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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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這樣說小雯果然心軟了，嘟起嘴角道:“好吧，你跟誰上其實不關我事，我沒資格管你。”我把握機會的轉個話題:“別說我的了。你呢，和裕祿很好吧？”說到男友，小雯態度轉變下來，嘆口氣說:“我們很好，不過相處久了，我覺得好像有點不瞭解他，像今天，我沒想到他會那樣…強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格，互相遷就吧。”我安道。小雯滿臉通紅說:“也沒可能這麼過份嘛，幸好你走了，不然被你看到那種醜事，我以後還怎樣做人？”

“終於知道我是好人了嗎？剛才還質問我為什麼跑了去。”我輕鬆說:“被看到也沒什麼嘛，上做的事大家都差不多吧，當是欣賞青梅竹馬演出的黃片不就好，那些拍黃片的女生，難道全部不用做人了嗎？”小雯以想殺人的眼神盯著我，我知道今天的她不好惹，識趣地收口。兩個人從臺望向遠方的房屋，安靜了好一陣子，小雯突然低聲的道:“既然到了今天，我也不妨告訴你，光仔你知道嗎？其實那時候…我是很喜歡你的…曾經想過…會嫁給你…”

“小雯…”我沒想到小雯會突然說這種話，錯愕起來“不過那時候你嫌我醜，都不理我，我知道和你是沒希望的了。”小雯怨懟的道。

我連忙推說:“哪裡有嫌你醜，我們是太稔，就像…哥哥和妹妹，所以才沒覺吧。”小雯哼著嘴道:“騙人，你明明是嫌棄我，左一句齙牙妹右一句齙牙妹，別以為我不知道！”

“哈哈，對不起，你知道男生都是比較膚淺…”世事都被小雯看透，我也不好解釋，唯有乖乖認錯。小雯嘆口氣說:“我跟你說阿祿想追求我的那天…我在想…如果你說不好，我便以後也跟著你…但你沒有…”

“小雯…”

“這很好…現在…是最好的結果…”

“嗯…”這個晚上我和小雯聊到半夜，有談舊事，也有將來的理想。過往只喜喜哈哈的青梅竹馬，第一次這樣認真地說著心底話。

愈聊得久，我便愈受到小雯的好，即使沒有變美，她仍是一個十分值得欣賞的女孩，只是當年的我，有眼無珠。記得升上中學時，小雯的第一志願是跟我同校，後來沒有派到，她哭了半天。

而我則是十分慶幸，因為讓同學知道我有個齙牙妹鄰居經常跟在後面，作為中學生是十分沒面子。我的成績不算好，也沒什麼過人之長，但小雯從來沒嫌棄過我，一直，都是我在嫌棄她。

我經常說自己沒有電視中的男主角那麼幸運，有個令人羨慕的鄰居，其實上天早給我了，我是最幸運的人，只是我不懂把幸運變成幸福。我真是，天下最大的傻瓜。

只是到了今天說再多也沒用了，自己放開手的女孩，試問又怎有資格再次牽起她的手。＊＊＊暑假過去，踏入高中的最後一年。青不知愁滋味的我們仍未到即將升上大學的壓力，還是胡胡混混的過著每天。

“噢…好深…好舒服…繼續…用力…繼續…”我和安娜保持著炮友關係，一星期總會約炮幾次。在御姐的教導下，初嘗愛滋味的我有長足進步，不但可以維持三十分鐘以上，什麼九淺一深、火車便當也收放自如，最近還能把安娜出高來。

“去…去了…你這個小‮男處‬怎麼這樣利害…安娜要去了…光仔…光仔…”只是雖然享受做愛，但我發覺安娜的體力一般，做兩次已經說累，三次更是吃不消。

“還要做？你這隻猴子，想死老孃嗎？”

“你整天在辦公室運動量不夠，來，再來做運動！”曾有一次我問安娜，她樣子漂亮，身材也好，怎麼不找對象。她說和前男友分手一年，失戀的打擊讓她對再次投入情沒大興趣。

加上低的看不上，高的又遇不到，乾脆單身一會還好了“二十五歲之前不會考慮再男友了，之後遇不上，便隨便找個男人嫁了算。”安娜如是說。

但以她的條件，我想所謂的隨便，也不會很隨便。我也曾問過她即使要找炮友，以她的美貌也有很多選擇，為什麼會看上我一個黃小子。她說炮友自然不能找工作上認識的人，有婦之夫嫌麻煩，年紀相約的又會纏著她。

像我這種不涉及情，大家發洩完便各自歸家的便最理想了，至於裕祿和小雯仍是那麼甜，自從那天被小雯教訓了一頓以後，裕祿便不敢放肆，但狗改不了吃屎，我這個憧憬群的同學還是想盡辦法滿足自己的變態癖好。

今年聖誕節，他便提議在家裡開派對。所謂的派對，其實也便我們幾個。難得平很少跟我們一起玩的安娜也下場，當我一晚臨時女友，免我在佳節形單隻影。

這天小雯穿一套鮮黃夾克和寶藍短裙，青可愛。安娜是大美女，一件簡單的針織外衣已經顯出其職業女的美態，加上一隻黑絲長襪，神秘誘人。

吃過聖誕晚餐，四個人在家不免玩些紙牌電玩，有過之前的經驗我們學乖了，收起拳打腳踢的兇殘遊戲，換來比賽跑車，小雯登時失去優勢。

“賽車遊戲？我不會耶！”

“就是要你不會。”我和裕祿暗自偷笑，二十戰二十輸的不光彩歷史，今天一定要改寫，只是小雯的遊戲天份還是很高，開始時連輸兩局，第三局已經似模似樣的追上來，再玩一會，恐怕又會重蹈覆轍。

“姐姐第一，阿祿第二，光仔第三，我仍是包尾，不過只相差兩秒，下一局一定得追上。”小雯一舌，信心十足，我和裕祿看勢不對，臨時變陣:“賽車不好玩，我們玩紙牌吧。”

“不玩了？人家剛剛才掌握了啊？”

“給你掌握了還得了…”我和裕祿關掉電源，不讓小雯報仇，女孩扁起小嘴，也沒抗議。大家轉玩紙牌，這種運氣多於技術的遊戲好多了，大家有上有落，沒那麼一面倒。

“姐輸了，你喝酒！”裕祿親姐也不留手，安娜願玩服輸，拿起餐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接下來各人也輸了幾把，黃湯下肚，情緒不高漲。裕祿看著女友臉泛紅粉，可愛得很，忍不住親暱地把依人抱入懷裡。抱著抱著，更開始不規矩起來，摸摸腿，摟摟，小雯乘著幾分醉意，尺度也比平大，順意地著男友的進攻。

“阿祿…你規矩一點…”裕祿看到女友沒有反抗，更是把手放在小雯的夾克上，隔著衣服脯。正如安娜所說，人有我有是平衡心態的最好方法，看到小雯被，我也伸手往安娜的房。

女郎給我了幾下，盯一盯我說:“你想在我弟弟面前玩我？我是她親姐。”我被她這一說膽小下來，怯怯的問道:“你介意嗎？”

“不介意。”安娜反過來撲向我身，撐起身子，落落大方地把針織外衣脫掉，出那黑的‮絲蕾‬圍，這時候我玩過炮友的子已經很多次了，但每次看見，仍是覺得很大很豐滿。

特別被圍包裹、那深不見底的溝更是引人入勝。我伸手託著圍下方玩了兩把，安娜索解開釦子讓我直接摸。我是獨生子，不知道姐弟間對互相的身體有沒興趣。

但裕祿目睹親姐房的時候明顯是相當興奮，他在小雯耳邊說了幾句，小雯拼命搖頭，裕祿也不理會，開始依樣葫蘆地脫去女友上衣。小雯不情不願，但在酒的薰陶和現場的氣氛下沒有太大反抗，任由男友魚。

別人說聖誕節是女生的失身夜真是十分有道理。上次在房裡給就地正法已經羞得想哭的小雯，今天竟然願意在我面前。再次看到那一片雪白的肚皮，我動了一下，更不要說裕祿把白圍解開，一對玉兔彈跳出來時的光境。

‘是小雯的…子…’我不記起小時候有沒看過小雯的身體，即使有，也肯定是在其脯隆起以前的事。她的房沒有安娜偉大，但大小恰當，襯托其嬌小的身型顯得份外嬌美，頭是鮮的微啡，像兩個小草莓，點綴在雪白的山丘上。

‘好美…’我目不轉睛地盯著青梅竹馬的子，她亦滿臉通紅的看著我，似是期待我對她身體作出評價，我舉起姆指作讚賞的表情，小雯嘟一嘟嘴，轉個頭去不再理我。

踏出了第一步，再進一步便相對容易，事實上在半醉下安娜情慾高漲，不需要我做什麼已經主動脫光。

完全不介意在親弟面前展身體的她，顯示出一種職業女的自信，不需依靠男人，不需理會別人目光，自己便是人生裡的主角。

從裕祿那對安娜身材的讚歎，我想他也是不怎看過姐姐的全。要知道這種女郎要她脫衣服說難不難，說易也肯定不是容易，完全就是看她心情。跟裕祿和安娜的關係相近，小雯也是一個經常在我身邊、但從未欣賞過她體的女孩。

所以當那一片芳草在高聳陰上出現的時候，我是情不自地嘆了一聲，這個經常在我身邊打轉的小女孩，原來頗濃密。小雯大慨也猜到我的想法，她的臉紅得像個蘋果，分不出是酒的薰紅還是害羞的臉紅，但她完全沒有反抗。

甚至在裕祿替她脫掉內褲時，是配合地抬起股，看來大家都有心理準備，要在高中的最後一年來個難忘的聖誕夜。女的脫光了，男的也要回復天體狀態才夠紳士。過去安娜曾不只一次說我的發育良好，加上每次都把她得高迭起，我對自己的本錢是有點自信。

但當看到裕祿那大炮時我是吃驚了，身材健碩的他有強是意料之內，但也沒想到這麼利害啊，完全就是外國人尺寸，而且因為割了包皮，龜頭髮育特別好，比狀的莖身又大了一圈，顯得孔武有力，威風凜凜。

‘小雯就是給這大雞巴，了幾個月…’知道小雯原來是吃慣了大，我不住自慚形穢，不肯定是否應在青梅竹馬前自暴其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