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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就是所說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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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在他的酋長還有一個什麼被他稱作大媽媽的人的面前漂漂亮亮的。”我們中間沒人有興趣和膽量去問問那個“大媽媽”到底是誰。我們都已經疲力盡了。

沒有那份好奇心了,當我們費力地趟著水走在沒膝蓋深的河水中開始洗澡時,一些土著人也跟著我們一起下水走到女人們身邊,開始在她們身上到處摸來摸去。最開始的時候,我們的三個女眷還覺得實在是太丟臉了,想害羞地躲開,或者用力把他們的手打掉。

但是不一會兒在這些黑人的拳腳相加之下她們就不得不屈服了,完全放棄了反抗,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和處境開始認命了,她們不得不慢慢地習慣和適應新的身份和悲慘的命運了…陌生人的手在她們身體的隱私部位摳摸。

我們跪下來把頭泡在水裡。水極了,而且有助於沖洗掉我們身上的汗水、和大便。土著人花了很長時間才洗掉愛麗絲和伊麗莎白眼和大腿內側幹了的大便。

正如他們所說的,渾身臭烘烘的不會讓人有好印象。當女人們的大腿被最大限度的分開的時候,她們已經累得沒有力氣反抗了。

衝進她們的陰道和股溝,把汙穢洗得乾乾淨淨。幾個白種女人現在就像在屠宰場裡被屠宰前,洗的乾乾淨淨的大白母豬一樣。

雪白的肌膚在河水的波紋的倒影中發出妖豔奇異的光澤。我們趟水來到對岸,渾身滴著水一絲不掛地站在那裡,一大群黑人男女和孩童圍著我們,衝著我們指指點點大聲談著。黑人婦女們戴著一種很薄的材料製成的顏鮮豔的披巾。

男人們赤著上身,只是在部纏著一層布,蹣跚學步的孩子們則光著股跑來跑去,或者被女人們託著股抱在懷裡。

在我的印象中,非洲的村莊很小,不會超過50到100人,但眼前的人群要遠遠超過這個數量,而且還有更多的人正從山上下到河邊來。茅草屋和火堆星星點點地分佈在小山的每個方向上。

俘獲我們的土著人也不再看守我們了,他們挑揀了一些男男女女,每個人都比一般人高一些,肌發達,面目猙獰。

他們的頭髮染成了明亮的橘黃,但是,他們不像其他村民穿著衣服,而是完全赤著,手裡都拿著大刀或長矛,看得出他們是負責管理俘虜的。

他們把我們帶到小山右側大約100碼左右的地方,那裡有個圍起來的畜欄之類的東西。筆直的木條緊密地綁在一起,使畜欄的籬笆足足比4英尺(譯者注:約1。3米左右)還要高。

我們接近那裡時,看到有男男女女站在圍欄裡,臉上都掛著一副又動又好奇的神情。兩扇大門被拉開,博格斯、耶利亞和我被推到中間的一個畜欄裡,女人們被推到右邊那間裡去了。

我們不一會就發現左邊的畜欄裡關著一些牛和山羊。它們也都臭烘烘的沒有給人留下好印象。關在圈裡,甚至都沒有棚頂遮蔽!我們被當成牲畜來對待了!

我們一被推進來,就有兩個同樣是赤身體一絲不掛的白人走了過來。一個差不多有我這麼高,但是比我胖得多。另一個是個矮壯的男人,頭頂光禿禿的,但是他長長的頭髮都長在腦袋兩側和後邊。這個矮個子首先說話了。

“我是安德烈,這位是雅克。他是法國人,但是會說點英語。我從美國南部的新奧爾良來,會說點法語。”然後他又指著靠著欄杆坐著的另外一個人說“那個傢伙是葡萄牙人,但是一點也不會英語或者法語。他不久之前剛到這裡。所以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有好好溝通過,只是亂比劃著。”我做了自我介紹,然後博格斯和耶利亞也都介紹了自己。我急不可待地問道:“這個鬼地方是哪裡?我們為什麼會被帶到這裡?我們是要去非洲內陸深處建立教堂和學校的。

我們從來就沒有傷害這些人,但是為什麼他們把我們的婦女衣服都扒光了,還胡亂摸她們的…呃,私處。”聽著我的問題,安德烈咯咯笑了。

隨後向另外那個男人翻譯過去。安德烈笑著說:“他們很快就不僅僅是亂摸了,你們的女人被帶到這裡的唯一目的就是作為配種的母畜來與這些黑鬼配種。你們三個男人之所以還能活著,只是為了方便伺候這些女人,再有就是利用你們確保女人們更願意合作,但是我不知道這些黑鬼為什麼還留著他。”安德烈衝著耶利亞點點頭,然後不解地說道“從我到這裡來的時候,他們就只用白人和亞洲人配種。”我解釋說耶利亞是我們家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從小就被我們家庭養大,而且他也懂得當地語言。我並沒有詳細說明母親是付出了怎樣的代價才把他留下來的。

安德烈接著就熱情地招呼著說:“請坐,我要告訴你我們是怎麼被抓來的,還有我們到這裡以後的經歷,也許是四五年前了吧。

這裡沒有四季,所以很難確定。我和我的子還有兩個女兒一起被俘虜後帶到這裡來。我們在新奧爾良經營一家院,生意很紅火。我來經營生意,我的子莫妮可管理女們。

她有些忠實的客戶,所以她偶爾也親自上樓去為客戶服務。那只是單純的皮生意,看在錢的份上。所以我也沒什麼可嫉妒的,至少我從來就沒有什麼戴綠帽子之類的愚蠢的想法。

我們三個人互相換了一下眼神,我們都是虔誠的基督徒,聽了他這番嚴重違反教義的話,我們簡直驚呆了。

只是現在處在這種環境下,我們也就悶不作聲地繼續聽他說下去,但我們希望自己的女兒可以過不同的生活,所以我們把她倆都嫁出去了。

但是有一個女兒的丈夫他媽的死了,另一個女兒的丈夫更是她媽的跟著別的女人跑了,璐璐和梅里薩…或者你可以簡稱米薩,都只好回到家裡從事了家裡的生意。

剛開始的時候很尷尬,我只是有幾次看見她們光著身子從一個屋子跑到另一個屋子。我以前從來沒有與她倆有過什麼體接觸,換言之,直到我們被抓到這裡之前還沒有。

“我內心跳出一個念頭,按照他的說法,他在到達這裡以後和他的兩個女兒之間有那種亂倫的關係?

安德烈繼續滔滔不絕地說著:“我做了個愚蠢的投機決定,欠了一股債,我們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趕緊離開了新奧爾良。

我們趕上了正要起航的頭一班去香港的遊輪,但是惡劣的天氣把我們的遊輪吹偏了航線,比預期的還要接近非洲海岸。

輪船在風暴中受到嚴重損壞,於是我們只能分批坐在狹長的小船上分頭尋找海岸。就我所知,我們這艘小船是唯一到達陸地上的。只有我的家人,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和一個船員。”我們又互相換了一下眼神,我心想這家人實在是禍不單行,願上帝保佑他們!安德烈繼續講著他的經歷。

“我們上岸幾個小時之後,突然一群黑鬼從海邊的樹叢裡鑽了出來,當然,我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但他們開始把我們都扒得赤條條的,珠寶、鞋子,一切都被奪走了,我們赤身體站在海邊,一些黑人男開始檢查女人們的身體,檢查她們的房、陰道、股。”作為一個從小就在非常虔誠的教會家庭里長大的教徒來說,我不太悉這些短語,所以安德烈花了幾分鐘向我解釋陰道和雞巴、眼和陰莖、在口語中許多不同的說法,還解釋了

還有許多其它我不久就脫口而出的新鮮詞彙和概念。安德烈繼續講述著他故事。

“莫妮可和我那兩個女兒過去常常在陌生人面前赤身體,當然,被人檢查體也並不陌生。

但我覺對不起那個老女人。她差不多已經被嚇瘋了,她一點房都沒有,整個房都是乾巴巴地,還向下垂著。她的股和陰道都又皺又小。

所以這群黑人打算把我們帶走,而把那個船員和老女人留下。他們被光著身子留在海邊,沒有淡水和食物,而且那個船員一個腿還斷了,我可以想象他們活不了多久。我們走了大約一天半才到這裡。”最後安德烈說:“我可以打賭莫妮可和我的兩個女兒這個時候正在盡力地向你們的女人們說明這裡將要發生的一切,以便讓你的女人們為接下來的事做好心理準備。

這些黑鬼們將會有用一場盛大的儀式歡你們這幾個新來的。這些黑鬼在儀式上都會興奮的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坦白地說,你的女人們明天將會與不少於12個以上的黑鬼們配種。”在我們隔壁的圍欄中,我們能聽到伊麗莎白又嗚咽起來,愛麗絲則似乎是半瘋狂地口中語無倫次地在喃喃自語著“不!不!不!”我們還能聽到母親聲音也開始顫抖的低聲祈禱著,看的出母親還是想盡力使這兩個女人平靜下來。

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或者更長些,安德烈向我們描述了他們到這裡之後的第二天清晨發生了什麼,以及到明天我們會發生什麼事。他告訴我們說,那些有著亮橘頭髮的土著人,也就是他所說的“看守”都是從別的部落抓來的俘虜。

但是被這個部落訓練成看管著用來作為配種之用的白人配種女奴和她們的男人。他們的頭髮總是過一段時間就染成黃了,這樣如果他們逃跑的話,就可以很容易被辨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