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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花容突變殺心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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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白依雲只要一彈指,發出“雪絲飛芒”白守德便必無幸理。

可是也就在這時候,門簾一動,尚翠娥艇已撞了進來。抬頭看到了他們父女兩個的情景,不由大吃一驚,連忙一提真氣,抬頭平,準備發掌,同時穿到白守德的面前,擋住了白守德,對白依雲喝道:“姑娘,你待做什?”白依雲這時,雖然好似已被殺神附體,但卻仍畏懼尚翠娥三分,所以忙不迭地,又把手縮回被裡,只笑著說了一聲:“我沒有什麼啊!”白守德也在這時,被驚醒了過來,只因並沒有看清情形,所以忙問所以。

尚翠娥著急說道:“際還不知道嗎?若非我來得正是時候,你又焉能留得命在?”白守德仍自茫然不解。又問道:“這是何說?”尚翠娥道:“你叫她把手伸出來給你看就明白了。”白守德仍在發怔,白依雲卻已經花容突變,目兇光,一掀被蓋,猛然坐起,喝了一聲:“你真的要看,就給你看好了。”話聲未完,手早揚起“雪絲飛芒”發出,賽如一蓮銀雨,滿室橫飛。

尚翠娥早就防著白依雲會有這一著,所以就在白依雲揚手之際,她也大喝一聲,發掌橫掃,掌風暴起,把“雪絲飛芒”一掃而光。

只是尚翠娥發掌雖快,掌風雖猛,但也沒能完全把“雪絲飛芒”擋住,幾點銀星,掠過了尚翠娥,中了白守德的臂膊。

白守德“哎喲”一聲,連忙行功運氣,閉住道,不讓“雪絲飛芒”循血攻心,因此就再顧不得白依雲了。

白依雲在“雪絲飛芒”出手之後,人一翻身,就下了鋪,仲手便向壁上去摘劍。

可是尚翠娥那裡還能容得了她,腳下一錯,斜縱上前,橫掌一揮,便把白依雲追得連退三步。

白依雲既然無法摘劍,雖然殺神附體,也還是不敢再和尚翠娥動手,略一打量,便想越窗而出。

尚翠娥卻又早已攔在窗前,擋住去路。

白依雲去路被截,迫不得已,心下一狠,雙掌連發,向尚翠娥猛攻不已。

俗語說得好:“棋高一著,縛手縛腳”尚翠娥真是會者不難,難者不會,就在白依雲的猛烈攻勢之中,略一揮掌,腳踏中宮,便衝開了白依雲的攻勢,貼身而上,手指伸縮之間,便點中了白依雲的“雲門

“卜通”一聲,白依雲摔倒在地。

尚翠娥再一伸手,提起了白依雲,送回上,這才轉身去看白守德。

白守德亦已仗著本身功力,把所中的幾“雪絲飛芒”迫出體外,又了兩粒“解毒丹”這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雙目淚下,看著尚翠娥搖頭說道:“這真是我前世的冤孽,但卻沒想到,她竟會變成這樣,膽敢起下殺父之心。”說到這兒,一拂袖,擦乾了眼淚,牙關一咬,狠狠的說道:“現在我也顧不得了,與其留下她,將來也是禍,倒不如現在先除了她,也就完了。”說著便從壁上摘下寶劍,走向前。

尚翠娥卻又攔住說道:“你不可以這佯做。”白守德狠狠地說道:“為什麼不可以?還留著她幹什麼?難道你還不知道添香也就正是她殺的嗎?”尚翠娥卻仍然攔住白守德說道:“你還是不能夠殺她,四為你不能忘記神僧當年吩咐,你不能忘掉當年所發的誓,你更不能忽略即將來臨的一場彌天大劫。殺了她,又怎能便制伏得那魔頭住呢?”白守德被尚翠娥這樣一說“嗆啷”一聲,寶劍落地,人也搖搖晃晃地退後了幾步,軟拖拖地向椅子上一坐,雙手抱頭說道:“那麼現在該當怎麼辦呢?神僧又云遊未歸。”尚翠蛾道:“神僧雖然雲遊未歸,你不會先去把了劫給找來嗎?”白守德眼睛看著上,說道:“這裡該怎麼辦呢?”尚翠娥道:“這裡有我守著,你且別管了。”白守德又搔了搔頭,這才茫然站起,慌亂地向外就走。

尚翠娥卻又叫住了他說道:“這裡的事情,你可不能給任何人知道。”白守德點點頭,說了聲:“我知道。”尚翠娥道:“還有…”白守德便又站住了腳。

尚翠娥道:“你這回必須親自前去,不論如何。也得求了劫把那一粒‘斷情絕靈丹’給帶了來。”白守德為難道:“她肯這樣做嗎?”尚翠娥作急道:“事到如今,她不肯又將怎麼辦?真的不肯的時候,難道你不能哀求於她,把這裡的事,一齊告訴給她聽嗎?”白守德仍然期期艾艾地說道:“可是我說的話,她又那裡肯聽呢?她本就不肯再與我多說話啊!十六年一直就是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尚翠娥又想了想,這才狠狠地說道:“那你就告訴於她,如果她一定不肯這麼做的時候,我也沒有辦法,只有離開依雲,另找安身立命的地方去了,你叫她不要後悔就是。”尚翠娥此言才一出口,白守德已先驚慌失,忙不地連聲應是,掉頭便走,出了園子,也沒等得及叫人備馬,只自去槽裡,牽出了一匹馬,飛身上鞍,連加幾鞭。

那馬“潑刺剌”放開四蹄,向龍劍井如飛而去。

白守德到了苦修庵門前,拋鐙離鞍,便去叩門。

了劫大師開門,一看又是白守德,不由得一皺眉頭,說道:“施主又來做什?”但再一定神,看到白守德慌亂煩愁滿面,也就一驚,接著問道:“莫非是依雲她…?”白守德說道:“正是雲兒,她又鬧了。”說著便把白依雲如何殺添香,如何用“雪絲飛芒”打自己,以及現在如何被尚翠娥點了道,尚翠娥又如何要求了劫把“斷情絕靈丹”帶去的事,從頭一一說了出來。

了劫大師聽了,也就不由驚慌起來,說道:“竟有此事嗎?”白守德道:“尚翠娥說,若你此次不肯依她而行,她便要離雲兒,另尋安身立命之處去了。”了劫大師嘴裡雖然說著:“絕無此說,她絕不可能這樣去做。”可是人也就退回廟中,打開一隻箱子,從裡面取了一個小小的包裹出來,收入懷中,然後對白守德說道:“貧尼這就前去一趟,你且在這裡守著。”說著又一指當中的一座法壇說道:“這上面的東西,無一能動,尤其是這盞長明燈,絕對不能讓它熄滅,這厲害關係,你當然知道,也就用不著我再多說了。待我到了那兒,看情形如何,再叫翠娥前來,替你回去。”白守德連連應是,眼送了劫大師走出,關起了門,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思起伏,幻想連連,竟不知身在何處,更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時間,甚至連尚翠娥推門而入,都沒有發覺。

還是尚翠娥一看那盞長明燈,業已奄奄垂滅,喝了一聲:“你到底在幹什麼?怎的燈已將滅,也不注意,豈不要誤了大事?”自守德這才驚醒了過來,連忙一面把燈油添滿,燈心剔亮,一面向尚翠娥問道:“事情怎麼樣了?”尚翠娥道:“當然是只有依著我的辦法去做了,否則的話,我又何必前去替你,你趕快回去吧,她那兒已正等著你呢!”白守德聽了,真是一則以喜,一則以懼,顧不得再和尚翠娥多說,立刻出了苦修庵,飛身上馬,往回急奔。來到園中,果然看到了劫大師已將一切佈置就緒,僅等白守德來到,即便開始行事。

了劫大師說道:“這樣做法,本非我所願,同時時間也還沒到,難免過份涉險,萬一再生枝節,便將噬臍無及,所以你必須答應貧尼,從今以後,將依雲付貧尼,一切均由貧尼做主,直待三年之後,劫數應過,這才能仍歸你管,你可能辦到?”白守德這時但求無事,那裡還有什麼不肯答應,早就諾諾連聲,應是不迭。

了劫大師又說道:“那麼你便趕快帶人分守園外,畫夜防閒,在這七天之中,任何人都不能入園一步,佈置完畢之後,立刻進來助我,我也就可以開始了。”白守德當然不敢違拗,返身出園,便調齊家人,分做兩班,圍守園外,並派妥人,不時四周巡視,一切佈置妥當,然後自己進園,告知了劫大師,問了劫大師如何相助?

了劫大師道:“這靈丹雖能使人在半年之間,斷情絕,但半年之後,效力便失,依雲一切,你當然知道,必須再熬過三年,始能倖免於劫。而今由於你的一時貪心,只圖釣劍,引來輕薄子弟,觸發她的心,造成今這等局面,迫使貧尼,不能不犯險使用靈丹,則你一誤不可再誤,否則的話,便不獨對你我均無好處,而浩劫之興,造孽之重,伯仁雖非你殺,也是由你而死,那你就非萬劫不復不可了。”白守德直聽得骨悚然,諾諾連聲。

了劫大師這才取出了帶來的那個小包裹,從裡面一連取出七粒龍眼大小的蠟丸,上面均標有一二三四…字樣,把那第一號蠟丸剖開,從裡面取出一粒火紅丹藥,捏在手中,然後對白守德說道:“靈丹七料,分做七天使用,為著要使她‘斷情絕’。故必須首先引發她的情慾,然後再由以此靈丹,緩緩制解,所以在她服下這一粒靈丹之後,便會亂,到時貧尼也許制伏她不住。所以才要你來幫忙,藉著她對你糾纏,免生其他意外。”說到這裡,臉上突然一紅,又愣了一愣。這才又接了下去說道:“所以不管如何瘋狂,你必須澄心靜慮,不可畏難,更不可生怒。只一心不亂地,將護著她,使她熬過這頭一天,等到明天第二粒丹藥下肚之後,事情便大有可為了,謹記忽忘。”接著又冷然說道:“當然你已是年逾知命之人,和她又是父女關係,這些話本不用貧尼多做囑咐。只是貧尼想起當情景,不能不有怵於心,所以還是慎之於始,提醒你一番的好。”白守德紅飛雙頰,滿臉羞慚,所幸了劫大師業已轉身走到前,招呼他注意,這才把事情帶過。

了劫大師又遲疑了一陣子,這才伸手在白依雲的腮邊一捏,白依雲綻破櫻,了劫大師便把那粒靈丹,進白依雲的口中,跟著嘴對嘴地,布了一口真氣,送靈丹下嚥入喉,然後對白守德說道:“你也以真陽之氣,助她一口,以求速作,而奏膚功。”白守德不敢違拗,只好也運足功力,學著了劫大師的樣兒,從丹田之中,提起一口真氣,布了過去。

了劫大師說了一聲:“你在一邊守著。”然後一伸手,便拍開了白依雲的道。

白依雲這時業已面泛桃花,嬌媚滴,再等到悠悠醒轉,杏眼微睜之際,那一眶波,更令人意蕩神飛,柳輕扭,被翻紅,螓首重,活生香,這一個酥軟軟,懶洋洋的一個欠伸啊,又有誰能經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