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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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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們知道我今天是跟莫玲玲去說分手的,不知會怎樣想。

“走了。”我走到門邊回過身輕鬆地搖了搖手,目光飛快掃過我對面那張書桌。書桌前的人依舊端坐,不見什麼表情。

我有些慶幸自己很理智地沒有一廂情願甚至自作多情的猜測。期望落空的那種莫大失望我不想嘗。

“拜拜…好好玩啊。”

“早點回來。”

“最好明早回來呀,嘻嘻…”走出寢室門幾米遠還聽見易孟戲謔的叮囑。

看了看手錶,已到六點,半個鐘頭不知來不來得及。下了公車,我忙招來輛的士:“到銀夢高級公寓。”***按了門鈴,裡面開門後乘電梯到六樓。進門有些吃驚:“怎麼,他們還沒到?”

“還沒,可能晚點吧。”寧揚穿著便服從廚房出來,看著我笑道“你來得真快。”我看看錶:“玲玲跟我說6點半到你這兒集合的。現在都快7點了。”

“先坐吧,過會兒他們都來了。”我無聊地坐在客廳沙發上。不時有濃濃的食物香味傳來。廚房裡傳來寧揚的聲音:“司希,要不要過來嚐嚐我的手藝。”左右無聊,我走進了廚房。

“嚐嚐,我的拿手好菜:鮮蓮雞丁。”卸下平常的高檔著裝,便服圍裙減去不少寧揚平裡的霸氣冷冽,使他周身看來透著一股閒散高貴的豪門公子氣息。我有些嘆息他的好衣架。夾了塊雞丁放嘴中,出乎意料:“嗯,好吃啊。”真沒想到寧揚還有這門手藝。我著實驚訝了一回。寧揚有些得意:“我這手藝可是經過專家認證的呢。”見他那得意模樣,我心道,哼,真正的烹飪高手你還沒見過呢。

反正無事,閒著也是閒著,我看了看廚房:“還有沒有什麼菜沒做的。”寧揚見我願意代勞,忙說:“有、有。多的是。

這是魚片、魚頭、羊片、青菜…”他從冰箱裡拿出一長遛盤子擺在我面前。我有些傻眼,但話在前頭,只好做了。忙了又將近半個鐘頭,飯桌上已擺得很是壯觀。我無數次地看錶,皺眉道:“他們怎麼還沒來?”

“大概路上堵車了吧。”寧揚說著湊到飯桌前來“我來嚐嚐。”我對自己的廚藝很有信心。果然聽到意料中的讚不絕口:“嗯,司希你的廚藝和一級廚子有得比。我看我們家那大腹便便的老廚師可以下崗啦。”寧揚眼眸深處光亮閃爍“司希,你總是能給我驚喜。”對於這種客套恭維,我免疫力不差。

“這湯真不錯…”我看看手錶,已7點40了,人還沒到。

“寧揚,你說他們現在還沒來,會不會路上出了什麼事?”寧揚意猶未盡地幹嘴,正要說話,電話鈴從臥室傳來。

進去不過兩分鐘,寧揚便出來說:“是肖婷她們打來的。說是她們租的車子路上拋了矛,今晚來不了了。”對於這點,我並不到特別驚訝,這麼久沒來,肯定路上出什麼事了。

我看看時間,正要說回去。寧揚看穿我的心事:“既然來了,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反正今天是週末。而且還有這麼一桌菜,我一個人哪吃得完。”我重又坐下。寧揚起身走進臥室,出來時手裡拿了瓶紅酒兩個杯子。

“這是1976年的peturs,聽說不是很多見。

上次有人送兩瓶給我爸,我便要了瓶過來。”寧揚說著各將兩隻被子斟了大半杯。我有些為難:“我…不會喝酒。”

“沒關係,紅酒不醉人。”他將酒杯遞到我面前“這麼稀有的酒不喝很可惜哦。”我心下磨蹭了會兒,還是端起酒杯朝他早已等著的杯子輕碰了過去。

“祝你生快樂。”雙杯一錯,寧揚微笑著對我說。對於他記得我生我有些微愕。隨即想到當初他那無聊的查探之舉。

“謝謝。”我禮貌地回了句。我從未喝過酒也不會品酒,卻也知這酒的確是上品。給我這種不會品酒的人實在有暴殄天物之嫌。喝了半杯我便再也不肯喝。

一是怕醉,再者是不想繼續豬八戒吃人參果的行徑。寧揚也沒有再勸。將杯中酒喝完也吃起飯來。酒足飯飽,幫寧揚收拾完碗碟,我告辭。

“等等,”寧揚將手上的水珠擦乾“我那兒有幾張班得瑞經典典藏的白金限量發售版,你要不要看看?”

“要!”這下我毫不思索地答了下來。寧揚的臥室風格倒與他的人不大相合,佈置得很隨意舒暢。而大大的淡黃天鵝絨落地窗簾將滿室襯得是典雅溫馨。他從書桌上拿出幾本裝幀緻的cd,出一碟放進機子裡,其餘遞給我。

高級音響的音質果真不假,將班得瑞那美妙絕倫的空靈之突出得更加完美。我聽得沉醉。不妨寧揚的聲音自耳畔響起:“喜歡嗎?”撲到耳邊的熱氣將我欣賞音樂的好心情衝了個一乾二淨。我點頭將手中cd放到書桌上。

“既然你喜歡,送給你好了。就當生禮物。”寧揚拿起那幾本cd重遞過來。我搖搖頭道:“無功不受祿。這麼重的禮我受不起。”寧揚微現不快,挑眉道:“你不願收?”

“你的禮物我心領了。”我委婉地拒絕。寧揚沒再說什麼將cd放回桌上。

“謝謝你今天的款待。我得走了。”寧揚點了下頭:“我送你出去。”我轉身的那一刻,人就被摔到了上。雖柔軟,但猛然被摔的震動還是讓我整個人出現瞬間的暈眩。回過神來手已被綁住。我雖知寧揚身手練過,卻沒料到竟是黑帶。所以我才會被他如摔破絮般輕而易舉地摔倒上,絲毫反抗能力也沒有。

我知道此時掙扎已無用,便任他綁住。腦中思緒不斷翻騰。看著他臉上冷冷的笑,我明瞭地問:“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果真不笨。”

“莫玲玲也是你授意?”問這句時,我聲音微微有些發抖。若真是這樣,那這個人實在太可怕了。寧揚悠閒地拍了拍掌:“真聰明。”心裡有股寒氣蔓延。

“怎麼樣?司希司同學,雖然你並不愛莫玲玲,但若知道這幾個月的柔情意竟全是為了一個出國留學的機會而做的戲,心裡是不是還有那麼一點點難過啊?可惜,你還是沒愛上她,不然,心可能還會傷得多些。”下頜被捏住,寧揚語氣冷冽“怎麼不說話?當初對我說‘品位太差,魅力不夠,才讓自己女人反釣男人’的那份瀟灑帥氣哪兒去了?”我心中恍然,原來他竟是為當初我一句爭勝譏諷之言而耿耿於懷施圖報復。人心窄起來居然可以窄到這種田地!

“你就是為這個原因而報復我?”我問得有些不可思議。他不語,神情卻冷若冰山。原也是,我不該忘了他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王子,只合該讓人跪著、拜著、求著,何曾被人那樣侮辱過來著呢?想清這一層,我靜靜地看著他:“你想怎樣?”

“想怎樣?呵呵。”他笑得有些曖昧不明,頭靠近些許,聲音卻變得有些飄忽神秘“司希,你知道今天是什麼子嗎?”是我的生,可是這於他來說全無意義。我不語,等著他接下來的繼續。

“上星期我接到美國耶魯的碩士入學通知,5個月後我就會提前畢業赴美留學了。”我奇怪他說這些與我何關?似乎明白我的疑慮,寧揚低低一笑“你很奇怪我跟你說這個?其實我是想告訴你,在走之前我還要做一件事。

一件我想了很久的事…”什麼事我沒有問。不須我問他的行動已經表明。狂暴的吻將我的舌侵佔了個遍。

“味道真不錯。比想象的更好。”他語氣近似惡。身上的外套被解開,扔到下。寧揚扯開我的襯衫,褪至手臂,出大片膛。

“司希,在這之前我一直還覺得自己對一個男人有慾望有點不真實,因為我還是喜歡女人的。不過看到你現在這副模樣,我想是男人就會忍不住想要佔有你。嘿,難怪連盛樂也會忍不住了。”屈辱中聽見盛樂的名字,我腦中一驚看向他。

“你不用吃驚,你的事我知道得或許比你自己更清楚。哼,你以為盛樂那晚當真醉了,他只不過喝了一瓶而已。”他手在我上來回撫摸,引起我身體本能的一陣顫慄。

剛剛聽到的話,還有盛樂,我都沒法分心去想。我所有的注意力都用來抵制心中的恐懼,身體的顫慄。牙關緊要,絕不能在這種人面前示弱!也沒想過求救。這裡是高級住宅區,隔音設施自是一

“司希,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多美多。”他手指下滑,皮帶一鬆,褲子便被脫下。他整個人重重壓了上來。我咬著牙道:“變態!”他狠狠捏得我下頜生痛:“變態?

你讓盛樂吻,讓盛樂摸就不變態了?哼,司希,既然我現在對你有興趣,你就是我的。決不許別人碰!”說罷他摸著我的脖子語聲柔得近似詭異:“我先前不是問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子嗎?

我現在來告訴你:今天是你19歲的生,也是我要你的子。”我就是要在你生這天佔有你。

這是寧揚這晚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這之後他不停地在我身上啃咬,猛力地進出,直至神智昏前還覺得他不曾停過。沒有淚,並不是說我已堅強到沒有眼淚,淚,只是不想灑在這種人面前。

***無聲無息中,我睜開眼來。一切都安祥靜謐。手已能動,甚至身上的衣服乃至上的單都已換過。身上乾淨清汙穢想必也早被清理。而寧揚人已不知去處。臥室的鵝黃窗簾靜垂及地,厚厚的天鵝絨擋住了本應進來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