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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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男才有人愛呀。”看著他本畢現的嘻笑模樣,我才放心。我的週末約會依然從未斷過。有時覺得自己有些卑鄙。竟然要靠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孩子來讓自己確認自己的正常,讓自己心安。開學後鮮少看到寧揚。只有一次我隨莫玲玲與她眾多朋友去寧揚校外獨居的高級公寓玩時,與他打過照面。
之後即使在好幾次莫玲玲的同學聚會上看見肖婷也不曾見他。或是已到大四忙於準備畢業論文,或是他女友太多,分身不暇。原因我不得而知。這是進入大學後我看的第一場籃球。儘管之前已比過數場。這源於我對於球類運動興趣的缺乏。
以至於班上很多同學對我義憤填膺地怒吼:司希,你是不是個男人!我橫掃一眼,神情泰然:誰規定男人就得看籃球了?
眾人大吼:不看籃球的就不是男人!我再答:那秦始皇看籃球嗎?難道他不是男人?眾皆張嘴結舌。至此,再沒人我看球。而現在我卻站在離球場最近的地方。看著場中的來回奔走熱力洋溢的身影,心情居然會為一個跨躍一次投籃而興奮。
這次校內籃球賽,參賽的共有十多個系。經過幾輪淘汰篩選,就只剩下三四個勢力較強的球隊了。我們經管系名列其一。我現在站在看球人群的最內層,正是因為204的5人中此時有3人在場中。
易孟就站在我旁邊,與我不同,他不打球無關興趣,只是怕累而已。
“經管加油!”
“經管必勝!”
“204加油!”
“204!支持你…”場中呼聲高漲。
在眾多加油助威聲中“204”的名字頻頻入耳。也難怪,場中對陣的一方中204就佔了三人,怎不引人注目?而這三位又是校內人所周知的帥哥知名人物,就更引得尖叫連連了。那些此起彼伏的女生尖叫中,聽得最多的名字自是非“盛樂”莫屬了。
此時,場中最引人矚目的身影無疑是盛樂。我雖不懂看球,但光看他那一氣呵成的動作與練的傳球就可知他球技了得。我盯著場上來回奔跑的人影,看著他在那見方的場地上盡情揮灑汗水、揮灑熱力、揮灑青,心中湧起的是一股莫名的情愫。
畢竟是同室,三人配合默契連我這個門外漢也能覺。
“啊!盛樂…”
“204…”盛樂避過對方攔截,彩漂亮地投了個三分球后,場中爆出無數震天價的尖叫歡呼。球場上的盛樂用自己彩的球技再次向全校女生證明自己“科大第一情人”的魅力。林湃薛清及系中其他幾位隊員都歡呼著跑過去擁抱他。一起享受這狂喜的瞬間。
“啊,阿樂好!”身旁易孟的尖叫並不比那些女生遜。場中“盛樂…盛樂”呼聲不斷,讓人興奮越。
而那被全場歡呼的勝利者臉上笑容燦爛似乎比之勝利更加炫目一分,更攝人心神。我望著,目光竟一時不能轉移。突然,他頭轉過,目光朝我和易孟所在之處看來,停在我身上不動。他對我笑得燦爛已極,還做了個“v”字手勢。引得周身人群又是一陣尖叫。
我不可能叫,但心跳卻霎時變快。因他和著汗水漾出的笑容是那樣燦爛生動。那種氣息盎然的生動讓我不可自拔地深深醉。原來,心的陷落是如此輕易地無聲無息。
只是很多人都不能及時知道,等察覺時卻已經泥足深陷。同樣,我也如此。***十月末的天氣,稱不上天高氣了。我獨自走在回校的街上,手裡提著大大小小的購物袋。
今天是個比較特別的子。10月20,我十九歲的最後一天。生不隆而重之這是我們家歷來的傳統。而我們這些個大男生除了女友生,自己生一般是看得甚為平淡。
一清早老媽就來了生電話問,七七八八說了很多,從不苟言笑的老爸也在電話裡說了句“生快樂”不過最後還是以節儉勤學努力奮進的訓導之詞結束了問。
放下電話,薛清就說今天天氣很好,恰逢週末又是我生,提議寢室五兄弟一起去公園玩。林湃極力贊成,又沒人反對,最後一致通過。於是,我叫其他人先準備,自己從後校門出街到超市買點吃的帶到公園去。經過一家門面前,花籃滿地擺著,綵球飛空,細一看原來是家音像店新開。
音響裡傳來震撼的免費音樂。我覺得聲音太嘈雜便加快了腳步。跨出沒幾步便聽到身後動熱辣的音樂聲陡停,下一秒換上了舒緩輕柔的曲調。
我停住腳聽著,直到樂曲結束才回過神來,回走至那間店面問:“請問你們剛剛放的那首曲子叫什麼名字?”櫃檯上的女子神情冷淡,禮貌不減地應道:“同學,本店剛剛放的曲子很多,我怎麼知道你說的又是哪一首?”我見她態度不冷不熱,便說:“就是這之前放的那首吉他曲,因為我一直想買這張碟卻不知道名字,麻煩你能否問一下?”
“好,請你等會兒,”女子立刻浮上笑意隨即朝店內大喊“小希,你剛剛放的是首什麼曲子啊?這位先生想找碟。”聽到她的叫聲我嚇了一跳,不過馬上探出頭來的不過十六七歲的年輕面容讓我釋然。原來叫的另有其人。年輕的男孩走到櫃檯前禮貌地對我說:“先生,請跟我來。”他的眉清目秀讓我不由多看了幾眼。好一個俊美少年!他拿了一張碟放進影碟機裡。悉的音樂頓時出。
“您要找的是這首嗎?”我點頭說謝謝。
“那我幫您包起來?”
“謝謝。”男孩友好地微笑:“我也很喜歡這首曲子,所以剛才放了它。其實這首”愛的漫史“在吉他史上也相當有名,當年曾是一部法國電影的主題配樂。”從他健談的口吻以及對音樂的涉獵,我猜測可能是同校的校友週末打零工,便有一問:“你也是科大的學生嗎?”
“不,我沒念完高中就出來了。”他笑著回答卻讓我神情一滯。再也想不到這樣一個韶華如花的男孩竟沒能像大多同齡人那樣升上大學。親近憐惜之情油然而生,不由多說了幾句:“你的名字裡也有個‘希’字?”他表情雖有奇怪,但還是很客氣地回答:“嗯,是‘熙熙攘攘’的那個‘熙’。”
“哦,原來是那個‘熙’啊,”我微微笑著“我的名字裡也有個‘希’字。”男孩似乎被我的笑容染,帥氣的臉上也浮滿笑意:“我叫沈曉熙,不過是‘眠不覺曉’的‘曉’,去掉姓他們便叫我‘曉熙’了,你呢?”
“司希。‘希望’的希。”不知出於什麼心態,進寢室門前我小心將新買的那片cd放到眾多食品袋的後面。
“小希,怎麼去了這麼久?”一進室門便被林湃易孟直抱怨。我不著痕跡地把cd放進屜,笑道:“不用急,反正時間還早著。”
“哇,這麼多好吃的。”易孟誇張大叫著朝我撲來“小希希,我愛你…香一個…”我慌忙避開狼吻。接著在歡快的氣氛下我們去了離學校最近的南山公園,一路上遇到好景點還不時請人拍張合影。林湃還笑說回去照片洗出後挑張好的擴大,放在寢室做成“全室福”即使畢業以後也不取下留待後人瞻仰204五大帥的玉容風采。我回語挪餘他:虧他沒說成是瞻仰人民英雄紀念碑呢。這是204第一次全體出遊,美景當前陽光燦爛,每個人心情都很好。
連盛樂臉上也不時浮出愉快的笑容。愉悅的笑聲,發光的面容、可誰又能料到,這第一次氣氛融洽的全室出遊也成了唯一的一次美好留戀。
回程的車上,我望著窗外那抹已漸漸下沉的金黃,心裡的悸動久久盤旋不去,原來那首曲子叫“愛的漫史”難怪盛樂當不說曲名,卻是這麼個名字。
我不敢深想盛樂如此做的原因,怕的是自己一廂情願的猜測只落得讓自己更加深陷。自欺,我向來都不喜,但這次就暫且一為吧。
不過,對於莫玲玲那邊,我在明瞭自己心意的那瞬就已決定要和她把事情說清楚。我覺得自己不是同戀,因為對其他男人並沒任何異樣的覺,但我很清楚,自己和她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了。
既然這樣,何必耽誤人家女孩子的大好青。我想著要和莫玲玲儘快說清,不然便總覺得自己有騙人情的嫌疑。
夕陽還沒完全下山時,我們回到了寢室。未及開門,邊聽到室內電話震天價地在叫。薛清笑道:“小希啊,是不是你的darling在呼喚你啊,今天你也賠了我們一天了。
晚上放你假,好好去陪人家吧。”我手忙腳亂地開門一接,果然是莫玲玲的電話。
“阿希啊,你到哪兒去了。從今天上午到現在我都往你們寢室撥了不下二十來通電話了。”電話裡的人聲音少有的急切埋怨。這的確是我的不好。人家戀愛都是手機隨時聯絡。大學校園裡幾乎是人手一機,而我卻因老爸一句“學生要什麼手機,寢室不是有電話嗎?”而遲遲未買,我自己也覺得寢室電話就已夠用,買個手機只有多餘。
“6點半?”我不由意外呼了一句。
“嗯,6點半集合哦。他們說不定現在就有人已到了。你直接過來吧。”掛了電話,我簡單洗了個臉,從外面收下剛洗過的外套穿上。
“小希,今天你19歲大壽佳人會給你什麼獎賞啊?”林湃笑得眼都彎了。
“那還用說,還有什麼比以身相許的禮更大了…”易孟又本暴。我笑罵一句:“別瞎說,今天是莫玲玲她們室友回請的聚回,公眾場合,又不是我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