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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序曲之安然口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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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百毒不侵的人都曾無可救藥過。我不知道這句話是誰說的,但是,我親身見過這樣的人。

我相信每一個人在生命之中的某一個時刻都是超級幸福的,但是在某一段的時刻又是很痛苦的。在你把所有的幸福氣數都用完的那個時刻,痛苦就會來臨。從天堂掉到地獄的覺是什麼樣子的?以前也許你回不知道,但是在那一刻你就會完全體會到了。以後的子會怎麼樣呢?當然是會好的,會雨過風晴的。但是在那之前,你休想好過。你就像被扔進了一口煮沸的油鍋裡,熱油先將你燙的滿身是包,膿灑血,讓你痛不生。你以為這就是結局,但其實它對你的折磨還遠遠沒有完,接著,那超過一百攝氏度的熱油會慢慢的絲絲浸入你的皮膚,此時的你已經覺不到燙了,但是油的浸入會讓你覺到如此不堪的你的身體會變得越來越沉重。

就在你以為你快要死去,一切都已經結束的時候。你會被從油鍋內突然的撈起來,放入千年寒冰中。剛開始的時候,你會覺到有些舒服,因為滾燙的覺會慢慢被溫暖所取代,寒冷會驅逐你身上的熱,讓你享受那麼很短暫的一會兒溫暖氣息。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你的身上會開始發癢,癢癢的很想去撓,但是你知道不能,身上醜的已經無辦法下手了。而後那種癢的層次開始往上推移,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你的裡穿來梭去,東邊戳戳,西邊跑跑。你恨不得將自己的身體扒開,將裡面的東西都翻來覆去的找一遍。然而你不可能那麼做,即使你有機會那麼做也是無用的,因為你會發現裡面除了那一堆的外,空無一物。癢癢的覺終於從身體裡褪去,你以為就要得到解放。但是劇痛就像龍捲風一樣突然又把你襲擊了。那些燙的凍的傷口就像被撒了薄薄的一層鹽一樣,讓你痛得要神分裂。你咬著牙熬著也好,放聲大哭也好,那種痛會持續很長的一段時間。最終一切都歸於平靜。當然你受的傷都會慢慢結痂脫落,留下一個不大不小的疤痕。

然後你才發現,其實讓你難過傷心痛苦的並不是別人,而是你自己。

但是平靜之後的你還會如當初那般容易到幸福嗎?我不會,姐姐也不會。

自從那件不可預測的事件發生以後,我們的生活便再也沒有迴歸到正軌上了。如今,我開始到害怕,自從奈何出現在我身上後,我似乎有種開始脫離原來陰影的跡象,也許我會有機會回到生活的正軌上了。也許心裡也是有些開心的,但是究竟是害怕多餘開心的。

在姐姐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知道一定有事情發生了。雖然姐姐只是說讓我去她家吃個飯,但是她的語氣顯示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

突然之間,我內心最深處的恐懼無限制的開始上漲,我害怕去面對那一切不好的好的美的醜的的東西,所以我退縮了,拉著什麼都不知道的奈何稀裡糊塗的去了姐姐家,然後又稀裡糊塗的回了家。

我知道我一定是錯過了什麼,但是就在當時的那一個時刻我出了逃避以外,並沒有想到其他的什麼。

但我想,其實那天讓奈何陪我一起去姐姐家,一定就是命運的安排。因為如果沒有那一天,也許一切事情都會變得簡單一些,再簡單一些。

雖然心裡藏著事情,但是平裡的生活依然要正常的進行的。我依舊在爺爺的公司裡做著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依舊和狐狸師姐熱火朝天的聊著她的作品,依舊和奈何進行著不淡不鹹的關係,依舊會人模鬼樣的出現在人群之中。

不過這種子並沒有持續多久。在婚紗店收到郭噯的短信之後,我就知道事情肯定會來了。

果不其然,4月2中午我剛剛在公司吃完午飯,準備下一步的工作時,我收到了來自郭噯的短信:“下午六點有空嗎?聊一聊!

的我告訴我要冷靜的拒絕,但是我忍不住還是回覆了一句:好!

在公司待著的一整個下午都是昏昏沉沉的,心裡老想著見面以後他到底會說些什麼呢?是開始還是結束?等到了約定的咖啡館才發現,原來這裡就是奈奈訂婚紗的對面。

從桌子上擺放著的一杯已經涼了卻沒有人喝過的咖啡和已經有很多痕跡的另一杯咖啡可以看出,郭噯已經在這裡等了很長一會兒了。

我想他竭力的想要表現出寬鬆的氛圍,但是他緊鎖著的眉頭完全的出賣了他。事情很嚴重,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在心裡這樣問自己。

“郭警官這麼早就來了,等了很久吧?”郭噯看著我勉強的笑了笑,說:“我等多久都沒關係,就是怕你會因為害怕而約了!”從他略帶疲憊與狡黠的目光中,我看出了他的焦急。他可真是一個認死理的人,想必現在都快要瘋魔了,卻還能夠保持這種鎮靜的樣子來和我正常的談話。

“沒有事情你是不會找我的。說吧,什麼事?”

“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要問下你,關於你姐姐林玉潔的事情!”我i的耳朵開始隆隆作響,耳鳴一般的尖聲迴響在耳廓中。是不是他已經發現了什麼,是不是他已經掌握了什麼證據,是不是姐姐真的了什麼馬腳?我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問自己。但到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他一定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才來問我的,要不然早就採取了行動。

“哦!是嗎?有什麼你就問什麼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信!”

“好啊!希望你不要對我有所隱瞞。這對案子來說,真的很重要。”他突然間就認真了起來,沒有絲毫的開玩笑的樣子。

是的,這對案子重要,對你重要,也對我重要。

“你是從什麼時候認識的林玉潔?”

“既然是姐姐,當然就是從出生開始了,你…”他立馬打斷了我,很認真的說:“安然,我是認真的。”

“高一。”

“我查過她的學籍,那個時候她應該已經輟學了吧!”

“知道幹嘛還要問我?”我笑得很難看。

“只是測測你是不是對我說真話。別怪我!”他看著我,很真誠的樣子。

“好吧!”在那一刻,我回想起我第一次見到姐姐的場景:那時候的我還是單單純純的安然,而不是現在的李安然。因為民族大團結的原因,我作為換生來到了離自己家鄉很遠的xx市天水縣天水中學讀書。因為少年時期的倔強,我並沒有讓阿爸阿媽來送我。在孤身一人找到班主任的辦公室時並敲門進入的時候,我發現還有兩個人。這兩個人便是姐姐和卟卟。那時候的姐姐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碎花襯衫,一件很土的黑褲子,搭著一雙已經過時的運動鞋。素面朝天,紮了一個馬尾刷。但是眼睛很亮很清澈,充滿了陽光和希望。

“你覺得這四年以來,她的變化大嗎?我的意思是不緊緊是穿著啊,錢財這方面的東西,而是關於心理那一方面的東西。”我覺到他那天的眼睛像是火球一般灼傷了我的眼睛。

“既然是她心裡面的東西,我當然就不瞭解了。我既不是寄生在她體內的寄生蟲,又不是可以看穿人心裡想法的靈魂師,怎麼會知道呢!”雖然嘴裡是這麼說的,但是我心裡卻很明白,在那件事情發生以後,我們兩人的身心都受到了重大的打擊。時間在逝,但是我不知道心靈裡的那個痕跡是早已經過去了呢?還是說那個痕跡已經成為了不可過去的坎兒。

“那你認識周鵬這個人嗎?”在聽到這個名字以後,我已經端到嘴邊的咖啡杯子在那一刻停頓了下來。對於這個名字我本應該是毫不在意的表情,因為這種很普通的名字在大中國不知道有多少,隨隨便便從人群中拎起一個人也許就叫周鵬。但是對於我來說,不是這樣的,這個名字對我有著特別的意義,很特別狠特別的意義。

我知道對面的人一定正緊緊的盯著我,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想要從我的一些細微的動作中找出一些破綻。我一直告誡自己,不要慌,不要慌,要慢慢的鎮靜的去處理這一切的事情,要不然的話,也許就會將自己牽掛的人引入地獄。

我輕輕抿了一口咖啡,淡淡的問:“誰?從來沒有聽說過。是個很陌生的名字呢!”郭噯仍然看著我,那樣子顯然是不相信我所說的話。

“是嗎?真的不認識?那你剛剛為什麼回、會愣了一下?”

“愣了一下?是你看錯了,咖啡有些燙,所以我就吹了吹,涼了自然就可以喝了呀!”我調皮的指著剛剛喝過的咖啡,衝著他笑著說。

“安然,周鵬死了!”安然,周鵬死了,死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