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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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到底應該先玩哪一樣?我緊張得手也打顫,姐姐見我無從入手,失笑起來:“傻瓜,還是讓我教你吧。”
“也…也好…”我狂一口唾。姐姐弓起身子,伸手握著我的雞巴,纖纖玉手的柔軟使我渾身一顫,可更震撼的原來在後面,她伸出香舌,往我的龜頭團團轉地了兩圈。
媽呀,一來便是用口,也太刺了吧。了幾口後,姐姐問道:“受得了嗎?”
“還…還好…”
“不錯,那我先替你吹出來一次,然後再給你慢慢玩。”說完姐姐便把我的整個龜頭含住。
骨的話已經叫我興奮莫名,更不要說那高超的技巧,飄飄仙不足以形容這種快,簡直是天上人間的境界了。
“好舒服…太、太了…”身為男處首次享受這種服務當然是抵擋不了,姐姐很快便替我吹了出來,更把所有都到肚子裡去。
“好味道,是真正的童子。”我想小說故事裡的白骨應該也是不多,絕的樣貌加上靡的美態,就是明知會被她光氣,只怕也無法抗拒。
“姐姐的也溼了,來我吧,讓姐姐把你變成男人。”姐姐掰開自己的小,給我欣賞那世間的桃花源,看到閃耀著水的粉紅口,才剛完一次的雞巴迅速再次起,急不及待要到達人生的另一階段。
“別心急,慢慢來,好好享受,也讓姐姐享受。”姐姐扶著我的進入自己身體,一股又窄又緊的火熱包裹龜頭。我在,我在入女生的身體!
“不錯…不錯…繼續進…繼續進去…到底吧…”姐姐像個循循善誘的老師,替我跨進人生的一步。好暖,好緊,好舒服!
“好…差不多了…我覺到龜頭碰到子宮頸了…放鬆…別痛自己…”都進去了!我不再是男處了!我是男人了!看到自己的完全在姐姐裡,體和心理上同時滿足的快使我異常興奮,第一下全沒入後,有急於嘗試真正做愛快的衝動。
“姐姐,我可以動嗎?”
“可以…來我吧…我的小…”得到姐姐的首肯,我開始嘗試,強烈的快自湧至,使我罷不能,第一下沒完便急不及待出再第二下,逐漸變成活運動。
“不錯…你這小子的雞巴很硬,這樣很好…繼續吧…繼續下去,”第一次做愛的我沒有章法,也無技巧,只像蠻牛一般胡亂衝撞,盡情地享受首次的快樂。
“噢!好舒服,到裡面去了,用力,不要停,用力我!”不知道是否為了增加我的興奮,姐姐發出動人叫,一對美晃過不停。沿著龜頭而來的不絕快加視覺上的刺,很快使我在她的陰道里出,但仍然堅硬的我沒有停下來。
立刻便開始另一輪,要讓人生的首次合沒有遺憾,要讓人生唯一一次的破處留下美好。
“呼…好…原來做愛真是這樣…”第二次我維持的時間比剛才久,但也在五分鐘以下,連續在姐姐的陰道里了兩次,我才氣虛的停下節奏,太了,做愛,原來是這樣舒服。
“嗄嗄…”
“舒服夠了嗎?小夥子。”姐姐一改一貫的高傲,換成一副和睦表情撫摸我的頭髮,雖然跟裕祿的姐姐沒幾句話,但我仍要謝她給我美好的初體驗。
“謝謝你,姐姐。”
“還叫姐姐?你跟我上過,是我的人了啊,以後叫我名字好了。”姐姐扭一扭我的鼻頭道。
“我知道了,安娜…”
“怎麼樣?做過了愛,心情平衡多了吧?”安娜微笑問我。
“心情平衡?”我不明反問。
“還裝蒜,我弟弟的女友,其實你也很喜歡吧?”安娜捉我般道:“別以為我剛才沒看到你的眼淚。”突然提起小雯,我是不懂應對,不過正如安娜所說,也上了。
覺沒什麼不可以說,我直認不諱:“小雯…我最近才知道,自己是有點喜歡她,但別誤會,作為裕祿和小雯的朋友,我也希望他們可以開花結果。”
“開花結果?他們還早呢,才只是高中生,世界這麼大什麼也沒見識過,明天的事怎說得定。說不定小雯跟我弟弟玩幾年,再回到你身邊也不一定呀。”
“裕祿和小雯情那麼好,應該不會吧?”
“其實從阿祿生派對那一天,我已經知道你喜歡那個女孩,我弟弟吻她的時候,你簡直是想殺人了。”派對當天安娜表情冷傲,跟我也沒幾句話,沒想到原來觀察透徹。
“生派對那一天?那時候我好像還沒喜歡小雯吧?”
“愛情這種事,往往連本人也不察覺。”安娜搖著指頭說:“男人就是這樣,在身邊時不珍惜,失去了才來後悔。你這種是佔有慾,視女人為玩具,平時理也不想理,到有其他人拿來玩了,又心有不甘,這是你們男人的劣。”我不否認自己亦是這種可能,弱弱的問道:“那…有什麼方法可以改變這種劣?”
“切了自己的雞巴吧,斷了是非,什麼人你的女人,也沒話說了。”安娜作一個手起刀落的手勢。
我滿頭是汗,掩著自己的下體:“這個方法好像也太極端了吧?”
“不然就找個女人上,喜歡的女人被人干時自己也幹別個女人,心態上會平衡一點吧。”安娜聳聳肩,以一副過來人的語氣道。
“好像有點道理…那剛才安娜你找我開房,就是替我平衡心態?”我的道。安娜若無其事的說:“一半一半吧,我很久沒做愛了,有點慾求不滿,也想找個小男處來玩玩。”正如安娜所說,做過了愛,我的心情是平伏多了,男人的劣,果然很惡劣。
安娜從上弓起身子,舉起雙手伸一個懶:“那差不多了,他們應該完事,我們回去吧。”看到隨著伸動作而晃動的房我了一口唾,厚著臉皮問:“安娜…我想再做一次,可以嗎?”安娜眉頭半皺,作一個“你這個好男處”的表情。結果我們在酒店多玩了一小時才離開,安娜說跟我做愛的覺不錯,以後可以再找她上,但便只限炮友,千萬不要牽涉情,她可沒興趣和我這種小夥子談戀愛。
對我來說這當然是求之不得,說實話我是完全沒有駕馭御姐的自信,有無愛,是最好不過了,回到家裡,小雯居然在等我。看到女孩我有種膽怯,結結巴巴的道:“小…小雯你來了嗎?”
“為什麼跑了去?”小雯質問我,我心想你好意思問啊,難道想我留下來當觀眾嗎?小雯也知道我自行離去是令大家也沒這麼尷尬的最佳選擇,便耳發紅的沒再為難我,這時候我媽從廚房伸出頭來:“雯女今晚在這裡吃飯好嗎?”
“好啊,伯母。”吃過晚飯,小雯沒有立刻回家,和我到臺那邊聊天。女孩一改刻前的態度,誠惶誠恐的問道:“剛才的事…光仔你生氣嗎?”我裝作不當一回事的聳聳肩膀:“沒啊,你們拍拖嘛,情到濃時,是很普通吧?”被我一說小雯臉更紅了,抱怨道:“我後來罵了阿祿一頓,他這個人有時就是這麼過份。”我替同學說好說話:“沒事,我是男生,明白血氣方剛,有時是很難控制,你便不要跟他計較。”
“你真的沒生氣?”小雯仍是有點擔心,我著她放心道:“都說沒事,而且因為你們,我才可以和安娜…”話沒說完,我便知道自己說多了。
小雯立刻追問:“安娜?你說阿祿姐姐?你和她什麼了?”
“沒…沒什麼…”我想胡混過去,小雯不放過我道:“你們一定有什麼,快說!”這一聲還是十分有氣勢,我像被女警查問的小偷,不敢隱瞞的坦白招認:“我們…去開房了…”
“開房?”小雯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你們在往嗎?怎麼沒聽你們說過?你們好像沒見過幾次吧?”我知道以自己的急才是很難瞞得過小雯,還是老實地和盤托出:“我們沒往,是今天在他們家前碰到,那時候你和裕祿在辦事,我們不好打擾,於是便去開房了。”
“就這樣便開房?你們上了嗎?”小雯不相信的問道。
“開房不上,難道去打遊戲嗎?”我理所當然的答說。
“你有沒搞錯?就這樣便上?”小雯抱著頭,幾乎要叫出來。
我不滿道:“你和裕祿也在上吧,你們上就可以,我們上就不可以嗎?”小雯動怒說:“那不一樣啊,我跟阿祿在拍拖,是情侶。你和姐姐半點情也沒有,這跟嫖有什麼分別了?”我也生氣起來:“什麼嫖,那個是裕祿親姐,後你們結婚,她便是你大姑,別這樣說她。”小雯指責道:“反正就是很骯髒,想不到光仔你原來是那種可以隨便和女生上的男人!”我把全世界男人一同拉下水:“男人本來就是可以隨便和女生上的吧,不然怎會有那麼多女?”很明顯這不是一個開脫的好藉口,小雯的眼神更兇狠了。
我知道男人跟女人爭論這種事始終不會得勝,只好打可憐牌說:“那我直到今天還是男處嘛,看到你和裕祿那麼親熱,也想試試是很正常吧,你以為男生每天打飛機,就不空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