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看上去軟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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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能光著身子,因為只有部落裡的成年人和青少年才有特權穿衣服。***太陽剛剛升起,看守們打開大門帶來一些水和食物。我不知道這些是什麼東西,看上去不怎麼好吃,聞起來味道也不怎麼樣,但當你飢餓的時候,這些都不重要了,他們給了我們一點時間吃完早飯。
然後再次打開大門,把我們帶回到河邊,除了我們6個男人之外,那裡已經有14個配種女奴等在那裡了,看守門開始用力擦洗新來的人。其他的女奴們已經開始忙著給自己洗乾淨了。
一個房豐滿肥碩、身材高大的女人抓著我的胳膊拖著我走到齊深的水裡,開始從頭到腳像洗牲口一樣的給我洗刷起來,她碰到我的生殖器和股時也毫不猶豫地清洗著。
對她而言這些器官和我身體的其它器官都一樣,但對我來說這可是天崩地裂,罪惡滔天的事情,而且讓我從內心中產生了一種很奇特的覺。我環顧四周,看到母親、我子和博格斯他們每人都被一個大塊頭的男看守清洗洗刷著著。
耶利亞被一個瘦高的黑女人用力擦洗著。伊麗莎白則由一男一女兩個人清洗著她肥大過於豐滿的的身軀:一個人掀起一個房,另一個人清洗房下面,然後是另一個房。
伊麗莎白肚子上的贅被掀起來,兩個人在清洗她的雪白的腿雙,直到看到她的體,我才直到知道我的妹妹到底有多胖。
當看守們把女人們的長辮子剪斷扔到河裡的時候,三個女人都悲憤絕地呻嗚咽起來,現在她們的頭髮都只能是披在肩膀上。據教義,基督徒是不剪頭髮的,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們把辮子剪掉的時候。
(這句話是我杜撰的,因為原文很不好翻,所以偷了個懶。或者誰知道這句話怎麼翻譯:i"dneverseenthemwithoutthebraidsofourfaith。)這些男的看守的身材都比我要高大。他們有著堅實的肌、肌結實的胳膊和大腿。甚至他們的股看起來都充滿了力量。他們的另一個共同特點就是他們的雞巴特別大:每個雞巴都差不多有我和博格斯的兩倍大,一倍半。他們的雞巴看上去甚至比耶利亞的還要大一點。
當這些看守擦洗俘虜的身體時,我看著他們的雞巴和睪丸懸在下晃來晃去,這種覺真的很奇怪。我匆匆瞥了母親一眼,突然發現她正目不轉睛地盯著給愛麗絲洗澡的那個男人的部。
與此同時她也被另一個身材高大,肌結實的黑人從背後擦洗著她那雪白的體。那個土著黑人強行讓母親把雙手高高地舉過頭頂,這樣那個黑人就能伸手摸到母親前那兩團雪白豐滿的軟用力地清洗起來,然後這個土著黑人又迫母親叉開腿,這樣黑人也可以很方便的清洗她的部了。
愛麗絲幾乎和一個布娃娃一樣任人擺佈。神情恍惚、四肢癱軟的任由他們為所為隨意擺佈,一副冷漠自暴自棄呆痴痴的的表情,神不守舍的樣子好像已經魂飛天外。伊麗莎白在泣著,但沒有絲毫的反抗。給耶利亞洗澡的女看守很瘦,長著兩條長腿,小小圓圓的房上有著小小的頭。
在過去的24小時裡,我不止一次看過子、母親和妹妹的體,而現在一群光著身子的黑人男女在給我們洗澡,看著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女人。
正在這群黑人健壯的手臂下變換著身形,扭動著軀體,富有彈的雪白肌膚對應著油黑髮亮的像硬橡膠一樣強壯的臂膀,在一天之內發生如此巨大的變化讓我的大腦實在沒法子轉過彎來。
洗完之後,我們被帶到岸上,那裡有更多的看守和那14個其他的配種女奴等著我們。他們沒有讓我們晾乾身體。我們被排成一列,穿過道路兩邊排得長長的興奮而動的、嘰嘰喳喳的土著黑人,走到村子中間。
他們指著我們六個新來的,做了些我看不懂的手勢,除了那些被媽媽和姐姐帶著的十幾歲的孩子,這裡的每個人都裹著一層布或者穿著某種布。
這個時候我的心裡浮現出一種奇怪的念頭,注意到我們這些人在走過去的時候誰也沒有因為羞赧而試圖遮住自己的羞處。只不過是一天時間,我們就已經習慣了赤身體地在陌生的黑人面前走來走去。
穿過一片屋子,我們來到一大塊空地上。另外的14名配種女奴排成一排站在左邊,然後盤腿坐在地上。隨後我注意到她們中有兩個人明顯已經懷孕了,其中一個看起來就要生了。
有些婦女已經生過孩子了,她們身上是紋身嗎?我還沒來得及仔細看其他人,我們六個人就被看守推擠著走到指定的位置。我們排成了一個倒v字楔形,開口遠遠衝著村莊的盡頭。博格斯、耶利亞和我在左邊,背對著其他俘虜。
伊麗莎白、愛麗絲和母親站在楔形的另一邊,臉衝著我們的方向。看守們用肘部分開我們的腿雙,然後拉著我們的手放在腦袋後面,這樣我們的赤的身體就會被最大限度的暴出來說句心裡話,有這樣三個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赤身體,豐肥的已經完全成了的白種女人叉開腿站在我們正對面是很刺的一件事。我長時間地盯著對面的三個女人的每個人的房和部看了很長時間。
我覺得對於在幾百名從未見過的外人的眾目睽睽之下,我是否跟著看對於她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分別了。
當我最終從母親的房上抬起頭來時,我意外的發現看到她也正在仔細觀察著我們三個人的身體,當我們目光相遇時,她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我猜想她正想著這是一個更大的計劃的某一部分。
而且她相信我的父親不久之後就會到這裡解救我們的。我無從知道安德烈的子和女兒是否坦率或者詳細地向我的家人解釋過今天這場為我們設計的極其刺的歡儀式,反正安德烈對我們是實話實說了。
儘管今天對村民而言是一場儀式,但主要目的還是讓我們完全的震驚和徹底的屈服。這就是給我們的一個下馬威。在今天結束之前,我們六個人將受到一場不可思議的羞辱和體的折磨。
安德烈說我們所有的官…視覺、嗅覺、味覺、觸覺和聽覺…都會扭曲、崩潰。我們原有的人格,尊嚴,禮義廉恥,倫理道德都會被打得粉碎,我們的整個世界觀都會發生扭曲。
在這之後,我們在被囚關押期間就不會再有任何的反抗或者設法逃走的念頭…如果還有的話。我很好奇想知道,不知道女人們是否也同樣意識到了這點。
然而她們的神情舉止覺非常非常鎮定,或許她們已經對即將影響到我們所有人的餘生的變化表現得非常茫然,正在這個時候,鼓聲響起來了,我們注意到一群裝扮得五顏六的黑人慢慢從村子的另一頭向我們走來。
遊行的隊伍裡都是女人,她們並不像我們見過的其他女村民那樣穿著衣服,而是幾乎全著。她們戴著貝殼的項鍊,一層層繞在房上使房變得異乎尋常的豐滿肥碩。
她們還戴著貝殼製成的帶,一條細長的草葉象徵地掛在那裡。安德烈昨夜已經指出了這些象徵意義。
房要顯出豐滿,意味著已經做好哺的準備。裙子,就像她們穿的那樣,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們的陰,暗示著她們已經急不可耐地準備配種受孕了。
這些女人在村民的眼裡的用來配種繁殖的母種畜,她們已經是急不可待地地想要懷孕。非洲草原和叢林裡的生活是異乎尋常的殘酷的,有著難以克服的極高的嬰兒死亡率。
父親曾經在他的來信中提到過這一點,因為疾病、叢林中的猛獸襲擊、以及其他部落尋找合適的生育婦女的襲擊…
他們並不想負擔這些嗷嗷待哺的嬰兒,超過半數的嬰兒活不到他們的第二個生(emmaw注:據有關的資料,即使是像獅子這樣非洲草原之王,大約有80%的小獅子活不到第二年,大約一半在頭六個月就夭折了)。
所以嬰兒和小孩們要麼被留下來等死,要麼被賣給奴隸販子們。所以對於在這種近乎殘酷的自然環境中想掙扎著生存下去的這些村子裡的村民來說,人們希望女人們保持一種幾乎持續不斷的生育的狀態。
在分娩後的兩個月內,一位母親就可以為了再次懷孕而主動與別人,除了一個月六七天的她的“生理週期”之外,她每天至少要和男人配兩次…
換句話說,就是被男人兩次。這些中有一次是跟她的丈夫,其它時候的男人是由他們口中不斷提到的大媽媽指定的。
她們經常要在兩年之中生下三個孩子。沒結婚的女人或者寡婦每天要被其他各種各樣的男人-三次,同樣都是跟由大媽媽指定的選擇的男人。
這樣做的目的是要像她們未來的老公證明她們是已經完全成了的女人,是一個能承受每天被老公,能給老公生孩子的女人。如果她們在結婚前懷孕了,她們的家庭可以把這個孩子納入一家人中。
當這群人逐漸接近時,我就有機會仔細觀察她們的身體。她們中的有些人房很大,看上去軟綿綿的,碩大的房隨著她們走路不停地在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