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五朵金花】【全】作者:心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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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五朵金花捲七(1-12)
第一章情暖香江
1995年9月15星期五中興村
看着公路旁拔地而起的樓房,方振玉終於放下了心來,老實説,別看他在父親方開同的面前説得方振羽那麼好,開始時對讓方振羽當村長,他還是有些擔心的,因為方振羽太過厚實了,他擔心村民們會欺負他,沒想到正是方振羽厚實,才真正地得到了村民的擁戴,使紅星村快速地發展起來,現在,不但新村建起來了,還拉上了自來水。
“大哥,振羽他幹得不錯吧。”一直跟在後面的龐麗嬌臉上泛着喜悦之,對方振玉説道。
“做得真是太好了。”方振玉表示同意,同時也地説:“這得謝鎮裏和你們對他的大力支持。”
“哪裏哪裏,那是我們應該做的。”陪方振玉來看新村的齊如虎謙虛地説。這齊如虎原來是鎮委辦公室主任,古家輝升遷之後,他也升作了副鎮長,古家輝臨走時便叮囑他,這紅星村委,就是他們升官的本錢,要他一定要緊抓不放,所以,這次聽説方振玉回來,他便馬上來接了。
龐麗則是非常的自豪,方振玉説得不錯,在紅星村的發展上,他們確實是下了很大的功夫,尤其是她自己,她已經把全部的身心放在新村的建設上了,因為她是方振玉和方振羽兩兄弟的情人,她可不想讓自己情人的事業出了差錯,現在得到心上人的讚美,她當然更加高興了。
方振玉也看出了龐麗的喜悦,他對這個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美女也相當的喜,便説道:“妹,在這裏你可費了不少的心血,不如你也到這裏來建一套吧。”
要是能做你們兄弟倆的夫人,哪怕是黑市的,也是一件美事,在這裏要一套又何妨?但這又怎麼可能呢?因此她説道:“我當然想了,可惜我不是中興村人。”
方振玉聽到她説中興村而不説紅星村,便知道她的心中所想了,便認真地説:“既然是新農村,就要有新意,為什麼非得是中興村人才行呢?振羽啊,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
方振羽一直在跟着他們,他生不善言辭,所以一直沒有説話,見大哥問到,便説:“目前我們是想招商引資,發展我們村的經濟,對新村的建設倒還沒有什麼新的打算。”
齊如虎是個聰明人,一聽方振玉這麼一説,便知道他又有新的主意了,方振玉的主意可不是輕易得到的,他急忙説道:“方總,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就指點指點我們吧。”
方振玉笑道:“你們都做很好,我還能有什麼好的主意?”
龐麗也象齊如虎一樣,知道方振玉肯定有了好的想法,便嗲道:“大哥,你説嘛!”
方振玉看着她那可的樣子,不想再逗她,便説道:“你們要招商引資搞企業,想法是對的,但招商引資要有好的環境,現在紅星村已經是不錯了,但還應該進一步改善,企業是依託城鎮去發展的,你們想,如果我們把新村發展擴大,會不會引更多的企業來投資呢?”
“當然會了,只是紅星村的人,能建房的,都基本上來建了,還有的就是不夠條件的了。”方振羽説道。
“為什麼一定要紅星村的人呢,這裏離鎮這麼近,比如妹啊,齊鎮長啊,都可以來這裏建啊。”方振玉説,“只要是能加快我們新村建設的人,我們都他們來建房,這樣,我們的村很快就發展起來了。”
“我明白了。”龐麗叫了起來。
“對,就應該這樣。”齊如虎也叫了起來,他在暗暗地罵自己,為什麼想問題都是侷限於一個方面呢?看來,自己的思想還真是要再解放一點才行。
方振玉笑道:“我是這樣想的了,是否可行,就要你們自己去研究了。”
“你方總出的主意,哪有不行的?”齊如虎有點諂媚地説。
龐麗瞪了齊如虎一眼,説道:“那麼多廢話幹什麼,還不快點回去搞方案出來,趁方總在家,讓他再給意見。”
“是,是……”齊如虎連忙應道。近段時間,他在追求龐麗,而且龐麗好象也對他有點意思,所以對龐麗的話,他也是奉如聖旨,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向方振玉説道:“方總,我們佔書記想請你到鎮裏吃一頓便飯,你看……”
方振玉笑道:“你跟你們佔書記説,吃飯就不必了,只要她多給我們紅星村一些優惠,我會非常謝她的。你們什麼時候到市裏,我再請你們吃飯,你讓她放心,這裏是我的家鄉,只要我能辦得到的事,我一定會幫辦的。”
“可是……”齊如虎還是有些猶豫,畢竟書記待的任務沒能完成。
“你去辦你的事好了,書記那裏有我頂着,你怕什麼?”龐麗不地瞪着齊如虎説。
方振玉看了龐麗一眼,笑道:“齊副鎮長,我看你還是聽我們龐站長的話比較好一些,書記方面還好待,得罪了我們站長大人,只怕事情就沒有那麼好辦了。”
“是,是。”齊如虎連忙走了。
“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龐麗見齊如虎一走,便臉紅紅在看着方振玉。
方振玉笑道:“我能有什麼意思?齊如虎是一個不錯的人,和我們妹相配,還是勉強可以的,妹啊,你可不要錯過了。”
龐麗一陣嬌羞,説道:“我不理你了。”便走開了,同時,心中的石頭這才放了下來,因為她真的是和齊如虎談戀了,但她心裏還是以方振玉為主的,所以有些擔心方振玉會吃醋。
方振玉正想追上去,卻看見方振羽正看着龐麗的背影出神,便上前問道:“阿羽,怎麼啦?”
“沒,沒什麼!”方振羽有些吱唔地説。
方振玉是知道方振羽和龐麗有關係的,龐麗把她和方振羽之間的事都告訴了他,見到他那種神情,哪還不知他有些吃醋,便認真地説道:“阿羽,雖然妹喜你,你也喜她,但是你們之間也只能是目前這種關係,你可不要太過自私了,要多為妹着想,支持她去找她自己的幸福,只有這樣,你才真正能得到她的。”
方振羽嚇了一跳,問道:“大哥,你知道我們的關係?”
方振玉説道:“我是從你玉芬姐那裏知道的。記住,男子漢大丈夫,應該有海一樣的襟,別説在這方面你已經佔了便宜,就算沒有,你也應該為她祝福,更何況她還是你的小姨子呢。”
“大哥,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教誨。”方振羽真誠地説,他是真的很喜龐麗,只是他也確實沒有為她着想過,但他畢竟是一個男子漢,方振玉一説,他馬上便知道自己錯了。
“好,我們回去吧,只怕爸爸媽媽已經做好飯等我們了。”方振玉説着,便帶頭往中興村走去。今天,是方開同的生,他中秋節沒有回來,就是想今天和寧玉芳、寧玉芬一起回來為他老人家慶祝的。
“好,我們走。”方振羽應着,叫上龐麗,一起往回走了。
1995年9月22星期五省城
看見程重出去了之後,鄧婷芳對莫媚小聲説道:“今晚他來了,你有時間到我那裏去嗎?”莫媚已經和程重結婚了兩個多月了,所以鄧婷芳擔心她不出時間來,畢竟莫媚的婆家還有公公和婆婆,而且都是等莫媚回家做飯的,如果沒有好的藉口,她是不容易出門的。
莫媚一聽,便知道是方振玉來了,她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和方振玉在一起了,當然想念了,便説道:“時間是安排出來的,只要你配合,怎麼會沒有呢?”
鄧婷芳當然知道,只要自己出聲,莫媚便可以出來,她只是擔心莫媚有了老公之後,會疏遠方振玉而已,聞言笑道:“我還以為你在程重那裏足了,就忘記了我們的情人呢?”
莫媚此時已不再害羞了,説道:“你又不只經歷他一個男人,當然知道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能比得上他,更何況,程重的水平也只是一般而已,想讓我忘記他,難了。芳姐,你不是因為我結婚,就把我的資格取消了吧。”
看着莫媚那種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鄧婷芳不由得暗歎,開始時,莫媚是何等的純真,沒想到經過方振玉之後,變成了這個樣子,她小聲地在莫媚的耳邊説道:“莫媚,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非常的?”
莫媚終於讓她説得臉紅了起來,也在鄧婷芳的耳邊説道:“我這麼,還不是你教育出來的?”
“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罷了,是嗎?”鄧婷芳説,接着她又説了方振玉到達的時間,以及將以什麼藉口叫她出來,因為她想讓莫媚出來過夜,所以確實是花了很大的功夫。
送走了莫媚之後,鄧婷芳並沒有馬上離開律師事務所,而是去翻查有關香港的各種法律文書,因為這次方振玉上來,是要和她一起去香港的,她當然要擔當起她那法律顧問的職責,反正方振玉起碼也要七點鐘才到,她便利用這點時間,再悉一下香港的法律了,要是回到家中,看見那温馨的家庭,她只會想起和方振玉在一起時的快樂時光,現在的她,對方振玉已經是無法忘懷了。
果然,方振玉是近七點鐘才給她打來了電話,説是已經進省城了,很快就到家,她才匆匆地自己開車回到家裏,才來得及換上一套爾衣服,方振玉便到了,當然是莫媚的好友倩如開的車,“玉,想死我了。”才見面,鄧婷芳便迫不及待地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裏,吻上了他那剛毅的臉。
方振玉熱烈地回吻着她,熱切地説道:“我也好想你啊。”因為雙方的工作都非常的忙,而總公司各方面的工作也比較正常,所以鄧婷芳到臨海的時間相對來説比一年前少了很多,當然兩人見面的機會就少了。
“婷芳姐,你可別讓我們方總窒息了。”倩如放好車進來,見到這個樣子,笑道。
兩人這才分開,鄧婷芳衝倩如俏罵道:“你以為你自己非常的清純嗎?你只是因為經常在他身邊,得到他的太多了,才在我們面前裝聖潔而已。”
倩如當然知道鄧婷芳是和她開玩笑了,她非常的鄧婷芳和莫媚將她介紹給方振玉,讓她嘗試到女人最快樂的滋味呢,便説道:“你也別焦急,今天晚上就讓他好好地你,把你上下的兩個小口都封住了,省得你這麼多話。”
“怎麼你經常在他身邊,那兩張小口都還那麼多話呢?”鄧婷芳笑道。
論口才,倩如哪裏是當律師的鄧婷芳的對手?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方振玉説道:“我説你們啊,是不是要我把你們的上下口全都住了才行?我可餓了,不想聽你們在這裏唱戲,還是快點東西吃吧。”
“是。”二女見方振玉出聲了,便忙了起來。方振玉來到鄧婷芳這裏,除非是有什麼特殊情況,否則是不出外面吃飯的,因此,鄧婷芳應了一聲之後,便和倩如去做飯了,安排好倩如做些什麼之後,她才回到方振玉的懷裏,給莫媚打電話,約她出來。
聽到鄧婷芳用的藉口,方振玉不由打了一下她的嬌臉,説道:“沒想到你們女人壞起來的時候,比男人還要厲害!”
鄧婷芳並不以為,説道:“誰叫你們男人有能力的太少了呢?”她在方振玉的下輕輕地撫着,那種神情,要多就多。
方振玉嘆了一口氣,他也不明白,和他一起的女人,對他都是那麼的好,難道自己真的有那麼好嗎?他可不敢問鄧婷芳,而是問起去香港的事來。他這次上來,主要是辦理去香港的各方面手續,當然,也順便足鄧婷芳和莫媚等人的要求,他也有時間沒和他們在一起了。
鄧婷芳見方振玉問起香港之事,這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認真起來,等她説完了自己所瞭解的事之後,莫媚也到了,而倩如的晚餐也差不多好了。看着撲進方振玉懷裏撒嬌的莫媚,鄧婷芳説道:“玉,不如我們先洗澡再吃吧,好嗎?”
“好啊。”沒等方振玉説話,在方振玉懷裏的莫媚便説道,她當然明白鄧婷芳的意思,是要在吃飯的時候便和方振玉親熱了。
方振玉也知道她們的意思,知道想反對也無從反對,便任由兩女把自己拉到了卧室,並在二女的侍候下,美美地洗了個澡。面對着二女那美麗的體,方振玉自然少不了對二女上下其手,只得二女情高漲起來,如果不是顧及方振玉肚子餓了,只怕已經開始求了。儘管沒有開始,但二女也不讓方振玉穿上衣服,她們兩人也是赤身體的,甚至倩如想穿着衣服吃飯,她們也不允許。
如此的情景,如何能持久?才酒過三巡,鄧婷芳便放棄了台上的美味,去品嚐方振玉那寶貝了,方振玉欣賞着三女那高聳的玉峯,纖細的肢,還有那茂密的草叢中那紅的玉溪,下的小弟弟也在三女的親吻下直了杆,哪裏還忍得住?便向三女發起了進攻。
除了倩如之外,鄧莫兩人已不知多少次配合着和方振玉了,所以顯得非常的默契,你上我下,我上你下,嘴裏的叫聲響徹了整幢房子,只看得一旁的倩如自愧不如,也被她們勾起了情,本來她是想讓鄧莫兩女先足的,最後還是忍不住加入了戰團,和她們一起瘋狂了。
到了關鍵時刻,在客廳裏已經不過癮了,戰場便移到了卧室內,鄧婷芳、倩如先後被幹得出氣多,入氣少,靜卧在上回味着那無窮無盡的妙境,只剩下莫媚還在堅持着,她叫着,拼命地動着渾圓的股,合着方振玉的進攻。方振玉此時也差不多了,百多下後,他也背脊一涼,巨炮不住地抖動,那強勁的炮彈一波又一波地進了莫媚的子內,兩人死死地摟在一起。
良久,二人才回過魂來,鄧婷芳和倩如也醒過來了,而莫媚則緊緊地摟着方振玉,深情地説道:“希望我們能有一個象你一樣英俊的兒子。”
“什麼?”方振玉愕然。
“沒什麼。”莫媚笑了,再也不理方振玉,和鄧婷芳、倩如嬉戲起來,當然,這種情形維持不了多久,三女又再次向方振玉發出了邀請。
1995年9月26星期二市罐頭廠
早上八點正,剛剛上班,羅偉勝便和方振玉等人來到了臨海市罐頭廠,只把廠裏的領導班子人員嚇得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有多長時間了,羅偉勝都沒有到過罐頭廠,今天居然一大早就來了,而且來之前還讓他們把能夠到廠來的工人都請回來,九點鐘開全廠職工大會,究竟有什麼事情發生呢?他們心裏都提出了疑問,卻又不敢問出來。羅偉勝也沒有説,介紹他們和方振玉認識之後,便直接到了廠長辦公室臨海市罐頭廠是市經貿局屬下一家有二十多年曆史的國營企業,自從改革開放以來,就沒有一天好子過,原來,還可以靠貸款發工資,到了後來,銀行不給貸款了,只能靠出租部分廠房來發企業幹部的生活費,其他的就別想有什麼收入了。
為了對市罐頭廠進行深入的瞭解,顏如玉以一個普通工人的身份進廠進行了一番調查研究,因為她本身並非什麼知名人物,所以她的調研是成功的,把第一手材料要了回來,並在方振玉的指點下進行了深入的分析論證,向羅偉勝提出了一個改革罐頭廠的方案。羅偉勝看了方案之後大為讚賞,並決定任命顏如玉為罐頭廠的廠長,當然,這任命按照顏如玉的要求,還沒有公開。
羅偉勝在辦公室坐下之後,顏如玉便進來了,在羅偉勝的招呼下坐了下來,眾人更加不明白,為什麼羅局長對新來的一個小小的幹部這樣尊重,便在這時,羅偉勝開聲了:“你們對今天我要乾的事,都到納悶吧,我來告訴你們,從今天開始,我們臨海市罐頭廠即將翻開新的一頁。”
眾人更是聽得一頭霧水,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羅偉勝。
羅偉勝看見眾人的那個樣子,不由笑道:“看來我們局裏的保密工作還是做得不錯嘛,大家都不知道這件事,你們就不用猜了,聽局裏的文件吧。”於是他從皮包裏拿出了一份文件宣讀了起來。那是一份將原廠長調到局裏另外安排工作,任命顏如玉為臨海市罐頭廠的廠長的文件。文件裏除了任命顏如玉當廠長之外,還説明了所有的幹部職工都由她去組閣,也就是説,全廠的命運今後便掌握在這個美麗的女孩子的手中了。
包括原廠長在內的近二十個中層以上幹部都聽呆了,他們本想不到眼前這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居然是準備來接任廠長的,前些天,她還和他們打得火熱,向他們瞭解了不少廠裏的情況呢?誰知她竟然是微服私訪來了。其中不少人心中惴惴不安起來,因為他們少不了發表了很多抨擊工廠的言論。當然也有人擔心,就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能夠把這間老大難的廠管好嗎?
羅偉勝這時才説道:“顏廠長的名字也許你們並沒有聽過,但東方集團的顏如玉助理,H造紙廠的顏廠長你們總該聽過吧,顏廠長就是想來罐頭廠作深入的調查研究,才暫時改名的,現在我就為她正名。”
這回,下面可就議論開了。顏如玉當了H造紙廠的廠長後,並沒有參加過經貿局的會議,而作為虧損企業的罐頭廠的領導也很少到經貿局去,所以本沒有人見過顏如玉,但她的名字還是聽過的,現在聽到居然是東方集團的人來做廠長,雖然是一個年輕的女人,他們也不敢輕視,畢竟近兩年來,東方集團做出了許多其他人無法想象的奇蹟。
“怎麼?不嗎?要這樣的話,我就收回這個任命了。”羅偉勝笑道。
於是會場上便爆發起了熱烈的掌聲。
等掌聲稍停,羅偉勝才説道:“下面請我們的顏廠長給大家作指示。”
顏如玉開始時還有點心虛,但看到了一旁方振玉的鼓勵眼神,便膽壯了起來,她想起了今天早上方振玉給她的鼓勵。昨天晚上,方振玉就給了她電話,讓她一早就到方家去,她當然是去了,在方家,方振玉不但把工作上的事給她作了全面的分析,還在體上足了她,這就更讓她對今後的工作充了信心。她那美目掃視了眾人好一會兒,才説道:“羅局長讓我給大家作指示的話我愧不敢當,但是,今後我們的命運就綁在一起了,以我這一個多月來對我們廠的瞭解,我相信,有局裏的大力支持,有東方集團作我們的堅強後盾,我們廠是應該可以發展起來的。”接着她便分析起罐頭廠的現狀和今後工作的方向來。
罐頭廠的眾人聽到顏如玉説有東方集團的支持,心中以為她是因此才敢來當這個廠長的,但聽到了她對本廠存在問題和今後罐頭食品發展的分析,才知道這個女人名不虛傳,到了最後,都不得不服氣起來,因為她説的正切中了罐頭廠的弊病。當然,資金上也存在着很大的問題,但很顯然,東方集團的支持就是在資金方面的,否則,他們應該是象印刷廠和造紙廠一樣搞承包或者合股了。
等到顏如玉講完話,那掌聲就更加熱烈了,因為她已經成功地鼓起了這幫人的勁頭來,讓他們看到了工廠今後的前途。
接下來,羅偉勝又讓方振玉講了話,但方振玉的講話卻非常的少,只是説全力支持罐頭廠的工作而已,同時也説了一個企業要取得成功,關鍵是上下一心,希望他們團結起來,爭取早把罐頭廠發展起來。
剩下的事就是顏如玉的組閣了,不過這是她自己的事,所以羅偉勝和方振玉留下她和賴詠荷,兩個人就離開了會場。羅偉勝鬆了一口氣説道:“振玉啊,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開始我還真擔心如玉她鎮不了這個局面呢,現在好了,連我的勁頭也讓她給鼓起來了。”
方振玉笑道:“你不是一直對我説她一定行的嗎,怎麼現在反而擔心起來了?”
“那是擔心你不肯放人我才這樣説的。”
方振玉苦笑道:“你啊,對我也使機心,以後我得小心對付你才行。”
羅偉勝説道:“連詹安廳長都説和你打道要提醒十二分神,我又怎麼敢疏忽大意啊。”
方振玉搖頭嘆息。想起今後顏如玉的艱辛,他説道:“羅局長,今後如玉就給你了,你可要好好地待她。按照目前的形勢,罐頭廠是應該發展得起來的,只是必須輕裝上陣,千萬不能給他們太大的負擔,尤其是債務方面,近年內局裏一定要擔當起來,讓他們有機會去發展,如果做不到,那誰也沒辦法把這間廠搞活。”
羅偉勝緊握着方振玉的手,説道:“放心吧,你們一傢俬營企業,都能夠為它着想,我們局裏一定千方百計為他們減輕負擔。”
“那好,就讓我們一起來為罐頭廠的振興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吧。”方振玉望着羅偉勝説。兩人的目光糾在一起,充了知己的覺。
1995年9月30星期六港口
方振玉吃過晚飯,便偷偷地躲到了詹妮的卧室裏去了,詹妮自然是十分的高興,一邊為他按摩,一邊問起今晚國慶聯晚會的事情來。今晚,臨海市的國慶聯晚會在港口召開,方振玉為此已經忙了一整天,直到剛剛才閒了下來,如果不是躲着,只怕還得應乎那幫記者的採訪,見詹妮問這方面的事,便苦笑道:“我今天耳朵裏聽的都是這件事,我們能不能説些輕鬆一點的?”
詹妮笑道:“好啊,你要怎麼個輕鬆法?”説着,已經按到了方振玉的要害部位,和方振玉有了那種關係之後,詹妮發奮學習漢語,現在説起來已經非常的利了。
“隨你了。”方振玉説道。他知道,詹妮是外國老闆,這地方不是一般人可以來的,所以就任她作為。
聽了方振玉的話,詹妮當然高興了,她想找這樣的機會還相當的不容易呢,現在方振玉居然主動提出,正中她的下懷,便開始給方振玉寬衣了,然而,才解開方振玉的上衣,便響起了門鈴聲,她很不情願地去開門,卻是一個小姑娘,那小姑娘對着詹妮甜甜在笑道:“詹妮姐姐,我姑丈在這裏嗎?”
“你姑丈?誰啊?”詹妮不解地問。
“方總啊。”那小姑娘説道。
“啊!”詹妮不由得細細地打量起眼前這姑娘來,只見她十八九歲的樣子,鵝蛋臉,眉目如畫,長長的睫下是一對水靈靈的眼睛,身材頎長,一身純白的吊帶晚禮服把她那美麗的體態表現無遺,她心中一動,問道:“你找他有事嗎?”
來人正是寧玉芳的侄女兒寧嫺,她聽詹妮這麼一問,臉便紅了起來,説道:“晚會上有些事想請示他。”
“是嗎?那就請進吧。”詹妮讓開了門,把寧嫺請了進去,寧嫺這種眼神,她見過多了,幾乎每一個喜方振玉的女孩子,都是這種眼神,那麼,她想些什麼,詹妮當然明白了。
方振玉早就從聲音裏聽出是寧嫺,他記起了五一晚會上的事,便這樣赤着上身等她進來了,他斜靠在沙發上,笑問道:“嫺兒,有事嗎?”
寧嫺顯得無限的嬌羞,正如詹妮和方振玉所想的一樣,自從那天她發現周璇居然跟方振玉偷情,而自己又被方振玉擁吻了之後,情竇初開的她便情動了起來,經常憶起方振玉撫她時的美妙滋味,有時居然自起來。她也曾開始學談戀,甚至主動地和男孩子親熱,但都無法和方振玉的擁抱相比,這使她對方振玉無比的思念,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和方振玉在一起,今晚,她所在的單位派她來參加聯晚會,她便找機會來了,此時見到方振玉這樣,便明白他已經知道自己的心意,於是便説道:“我有些事相單獨和你説説,行嗎?”
“當然可以了,不過,為什麼要單獨呢?在詹妮姐姐這裏,沒有什麼不可以説的。”方振玉説着,一伸手,便摟住了她的纖。
“姑丈!”寧嫺嫺顫抖起來,有一種軟麻的覺,她覺得非常的奇怪,她的那些男朋友,有時已經摸到了她的關鍵部位,但她也沒有象現在那樣的動情。她哪裏知道,男女之間,除了之外,還有情,沒有情,就象是做買賣一樣,又怎麼會動情呢?
詹妮關門回來了,看到這個樣子,便説道:“我在裏面工作,有什麼需要你們叫一聲好了。”説罷,便進裏間去了,她知道方振玉的能耐,三四個人,他還可以搞掂,何況只是一個寧嫺?所以她一點也不焦急,她知道她今晚肯定有份,所以也不急在一時。
寧嫺更加害羞了,伏在方振玉的懷裏,連頭也不敢抬起來。方振玉托起她的臻首,在她那紅紅的芳上吻了一下,温柔地問道:“想姑丈了?”
“嗯。”寧嫺老老實實地説,玉手在方振玉的下撫摸起來。
方振玉知道此時已經免不了,便開始行動起來,一邊親吻着她,一邊去她的衣服,不多時,便將她得赤的,她的房不足以盈握,卻是充了彈。方振玉的順着她的下顎,頸部,腔,着她的溝,當他順着寧嫺那凸起的山峯攻上頭之後,她不安的扭動着身體,氣息也越來越急促,方振玉的舌頭靈巧的上下撥動她的頭,然後在她的暈上由大而小的畫着圈圈,當方振玉用牙齒輕輕的咬住她因興奮而大變硬的頭時她忍不住叫出了聲音。
寧嫺再也忍受不住情的煎熬,大腿張得開開的任由方振玉去撫,自己則用力地去扯方振玉的衣服,嘴裏叫道:“姑丈,快給我吧。”
體諒到寧嫺年紀不大,又是第一次,方振玉並沒有立即行動,而是教她玩起了69式,直到她真的無法再承受,這才開始了真正的進攻,由於準備工作充分,他很容易便佔領了寧嫺的要,並開始了温柔地動。
寧嫺抓狂了,雖然破瓜是有些痛苦,但卻抵擋不了那巨大的快,她不由自主地動着股去合方振玉的進攻,嘴裏發出的呻聲,連女人聽了也要動情。她順從地按照方振玉的説法,進行着各種不同的運動,擺出了不同的姿勢,直到暈眩過去,才算是停了下來。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卻見方振玉正和詹妮玩得正,她對男女之間的事雖然瞭解不多,但也知道男人能讓一個女人達到高已經是非常的了不起的了,象方振玉這樣,足了自己之後,還能繼續戰鬥,那裏絕無僅有的,不由得對方振玉更加的熱。
方振玉此時正處於被動狀態,當然知道寧嫺醒過來了,他拉過她,在她那酥上輕撫着,問道:“嫺兒,後悔嗎?”
“不!”寧嫺説得非常的堅決,而且伸手去撫摸方振玉的身體,此時的她已經無力再承受方振玉的再次撻伐了,但她還是協助詹妮去侍候方振玉。
約摸過了十多分鐘,詹妮和方振玉同時達到了高,三人又一起互相撫了好一會兒,方振玉夠時間參加晚會了,才結束去參加晚會。
“舒服了吧。”才離開詹妮的房間,方振玉便遇上了衞素娟,衞素娟曖昧地問道。
方振玉心中一動,説道:“寧嫺的事,是你從中作怪吧。”
“那不是好的嗎?”衞素娟説,方振玉想得不錯,是她告訴寧嫺,方振玉在詹妮那裏的。
“以後再找你算帳。”方振玉説着,便往會場趕去,因為此時已經快到開幕的時候了,如果他不在,只怕會場會了起來,不是嗎?在港口開的聯晚會,居然不見他方總出席開幕儀式,所產生的影響,也是不可估量的。
“誰怕誰了?”衞素娟嬌笑着,往會場趕去,她也沒有時間,畢竟今晚是在她的一畝三分地上,她得安排一切工作。
方振玉正想説些什麼,卻見鍾玉光陪同客人來了,而港口方面只有姜德志一個人陪着,他只好了上去,和他們打了招呼,把他們帶到了會場上,畢竟他是這裏的主人,他想回避也迴避不了。
1995年10月4星期三香港
忙了兩天之後,方振玉終於完成了在香港的考察任務,和幾個客商協商了幾個到臨海港投資的項目。這些都是戰大軍原先在這裏説了的,所以時間安排雖然很緊,但總算是順利地簽訂了協議,下一步,就看對方是不是真的有誠意了,因為在臨海方面,優惠條件已經給足了,方振玉雖然急需人到臨海投資,但讓他犧牲臨海的利益去達到目的,他是堅決不做的。
“方總,佔先生的電話。”吃飯回來後,方振玉剛美美地洗了個澡,姜德志就拿了電話來給他説。姜德志是去年分配來的大學生中的佼佼者,很得方振玉的器重,現在已經是辦公室的副主任了,辦公室主任由石小兼着,其實他已經是等於主任一樣,這次出來,方振玉為了避嫌,只帶了他和鄧婷芳,上官温馨也來了,但她卻不是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人。
接了電話之後,方振玉對姜德志説道:“你叫鄧律師、上官小姐準備一下,佔先生請我們去商談有關他投資的事宜。”
“是。”姜德志應了一聲出去了。
不多時,方振玉就帶着三人到了佔先生的公司,此時,戰大軍也在那裏了。同樣是為了避嫌,方振玉並不住在戰大軍那裏。
佔先生名叫佔大偉,是戰大軍的遠房哥哥,當然,這是戰大軍告訴方振玉的,其他人並不知道,也不知佔先生出於什麼原因,他並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的身世,所以方振玉也沒有向其他人説明。這次佔先生的投資並不很大,所以按照戰大軍的安排,在完成其他的任務之後,再和他談。
這兩天,佔先生本來就和戰大軍一起陪同方振玉等人,因此大家都非常的悉了,沒有什麼客套,很快就進入了正題,並且形成了共識,最後,留下姜德志和佔先生的手下一起草擬合同,佔先生則説帶方振玉等人去參觀他的工廠,姜德志當然就無法跟去了。
才出了寫字樓的大門,看見鄧婷芳和上官温馨已經走在前面,佔大偉就握着方振玉的手説道:“振玉啊,大軍就給你了,本來,我對她這樣做法是反對的,但看見她對你一往情深,想阻止也阻止不來。”
方振玉嚇了一跳,問道:“佔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佔先生卻笑道:“什麼意思你問大軍就知道了,我就不陪你們去了。”説着,他就上了自己的車,開走了。
方振玉一臉愕然,戰大軍這時才走上前去,挽着他的手説道:“老公,走吧,來香港,如果僅僅是完成了工作,而沒能遊覽香港的美景,是一件非常遺憾的事。”一邊説,一邊把方振玉推上了車,自己則上了駕駛座,開着車走了。
看着鄧婷芳和上官温馨兩人平靜的臉,方振玉知道,她們三個女人是聯合起來對付自己了,只是他不知道戰大軍如何能讓她那哥哥認可自己這個地下的妹夫,他從戰大軍的行動,已經明白剛才佔先生所説的是什麼意思,他對戰大軍説道:“你們是不是要把我拉去賣了,去哪裏也不跟我説一聲。”
鄧婷芳從後面摟着方振玉的脖子,笑道:“平常時都是我們聽你的話,今天已經不是在大陸,你就聽我們的一次好不好?明天我們就要離開香港了,難道你不想讓大軍過得快樂一點嗎?”
聽了鄧婷芳如此説話,方振玉還有什麼話好説,只好打定主意,今晚由她們三個女人擺佈了,因為他知道,和她們在一起,只會是無比的快樂。果然,戰大軍駕着車,帶着他遊覽了香港不少的名勝,雖然沒有下車認真地看,但他也覺得非常的過癮了,最後,車子便在一個小碼頭上停了下來。
戰大軍帶頭他們到了一艘豪華的遊船旁,也沒和他們説話,便跳了上去,這才回過頭來,對方振玉説:“今晚我們好好地遊覽一下香江的風情,你這傢伙也是的,明知人家想你,還帶了德志來,讓人家無法盡興。”
“昨晚那樣還不住你那小嘴嗎?怎麼還那麼饞?”鄧婷芳跳了上去,摟着戰大軍的纖笑道。
“你在家裏經常有野山參吃,當然不饞了,要是你象我這樣,只怕比我更饞。”戰大軍推開鄧婷芳説道。
“聽説花旗參更加補,你不試試嗎?”
“你説那些洋鬼子?他們休想!”戰大軍説得非常的堅決。
上官温馨跟在方振玉的後面上了船,正和方振玉説着話,聽了戰大軍這樣説,便説道:“要是每一箇中國女人都象我們一樣,我想我們中國人在外國的地位也會高上不了。”
這時,戰大軍已經解開船纜,發動了船隻了,沒有空和上官温馨説話,鄧婷芳對這方面並不是很瞭解,便問道:“怎麼回事?難道我們女同胞在外國真的很嗎?”
“雖然不全是,但也為數不少,尤其是上海和台灣的女人。”
“你們也別把你們女同胞説得太慘了。”方振玉説道。
船已經駛上了航道,戰大軍也閒下來了,對方振玉説道:“以前在家裏我聽人家這麼説,我還不相信,現在才覺得是真的那樣,有時候我看了都想嘔了。”接着説了不少在香港見到的事情,只聽得沒有到過境外的方振玉和鄧婷芳都目瞪口呆起來。
“如果我們國內的男人都象我們老公一樣,那就不會有那麼多不知羞的女人了。”上官温馨説,似乎她們這樣做方振玉的情人就不是羞一樣。
“是啊,我寧願她們象我們一樣,都做了我們老公的情人,都不願意她們讓那些洋鬼子糟蹋。”戰大軍居然也是這種看法。
“算了,我們不説這些,大軍,你是什麼時候學會開船的?”鄧婷芳問道。
戰大軍望着方振玉深情地説:“我一來香港,就讓我堂哥教我了,我希望有一天能和我們的心目人一起暢遊香江,沒想到直到今晚才能如願。”
方振玉深為動,摟着她親吻起來,當然也惹來了戰大軍的熱烈回應,如果不是她還要開船,只怕已經開始巫山雲雨了。即便沒有真正的開始,她的手也沒有閒着,還是在方振玉的下活動了起來。上官温馨和鄧婷芳見到天已經黑了下來,而且也已遠離了其他船隻,別人已經看不到他們了,便一不做二不休,將方振玉的衣服給光了,用手的用手,用嘴的用嘴,給方振玉以最深的撫。
來香港的工作任務已經完成,額外的任務便是使戰大軍足,因此方振玉也不裝作,便任由她們去胡鬧,當戰大軍把船泊在海中時,鄧婷芳和上官温馨已經搶先開始了,於是這一男三女便從船上玩到了海中,又從海中玩到了船上,直到天將明,戰大軍才讓方振玉休息,她和二女把船開了回去。
第二章移民風波
1995年10月9星期一星光學校
又是一箇中秋節,學校放假,雖然已經下了很大的決心,但孫小梅的理智還是被情戰勝了,她再也忍受不了和方振玉相思的痛苦,匆匆地收拾了一下行裝,便騎着自行車趕回市裏,到東方集團找姐姐孫少梅。
見到妹妹匆匆的到來,孫少梅哪還不知她想的是什麼?正好她的辦公室裏沒人,便擰着她那尖的房笑道:“妹妹,發了吧?”
“姐!”孫小梅羞得臉漲紅,可是卻又無言以對,自己真的是發了嘛,要是否認了,姐姐不幫忙,自己又怎麼好找方振玉呢?但又實在不願意回答,便那樣呆呆地站着。
孫少梅撲哧一笑,説道:“既然敢做,又怕什麼?姐姐不是和你一樣嗎?只要自己覺得幸福,又不妨礙別人,又有什麼可害羞的?”
孫小梅心想,做第三者還不妨礙別人嗎?其他人不説,起碼妨礙了寧玉芳。她當然沒説出來,勉強鎮定了自己,才説道:“姐,他在家嗎?”
孫少梅心中嘆息,在妹妹和方振玉相識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這個看似天真爛漫的妹妹,肯定逃不出方振玉的情網,卻沒想到她會那麼的痴情,她不忍妹妹熬得那麼辛苦,便説道:“他雖然不在家,但他説過了,要和你們過中秋節。”
“那太好了,我就去找他。”孫小梅雀躍起來,方振玉居然記起為她過教師節,她當然心中動,卻沒有注意到姐姐説的不是你,而是你們。
孫少梅止住妹妹説:“你去哪裏找他啊?”看着妹妹那愕然的樣子,孫少梅不忍心逗她,便説道:“他回來參加星光學校的中秋節活動,我和譚總都參加,你跟我們去好了。”
“我去參加合適嗎?”孫小梅猶豫了起來。星光學校孫小梅是知道的,自從有了東方集團的支持之後,星光學校已經辦成臨海最有名的學校,小學的考試成績是全市最好的,初中和高中才有一年級,體現不出學生的水平來,但他們所參加的各種活動,卻取得了令人矚目的好成績。雖然自己也是老師,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學校,參加他們的活動會不會惹人笑話呢?她不得不有所顧慮。
“放心吧,他們也邀請有其他學校的領導和老師,你是我妹妹,當然也可以參加了。”孫少梅相當自豪地説。她説的也是實話,以她現在的身份,在臨海已經可以説得上話了。為了堅定妹妹的信心,她又説道:“如果你不想見他的話,那你就不去算了。”
孫小梅出來的目的就是要見方振玉,她當然不會退縮,於是她便跟着譚梅等人去了。星光學校的中秋節活動確實是搞得很好,不但朝區的領導來參加了,連市裏也派了人來參加,那些學生演出的節目,水平相當高,看得孫小梅都差點兒忘記自己是來和方振玉幽會了,直到方振玉坐到了她身旁,她才發現。
“這些子過得好嗎?”方振玉用他那好聽的聲音,帶着深深的情意問候道。
孫小梅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有些哽咽道:“好,我很好!”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只怕她已經投進了方振玉的懷裏了。
方振玉也看出了她的動,安道:“你先看看人家的活動,學習一些經驗,今晚,我再好好地和你過節。”
方振玉把過節一詞説得十分的重,孫小梅當然聽出了其中的韻味來,方振玉的話也讓她清醒,自己是要好好地學一下人家的經驗,才能夠在學校裏出人頭地,她聽姐姐説過,方振玉只喜有本事的人,情人也是一樣,僅僅是漂亮是無法得到他的心的。因此她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説道:“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她已經看到,方振玉還得應酬很多人。
方振玉和她説了幾句話之後,便去和其他人説話了,孫小梅不但沒有什麼不高興,反而為他能這麼注意自己的工作而到幸福,因而,她就更加留心地觀察星光學校的各方面情況來,直到姐姐和一個美貌的少婦來到身邊,她才醒過來。
“妹妹,為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星光學校的安靜校長。”孫少梅指着那少婦説。
來人正是安靜,她已經接任了這間學校的校長了,她和孫小梅握手,笑道:“孫老師,你果然和你姐姐一樣的漂亮,難怪……”
難怪什麼,安靜沒有説出來,但只是説她漂亮,孫小梅便已經臉紅了,説道:“安校長,你也很漂亮啊!”
孫少梅説道:“我看你們就別再互相吹捧了,也別老師校長的叫,大家姐妹相稱好了。”
“這怎麼行呢?”孫小梅有些惶恐起來,雖然自己是市裏的優秀老師,但安靜也是,而且還是一校之長。
安靜和孫少梅都笑了起來,那樣子笑得很神秘,令孫小梅不知自己説錯了什麼,幸好孫少梅馬上説道:“有什麼不行的,我都能叫她靜姐了,難道你不可以嗎?”
孫小梅見姐姐這樣説,只好含羞叫了一聲“靜姐”。安靜也非常快地應了,然後便和孫少梅走了。孫小梅不得要領,只好不去想他,繼續認真地去看她的節目,並參加晚上的聚會,直到回到方振玉的家中,她才真正地理解了姐妹的含義,因為不但她姐姐,還有譚梅、安靜都到了,安靜還抱着她那不週歲,卻長得十分可的兒子,大夥兒就在方家的游泳池裏狂了起來。
“姐,他這樣,不怕他老婆嗎?”穿着三點式泳衣的孫小梅顯出了她那曲線玲瓏的美好身段,她有點害羞,摟着身材和她不分軒輊,卻比她穿得更少,連下面的私處都幾乎出來的姐姐的纖,不解地問。
孫少梅笑道:“怕?你看下去就知道了。”説着,就不再理她,跳進了游泳池裏,和方振玉等人混在了一起。
孫小梅疑惑不已,到等於不穿衣服的寧玉芬上來拉她去參加活動,她才真正的明白過來,她的情人是那麼的有本事,這麼多的女人都成了他的情人。她摟着寧玉芬,問道:“芬姐,怎麼你們都……”都什麼,她卻説不出口來。
雖然她不説,寧玉芬也知道她想説些什麼,便摟着她的纖,一隻手撫上了她那茁的脯,説道:“你們在外面的都那麼喜他,沒理由我們不喜他吧,既然大家都喜,為什麼只能益你們,我們就不能近水樓台先得月呢?走吧,不要害羞,去爭取自己應得的那份幸福。”擁着她往方振玉他們走去。
孫小梅不再推託,心想,你們都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呢?便也襲擊着寧玉芬的私處,和她嘻嘻哈哈地往那邊走去了。
1995年10月12星期四鍾玉光辦公室
鍾玉光看着手上的羣眾來信,陷入了沉思,只要看到他額頭緊皺的樣子,便知道他遇到了難以解決的問題。良久,他扔開手裏的信,按下了電鈴,把小高叫了進來,問道:“趙部長和農書記他們什麼時候到。”
小高抬手看了一下表,説道:“再過十分他們就到了。”
“他們一到,你馬上請他們進來。”鍾玉光説,對於一時解決不了的問題,他是暫時放下,然後再慢慢地想辦法,何況,這事還跟農樹棠有關係呢!他轉而拿起了另外一份檔案,看了起來。今天,他找趙文華和農樹棠來,是想和他們商量一下有關人事的問題,按照省裏的意思,要增選楊明基為副市長,對楊明基此人,他還有一點捉摸不透,而且讓楊明基當了副市長之後,秘書長的人選也要確定,在臨海的官場中,和他的關係最好,也是最信得過的,就是趙文華和農樹棠了,所以他要和趙農兩人商量一下。
很快,趙文華和農樹棠就來了,農樹棠一進門,就笑道:“鍾書記,是不是有什麼好吃的,要請我們去嘗一嚐了?”自從那次在鍾家吃過了寧玉蘅所做的菜後,他又去過了幾次,而每次寧玉蘅都會變出一些花樣來,他已經是吃上癮了,所以幾乎每次二三個人的聚會,他都想去吃上一頓。
鍾玉光招呼他們坐下,待小高送上了茶水出去後,才説道:“解決了我目前遇到的幾個難題,你想吃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啊,你説吧,什麼事,我們先辦好,然後再去嘗你夫人做的好菜,要不,你現在就打電話去叫她先去買菜。”農樹棠在沙發上坐下來,不客氣地説。
鍾玉光笑道:“你讓玉蘅不上班回家買菜,是不是想在關鍵的時候參我一本啊。”
三人都笑了,但趙文華卻很快就收住了笑容,他知道,鍾玉光不是那種沒有決斷的人,如果不是大事,他不會叫他們兩個來商量的,所以他説道:“農書記,你以為鍾夫人的菜是那麼容易吃得到的嗎?你還是想想該怎麼幫他解決問題吧。”
鍾玉光從辦公桌上把自己的茶杯拿來,也坐到了沙發上,聽到趙文華這麼説,便説道:“趙部長,你也吃了我家的不少飯了,別是連一句好話也沒有吧。”
“你們家的飯我是吃了不少,但每次都吃得誠惶誠恐的。有什麼事你就説吧,誰叫我們上了你的賊船呢?”趙文華説。
“上我的賊船?別説得那麼難聽吧!”鍾玉光雖然這麼説,但還是把楊明基的事説了出來,並説道:“雖然我覺得,楊明基近大半年來,似乎和陳向東那方面離了關係,但也還有一些接觸,你們看看這事應該如何處理才好。”
“這倒是一件難辦的事。”農樹棠喜直來直去,鍾玉光才説完,他就表態道。
趙文華卻沉了起來,良久,他才問道:“省委是徵求我們的意見呢?還是已經決定這樣做了?”
“當然是徵求我們的意見了,否則,我還找你們來幹什麼?”鍾玉光説。
“説實在話,對楊明基,我也還看不透,不如這樣吧,請省裏給半年時間,再考察考察行嗎?”趙文華説道。
鍾玉光説道:“我也這麼跟省裏説過,但他們説,我們市兩個副市長退休了,政府方面缺少人工作,所以要馬上補上,如果我們不同意楊明基,他們也可以考慮從其他地方調人過來。”
“這……”趙文華不知怎麼説好,在他心中,楊明基雖然工作不錯,現在表面上也是向着他們,但保不住是陳向東向他們派過來的間諜,為了不讓他成為今後工作的阻力,他還是説道:“就乾脆讓省裏從其他地方派人來吧。”
“這樣不好。”農樹棠説道,“人的一生好的機會非常的少,萬一楊明基真心向着我們,卻又讓我們把他的機會給剝奪了,那他一輩子也許就完了,再説,我們又怎麼能擔保從其他地方來的人就一定會向着我們呢?辦什麼事都會有風險,當初我們用方振玉不就是冒着巨大的風險嗎?現在何不再冒一次呢?也許冒得好,我們還可以多一個得力干將,如果不好,他只不過是一個副市長而已,對我們也不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鍾玉光聽得直點頭,他很少見農樹棠如此長篇大論,要是楊明基知道了農樹棠如此維護他,他一定會不盡。聽完農樹棠的話後,鍾玉光説道:“我也是這個意思。”
趙文華見農樹棠説得有理,而且鍾玉光也點了頭,便也説道:“既然你們都是這樣想,我也沒什麼意見,不過農書記啊,對楊明基,我也希望你象以前對方振玉一樣,來一個全程跟蹤,畢竟以前他和陳向東方面來往也太密切了。”
“這個當然。”農樹棠笑道,“連你我都不會放過,何況是他?”
三人都笑了,笑畢,鍾玉光説道:“那麼秘書長的人選你們看蒙家亮如何?本來我是想鄭彬回來的,但到基層的時間太短,而且他正在L縣搞大動作,還相當的有前途,還是讓他在那邊搞出點名堂來再説吧。”
趙文華、農樹棠兩人對鄭彬的情況也相當的瞭解,知道鍾玉光説得也是實話,都點了頭。趙文華説:“蒙家亮也不錯,只是年紀大了一點,但只讓他過度一下,應該沒問題的。倒是鄭彬,失去了這樣的機會,他會不會對我們有意見呢?”
“這個你就放心好了,我曾經找他了解過,他也不想上來,他説他縣裏的事業需要他。我看他受方振玉的影響還很重呢?”鍾玉光解釋説。
農樹棠嘆了一口氣,説道:“為什麼方振玉身邊的人都是這樣公而忘私?鄭彬、吳學棟,甚至連張虹也一樣了。現在羅偉勝在他那裏要了一個叫什麼如玉的來做罐頭廠的廠長,聽説還幹得相當的不錯。”
“是啊,聽説第一批產品已經出口國外了。”趙文華也説道。
鍾玉光説道:“要是罐頭廠真的就此搞起來,羅偉勝的子就好過了。嗨,如果再有幾個象方振玉的手下那麼會搞經濟的人,那我們臨海的子也會好過起來,只是,這種人才太少了。”
趙文華接口説道:“人才是不少,而且方振玉的手下就很多,只要你肯出聲,我想他還是會放人的,只是,我們得有象羅偉勝這樣的局長才行,我聽説,羅偉勝現在對罐頭廠是什麼也不管了,只要他們得上統籌金,又不違法經營就行,其他人可以嗎?”
“這麼大一個虧損企業,能夠養得起工人還不行,那他們還想怎麼樣啊?”農樹棠不解地問。
鍾玉光説道:“他們想的就多了,我們的企業很多就是死在上級只想擠,卻不肯喂草。這事我們先不説吧,我還有一點事想和你們斟酌一下。”接着他就把台上的羣眾來信遞給了趙文華。
趙文華看了之後,又遞給了農樹棠,這才説道:“戰大軍移居香港的事是真的嗎?”
“無風不起,我看是真的,只是我們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才好。”鍾玉光説。
“最好還是勸她不要出去。”
“什麼理由呢?”
“這……”趙文華也説不出個理由來,他向一直沒有説話的農樹棠問道:“老農,你認為怎麼樣?”
農樹棠也是皺着眉,他説道:“戰大軍任職這麼長時間,沒有任何違規違法的事,既然是沒有理由,那我們就最好不要出聲,不妨先向方振玉打聽一下情況再説吧。”
想想沒有其他辦法,鍾玉光也只好點頭稱是了。對方振玉的一眾手下,他真的是無法去説些什麼,因為他們所做的,都是符合規章制度的,而且大多數也是為了港口的發展。三人統一了意見之後,趙農兩人就走了,鍾玉光也拋開這些事,忙起其他的事來。
1995年10月18星期三方家大樓
吃過晚飯之後,顏如玉就把徐強帶上了樓頂上的游泳池。她今天剛從省城回來,恰巧徐強也從上海來到了,她就把她給接回來了,並讓她住到了方振玉的家裏。私心之中,是想借此機會和方振玉親熱一番,誰知方振玉卻不在家,於是她就建議徐強上來游泳了。徐強趕了幾天的路,天氣又熱,也覺得全身的不舒服,因此也就答應了。
“這方總的大姨和小姨可真夠熱情。”徐強隔着布簾,一邊換衣服,一邊嘆地説。
“那當然了,不是這樣的家庭,又怎麼能配得起我們方總呢。何況,也是方總,她們才能過上今天的幸福生活。”顏如玉説。
“哦?”
於是顏如玉就簡單地説起了方振玉的創業史來,等到説完,兩人也換好衣服出來了。看着徐強穿泳裝的樣子,顏如玉不由得讚道:“徐強,你可真夠漂亮的了。”
“你也不錯嘛。”聽到顏如玉的讚美,徐強既自豪,也有一點點的害羞,此時的她,一頭烏黑得發亮的長髮,柔順的垂在肩上,一對秀氣的眉,配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和一張鮮紅卻又絕對美味的櫻桃小口,全部集中在她完美的瓜子臉上!再加上細緻白晰得近乎透明的肌膚,玲瓏有致線條柔和的身材,和一雙修長的美腿,簡直是完美的化身!
“我可比不上你,不過,如果你再得到男人的滋潤,保證你比現在更加美麗。”顏如玉説着跳進了池中。
徐強並不明白顏如玉為什麼這樣説,她也跳進了池裏,遊近了顏如玉,問道:“你離開了孔立凡,捨得嗎?”她也知道了孔立凡和顏如玉的關係。
“有什麼舍不捨得的?為了工作,只能這樣了,如果連這樣的分開也不行,那麼他也不值得我去。”顏如玉認真地説道。
徐強也覺得顏如玉説得不錯,便説道:“説是這樣説了,但分開時間長了,你就不想他嗎?”
“你都可以大老遠來我們這裏工作,我們這點距離算什麼?再説了,他還每週都回來呢?”顏如玉坦白地説。
“我跟你怎麼相同?我還沒有男朋友。”徐強猶豫了一下,遊近了顏如玉,問道:“你和他睡在一起了嗎?那滋味怎麼樣呢?”
“你真的想知道嗎?”顏如玉靠了過去,摟着她的纖,笑道:“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親自嚐嚐。”停了一下,她又説道:“其實,古人説的確實不錯,調和是很重要的,你不覺得我比起你來,無論是神和容貌都比你好嗎?”
“好象是吧。”徐強説,她真的有些不服氣,論容貌,她比顏如玉還要美麗一些,但真的沒有顏如玉那麼容光煥發。
“所以,都是成年人了,為什麼要抑自己呢?”顏如玉一邊説,一邊按上了徐強的部,並輕輕地動起來。
徐強顫抖了起來,卻沒有推開顏如玉,她問道:“你不怕他以後不要你?”
“當然有些擔心了,只是情的事非常難説,他當真不要我了,就算我保住貞又有什麼用?再説,我也不相信我不是處女就嫁不了好老公。”顏如玉説着,放開了徐強,把游泳衣了,扔到了池邊,説道:“我喜過那種沒有束縛的生活。”
徐強覺得顏如玉摸得自己非常的舒服,她一放開,居然有些許的失望,見她光了,不由有些擔心地説:“你不怕人家看見你那赤的樣子?”
“大家都是女人,怕什麼?你也了吧,這樣會更加舒服。”顏如玉説着,就為她解那背扣。
徐強沒有拒絕,有些猶豫地説:“要是你們方總剛好回來了,怎麼辦?”
顏如玉在她那滑膩而彈十足的房上輕輕地撫摸着,在她耳邊小聲説道:“我記得曾經有人説過,女人美麗的身體是專門給男人欣賞的。就算他回來,讓他欣賞一下怎麼樣?”
徐強顫抖得更加厲害,聽了顏如玉的話,她又想起了在H造紙廠給方振玉看自己半着的事,不由得有些害羞,但卻沒有拒絕顏如玉的撫,她不安地問道:“你難道不怕孔立凡知道你讓人家欣賞?”
“這當然不能讓他知道了。”
徐強覺得顏如玉撫摸得自己非常的舒服,情動起來了,也反過來去撫摸顏如玉,不多時,兩人便一起發出了銷魂的呻。
“好啊,這麼好玩的事,怎麼能沒有我的份呢?”正當兩女意情的時候,方振玉出現了,他穿着泳,走到了池邊,向顏如玉和徐強走了過去。
“啊!”徐強驚呼起來,叫道:“別,你別過來。”
“怎麼啦?”方振玉問,卻沒有停住腳步。很快,他就發現了扔在池邊的游泳衣,便笑道:“原來這樣,怕什麼呢,在造紙廠,你不是讓我把什麼都看了嗎?何況在這水裏,又有誰能看到些什麼呢?”説着,便跳進了水裏,向兩女走去。
顏如玉本來就是想來和方振玉親熱的,當然不會躲避了,但徐強卻是羞不可當,再聽方振玉這麼一説,就更加受不了了,叫道:“誰讓你看什麼了?”想遠離方振玉,卻被顏如玉抱着走不開。
顏如玉笑道:“好啊,原來你已經讓方總給欣賞了,還故意和我説什麼害羞的話。”
“才不是呢!啊——”徐強驚呼起來,原來她已經給方振玉抱住了。
方振玉大手圍住她那沒有半分多餘脂肪的小腹,在她耳邊温柔地問道:“你不是説過兩天再來的嗎,怎麼提前來了?”
雖然在水中,便徐強還是覺得方振玉的手熱力十足,直滲到她的心坎上,那種舒服的覺比顏如玉的撫更加強烈,她無助地呻道:“方振玉,別這樣好嗎?”心裏卻在想,自己為什麼提前來呢?原來她本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方振玉一問,不由大吃一驚,她發覺自己居然是因為想念這可恨的男人才這樣的,全身不由得軟了下來。
方振玉親着她的耳珠,用他那令女孩子着的語調説:“反正都讓我看了那麼多,今晚乾脆就讓我看完吧?讓我好好地數數那裏有多少。”
方振玉嘴裏吹出的暖氣滲進了她的耳朵,讓徐強心的,那大手也撫上了她的珠穆朗瑪峯之顛,再聽着如此挑情的話語,徐強終於完全崩潰了,她緊依在方振玉的懷裏,喃喃地説:“明知你是一個魔,人家還是送上門來讓你欺負,壞蛋啊,你來吧,你就盡力來欺負我吧!”
“我又怎麼會欺負你呢,我你還不夠。”方振玉説着,便擰轉她的身子,吻上了她的芳,五指開始尋幽訪勝了。徐強全力合起來,那條小舌頭和方振玉的長舌糾在一起,玉手也在方振玉的身上撫着,不知什麼時候,被方振玉抱到了岸上,打開了修長的玉腿,把整個温柔鄉了出來讓方振玉欣賞。“嘿!好一個人的小。”方振玉由衷地讚美起來,因為她的又稀又短,等於沒有,所以方振玉看得特別清楚:鼓鼓的雙丘,顯得特別的凸出,雪白的皮膚,粉紅的丘,中間顯出一條略為深的溪,雙丘緊貼,只顯出一條小隙。這時方振玉口尖,一手在腹之間,迴旋撫摸,不一會火已上升到沸點,徐強杏眼含,鼻中氣連連,雙頰洋溢着盈盈的笑意。只見口已潤了一片,在方振玉的意識中,少女初次的聖潔體,是相當滋補的,他俯下頭來,一口上,把舌尖伸進一陣,得徐強嬌呼不止。
終於,徐強忍不住了,推開方振玉埋在她間的頭,叫道:“壞蛋,要我啊,我受不了了,好難受喔!”
方振玉那還客氣,立即揮兵進擊,佔領了徐強那不設防的要,並在那裏狂放地馳騁起來。那種快,可不是語言可以形容的,徐強充分發揮了她那要強的格,一點也沒有把初夜的疼痛放在心上,狂熱地奉着方振玉,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兩人終於同時達到了極樂之境。
當徐強從糊中清醒過來的時候,顏如玉正在給她清理着下的污穢,她這才記起,剛才顏如玉就在一旁,不由大羞地説:“如玉,我……”
“別説了,等一下我也讓你欣賞我的態就是。”顏如玉毫不害羞地在她耳邊小聲説道。
徐強這才明白,顏如玉跟自己一樣,都讓方振玉給採了,只是比自己還要早,她不敢再説什麼,將嬌臉貼上了方振玉那堅實的膛。一會兒之後,才在方顏兩人的扶持下,回到了方振玉的卧室。果然,沒多長的時間,顏如玉便開始行動了,讓她真正地欣賞了一出充情情遊戲。
1995年10月20星期六方家大樓
方振玉才進家門,便看見伍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不由得大為高興,放好東西后,就坐到她身邊,伸手去摟她的纖,問道:“倩兒,這麼長時間不見了,你還好嗎?”
伍倩推開他,説道:“玉哥,鍾書記和趙部長他們在你的書房裏等你呢。我很好,今晚再跟你親熱吧!”
“嗯。”方振玉連忙正經起來,問道:“他們來找我幹什麼?”
“不知道,蘅姐她們在廚房裏,你去問她們吧。”
方振玉飛快地在伍倩的嬌臉上親了一口,才往廚房走去。廚房裏,寧玉芬、寧玉蘅正在忙着做菜,他看見沒有外人,便從後面摟着寧玉蘅的纖,下那鼓起的地方頂着她那圓,問道:“三嬌,今晚帶你的老公回來向我興師問罪了?”
寧玉蘅輕輕地掙扎着,小聲嗔道:“壞蛋,又想得人家難受了,小心我馬上讓你當我的老公。”
方振玉笑道:“你要是敢,我就敢做。”説歸説,他吻了寧玉蘅一下,又擰了一下她的酥之後,便把她給放開了,問道:“你那老公帶趙部長來找我幹什麼?不是又想提我的職吧?”
“你想得美了,來的還有紀委書記,他們是想找你那香港老婆的麻煩的,只不知是什麼麻煩。”寧玉蘅説道。
“哦?”方振玉皺起眉頭來,他想不到戰大軍會惹來什麼麻煩。
寧玉芬微笑地在一旁看着兩人調情,直到看見方振玉放開了手,才説道:“先上去和他們説話吧,總之,今晚會讓你們如願。”
方振玉不知她為什麼説得這麼有把握,但他也知道寧玉芬從來不會説辦不到的事,便也給了她一個吻,才上樓去了。
書房裏鍾玉光和趙文華、農樹棠不知在説着什麼,那笑聲傳得老遠,見到方振玉進去,鍾玉光笑道:“主人終於回來了,我就把招呼客人的任務回給你了。”
方振玉和趙文華、農樹棠握過手,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笑道:“客人是你請來的,怎麼招呼,當然是你的事了,我可不管。”
“書記不管,主人也不管,看來我們的晚餐是沒有希望的了,農書記,不如我們快走吧,我作東,請你去吃大排檔。”
“好啊!”農樹棠應道。
眾人笑了起來,顯出了一種濃郁的友好氣氛。方振玉這才問道:“今天三位連袂而來,應該不是單想吃我一頓飯那麼簡單吧?”他沒有透自己已經知道他們是為戰大軍而來。
見方振玉問起,鍾玉光的臉嚴肅起來,説道:“今天我們來,確實是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停了一停,他才問道:“戰大軍要移民香港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她曾經問過我。”方振玉淡淡地説。
“你的意見怎麼樣?”鍾玉光問,眼睛緊盯着方振玉。趙文華和農樹棠也把眼睛緊盯着方振玉,似乎是怕他説出他們不想聽的答案來。
儘管不想聽,但方振玉説出的答案還是令他們為難,方振玉説道:“移民是每個公民的自由,我當然不會反對了。”
“可是她是我們臨海港口投資開發總公司的副總經理啊?”趙文華説。
“副總經理就不能移民了?”
“這倒不是,只是有人説,她移民是為了轉移資產,甚至有人説,是幫你把國家的財產化為私有,轉移到國外去。”農樹棠坦率地説。
“哦,那麼你們相信嗎?”方振玉掃視了三人一眼。
鍾玉光急忙説道:“我們當然不會相信了,只是我們怕這種傳説會影響了我們的港口開發。”
“是啊!”趙文華連忙附和。
方振玉嘆了一口氣,沉默了良久,才説道:“難怪人家説,共產的官難做。農書記,我知道你一直在關注着我們,而且我也非常的喜你們關注,你説説看,我們有沒有做過違法紀的事?有沒有貪污受賄?”
“沒有。”農樹棠肯定地説,接着又笑道:“有人説你太風了,只是我怎麼也查不出真憑實據來。”
眾人都笑了,氣氛緩和了下來。方振玉這才説道:“其實,説這些話的人,才是真正的想港口發展不起來。”
“怎麼説?”鍾玉光問。趙農兩人也側耳傾聽起來。
方振玉説道:“他們這樣做,目的就是要免了戰大軍的職,但你們知道她對港口的發展有多重要嗎?且不説她是除了我之外唯一一個可以獨當一面之人,僅僅是她在我們駐港辦事處的作用,也不是其他人可以代替的。你們也知道,在不過大半年的時間裏,她就為我們引回了近兩億的資金,而且目前正在談不少的項目,你們説,如果免了她的職,會怎麼樣呢?”
鍾玉光等三人都默然了,方振玉説的事,他們都知道,但如何去應乎那些所謂的羣眾來信呢?
方振玉繼續説道:“戰大軍一個人就投資了一百萬建港口,就因為她要移民,你們就要免她的職,只怕會令所有的投資者寒心,對港口今後的發展會造成怎麼樣的影響可想而知。當然了,我少了一個得力助手,工作起來也更加困難了。我就説這些,該怎麼辦,你們商量吧。”
鍾玉光有些心虛地説:“其實我們也不是要免她的職,而是希望她能為全局着想,遲一點再移民。”
“老鍾!”趙文華制止了鍾玉光的説話。
鍾玉光看了趙文華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己這樣説法,對一個女孩子來説,是過分了,戰大軍年紀已不小,這次移民,説是準備結婚的,自己還要人家推遲移民,這有些説不過去,便説道:“對不起,我是功利了一點,我是想,如何才能妥善處理這件事情。”
見鍾玉光能夠坦誠地承認自己的不對,方振玉也十分的佩服,便説道:“我有一個這樣的想法,你們看行不行。”
農樹棠興奮地説:“快説吧,你方振玉想出來的辦法哪有不行的?”
“乾脆我們通過媒體,大力去宣傳報道戰大軍的業績。”方振玉説。
還沒等方振玉繼續説下去,掌聲便爆發起來了,趙文華説道:“好辦法!”他們都是聰明人,立即明白了媒體的強大作用,而且共產的媒體一旦認定了誰是好同志,除非有原則上的錯誤,一般都不會再推翻。更何況戰大軍確實是為了臨海港的建設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呢!
“那我們該怎麼去作呢?”鍾玉光問。
四人正想繼續探討,寧玉芬已經上來叫吃飯了,於是他們便一起下樓去。大家既然已經統一了思想,便也不怕在寧玉芬等人的面前討論,等到吃完飯的時候,大政方針已定,鍾玉光便告辭了,寧玉蘅卻被寧玉芬以幫伍倩的婚禮出主意而留了下來。伍倩定結婚的子,今天出來就是來請客的。
關上大門之後,方振玉摟着伍倩問道:“倩兒,你真的要嫁人了?”
“嗯,你不會怪我吧?”伍倩有些不安地問。
方振玉親着她的嬌臉,動情地説:“怎麼會呢?我也希望你能過上幸福的生活。”
伍倩把方振玉的大手拉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幽幽地説:“其實有了你,我的生活已經是非常的幸福了,只是我必須為我們的孩子找一個名譽上的父親,才迫不得已結婚的。”
“倩兒,你……”方振玉動得説不出話來。
“還那麼多廢話幹什麼?我們上去吧,最好的是用行動來表示的。”寧玉蘅説,她已經很久沒和方振玉在一起了,自然非常的急迫。
於是方振玉便擁着三女,上樓去了。
1995年10月28星期六東方二廠
劉廷威整理好辦公桌上的東西,對一旁的韋淑萍説道:“今後二廠的事就給你了,我相信,在你的帶領下,我們二廠會有更大的發展。”
韋淑萍動情地説:“廠長,我真的捨不得你走啊。”
劉廷威説道:“其實我也是捨不得大家,可是方總既然這樣決定,我也是沒有辦法。”原來,方振玉終於拗不過鍾玉光和市二輕局領導,二輕局的人説,他方振玉和二輕局合作在前,和經貿局合作在後,他都可以讓顏如玉去擔任罐頭廠的廠長,就更應該向二輕局提供人才了。方振玉原來是想讓陳長琳去的,但一來陳長琳年紀大了一點,而且譚梅方面還要他幫着打點,便同意讓劉廷威去擔任二輕局屬下的製革廠的廠長,劉廷威的東方二廠廠長的職務,就由韋淑萍來擔任。
“這個方總也是的,人家在這裏幹得好好的,為什麼一定要人家走呢?”雖然劉廷威走了之後她可以當上廠長,韋淑萍對方振玉還是既有些不解,也有些不,在她的心中,只要能搞好東方集團的企業,她幹什麼都無所謂,讓她當廠長,她也怕自己能力不夠。
劉廷威説道:“我開始也到不解,但方總説,我們作為臨海的一員,就應該儘自己的力量為臨海的發展作出貢獻,我們不能只顧自己,還要想着全市的發展。所以我就勉為其難,去擔當那個工作了。”其實劉廷威自己也很擔心,雖然自己已經當了一年多的廠長,在管理企業方面有了一些心得,但那是在方振玉的指導下工作的,而且還有總公司支持着,現在到了新的地方,是否還能如此的得心應手呢?可是方振玉卻説服了他,當然也答應全力支持他的工作。
“可是我怕我自己不能勝任這一職務。”韋淑萍擔心地説。
“放心吧,方總看人是不錯的,他知道你一定有能力把這間廠搞好,再説了,還有他和譚總、陳書記他們的幫忙呢。”劉廷威安她説。
兩人一邊接,一邊説着廠裏的事,眼看快下班了,韋淑萍正想提議大家聚一聚,有人敲門進來了,卻是東方一廠的技術科長張元亮,那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小夥子,他衝着劉廷威和韋淑萍説道:“兩位廠長,我報到來了。”
“報到?”韋淑萍疑惑地接過張元亮的介紹信,一看,居然是讓張元亮來二廠擔任技術副廠長的調令,她不由高興地説:“你啊,張副廠長,有你幫忙,我們的工作一定會做得更好。”便和他緊緊地握起手來。
“我是來向你們學習來的。”張元亮有些靦腆地説。他是93年分配到東方一廠的大學生,一直在胡軍的手下工作,胡軍擔任一廠的廠長之後,他參加競崗,做了技術科長,現在則是直接任命來的,雖説試用期為一年,但他認為自己完全可以合格。
劉廷威高興的説:“我就説嘛,方總不會沒有安排的,現在元亮來了,我們二廠應當會比原來發展得更好。”停了一下,他又慨地説:“看着你們年輕人一個個地上來了,我才覺得我們已經老了,今後的世界就是你們的了。”
張元亮不好意思地説:“劉廠長,你才五十歲不到,怎麼能就説老了呢?”
劉廷威説:“從年齡上説不是很老,但在企業上説,則是老了一些,東方集團今後有你們這幫年輕人,相信一定會實現我們上市的目標。”
“劉廠長,東方集團的基業是你們創立的,這裏面你們老同志的功勞最大,就算你以後當上了什麼局長,你也算是我們東方集團的人,你可要多多回來指點,幫助我們工作啊。”張元亮謙虛地説。
劉廷威笑道:“辦企業可不是年紀大就行的,你看方總,比你大不了多少吧,他的智慧和襟是沒人能比的,要學習,你就要多向他學習,保證你會有出息。”
聽得兩人説得象是不知分別多久,分別多遠的説話,韋淑萍不由得好笑起來,她説道:“你們這是幹嘛呢?大家在同一市裏,劉廠長雖然另外任職,但方總已經説了,他和顏如玉一樣,都是我們東方的人。我看這樣吧,剛好張副廠長也來了,我們新老班子一起出去吃一頓飯,既為張副廠長接風,也送我們劉廠長。”這次劉廷威到製革廠任職,同樣在東方二廠和市廠帶了兩個人過去。
“好啊!”張元亮當即表示贊同。
“不如我們約一下方總吧,順便看看他有什麼指示。”劉廷威説。
“好啊!”韋淑萍也想念方振玉了,她已經有時間沒能和方振玉親熱了,雖然她已經結婚,但從丈夫那裏,從來沒有得到過在方振玉那裏得到的快樂。
於是,劉廷威便給方振玉打電話,方振玉雖然沒時間一起吃飯,但還是答應一定趕回來參加,三人非常的高興,看看已經下班,便通知有關的人一起去酒店了。
第三章純淨水廠
1995年11月2星期四長沙
方振玉他們到達長沙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他們是按東方集團公司總工會的安排出來旅遊的。傅雪辦妥了住宿手續,進了客房,見張蓓已經佔了中間的位,便把行禮放到了靠衞生間的位上。
張蓓問道:“窗邊那麼好的位置,你怎麼睡到衞生間去?”
傅雪説道:“窗邊的位置就留給譚總吧,總不能讓她住近衞生間吧。”
張蓓笑道:“傻瓜,你以為譚總會和我們住在一起嗎?”
傅雪一愣,説道:“這麼説,譚總真的是方總的情人了。”她想起了胡麗萍,她不是説要做方總的情人嗎?便又疑惑地問道:“那胡主任和方總又是什麼關係呢?”
張蓓沒有回答,而是過去幫傅雪把行禮放好,摟着她的纖問道:“傅雪,説老實話,你覺得方總這個人怎麼樣?”
傅雪想也沒想,就應道:“方總當然是一個有能力,有才華,英俊蕭灑的男子漢了。他公而忘私,又勇於獻身,關心工人,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大好人,身上充了一種引人的人格魅力。”
張蓓把手放到了她那豐的脯上,輕輕地着,問道:“他搞男女關係,你還説他是好人?”
“蓓姐,別這樣!”傅雪害羞地掙扎着,沒掙得,便算了,平時和胡麗萍在一起,胡麗萍也是這樣撫她的,她也覺得這樣有一種舒服的覺。她説道:“這怎麼能説是搞男女關係呢?他們之間是你情我願的,再説,象方總這樣有魅力,有本事的男人,當然會有很多女人傾慕於他,向他獻身。這也是很平常的事,就算有責任,也是在女方,不是嗎?明知人家有老婆,還要去追求他,所謂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紙,他又如何能抗拒得了?”
“你那麼維護他,我想,你也是想向他獻身的了。”張蓓笑道,撫得更加深入了,一隻手已經快到傅雪下面的關鍵地方了。
傅雪漲紅了臉,用力將張蓓推開,嗔道:“你才是想向他獻身了呢?”
張蓓哈哈大笑,放開了傅雪,説道:“我不是想,而是已經做了。今晚是否我們四個人一起睡,就看你的了。我可告訴你,沒有哪一個男人能象方總那樣能給女人帶來快樂,錯過了,你會終身後悔的。”
傅雪沒有説話,心中卻是心翻滾,她相信張蓓説的是實話,因為這次她們出來旅遊,原本還有一個張元亮一起的,只是張元亮因為父親病危,今天趕回臨海了,而在前兩天,譚梅和張蓓總找藉口把她帶出房間,現在想來,當然是為留在酒店的那個製造機會了,難怪回來時,留在酒店的那人總是顯得特別的嬌。傅雪確實也喜方振玉,卻沒有想過要做他的情人,但從張蓓和胡麗萍的口中,她知道方振玉的能力一定很強,否則不會讓兩個都是狼虎之年的女人這麼對他死心塌地。雖然她還沒有試過男女之間的事,但現在的書寫得那麼開放,她在校對的時候已經看過不少這方面的內容,知道很多男人是不能給女人帶來高的,而沒有高的夫生活是很難有幸福可言的,她不由得對張蓓的提議動心起來。
便在這時,譚梅進來了,她問道:“什麼事這麼好笑啊!”
傅雪一看,譚梅果然沒有帶她的行禮,顯然是放在方振玉那裏了,正想回答,只聽得張蓓説道:“沒什麼,傅雪説,今晚要大家住在一起。”
“好啊!”譚梅深深地看了傅雪一眼。
傅雪本來已經平靜的心又急促了起來,她説道:“譚總,不是這樣的!”
譚梅卻淡淡一笑,説道:“是不是這樣都不要緊,做人最緊要要做得舒服,能夠做自己想做,又認為是幸福的事。你們快點洗一洗臉吧,方總要和我們去探望一個學生?”
“探望學生?”傅雪疑惑地問。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譚梅沒解釋,便出去了。
傅雪朝張蓓看去,只見她正忙着換衣服,臉平靜,顯然是知道什麼回事,便不再問了,抓緊時間整理自己的容貌。很快,兩人便到隔壁找方振玉了。跟着方振玉到了一家中專學校,傅雪才知道是去看望方振玉支助的一個學生。那是一個叫林育才的小男孩,才十六歲,上中專才一個多月。通過和學校領導、班主任的談,知道他在學校裏品行不錯,學習也很好。方振玉鼓勵了林育才一番,又給了他一點錢,便請學校的領導和班主任一起出去吃飯了,林育才因為還有活動,晚上也有課,便沒有跟出去,但傅雪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對方振玉有一種對父親一樣的孺慕。
晚飯時,方振玉又多方向學校領導和班主任瞭解林育才的優點和長處,向他們提出了自己對培養林育才的計劃,只聽得傅雪十分的動,對這樣一個素不相識的孩子,方振玉都能這麼盡心盡力,那他對自己所熱之人,當然會更加關懷備至了。吃完了飯,四個人一起遊長沙的夜景時,傅雪還是動不已,圍着方振玉吱吱喳喳地説個不停。
回到酒店,已快十二點了,傅雪美美地洗了個澡,等張蓓進去洗澡了,她才到立鏡前梳理着自己的長髮,鏡中顯出她那穿着吊帶半透明睡裙微紅的半體,二十叁歲年輕的體在鏡子裏發出耀眼的光澤,兩個房圓圓的起,從到股形成美麗曲線,修長的雙腿是傅雪引以為榮的地方,而在雙腿的會處,小小的蕾絲內遮不住麗的草,形成美麗的倒叁角形,十分的人。傅雪深驕傲,同時也想起了張蓓的話,如此美麗的女體,如果再給自己心的男人撫,會是怎麼樣呢?
傅雪正在自我陶醉,敲門聲響了,是譚梅,她打開門,把譚梅請了進來,問道:“譚總,有事嗎?”
譚梅盯着傅雪美麗的身段,嘖嘖稱讚起來,然後才説道:“我是想來看看,既然你要和我們一起住,是住在這邊好呢,還是住在那邊好?”
“譚總!”傅雪羞得低下了頭,想説反對的話,卻怎麼也説不出來。
“還是那邊的好,那邊夠大,四個人一起是擠一點,但也更加漫。”説着摟着傅雪的纖,説道:“你那麼漂亮,身材又那麼好,他一定會非常的喜。”
“我……”傅雪有些緊張,不知該怎麼説是好,雖然覺得這是不正常的,但因為被張蓓挑起了火,心中有些躍躍試。
譚梅輕撫着她的大腿,笑道:“其實也不必那麼緊張,女人終歸有第一次,而把第一次獻給自己最的人,是一種幸福。雖然你沒有開口答應,但從今天你的表現,我知道你深着我們方總,如果不是方總已有了子,你一定會去追求他。可是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做他的子呢?只要能得到他的,大可不必拘泥於什麼身份。我這麼老都看得開,你們年輕一輩反而看不開?”
“譚總,你怎麼能算是老呢?”傅雪聽得大為動心,便任由她撫自己了。
“我説的老,是指年齡,我的容貌當然不老了,那是因為有他的。”譚梅自信地説,接着,她的手指擠着傅雪那已經開始了的地方,笑道:“你知道吧,女人得有男人的滋潤才能越來越年輕。”
“譚總説得對,小雪,該下決心了。”張蓓從衞生間裏出來了,全身一絲不掛,很自然地在她們面前穿上了衣服,説道:“我們過去吧。”便和譚梅一起,把傅雪給擁到了隔壁的房間。
方振玉正在看着電視,似乎並沒有想到傅雪會過來,只穿着一條內,看見傅雪在兩女的簇擁下進來,他“啊”了一聲,説聲“對不起”,便要拿衣服穿上,卻讓譚梅給攔住了,“方總,人家傅雪正是想來欣賞你那男的雄風的。”而張蓓則把傅雪推進了方振玉的懷裏。
方振玉對這種事已經是來者不拒,當即便緊摟着傅雪的嬌軀,托起她的臻首,眼睛脈脈含情地看着傅雪那嬌美如花的臉,用他那死人不賠命的聲音問道:“小雪兒,是真的嗎?”
傅雪羞得閉上了眼睛,雖然她已經有了男朋友,而且關係也相當親密,除了最後一關之外,什麼事都做了,可是在方振玉的懷裏,幸福甜的覺比在自己男朋友的懷裏還要來得強烈,對方振玉那羞人答答的問題,她當然不可能回答,但是,方振玉大手上傳來的熱力,卻使她融化在方振玉的懷裏。
方振玉已經是獵的聖手,當然知道懷中的美女已經任由自己為所為了,哪還客氣,大嘴便吻上了她的紅,大手也在她那美麗的體上作惡起來。旁邊的譚梅和張蓓見傅雪已經入巷,便也助紂為,不多時,便讓方振玉把傅雪給採了。
當方振玉的熱情在她的體內迸發,巨大的幸福緊攫着傅雪的心,她一點兒也不後悔把自己的清白之軀給了這個註定不能成為自己老公的強勁的男人,反而興致地參加了方振玉和譚梅、張蓓之間的遊戲。
1995年11月12星期中興村
方振羽沒有想到,大哥方振玉突然和寧玉芷、龐麗回到了中興村,而且還帶來了一個搞純淨水的老闆,他當然是喜出望外了,村裏面早就用上了自來水,大家都覺得這水非常的甜美,上級領導嘗過之後,也認為很不錯,建議方振羽立項招商引資,項是立了,但紅星村畢竟只是一個村,對外的引力不大,所以產生不了什麼效果,現在有大哥帶人來,當然是沒問題了。
“姐夫,你還待著幹什麼?去找佔書記或者齊副鎮長他們來啊!”龐麗嬌嗔地對方振羽説,她的臉上充了一種麗的光彩,這也難怪,昨天晚上在市裏,她得到了方振玉給她的最高最美的享受。
“我想帶展老闆去看我們的水啊!”看着嬌的龐麗,方振羽有些發呆。
龐麗説道:“地方大哥知道,你的項目資料我這裏也有,你就負責把佔書記或者齊如虎叫來行了。”
“是,是,是。”面對龐麗的發嗔,方振羽顯得有些無可奈何,便和那展老闆説了一聲,騎着摩托車出去了。
那老闆姓展,是廣東人,方振玉是通過覃中平認識的,本錢並不很大,但卻對發展純淨水興趣,他看見龐麗那個樣子,便笑道:“龐站長,看見你這樣的有威信,還有這種雷厲風行的工作作風,我想,這個項目一定會成功。”
龐麗看着展老闆甜甜一笑,説道:“成不成功,就看展老闆你了。你先和方總聊天,我去把資料拿來。”説着,便往方振羽的卧室去了。
龐麗和姐姐在方振羽的關係上有了默契,只要龐麗在中興村住,晚上必然偷偷地到姐姐的房裏去,享受方振羽給予的快樂,因此,對方振羽把材料放在哪裏非常的清楚,她從屜裏拿出了材料,正想出門,龐麗萍卻抱抱着着兒子回來了,看見龐麗,便把她拉到一邊,細細地端詳着她的臉,笑問道:“妹妹,你終於和齊副鎮長好上了?”
“才不呢!他啊,等着吧,等他有出息再説。”龐麗説着,便想離開。
龐麗萍卻沒有放過她,問道:“那你老實告訴我,昨晚和誰了?”
“沒有啊!”龐麗臉紅了起來。
“姐姐那麼疼你,你還騙姐姐?”龐麗萍不高興地説,“只看你臉紅光的樣子,就知道你昨晚不但有人,而且還得到了極大的足。”
龐麗見瞞不過姐姐,便小聲説道:“大哥!”
龐麗萍愣了一下,輕笑道:“你啊,真是越來越了。”停了一下,又問道:“他們兩兄弟誰厲害?”
龐麗本來想實話實説的,但看到姐姐那羨慕的眼神,擔心她做出倫的事,便説道:“都差不多,可能大哥好一點點。”
“還好!”
龐麗見姐姐的神平靜了下來,連忙走了。
回到方振玉那裏,和方振玉、展老闆研究起純淨水廠的事來。等他們看完了圖紙,方振羽也和齊如虎,以及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回來了,這女人就是鎮委書記佔祖煥,眾人自然又是一陣的寒喧,然後就一起上雲霧山了。
佔祖煥雖然沒有見過方振玉,但早已聽到過他的大名,知道展老闆雖然重要,方振玉更重要,古家輝便是在他的幫助下,榮升副縣長的,好不容易得他回來一次,自然是刻意奉承,害得一旁的寧玉芷和龐麗都擔心起來,寧玉芷擔心她看上了姐夫,雖然她鼓勵方振玉多找女人,但她覺這佔祖煥和她心的姐夫不相配。龐麗則是擔心展老闆受到冷落,對投資失去興趣,幸好只是一會兒,佔祖煥便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展老闆的身上。
在山中轉了一圈,然後又順而下,齊如虎介紹着每一處的規劃,方振玉則在一邊補充。看到方振玉對規劃瞭如指掌,佔祖煥和齊如虎都佩服得五體投地,真的是盛名之下無虛士,方振玉生意的成功,可不是僥倖得來的。
展老闆也從方振玉的言語中看出他是真心支持家鄉的建設的。喝過了雲霧山的水之後,展老闆已經下了初步的決心,再看到雲霧山的條件,不用投資很多,就能有收穫,當然就更加高興。佔祖煥也是能説會道,而且葷素兼有,更是得展老闆不知東南西北,還沒回到中興村,他已經答應馬上籤合同了。
回到中興村,方開同已經好飯菜等着他們了,當他得知展老闆已經同意投資,就更加高興了,還把方振玉送給他的,連節也捨不得喝的一瓶五糧拿了出來。這一餐,喝得賓主盡,佔祖煥、龐麗和寧玉芷盡情地唱起歌來,齊如虎則給方振玉和展老闆醉了,被龐麗扶到客房去睡了。
方振玉藉着和父母閒聊之機,又和佔祖煥、龐麗以及方振羽説了一些合作需要注意的事項,才帶着展老闆和寧玉芷返程了。龐玲對寧玉芷非常的喜,殷殷囑咐她經常來玩,只喜得本來就有了些許酒意的寧玉芷一路唱起歌來。
“寧小姐,看你那種高興的樣子,好象是龐伯母要你入方家的門,做方家的兒媳婦一樣。”展老闆笑道。
“就是嘛!”寧玉芷心中想道,嘴裏卻説:“等親家母再生一個兒子出來再説吧,要是他不嫌我老的話,也許我會答應的。”
於是,車上三人都笑了起來。
1995年11月20星期一港口
秦德志從白玉灘二期工程的工地上下來,順着鐵路支線的路基往回走,卻遇上了從其他地方回來的上官温馨,打了一聲招呼,兩人便一起走了,他有些拘謹地問道:“上官小姐,從哪裏回來呢?”他是喜上了上官温馨,只是看到上官温馨似乎沒有反應,以為她是看不起他一個農村出身的人,才有些不自然。
“我有些事到水井村找玄華哥。”上官温馨應道,她不是沒有覺察秦德志的情意,只是她一方面還在享受着方振玉的,一方面台灣還有一個童之偉令她無法取捨,所以只能裝作不知了。
“哦,玄華哥的養殖搞得越來越好了,再多兩年,他也一定會發展起來的。”秦德志説,他知道上官玄華水平有限,正在進修,而他也是方振玉指定去指點上官玄華學習的人之一。
“還得謝謝你對他的大力幫助。”上官温馨説道。
“沒什麼,正如方總説的,人在世上,就應該互相幫助,玄華哥也幫了我不少忙啊。”秦德志説。
兩人説着,便把話題轉到了港口的建設上。在方振玉的倡導下,港口的每一個人,都非常的關心港口的建設,經常對港口的建設提出建議,也有不少人因為提出了有建設的意見或者是合理化建議而獲得了獎勵,因此,大家對港口的事就更加留心了,形成了一種濃厚的建港文化氛圍,象秦德志、上官温馨這樣的建設者來説,討論起來就更加有深度了。
説着説着,便來到了渡假村,面匆匆走來了錢守信,見到上官温馨和秦德志,象是放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説道:“温馨、德志,見到你們,可就好辦了。”在港口,錢守信算是老資格了,所以除了對方振玉之外,他是一律叫名字。
“錢部長,出了什麼事了?”上官温馨關切地問,錢守信辦事穩重,沒有大事,他一般是不會輕易把問題上的。
“倉儲方面出了一些問題。”錢守信説。
“走,我們去看看,你一邊走,一邊説。”秦德志説着,便帶頭向碼頭方向走去了。
錢守信便把情況説了,原來,投資總公司的財務處改名財務部之後,方振玉加大了他的職權範圍,凡是總公司購進的材料,他都有權檢查質量問題,如果質量不合格,他有權拒付貨款,今天,倉儲工地要求付一筆水泥款,財務部其他人沒空,他便親自出馬了,誰知一檢查,發現了這批水泥不符合要求,他當然是拒絕付款了,然而這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批水泥已經用上了一些,錢守信要求他們停工,但他們卻不肯。
“錢部長,你做得對。”上官温馨讚道,三人加快了腳步。
到了工地,施工依然進行着,秦德志喝令工人停工,然後把工程的施工員找來,秦德志質問他為什麼不按照錢守信的要求停工,那施工員卻吱吱唔唔的。“對不起,是我讓他們繼續開工的,工程進度耽誤不得啊!”隨着話音,一箇中年男人笑呵呵地出現在他們面前。
“章樹生?進度耽誤不得,難道質量就耽誤得了嗎?出了質量問題,你怎麼辦?”秦德志皺眉道。
“怎麼會呢?我們用的是同一標號的水泥,只是生產廠家不同而已。走,該下班吃飯了,我們一起去吃頓便飯,慢慢聊了。”那章樹生依然是笑容面。
“什麼生產廠家不同而已?我們要求的是用有A級資質廠家生產的水泥,而你這些水泥的生產廠家,連B級也達不到。”錢守信不高興地説。
章樹生焦急了起來,説道:“哪有這麼回事,他們的質量是過關的,A級證書很快就批下來了,這是我哥介紹的廠家,哪有錯的?走走走,我們吃了飯再説。”
秦德志説道:“質量行不行,要有科學的論斷,這樣吧,暫時停工,馬上把水泥拿去化驗,如果質量達到要求,就用完這些,如果達不到要求,全部退貨,用到這些水泥的部分,全部返工。上官小姐,你看這樣行嗎?”他徵詢地看了上官温馨一眼。
上官温馨對秦德志的處理意見非常的意,點頭道:“就照秦助理的話去做吧!”
章樹生見他們這樣説,急叫道:“你們不能這樣做,要是這樣,耽誤了工程進度,誰負責?”
秦德志鋭利的目光緊盯着章樹生,説道:“是你使用了不符合要求的材料,當然是你負責了,發現早了還好一點,發現晚了,你的損失將會更大。你拿你哥來我們,在港口,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按規定辦事。錢部長,你和石主任負責徹查這件事,做出報告給方總。”
“是。”錢守信鄭重其事地應道,一點也不敢因為秦德志比自己年輕而看輕他。
上官温馨一對美目一直在盯着秦德志,在處理這件事情上,她似乎在秦德志的身上找到了方振玉的影子,她心中的取捨就更難了。在回程上,她問道:“德志,那章樹生的哥哥是什麼人?”
“是市財政局的第一副局長,現在財政局還沒有局長,暫時由他行使局長的權利。”錢守信説。
“哦!你不怕他們報復?”上官温馨的目光更加惘了。
秦德志沒有看到上官温馨的眼神變化,但聽得她這麼親熱地叫自己的名字,他覺得十分的高興,心也開闊了起來,説道:“管他是誰呢?方總説了,只要是妨礙港口建設的事,一定要堅決制止,我只是按照他的要求做罷了。”
在上官温馨的心目中,秦德志的形象高大起來,重新過了童之偉。
1995年11月24星期五港口
已經快十二點了,陳冰冰依然無法入睡,輾轉反側着,這個月來,她已經有好幾個晚上是這樣了,起因她明白,那是她答應了葉培東的求婚,並和他上了。
那次雨夜之中,方振玉的強勁,讓她嚐到了男女的美妙滋味,雖然明知和方振玉之間不可能有結果,但她沒有後悔,只是讓她主動去向方振玉求,也是不可能的,但是機緣巧合之下,方振玉主動出擊,她還是心甘情願地向他開放自己,並共同努力,同攀那美妙的顛峯。因此一來,她對男人的需求就強烈起來。既然對方振玉不可以主動,那麼對和自己熱戀着的葉培東,就沒有這種顧忌了,因此,當國慶之夜,葉培東向她求的時候,儘管父親待的考察她從來沒有認真做過,她還是半推半就地答應了,畢竟,自己從來沒有發現過葉培東有什麼問題嘛!再説,就算他有什麼,自己大不了不嫁給他,反正自己已經不是處女了,多一個少一個男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葉培東的技巧同樣是很出,她在他那裏也得到了很美很美的享受,她有點擔心葉培東見自己不是處女而嫌棄自己,然而,這種擔心很快就變成了多餘,因為第三次之後,葉培東便向她求婚了,她略一推託,便羞答答地答應了。之後,幾乎在市裏的每一個晚上,她都和葉培東在一起,甚至有時在港口,葉培東也開車來接她回去。
然而,每次的狂之後,她都覺得有些意猶未盡,幾經思考,她明白了,雖然葉培東的高超技巧讓她也得到了快樂,但他卻缺少方振玉的那種一往無前的強勁,而且,葉培東的技巧帶着太多的討好成分,不象方振玉那樣,帶着她去共同開發那快樂之源。如此一來,她竟然強烈地思念起方振玉來。
想來想去,情高漲,陳冰冰居然自起來,幸好很快她就清醒了,否則,高來臨時的聲音,肯定會驚動了同舍。她乾脆爬起來,稍作整理,便要出門。
“冰冰,去哪裏呢?”同舍被陳冰冰的行動驚醒了,關切地問。
“沒什麼,睡不着,出去走走。”
港口的治安,是全市最好的,因此雖然陳冰冰這麼夜了外出,同舍也沒有在意。
出了宿舍區,夜風習習,夜涼如水,陳冰冰覺得十分的舒服,體內的情也因此而消失了不少,不知不覺,她來到了望海樓前,只見大樓的窗户,不少還亮着燈光,顯然很多人在透夜趕工,這在港口,真的是家常便飯。她留意了一下,方振玉的辦公室的燈光同樣是亮着的,便不由自主地往大樓走去。
夜裏到辦公室加班的人很多,因為不是白天,穿睡衣來的也不少,因此大樓的管理員對陳冰冰的進入並不在意。毫無意識下,陳冰冰來到了方振玉辦公室的門前。當她看到總裁室的標牌的時候才清醒過來,她內心掙扎了好一會,才敲門進去。
“冰冰?”方振玉看見來人時,有些驚喜地説。
“是我。”陳冰冰有些怯怯地説。
“怎麼啦?”方振玉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睡不着隨便走走。”
方振玉打量着陳冰冰,只見她穿着半長短的睡衣,手臂和雙腿的大部份都暴在外面,皮白晰細,纖手和腳俱屬於小巧玲瓏型,沒有帶圍,兩座竹筍型的房把上衣高高撐起,甚至可以覺到嶺上雙梅的輪廓,纖薄的睡衣雖然遮蔽了她的姣好身段,卻又若隱若現地透出她渾圓的部和窄窄的細,披肩的秀髮襯着她鵝蛋俏臉,更加添幾分嬌媚。方振玉看得心中大動,久經情場的他當然明白陳冰冰的來意,但他卻沒有主動,因為陳冰冰從來沒有主動過,現在她居然來了,就乾脆把主動權到她的手上。
陳冰冰被方振玉看得害羞起來,便把注意力轉到了辦公桌上,只見方振玉看得是臨海港一百年的規劃方案,她不由心痛道:“方總,這些是以後的事,何必熬夜去看它呢?”
方振玉説道:“不看不行啊,不把方案瞭然於,又怎麼能向客商介紹,怎麼能做好招商引資呢?”
陳冰冰對方振玉的敬業神十分的動,她不由伸出玉手,輕撫着他的臉,説道:“可也不能熬壞了身子啊,看你,瘦多了。”
方振玉趁勢摟着她的纖,説道:“有你們這樣關心我,我又怎麼會熬得壞呢?”
陳冰冰終於失去了矜持,嚶嚀一聲,偎進了方振玉的懷裏。
方振玉在她的嬌臉上吻了一下,温柔地問道:“想我了?”
“嗯!”陳冰冰雖然害羞,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説了。
於是,方振玉便把她抱回了休息室,一邊撫着她,一邊為她去了衣服,陳冰冰也沒有閒着,很快兩人就赤地滾到了上,方振玉的吻遍了陳冰冰的每一寸肌膚,陳冰冰則主攻那支堅的寶貝,終於,兩人的情到了極點,陳冰冰張開大腿,把温柔鄉向方振玉全部開放出來,叫道:“方總,好好地我吧,我就要嫁人了,以後只怕不容易得到你的了。”
方振玉也聽説了陳冰冰的婚事,見她這麼留戀自己,心中動,立即狂猛地進入陳冰冰的身體,勇猛地攻擊起來。陳冰冰也拼命地合着,叫聲一高過一,而那快也一波接一波地襲擊着她,她只覺得自己象一隻小艇一樣在大海里飄搖,不久就被大海所淹沒了。神智也模糊起來,隱隱覺得許香君來了,而方振玉也離開了她的身體,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果然看見許香君正在方振玉的小腹上瘋狂地運動着,嘴裏吐出的聲音,一點也不比自己遜。
“美嗎?”方振玉正在温柔地撫摸着她的玉體,當然知道她醒過來了。
“嗯!”陳冰冰應了一聲,又衝許香君羞澀地叫了一聲“香姐。”
許香君停止了動作,伏在方振玉的身上,衝陳冰冰笑道:“我就知道你也抗拒不了他的魅力,怎麼樣?今晚夠了嗎?要不要香姐把他還給你?”
陳冰冰心想卻不能,因為全身乏力,無法動彈,何況方振玉的撫已經夠她享受了,便説道:“我夠了,香姐你就好好地享受吧!”
“那可不行,你們兩個都有份。”方振玉讓兩女並排躺着,那隻大工蜂則輪進入兩女的花,只是在許香君那裏時間長一些。
兩女都覺得非常的快活,雖然方振玉有時離開,但在那快還沒消失的時候,他又來臨了,等到許香君也受不了了,方振玉才把全部熱情發進陳冰冰的體內,那熱乎乎的把已陷入昏的陳冰冰燙醒了過來,她緊緊地摟住方振玉,似乎不願意他有一時半刻離開自己。
1995年11月28星期二市長辦公室
聽完了幾個局長的彙報之後,陳向東有高興也有發愁,總的來説,市裏今年的經濟運行比去年好多了,其中通局、旅遊局、經貿局的形勢特別的好,尤其是通局和旅遊局,今年為財政提供的税收可謂不少,經貿局屬下的企業總體上依然虧損,但自從顏如玉擔任罐頭廠的廠長之後,扭虧為盈,已經把經貿局的局面改變了過來,如果罐頭廠的方案真的能夠按計劃實施,那麼明年的這個時候,經貿局就可以掉虧損的帽子。而且聽二輕局説,製革廠也請東方集團的人來改革,並且已經初見成效。
令陳向東發愁的,既有公家的事,也有私人的事。公家方面,他那幾個親信也太不爭氣了,不但在事業上沒有絲毫的進步,反倒給他添了不少的麻煩,企業局的龍忠祥扶不上牆,屬下的十多家小企業沒有一家賺錢的,財政局輪到章樹培當家之後更是搞得一塌糊塗,更為令人可恨的是,章樹培居然參與了其弟弟的港口工程,並且通過購進不合格的原材料謀取私利,讓農樹棠給逮着了,差點兒出了大事,要説讓他開心一點的就是劉言東了,但他心裏明白,這個劉言東,説是自己的老部下,其實已經投過了鍾玉光的那一邊。
私人的事就更加煩了,女兒陳冰冰居然決定嫁給葉培東。對葉培東,陳向東還是有一定的好的,只是不知為何,心裏總有一點不塌實,總覺得他不是冰冰最好地選擇。這倒不是因為葉培東和別的女人鬼混,陳向東認為,男子漢大丈夫,只要真正的顧家,在外面逢場作戲是無可厚非的。他只是覺到,葉培東娶自己的女兒,有一種功利的質,是在利用自己,但這他卻不能和女兒講。他也不能反對女兒的決定,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只要女兒認為值得,她嫁給誰都與他無關。
思慮再三,陳向東把林恆叫了進來,直截了當地問道:“林恆,你説,現在這個樣子,我們還能有什麼作為?”
林恆被他這沒頭沒尾的一問,一下給愣住了,繼而清醒了過來,才認真地説:“市長,我看我們真的要想辦法才行,這樣下去,臨海就沒有我們的市場了。”其實林恆此時對陳向東在臨海的威信已經產生了懷疑,因為背叛他的楊明基,現在已經坐上了副市長的位置,要是陳向東真的還有發言權,這是很難實現的。當然,林恆不同於楊明基,知道自己不過是一個小秘書而已,去到哪裏,都不一定被人重視。
陳向東卻沒想到林恆有這樣的心理,聽他這麼坦白地和自己説話,很是高興,問道:“在你看來,我們該怎麼辦?”
“這……”林恆猶豫了起來。
“大膽一點,説錯了也不要緊。”陳向東鼓勵説,從林恆的神態,他覺到自己待人出現了問題,也許是太過喜聽好話了吧?他心想。
“也許我們應該和鍾書記採取合作的態度。”林恆想了又想,還是説了出來,還分析了這兩年來在處理和鍾玉光關係時出現的問題,他一直在陳向東的身邊,有些雖然不對,但還有不少是中肯的。
“為什麼過去你們沒有跟我説?”陳向東長嘆道。
林恆看着陳向東,卻説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是因為市長你沒能當上書記,心態失去了平衡,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了。”有人推門進來説道,卻是新任的副市長楊明基,他向陳向東道歉道:“市長,對不起,我剛到,便聽到了你們的説話。不管怎麼説,我都是你的老部下,我覺得林恆説得不錯。市長,是到換一換思路的時候了。”
“坐吧。”陳向東淡淡地説,待林恆給楊明基送上茶水之後,他才問道:“明基,你今天過來,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只是想找市長你聊一些私事。”楊明基朝林恆瞥了一眼。
陳向東會意,叫林恆出去後,便問道:“有什麼事你就説吧,這裏沒有竊聽器!”他對楊明基不信任林恆有些不高興,如果連林恆都不能相信了,那他陳向東已經沒有值得信任的人了。
楊明基卻沒有在意,説道:“政治上的事,剛才林恆已經説了,我也説不出更多的道理來,也許有機會你和方振玉談談,會有一些收穫。今天我想説一下冰冰的事,在我看來,葉培東是想利用冰冰把和你的關係聯得更緊,以便為他謀取更大的利益。”於是他便分析起來,他的分析,居然跟陳的想法差不了多少。
陳向東聽得直冒冷汗,聽完之後,他勉強控制自己的情緒説:“明基啊,沒有你説的那麼嚴重吧?”
楊明基苦笑地説道:“我也希望沒那麼嚴重,但只怕還有更嚴重的事呢?市長,多和鍾書記溝通吧,他對你並沒有什麼意見,他也想和你團結一致,把臨海的事業搞好。”
“他真的是那麼想的嗎?”
“如果你不相信他,那你可以試着先和方振玉往,冰冰現在和他的關係很好,而且他也是一個能體諒人的人,你應該可以信任他的。”楊明基説。
“可是,我又怎麼能再信任你呢?”陳向東盯着楊明基的眼睛説,自從張虹、楊明基相繼離開他,章樹培又揹着他做出那種事來,他對人已經沒有以前的那種信任了。
楊明基着他的目光,説道:“我知道,你對我們靠向鍾書記很不高興,但説老實話,我們靠向的是方振玉而不是鍾玉光。”
“方振玉不就等於鍾玉光了嗎?”陳向東詫異道。
“當然不同。方振玉只是想幹一番大事業,而鍾玉光恰巧能給他一個幹事業的機會,如果你也給他這樣的機會,他也能和你相處得很好的。我們也是想幹一番事業才靠向他的,你應該知道,張虹和吳學棟現在成績顯著,升遷是早晚的事,前途無可限量,我這個副市長,如果不是這段時間做了不少事,只怕也沒那麼快吧。”
陳向東沉默了下來,也不知道他同意不同意楊明基的説法。
楊明基站起來説道:“市長,相信我吧,無論是張虹還是劉言東,都只是遠離你而不是背叛你,也絕對不會做對你不利的事,除非你真的做了國法不容的事。”説罷,他就走了。
陳向東斜靠在沙發上,久久沒有起來。他覺得楊明基説的不無道理,但自己就這樣去向鍾玉光、方振玉低頭嗎?再説,楊明基説的冰冰和方振玉的關係很好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寧玉芷在那年五一晚會上説的話竟成了現實?那時寧玉芷説,叫寧玉芳讓半邊給他的女兒,讓他也成為方振玉的岳父,好讓方振玉在臨海多一個依靠。
直到林恆來叫他,他才知道下班和時間到了。
第四章作繭自縛
1995年11月30星期四振華公司
陳覺得無比的足,因此葉培東下來了,她還慵懶地躺在上,由於情的足,嬌臉和肌膚呈粉紅,雙頰酒窩隱現,身材修長而不瘦弱,一對梨型房,堪可一握緊繃繃而硬中帶軟,頭呈深紅不大也不小,小腹平坦光滑,短短的烏黑濃密,卻又蓬的蓋小腹及腿間,户高突似如出籠包,呈深紅,還紅通通像少女的户一般,中淋淋的。
葉培東赤條條地站在前,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椒,笑道:“,你真的是越來越嬌了。”
“那是你滋潤有功嘛!”陳坐了起來,給了葉培東一個媚眼,問道:“很快你就要有一個美麗的新娘子了,你會忘記我嗎?”
葉培東坐到邊,摟着她的纖説道:“怎麼會呢?她雖然有你那麼美,上卻一點情趣也沒有。”
“人家沒有過男人嘛,你要辛苦一點,多培養她的趣了。”陳在撫着葉培東那軟綿綿的物。
“什麼沒有男人?只怕我都不知是第幾個了。”葉培東氣呼呼地抱着陳進了衞生間,放水和她洗澡,用力地捏陳的身子,似乎在發自己對陳冰冰已經不是處女的不。當他發現陳冰冰沒有落紅之後,他是非常的不的,但為了他所謂的事業,他還是裝出一付不在意的樣子來,對陳冰冰好得不得了。
陳也是一聲嘆息,同情地説:“你也不必太在意,現在的大學生,是處女的只怕鳳麟角,只要她今後對你忠心就行了。要不要我找一個剛剛出來做的讓你開苞,補償一下?反正一兩千塊錢,能找回那種開封的覺,也不算貴。”她對葉培東可是死心塌地了,居然可以為他做這樣的事。
葉培東深受動,吻着她的嬌臉,撫着她的私處道:“不用了,有了你和她,我已經足了,外面只是偶爾一次而已。”他知道自己的能耐,在事方面很有節制。
陳情又衝動了起來,她低下頭去,含着葉培東那小弟弟起來,不多時,葉培東又振作起來,兩人又在這衞生間裏展開了戰鬥,直到都達到了高。
裝整了一番,兩人出到了辦公室,陳説道:“雖然你嫌她不是處女,但你還得把她抓緊,一定要想辦法讓她得到最大的足。你有沒有發覺,那老傢伙好象已經有些疏遠我們了?”陳是想通過把陳冰冰控制住,她哪裏知道,陳冰冰在方振玉那裏得到的,比葉培東所給予的更加美妙。
“是有這種跡象。”葉培東沉思了一下,問道:“他是不是那方面又不行了?”
陳當然知道葉培東説的是什麼,羞澀地説:“沒有,反而更厲害了些。”
葉培東無言,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要和別的男人睡覺,他當然有些不舒服,他卻忘了,其實陳應該是陳向東的女人才對。想了又想,他説道:“要不,把你和他在一起的鏡頭錄下來,必要時可以要挾他,你看行不行?”
“不行!”陳斬釘截鐵地説,她可不是那種淺薄的女人,當然知道有了這樣的鏡頭,不但陳向東要受葉培東的控制,她自己也一樣跑不了,雖然她深着葉培東,可她卻不想自己成為他的犧牲品。
葉培東見她説得堅決,便説道:“其實我也不希望你那美麗的體給人家看,只是沒別的辦法罷了。”思考了一下,又説道:“要不,我們找一個更年輕的女孩子試一試,也許他會更有興趣。”
陳搖了搖頭,説道:“也不知他是真的對我好,還是裝出來的,他真的對別的女人沒有興趣。”陳並不完全瞭解陳向東,他並非對別的女孩子沒興趣,男人嘛,誰不喜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只是陳向東能力有限,只有象陳這樣事事替他着想,他才能一展雄風,這也是他沉在陳的體上的原因。
葉培東有些吃醋,説道:“我不相信有不吃腥的貓,我倒要找人去試試!”
“那你可要小心一點,別讓他知道是你在試他。”陳關心地説。
“知道了。”
“對了,章樹培的事怎麼辦?”陳問。
一提起章樹培,葉培東的火氣就上去了,罵道:“這個蠢才,不要理他了,居然那種事也去做,什麼錢不好賺,非得惹方振玉才行嗎?幸好財政大廈的約已經簽了,否則我們就白白地不見一大筆錢。”甘樹培因為介紹弟弟章樹生給港口買劣質水泥,收受回扣,正在接受調查。
“他那個弟弟也是夠蠢的了,居然把他給拖下水。”陳頗同情地説:“可是我們還是要幫一幫他的忙的。”
“為什麼?”葉培東非常不解,這個人已經沒有絲毫的利用價值了。
“因為他知道我們的關係!”
“嗤!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有誰會相信呢?就算相信,也沒有證據啊!”葉培東不以為然地説。
陳神黯然,難為自己這麼他,他卻一點也不為她着想,要是他們的事傳了出去,他葉培東當然沒有關係,至多得個風的名聲,但自己還能見人嗎?她説道:“話也不能這樣説,你想啊,要是陳向東知道了我們的關係,又會是怎麼樣的反應呢?”
葉培東大為吃驚,心想:自己確實不及這女人的思維慎密,陳向東這麼寵陳,如果知道她和自己有那種關係,必然憤怒,這樣一來,自己失去了一大靠山不説,只怕他還會想辦法致自己於死地,不由得臉大變,便又摟住陳焦急地説道:“還是你高明,那我們該怎麼幫他呢?”
陳看着葉培東這個樣子,既有些鄙夷,又有些心痛,説道:“這要看他要我們幫他些什麼了。象他那種情況,想幫他官復原職恐怕是不可能的了,能想辦法保住他的公職,就更好,至於經濟方面,如果他的家人提出,最好也能儘量足他們,當然了,我指的是在一定的數量內,如果是貪得無厭,拒絕就是了。”
葉培東狂吻着陳,一付情深意重的樣子,説道:“你真是我的賢內助。”
陳忽然覺得一陣麻,推開他説道:“算了,只要你還記得有我這個人就行了。你的賢內助也許快要來了,我也該走了。”説着便告辭了。
葉培東正要挽留,卻聽得外面傳音説,有一個姓龍的女人説是奉企業局龍局長的命來未見,便問道:“龍忠祥讓他的女兒來我這裏工作,你説我該安排個什麼位置給她好呢?”
陳嬌笑道:“隨你的便吧,如果你能搞得掂你那未來的夫人,就安排個如夫人的位置給她我也沒意見的。”説着便出門了。話雖然這麼説,但她在門口處遇到了那個少女,見她如此的年輕美貌,心裏還是有點酸酸的。
1995年12月5星期二鄭彬家
安靜抱着兒子,着寒風,快步往自己的住宅樓走去,雖然天氣已經變冷,但此時她的身心還是熱乎乎的,因為她剛剛在方振玉那裏得到了足,更得到了可以抵禦更大的寒風的,她只是擔心懷中的寶貝兒子着涼,才這麼急匆匆地趕路。
在丈夫的安排下,安靜不顧羞,向方振玉借種,本來以為完成任務之後,就不再和方振玉發生任何瓜葛了,誰想到方振玉不但在上能給她以最大的足,使自己的丈夫相形見絀,更在事業上給予了她最大的幫助,使她的事業取得了很大的成功,現在她已經成了臨海教育界的頭面人物。就算沒有這些,方振玉的個人魅力,也強烈地引着她。這使她不克自持,有了兒子之後,還時常的想着他,經常找藉口到他家去,領略那無可比擬的男雄風,聆聽他對她事業發展的指導。而寧家姐妹的寬容,丈夫到外地任職,又予了她極大的方便,使她幾乎忘記了誰是她的丈夫。
進了門,打開燈,安靜卻怔住了,他的丈夫鄭彬正坐在沙發上,目光炯炯地看着她,還關切在問道:“回來了?”
安靜一陣心慌,應了一聲,勉強鎮定了一下自己,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吃了飯沒有?”
鄭彬卻象沒事一樣,平靜地説道:“吃過了,我是從省城回來的。”
安靜發現茶几上的快餐面合,不由説道:“吃這些東西怎麼行呢?我給你飯去吧?”
“真的不用了,我在省城吃過,這只是吃點夜霄而已。來,把兒子給我,你去好好地洗個澡吧,我已經洗過了,兒子洗了沒有?”
“洗過了。”安靜只好把兒子給了鄭彬,然後去拿衣服洗澡了。在沖涼房裏,安靜一邊沖洗被方振玉吻遍的身子,一邊想着該怎麼向丈夫待,丈夫每次回來,都會向學校或家裏打電話,肯定會知道自己不在學校,那麼,這麼晚了,説自己去什麼地方,才不會使丈夫懷疑呢?
安靜可不敢在衞生間裏拖得太久,不多時,她便出到客廳了,只見鄭彬在看着兒子出神,臉卻是非常的慈祥,兒子躺在睡籃裏甜甜地笑着。她才放心了一些,她真的有些擔心他會遷怒於兒子。她綰好頭髮,坐到了鄭彬的身邊,關切地問道:“到省城辦什麼事呢?辦好了嗎?”
鄭彬回過頭來,摟着安靜的纖,説道:“去給振玉的家鄉辦一個純淨水的項目,已經辦好了。”
“這麼小的事情,也要你親自出馬?別累壞了自己。”
鄭彬認真地説道:“這可不是小事,一個村委引進這樣一個項目,雖然不是很大,但也是一個好的開始。對了,你呢?這麼晚才回來,去哪裏啊?工作雖然要做,但也別累壞了自己啊,兒子還要你帶呢!”
聽到丈夫如此關心自己,安靜十分的動,更覺得對不起丈夫,她掙開鄭彬的摟抱,跪在地上,伏在他的大腿上嚶嚶地哭了起來。
鄭彬大急,托起她的頭,焦急地問道:“安靜,快起來,你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是誰欺負你了?”
安靜臉淚水,望着丈夫那是風霜的臉,內疚地説:“彬,我對不起你!”她已經決定,把事情向丈夫坦白,讓他有選擇的權利,哪怕丈夫由此而打她罵她嫌棄她,她也認了,也好過藏在心裏,夜受良心的責備。同時,也對鄭彬公平一些。
“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鄭彬把她拉起來,緊摟在懷裏,肯定地説道。
“我,我忘不了振玉,還經常和他在一起。”説出了這句話,安靜羞得無地自容。
鄭彬沉默了,好久好久,他才撫摸着安靜的嬌臉,緩緩地説道:“其實,早在我讓你去找他的時候,我就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畢竟他是一個充魅力的男人。這事既不能怪你,也不能怪他,誰叫你那麼美麗,他那麼有才華呢?男才女貌,互相引是很正常的。要怪的話,只能怪我自己不檢點,沒能盡到丈夫的責任了。”他最後的話説得非常傷。
“不,不能怪你,也不能怪他,是我不好,是我,是我!”安靜大哭道。
“安靜,別,別這樣!”鄭彬摟緊她説。他忽然笑了起來,説道:“這樣不好嗎,他送給我一個兒子,我給他一個情人。而他不但使我的老婆得到幸福,還能讓她事業輝煌騰達。”
安靜怔住了,停止了哭聲,遇到這樣的事,還能笑出聲來,他是不是瘋了?她連忙搖着鄭彬的身子,焦急地叫道:“彬,你怎麼啦?你別嚇我啊。”
鄭彬停止了笑聲,親了安靜一口,説道:“放心,我沒有瘋,我説的也是真話。”他輕着安靜那高聳的脯,正經地説:“從振玉對你事業的支持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喜你,絕對不是隻想玩你,你能夠從他那裏得到幸福,我也可以放心去搞我的事業了。我不在,他幫我照顧老婆孩子,現在我回來了,你也應該盡你子的義務了。”
“彬!”安靜內心的動是無法用言語去表達的,她只有用去回報,她親吻着丈夫的身子,又把丈夫的拉出來温柔地着。
鄭彬也情動起來,他把子抱回到房間,立即開始了舌的進攻,安靜也全心投入,兩人都忘記了方振玉的事,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同時達到了快樂的頂峯。
從高中平靜下來,安靜又面對現實了,她輕撫着鄭彬那已經軟綿綿的,説道:“老公,你還是那樣的偉大,我也不能太自私了,如果有好的姑娘,你也可以和她們親熱的,我只要你記着這裏還有你的家,還有你的子——如果你還要我這個子的話,在期待着你回來。只是千萬別象以前那樣了。”
“你永遠都是我的老婆。”鄭彬也撫着安靜的豐。
“雖然我不能把寧玉芳介紹給你,但我想,其他的女孩子我還是有辦法的,要不要我替你介紹一個。”安靜認真地説道,因為她想到,寧玉芳她們能容納自己,為什麼自己不能容納其他的女人呢?她覺得只有這樣,才對得起鄭彬。
“你以為是做買賣嗎?就算是做買賣,也得雙方心甘情願才行。”鄭彬笑道,聽安靜這麼一説,他也心動起來,男人能有幾個不好的?不過他到奇怪,安靜是因為方振玉而容許自己在外面來的,那方振玉又如何能瞞得過寧玉芳呢?於是他問道:“你們經常來往,又是去他家,不怕寧玉芳知道嗎?就算寧玉芳外出演出,他家裏還有那麼多人,都沒有懷疑嗎?”
安靜羞澀地説:“玉芳她知道這事,她在家的時候,我們還一起……”一起怎麼樣,她終於説不出口了。
鄭彬當然明白,笑道:“所以你學她那樣,為老公拉起皮條來了。”想起一男兩女的情景,他不由得心大動,笑問道:“要是我也帶一個人回來,你願意和她一起侍候我嗎?”
安靜説道:“你要有這個本事,她又願意,我怕什麼?只是説好了,不管你能帶多少個回來,我都是大的。除非——除非她能給你生一個真正鄭家的後代。”
“小蕾就是我鄭家的真正後代。”鄭彬緊摟着安靜,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説,接着他又嘆道:“那些苦不堪言的藥我已經吃夠了,我可不想再受這個罪。”
安靜動莫名,親了丈夫一口,説道:“我們去洗澡,然後抱兒子回來一起睡,好嗎?”
鄭彬當然不會拒絕,一會兒,一家三口就安然入睡了。
1995年12月8星期五港口
唐曉蘭走在昏暗的樓道上,一直思緒不定,已經凌晨兩點多鐘了,就算是加班的人都走完了,她還是想回到辦公室去,因為她就要離開這令她魂牽夢縈的地方。她在總公司做得好好的,卻沒想到方振玉把她放到了倉儲公司去做什麼的副總經理,雖然憑空升了一級,但她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因為在總公司職位雖不算高,卻有她所留戀的事。
來到董事長辦公室門前,看着緊閉的大門,唐曉蘭又忐忑不安起來,自己真的要去找他嗎?這個他,當然就是她的董事長方振玉了。唐曉蘭所留戀的,並不是總公司裏的悠閒工作和豐厚的酬勞,而是這裏的人,留戀和方振玉相處的美好時光。
唐曉蘭到總公司的時間並不長,她是去年分配來的大學生,石小升職後,她通過競崗,當上了方振玉的秘書,開始時,她對任不任這個職位還是很猶豫的,畢竟風董事長的名聲響亮得很,她可不是一個開放型的女孩。可是當她真正任職之後,才發現,董事長確實是風,但絕不下,有時候會和她説一些不鹹不淡的笑話,但從來沒有擾過她,反而那種笑話,使她和他相處得非常的融洽,也改變了她不少的拘謹格。令她發生最大改變的,當然是方振玉和其他女人的關係了。
作為方振玉的秘書,她當然知道方振玉的很多事,包括他和幾個女孩子的關係。因為她經常見他和她們進了休息室後,那些女孩子都臉地出來,更何況,她的職責之一是負責方振玉的飲食起居,經常要為方振玉清理房間,幾乎每個早晨,她都會在方振玉的房間裏清理出一些穢物,甚至是穢跡斑斑的單。但卻絲毫沒有損害方振玉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因為她知道方振玉那些女孩子,那些女孩子也方振玉,他們之間只有情,沒有任何的利害關係,這可以從方振玉從沒有因為這些女孩子和自己有關係也而免於對她們過失的責罰,這些女孩子也沒有因此而恃寵生嬌看得出來。相反,這些這女孩子一個個都是那麼的勤奮向上,一個個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績。由情而產生的體關係,她認為是聖潔的。
在這些女人之中,唐曉蘭最崇拜的就是許香君了,她曾經問過許香君,為什麼她們能取得這樣好的成績,許香君説,方振玉那裏有一種奇特的力量,只要是想做出成績來的人,得到了這種力量,就會工作更加出。她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一來二去,唐曉蘭的想法就發生了變化,她不再認為婚前發生行為是的了,每次看到那些女孩子帶着足的神情從休息室裏走出來,她都希望那是她自己,因此她更加發奮工作,以求引起方振玉的注意。她本來就是一個工作勤奮之人,而且心思縝密,思慮周到,因此方振玉她辦的事,她都辦得非常的完美,而且富於創意,很得方振玉的喜,大會小會上表揚不斷,可是,唐曉蘭希望的事,卻沒有得到,甚至連一個暗示的眼神也沒有。
思緒之間,唐曉蘭進了辦公室,再進一層門,就可以看見方振玉了,此刻,他應該在睡吧,唐曉蘭注意到,他今天沒有女孩子在身邊。是不是因為我不主動而不要我了?唐曉蘭終於下定了決心,要向方振玉問個明白,她咬了咬牙,便推門進去了。
室內亮着粉紅的彩燈,情調十分的漫,唐曉蘭往上一看,方振玉仰躺地上,似乎睡得很沉,方正的臉上帶着一絲人的笑意,給人一種充自信的覺。沒蓋被子,上身赤着,部肌發達,卻很窄,似乎孕育着一股隨時會爆發出來的力量,下身只穿着一條小內,隱約可以看到裏面盤踞着的男人的。唐曉蘭看得心中醉,走了過去,在邊坐下,玉手輕撫着方振玉那結實的膛。
方振玉突然抓住了她的玉手,睜開眼睛望着唐曉蘭,眼中充了柔情意,温柔地問道:“曉蘭,怎麼這麼晚還沒睡?”早在唐曉蘭進辦公室的時候,他已經知道有人來了,卻不知道是唐曉蘭,當休息室的門開了,藉着外面的燈光,他終於看清楚了來人是唐曉蘭,只看她這個時候才到來,便知道她心裏想的是什麼了,他閉上眼睛,等候她的到來。雖然他不主動去勾引女孩子,但對自動送上門的,卻是來者不拒。
唐曉蘭一陣顫抖,身子軟在地方振玉的身上,喃喃地説道:“方總,為什麼要趕我走,是不是我哪方面做得不好?你指出來,我會認真地改正的。”
方振玉輕撫着她的背脊,説道:“你沒有什麼地方做不好的,正因為你做得好,才升你的職,讓你去鍛鍊啊。”他發現,唐曉蘭雖然穿着厚厚的純棉睡衣,但裏面沒戴罩,這麼一撫,便出了那滑膩的肌膚來。
“我不相信,一定是我沒能好好地侍候你,你才不讓我這個又醜又不中用的女人留在你身邊罷了。”唐曉蘭彈十足的脯在方振玉的身上,粉臉在方振玉的臉頰上輕輕地摩着,幽幽地説道:“可是人家真的喜在你身邊工作,也希望你象香姐她們一樣我呢!”
方振玉吻了她的嬌臉一下,説道:“其實你的工作做得很好,各方面的能力都很強,所以我才要你去負責更重要的工作,倉儲方面一直是你負責,瞭解情況,你去那裏任職是最合適的了。”
方振玉的撫摸使唐曉蘭全身發熱,有一種説不出的舒服覺,她嫌睡衣阻礙了方振玉的撫,便乾脆除去了,戀戀不捨地説道:“可是人家真的不願意離開你。”
方振玉撫着她那光滑而高的脯,親着她的臉龐,説道:“美得都快要讓我鼻血了,還説自己丑,你是不是想讓那些庸脂俗粉找塊豆腐來撞死去啊。”
唐曉蘭聽方振玉説得幽默,不由得嬌笑了起來,笑畢,向方振玉獻上了香吻。兩個人便在上翻滾着,所餘的遮羞布盡飛到了底,而唐曉蘭在翻滾中情更加高漲,她推開方振玉,息着説:“可是你卻從來不把人家放在眼裏。”
“美女不是拿來看的,而是拿來的。”方振玉了一會兒唐曉蘭那尖聳的房,又掉頭到了她的下,將她兩腿一分,便看到一片雪白的,高高突起如山,幾稀稀落落的,兩邊肥厚。唐曉蘭的部生得非常端正細小,如一個浮雕的突出。那緊窄的緊緊地吻合在一起,隱約現出一條淺淺小,中間突出一點兒花生米大的核,鮮紅嬌,那銷魂的地方,看去便如雪封,煙霧朦,水潺潺。方振玉兩隻手輕輕把它們分開,便豁然開朗,殷紅的,如一嬌的鮮花,芳香濃,幽香非凡,微微出一些水,如雪般白,恰似一枝雨後的嬌花了。用手去一撥,那些便一圈圈的往裏收縮,緊緊的含着方振玉的手指,方振玉順着往裏一送,便覺得又緊、又窄、又滑、又暖、整個指頭兒給她溶化啦!
唐曉蘭也融化了,她扭動着,呻着,奉着方振玉的和指,套着她從沒見過的寶貝,她受不了了,需要這嚇人的東西去填充自己體內的空虛。便用力地動着股,大聲地叫了起來:“把你那種奇特的力量給我吧!”她覺得很奇怪,在這種時候,她居然還能想起許香君的話來,並理解了其中的含義。
方振玉自然不會令她失望,很温柔地進入了她的體內,因為他的手指告訴他,眼前這美女還是一塊未開鑿的璞玉,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魯傷害了她。然而,唐曉蘭似乎並不喜這温柔,她熱烈地反應着,以求得儘可能大的快,方振玉只好如她所願,帶着她,着情的小舟在海里沉浮,直到一齊掉進了美麗的深淵。
唐曉蘭從美妙的幻覺中清醒,香吻雨點般的落在方振玉的臉上,兩行清淚從她的美目中了下來。
“後悔嗎?”方振玉輕輕地為她抹去了眼淚。
“不,是太幸福了,現在全身充了力量,我終於可以離開你,去完成你給我的任務了。”唐曉蘭的話語中帶着強大的信心。
兩人又互相撫了好一會兒,才起整理,看見方振玉把帶着片片落紅的單扔到地上,唐嘵蘭嬌羞地説:“明早,我終於可以為自己清理了。”
方振玉極,把她擁上了,緊摟着她睡了過去。
1995年12月13星期三古榕學校
孫小梅坐在正在修築的河堤上,望着奔騰不息的江水出神,她的思緒就象那滾滾的江水一樣,波濤洶湧,久久無法平靜,這一切,都因為那害人的方振玉。
上週星期六,方振玉把她找了出去,狠狠地打了一頓股,姐姐孫少梅不但沒有同情她,反而罵她“活該”。那是因為她不思進取,古榕學校的校長退休了,區教育局想讓她當校長,許香君也是這個意思,但她卻拒絕了。方振玉認真開導了她一番,當然,也給了她一番刻骨銘心的。那頓股,雖然打得她很痛,但她卻到另有一種美妙的滋味,現在一摸,心中還泛起猗念。
剛才,區教育局的人來找她,她終於答應了,因為她覺得姐姐説得不錯,方振玉喜的是有成就的女人,她認識的幾個,就都非常的出,因此她不但要當這個校長,還要把他當好,讓古榕學校象星光學校那樣的有名。
“小梅,想什麼呢?”一個低沉卻又渾厚的聲音在她耳邊問道。
孫小梅聽到聲音,就知道他是誰了,因此頭也不回,説道:“啓成,你説,如果我有象江水那樣大的力量那該多好啊!”
來人也是古榕學校的教導主任,叫馬啓成,是孫小梅的追求者之一,而且是最有希望的追求者。聞言他應道:“那當然好了,但那是不可能的,你為什麼突然發出這樣的慨呢?”
“我是覺得肩上的擔子太重了,到了自己力量的微薄。”
“不就是兩個班的語文嗎?怎麼會太重了呢?”馬啓成並不知道孫小梅將要擔任校長之事,因此説道。
孫小梅轉過身來,秀麗的眼睛凝望着眼前這雖然説不上俊偉,但也相當魁梧的男人,説道:“上面讓我當古榕的校長。”
“真的?那就太好了!”馬啓成欣喜若狂,雖然孫小梅地學校只是一個教研組長,但他知道她的能力,知道她終歸不會是池中物,他還真的擔心她調走了之後,自己想追求她會更加困難,現在她留在這裏當校長,正是自己的好機會,便表決心似地説道:“雖然這個擔子很重,但你一定能擔當得起的。你放心,我一定會全力支持你!”
看着眼前真情的馬啓成,孫小梅心中充了慨,她也知道馬啓成她,而馬啓成的條件也相當的不錯,但她卻還沒有答應做他的男朋友,因為她心中方振玉的份量還很重,她無法把握自己對方振玉的情,因此只好先拖着了。她姐姐説的把老公和情人分開來,目前她還沒有夠做到。她地對馬啓成説:“謝謝你,只是這事暫時還沒有公開,所以請你也暫時不要説出去。”
“你放心,我又不是多嘴婆。”馬啓成心中也很高興,孫小梅能把沒有公開的事告訴自己,證明了她心中有自己,只要自己加緊努力,一定可以把她追到手的。
孫小梅望着遠處新起的學校大樓,那是他們的新學校,很快就可以投入使用了,她説道:“新學校落成後,我們的硬件設施好了起來,我想,我們的學校也應該進行一下改革才行,我要把我們的學校建成港區一的學校,啓成,你説行嗎?”
“當然行了,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馬啓成信任地説。
“夫同心,其利斷金,有你們兩個同心協力,我相信古榕學校一定能辦得象星光學校那樣有名。”隨着話音,吳學棟和許香君從轉彎處的河堤下爬上來,説話的是吳學棟。
“吳書記,你説什麼啊?”孫小梅害羞了起來,她沒想到河堤下居然有人,幸好自己沒和馬啓成説什麼情之事,否則就羞死人了。
許香君走上前去,摟着孫小梅的香肩,説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談戀有什麼好羞的?再説了,馬老師也確實是個好幫手。”
“香姐!”連許香君都這麼説,孫小梅更加羞不可當,差點兒把頭給埋進許香君的懷裏了。
馬啓成卻是欣喜若狂,有了吳書記和許區長這話,他相信自己和孫小梅的關係一定會有更大的發展,便恭恭敬敬地向吳學棟和許香君問候起來。
“馬主任,你也不用這麼恭敬,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多些創新,搞出一些新名堂來,你就能把我們的孫校長抓住了。”吳學棟説道。跟了方振玉兩年,他已經學了不少,包括如何得女孩子的心,現在也有不少的女孩子向他獻媚了,只是他深着寧玉芝,才沒有做出太過分的事來。
“謝謝吳書記。”馬啓成地説。
許香君看見孫小梅有些窘迫,便説道:“小梅,趁吳書記在這,不如把你的想法説出來,讓他給你參考參考。”
一説到工作上的事,孫小梅平靜了下來,把她自己的設想向吳學棟説了。
吳學棟聽了,大為讚賞,孫小梅的方案不但充分利用了新學校的有利條件,還結合古榕書院這一未來的旅遊景點作出了擴大辦學規模,培養旅遊人才的遠景規劃,措施切實可行,他當即表示一定支持古榕學校改革,把古榕學校建成可以和星光學校媲美的學校。他當然沒想到,無論是星光學校還是現在的古榕學校,那設想都方振玉給出的框框,安靜和孫小梅只是給這個框框充實內容罷了。
許香君笑道:“吳書記,你這麼關心古榕學校,是不是想和你夫人較勁啊?”
大家都大笑起來,因為他們都知道,星光學校是朝區沿江辦事處的,而辦事處的書記正是他吳學棟的夫人寧玉芝。
吳學棟嘆了一口氣,説道:“就算是吧,玉芝她在沿江可辦了不少事,取得的成績比我這個當丈夫的還要大,如果我再不努力,只怕真的是配不上她了。”他的話語中完全是讚美的語氣,沒有絲毫的妒忌成分,聽得許香君都深為動,為寧玉芝能找到這樣的好夫婿而高興。
許香君説道:“學棟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在港口也做出了不少的成績啊!”
“那是因為有方總的指導,有你的大力協助。”
許香君笑道:“別把我説得那麼好,讓玉芝聽了以為我們之間有什麼,因此而吃醋了,我看你怎麼辦。”
眾人又笑了起來。吳學棟説道:“我們乾脆到學校去,和老校長商量一下,儘快把小梅的方案落實下來。”
“好啊!”許香君應道,於是一等四人就朝學校走去。
1995年12月16星期六陳向東家
葉培東來到陳向東家的時候,陳冰冰還沒有回來,陳向東已經在書房裏等他了。兩人見面,自然是有些尷尬,畢竟兩人曾經在酒店裏叫過女人,可現在卻成了翁婿關係。陳向東畢竟久歷官場,首先恢復了正常,讓葉培東沙發上坐下後問道:“培東啊,最近很少見你,忙些什麼呢?”
葉培東一臉的恭敬,説道:“還不是老樣子?就在那幾個工地上轉,少去一天,他就會給你偷工減料,現在的人哪?真不知該怎麼説是好。”
對這方面的事,陳向東是深有同,説道:“確實是這樣,所以今後在發包的時候,對工程隊的資質要求就更高了,象你們這樣的大企業,應該更有發展前途。”對葉培東的為人陳向東雖然不怎麼看重,但對他公司的工作,他還是比較意的,至少到目前為止,從他手裏要去的工程,還沒有什麼不好的反映。
“希望是這樣吧,但也得有您這樣的人在後面撐才行。”葉培東順口拍起馬來。
陳向東卻不高興地説道:“你能拿到工程,那是因為你們有實力,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這事就不要説了。”
“是。”葉培東説,心中卻暗罵道:“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麼會花那麼多錢去養陳呢?要女人我不知道去找更年輕漂亮的?”
陳向東繼續説道:“以後冰冰就要和你生活在一起了,對於工程的事,我就不好再手了,你儘量低調一些。”
“是。”葉培東只好答應,他知道不宜在這方面繼續説下去,但又找不到更好的話題,場面一下冷了下來,幸好這時陳冰冰回來了,陳向東顧着和女兒説話,一時也沒有注意到他。
陳冰冰卻顯得非常的高興,和陳向東説的都是臨海港的事情,陳向東也聽得很入,一時之間葉培東變成了多餘的人,他心中不知罵了陳向東多少遍,卻也不敢離開。直到陳向東的夫人叫吃飯,他才擺了這種尷尬的局面。
畢竟是未來的女婿,陳向東雖然在書房裏對葉培東有些冷落,但在席間卻顯得很熱情,加上有陳冰冰的母親在一旁,這飯也吃得非常的和諧。葉培東今天來,是和陳家商量和陳冰冰結婚之事的,他們已經決定在元旦結婚,該怎麼辦,當然得徵求陳向東夫倆的意見。
葉培東父母已經去世,家中也沒有什麼人了,婚禮的事完全可以自己作主,關鍵的是看陳向東的意思了,他問道:“市長,你看我和冰冰的事,該怎麼辦好呢?”
陳冰冰嗔怪地説:“都這樣了,還叫市長?”
葉培東看了陳向東一眼,見他沒有什麼表示,連忙改口叫“爸爸”。
“在家裏可以這樣叫,在外面,你們都還是叫我市長吧。”陳向東應了一聲後説道:“你們年輕人的事,你們看着辦吧,我只給一個原則,那就是不能太鋪張了,儘量節約用事。禮這方面就不用送了,我和你媽生活還過得去,就留給你們以後過子吧!”
“入鄉隨俗,簡單的儀式還是要搞的,我倒沒什麼,只是不搞對冰冰可不公平。”葉培東説。他有他的心思,他是想趁此機會給陳向東送一筆錢,讓他擺不了自己,因為到目前為止,陳向東從來沒有收過他的一分錢。
陳冰冰卻不和他合作,説道:“我也不看重什麼儀式,就照爸爸説的,能省就儘量省。”她倒不是看出了葉培東的用心,而是因為方振玉的關係,她對這樣儀式失去了興趣,就算婚禮辦得再隆重,和她結婚的人,卻不是她最的人。
葉培東見她這樣説,當然也不好再説什麼,於是大家就按照陳向東的意思設計起來,等商量妥當,已經是十一點多鐘了。“冰冰,這樣做不是太委屈你了嗎?”出了陳家的大門,葉培東説道。到了這個時候,陳冰冰當然住到葉培東那裏去了,所以她也和葉培東離開了家。
“有什麼好委屈的?儀式是做給人家看的,我看重的,是你對我真不真心。”
葉培東緊摟着陳冰冰的纖,説道:“我對你當然是真心的了,難道到現在你還不相信我嗎?”
陳冰冰依進了他的懷裏,説道:“我當然知道你現在對我是真心的了,但我怎麼知道你今後對我怎麼樣呢?現在的男人,沒一個好人。”
“你可別一竹篙打死了一船人,我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壞。”葉培東對陳冰冰信誓旦旦起來,心中卻暗罵道:“象你這種殘貨,你想我對你有多好呢?”
陳冰冰也是另有肚腸,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我可不想我老公沒有女人,否則,人家不笑我陳冰冰沒有眼光?”嬌笑着往車子跑去。這對男女,還沒結婚,就已經同異夢了。
第五章美國客人
1995年12月19星期二港口
方振玉帶着石小、秦德志和唐曉蘭,另外還有一個長得十分秀麗的女孩子走出瞭望海樓,往起步碼頭方向走去。經過近一年的努力,華天倉儲終於完工並進入了驗收階段,今天方振玉恰好有空,不住唐曉蘭的磨,便一起去作最後的檢查。
華天倉儲是臨海港開發投資總公司和上官浩以及香港的華興集團合資開發的一個大型項目,平時有時間方振玉也喜去走一走,何況現在到了最後的衝刺階段?他讓唐曉蘭,也只是想看看她那種發嗲的嬌態罷了。一邊走,他一邊對旁邊那少女道:“永琪,你看看顏主任他們出發了沒有。”
“是,方總。”那秀麗的女孩子脆生生地應着,撥電話找工程技術部了。她叫蔣永琪,是接唐曉蘭的手當方振玉的秘書的。
聽着蔣永琪和工程技術部的對話,唐曉蘭狠狠地瞪了方振玉一眼,對掛了電話的蔣永琪説道:“還口口聲聲叫我什麼師傅呢?方總已經有了安排,也不跟我説一聲。”她是想起了剛才在蔣永琪的面前向方振玉撒嬌的羞態。
蔣永琪向方振玉説了工程技術部那邊的情況,才笑道:“這是師傅你教的,不能領導的機密,不要在領導和其他人談話的時候嘴。”
“啪啪啪。”石小拍起手來,笑道:“永琪,好樣的,不過幾天,就青出於藍了。”
三個女人就一邊走,一邊嘻嘻哈哈地和方振玉打鬧起來。秦德志看着這番情景,心中不由嘆,自己這個老闆,似乎和所有的女孩子都那麼親密,真不知他是否和她們有更親密的關係。這也是他對總公司的漂亮女孩望而卻步的原因,雖然他也向往着左擁右抱的福,可不想自己的老婆是人家的情人,所以他主攻上官温馨,再怎麼説,上官温馨也算是他方振玉的妹妹,不,應該説是小姨吧?他哪裏知道,上官温馨和方振玉的關係比其他人還要親密呢?越是親人,機會越多。
到了華天,上官温馨和顏進明等人已經等在那裏了,一行人非常認真地檢查了倉儲的每一項,發現每一項他們都安排得妥妥當當,準備得充充分分,方振玉不由得朝上官温馨豎起了手指頭:“温馨,你們幹得不錯嘛!”
上官温馨得到心上人的讚美,喜悦之情溢於言表,卻謙虛地説:“這可與我無關,是曉蘭和其華的功勞。”她口中的的其華,是代表香港華興集團的凌其華,三個方面是以上官温馨為主,原來,這裏是覃中平負責的,但覃中平被上官浩到更加需要的地方去了,便由上官温馨接手了。
“大家都有功勞嘛,看你們做得這麼好,今晚我請客。”方振玉高興地説。
“好啊。”上官温馨帶頭拍起手來,她知道和方振玉一起吃飯,對於她來説,餘興的節目一定會很彩。顏進明等人當然也非常的高興,現在已經不同當初創業的時候,想和方振玉吃一頓飯,還真不容易呢?這不是説方振玉架子有多大,而是他本就不出時間來。
看完了倉儲,蔣永琪看了看錶,説道:“方總,接待美國客人的時間快到了。”
“好,德志,你幫我安排好今晚的晚餐,我先去接待。”方振玉説。今天,詹妮向他通報説,她們總公司要來人落實碼頭的建設情況,讓他去和他們見一下面。她們的油碼頭,也準備竣工投產了。
秦德志應了一聲走了。方振玉又和上官温馨幾人談了一些應該改進的地方,才和依依不捨的上官温馨、唐曉蘭告別,帶着石小和蔣永琪往白玉灘方向走去。看着她們幾乎相挽着的親密情狀,唐曉蘭不由得嘆息起來。
上官温馨看着她那無限依戀的樣子,再看凌其華已經和顏進明等人去落實方振玉的整改意見了,便笑道:“是不是後悔離開他了?”
“温馨,你……”唐曉蘭有些吃驚地看着上官温馨,擔心她發現了自己和方振玉的私情。因為她從來沒見過上官温馨到望海樓去,和方振玉有什麼曖昧的動作,她又怎麼知道兩人在家裏是怎麼的親熱。
上官温馨笑道:“你作為外人都知道從他那裏要力量再來,我身為他的妹妹,就更加應該了。不過你也不必這樣,想讓他更加你,就象這段時間一樣,努力地做好每一項工作。”
“知道了,三八。”唐曉蘭臉紅了起來,心想,連上官温馨都這樣,以後和他在一起的機會就更多了。
方振玉到白玉灘渡假村的時候,美國的客人還沒有來,一問,才知道來的只不過是財務總監的助手,而且是要吃飯時候才到。他本來想返回望海樓處理事情的,但不住詹妮那渴望的眼神,便把蔣永琪遣回去處理事情,自己留下來和詹妮、石小綿,後來衞素娟、玉小珍也加入了。
美國客人到時,他們都已經裝束停當,在會客室裏喝茶了。來人是一個男士,年紀已近五十,主要是為下週總裁的來臨打前站。用不了多長時間,方振玉和詹妮便和他把第二天的行程確定了。
晚餐時,詹妮本來想自個兒招呼這位美國客人的,方振玉卻讓他參與和華天一幫人的聚會,秦德志主動地向客人敬酒,一大羣女孩子圍着他轉,得他非常的高興,最後醉得不省人事,被顏進明和秦德志扶回了客房,而顏進明等人被幾個女孩子有意識的對付,也都不勝酒力,各自離去了。
剩下來的都是女孩子,在衞素娟的安排下,都到了她的經理室去喝茶,當然,如何喝法,就不足為外人道了,只是這些女孩子離開的時候,臉上都是足的神情,那臉的,凡是經歷過男女之事的人,都可以看出來。幸好,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
“辛苦了吧。”其他人都走後,衞素娟為方振玉沏上了一杯參茶,象一個温柔的子一樣服侍着他。
方振玉十分動,將她摟進懷裏,親熱了好一會兒,説道:“就你最會體貼人了。”
“可我卻羞死了,丈夫不回去服侍,卻來服侍你這個壞傢伙。”衞素娟輕撫着他那已經軟綿綿的寶貝,神情無比的嚮往,她已經完全被方振玉征服了,當然並不僅僅是因為這個,更重要的是方振玉使她事業取得了成功,不但渡假村的管理上了層次,在理論上也有了新的突破,還代表全省去參加這方面的理論研討會,拿回了獎牌。而這些論文裏,就有方振玉的一份功勞。
方振玉憐撫着她的嬌臉,有些內疚地説:“真對不起,傷害了你們。”
衞素娟輕笑一聲,振作了起來,説道:“我們都是成年人,都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沒有誰傷害誰的問題。”她給方振玉穿上了衣服,整理好,説道:“走吧,出去晚了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我可不希望對你的名譽造成傷害。”
方振玉説不出話來,只能緊摟她,又親了她一下,才黯然離開。對這一幫紅顏知己,他真的不知該説什麼了。
1995年12月24星期一罐頭廠
“準備好了沒有?”顏如玉問副廠長田之偉,今天,市裏正組織對經貿線的企業進行檢查,她的罐頭廠是此次檢查的重點單位,作為一個經營出口的單位,她想把整個企業的形象重新建立起來,所以對各方面的要求非常的高。更何況,今天來檢查的人,還有她心的情人方振玉呢!
“準備好了。”田之偉應道,同時詫異地看着顏如玉,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他知道這個看來不大象廠長的年輕姑娘不但辦事非常有主見,處事還相當的穩重老到,乾脆利落,一切都成竹在,不知今天為何顯得那麼的囉嗦,象這種小事,平時她是絕對信任下面的人去做的,很少去過問。
顏如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解釋説:“今天的檢查太重要了,我們廠是否能重塑形象,就看這一次了。”
“是啊!”田之偉也充了慨,他們雖然在這幾個月中,成功地恢復了生產,還出口了一批罐頭,但要想得到市場的認可,還要付出很大的努力,可以説,顏如玉肩上的擔子太重了,大男人都受不了,何況她一個年輕姑娘?有些不安完全正常。他説道:“放心吧,大家都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好了各項工作。”
“他們已經出發了。”風如萍走到顏如玉的身邊説道。她是從H造紙廠跟顏如玉過來的,大學生,也不過是二十五六歲,人長得非常漂亮,廠長助理兼公關部經理。
“那好,我們就按原計劃進行。”顏如玉叫田之偉去組織實施。
“如玉姐,是不是因為他來了,所以你特別的興奮?”見旁邊沒人,風如萍小聲地問道。
顏如玉看着風如萍的嬌臉,那上面寫了仰慕和崇敬,她知道這相當自持的大學生對方振玉也動了心,便裝出不明所以的樣子,問道:“他,他是誰啊?”
“你知道的,不跟你説了。”風如萍竟難得地撒起嬌來,那種美的樣子,連身為女人的顏如玉也為之心動。
顏如玉心想,是應該創造機會讓她去領略方振玉的雄偉和勇猛了,在她的心目中,女孩子得了方振玉的,都會工作得更加出,這倒不是信,而是方振玉總能在她們最能接受建議意見的時候,給她們最好的提議。這麼想着,她便去做她應該做的工作去了。
檢查團準時到達,是陳向東作團長,由他提議,方振玉做唯一的副團長。出於幾方面的原因,方振玉沒有拒絕這種他平時認為是無聊的檢查,一是顏如玉是他推到罐頭廠的,他得去關心關心她;二是他覺到陳向東正在消除他們之間的隔閡,這是對港口的發展有利的事,他沒理由不響應;三是看在陳冰冰的份上,怎麼都應該給陳向東一個面子。當然了,羅偉勝的強烈要求也是原因,羅偉勝説,人家每個廠的廠長都參加,他了兩個廠,參加一次檢查也是應該的。
陳向東果然是試圖拉籠方振玉,自始至終,他都和方振玉在一起,而且説的又都是方振玉興趣的問題,開始時,他還有點高高在上,和方振玉深入一談之後,他也被方振玉引了,甚至變成了以方振玉為主,尤其是看了蓬發展的H造紙廠後。現在一進罐頭廠,雖然還沒有實質的瞭解,單是那種神面貌,已經使他耳目一新,他不由嘆道:“振玉啊,搞企業,還是你有辦法。”
方振玉謙虛地説:“陳市長,你過獎了,真正有辦法的是工人,老人家説過,勞動者是歷史的創造者,我的那些企業,很多好主意都是工人們想出來的,我們只是多聽,細心加以整理罷了,我相信,罐頭廠的工人,也一定為廠的發展,提了不少有益的建議。”
陳向東當然不會相信,但當看完了整間廠,開座談會的時候,他不得不相信了,因為不但顏如玉的彙報是這樣,而工人代表也是這樣説,甚至他們並不把這當作什麼座談會,而是當作提意見會,不但對廠裏提出了不少建議,還向他這個市長提了不少有關全市經濟建設的建議,從他們隨口説來的樣子,陳向東覺出這不是事先的安排,何況,要安排也安排不了,因為這次檢查相當的突然。最令陳向東動的是,顏如玉作為這麼大的一個廠的廠長,能把小車賣掉,自己坐自行車上班。方振玉的一個手下,都能夠做到這樣,那他的潛力就難以估計了,由此,陳向東對方振玉就更加看重了,也更加相信楊明基的話,打定主意,不管如何,也要搞好和方振玉的關係。
座談會後,這次檢查就結束了,所以後半段是陳向東作總結,他高度評價了罐頭廠所取得的成功,讚揚了罐頭廠工人那種主人翁的神,希望全市的企業向罐頭廠學習,敢於創新,勇於開拓,爭取能象罐頭廠一樣扭虧增盈。最令罐頭廠工人興奮的是,他答應在市財政許可的情況下,多給罐頭廠以資金的支持。這引來了與會的工人的讚揚聲,卻也令其他廠的廠長眼紅。
會議結束後,由政府請客。前往酒店的時候,顏如玉上了方振玉的車。“如玉,今天你好威風啊!”倩如羨慕道。
很多眼睛在看着自己,顏如玉雖然很想躲進方振玉的懷裏,卻也不敢,但在言語上卻沒有什麼顧忌了,笑道:“如果你想這種威風,就叫我們情人給你也安排一個位置好了,我倒想回到他身邊呢!”
倩如苦笑道:“我可沒有這個本事,這榮耀還是留給你吧!”
方振玉大手在顏如玉的股上輕輕地撫摸着,讚賞道:“好情人,你真的做得不錯,給我臉了,我真得找時間好好地‘’你!”
“人家正等着你呢!”便是這樣,顏如玉也覺得是一種幸福,在這通往酒店的路上,她似乎又得到了一種力量,她決心就算再苦再累,也要把罐頭廠搞好,決不辜負方振玉對她的期望。如果陳向東知道顏如玉的力量是這麼來的,還真不知他會怎麼想。
陳向東當然是不會知道了,所以他在宴席上,還是不斷在讚揚着顏如玉,得顏如玉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宴會後,顏如玉躲過了眾人的眼睛,跟着方振玉回到了方家大樓,去享受方振玉給她的幸福。
1995年12月29星期五東方集團
譚梅見把孫少梅已經把方案放到了大家的桌面,便説道:“今天的內容,就是討論我們集團今後的發展方向,大家手中的是兩個方案,兩個大家都要認真地看,看看哪一個才更適合我們集團的發展。”
會議室裏,圍着圓桌而坐的都是東方集團的主要負責人,包括四個廠的正副廠長,他們都一邊看,一邊聽着譚梅的講解。譚梅説道:“這兩個方案,一個是我做的,一個是孫副總經理裏做的,方總兩個方案都看過,還給了不少改進的意見,但他沒説哪一個比較好,而是要我們去認真地論證,下面我就説我擬的那個方案吧。在這裏先聲明,方案是我擬的,但並不代表我一定支持這個方案,同樣,孫副總經理擬的那個方案,也不表示她贊同,這只是我們兩個的分工罷了。”
孫少梅就坐在譚梅的身邊,看見大家似乎都有些惘,便説道:“是這樣的,方總給我們集團的發展確定兩個方案,就隨手了給我們,要我們各自去論證,看看究竟哪一個更好,所以我們也沒有選擇,只是儘量把自己所負責的方案做到最好。”
原來,東方集團近年來發展得相當的快,資金的積累也有了不少,所以方振玉和譚梅等想把公司的總部建起來(他們一直是在東方一廠辦公的)。所謂的兩個方案,一個是把總部建在市裏,一個則是把總部建在臨海港,兩個都有他的好處,方振玉自己也取決不下,便讓譚梅各自去搞一個方案了。
經過一番的解説,眾人終於明白了,都認真地聽,認真的看,認真地思考。
“我先説説吧!”胡軍永遠是最坦率的,他説道:“確實兩個方案都有他們的優點,但我卻認為,把集團的總部建在港口,不符合我們集團的利益,其一,我們的廠都在市裏,而我們卻要到港口去上班,這有些説不過;其二,港口雖説在不斷地發展,但總的來説,還是不成氣候,所以我們目前到那裏沒有什麼作為;其三,我個人認為只是一個集團的總部,不必要搞得那麼大。我暫時就説到這裏,等想到了再繼續説。”
東方二廠的副廠長張元亮説道:“我也覺得把總部設到港口不實際,一方面是距離太遠了,不利於管理工廠的事務,另一方面,我們的客户都在市區,總部設到港口也不方便他們和我們聯繫。但我不同意胡廠長的總部搞得太大的看法,要知道,我們的集團在不斷擴大,而且在為上市作準備,很有必要把我們的形象建設得好一點。”
眾人又針對兩人的説法議論起來,這兩師徒的意見都不相同,其他人的就更加了,總之是各有各的道理。
“我也説説我的看法吧。”孔立凡提高了聲音説道,等大家都靜下來聽説,他才恢復了正常的聲調,他説道:“我覺得,無論是把總部設到什麼地方,都必須注意這樣一個前提,那就是要讓我們的集團今後有一個更大的發展空間。剛才大家所説的都有道理,只是我覺得把總部定在港口更好一點,因為我們的客户的重點將逐漸移到港口,為什麼這樣説呢?雖説我們的城區在不斷擴大,但因為環保等原因,大型的企業已經不會再落户市區了,而港口的前港後廠的格局已經初步形成,今後正是大企業進駐的良好時機,當然也是我們發展客户的好機遇。同時,我們要把集團建成上市公司,以後的經營範圍當不僅僅是印刷和造紙,還會擴展到其他方面,所以客源的問題我們也應該向前看。還有一個原因,我們現在的資金並不是很雄厚,市區的地價太高,要買下這麼大的一塊地,很不容易。港口的地價偏低,而且不受其他建築的影響,完全可以按照我們自己的意願去設計我們的新總部,路是遠了一點,但以現在通的方便,應該不成為一個問題。”
聽了孔立凡的分析,譚梅不由暗暗點頭,這個孔立凡,看來也被方振玉培養出來了。其他人對此也反應強烈,大多數都認為孔立凡分析得有道理,連胡軍也提不出什麼反對的意見來。
大家又議論了好一會,幾乎每一個人都發表了自己的意見,最後,總的是傾向於設在港口。譚梅最後總結了大家的意見,説道:“我會把今天會議的紀要送給方總看,至於取什麼方案,還得我們的職工代表大會決定,希望大家回去把今天會議的情況向各個廠的工人傳達,讓他們有充分討論的機會,以便把我們的方案做得更完美。”停了一下,她又説道:“另外還有一件事,快年底了,今年我們各個廠的效益都不錯,大家想想看,怎麼給我們的工人提高一下福利,當然,是一次的。我們要照章納税,但如果能納少一點,對我們企業和工人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眾人聽了都笑了起來,畢竟獎金税太重了,扣多了,到工人手上的福利就少了。
“這事控制在與會人員的範圍內,暫不外傳,如果沒什麼事,孔廠長留下來一下,其他的散會。”譚梅説。
眾人散去之後,譚梅返回她的辦公室,她的秘書南雨兒説:“總經理,我們是私營企業,為什麼方案還要經職工代表大會決定呢?”
南雨兒是賴詠荷被顏如玉要去當罐頭廠的辦公室主任後,通過競崗,來當譚梅的秘書的,而且是新分配來的大學生,對東方集團的許多做法都還不瞭解,譚梅便向她解説起來。孔立凡在一旁聽着,也深受教育,只是他卻有些集中不起神來。
譚梅笑道:“立凡啊,我知道你急着去見如玉,但我還有工作要你做,不過你放心,不會影響你和如玉的約會的。”
“不是的,譚總!”孔立凡不好意思起來,其實他的心裏是真的這樣。
譚梅不再和他説笑,而是説道:“剛才你的發言很有見地,照我的推測,方總的意思也是把總部建在港口,因此,就麻煩你據你所説的意思,再結合其他人的看法,搞出一個新方案來,沒問題吧?”
“沒問題。”孔立凡快地應道,自從東方集團收購H造紙廠後,他工作忙得要命,但他卻覺得活得非常的充實,尤其是顏如玉走後,他代理廠長,有機會向方振玉和譚梅彙報工作,聆聽他們的指示,更覺得獲益非淺。
譚梅説道:“工作上的事,要安排好,H造紙廠剛剛上了軌道,可不能出什麼子。”
“放心吧,現在是用制度去管人,工廠的效益又出來了,大家對集團都充了信心,如果年底達到預期的目標,我們還想集資建房呢!遲書記對工人的思想抓得很嚴,因此,職工們的工作已經不用太心了。至於技術上的事,徐工比我們更緊張。連遲書記都覺得奇怪,徐工比上回來的時候,對廠裏有更多的關心。現在我已經可以松出身來辦一些其他的事了。”
“那就好。”譚梅又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和孔立凡説了,這才説道,“那你就去和你的如玉約會吧,記得,方案一定要抓緊。”她當然明白徐強為什麼變了,和方振玉有過關係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朝着好的方向變的。
孔立凡應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了,確實,他回來的次數雖多,但顏如玉的工作剛剛開展,很少有時間陪他,所以一有空,他都會抓緊不放。
一旁的南雨兒見譚梅對孔立凡不但信任有加,而是還從各方面去關心,不由慨地説:“譚總,難怪人家説在你身邊工作,一定會學得很多的東西,一定會有更快的進步。”
譚梅謙虛地説:“其實是大家努力罷了,要是有方總在,他們的進步會更快呢?只要你好好地學習,你也一定會進步的。”
“我會的。”南雨兒表決心似的説,她確實也有信心象孫少梅、顏如玉她們一樣,終有一會獨當一面。
1996年1月5星期五方家大樓
寧玉芳帶着她那浩浩的隊伍,回到了久別的方家大樓,她把身邊的美女介紹給寧玉芬之後,便由她作安排,自己則上樓去了。劉纖、巧巧等人不等吩咐,便跟着寧玉芳上樓去,最後只剩下寧玉芬和那叫華倩雯的少女,寧玉芬和她談,才知道是寧玉芳在省城請的家庭教師,主要負責劉纖等人的家教。
“華小姐,你長得可真美。”寧玉芬看着華倩雯那俏麗的模樣,不由得讚美道。
華倩雯確實是長得很美,圓圓的臉蛋,眉目如畫,一張小嘴向兩邊微微的翹起,給人一種十分的覺,身高一米六以上,酥高,部豐,雖然穿着西裝套裙看不出部的情況,但也掩飾不了她那曲線的優美。聽得寧玉芬讚美,她臉上微微出羞意,説道:“芬姐,叫我小雯行了,我再漂亮,也比不上你和芳姐。”
“那好,我就叫你小雯吧,今後我們就住在一起了,你跟我來吧。”寧玉芬明白寧玉芳的意思,她是想讓華倩雯住她的客房,因為六樓的客房基本上是上官温馨佔了。
“只是太麻煩你了。”華倩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沒什麼,既然玉芳請了你,就説明你的才華不會很差,以後我們互相學習吧。”
説話間,兩人已經到了客房裏,華倩雯看來對方家大樓的情況還相當的瞭解,問起了寧氏幾姐妹的現狀來,寧玉芬便把玉蘅、玉薇和玉芷的近況説了,然後問道:“你一個人擔當起幾門功課的教學,很辛苦吧。”
“是有一點,不過因為我高中的時候是理科轉文科的,在大學的時候又多方涉獵,而劉纖她們屬於專業人才,對文化課的要求也不是很高,還勉強可以應乎吧。”華倩雯説道。
安排好後,寧玉芬才帶着華倩雯上樓找寧玉芳,發現寧玉芳已經在書房裏和方振玉通電話了,劉纖等人也在一邊看着。寧玉芬在一旁靜等着,等到她説完,便問道:“怎麼樣,振玉今晚回家吃晚飯嗎?”
“他説他有應酬,但應酬之後一定回來。”寧玉芳臉上現出思念的神,嘆氣道:“我真的好想他了。”
寧玉芬笑道:“誰叫你要事業,連老公也不要了呢?要是真的想他,就不要成年累月地往外跑了。”
也不知寧玉芳是忘記了還有華倩雯在旁邊,還是有意這樣,她嬌笑道:“我不老往外跑,你們又怎麼有機會呢?”
寧玉芬伸手去拎她的耳朵,説道:“人家那麼辛苦在家幫你侍候老公,你這麼多廢話,以後我叫他不讓你出去了,我看你怎麼闖你的所謂事業。”
“好了,姐姐,我不敢了,你放過我吧!”寧玉芳裝出一付求饒的模樣,惹得眾女皆笑了起來。
華倩雯在一旁看到她們姐妹之間的濃厚情誼,非常的羨慕,同時也很詫異,因為她們説得非常的曖昧,似乎姐姐與妹夫之間有一種很特殊的關係,而平時聽劉纖她們的説話,對方振玉充了崇慕和戀,似乎也和寧玉芳的老公關係非同尋常,她有些惘了,男人在外面有情人並不出奇,但象她們那種好象一點也不怕人家的老婆知道的,可真沒有見過,難道她們只是嘴上説説而已?但無論怎麼説,華倩雯對方振玉已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希望早一點見到這個男人了。
寧玉芬和妹妹打鬧了一下,才關心地問:“這一次出去,幹得還可以吧。”
“當然了,所到之處,都全城鬨動,幾乎每一場都爆,只可惜到後面瑩姐要上學了,否則效益更加可觀。”沒等寧玉芳説話,小美就接口説。接着,又繪聲繪地説起在各地的受的情形來。
“這就好。”寧玉芬為妹妹的成功到高興,又問了一些演出上的事,才問道:“珍兒和珠兒還好嗎,她們兩個年紀最小,又沒有經過什麼訓練,只怕這回出去,吃了不少苦頭吧。”珍兒和珠兒是今年新招的伴舞,年紀比晶晶和婷婷還小了一些,是寧玉芬和方振玉去招回來的,因此她對她們更加多關心一些。
“苦頭是吃了一些,但她們的表現確實不錯,再加訓練,可以和劉纖她們一樣擔當大任。”寧玉芳説,因為她知道在書房裏説的話,免不了會涉及到情的方面,所以她沒讓她們到這裏來,包括晶晶和婷婷,她哪裏想到,晶晶和婷婷對方振玉已經產生了象當年劉纖等人一樣的情呢!
“小雯啊,在文化課方面你就得多心了。”寧玉芬放心下來,對華倩雯説。
“芬姐,這是我的份內事。”華倩雯認真地説,她真的為劉纖等人高興,跟着了那麼好的明星,如果是其他人,只有你替他服務,他又怎麼會替你着想呢!在她的眼中,寧玉芳已經算是明星了。
安頓好之後,寧玉芬便帶着她們上酒店了,並把所有和方振玉有關並且又方便來的女人都叫來了,為寧玉芳接風,眾人好一陣熱鬧。
再回到方家大樓,已經是十點多鐘了,寧玉芬安排人把晶晶等人送回了學校,家裏便靜下了許多。華倩雯喝了不少酒,有些昏沉沉的,只覺得劉纖等四個年紀大一點的沒有走,便住在寧玉芳的六樓,她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也不是很在意,自己進衞生間裏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澡。
“小雯,住得還習慣吧?”洗完澡出來,卻見寧玉芬在房裏等她。
“太舒服了,跟住酒店沒有什麼兩樣。”華倩雯説,浴後的身體,皮膚在燈光下反出健康的彩,漫的睡衣,更使她顯出了青的活力。
寧玉芬欣賞着她的美態,笑道:“酒店哪有家的好?你就把這裏當作自己的家好了。”
華倩雯見寧玉芬目不轉睛地看着自己,有些害羞,但見寧玉芬穿的睡衣,也就輕鬆了不少,因為寧玉芬穿的比自己的還要新,而那容貌和膚,跟自己不相上下。她説道:“我會這樣的。對了,方總回來了嗎?”
“回來了,正和玉芳説話呢?”
“我去看看他。”華倩雯説着便站了起來。
寧玉芬一把扯住她,笑道:“人家夫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你去打擾人家幹什麼?不如我們在這裏好好地聊一下吧!”
華倩雯雖然覺得寧玉芬説得有道理,但也覺得不妥,因為説不打擾寧玉芳夫婦,那劉纖等人在上面幹什麼?她們為什麼不象自己一樣,到這五樓以下來?方家可是有的是房間。但她沒有説出來。
寧玉芬何許人?當然看出了華倩雯的疑惑,心想,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但到明白的時候,應該也是我們採花郎的獵物了。她的口才是何等的好,便另起話題,把華倩雯的注意力引過去了。
華倩雯也覺得和寧玉芬聊天非常的投入,只是到了獨自一人的時候,想起的又是寧玉芳和方振玉,想他們夫恩時的情景,未經人道的她難以入眠了。
1996年1月12星期五港口
足足陪了美國的客人兩天,方振玉已經有點累了,因為他除了要陪他們到工地上去檢查碼頭的設施之外,自己還有不少的工作,他真的有些懷念戰大軍了,要是戰大軍在的話,很多工作他是不用出面的。現在雖然秦德志和石小都能幫上他一些忙,但總的來説還是稍了一點,離成還有些時。
吃過晚飯,送美國客人離開臨海前往省城,他才鬆了一口氣,回到休息室裏美美地洗了個澡,打開電視看起新聞來。“方總,要不要我替你按摩一下?”耳邊忽然響起了蔣永琪那嬌美的聲音。只見她已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
“你還沒回去嗎?”方振玉才問出口,便覺得多餘了,因為蔣永琪穿着一套睡衣,很顯然已經是回去洗澡後再來的。
“回去了,想起還有一些文件需要處理,便過來了。”蔣永琪説道,臉卻紅了起來,因為此時的方振玉只穿着內,身上結實的肌是那麼的人,而下鼓鼓的,任何女孩子見了都會害羞起來。
“那你先處理好再説吧!”方振玉説,他是永遠以工作為重的。
用不了多久,蔣永琪便把自己的事處理完了,方振玉便把椅子的靠背放下,任由她去按捏,他發現蔣永琪的手法跟石小很相似,便問道:“你是跟小學的嗎?”
“嗯。”蔣永琪應着,心中卻狂跳不已,因為她確實是跟石小學的,她和石小住一房,石小一有空就給她按摩,也教她給自己按,當然還説了一些讓她臉紅心跳的話,現在,再看到方振玉那充男魅力的身體,內心的震撼是難以言傳的。
方振玉倒不在意這些,平常,他和女孩子相處都是這樣。電話鈴響了,來電話的正是剛才自己思念的,遠在香港的戰大軍,他便一邊和她聊,一邊享受着蔣永琪的服務,聊的內容,當然含了柔情意,就算是再笨的人,也應該聽出他們之間的關係了。等他打完電話,蔣永琪也按完了。
“方總,是不是偷情特別的刺?”蔣永琪臉紅紅地問道。
方振玉盯着她笑道:“想知道,試一試不就行了?”
看着方振玉的眼神,蔣永琪嚇了一跳,説道:“我才不呢!你休息吧,我走了。”説罷馬上離開,便象逃跑一樣。
方振玉心中好笑,他對蔣永琪也相當喜,他知道,只要自己出聲,她一定會留下來,但他卻沒有叫。按摩之後,身體得到了放鬆,他已有睡意了,正想上,電話卻又響了起來,是詹妮,她説有人想找他談一些事,問他有沒有空?他當然知道詹妮找自己絕不會象她自己説的那麼簡單,談完了,還要自己辛苦一番,但他卻很樂意,便讓她過來了。
很快,詹妮便帶着人過來了,卻是U公司的財務總監馮瑪麗,“是你!你不是上省城了嗎?”方振玉詫異地問。
“人家捨不得你,不想走了,不行嗎?”馮瑪麗嬌羞地低下了頭,説道。
在這兩天馮瑪麗和詹妮走得很近,每當出去檢查的時候,卻又粘在方振玉的身旁,和方振玉説着世界各地的奇異風光和風土人情,關係和情都進一步加深,此時她扔下整個代表團留下來,目的當然是非常明顯的了。他上前一步,將她摟進了懷裏,笑道:“當然可以了,只是美國方面不見了他們的檢查團長,這可是國與國之間的關係,萬一造成中美關係的緊張,我可擔負不起這個責任。”説着便朝馮瑪麗的小嘴吻了下去。
馮瑪麗正想回答,卻被方振玉封住了嘴巴,她熱烈的回應着,直到兩分開,才氣吁吁地説:“人家留下來,正是想為搞好中美關係作貢獻嘛,你沒聽古代和親的故事嗎?”
此時,一切的言語都是多餘的了,方振玉一邊吻着她,一邊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很快就讓她赤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也在詹妮的努力下,變成了白羊一個。躺在上的馮瑪麗,三十四寸的房,而不墮,肯定不超過二十五寸的蠻,扭動起來,那個男人不銷魂?還有那三十六寸下圍中央的户,卜卜的高高隆起,真如一個透的水桃,其上的黑森林,濃密而不凌,令人一見便想伸手撫摸,當然更想把具進去盡情馳騁。方振玉當然不會那幺大煞風景,他是一邊讓詹妮品嚐自己的大香蕉,一邊去親吻着馮瑪麗的每一寸肌膚。
馮瑪麗生活在美國,這方面的經驗自然是非常的豐富,但看到方振玉那超強的寶貝,不由得更加興奮,和詹妮爭搶起來。她本來對方振玉十分的佩服,和詹妮一聊,才知道他在這方面有過人之處,心動了起來,詹妮想她在總公司替自己多説些好話,便極力慫恿她來試試東方男人的強勁。馮瑪麗當然試過東方男人了,從來沒有得到過足,見詹妮説得方振玉這麼厲害,加上對方振玉的情,便找藉口留下來了。
方振玉又怎麼會讓她們失望呢,當馮瑪麗不堪忍受的時候,他便開始在她身上馳騁,一邊去挑逗詹妮。這種兩女侍一男的玩法,馮瑪麗在美國也玩過,除非那男人吃藥,否則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足過,所以她極少參與,現在她有些擔心詹妮得不到足了,自己佔在前面,是不會讓給她的,因為方振玉那寶貝既長又大,和西方人沒什麼差別,卻比西方人的更加堅硬,令她更加舒服。然而,令她吃驚的是,自己投降後,方振玉在詹妮處還是得不到足,最後兩人用嘴巴盡最大的努力,才讓方振玉發出來,當方振玉大量的湧進兩人的喉嚨裏的時候,她不得不信服了。
兩女一左一右緊摟着方振玉,嘴裏發出快活的呻,燈光之下,那雪白的皮膚因為足而發出人的光彩。
“中美關係好嗎?”高過後,三人到衞生間裏去洗漱,方振玉着馮瑪麗的豐笑問道。
“好,當然好了。祖國夠強大,中美關係能不好嗎?”馮瑪麗抬起正在為方振玉那頭兒的嘴巴,一語雙關地説,燈光之下的嬌臉,顯得無限地足和幸福,玉手還在温柔地套着那軟綿綿的寶貝。
詹妮正在為方振玉着背脊,她在臨海一年多,漢語已經説得很好了,自然聽得明白,她也笑道:“我也被你征服了。”
“玉,我再帶幾個人來讓你征服,好讓集團的亞洲總部設到臨海來,你説好嗎?”馮麗媛認真地説。
“當然好了。”方振玉應道,心想,如果憑自己那杆,能讓多幾個美國的企業到臨海來,自己辛苦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呢?再説,這種辛苦也是一種享受,只要自己小心一點,別太濫了,免得惹上了滋病就行了。
回到了上,三人緊摟在一起,進入了夢鄉。馮瑪麗和詹妮都沒有走,凌晨的時候又是一場戰,睡到早上九點多鐘才起,其他人都以為詹妮和馮麗媛一早就來和方振玉商量工作,還讚美國人勤奮,但除了蔣永琪之外,誰又知道她們勤奮的是另外一回事呢?
第六章走入途
1996年1月21星期寧家村委
寧家村委的辦公大樓前裝飾得五彩繽紛,各彩旗風招展,醒獅起舞,鑼鼓喧天,寧家村的大多數村民,都集中到了這裏,他們是在慶祝本村獲得全國文明村的光榮稱號。這兩年來,由於村委的領導有方,全村村民共同努力,寧家村取得了更加輝煌的成就,村的集體經濟收入不但在臨海是第一名,就算在全省,也在前十名之列,村民的生活水平更是芝麻開花節節高。生活富裕了,村支部把一部分的力放到了神文明建設上來,經過全村的努力,村民的神面貌煥然一新。
村委的辦公室裏,周璇正和村長寧德業商量着今天的慶典。現在的周璇,已經是寧家村的支部書記了。本來,老支書退休後,寧家村的人想另外選一個寧姓的人來做支書的,但村裏的年輕人卻不幹了,因為沒有人比周璇在村中更有威信,而寧玉芝也贊成由周璇來擔任,結果,經區委研究,就由她來擔起了這個擔子。周璇知道,無論是能力還是威望,自己都比不上寧玉芝,所以她也非常的謙虛,經常向老支書和寧玉芝請教,當然了,只要一有機會,她還是向方振玉請教的,畢竟,向方振玉請教,不但能學到知識,還能在生理上得到足。
聽完了其他幾個人的彙報,周璇覺得準備得基本上了,便向寧德業問道:“德業,該請的客人都請了吧?”
寧德業也是新上來的,和周璇一般的年紀,兩個人倒也很合拍。他應道:“都請了,凡是為我們村的興旺發達作過貢獻的人,我們都請他回來,方總自然沒説的,還有鄭書記、吳區長、玉芝姐等,不過,玉芬姐她們我沒有請,因為方總反對,説是搞成了家天下不好,我只好照他的意思去做了。至於企業的方面,凡是在我們村辦有企業的老闆,都請到了。”
“你估計來得多少人?”
“他們一聽説方總一定來,都説一定到。周書記,方總會有空來嗎?”寧德業很少和方振玉打道,所以對方振玉的瞭解並不多,只是知道是他鼓勵並牽頭,才使寧家村富裕起來的。
“你放心好了,方總答應了的事,從來不會食言的。”周璇説道,“你這話千萬別在那幫老人面前説,否則他們一定會派你的不是。方總是你們寧家的姑爺,他在寧家村的威望,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
“是。”寧德業不由得吐了吐舌頭,想起村中的那幫老傢伙,他是有些頭痛,幸好有寧玉芝在一旁支持着他,否則他這個村長可難做了。
“走吧,客人也應該快到了,我們到門口去接。”周璇説着,領頭出去了。
果然,外面已經到了不少客人,見到周璇出來,問好之後,都問起方振玉來,周璇向他們保證之後,有客人到了,只是到的卻是市委組織部趙部長和區委龔平書記。周璇把他們到了會客室裏,和他們聊着,只是眼睛老是往門外看,直到有人叫方總和寧書記到了,她才鬆了一口氣。
趙文華見狀説道:“小龔啊,看來你這個區委書記做得並不怎麼樣啊!”
“啊?”龔平愕然,同時心中也打起突來,組織部長説自己做不好工作,那可是一件麻煩的事。尤其是本不知道什麼地方做不好。
趙文華卻笑了起來,説道:“你看你,在你的一個村支書的面前,還不如一個辦事處的書記和一個企業的老闆。”
龔平才知道趙文華是説笑的,便也笑了,説道:“沒辦法,誰叫人家是寧家的姑爺呢?這個村的宗族思想太嚴重了,是要好好地整頓一下才行。”
“你知道就好,走吧,我們也出去接一下,否則只怕連吃飯也沒我們的份呢!”趙文華笑着站了起來。
周璇大為羞澀,叫道:“龔書記,趙部長,不是這樣的。”她倒不是很焦急,本身她對當這個支書就沒多大的興趣,不怕得罪他們兩個,只是自己確實是有失禮儀,才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趙文華哈哈大笑道:“對寧家村的神和經濟支柱,誰敢掉以輕心啊?走吧,我們一起去接他們。”
龔平跟着出去,有些不解地問:“説方總是寧家村的神支柱還好説,如何談得上經濟支柱呢?”
趙文華看了龔平一眼,説道:“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難道你不知道很多老闆在寧家村的投資,是看準方總對寧家村的支持嗎?小子,好好地學學吧!”
龔平恍然大悟,正想説什麼,已經來到了村民之中,而方振玉和寧玉芝已經給大夥兒圍住,問這問那了。他們本上不上嘴。看到大家對兩人如此的看重,趙文華嘆氣道:“如果我們的官員都能象他們一樣在羣眾中有這樣的威信,那我們的民族很快就能自強於世界民族之林。”
龔平也看得羨慕不已,他到鄉下,得到的是下面那幫官員的圍繞,百姓則是一個也沒有,心想,看來,自己得在這方面多下一點功夫。這時候,鄭彬和吳學棟連袂來到,他便和趙文華了上去。
這新老的區委領導寒喧一番之後,便圍繞着寧家的事談論了起來,對寧家村做法,都非常的興趣,抓住寧德業瞭解起來,直到儀式開始,大家才散開。
“對不起!”“謝謝你!”方振玉和鄭彬坐在一起,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幾乎是同聲地説道。然後又互相望了一眼,發出會心的笑意。
“你們兩個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客氣起來呢。”吳學棟好奇地問道。
寧玉芝説道:“你那麼八掛幹什麼?”她當然明白兩人為什麼這樣説,對鄭彬的襟也是相當的佩服。
方振玉和鄭彬的隔閡,便在這一笑中泯滅了。兩人放開心,和吳學棟、寧玉芝、還有周圍的老闆討論起寧家的成就來,並商量着該如何在自己的轄區、企業去營造這種於企業、市民都有利的局面。
獎勵是鍾玉光親自來頒發的,他在會上作了很動人心的講話,雖然沒有得到村裏的承認,但他也使用了寧家的姑爺這一特定的稱謂,幸好寧家村的村民也認可了,畢竟,有一個當市委書記的姑爺,並不是一件丟人的事。
寧家準備有招呼客人的晚餐,但不是去酒店,而是就在這村委大院裏。自從周璇在這裏舉行婚禮之後,村民們覺得在這裏辦喜事更加熱鬧,便幾乎所有的喜慶節目都放在這裏舉行了,為此,村委還專門購置了一批餐具。儀式結束後,村民們一邊等開飯,一邊開展了豐富多彩的活動,鍾玉光也興致地參加了。“振玉啊,看來想當這寧家的姑爺還相當的不容易。”
“鍾書記,你不是早就當上了嗎?”周璇笑道。
“是早就當上了,開始我認為只要玉蘅承認就行了,沒想到只有寧家村的人承認了,才會有如此的風光。”鍾玉光指着前的兩朵小紅花説。原來,在聯的時候,周璇安排有一個節目,就是讓村民給自己認為對村中有貢獻的人別紅花,結果,可想而知,方振玉是最多的,寧玉芝和那幫企業家也不少,鄭彬和吳學棟則比鍾玉光要多一朵。
“是啊。”吳學棟也深有同。
周璇笑道:“那你們以後就要多一點為我們寧家出力了,也多介紹一點年輕有為的小夥子來我們村,我們村可是有的是漂亮的大姑娘呢?”説着,朝方振玉投去了深情的一瞥,正是這個採花郎,給寧家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美好子,自從她得知寧嫺也投進了他的懷抱,便確信,只要他願意,寧家村的所有女孩子都願意為他獻身。
眾人齊聲笑起來,笑聲中,酒宴開始了,自然又是一番熱鬧。
1996年1月26星期五市藝術學校
劉纖看看台面的鬧鐘,已經快十二點了,小美還沒有回來,不由焦急地叫道:“這個小美,究竟幹什麼去了,這麼晚還沒回來,真擔心死了。”
“是啊,學校都快關門了。”小麗也焦急道。
為了方便她們,學校對劉纖等人十分照顧,雖然宿舍緊張,還是給她們四人一間房間。巧巧掀開被單,出一個光禿禿的惹火身子,説道:“你們注意到了沒有?這次回來後,小美幾乎每晚下課後都要出去,而且都回來得很晚,連晚也不練了。”
“她説是那個舞蹈隊請她去當指導,説是報酬還相當的豐厚。”劉纖説。
“但也不能扔下自己的功課啊,我覺得她是有問題了。”巧巧説。
小麗也説道:“我覺得也是,這段時間她和歌舞團的那個林行太走得很近。和這種人在一起,會有什麼好事?”
林行太是歌舞團的一個男舞蹈演員,人長得相當的不錯,很得歌舞團的其他女演員的喜,據説和個別女人還有很親密的關係,舞卻跳得並不怎麼樣,但因為有上面的關係,在歌舞團裏很有一點名氣,平時就喜挑逗劉纖等人,但礙於寧玉芳的威嚴,不敢來。這次寧玉芳外出演出,為了和團裏搞好關係,也照顧到某個領導的面子,便讓林行太跟去了,沒想到他卻和小美打得火熱起來。劉纖説道:“看來我們得向方老師和寧老師説説才行,否則出了事就難辦了。”
“纖纖説得不錯,這個林行太雖然比不上方老師,但還是有相當魅力的。我們女人就這樣,一旦陷入了情網,就什麼都忘記了,萬一她把我們和方老師的關係説出去,那事情可就大了,我們倒沒什麼,毀了方老師的名譽,我們就萬死不贖。”巧巧認真地説道。
“那今晚我們就好好地和她説説,小美的子比較剛強,大家説話也不要太硬了,以免適得其反,真的説服不了,我們讓方老師來説。”劉纖還是很細心的。
三人説着如何説服小美的事,十二點過了一些,小美終於回來了,還帶回了不少名貴的水果,見三人都沒睡,便興奮地説:“快起來,有好東西吃了。”
劉纖給其他二女使了個眼,都爬了起來,象平常一樣吃着小美帶回來的水果,三女都只穿着小內,波,風光十分旎。小美見狀,也解開了身上的衣服和大家在一起。劉纖一邊吃,一邊笑道:“要是方老師在就好了,我們會更加快樂。”
“是啊,只可惜方老師能給我們的並不多。”小美有些幽怨地説。
巧巧説道:“方老師和寧老師幾乎可以説是給了我們新生,難道還不夠嗎?如果不是他們,只怕我們此時還在鄉下種田呢!”
“是的,如果不是他們,我們沒有今天,所以我們要儘快出成績,不用他們負擔那麼重。我已經找到了一個很好的掙錢的地方,每天晚上個把鐘頭,就可以有一百多塊的收入呢!”小美興奮地説。
“哦?是什麼地方?”劉纖纖等人也興奮起來,如果真有那麼回事,當然是好事了。
小美説道:“那是林行太介紹的,這傢伙跳舞不行,搞關係還真的有一套。”
一聽説是林行太介紹的,大夥都冷了下來,劉纖平靜地問道:“是什麼地方?”
“海天娛樂城,他們的老闆請我去唱歌跳舞,每一支歌給二十塊錢,一隻舞也是一樣,怎麼樣,比我們出外面演出收入還大吧?”小美顯得十分的得意。
“小美,你是不是看上了林行太了?”劉纖頗為嚴肅地問。
小美嗤笑道:“林行太是什麼東西?我會看上他?我只是想利用一下他的關係,給我們找工作而已。海天娛樂城的謝老闆非常的看重我們,説如果我們能四個人一起去的話,可以給我們再加百分之三十的報酬。”
劉纖三女都怔怔地看着小美,小美的想法是好的,只是在做法上出了問題。方振玉一再告誡她們,臨海的娛樂城層次太低,她們不應該涉足,因為那樣會降低她們的格調和品味。小麗有些動地問:“小美,難道你忘了方老師和寧老師的話?”
“我沒有忘記,可是,這樣老是跟在寧老師的後面,又會有什麼出息呢?”
“怎麼會沒出息?我們的舞蹈組合不是小有名氣了嗎?”巧巧隱隱覺到小美是慕虛榮,便説道:“而且,方老師説了,下個學期,送我們去高一級的舞蹈學院學習,他已經在聯繫學校了。”
“我不想太過依賴方老師了,現在我已經找到工作,我要自己闖出一番天地來。方老師不是總是這樣教導我們的嗎?”小美充自信地説。
劉纖嘆了一口氣,説道:“只是這個海天娛樂城並不是什麼好地方,外面對它的議論可多了呢?到了那裏,水平能不能提高且不説,我怕到那裏會給人家欺負。”
“不會的,那裏的老闆對我非常的好。再説,你口中所謂的欺負,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嗎?我們已經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自己最的人,其他的就無所謂了。纖纖姐,我們一起出去闖吧!”小美懇求地説。
劉纖見無法説服小美,嘆了一口氣,説道:“小美,我們是不會去的了,我們也無法勉強你,不過你要記住,我們能有今天,是誰給的,我們家裏子能好過起來,又是誰給的機會,千萬不要做出對不起方老師和寧老師的事來。”
“纖姐,你們放心,我知道你們的意思,無論我出現了什麼危機,我都會保守着我們和方老師的秘密的。”小美的臉上出現了堅定的神情。
“人各有志,不能勉強。夜了,睡吧!”劉纖嘆氣説,“不過,你最好找時間和方老師談談,讓他給你一些意見!”
“我會的,也許他不一定會體諒我,但我也想得到他永遠的。”小美也嘆氣説道。她格好強,看準了的事不容易放棄,而方振玉呢,能夠體諒她嗎?當晚,這四個美女都難以成眠了。
1996年2月2星期五港口
和新加坡合作的進港鐵路終於全線貫通了,港口舉行了盛大的開通儀式,雖然項目很大,它的建成通車對港口的發展所起的作用也很大,但省裏只來了省長助理兼通廳廳長詹安一人,因為許光華書記曾經説過,臨海港的喜事太多了,參加類似的慶典,就來主管領導行了,別太麻煩了地方。而且由於臨海港的慶典不象其他地方有紅包可收,所以也沒有多少人願意來。
詹安卻非常的願意來,因為臨海港的建設已經成了他通建設方面的大頭,何況,他的高速公路已經快要通到臨海了,來臨海可謂是一舉兩得。儀式結束之後,還沒到吃飯時間,他正想去和新加坡的客人聊天,卻被方振玉拉去總公司的會議室,同去的當然還有臨海市的市委書記鍾玉光和市長陳向東。
“振玉啊,你不去陪客人,不怕客人不高興嗎?”在電梯上,詹安問道。
“我又不是女人,怎麼去做陪客?”方振玉説了一句笑話,才認真地説道:“這些事,有小、德志他們就行了,我在那裏,客人反而會拘束。”
“你這麼急匆匆在拉我們來,有什麼急事嗎?別是又在打我口袋的主意吧?”詹安總是提防着方振玉讓他出錢辦事。
方振玉説道:“這回確實是打你錢袋子的主意了,而且還是大主意,現在,我們總公司的人和管委的領導都在會議室裏等着我們了。”
“振玉,究竟是怎麼回事?”鍾玉光問,他有些不高興,如此的大事,方振玉居然不向他通報一下。
方振玉説道:“我也是臨時決定的,因為戰副總經理今天剛剛從香港回來,帶回了一個新的信息。”
詹安“哦”了一聲,卻向鍾玉光投去了責怪的眼神。旁邊的陳向東看見了,出一個若有所思的神情。
鍾玉光嚇了一跳,不由警醒起來,這段時間怎麼自己老對方振玉有這樣那樣的看法?是不是因為他的光芒蓋過了自己呢?他問道:“大軍回來了?她有什麼好消息?”
電梯已經停下來了,方振玉對鍾玉光的反應也看到了,卻不以為意,他的觀點是我做我的,你想你的,大不了不要他當這個董事長,他説道:“反正到了,等一下讓大軍説吧。”
三人出了電梯,來到了會議室,果然包括吳學棟、許香君在內的總公司和管委的高層都在,見他們到來,都站起來。詹安和他們也算是老人了,一一和他們握手,輪到戰大軍的時候,他笑道:“大軍啊,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戰大軍出甜美的笑容,説道:“怎麼會呢,我是臨海人不説,最起碼我還是我們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副總經理,就算副總經理撤了,還是股東,港口發展的好壞,可關係到我錢袋子的漲癟,我能不回來嗎?”
鍾玉光聽了,有些不好意思,幸好大家也沒注意。在笑聲中入座後,方振玉直接進入了主題,説道:“今天這個會,我是臨時決定開的,時間不多,我相信剛才戰副總經理已經把情況説了,剛好鍾書記和陳市長都在,詹廳長是管通的,我把他給請來了,一起聽聽大家的意見。這樣吧,我先把情況向幾位領導作個介紹,然後大家一起看資料。”
方振玉接着就説了戰大軍帶回的信息,原來,香港一個大集團對臨海的旅遊非常的興趣,只是覺得原來的項目太小氣了,要求重新立項,把沿海地區各種旅遊資源都統一在一起規劃,他説道:“本來這是旅遊部門的事,但其中太多涉及我們港區了,所以我叫項目設計部設計了一個方案,還沒徵求旅遊部門的意見,只是在這裏提出來讓大家討論,下面就由宋部長來給大家介紹這個方案。”
宋斌站起來説道:“時間太倉促,各方面的材料很不充分,幸好方總早有這方面的意思,我們也曾圍繞着去搜集了一些資料,不足部分請大家補充。”他一邊放幻燈,一邊解説道:“我市的沿海地區有不少的奇石、沙灘、和平緩的丘陵,綿延百多公里,周邊的地區和我們的也差不多,所以我們的打算是,沿海邊修築一條旅遊公里,把沿海的景點串在一起。”他指出了什麼地方可以建海濱浴場,那些地方可以搞漁村風光,還有建海濱高爾夫球場等,並初步估算了所需的投資,回報的時間等。
宋斌的話,不但港區的其他人聽得目瞪口呆,詹安等人也相當佩服設計者的氣魄,如果真的能把全省的海邊地區連在一起,做成一個大的旅遊品牌,其效益確實是可觀,與高速公路的建設所取得的效果不相上下,宋斌雖説資料不充分,但已經基本上可以説明了其可靠,短短的半天功夫,能做出這樣的方案來,看來以前是下了很大的功夫。
“幾位領導,你們看這樣的方案可靠嗎?”宋斌介紹完後,方振玉問道。
“資金從什麼地方來呢?”陳向東問,他也相當佩服方振玉的大膽,這樣的項目,沒有十來億是不可能的。
戰大軍説道:“香港的一家公司準備投資三個億以上,同時他們説看了方案之後,再向其他的公司融資,大概也有兩個億,我們概算必須投入近二十個億的資金才可以開發完,但並不需要一下投入,可以滾動式發展。另外我們還可以通過土地等資源的入股來籌措部分資金,關鍵的是這條旅遊公路,需要省裏支持才行。”
“説來説去還是要我掏包。”詹安説道,他轉向鍾玉光和陳向東,問道:“老鍾、老陳,你們看怎麼樣?”
鍾玉光笑道:“能建成這麼大的項目,我當然高興了,而且如此有前途的項目,我們政府如果不參與,實在是太可惜了,只不知市裏的財政是否可以支持一些。”他轉頭看了陳向東一眼。
陳向東也很興奮,聽鍾玉光這麼一説,便説道:“去年以來,我市的財力就有了一定的增強,所以,大的不敢説,三年內,提供兩千萬的支持應該沒問題。”
“我在這裏先謝謝市長了。”方振玉轉臉看着詹安,不懷好意地説:“詹廳長,市裏都那麼支持我們了,你們通部門是大頭,又有什麼表示呢?”
詹安早就知道方振玉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看到他終於向自己開火了,便笑道:“看來你們這臨海我還是不來的好,每次來,都要我大出血。”接着認真地説道:“在這裏,我只代表我自己説,這個方案很大膽,也很有價值,至於能否通過,如此大的動作,還得省人大通過決議案才行。如果通過了,這一條公路嘛,絕對沒有問題。”
這一條公路,是整個方案的關鍵,詹安都説沒問題了,當然剩下的就容易解決了。當下方振玉向大夥佈置了任務,時間也差不多了,大家便結束了會議,一齊去參加鐵路開通的慶祝酒宴。詹安對走在旁邊的方振玉説道:“振玉啊,你手下有不少的人才,好好地發揮他們的作用,你的事業一定會成功的。”
方振玉對詹安的支持十分的,説道:“那也要象你們那麼開明的領導,才會取得成功。”
聯想起戰大軍一事,鍾玉光深有觸,暗中決定,以後得多些找機會和方振玉勾通,現在看來,方振玉很多方面是走在自己面前的,只是沒到關鍵的時候,他沒有表現出來而已。陳向東也在心中想着,如何讓方振玉也變成自己的人。
詹安心中高興,説道:“你倒是很會拍馬,不過任你説得天花墜,今後你臨海我也是想清楚再來了,如果我的預不錯的話,今天我在這裏起碼要不見兩個億。”
眾人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一起向白玉灘渡假村湧去。
1996年2月8星期四中興村
方振玉回到家的時候,鎮委書記佔祖煥已經在他家裏等着他了。早兩天就帶着兒子回來看望老人的寧玉芳笑道:“振玉啊,佔書記一聽説你要回來過節,一大早就來到了,可以説是望眼穿了。”
佔祖煥正和方振玉握手,聽寧玉芳這麼一説,臉紅了起來,説道:“玉芳,你怎麼這樣説話的?”心中暗想,我還有望眼穿的機會嗎?面對方振玉如此出的男人,她哪能不動心呢?
方振玉卻沒有在意,笑道:“佔書記,不知有什麼關照?”
佔祖煥平靜了下來,説道:“我怎麼有本事關照你大老闆啊,我想你多關照我才真。”停了一停,説道:“對紅星村的發展,我們鎮又有了一些設想,我想向你彙報一下,看看可不可行。”
方振玉謙虛地説:“説彙報可不敢當,我們一起探討吧。”
“那我們走吧,一邊看一邊説,回來剛好吃飯。”佔祖煥説。
“聽説齊副鎮長和麗也來,不等他們嗎?”寧玉芳説。
“他們鎮裏有事,要到吃飯的時候才能到呢!”
方振玉應了一聲,跟了出去,想上小車,佔祖煥説道:“去的地方有不少是無法通汽車的,我們還是騎摩托吧。”
家裏的摩托車方振羽騎去買菜了,方振玉只好親自駕車,和佔祖煥出發了。兩人首先看了中興村的新村建設,又看了正在開工的純淨水廠,然後在佔祖煥的指點下東轉西彎,看了不少的地方,一邊看,佔祖煥一邊解説。對自己的家鄉,方振玉非常悉,因此佔祖煥雖然説得不是很清楚,方振玉也聽得明白,總的主題是規劃紅星村其他幾個區域的新村建設和工業區的設置。
方振玉一直都沒有出聲,但卻聽得非常的仔細,他覺得,佔祖煥雖然是個女人,但比起許多的鎮書記來,都要有遠見和魄力。一想到她是女人,便覺到她把自己摟得太緊了,那豐的脯緊緊地在自己的身上,雖然村路較為難行,但也不必如此吧,顯然,她是對自己大有情意,想到這裏,便起了他的男生理反應。佔祖煥的手就放在那地方上面不遠,沒反應的時候碰不着,有了反應,方振玉的寶貝太長了,便碰到了她的手。而佔祖煥也太大膽了,停止了説話,輕輕地撫摸起來。
方振玉停了車,回頭看了她一眼,只見她臉通紅,氣息急促,顯然已經是非常動情了,見方振玉看她,便把臉藏在他的脖子上,羞澀地説:“我在麗那裏聽説過你的事。你別怪她,她是不留意出了蛛絲馬跡,被我套出來的。”
“你也想嗎?”看見她那嬌美的容貌和豐的身材,方振玉大為情動。
“不是我,哪個女人不希望得到這樣的享受?”
“你希望嗎?”
佔祖煥沒有回答,便那隻玉手撫得積極了。方振玉哪還不明白?自從和李偉打過一次野戰後,他十分懷念那種滋味,後來又和張虹來了一次,已經很久沒試過了,他衝動了起來,在佔祖煥的上輕吻了一下,開動了車子。他記得,在這附近的山野上,有一個廢棄的礦場,平時極少人到,在這節中,更加不可能有人了,不到十分鐘,便到達了,那裏果然是荒無一人,可那些石頭搭起來給礦工住的棚子還在。
方振玉把摩托車放在不那麼顯眼的地方,拉着佔祖煥往其中一間走去。他小時候在這裏打柴,當然知道哪一間比較隱蔽了,幸運的很,那間還在,裏面鋪着草,而且還相當乾淨,顯然是有人在這裏躺過,方振玉心想,可能是村中的那些年輕人在這裏打野食吧,但此刻已經不到他多想了,佔祖煥已經撲進了他的懷裏。
就在方振玉往這邊走的時候,佔祖煥已經知道他要幹什麼了,但她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興奮起來,因此,才進門,她便開始動作了,時間不多,既然自己想追求象龐麗説的那樣的幸福,就主動一點吧。
兩人沒有多餘的話,只有動作,也不必光了,只要出下面就行了,在行進中,佔祖煥已經是情發了,方振玉很容易便進入了她那温暖的體內,並開始了勇猛的進攻。在這種環境下,可容不得他們温柔,因此,佔祖煥也非常的主動,儘管這樣,兩人也戰鬥了半個多鐘頭。當方振玉的熱情湧進佔祖煥的體內時,她幸福得不得了,緊緊地摟着方振玉説不出話來。
又温存了一會兒,兩人才結束離開,此時的佔祖煥全身心都被方振玉佔據了,從後面緊緊地摟着方振玉,一點也不顧路人的眼睛,從二十歲的第一次到現在二十八歲,她還是第一次領略到男女之間原來是那麼快樂的,龐麗説的話一點兒也沒錯。
臨到村口,方振玉推開了佔祖煥一些,説道:“今晚我不走,如果你能支開齊如虎,你也留下來吧?”
“什麼?”
“如果你真的沒聽見,就當我沒説。”
佔祖煥怎麼會沒聽見呢?只是今晚不但人多,方振玉的老婆也在,能有什麼快樂可言呢?龐麗只和她説和方振玉在一起時的快樂,可沒説過方振玉的老婆居然肯讓別的女人和自己的丈夫睡覺。
回到方家,大多數的時間是在談論紅星村未來的開發,方振玉也提出了他自己的看法,當然,他的獨到看法,也使佔祖煥大開眼界,對方振玉更加佩服了。當晚她還是留下了,因為本不用支,齊如虎也帶着龐麗走了。
從方振玉和佔祖煥回來,寧玉芳便發現了兩人之間發生了事情,因此,她把佔祖煥逗得羞不可當。佔祖煥是和倩如擠在一起的,但到了大家都睡後,寧玉芳卻把她們都叫在一房了。當佔祖煥再次在方振玉那裏得到最高的享受的時候,她才明白龐麗為什麼對方振玉死心塌地。當然,就更加佩服寧玉芳的肚量了。
1996年2月15星期四方家大樓
節文藝晚會結束後,方振玉帶着那一幫鶯鶯燕燕回到了方家大樓。因為明天要赴省城參加省裏的文藝匯演,所以不但還沒有訓練好的珍兒和珠兒來了,連十三姨和嶽珊都沒有回家。十三姨和嶽珊雖然沒有參加舞蹈隊,但卻是星光學校的文藝英,安靜讓寧玉芳趁放假的時候,帶她們出去見識見識。
眾人在客廳裏興奮地説着晚會上的情景,都為自己的演出成功而高興,華倩雯説道:“我看今晚我們的節目就非常的好,把臨海港的建設者的那種團結奮進的神表現得淋漓盡致,芳姐,完全可以把它作為一個保留節目。”
寧玉芬詫異地看着這個美女,平時,華倩雯是很少發表意見的,今天是怎麼啦?但一看到她的眼神,那看着方振玉的眼神明白無誤地表現出了那種少女對出男子的慕,哪還不明白?便説道:“小雯,看你的樣子對港口的建設者非常的傾慕,不如你到振玉身邊去工作好了。”
“我正想完成了對珍兒她們的輔導,去港口應聘呢!”華倩雯不由自主地説,當她看見寧玉芬神有異的時候,心跳加速起來,心想,千萬可別讓她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原來,這段時間,華倩雯留在方家,經常見到方振玉,已經不知不覺地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引。
旁邊的寧玉芷也看出了寧玉芬的意思,説道:“雯姐,我也贊成你去闖一闖,在我姐夫的培訓下,成功的機會很多呢?我姐夫可培訓出了不少的企業家,還有不少是女的呢?”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她們都不怕寧玉芳吃醋?居然在她面前説起方振玉的風。”華倩雯心想,她雖然也聽説了方振玉的不少風韻事,但卻想不到他竟然風到家裏來。她説道:“我可沒有這樣的本事,只是想更好地發揮自己的專長而已。”
方振玉一聽寧氏姐妹出聲,便知道她們想幹什麼了,他本來並不管這些事,但看到嶽珊小小的年紀,已經出神情嚮往的樣子,便説道:“不要在這裏磨牙了,明天一早要出發,早些安排大家休息吧。”
寧玉芬也看到了幾個小女孩子的神情,雖然她希望方振玉得到更多的女喜,但那幾個畢竟是未成年人,萬一出了事可不好辦,便説道:“有什麼好安排的?劉纖四個到你那,晶晶和婷婷到我那裏,餘下的,由五妹負責好了。”
“好,就這樣安排吧,大家好好休息。”方振玉説着,便向電梯走去。眾人也爭先恐後地跟了上去,只是電梯太小了,不得不分作兩批。
華倩雯和寧玉芬是第二批,等她到客房的時候,晶晶和婷婷已經進了衞生間洗澡了,看見她們兩個居然在一起洗澡,她不由暗歎現在的女孩子臉皮厚。等她自己洗完澡出來,卻發現不見了兩人,她以為是在寧玉芬那裏,便過去看,可是卻沒有,她不由得問寧玉芬道:“芳姐,晶晶她們呢?”
“這樓又不是很大,走失不了她們的,你就懶得去理她們了。”寧玉芬笑道。
“可是……”
“如果你不放心的話,你就上六樓看看吧,我想她們可能在上面?”
“她們在上面?在上面幹什麼啊?”
“你想了解自己的學生,不深入去了解怎麼行?”寧玉芬説。她見華倩雯對方振玉已經有意思,便給她製造機會。
華倩雯見寧玉芬這麼説,也好奇了起來,她當然想不到寧玉芳居然任這些女孩子去和方振玉胡來,所以本沒有往那方面想,可是當她到達客廳的門口時,卻被裏面的説話聲給驚呆了,因為裏面正是晶晶和婷婷,當然還有劉纖她們,她們的説話要多就有多。只聽得華倩雯臉紅心跳起來。華倩雯想退下去,卻又捨不得,便繼續聽下去。
忽然,旁邊有了響動,回頭看時,居然是十三姨和嶽珊來了,她連忙做了個制止的手勢。二女好奇,不但沒有退下,反而靜靜地向華倩雯靠邊了過去。華倩雯沒有辦法,只好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和她們一起靜聽。
裏面的人似乎並沒有發現外面有人偷聽,依然説得那麼起勁,偶爾也傳來方振玉那充磁的聲音,都是讚美女孩子身上的器官的,其用詞之風趣幽默,比喻之貼切,讓華倩雯聽了暗自佩服,因為很多是沒有經歷過的人無法想象的。而十三姨和嶽珊更是聽得如痴如醉,她們沒想到自己身體上的這些器官是可以這樣稱呼的。
慢慢的,裏面的説話變成了呻,而那聲音是那麼的銷魂,只聽得外面的三女也情衝動起來,都不由自主地撫摸着自己的身體,華倩雯還保持着一絲兒神智,十三姨和嶽珊則已經漸漸地忘卻了一切。就在這時,裏面傳來了寧玉芳的聲音:“晶晶,婷婷,夠了,你們該走了,你們總不想你們方老師犯罪吧!”
“好的。”晶晶應得非常的勉強,説道:“我真希望自己快點到十六歲。”
聽到這裏,華倩雯趕忙拉着十三姨和嶽珊走了。
書房裏的方振玉並沒有看見外面的情形,但他卻知道有人偷看,他並沒有出聲,也沒有去想是誰,只是享受劉纖等人的服務,他有這樣的信心,在這幢大樓裏的女孩子,沒有一個能逃出自己的手心。晶晶和婷婷走了之後,他和寧玉芳以及劉纖四女開始了真正的動作,憑他的實力,讓這五個女人都得到了最美的享受,最後,他才把熱情送進了小美的體內,因為他知道小美今天是安全的,同時也為了給她一個美好的印象。
待一切歸於平靜,寧玉芳帶着劉纖、巧巧和小麗回自己的房去了。方振玉擁着小美進了衞生間,一邊和她清洗,一邊問道:“小美,你真的要離開我們嗎?”
“纖姐都告訴你了?”
“是的。你知道,你們四人當中,是你最先和我有關係的,我對你始終都要比劉纖她們好一些。為什麼要離開我呢?”
小美也温柔地為方振玉清洗,動情地説道:“我並不是説你對我不好,而是象你説的,每人都有自己的發展方向,我認為我的發展方向在那邊,所以我要離開。”
清洗完之後,兩人回到上,互相摟着。方振玉説:“人各有志,不能勉強,我不反對你離開,但是我非常的擔心,你的子太烈了,遇事會吃虧的,記着,什麼時候覺得倦了,回這裏來,這裏是你的家。”
“我知道了。”小美十分的,怎麼也睡不着,最後又和方振玉大戰一場,再一次足後,才能入眠。
第七章共築巢
1996年2月17星期六戰大軍家
把房間裏的東西都整理好了之後,戰大軍長出了一口氣,對一旁幫手的江文英説:“文英,剩下的事你可要幫我辦好了。”
“放心吧,你大軍的婚事,我們能不下功夫嗎?”林小穎抱着兒子在一旁笑道,“只是我怎麼也想不到你會嫁到香港去,而且會這麼快。”
“是啊,我還以為你就那麼過一世了呢?”江文英也説道。
“就許你們一個二個有老公,我就不能有嗎?”戰大軍臉上似乎是不高興,但心中卻暗笑,因為連這兩個最親近的姐妹也不明白自己的用心,其他人就更難明白了。原來,她回到臨海,就揚言和香港的一個老闆結婚了,這個所謂的香港老闆,其實是她的堂兄佔大偉。她是打定主意和方振玉過一輩子的了。
“當然不是了,我們戰副總經理這麼漂亮,又這麼有錢,怎麼會小姑獨處,沒有郎君陪伴呢?”林小穎笑道,她雖然看不出戰大軍想的是什麼,但她卻明白,她不可能拋開方振玉另外嫁人的。因此,曖昧地看了戰大軍一眼。
戰大軍瞪了她一眼,説道:“不和你們説了,芳姐她們也該到了,我出去看看。”
“你是想等芳姐呢?還是想等其他人?”林小穎笑道。
大軍沒有理她,徑自下樓去了,心想,你們又怎麼知道我的用心?那人我是要等的,但今天主要等的,卻是寧玉芳和譚梅兩人,她有很重要的事和她們商量。江文英見她這樣,也下樓去照顧自己的生意了。
戰大軍下樓不久,寧玉芳姐妹便和譚梅來了,同來的,居然還有方玉瓊,幾人見面,當然又是一番熱鬧。上得樓來,寧玉芳看見到處還是老樣子,便問道:“怎麼不裝修一番?結婚這麼大的事,可不能隨便的。”
“不用了,反正……”
戰大軍正想説些什麼,卻被寧玉芳給打斷了,“不管怎麼説,都是新婚嘛,一定要好好裝修一番才行,這個我來負責,你定的時間是什麼時候?”接着,她又在戰大軍的耳邊小聲地説:“我可是為了我自己,有時候我也會來這裏住的喔!”
戰大軍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也小聲地問道:“是他告訴你的?”
寧玉芳笑道:“用得着他告訴我嗎?你戰大軍除了他之外,還能嫁給誰呢?”
“你們説什麼啊?”方玉瓊疑惑地問道。
“有人想為我們方家添寶寶了。”寧玉芳笑道,接着,她便説起了戰大軍的想法來。原來,戰大軍是想給方振玉生一個孩子,但又不想當未婚媽媽,所以拉她的堂兄來掩人耳目,説完之後,她嬌笑着向戰大軍問道:“我説得沒錯吧?”
“就你聰明!”戰大軍説道:“我今次回來,還想和你們商量一件事。”
“什麼事?説來聽聽。”譚梅非常羨慕戰大軍,她自己是不想生孩子了,畢竟自己的年紀大了一些。
戰大軍説道:“我們今後那個家,非常的大,只是方家大樓,是無法安排下的,而且方家大樓也不太方便大家經常進出,所以我想,我們一起另外建一個更大的新家,你們看怎麼樣?”
“哦?那你想建到什麼地方去?”寧玉芳問。
方玉瓊説道:“我也有這樣的覺,只是要是還在臨海的話,同樣是不方便出入。”
“所以我想,港口是我們老公的天下,乾脆我們把家安到港口去,我已經看中了一個地方,我想在那裏建一幢別墅,平時我們可以用來作生財的工具,需要的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住在那裏。”戰大軍接着就把自己的設想説了出來。原來,白玉灘旅遊渡假村的二期工程已經開發到那些小島了,戰大軍對她獻身於方振玉的15#小島非常的喜,覺得可以把它建成一個讓方振玉左擁右抱的地方,但是,她又不想讓方振玉去心,所以就和寧玉芳幾個人商量了。最後她説道:“我已經初步計算過,要建成這樣一個家,大概需要將近一千萬,首期投入則有二百萬就夠了。現在我手上可以運動的資金約七十萬,如果大家同意的話,就想辦法籌集。”
“我贊成大軍的想法,但是,範圍應該控制在不結婚的幾個人上,太多了不好。”寧玉芬馬上表態道。
“可是振玉他會同意這種做法嗎?”寧玉芳問道。
譚梅笑道:“這些事,我們自己辦,辦好了再告訴他,別讓他煩心了。我也同意,我這裏也有近二十萬了。”
林小穎在一旁看得十分的羨慕,不好意思地説:“各位姐姐,我是不想嫁人了,可是我卻無法在經濟上支持你們,只有在神上支持了。”
寧玉芳摟着她的説道:“我們知道,其實這個家是我們大家的,有多出多,有少出少,都必須據自己的情況。”她轉向戰大軍説道:“我想婷芳也會同意這種做法的,她還是大頭,你和她商量過了嗎?”
“我回到省城的時候已經跟她説了一下,她也表示贊同,過兩天她也下來了,她説,不管怎樣,她都要在臨海過年。到時大家再認真研究一下怎麼做法。”戰大軍説道。
“那就好。”寧玉芳説道,“我看這樣吧,具體的事,等過年時婷芳到了我們再商量,今天呢,就集中神來把我們這個小家先佈置好再説。”
“對。”譚梅熱烈響應起來,畢竟,來這裏比到方家方便了不少。
幾女的審美觀都不錯,不多時,便已經把方案定下來了,由寧玉芳打電話請人來看。等到來人看完,又聽了幾個女人的意見後,方振玉也來到了,跟在他身邊的,當然還有倩如了。
給了每人一個親吻之後,方振玉把戰大軍緊摟在懷裏,問道:“怎麼樣,我們是在家裏吃飯呢?還是到外面去?”
“當然是在家裏吃了,不過我們都不想動手。”寧玉芳説道。
“不想動手,那就動口吧!”方振玉説着,便讓戰大軍打電話給飯店,訂了酒菜,自己則開始和林小穎逗着兒子玩。幾女自然不會放過他,一邊逗着小孩,一邊已經去撫方振玉的關鍵部位了,只是因為飯菜還沒有送到,才不至於赤身相對。
沒多久,幾女的情都上來了,戰大軍提議道:“老公,不如我們先去洗個澡,等一下好方便一點。”
寧玉芳笑道:“大軍啊,你是不是怕結婚後不能和他親熱,怎麼這麼急啊!”
戰大軍毫不害羞地説:“大姐,你是漢不知餓漢飢啊,我已經多久沒有得到他的了?叫我怎麼能不想呢?”
見戰大軍説得楚楚可憐的樣子,方振玉笑道:“也好,我們上去吧。”説着,便抱着戰大軍到房間裏去了,於是,飯還沒吃,屋子裏已是。
1996年2月18星期方家大樓
象往年一樣,方振玉是先回家拜祭過祖先,才回到方家大樓過年的,不過,與往年不同的是,今年少了寧玉薇,多了方玉瓊,而一早譚梅、鄧婷芳等人都留在了方家大樓。倩如也以單位工作忙為藉口,留了下來。本來,方振玉是不敢讓她們留在這裏的,但王佩英説她要在工人新村和上官浩過,眾女又強烈要求,他只好大着膽留她們下來了。
開飯時,已經是近七點鐘了,寧玉芷卻還沒回來,見到這麼多人都在等她,寧玉芬忍不住罵了起來,才出口,寧玉芷便回到了,可是後面卻跟着一個少女,寧家幾姐妹都認識,那是和寧玉芷同科室的廖美玲。寧玉芷一看寧玉芬的臉,便知道是怎麼回來了,連忙説道:“大姐,對不起了,因為科室裏有事,只好讓你們等了。”
寧玉芬雖然生氣,但對這個妹妹卻無可奈何,何況又是在外人的面前,又看到她和廖美玲臉是疲憊之,身上似乎還有還有一些血跡,便不忍再罵,説道:“還廢話連篇幹什麼?還不快點和美玲去洗個澡,好回來吃飯。”
“是,二姐!”寧玉芷朝寧玉芬做了個鬼臉,便帶着有些不安的廖美玲上樓去了。
“這個玉芷,幹嘛要帶外人回來?”寧玉芳也有些不高興了,因為大家都知道,譚、鄧幾女來這裏過年,想的是什麼,幸好,晚飯後還有很多時間。
方振玉説道:“聽説下午高速公路出了車禍,可能是因為搶救傷員,她們才回來這麼晚吧,廖小姐是外地人,趕不回去過年,人家心裏已經是不好受了,大家還是熱情一點吧。今晚有點是時間,應該不會影響我們的。”
寧玉芳嗔了方振玉一眼,説道:“放心吧,你以為就你自己知道憐香惜玉嗎?”
寧玉芬笑道:“當然了,今晚只怕人家真的要憐香惜玉呢?”
“怎麼説?”方玉瓊好奇起來。
寧玉芬解釋道:“這個廖美玲,經常和玉芷到家裏來,對振玉也是非常有好的,如果玉芷再下一點功夫,那她還不是成了我們的姐妹?”
“對,這樣我們玩起來的時候,就不用顧忌那麼多了。”戰大軍表示同意。
林小穎説道:“我看這樣吧,在席間,我們多些和老公親熱,我才不相信她會忍得住呢?”
“萬一……”譚梅人比較老實,她擔心如果廖美玲不上鈎,會暴了她們和方振玉的關係。
“沒有什麼萬一,我不相信有哪個女孩子能逃得了我們老公的手掌心,如果他肯出手的話。”鄧婷芳説。
聽着幾女如此去安排,方振玉不由得急道:“你們是幹什麼啊,你以為每一個女孩子都象你們一樣嗎?”
眾女卻不以為意,方玉瓊笑道:“你怎麼説都好,反正我們是鐵心讓她知道我們和你的關係的了,如果你不搞掂她,以後有什麼問題,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方振玉知道,幾女既然這樣説了,肯定會朝這方面努力,他越來越覺到在這方面受制於寧家姐妹,但他並沒有什麼不,畢竟她們都是為自己着想的,於是便説道:“好吧,我盡力而為,可是你們也不能太過勉強人家了。”
聽得方振玉答應,幾女都高興起來,擺好酒席之後,寧玉芷和廖美玲下來了。浴後的兩女變得更加嬌了,尤其是廖美玲,更是顯得清新俗,身上穿着寧玉芷的一套薄暖形的罩衫,柔軟的衣服把豐的脯襯得更加高聳,臉上蒙上一層淡淡的嬌羞。來到眾人面前,行禮道:“對不起,年三晚四的,還來打擾大家。”
“沒事的,大家一家人嘛。”寧玉芳説着,把她按到了方振玉的左邊空位上,那是幾女特意留給她的。
廖美玲正想推辭,但見其他座位上都坐了人,只好坐下了,美目看了方振玉一眼,心跳得更加厲害了。原來,平時廖美玲對方振玉便非常有好,時常在寧玉芷的面前説方振玉的好話,所以寧玉芷才經常帶她回家玩。今晚,確實是如方振玉所説的一樣,因為搶救車禍的傷員,她回不了家,寧玉芷一約,她就過來了。
寧玉芷是何等的聰明,哪有不明白她的心思的?所以,在樓上,她裝出趕時間的樣子,和廖美玲擠在一起洗澡,當然,免不了向她挑逗起來,以寧玉芷的手段,自然使得廖美玲情衝動起來,而寧玉芷也隱晦地向她推薦了方振玉。
“來,為我們過去的一年所取得的成就,為我們明天的更加輝煌乾一杯,我在此祝各位女士們永葆青,永遠幸福。”見眾人已經到齊,方振玉舉杯邀道,同時把杯碰向了廖美玲的酒杯。只聽得一陣脆響,大家都舉杯幹了。
倩如迅速給大家又斟了酒,寧玉芳又舉杯道:“姐妹們,讓我們為我們的老公永遠那麼偉大、強勁、事業永遠發達,幹上一杯。”
眾女轟然響應,連廖美玲也受染,舉杯幹了,酒入喉嚨之後,才想到寧玉芳的説話太過荒堂,什麼我們的老公,什麼姐妹們,什麼強勁,都十分的曖昧,可其他人都是那麼的興奮,究竟又是為什麼呢?但由不得她細想,眾人一齊起鬨,又飲了好幾杯,才停下來吃東西,廖美玲和寧玉芷因為做了一整天的手術,已經非常餓了,當下便狼虎咽起來,本來廖美玲怕有失禮儀,是不敢這樣的,但看到寧玉芷這樣,方振玉還非常欣賞的樣子,便也照做了,當然,她還是心大心小地偷看方振玉,怕他笑話自己,哪知看到的卻是方振玉那充意地面孔,她不由得心熱起來。
除了方振玉和兩個小孩之外,其餘的都是年輕貌美的女人,她們所以想的是下一個節目,所以都不想喝醉了,就算是方振玉敬她們酒,她們也是淺嘗輒止,很快大家就飯酒足了。各人正要散去,寧玉芷卻看着廖美玲笑道:“各位姐妹,請慢一點,小妹我有事情要宣佈。”等大家的目光都盯着她看的時候,她才説道:“今天,我收了一個好妹妹,現在,我終於當姐姐了,大家不敬我一杯嗎?”
戰大軍當然明白她是説什麼了,便笑道:“你不把你的妹妹介紹給我們嗎?”
“美玲,還不快點來敬姐姐一杯?”
“是。”廖美玲應着,舉杯就要向寧玉芷敬酒,卻被一旁的寧玉芬拉住了,問道:“美玲,你知道當她的妹妹意味着什麼嗎?”
“意味着什麼?”廖美玲不解地問,同時心有所悟,臉紅了起來。
寧玉芬認真地説道:“當了她的妹妹,就是我們的姐妹了,而我們姐妹的稱呼,是由我們老公決定的,你得先向老公敬酒。”説着,把她推向了方振玉。
方振玉此時已不再猶豫,一把將她摟住,親吻着她的小嘴,充情地説:“美玲,和她們一樣,做我的情人吧!”
廖美玲被方振玉抱着,只覺得一陣濃烈的男人氣息直衝自己的鼻端,非常的陶醉,她非常的奇怪,為什麼這麼多女人都願意成為方振玉的情人呢?而且她們之間似乎不知吃醋是何物。雖然她並不是很保守的人,但還是表現出少女應有的矜持,輕輕地掙扎道:“不,我不……”話雖是這樣説,那掙扎卻不是十分的強烈。
眾女拍起手來,寧玉芳笑道:“好了,年已經過了,我們現在就為我們的美玲妹妹舉行一個結婚儀式。”
廖美玲不但被方振玉吻了,一對豐的房還落入了方振玉的掌握,她覺得非常的刺,同時也非常醉於那種美妙的覺,終於,她在寧玉芳等人的慫恿下,和方振玉喝了杯酒,並在眾女的簇擁下,進了寧玉芷佈置得象新房一樣的房間。一個鐘頭後,當她在方振玉擁抱下到達方振玉書房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一個美麗的少婦。
當廖美玲看到書房裏的情景時,那種吃驚真的是難以形容,因為房裏的眾女全都赤着,向她了過來,並把她也變成了赤條條的。她那張經過方振玉雨滋潤而變得更加嬌的臉漲紅了起來,覺得很不自然,可是沒多久,她也完全融入了她們之中,並在方振玉足了其他幾女之後,梅開二度。當方振玉那熱情全部湧進她的體內的時候,她覺得,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今天,也是她最幸福的一天。
1996年2月19星期一許光華家
許光華正聽着電話,小鍵爬到了他的身上,叫道:“姥爺,是我爸爸的嗎?給我聽一下。”
“你爸爸?”許光華瞪大了眼睛望着小鍵,問道:“你什麼時候又和你爸爸聯繫上了?”
小鍵嘟着小嘴説道:“那個爸爸我才不理他呢?我説的是臨海的爸爸。”
許光華看了一旁的許香君一眼,把話筒遞給了小鍵。小鍵親熱地和方振玉説了好些話,才又把話筒還回許光華。許光華看在眼裏,和方振玉又説了幾句之後,才掛了電話。他把小鍵拉進懷裏,問道:“小鍵,你在臨海也叫方振玉爸爸嗎?”
“是啊,有時叫爸爸,有時叫乾爹。”小鍵説,“這個爸爸對我可好了,他教會了我很多東西呢?現在我在學校是最的。”
許光華聽了不語,對女兒做方振玉的情人,他是十分的反的,只是女兒要這樣,吳容也縱容她,他想反對也反對不了,現在看見小鍵對他那麼的喜,看來這方振玉對許香君母子也確實是好。見吳容已把小鍵帶走,便向許香君問道:“你難道不怕影響不好?”
許香君卻幸福地説:“孩子認一個乾爹罷了,有什麼好影響的?再説,我也是讓小鍵在家裏人面前叫爸爸而已,其他時候是叫乾爹的。”
“問題是你並不是認乾爹這麼簡單。”
“怎麼不簡單呢?在別人的眼裏,我們只是來往密切一點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在臨海,誰不知道方振玉是風董事長?可又有誰説他些什麼?在他的周圍,是有不少漂亮的女孩子,可是這些女孩子都是他的得力助手。我只不過是一個年紀已經不小的單身女人罷了,又怎麼會有什麼影響呢?”
“你是説,他還有其他的情人?”許光華吃驚地問。
許香君嚇了一跳,別讓爸爸對方振玉起疑了,便裝得很平靜地説:“應該不可能吧,只是很多女孩子喜他是真的,誰叫他那麼好呢?”
“真的好到讓你這麼做嗎?”
“當然了,你不見我已經這樣做,而且一點也不後悔嗎?”許香君認真地説道:“爸爸,一個人的幸福,不一定要什麼名份的,只要他覺得快樂就行了,你想想看,我不是比以前更加年輕漂亮,比以前更能幹了?”
許光華把現在的女兒和到臨海時的女兒相比較,果然發現,女兒去臨海這兩年,真的是長大了,懂事了。便説道:“你們的事,我是不管了,想管也管不了,説説看,今年你們有些什麼打算吧。”
“我們的打算可多了。”見父親沒有再説自己和方振玉的事,許香君放心了,儘管許香君有時候會一意孤行,但對父親還是有些顧忌的。她便把臨海港口將要辦的幾件大事説了出來,這些事,有些已經是臨海市委向省委彙報過的,有些則是許光華連聽也沒聽見過,所以,許光華也聽得津津入味,並不時地提出一些問題來,許香君也把自己知道的一一解説了。
兩父女正説得高興,武副省長和詹安連袂拜年來了,許香君才停口,幫着母親招呼客人,可是武副省長和詹安卻不讓她動手,而是又和她説起臨海的事來,主要的是關於建設沿海地區旅遊帶的事,方振玉他們的方案已經送到省裏來了。
作為臨海港經濟開發區的管委主任,許香君對這方面當然是十分的瞭解了,便為他們解答了其中的疑問。
“按照你們的説法,建設這樣一個旅遊帶,已經是勢在必行的了。”許光華問。這方案雖然還沒拿到常委會上去討論,但他也是見過的,心中對這個已經有了一定的看法,但他還想聽聽各方面的意見。
許香君認真地説:“是的,我們臨海的意見是,最多象開始建港一樣,再艱苦上一段子,也要實施這個方案,因為她對拉動我們市的經濟太重要了。”
“決心倒是很大的嘛!”許光華説道,接着又向武副省長問道:“老武,你看呢?”
武副省長説道:“我也覺得這個方案可行,只是和周邊的關係就要好好地協調了。”
“那就要你來牽頭了,詹安,你怎麼不説話了?説説你的看法。”
詹安苦笑道:“我有什麼好説的?方振玉這個小子,就是知道從我的兜裏掏錢。”
聽到詹安這種説法,眾人都大笑起來。吳容拿來洗好的水果,説道:“你們是來拜年呢,還是來談工作的?大年初一的,如果談工作,就恕我不招呼了。”
許光華笑道:“你想招呼也不行了,我們還要出去呢。”説着,招呼武詹兩人了幾片水果之後,便站了起來。
武詹二人都明白,許光華又要和他們下基層去拜年了,便也站起來向吳容告辭了。
看着三個男人出去了,吳容對女兒笑道:“香兒,這回意了吧?”
“意什麼?”許香君裝作糊塗地説,她的嬌臉卻紅了起來。
“還跟媽媽裝蒜?這回你們可以和那個姓方的小子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了。”吳容慈地看着顯得越來越嬌的女兒,慨地説道:“本來我對你這樣做是有些不高興的,但看見你生活得這麼幸福,也就不想再説你什麼了,只是這可不是光榮的事,你們可得小心一點,別把你爸爸的名聲和方振玉的前途給毀了。”
“媽媽,你放心好了,我們會檢點自己的。”許香君看見母親這麼通情達理,心中十分的甜,撲進了母親的懷裏。
1996年2月26星期一H造紙廠
孔立凡把手中的方案給了遲業豐,對坐在旁邊的徐強説道:“徐工,你也幫看看,提出些意見來,讓我好向方總差。”
徐強笑道:“放心吧,如果我有什麼看法,我會很不客氣地提出來的。”
遲業豐卻是埋頭看那份方案。這是譚梅給孔立凡寫的那份關於東方集團總部建設的方案,孔立凡花了近個月的時間,終於把它完成了。遲業豐看得不住地點頭,方案立足於集團的未來,但也照顧了目前集團的情況,可謂是有理有據,無可挑剔,如果有什麼不完善的話,就是關於目前的幾個廠的安排還不夠周全了,可這也是暫時無法解決的問題。他不由得心中暗歎,又一個企業管理人才崛起了,而且又是在東方集團中崛起的。他把自己的一些看法説了之後,説道:“我只能説説這些了,看看徐工有些什麼高見吧。”
“我能有什麼高見?”徐強説,但她還是把自己的看法説了出來,在遲業豐提看法的時候,她已經瀏覽了方案,也覺得做得很好,她所説的,也只是一些皮,最後她説道:“孔廠長,這回又要高升了,是不是該請一下客呢?”
“是啊,看見你們一個個離開,雖然都是升遷的,但我的心裏也不好受,最好能借酒消一下那種離愁別緒。”遲業豐説道。
孔立凡提任東方集團副總經理,專門負責總部建設的事,這在集團的高層已經決定了的事,還沒有明確的,是誰來接手這H造紙廠。聽得兩人都這麼説,孔立凡説道:“也好,我也想趁此機會和大家説一些事,不如叫齊廠的中層領導一起去吧,我們一起商量一下今後的工作。”
遲業豐卻表示反對,他説:“我看也不必那麼多人,我們三個,再加上仇其開、黎華就行了,畢竟我們説的都未經正式下文的事,不宜在這麼多人中公開。”
徐強説道:“遲書記説得不錯,尤其是人事上的事,確實還不能向大眾公開。”
孔立凡見他們説得有理,便沒有提出異議,當下,由遲業豐去通知人,自己則留下來和徐強説話,“徐工,你看,仇其開是否可以擔當起廠長的重任呢?”
徐強知道,在選擇H造紙廠的新任廠長上,孔立凡同譚梅有一些分歧,譚梅是想讓賴詠荷來擔任,孔立凡則想讓仇其開來接班。兩人的出發點都是為了企業,也都各有各的道理,到方振玉那裏後,方振玉卻沒有明確的指示。她自己不是東方集團的人,立場比較中立一點,所以孔立凡想聽她的意見。只是徐強在這方面並沒有多大的瞭解,因為她除了做好她的技術工作之外,就是盡情地享受方振玉給她的了。於是她説道:“我是個局外人,可不好説話。就我個人的觀,仇其開當廠長還是可以的,只是守成有餘,創業不足。至於賴詠荷,我沒有和她相處過,就不得而知了。”
“她也是一個相當出的人物,否則譚總就不會推薦她了,而如玉也不值帶她去罐頭廠,只是我有些擔心她對造紙業不悉,難以開展工作。”孔立凡説出了他對賴詠荷的看法。
“方總的意思怎麼樣?”徐強問。
“方總沒有提出自己的看法。”
“那就由方總決定好了。”徐強轉過話題説道:“譚總對你的方案是什麼看法?”她指的是建設總部的方案。
孔立凡也不好在那方面再追問,便説道:“她給我來了個電話,意思跟你和遲書記説得差不多,現在就看方總是什麼意見了。”
兩人又就方案説了一些問題,很快,遲業豐就回來了,仇其開和黎華也跟了回來,聽説孔立凡請客,大家都很高興,下了班,大家就一起到了酒店。其實大家的目的也不是想喝酒,只是想在一起聊聊罷了,平時,大家的工作都十分的緊張,除了開會,能在一起聊家常的時間非常的少。
酒過三巡,遲業豐向仇黎二人透了孔立凡準備到總公司任職的事,仇黎二人自然又再一次向孔立凡敬酒。等他們敬過酒後,遲業豐説道:“按照目前的形勢,廠長走後,其開你很有條件去競爭廠長,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怕什麼?其開,你一定要把它拿下來,我堅決支持你。”黎華馬上表態道。黎華也是副廠長,只是年紀大了一點,比遲業豐年輕不過三歲,而遲業豐年底就要退休了。
仇其開大約四十歲左右,比較明能幹,平時很得孔立凡和遲業豐的器重,他站起來説道:“我一定盡力而為,如果方總真的把廠到我的手上,我一定會把它搞好,絕對不失我們H造紙廠的威名。”雖然只是年多的時間,但H造紙廠由虧損大户變成了納税大户,在H縣已經頗有名氣,沒有一定的魄力還真的接不下來呢。
“那你就好好地做一個施政方案給集團公司吧。”遲業豐説,顯然他也是想讓仇其開來接班的,只是又不好透還有賴詠荷這個競爭者。東方集團在保密制度上,還是做得相當不錯的,該知道的一定知道,不該知道的,誰也不敢説,因為方振玉曾經專門在這方面作過強調,甚至還處分了一個人,這是除了何偉強之外極少有的。
接着,孔遲黎三人都給了仇其開一些意見,徐強也説了一些技術上的事,但她卻有些不以為然,這樣集幾人之力,看不出一個人的水平來,但她又不好打擊他們的積極,便只好説道:“仇副廠長,盡了自己的能力就行了,不要太過執着,你們集團人才濟濟,競爭的人一定會有,不要把得失看得太重。”
孔立凡在一旁聽了,也覺得自己太着重仇其開了,萬一落選,只怕會對他造成傷害,便也説了一些勸解之語。
仇其開十分開朗,説道:“放心吧,我知道大家都是為了我們的集團,我不會因為自己競不上而放棄自己的責任的,我將象現在一樣配合新廠長的工作。”
聽得仇其開這麼説,幾個人都放心了,説起其他事來。黎華對徐強非常的敬佩,説道:“徐工,上海這麼繁華,你怎麼捨得離開,跑來我們這個邊遠的小縣城來工作呢?”
徐強心中暗笑,你又怎麼知道,大上海沒有象方振玉這樣的男人?她當然是不會這樣説了,説道:“我還不是象剛才仇副廠長説的一樣,一切為了工作?等我完成了和我們廠的合作,我當然馬上回我的上海去了。”
遲業豐也不知道是否看穿了徐強和方振玉的關係,笑道:“上海雖大,卻不容易找到象我們方總這樣的老闆呢?我想徐工是打算成為我們集團的人的了。”一雙老眼意味深長地看着徐強。
徐強臉一紅,説道:“怎麼會呢?我好好的鐵飯碗不捧,來你們這個小集團?”
她的話不錯,東方集團雖説在臨海不算小,但如果和上海的公司相比,則還是小兒科。遲業豐卻説道:“你們研究所人才眾多,象你那樣的人,想得到重用,也只有到我們這種小公司來才行。”
“不跟你們説了。”徐強看見孔立凡也有參加討論的趨勢,連忙投降,她擔心越説下去,越被他們看出她和方振玉的關係。
遲業豐見她這樣,便停止了向她的進攻,但心中卻另有了想法,當然了,他人老成,不會當着這麼多的人説出來。而孔立凡又把話題轉到了工作上了。
第八章貌合神離
1996年2月28星期三臨海賓館
陳向東已經有一段時間不和他那一幫所謂的心腹聚會了,今天,難得陳有空,他便約他們到賓館去喝酒聊天。在他那個小圈子當中,陳的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所以每當和他們聚會時,他都要把她帶在身邊。
與以往的不同,今天副市長楊明基也來了,而且還帶來了一位相當漂亮的小姐,眾人當然向他表示祝賀。那叫小杏的女孩子非常的大方,微笑着和眾人握手之後,也不説話,又依進了楊明基的懷裏,不出聲了。
陳向東請大家入座後,説道:“又一年過去了,去年,我們都過得不錯,我想聽聽看,大家今年有些什麼新打算。”
陳笑道:“大哥,別焦急嘛,酒還沒上呢?他們這幫人,沒喝夠酒,又怎麼會説心裏話呢?”
“對對對,還是小妹説得好,來,倒酒,讓我們先乾一杯再説。”陳向東顯得很高興,他自己也很奇怪,為什麼和陳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覺得很快樂呢?這也是雖然楊明基向他提醒過,但他也沒有放棄陳的原因。
很快,酒菜上了,各人不待陳向東説話,便向他和陳敬起酒來,尤其是章樹培,敬得更勤快,在陳向東和葉培東的努力下,終於使他免予行政處分,雖然已經沒有那種權力了,但還在那個位置上。陳向東本來不打算叫他參加的,但考慮到章樹培掌握的情況太多了,不好一下把他拋開,便把他也叫來了。
龍忠祥也為章樹培高興,象這種情況,大多數人是落井下石,陳向東能這樣,也算是很有情義的了,他看了一眼和陳向東靠得很近的陳,向章樹培敬酒説:“樹培,來,我敬你一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今後你一定會飛皇騰達的。”
“謝謝了,我之所以能身,是因為有大夥兒的幫忙,更重要是市長大人的關懷,在這裏,我敬市長兄妹倆一杯。”
吵吵嚷嚷了一番,大家都坐下了。陳向東説道:“剛才樹培説什麼謝我,其實大可不必,我們大家都是為着共同的目標而奮鬥的,樹培為我們臨海的發展作出過貢獻,做出那些事來,也只是一時行差踏錯罷了。不過,這種情況以後最好不要出現,我想大家也明白,我們培養一個幹部不容易哪。”
眾人唯唯諾諾,都不明白今天陳向東是怎麼啦,怎麼象是在大會上作報告似的?如果不是他一邊説,一邊還摟着個陳,大家還以為他是變了子呢?只有楊明基明白他那種矛盾的心情,是啊,在政治上已經敗在了鍾玉光的手下,而且還不得不向他靠攏,而手下這一批人,卻沒有幾個是清白的,在他的庇護下,做了不少的壞事,如何讓這批人醒轉過來,是他目前想做的事,這也是陳向東今天為什麼叫他帶小杏來的原因,楊明基想到反正以前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叫過小姐,為了報答陳向東一直提攜之恩,便答應了。聽了陳向東的這一番話之後,他站起來説:“我們這一幫人,都是市長你一手提拔上來的,我們絕不全辜負你對我們的期望,一定會好好地檢點自己。”
一直以來,眾人都以為楊明基了背叛了陳向東,可現在他們的關係卻是那麼的親密,顯然以前只是作出一付姿態來,博取鍾玉光的信任罷了,看來跟着陳向東還是有希望的,當然也得小心行事,別象章樹培一樣。於是大家的信心又回來了,席間再次熱鬧起來。
“小妹,這段時間,你得到大家這麼多的關照,你也敬大家一杯吧。”陳向東看到這番情景,心中高興。
“是,大哥。”陳盈盈起立,向大家敬酒。其實,她也是非常的煩惱,現在,她周旋在陳向東和葉培東之間,陳向東可以説是她的靠山,可是葉培東卻給了她上的足,可以説,她和葉培東的關係已經進入了月期,可是她卻到葉培東在一步一步地離自己而去,以至於幾次她主動約會,葉培東都推託了。開始她以為是陳冰冰的原因,再細細地體察,才知道是因為他身邊有了個龍嬌嬌。
因為各有心事,所以這次的聚會並沒有陳向東預期的那麼熱鬧,不過總算是和大家換了新年的打算,到結束時,他遣陳去開房之後,向楊明基問道:“明基,你看他們……”
楊明基示意小杏出去,這才説道:“市長,説句不好聽的話,只怕他們已經沒有一個是真心向你的了。”
“怎麼説?”
楊明基説道:“你看他們今晚那起伏變幻的情緒不就知道了?”
陳向東仔細一想,覺得楊明基説的也是實話,便問道:“為什麼會這樣呢?你能替我好好地分析一下嗎?”
楊明基正想説話,陳已經回來了,他便説道:“這些事,一兩句話也説不清楚,找時間我再向你彙報吧。”
陳向東知道他是不願意在陳面前説,而且確實此時已經不夠時間了,便説道:“也好,免得你讓小杏失望了。”
陳本來是想了解一下他們説什麼的,但聽得他這麼説,也不敢再説什麼。於是四人就離開了賓館,陳向東本來想和陳重温一下舊夢,但陳卻説好朋友來了,便也算了。其實,陳本不是什麼好朋友來了,而是一點兒心情也沒有,她正在考慮着跟誰近一點好。
陳向東自然是有些失望,但想起楊明基所説的話,心想,也好,大家都可以好好地反省一下。果然,他是反省了,只是一個晚上也無法入睡。要想的事實在是太多了,包括和鍾玉光的關係、和方振玉的關係等等,還想到他的一幫所謂的手下,現在看來,除了楊明基之外,確實是沒有一個有用的,他不有些為自己悲哀,自己辛辛苦苦了十多年,究竟為的是什麼?今後自己又該怎麼辦是好?現在陳冰冰已經結婚,兒子又遠在外地,他是得好好地為自己想一下了。
他的子見他翻來覆去睡不着,問他,他又怎麼好把這些事和她説呢?只好自己一個人享受這種難以入眠的“快樂”了。
1996年3月5星期二振華總公司
陳冰冰辦完了所要辦的事,正想回家,一轉念,又朝振華實業總公司走去。她是元旦和葉培東結婚的,本來,兩人想結婚後,利用月的時間外出旅遊的,但是,才去了一個星期,葉培東公司裏有事,而且天氣也變冷了,不好玩,便中止了。葉培東想讓她在家裏休息,只是陳冰冰想着港口的事,當然了,還有方振玉,便上班了。
婚後的生活,雖不能説是非常的幸福,但也算過得去,所以,儘管陳冰冰心裏想着其他的男人,卻還是非常的顧家的,今天,她到財政局辦事,便想順便到丈夫的公司裏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進了公司的大門,職員們都朝她微笑點頭,她的婚禮雖然辦得不大,但丈夫公司的職員都基本上請到了,所以都認識她。
“葉夫人。”葉培東的秘書很有禮貌地給她鞠了一躬,但陳冰冰卻發現她神有些慌張,瞥眼看去,發現她的手按在對講機的通話鍵上,似乎在向裏面通話,她心裏打忐,便不着痕跡地回禮,加快腳步向葉培東的辦公室走去。
敲了門,約摸等了兩三分鐘,才聽到葉培東叫請進的聲音。陳冰冰推門進去,發現葉培東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對面的沙發上,坐着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見是陳冰冰,葉培東站起來了上來,顯得很親熱地擁抱了她一下,説道:“冰冰?你怎麼有空回來看我?”
“我回城辦事,辦完了,就順便過來看看了。”陳冰冰應着,朝那女孩子看去,她認得出來,那是企業局局長龍忠祥的女兒龍嬌嬌。
“葉夫人。”龍嬌嬌臉紅紅的,站起來向陳冰冰行禮。
陳冰冰很親切地説:“嬌嬌,叫我冰冰好了,或者你叫我冰姐也行,不用那麼客氣。”
“是,冰姐。”龍嬌嬌有些慌地告辭離開了。
“來,讓我們親熱一下,幾天不見,想死我了。”葉培東再次將陳冰冰擁進懷裏,親吻起來,大手還在她身上作怪。
“我也好想你。”陳冰冰回應着,卻沒有投入,而是分神去看沙發上的情形,在剛才龍嬌嬌坐的沙發上,有一些痕跡,如果在平時,或者是沒經過男女之事的女孩子,一定沒有人會留意,但陳冰冰從秘書和龍嬌嬌的奇特神,便知道那是什麼了。這反而使她輕鬆了起來,要知道,她並非隨便的人,機緣巧合,讓方振玉佔了便宜,雖然之後還是擋不住他的惑,但她還是想把自己的家庭建好的,因此,對葉培東,心裏總有一些內疚,可今天看到他那個樣子,她心中的內疚沒有了。
“怎麼啦?”葉培東終於發現陳冰冰有些冷淡,關切地問。
陳冰冰可不想讓他發現自己已經知道他和龍嬌嬌的秘密,託辭道:“可能是為了趕時間,起得太早了,被海風吹吧,有一點頭暈。”
“你也是的,那麼拼命幹什麼?要緊嗎?”葉培東顯得非常的關心,把她抱放到沙發上。
“沒事的,坐一下就好。”陳冰冰説,手觸到一些滑膩的東西,更加肯定葉培東剛才正和龍嬌嬌辦那種事。
“那好,你先躺一下,我處理好一點事,再和你回家。”葉培東讓她躺到了沙發上。
陳冰冰側躺着,看着眼前正埋頭工作的葉培東,心中慨萬千,是啊,葉培東不失為一個年輕有為的企業家,只是方振玉比他更出而已,自己能得到他,應該是不錯的了,可是,她自己也明白,即使沒有方振玉,和他的關係還是無法達到水融的地步,因為她覺得,葉培東太功利了一點。現在,出現了第三者,她對葉培東的的看法就更深刻了,她已經有些明白,葉培東娶自己,只不過是想得到父親這座靠山,她不由得想起父親讓她三思而後行的話,可現在明白,似乎也太遲了一點。
想到這裏,陳冰冰又想到了方振玉,這個男人,似乎從不考慮自己,所想的都是如何把港口搞好,而他和眾多女人的關係,也純屬更深一層的友誼,可正是這樣,令得所有的女人都願意委身於他,當然,他給女人帶來的快樂,也不是其他男人所能做到的,包括能力不錯的葉培東也不行。現在正好,自己可以放心地享受方振玉的那種另類的了。陳冰冰想道,她不由得為此興奮起來。
“怎麼樣,好一點了嗎?”一會兒後,葉培東做完了工作來到了陳冰冰的身旁。
“沒事了。”陳冰冰坐了起來,靠進了葉培東的懷裏。
葉培東摟着她的香肩,疼地説道:“我都説了,不要太拼命,不如我把你調回到市裏來吧,這樣我可以就近照顧你。”
“沒事的,我會很好的保重自己的,回到市裏,又怎及在港口好發展呢?”陳冰冰説,這也是她的心裏話,因為她已經是港口開發區管委負責財政方面工作的主要負責人了。
葉培東撫摸着她那平坦的小腹,認真地説:“現在還沒有什麼,到你懷了孩子的時候,沒人在身邊照顧,我真放心不下。”
陳冰冰推搡了他一下,説道:“等到那時再説吧,我們回去吧。”
“好吧。”葉培東扶着陳冰冰出了門,其實,他也發現陳冰冰進門後神的變化,知道她肯定對自己和龍嬌嬌的事產生了懷疑,只是她沒説,自己也就裝作不知道了,他並不知道陳冰冰其實已成了方振玉的情人,但他從一開始就打定利用她來控制陳向東的主意,所以也就不把她的情緒變化放在心上,只要她口頭沒有提出來就行了。
夫倆就這樣各懷各的心事,出了公司,返回家中。
1996年3月12星期二下江村
李偉馱着個大肚子,正在給雷小民收拾行裝,節之後,雷小民收到區裏面的通知,讓他到市校參加學習,他本來想不去的,因為李偉快要生產了,但李偉卻不答應,説是不能因為自己而影響了他的前程。雷小民當然無法拗得過李偉,只好答應去了。
老拄着枴杖走了過來,對李偉説道:“小偉,你還是讓他自己收拾吧,別累壞了身子。”
李偉扶老坐了下來,説道:“,我沒事的,只要小民能學到東西,我就高興了。”
“小民,你聽到了嗎?”老盯着孫子問。
雷小民是最怕老的了,因此連忙答應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地學習,絕不會給你老人家丟臉的。”
“你要學不好,不但丟了我的臉,還有小偉,你瓊姐她們的臉。雖然説你現在在村裏已經搞得不錯了,但人家的經驗還是要好好地學的。”
聽着的説話,雷小民心頭震動,不錯,現在村裏的經濟是搞得不錯了,不但江心島的遊人眾多,編織廠的生意也相當的火紅,可是比起別的地方來,還相差不少,自己真的有些自了,連忙應道:“我一定會把人家好的經驗帶回來的,,你就等着我回來把我們小江村建設得更好吧。”
“不錯,這才是一個村支書應該講的話。”雷小民話音才落,一個嬌美的聲音傳了進來,卻是他的認大姐方玉瓊,只見她風面地走了進來,説道:“我聽説通知你去校學習,你有些不願意,正想來教育一下你呢?哪知單是也能看得這麼遠,小民啊,你有這樣的,真是有福氣。”
她的話,説得老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説道:“小瓊啊,你也把抬得太高了,是小偉才有這樣的遠見呢?”
“哦?看來你們夫倆在我方大哥那裏學到了不少東西呢?”方玉瓊看着李偉笑道。
李偉當然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但她卻一點也不臉紅,説道:“我們誰不是在方大哥那裏得到了太多的好處?只怕瓊姐你得到的更多。”
雷小民當然不會知道兩女的説話有弦外這音,認真地説:“方大哥確實是一個不平凡的人,什麼事在他眼裏,都能看出與眾不同的東西來,瓊姐受他的薰陶多了,得到的好處當然多了,所以,小偉,我也贊成你等我們的兒子出世後,回到方大哥的身邊去工作,多學一點東西回來。”
李偉心道:“你真是一個大笨蛋,你老婆去那裏跟人家睡覺,你還那麼支持。”但她心中對雷小民也是非常的喜,畢竟他也是一個幹事業的人,便説道:“你還是心你自己的事吧,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雷小民看着李偉那已經得很大的肚子,説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又叫我怎麼放心呢?”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家裏還有我們呢?保證你回來時會抱上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章霞也是着大肚子走了進來,看到方玉瓊也在,便問候道:“瓊姐,你也來了。”
“是啊,我是來看看沿江的施工,順便來送送小弟。”方玉瓊説着,提起雷小民的行禮,往門外走去,説道:“我的車就在外面,讓他們送你出去吧。”
於是,雷小民依依和惜別,出了門。李偉也想跟出去,卻讓章霞給攔住了。“算了吧,又不是去多遠,用不着這樣依依不捨的,萬一動了胎氣,我可不好向小民待。”
“其實你跟我還不是一樣,怎麼你能來,我不能出去?”李偉不服氣地説。
“哪怎麼同呢?我經常勞動,你卻是很少做體力活兒,,你説是不是啊。”
“小霞説得不錯,小偉啊,你和她多聊聊吧,對你今後的生產有好處,我到外面走走去。”老説着,真的出門去了。
“霞姐,問你一個問題,行嗎?”看看沒有其他人,李偉小聲地問。
“什麼事?你説吧。”章霞見她説得神秘兮兮的,不由得暗笑,她知道她想問的是什麼問題。
“我知道小民有別的女人,能告訴我是誰嗎?”李偉的俏目緊盯着章霞,在和雷小民相的幾個女人中,是章霞和雷潔花最有嫌疑了,只是雷潔花卻是雷小民的姑姑,所以她把重點放在章霞的身上。
章霞卻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道:“在你看來,什麼樣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當然是有本事的男人了。”
“你指的是有什麼本事呢?”
李偉臉紅了起來,但卻老老實實地説:“當然是什麼本事都包括了。”
章霞認真地説:“有本事的男人,自然會有很多女人追求,所以他曾經有過別的女人並不出奇。既然你喜的是有本事的男人,哪又何必計較呢?”
李偉並不知道章霞和方振玉有關係,但看到她這個樣子,便已經肯定她跟雷小民有關了,便輕輕地笑了起來,説道:“他曾經有過別的女人我當然不會計較了,就算他現在還有其他女人,我也不會放在心上的,因為這些女人都是他的得力助手,是嗎?”
聽得李偉這麼説,章霞倒不知該怎麼説好了,因為她不知李偉説的是真是假,難道除了寧玉芳之外,還有女人有這麼寬宏大量的?寧玉芳是因為方振玉太過出了,李偉能這樣,為的又是什麼呢?她有些怔怔地看着李偉,臉上現出惘的神。
李偉看見她不説話了,便笑道:“你別告訴我你和他沒什麼。只怕是潔花也有份呢?她和小民可沒有很親有血緣關係。”
這時,方玉瓊走了進來,説道:“你們在這裏瘋什麼啊,難道真的想把什麼事都告訴別人嗎?”
兩女都臉紅紅地看着方玉瓊,李偉説道:“在這地方,有什麼人會來呢?”
“還是小心一點為好,自己出了事沒什麼,如果讓自己心的人出了事,那就麻煩了。”方玉瓊四周打量了一番,確信沒有別的人之後,才向李偉説道:“其實你們也不必互相試探了,不錯,章霞、潔花都和小民有關係,只是有什麼要緊呢?你不是也和我大哥有關係嗎?”
“瓊姐!”李偉不好意思起來,説道:“我不是吃她們的醋,而是想了解一下誰最能幫他的忙,畢竟他的事業也需要大家的支持。”
方玉瓊鬆了一口氣,她還真的怕李偉因為吃醋,導致下江村的幾女和她關係緊張呢?如此一來,下江村的工作就不好做了。她認真地説道:“你能這樣想就好了。”她又撫摸了李偉那鼓鼓的肚子,問道:“這應該是小民的吧。”
“是的,這方面我可不敢來。”李偉老老實實地回答。
“那就好,讓我們和潔花、一起好好地經營小民這個家吧。”方玉瓊説。
“瓊姐,不是吧,你也和小民……”李偉可不敢問下去。
方玉瓊笑道:“你別吃醋,我和小民絕對是純潔的姐弟關係,我只是看中了他的才能,同時又謝他救了我,才盡力幫他罷了。你們也應該知道,有了大哥之後,已經沒有男人能放在我心上了。”
李偉知道方玉瓊説的是實話,鬆了一口氣,她知道,如果方玉瓊真的和小民有關係,她是絕對爭不過方玉瓊的,她説道:“放心,我一定會把更多的力放在他身上的,我希望我的丈夫也象我們的情人一樣的有出息。”
“我也一樣,不過,正象瓊姐説的,我是把主要的力放在孩子的爸爸身上了。”章霞也表態説。
聽了她的話,李方二人都明白她肚子裏的孩子父親是誰了,都發出了會心的微笑,三人的心也連得更緊了。
1996年3月20星期三江心島
譚梅帶着齊朝偉等人浩浩地來到了江心島上,秋蘭天喜地地把他們安排進了蒙古包裏。她當然是高興了,因為他們的到來,預示着方振玉也會來,而且還在這裏住夜,這樣,她就可以再次享受那種淋漓盡致的快活了,同時,她也想和章霞一樣,有一個方振玉的孩子,畢竟,自己那個殘廢的老公,實在是不宜留後代在這個世上。
看看左右沒人,譚梅拉過她小聲問道:“秋蘭,發了吧?”
“去你的!”秋蘭一把推在譚梅那鼓鼓的脯上,説道:“他老是在你身邊,你當然可以快活了,哪象我們,一年也不過三五次,想不發都很難。”
“放心吧,好好地安排客人,今晚保證有你舒服的。章霞她好嗎?”譚梅安了她,又問起章霞來。
“霞姐很好,快要生了,梅姐,我也想象她那樣,你説可以嗎?”秋蘭臉上出羨慕的神情。
譚梅看着她那個樣子,心中暗歎,她知道沒有哪個女孩子和方振玉之後會把他忘記,如果秋蘭的丈夫是個正常的男人,她還有説服她的能力,但秋蘭和章霞、雷潔花都一樣,丈夫都是殘疾人,她當然就不好説什麼了,説道:“只要你想,又小心一點,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太好了!”秋蘭雀躍起來,就象一個小女孩一樣,哪裏有一個已為人婦的樣子?
譚梅見蘇玲向自己走來,便説道:“秋蘭,你要想得到幸福,就一定要小心一點,別因為一時的快樂,毀了自己,也毀了心上人。”説罷,便着蘇玲走去了。
“譚總,你們在説什麼,説得這麼的入呢?”蘇玲問道,半年多不見,她變得更加的成和豐了,臉上洋溢着一種狐媚之,顯然,她是非常得蘇為朋的寵,而現在蘇為朋正是風得意的時候。
譚梅笑道:“還不是為了讓你們過得快活一些,我讓秋蘭一般的客人今晚就不接待了,好讓你們盡情樂!”
蘇玲嬌笑道:“是為我們還是為你們自己啊,據我所知,你們在市裏也沒有多少機會在一起呢!”
譚梅沒有分辯,笑道:“就算是吧,怎麼樣,我們的安排還可以吧?”
蘇玲臉上現出佩服的神情,卻帶着揶諭的意味説道:“有你這樣善於偷情的人來安排,怎麼會不意的,只怕已經不知有多少女孩子因為你的安排,失身於你們的方老闆了。怎麼樣,你們老闆什麼時候來?”
譚梅一直注意到蘇玲的神情,見她提到方振玉時,臉上有嚮往之,心道:難道她也喜上了振玉?要是這樣的話,可得好好地安排了。譚梅身為東方集團的總經理,除了對方振玉的之外,更多的力是放在工作上,遇到對自己工作有利的事,從來就沒有放過,於是她笑道:“我們方總很快就來了,怎麼?你也想要我安排嗎?”
蘇玲聽得出,譚梅這句話是接着剛才自己的話説的,臉不由紅了起來,不錯,她是對方振玉非常的有好,單是外表的魅力就已經讓她傾服了,上的享受更令她嚮往,她知道,象譚梅和張蓓等人,單是外表,是不能令她們入的,方振玉肯定在男女方面有很強的能力,可是,這樣的話,又怎麼能説得出口呢?她尷尬一笑,説道:“我才不象你那樣戀他呢?再説了,他是你的,你捨得讓給我嗎?”
譚梅笑道:“誰説我要讓給你了,我們一起來擁有他不行嗎?你放心,無論在哪一方面,我都包你意,哪怕是我們兩人一起。”
蘇玲聽得心中大動,正想説什麼,蘇為朋和齊朝偉等人已經叫她們過去了,於是兩人便向他們走去。她一邊走,一邊小聲地問道:“梅姐,他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譚梅一聽她這麼問,便知道她心動了,説道:“等你試過後就知道了。現在我們先不説這些,先和你那個副局長大人快活再説吧,剩下的我會給你安排的。”説是這麼説,但她心裏一點底也沒有,在這種情況下,想安排她和方振玉在一起,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畢竟這個江心島沒有多大的地方,看來,也只能讓她找時間來臨海,或者是方振玉上省城的時候再找她了,不過,後者的可能卻不大,因為方振玉是很少主動進攻的。
其實,蘇為朋等人來臨海主要是玩,所以,譚梅安排好了他們之後,便沒什麼事做了,她打了個電話告訴方振玉這裏的事情之後,便和林小穎逗着小強玩。看着小強那酷似林小穎的樣子,她才放心下來。雖然林小穎不怕和齊朝偉鬧翻,但如果因為這事而影響了集團的發展,總不是一件好事。林小穎當然也看出了她的擔心,笑道:“譚總,你別羨慕我,象你這樣,完全有機會給我們方總生一個的。”
譚梅嘆氣道:“都七老八十了,我哪還敢啊,如果象你們那麼年輕,也許我會考慮,現在啊,過得一天算一天了。”
“譚總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悲觀了?”一個個子嬌小的女孩子提着水壺過來,衝譚梅笑道,那張孩子似的臉上,現出一種曖昧的笑容。
譚梅吃了一驚,但看到來人是誰之後,便放心了不少,問道:“杜青青,你怎麼在這裏?而且還當上了服務員?”
那女孩子説道:“怎麼,就許你們大老闆來這裏玩,就不准我們平民百姓來玩嗎?”她放好了水壺,才轉臉向譚梅解釋説:“章霞是我的表姐,我是來看她,順便來這江心島遊玩的。”
原來,這女孩子叫杜青青,是市人民醫院的護士,和寧玉芷相當的要好,曾經到過寧家不少次,在那裏,和譚梅也見過了好幾次面,譚梅知道,她對方振玉也相當的有好,所以不怕她把聽到的説出去。譚梅笑道:“這世界是你們年輕人的了,來這裏玩是應該的,只是今天有方總在,只怕你們更加好玩了。”
“他方振玉是什麼東西?我才不象你們那樣看重他呢?”杜青青嘴裏雖然這樣説,臉卻泛起了紅暈,她覺得臉熱了起來,連忙轉身衝出門去,卻又“哎喲”一聲叫了起來,原來,她撞進了一個人的懷裏。
來人正是方振玉,他緊摟着杜青青笑道:“怎麼這麼急?發生什麼事了?”一隻手掌,剛好蓋在那堪可盈握的房上。
杜青青只覺得全身發麻,腦瓜轟的一聲響了起來,她卻不是因為讓方振玉輕薄而憤怒,而是擔心方振玉聽到了她剛才的説話,可是,她現在卻是一點力氣也沒有,本無法將方振玉推開,只得叫道:“壞蛋,快放開我!”
譚梅和林小穎笑了起來,譚梅説道:“剛才你不是説不看重他嗎?怎麼話音還沒落,就投懷送抱了?”
杜青青更加不好意思,連忙推開方振玉趔趔趄趄地走了。方振玉看着她這個樣子,也不知她是為什麼,朝譚梅問道:“梅,她這是怎麼啦?”
譚梅還來不及説話,齊朝偉已經走過來了,她收起想説出口的話,和齊朝偉打招呼,才和方振玉説道:“沒什麼,我們女人的事,你們男人還是少管好了。”
“對啊,方總,我們今晚好好地喝酒,就讓她們女人自己玩去吧!”
方振玉當然明白並不是這麼好説的事,但在外人面前,也不好多説什麼,只好和齊朝偉等人去玩去了。
第九章宏偉藍圖
1996年3月29星期五臨海大酒店
方振玉帶着符曉華和譚梅踏進了小組討論的會議室,便見陳向東已經和各位委員都在那裏等候了,見他們進來,大家都站了起來,給予了熱烈的掌聲,使得方振玉和兩女都不好意思起來。方振玉和陳向東握了握手,歉疚地説:“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
陳向東笑道:“沒有,是我們來早了才真,如果我象你一樣有美人相陪,我也不會來這麼早的。”
陳向東的話當然是隨便説説,但符曉華和譚梅聽了,則是臉紅了起來,不錯,中午午休時間,兩人真的是和方振玉在一起翻雲覆雨,兩人都得到了十分的足,尤其是符曉華,有了男朋友之後,在他那裏得不到足,對方振玉更加眷戀,此時的臉上還帶着足的紅。但她畢竟是記者,那張嘴巴當然不會饒人,説道:“你是一方的父母官,想要美人相陪,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要你有這個膽量!”
陳向東笑道:“我當然是沒這個的膽量了。方總,你有嗎?”一邊説,一邊把方振玉讓到自己的身邊坐下。
方振玉呵呵一笑説道:“我啊,也是一樣,有這個心,可就沒這個膽。”
譚梅和符曉華都心中暗笑,什麼叫有這個心沒這個膽?他方振玉的膽可大着呢?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哪個漂亮的女人他不敢碰的。當然她們可不敢説什麼,各自找地方坐了下來。
嶽少雄作為這一組的召集人,面對方振玉和陳向東他可不敢多話,直到他們説停了,才説道:“我們開始討論吧,今天市長可是親自來聽大家的意見,有什麼好的想法,可以當市長的面説出來,對工作報告有什麼意見,也可以當面向市長提。”停了一下,見大家都沒有出聲,便先説了起來,當然他説的,還是那些歌功頌德之詞。
有了嶽少雄作開頭,大家便踴躍起來,雖然還是拜年話多一些,但還是有不少有提出了一些意見。陳向東始終面帶笑容地聽着。這一年來,臨海市確實是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不但臨海港的開發取得了很大的進展,各項事業也是欣欣向榮,要是在往時,他聽了不一定高興,但今天卻聽得非常的喜,而其他委員所提的意見,他也聽得津津有味,還不時地話,問這問那。
方振玉也在靜靜地聽着,但他的心裏,更多的是想着如何把自己的建港想法提出來,讓大家有一個共識。當他看到其他人都説了,陳向東把目光盯着自己的時候,他也説了。方振玉的説話主要是圍繞着港口的建設展開的,他甚至連一點的客套話也沒有説。他指出了目前港口的建設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需要大量的外來投資,但目前臨海市的軟硬環境都不是十分的理想,硬環境且不説,軟環境還需要不斷地改善,他用洪來臨海的遭遇,説明了臨海市民目前的神面貌,最後説道:“如果我們不創建一個讓客人放心的環境,談加大招商引資的力度就是一句空話。”
方振玉這麼一説,其他人紛紛議論起來,對方振玉的説法都深表贊同,不少人還舉出了自己所遇到的例子。陳向東也聽得眉頭緊鎖,因為臨海的經濟實力有限,要想加快發展,確實是無法離開外來資金,但正如方振玉所説的,如果沒有一個好的環境,誰又願意來臨海投資呢?眼看快夠鍾了,他説道:“剛才大家提的意見都非常的中肯,我會把這些意見帶回到市長辦公會議上去討論的,但我覺得剛才方總説的最重要,這不但要求我們的幹部能夠全心全意地為投資者服務,還要求我們的市民不斷地提高自己的素質,我看,正如方總説的,我們必須在全市開展一項旨在提高市民素質的運動。至於怎麼去開展,下午的時間已經不夠了,但我希望大家明天的討論中,加以完善,最好是能拿出一個建議案來。”
討論會在熱烈的氣氛中結束了,陳向東把方振玉和譚梅留下來吃晚飯,當然,鍾玉光也在座。席間,陳向東把方振玉在會上提的意見説了,説道:“玉光啊,這可是一個大問題,你看我們該怎麼辦是好。”
方振玉其實老早就向鍾玉光提出這個問題了,只是鍾玉光的工作太忙了,一直沒有重視,聽得陳向東這麼一説,他看了方振玉一眼,説道:“這確實是阻礙我們市向現代化大都市邁進的一個攔路虎,該怎麼開展,我看還是讓常委會討論一下吧。”他心中有些奇怪,怎麼這段時間,陳向東對方振玉這麼的好?他倒不是擔心方振玉會倒向陳向東,而是擔心陳向東不知又要出什麼花樣,方振玉不是政界上的人,當然沒有想得那麼深,但他卻不能不想。
方振玉確實是沒有想得這麼深,他一門心思都用在臨海港的發展上,見市長和書記都如此地關心這個問題,他就放心了,把話題轉到了港口的建設上來。鍾玉光和陳向東當然也非常的關心港口的建設,便跟着他説了起來。
方振玉説話的焦點,還是在港口的規劃上,經過詹安做工作,常委會的意志已經統一在方振玉的想法上,只是,這必須在人大會上通過,而方振玉擔心的也是這一點。看見方振玉那種擔心的樣子,陳向東笑道:“方總,你放心吧,鍾書記已經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把大會發言安排在前面,讓你在會上充分地闡述你的觀點,我相信,以你的口才,不難把那幫代表們説服。”
話説到了這個地步,方振玉也無從推辭,只好答應了。在港口建設方面,他所下的功夫可謂大了,本就不再去計較些什麼。
譚梅在一旁看見方振玉如此受市委和市政府的重用,而書記和市長對他都是那麼的支持,心中就更加高興了,頻頻地向鍾玉光和陳向東敬起酒來,當晚,賓主盡,而譚梅也非常的幸福,因為她可以借和方振玉商量講話稿之機,住進了方振玉的家,當然,就可以和寧玉芬等人一直領受方振玉那情無比的了。
1996年4月6星期六方家大樓
方振玉親了小寧一口,把他給了十三姨,才和上官温馨等人上樓去。“姐夫,小寧長得真可,要是我也有一個這麼可的寶寶就好了。”一旁的寧玉芷挽着方振玉的的手臂,鼓鼓的脯便在方振玉的身上,無限羨慕地説。
上官温馨笑道:“這還不容易,就讓大哥把他那強勁的種子種進你那肥沃的土地去就行了。”一邊説,一邊伸手去摸寧玉芷的下。
“這個當然容易了,但為孩子找個父親可不是容易的事?我可不象你,現在已經有兩個預備隊了。”寧玉芷一陣嬌笑,和上官温馨打鬧着。
方振玉看到兩人快活的樣子,心中也非常的高興。對寧玉芷等寧家幾姐妹,他已無法再説什麼了,在情方面,她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是嗎?寧玉薇得了個世界亞軍後,馬上就和和董立旺結婚了,方振玉覺得非常的奇怪,一問,才知道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在她那裏藍田種玉了,難以向董立旺待。
説着笑着,三人來到了方振玉的書房裏,卻見寧玉芳正在裏面打電話。“姐,和誰通話啊,説得這麼入。”寧玉芷問道。
寧玉芳又説了兩句,把電話遞給了方振玉,笑道:“打到這裏的電話,除了你姐夫工作上的事,就是他的那些情人了,你猜猜看,是什麼電話?”
“當然是我們那些姐妹了。”寧玉芷説着,便一邊為方振玉去外衣,一邊偷聽方振玉的電話,果然電話裏傳來了鍾瑩那嬌美的聲音。
上官温馨沒有和她們逗,而是打開了電腦,看起資料來。今天,她跟方振玉回來,最主要的是想和他好好地親熱一番,但也是想從電腦上查一些資料,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抓緊時間的話,只怕很快就無法去查了。果然,一會兒功夫,寧玉芷已經把方振玉給擁進了衞生間了。
“温馨,在查什麼?”寧玉芳在一旁問道。
上官温馨回過頭來,説道:“大哥要一些外國港口的資料,我得給他查一下。”
“那你就快點查吧。”寧玉芳便不打擾她,去和妹妹一起給方振玉洗澡去了。當他們從衞生間裏出來的時候,上官温馨已經開始打印資料了。
“温馨姐,你也去洗個澡吧。”寧玉芷接手她的工作,説道。
上官温馨看見寧玉芳已經在那裏方振玉的巨炮了,也就不再推辭,把已經打出來的資料遞給了方振玉,便也向衞生間走去。
“玉,是什麼材料這麼緊要呢?”寧玉芳全身赤,她吐出那長長的寶貝,仰起頭來問道。
“是玉光他們要的關於臨海港口發展的材料,他們要我們一個建議案出來。”方振玉一邊説,一邊伸手去撫摸寧玉芳的豐,關切地問道:“你的錄音做得怎麼樣了?纖纖她們都好嗎?”
“已經全部完成了,有些收尾的事,我給了纖纖,人家實在是太想你了嘛。”寧玉芳深情地説,原來,她也是今天才回到臨海。
“我也想你們啊,只是真的無法開身去助你們一臂之力。”方振玉也非常的動情,在她身上熱烈地挑逗起來。
“你就安心做好你自己的事吧,我們的事我們自己會處理的。”寧玉芳深情地説道。她知道,儘管方振玉有很多的情人,但他的心依然是在自己的身上,所以,對他的自始至終沒有減輕過。
寧玉芷正埋頭在乃姐的妙處,見那裏已經是泉湧,便抬起頭來,説道:“姐,你上吧。”
寧玉芳也確實忍受不了了,跨身而上,把方振玉的小弟弟請進了自己的温柔鄉,開始運動了起來,嘴裏愜意地叫道:“太美了!真不想離開你!”
“真的不想的話,就別去唱什麼歌了,我也想你在家裏侍候我呢?”方振玉大手託着她那堅實而高聳的玉,輕輕地動着。
“是啊,姐姐,你又何必那麼辛苦呢?”寧玉芷也説道。
寧玉芳呻道:“這個家是大家的,我當然也要為它出一分力了,再説,他有你們在家裏侍候,還不是一樣嗎?對了,15#小島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已經辦好了,由大軍主辦,現在正在設計方案。”方振玉説。15#小島,就是戰大軍提議的方家的另一個家,他們已經是真的買下來了。
“那就好,我也覺得在那裏住更加舒服。”
“放心吧,那是我們的家,姐夫又怎麼會不用心呢?”寧玉芷説。
上官温馨恰好從衞生間裏出來,她也是赤地來到方振玉的身邊,説道:“我們也會時刻關注着的。想想看,到小島建設好了之後,我們一大堆女人圍着他一個大男人轉,沒有別的人來打擾,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事。”
寧玉芳高來臨,她大叫一聲伏在方振玉的身上,卻看着上官温馨説道:“温馨,你更加美了。”
上官温馨撫着方振玉那結實的膛,笑道:“有大哥的經常滋潤,想不美都很難,你看過有哪個女孩子得到大哥之後不美的嗎?而且,不知你們是否注意到,由於經常滋潤,人也變得年輕了。你們看看梅姐就明白了。”
“當然注意到了。”三女都嬌笑起來。
“方大哥,我也要。”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十三姨那嬌羞的聲音,只見她臉漲紅地出現在門口邊,一手撐着門框,象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十三姨?”寧玉芷驚呼起來,她連忙走過去,把她摟進懷裏,説道:“你怎麼上來了?小寧呢?”
“芷姐!”十三姨伏在寧玉芷的肩上,説道:“小寧已經睡了,我想方大哥,已經想了很久了。”一邊説,那對美目還盯着正在運動的寧玉芳和方振玉。
“十三姨,你年紀還小,還不適宜做這種事!”寧玉芷説着,便想把她推出門去。
寧玉芳卻説道:“五妹,讓她來吧,雖然她年紀小,還不能真正的玩,但也可以試一下這種滋味了,反正她以後也一樣是振玉的人。”寧玉芳其實老早就知道不但是十三姨,就算才十一二歲的嶽珊珊,只怕也逃不了做方振玉的情人的命運,只是她們都還沒到那種年齡。
方振玉説道:“玉芳,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晶晶婷婷她們你不是都撫她們了嗎?就多一個十三姨又有什麼關係呢?來,十三姨,讓芳姐教你如何從大哥那裏得到快樂,又怎麼樣給予大哥快樂。”寧玉芳拉過十三姨説。
“芳姐!”十三姨便伏到了寧玉芳的香肩上。
上官温馨把她拉過,説道:“好了,你先讓芳姐快活吧,我來教你。”
其實,十三姨哪用得誰來教?她本身已經偷看了很多次方振玉和眾女的快活了,所以,當大家都同意的時候,她便把自己的衣服全部光,一個還沒有成的身軀就展現在眾人的面前。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方振玉怎麼還能推辭?只好把十三姨拉過去,撫着她光滑的皮膚,親吻着她那小嘴,自然,也不會放過她那才長着細軟的絨的私處,只得十三姨也開始嬌了起來,頓時,屋子裏的叫聲便又響了起來。
1996年4月7星期鍾玉光家
寧玉蘅回到家裏的時候,鍾玉光正斜躺地沙發上看着材料,那是方振玉做的關於臨海港的建議案,是他的秘書剛剛送過來的。寧玉蘅坐到了丈夫的大腿上,關切地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鍾玉光伸手摟住了子的纖,應道:“剛回到不久,去哪兒了?”他這幾天上省城參加省的兩會。
“大軍送了兩套衣服給瑩瑩,我剛剛到郵局給她寄去。”寧玉蘅臉微微有些發燙,她是去給鍾瑩寄衣服,不過,寄衣服之前,卻是去了方家,還在那裏和方振玉綿了一番,此刻體內還充盈着方振玉給予的情。
“謝謝你對瑩瑩這麼關心!”作為後母,寧玉蘅做得是最好的了,鍾瑩已經把她當作親生母親一樣的看待了,鍾玉光非常的,大手便在寧玉蘅那高聳的玉峯上按起來,幾天沒和子親熱,他已經有些忍不住了。
寧玉蘅發出了一陣舒服的呻,她這有半分的裝作,也有半分的真實,剛剛足的她當然不會這麼快就動情。可是她知道,鍾玉光在這方面的需要也是很急迫的,便説道:“老公,我們先飯吃好嗎?”
“飯又怎麼夠這兩個包子好吃?”鍾玉光絲毫沒有放鬆,還吻上了她的的嘴,然後説道:“再説了,我已經和陳市長約好,一起吃午飯,一起商量你姐夫的這個建議案。”
寧玉蘅沒辦法,只好半推半就在讓他解光了衣服,她心中慶幸,回來之前先洗了個澡,否則只能難以瞞過鍾玉光的眼睛。鍾玉光的需要雖然急迫,但卻是相當的温柔,所以,她一邊承受他給自己的,一邊問起方振玉的方案來,“姐夫的是什麼方案,居然那麼急?”
鍾玉光笑道:“他還能有什麼方案?都是關於他的港口建設的。”他非常喜這種温馨漫的覺,温柔的動着,和寧玉蘅説着工作上的事。他非常的寧玉蘅,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寧玉蘅雖然關心他工作上的事,但從來不會把兩人之間説的事傳出外面去。
寧玉蘅嬌嗔地説:“你也夠明的了,讓人家替你賣命,還要笑話人家。”心中卻想,在政界上,他鐘玉光是做得不錯,可是在其他方面,其實比方振玉差了很多,當然,她是不會把這種情緒表現出來的。
“我哪裏是笑話他?我只是在想,如果他也步入政界的話,也許比我還要有出息,只可惜……”鍾玉光説着翻了個身,讓寧玉蘅採取主動。
寧玉蘅當然不會拒絕,但也沒有很瘋狂,畢竟她剛剛足過,她很温柔地讓鍾玉光得到了足,才笑道:“你的禮物還是那樣的多,看來你還是沒有好好地去安香姐。”
“你説什麼啊!”鍾玉光大為吃驚!
寧玉蘅息了一下,説道:“香姐自己一個人忍得這麼難受,你試過人家之後,就算不要人家,也應該找機會稍稍足一下人家啊,放心,只要你的心是在我這裏,你和女人偶爾一下我是不會太介意的。”
“你……”鍾玉光心跳異常,鎮定好好一會兒,才問道:“你知道我和許香君的事?”
寧玉蘅嬌笑了起來,一邊起來處理後遺問題,一邊説道:“我不但知道你和她只有一次,還知道許書記想讓你們成一對,只不知是你還是她的原因,沒有成事罷了。”
“她怎麼會向你説這些事呢?”鍾玉光覺得非常的奇怪,女人對於自己這方面的事,一般來説都是守口如瓶的。
“是因為我捉住了她的心事。”
“你捉住了她的心事?她有什麼心事可以讓你捉的?”鍾玉光奇道,他依然沒有讓寧玉蘅穿衣服,大手在她那光滑的肌膚上撫着。
寧玉蘅並沒有拒絕,而是笑道:“別以為你和她有過一次,她就會什麼事情都告訴你,你知道她為什麼來臨海之後,不再你了嗎?那是因為她又看中了新的目標。”
鍾玉光聽得寧玉蘅這麼説,也覺得有道理,從許香君的格來説,雖然明説了不會嫁給自己,但也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在省城,被她住的人雖説不多,但也有三兩個。便問道:“她的新目標是什麼人?”
“能比我老公優秀的人你説還能有誰?”
寧玉蘅説這話的時候顯得無比的自豪,看得鍾玉光心中大為高興,同時,他也知道了許香君看中的是誰了。他問道:“他們好上了?”
寧玉蘅沒有回答,而是説道:“象我姐夫那樣的人,一心撲在工作上,能有多少機會和她周旋?可現在看來,她對臨海的建設已經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所以,我才讓你有機會不妨籠絡籠絡她。”
鍾玉光瞪大了眼睛看着寧玉蘅,不知她説的是真是假,哪有女人讓自己的丈夫去和別的女人上的?難不成她自己也有別的男人?
鍾玉光雖然沒有説出來,但寧玉蘅也知道他想的是什麼,便認真地説:“別以為我真的有那麼的好心,我是看你們那些官老爺們,沒有一個沒有外遇的,我可不想你也走這條道,反正你也和她有過,她對你的仕途也相當的重要,才這麼委曲求全而已。”
“謝謝你的寬容,但我不會這樣的,就算你答應,讓瑩瑩知道了,她也會恨我的。”鍾玉光正説道。
“你會不會這樣我就不知道了,但你也不必把瑩瑩放在心上,她是一個有頭腦的女孩子,知道什麼對自己的父親有利。”寧玉蘅起來穿衣服,説道:“起來吧,時間也不早了,該去和陳市長吃飯了。你最好能提醒一下陳市長,和他在一起的那個歌舞團的女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什麼?你是説陳向東在外面有女人?”
“雖然沒有證據,但也八九不離十,而且和你那個振華公司的朋友的關係還相當的密切,這方面你可要小心了。”寧玉蘅認真地説。這些事,他是從方振玉和劉言東那裏得來消息,綜合起來得出來的。
鍾玉光不説話了,他一邊讓寧玉蘅為他穿衣服,一邊思考着如何去跟陳向東説話,因為他知道,寧玉蘅一般是不肯説人家的閒話的。等穿好了衣服,他才説道:“這事我得找機會慢慢地跟陳向東説,今天我們就先不説這些。”
“知道了,你不説,我是不會説的。”寧玉蘅應着,和鍾玉光相攜出門了。
1996年4月15星期一港口
方振玉想盡了辦法之後,終於在確信無人發現的時候,和石小一起閃進了盤九妹的好味米粉店。盤九妹上週剛從家鄉來,託人捎信給方振玉,讓他無論如何也在幾天之內到她的店裏去,而且最好不讓其他人知道。盤九妹想些什麼,方振玉當然知道,她不象別的人一樣可以隨便地進入方振玉的辦公室,所以,雖然近在咫尺,她也是很少得到方振玉的疼的,他方振玉當然也不會厚此薄彼,所以和石小一商量,便想辦法過去了。
盤九妹已經在電話中知道方振玉今晚要來,所以早就在店面等着了,方振玉一進來,石小還沒來得及把門關嚴,她就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裏,情深意切地説:“方總,想死我了。”
方振玉緊摟着她,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説道:“我也是很想你啊!”
石小關好了門,説道:“時間長着呢,有什麼事,到房間裏去説吧。”
“對,我們上樓去。”盤九妹摟着方振玉的,把鼓鼓的脯在他那寬闊的肩膀上,把他向樓上推去。石小則在另一邊推着。
本來就知道來這裏是幹什麼的,方振玉當然不會推辭了。盤九妹母親是知道他和九妹之間的事的,他發現,她的房間燈已經黑了,顯然是為了方便他們行事,心中不由暗歎母的偉大。三人到了閨房,方振玉坐在九妹的上,把九妹拉進懷裏,問道:“九妹,家裏的情況怎麼樣?你哥哥的事處理好了嗎?”
面對方振玉的關心,盤九妹覺得一股幸福的泉水湧上心頭,她先向方振玉獻上香吻,才説道:“都辦妥了,謝謝你!”她這次回家,一方面是找一個老公,這她沒有對方振玉説;另一方面,是處理他大哥的欠帳問題,雖然她不值她大哥的所為,但畢竟那是她的大哥,所以她在有能力的時候,還是幫了他一把。“不但這樣,我還結了婚呢!”盤九妹興奮地説。
“什麼?”方振玉驚呼一聲,托起盤九妹的頭,凝望着她那雙美麗的眸子。
盤九妹卻顯得非常的平靜,説道:“我是説,我已經結婚了,新郎就是你前天見過的那個男孩子,你不是吃醋吧?”
方振玉這才明白,盤九妹説的是真話,他只是想不通,盤九妹為什麼結婚那麼快,而且嫁的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小男人。他問道:“我當然不會吃醋,只是你為什麼要這樣呢?”
“是女人不都要嫁人嗎?”盤九妹離開方振玉的懷抱,開始衣服了。
石小也在為方振玉衣服,她説道:“這是九妹家裏的風俗,沒什麼好奇怪的,霄苦短,我們還是一邊玩,一邊説吧。”
三人便過地赤地親熱起來,盤九妹一邊享受着方振玉的撫,一邊説起她家鄉的風俗來。原來,在她的家鄉,女人在結婚前是可以和男人發生關係的,而且,必須有了孩子才能嫁人,當然,嫁的一般是孩子的父親,但也有不少不是的。
方振玉憐的撫着盤九妹那平坦的小腹,問道:“這麼説,你已經有了孩子?”
“是的!就是上一次的時候。我終於可以當媽媽了!”盤九妹説,那語氣顯得相當的幸福。
方振玉聽了,對盤九妹就更加疼了,施展開全身的本事,把盤九妹挑逗得火焚身,便想揮進攻,卻被盤九妹拒絕了。她説道:“我這個時候不適宜做劇烈的運動,再説,還有一個人等着你的呢!小妹,出來吧!”她對着旁邊那張垂着蚊帳的小叫道。
方振玉一直沒注意到那張,更想不到上面還有人,聽盤九妹這麼一説,吃了一驚,往那張看去,不由得目瞪口呆,只見蚊帳掀處,走出了一個女人來,雖然低垂着頭,而且那長髮也遮掩了她的面容,但從她那皮膚和體態,還可以看出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女孩子。他不由急道:“九妹,你怎麼能來呢!”
那女孩子將頭髮一揚,出那張俏麗的臉,朝方振玉含羞説道:“方總,難道我就不值得你嗎?”
“花朵兒?”方振玉叫了起來,原來這女孩子他也認識,就是這次跟盤九妹來的服務員,名字叫花朵兒。
“不錯,她是我老公的妹妹,她已經知道了我和你的事,她也非常的喜你,要不要你自己決定吧。”盤九妹説着,便坐到一邊去了,似乎那是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一樣。
“老闆,多少女孩子你都要了,花朵兒長得那麼美,對你也是真心的,你就辛苦一點,教教她如何去做一個真正的女人吧!”石小在一旁推波助瀾。
方振玉知道,象盤九妹家鄉那種婚前可以來的風俗,結婚之後的女人更加要守節,既然自己還要繼續和盤九妹來往,那麼就需要封住花朵兒的嘴,何況,花朵兒又是一個美人兒呢,他當然不會放過了,他伸手將花朵兒拉進了懷裏,托起她那臻首,雙目緊緊地盯着她那美麗的眼睛,認真地問道:“花朵兒,你真的願意做我的情人?”
花朵兒勇敢在着方振玉的目光,堅定地説:“我願意!”
事已至此,方振玉還有什麼好説的?他低頭吻上了花朵兒的小嘴,大手也在她那小巧玲瓏的房上輕輕地撫摸着,他的手法是何等的高超,不多時,便讓本來已經情動的花朵兒情高漲了。在盤九妹和石小的教導下,花朵兒學會了給方振玉吹簫,同時在方振玉的細心引導下,變成了一個小婦人。
“真好!”當花朵兒和方振玉緊緊地結合在一起之後,她喃喃地説,“我沒想到,我那麼小的地方,居然能容納下那麼大的寶貝。”
“等一下,你才會體會什麼叫美!”盤九妹説着,配合着方振玉行動起來,石小雖然沒有説話,但也沒有閒着,也在一旁為他們推波助瀾。
方振玉施展開渾身解數,把花朵兒送至了最美的境界,才又和石小、盤九妹玩了起來,和石小他不需控制,但和盤九妹時,他就得忍着點了,因為盤九妹説得不錯,象她這種三個月身孕的人,是不適宜做這種運動的,但盤九妹見到他們狂的情景,又怎麼能忍得住?當然要過一下癮了。
這三女一男,一直玩到差不多天亮,直到三女都完全地足了,方振玉才和石小偷偷地離開。
1996年4月18星期四臨海大酒店
陳向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拿過林恆送來的茶水,説道:“林恆,你回去吧,今天就不用你在這裏陪我了。”
“是!”林恆眼裏充了疑惑,跟了陳向東這麼多年,象這樣在酒店吃飯,不要他跟的,從來沒有過,不知陳向東今天是怎麼樣了。疑惑歸疑惑,他還是應了一聲,緩緩地退了出去。
看着林恆關上了門,陳向東靠在沙發上,沉思了起來。今天,他約鍾玉光和楊明基出來一起聊天,想把自己和鍾玉光的關係理一理,鍾玉光已經答應了,楊明基也説過來,但該從何説起,他一點底也沒有。自從和楊明基的一席談話之後,他認真地思考了鍾玉光到臨海後自己的所作所為,覺得楊明基説得還是有道理的。他又從女兒那裏瞭解了有關方振玉的一些情況,覺得如果再和鍾玉光鬥下去,不但自己的前途黑暗,更重要的是對臨海不利。他雖然對鍾玉光有意見,但對臨海卻是非常的有情,他可不希望因為自己而使臨海落後於其他地方。
最令陳向東吃驚的是,從女兒的嘴裏,他還知道了陳和葉培東之間有一腿。想起陳在上的種種技巧,便可以看出她在男女之間相當的隨便,因此,他當然相信女兒的話了,何況,陳冰冰並沒有知道他和陳也有關係呢!
正想着,敲門聲響了,先到來的是楊明基。“市長!”楊明基對他行禮叫道,神態依然是那樣的恭敬。
“坐吧!”陳向東指了指沙發,又給他斟上茶水。
“謝謝!”楊明基道了謝,坐了下來,望向陳向東説:“市長,這段時間你可是見老多了。”他升任副市長之後,到省校學習了一段時間,已有好長時間沒見陳向東了。
“是啊……”陳向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説道:“事事都不太順心,怎麼不老呢!”
楊明基當然知道他説的是什麼,便也説道:“其實也沒有什麼,把事情看開了,心情也就好了,經過今天,我希望你能變得年輕起來。”他知道陳向東找他和鍾玉光來為的是什麼,便也不再兜圈子。
“希望如此吧!”陳向東口氣中對此卻不抱很大的希望。這也難怪,在政界裏,雪中送炭的人是很少的,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又怎麼指望鍾玉光能對他好呢!
楊明基剛剛向鍾玉光靠過去,對鍾玉光也沒有多深的瞭解,也就不敢説什麼了,只好説道:“市長,盡之在我吧!”
面對楊明基推心置腹的説話,陳向東心中暗歎,曾幾何時,楊明基唯自己的馬首是瞻,可現在,他有沒有倒向鍾玉光先不説,但已經和自己有了極大的隔陔,這是為什麼呢?陳向東自認為自己對部下不錯,卻想不通他們為什麼這樣。
沒等陳向東説什麼,鍾玉光已經到了,只見他一推門進來,便呵呵笑道:“老陳啊,想得你請客可不容易啊,今天我一定和你喝過痛快!”他伸出手來,和陳向東緊緊地握在一起,那神顯得十分的暢。
不知為何,此時的陳向東顯得十分的坦然,他也朗地笑道:“應該説是港口的風吧,我看了方振玉的建議案,覺得相當的不錯,所以想和你好好地勾通一下。”
“不錯,我也覺得是一個好方案。”鍾玉光拉開椅子自己坐下,説道:“你覺得可行嗎?是不是超前了一點呢?”
陳向東笑道:“你不是在試探我吧,以前,你的觀點也跟方振玉一樣的超前的啊!”
鍾玉光心中一懍,陳向東説得不錯,以前,無論方振玉做出什麼樣的方案,自己都從來沒有懷疑過,怎麼現在竟然懷疑起來了?可見自己和方振玉之間真的是產生了差距,為什麼呢?難道是因為這兩年出了成績,自己有些固步自封了呢?面對陳向東的詢問,他不由得苦笑道:“也許是我的膽子變小了。”
陳向東也笑了起來,他已經看出鍾玉光並非是試探自己,由此可見,他和方振玉之間並不是鐵板的一塊,如果自己和鍾玉光無法取得一致的話,還有希望和方振玉聯合起來。他説道:“也許我們一直都是那麼的膽小,否則也不至於和方振玉產生那麼多的分歧了,我們是該好好地檢討自己了。”
聽了陳向東這樣説,鍾玉光已經明白陳向東今天約自己吃飯,並且讓楊明基一起參加的意思了,他心中覺得很高興,因為如果陳向東真的能和自己一條心,那麼臨海的發展將會比今天更好,他連忙應道:“是啊,看來正應了許書記在方振玉上任時説過的一句話,官當得久了,人就變得圓滑了。所以許書記才反對我想任方振玉一個政府方面的職務的提議。”
“鍾書記,陳市長,我們是不是先點菜,然後一邊吃一邊聊?”楊明基適時地提議道。
鍾玉光和陳向東對望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來。陳向東説道:“對,對,我們先點菜,否則我這次哪是什麼請客?只能説是商量工作。”
於是,三人點了一些菜,要了一瓶酒,一邊喝,一邊聊了起來。這是鍾玉光來臨海之後的第一次和陳向東這樣推心置腹的談話,兩人先是就方振玉的方案來談,談到最後,已經涉及到臨海的方方面面了,而且出奇地取得了很多一致的看法。
楊明基在一旁看着,心中十分的高興,臨海的政兩方面和好了,對臨海來説是一個福音,對他楊明基也是一個福音,因為他在眼前的兩人的心目中,都有很好的印象。他靜靜地聽着,給兩人斟酒,偶爾進一兩句話。
這一頓飯,一直吃到十一點多鐘才結束,出門之後,鍾玉光緊緊地握住陳向東的手,誠懇地説道:“老陳啊,這樣的飯,我希望以後能多吃一點。”
陳向東笑道:“你當然想了,可是你知道嗎?今天這頓飯,可花了我近四百塊錢,所以啊,還是我吃你的吧,要不就我們都去吃你姐夫的!”
兩人又是一陣朗的大笑,才各自離去。
第十章病房暖
1996年4月22星期一下江村
李偉抱着兒子,正在江心島上收拾着客人們留下的垃圾,雖然很辛苦,但她卻覺得十分的高興,因為今年的江心島的各種果樹長成了,引了更多的客人,雖然這是雷小民的政績,但她卻有一種有與榮焉的覺。也許是背得太久了吧,背上的兒子不安分了起來,她來到樹蔭底下,解下兒子,一邊給他喂,一邊和一旁的秋蘭説話。“秋蘭,你説今天還會有昨天那麼多的客人嗎?”
秋蘭看着她那碩大的房,出羨慕的神情,她説道:“放心好了,我們的設施和環境這麼好,服務也相當的周到,現在已經是名聲在外了,客人絕對不會少的。”
李偉也覺得自己問得多餘,不由得笑了起來,她也看到了秋蘭的神,便説道:“其實你不用羨慕我的,過不了多久,你那對也和我的那麼大了。”
“偉姐,你説什麼啊?”秋蘭臉紅了起來。
李偉看看四處沒人,便説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已經種上了某人的種子,我想,也應該發芽了!”
經過方玉瓊的聯絡之後,幾女都知道了大家和方振玉的關係,所以秋蘭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説道:“你説得不錯,只是我還有點擔心,萬一生下來和他長得太象了,真不知怎麼辦才好!”
李偉當然也為她擔心,但她還是安她説:“放心吧,車到山前必有路,我聽人家説,帶孩子的時候,心裏想誰多一點,就象誰。”
“可是我心中想的都是他!”
“那你這段時間可要忍一下了。”
“唉,也只能辛苦一點了。”秋蘭嘆氣説,她想説些什麼,有客人來了,她便上去接。
李偉也為她嘆氣,心想,幸好自己沒有替方振玉生孩子的想法,否則也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想到這裏,對方振玉又懷念了起來。自從有了八個月的身孕之後,她就回到了下江村,現在產假都快夠了,還沒有和方振玉見過一面,雷小民又到校學習了,她身邊沒有了男人,雖然阿婆和公公婆婆都很自己,但她也覺得子很難過。當然了,在兩個男人當中,她想得最多的還是方振玉。
就在李偉胡思想的時候,只聽得秋蘭驚喜地叫道:“偉姐你看誰來了?”原來她已經安排好客人,不知何時來到了李偉的身邊。
李偉朝秋蘭的所指看去,心中也非常的高興,因為來的是方玉瓊和石小,她連忙抱着孩子了上去,叫道:“方大姐,小,你們怎麼有空來了?”
方玉瓊和石小也快步上來了,一個抱過李偉手中的孩子,一個和李偉緊緊地摟在一起,石小説道:“想你了,專門看你來了,不行嗎?”
“行,當然行了。”李偉應着,卻朝她們的身後看去,臉上顯出失望的神情。
一旁抱着孩子的方玉瓊當然看見了她的神,也明白她想的是什麼,便笑道:“小啊,看來我們還是走吧,人家可不我們呢?人家想着的是其他人。”
“瓊姐!你瞎説!”李偉嬌羞起來,放開了石小,在方玉瓊的懷裏接過了孩子。然後和秋蘭一起把她們往上引。好一會兒,才平復情緒的波動,問道:“説真的,小,你是人事部的經理,還兼着其他工作,今天你怎麼有空來這裏玩?”
石小沒有回答,方玉瓊卻説道:“她那裏是來玩?她是來工作的。人家的老闆要來這裏接待客人,她當然得來打前站了。”
“方總要陪客人來這裏玩?”秋蘭一直沒有説話,聽到方玉瓊這麼一説,便驚喜地問道。
“怎麼,不?”石小從李偉手上接過孩子,望着秋蘭笑道。路上,方玉瓊已經把方振玉在下江村所有的情人的情況都告訴他了。
秋蘭可沒想到石小也知道自己和方振玉的事,説道:“當然了,方總可是我們村的大恩人呢?”
“大恩人是真的,應該還是送子觀音吧!”方玉瓊盯着秋蘭的肚子,曖昧地問。
“瓊姐!”
“別擔心,在座的都一個樣。”方玉瓊笑道。
“啊?”秋蘭瞪大了眼睛看着石小,卻沒有不相信,畢竟方振玉是那麼的人,連自己很少和他接觸都上了他的,和他朝夕相處的石小當然免不了了。她喜地拉着石小的手,親熱地叫道:“小姐。”
“哎!”石小緊緊地和她摟在一起。
方玉瓊讓她們親熱了好一會,才笑道:“好了,有什麼話等一下再説,現在,就先為我們的情人辦好事再説吧!”接着便把方振玉的要求説了出來。
聽了方玉瓊的話,李偉説道:“我還以為是新聞出局那幫人呢,這樣的話,我們可得多下一點功夫才行。”
原來,這次來的是省旅遊局的領導,他們是來考察沿江開發的情況的,秋蘭她們當然更要小心的接待了,同時心中也有一些不自然,因為這樣一來,想和方振玉親熱就沒有那麼容易了。看着兩女的神情,方玉瓊怎麼還不理解她們的心情?笑道:“放心好了,他會想辦法讓你們足的。”
“足什麼?”忽然有人問道,那聲音在方玉瓊的耳裏顯得十分的陌生,把她給嚇了一跳。
秋蘭和李偉雖然也吃驚,但看到來人的時候,便放心下來了,秋蘭衝來人笑道:“足你投懷送抱的要求啊!”
原來來人居然是的章霞的表妹杜青青,她聽了秋蘭的話,臉紅了起來,想跑開,卻又被李偉給攔住了,李偉問道:“青青,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裏玩?”
杜青青看着方玉瓊和石小,勉強鎮定了一下自己,才説道:“今天我休息,來看看我表姐了,正想出去,見到你們這裏那麼熱鬧,便想上來看看。”
秋蘭也拉住了她的手,還在她的高聳酥上摸了一把,笑道:“只怕是想看看這裏有沒有你想念的人吧?”
杜青青確實是希望在這裏能遇上方振玉,想起在這裏曾經被方振玉温香軟玉抱懷的情景,她是又害羞又甜,那嬌臉上泛起了紅暈,説道:“才不是呢?我是來看望你們的,要是你們不,我走好了。”
“走?他就要來了,我不相信你會走。”李偉笑着放開了她。
杜青青喜道:“他真的來了?”她果然是捨不得走了。
方玉瓊和石小看着杜青青的樣子,心想,又是一個對方振玉痴心的人。於是石小就把方振玉要帶人來這裏考察的事説了。當然,杜青青也出了和秋蘭她們一樣失望的神。方玉瓊拉過李偉瞭解了起來,才知道杜青青的情況,便拉過杜青青説道:“青青,其實你不必那麼辛苦跑到這裏來找他的,直接到他家裏去不就行了?”
“你是……”杜青青疑惑地看着方玉瓊,看見她是那麼的漂亮,似乎對方振玉也非常的悉,不由得疑惑了起來。
秋蘭笑道:“她是市規劃局的方副局長,也是你想念的那個人的妹妹,至於是什麼妹妹,你自己去考察吧。”
方玉瓊朝秋蘭嗔道:“你不説話沒人説你是啞巴,你還是快點去安排好你情人的事吧,否則他來了,你還沒能把事情辦好,我看你到時怎麼向他待?青青,走,我們到一邊聊聊去。”説着,就把杜青青往一邊拉去了。
秋蘭和李偉當然不會把方振玉辦的事當作兒戲,尤其是李偉,她顧不得自己還帶着孩子,便也和秋蘭一直去安排接待的事宜了。看着兩人這樣,石小非常的意,也跟着她們一起去了。
1996年4月25星期四神龍島
方振玉帶着衞素娟在島上檢查了一遍,發現一切都做得非常的好,大為高興,對主管的玉小珍説道:“小珍,你做得不錯,各方面都安排得很好,只要你做好你下屬的工作,以後會做得更好的。”
原來,玉小珍在白玉灘旅遊渡假村裏幹得非常的出,函授本科一畢業,衞素娟就提議安排她作副經理,但方振玉考慮了一下,覺得還是讓她到神龍島來獨當一面比較好,一方面是總公司缺人,另一方面獨當一面也更能鍛鍊人。開始,衞素娟對她的信心還是不足,但方振玉一堅持,她也就沒有反對,現在看來,還是方振玉看得準。衞素娟笑道:“是啊,你放心,有方總的大力支持,你一定做得好的!”她把“大力支持”一詞説得十分的重,使和方振玉有關係的女人都聽出了其中的曖昧,都笑了起來。
玉小珍一點也不害羞,衝衞素娟笑道:“難道方總就不大力支持你嗎?”
方振玉看見她們如此的胡鬧,不由得説道:“你們這樣,也不怕人家聽了笑話?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跟在一旁的上官温馨説道:“回到總公司也該下班了,大哥,不如今晚就在這裏吃飯吧,讓我們的玉經理給你做幾個拿手好菜,我聽説,她這段時間學了不少侍候老公的手藝呢?”
方振玉看看天,知道上官温馨説的是實話,而且,上官温馨的宿舍是在這裏,她已經有些天沒有和自己親熱了,這樣提議,目的很明確,便説道:“也好,玉經理,今晚就看你的了。”
“看我的當然可以了,但就只看我嗎?只怕大家都想讓你好好地看一下呢!”玉小珍又把話題轉到那方面去了,得大家又笑了起來。
“既然這樣,就到我那裏去吧。”上官温馨説。
於是,眾人便朝上官温馨的宿舍走去。這次來島上,只是方振玉和衞素娟兩人,當然司機倩如肯定跟着了。上官温馨住的是一個內外進的套間,另外還配了一間廚房。外進是客廳,裏面就是她的閨房了。此時天還沒有黑,周圍除了客人之外,還有不少的員工走動,所以眾人也不敢過分的放肆,就在客廳裏説着話,玉小珍真的到廚房裏去吃的了。
玉小珍果真是學了不少的廚藝,雖然上官温馨這裏並沒有多少配料,但她還是出了六個小菜,上官温馨又拿出了一瓶珍藏的紅酒,這一男四女就邊喝邊聊起來,當然除了説了些工作上的事之外,更多的是説那些風情話,説着説着,都動情了起來,免不了就動手動腳了,等不到吃完飯,四女已經是釵橫髻,衣衫零了。
“老闆,我忍不住了。”玉小珍首先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裏,玉手在他的下輕輕地撫着,嬌臉上寫了意。
方振玉知道免不了,便把她抱起説道:“忍不住就來吧!”轉身往裏間走去。這外間雖然有門,但不好關着,所以只是放下了門簾,他們當然不敢在這裏胡來了。
忍不住的當然不止是玉小珍,上官温馨也一樣,她跟了進去。衞素娟和倩如經常在方振玉的身邊,所以就算是也想了,也只能先讓她們兩人了,便留在外面看門。
才進了門,玉小珍就跳下來,迅速地給方振玉光了衣服,然後才自己衣服,上官温馨也不例外。方振玉坐在上,看着兩女那光的美妙動作,覺得十分的賞心悦目。兩女的身材基本上相似,相比之下,玉小珍比上官温馨還要豐一點,在燈光下,兩人的肌膚都是那樣的雪白,他伸手把兩女摟住,吻上了她們的芳,讚道:“太美了!”
兩女心情動,都狂吻着方振玉,從他的臉一直吻到了腳趾上,最後,上官温馨的小嘴便停在那已經堅起來的寶貝上,而玉小珍則把自己的水桃獻給了方振玉。終於,連方振玉也忍不住了,首先向玉小珍發起了進攻。
兩女輪上陣,空下來的,則協助另一個人,要是另一個主動的話,則一個讓方振玉舌耕,玩得不亦樂乎。玉小珍足之後,又出去讓倩如進來替換。
方振玉知道今晚免不了要足她們四個人,所以也施展開絕招,毫不容情地進攻着,當衞素娟最後一個敗下陣的時候,他也一如注了。
玉小珍看着方振玉累得頭大汗的樣子,温柔地替他擦去,心疼地説:“老闆,辛苦你了。”一邊説,一邊將自己那的脯在他的身上按着,替他放鬆。
方振玉翻下衞素娟的身體,轉身摟着玉小珍,擰着她那尖的珠笑道:“知道我辛苦,你以後做什麼都主動一點,讓我也好閒一下。”
“人家知道了。”玉小珍當然知道方振玉説的不但是男女這方面的事,還有工作上的事,當下象表決心一樣的説道。
衞素娟整理着下的穢物,聞言笑道:“工作上我知道你會,但在其他方面,只怕你就想老闆更辛苦一點了。”
“難道你不一樣嗎?”玉小珍狠狠地捏了衞素娟一把。
“哎喲!”衞素娟叫了一聲,便和玉小珍打鬧了起來。外面的上官温馨和倩如聽見了,也進來了,四女混戰了起來,方振玉看見她們這裏,心裏也非常的足,有這麼多女人為自己盡力,而且每一個都是那麼的漂亮,那麼的有本事,你叫他怎麼不得意呢?
好一會兒之後,方振玉才讓她們穿好衣服,轉回總公司,因為總不能在這裏住下,當然,上官温馨和玉小珍沒有跟他們一起走。才上岸,還沒有上車,方振玉卻彎下叫起痛來。“老闆,怎麼啦?”衞素娟急忙問道,倩如也馬上跳下車來。
“不知為什麼,我,我肚子好痛!”方振玉的頭上出現了豆大的汗珠,只是天黑了,兩女都沒有看見。
“快,倩如,把他送醫院!”衞素娟説着,便把方振玉扶上了車。
到了港口的醫院一檢查,居然是闌尾炎,兩人通知了其他人之後,便匆匆忙忙地把方振玉送到了市人民醫院。
1996年5月1星期三市人民醫院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鐘了,杜青青巡查完病房,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想坐下來歇一歇,身體是休息了,腦袋卻沒有閒着,那個方振玉始終牽掛着她的心。幾天前,方振玉得了闌尾炎,住進了她所在的科室,而且她被指定為他的特護,這使她既高興,又有些不安。兩次到江心島,她都遇見了方振玉,而且又那麼的奇怪,兩次都意外地撞進了方振玉的懷裏,被方振玉輕薄了。更為奇怪的是,雖然被輕薄了,雖然是無意的,但她卻沒有一點不,甚至還覺得非常的舒服享受。
因為寧玉芷的關係,杜青青老早就認識了方振玉,同時也聽到了不少關於方振玉的風傳説,當然,方振玉的英俊蕭灑也使她動心,但寧玉芷的提議卻讓她羞愧不已。寧玉芷不知出於什麼目的,既然叫自己當她姐夫的情人。在江心島上,杜青青已經看出了章霞等人和方振玉的關係非同一般,只不知是否象寧玉芷説的,都已經做了方振玉的情人,但這種事,能隨便説嗎?
今天是五一節,來這裏看望方振玉的人可不少,而且大多是漂亮的女孩子,難道她們都是方振玉的情人?杜青青當然不會相信了。但不管怎麼説,都説明了他對女人很有引力。以方振玉在市裏的名聲,多人羨慕他是正常的。想了好一會兒之後,杜青青終於忍不住,往方振玉的病房走去,畢竟,明天方振玉就要出院了,再想看到他,就要到他家裏去了。
方振玉的病房是在科室的盡頭處,是一間高級病房。杜青青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聽到裏面有聲響,仔細一聽,卻是她的好朋友寧玉芷的聲音:“姐夫,你真好,得人家真舒服,啊!”接着是一連串舒服的呻。杜青青心奇怪,不是吧,難道她竟然做起姐夫的情人來了?但想起她對自己説的話,便有幾分相信了。
“就你夠,我才折線,你就要了。”這是方振玉的聲音。
“怕什麼,又不要你動,你身體那麼強壯,不會有什麼事的。你老在港口,人家實在是少有機會和你親熱嘛!”寧玉芷發出了叫聲。
聽到了這樣的聲音,杜青青當然知道兩人在裏面玩什麼把戲了,本來她是應該離開的,可是她卻移動不了腳步,反面把頭湊到門上,想看看裏面的情況,可惜,那門太小了,看不到兩人的位置,可是裏面的聲音聽得更加清楚了。
只聽得寧玉芷又大叫了一聲之後,靜寂了下來,一會兒之後,又聽她呻道:“姐夫啊,我夠了,可是你卻沒有足,怎麼辦?”
方振玉説道:“沒事的。”
“可你難受啊,我給你吹簫吧。”
“不用,你回去吧,單你一個人,還不知要到什麼時候呢!”
“要不,我叫青青來服侍你好嗎?”
聽到寧玉芷説到自己,杜青青聽得更加仔細了,只聽得方振玉説道:“青青是一個漂亮的女孩,也是一個好姑娘,可是我不忍心讓她跟你們學壞。”
“嗤!”寧玉芷輕笑了一聲,説道:“什麼叫跟我們學壞?只有象我們這樣的大膽,才能得到別的女人得不到的幸福。其實,她也非常的喜你呢?只是你沒有主動地去她罷了。要是你主動出手,我相信她也會是你的親親小情人的。”
“你以為人人都象你一樣,小小的年紀就知道想男人了嗎?”
“還不是你壞,和二姐在人家的面前表演?否則人家又怎麼會這麼早呢?”寧玉芷嘴裏怨恨,但話語中卻充了快樂,似乎為能成為方振玉的情人而自豪。
杜青青心想,玉芷啊玉芷,你怎麼知道,雖然他沒有主動,但天意卻讓他輕薄了我兩次了呢?想到天意,她不由自主地敲響了病房的門,因為她實在忍不住了,方振玉不但英俊,而且還那麼能體貼人,何況,他的能力也是杜青青前所未聞的。雖然她還是處女,但學醫的,這方面的事當然知道得不少,男人在這事上能給女人兩三次高已經是不錯的了,能讓一個女人投降的,她本沒有聽説過。
“誰?”裏面傳來了寧玉芷的聲音。
“查房的。”
“青青?”寧玉芷打開了門,看見青青站在那裏,臉紅紅的,便問道:“你在這裏聽了多長時間了?”
“也沒多久,只是聽到有人在這裏唱歌,而且還説了不少人家的壞話。”杜青青也大起膽來,來到了方振玉的面前,凝望着他那富有魅力的臉,問道:“方老闆,你真的喜我嗎?”
方振玉是何許人?當然明白杜青青的意思了,他着她的目光,充情地説:“我當然喜你了。”
“我説的是那種喜。”杜青青臉上泛起羞澀的神情。
方振玉伸出手來,拉住了杜青青的玉手,把她拉得更近自己一點,很誠懇地説:“你是一個美麗而又善良的女孩子,我當然真的喜你象玉芷那樣和我好了,但我卻不忍心,因為這樣對你來説不公平。”
杜青青心跳加速,她覺得方振玉手上傳來一種熱力,要把自己融化掉,似乎比在江心島上被他抱住還要刺。她小聲地説:“其實這並沒有什麼不公平的事,你情我願,只是我希望你象玉芷那樣我。”
這時,寧玉芷在一旁把杜青青往方振玉的身上一推,説道:“放心吧,我姐夫對每一個女孩子都是得非常的深,絕對會讓你過得幸福快樂的。”
杜青青一下倒進了方振玉的懷裏,便被他抱了個結實,她沒有掙扎起來,而是把嬌臉貼上了方振玉的臉,説道:“方老闆,好好地我吧!”
方振玉心中動,大手輕撫着她的臉龐,説道:“別叫我老闆,叫我一聲哥哥或者別的好聽的來聽聽。”
“哥!”杜青青深情地叫了起來,她覺到方振玉對自己是真的好,雖然這種好是沒有結果的,但她還是身不由己地接受了。
“青青!”方振玉深情地呼喚了一聲,大手便在她身上撫摸了起來,慢慢地進入了她那白大褂的裏面。那滑膩的肌膚,還有那渾圓的房使他不釋手,大嘴也吻上了杜青青的芳,舌頭侵進了她的小口中。得她在自己的懷裏不住地動,小舌頭也迅速地回應起來。
“哥,別……玉芷在呢!”杜青青雖然在情中,但還是發現方振玉在自己的衣服,同時也注意到寧玉芷正在一旁看着。
寧玉芳笑道:“你別管我,我們和你還不是一樣!”寧玉芷説着,開了身上的白大褂,現出赤的嬌軀,然後,掀開方振玉身上的被單,方振玉身上也是未着寸縷。她不再理會杜青青,便伏在方振玉的下,親吻着那依然是那麼堅的寶貝。
“哇,真的好大好長!”杜青青瞥見了方振玉的雄厚本錢,心中暗叫。她當然知道男人的器的尺寸對女人來説意味着什麼,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當方振玉要求她把自己的私處獻上的時候,她就毫不猶豫地照做了。
當杜青青的情氾濫到了極點的時候,方振玉才佔有了她,雖然他不敢做太多的主動,可是以他的本事,還是把她送上了享受的最高峯。杜青青覺得十分的幸福,方振玉有力的發,使她如身處雲端一樣的飄飄然,她喃喃的説道:“哥,你真的太偉大了,妹妹我永遠你!”
1996年5月9星期四中興村
方開同帶着小恆,正在村邊和鄰居聊天,卻見齊如虎和龐麗坐着摩托車來了,他連忙了上去,問道:“如虎,麗,今天怎麼有時間來玩?”因為龐麗和齊如虎已經基本上確定了戀關係,所以方開同就沒有叫齊如虎的官名。當然了,就算沒有龐麗的關係,憑着他是方振玉的父親,他也一樣可以這麼叫。
這段時間,鎮裏的幹部們確實是夠忙的了,不但自來水廠工程正在緊張地施工,在方振玉的幫助下,還有幾家企業落户在他們鎮上,而且在紅星村的就在兩家。齊如虎熄了火,説道:“有些事想找振羽商量,他在家嗎?”
“他啊,一大早就出去了,可能要到吃飯的時候才回來呢。先到家裏坐吧。”方開同説。他覺得非常的自豪,現在不但方振玉有出息,連方振羽也成了遠近聞名的人。
“好啊,我也很久沒和我姑聊天了。”龐麗説着,帶着小恆往家裏走,一邊走,一邊問小恆:“小恆,媽媽不在,你想她嗎?”
小恆的媽媽龍潔帶隊去比賽了,而她的婆家沒有人幫帶孩子,龍潔便乾脆把小恆放在這裏,她也很有理由,説是在這裏認了龐玲這個乾媽。因為仙女山莊成了網球隊的訓練基地,龍潔經常在這裏,小恆其實很多時間便是龐玲帶的,所以小恆已經基本上把這裏當作自己的家了,所以他居然説道:“這裏有爺爺,媽媽有工作,所以小恆不想。”
“真的不想?”龐麗追問了一句。
小恆臉紅了起來,説道:“有時想。不過説了,媽媽做工很辛苦,我一想她的時候,她也會想我,工作就做不好了,所以我不敢經常想!”
看見小恆那種天真的樣子,龐麗不由得笑了起來,説道:“那你就聽的話,少一點想,好好地讀書。”
“不,我不讀書。”小恆叫道。
“不讀書你幹什麼啊?”龐麗奇道。
小恆揮舞着手臂,認真地説道:“我要跟我媽媽學打網球,我要當世界冠軍!”從他那小臉上,可以看出他是認真的。
龐麗把他摟進懷裏,親了一下他的臉,認真地説道:“小恆啊,網球要打,但書也要讀,否則網球是打不好的!”
“姑,小恆知道了。”小恆乖巧在説。
“這才乖!”龐麗高興地説。其實小恆不過歲多的人,哪裏知道這麼多的道理,只是因為她太方振玉了,才那麼關心與他有關的人。
和齊如虎回到方開同的客廳,坐下喝茶之後,齊如虎才説道:“我們是想來讓振羽參加今年的全市先進村支部評選活動的。佔書記説,象振羽這樣的年輕人,應該出去多歷練一些,才可以挑起更大的重擔。”接着,他把市裏評先進支部的事説了一遍。
説實在的,這些年來,方振羽的工作相當的不錯,這不但在村裏,就算是全市,也沒有多少個村能象現在紅星村這樣的出名,他一條村的生產總值,比個別小鎮的還要高,很多人以為他是靠方振玉才做到這樣的,但他身邊的人卻知道不是,方振玉是有幫助他,但也是在大的方面作指點,具體的事情還是他自己想辦法去解決。當然了,佔祖煥和齊如虎把他推出去,也還是有私心的,這私心就是想得到方振玉的重視,要知道,現在的方振玉已經不同往時了,只要他在領導面前説一聲,什麼事都好辦。事情辦好了,那發財與否不得而知,升官是肯定的。
方開同聽了齊如虎的話之後説道:“只怕他沒有你們説的那麼有能力。”
“姑丈,你放心好了,振羽哥一定能評得上的。”龐麗充信心地説。對方振玉她是入心中,對方振羽她也相當的看重,有時候她真的到自己太了。
“希望這樣吧!”方開同雖然這樣説,但對自己這個侄兒還是相當有信心的,不是嗎?村裏的很多老人都對方振羽推崇備至。他説道:“我看他也不會回來這麼快,乾脆你們就在這裏吃飯,我去叫你姑整幾個菜,等他回來你們一邊聊一邊喝吧。”他説着,便出去了。
齊如虎和龐麗相視一笑,不再説什麼,只是打開電視看了起來。不多時,龐玲回來了,她把廚房的事給了方開同,自己則來和兩人聊天。她看着兩人問道:“你們也老大不小了,什麼時候把事情給辦了?”
“姑,什麼事?”龐麗當然明白龐玲説的是什麼,但卻裝作糊塗地問。
“什麼事?結婚啊,你別當姑我什麼也看不到,我可是什麼都明白呢!”龐玲意味深長地看了龐麗一眼。她不但知道龐麗和齊如虎在談戀,甚至知道龐麗和她的兒子和侄兒有不正常的關係,她催促兩人結婚,是擔心她萬一出了什麼問題,好有一個承擔責任的人。當然了,她一點也不考慮這樣對齊如虎是否公平。
齊如虎當然沒想到其中有這麼多內情,見龐玲催促自己結婚,還是以為她是護自己呢,便説道:“我們也想結婚啊,但也得我們的新房蓋好再説。”
“誰和你結婚了?”龐麗恰到好處在嗔了齊如虎一眼,令得齊如虎心裏甜甜的。
龐玲説道:“這倒也是,到時,連你們也成了我們村的人了。”
龐麗心想,我才是真正的你們村的人呢!她説道:“如果不搞好紅星的新村建設,我是不結婚的。”
“那當然。”齊如虎連忙説道。
正説着,方振羽回來了,見到兩人,非常的高興,他也學得他哥哥那樣,見到龐麗顯得非常的平靜了。坐下之後,他問道:“兩位領導來我們這裏,有什麼指示啊?”
齊如虎笑道:“當然是對你有利的事了。”
“不是又給我帶來幾個老闆吧?”方振羽興奮在問道,這段時間,他對招商引資特別的興趣。
“你就想着發展你的村經濟,其他的什麼都不想了?”龐麗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當然不是了,可是以我的水平,也只能是想這個了。難道還有什麼到我想的嗎?”方振羽見龐麗不高興,連忙改口説。
龐麗説道:“作為一個村長,除了要搞好經濟之外,不要注意政治上的事情,難道你就一點也不要求上進嗎?”
方振羽認真地説:“如虎、麗,你們別笑話我,我真的不想其他的事,我只想我們的鄉親能過上好子。當然了,政治上的事,我還是想多瞭解一些的,正如我大哥説的,不瞭解一點政治,就無法做好生意。好了,有什麼要求,你們説吧,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努力去做。”
聽了方振羽的話,龐麗也只能嘆氣,她知道方振羽是個老實人,能做好紅星村的工作已經不錯了,但紅星村的經濟發展,又是全市裏面的一面紅旗,不用他又怎麼可以呢?所以她説道:“好,佔書記説了,要你去校學習一段時間,回來後,把紅星村的支部建成全國先進的支部。”
“這……”
齊如虎説道:“振羽啊,我知道這對你會有些難度,但你大哥説了,你一定會做得到的。你該相信你大哥的話吧!”
誰的話可以不信,方振玉的話方振羽一定會信,見齊如虎這樣説,方振羽只好答應了。當下,齊如虎和龐麗便向他講起了去校學習的要求來,待得他們講完,方開同已經上來叫吃飯了。
方開同和龐玲聽説方振羽答應了去校學習,也非常的高興,雖然方振玉是他們的親生兒子,對他們也非常的孝順,但畢竟不經常在家,所以在情上,他們對這個侄兒更好一點,現在方振羽也有出息了,他們當然就更加高興了。方開同説道:“你到了市裏,多和你哥聯繫,多向他學習一些東西,好回來帶着我們鄉親搞好家鄉的建設,讓我們也過上和城裏人一樣的子。”
聽了大家的鼓勵,方振羽當然是港口答應了,就算他們不説,他也是一直以大哥為榜樣的。
1996年5月17星期五東方集團
方振玉讓自己那軟綿綿的小弟弟從韋淑萍的體內退出來,輕撫着她那因為足而顯得紅潤的肌膚,親着她的耳朵,輕聲問道:“水瓶,意嗎?”
譚梅從另一邊摟着方振玉的,笑道:“和你在一起,能有不意的嗎?要是不意,她也不會做這紅杏出牆的事了。”
和方振玉在一起,韋淑萍已經不知害羞是何物了,她聽譚梅這樣説,伸手去捏了一下譚梅那小巧的珠,笑道:“你也不用笑話我,要説,你跟我又差得了多少?五十步笑百步!”
方振玉把兩人推開,爬起來説道:“要吵架另外找時間吧,快要上班了,我們洗個澡,準備開會吧。”
今天,方振玉是回來開東方集團的總部建設研討會的。孔立凡已經把公司的總部設計拿出來了,如果在今天的討論中通過,東方集團將又開始大動作,所以他不能不重視這件事,早早就從港口回來了。本來他是想和陳長琳、譚梅一起吃午飯,先通一下氣的,但陳長琳出差,還沒有趕回到,便和譚梅、韋淑萍一起了。譚韋兩人知道方振玉説的是實話,也不敢再親熱,起來和方振玉一起去洗澡。
才到辦公室坐定,陳長琳就回到了,幸好方振玉沒有和二女過分親熱,否則讓陳長琳見到了,可就不好意思了,雖然方振玉敢肯定陳長琳不會將自己的事説出去,但讓他知道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長琳啊,辛苦了!”方振玉緊緊地握着陳長琳的手,真誠的説道。兩人的情相當的好,方振玉對陳長琳也十分的尊重,所以,陳長琳死心塌地地為他方振玉賣命了。
陳長琳笑道:“象我們這種人,不經常跑跑,只怕會死得快一點,所以啊,有機會我就想往外跑。”
兩人説着這段時間來的事情,很快,孔立凡、賴詠荷、劉廷威、孫少梅等人也來了。眾人正想開始,卻見顏如玉居然也來了。方振玉站起來,上前緊握着她的手笑道:“沒想到我們顏廠長也來參加我們的會議。”這段時間,顏如玉忙於罐頭廠的工作,也有時間沒能和方振玉見面了,這一握,把心中的思念都表達出來了。
顏如玉已經能平靜地面對自己和方振玉的關係了,所以很自然地説:“這可是我的孃家,你方總説過的,如果我搞不好罐頭廠,還可以回來了,遇上這麼大的事,我又怎能不回來呢?”
方振玉看着孔立凡笑道:“我看你是回來給我們孔廠長支持才真。”
孔立凡和顏如玉的關係大家都知道,而且已經發展到談婚論嫁的時候了,兩人也是有子沒見面了,顏如玉今天來,其實也含有為他打氣的意思,但聽得方振玉這樣一説,也不由得臉紅了起來。
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笑停之後,便轉入了正題。先由孔立凡把方案給大夥作了説明,然後,方振玉才發話道:“這可是關係到我們集團的生死存亡的大事,所以我希望我們集團的每一個成員,都把自己的意見拿出來,雖然不一定有用,但總可以作參考。別的我就不多説了。”
其實不用方振玉説,大家也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所以比之其他會議,這次的討論更加熱烈,方振玉一直在靜靜地聽着,不時地往本子裏記,也不知他是什麼意思。但眾人並不把他的神情放在心裏,因為他們都習慣了,方振玉總是在後面才提出自己的看法的。
果然,當大夥説完之後,方振玉説道:“大夥都把自己的想法説了出來,這很好,我也覺得其中有不少彩的地方。”他把幾個人的一些提法都説了出來,才説道:“但我們今天討論的是我們的總部建設問題,所以這些與這次無關的事,我們就暫且放下,等找時間我再和你們説。説回到總部的建設吧,我覺得立凡的方案已經是比較全面的了,既切合了我們現在的實際,也照顧了今後的發展,只是個別小的地方還需要斟酌。”他把幾個地方指了出來。
大家於是又圍繞着方振玉提出的問題商量了起來,對方案作了一些糾正,直到大家再沒有意見的時候,方振玉才説道:“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了,我想盡快把這個方案提職工代表大會討論,胡軍,這個就由你來負責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胡軍站起來,認真地説。
方振玉見事情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了,便説道:“我也有好長時間沒和大家吃飯了,怎麼樣,今晚我們大家一起好好地喝他一頓!”
“太好了!老闆萬歲!”胡軍當即呼起來,眾人也跟着起鬨。
譚梅見方振玉如此提議,而時間也還有半個鐘頭,便讓南雨兒安排晚餐,眾人便散去了,只剩下方振玉、陳長琳、顏如玉以及孫少梅留下來商量今後的工作。看着各人工作有條不紊,陳長琳嘆道:“振玉啊,還是你的管理方法要得,現在我覺得,官當得越大,工作越輕鬆了。”
“是嗎?那你來當這個總經理吧!”譚梅笑道。
陳長琳連忙舉手投降,説道:“這個我可不敢,還是你多辛苦一點吧!我還想留我這條老命來享受幾年呢?”
眾人又笑起來。孫少梅笑道:“來,陳書記,你辛苦了,我讓你好好地享受一下。”説着,便過去替他按摩。而顏如玉也過去給方振玉按摩了。
陳長琳本想拒絕,但看見方振玉也是這樣,便只好乖乖在享受了。他笑道:“振玉啊,看來跟着你,不但經濟方面不斷有收益,還福不淺呢!”
譚梅笑道:“你這個書記想歪了吧,不過是按摩而已,這就叫福了?”
孫少梅説道:“總經理,你就説錯了,我們陳書記説的是,男人有錢就學壞,你別看陳書記那麼正經,其實只怕在外面還不知有多少小呢?你沒看見他近段時間來那種容光煥發的樣子?”
方振玉笑道:“你們別把陳書記當作笑料了,我們還是説説今後的工作吧!”
於是,幾個人又就集團的事商量了起來,當然是方振玉和陳長琳一邊享受,一邊商量了。
第十一章夏情思
1996年5月25星期六市印刷廠
張蓓看看快下班了,便把手頭的工作收了起來,準備回家做飯給女兒。雖然她現在已是市廠的廠長,但對女兒的事比以前還要關心,因此,嶽少雄一點也沒有發覺她和方振玉有什麼不正常的關係。她已經完全看開了,只要偶爾能從方振玉那裏得到情的足就行了,不能要求得太多,否則不但自己的子難過,也會影響自己心的人的前途。因此她不但自己這麼做,還經常告誡其他與方振玉有關的人。
電話鈴響了,是女兒來的,説是王帶他們幾個小孩子去吃西餐,張蓓當然答應了。近段時間以來,她發現王佩英對自己的目光有異,不知是否覺察到自己和方振玉的關係,但她管不了那麼多,只要她不説,自己就裝聾作啞好了。但她知道王佩英對嶽珊是真正的關心,何況還有十三姨、小鍵、小寧他們一起呢?所以她非常的放心。但是今晚嶽少雄不在家,自己一個人,怎麼過好呢?
“張廠長,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思念情人啊?”便在這時,有人進來了。
張蓓一看,驚喜地叫道:“芳華、高娜,是你們啊?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來看我?”隨即又反相譏道:“只怕想的不單是我吧?”
李芳華和高娜調到總公司之後,因為工作太忙,所以已經很少回到市印刷廠了,今天李芳華的兒子斷,沒地方可去,便約高娜過來看望張蓓。李芳華笑道:“你説得也不錯,我們小娜更想得厲害呢!”
“芳華姐,你……”高娜不由得害羞起來,她當然知道她們説的情人是誰了,其實李芳華説得也不錯,她確實是想着他,可是這種話,又怎麼能説出口呢?
“你什麼你?想就是想,怕什麼?”張蓓打斷了高娜的説話。三人同在市廠的時候,情就非常的好,所以説什麼也不要緊。她問道:“你們今天來,沒什麼事吧?”
李芳華把自己的事説了,之後説道:“所以我想看看今晚有什麼活動,總不能這樣白白地費一個晚上吧?”
張蓓嘆道:“很難説了,他現在忙得轉不開身來,我也不敢約他了,還是我們三個一起過吧!”接着她也把自己不知怎麼過説了出來。最後説道:“本來我是想和你們一起去玩玩的,可是剛好我要值夜班,不如我們叫快餐,在這裏吃吧,反正我們也有時間沒好好聊聊了。”
李芳華想想覺得也只能這樣了,便向高娜問道:“小娜,你看怎麼樣?”
“好啊!”高娜自己一個人慣了,所以也沒提出反對的意見。
三人叫了快餐,便一邊吃一邊談,當然談得更多的也是方振玉,李芳華和張蓓倒沒什麼,可是未經人事的高娜卻聽得情高起來,吃完飯後,下已經是一片,只好到衞生間去洗了一番。
“小娜,不如我替你按摩一下吧?”看着雖然矮小,但卻曲線玲瓏的高娜,李芳華説道。
“好啊。”高娜當然高興了,李芳華的按摩技巧相當的好,按起來非常的舒服,她當然不會反對了,立即便躺到了按摩上。她怎麼知道,李芳華由於想念方振玉,是想和她玩虛鳳假凰的遊戲呢!
張蓓當然知道李芳華的詭計,她已經不知和李芳華玩過多少次了,聞言笑道:“你們好好地玩吧,我在外面值班。”説着,就把休息室的門給關上了。
高娜也不知道李芳華想些什麼,但當李芳華去洗澡出來,讓她光衣服的時候,她也毫不猶豫地了。當李芳華給她按摩的時候,她的手也去撫着李芳華那豐的脯,不多時,兩人便發出了舒服的呻。約摸半個小時,該按的都按了,李芳華撫着高娜那小巧的房,讚道:“又滑膩,又富有彈,難怪方總那麼讚美你了。”説着,便低頭去那如花生米那麼大的頭。
高娜覺得十分的刺,她説道:“芳華姐,你也不錯嘛?”李芳華的調情技巧是何等的高超,不多時,已經令高娜不知西東了,尤其是李芳華居然吻到了她那花瓣上,更令高娜無比的享受。
“小娜,你也親一下我那裏好嗎?”李芳華也覺到了需要,她掉頭過來,把自己的水桃送到了高娜的嘴邊。
高娜得到如此的享受,當然要回報一下了,於是她也施展開了舌功,很快,兩人都叫起來。
直到快不過氣來,李芳華才抬起頭來,輕撫着高娜那鼓鼓的户讚道:“小娜,你這裏太美了,要是方總見了,一定會非常的喜。”才説完,她便驚呆了,原來,方振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倩如正給他衣服,她正想出聲,卻被方振玉的手勢止住了。
高娜並沒有發現方振玉的到來,她呻道:“他才不會真正的喜呢?都説了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見他碰過人家。”
“你也可以主動一點啊?”
“不管他了,芳華姐,你再親啊?”高娜輕輕地動着股叫道。
“好啊!”李芳華説着,正想吻下去,卻見方振玉已經蹲在自己的面前,朝高娜的兩片紅嘟嘟的吻了下去,於是她就樂得讓高娜替自己服務了。
高娜一點也沒有意識到已經換了人,也許是高快來臨了吧,她動得更厲害了,嘴裏叫道:“快啊,再快點。”又問道:“芳華姐,和方總幹那事真的很快活嗎?有沒有我們現在那麼舒服?”
“你想知道,不會試一試嗎?”李芳華看見方振玉的嘴離開了高娜的下,已經吻上了她的肚臍,便移開了身子。
“人家一個女孩子,又怎麼好意思開口呢?啊……”高娜終於發現了方振玉,她剛想叫,卻被方振玉封住了嘴巴。
方振玉一邊吻,一邊往上移動,很快,那火熱的莖已經頂到了高娜的道口了。他放開高娜的小嘴,一雙大眼含情脈脈地望着高娜的嬌臉,笑道:“小娜,我都到你門口了,你還不開門接客人嗎?”
高娜被方振玉吻得快不過氣來了,而那嬌的地方又被那火熱的東西燙着,使她覺到裏面空虛得更加難受,她張開雙腿,雙手用力的抱住方振玉的股,叫道:“好人,來吧!小娜你!”
方振玉便開始了進,但因為高娜長得嬌小,他可不敢太過魯莽,而是施展開進三退二的辦法,費了好大的勁,才完全佔據了高娜的要。儘管這樣,還是痛得高娜下了眼淚。他親吻着她的眼瞼,憐惜地問道:“小娜,好痛嗎?”
高娜是很痛,但這種痛剛好解除了那種空虛的難受,她説道:“不要緊,方總,你繼續吧!”
於是,方振玉由温柔而狂暴,使得高娜得到了有生以來最美好的享受。當然,張蓓和李芳華也不例外,只有經常得到方振玉滋潤的倩如留在外面守門。
方振玉的華是送給高娜的,當他的寶貝從高娜的體內軟綿綿地滑出來的時候,高娜似乎魂兒仍然飄在九霄雲外,嘴裏喃喃地説:“方總,你真好,我快樂死了,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做是那麼快樂的,才知道為什麼蓓姐和芳華姐那麼的你!”
“那你我嗎?”方振玉輕輕地着她那小巧的房。
“,當然了。”高娜緊緊地摟着方振玉,喃喃地説。
方振玉一邊輕撫着高娜那亮麗的肌膚,讓她享受高之後的美妙餘韻,一邊向張蓓和李芳華説着今天來這裏的目的。然後,他才去洗擦一番,告別離去。
高娜緊緊地拉着他的手,顯然是不想他這麼快就走。張蓓見狀笑道:“小娜,如果捨不得,那你就跟老闆回家好了。”
“這怎麼行呢?”高娜嚇得連忙放開了手。
方振玉卻摟住她的纖,説道:“如果你方便,就一起走吧!”
“方便,我是怕玉芳姐……”高娜獨身一人,有什麼不方便的,她是擔心會影響方振玉的家庭。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方振玉打斷了高娜的話,深情地看了張蓓和李芳華兩人,擁着高娜走了。倩如也連忙跟了出去。
1996年6月1星期六白玉灘
“爸爸,你真的帶我們去港口玩?”小鍵才洗漱完,便膩進了方振玉的懷裏。
寧玉芳穿着睡衣從房裏走出來,説道:“當然是真的了,今天是六一節嘛,你們爸什麼時候騙過你們?”
“對啊,你還不快去叫十三姐,小寧他們上來吃早餐,好早點出發?”許香君從廚房裏出來了,雖然穿着圍裙,但更顯出那豐的脯。
小鍵高高興興地走上了。方振玉有些擔心地説:“香君,我擔心小鍵會看出我們的關係。”原來,昨晚他們在王佩英那裏慶祝六一兒童節,因為晚了一點,而方振玉的車又不在,在許香君的懇求下,便在她這裏住了下來。
寧玉芳卻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裏,笑道:“怕什麼?不錯,小鍵年齡大了,是懂事了,但你對他那麼好,他是不會説你什麼的,必要時,香姐應該向他講清楚。”
“不是吧,這麼小的年紀,就向他説這些?”許香君猶豫地説。
寧玉芳説道:“是小了一點,但已經開始懂事了。如果你不好意思,我叫媽媽説好了。”
方振玉説道:“你還是讓媽媽去説吧。”
“你媽她……”許香君還是有些擔心。
“放心吧,我媽對振玉象是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寵得很呢!”寧玉芳笑道,“而且,她和孩子們這麼親近,也容易説服一點。”
許香君還想説什麼,小鍵已經和十三姨、小寧,甚至還有嶽珊一起來了。嶽珊一進門,先看了方振玉複雜的一眼,才衝寧玉芳説:“乾媽,我也跟你們去港口行嗎?”
寧玉芳摟着她,盯着她那已經得很厲害的脯,笑道:“你以為你長得象大姑娘,就不是兒童了嗎?小寧他們去,你當然也有份去了,晶晶和婷婷她們也去呢!你就回去告訴你媽媽吧!”
嶽珊覺得寧玉芳的目光有異,當她發現她是在看自己的膛的時候,臉紅了起來,她見過方振玉和晶晶她們親熱之後,生理就產生了很大的變化,部開始發育了。聽了寧玉芳的話,她羞澀地離開她的懷抱,説道:“那我回去準備了。”説着便走了。
寧玉芳在後面追着説:“快點下來一起吃早餐。”
幾個人吃了早餐之後,倩如也開車到了。雖然都是小孩,但八九個人擠在一起,也空間也不多,而車上的女人,包括嶽珊和十三姨,都想和方振玉親熱,如果不是有小寧和小鍵在,只怕車上已經是光無限了。
“難得啊,方總。”到達白玉灘,才停下車,衞素娟就上來了。“你居然有時間帶着家人出來旅遊。”她意味深長地看了許香君一眼。
“你不是想累壞你的老總吧!”寧玉芳也知道她和方振玉的關係,便目前去摟住了她,問道:“準備好了沒有?”
衞素娟真的很佩服寧玉芳的襟,説道:“姐姐你待的事情,我又怎麼敢不安排好呢?跟我走吧!”説着,便帶頭眾人向一個小島走去。
寧玉芳當然知道她叫自己姐姐的用意,説道:“素娟,我們還是叫名字吧,你比我年紀長一些,這樣叫,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的。”
白玉灘的二期工程已經完工了,衞素娟帶他們去的小島,正是其中的渡假別墅,玉小珍已經在那裏安排好一切了,見到方振玉到來,玉小珍當然非常的高興了,因為沒有其他人在,所以她是毫無顧忌地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裏,直到看見寧玉芳在一旁笑,才過去和寧玉芳親熱。寧玉芳笑罵道:“你這個樣子,別教壞了我兒子。”
“怕什麼,我希望他長大了也象他父親一樣風。”玉小珍不好意思地説。
方振玉説道:“別在那裏説了,快去吃的,讓他們吃飯好去游泳。”
“用不着我們做飯,九妹説她會送過來。怎麼,你不和他們一起嗎?”玉小珍問。
方振玉搖頭説:“我是要和她們一起吃飯,但我還得回辦公室處理事情,下班後再過來。”説着便向寧玉芳待了一些事情,朝那索橋走去,但才邁步,去“咦”的一聲叫了起來,原來在剛才過來的索橋那裏,詹妮正帶着一個西方的女孩子走了過來,他連忙了過去,叫道:“詹總經理,你怎麼找到這裏來了?”
詹妮笑道:“姐姐來了,我能不過來看看嗎?”接着對身邊的女孩子説道:“這是我的女兒瓊絲,瓊絲,叫玉叔叔,他就是我經常和你説的方振玉方董事長。”
那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模樣有些象詹妮,長得非常的漂亮,尤其是那頭金髮和那對藍眼睛,更加令人動心。她叫了一聲,雙眼大膽地盯着請方振玉看好好久,才説道:“你比我爸爸更加英俊!難怪我媽媽那麼喜你。”説着,居然目前和方振玉擁抱起來,那對高聳的房就在方振玉的身上。
方振玉知道西方人的禮節,但卻有點受不了,畢竟對方年紀雖然不大,卻已比中國女孩成。他親吻了她一下之後,連忙將她放開,向她介紹着自己的家人。然後真的返回自己的辦公室去了。
方振玉走後,眾女就忙了起來,擺放好東西之後,盤九妹和花朵兒便送來了吃的。大部分已經做好了,餘下的就讓玉小珍去完成。瓊絲是第一次到中國來,什麼都興趣,便跟玉小珍學了起來。
“詹妮,你什麼時候來的?”玉小珍一邊做工,一邊問道。她知道詹妮回美國辦事,卻沒想到她來得這麼快,還把自己的女兒帶來了。
詹妮説道:“反正家裏也沒有什麼人,辦完事,我就來了,順便帶瓊絲來玩玩。”
“沒想到你女兒都那麼大了,你還顯得這麼年輕。”
“那是情滋潤嘛!”瓊絲笑道,顯然,她也是知道母親的方振玉的關係的,但她卻不明白方振玉和寧玉芳的關係。
看着美麗的瓊絲,玉小珍笑道:“你呢,長得這麼嬌,身材那麼好,是不是也有了情的滋潤呢?”
瓊絲沒有絲毫的害羞,説道:“我還沒有找到我的甜心呢?”
説話之間,方振玉回來了,隨他來的,還有石小,他看見盤九妹在那裏和寧玉芳説得起勁,便過去問道:“你們兩人在説什麼呢?”
寧玉芳白了他一眼,説道:“我們在説被你搞後的後遺症,你看九妹現在,反應大着呢?也不知道經常去安一下人家,今晚不管你怎麼説,你都得先足九妹,否則我就不放過你。”
方振玉看着盤九妹着個大肚子,知道她確實是辛苦,便説道:“放心,我會的。孩子們呢?”
“她們都到別墅裏做遊戲去了,放心吧,有晶晶和婷婷,他們不會有什麼事的。”寧玉芳説道。
正説着,玉小珍叫吃飯了,晶晶和婷婷也帶着小鍵他們出來了。吃過飯後,一幫人就都穿上泳裝,跳進了海里。開始時,方振玉是帶着小寧玩,但很快,晶晶她們就不幹了,都圍着方振玉轉了起來。寧玉芳見狀,便自己帶孩子,把方振玉讓給了她們,哪知這樣一來,連嶽珊和瓊絲也參與了進去,只得寧玉芳和詹妮都搖頭苦笑。
方振玉也覺得很難受,因為這些女孩子,都是可望而不可摘的。那波,本來就讓他興奮,而她們卻不管那麼多,經常去碰他的下,他都不知該怎麼辦好了。他本來是想讓寧玉芳給他解圍,誰知寧玉芳不但沒有幫他,反面鼓勵起那些女孩子來,幸好上官温馨突然來找,説是有事讓他回辦公室,他才開身來。
1996年6月9星期北京
吃過早餐,鍾瑩便來到了校門外的店鋪旁,等車前去機場。昨天晚上,寧玉芳給她來了電話,説是今天方振玉到北京辦事,讓她去接機,她興奮得不得了,已經有很長時間沒能和方振玉一起了,心裏可想着呢!她也曾和別的男人玩過一夜情,但是,怎麼也比不上和方振玉一起時的快樂。只有方振玉,才能把她帶到那種難以言傳的美妙境界,所以她已經決定,在沒有男朋友之前,不再和其他的男人上了。
出租車來了,鍾瑩叫停了車,“瑩瑩,去哪裏呢?”才想上車,一個和她一樣年紀的女孩子走過來問道。
來人是高她一級的胡媛媛,平時和她比較要好。她説道:“我要到機場去接一個朋友,你呢,今天有什麼活動?別又是去和韓剛鬼混吧?”
“去他的韓剛,比我們女人還小氣,我們已經分手了。是什麼朋友,居然能勞動你的大駕?”胡媛媛問道。
看着穿着幾乎透明的外衣,把裏面那豐的身材完全表現出來的胡媛媛,鍾瑩心中一動,説道:“是一個很好的朋友,怎麼樣,你反正沒事,不如跟我一起去吧?”
也許是真的沒事吧,胡媛媛略一思索,便和鍾瑩上車了。一路上,她向鍾瑩問起接的是什麼人,鍾瑩就是不説,等到在機場見到方振玉,她不由得被他的風采引住了。她也想多和方振玉接近,可是卻見鍾瑩和他非常親熱的樣子,又不敢造次,只得乖乖在上了車的前座,可是在回城的途中,卻不住地回頭和方振玉説話。
鍾瑩一點也不在乎胡媛媛在場,緊緊地偎在方振玉的懷裏,向他訴説着相思之情,同時問起他來北京的目的。在這遠離鍾玉光的地方,方振玉當然也沒有了顧忌,不但摟着她的纖,還不時地在她那越來越高聳的房上撫,同時説道:“這次我來,是想通過你找人給我們臨海辦一台大型的歌舞晚會,好好地推介我們的臨海。”
“這倒是一件容易的事,媛媛,你説是嗎?”鍾瑩沒有忘記前面還有一個朋友,她的意思是想今晚胡媛媛也和她一起陪方振玉,這樣才不至於讓方振玉難受。
此時的胡媛媛已經難受了,但鍾瑩如此一説,她也興奮起來,説道:“方總,瑩瑩説得不錯,這事並不難。”
“那好啊,我就把這件事給你們了,這樣我來北京,就可以放心地玩了。”方振玉説道。
“這樣才好呢?反正這幾天我們也有時間,媛媛,我們一起玩吧?”
胡媛媛心想,看你這種模樣,關係已經到了可以上了,我又怎麼可以參乎進去?只是既然鍾瑩這樣説,她也只好應道:“是啊,我們就花上兩三天的功夫,和你好好地把北京的名勝風景都玩遍。”
“方老師要玩的可不止北京的名勝風景,還要玩你的名勝風景呢?”鍾瑩笑道。
“我哪來什麼名勝風景?”胡媛媛奇道。
“瑩瑩,別胡説!”方振玉連忙制止道。
這時,胡媛媛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臉紅了起來,不再説話了。她心中在想,這個方振玉究竟是鍾瑩的什麼人?看他們親熱的樣子,應該是情人的關係,但怎麼鍾瑩又把自己介紹給他的?説實在話,雖然第一次見面,方振玉卻在她的心目中佔了很重要的位置。
一直到了酒店,胡媛媛都沒有説話,可是進了房間之後,見方振玉進衞生間洗漱,她再也忍不住了,向鍾瑩問道:“瑩瑩,他究竟是你的什麼人?”
鍾瑩用心想把胡媛媛拖下水,便盯着她説道:“如果我告訴你,他是我後母的姐夫,同時又是我的情人,你相信嗎?”
“天,怎麼能這樣?”胡媛媛差點兒沒叫出聲來,他們是情人關係,這她可以想得到,但兩人居然還是這樣的親戚,她可就想不到了。她問道:“可是你又拉我來幹什麼?”
“因為我一個人足不了他!”
“什麼?”
鍾瑩又説了一遍,才摟着胡媛媛的纖認真地問道:“我相信你也不是處女了,你不想試一試這樣強勁的男人嗎?”
胡媛媛無言,正想説什麼,方振玉已經出來了。她看着方振玉那英俊而又顯得十分剛強的臉,下意識在看了看他的下,果然那地方隆起得十分的厲害,對鍾瑩的話不由得信了幾分。她當然和男人上過,也覺到不能足的難受,想起象鍾瑩所説的美妙,她的臉更加紅了。
方振玉顯然沒有注意這些,而是和兩女討論起該請什麼人來。兩女對娛樂界的人士都相當的悉,所以很快就把一個方案搞出來了。方振玉伸了個懶,説道:“今天就到這裏吧,明天我們再開始行動。”
“好啊,那我們今天干些什麼好呢?”鍾瑩説着投進了方振玉的懷裏。
方振玉看見胡媛媛在場,便想把鍾瑩推開,卻辦不到,只好接着她説:“瑩瑩,別那麼調皮,胡小姐在呢?”
“別叫她胡小姐,叫她媛媛好了,媛媛,你説是嗎?”鍾瑩衝胡媛媛做了個鬼臉。
胡媛媛紅着臉沒出聲,卻將美目投到了方振玉的臉上。
方振玉此時哪還不明白她的心意,便主動地把她拉進了懷裏,笑道:“媛媛,你真的要讓我去遊覽你那風景名勝嗎?”説着,大手便撫上了胡媛媛那高聳的玉峯。
“嚶嚀”一聲,胡媛媛倒進了方振玉的懷裏,她雖然有過好幾個男人,可是卻從來沒有覺到如此的刺,不由得仰起櫻,去索求方振玉的吻。
方振玉也沒有讓她失望,痛吻了她之後,才説道:“我們先去吃飯,回來再好好地快樂吧。”
“不,我們還不餓呢,我可不想吃成一個大胖子,先讓我們快樂再説吧!人家想你都想得快發瘋了。”鍾瑩説着,便為方振玉寬衣解帶。
“好,你先去放水,我和你們好好地洗個澡。”方振玉説着,再也不理鍾瑩,而是又吻上了胡媛媛的臉,温柔地説:“媛媛,能得到你這樣的美女青睞,真是使我到三生有幸。”大手練地除去了她身上的衣服,輕輕地着她前那兩個蓓蕾,然後又低頭吻了下去,另一隻手則伸進了她的下。
胡媛媛全身顫抖起來,覺得方振玉的手所到之處,象是帶電一樣,使自己的肌不住地痙攣,小腹熱了起來,逐漸向下體蔓延,突然間,一股水便從自己的熱情之處湧了出來。還沒有開始,自己就來了高,這從來沒有過的事,甚至雖然失身了四五年,所得到的高也不過是四五次,她不由得高聲叫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胡媛媛被抱進了衞生間,當她看到鍾瑩為方振玉衣服,把那男人的顯了出來,她信服了,因為她從來沒見過如此雄偉的寶貝,她再也顧不得害羞,抓住它輕輕地套起來。
方振玉為她抹上浴,在她身子着,不時在她的耳邊説着綿綿的情話。鍾瑩也不例外,不多時,便將胡媛媛的情完全發出來了,當方振玉抱她到上,進她的體內時,她叫得更加響亮了。
鍾瑩自己也抵擋不住情的泛濫,當胡媛媛採取主動的時候,便把自己的花瓣送到了方振玉的嘴邊,暫時緩解體內迫切的需要。
方振玉知道兩女的需要強烈,所以更多地採取了主動的姿勢,不過兩個鐘頭,便把兩女都送上了快樂的頂點。
胡媛媛雖然和不少男人上過,卻從未試過如此的快活,當方振玉的熱情有力地湧進她體內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好象是昇仙了一樣,緊緊地摟着方振玉,嘴裏喃喃地叫道:“好人,你才是真正的男子漢!我死你了。”
鍾瑩在一邊撫摸着她那光滑的皮膚,幫她享受高之後的快活,説道:“那你就要好好地為我們的好情人服務了。”
“那是當然的了。”胡媛媛深情地獻上了香吻。
1996年6月12星期三石家莊
宋麗英煩燥地在房間裏走來走去,連自己的經紀人也不想見。今晚,她在石家莊有一場演出,本來她的心情是非常好的,但一個電話,卻使她不知如何自處。電話是寧玉芳打來的,她和寧玉芳是在演出的時候認識的,本來,以寧玉芳的名氣和水平,她作為一個全國有名的歌唱演員,是不準備和她深的,但不知為何,後來卻成了好朋友,甚至連男女之間的事也説到了。她記得,那時候説到寧玉芳的丈夫方振玉時,寧玉芳曾經説過,不會有哪個男人能有他那麼的有本事,當然,這本事指的是男女之間的事,她當然是不肯相信了,所以答應寧玉芳,一旦方振玉來京城,一定會好好地招呼他。
幾天前,寧玉芳就已經給她打電話,説是方振玉進京了,那時她並不在意,因為這幾天她要到石家莊來,誰知剛才,寧玉芳居然把電話打到了這裏,説是方振玉已經在石家莊最高級的賓館,也就是現在她所在的賓館包下了總統套房,請她過去,有事要商量。一時之間,她真的不知怎麼辦是好。
想來想去,宋麗英還是決定過去,她心想,他總不會一見面就要和我上吧?作為名演員,在生活中有許多的無奈,她陪過的男人可不少,但都是自己不情願的,但為了成名,有時也顧不得這麼多了,所以對方面,她並不是看得那麼的重。當然了,她也想找一個出的男人,就算不能過一輩子,但過一下自己心甘情願的生活也是一件好事。
撇開了經紀人和那些無孔不入的記者後,宋麗英來到了總統套房的門前,按響了門鈴。開門的卻不是男人,而是她認識的鐘瑩。鍾瑩熱情地把她接了進去,説道:“宋老師,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你們怎麼會在這裏的?”宋麗英進去之後,見到還有胡媛媛在,便問道。她曾經去給鍾瑩她們上過課,而且還同台演出過,所以比較悉。
“方老師可以算是我的啓蒙老師了,他來到京城,我當然要來見他了,何況,我和他還是親戚呢?”鍾瑩解釋了自己和方振玉的關係。
這時,方振玉從房裏出來了,在鍾瑩的介紹下,兩人都互相打量起對方來。在方振玉來説,宋麗英雖然很美,但他見過的美女太多了,並不十分的驚,只是覺得她的一雙桃花眼比起其他女人來要美而已。宋麗英就不同了,她覺到寧玉芳並沒有説假話,這個方振玉確實是一個非常出的男人,只不知是否象寧玉芳説的,那方面真的是那麼厲害。她沒想到自己才和方振玉見面,就想到那方面去,臉不由得有些微紅起來。
“方先生找我,不知有什麼事?”稍稍平靜了一下,宋麗英問道。
方振玉於是便向宋麗英介紹起自己想在臨海港搞一個國慶晚會的事説了。
宋麗英一邊靜聽着,一邊看着眼前這男人,心裏在想,寧玉芳説得不錯,這個男人確實令人心動,尤其是看到鍾瑩和胡媛媛兩人不時在依在方振玉的身邊,為他按摩或者什麼的,她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只覺得什麼也聽不進去了,只是知道有那麼一回事罷了。聽方振玉説完,她便應道:“我正想到南方去一趟呢,有這樣的機會,我一定會去的,就算我不買趙導的面子,玉芳的姐妹面子我也要給的嘛!”
“那就太好了,謝謝你!”方振玉伸出手去,和宋麗英緊緊地握在一起。
宋麗英覺到那隻大手傳來了一種熱力,使她有些心跳加劇,連忙輕輕地將手回,説道:“不用那麼客氣的。”接着,她盯着鍾胡兩女問道:“你們兩個和方老闆是什麼關係?”
此時鐘胡兩人不但和方振玉十分親熱,而且穿着也相當的出格,那吊帶的睡衣還有那小小的三角,薄得都快看得見裏面的內容了。鍾瑩乾脆便撲進方振玉的懷裏,嬌笑道:“你説呢?難道玉芳姐沒有和你説嗎?”
宋麗英嚇了一跳,同時也覺到方振玉看自己的目光有異,連忙説道:“去臨海的事就這樣定了,今晚我在石家莊有一場演出,得回去準備了,我叫人送幾張票過來,讓你們一起去看。我走了。”説着,向方振玉伸出了玉手。
方振玉緊握着宋麗英的手,沒有放開,臉上帶着一種令人心跳的微笑,説道:“可是我卻想先聽你唱,玉芳説了,麗英你唱的歌非常的好聽。”
“方振玉你想幹什麼?我從不給一個人演唱。”宋麗英輕叱道,她有些惱怒了,用力去掙開方振玉的手,卻無法掙得開。
方振玉臉上依然帶着動人的微笑,他朝鐘胡兩女使了一個眼,説道:“我就要你破例給我唱一曲,而且是天底下最動聽的一曲。”説着把她拉進了懷裏,大嘴也吻上了她那動人的嘴,當然,手也沒有閒着。
宋麗英驚恐萬分,她掙扎,可掙扎不動,她叫喊,又叫不出聲來,她覺到鍾胡兩女居然成了方振玉的幫兇,在方振玉和自己的衣服,而且胡媛媛居然還吻上了她那私處,不多時,她便全身火熱起來。當她覺到方振玉的強大契入自己的體內的時候,她已經合多於掙扎了,到了最後,她心裏只剩下享受。她終於唱了,而且正如方振玉説的那樣,是天底下最動聽的一曲,當那種聲音一出來,她就完全地屈服了,任由方振玉指揮着自己的行動,直到方振玉火山爆發,而自己也攀上了靈的最高峯。
“你唱得真好聽。”方振玉在她耳邊得意地説道。
宋麗英緊摟着方振玉,説道:“你就不怕我告你強嗎?”
“我知道你不會的。”
兩人又温存了好一會兒,宋麗英才整理衣服,狠狠地瞪了鍾胡兩女之後,離開了。臨出門,卻又碰上了一個抱着小孩來找方振玉的姑娘。
回到自己的房間,宋麗英還是那樣的興奮,她叫人把票送給了方振玉等人,用心地準備着晚上的演出。當晚,她演出得非常的成功,在她的心目中,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唱得更好,因為她心中充了,她的人就在觀眾席裏微笑着看着她,給她與鼓勵。
應酬完回到賓館,她忍不住又去找方振玉了。當她撲進方振玉的懷裏之後,首先問的卻是她遇上的那個女人,從方振玉的嘴裏她知道,那人竟然是河北某高官的兒媳婦,她不但姐妹倆都成了方振玉的情人,還為方振玉生了一個孩子。只是妹妹因為去桂林實習,才沒有一起過來。
“恨我嗎?”方振玉摟着她,親着她,温柔地問道。
宋麗英牙地説:“當然恨了,我還從來沒有讓人強迫過做某一件事呢,何況還是這種事?”話雖然是這樣説,從卻依得更加緊了,那對高聳的玉球有力地在方振玉的身上,那雙帶着強烈的狐媚之的桃花眼,含情脈脈地看着方振玉。
“恨是恨,只是恨不得把他進自己的肚子裏去吧?”鍾瑩笑道。
宋麗英狠狠地瞪了鍾瑩一眼,俏罵道:“都是你們壞,居然學到了拉皮條。”
方振玉吻了她一下,擁着她向衞生間走去,説道:“我們不理她們,今晚我要讓你恨個夠。”
宋麗英正希望他這樣,便乖乖地和他進了衞生間,當然,很快就傳出了快活的呻聲。
1996年6月18星期二H造紙廠
徐強和賴詠荷相擁着回到了房間,兩人便倒在了上,直大氣。徐強笑道:“詠荷,恭喜你當上了廠長。”
賴詠荷嘆氣道:“這有什麼值得恭喜的?我真還不想做這個什麼廠長呢?累死人了不説,便是喝酒也會喝死人,只是……”
只是什麼,賴詠荷沒有説下去,徐強卻説道:“只是心上人的重託卻不能辜負,只好勉為其難了,對嗎?”
“去你的心上人,你才是他的心上人呢!”賴詠荷説道。
徐強得意地笑了,説道:“我又沒説是誰,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賴詠荷才知道自己大焦急了,反而出了馬腳來,她坐起來,望着仰躺在上,那前依然是峯巒起伏的徐強説道:“誰都知道你想説誰,每次回去,你都變得更加嬌了,連上海也忘了回去,不是讓他給住了是什麼?”
兩人都知道對方的嘴裏的他是誰,所以徐強也沒有反駁,她也坐了起來,盯着賴詠荷問道:“詠荷,今天他沒來參加的的晉升儀式,你惱不惱?”
原來,H造紙廠的廠長人選今天正式定下來了,最後方振玉還是選擇了賴詠荷,道理是賴詠荷的水平雖然和仇其開一樣,可能經驗方面還比不上仇其開,但賴詠荷是科班出身,容易提高。這個道理一説,連仇其開也信服了。今天來廠裏宣佈任職的是孔立凡,而孔立凡也調回了總公司,專門負責新總部的建設。
賴詠荷在譚梅等人的薰陶下,對方振玉也非常的有情,只是她還沒有象她們一樣和方振玉上過,但心中對方振玉沒來也到有一些遺憾,然而她知道,方振玉的工作實在太忙了,所以也沒有過多的責怪,她説道:“我才沒有象你那樣,老是想着他呢!”
徐強説道:“你還沒有試過,當然不知道了,算了,不和你説了,洗澡睡覺,明天我的事還多着呢。”説着,她就當着賴詠荷的面衣服,把自己一個美好的體顯了出來。
“真是好身材!”看着徐強那凹凸分明,雪白如玉的身體,賴詠荷不由得由衷地讚道。
兩人住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徐強經常是這樣赤着身子,所以一點也不在意,她朝賴詠荷笑道:“只要你讓男人滋潤過了,你的身材會比我更好!”踏進衞生間之後,又伸頭出來説道:“不過我告訴你,如果得不到足的話,只怕連現在也不如。”
“我才不相信呢!”賴詠荷説道。她曾聽説過方振玉是如何的強勁,是如何的能令女人快活,心裏當然也相信,只是不想輸口而已。聽着衞生間裏的水聲和徐強的呻聲,她知道徐強是在裏面自了,她也心動起來,男人找不到,女人互相撫摸又是什麼滋味呢?她不由得也解開自己的衣服,在自己那比徐強毫不遜的身體上撫着,很快,她也發出了舒服的呻。
“我就知道你忍不住了,進來吧,我讓你嘗一嘗被人的滋味。”不知什麼時候,徐強竟然站在了沉於快的賴詠荷身邊。
“你……”賴詠荷大吃一驚,情也消失了,她説道:“我才沒有你那麼呢?”
徐強不由分説,便把賴詠荷拉進了衞生間,在她身上撫起來,説道:“我又沒説你,你怕什麼?做一次是做,做兩次也是做,在我面前,你還裝什麼,下一次,我一定讓方總好好地你!”
“你……”賴詠荷還來不及説話,嘴巴便被徐強吻上了,這可是她的初吻,雖然對方是女人,但那滋味也是非常的美妙,她不由得扭動了起來。
徐強把她的情完全挑了起來,才放開她的嘴巴,撫着她那由於衝動而顯得更加堅的房,笑道:“你看,都想了,還害什麼羞?”
“壞死了你!”到了這種地步,賴詠荷還有什麼害羞可言,她也放開去,撫摸着徐強的各處,罵道:“如果今晚你讓我睡不着,看我怎麼不用木把你那塊姣A給戳破了。”
“好啊!”徐強也舒服地呻起來,説道:“我保證讓你快活得睡不着,而且還讓你保持着你那珍貴的薄膜讓你的心上人去戳!”
“去死吧,你……”賴詠荷猛捏徐強那小聳的頭,得她大叫起來。兩人在衞生間裏打鬧着,那嬌之聲連綿不絕。
第十二章果子了
1996年6月24星期一東方二廠
張元亮完成了車間的工作,便匆匆回到了廠長辦公室,他不知廠長韋淑萍為什麼這麼急地叫他,但以他對韋淑萍的尊敬,還是顧不得休息,便上去了。此時,韋淑萍正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顯然是有什麼心事,他問道:“廠長,你找我?”
韋淑萍停住了腳步,轉過來面對着張元亮。背面看時,韋淑萍身材依舊,下面一看,那小腹明顯地凸了出來。她請張元亮坐下,才説道:“是啊,我想讓你到排版中心去一趟。”
張元亮心中暗喜,卻平靜地問道:“有很重要的事嗎?”
韋淑萍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笑道:“對我來説,或者是對廠來説,都不算很重要,但對你來説,卻是非常重要的事。”
張元亮不由得疑惑起來,心道:難道韋廠長已經知道了我和傅雪的事?他和傅雪談戀已經有大半年了,按傅雪的要求,他沒敢告訴任何人。聽了韋淑萍這麼説,他也沒有説出來,而是問道:“是什麼事對我這麼重要呢?”
張元亮怎麼會知道,韋淑萍不但知道他和傅雪的事,而且還知道他們發展到了什麼地步。韋淑萍笑道:“如果傅雪的父親因病住院,她正需要人幫忙,你説對你重不重要呢?”
“當然重要了。”張元亮急了起來,站起來便想走了。
“等一下。”韋淑萍卻把他叫住了,説道:“你知道該怎麼辦嗎?”
“我……”張元亮猶豫了一下,誠懇地問道:“廠長,你告訴我該怎麼做吧?”
“你先坐下。”韋淑萍等張元亮坐下之後,才把怎麼樣去博取女人的芳心的辦法説了,最後説道:“女人大多時候是需要男人主動一點的,你應該趁此機會把生米煮成飯了。”
張元亮當然明白韋淑萍的意思,笑問道:“你以前是不是這樣讓你老公生米煮成飯的呢?”
韋淑萍嗔了他一眼,説道:“你還是快點去煮你的飯吧!”
“是!”張元亮應了一聲,正想走,又回過頭來問道:“廠長,你是怎麼知道我和傅雪的事的?”
韋淑萍笑道:“你管那麼多幹什麼,總之,我是為你好就行了。再説了,我這個當廠長的,對自己的屬下的情況一點也不瞭解,這個廠長我還能當下去嗎?”
張元亮知道不是這麼回事,但他也不好再問,便走了。他其實想得不錯,韋淑萍是從傅雪那裏知道他們的事的,她也知道傅雪和方振玉的關係,生怕傅雪和方振玉來往多了,象她現在這樣,馱了一個大肚子,所以才創造機會讓張元亮把關係給定下來。
出了廠門,張元亮便去取了一些錢,直奔排版中心去了。果然,傅雪見到他來,非常的高興,向胡麗萍請了假,就和他一起去醫院看望父親了。
在東方集團的領導層裏,張元亮雖然算不上是最出的,但也是除孔立凡之外最引人的男人了,當然,方振玉不在此列。傅雪一到集團,就分在市廠,和他的關係相當好,對他也相當的佩服,當時,她還以為那是盲目的,但她到總公司上班之後,分隔遠了,更看清楚自己對他的情了,只是因為方振玉,她才沒有主動。後來,她得到了方振玉,又怕張元亮嫌棄自己,最後還是在韋淑萍的開導下,才認真地和張元亮建立了關係,現在看到他這樣關心自己,終於看清了他對自己的情。當然,她也沒有為把第一次獻給方振玉而後悔,畢竟,無論是從哪一方面來説,張元亮都是無法和方振玉相比的。
看過了父親之後,兩人一起去吃飯,互相間的距離就更近了,當傅雪讓自己摟着纖走出小酒店的時候,張元亮心醉了,小聲而又温柔地問道:“雪,還那麼早,我們去哪裏玩好呢?”
“我哪裏都不想去,送我回家吧。”傅雪也有一種温馨的覺,她把頭擱地張元亮的肩膀上,甜甜地説。
“好啊!”於是張元亮和傅雪一起回家了。
傅雪住的是工人新村,到了樓下之後,張元亮正想告別,忽然記起韋淑萍的話,便送傅雪上樓了。傅雪並沒有反對,他更加喜了。登堂入室之後,兩人又聊了起來,傅雪是一個人住,沒了外人,自然免不了親熱一番,這時,他主動出擊了。
試過了男人滋味的傅雪當然情動了,但是,始終還是有些擔心張元亮發現自己不是處女之後,會嫌棄自己,所以抗拒着,但又不是怎麼的強烈。她哪裏知道,這樣半推半就的情形,更能使男人衝動,最終,張元亮還是把她的衣服給了。到了這種地步,她只好放開了,心想,也罷,就算他不要我,也給他一次吧,就當是多嘗試一個男人罷了,他們男人可以在外面來,我們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多試幾個男人呢?於是,在張元亮強有力的進攻下,她失守了,在他的下婉轉嬌啼起來。
張元亮也不是第一次作,當然知道對方並不是處女了,説他不在意是假的,但他也知道,現代的女,尤其是那些大學生,還有哪個是處女的,總之,能覺到傅雪是真心自己的就行了,這心理障礙一去,他玩得更加痛快了。
一切都歸於寂靜,傅雪得到了美好地享受,雖然比不上在方振玉那裏得到的,但她知道,也算是比較好的了,她緊緊地摟着張元亮,問道:“元亮,你會我嗎?”
“當然了。”張元亮輕撫着她那發亮的肌膚,深情地説:“我會你一生一世的。雪,讓我們一起共同創造一個美好的家,好嗎?”
“嗯!”傅雪心中充了,她把頭緊緊地靠在了張元亮的脖子上。
兩人又説着綿綿的情話,不多時,情又衝動了起來,二度梅開,兩人配合得更加默契,水般融。當晚,張元亮就留了下來。
1996年7月1星期一方家大樓
方振玉攜着蔣永琪回到家裏,把她扔給了寧玉芬和倩如,便自個兒上樓去了。今晚,他是參加市裏舉行的七一晚會,他才回來的,否則他現在還在港口忙着呢,自從決定要搞一個大型晚會推介臨海港後,他的事就更加多了,因為按照他的規劃,必須在那一天有幾個項目一起竣工,這才達到轟動的目的。
象往常一樣,他回房換上了泳衣,便到游泳池去,他要在那時泡着水,思考一些問題,但才來到池邊,便聽到有人嬌笑道:“我就知道你回來一定會上來。”定神看時,卻是鍾玉光的老婆,他的小姨子兼情人寧玉蘅。
“你怎麼來了,玉光他不在嗎?”方振玉欣喜異常,上前擁抱着她問道。在臨海的眾多情人當中,寧玉蘅是和他好最少的人這之一,所以一有機會,他都想和她親熱,只是因為她是鍾玉光的老婆,機會非常的少。
寧玉蘅摟着方振玉撒嬌道:“還不是你?把人家的老公遣走了,害得人家寂寞難耐,你快快賠我老公。”
“怎麼又是我了?我哪有本事把你當書記的老公遣走啊?”
“誰叫你那麼有本事?把港口建設得那麼好,讓他這個市委書記在中央都有名了,讓他出席中央的七一慶祝活動。你説不怪你怪誰?”寧玉蘅的語調裏充了自豪。這也難怪,這兩個出的男人,一個是她的老公,一個是她親親的情人。
“那好,今晚我就賠你一個老公。”方振玉説着,吻上了她的芳,大手也在她身上撫摸着,併除去了她的泳衣。
燈光之下,寧玉蘅的皮膚依然是那麼的雪白,身材卻顯得豐多了。方振玉這麼撫她,她馬上便起了反應,全身顫抖起來,伸出舌頭和方振玉糾,玉手也搜索着解開了方振玉的泳,兩人便赤地進了游泳池。沒用多久,寧玉蘅便忍不住了,把自己的下體向方振玉,叫道:“姐夫啊,好好地我吧!”
方振玉充了情,大手有力地分開了她的雙腿,正想進,門口處卻響起了人聲,他聽得出,來的是蔣永琪,連忙把寧玉蘅推開,想上去把泳衣拿來穿上,卻已經來不及了,蔣永琪已經到了池邊,陪她上來的,還有寧玉芷。
蔣永琪一來到池邊,就嚷道:“方總,怎麼有那麼好玩的地方,也不告訴我?”説着便跳進池裏,往方振玉走去。“噢,原來玉蘅姐也在啊?”來到方振玉的身邊,她才向寧玉蘅問好,似乎是才發現寧玉蘅也在這裏。
此時,寧玉芷也進了池裏,方振玉知道是她在作怪,瞪了她一眼,才説道:“大海那裏才好玩,這麼一個小池子,有什麼好玩的?”
蔣永琪説道:“大海那麼大,我可不敢進去,是玉芷説,她教我游泳,我才上來的。”敢情她還不會游泳。
寧玉蘅正在關鍵的時候,被蔣永琪打斷,心中有氣,卻又不敢發作,説道:“你不會游泳,又敢跳下來?”
蔣永琪一時不知怎麼説好,她是見方振玉在,忘乎所以地跳進去的,但這話又怎麼能説呢?只好説道:“是玉芷告訴我,池水非常淺。”
寧玉芷卻説道:“我可沒有告訴你,是你看見某人在,忙着投懷送抱罷了。好了,有我姐夫在,讓他教你吧。”説着,向寧玉蘅游去。
蔣永琪不由得害羞了起來,但也沒有辦法,只好伸手去拉方振玉,説道:“方總,你來教我吧。”才説完,卻又“啊”的一聲叫了起來,囁嚅道:“你……你們……”原來,她摸到了方振玉那還沒有完全軟下來的寶貝了。
方振玉明白,蔣永琪已經知道他和寧玉蘅的關係了,雖然他相信她會守口如瓶,但為了保險,最好還是把她也變成自己的情人。於是他伸手摟緊了她,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説道:“你不是想試一試偷情的刺嗎?今晚我就讓你如願了。”
蔣永琪心跳加劇起來,在池邊,她看到了泳衣,還沒有想得那麼深,當一碰到方振玉那寶貝之後,聯想起寧玉蘅的態度,便明白了。她知道不少美麗的女人成了他的情人,卻沒想到連寧玉蘅也是,看來,連這寧玉芷也走不了。她對方振玉也是很有意的,只是見方振玉沒有主動,才沒有獻身,此時被方振玉一抱,全身便軟了下來,呻道:“方總,別……別這樣。”
方振玉怎麼還會放過?他不但吻,還了她的泳衣,大手直接在她那光滑的肌膚上撫摸着,慢慢地摸上了那高聳的玉峯,還讚道:“好,好!”
“女人當然是好了!”寧玉芷在一旁拍手笑道。
“玉芷,你……”蔣永琪羞得把頭埋進了方振玉的懷裏,此時,她已經無法站起身了。
“姐,我們過去,幫幫姐夫開荒!”寧玉芷説着向方蔣兩人游去。
蔣永琪此時想躲避也不行了,不但方振玉的撫令她陶醉,寧玉蘅姐妹倆的到處襲擊也使她情氾濫,她呻道:“方總,別作我了。”玉手用力地套着方振玉那長的傢伙,顯然已經耐不住情的煎熬了。
“那我們回房去吧。”方振玉説着,擁着她往池邊走去。雖然是在水裏,但他還是覺到蔣永琪全身發熱,知道已經到時候了。蔣永琪還是處女,他不想她在水裏受到傷害,所以選擇回房間去。
寧玉蘅也相當的高興,因為在水裏雖然漫,但卻比不上在上來得烈,當下便和寧玉芷一起一左一右夾着兩人,回到了方振玉的房裏。
房間裏的燈光當然更亮了,看到寧氏幾姐妹和自己一樣赤的,蔣永琪本來是沒有多大的害羞的,但看到方振玉正盯着自己的三點看,不由羞澀地嗔怪道:“壞蛋,不准你這麼看人。”
看着蔣永琪那高高的峯巒,幽深的峽谷,方振玉十分的興奮,笑道:“我不但要看,還要好好地品嚐一下呢。”説着,就吻了下去,先從高峯吻起,最後來到了峽谷深處。
蔣永琪想拒絕,但又怎麼拒絕得了呢?再看到寧玉芷也伸頭去吐着方振玉那如小孩子的手臂那麼長的寶貝,她便任由方振玉去親吻了,同時她也去親着寧玉蘅伸過來的女人的私處,不多時,房間裏便響起了三個女人的快活呻。
等到方振玉讓自己去親吻他的寶貝,蔣永琪再也忍不住了,她把那寶貝吐出來,叫道:“好人,好好地我吧!”一陣輕痛之後,她覺得自己原本空虛的地方充實了起來,而且還漲得難受,只有當方振玉迅速律動的時候,才覺到美妙,於是,她用力地動着圓去合,嘴裏的叫聲就更大了。
有了寧氏姐妹在一邊調教,蔣永琪當然很快就掌握了做的要領,和方振玉配合得絲絲入扣,從而也得到了最美的享受。她本以為因為自己而使寧氏姐妹得不到方振玉的的,誰知不但寧玉蘅和寧玉芷都美不勝收,方振玉還回過頭來進攻自己,無奈之下,她只好勉為其難了,可是,當方振玉的熱情湧進她體內的時候,她卻慶幸了,因為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是最美的。“方總啊,我好後悔!”她緊摟着方振玉呻道。
“後悔今晚跟我來?”
“不,後悔以前為什麼不早一點讓你,原來得男人是那麼美妙的。”蔣永琪地説,很快,她就累得入睡了。
寧玉蘅和寧玉芷相視一笑,乾脆連鋪也不整理,也摟着方振玉入睡了。
1996年7月9星期二紅星村
經過了全村人的努力,又得到了市縣的大力支持,紅星村的純淨水廠終於落成了,廠址便定在紅星村的新街上。今天,是純淨水廠揭牌的好子,龐麗一早就來到了中興村,和方振羽商量着該怎麼把這件事辦好。以她的意思,是昨天晚上就想來的,但最後讓齊如虎給住了,並且,和齊如虎成了好事,因為齊如虎要去校學習,將會有一段時間不見面,所以龐麗就從了他。當然,她也是有私心的,她覺得現在自己越來越需要男人了,她擔心和方振玉兄弟倆多了,會懷上孩子,所以乾脆便便宜了齊如虎。
一大早,送別了風得意的齊如虎,她就起程來中興村了,來到的時候,方振羽等人也是剛吃完早餐。“麗,怎麼來得那麼早?吃過早餐沒有?”龐玲關切地問道。她雖然是龐麗的姑,但卻把她當成女兒去看待。
“姑,我吃過了。”龐麗説着便想去幫忙,卻給龐麗萍給拉住了。
龐麗萍笑道:“妹妹,這事不該是你做的,你姐夫正在客廳裏忙,你還是去幫他吧。”
“不是什麼都做好了嗎?他還在忙什麼?”龐麗不解地問,一點也沒把姐姐那調侃的語調放在心上。
“他能有什麼好忙的?還不是為純淨水廠的事?”龐麗萍揹着婆婆朝妹妹眨眨眼。
龐麗一看姐姐那麼曖昧的眼神,就知道沒什麼事,只是想她去和方振羽親熱一下罷了,她也許久沒有和方振羽親熱了,心裏還有點怪想他的,便點了點頭,跟龐玲説了一聲,往客廳去了。一邊走,一邊在想,自己是不是太了?才和齊如虎親熱,現在又想起方振羽來了,要是方振玉也在,自己是不是也想他呢?
方振羽果然是自己一個人在客廳,不過卻沒有忙什麼,只是在看着枱面上的小本子出神,連龐麗到了也不知道。龐麗見沒有其他人在,便輕輕地走到了他的身後,捂着他的眼睛,變聲問道:“你猜我是誰?”
方振羽顯然還是聽出了龐麗的聲音,急忙推開她説道:“麗,別胡鬧,這是什麼地方?怎麼能夠來呢?”
“怕什麼?又不會有人來。”龐麗依進了他的懷裏,親吻着他,不過,還是很快就離開了他的懷抱。她有點失落,這要是在方振玉那裏,就可以讓她隨心所了,方振羽實在是比不上方振玉的大膽,那方面當然也比不上方振玉。
兩人坐好之後,方振羽問道:“你説,我大哥會回來參加這個儀式嗎?”
一説到方振玉,龐麗也來了神,問道:“他是怎麼對你説的?”
“他説他會回來的。”
“那他就一定會回來,你大哥説話從來沒有不算數的。”龐麗肯定地説,她對方振玉的這一點倒是非常的瞭解。
“那我就放心了。”方振羽鬆了一口氣説,“否則,我還不知怎麼向佔書記待呢?”接着,他把佔祖煥讓他無論如何也要把方振玉請回來的事説了。
龐麗也知道了佔祖煥和方振玉的關係,只是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他知道方振玉不喜人家強迫他,便問道:“你是怎麼跟你大哥説的?”
“我只是叫他有空一定回來參加。”
龐麗鬆了一口氣,便和方振羽商量起儀式上的事來。不多時,佔祖煥也到了,和她一起來的,還有水廠的展老闆。於是四人便把所要辦的事又檢查了一番,確信沒有什麼遺漏了,大家才放心。
緊接着,縣委書記鄭彬也來了,自然又是一番的寒喧。坐下之後,鄭彬問道:“振羽啊,你大哥回來嗎?”
“他説會回來的。”
展老闆看了看錶,説道:“最怕他趕不上揭牌的時間!”廣東人特別的住,對時辰最講究,水廠是方振玉引來的,當然是他回來揭牌最好了,只是現在還不見他的人,萬一真的趕不上,這揭牌的人選還真的還好定。
鄭彬卻頗有信心地説:“展老闆,你放心好了,方總對時間抓得特別的緊,只要是他答應的,他會按時到達的。時間已差不多了,我們還是到現場去等他吧!”
佔祖煥雖然沒有鄭彬和龐麗那麼的有信心,但也知道在這裏等不得,便也幫着安展老闆。於是大家便去現場了。
果然不出所料,方振玉提前五分鐘到達了。儀式準時開始,自然又是一番的熱鬧。儀式之後,展老闆又請大家到仙女山莊去吃飯。展老闆因為有事,敬過酒後,便走了。方振玉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鄭彬了,和他一邊喝,一邊談,談得都是縣裏的發展,只聽得佔祖煥和龐麗都心神嚮往,直到鄭彬要返回縣裏,才算是清醒過來。
送走了鄭彬之後,還沒有關上門,佔祖煥就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裏,嚇得龐麗馬上把門關上,她沒想到她的書記大人,居然這樣的急。
方振玉也沒想到她會這樣,但他卻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摟着佔祖煥的香肩問道:“我的好書記,這麼動,你是怎麼啦?”
佔祖煥狂吻了方振玉好一會,直到快不過氣來,才停下來,但卻沒有離開他的懷抱,玉手放到他下輕輕地撫摸着,説道:“振玉,你真的太偉大了,不但讓我嚐到了最快活的滋味,更讓我實現了當母親的願望。”
“你有了?”龐麗驚喜地叫道。自從知道佔祖煥也是方振玉的情人之後,她和佔祖煥的關係就更好了,知道她以前因為想進步而不想要孩子,等到想要了,不知為何,雖然夫雙方都沒有問題,卻怎麼都帶不上。
“嗯!”佔祖煥居然比當天讓方振玉給幹了還要害羞。
方振玉也很高興,他也親吻着佔祖煥的臉,説道:“那今天晚上,我更要去好好地探望我們的兒女了。”一邊説,一邊動起手來,不多時,便把佔祖煥剝得赤條條的,並在她那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輕輕地撫着。
龐麗見狀,也動作了起來,先給方振玉衣服,再進衞生間裏調水。她本來是想和方振玉等人到仙女潭下游玩,好好地漫一番的,但想到佔祖煥的情況,不宜到那不安全的地方,便乾脆在這裏了。
不久,倩如也進來了,她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所以這一男三女就在這裏翻雲覆雨,極盡男女之間的事,當然,包括不宜烈運動的佔祖煥在內,都得到了最大的足。雲收雨散,方振玉又和佔龐兩人説了有關紅星村發展的一些事情,才和倩如一些離開了仙女山莊。
佔龐兩人等他們走了好一會兒,也走了。
1996年7月19星期五港口
在楊明基的陪同下,鍾玉光帶着其他幾個市的領導參觀了臨海港,走在寬闊的大道上,看着進進出出的車輛,還有各處那熱火朝天的勞動場面,別説是那幫還沒到過臨海的人,就算是鍾玉光自己,也深為動。港口的變化真的是新月異,上次他來看到的華天大型倉儲,現在已經建成投產了,而起步碼頭更是忙得不可開,一艘沒裝卸完,另一艘又等着了。
“啊,還是你有本事,才短短的兩三年間,便把這一塊荒灘變成了繁華的城市,而且發展前途無可限量。”其中一位書記説。
另一個書記接口説道:“不但是港口的發展前途無可限量,便是我們鍾書記的前途也是無可限量呢?你不看這次七一,中央就點名讓他去參加活動了。”
“是啊!鍾書記,這次上中央,收穫很大吧?”
説起上中央的事,鍾玉光是到自豪的,因為確實是如這些書記説的,是因為臨海近年的經濟增長得快,才有上京的機會,但他也有些慚愧,因為真正搞起港口來的,應該是方振玉,而不是他鐘玉光,只是他知道方振玉不想在仕途上發展,到中央之後,很少提到方振玉,但在這裏,他如果再不説的話,就有搶別人的功勞的嫌疑了。他説道:“説實在話吧,到中央,我本沒得到什麼經濟上的好處。而且,這港口的發展,雖然是在我們的領導下取得的,但重要的是我們用對了一個人。”
“你説的是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董事長方振玉吧?”其中一位領導問道,他是來參加過在港口舉辦的全省人才會議的,方振玉在會上作了一次很有特的發言,所以他記得非常的清楚。
“你説得不錯,正是這個方振玉。”鍾玉光肯定地説。
“怎麼今天不見他呢?”有人問道。
鍾玉光還沒有回答,陪同他考察的秦德志便應道:“我們方總出差了,要明天才能趕回來。”
“噢,鍾書記啊,你可得讓他給我們介紹一下經驗,讓我們也發展起來。”
鍾玉光笑道:“經驗我是會讓他介紹的,只是你們那裏也發展得不錯啊,我們互相學習吧。”
看完了港口的一切,回到白玉灘渡假村的時候,已經是快吃飯的時候了,鍾玉光好不容易撇開了各地的領導,讓秦德志找來了港口開發總公司和臨海港開發管理區的領導,開了一個小會。他在會上説道:“也許是我太過放心你們了吧?我來港口太少了,對你們瞭解得相當的少,在此,我向你們表示歉意。不過你們也太過分了,取得那麼大的成績,才向市委市政府報告了那麼一丁點,害得我在各地的領導面前都不知怎麼説好。所以,我要給你們一點懲罰。”
石小知道他和方振玉的關係,因此,一點兒也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笑道:“鍾書記,有什麼懲罰,你就説吧,我相信我們方總一定能夠承擔得起的。”
許香君更是沒把鍾玉光放在眼裏,對石小説道:“小,你這話就錯了,我們本沒有什麼過分,方總不是早就説過了嗎?港口的事情,一定要做了再説,不能説了再做,他鐘書記是知道的,他自己不下來了解,又把責任推給人家,這算什麼?他是遇上了困難,想讓我們幫他的,我們不必理他。”
“香姐……”秦德志不太瞭解許香君和鍾玉光的關係,怕她説出什麼難聽的話來,連忙制止。
許香君卻打斷了秦德志的話説道:“德志,你別理他是什麼人,你記住,在港口,我們只能聽方總的。”
秦德志看着鍾玉光,無可奈何地苦笑了起來。
鍾玉光本來是説笑的,卻沒想到許香君卻拿這話來大做文章,也苦笑起來,説道:“行,算我怕了你們了,是這樣,你們方總今天晚上是趕不回來了,但是,我們的客人又不能只是這麼看看,我想,今晚我們應該有些活動才行。”
許香君説道:“這不容易了?只要你有足夠的經費給渡假村,想怎麼玩,就可以怎麼玩,如果你書記大膽的話,三陪服務也可以幫你找到。”
“這我可不敢,我説的是,安排一下你們的員工和他們聯一下,好讓他們看看我們港口的風采。”鍾玉光實在是怕了許香君,連忙説正經的。
副總經理甲進説道:“這倒容易了,我們總公司和管委都有一批喜活動的人,經常開展各種文藝活動,唱歌跳舞演小品,保證讓他們大開眼界,那可是我們董事長夫人親自指點的呢?就叫蔣永琪和陳冰冰負責行了。”
“那就太好了。”鍾玉光高興地説。
甲進説的也是實話,為了籌備國慶的大型晚會,方振玉讓工會和團委作了準備,除了請大牌明星之外,自己也要出一些有水平的節目,工會和團委當然就很快行動起來了,當然,平時,他們也有一些節目,只是不如現在這樣準備充分而已。許香君説道:“不錯,就讓她們負責吧,小,你負責通知永琪和冰冰。”
“是。”石小應道。
鍾玉光想了想,又説道:“香君,還有一樣要你們準備的,你看是你,或者甲進,向客人介紹一下我們港口的神風貌。”
甲進馬上説道:“還是由許書記來説吧。”
許香君也沒有推辭,凡是對方振玉有利的事,她都會爭着去做的。大家確定了各項內容,便散去了,鍾玉光卻把許香君留下來,商量一些説話的細節。許香君看見門已經關上,便膩進了鍾玉光的懷裏,笑道:“有了玉蘅,就完全忘記人家了?”
俗語説,沒有哪個男人不吃腥,鍾玉光當然是想過除了寧玉蘅之外的女人了,只是一方面自己的位置讓他不敢隨便來,另一方面也是對寧玉蘅太了,才沒有來,現在許香君這樣,他當然不拒絕了,圈住她的纖,在她的芳上吻了一下,説道:“誰知你大小姐是什麼意思,向你求婚你都不答應,我怎麼敢來啊。”
許香君嬌笑道:“我還以為你怕了呢?”
鍾玉光輕着她的玉,説道:“説不怕是假的,但你如果需要,偶爾一下還是敢的,不過今天恐怕是不行了。”他是想起寧玉蘅對他説過的話,才這麼大膽地對許香君承諾。
許香君也不是真要他和自己做,有了方振玉,她已經足了,她只是藉此消除鍾玉光對她和方振玉的關係的懷疑而已,聞言説道:“我知道,只要你心裏還有我,找時間安一下我就行了,快去吧,他們等你了。”
鍾玉光大為放心,他真的對方振玉和許香君的關係產生了懷疑,只是不敢去查證而已,現在看來,應該沒有這麼回事。他又親了許香君一下,説道:“你放心吧,我會的。”就轉向離去了。
看着鍾玉光高大的背景,許香君心中暗暗得意,就算是再明的男人,遇到了男女之事,也會糊塗的。她也離開了會議室。
1996年7月27星期六方家大樓
才菜上台,門鈴就響了起來,寧玉芬有些不高興地説:“又什麼人來了,連吃飯的時間也不給人家?”邊説,邊走去開門。也難怪她不高興,這段時間以來,因為要和方玉瓊一起找人設計15#島的別墅,寧玉芬花了不少時間,和方振玉一起的時間自己就少了,好不容易得一個晚上一起吃飯,若是又有什麼要事讓方振玉出去,那麼她今晚想和方振玉親熱的希望就落空了。寧玉芷正膩在方振玉的懷裏,同樣是臉的不高興。
門開處,卻是一個高大而美麗的姑娘,她肩扛着一大包行李,臉笑容地向寧玉芬問好:“玉芬姐,你好!”
寧玉芬一見,立即高興地叫道:“小紅,是你啊!怎麼這麼晚的?快進來。”一邊説,一邊接過來人的行李。
來人正是河北的秦小紅,她一邊進門,一邊説道:“火車誤點了。”看見方振玉上來,她臉上現出了興奮的神,想撲上去,卻又止住了,有些哽咽地叫道:“方總,你好嗎?”
方振玉上前一把將她摟進懷裏,説道:“我很好,你呢!”
“你……你!”秦小紅一見方振玉這樣,嚇了一跳,她當然是希望能和方振玉親熱了,可是,當着他兩個小姨子的面,又怎麼能這樣呢?
方振玉卻不理她的掙扎,吻上了她的芳,長舌攻進了她的口腔,把她吻得快不過氣來,才放開她的嘴,卻依然把她抱住,笑道:“果子成了,我當然要摘了,難道你姐沒跟你説過我們家的事嗎?”
秦小紅當然聽説過了,只是她從來沒有和別的男人親熱過,更別説當着別人的面了,她羞得臉漲紅起來,看了正含笑看着她的寧玉芬和寧玉芷,把頭埋進了方振玉的懷裏,不敢抬起來,卻又不捨得離開方振玉的懷抱。
等他們親熱了好一會兒,寧玉芬才笑道:“先去洗臉吃飯吧,要親熱,今晚有的是時間。”
於是,寧玉芬帶秦小紅去洗臉,寧玉芷則帶着小紅的行李上樓去了。很快,三人又來到了餐桌旁坐下,秦小紅當然是坐在了方振玉的身邊,當她看見另一邊的寧玉芷毫無顧忌地和方振玉親熱,心中不由得暗暗嘆息,為什麼這麼多的女人都上了眼前這男人?在石家莊,有不少有權有勢的男人追求她,她也曾想方振玉説的那樣,試着去接受,但卻始終無法代替方振玉在她心中地位。
方振玉為秦小紅擺好了碗筷,對寧玉芬説道:“芬,今天是好子,去開一瓶酒,我們好好慶祝一下,同時為小紅接風洗塵。”
寧玉芬依言拿來了一瓶紅酒,一男三女就喝了起來,席間當然是風光旎,到得吃完飯,三女都情高漲了起來,寧玉芬留下來收拾,寧玉芷則和秦小紅擁着方振玉上樓去,秦小紅還想找游泳衣,卻被方振玉和寧玉芷剝光了。
“方總,怎麼可以在這裏呢?”秦小紅始終是放不開,羞澀地叫道。
寧玉芷迅速剝光了自己的衣服,又去給方振玉,笑道:“有什麼不可以的?在我們家,除了我媽之外,誰都可以剝光,等下大姐還不是和我們一樣?”
燈光之下,秦小紅和寧玉芷兩個美麗的體泛起美麗的光澤,方振玉大眼福,嘴裏嘖嘖地稱讚起來,過去摟着秦小紅,一同跳進了游泳池裏。
被那涼水一浸,秦小紅稍稍清醒了一些,她依然和方振玉摟在一起,仰起頭,望着方振玉那剛毅而又充魅力的臉,深情地説道:“方總,我真的好想你啊!”
方振玉大手在她富於彈的玉上輕輕地撫着,含情地説道:“我也想你,想品嚐那成的果子,現在,我已經確信她是屬於我的了。”
雖然是在水中,秦小紅也覺得熱了起來,她輕輕地顫抖着,玉手也在方振玉的身上撫着,情深意切地説:“好哥哥,你就盡情地採摘吧!”説着把香獻了上去。
一切言語都是多餘的,兩人緊緊地糾在一起,沒用多久,秦小紅便情高漲起來,來不及回到房裏,就在這游泳池的旁邊,把自己最寶貴的貞獻給了方振玉。面對她的多情,方振玉也是十分的動,慢慢地開墾之後,便狂猛地進攻起來,把她帶到了女人所能獲得的最高境界。
當一切歸於平靜,秦小紅熱切地讚美:“好哥哥,你真好,難怪姐姐説,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一旁也是情高漲的寧玉芷笑道:“那當然了,等一下你就知道,這個世界,沒有哪個男人能比得上我們情人。”説着,便和寧玉芬給兩人清理,然後給方振玉以撫。
沒多久,方振玉雄風再起,又和寧氏兩姐妹戰起來。兩人的諸多花樣,還有方振玉的強勁,都讓秦小紅歎為觀止,暗處慶幸自己沒有選錯人。
當三女都足之後,大家才回到方振玉的房間,寧玉芬也沒有回她的五樓,四人就滾在一張大上,聽着秦小紅説着別後之事,説着説着,方振玉情再次泛起,於是又是一場戰,直到天快亮了,四人才沉沉入睡。
1996年8月4星期港口
晚飯之後,方振玉正想上辦公室處理這兩天來擱下的事情,卻見蒙家亮匆匆趕到望海樓前,把他給叫住了,他不由衝蒙家亮苦笑道:“我的蒙大秘書長,叫得這麼急,又有什麼事了?”
“有人非要讓你去一趟不可,你知道,象我們這種跑腿的,只好辛苦一趟,來找你董事長大老闆了。”蒙家亮説,自從升任秘書長之後,他和方振玉在一起的時間更加少了。
方振玉問道:“是不是我那們親戚又叫我幹什麼了?”這幾天,省委的調研組在港口調研,主要是瞭解沿江開發和沿海旅遊區的開發情況,鍾玉光一直陪同着考察,方振玉也已經跟了他們兩天了。
蒙家亮説道:“你那親戚可沒有那麼的大膽,明知你有事,還來煩你!是一個比他更厲害的人物叫你去。”
方振玉一愣,問道:“連許書記也來了?”
蒙家亮也愣了起來,問道:“你怎麼知道是許書記?”
方振玉笑道:“能讓我那親戚大膽起來的,只怕除了許書記之外,就沒有人了。快走吧,許書記可不喜等人。”説着,便和蒙家亮朝白玉灘渡假村去了。別説自己和許香君有那麼一層關係,就算沒有,方振玉也覺得許光華除了是上級領導之外,還是一個可敬可親的長者,他來到了港口,自己事情再急,也應該去看望他的。
和許光華見面相當的隨和,問候一聲之後,許光華就説道:“你陪我出外面走走吧。”
“好啊!”於是方振玉就隨他出去了,許光華則連警衞也不讓跟着。
兩人走的是海灘,只見沙灘上,許多遊人在那裏玩水,兩人一時之間都讓那種熱鬧的場面給引着了,好久,許光華才問道:“工作很辛苦吧?”
“也沒什麼,都習慣了。”方振玉從來沒有和許光華單獨相處過,顯得有些拘謹。畢竟自己把人家的女兒當情人,人家可是省委書記啊。但兩人談着港口發展的事,他就慢慢地放開了,把自己的近況和遠期的設想都説了出來,然後説道:“在這些方面,可得書記你大力幫忙才行。”
許光華認真地説道:“從你説的情況來看,你和玉光在這些事情上已經產生了一些分歧,你們可要好好地處理才行。”
“所以我才説讓你大力支持嘛!”
“放心,玉光也不是一個不講情理的人,他只是功利心重了一點而已,和他説透了,他也會同意你的做法的。”
兩人説的,還是關於臨海港的總體規劃問題,雖然鍾玉光同意了以百年計劃為目標的方案,但在具體問題上,他還是有些想不通。兩人説着話,到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許光華在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方振玉也跟着坐下來了。他説道:“其實也難怪的,他也希望在他任內能出更大的成績。”
“你説得也是。”許光華望着前面已經亮起燈火來的港口,嘆地説:“這年多來,這裏的變化太大了。香君近來怎麼樣?”
許香君在校學習,不知道許光華來,所以他們父女倆沒有見上面。方振玉聽到他提到許香君,心跳了起來,應道:“她和小鍵都很好。許書記,對不起!”
許光華看着方振玉問道:“為什麼説這樣的話呢?”
“我和香君……”
沒容方振玉把話説完,許光華就打斷他的話説道:“你們的事就當作我不知道。”停了一下,他又説道:“其實男人都有這種劣,只是不知你憑什麼讓香君對你死心塌地罷了。我不管你們的事,但你要保證香君和小鍵的幸福。”
“放心吧,我會把小鍵當作我自己的兒子一樣的看待,至於香君……”
“香君就別説了,她自己願意這樣,後果她自己負責。對了,玉光把她提得那麼快,人家不會有意見吧。”
方振玉認真地説:“這可跟玉光沒有關係,那是香君她自己爭取來的,是她做出了好成績,大夥們才選舉她當的,而這次去校學習,也是她自己考上的。”
“哦!”許光華沒想到女兒到臨海之後變化那麼大,再也不是當年那個經常換單位的姑娘了。便説道:“也許她是真的有出息了。”
“您説得不錯,香君現在已經不必依賴誰去生活,只是她有時候想媽媽,您能不能讓媽媽有時下來和她住一些子呢?”方振玉大膽地把吳容叫媽媽。
許光華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他説道:“是啊,有時候她自己一個人也太寂寞了,我回去會跟她媽説的,反正她媽媽也沒有什麼事,便讓她下來住上一些時間好了,現在臨海的天氣那麼好,來這裏對她的身體也有好處。”
“媽媽她身體不舒服嗎?”方振玉得寸進尺起來。
“也沒有什麼,老病了。走吧,我們回去,否則等一下那一幫人就緊張了。”許光華説着站了起來,兩人就往回走了。
一路上,許光華看見不但海灘上熱鬧非凡,便是建設工地上也是熱火朝天,對方振玉的才能就更加賞識了,當然,他什麼也沒説出來。
《新五朵金花》卷七終
新五朵金花捲八(1-12)
第一章後悔莫及
1996年8月5星期一臨海市區
劉纖、巧巧和小麗回到自己的宿舍,見到小美正在對着鏡子梳妝,十分的高興。這段時間,她們三人跟寧玉芳出外演出,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小美了。劉纖興奮地上前摟着她的纖,親熱地叫道:“小美,很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哎喲!”小美卻叫了起來,皺着眉頭説道:“我很好!”
劉纖放開她,關切地問道:“小美,你怎麼啦?”
“沒什麼,你捏痛了我!”小美淡淡地説。
劉纖知道絕對不是這麼回事,因為自己摟她的力量並不是很大,但見她這樣説,便不追問,説道:“寧老師很想你呢?不如今晚我們一起去看看她吧?”
“你們去吧,我今晚還有事,改天我自己再去。”小美站了起來,拿起手袋,便要出去。
劉纖攔着她説:“小美,你怎麼啦?難道你一點也不想念方老師和寧老師?他們可是經常提起你呢?”
小美臉上現出一種傷,説道:“我也很想念他們,可是,我太忙了。”説完,便要從劉纖的身邊閃過。
“等一下!”劉纖看見她神不對,一把攥住了她,“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大家姐妹一場,説出來大家幫解決,就算我們沒有辦法,還有方老師他們呢!”小麗和巧巧見她這樣,也圍了上去。
小美見走不了,撲在劉纖的肩上,哭了起來。這一下,得三女忙了起來,匆匆把她拉到了上,劉纖説道:“小美,別這樣,在臨海,我不相信有我們方老師不能解決的問題,你先説説看。”
小美泣了許久,才把事情説了出來。原來,招小美去的海天歌舞廳開始時對小美還是相當重視的,但不久之後,見小美並沒有象預想中招徠這麼多的客人,慢慢就對她有意見了。最後,隨着來捧場的客人越來越少,更不把小美當人看。小美的那個男友,本來就是吃軟飯的,見到小美沒有能給他賺更多的錢供他揮霍,不但讓小美去跳舞,居然還讓小美去做皮生意,陪歌舞廳的老闆睡覺。小美當然不肯了,但是,她一個弱女子,又怎麼可能鬥得過那幫有黑社會撐的人呢?最終還是落入了火坑。
有了開始,自然是沒那麼容易結束。小美人長得美,又小有名氣,歌舞廳的老闆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搖錢樹,就迫小美去陪其他的客人,僅半年時間,小美就被迫陪了好幾個所謂的大老闆。
小美當然不是一個輕易屈服的人,經常反抗,如此一來,便經常遭到毒打。小美一邊説,一邊把衣服了下來,三女一看,平時皮膚比她們還要光潔滑膩的小美身上是青一塊紫一塊,尤其私處,更是腫得不成樣子,不由得都氣憤了起來,小麗霍的一下站起來説:“走,我們找林行太算賬去。”
“小麗,別,別這樣,我們是鬥不過他們的。”小美連忙把小麗拉住。
劉纖也攔住了小麗,説道:“小美説得不錯,我們幾個人是無法和他們相鬥的,我們先把事情告訴方老師,讓他給小美做主。”
小美幽幽地説道:“不用麻煩方老師了,再過一段時間,我的合同就到期了,那時,我就可以離開他們了。”
“這怎麼行?這樣的子,一天也不能再過下去。”巧巧説。
“纖姐,巧姐,求求你們,別把我的事告訴方老師,方老師自己的事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太過打擾他,我自己會解決好它的。”小美懇求道。其實,小美覺得有些愧對方振玉,現在,劉纖等人都被高一級的學校錄取了,只有她自己非但沒有進步,反面沉淪了,你叫她如何有臉去見自己所的人呢?
劉纖可沒想到這麼深,她覺得小美説得也是實話,便説道:“好,我們不告訴方老師,不過,你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們。”
“我會的。”小美地説,她回想起以前在一起時的幸福子,心中充了慨,想不到自己一步踏錯,變成了這個樣子。她説道:“我該去上班了,晚上回來我們再聊。”説着便走了。
看到小美的背景,劉纖嘆息道:“沒想到小美的遭遇是那麼的慘。”
“是啊!只是沒理由啊,小美的歌唱得不錯,舞更是跳得很好,怎麼會沒有人捧場呢?”巧巧懷疑説。
“是啊,看來我們還是把這件事告訴方老師才好,免得小美出了什麼事。”小麗也説道。四人都是方振玉和寧玉芳一手培養出來了,四女之間的情相當的深,她們當然不希望小美出事了,於是三女又商量了一下,便又出門了。
其實,她們並不知道,她們出名的是四人的組合,個人卻沒有什麼名氣,所以,小美上台的時候,大夥覺得新鮮,還捧了一下場,等到新鮮一過,當然人家就不想看了。當然了,別説以她們對小美的關心,非得去找方振玉和寧玉芳不可,就算是沒有這件事,她們也想去找方振玉的。
1996年8月13星期二港口
上官榮聽説市裏組織人來他們村參觀,不由得思索起來,除了靈龍島之外,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讓人家看的呢?今天來的,除了本市的一些村委之外,還有其他地方的人,他們都是衝着金花村飛速發現的集體經濟來的,但是上官榮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村居然能這麼出名。他接到通知之後,便把村委的一班人叫來商量了。
有人説道:“這有什麼難的,就讓他們去看看玄華的養殖場就行了。”
“玄華的養殖場很有名嗎?”上官榮不解地問,他雖然知道上官玄華在搞養殖,但並不瞭解他辦得怎麼樣,還以為上官玄華把力都放在靈龍島的管理上呢。
“那當然了,他們合夥養殖,已經收了幾趟蝦了,聽説每人賺了起碼三十萬。”那人説道,那口氣,相當的羨慕。
“他現在在哪裏?你們沒有通知他回來開會嗎?”聽到上官玄華居然賺了那麼多錢,上官榮心中有些不。
王守業説道:“他在水井村,聽説正在收蝦,已經派人去叫了,應該很快就可以回到。”現在,上官玄華已經是村裏的副村長,王守業知道身為支書的上官榮心狹窄,怕他派上官玄華的不是,連忙替上官玄華解釋,他可不想上官榮給上官玄華小鞋穿,那些養殖場,他可是有份的。
上官榮正想説什麼,卻見上官玄華已經身大汗地走了進來,他了一口氣問道:“三叔,叫我回來有什麼事嗎?”
上官榮背後説上官玄華,當面可不敢説,畢竟上官玄華和上官浩是親叔侄,而且上官玄華現在在村中的威信,比他上官榮還要高,如果不是上官玄華讓着,只怕他這個村支書也讓上官玄華給搶去了。他把人家來參觀的事説了之後,説道:“我們正在商量,帶他們參觀了靈龍島之後,還有哪些地方可以看的。”
上官玄華想都沒想就説道:“就帶他們去看看我們的養殖場好了。”
“那好啊,你就作一下準備吧。”上官榮説道。
“用不着什麼準備,現在我們那裏正在收蝦,剛好讓大家品嚐一下我們那些綠食品,讓他們給我們作一下廣告。”上官玄華説,經過學習,他不但在工作上有一套,就連理論水平也上去了不少。
上官榮有些不高興地説:“什麼不用準備?換件衣服總是必須的吧!”
上官玄華看着自己那一身泥巴的衣服,也不由得笑了,説道:“那好,我先去換衣服再過來,他們不會來得那麼快吧。”説着,便出去了。
上官玄華換了衣服過來不久,參觀團便在副市長楊明基的帶領下到來了。看完了靈龍島,團員們都非常的興奮,雖然項目規模不是很大,但畢竟這是一個村級組織發展起來的,年收入超過百萬元,那可是少有的事情。楊明基吩咐上官榮準備再介紹情況,同時還問了下一個點,當他知道是上官玄華的養殖場後,便説道:“唔,那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上官榮聽了,心中更不是滋味,但卻怨不得誰,因為上官玄華在辦場的時候,曾約他參加,但他卻把錢用到了所謂的際上去了。
吃過午飯之後,大家便到了養殖場,看到對蝦豐收的情景,團員們的興致更高了,一致要求上官玄華作介紹,因為靈龍島雖然好,但這種旅遊項目,不是什麼地方都可以辦的,而養殖嘛,正是農村所能實現的。
上官榮本來不想讓上官玄華過多出頭,但人家這樣要求,他也沒有辦法,只好在自己介紹過村委的基本情況之後,讓上官玄華介紹養殖的情況了。這回,不但參觀團的成員聽得入,連本村幾個沒有參加養殖的村委成員也大開眼界,會後紛紛要求加入上官玄華的養殖場,令上官玄華應接不暇。
“上官支書,你們的養殖場實在是辦得太好了,應該總結經驗加以推廣。”上官榮正在一旁看着上官玄華説話,楊明基過來拍着他的肩膀説道。
“楊副市長,你過獎了。”上官玄華有些受寵若驚。
“不是過獎,如果我們每個村委都有象你們這樣的養殖場,那麼我們市的農村基層建設就好搞多了。”楊明基認真地説,“這樣吧,你讓上官玄華把材料準備好,我派人給他潤一下,然後再送省委。”他説完,便去應酬其他人了。
“好的。”上官榮看到楊明基這麼重視,心中的妒忌就更強烈了,然而,妒忌又有什麼用呢?已經挽不回了,只好看着上官玄華受重用了。但是,上官榮並不是那麼輕易就範的人,他又想着其他法子來增強自己的影響力了。
1996年8月21星期三港口
蔣永琪剛剛離開方振玉的休息室,許香君就進到了方振玉的辦公室,見到蔣永琪那臉的樣子,許香君笑道:“永琪,剛剛吃啊?”
“許書記,你説什麼呢?”蔣永琪慌起來,她是剛剛和方振玉好過,本來,還有幾分鐘才上班,她卻沒有想到,會有人這麼早來找方振玉。
許香君走過去,摟着她的纖,甚至玉手還在她那高聳的部摸了一把,才説道:“我是説,你剛剛吃你們方總的大紅薯。”
蔣永琪更加害怕了,她倒不怕別人説自己什麼,而是擔心如此會影響方振玉的聲譽,連忙説道:“許書記,你可別説!”
方振玉卻笑着走出來,説道:“你放心,她上下兩張嘴,都讓我給堵住了,想説也説不了。”
許香君白了方振玉一眼,放開蔣永琪説道:“你不説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人家想和永琪逗一下笑也不行嗎?”接着,就在沙發裏坐下了,衝蔣永琪嚷道:“還不快斟茶來給姐姐喝?”
聽了兩人的説話,蔣永琪哪還不知道許香君也是方振玉的情人?她當然不會吃醋了,她曾經在方家和寧玉芬一起侍候過方振玉,人家都不吃醋,她又憑什麼呢?於是,她老老實實地斟了一杯茶,遞給許香君,恭敬地説道:“姐姐,請喝茶!”
“哎!”許香君甜甜地應着。
方振玉在一旁看着兩個漂亮的女人打鬧夠了,才説道:“許書記,這個早過來,有什麼指教?”
看着方振玉那人的樣子,許香君真想投進他的懷抱裏去,讓他親熱,但想到已經上班了,很快就會有其他人到來,她強忍着衝動,説道:“吳書記説,下午有事要和你商量,所以我就先過來了。”
“只怕是想先過來要一點力量吧?”知道許香君和自己也是那麼一回事,蔣永琪也放了開來,取笑道。
方振玉知道吳學棟要來,連忙制止兩女的打鬧,因為他知道,吳學棟也象自己一樣,相當的準時。果然,兩女才坐好,吳學棟就到了。兩人寒喧了一番,待蔣永琪送上了茶水,方振玉便問道:“今天兩位書記大人一齊登門拜訪,一定有很重要的事,説吧,只要我能幫忙,我一定不會拒絕!”
吳學棟笑道:“沒有事就不能找你方大老闆聊聊天嗎?好説歹説我們還是親戚呢。”
“行啊,既然這樣,反正今天我有空,不如我們就到酒店去,叫上幾個小菜,一邊喝,一邊聊吧。”方振玉知道吳學棟找自己肯定是有重要的事,但見他這樣説,也故作輕鬆地説道。
管委的事忙得吳學棟暈頭轉向,他又怎麼可能有空跟方振玉去喝酒聊天呢?見方振玉這麼一説,他投降道:“好了,我説不過你,還是説正事吧,我們這次過來,真的是想請你幫忙的。”接着,他便把事情説了出來。
原來,港口發展越來越快,佔用的土地越來越多,更多原來農村的人,已經沒有土地了,但他們又找不到工作,整天遊手好閒的,鬧事的人便多了起來,尤其是那幫年輕人,更是容易出問題,所以吳學想把他們組織起來,搞一間服務公司,專門做港口的後勤服務。當然了,因為他們當中很多人把安置的錢都花光了,資金方面有些困難。
方振玉聽了吳學棟的話,贊同道:“不錯,人一閒下來,就會出問題,説吧,是不是要我在資金方面支持?”
吳學棟見方振玉這麼快,便説道:“資金方面是要你支持,但也不急在一時,最急的,是先得有些工作讓他們來做,我聽説,開發投資總公司需要招一批臨時工,我想,是不是可以把這些工作讓給我們,先讓我們的公司運轉起來,這樣,我們就可慢慢地運作了,甚至有可能連資金的問題也解決了。”
“好啊,這可是兩利的事情,為什麼不可以呢?我還擔心請了人來,要辭退有些困難呢,讓你們包了,我就省去這些麻煩了。”
“這是我們的方案。”許香君適時的把一疊材料遞到了方振玉的面前。
方振玉接過材料,笑道:“看來你們是有備而來,就算我不答應也不行了。”
許香君撇撇嘴説道:“你不願意的事,誰能強迫你啊,人家只不過是預備一下罷了,這樣也不行嗎?”
“行,當然行了,你許書記説的事,哪有不行的!”方振玉可不敢跟許香君鬥嘴,忙低頭看材料,略看了一遍之後,他説道:“原則上是這樣了,具體的事,你們得去和小商量。”説着簽上名,遞給了許香君。
“既然這樣,香姐,這件事你就全權負責了。方總,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吳學棟説着,便告辭了。
方振玉知道吳學棟的事多,也不挽留。送走了吳學棟,他見門已經關上了,便把許香君摟進懷裏,親吻着她的芳,笑道:“這麼小的事情,你直接找小不就行了,竟然還勞動吳學棟,你是不是真的想我好好地親你了?”
“當然了。”許香君獻上熱烈的香吻之後,離開方振玉的懷抱,説道:“我是真的很想你,只是今天確實是沒有空了,我得辦完這件事才行。今晚吧,行嗎?”
“行!”
許香君瞪着蔣永琪説道:“秘書小姐,你可得替我好好安排啊,可別自己吃了,忘記了別的姐妹。”説完,哈哈大笑着走了。
1996年8月29星期四中興村
“媽媽,我回來了。”寧玉芬衝着廚房裏的龐玲親熱地叫道。
龐玲正在煮飯,聽到寧玉芬的叫聲,驚喜地叫道:“芬兒,你怎麼回來了?就你自己一個人嗎?”
“是啊,我回來接小寧去讀書,大哥他沒空回來。”寧玉芬放下手中的東西,便要去幫龐玲的忙。
龐玲連忙阻止道:“快好了,你還是去看看小寧和小強跑到哪裏去玩了吧。”
“嗯。”寧玉芬應着,又問道:“小強也在這裏嗎?他不跟龍潔到山莊去?”
龐玲説道:“他啊,跟慣我之後,都不願跟他媽媽了。”
“那可就苦了你老人家了。”
“這有什麼,都是自己的孫兒嘛。何況,你看看我老了嗎?”龐玲笑道。
“媽你當然沒老了。”寧玉芬疼地親了龐玲一口,嬌笑着走出去了。
“這瘋丫頭!”龐玲嗔罵道,心裏對寧玉芬卻是非常的喜,這不但是寧玉芬善解人意,最重要的,她也是自己的兒媳婦,經過這麼長的時間,龐玲已經對方振玉這種見一個一個的風品瞭解透徹了,反正她也管不着,便只好接受了。
剛剛完飯菜,寧玉芬便帶着兩個小孩回來到了,緊接着,龍潔也回到了。因為兒子不願意跟她到山莊去,她也只好回村裏吃飯了,幸好龐玲對她便象是對自己的親兒媳婦一樣,一家人過得也非常的和諧。
平時,方家只有四五個人吃飯,但今天卻坐了八個人,看着圍得一張桌子的一家人,龐玲嘆氣道:“如果一家人能經常在一起,那該多好啊!”
方開同瞪了她一眼説道:“你是不是想個個兒女都沒出息?”
“當然不是了,我也只是一時的慨而已。”
“媽,不如你到臨海去住吧,那裏人更多了,還能帶小寧,反正小強也願意跟你。”寧玉芬提議道。
龐麗萍笑道:“那我們小偉怎麼辦啊?”
眾人都笑了起來,方振羽説道:“媽,其實你是自己自討苦吃,個個都可以進幼兒園了,你又何必把他們都留在家裏呢?”
龐玲嗔怪地説:“苦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管我那麼多幹什麼?”
“行了,我們都不管你。玉芬啊,下面的情況怎麼樣啊!”方開同關心方振玉的事情,便問起臨海的情況來。
寧玉芬自然把方振玉的一切都説了出來,最後她嘆氣道:“他實在是太辛苦了,我們又都無法幫得上手,有時候真的很後悔讓他去搞什麼港口,否則的話,單搞印刷廠,就輕鬆多了。”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拈輕怕重呢?他這種人,正是要有擔子着,才能成材的。只不知港口建設得怎麼樣,老是聽電視和報紙説,自己沒去看看,心裏真的有些不踏實。現在那些電視報紙啊,就知道誇大去説。”雖然方振玉做出了不少的成績,但方開同對他還是不很放心的。
“二叔,你就放心好了,我大哥辦的事,有哪一件不是辦得妥妥當當的?他一直都是照你説的,老老實實做人。”方振羽對這個大哥非常的崇拜,因此馬上維護起來。
寧玉芬對方振玉知道得最深,她説道:“爸爸,你放心吧,大哥他做事歷來都是一步一個腳印的。”
“這就好!”
“我説老頭子,自己的兒子自己還不知道嗎?他有什麼事是糊人的?”龐玲心疼方振玉,也心疼寧玉芬,見她這麼維護方振玉,也幫着説話起來。
方開同見她們都是這麼説,當然不敢再説什麼,便轉換了話題,説起龍潔的訓練來。於是,寧玉芬、方振羽都問了起來。龍潔看見他們這樣的關心自己,心裏,便也把自己的事説了。自從寧玉薇獲得全國冠軍,接着又取得世界亞軍之後,很多人投資網球隊,網球隊的子過得還相當的不錯,只是臨海蔘加網球隊的人雖多,但他們不是資質上達不到要求,便是沒有寧玉薇那麼的拼命,所以成績並不理想,龍潔最後嘆道:“只怕我是沒法再培養出一個象玉薇那樣出的人了。”
寧玉芬心想,又有幾個人能得到象方振玉那樣的鼓勵呢?當然,這話她不能説出口,便説道:“潔姐,你也不用掛懷,一生中,能培養出一個全國冠軍已經相當不錯了,很多人一點成績也沒有呢!”
“也只能這樣安自己了。”龍潔苦笑道,説實在話,有了方振玉和兒子之後,她對事業已經沒有那麼大的興趣了,只想安安穩穩地過子。
方振羽看見龍潔傷的樣子,便説道:“算了,我們不説這些,快點吃完飯,我們一起去新村看我們的房子吧,今年,我們就可以在那裏過年了。”
寧玉芬也不想龍潔難過,便轉而説起新村的事來,那氣氛便又熱烈起來了。
1996年9月6星期五貴
蘭若梅從衞生間裏出來,看見歐若柳依然靠在上看書,便問道:“若柳,今晚不和你的白馬王子出去了?”
歐若柳扔掉書本,有些興趣索然地説:“人家説,今晚跟派出所的人去打埋伏,沒時間去玩。”
看見歐若柳這個樣子,蘭若梅走過去,摟着她的纖,玉手便撫上了她那高聳的脯,笑道:“看你情緒低落的樣子,真的是一不見,如隔三秋了。怎麼樣?讓他把你的初夜拿去了沒有?”説着,那手居然滑下了歐若柳的小腹下面。
“去你的,人家才沒有你那麼的姣呢?整天想着什麼方老師,真不知如果寧老師知道她培養出來的人,居然想跟她搶老公,心情會怎麼樣?”歐若柳拍掉蘭若梅的手,自己也去撫她的膛。
蘭若梅吃驚地説:“若柳,你可別胡説,我是絕對不會跟寧老師搶老公的。”
“也許吧,但你敢説你心裏不是想着方老師嗎?”歐若柳沒有放過她。
蘭若梅嘆了一口氣,歐若柳説得不錯,她確實是在想方振玉,甚至還產生了要嫁給他的念頭,但這可能嗎?她説道:“説不想是假的,但這隻能是想而已,我又怎麼會做出這種忘恩負義的事來呢?”
歐若柳也跟着嘆氣,她説道:“對寧老師來説,當然是忘恩負義了,但對方老師來説呢,則是以身相許。”
蘭若梅沉默了下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許久,她才説道:“我們別想這煩人的事情,説吧,今晚你不回家,我們總不能就在這裏聊天吧,總得找個節目才好!”
其實,歐若柳心中也不好受,她本來是想留在學校和她的男朋友曾華一起過的,誰知曾華竟然有事,把她自己一個人扔下了。她見蘭若梅這樣説,便説道:“好啊,不如我們到街上去走走吧。”
“也好,開學了幾天,我都沒有上過街了,順便去買一些東西。”蘭若梅説。
説幹就幹,兩人穿上衣服,便往外走了。來到了大街上,看着街頭繁華的景象,兩人的心情好了不少,説着笑着,逛了好幾間超市,把該買的東西都買齊了。看看才九點多鐘,歐若柳提議去喝一點什麼,蘭若梅也不反對,於是兩人就朝最熱鬧的夜市走去。
“不如我們到夜總會去看看吧?”走過皇夜總會的門口,歐若柳改變了主意,提議道。
“不好吧,裏面的東西那麼貴。”蘭若梅表示反對。
“怕什麼,我作東!”歐若柳卻來了興趣,她家裏有錢,平時也很大方,所以並不在乎花這麼一點。
既然歐若柳這樣説了,蘭若梅只好跟她進去了。兩人在大廳中找了一個不顯眼的位置坐了下來,要了兩杯桔子水,便欣賞起台上的歌舞來。台上一個女歌手聲嘶力歇地叫着,身上幾乎等於沒穿什麼,在做着種種挑逗的動作。兩女都是未經人事的女孩子,不由得看得面紅耳赤。蘭若梅説道:“若柳,不如我們走吧!”
歐若柳説道:“怕什麼,以後工作,還不是要經常到這種地方?”
蘭若梅覺得歐若柳説得也有道理,便不再説什麼,只是細心地觀察着夜總會的環境。忽然,她被一個悉的身影引住了,她對歐若柳説了一聲:“我去去就回來。”便住那悉的身影走去,卻發現那人已經進了一個包廂。她找一個服務員瞭解了一下,便回到了歐若柳的身邊。
“怎麼啦?”歐若柳詫異地問。
蘭若梅想了想,説道:“我跟你説個事,不過你得保證不動。”
“什麼事?”歐若柳也覺得奇怪,她從來沒有見過蘭若梅對自己這麼慎重其事的。
“先保證!”
“好,我保證!”
“我剛才看見你那白馬王子在這裏,我問了一下,他們是在這時叫小姐。”
“他……他不是去打埋伏嗎?”歐若柳一聽,果然沉不住氣了,霍的一下站了起來,便要去找曾華算帳。
蘭若梅連忙把她按住,説道:“都叫你沉住氣嘛?現在只是一面之辭,我們得先了解清楚再説,萬一他來這裏真的是打埋伏呢。”
歐若柳好久才鎮定了下來,想了一下之後,對蘭若梅説:“我們走。”
“去哪裏?”
“我們去他説的那個派出所問問,就知道了。”
“他們會跟我們説實話嗎?”
“放心吧,在貴,只要我想了解什麼事,就沒有了解不到的。”歐若柳付了賬,便和蘭若梅一起離開了皇夜總會,直往曾華所説的那間派出所而去。
到那裏,果然如蘭若梅所説的,人家沒理會她們,但歐若柳不知搬出什麼人來,最後,那值班的人才告訴她們,今晚派出所本沒什麼活動。歐若柳一言不發地出了派出所,到了外面,那張臉氣得都發青了。蘭若梅安道:“若柳,這也是一件好事,如果晚知道了,還不知讓他佔多大的便宜呢?”
良久,歐若柳居然笑了起來,説道:“你説得不錯,現在我輕鬆多了,走,我們回去。”説着,拉着蘭若梅就走。
“若柳,你沒事吧?”看到她這樣,蘭若梅反而有些擔心起來。
“放心吧,我真的沒事。”歐若柳走了幾步之後,又説道:“象我們這種年齡,其實玩玩還可以,本還不適宜談戀,現在看清了他,正如你説的,是一件好事。”
“那你準備怎麼辦?”
“我現在還沒想好,等回去睡上一覺再説。”
“好吧,希望你真的看得開。”
“我們是姐妹,我騙你幹什麼?”歐若柳拉着蘭若梅,快步往學校走去。
蘭若梅不知她是真是假,但也不好再問,只好跟着她一齊跑了。
其實,歐若柳也沒完全對蘭若梅説假話,但她心中卻開始想着懲罰曾華的方法。歐右柳的格,比蘭若梅剛強多了,而且她出身在比較富有的家庭,這口氣,她又怎麼能得下?
1996年9月14星期六葉培東家
陳冰冰跑進了家門,衝進睡房,一邊收拾着自己的衣物,嘴裏一邊咒罵着葉培東,別看她平時是那麼的温柔,但罵起人來居然是葷素俱全。也難怪,剛才她在振華公司裏,葉培東居然當着別的女人的面打她的耳光,而且還罵她是婦。這種氣,可不是哪個女人可以忍受的。
今天,陳冰冰從港口回來,便到振華公司去了,她有些事想和葉培東商量。正巧,她到達的時候,葉培東那秘書不在,她便直接到了培東的辦公室,還沒進門,便聽到了葉培東的聲音:“嬌嬌,還痛嗎?”
接着,是一個嬌嘀嘀的聲音:“還有點痛,不過,葉總,你得人家太舒服了,連痛都忘記了,難怪姐對你那麼好。”
另一個女人顯然就是那什麼的,只聽她説道:“你知道就好,象葉總這樣能給女人帶來這麼快樂的男人可是少之又少,以後別獨佔了葉總,把姐我給忘記了。”
“怎麼會呢?葉總可寵着姐呢,你那麼能幹,又那麼的會服侍人。”那嬌嬌有點討好地説。
接着,裏面又是一陣的親嘴的聲音。陳冰冰早就知道葉培東外面有女人,但因為自己和方振玉的關係,並沒有多大的追究,所以,心中雖然不舒服,但她還是敲了門。裏面問了一聲,一聽説是陳冰冰,好一會兒才開門。陳冰冰走了進去,便看見葉培東和陳、龍嬌嬌在一起,不但兩女衣衫零,而且沙發上還有斑斑血跡,龍嬌嬌的臉上還是意,見陳冰冰進來,反而向葉培東靠去。
“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啊!”陳冰冰本來想裝作不知道的,但看到這個樣子,忍不住叫了起來。
葉培東趕緊推開龍嬌嬌,説道:“冰冰,你怎麼回來了?”
陳冰冰氣道:“如果我不回來,你不把她們都帶到家裏去了?”
“葉總,她是什麼人,居然這麼大的火氣?”龍嬌嬌明知故問,臉不屑地看着陳冰冰。在她心中,葉培東是個不錯的男人,因而在放棄最後的防線的時候,就立意要把他從陳冰冰和陳的手中完全搶過來,卻沒想到第一次偷情就被人家捉住了。
陳趕忙把她拉到一邊去,小聲地説:“那是葉總的夫人。”
龍嬌嬌卻嬌笑道:“夫人又怎麼樣?如果她服侍得葉總好,葉總也不用跟我們一起了。再説了,一個破鞋,本就不應該當我們葉總的夫人。”
陳冰冰本來是想息事寧人的,聽了龍嬌嬌這話,尤其是她居然敢罵自己是破鞋,顯然葉培東把自己的很多事都告訴了她,陳冰冰氣極,罵道:“好一個不要臉的小婦。”一巴掌便向龍嬌嬌打去。
“冰冰,別這樣!”葉培東伸手去格,卻沒想到雖然格開了陳冰冰的手,自己的巴掌卻打到了陳冰冰的臉上,雖然不是很重,但卻在臉上劃出了一條淡淡的血痕。
這一下,大家都怔住了。雖然大家都知道葉培東不是有意的,但是,陳冰冰又怎麼受得了?“哇”的一聲,哭着跑了出去。她腦海裏一片空白,叫了一輛出租車,就直接回家收拾東西了。
陳冰冰剛剛收拾好,葉培東就回到了,他上前摟住陳冰冰的纖,連連賠不是:“冰冰,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説,好不好?”
“放開我,我不想聽。”陳冰冰掙扎着。
“冰冰,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葉培東懇求着,居然跪了下來。原來,陳冰冰一走,他和陳都馬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如果讓陳冰冰回去把他們的事告訴陳向東,那他們就別想在臨海混了,於是便由陳拉住了龍嬌嬌,葉培東則急忙趕回家了。
“你這是幹什麼,想威脅我嗎?”此時,陳冰冰也稍稍平靜了一些,見到葉培東這樣,她停止了掙扎。
“我真的錯了,冰冰,給一個機會我吧!”葉培東見事情有了轉機,便把陳冰冰拉得更緊了。
“那你説吧,你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我馬上把那個女人趕離公司。”
“就一個?你想留下哪一個,是想留你最寵的那一個嗎?”
葉培東這才知道陳冰冰已經聽到了他們在裏面的對話,連忙説道:“當然是兩個都趕走了。”一邊説,一邊為她擦去了腮邊的淚水。
陳冰冰的情緒慢慢地穩定下來了,她也看出了葉培東並非真的想悔過自新,心中的念頭便轉了起來,好一會兒,才把他推開説道:“那好,等你趕她們走了再説吧。”説着,還是提起衣服要走。
“你去哪兒?”葉培東輕拉了一下陳冰冰的衣袖。
“我想回家住一兩天。”
“別回去好嗎?”葉培東懇求道。如果讓她回去,難免陳向東夫婦不左問右問,他當然不想她回去了。
陳冰冰掙扎着説道:“你讓我回家靜一下吧。”
兩人拉拉扯扯中,一張紙從梳妝枱上飄了下來,陳冰冰趕忙過去撿。葉培東看見陳冰冰那種着緊的樣子,急忙把紙片搶在手中,一看,居然是一張醫院的驗孕報告單,上面赫然寫着陳冰冰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他不由得問道:“怎麼,你有了?”
陳冰冰頹喪地坐到了上,説道:“所以我才不想和你吵,想回家去清靜一下。”
“對不起了,老婆,我一定會把她們都趕走。今後都不會再犯這種事。”葉培東也坐到了邊,摟着陳冰冰説。他對陳冰冰是不太着緊,但對自己的孩子卻是非常的着緊,他的前就是因為沒能給他生孩子,他才和她離婚的。
“等你真的做到再説吧。給你一個月,如果你還沒有什麼好的表現,希望你另後悔,我可不希望自己一個人帶孩子。”陳冰冰神情相當的堅決。
葉培東當然聽出了陳冰冰的意思,那就是説,如果自己做得不好,她會把孩子打掉。他連忙説道:“放心吧,老婆,我一定會做到你意的。”看見陳冰冰依然想走,又問道:“你不相信我嗎?”
陳冰冰説道:“我要看事實,不過我真的要回去,有些事,想和我媽聊聊。你放心好了,我還不想把我們的事傳出去。”
葉培東知道陳冰冰是回去請教一些女人的事情,便放心了,説道:“也好,我也該平靜一下。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陳冰冰堅決地拒絕,拿起包袱就走了。她心中得意,因為她已經暗下決定,要把肚裏的孩子生下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孩子其實是方振玉的,她今天到振華,本來是想和葉培東商量,找藉口把孩子打掉的,因為她心中對葉培東多少有一些愧意,但經歷了這事之後,她心中的愧意已經是然無存,也就是説,她已經把葉培東完全當成外人了。不是嗎?就算關係再不好,又有誰會把自己夫之間的事説出去的?至於後果,她也想過了,最多是離婚,到時,她可以帶着方振玉的孩子一起生活,有方振玉的偶爾滋潤,她覺得比有一個老公還要好。
決心下定了之後,陳冰冰整個輕鬆了下來,她希望能快點回到家裏,除了安安穩穩地過上一個週末之外,正如葉培東所想的,她還準備向母親請教安胎保胎之事,只是孩子並不是他葉培東的。
第二章國慶晚會
1996年9月22星期方家大樓
宋麗英住進了臨海大酒店,這才鬆了一口氣。説起來,當一名有名的歌唱家,要擺新聞傳媒的追蹤是相當的不容易的。然而,這次到臨海來,雖然是應約來這裏演出,她卻不得不躲避新聞媒體的追蹤,因為她要提前來,會一會那個佔有了自己身心的可恨傢伙。本來,她是想約鍾瑩和胡媛媛一起來的,但鍾胡兩人都隨寧玉芳去演出了,她只好一個人想方設法偷偷地來了。
自從和方振玉有過那麼兩三次之後,她就完全上了方振玉,因此每天都注意着報紙上有關臨海的消息,知道臨海港在方振玉的主持下,事業蒸蒸上,心中當然為自己的情人高興,而對方振玉的思念更加重了,於是她以來臨海悉環境為藉口,甩開經紀人,自己提前跑來了。
她先給了方振玉一個電話,然後進衞生間美美地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便有人敲門了,她以為是方振玉到了,心中十分高興,連問也沒問,便打開門了,誰知來的居然是一個相當漂亮的女人,她不由問道:“你找誰?”
那人微笑地説道:“您是宋麗英老師吧,我們主人正在開會,他説您在這裏住得不方便,讓我把你接到他家裏去。”
“你們主人?你們主人是誰啊?”宋麗英到愕然,她來到這裏,除了方振玉之外,可沒有別的人知道。
那女人笑得更甜了,説道:“我們主人不就是剛才你給他電話的那人了?”
宋麗英才知道她是方振玉叫來的,但是,叫自己到他家去,又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他真的敢在自己家裏和自己來?就算真的象寧玉芳説的,不介意自己老公有情人,但她曾經聽寧玉芳説過,他家裏還有幾個小姨,總不會在她們面前也來吧。但是,方振玉叫她去,她又不敢拒絕,而且,方振玉也説得不錯,在這酒店裏,確實也不方便他們來往。於是,她便換裝,跟着來人走了。
來人是符曉華,她是路途遇上來接宋麗英的倩如,便和倩如一起過來的。在車上,她向宋麗英介紹了方振玉現在的情況。宋麗英看着符曉華帶着相機,便問道:“符小姐,你是記者?”
“不錯,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説,更不會寫的。我的人你沒見過,不過,你所看過的有關我們主人的報道,大多是我寫的。”
宋麗英倒不擔心這個,既然方振玉能叫她來,自然在保密方面不會有什麼問題,只是她不明白,怎麼符曉華老是叫方振玉為主人呢?想到這裏,她就問了起來。
沒等符曉華回答,倩如便答道:“你也不用多問,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説話之間,車子便回到了方家大樓,宋麗英一進門,便看見了寧玉芳,她上前拉着她的手説道:“好一個玉芳,還説是在外地演出呢?”
誰知那人卻笑道:“你是宋老師吧,你認錯人了?難道玉芳沒有向你説過我嗎?”
宋麗英這才記起寧玉芳説過,她有一個孿生的姐姐,當下不好意思地説:“你是玉芬吧,玉芳是説過,只是我一時忘記了。”
寧玉芬笑道:“也難怪,幾乎每一個人都一樣,一想到就可以看見那壞蛋,就什麼都忘記了。”
“你説什麼啊?”宋麗英如墜雲霧之中,怎麼和自己相遇的幾個女人,好象都知道自己和方振玉的關係似的?
“沒什麼,你先和曉華、倩如她們坐,我去做飯,我想,振玉很快就該回到了。”寧玉芬説着,便到廚房去了。
宋麗英在符曉華的招呼下坐了下來,喝着倩如送來的飲料,看着這客廳裏高雅的擺設,心中真的湧起一種家的覺,她問道:“符記者,看你對這裏這麼悉,應該是這裏的常客吧!”
“錯了。”倩如笑道,“她是什麼客人?她只是這裏的主人的一個奴僕罷了。”接着她低聲在宋麗英的耳邊説道:“奴僕。”
“啊!”宋麗英瞪大眼睛看着兩女。
符曉華撇撇嘴巴説道:“有什麼好奇怪的?其實你還不是一樣?要不為什麼早早就來臨海了呢!所以我才説,他是我們的主人。”
宋麗英無言,因為符曉華説的是實話,只是這種事,又怎麼能説出口呢?正在這個時候,方振玉回來了。一看到方振玉那俊偉的身軀,她心裏湧起一種深深的意,只是卻不敢撲上前去,只呆呆地站在那裏。
方振玉卻走上前去,把宋麗英擁進懷裏,親着她的嬌臉,問候道:“麗英,別來可好?”
宋麗英大羞,掙扎着説道:“方總,別這樣!”
這時,正巧寧玉芬出來了,聽到她這麼説,便笑道:“在自己家裏,怎麼樣不行?不過,你們要親熱,也該吃飯再説吧!”
聽了寧玉芬的話,宋麗英怎麼還不明白方振玉和他這個大姨的關係?所以雖然害羞,但她還是膩在方振玉的懷裏,任由他把自己抱到餐桌前,因為她覺得在這男人的懷裏非常的舒適和安全,而她之所以提前到臨海,也是為了享受這片刻的温柔。
到台前坐下,宋麗英還沉浸在幸福之中,直到方振玉舉杯向她敬酒。此時,她也明白了符曉華所説的奴僕與主人的意思,因為在席間,她和倩如不但殷勤地為自己服務,為方振玉的服務更是無微不至,方振玉和自己幾乎不用動手,便可以用餐了,當然,其中的旎風光是難以描述的。
吃過了飯,也訴説完別後之情,宋麗英便被幾人擁上了樓頂的游泳池,方振玉也不管她是否願意,便幫她光了,和她一起進了池裏。當然,符曉華和倩如,還有後面上來的寧玉芬也都是赤的。曾經和鍾瑩、胡媛媛一起侍候過方振玉的她當然明白方振玉的神勇,因此也不敢提出異議,並很快就被他們得火中燒了。
這一男四女就在這游泳池邊糊天糊地起來,宋麗英再次領略了方振玉的狂猛,更見識了他的厲害,因為她是開始的,但最後方振玉還能夠在足了其他三女之後,再次足了她。當方振玉全部的熱情湧進她體內的時候,她快樂極了,緊摟着方振玉,喃喃地説:“壞蛋,你害死我了。”
首先清醒過來的符曉華為他們清理身上的汗跡和穢物,笑道:“主人怎麼會害死你呢,是你自己想死罷了。”
宋麗英哪裏還有力氣和她鬥嘴?只是膩在方振玉的懷裏,靜靜地享受着,此刻,她是什麼也不想説了。她覺得自己提前來臨海,非常的值得。
天已經很晚了,在方振玉的擁抱下,宋麗英回到了方振玉的房裏,雖然這裏沒有酒店那麼的高級,但她卻覺得這裏比什麼地方都睡得舒服,因為這一晚,她是在方振玉的懷裏睡的,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心的男人的懷抱裏睡覺。
1996年9月28星期六港口
方振玉安排好晚會的一切,親自到別墅裏去請宋麗英,才到得她的門前,便聽到裏面傳來寧玉芳的説話聲:“曉華啊,你這篇報道的題目起錯了。”
“怎麼錯了?”符曉華顯然是不明白寧玉芳的意思。
“你的題目叫歌唱家傾情白玉灘,難道沒錯嗎?她哪裏是傾情白玉灘?她只是傾情於某一個人而已。”
屋子裏響起了一陣嬌笑。只聽得宋麗英嗔罵道:“寧玉芳,你是不是想找死?”接着,又是一陣驚呼聲,顯然裏面的人打鬧了起來,直到方振玉敲門,才停了下來。
看着衣衫零的眾女,方振玉苦笑道:“你們在這裏説,萬一有人來聽去了怎麼辦?”
寧玉芳白了他一眼,説道:“聽去了不好嗎?讓他們也知道我們風董事長的綽號可不是白叫的,也好讓你有理由把我這麼多姐妹接回家裏住。”
“對啊!”胡媛媛也跟着起鬨。
對着這麼一幫女人,方振玉確實是沒有辦法,只好苦笑地搖了搖頭,説道:“我懶得和你説。許書記他們都到了,你們準備好了沒有?也該出去了。”
婷婷始終是看不慣方振玉受窘的樣子,上前拉着他的衣角説道:“方老師,你別擔心,這裏有小珍姐守着門呢?除了你,只怕沒有誰能夠隨便進來。”
“唔,還是婷婷疼我。”方振玉大為高興,摟着婷婷親吻起來。
“好啊!”寧玉芳叫道,“婷婷你居然敢出賣我們,看我以後理你!”
“她不理,我理好了。”方振玉知道,晶晶和婷婷遲早是自己的人,所以也不避嫌,依然摟着她説。
婷婷卻羞紅了臉,趕忙離開方振玉的懷抱,惹得眾人又是一陣笑。笑聲中,大家便離開了別墅。
別墅在小島上,過了索橋,開車還得走上幾分鐘,方振玉讓她們去見了許光華之後,才和許光華到了晚會的現場,那是一個上百畝的大廣場,已經裝扮得燈火輝煌,人們已經陸陸續續地進場了。鍾玉光、陳向東等市委領導,還有詹安已經在正中的觀眾席上等着,見許光華到來,都了上來。
一陣寒喧之後,各人按座次坐下,鍾玉光和陳向東理所當然地坐在許光華的兩邊。陳向東問道:“許書記,見到香君了嗎?”
許光華搖了搖頭,他早就跟許香君説過,今晚要來參加晚會,但自己到來已經近七個小時了,自始至終沒有看到女兒的身影。他説道:“這丫頭,不知瘋到哪裏去了。”
在陳向東另一邊的方振玉説道:“許書記,你就冤枉我們香姐了,她和石小、蔣永琪現在正忙着招呼那幫無冕之王呢?”
“哦?都有哪些記者來了?”許光華問。
陳向東見他們説話不方便,便對方振玉説道:“振玉啊,你過這邊來吧!這樣和許書記説話方便一些。”
“那怎麼行呢?”
“又不是什麼正式的會議,有什麼不行的?”
“向東説得對,你坐過來,我還有一些事想問你呢?”許光華開口道。
方振玉見許書記也這樣説,便坐了過去,説道:“中央電視台、中央廣播電台、人民報,還有省裏的各大新聞媒體都來了。”
“不錯,很有本事嘛,能請到這麼高級的新聞媒體。整台晚會大約花多少錢?”
“也沒有多少,因為我們動用了所有的人際關係,那些名演員都只花他們平時要價的一半,媒體方面,除了吃住之外,本沒有花錢。”方振玉明白,許光華是擔心自己搞有償新聞,所以把情況都説了。
許光華笑道:“看來,跟你方振玉朋友的人,大多是吃虧的。”
鍾玉光對這些並不是怎麼了解,便問道:“都用了些什麼關係?”
方振玉笑道:“這可不能全都跟你説,就説一個吧,那就是你的女兒鍾瑩。宋麗英老師就是她幫請來的了。”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晚會開始了,方振玉只是上台作了不足兩分鐘的講話,就把話筒還給了主持人。回到座位時,許光華笑問道:“你的講話充了鼓動,怎麼不講多一點?”
方振玉笑道:“講多了就起不了作用了,我想觀眾們是想看節目多過聽我講話吧!”
這一台節目很彩,既立足於臨海港的現實,又展望了港口的未來,只看得許光華不住地點頭。節目空隙,他説道:“今天我看了你們的規劃,很不錯,就應該有這樣的魄力,怎麼,這回不用再向我訴苦了吧?”
方振玉説道:“鍾書記和陳市長對我都那麼支持,我還有什麼苦好訴的?要有的話,就是希望省裏能多給一點資金了。”他想起了關於港口未來的設計方案,雖然鍾玉光開始有些異議,但後來大家都統一起來了,更為難得的是,陳向東自始至終都那麼支持他,令他之餘,免不了有些懷疑,是不是陳冰冰從中起了作用。
“難怪詹安怕你了,算了,我還是專心看節目,不和你們説話了,省得又讓你們套住了。”許光華説完之後,真的閉口不言了。
晚會在宋麗英和幾個名演員向港口捐款時到達了高,這是原來沒有的節目,宋麗英居然把自己的一半酬勞都捐出來了,只得全場的掌聲比她演出時的還要響亮,而她自己似乎也更加充了魅力。
還是方振玉把她們送回了別墅,當然,方振玉也住在了那裏,有寧玉芳在,又有誰敢説什麼呢?在宋麗英那寬大的卧室裏,宋麗英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裏,有些獻媚地問道:“怎麼,我還算得支持你的港口建設吧?”
方振玉心中動,但也無言,只能是以行動來表示對她的,將她擁進了衞生間裏,把她得七魂不見了六魄,到得寧玉芳等人的加入,更使這娛的場面達到了高。
1996年10月1星期二方家大樓
方家大樓裏充了喜慶的氣氛,今天,不但是國慶節,還是一個難得團圓的子,寧玉芳回來參加港口的晚會之後,留了下來,自然,她的一班人也留了下來,而且,嫁到省城的寧玉薇也要帶着她的夫婿董立旺回來,這兩年,寧家五姐妹很難得有一次這樣的機會,所以寧玉芬把這個家佈置得如同過年一樣。
一大早,王佩英就和上官浩父女一起回來了,當然受到了眾人的熱烈。王佩英一進家門,便向寧玉芬問道:“怎麼,玉薇還沒回到嗎?”
上官浩笑道:“我看你是想女兒都想瘋了,就算是他們天沒亮就出來,也沒有這麼快到家啊!”
“我就是想瘋了又怎麼樣?”王佩英不地瞪了上官浩一眼。
上官浩連忙投降,説道:“好好,我不説你了,我上樓去,找振玉聊天,還不行嗎?”説着,便真的上樓去了,得客廳裏的人都笑了起來。
“笑,有什麼好笑的?玉芬,今天你打算怎麼安排?”
寧玉芷投進王佩英的懷裏,説道:“媽媽,我從來沒有見你這麼關心過我?”
“等你也帶一個老公回來,我也會這樣關心你的。”王佩英把寧玉芷推開,坐到了沙發上,聽寧玉芬講今天的安排,然後又把自己的要求説了,這才問道:“玉蘅他們兩公婆還沒回來嗎?”
“還沒有。”
“他們就是這樣,説工作,比不上振玉忙,但每次回來都那麼的遲。”王佩英有些不高興地説。
鍾瑩依進王佩英的懷裏,嬌憨地説道:“外婆,你也別怪我爸爸媽媽了,他們其實也想回來早的,只是沒辦法而已。”
對鍾瑩,王佩英當然就不會對寧玉芷那樣了,她讓鍾瑩坐好,説道:“還是你孝順,你的歌我聽過了,唱得不錯,有出息,不過,還要多努力一些啊。”
“知道了,外婆。我會努力的。”鍾瑩柔順地説。
“那就好,看到你們個個都有出息,我就放心了。”王佩英慨地説。她真的到很幸福,自從老公死了之後,她以為自己這輩子難熬的了,沒想到因為有方振玉,子過得這麼的好,後來又得到了童年時的戀人,現在他們都有了成績,而且在社會上的地位不斷的提高,你叫她怎麼不高興呢?她雖然那樣説鍾玉光和寧玉蘅,但心裏對他們還是非常的疼的。
便在這個時候,鍾玉光和寧玉蘅回來了,當然大家又是一陣的熱鬧,鍾玉光問候了一聲岳母之後,便也上樓找方振玉去了。
“大姐,今天該怎麼辦?”寧玉蘅問。
寧玉芷笑道:“大姐説,讓你這個書記夫人來拿主意呢?”
寧玉蘅卻笑道:“如果是在鍾家,當然是我拿主意了,現在在寧家,媽媽已經把這個家給大姐了,當然還是大姐拿主意了,與我有什麼關係?”
“玉蘅,你錯了,這裏是方家。”寧玉芬説道。
王佩英卻道:“就算是方家,如果玉芳不説話,也是你來拿主意。”
“媽……”寧玉芬臉紅了起來,她當然明白母親的意思了。
寧玉芷連忙説道:“對,是應該大姐拿主意,快説吧,我們該怎麼辦?”
平時寧玉芷就口沒遮攔,現在連母親都有取笑自己的意思,寧玉芬知道再説下去,自己這個妹妹還不知會説出些什麼來,便説道:“今天這麼多人,我看還是叫酒店裏送來吧,想吃些什麼你們説,我記下了好打電話。”
於是,不但寧家姐妹,連劉纖等人也圍了上來,紛紛提出自己的意見。
等寧玉芳帶着小寧下來,她們已經安排好了,而寧玉薇也和董立旺回到了。寧玉薇已經有半年沒回來了,見到母親和姐妹,當然是十分的動,姐妹幾個便抱在了一起,王佩英只好擔當起招呼董立旺的責任了,而且她也想了解寧玉薇在省城的生活情況,因此就沒讓他上樓去找方振玉等人。
“媽媽,我還叫了龍教練來吃飯,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她了,你沒意見吧?”眾女平靜下來後,寧玉薇向母親問道。
“那是應該的,你能取得今天的成績,龍教練可下了不少功夫。”王佩英説,接着又笑道:“其實我有意見也沒辦法,你已經請了。”
在大家的笑聲中,門鈴響了,來的正好是帶着兒子的龍潔,寧玉薇連忙把她了進來,但沒等她們説話,後面又跟進了幾個人來,譚梅、胡軍、劉廷威、顏如玉,最後是帶着小孩的鄭彬夫。客廳裏登時顯得擁擠起來,只得寧家姐妹應接不暇,寧玉芬連忙叫酒店加送酒菜來。
原來,方振玉近段時間忙於港口方面的工作,已經很久沒回到東方集團了,譚梅想他,自己又不好意思來,便約了胡軍等人一起來了。而鄭彬也想趁假期向方振玉請教一些問題,當然就拉安靜來了。他和安靜挑明之後,夫情不但沒有疏遠,反而更好了。當然了,他自己在L縣也真的帶起了“小”來。
這麼多人,客廳是坐不下了,王佩英本想讓他們分開來的,但大家都反對,便把宴會設到了游泳池旁,幸好那裏可以擺下三桌,這樣,幾個男的加譚梅、顏如玉一桌,其他則由寧玉芳和王佩英帶着分成兩桌,那種熱鬧的氣氛,和過年沒有什麼兩樣。
雖然沒能和方振玉親熱,但能和他一起吃飯,眾女也覺得是一種享受,當然是輪過去敬那幫男人的酒了。
大家沒想到的是,陳向東在宴會的中途居然來了,當然氣氛就更熱烈了,應他的要求,寧玉芳等人即興表演了準備拿出去演出,但在港口還沒表演的節目,當場贏來了熱烈的掌聲。
方振玉不知他今天是何來意,但來者是客,他只好熱情地招呼了,然而,直到陳向東離開,也沒説什麼關於工作上的事,只是隨便聊天罷了,這樣,不但他,連鍾玉光也是一頭霧水。其實,陳向東的來,只是為了消除與他們之間的隔閡,增進情,他的目的已經初步達到了。
1996年10月9星期三陳向東辦公室
眼看快下班了,林恆正準備給陳向東叫車,卻被陳向東叫進了辦公室裏,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有些心大心小的問道:“市長,你還有事嗎?”
陳向東卻是顯得非常的隨和,擺手讓林恆坐下,説道:“沒什麼,快下班了,還有點時間,隨便和你聊聊。”
林恆更加惶恐了,因為他跟了陳向東這麼長時間,還從來沒有看見他這樣隨和的,不由問道:“市長,我做錯什麼事了?”
“沒有啊?你怎麼這樣問呢?”陳向東愕然起來。
“沒什麼。”林恆低頭不語了。
陳向東沉默了,他心想,難道自己真的有那麼令人可怕嗎?他問道:“林恆,你也跟了我好幾年了吧?”
“快五年了。”
“有沒有想過換一個地方發展?”
林恆望着陳向東,有些不知所措地站起來問道:“市長,我……”
“坐下坐下。”陳向東把林恆拉下,認真地説道:“我並不是對你的工作有什麼不意,而是在想,你跟了我這麼久,也應該出去闖一闖了,否則,再做下去,也不過是一個科長,沒什麼出息。”
説實在話,當領導的秘書好處雖然不少,但如果老是呆在領導身邊,確實是沒什麼出息的,林恆當然也想到其他單位去任職了,但他知道陳向東的脾氣,越是你想要的,他越不給,所以,雖然已經跟了五年,他也不敢提出,現在聽他這麼説,還不知道是真是假呢,只好怔怔地看着陳向東。
陳向東沒有注意到林恆的眼神,繼續説道:“以前,我是太沒注意人才的培養了,老是把你們放在身邊,才讓你們一個個都缺少了獨當一面的能力,現在看過方振玉的做法之後,我覺得是應該把你們放去鍛鍊的時候了。”
看着陳向東的神情,林恆覺得今次陳向東説的是真的了,便地説:“只是,我覺得在您這裏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呢?”
“經驗是要的,但關鍵是創新,而創新這玩意兒,不是跟誰可以學的,應該到實踐中去學習,説吧,讓你選擇,你想去哪裏。”陳向東深有觸,在方家,他和鍾玉光、方振玉、還有上官浩等人聊天,還聽了胡軍、劉廷威等人的説話,讓他那本來因為女兒的觸動而改變的觀念轉變得更快了。
這回倒是輪到林恆不知説什麼是好了,一方面是自己從來沒有想過可以這麼早離開陳向東,另一方面,現在的臨海市,他確實想不起有什麼地方好去,當然了,港口,經貿局,旅遊局,這些地方都很不錯,可這些地方都是目前與陳向東擰着乾的,自己能夠去嗎?他只好把自己的選擇權還給陳向東,説道:“只要工作需要,我去什麼地方都可以。”
陳向東沉了一下,説道:“你看,你去港區管委做個副主任怎麼樣?”
“可是……”
陳向東明白林恆的意思,制止了他的説話,説道:“我讓你去那裏,沒別的意思,只是讓你去好好學習他們的工作方法,好好地工作,記住,是為人民工作,不是為我陳向東工作,你明白了嗎?”
“市長!”林恆有些明白了,陳向東在不斷地向方振玉靠近,以爭取這個省委領導眼中的紅人,而且這回不是出於私心,純粹是為了臨海市今後的發展,他動地説:“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幹,絕不給你丟臉的。”
陳向東嘆了一口氣,説道:“你明白就好了。準備一下,過幾天就下去吧。”
“是!”林恆回答得十分的堅決。
陳向東揮揮手説:“你出去吧。”
林恆應了一聲,便要出去,卻象是想起了什麼,站住了,他回過頭來,有些猶豫地説:“市長,有些話我不知道該説不該説。”
陳向東笑道:“我一直把你當子侄看待,如果你認為必要,你就説吧。”
林恆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説道:“對章樹培,你可要小心一點。”
“怎麼啦?”陳向東不解地問。在他的眼中,章樹培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而且是一個謹小慎微的人,所以在財政局長空缺後,他就一直讓他當第一副,想找機會讓他當正的,只是因為他弟弟的問題才擱了下來,難道現在他又出問題了?
林恆説道:“財政局不是在建財政大樓嗎?我聽旁邊人説,他似乎在這方面有些問題,而且還牽涉到,牽涉到……”説到這裏,林恆又有些猶豫起來。
“牽涉到什麼人?”陳向東看見他這種樣子,知道肯定是牽涉到與自己有關的人,急忙問道。
話已説到這個地步,林恆也豁出去了,他説道:“雖然沒有證據,但幾乎可以肯定,事情牽涉到了振華公司的葉培東。”
“什麼?”陳向東這回更加頭痛了,其他人是自己的手下,犯了事,最多是少了一個,葉培東可是他的女婿,而且陳冰冰又是他最的女兒,這怎麼辦才好呢?
“市長,你沒事吧?”林恆關切地問道。
良久,陳向東才抬起頭來,平靜地説:“我沒事,不管是誰,只要他是觸犯了國法,就應該受到制裁,你出去吧,順便問一下紀委的農書記,看看他有沒有空,你説我想請他吃午飯。”
“這……”
“這什麼這?快去。”陳向東怒道。
林恆出去了,陳向東又陷入了沉思,他一直認為,當官的如果沒有額外的收入,難以維持,但也應該適可而止,自己經手的工程,絕對不敢動,如果太貪了,就不得了了,所以,雖然他為葉培東介紹了不少的工程,葉培東給他錢,他都沒有要,但這個章樹培,咳……他真的不知怎麼説好了。
直到林恆過來説,農樹棠答應和他吃午餐,他才收拾東西,離開了辦公室。
1996年10月14星期一H造紙廠徐強剛剛吃完飯回到宿舍,自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一看,居然是H縣賓館的電話,她便把它掐掉了,她對陌生的電話一般是不接的,可是才掐掉,電話又響了起來,而且連續三次,她正想把機關掉,賴詠荷回到了,問道:“你怎麼不接電話?”
“徐工啊,你的電話真難打。”才接通,對方就説道,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徐強見對方能説出自己的身份,知道不是打錯的,便問道:“你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電話?”
對方笑道:“我當然不知道你的電話了,可這個電話是我大哥叫我打的,我大哥説,國慶節沒能好好地勞你,今晚補上,叫你馬上過來?”
“你大哥是誰?”徐強問了好幾次,對方就是不説,她正想掛掉,卻聽對方説道:“我姓方,知道我大哥是誰了嗎?”
“你是……你是方副局長?”徐強問,雖然不知道方玉瓊也是方振玉的情人,但也聽説了方玉瓊認方振玉為大哥,因此,很快就想起來了。
“不錯,我大哥現在在603房,你還不快點來?”對方説完,便掛了電話了。
一旁的賴詠荷疑惑地看着她,問道:“什麼人來的電話?居然叫起大哥來?”
徐強猶豫了起來,她在想,是否把方振玉來H縣的消息告訴賴詠荷,因為她還是有些怕她會壞了自己和方振玉的好事,但最終她還是決定説了,因為她從平時和賴詠荷的往中,知道賴詠荷也着方振玉,這樣的話,為什麼不把她也拖下水呢?於是便説道:“剛才來電話的是方總的乾妹妹,規劃局的方副局長,她説,方總來了,叫我們去賓館見他。”
“方總來了?太好了,我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過他了。”賴詠荷驚喜地説道。
看到賴詠荷這個樣子,徐強覺得自己這樣做對了,便説道:“還不快點洗澡,別讓方總等久了。”
“哎。”賴詠荷喜喜地拿衣服進了衞生間。
半個小時之後,兩女出現在H縣賓館方振玉的房間。“方總,怎麼搞起突然襲擊來了,是不是不放心我們的工作啊。”兩女問候了一下方玉瓊之後,徐強對方振玉嬌嗔地説。
方玉瓊一邊給兩女送上飲料,一邊説:“我大哥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她看見賴詠荷臉紅紅的樣子,問道:“賴廠長,你發燒了?天這麼涼,你的臉卻那麼紅?”
“沒有啊!”賴詠荷説,可是那張嬌臉更加紅了。原來,在來的途中,徐強和她説起男女之事來,而且描述得繪聲繪,使她不由情動起來。她偷眼看了方玉瓊一下,發現她居然穿着半透明的睡衣,心道:“難道這個方副局長和她所謂的大哥有不正常的關係?否則怎麼會穿成這樣出現在一個男人的房間裏呢?”
“那就是聽説我大哥來了,喜得發熱了。”
“玉瓊,別説。”方振玉製止道。他今天是和方玉瓊一起來H縣協商有關沿海旅遊帶的開發來的,因為有些事還沒能定下來,便住下來了,當然,也有會一會徐強的想法,所以他才讓方玉瓊給徐強打電話,誰知,徐強竟把賴詠荷也帶來了。
當方振玉説完他來H縣的原因之後,賴詠荷也平靜了不少,她問道:“方總,那今晚怎麼安排?”
方玉瓊笑道:“你們的老總來到了你的一畝三分地,怎麼安排,就由你了。”
“那不如我們上樓上的歌舞廳去喝茶吧。”賴詠荷提議道。
徐強卻摟着她説:“霄一刻值千金,去喝什麼茶?”一邊説,一邊把賴詠荷推向方振玉。又對方振玉説:“老闆,我們廠長説,她也要做你的情人呢?”她一進門,便知道方玉瓊也是和她一樣了,所以一點兒顧忌也沒有。
“徐強,你!哎……”賴詠荷想罵徐強,可是一倒進方振玉的懷裏,前那兩顆玉球碰上了方振玉的身子,她全身便酥麻起來,罵不出來了。
方振玉見徐強這樣,便也不客氣了,摟着賴詠荷的纖,問道:“詠荷,真的這樣嗎?”
這時候,賴詠荷也明白,有徐強和方玉瓊從中作梗,自己今晚是貞不保了。她也不是保守的人,自己也確實喜方振玉,於是也就放開去,依在方振玉的懷裏,幽幽説道:“你看着辦吧。”
方振玉大喜,托起賴詠荷的臻首,對着那櫻桃小嘴吻了下去,直到她快不過氣來,才放開説道:“那我就要好好地享用了。”接着他又對方玉瓊和徐強兩女説道:“你們兩個還不快來服侍我們賴廠長?”大手開始在賴詠荷的脯上活動。
“哎,來了。”徐強馬上應道,她先光了自己的衣服,才過去給賴詠荷衣服。方玉瓊也很快光了衣服走過去,她是給方振玉衣服,很快,四人都變得赤的。
方振玉先和賴詠荷來了一頓長吻,四片嘴分開之後,他讚美道:“詠荷,你很美,知道嗎,我很喜你。”一雙含情意的眼睛緊緊地盯着賴詠荷。
賴詠荷含羞地閉上眼睛,喃喃地説:“老闆,我也喜你,你就教人家怎樣做你的好情人吧!”剛才,她已經被挑起了情,再和方振玉綿,她更是情高。方振玉的吻落到了她高聳的玉峯上,那種覺,是何等的美妙?她忍不住快活地呻起來。她突然發現,有人在吻她的户,不由睜開眼睛轉頭一看,居然是徐強,她不由叫道:“徐強,怎麼能這樣,那裏這麼髒。”
徐強沒有回答,方玉瓊卻説了:“有什麼好髒的?”
賴詠荷循聲看去,只見方玉瓊正埋頭在方振玉的下,那地方,那男人的高高地聳立着,出一個紫紅的頭兒,上面還有灩灩的水光,很顯然,剛才方玉瓊也是在親吻着那傢伙,她心中不由暗叫,怎麼她們都這樣?同時也為那東西的長而吃驚,這麼大這麼長的東西,又怎麼能放進自己的小呢?然而,沒等她説話,方振玉又封住了她的嘴巴,此時的她受到上下四方的進攻,漲得十分的難受,而那私處出了水來,裏面也覺到十分的空虛,令她忍不住動着股去合徐強的舌頭。
“詠荷,你也來品嚐一下這寶貝吧!等一下它就會給你帶來無邊的快樂。”見到賴詠荷的與方振玉分開,並往自己看來,方玉瓊説。
“我……”賴詠荷有些猶豫。
“來吧!”方玉瓊把她的頭拉了過去。
賴詠荷無可奈何,吻了下去,覺並不怎麼樣,只是覺得好刺。
方振玉看到賴詠荷已經被情煎熬得差不多了,便把她抱到了上,伏上她的身子,那門巨炮對準了她的私處,温柔地進。開始時,賴詠荷還有點緊張,因為那東西太大了,可是見到進去了這麼多,自己也只有一點點的不適,更多的是因為體內的充實而產生的舒服覺,她便衝動了起來,奮力接方振玉的進入。方振玉見狀,哪還猶豫,勇猛地進擊起來,把她帶到了從沒體驗過的快樂境界。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等賴詠荷來了第一次高,緊摟着方振玉的時候,徐強在一旁問道。
“算你了。”賴詠荷充了快樂。
徐強自己也是情高熾了,又怎麼會讓她歇得太久呢,當下便教她如何去採取主動,方玉瓊也參加了進去,不多時,這一男三女便狂起來,到得方振玉熱情迸發,她們也一個個癱軟無力了,但卻沒有一個願意離開方振玉半步,稍事洗擦之後,便摟在一起睡了。
1996年10月26星期六温馨小築
吳學棟從港口回到市裏,接了寧玉芝之後,便驅車往温馨小築。寧玉芝問道:“學棟,今天怎麼啦?居然上起酒店來了?”也難怪她問,因為工作太忙,吳學棟除了應酬之外,平時是很少上酒店的,和寧玉芝一起去就更加少了。
“我有一些事,想向鄭彬請教,同時也想和你商量一下,聽聽你的看法。”
“什麼事那麼重要?”
“市委想讓我去L縣接鄭彬的班,他則回來當市委秘書長。”吳學棟説了之後,見寧玉芝很久也沒有作聲,不由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寧玉芝嘆道:“作為你老婆,當然希望你能有更大的作為了,可是,我又有些捨不得你離開。你在港口,我們就很少時間在一起了,再到L縣去,就更少時間見面了。”
“那你是反對了?”
寧玉芝嘆道:“你們男人的事,我能反對得了嗎?只看你到現在才告訴我,就知道就算我不同意,你也要去的了。”
吳學棟默然,寧玉芝説得不錯,就算她反對,他也會想辦法説服她的。良久,他説道:“對不起了。”
“也沒什麼,男兒志在四方,你是應該再加把勁的。”寧玉芝體諒地説。
説話間,車已到了温馨小築。吳學棟早就在這裏訂有位置了,兩人直接進去,還沒來得及點菜,鄭彬夫婦就帶着兒子到了,四人自然是一番的親熱。吳學棟把點菜的任務給了兩個女人,自己便和鄭彬聊了起來。
鄭彬當然也知道自己升遷的事,他和吳學棟是多年的好朋友,非常瞭解他的工作能力,他知道,由吳學棟去接自己的班,一定能夠把L縣的事情辦好,所以,毫無保留在把L縣的情況向他介紹了。
聽完了鄭彬的介紹,吳學棟覺到身上的擔子很重,他説道:“看來,你的班可不好接啊,你在那裏辦了這麼多事,我不知要花多少力氣才能保住已有的成績,要想更上一層樓,就更加難了。”
“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做到的。”鄭彬鼓勵説。
服務員上菜來了,兩人停止了談話。四人幹了一杯,便説起生活上的事情來。當然,是兩個女的説多了。寧玉芝抱着鄭玉安,一邊和他逗笑,一邊對安靜説道:“真希望我們那個也是兒子。”
“怎麼,你有了?”吳學棟驚喜地問道。
寧玉芝瞪了他一眼,説道:“我再不要孩子的話,你家那幾位老人不把我休了才怪呢?”
“太好了,我也要當爸爸了。”吳學棟呼道,但他馬上又煩惱起來,對寧玉芝説:“只是更加苦了你了。”
“算了,你們男人哪個不是這樣?只知道快樂,本不知道我們女人的苦處。”見老公這麼痛自己,寧玉芝覺得心甜甜的。
圍繞着孩子説了一會兒話之後,快九點鐘了,鄭玉安已經有些眼困,安靜就提議走了。鄭彬對吳學棟説道:“除了縣城之外,你最緊要是把雲霧鎮搞好,那裏條件、基礎都非常的好,而且鎮委也得力,只要那裏成功了,你的成績也應出來了。”
“雲霧鎮?那不是振玉的家鄉嗎?”寧玉芝問道。
“不錯。正是原來的書記古家輝藉助了方總的力量,把這個鎮搞起來的,現在的書記也相當的不錯,那裏的新農村,已經從紅星村向其他村發展了。”鄭彬從心裏對方振玉充了敬佩之情,凡有他手的地方,都能夠很好地發展起來。
“明白了,謝謝你!”吳學棟緊緊地握着鄭彬的手説。
鄭彬笑道:“大家老朋友了,還那麼客氣幹什麼?以後,我也還要你大力支持呢?”
“那就讓我們共同努力吧。”
看着兩個男人知己的樣子,兩個女人相視一笑,心間,都溢了友情。
第三章勾心鬥角
1996年10月30星期三振華公司
陳踏進了振華公司的大門,便覺到了一種與平常不同的氣氛,她發現,許多員工都用一種奇特的眼光看着她,她心中不由得湧起一種不安的覺。究竟出了什麼事了?她心裏想着,便加快腳步向葉培東的辦公室走去。
這幾天,陳覺得自己事事都不順心,老公經常不回家,她隱約覺到他是在外面有了女人。對這,她並不多大放在心上,畢竟她還有陳向東和葉培東。可是,她約了陳向東好幾次,陳向東都説有事,推掉了,她知道絕對不是因為有事那麼簡單,只是為什麼她卻不明白。而葉培東呢,她也快有一個星期不見人了。
葉培東的辦公室門緊鎖着,陳敲了敲門,只聽得葉培東叫道:“等一下。”同時還伴隨有女人的呻聲,陳知道,此時葉培東肯定是和龍嬌嬌在一起,她只好在門外等着,想起自己曾經為他們牽線,她有些後悔,但回頭一想,龍嬌嬌經常在葉培東身邊,就算自己不牽線,同樣阻止不少他們之間的關係。
良久,門開了,果然見到龍嬌嬌坐在沙發上,臉上了意,她衝進來的陳得意地笑道:“姐,對不起了,讓你在外面等。”
看到龍嬌嬌這個樣子,陳心中有些不快,但還是強忍着,淡淡地説:“沒什麼,大家姐妹嘛!”
葉培東卻顯得相當的不高興,他回到辦公桌前坐下,問道:“,有事嗎?”
“我是想來看看,章樹培那邊的事辦得怎麼樣了。”陳不敢説想他,只好説起工作上的事來。
一説到章樹培,葉培東更加不高興了,説道:“這混蛋到現在才撥得一半的資金過來,説是什麼財力緊張,我看他是想多吃一點才真。”
他們説的是財政大廈的事,本來,合同規定工程做到什麼程度,財政局就付到什麼程度的款的,可是現在工程已經快結束了,工程款還得不到一半。陳問道:“你問過沒有?是不是真的財力緊張?”
“哪有這麼回事?我找了他幾次,他都藉故推託了。你是不是找陳向東問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資金早點兒收回來,否則我們在標準海堤的工程資金就緊張了。”葉培東有些煩惱地説。
陳嘆道:“我已經找了他好幾次了,他都沒空見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會吧?”葉培東心中也充了疑惑。
龍嬌嬌卻説道:“我才不相信會有什麼事呢?不如這樣吧,讓我去找章樹培試試。”
陳知道龍嬌嬌想在葉培東面前表現一下,她並不在意,和上層打道,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自己對這方面也有些厭煩了,便説道:“也好,也許他對你興趣一點。”
“你説什麼啊!”龍嬌嬌聽出了陳的意思,是指她犧牲相去辦事,當下便發作起來,説:“我才沒有你那麼呢?”
“你説什麼?”陳也有一些火了。
葉培東連忙制止道:“好了,都別爭了,章樹培那裏,由嬌嬌去,你也要找陳向東幫催促一下。”
“好吧。葉總,我有些事想和你單獨聊聊。”陳知道此時不是吵架的時候,瞪了龍嬌嬌一眼後,向葉培東説道。
“有什麼事是我不能知道的?”龍嬌嬌毫不在乎陳的眼神。
葉培東很不耐煩地説道:“你沒看見我現在很忙嗎?你先去找陳向東吧,我找時間再找你。”
“培東!”
“還不快去!”
陳看見他這個樣子,便知道自己在葉培東這裏已經是失寵了,她心中暗歎,她這次想和葉培東單獨談,除了想上的享受之外,更主要是想和他談談有關陳向東方面的事,可是,葉培東卻這樣對她,她也沒心思説了,轉身向門外走去。但她畢竟對葉培東有很深的情,臨出門,她還回頭看了葉培東一眼,説道:“我真的有很緊要的事和你説,希望你能早一點安排時間。”
才到門外,就聽到了葉培東和龍嬌嬌笑聲,龍嬌嬌説道:“還老是着人,也不看自己多大歲數了。”陳真想轉回頭去,可是想了想,還是走了。她對男人知之甚深,知道龍嬌嬌已經取代了自己在葉培東心中的地位,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此時她已經有些後悔自己幫葉培東太多了。
1996年11月3星期臨海賓館
陳向東躲開了相的人,悄悄地溜進了臨海賓館。
今天早上,陳給了他一個電話,説是非常的想念他,約他出去玩一玩,他説他有事,不一定能出時間來。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經很久沒有和陳見面了,不但是因為要注意影響,還因為他聽到了有關葉培東和陳也有曖昧關係的傳言。他並不是一個輕信的人,但説的人是自己的女兒,他當然不能不相信了。他考慮了老半天之後,覺得還是應該去見一見她,別説自己和她還有一份情,就算沒有,也怕她會因此而鬧出什麼事端來,所以他給了她一個電話,讓她到賓館去開房。
到了陳所説的房門前,陳向東定了定神之後,才推門進去。
“大哥,想死小妹了。”才關上門,陳便嬌呼着撲進了他的懷裏,獻上了香吻。
陳向東也有點動,和她長吻了一頓之後,擁着她坐到了上,才説道:“我也很想你呢?近來你還好嗎?”
“好,就是太想你了。”陳説着,就要給陳向東寬衣解帶。
陳向東制止了她,説道:“小妹,我們先聊一下好嗎?”是陳使他恢復了男子漢的自信,所以,陳向東除了對陳之外,更明白她的手段,知道一旦好之後,自己很難有清醒的機會,所以,他想在快活之前,先把應該説的話説完。
“大哥,你想説些什麼?”陳停止了動作,人卻依然在陳向東的懷裏,她心裏也知道,和陳向東的關係,已經不復開始時的親密了,而產生疏遠的原因,只怕還是在自己身上。
陳向東推開她,走到沙發上坐下,説道:“你在我那女婿那邊,子過得還不錯吧?”
陳的心急劇地跳動起來,她借給陳向東沏茶的空隙想,難道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和葉培東的關係?要真是這樣的話,自己該怎麼回答好呢?她鎮定了一下自己,把茶遞給了陳向東,淡淡地説:“還過得去吧!”
“我聽忠祥説,你先生近段時間的生意做得還可以,家裏的經濟應該沒有那麼緊張了吧?”陳向東問。
“是好多了。”
“如果我讓你離開葉培東的公司,你同意嗎?”陳向東緊盯着陳問道。
陳再次膩進了陳向東的懷裏,一付情深義重的樣子,她説道:“今天的一切,都是大哥你給的,所以,無論大哥你要求我怎麼做,我都會照辦的。”
陳向東看不出她是真是假,只好摟着她,説道:“那大哥我就謝謝你了。”
“小妹我等着大哥你‘’呢?”陳風地説,玉手也撫上了陳向東的膛,她想知道陳向東為什麼要她這樣做,但她也明白,想要陳向東説實話,必須先把倒才行。
陳向東果然臉上現出了醉的神,他説道:“小妹,大哥就知道你對大哥好。”
陳一邊給他解開衣服,一邊問道:“大哥,為什麼讓我離開葉培東呢?難道他有什麼問題嗎?”
陳向東是有備而來,又怎麼會那麼容易讓她醉呢,他只是裝出來而已,他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説道:“培東是我的女婿,又怎麼會有什麼問題呢?只是我怕你在那邊多了,會引起冰冰對我們的關係的懷疑。”
陳當然不會相信這個理由,但她也不好再追問,便説道:“那好吧,我明天就去結束了振華公司的業務,以後,就專心在歌舞團裏工作就是了,只是……”
陳向東説道:“放心吧,如果你生活上有些什麼困難,我會想辦法從別的途徑幫助你的。而且,你不再出去兼職之後,我還可以想辦法讓你在歌舞團裏發展。”
“大哥,你對小妹太好了。”陳拉着陳向東走進衞生間,説道:“讓我們先快活一下再説吧。”
既然已經來了,陳向東自然不會反對,因此,便坦然地接受了陳的服務,然後,又奮起男子漢的雄風,把陳得叫不斷,到得陳向東鳴金收兵,她已經基本上足了。兩人赤條條地相擁在上,陳向東有些得意地問道:“小妹,大哥有進步吧?”
陳向東自然是比不上葉培東強勁有力,但陳還是裝出一付心意足的樣子,輕撫着他那已經凸起得很厲害的肚子,説道:“大哥你當然厲害了,得人家快要暈過去了。”和他温存了好一會之後,她又問道:“大哥,我非得離開振華公司嗎?”
“對。”陳向東堅決地説,“否則,我們只能結束這種關係了,雖然我是非常的喜你的。”他説着,爬起來穿衣服。
見到他這樣,陳知道不可能問出什麼來了,便也起來替他穿衣服,説道:“那好,我聽大哥你的。”嘴裏這樣説,心中卻在不斷地捉摸陳向東為什麼這樣,雖然葉培東對她已經起了貳心,但她還是想幫他一下,當然是以不損害自己的利益為前提。
然而,這次陳向東似乎是變了,穿上衣服之後,吻了陳一下,便毫不留戀地走了。
1996年11月15星期五臨海大酒店
葉培東和龍嬌嬌在包廂裏坐了半個鐘頭,還沒見陳到來,便對龍嬌嬌説道:“嬌嬌,你給陳打個電話,讓她快點過來。”
龍嬌嬌很不情願地説道:“其實她來不來,對我們都沒什麼關係。”
“叫你打,你就打吧,廢話那麼多幹嘛?”葉培東臉的不高興。無論相貌還是身材,龍嬌嬌都比得上陳冰冰,當然比陳更好了,所以,葉培東才有不惜在陳的面前幫她的舉動,然而,這回涉及的是近百萬的款項,並不是象龍嬌嬌這樣的人可以擺佈得了的。
龍嬌嬌只能給陳打電話,甚至還得裝出一付熱情地樣子,當她放下電話,不由得朝葉培東嘟囔道:“又説最的是人家,現在看起來,我是比一個半老的徐娘也不如。”
葉培東嘆了一口氣,過去摟着她的纖,説道:“我不是不你,只是,這事卻非她不可。”他指的是財政局的那筆款項,現在,財政大廈已經付使用了,但到目前為止,章樹培還沒有把財政大廈的所有款項劃到他公司裏。而他的標準海堤工程又急需資金,因此他不得不找章樹培出來解決。當然了,以他自己和章樹培的關係,想達到目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他才把已經辭職的陳請來。
“嗤,我才不信她能有什麼本事把章樹培搞惦呢!”龍嬌嬌用力將葉培東推開,她好不容易才把陳從葉培東身邊趕走,可不想她再回來。她以為陳的離開,是她的功勞,在她的心中,只要給她時間,就算把陳冰冰趕走,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葉培東搖頭説道:“她是沒這個本事,可是我那老丈人卻有本事。”他本身也是不得已,他也以為陳是因為龍嬌嬌離開的,也以為她離開了對自己更有好處,沒想到才一週時間,自己就不得不去求她了。陳拖了這麼久還沒到,他有些擔心她會耍脾氣。
“你老丈人有本事和她有什麼關係?”龍嬌嬌不解地問,接着恍然大悟起來,笑道:“原來她和我們大市長有一腿,培東,你真有本事,居然能夠大小通吃。”那張嬌臉上,醋勁十足,有一種要和葉培東大鬧一場的意思。
葉培東不知該怎麼説她是好,只好轉臉過一邊去,不再理她。幸好沒多久,陳便到了,只見她還是一付嬌的打扮,一進門,就衝龍嬌嬌笑道:“嬌嬌,怎麼想起請姐姐吃飯來了。”一付沒有看見葉培東的樣子,對葉培東,她雖然還有一點餘情未了,但見他這樣對待自己,心中始終有點不舒服。
當然陳的面,龍嬌嬌也是表現的可圈可點,她熱情地説道:“很久沒有見過姐你了,當然想了,不但我想,我們葉總更想呢?”一邊説,一邊把陳招呼到葉培東的身邊坐下,繼續説道:“你不在公司裏,我們很多工作都開展得不太順利,真希望你能回來。”
陳坐了下來,淡淡地看了葉培東一眼,説道:“是嗎?我們葉總有了你這麼漂亮能幹的女孩子,又怎麼會想起我這個老太婆來呢!”
葉培東看看時間,章樹培也快到了,便對陳説道:“,今天請你來,是想請你幫個忙,讓章樹培把財政大廈的款快點撥過來。”
陳幽怨地看了葉培東一眼,説道:“只怕我也沒這個能力。”
葉培東摟着她的纖,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説道:“,你就別耍脾氣了,要是他那部分錢要不回來,標準海堤方面的工程就要停下來,這樣對你我都沒有什麼好處。”
“這是你們公司的事,與我何關?”陳掙葉培東的擁抱,不地説。
“我的公司不就是你的公司嗎?”葉培東正想再次把她擁進懷裏,但已經響起了敲門聲,他知道是章樹培到了,只好收手,低聲懇求道:“,這事就麻煩你了。”然後才示意龍嬌嬌去開門。
來的果然是章樹培,葉培東上前緊握着他的手,熱情地説道:“章局長,謝謝你的光臨,我還以為請不動你的大駕呢?”
“哪裏哪裏,你葉大老闆請客,我怎麼敢不來呢?只是前一段時間,我實在是太忙了。”章樹培皮笑不笑地説,他看見了一旁的陳,便上前和她握手,問候道:“陳小姐,很久不見了,你好嗎?”
陳笑道:“託你大局長的福,我很好!”
“我這個局長還是代的,怎麼大呢?我們市長大人才算是大啊。”章樹培曖昧地説。
葉培東不想再惹陳反,連忙請他們坐下,又讓龍嬌嬌去叫服務員上菜。
陳雖然不葉培東這樣對待自己,但畢竟和他還有一份情,更何況,葉培東説得不錯,萬一標準海堤那邊出了事,自己不説,陳向東肯定要負上一定的責任,她可不想讓這棵大樹倒下,所以,在席間,她施展開渾身的招數,向章樹培發起了進攻。
也許是看在陳向東的份上,或者是真的被陳給着了,又或者是酒喝得多了一點,在喝了三瓶五糧之後,章樹培終於答應第二天把餘下的款子劃出來。
送走了章樹培之後,陳正想和葉培東説話,卻看見龍嬌嬌已經將身子膩進了他的懷裏,她心中暗歎,説道:“葉總、嬌嬌,我該回去了。”惘然若失地走了。
葉培東本想和她親熱一番,最低程度也和她説一會兒話,但卻又被龍嬌嬌拉着,只好眼看着她離開。
“一個老貨,你理他那麼多幹什麼?”龍嬌嬌心中充了妒忌,她也曾經對章樹培下了不少的功夫,但始終也不能讓他開口,可陳一出馬,他馬上便答應了,讓她覺得臉上很沒有面子。
葉培東笑道:“如果你也一點,只怕就不用來了。”
“你説什麼?你是不是也想我去和章樹培上?”龍嬌嬌出一付擇人而噬的神態。
葉培東大吃一驚,連忙説道:“怎麼會呢?就算你想這樣,我也捨不得啊!”心中卻對龍嬌嬌起了戒心。
“這還差不多。”龍嬌嬌再次膩進了葉培東的懷裏。
葉培東了親她一下,説道:“我們還是離開這個地方吧。”
“今晚我們……”
葉培東沒容她把話説完,便説道:“今晚不行,冰冰回來了,我必須回家陪她,我們明天再説吧。”説着,放開她,往門外走去。
龍嬌嬌連忙跟了出去,嘴巴卻不乾不淨地説着什麼。
葉培東沒有理她,頭也不回地走了。不錯,今晚陳冰冰是回來了,但因為兩人之間的情出現了問題,他也不是那麼急着見她,他之所以急着離開,除了因為陳冰冰肚子裏的孩子之外,就是想早一點離開龍嬌嬌,他要花一點時間來考慮自己和龍嬌嬌的關係。
1996年11月23星期六方家大樓
華倩雯輔導了晶晶和婷婷幾人,給她們佈置了作業之後,便到廚房去,給她們做晚飯。今天,寧玉芳帶着兒子,和寧玉芬一起回方振玉的老家去了,便留下她自己在方家大樓看守,她必須負起教導晶晶和婷婷的責任。她一邊做一邊想,自己不知在這個家庭中扮演着什麼角,名譽上,她是晶晶和婷婷等人的家庭教師,但寧玉芳等人沒空的時候,她又要擔當起保姆的責任。有時候,她還要客串方振玉的私人秘書的角,幫方振玉處理在家裏的文書。雖然,這些工作都超出了她和寧玉芳簽訂的合同的範圍,但她卻沒有絲毫的怨言,甚至還樂此不疲,箇中原因,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了四個菜,華倩雯看了看錶,快六點了,“不知他今晚回不回來?”她心中想道。她心中的他,便是方振玉。不知為什麼,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她就被這男人深深地引了,雖然明知這個男人非常的風,與很多女人有不正當的關係,但他在她的心目中還是那樣的完美。
“老師,飯做好了嗎?”晶晶和婷婷進了廚房,打斷了她的沉思。
華倩雯打起神來,説道:“再做兩個就好了。”
晶晶看着台上的兩個菜,説道:“四個菜,再做一個湯就夠了。”
華倩雯説道:“要是方總回來,就不夠了。”
“方老師回來嗎?”婷婷問道,臉上是企盼的神。
華倩雯打量着這兩個小姑娘,只見兩人雖然才十四五歲,卻已經長得亭亭玉立,身穿着練功服,把高聳的房突顯了出來,不由笑道:“你們這麼喜你們方老師嗎?”
“當然了。”晶晶毫不害羞地説,接着,她又説道:“其實,華老師你還不是一樣的喜方老師?”
面對着這兩個年紀比自己小了十多歲的小女孩,華倩雯不由得臉紅了起來,嗔道:“小孩子,別説話。到外面去,我再做兩個菜,幾分鐘就好了。”
“華老師,大膽點,得到方老師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呢!”晶晶和婷婷嬌笑着出去了。
華倩雯一邊繼續做菜,一邊卻在想着這兩個小女孩的話,她曾經偷聽過包括珍兒珠兒等小女孩的談話,知道她們都喜方振玉,知道晶晶和婷婷甚至還和方振玉親熱過,只是沒有過最後一關而已,從她們的言語之中,她知道,只怕包括珍兒和珠兒在內,今後也都會成為方振玉的情人。而作為方振玉的子,寧玉芳不但不管這種事,甚至還慫恿這些女孩子去和方振玉好,對她華倩雯,寧玉芳更加挑明瞭,只要她自己願意,她隨時都可以加入方振玉的情人行列。面對這種情形,自己怎麼辦才好呢?
終於,又做好了兩個菜,華倩雯把四個小女孩叫了進來,把菜搬了出去,便在這時,大門響了,正是方振玉回來了。今晚除了自己之外,這個家裏沒有其他人,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去服侍這個男人呢?
“小雯,你怎麼啦?”方振玉和倩如一進門,便發現華倩雯臉漲紅,不由得關切地問。
“沒,沒什麼。”華倩雯居然有些慌起來。
“玉芳她們呢?”方振玉看見一屋的女孩子,卻沒有發現自己的子,便問道。
“寧老師回中興村了。”
“哦。”方振玉並不在意,把外衣掛好,洗臉去了。
倩如卻不同了,自從當了方振玉的情人之後,她也和鄧婷芳她們一樣,巴不得全世界漂亮的女孩子都成為方振玉的情人,因此她早就留意華倩雯了,她衝華倩雯笑道:“我明白了,今晚是某些人的大喜子,所以有些害羞。”
“倩如姐,今天是誰的大喜子?”珠兒年紀最小,還不太明白這種男女之間的關係,便問道。
晶晶和婷婷就不同了,兩人對這種事已經非常的悉,只是因為年紀的問題,才強忍着,沒有和方振玉發生實質的關係。晶晶笑道:“不明白就不要問,快點吃完回學校吧,以後我再告訴你們。”
聽晶晶這麼一説,兩個小女孩也明白了過來,嬌笑着,趕緊吃飯了。
“可惡!”華倩雯罵了一聲,卻不是生氣,她為方振玉盛了飯,便坐在他旁邊吃了起來,那模樣,倒也象一個子。
倩如也沒有和她爭,也盛了一碗飯,坐到了方振玉的旁邊。
晶晶和婷婷四個小女孩可就高興了,她們已經有很長的時間沒有和方振玉一起吃飯了,都一邊吃一邊向方振玉彙報起自己的學習和訓練來,當然,也免不了有些爭寵的意味,但卻沒有一個動手動腳的。華倩雯在一旁看着,對方振玉更加佩服,因為她知道,就算是最小的珠兒,對方振玉都充了情意,但卻沒有一個用自己的姿去取悦方振玉,而是以學習和工作去爭取方振玉對自己的重視。
這一頓晚飯,晶晶她們是吃得興高采烈,但華倩雯卻是吃得沒有味道,因為她心中想的,都是和方振玉之間的事,雖然方振玉並沒有和她説話,但她卻知道,他的目光始終關注着自己。好不容易吃完了飯,方振玉上樓了,華倩雯才去安排晶晶等人的學習,還算她有自制力,在晶晶這些小女孩面前,沒有表現出什麼來。
安排好了一切,洗過澡後,華倩雯的心思又活動了起來,今天沒有看見方振玉來檢查晶晶她們的學習,他一定是有重要的工作,有什麼需要自己幫忙的嗎?她知道,倩如雖然也很方振玉,但文化水平低了一點,在文秘工作上能幫方振玉的並沒有多少,於是,她便上樓去了。
才到書房門口,就聽到了方振玉的聲音:“倩如,你該去進修一下,以你的聰明才智,再去學習一下的話,會有更大的進步的。”
“可人家卻不想離開你嘛!”倩如的聲音有些發嗲。
“你總不能跟着我過一輩子,再説了,去學習回來,更能夠幫我的忙。象現在這樣,如果你多學一點東西的話,我就不用再找別人了。”
“我就跟你一輩子又如何,我幹不了,叫倩雯上來幫忙不就行了?”
聽到這裏,華倩雯敲了敲門,一邊推門進去,一邊説道:“方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才説完,卻又“啊”的一聲叫了起來,原來,房裏的兩人雖然穿着睡衣,但卻沒有內衣,燈光之下,幾乎什麼都可以看見,而且,倩如的手中還把玩着那女人又喜,又羞見的東西。
沒等方振玉説話,倩如就放下那東西,拉過方振玉的衣服掩了一下,説道:“倩雯,你來得正好,方總剛寫好了一份材料,想讓你給修改一下。”
華倩雯正想退出去,聽倩如一説,便留了下來,鎮定了一下説道:“是什麼文章?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水平?”
“你當然有了,剛才,方總還贊你呢。”倩如説着,讓出了電腦前的位置。
方振玉説話了,他説道:“這是一份彙報材料,不是什麼專業文章,你當然可以了,來,幫我潤潤。”他似乎一點也沒在意自己出格的穿着,還是相當平靜地説。
華倩雯走了過去,在方振玉的旁邊坐下,方振玉身上的男子漢氣息讓她非常的陶醉,但她卻不敢去盡情享受,因為她曾經聽寧玉芬説過,方振玉喜有才能的人,要想得到他的疼,必須在他面前好好地表現一番,所以她把心思都放在了修改文章上來。她的文學功底也確實不錯,看了一遍之後,提出了不少好的建議,而方振玉也從善如。
“謝謝你!”修改完後,方振玉真誠地説。
看到方振玉那人的形象,聽到那磁的聲音,華倩雯不由得一陣衝動,説道:“你怎麼謝我呢?”
方振玉其實早已看出了華倩雯對自己的情意,經過這兩三年風花雪月的生活,他對男女之間的事已經看得非常的輕鬆了,聽她這樣説,一伸手,便把她拉進了懷裏,説道:“你想我怎麼謝我就怎麼謝!”
“方總,別這樣!”華倩雯嘴裏雖然是這麼説,卻沒有絲毫的掙扎,反倒是向方振玉靠近了一些。
方振玉大手撫上了華倩雯那聳的脯,笑道:“不那樣,這樣好嗎?”
“別,別,倩如還在這裏呢!”華倩雯全身顫抖起來。
“你在這裏,難道還不知道我喜和幾個女孩子在一起嗎?”
“可人家還是第一次啊!”
“第一次就敢穿成這個樣子到男人的房間來,想幹什麼還不明白嗎?”倩如説着,便給華倩雯去了身上那薄得不能再薄的睡衣,她自己已經是全身赤了。原來她看到方振玉把華倩雯拉進懷裏的時候,便知道今天晚上,華倩雯是貞節不保了。
華倩雯不知該怎麼説是好,此時她在方振玉和倩如的努力下,已經是不着寸縷了,而且,方振玉的撫又使她覺得無比的美妙,只好緊緊地摟着方振玉,玉手在他的身子上撫摸着。
方振玉把她抱到了上,讓倩如給自己去最後的遮羞布,自己則全力去挑逗華倩雯,直到把她得火高熾,才開始真正的進攻。華倩雯雖然沒有經歷過男人,但已是一個成的女人,因此很快就被方振玉得神魂顛倒,不知身處何處,當然更忘了還有一個倩如在身邊。直到方振玉讓她主動的時候,她才看到倩如在一旁偷笑,她不由得大窘,叫道:“倩如,你……”
倩如此時已經坐到了方振玉的頭部,讓方振玉用舌頭去耕耘自己那良田,聞言笑道:“我怎麼啦?等一下還不是和你一樣?來吧,讓我教你怎麼去服侍我們的情郎。”接着,便一邊快活地呻,一邊向華倩雯傳授起經驗來。
華倩雯見到倩如果然也跟自己一樣的叫,便把害羞之心收了起來,不多時,兩女的快活呻聲便響徹了整個書房。當方振玉的全部熱情湧進了她的體內,她覺到了人生的快樂不外如是。再看到倩如也和自己一樣的快樂,她終於明白,寧玉芳為什麼這樣大方了,她緊摟着方振玉,深情地説:“方總,我永遠是你的女人。”她呢喃着,不久就進入了夢鄉。
1996年11月26星期二市財政局
甘樹培送走了剛剛來檢查工作的楊明基,便躲回了自己的辦公室裏,關上了門,翻出一本帳本計算了起來。當他看到自己的餘額居然已經達到了七位數,他不由得得意地笑了起來。他楊明基雖然已經當到了副市長,但論起斂財的手段,他還是不如自己。但得意了不久,他的額頭又皺起來了,他想到了葉培東,現在,局裏還欠振華公司的尾數已經到了自己的帳上,是否還給葉培東,他心中還拿不定主意。
按理來説,甘樹培和葉培東是同一船上的人,只是他覺得,今後自己已沒什麼藉口從葉培東那裏撈錢了,反正在財政大廈這單工程中,葉培東已經賺了不少,自己何不多佔一點便宜呢?因此,雖然葉培東已經追了好幾次,他都沒有把款劃出去。可是不給行嗎?葉培東可是陳向東的女婿,他甘樹培不過是陳向東的一個小卒子。
一陣電話鈴響,甘樹培本想不接,但最後還是接了,裏面傳來了一個嬌美的聲音:“局長大人,你可真難找啊!”
甘樹培聽出來了,是陳的聲音,他知道陳和陳向東的關係,連忙説道:“哪裏,哪裏,只是這段時間太忙了。”
“我有點事想請你幫忙,不知局長大人有沒有空和我聊一聊?”
電話裏的聲音是那麼的温柔,可是甘樹培卻聽得不是味道,因為陳從來沒有和自己這麼客氣地説過話,他連忙説道:“有空,有空,你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你。”
“我已經到了你們財局的門口了,不知道是否方便進去?”陳説道。
章樹培窒了一下,説道:“方便,方便。”心中卻是對陳大罵不已,她陳是什麼人物?居然跑到自己的辦公室來了?但這話他可説不出來,畢竟他明白,如果陳在陳向東的面前説他幾句不好聽的話,就算陳向東不整他,不幫他的忙,已經夠他受的了。
還沒等章樹培理清頭緒,陳便花枝招展地到來了,雖然現在已經入冬,有些冷了,但她穿得還是相當的少,把那惹火的身材都顯了出來。一進門,陳就嬌笑道:“章局長,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還可以吧,當然沒有陳小姐你那麼風光了。”章樹培一邊請陳坐下,一邊給她沏茶。然後問道:“不知陳小姐你來找我,有什麼關照呢?”
陳説道:“我那有什麼可關照局長大人你啊,我是想來找你關照才真。”
“哦?我有什麼可以關照你的?”章樹培在陳的對面坐了下來。
“説實在話吧。”陳臉一整,説道:“我是來為我們振華公司求情來的。”
章樹培的心咯噔了一下,知道她是為財政大廈的尾數來的了,但他卻裝作糊塗的問道:“求情?求什麼情啊?”
陳説道:“我們公司在參加標準海堤的建設,現在資金方面有點緊張,想從貴局借上幾十萬渡渡難關。”
“可是,目前局裏也很緊張啊!”章樹培裝出一付可憐的樣子。
陳卻沒有理睬他,徑自説道:“其實,葉總也不想麻煩你的,只是他在他那岳父大人那裏又不好待。我想,朋友有難,你章局長總不會不幫忙吧。”
“我當然想幫忙的,可是……”
陳卻沒有讓他再説下去,搶先説道:“局長大人有這樣的心就行了。我們葉總也不想讓他岳父大人看扁了。你工作忙,我就不打擾了。”她説完之後,嫣然一笑,飄然走了。
看着陳的背影,章樹培真想大罵一頓,但卻罵不出來,他知道,自己想把財政大廈的尾數私是辦不到了,只能去和葉培東好好地商量,看看是否能多佔一點便宜。於是,他便撥通了葉培東的電話,和他約起會來。
1996年12月2星期一港口
許香君從夢中醒來,已經是六點多鐘了。她正想爬起來,卻聽到了旁邊蔣永琪的囈語聲,不由得留心地聽了起來。
“方總,別走,再摟我一會兒。”上的蔣永琪滾動着,那聲音雖然不是十分清楚,但還算聽得明白。很明顯,蔣永琪在夢中是和方振玉親熱。
許香君心中暗自嘆息,看來,在方振玉身邊的每一個女孩子,心裏都着方振玉,願意為他獻出自己的一切。想想看,自己作為省委書記的女兒,在省城是何等的高貴,多少富家公子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可是一看到方振玉,便被他俘虜了,不但在臨海安了家,還心甘情願地做了他的情人。剛才,自己在夢中,還不一樣是和方振玉親熱?此時的內裏,還殘存着自己那。她爬了起來,一邊換衣服,一邊叫道:“永琪,時間快到了,快起來吧。”
“嗯。”蔣永琪應了一聲,卻磨蹭了好長時間才起,一爬起來,便匆匆忙忙地要拿衣服穿上。
許香君卻拉着她問道:“永琪,剛才夢見什麼了?”
“沒,沒有啊!”蔣永琪臉紅了起來,想掙開許香君的手。
許香君把她放開,笑道:“算了吧,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不把內換上,今天一個上午就有得你難受了。”
“香姐,你……”蔣永琪更加害羞了,拿過自己的內換了起來。平時,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也是這樣不避嫌疑的,只是今天自己的內已經髒得一塌糊塗,她才不好意思而已。
許香君看見蔣永琪那又黑又多的被那糊成了一片,忍不住笑道:“看你那個樣子,一定是讓他乾得很舒服吧!”
“你説。”蔣永琪又急又羞,昨晚,她真的是夢見和方振玉在一起了。她拿過枕巾胡地擦了一把,急忙穿上衣服,這才定下神來。才轉眼,便發現許香君的上也有一團七八糟的東西,不由笑道:“我看啊,你才是讓他幹得死去活來呢!”
許香君卻沒有否認,説道:“是啊!才那麼幾天不見,晚上就夢見他了,現在我真的懷疑,離開了他之後我怎麼過子。”一邊説,一邊拿起臉盆去洗漱。
蔣永琪知道許香君和方振玉的曖昧關係,她也拿着臉盆跟着許香君出去,小聲説道:“香姐,難道我們女人真的缺了男人就不能活了嗎?”
許香君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問道:“你都已經經歷過了,難道還不明白?”
蔣永琪臉紅了起來,在方振玉的辦公室和休息室裏,她見過了不少女孩子和方振玉親熱的舉動,雖然不是那種最原始的親熱,但她也可以看出,那些女孩子非常的享受。她自己也曾和方振玉發生了那種關係,那種覺是相當的美妙的。只是覺得一個女孩子不應該這麼隨便,而且對他和這麼多的女孩子親熱,有些不舒服,才沒有更多地和方振玉親熱,她不由小聲説道:“他真的太花心嗎?”
許香君笑道:“他花不花心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不會拒絕哪一個女孩子的,同時,他也是最能給女孩子帶來快樂和幸福的人。永琪啊,要想得到幸福,你要看開一點。香姐是過來人,還沒有發現有哪一個男人能象他那樣。”
説話之間,兩人已經來到了公用洗漱間,蔣永琪雖然還想跟許香君再探討這方面的問題,但已經有其他人在了,她便問起其他的事來:“香姐,今天我們去金花村,是要解決些什麼問題呢?”
許香君問道:“難道方總沒有跟你説嗎?”
“他只是説,跟着你去,聽你的話辦事就行了。”
“那是金花村的幹部隊伍裏出了問題。”於是,許香君就把金花村的情況説了出來。
原來,上官榮越來越不象話了,居然夥同外人來佔靈龍島的便宜,鄉親們對此非常的憤怒,堅決要求管委撤銷上官榮的職務,今天,正是金花村村民選舉的子,方振玉讓蔣永琪去,一方面是協助許香君的工作,一方面是想她學習一下處理企業和周邊羣眾的關係。聽完之後,蔣永琪雖然為方振玉給自己這麼一個學習的機會而,但也到疑惑,問道:“我們是辦企業的,學這些東西對我們有什麼用呢?”
許香君是從企業出去的,當然明白其中的重要,當下便向她分析起來,最後説:“由此可見,方總對你是多麼的重視,你可要認真地去學習。”
蔣永琪這才知道,許多東西是無法在書本上學到的,不由得地説:“香姐,謝謝你了。”
許香君在她的耳邊低聲説道:“你該謝的是他。或者是你讓他好好地‘’!”趁沒有人注意,她在蔣永琪的大腿處捏了一把,便匆匆在出了洗漱間,走了。
蔣永琪怔了一怔,心中泛起了一種奇特的念頭,好一會兒,她才出了洗漱間。
第四章姐妹情緣
1996年12月12星期四
南雨兒進了辦公室,沒有看見譚梅,心中正到奇怪,怎麼譚總今天起得那麼遲?昨晚是她值班,要是平,她早已起來打掃辦公室了,難道是她病了?南雨這樣的一想,便推門進了休息室,裏面的情景卻嚇了她一大跳,幸虧她捂得快嘴,才沒有叫出聲來。原來,休息室裏,不只譚梅一人,還有她們的老闆方振玉,兩人正摟在一起,雖然都穿着整齊的衣服,但發生了什麼事,只要是成年人都會明白。
“你們……”南雨兒不知進退,呆呆地站在那裏。
屋裏的兩人分了開來,譚梅上前摟着南雨兒的,笑問道:“雨兒,難道你不認為方總值得我們嗎?”
南雨兒老早就聽説了自己的老闆方振玉的風韻事,開始她是不大相信,卻沒想到自己竟親眼看見了,她不由朝方振玉看去,這一看,又讓她心跳異常,因為方振玉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人,而看着她的眼神又充了情意。她有些意情地説:“當然了。”
“那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了。對了,你想不想和老闆親熱一下?”譚梅説着,突然把她推向了方振玉。
南雨兒猝不及防,一下就倒進了方振玉的懷裏,她不由嬌呼了起來。
“梅,別胡鬧。”方振玉把南雨兒扶好,衝譚梅嗔道。
譚梅笑道:“這怎麼是胡鬧呢?既然值得,那就去,而且深一點。”她説着,便出了休息室。
南雨兒漲紅了臉,呆看着方振玉,她真的很留戀剛才在方振玉懷裏的那一刻,自己豐的脯在方振玉的身上,那覺是那樣的美妙,讓從來沒有嘗試過男女的她有點沉了。一直以來,方振玉在她心目中的印象是那樣的美好,此刻,她更加對他動心,可是行嗎?別説他有老婆,便是自己的老總,只怕也不會讓自己爭寵的。
“雨兒,你別聽譚總她胡説。”方振玉當然明白南雨兒在想些什麼,對她説道。
南雨兒連忙鎮定了一下自己,朝方振玉看去了深情的一眼,出門去了。但從始之後,她的芳心之中,便已有了這個俊偉的男人。
方振玉也隨南雨兒出了門。今天,他是回來參加東方集團的會議的。自從決定要在港口成立東方集團的總部之後,具體的工作一直由孔立凡負責,現在,具體的方案已經出來了,今天就是來論證它的可行,所以,他趁昨晚譚梅值班,便來安譚梅了,沒想到卻讓南雨兒碰了個正着,他當然不會把這個放在心上,因為他知道,此事自然有譚梅去善後,再不行的話,自己再辛苦一點,把她也變成自己的女人。
出得辦公室,張蓓已經給他們帶來了早餐,那是方振玉電話叫來的。於是這一男三女便用起餐來。席間,譚梅少不了和南雨兒説起些風花雪月來,只得南雨兒更加心漾,更何況,她也看到了張蓓和譚梅一樣。倒是方振玉不想她過分窘迫,説起了工作上的事來。等他們吃完早餐,其他人也到了。
孔立凡確實沒有令方振玉等人失望,把方案做得非常的詳盡和完善,只聽得大家都非常的意。陳長琳説道:“方案做得很好,我沒意見。”
胡軍笑道:“立凡啊,聽了你的方案,看來今後我們想少走點路都不行了。”
眾人都笑了起來,笑畢,方振玉説道:“我也覺得立凡的方案做得不錯,基本上把我們集團的優勢都發揮了出來,而且前瞻也很強。”接着,他又提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最後他説道:“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我們就把它放給職工代表大會討論,等大會通過之後,就馬上實施。芳華啊,資金方面,你可要抓緊一點。”
“放心吧,我已經準備好了。”李芳華馬上表態説。
“這就好。”方振玉説着,又説了一些關於東方集團的事情,然後就散會了。
陳長琳留了下來,等大家都走了之後,集團裏只剩下他們兩人和譚梅、李芳華,他才對方振玉説道:“振玉啊,我有些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方振玉從來沒見陳長琳這樣鄭重過,便請他坐下來,問道:“長琳,什麼事呢?”
陳長琳沉默了一下,才説道:“我快要夠年齡退了,你看,該找誰來代替我呢!”
“不是吧,我正是需要你的時候呢!”方振玉深愕然,他記得陳長琳不過是五十四歲,離退休的年齡還差得遠。
“人總有要退的時候,雖然還有一年,但不早作準備的話,以後就會了。”陳長琳認真地説。
李芳華説道:“雖然你已經快到退休年齡了,但我們可以返聘你啊。”
陳長琳笑道:“雖然我可以把我這把老骨頭獻給東方集團,但我也不能阻礙了集團的發展啊,現在的世界,已經是年輕人的世界了。”
陳長琳的話,使鍾方振玉陷入了沉思。陳長琳説得不錯,他當然還可以做下去,但以後呢?總不能臨渴掘井吧。可以眼前也真的沒有可以替代陳長琳的人選,因為陳長琳不但處事穩重,而且和他方振玉合得上拍子。
“你看張蓓怎麼樣?”譚梅忽然説道。
“張蓓?可是她並不是共產員啊?”方振玉説道。
陳長琳卻笑道:“只要你認為可以,要她是員還不容易?我相信,如果我提議讓她入的話,絕對沒有人會反對。”
“那就暫時把她定作培養對象吧。我也相信她是可以的。”方振玉想了想説道。張蓓當然是一個合適的人選,只是他擔心她不想做,更不想入,因此,他得在上好好地做她的思想工作才行。
“好。”陳長琳説完了這件事,輕鬆了不少,出去辦自己的事去了。
方振玉也因為港口有事,便告辭走了。
1996年12月21星期六鄭彬家
安靜接了小玉安回到家裏,還沒來得及做飯,門鈴就響了起來。是什麼人呢?她一邊想一邊打開了門,一看,便高興地説道:“是秀明啊,快進來。”
來人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手提着一袋水果,她衝安靜問候道:“安靜姐,你還好嗎?”
“好好。”安靜把她讓到沙發上坐下,又把那水果放好,説道:“來玩就來玩,還買這麼多東西幹什麼?”
來人姓趙,叫趙秀明,L縣的一個老師。她不好意思地説:“一點小意思,你總不能讓我空手來吧?”
安靜卻説道:“大家姐妹,就象是回家一樣好了,還買什麼東西?對了,伯母好了嗎?”
“基本上好了,過兩天就可以出院。安靜姐,真的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還真不知怎麼辦是好。”趙秀明臉上充了。原來,趙秀明的母親生病住進了市醫院,可是住院費卻不夠,醫院不肯收留,正巧碰到了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安靜,是安靜把錢借給了她,她才能為母親辦好了入院的手續。
“那好,今晚你就在這裏住下,我們姐妹倆好好聊聊。你幫我帶小玉安,我來做菜。”安靜説着,便站了起來。
“安靜姐,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坐一會兒就走。”趙秀明有些不安起來,她不明白安靜為什麼對自己那麼好。
“那怎麼行呢?要是鄭彬回來,知道我不留你,他會罵我的。”安靜笑道。
“鄭彬?安靜姐,你……”趙秀明也站了起來,臉上充了恐懼。
安靜把她摟進懷裏,説道:“別怕,你和鄭彬的事,我老公都告訴我了。放心,我這個當姐姐的,不會怪你的。”
“你是説,你是鄭彬的夫人?”趙秀明瞪大了眼睛,看着安靜,一臉不相信的樣子。這也難怪,哪有女人會允許自己的老公有情人的?
安靜笑道:“否則你以為才和你見過一面,我會這麼隨便地借那麼多錢給你嗎。我是見你對老公這麼好,才幫助你的。”
“安靜姐,你為什麼要這樣?”趙秀明更加不安,本來,和鄭彬偷情,破壞人家的家庭幸福,她就有些不安了,只是抗拒不了鄭彬的魅力,現在安靜再對她這樣,她更加不知怎麼辦才好。
安靜看着趙秀明那嬌俏的臉,説道:“其實,我很早就知道了你和鄭彬的關係,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和你見面。這次伯母病了,你連鄭彬也沒告訴,怕影響他的前程,我知道你是真心他的,所以才去幫了你一個小忙。”
聽安靜這麼一説,趙秀明才明白,是前些天鄭彬給自己打電話,責備自己有了困難也沒説,讓安靜給聽見了。可是她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安靜會容忍鄭彬在外面找情人。
看着趙秀明那變幻莫測的臉,安靜當然明白她在想什麼了,她笑道:“你就別多想了,等下鄭彬回來,我們再一起好好地聊聊,你會知道為什麼的。你還是好好地給我看孩子吧,我去做飯了。”安靜説這完就走了,留下趙秀明在那裏沉思。
還沒等安靜做完飯,鄭彬便回來了,看到趙秀明居然在自己家裏,也是非常的震驚。當他知道了安靜的做法之後,不由有些埋怨:“這個安靜啊!”可是安靜是為了他,他也不能説些什麼,只好摟着趙秀明的纖説:“秀明,為難你了。”
“沒有,只是安靜姐她太大方了。”此時,趙秀明才算是安心了下來,但對鄭彬在這個地方和自己親熱,還是有些不習慣,害羞在離開了鄭彬的懷抱。
鄭彬當然明白安靜為什麼這樣了,他也沒有説,只是配合安靜,做好了飯菜。“來,給你安靜姐敬一杯酒。”三人圍坐吃飯的時候,他對趙秀明説道。
趙秀明也非常的聽話,恭恭敬敬地給安靜敬了一杯酒。安靜喝了之後,説道:“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麼事要拿出來商量,別自己一個人扛。”
“知道了,靜姐。”趙秀明對安靜十分,因此也十分的乖巧。
這頓飯吃得十分的和美,但到休息的時候,出現了一點兒,因為趙秀明不肯和安靜一起侍候鄭彬,總算是鄭彬的口舌利害,最終享受了二女侍一男的美妙滋味,而得到了鄭彬的滋潤的趙秀明也發現了這種玩法的有趣,等到鄭彬累得呼呼大睡了,她投進了安靜的懷裏,説道:“靜姐,你真好,你讓我知道什麼叫享受。”
安靜心道:這就叫享受了?如果讓你試過振玉的雄風,那才叫享受呢!她已經無法把方振玉排出自己的腦海,尤其是那種幾個女人和他大戰,最後一個個拜倒在他的長下的情景,更是令她回味無窮。她當然不會向她説,而是説道:“你知道就好,這樣吧,我把你調到我們學校來,以後我們就有更多的機會一起玩了,不過,你一定要工作好才行。”
“姐,我知道了。”雖然是做人家的情人,但趙秀明還是非常的。
安靜輕撫着她那光滑的體,笑道:“你長得真的很美,難怪他這麼喜你,只希望以後你別忘了我這個姐姐就行了。”
“姐,不會的,你永遠都是我的姐姐。”趙秀明有些惶恐了,緊緊地摟着安靜説。
“放心吧,姐姐説笑而已。”安靜也緊摟着她,很快,兩人也安然入眠了。
1996年12月23星期一港口
方振玉和許香君從市區來到港口,才七點鐘,他沒有上自己的辦公室,而是來到了石小和許香君的宿舍。此時,蔣永琪已經出去了,石小才起,還沒有穿上衣服,一見方振玉,便投進了了他的懷裏,和他親熱起來。方振玉親吻了她一下之後,把她推開,説道:“快穿衣服吧,就算不怕別人看見,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要是冒了怎麼辦?”
“只要能和你親熱,就算死了也不要緊。”石小深情地説,但她卻順從地穿上了衣服,因為她怕別人發現了她和方振玉的情。
“看你這個的勁兒,不如我來替你們守門,讓你們在幹一場吧。”許香君在一旁笑道。
石小反相譏道:“你不,只怕昨晚已不知叫得多大聲呢。”
“是又怎麼樣?”許香君説道,她一點也不迴避昨晚和方振玉在一起的事。
方振玉在一旁看着她們那種樣子,苦笑道:“你們再這樣下去,只怕我今後就不用工作了。快走吧,今天我們還有很多事呢!”
兩女這才停止了相互的攻擊,跟着方振玉出去了。因為她們都知道,要想得到方振玉的,必須好好地工作,現在不是談情説的時候。三人來到了盤九妹的米粉店,那裏的生意十分的紅火,看到他們到來,大多數人都起來向方振玉問候。盤九妹抱着月不久的兒子,給他們送來了米粉,一對美目,含深情地看着方振玉,而另一邊在招呼客人的花朵兒也一樣的用深情的目光看着方振玉。
“方總,説吧,今天有什麼事?”在外人的面前,石小和許香君都一樣的正經。
方振玉一邊吃,一邊説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是元旦快到了,我想管委和我們公司是否要搞一些活動。”
“好啊!”一聽説搞活動,石小來了興趣,説道:“近段時間大家都很忙,現在剛好空了下來,搞活動正合適。”
旁邊的眾人一聽説又要搞活動了,也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方振玉平時非常的民主,所以大家都很願意把自己的意見説出來。他們説得正起勁,就聽到有人大聲説道:“這會搞活動,該有我們的份了吧。”
方振玉循聲看去,卻是二航局的老總洪超強,他連忙站起來,和他握手説道:“怎麼會少了你洪總呢!”
洪超強卻説道:“還説呢,上次的國慶晚會,就沒有我們的份。”
“那怪不得我啊,是那些大牌明星佔的時間太多了,我們不是也還有很多節目沒能上去嗎?”方振玉説的是國慶請宋麗英等人來的事,因為宋麗英等人太過積極,而羣眾也更多的想聽,想看她們的節目,所以就把港口和二航局的節目給刪了。
洪超強知道方振玉説的是實話,自然不會和他計較,他在方振玉的身旁坐下,説道:“今次沒有外人,我們就好好地把我們港口建設者的風采表現出來。”
方振玉正是因為覺到港口建設隊伍中,大家都忙於工作,很少時間娛樂,所以才要許香君和石小搞這個活動的,聽到洪超強這麼説,便知他和自己想到一塊了,他説道:“你説得不錯,這次元旦晚會,我們一定要辦成我們自己的晚會,香姐,小,你們就往這方面努力吧。”
“知道了。”許香君應道。
石小雖然沒有回答,但那眼神卻是充了敬佩,她身為方振玉的辦公室主任,知道工作中存在有這樣的問題,但卻不知如何解決是好,可是方振玉在百忙之中已經想到了,可想而知,方振玉為什麼這麼得民眾的戴了。
聽了方振玉的話之後,旁邊的眾人都高呼了起來,盤九妹和花朵兒甚至忘記了招呼客人,多情的眼睛都望着方振玉。
方振玉覺到了眾人的異樣,笑道:“你們這是怎麼啦?快點吃完好去工作吧,否則,這個晚會就沒有了。”
聽他這麼説,大家才鬨然散去,剩下方振玉和洪超強、許香君、石小在説着近段時間的工作。現在港口的發展一切正常,所以也沒有什麼要特別注意的,只是方振玉想得更多的是今後港口的發展,因為,第二幢寫字樓已經完工,只差裝修了,當它正式落成之後,大批的企業又要進駐港口,而除戰大軍之外,方振玉最得力的助手,便是許石兩人了。
洪超強看到他們説的事與自己沒多大關係,便告辭走了,剩下許石兩人和方振玉商量,而盤九妹和花朵兒則靜靜地在一旁侍候着。
“小,你的房子還沒有裝修好嗎?”工作的事説完了,方振玉關切地問道。
許香君笑道:“這麼關心,是不是又想有一個新家了?”
一旁三女都笑了起來,方振玉狠狠地瞪了許香君一眼,説道:“你信不信我把你給休了?”現在沒有其他人,因此他也放肆了起來。
“人家不敢了,還不行嗎?”一説到這個,許香君馬上便軟了下來,顯然,她真的怕方振玉不和她來往了。
看到她那個樣子,不但是石小、盤九妹和花朵兒三女,便是盤九妹的母親也笑了起來,因為她們曾多次在好味米粉店快活,盤母也知道她們和方振玉的事。只羞得許香君臉通紅,嗔了方振玉一眼,便走了。
石小當然想把自己的家變成方振玉的一個家,但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她也想方振玉能給她提一點意見,她因為經濟上的問題,現在才開始裝修,因此便説道:“方總,我正準備裝修,不如你去看看,給我一點意見吧。”
方振玉對一般的員工也是有忙必幫,更何況是石小這種和自己有親密關係的人,於是他説道:“好啊,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向盤母和盤九妹告別了一聲之後,便和石小往她的鋪面走去了。
1996年12月31星期二方家大樓
方振玉和鍾玉光才從樓上下來,上官浩便和王佩英、上官温馨回到了,問候之後,才坐下來,上官浩便慨地説道:“振玉啊,港口發展的速度可真夠快的了,我這次回來,都快認不出來了。”
方振玉説道:“那都是浩伯你們大力支持的結果啊!”
上官浩認真地説:“如果沒有你這樣的領頭人,又怎麼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呢?所以説,玉光慧眼識英才,也是功不可沒啊!”
“哪裏哪裏。是我們方總有能力才真。”鍾玉光連忙謙虛地説,對上官浩如此的推崇方振玉,他沒有半點的不高興,反而有一點得意,上官浩説得不錯,如果不是選擇了方振玉,港口雖然也會發展,但絕不會有今天的規模。
王佩英卻笑道:“於我看啊,並不是港口發展得快,而是人家出外面野得太長時間了。”她心中也是十分的得意,兩個女兒都嫁了好老公,所以今天難得地説起了笑來。
這時,寧玉芷捧菜出來了,她聽到了王佩英的説話,便笑道:“浩伯啊,你聽到了沒有?媽媽正怪你拋開她,到外面去花天酒地呢!”
眾人大笑了起來,王佩英也有一點不好意思了,衝寧玉芷罵道:“你不説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振玉啊,你還是快點幫我找個人,把她給嫁出去吧!”
寧玉芷笑道:“就算我嫁了出去,你以為你耳就清靜了嗎?你自己看看,那些外面已經有家的人,還不是都回來了?”
隨着寧玉芷的話聲,廚房裏走出了幾個人來,他們是寧玉蘅、寧玉微,居然還有一個寧玉芝,王佩英一愣,説道:“連玉微也回來了?”原來,寧玉薇參加國際比賽,得了一個亞軍之後,已經退役了,而且還嫁給了她的教練董立旺。
方振玉笑道:“媽,你不理她不就行了?其實,老婆怪老公少在家,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連你也笑話我?那你也怪玉芳不在家陪你了。”
“當然了。”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笑聲中,已經擺好了餐桌,眾人便圍坐起來,便在這時,又響起了敲門聲,寧玉芷開門一看,是吳學棟到了,她一邊把他了進來,一邊問道:“姐夫,你是怎麼知道玉芝姐在我們這裏的?”
吳學棟先和眾人打了一聲招呼,才笑笑對寧玉芷説:“如果我連這個也不知道,還敢做寧家的女婿嗎?”
王佩英笑道:“你們一個一個都把當寧家的女婿看得那麼難當嗎?可我看振玉卻當得相當的愜意呢?”她白了寧玉芬和寧玉芷一眼,看到了寧家幾姐妹這麼和諧地在一起,她心中欣之餘,也想通了其中的環節,如果不是方振玉,只怕她們未必能這麼的擰成一團,如此看來,那她們為什麼這樣,便可想而知了。
方振玉是何等的人,聽岳母這樣一説,也知道她對自己和眾女的關係產生了懷疑,他可不想讓她作過多的聯想,便説道:“媽,你別看我這麼風光,其實我也很難呢!今天也算是過年,我們就不説這些了,還是説些喜慶的事,説説明年我們的打算吧!”
鍾玉光輕易沒有時間和方振玉一起吃飯,今天有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和他説工作上的事,也説道:“是啊,媽媽,孩子們的事就夠你忙的了,你再去理她們幾姐妹,只怕你也理不過來。”
王佩英當然知道不能在這種場合去説方振玉的事,便説道:“你們的所謂大事,你們就自己説吧,我還是和小寧他們玩好了。”
於是,眾人就把話題説到了港口的建設上來,當然也少不了説吳學棟去L縣工作的事情,直到酒足飯,才算是告一段落。
1997年1月4星期六海天娛樂城
聽完了小美唱一支歌,再看她進了裏間,劉纖對巧巧和小麗説道:“你們聽見了吧,這那裏是小美唱的歌?一點兒情也沒有,有的只是憂愁,看來,她説的過得相當的好,本不是那麼一回事?”
這海天娛樂城音樂聲震天價響,客人很多,三人是躲在角落的一張桌子旁,她們已經在省城讀書,放假回來,發現小美近幾天的情緒非常的不好,便偷偷地來看她究竟過得怎麼樣。按照原來小美和海天娛樂城所籤的合同,本來過了元旦之後,小美就不用來了的,但這幾天,她不但還要來,而且回到學校的時候,臉變得更差。
“纖姐説得不錯,她不但沒有進步,反而退步了不少。”小麗説道。她們四人,都是方振玉和寧玉芳教出來的,大家的水平怎麼樣,大家都知道。
巧巧看了看錶,説道:“小美的節目應該是結束了,不如我們到後台去看看。”
“好啊,不過要小心點。我先走,你們在後面跟着,如果發生了什麼事,千萬別來,回去找方老師他們。”劉纖説道。
三女都知道,在這種娛樂城闖,很容易出事,但大家是姐妹,當然不能眼看着小美掉進火坑而不拉她一把。於是,三人便分開往後台走去。
海天娛樂城雖然不是很大,但房間很多,而且是那種自己分隔的房間,想找一個人也不是那麼的容易,劉纖轉來轉去,才看到了一間掛着辦公室牌子的房間,從裏面傳來了小美的聲音,“你們不是説,我唱完了這幾天,便可以走的嗎?”
“走?有那麼容易嗎?我在你身上花的錢還沒有要回來呢?”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説得是那麼的冷酷無情。
“你,你什麼時候在我身上花過錢了?”小美顯得相當的委屈。
“難道你不知道你那朋友在我這裏要多少錢去嗎?”那男人説道。
“林行太是林行太,他拿你的錢與我有什麼關係?”
“誰説沒有關係?這是你和他跟我們海天娛樂城籤的合同,你自己看看吧。”劉纖從門往裏看,只見一個頗為高大的男人背向着自己,把一張紙放到了小美的面前。
小美的臉變了起來,顯然是那紙上有對她不利的事情,只見她泣起來,語不成聲地説:“謝老闆,我是被他騙了,這樣吧,我把這段時間你給我的錢全部還給你,你讓我走好不好?”
“你想得倒美,這樣我豈不是虧大了?”那人嘿嘿地冷笑道。
不管小美如何的懇求,那人都不答應。外面的劉纖看得十分氣憤,便衝了進去,叫道:“你是什麼東西,居然要人家和你籤賣身契?小美,我們走。”一拉小美,便想走。
那人卻十分的靈活,他一轉身,便攔住了門口,冷笑道:“原來是你啊,想她走也行,只要你們四人組給我唱上半年,我就把這個合同給還她。”
“休想!”劉纖義正辭嚴地説,“快讓開。”
那人卻靠在門框上,斜着眼看着劉纖,説道:“你走可以,至於這個小婦嘛?”他一指小美,又説道:“得給我留下來。”
“纖姐,你走吧,你鬥不過他們的。”小美對劉纖能來幫自己十分,但她知道海天娛樂城的勢力,單劉纖她們是不可能把自己救出去的,不好,還要把她們賠進去,所以她急切地叫道。
看見小美那焦急的樣子,劉纖也冷靜了下來,她放開小美,對那人説道:“我看你能狂妄到什麼時候,快讓開。”
那人果然讓劉纖走了,但卻衝劉纖的背影冷笑道:“別以為你們有一個方振玉就了不起,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們四個都挖過來的,當我把你摁到上的時候,你就知道我有多麼的狂妄了。”
劉纖氣得要命,但知道此時不是和他論理的時候,便離開了那個地方,找到了正守在一旁的巧巧和小麗,拉着她們離開了。
“纖姐,怎麼啦?”出了海天娛樂城的大門,小麗問道。
劉纖把情況告訴了兩女,最後説道:“小美現在已經不堪忍受了,我們還是去告訴方老師吧。”
兩女知道劉纖説的是實話,便和劉纖一起,打的往方家大樓去了。
1997年1月8星期三省城
靳欣欣着剛下法庭的鄧婷芳,緊握着她的手,敬佩地説:“大律師,沒想到你的口才那麼好,連這麼難打的案子,都讓你勝訴了。”
鄧婷芳笑道:“並不是我的口才好,是我們的法律完善了,它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話雖然是這麼説,但她卻顯得非常的得意,因為這個案子,很多人都認為勝不了,便她一審二審都了過來。
“別跟我説這些官樣的文章,今天你贏了官司,這頓飯你得請,順便説説你當初為什麼敢接這宗案子。”靳欣欣卻沒有放過她。
“不是吧,應該是你請我,給我慶賀才是。”
“你贏了官司,也贏了錢,難道不該你請嗎?”
“你的口才好才是真,我説不過你了。不過,只能是是請你到我家裏去。”鄧婷芳望着靳欣欣,笑得有些曖昧。
靳欣欣卻沒有注意到這些,當下便應道:“只要是你請的,去什麼地方都可以。”
兩人説着話,已經來到了法庭外面的停車場上。鄧婷芳開了車門,做了一個手勢,説道:“大記者,請上車吧!”
靳欣欣上了車,看見鄧婷芳自己坐到了司機位上,便問道:“你那漂亮的女司機呢?她不來和你分享勝利的快樂嗎?”
鄧婷芳知道她説的是莫媚,便笑道:“你也知道她着個大肚子,很不方便,她正留在家裏做好了飯菜,等我回去慶賀呢!”
“哦。”靳欣欣當然知道莫媚懷孕的事,因為在那次和方振玉一起去茶莊的時候,她的大肚子已經顯了出來,之後,她還和鄧婷芳等人相聚過幾次,互相之間相當的融洽,所以今天她才來聽鄧婷芳的辯論。
兩人很快就回到了鄧婷芳的別墅,莫媚也真的做好了飯菜,在家裏等着了,一見到靳欣欣,便笑道:“大記者,怎麼有空來我們這裏玩啊?”
靳欣欣看見她着個特大的肚子,移動不便的樣子,也笑了起來,説道:“我是想來採訪一下,女人懷孕時有些什麼想法。”
“好啊,只要你問得出來,我一定會回答,不過有些事,你還不一定敢登出來呢。”莫巴笑得有些怪怪的。
鄧婷芳一看莫媚這個樣子,哪還不知她想説些什麼?便説道:“你們餓不餓啊,我可是餓了,大家一邊吃,一邊説不好嗎?”
於是三人便開始用餐,為了表示慶賀,莫媚還特意開了一瓶紅酒。“來,為我們芳姐的成功乾杯!”三人便興趣了酒杯,碰了起來。
看着莫媚對鄧婷芳的家這麼悉的樣子,靳欣欣説道:“要不是知道你已經結了婚,而且還馱着個大肚子,真以為你們兩個是同戀呢。”其實也難怪她這麼説,雖説莫媚是鄧婷芳的僱員,但她們之間的關係,也太密切了。
鄧婷芳當然知道她想説些什麼,便説道:“我們是姐妹啊,所以我有什麼她知道,她有什麼我也知道。要是你也是我們的姐妹,你也知道很多事的。”
莫媚又斟上了一杯酒,和她們碰了起來,説:“她會是我們的姐妹的。”喝完了杯中酒,她又不無遺憾地説:“要是我們的主人在就好了。”
靳欣欣當然知道她所説的主人是誰,那就是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老總方振玉。到現在為止,她還不是十分明白她們和方振玉的關係,説是一般的老闆和僱員的關係嗎?他們的關係也太密切了,説是情人吧?方振玉和鄧莫兩人都是那麼的親熱。但不管怎麼樣,她的心中,對方振玉都充了好奇,因為她在摩天茶莊和方振玉跳過一次舞后,又因工再去了兩次臨海,而兩次都遇上了方振玉,幾番往下來,她對方振玉也是充了敬佩之情,當然了,只是一般的友情而已,但她對方振玉跳舞時,吃她的豆腐卻是一點兒也不介意,反而有一種興奮之意,似乎如果他再親熱一點的話更好。聽了莫媚的話,她問道:“怎麼總不見你們主人上來了?”
鄧婷芳笑道:“你是不是想他了?”
“你才想他呢!”靳欣欣雖然嘴硬,卻臉有點兒熱。她問道:“你們究竟和他是什麼關係?能跟我説嗎?”
“到時候會跟你説的。”莫媚説道。
靳欣欣見問不出所以然來,便把話題轉回了剛才那官司上。
鄧婷芳也真的象她剛才自己所説的,把自己的判斷以及所採取的措施都説了出來,只聽得靳欣欣佩服不已,説道:“難怪方振玉大老遠的跑到省城來請你當他的法律顧問了,你果然厲害。”
鄧婷芳笑笑不語,莫媚卻説道:“大記者,你又錯了,芳姐可不是主人請去的,而是自己送上門去的。”
“是怎麼一回事?”靳欣欣好奇地問道。
於是,莫媚便把鄧家對臨海的情説了,當然也説了鄧婷芳被方振玉引之事。
“難怪!”靳欣欣慨地説,心中卻升起了一種酸酸的覺,好象很希望這個去臨海當法律顧問的人是自己才好一樣。
吃完了飯,莫媚便回家了,靳欣欣卻沒有走。趁着鄧婷芳到外面淋花的機會,她走進了鄧婷芳的卧室,裏面的那温馨漫的佈置使她很佩服鄧婷芳的審美觀,但更令她吃驚的是,在梳妝枱上擺放的一張照片,照片裏,是方振玉和鄧婷芳、莫媚的合影,本來,兩女一男的合影算不了什麼,但照片裏三人的親熱程度卻是太過分了,兩女幾乎擠在方振玉的懷裏,而方振玉的大手還放在兩女前。“怎麼回事,難道她們真的一起做了他的情人?”靳欣欣不胡思想起來。
“怎麼樣?照得還可以吧。”不知何時,鄧婷芳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含笑問道。
“啊?”靳欣欣驚醒過來,説道:“是照得非常的好,只是你們也太親密了吧。”
鄧婷芳摟着靳欣欣的纖,笑道:“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醒來就應該是親密的。難道你希望大家都保持距離嗎?”
“有些距離還是保持的好。”靳欣欣覺得鄧婷芳這麼一抱,很舒服,便沒有推開她。
鄧婷芳卻是得寸進尺,她玉手在靳欣欣那沒有半分多餘脂肪的小腹上輕輕地撫摩着,在她耳邊説道:“但有些距離卻是越近越好!那晚你和他跳舞,不是越跳越近嗎?”
一股暖從小腹升起,使靳欣欣覺得十分的美妙,身子變軟了,她正想享受,聽得鄧婷芳這麼一説,嚇了一跳,連忙把她推開,説道:“你説什麼啊?”
鄧婷芳並沒有再去抱她,而是説道:“不明白就算了,其實就算你不説,我也知道,你心中想得是我們的主人。”
“我想他幹什麼?”靳欣欣嘴硬道。
“不想就算,只是下次他上來的時候,我就不告訴你了。”
“誰希罕啊!”靳欣欣説着,走出了鄧婷芳的卧室,但又轉頭對鄧婷芳説:“我想他有什麼用,難道想跟那寧玉芳搶老公嗎?看見人家那麼恩的樣子,只怕想搶也搶不了呢?”
“其實,男女之間也不一定要做夫的,情人也不錯啊!”鄧婷芳美目盯着靳欣欣笑道。
“要做情人,你自己去做吧。”
“你就知道我沒做嗎?”鄧婷芳竟然不否認,因為她是有心把靳欣欣也拖下水。
靳欣欣知道越説下去,就越説不過鄧婷芳,便告辭走了,可是,一個晚上,她都睡不着,腦海裏老是方振玉的影子,甚至在夢中還和他做出了令人羞愧不已的事,害得她天亮起來,了好久,才把那張繡乾淨。
第五章舞廳風波
1997年1月18星期六海天娛樂城
方振玉帶着倩如和譚梅才走進海天娛樂城的大門,就被兩個保安給攔住了。他笑道:“怎麼?你們娛樂城今天不做生意嗎?”
“我們這裏不你!”一個差不多有方振玉那麼高大的保安蠻橫地説。
譚梅笑道:“你們這裏可沒有説什麼人不可以來的啊。”
“就是你們不能進來。”
“為什麼?”
“不許進就是不許進,沒有這麼多的理由。”
倩如一看,上前便要推開那保安,很快又有兩個保安圍了過來。方振玉卻沒有出聲,只是在一旁看着。
不多時,娛樂城的經理謝相傑來了,他一見方振玉,便皮笑不笑地説道:“方董事長,你可是希客啊,快快請進!”轉頭又罵那些保安説:“你們眼瞎了?連大名鼎鼎的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方董事長也不認識?”
方振玉笑了笑,也沒有和他説話,便和譚梅、倩如進去了。謝相傑連忙跟了上去,不懷好意地説:“方董事長,你這兩個朋友,比小美還要漂亮,是不是想送給我啊!”
方振玉笑道:“如果你謝經理有本事,你大方要去。”説罷,便在大廳正中的一張桌子坐了下來,叫了一瓶啤酒,兩瓶飲料。
“為了謝方董事長給我們娛樂城送來了這麼多美女,這些就算是我們請客好了。”謝相傑説,“希望等一下小美的表演能令你意。”
“不必了,這點酒錢我還出得起。”方振玉説完,就不再理他了。
不久,謝相傑就走了。看着旁邊沒有別人,倩如問道:“老闆,我們這樣真能達到目的嗎?”
“我想是可以的。”方振玉自信地説,“要是這樣不行,我們再採取其他辦法,無論如何,也要把小美從火坑中救出來。”
譚梅和倩如聽了,都十分的動,為了小美這麼一個小女孩,方振玉可花了不少功夫,可見他對與他有關係的女人,並不僅僅是上的需要,是對她們真心的關。原來,劉纖等人把小美的情況告訴方振玉之後,方振玉曾經和海天娛樂城協商過,但謝相傑等人不但沒有理睬他的要求,還將他羞辱了一番,所以剛才謝相傑才那麼囂張。
很快,就有人來了。“他們來了。”譚梅説道。
方振玉靜靜地聽着音樂,沒有出聲。大廳裏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三三兩兩的,都是東方集團的職工,他們都裝作和方振玉不認識一樣,兩三個人佔一張台,都是隻要了一瓶啤酒和一碟瓜子,就在那裏靜靜地欣賞着。
沒多久,節目就開始了。説句老實話,海天的節目還是很不錯的,小美的舞和歌且不説,其他人的唱跳也有相當的特,只看得眾人都拍掌叫起好來。然而,大廳裏的氣氛卻不行,因為所有的台子,都讓人佔去了,後面來的人,本沒地方可坐,只好走了。一直在注意着方振玉的謝相傑才發現情形有些不對,因為雖然是廳的客人,但卻沒有銷售出什麼食物飲料,高檔的煙酒就更不用説了。可是,又沒有辦法把這些客人趕走。
看着方振玉在那裏悠閒地蹺着二郎腿,謝相傑終於明白了,這些人都是方振玉叫來的,他不由得朝方振玉走去。
“謝經理,生意不錯啊,這麼多客人。”方振玉朝謝相傑笑道。
謝相傑沒想到方振玉會跟他玩這招,一時不知該説什麼是好,只好尷尬地站在一旁。
方振玉卻繼續説道:“我有三家工廠,除了上夜班的人之外,還有上百人,我想他們都會很高興我請他們來這裏娛樂的,從今以後,我保證你這家娛樂城每天都那麼多客人,如果還不夠的話,我想,罐頭廠等其他幾間工廠的工人,也很樂意我請他們的。”
“你究竟想怎麼樣?”這樣下去的話,娛樂城哪裏還有錢賺?謝相傑不由得有些氣餒地問道。
“我想怎麼樣你很清楚,還用我多説嗎?”
“你也別太囂張了,我娛樂城沒有錢賺,只怕你的工廠也別想正常生產。”謝相傑狠狠地説道。也難怪他這麼囂張,無論是在白道,還是黑道,他都有不少的朋友。
方振玉淡淡地説:“那你就試試看,公安局那幫人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吧。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如果你想的話,我就奉陪到底。”
“我……”謝相傑硬不起來了,因為他也知道方振玉在臨海的份量,黑道中人雖然夠狠,但真正敢跟公安斗的人還是沒有多少。他説道:“那好,明天我就讓小美離開娛樂城。”
“這還不夠,你必須把她在這裏工作一年的工錢全部給她。”
“你,你別得寸進尺了。”
方振玉卻不再理他,站起來對譚梅説道:“譚總,我們走,回頭你告訴集團的出納,讓他每天晚上來這裏付帳,也請我們的工人來這裏好好地享受一下,這些年來,他們為我方振玉創造了不少的財富,也該是我回報他們的時候了。”
“是!”譚梅大聲應着,跟着方振玉出去了。
倩如走在後面,她不動聲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只聽得“啪”的一聲響,一張堅硬的桌子便被她拍散了。她説道:“這張桌子質量太差了,換一張吧,由我們老闆來付帳。”説着,便跟着方振玉他們走了。
謝相傑本想叫人攔住他們的,看見這個樣子,便只好作罷了。他匆匆地趕回辦公室,想想看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1997年1月20星期一方家大樓
小美才進了方家大樓,便撲進了方振玉的懷抱中,深情地叫道:“老師,謝謝你!”一邊説,一邊獻上了香吻。此時,她心中的之情是無法用言語去表達的,因為有了方振玉,她才有今天的幸福生活,也因為有了方振玉,她才能離海天娛樂城那個火坑。
劉纖等人在一旁看着,也是深有觸,劉纖説道:“小美,以後,可要好好地聽方老師的話了。”
“人家知道了。”小美嫵媚地看了劉纖一眼,此時的她,真的是幸福溢了心。是啊,如果不是方振玉,只怕自己還在海天娛樂城這個吃人的地方受罪呢。
“還説什麼,還不快上樓去,好讓方老師好好地疼一下小美?”寧玉芬説道。
眾人已經吃過了晚飯,所以,大家便往樓上去了。寧玉芬一邊走,一邊朝方振玉問道:“振玉,你怎麼知道,謝相傑一定會就範?”
方振玉笑道:“這還不容易?他海天娛樂城為了標榜自己的與眾不同,不設最低消費,所以,只要多人到那裏去玩,而吃的東西又少,他只能就範,否則,就無法做下去了。”
聽了方振玉這麼説,眾女才明白了過來。
不多時,眾人已經到了方振玉的書房,小美是一刻也不願意離開方振玉的懷抱,她的玉手,已經在方振玉的下輕輕地撫着,嘴裏叫道:“老師,好好地我吧,以前是我不懂事,現在我才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方老師之外,沒有一個人是真心對我的。”這也難怪她有這樣的想法,因為在離開方振玉的這段時間裏,她確實是覺到了人世間的世態炎涼,除了劉纖和方振玉等人之外,確實是沒有什麼人為她的處境着想。
小美的人肺腑的話,使方振玉十分的動,他擁着小美進了衞生間,説道:“你放心好了,方老師會一如既往地你的。”一邊説,一邊吻上了小美的芳。
“老師,你先和她們玩吧,我想先洗個澡。”小美推開了方振玉。
方振玉知道,因為在外面太久的緣故,小美的心裏多少有些自悲,便擁着她進衞生間,説道:“我們一起來洗吧。”
劉纖等人也知道方振玉的意思,所以方振玉這麼一説,她們也都進了衞生間,而且一個個得赤的。小麗一邊為小美衣服,一邊説道:“小美,你還是和以前那麼漂亮。”
“我哪裏能比得上你們?”小美有些自慚形穢地説。
方振玉自然瞭解她的心裏,便説道:“不管你們是誰,在我的心目中,都是最美麗的。”説着,大嘴便吻上了小美那高聳的部。
小美已經很久沒有嘗過如此的情,此時得方振玉這樣自己,自然是十分的動情,她動着那變得又圓又大的股,説道:“老師啊,以前小美不懂事,你不要怪我好嗎,今後,我一定什麼都聽你的。”
方振玉一邊繼續挑逗着她,一邊説道:“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生活的道路,只是,是否看得準確,就要看自己的判斷能力了,你也沒有什麼不懂事的,只是急功近利了一點,放心吧,有大家的幫忙,你會很快地好起來的。”
聽了方振玉的話,小美更加動,沒等方振玉給她洗擦乾淨,她已經是情高熾了,她叫道:“老師啊,好好地我吧!”
方振玉為了使她忘記過去的不快,便開始了猛烈的進攻,不多時,便把小美引領到女人能夠享受到的最美的境界。然後他才説道:“小美,你跟纖纖她們一起去省城學習好不好?”
“我還可以嗎?”小美疑惑地問道。
劉纖説道:“當然可以了,在我們上省城學習的時候,方老師已經為你預留了位置了,以後我們一樣還是同學。”
聽了劉纖的話,小美不知該説些什麼是好,只好緊緊地接着方振玉,給他最真誠的。嘴裏喃喃地説:“方老師,謝謝你了!”
劉纖笑道:“還是讓老師好好地謝謝你吧。”
眾人一聽,都笑了起來。方振玉當然也就不客氣了,扛起小美那雙修長的玉腿,奮力地衝刺着,只帶得小美那兩片有些紫黑的翻進翻出,那張小嘴,發出了一高過一的叫聲,惹得一旁的幾女都情高漲起來。
沒多久,小美便抵抗不了方振玉的進攻,暈眩了過去。劉纖、小麗等人馬上接了上去。為了徹底消除小美的自悲,方振玉最後把自己的華送進了小美的體內,令得小美是動不已,緊緊地摟着方振玉,泣起來。
“小美,你怎麼啦?”小麗詫異地問。
“在老師的身邊,我真的好幸福!”小美由衷地説道。
“你知道就好。”劉纖説着,開始清理着上的污穢,而幾女也陪着方振玉到衞生間裏去洗擦,沒多久,戰火又燃了起來。
1997年1月28星期二港區
衞素娟走進了詹妮的房間,見到她正在準備行囊,便問道:“詹妮小姐,你真的要回美國?”
詹妮有些無奈地説:“我也不想回去,但我出來已經年多了,也應該回去述職了,否則向總公司無法待。”
“我還以為可以和你好好地過一個年呢?”衞素娟説道。
詹妮嗤笑道:“你哪裏是想和我過年?是想我給你打掩護罷了。”
衞素娟臉紅了起來,笑道:“難道你不是和我一個想法嗎?”詹妮説得不錯,衞素娟是想讓詹妮替她打掩護,讓她過年時可以在港口多一些時間,好和方振玉好好地親熱,雖然玉小珍她們也可以,但總沒有一個外國人來得讓人信服。
詹妮當然是和衞素娟一樣的想法了,只是她實在是不能不回去了。她到臨海之後,才回去過兩次,雖然她父親是總公司的總裁,但也不能太過分了,何況,她女兒瓊絲一定要來中國讀書,她也得回去把她帶來。
衞素娟知道不能勉強,便幫她收拾,然後把她送出了渡假村的大門。“一路順風!”她向詹妮祝福道。
“謝謝!”詹妮剛想上車,卻又叫道:“咦,洪小姐回來了。”
衞素娟朝詹妮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洪超強的女兒洪正朝這邊走來,她便向她高聲招呼了起來。
“衞姐,詹妮小姐。”洪的兩人握手,然後朝詹妮問道:“詹妮小姐,你準備去哪兒啊?”原來,在上次來臨海的時候,洪在白玉灘渡假村見習,和兩人的關係非常的好。
“我要回美國一趟。”詹妮應道,“你呢?什麼時候到的?”
“我也是剛到,就想過來見你們了。”
“只怕是想見某個人吧?”詹妮笑道。
洪臉紅了起來,詹妮説得不錯,她來這裏,除了想見詹妮和衞素娟之外,更想見另外一個人,可她又怎麼好意思説出口呢?
詹妮因為趕飛機,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她説:“我得走了,如果你沒去學校那麼早的話,回來我再和你聊。”接着又對衞素娟説道:“衞小姐,反正我的房間空着,你就讓洪小姐住好了,免得她回去和那一班工人擠。”
“行!”衞素娟乾脆地説。
“那就謝謝了!”洪也沒有客氣,因為她雖然沒有嫌棄那些工人,但和她們住在一起,確實是有些不方便。
送走了詹妮,衞素娟陪着洪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洪一邊走,一邊説道:“素娟姐,這大半年的時間,港口的變化可真大啊,我都快認不出來了。你們真有本事。”
洪説的也是實話,通過大型歌舞晚會的推介,臨海港更出名了,國內外不少的大型企業都希望到臨海來投資,得方振玉忙得不可開,有時連吃飯的時間也沒有。現在的港口,不但高樓大廈多了起來,各方面的基礎設施也更好了,儼然一個小城市的模樣,再也不復原來那種荒涼的樣子。聽着洪這樣説,衞素娟笑道:“不但是我們,你也為港口的建設出了不少的力啊!我們方總還經常讚揚你,説你給他出了不少好點子呢!”
“我哪有啊?”洪心中高興,口中卻非常的謙虛。同時對方振玉也更加佩服,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到不居功的。上個假期,她在這裏見習,確實是向方振玉提過不少的建議,沒想到居然得到了方振玉的賞識,而且向其他人説了。
“你也不用謙虛,方總這個人,對手下的功過的評價最公允了,是功是過,他都會向你指出的。他不會忘記哪個人的成績,也不會放過某個人的缺點。你的幾個建議,讓公司加快了發展,如果他知道你來,一定會來向你表示謝的。”
洪當然是想早點見到方振玉了,聞言問道:“他在嗎?”
“還説不是想見他呢?”衞素娟笑道。她把洪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一邊給她沏茶,一邊説道:“這段時間他很忙,我們總公司正準備搞上市,現在可能他還在市裏,和外面來的專家研討呢!”
“哦!”洪有些失望。她聽了衞素娟説自己在想着方振玉,也有一點兒害羞,因為她心裏確實是想着他。上次來臨海的時候,方振玉救助了陷入困境的她,她對他就非常的了,在後來的實習中,她更是看到了一個真正男子漢的風采。可是轉而一想,想他又有什麼用呢?使君有夫,總不能去做第三者吧。
衞素娟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象是看穿了洪的心理一樣,笑道:“是不是擔心自己做了第三者?”
洪大吃一驚,有些惶恐地説道:“素娟姐,你説什麼啊!”
“我説什麼你心裏明白,不過你放心好了,我們方總的家庭關係好得很,沒有人可以離間他們夫的情的。他夫人卻不介意他有其他的紅顏知己,所以你可以大大方方地去找他,甚至還可以……”衞素娟笑了笑,還可以什麼,她沒有説下去。
洪此時卻心如麻,按照衞素娟的説法,是説方振玉的夫人很大量了,可是,自己真的能夠去做人家的情婦嗎?她不想在這方面説下去,便轉換了話題:“素娟姐,這個假期,我也是在臨海過,你這裏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衞素娟也是試探洪對方振玉的情而已,所以也沒有問下去,聽她這麼問,便説道:“現在正是旅遊的淡季,我這裏是沒有什麼工作的了。不過總公司方面,工可多了,你來了,很多事正好可以幫方總一把,下班後,我再跟方總聯繫吧,要不,你自己去找他也行。”
雖然想到和方振玉一起工作,只怕自己會越陷越深,但洪還是希望能經常見到他,於是説道:“還是你幫我聯繫吧。”
“也好,我還有點事。這樣吧,我去拿詹妮的房間鑰匙,讓你先休息一下。”衞素娟説着站了起來。
“那就謝謝你了!”洪也站了起來。
衞素娟笑道:“大家姐妹,有什麼好謝的?走吧。”説着,便和洪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1997年2月2星期港口
洪美美地洗了個澡,便坐到了沙發上看電視。電視上正播放着臨海新聞,她聽了一下,覺得沒有意思,正想轉換頻道,卻聽到裏面提到了方振玉的名字,她不由得認真地聽了起來。這是一篇對方振玉的專訪,談的當然都是港口的建設,焦點在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上市的事。看着方振玉在電視上侃侃而談的人風采,洪心中泛起了波瀾。
這幾天來,洪都是跟方振玉在一起,為了上市的事,方振玉是費盡了腦汁。洪雖然不是學這方面的,但對這也有涉獵,因此,幫了他不少的忙,而方振玉此時説的,便有許多是她的意思。這人真的虛懷若谷,對我這種還沒出道的人,也能從善如。洪心想,和方振玉往時的情景又一幕一幕地出現在她的腦際。
“要是自己能找到這樣的一個情郎,那該多好啊!”洪心中嘆息。一想情郎,她又想到了衞素娟的話,不由臉紅了起來,自己是這麼的想念他,難道真的象衞素娟説的那樣,去做他的情人?想到了興奮之處,她不由得在自己的之處撫摸了起來。雖然已經二十出頭了,也有了男朋友,但她卻覺得和自己的男朋友相處得並不和諧,因此,別説互相撫了,連親吻也沒有做過,才這麼一摸,她便舒服地呻了起來。原來,撫摸這些地方是那麼舒服的!她想。
就在洪興奮起來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來了,誰啊?”她應着走去開門,卻愣住了,原來,門外的居然是剛才自己所想的方振玉,不由得詫異地問:“方總,你找我?”一邊把他往裏讓。
方振玉也愣了一下,走了進去,問道:“你怎麼在這裏?詹妮小姐呢?”
“詹妮小姐上週就回美國去了,她讓我住這兒。”洪讓方振玉坐下,又給他拿來了飲料。
看着洪走去時的她婀娜風姿,還有那比不穿衣服更加人的打扮,方振玉明白了,他接過飲料,不由叫道:“這個衞素娟,真會惹事生非。”
“素娟姐怎麼啦?”洪在方振玉的身旁坐下,問道。
“沒,沒什麼!”方振玉怎麼能把衞素娟的心思説出來呢?剛才,是衞素娟給他打的電話,説是詹妮讓她來一趟,他這段時間在港口很少,本不知道詹妮已經回美國去了,便過來了,誰知卻是洪在這裏,衞素娟想的是什麼,他當然就明白了。
看到方振玉那種樣子,洪的心思也活動了起來,現在已經是十點鐘了,這個方總還來一個女人的房間,是什麼意思呢?難道……她想起了港口對方振玉的風傳説,不由得打量起眼前這美男子來,這可是自己夢中的白馬王子,可這可能嗎?剛才方振玉説得很明白,是衞素娟叫他過來的,看來,這素娟姐真的是想讓自己當他的情人了,想到這裏,她心神顫動起來,手中的茶水,便灑到了方振玉的身上。“對不起!”她一邊道歉,一邊拿紙巾給他擦。
“不要緊!”方振玉想接過她的紙巾,卻一下碰着了一團彈十足的東西。
“啊!”洪輕呼起來,她覺到一陣的軟麻,便倒進了方振玉的懷裏。
“對不起!”方振玉把她扶了起來。
洪也臉紅了,那地方,她是第一次被人碰着,那種覺是那樣的美妙,她真想讓他再摸一下,可是,以女人的矜持,她又怎麼説得出口呢?她問道:“方總,你來找詹妮小姐,有事嗎?我是否可以幫得上忙?”
“沒什麼事,只是想和她聊聊!”方振玉有些不安了起來,因為他也看出了洪對自己很有情意,而她可是自己朋友的女兒啊!
洪向方振玉靠了過去,幽幽説道:“平時你是不是都這麼晚了才來和她聊天呢?都聊些什麼?我可以和你聊嗎?”
“阿!”方振玉坐開了一點,説道:“衞經理是不是跟你説了些什麼?”
“她什麼也沒説,不過我也明白。”洪乾脆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裏,説道:“不知道我能不能象她們一樣?”
“你……”
“我也是女人,我也有這方面的需要。我和素娟姐、詹妮一樣,都在為你工作,你總不能厚此薄頗吧?”洪豁出去了,把手放在方振玉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着,她回想起來,不但是衞素娟、詹妮,只怕徐強也和眼前這男人有了親密的關係。
方振玉明白,這個漂亮的女孩子是上了自己了。這幾年來,上自己,願意為自己獻出一切的女孩子太多了,很多時候,他想拒絕也無從拒絕,現在看到洪這樣,他也知道難免要和她發生關係,只是他還想讓她放棄,便按住了她的手,説道:“阿,別這樣好嗎?你是一個知識女,應該知道這樣於道德不合。”
“正因為我是知識女,才明白幸福是靠自己去追求的。”洪的手雖然沒動,但人卻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裏。“我還不想有家庭,可是,我又想有的享受!”
一個女孩子,連這樣的詞都説出來了,方振玉如果再拒絕,那就是矯情了,他伸手摟住了她的纖,嘆氣説道:“其實,這世上男人很多,為什麼偏要選擇我呢?”
“因為只有你,才是真正值得女孩子去的。”洪一雙美目含着熊熊的情火,注視着方振玉,身子也和他貼得更近了。
面對如此美麗多情的女孩子,方振玉哪裏還忍得住,大嘴便吻上了她的芳,大手也在她的身上撫了起來。他發現,洪對這方面還是非常的生疏,便引導着她,兩人漸漸進入了一種如夢似幻的境界。一切的言語都是多餘的,方振玉把她抱到了上,清除了她本來就不多的障礙,舌便在她那雪白細膩的肌膚上親吻着。
情在洪的心中燃燒,她的肌膚變得更加了,方振玉的舌所到之處,都是那樣的美妙,尤其是他居然吻到了自己最神秘的地方,這令她顫抖,令她痙攣,她對此並沒有什麼經驗,只知道玉手在他身上到處撫摸。忽然,她發現對方竟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她覺得有些失望,張開眼睛看時,卻發現對方已經光了衣服,正向自己走來,下一物是那麼的雄偉,她不由得有些吃驚,這麼大,這麼長,自己那地方能容納得下嗎?可是此時已經遲了,方振玉已經趴在她身上,那巨物也向她體內進,幸好,她覺得,雖然有一點點的不適,卻也緩解了體內的空虛,她不由自主地動起來。
方振玉的技巧是何等的高超,不多時,便把洪的情完全發了,全力與他配合起來,直到她得到了最美的享受之後,才在她體內發了熱情。“美嗎?”他並沒有和她分開,而是緊摟着她,在她身上繼續撫着。
“人家覺得好幸福啊!”洪從內心之中叫了出來。
1997年2月10星期一中興村
龐玲一大早就起來,忙得不可開。今天,是她方家進新居的子,客人請得雖然不多,但她卻知道來客一定會不少,誰叫她有一個出的兒子之外,還有一個同樣出的侄兒呢?因此,天剛亮,她就把方開同趕起來,到新居來佈置一切了,因為她聽寧玉芳説,今天不但王佩英夫婦來,連市委書記也要來。
寧玉芬、寧玉芳,還有龍潔帶着小寧和小恆從村裏出來了,她們都是昨天晚上到的。看見龐玲累得頭大汗的樣子,寧玉芳心疼地説:“媽,你還是歇一下吧,別累自己。”
“我不累,不快點佈置好怎麼行?鍾書記他們快到了。”龐玲擦了一把汗説道。
“鍾書記又怎麼啦?他還是我們的妹夫呢,你也不用那麼看重他的。”寧玉芳不在意地説。她自然沒有想到,在農村,一個市委書記已經是相當的高級的了。
“怎麼説他還是領導嘛,何況,還有你媽他們呢,我可不想讓人家笑話我們寒酸。”
寧玉芬説道:“媽,你放心好了,有振玉和振羽,就算我們家再寒酸,他們也不敢説什麼的。”
“話是這樣説,可是太寒酸了也不好看吧。振玉他們也快回到了吧?”龐玲對自己的兒子確實是非常的看重。
方振玉因為港口還有事,所以昨晚並沒有和寧玉芳她們一起回來。寧玉芳説道:“應該快了,他説,一定按時趕回來的。”
“那就好。”龐玲説着又忙開了,其他人想制止她也制止不了,只好作罷了。
方開同對寧玉芬等人説道:“你們還是到上面去休息吧,她這個人啊,就是閒不着,有空總要找活來幹。”
“誰象你?就懂得享受!”龐玲嗔了老公一句,就不説話了。
方開同當然也出不了聲,因為龐玲説的也是實話,近年來,因為家庭經濟好了,而且諸事順利,他已經不用幹活了,只不過龐玲也沒幹多少,除了煮兩餐飯之外,最多是帶帶小恆了,可這正是龐玲認為值得炫耀的事,所以經常拿來説。
便在這時,方振羽夫倆出來了,齊如虎、龐麗他們也到來,眾人便寒喧起來。不多時,客人陸續來了,除了個別較親的親戚之外,就是鎮政府的那一班人,一下之間,整個方家便熱鬧了起來。
寧玉芳把馱着大肚子的佔祖煥叫進了自己的房間。她撫摸着佔祖煥的大肚子,小聲問道:“祖煥,這也是方家的吧?”
佔祖煥雖然曾經和寧玉芳一起侍候過方振玉,但想到自己一個有夫之婦,居然替別人生孩子,畢竟還有點兒害羞,她低頭説道:“是的,不過,我不會要求什麼的。”
寧玉芳笑道:“方家家大業大,再多幾個兒女,並沒有什麼,只是你應該讓他知道,而且,今後也要好好地培養他,我們可不想方家的人有誰沒出息。”
“玉芳,我……”佔祖煥沒想到寧玉芳會這麼的大方,得説不出話來,只得緊摟着寧玉芳。
“放心吧,他知道後,只會是更加關心你。而且,你有事也不妨向玉芬説,現在,振玉的一切家庭事情,都是由她打點。”
“我會的。”佔祖煥地説。
兩人説了一會兒關於方振玉的話,寧玉芬進來了。寧玉芳便向她説了關於佔祖煥的孩子的事,寧玉芬自己也很高興。
將近到時間進新居的時候,方振玉才和鍾玉光、上官浩夫婦回來到,當然也少不了上官温馨。在方振玉的主持下,舉行了一個簡樸的儀式,隨後便是飲宴。向眾鄉親敬了一番酒後,方振玉回到了鍾玉光那桌上。
“姐夫啊,看了你這個家,連我也想到這裏來安家了。”鍾玉光慨地説。
“是啊,這裏的風景不錯,親情也很好。”上官浩也説道,他是聯想起了自己家鄉的上官榮等人。
“鍾書記,如果你真想到這裏安家,我叫我姐夫給你八五折的優惠。”龐麗馬上説道。
齊如虎也正想説話,卻讓龐麗給搶先了,他待龐麗説完,便對上官浩説道:“上官先生,既然這樣,何不到這裏來投資,順便在這裏置業呢?”
聽到兩人這麼説,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鍾玉光笑畢,説道:“你們可真是夫同心啊,都是想掏別人口袋裏的錢,這是方振玉教你們的吧?”
鍾玉光是知道龐麗和齊如虎已經準備結婚了才這麼説的,雖然説已經決定嫁給齊如虎,但龐麗聽了還是有些嬌羞。佔祖煥為她解窘道:“鍾書記啊,你這話可不能這樣説,我們紅星村的新村建設,成為了全市的典型,市裏可是一分錢也沒有給,請你們到這裏置業,就當是你們對我們紅星村的一點關懷吧。”
“咦?什麼時候你也變成紅星村的人了?”鍾玉光笑道。
佔祖煥可沒有被鍾玉光嚇倒,説道:“你不是老是説,要把任職的地方當成自己的家嗎?我正是按照你的教導去做的。”
此時,王佩英正和龐玲説着些什麼,聽他們説的都是工作上的事,便笑道:“你們這是怎麼啦?把一個好好的休假變成了工作會議?振玉可是很難得這麼一個輕鬆的時間,你們不是想他累壞了吧。”
龐玲見她如此的關心自己的兒子,不由笑道:“親家啊,看來玉芳説得不錯,你真的在搶我的兒子,我得想辦法把他留住才行。”
一番話,惹得眾人又是一陣大笑,但也可以看出幾位老人對方振玉的疼。鍾玉光笑道:“回到這個家,看來我這個市委書記是沒有市場的了,今天我就不出聲了,你們看着辦吧。”説着,真的裝出一付老實的樣子。
於是,眾人又轉到了家庭的事情上。一説到這,寧玉芬姐妹幾人反而沒有話好説,因為她們已經把家安排到了臨海港的15#小島上,那宏偉的規劃已經由戰大軍請人設計了,而且已經開始實施。當然,對這裏的家,她們也不會忘記。
其他客人慢慢地走光了,方振玉這才對鍾玉光説道:“鍾書記,下面的節目,可就看你的了。”
“什麼節目?”鍾玉光好奇地問。
方振玉對方振羽説道:“弟弟,現在就看你們的了。”
方振羽也是第一次和鍾玉光相會,初時還有一些拘束,但看到他和方振玉這麼隨和,也就放開了,當下把自己村裏面的規劃説了出來,最後説道:“資金方面,我們可以通過招商引資來解決,只是希望市裏能夠給一些政策。”
佔祖煥在方振羽説了之後,又向鍾玉光解釋了一番。
鍾玉光聽了兩人的説話之後,也到方振羽的計劃對發展農村經濟有很大的好處,如果辦好了,就能給全市樹立起一個榜樣來,便説道:“讓我先去看看你們規劃的地方好嗎?”
“當然好了。”方振羽説着站了起來。於是,眾人就跟着方振羽出門了。
看到他們節裏還這樣忙,龐玲和王佩英都有些心痛,但也為有這樣的親人而到自豪。
1997年2月20星期五港口
秦德志做好了自己的工作,正想到工地去看看,卻被方振玉叫到了辦公室。“德志,你去找一下上官小姐,和她一起把臨港倉儲的情況彙總一下,過兩天,香港方面來檢查通過之後,好開始運營。”
“是。”秦德志答應了一聲,便想離開,但又想起了什麼,便問道:“方總,這事香港方面不是叫我們負責嗎?哪還用得他們來檢查?”
方振玉看着秦德志,語重心長地説:“香港方面是這樣説的,那是他們對我們的信任,但是,我們也應該對人家有必要的尊重,把事情告訴人家,來與不來,那就是他們的事了,只是我們既然已向人家通報,就必須先把材料準備好,要是人家來了,連材料都沒有,就顯得我們沒有誠意了。”
“我明白了。”秦德志説着,敬佩地看了方振玉一眼,出去了。他心中對這個老總真的是十分的崇拜,雖然才到港口兩年,自己已經從他身上學到了不少的東西,使自己的工作能力提高了不少。現在。已經有不少的企業看中他,想請他去當總裁,但他都沒有答應,他覺得,在方振玉的身邊,比在其他企業當老總對自己更加有前途。
一邊想着方振玉,一邊就來到了臨港倉儲的辦公室,他敲了敲門,裏面便響起了上官温馨那悦耳的聲音。他推門進去,只見上官温馨已經站起來接了。他説道:“上官小姐,是方總叫我來的。”
上官温馨笑道:“難道方總不叫你來,你就不能來嗎?”
“不是,當然不是了。”秦德志有些惶恐,他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那是因為他已經上了上官温馨,只是他覺得自己跟上官温馨不相配,而且聽説上官温馨在台灣還有一個不錯的男朋友。
“請坐吧!”上官温馨當然明白秦德志為什麼這樣,她心裏也很矛盾,因為在秦德志和童之偉之間,她真的不知該選擇誰好。雖然她深着方振玉,但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象方玉瓊她們那樣,只當方振玉的地下夫人。
“謝謝!”秦德志坐了下來,才把來意説了。
上官温馨勉強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説道:“這方面的材料我已經基本上整理好了,只是有些數字還要核實一下,這樣吧,我們一起到工地走走。”她站了起來,把一份材料遞給了秦德志。
秦德志接過材料,跟着上官温馨一起走了。從背影上看到上官温馨那美好地體態,他再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趁此機會,向上官温馨表白自己的情意,就算遭到拒絕,也好過現在這樣難受。
走在前面的上官温馨心裏也還在想着在童之偉和秦德志之間選擇,面卻遇上了管委副主任林恆。林恆一見到她,便説道:“上官小姐,我正想找你呢?”
“有事嗎?”上官温馨連忙打起神來。
“是這樣的。”林恆説,“你們的臨港倉儲準備運營了,許書記讓我來和你商量一下招工的方案。”
“那好,我和秦助理正準備到那邊去,我們一邊走一邊談吧。”
“好啊!”林恆便和秦德志一起,隨着上官温馨往臨港倉儲走去。
這臨港倉儲是臨海港除了華天倉儲之外最大的倉儲,招收的工人自然是不少,當然需要開發區管委的大力支持了。而林恆來到港口之後,也真的象他對陳向東所説的那樣,要幹出一番事業來,因此,便在許香君的手中,把這件事接了過來,這一路上,談得最多的就是這件事情。
看着這種情形,秦德志也只好暫時把自己的私事放在一邊,和上官温馨、林恆説起倉儲方面的事來,等到三人回到辦公室的時候,他就更沒有機會去説了,不過,他從上官温馨看自己的眼神,知道自己還是有機會的,關鍵是自己先把工作做好。
林恆可沒想到自己的出現會給秦德志製造障礙,因為他也從上官温馨那裏看到了希望,那是以前他在陳向東那裏所看不到的,因而工作起來,就更加積極了,由此他想到,在方振玉的身邊工作,確實是大有作為。等商量完事情之後,他便興沖沖地走了。
“這個林副主任來港口後,可真是變了許多。”秦德志慨地説。
“是啊,在我大哥的身邊工作,誰沒有變呢?你也變了不少嘛!”上官温馨説。
“我們大家都在變。來,我們先把我們的工作做完。”秦德志説,現在他倒不想跟上官温馨説情上的事了,他知道,這個上官温馨和方振玉一樣,只有做好了工作,才能得到她的青睞。
經過了林恆的緩衝,上官温馨的心情也平靜了下來,把心思放到了眼前的工作上,於是兩就埋頭工作了。
第六章航道擴建
1997年2月28星期六方家大樓
上官温馨打印完最後一頁材料,伸了一個懶,説道:“現在我才知道,當你的秘書可真不容易。”
“怎麼個不容易?”方振玉問道,一雙眼睛卻欣賞着上官温馨那美妙的身段。
上官温馨指着打印出來的材料説道:“這麼多的材料,你説要就要了,容易嗎?”
“現在你才知道嗎?我都快累死了。”蔣永琪走進來,整理着材料説道。
上官温馨笑道:“只怕你不是因為這而累死的吧?”
方振玉知道她們就要鬥嘴了,便伸手去給上官温馨按摩,笑道:“你們累,難道我就不累嗎?”
“誰叫你那麼有本事,又那麼花心?”上官温馨嬌嗔地説着,把方振玉的大手移到了自己那高聳的房上。在這方家大樓,她沒什麼好顧忌的,便想和方振玉親熱。
此時蔣永琪也收拾好材料,跪在方振玉的跟前,拉開他的鏈,把他那軟綿綿的寶貝請了出來,説道:“温馨啊,減輕了他那方面的負擔,才好要求他增加這方面的負擔呢!”説着,便把那東西含進了嘴裏,有滋有味地着。
方振玉發出一陣舒服的呻,他也把上官温馨的衣服去,直接撫摸那對如白玉般滑膩的球,下體輕輕動着,説道:“永琪啊,沒想到你也變得這麼了。”
“在你面前,誰又能夠不呢!”上官温馨幫着蔣永琪回答,玉手開始為方振玉寬衣解帶。
三人調着情,不多時,便都已情高漲起來,開始了真正的戰鬥。然而,鬥未酣,電話鈴卻響了起來,方振玉一邊聽電話,一邊讓上官温馨主動。聽完之後,他對兩女説:“對不起,暫時無法足你們了。”原來,來電話的是鍾玉光,説是馬上過來和他商量事情。
其實兩女已經是非常足了,只是方振玉還是屹立不倒而已,聞言,蔣永琪馬上起來整理戰場,上官温馨則瘋狂地套了起來,直到自己又來了一次高,才和方振玉分離,那因為情而敞開的紅口情滾滾,要不是蔣永琪接得快,只怕整個地板都要一塌糊塗了。
“是什麼人?休息天還來打擾人家?”上官温馨一邊清理着自己的下體,一邊相當不地説。
方振玉笑道:“鍾書記來了,你總不想讓他知道我們的關係吧?”
穿好了衣服,上官温馨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裏,深情地説:“如果你敢,我絕對不會反對。要是可以的話,我還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是方振玉的親親小情人呢?”
方振玉深為上官温馨的痴情所動,他將她推開,説道:“我也會永遠記住你們的。”
上官温馨和蔣永琪都知道方振玉説的是真話,都給了他深情的香吻,才坐回到了沙發上。三人才分開坐好,鍾玉光便來到了,他看了兩女一眼,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們兩個怎麼也在這裏?”
上官温馨嗔道:“我們又怎麼不能在這裏了?”
方振玉知道鍾玉光對兩女臉上的紅產生了懷疑,便説道:“我在搞港口航道的計劃,讓她們兩個來幫幫忙,剛剛做完,你就到了。”説着,把剛才打好的材料遞到了鍾玉光的手上。
“哦?”鍾玉光接過材料,看了一眼,才説道:“今天我來,也是想和你商量這方面的問題。”他又朝兩女看了一眼。
方振玉説道:“她們兩個也是和我一起論證的,你想説什麼就説吧。”
鍾玉光在沙發上坐下,接過蔣永琪給他沏的茶水,喝了一口,才説道:“我們的三萬噸級的航道才開工不久,怎麼就要搞10萬噸級的論證了?”
方振玉心中嘆息,他越來越覺得,和鍾玉光之間的分歧變大了,要是在兩年前,他是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的。他説道:“你先看看我們的方案再説吧。”
於是,鍾玉光便聚會神的看起材料來。方振玉和上官温馨、蔣永琪在一旁靜靜地坐着,等他説出自己的看法。終於,鍾玉光看完了,他伸了伸懶,説道:“説得很有道理,方案也不錯,只是……只是我們是不是超前了一點?”
“我大哥辦的事,什麼時候不是超前的?”上官温馨已有些不了。
“是這樣!”鍾玉光解釋道:“以我們臨海市的實力,只怕近年來還無法實施。”
蔣永琪作為方振玉的秘書,在鍾玉光的面前還説不上話來,上官温馨可就不同了,她説道:“要説財力的話,前兩年我們開發臨海港,經濟不更加困難?為什麼現在反而不行了呢?我看啊,還是你那種求穩的思想作怪。”
鍾玉光吃了一驚,他不由得想起了許光華跟他説過的話,這段子,他跟許光華見過幾次面,每次見面,許光華都和他説着同一話題,就是讓他保持剛到臨海的那種心態。“難道我真的有他們所説的那種思想?”他並不是一個聽不進忠言的人,見上官温馨這樣説,便説道:“也許你説得對,看來我是要好好地反思一下才行了。”
方振玉坦率地説:“反思是要的,但你説的也有道理,所以我才想和你先討論一下,然後再向有關部門提出來。”
“好,你先把港口那邊的情況説説看,兩會上,我還得對港口的工作作個全面的總結呢!”鍾玉光提起神來説。
這才是鍾玉光來的最主要目的,方振玉在電話裏已經知道了,他不想上官温馨過多的責怪鍾玉光,便説了起來。説完之後,他才説道:“這些事,大部分我已經和陳市長説了,你和他再斟酌一下吧。”
“好的!”鍾玉光應着,眉頭又皺了起來,説道:“你説這段時間這陳向東是怎麼回事?好象變了個人一樣?”
方振玉説道:“管他呢,只要他不妨礙港口的建設就行了。這段時間,各方面都順利得很,我看他是真的在改變了。”
“你説得也是,不過,還是小心點為好。”鍾玉光又説了其他一些事,便離開了。
“大哥,你看鐘玉光會同意你的方案嗎?”鍾玉光才離開,上官温馨馬上又撫起方振玉的寶貝來。
“他是個聰明人,應該會同意的。我們不理他,先樂樂再説。”方振玉説着,又行動了起來,蔣永琪當然又加入了戰團,書房裏,那銷魂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1997年3月5星期三東方新址
顏如玉來到東方集團新址時,其他的人還沒有到達,只見工地上的建設熱火朝天,作為主體的辦公室大樓已經出了地面,看來要不了多久,這裏又崛起一片熱鬧的工廠。雖然已經不是東方集團的人了,但她對東方集團的美好未來卻十分的憧憬。今天,東方集團要到這裏來現場辦公,譚梅邀請她回來參加,她連想都沒想,便答應回來了。
這裏是港口的一個工業區,只是在規劃中是比較邊遠的,離港口還有十多公里,離市區還要遠一點,有將近三十公里,但以現在港口發展的速度,相信用不了兩年的時間,也該開發到這裏了。到那時,只怕這裏的地價將會成倍地飈升,想到這裏,她真的十分佩服情人和未婚夫的眼光。
“如玉,來得這麼早?”正當顏如玉沉思的時候,孔立凡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而且不顧旁邊有人看見,攔抱住了她。
顏如玉沒有將他推開,而是撒嬌地説:“人家想早點看到你,不行嗎?”她已經和孔立凡登記了,只是還沒有舉行婚禮而已。
“當然行了。”孔立凡親吻着她説。由於工地比較忙,他很少回家,已經很久沒能和顏如玉親熱了,所以才抱一下,小弟弟便覺醒了過來。
顏如玉當然覺到這種變化,將他推開説:“壞蛋,就想着這種事。”
“難道你不想嗎?”想起顏如玉在自己下嬌的風模樣,孔立凡忍不住又把她抱進了懷裏。
這回顏如玉沒有推開,而是説道:“既然想,怎麼老是不回去?”
沒等孔立凡説話,便聽得有人嬌笑道:“看來我們是來早了,打擾了人家卿卿我我。”顏孔兩人連忙分開,一看,是譚梅和孫少梅、陳長琳、張蓓等人到了。
陳長琳走過來,一邊和孔立凡握手,一邊説道:“少梅你也別笑人家,到你也有心上人的時候,你就知道牛郎織女的滋味不好受了。”
眾人都笑了起來,孫少梅卻沒有什麼好害羞的,她説道:“要是我有心上人啊,我就整天把他帶在身邊。”
幾人互相握過手,都非常的高興,因為他們雖然近在咫尺,能在一起的機會卻很少,東方集團的發展相當的快,他們要忙的事非常的多,往往都各奔一方,只在電話上聯繫。大家看了正在建設的大樓,心中都非常的興奮,和孔立凡説個不停。
很快,方振玉也到了,大家見過面之後,進了孔立凡那簡陋的辦公室,便轉入了正題。先由孔立凡把新址的情況作了介紹,然後,方振玉才問道:“大家看看,今後我們該如何去發展。”
“我看,我們集團的實力在不斷地增強,發展也更快了,上市的事要抓緊才行。”譚梅説道。
方振玉望向孫少梅,問道:“少梅,上市的事,和專家們談得怎麼樣了?他們有些什麼看法?”
東方集團上市一事,是由孫少梅負責的,她理了理思路,才説道:“大家都對東方集團團上市非常的看好,而且也提出了一個詳細的方案,我正想向你彙報,只是這兩天你都沒有時間。”她的話語中有些幽怨,自然,除了彙報之外,她還想得到方振玉的疼,為了集團,她已經有時間沒能和方振玉在一起了。
“那好,等一下你和我一起回去吧。”方振玉自然明白孫少梅的意思,但在陳長琳和孔立凡的面前,當然無法表達出來。
譚梅也知道孫少梅的意思,當下便説道:“既然這樣,我們先就這新辦公大樓的事研究一下吧。”
於是眾人便把對集團建設的各方面事情都説了,等到都説完了,也到了下班的時間。方振玉説道:“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吃飯了,今晚就讓我們好好地喝他一頓!雨兒,你把劉廷威、胡軍、劉元亮等人都叫齊了。”
南雨兒在一旁記錄,一直沒有出聲,聽到方振玉叫她,才應道:“是!”望向方振玉的臉時,卻臉紅了起來。
眾人出了門,譚梅和孫少梅等人是同一車來的,孔立凡想上方振玉的車,卻讓譚梅拉下來了。司機倩如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因此等陳長琳他們走後,她才慢慢地跟在後面。
“老闆,想死我了!”才關上車門,孫少梅便迫不及待地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裏,玉手也在他下輕撫着。
“都有男朋友了,還那麼人?”方振玉笑着,大手也在她身上撫摸。
“他又怎麼比得上你呢?就算有了老公,我也還要你。”孫少梅説得既深情,又,乾脆拉開了方振玉的鏈,直接去撫那令她美妙無窮的寶貝。
譚梅聞言回頭笑道:“既然那麼想,何不試一下車上的滋味呢?”
“對啊!”孫少梅興奮了起來,居然便掀起裙子,把內了下來,把方振玉的大手引到了自己那桃源上,説:“好老闆,快給我吧!”
“不是吧,這樣都行?”方振玉有些猶豫,畢竟前面的遮擋少了一點,但孫少梅的熱情又讓他受不了,最後還是把她抱在自己的面前,用力地幹了起來,車子裏,便響起了銷魂的叫聲。
1997年3月9星期工人新村許香君幫小鍵拉好書包上的帶子,叮囑道:“小鍵,路上小心一點。”
“媽媽,知道了。爸爸今晚過來嗎?我好想他呢!”小鍵説。
“應該過來吧。小鍵,爸爸在這裏住的事,你可不能告訴別人。”許香君認真地向小鍵説,她終於忍不住讓方振玉不時地住到家裏來。
小鍵懂事地説:“媽媽,我知道了,我可不想失去這個爸爸。”説完,他就走了。
看着兒子的背影,許香君真的很擔心,她倒不是擔心小鍵會出去説,而是擔心他太過早了,但又毫無辦法,誰叫自己真的離不開方振玉了呢?她收拾了一下客廳,門鈴便響了起來,來的正是方振玉,跟在後面的,還有罐頭廠的廠長顏如玉。她當然也知道顏如玉和方振玉的關係,因此,一關上門,她便毫不猶豫地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裏,和他親熱了起來。
方振玉着實的她親熱了一番,等到她氣不過來,才將她推開,笑道:“香姐,你不是吧,才幾天不見,你就這麼急迫了?”
“人家巴不得天天都在你身邊!”許香君深情地説。她到校去學習,和方振玉在一起的機會就少了。
方振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又把她摟進懷裏,説道:“那好,我們快點説完事,好讓我好好地你們。”
顏如玉一直在一旁看着他們親熱,此時才在方振玉的另一邊坐下,同樣依進在方振玉的懷中,從公文包裏拿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許香君,説道:“香姐,這是關於航道擴建的方案,你明天給許書記,看看他有什麼意見。”
許香君卻沒有看,把它放在茶几上,説道:“我們情人做的方案,一定是最好的,哪用我去看?”玉手便放在方振玉的下撫摸起來。
方振玉也知道許香君不會看,便向她講述起來,同時,大手也在她那高聳的玉上按着,等到他説完,許香君已經是嬌不已,幾乎全身赤了。
“知道了,主要是讓老爺子瞭解到航道的擴建,對引進大企業的作用。”許香君説道。雖然她在享受着方振玉的撫,但對方振玉的話她卻不敢不聽,因為她知道,和方振玉怎麼玩都可以,就是不能忘記了工作。
“對!完成了這項任務,我一定會好好地獎賞你。”方振玉説着,便朝她那紅嘟嘟的嘴吻了下去。
一旁的顏如玉笑道:“她是要你先鼓勵她,才能好好地完成任務的。”一邊説,一邊給方振玉衣服。
“好啊,那就讓我們到裏面去,不但要好好地鼓勵她,還要好好地獎勵你,你這段時間做得很好。”方振玉説着,便摟着二女向許香君的卧室走去。
方振玉説得不錯,罐頭廠在顏如玉的管理下,不但走上了正軌,開始盈利,對外貿易方面也紅火了起來,成為經貿局旗下第三家賺錢的企業,比H造紙廠的效益還要好。雖然明知罐頭廠的發展主要是方振玉出的點子,但得到心上人的讚許,顏如玉心裏甜甜的,迅速地向方振玉呈上妙體,然後又為他寬衣解帶,不多時,三人便赤地相對了。
“香姐,你的身材一點也沒變。”方振玉的大手在許香君那兩個大玉球上輕撫着,嘴裏甜甜地讚美着。
許香君此時正套着方振玉的大,聞言笑道:“沒變的是你這寶貝,我嘛,老了,還是如玉的漂亮。”
顏如玉把自己的房在方振玉的身上磨着,笑道:“我還沒有生孩子,生了孩子,誰知還有沒有你那麼的有彈?”她也伸手去撫摸許香君的房。
其實,兩女的身材都相當的惹火,尤其是顏如玉,因為經常得到方振玉的滋潤,那種成的風韻,連女人見了也會着。方振玉左擁右抱,説道:“在我的心目中,你們都是那麼的美麗。”
説着説着,三人的情都氾濫了起來,言語變成是多餘的,來到了上,顏如玉便含着方振玉的寶貝起來,而方振玉則去親熱着許香君那的户,長舌在那小攪動着,使許香君產生了強烈的快,忍不住快活地呻起來,到得實在抗拒不了體內的空虛,她便把小方振玉請到了自己的温柔鄉里。
方振玉扛起她那一雙美腿,狂猛地進攻着,每一下,都有力的到了她的花心上,並在那裏旋動着,帶得那翻進翻出,煞是好看,那帶出的水,掉落到上,害得顏如玉手忙腳地拿巾來墊。
“如玉,來,讓我好好地品嚐你的。”等許香君來了兩次高,方振玉讓她主動之後,拉過顏如玉説。
顏如玉此時正在難受,怎麼會拒絕,當下跨坐在方振玉的頭部,雙手分開自己的,送到了方振玉的嘴邊,很快,她又和許香君一樣,發出了銷魂的呻。
方振玉一馬兩鞍,花了近兩個小時,才讓她們完全足,而自己也是熱情迸發了。
“美死我了。”那又熱又多的有力地進了她的體內,顏如玉覺得自己如同昇仙一樣,美到了極點,死死地摟住了方振玉。
“起來吧,小鍵快回來了。”良久,方振玉推了推身邊的二女説。
二女實在是不想離開方振玉的懷抱,可是小鍵要回來了,只得起來收拾那令人臉紅的戰場。
1997年3月20星期四港口
蔣永琪坐在方振玉的下,小緊緊地包裹着方振玉那長的寶貝,富於彈的脯在方振玉的身上輕着,嘴裏説道:“老闆,你説我們的航道擴建工程能夠通過嗎?”
方振玉最喜蔣永琪的温柔了,一有時間,他都要享受她這種漫的服務,他的大手在蔣永琪光滑的背部輕撫着,説道:“按照這兩天的討論,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要是通過了,你就更辛苦了。”蔣永琪有些心痛地説。
“是辛苦多一點,不過更辛苦的是你們。我啊,只要把你們都得舒服了就行了。”方振玉笑着,用力地動起來。
“喔!”蔣永琪叫起來,説道:“為了得到你的,再辛苦也不要緊!”
看到蔣永琪説得那麼深情,方振玉也動情起來,翻身把她在身下,便想採取主動,卻響起了敲門聲。“這個時候,誰還來找?”方振玉連忙退出蔣永琪的體內,找睡衣穿上。
蔣永琪雖然也想快活,但她知道方振玉的事多,當然不敢出聲,也爬起來穿衣服,卻聽外面有一個嬌美的聲音説道:“方總,沒影響你的風快活吧!”
“怎麼會呢?我只有更快活。”這是方振玉的聲音,接着又是一個女孩子的笑聲,很快,方振玉便摟着一個女孩子進來了,卻是《臨海報》的記者符曉華。
看見她望着自己一點也不到驚奇的樣子,蔣永琪便知道,她和自己一樣,是方振玉的情人了,便上前去,一邊給她衣服,一邊笑道:“大記者,沒想到你採訪的工作做得那麼好,這麼基層的事你都深入到了。”
符曉華也不示弱,撫摸着蔣永琪那大房笑道:“你的秘書工作也做得很到家啊,大頭小頭都替老闆洗了。”
方振玉笑道:“你們再打嘴仗,等一下難受了可別怪我。”
“知道了。”符曉華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便進衞生間去了。
“我們繼續吧。”方振玉説着,又把那長的寶貝進了蔣永琪的小裏,用力地送起來,只得蔣永琪想不叫都不行。
“唔,你的歌唱得不錯啊!”很快,符曉華便已赤地來到了兩人的身旁,她對蔣永琪説道。
蔣永琪是何許人?她在這個位置,見得最多方振玉和別的女人的事,因此説道:“只怕你唱得比我更好呢?來吧,快讓我們老闆親親你的寶貝。”説着,她便採取了主動,讓方振玉在自己的下面。
符曉華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便跨上了方振玉的的頭部,把自己的私處呈現到了方振玉的面前,很快,她也發出了象蔣永琪一樣的快活呻。
方振玉竭盡全力,讓兩女都得到了最美的享受,才一如注。他趴在符曉華的身上息了好一會,才翻身下來,和兩女到衞生間裏清理了一番。“曉華,好久不見了,你過得好嗎?”此時,他才有空問起符曉華的情況。
“好,就是太想你了。”符曉華赤地伏在方振玉的身上,玉手還撫着剛才讓她仙死的寶貝。
蔣永琪在一旁給方振玉按摩,聞言説道:“既然想他,為什麼不來呢?我們港口的新聞可不少。”
“你以為我不想嗎?只是總編太氣人了,老是派人家到外地去。今天,還是因為負責報道航道擴建工程的老王病了,他才讓我來的。”符曉華説道,看她那個樣子,對她們的總編可真是恨之入骨。
方振玉一邊享受着蔣永琪的服務,一邊問道:“你對這兩天的情況有些什麼看法?”
對方振玉的事業,雖然她不是經常跟在方振玉的身邊,但符曉華不是有相當的瞭解的,她説道:“從目前專家們反映的情況來看,這次的航道擴建工程是勢在必行,不難通過論證,不過在輿論的方面的造勢還差了一點。”
“哦?”方振玉聞言坐了起來,“你給我説説看!”
於是,符曉華便分析了起來。
方振玉一邊聽,一邊不住地點頭,聽完之後,他才説道:“你説的很有道理,我看,這件事就給你和永琪去處理了,記着,要聯繫各方面的媒體,宣傳好擴建航道的意義。”
“行,不過,有什麼獎賞呢!”符曉華笑問道。
“你説你要什麼獎賞?”方振玉輕笑一聲,便在符曉華的身上撫了起來。
符曉華髮出了舒服的呻,很快,蔣永琪也加入了進去,要不是快到上班的時間,方振玉要去開研討會,只怕又是一場烈的搏鬥。
1997年3月29星期六戰大軍家
航道的擴建工程不但通過了專家的論證,還通過了人大會的表決,方振玉終於鬆了一口氣。吃過晚飯,他和玉芬、玉芷姐妹兩個胡鬧了一番,把足後的玉芷送去上班,便想開始寫一下有關印業集團方面的計劃,電話卻響了起來。“什麼人,都十一點了,還來電話?”寧玉芬説着拿起了電話,遞給方振玉,此時,她正赤地坐在電腦的面前,準備替方振玉打材料。
方振玉一聽,卻是江文英的,不由問道:“文英,有事嗎?”他和江文雖然也有關係,但因為對方已經結婚,平時很少聯繫,她這麼晚了,還打電話來,一定是有什麼事的。
“小穎母子來了,你有空過來嗎?”江文英説道。
“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
“怎麼這麼晚?”
“她説是路上出了車禍,車了。”
“那好,我就過去,你方便嗎?”
“人家正等你呢。”
見方振玉放下了話筒,寧玉芬問道:“誰來了?”
方振玉把林小穎來的事説了,吩咐道:“你幫我給梅一個電話,叫她過來和我一起去。我先作一下安排再過去。”
半個小時之後,方振玉和譚梅便到了戰大軍的家。“振玉,想死我了。”才到二樓客廳,林小穎便撲進了他的懷裏。
“我也很想你呢!”方振玉親吻着林小穎的嬌臉,大手便在她身上活動了起來。他真的有些內疚,因為天各一方,而且還有一個齊朝偉,他和林小穎親熱的機會很少,可林小穎卻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他親了一下,才問道:“小強呢?”
“他睡了。”見方振玉這麼關心兒子,林小穎心中喜,再一次獻上了香。
方振玉又給了她一個吻,才問道:“還沒吃飯吧,怎麼來也不先來個電話?”
林小穎反而離了方振玉的懷抱,笑道:“是有人不想讓你知道我們來,想給你一個驚喜!”
“誰?”方振玉好奇地問。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美女便出現在卧室的門口,有些嬌羞地叫道:“方總,還認識我嗎?”竟然是蘇為朋的情人蘇玲。
“蘇小姐?”方振玉吃了一驚,蘇玲來這裏並不出奇,出奇的是,她要給自己一個怎麼樣的驚喜。
譚梅卻明白過來了,她曾在江心島上答應蘇玲給她和方振玉牽線,但一直沒有機會,沒想到她這麼大膽,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她過去拉着蘇玲的手,説道:“真不好意思,我竟然把你的事給忘了。”話語之中充了歉意。
“沒什麼,你的事忙嘛,幸好,我知道了小穎的事。”蘇玲説。她本來對譚梅是有些意見的,但聽林小穎説了譚梅的重要之後,想起自己如果也想要方振玉疼的話,也必須象她們一樣全力支持方振玉的工作,便看開了。
林小穎再次投進方振玉的懷裏,道歉説:“振玉,對不起,我把我們的事跟玲姐説了,她其實也很想你。”
蘇玲也很害羞,但她卻敢於負責任,她對方振玉説道:“這與小穎無關,她是讓我給套出來了。”原來,她發現小強的眉眼居然有點兒和方振玉相似,再想起譚梅的話,便詐了林小穎一下,沒想到林小穎那麼的沒用,沒幾句話,便讓她給詐出來了。
話一説開之後,方振玉真的是很頭痛,現在他的女人太多了,忙都忙不過來,再增加象蘇玲這樣的人,萬一出了什麼事,真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想不接納都不行,否則,自己和林小穎的事,肯定會讓齊朝偉知道,那對自己的印刷事業相當的不利。他只好把蘇玲也擁入了懷裏,説道:“其實我哪裏值得你們這麼?”
得到了方振玉的接納,蘇玲覺得十分的快活。自從當了蘇為朋的情人之後,她便知道,自己想有一個好的家庭已經是不可能的了,為什麼不在年輕的時候放開去玩,好在晚年的生活中多一點美好的回憶呢,所以當得知方振玉在那方面那麼強勁之後,她便馬上採取主動了。她依在方振玉的懷裏,深情地説:“方總,我不求什麼天長地久,只想象小穎她們一樣,得到一夕的快活就夠了。”
方振玉無言,只好瘋狂地親吻了她一頓。
“太美了。”分開之後,蘇玲息着説。她覺得,便是一頓熱吻,也比和蘇為朋做來得情。
這時,江文英拿着好幾袋東西上來了,她笑道:“就算再美,也該吃肚子再説吧,我記得有人説過,油條豆漿再好,也是無法吃肚子的。”原來,就在這麼一段時間,她已經去把飯菜回來了。
於是,這一男四女便又吃喝起來。方振玉、譚梅和江文英都已吃過了飯,所以只是吃一點相陪,方振玉把蘇玲抱在懷裏,大手在她身上撫着。蘇玲本來還有一點害羞,但當她看見譚梅和江文英都在給方振玉以撫,而且江文英還把方振玉那長的寶貝含進嘴裏去吐的時候,便也完全放開了。
蘇玲身上的衣服給剝光了,雪白的肌膚、高聳的房、平坦的小腹都呈現在方振玉的眼前,那墳起的埠上,漆黑的又又長,方振玉一邊撫,一邊讚美起來,只聽得蘇玲心甜甜的,小裏滲出了來。蘇玲看到了方振玉那寶貝,便被引了,本來,她只是見方振玉英俊蕭灑,才想和她快活一下的,沒想到這一來,便讓她找到寶了,她伸出玉手,捏着方振玉的兩個蛋,讚道:“方總,你太雄偉了!”
“你也很美啊!”方振玉把手指進了她的內,動起來。
江文英把位置讓了出來,笑道:“你也來親親讓將讓你快活的雄偉寶貝吧。”
蘇玲如還猶豫,小嘴便含着那變得更加長莖含進了嘴裏,有滋有味地了起來。然而,不過一會兒功夫,她又將它吐了出來,叫道:“不行了,好人,快給我吧。”她將小用力地向了方振玉。
方振玉哪還客氣,長對準目標,奮力一,“滋”的一聲,盡杆而沒,馬上又快速律動了起來。下的蘇玲一聲叫,拼命在動着股去合。旁邊的三女見狀,也都加入了狂的行列,連餐桌也無從去收拾,一時之間,銷魂之聲大作。
譚、江、林三女與方振玉已經好了不知多少次,配合起來十分的默契,蘇玲雖然沒有和方振玉作過,但她也是這方面的行家,因此也很快融入了她們。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當方振玉熱情迸發的時候,四女都得到了無限美好的享受!
1997年3月31星期一港口
吃過了晚飯,方振玉漫步向白玉灘旅遊渡假村走去。此時雖然還是初,但天氣已經變暖,白玉灘上已經有人開始游泳了,看着逐漸熱鬧起來的海灘,他心中實在高興,沒多長的時間,他的白玉灘旅遊渡假村,已經可以跟金灘和銀灘相提並論了,按照現在這種進度,只怕用不了多久,便有超越它們的可能。
“怎麼有空到這裏來?”才來到服務總枱,衞素娟便上來問道。
總枱里人不少,方振玉不敢和她過分親熱,便説道:“詹妮讓我過來和她,還有馮瑪麗商量有關U公司碼頭擴建的事情。”
衞素娟顯然也明白現在不是和方振玉親熱的時候,“哦”了一聲,便讓他自己前往詹妮的住處了。
U公司在臨海港口的事業已經有了很大的發展,員工的生活條件也變得更好了,但詹妮卻還是住在原來的地方,為的是什麼,方振玉當然知道,他心中是非常的動,所以,如有時間,他都會來和她親熱。來到詹妮的房前,看看四周沒有別人,他門也不敲,便開門進去了。平時,他也是這樣的,因為敲門反而驚動了別人。
房裏沒人,只有衞生間裏有水聲,顯然是馮瑪麗還沒過來,詹妮正在洗澡。方振玉明白,馮瑪麗雖説是找自己商量工作,很大的程度上是想和自己好,因為只上一次,他便把她給征服了,回了美國之後,還給他來了不少次電話,説着相思之苦。這次她來,當然免不了要給她以安了。
衞生間裏的水聲停了,方振玉走到門旁,他要給詹妮一個驚喜,所以,門一開,裏面的人還沒看清楚,就被他摟進了懷裏,大手還撫上了那高聳的脯。
“啊!”那人卻驚叫了起來。
方振玉聽出不是詹妮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放開手,才發現對方居然是詹妮的女兒瓊絲,他連忙道歉:“瓊絲,對不起!”
瓊絲髮現是方振玉,卻嬌笑了起來,説道:“我正奇怪我媽媽對臨海為什麼這麼好,原來她在這裏有你這麼好的一個情人。”一邊説,一邊整理着包裹着身體的巾,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卻把那酥和下的光漏了一點出來。
“你,你不反對?”方振玉沒想到西方的女孩子那麼的開放,一下倒不知怎麼説是好。
“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自由嘛,你説是嗎?”瓊絲請方振玉坐下,自己也在他身旁坐了下來,而那巾就更加蓋不過那豐的身體了。
方振玉當然看到了瓊絲的光,他暗歎西方女孩子的開放。其實,面對着他方振玉,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又有幾個女孩子不動心呢。他問道:“你媽媽和馮小姐呢?”
“她們到市裏有點事,也快回到了。”瓊絲忽然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裏,羞澀地問道:“方總,是我漂亮呢?還是我媽媽漂亮?”説着,一雙玉手就在方振玉的下撫摸了起來。
“瓊絲,別這樣!”方振玉想把瓊絲推開,卻讓她緊緊地攥住了那命子。早在看到瓊絲的模樣時,他就起了情衝動。
瓊絲在方振玉的臉上吻了一下,在他耳邊説:“其實,你已經想我了。”她身上的巾已經掉了下來,整個赤在方振玉的懷裏,那高聳的玉峯,則緊緊地在方振玉那堅實的胳膊上。
方振玉艱難地説:“瓊絲,你和你媽媽都很漂亮,而且你比你媽媽年輕,可是我們卻不可以,你也知道,我是你媽媽的情人。”
瓊絲已經把方振玉的寶貝拉了出來,她輕輕地套着,説道:“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馮小姐也是你的情人之一,還有衞總經理等人,為什麼就不能多一個我呢?”
“我……”方振玉不知怎麼説是好,女孩子總是敢敢恨,西方的女孩子就更加了。就在他遲疑的時候,瓊絲已經開始吻他那堅地寶貝了,他不由得舒服地呻了起來。他覺到,瓊絲的手法相當的練,心想,看來西方的女孩子早,也許她已經經歷過不少的男人了,於是,他不但任由瓊絲吻自己,大手也在她身上撫了起來。
瓊絲戰粟着,呻着,嘴和手都更加賣力了,身子在方振玉的懷裏不住地扭動,下已經潺潺水了。方振玉此時也動到了極點,把瓊絲推倒在沙發上,便想發起進攻。“別。”瓊絲卻拒絕了他。
“怎麼啦?”方振玉愕然。
瓊絲強忍着情的衝動,説道:“我知道你也我,就行了,今晚你是我媽媽和馮小姐的,有時間我再找你。”説着,便穿上衣服了。
方振玉也吃了一驚,他是來找詹妮和馮瑪麗的,此時,她們也快回來了,如果讓她們看到自己和瓊絲做,那情何以堪?雖然他也知道,就算詹妮看見了,也不會對他怎麼樣,但總是一件不好意思的事。他也整理好衣服,把瓊絲擁進懷裏,親吻了好一下,才説道:“謝謝你對我的,我會記住你的。”
雖然心願沒能完全了結,但瓊絲已經相當高興了,有了今天,就不怕方振玉再拒絕自己了,她也給了方振玉一個吻,這才匆匆返回自己的卧室。
瓊絲剛走,詹妮和馮瑪麗就回到了。一看到方振玉,馮瑪麗非常的衝動,也不顧門口還開着,便將他摟進懷裏狂吻,直到快不過氣來,才放開道:“親的,想死我了。”
“我也想你呢!”方振玉給以她熱情的回報,由於剛才瓊絲的挑逗,他那小老二已經覺醒過來了。
“哥有情來妹有意,還説那麼多幹什麼?工作上的事,等我們快樂後再説吧。”一旁的詹妮説道。
方振玉也知道此時已無法再説工作上的事,便開始了他那技巧的挑逗,不多時,便讓馮瑪麗情難自已,把自己的妙處送了上來。方振玉自然不會客氣,全力進攻着這外國的東方美女。詹妮也沒有閒下來,她一時幫方振玉,一時幫馮瑪麗,忙個不亦樂乎。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方振玉終於讓兩女都得到了最大的足,而他自己也舒服異常。
詹妮給方振玉清潔好之後,又輕撫着他那軟綿綿的寶貝,説道:“剛才,瓊絲是在這裏吧?”
方振玉應道:“是啊,詹妮,我都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
馮瑪麗卻嬌笑道:“有什麼難啊,就象幹我們一樣幹她就行了。她雖然才十六歲,但你不覺得她也成了嗎?”
“可是,她是詹妮的女兒啊,我怎麼能夠那樣呢?”方振玉説,其實,他是裝出來的,畢竟那有一種倫的彩,他得向詹妮報備。經過了剛才和瓊絲的那個樣子,他那裏還能拒絕她的求?
詹妮也嘆氣起來,説道:“我這個女兒啊,不達到目的絕不罷休,除非我不和你一起,否則,這倫的事是肯定的了。可是,我又怎麼能忘記你呢?”
看着詹妮説得深情款款的樣子,方振玉心裏也有一些內疚,可是內疚是內疚,他還是無法面對瓊絲的年輕與美貌,他越來越覺得,自己比起兩年前,好多了。
“算了,我們不説這些,我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叫做船到橋頭自然直嗎?作為女人,能得到情上的足,是多麼的不容易啊,又何必對瓊絲説三道四呢!”馮瑪麗説道。
方振玉和詹妮都不再説話了。三人又開始互相撫起來,不多時,情又起來了,房間裏再次響起了銷魂的呻聲。
第七章聚散無常
1997年4月8星期二鍾玉光辦公室
鍾玉光放下了電話,心裏還在琢磨着陳向東為什麼要來找自己。自從他來臨海之後,陳向東可是從來沒有到過他的辦公室,可是剛才他卻來電話説,他要過來和自己談一些事情,究竟是什麼事情,鍾玉光是一點兒底也沒有。
鍾玉光知道,自己和陳向東產生分歧的原因是任用方振玉的事。方振玉確實給他爭了光,可是,近半年來,他覺得自己和方振玉也產生了分歧,倒是陳向東反而和方振玉走近了些。許光華曾經提醒過他,指出他之所以這樣,是由於急功近利的思想作怪,他也在不斷地檢討自己,以免把方振玉推向陳向東的那一邊,當然了,如果陳向東能夠和自己同心協力,就更加理想了,可是,可能嗎?
就在鍾玉光胡思想的時候,小高把陳向東請進來了。他連忙站起來,和陳向東握手説:“老陳啊,你可是我這裏的稀客啊!”
“是啊!”陳向東顯得相當的熱情。
鍾玉光請陳向東坐了下來,等小高出去之後,才問道:“大駕光臨,不知有何指教呢!”
陳向東搖頭道:“指教可不敢當,我過來,是有些事想和你勾通一下。”他停了一下,才説道:“你來臨海也差不多一屆了,這五年,我是給你添了不少的麻煩,在這裏,我向你道歉!”
鍾玉光一直在注意着陳向東的神態,見他説得誠懇的樣子,心中暗暗詫異,他這是怎麼啦?這可不撬?孿蚨?姆綹瘢????庋?擔?鬩菜檔潰骸襖銑擄。?閌撬的睦鍩澳兀?頤遣皇且恢焙獻韉煤芎寐穡俊?
看着鍾玉光那種言不由衷的樣子,陳向東心中也頗不是滋味。他並不想向鍾玉光認輸,只是事實讓他不得不這樣,楊明基、劉言東、張虹都離開了自己,他們都有了很大的進步,而緊跟着他的章樹培、盧嘉棟、龍忠祥等人,不但毫無建樹,有的還出事了。許光華曾經找他談心,説到了臨海領導班子的事情,這使他猛醒過來,何況,還有一個寶貝女兒老是在他面前大力地推崇方振玉呢!想想搞好了臨海,雖然大的功勞是鍾玉光的,自己又何曾沒有功勞?於是他便起了和鍾玉光握手言和的念頭,只是近來事情太忙,一直沒有時間找鍾玉光談談。聽了鍾玉光這麼説,他説道:“老鍾啊,許書記找我談過,我也知道在方振玉的問題上,我們出現了分歧,但現在證明你是對的。我可是誠懇地向你道歉啊!”
“其實你這段時間對方振玉也不錯啊!”見他説得那麼的誠懇,鍾玉光不由自主地説道。
“正因為這樣,有些事我才想和你談一下。就我看來,你近段時間和方振玉好象不太對勁。老鍾啊,這可不是好事。你和振玉,就象是廉頗和藺相如,如果不和,我們臨海的前途就完了。”
鍾玉光不知他説的是真是假,但見他應得那麼動情,便説道:“你放心吧,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的。”
“那就好。”陳向東沉默了一下,又説道:“我這次過來,正是想和你説説港口的建設問題。按照振玉的方案,市政府把今年的財政預算作了一些調整,我見你對這個方案不怎麼熱心,還擔心你這方面通不過呢!”
“不會的,只要是常委會通過的事情,我不會出爾反爾的。”鍾玉光説道。嘴裏是這樣説,他心裏卻在警惕着自己,因為陳向東説得不錯,他對方振玉的那個方案,確實是有些不。
“那就好。”陳向東於是把財政調整的方面向鍾玉光説了。然後問道:“你看這樣行不行?”
鍾玉光聽得很清楚,也知道在這調整之中,是確實為港口的發展着想的,他只是奇怪,陳向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説話了,但這畢竟是一件好事,便説道:“這方案調整得很好,就按照去做吧。”
“好,就讓我們政兩方面拍硬檔,一起來把我們的港口發展起來。”陳向東向鍾玉光伸出了手來。
鍾玉光和陳向東緊緊地握手,説道:“老陳啊,我早就盼望有這一天了。”
“是啊!只是這一天來遲了一點,不過,還沒有誤事!”陳向東慨地説。
鍾玉光雖然對陳向東還不是很放心,但能得他這樣,心中也很高興,便和他説了不少自己的打算,陳向東也給予了積極的回應,兩人説着説着,又説回到了方振玉的身上,陳向東説道:“老鍾啊,真難為你和方振玉合作了那麼長的時間,這傢伙老是給人出難題呢!”
“怎麼,這傢伙居然敢給你出難題了?”鍾玉光嚇了一跳,他心想,別是這才是陳向東今天來找自己的目的吧。
陳向東卻哈哈大笑起來,説道:“可是他這難題出得好啊,只怕我們臨海今後的企業發展,就有了方向了。”
聽了陳向東這樣説,鍾玉光才放心了下來,因為從他的口氣來看,他是相當讚賞方振玉所出的難題的,便問道:“這傢伙又玩什麼花樣了?”
“也不是什麼新鮮花樣,而是他要把我們的好幾個企業進行改制,然後納入他的上市公司。”陳向東説。
“什麼?”鍾玉光又是一驚,同時,對方振玉又有些不起來,他倒不是不他搞自己的企業,因為事實證明,方振玉搞自己的企業並沒有影響到港口的建設,而是不他這麼大的事也不和自己商量,甚至連一聲通報也沒有。
陳向東象是看穿了鍾玉光的心理一樣,説道:“你也別怪他,這主意也不是他出的,是羅偉勝這傢伙要求的,他説已經和譚梅通了氣,譚梅也認為這方案很有創意,而且切實可行,答應他和方振玉商量。你也知道譚梅的能力以及她和方振玉的關係,她答應了的事,方振玉有九成會答應的。”
鍾玉光這才鬆了一口氣,説道:“這可是一件好事,看來,羅偉勝這老傢伙是吃定了方振玉了。”
“這不好嗎?羅偉勝吃定了方振玉,方振玉又吃定了你,我們臨海就大有希望了。”陳向東説着大笑了起來。
鍾玉光也開心地笑了,在這笑聲中,臨海政兩方面終於合力在一起。
1997年4月19星期六省城
寧玉薇坐在客廳裏靜靜地看着電視,此時正是新聞報道的時間,報道是臨海港口的發展情況,出現在屏幕上最多的,當然是方振玉的身影,雖然只是屏幕上的形象,但她心中還是覺得興奮。自從嫁給董立旺以來,她便很少回家,當然就很少得到方振玉的了,因而就電視上見他一下,也有一種足的覺。
門響了,董立旺帶着身酒氣走了進來,他在寧玉薇的身邊坐下,拿過遙控器,換了一個體育方面的節目,説道:“新聞有什麼好看的?”
“你……”寧玉薇氣鼓鼓的,不再言語。
“我怎麼啦?看不慣?”董立旺瞥了寧玉薇一眼,帶有一種挑釁的意味。
兩人結婚時間雖然不長,但相互之間的情卻是時好時壞,原因是董立旺在新婚之夜發現,寧玉薇沒有落紅,懷疑她之前有過男人。寧玉薇當然不會承認了,她解釋是因為劇烈運動所造成。這當然有道理,董立旺卻沒有完全相信,然而,他確實是很寧玉薇,所以平時並沒有什麼,但情緒波動時,便會發脾氣,喝了酒之後就更厲害了。
寧玉薇對此並不怎麼在乎,自己確實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因此也由得他發脾氣,甚至有時他在外面風花雪月也不怎麼放在心上。漸漸地,她還發現,董立旺不但和朋友去鬼混,還和網球隊的一個漂亮女隊員發生了關係,而且來往越來越密切了,她有些氣憤起來。正當她想向他興師問罪的時候,一件意外的事,使她改變了主意。
她雖然和董立旺結婚,但兩人還沒決定要孩子,所以大多數時候是採取避孕措施的。然而,在一次和方振玉的情之後,她發現自己居然懷上了,於是,一個念頭在她的心中產生,她不但不止董立旺和那女隊員來往,還不時地為他創造條件。從董立旺的酒意寧玉薇知道,今晚他便是在那女隊員那裏回來。
平息了自己零的思緒之後,寧玉薇依在董立旺的身上,平靜地説道:“立旺,我們聊聊好嗎?”
也許是覺得剛才自己的語氣有些重吧,董立旺關小了音量,問道:“你想聊些什麼呢?”
寧玉薇美目深深地看着董立旺,問道:“我想知道,你還我嗎?”
“我……”董立旺不知怎麼説是好,説實在話,雖然和那女隊員在一起,但他心裏,還是寧玉薇多一點。他伸手摟住寧玉薇的纖,説道:“我當然你了,可是……”
“知道你還我,那就行了。”寧玉薇打斷了他的話,依緊了他一點,在他身上親吻了起來。
董立旺也動情了,他回報着,不多時,兩人便情迸發起來,互相去對方的衣服,兩個赤的體就糾在一起。寧玉薇小嘴尋找着董立旺的,並將它含進自己的嘴裏,温柔地着,也把自己的寶貝向董立旺獻上。
雖然剛才已經發過,但董立旺還是很快就衝動起來,他親了一下那紅嘟嘟,顯得十分可的一下,便忍不住了,掉過頭來,開始了猛烈的進攻。寧玉薇快活地呻着,一邊哀求:“立旺,小心點兒。”
董立旺也知道寧玉薇懷了孩子,聞言警醒過來,變得温柔了。十多分鐘之後,兩人都達到了高。
“立旺,我們離婚吧!”寧玉薇玉手在董立旺的背部輕輕地撫摸着,小嘴在他耳邊小聲地説道。
“什麼?”董立旺大吃一驚,離開了寧玉薇的身體。
寧玉薇改成輕撫他那軟綿綿的寶貝,説道:“與其你經常疑神疑鬼,心裏不舒服,還不如分開的好,我知道你是我的就夠了。”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董立旺堅決地説。
“你放心,我不會提出過分的要求的,我只要屬於自己的那一份。”
“你,你是不是想和你的情夫在一起了?”董立旺惱恨地問。
“你別胡説八道!”寧玉薇的玉手加大了一點力度。
“那你為什麼要離婚?”董立旺不解地問。
寧玉薇幽幽説道:“我不和你離婚,你準備怎樣安排小?”
“你……”董立旺愕然,小就是他喜的那個女隊員,他本以為自己做得很機密,沒想到還是讓寧玉薇發現了。
寧玉薇放開他的莖,眼睛緊盯着他説道:“所以我只好選擇退讓了。”
董立旺更加惑了,一般説來,女人遇到這種事都是大吵大鬧的,寧玉薇卻顯得相當的冷靜,而且,自己是理虧在先,最起碼錶面上如此,因為自己沒有找到她對自己不忠的證據。看着寧玉薇的眼神,他心有點,心虛地説道:“其實我和小也沒什麼的,只是大家比較談得來罷了。”
“你別想是把人家的肚子大了才想辦法吧?”
“我……”董立旺無言,畢竟他是真的和小發生了關係。
寧玉薇嘆氣説道:“小這人我知道,她是不會輕易和你分開的,你總不想和她鬧起來,搞到大家身敗名裂吧?我倒不介意和她一起擁有你,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得隴望蜀,但你想小她願意嗎?”她舉出了董立旺知道的男人在外面的婚外戀。
董立旺知道寧玉薇説的是事實,大家一起出去玩,那幾個朋友的事他當然知道了。他也不認為寧玉薇大方,因為她是明媒正娶的老婆,小呢,則是什麼名份也沒有,當然不會願意了,而且從目前的發展情況來看,她正在爭取取代寧玉薇的位置呢。但是,他又能怎麼説?
寧玉薇望着董立旺,眼裏含有一絲絲憐惜,她説道:“你知道,我是你的,我不想你因為婚姻的事影響了大好前途。”
董立旺心動了起來,他摟着寧玉薇,不安地説道:“可是,這對你太不公平了。”
寧玉薇無言,其實説不公平,是上天對董立旺不公平才真,因為是自己首先對不起他,一直以來,她都是把董立旺當作方振玉的代用品。但為了自己今後的幸福,只好硬着心腸去騙他了。
説實在話,董立旺還是寧玉薇的,因此他也不想讓寧玉薇離開,見寧玉薇沒有出聲,董立旺以為她猶豫了,便撫摸着她的腹部説道:“何況,還有我們的兒子呢?你總不忍心讓他一出世就沒有爸爸吧?”
寧玉薇心想,那哪是你的兒子?但嘴裏卻説道:“你放心,我會把他生下來的,而且這輩子,我也不打算結婚了,這一生,我有一個兒子就夠了。以後你有空還是可以去看望他的,只要你的小不反對。”
“這……”面對寧玉薇的大方,董立旺真的是無話可説,良久,他才説道:“玉薇,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我這不是對你好,而是為我自己好,別等到你把我甩了我也不知道,那才是慘呢!你自己想想吧。”寧玉薇説着,便進房去了。
董立旺自己一個人留在客廳裏,電視雖然還開着,但他已無心再看了,頭腦裏一片空白。
1997年4月23星期三方家大樓
一進入方家的大門,蒙家亮就驚歎道:“鍾書記,你的岳家可真的夠豪華啊!”他雖然和方振玉相了兩三年,但還是第一次進方家。
鍾玉光笑道:“你錯了,這裏是方家,不是我的岳家。老實説,我是沾了方家的光,而不是沾岳家的光。”
“難道我們寧家就辱沒了你嗎?”寧玉蘅在後面不地説道。
“對不起,我又説錯話了。”鍾玉光連忙舉起手來,作投降狀。
緊隨在寧玉蘅後面的趙文華説道:“鍾書記啊,我們方總給你的,絕對不要惹寧家姐妹的忠告,難道你那麼快就忘記了嗎?”
寧玉芬正請蒙家亮在沙發上坐下,聞言應道:“趙部長,你別把我們寧家姐妹都當作蛇蠍了。”
“不敢,不敢。”趙文華連連説道。
眾人一陣大笑,在笑聲中都坐了下來。鍾玉光問道:“大姐,振玉還沒有回來嗎?”
“你難道還不知道他嗎?他是不會放過一分鐘的工作時間的。不過你放心,他會按時回來的,而且,也保證你們能夠好好地喝上一頓。”寧玉芬説。
寧玉芬的話語之中有點怨怪,鍾玉光聽出來了,只是他不好説什麼。是啊,他來臨海之後,就打破了方家和寧家的寧靜,使本來非常悠閒的方振玉奔波勞碌起來。他轉換了話題,對蒙家亮笑道:“蒙副廳長,還是你夠面子,居然能得我們方董事長給你設宴送行。”
蒙家亮裝出一付忐忑不安的模樣,笑道:“我現在的心啊,真的是七上八下,真怕這是鴻門宴,需知你這位連襟的酒宴是沒有那麼好赴的,連詹副省長都怕了。”原來,他被調到省通廳擔任組書記兼副廳長,主管全面工作,而原來的廳長詹安,則榮升副省長了。
看到蒙家亮那種誠惶誠恐的樣子,寧氏姐妹都笑了起來,寧玉芬拉着寧玉蘅的手説:“三嬌,我們去做飯,讓他們想吧!”
寧玉蘅笑笑,跟着寧玉芬走了。
鍾玉光卻對蒙家亮的説法不以為然,説道:“該要的他都要了,你那裏他還有什麼好要的?”
蒙家亮苦笑道:“如果我知道就好了。這幾年,他在詹廳長那裏要來的東西,哪一次不是令人意想不到的?而且每一次都是對你只好好處,沒有壞處。現在我擔心的是,你也是和他一起設圈套讓我鑽。”
“我已經很久沒見他了,又怎麼會和他設圈套讓你鑽呢?”鍾玉光一臉無辜地説道。
正説着,方振玉回來了,和他一起回來的,除了新任的水利局局長方玉瓊之外,居然還有旅遊局局長劉言東,幾人的手裏都拿着一大包的材料。鍾玉光衝蒙家亮笑道:“只怕是讓你不幸言中了。”
“蒙廳長,你能光臨,我這裏真的是篷篳生輝啊!”方振玉一進來,就握着蒙家亮的手笑道,他笑得十分的快。
“我倒有一種羊入虎口的覺。”蒙家亮説道。
眾人問候之後坐下,方玉瓊笑道:“請蒙廳長放心,我大哥的胃口並不大,有三千萬美金就夠了。”
“什麼?”不但是蒙家亮,就連鍾玉光、趙文華,還有進門之後,除了和寧玉芬打招呼之外就沒有出過聲的農樹棠都驚叫了起來。三千萬,而且還是美金,這可是一個天文數字。
方振玉笑道:“不多,這對我們蒙廳長來説,不過是小菜一碟。”
雖然還沒真正赴任,但蒙家亮對通廳的情況還是比較瞭解的,他想不出什麼地方可以給他方振玉三千萬,他説道:“看來你這酒我喝不得,我還是走吧。”
劉言東看見他那個樣子,非常的興趣,雖然旅遊局經常和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打道,但他都是主要給寧玉蘅去處理,因此,很少有和方振玉在一起的機會,當然就沒有見過方振玉捉人的本事了。
方振玉説道:“就算你不喝這頓酒,這錢你還要給,為什麼不喝呢?”
蒙家亮當然不是真的要走,別説他本身是臨海人,單是為臨海工作了那麼多年,對臨海也有很深的情,能夠為臨海的發展多出一把力,他當然不會推讓了,他笑道:“既然這樣,我怎麼都要喝這一頓了,而且,還要是好酒。”
“那當然,三千萬還喝不上好酒,以後你又怎麼會把錢給臨海呢!”方振玉説着,吩咐方玉瓊道:“小妹,你去把美國朋友送給我的兩瓶人頭馬拿下來。”
“好!”方玉瓊應了一聲,上樓去了。幾人都知道方玉瓊和寧家關係密切,所以對方玉瓊知道方振玉的酒放在哪裏,也不覺得奇怪。
“看來,你是不管我有沒有,你都要這三千萬了。那你説吧,我哪來的三千萬?”蒙家亮顯得有些無奈。
方振玉卻顯得無限的輕鬆,他把一大疊的文件遞給蒙家亮,説道:“三千萬的事,今天我們就説到這裏,你回去再看這些材料,如果你還説沒有,就算我沒説過好了。”
“那可是你説的。”蒙家亮喜道。
“當然。”
蒙家亮便想從文件袋裏拿出文件來看,寧玉芬等人已經出來叫吃飯了,他只好把文件收好了。鍾玉光等人也都想知道方振玉究竟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但見他那樣,也就沒有出聲,一起去吃飯了。直到酒過三巡之後,他們才從方振玉嘴裏知道,原來,這三千萬是K國的無息貸款,方振玉只是想通廳和自己聯合向上申請。
蒙家亮終於鬆了一口氣,説道:“你這傢伙倒有本事,連中央的事也知道,沒説的,我上去之後,就馬上辦這件事。”
鍾玉光等人都想知道方振玉怎麼知道有這麼一筆款,方振玉當然不會對他們説,因為那是從宋麗英那裏知道的。
知道有這麼一大筆的款可以投到臨海港,大家都很興奮,鍾玉光更是連連地向方振玉敬酒,這一頓,酒雖然喝得不多,但大家才有些飄飄然了。
1997年4月30星期三省城
鄧婷芳回到家中,看見方振玉居然在客廳裏看電視,不由得喜出望外,嬌呼一聲撲進了他的懷裏,嗲叫道:“老公,想死我了。”
方振玉緊摟着她,親了她一口,問道:“你哪裏想我了?”
鄧婷芳拿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口,説道:“這裏想。”又拉到下,地説:“這裏更加想。”也難怪她這樣,因為方振玉幾次上來,都湊巧她來了月事,她已經很久沒有得到方振玉的滋潤了。
“哪來的狐狸,居然來搶我的老公?”便在這裏,寧玉芳捧着菜,笑地出現在廚房門口。
鄧婷芳可沒有絲毫的怯場,睜大眼睛望着寧玉芳,説道:“你才是來勾引我老公呢?這裏可是我的家。”説完,才上前去,接過寧玉芳手中的菜,問道:“姐,什麼時候上來的?”
“我是前兩天就上來了,你老公嘛,則是剛剛才到。”
“怎麼上來也不來找我?”
寧玉芳笑道:“這幾天你有空嗎?再説,你也知道我是上來幹什麼的,哪有空來找你啊?”
鄧婷芳才想起自己這兩天忙於一場官司,本沒時間。她當然也知道寧玉芳上來幹什麼了,便問道:“都準備妥當了吧?”
“妥當了。”
“姐,你真幸福,老公他親自來看你演出呢!”鄧婷芳羨慕地説。
寧玉芳幸福地説道:“那當然。”隨即又笑道:“他啊,是假公濟私。”
“怎麼説?”
“他是想來看望他的學生的。”
“哦?瑩瑩也回來嗎?”在方振玉的這麼多情人中,鄧婷芳是知道鍾瑩也是和她一樣的人之一。
“否則,只怕他還不會放下那麼多工作上來呢?”寧玉芳説。其實她也沒有説完,和鍾鍾瑩一起來的,還有宋麗英。
鄧婷芳膩在方振玉的懷裏,輕撫着他那漲起來的下,問道:“好人,下午還有事嗎?”
“沒有了,我就是想來給我們的大律師一點安的,今天一個下午都由我們大律師安排。”方振玉的大手也在她那漲鼓鼓的脯上按。
“你不想看看你的兒子嗎?”鄧婷芳説着,從方振玉的懷裏爬起來,拿起了電話,一邊撥號,一邊説道:“莫媚想你可也想得夠慘的。”
“不錯嘛,姐妹情深,還記得莫媚。”寧玉芳按住鄧婷芳打電話的手,笑道:“我已經給電話她了,只怕已經快到了。”原來,莫媚因為生孩子,已經近年的時間沒有和方振玉親熱了,當然,那孩子是方振玉的種。
鄧婷芳的手又回到了方振玉的下,她衝寧玉芳説道:“誰象你,一點也不照顧姐妹,老佔着老公,害得人家晚晚打麻將。”
“你可錯怪我了,他啊,大多數時間都在人家那裏,我這個正室夫人,只是一個擺設而已。”寧玉芳委屈地説。
方振玉聽着她們互相逗樂,心中直樂,見到時間已經過去了不少,便笑道:“你們在這裏打情罵俏,只怕是不用我了。”
“那怎麼行?最起碼要把你這東西留下。”鄧婷芳已經把方振玉那長的寶貝拉出來了。
“那你就把它割下來吧。”
“你以為我不敢嗎?”鄧婷芳另一隻手作了個割的手勢。便在這裏,門鈴響了,她連忙把那寶貝了回去,一邊去開門,一邊説道:“等一下再和你算帳。”
來的正是莫媚,只見她抱着一個三個月的小孩,一進門,便神情專注地看着方振玉,許久説不出話來。方振玉上前把她和孩子擁進懷裏,內疚地説:“媚,辛苦你了。”
“不辛苦,只是想你。”莫媚的話説得很平淡,但誰都聽出了其中的深情。
幾人分別坐下,寧玉芳又進了廚房,鄧婷芳和莫媚則依在方振玉的身上,一邊逗着孩子,一邊在他身上撫摸。方振玉親了孩子一口之後,一隻手也在兩女的身上活動了起來。只得兩女情人發,嬌連綿。“不行了,再下去,我就等不及吃飯了。”莫媚説。
“等不及吃飯,那就開始吧。”鄧婷芳接過了她手中的孩子,説道。
方振玉到省城,除了要安鄧婷芳和莫媚兩人外,還要去足鍾瑩和宋麗英,因此,他只有這一個下午的時間能和她們在一起,晚上則要去陪鍾宋兩了。雖然還有一個下午的功夫,但方振玉知道,久曠的莫媚是不那麼容易足的,所以也站了起來,拉着莫媚説道:“我們先去洗澡吧。”
莫媚順從地讓方振玉擁進了房間,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讓他給剝少光了,出一身白膩的肌膚來,雖然生了孩子,但莫媚的身材卻一點也沒變,還是那樣的苗條,方振玉不釋手,施展開挑情技巧,還沒洗完澡,就把她得忍耐不了了。
“好人,快上吧,我受不了了。”才過了一趟清水,莫媚便吐出方振玉那長的寶貝,叫了起來,一雙美腿張得開開的,把那温柔鄉都了出來。
看到她這個樣子,方振玉便不再客氣,揮兵進攻,一下就佔據了她的要,把她在瓷盤上了起來,一邊動作,一邊説着那些挑情的話兒。莫媚也叫着去合,直至來了第一次高,才算是歇了下來。
“我們到外面去好嗎?”方振玉提議道,因為他已經聽到了寧玉芳叫吃飯的聲音。
“好啊!”莫媚説,她已經不知多少次和鄧婷芳一起,一邊吃飯,一邊和方振玉玩了。
於是,方振玉就抱着莫媚,一邊聳動,一邊向外走去,而莫媚也叫個不停。寧玉芳和鄧婷芳見狀,便知道這一餐吃得不安穩了,但她們也高興這樣,一個幫方振玉,一個則是喂兩人吃喝,到得吃完飯,三女也都足了。
1997年5月4星期東方集團
參加完五四青年節的慶祝活動,看看還有成個小時才到吃飯的時間,南雨兒便想回辦公室去,做完手頭的工作。在方振玉和譚梅的手下,她學到了當天的工作當天完成的好習慣。算起來,她到東方集團快三年了,她覺得,在這三年中,學到了不少的東西,比大學四年更有進步,現在她在集團中已經有了相當的地位,譚梅把很多事情都由她去處理,只是在大方向上給她把關。
才進入總經理辦公室,她便聽到休息室裏傳出了奇怪的呻聲,她聽得出來,是譚梅的聲音,心想,譚總是怎麼了?不會是病了吧?譚梅也參加了五四的慶祝活動,但很早就和方總走了,沒想到卻在這裏。她快步上前,推開休息的門,叫道:“譚總,你怎麼啦?”可是看到眼前的情景,她呆住了。
休息室的上,躺着赤的兩個人,正是集團的兩個老總,方振玉和譚梅,此時,方振玉在吻着譚梅的房,一隻大手則在譚梅的户上撫摸,而譚梅則撫着方振玉下那可怕之物。聽到她的叫聲,兩人都停止了動作,卻沒有分開。譚梅擰過頭來,問道:“雨兒,有事嗎?”臉上絲毫也沒有害羞之意。
“我,我……”南雨兒不知説什麼是好,對方振玉和譚梅之間的事,她聽到過不少,也見過兩人很親密地在一起,如此赤的,卻沒有見過。她還以為,別人是妒忌方譚兩人之間的情而已,沒想到卻真的有這麼回事。
“雨兒,你過來。”譚梅向她招手。
南雨兒明知不該過去,但還是過去了,雙眼不時地偷看着方振玉那寶貝,她發現,那東西比書上説的正常的要大。“譚總,我……”
譚梅把她拉進懷裏,説道:“男女成了之後,這種需要是很正常的,我知道你還沒有男友,不過,卻有這種需要。”一邊説,一邊把手探進了南雨兒的下。
“譚總,別這樣。”南雨兒抗拒着,眼睛卻是望向方振玉。
譚梅看到了她的眼神,便笑道:“看來是我錯了,你需要的是方總,而不是我。”
“可是,方總他……”
“他怎麼啦?他正等着給你青年節的禮物呢!”譚梅説着,便把她向方振玉推去。
南雨兒猝不及防,便倒進了方振玉的懷裏,她想爬起來,卻讓方振玉給抱住了,她不由叫道:“方總,我……”
方振玉在她耳邊輕輕地説道:“如果你説不願意,我馬上就放開你。”一邊説,大手已撫上了她那茁的脯,輕重有致地按起來。方振玉本來是想少一點惹那些女孩子的,所以這麼長時間來,他一直都避免和南雨兒單獨接觸,只是今天這種樣子,他不得不要將她收伏了。
南雨兒對方振玉當然是很有好,自己理想的老公便應該是這樣的,為此她把自己戀對象的條件定得很高。她也明白,這世界,能象方振玉那麼出的人是少之又少,可她卻無法把自己的標準降下來。所以,方振玉便變成了她暗戀的對象,可是,要她成為他的情人,卻又有點猶豫。可是,方振玉的氣息已讓她興奮了,再加上大手在自己脯上的撫,更讓她產生了一種觸電的覺,整個人已經軟下來了,她又怎麼好意思説不願意呢?
其實,就算南雨兒説不願意,方振玉也不可能放過她的。見她沒有出聲,大手便鑽進了她的衣內,直接撫摸在那滑膩的肌膚上。譚梅更壞,已經去幫她寬衣解帶了,不多時,南雨兒便也赤地在兩人的面前。
“雨兒,你真的很美。”方振玉讚美着,吻上了她的香。
“唔!”南雨兒開始還抗拒,但很快就馴服了,不但把小嘴張開,還小舌頭伸了過去,任由方振玉,因為,方振玉的吻實在是太美妙了,美妙到令她不想拒絕。分,她依在方振玉的懷裏,息着:“方總,我……”
“你也太自私了吧,老是説我。”譚梅在一邊説道。
“譚總,你……”南雨兒大羞,確實,從進了辦公室,她就沒有説過一句完整的話。
看着南雨兒那白玉似的兩個房,還有那上面因為情的衝動而漲得殷紅的珠,方振玉笑道:“別理她,我們玩我們的。”説着,大嘴便含着其中一個輕着,大手則在那平坦的小腹上動。
在這種情況下,南雨兒想説也説不出來,她快活地呻着,扭動着身子,合着方振玉的撫,一雙小手,在方振玉的身上摸。
“那寶貝在這裏呢!”譚梅把南雨兒的手引導到了那竿長上,然後便分開她那雙玉腿,照着那紅嘟嘟的吻了下去。
“啊,別,別……”南雨兒覺得那地方髒,想把譚梅推開,卻怎麼推開得了?方譚兩人的挑情技巧又是何等的高超,很快,她就覺得脯漲漲的,體內十分的空虛,那種難受的覺,不知用什麼詞語去形容好。方振玉的莖在她手中彈跳着,當她瞥見那紅紅的頭兒時,覺得非常的可,便努力地將嘴巴移了過去,親吻着它起來。
方振玉剛才已經讓譚梅逗出了火,只是為了南雨兒才強忍到現在,此時,他也無法再忍了,翻身在南雨兒的身上,巨炮對準了目標,在那小上輕輕地摩擦着:“雨兒,我要進去了。”
“進吧,老闆,好好地我!”南雨兒應着,努力地張開了大腿,她當然知道破瓜了痛苦的,所以,儘量地放鬆自己。
方振玉耐心地引導着她,終於在她忍耐不住的時候,完全進入了她。
破瓜之痛並沒有影響到南雨兒的享受,她儘量地合方振玉的進攻,並在譚梅的指點下采取主動,最終得到了女人所能得到最美的享受,魂兒飛上了九重天。而當她從天上回來,譚梅也象她一樣,昇仙了。
1997年5月13星期二中興村
龐麗一覺醒來,看到自己全身赤,心中一陣羞澀。她是昨晚來到中興村的,因為今天,副縣長古家輝要來紅星村,據説是來作告別的,因為他就要調到別的地方去了。龐麗以此為藉口,便來中興村,和方振羽好了。
搬到新村後,方振羽並不跟方開同一起住,自己另有一幢房子,就在方開同的隔壁,所以,她也不怕有人來,昨晚,和姐姐一起侍候方振羽,那種滋味,比和齊如虎在一起時好多了,當然,還比不上和方振玉在一起。她爬起來,整理了一番昨夜留下來的穢跡,然後才穿上衣服。
門響了,龐麗萍開門進來,衝她笑道:“妹妹,醒了?昨晚那麼辛苦,我還以為你起不了呢?”
“姐。”龐麗一陣嬌羞,問道:“他呢?”
“你問我?我問誰啊!”龐麗萍嬌笑道,接着又説道:“他啊,每天都這樣,一大早就起來去檢查村裏面的工作了。”原來,昨晚方振羽是和龐麗一起睡的。
聽到姐姐這麼説,龐麗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方家兄弟兩個都是那麼敬業的。她也趕忙梳理了一番,和姐姐一起到方開同家去了。
雖然不住在一起,但方振羽和叔叔還是吃在一起的。龐麗過去的時候,龐玲已煮好早餐等她們了。“等姐夫回來一起吃吧。”見龐玲叫她吃早餐,龐麗説道。
龐玲説道:“他啊,經常是忙完了才回來的吃,還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呢,你們就先吃吧。”
“是啊,我們還是先吃,等一下古縣長他們到的時候,就來不及了。”龐麗萍説着,便幫着擺起碗筷來。
龐麗見狀,只好和他們一起吃了。果然,才吃完,便聽到了汽車聲,龐麗了出去,來的正是副縣長古家輝,前面領頭的,是她的男朋友齊如虎。
古家輝一見龐麗,便緊握着她的手笑道:“剛才,我們齊鎮長説,我們麗不但工作做得好,人也更加漂亮了,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是非相信不可了。哎,以前我怎麼沒發現身邊有這麼一個美女呢?白白便宜了齊如虎。”
龐麗一聽,便知道齊如虎是在古家輝的面前推薦自己了,不由得給了他一個媚眼。她可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人,當即笑道:“如果你願意跟莉姐離婚,那我就嫁給你好了。”
古家輝哪想到龐麗這麼大膽,聽她這麼一説,只好苦笑道:“行,算我怕了你了。怎麼,你們佔書記呢?”
“佔書記休假了,你不知道嗎?”龐麗説。
“哦?她怎麼啦?沒事吧?”古家輝關切地問。他雖然當了副縣長,但真正在家工作的時間並不多,很多時間是在校學習和去掛職,所以對佔祖煥的情況並不大瞭解。這回,他要到鄰縣去當縣長,而紅星村是他發家的地方,所以要回來看看。
“她沒事,有的只是喜事而已。”龐麗便把佔祖煥生孩子的事説了,上兩個月,佔祖煥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龐麗當然明白是誰的種子了。
“哦,真該恭喜她。”古家輝説道,他也知道佔祖煥結婚了不少年,想要個孩子,一直沒法要到,現在終於要到了,當然是值得慶賀了。他轉頭對齊如虎説道:“這樣一來,你的工作可就更忙了。”
“是啊。”齊如虎應着,望了龐麗一眼,其中帶有深深的情意,因為這段時間,龐麗對他的幫助實在是太大了。
古家輝看到了齊如虎的眼神,不由笑道:“看來我的擔憂是多餘的了,人家有人幫助呢。走吧,我們去看看紅星村的各方面生產。方振羽呢?”
“古書記,我來了。”正説着,方振羽已經從屋角邊轉出來了,他是剛剛安排好工作回到這裏。
龐麗白了他一眼,説道:“人家都當縣長了,你還叫人家書記?”
“叫書記好啊,我就喜方村長這麼叫。”古家輝笑道。
“你當然想了,你想當縣委書記嘛!”龐麗説道。
方振羽卻憨厚地一笑,説道:“就算他當到了總書記,我也當他是我們鎮的書記。”
聽着他那純樸的語言,眾人都笑了,笑聲中,也在方振羽的帶領下,去看了紅星村新的發展。
第八章無冕之王
1997年5月21星期三港口
符曉華獨自一人走在海邊那瑩白的沙灘上,看着在海中衝的人羣,心中想的卻是方振玉。這兩天,她到港口來參加一個新聞工作會議,本以為可以和方振玉好好地聚一聚,卻沒想到方振玉出差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她覺得自己很,本來已經有了一個很好的男朋友,但心裏卻時刻想着方振玉。
“符記者,在想什麼呢?”有人在她耳邊問道。
符曉華回頭一看,是這次來港口認識的外國小朋友,詹妮的女兒瓊絲,便説道:“沒想什麼,瓊絲,去游泳嗎?”她是看見瓊絲穿着游泳衣。
“是啊,符記者,一起去吧。”瓊絲提議道。
符曉華想想,現在確實是熱得難受,反正今晚還不回市裏,便應道:“好啊,我和你一起去,你媽咪呢?”
“她在安排今晚的晚餐。”
“晚餐有什麼好安排的?”符曉華好奇在問。
“今天是我媽的生,方總説要回來和我媽過生,我媽當然得好好地準備一下了。”瓊絲説。符曉華知道方振玉和詹妮的關係,每到港口,要住下的時候,幾乎都是和詹妮一起去侍候方振玉,所以和瓊絲的關係也相當的好,瓊絲有什麼事也肯告訴她。
聽瓊絲這麼一説,符曉華便高興了,既然方振玉今晚回來,當然也就有自己的份了,於是她便開心地和瓊絲玩了起來。“瓊絲,你覺得方總怎麼樣?”她想了解瓊絲對詹妮和方振玉的關係有些什麼看法,便問道。
“是個出的男人。”瓊絲毫不掩飾地説。
“那你是不反對他和你媽媽的事了?”
“為什麼要反對呢?別説媽媽已經和爸爸離了婚,就算沒有離,遇上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能不動心?”
看着瓊絲那一臉嚮往的樣子,符曉華心中念頭電轉,不由問道:“你也動心了?”
瓊絲卻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難道你就不動心嗎?”
符曉華默然,雖然不知道詹妮是否向女兒透過自己和方振玉的關係,但等一下,肯定會讓她知道。自己和詹妮一起侍候方振玉沒什麼,但她們母女兩個一起,可就不是那麼好聽了。
瓊絲卻摟着她的纖,一隻手還撫上了她的玉峯,笑道:“符記者,其實象你這樣美麗的女人,是應該有方總這樣的男人去的,就象我媽媽一樣。”
符曉華哪敢和她多説,遊了一下之後,便找個藉口,上岸去了。“你來得正好,幫幫我的忙。”才到詹妮的房間,詹妮就叫道。
一邊幫詹妮的忙,符曉華一邊問道:“詹妮,你女兒和他的事,你知道嗎?”
“知道,他們沒什麼事啊!”
“還沒什麼事?”
“有事又有什麼辦法呢?難道你能退出?我又能退出?”詹妮無奈地説道。她不是沒想過和女兒同侍一男有點另類,但她實在捨不得方振玉,當然也知道瓊絲不可能放棄方振玉。
“你當然是不可能退出了。”符曉華沒有説自己,只是説詹妮。
詹妮嘆氣道:“所以乾脆就主動一點,趁今晚大家高興,讓他們早成了好事。”
“這……”
“怎麼?難道你會吃醋?”
“當然不會了。”母親居然給女兒拉皮條,符曉華是不知該怎麼説是好。
正説着,瓊絲回來了,她進了裏間,而詹妮也跟了進去。符曉華不知她們母女有什麼要説,所以沒有進去,只是在外面等着方振玉。
沒多久,方振玉果然回到了,見到符曉華也在,當然很高興,便摟着她親熱了起來。
聽到方振玉到來的聲音,詹妮便出來了,等方振玉把生的禮物給她之後,她笑道:“今天,我們將送給你一樣奇特的禮物。”
“什麼禮物?”
“你先去洗澡,出來的時候就見到了。”詹妮説着,便把方振玉推進了衞生間。
符曉華也不知道詹妮所説的禮物是什麼,正想問,卻見瓊絲已經赤着走了出來,手中還提着不少的東西,她把東西給了詹妮之後,便躺到了餐桌上了。接着,詹妮則把吃的東西放到了瓊絲的身上。符曉華明白了,那是本的一種名宴,叫女體盛,好奇之下,也在詹妮的指點下襬布起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啊?”方振玉出來的時候,看到這個樣子,大吃一驚。
“你叫什麼,難道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嗎?”詹妮卻過去摟住了他。
符曉華也走了過去,一邊把他身上已經不多的衣服掉,一邊説道:“既然已經來了,你就聽詹妮的吧。”
瓊絲也嬌聲嚦嚦地説:“方總,我你,你也説過我的,今天趁着媽咪生,你就給我舉行成人禮吧。”
方振玉是答應過瓊絲,可他沒想到瓊絲敢在她母親面前這樣做。但他畢竟是久經沙場的人,知道此時已無法推辭,便説道:“好,謝謝你對我的厚。”説着,便在瓊絲的身上吻了起來。
詹妮和符曉華見狀,也採取了行動,兩人分別佔據了瓊絲的左右兩邊,把下體留給了方振玉。瓊絲雖然只是十五歲多一點,但個子不小,身材也相當的豐,前的兩個堪可盈握的房高高地起,兩個顆頭塗了果醬,顯得更加鮮,全身肌膚白裏透紅的,顯得十分的可,尤其是那漲鼓鼓的户,一也沒有,更把那蒂手的鮮紅突顯出來。那平坦的小腹上擺放着食物,還塗抹了不少的果醬之類的東西,方振玉一邊吻着,着,一邊讚美着。
瓊絲覺得非常的幸福,同時身體也產生了變化,開始塗抹那些東西的時候,是涼浸浸的,此時,因為三個重要部位都受到攻擊,小腹處湧起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覺,既酥麻,又發熱,因為不能動,所以更加難受,可是,聽到方振玉的讚美,她又覺得心甜,最終,她還是叫道:“好人,快,快給我吧!”
此時,詹妮已經轉去方振玉的寶貝了,聞言也説道:“方總,你就別讓她受折磨了,開始吧。”
方振玉自己也覺得難受,何況,他也怕時間不夠,畢竟現在有三個人在等着他,便開始擎上馬了。開墾是辛苦的,但有詹妮和符曉華的幫助,很快他就完成了把瓊絲變成女人的重任,並給她帶來了無窮無盡的快樂,自然,詹妮和符曉華也得到了她們想要的享受,這三個女人便緊摟着方振玉睡在一起,哪裏還有什麼母女之分?
1997年5月29星期四罐頭廠
顏如玉剛剛來到工廠,便被一羣記者圍上了,他們七嘴八舌地問市罐頭廠近年來是怎樣改革開放,取得了突飛猛進的發展的。她不知道這幫人為什麼突然來找自己,因而有些措手不及,看見符曉華也在裏面,便攥住她問道:“大記者,今天你們是怎麼啦?”
“怎麼啦?難道你還不知道,你們罐頭廠已經成為全省的先進企業,是我市的出口大户。”符曉華笑道。
顏如玉苦笑道:“這算得了什麼?比起人家來,我們這幾千萬的出口,不過是小菜一碟,怎麼值得大張旗鼓去宣傳呢?”
“可你們原本是嚴重虧損的企業啊!”一個記者説道。
“對啊,省電視台都來採訪了,我們再不來,豈不是讓人家笑話我們沒有新聞嗅覺?”又一個記者説道。
“什麼?省電視台也有人來了?”顏如玉更加吃驚。
“省電視台又怎麼樣?你顏如玉絕對值得采訪。”便在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説道,顏如玉向聲音看去時,才發現是經貿局的局長羅偉勝。
顏如玉不由得叫苦道:“羅局長,你這樣一來,可就害苦我了。”她知道,肯定是羅偉勝在後面慫恿的。
“怎麼會害苦你呢?是幫助你發展事業才真。”羅偉勝笑容臉地來到顏如玉的身旁,對眾記者説道:“你們等一下,先等我們顏大廠長回去準備一下,我保證今天你們一定能採訪到罐頭廠騰飛的秘訣。”
眾記者一聽,便讓開了道路。顏如玉和羅偉勝進了辦公室,她讓羅偉勝坐下,才問道:“羅局長,你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田之偉給他們送來了茶水,笑道:“想什麼?當然是想我們給他賺多一點錢了。”
“還是你田之偉明白,看來,這個廠長啊,由你田之偉做最好了,這樣我局裏就可以經常來這裏要錢了。”羅偉勝笑道。也難怪他這麼説,因為這年多來,除了合同上寫的之外,他是沒有從罐頭廠多拿一分錢。
“好啊,那我就寫辭職報告。”顏如玉笑道。
“你想得倒美,還是老老實實做你的廠長吧。”羅偉勝笑着,向她説了這次活動的情況。原來,是市委和市政府有意開展這一項宣傳工程,意在展示臨海工業的現狀,配合港口的建設,爭取更多的人到臨海來投資。最後他説道:“你放心,你們集團也在做這項工作呢!省電視台,就是你們方董事長請回來的。”
聽到是方振玉的安排,顏如玉確實是放心了不少,但聽羅偉勝這樣説,不由説道:“局長啊,你這是什麼話,為了你賣命了兩年,你還是把我當外人,説什麼你們的集團、你們的董事長?”
“難道不是嗎?我這個局長,就算再多下幾份文件,也沒有人家方總、譚總一句話那麼有用呢!”羅偉勝説,但臉上卻沒有絲毫的不,近年來,他在東方集團要了顏如玉後,又不斷在死爛打,終於讓華東昇去當了一家水泥廠的廠長,現在取的效益也相當的可觀呢。當然,其中就有方振玉的不少功勞。
顏如玉當然明白他的心理,便不再和他説笑,而是和他,還有田之偉等人研究如何向媒體宣傳罐頭廠的事情。
約半個小時,顏如玉便出現在眾記者的面前了,她並沒有説很多話,只是帶大家參觀了廠的榮譽室,參觀了生產車間,最後,她才説道:“要説我們取得了成績,那是我們工人努力的結果,我們每一步改革,工人們都提出了不少可貴的意見,他們才是我們企業真正的主人,才是我們事業發展的真正動力。所以,請大家多些向工人同志們請教,至於其他嘛,就請羅局長去説好了。”
“顏廠長,我想請教一下,你們罐頭廠和東方集團是什麼關係呢?”一個美麗的女郎問道,那正是省電視台的記者靳欣欣。
顏如玉雖然沒有見過靳欣欣,卻從鄧婷芳的嘴裏知道此人,反正這話在眾人的面前也不好説,便説道:“要想知道我們廠和東方集團的關係,你就去問羅局長和方總好了。”
這些問題,正是大家想提出來的,所以大家都非常的注意聽,聽得顏如玉這樣回答,當然不意了,大眾便嚷嚷起來,顏如玉並沒有作答,而是小聲對靳欣欣説道:“只要你跟緊鄧律師,保證你能採訪到全省的獨家新聞,至於我們廠嘛,我就暫且説到這裏了,對不起,我要去工作了。”顏如玉説完,便不再理那些記者,到車間去了,當然,也有不少的記者跟着她一起去了。
靳欣欣沒有跟去,而是按照顏如玉的話,去找羅偉勝,因為她也覺得有些反常,這經貿局長,怎麼跟別的地方的局長不同,一點兒局長的威風都沒有?
1997年6月1星期工人新村
“唔,你説得不錯,這次的活動,應該可以取得圓的成功。”聽了方振玉的解釋之後,鍾玉光讚賞地説。
上官浩也説道:“按照這樣去作,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了,只怕你們大陸跟台灣不同。”
“沒有什麼不同的,大家都是做生意。”方振玉説道。
“那好,你就按照這去作吧,只是對陳向東得小心一點。”鍾玉光説。
方振玉想了想,説道:“玉光啊,不知你發覺了沒有,我覺得這段時間,陳向東改變了不少,對我們的工作,不但不再製造阻礙,還大力支持起來。我認為,不管他心中是如何想法,只要他的行為對我們港口發展的大業有好處,我就全力和他合作。”
“我也有這樣的看法,倒是玉光你和振玉,可要多些。”上官浩説。他也看出了方振玉和鍾玉光之間有些不和諧。
本來,上次和陳向東的一番談話之後,鍾玉光就發現了自己和方振玉之間的關係出了點問題,現在,上官浩再這樣説,他當然就更加小心了,想了又想,他才説道:“我知道了,我和振玉之間畢竟相了三年,是可以溝通的,至於陳市長嘛,我覺得他這種變化也是正常的,我想,我們應該可以相信他,只是對他原來的一班人嘛,就要小心在意了。”
“玉光説得不錯,浩伯,你放心好了,我們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方振玉説。
“喂,你們有完沒完啊?大家都在下面等着你們呢。”便在這時,許香君開門進來叫道。
對許香君,可沒有幾個人能惹得起,方振玉還沒有出聲,鍾玉光連忙説道:“行了,我們馬上就出去。”
原來,今天是六一兒童節,星光學校搞慶祝活動,請方振玉等人蔘加,正巧鍾玉光過來看望岳父岳母,聽到此事,便也要一起去。應了一聲之後,鍾玉光等人正想出發,方振玉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接,便叫道:“行啊,我在工人新村,就要去星光學校了。你快點過來吧,鍾書記也在呢。”收了線後,他才對眾人説道:“看來古人説,不講人,夜不講神,確實是不錯,陳市長來電話,説是想和我們聊一下。”
“也好,你們政多溝通一點,對我們做生意的人來説,是一件好事。”上官浩説。
由於陳向東的轉變,近段時間鍾玉光的工作好做多了,他説道:“好啊,特別是我們剛才説的向國外貸款的事,更要和他多一些溝通,他什麼時候到?”
“現在正趕過來,我們下去,他也差不多到了。”
於是,眾人便下樓去了。果然,才來到停車場,陳向東便到了。“上官總裁,許久不見,你更加硬朗了。”他緊握着上官浩的手,問候之後,才和其他人打招呼。
“乾脆,市長你和鍾書記都上我的車吧!”方振玉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希望能和陳向東快點把事情説清楚,便提議道。
“好啊!”陳向東馬上表示贊同,鍾玉光本想提出異議,見狀也只好同意了。
三人上車之後,陳向東便開門見山地説:“我找你們,是為了K國貸款的事情,經過方總的努力,已經基本上成功了,剛才,蒙家亮來電話,叫我們抓緊時間,到北京去和K國的代表簽約,我怕電話裏説不清楚,耽誤了事,便過來了。”接着,他便把蒙家亮所説的情況都説了出來。
車子裏靜了下來,良久,鍾玉光才説道:“老陳啊,這次還是你和振玉上京吧。”
“你呢?”
“K國方面是和我們的政府打道,對我們的委並不冒,所以我去不去都不要緊,家裏總得有人啊。”鍾玉光誠懇地説。
方振玉也説道:“不錯,現在的沿江開發和濱海旅遊開發正是最緊張的階段,家裏不能沒人,所以,你們得留下一個才行。”
“那就這樣説定了。”鍾玉光拍板道。
“好,那我就不推辭了。”陳向東愉快地説。
看着陳向東那種開朗的樣子,鍾玉光覺到他是真的開心,便也開心起來,笑道:“老陳啊,到北京你最緊要是看好振玉,別讓人家那些美麗的大姑娘給拐跑了,那可是我們的一大損失啊!”
“你放心吧,我會看嚴他的。”陳向東也笑了起來。
方振玉只好苦笑了。
1997年6月14星期六北京
送走了陳向東,鍾瑩就迫不及待地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裏。雖然方振玉已經到北京三天了,因為有陳向東在身旁,她本就沒機會和方振玉親熱,現在陳向東走了,她就再也沒有顧忌了,誰想到,才撲進去,便看見燈光一閃,快門聲“咔嚓”地響了起來。
方鍾兩人都大吃一驚,往聲音看去,卻是省電視台的記者靳欣欣。方振玉不由叫道:“靳小姐,你這是幹嘛呢?”
靳欣欣走過來笑道:“如此動人的鏡頭,怎麼能不留下呢!”
方振玉平靜了一下,笑道:“我和侄女兒見面,有什麼好動人的?”
“是嗎?怎麼我看象是情人見面呢?”靳欣欣笑道。
鍾瑩見到是人,也平靜了下來,她認真地看了靳欣欣一下,笑問道:“情人,這位小姐是什麼人?是你的另外一個情人嗎?醋勁怎麼這麼大?”
“瑩瑩,你怎麼能這樣説?”方振玉焦急道。
鍾瑩卻撇撇嘴道:“怕什麼?她是吃醋了嘛!”
“你……”靳欣欣窘住了,因為她發現,經過和方振玉的幾次接觸,是自己真的有這種心理,在她的心目中,方振玉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是值得女人這樣去做的。本來,她是跟上來參加臨海市和K國的簽約儀式的,儀式結束之後,便應該回去了,但見方振玉沒有走,她就沒走,沒想到發現了方振玉和鍾瑩的戀情,她連想也沒想,便按下了快門,當然,她可沒有想用這去要挾方振玉。
“對不起!”方振玉向靳欣欣道歉説。
靳欣欣也平靜了下來,説道:“沒什麼,是我讓她誤會了嘛。對了,不給我們介紹一下嗎?”
方振玉便給兩人作了介紹。他説了鍾瑩是鍾玉光的女兒,卻沒有承認和鍾瑩的情人關係他問道:“你還沒走嗎?”
“沒有,我本來想探望朋友,但她卻不在京了。”靳欣欣撒謊説。
鍾瑩看見她有些臉紅,便知道她是撒謊了,便説道:“既然這樣,不如就跟我們一起玩吧!”
“好啊!”靳欣欣想也沒想,就應道。
方振玉想反對,卻又沒有理由,如果反對,豈不坐實了自己是鍾瑩的情人?這對鍾瑩可不是好事,便説道:“那就走吧。”説着,率先出了候機大廳,但才出得大門,他又愣住了,原來,胡媛媛也出現在大門口。
“方總,來北京也不去探望老朋友嗎?”胡媛媛笑道,臉上顯出非常得意的笑容。
方振玉當然知道,她是和鍾瑩一起來的,這樣説,只是礙於靳欣欣在罷了,便説道:“我剛忙完事,正想去探望你們呢!”
“太好了,英姐她也在家,不如我們一起聚一聚吧。”
“好啊,到了北京,就由你們安排好了。”到了這個地步,方振玉只能這樣説了,因為他知道,和宋麗英相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自己到了北京,宋麗英也在北京,不看望她一下也説不過去。
於是,四人上了出租車,胡媛媛在前面引路,靳欣欣和鍾瑩則把方振玉夾在後座的中間。車行之後,方振玉向鍾瑩問道:“瑩瑩,是你安排的吧!”
鍾瑩得意地説道:“是我和媛媛姐安排的,而且也徵得了英姐的同意。”
方振玉轉頭看着靳欣欣,認真地説道:“靳小姐,今天你所看到的事,可要絕對的保密,可以嗎?”
靳欣欣已經在臨海見過方振玉和胡媛媛、宋麗英等人在一起,覺到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秘密,現在聽他這樣説,便更加確定了,便説道:“是不是我不答應,就不讓我跟了?”
“是的。”方振玉肯定地説。
“你就那麼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你了。”
“好,我答應你!”靳欣欣也鄭重地説。
鍾瑩卻笑道:“跟你方總在一起的女孩子,誰能拒絕你的請求啊,你那些問題,提得多餘了,是嗎?靳大記者。”
靳欣欣又臉紅了起來,她也真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輕易地答應了方振玉的要求,但她又能説什麼呢?
不多時,出租車便在一家大酒店門前停了下來,胡媛媛帶着三人直上十樓的一個豪華的套間裏,然後,轉身就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裏,呻道:“老公,想死我了。”熱情地獻上了香吻,一點也不把靳欣欣放在眼裏。
靳欣欣正想出聲,卻被鍾瑩給拉住了,鍾瑩道:“靳小姐,你也別裝作了,其實,你心裏面也有方總,放開一點才會得到幸福。”
方振玉在省城鄧婷芳那裏,已經和靳欣欣往了不少次,自然知道她的心理,知道自己只要稍加挑逗,便可以獲取這少女的芳心,所以才讓她跟來,因此,他親吻了胡媛媛一下之後,在沙發上坐下,説道:“欣欣,坐吧,別聽瑩瑩的瘋言瘋語。”同時向鍾瑩使了個眼。
鍾瑩雖然沒有明白方振玉是什麼意思,但卻住口不説了,去給三人拿飲料。
看到方振玉沒有再和胡媛媛親熱,靳欣欣才平靜下來,在方振玉的身邊坐下,説道:“方總,能説説你們的關係嗎?”
“當然可以了,但你可不能把我這個風董事長的風韻事説出去。”
聽方振玉説得那麼風趣,靳欣欣也笑了,説道:“放心吧,我是電視台記者,又不是報社記者,沒有錄象,我什麼也説不了。”
看着靳欣欣那美如嬌花的臉,方振玉大為心動,反正宋麗英還沒有來,於是,他便説了起來。
靳欣欣聽着方振玉的風韻事,只聽得臉紅心跳,忘記了身邊是什麼人,當她發現方振玉已經對自己實施搔擾的時候,已經晚了,自己已經完全癱軟在方振玉的懷裏,動彈不了了。
1997年6月15星期飛機上
告別了鍾瑩和胡媛媛兩人,靳欣欣和方振玉攜手登上了返回省城的飛機,此刻,她的心情是無比的動,因為她的腦海裏,還是昨夜那漫的情景。坐到了座位上,繫好了安全帶,她又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裏,對於成為這個男人的情人,她心裏充了甜。
“怎麼啦?”方振玉顯然是覺到了她的情緒波動,在她的耳邊小聲地問道。
靳欣欣沒有回答,而是更依緊了他,玉手也在他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着。
“還想着昨晚的事?”
“嗯。”靳欣欣也沒有迴避,動情地説道:“你太厲害了,得人家神魂顛倒的,快樂得都不知身處何方。”
“我會讓你永遠都那麼快樂的。”
“還有婷芳、莫媚吧。”
“那當然。”方振玉緊摟着她,讓她靠得更加舒服一點,大手在她的下摸了一把,説道:“好好睡上一覺,回到婷芳那裏,我再好好地你們。”
“嗯。”雖然方振玉提的不止她自己,但靳欣欣一點吃醋都沒有,因為她在昨晚已經見識了方振玉的強勁。她舒服地躺在方振玉的懷裏,思緒又回到了昨晚那種幸福快樂的場面。
進了酒店,方振玉只和胡媛媛親熱了一下之後,就再也沒有什麼出格的表現,但到宋麗英到來時,靳欣欣吃了一驚,雖然在車上聽胡媛媛提過不少次英姐英姐的,她卻沒有想到,著名的歌唱家宋麗英居然也變成了方振玉的情人。
當天的午餐是在房間裏吃的,吃飯的時候,那種旎的風光便出來了,先是三女用嘴來向方振玉敬酒,到後來,則是三女給方振玉吹簫。靳欣欣是何許人,雖然沒有見過真人真事,但在錄象裏見過了不少,但哪有現場那麼刺,很快,她也情動了起來。當宋麗英拉她參加遊戲的時候,她再也拒絕不了了。
她是最後一個光衣服的,但卻是第一個得到方振玉的撫,她覺得,方振玉的大手在她身上輕輕的撫摸,使她有一種觸電的覺,全身酥麻不已,小腹之處升起了一種強烈的望,使她不由自主地學着宋麗英等人去撫方振玉,去親吻方振玉那巨大的,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是這麼的,因為她終於向方振玉發出了的呼喚。處女的第一次是痛苦的,當方振玉那長火熱的寶貝進入她的體內的時候,她覺到了撕裂般的痛苦,然而,這種痛苦,卻只能緩解她體內的需要,不能讓她退縮,她勇敢地合着,並在三女的指點下,學着如何去給方振玉快樂,從中自己也得到快樂。最後,她象昇仙一樣,在方振玉兇猛的進攻中暈了過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她發現,方振玉還在宋麗英身上運動,而且那種兇猛,比和自己時並無兩樣,而宋麗英也一點也沒有了平時的端莊,嘴裏的叫比自己更甚。當她看到,方振玉伏在宋麗英的身上顫抖時,宋麗英的臉上出現了人世間最美的表情。
當天,他們幾人都沒有出門,酒菜也是由胡媛媛叫進房裏來的,而且,除了對外應乎的胡媛媛之外,誰都沒有穿衣服。經過了第一次,靳欣欣也放開了,她向正給自己按的鐘瑩問道:“瑩瑩,怎麼看起來,英姐比我們還要快樂?”
鍾瑩的回答使靳欣欣又是羞愧,又是嚮往,因為此時她才知道,當女人達到高時,得到男人的澆灌,會更加快活的。現在,四個女人在這裏,能輪到自己嗎?她在想,最後,她並沒有失望,因為第三次的時候,她嚐到了那種無比快活的滋味。
回想到這裏,靳欣欣忽然全身顫抖起來,她居然這麼想着也來了高。她心裏在想,自己是不是太了?
“又想了?”方振玉在她耳邊問。
靳欣欣無限的羞澀,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嗯。”
“想我現在給你快樂嗎?”
靳欣欣無言,就算想,又怎麼做得到呢?可是,方振玉卻讓她上廁所。她明白了過來,於是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廁所。才關上門,方振玉便掏出了他那硬梆梆的寶貝。她也連忙把自己的裙子起,了內,向那目標去。“喔。”隨着方振玉的狂猛動,她發出了快活的呻。也許是因為太過刺吧,她很快就來了高,而方振玉也不象在酒店裏那麼的難侍候,才十多分鐘,便了。
情過後,兩人回到了座位上,靳欣欣趴在方振玉的肩膀上,羞澀地問道:“玉,我是不是太了?”
“當然不是了,這麼刺的事,我也想試試呢,你想啊,平時我們説打飛機,哪有我們現在在飛機上打的好玩?”
聽得方振玉這麼一説,靳欣欣才安心了一點,也許是足了,也許是太累了,不一會兒,她靠在方振玉的身上睡着了。
1997年6月24星期二東方集團
符曉華坐在方振玉的小腹上,拼命地運動着,一對雪白而又碩大的房在前不停地抖動,嘴裏發出了一連串的叫聲,南雨兒則坐在方振玉的頭部,把自己的寶送到了方振玉的嘴上,玉手不住去符曉華的房,發出了和符曉華同樣的聲音。譚梅在一旁正向方振玉彙報着工作,聽到她們越叫越大聲,不由笑道:“你們小聲一點行不行?就算不怕耽誤我的工作,也要小心人家聽見啊。”
符南二女同時停止了叫聲,不好意思地看着譚梅。南雨兒羞澀地説:“譚總,對不起了。”
譚梅寬容地笑了,説道:“其實也很難怪你們的,我自己到了這個時候,也會忍不住的。”
正巧南雨兒下來了,方振玉笑道:“那就是怪我了!”
“不怪你怪誰啊?”譚梅白了他一眼,便繼續彙報她的工作了。
符曉華卻沒有停下來,繼續動作着,方振玉聽完譚梅的彙報之後,採取了主動,把二女都得魂不附體,才達到高。他起來,一邊往衞生間走去,一邊説道:“我們也該出去了,他們快到了呢。”
“雨兒,你快和方總去洗澡吧。”譚梅吩咐道。
“是。”南雨兒就擁着方振玉進去了。
今天是東方集團公司的一次集會,主要是研究有關上市的問題,方振玉本來對情況的掌握已經很清楚了,只是為了足她們幾個女人,才回來早一點的,誰知譚梅卻來了月經,而符曉華就給她補上了。
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後,方振玉在南雨兒的服侍下穿上衣服,對譚梅説道:“我們到會議室去吧。”於是,幾人就往會議室走去。符曉華作為記者,當然也跟去了。
到了會議室後,才坐下來,陳長琳、孔立凡等人也到了。接着,顏如玉、劉廷威、華東昇他們也回來了。雖然顏劉三人都調離了東方集團,但方振玉等人依然把他們當作自己人,凡有重大的事情,都會叫他們回來商量。
“怎麼還不見少梅?”方振玉奇怪地問。孫少梅是負責管公司上市這攤事的,由她唱主角。她是從來沒有遲到過的,可是現在,不但她沒到,她手下的一班人也沒見一個出現。
譚梅笑道:“你放心好了,少梅現在學你學了個十足,對時間分秒必爭,她一定會準時出現的。”
陳長琳笑道:“她又怎麼會學得十足呢?現在人家方總已經不用以前那麼忙了,到處都有你們一幫娘子軍給他衝鋒陷陣呢!”
南雨兒笑道:“陳書記,你也是女的嗎?”
這一問,大夥兒都笑了起來,因為説起衝鋒陷陣,陳長琳並不比所有的東方集團的工人幹部差。
陳長琳並不着惱,他認真地説道:“我當然不是女的了,可是在你們身旁,我是少了幾分男子漢的氣味。我看啊,除了方總之外,只怕東方集團的所有男人,都沾了不少的脂粉氣,立凡,你説是嗎?”
孔立凡沒想到陳長琳會把球踢到自己身上來,想説是,卻見顏如玉正盯着自己,便説道:“我又怎麼知道呢?”
陳長琳當然看到了顏如玉的眼神,便笑道:“從你這句話,就可以聞出脂粉味了。”
正説着,孫少梅來了,身後還有一大羣的人,而且一個個都搬着東西。方振玉一見,連忙帶隊上前幫忙,南雨兒笑道:“孫副總,你是怎麼啦?要搬家嗎?”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孫少梅並沒有解釋。
當孫少梅安排好一切之後,會議便開始了,此時,大家才知道,搬來的,是幻燈等資料。孫少梅並沒有説話,而是把解釋的權利給了聘請來的專家。眾人便一邊聽着專家的解説,一邊討論了起來。
總的來説,孫少梅他們所設計的方案是符合實際的,而且有不少的創意,方振玉聽得直點頭。孫少梅看見這樣,才算鬆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方振玉雖然對上市公司的運作不是很瞭解,但他對市場卻是非常的。等專家講解完之後,她向方振玉説道:“方總,你來説説吧。”
“大家先討論。”方振玉並不急於表態。
於是大家又討論了起來,直到大家都無話可説後,方振玉才説道:“這一方案很好,你們下了不少功夫,我看我們可以按計劃實施。”接着,他把自己的一些具體意見説了出來。他的意見十分的中肯,連專家聽了,也不得不點頭贊同。
會議終於散了,眾人離去之後,方振玉把孫少梅留了下來。“少梅,辛苦你了。”在休息室裏,方振玉把孫少梅摟在懷裏,親吻着。
孫少梅熱烈地回應着。為了這上市公司,她是很久也沒有得到方振玉的了,此刻,她的需要十分的強烈,玉手已經撫向方振玉的下。“老闆,想死我了。”
“就讓老闆好好地疼你吧。”南雨兒説着,關上了門。
“我也想你。”方振玉一邊説,一邊動起手來,很快,便讓孫少梅赤在自己面前,那對玉球還是那樣的堅,上面的草莓還是那樣的殷紅,肌膚依然是那樣的潔白,他讚美道:“你還是那樣的漂亮。”
“你還不是一樣的雄偉?”孫少梅心裏甜滋滋的,轉頭去親吻那將給她帶來美妙享受的寶貝,同時,把自己的私處努力地向方振玉,叫道:“好老闆,親老公,快來我吧,你親親的小情人吧。”
兩人都充了情,可是因為方振玉已經發過了,孫少梅承受不了他的撻伐,出聲哀求了。方振玉停了下來,讓硬的寶貝依然留在她體內,伏在她那彈十足的脯上,説道:“少梅,你做得真好!”
“當然了,是你訓練出來的嘛,否則人家又怎麼會這樣呢?”
“我説的是工作。”
“啊!”孫少梅被幹得糊糊的,還以為方振玉説的是的事,聽方振玉這麼一説,才知道誤會了,但她卻不依,嗔道:“難道工作不是你訓練出來的嗎?”
方振玉知道,這個時候的女人都是無可理喻的,便笑道:“就算是吧,今後,你得多些引入高科技的人材和器械,讓我們的企業真正走向現代化。”
“放心吧,有你這麼支持,我們一定會這樣做的。”孫少梅象是表決心一樣,緊緊地摟着方振玉説。
“謝謝你!”方振玉覺到,自己的手下,無論是哪一個,都是那樣全心全意地為自己着想,心中的就無法表達,只好輕動着,讓她享受更美好的滋味。
第九章美國之行
1997年6月30星期一市區
“老鍾啊,你家瑩瑩確實唱得不錯,不愧是中央音樂學院的高材生。”陳向東對隔着許光華的鐘玉光由衷地讚道。
“是啊,瑩瑩真的唱得很好。”許光華也讚道。他這個月到臨海調研,發現臨海的變化非常的大,有很多值得其他地方借鑑的地方,因此他一住就是兩個星期,到了七一,就留在這裏參加七一晚會了。
鍾玉光心中也很高興,才兩三年的功夫,鍾瑩不但人更加成,藝術方面也進步了不少,當然,他也明白,除了學校的教育之外,其中有寧玉芳不少的功勞,他説道:“這也多得了方振玉和寧玉芳,他們為了瑩瑩的進步,出了不少力。”
陳向東笑道:“老鍾啊,我看你到臨海最大的收穫,不是港口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而是培養出了一個好女兒。”
鍾玉光回擊道:“你也不錯啊,現在冰冰已經是科長了,按照我們許書記的説法,再過兩年,她的進步會更大。對了,她和孩子好吧!”
“好,她自己身體也很好,老是要求出來工作了。”陳向東説。原來,陳冰冰已經生了一個漂亮的女兒。
“等等。”許光華聽到鍾玉光説許書記的説法,便打斷了兩人的説話,問道:“我什麼時候説過冰冰的事了?”
鍾玉光和陳向東都笑了起來。鍾玉光説道:“又不僅僅你一個許書記?假如總書記也姓許的話,你會不會也這樣問呢?”
許光華這才明白,他們是説自己的女兒許香君,心中對女兒的進步相當高興,當然,更令他高興的是,鍾玉光和陳向東終於走在一起了。他説道:“算了,你們臨海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那可不行。沒有你,誰來支持我們啊。”陳向東首先説道。
“是啊,你可是我們的主心骨。”
許光華笑道:“你們也別把我説得好象天下最好的人一樣,我知道你們的意思,我可不是詹安,會讓你們騙錢,我衣袋裏的錢可多了,就是不給你們。還有你們那個什麼方振玉,他今天不是説好來看演出的嗎?怎麼還沒有見人?”
陳向東説道:“他夫人回來演出,能夠不來嗎?只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晚一點才到而已。”
看見陳向東好象很得意的樣子,許光華問道:“什麼事那麼緊張,連看演出的一點時間也騰不出來?”
“當然是向你的口袋要錢了。”鍾玉光笑道。
“我口袋哪來的錢?”許光華奇道。
鍾玉光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他説,你明天要走了,要是今晚拿不出方案來,這錢就要不到手了。”
“哦?”看鐘玉光那個樣子,許光華覺到他真的不知方振玉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便也不再問了,專心地看起節目來。寧玉芳她們的演出確實是夠水準,他看得非常的入,以至於方振玉來到了他身邊也不知道,等到方振玉叫他,他才醒悟過來。説道:“你來了?”
“嗯。節目怎麼樣?”方振玉問。
“很不錯,玉芳的表演也很出,怎麼臨海的能人都讓你給網羅了?”許光華帶着賞識的口氣説。
“我們臨海的能人還多着呢!就看委和政府會不會用,敢不敢用了。”方振玉認真地説道。他把一份文件遞給了許光華,説道:“這是我們起草的一份關於加強與東盟合作的計劃書,您看看,是否可行。”
許光華才記起剛才鍾玉光説的話,便問道:“剛才,你就因為這份材料,才這麼晚來的?”
“是啊!”
“真的就那麼緊,要我今晚看?”
“也不一定,我們只是據你昨天在港口的講話,擬就的一個計劃,我們覺得你説得很對,我們處在與東盟接的橋頭堡,應該重視和東盟的聯繫。”方振玉説。
“那好,我回去就看。”
方振玉也不再出聲了,靜靜地看演出。
看完演出,回到臨海大酒店,還沒洗澡,許光華先看方振玉的那份計劃,才看了兩頁,他就不住地點頭了,因為計劃書中,分析了東盟經濟發展的情況,並對中央的經濟開發重點進行了研討,認為,今後的幾年,將是對西部開發的時候,因此,計劃提出,要在臨海或者省內的其他城市,搞一個經濟合作的組織,適當時候,再組成一個大的經濟圈,裏面每一步該怎麼走,都作了明確的安排,並説明了理由。當然,計劃中,也説了臨海作為這一經濟圈的重點。
“小杜,你把鍾玉光、陳向東和方振玉給我找來。”思來想去,如果能按照方案去實施的話,對全省的經濟發展產生的影響可就不是一般的了,許光華再也忍不住了,衝他的秘書叫道。
“許書記,都十二點了,還叫他們?”小杜走進來,疑惑地問道。
“就算是上了,你也幫我把他們拉起來。”許光華説。
小杜只好給鍾玉光打電話,幸好,鍾玉光沒有睡,説是馬上過來。許光華想再細細地看方案一番,可才看個開頭,門鈴就響了,鍾玉光、陳向東、方振玉,還有農樹棠、趙文華居然也來了。看着他們個個神抖擻的樣子,他不由得詫異道:“怎麼你們都沒睡嗎?”
鍾玉光笑道:“書記你都沒睡,誰敢睡吧,不怕被你吵醒嗎?”那樣子,顯得非常的得意。
“你是説,你們一起在等我的電話?”
“也不是。”農樹棠説道:“只是玉光和振玉的岳父送給他們的台灣高山茶太好喝了,我們都在玉光家裏品茶而已。”
“好,好,好。你們一個個都學會了作人,有空我再跟你們算帳。”許光華知道肯定又是那方振玉的鬼主意,便瞪了他一眼,因為實在是沒有時間了,他也只好話入正題,説起了計劃書的事來。
當晚,許光華房間裏的燈光,一起亮到了天亮。
1997年7月8星期二貴
“你真的確定了?”歐若柳向正在伏案疾書的蘭若梅問道。
蘭若梅回過頭來,神情嚴肅地説:“決定了,我要到他身邊去。”
歐若柳搖頭道:“那又有什麼用呢?他夫二人對你都是那麼好,難道你忍心去拆散他們嗎?”兩人讀了三年的警校,現在要畢業了,正巧學校要和其他地方,部分學生將分到外省去,蘭若梅想到方振玉的身邊去,因此,就打報告參加了。
“去你的,怎麼就想到這方面的事去了?你是不是發了?整天想着這種事情?”蘭若梅笑道。
“你不發,為什麼整天想着到那邊去呢?還整天嘴裏掛着那個人。”歐若柳反相譏道。
蘭若梅站起來,伸手去摸歐若柳的脯,笑道:“我看你是讓曾華搞了,否則這些天,怎麼長得那麼快呢?”
“喲!”歐若柳誇張地叫了起來,也去摸蘭若梅的脯,説道:“他?休想,我絕對不會讓他得到我的第一次的。”
蘭若梅想起兩人看到曾華在娛樂城來的事,知道歐若柳是下定了決心,看着她那美麗的容貌,還有那惹火的身材,心念一轉,説道:“若柳,不如你也去參加,我們一起到海邊去玩一段時間,這樣,我們姐妹兩個就不用分開了。”
“這……”歐若柳猶豫了起來。不錯,她和蘭若梅確實是情很好,真的不想分離,可是,到臨海去,離家那麼遠,萬一過不習慣怎麼辦?她倒沒有把曾華放在心上,想的只是自己是否過得好。
蘭若梅見她這樣,知道她已經有些動心了,便又説道:“反正又不是在那裏一輩子,過兩年,就可以回來了,何況,你也想看看方老師啊!”
歐若柳聽多了蘭若梅説方振玉的事,對方振玉也起了好奇之心,曾説過要去臨海,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人物,聽到蘭若梅這樣説,她更加心動了,説道:“只是,我怕我家裏不同意。”
“怕什麼?他們不是經常説,海邊更好發展嗎?就當你是去那裏幫家裏打前站好了。”
蘭若梅説的也是實話,歐若柳家是開公司的,早就想到海邊發展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而且也沒有信得過的人來作介紹,如果自己到臨海去,打好了關係,對自己家裏的生意,一定會有好處。想到這裏,歐若柳心動了起來,説道:“只怕的人沒有那麼多,我也打報告,會搶了你的位置。”
蘭若梅笑道:“只要你想,還不容易?就讓你老爸出面行了。”
“對啊!”歐若柳叫了起來。於是,她也動筆寫起了報告來。一邊寫,她一邊説道:“若梅,看來你為了會情人,是什麼法子都想盡了。”
“去你的,你才是會情人呢。”蘭若梅已經寫好了報告,便伸手在歐若柳的豐上按了起來。
歐若柳揮手把蘭若梅的手拍開,説道:“別逗我,否則我寫不出來。”
蘭若梅便停手了,看着歐若柳那種嬌美的樣子,心中想道:“曾華也太貪心了,有了這麼美的女朋友,居然還到外面去來。”她又想起了自己,自己長得和歐若柳不相上下,也有不少男人追求,只是自己一個也看不上眼,到底是為什麼呢?難道真的如歐若柳説的,自己是看上了方振玉?可是,自己也只是從相片上見過他罷了,又怎麼會產生這種情呢?要是真的這樣,我怎麼辦?我總不能做對不起寧老師的事啊!想着想着,蘭若梅居然想到方振玉撫自己時的滋味。雖然她還沒有過男人,但她和歐若柳經常互,當然知道其中的滋味,臉上不由得泛起了。
“小婦,又想起了你的情人了?”不知何時,歐若柳已經寫好了她的報告,見蘭若梅這樣,便也去撫她的部。
蘭若梅驚醒了過來,她把歐若柳抱住,玉手也撫上了她的膛,説道:“是啊,我在想你呢?”
歐若柳一邊去蘭若梅的衣服,一邊説道:“想就來啊!”
於是,兩人便得赤條條的,互相親吻了起來,不多時,兩人都發出了快活的呻。兩人用69式對吻了好久,直到都來了高,蘭若梅才抬起頭來説道:“若柳,你説男人那傢伙進去的時候,滋味是怎麼樣的?”
“應該是很舒服的,你想想看,現在我們裏面那麼空虛,如果有那麼一東西進去,該是多麼的充實啊!”歐若柳地説。
“那你為什麼不試試曾華呢?”
“他?他不給我第一次,我為什麼給他第一次呢?”歐若柳輕蔑地説,她是很喜曾華,只是一想到他和別的女人胡來,就氣不打一處出。如果是他有另外的情人,也許她還看得開一點,但他居然去找,也不向自己主動進攻,豈不是説自己連那些也不如?她當然不下這口氣了。
“男人其實都是這樣,你也不必太認真了。”蘭若梅嘆氣説。
“別説我,你呢?難道真的就只有那個方老師?”歐若柳追問道。
“唉,我也不清楚,説實在話,現在,沒有一個男人能提起我的興趣,可是,和他又是不可能的,你説,我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了,到那邊再説吧。要不,來一次偷就跑回來。”歐若柳也想不出什麼辦法。
誰知,她的提議卻引起了蘭若梅的興趣,她興奮地説道:“這也許是一種辦法,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他,是我的榮幸,但我走了,就不會對寧老師造成傷害了。”
“也許吧!”歐若柳嘆氣起來,她沒想到蘭若梅會這樣的痴情,看看已經夜了,便説道:“睡吧,明天一早,還要去報告呢?別遲了不能去臨海,耽誤了你去會情人。”
於是兩人就不再説話了,至於是否睡得着,就不得而知了。
1997年7月16星期三香港
戰大軍抱着孩子,在大門前指指點點的,今天她請了幾個工人,把屋裏屋外都整理了一番,裝點上一些彩燈啊什麼的,她的心中無比的高興,因為她心中的太──方振玉今天就要到這裏來了。這可是方振玉第一次到她香港的家,她無法搞得很隆重,但把那氣氛搞得漫一點,也可以表達她對方振玉的思念。
自從來香港建立了臨海港駐香港辦事處後,她就很少時間回臨海了,大多數時間是周旋在香港的大公司,大企業的老總身邊,何況,她還和佔先生“結”了婚,有了一對雙胞胎的兒女呢?
“大軍啊,你這樣辛苦值得嗎?”佔大偉看着忙得團團轉的戰大軍,搖頭説道。
戰大軍説道:“值不值得,你問嘉華就知道了,她你,還不是得無怨無悔?”嘉華是佔大偉真正的子,只是知道了戰大軍的情況後,便全力支持戰大軍的做法,自己則躲在幕後。
“真搞不懂你們女人。”佔大偉苦笑道,確實,嘉華對他是極,無論自己怎麼對她,她都對自己那麼的好。
“搞不懂你就不要搞,只要你們好好地享受就可以了。”戰大軍説着,就抱着孩子回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大約下午五點多鐘,方振玉一行人便到了,當然,首先到的是臨海港駐香港的辦事處,視察了一番之後,便在戰大軍的邀請下,到了戰家,當然,是撇開一切新聞媒體之後。
“老公,想死我了。”才進門,戰大軍便不顧一切地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裏。
方振玉緊摟着她親了她一口,説道:“我也好想你啊!”然後將她放開,去和佔大偉打招呼。
佔大偉緊握着方振玉的手,笑道:“妹夫啊,看見大軍這個樣子,我真的覺得好酸好酸。也難為你受得了。”
方振玉有些得意,又有些內疚,説道:“只是辛苦了你們了,尤其是大軍。”這也難怪,除了要做好招商引資的工作之外,要帶兩個孩子,也不是那麼容易地事情。
一旁,寧玉蘅、石小、詹妮母女在看着幾人笑。今次方振玉實際上是途經香港,因為他的目的地是美國。他所提的關於建立東盟經濟圈的設想,省裏已原則上通過了,因此,派他到美國考察一番,再把方案寫得詳細一點。本來,還有趙文華、秦德志同行的,但他必須到香港檢查辦事處的工作,便和幾個女的提前兩天到香港來了。
佔大偉把她們都進了客廳裏,請她們坐下,便藉故離開了。
“老公,抱抱你的兒女吧。”戰大軍把兩個嬰兒送到了方振玉的懷裏。
方振玉一手一個,看了又看,心中也很高興,他一個親了一口,才對戰大軍説道:“真的難為你了。”
石小抱過了其中一個,看着那嬰兒甜甜地笑着,臉上依稀可以看到方振玉的影子,不由笑道:“以後又是一個死人的小壞蛋。”
“怎麼會是一個呢?應該説是一幫才對,而且不管兒女都一樣。”寧玉蘅也抱過了其中的一個,那是一個女孩。
“甜心,我也要給你生一個。”瓊絲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裏,一路上,為了避人耳目,沒能和方振玉親熱,她都不知忍得多麼的辛苦,現在再見她們這麼隨便,她再也忍不住了。
“這位是……”戰大軍認識詹妮,卻不認識瓊絲,她問道。
詹妮笑道:“是我的女兒,怎麼樣?”
“真好,真漂亮。”儘管戰大軍非常的開放,但還是有點詫異,畢竟母女同侍一夫的倫之事,是很少有的。
石小卻適時地進來説道:“我們還説這麼多幹什麼?今晚該怎麼玩就怎麼玩,明天可還有工作呢!”
方振玉看看不見了佔大偉,問道:“大軍,你哥他們呢?”
寧玉蘅笑道:“怎麼會有大哥這麼不通氣,妹夫來,也不懂得讓開的?”
知道佔大偉已走,方振玉也放開了,伸手摟過寧玉蘅,擰了她酥一把,説道:“我卻知道有些姐姐或妹妹不通氣,姐夫妹夫來了,也不會讓。”
一直以來,因為寧玉蘅是鍾玉光的老婆,戰大軍等人都不敢想象她也是方振玉的情人,現在見他們這樣,不由得目瞪口呆起來。寧玉蘅衝她們嗔道:“有什麼好出奇的?你們是女人,難道我就不是女人嗎?還不快快些吃喝的?”
“是,是,是。”戰大軍笑着連應了幾聲,安排宴席去了。
臨開席,戰大軍把所有的工人都趕走了,然後才回到飯廳,膩進方振玉懷裏,説道:“老公,今晚我要你抱着我吃飯!”
詹妮見狀笑道:“什麼抱着?乾脆,我們什麼地方也不去了,就在這裏上下口都吃去吧。”説着站起來去拉上窗簾。
其他幾女見狀,一些去幫忙,一些則開始衣服了,顯然,大家都同意詹妮的提議。石小正坐在戰大軍的旁邊,她一邊給戰大軍衣服,一邊笑道:“戰副總經理,讓屬下來侍候吧!”
戰大軍沒有推辭,卻説道:“只怕你自己還少了我們方總侍候呢!”大夥兒説着笑着,很快,都赤地相對着。戰大軍舉杯道:“來,為了我們偉大的情人,乾杯!”
“乾杯!”
幹了一杯之後,場面就了起來,幾女互相挑逗,尤其是瓊絲更加促狹,竟蹲下身來,去進攻戰大軍的私處,而戰大軍此時正去撫她久違了的寶貝,很快,面對着雄糾糾氣昂昂的寶貝,她就忍不住了,呻着,推開瓊絲的頭,把自己的下體向方振玉去,嘴裏叫道:“好老公,我餓了!”
方振玉也覺得十分的刺,立即揮兵進,勇猛地衝刺起來,剎那間,飯廳裏就響起了快活銷魂的聲音,而且一響就是幾個鐘頭。
1997年7月26星期六舊金山
來到美國已經六天,僅僅在舊金山就有五天了,這五天來,方振玉忙得不可開,除了準備和U公司合作的項目外,本就沒有時間到外面去玩一下。當然了,對石小和寧玉蘅來説,這可是一件好事,兩人可以整天和方振玉混在一起,除了工作,就是享樂。另外,也免除了對方振玉的擔心,擔心他在外面來,會惹上那些不好的病。但詹妮和瓊絲就不高興了,因為一個要回總公司,一個呢?則是要陪自己的父親。
還有一個更加不高興的人,那就是馮瑪麗,因為工作的關係,她只是在方振玉來的那天晚上和方振玉見了一面,更別説是好了,因此,談判才結束,她就趁上洗手間的間隙,找到了方振玉,先是一頓長吻之後,她才問道:“好人,明天有什麼安排?”
方振玉當然明白她的心思了,一邊着她那高聳的玉,一邊笑道:“來到了美國,當然是由美國方面作出安排了。”
馮瑪麗聽出了方振玉的意思,叫道:“太好了,明天就由我來安排,我們繼續鞏固中美友誼。”她繼續熱吻着方振玉,甚至玉手也沒有閒着,伸進方振玉的底,温柔地套着她思念已久的寶貝,直到時間實在不允許,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方振玉又怎麼會讓她等到第二天?當天晚上,便把她帶回了酒店裏,當然是將她得魂飛九重天。一早醒來,馮瑪麗還不知身處何方,直到方振玉叫她,她才記起昨晚是和方振玉在一起。她撲進方振玉的懷裏,嬌道:“玉,你太偉大了。”
方振玉親了她一下,又在她酥上摸了一把,笑道:“起來吧,你説的,今天是由美國方面安排呢!”
“對啊!”馮瑪麗叫着,爬了起來,馬上打了個電話,才對方振玉説道:“吃過早餐後,我們到郊外的一個農場去玩。”
“哦。有什麼好節目嗎?”
“當然有了。”馮瑪麗説道。然後便去洗漱,不再理會方振玉了。
寧玉蘅和石小兩人赤的來到方振玉的身邊,一個撫着他結實寬廣的膛,一個則套着那已漲大起來的寶貝。寧玉蘅説道:“姐夫啊,美國也許有好玩的地方,可你要小心啊,別把那些壞病惹上了。”
方振玉在她的下掏了一把,説道:“有你們幾個,我還用得着出外面去嗎?”
石小撇撇嘴道:“誰知道呢,你們男人啊,都是貪新鮮的。”
“不錯,我就是要讓他嚐嚐鮮。”正説着,馮瑪麗已經出來了,她一邊拿起衣服穿上,一邊説:“你們兩個,小在家裏穩住其他人,玉蘅,你跟我出去。”
“去哪裏呢?”寧玉蘅問。
“當然是去談合作的事了,否則,你以為是幹什麼呢?”馮瑪麗神秘兮兮地説。
石小當然知道不是那麼回事,但她卻沒有問,便穿上衣服出去了,因為秦德志他們並沒有和她們住在一起,她石小也是偷偷過來的。
石小走後,寧玉蘅、馮瑪麗也陪着方振玉出了門,當然是由馮瑪麗作嚮導了。車子直往郊外開去。一路上,馮瑪麗開車,寧玉蘅的手也沒有閒着,還是在方振玉的身上撫摸,只得方振玉快活的呻起來,他説道:“你再,我就在這車上幹你。”
寧玉蘅給了他嬌媚的一眼,説道:“來啊,誰怕誰了?”
馮瑪麗回頭笑道:“是我怕了你們,雖然我看過了不少這種事情,可在車上的我還沒見過呢?得我集中不了神開車,那就完了。”
聽了馮瑪麗這樣説,寧玉蘅才安穩了一點,但整個人還是膩在方振玉的懷裏,直到車子在一個農莊裏停了下來。馮瑪麗跳下車來,為方振玉打開了車門,擺了一個請的手勢,叫道:“主人,請下車吧!”
“主人?”寧玉蘅疑惑地問。
馮瑪麗沒有回答,只是把他們請進了一幢農舍的客廳裏。別看這農舍外表看來很一般,裏面卻裝修得相當的豪華,把方振玉等人讓到沙發上坐下之後,一個長得跟馮瑪麗非常相象的女孩子送來了飲料,但很奇怪,她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一旁,臉紅紅地看着方振玉。
馮瑪麗指着旁邊的位置,説道:“你也坐吧。”等那女孩子在她身邊坐下,她才説道:“這裏就是我的家,我是肯定不會結婚的了,就和我們的情人過一輩子,你説,他既然已經是我的主人,還不是這農莊的主人嗎?”一邊説,一邊膩進了方振玉的懷裏。
“當然是了。”寧玉蘅深為馮瑪麗對方振玉的深情動。
“這位是我的妹妹馮念華,長得漂亮吧。”馮瑪麗往那女孩子一指,説道:“她也和我一樣嚮往我們的情人,至於她是不是也想成為他的奴僕,就不得而知了。”
“瑪麗,你這是幹什麼啊!”方振玉一直沒有説話,聽馮瑪麗這樣説,才不安起來。
馮瑪麗一邊把馮念華往方振玉身邊推,一邊説道:“寧家幾姐妹都能得到你的,我們只有兩姐妹而已,你不是那麼吝嗇吧,我妹妹還是處女呢?這在美國可不多見。”
寧玉蘅原本還擔心馮念華過於放,怕她不乾淨,聽得馮瑪麗這樣説,當下説道:“振玉當然不會吝嗇了,再説了,他想吝嗇也不行,念華,我你。”
“謝謝你,蘅姐!”馮念華嬌羞地説,顯然,她也知道寧玉蘅。
馮瑪麗站了起來,説道:“玉蘅,念華就給你安排了,我去飯菜,我們總不能有情喝水吧。”説罷,便離開了。
“你放心好了。”寧玉蘅説着,到了想起來的方振玉身上,開始給他撫,並對馮念華説道:“念華,來,學着我們樣子,你會很快活的。”
馮念華其實只是馮瑪麗的堂妹,是馮瑪麗幫她從台灣移民美國的。在台灣的時候,因為專注於學業,所以本沒有考慮過男女之事,到了美國之後,沒想到第一次男朋友,對方居然會因為自己還是處女而分手,她把這事給馮瑪麗説了。馮瑪麗見她動了心,正巧方振玉又到了,便讓她參加到她們中間去。馮念華聽到方振玉這樣的傳奇人物,當然是大興趣,雖然害羞,但還是答應了。
答應歸答應,到真正面對的時候,馮念華還是羞不可當,當她看到姐姐正聚會神地親吻着方振玉那寶貝的時候,還真不知該怎麼辦是好。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看馮念華地臉,方振玉知道自己這一趟的辛苦是跑不掉的了,便主動起來,伸手去抓住馮念華的玉手,充了柔情地説:“念華,來吧,讓我好好地疼你。”
“我,我……”馮念華最終還是忍不住,伏進了方振玉的懷裏,因為只從他手上傳來的熱力,已經讓她全身軟麻了。何況,寧玉蘅已經在旁邊向她發起進攻了,把她原來就不多的衣服全部掉,在她身上的之處撫摸着,小嘴也吻上了她的尖。更令她抓狂的,方振玉的大手已經撫上了她光滑的肌膚上,那種舒服的覺,使她捨不得離開。
馮念華今年二十五歲了,人長得不是很高大,但卻是曲線玲瓏,剛可盈握的房在方振玉的手中跳動着,慢慢地漲硬了起來,更顯出其彈,那殷紅的珠尖尖地翹起來,非常引人注目,令方振玉把襲擊的重點放在了那上面。
情衝動的馮念華終於忍不住了,按照姐姐的方法去給方振玉以撫,最終,向方振玉發出了的呼喚,並在方振玉的全力進攻下,得到了女人所能得到的最美的享受。
馮瑪麗、寧玉蘅接着上場,三人共同努力,也使方振玉達到了高。
1997年7月27星期紐約
在紐約的一家酒店的房間裏,陳向東終於和方振玉他們會齊了,在此之前,他是跟着省政府的招商引資代表團來美國訪問的,他的目的之一,便是向美國的企業爭取對沿海旅遊帶的投資,因為省裏已經通過了建設沿海旅遊帶的項目。然而,他們這一行進行得並不順利,到目前為止,還沒能達成一個意向,這不但讓他焦急,也讓他覺得慚愧,因為他在鍾玉光給他的電話中瞭解到,在舊金山的方振玉已經簽訂了兩個合同,取得了近億美元的投資。
“振玉啊,還是你行。”握着方振玉的手,陳向東十分的慨。
方振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説道:“陳市長,這怎麼能相比呢?我這是在家裏就確定了的項目,而你的則是剛剛開始。”
和陳向東一起到美國的,還有楊明基、蒙家亮和許香君,他們也跟陳向東一起過來見方振玉,幾人寒喧了一番之後,坐了下來。陳向東説道:“正如你説的,我們不能老是強調客觀,要查找一下自己的主觀努力做得夠了沒有,我覺得,我們這一個代表團在這方面是做得很不夠的。”
“怎麼説?”方振玉關心了起來,畢竟,這一項目,是他們臨海港口提出的,如果拉不到大的投資,則很可能胎死腹中。
於是,陳向東便把代表團的一些事説了出來。原來,這個代表團説是招商引資,但來玩的成份比較多,來得最多的就是那些官們的夫人,所以,更多的時間是用在了遊玩上。陳向東雖然看出了不妥,但又不好意思提出,想離開,又找不到藉口。
“我早就説過,和他們出來,絕對不會招得到商的。”許香君腹牢,因為在這次的活動之中,居然有幾個人對臨海港的事説三道四,那説法,就差不多跟以前説的一樣,説臨海港是方振玉的家天下。現在的她,真的是把方振玉當自己的丈夫去維護,不允許別人説他的半句壞話。
“在你接觸過的客商當中,有沒有對我們臨海興趣的人?”方振玉問。他雖然覺到許香君有些不對勁,卻也不好查問,只好等陳向東等人走了之後再説了。
“有!”陳向東非常肯定地説,接着又介紹了其中兩個人的情況。
方振玉想了想,説道:“乾脆你向團裏申請,離他們,我們一起去找老闆。”
“行嗎?”陳向東有些猶豫,説實在的,他還是擔心會引起上面領導的不快。
方振玉可不理這方面的事情,他想的只是如何讓人把資金投到臨海去,因此説道:“有什麼不行的,如果他們不同意,我就把電話打到許書記那裏去。”
楊明基贊同道:“對,要是再跟他們在一起,只怕我們會一事無成。蒙廳長,你覺得方總説的怎麼樣?”
蒙家亮對方振玉的瞭解,比陳楊兩人更加深切,知道他是個説得出,做得到的人,便説道:“我當然是希望這樣了。這樣吧,你們在這裏商量該怎麼辦,我回去向他們提出申請,我想,還是由我來説比較好一點。”
“好,那就拜託你了。”陳向東説道。
蒙家亮笑道:“陳市長,何必那麼客氣呢?我也是臨海人,而且還是你的老部下,你就叫我的名字好了。”
陳向東有些尷尬地説:“那怎麼行呢?”
“陳市長,我看就照蒙廳長的話去説好了,我們之間,應該創造出一種融洽的氣氛來。”方振玉説道。
“那你又叫我市長?”陳向東笑道。
方振玉認真地説:“那不同,不管你願不願意,你和蒙廳長都算是我的長輩,我當然不能叫你們的名字了。”
“那你怎麼又叫鍾書記名字呢?”蒙家亮也反問道。
“他?只在我們家中,我才叫他名字,出外面,我一樣叫他書記,他想在我面前年輕?沒門!”
方振玉一席話,説得大家都笑了起來。笑畢,蒙家亮才告辭出去。室內的幾人,包括詹妮、寧玉蘅,也就如何引美國人投資商量了起來。由於大家對臨海都那麼悉,所以討論起來,非常的融洽。陳向東是第一次參加方振玉這樣的討論,領略到了一種新奇的開會方式,他心中對方振玉就更看重了。
到得蒙家亮回來,他們已經商量得差不多了,當楊明基把方案向蒙家亮説時,蒙家亮是讚口不絕,雖然他出身臨海,但在他所見的單位中,還從來沒有過這麼快的速度的。因為有方振玉在,所以他也沒到多大的奇怪。
1997年8月4星期一省城
“姑丈,今晚你帶我們到哪裏玩啊?”才上車,許小軍就問道。
“小軍,你怎麼這樣叫方總呢!”許中君的夫人塗倩蓮説道。
今天,在吳容的要求下,方振玉和許香君回省城為許光華過生,因為許中君一家人也回來。許小軍是許中君的兒子,今年已經十六歲了,在宴席上,他一直是叫方振玉方總的。飯後,許光華有事出去了,許香君就提議出去玩,許中君夫婦當即表示贊成,方振玉當然不好反對,沒想到上了車,許小軍就改了一個叫法。
許小軍衝母親笑道:“難道不是嗎?小鍵都叫他爸爸了,我不叫姑丈叫什麼?”
許香君沒有説話,塗倩蓮説道:“小鍵只是叫方總乾爹嘛!”
“沒有,我見的都是叫爸爸。”
許香君此時才説道:“算了,小軍,在家裏隨你怎麼叫,但出到外面,就只能叫方總,知道嗎?”
“知道了,姑姑。”小軍向許香君做了個鬼臉。
“爸爸,我應該隨時可以叫你爸爸吧?”小鍵卻是依在方振玉的懷裏説道。
方振玉一直出不了聲,此時,他才説道:“我們還是去喝茶吧。”接着,他説了摩天茶莊的地址。許中君當然也知道那個地方,就直接把車子開去了。
看着許家的人對自己這麼好,方振玉心中十分慨。現在,就連許光華對自己也真的象對自己的女婿一樣,而小鍵也真的把他當成了爸爸,這使他心頭沉重了起來,他倒不擔心出了事自己會怎麼樣,只是怕影響了許家的前程,可是,對許香君的深情,他已經無法撇下,何況,許香君對自己一無所求呢。
“玉,你今天是怎麼啦?爸爸對你這樣好,你還有什麼好煩的?”許香君發現了他情緒的變化,在跳舞的時候,關切地問道。
方振玉把自己的擔心説了出來。
許香君嗤笑道:“你放心好了,我爸又沒做什麼違法紀的事,他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只要你做好自己的工作,真正把臨海港發展了起來,他就叫得響了。”
“也許我能報答他的,就是這港口了。”方振玉嘆氣道。
“別那麼喪氣,振作起來。我們新家差不多建好了,到把港口推上市之後,你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許香君説的是戰大軍提議的建設15#小島的事,現在,15號小島已經開始動工了,不久,那裏便會成為方振玉的香巢。方振玉當然知道這一回事,有些內疚地説道:“只是難為你們了。”
許香君在方振玉的下摸了一把,笑道:“只要你把我們喂了,其他的什麼都不要緊。”
方振玉沒想到許香君在這地方也這麼,不由得伸手着她的圓,説道:“你啊,就想着這事兒。”
“當然了,今晚有什麼打算?”
“今晚我還得去婷芳那裏,你也一起去吧!”
“那當然了。”
説話之間,一曲已完,兩人回到了座位上。塗倩蓮笑道:“你們兩個不是吧,在家裏還説不夠嗎?在這裏還説得那麼親密?”
許香君反相譏道:“你和哥哥也跳得不錯啊!”
“爸爸,我也要跟你跳。”塗倩蓮正想説什麼,小鍵過來住了方振玉,方振玉只好和小鍵一起去跳起了迪斯科來,許中君他們也跟了上去。
跳着跳着,小鍵把方振玉拉出了外面,他對方振玉問道:“爸爸,我問你一個問題行嗎?”
方振玉好奇起來,這小傢伙究竟有什麼問題這麼神秘?便説道:“行啊,不管是什麼問題,乾爹都會回答你的。”
“我不喜叫你乾爹,我要叫你爸爸。”小鍵説道。
“隨你吧!”
“爸爸,你説男人是不是有很多女人才算是成功的男人?”小鍵認真地問。
方振玉嚇了一跳,問道:“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因為爸爸你有很多的女人,而你也是成功的男人。連我媽媽這麼高傲,她都做了你的情人了。”
看着小鍵那張小臉,方振玉一時倒不知怎麼説好,良久,才説道:“也許是吧。但你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女人們心悦誠服地跟你嗎?”看看小鍵雖然年紀還小,但對男女之事已經有些朦朦朧朧,方振玉不好再對他説假話,便想辦法去引導了。
“爸爸,你來教我吧,我也要象你一樣,做一個成功的男人。”
“放心吧,你會成為成功的男人的,因為你現在學習那麼好。一個男人之所以取得成功,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他有淵博的學識,所以,你要成功的話,就要保持現在這種認真學習的態度。今晚在這裏不太方便,回到家裏,爸爸再跟你好好地説好嗎?”
“好啊!”小鍵懂事地説。
“哎,你們兩父子在這裏幹什麼呢?”不知什麼時候,許香君來到了兩人的旁邊。
小鍵衝她笑了笑,説道:“媽媽,我們男人的事,與你沒有關係。”
“天,你算是什麼男人?”許香君驚呼起來。
“我當然是男人了。爸爸,是嗎?”小鍵朝方振玉一笑,便走了,看他那種樣子,怎麼看也不象是七八歲的孩子。
看着兒子的背影,許香君問道:“玉,小鍵向你説了些什麼了?”
方振玉把許香君擁入懷裏,苦笑道:“他已經知道我們的事了,他説長大了,要學我一樣呢?”
“什麼?”許香君再次驚呼了起來。
方振玉擁着她向舞廳走去,安説道:“放心吧,我看媽媽已經和他説過了不少這方面的事,從他的説話當中可以看出,他很懂事呢。只要我們加以引導,他會成才的。”
“唉!”許香君嘆氣了起來,面對兒子的早,她有點軟弱了。
“説吧,今晚我們怎麼活動。小鍵的事別放在心上,我相信,我方振玉的兒子,一定會有出息的。”方振玉緊摟着許香君,似是要給她力量。
聽到方振玉這麼親切地把小鍵叫兒子,就象對親生兒子一樣,許香君心裏甜甜的,對未來也增添了不少信心,她説道:“我們先回家,你先和兒子説好,然後我們再去婷芳那裏,既然兒子已經同意,今後我們就好好地在一起。”
“好!”
第十章公司上市
致讀者:
新年到了,祝大家新年快樂,身體健康!
本以為可以完成卷八過節的,沒想到年終工作那麼緊張,還有兩章沒辦法寫完,這得等過年後再説了。發了這章之後,最起碼得等到年初六才可以寫得出來。對不起了!第十章公司上市
1997年8月12星期二H造紙廠
徐強陪着賴詠荷詳細地檢查了H造紙廠的集資建房的工地之後,便想自己上街辦一點私事,手機卻響了起來,一看號碼,她就興奮了,因為給她來電的是她的好情人方振玉。“你好嗎,真的好想你!”
“我也想你啊!”對方説得情深意切。
徐強撒嬌説:“鬼才相信你呢?只怕現在還不知和哪個美媚風快活。”
“又有誰能象我們徐工那麼漂亮豐得讓人心動呢!”
徐強心中高興,但她也知道,方振玉不可能沒事給自己打電話,便問道:“説吧,有什麼事?”
方振玉顯然是有事,便説道:“詠荷在哪裏呢?她手機居然關了。”
徐強笑道:“原來你只是想找詠荷。詠荷,你的情人找你!”説着,把電話遞給正想上車的賴詠荷!
“誰啊?”賴詠荷問,但一接到電話,便馬上興奮起來了。她認真地聽了好長一段時間,收線,才對徐強説道:“徐強啊,委屈你當一下我的秘書行不行?”
徐強聽她這麼一説,便知道肯定是為安排方振玉的事,便笑道:“不但是當秘書,就算是當皮條客也可以。説吧,你想住什麼檔次的酒店。”
賴詠荷卻認真地説:“我要回廠安排好這兩天的工作,你就到H縣賓館要十間房間,要最高檔的。你的主人半個鐘頭就到了。真氣人,怎麼我的手機一下就沒電了?”原來,她是因為手機沒電,才沒有接到方振玉的電話的。
“怎麼,評估的那幫人來了?”一聽賴詠荷這樣説,徐強便知道方振玉是帶人來評估H造紙廠,準備集團上市的事了。
“算你聰明!”賴詠荷説,“該怎麼安排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保證你今晚仙死。”徐強説着,發動車子先走了,因為這次來評估的人不少,所以要安排好其他人。要想自己和賴詠荷能跟方振玉翻雲覆雨,而又不讓人知道,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當然難不倒徐強了,因為她在H縣已經兩年了,對H縣酒店的情況相當的瞭解。所以,當天晚上,評估團的人都休息之後,她和賴詠荷就從另一個側門進入了方振玉的房間。當她們從側門進入的時候,方振玉笑道:“就知道你們忍不住了。”一邊説,一邊就把兩女擁進了懷裏,親吻了起來。兩女什麼也沒有説,便和他狂吻了起來。
徐強一邊給方振玉寬衣,一邊説道:“你那麼狠心,這麼長時間也不來看人家,誰還能忍得住啊!”
譚梅一直在看着她們,看到她們這種態,便笑着上前為她們衣服,説道:“也不知是真是假?如果真的想念,難道不會回市裏去嗎?別跟我説連油費也沒有,真的沒有的話,我在總公司那裏給你們報銷一部分。”
兩女很快就赤地站在方振玉的面前。徐強跪在方振玉的面前,玉手把玩着那還是軟綿綿的東西,賴詠荷則膩進了方振玉的懷裏,説道:“你經常陪在他身邊,當然説得響了,你可知道我們有多麼的難受吧。”
“還是讓我把你們的小口都封起來吧,那麼多話。”方振玉説着,大手在賴詠荷的嬌軀上撫起來。近年來,賴詠荷變得更加成豐了,一對房高高地聳起,肌膚白膩,泛着光澤,手相當的好,方振玉不釋手。
賴詠荷發出了快樂的呻聲,再也不説話了,盡情地享受着,同時,她也把頭伸到了方振玉的下,含着那長的寶貝,起來。
譚梅也在徐強的堅持下,光了衣服,她摟着徐強的纖,大手在她那比賴詠荷更豐的脯上按,問道:“徐工,方總的建議你考慮得怎麼樣?”
徐強的手則放到了譚梅的桃源上,手指摳進了她的體內,説道:“都這樣了,你想,還到我選擇嗎?這輩子啊,我是賣給他了。”原來,方振玉建議徐強加入他們的東方集團,和孔立凡一起負責集團的擴建工作。
“既然這樣,儘快把造紙廠的工作搞好,回集團報到吧,少梅那裏正等着你去幫忙呢?何況,回到市裏,你就不用熬得那麼辛苦了。”
“我會抓緊的。”徐強當然想了,畢竟回到臨海,更多時間和方振玉在一起。現在,她已本不再考慮結婚的事情,當然她也沒象譚梅那樣,決定一輩子跟着方振玉。
“你們還在説什麼呢?徐強,快過來,讓我好好地品嚐北方的大饅頭。”方振玉拉過徐強的手叫道,原來,已經輪到賴詠荷主動了。
“北方大饅頭,快過去吧。”譚梅把徐強一推,眾人便嬌笑了起來,屋的花枝顫,煞是好!
方振玉的巨炮時而在賴詠荷和徐強的小裏橫衝直撞,時而讓兩女在自己身上馳騁,把兩女殺得嬌連綿,高跌起,最後連譚梅也不能倖免,直到三人都得到了最美的享受,方振玉才和她們談起上市的事情來。白天,是評估組的評估,現在,則是他們東方集團內部的事了。得到足的三女,自然是絞盡腦汁,把自己的看法都提了出來,以博取自己心上人的青睞。
1997年8月20星期三方家大樓
寧玉薇赤着躺在自己的上,腹部漲得象一座小山,一雙白玉般的大腿張得開開的,也許是懷孕的緣故吧,那户更加肥大了,經過方振玉刺的顯得非常的紅,口還張開着,出一縷縷的水。
方振玉也赤着站在旁邊,看着臉足的寧玉薇,有些不安地説:“四女,你真的和立旺離婚了?”
“嗯,今後,我就是你一個人的了。包括我肚子裏的孩子。”寧玉薇説得無限的深情。
方振玉長嘆了一聲,坐到了寧玉薇的身邊,輕撫着她那漲鼓鼓的腹部,説道:“你們這樣的我,叫我如何擔當得起?”
寧玉薇按住方振玉的手,説道:“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男人,沒有什麼你擔當不起的。放心吧,我也會象芬姐她們一樣,全心全意地維護你的。”
面對着這美女的深情,方振玉無話可説,只得緊緊地摟着她。良久,兩人才起來穿衣服,下到了樓下。
大客廳裏,坐了來參加王佩英生的客人,當然,都是和方振玉關係相當密切的人,吳學棟夫婦、鄭彬夫婦和許香君都來了,還有農樹棠、趙文華等人。一出電梯,方振玉便去招呼他們了,寧玉薇則是去了母親的房間。
“四女,有事嗎?”王佩英關切地問道,她顯然看出了寧玉薇的神情有些不對,便讓十三姨和小鍵出去了。
寧玉薇依進了母親的懷裏,問道:“媽媽,我們幾姐妹,你誰多一點?”
王佩英愣了一下,摟着她問道:“傻孩子,是不是懷孕了,腦袋糊塗了?你怎麼這樣問的?我對你們每一個都是那麼。”
“那我想象大姐一樣,你不反對吧!”
“象你大姐一樣?你大姐怎麼樣了?”王佩英心裏直打突。
“做我二姐夫的小妾啊!”
“你,你知道?”王佩英吃驚地看着玉薇。
玉薇笑道:“媽,大姐和二姐夫的事,我們幾姐妹又有誰不知道呢?”
“可是,這本身就不是正常的啊?何況你也結婚了,有了一個不錯的老公?”
“媽,我和董立旺已經離婚了。”寧玉薇把頭埋在母親的懷裏。
“什麼?你再説一遍?”王佩英托起了寧玉薇的頭,盯着她的眼睛問道。
寧玉薇勇敢地着母親的目光,説道:“我已經和董立旺離婚了。”
王佩英當下便懵了,離婚這麼大的一件事,寧玉薇居然辦了才告訴自己。良久,她才輕撫着寧玉薇那大肚子,問道:“那孩子怎麼辦?”
“孩子更好辦了,就讓他姓寧,繼承我們寧家的香火好了。”
聽到這裏,王佩英哪還不明白,嘆氣説道:“只怕我不同意也不行了,是嗎?”
“媽,當然不是這樣了。如果你不同意,最多我出外面自己生活,我又怎敢不聽媽媽的話呢?”聽母親的語氣,寧玉薇當然知道她是同意了,所以,她親了母親一下,撒嬌地説。
“你們這些人啊,終有一天會害死振玉的。”
“怎麼會呢!我們疼他還不夠。”
王佩英説道:“他只是一個人,你們幾個老是擠他,就算再好的身體,也抗不住啊!”
寧玉薇嗤笑起來,説道:“媽媽,這個你可放心了,我們又不是娃婦,不會讓他旦旦而伐的。”
“嗤。”王佩英也笑了,只是她沒説什麼。
寧玉薇當然知道母親想説什麼了,她趕忙轉移目標,説道:“媽,你説你對我們五個都一樣的,其實並不是實話。”
“怎麼説?”王佩英愕然,她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公平。
“因為你最二姐啊,把她的老公當作了兒子。”寧玉薇已經達到了目的,便嬌笑着跑出去了。
“死丫頭。”王佩英嗔罵着,也出去了。
寧玉薇心中喜極,其實,她也是很早以前就喜上方振玉了,只是前面有了三個姐姐,她才把對方振玉的埋在心中,後來,寧玉芳雖然讓她得到了方振玉,但她還不足,和董立旺一起的時候,老是想着方振玉,所以才有和董立旺離婚之事,現在,母親認可了,她也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和方振玉在一起了。
“四女,你怎麼啦?”寧玉芬攔住她問道。原來,她看到寧玉薇和母親進來了那麼長時間,而母親出去的時候,臉又有些不正常,便進來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寧玉薇把寧玉芬拉進了母親的房間,撲進了她懷裏,喜極而泣道:“大姐,我終於能夠和你一樣了。”
“什麼和我一樣?”寧玉芬聽得一頭霧水。
寧玉薇良久才止住心中的動,把自己的事跟大姐説了一遍,然後説道:“大姐,為我祝福吧,今後,你可要更加疼我啊!”
寧玉芬聽了,心中頗不是滋味,她沒想到自己這個妹妹,也和自己一樣,對方振玉一往情深。她撫着寧玉薇的大肚子笑道:“你還要我疼嗎?你是人家的三姨太,今後怕是我要你來疼我了。”
“壞死了,大姐你!”寧玉蘅在寧玉芬的脯上摸了一把,也笑了起來。
於是,兩姐妹便笑着往外走了。
1997年8月28星期四15#小島
戰大軍已經到了仙死的境界,再也無力去奉方振玉了,方振玉依然是屹立不倒,那鐵血般硬的寶貝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小裏,熱乎乎的,説不出的美妙。她摟着方振玉,有些內疚地説:“玉,對不起了!”
方振玉親了她一口,説道:“傻了,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
“我沒能使你足啊!”戰大軍輕輕搖了搖下體。
“我也不是非要發不可的。起來吧,她們也該到了。”方振玉説着,出了那粘的長的寶貝。
兩人起來後,又到衞生間裏,互相清理了一番,才出到客廳裏。方振玉從小保姆的手中接過了佔小華和佔小玲,和他們逗起樂來。戰大軍卻看見那小保姆看着方振玉出神,臉上泛起了紅暈,她心中一動,把她拉到了一邊去,小聲問道:“嘉欣,是不是心動了?”
那小保姆叫喬嘉欣,其實她的真實身份並不是保姆,她是在佔大偉的公司工作的,而且還是佔大偉的夫人的堂妹,只是這次戰大軍回來,把她請來幫自己的忙,順便帶一下自己的兒女罷了。她聽了戰大軍這樣問,臉更紅了,説道:“大軍姐,我心動什麼?”她平時是叫大軍姐姐的。
“裝什麼糊塗,剛才,你不是去偷聽了我們辦事嗎?”戰大軍忽然伸手去喬嘉欣那高聳的雙丸。
“大軍姐,別這樣!”喬嘉欣嬌呼一聲軟倒在戰大軍的懷裏。
戰大軍正想進一步行動,卻聽到了外面的敲門聲,只好將她放開,小聲笑道:“今晚,我會讓你如願的。”説着,便去開門了。
來的是寧玉芳姐妹幾人,當然還有譚梅、方玉瓊、上官温馨等人。幾女一進門,便首先把兩個小孩子接過去逗樂了。寧玉芳緊握着戰大軍的手説道:“好妹妹,真的辛苦你了。”
“還説呢?大姐,我要求補償才行。”
“放心吧,他會好好地補償你的。”方玉瓊在一旁笑道。
譚梅則説道:“我們還是出發吧,時間可不多呢。”
於是,眾人又出門了。原來,今天戰大軍回來,雖然説是向總公司彙報工作,但更重要的是去15#小島看看,因為那裏的建設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候。正因為才回來兩三天,她不想回到市裏自己的家住,便住在這方便和方振玉一起的白玉灘旅遊渡假村來了。
十多分鐘後,一羣人已經上到了小島上。小島上,別墅已經完成了土建,周圍的景點佈置也已進行了安排,就差詳細的裝修意見了。
看了周圍的景點設置,又看了別墅的各個部分,因為有建築工人在場,大家當然無法説些什麼,只是就工地和周圍的情景作些討論,看着越來越完整的各個景點和建築羣,大家都十分的興奮。
“温馨,辛苦你了。”戰大軍緊握着上官温馨的手説。因為戰大軍不在家,所以這15#小島的建設工作,主要由上官温馨負責。
上官温馨笑道:“這是建自己的家,辛苦一點也值得。”
“不是吧,你也想把這當作自己的家?”戰大軍説。
上官温馨嘆道:“我當然不可能象你一樣了,但心裏卻是把這裏當作自己的家。難道你以為我可以把他給忘了嗎?”
戰大軍當然明白上官温馨的受,但事實如此,任誰也無法幫得了這個忙,便也只好嘆息了。她朝眾人看去,卻見喬嘉欣那雙美目老是投在方振玉的身上,她知道,又一個女孩子要投入方振玉懷抱了,便説道:“對我們來説,和他在一起是幸福,但其他人就不知道了,不過不管怎樣,曾經擁有過,也是一種幸福。”説着,便朝喬嘉欣走去了。
看完了小島上的工程後,已經沒有事了,大家便返程。“大軍,這幾天你辛苦點,老公就給你侍候了。”回到戰大軍的住處,寧玉芳因為家裏有事,便急着往家裏趕,她待戰大軍道。
“大姐,你不在這裏嗎?”戰大軍拉着寧玉芳的手問。真的很奇怪,她心中確實是把寧玉芳當作大姐來看待。
寧玉芳對戰大軍也相當敬重,她摟着她的纖説:“我家裏還有事,就不在這裏了,再説,你這麼久不在他身邊,應該好好地享受一下他給我們帶來的快樂。”她朝喬嘉欣等人努努嘴,又説道:“你總不會讓她們失望吧?”原來,她也看見了喬嘉欣對方振玉的神情,這種神情,她見過多了,怎麼會不明白呢!
戰大軍心中只有,她説道:“大姐,你真好,回到市裏,我再好好地和你聊一下。”
“我也想和你聊呢?當然了,還有梅和玉瓊。”寧玉芳説。
戰大軍當然明白寧玉芳想聊些什麼內容,因此就不再説話了,把寧玉芳等人送出去搭車。再回到房裏的時候,方振玉正慵懶地側躺在沙發上,花朵兒則在一旁給他按。見到她回來,便笑道:“你們姐妹兩個的話説夠了沒有?”
戰大軍膩到了他身上,笑道:“人家姐妹已經有很長時間沒見了嘛,多講幾句也不行嗎?”
“行,當然行了。”方振玉説着,大手便撫上了她那茁的酥。
戰大軍任由他撫了好一會,才説道:“好人,你先和花朵兒來吧,要不,你和嘉欣聊聊也可以,我先去幾個你吃的小菜。”説着,把因為上官温馨照顧兒女而閒下來的喬嘉欣叫了過來。
“大軍姐,有事嗎?”喬嘉欣走了過來,看了方振玉一眼,羞澀地問。
戰大軍笑了笑,説道:“你不是説很敬重方總,有些事想向他請教嗎?現在正有時間。”接着朝花朵兒使了個眼。
花朵兒雖然文化不高,但和石小等人接觸多了,也知道在和方振玉的時候要懂得謙讓,因此,馬上就找藉口離開了。
“我……”喬嘉欣忐忑不安起來,她想起了去小島之前戰大軍説過的話。是的,她是敬重方振玉,但卻沒有象戰大軍所説的那樣。
“你自己看着辦吧。”戰大軍説完,便走了。
“方總。”喬嘉欣心大心小地在方振玉的身邊坐下。
方振玉看到戰大軍這樣,哪還不知她們説的是什麼?他雖然不主動去撥女人,但有女人主動上門的話,他是不會拒絕的,何況,眼前這喬嘉欣長得又是那麼的清麗俗呢?便展現出他那人的笑容,問道:“嘉欣,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的嗎?”
“沒,沒有。”喬嘉欣見戰大軍和花朵兒都走了,臉就更紅了。
“沒有?我看你是説假話,否則怎麼會臉紅,心又跳得那麼烈呢?”方振玉緊盯着喬嘉欣的嬌臉。
“才不會呢!”喬嘉欣讓方振玉看得低下了頭。
“我摸摸就知道了。”方振玉哪還放過她,伸手將她拉進了懷裏,大手便撫上了她那豐的脯上,“看,跳得多厲害!”他説着,輕了起來。
“方總,你……”喬嘉欣想掙扎,可卻是全身發軟,只得出聲哀求。
“你不是偷看我和大軍嗎?今天你就試試那種滋味。”方振玉説着,托起她的臻首,對準她那紅嘟嘟的小嘴吻了下去,那隻魔手也伸進了她的衣底,手指靈巧地調着那開始漲硬的頭。
喬嘉欣並不是沒有過男人,只是因為遇人不淑,這兩年才獨身一人,現在被方振玉如此挑逗,熱情很快就來了,小舌頭向方振玉的大嘴伸去,任由方振玉品嚐,待到方振玉放開她,她已無法自己站起來了。
“來吧,讓我好好地疼你。”方振玉已經把喬嘉欣的衣服光了,嘴巴在她耳邊深情地説着,手指則在她那鮮的花瓣上攪動。
喬嘉欣那還有拒絕的份兒?一邊動着股去合方振玉的手指,玉手則搜尋着他那男人的,才接觸到,她不由得顫抖起來,呻道:“方總,你好偉大啊!”
“你也不錯啊!”方振玉擰了她的豐一把,將她抱進了房間裏,馬上就開始了進攻,快要吃飯了,他可不想因為下口而影響了上口。
“喔!”方振玉的進入是那麼的有力,是那麼的充實,令得喬嘉欣馬上叫起來,那小圓也得更快了,渾然不覺得又有人進來了。當她採取主動,才發現花朵兒正在方振玉的後面幫他出力,她不由叫道:“花朵兒,你,你怎麼進來了?”
花朵兒笑道:“如果你自己能夠搞掂,我不會搶你的!”
“可是……”喬嘉欣倒不是怕她和自己搶,而是從來沒有試過和別的女人一起去侍候男人。
“沒有什麼可是的,要是你不願意,你就下來,讓我上給你看。”花朵兒説道。
喬嘉欣又怎麼會讓?只好含羞開始了動作。
方振玉動着協助她的運動,説道:“放開一點,等一下她也會給你看的。”
開始時,喬嘉欣還有點羞澀,但巨大的快很快就使她忘記了一切,拼命地運動着,嘴裏的叫聲也響了起來。而當花朵兒把自己的讓給方振玉品嚐的時候,她就更加忘乎所以了。
直到戰大軍來叫吃飯,三人才共同到達了快活的頂點。
1997年9月5星期五港口
“若梅,我們真的去見方總嗎?”已經來到了港口,歐若柳還有些猶豫。她們是昨天才到達臨海的。正如蘭若梅所想的一樣,她們才提出申請,有關方面就同意了她們到臨海來的要求,畢竟願意到外地去工作的人還是少的,儘管那是海邊發達的地區。
她們是暫時分配在臨海市,蘭若梅打了個電話到方家,沒找到方振玉,也沒找到寧玉芳、劉纖等人,因此,安排好應該做的工作之後,她便約歐若柳到港口來找方振玉了。她見歐若柳這樣問,便認真地説:“當然了,難道來到這裏還退縮不成?”
其實歐若柳和蘭若梅都一樣沒有見過方振玉,但對方振玉同樣的佩服,尤其是來到臨海之後,便聽到了有關方振玉的不少傳説,對他就更加好奇了,想見他的心更加迫切,只是不知為什麼,來到這裏了,反而心怯了,她有點猶豫不決地説:“要不,你自己去見他吧,我在外面等你!”
“那怎麼行?”蘭若梅連忙拉住她的手,生怕她真的不和自己去。雖然她心中對方振玉充了憧憬,但也許是近鄉情更怯吧,她需要一個人在旁邊壯膽。
於是,兩個人就手拉着手向望海樓走去。
方振玉此時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後,他摟過身邊的蔣永琪,親吻了一下,問道:“你跟我回去過週末嗎?”
蔣永琪息了一下,説道:“不了,這幾天得人家幹什麼都沒力氣,還是趁機休息兩天吧。”她也回吻了方振玉一下,才離開他的懷抱。也難怪她這樣説,因為這段時間大家都很忙,就蔣永琪一個女人在方振玉的身邊,試問,她又怎麼承受得起方振玉的撻伐呢?
方振玉當然知道這種情況,也不勉強,説道:“那好,你先回去休息,剩下的事我來搞掂好了。”
“謝謝了!”
“我謝你還差不多。”方振玉一語雙關地説。
“下週吧。”蔣永琪地看了方振玉一眼,走了。
方振玉收拾了一下辦公室裏的東西,正想打電話問一下家裏誰有空,卻聽到了敲門聲,便叫道:“進來。”等他聽到有人來到自己的身邊,抬頭看時,卻愣住了,在他面前,是兩個身穿警服的美女,其中一個長着一付瓜子臉,隆的俏鼻和鮮的紅相映引人,一雙眼睛又大又黑,清澈晶瑩,烏黑的秀髮短得絕不超過兩公分,使她顯得神朗氣清,角出淺笑,神態端莊,由於警察短裙緊貼豐的緣故,盡顯她的修長優美的線條,綽約動人。另一個則臉蛋圓圓的,和前面一個一樣的美,他不由疑惑地問:“你們是……”
站在前面的正是蘭若梅,她也被眼前的男人深深引住了。眼前這男人沒有一般商人的銅臭氣味,反而是一股彬彬的學者的氣息,充人魅力的臉上,一雙大眼睛藴含着睿智,身材高大威猛,連她的技擊教官也有所不如。直到方振玉問她,她才回過神來,衝動之下,她向他撲去,嘴裏叫道:“方老師,我是若梅啊!”
方振玉看到蘭若梅向自己撲來,開始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犯了什麼事,警察要來逮捕自己呢,但聽到蘭若梅的名字,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想閃開,又怕蘭若梅跌倒,便只好把她給抱住了,他説道:“你是若梅!”聲音也很動。
“是我啊,方老師!”蘭若梅緊緊地摟住了方振玉。
方振玉首先受到的是蘭若梅的豐,他連忙把她推開了一點,説道:“若梅,讓我好好地看看你!”
蘭若梅也覺到了那種男女接觸的美妙,那是她和歐若柳互時也沒有的美好受,這讓她捨不得離開方振玉的懷抱,玉手依然緊緊地摟着方振玉,卻仰起了嬌臉,帶着動人的笑臉説道:“老師,你好好看吧,你的若梅成長了,你的學生長大了!”她似乎覺得,自己屬於眼前這個男人的,因此説起這話來,一點害羞也沒有。
方振玉看着眼前這嬌美的臉蛋,情不由衝動起來,這也難怪,這段時間,僅有蔣永琪一個女人在他身邊,哪裏能足他的情需要?但他知道不應該對眼前這女孩子有情的想法,便極力剋制着,説道:“唔,若梅是長大了。怎麼,不給方老師介紹你的朋友嗎?”趁勢便把蘭若梅推開了。
兩人的下體糾在一起,蘭若梅當然覺到方振玉的變化,她既刺,又有點害羞,讓開了一點,把歐若柳推到了方振玉的面前,説道:“這是我的同學歐若柳。”
“歐小姐,你好!”方振玉伸出了手來。
歐若柳卻沒有和他握手,而是和他來了個法國式的擁抱,叫道:“方老師,你好!”原來,她也象蘭若梅一樣,被方振玉給住了,當然,就更加堅定了她來臨海之前的想法,便主動地投懷送抱。
方振玉沒想到她會這樣,下那硬梆梆的寶貝直指歐若柳的部,得他狼狽地把歐若柳給推開了。
蘭若梅和歐若柳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都不由得嬌笑了起來。
方振玉何許人也?當然也明白了二女是有意而為,鎮定了一下自己之後,才和她們説起話來。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方振玉便和兩女一起吃飯,一邊聽着兩人來臨海的經過,晚飯後,才一起返回了市裏。
1997年9月13星期六東方集團
東方集團的中層以上幹部,都集中到了集團新的大廈,下週星期一,集團就要正式上市了,趁現在是週末,方振玉把他們召集到一起,商量今後集團的發展方向。
方振玉還沒有來,譚梅、陳長琳、張蓓、還有孔立凡便已經到了。現在,張蓓已經是集團委的副書記了,正如譚梅所預料的一樣,張蓓開始是不肯入的,但當她知道這樣對方振玉有好處時,便欣然接受安排了。
“譚總,會議室已經佈置好了。”南雨兒來到譚梅身邊説道。
“那好,大家進去吧。”譚梅朝大夥兒説。
進了五樓的大會議室,除了孔立凡之外,大夥兒都驚呼起來,因為這裏的裝修實在是太高級了。集團是前兩天才搬到這裏來辦公的,包括譚梅也沒有到過這裏,只有主管新廠區建設的孔立凡,才知道大樓的各處是如何的。
“立凡啊,不用得這麼豪華吧?”陳長琳説道。
孔立凡説道:“我開始也不想成這樣的,但方總説了,新的集團,就應該有新的氣象,一定要把集團的氣派顯示出來,尤其是會議室這種經常對外展示的地方,更應該搞得好一點。我原來的方案都算是不錯了,但方總還加上了一些豪華的內容。”
一聽是方振玉的主意,大家就不好説什麼了,因為這些年來,方振玉所説的話,沒有一句是沒有道理的。
“其實,企業和人一樣,只有表裏如一,才能得到社會的看重。”隨着話音,顏如玉走了進來。
張蓓不由笑道:“你們夫倆一唱一和的,誰能説得你們贏啊!”
“那你也可以和我們一樣,叫你的會長大人一起來啊?”顏如玉反譏道,她和孔立凡已經登記結婚,雖然還沒請酒,但已經住在一起了。
“他?他才沒有你那孔副總那麼漫呢!”
“蓓姐!”孔立凡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就在昨天,他已經被方振玉任命為東方集團的副總經理了。
張蓓笑道:“你終於在如玉上面了,還不好意思?”
顏如玉也臉紅了起來,説道:“蓓姐!”
張蓓正想和他們説些什麼,遠遠卻看見方振玉在一個女警察的陪同下走了過來,便了上去。
“這位是港口新來的歐若梅警官,來了解明天典禮的安全防衞措施,而且,以後集團周圍的安全事務,就與她聯繫了。這位是我們集團的委副書記張蓓。”方振玉為她們介紹道。
兩女握着手,打量了起來,當然是張蓓打量歐若柳多一點,因為她雖然不知歐若柳怎麼和方振玉走在一起,但每個和方振玉在一起的女孩子,最終的結果是怎麼樣,她是非常的明白。
“蓓姐,以後請多幫忙。”歐若柳誠懇地説。她和蘭若梅分開了,蘭若梅留在市區,她則分到了港口。其中有些什麼奧妙,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我們互相關照吧。”張蓓説。
方振玉打斷了兩人的説話,問道:“其他人都到了沒有?”
“都到了,就等你了。”張蓓應道。
“那好,我們就開會吧。”方振玉説着,便和張蓓、歐若柳往會議室走去。
會議是由譚梅主持,到會的除了原來東方集團四家工廠的廠長外,還有顏如玉和劉廷威。在鍾玉光和陳向東的迫切要求下,東方集團終於把罐頭廠和製革廠收購了過來,變成了集團的兩家企業。顏劉二人當然就更加高興了。
孫少梅把請專家為企業上市作的準備説了之後,説道:“情況就這樣,請大家看看,下一步該怎麼走。”
眾人便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了。方振玉已經很少手集團的事,因此一直沒有説話,直到大家説完,譚梅請他説話,他才説了開來:“我很謝各位付出的辛勞,我們的集團終於可以上市了,實現了我們兩年前提出的目標。可是,擺在我們面前的任務更加艱鉅,需要我們作出更大的努力。”他就企業發展的目標作了一番的闡述之後,繼續説道:“我希望,我們東方人,在確定新的目標之後,更加地努力工作,把我們的企業建成全國,乃至國際有名的企業。只要我們象以前那樣腳踏實地地去幹,我們有理由相信,我們的目標一定能夠實現。”
會場上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雖然方振玉已經很久沒有在集團裏講那麼多話了,但他的話還是那麼的具有鼓動,當然了,那些心儀他的女人,就更加醉了,其中也包括了歐若柳。
1997年9月16星期二省城
靳欣欣吐出那長長的寶貝,玉指彈了那紅紅的頭兒一下,息着説道:“大傢伙,你可害死人了,怎麼辦?”
方振玉輕捏了她那因為情的足而變得更加堅實的房,笑道:“是你醒了它,你就負責搞掂吧。”
“這個死婷芳,到現在還沒回來,難道她真的想讓你把我搞死嗎?”靳欣欣趴在方振玉堅實的脯上,玉手輕輕地套着那長的寶貝,嘴裏罵咧咧的。今天,她和方振玉從臨海回來,她是到臨海去參加東方集團的上市儀式的,雖然在臨海她已經玩了兩晚,但回到鄧婷芳這裏,又忍不住和方振玉玩了起來。這幾天已經多次發的方振玉又怎麼容易應乎?此時,她再也無力承受了。
靳欣欣的話音剛停,便響起了開門聲,只聽有人叫道:“是哪個死貓在這裏叫?搞得左右鄰里都聽到了?”是鄧婷芳的聲音,很快,鄧婷芳的倩影就出現在兩人的面前,後面還跟着抱着小孩的莫媚。
靳欣欣嚇了一跳,説道:“不是吧,外面也聽見?”
“要不人家怎麼知道你叫?”鄧婷芳説道。
靳欣欣正想説些什麼,卻看見了莫媚的笑臉,知道鄧婷芳是説笑的,便説着:“聽到就聽到吧,人家大律師都能叫得那麼動聽,我叫一下又怎麼樣?”
方振玉看着她們那麼融洽的樣子,心中高興,爬起來,把鄧莫二女摟進懷裏,説道:“你們兩個也快點叫給老公我聽吧!”
鄧莫兩女早就想了,當下便開始了寬衣解帶,把兩個美妙的體奉獻了出來。直到四人都完全足後,大家才摟在一起,説着近段時間的事情。
“老公,上市的事沒什麼吧?”鄧婷芳問。因為她手頭有重要的案子,所以她讓程重去臨海,在她的培養下,程重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
“當然沒什麼了,只是他不見你這美女律師,怎麼都不放心。”靳欣欣笑道。
“他身邊有了你這個大美人,又怎麼會記得我們呢!”鄧婷芳反譏道。
方振玉給了她們每人一個吻,笑道:“別吵了,你們都是我親親的好老婆。”説着,便進衞生間裏去。見幾女也跟了進去,他才説道:“已經搞妥了。”他把整個事件的前後過程都説了出來,然後,捏了莫媚的豐一把,説道:“你老公還真的不錯,可要好好珍惜啊!”
莫媚發出了一聲叫,握着方振玉的寶貝套着説道:“我這個老公當然好了,放心吧,我都會珍惜的,沒有他,孩子哪來的父親?”
方振玉嘆了一口氣,問道:“他有懷疑嗎?”
“他?敢嗎?孩子長得那麼象我。”
方振玉緊摟着她説道:“我們又有了一個漂亮的小公主。”
莫媚嘆道:“只希望她別象她母親那樣的!”
“誰説她母親的?”方振玉親吻着她,撫着她。
莫媚發出快活的呻,説道:“這個樣子還不?”説是這樣説,臉上卻一點後悔的樣子也沒有。
鄧婷芳和靳欣欣在一旁看得羨慕不已,很快,又加入了兩人的行列,如果不是林小穎來了,只怕馬上又開始了人類最原始的遊戲。
第十一章痴情雙嬌
題外話:聽到有《新五朵金花》的實體書出的消息,心中覺得高興,畢竟,還有人喜我的書嘛,高興過後,就有點不舒服了,不是嗎?自己辛辛苦苦的勞動成果,人家一聲不説,就拿去賺錢了,任誰也不會舒服。不過請大家放心,我會把書寫完的。
第十一章痴情雙嬌
1997年9月24星期三方家大樓
方振玉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多鐘了。寧玉芳姐妹倆,還有晶晶、婷婷依然在客廳裏説着話,沒有吃飯。“你們先吃好了,等我幹什麼?”他説道。今天,是寧玉芳專門打電話叫他回來吃飯的,這是很少的事情,所以,儘管做完了工,已經很晚了,他還是從港口趕了回來。
幾女站了起來,寧玉芳上去接過方振玉手中的東西,説道:“今天是個好子,沒有你又怎麼行呢?”
“什麼好子啊?”方振玉問,但當他看到晶晶和婷婷臉紅的樣子,便有些明白了。
“等一下你就明白了。”寧玉芬説着,向飯廳走去。
“老師,吃飯吧。”晶晶説,和婷婷一起擁着方振玉向飯廳走去。
幾人坐了下來,晶晶和婷婷分坐在方振玉的兩邊,寧玉芬則斟上了紅酒。寧玉芳舉杯説道:“來,讓我們為晶晶和婷婷考上了省藝術學院乾一杯。”
“祝賀你們!”幹了一杯之後,方振玉對兩女説道。
“謝謝老師!”兩女一左一右獻上了香吻。晶晶説道:“老師,我們等着你的禮物呢!”説着,竟然伸手到了方振玉的下。
方振玉早就知道,兩女一定是屬於自己的,因此也不客氣,左擁右抱着,回了兩女一個吻,説道:“放心吧,老師的禮物一定會讓你們意。”
“來,就讓姐姐我為你們舉行一個儀式吧,以後可不能忘記了姐姐。”寧玉芳含笑地看着他們,讓他們喝了杯酒。
隨便吃了飯之後,方振玉擁着兩女回到了寧玉芳為他們準備的房間。房間裏貼着大紅喜字,充了温馨漫的氣氛。“老師,讓我們好好地侍候你吧!”兩女開始為方振玉寬衣解帶。
“晶晶,婷婷,你們這樣,不後悔嗎?”
“永遠也不,我們願意永世做老師的女人。”晶晶深情地説。
方振玉嘆了一口氣,擁着她們進了衞生間。
兩女經過幾年的鍛鍊,已經變得更加的成和豐了,皮膚都是那樣的白,兩對房在方振玉的面前顫巍巍的,煞是可,下葺葺的一片,墳起得非常的厲害。這也難怪,就這兩年的時間,兩女心裏想的都是方振玉,想的都是他和自己快活的情景,已經不知多少個晚上,夢中和方振玉相會了。
其實,兩女已經不知和方振玉親熱過多少了,只是沒有到最後一步而已。晶晶握着那硬硬的,親吻了一下,説道:“太可了!”
婷婷正在調着她已經漲硬起來的蒂,聞言笑道:“你這也可啊!”
“小姣A,説人家呢,你這不一樣嗎?”方振玉也進攻着婷婷的部。頓時,衞生間便響起了三人快活的呻聲。
“老師,我受不了了!”晶晶吐出那長的寶貝叫道。
“那好,我們回上去吧!”方振玉説着,擁着二女出到了房裏。
“老師,來吧,好好我!”晶晶仰躺在上,雙腿大張,那美麗的小便呈現在方振玉的面前,那紅嘟嘟的,十分的可。
方振玉哪還猶豫,握着長,開始闖關!他還沒有忘記晶晶年紀不大,大頭抵達關口,便慢慢地往裏鑽。婷婷則在一旁輕撫晶晶那光滑的皮膚。
雖説早就想試方振玉的大傢伙了,但晶晶還是有點緊張,當那火熱的頭兒觸及她的時,她不由得全身顫抖起來,她覺到,那傢伙的進入使自己有點痛,可是由於裏面太過空虛,她還是用力地了上去。“滋”的一聲,終於全而沒了,她也“哎喲”一聲慘叫了起來。
“晶晶,好痛嗎?”婷婷關切地問了起來,平時看見寧玉芳和劉纖等人幹得是那麼的舒服,她想不到晶晶為什麼這樣。
“不是的。”晶晶説道,她確實是覺到痛,但並不是很強烈,而令她叫起來的那種覺,她又形容不出來。
“她是痛並快活着。”方振玉説着,便開始慢慢地動起來。
“對!啊……”晶晶應着,呻了起來,並動着合方振玉的進攻,而那呻聲,已經可以讓人聽出,那是快活的。
來了一次高之後,方振玉開始讓晶晶主動,自己則把婷婷拉了過去,親吻着她那美麗的小。看着眼前晶晶那種快活的樣子,雖然方振玉的吻也可以讓自己舒服,但婷婷還有一種不到位的覺,她捏着晶晶的尖,叫道:“晶晶,讓我來一下好嗎?”
“好啊!”晶晶雖然不捨,但姐妹情深,還是答應了。
“別急,先讓晶晶足再説。”當晶晶要起來的時候,方振玉製止了,並讓婷婷下來,自己又開始了強有力的進攻。
婷婷被晶晶的態得火高燒,等到她的時候,就忘記了自己是第一次,只痛得她死去活來。可是那種解的覺,又讓她舒服到不得了。
兩女只是第一次,又如何能足方振玉的要求?才不過一個鐘頭,兩人都掛起了免戰牌。“怎麼樣?我們的老公可以吧?”就在這時,寧玉芳笑咪咪地進來了,並且是全身赤。
“大姐!”兩女都嬌羞了起來。
“快來吧,是不是想讓我強你?”方振玉笑道。
“強就強,誰怕誰了?”話雖然是那樣説,寧玉芳還是快步過去,用自己的玉把方振玉的寶貝沒,開始運動起來。“兩位妹妹,學着點吧!”
“是,大姐!”兩女應着,到方振玉的身上,用雙去摩擦方振玉的身體。
“行了,知道你夠了。”方振玉一巴掌拍在寧玉芳的股上,“啪”的一聲顯得非常的清脆,得大夥都笑了起來。當然,那氣氛就更加熱烈了。
等到寧玉芳完全足,方振玉也一如注了,他幸福地趴在寧玉芳的身上,地説道:“芳,有你們這樣的老婆,我真的好幸福!”
“我們也以有你這樣的老公為榮!”三女也緊緊地抱住了方振玉。
“大姐,謝謝你!”晶晶則去親吻寧玉芳。
“小婦,以後啊,你們可別忘記了姐姐!”
“姐姐,不會的。”兩女一聽,放開了方振玉,一左一右地抱住了寧玉芳。
方振玉笑道:“我看啊,以後就你們自己玩好了!”
寧玉芳笑道:“老公啊,別吃醋,在我面前,她們雖然聽我的,但心裏想的,卻是你的大傢伙,如果我不在,只怕她們又要來了。”
“姐姐!”兩女一陣嬌羞。
1997年9月30星期二港區
歐若柳巡視了一番觀海樓,轉回到了望海樓的大門前,臉變幻了好久,下了下決心,踏進了大門。她是要到方振玉那裏去,她知道,方振玉剛剛參加完港口的聯晚會回來,一定在辦公室裏。
雖然才來到臨海沒多久,但她從各方面對方振玉瞭解了不少,不但瞭解他事業上的成功,還了解到他有不少的風傳説,當然了,她並沒有發現什麼真憑實據,但她相信他肯定會有老婆之外的女人。既然這樣,自己的想法一定會實現。
早在發現曾華到外面嫖娼之後,歐若柳就決定自己也找個男人玩玩,讓曾華得不到自己的初夜,但是,她又不想讓得到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的男人是一個平凡的人,所以,當蘭若梅提到來臨海的時候,她就想到了方振玉。在和蘭若梅相處的子裏,説得最多的男人當然就是方振玉了,可以説已經深入了她的心,第一次見面,她更是被他所引,只是能否得到,她一點把握也沒有。何況,機會也很難把握,因為方振玉身邊從來沒有缺少女人陪伴的時候。
“今天可是最好的機會。”歐若柳心中對自己説,因為她發現,平時幾乎跟方振玉形影不離的蔣永琪也離開了望海樓。於是,她踏進了電梯,按下了上方振玉辦公室的數字。
“誰啊,門沒鎖,進來吧。”當歐若柳敲響辦公室的門的時候,裏面傳來了方振玉那磁的聲音。
歐若柳心跳加速,她鎮定了一下自己,推門進去,才發現人並不在辦公室裏。她關好門,走進了方振玉的休息室,眼睛登時亮了起來:方振玉正在那裏鍛練,幾乎全身赤,只是下身穿了一條內,那一身結實的肌,在燈光之下閃着健康的光澤,尤其是下面更加引歐若柳的目光,因為那地方太鼓了,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説,除了臉紅之外,還有的就是嚮往。
“歐?有事嗎?”方振玉放下了手中的拉力器問道。
“沒,沒什麼,只是巡察一下而已。”歐若柳到底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有點荒起來。
方振玉這才意識到是自己的形象影響了歐若柳,連忙説道:“對不起,你先出去,讓我穿上衣服!”
歐若柳大急,要是讓方振玉穿上了衣服,就沒有那麼方便了,她連忙走過去,説道:“不用,你這樣就很好了。”
“你説什麼啊?”見她詞不達意的樣子,方振玉不由得問道。
歐若柳一伸手,撫上了方振玉的膛,大膽地説:“我是説,你這樣最好,顯得更加威武雄壯!”
方振玉可沒想到她對自己有什麼不軌,笑道:“小丫頭,你知道什麼?”
“不知道,才想試試嘛!”聞到方振玉身上的男人氣息,歐若柳更加陶醉了,她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裏,玉手漸漸地往下了。
方振玉這才意識到歐是在向自己求,他有些急了,想把她推開,嘴裏叫道:“歐,你幹什麼啊?”
歐若柳自然沒有那麼容易讓他推開。她嬌笑道:“我到臨海沒多久,便聽到了不少有關你的傳説,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方振玉一聽,便知道歐若柳是有備而來,想推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幾年來的風快活,也使他不再拒絕送上門來的女孩子,因而,他手一轉,變成了摟住她的纖,問道:“你希望是真是假?”
歐若柳顫抖了一下,方振玉那男人的汗味使她覺得舒服,她緊依進方振玉的懷裏,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説了自己隨蘭若梅來臨海的原因,然後反問道:“你説我希望是真是假呢?”
“誰管這些了?我只知道有人發了。”方振玉大笑起來,托起她的嬌臉,朝着那鮮滴的小嘴吻了下去。
歐若柳覺到了有生以來的震撼,雖然她和蘭若梅不知親吻過多少,也和曾華親熱過,但卻從來沒有這樣的刺,蘭若梅的吻就不説了,曾華的吻則太多的合的味道,不象方振玉,他是霸道地進入她的小嘴,讓她不得不去,沒多久,她便覺得情高漲起來,下體不由自主地向對方去。
等到兩人分開,歐若柳都快不過氣來了,她羞紅了臉看着方振玉,卻發現他正盯着自己,朝他的目光看去,心跳更加厲害,原來,不知何時,方振玉已經把她穿着整齊的警服解開了一大半,戴着罩的酥已經顯了出來,心中一羞,不自覺的伸手捂住。
方振玉一把抓住她的玉手,笑道:“你的還沒有我的大,捂她幹什麼?”一邊説,一邊把她的手引到了自己的臉膛上。
歐若柳雖然害羞,但還是不由自主地在那結實的膛上輕輕地撫摸着,嘴裏説道:“沒比過又怎麼知道?”她已經覺到方振玉在她的衣服,便扭着身子,讓他更方便一些。
很快,兩人就赤着相對了。方振玉輕彈着歐若柳那尖聳的珠,笑道:“不錯,很大,很尖,真可。”説着,便吻了下去,含住它了起來。大手也到了歐若柳那關鍵的地方,手指摳進了那泉水湧的快活之源。
“唔!”歐若柳快活地呻了起來,下體不住地扭動,她的玉手也慢慢地往下滑,最終抓住了方振玉那鐵血般硬的寶貝,天,怎麼這麼大?她心中叫道,但嘴裏卻説:“方老師,我的警怎麼跑到你這來了?”
方振玉已經覺到歐若柳的需要,他也笑道:“居然是你的,那就還給你吧。”説着一翻身,便把歐若柳到了上,巨炮對準了目標,狠狠在刺了進去。
“啊!”歐若柳慘叫了起來,雙手死命地把方振玉往外推。
方振玉此時才知道,雖然表面看起來歐若柳是這樣的,但實際上她還是一個黃花少女。他緊着她,不讓她動,着她那因為疼痛而下的眼淚,憐地説:“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還是第一次。”
歐若柳有些幽怨地説:“你以為我真的這麼嗎?”她已經放棄了掙扎,因為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掙得了,何況,她也覺到沒有那麼痛了。
方振玉輕輕地捻着她的珠,説道:“當然不是了,我聽説你和你男朋友那麼好了,還以為你們玩過了呢?”
“人家正是因為他在外面來,才不想把第一次給他的嘛!”歐若柳覺得那寶貝在自己的體內,熱乎乎的,漲漲的,非常的難受,剛才那破瓜之痛反而消失了,下體不由得扭動了起來。
“那就讓我教你怎麼玩,看看是他學得好,還是你學得好吧!”方振玉覺察到了她的需要,便開始緩慢地動起來。
“喔!”歐若柳又叫了起來,只是這次的叫是叫,因為她從方振玉的運動中受到了未曾領略過的美妙,一種酥麻的覺從心深處產生,逐漸向全身蔓延,使她忍不住用力地動着股,讓方振玉的進攻更有力一點。
説起對女人的瞭解,也許很少有人比得上方振玉了,他知道象歐若柳這種經常鍛練的人,需要的是強勁有力的進攻,因此,一覺到她適應了破瓜之痛,便開始了勇猛的進擊,長不住的吐着,直到她連來了兩次高,才伏在她那豐的膛上,息着問道:“若柳,美嗎?”
“美,美……”歐若柳氣也差點兒不過來了,她緊緊地摟着方振玉,象是生怕他離開。
方振玉温柔地撫着她的房,等她緩過氣來,才教她如何主動。
歐若柳立即瘋狂了起來。兩人輪主動,變換着各種姿勢,也不知過了多久,當歐若柳再也無法承受進攻時,方振玉也一如注了。
兩人緊緊地摟在一起,互相撫着,靜靜地享受着這無比的快樂!
1997年10月1星期三方家大樓
方振玉和歐若柳回到方家大樓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鐘了。此時,寧玉芳剛剛起,方振玉對歐若柳説道:“若柳,還不快點拜見姐姐!”
平時歐若柳也和蘭若梅一起到過方家大樓,見過寧玉芳好幾次,但都是叫寧老師的,現在見方振玉這樣説,不有些愕然。
寧玉芳一聽方振玉如此説,哪還不明白,她拉過歐若柳説道:“若柳,你是昨晚讓他使壞的吧?覺怎麼樣?”
“寧老師,我……”歐若柳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她完全沒有想到,方振玉居然把自己和他的事告訴子。
“還是叫大姐吧。”寧玉芳摟着歐若柳的説,“其實,當你和若梅來到臨海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想些什麼了。怎麼樣,方老師不錯吧?”
“大姐!”歐若柳嬌呼了一聲,依進了寧玉芳的懷裏,這時,她已經知道,方振玉那些傳説是真實的了,而且,他還是得到子的允許的。
“好了,下去吧,若梅也快來了。今天是國慶節,我們一起來慶祝,同時也慶祝你們成為真正的女人。”寧玉芳笑道。
“若梅她也……”
寧玉芳打斷了她的話説道:“她還沒有,但你認為,她會那麼安分嗎?下去吧,好好地向玉芬姐請安。”説着,她把歐若柳推出了門外。
歐若柳來到了一樓客廳,見寧玉芬正忙着飯菜,便過去幫手。她想起了寧玉芳的話,一邊工作,一邊問道:“芬姐,寧老師讓我向你請安!”
寧玉芬笑道:“好啊,祝賀你!”
“祝賀我?”歐若柳指着自己的鼻子問道。
“對啊,如果你不是成為了我們的姐妹,她肯定不會讓你向我請安!難道你們方老師沒有向你説過我們方家的事嗎?”寧玉芬平靜地説。
“天!”歐若柳心中叫了起來,這時她才明白,方振玉不但外面有女人,和自己的大姐也有一腿,她又想到寧家的五姐妹,大姐是這樣了,那幾個小妹能夠得了嗎?
正當歐若柳想説什麼的時候,蘭若梅來了,見到歐若柳也在,當然是十分的高興,和她親熱了起來。沒多久,方振玉也下來了,兩人都向他了過去。
“若梅,你好嗎?”方振玉一見蘭若梅,便將她擁進了懷裏。
“方老師,你……”蘭若梅又羞又喜,她當然希望能和方振玉親熱了,可是,又怎麼能在這種地方呢?
方振玉是從歐若柳那裏知道蘭若梅也想自己的,既然這樣,他乾脆就主動起來了,他親吻着蘭若梅的芳,笑道:“難道方老師就不能親你嗎?”
蘭若梅當然希望這樣了,可是在這裏行嗎?寧老師還在家呢?她朝寧玉芬看去,卻發現她本沒有往這邊看,這才放心了一點。她覺得在方振玉的懷裏非常的舒服,實在是不想離開,但為了長遠,她還是想避避嫌,便輕輕掙扎着,小聲説:“方老師,找機會再讓你好好地親。”
歐若柳一邊把蘭若梅往方振玉的懷裏推,一邊也從另一個方向膩進了方振玉的懷裏,笑道:“找什麼機會?就今天吧,今天可是個好子!”
“歐,你……”蘭若梅正想斥責歐若柳,卻發現方振玉已經環住了她的纖,而另一隻手也在自己的部,已經托住了那結實的房,那種覺,更加美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只聽歐若柳笑道:“別怪我,誰叫你讓我來臨海呢?昨天,我已經得到了這世上最大的快樂,今天就看你的了。”她在蘭若梅那高聳的酥上擰了一把,還把她的玉手引到了方振玉的下。
蘭若梅碰上了那長燙熱的傢伙,比那天在港口的時候更加真切,她差點兒叫出聲來。便在這時,自己的房上已經蓋上了一隻熱乎乎的大手,並在那裏輕重有致地按着,使她酥軟在方振玉的懷裏,耳邊響起了方振玉那好聽的聲音:“若柳説得不錯,今天不行,今晚就讓我好好疼你吧。”她終於失了自我,融化在對方的深情中。
開門的聲響把蘭若梅驚醒了過來,她才發現自己已經坐在沙發上了。開門進來的是市委書記和他的夫人,而且不知什麼時候,寧玉芳也來到了客廳裏。她連忙鎮定了自己,向他們問好。
“大家一家人,以後不用那麼客氣的。”寧玉芳衝她意味深長地笑了,然後又和鍾玉光等人説話。
蘭若梅不明白寧玉芳那一眼意思是什麼,但也沒空問了,因為上官浩和王佩英也帶着一大羣小孩子回來了。
接下來,方家大樓當然是熱鬧了。方振玉要陪上官浩、鍾玉光等人説話,蘭若梅只好和歐若柳一起幫着帶小孩了,因為有王佩英在身邊,蘭若梅什麼也不好問,幸好,王佩英對她們兩個也十分的關心,問起她們在臨海的生活來,所以,時間也不太難過。
此時的方家,其熱鬧可不是一般的,方振玉的人緣本來就好,加上市委書記也在這裏,誰不來串串門?因此,到了最後,連陳向東也來了,還在這裏吃了晚飯,得蘭若梅等幾個初歷如此場面的人忙得個不亦樂乎。
等送走了客人,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蘭若梅看見工作做完了,便拉了歐若柳一下,説:“歐,今晚到我那裏去,我們好好聊聊,好嗎?”
“我?才不跟你回去呢?”
“為什麼?”蘭若梅不解地問,平時,歐若柳到市裏來,都是到她那裏住的。
“難道今天我説的你還不明白嗎?”歐若柳緊盯着蘭若梅問。
蘭若梅當然明白,只是這可能嗎?不但是在方家,寧玉芳她們也在。她只好裝糊塗地問:“你説什麼啊?我忘記了。”
“你忘記了不要緊,我記住了就行了。”方振玉突然出現在她面前,並把她給抱住了。
“方老師,別,別……”蘭若梅掙扎了起來,但越掙扎,就越軟在方振玉的懷裏,她叫道:“要是讓寧老師看見了,怎麼辦?”
“哈哈,還記得寧老師?不錯嘛!”就在這個時候,寧玉芳出現在幾人的面前,她拉過歐若柳説道:“若柳,你這個當姐姐的,好象沒有向妹妹講清楚中喔!”
“芳姐!”蘭若梅更加不好意思。
寧玉芳笑道:“若柳,該怎麼説,你和你妹妹説吧,家裏人很多,你們想了解什麼,就到樓上去好了!”説着,她便上樓去了。
經此一來,蘭若梅已經知道,寧玉芳是不反對自己和方振玉發生關係的了,只是,方振玉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和她親熱,使得她羞不可當,但又掙扎不開方振玉的摟抱,只好把臉埋進了方振玉的懷裏。
摟摟抱抱中,到了方振玉的書房,方振玉放開她笑道:“若梅,沒想到老師會這麼壞吧?”
“不,老師怎麼會是壞呢,那是對我們的。”看見沒有其他人在,蘭若梅獻上了香吻。
一陣掌聲,只聽得歐若柳嬌笑道:“太彩了,我就説嘛,養育之恩,只有以身相報!”
“若柳,你!”蘭若梅離開了方振玉的懷抱,羞紅了臉。
方振玉並不理睬歐若柳,笑着對蘭若梅説:“來,若梅,讓老師好好欣賞你那美麗的身體。”一邊説,一邊給蘭若梅寬衣解帶。
“別,若柳在呢!”蘭若梅慌忙躲閃。
“怕什麼?平時你們不是赤着相對嗎?”方振玉説。
“死若柳,這事你也能説出來嗎?”
“我要不説,老師又怎麼知道你想報恩呢?”歐若柳笑道,她也開始衣服了。
蘭若梅終於放棄了反抗,讓方振玉光了衣服。她衝也是赤的歐若柳説道:“我是報恩,你是報什麼啊?”
“我?報仇啊,曾華敢出去找女人,我為什麼不能找男人呢!”歐若柳過去給方振玉寬衣。
話再也説不下去了,方振玉擁着兩女到衞生間裏洗澡,不多時,三人便情高漲起來,而蘭若梅也在方振玉的辛勤開墾下,變成了一個麗的小婦人,此時的她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1997年10月13星期一臨海市委
“開會吧。”看看人已到齊,鍾玉光説道。
今天是臨海市委的常委會,因為臨海發展迅速,領導的升遷也相當的快,七個常委換了兩個,楊明基已經調到其他地方當市長去了,副書記蔣衞東則調到了省人大,蒙家亮也到了省通廳,鄭彬回來做了秘書長,羅偉勝則因為搞活了幾家企業,升任了市委副書記。今天是新一屆常委開會。
鍾玉光看了大家一眼,對趙文華説道:“老趙,你來説吧。”
趙文華此時已是組織部長兼市委副書記,他説道:“好,今天是我們班子調整之後的第一次常委會議,今天的議程主要有兩個,一是研究一下吳學棟等人的任職問題,另一個則是討論一下,今年第四季度的工作。本來,按年初的工作計劃,這第二個問題是不用討論的,但我們的形勢發展很快,有必要作出修改。”
接着,趙文華把原來第四季度的安排説了出來,然後説道:“現在,港口方面,這些工作已經完成了,其他地方的工作也接近完成,按方振玉提出的要求,我們將把沿海旅遊帶的項目進程加快,大家看看該怎麼辦。”
陳向東説道:“我認為可以,一方面,我們的財力完全可以支持,另一方面,早開工,則早受益。”
顧遠問道:“省裏面的意思怎麼樣?”
鍾玉光説道:“省裏是看我們的意思,許書記也認為,如果條件許可的話,速度越快就越好!”
“既然這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就幹了。”顧遠説道,他不愧為軍人,説話做事都那麼的乾脆。
“但還有一些問題,我們得預先做準備。還有,和香港投資方也要聯繫好。”鍾玉光沉思着説道。
陳向東沉了一下,説道:“這方面應該以方振玉為主,我們市委市政府再找一個人來和他配合。”
鍾玉光點頭道:“老陳説得不錯,大家看看,誰去和他配合合適?”因為方振玉從中調停,經過幾輪的深入談心之後,他和陳向東的關係已經好轉,雖然還不能達到象和趙文華他們的程度,但應該説,是可以互相信任了。
“我想我應該可以吧!”鄭彬説着,在各人的臉上巡視了一圈,他説這話也是有點遂自薦的味道,畢竟,他是剛剛當上常委沒多久的人。
鍾玉光看了看鄭彬,沒有出聲。他當然是希望鄭彬去了,因為他知道,鄭彬和方振玉關係很好,由他去配合,應該沒有問題,但這還得看陳向東的意思,畢竟陳向東是一市之長,而且兩人的關係剛剛有所好轉。
陳向東笑道:“我也覺得只有你去才合適!”
聽到陳向東這樣説,鍾玉光向其他幾人看去了詢問的一眼,説道:“你們幾位沒意見吧!”
“沒意見!”顧遠和農樹棠等相繼説道。
“那就好,我們一致通過,下面轉入第二個議程。”鍾玉光道。
於是,便由趙文華説吳學棟的情況。吳學棟到L縣一年來,不但把原來鄭彬的成績發揚光大了,而且還做出了不少成績,尤其是把紅星村建設成了全國聞名的紅旗支部,紅星村的產值,甚至比一些小鎮的還要大,所以市委決定提撥他。
“大家看看,該給他一個什麼位置好?”趙文華介紹完之後,鍾玉光問道。
於是大家便討論了起來。
陳向東提議道:“不如這樣吧,向省委請示一下,讓他做我的市長助理。”
“市長助理?”羅偉勝疑惑道。
鍾玉光笑道:“我也是這個想法,只是,縣長兼市長助理不少,一個縣委書記兼市長助理,不知行不行?”接着他向羅偉勝解釋道:“市裏工作這麼忙,我也想他回來幫忙,可是,他才在那裏幹了一年,而且一時也找不到代替他的人,只好讓他先做做助理了。老陳,你也是這個意思吧?”
“不錯!”陳向東笑應道,兩人難有如此合拍的時候,不由得都笑了起來。
趙文華笑道:“我們臨海有開拓創新的傳統,就讓我們來一個縣委書記兼市長助理的先例吧。”
兩個頭都一樣的意見,大家當然就沒有什麼意見了。接着,大家又討論了幾個局新任局長的人選。對於財政局,鍾玉光本來是想安自己的人的,但見陳向東近來這麼配合自己的工作,便留着章樹培在那裏做第一副,暫時不安排局長了。於是,這一次的市委會就算是圓結束了。
1997年10月21星期二方家大樓
蘭若梅醒過來後,發現自己正赤地躺在方振玉的懷裏,而身旁則是寧玉芷,她不由得羞澀地把方振玉推開。
自從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了方振玉之後,只要方振玉從港口回來,她都住到了方家來,她已經同寧玉芬等人侍候過方振玉不少次了,昨晚也是和寧玉芬在一起的,方振玉的一陣猛烈進攻,把她得暈眩了過去,本不知道後來又來了一個寧玉芷。
“醒了?”方振玉發現了她的動作,把她摟住。
“唔,方老師,讓我起來吧。”雖然已經成了方振玉的情人,但為了保密,她和歐若柳還是叫方振玉為老師。
“急什麼,還有時間,我們再來一次吧。”方振玉的手又放到了她那密上。
蘭若梅急忙把他拉開,説道:“別,我還要上班呢,再幹的話,上班就沒力氣了。”
“哈哈,你不是老是説是方老師給了你力量嗎?怎麼會沒力氣上班的呢?”寧玉芷笑道。
“芷姐,你……”蘭若梅大窘,便和寧玉芷打鬧了起來。
方振玉其實並不是真的又想要了,只是想逗她們玩一下而已,見狀不由大笑起來,説道:“看見你們這個樣子,我不想上也不行了。”説罷,便又動起手來。
二女連忙停止了打鬧,爬起來,進了衞生間。方振玉當然也跟了進去,只是不再逗她們了,不多時,三人便穿好衣服出來了。
才來到一樓的客廳,寧玉芬已經好了早餐等着了。看見三人,便笑道:“我還以為你們在上面吃早餐呢?”
三人自然明白她的吃早餐是什麼意思,蘭若梅臉紅道:“芬姐,辛苦你了。”
“哪來那麼多廢話?快吃完好上班吧!”寧玉芬疼地説,她越來越象大姐了,處事相當的老到,贏得了方振玉一眾情人的尊敬。
眾人就圍坐吃早餐。便在這裏,鍾玉光夫婦竟然回來了,方振玉笑道:“妹夫啊,今天怎麼有時間回來?”
鍾玉光毫不客氣地在他旁邊坐下,端起了一碗稀飯,才説道:“這裏那麼多美媚,沒時間我也要回來的。”
方振玉怪怪地看着他,相識以來,還從來沒有見過他有這麼大膽,在寧玉蘅的面前説這種話呢?
“他現在本事可大了,我哪敢管他?你還是快點吃吧,他還有事叫你辦呢!”一旁的寧玉蘅笑道。
鍾玉光吃了一碗稀飯,才説道:“還是到我的辦公室去吧。”
方振玉知道,鍾玉光沒有什麼大事的時候,是不會回來的,便也不再説笑,趕緊吃了,和他一起走了。
1997年10月29星期三中興村“左一點,再左一點,對,就這樣!”龐玲手忙腳地指揮着幾個小夥子,在齊如虎的新居里張貼着各種喜慶的圖片。
今天是齊如虎和龐麗的新婚。齊如虎並不是這裏人,他們的婚事在他家裏已經辦過了,他本不想在這裏再辦,但一幫同事無論如何也不肯放過,只好再請一頓了。齊如虎家裏並沒有人來,所以,龐玲理所當然地擔當起了主人的角。
“姑,你別太辛苦了,不過是請大家坐一下而已。”看着頭是汗的龐玲,龐麗有點心痛。
“這麼大的事,怎麼能夠隨便呢!”龐玲沒有理她,照樣把那幫小夥子指揮得團團轉。當然了,那幫小夥子也是心甘情願的,別的不説,單是方振羽在紅星村的威望,他們就樂於聽龐玲的了,何況,還有龐麗、方振玉等人的因素呢?現在,他們基本上把龐麗看作是紅星村的人了。
“是啊,婚姻大事,怎麼能夠隨便呢?”隨着一個洪亮的聲音,一個男人跨進了門來,後面還跟着不少人。
“吳書記,你怎麼也來了?”龐麗驚喜地叫道。
來的正是L縣的縣委書記吳學棟,他握着龐麗和聽到聲音趕出來的齊如虎的手笑道:“我手下這麼得力的兩個副鎮長結婚,我怎麼能夠不來呢?”
面對如此看重自己的吳學棟,齊龐兩人都非常的。齊如虎説道:“可是你工作這麼忙,真是……”
真是什麼,齊如虎沒有説出來,但吳學棟也明白了他們的心理。在跟了方振玉幾年之後,吳學棟也學到了不少御人之道,他笑道:“再忙,也得來啊!”
“當領導的,就應該關心下面的人嘛!吳書記,你請坐啊。”龐玲指揮人拿來了椅子。
“阿姨啊,叫我學棟好了,我和振玉可是如兄弟一般啊!”吳學棟笑着,和齊龐兩人坐了下來,這才説道:“其實啊,我這次來,可能麗會對我有意見呢!”
“為什麼?”齊如虎和龐麗都出了疑惑的神情。
“因為我要把他們拆開啊!”
“啊?”不但是齊龐兩人到意外,連龐玲更加驚愕,哪有人在人家的大喜子説這種話的?
吳學棟見他們這樣,不由得大笑起來,笑畢才説道:“市裏決定,讓如虎去省校學習,所以你們兩個,最多渡完月,就要分開了。”
一般人可能對去校學習不大瞭解,但齊如虎和龐麗則相當明白,這是一個很好的晉升機會,兩人當然是非常的高興了。齊如虎地對吳學棟説:“吳書記,謝謝你了!”
吳學棟笑道:“這是你自己爭取來的,與我有什麼關係?記住去那裏後,好好地學習就行了。”
龐玲並不明白去省校學習的機會難得,便向龐麗問了起來,當她得知這是晉升的必經之途時,便對齊如虎説道:“如虎啊,你可要好好地珍惜啊。”
“阿姨,放心吧,我會的。”齊如虎鄭重地説。他自己明白,自己能有這樣的機會,雖然説與自己努力工作分不開,但離了與方振玉等人的人際關係,也不是那麼容易把這機會抓到手的。
龐麗向龐玲解釋的時候,旁邊的人都聽見了,因此,大家都為齊如虎高興,雙喜臨門,整個婚禮就更加熱鬧了,一眾年青人見到自己所崇敬的領導有升遷的機會,當然就更加瘋狂,把一個新郎官灌得差點兒進不了房。
第十二章躊躇志
1997年11月3星期一振華公司
已經十點多鐘了,葉培東才和龍嬌嬌一起回到了公司裏。關上了門,葉培東便把龍嬌嬌摟進懷裏,嘴裏叫道:“嬌嬌,想死我了!”便要去吻龍嬌嬌的芳。
龍嬌嬌卻一把將他推開,説道:“要真的想我,就把那破鞋趕走啊。”
葉培東只好放開龍嬌嬌,嘆道:“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我們現在還離不開她老子啊。”自從他和龍嬌嬌的好事讓陳冰冰撞破之後,為了女兒,葉培東跟陳已經很少來往了,至於龍嬌嬌,他則撇不掉,或許是捨不得吧,便把她安排到從他那裏要工程的公司裏去,此時的葉培東,可以説在臨海的工程界出了名,要安排一個人,相當的容易。
龍嬌嬌也知道葉培東説的是實話,因此,也沒有過多地催促他。她把葉培東往衞生間一推,嬌媚地嗔了他一眼,説:“誰知道你是真是假?還不快去洗澡?”
葉培東趁機拉住她道:“老婆,不如我們洗個鴛鴦澡吧。”
“去去去,等我真的成了你的老婆再説吧。”龍嬌嬌又推了他一把,但自己也跟着進去了。她一邊給葉培東衣服,一邊問道:“今晚和那姓於的喝了不少了吧,就這麼一個新任的副市長,值得下這麼大的功夫嗎?”
一聽到這,葉培東停住了想去摸龍嬌嬌酥的手,説道:“你可別看他才是一個副市長,他的能量可大了。”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副個市長嗎?”龍嬌嬌撇了撇嘴。
葉培東説道:“雖然他是副市長,可他在省裏有後台。臨海市政府快屆了,你以為,陳向東還能做多久?”
“就算他當了市長,還不是靠過鍾玉光那邊去?他會幫你忙嗎?”看着葉培東在調水,龍嬌嬌也光了自己的衣服。
葉培東轉過身來,把龍嬌嬌抱進了浴缸,大手在龍嬌嬌那茁的雙峯上按,大嘴着她的耳垂,説道:“所以説你們女人是頭髮長見識短嘛,這個於隨波,和許光華並不是一派的,而許光華也快到點了。”
龍嬌嬌情發起來,伸手去套葉培東的,嬌道:“人家就是因為自己見識短,才想找你這個見識長的作依靠嘛,按你這麼説,只要這個姓於的站穩了,你也就很快可以把那破鞋扔掉了。”
“那當然。”葉培東上下其手,繼續挑逗着龍嬌嬌,因為陳冰冰分娩期剛夠,他本沒能和她好,而陳又不知為何,很少來找他了,甚至有時他去找陳,陳也不理睬他,此時,他已經有點急迫了。
很快,龍嬌嬌便被葉培東抱到了上,雖然是火焚身,但她還沒忘記問道:“那你説,什麼時候?”
“當然是陳老傢伙下台之時了。”為了火,葉培東説道。心中卻想,此事哪有這麼容易?別説陳向東不會一下就什麼權力都沒有,便是他死了,還有在陳冰冰身邊的女兒得要回來。
龍嬌嬌當然沒有他想得那麼多,見到葉培東答應得那麼快,便分開玉腿,把小葉培東請了進去。“啊啊”地叫,動着股,努力合起葉培東的進攻。葉培東在這方面的能力還是不錯的,而且,龍嬌嬌也沒有嘗試過其他男人,無法忘記他在這方面給予的快活,因此對葉培東當然是死心塌地了。
一陣狂之後,葉培東無力地趴在龍嬌嬌的身上,着氣説:“嬌嬌,我們今晚不走了,好嗎?”
“好啊!”龍嬌嬌緊緊地摟着葉培東,臉上是足後的愉,但很快又説道:“你不回去,行嗎?”
葉培東嘆了一口氣説:“現在我回去跟不回去都一樣了。”這也難怪,陳冰冰生了孩子之後,不但很少讓他近身,乾脆連家也很少回了,更多時候是回岳母家裏,因為他們的女兒是放在岳母家,讓岳母帶着。
此時的龍嬌嬌顯得非常的嬌柔,她輕撫着葉培東的背脊,疼地説:“東,別想那麼多了,等我們站穩了腳跟,你就可以拋開她了,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疼你,也給你生一個可的孩子的。”
葉培東心中嘆息,但也無話可説,歇了一下,説道:“我累了,休息吧。”説着,便自個兒進衞生間洗漱去了。
龍嬌嬌不知他為什麼突然又頹唐起來,又不好再問,只好去給他按,讓他放鬆了。
1997年11月14星期五北京
送走了K國的客人和上級領導,方振玉緊握着詹安和陳向東的手説:“詹副省長、陳市長,謝謝你們的了。”
陳向東笑道:“都是為自己的家鄉父老辦事,有什麼好謝的?”
詹安還是老樣子,握着方振玉的手説:“你啊,我是怕了你了,每回和你在一起,錢袋都要空不少,這次,要不是許書記一定要我來,我真的是不想跟你來的。”
方振玉呵呵地笑了起來,説道:“有你這麼好的一個錢袋子,我又怎麼會放過呢。”
三人雖然是這樣説話,但心中都很高興,因為他們終於辦成了K國的第二期無息貸款,用於發展臨海的沿海旅遊帶。有了這筆資金,臨海的發展就更加快,更加大了,前途無可限量啊。
陳向東説道:“走吧,我們回酒店,抓緊時間回去,讓鍾書記他們也早一點高興。”
方振玉卻説道:“陳市長,你和詹副省長先回去吧,我有些事,還得留在北京一兩天,可能要星期五才能回去。”
“怎麼,要到了錢,你還不走?”詹安問。
方振玉解釋道:“去年幾個大牌明星參加了我們的國慶晚會,又給我們捐了那麼多款,我還沒找時間謝謝人家呢?現在上來了,不去看看他們不好。”
陳向東想起去年國慶時宋麗英等人在臨海港引起的轟動,便説道:“確實是應該,你也代表我們市委、市政府問候一下他們吧!”
詹安卻嗤笑了起來,説道:“你方振玉有那麼好心?我給你多少錢了,你都沒有去謝過一下我呢!”
陳向東當然知道方振玉重友情,可是,詹安的説法也相當有道理,便也笑着問道:“振玉啊,你就向詹副省長坦白吧,是不是在京城裏藏了幾個漂亮的小妞?或者是想找關係留在京城發展?”
方振玉心想,我在京城還真有幾個情人呢。嘴裏卻説道:“京城有不少漂亮女孩子呢,市長你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
詹安笑道:“人家風董事長身邊的女孩子你也敢要?不怕戴綠帽子嗎?”接着又衝方振玉説道:“你還是老實説説,留下來又想幹什麼吧?”
方振玉苦笑道:“看來還是難以瞞過你詹副省長的眼睛。”他頓了一頓,説道:“上一次的國慶晚會,給臨海港打響了知名度,現在,沿海旅遊帶已形成了規模,我想讓他再次熱起來,當然就少不了那些大牌明星了,所以,我想再發揮他們的作用。”
詹安得意地笑了:“我就説,你方振玉沒有那麼好心了,來世還是不和你靠得太近的好。”
陳向東用欣佩的眼神望着方振玉,對詹安説:“作為臨海人,我卻是深榮幸啊!”他又對方振玉説:“那你留下來忙吧,家裏的事,我會好好安排的。”
“知道了。”方振玉和兩人握手道別,便走了。
看着他那高大的背景,陳向東説道:“真是一個人才。”
詹安深深地看了陳向東一眼,説道:“老陳啊,你這段時間做得很好,許書記非常欣。”
陳向東當然明白他説的是什麼,便説道:“請省裏放心,以後臨海的政班子一定會更加團結的。”
響鼓不用重捶,詹安深明這個道理,因此也不再説什麼,便和陳向東走了。
方振玉確實是去找那幾個大牌明星,不過在去之前,他去的卻是和鍾瑩約定的酒店,因為除了要安一下鍾瑩之外,許多人的家,也需要以鍾瑩名譽才好進去。
“好情人,想死我了。”才關上門,鍾瑩便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裏,成豐的嬌軀便在方振玉的懷裏扭動着,玉手迫不及待地摸索着他的下體。
方振玉沒想到鍾瑩這麼,他親吻了她一下,把她抱到上,一邊撫着她那高聳的房,一邊説:“我也想你啊!”
鍾瑩一邊忙着給方振玉寬衣解帶,一邊説:“有時候人家真的想回家看你。”
方振玉勸解説:“瑩瑩,你也長大了,除了要好好學習之外,也應該找自己的男朋友了。”
“才不呢,三十歲之前,我不想再有別的男人。”鍾瑩説着,低頭吻上了方振玉那已經起來的火紅頭兒。
方振玉心中,便不再説什麼,全力以赴,把鍾瑩送到了女人所能達到的最高境界,以此來表達自己對她的意。
好一會兒之後,鍾瑩才清醒過來,她發現,方振玉的還硬梆梆地深埋在自己的體內,不由內疚地説:“對不起,我無法給足你,知道的話,我帶小倩來好了。”胡麗媛已經畢業,所以今天只有鍾瑩一個人。
方振玉親吻着她的耳垂,説道:“就這樣我已經很意了。瑩瑩,記住,我不想再有其他人知道我們的事。而且,我的女人也太多了,再多,我就應乎不過來了。”
説實在話,沒有哪一個女人希望自己的男人身邊有其他的女人,即便是情人,聽了方振玉的話之後,鍾瑩對方振玉更加痴情,她再次努力,用盡了所有手段,使方振玉達到了高,兩人才結束了,開始了方振玉所説的看望大牌明星。
其實,在方振玉來北京之前,已經和好幾個大明星聯繫過了,所以,兩人訪問了該訪問的幾個人,而排在最後的,當然就是宋麗英了。
進了宋麗英的家,雖然沒其他人在,宋麗英並沒有象在臨海或外面酒店的熱情。方振玉當然知道她為什麼,自然不敢來,制止了想説話的鐘瑩,所説的話,都非常的正常,除了謝之外,就是邀請她再次到臨海去演出了,只是方振玉的眼睛裏,卻注了深情。宋麗英最後還是忍不住了,示意方振玉和鍾瑩進廚房去,着實領略了方振玉的男子漢雄風。
1997年11月22星期六古榕書院
方玉瓊和劉言東等人來到新的古榕學校氣派的大門,孫小梅和學校的老師們已經等在場上了。幾百學生排着整整齊齊的隊伍,站在他們的身後。一見到他們,孫小梅便迫不及待地了上去,問道:“方局長,劉局長,鍾書記他們快到了吧!”
劉言東説道:“鍾書記他們要過半個鐘頭才到,你們準備好了嗎?”他嘴裏這樣説,心中卻覺得奇怪,今天,是古榕新學校啓用的子,本來,象這樣一個村級的學校,市教育局來一個副局長就已經很不錯了,可是,不但市委書記鍾玉光要來,就連方振玉也在百忙之中時間來了,實在是不可思議。
孫小梅應道:“都準備好了。”眼睛卻老是往大門看。
方玉瓊笑道:“孫校長,你別急,鍾書記答應了的事,就一定會做到的。”她看孫小梅的眼神卻是非常的曖昧。
孫小梅臉紅了一下,回過神來,指揮老師們去檢查還有什麼沒有佈置好,她當然明白方玉瓊的眼神,那就是説方振玉一定會來的,叫她不用擔心。説實在的,當了這個校長之後,她的工作更緊張,因此偷會方振玉的時間就更少了。她也不明白自己是不是,雖然有了馬啓成這個相當不錯的男朋友,心中還是老是想着方振玉。
方玉瓊趕前一步,拉着孫小梅的手向劉言東説:“劉局長,你在這裏等鍾書記他們,我和孫校長先去看一看學校的各方面!”她朝劉言東身後的寧玉蘅招手道:“玉蘅姐,你也一起去吧。”
劉言東資歷深,年紀大,人老成,知道方玉瓊在鍾玉光心目中的位置,從來不以自己資格老而看輕了方玉瓊,反而全力配合方玉瓊這個沿江開發領導小組的副組長的工作,何況,方玉瓊也確實能幹,任水利局長還不到一年,便把沿江開發得有聲有,現在,從市區到江心島,到古榕學校,已經形成了一條環境優美的風景帶,只要古榕書院開放,這風景帶便成了一個不錯的風景區,便是因此,劉言東更加對她言聽計從,聽得方玉瓊這麼説,知道她並不是想走走看看那麼簡單,便説道:“你放心去吧,我會安排好一切的。”
孫小梅不知方玉瓊找自己幹什麼,她有些擔心自己不在,場面會起來,還有點猶豫,卻被方玉瓊一拉,身不由己地朝教學樓走去。
“想我大哥了吧。”離開人羣遠了一點,方玉瓊笑問道。
“你……”孫小梅偷看了跟在不遠的寧玉蘅一眼,見她好象什麼也沒聽見一樣,才説道:“我是想人家的情人了。”
寧玉蘅卻跟了上來,説道:“我不管你們是情人還是大哥,總之,今天我姐夫有話要我帶給你們。”
可以説,在方振玉的眾多情人當中,因為鍾玉光的關係,最為秘密的就是寧玉蘅了,除了寧家幾姐妹外,只有有限的幾個人知道。孫小梅當然也是不知道的人,聽得她這麼一説,便明白她已經把剛才自己的話聽去了,心中不由得一陣緊張,説道:“玉蘅姐,我……”
還沒等她説什麼,方玉瓊便説道:“帶我們到你的辦公室去吧,玉蘅姐才不會管她姐夫的風韻事呢。”
對此,孫小梅並不到奇怪,畢竟,連寧玉芳也不管,哪輪到寧玉蘅去管?於是,她便把兩人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玉蘅姐,説吧,有什麼這麼神秘。”方玉瓊制止了想給她們沏茶的孫小梅,向寧玉蘅問道。原來,她也是臨上車前,得到寧玉蘅的通知,讓她找機會會一下孫小梅的。
寧玉蘅從手袋裏出一份講稿,遞給了孫小梅,笑道:“人家的情人真的是體貼入微,連講話稿都給她準備好了。”
孫小梅惘然地接過講稿,不知説什麼好。
寧玉蘅笑畢,才解釋了其中的原委。原來,鍾玉光和方振玉並不是專程來參加啓用儀式的,他們是陪省裏的水利和旅遊部門的領導來查看沿江開發的,因此,方振玉為了幫古榕學校拉贊助,便要孫小梅在講話中突出古榕學校在整個沿江開發中的作用,這是臨時起意的,方振玉只能是替孫小梅準備講稿了。
孫小梅接任校長之後,最大的心願就是把古榕學校建設成一所具有現代化水平的一學校,現在,校舍方面已經不錯了,可是,教學儀器、師資等方面卻不是可是一蹴而就的,這需要很多的資金才行,如果真的能夠要來一大筆錢,再加上自己的努力,這個目標就不難實現了。孫小梅記得,自己曾經在上向方振玉提過自己的想法,沒想到這個情人居然能記着,心中的當然是無法用言語去表達。她望着寧玉蘅,有些不安地問道:“鍾書記是什麼意思?除了講話之外,我還該怎麼做?”
同為方振玉的情人,寧玉蘅當然可以受到孫小梅心中的想法了,她説道:“玉光他當然贊同我姐夫的想法了。”接着,她又把方振玉説的注意事項説了出來。
其實,這件事説簡單嘛,又不算簡單,説難也不難,關鍵是讓人看到古榕學校的特,以及這種特對於整個沿江旅遊開發的作用,當然了,還有學校、學生的神風貌。
孫小梅是個聰明人,寧玉蘅説完後,她也明白了,説道:“好,我馬上去準備。”
“那好,我們就看你的彩表演了。放心,我們會全力配合的。”寧玉蘅鼓勵道。
方玉瓊笑道:“她哪裏需要你的鼓勵?有你姐夫鼓勵,她就充力量了。”
“玉瓊姐,你……”孫小梅嬌臉漲紅,可是,此時已經沒時間和她們去逗笑了,她拉門出去,回頭説道:“找時間再跟你算帳!”
看着她的背影,寧玉蘅嘆道:“又一間學校在我們臨海崛起了。”
方玉瓊也嘆道:“不僅是學校,如果真的按照他的設想辦成了這間有特的學校,整個旅遊帶都活起來了。”她是沿江開發領導小組的副組長,也這個旅遊帶的設計者之一,當然明白古榕學校在其中的重要作用。
“他能使每一個和他在一起的女孩子都有所成就,真的為他驕傲!”
“其實,鍾書記也值得你為他驕傲的,只有象他那樣的領導,才能用好他那樣的人。走吧,我們一起去支持他!”方玉瓊説着,拉着寧玉蘅往外走去。
1997年11月26星期三港區
龍嬌嬌指着場面熱烈的建築工地,有些嬌嗲地向於隨波説道:“於副市長,我們的集團還可以吧!”
“不錯,不錯!”一箇中年人連連説道。他正是新來的副市長於隨波。於隨波今年三十七歲,大學畢業後,在基層奮鬥了十多年,不但頭腦靈活,還非常的善於利用人際關係,因此升遷得相當的快,兩年前從某市的建設局局長的職位上提撥為省建設廳副廳長,現在則到臨海來當副市長,聯想到明年臨海市換屆,稍有政治頭腦的人,都知道他是為什麼而來的了。
“在臨海,除了東方集團之外,效益最好,最有活力的就是我們振華集團了,而且,我們的資金,比東方集團還要雄厚,最近,我們葉總正在籌劃着上市的事情。”龍嬌嬌向於隨波介紹着振華集團的情況。其中雖然不乏吹噓的成份,但也説出了振華集團在臨海市的地位,由於葉培東善於找工程,因而不少的建築公司已經加盟了振華。
“哦!”於隨波轉頭深深地看了跟在一旁的葉培東一眼。在來臨海之前,他對臨海各方面的人物都作了一定的瞭解,來了之後,又作了一番深入的調研,對振華集團,還是有相當的瞭解的。
葉培東跟上一步,謙虛地説道:“嬌嬌她誇大了一些,我們振華,又怎麼比得上東方集團呢?”
“也不用妄自菲薄,振華集團對臨海的貢獻,我還是知道一點的。”於隨波一邊隨着龍嬌嬌繼續往前走,一邊向葉培東問道:“聽説,你是跟鍾書記一起到臨海來的?”
“是啊,我們葉總本想隨鍾書記來臨海打天下,可惜鍾書記有了姐夫之後,就不要朋友了。”龍嬌嬌當然明白葉培東討好於隨波的意思,當下回應道。
“嬌嬌!”葉培東喝了龍嬌嬌一聲,説道:“也不能這樣説鍾書記的,我來臨海,他已經幫了我不少忙了。”
“幫什麼忙?港口這麼多的工程,他就沒幫過一點忙。”龍嬌嬌嘟囔説,那聲音,剛好讓於隨波聽見。
“哦?那你們這一工程是怎麼來的?”於隨波指着眼前那熱鬧的工地問道。
“那是我們集團憑實力投標來的。”龍嬌嬌説。
“憑自己的實力去發展,那不是很好嗎?”於隨波含着深意的眼睛看着葉培東。
“辦企業,憑的就是實力。”葉培東説得非常的鏗鏘,可轉而又説道:“可是,每一個強大的企業的背後,都有當地政府的支撐,這樣,企業在政府的支持下發展,而政府又可以通過企業的發展來增強自己的經濟實力。”他心中有些得意,通過對港口和方振玉的研究,他知道,不管你有什麼關係,如果達不到標準的話,都無法足港口的建設工程,即便是小小的工程也不行,所以,他合併了兩個比較有實力的公司,來對港口的工程進行投標,目的就是先打進港口來,現在,他看得出來,於隨波對自己是有點心動了,只是,自己和鍾玉光的關係是一種障礙,但這點點的障礙,應該不難掃除。
於隨波確實是心動了,他知道,不論是哪個政客,都必須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作支撐,目前的臨海,東方集團是最大的,可東方是鍾玉光的,他當然無法去搶,下來就是葉培東的振華集團了。他本來就有點看好葉培東,所以才到他們來集團調研,看過了公司的運作後,就更加看重了,可是,這種事是急不來的,得一點一點地來,看看用什麼手段,才能真正地把這一勢力抓在手中。因而他沒有接葉培東的話題,而是説道:“走,我們再去看看其他工地。”
“好,我們再去看看標準海堤建設。”葉培東也是個明白人,因此也沒有繼續説下去,他朝龍嬌嬌使了個眼。
龍嬌嬌白了他一眼,上前領着於隨波往停車處走去。
葉培東也向停車處走去,正想上車,卻覺到有一道目光在盯着自己,他朝應的方向看去,卻是他的夫人陳冰冰在不遠處冷冷地盯着自己,他不由得心沉了下來。他曾經答應過陳冰冰,把陳和龍嬌嬌都趕走,現在,陳是趕走了,可陳冰冰卻讓他藏在底下的公司裏,不但沒趕走,而且情更深了。説實在的,他和陳冰冰的情已經到了破裂的邊緣,只是因為還有一個兒子在陳冰冰的身邊,當然,更多的是怕引起陳向東的不快。雖然現在自己可以肯定,能夠把於隨波抓在手中,但陳向東的基在臨海,惹惱了他,也是天大的麻煩。可是現在,他已經顧不得了,他裝着沒看見陳冰冰,低頭上車,叫道:“走吧。”小車便隨着前導車往金花江開去。
1997年12月2星期二許光華家
鍾玉光踏進了許光華的家,卻見許光華的子吳容正和許香君聊天,他向吳容問候之後,才問道:“香君,你怎麼回來了?”
許香君白了他一眼,笑道:“這是我家,我怎麼不能回來呢!倒是你,怎麼跑來我家來?是不是想向我老爸要官當了?”
鍾玉光笑道:“當然了,要不跑到這裏來幹什麼?”
“來跑官也不多帶一點禮物,就幾個爛水果?”
“放心好了,我兜裏的錢大把呢!”鍾玉光拍了拍自己的衣袋。
許香君嘲笑道:“算了吧,你兜裏的這點錢,只怕連上一次酒店都不夠。”
“所以我才來向你借啊!”鍾玉光大笑起來。許香君也跟着笑了起來。
吳容招呼鍾玉光坐下,看着他們那有點象打情罵俏的樣子,心中不由苦笑。她早就知道鍾玉光是個人才,前途無可限量。女兒離婚之後,她便想鍾玉光當她的女婿的,而鍾玉光也有這個意思,沒想到女兒不但沒有嫁給他,還甘心情願去當別人的情婦。她收拾着鍾玉光帶來的水果,説道:“你們聊吧,我先去飯菜。玉光啊,你也很久沒來了,就在這裏吃飯吧。”
“知道了,阿姨!”鍾玉光來這裏是非常的隨便的,他應了一聲之後,才向許香君問道:“今天怎麼有空跑回來?”
許香君嘆道:“我哪裏是有空了?我是回來辦事的。”接着,她便把自己回省城要辦的事説了。然後,她才問道:“你呢?真的那麼有心來看望我爸爸媽媽?”
看着許香君那成嬌的樣子,想起寧玉蘅對自己説的話,鍾玉光產生了把她擁進懷裏的衝動,幸好他還記得這裏是許光華的家,他強烈忍住這種衝動,説道:“我是上來開會的,卻接到許書記的電話,讓我今晚來這裏和他聊天,還不知要聊些什麼內容呢!”
“開始嫌棄我這個老頭子了?我不叫你,你就不來。”鍾玉光的話聲才落,門口便響起了許光華那朗的聲音。
“許書記!”
“爸爸。”
許香君和鍾玉光同時站了起來。許香君則接過了許光華手中的大衣。
“坐吧。”許光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向送來茶水的女兒問道:“我們許書記也有空來我家了?”
“爸爸,對不起了!”許香君嬌嗲地叫了一聲,在父親的身邊坐下來,心中受着那種濃濃的親情。是啊,因為工作忙,她已經有很長時間沒回家了,老是母親到臨海去陪自己。
許光華輕拍了許香君的頭,欣地説道:“也好,你終於長大了,爸爸也可以放心了。”
鍾玉光從許光華的語調聲中,聽其中有一種離別之意,不由問道:“許書記,你要調走?”
聽鍾玉光這麼一説,許香君也覺出來了,含親情地目光投到父親那顯得有些蒼老的臉上。
“還沒有那麼快。玉光啊,這次讓你留下來,是想和你聊聊你的事情。”許光華卻轉換了話題。
許香君見父親説到正事,便起身説道:“你的聊吧,我去幫媽媽做飯。”
許光華卻拉着她坐下來,説道:“你也聽聽吧,反正又不是正式的談話。”
許香君見狀,便又坐了下來。
許光華望着開始變得有些蒼老的鐘玉光問道:“玉光啊,你到臨海快五年了吧?”
“是啊!”鍾玉光不知他為什麼這樣問,便隨口應道。
許光華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説道:“你到臨海這五年做得不錯,連我也想不到你能取得這麼好的成績。”
“這都您培養支持的結果。”鍾玉光謙虛了一句。
“別跟我説這種客套的話。”許光華狠狠地瞪了鍾玉光一眼,説道:“就因你做得太出了,所以,省委想讓你進常委,中央也同意了。”
“玉光啊,祝賀你!”許香君真誠地向鍾玉光道。
許光華看着有些欣喜,也有些得意的鐘玉光説道:“可是,以我的意思,如果晚兩年再提更好。”
鍾玉光和許香君的臉上都充了疑惑。尤其是鍾玉光,他知道,現在提倡的是幹部年輕化,因此,提撥得越早就越好,但他也知道,許光華這樣説,一定會有他的理由,他不好問出來,只是怔怔地看着許光華。
許光華臉上掠過一絲淡淡的憂慮,良久才説道:“無論是在省委還是在臨海,你的基都還很不牢固啊,你明白了嗎?”
聽到這,鍾玉光不由得細想起來。很快,他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節。是啊,每個官員的晉升,除了能力和人際關係之外,還得有一個基礎,他鐘玉光是從許光華身邊出去的,在其他地方逗留了兩年之後,便到了臨海,臨海可以説是他的本,現在本還不牢固,一旦離開,就不屬於自己的了,那對今後自己的進步確實是很不利。他希冀地望着許光華,説道:“有你在,臨海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許光華嘆道:“有些事,只怕是鞭長莫及啊!”
許光華的話,使鍾玉光心中大動,他正想問,吳容已經出來叫吃飯了。
“這些事,你自己留心就行了,我們還是説回生活的事吧。”許光華結束了公事上的談話。
接下來,飯桌上説的都是家庭上的事,自然,説得最多的就是鍾瑩和小鍵,吳容經常到臨海去,對他們兩個也有些瞭解,當然就談得相當的和諧。
吃過晚飯,許光華有事出去了,吳容也和保姆一些收拾東西,客廳裏便剩下了鍾玉光和許香君兩人。“香君,今晚一起回臨海吧。”鍾玉光望着許香君説道。
許香君看着鍾玉光那充情義的眼神,心中嘆息,不錯,鍾玉光也一個很出的男人,但卻不是她所需要的男人,因此,在沒有方振玉之前,她已經拒絕了他的求婚,在得到方振玉之後,有時因為空虛,還有寧玉蘅的慫恿,她還會想一下他,但有了那晚小鍵對方振玉的話,她已經決定,不再給鍾玉光任何的機會。於是她説道:“不行啊,我今天上來辦的事還沒辦好呢,我還得去向鄧律師請教有關香港方面的法律問題。”
“哦。”鍾玉光顯然有些失望,他説道:“那麼,你是決定去香港,代替戰大軍的工作了?”
“是啊,方振玉分析得不錯,只有這樣安排,才能把各方面都協調起來。”
“那就有你辛苦的了,而且,對你的升遷也有一定的影響。”
“有你這麼一個省委常委罩着,我還怕沒有升遷的機會?何況,人的成功,也不一定在仕途上。”
“你説得也是。走,我送你去鄧律師那裏吧。”鍾玉光説。他真的有點想和許香君重温舊夢,只是見許香君這樣,而且,聽許光華的口氣,自己的前途還相當多的波折,便把心給放下了。
“好啊!”
於是,兩人便告別了吳容,一起走了。
1997年12月8星期一港區
“姐夫!”敲門聲才響起,只聽得一聲嬌呼,一個嬌俏的身影已經出現在方振玉的面前,卻是他最小的姨子寧玉芷。
方振玉正埋頭在桌面的文件,雖然聽到了敲門聲,還是被她嚇了一跳,他瞪了寧玉芷一眼,説道:“五妹,你這是幹什麼啊,想嚇死你姐夫嗎?”
“我怎麼敢啊,別説我姐姐不放過我,就算是我們院長也不會放過我的。”寧玉芷拋給了他一個媚眼,指着跟着進來的幾個人中的一箇中年男人説道:“我給你們介紹,這位是我姐夫,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董事長方振玉先生,這位是我們醫院的何成良院長,……”她一口氣把幾個人的姓名職務都介紹了,也不理方振玉是否記得,便説道:“何院長,我的任務完成了,其他的,就沒我事了。”
聞聲而來的蔣永琪本來想斥責他們未經允許就進方振玉辦公室的,但見是寧玉芷,就不再説話,而是替他們沏茶。
方振玉和他們握了手,請他們坐下,才問道:“何院長,不知此來有何貴幹?”
“當然是想方大老闆你幫忙了,我聽玉芷説,你方總最熱心助人了。”何成良笑道。
方振玉看了正和蔣永琪一起上茶的寧玉芷一眼,説道:“我這小姨最會給人找麻煩了。不過嘛,如果是對港口的發展有好處的,我絕對會幫忙。”
這何成良是新任的院長,以前,便聽説了方振玉的事蹟,知道他任何時候都把港口的發展放在首位,便投其所好説道:“肯定對港口發展有利,當然了,對我們醫院也有利。”
“哦?説説看!”方振玉果然興趣起來。
何成良知道方振玉的時間有限,便直截了當地説:“我們是想在港口找個地方建我們的分院。”
“這確實是兩得的事情,不過嘛……”方振玉沉了起來。
這時,寧玉芷説道:“姐夫啊,別是這麼小的忙也不幫吧,我可是在我們院長那裏誇下了海口,説你一定幫忙的。”
何成良也注視着方振玉,他真的有點擔心方振玉不幫忙。這也難怪,老院長在位時,覺得在港口建分院不會有什麼效益,因此,雖然方振玉多次希望他們來投資,甚至鍾玉光也隱晦地提出,他都沒有答應,現在,港口的發展越來越快,投資建醫院的效益明顯地可以看出來,而且,已有不少的人有了投資的意向,現在再來找方振玉忙,有可能已經遲了,因此,他才把這寧玉芷這麼一個什麼職位也沒有的護士帶上。
方振玉笑道:“只要是大家有利的事,我又怎會不幹呢,只是我想知道,你們投資多少,怎麼個投資法。我先説明,現在已有三個投資商想在我們這裏投資建醫院,我對你們是一視同仁的,如果你們沒有好的方案,那我也幫不了你們。當然了,如果大家條件相當,我會選你們的,畢竟我們是一家人。”説到一家人,他朝寧玉芷看了意味深長的一眼。
“那是當然的了。”何成良連忙説。他也聽説過,在原則的問題上,方振玉是個六親不認的人物,自己能隊進來已經是不錯的了,哪裏還敢過多地要求?於是,他便向方振玉説了醫院的大概方案。
方振玉聽完之後説道:“你們的想法不錯,也切合我們的實際,這樣吧,你們先去找秦副總經理要這方面的材料,回去再個詳細的方案來。”
“謝謝你了,方總。”何成良也知道方振玉工作忙,聽他這麼一説,便起身告辭,帶着隊伍去找秦德志了。
“姐夫,我中午在你這裏吃午飯,下午再和你一起回去。”寧玉芷臨走時,對方振玉説。
方振玉並不太把寧玉芷的話放在心上,送走了他們之後,又埋頭自己的工作了。
午飯時間到了,方振玉和蔣永琪吃着盒飯,寧玉芷卻到了,一見沒有自己的份,便嘟着小嘴説道:“還説最疼人家呢,連一頓飯也不讓人家吃。”
蔣永琪卻笑道:“誰知你還要吃飯的?我還以為你只吃油條、豆漿就行了。”一邊説,一邊起來,也不知她從哪裏出一盒飯出來,遞給了寧玉芷:“要是不給人家親親的小姨子準備好午飯,我這個秘書就做到頭了。”
“知道就好。”寧玉芷一邊吃飯,一邊對蔣永琪説:“你在這裏吃了那麼多的油條豆漿,不用吃飯的是你才對。”兩人已經不知多少次一起侍候方振玉了,情相當不錯,只是一在一起,不鬥一下嘴就不行。
兩女説的都是那些男女之間的事,説着説着,臉都漲紅了起來,顯得更加嬌。方振玉看了,不但心中喜悦,也興奮了起來,才吃完飯,便伸手去捏二女高聳的房,笑道:“我吃了,還不給我送來!”
蔣永琪倒沒什麼,寧玉芷卻揮開方振玉的手,説道:“去,去,去,想吃,叫你的秘書給你牽一頭母牛來吧。”
方振玉見她已吃完了飯,便把她拉進懷裏,大手撫上了她那的脯,擁着她往休息室走去。
“呵呵,哪用我去牽!”蔣永琪笑着,收拾着桌子。
寧玉芷很快就明白了蔣永琪的意思,可是,此刻她被方振玉得全身乏力,只好罵道:“死永琪,你給我記着,我不會放過你的。”
門關上了,方振玉也把在寧玉芷酥上的手移到了她間,緊摟着她,深情地問:“五妹,想我嗎?”
“想!”寧玉芷也緊緊地摟着方振玉,仰頭深情地看着他。雖然還沒有嫁人,但因為上夜班多,寧玉芷得到方振玉的機會,也不比其他人多。
方振玉看着她那嬌臉,大嘴便吻了下去。好一頓銷魂的長吻,直把寧玉芷吻得差點兒不過氣來,兩人才分開,此時,寧玉芷已經是半着了。方振玉託着她那茁的房,笑道:“呵呵,永琪説得還真不錯!”
“去死吧,你……”寧玉芷便想伸手去捏方振玉的命子。
方振玉如何會讓她捏得到,一把抓住她的玉手,將她抱進了衞生間裏。
“好姐夫,快來啊!”等到從衞生間出來,寧玉芷已經是火高熾了,嬌臉漾了意,全身泛紅,那高的房上,兩顆草莓更是鮮滴,修長的玉腿張得開開的,肥大的户泛着水光。
方振玉也沒有讓她久等,遠遠地撲了上去,長茅一下便刺中了目的,然後快速地律動了起來。兩人默契地配合着,也不知戰了多久,當寧玉芷快要承受不了的時候,他也達到了高。
寧玉芷足地睡了,待她醒來的時候,方振玉已不在她身邊,可是,上還是戰過後的痕跡。她坐了起來,透過玻璃牆,看着外面那碧波湛藍的大海,心中想道:如果能永遠和親親的姐夫這樣,那該多好啊!
《新五雜金花》卷八終
新五朵金花捲九(1-12)
第一章風得意
1997年12月9星期二港口
石小剛從家裏出來,便遇上了也是剛從家裏出來的洪超強,見他臉帶喜悦之,便笑問道:“洪總,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洪超強呵呵笑道:“過兩天,我的家人就來了,當然高興了。”
“哦,洪嫂要來了。”石小也為他高興。
“不但她來,阿也回來了,説是下學期要回到港口來實習,這樣,我們一家人就可以在一起了。”
石小笑道:“這樣,你真的是把家安在這裏了。”
“是啊,還是阿説得對,從臨海港的發展來看,這裏比上海那邊還要好,畢竟,在這裏可以買到屬於自己的房子。”洪超強打心眼裏佩服女兒的見識。原來,洪超強公司裏不少的人都在臨海港口買了鋪面,他自己雖然也想,但卻猶豫不決,畢竟,臨海只是個小地方,可洪卻説,這裏的環境好住,而且房產增值快,就算以後不住了,賣出去也不會虧本,他才下決心買下了這市場鋪面,正好和石小住在隔壁。
石小是知道洪和方振玉的關係的人之一,心道:“這個洪,為了能和情人在一起,真的是什麼辦法都想盡了。”但她嘴裏卻説:“是啊,阿不愧是學經濟管理的,很有經濟頭腦,方總都經常稱讚她,叫我們向她學習呢。”
洪超強哪裏知道自己的女兒和方振玉有見不得人的關係?聽石小這樣稱讚她,心中高興,説道:“她啊,哪裏有你們説的那麼有本事?不過,她能夠在方總身邊學習,是她的福氣。”
“是啊,在方總身邊,總能學到不少東西。不過,阿確實聰明能幹,如果能到我們公司來,將會是方總的一大助手。”石小對洪也是相當的佩服,便想把洪拉到自己的公司來。
“那當然好了,我們家就不用天各一方了。”洪超強也確實為有這樣的女兒而驕傲,何況,他的高興,也不僅僅是因為一家人的團聚,更多的是,剛才二航總公司給他來了電話,説是他晉升總公司的副總經理了。
説實在話,洪超強在臨海港確實也做出了不小的成績,兩個萬噸級起步碼頭不説,現在,他們所承攬的鋼鐵廠的礦石碼頭,現在已差不多完工了,而且,還和開發投資總公司簽訂了一個糧油碼頭的合同,還有十萬噸的航道建設也有他們的一份。
石小的想法可就不和他一樣了,她想的只是如何能讓方振玉快活。由於港口事業的益擴大,方振玉所承擔的事務更多了,可是,總公司的人,能夠幫上忙的,並不是很多,她石小算是其中的一個,下來的,能獨當一面的,便只有上官温馨、秦德志和紀忠誠了,而且,上官温馨還不是總公司的人。雖然才和洪一起個把月,但無論是從自己的觀察,還是方振玉的評價,洪都是最能幫方振玉的忙的人。因此,石小就着洪超強的意思説道:“是啊,時代在發展,想一家人在一起的機會可不多。”
在洪超強的心目中,自己的女兒是最出的,而且,他也知道,在女兒回臨海實習的一段時間裏,為臨海港的發展提出了不少可行的建議,他當然高興了,見石小如此推崇自己的女兒,便説道:“是啊,能一家人在一起,而且又能充分發揮自己的專長,確實是難得的機會。”
“那當然了。”洪超強的話音剛落,便有人應道。
“蔣秘書、方總。”石小和洪超強朝聲音望去,卻是方振玉和蔣永琪兩人,説話的則是蔣永琪。
“洪總,一起吃早餐吧。”方振玉説道。
見到方振玉來到這裏,石小當然明白他是來好味米粉店吃早餐了,當下便説道:“有老闆請客,當然好了。”
所謂人逢喜事神,洪超強當然高興有人能和自己分享快樂了,聽得石小這樣説,便説道:“你們都不用搶,今天由我來請客。”
“哦?”方振玉望着洪超強,有點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
石小説道:“老闆,人家洪總一家人團聚,心裏高興,你就讓人家發一下吧。”
方振玉並不知道洪超強的事,聽得石小這麼説,便問了起來,當他知道洪超強的事的時候,便笑道:“洪總啊,今天這客看來你不請也不行的了。”
“請,我一定請,不過,阿回來了,就要你多費點心了。”洪超強喜悦地説。
“洪總,你放心吧,我們方總對每一個員工的要求都是那麼的嚴格的,你想偷懶一下也不行。”石小嬌笑道。
洪超強也知道方振玉的脾氣,當然知道石小説的是真話,當下笑道:“年輕人嘛,就應該要求嚴格。”
方振玉當然知道石小為什麼這樣説了,但他也知道洪的才華,便説道:“洪總,你放心好了,以阿的人才,到哪裏都一樣是最出的。”
沒有哪個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兒女有出息,聽到方振玉的説話,洪超強就更加高興了,雖然只是吃米粉,他也叫起了酒來,要不是方振玉拒絕,只怕連上午的班也上不了。
1997年12月14星期方家大樓方振玉穿着一件睡袍,躺在躺椅上看書,上官温馨在一旁給他按摩,身上雖然也穿了睡衣,可是跟什麼都不穿一樣,睡衣是透明的,裏面則是未着寸縷,經過方振玉滋潤的身子,顯得更加曲線玲瓏,她神情專注在方振玉的身上,見他舒展了眉頭,便問道:“哥,舒服嗎?”
“唔,只是辛苦了你!”
“剛才你讓人家舒服了,現在人家回報一下也是應該的嘛!”上官温馨便象子對丈夫一樣的嬌嗲,一對豐在方振玉的身上磨着。
“呵呵,人家兄妹兩個好恩啊!”便在這時,開門聲響起,進來了兩個人,卻是寧玉蘅和寧玉芝。
“你們怎麼來了?”方振玉坐了起來,卻沒有半點的不安,因為下面有寧玉芬守着,不是他的情人,沒經通報是上不來的。
“這還是我的家啊,我怎麼不能上來?”寧玉蘅一股坐到了方振玉的懷裏,也不理他看的是什麼書,便把它搶過,放到了一邊,玉手便撫摸着方振玉的大腿。
方振玉無奈地看了寧玉蘅一眼,只見她也是穿着半透明睡衣,一對房高高地聳立着,藍的罩都快要束縛不了它們了,下則是絲蕾內,薄得可以看見裏面的草,户漲鼓鼓的,再聞到她身上有一種剛剛洗澡後的清香,哪還不知她想來幹什麼?便一拍她的股,笑罵道:“都有了一個當市委書記的丈夫了,還是那麼人?”
寧玉蘅誇張地叫起來,手攥着方振玉那雖然還軟,但口徑和長度都比大多數男人強的寶貝,説道:“誰叫他沒有你那麼偉大呢?”
方振玉對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任由她去親吻自己的寶貝,轉過臉去,看着有點臉紅的寧玉芝,問道:“你呢,不抱孩子來讓我看看嗎?”
雖然,寧玉芝也和方振玉有過親密的關係,但看見寧玉蘅那種的樣子,還是臉紅了起來,見方振玉問,便説道:“孩子他大姨抱。”
“哦。”他伸手去拉她,説道:“你也來吧。”
“我……”寧玉芝想拒絕,人卻倒進了方振玉的懷裏,柔軟碩大的房已經被方振玉掌握了,她不由得嬌起來。
“都不知幹了多少次了,還裝模作樣?”寧玉蘅已掉了自己的衣服,整個兒赤在幾人的面前,她伸手去為寧玉芝衣服,嘴裏説道。
寧玉芝本來穿得比較嚴實,但那堪寧玉蘅和上官温馨兩人作惡,不多時,也象寧玉蘅那樣,赤在方振玉的面前。雖然生了孩子,但她的曲線依然是那樣的美好,不但沒有雍腫,反而顯出一種豐腴的韻味。
“真是好身材!”方振玉稱讚着,大手便在她身上撫了起來。
很快,寧玉芝便忘記了什麼叫害羞,在方振玉的懷裏婉轉嬌啼起來。方振玉知道她比較矜持,因而首先向她發起了進攻,不多時便使得她高連綿了。待得她主動,趁着寧玉蘅還在那裏和上官温馨虛鳳假凰,便問道:“玉芝,你今天和玉蘅一起上來,不是看我這麼簡單吧?”
“當然了,人家是來向你報喜嘛!”寧玉芝還沒有回答,寧玉蘅便在一旁呻道。
“哦?報什麼喜?”
“人家玉芝姐現在已經是朝區的副區長了。”
“難道僅僅是我嗎?你寧玉蘅還不是一樣的升官了?”
“玉蘅又當了什麼官了?”
“還是讓她自己説吧!”
“我那算什麼官?只是政協聯誼委的副主任而已。”
“呵呵,都是值得慶賀的的事,就讓我好好地為你們慶祝吧。”方振玉當然明白她們來這裏的目的,因而才説完,便翻身採取了主動,一陣猛烈的進攻,便把寧玉芝送到了最妙的境界,然後把陣地轉到了寧玉蘅的身上。當寧玉蘅也得到了最美的享受之後,他也達到了高。
任由上官温馨給自己清理,方振玉摟着玉芝和玉蘅説道:“副區長的位置重要就不用我説了,聯誼委雖然沒有什麼實權,但對招商引資來説,卻是一個重要的地方,政協環境寬鬆,更容易得外商的信任,外商對我們有些什麼不,你們也可以收集,所以你在那裏,不但是大有作為,對我們港口的發展也相當的有利。”
説實在話,寧玉蘅對升不升官並不在意,她只是想多做些對臨海的發展有益的事,當然了,最主要是對自己的丈夫、自己的情人有益的事,她原本以為,到政協聯誼委,對丈夫和情人的幫助不如在旅遊局的大,所以心中有些不高興,聽得方振玉這樣説,才知道無論在什麼地方,只要自己努力,都可以為自己的心上人服務的,看來,自己到了新的崗位後,還得多向這個令人又又恨的傢伙請教才行。
心中雖然這樣想,嘴裏卻撒嬌道:“人家一個小女人,想那麼多幹什麼,只要能得到你,人家就心意足了。”玉手繼續着方振玉那軟綿綿的話兒。
“別了,等一下只怕你受不了。”上官温馨適時制止了寧玉蘅的活動,畢竟現在只有她們三個人在,而且,三人都已經是有心無力了。
寧玉蘅看見方振玉得意地笑着,雖然放開了那寶貝,卻在那頭兒上輕敲了一下,嗔罵道:“總有一天,我把它給割了。”
“等你捨得再説吧。”寧玉芝蜷縮在方振玉的懷裏,象一隻温順的貓,聽得寧玉蘅這麼説,她也笑了。
寧玉蘅正想和寧玉芝打鬧,方振玉卻制止了她們,説道:“玉芝那裏的工作,關係到把市區和港口連成一片,也關係到沿海旅遊帶的開發,工作更辛苦,也更麻煩了,學棟不在,你還要帶孩子,受得了嗎?”
“人家,人家只要能得到你的支持,就什麼都不怕了。”寧玉芝的聲音雖然很小,但卻顯得很堅定。
“好!這才是我方振玉的好戰友,好情人。”方振玉放開兩女,爬了起來,説道:“走,我們到酒店去,真正為你們的榮升慶祝。”
兩女雖然都不喜應酬,但因為能和方振玉在一起,都欣然響應起來。
1997年12月22星期一臨海大酒店
“來,讓我們為你們兩強合作乾一杯。”於隨波舉杯對葉培東和馮祖全説道。
“乾杯!”眾人轟然響應起來。
坐下之後,等服務員又斟上了酒,葉培東舉杯對於隨波説:“於市長,我敬你一杯,謝謝你給我們振華找來了這麼一個有實力的合作伙伴!”
“我也敬你一杯,相信,我們新的振華集團,在你的支持和關懷下,一定會取得更大的成績,為臨海的發展作出更大的貢獻!”馮祖全也向於隨波敬酒。
“好,好,好,有你們的緊密合作,我們臨海的事業,將會發展得更快!”於隨波也相當的高興,酒到杯乾。馮祖全是他在其他地方任職時結識的一個朋友,很有生意頭腦,自己在省城開了一家公司,他在上層有一定的關係,公司發展的不錯,經濟上也有一定的實力,他到臨海後,便想讓他到臨海來發展,可是,要新建一個有實力的經濟實體,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他便想讓馮祖全與葉培東合作,沒想到才提出來,葉培東便馬上贊成了,他稍加説服,點明瞭到臨海來的好處,馮祖全便也同意了他的做法。
其實,這三個人,各有各的想法。於隨波當然除了經濟上外,更多的想是得到一家大公司的支持,葉培東則是想找一個靠山,馮祖全心思則全在一個錢字上,他雖説有自己的公司,但這幾年銀緊縮,加上今年東南亞的金融風波,他的企業一直無法發展起來,現在和葉培東合作,主要就是想借生蛋,找機會發展自己,當然了,還有於隨波許給他的一些東西。
龍嬌嬌打扮得非常的出眾,活躍在整個酒場上,她端着酒杯來到於隨波的身邊,嬌嗲地説道:“於市長,今後你有了這兩大幹將,可不要忘記我這個小女人啊!”
“呵呵,當然不會了,我忘記了誰,也不能忘記我們美貌能幹的總經理助理啊!”於隨波享受着龍嬌嬌在自己肩膀上那豐脯的彈,曖昧地説道。因為和陳冰冰的矛盾加劇,葉培東干脆放開了,把龍嬌嬌升任總經理助理,專責拉籠於隨波,他有信心,有了於隨波作靠山,陳向東不敢把他怎麼樣。畢竟,他和陳冰冰只是夫之間的矛盾。
“象我們龍助理這樣的美眉,又有誰能夠忘記呢!”有人笑道,在這裏的人,全都是振華集團的,因此,大家也沒有把這有點曖昧的話放在心裏。
於隨波看了貌美如花,風動人的龍嬌嬌,心中的望猛然升起,他極力住這種念,舉杯説道:“來,為我們臨海有這樣的美女乾杯!”
“謝謝!”龍嬌嬌舉杯幹了,不知是因為酒還是因為什麼,嬌臉上泛起了紅暈,她象是無意地擺了擺手,恰巧碰在了於隨波那鼓起的下,朝於隨波嫣然一笑,回到原來的座位上坐下了。
於隨波有點意外地看了龍嬌嬌一眼,沒再説什麼,而是轉換了話題。
酒到半酣,眾人都安坐了下來,説着今後公司和臨海的發展,當然,免不了偶爾加一些輕鬆情的笑料,而公司幾個女的也在龍嬌嬌地挑動下,推波助瀾起來,當下大家笑個不停。
“之偉,今晚怎麼不見你説話?”馮祖全對一個坐在一旁,一直很少出聲年輕人説道。
“是啊,童先生,聽説你才到大陸不久,便為你表哥出了不少好主意,你對這次合作,有些什麼看法呢?”於隨波也問道。
那年輕人正是台灣來的,上官温馨的男朋友童之偉。服完兵役之後,童之偉便到大陸來了,他本想馬上到臨海來找上官温馨,但他父親卻給了他一個任務,尋找失散多年的姨媽,所以他就先回到他的老家去了,也算他走運,很快他便找到了,而且他的表哥馮祖全還在省城開了一間公司,在表哥的強烈要求下,他便留在表哥的公司裏工作了,因為工作忙,一時之間就沒空來找上官温馨了。
聽了馮於兩人的説話,童之偉有些靦腆地説道:“我對大陸這方面的運作不大清楚,所以也説不出什麼來,不過,強強合作,更能夠在市場競爭中取勝則是必然的。”老實説,童之偉還是贊成葉馮兩人合作的,只是,來到臨海之後,他的心思都在如何和上官温馨會面上,對公司的事,沒有太多的思考,而且,大陸這種應酬的場面,也有點讓他不適應。
“聽説童先生是商業管理方面的高材生,有機會可得指點一下我們啊!”龍嬌嬌適時地説道。
“哪裏,哪裏,我還要龍助理你們多關照呢!”童之偉有點不習慣龍嬌嬌的熱情。
於隨波看見他那種樣子,不由笑道:“龍助理,你和童先生可真是金童玉女一對,要不要我給你們做媒?”
馮祖全呵呵笑道:“於市長,你就別點鴛鴦譜了,我表弟可是有心上人的,而且還是一位商業界的奇女子呢?”
“哦?是什麼人啊!”於隨波在興趣。
“表哥……”
童之偉還來不及制止,馮祖全已經説了:“那就是台灣海天運輸集團的總裁,上官浩老先生的女公子上官温馨小姐。”
“上官小姐?難怪童先生來到了臨海後,就神思不屬了,原來是想和佳人相會。”於隨波笑道。
龍嬌嬌臉上閃過一絲失落的神情,説道:“情人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見,童先生相思病犯一點兒也不出奇,只是如果童先生早點説的話,就不用犯這病了,我們早一點把上官小姐請來,不就雙喜臨門了嗎?”
“是啊,是啊!”葉培東連連附和。
馮祖全卻説道:“我早就跟之偉提過,只是之偉説,不能以自己的私事,影響了我們的合作大計,所以,他才沒有通知上官小姐。”
“哦!公而忘私,童先生確實值得我們學習。”葉培東稱讚道。
於隨波也説道:“對,男人大丈夫,就應該以事業為重,來,我們大家一起敬童先生一杯,祝童先生早事業有成,和上官小姐早結連理!”
“謝謝各位!”童之偉聽得雄心大起,他舉起了杯,和大夥們一乾而盡。確實,由於上官温馨是富家小姐,他心中有不小的力,現在聽得大家那麼看得起自己,還有一個表哥對自己如此重用,自己也覺得應該好好幹一番事業,才對得起上天對自己的眷顧,而和上官温馨見面的念頭,便也淡了許多。
葉培東趁機再次舉杯,説道:“來,為我們共同的事業,為我們美好的明白,盡飲了此杯!”
“乾杯!”
眾人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美好未來,羣情動了起來,於隨波在一旁看着,心中非常的得意,如果自己的計策成功,不用多久,臨海就是自己的天下了,那鍾玉光不過是自己前進的一塊墊腳石而已。
1997年12月27星期六下江村
雷小民正想出門,李偉卻抱着孩子跟了出來,他不由停住了腳步,問道:“阿偉,還有事嗎?”
李偉説道:“我想來想去,還是親自去看看的好!”
“你又不是我們村的人,你去那裏又有什麼用?再説,我的施政演説,你都聽了幾次了,而且也認為可以的。”
聽到雷小民的話,李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對懷裏的孩子説:“兒子啊,你爸爸説我們不是下江村人?我們還是走吧。”
今天是下江村的村民選村長,雷小民本來的意思是説,李偉的户口不在下江村,不能參加選舉,沒想到李偉卻説出一邊去,他本來就有點怕老婆,聽她這麼説,連忙將她和兒子都摟在懷裏,嘻皮笑臉地説:“誰敢説你們母子不是下江村人啊,我看他是活膩了。”
李偉上出得意的笑容,“這還差不多。”她伸手扶着跟出來的阿婆,笑道:“阿婆,我們走。”
阿婆看着兩口子打鬧的樣子,笑得臉的皺紋更皺了,她笑道:“小民啊,我看你就是當到了縣長,還得聽我們小偉的話。”
“阿婆!”一席話,説得雷小民不好意思起來,連忙扶着阿婆,向會場走去。
會場設在村委辦公大樓門前的球場上,經過了三四年的努力,下江村雖然沒有象寧家村、金花村、紅星村那樣成為全國、全省有名的紅旗村,但在全市已經是非常的出名了,不但江心島的旅遊經久不衰,和其他村合辦的編織業也非常的火紅,而且,配合江心島的旅遊而種植的各種水果,更為下江村的經濟增長提供了強勁的動力。現在的下江村,可以説是富裕起來了,而且還超過了同一辦事處的其他村,村裏建了不少的高樓,村民的穿着,跟城裏人沒有什麼兩樣。
“小民哥,小民嫂他們來了。”雷小民才在球場邊出現,一大羣年輕人就已經圍了過來,一些女的幫着去扶阿婆,有的則搶過孩子來抱。
“阿偉,你也來啊!”章霞抱着孩子擠了進去,笑道:“是不是擔心小民選不上,來給他助威來了?”
“我才懶得理他呢,選不上最好,多一點時間在家陪阿婆。”
“陪阿婆?陪老婆吧。”一個小夥子笑道,眾人跟着大笑起來。
嫁來下江村三年,雖然在村裏的時間不多,但李偉已經和村裏的人混了,經常和他們説笑,因此,也不把這話放在心裏,她回敬道:“你少陪玉梅幾天看看。”
玉梅是那個小夥子的對象,雖然還沒結婚,卻已經好得如膠似漆了,他當然不敢説什麼了,吐了吐舌頭,退了出去。
“會場準備好了沒有?大家再檢查一遍,龔書記、寧副區長他們快要到了。”雷小民看了看錶,制止了還想説話的年輕人。
“都準備好了。”小三應道。雷小民一出聲,大家便不再説話了,而是按照雷小民的話,去把會場又檢查了一遍。
看着丈夫在村民中有這麼高的威信,李偉心中非常高興,同時也更加佩服情人的主意。雖然現在的村長都選舉出來的,但卻是由上面提出候選人,再由村民去選,很多時候,只有一個候選人,因此,只不過是一種形式,但今次下江村的選舉,方振玉建議採用直選的方法,上面不定候選人,讓村民直接把自己的村長選出來,這樣一來,選出來的村長在村中的威信就更高了。
當那幫年輕人陸陸續續回到雷小民的身邊的時候,幾聲喇叭聲響,兩輛小車開到了球場邊,正是朝區的區委書記龔平和副區長寧玉芝來了。雷小民等人了上去,把他們領到了主席台上。
會議由寧玉芝主持,先由龔平作講話,他也沒有多講,只是讚揚了下江村這幾年所取得的成就,分析了取得這些成績的原因,然後又説了選出一個好村長的重要。
選舉開始了,村民們一反平常的喧鬧,一個接着一個走過投票箱,把自己神聖的一票投進了箱裏,然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等候選舉的結果,不過十多分鐘,村民們便順利地把自己的票投給了自己最信賴的人。
看着村民這個樣子,龔平不由得朝寧玉芝點了點頭。這種直選,方振玉是透過寧玉芝向龔平提出的,開始時,龔平當然有點兒擔心,但看到場面這樣的平靜,雖然票數還沒統計出來,但他的心已經放下來了。
寧玉芝説道:“我妹夫説得真不錯,一個人,只要他是真的為大眾謀利益的,就一定能得到大家的擁護。”話語之中,對方振玉充了敬仰。
“是啊!”龔平也由衷地説,雖然結果還沒有出來,但他已經知道,這個下江村的村長,非雷小民莫屬了。
果然,不過十來分鐘,選票就計出來了,除了幾張廢票之外,雷小民幾乎是全票當選。
由區委組織部的人宣佈了選舉結果之後,輪到雷小民發表他的施政報告了,他首先簡單地講了下江村這幾年來取得的成績,指出了存在的問題和發展村經濟的弱點,然後提出今年幾年努力的方向。他指出,下江村現在正面臨着沿江開發的大好機遇,今後要更加發展壯大旅遊產業,除了種植業要加大發展之外,還要加快旅遊產品的開發,他同時指出,沿江開發佔用了下江村不少的土地,不少村民手裏有了錢,這些錢,不應該用來享受,而是用到發展經濟上來。
聽到雷小民在台上侃侃而談,而且都説到了點子上,寧玉芝嘆地説:“這個雷小民,算是給我妹夫培養出來了。”
“你不也給他培養出來了?短短三四年的功夫,提幹,再到副處級,都差點兒趕上吳書記了。如果要在全區直選,只怕我的選票還不如你多呢!”龔平推崇道。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寧玉芝的臉不由紅了起來,幸好,龔平注意力始終都在雷小民的身上,沒有發現寧玉芝神有異。她努力鎮定了一下自己,説道:“其實,學棟也是他培養出來的,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心中所想的是老百姓,老百姓就會真心地擁護你!”
“是啊,就讓我們用這句話來共勉吧!”
1997年12月30星期二港口
許光華出到會客室的時候,鍾玉光、方振玉和許香君已經在那裏等着了。他讓站起來的三人坐了下來,自己也坐了下來,對方振玉説道:“振玉啊,你也真有本事,這麼多的大牌明星都讓你給請來了。”
“也沒什麼,他們都看好我們臨海港,希望能我為我們的港口作貢獻嘛!”方振玉還是一付平淡的樣子。
許光華是下來調研的,已經到臨海一個星期了,看了不少地方,昨晚才來到港口,參加港口的元旦大型歌舞晚會。他揮退了送上茶水的服務員,認真地説道:“雖然你説得很輕鬆,但我卻知道,就算有錢,想請到這批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況,你方振玉還是有名的一不拔的鐵公。”
聽了許光華的話,鍾玉光和許香君都笑了起來。
等他們笑完,許光華才繼續説道:“我反對走後門,但是,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來往多了,情自然會深,辦起事來,就相對的容易了,我希望你今後能更注意這方面的事。”
“知道了,許書記。”方振玉恭敬地説。
“其他的話,我就不多説了,走陪我去看看臨海港。”許光華站起來説道。
“小杜!”鍾玉光叫許光華的秘書小杜。
許光華卻説道:“不,今天就我們四個人到處看看,振玉你來開車。”
“這……”鍾玉光猶豫了起來。
“怎麼,官當得越大,膽子就越小了?我就不相信在你們這一畝三分地上,會有人對我不利。”
方振玉知道許光華的格,又看到許香君在向自己打眼,便一拉鍾玉光説:“鍾書記,走吧,你就算不信任我,也該相信我們小許書記管轄下的港口管委的治安狀況啊!”
“就你多嘴!”許香君嬌媚地橫了方振玉一眼,和方振玉一起,擁着許光華出去了。
鍾玉光無奈,和進來的小杜低語了幾句,才匆匆地跟上了許光華他們。
方振玉開着車,許香君坐在副駕駛座上,許光華和鍾玉光則坐在後排。“許書記,你想看些什麼呢?”
“隨便看看,要看新的項目。”
於是,方振玉繞開了一期工程碼頭,從二期工程碼頭開始,到大型鋼鐵廠,十萬噸礦石碼頭,電廠、電廠煤碼頭,大型糧油倉儲,所到之處,都可以看到工人們忙忙碌碌地工作,機器聲震耳聾。直到車子在白玉灘旅渡假村二期工程的入口處停下來,許光華都只是看,沒有出聲。
“剩下的,就是這渡假村的二期工程了,只是前面的路小車難進去。”方振玉説道。
許光華還是沒有説話,他跳下車,望着對面小島靜悄悄的樣子,問道:“那邊停工了?”
“沒有,是在裝修,爭取入夏的時候可以投入使用。”
“既然這樣,我們過去走走。”許光華説着,率先向索橋走去。
“許書記,那邊危險。”方振玉攔住道。
“危險?”許光華盯着方振玉問,“如果連我這個不六十的年輕人走也危險,那你這個渡假村不辦也罷。”説着,撥開方振玉的手,踏上了索橋。
方振玉等人聽他説得風趣,只好笑着跟了過去。
許光華也得意地笑了。踏上小島眼是異國的情調,他不由向方振玉説道:“方大老闆,不給我介紹一下你這渡假村的二期工程嗎?”
方振玉只好跟上一步,向許光華介紹了起來。
這白玉灘二期工程,開發的是白玉灘周圍的二十多個小島,這些小島,距離都不是很遠,但都被水涇隔開,這些水涇,即使是位最低的時候,也能通航小型的遊艇,漲地時候就更不用説了。每個小島都有其特,因此,開發投資總公司按各個小島的特,規劃了不同國家或地區的景觀,然後向外招標開發,總共二十三個小島,已經有十八個有了主人,而且都建設得差不多了。
方振玉介紹着總體規劃,也介紹具體的景點特,不知不覺,便到了第三個小島上。許光華説道:“你們的規劃確實是很有特,只要來到白玉灘,就可以看到世界不少著名的景觀了。各有業主的做法,也比較容易籌集開發資金,只是管理上太麻煩了。”
“也不是很麻煩。”許香君接口説:“振玉的初步設想是,各個小島由業主自己去管理,自己收費;進入小島的海陸空通道則集中管理,旅客可以從海陸空三個通道進入自己想去的小島,你可以去其中一個,也可以全部都遊覽,甚至還可以那個小島都不進,只在海上、空中去觀賞涇涇通幽的景。”
“海陸空通道?”許光華疑惑道。
“是啊,海,就是遊艇,空,是纜車,陸就是剛才我們走的索橋了。”方振玉介紹着具體的管理方案。
“唔,這個方案確實很好!”許光華大為讚賞。
説着走着,四人來到了一個不是很大,但比較高峭,可以統覽周圍幾個小島的島上。“唔,這個小島位置真好,是什麼人來投資的?”許光華問。
許香君看見方振玉和鍾玉光拉後了幾步,不知在説着什麼,便在他耳邊小聲説:“這以後就是我的家。”
“什麼?”
原來,他們已經來到了15#小島。許香君把自己參股和方振玉、寧玉芳等人買下這個小島事説了,當然不敢説還有其他的女人。
許光華狠狠的瞪了女兒一眼,正想説什麼,方振玉和鍾玉光已經來到了。他只好説道:“振玉啊,這地方可真不錯,無論是位置還是整個小島的設計,都很好!”
聽到許光華這樣説,方振玉哪還不知道許香君已經把這小島屬於自己的事告訴了許光華?他説道:“是啊,所以,我把全部的家產都在這裏了。對了,我們也走了不少小島,剩下的都大同小異的,不如休息一下吧。”
“也好!”許光華表示同意。
於是,在方振玉的引領下,進了一間會客室。接過方振玉遞來的礦泉水,許光華説道:“玉光啊,我今次的調研,到這裏算是結束了,下午我就離開臨海。”
“你要走了?”鍾玉光覺得有點意外,因為許光華從來沒有説過今天要走。
“是啊,我出來都一個星期了,省裏還有不少事等着處理,我再不回去,只怕他們要找來了。”許光華沉了一下,又説道:“還是説説我來這裏一個星期的觀吧。”
招呼了鍾玉光和方振玉坐近來,許光華才繼續説道:“這幾天,我走了你們臨海的不少地方,覺得很多地方做得不錯,很值得推廣,港口的發展就不説了,沿江的開發,企業集團化發展,都搞得相當的好,那個新村建設搞得更好,玉光啊,你應該抓緊時間總結一下經驗,向省裏推薦。”
“是!”鍾玉光應了一聲,卻出了猶豫的神情。
“怎麼,難道你認為新村建設不好?”
鍾玉光説道:“這當然是好事,但紅星村是因為有振玉大力支持,才能搞成這樣的,其他地方只怕做不到。”
“哦?”許光華望向方振玉。
方振玉説道:“我是幫了一點忙,但我不贊成玉光的説法。不錯,經濟發展不起,新村就難建,只是如果不改變人的思想,經濟再發達,也是無法實現新村建設的理想的。當然了,要改變人的思想,就得有一個有超前的頭腦,又全心全意為鄉親們服務的領頭人。”
“這話説到了點子上了。”許光華接着嘆息説:“你們那幾個縣區的主官都不錯,尤其是那個叫吳學棟的小夥子,好好培養,應該大有作為,可惜,我只怕不能給他們多大的幫助了。”
“許書記,你……”鍾玉光有點愕然,不知他為什麼説出這樣的話來。
許光華卻打斷了他的説話,説道:“這話就不説了,就是玉光你,能幫他們的也不多。振玉啊,香君既然把家安在臨海,以後你就幫我多照應她吧。”
“許書記,我會的。”方振玉不知許光華為什麼説出這樣的話來,但還是很堅決地説。
聽到許光華這樣説,鍾玉光想起那天在他家裏的談話,更加肯定了許光華的工作將要變動,而自己也可能在臨海呆不長。只有許香君一點也不明白父親的意思,還以為是父親親自把自己託付給方振玉呢,害得她喜不自勝的。
“走吧,我們也該回去了。”許光華站了起來,看着女兒那種樣子,他怎還不知道她想些什麼,心中不由苦笑起來。
第二章人事變動
1998年1月5星期一振華公司
葉培東和龍嬌嬌好之後,收拾好戰場,兩人相擁着坐在沙發上。“培東,什麼時候把那個破鞋趕走?”龍嬌嬌嬌媚地依在葉培東的懷裏,臉上寫了足的神情。
“再等一下吧,我看看怎麼才能把女兒給要回來。”對陳冰冰,葉培東已沒有絲毫的幻想,但他不想放棄自己的女兒。
“女兒?只怕還不一定是你的呢?”龍嬌嬌對葉培東如此拖着此事,有點兒不。
“怎麼説?”葉培東突然扳過龍嬌嬌的臉問道。
龍嬌嬌本來只是隨便説説而已,沒想到葉培東的反應會這麼大,她一時不知怎麼説好,猶豫了一下,説道:“她才多大的年紀啊,總不能不嫁人了吧,雖説她是市長的女兒,很多人會追求,但拖着一個小孩,只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她怎麼都不肯放棄女兒,只能説明,這是她和她的夫生的。”
“有道理。”葉培東説。但轉而一想,不管是和誰生的孩子,女人對孩子的情都比男人更深,何況孩子還那麼小,陳冰冰不放心自己帶也是有道理的。想到這裏,葉培東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問道:“嬌嬌,你看那個馮祖全怎麼樣?”
“他嘛,鬼一個,倒是那個童之偉還差不多。”龍嬌嬌雖然不葉培東轉換話題,但卻不敢表現出來。
“他不敢對你來吧。”葉培東關心地問。
“當然,我是什麼人?不過,就那對眼睛,也叫人不舒服。”
“你自己小心點,但也不要太得罪他了。”
“知道了。”
葉培東站了起來,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説道:“起來吧,我想,他們也該來了。”
龍嬌嬌一看錶,也連忙起來,才好身上零的地方,便響起了敲門聲,打開門,馮祖全和童之偉已經到了。
四人寒喧了一番,葉培東説道:“我們到會議室去説吧。”
“好啊!”
在龍嬌嬌的引領下,四人進了會議室,自然有人送來了茶水。今天,是合併之後的振華集團兩大頭的碰頭會,龍嬌嬌和童之偉都是作為總經理助理的身份參加會議的。
見大家都坐好了,童之偉把手中的文件到了其他三人的手上,説道:“這是據上次會議整理的,振華合作之後的機構改革方案以及近幾年的發展規劃。”在上一次碰頭會上,幾個討論了振華集團合作後如何發展的問題,提出了不少的建議,葉培東讓童之偉將它整理出來。
三人都看過之後,葉培東説道:“不錯,作一些小小的改動,就可以按計劃實施了。”
“是啊,關鍵是各部門的主管。”馮祖全説。
“我有一個建議。”龍嬌嬌看了葉馮兩人一眼,見他們都在注意自己,才説道:“這次的改革,變動得太大,我們可不可以先把整個集團公司分成工程和房地產開發兩大塊,然後再慢慢地整頓各個部門?”
“唔,不錯,這樣既能夠往新的方向發展,又不至於影響目前公司的運作。”馮祖全表示贊同。
葉培東也認為可以,接下來,大家便就怎麼分,誰負責哪一部分進行了討論,很快就取得了一致的看法,葉培東當然是負責全面,但也主管原屬於他的工程方面,馮祖全則全力去搞房地產開發。
只是在童之偉協助哪方面工作上,馮葉兩人產生了一點分歧,馮祖全認為,要充分利用童之偉和上官温馨的關係,使房地產方面在港口打開局面,所以應該協助自己;但葉培東則覺得,目前港口的房地產開發還不是大頭,重點還是放在市區的好,這樣的話,龍嬌嬌就用得上了,而且,因為上官温馨與方振玉的關係,童之偉就算不到港口,在港口的工程方面也應該能夠發揮一定的作用。兩相比較,當然是葉培東的意見比較中肯了,最後,還是讓童之偉跟葉培東,負責工程方面的事情。
“之偉啊,除了要協助好我的工作之外,機構改革方案是你設計出來的,當然也是由你負責了,你就辛苦一點吧。”葉培東關心地説。
“放心吧,我會努力的。”看見葉培東如此重用自己,童之偉心中有一種士為知己死的衝動。
“葉總,馮副總,我看還是安排兩個幫手來幫童助理才行。”龍嬌嬌提議道。
“對啊,之偉,你看看誰合適你使用,就跟我們説一聲吧。”
見馮祖全也表示同意,童之偉説道:“謝謝兩位長官!”
一時高興,他把服兵役時的稱呼也用上了,四人都不由得笑了起來。笑畢,四人又就一些小問題進行了協商,而且都很快取得了一致的看法,説到最後,葉培東緊握着馮祖全的手説道:“馮總,我們可是相見恨晚啊!”
“深有同!不過,還叫我馮總,有點見外了吧。”馮祖全也説。
“好,以後我們在非正式場面,就叫名字,馮總,你説好嗎?”葉培東把馮總兩字的音調提高了起來。
四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顯得非常的融洽。
會議就在這樂祥和的氣氛中結束了,兩方面對這種人事安排都比較意,只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樣的安排,後來卻變成了一種互相牽制的格局。
1998年1月13星期二方家大樓
“來,讓我來敬你們兩位一杯,祝你們到香港後,工作更出,為我們臨海拉回更多的投資。”酒宴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小鍵等幾個小孩已和王佩英回工人新村去,鍾玉光舉杯對許香君和蔣永琪説道。
明天,許香君和蔣永琪就要到香港,接替戰大軍的工作了,方振玉在家裏為她們設宴餞別,鍾玉光、陳向東、趙文華和農樹棠他們都來了,當然,來的還有他們的夫人。
許蔣二人一乾而盡,許香君喝完,卻白了他一眼,説道:“只怕是為了以後沒有人再煩你吧。”
鍾玉光看着她那風情萬種的樣子,心動不已,但他卻知道,自己和她已經是不可能重温舊夢的了,看見要待的事情已經待好了,便也笑道:“就算你還在臨海,煩的也不會是我,許書記不是把你給了振玉了嗎?”
“呵呵,不是吧,許書記居然把香君給了振玉?”農樹棠裝出一付大驚小怪的樣子,他當然聽得出鍾玉光説的意思,他卻以為方振玉和許香君不會有什麼,便也起鬨説。
許香君卻不把他放在眼裏,笑道:“是啊,你羨慕嗎?如果尊夫人也同意的話,我讓我爸爸把我給你好了。”
“呵呵,不敢不敢,方振玉可以當風董事長,我可不敢當風紀委書記。”農樹棠連忙舉手投降。
趙文華笑道:“農書記,你也真是,人家説,寧家的女兒不好惹,其實省委書記的女兒更不好惹。”
寧玉蘅馬上接口道:“趙副書記,我看你也不想來我們寧家了。”
趙文華馬上道歉道:“對不起,我忘記這裏是寧家了,我還以為是方家,不會有人説什麼呢!”
大家都不由得笑了起來。眾人説着笑着,轉眼,掛鐘敲響了十下,鍾玉光等人見時間已經不早,便都告辭了。
“總算甩開了他們。”關上了大門,許香君鬆了一口氣。
寧玉芬笑道:“是啊,我這個妹夫真有點不識相,不過,還有好幾個鐘頭時間,足夠你香姐快活的。”
許香君毫不害羞地説:“你是漢不知餓漢飢啊,想到就要不在家了,能不想多快活一下嗎?”一邊説,一邊就想去幫收拾東西。
寧玉芬卻制止了她:“你還是和永琪她們上去吧,想多一點快活的,不只是你自己一個人呢!”
許香君也不客氣,拉着蔣永琪和一直沒有説話的洪,擁着方振玉上樓去了。
方振玉雖然沒有出聲,卻一直在注視着這幾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女人。回到了書房裏,他緊摟着許香君和蔣永琪,在兩女的臉上各吻了一下,才深深地注視着許香君那美麗的眼睛,有點歉疚地説:“香姐,對不起!”
“傻瓜,為什麼這樣説呢!”許香君的眼裏充了柔情意。
“節就要到了,還要遠行,連和自己家人團聚的時間也沒有!”方振玉有些不安地説。原來,許香君她們是可以節後再去的,只是方振玉考慮到,節期間,正是開展各項活動的好時機,趁着戰大軍還在那邊,讓戰大軍帶着她們,多悉一點那邊的情況。
“傻啦,只要是對港口發展有利的事情,再多一點犧牲也值得,何況,香港也不是很遠,要回來還不容易?”
蔣永琪看着她們忘情地樣子,輕輕離了方振玉的懷抱,和洪一起進了衞生間。
方振玉知道,許香君口中雖然説是為了港口建設,其實不是為了自己,她絕對不會離開自己的家,跑到外面去的,心中,便摟得更緊了,大嘴朝着那紅的嘴巴吻了下去。許香君也熱烈應和起來,兩條舌頭便糾在一起,等到雙分開,兩人都快不過氣來了,許香君則軟倒在方振玉懷裏。
把許香君抱進了衞生間,自有蔣洪二女替兩人寬衣,然後,蔣洪兩女便在方振玉身上忙乎着,方振玉則拿過花灑,為許香君淋浴。
水,白花花地灑在許香君那白的肌膚上,仿如無數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地在她的身上彈動着,順着她的臉頰,頸項經晃動的房,掠過豐的部,再沿着平坦的小腹下間。只見整齊茂密、烏黑閃亮的在水的沖刷下,柔軟無力地覆蓋在鮮的上,兩片,分開一道讓人心醉神的裂逢。的身材,凸,凸得動人心魄,凹,凹得美麗人,圓潤高聳的房立向前,雖然哺過,卻沒有絲毫的鬆弛和下垂;柔軟結實的小腹平坦、光滑,白,沒有一點的贅和皺褶。方振玉不釋手,大手在上面技巧地,逗着。
“老公,我受不了了,快給我吧!”許香君終於忍受不了方振玉的挑逗,全身不住地扭動和顫慄,嘴裏叫着。
方振玉的小弟弟早已讓蔣永琪和洪的芳喚醒,昂首起來,眼裏的,耳中的呻,令他熱血沸騰起來,匆匆把許香君抱到了上,一個技巧的身動作,便完全進了了許香君的體內。
“啊……”狂猛的進入,充實的覺,舒服得許香君大叫了起來,然後是忘情地動着股,竭力接着方振玉迅猛有力的律動,那快活的呻着更是連綿不斷。
沒多久,蔣永琪和洪也來到了邊,看着兩人那樣的瘋狂,洪開始還有一點羞澀,但很快就被起了火,一會兒跟蔣永琪互,一會兒去給方許二人助威。
方振玉輪番進攻着三女,直到三人都足了,才在許香君體內迸發了全部的熱情。
“美死我了!”許香君雙手緊摳在方振玉的背上,讓方振玉那厚實的背脊留下了幾個紅紅的血痕,她自己身上也泛起了玖瑰般的光澤。良久,她才息過來,喃喃地説道:“以後,只怕沒那麼容易得到這樣美的享受了。”
“放心吧,我會找機會好好地你的!”方振玉撫着她,説道:“如果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我也不捨得讓你離開我的。”
隨着洪清理完上的穢跡,幾人也完全清醒了,可依然是那樣赤地糾在一起。許香君説道:“我知道你我,你也放心好了,我會向大軍學習,放下架子和那些人打道,做好自己的工作的。”
聽了許香君的話,方振玉坐了起來,把許香君拉到自己的懷裏,認真地説:“香姐,大軍的工作態度可以學習,但也不必學她的方法。”
“怎麼説?”許香君不解。
“那是因為……”旁邊的洪説了個開頭,卻沒有説下去。
方振玉看見她言又止,便鼓勵道:“阿,説下去。”
洪猶豫地説:“我怕説不好。”
“不管錯與對,先把自己的想法説出來嘛!”
洪定了定神,説道:“現在港口的發展已經到了一定的程度,招商引資不再象以前那樣飢不擇食,所以,香姐的重點目標,應該是那些大老闆,該怎麼對對付他們,只怕不用我説,香姐也該知道了吧。”
“那就是要擺高一點架子了。”
“這是一個方面,另一方面,還要讓人家知道有多大的來頭。”
“不是吧?”許香君嘆了一口氣,她來臨海之後,才學會了平易近人,沒想到現在又要擺起架子來了。
“老闆,你説我説得對嗎?”
“對極。”方振玉在洪的臉上親了一下以示鼓勵,接着又説道:“架子要擺起來,但這來頭嘛,卻不能明明白白地告訴人家,得通過一種間接的辦法讓人知道,這樣才能達到好的效果。”
許香君也是聰明人,當然明白其中的意思了,説道:“知道了,我會好好地利用自己的身份的。”她捏了洪的豐一把,嬌笑道:“老公啊,看來你選的秘書還真的不錯啊!”
“香姐,你……”洪又害羞了起來。
許香姐卻又去逗蔣永琪,説道:“害什麼羞?我老公的秘書難道只你一個嗎?”
蔣永琪可沒有什麼好害羞的,當下便和許香君打鬧了起來,很快,四人又開始了另一輪戰鬥!
1998年1月21星期三省城
鍾玉光一邊周旋於幾位領導之間,一邊應乎着一個個來向自己祝賀的大大小小的官員,表面顯出一種意氣風發的樣子,心裏面卻有點失落的覺。
今天,省第X次代會終於圓結束了全部的議程。正如許光華向他透的一樣,會上,他當選為省委常委。能夠晉升,那當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可是,許光華的話卻讓他警醒,在官場上混了那麼多年,他當然知道,一個市委書記去兼省委常委,絕對不會是一個長久之計,要不了多久,他便要回到省裏來,等着他的,不外是宣傳部長、組織部長,最多不過是省委秘書長,風光是風光了,可實際的權力卻沒有了。
要是再晚兩三年就好了。現在,鍾玉光才深深的體會到這句話的真諦。不錯,要是再過兩三年,不用説許光華在省裏的圈子更大,更有實力,臨海也緊緊地抓在自己的手中,可現在呢,臨海的一切剛剛走上軌道,和陳向東的關係也剛剛得到緩和,自己的基礎還很不紮實啊,就算方振玉一直向着自己,但自己走後,以他那種格,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的位置還坐得穩嗎?無論是什麼樣的官員,底下沒有人支持,沒有堅實的基礎來支撐,工作也不是那麼容易開展的。
更讓他失落的是,許光華不再擔任省委書記,而是調到中央,另外安排工作,新的省委書記,由原來的省長當選。他原來就是許光華身邊的人,當然明白新書記在省長的任期裏,雖然和許光華還算合作,卻是各有各的圈子。新任的常委中,除了武副省長之外,屬於自己那個圈子的人,就只有自己和另外一個副書記了。如此一來,今後想開創一番事業,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鍾常委,恭喜你升官發財!”一個容貌一般,卻顯得非常的富態的女人來到鍾玉光身邊,向他敬酒道。
“同喜同喜。只是今後的工作更多,任務更重了,真希望能象你馮書記那麼的蕭灑自如?”看見來人,鍾玉光連忙站起來,舉杯和她幹了。
來人是馮麗花,她現在已經是一個市委書記了,她的丈夫,也在今天當上了省委副書記。只見她神情相當的得意,嘴裏卻説道:“我啊,又怎麼比得上常委你呢,你的臨海港發展得那麼快,全國都有名了,相信要不了多久,便會全世界有名。”
看着這個女人,鍾玉光心中更加不是滋味。臨海事件過後不久,這個馮麗花就到一個市裏掛職了,而且很快就由掛職副市長,做到了現在的市委書記,雖然那是一個比臨海小得多的市,但升遷之快,局外人本無法理解,鍾玉光卻知道,她是因為有了一個好老公,還有一個她老公追隨了二十多年的省長,現在的省委書記。他嘴裏謙虛道:“臨海港的發展,我只是盡了自己一點力而已,更多的是臨海人民的全力拼搏和全省上下的大力支持!”
“你也不用謙虛嘛,我正想找時間帶我們市的有關部門到你們那裏考察呢,到時,可不要把好的東西收起來啊!”
“我那裏能有什麼好東西?就算有,我也不能收起來啊,”
“那就好。”馮麗花説着,便離開了鍾玉光,只看她走路的的步法,便知道她現在心中是何等的得意。
接着,又有不少人來向他敬酒,鍾玉光雖然沒有酒到杯乾,但也喝了不少酒,頭已經有點暈了,他更加心煩,想離開,書記還沒走,他自己是不敢先走,再看書記那席時,不由暗怪自己太過情用事了,人家一桌在那裏坐得好好的,自己呢,卻是放形骸,一點領導的風範也沒有。他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連忙鎮定了自己,酒,是一點也不沾了。
沒多久,酒宴便結束了,鍾玉光記得許光華臨散會時的待,便讓司機把車開到了許光華那裏。
“給玉光來一杯醒酒湯。”才進門,許光華坐在沙發上,對另一邊的吳容説道。
“幹什麼讓玉光喝那麼多?”吳容雖然對鍾玉光沒有娶許香君有些不,但對他還是非常的關心的,見他那樣,便推鍾玉光去洗臉,責怪地問許光華。
許光華笑道:“人家升官了,高興了,喝多一點也沒什麼嘛!”
“升官,升官,你們就想着升官,難怪香兒不喜他了。”吳容嘟囔着,給兩人端來了茶水。
“謝謝你了,阿姨!”鍾玉光接過茶水,喝了一口。洗了一把臉之後,他人也清醒了不少,説道:“要知道官那麼難做,我也學方振玉那樣,去做生意好了。”
許光華見鍾玉光已經坐了下來,便問道:“現在,你該明白那晚我跟你説的話了吧!”
“明白了,今後,方振玉的處境會有些艱難,而我自己只怕也好不到哪裏去。”鍾玉光説道。
“你能明白,我就不多説了,我想聽聽,你回臨海之後,準備怎麼做。”許光華的目光始終注視着鍾玉光。
“我想,有陳向東在,問題還不是很大。”他理了理思路,才把自己的一些打算説了出來,最後説道:“我們也只能是盡人事而聽天命了,不過,有您在上面,就算他再排斥我,也不敢來吧。”
“你啊,知道什麼叫山高皇帝遠嗎?有些東西我只怕也是鞭長莫及啊!”
“大不了就跟方振玉去做生意,到底我們還是親戚呢,他不會不幫我吧。”反正現在事情已這樣了,大局不由自己控制,鍾玉光乾脆就不想了,説笑道。
許光華也出了難得的一笑,但笑畢,他卻沉重地説:“官場上的事,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你走吧,自己小心一點。”
鍾玉光本來是想説説笑,打消許光華的失落的,見他這樣,也只好告辭走了。
1998年1月25星期方家大樓
方振玉剛剛午睡醒來,秦小紅、蘭若梅和歐若柳便一起到來了。秦小紅雖然認識蘭若梅和歐若柳,但並不清楚她們和方振玉的關係,因此,看見方振玉那俊偉的身軀,還是竭力制止了撲進他懷裏的衝動。蘭、歐兩人何嘗不是一樣?因此三人都怔怔地站在方振玉的面前。
“到書房坐吧。”方振玉揮了揮手,自己洗漱去了。待他回到書房的時候,三女已經在洪的招呼下,在書房裏喝茶。
“姐夫,我明天要回去了,你有什麼要帶給姐姐的?”沒等方振玉坐下,秦小紅就站起來問道。顯然,剛才幾女已經互通了款曲,知道大家和方振玉都是一樣的關係。
方振玉哪還客氣,伸手將她摟進懷裏,大手便着她那兩個大玉球,説道:“當然有了,不過卻不是姐夫送給姐姐的,而是妹夫送給姐姐的。”説着,便照着芳吻了下去。
“唔。”秦小紅熱烈的回應起來,沒多久,便融化在方振玉的懷裏了,等到方振玉把她放在沙發上,她已經快不過氣來了。
洪看見她們那樣,把一份文件遞給方振玉説:“我下去幫芬姐晚飯,你們忙吧。”説罷便出去了。
方振玉從洪的手上接過一疊文件,遞給也是臉泛桃花的歐若柳,説道:“這是我們臨海和臨海港口的資料,你拿回去給你爸爸看看,如果有興趣,他來我們這裏來考察、投資。”
歐若柳接過文件,卻把它放到了沙發上,人站了起來,藴情意的眼睛凝視着方振玉,説不出話來。歐若柳到臨海來,家裏是反對的,只是由於她的倔強,家裏只能答應了,只是要她真的如她自己所説,來臨海瞭解這裏的發展情況。這些事,在她和蘭若梅都如願以償之後,曾經跟方振玉講過,沒想到方振玉居然能把此事記在心上,而且還為她準備好了材料。到臨海之後,一方面是工作緊張,一方面是沉於與方振玉一起的情,她本沒有好好收集過這方面的材料,她正擔心回去無法向父母待,現在,方振玉已經為她準備好了,內心的一下子無法表達出來。
“怎麼?傻了?”蘭若梅也站了起來,摟着她的纖,“我都説了,我們的老師情人是最好的了,什麼事都為你想到了。”
“我,我……”歐若柳真的不知説什麼是好。
蘭若梅開始為她寬衣,説道:“什麼也不要説,好好地服侍我們老師情人吧。”
今天三女到來,本來就是為了在離開臨海之前,好好地享受方振玉所給予的,歐當然不會反抗,不多時,便赤在方振玉的面前:只見小巧玲瓏的肚臍人地鑲嵌在潔白平坦的小腹上,白皙、修長的雙腿格外人,那一片黑亮濃密的如森林般呈倒三角形分佈在兩腿中間,覆蓋在高高隆起的埠上,鮮肥厚的大已經分開,出粉紅的滑的小和微微張開的道口。“老師、情人,好好地我吧!”歐若柳嬌呼一聲,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裏。
温香軟玉抱懷,方振玉如何會放過,當下便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左右手也開始在她那滑膩的肌膚上撫摸了起來,大嘴接住了她獻上的香吻,兩條舌兒終於糾在一起,沒多久,歐若柳便軟倒在方振玉的懷裏了。
“姐夫,我也要!”本來已經情動的秦小紅看到方歐兩人如此的親熱,火也高熾了起來,她再次站起來,和方振玉、歐若柳抱在了一起。
到了這般情形,什麼話都是多餘的了,方振玉便開始向歐若柳發起了進攻,秦小紅、蘭若梅也加入了戰團,沒多久,書房裏便響起了男女四重唱,那聲調,要多漫就有多漫,要多就有多。
當一切都平靜下來之後,秦小紅輕撫着方振玉那厚實的膛,有點不捨地説:“姐夫啊,也許以後我就沒有機會再侍候你了。”
“怎麼啦?”方振玉摟緊她問道,他覺得有點奇怪,秦小紅在衞素娟的手下幹得好好地,不知她為什麼説出這樣的話來。
“我也不捨得離開你啊,可是姐姐説,她無法得空出來,家裏爸爸媽媽沒人照顧,我有可能要留在爸爸媽媽身邊工作了。”秦小紅話語中,是離愁別緒。
方振玉對秦小紅的家庭相當瞭解,知道她説的是真話,便安説道:“放心吧,我會找時間去看望你們的。”
秦小紅嘆氣説:“等你有時間再説吧。”也難怪她嘆氣,她姐姐秦怡紅已經不知有多少年沒有和方振玉見面了。
蘭若梅對她的老師卻充了信心,也摟着秦小紅説:“紅姐,你放心好了,方老師説得出的話,一定能做到的。”
歐若柳正想説什麼,洪已經上來叫吃飯了,於是四人便起來裝整,下去吃飯去了,自然,飯後,又是一場烈的戰鬥。
1998年2月2星期一東方集團方振玉在譚梅、陳長琳、張蓓和徐強四人的陪同下,走進東方集團的大會議室,眾人都站了起來,在熱烈的掌聲中,他來到正中的座位旁,向大家一抱拳,説道:“大家新年好!”
“新年好!”
“都坐下吧!”看見大家看着自己,都沒有坐下,他只好坐下來,苦笑道:“怎麼啦,越來越生份了,不把我當作東方的人了?”
胡軍説道:“方總啊,是你不把自己當東方人才真,這麼近,一個月也難得見你一次。”
“對不起了。”方振玉心中有點兒內疚,胡軍説得不錯,因為東方集團的發展非常順利,他幾乎完全放手讓譚梅等人去作,自己很少過問。他看着雖然顯得有些老,卻非常神的胡軍,呵呵一笑道:“不過嘛,你胡軍還是老樣子,要是我經常回來啊,你就得多些請客了。”
也難怪原來東方廠的廠長丁大亮管胡軍叫胡鬧,儘管已經是東方一廠的廠長,還是集團的總經理助理,胡軍還是那麼的逗笑,所以經常讓方振玉抓他請客。聽了方振玉的話之後,胡軍笑道:“現在啊,我只是擔心你不回來,請你一頓,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是嗎?”
方振玉笑着看着胡軍。
這幾年,工廠公司的效益非常好,工人幹部的收入很高,要請客已經是很隨便的事,他沒有看到方振玉那笑,應道:“當然了,請客嘛,難不到我們東方人。”
“好,那今晚我們就去今宵娛樂城好好地玩一夜!”
“啊!”胡軍登時怔住了。這今宵娛樂城,是目前臨海消費最高的地方,三五個人進去,沒有一千幾百塊,本出不來,現在這裏有近二十人,要想在那裏玩一宵,往少算也要五六千塊,胡軍雖然出得起,但也是大出血了。
眾人大笑起來,笑聲中,大家都坐到了自己的位置。
張蓓清了清嗓子,大家靜了下來,她才説道:“今天的會議,有兩個議程,一是對去年的工作作一個總結,二是我們的人事又要有些變動了。”
東方集團中,人事變動相當的頻繁,因為集團內部,已經形成了一種能上能下的機制,所以大家對這些變動並不太在意,主要是把神集中在年終總結上。張蓓説道:“現在就請譚總給我們總結去年一年的工作。”
譚梅的年終總結只是講了近四十分鐘,她把集團去年所做的工作簡單地説了一遍之後,重點是講了取得這些成績的原因,指出今後那些可以繼續發揚,那些必須改進,還簡短地講了一下集團明年的發展方向。
“下面請方總給我們講話。”譚梅講完之後,張蓓説道。
眾人都好奇起來,不是説還有人事事項嗎?怎麼就叫方總講話了?平時,到方振玉講話的時候,就意味着會議準備結束了。
方振玉看見大家惑的樣子,便笑了,説道:“是不是不我講話啊!”
“怎麼會呢,只是……”雖然同為高層,顏如玉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今天的人事變動有點特別,所以嘛,由我來宣佈!”方振玉説着,指了指隔着譚梅的孔立凡説道:“今晚的晚餐,由你先生和徐工請。”
顏如玉將目光停留在丈夫的身上,見他也是一臉惘然的樣子,不由得又朝方振玉看去。
沒等顏如玉説話,方振玉便繼續説了:“首先,讓我們祝賀孔副總經理榮升經貿局局長。”
會場上先是鴉雀無聲,接着,便爆起了如雷的掌聲。
“孔副總,恭喜你!”
“孔局長,祝賀你!”
在座的人都與孔立凡關係非常的好,一個個都上前和孔立凡握手祝賀,可是,孔立凡自己卻象墜入雲霧之中一樣。不錯,前一段時間,組織部是有人來考核他,羅偉勝也隱隱向他透,要他回局裏,他當時表示是不願意回去的,沒想到居然是讓他去當局長。當然,他並不認為方振玉是尋他開心,他抓着方振玉的手説:“方總,怎麼會這樣的?”
方振玉笑道:“誰叫你表現得那麼出呢?現在啊,我想不放人都不行了。”説實在的,對放孔立凡走,他還是有點不願意的,可是,人家是任命孔立凡作局長,他也不想毀了孔立凡的前途,而且,現任的經貿局局長也確實是不稱職,對臨海工礦企業的發展確實不利,對東方集團的發展也產生了負面的影響,諸多因素之下,他只好同意放人了。
“我只是怕自己做不好。”孔立凡也知道組織上決定了的事,很難推翻,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説。
“我知道你一定做得好的。”方振玉目光中充了信任。
“謝謝!”孔立凡無限的,要不是在方振玉身邊工作,經常得到方振玉的提點,他孔立凡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喧嚷了好一會兒之後,會場才靜了下來。方振玉説道:“還有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我們的徐工,放棄了大上海的優越條件,正式加盟我們東方集團,受聘為東方集團的總工程師!”
“啪啪啪。”方振玉的話音才落,熱烈的掌聲又響了起來。雖然徐強的名字還是掛在H造紙廠,但她早已到總公司來工作了。有了方振玉的,她對人的態度平和得多,經常幫助人,所以在眾人當中有了很大的威信,聽到她成為自己集團的一員,當然就更加高興了。
等大家情緒平穩下來,方振玉才説道:“關於今後的工作,譚總已經講得很清楚了,我在這裏就不再多講,徐工的加盟和立凡的晉升,給我們一個很大的啓示,我們的集團,不但要創造最好的經濟效益,還要在引人才,培養人才方面下大一點功夫,創造最好的社會效益。這方面,我們已經在做了,但做得還很不夠,應該加大一點力度。”然後,他就如何引人才,如何培養人才作了一番的闡述。
東方人本來早就領教過方振玉在培養人才方面的過人之處,現在聽他展開闡述,更是聽得如痴如醉,方振玉已經講完了很久了,眾人才記起鼓掌,頓時,會議室裏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1998年2月11星期三鍾玉光家
鍾玉光回到家裏,寧玉蘅還沒有回來,他連大燈也不開,便躺到了沙發上,想休息一下。連續五天的人大政協會議,把他得筋疲力盡,他覺得,自己真的是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了,最好能把公休假請了,出去好好地散散心。
可是,臨海的事,他放得下嗎?
港口那邊,現在他是完全放心了,人大會上,代表們通過了港口方面的有關決定,港口的規劃、沿海旅遊帶的開發、沿江開發等等,都以法律法規的形式確定了下來,而負責這方面的方振玉,又不用他去心。
然而,市裏面的事情卻不容他樂觀。雖然他還是市委書記,但人大常委會主任的位置已經讓給了陳向東。這是一個明顯的信號,他鐘玉光準備要走了,他的位置將由陳向東來代替。在方振玉的撮合下,經過了幾年的磨合,他和陳向東的關係已經相當不錯了,而且在幾年的往中,他也知道,雖然陳向東和自己有不少的摩擦,但總體來説,他還是一個顧全大局的人,是真心為臨海的發展出力的,可以説,把臨海的未來給陳向東他還是放心的,可是,陳向東年紀畢竟是大了,按照年齡,也只能做上兩三年,那還得看看許光華在上面有多大的能量。那麼,如果不出意外,接替他的,肯定是於隨波。
這次的人代會上,於隨波終於當上了臨海市市長。對於這個人,鍾玉光並不太瞭解,只知道他是個火箭級的人物,升遷得相當快,而且,許光華給他的評價也不太好,説他是個急功近利的人,私心也很重。試問,把臨海到這樣的人手中,他鐘玉光又怎麼會放心呢?可是,不放心又如何?大局如此,連許光華也無法改變,何況他鐘玉光?
另外還有一個更危險的信號,這次的人代會,多選了一個常務副市長,叫李小康,也是上面來的。這在許光華向他透的班子情況中沒有的,很顯然,是許光華離職之後安排的,當然,也是於隨波那方面的人了。如果説僅僅一個於隨波,他鐘玉光在臨海的力量還能占主導地位的話,那多了一個李小康之後,最多也只能是平衡了。
對下面的部委辦局,鍾玉光也不是很放心,雖然,很多關鍵的地方,他都安排有得力的人,可是,那是他和陳向東一起全力安排的,如果陳向東一退,那幫人還能呆在原來的位置嗎?那希望當然是非常的渺茫的,這樣一來,臨海就再不是他鐘玉光的天下了,他賴以升遷的基礎便沒有了。
他還沒有理出個頭緒來,門響了,寧玉蘅回來了。“怎麼燈也不開?不舒服嗎?”見鍾玉光在家,她關切地問。
“沒什麼!”鍾玉光努力把頭腦裏想的事驅走,問道:“怎麼回來這麼晚?”
寧玉蘅下大衣,一邊為鍾玉光沏茶,一邊説道:“兩會上,聯誼委主要工作就是應酬,你想我能回來早嗎?你沒事吧?”她看出鍾玉光的情緒有些不對。
“來,坐下我們聊聊!”鍾玉光拍了拍身邊的座位。
“不如我們洗澡再聊吧。”
“不,到那時我就不想聊了。”鍾玉光堅持道。
平時,遇上什麼心煩的事,鍾玉光都會跟寧玉蘅説的,所以,她便在他身邊坐下,還依進了他的懷裏,温柔地説:“那好,你説吧。”
於是鍾玉光便把自己的事説了,最後説道:“臨海的事,我真的不知如何處理是好!”
對政壇上的事,寧玉蘅也不是很瞭解,自己無法向他提出什麼建議,只好安道:“處理不了,就不要去想它,你也為臨海做了不少工作了,也該歇一下了。”
“我有些不甘心啊,想想看,到臨海雖然才五年,但我為他付出了那麼多,看見港口從無到有,一天天的發展壯大,真希望是我自己一手把它建設成一個世界級的大港。”
“放心吧,姐夫會為你實現這個願望的。你也該好好為我們這個家打算一下。”
“我什麼時候不為這個家打算了?”鍾玉光不解地問。
“瑩瑩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事業,已經不用我們心了,趁你到上面,沒有在臨海這麼忙,我想……”
我想什麼,寧玉蘅沒有説下去,但鍾玉光已經明白了,他有些內疚,因為雖然結婚了近四年,他一直沒有去準生證,所以,寧玉蘅想要一個孩子的願望一直沒有實現。他緊摟着寧玉蘅的纖,動情地説:“好,就讓我們趁機制造我們情的結晶吧。”説着,便把寧玉蘅抱起,向卧室走去!
第三章無風起
1998年2月18星期三港口
接到於隨波來港口調研的消息,方振玉並不很在意,只是讓委書記甲進和石小伴隨他去考察,他自己還是忙於準備和一家大公司的談判材料,一直到近六點鐘,才算是把材料好。“你們先去吃飯吧,剩下的讓我來收拾好了。”他對秦德志、宋斌等人説。
秦宋兩人知道方振玉的脾氣,拿着自己的東西走了。
洪卻沒有走,她一邊幫着收拾,一邊説:“方總,你不去陪於市長,只怕有點不妥。”
“怎麼個不妥?”方振玉抬起頭來,凝視着洪的嬌臉。
“説不清楚。”洪搖了搖頭,説道:“總覺得他跟鍾書記、陳市長他們不是一路人,所以,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方振玉臉上閃過一絲欣賞之,説道:“管他呢?反正我又沒做什麼以權謀私,違法紀的事情!再説,這個董事長,做不做,對我來説,並不重要。”
“是嗎?”洪嬌笑一聲,伸手摸了方振玉的下一把,説道:“對你也許不重要,但對港口建設卻很重要。沒有你的港口,發展將不知是怎麼樣的情況。何況,建設好港口,不也是你最大的願望嗎?你總不想把自己的心血白費了吧?”
“港口的規劃已經做好,誰來還不是一樣!”方振玉雖然嘴硬,但心中卻頗以洪的話為然,想着該如何去補救。
洪嘆道:“你就不為自己着想,也該為我們這幫跟你打天下的人着想啊。我且不説,象錢部長、宋部長他們一幫老人,沒有了你,只怕他們真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方振玉還想説什麼,電話卻響了起來,他接了電話,臉非常的難看,對洪説道:“看來,還是讓你説準了。”
“怎麼啦?誰的電話?”洪關切地問。
“甲書記來的,説是市長很不高興,叫我過去陪他們吃飯。這裏就麻煩你了。”方振玉説着,便轉回休息室裏。
洪跟了進去,一邊為他整理衣着,一邊説:“別那麼犟,能伸能屈才是大丈夫所為。”
看見洪象子一樣體貼關心自己,方振玉非常動,他把她拉進懷裏,親了他一下,笑道:“能伸當然是大丈夫了,要是屈了,又怎麼算得是大丈夫呢?”説罷,也不理洪如何反應,放開她便走了。
趕到白玉灘渡假村,在衞素娟的引領下,來到了於隨波吃飯的包廂,於隨波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見方振玉到來,便説道:“方董事長,你好難請啊!”雖然也和方振玉握手,但方振玉卻可以覺到他對自己的的不。
“於市長,對不起了,有一個大公司要來和我們合作,明天就要談判了,我們得準備充分一點,沒能陪你去考察。”
“呵呵,工作要緊嘛,我也是想向你瞭解一些情況而已,快請坐吧!”表面上,於隨波顯得非常的熱情。
酒菜很快就上來了,有甲進、衞素娟和石小陪同,於隨波看起來吃得非常的高興,對方振玉和臨海港的事也是讚不絕口,然而,酒到半酣之後,他卻説道:“方董事長啊,我看金花村在靈龍島方面,應該有更大的利益才是。”
“哦!”方振玉不知他為什麼這樣説,只好隨便應了一下。
於隨波看着方振玉,繼續説道:“我們不反對外資企業來我們這裏自由競爭賺錢,但也不能以犧牲集體利益作為代價。靈龍島作為金花村集體經濟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更應該注意了。在管理上,也應該多徵求村委的意見。”
“於市長,我們……”
方振玉想解釋一下,但於隨波卻沒有讓他説話,而是繼續説道:“另外啊,我看我們的招商引資也還存在着一些問題,比如説那個紙漿廠吧,投資這麼大,對我們市的經濟發展將會起到很大的拉動作用,為什麼不接納他們呢!”
於隨波所説的紙漿廠,是Y國的一家華人企業來投資的,不錯,他們的投資規模確實夠大,而且規劃的排污標準也達到國際先進水平,對港口的生態環境沒多大的影響,如果成功,將對臨海的各行各業起到很大的拉動作用,可是他們要求佔用的土地面積超出了他們實際需要的一半以上,有明顯的圈地傾向。方振玉要求他們減少用地面積,他們卻沒有答應,結果談判就不而散了。
“於市長,土地是我們投資總公司的最大資產,如果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今後我們就受制於人了。”方振玉想向於隨波解釋清楚這件事情。
“行了,其實,這些都是小問題,比起你們取得的成績來説,是微不足道的,只要你們在今後的工作中注意就行了。來來來,我們喝酒。”於隨波卻不容方振玉説下去,舉杯打斷了他的話。
在場的甲進、石小等人都瞭解其中的原因,都想向於隨波解説,但見連方振玉也沒有説話的餘地,便也緘口不言了,跟着於隨波舉起杯來。場面是又熱鬧了起來,但方振玉卻覺到有一股暗在向自己湧來,此時的他,雖然和於隨波説笑甚,但卻不能不考慮,如何應乎洪向他説的那種局面。
送走了於隨波,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洪還在那裏等着,見到他,便關切地問道:“怎麼樣?”
“也許讓你不幸言中了。”方振玉説。接着,他酒席上的事向洪説了,整個人顯得有些疲憊。
洪沒有再去説這話題,而是説道:“我們先別管他,知道有那麼回事了,我們就好趨避了,來,讓我為你放鬆一下。”一邊説,一邊為方振玉按摩。
漸漸地,方振玉便放鬆了,情也高漲了起來,休息室裏,便響起了銷魂的呻聲。
1998年2月24星期二港口
上官温馨送走秦德志後,許久才平靜了自己那驛動的心。很久沒有收到童之偉的信息了,經常和秦德志在一起工作,目睹他由一個普通員工,成長為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副總經理,充分體現出了一個男子漢的魅力,這使她在選擇配偶時,漸漸偏向了秦德志,沒人的時候,她已經不拒絕秦德志的手眼温存了。當然,在她心目中,無論是秦德志還是童之偉,都無法比得上方振玉,但以她的身份,又不能象寧玉芬、方玉瓊、譚梅她們一樣,只做方振玉身邊的一顆伴月小星。
放下了心事之後,她又埋頭工作了,直到快下班,她才完成了今天所需要完成的工作。她鬆了一口氣,伸了個懶,正想給個電話方振玉,看看是否可以一起吃一頓飯,電話鈴卻響了起來。
“温馨,你還好嗎?”電話裏,響起了她已經久違了的聲音,是童之偉打來的。
“之偉?我很好,你在哪兒啊?”她不由問道。
“我就在臨海,而且離你不遠?”
“你在臨海?”
“是啊,就在港口的白玉灘渡假村,怎麼,有空一起吃一頓飯嗎?”童之偉的聲音,洋溢着一種喜悦之情,很顯然是因為聽到了上官温馨的聲音。
可是,上官温馨卻沒有半點的喜悦,剛才,她還和秦德志温存,現在,又要面對另一個喜自己,而自己也對他有點意思的男人了。
“你怎麼啦?”童之偉顯然覺到了上官温馨有些反常,便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可能有點累了。你在哪兒,我現在就過去找你。”上官温馨提起神説。等童之偉説了房號之後,她便收拾東西,往渡假村走去,一邊走,一邊思考着童之偉的來意。她記得自己曾經説過,等他服完兵役之後,介紹他到大陸來開創自己的事業的,可是,童之偉已經退役半年了,卻是一點聲息也沒有。
沒多久,上官温馨便到了渡假村,還沒來得及去找童之偉,面去遇上了衞素娟。衞素娟上前和她握手問候道:“温馨,今天怎麼有空到這兒來?”
“哦,我來這找一個人。”上官温馨心中一動,便問起童之偉的情況來。
“你問的是振華集團的總經理助理童之偉啊,他到我們渡假村都已經三天了,一直都和他們集團的葉總經理一起,在我們港口搞調研呢?”
“哦?”上官温馨沉思了起來,這個童之偉,到臨海且不説,到港口居然也不先找自己,是不是對自己和秦德志的事有所耳聞呢?還有,他什麼時候成了振華集團的總經理助理了?
“温馨,你怎麼啦?”看見上官温馨若有所思的樣子,衞素娟關切地問。忽然,她恍然大悟起來,説道:“看來,他就是德志的競爭對手吧!”
“不錯!”上官温馨乾脆地應道,和衞素娟之間,她已經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這樣。”她把童之偉的出現説了一遍。
“何必管他那麼多呢?反正他也不是你的最,不如抱着平常心去看看,先往多一點時間再決定怎麼做。”衞素娟勸解道。
“也只能這樣了。”説到不是最,上官温馨不由想起了方振玉,她臉紅了一下,稍稍鎮定了一下自己,這才向童之偉所在的房間走去。
“温馨,想死我了。”童之偉是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裏,見到上官温馨進去,便將她擁進懷裏,親着她的芳,熱切地説。
“我也很想你啊!”上官温馨一邊説,一邊不着痕跡地離開了童之偉的懷抱。心中卻在想,要真的想我,怎麼來臨海那麼長時間也不來找我,連電話也不給一個?
童之偉心中確實是很想上官温馨,但振華集團剛剛改制,很多事情等着他去處理,而且,不管怎麼説,上官温馨是一個大財團總裁的女兒,如果自己做不出一番事業來,便熱烈去追求她,他也怕她看不起,怕人家説他吃軟飯,所以才下心中的思念之情,把工作都做好了,才與她約會。他一邊把自己的情況向上官温馨説,一邊又想再次把她擁進懷裏。
也許是上官温馨本沒有體會童之偉的苦心,又或許是她在童之偉和秦德志之間沒有取捨好,上官温馨輕輕把他推開説道:“我肚子餓了,不如我們去吃飯,一邊吃,一邊聊好嗎?”在最後一次離開童之偉的時候,兩人的關係已經是非常密切了,只是沒有到最後一步而已,現在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裏,經過了方振玉的滋潤,她更容易動情了,她擔心自己把持不住,因而提議去吃飯。
童之偉顯然有些失望,但也順從上官温馨的意思,説道:“也好,我也餓了。”説着便和上官温馨出了門,擁着她的手向餐廳走去。
上官温馨當然不好再拒絕他的親熱,只好讓他親密地半挽半擁着了。
1998年3月2星期一金花江畔
鍾玉光在鄭彬的陪同下,連車也不要,順着金花江的右岸往下游走去,身後,跟着大大小小的官員和報社、電視台的一眾記者。
在一個水閘處停了下來,揮退了其他人之後,眺望着對岸已經完工的河堤,鍾玉光嘆氣道:“還是方振玉有眼光啊,如果不是他一定要先做好左岸,只怕沿江辦事處就沒有這麼風光了。”
“是啊,尤其是下江村,沒有沿江的開發,就算江心島搞得再好,也無法有今天的好子。”鄭彬也是深有觸。雖然他早已調離了朝區,但沿江辦事處的開發計劃,還是他當朝區委書記時和方振玉等人一起策劃的,所以一説到沿江開發,他有有與榮焉的覺。
“只是,這右岸就沒有那麼好搞了。”鍾玉光轉移了視線,把目光投到了正在建設標準海堤的右岸。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右岸本不具備旅遊開發的價值。不過,隨着城區的發展,他的發展也會加快的。”鄭彬説。
這金花江的右岸並不象左岸一樣是山地,而是一些貧瘠的鹹酸田,別説是種水果蔬菜,連水稻也種不好,幸好這裏的居民還可以去趕海啊什麼的,生活才不至於很貧困,但想要象下江村那樣有大的發展,真的要象鄭彬説的,等到城區開發到時候,但也得有得力的領導班子,別把賣田的錢都分了才行。
鍾玉光卻説道:“也許用不了這麼久,不是説不少村民已經把田租給人家養蝦,效益還相當可觀嗎?”
“是有這麼回事,但從各地的情況來看,也不是一個本的辦法。”鄭彬把福建、浙江沿海養蝦的情況向鍾玉光説了一遍。
鍾玉光對這些情況是有些瞭解的,他沉思了一下,説道:“也只能暫時這樣了,我們繼續往前走吧。”
兩人一邊説一邊走,沒多久,便來到了標準海堤的建設工地上,看着轟鳴的機器和繁忙的人羣,鍾玉光卻忽然“咦”了起來。
“怎麼啦?”鄭彬問。
“我印象中,這裏應該是振華公司競標的地段,怎麼變成華公司了?別是他們又把工程轉包出去吧?”鍾玉光指着旁邊的工程牌説。
鍾玉光這麼一説,鄭彬也記了起來,他正想去找工程的負責人來問,鍾玉光的秘書小高走了上前,説道:“這華公司是振華集團的子公司,參加競標的也是華公司。”
“哦!”鍾玉光隨口應了一聲,望着工地説道:“據氣象部門的預測,今年不但降雨量大,而且汛期來得早,因此,不管是誰承包,標準海堤的建設都必須按時完成,只能提前,不能推後,而且一定要保證質量。鄭彬啊,我今天和你來這裏,正是希望你對這方面的工作給予足夠的重視。”
“我明白,鍾書記,你就放心吧!”鄭彬堅定地説。
“走,我們去找他們聊聊!”鍾玉光説着,向工人們走去。
和工地的工人和負責人聊了成個鐘頭後,鍾玉光對標準海堤的建設還是比較意的。離開了工地之後,他並不是往回走,而且驅車往出海口走去,直到金花村的對面,才停了下來。
“要不要找渡船過港口?”鄭彬問。
“不用了,我們就在這裏看看行了。”鍾玉光站在泥築的海堤上,望着對面的港口出神。良久,才説道:“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把這裏也建設起來?”
“應該快了,從現在港口發展的態勢來看,白玉灘那邊的好的泊位已經沒多少了,很多客商已經把目光投到了這邊來。”鄭彬現在是負責聯繫港口的工作,因此對港口的發展比鍾玉光還要了解。
“真希望能見到把臨海港建設成一個世界的大港啊!”鍾玉光嘆地説。
聽着鍾玉光話語中充了無奈,鄭彬説道:“鍾書記,這港口是你一手建起來的,按照現在的發展速度,實現你的理想也是指可待。就算你不在臨海了,臨海人民也不會忘記你的。”
“是啊,為官一任,造福一方,能把臨海港建設起來,臨海人的心目中還有我鍾玉光這個人,我就雖死無憾的了。真希望能夠有多幾個象方振玉和你這樣的人,來支持臨海的大局,我就可以放心地走了。”
“鍾書記,你怎麼説這些不吉利的話?就算你升官了,到了中央,對我們臨海來説,也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啊!”鄭彬見鍾玉光越説越消沉,便説道。
鍾玉光突然警醒,是啊,自己怎麼説起這樣的話來了,但他嘴裏卻説道:“大家都是共產人,怎麼這麼信?我只是提醒你,雖然我們不計較什麼榮辱得失,但要更好地實現自己的理想,更好地為人民服務,為人民大眾謀利益,手中就必須掌握有實權。政治鬥爭是怎麼的殘酷,我想你也明白,看來,我上省委的事,也是無力迴天了,這樣的話,臨海的事業就要靠你們幾個來撐起大局,該怎麼辦,你好好和陳主任他們商量商量吧。”他説這番話的時候,可謂是情真意切,把自己的心都掏出來了。
看着真情的鐘玉光,鄭彬也非常的動,他緊緊地握住鍾玉光的手,説:“放心吧,鍾書記,我們會好好幹的,無論如何,我們也不會讓別人開臨海的歷史倒車!”
“對,想開歷史倒車,別説我們不答應,就算是臨海二百多人民也不答應,看來,我是把自己的作用看得太重了。真羨慕方振玉他們能把自己的利益、自己的作用看得那麼輕。”鍾玉光卻忽然輕鬆起來,拉着鄭彬的手説:“走,我們回去,把自己該做的事都做好,其他的嘛,就讓歷史去評説了。”
鄭彬順從地跟着鍾玉光上車了,但他卻怎麼也不明白,鍾玉光為什麼又突然變成了這樣。
1998年3月8星期臨海大酒店
章樹培踏進臨海大酒店多功能廳的時候,振華集團的員工剛剛把會場佈置好。今天是“三八”婦女節,市裏的活動前天已經開展過,今晚是振華集團內部的晚會,邀請他章樹培來參加,他本來是不想來的,但聽到新來的市長和常務副市長都出席,他不但來,而且提前來了。
“章局長,怎麼自己一個人來啊!”才進門,龍嬌嬌便笑容面地了上來,和他親熱地握手。
“呵呵,我什麼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除非龍小姐你肯給我機會。”章樹培緊握着龍嬌嬌的玉手,心中不無得意。曾幾何時?龍嬌嬌是不把自己看在眼裏的,可是,當自己真正當上了財政局局長後,她對自己的態度馬上不同,想到這裏,他不由得深深把他扶正的於隨波市長。
“呵呵,象我這種蒲柳之姿,又怎麼入你章大局長的法眼啊。”龍嬌嬌嬌笑着,把章樹培請進了休息室,那高的房有意無意地在章樹培身上蹭着。
章樹培非常享受這種覺,直到龍嬌嬌請他坐下,他才有點不甘心地坐到了沙發上,向給他送來飲料的龍嬌嬌問道:“葉總他們什麼時候到?”他本來想問於市長的,但話到嘴邊,便改成了葉總。
“很快了,他和馮副總陪於市長、李副市長一起到。”龍嬌嬌説,接着,她又説道:“我還要去招呼其他人,不如我叫幾個姑娘來陪你唱歌吧,章局長,你説好不好?”
章樹培心中當然想,但一想到於隨波他們就要來了,自己可不能在他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便説道:“不用了,你去忙吧,等市長他們到了,你來通知我好了。”
龍嬌嬌掩門出去了,心裏卻不是滋味,本來,她從來沒有把章樹培看在眼裏,出了章樹生的事之後,她更加看他不起了,但於隨波一來,什麼都變了,章樹培不但當上了正局長,自己也不得不看他的眼辦事。
看着龍嬌嬌的背景,章樹培搖了搖頭,他當然明白龍嬌嬌的想法,不僅是龍嬌嬌,凡是象她那種出身小官宦家庭而又有一定學問的漂亮小姐,大都是眼高於頂的,可一旦遇到挫折,大多數就沉淪了,因為龍忠祥的的不如意,只怕這個龍大小姐,也是破罐破摔,和葉培東打得火熱,跟自己相處,已經沒有以前那種盛氣凌人的模樣。他心想,有機會一定要把她到手上,好好地玩一下,只是目前嘛,還不是時候。
正當章樹培胡思想的時候,門開了,幾個人走了進來,正是於隨波和李小康,陪同他們的,當然是葉培東和馮祖全了。“於市長、李常務,你們好!”章樹培連忙上前接。
一番寒喧之後,眾人坐了下來,葉培東笑道:“財神爺,你可來得真早,是不是看上了這裏漂亮的服務小姐?”
“不敢,不敢,我倒希望自己能象兩位老總一樣,多陪在市長們的身邊,多學一點東西呢!這不,為此,我就早早來候了。”章樹培説得有些謙恭!
“老章啊,你也別那麼謙虛,據我所知,你們財政局的工作做得不錯嘛,不但保證是全市的經濟運行,還積極支持了沿海旅遊開發帶的建設,所以,我才建議把你那個代字去掉的。”於隨波笑容可掬地對章樹培説,話語中充了真誠。
“還是我們市長慧眼識英才啊,今後啊,在市長的領導下,我們的事業一定能夠興旺發達。”還沒等章樹培出聲,葉培東便有點諂媚地説。
章樹培有點誠惶誠恐,説道:“我只做出了一點點的成績,是市長你大力提攜,我才有今天的。”
李小康哈哈一笑道:“你們都用不着那麼謙虛,要我看啊,你們三個都很有才能,只要繼續努力,前途無可限量,對我們臨海的發展貢獻將會更大,到那時啊,我們市長更加不會忘記你們了。市長,你説是嗎?”
“説得對,説得對!”於隨波拍着章樹培的肩膀説:“好好幹,就一定會有出息。我們今天是來聯的,可不是來這裏討論問題,走,我們出去和大家唱歌跳舞去。”
章樹培受寵若驚地跟着於隨波、李小康等人出到了大廳,目送他們上了主席台,心中產生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看法,此時此刻,無論於隨波要他幹什麼事,他肯定不會拒絕。
“章局長,怎麼不找地方坐下?”
一個嬌美的聲音在章樹培的耳邊響起,把他嚇了一大跳,轉眼看去,卻是陳,他眉頭一皺,但很快又舒展開了,笑問道:“原來是陳團長啊,怎麼,是在找你大哥嗎?”
自從離開了振華公司之後,陳向東給陳安排了個歌舞團副團長的職位,之後,就很少和她來往了,因此,陳對陳向東是有點幽怨的,然而,對章樹培那麼快就傍上了於隨波,她也有點兒看不起,笑道:“我大哥他忙着呢,哪有你們那麼有時間來這裏唱歌跳舞的?我是帶團來演出的。”
“他怎麼會沒時間呢?是有更多的女孩子等着他才真。”章樹培心中在想,他以為,陳向東之所以疏遠了陳,是看上了方振玉身邊一大羣漂亮而又能幹的女人,嘴裏卻説道:“是啊,我們陳主任現在的工作可忙了,有時間你多關心他一下,讓他注意一下身體。”
話不投機,陳不想和他説下去,便説道:“章局長,我得去安排演出的事了,你玩得高興一些。”説着便走了。
章樹培聽到晚會的主持説請於市長講話,便急忙找了一個顯眼的位置,坐下來,聽於隨波的講話。表面上,他是聽得非常的認真,但心中卻想着臨海班子變動之後的情況,象這樣的晚會,鍾玉光沒來,陳向東也沒來,而臨海這些天又沒有什麼大事,看來,新老勢力之間的爭鬥已經開始了。琢磨着琢磨着,也讓他琢磨出了個大概,但是,今後該跟誰近一點,他還下不了決心。
場上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顯然是於隨波的講話完了,章樹培沒聽到他講什麼,卻跟着拼命地鼓掌,接下來的時間,他是想盡辦法,把自己融入眼前的情景裏,和於、李等人盡情的玩樂着。
1998年3月12星期四東方集團
“現在集團的股票是穩中有升,和我們預期的一樣,接下來,就該按照原計劃開展新廠的建設了,陳書記,工人方面沒問題吧?”譚梅把集團的情況向陳長琳、張蓓、胡軍、孫少梅、徐強、張元亮等人通報了之後,向陳長琳問道。
“呵呵,這種事,你問我們張書記吧。”陳長琳笑道。
此時的張蓓,已基本接手陳長琳的工作,所以也不推辭,把各廠工人的看法都説了出來。按照集團的規劃,在新址建一間更大,更現代化的印刷廠,市區裏的一部分舊廠房和一些舊宿舍,則用於房地產的開發,因為此事牽涉到廣大工人的利益,關心自己的職工,是東方集團的一貫做法,所以這段時間,委的一班人,都是在工人中間徵求大家的意見。而集團的職工幹部對集團的做法也非常的理解和支持,所以除了個別人有些小要求之外,幾乎沒遇上多大的阻力。“總體來説,大家都認為這樣有利於企業的發展,只是希望在補償方面做得合理一點。”
胡軍看見譚梅望着自己,便説道:“我們工會方面收集的意見也和張書記的一樣,至於補償嘛,方總對所有職工的關心護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大家也不是很擔心。”
孫少梅笑道:“不是很擔心,就是説,擔心是免不了的了。”
大家都笑了起來。譚梅説道:“看來,我們的委和工會,都做了大量的工作,胡軍、蓓姐,謝謝你們的了。”
“謝什麼?集團是大家的集團,要説謝的話,我們都應該謝謝陳書記才對,這方面的工作,他做得最多了。”張蓓説道。
“那好,既然大家是一家人,客氣的話我就不多説了。”譚梅環視了眾人一眼,説道:“今天方總沒時間過來,他委託我帶大家去看看新廠址,看看怎麼去把我們的新廠建設好。徐總,你來帶隊並解説吧!”
“好!”徐強叫南雨兒把一疊資料分給大家,説道:“這是新廠的初步設計方案,等一下大家對照着看,可要真的給意見才行,方總可等着聽我們的意見呢。”説着,就領着大家往外走了。
新廠址距離集團總部並不遠,總部面向進港公路,新廠址則在總部的後面,是一些比較平緩的小山丘,土地貧瘠,幾乎沒有什麼水田,坡地也不多。眾人來到一個最高的山丘上,徐強指着周圍説了四至,説道:“平整之後,面積大約是兩百畝,雖然不是很大,但可以適應臨海二三十年印刷廠的發展需求了。”
“土地的價格如何?”張元亮問。
“這裏是港口前港後廠方案的規劃用地,是屬於第二等地,價格是規定的,沒得商量。”譚梅解釋説。
“哦!”作為臨海人,張元亮當然明白,港口的土地價格是沒有商量餘地的,方振玉作為兩個集團的董事長,當然就更不好商量了。
大家於是對着方案和圖紙,向徐強了解起廠房的佈局來。徐強指點着周圍的地地勢,向大家作了詳細的介紹,見到大家都很認真地聽,便説道:“大家先好好地考慮一下,有什麼意見和建議,現在不用急着跟我説,等過些天,我再找時間和大家一起討論。”
大家都呵呵笑了起來,因為大家都知道,這是集團一貫的討論方式。
該問的都問了,大家又繞着整個地盤走了一圈,便一起往回走。譚梅提醒道:“我們的方案,還只是初步的,包括這些用地,還沒有真正和港口商量,所以,大家一定要注意保密,尤其是用地的問題。”
“放心吧!”大家異口同聲地答應。
“那好,我們回去吧。”集團內部,譚梅沒有什麼不放心的,見大家都這麼説,她也就不再説什麼了,陪着眾人回到了總部,便對張蓓和徐強説:“張副、徐工,你們兩個留下來一下。”
眾人走後,譚梅帶着徐、張兩人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請兩人坐下後才問道:“剛才的情形,你們兩個都看到了,集團的內部,怎麼個搞法,就在你們兩個身上,説説看,你們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你比我們更清楚,還有什麼好説的?”徐強笑道。
“我怎麼辦我當然清楚了,你們怎麼辦,就得你們自己去安排。”譚梅笑道。
徐強和張蓓都明白,譚梅叫自己留下來,是給自己佈置任務。徐強笑道:“人都是他的了,他要我們幹些什麼,你就説吧。”
“這麼説,要是我叫你們幹,你們就不幹了?”譚梅説笑道。
徐強白了她一眼,説道:“我們怎麼敢啊,玉芳姐説過,家裏的事由玉芬姐安排,生意上的事,聽梅姐的。我們不過是你們兩個手下的打工仔罷了。”
“呵呵,只怕上就是你安排了。”譚梅説着,臉一正,説道:“他説了,新廠的建設,由你徐大美人全權負責,給職工補償,則由蓓姐你負責,你們沒問題吧。”
“沒問題。”張蓓自信地説。
“我也沒問題,只是讓你偷懶,真不服氣!”徐強説。
“那方面也讓你辛苦一點行了吧。”譚梅打趣道。
“懶得理你,蓓姐,我們走。”徐強拉着張蓓便走了。
譚梅也笑了,她知道,徐張二人,一定能把方振玉待的事做好的。
1998年3月13星期五港口
送走了U公司的那幫人,方振玉才鬆了一口氣。在美國,U公司已經和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達成了在臨海港投資建設大型煉油廠的意向,只是許多具體的事項還沒有談好,這次美國方面來人,就是把意向變成真正的合同。一連談了五天,大的方面基本沒什麼問題,卻在排污方面陷入了僵局。臨海方面要求U公司搞遠海排放,但U公司卻認為在中國,環保的要求不必要那麼高,雙方在這一點上,僵持了差不多兩天,最後還是在詹妮和馮瑪麗的幫助下,港口在一些方面作小的讓步,彌補U公司的部分損失,才順利地把合同簽了下來。
“説吧,怎麼謝我。”詹妮見美國方面的人走了,沒理秦德志等人還沒有離開,便親熱地靠在方振玉的身上問道。
秦德志早就覺到方振玉和詹妮的關係不一般,見狀輕拉了宋斌一下,對方振玉説:“方總,我先回公司去了。”
宋斌自然明白,他朝詹妮笑了笑,説道:“謝的事,與我們項目部無關,我先走了。”兩人便真的走了。
“你們男人,都是那麼壞。”洪衝兩人笑罵道,但她卻沒有和他們一起離去。
方振玉見只剩下洪和詹妮在自己身邊,便乾脆左右摟住兩人的纖説:“男人不壞,女人不啊,走吧,今晚一起吃飯,好讓我好好地謝謝我們詹總監。”一邊説,一邊向渡假村走去。港口的人已經習慣了方振玉和屬下都那麼親熱的情形,所以他很多時候,都不避嫌疑,這樣,反倒讓人不敢肯定他和那些女孩子有沒有不正當的關係。
詹妮掙開方振玉的擁抱,説道:“既然這樣,還是我們去買菜回來吧,瓊絲今晚也回來。”
“也好。方總,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下,我和詹妮好了飯菜,再叫你。”洪説着,也隨詹妮一起走了。
方振玉搖了搖頭,朝詹妮的房間走去。正想開門進去,卻看見了寧嫺從對面走來,他停住腳步,有些詫異地問道:“嫺兒,你怎麼在這裏?”
“姑丈?”寧嫺見是方振玉,驚喜地叫着,正想撲進他懷裏,卻又忍住了。解釋説:“我們廠來這裏開先進工作者表彰會。”
“哦,看來,你也是先進工作者了。散了沒有?”方振玉知道,寧嫺畢業後,回到村辦的合資企業工作,聽寧家村的父老們反映,工作非常出。
“要開兩天呢!”見方振玉這樣説,寧嫺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現在……”
“休會了,我……”
我什麼,寧嫺沒有説下去,但從她那熱切的眼神中,方振玉已經知道她是想找自己,他心一熱,看看四周沒人,便把門打開,把她拉了進去。
“姑丈!”才關上門,寧嫺便急切地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裏,獻上了火熱的香吻。她正是在這間房子失身於方振玉的,因而一點也不擔心主人回來。
兩人的舌糾了許久,分開時,都快不過氣來了。方振玉托起她的臻首,凝視着她那布紅的臉上嵌着的兩顆多情的眸子,深情問道:“嫺兒,想我嗎?”
“想!”話語雖簡單,卻含着無邊的相思,寧嫺怎麼能不想呢?雖然同在臨海,可是工作上聯繫少,她能得到方振玉的次數並不多,她可不敢隨便去找方振玉,免得引起言蜚語,影響了心的姑丈的聲譽。此時,在這無人之處,她雙手緊摟着方振玉,似乎要把自己融入對方的身體。
寧嫺那彈力十足的雙丸在他的膛上不斷地磨着,方振玉也情高漲起來,他突然將她抱起,衝進了詹妮的卧室。
寧嫺哪還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而這正是她所想的,因而離開他的懷抱,連門也不關,便迫不及待地去自己的衣服,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方振玉的面前。
凹凸有致,曲線分明,嫵媚,她的風和情更鼓勵了方振玉的望,他將頭深深的埋進寧嫺的間,雙手,臉頰,嘴,舌尖貪婪而瘋狂地在她那豐腴高的房上輪番動。
寧嫺快活地呻起來,當方振玉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的部烈地扭動,而且把方振玉抱得不過氣來。一陣陣的狂風暴雨似的狂之後,寧嫺癱倒在上,她已得到了最美的享受。
在糊之中,寧嫺覺得到,方振玉深埋在她的體內的部分依然堅硬如鐵,她正內疚自己無法足方振玉,又發現那寶貝已離開了自己體內,而一旁又響起了女人的快活呻。她努力地睜開眼睛,才發現和方振玉顛倒鸞鳳的,居然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西方美女,她不由得深深歎服方振玉的桃花運。
“嫺兒,美嗎?”此時方振玉已把主動權到對方手上,他則拉過寧嫺,大手在她那因為情而顯得更加美麗的身體上撫着。
“嗯。她是……”
“先別管她是什麼人,我們來一起快活。”方振玉再次崔動起寧嫺的情來。
寧嫺哪還説的了話?只得又投入了戰鬥,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方振玉的熱情才在兩女的小嘴裏迸發。
食了方振玉的華之後,兩女還不願起來,玉臂和大腿象蛇一樣糾在方振玉的身上,嘴裏説着綿綿的話。
“你們吃了豆漿,也該讓人家起來吃點東西了吧?”詹妮笑地出現在房門。
“媽咪!”那西方美女離開了方振玉的懷抱。
寧嫺也離開了方振玉的懷抱,她此時已經知道,這西方美女居然是詹妮的女兒。母女同作一個人的情人,她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又覺得,無論什麼事,發生在方振玉的身上,都是很自然的。
起來稍事洗漱,方振玉在洪、寧嫺和詹妮母女的陪同下進餐,當然,又是一番旎的風光。
第四章未雨綢繆
1998年3月20星期五海天娛樂城
謝相傑翻看了一下今晚訂廳的記錄,指着其中最豪華的那個廳,向旁邊的主管問道:“知道他們宴請的是什麼人嗎?”
那主管看了一眼記錄,應道:“不知道,他們沒有説。”
“今晚安排最漂亮、最風的服務員給他們。”
“老闆,他們是什麼人?值得你這麼重視?”
“你不要管,照辦就行了。”謝相傑卻沒有解釋,“另外,客人來了,通知我。”
“是!”那主管只好央央的離開,按謝相傑説的安排去了。
見那主管關上了門,謝相傑躺回自己的老闆椅上,喃喃地道:“只要我把他們抓牢了,我不信鬥不過你方振玉。”原來,自從方振玉把小美救離了海天娛樂城之後,一方面是因為沒有了出的歌手,另一方面是臨海又出了一間比海天更豪華的今宵娛樂城,他的生意是一落千丈,於是,他乾脆歇業,重新裝修。現在,他的生意又重新紅火起來了。可是,他心中卻對方振玉恨之入骨,總認為是方振玉讓他賠了一大筆錢,總想找機會報那一箭之仇。
從剛才的訂單來看,今晚到這裏來的,是振華集團的老總葉培東。謝相傑對臨海的政界和經濟界有相當的瞭解,知道振華集團是目前臨海唯一能夠和東方抗衡的企業集團,而且,葉培東是目前新市長於隨波的紅人,今晚到這麼高級的地方請客,就算不是於隨波來,也應該是一些高層的人物,所以他下決心好好地招呼他們一番。
閉目養神了半個鐘頭,那主管終於回來了,他興奮地叫道:“老闆,那客人來了,是於市長和李常務。”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知道了,你下去吧。”謝相傑對那主管斥道。
雖然謝相傑斥那主管大驚小怪,但他心中卻非常的緊張。他做這種生意的,當然在社會有一定的基,來送往不少人,也不乏大人物,但從來沒有達到過副市長那一級,現在要去和市長打道,他當然得小心從事了。他抑制住馬上去的念頭,思索着用什麼作為切入口,因為他知道,人家來這裏,可不會是單純享受的,一定有事要辦。
等了足足三個鐘頭,謝相傑覺得差不多了,這才向那豪華包廂走去。
“呵呵,葉總,你可是難得的貴客啊,你光臨我們海天娛樂城!”謝相傑在服務員的引領下進了包廂,和葉培東親熱地握手。
葉培東也認識謝相傑,當下笑道:“你謝老闆把這裏搞得那麼好,我想不來也不行啊。”
“不為我介紹你的客人嗎?咦……”謝相傑裝出才認出於隨波的李小康的樣子。
“這位是於老闆,這位是李老闆,謝老闆啊,如果你把兩位客人招呼好了,今後可就發財了。”葉培東卻制止了他,沒讓他把於隨波和李小康的官職叫出來。
“那當然,如果我們娛樂城有什麼服務不周到的地方,請三位老闆提出來,我們一定好好改正。今晚,就算是我請三位的,來,服務員,叫一瓶XO來。”
服務員應聲出去,於隨波沒有阻攔,只是笑道:“謝老闆,其實不用那麼客氣的。”
“要的,要的,這不是客氣,有三位尊貴的客人光臨,我們海天還怕發不起來嗎?”謝相傑顯得非常的熱情。
“謝老闆,你真快,好,以後有機會,我就來你這裏享受。”於隨波笑道。
“之至,之至!”謝相傑連連説。服務員很快就拿來了酒,並給幾人斟上,謝相傑舉杯説道:“謝三位的抬,我敬三位一杯。”
“那怎麼行?一個一個地來。”葉培東説。
“行,我敬了這一杯,再一杯杯的敬。”謝相傑豪地説。果然,他喝了一杯之後,又按於、李和葉的順序各敬了一杯。敬完,他説:“好,我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忙。”説着,便要退出去。
“謝老闆,我們沒什麼事的,你也留下來,和我們一起聊天吧。”於隨波含笑邀請道,那樣子,顯得非常的隨和。
“只怕不方便吧。”謝相傑有點受寵若驚。
“沒什麼的,我們只是來這裏喝喝酒,聊聊天罷了。”李小康也説。
謝相傑於是坐了下來。在他的計劃中,今天能跟兩人打上一聲招呼就不錯了,現在居然能和他們一起聊天喝酒,看來,以後要發展關係,也不是一件難事,於是,他便使出渾身招數,應乎起這兩個大老闆來。
剛剛認識,還不知兩個老闆的脾氣如何,謝相傑也不敢説太多的話,只是一邊聽他們説,一邊殷勤地招呼着,做着服務員應該做的事。當然,那些漂亮服務員的一條龍服務,他也沒敢端出來。
雖然累得頭大汗,但謝相傑今晚的心情,比什麼時候都要好!
1998年3月22星期戰大軍家
戰大軍和喬嘉欣抱着孩子,跟着江文英上到了三樓,只見一切都已收拾得乾乾淨淨,不由地對江文英説:“英姐,這兩年來,麻煩你了,你把這裏得跟經常有人住一樣。”
江文英嗔了戰大軍一眼,説道:“你什麼時候學得那麼客氣了?別説你把鋪面跟送給我一樣,就衝着我們姐妹的關係,我也得把你的家收拾好啊。”
戰大軍讓喬嘉欣帶孩子去休息,自己四處轉了一轉,笑道:“看來是我錯了,這裏可不僅僅是我的家,還是很多人的家,對吧?”
江文英臉紅了起來,説道:“你知道就好。”
“説吧,他經常來這裏嗎?”
江文英嘆了一聲,説道:“這怎麼可能呢?別説他沒時間,就算有時間,也不可能老是往這裏跑啊。他是在小穎和蘇玲來的時候,才過來住上一兩晚。”
“那你呢?”戰大軍曖昧地看着她。
江文英搖頭道:“我當然也跑不了。不過,我老公經常在,想和他在一起,還真不容易呢。再説,這種事,也不宜做得太多。”
“不會吧,你忍得了?”
“我們不説這個。説吧,他知道你回來了沒有?要不要我給他打電話?”江文英轉換了話題。
“不用了,他已經知道,下班後,便和芳姐、梅姐一直過來。我看你還是先幫我去一些吃的吧。”
“也好。你先休息一下。”江文英説着,便出去了。
“大軍姐,她也是我們的姐妹?”看着江文英的背影,喬嘉欣問道。
“是啊!”戰大軍有些無奈,雖然她把江文英也拉進了方振玉的情人隊伍,但卻不是很願意的,只是為了方便,才不得不這樣做。
“他真的是太強了。”喬嘉欣回味着方振玉曾經給她帶來的快樂。本來,這次戰大軍回來,是不準備帶她回來的,但她乾脆把香港方面的工作辭了,説是要來臨海發展,其中的意思,戰大軍當然清楚,只好把她也帶上,以了她的相思夢了。
戰大軍看着她,告誡道:“嘉欣啊,這裏不象香港,一切得小心一點,讓人家知道了,他的前途也就沒了。”
“放心吧,大軍姐,我會控制自己的。”喬嘉欣應道。
戰大軍讓喬嘉欣進去照顧孩子,自己則收拾着帶回來的行李。不一會,有人敲門了,開門一看,來的正是寧玉芳和譚梅,後面跟着的,當然是方振玉了。才關上門,寧玉芳便笑道:“大軍,人我給你帶來了,你該怎麼罰他就怎麼罰吧。”
本來,當戰大軍把歸期告訴方振玉的時候,方振玉説去接她的,但今天方振玉正好有急事,便沒有去,在電話中説任由戰大軍懲罰,可是,一見到方振玉,戰大軍就把什麼都忘了,嬌呼一聲“振玉!”,便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裏。
方振玉緊摟着她,托起她的臻首,凝望着她那有些憔悴的臉,心疼地説:“大軍,辛苦你了。”然後深深地吻了下去。
不錯,從節前到現在,戰大軍又要帶許香君和蔣永琪悉香港的情況,又要參加總公司上市的準備工作,忙得不可開,可是,就方振玉那麼一摟,加上那深情的一吻,使她覺得,那一切都值得。雙分開,她依然緊貼着方振玉,説:“就是太想你了。”思念之情,溢於言表。
“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方振玉深情地説。在這麼多情人當中,戰大軍是確定要跟他一輩子的人,他當然希望她經常留在自己身邊,可是為了自己的事業,她卻要在外,而且,還為他養了一對乖巧的兒女。“我們的兒女呢?他們好嗎?”他問道。
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説,關心自己的女兒永遠比關心自己的多,戰大軍正是這樣。一聽到方振玉問及兒女,便開方振玉的懷抱,拉着方振玉的手,向客房走去,一邊興奮地説道:“他們很好。”
方振玉美女離懷,到有點失落,不由説道:“看來,我還比不上小華和小玲。”
戰大軍笑道:“當然了,象你這種人,怎麼可能靠得住?還是養兒防老的好。”
寧玉芳在後面推了他一下,笑道:“沒出息,居然吃自己兒女的醋!”
説話間,已到了客房裏。兩個小孩因為旅途勞頓,已經睡着了,喬嘉欣正陪在一旁,見到方振玉,雖然也很動,為了不吵醒兩個孩子,只能是深情地看着他。方振玉走過去,在她嬌臉上親了一口,緊握着她的玉手,目光中藴了情意,令得喬嘉欣心頭一陣温暖。
看到他們那種樣子,寧玉芳小聲説道:“我們還是到卧室去吧。”
方振玉又親了喬嘉欣一口,小聲説:“你也過去吧。”這才回頭,擁着戰大軍到了卧室。
“玉。”這回,戰大軍再也忍不住了,緊緊地摟着方振玉,一邊獻上芳,一邊摸索着方振玉的身體。距離上一次親熱,已經有半年多時間了,在回來的路上,經常想的就是方振玉給她帶來的快樂,剛才,是因為一對兒女才忍了下來。
“軍。”方振玉也沒有讓她失望,開始撫她那寂寞已久的心靈,寧玉芳和譚梅相視一笑,過去幫助方振玉作惡,不多時,三人便將戰大軍赤條條的放到了上,讓方振玉實施最深切的撫,頓時,卧室裏響起了戰大軍那快活的呻聲。此時,喬嘉欣也進來了,寧玉芳朝譚梅使了個眼,留下她陪他們,自己便出去了。
在方振玉狂猛的進攻下,戰大軍積蓄了許久的情終於得到了徹底的渲,整個人癱軟在上,享受着譚梅的撫所帶來的高後的餘韻,耳邊聽到的則是喬嘉欣那不遜於自己的叫聲,對自己的男人有着一種説不出的敬仰,深深慶幸自己得到了這樣好的丈夫,雖然只是地下的。當方振玉再度進入她的體內,將她又一次送上了高,並在她體內釋放華的時候,她喃喃地呻道:“玉,當你的女人真幸福!”
“能夠擁有你們這些既漂亮又有才華的女人,我才是真的幸福!”方振玉由衷地説,他退出戰大軍的體內,將三個美女都摟進了懷裏。
四人互相撫着,説着綿綿的情話,方振玉的小弟弟又慢慢的抬起頭來,要不是外面的寧玉芳提醒要吃飯了,只怕又是一場大戰。
洗漱了一番,四人回到了飯廳,寧玉芳和江文英已把飯菜出來了,江文英衝戰大軍笑道:“我以為吃了油條豆漿,不用吃飯了呢!”
戰大軍卻沒有把她的取笑放在心上,一把拉過她,將她推進方振玉的懷裏,説道:“你放心,油條豆漿有的是,等一下有你吃的。”
方振玉知道,如果讓她們打鬧下去,只怕這頓就吃不成了,便説道:“來,你們辛苦了,我敬你們一杯。”説着,舉起了斟酒的酒杯。
幾女當然就停止了打鬧,把杯舉了起來。
“玉,上市的事……”喝了酒,坐了下來,戰大軍就想説公司的事。
方振玉卻制止道:“公事明天再説,今晚,就讓我們好好地快樂一下。”説着,便向幾女發起了進攻,當然,首先是酒。可是,酒是之媒,再下來是什麼,不用想,也應該知道了。
1998年3月24星期二港口
“振玉,你真的有本事。”才關上門,戰大軍就投進方振玉的懷裏,發自內心地讚美道。
關好門轉回來的洪笑道:“他要是沒本事,能夠把你這個萬貫的小婦收服嗎?”
“這個還要你説嗎?你還不是一樣。”戰大軍回頭白了洪一眼,説道:“人家是説,才半年時間,港口就大變樣了。”
也難怪戰大軍這樣説,她只在市區和方振玉狂一夜,昨天,就到港口來接香港來的,為開發投資總公司上市做籌備工作的金融專家了。今天,她陪專家們在港口轉了一圈,所看到的,比她上次離開港口時有了更大的發展,整個港區呈現出一片繁榮昌盛的景象,她在香港看慣了因為東南亞的金融風波而來的蕭條,對港口能有今天的規模,當然對方振玉更加的欣佩了。
一説到這個,洪當然無話可説了,因為港口的變化有多大,她是知道了。
方振玉把手伸進了戰大軍的懷裏,着那碩大而柔軟房,笑道:“這兩天我這麼努力,還不住你的小口嗎?”
“人家可不敢了,你還是去找你的小密吧。”戰大軍趕忙把方振玉往洪身邊推,一連兩個晚上,她在方振玉那裏得到了巨大的足,現在,她身體已經受不了了。
方振玉呵呵大笑,走進了休息室裏,躺到了上,説道:“我還以為這樣也喂不你呢!”
“人家知道你厲害了。”戰大軍説着,和洪一起走過去,給他按摩。卻不敢再去碰他的地方。
方振玉得意地一笑,一左一右摟住兩女的纖,説道:“那好,我們還是説説上市的事吧,你們對專家們的意見怎麼看?”
一説到正經事,兩女的手雖然還放在方振玉的身上,但神情卻變得認真了起來。良久,戰大軍説道:“我覺得,專家們説得非常的中肯,在現在這種市場疲軟的情況下上市,對我們的公司可能有點不利,但現在公司的發展已經到了瓶頸的階段,如果不想辦法加大融資的力度,公司的發展就會停滯下來,何況,現在金融風波已基本過去,市場已開始復甦,股市已漸漸趨於平穩呢。”
“大軍姐説得不錯,現在上市,雖然要冒一定的風險,可是生意上的事,又有什麼時候沒有風險呢?上市融資,與世界接軌,勢在必行。”洪也同意戰大軍的觀點。
方振玉也沉了好久,才下決心説道:“那好,從明天開始,我們就正式對上市進行全面的論證。”原來,方振玉的本意是越早上市越好,但市裏就有那麼一幫人,以現在股市低為由,建議把上市的事先放一放。
“就應該這樣。”洪説,“上市的事,如果你現在不搞,只怕今後就由不得你了。”
“不會吧。”方振玉勉強説道。
“怎麼回事?”戰大軍聽他們這樣説,似乎是方振玉已經面臨了什麼危機。
洪橫了方振玉一眼,對戰大軍説道:“臨海近來的人事變動很大,而且都是對他不利的,我真擔心鍾書記走後,他還能不能當這個董事長。”接着,她便把臨海的情況向戰大軍説了。
戰大軍本身是大陸人,當然知道大陸的事情,而且,她還在香港見證了香港迴歸之後,由於政治的原因,香港的市場狀況,便説道:“振玉啊,洪説的事,可不能不防。”
其實,關於這方面的事,鍾玉光已經向方振玉説過了,而且,從於隨波這段時間對自己的態度來看,洪説的事大有可能,但方振玉卻不把它放在心上,見兩女這麼緊張,便笑道:“這個董事長太辛苦了,當與不當,對我來説,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戰大軍雖然離開了方振玉這麼久,但畢竟和他工作、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對他了解得非常的深透,知道他對政治方面不興趣,可是,方振玉對於臨海港的重要她是知道的,她更加知道,如果方振玉出了事,她和一羣追隨他的女人,絕對沒有什麼好子過,於是便説道:“你當然是沒有什麼大不了了,可是我們呢?我們可還等着你養家活口呢。就算你不為我們着想,還有宋斌、錢代信他們呢,他們追隨了你那麼久,現在,他們已經老了,你不是以為,新來的董事長也和你一樣的重用他們吧?”
方振玉並不是沒有考慮過這些事情,但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因此也沒多大把戰大軍的話放在心上。
看見方振玉那種樣子,洪説道:“就算這些你都不考慮,你總該為港口着想吧?我記得你曾經對我説過,你之所以把自己的印刷廠放下不管,來這個艱苦的地方,為的就是給臨海的鄉親建設國際化的大港口,你就不怕接你手的人,用手中的權力來謀私利?就不擔心你辛辛苦苦創建的事業毀於一旦?”
“當然擔心了。”洪的話驚醒了方振玉,一直以來,他想的都是,無論是誰來接自己的班,只要是盡心盡力地建設港口就行了,就沒有想到,其他人不一定和自己一樣,一心都撲在港口的建設上。
看到方振玉怵然動容的樣子,戰大軍不由得往洪看去,她雖然知道,在方振玉身邊的女孩子,每一個都有一身不錯的本事,對方振玉也有很深的瞭解,卻沒想到洪對方振玉瞭解那麼深,知道在事業上去打動他,也許是因為有了孩子吧,她自己更多的是從家庭上去為方振玉着想。
洪接下來的話更讓兩人吃驚,只聽她説道:“不但港口的事要小心在意,東方集團那邊,也不能掉以輕心。”
“有梅和長琳在,東方能有什麼事?”方振玉問。
“你想想看,雖説你是東方集團的董事長,但你並不是集團最大的股東,人家要你下台,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如果你下台了,陳書記和梅姐能夠撐得住嗎?”
“對啊!”戰大軍驚呼起來,東方集團的事她也知道,方振玉只佔其中的35%,40%的股份是國家佔有,餘下的25%則在工人手中。換句話説,方振玉的董事長的位置,也不是堅如磐石的。
方振玉當然知道自己的事,只是沒有往那麼深去想,聽洪這麼一説,他也擔心起來,東方集團可是他的老本,如果連東方也失去了,那他連退路也沒有了。他知道兩女是為自己擔心,便振作起來,在兩女的臉上各親了一口,説道:“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兩女也知道以方振玉的才智,完全可以應乎這種局面,便也不再説這方面的事了。戰大軍按着方振玉那健壯的膛,心想,一個女人,能靠在這寬闊的膛上,享受他給予的温柔,那是多麼幸福的事啊。她不由得朝洪看去,只見她正温柔地按捏着方振玉的大腿,想到她雖然才在方振玉身邊沒多長時間,不但在港口方面給方振玉以極大的幫助,連東方集團那邊的事也注意到了,對方振玉用情之深可想而知,她笑道:“洪啊,你畢業後,無論花多大的代價,我也要把你要回他身邊來。”
洪沒有停手,只是朝戰大軍苦笑:“你以為,我還可以離開他嗎?”
看到二女對自己如此的情深意切,方振玉深為動,他緊接着二女説道:“你們也休息吧,要不,我可不放過你們!”
兩女當然明白不放過是什麼意思,便不再動手,緊依在方振玉的懷裏,閉上了眼睛。
1998年3月28星期六陳向東家
“蕾蕾,來,讓爺爺抱。”陳向東回到家中,見陳冰冰正抱着女兒在客廳裏看電視,放下手中的公文包,便把小外孫女接了過去。
陳冰冰拿起公文包放好,問道:“爸爸,星期六還這麼忙?”
陳向東一邊逗着外孫女,一邊説道:“是啊,以前俗事太多,對下面的情況不瞭解,現在正好好好地搞一下調研。”
“都快退了,還忙那麼多幹什麼?”
“不忙行嗎?就你們那港口,就讓我有一種跟不上形勢的覺。對了,冰冰,你在港口可幹得不錯嘛。”陳向東很少有稱讚女兒的時候,但這次到港口去,聽到大家都對陳冰冰讚不絕口,不免要表揚一番。
“比起其他人來,我可差多了。”陳冰冰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深覺自豪,畢竟,自己確實為港口的發展盡了力。現在,她已經是管理區財政局的一個科長了,而且確確實實是憑自己的實力競爭來的。
“你媽媽呢?”陳向東沒有再和女兒説工作的事情,發現回來了那麼久,還沒見自己的子,便問道。
“我在這呢!”陳向東的話音才落,便聽到子的聲音從原來陳冰冰的住房裏傳出來。
“你在那幹什麼?”陳向東不由得走了過去。
陳母在裏面正整理的褥,見他抱着外孫女要進去,便制止道:“不要進來,別嗆着了蕾蕾。”見陳向東止住了腳步,才説道:“冰冰母女搬回來住,不整理一下行嗎?”
“冰冰要搬回來住?為什麼啊?”陳向東大惑不解,瞪着眼睛望着陳冰冰。
“爸爸,我和葉培東已經離婚了!”陳冰冰着父親的目光説。
“怎麼説離就離了?”陳向東有些搞不懂年輕人的事。葉培東和陳冰冰的情不好,他是知道的,但他想不到他們會發展到離婚這個地步,在他看來,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最好還是湊合着過下去。
“他的心,本不在我身上。”陳冰冰有點憤地説。
“沒有吧,我看他還是很着緊蕾蕾的。”
“他着緊的只是蕾蕾。”
“要不要爸爸説他一下?”
“爸爸,不必了,我不想和他動氣。”
“咳,你們年輕人的事,我管不了,你自己看着辦吧。”陳向東搖了搖頭。
“其實,就算你去説,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你以為他還聽你的嗎?”陳冰冰説道。
“怎麼説,他也得給我一點面子吧。”
“面子?要是他還顧着你的面子,就不會當着女兒的面,和別的女人打得火熱了。”陳母整理好褥出來,顯得非常的生氣,顯然,她對女兒的事知道得不少。
身為男人,陳向東自然知道,夫之間出了問題,大多數是因為有了外遇,他雖然有些鄙視不家庭的男人,但他自己也不是站得很正,所以也不敢在這方面多説些什麼,他向女兒問道:“那你真的想自己撫養蕾蕾嗎?”
“當然了,我又不是養不起,起碼,蕾蕾還有媽媽幫帶呢,何況……”陳冰冰差點兒説出蕾蕾不是葉培東的骨之事,幸好及時住口了。
陳向東卻聽出了其中有些不對,問道:“何況什麼?”
陳冰冰一陣緊張,趕忙轉換話題,説道:“何況什麼你就不管了,倒是爸爸你得小心一點,現在葉培東不但不把你放在眼裏,還和那個於隨波走得很近呢。”
“咳,現在的人,誰不向權力靠近?爸爸已經沒有那麼大的權力了嘛。”
“只是象他那種人,我怕他會過河拆橋。”
陳向東心中有些緊張,雖然葉培東並沒有知道他很多的事情,但僅僅是自己和陳的關係,如果出去,就可以讓他吃不了兜着走。以前,怎麼説自己還是他的岳父,現在女兒和他離了婚,正如女兒説的,他還把自己放在眼裏,為自己保守秘密嗎?他當然不會把自己的不安表現出來,而是説道:“就算他真的過河拆橋又怎麼樣?我又沒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是啊,你爸爸一向為官清廉,怕他幹什麼?”陳母也説道。
陳冰冰在港口工作,和許香君、石小等人走得很近,無意中聽到了不少關於父親的議論,對他在外面的事,多少也知道一點,她清楚,許香君等人絕對不會隨便説一個人的是非,所以她敢肯定,父親在外面一定有女人,但見父母都這樣説了,她也不好意思再説什麼,只好説道:“爸爸,象他那種人,什麼事都可能做出來,不管有沒有事,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陳向東對葉培東也有相當的瞭解,知道女兒説得不錯,但他又能怎麼説呢?他把外孫女給子,説道:“你們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説着,便轉回書房去了,他得好好地思考一下,葉培東真的向自己發難,自己該怎麼應乎才好。
“冰兒,你爸他沒事吧。”雖然剛才自己説得很肯定,但見陳向東這個樣子,陳母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看見葉培東和別的女人來,想着自己和方振玉的關係,陳冰冰對男女之間的事已經看得很開了,她不想母親為父親的事擔心,便説道:“媽媽,放心吧,爸爸他沒事的,就算有什麼事,他也可以擺平。”
“唉,都那麼老了,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才好。這個該死的葉培東,怎麼能夠這樣呢。”陳母想起女兒的委屈,不由咒罵起葉培東來。
1998年4月2星期四龍忠祥家
“嬌嬌,你進來,爸爸想和你聊聊。”龍忠祥在書房裏向剛剛從外面回來的女兒叫道。
“爸爸,有事嗎?”龍嬌嬌有點兒不情願。
“沒事我們父女倆就不能聊聊嗎?”龍忠祥有些不悦地説。
龍嬌嬌連忙堆起笑臉説:“當然可以了。爸爸,我想先洗個澡,可以嗎?”她剛剛和葉培東親熱回來,身子膩膩的,而且也怕身上男女的氣味讓父親聞到了。
“去吧,爸爸等你。”
龍嬌嬌趕緊回自己卧室,徹底清洗了一番,才穿上睡衣,到父親的書房去。她雖然在外面非常的決斷,但對父親,她還是相當尊重的。
“坐吧。”龍忠祥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龍嬌嬌坐了下來,望着父親問道:“爸爸,你想和我聊些什麼呢?”平時,父親對自己的事是不管的,所以她想了這麼久,也沒有想出父親要和自己説些什麼。
龍忠祥正用心打量着眼前的女兒,只見她透出一種洗浴過的清麗,柔軟的睡衣穿在身上,雖然是坐着,但也呈現出成女人的那種豐的體態,嬌美的臉上,泛着一層淡淡的紅暈。龍忠祥是過來人,當然看得出,那紅暈裏透着一種生理足之後的意。女兒長大了,他心裏想。聽龍嬌嬌一問,他呆了一下,説道:“嬌嬌啊,你也長大了,你個人的事情,爸爸本來不該過問,不過,有些事情,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聽父親這麼一説,龍嬌嬌便知道他要和自己説什麼了,她説道:“爸爸,有什麼你就直説吧。”
龍忠祥沉了一下,説道:“好,那我就直説了。聽説,你和你們老總關係非常的密切,已經超出了老闆和員工的關係,這樣不好吧?”
“我,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好。”龍嬌嬌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大膽地説。
“不錯,葉培東確實是個有本事的男人,可是他已經有子了,而且,還是一市之長的女兒,你説,在他那,你能得到些什麼?”
“我,我可以得到他的一切!”猶豫了一下,龍嬌嬌非常肯定地説。也難怪她那麼有把握,就在剛才,葉培東把自己和陳冰冰已經離婚的事告訴了她。
“一切?”龍忠祥皺了皺眉。
“對!”龍嬌嬌充了自信,自從葉培東有意勾引自己後,她便對其進行了深入的瞭解,對他是個怎麼樣的人清楚得很,知道怎麼才能把他抓住,她説道:“他們離婚了,陳冰冰已不再是他的老婆,何況,陳向東也已經不是一市之長啊。”
“冰冰和葉培東離婚了?”龍忠祥大吃一驚,他沒想到葉培東動作這麼快,陳向東才離開市長的位置,便拋棄了陳冰冰。可是,自己女兒又有什麼好的地方讓他看中呢?不由得對女兒更加擔心,他説道:“他這樣見異思遷,你也喜?”
“他那裏是見異思遷?怪就怪陳冰冰對不起他。”龍嬌嬌為葉培東辯護道。
“冰冰她怎麼啦?”畢竟是陳向東的老部下,龍忠祥對陳向東一家一向都非常的關心,只是由於近年來自己工作上做得不太好,而楊明基、劉言東等人都乾得很出,跟陳向東接近就少了一點,説實在話,是有點羞見陳向東。
“也沒什麼。”龍嬌嬌淡淡地説,她知道父親並不喜背後説人的壞話,便不再説下去,而是説道:“現在的人,離婚還不是一件正常的事。”
“可是,你也不該足其中啊。做第三者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事情,何況,你陳伯伯對我們還不錯!”
“什麼不錯?他只喜那些經常吹捧他的人,象楊明基,劉言東等,你看,象劉言東,他那點比得上你了,可人家卻威風八面,你呢?老是在那不成氣候的企業局裏混,想換個地方也不行。你再看看章樹培,跟了陳向東時間不算短了吧,就因為不會吹捧,前面一個代字,快兩年了,也沒有幫他抹掉。”龍嬌嬌侃侃而談,似乎眼前的人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頭小夥。
“嬌嬌,不許你這樣説陳伯伯,他不是你説的那樣的人。”龍忠祥畢竟跟了陳向東十多年,對陳向東的為人還是相當清楚的,自己確實是因為沒能力,沒能把企業局搞好,才無法象楊明基他們那麼風光。何況,他還知道,楊明基也不是靠陳向東升官的。
龍嬌嬌臉上閃過一絲嘲笑的神,説道:“也許他不是那樣的人,可他卻是過氣的人,你看吧,要不了兩年,臨海就沒人會記起他了。聰明的人,現在都選擇了向於隨波靠攏。”
“於市長?”
“對,你看章樹培,才靠過去幾天?便把前面那個代字去掉了。”
龍忠祥為人懦弱,雖然知道章樹培的升遷,並不是靠向於隨波那麼簡單,但見女兒言之鑿鑿,也沒有跟她去爭,而是説道:“算了,你們年輕人有你們年輕人的看法,我老了,不管你們的事,但是,既然你要和他在一起,就把手續辦好了,我可不想人家在我和你媽的耳邊説三道四。”
“爸爸,你放心好了,我會的。我保證,他對你這個老丈人,一定會恭恭敬敬的。要是得好的話,給你換一個好一點的位置,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
“我不想他為我搞些什麼花樣,只要他對你好就行了。夜了,你回去睡覺吧。”龍忠祥顯得有些心力瘁。
“那好吧,爸爸,你也早點休息。”跟父親説開了自己和葉培東的事,龍嬌嬌反而有了一種輕鬆的覺,跟父親道了一聲“晚安”之後,回到自己的房間,很快就睡了。
而龍忠祥可就沒有那麼舒服了,在書房裏呆了成個鐘頭,回到房間還是睡不着,想着的都是女兒的事。
1998年4月10星期五方家大樓
把父母親送出門,目送着載着他們的車子遠去,還沒來得及關上大門,歐若柳便撲進了方振玉的懷裏,仰起嬌臉,漆黑多情的眸子望着方振玉,嬌嗲地説道:“好老師,好情人,我還算幫忙吧,怎麼獎賞我?”
方振玉看見蘭若梅已把大門關上,便一手箍着她的纖,一手用力地把她那富於彈的圓摟向自己的下體,眼睛在她那深深的溝上停留了許久,又在她芳上親了一口,才笑道:“你説吧,要我怎麼獎賞你?”
歐若柳當然知道他看什麼了,今天天氣較熱,她換上了夏季的警服,可那是去年發的的,而經過方振玉滋潤的歐若柳,已經變得更加成豐,因此,把本來就很高聳的兩顆玉球更加凸現出來。她知道方振玉這樣説的含義,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了,每次和方振玉在一起,想着的都是男女之事,她幾乎忘記了來臨海,和方振玉上是報復曾華的事了。聽了方振玉的話,不由得羞澀地推開他,笑罵道:“壞蛋,你以為人家就想着那事兒嗎?”
蘭若梅剛好轉過來,便將她摟住,玉手握住她前的突出,笑道:“你除了想那事兒之外,還能想什麼?”
“哎。”本來已經情動的歐若柳立即軟倒了,只好緊抱着蘭若梅呻道:“還説我呢,你還還是一樣?”
方振玉含笑在一旁看着,沒有出聲。旁邊的洪看着兩女打鬧了好一會,才説道:“我去幫芬姐飯菜,你們要真的想了,就快點上去吧,今晚他可沒時間哦。”
歐若柳當然是想了,她父母來臨海快一個星期了,每天要陪他們,雖然也經常和方振玉在一起,但卻找不到機會親熱。聽了洪的話之後,顧不得害羞,便和蘭若梅擁着方振玉上樓去了,因為她也知道方振玉今晚的工作安排,而自己恰巧也要回港口值班。
方振玉對這兩朵警花也是極,在電梯裏,便開始對兩女動手動腳了,才回到書房,兩女已經酥坦,嬌連綿了。他將歐若柳到沙發上,大手伸進了她泉湧的私處按,説道:“若柳,來吧,讓我好好地獎賞你!”
“來吧,我在等着呢。”歐若柳叫着,手忙腳地去除方振玉的衣服,圓有力地往上着,去接方振玉的手指。
蘭若梅雖然也是火高熾,看見歐若柳的態,也不由搖頭苦笑,過去協助兩人解除武裝。她心中嘆息,自己何曾不是見到了方振玉就想到和他快活?又有誰能想象,兩個在警隊裏冷若冰霜的警花,居然會在同一個男人的下宛轉嬌啼,表現出那種連女看了也會臉紅的態呢?
方振玉迅速填了歐若柳的空虛,帶着意一波一波有力地震撼着歐若柳的心靈深處,換來了一聲又一聲愉悦的嬌,看着下的女體逐漸變得軟綿如泥,肌膚呈現出一種玫瑰般的光澤,他心中充了男子漢的征服。
歐若柳也覺到了身上男人的意,全心全意地奉着,以獲取更大的快。她喜被他征服,已經忘記了貴還有一個深着她的男友,所以才極力説服父親來臨海投資,甚至希望父親把事業遷到臨海來。今天,父親已經和這個男人草簽了協議,看來,她的目的就要達到了。
作為歐若柳的好朋友,蘭若梅知道歐若柳的心思,也知道方振玉的想法,因此,儘管自己已被情煎熬得十分難受,還是強忍着,等到歐若柳已經完全足了,才加入了戰團。
一場瘋狂的戰鬥,一直到洪上來叫吃飯才算結束。當方振玉擁着嬌軟無力的二女來到飯桌後,大家才針對和歐簽訂的協議,研究着具體的作方法。可是,在這一男四女的場面上,這種研究,很快就終止了,換上的節目更加香,只令得方振玉苦笑不已,最後只得把寫計劃的任務給了洪。
洪是協議的起草人之一,對其中的內容非常瞭解,她也知道方振玉和歐家合作,是為了防止東方集團的權力易手。這個問題,是她提出來的,因此,她花了很多的功夫去研究怎麼破解,把任務給她,正是人盡其用。
第五章雲密佈
1998年4月16星期四市區
何偉強帶着一絲兒酒意從丁大亮的家裏出來,嘴裏罵咧咧的,“什麼東西?居然忘記了老子以前是怎麼幫你的,現在竟然在老子面前裝正經?”
自從被東方印刷廠除名之後,何偉強雖然也去找過幾份工作,但都做不下去,開始時,憑着以前自己是搞印刷的,多少還能領一些活給其他印刷廠,從中吃點兒回扣,但成立印刷協會之後,回扣就沒有了,最後只能是到處遊逛,碰上什麼合手門的生意,就做一點,實在無事可做,就回去問老婆要錢,幸好他老婆比較節儉,把以前他回來的錢,都積存了起來,才使他這幾年來過得人模狗樣的。當然了,以前的那種風光是再也沒有的了。
然而,他從來沒有檢討過自己為什麼這樣,心中對方振玉充了怨恨,他認為,是方振玉使他變成這樣的,所以,一直以來,他對東方印刷廠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非常的注意,無論是説方振玉迫害幹部,還是説方振玉挪用港口的建設資金,都是他通過丁大亮出來的,儘管沒有能把方振玉怎麼樣,但看到方振玉忙於應乎,他心中就高興了,於是就對東方印刷廠的事情更加關心。
東方集團上市之後,何偉強就再也找不到東方印刷廠的什麼把柄了。正當他心灰意冷的時候,卻發現方振玉並不是東方集團的最大股東,只要下一些功夫,就算不能把方振玉從董事長的位置上拉下來,起碼也能讓他手忙腳一番。可是,當他把這一情況去向丁大亮説的時候,丁大亮對此卻非常的冷淡,説是他不再想理這方面的事,只想想辦法多賺一些錢。聽了丁大亮的話之後,何偉強當然有氣了。丁大亮留他下來吃中午飯,他本來是想不吃的,但回頭一想,自己已許久沒有嘗過好酒好菜了,何苦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呢?便留了下來,和丁大亮一起,喝了一瓶五糧。
其實他哪裏知道,丁大亮並非不想對付方振玉,只是他姐夫陳向東已經靠向了方振玉的那一邊,就算自己再向陳向東説些什麼,他已經是不會聽的了。
何偉強轉過街角,正想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卻見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和譚梅從一幢小樓裏出來,兩人手上都抱着一個小孩,後面還跟着一個小姑娘,而譚梅那悉的聲音也從那邊傳來了:“大軍,小華越長越象振玉了,你一點兒也不擔心?”
“有什麼好擔心的?人長得相象沒有罪吧。”那是那漂亮女人的聲音。
大軍這個名字何偉強聽來耳,很快就讓他想起了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副總經理戰大軍,想起了她的移民風波,並記起她已正式移民香港,而且還在那裏嫁了老公。聽到譚梅這樣説,他心想,難道這兩個小孩,竟然是方振玉的種?於是,他躲在一旁,繼續聽下去。
“當然沒有罪,可總是小心一點的好。”譚梅説。
只聽那戰大軍嘆了一口氣,説道:“我也知道要小心,可是,總不能讓孩子老是呆在家裏吧,何況,長大了還是要上學的。”
譚梅沒有再説話,顯然是不知該怎麼説是好。
再下去,譚梅和戰大軍説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只是到了馬路上的汽車旁,才待那個叫小惠的女孩子小心帶孩子,然後兩人就開車走了。
何偉強正想離開,卻發現那小惠並不是帶孩子回家,而是帶他們往不遠處的一個小公園走去,他心中一動,便跟了過去。
小公園裏,有小孩們喜玩的滑梯、轉盤等,那兩個小孩一到那裏,就玩得不亦樂乎,剩下那女孩子在一旁照看着他們。何偉強到一旁的水龍頭洗了把臉,才向他們幾個走了過去,一邊觀察着那兩個小孩,一邊思慮着如何和他們搭訕。看着這兩個粉妝玉琢的孩子,他心中有一種妒忌之。
這裏,兩個小孩已上了轉盤,那小惠的心全部放在孩子的身上,緩慢地轉動着盤子,一點也沒注意何偉強在一旁觀察他們。
忽然,其中一個小孩手一滑,抓不緊扶手,就要摔倒。何偉強一見,立即走了過去,搶在小惠的前面,把小孩扶住,説道:“小朋友,抓牢一點。”
“謝謝叔叔!”小惠見有人幫扶起孩子,免他摔倒,地説。
“沒什麼!呵呵,這是誰家的孩子,長得真可,而且又那麼相象。”何偉強象是很隨便地説,又好象有點自言自語。
“叔叔,你也住在這裏?”小惠問。
“是啊,我就住在那條街上,經常都到這裏來玩。”何偉強指了指自己所住的方向説。他確實是住在這附近,不過卻不是經常到公園裏來玩。
小惠是江文英鄉下的親戚,雖然已經十七歲了,但沒什麼見識,人很單純,聽了之後便説道:“那是戰副總經理的兒女,是雙胞胎,才從香港回來不久,你當然沒有見過了。”
“哦,原來是戰老闆的孩子,難怪長得那麼漂亮可。”何偉強裝出一付很喜這對孩子的樣子。
“叔叔,你認識戰阿姨?”
“當然認識了,她和方振玉方總,都是我們臨海的名人呢,就是他們才把我們的臨海港建設得那麼好。”何偉強一邊幫小惠轉着轉盤,小心地扶持着兩個小孩,顯得非常關心的樣子,一邊和小惠聊了起來。
小惠哪知道人世間的險惡?聽得何偉強對方振玉和戰大軍都那麼推崇,便和何偉強攀談起來,説了很多方振玉和戰大軍的事,這些事,擺在平常人的眼裏,是沒有什麼可以值得咎病的,可是聽在何偉強的耳裏,就不同了,尤其是小惠還説了方振玉是小華和小玲的乾爹,更讓何偉強興奮。
何偉強正想繼續和小惠聊下去,以便了解方振玉和戰大軍之間更多的事,卻發現剛才接譚戰兩人的車子又開回來了,他立即找了個藉口,走了。
車上下來的正是譚戰兩人,譚梅首先下車,她看到了何偉強的背影,覺得很悉,同時也湧起了一種不安的覺。
“梅姐,怎麼啦?”戰大軍發現譚梅的情緒有些變化,便問道。
“沒什麼。”譚梅揮去那種不安的覺,和戰大軍來到了孩子們的跟前,她向小惠問道:“小惠,剛才那個是什麼人?”
“不知道,他説是住在附近的,對戰阿姨還非常的欣佩呢!”
“哦。”那種不安的覺又升了起來,她想有必要讓戰大軍和小惠談談,家裏的任何事,都不能對外面的人説。她全力下那種覺,和戰大軍一起,逗着小華小玲玩,她自己沒有孩子,所以對孩子就特別喜,尤其是方振玉的孩子,不久,她便把所有的不安都忘記了。
1998年4月21星期二港口
上官温馨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便撲到了上,把頭埋進了被窩裏,此刻的她,頭腦十分的混。
不久前的個把鐘頭,她還是十分的興奮的,一方面,是港口又上了一個項目,另一方面,她的男朋友童之偉在投標中中標,獲得了這個項目的建設權。經過權衡,也出於怕秦德志發現自己和方振玉的關係而和方振玉鬧翻,她終於還是選擇了童之偉,畢竟,秦德志已成為方振玉最得力的助手。
可是,還沒等她完全平靜下來,方振玉的電話便來了,讓她到他的辦公室去。開始她還以為方振玉象她一樣,因為上了一個項目,興奮了,想快活一番呢,害得她又重新裝扮了一下,才匆匆前往。
進了方振玉的辦公室,上官温馨卻愣住了,辦公室裏除了方振玉之外,還有戰大軍、洪,秦德志也在那裏,而且人人臉上都帶有嚴肅的表情。她不由來到方振玉的面前,小心地問道:“大哥,出什麼事了?”
方振玉搖了搖頭,説道:“阿説,我們內部可能出現了密的事情,可是還不敢肯定。”
“密?什麼秘密出去了?有這個可能嗎?”上官温馨驚呼起來,她知道,公司內部非常團結,大家都是以方振玉為軸心,不可能有人把公司的秘密出去。
“阿,你把你的發現,給温馨説説吧。”方振玉説。
於是,洪便把自己覺得不妥當的地方説了。原來,洪本身也不敢肯定有人密,只是覺得中標的童之偉所在的振華集團的投標,跟總公司所定的標的相差得實在是太小,幾乎是開發總公司所給出的最低價位。
“我也覺得太過巧合了一點。”戰大軍説道。也難怪她會這樣説,因為,這次投標的公司非常的多,但他們的投標,與開發總公司的所預定的投資額度相差非常的遠,只有振華集團的投標只比最低價位高出5萬元。
在座的所有人,都是總公司的高中層人,也只有這幾個人,才知道總公司的標的。看到他們看自己的眼,上官温馨可以覺出,他們是懷疑自己,於是她便向洪説道:“你們是知道的,我絕對不會對外總公司的秘密。”
“我也相信在座的人都不會總公司的秘密,而且,今天我們在這裏也不是追究誰的責任,只是提醒大家,今後,凡是有關公司發展的事,不管事情大小,也不管是什麼時候,都不能隨便説出去。”只見方振玉鄭重地説道。
“知道了。”眾人同聲應道。
上官温馨也應得十分的乾脆,但離開方振玉的辦公室之後,因為她覺到,如果真的出現密的事情,肯定是出在自己的身上,所以,雖然回到自己的房間,她還是無法平息自己的情結。
良久,上官温馨終於鎮定了下來,她給童之偉撥了電話,知道他還在白玉灘渡假村,便稍作裝整,向渡假村走去。
“温馨,你終於來了。”童之偉顯得非常的動,畢竟,這是上官温馨第一次主動來找他。
上官温馨本來心情十分複雜,但看到童之偉這樣,心就軟了一半,説道:“我也想你呢,只是工作太忙了。”
“只要你在我身邊,再忙也不要緊。”童之偉顯得一往情深,把上官温馨緊緊地摟在懷裏,大嘴便吻上了上官温馨的芳。
一陣熱吻之後,雙分開,上官温馨一邊摸索着童之偉的身體,一邊説道:“偉,祝賀你!”
“我有什麼值得祝賀的?”童之偉説道,那雙手在上官温馨的身上撫着,一刻也沒有停止。
“祝賀你今天中標啊。”
“哦,小事一樁而已,説到這,我還得謝你呢。”
“謝我?”
“對啊,要不是你讓我看到了你筆記本上的內容,只怕我們公司也無法如此容易的中標。”童之偉顯得非常的興奮,在上官温馨下活動的手也更加努力了。
上官温馨“哦”了一聲,呻了起來,似乎十分享受童之偉的撫,但她此刻卻是心明如鏡,她想起來了,那天和總公司的人開完會之後,她受童之偉之約,來到了渡假村,在童之偉的全力進攻之下,她敞開了自己的心扉,最終完全失了自己。“看來,就是在那個時候密的了。”上官温馨心道。
童之偉沒有注意到上官温馨的情緒變化,還以為她是沉在男女的望中,便更加努力了,他技巧地剝光了上官温馨的衣服,大手在高高的山巒、茂密的草原和無底的溝壑縱橫捭闔,受着對方皮膚上那種如凝脂般膩滑的美好覺,嘴裏説着自己將如何藉助這一次中標,使振華集團在臨海港開創出一片新天地來,以便提升自己在振華集團的地位,從而開創出一番屬於自己的事業。
上官温馨卻沒注意他説些什麼,除了偶爾回應一下童之偉的撫之外,想的都是如何處理這件事情。説實在話,當她聽到童之偉居然偷看自己的筆記本時,心中是十分憤怒的,但這種憤怒,很快就變成了厭惡。她在商海中混了兩三年,也知道無論是哪家公司,都在想方設法去獲取別的公司的商業情報,使自己的公司在競爭中處於有利地位,因此,童之偉的做法實在是無可厚非,只可惜他錯了對象,居然把手段使到自己的人身上來了,被人利用的覺,可不是那麼好受的。
童之偉把自己的雄心壯志説完,覺得上官温馨下已經道路泥濘,而自己又堅如鐵血,便轉了話題,勇猛地進入上官温馨,用實力去向她説明自己對她的意。
上官温馨嬌起來,此刻她的心已經完全平靜。她已經想通了,自己的是大哥方振玉,和童之偉只是一個名份而已,既然他能利用自己,自己為什麼不能反過來利用他呢?想通了這一節,她便全力奉起來,她要讓童之偉覺得她是非常他的,把他牢牢地住,最終成為自己的奴僕。
一番戰之後,童之偉累了,很快就沉睡了過去,上官温馨稍作整理,便回自己的房間。來了一番徹底的清理之後,她才去找方振玉。她雖然知道她的方大哥絕對不會懷疑自己,但其他人就不知道了,象這樣的事情,還是早點説清楚為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1998年4月30星期四海天娛樂城
謝相傑吃過晚飯,便趕到了娛樂城,吆喝着員工忙這忙那的,顯得十分的興奮,讓那些悉他的老員工都覺得奇怪,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的老闆這麼的勤快。
他是有理由興奮的。今晚,振華集團把娛樂城包了下來,舉辦“五一”晚會,雖然收入不是很大,有可能比平時還少一點,但這對於從沒舉辦過如此大型晚會的海天娛樂城來説,卻具有開拓的意味,辦好了,今後會有更多的單位來這裏與他合作,這樣他的生意就更加好了。更令他興奮的是,今晚到會的不但以葉培東為首的所有振華的員工,還有臨海市的市長和常務副市長。
自從上次葉培東在這裏招待了於隨波和李小康一次之後,不知是海天真的招呼得好,還是覺得他謝相傑可,兩位貴客還陪其他客人來了兩次,而且都請他過去坐坐,並把他介紹給其他客人。這不但讓他多了生意,更讓他有一種受寵若驚的覺。
得領導青睞,他當然高興了,但怎麼才能使這種關係更加密切呢?他謝相傑也不是笨人,知道除了敬奉得好之外,還得對領導有用,當然了,敬奉也得有方法,否則馬拍不了,反而拍在馬腿上就麻煩了。但怎麼樣才算是對領導有用呢?這是令他心煩的一件事,可這都是以後的事了,今晚最關鍵的是把晚會好,讓領導覺得自己有能力,所以,他才一反常態,早早就到娛樂城來了。
“傑哥,要找你可真難哪。”正當他忙得不可開的時候,一個男人急匆匆地走來,卻是何偉強。
“偉強?有事嗎?”謝相傑和何偉強並不是很,只是一次何偉強和朋友在海天喝酒,大罵方振玉,而他也正好讓方振玉擺了一道,才和他往的。此時他正忙着,當然不太想理會他了。
“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是關於方振玉的。”何偉強也知道謝相傑事忙,因此便直接説明了來意。
“關於方振玉的?什麼事?到我辦公室去説吧。”謝相傑對方振玉把小美從海天救走恨之入骨,一直想找機會報復,可無論從哪方面都無法挑出病來,所以聽到是關於方振玉的,便留心起來,反正還有二十多分鐘,葉培東他們才到,便把何偉強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謝謝傑哥。”何偉強接過謝相傑遞來的飲料,喝了一口,才把前幾天自己的發現説了,然後問道:“你看,憑這個是否能把他扳倒?”
一直以來,方振玉就有風董事長之稱,但是否真的風,無憑無據的,誰也不敢説,看來倒可以收集一下這方面的證據,要真的有這種事的話,就算他不倒,也要讓他臭名遠揚。謝相傑想了又想,説道:“應該可以,不過,證據還不足啊,他身邊的女人這麼多,只怕不止戰大軍一個,你看看是否可以多找一點,當然,要過得硬的才行。”他並不知道,要找方振玉這方面的證據,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以前陳向東這麼有實力,想在這方面有所突破,最終還是不了了之。
“知道了,傑哥,這次一定讓他永世不得翻身。”何偉強興奮地把手中的飲料一飲而盡。
“另外,要注意保密,目前只怕機會還不成。”謝相傑叮囑道。
“什麼時候機會才成?”何偉強恨不得馬上整倒方振玉,急忙問道。
“會有機會的,而且也快了,只要你真的把材料到手。”謝相傑想起葉培東跟他説,鍾玉光很快要調走的事。
“好,找到什麼,我先來和你商量。”何偉強應道。
“就這樣吧,我還有事,你自己出去隨便玩,想玩些什麼就自己玩吧,記在我的帳上。”謝相傑看看時間已差不多,便對何偉強説。
“不用了,傑哥,我還是出去找些人幫忙,爭取多一點有力的證據。”何偉強見有機會扳倒方振玉,顯得十分的興奮,告辭一聲,就走了。
謝相傑送走了何偉強,梳理了一下頭髮,來到大廳,振華集團的員工已經三三兩兩地到了。他向大門走去,剛好葉培東和馮祖全也到了,他趕忙了上去:“葉總、馮總,謝謝你們的關照!”他緊緊地握着兩人的手説。
“應該我請你多關照我們才是。”葉培東呵呵笑道。
“哪裏,哪裏。”謝相傑客氣了一番,又和走在後面的童之偉、龍嬌嬌握了手,才把他們了進去。“葉總,你看看,這樣安排行不行,如果不行,我再叫他們重新擺過。”他指了指大廳裏的佈置説。
葉培東朝馮祖全看了一眼,見他點頭,便説道:“就這樣好了,不過主台那裏不要太過豪華,我們是和員工一起搞晚會,就是要創造一種和諧的氣氛,讓大家覺得振華的每一個人,都是集團的主人,都是平等的。”
“高,實在是高。”謝相傑向葉培東豎起了拇指頭,然後叫過一個服務生,小聲吩咐了起來。
看見那服務生走了之後,葉培東才説道:“不過,另外的地方可要特殊一點兒。”
謝相傑明白是招呼於隨波等人的地方,連連點頭説:“知道了,我都安排好了,保證讓貴客意。”
“那就好。你去忙吧,我們隨便走走,他們要過半點鐘才到呢。”馮祖全説。
“那好,我走了,你們隨便玩。”謝相傑識相地走開了。他心中確實高興,他相信,只要於李二人來這裏多了,他一定可以靠上這一棵大樹,以後,就不會象那次一樣,受人欺負了。
1998年5月2星期六方家大樓
“累死我了。”孫少梅一進門就嚷道。
寧玉芬接過她的手袋,幫她掛到了衣帽架上,笑道:“不就是去陪那幾個專家嗎?怎麼好象比挑千斤重擔還要辛苦?”一邊説,一邊給她倒了一杯水。
“別説了,方總回來了沒有?我還是把任務還給他吧。”孫少梅一仰脖子,便把一杯水倒進了自己的肚子裏。
“還沒有,聽説香姐回來,他帶小鍵接她去了,只怕今晚也不回臨海,和玉芳她們一起留在省城了。真的有那麼辛苦嗎?要真的這樣,我讓大軍找人代替你好了。”寧玉芬看看她,見她雖然嬌臉通紅,卻是神疲憊,確實是很累的樣子,心疼地説。
“算了,還是我自己搞掂吧,反正明天也最多是去去江心島。別看都是一幫老傢伙了,遊玩起來,還真的不要命呢!霧嶺那麼高,他們居然還爬到頂去。”孫少梅説。原來,她今天是陪香港來的金融專家去方振玉的家鄉爬山去了。孫少梅本來是東方集團的人,但因為她曾經搞過東方集團的上市,方振玉便把她借到了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來,協助戰大軍處理公司上市的事務。今天休息,那幫人想去旅遊,不知是誰介紹説方振玉的家鄉風景很美,那裏最近還推出了一條農家樂的旅遊專線,這幫人對方振玉本來相當的敬佩,便説要去那裏遊山玩水,而且不跟旅遊團,想順便走走看看,是什麼風水出得象方振玉這樣出的人。
“呵呵。”寧玉芬曖昧地一笑,説道:“其實,就算他在家,而明天比今天還辛苦,明天你一樣去陪他們的,你需要的不過是他的一支強心針而已,對嗎?”
“去你的,你才需要強心針呢!”孫少梅在寧玉芬的豐上捏了一把,嗔罵道,心中卻泛起了漣漪,寧玉芬説得不錯,自從有了男朋友之後,她和方振玉的接觸就少了一些,而且,雙方工作都很忙,她已經很久沒有得到方振玉的滋潤了。
兩人正在打鬧間,門鈴又響了起來,開門一看,來的是戰大軍和洪,兩人手中都拿有一大疊的文件。寧玉芬衝洪笑道:“洪大秘書,假期也不在家好好陪陪老爸,你不怕他説你這個女兒不孝順?”
孫少梅馬上和寧玉芬站在同一條戰線上,説道:“孝順父母哪有侍奉夫君重要?”
“只怕這正是你的心聲吧?”洪看見兩人有些零的衣衫,哪還不知剛才她們在幹什麼?馬上反擊道,那一雙美目狡黠地盯着孫少梅的下,要不是手中還拿有文件,只怕已經向她撲去了。
戰大軍咳了一聲,説道:“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先辦正事,如果真的想虛鳳假凰的話,就留待今晚吧。”
寧玉芬知道戰大軍事忙,如果不是有什麼重要事情的話,她是很少會到這兒來的,便説道:“你們到書房去吧,今晚都在這裏吃飯,我去幾個好菜招待你們。”
“好的。”戰大軍也不反對,應了一聲,便和孫少梅、洪兩人上樓去了。“少梅,你先説説看,今天這幫專家們的爭吵又有什麼新的進展。”
原來,今次從香港和國內其他地方請來的金融專家們,對臨海港的發展前景雖然都十分看好,對臨海港的規劃、公司的投資方向、規模,所擁有的軟硬件等也給予相當高的評價,但對什麼時候上市卻持不同的看法。主要是分成兩派:一派認為,東南亞的金融風波剛剛過去,全球經濟低,此時上市,對籌集資金不利;另一派則恰恰相反,認為全球經濟已經復甦,以臨海港的優越的地理位置和區位優勢,以及總公司現在強勁的發展勢頭,此時上市,將會有很多人願意投資。兩方互不相讓,從會議桌吵到飯桌,又從飯桌吵到會議桌,沒有停息過,而且雙方每次的爭吵都列舉了不少新的論據。所以,方振玉才派孫少梅跟他們出去旅遊,看他們的爭吵有些什麼新鮮的內容。
“可多了。”一轉入正題,孫少梅馬上便集中起神來,從手袋中拿出一個小本子,向戰大軍和洪説了起來。
戰大軍和洪一邊聽,一邊記,不時還向孫少梅問了其中的細節。待孫少梅説完,戰大軍不由嘆道:“專家畢竟是專家,就這樣的事情,也可以找出一百數十年前的事來論證,看來,我們那位的決心也不好下啊!”
“確實是不好下。”孫少梅嘆氣道:“我還以為,經過了籌辦東方上市的事,我對金融方面的事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呢,現在看來,我所知的不過是皮,他們説的很多事,我本就不懂,得事後才向他們瞭解。”
戰大軍在香港時,知道回來要負責上市的工作,也曾經惡補過這方面的知識,知道確實不是那麼容易學會的,她説道:“是啊,看來我們得加強這方面的學習,最好能夠去進修進修。”
洪説道:“進修的事,以後再提吧,現在是該拿出我們的方案的時候了。”
“你的意見怎麼樣?”戰大軍盯着洪問。
洪沉了一下,説道:“我傾向於馬上上市。雖然東南亞的金融風波對國內有一定的影響,但影響沒有其他地方的大,而且,因為我們保持了人民幣不貶值,東南亞各國應該對我們大陸市場有信心。”
“我也有這樣的看法。”戰大軍説。
“既然這樣,那就下決心吧。反正最後還是他來拍板。”孫少梅説。
“那好,寫方案的事,就由阿負責了。”戰大軍望着洪。
“不是吧,又是我來?”洪嚷道,“我還真的想時間回去孝順孝順父母呢。”
“孝順父母的事,等辦好這件事再説吧,或者做好了這件事,你可以帶你的夫婿一起回去孝順呢。”孫少梅呵呵笑着,把材料推給了她。
洪無奈,只好接過,埋頭桌上,開始了工作。當然,戰孫二人也沒有走,一個幫洪找資料,一個則從另一個角度去寫另一個方案。
1998年5月9星期六海天娛樂城
於隨波看完了中央和省的新聞聯播,便想去洗澡,然後再欣賞等一下的電視劇,對於本地的新聞,他是一般不看的,因為除了報道他們幾個書記和市長的行蹤之外,就沒有什麼新鮮的內容了。
拿好了衣服,正想進衞生間,手機卻響了起來,他一看,居然是李小康的,不由問道:“小康啊,你是在省城吧?有什麼事嗎?”
“我啊,今天沒有回去,正在海天喝茶呢,你有空過來玩一下嗎?”李小康在電話裏的聲音顯得非常的愉快。
他覺得有點奇怪,李小康的家還在省城,每到週末都要回去看老婆的,今天怎麼跑到海天娛樂城去了,而且一反常態,約起自己來了?反正看電視對他來説是可有可無,便説道:“好啊,我洗澡就過去。”
於隨波放下電話,便去洗澡,一邊洗,一邊想着來臨海這幾個月的工作,總的來説,他對自己這段時間的工作還是相當意的。他沒有象其他人一樣,新官上任到處燒火,也沒有對原來政府的工作計劃作什麼調整,而是沉下心來到處搞調研,這讓他對臨海的情況有了比較透徹的瞭解,更知道了各個部委辦局的頭們分別屬於哪方的勢力,順便還安了幾個自己認為有發展前途的人。對於李小康,他了解的不多,但既然他是省委書記安排下來配合自己工作的,當然是向着自己的了。
於隨波目前住的是臨海賓館的宿舍,離海天娛樂城並不遠,所以他連車也沒叫,洗完澡之後,便自個兒步行過去了。
“哎呀,於市長,你怎麼走路過來了?”才到娛樂城的大門,老闆謝相傑就上來,顯然他是知道於隨波來的。
“反正又沒有什麼急事,就順便散散步。謝老闆,生意好嗎?”於隨波顯得非常的平易近人。
“託您的福,還過得去。這邊請。”謝相傑親自把於隨波帶到了李小康所在的包廂。
包廂裏,李小康欣賞着服務員沏功夫茶,見於隨波進來,連忙起來接。
於隨波緊握着李小康的手,笑道:“小康啊,你可難得有這樣的閒情逸志啊!”
“是啊。”李小康臉上堆了笑容,説道:“我們家那位可沒有尊夫人那麼通情達理。今晚好不容易她不在家,我就留下來,輕鬆輕鬆了。”
於隨波很知己地説道:“男人難哪,象我們這種有一點地位的男人更難。”
兩人各自坐了下來,李小康對謝相傑説道:“你不是説,有一位既會茶藝,又會唱歌的服務員嗎?還不把她請來,讓我們於市長好好地輕鬆一下?”
“是,是,是,你們先聊一下,我去看她準備好了沒有。”謝相傑顯然是和李小康通過氣,聞言朝於隨波點了點頭,便出去了。
李小康見謝相傑關上了門,便對於隨波説道:“市長啊,我來臨海也有兩三個月了,還從來沒有好好地向你請教呢,今天難得有空,你可得好好地教我幾招。”
“你想我教你些什麼呢?”於隨波朝那正專注地沏茶的服務員看了一眼。
“當然是各個方面了。小唐,還不代我敬於市長一杯茶。”李小康衝那服務員叫道,聲音裏,含着些許的得意。
“於市長,請喝茶!”那服務員端起一杯茶,跪行到於隨波的身邊,雙手遞到了他的面前,那聲音,有如出谷的黃鶯,非常的悦耳。
於隨波仔細地打量了那服務員一番,只見她穿着一身得體的旗袍,把全身美妙的曲線都呈現了出來,雖然是跪着,但從她那長就可以看出長得相當的高挑,一張若桃花的嬌臉望向於隨波的時候,顯得無限的嬌羞。於隨波接過茶,目光盯着她那高聳的地方看了好一會,衝李小康笑道:“年輕人畢竟是年輕人,看來啊,有些方面我還得向你請教才行。”
“呵呵,這方面的事,我們可以互相探討,但如何才能得到老頭子的心,你可得教教我。”
“老頭子?”於隨波一下子轉不過彎來。
李小康説道:“對啊,我還不明白,他把我們兩人都丟到臨海來,是個什麼想法。”
於隨波馬上便明白了,李小康是在表白他是那方面的人。見他如此坦率,便説道:“我也看得不太清楚,不過我想,過去我們省重視的是西北地區,可那裏人窮地瘠,幾十年都發展不起來,所以,除了那些老革命之外,歷任書記都沒有什麼出息,而到了許光華,他讓鍾玉光來開發臨海,搞出了名堂來,眼看就上中央了。老頭子既然接了班,當然也想把臨海的事業接過來了,他派我們來,無非就是要把臨海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唔,我也曾有過這樣的思考,可是卻沒有你那麼理解得透徹,現在他可是一把手,就算我們不來,臨海的發展難道沒有他的成績?”
“這怎麼同呢?他要的是完全屬於他自己的臨海。”於隨波見李小康居然在自己面前把那小唐摟進懷裏,便也敞開了懷,把自己所理解的,上面派他們來的目的詳細的闡述了一遍。他認為,李小康敢於在自己面前玩女人,是表示對自己的信任。當然了,有些關鍵的地方,他還是有所保留的。
“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我跟了老頭子這麼多年,至今還是個常務了。今後,市長你可要多些提點我了。”聽完了於隨波的分析,李小康推開小唐,由衷地説道。
“呵呵,象你這樣聰明的人,哪需要我經常提點,還是讓我們通力協作,把老頭子辦的事辦好吧。”於隨波笑了笑,問道:“你來臨海也有一段時間了,把你對臨海的看法跟我説説吧。”
“好的。”李小康於是便把自己對臨海的觀説了,最後説道:“總的覺是,臨海是鍾玉光陳向東的天下,幸好他們合作得晚了一點,否則,我們還真不容易把它拿下呢。”
這正跟於隨波自己分析的一樣,他心中暗道:看來,這個李小康也不是平凡之輩,難怪老頭子會把他放下來和自己合作,嘴裏卻説道:“是啊!難得我們的意見相同,你看,下一步我們該如何是好?”
李小康心中也是暗自高興,他自認為,自己已經看透了於隨波,於是,便把自己的想法説了。最後説道:“這樣的話,用不着兩年,這臨海就是於市長你的天下了。”
“只怕是沒有那麼容易吧?不過,有你的幫助,我想我們可以在臨海打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來。”
“對,只要我們同心協力,沒有辦不好的事。”
“説得好!來,為我們的共同事業,乾杯!”於隨波舉杯向李小康邀請道。
“乾杯!”李小康一飲而盡後,笑道:“看來,我們謝經理的茶博士也應該到了,市長,我們是不是該轉換話題了?”
“好,好,我們另外換個題目。”於隨波當然知道李小康想的是什麼,他正想取笑一下他,敲門聲響了,隨即,謝相傑帶進來了一個年約十八九歲,長得小巧玲瓏,而且貌美如花的少女來,向於隨波作了介紹之後,自己便出去了。
“小唐,聽説你們這裏來了一批好茶,不帶我去看看嗎?”李小康看見於隨波對進來的女孩子相當意,便對小唐説。
小唐也是玲瓏剔透的人,一聽李小康這樣説,便説道:“是啊,於市長,你和小云先聊,我帶李老闆去看看。”説着,便真的帶着李小康走了。包廂裏便剩下了於隨波和那叫小云的女孩子。
第六章港口上市
1998年5月15星期五江心島譚梅把蘇為朋、賀元彪一行安排下來,這才鬆了一口氣。今年中南五省的印刷研討會是在臨海市召開,本來,方振玉是準備把會議安排在白玉灘渡假村的,但因為和省裏的一個會議衝突,便只好放在市裏開了,當然,方振玉自己也就很少有時間來參加印刷研討會。雖然蘇為朋和賀元彪等人表面上沒有什麼,但譚梅看得出,蘇為朋相當的不高興,幸好有蘇玲從中説項,才沒有爆發出來。
“振玉,你今晚可以過來吧?”譚梅躲到服務總枱邊的一棵果樹下,打通了方振玉的手機,有些不安地問道。
方振玉也知道譚梅的難處,只是港口的會議,於隨波指定自己一定要參加,沒法身,好在今天,會議終於結束了,他可以離開了,他對譚梅説道:“你先安排好他們,晚上我一定趕過去。”
“知道了,你可一定要過來啊,他們已經有些不高興了。”譚梅覺到從來沒有過的疲憊。
“知道了,你多費心點吧。”
譚梅放下了電話,嘆了一口氣,正想去找蘇為朋説方振玉的事,卻見蘇玲向自己走來,便停了下來。“阿玲,怎麼樣?”
自從和方振玉有了關係之後,蘇玲也和其他的女人一樣,心中只有一個方振玉,她苦笑道:“其他人都好辦,就是為朋對他極不意,認為他太看不起中南五省的朋友了。唉,為朋當了那個副局長之後,好象變了很多,有時連我都不瞭解他了。”説完,蘇玲嘆了一口氣。
“他也實在是沒辦法啊,那邊本不開身。”
“是啊,他身上的擔子也太重了。”蘇玲體諒地説。
見還不到吃飯的時候,也沒人來找,譚梅問道:“你和小穎在省城還好嗎?”
“我們都好!”蘇玲帶着羨慕的神,説道:“小穎更好,齊朝偉雖然對她不怎麼樣,但他孩子,所以子過得相當的輕鬆瀟灑。”
“齊朝偉沒看出什麼來吧?”譚梅關心地問。
“他能看出什麼?孩子很象小穎,俗話説,象母親的孩子有出息呢。”
“那就好。”譚梅輕鬆了一點,説實在話,她覺到現在方振玉正是多事之秋,如果小穎那邊再出什麼問題,事情就更難辦了。
蘇玲看到她那樣,問道:“梅姐,不是他有什麼事吧?”
“眼下是沒什麼事,不過……”譚梅嘆了一口氣,説道:“總之一言難盡,找時間再跟你説。”
蘇玲見狀,也沒有追問,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説道:“我聽説了一件事,是關於港口上市的,不知對他有沒有幫助?”
“怎麼會沒有呢?他最需要的正是這方面的資料,你説説看。”譚梅聞言,急切地問道。
“聽説,省裏不少人反對這個時候上市,説什麼時機不對。”蘇玲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説了出來,這是她作為新聞出版局的秘書去參加宣傳部的會議時,聽人家議論的,而且,她在蘇為朋的嘴裏也聽到了一些。
譚梅聽了更急,她對這方面的瞭解不多,正想多問一點,幾個人叫着她的名字走了過來,正是來參加會議的人。她匆匆説道:“這兩天,你一定得和少梅、或者是大軍好好聊聊,當然了,如果他能有時間跟你聊更好,看來對港口上市的事,他還得費更大的功夫才行。走,我們先去應乎好這幫人,晚上我再想辦法。”
蘇玲也看見有人走過來了,便應道:“好的,希望對他能有幫助。”説着便和譚梅一起向眾人走去。
叫譚梅過去的,依然是蘇為朋他們,問的自然是方振玉什麼時候到。譚梅只好極力周旋在他們中間,幸好,沒多久,方振玉就到了,身邊跟着的是孫少梅和洪。
“呵呵,我的方大老闆,你可真的是重輕友啊,帶着絕美女到處玩,連老朋友來了也不理。”蘇為朋半真半假地説着了上去,和方振玉握手。他本想再損方振玉幾句,但賀元彪等人也都了上去,場面變得熱烈起來,他也就作罷了。
方振玉連連道歉,説道:“我不是不想來啊,可是港口那邊準備上市,把我拖得死死的。否則你以為我不想象你們一樣,到處遊山玩水嗎?”他曖昧地看着蘇為朋身邊的蘇玲和賀元彪身邊的一個嬌俏的女孩子。
“你身邊有總經理,有助理,還有秘書,還不足?”賀元彪説,他和方振玉握手之後,一對眼就沒有離開過孫洪二女。
孫少梅和洪都注意到了賀元彪的目光,孫少梅有些不高興,正想説什麼,洪卻拉了她一下,過去拉着賀元彪身邊的女孩子的手問道:“賀局長,你還沒有介紹你身邊人呢?”
蘇玲見狀馬上過去,笑道:“這位是我們賀局長的秘書覃芳芳小姐。”接着,她又介紹了孫少梅和洪。
洪看着覃芳芳的嬌臉讚美道:“芳芳小姐,你長得實在是太美了,難怪賀局長這麼疼你,來開會也帶在身邊。”
“洪小姐,不是的。”覃芳芳臉紅了起來,她雖然是這次會議才讓賀元彪佔了便宜的,但見賀元彪這樣看其他美女,心中也很不舒服,聽得洪讚美自己,説自己和賀元彪怎麼怎麼,不由有點害羞。
譚梅觀言察行,知道蘇為朋對方振玉遲到就有意見,再説下去,肯定會出事,便説道:“飯菜已經準備好了,我們是不是一邊喝一邊聊?”
“是啊,讓我也好好地敬大家一杯,向大家陪罪!”方振玉也看到了賀元彪的眼神,便應和着譚梅説。
其實,蘇為朋也不是對方振玉有多大的意見,只是覺得他不參加會議,有點不給自己面子而已,他也知道現在的方振玉已不是以前只靠自己給書印的那個印刷廠的小老闆,更知道他在臨海有風董事長的稱號,他擔心賀元彪會與他發生衝突,便也邀請大家到餐廳去了。
方振玉果然在吃飯的時候向各省的代表陪罪,大家的自尊心得到了足,便不再追究他不參加會議了。當晚,由於江心島上秋蘭等人的熱情招呼,真可謂是賓主盡了,雖説大家都沒醉到一塌糊塗的地步,但回到房中,已沒幾個是清醒的了。
可是,方振玉卻無法輕鬆,因為席間,蘇玲已把自己所知道的事空告訴了孫少梅,而孫少梅也趁大家胡鬧的時候,偷偷告訴了他。因此,當客人們都休息了的時候,幾女雖然想和他親熱,他也只能讓她們失望了,連夜和孫少梅等人趕回了市裏,把戰大軍等人叫到一起,商量起對策來。
天亮了,江心島上的客人醒來了,他們看到方振玉正在做運動,只是兩個眼眶黑黑的,蘇為朋還以為他是因為連戰數女的緣故呢!
1998年5月21星期四市長辦公室於隨波看着手中的材料,沉思了許久,才對秘書説道:“你看看李常務和財政局的章局長有沒有空,叫他們過來一下。”
那秘書應了一聲出去了,於隨波仍對着手上的文件出神。這是他今天收到的關於港口上市的材料,但並不是港口方面送過來的,而是他在省城的朋友託一些金融方面的專家的,裏面的內容,跟港口方面的也差不多,只是更傾向於暫時不上市。港口方面的,於隨波已經看了許多遍,心裏隱隱覺得方振玉的意見是對的,可是,如果真的同意了方振玉的做法,那將更加成就方振玉的威勢,這是於隨波所不想見到的,所以,他還是想暫時不讓港口上市。然而,這話自己不好親口提出,他叫李小康和章樹培來,就是想動他們的腦筋,看看如何才能把事情挑明。
大約半個鐘頭,章樹培首先來到了。於隨波請他坐下,把材料給了一份他,讓他好好看看,然後,李小康也到了。
“老李啊,你看我們該怎麼辦?”等他們把材料都看完了,於隨波才問道,雖然他儘量保持一種平靜的心態,但臉上還是透出了些許的不安。
“確實是值得考慮。章局長,你説呢?”李小康也看到了於隨波的情緒,他也不是笨人,所以也不先開口。
章樹培倒沒有想到這其中有什麼奧妙,何況,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能不回答,便説道:“要我説的話,我們還是先別急着上市的好。”他對股市方面並沒有什麼研究,但只要是有利於方振玉的事,他都下意識儘量阻撓。
“理由呢?”於隨波顯得非常的平靜。
章樹培理了理頭緒説道:“其他的我説不好,但急着上市,會給我們市的財政帶來很大的力。”接着,他分一二三點把自己的理由闡述了一遍。
“呵呵,沒想到章局長對金融也頗有研究。”李小康微微一笑,説道:“我也認為雖然公司是在香港上市,但對我們市的經濟的影響還是很大的,市長你給的材料也充分説明了這一點。”
看到李小康沒有提出一點實質的意見,於隨波十分惱火,但卻沒有表現出來,而且,有了章樹培出頭,只要他支持自己的意見就行了。於是他説道:“那麼,在聯席會議上,你們可要把自己的意見説出來啊!”
李小康和章樹培都知道,對於港口上市的事,市委決定召開一個四家班子聯席會議來決定,李小康還沒有説什麼,章樹培便説道:“請市長放心,本着對臨海兩百多萬人民負責的神,我會把自己的意見説出來的。”
於隨波看見他把自己説得那麼崇高,心中不由好笑,他説道:“好,好,好。如果我們臨海市的官員都有你這樣的想法,那我們臨海市的騰飛就指可待了。不過啊,你還得把你剛才的意見好好地充實一下才行。”
“市長,我知道該怎麼做的。”章樹培表決心似的説。
“那好,你先回去準備材料吧,我和李常務還有一點事要商量。”於隨波説着,便送客了。
章樹培識相地告辭走了。
“小康,説説你的真實想法。”章樹培一走,於隨波便向李小康問道,一對眼睛視着李小康。
“説實在話,兩個方案的論證都很充分,而且我還傾向於方振玉的方案。”李小康本來是不想説的,但見於隨波已經迫到了這個程度,再不説,兩人之間就會造成隔閡,何況,趁現在只有兩人在場,怎麼説都不要緊,他便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説了出來,然後靜靜地看於隨波的反應。
於隨波的臉果然動了一下,但很快就看不見了,他淡淡地問道:“那你還同意章樹培的看法?”
“一家人不説兩家話。”李小康對於隨波的想法已經有了比較深的瞭解,便裝出一付很知心的樣子,誠懇地説道:“其實,這兩個方案都有可取之處,而且相差不大,只是方的方案見效要快一點。但是,如果同意了他的方案,那就助長了他的氣勢,對今後我們掌握港口的實權不利。”
他沒有説掌握方振玉,而是説掌握港口的實權,真是説到了於隨波的心裏。於隨波的眼睛亮了起來,問道:“那麼,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呢?”
“不把港口的實權到手中,我們在臨海的基就不穩,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打低方振玉的威信,就算暫時犧牲一些港口的發展速度和利益也是應該的。”既然已經説開了,李小康乾脆把自己的想法都説了出來。
於隨波聽得不住地點頭,聽完之後,他嘆地説:“小康啊,你才是真正的高人哪,難怪老頭子會派你來,看來,今後你的前途比我光明得多啊!”
“哪裏哪裏,比起市長你來,我是差得多了。何況,我們都是老頭子培養出來的人呢!今後你老兄可要在老頭子那裏多為我美言幾句。”李小康把自己的想法説了出來,顯得輕鬆了不少,便拍起於隨波的馬來。
“哪裏哪裏,我們共同進步吧。”李小康的話,於隨波聽來舒服,是啊,就算你再有才能,還不是在我手下當個常務?
“那我在這裏就先謝謝你了!”
“大家兄弟,沒説的。對了,如何作,你就費心安排了。”於隨波順手便把這一難題扔給了李小康。
“放心吧,我會好的。”李小康心中苦笑,但又無法推託,只好把這個燙手的山芋給接下來了。“市長,我也該走了。”
“好好,你走吧。”於隨波熱情地把李小康送出了門。
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看着台上的材料,於隨波臉上現出了意的笑容。
1998年6月1星期一星光學校才在星光學校的大門口下車,校園裏便爆起了喧天的鼓樂聲,通往場主席台的路上,一排一排的學生揮舞着鮮花,使整個場儼然一個花的海洋。
面對着排成長隊來自己的學生,別説是鍾玉光,便是方振玉也大為吃驚,他從嶽珊珊的手中接過了鮮花,向身邊的鐘玉光和陳向東疑惑地問道:“鍾書記、陳主任,你們是玩什麼花樣啊?”他是接到星光學校的邀請,讓他無論如何也要時間來參加學校的“六一”活動的,卻沒想到有那麼大的陣仗。
鍾玉光望向陳向東,笑道:“老陳,還是你來説吧。”
陳向東也不推辭,説道:“其實他們慶祝‘六一’節倒是真的,只不過多了一個內容,那就是星光學校被評為全省素質教學先進學校,獎牌我已經代表他們領回來了,今天來,是給他們頒獎。你想啊,東方集團作為星光學校的最大讚助單位,你這個董事長不來參加,怎麼説得過去呢?”
方振玉只有苦笑,近年來,他的名聲更響了,可是,要參加的非經濟活動也更多了,很多時候,就是這些無所謂的事情,把他得無法身,他不由得朝鐘玉光瞪了一眼。
鍾玉光也看到了他的神情,連忙説道:“這可不是我的主意,而是我們安副局長的安排,她説要藉助你的名聲,給學校爭取到全省素質教學實驗學校的牌子。”
方振玉還想説些什麼,卻已經沒有機會了,一眾學生已經把他們包圍了起來,在他身邊的,是嶽珊珊、十三姨和小鍵,小鍵作前導,嶽珊珊和十三姨則一左一中挽着他向主席台走去,這使得他非常的窘迫,撇開已經讓他品嚐過小的十三姨不説,便是還不十四歲的嶽珊珊,那對房也顯示出了非凡的彈,加上那少女特有的芬芳,只幾步路,他的下體便起了反應。
“方總,我還以為請不動你的大駕呢!”就在這裏,安靜了上來,她意味深長地看了嶽珊珊和十三姨一眼。
兩女的臉象塗了胭脂一樣紅了起來,連忙放開方振玉的手臂,走到了一邊去。
“你安大校長叫到,我能夠不來嗎?”方振玉鬆了一口氣,走過去和安靜握手,望向安靜的眼睛含着深深的情意。
安靜雖然已當了朝區教育局的副局長,但還兼着星光學校的校長。她明白方振玉眼中的情意,也回了一個只有方振玉才明白的眼神,鬆開方振玉的手後,和鍾陳二人握手,説道:“如果不是鍾書記親自出馬,只怕也無法把你請來。”
“只怕我也沒這麼大的面子,應該是人家方大老闆對革命的接班人比較重視吧。”鍾玉光可不敢掠美。
“不管怎麼説,來了就好。”安靜得意地説,她知道,就算沒有鍾玉光,只要她出聲,方振玉也會來的。
説話之間,眾人已在主席台上坐了下來,慶祝大會便開始了。程序和往常並沒有兩樣,只是多了一個頒獎的項目,最後的,當然是文藝演出了。
看着學生們的出表演,陳向東慨地説:“振玉啊,如果沒有你的思路、沒有你的支持,單靠政府投資的話,這樣的學校,十年也不一定建得起來。”
“也不能這樣説,沒有我,還有其他人啊。”方振玉謙虛地説。
陳向東嘆道:“或許是有人象你這樣有錢,而且也願意投資教育,但是否有你那樣開創的做法,就難説了。”
鍾玉光説道:“説得不錯!沒有錢是辦不了事,但有了錢,也不一定辦得好事。老陳啊,今後這一灘子,就看你了,你肩上的擔子可不輕啊。”
陳向東沒想到鍾玉光轉換了話題,説起其他的事來,他只好接口道:“不是還有文華、鄭彬嗎,他們可都是好手。”
“文華是不能幫你了,他要回省城當文化局長。”鍾玉光嘆氣道。這是昨天省委常委的決定,他雖然反對,但也無濟於事。不錯,回省城當局長,級別是提高了,但實權卻小了,他知道趙文華並不在乎這個,只是趙文華一走,他鐘玉光在臨海的實力又弱了許多。從這段時間於隨波等人的行動中,他已經看出未來臨海的局面很難由自己控制。
“怎麼會這樣的?”陳向東覺得有些突兀,顯然他從來沒有聽過這方面的風聲。
“這是省委常委剛剛決定的。”鍾玉光有些無奈地説,他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陳向東,説道:“所以,不但今後的局面不知如何,便是港口上市的事,也有些障礙。”
陳向東也聽方振玉説過省裏有人反對現在上市的事,以他的位置,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才明白,為什麼上市的事,要開四家班子的聯席會議了,因為七個常委中,顧遠生病住院,無法參加會議,鄭彬又遠在中央校學習,趙文華一走,便剩下四個人,兩票對兩票,無法決定事情。他説道:“這樣的話,幾個副市長和副主席就要做一些工作了。”
鍾玉光看了陳向東一眼,深深佩服對方思維的捷,心想,如果自己能早點和他走在一起,只怕現在的臨海,就不會落到這個地步。但現在並不是自責的時候,便説道:“不錯,這方面還要你多下一點功夫。”
“放心吧,我會的。”陳向東鄭重地説。他望向方振玉問道:“振玉啊,對這事你有什麼看法?”
方振玉一直在留心地聽着他們的説話,聞言説道:“我能有什麼辦法,只能是把我們的方案做得周密一些。”
鍾陳二人也知道方振玉對官場上的事既不大瞭解,也不太熱心,不由得同時長嘆起來。此時,學校的文藝演出已接近尾聲,三人也就不再説話,儘量把神集中到會場上。
安靜早就發現這三個人心不在焉,但她知道三人事多,便沒有打擾他們,見他們停止了説話,才和他們搭話,説起學生的演出和學校的事情來。學生的演出確實是很彩,當三人把注意力轉向舞台的時候,很快就被節目所引了。
1998年6月5星期五東方集團在新廠址轉了一圈之後,方振玉才和幾女回到了譚梅的總經理辦公室。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接過南雨兒遞來的茶水,喝了一口,才問道:“你們看,還有哪些方面沒有考慮到?”
李芳華一邊為他按着大腿,一邊説:“我看,這個設計方案相當不錯,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孔立凡調走後,集團上層剩下唯一的一個男人陳長琳又因病住院,現在在方振玉身邊的,便只有她們幾員女將,所以,她放膽地去撫方振玉那秘密的地方。
“是啊,倉庫、車間、休息的地方,佈局都十分的合理,連以後的發展都作了安排,我認為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了。”南雨兒説。
“我也同意芳華的説法,徐工把各方面的因素都考慮到了。”胡麗萍附和説。因為排版中心還在市區,而方振玉近段時間又在港口和集團的多,她對方振玉的思念更強烈了,見到李芳華那樣,雖然她並不會按摩,但也在方振玉的肩上捏着。
“我看你啊,想的只是老闆那大傢伙。”一旁的洪向胡麗萍笑道。
胡麗萍不以為地説:“當然了,誰象你那樣,一天到晚都在老闆的身邊,隨時都可以享用?有什麼高見你就説吧。”
譚梅笑了笑,對洪説道:“我看你擔心的,並不是廠房的設計方案,而是土地方面的事情吧?”
“對,還是梅姐你想得周全。”洪説道。
“土地怎麼啦?這不是港口的土地嗎?別説方總是他們的董事長,就以我們在臨海的實力,他們也不能不賣給我們吧?”胡麗萍不解地問,她只專注於她的排版中心,對集團的大局,很少去過問。
“賣當然會賣,但是否這麼容易到手,只怕還有得説。”洪把面臨的情況説了出來。原來,最近市土地局對港口土地出讓開始干涉起來,而且態度還相當的強硬,雖然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作了不少的努力,但對方以國家的土地政策改變為由,堅持所有的出讓,都必須經過他們。
“那些土地,市裏不是已經劃撥給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了嗎?怎麼還到他們説三道四?”胡麗萍不解地問。
“可人家説,港口方面已經改變了土地的用途,因此,要加上變更的費用。”徐強也是肚子火,因為她去找土地局已不下五次,雖然拿着市裏的有關文件,也説了不少的好話,但得到的答覆還是一樣。
“市裏面就不管一下嗎?”
“管?現在人家土地局已經是上面直管的單位,對市裏的決定,哪裏還會買帳呢!其實,這些錢,大多數還是進了那些官老爺的口袋。”譚梅也有些氣憤了,雖然不是她自己親自去辦這事,但她也能體會到徐強其中的酸甜苦辣,因為她知道,徐強和眾女都一樣,為了方振玉和事業,受一點委屈是不大當一回事的。
“鍾書記呢?他不是省委常委嗎?叫他幫出面,應該可以搞掂吧。”胡麗萍還是不太明白這些官場上的事,以為僅憑一個省委常委就可以把事情搞掂。
方振玉當然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也知道鍾玉光為此作了不少的努力,既然人家硬要這樣,只怕鍾玉光也無法調解,不就是多花上幾百萬嗎?反正東方集團又不是他一個人的企業,他只是擔心他們也是這樣對待來港口投資的其他企業,這樣的話,對港口的發展的影響就大了。可是,這些話他也不好向胡麗萍等人説,便説道:“這件事,我已經向鍾書記説了,他答應到上面去,為我們疏通關係,我們就先等一等,把自己該做的工作做好,一旦批了下來,可以馬上開工。”
“就怕最終批不下來。”徐強嘟囔道。
“不會的。”方振玉裝出一付信心十足的樣子,一把拉過胡麗萍,大手在她那高聳的脯上用力的按,笑道:“麗萍這麼難到手,我都搞掂了,何況區區一個土地局呢?”
胡麗萍聽了方振玉的話,顯得無限的嬌羞,嚶嚀一聲倒進了他的懷裏,玉手用力在在他大腿上一掐,罵道:“得了便宜還賣乖!”
方振玉誇張地慘叫起來,可那雙手已經鑽進了胡麗萍的衣底,直接撫那如凝脂般的肌膚,大嘴也吻上了她的芳。
譚梅雖然覺到方振玉有些言不由衷,但也知道他是為了安胡麗萍等人,便笑道:“在我們方大老闆的面前,沒有什麼事情辦不到的。阿,我和你出去辦點事,就讓他們好好的快活一下吧。”説着,便拉着洪走了。南雨兒見狀也跟了出去。
徐強也想跟出去,卻被方振玉給拉住了,他説道:“你別走,這段時間你太辛苦了,我得好好地獎賞你才行。”
“是啊,只有在老闆那麼要到了力量,才能更好地為他辦事。”李芳華不再給方振玉按摩,轉而去為胡麗萍寬衣解帶,很快,便把胡麗萍得赤條條的。
徐強其實也很久沒有和方振玉快活了,方振玉一拉,她便留了下來,動手去方振玉的衣服,她倒不擔心有人地撞破他們的好事,有譚梅等人在外面,外人想進來基本上是沒有可能的。
“這才乖。”方振玉親了她一口,把主攻的目標放到了她的身上。比起南方人來,徐強身材要高大得多,皮膚也更白,那一雙玉,便如破雲霄的山峯,頂上那兩顆頭高高地翹起,非常的引人注目。方振玉又怎麼會放過,大嘴馬上便啃了上去。
徐強呻了起來,想用力把方振玉推開,卻又怎麼能推得動?她只好叫道:“壞蛋,你先和萍姐她們玩啊。”
方振玉卻沒有放過她,手指一邊在那已經透的泉眼裏摳動,一邊説:“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我面前,誰先誰後,最後都一樣。”
此時,胡麗萍正在方振玉的下吐着那怒睜着獨目的寶貝,聞言吐了出來,媚笑道:“人家知道你厲害了,不過,還是回休息室去吧。”
方振玉卻沒有説話,而是用力地分開徐強的美腿,下身用力一,“滋”的一聲,長的寶貝便進了徐強的體內,雙手一託她的圓,有力地動了起來,頓時,響起了一連串令人緊的聲音。
空虛的小是如此的充實,摩擦的快又是如此的美妙,徐強不由得大聲地叫了起來,長臂象蛇一般糾着方振玉的脖子,下體也按着方振玉的節奏用力地向對方去,才不過幾分鐘,她全身一陣顫抖,高便來臨了,她無力再動,也叫不起來,只是死死地摟住方振玉的脖子,呼呼地直氣。
方振玉頭上微見汗跡,他親了徐強一口,衝正在互相撫的胡麗萍和李芳華笑道:“現在才是回房的時候。”説着,便那樣抱着徐強進了休息室。
説是休息室,其實已基本上是譚梅的卧室,裏面的大足可以躺上四五個人,方振玉和徐強滾倒在上,一邊繼續戰鬥,一邊去挑逗胡李二女,不多時,一男三女就混戰在一起,女聲三重唱便在室內響了起來。
也不知過多長時間,徐強首先從失中清醒過來,她輕撫着方振玉那結實的膛,説道:“玉,只怕我無法按原來的計劃完成任務了。”望向方振玉的眼睛充了歉意。
“別傻了,你已經盡力了。這種情況,我已經有所意料了,如果十分不行,就按他們的要求去做好了。”
“可是……”
方振玉卻打斷了她的話,説道:“任何事都不會一帆風順的,我已經過了好幾年風平靜的生活,看來,又要經受一番的磨難了,不過,以前我基礎那麼差也能過來,現在一定不會有什麼事的。”
聽方振玉這樣説,徐強也就不再去説那些事,而是堅定地説:“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站在你身邊的。”
“我們也是。”李芳華和胡麗萍也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兩人同聲説道。
方振玉深切地體會到幾女對自己的深情,他將她們緊摟在懷裏,動地説:“能有你們這一幫紅顏知己,就算死,我已經不枉此生了。”
“不會的,你一定會長命百歲,永遠給我們快樂!”李芳華聽他説這些不祥的話,動了起來。
徐強卻輕撫着他那軟綿綿的寶貝,説道:“老公啊,要是你死了,沒有了這寶貝,我們怎麼辦啊,乾脆要死一起死吧,到了間,我們再做夫!”
方振玉只是一時的嘆而已,看見三女如此情深,全身便充了勇氣,似乎什麼困難也難不倒一樣,信心十足地説:“好,就讓我們一起去面對將要到來的一切吧!”
1998年6月9星期二市委會議室四家班子聯席會議終於召開了。陳向東、新任的政協主席羅偉勝、四家班子的副職和秘書長們早早就來到了會議室,只有鍾玉光、於隨波和李小康還沒有出現。雖然會前大家都知道這次會議的主題,但是,沒有一個人説這方面的事情,只是説着最近的國際形勢,個別人則小聲地説着一些花邊新聞。
還差一分鐘就到開會時間了,鍾、於、李三人才出現在會場,各自坐在固定的位置上,從三人的臉來看,顯然有過一場不小的爭執。
“開會吧。”鍾玉光朝身邊的副書記林劍華説。
林劍華應了一聲“是”,捧杯喝了一口水,才開始説話,從她那有些顫抖的手和聲音,看出她有些緊張。她説:“今天的會議只有一項議程,就是討論決定港口開發投資公司上市的問題,材料早前已經發給了大家,請大家從臨海的發展大局出發,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説出來。”
會場上一陣的寂靜。鍾玉光掃視了一下會場之後,便把目光放在了林劍華的身上,揣摩着她究竟是哪方面的人。林劍華是前幾個月才從首府調來的女副書記,年紀不大,四十剛出頭,她在首府也是剛任職沒多久,按照幹部配置,臨海應該有一個女的副書記或者副市長,可因為臨海實在找不出符合條件的人選,便把她給調來了。鍾玉光也看到了剛才她的緊張,從這一點來看,也許真的沒有什麼背景,當然也有其他的可能。
“大家難道就沒有什麼看法?”於隨波則是掃視着其他人,見沒有人出聲,他把目光放在了李小康的身上。
“我來説兩句吧。”李小康出聲道。其實,他心裏是不願意出頭的,只是,原來準備幾個重要的部委辦局的頭來列席聯席會議的,那樣,就可以讓章樹培打頭陣了。只是到了最後,鍾玉光卻取消了那些列席人員。一方面是迫於於隨波的力,一方面他是主管財政的,而那些意見也主要是從財政的角度出發去論述,他只好出聲了。他説道:“從港口方面的論證材料來看,論證相當的充分,對國內國外的形勢都考慮到了,現在上市對港口的發展確實是有一定的好處,可是我覺得,對我們臨海市的財政有一定的不良影響。”他從由於上市後,公司必須進行調整,進而影響生產,減產財税收入,而財政方面為了保證控股權,也必須加大投入等幾個方面進行了論述。他列舉了一系列的數據,説明上市會給財政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其核心,是現在上市,將會降低公務員的收入,甚至要暫時取消一些補貼。“如此一來,會挫傷廣大幹部羣眾的積極,同時也有損我們臨海這幾年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形象。”李小康最後説道。
鍾玉光和李小康都聽得十分認真,兩人的表現卻截然不同。鍾玉光是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於隨波則是搖頭的次數越來越多。
李小康洋洋灑灑説了將近十分鐘,表明了自己不贊成現在就上市。有了人開頭,當然就有人跟了,由於涉及到自己的收入,不少人都附和了李小康的觀點,可惜都只是在下面低語,沒人站出來説話。
“我的看法恰恰相反。”一個洪亮的聲音蓋過了竊竊私語聲,卻是羅偉勝站了起來,他説道:“剛才李副市長説的也確實有道理,而且也真的可能出現那種情況,但是要知道,不管是什麼時候上市,公司都要調整,都會出現李副市長所説的問題,而且越拖下去,其影響就更大,我這裏也有一些數據。”羅偉勝把他的數字説了出來,然後才説道:“由此可見,雖然我們的收入有可能暫時減少,但熬過了一段時間,由於外來資金的投入,我們的港口的發展速度將會更快,我們的財税收入將會成倍地增加。我相信大家都沒有忘記,我們的港口能有今天的規模,是我們臨海人勒緊帶幹出來的。以前我們那麼艱難,都能把港口建設出來,現在情況好了那麼多,為什麼就不能再艱苦一次,使我們的港口再次騰飛呢?”
在座的大多數人,都見證了港口這幾年的發展,羅偉勝的話,使他們回想起幾年前的艱苦歲月,畢竟降低些許的經濟收入,這幫人來説,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可是港口建設好了,他們的面子上也有光彩,因此,眾人又議論開了。
議論歸議論,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説話。這幫人在官場上混了那麼多年,混到了現在的位置,個個對觀言察是十分在行,他們已經知道,看來是討論上市的問題的,其實已經變成了派別之爭,鍾玉光有多大的能量,大家都知道,於隨波是什麼來頭,大家也明白,雖然都在説着話,心中卻在取捨着。
林劍華看見大家都只在小聲議論,便説道:“大家有什麼看法,都提出來好嗎?我自己先説説吧,要我看,還是羅主席説的有道理,既然始終都要痛一次,為什麼不早點痛,早點發展呢。”
“對,辦事情就得乾脆利落,不能拖泥帶水,這才是我們臨海的風格。”一個雖然不大,卻非常堅定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隨着話音,一個軍人出現在會議室的門口,卻是市委常委、軍分區司令員顧遠。
由於病魔的侵蝕,這個高大魁梧的漢子似乎變得矮小了些,但卻絲毫無損其威武的軍人形象。鍾玉光和於隨波都趕緊了上去。鍾玉光緊握着他的手説:“顧司令,你身體不好,怎麼跑來了?”
於隨波也握着顧遠的手説:“是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既然病了,就要好好地療養。”
“如此決定臨海生死存亡的關頭,我怎麼能夠不來呢?”顧遠輕輕掙了鍾於二人的手,深深地看了於隨波一眼,來到一個話筒前,掃視着大家説道:“我是個軍人,説話不懂得拐彎抹角,目前我們面臨的是一場大戰,從打仗的角度來説,沒有任何一場戰鬥會有十足的把握的,也沒有什麼戰鬥能保證沒有損傷,所謂兩害相遇取其輕,關鍵是不能錯失機遇。只要看準了,把各方面的因素都考慮到了,着困難而上,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取得最後的勝利。”也許是太過動了吧,説到最後,他都有點氣了。
鍾玉光扶着顧遠坐了下來,才環顧了周圍一眼,説道:“我想,臨海的形勢大家都清楚,我就不再多説什麼了,我的意見是,馬上進行上市的作。於市長,你看呢?”
於隨波心裏頗不是滋味,本來,李小康的話説服力就不大,加上顧遠的摻乎,大家的傾向已經是非常的明顯了,他當然不會一個人走到大家的對立面去,於是説道:“我也覺得這樣比較好一點。”
“對,我們就應該發揚我們臨海的神,勒緊帶,再苦幹他幾年。”一直沒有説話的陳向東説道。
四家班子的頭都這樣説了,自然沒有誰敢反對,最後舉手表決的時候,李小康猶豫了一下,也投了贊成票,可是看到周圍看他的目光,那種滋味實在是不好受,心中不由把於隨波的女家屬問候了多少遍。
會議終於結束了,走在最後的陳向東看着鍾玉光和於隨波離去的背景,不由想起前兩年自己和鍾玉光相鬥的情景,心情一陣的輕鬆,心想:憑於隨波的本事,想鍾玉光鬥法,還是差了一點。
(注:沒辦法,確實是對股市沒有一點了解,所以對他們的爭論只好避重就輕,或者是來了,請大家見諒!)
第七章洪水無情
1998年6月14星期15#小島
戰大軍穿着一襲睡衣,站在落地玻璃牆前,看着不遠處的燈塔出神,肩膀上的紅潤的肌膚和臉上那一抹沒有散去的紅暈,顯示出她剛剛經歷了一場情風暴的洗浴。對面的燈塔旁,不少遊人從空中通道進入了15#小島,然而她卻不用擔心自己沒穿內衣的透明睡衣會走光,因為這裏裝的是單向透明玻璃。
“大軍,在想什麼呢?”寧玉芳同樣的裝束出現在戰大軍的身旁。
“沒什麼,他呢?足了嗎?”
“足了,這段時間也夠他累的了,大姐在為她放鬆。”寧玉芳説。今天是星期天,已經忙碌了好一段時間的寧玉芳決定來港口度假,順便和寧玉芬等人到自己的新家,15#來玩玩。雖然小島已經開放了兩個月了,但寧玉芳她們還沒有來過。
“是啊,僅僅是港口上市,就讓他累得夠嗆,幸好,這一切都過去了,成與敗都不到他去心了。”戰大軍慨地説。明天,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股票臨海港口就要上市發售,新聞發佈會已經開過,剩下的只是具體的作,已不用方振玉去出面了。
“這一關暫時是過了,但還有更難的呢。”洪從裏面走了出來,嘆氣説道。
寧玉芳皺眉道:“難道他的環境真的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
“也不能這麼説,只是我們對他的要求太高了而已。”因為寧玉芳很少在家,所以對家裏的情況並不怎麼了解,洪便向她解説了起來。
寧玉芳很快就明白了,她輕鬆地説:“這什麼的董事長,不幹就不幹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最多我們來養活他,還省得他老是那麼的辛勞呢。”
“對啊,別説我們還有東方集團,就是現在這15#小島的收入,雖然不能象以前那麼揮霍,過上一種平常人的生活,並不是一件難事。”又一個的女人從房裏走出來,卻是寧家的老麼寧玉芷。這個小丫頭,經歷方振玉幾年的滋潤,變得比幾個姐姐還要成,身材更加惹火,穿着也更加出格,現在她身上只披着一襲粉紅的輕紗,高聳的玉峯和的私處都幾乎暴出來了。
洪帶着羨慕的眼神望着她,説道:“如果他是那種甘於平凡的人,當然可以了,但他願意過這樣的子嗎?”
看着寧玉芷那因為情的足而高高地翹起,如透的葡萄一樣可的頭,寧玉芳伸手去擰了一下,笑道:“我們五妹啊,巴不得他什麼也不幹,就在家裏陪她。”
寧玉芷尖叫着和乃姐打鬧着,以掩飾心中的羞意。寧玉芳説得不錯,她心裏真的是這樣想的。只要方振玉在家,而她又不用上班,她都要和方振玉在一起,甚至有時還為方振玉調班,有了杜青青和廖美玲的關照,她調起班來就更容易了。港口的分院成立之後,她乾脆就和杜廖兩人一起,調到港口來了,所以,她陪方振玉的時間,甚至比寧玉芬還要多。
幾女當然知道方振玉不會甘於寂寞,也知道開發港口是他最大的心願,所以都為他將要面臨的困難煩惱起來。除了寧玉芷沒有出聲之外,幾人都把自己能想到的辦法給説了,只是説來説去,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不知何時,寧玉芬已經從裏間出來了,她也是靜靜地聽着她們的説話,但與寧玉芷臉帶憂不同,她臉上出現的是一種對未來充信心的表情。
“大姐,他睡了?”寧玉芳終於發現了寧玉芬。
“睡了。”
“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吧,我們該怎麼辦才好?”寧玉芳顯得一點主意也沒有。
“我看你們是擺錯了自己的位置。”寧玉芬淡淡地説。
“擺錯了位置?”洪愕然地看着寧玉芬,其他幾女也都把目光投向了她。
寧玉芬沒有理睬她們的目光,徑自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雙腿一併,很自然地把本來不長的睡衣拉來蓋過自己的膝蓋,才説道:“我們老公是怎樣的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以前十多年,多大的困難還不是他自己一個人熬過來了?每到關鍵的時候,他都能作出最佳的選擇。現在遇到的,總不比他剛出學校那時吧。所以我們要做的,不是為他出什麼主意,而是把一切的材料準備充足,讓他來作出決定。”
寧玉芬的話,觸動了眾女的心,尤其是戰大軍和洪,一直以來,她們都以為自己為方振玉出了不少的主意,但現在回想起來,那些所謂的主意,大多都是方振玉已經想到的,只是他留機會自己説而已,而更多的主意,則是在他的提示下想出來的。
洪看着和自己幾人同樣穿着透明的睡衣,但卻象穿着身豪華服飾一樣自然的寧玉芬,想起她剛才坐下的動作是如此的端莊,從心底裏湧起了一種敬佩之情。一直以來,她沒見過寧玉芬説過什麼,雖然知道她在寫作上小有名氣,但很少有什麼出的作品。見到寧玉芬幾乎所有時間,都為方振玉提供服務,她還以為寧玉芬是因為沒有生育能力,才甘願留在方振玉身邊的,現在看來,寧玉芬一直默默地在後面支持着方振玉,她才是為方振玉作出最大奉獻的人。
“玉芬説得對,我們還是為他把所有的材料、各方面的情報準備好吧。”戰大軍説。
調子一定下來,大家就不再討論那方面的事了,可戰大軍的眼睛始終不離對面的燈塔。洪到奇怪,問道:“大軍姐,你幹嘛總看着燈塔啊,你不是想以有多少人從纜車進入,來統計遊客的數量吧,坐遊艇來的人更多呢。”
“她啊,在這個小島上哪會有那麼敬業啊,她是記起了某些值得回憶的事。”寧玉芳笑道。
“什麼事那麼值得回憶?”洪更加好奇了。
“芳姐,別説。”戰大軍臉紅起來。
看到戰大軍那個樣子,洪便知道是什麼事了,她更想知道,便對寧玉芳説:“芳姐,説嘛,看看我們老公是怎麼樣收服戰副總的。”
“不要説。”戰大軍看見寧玉芳要開口,有點急了。
寧玉芬卻笑道:“不説怎麼行?而且還要你自己説,否則我將來寫的回憶錄就沒有那麼彩了。”
幾女一齊起鬨,戰大軍又怎麼阻止得了?當然,她也不會自己説出來,後來,還是寧玉芳替她説了。聽到如此漫地故事,眾女都不由得回憶起自己和方振玉第一次的情事,然後又互相挑逗起來,得屋子的嬌,屋子的。
1998年6月18星期四陳向東家
陳向東回到家裏,沉着臉,連平時非常疼的蕾蕾叫他,他也不應,嘴裏罵道:“這個混帳的龍忠祥,他是想氣死我了。”
他的老伴問道:“龍忠祥他怎麼啦?”
“他居然叫我去參加他女兒的婚禮。”
“不就是參加嬌嬌的婚禮嗎?有什麼值得你氣的?”
“你知道龍嬌嬌嫁的是誰嗎?”
“誰?”
“我們以前的好女婿,葉培東。”
“什麼?”這回,輪到他老伴驚呼了起來。
“爸爸,其實也很難怪龍叔叔的,你平時那麼喜出席手下人的喜慶典禮,他是你的手下,這麼多人他都請到了,卻沒請你,怎麼也説不過去吧。”陳冰冰出現在書房門口,臉上帶着笑意。
“冰冰,你回來了?”陳向東一見女兒,脾氣便發不出來了,他抱過蕾蕾,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有空啊。”
“我回市裏開會。”陳冰冰坐到了父親的身邊,勸説道:“其實,象葉培東這種人,本不值得你生氣。”
陳母見陳向東平靜了下來,便轉回廚房去飯菜了,女兒今天好不容易回來,她要為她做一頓好吃的。
陳向東有些怪怪的看着女兒,問道:“你好象對葉培東、龍嬌嬌一點氣也沒有,真的想得那麼開?”
“那有什麼?女兒心裏有了寄託。”陳冰冰隨口道,她心情確實是愉快,因為她今天和方振玉綿的時候,把蕾蕾是他的女兒的事告訴了他,看見他那種喜不自勝的樣子,多大的付出,她也覺得值得了。
陳向東望着女兒那嬌臉,那上面以前那種淡淡的愁怨已經不見了,煥發出一種青的光彩,他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那是有了情滋潤的結果,便不動聲地問道:“冰冰啊,有男朋友了?怎麼不介紹給爸爸啊。”
“哪有啊爸爸,我説的寄託,是指蕾蕾。”陳冰冰大吃一驚,連忙掩飾,她可不想讓父親知道自己和方振玉的關係。
陳向東見女兒沒有承認,也沒有追問,只是慈祥地説道:“以前的葉培東,爸爸沒有好好地把關,雖説這是你自己的事,爸爸不會干涉,但如果真的有了對象,告訴爸爸,也好讓爸爸替你參謀參謀。”他説得非常懇切,也難怪,葉培東如此對待陳冰冰,對他也造成了一定的傷害。
陳冰冰也看出父親有些內疚,便説道:“爸爸,你也別把這事放在心上,葉培東的事,是女兒自己瞎了眼睛,以後,如果女兒真的找人的話,就不會那麼輕率了。不過。”她輕輕笑了起來,“女兒以後是不會再嫁人的了。”
“胡説,你那麼年青,自己一個人怎麼過得一世啊。”陳母捧菜出來,正好聽到了陳冰冰的話,便説道。
陳向東卻出奇地沒有反對,而是説道:“我們不説這些無聊的事,冰冰回來了,我們好好地吃一頓飯。”
他這麼出聲,陳母和陳冰冰都不再説話了,三人就逗着蕾蕾吃飯,説着其他一些有趣的事。更多的,是陳向東向陳冰冰詢問臨海港的情況。
吃完了飯,小保姆去洗碗了,陳母也把蕾蕾帶出來玩了,陳向東卻把陳冰冰叫進了書房裏。
“爸爸,你想和我説些什麼呢。”陳冰冰坐在父親的對面,顯得有些不安。
陳向東笑了笑,説道:“也不要那麼緊張,爸爸只想知道是誰得到我的寶貝女兒。是不是不能告訴爸爸?”
“爸爸。”陳冰冰叫了一聲,卻不知該怎麼説好。
“説不出口?還是對方條件不好?不要緊的,只要他是個人材,對你又好就行了,爸爸不是那種老古董,專講什麼門當户對。”陳向東顯得非常的平和。
陳冰冰想了又想,咬牙説道:“如果女兒找的是個有婦之夫,而且本沒有娶我的打算,爸爸你又怎麼看我呢?”
“真的這樣?”陳向東眼中暴起了一道利芒,直盯着陳冰冰。
陳冰冰勇敢地着他,説道:“真的是這樣。”
“是方振玉吧。”陳向東石破天驚地説。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陳冰冰大吃一驚,她想不到自己在什麼地方把方振玉給暴出來了。
“好一個方振玉,看我怎麼料理你。”陳向東兇狠地説。他本來也想不到是他的,只是剛才飯桌上説到港口的事的時候,每當陳冰冰提到方振玉的時候,臉上都亮了起來,才使他想到有這種可能。
“你,這不關他的事,是女兒自己找上去的。”
“這麼説,你真的他了,他呢?你嗎?”
“!”陳冰冰説得非常的肯定。
“那他為什麼不和寧玉芳離婚,娶了你?”
“只要我他,他也我,我們相處得幸福就行了,為什麼一定要有什麼名份呢?”
“萬一寧玉芳知道了你們的事,你怎麼辦?”
“玉芳姐已經知道了。”
“什麼?”
“我們還相處得非常的好。”陳冰冰神情非常的輕鬆,本來,她還以為自己和方振玉偷偷摸摸的,子難過,誰知方振玉卻把她帶回了家去,把自己的事告訴了寧玉芳。寧玉芳不但沒有排斥她,還表示,同時還告訴她,許香君也和她一樣。
“不行,我陳向東的女兒怎麼能做人家的情婦啊。”陳向東雖然已經沒有剛聽到時的憤怒,但心理還是平衡不了。
看見父親這個樣子,陳冰冰更加平靜了。既然父親已經知道了自己和方振玉的事,她就要趁此機會,讓父親同意自己永遠陪伴在方振玉的身邊。她曾隱隱約約知道父親和張虹、陳的事,但她也知道,以父親的格,本無法用這個去要挾,但她還有一招,那就是許香君。於是她説道:“爸爸,我知道你要面子,以你現在的地位,很難接受這個事實,可是,你比許伯伯又如何呢?”
“許伯伯?你説的是光華書記?這與他有什麼關係?”陳向東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便疑惑地問。
“人家香姐在振玉身邊已經好幾年了。”
“不會吧?就算有這樣的事,光華書記肯定不知道。”陳向東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從許光華和吳容來臨海的種種跡象來看,有這麼回事一點也不出奇。
“爸爸,女兒經歷了葉培東之事後,已經完全想開了。我會把力集中在事業上,至於家庭嘛,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這個世界,找一份真不容易,現在我他,他也我,我們,包括香姐在內,相處得非常的和諧、美、幸福。得不到幸福,有名份又如何?”陳冰冰輕輕地説道,聲音雖然小,卻顯得非常的堅定,説完,她就出了書房。
陳向東沒有叫住女兒,只是抬頭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睛瞪得大大的,也不知他想的是什麼。
1998年6月26星期五港區
王娟吃過了晚飯,看了一下電視,卻怎麼也看不下去。她披上一件外套,想到外面去走走。
“娟,這麼晚了,還去哪裏?”父親王守業問道。
“出去走走。”王娟説。
“快下雨了,別走那麼遠。”一方面是女兒已經大了,懂事了,另一方面,港口的治安非常好,用不着擔心會出事,王守業並沒有阻攔。
王娟應了一聲,便下樓去了。
沿着鋪墊得平整的小道,走出了金花新村的大門,對面就是繁華的港區,現在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雖然雨快要來了,但那裏還是非常的熱鬧,她不由信步往那邊走去。港口的變化令她欣喜,今天,如果不是父親去接她,她都差點兒認不得家門了。
王娟離開臨海港已快四年了,大學的四年,她一心撲在學習上,假期也是到社會上去實踐,沒有回來。現在,終於畢業了,而且,還因為成績優異,被保送到國外去留學。她本想從學校出國,但想想還是回來了,一方面想要看看四年不見的親人,另一方面,港口雖然有令她傷心的事,但也有讓她永世不能忘懷的一段情。
“他還好嗎?”王娟一邊應答着相的鄉親的問候,一邊漫無邊際地走着。這四年她不回來,原因只有一個,就是方振玉最終沒有給她最希望得到的東西。她本來還想硬着心腸不去想他,看了父母一下就走,但一到家,看到港口那種欣欣向榮的景象,又不由得想起他來。然而,她又怎麼好意思向父母問得太詳細呢?
其實,在大學的時候,追求她的人真的不少,開始,她也以方振玉所説的心態去接受,但最終還是找不到和方振玉在一起時的覺,於是,她除了跟同學逢場作戲之外,便把全付力都放在了學習上。
隨着一場響雷,雨下了起來,而且還相當的大。王娟驚醒了過來,一看,居然已經來到了望海樓前。她打量了一下,便朝樓旁花園假山上的涼亭跑去。可還沒等她跑到涼亭,便撞進了一個人的懷裏,她不由“哎喲”一聲叫了起來。
“你沒事吧。”對方把她扶住。
“沒事,表姐夫,是你!”本來聽到聲音,王娟已經知道對方是誰了,再看到對方那張臉,便不由自主地把對方抱住。
“娟,是你嗎?”方振玉也認出王娟來了,並沒有把她推開。
“是我,我回來了。”王娟有些哽咽,她聽出了對方的驚喜,便把一個豐的身子膩進了方振玉的懷裏。瓢潑的大雨傾倒在兩人的身上,王娟似乎一點兒也覺不到,之前對他的所有的怨恨,似乎也在這一摟中灰飛煙滅,心中有的,只是這個自己之入骨的男人。
方振玉抱着她到了涼亭上,托起她的臻首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到這裏來了?”
“我,我今天才到。”雖然是夏天,但冰涼的雨水還是讓王娟打了個寒顫,使她把方振玉抱得更緊了。
“到我辦公室去再聊,好嗎?”方振玉發現王娟在發抖,便把她摟得更緊一點,提議道。
“嗯。”
於是,兩人便相摟着上樓去了,沿途,惹來了眾保安的側目。
“你先擦乾身子,換上衣服。”回到了休息室,方振玉給王娟拿來了巾和乾淨的衣服,可是,眼睛卻停留在王娟的身上。王娟本來穿的衣服就不多,而且很薄,被雨一淋,便把整個玲瓏凸透的身材給顯出來了,南方的女孩身材本來就不是很高,但從她那高聳膛來看,那對玉,只怕比徐強有過之而無不及。
王娟見狀,知道他在看什麼,便朝他嫵媚一笑,問道:“表姐夫,我是不是比四年前更成了?”
“啊?”方振玉驚醒過來,收回了視線,重新投到王娟的嬌臉上,他想起了王娟臨上大學的那一天自己對她所説的話,再看到她那熱切的眼神,便説道:“是成了,不但身體,思想也成了。出去這麼多年,也該找到你的所了吧。”
“找是找到了,只不知是否屬於我。”王娟幽怨地説着,把手中的巾和衣服扔到了上,上前去解方振玉那也是漉漉的衣服。“你也透了,我們一起洗個澡好嗎?”
“娟。”方振玉有些不知所措,王娟出去四年不回來,他也知道很大的原因是自己傷了她的心,但自己的女人也實在太多了,不想再惹上情債,可如果再拒絕的話,只怕王娟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
“是不是還嫌我不夠成?”王娟仰起了嬌臉,一隻玉手,在方振玉那寬廣的膛上輕輕地撫摸着。
“當然不是了。”方振玉應着,便把王娟擁進了衞生間。反正自己的女人已經夠多了,再多一個又何妨,又何必讓一個深着自己的女孩子傷心呢?
衣服,一件件扔到了地板上,王娟那光潔的身子便全部坦裎了出來,那對房又圓又大,殷紅的珠高高地立着,纖盈握,曲線再起處,一個圓圓的肚臍深深地凹了下去,神秘的三角地帶,芳草又密又長,把整個藏寶都冰天蓋過了。也許是在北方生活了幾年的緣故吧,原本稍黑的皮膚,變得細膩而潔白,在那温水的氤氤氣霧中,更見其朦朧的美。
“表姐夫,我美嗎?”王娟上前,為看傻了的方振玉衣服。
“美!美極了!”方振玉雙手環着她,着那高高翹起的股,身子則配合着她的衣動作,不多時,他也赤在王娟的面前。
王娟只了他上衣,便和他吻了起來,而且相當的主動,居然從頭頸吻到了方振玉的小腹,然後又解開方振玉的皮帶,一直吻了下去,最後,去吻那已經漲硬起來的寶貝,不時還發出一兩聲銷魂的呻。
方振玉踹開了自己的子,一隻手在圓和股溝上摳,另一隻手則移到了她前,捏着她那碩大的房,他覺得出,那對房雖然很大,也很高,但卻過於柔軟,看來已經讓人把玩過很多了,再從王娟吻自己的技巧,推測她已經有過了男人,他當然並不在意這個,忘情地投入,開始主動地進攻起來。
“啊,好舒服?好美!”王娟的反應十分強烈,身子不斷地扭動着去合方振玉的手指,套着那寶貝的玉手雖然還很温柔,但速度卻越來越快了,那嬌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讓人血脈賁漲。
雖然淋着水,方振玉還是覺到了她下出來的粘,再看到王娟那種的樣子,他再也忍不住了,將她推到浴缸的邊沿,分開她那一對美腿,便刺了進去。
“哎喲!”王娟慘叫了起來,臉上現出痛苦之,眼淚也了下來。
方振玉嚇了一跳,連忙出來,一縷縷血絲隨着那水掉到了地板上,他發現自己錯了,王娟至今還是處子之身,不由內疚地説:“對不起,我……”
王娟沒有讓他再説下去,而是吻上了他的大嘴。
方振玉憐地把她抱到了上,大手撫着她那光滑的的臉,問道:“娟,為什麼要裝出那種的樣子來?”
“人家本來就嘛。”王娟羞澀地説。初到大學的時候,以她的美貌,追她的男人不少,她也試過去接受,身子什麼地方都讓人家摸到了,可是就找不到和方振玉在一起時那種想將自己融入對方的覺,連換了幾個男孩子都一樣,因此,她寧願為男朋友品簫,也不願意讓他們得到自己的第一次。
方振玉雖然不知道她的情況,卻也明白她是把第一次留給了自己,動之下,舌齒手幾樣不住地向王娟的部位發起了進攻,還沒有真正地進入,便把她帶到了高。然後才緊摟着她,讓那小方振玉在那熱情之源逡巡,温柔地問道:“娟,美嗎?”
“嗯!”王娟息着送上香吻。
“我再進去,好嗎?”
“當然了,你不是戳破了人家就算了吧。”王娟又恢復了那種的樣子。
於是,休息室裏便捲起了狂風暴雨,和室外的雷雨互相應和起來。
1998年6月26星期五市委會議室
鍾玉光才進家門,暴雨便嘩啦啦地下了起來,他把公文包遞給寧玉蘅,慶幸地説:“幸好回來早一步,否則不成了落湯才怪呢。”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舒展開身子,剛剛把今年的抗洪救災工作落實好,作了周密的安排,他覺得無比的輕鬆。
寧玉蘅幫他把公文包放好,給他沏了一杯茶,笑道:“活該,誰讓你只顧在外面風快活,三更半夜還沒回來呢!不過啊,別説你大書記出入有車,就算沒有,你的那些手下們,也不會讓你變成落湯的,你在這跟我這種平民百姓訴什麼苦啊,還不快去洗澡。”
鍾玉光苦笑道:“算了,我才一句話,就換來了你這麼多牢。”他喝了一口茶之後,便想去洗澡,電話卻響了起來。“誰啊?”他拿起話筒,便吼了起來,為了安排好抗洪的事,他已經忙了一整天了,沒想到才回來,電話又到了,他不由得生氣起來。
“是鍾書記嗎?我是方玉瓊。”話筒裏響起了一個女生嬌美的聲音。
聽到是方玉瓊,鍾玉光可不敢再吼了,別説方玉瓊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將,便以她與寧玉蘅的密切關係,他也不敢,於是他儘量柔和地問道:“是玉瓊啊,有什麼事嗎?”
“標準海堤可能有些不妥。”方玉瓊的聲音顯得有些焦急。
“沒有吧,不是已經按時竣工,正在等着驗收嗎?”鍾玉光大吃一驚,現在正是雨季,洪水隨時到來,如果標準海堤出了問題,那事情可就大了。
“可是剛才我接到《臨海報》記者符曉華的電話,説是紙報道的竣工時間嚴重失實,報紙上説是14提前一天全面竣工,可實際上個別地段是昨天才竣工。我打電話找張萬福副局長,找不到,又找局裏的其他人瞭解了一下,確實是象符曉華説的那樣,報用的是水利局蓋章送上去的稿子。我現在正從省城趕回去,可是,暴雨就要來了,你看看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方玉瓊説道。方玉瓊在省校學習,海堤工程暫時由水利局的張萬福副局長負責。
鍾玉光當然知道晚了10天竣工意味着什麼,海堤的承受力還達不到預定的標準,隨時會有毀堤的危險,抗洪工作又得重新部署一番了。他説道:“好,你先趕回來,風大雨大,注意安全。我去查問一下,我們隨時保持聯絡。”放下話筒,他對寧玉蘅説道:“你幫我通知司機開車過來。”説着,也不等寧玉蘅回答,便用手機通知秘書小高,讓他把所有參加標準海堤建設的工程隊的頭和水利局的所有人員到市委會議室開會。
鍾玉光一邊下樓。一邊又打電話找張萬福,可是,正如方玉瓊説的,家裏沒人聽,手機又關機了,氣得他直罵娘。狂風暴雨使得本來就不是很亮的樓道更加黑暗,他差點兒便倒在了那裏。下得樓來,車還沒到,他又給有關的幾個單位領導打了電話,讓他們也到會,通知了幾個,車才開到。
“去市委會議室。”鍾玉光説了一聲,又繼續打電話。
風狂雨驟,儘管市委離臨海大酒店並不遠,但還是花了近二十分鐘才到,下車之前,鍾玉光對司機説道:“你馬上去找張萬福,不管用什麼方法,你都要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帶到會議室。”
司機心中直罵娘,當然罵的不是鍾玉光,而是張萬福,因為他知道不是張萬福來,自己不會讓鍾玉光把他從正在親熱的女朋友身邊叫出來,冒着風雨去找他,何況,現在還不知他在哪裏呢!
鍾玉光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在電話上把情況告訴了陳向東,和陳向東換了一下意見,才給電話於隨波和羅偉勝。
當鍾玉光來到會議室的時候,相關的人基本上都到了。大家見他沉着臉,原本蓋過室外風雨聲的喧譁便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都投到了他的身上。他也不理陳向東、於隨波他們還沒有到,便大聲問道:“張萬福來了沒有?”發現張萬福居然還沒到,臉更加鐵青。
幾分鐘後,張萬福終於踉踉蹌蹌地衝了進來,叫道:“鍾書記,我來了。”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鍾玉光的臉上居然現出了笑意,但眼睛裏卻是怒火,右手已經揚起來,便要向張萬福扇去,幸好剛趕到的陳向東叫了他一聲,他才沒有打下去。
不多時,於隨波和羅偉勝也都到了。
鍾玉光把正要找位置坐的張萬福叫住,讓他站在主席台前,開始了説話:“現在深更半夜,雷雨加,還叫大家來這裏開會,實在是拜我們張副局長所賜。”然後盯着張萬福問道:“張副局長,你説説,我們的標準海河堤,是什麼時候全線竣工的?”
“是,是14號竣工啊!”張萬福戰戰驚驚地説。
“胡説。”一個女聲在門口響起:“其中一個地段是昨天才完成的。”來人正是符曉華,她把雨衣解下,扔到一邊,出個着大肚子的身子,看樣子,她已經懷孕四五個月了。她來到了張萬福面前,把自己所瞭解的事情説了出來。
符曉華是臨海的名記者,她的文章,大多是揭臨海的弊端,可揭得不但事實確鑿,見解獨到,還提出了不少可行的解決辦法,因此不但深得市民的信服,不少單位的頭還想她去自己單位調研呢。一聽了她的話,全場便譁然起來。
良久,鍾玉光才叫大家安靜下來,衝張萬福問道:“張萬福,符記者説的是事實吧。”
“是,是。”豆大的冷汗從張萬福的關上滾下來。
“既然這樣。”鍾玉光又面向了下面的一大幫人,説道:“你們所有地段中,誰沒有按時竣工的請站出來。”
不多時,人羣中擠一個臉蒼白的人來,卻是華公司的經理齊軍。他來到鍾玉光的面前,顫抖着説:“是我們公司。”
“還有嗎?”鍾玉光目光掃視着全場。見沒有人再出來,他又看了張萬福一眼,見他也沒説什麼,便説道:“好,好,齊經理,有膽量做,也有膽量承認,還算是一條好漢子。”
“鍾書記,我……”齊軍想説些什麼,卻沒有説出來。
鍾玉光也沒有再讓他説什麼,而是看了於隨波一下,詢問道:“於市長,出了這樣的事,在方局長沒有回來之前,是不是先讓張萬福停職檢查?”
自從進來之後,於隨波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張萬福。雖然張萬福並不是他的什麼人,但從別人的口中,知道他在靠向自己,自己也有些心動,在一些事情上,幫了他不少忙,沒想到今天竟出了這樣的事。開始,他還有保全他的意思,但鍾玉光一開口,他便改變了主意,嚴肅地説:“那當然,象他這種不負責任的人,確實是不適宜留在領導崗位上。”他停了一下,便大聲宣佈撤掉張萬福的副局長職務,先參加抗洪救災,等洪水過後,再追究其責任,同時,還宣佈由水利局下面的一個科長暫時代行張萬福的職權。
聽到如此的處理,各方面的反應都不一樣。那些相關部門的領導,都心大心小的,生怕自己在這方面有做不到的地方,那些工程老闆們,老老實實的倒沒什麼,在海堤上玩過什麼花招的人,則是擔驚受怕,心裏不住地詛咒張萬福和齊軍。鍾玉光雖然不太意,但也沒有説什麼。最窩火的就是張萬福了,他這樣做,其實與於隨波也有一定的關係,但現在卻讓他把自己給撤了,因此看着於隨波的眼睛充了怨恨。
鍾玉光可沒有注意這些,他見於隨波處理了張萬福之後,便衝在座的所有人説:“同志們哪,標準海堤對我市的重要,我不説大家也知道,沒經過驗收的海堤是否能擋得住這次特大的洪水呢?我們心裏沒底啊!也許,我們海堤的質量真的過得硬,但是,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不能不讓我們警惕啊。現在暴雨已經抵達我市,據氣象和水文預測,洪峯將於這幾天到達我市,而且是五十年一遇的洪水啊。所以,我命令。”鍾玉光提高了聲調:“從現在開始,每個工段,派人24小時在海堤上值班,工程隊方面兩個,水利局一個,檢查海堤的情況,發現異常,馬上報告。齊經理,你那裏多派幾個人,由你負全責,出了問題,唯你是問。”
鍾玉光沒有理睬下面的議論,轉頭徵詢了一下於隨波等三人的意見,見他們沒什麼表示,便大聲説道:“馬上行動,散會!”
眾人吵吵嚷嚷地離去之後,電視台的幾個記者想採訪鍾玉光,其中一個向鍾玉光問道:“鍾書記,你看報道方面,該怎麼做?”
“照實報道。”鍾玉光想也不想就説道。
“鍾書記,現在不能報道。”符曉華急忙説。
“為什麼?”鍾玉光不解地問。
符曉華説道:“這種事,如實報道是要的,但現在報道,會引起人心恐慌,我覺得還是留到洪水過後再報道更好。”
“我也覺得這樣好一點。”陳向東説。
鍾玉光覺得符曉華説得有理,便對那幾個記者説道:“你們都聽到了吧,這是紀律,我不希望市民在抗洪過程中知道這件事,你們還是多找一些抗洪救災的典型去報道吧。”
“明白。”眾記者答應着走了。
於隨波鬆了一口氣,現在馬上報道,對華公司,甚至它上面的振華集團,是一大的打擊,但他又不好和鍾玉光對着幹。過了今天之後,怎麼報道,多少他都可以作一下,最低限度地減輕對振華集團的影響。
鍾玉光可沒有注意到這些,他的心,已經到了海堤上了,他説道:“我們也到海堤上去看看吧。”説着,率先走出了會議室。
來到大門前,只見雨已經停了,但天卻黑得象鍋底一樣,鍾玉光的心,也象這天一樣沉沉的。
1998年6月29星期一金花江畔
鍾玉光走在海堤上,心情輕鬆了不少,經過了昨天晚上的戰,標準海堤終於經受住了嚴峻的考驗。五十年一遇的洪水,超過警戒水位8米,不容易啊。
大多的救災人員已經回去休息了,海堤上留下來的值班人員也在太光下昏昏睡。鍾玉光目光投視在滾滾南去的金花江上,光照在混濁的江水中,把那些漂浮物照得清清楚楚,那些死豬死什麼的,確實令人觸目驚心,只是,水位已經下落了,現在只是超過警戒水位2米,雖説上游還在下雨,但雨量已經減小,下一次的洪峯,已沒有昨晚那麼厲害了,如果沒有意外,臨海市已順利地熬過了這場洪水。
看着鍾玉光難得的輕鬆,小高説道:“鍾書記,我已經定了,就去港口。”他跟了鍾玉光快五年了,鍾玉光答應他,洪水過後,讓他到基層去任職。
“好,你就去管委做個副主任吧,可要好好給我爭氣,人家林恆已經是一區之長了。”
林恆是陳向東原來的秘書,到港口做了一段時間的副主任之後,現在接任朝區的區長。小高明白鍾玉光的意思,充信心地説道:“書記,你放心吧,我不會丟你的臉的。”
鍾玉光一邊朝前走,一邊笑道:“我知道你會的。你很有才華,只是缺乏實踐經驗,到那裏,好好地向方振玉等人學習,你會有出息的。”
説話間,已來到了華公司的地段了,小高正想説什麼,卻聽到有人在爭吵。
“葉總,我沒有。”
“真的沒有?”這是葉培東的聲音,顯得高亢而又有點焦急。
不知是誰首先發現了到來的鐘玉光,便叫了起來:“鍾書記,你好!”
“好,大家辛苦了。”鍾玉光應着,他也發現了葉培東,便上前去説:“葉總,你親自到海堤上來了,這很好啊。”語氣裏充了讚賞。
“哪裏,哪裏。鍾書記,昨晚那麼辛苦了,還不回去休息嗎?”葉培東上前握住了鍾玉光的手,顯得非常的親熱。
“不走走看看,放心不下啊,幸好,現在一切都過去了。”
“是啊,不過有你這樣身先士卒的好書記,就算洪水再大,我們也一定能夠戰勝它的。”葉培東吹捧道。
鍾玉光心中得意,嘴裏卻説道:“我一個人能起什麼作用?關鍵是有他們這幫敢於犧牲的市民啊!”他指了指留下來值班的那些突擊隊員。
葉培東正想再吹捧幾句,一個值班人員卻急匆匆地走來,叫道:“齊經理,不好了,那邊的大堤滲水了。”顯然,他沒看到鍾玉光也在這裏。
“什麼?”葉培東和齊軍同聲驚呼了起來。
鍾玉光也大為焦急,急忙道:“在哪裏?快帶我們去看看。”這大堤滲水,可大可小,如果是平時,很好處理,現在水位還高於警戒線,處理起來就不容易了。別在這關鍵的時候出事才好,他心想。
“哦,鍾書記!”那人見到鍾玉光也在,心慌起來,他還從來沒有和這麼大的官接觸過,何況又是在這種時候。
“慌什麼,還不快點帶我們去看?”齊軍衝那人叫道,然後,又向鍾玉光介紹道:“他是我們公司的工程師盧仕林。”
鍾玉光看見那人五十歲上下,長得非常的單薄,皮膚白得近乎病態,便握着他的手安説:“別急,我們先去看看,然後研究一下該採取什麼方法去加固。”
那盧仕林這才鎮靜了下來,帶着他們幾個往滲水的地方走去。滲水的地方在堤壩的間,那些石塊逢中的水泥不少已經被沖走了。盧仕林説道:“比剛才又大了不少。”
“怎麼會這樣的?”葉培東衝齊軍怒道。
“我,我也不知道。”齊軍懾懦地説。
盧仕林卻望着鍾玉光説道:“一方面是水泥的標號不夠,更主要是堤內的填充料不合格。”
葉培東臉馬上變了,他衝齊軍吼道:“你,你怎麼幹得出這種偷工減料的事來?”
“我,我……”齊軍望着鍾玉光,又看了葉培東一眼,答不出話來。
鍾玉光冷冷地看着葉齊二人,説道:“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盧工,該採取什麼措施?堤壩會不會被沖垮?”
盧仕林想了想,把必須採取的措施説了,然後説道:“如果水位繼續下降,應該不會沖垮的,但保持現有水位或者水位繼續上漲的話,就凶多吉少了。”
鍾玉光心中直唸佛,希望水位快點下落,嘴裏説道:“那好,馬上行動,不惜一切代價,也要保證堤壩的安全,葉培東、齊軍,堤壩的加固就由你們兩個負責監督。小高,通知駐軍,準備必要時提供支持。”
“是。”三人同聲應着,便開始工作去了。
鍾玉光叫其他人把情況向抗洪救災總指揮部作了彙報,自己則面對着滔滔的江水,不知在想什麼。到了吃午飯的時間,小高叫他回去吃飯,他也不回去,就和工地上的人一起吃快餐,直到所需的材料全部到位,駐軍的隊伍也到達了,他才鬆了一口氣。
“水位怎麼樣?”他問負責水文的人。
“已經下落了半米,而且繼續下降。”
“好,繼續監視。其他地方也要注意檢查。”他吩咐道,見手下人應着去了,他便想上車,回家休息一下,從昨晚到現在,他幾乎沒有睡過,實在是太累了。
剛踏上車門,手機又響了起來,鍾玉光接通了電話,問道:“什麼事?”然後又“啊”的驚叫起來,臉變得非常的難看。
“鍾書記,怎麼啦?”小高小心地問。
“上游的陸東水庫決堤,洪峯將於三個鐘頭後到過。”鍾玉光説着,整個人便癱在了座位上,許久説不出話來。
小高一聽,也愣住了。陸東水庫是上游最大的水庫,它的決堤,起碼會使金花江水位上漲2-3米,按照剛才盧仕林所説,便是保持現在的水位,也不敢擔保大堤不決口,再上漲的話,那大堤不是很危險了?他不由焦急地問:“書記,那我們該怎麼辦?”
鍾玉光沉思了良久,又和於隨波等人好一段時間通了電話,才坐了起來,説道:“沒有什麼好説的了,首要是保住堤壩,另外,也要做好決堤的打算。”停了一停,他又説道:“保堤的事,你給葉培東他們去辦,讓駐軍協助,剩下的,就是該如何做市民的工作,讓他們撤離了。”
“是。”小高應着去佈置了。
鍾玉光下了車,其他人都圍了過來,他們也都知道了陸東水庫決堤的事。鍾玉光開門見山地説:“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如何把損失減到最小,就看我們的工作了。”接着,他把工作都佈置了下去。
眾人領任務走後,鍾玉光長嘆了一聲,向正在搶險的工地走去。儘管他説保堤的事由葉培東和齊軍負責,但他哪能放得下心?
……………………
雖然盡了最大的努力,海堤終於還是決了口,洪水咆哮着衝進堤內,眨眼之間,便摧枯拉朽般把設近處的工棚衝倒,迅速向市區內撲去。
一聲令下,一大隊軍人跳進了這奔騰的江水,鍾玉光甩開想拉他的人,也跳了下去,很快就和大家一起築成了一道人牆。……奮戰了近十個鐘頭,洪水漸退,才算把決口給堵上。幸運的是,這裏只是近郊,需要遷移的市民並不多,由於準備工作很充分,而且,水勢也不是很大,財產是損失了不少,人也傷了一些,卻沒有造成人員的死亡。
第八章禍不單行
1998年7月2星期四港口
方振玉斜靠在上,一邊吃着寧玉芷喂到嘴邊的粥,一邊聽着洪彙報着港口在這次暴風雨中的情況,那張原來的俊面消瘦得可憐,顴骨高高地凸起,雙眼深深的凹了下去。由於準備充分,這場暴風雨,並沒有給港口造成多大的損失,只是方振玉象往常一樣,戰鬥在救災的第一線,風吹雨打加上過度的疲勞,使他病倒了。
“唔,總算熬過來了。告訴甲書記,讓他整理這次湧現出來的救災英雄,加以大力的表揚,並給予必要的物質獎勵。”聽完了洪的彙報之後,粥也吃完了,在寧玉芷幫他擦乾淨嘴巴之後,方振玉説道。
“是。”洪應着,正想出去,而寧玉芷也正想依進方振玉的懷裏,敲門聲卻響了起來。
“誰啊?”洪一邊去開門,一邊不高興地問。平裏,休息時間就很少人來方振玉的辦公室,方振玉病倒後,她更是下令沒有特別的事,不得來打擾方振玉休息。“鍾書記,是你?”打開門一看,洪愣住了,來人居然是鍾玉光。
鍾玉光呵呵一笑,“不但我,還有更重要的人呢。”一邊説,一邊往旁邊一閃,後面現出王佩英來。
洪更加吃驚,叫道:“伯母,你怎麼突然到這裏來了。”她趕忙把王佩英往裏讓,同時通報方振玉。
“媽。”方振玉和寧玉芷同聲叫了起來,方振玉想從上爬起來。
王佩英一聲不出,快步來到了方振玉的前,按住想坐起來的方振玉,顫抖着輕撫方振玉那的臉,淚面:“振玉啊振玉,諾大個家等着你支撐,你怎麼就一點也不惜自己?”
“媽,我沒事的。”看到王佩英象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疼自己,方振玉從心底裏湧起一股暖,緊緊地抓住了王佩英的手。
寧玉芷連忙給母親擦眼淚,勸説道:“媽,姐夫真的沒事,你放心好了,有我在呢!”
王佩英盯着寧玉芷,哼了一聲,説道:“正是有你在,我才不放心呢。振玉都病成這個樣子了,你也不跟家裏説一聲。”方振玉病倒後,並沒有跟家裏説,王佩英也是遇上金花村的親戚,聽他們説才知道的。她本來還想罵寧玉芷幾句的,但想到鍾玉光還在身邊,便不再説了。
鍾玉光這兩天忙得要命,也不知道方振玉病了,還是王佩英跟他要車,他才知道的,當然,一聽到這件事,他馬上就和王佩英來了。看見他們這樣,心中嘆不已,能得岳母這樣關心的女婿,可不容易啊。直到他們都平靜了下來,他才説道:“媽,振玉已經沒事了,你就原諒了五妹吧。”
“媽,人家以後不敢了。”寧玉芷也趁機膩進了母親的懷裏。
王佩英也不是真的生氣,見方振玉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便説道:“也好,就讓振玉多休息一下吧,五妹,陪我到你舅舅家走走。”接着又轉身向鍾玉光道:“下午下班,我可要振玉和我一起回市裏。”
“知道了,媽,我會回去的。”方振玉連忙答應。
“媽,還是我送你回村吧。”鍾玉光一邊説,一邊朝方振玉使了個眼,便和王佩英、寧玉芷出去了。
“方總,看來鍾書記有事找你呢。”他們都出去了,洪對方振玉説道,她也看到了鍾玉光的眼。
“唔。”方振玉有些心不在焉,他知道鍾玉光是來找自己的,但到底為的是什麼,他卻不明白,自從把港口的一攤子扔給自己之後,鍾玉光好象已經很少專程找自己了。
洪看見他那種樣子,便體貼地説道:“別理他是什麼事,你先休息一下再説吧。”
“也好!”看着洪拿着什物走出休息室,方振玉也閉上了眼睛。
鍾玉光確實是找方振玉有事,否則,他也不會親自把王佩英送來港口。把王佩英送到王守業家之後,他便回到了方振玉那裏。“你説,我該怎麼辦是好?”把事情説了出來之後,鍾玉光有些地看着方振玉。
“真有那麼一回事?”方振玉聽完之後,思索了好一會,問道。鍾玉光説的是標準海堤決口的事情,市紀委已經組成了調查組下去調查了,現在明擺着的是,華公司承包的那一段,是因為偷工減料造成的,他們也承認了。只是有人舉報説,華公司這麼做,是振華集團的高層指使的。
“我也不願意相信。”鍾玉光嘆氣説,“可是,從齊軍的語氣中,似乎有這種可能。”雖然他和葉培東之間出現了些許的矛盾,但畢竟兩人有多年的情,而且,葉培東是他鐘玉光邀請來臨海發展的,無論如何,他也不願意他捲入這種事裏面去。
方振玉明白鍾玉光的心情,而且也知道,振華集團是臨海除了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東方集團之外的第三大公司,如果他出了事,無論是對臨海的經濟,還是對鍾玉光本人的影響都是巨大的。他不由問道:“有什麼證據嗎?”
“沒有。”鍾玉光有些猶豫,“只是,只是,據説他們是因為把華資金拿來港口投標,而華又為了趕工期才造成的。”
“那你想讓我幹些什麼?”看見鍾玉光吐吐的樣子,方振玉有些不快。
“唉。”鍾玉光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説道:“我真的不希望振華集團出事。可是……”他沒有説下去,看向方振玉的目光也有些變幻不定。
方振玉沉默了許久,才説道:“玉光啊,我看你的想法有些不妥。”他罕有的稱呼起鍾玉光的名字來,見他想要出言反駁,便提高了一點聲音説道:“你先別説你的想法是什麼,你聽我説,我們先不説捂住此事是否違背自己的良心,只説對你們仕途的影響吧。你以為,這樣大的事能夠捂得住嗎?”
鍾玉光沉默了下來,他確實是想把事情捂下來,他來臨海五年,一切都做得很好,臨走了,卻出現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一大敗筆啊!
看着他那種樣子,方振玉意味深長地説:“一切都好,未必是真好,也許出現一點瑕疵反而對你有好處。聽我説,不但不捂,反而全力把他揭出來。”
“大哥説得對,這種違背良心的事,我們不能做。”上官温馨推門進來説,“對不起,我到了有一段時間了,偷聽了你們的談話。可是,鍾書記,正如大哥説的,這麼大的事,你想捂也捂不住。”她把在一份材料遞給了鍾玉光。
“這是什麼?”鍾玉光有些不高興,一來上官温馨偷聽自己和方振玉的談話,另一方面,她居然叫起自己的官名來,他不明白,大家同是王佩英的女婿,為什麼自己好象總得不到方振玉那樣的待遇?
“你自己看看吧。”上官温馨撇了撇嘴。
鍾玉光細看手中的材料,發現居然是振華集團從華公司調資金到港口參與競標的數字,一筆一筆寫得十分清楚,他不由問道:“温馨,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上官温馨説道:“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至於從哪裏得來,你就不用管那麼多了。”這是她在和童之偉好時,在他那裏套來的,如此羞人答答的事,她又怎麼會説呢!
方振玉知道她和童之偉的關係,也知道童之偉在振華集團中的地位,當然明白這是怎麼來的了,便也説道:“玉光啊,温馨提供的材料是真實的,你看着辦吧。”
上官温馨接着説:“還有,那個什麼齊經理,和人家通電話時,有錄音的習慣,你看看是否可以在這方面突破。”
聽上官温馨這麼説,鍾玉光不由得想起在海堤那裏聽到葉培東和齊軍的對話,心中暗暗慶幸,如果按原來自己的方案,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齊軍的身上,保不住他會把事情全捅出來,畢竟決堤的事,責任不小啊,萬一齊軍真有和葉培東通話的錄音的話,葉培東肯定不了關係,那自己……想到這裏,他全身冒起了冷汗。良久,他才回過神來,説道:“那好,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不管涉及到誰,一定讓他負起應負的責任,你們港口全力配合調查組的工作。”
上官温馨見他居然打起官腔來,很不高興,正想説話,見到方振玉製止的目光,便住口了。只聽方振玉説道:“好的。不過,你們的調查組也要深入一點才好,僅僅這些,是不能説明什麼問題的。”
“好,就這樣。我先回去安排,媽媽就等你帶她回去了。”鍾玉光説着,便匆匆告辭了。
“他變了。”望着鍾玉光的背影,上官温馨説道。
方振玉説道:“人總是會變的,只希望他不要變得太過分了。”
“可你卻沒有變啊!”上官温馨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裏。
方振玉嘻笑道:“誰説我沒變的?我變得更加好了。”説着,大手便攀上了上官温馨的玉女峯,銷魂的呻便響了起來。
1998年7月3星期五市區
葉培東離開海天娛樂城時,心裏還窩着一肚子的火。今晚,他請於隨波和李小康吃飯,兩個人居然都找藉口沒來,他只好和馮祖全、童之偉,還有龍嬌嬌四個人吃了。幸好謝相傑服侍得相當的周到,使他平靜了些許,否則只怕已經開始罵娘了。
“培東,彆氣壞了自己,官場就是這樣了,這世上,錦上添花的人不少,雪中送炭的,能有幾個?”上了車,龍嬌嬌温順地依在他的懷裏,安道。
“話雖然是這麼説,但他們變得太快了,他們怎麼就馬上想起和我有關呢。”葉培東説着,推開了龍嬌嬌,發動了車子。
龍嬌嬌説道:“做官的人就是這樣了,想要他們再跟你來往,只怕要等確定了責任以後了。”
“媽的,需要他們,他們個個都躲了起來,以後老子才懶得侍候他們呢!”葉培東一踩油門,車子呼的一聲便衝了出去。
“到時候,你還是得他們幫忙的,生這種氣不值得。”龍嬌嬌淡淡地説。
葉培東氣沖沖地説:“熬過了這一次,我還和他們打道才怪呢。”這一分心,車子差點兒便撞上了前面的車股,一個急剎車,整個人便撲在方向盤上,磕得他“哎喲”一聲叫了起來。
龍嬌嬌也嚇了一跳,只是車子開出時,她就一直小心,因此倒沒有撞着。她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我沒事!”葉培東應着,火氣也被嚇消了不少。
“都叫你不必生那些人的氣了,就算沒他們幫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龍嬌嬌勸道。
葉培東慢慢地開行,嘆氣道:“你哪裏知道,這事可不是一般的小事,如果不想辦法把事情控制在華公司這一級,只怕我就等着坐監了。”
“這本身就是華公司的事,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龍嬌嬌不解地問。
“要真的這樣就好了。”葉培東顯得有些頹喪。
龍嬌嬌見他這樣,便説道:“不是這樣,難道還有什麼內情不行?不過,你也先別急着説,還是小心開車,回家再説吧。”
“嗯。”葉培東是小心地開車,可以,他的神怎麼也集中不了。就在大堤決口的一剎那,他已經明白,自己的麻煩事來了。正如方振玉等人所想的那樣,他是把應該給華公司建海堤用的資金挪用到了港口的投標上,而且,在齊軍向他追要資金的時候,他還説了不該説的話。開始,葉培東並不把這個放在心上,畢竟只是電話上説的,可後來他卻聽人説,齊軍有一種與重要的人通話時錄音的壞習慣,他可保不準自己和他的通話有沒有錄音,那天,鍾玉光在海堤上見到他,他正是去向齊軍瞭解的。雖然齊軍矢口否認,但是否真的那樣,誰也不知道。要不出事,也就算了,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他怎麼也要防他一防。
回到家裏,葉培東把事情全都告訴了龍嬌嬌。龍嬌嬌聽完之後,嘆氣道:“這確實是最大的漏,你啊,也太不小心了。”
“我也知道,可是事情已經出了,該怎麼辦才好呢?”葉培東看來已有點了方寸。
“現在不是嘆氣的時候。”龍嬌嬌果斷地説,“現在有兩件事要做的。第一,要清楚齊軍究竟有沒有錄音,如果有,不惜一切代價要回來。第二,要另外搞一套集團的帳目。”
“另外搞一套集團的帳目?”葉培東有點疑惑。
“對,港口投標的資金,必須有另外的來路。”龍嬌嬌説道。
葉培東也明白過來了,他擔心地説:“可是,去哪兒那麼一大筆資金啊?”
“只好找馮祖全幫忙了。我想,集團出了事,他也好不到哪裏,這個忙,他一定會幫的。”龍嬌嬌説。
“對,我怎麼就想不到呢!”葉培東興奮地摟住龍嬌嬌親了起來,説道:“嬌嬌,你真是我的賢內助!”
“知道就好。”龍嬌嬌不無驕傲地説。接着,她又問道:“你還記得,剛才謝相傑被人匆匆地叫出去嗎?”
葉培東記得有這麼一回事,便説道:“記得,怎麼啦?”
龍嬌嬌神秘地笑道:“得好,我們還可以請方振玉幫一下忙。”
“怎麼會呢?”葉培東不相信,這個方振玉,出名的正直,連鍾玉光他都不賣帳,又怎麼會幫自己呢!
“你聽我説。”龍嬌嬌便把自己去洗手間的時候,聽到謝相傑和何偉強的説話説了一遍,然後説道:“如果他們説的是真的,只要我們把那證據拿到手,方振玉還不得幫我們的忙?”
“對,對,對。”葉培東連連説道,此刻,他雖然還有點兒擔心,但卻對自己的前程,還是充了希望。
兩人又就此事商量了一些細節,這才相擁進了衞生間,隨即,風雨聲便大作起來。
1998年7月3星期五於隨波家
就在葉培東夫婦倆在商量對策的時候,於隨波正在家裏和李小康下棋。本來,今天是週末,李小康應該回省城的,但因為暴雨剛過,市裏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就沒有回去。
吃飯的時候,李小康接到了葉培東的電話,他想都沒想,便拒絕了。放下電話,卻覺得有些不妥,才打電話給於隨波,發現他也沒有去時,他才完全放下心來。於隨波約他過去下棋,他便答應了。
可是,兩人的心思顯然並不是放在下棋上。李小康提車吃了於隨波一個炮,問道:“市長,振華集團可是你豎起來的一個典範,就這麼放棄了,不可惜嗎?”
於隨波跳馬擋住了李小康車的去路,笑道:“誰説我放棄了?”説着,給了李小康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李小康思索了一番,隨手走了一步棋,説道:“可眼下華公司的事,一定會牽涉到振華集團的高層,你不幫葉培東一下,他能過得了這一關嗎?”
“那當然過不了。就算我有心幫他,他也過不了,因為事情太大了。”於隨波毫不猶豫地説道。
“那還不是放棄?”李小康疑惑不解。
“振華集團是振華集團,葉培東是葉培東,兩者怎麼能相提並論呢?”於隨波把自己的過河卒子送到了李小康馬的面前。見李小康毫不猶豫地吃了,便笑道:“有時候,損失個把卒子,於大局並沒有什麼關係。”他一個將軍,便把剛才吃自己炮的車給消滅了。
這麼一來,原來還有些少優勢的李小康現在優勢盡失,只能是想辦法和局了。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説道:“你是説,棄卒保車?”
“為了保住優勢,不但卒可以棄,有時連車也可以棄。”於隨波加快了進攻步伐,只幾步棋,便使得李小康的防守支離破碎,他得意地説道:“何況,這個車,還不一定是我們的呢?”
聽到這裏,李小康已經明白於隨波的意圖了。認真來説,出事的雖然是振華集團,但最主要的還是葉培東,或許這件事對振華集團來説,是損失了一定的聲譽,但集團的經濟實力依然存在。而葉培東一倒,接班的當然是馮祖全了。對於於隨波來説,馮祖全當然更值得依賴一點了。他不由得推棋坐起,説道:“市長,還是你高明,我下不過你。”
於隨波呵呵一笑,説道:“其實你也有相當的棋力,只是有時不免太過心軟了,這對戰場撕殺可沒有什麼好處。”
“謝謝市長教誨,小康明白了。”李小康表面上誠心誠意,心底裏卻暗暗心驚,這個於隨波實在是太工於心計了。他知道於隨波説的雖然是棋,實際上説的卻是對待葉培東這件事,這使他不但明白了於隨波的為人,而且還學到了不少的為官之道。其實,他李小康也不是不夠狠,只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罷了。
“明白了就好,那麼,再遇上葉培東糾時,你該知道怎麼辦了吧。”於隨波雙目突然迸出光,緊緊地盯住李小康。
李小康居然打起寒戰來,幸好他也是急智之人,立即用其他藉口掩飾自己的不安,説道:“我知道了,市長,你就放心吧。”
“那就好。”於隨波收回了目光,語氣又變得温和了起來:“小李啊,老頭子讓我們來臨海,如果打不開局面,只怕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所以,我們辦什麼事,都必須小心謹慎,不能為一時之氣來啊!”
“小康一定以市長的馬首是瞻的。”李小康連忙表決心地説。他今天才看到於隨波的另一面,一時之間,還不是接受得了,又和於隨波聊了一下,便找個藉口告辭了。
送李小康出門,看着他的背影遠去,於隨波冷笑了起來。雖然説,李小康明是來協助自己的,但從最近的一些事來看,他有另立勢力的苗頭,這也是今天他把李小康找來的原來,他相信,經過今天的談話,李小康起碼在這段時間要收斂一下,而他所爭取的,也就是這麼一段時間。
1998年7月9星期四北京
“瑩瑩,事情辦得怎麼樣?”一見到鍾瑩,許香君拉着她便焦急地問道。
鍾瑩着氣,説道:“總算不辱使命,他們答應讓你見老爺子一面。”
“那好,我們快去。”許香君説着,便要出門。
“還不行,等等麗英姐拿通行證過來才行。”鍾瑩拿了一支礦泉水,一氣就灌了大半瓶,然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許香君也知道自己是太焦急了,聞言便也在鍾瑩的身邊坐下,問道:“他們究竟是為什麼不讓我見我爸爸?”
也難怪許香君焦急,在香港,就有人傳説他父親許光華出事了,她留意了一下,果然是有兩個月,沒有見父親在報紙電視上面了。作為一個政協中央副主席,這麼長時間沒有在媒體上面,許香君當然明白意味着什麼,所以,她把香港方面的工作安排好了之後,便到北京來了。她也知道自己來北京不會起什麼作用,但能見上父親一面,知道究竟是為什麼,起碼也沒有那麼擔心,可是她到北京父親的住處,卻見不到他,向上面打聽,不是故意推搪,便是語焉不詳,她只好找自己的朋友幫忙了。她知道鍾瑩跟宋麗英的關係很好,也知道宋麗英和上面的關係,因而就找到了鍾瑩。
“聽説,是為了高速公路的事,有人舉報説,許伯伯在高速公路工程上,拿了不少的回扣。”鍾瑩見許香君問,便把自己知道的説了出來。
“怎麼會呢?我爸爸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許香君一聽這樣説,不由得動了起來。
“我也相信許伯伯他不會,可是……”鍾瑩言又止。
“沒有什麼可是,我説不會就不會。”許香君説得十分自信。自小到大,父親在自己面前都是正直無私的人,而且也一直是這樣教育自己兄妹兩個,自己出來工作之後,雖然也曾經常讓他給自己換單位,但從來沒有以他的名譽,要求去好的部門。
鍾瑩也是聽人家言之鑿鑿,才有點懷疑而已,聽許香君這麼一説,想起許光華最得力,也最看重的部下──自己父親也是從不以權謀私,和他的往也相當正常,便也相信了,説道:“我不是懷疑許伯伯,而是那些人居然出了不少所謂的證據來,不能不讓人懷疑啊!”
“什麼證據?”許香君急急地問。
“我也是聽麗英姐説的,具體的不太清楚。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下,等麗英姐到了,你再問她吧。”鍾瑩覺得自己無法説得清楚,就乾脆不説了。
許香君覺得鍾瑩説得不錯,奔波了兩天,自己也確實是累了,便説道:“好吧。”躺在上想睡一下,但心中有事,又如何睡得着,只是閉目養神。
大概一個鐘頭左右,宋麗英來了,互相問候了一下,她也沒有多説,讓鍾瑩留下,便帶着許香君走了。
“麗英姐,我爸他究竟是為什麼?”上了車,許香君再也忍不住了,拉着宋麗英的手問道。
宋麗英淡淡地説:“能有什麼,不過是官場上的爭權奪利罷了。相信我,只要你爸爸真的沒有做過那些事,一定不會有什麼的。”説完,她也再不説話了。
許香君見狀,也不好再問,只好觀察車子行走的方向。可是,許香君對北京本不,看不出是哪個方向。車子轉上了成個鐘頭,才開進了一個警衞森嚴的院子裏。
宋麗英把一張通行證遞給警衞,等警衞同意之後,才對許香君説:“你進去吧,注意一點,你只有半個鐘頭的時間。”
“知道了,謝謝你!”許香君應着,在警衞的帶領下,進了一間房子。
房子裏,一個悉的身影伏在書桌上,正寫着什麼,神情非常的專注,連許香君進來也不知道,那額頭上,皺紋更多了,可那對睿智的眼睛依然是那樣的深邃,臉上帶着一層憂鬱。看着臉風霜的父親,許香君哽咽地叫道:“爸爸!”
許光華聽到聲音,抬起頭來,見是許香君,簡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驚喜地叫道:“香兒?你怎麼來了?”
“爸爸!”許香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撲進了父親的懷裏,深情地説道:“我來看你來了。爸爸,他們究竟為什麼要害你?”
許光華輕拍了許香君的肩膀一下,把她推開,嘆氣道:“你也知道了?”
“嗯。”
許光華把女兒讓到沙發上坐下,自己也坐了下來,問道:“香兒,你認為爸爸會做那種事嗎?”
“爸爸你當然不會了。”許香君信心非常的堅定。
“對,你爸爸我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可為什麼呢?”許香君心裏充了疑惑。
“香兒啊,官場上的事,你多少也知道一些,你就不用多問了,不管為什麼,只要爸爸沒有做過,問心無愧就行了。而且,爸爸相信中央不會冤枉好人的,現在不過雙規罷了,很快,事情就會清楚了。”許光華説。
許香君也不是第一次接觸官場,知道事情絕對沒有父親説的那麼輕易,她極力地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問道:“爸爸,知道是誰幹的嗎?”
是誰幹的?許光華當然知道,人家只不過是想把自己在省裏的勢力連剷除罷了,只可惜,他們動手太早了,如果再晚一點,大多數證據都湮沒的時候,再來推自己一把,自己就算不栽到底,人生也會因為“事出有因,查無實據”而留下不光彩的一頁。現在嘛……嘿嘿,許光華心裏冷笑了兩聲,説道:“知道,不過,你不必理他是誰,只幹好你自己的工作就行了。記住,做人一定要站得正,坐得直,不過,也不能不防小人。”
見父親沒有説,許香君也不追問,她知道,父親不想説的事,就算再問,也沒有用。何況,時間也不多了,她便問道:“你有什麼話要帶給振玉、玉光他們嗎?”
許光華當然有很多話要説,可是,在這種環境下,他什麼也説不了,他説道:“也沒什麼好説的了,你就把剛才我給你説的話,帶給玉光吧。至於振玉,”許光華慈祥地看着女兒,説道:“叫他安心搞他的經濟,如果可能,儘快把港口建設好,我還想看到臨海港變成國際大港呢。”
“爸爸!”許香君從父親的眼中,知道他更加認可自己的地下丈夫了,不由得有些羞澀起來,“只怕沒有了你和玉光,他的事業也難以做大。”
“女兒啊,我還以為你真的很瞭解他了呢。”許光華目光中透出了一種期待的神,説道:“你放心好了,敢做小鍵的乾爹的人,是不會那麼輕易認輸的。而你呢,既然認準了,就要堅持下去。”
“知道了爸爸!”許香君想起自己和方振玉的一切,心裏充了温馨,她此刻,真的很想回到方振玉的身邊,和他一起戰鬥。
許光華説道:“香兒,去吧,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去,記住,只要是對人民有利,對發展港口有利的事情,就大膽去做。”
許香君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神,她堅強地説道:“爸爸,我知道了。你自己多多保重,我走了。”説着,和父親擁抱了一下,便走了。
從女兒的神中,許光華知道她一定能領會自己話中的含義,臉上不由得出了寬的笑容。
1998年7月15星期三高速公路
龍嬌嬌洗澡出來,發現葉培東居然不在客廳,她叫了幾聲,也不見回答,不由得焦急了起來,匆匆地穿上了外套,跑到了樓下車庫,一看,車已經不在了,她就更加緊張了。“是小李嗎?葉總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她打通了司機的手機。
“沒有啊,今天不是葉總自己開車嗎?”司機説。
“哦,我忘記了。”龍嬌嬌放下電話,嘴裏叫道:“壞了,壞了,怎麼辦呢?”她在客廳裏徘徊着,心情無比的彷徨。良久,她衝出家門,叫了一輛出租車,對司機説道:“快,到高速公路。”
今天晚上,葉培東又請於隨波和李小康吃飯,於李二人答應了出席,於是,便到娛樂城訂下了一個包廂,龍嬌嬌知道男人到那種地方,自然沒什麼好事,雖然心中有些不高興,但想到葉培東是為了解決目前的難題,自己不便反對,卻也就沒有跟去。
龍嬌嬌在家裏等着葉培東,眼看着快十點鐘了,他還沒有回來,正不耐煩,父親龍忠祥卻來了電話,説是得到消息,齊軍因為沒有得到葉培東的援助,頂不心理住力,加上旁邊有盧仕林作證,終於向調查組出了他和葉培東通話的錄音。聽到這消息,龍嬌嬌急了,連忙給葉培東打電話,可怎麼也打不通葉培東的手機,她只好親自跑一趟海天娛樂城了。
到達娛樂城的時候,葉培東正和於隨波等人拼酒,雖然沒有小姐陪酒,但幾人都喝得有點糊了。一見龍嬌嬌居然來了,葉培東不由得發起火來,他雖然已有幾分酒意,但也明白於李等人不想太多的人知道他們在這裏玩樂,可是一聽到龍嬌嬌説的事,他怔怔地説不出話來,癱坐在椅子裏。
於李二人也非常的吃驚,連忙問為什麼這樣,葉培東只好把真實情況説了出來,並把自己如何讓齊軍扛住的事也説了。
於隨波聽了,也急了起來,連忙商量起對策來,然而,幾人説來説去,也無法找出一個可行的辦法了。後來,於隨波和李小康接到鍾玉光的電話,讓他們回市委,準備召開緊急會議,處理有關海堤決口的事情,於李兩人便匆匆走了。
於李兩人一走,葉培東更加彷徨,不住地往肚子裏灌酒,嘴裏嚷着怎麼辦怎麼辦。
龍嬌嬌也不知怎麼辦才好,説是除非把證據搶過來,或者是調查組的人都死了,否則再急也解決不了問題,一邊説,一邊拖着葉培東出了海天娛樂城。
一路上,葉培東不住地罵鍾玉光不夠朋友,説要把他給殺了。龍嬌嬌開始時還以為葉培東説的是氣話,但當葉培東把車朝高速公路入口開去時候,龍嬌嬌知道他要來真的了,因為剛才於隨波説,鍾玉光正在省城趕回來。龍嬌嬌好不容易才把葉培東勸住,讓他回家,沒想到自己才洗個澡,他便不見了。
龍嬌嬌一邊驅車往高速公路趕,一邊找鍾玉光的手機號碼,想給鍾玉光打電話,讓他小心一點,可鍾玉光的手機總不在服務區,她心裏更急了。她雖然也有點恨鍾玉光,雖然也知道海堤決口的事可能使葉培東的事業遭受很大的挫折,但殺人卻是死罪,只要人還在,就有翻身的機會,何況,就算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鍾玉光,調查組的調查也不會因此而停下來,葉培東還是難逃法網。
雖然已是十一點多鐘,但因為天氣熱,路上行人車輛都還很多,出租車司機已經儘量把車開到最快了,可龍嬌嬌依然覺得太慢,不住地催促司機再開快一點,得司機都反了起來,差點兒就把她放下來,不做她的生意。
終於,出租車上了高速公路的引路,車速快了起來,再有兩公里多,就到收費站了,龍嬌嬌稍稍鬆了一口氣,仔細地觀察路邊,尋找葉培東的車。
快了,要到收費站了,借路邊的燈光,龍嬌嬌已經看見了正停在距收費站不遠的路邊的葉培東的車,便在這時,葉培東的車燈亮了起來,車子突然加速,向已經駛出收費站,正在加速的一輛小車衝去。“不要啊!”龍嬌嬌大叫了起來。
出租車司機正奇怪龍嬌嬌鬼叫什麼,只聽得一聲悶響,前面不遠的兩輛車子居然撞在一起時,其中一輛翻進了路旁的水溝,他大吃一驚,車子不由向路邊衝去,幸好他剎車及時,否則連他也要把車開到路邊的水溝去。
“培東,培東!”龍嬌嬌不顧一切地拉開車門,尖叫着向出事的地方奔去。
也不知她哪來的力氣,近一公里的路程,不到兩分鐘,她便衝到了。車上,葉培東臉是血,身子後靠,凹陷進去的車身把他在座位上,“培東,培東,你沒事吧?”她從破碎的車窗伸手進去搖葉培東,可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心中一急,便昏倒在地上。
等她醒來的時候,警和救護車都已經到了。“小姐,你沒事吧。”正在給她作檢查的醫生見她醒來,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快,快救人。”龍嬌嬌指着出事的車子説。
幾個警在車頭忙碌着,不久,便將葉培東從變了形的車頭裏了出來,幾個醫生模樣的人上前給葉培東檢查,卻很快便搖搖頭,要往水溝那邊走去。
“你們快救人啊!”龍嬌嬌連忙拉住其中一個,悽慘地哀求道。
“沒用了。”那醫生説。
“不會的,他不會死的,你們救救他吧。”龍嬌嬌痛哭了起來,死死地拉住醫生不放。
那醫生淡漠地看了龍嬌嬌一眼,甩開了她的手,走了。
“培東,你不能死啊!”龍嬌嬌一下子撲到葉培東那逐漸冰涼的屍體上,呼天搶地地叫了起來,不一會兒,又昏了過去。
龍嬌嬌再次醒來,已經在醫院裏,父母兩人陪在她身邊。“嬌嬌,你沒事吧。”母親焦慮地問道。
“媽,我沒事。爸爸,培東他……”龍嬌嬌撲進了父親的懷裏。
龍忠祥扶着女兒,嘆息道:“爸爸已經知道了,唉……”
龍嬌嬌又痛哭了起來,雖然,她和葉培東更多的是利益的結合,可是,一起生活了這麼多的時間,怎麼能一點情也沒有?何況葉培東對她確實是真的好,想到今後天人永隔,心中的悲痛可想而知。
龍忠祥看見悲傷的女兒,也不知如何勸説,直到她稍稍平靜,才説道:“嬌嬌,節哀吧,還有很多事等你處理呢。”
一説到事情,龍嬌嬌清醒了不少,連忙問道:“鍾玉光怎麼樣?”
“他的司機已經死了,據説,他也傷得很重,醫生正在搶救,是否救得過來,還是未知數。”
“哈哈。”龍嬌嬌大笑起來。
“女兒,你怎麼啦?”母親看着女兒那種象發瘋一樣的狂笑,擔心地問。
龍忠祥當然知道女兒為什麼笑,他不由得搖了搖頭。
好一會兒,龍嬌嬌停止了笑聲,出奇的平靜地説:“爸爸,你幫我辦出院,我要馬上回家,回公司。”
龍忠祥看見女兒那種堅決的樣子,又嘆了一口氣,去辦理出院手續了。
第九章振玉婚變
1998年7月16星期四臨海市醫院搶救室外的走廊上,擠了人,他們或站或坐,神情都相當焦急。偶爾有醫生護士出入,大家都把目光停在他們身上,可是他們只是匆匆來去,沒有人説話。
寧玉蘅臉悲傷,時而凝望着急救室門上的燈出神,時而在走廊裏走來走去,寧玉芬則在一旁不住地安她。她雖然沒有哭,但心中卻貯了悲痛。你説她也好,説她下濺也行,她喜鍾玉光,同時也深着方振玉,可此刻,方振玉在港口還沒有趕到,鍾玉光則躺在急救室裏,不知死活。
凌晨三點多,方振玉終於出現在寧玉蘅的面前。“姐夫!”寧玉蘅一見他,便悲呼一聲撲進了他的懷裏,痛哭了起來。
方振玉摟着她的香肩,安道:“別擔心,玉光他不會有事的。”
“姐夫,我好怕啊!”寧玉蘅不住地泣着,別看她平時顯得很堅強,但畢竟是女人,遇上了這種事,卻是一點主見也沒有。
“別怕,有我呢。”方振玉輕撫着她的背脊,見她停止了泣,才問道:“玉光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也許是有了主心骨吧,寧玉蘅平靜了些許,説道:“不知道,搶救都三個鐘頭了。”
這時,陳向東、於隨波、羅偉勝三人圍了上來,後面還有不少的副書記副市長。見到陳向東給自己眼,便把寧玉蘅給寧玉芬,跟陳向東等人到一邊去了。“怎麼樣?”他問道。
陳向東心情沉痛地説:“醫生説,搶救過來的機會非常渺茫,你要有心理準備。”
“怎麼會這樣的?”方振玉問。
陳向東把事情經過簡單地説了,然後徵詢道:“要不要叫鍾瑩回來?”
方振玉説道:“還是作最壞的打算,把她叫回來吧,讓我跟她説。”於是,方振玉給胡媛媛打了個電話,讓她明天一早陪鍾瑩坐飛機趕回來,然後才回到寧玉蘅的身邊。
寧玉蘅也是聰明人,一見陳向東和方振玉他們這樣,便知道事情嚴重了,她也不顧得旁邊有人,軟弱地依進方振玉的懷裏,問道:“姐夫,是不是……”
方振玉沒有讓她説下去,摟緊了她,在她耳邊低聲説道:“堅強點,你還有我,有瑩瑩呢!”然後才放開她。
事情已到了這種地步,寧玉蘅只有硬撐着,離開了方振玉的懷抱,怔怔地看着急救室的門。
又過了近二十分鐘,醫生魚貫出來,院長何成良歉疚地説:“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你們進去和他説幾句吧。”
方振玉扶着寧玉蘅進了去,陳向東等人跟在後面。
鍾玉光靜靜地躺在病上,臉蒼白,沒有一點血,見他們進去,目光掃視了眾人一眼,然後停在方振玉的身上,臉上出些許笑容,説道:“很抱歉,我不能和你們一起把臨海港建設起來了。振玉啊,以後這擔子就給你了。”
“玉光!”方振玉緊緊地攥着他的手,雖然鍾玉光把他推到港口建設這一個重要的位置上,讓他辛苦了不少,但也為他提供了一個施展才華的舞台,想起幾年來他給自己的支持和幫助,心中有無限的觸。
鍾玉光深深地看了陳向東一眼,又把目光停留在於隨波的身上,説道:“於市長,臨海港的未來、臨海的未來就靠你們了。”
雖然於隨波恨不得馬上把鍾玉光手中的權力搶過來,但此時此刻,他也為鍾玉光那種對事業執着的追求動了,他説道:“鍾書記,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把臨海港建設成世界著名的港口的。”
“鍾書記,我會盡我的力量,協助好振玉的。”陳向東看見鍾玉光的眼睛又看向自己,沒等他説話,便出聲了。
鍾玉光出欣的笑容,説道:“你們出去吧,我有些話要和玉蘅講。”
眾人略一猶豫,便都輕輕地走了。
“玉光,你別説那麼多了,好好休息。”一直沒有出聲的寧玉蘅把臉貼在鍾玉光的臉上,哽咽地説,雖然明知無望,她也不忍鍾玉光太辛苦了。
“我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間,你聽我説。”鍾玉光勉力伸出手去輕撫着寧玉蘅的臉龐,“玉蘅,這幾年辛苦你了。本來以為今後可以好好和你過一生的,誰知造化人,要拋下你自己一個人,對不起了。”鍾玉光似乎神了一些。
“不,我不讓你走。”寧玉蘅哭出聲來。
“別傻了,人都要走這條路的,只是我早走一點而已。讓我放心不下的,還是瑩瑩,她人長得漂亮,又是在娛樂圈,路不好走啊,今後,你就要多費心了。”
“你放心吧,我會的。”
鍾玉光一邊艱難地在枕頭底下摸索着什麼,一邊説道:“本來我還想讓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情結晶的,現在看來,上天要我鍾家絕後啊。我走了之後,把肚裏的孩子打掉吧,找一個好人家,好好地過一輩子,千萬別再找當官的了,官場上太黑了,不好混啊!”鍾玉光説着,眼睛中的光彩暗了下去。
寧玉蘅順着鍾玉光的手,在枕頭下摸出了一張紅紅的紙來,居然是準生證,她不由怔住了。她和鍾玉光沒采取避孕措施已經兩個多月了,這兩天,本來很準時的月經沒來,她以為是懷上了,還沒有去檢驗,便告訴了鍾玉光,兩人都喜了好一陣子,沒想到,今天晚上又來了,可這個時候,又怎麼跟一個瀕死的人説呢?她不由高叫道:“不會的,我永遠也不嫁人了。”
“別傻了,你不是想我去也不安樂吧。”鍾玉光的話音已越來越弱。
一個奇特念頭湧上寧玉蘅的心頭,她忽然堅強了起來,緊握着鍾玉光的手説:“我知道你的心事,你放心,我不但會照顧好瑩瑩,如果我們真的有孩子的話,我也一定會生下來,讓他繼承鍾家的香火。此外,我會用心協助姐夫,建設好港口的,我要讓鍾玉光的名字,刻在港口的紀念碑上。”
“玉蘅!”鍾玉光深情地叫出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寧玉蘅在鍾玉光的臉上親了一口,平靜地為他蓋上白布單,把準生證收在懷裏,面無表情地走出了病房。
1998年7月29星期三港區鄧婷芳風塵僕僕地來到方振玉的辦公室,卻不見方振玉在,只有洪在那裏整理着文件,她不由得有些不高興地説:“怎麼回事,不是説有急事讓我趕下來嗎?怎麼他自己走出一邊去?”
洪請她坐下,又給她斟了一杯茶,才説道:“其實,叫你下來的是我,他還不知道你下來。”
“什麼事這麼重要?”鄧婷芳見她這樣説,知道肯定出了大事,否則洪不敢假傳聖旨,叫自己跑這麼遠路的,何況自己在省城還有很多事呢。
“有人把我們老公給告了。”洪把一封律師信遞給了鄧婷芳。
“我們的老公?”鄧婷芳一邊接信,一邊疑惑地看着洪,她還不知道洪也是方振玉的情人之一。
洪沒有絲毫害羞的意思,説道:“難道你不是振玉的老婆?”
“呵呵,我倒忘了,我們那個風種子,又如何會放過辦公室裏這麼漂亮的女呢!”洪如此一説,鄧婷芳當然知道洪和方振玉的關係了。她説着,便仔細看起信來。
洪沒有辯解,見鄧婷芳看完信後,低頭沉思起來,便問道:“芳姐,振玉他,會有事嗎?”
鄧婷芳抬起頭來,理了理思路説道:“有沒有事現在還不能肯定,得看大軍姐在香港方面是如何作的。我們還是等他們倆回來,再一起商量吧。”
“也好,時間也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到渡假村定一個包廂,幾個人一邊吃飯,一邊好好地商量。”洪説着,給渡假村打了個電話,又電話通知了方振玉和戰大軍。
看洪忙完,卻還在那裏低頭沉思,似乎還有許多的憂慮,鄧婷芳不由問道:“如果大軍姐在香港真的登記結婚,我想,這場官司我們一定能贏。”
洪面向鄧婷芳,神情凝重地説道:“不知你有沒有想過,現在我們要做的,不僅僅是為振玉打官司的事,更重要的是如何去善後。”
“你是考慮這場官司對振玉的影響吧?”
“對。”
“我也想過一下,大不了背個處分什麼的。我想,象這種風韻事,不會在大眾中造成什麼影響。説不定,因此一來,股價還會上漲呢!”鄧婷芳想讓洪輕鬆起來,開玩笑道。
“如果是私人的企業,或許真的和你説的一樣,可惜,這是國有企業,任何事情,如果與政治沾上了邊,就變得複雜多了。算了,我們還是等一下再説吧,説到政治,可能大軍姐比我們都在行。”洪説着,便和鄧婷芳一起出了門。
一路步行往渡假村,鄧婷芳讚歎不已,自從秦重接手港口的諮詢業務後,她已經很少到港口來,沒想到港口的變化會這樣大。看着港口的發展新月異,鄧婷芳不由慨萬分,曾幾何時,這裏還是荒涼的一片,不過五年的光景,都快成都市了,很難想象,沒有象方振玉這樣全心撲入,又具有開拓創新神的人,能取得這樣好的成績。
“鄧姑娘,鄧姑娘!”正走着,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旁邊的店鋪裏叫道。
鄧婷芳朝聲音看去,一個老太婆從一家鋪子走出來,正向自己走來,她覺得有些面,但一時又記不起是誰。
那老太婆上前拉着鄧婷芳的手,又在她臉上打量了一番,説道:“唔,不錯,還是一樣的年輕漂亮,而且還更有威嚴,又更有富態了,看來,老團長在天之靈真的保佑我們金花人哪!”
一聽老太婆這樣説,鄧婷芳記起來了,那是自己爺爺的警衞員的媽媽,上次來遷紀念碑時認識的,那時,她還誤會自己和方振玉是一對呢。她不由親熱地摟着老太婆,親切地問道:“老人家,你身體還好嗎?”
老太婆見鄧婷芳還記得自己,更加高興了,説道:“好,好,好。不但身體好,生活也更好了。現在我孫子開了一間店,生意可好了呢,都是託方總的福啊。”接着,她又小聲在鄧婷芳耳邊問道:“你和方總成一對了吧?”
雖然做了方振玉的情人,但面對老人的問題,鄧婷芳還是有些害羞,她臉一紅,説道:“老人家,方總有子呢!”
老人卻笑了,笑得很曖昧,説話的聲音也更小了:“那又有什麼?有本事的男人,誰不是有幾個老婆的?我那死鬼才不過有一條漁船,都有兩個了,方總這麼有本事的人,有幾個女人還不正常?聽我的話,大膽點,你會幸福的。”
鄧婷芳這回不知怎麼説好了,幸好一旁的洪也聽到了老人的説話,當下拉了她一把,對老人説:“老人家,鄧律師會聽你的話的,我們還有事,先走了。”説着,趕緊往渡假村方向走。
“有空到我家坐,讓老太婆給你們説説什麼樣的女人才是幸福的。”那老人還在後面大聲説。
“天,這是怎麼回事?居然有女人這樣為男人辯護的。”走遠了一點,等那老太婆聽不見了,洪才説道,“看來他真的本事太大了,連這樣的老婦人也幫着他,難怪你説他的那些風韻事本不算什麼。”説實在話,雖然洪抗拒不了方振玉的魅力,和他上了,可還沒有想到要象戰大軍她們一樣,現在聽了那老人的話,心不由動了起來。
“你明白就好。”鄧婷芳也是深有觸。
説話之間,便來到渡假村的餐廳,服務員很快就把她們倆帶到了所定的包廂,戰大軍已經在裏面等她們了。鄧婷芳和戰大軍往很多,互相之間已經很融洽了,一見面,當然又是一陣的熱鬧。
沒多久,方振玉也到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歐若柳,鄧婷芳在戰大軍的口中,知道歐若柳也不是外人,便毫不猶豫地撲進方振玉的懷裏,着實地親熱了一番,才離開他的懷抱。
方振玉望着臉紅的鄧婷芳,笑問道:“大律師,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來啊!”
鄧婷芳嗔了他一眼,説道:“你不去看人家,人家就不能來看你嗎?難道就想把人家給甩了?”
“我怎麼敢啊,不怕你一封律師信,把我告上了法庭?”方振玉呵呵笑道。
“我今天就是衝着律師信來的。”
“什麼律師信?”方振玉詫異道,原來,這封信洪也是剛剛收到,還沒有給方振玉説,就給鄧婷芳打電話了。
戰大軍是知道這件事的,因為其中涉及到她戰大軍,所以洪第一時間通知了她,而找鄧婷芳,也是出於她的意思。她從鄧婷芳的手中拿過那封信,遞給方振玉,説道:“你自己看看吧。”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方振玉一看,不安起來,他倒不是為自己,主要是為了戰大軍的名聲。他把戰大軍拉進了懷裏,有點內疚地説,“大軍,難為你了。”
戰大軍卻給了他一個香吻,笑道:“我帶上孩子的時候,就預料到有這麼一天了,只不過這一天來得早了一點,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對方會有什麼證據呢?”鄧婷芳關心的是如何在法庭上為方振玉辯護。
戰大軍説道:“別急,我肚子餓了,有什麼事吃飯再説。”説罷,按鈴叫服務員進來點菜。
酒菜上齊了,眾人一邊吃喝,一邊聽戰大軍説有可能被人家拿到的證據。她把何偉強盯住了自己的一雙兒女的事説了,同時也説了前一段時間小華在小公園裏摔傷出血,而何正巧在那裏的事。最後説道:“我看他們最大的證據就是作DNA檢查了。”
當戰大軍在香港真正登記結婚被證實之後,鄧婷芳笑道:“放心好了,我們的花心大狼不會坐牢,只是更證實是風董事長而已,不過,大軍姐,你的名聲就不好聽了。”
戰大軍撇撇嘴説道:“我才不在乎什麼名聲不名聲呢?剛好,藉此機會和我哥離婚,也好讓他名正言順地娶我嫂子。”
大家都輕鬆地笑了起來,因為在座的,誰不想能象她那樣,以後就那麼跟定的方振玉?洪也隨她們一起笑了,只是笑過之後,認真地説道:“我看,我們還是安排好受這件事影響後,我們的風董事長將要面對的事吧。”
方振玉笑道:“有什麼好安排的?最多不當那什麼風董事長,當花心老公好了。若柳,你那邊辦的怎麼樣了?”
歐若柳給了他一個媚眼,説道:“你叫辦的事,人家敢不盡快給你辦好嗎?”
“那就好,我們還是放心喝酒吧,婷芳,你很久沒來了,好好地陪一下我。”方振玉説着,將鄧婷芳摟進了懷裏。
沒有聽到他的解決辦法,鄧婷芳自然不會放心,反抗了起來,説道:“把你的方案説説吧,否則,人家真的沒有心情和你親熱呢。”
方振玉無奈,只好説了。
原來,在洪他們提出臨海的人事變動,可能對他方振玉產生不得的影響之後,方振玉便着手解決這方面的問題。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是國有企業,董事長是任命的,如果人家要撤他,他也沒有辦法,不過,他已經把一些得力的人安排好了,起碼可以保證港口的運作不大偏離自己確定的方向,對錢代信等老人也作了妥善的安排。至於東方集團,雖然他方振玉的股份不是最大的,但因為他羣眾基礎好,他相信,只要花錢,就可以把散在工人中的股權拿到手,從而保證自己在東方集團的説話權,而他的資金,正是來源於歐若柳父親的投資。
聽了方振玉的話之後,洪才深切地到,還是寧玉芬對方振玉有更深的瞭解,當下她也不再説什麼了,舉杯敬酒:“看來,我是多事了。”
“誰説的,不管作了什麼安排,都不能少了我們鄧大律師,否則,你們以後就到監獄裏去和我親熱了。”方振玉也看出了洪有些不安,便安她,同時舉杯邀飲,並把嘴裏的酒哺到了鄧婷芳的嘴裏,於是,場面又熱烈了起來。
1998年8月4星期二振華集團龍嬌嬌坐在葉培東原來坐的辦公桌前,掃視着辦公室裏的一切,心中的傷在所難免,不過,更多的卻是喜悦。
葉培東家裏並沒有什麼人,他走得那麼突然,也沒有留下什麼遺囑,作為葉的子,龍嬌嬌成了葉培東財產的第一繼承人,葉培東在振華的股權便理所當然地由她繼承了下來。雖然因為海堤決口的事,集團被罰了不少的款,可那也只是集團的事,股價是有所下跌,但葉培東的持股數並沒有變,所以,她龍嬌嬌也就成了振華的副總裁,本來她是可以當總裁的,但她認為自己還沒有這個能力,便把這一職位讓給了馮祖全。
“龍副,這是你要的材料。”童之偉敲門進來,把一疊材料遞給了龍嬌嬌。
“謝謝!”龍嬌嬌站起來,接過了材料,顯然很親切地説:“之偉啊,我都説了,就叫我名字行了,以前你不是那樣叫的嗎?為什麼要這麼見外呢?”
“這怎麼行?你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副總裁嘛!”童之偉説。
“那你是不把我當朋友了?”龍嬌嬌起了高聳的脯,一張俏臉,是幽怨地看着童之偉。
這龍嬌嬌雖然長得沒有上官温馨漂亮,但身材卻比上官温馨更豐,兩人站得很近,尖的峯快要頂到童之偉的身上了。此時,龍嬌嬌穿着一身黑連衣裙,雖然包裹得很嚴密,可輕柔的料子使得她的身材更加突出,隱約可見裏面沒有帶罩,翹起的頭上彆着一朵小白花,使她顯得非常的嬌俏。鼻中聞到淡淡的幽香,再聽到那幽怨地言語,童之偉不由得心跳異常,連忙説道:“我們當然是朋友了,可是……”
“行了,以後沒有別人的時候,我不想聽到你叫我什麼龍副。”龍嬌嬌截斷了童之偉的話,向他拋了個媚眼。
童之偉心跳得更加厲害了,心中想道:“她是什麼意思?”雖然有了上官温馨這樣的女朋友,可是,上官温馨經常不在,而且對他也是時冷時熱的,作為正常男人,沒有別的想法是不可能的,他強自鎮定了自己,小聲應道:“是。”
“好,你先出去,等下馮總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
“是。”童之偉應着退了出去。
看着童之偉的背影,龍嬌嬌臉上出現了一種無奈的表情。她並不是一個的人,丈夫屍骨未寒,本不應該有這樣勾三搭四的表現,可是以自己一個女人之身,想要在這麼一個大公司中站得穩,沒有一個得力的助手是不行的,而這個童之偉正是最合適的人選,不但工作能力強,各種關係也不錯,如果掌握得好,對鞏固自己在振華的地位將有極大的幫助。何況自己如果再嫁人的話,他也是一個不錯的人選。雖然龍嬌嬌也知道童之偉有上官温馨這樣的女朋友,但她並不放在心上,不是嗎?葉培東和陳冰冰已經結婚生子了呢,自己還不是把他搶過來了?
想着想着,童之偉來説馮祖全到了,她便到馮祖全的辦公室去了,今天她想和馮祖全商量有關方振玉的事,因為童之偉和上官温馨的關係,她沒有讓他參加。
“龍副,就你看來,這次能把方振玉告倒嗎?”一坐下來,馮祖全就直奔主題了。
“你認為呢?”龍嬌嬌沒有直接回答。這次告方振玉的,不是什麼人,而是公訴,因為舉報人提出了方振玉有重婚罪的有力證據。
“我覺得沒有那麼容易。”馮祖全説,雖然這件事是他指使何偉強做的,但他也是受人之託而已,但託他的人,卻要他想盡辦法入方振玉的罪,最好能讓他到監獄裏去坐上一兩年。
“按理説,我們掌握的是確鑿的證據,應該沒有問題,但方振玉是什麼人?他一定會有他的辦法,何況,他的律師鄧婷芳可不是一個輕易認輸的人。”龍嬌嬌停了一停,又説道:“其實我們也不必緊張,只要那個證據是真實的,就算不能定他的罪,他也無法在開發投資總公司董事長的位置上呆下去了。”
馮祖全問道:“為什麼?”
龍嬌嬌得意地笑道:“那些當官的最注重名聲,雖然背地裏壞事做絕,但名聲上卻容不得半點的污垢,你想想看,雖然方振玉得了重婚罪,但道德敗壞,生活墮落,他還能在董事長這個位置上坐嗎?港口投資開發總公司可是國有企業,董事長是任命的,就算東方集團,也是國家佔最大的股份。”
馮祖全雖然沒有涉足過官場,但和官員們過往甚密,只是一下想不到而已,聽龍嬌嬌這麼一説,便馬上明白了,他也哈哈大笑起來,説道:“這回我看這個風董事長還怎麼個威風法?”
“雖然這樣,我們還是盡力把這件事做到最好,讓他方振玉永世不得翻身。”龍嬌嬌咬牙切齒地説。
看着龍嬌嬌那個樣子,馮祖全也暗暗吃驚,他也知道,方振玉和葉培東本沒有什麼冤仇,只是因為有了方振玉,鍾玉光沒有重用葉培東而已,可這個女人居然要置方振玉於死地,看來,女人很多時候是不可理喻的,自己和她共事,還是小心一點為好。當下也就説道:“好,就讓他方振玉也試試我們的厲害吧,他也得我們太久了。”
龍嬌嬌頗含深意地看了馮祖全一眼,説道:“辦妥了這件事,馮總你可得好好地請客啊!”
“為什麼是我請客呢?”馮祖全有些不明白。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龍嬌嬌神秘地笑了笑,沒有説明。
馮祖全不好追問,只好和她商量了一下集團的其他事情,就各自幹各自的事去了。
1998年8月8星期六方家大樓方振玉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聚會神地看着電視,一邊吃着寧玉芷遞到嘴邊的葡萄,臉上的笑容依然象往一樣。可是,如此專注地看電視廣告,卻絕不是方振玉以前會做的事。
寧玉芷卻沒有他那麼的平靜,她有點擔心自己這個姐夫情人承受不了輿論的力。
昨天,法院終於開庭了,正如大家所想的那樣,因為戰大軍在香港是真正和佔大偉登記結婚,儘管對方有小華和小玲是方振玉的親生兒女的證據,卻也無法判定他是否和戰大軍長期保持那種關係,在鄧婷芳巧妙的辯護下,法庭無法判他重婚罪,最終只是在道德上譴責了一番。雖然是秘密開庭,但既然人家有心舉報他,事情肯定會傳出去,這樣對方振玉的打擊絕對不輕。
寧玉芷把一顆葡萄進了方振玉的嘴裏,玉手在他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着,關切地問道:“姐夫,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怎麼會有事呢?”方振玉順手將寧玉芷拉進了懷裏,大手便伸進了她的衣底,着她那豐而又富於彈的房。
寧玉芷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喃喃道:“我是怕你因為上法院的事而受到打擊。”
方振玉親了她一口,只得她情高漲,才放開她説:“傻啦,我早就預到有今天了,何況,經此一來,我就可以名副其實地風了。去吧,快點和你大姐好飯菜,他們快來了。”
“知道了。”寧玉芷坐直了身子,好久才能平靜下來,問道:“姐夫情人,你請錢部長他們來幹什麼?”
“幹什麼等一下你不就知道了。”方振玉並沒有説,而是把她推走了。
寧玉芷到廚房去沒多久,門鈴便響了,方振玉打開門,來的正是他請的錢代信、宋斌和顏進明三人,後面則跟着秘書洪和司機倩如。方振玉把他們進了客廳,自有洪和倩如給他們送上了茶水。
“方總,你叫我們來……”錢代信有些疑惑,不錯,他們三人可以説是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元老,也是方振玉一手聘來的,但他們卻很少到這方家大樓來,來這裏吃飯,更是從來沒有的事。
方振玉卻打斷了他的説話,呵呵笑道:“錢老,你們辛辛苦苦為我賣命了好幾年,我還從來沒有請你們吃過一頓飯,今天就請一頓來補上,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怎麼會呢?是你給了我們發揮才幹的機會,要説真的,是應該我們請你一頓以表示謝才是。”錢代信不好意思地説道。
“是啊!”宋斌和顏進明也附和。
“這個我們就不説了,相信你們也知道了我的事,你們有什麼想法?”方振玉轉換了話題。
“有什麼想法?”錢代信看了方振玉一眼,又看了看洪和倩如,意味深長地問道:“你想聽真話還是聽假話?”
“當然是真話了。”方振玉誠摯地説。
“説真話的話,我們恨死你了。”錢代信説。
“老錢,你……”宋斌非常的氣憤,卻説不出話來。
錢代信卻沒有理他,繼續説道:“恨你把那麼多美女都拉進了自己的懷裏,讓我們少了不少的機會。”他曖昧地看了洪和倩如,又説道:“可是,我相信,只要是真正的男人,只會羨慕你,佩服你。”
其實,方振玉和眾女的糾葛,他們幾個人老成的人都有所懷疑,只是沒有證據而已,現在出了戰大軍的事,當然就明白他們的老總真的和那些女人的關係不一般,他們心中,雖然有一點點的不舒服,但更多的,正是錢代信所説的,只有深深的欽佩,畢竟方振玉並不是一個吃軟飯的人,他是靠自己的本事,贏得女人的芳心的。可是,出了戰大軍這件事,只怕今後方振玉的創業之路,就不會象以前那麼坦了。
宋斌首先把自己的擔心説了出來:“方總,對此我們確實是只有欽佩,只是,你現在的位置,怕是難以保住了。”
“何止是這樣?只怕東方集團方面也會有問題。”方振玉説。
“那我們能幫你什麼忙呢?”一直沒有出聲的顏進明問道。
“我確實需要你們的幫忙,而且,還是大忙,你們可是總公司的元老級人物,是公司的寶貝啊,如果我離開了公司,不知三位是否肯到我這裏來幫忙?”方振玉笑問道。
一朝君主一朝臣,錢宋顏三人都是老人了,當然明白這個道理,私下裏曾有過不少的擔心,他們三人是聘請來的,可卻佔據了總公司的重要位置,新上任的人,肯定會換上自己親信的人,就算新領導也對他們信任有加,可畢竟三人的年紀都不小了,年紀最輕的宋斌也都五十五了,餘下的歲月只怕也不好挨。聽方振玉這麼説,三人便知道他是為他們三人打算了,心中的難以用言語來表達,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錢代信的眼睛居然閃動着淚花。
方振玉笑道:“怎麼?我們相處了這麼久,這個忙都不肯幫嗎?”
“幫,我們一定幫。”宋斌動地説。
“那就好,今天我們就來商量一下,今後我們該怎麼辦。阿,看看大姐他們好了沒有,我們一邊喝酒,一邊好好地聊聊。”方振玉高興地説。
“來了,來了。”方振玉話音才落,寧玉芷便捧着菜出現在飯廳裏,對這邊叫道。
“那好,我們過去吧。”方振玉站了起來,和幾人往飯廳走去。待倩如斟上酒,方振玉舉杯道:“來,讓我敬你們三位一杯,這幾年,你們為了我方振玉辛苦了。”
三人舉杯喝了,宋斌説道:“説哪裏話?應該是方總你對我們的照顧才對。”見倩如又斟上了酒,三人便回敬起方振玉來。
幾人互相敬酒,説着以往的歲月,大家都不勝噓噓。錢代信三人早已領教過方振玉的本事,知道方振玉對此事一定是早有打算,因此,只是不住地喝酒吃菜,酒到半酣,錢代信才説道:“方總,怎麼辦你説吧!”
方振玉對三人的情相當瞭解,知道他們絕不會把自己的事説出去,因此也就把自己的打算説了出來。他對東方集團是否能保持在自己手裏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因此,準備另外成立一個諮詢服務公司,專門為來臨海港投資的客商服務,至於錢代信三人,如果總公司能繼續重用他們更好,如果不能重用,便都到這個諮詢服務公司來,以方振玉的人際關係和他們三人的才能,一定能夠打開局面。
“太好了!”方振玉才説完,顏進明便馬上表示贊同,他説道:“其實,早該有這樣一個公司,這對來臨海投資的客商來説,是一大方便啊。”
方振玉説道:“除了方便客商之外,諮詢公司還有一個好處。”
“對,那就是隨時可以掌握港口的發展態勢,為今後方總重出江湖作好準備。”沒等方振玉説出來,錢代信便接着説道。宋顏二人馬上也想到了這一點,心中對方振玉的敬佩已經是無以加復。
“重出江湖嘛,難説,不過,自從我接受建設港口的重擔之後,把它建設成為世界的大港就是我畢生的理想,所以我想繼續為它的發展儘自己的一份力量。”方振玉淡淡地説,他對洪説道:“阿,你把我們的計劃拿出來,讓三位專家幫看看,還有哪些不完善的。”
“是。”洪應着,去拿來了一份計劃書,給了三人。
涉及到今後自己的前途,錢代信三人連酒也不喝了,便專心致志地研討着計劃來。方振玉也沒有再勸他們喝酒,只在一旁陪着,他明白這三個人的份量,能得到他們的支持,對於今後自己的發展有莫大的好處,所以,他想盡一切辦法,把他們拉到自己的身邊來。
如此過了近兩個鐘頭,三個老人都把自己的意見説了出來,洪把他們的意見都記下了,回頭去整理,方振玉則再次舉起杯,叫道:“來,為我們的再次合作乾杯!”
“乾杯!”三人轟然響應!
1998年8月18星期二港區“怎麼會這樣的?”甲進把一份文件放到了方振玉的枱面,臉的不相信。
方振玉看着枱面上的文件,神非常的平靜,他雖然沒有看,也知道其中的內容,這是關於免去他董事長職務、免去戰大軍總經理職務,任命馮祖全為臨海市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的文件。他朝甲進笑道:“為什麼不能這樣呢?能者上,庸者下嘛,何況,以我現在的名聲,實在是不宜再擔任這麼重要的職務,那會給公司造成無法挽回的影響。”
“狗的能者!狗的名聲!沒有了你,才是給公司造成大的損失呢!”甲進居然罵起髒話來,一點也沒有了委書記的道貌岸然。他和方振玉共事了幾年,雖然才幹不怎麼樣,但也是一個一心為公的人,他當然知道方振玉對於港口發展的重要,他也知道,方振玉搞男女關係不好,可是他更看重的是方振玉為了港口發展可以不顧一切的奮鬥神。
“甲書記啊,你怎麼能這麼説呢,這樣做,也是為了港口的發展嘛。”方振玉不好説得太多,只好勸了他幾句。
“人誰沒有錯?難道就因為這一點點小事,就把人家的功勞一概抹掉嗎?”甲進臉的鄙視。
方振玉知道再説下去,只能是聽到甲進的更多牢,便説道:“甲書記,文件已下,對與錯都不要緊了,我讓你過來,是有事想和你商量。”
甲進也知道説什麼都沒用,便説道:“你説吧,雖然我以後不一定能決定什麼事情,但我會盡量按你的意思去辦的。”
“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讓你方便的時候,保護好我們原來的一班老同志而已。”方振玉把自己的意思説了。
甲進沉了起來,他也知道這些人對港口發展的重要,可是這些人恃才傲物,也不是那麼好管理的,他對馮祖全沒有絲毫的瞭解,不知他有沒有象方振玉那樣的襟,能容得下他們。何況,還有個忠誠的問題。
方振玉知道他的難處,便説道:“我也知道很多事也許不到你作主,我只希望如果他們在這裏得不到重用,你想辦法讓他們離開,別阻礙了他們的發展。”
“如果僅僅是放人,那就好辦得多。”甲進心想,於是他認真地説:“放心吧,只要我在位一天,就一定保全好他們,他們確實是我們港口發展的一筆財富。”
“那就好。”方振玉知道甲進也不一定有多大的權力,但有他幫忙,總比沒有的好。他又説了一些注意事項,便讓甲進走了。
洪從休息室裏走了出來,站到方振玉的身後,一邊給他按摩,一邊説道:“方總,你認為甲書記能幫得了多大的忙?”
方振玉聽到她的語氣凝重,便笑道:“我已經不是什麼總了,你不如叫我一聲老公還好聽一點。”
“我也想啊,可惜……”可惜什麼,洪沒有説下去,而是輕鬆地説:“不如以後沒人的時候,我就叫你老公吧。”
“那當然好。”方振玉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裏,親了她一口,才説道:“其實我也知道甲書記不會幫得太大的忙,只是有好過沒有,否則,德志他們會更加難捱。”
“反正我們也要在外面另開公司,不如把德志、小他們都拉出去好了。”洪知道,如果上司真的有意給某個人穿小鞋的時候,這個人的子絕對不好過,而石小等人對方振玉的忠誠是絕對沒有懷疑的,那以後在馮祖全手下工作,肯定不會那麼舒服。
方振玉放開洪,走到窗前,看着外面那波瀾壯闊的大海,説道:“我不會那麼輕易放棄港口的。”
聽到方振玉那堅定的語氣,洪便知道他心中肯定會另有計劃,她也沒有多問,只是心中暗暗打算,該怎樣和方振玉的思路保持同步,她上前去,把脯貼在他的背脊上,説道:“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站在你身邊!”
“謝謝你!”方振玉轉身過來,摟着洪又親熱了一下,才放開她説:“幫我把德志他們叫來,是時候跟他們説一聲了。”
“是!”洪應着,打電話去了。而方振玉也轉回自己的辦公桌,開始清理自己的東西。
1998年8月20星期四方家大樓過完了王佩英的生,大家收拾好東西,正想各自回房。寧玉芳卻説道:“等一下,我有一件事要宣佈。”等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臉上,她才一字一句地説:“我要和振玉離婚!”
“什麼?”大家都驚呼起來。
今天是王佩英的生,因為方振玉的原因,今年辦得很低調,只是方振玉和寧家五姐妹搞一個小小的家宴,上官父女倆因為在外地沒有參加。聽了寧玉芳的話後,大家都以為她在説胡話,王佩英上前去,摸着她的額頭,問道:“玉芳,你是不是發燒了,或者中了?”
“媽,我既沒有發燒,也沒有中。”
“那為什麼?”王佩英身子有些發抖,不知是氣着了還是怎麼的,一直以來,她對方振玉這個女婿如己出,如同自己的兒子一樣,而方振玉也為寧家付出了很多很多,雖然她也知道方振玉好,但她認為這才是男子漢的本,現在自己的女兒居然説要和他離婚,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
“為什麼?”寧玉芳臉的憤慨,説道:“我那麼辛苦排練、演出、賺錢,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這個家,可他倒好,仗着有幾個錢,就玩女人。本來,他和姐姐、妹妹來也就算了,畢竟肥水不外人田,可他還不足,還要在外面來,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他方振玉是一個好之徒,這樣的老公,我可不敢要。”
“玉芳!”寧玉芬喝住了滔滔不絕的妹妹,問道:“你究竟想怎麼樣?”她實在不理解,方振玉這個老公,雖説自己有意謙讓但也可以説是她在自己手中搶去的,而且,也是她推波助瀾,自己才委屈地當了方振玉的情人,還有其他幾女,也都是在她的默許下,走進方振玉的生活,現在她卻説出這樣的話來,這對本來就在商場上受傷害的方振玉的打擊有多大可想而知。
“是啊,有什麼話,大家不能説開來嗎?我看你們幾姐妹,一直情都是那麼的好,為什麼子才好過一點,你就這樣了呢?”王佩英接口道。
“要不是你,我又怎麼會過這種生活?”寧玉芳本沒有把母親的話放在心上。
“玉芳,我看你是找打了,連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也能説出來。”寧玉芬憤怒了起來,揚起手,便要給寧玉芳耳光,幸好給一旁的寧玉芷給攔住了。
寧玉芳沒有理睬寧玉芬的態度,冷淡地説:“也沒什麼?幾女同夫的生活我已經過夠了,今後,我自己過自己的。明天,我的律師就會把協議書送給他,他籤一個字就可以了。你們放心,屬於他方振玉的東西,我一樣也不要。”説完,她高傲的揚起頭,連母親也不看一眼,便往樓上走了。
“好,好,好。”一直沒有説話的方振玉只説得出三個字,一口鮮血了出來,人也昏了過去。是的,他是很花心,可是以前他並不是這樣的,只是她寧玉芳慫恿,才會出現這種事情,現在倒好,她倒打一耙,説自己不是,怎麼不讓他氣急攻心?
“振玉!”幾女大急,都衝了過去,寧玉薇的兒子被嚇得哭了起來。
寧玉芬上前把他抱進懷裏,急切地問道:“你怎麼啦?”
寧玉芷眼中閃過一絲的不安,她也上前去,撫着方振玉的膛説:“他應該沒事的,只是氣急攻心罷了。”
王佩英心中也很焦急,但她畢竟是經過大事的人,她鎮定地説:“居然這樣,你們留在這是陪振玉,今晚我不過回去了,我上去和玉芳談談,小寧,我們上去。”她把在一旁一臉惘然的外孫摟在了懷裏。
“知道了,媽媽。玉薇,你也帶小振上去吧。”寧玉芬也從開始的慌中鎮定了下來。
王佩英和寧玉薇上樓了,餘下寧家三女和十三姨拿來了水,給方振玉擦身子,沒多久,方振玉便幽幽地醒來了,“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他喃喃地説,臉上是神恍惚。
“別急,振玉,玉芳也是一時想不開罷了。”寧玉芬親着他的額頭,安道。
“不,我覺這次她是來真的。”方振玉説。
“真的就真的,她有什麼了不起?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她不要你,我們要。”十三姨雖然年紀小,但敢作敢為,她吻着方振玉那出來的膛,小手拿着巾,温柔地揩擦着方振玉的下體。
“十三姨,不許你説這種話。”寧玉芬制止道。
“為什麼不能説?方大哥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多少,為了港口付出了多少,大家有目共睹,可是大家都想傷害他。不就是女人嗎?誰有本事,誰多娶幾個回家好了,為什麼一定要説別人呢。”十三姨神情動,小手無意識在套着小方振玉。
幾女默然,曾幾何時,她們也是和十三姨一個想法,只是近年來子過得好了,就有點忘記了過去。
方振玉也深為十三姨的話所觸動,是啊,自己為港口,為寧家付出的確實不少,可為什麼寧玉芳要這樣對待我呢?他臉慢慢地變了,變得憤怒起來,一把將十三姨拖進懷裏,目光凌厲地盯着她,好象她就是寧玉芳一樣。“嘶,嘶。”幾下,便將十三姨身上的衣服撕掉了。
“振玉,你要幹什麼?”寧玉芬見狀,厲聲喝道。
方振玉象沒有聽見一樣,嘴裏嚷着:“你想甩了我?沒那麼容易,看我不把你幹死。”把十三姨在沙發上,分開她雙腿,下體胡地往十三姨的身上。
“來吧,方大哥,有什麼不快,你就盡情的發吧。”十三姨非但沒有掙扎,反而伸出小手給小方振玉引路。最終,她“哎喲”一聲慘叫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摟住了方振玉,美目中藴了淚水。
十三姨的慘叫,終於使方振玉清醒了過來,當他發現自己居然把十三姨給佔有了,不由得大吃一驚,一邊想撐起來,一邊叫道:“我怎麼啦?”
“方大哥,我終於得到你的了。”十三姨沒有讓他起來,而是緊緊地把他抱住。
寧家三姐妹本來想制止方振玉的行動的,但聽了十三姨的話,又看到了她那堅決地神情,想起她對方振玉早已情深種,而且也受方振玉和幾女調教了不少,也就沒有制止,見他們已經這樣了,便上前協助起來。
方振玉對佔有了十三姨並沒有多大的自責,只是對給她的傷害有些許的內疚而已,因為他知道,十三姨遲早也是自己的人。他輕吻着十三姨臉上的淚珠,心疼地説:“對不起,我傷害了你。”
雖然痛得很厲害,但見方振玉終於清醒過來,十三姨到欣,強忍着痛説:“你沒有傷害我,很早很早,我就希望能象大姐那樣在你那裏得到快樂和足了。”
方振玉深為動,大手開始在十三姨的身上活動起來,下面也進行小範圍的活動,嘴裏説道:“那好,就讓方大哥給你最美的享受吧。”
“謝謝你!”十三姨全身心地投入和方振玉之中。雖然她才十五歲,但由於過早接觸事,這方面比較早,所以方振玉的強行進入,並沒有給她造成多大的傷害,在方振玉的刻意疼下,得到了人生最美的享受。
寧家三姐妹在旁邊看着,由嘆息,到投入,最後也和方振玉一直到達到快樂的頂峯。
第十章得意忘形
1998年8月24星期一於隨波辦公室於隨波坐在諾大的老闆台前,看着裝飾一新的辦公室,心中興奮異常。一直以來,他就想着有一天自己能成為一方之主,今天,這個願望終於實現了,今天上午,省委組織部的人下來宣佈了省委的任命,任命他為臨海市市委書記,終於把鍾玉光去世後,加在自己名字前面的那個代字去掉了。儘管這個代字對他在臨海的實權並沒有多大的影響,但有它在前面,怎麼也不舒服,何況只要一天沒去掉,辦起事來也不能名正言順呢。
於隨波當然知道去掉那個代字不容易,別説陳向東競爭這個位置有一定的實力,外地那些小市的市委書記們,對這個位置也是覬覦已久。幸好,陳向東因為牽涉到許光華的事,不在考慮之列,而他於隨波來臨海所作的幾件事,也非常得老頭子的心,因此,他沒作多大的活動,便把一個代字去掉了,想起來,他還非常的得意。
“呵呵,於書記,恭喜你了!”李小康人未到,聲先到,很快就出現在於隨波的面前,作了個抱拳的姿勢。
於隨波和他握了握手,淡淡地笑道:“同喜同喜。”原來,也是在上午,李小康被任命為臨海市的代市長。
李小康謙虛地説:“我怎麼比得上書記你呢?現在你可是掌握着近三百萬人口的大市的市委書記,我不過是個市長而已,而且還是代的。以後啊,還得書記你多提攜提攜!”謙虛中帶着些許的恭維。
“讓我們共同努力吧,相信只要有我的,就一定有你的,何況,沒有你的支持,我也無法展開工作。”於隨波臉風地説。他一擺手,他李小康讓到沙發上坐下,説道:“來,讓我們商量一下,如何共同開創我們的事業。”
等倒茶水的秘書出去,李小康説道:“我這次過來,正是想請示一下,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呢!”
於隨波也在沙發上坐下,望着李小康,隨意地問道:“你覺得我們該如何開展下一步的工作?”他把皮球踢到了李小康的腳下。
李小康知道他在試探自己,心裏有些窩火,可人在屋檐下,怎麼能不低頭,自己市長前面的那個代字,還得他幫忙,才好把它掉呢。他稍為沉了一下,説道:“縣區基本沒有什麼問題,於我看,我們的重點還是在港口那邊,雖然現在馮祖全已經當上了董事長,但大局還沒穩定,還得我們支持一下,才好開展工作。”
“你説得不錯,港口方面確實還需我們大力支持,最主要的,是把馮祖全樹起來。”於隨波説道。
“那有一件事,就不得不做了。”李小康有些猶豫。
“哪一件?”於隨波緊盯着李小康。
“繼續打方振玉,把他手中的東方集團也搶過來。”
“搶得了嗎?”
“應該可以,畢竟東方集團還是國家佔的股份最大。不過,得過孔立凡那一關。如果經貿局不點頭,我們也無法把它拿下。”李小康本來不想這麼説的,因為就他所知,目前能夠把住經貿局屬下的企業的,除了孔立凡,還真沒有幾個,而真要動東方集團,就要挪孔立凡的位置,他不想臨海的企業因為權力的變更,受太大的損害。
於隨波卻説道:“不管了,為了我們能更好地掌握臨海,只有先犧牲一些利益了。孔立凡由我來處理,對付東方集團,則由你來具體作。”
“那好吧。”見於隨波已經定了調子,李小康便不再反對,應了一聲便想告辭,於隨波又把他叫住了。
“剛才你説縣區沒有問題,我卻不這樣認為。”於隨波搖頭説道,臉上是一種凝重的神。
“縣區能有什麼事?現在各縣區的財政税收,經濟實力都上去了,還樹立了紅星樹、寧家村、下江村這樣的典型,在省內外都有一定的影響,我們只要再努力一下,保持下去,應該沒有問題。”李小康疑惑地問。
於隨波心中冷笑,看來,這個李小康還得再鍛鍊鍛鍊。他淡淡地問道:“你説得都不錯,可是,這些村,是你樹起來的?還是我樹起來的?”
聽了於隨波的話,李小康的頭馬上低了下來。於隨波的話沒錯,雖然幾個村都非常的有名,可是,那是鍾玉光的功勞,與他們兩個並沒有多大的關係,看來,一直以來,自己的重心都是在思考縣區的整體經濟,卻沒有想想經濟發展後對自己仕途的影響,他有些慚愧地説:“對不起,我倒沒想到這點。”
於隨波用一種比較誠懇的語調説道:“小康啊,你我都是老頭子的人,所以有些話我就説得直接一點,你千萬不要介意,你現在這個心態對你可不太好,一個人想要進步,關鍵是要政績,但這政績並不是財税收入,經濟發展這麼簡單啊。”
“於書記,我確實是把這方面的事想得太簡單了,該怎麼做,你就好好地指點指點吧。”李小康謙虛了下來。
“説指點不敢,就算是大家探討一下吧。”於隨波停了一停,説道:“典型肯定要,但要我們自己樹立的,該怎麼做,你清楚吧。”
“知道了。”李小康的腦筋轉得還是相當快的,當下就説道:“我看,還是在港口打開突破口。”
然而,想在港找突破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兩人想了很久又不約而同地叫了起來:“金花村。”然後,兩人便大笑起來,真的是難得一次大家想在一起。
是的,金花村確實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儘管靈龍島旅遊區以及海水養殖為金花村帶來了不錯的經濟效益,金花村也被市裏樹為典型,但因為上官榮工作不力,上官玄華的權力又被架空,村裏投進旅遊區和海水養殖的資金並不多,所以雖然經濟發展了,村民的收益並不大,村民頗多怨言。
李小康説道:“就是它,明天我就下去,親自在那裏蹲點,把這一面紅旗給豎起來,那裏這麼好的經濟基礎,我就不相信不過寧家和紅星。”
“那好,就這樣辦吧。”於隨波自己還有事,便站起來送客了。
李小康也不再多説,和於隨波握了握手,便離開了。
1998年8月27星期四東方集團譚梅一見到方振玉,便投進了他懷裏,在他那消瘦的臉上親吻了一下,説道:“見到你這樣,我就放心了,前幾天聽説了你和玉芳的事,我還真怕你撐不起來了呢。”關懷之情,溢於言表。
面對譚梅的關懷,方振玉十分動,他把她緊摟在懷裏,回了她一吻,説道:“謝謝你!我還有這麼多老婆,少她一個不算少。”
聽方振玉這麼説,譚梅心裏甜甜的,想和他親熱久一點,又怕人家來看見了,只好離開他的懷抱,説道:“你知道就好,記着,你還有很多老婆要養呢。”
“知道了。老婆。”方振玉嘻笑着,在辦公桌前坐下。
譚梅和洪分坐在方振玉的兩邊,才坐好,陳長琳等幾個人進來了。幾人見面,自然是問起方振玉的身體情況,害得方振玉既動,又有些不好意思,“謝謝你們的關心,我沒什麼。”
“既然這樣,我們就開會吧。”張蓓擔心方振玉受窘,在洪的旁邊坐下來後,便宣佈開會了。
“好,我們開會吧。”方振玉也不想多説這方面的事情。
於是眾人便找地方坐好。今天討論的,是有關東方集團如何應對市裏的人事變動,所以來的只是集團的高層,也就是陳長琳、張蓓、徐強、韋淑萍、胡軍還有南雨兒幾個人,顏如玉、李芳華、胡麗萍等人因事沒來參加。
“今天的會,內容大家已經知道了,我在這裏就不再多説,我想知道的是,大家所負責的事情,都完成了多少。”見方振玉和張蓓都這樣説,陳長琳便直入主題。這次會議之前,按方振玉的要求,徵求大家的意見,把大家手中的股票都出讓給方振玉,以保證方振玉在東方集團的領導地位。本來,陳長琳已經退休了,按他的要求,沒有返聘,只是他閒不住,經常到集團來。方振玉覺得他羣眾基礎好,又是自己最信得過的人,便由他主持這件事。
胡軍站起來,情緒有些動,他説道:“我們東方一廠的工人都説了,只有方總,才可以使我們的企業興旺發達,誰也休想來領導他們,所以,別説是以市場價,就是比市場價再低,也把自己手中的股票讓給方總。”
韋淑萍給了方振玉深情的一瞥,説道:“我們東方二廠也沒有問題。”
聽完了幾個人的表態,陳長琳深表意,説道:“看來,大家還沒有忘記是誰給大家帶來幸福的生活,是誰讓大家過得比臨海其他工廠所有的工人都好。”
“謝謝大家了!”面對如此關心自己,信賴自己的一班同事,聽到有如此信賴自己的工人,方振玉十分動,為自己在寧玉芳的事件上表現出來的軟弱到有些羞愧。他也站起來,目光堅定地看着往的一班同事,信心百倍地説:“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把集團搞得更好的。當我們度過了這個難關,我會以最適當的價格,把股票轉回給工人們。”
該説的事已經説了,張蓓轉換了話題,朝胡軍笑道:“我們的工人,不但沒有忘記方總,對某些人也沒有忘記。”
“還對誰沒有忘記?”陳長琳有些不解地問。
“當然是對那些敢於找方總麻煩的人了。”張蓓説。接着,她把東方一廠一些工人把何偉強打了一頓的事説了。
“這種事可不好,不好,對方總非但沒有什麼好處,反而會引起其他麻煩。張書記,你這個書記是怎麼當的?居然還把這種事當成笑料?”陳長琳不地瞪了張蓓一眼。
張蓓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方振玉,對何偉強的行為非常憤慨,所以工人打何偉強,心裏只有高興,並沒有多大的重視,完全忘記了自己委書記的職責,她羞澀地看了陳長琳一眼,抱歉地説:“對不起,我失職了,沒想到這件事對方總也會有影響。”
“算了,以後多注意一點,委書記不好當啊,要有一點兒政治鋭力。”陳長琳語重心長地説,張蓓雖然是方振玉選擇的,但卻是他一手把她扶起來,他可不想自己的徒弟出了問題。
“知道了,所以人家才要你返聘回來嘛,人家還有很多事不會處理呢?”張蓓有些象女兒般向陳長琳撒嬌。
陳長琳卻認真地説:“我們集團之所以能發展得這麼快,除了方總的英明之外,很重要一條是我們大膽地使用年輕人,如果你們老是想拄着枴杖走路,那我們的企業還怎麼能發展?你啊,還是老老實實地做好你自己的工作吧。放心吧,有方總在,你們都會很好地成長起來的。”
徐強笑道:“老書記,還是有你這個枴杖好啊,沒有你這個枴杖,我們年輕人怎麼能健康成長?”
“對啊,有枴杖不用,人家豈不説我們是笨蛋?”南雨兒拉着陳長琳的手臂,作出一付拄枴杖的樣子,笑道。
“好了好了,你們就好好地跟着方總,把我們的東方集團發展好!”面對幾個嬌嬌女,陳長琳可不敢多説了,甩開了南雨兒説道。
胡軍看見他們那個樣子,笑了起來,説道:“陳書記啊,看來你還得給她們做深入的思想工作才行。”
譚梅見他們越説越不象話,怕説多了惹到自己身上,便説道:“好了,沒事的話,今天我們就到這裏吧。方總,你看怎麼樣?”
“好,就這樣吧。”方振玉説道。於是,眾人便散了。
1998年9月1星期二港區馮祖全看着手上的人事安排,嘴角上出了一絲笑意,他對外面叫道:“小勤,你請甲書記來一下。”
“是。”秘書小勤應着去了。
不多時,甲進出現在他的辦公室裏:“馮總,你找我?”
“是啊,甲書記,你先坐下,我有點事想和你商量一下。”馮祖全熱情地把甲進讓到沙發上坐下,讓小勤給他端來了茶水,這才把桌面上的文件遞給了他,説道:“我想把總公司的人事這樣調整一下,你看行不行?”
甲進沒有接,而是説道:“人事上的事,馮總你就自己安排行了,要不,你也可以和石部長商量,我對這方面沒有多大的瞭解。”
馮祖全心中暗道:“石小?她正是這次整頓的重點對象呢?”他到港口一個多月,瞭解了不少情況,港口確實是人才濟濟,很多人都是方振玉的心腹,他當然不可能全部不用,也相信只要自己使用得當,這些人還會聽自己的,而且慢慢也會有些人變成自己人,只是象人事部門這樣重要的地方,怎麼都要自己人把關才行,而就他所知,石小是絕對不可能成為自己人的。他不動聲地把文件再給甲進,説道:“你是委書記,人事的變動,不但要知道,而且要認真抓起來。”
甲進沒有辦法,只好接過文件,認真地看起來。這一看,他吃驚不小,因為這變動太大了,除了秦德志還在副總經理的位置上之外,幾乎所有主要部門的頭都換了,而且都沒有作什麼安排。他強自鎮定了一下自己,問道:“馮總,這個變動是不是太大了?”
“哦,是嗎!”馮祖全淡淡一笑,心中道:“如果不清除這些人,只怕沒有人會聽我的話。”嘴裏卻説道:“我是覺到他們有些老了,辦事效率差了一點,而且已經沒有當年創業時的闖勁,你想啊,現在我們的港口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沒有一批善於創新,敢於創新的人,又怎麼能適應時代的發展呢!”
甲進知道,以自己的力量,本爭不過馮祖全,暗自嘆了一口氣,臉上卻現出一種敬佩的神,説道:“看來我真是老了,考慮問題竟然沒有一點朝前看的觀點。我看,就按你的意思去辦吧,不過,撤下來的人,可得好好安排一下。”
“沒有什麼好安排的。我們港口不是最講究能者上,庸者下嗎?他們既然已經不適應形勢的發展,那就讓他們走好了。”馮祖全語氣堅決地説,他可不想留下這些人來,在後面和自己唱對台戲。
“你是説,讓他們退休?”
“什麼退休?他們不都是聘請來的嗎?把他們的養老統籌辦好,讓他們自己再找工作。”
“這……”
“養閒人可不是我們港口的風格,再説,就算錢代信幾個差不多可以到退休年齡,石小幾個呢?”
甲進説不出話來,他想到的是方振玉,雖然他不是東方集團的人,但身為臨海人,方振玉兼併幾家工廠的事,他耳能詳,方振玉可從來沒有虧待過這些工廠的任何人,沒想到這個馮祖全一到港口,就把曾經為港口建功立業的人都趕走。同時,他也想到方振玉的高瞻遠矚,看來他在離開的時候,已經看到了今天的事,所以,他才讓自己儘自己的能力來保存這批人。他當然不敢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表現出來,只是淡淡地説道:“好吧,就照馮總你的意思去辦。”
馮祖全非常得意,呵呵笑道:“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是我們總公司,或者説是我們臨港實業董事會以及委的意思。”
“我知道該怎麼辦了。”甲進知道馮祖全是推卸責任,可他並不想和他爭,心道,還是按照方振玉的説法,儘量地保存自己的力量吧。
“那好,你去辦吧。”馮祖全揮了揮手。見甲進如此的聽話,他心中意極了,他相信,只要自己的手段運用得高明一點,不用多久,這臨海港,就是他馮祖全的了。
“是。”甲進應着出去了。
“馮總,你真厲害,把那幫老傢伙都撤了,自己還不用承擔任何的責任,甚至還可以充當一下好人。”甲進才走,那秘書小勤便膩進了馮祖全的懷裏,臉的妖媚。
馮祖全非常得意,大手在她那高聳的脯上用力地了幾下,笑道:“你現在才知道我厲害嗎?”
“壞死了你!”小勤玉指輕點馮祖全的額頭,出風情萬種的一笑。
馮祖全哪裏還忍得住?將她抱起,向休息室走去,説道:“這個方振玉還真的會享受,把休息室得象家一樣。好小勤,就讓我們到裏面去,讓你試試我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吧。”
“我不嘛!”小勤輕輕掙扎着,卻是半推半就地讓馮祖全把自己抱進了休息室。當馮祖全秘書的第一天,她就被馮祖全給奪去了初夜,現在她想的,就是怎樣從他的身上要回足夠的青損失費,她又如何會放過一個向馮祖全獻媚的機會呢?
1998年9月15星期二方家大樓方振玉呆坐在梳妝枱前,看着台上和寧玉芳的結婚照出神。今天是他們的結婚紀念,雖然已經和寧玉芳離婚了,但他卻一刻也沒有忘記她。他實在想不明白,寧玉芳為什麼要離他而去,儘管寧玉芳説得很清楚,是因為他方振玉多情,和太多的女人來,但他覺得不是那麼回事。不是嗎?儘管後期很多女人是自己找的,但前面的幾個,包括幾個大小姨在內,都是她寧玉芳慫恿的。
雖然婚前,方振玉寧玉芬多一點,但結婚之後,隨着兩人的深入,他對她們姐妹兩個都是同等對待了,在寧玉芳接納寧玉芬等人之後,他的,更偏向了寧玉芳,因此,他很想挽回這段婚姻,可是,寧玉芳卻連解釋的機會也沒有給他,自從岳母生那晚之後,見到的,就是她的律師了。他本想拖下去,但見寧玉芳説不要影響她今後的生活等説話,他終於簽下了離婚協議書。
“還在想着玉芳?”不知什麼時候,寧玉芬來到了他的身邊,把他的頭部按在自己那豐的酥上,温柔地問。
“嗯。”在這個大姐兼情人的面前,方振玉到自己非常的軟弱。
“已經過去了,就算了,她既然連小寧也捨得,再想她又有什麼用呢?我們還是面對現實吧。很多事情還等着你去做呢。”寧玉芬勸道。
“我也知道,可是我真的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
“想不通就別再想,媽媽過來了,看樣子,今天她有很重要的事要宣佈呢,我們還是下去吧,免得她老人家傷心了。”
“嗯。”方振玉站起來,振作起神,和寧玉芬下樓,他對岳母的不下於對自己的父母親,他可不想她老人家傷心。他一邊走,一邊問道:“不知她老人家有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寧玉芬搖了搖頭,她也覺得奇怪,今天是父親的冥辰,方振玉和寧玉芳結婚就是為了紀念父親才選了這個子。往時,也有過紀念的時候,但象這次由母親專程提出,還要求全家都回來的,卻非常的少見。
到了樓下,王佩英等人已經在客廳裏了,見他們下來,王佩英就説道:“我們去給你們爸爸上一炷香,順便和他説一些事,而且我還有事要宣佈。”
眾人自然順從她的意思。大家到了安放父親和弟弟靈位的房間,由王佩英帶着,每人上了一炷香,便把目光都投到了王佩英的身上。
王佩英默默地禱告了很久,才回頭看着四個女兒,問道:“你們能有今天的好生活,靠的是誰?”
“當然是姐夫了。”寧玉芷馬上説道。
其他人當然不會反對。方振玉正想説些什麼,王佩英已經説了:“對,靠的是振玉,是你爸爸的好學生方振玉。所以,儘管你們一個個都和他有了關係,但看到你們都過得那麼幸福,我也沒有多説什麼。可是卻有人忘記了我們的幸福生活是怎樣來的,怎麼叫我不傷心?”説着説着,下淚來。
“媽,別説了,就當沒她這個女兒吧。”寧玉蘅着個大肚子説,本來她和寧玉芳的情也很好,只是看見她不但傷害了自己的人,還害得母親這麼傷心,便一邊為她擦眼淚,一邊説道。
方振玉很是動,他扶着王佩英説:“媽,你也別傷心了,就算玉芳不要我這個丈夫,這個家我也會要的。”
“對,這個家我們都要。”王佩英的語氣忽然堅強起來,説道:“但家裏必需有男人才有主心骨,所以,振玉,既然你不是我的女婿了,就當我的兒子吧,我想,你老師在天之靈也會高興的。”
“太好了。”寧玉芬馬上表示贊同。
“媽!”見到岳母如果自己,方振玉十分動,深情地叫了一聲。
見大家都沒有反對,王佩英説道:“那我們就上一炷香,告訴你爸爸吧。”
於是,大家又上了一炷香。王佩英對着嫋嫋升起的香煙,不知在喃喃地説着什麼。寧玉芬拉了她一下,説:“媽,出去吧,飯菜要涼了。”
王佩英卻説道:“還有一件事。既然有了兒子,就應該有兒媳婦,我看就在你們這四個人中選一個吧。”她環視了四個女兒,見她們都是一臉企盼之,便説道:“我知道,你們個個都振玉,而且都得那麼深,你們之間發生的事情,作為母親,我也不想多説。不過,現實是隻能一個,所以,我作主,讓振玉娶玉芷,至於你們三個,我看還是保持原來的樣子的好。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媽!”寧玉芷自然是喜極而泣,因為這是她最大的理想,為此,她可以説使盡了一切辦法。
寧玉芬、寧玉蘅和寧玉薇都出了失望的神,但很快就消除了,畢竟,方振玉娶寧玉芷,住的還是方家大樓,還是一樣可以分享方振玉的,她們相信,寧玉芷絕對不會獨霸方振玉的。
“媽!”方振玉不知説什麼是好,他沒想到,岳母居然知道了自己和方家五女都有關係,而且對自己沒有半點的不,僅僅是為了這個,他就不得不聽她的安排。
王佩英望着玉芬、玉蘅和玉薇繼續説道:“或許你們説我對五妹偏心,可三嬌、四女都有了孩子,五妹嘛,都那麼大了,連男朋友也不找,她想的是什麼,我想你們都知道,你們當姐姐的,就讓她一下吧。本來,這個位置應該由玉芬來坐最合適,可玉芬無法生養,我可不想我好不容易得來的兒子沒有後代哦。”説到最後,她曖昧地看着玉蘅和玉薇,笑了起來。
玉蘅、玉薇和玉芷三女都羞紅了臉,寧玉芬卻顯得非常的平靜,她乾脆膩進了方振玉的懷裏,嬌笑道:“這樣安排最好了,一個姓方,一個姓董,一個姓鍾,還有一個姓寧,我就當回我的大姨。”
“振玉,你沒意見吧。”王佩英這才徵求方振玉的意見,一雙慈的眼睛望着竟然在自己面前親熱的兩人。
方振玉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沒有把寧玉芬推開,聞言苦笑道:“媽媽你都安排好了,我能有什麼意見,再説,我方振玉經過這麼多的風之後,依然有這樣的福,也該知足了。”
“那好,就讓我們出去,好好慶祝我得到了這麼一個好兒子,又娶得一個好兒媳吧。”王佩英説着,帶頭走了出去。其實,五個女兒都跟了方振玉,她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可是,女兒願意這樣,她反對也沒有用。何況,現在玉芳和方振玉離婚了,方振玉又是光一個,他的女人這麼多,比寧家五女年輕漂亮的人多了,她可不想有人來搶他做女婿,所以,才作了這樣的安排。
大事已經安排妥當,大家自然是大肆慶祝一番,然後就由王佩英作主,定在元旦為方振玉和寧玉芷舉行婚禮。
“時間既然定了,該怎麼辦,你們自己安排吧,我和小寧、小振過回去了。”急急吃後,王佩英説道,她實在看不下去了,幾個女兒,包括十三姨在內,居然都不把她放在眼裏,一個個的和方振玉親熱,如果不是還有小寧小振在,只怕還要出格,她只好躲避了。
“媽媽,我送你回去。”方振玉説。
“不用了,就倩如開車送我好了,如果讓你送,只怕我這幾個女兒,不恨死我了!”王佩英看着幾個女兒苦笑搖頭。
“媽!怎麼會呢!”眾女一陣嬌羞,寧玉芷更頭也不敢抬起來,因為她最出格了,居然坐進了方振玉的懷裏。
雖然説不會,但王佩英一走,寧玉芷便先動手,把方振玉給剝光了。
1998年9月29星期二臨海大酒店臨海大酒店的大廳裏,此刻正是燈火輝煌,輕鬆的音樂聲彌了整個大廳,人雖然不多,只有十桌,但格局可不低,因為於隨波舉辦他上任以來的第一個國慶酒會,整個臨海市的要人們都在這裏了。
酒宴還沒有開始,大家在正面輕鬆地説着話,在這種場合,政事是沒人説的了,只是大家心中都覺得奇怪,為什麼要舉辦這樣的酒會,因為以前的書記,就算是政績輝煌的鐘玉光,也沒有這樣大的動作。
隨着音樂聲的停止,大家也靜了下來。臨海市副書記、代市長李小康的聲音響了起來,他講了幾句開場白之後,便請市委書記於隨波講話了。
於隨波也沒有講多長的時間,他先是謝眾人對他工作的支持,講了臨海近段時間以來取得的成就,提出了臨海今後的奮鬥目標,最後説,其實,今天的宴會,只是讓大家輕鬆一下,因為這段時間大家實在是太忙了。“來,大家舉杯,為我們臨海美好的未來乾杯!讓酒陪我們度過一個輕鬆美好的夜晚!”
眾人自是舉杯暢飲。大家雖同在一個地方工作,但所負責的部門不同,在一起的時間確實很少,因此,這樣的宴會確實給大家創造了一個的機會。看着熱鬧非凡的酒場,於隨波心中非常高興,他對李小康、陳向東和羅偉勝説:“我們去敬大家一杯,如何?”
“好啊!”李小康馬上表示贊同。
陳向東沒有出聲,卻也和羅偉勝一起站起來。
四家班子的頭頭給大家敬酒,場面的氣氛當然就更熱鬧了。等敬完酒,李小康又舉起話筒説道:“我們於書記的歌唱得非常的好,今晚,我們就請他給我們一展歌喉好不好!”
“好!”眾人大聲叫了起來。
於隨波也不做作,便出來唱了一首。他唱得確實也不錯,贏得了一陣又一陣的掌聲。
有了書記的開頭,大家更加活躍了,一個接一個唱了起來,只要是有一定水平的人,都上場了。
於隨波和李小康一邊為唱者叫好,一邊到其他桌去和別人聊天。
陳向東和羅偉勝都沒有上場,也沒有去找別人聊天,只是靜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陳向東甚至是面帶微笑地看着這些人,有時還叫上一兩聲好,可是心中卻暗暗嘆息,曾幾何時,他們也是圍着鍾玉光和自己轉,現在卻沒有人記得自己了。他也知道官場上就是如此,所以也沒有怪他們。
羅偉勝卻沒有他想的那麼多,他那個正廳級得來非常的意外,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達到這個位置,現在達到了,也就心意足了。他是個老油條,知道臨海的權力變化,這個變化,對臨海的未來起什麼作用他並不清楚,但有一點是清楚的,就是想要往上爬,就必須向於隨波靠攏。可是,他已經沒有向上爬的意願,而且,畢竟自己是在鍾玉光和陳向東那裏受益,所以,他依然是站在陳向東那一方。
同樣沒有上場的是鄭彬,此時他只是呆坐在陳向東的對面。就在今天下午,省委組織部的人找他談話,要把他調到另外一個市去工作,雖然,去當副市長比現在的秘書長實權增加了,而且也是進軍仕途的必經之路,但他心中卻高興不起來,因為他覺得,臨海才是他施展才華的最好地方。同時也知道,讓他調走,為的是進一步清除鍾玉光在臨海的勢力。自從方振玉出事之後,他已經明白於隨波想幹什麼了,可他卻沒有辦法阻止。他看了正在微笑的陳向東一眼,本想和他聊一下,但想到自己無法幫他什麼忙,也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鄭彬啊,在想什麼呢?”不知何時,於隨波已經從別的桌回來了,在鄭彬的身旁親切地問道。
“沒什麼。我是想,到了新的地方,怎麼開展工作。”鄭彬的反應相當快,馬上便找到了藉口。
“哦。看你,什麼時候工作都那麼賣命,而且又那麼有能力,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你呢,把你調走,真是我們臨海一大損失。要不是怕阻礙你的發展,我真想提議省委把你留在臨海。”
“我那裏有什麼能力?只是幸運一點而已,何況,如果沒有書記你的賞識,我也不會有今天。”鄭彬當然知道逢人説人話,遇鬼説鬼話。
“我哪裏能幫得了你?那是你自己有能力。來,我敬你一杯,祝你到新的地方能作出更大的成績,也祝你官運亨通,前程似錦!”於隨波舉着酒杯,對鄭彬説。
“謝謝!以後還請書記你大力支持。”鄭彬舉杯和於隨波幹了。
“你到的地方,實力並不比我們臨海差,我們互相支持吧。”於隨波這話説的很誠懇,因為鄭彬到的地方確實有實力。鄭彬在臨海,肯定是自己的障礙,可離開了臨海,對自己就沒有什麼威脅了。
“好!那我們就互相幫助吧。”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離開了鄭彬,於隨波又向陳向東走去,此時,他心中十分的得意,鄭彬一走,陳向東身邊再也沒有什麼人了,而且,他陳向東也快到點了,下一次的人代會,只怕他的人大主任的職位又是自己的了,到那時,整個臨海,還有誰敢向自己説不?把臨海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自己的升遷指可待!
“陳主任,羅主席,怎麼不上去唱兩曲?”於隨波面帶笑容地來到了陳向東和羅偉勝的身邊。
陳向東呵呵笑道:“那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們嘛,老了。羅主席,對不對啊!”
“是啊,我們老了,以後的世界,是你們年輕人的了。”羅偉勝附和道。
“兩位怎麼能説老了呢?就算年紀大一點,也應該是人老心不老嘛!”於隨波也笑道。
那種笑,十分曖昧,陳向東和羅偉勝都覺得心裏不舒服,但也不好説什麼,只好跟着一起笑了。
看着兩這個樣子,於隨波心中更是狂笑不已,他知道,這兩人已經連反抗的力量也沒有了。
第十一章波折重重
1998年10月1星期四方家大樓
進到了方振玉的書房,張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連洪和華倩雯在一旁也不顧,便投進了方振玉的懷抱,向他送上了自己的芳。她沒有一刻忘記得了方振玉給予她的體和靈魂的美妙享受,自從離開港口,到縣裏去任職,她就極少有機會和方振玉親熱,今年已經過去一大半了,她也只不過和方振玉親熱過兩回,很多時候,她真的想放下自己的工作回來找方振玉,只是想到方振玉不喜沒有責任心的人,才打消了這樣的念頭。今天,聽到方振玉請她來和鄭彬餞行,便提早了一個多小時到來,希望能再一次領略方振玉的雄風。
一頓長吻,使得張虹差點兒不過氣來,情也爬上了她的嬌臉,美目離地看着眼前這使她忘記了一切的男人。
方振玉輕撫着那張消瘦了不少的臉,關切地説:“你瘦多了,工作很辛苦嗎?”
“工作倒沒有什麼,只是想你想得太辛苦了。”張虹痴情地説。
“既然想,還不快點動作?”洪已經走到了兩人的身邊,開始去張虹的衣服。
“阿,你……”張虹雖然知道洪華二女也是方振玉的女人,但想到剛才自己那種的樣子,還是有些害羞,只是對洪給自己寬衣並不拒絕。
“我們還是到房間裏去吧。”現在離和鄭彬相約的時間還有一個多鐘頭,乾脆就好好地安撫這個多情的女人和華倩雯,方振玉便抱着張虹向房間走去。自從和寧玉芳離婚之後,他便把書房和房間打通,以方便自己尋作樂。
洪和華倩雯自然便跟了進去。
“虹,你還是那樣的美麗動人。”方振玉享受着華倩雯的品簫服務,捻着張虹那已經漲硬起來的珠,親吻着她的嬌臉,讚美着。
“還美呢,老了!”張虹嘴裏這樣説,但得到心上人的讚美,心裏甜滋滋的。此時,洪的舌頭在她的妙處舐磨,使她再也忍受不了情的煎熬,用力動着股,嘴裏叫道:“好人,我吧!”
方振玉知道時間不多,也不客氣,揮兵進攻,不多時,將張虹殺得高迭起,這才讓她採取主動,自己則用舌頭去安華倩雯着口水的小貓咪,手也沒有閒着,在洪的身上四處遊走,很快,房裏便響起了男女聲四重唱。
也不知多久,三女都完全足,方振玉也在張虹的體內爆發,股疊臂地糾在上。張虹頭枕在方振玉的胳膊上,玉手撫着那漸漸發軟的寶貝,地説:“要是沒有你,今後怎麼活啊!”
華倩雯最先從快樂的巔峯中清醒過來,她玉手輕拍了張虹的圓一下,笑道:“你以為你還活着嗎?已經死了不知多少次了。快起來吧,要不等下鄭彬他們來了,看你把臉往哪裏擱。”
張虹清醒過來,想起了正事,連忙爬起來,和方振玉,洪一起進衞生間洗漱了一番。回到書房,重新坐下,才向方振玉説起自己縣裏的事,並向方振玉請教了一些問題。張虹的水平本來不是很高,只是有方振玉作她的靠山,她才坐到今天這個位置,平她也是經常在電話裏向方振玉求教的。
沒等方振玉向她解説多少,鄭彬和吳學棟便連袂來了,自然又是一番的親熱。“恭喜你!”方振玉握着鄭彬的手,真誠地説。
鄭彬卻沒有想象中的高興,説道:“有什麼好值得恭喜的?你以為升官真的那麼值得高興麼?何況,也不是真的升呢?”他好象還想説些什麼,但看見洪和華倩雯在這裏,也就沒有説下去。
“看你,好象還委屈的,快坐下來再説吧。”方振玉笑道,他當然知道鄭彬為什麼不快了。
幾人坐了下來,洪和華倩雯給他們都送上了茶水,然後便離開了書房。
吳學棟笑道:“鄭副市長,有什麼委屈你就説吧!”
“還笑,難道你不知道人家是想把臨海變成自己的家嗎?是不是人家給你一個副廳級你就忘乎所以了?”鄭彬不高興地説。
“你!”吳學棟氣得説不出話來,不錯,上面已經來考核,準備提撥他,可是他並沒有因此而高興,他剛才那麼説,也只是想和鄭彬開個玩笑,調節一下有些沉悶的氣氛罷了。
方振玉見他們這樣,不由笑了,説道:“你們兩個怎麼啦?才見面,就鬥起來了。”
張虹笑道:“兩位大老爺,用不着這麼生氣,方總今天把你們叫來,只怕不僅僅是為你們餞行這麼簡單,你們還是把你們知道的情況説出來吧。”
“還是讓我來説吧。”張虹的話聲剛落,陳向東已經出現在書房的門口。
眾人趕忙站起來接。張虹看着有些衰老的陳向東,想起自己曾經和他有過曖昧的關係,臉不由紅了起來,只是,很快,她就平靜下來了,“陳市長,請喝茶。”她給陳向東沏了一杯茶,捧到了他的面前。
其實見到張虹在,而且看到她臉紅,陳向東也有點心跳,不過他久經風,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淡淡地説了一聲謝謝。看着大家坐了下來,才把臨海目前的官場説了。最後他有些無力地説:“其實,誰當臨海的家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否把臨海的發展放在第一位。可惜,我們這種心願落空了。”
“怎麼説?”張虹對這方面的確實不足,她問道。
“還用説?只看港口的事情,就知道了。”吳學棟開口説。港口現在確實是變樣了,而且,建設的速度還加快了一些,只是已經偏離了原來的發展方向,引進了不少的小企業。
張虹和吳學棟都是從港口出來的,當然知道這些小企業會影響港口的總體規劃,只是張虹一直沒注意罷了,現在聽吳學棟一説,便知道情況有些不妙了,她焦急地説:“那怎麼辦才好?”
陳向東嘆氣道:“這些都由不得我們去管了,人大隻能管大的方向,現在人家規劃沒有改,我們是連説話權也沒有,只能看看上面有誰可以出一下聲。真希望振玉能快點回到港口去。”
“回港口?可以嗎?”吳學棟問。
“這個世界,有什麼是不可以的,就看你努力不努力了。”
“可我看他本沒作過什麼努力。”吳學棟道。
“是嗎?我還以為你和他是好朋友,對他的瞭解比我多呢?你想想看,他不但把錢代信等人留了下來,還讓石小成立了一個什麼港口投資諮詢服務公司。這是為什麼?”陳向東笑道。
“薑還是老的辣,看來,什麼也沒有瞞得過你這個老狐狸。”方振玉笑道。
陳向東哈哈大笑起來,眾人也跟着笑了。
張虹正想説些什麼,寧玉芷上來叫吃飯了,眾人便一起下樓去了。
樓下,已經有不少人等在那裏了,除了寧氏姐妹外,還有安靜母子、寧玉芝母子、方玉瓊以及孔立凡,安靜望着方振玉和鄭彬並肩走來,想到兩人都和自己有最親密的關係,多少還有點羞澀,可她的兒子小方可就沒有什麼顧忌了,喊着乾爹向方振玉跑來。
看見方振玉將小方抱起,鄭彬説道:“方總,以後她們母子你就多費心了。”
“放心吧,我會的。”方振玉真的很佩服鄭彬的肚量,親着小方,保證似地説。
“幹什麼啊,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我們還是喝酒,好好為我們鄭市長慶祝慶祝吧。”方玉瓊説。於是,大家便入座,酒一入口,整個氣氛就熱鬧了起來。
1998年10月8星期四港區
於隨波在馮祖全的陪同下,走完了幾個正在建設的碼頭,看到個個都在開工,心中很高興,心想,選擇馮祖全來擔任這個董事長看來是選對了,他朝一直有些心大心小的馮祖全説道:“祖全啊,這段時間幹得不錯嘛!”
“還是書記你領導有方啊,否則也沒有那麼多人來這裏投資。”馮祖全謙虛地説,心中卻有些得意,因為這些地方,方振玉本來是留給一些大公司來建設的,希望起點高一些,雖然有不少公司看中了這裏,但方振玉發現他們實力不足,都沒有答應。馮祖全為了儘快創造出一種繁榮的景象,便同意了其中兩家公司的要求。
於隨波對馮祖全這種不居功的做法非常的意,説道:“其實,是你們做得好,才會有更多的人來這裏投資。對了,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什麼地方可看的?”
“靈龍島吧,現在,村裏掌握了靈龍島的實權,那裏變化可大了。”馮祖全説。
“哦,看來李市長的動作還是很快的嘛。”於隨波説道,他想起了曾經和李小康説,要把金花村豎起來的事。
“李市長的動作快?”馮祖全有些疑惑,這靈龍島與李小康有什麼關係?
於隨波想到馮祖全並不知道自己要樹立一個紅旗村的事,而金花村在港口地面,需要他支持的還很多,便把自己的意思説了,然後説道:“我們去看看,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可要幫一下忙。”
“那當然。我一定會盡力支持的。”馮祖全表決心似地説道。接着,便把於隨波送上車,車隊向靈龍島方向駛去。
此時的金花村,當權的是上官榮,在李小康的支持下,他沒花什麼力氣,便接管了靈龍島。一聽到市委書記來了,趕忙出來接,在於隨波的要求下,帶着他們參觀了正在擴建的靈龍島渡假村,並介紹了自己的設想,他説道:“擴建之後的靈龍島,接待能力將會比現在提高一倍,這樣,我們村的經濟收入,也將增加一倍。”
“好好,如果我們的村級幹部都有你們這樣的闖勁,全市的經濟發展將會更快,人民的生活將更加好。”於隨波連連稱讚。
上官榮就更加得意了,除了大拍於隨波的馬之外,趁機向市裏提出了一些要求。而於隨波覺得他提的要求並不過分,便也都答應了。
看完了靈龍島,於隨波覺得還不過癮,看看時間還早,便又要把萬國風情遊覽一番。
乘着纜車,在大海的上空遊了一遍,於隨波大呼過癮,當他到達15#小島,站在纜車房的走廊上,看到眾多的小島拱衞着這個面積不大,但卻非常幽靜,建築非常別緻島嶼時,不由問道:“這地方太好了,是什麼公司的?”
“這是,這是方振玉的。”馮祖全期期艾艾地説。
“什麼?”於隨波既吃驚,也非常的不舒服。“這地方雖小,但位置很好,價錢應該不低,雖然方振玉很富有,但他的大部分財產,都是東方集團和開發投資公司的股票,他哪來這麼多錢投到這方面?”
“聽説,聽説這是方振玉和寧家幾姐妹以及戰大軍聯手買下來開發的。當時有很多公司競標這個島,讓他們以最高的價格買下來了。”馮祖全説。
“這裏面肯定有問題。”於隨波對隨行的秘書説,“回去之後,派人查一查。”對上一次起訴沒能定方振玉的罪,而想控制東方集團,又因為控股不夠而失敗,於隨波相當的不舒服,何況,官場上講究的是打倒在地,還要踩上一腳,如果有機會能整倒方振玉,他當然不會放過了。
“是。”秘書應着,把事情記了下來。
“我們回去。”於隨波再也沒有剛才的興趣。
“是。”馮祖全想不通於隨波為什麼突然要回去,但他也沒有問,倒是手下的問怎麼個走法。
“怎麼個走法都不要緊,關鍵是快。”於隨波説。
“那就下去坐遊艇吧。”
於是,一行人便下山去了。看着建設得如同仙境一樣,遊客眾多的15#小島,於隨波心中對方振玉非常的妒忌,當然,他也恨上天怎麼不讓他早來臨海,早遇上方振玉,好把他變成自己人。
1998年11月7星期六北京
許香君處理好香港方面的事情,便返回北京了。前兩天,她接到了臨海的調令,讓她回總公司另外安排工作,她那駐港辦事處主任的職務,由其他人來擔任。之前,在方振玉被免去董事長職務的時候,她已經知道有這麼一天,也按照方振玉的要求,作好了一些準備,所以,對這一次免職,沒有到絲毫的奇怪。本來,她是想直接回臨海,最後想了想,反正回家也沒有什麼事做,還是到北京看一看父親,順便向他請教一些問題。
回到北京,找一家酒店住了下來,她便給宋麗英打電話,想請她再幫一次忙,讓她去見許光華,誰知宋麗英卻告訴她,許光華已經解除了雙規,回到在京的住處了,於是,她又匆匆地趕到了父親的住處。
“爸爸!”
“香兒?”
父女倆相見,都有一種再世為人的覺,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許久,許光華才放開許香君,讓他坐下,又叫勤務員送上了茶水,才問道:“香兒,你怎麼到北京來了?”
“一言能盡。”許香君吹着茶杯裏的茶葉,一時不知從何説起。良久才説道:“振玉他出事了。”
“那就慢慢説吧。”許光華也知道臨海的一些人事變動,知道許香君此來,肯定是與方振玉有關,他也不急,便坐下來,聽女兒慢慢地説。
看到父親那種樣子,許香君也慢慢地平靜了下來,把鍾玉光因車禍去世,方振玉被免職,以及於隨波上任後,任命馮祖全作臨港實業的總裁,還有馮祖全上任之後臨海港的變化都説了出來。
許光華並不知道鍾玉光的事,聽了之後,痛惜不已,但更令他痛心的,是馮祖全在臨海港的所作所為,因為他覺得出,馮祖全這樣做法,無異於殺取卵,雖然會使港口眼前繁榮,但對港口的長遠發展不但不利,甚至會造成港口資源的極大費。他問道:“方振玉有些什麼動作?”
“他什麼權力也沒有,能做什麼動作?”許香君不地説。
許光華盯着女兒説:“我才不相信你那個他會那麼容易屈服呢。説吧,他有些什麼打算。”
許香君剛才也不過是賭氣而已,她連臨海也不回就到北京來,其實也是想讓父親看看方振玉的做法可不可行。於是她便把方振玉要她在香港所做的,和她所知道的臨海的事情都説了出來。
聽了女兒的話之後,許光華思索了良久,才説道:“以他那種情況,能做的,也就是這些了。外來投資者方面我們沒有辦法,但政協提案方面,尤其是港澳方面政協委員的提案,如果再得到上面的支持的話,可能更好一些。”
“爸爸,你現在已經出來了,那你就再幫他一把吧。”許香君哀求道。
許光華嘆了一口氣,説道:“我是沒問題了,可是要恢復原來的工作,只怕不是一兩天的事,想幫也暫時幫不到啊。”
“那怎麼辦?”許香君十分的焦急。
“武省長正在北京開會,我和他談談,看他是否能幫得上忙。”許光華説,接着又嘆氣道:“如果詹安也復出的話,可能把握就更大一點。”
許香君明白父親話裏的意思,武省長雖説是父親這邊的人,但並不是父親培養出來的,何況現在人家已經是一方之主呢。詹安就不同了,他是父親一手提撥上來的,和方振玉等人也有很好的情,如果他有權,肯定會大力幫忙。她説道:“反正也不是自己的事,盡力了就行了。”
“是啊!有時候我也覺得方振玉過於固執了一點,好自己的東方集團好了,人家不用你,你又何必管他港口怎麼發展呢?可我們的事業正是需要這樣的人,我想,你也是因為他是這種永不屈服於任何勢力的人,才這樣他吧!”
“爸爸。”許香君少有的不好意思起來。
“好了,不説了。”許光華説着給武省長打了個電話,之後説:“武省長要吃飯的時候才能過來,我們就先點飯菜,到時候慢慢聊。”
“好!”許香君答應着,等父親安排人去晚飯後,才和父親聊起來母親、兒子來。
當聽到小鍵不但學習成績很好,而且各方面都取得了好成績,許光華不由嘆道:“看來,方振玉真的把他當作自己的兒子來培養了,香兒啊,看來還是你有眼光啊,就算你真正的嫁人,只怕也難以給他找到這樣一個好父親。”
“那當然了。”許香君驕傲地説。
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了,快到晚飯的時間,武省長也到來了。畢竟大家是老同事,而且許光華還是他的上級,當然了,如果許光華復出的時候,依然是他的上級,所以,武省長對許光華也非常的客氣。
許光華也就直截了當地把對臨海的看法説了,然後問道:“你們省委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武省長聽着許光華的話,臉不斷變幻,聽完,才説道:“對臨海,我確實不瞭解,如果真的這樣,這是對港口資源的極大費。”停了一停,他又説道:“只是,你老也知道,我對此事也是無能為力。”
見他説得如此明白,許光華也沒有兜圈子,認真地説道:“他們下面,倒有人在動了,只是,還需上面的支持,你看看,是否可以幫一下。”接着,便把方振玉等人做的事説了。當然沒有説方振玉的名字。
雖然許光華沒有説,但武省長也知道是方振玉的事,他對方振玉也是有相當的好,便説道:“老書記,你放心吧,如果真的如你説的那樣,儘管我不能幫得很大的忙,但我一定盡我自己的力。”
“這可不是為我,為某一個人的事,而是關係到臨海,甚至是我們省千秋萬代的事,你可要多留點心,好了,對誰都沒有壞處。”許光華充了信任地對武省長笑了笑,説道:“我知道,你也一定會放在心上的。”
武省長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當下説道:“為了我們省的經濟發展,為了我們省的人民過得更好一些,我會好好考慮這件事的。”
“那就好。來,我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喝過酒了,今天,就讓我們喝過夠。”
“武叔叔,我代表臨海人民謝謝你了!”來到酒桌前,許香君為兩人斟上了酒,地説。
武省長呵呵一笑,和許光華舉杯一飲而盡,説道:“香君啊,你什麼時候變成臨海人了?”
一席話,説得許香君臉紅了起來,但她卻舉杯向武省長敬酒,説道:“你們不是老是教育我們,在哪裏工作,就把自己當作那裏人嗎?我正是按照你們的要求去做。”
“好好好,年輕人果然有出息。”武省長大為欣,説道:“就為了你這句話,臨海的事,我幫定了!”
1998年11月10星期二諮詢公司
當方振玉和許香君、洪走進會議室的時候,熱烈的掌聲便響了起來,只聽得石小那嬌美的聲音説道:“熱烈我們駐港辦事處許主任勝利歸來!”
許香君不好意思起來,快步走到石小的身邊,擰着她的耳朵説道:“死小,看你還敢不敢説?”
石小掙開了許香君的手,笑道:“你確實是勝利歸來嘛,有什麼不敢説的?”她説的也是實話,就許香君在她父親那裏得到的承諾,已經使臨海市港口投資諮詢服務公司得益了不少,何況,因此還能使方振玉有翻身的機會呢。
諮詢服務公司裏的人,都是方振玉的心腹,當然明白石小的意思,錢代信説道:“許主任,你就不必謙虛了,你在香港的工作,確實為我們創造了很好的機會,我們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對你的謝意。”
許香君見錢代信也這麼説,便認真地説道:“其實,我們大家都是為了發展港口才這麼做的,我相信,在座的所有人中,誰有這樣的機會,也一定不會放過。大家再這樣説,那就是不把我當作自己人。”
見許香君已説到了這樣的話,大家就不再出聲了。
方振玉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見大家都坐下了,才説道:“香君説得不錯,大家是自己人,就不必説那些什麼謝謝的話,我們還是想想看,面對目前的環境,怎樣做,才能實現我們的目的吧。”
石小見大家都平靜了下來,才説道:“大家把自己所負責的事都通報一下,然後再商量對策。”
於是,從錢代信開始,每個人都把自己所瞭解的,馮祖全到任之後臨海港的變化説了出來。戰大軍最後説,她把由此而引起的港口發展方向的變化也説了。最後她有些擔心地説道:“看來,如果我們不加快進度,只怕到再接手的時候,港口的發展,便嚴重偏離了原來的方向。”
“可是,我們現在再怎麼做,也無法一下子把港口的權利要回來啊?”宋斌急切地説。
“所以,方總才叫大家一起商量對策嘛!”洪説道。
顏進明説道:“方總,該怎麼做,還是你説吧,我們都聽你的。”
眾人對方振玉確實是相當的信服,聽了顏進明的話之後,都附和起來。
方振玉看了在座的眾人一眼,沒有説如何解決問題,而是問道:“詹妮小姐還沒有到嗎?”
“來了!”話音沒落,詹妮的身影便出現在會議室的門口,“對不起,我來晚了。”來臨海幾年,詹妮的漢語已經講得相當不錯了。她含情地看了方振玉一眼,在洪旁邊的空位置上坐了下來。
方振玉示意詹妮坐下,然後問道:“詹妮小姐,不知我託你辦的事,辦得怎麼樣?”在錢代信等人面前,他可不敢對詹妮顯得太親密。
詹妮當然明白,她需要的是方振玉真正的,並不在乎外在的表現。她説道:“我已經和總部通了氣,他們也認為我們這樣做比較好,所以對我們的提議,非常的贊同,他們説,要他們怎麼做,隨時通知他們就行了。”
“好,好,謝謝你!那下面我們的事就好做了。”方振玉説,然後,他對大家説:“我想,目前我們能做的,就是想辦法抓住馮祖全更改方案,對原來大的投資項目的影響,讓他們為我們説話。這樣,我們就可能把馮祖全趕下台。具體的,就讓洪來説吧。”
洪整理着手中的資料,説道:“從德志和倩雯給過來的資料來看,港口因為新引進的幾個項目,對詹妮姐的油氣碼頭以及沿海旅遊帶的開發影響很大,因此,我們想從這方面人手,通過人大和政協會議,否決馮祖全現在的施政方案,只是,必須掌握在一個什麼樣的度,才能達到既把馮祖全趕走,又不至於讓港口受到很大的傷害。”她説着,把一些數據都發給了在座的各位。
方振玉見大家都拿到了數據,便説:“現在大家先別急着確定,回去好好地計算再説,畢竟我們還有一段時間。”他又隨口分析了港口的承受能力,馮祖全的底,還有自己可以得到哪方面的幫助。最後説道:“總之一句話,所有的行動,都要圍繞着發展港口進行,絕不允許犧牲港口利益的做法。”
“那當然,否則我們不是和馮祖全他們一樣了嗎?”顏進明説。
錢代信笑道:“我早就知道方總會有辦法的,你們看,只要我們辦好了這件事,港口又是我們的天下了。”
“錢老,你別把這件事看輕了,不好會翻船的,我們要象當年創業一樣,容不得半點的鬆懈!”方振玉提醒道。
“知道了!我不會誤事的。”錢代信連忙保證。
方振玉又説了一些注意事項,才問道:“怎麼樣?我們的諮詢服務公司生意還好嗎?”
“還不錯,雖然生意不多,但還略有盈餘。”石小説,接着又不地説:“我見你來到之後,一句話也沒説我們這個公司,還以為你不要它了呢?”
“怎麼會呢?我怎麼敢費我們小的心血啊!”方振玉連忙安道。他當然不會是不要這個公司,只是把港口放在第一位而已。
“誰是你的小了?”石小狠狠地白了方振玉一眼。
眾人已經知道石小和方振玉的關係,見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都笑了起來。錢代信笑道:“對啊,小可是我們的,方總你想要變成是你的,可得拿聘禮來才行。”他知道方振玉和寧玉芳離婚了,有點攝合他們的意思,因為他覺得石小對方振玉的事業會有幫助,卻不知道方振玉已經和寧玉芷有了婚約。
方振玉也明白錢代信的意思,但他又怎麼出得了聲,他只好無奈地看着石小和洪,意思是想讓她們轉移錢代信的注意力。
石小有些苦澀,她知道方振玉離婚之後,也曾想過做方振玉的夫人,但還沒開始行動,就聽方振玉説了和寧玉芷的事,開始她是有些心酸,但一想,自己未必能容忍方振玉有那麼多的女人,便作罷了。此時見方振玉這樣,便笑道:“他啊,等他拿得出我要的聘禮再説吧,我們還是看看怎樣開拓我們公司的工作吧。”
於是,眾人又説起工作上的事來。
1998年11月25星期三市委會議室
市委擴大會議開了大半天,主要議程有兩個,一個是總結大半年來的工作,看看還有哪些遺漏的地方,在餘下的子裏好好地補上,另一個是商量1999年的工作安排。同時,還聽取了馮祖全關於港口工作情況的彙報和李小康關於基層建設工作的情況説明。這些事,都不過是走過場,很順利就完成了。於隨波對整個過程非常的意,看看還有時間,便對大家説道:“呵呵,還有一些時間,大家看看,還有些什麼需要補充的!”
“我説説我的一些看法吧。”林劍華説,作為會議的主持,她一直沒有機會説話,見於隨波點了頭,便説道:“馮董事長到港口後,確實是做了大量的工作,引了大量的客商來港口投資,各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績,充分體現了我們臨海市人開拓進取的神。只是,我們是不是降低了對來投資的客商的要求呢?比如説那個紙漿廠吧,我們已經清楚他們是為了圈地才來投資的,原來已經談得很好,用地量降了下來,本來還可以再降一些的,但我們匆匆忙忙就簽了合同。還有……”
於隨波開始聽她讚揚馮祖全的工作,心裏還比較的意,但聽她説到紙漿廠,就知道有些不妙了,因為他自己也覺得馮祖全在這方面有些急功近利。他目光掃視了全場,發現已經有不了人頭接耳起來,不暗暗後悔,開完會就算了,為什麼要搞這麼一個曲呢?現在林劍華已經説開了,他又怎麼能夠去打斷一個副書記的講話呢?
林劍華才説完,陳向東沒等於隨波開口,馬上就接口説話了:“我覺得林副書記説得不錯,我們是要加快發展速度,但不能為了發展什麼都不顧,剛才林副書記舉的幾個例子,有的牽涉到港口的發展大局,有些剛損害了部分客商的利益,這樣下去很不好,我認為我們有必要召開專門的會議進行討論。”本來,陳向東是打算不説話的,因為説了,就等於提醒於隨波和馮祖全等人該怎麼幹,可是,如果不提,再讓他們這樣搞下去的話,整個港口的佈局可能就會發生大的改變,嚴重影響臨海港今後的發展,這是他陳向東,甚至是方振玉都不能容忍的。
“林副書記和陳主任的話很有道理,只是今天時間已經不多,我看,我們還是找時間再專門研究。”於隨波趕忙接着陳向東的話説道。
“我有點事,想在這裏説一下。”馮麗花突然站起來説。
於隨波頭又痛了起來。這個馮麗花是剛剛從其他市調來的常務副書記,他實在不明白,這個在其他市當書記的副省長夫人,為什麼要來臨海當個常務副書記,雖然臨海比她原來所在的市要大,可是上面安排下來的,他又無法抗拒。此時馮麗花要説話,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果然,馮麗花説道:“剛才,林副書記説的只是港口方面的事,基層建設方面,其實也存在有一些問題。原來我們不是有紅星、寧家等紅旗支部嗎?這段時間,我們對他們的支持少了。不錯,我們這幾面紅旗,確實有經濟實力,就算沒有我們的支持,他們一樣可以發展,可要想紅旗不倒,離不開我們的支持啊!”
“我們要的並不僅僅是紅旗,而是全市經濟總體提高,如果全市幾百個村,就那麼幾個村有經濟實力的話,象我們這樣一個農業大市,想實現經濟翻番,是不可能的。”李小康一聽馮麗花這麼説,便知道是衝自己來的了,他連忙擺出自己的理由來。他甚至還知道馮麗花調來臨海的目的──和自己競爭臨海市長這個位置。
“但也不能放棄這些領頭羊啊!”馮麗花繼續針對此事發起進攻。
於隨波似乎也有點明白了,於是,他制止了這場爭論:“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這些問題,我們另外找時間再討論。大家如果沒有別的問題的話,就回去按照今天的佈置開展工作。”説罷,居然甩手走了。可是他心中,對上面居然安排馮麗花這樣的人來臨海,非常的不高興。
1998年12月29星期二省城
符曉華抱着孩子上了車,看着顯得十分嬌的靳欣欣,笑道:“小姐,看來你過得不錯嘛,還有了自己的車。”
“你也不錯啊,有了自己心上人的孩子。”看着符曉華懷中的孩子,靳欣欣非常的羨慕。
“其實你不用羨慕我,你也一樣可以啊!”符曉華覺得很自豪,因為雖然嫁了人,但孩子卻是心上人的。
“看看再説吧。”靳欣欣有些心動,她也結婚了,但因為有些事沒能處理好,暫時還沒有要孩子。轉而關心地問道:“什麼事這麼急,才月,就帶着孩子上來了?”
“呵呵,產假結束了,出來散散心,順便採訪一下玉芳姐她們的新劇團,她今晚參加省元旦晚會。”符曉華説。
“哦,玉芳組建了新劇團?”
“是啊,她和鍾瑩、劉纖四人組聯合了幾個比較有名氣的藝術家,組成了一個新劇團,今晚可是她們的第一次亮相。她給了我一個電話,讓我來給她助威。”符曉華説。寧玉芳和方振玉離了婚,除了寧氏幾姐妹之外,其他和方振玉有關係的女人,對她雖然也有些反,但總的來説,關係還是不錯的。她一直沒有回臨海,但和符曉華等人還有相當密切的聯繫。
“到哪裏去?”轉出大街,靳欣欣問。
“去婷芳姐那裏。”
靳欣欣把車駛上快車道,問道:“玉芳姐為什麼對他這樣?”
“他?他是誰啊?”符曉華有些促狹地問道。
“明知故問!”靳欣欣瞪了符曉華一眼,説道:“明知他就是那麼花的,而且自己還為他拉皮條,為什麼就那麼一個處分,就什麼也不管了?”
“唉!我也説不明白,總之,我也為她惋惜。”符曉華嘆息道。如果不是自己已經結婚,只怕她也會去爭奪方振玉子的位置。
“算了,反正只要還能和他來往,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都與我們無關。”路上的車越來越多,靳欣欣專心地駕車。
沒多久,便來到了鄧婷芳的別墅前。“呵呵,兩位大記者一起光臨,難得啊!”才停車,鄧婷芳就笑呵呵地了出來。
“你鄧大律師寵召,我們敢不來嗎?”符曉華上前親熱地拉着鄧婷芳的手。
“來,讓我看看小傢伙!”鄧婷芳接過符曉華手中的孩子,臉上也是非常的羨慕,她原本也想自己生一個,但想到不好作,怕影響自己的律師工作,反正方振玉又這麼多兒女,也就作罷了。
等靳欣欣泊好車,三人一起進了屋。卻寧玉芳站在客廳裏候她們。“玉芳姐?”符靳兩女都叫了起來。
寧玉芳一手拉着一個,笑道:“怎麼?大律師這裏,就你們能來,我不能來?”
“當然不是了,而是……”而是什麼,符曉華沒有説出來。寧玉芳離開臨海之後,方振玉一直在找她,卻沒想到她居然躲到鄧婷芳這裏來了,鄧婷芳也居然沒有告訴方振玉。
寧玉芳似乎也知道符曉華想些什麼,説道:“怎麼説,婷芳也和我姐妹一場嘛,難道一點面子也不給我嗎?”
符曉華當然知道不僅僅是這樣,但她也不好追問。大家坐下來之後,她才問道:“今晚的演出都準備好了?”
“當然。等一下,我就和你們到酒店去,採訪我們團的幾個台柱。”寧玉芳顯得非常的得意,顯然,對今晚自己的節目非常有信心。
“我們現在就去。”一聽到這麼有價值的新聞,靳欣欣坐不住了。
“別急,我們先聊聊別後的情況。”寧玉芳説,“臨海方面還好嗎?”
“咳,沒有了那個人,港口方面可説是套了。”符曉華是記者,當然知道不少港口方面的事情,便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説了。
鄧、靳二人關心方振玉,當然也關心方振玉引以自豪的港口發展了,都坐在符曉華的旁邊,留心地聽了起來。
“原以為他這麼得民心,上面又那麼支持,港口的事業會一帆風順,沒想到現在卻是波折重重。”聽完符曉華的話,鄧婷芳嘆息道。
符曉華盯着寧玉芳問道:“芳姐,你為什麼在他這麼落泊的時候,還去傷他的心呢!”
寧玉芳臉上出現苦澀的笑容,説道:“我們不説這些。對了,聽説他和五妹元旦結婚,你們準備送些什麼禮物啊!”
“你也知道他和玉芷結婚的事?”符曉華詫異地問。
寧玉芳笑道:“我不但知道,還準備回去為他們祝福呢!”
符曉華更為吃驚,她知道其中必然有外人不知道的秘密,便追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正在這時,莫媚等人買菜回來了,寧玉芳説道:“我知道你們很好奇,但現在不是説這個的時候,我們先飯吃,然後去採訪我們的演出團,等晚會過後,我再和你們説,我還有很多事需要你們的支持呢!”
以記者的,符曉華和靳欣欣都知道寧玉芳身上一定藏着很多秘密,但見她不願意説,也就不再追問,和寧玉芳等人一起進廚房去飯菜,一起喝酒聊天,説着和方振玉相識,進而成為情人的往事。
飯後,寧玉芳真的如她剛才所説,帶靳欣欣和符曉華去採訪她的演出團了。符曉華的孩子,則留給鄧婷芳和莫媚幫帶。
《新五朵金花》(卷九)第十二章(終章)
還得麻煩哪位兄弟幫排一下版。第十二章曙光在前
1999年1月1星期五方家大樓
方振玉和寧玉芷的婚禮非常的低調,只請了一些比較要好的朋友。方振玉不想父母親傷心,和寧玉芳離婚的事,一直沒有告訴父母親,所以連方開同夫婦也沒有叫來。
婚禮是在方家大樓裏舉行。本來,以方振玉的意思,怎麼都得到酒店去辦的,但寧玉芷卻不同意,畢竟嫁的是自己的姐夫,她不想太過招搖,而王佩英也同意她的説法,因此就在家裏慶賀了,只是酒菜則是向酒店訂的。
雖然如此,寧玉芷可下了不少功夫,一樓和二樓都裝修過了,一進門,便可以看見那種喜慶的氣氛。四點鐘後,賓客逐漸來了,她身穿着婚紗,和方振玉站在大門口接着客人的到來,臉上出幸福的笑容。此時的她,真的是甜到心裏去,因為多年的心願,由於自己的努力,終於得償了。
客人並不多,都是方振玉在港口和東方集團的朋友和同事,以及寧玉芷醫院裏的幾個好朋友,當然,也少不了寧家村的幾個長輩。還沒到五點鐘,所請的客人都來齊了,時間還沒到,客人們便分三撥聊了起來。幾個長輩自然是上官浩和王佩英在一樓客廳裏招呼,大多數女的去看寧玉芷的新房,方振玉則和陳向東等人到了自己的書房。
“老市長,再不想辦法的話,臨海就全了。”還沒等方玉瓊給大家沏上茶,孔立凡就急切地説。他已經被調到開放辦去當主任了,雖説找了讓他這樣有能力的人去搞招商引資,能引更多的投資者藉口,但削弱他的實權的意思卻非常的明顯。他本身也不是一個喜爭權奪利的人,但看到自己離開之後,經貿局變得比羅偉勝時候還差,他就坐不住了。
“是啊,你看,現在的經貿局,變成了什麼樣子?”羅偉勝説,他是從那裏出來,自然對那裏更多的關注。
陳向東嘆氣道:“你以為我想這樣嗎?可是現在不但臨海的實權不在我們手上,連上面也沒有人替我們説話。也許,等光華書記再出山,事情會好辦一點。”眾人也明白陳向東説的是實話,便都嘆氣起來。
方振玉看見他們那種頹廢的樣子,説道:“其實我們大家也不用那麼悲觀的,現在我們要做的事還很多。”
“怎麼説?”孔立凡聞言馬上就問了起來。大家也都興奮了,對方振玉的點子,大家是非常有信心的。
能夠上到這書房的,都是方振玉可以信賴的人,今天,他就是想趁此機會,把一些事向這些朋友説説,也請大家幫一下忙,所以,他便把自己的打算説了出來,最後説道:“現在馬上把權力要回來是不切實際的,但只要我們做好了幾方面的工作,就可以把這幾年的損失減到最小。具體的怎麼做,我在這裏就不説了,但需要你們的時候,希望你們能儘自己的力量,提供幫助。”
在座的都是明白人,雖然方振玉説的只是大方向,但大家都認為可行,因而都痛快地答應了。陳向東看着方振玉那有成竹的樣子,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本來,他聽到方振玉離婚的消息,以為自己的女兒有機會的,誰知還沒有多久,便聽到他要和寧玉芷結婚,他不由為自己的女兒叫屈,但這是女兒自己的事,他也不好説什麼。
沒多久,洪來通知説,婚禮要開始了,大家便往七樓的練功房走去。
因為方振玉不希望搞得太繁瑣,只是簡單地舉行了一個儀式,便開始了酒宴。自然,整個氣氛又熱鬧了起來,大多數人都是衝着方振玉來的,所以,才半個鐘頭,他便喝下了不少酒,幸好幾女體諒到方振玉的心情,在旁幫忙,才沒有醉倒。
在這麼多人中,最為沉靜的就是上官温馨了。她和方振玉的其他女人一樣,聽到方振玉和寧玉芳離婚的消息,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自己的機會來了,可是轉而一想,自己不但已基本上確定了和童之偉的關係,和秦德志也有不清不楚的關係,便真的不敢貿然行動。聽到王佩英把寧玉芷許給方振玉,她也曾心痛過,但想到寧玉芷對方振玉一往情深,而自己在童之偉身邊,對方振玉的幫助更大,也就只剩下對方振玉、寧玉芷兩人深深的祝福了。
大約十點多鐘,酒宴便結束了,客人們都基本離去,就連上官浩也讓王佩英趕回了工人新村,剩下的便只有王佩英和與方振玉有關係的女人。“媽,你辛苦了,去休息吧。”方振玉對顯得有些疲憊的王佩英説。
“我就走,不過還有點事要和你們説。”王佩英朝門口叫道,“進來吧!”
方振玉正不知她叫誰,卻見寧玉芳在鄧婷芳的陪伴下,手捧着鮮花走了進來,而寧玉芷則欣喜地了上去,他不由愣住了。
寧玉芳和寧玉芷擁抱了一下,把鮮花送到了方振玉的手上,深情地説:“老公大哥、大嫂小妹,祝你們新婚快樂!”
方振玉本來以為寧玉芳是回來搗的,心中有些不高興,見她居然是向自己祝福,才放下心來,可見她大哥大嫂的叫一通,不由問道:“玉芳,你究竟是怎麼回事?”
寧玉芳笑道:“媽媽已認你為義子,你當然是我的大哥了,難道我有叫錯嗎?”
“可是我已經不是你的老公了。”想到寧玉芳無情地將自己拋棄,方振玉的氣還沒有消。
“誰説的?我依然是方家的媳婦,只不過是你多了一個身份,成了寧家的兒子罷了。妹妹,你説是嗎?”寧玉芳推了懷裏的寧玉芷一把。
“媽,究竟是怎麼回事?”方振玉望向王佩英。
王佩英搖了搖頭,説着:“你問她們吧,我不理你們那些荒唐事。”説罷,居然走出去了。其實,她也沒什麼好説的,她也是在把寧玉芷許給方振玉方振玉之後,才知道寧玉芳是為了寧玉芷,才提出和方振玉離婚的。
“老公!”寧玉芷撲進方振玉懷裏,動地説:“二姐是為了我,才和你離婚的。”
“什麼?”方振玉不由驚呼起來。
寧玉蘅等人也帶着驚異的眼光看着寧玉芳,顯然,她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寧玉芳也依進了方振玉的懷裏,説道:“你是那麼出,我又怎麼會捨棄呢?我是實在不想寧家沒有後代,也不想見五妹沒有自己的兒女,才這麼做的。”
原來,寧玉芳曾勸過寧玉芷嫁人,可是寧玉芷卻説終身不嫁,可她又想要有一個方振玉的孩子,寧玉芳想了想,便演出了一番苦計。
“你們,你們也真的太荒唐了吧,可是連媽媽也和你們一樣瘋?”方振玉把兩女都緊摟在懷裏。
“有這麼荒唐的女兒,就有那麼荒唐的丈母孃,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寧玉芬笑着,在方振玉的身後推了一把,説道:“宵一刻值千金,還在這裏説什麼?快進房吧。”
“對,我們鬧房去。”寧玉蘅也説道。幾女簇擁着方振玉和寧玉芷,向電梯走去。
1999年2月8星期一於隨波辦公室
於隨波才進辦公室不久,馮麗花就敲門進來了,她把手中拿着一大疊材料放到了於隨波的桌面上,説道:“於書記,這是信訪局轉來的材料,你看看吧。”
於隨波也沒看材料,抬眼看了馮麗花一下,説:“你是分管這方面的副書記,什麼事,你處理不就行了?”説實在話,他對這個女人很反,因為她什麼事都要上一腿,但她也是老頭子派來的人,而且還明白,她也是臨海市長的預備人選,對她,他可不敢怎麼樣,他只是不明白,已經有一個李小康了,老頭子還派她來幹什麼。
馮麗花卻在於隨波的對面坐了下來,説道:“這都是關係港口的事情,我想,你還是看一下的好。”
“哦?”聽到是有關港口的事情,於隨波可就不能不看了,畢竟,老頭子讓他來臨海,最重要的還是這個港口。他翻看了一下那疊材料,不由得了一口寒氣,裏面都是説馮祖全在港口如何的來,大肆任用自己的親信,隨意改變港口的規劃,使得不少外來投資者大為不,有點甚至已經提出要撤資了。這些來信,講得有有據,令人不能不信。
其中更令於隨波不解的是,還有幾封金花村的來信,説是由於靈龍島建得太多的旅館什麼的,導致島上的風景受到了很大的破壞,遊客益減少,村民的收入不但沒有增加反而減少了不少,一致要求把靈龍島回給上官浩父女經營。
“沒有那麼厲害吧。”於隨波還是不敢相信。
馮麗花説:“比這更嚴重。那些利益受損的外商,還準備投訴,要求賠償損失呢。”
“這個李小康,究竟是怎麼搞的?”於隨波不由説道,因為港口主要是由於隨波負責,而金花村更是他樹起的典型。
“我早就説過,樹典型不能急於求成,而且不能一下把原來的典型丟了,你看,現在不但原有的典型發展不起來,這金花村也樹不起來。”
馮麗花剛停口,李小康又敲門進來了。
“小康啊,你來得正好,你看看,這事應該怎麼處理。”於隨波趕忙把球踢到了李小康的腳下。
李小康本不知是怎麼回事,問道:“於書記,什麼事啊?”
“這是馮副書記拿來的,你自己看看。”於隨波把材料遞給了他。
李小康拿過材料看了起來,雖然天氣冷,但他還是一邊看,一邊出汗,不錯,馮祖全是於隨波派去的,可自己的代市長,是主管這方面工作的,出了問題,作為第一把手,自然是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他不由得暗罵馮麗花多事。想想也難怪,很明顯,這個馮麗花是來和自己爭市長的位置的,眼下,兩會就要開了,但市長的候選人至今還沒有確定,如果不把這件事處理好,只怕自己還真的輸給這個婆娘呢。他連忙對於隨波説道:“於書記,港口是有些問題,但不至於象馮副書記説得那麼嚴重,我空下去走走,先把情況清楚再説。”
“也好,這幾天,你就把主要力放在港口方面。”於隨波説。從個人情來説,他覺得由李小康來當市長,比馮麗花要好,何況,馮祖全是自己選定的人,他也不希望他出事,因此,不免對李小康維護起來。
“我會的。”李小康非常的。
“於書記,這事要慎之又慎,不好可要出大子的。”馮麗花有些不甘心。
“我知道。”於隨波有些不悦,他勉力下自己的情緒,説道:“麗花啊,我們都是老頭子派來的人,坐在同一條船上,應該同舟共濟才是,這些事情,暫時控制在目前的範圍,我不希望擴大出去。那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知道了。”馮麗花雖然不高興,但人家是書記,自己當然不好再説什麼了。
“另外,過了年,兩會就要開了,大家都要注意一下各方面的反應,別讓其他人了我們的陣腳。你們出去吧,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於隨波不想看兩人相爭的醜態,便逐客了。
1999年3月19星期五市長辦公室
馮麗花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心情非常的暢快。就在昨天的人大選舉大會上,她當選了臨海市的市長,而之前,李小康已經灰溜溜地回省城去,等候安排工作了。
其實,以馮麗花的才幹,本不能和李小康相比,只是她有一個當省委副書記的丈夫,而且與省委書記的關係又非同一般,所以,和李小康的爭鬥本就沒有懸念。何況,馮祖全在港口方面的事情,還是她通過省裏的關係理順的。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如何去實現自己來臨海的目的。到目前為止,她還想不到有什麼辦法,一雪當受辱之仇。
正當她在沉思如何去報復讓自己受辱之人的時候,秘書進來説,振華集團的副董事長龍嬌嬌來了,她連忙讓秘書把她請進來。“你好!嬌嬌啊,才不見一個月,你更加漂亮了。”馮麗花到門邊,緊握着龍嬌嬌的手問候道。
“哪裏哪裏,還是市長你更加年青了。”龍嬌嬌報以相同的微笑。她和馮麗花幾個月前就認識了,那時,是馮麗花到她的振華集團去考察。但她卻不知道,才當上市長的馮麗花為什麼把自己請到這裏來。
“老了,老了。”馮麗花心中得意,嘴裏卻謙虛着。她確實是保養有方,四十多歲的人了,看起來還不四十一樣。她把龍嬌嬌讓到沙發上坐下,又讓秘書送來了茶水,這才問道:“嬌嬌啊,近段時間的生意不錯吧?”
“託市長你的福,還算可以。”龍嬌嬌一邊應着,一邊尋思着馮麗花為什麼把自己找來。
馮麗花又説了一些閒話之後,便轉入了正題,她説道:“聽説,葉總其實是讓方振玉給害死的?”
龍嬌嬌愣了一下,不知如何去回答。不錯,葉培東是因為有了方振玉,才在鍾玉光的面前不得意,他的死更多是因為鍾玉光,只不知眼前這個市長為什麼把這件事扯到了方振玉的身上。
“據我所知,方振玉在位的時候,曾經害過了不少人。同時,還有不少人反映,他利用職權,貪污挪用國家的財產。不知你對此事有沒有了解?”
老實説,因為丈夫的死,龍嬌嬌對方振玉是有些憤恨,但過了這麼久,已經有些淡忘了,現在馮麗花再提起,勾起了她的仇恨之心。看來,眼前這女人是想動方振玉的了,她心中想,於是,她説道:“我也聽説了一點,而且,現在他辦的什麼港口投資諮詢公司,實際上是在拖港口建設的後腿。”
“哦?怎麼説?”馮麗花大興趣。她之所以要到臨海來,為的就是要報方振玉在港口羞辱她之仇,所以,對一切有關方振玉的事,都非常的注意,可卻沒有想到這港口投資諮詢公司,也是方振玉的,而且還有龍嬌嬌説的那樣的事。
見馮麗花這樣,龍嬌嬌大為不解,按理説,她才來臨海沒多久,應該和方振玉沒有什麼利害衝突才對,怎麼看起來她和方振玉有很大的仇恨一樣?龍嬌嬌也算是官宦人家出身,對官場有一定的瞭解,知道可能是政治上的原因,然而,象方振玉這種有能力也有財力的人,應該是各方面爭取的人物才對啊(儘管她龍嬌嬌和方振玉有仇,但也認為方振玉為臨海作出了很大的貢獻)?要説以前,還可以説方振玉是鍾玉光的人,現在鍾玉光已經死了,把這麼一個有才華的人拉到自己的身邊,不更好嗎?為什麼非往死裏整不可呢?
馮麗花巴不得馬上抓到方振玉的什麼辮子,見龍嬌嬌沉,以為她擔心自己是方振玉的什麼人,怕被打擊報復,便坐到她身邊,顯得很憤地説:“嬌嬌妹,你放心説好了,其實説起來,我也是被方振玉迫害的人。”接着,她居然把那次來港口審計,自己如何受方振玉刁難,害得自己回到審計廳受到大家的鄙視的事,添油加醋地説了出來。
聽馮麗花這麼一説,雖然身為女人,龍嬌嬌也不為女人的狠毒所害怕,只是為了這麼一點小小的事情,居然放棄優越的生活,來把那給自己羞辱的人置之死地。何況,就龍嬌嬌所知,那件事,本就是馮麗花自作自受。想到這裏,她不又為自己擔心,如果自己不和她合作,她是否有一天也一樣對付自己呢?於是,她沉着説道:“具體怎麼樣我還不太清楚,只是來港口投資的企業,幾乎都到他那諮詢公司去諮詢,其中不少已經有意向的企業,到了他那裏之後,便一去不回頭了,我想,他應該説了不少我們臨海的壞話吧?”
馮麗花也知道要龍嬌嬌一下子投向自己是不可能的,因此也不再追問,只是説道:“嬌嬌妹啊,我們現在是同一個敵人,對方振玉,你給我盯緊了,有什麼動靜,你就給我打電話。你説的事,我一定會找人切查的。”
“馮市長,我會的。”龍嬌嬌連忙應道。心中卻想着如何儘量和馮麗花保持一定的距離。
“好,好,我等你的好消息。”馮麗花站了起來。
龍嬌嬌也見機站起來,説道:“馮市長,你工作忙,我就不打擾了!”
“好!有事多聯繫!”馮麗花伸出手來,和龍嬌嬌握了一下,把她送出了門口。看着她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但很快又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陷入了沉思。
1999年4月3星期六方家大樓
嶽珊放學回家,經過方家大樓,想起下午不用上課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乾爹乾媽了,便敲響了方家的大門。開門的是寧玉芬,見是嶽珊,便笑道:“是珊珊啊,來看你乾爹乾媽?”
嶽珊應道:“是啊,芬姨,他們在家嗎?”
“你乾爹在,你乾媽還沒回來。對了,你來得正好,我有事要出去,你替我看一下家。今晚在這裏吃飯好了,我回來再給電話你家裏。”寧玉芬説。
“好啊,你有事就去辦吧。”嶽珊説,説實在的,她相當喜方家,因為這裏不但寬闊,什麼好玩的東西都有,而且這裏還有她崇敬的人。
“你乾爹在六樓,他可能喝多了,你上去照應一下,給他倒點水什麼的。我走了。”寧玉芬説着,急匆匆地走了。
“知道了。”嶽珊應着,關上門,也急忙往電梯走去。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嶽珊對方振玉就十分的關心,聽到他可能喝醉了,哪能不心急?
“乾爹,我來了。”嶽珊叫着,推門進了方振玉的書房,卻不見人在,她放好書包,走進了卧室,卻愣住了:方振玉赤着上身,仰躺在上,臉紅紅的,卻沒有一點聲息。嶽珊大急,撲了過去,叫道:“乾爹,你怎麼啦?”
方振玉仍然沒有聲息,可嶽珊卻鎮定了下來,因為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而且也聽到了方振玉那平穩的呼聲,知道他只不過是喝醉了而已,便去拿了一條巾,來給他擦身子。
嶽珊温柔地從方振玉的臉上擦到身上,一邊擦,芳心一邊急劇地跳動起來,沉睡着的方振玉,臉上現出一種淡淡地憂鬱,卻更顯成男人的風采,直的鼻樑,寬厚的嘴,更是少女們夢中所追求的。看了又看,她不由得輕吻了一下方振玉的大嘴,這才繼續拭擦方振玉的身體。然而,這回她所見的東西,卻更讓她震驚:在方振玉原來鼓鼓的下,鑽出了一個紅紅的頭兒來,顯得是那樣的可。
她愣愣地看着那東西,心中想的卻是十三姨她們所説的事情。她和十三都看過方振玉和其他女人作,而且還聽十三姨説過那種滋味是何等的美妙,她下決心,一定要試一下乾爹的雄偉,乾爹的強勁,可她也知道,現在自己年紀還小,如果和乾爹發生這樣的事,對乾爹來説,怎麼都是一種犯罪,可是,現在那可的東西就在自己的旁邊,自己是不是可以玩一下呢?
“不管了,反正又不是真的玩,只是摸摸而已。”嶽珊為自己分辨,一隻小手便伸進了方振玉的內底,在那燙熱堅硬的寶貝上輕輕地撫摸起來。漸漸地,她覺得那內阻礙了她的動作,便把它除去了,於是,一條長的黑皮香蕉便出現在她面前,只是那頭兒更加紅紫,那獨眼上冒出一顆晶瑩的體,顯得更加可了,她不由象十三姨説的那樣,把小嘴伸過去,在那上面輕輕地着。
這時,下面的方振玉有了動靜,不但呼有點兒急促,手也偶爾動了起來,不時地摸到了嶽珊的身上。嶽珊更興奮了,她想把那大傢伙含進自己嘴裏去,可是那東西實在是太大了,她的小嘴居然無法容納得下,只好用那貝齒在那頭兒上齧咬着,小手則捏着那兩個蛋兒。此時,她覺得全身發熱,不由得一件一件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掉了,另一隻手則在和下用力地。
嶽珊雖然還不十五歲,但在十三姨的薰陶下,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比同齡人大上三五年,何況,有時和十三姨睡在一起的時候,還嘗試過互呢,因此,她在自己那已經發育得象饅頭一樣的膛上撫摸的時候,嘴裏發出了舒服的呻,當那小手來到那下還沒長出絨的小丘和溝壑時,叫聲就更大了,不多時,她“啊”的一聲大叫起來,伏在了方振玉的身上──她居然來了高。
此時的嶽珊,已經忘記自己是未成年人了,她只覺得這樣做雖然很美,但自己的體內卻空虛得要命,而眼前那長的傢伙,正是填充自己空虛的最好物件,她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跨蹲在方振玉的小腹之上,一手分開自己的小,一手扶住那火熱的寶貝,對準目標,慢慢地坐下去。
那東西雖然大,進去也有一種火辣辣的覺,可嶽珊並不怕,因為她已經在十三姨那裏知道,那東西只有夠大夠長,女人才能得到更大的享受。果然,在她讓那頭兒在自己的前半部分進出了幾次之後,不但沒有了痛苦,反而有了一種酥麻的快,她狠了狠心,用力往下一坐,那寶貝便全部沒入了自己的體內,而她也“哎喲”的一聲慘叫起來。
雖然很痛,但嶽珊卻沒有退縮,她趴在方振玉的身上,讓下體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好一會兒之後,她覺得痛楚漸漸減輕了,而此時,下面的方振玉也動了起來,雖然很輕,但也給她帶來了快,她連忙按照十三姨的説法,順着方振玉的勢子套起來,如此一來,那快更強烈,她快活地呻了起來,而且加快了速度,不多時,她就來了高,趴在方振玉的身上直氣。
就在嶽珊陶醉在男女合的快中時,門突然開了,寧玉芬走了進來,見到這番情景,不由驚叫道:“振玉、珊珊,你們這是幹什麼啊?”
嶽珊驚醒過來,看着寧玉芬,一付不知所措的樣子,但卻沒有從方振玉身上離開。
“珊珊,怎麼是你?”此時,方振玉也醒了過來,見到身上的居然是珊珊,用力想把她推開。他只知自己在糊糊中,和女人好,卻不知道居然是未成年的珊珊。
“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嶽珊卻沒有讓他推開,只是緊緊地摟着方振玉説對不起。
“説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方振玉見木已成舟,便沒有認真地把嶽珊推開,反而是在她身上輕輕地撫着。
寧玉芬已來到了他們身邊,見事已至此,便説道:“都這樣了,還説什麼?你就讓珊珊快活吧。”她自己也光了衣服參加了進去。
一男二女玩了一個多鐘頭,也許是嶽珊的寶狹小吧,方振玉在她體內迸發了,使得嶽珊快活地大叫起來,直嚷着後悔沒早點和方振玉快活。
方振玉撫着嶽珊,寧玉芬則為方振玉放鬆,她一邊吻着方振玉的全身,一邊説:“振玉啊,我知道你這段時間遇到了不少煩心事,但也不能自暴自棄啊,你要是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姐,知道了。以後我不會了。”方振玉有些羞愧地説。原來,馮麗花已經採取了行動,不但以干擾港口建設、破壞招商引資的罪名查封了諮詢公司,並且還派工作組到東方集團,説是審計國有資產的增值情況,實際上是到處刁難,使東方屬下的幾家企業都難以正常生產。他今天正是為了這些事,和陳長琳等人喝醉了。
“乾爹,你可以的,我們都支持你。”雨滋潤後的嶽珊顯得更加嬌,她親吻着方振玉的臉,情深意切地説。
“謝謝你們,我不會就這樣倒下的。”方振玉十分,緊緊地把兩女摟在懷裏。
1999年4月5星期一省城
“咦,姐夫,你怎麼也到這兒來了?不是説臨海的事十分的緊張嗎?”寧玉蘅抱着剛月的兒子出現在鄧婷芳的客廳時,見到方振玉正悠閒地坐在沙發上,不由詫異地問道。
站在方振玉身後,正在為方振玉按摩的許香君笑道:“怎麼,就許你來省城散心,就不許別人來這裏玩一下嗎?”
“行,當然行了,你香姐説的話,誰敢説不行呢。”寧玉蘅在方振玉的身邊坐下,知道自己鬥嘴永遠鬥不過許香君,便不再説話了。
跟着寧玉蘅進來的靳欣欣可就沒有那麼好説話了,她抱過寧玉蘅手中的孩子,説道:“沒人説他不行,只是,遇上困難就逃避,可不是我們老公的風格。我們的老公,應該是難而上的男子漢才是。”
“誰説我們老公不是真正的男子漢了?”沒等許香君説話,鄧婷芳已經從廚房裏出來了,手中捧着一碟菜。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振玉上來,是想我從法律上給予他支持。何況,現在遇上的事,也只能循法律的途徑去解決。”鄧婷芳容不得人説方振玉的半點不是,即使是同室姐妹也不行。
“對不起!”靳欣欣知道自己説得過分了一些,連忙道歉。
方振玉伸手把她摟進懷裏,説道:“不用説對不起,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想逃避,只是無處可逃而已。”
“人難免一時軟弱,現在你能這樣,我們就放心了。從現在起,我們什麼也不必説,先吃了飯再説吧。”許香君在方振玉的背後説。説着,她便和鄧婷芳一起回廚房去了。
不多時,一桌香味俱全的菜餚便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先吃飯吧,來,振玉也在很長時間沒到省城了,讓我們先快快樂樂地喝上兩盅。”鄧婷芳給眾人斟上了酒,舉杯説道。
於是,眾人便飲起來,大家也沒再提到正事,只是和方振玉調着情,當然也少不了向方振玉獻媚。到了酒足飯,鄧婷芳才説道:“臨海的事,我已經基本上知道了,我想,我們不須作太多的事,只是將他們告上法庭就行了。當然了,港口的事不在此列。”
“港口的事,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這需要上面出面才行,不過,我想也快了。”許香君説。
“那我們可以做些什麼呢?”其實,方振玉並不是能夠完全放下臨海的事。
“你什麼也不用做,最好你不出現在臨海。”鄧婷芳説道。接着,她分析了方振玉離開臨海的好處。
在法律方面,方振玉對鄧婷芳當然是非常的信服,他從寧玉蘅手裏接過孩子,説道:“那好啊,我就在這裏看孩子好了。”
“看孩子是好事,但我不想你在省內看,不如你到各地去走走吧。”鄧婷芳説。
“到各地走走?”方振玉疑惑不解。
“對。法庭上,就由我去對付好了。”鄧婷芳認真地説。“對方的目標是你,但你所知道的,我已經全部知道,而且完全可以作為有利於我們的證據。如果你不在,起碼能令對方失去了進攻的動力。我想,這樣對我們贏這場官司更加有利。”
聽完鄧婷芳作進一步的分析,方振玉也認為她説的有道理,便説道:“那好,臨海的事,我就給你了。”
“放心吧,我會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的。”鄧婷芳充了信心地説。
“乾脆,你到北方走一下吧。”見臨海沒有什麼事,許香君提議道。
“為什麼去北方呢?”靳欣欣不解地問。
“因為北方有想見他的人,也有他想見的人。”許香君説,接着,她把秦怡紅姐妹對方振玉的思念説了,當然,她沒有説許光華想見方振玉一面。
鄧婷芳説道:“香姐的提議不錯,反正事情已經告上了法庭,你在家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以你的脾氣,或許反而會誤事,你就出去玩玩吧。”
方振玉想了想,覺得她們説得不錯,便説道:“也好,家裏的事就給你們了。香君,反正你也沒事,不如你跟我一起出去玩玩吧。”
“好啊。”許香君一口答應。
“事情商量好了,上口也了,該喂下口了。”靳欣欣地説,玉手便向方振玉的下伸去。
於是,眾女便和方振玉綿起來。
1999年5月8星期六常委會議室
五一長假剛過,馮麗花便匆匆地提議召開常委會。也難怪她焦急,就在五一前,法院的判決下了,判定政府對東方集團和港口投資諮詢公司採取的行動是違法行為,要政府象徵地賠償這兩家公司各一千元,同時登報向這兩家公司道歉。馮麗花當然不下這口氣,因而要召開常委會商量對策。
儘管於隨波一開始就反對馮麗花對這兩家公司採取措施,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如果不幫馮麗花的話,委和政府的形象就會受損,而他徹底打擊方振玉的想法就會落空,因此,8下午,便召開常委會。
會議由分管羣的林劍華副書記主持,她對馮麗花的做法更加不贊同,説港口投資諮詢公司阻礙了港口的發展也許説得過去,但東方集團是市裏的納税大户,這樣以莫須有的罪名,去查它的帳,影響了企業的生產,不管怎樣也説不過去,因此,對這樣的判決,她認為才是正常的,因此,她只是簡單地把情況説了一下,便讓大家討論了。
眾常委們都把眼光投在了於隨波的身上,見他不動聲,大家也沒有作聲。見場面有些沉寂,馮麗花説道:“我覺得,法院這樣判決,有損我們委和政府的形象,因此我覺得,我們不但要上訴,還要給法院一點力,讓這兩家公司敗訴。”
“我不同意馮市長的意見。”顧遠站起來説道,“我覺得,法院的判決是有法律依據的,既然這樣,我們就應該服從法院的判決。現在,我們國家正在提倡依法治國,作為政府,更應該模範地維護法律的尊嚴。”
有人開了口,自然有人去跟,可是,他們説的都是那些模稜兩可的話,討論來討論去,最終還是形不成決議。
“於書記,你的意思呢?”見於隨波一直沒有開口,馮麗花心中非常的不高興,追問道。
於隨波心中更加不高興,本來他同意開常委會討論這件事,就已經很給馮麗花面子了,現在馮麗花非但沒有想辦法去説服常委們,反而強詞奪理,哪裏還有一個政府市長應有的風範?可是,他又不好反對她,更不敢不表態,他沉了一下説道:“大家説的都很有道理。於我看啊,如果我們不上訴,政府的面子過不去,可是我們又不敢幹擾司法公正,因此,我認為,上訴還是要的,但給法院施加力就不必了。”
書記這樣説了,自然是給這件事定了調。於是,除了顧遠之外,大家便紛紛稱讚書記英明。
於隨波有些得意,笑道:“其實,象這樣的小事,以後不用開常委會這麼大陣仗。好了,剛收假,事情很多,我們也該散會了。”
“還有一件事。”於隨波叫散會,但主持會議的林劍華卻説還有一項議程。
“什麼事?”於隨波見林劍華節外生枝,很不高興。
林劍華從自己的公文包裏拿出了一大疊材料,一邊分發給各位常委,一邊説道:“我這裏有幾十份檢舉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馮祖全的材料,我核實了一下,裏面所説的基本上都事實,我覺得我們的紀檢監察部門應該介入,儘快作出結論,如果真的有問題,及早尋找合適的替代人選。”
會場頓時靜了下來,因為林劍華所提供的材料,都是關於馮祖全如何以權謀私,如何使港口遭受重大損失的事,而且材料非常的詳盡,不象是一般的誣告材料。
“我覺得,確實有必要馬上展開調查。”顧遠看完材料馬上表態道。馮麗花也想説話,但看見於隨波盯着自己,便沒有出聲。
於隨波沒有看材料,他的眼睛緊盯着兩個人,一個是馮麗花,另一個則是副書記兼紀委書記謝雨心。這個謝雨心,可算是他的心腹了,是在李小康調走之後,他要求調來的,原本以為他可以幫上自己的忙,沒想到他竟然對這麼大的事情一無所知。眼看林劍華又要發話了,他連忙説道:“馮祖全的事確實很嚴重,我看,就由謝書記你親自出馬,組織調查組進行調查吧,只是事關港口的穩定,這件事就暫且到這裏,等查出了真實的情況,再作處理,大家覺得如何?”
“就按於書記説的去辦吧。”馮麗花馬上説。
“好,散會後,我馬上組建調查組,一定把問題查清楚。”謝雨心連忙表態。
林劍華看見他們這樣,也就沒有多説什麼,她心中想,看來,武省長説的話真的沒有錯,想一下把於隨波搬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過,只要對馮祖全展開調查,就等於打開了一個缺口,以後就好辦多了。
見林劍華沒有説話,於隨波就説道:“既然大家沒意見,那麼,今天的常委會就至此吧,散會。”説完,給了謝雨心一個眼,便匆匆走了。
2003年2月22星期六15#小島
方振玉站在落地玻璃牆前,正看着外面的大海出神。此時天空晴朗,微風輕吹,海面輕輕地晃動着,光之下,反出一縷縷銀光。方振玉的眼神也從不斷變幻變成了寧靜。
寧家五女從相繼從房間裏出來,靠在方振玉的身邊站着,個個都是隻披着一襲輕紗,臉上帶着情足後的紅暈,顯然是剛剛和方振玉大戰過。
“老公,在想什麼呢?”寧玉芷輕挽着方振玉的手臂,温柔地問道。
方振玉沒有回答,只是臉上帶着充了自信的笑容。
看着方振玉的眼神,寧玉芬笑道:“我們老公啊,靜極思動,想出山了。”方振玉看了寧玉芬一眼,還是沒有出聲,只是想,還是玉芬最瞭解我。
“哦,看來我們老公又想大展雄風了。”寧玉蘅興奮地説。
“要大展雄風,也要有好的本錢才行啊,方老闆,方夫人,先喝一碗湯吧。”利小潔捧着幾碗湯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説得也是。”寧玉芳端了一碗遞給方振玉,對利小潔説道:“小潔,都叫你叫姐妹行了,怎麼老是不改?”
“那怎麼行?能得你們收留我,已經是我天大的福氣了。”利小潔臉上充了。她離開臨海回家鄉後,便嫁給了那個殘疾的丈夫,由於掩飾得好,她丈夫並不知道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對她還是相當的不錯,可惜禍不單行,結婚沒過一年,丈夫便病了,在花完所有的積蓄之後,便撒手而去,家公家婆受到打擊,也相繼去世,就剩下她母子倆,揹着身的債度。
她也曾想來臨海找方振玉,但一方面擔心方振玉不一定認帳,另一方面擔心會影響方振玉的事業,便沒有來,帶着孩子在縣城撿破爛。
儘管這樣,她還是想盡辦法供兒子讀書。如果不是寧玉芳到她所在的縣城演出,剛巧遇上了她,説什麼也要把他們接回臨海來,只怕他們母子倆還過着艱辛的生活。
到臨海之後,利小潔成了方家的管家,她發現寧家五姐妹居然都是方振玉的老婆,而且大家相處得非常的和諧,對她也沒有半點的看不起,年紀比她小的,反而姐姐姐姐地叫她。利小潔之餘,怎麼也不肯和她們姐妹相稱。
“説什麼收留呢,大家都是他的人,他有責任照顧好我們。”寧玉芳認真地説。
“可是……”利小潔想説什麼,卻又一下不知怎麼説好。
“算了,你們也別爭論了,小潔這樣叫也好,省得叫習慣了,讓別人聽了出問題。反正只要你們和睦相處,怎麼叫也不要緊。小潔,你説是嗎?”方振玉説着,一伸手,便把利小潔往懷裏拉。
“方老闆,你……”利小潔大吃一驚,手中的托盤差點兒掉到地上。來到臨海之後,雖然也得方振玉滋潤不少,卻從來沒有在寧家幾姐妹面前和方振玉親熱過。
方振玉在她那紅潤的嘴上親了一下,笑道:“這個時候應該叫老公。”
“我……”
“叫啊!”幾女在一旁起鬨起來。
“老公。”利小潔只得小聲地叫了起來。
“這才對嘛!”方振玉又親了她一口,放開了她。
利小潔雖然害羞,心中卻甜甜的,低頭收拾東西走了。
寧家幾姐妹把方振玉拉回沙發上坐下,寧玉蘅膩進他懷裏,問道:“老公啊,你決定了沒有?”
“決定什麼?是不是想再來一次?”方振玉嘻笑着在她下掏了一把,得其他幾女都笑了起來。
“來就來,誰怕你了?不過人家説的是大姐剛才説的,你決定出山了沒有。”寧玉蘅也把手伸到他下。
有了鄧婷芳那生花妙舌,在大量確鑿的證據面前,市政府上訴東方集團和港口投資諮詢公司並沒有成功,但方振玉卻心淡了,從此便退居幕後了,有什麼事情,也只是通過譚梅、石小等人去處理,自己則到處遊玩,去探望那些不在臨海的情人,盡情地享受生活。
“為什麼説我要出山呢?”方振玉望向寧玉芬問道。
“因為你出山的時機已經成。”寧玉芬毫不猶豫地説。
“什麼時機?”
“於隨波、馮麗花走了,楊明基回來當市委書記,鄭彬也回來了,相信過幾天的人代會,林劍華一定能如願地當上市長,這豈不是你的時機來了?”
“就算這樣,我也不一定出山啊,現在我覺得自己過得非常的舒服呢。”方振玉笑道。
“你就忍心你的港口象現在這樣?”寧玉薇問道。
“這有什麼,別説港口不是我的私有財產,就算是,學棟在那裏也做得不錯啊。”方振玉辯解説。1999年,因為太多人告狀,於隨波被迫撤銷馮祖全的職務,港口投資開發總公司的董事長和總經理由吳學棟兼任。
“學棟?在政壇上,他也是守成有餘,創業不足,在生意上更加如此了,想憑他把港口搞好,沒指望!”寧玉芬説。
方振玉當然知道這是中肯之言,雖然吳學棟有上官温馨和秦德志幫手,但還是自己親自作,始終無法運轉自如。他沒有反駁,只是説道:“只怕我已經老了,再也振作不起那雄風來。”
“誰説的?剛才就把人家五姐妹幹得丟盔棄甲的,你看,連那些小妹妹也忘不了你呢?”寧玉芷往纜車方向指去。
眾人朝寧玉芷所指看去,果然,十三姨和嶽珊正並肩往這邊走來,見寧玉芷把話題轉過那邊去,都不由得笑了起來。
“你們誰告訴她們的?”方振玉有些不悦地問道。原來,今天是他的生,他只想和寧家五姐妹一起靜靜地過,所以才跑到這15#小島來。
“老公啊,我們也沒告訴任何人,不過,所有關心支持你的人都會知道的。”寧玉薇温柔地説。
“罷了,看來不但想靜一下不可能,想不出山也不可能了,快去換衣服吧。”方振玉正想説什麼,忽然瞥見一行人正坐快艇過來,連忙説道。
“穿什麼穿?她們兩個上來,還不是一樣個光?”寧玉芷説道。
“要是在楊明基的面前你也敢個光,我算你厲害。”方振玉笑着,回房去了。
此時,眾人才發現,楊明基和林劍華在陳向東、羅偉勝和吳學棟的陪同下,向這裏走來了,不由得都笑了起來,並馬上跟着方振玉回房。
寧玉芷嘟囔道:“如果你真的捨得,我就光了讓他看又如何?”話是這樣説,卻也快手快腳地找衣服給方振玉穿上。
眾人也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稍作打扮,便簇擁着方振玉朝大門走去,寧玉芬説道:“上天既然註定我們老公不會寂寞,就讓我們一起,共同面對未來美好前程吧!”
“對!”眾女轟然響應,都緊靠在方振玉的身邊,就連剛剛趕到的十三姨和嶽珊也不例外。
方振玉大為動,動情而又堅定地説:“有了你們幾姐妹的全力支持,我還怕什麼,我相信,我們的明天一定會更美好!”伸手一左一右挽着寧玉芳和寧玉芷的手臂,踏着堅定的步伐,往楊明基等人去,
(全書完)2005年7月12
後記:《新五朵金花》終於完成了,雖然結束得有點匆忙,有點草率,但終究沒有成為太監。
本書的原意是想寫方振玉和寧家五姐妹的情情,卻沒想到寫下去之後,成了這個樣子。我也覺得,創業這個題材不錯,可惜自己觀察生活和駕馭文字的水平都不怎麼高,尤其對官場的探索更加膚淺,很多東西寫到了,卻都沒能寫好。
聽網友説,這書有人幫出了實體書,雖然無奈,卻也有點興奮,畢竟還有人看得起這書,如果哪位有的話,很希望能給我一套,真的想看看自己的實體書是怎麼樣的。
很謝各位讀者的厚,不但鼓勵我把書寫完,還給我指出了很多不足,我想,有空的話,我會把這部小説再修改一次的,如果它還能稱之為小説的話。
心戀2005年7月14
真的好彩,看了那麼多的長篇小説,真的寫的不錯。
真的是一部經典的小説,無論是描寫的官場、還是人的心理,都到位的。EBOOK裏有合集下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