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不過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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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裡一團莫名的躁動,渴望著什麼,又有了理由…不過心裡還是有些不甘,清白就在這客棧裡送了,連個排場賓宴都沒有,做妾便是這般待遇罷。什麼皇帝皇子的次妃,其實就是妾,有個妃子名分比普通的妾好一點罷了。
她心一橫,既然不要臉就豁出去了,嘴角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哪怕是吃了藥,羅麼娘還是羅麼娘,她可不是叫人玩
的人,而會採取主動。
今天的罪魁禍首是董氏,羅麼娘豈能願意讓她在一旁樂呵呵地看自己是怎麼尊嚴掃地被人把玩的?
“不玩牌了。”羅麼娘輕輕說道。張寧頓時急道:“你不能耍賴。”羅麼娘媚笑道:“玩牌沒意思,咱們玩別的。”她見二人瞪圓了眼睛,便道:“讓於夫人也喝了那藥,我們倆一起服侍你。”張寧自然不反對,只覺得刺樂見其成。於是陣營因為新的需要重新組合,成了張寧和羅麼娘一個鼻孔出氣連哄帶騙讓董氏喝下了她自己準備的茶水。
羅麼娘沒有經歷過周公之禮,只是覺得心慌意亂,卻沒有實際體驗。而董氏不同,她早已是人婦,受了這麼久的撥,又因物藥影響,很快就難以自持了。
張寧見她眼裡溫柔如水,如同哀求,便先與董氏合歡。他用手臂摟住董氏的
,她便立刻旁若無人地依偎過來,並且拿小手摸到了張寧那火熱的玩意。
不料就在這時,羅麼娘忽然嗔道:“你們這就好上了,看來我是多餘的,那我穿衣服走了罷。”張寧當然不讓她走,遂放開董氏過來調戲羅麼娘。羅麼娘一臉嫵媚,竟將手伸進張寧的小衣裡當面把玩他的活兒,目光卻在扭著坐立不安的董氏身上,她忽然說道:“於夫人之前不是說獨守空房時,便飲那藥自瀆麼?現在這麼想要,何不叫我們瞧瞧是如何做的…”***董氏背對著他們,緊緊抓著被子蜷縮在
上,好像在
泣,她的模樣就好像一個黃花姑娘被人強暴了一般。反而羅麼娘只是悄悄收起一塊血汙手絹
入袖中,若無其事地坐到梳妝檯前整理頭髮。
“你沒事吧?”張寧忙關切地上前問,頓時覺得起先的事似乎是有點過分和荒唐。董氏哽咽道:“我沒臉見人了…羅麼娘為何那麼壞,還有你!人家做那種事,說那樣的話。”羅麼娘抓起她的衣服丟了過去,走過來說道:“你偷人,早就沒臉見人了,又不是今天的事。”董氏惱怒道:“我偷人又怎麼了,之前沒別人知道。”羅麼娘道:“現在也沒別人知道,你放心吧,只要你別再和我過不去,我不會說出去的。我過陣子就進宮去做湘王的次妃,自然也不會稀罕你的於夫人名分。還哭什麼呢?”
“你要進楚王宮住?”張寧忙問。羅麼娘點點頭,與剛才的嫵媚大不相同,正道:“還不是家父說的,我害他走投無路千里迢迢跑湖廣來,總不能繼續如此不明事理,楊家沒欠我的。”
“那事不能怪你,主要還是因我仰慕楊大人才學。”張寧道“不過你們放心,追隨本王是選對了人,我不會虧待楊大人,也不會虧待羅姑娘。”羅麼娘笑道:“但願王爺記得自己的話,你要是始亂終棄,我不會放過你的,哼!”
“不敢不敢。”張寧打量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什麼時候進宮?”羅麼娘道:“王爺不是當街嚷嚷著要拿下南京?你果真能如願,別說我願意還來不及,就是不願意,還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張寧聽罷心道,果然這娘們難以馴服。想當初他作為新晉京官的青年才俊,本是她選好的如意郎君,結果因為叛離朝廷她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想來羅麼娘可不是為了情誼願意放棄實際利益的人。
不過張寧覺得她人還好,是個知恩圖報明事理的婦人,比如對待她的楊父楊士奇的態度,以及當初在揚州與她聯絡,很大程度也是利用了她念舊的弱點。
就在這時,羅麼娘笑嘻嘻地悄悄說道:“想不到王爺在上
厲害的,我原本以為會疼難受,不想如此滿意。於夫人哭成那樣,別理她,她恐怕覺得舒服著呢。”張寧:“…”羅麼娘回頭面對
上說道:“你別哭了,天
已不早,趕緊穿好衣裳,我送你回去。王爺就別送了,下回你們可小心點,不要再叫人見到。”這時張寧不
想起了姚姬,難免把羅麼娘與她比較,倆人好像有相似之處,身材的豐腴上。
不過姚姬顯然更加柔軟嬌氣,比起羅麼娘的言行也婉約溫柔得多。但二人內在的強勢恐怕差不多,姚姬更甚,如果當初叫羅麼娘殺太子文奎,她是否能如此果斷?
羅麼娘要強要臉面是外在的,而姚姬是內在的。夜降臨,羅麼娘帶著董氏先走,張寧隨後與
梅一起回宮,顧不上許多了。
張寧回去後又到姚姬那裡說了一會兒話,這件事既然梅全部知情,姚姬當然是知道的。她很鎮定地說道:“讓羅麼娘做次妃也是件好事,如此楊士奇等人就更堪用了。
燕王系的舊臣人很多,特別是在這二十餘年間科舉出身的文臣,將來是一股很大的勢力,你可以稍作重用,而不必過於依賴某一部分人(周黨)。”
“兒臣謹遵教訓。”張寧說。
今晚他在外面荒唐風,面對姚姬也
覺有些難堪,所以表現得非常規矩。
姚姬作為建文的嬪妃,反而對燕王派的士紳沒有太多舊怨,這大概也是男女的區別…要換作建文的舊臣,鄭洽郭節那幫人,肯定願意看到排擠迫害投靠燕王出身的士紳,他們心中有怨氣。
離開了這裡,張寧想著剛才姚姬言語中有對周夢雄的戒心,遂打算不去週二娘那裡,想著很久沒單獨陪過顧寒(方泠)了,便就近去了顧
寒的那邊。
在楚王宮裡,婦人們的食宿都有規格等級,有王妃名分的人如週二娘徐文君便有單獨的院子,專門侍候起居生活的一眾宮女。
而別的人都住姚姬的這座鳳儀樓建築群裡,顧寒也不例外。所以張寧不需要走太遠,從走廊過去進另一棟房屋就到了。只要沒有戰事,張寧是大量的時間都處身於溫柔鄉中…***方泠乍一見張寧,先是面
驚喜之
,接著就故作幽怨地輕輕
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王爺終於想起我了,或是姚夫人叫你來的呢?”張寧果斷說道:“我自己想要來的。”方泠又說:“都沒想著你要來,我這該準備一下的,衣服也穿得隨意,哎…”但見她身著淺衫白裙,雖是舊的卻也素雅,張寧實在看不出她
心打扮的場合、比如到姚姬那裡走動時和現在有什麼不同,大約方泠是過分注重細節的地方,恰恰那些地方張寧都很難注意的。
她這閨閣卻佈置得鮮豔,五彩的珠簾、紅的簾子,連椅子上的墊子也是綢緞面子的。每個人都有外在的喜好,方泠便是那種“大素小豔”
“外素內豔”的心境,她的衣服總是很素,若非在花邊小處用心思,看起來就跟穿孝一樣。但指甲甚至腳趾上會畫上彩油,眉總是
細修剪描繪過,臉上也會塗脂抹粉,這些地方隱隱還是暴
出她以前長久沾染的風塵味。
方泠等人應該是不會寂寞的,因為姚姬常常會和大家一起遊園玩牌觀花賞月,甚至還有賽馬蹴鞠。以至於偶爾張寧遇到她們在一起談笑玩樂,自己反而不上話,就好像局外人一般。
但這只是表象,她們還是需要男人陪的,或許做愛反是次要,而是被呵護關心的心理藉。張寧在椅子上坐下里,等著方泠忙乎著侍候他打熱水擦臉洗腳。她一面輕快地服侍,一面閒話道:“你老是不來,我還以為新人勝舊人(指白鳳嬌?),你嫌棄我這樣的人了。”
“怎樣的人?”張寧佯作不快道。方泠低聲道:“我有自知之明,自然比不上別的人身份。”張寧正道:“別人可以嫌棄你,我絕不會。”方泠聽罷以為他要說些
麻的情話來,雖然那種話假得很,以前逢場作戲聽得多了,不過權作樂子聽聽也沒什麼不順耳。她便順著話問道:“為什麼呀?”不料張寧說道:“
寒身為書香門第大官重臣之家,為何從小身陷舊院?
還不是因為遜志先生(方孝孺)重氣節,為我父皇守臣之節而受迫害。如果建文家的人對待這樣的人都不公,豈不叫那些忠心耿耿的人寒心?
所以天下人可以無知地恥笑你,我卻絕不能。待我軍奪回江山,必定為方家伸張正義,還遜志先生一個千古忠良的聲名,而我也會給寒一個名分。”張寧在後世對方孝孺自是
知,正負評價都有,而官方的評論大抵是愚忠。
但不管後人如何評說,張寧的立場卻沒有錯,如果他對方孝孺都不大加讚賞,還要不要建文皇帝名正言順的皇子立場了?
別人對你家忠心,你倒說是愚忠,那可真歪了。如無之萍的甜言
語
動不了方泠,但這樣有來頭的理由卻叫她十分信服,她
動地看著張寧:“你說的都是真的麼?”
“千真萬確,我何時騙過你?”張寧緩下一口氣,溫和地說道“只不過現在大事未成,我也不便大肆收羅美女遭人話柄。
外面的人不知道內情,他們最多聽說我有幾個妃子,除了王妃,徐文君是因舊友老徐的孫女無依無靠。白鳳嬌是和苗疆好。兩位次妃都沒什麼值得人說的。咱們倆的事,往後我一定會兌現承諾,兩情若是久長時又何必朝朝暮暮?”
“嗯。”方泠坐到他的腿上,軟軟地依偎在他的懷裡,溫柔如水柔聲低述“雖然你身上現在還有不知哪個女人身上沾的脂粉味兒,不過我不在乎,只要我能在你心裡有一點位置就好了…這天下,哪裡還有王爺這樣好的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