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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裑體也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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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裡有興奮和期待,臉出現異樣的殷紅。張寧心道,不僅男人有慾望,女子也有。在大明朝,強姦罪最重可處死刑,但同樣有人冒死作案,僅僅為了一時之快,這便是男人的慾望簡單而直接。而一個婦人興許要複雜得多,不過有人為了得到最終的那一刻渴望,或許也敢做出有悖常理的事來。

張寧無法回答她為什麼如此作為,恐怕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但後一個問題,他答道:“不會有什麼代價,你做的,也是我想要的,所以代價我來承擔好了…

羅麼娘是我很早就像得到的女子,可惜她當初是楊士奇之女,我只能以姻約的方式爭取,結果還是沒成。而現在你看她喝的藥發作了,恐怕難以抵抗。”董氏嫣然一笑:“這麼說,我還做了件好事?”張寧道:“當然,於夫人成人之美。不過這樣一來,羅麼娘礙於名節束縛,便不會再想著她喜歡的於廷益了,於夫人也不必再擔心她搶走你的名分,這不也正是你所想的?”董氏紅著臉道:“我真的快忍不住了,這世上,恐怕只有你才會贊同我的胡鬧。”倆人正說著話,羅麼娘才真的忍不住開口罵了起來:“姦夫婦!張平安,你要是敢乘人之危,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誰想著於廷益了,你們休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張寧並不爭鋒相對,和婦人鬥嘴顯然是自不量力。董氏也不是會罵人的人,她大膽地當著羅麼娘的面依偎過來,輕輕說道:“一會兒她就忍不住了,會求你辱她。”張寧聽罷頓時興奮起來,目光落在羅麼娘那圓的翹的上,看起來如此飽滿有活力,便出言調戲:“當年我與羅姑娘從南京去京師,同乘一馬,我坐在後面隔著衣服都忍不住投降,能叫人這樣的女子確實不多。”

“你別過來。”羅麼娘羞急“難道你想當著別人的面做那猥褻之事?”這時張寧確倒有些猶豫起來,其實沒必要用這樣的方式對待羅麼娘,若真的想得到她,是可以用別的方式施壓的,比如政治手段。董氏顫聲道:“有人觀賞還好了,難得彩的時刻,無人欣賞豈非太孤單了點?”張寧略微一琢磨,回頭笑道:“看來我確實沒真正瞭解過於夫人,一個女人就如一本書,不是那麼快就能讀通的。”董氏高興道:“湘王理萬機,真的願意花心思來在意我?”

“願意。”張寧道。他沉片刻,轉頭一看棋案上放著圍棋、象棋、葉子牌等玩物,便叫董氏去拿三張不同點數的葉子牌過來,說道:“咱們先玩個遊戲如何?

嗯,要是太費腦子了羅姑娘此時恐怕也沒心思,最簡單的,翻牌比大小。”董氏柔聲道:“有什麼彩頭?”

“脫衣服。”張寧道“點數最小的就脫一件衣服,脫光為止。”羅麼娘紅著臉道:“我才不和你玩。”張寧道:“剛才我也在尋思,楊士奇是我最尊重的學者大臣,我不該這樣對待他的養女,違背羅姑娘的意願強取巧奪。

但事已至此,我要是做柳下惠是不是太假惺惺了?因此有些猶豫,那便叫這小小的葉子牌決定好了。如果羅姑娘不是最早一個脫光了衣服的,我保證不動你絲毫,如何?機會還是很大的。”羅麼娘有些猶豫,沒好氣地說:“我就算最終贏了,但不能每次都贏,總是要去掉一些衣物,都被你看光了!”

“這有什麼?我不是早就看過了,羅姑娘難道不記得了?”張寧道。

“你…”羅麼娘瞪了他一眼,又很生氣地瞧著一旁興致的董氏。真沒想到,堂堂於大人家的夫人,平素那個規矩的,竟然有如此荒誕作為。張寧又誘鼓勵道:“看一次是看,看第二次也是看。羅姑娘贏了就可以安然無恙,能損失什麼?”其實羅麼娘此時臉紅耳赤,應該很難堅持的。張寧只是覺得哪裡不對,如果此時只有他和羅麼娘兩個人,再加一些甜言語,她估計就不會如此強撐了…

而現在這番光景,她多半主要為了什麼清白,而是臉面,有旁人在是完全不同的情況。人之作為,一個人做的事、兩個人、三四個、抑或一大群人集體的行為方式,是完全不同的。

張寧很瞭解這種東西,因為他這幾年常常帶兵,你可能煽動起一大群人為了虛有的大義榮譽狂熱不懼死,但很難單獨影響一個人陷入那種情緒之中。張寧把葉子牌覆好,胡亂地和了一遍,說道:“羅姑娘,你先?”羅麼娘不置可否,歪在湘妃椅上沒動手,但目光還是被葉子牌引了,她還是沒放開。張寧只好說道:“於夫人先來。”董氏倒也不客氣,依言選了一張,接著張寧也選了一張,說道:“剩下的最後一張是羅姑娘的。”把牌翻過來時,董氏的兩點最小。張寧便笑道:“賭桌如戰場,令行止不能耍賴…而且我們事先說好的是衣服,髮簪頭飾和玉佩都不算。”董氏低頭抿了一下,遂輕解帶,將上衫襖衣退了下來。這件是最厚的衣服,脫下來就只剩白棉料子的窄袖中衣了。

的天氣雖萬物復生,氣溫還很低。張寧忙起身過去把爐子炭盆一起挪近了一些,烤起火來,頓時臥房裡更加暖和了,他穿得厚還有點熱。

第二次,最小的還是董氏,她的運氣真是有點偏黴。猶豫了一番,她把長裙脫了,裡面果然還穿著一條翠綠的長褲…這番模樣,只需把頭上的簪子珠花一取,真如在臥房裡要就寢一般的打扮了。

不過玩牌有種玄妙的經驗,頭三局勝出的運氣一般反而更差。果然經驗往往有點靈驗,張寧才去除外袍一件,就輪到羅麼娘了。她紅著瞧董氏已是衣衫不整,捂著自己的領子不說話。張寧便勸道:“使小子耍賴這可不像羅姑娘的風格。”羅麼娘卻不受,但也沒有反駁,她似乎在尋思著什麼。楊士奇已提醒過她,想讓她入宮,如今這樣也沒什麼,只是居然有董氏在旁有點無法接受。

在另外倆人的注視下,她終於開始解帶。女人常穿的衣裙大同小異,雖款式花不同,但大多屬襦裙一脈,脫了外衣,裡面肯定有中衣,而且多半是白的,如同現代的襯衫。

的款式從未見羅麼娘穿過,她通常不女扮男裝都是穿低裙,今天也不例外,脫掉上衣,裡面同樣是一件白的窄袖中衣。

正是女要俏一身孝,去掉那寬鬆飄逸的外衣,白的裡襯才能將羅麼娘的身段顯現出來,合身的軟棉布彷彿緊緊包著那對拔飽滿的柔軟。

要是羅麼娘穿的裡襯照通常的尺寸比例縫製,恐怕她穿著不是很緊就是下半太寬,難以合身。蜂,身段大概便是如此,幾年未曾有變。接著羅麼娘不幸連輸兩把,她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了,要麼脫掉長褲、要麼脫掉中衣。

如果脫長褲,這個時代的小衣(內庫)雖比較長一點,但光腿是難免的。而放棄上半身同樣會走光,沒有了中衣,裡面不是肚兜就是抹,按照羅麼娘那對白兔的誇張,又沒有文,一層薄布能掩蓋得住是不可能的。***客棧處於鬧市,街上車水馬龍熙熙攘攘。僅一牆之隔,裡面卻如同與世隔離,此情此景已是極其荒,三個人衣衫不整在一塊兒玩牌。

羅麼娘側躺在一把鋪著毯子的湘妃竹椅子上,靠背放得很矮,這種椅子午間小睡當也是可以的。牌也放在椅子上,就在她跟前。張寧和董氏都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翻牌。

羅麼娘的額頭光潔,眉畫得細長近髮梢,眼睛生得狹長眼角上挑,面相卻不是個低眉善目的人,可這時卻是一臉桃紅眼神離如喝醉了一般,自有百般嫵媚。

她的非常飽滿,穿肚兜會很不舒服的,所以上身用一條束縛著。現在上半身就只有這麼一塊又薄又軟的布料了,側躺的姿勢讓那豐滿的地方更加顯眼,兩點輪廓清晰可見,竟有指尖一般大。

張寧幾年前看過她的身子的,如今身段沒怎麼變,倒是那頂起束的棗兒好像長大了許多。而坐在凳子上的董氏則是一張清秀的圓臉,十分溫柔很好欺負一般的面相,她同樣是只有內衣了,兩條勻稱潔白的腿已是光的。

和羅麼娘那前凸後翹非常有衝擊力的身材比起來,董氏的身子就顯得普通了,但她的皮膚非常白,身體也軟,自有一番內斂的溫柔如水的風情。

或許三人在大明朝都屬於有身份養尊處優的人,仍舊誰也沒有說出口來,只是在一起繼續翻著牌,似乎這一切是自然而然地投入其中。

當一件荒誕的事沒人強烈反對時,他們很快就能適應的。如同人們在一間充滿了香氣的房間裡,不是猛一下走進去、而是一直在裡面,通常是覺不到氣味的。

他們也就沒有醒悟此事的荒唐…就算三四妾的大戶人家,妾也不會同室。最難堪的應屬張寧,他的腹下有什麼東西把小衣撐得緊繃繃的,叫兩個女子更加面紅耳赤,卻裝作沒看見一樣。

他早已沒有了作為皇室貴胄應有的儀態,衣冠不整而且眼睛都紅了,不斷嚥著口水。

“咕嚕!”又聽得他了一口口水,這一次羅麼娘又輸了,張寧毫不掩飾地盯著她的

羅麼娘似乎有點猶豫,在兩個人面前赤身體和隔著一層可有可無的布總是還有點區別的,心理上的區別。

不過事到如今,她漸漸已放下了堅持,亂中心思還是清醒的,她再次想起了養父要把她送進楚王宮的話,而且好像自己也別無其它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