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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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見我猶豫不定,再望望親弟的大雞巴,明白男人弱點,在我耳邊安說:“男人的量度,從來比他雞巴的長度來得重要。”這一句話猶如強心針加強了我的信心,既然小雯都敢在我面前全了,我身為男人退縮豈不是更沒面子?反正我笑她齙牙妹笑了十年,給她笑我小雞巴又如何。
下定決心我隨即脫下褲子,一硬如木的陽具掙脫彈出。小雯明明見慣了大雞巴,看到我這仍是耳通紅的掩起臉龐,一副女處第一次看到男人陽具時的羞澀模樣。
四個人都赤條條,氣氛頓時到達頂點,大戰一觸即發。安娜握著我的細心撫摸,像是讚賞的道:“都說要有自信,你要雞巴又不是不見得人,每次都得本小姐很高興啊。”說完獎勵般張開小嘴,把龜頭含住。
這不知是安娜第幾次給我吹簫,她的口技算是耳能詳了,但在別人面前,更是在小雯面前這種興奮又是另一回事。我望向小雯方向,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安娜把我的吐,口起伏急速,似是被靡的氣氛帶動。
裕祿看到親姐替男人服務也是興奮莫名,他忍不住站起來,也把遞到女友面前:“小雯,也給我吹。”小雯表情可憐兮兮,明顯是不想在他人前做這私人的事,但既然男友開口了,自己也著實興奮,便唯唯諾諾地伸出小舌往裕祿那石般大的龜頭上。‘小雯吃的樣子,原來這樣好看…’小雯吃糖、雪糕的樣子我看多了。
原來又是另一番風味。了一會,她像安娜一樣把龜頭含住,開始前後吐,一時間房間裡只餘下嗦嗦的吃聲和男人鼻頭舒適的氣。太刺了。
我開始明白裕祿為什麼那麼憧憬群,不需要真正換,只是在別人面前親熱,已經是十分興奮的一件事。兩個女孩沒有較勁,而是以自己的節奏去取悅她的男人。論技巧自然是安娜較好,一舌頭像靈蛇般遊遍整,每一寸都享受得到。
小雯則是侍奉型,她以右手託著陰囊,左手姆指和食指圈成一圈扶著莖身,仔細地從左至右地,每每到某些位置看到雞巴跳動,知道那是男友舒服之處便多一會,務求讓他得到最大滿足。
‘小雯也來給我一下便好了…’男人是一種貪婪的生物,明明下已經有一位大美女在替自己服務,卻又得一想二地幻想被別人女友將會是何等美好。
小雯了一會更提起,像吃生果般連垂下的陰囊細心輕,逗得我心癢難耐,多想跑過去也給我吃荔枝。
“嘖嘖…嘖嘖…”這種刺快並不是容易忍耐,為免走火打擊我的士氣,親了一會後安娜開始減慢步伐。她半蹲起來我的頭,另一方面則以指甲輕輕刮陰囊外之褶皺,舒服之餘又可以給稍作休息,不會因為太刺而忍不住。
可這個動作便使完全地暴在空氣外,那興奮得不斷抖動的陰莖引了小雯的眼球,她一面替裕祿吹簫,一面眼定定地盯著我的陽具,彷佛在研究鄰居這一,跟自己男人的那一有什麼不一樣。
口是一種可以維持很久的活動,女伴願意,就是吃上半小時也沒問題,但在始終不想對方太累的情況下,十多分鐘我和裕祿停住了女友。可能是跪下來太長時間加上酒醉,小雯連站也站不起來,裕祿把她扶起坐在沙發上,像是刻意告訴我倆的稍稍加大聲說:“小雯你很興奮,水都到小腿去了。”說著更撥開小雯大腿,讓那溼透的小暴在我們眼前。小雯沒有反抗,有氣無力地讓男友把她大腿張開,真的很溼,一條有如銀絲的水漬到小腿的肌後,源頭那片花瓣更是溼得不成樣子,像是源源不絕地繼續出香。
‘是小雯的小…’這當然是我第一次看到鄰居的小,美得像花瓣的兩片,在充血下呈現著暗紅的顏,大陰十分飽滿,呼呼地把那害羞的小陰藏著。
裕祿這個有暴女友傾向的傢伙更用指頭把大陰翻開,讓我們連小陰也看得清楚。小雯沒有抗拒,繼續著氣,讓自己那片秘密花園徹底曝光。面對這片美好風境我是再也控制不了。
看到小要進去是男人的本能。馬眼冒出大量前列腺的龜頭在不斷抖動,過份充血使脹硬得隱隱作痛。我像失去理地按下面前的安娜往另一張沙發,不分由說便入她的小。
“啊!”經驗豐富的她在被突然入的情況下仍是忍受得了,加上陰道早已溼潤,大量愛的滋潤使兩人都只有快而沒有痛楚,我了第一下後便瘋狂開動,盡情地宣洩體高漲的慾望。
“吼吼!”可是在我著安娜的同時,我察覺小雯本來媚惑的眼神中好像現出一絲暗淡。女人的妒忌心往往比男人更大,看到曾喜歡的男孩在別個女孩,心裡還是有某種不好受吧?
“小雯,光仔和我姐在做了,我們也做吧?”到了開戰的一刻,最興奮的應該是裕祿,期待以久的群場面終於來臨。他把小雯扶正,以碩大的龜頭擠開口,整一而入。
“啊!”這是我第二次聽到小雯被入時的呻。
但今次我沒有心痛,因為我知道她是在享受。那溼得像小池的陰道即使遇上裕祿的巨大,也能沒有痛苦地完全接受,有的只是痛快無比的強烈快。
“啊…”兩個女生的呻有如動聽的曲調,男孩們就像敲擊樂的樂器,以碰撞體來作協奏,構成一篇靡的響樂。
“啊…”小雯在叫方面是比較保守,她不會以言語來表達得到的快,而是憑藉喉頭的音韻來舒發受,而因為兩位女孩都是躺在沙發上挨,我們是看不到對方的房。
只是看到裕祿那巨大不斷在小裡進進出出,隨著劇烈搖晃的陰囊拍打在小雯雪白的股上,已經足夠刺。到了動之時,小雯以小腿牢牢纏在裕祿的上,整個人進入亢奮狀態般,彷佛已經來了高。
“啊!”這當然是我自脫離男處生涯後最刺的一次,也是繼初夜後最快的一次。安娜是個很細心的炮友,每次她都會自行準備避孕藥而毋須我戴套,讓我享受毫無束縛、最真實的快樂。早洩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但也顧不了這麼多,在快要到達臨界點時我沒有停下讓自己歇息。
而是一衝到底,讓快在最高處時一氣呵成地跑到終點。
“受不了!我要了!”還好裕祿的雞巴比我大,持久力沒差多少,在我的不久,他也是支撐不住,把大炮裡的彈藥轟進小雯的子宮裡去。
“小雯!我也要了!!!”
“嗚!”第一炮大家都用了五分鐘不夠,我們只能說,一起做,真是他媽的太了,我們在後都不願離開,牢牢抱著懷中女孩回味那極度快。裕祿把他那巨大拔出,只見被成小圓的口出泊泊濃,靡非常。
‘小雯被內…’看到這一幕我才剛完的即時再次起,安娜知道我是隻好的猴子,每次開房至少要上兩炮才會罷休,也便地以舌頭替我去,雙手撐在沙發邊緣,主動撅起股給我再來。
“我知道你做一次不夠的。”御姐即是御姐,總是知道小弟的渴求。不知是否想在青梅竹馬面前展現男雄風,我在裕祿仍在休息之際立刻展開第二回合。龜頭對準被自己得半張的口,再次一到底。
“噢!”安娜發出暢快的呻,作為炮友我是相當瞭解安娜的趣。開始時候我以為以她的高傲格,在上也要當女王。
做了幾次才發覺她原來是ドm(被慾),每次狗仔爬很快便來高,還要我一面打她股,一面罵她是狗母才最過癮。我拍打著白桃般的滑股,同時以言語羞辱:“你這小狗母,有這麼欠幹嗎?才剛一炮。立刻又抬起股要人了?”安娜十分投入,收起平那趾高氣昂,變我下的一頭乖乖小狗:“我很欠幹,我是狗母,要主人的爆我的小。”那嬌滴滴的聲調,大慨身為親弟的裕祿也從未聽過,想不到在公司和家裡都高高在上的姐姐是有此一面。
“你弟弟在這裡你也這樣騷,到底有沒尊嚴?”
“我是狗母,狗是沒尊嚴的,阿祿你看到沒有?你大姐平就是這樣爬在地上被男人,得愈賤便愈興奮。”看到敬愛的姐姐以狗仔爬給男人得一對房前後猛晃,裕祿目定口呆,旁邊的小雯則大皺眉頭,似是怪我怎麼不尊重女。暴牙妹,要入戲啊,這對富家姐弟一個是ドm,一個是ntr,所以說有錢人都有奇怪癖好。
“唷…唷…主人用力點…小狗母要高了…唷…唷…”可能在別人面前被是更興奮,這天安娜的高來得特別快。那一聲聲的聲語刺了裕祿和小雯,只見裕祿聽到親姐的叫當場又再起,小雯則不自覺地磨蹭大腿,似是癢難耐。
“小雯,我們也來吧。”
“嗯…”慾火焚身,兩人也要急於消火,裕祿著小雯學安娜一樣抬頭股,也是以老漢推車從後入。
“唷!”由於今次兩人是以對著我們的方向,我可以看到小雯的臉蛋。後入式的最大缺點是看不到對手的臉和,視覺上大打折扣。現在這樣我不但看到小雯被時的表情,連一對脯的搖晃也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