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之商業霸主】【2012.1.10更新至第9集】作者:閒來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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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夏綠蒂有個姊姊
這些子以來,洪恩整天忙着規劃海倫娜城的興建與規劃事宜,幾乎都沒什麼心思去顧及到其它事情了,而洪恩身邊的那些秘書們也是每天都捧着忙也忙不完的大堆公文處理到「花容失」的程度,特別是現在已經取代了辛雅莉而成為洪恩第一機要秘書的夏綠蒂,以往偶爾還會抱怨幾句洪恩總是指派給她們一些比陪男人上還要辛苦許多的工作,最近則是忙到連發出這種抱怨的時間都沒有了。
但是,今天情況似乎有些異常,當洪恩一大早踏進辦公室的時候,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看到夏綠蒂埋頭在桌上的大疊公文之中辦公:相反地,夏綠蒂正在和一個穿着「傳統服飾」──就是原本這個世界之中很常見到的、把布料捲成圓筒就往人身上套的那種衣服款式──的女子在聊着天。
自從洪恩來到這個世界、並且把「服裝設計」的概念帶入這個世界以後,先不説美的女們只要能夠負擔得起、都會去洪恩的商店買上幾件洪恩設計的衣服,即使是葛藍的裁師們,為了不在洪恩的強力競爭下失業,也都開始模仿着洪恩、替衣服做起了式樣設計,因此現在在葛藍境內幾乎已經看不到傳統服飾了,這個女人穿着傳統服飾,反而讓洪恩覺得異常刺眼。
「早安,洪恩先生。」
看到洪恩踏進辦公室,夏綠蒂急忙站起身來:正在和她説話的女子也慢慢站了起來。
「你也早。」
洪恩向着夏綠蒂點點頭,眼光隨即落在那個穿着「傳統服飾」的女子身上。「這位是……」
「這位是我姊姊,香苔兒。」
夏綠蒂替洪恩介紹着,而被夏綠蒂稱為是她姊姊的女子也向洪恩微微垂頭行禮。「洪恩先生,您好。」
「你好。」
原來是夏綠蒂的姊姊,難怪看着眼,因為兩個人是姊妹、長得神似,洪恩暗自想着:不過,自己還真的不知道夏綠蒂有個姊姊,而夏綠蒂的姊姊又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洪恩先生,我能拜託您一件事嗎?」
夏綠蒂以祈求的眼神看着洪恩。
「想拜託我什麼事情呢?説來聽聽看。」
洪恩好奇了。
「您能不能僱用我姊姊替您工作呢?」
夏綠蒂懷希望地問着。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洪恩想着:雖然洪恩不知道夏綠蒂的姊姊香苔兒到底有些什麼本事,但是看在夏綠蒂這個得力秘書的份上,即使香苔兒什麼也不會,洪恩還是會僱用她的,反正洪恩又不差這幾個金幣銀幣:只是,洪恩習慣地希望自己僱用的人都能夠發揮一些用處。
「僱用你姊姊?你姊姊會些什麼呢?」
洪恩問着。「會不會記帳啊?或是懂不懂管理?我們正好需要這方面的人才呢。」
「記帳和管理?」
夏綠蒂面有難。「這些我姊姊都不會呢!」
「不過,我姊姊是個魔法師,而且還是受過正規訓練的魔法師,可不像我這種半調子哦!」
看到洪恩臉上出為難的神,夏綠蒂急忙補充。「如果能僱用我姊姊,那麼我姊姊不就可以保護洪恩先生的安全了嗎?」
「哦,你姊姊是個魔法師?」
洪恩又看了香苔兒一眼,有些好奇香苔兒為什麼一直不説話,反而都是妹妹夏綠蒂在開口。「我能見識一下香苔兒的魔法嗎?」
「當然可以啦!」
夏綠蒂連連點頭,還不忘轉頭過去看着香苔兒。「對吧,姊?」
對於夏綠蒂的疑問,香苔兒什麼話都沒説,只是抓起一倚在桌邊的木杖就朝着門外走。
「洪恩先生,我們到外面去吧!」
夏綠蒂挽着洪恩的手臂就往外拉。
洪恩是個徹底的魔法白痴,因此他對於香苔兒的魔法能力是好是壞,本就一點概念都沒有:但是當他看到香苔兒只是纖細的雙手連連揮動,讓人頭皮發麻的空氣嘶嘯聲不斷響起,庭院中一棵樹幹有兩人的大樹就被許多道眼睛看不見的風刃給切成了許多段的木頭散落了一地,洪恩忍不住就在想,只怕就是有一整隊全副武裝的士兵站在前面,香苔兒這手「風刃舞」也可以將這些士兵們給切得碎碎的。
「你姊姊的魔法能力是很好,要擔任我的護衞應該是沒有問題,可是……」
洪恩猶豫了一下。「……你為什麼要我僱用你姊姊擔任護衞呢?你姊姊也是個美女,而我這個人碰到美女就失去自制力,難道你就不怕我對你姊姊動手動腳?」
「希望洪恩先生能僱用我姊姊,當然是因為洪恩先生您給的待遇好、工資高,而且這樣我就可以和我姊姊一起在洪恩先生您身邊工作了。」
夏綠蒂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就回答着。「至於您想要向我姊姊出手,隨時,只是很遺憾,我姊姊是不能做那種事情的,她對那種事情一點覺都沒有。」
「呃,難道是冷?」
洪恩驚訝地舌頭都打結了。
「是的,冷。」
夏綠蒂點頭,而一旁的香苔兒聽着洪恩和夏綠蒂在談論自己是個「冷」,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彷佛洪恩和夏綠蒂在談論的是別人一樣。
洪恩傻眼了,當然他不是因為「無法對香苔兒動手」而傻眼的,他只是覺得奇怪,像是夏綠蒂這麼風妍媚的女孩,她姊姊竟然是個冷?這算是姊妹倆各有特嗎?
為了香苔兒的事情,洪恩下班之後還特地跑了一趟夏賜仁的住處:自從夏賜仁替洪恩研究出能夠金不倒的藥之後,洪恩心意足,所以也不怎麼前來「關心」夏賜仁對於新種藥的研發進度了。
來到夏賜仁的住處,洪恩先是漫不經心地「關心」了一下現在夏賜仁的研究進度,隨即把話題扯到了香苔兒身上:「夏賜仁先生,聽説夏綠蒂還有個姊姊?」
「有,夏綠蒂有個姊姊。」
夏賜仁點頭承認。「不過,夏綠蒂的姊姊很久以前就離家、跟着某位大魔法師去學習魔法,我也好久沒見到她了。」
原來香苔兒還是某個「大魔法師」的徒弟,難怪一手「風刃舞」威力無窮,洪恩想着:但是洪恩隨即發現不對:香苔兒明明就已經回來了,為什麼夏賜仁竟然會説他好久沒見到香苔兒?
「香苔兒已經回來了,今天夏綠蒂還帶着她到我辦公室來,要我僱用她當護衞呢!」
「什麼?香苔兒已經回來了?」
夏賜仁跳了起來,臉驚訝的表情。
洪恩看着夏賜仁那副驚訝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裝出來的,很顯然夏賜仁是真的不知道香苔兒已經回來了,但是香苔兒既然都回來了,為什麼不來探望一下父親、以致於夏賜仁竟然不知道自己女兒已經回家了?
洪恩突然又想到,自己前來拜訪夏賜仁,香苔兒這個剛上任的貼身護衞竟然沒有隨行:第一天上工就曠職,這可不是什麼敬業的美德──或者是,香苔兒本就在避開與夏賜仁見面呢?這對父女之間該不是有着什麼矛盾吧?
「夏賜仁先生,我想請問一下,香苔兒和你是不是在鬧彆扭?」
洪恩立即就把心中的疑問給拋了出來。「不然她為什麼都回來了也不來看你、而且我今天過來拜訪你,她這個護衞竟然也沒有隨行,多半是不想看到你吧?」
「如果香苔兒只是和我鬧彆扭,那我還要放煙火慶祝了!」
出乎洪恩意料,夏賜仁竟然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香苔兒只怕恨死我這個父親了。」
「恨死你這個父親?為什麼?」
洪恩到更好奇了,急忙追問着。
「因為……」
夏賜仁正想説什麼,突然打住,搖了搖頭。「……洪恩先生,你可知道香苔兒有冷的缺點、她是無法和男人做那件事的。」
「這個我知道,夏綠蒂有向我提起過。」
洪恩點頭,狐疑地看着夏賜仁。「難道香苔兒就為了這件事情恨你?恨你這個父親把她生成冷的體質?」
「她會為了這件事情恨我,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夏賜仁又嘆了口氣。「不過,我可沒把她生成冷的體質,她原本是和普通女孩一樣的。」
「既然她原本和普通女孩一樣,為什麼她又變成冷了呢?」
洪恩不解。
「這就是我的過錯了,我在香苔兒身上試驗我新研究出來的術魔法,但是試驗失敗,魔法就把香苔兒給變成了冷的體質了。」
夏賜仁懊惱地搖搖頭。
「你……你拿自己女兒試驗……術魔法?」
洪恩嚇得説話都結巴了。
「沒辦法,那個時候沒有人出資贊助我的研究,我沒錢聘請研究助理,只好拿女兒來實驗。」
夏賜仁聳聳肩。「而且你別誤會,我可沒對我自己女兒動手,只是拿她當魔法試驗的對象,結果失敗了而已:香苔兒還是處女……至少在她離家的時候還是處女。」
雖然洪恩看過不少魔幻小説和電影,知道小説和電影中的魔法師在研究魔法的時候、常常拿自己的學徒來當新魔法試驗品,但是洪恩可沒想到夏賜仁竟然會拿自己的女兒來當新魔法的試驗品,夏賜仁這個「嚇死人」的名字可真不是白叫的。
一個念頭突然閃過洪恩腦中。「那麼,夏綠蒂以前就是這個樣子嗎?認為陪男人上睡覺會比辦公要輕鬆?」
「你猜到了。」
夏賜仁對着洪恩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苦笑。「夏綠蒂以前也不是這樣的,她本來也是個正常的女孩:會變成現在這樣,一來是受了魔法影響,二來則是受了先生你的影響。」
「這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洪恩不解,但是他現在知道了夏綠蒂的秘密,原來夏綠蒂是另一個被自己父親當成魔法試驗品的受害者。
不過,洪恩還喜夏綠蒂現在這個樣子就是了。
「因為先生你在上對待夏綠蒂太温柔了,反而是辦給她的公事一件比一件難辦,不小心辦錯了還要挨你的訓話,讓她覺得和處理公事相比、陪你上真的是既輕鬆又愉快……你説,這不是受了你的影響嗎?」
夏賜仁出一個詭秘的微笑。
「我覺得本就是你在胡扯。」
洪恩搖搖頭。「好吧,讓我猜猜:你在夏綠蒂身上試驗的魔法,其實本來是要用在香苔兒身上、好讓她恢復正常的,對吧?」
「不愧是洪恩先生!」
夏賜仁豎起大拇指。「一猜就中!」
「那你怎麼不快點讓香苔兒恢復正常?」
洪恩不解。
「那也要我能見到香苔兒才行啊!」
夏賜仁無奈地聳肩。「你看看,香苔兒躲我躲得有多遠,連見面都不想和我見面,你要我怎麼幫香苔兒恢復原狀呢?」
「也許你能把魔法教給夏綠蒂、讓她來幫香苔兒恢復原狀?」
洪恩提議。
「魔法早就教給夏綠蒂了。」
夏賜仁又搖搖頭。「不過,聽你説起來,夏綠蒂和香苔兒見過了面,香苔兒卻還是原來的樣子,那麼如果不是夏綠蒂沒有對香苔兒使用我教她的魔法,就是我的魔法沒有效果、沒辦法讓香苔兒恢復原狀了!」
「這個,我找時間幫你問看看好了。」
雖然洪恩對夏賜仁説的是「找時間再問問夏綠蒂」,但是洪恩第二天一早上班,就把夏綠蒂給叫了來,詢問關於魔法的事情。「聽你父親説,他已經把可以讓香苔兒回覆正常的魔法教給你了,是不是?」
「哦?那個魔法?」
夏綠蒂出一個沮喪的表情。「別提了,我早就對姊姊用過了,一點效果都沒有:爸爸教給我的那個魔法是個無效的魔法。」
「哦,原來是魔法無效啊。」
洪恩看看沮喪的夏綠蒂,又看看站在自己身邊擔任着護衞工作、一臉平淡表情的香苔兒,彷佛事不關己一樣,這就讓洪恩有些好奇,難道香苔兒真的對於自己變成這個樣子,一點也不在乎?
「咦,對了!」
夏綠蒂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之間跳了起來。「洪恩先生,能不能拜託您來幫我姊姊回覆原狀呢?」
「啥?」
洪恩一下子呆在當地。「要我幫……幫香苔兒回覆原狀?」
「嗯嗯!」
夏綠蒂拼命點頭,還臉興奮的神,似乎是發現了絕妙的解決方案似的。「如果洪恩先生願意幫忙,我姊姊一定可以恢復原狀的!」
「你怎麼知道我有辦法讓香苔兒回覆原狀?」
洪恩不懂了,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魔法白痴,本連最基本的魔法都施展不出來,怎麼夏綠蒂會想到要自己來幫香苔兒復原?
「洪恩先生不是魔法師嗎?」
夏綠蒂的第一句話就讓洪恩摔了一跤。「洪恩先生能夠用魔法來織布,能夠用魔法引來源源不絕的熱水,還能夠用魔法制造會飛的魔法道具,那麼洪恩先生應該也可以用魔法幫我姊姊復原的!」
洪恩這才想起來,自己為了保守蒸氣機的秘密,故意對別人宣稱自己是用魔法來推動繅絲機和織布機的,在其它人眼中,洪恩不但是個「善人」、「商人」,同時還是個「魔法師」,這也是洪恩的政敵一直不敢對洪恩下狠手的原因──他們怕派出去的暗殺者無法通過洪恩的「魔法」防禦,更怕暗殺失敗之後遭到洪恩的「魔法」報復,投鼠忌器,所以一直不敢對洪恩採取大動作,都只敢使用一些不痛不的小手段去挖洪恩牆角而已。
全葛藍唯一一個不認為洪恩是魔法師的,恐怕只有洪恩自己了:而也正因為洪恩知道自己不會魔法,他定位自己是個商人,行為上偽裝成個善人,但是卻就沒認為自己是個魔法師,所以一時之間才會反應不過來。
而且,洪恩現在還不能對夏綠蒂承認自己「其實不是魔法師」,要是讓夏綠蒂知道了自己不是魔法師,先不提夏綠蒂會很失望,要是自己「不是魔法師」的事實傳了出去,只怕會有不少人跑來偷竊自己的商業機密:要是蒸汽機的秘密被人給偷走了,那麼別人也就掌握了能夠以低成本生產高品質絲布的技術,洪恩現在一本萬利的絲布生意就要遭到重創了。
沒有其它選擇,洪恩只能硬着頭皮,繼續假裝自己是個魔法師。
「這個……雖然我是魔法師,但是我會的魔法可能和你父親研究的魔法差異很大,也許我沒辦法幫香苔兒復原也説不定呢!」
洪恩很小心地推卸責任。
「拜託嘛~~洪恩先生~~幫我姊姊復原嘛~~」夏綠蒂挽住了洪恩的手往自己豐無比的雙間就夾了進去,施展出渾身媚功、黏在洪恩身上撒嬌着。「只要洪恩先生能幫我姊姊復原~~我和姊姊就可以一起陪洪恩先生上了呢~~而且我們一定會把洪恩先生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好嘛~~?」
姊妹一起陪自己上?這不就是傳説中的「3P姊妹丼」嗎?特別像是夏綠蒂這麼懂得在上取悦男人的美女,要是再加上香苔兒……洪恩差點鼻血就當場出來了。
「好吧,我盡力幫忙吧!雖然我也不敢保證我一定能夠讓香苔兒復原就是了。」
洪恩答應了夏綠蒂的要求,不過,真正的理由其實不是能夠來個姊妹3P,而是夏綠蒂現在是洪恩最得力的左右手,協助洪恩處理的事情非常多,而員工的工作士氣對於工作表現是有很大影響的,為了保證夏綠蒂的工作士氣能維持高昂,洪恩就有必要替香苔兒恢復原狀。
忍不住又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香苔兒,洪恩突然發現,香苔兒臉上出了相當期待的表情,而不像剛才一樣、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看來香苔兒也是很想恢復原狀的。
「您放心,洪恩先生,夏綠蒂的話就是我的話。」
看到洪恩的眼光向自己,香苔兒淡淡地説的。「只要您能讓我恢復原狀,我們姊妹倆就會一起服侍您的。」
現在是上班時間,忙着辦公的洪恩偷了個空舒展了一下筋骨,先是看到夏綠蒂等人正埋頭在高高的文書堆之中工作、再看看從早上開始就一直站在自己身邊、沒事可做的香苔兒,洪恩就覺很不搭調。
雖然香苔兒的工作就是保護自己,但是洪恩總是覺得這樣整天站着沒事可做,很費時間:洪恩是個講究「時間就是金錢」的人物,像是香苔兒這樣站在自己身邊啥事也不做,會讓洪恩覺得「很費」。
「夏綠蒂,我們這宰相辦公廳還有空餘的房間嗎?」
洪恩向着正在批改着公文的夏綠蒂問着。
「空餘的房間?」
夏綠蒂抬頭看着洪恩。「有是有……先生要空餘的房間做什麼?」
「給你姊姊當作她的專用辦公室。」
洪恩指了指站在身邊的香苔兒。「與其這樣整天站在我旁邊什麼事情也不能做,不如利用時間讓你姊姊加強鍛鍊她的魔法,這樣遇到事情的時候、你姊姊才能更有效率的保護我,是不是?」
「可是,讓姊姊離開先生的身邊,萬一有人要對先生動手,姊姊會不會來不及趕來保護先生?」
夏綠蒂皺着眉頭。
洪恩還沒説話,一直站着的香苔兒先開口了。「洪恩先生,我可以待在隔壁的先生寢室,這樣我可以依照先生的意思加強鍛鍊我的魔法能力,有事情也可以就近保護先生,可好?」
「我也覺得這樣子好。」
夏綠蒂附和着。
「唔,那就這樣吧。」
洪恩主要的目的是希望香苔兒能夠充分利用時間,至於香苔兒想在私人辦公室還是自己的寢室加強鍛鍊魔法,洪恩沒意見。
「那我就到隔壁去了。」
香苔兒説着,向洪恩行了一禮,轉身就向着隔壁的寢室走去。
看着香苔兒那穿着「傳統服飾」的背影,洪恩總覺得怪異:為什麼每個女孩子都買了幾件自己設計的衣服、就偏偏香苔兒還是穿着傳統服裝呢?
「香苔兒,稍等一下。」
洪恩叫住了香苔兒,在香苔兒疑惑的目光注視之下,轉頭向着夏綠蒂問道:「夏綠蒂,我幫你們設計的OL制服還有多餘的嗎?」
「有啊。」
夏綠蒂點頭。
「拿一套來給你姊姊換上:既然要上班,當然就要換上制服。」
夏綠蒂點點頭,領着香苔兒走進隔壁的寢室,過了好一會,這才和已經換上高跟鞋和OL制服的香苔兒一起走了出來。
看到換上OL制服的香苔兒,洪恩眼前一亮,香苔兒雖然沒有夏綠蒂那麼傲人的脯尺寸,但是美貌和身材都不輸給自己妹妹,換上貼身的OL制服更能展現她窈窕身段的曲線美:不過,對於這身以高級絲質布料製作而成、貼身又舒適的制服,香苔兒似乎很不喜,眉頭皺得緊緊的。
難道香苔兒和辛雅莉一樣、都不喜洪恩設計的衣服嗎?看到香苔兒的表情,洪恩忍不住就開始懷疑着。「怎麼,香苔兒,你不喜這套衣服嗎?」
「不是的,洪恩先生,我很喜這套衣服,穿起來讓我顯得漂亮許多。」
香苔兒搖搖頭。「可是……穿起來覺怪怪的,很不舒服……」
「穿起來很不舒服?」
聽到香苔兒對那套衣服的想,不只是洪恩,就連夏綠蒂、還有其它在場的女孩子們都呆住了:最高級的絲質布料製成的衣服穿起來還不舒服?那怎樣的衣服穿起來才舒服?難道那種不貼身的傳統服飾穿起來反而舒服嗎?
既然那些女孩子們會想到這點,洪恩當然也想到了:既然不貼身的衣服穿起來比較舒服,那麼,寬鬆的衣服穿起來是不是也會比較舒服呢?或者説,布料比較少的衣服穿起來比較舒服?
「香苔兒,你先把衣服全都了:夏綠蒂,你去拿一些睡衣來給香苔兒試穿看看。」
「嗯!」
夏綠蒂應聲,又拉着香苔兒鑽進隔壁寢室去了:直過了好一會,這次夏綠蒂領着只穿有繞頸束和高比基尼、再搭配一條超短裙、全身肌膚都暴出來的香苔兒出現在大家面前。
「洪恩先生,我姊姊説,這套衣服穿起來比較舒服些。」
夏綠蒂説着。
「如果這套衣服穿着舒服些,那就先穿着吧。」
洪恩又發愣了好一會,香苔兒現在身上穿的衣服只能勉強的遮住女人的三點重要部位而已,基本上和沒穿衣服其實相差不大的……
不過,香苔兒本人似乎不太在意自己幾乎是「全」的事實,反而是很高興地向洪恩行了個禮,依照洪恩的吩咐,回入隔壁的寢室去加強自己的魔法修煉了。
洪恩一整天都忙着處理海倫娜城的事情,並沒有去過問香苔兒一個人在隔壁卧室之中做些什麼事情,但是洪恩卻一直沒辦法把香苔兒的事情驅趕出腦海,就這樣一邊辦公一邊思考了一整天。
雖然洪恩無法理解辛宇和辛雅莉為什麼會討厭自己設計的衣服,但是香苔兒的情況就簡單得多,那是因為洪恩的衣服穿在香苔兒身上會「不舒服」,這就讓洪恩到相當好奇:因為同樣的衣服,其它女孩子們穿起來都沒有不舒服的覺,而且洪恩就是為了提高她們的工作效率、這才用穿起來很舒適的絲布來做制服的。
難道説,香苔兒的身體覺和普通人不一樣,所以其它女孩子穿起來覺得舒服的衣服、香苔兒穿着覺得不舒服?
洪恩決定要證實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確,所以一下了班,其它女孩子們都回家去了,洪恩卻推開了隔壁寢室的房門,剛好看到香苔兒拉起了窗簾、坐在窗邊,就着照進來的夕餘暉在閲讀着一本厚重的魔法書籍。
看到洪恩推門進來,香苔兒不慌不忙地合上書本,站起身來。「洪恩先生,找我有事嗎?」
「嗯,找你有些事情。」
洪恩點頭。「我想知道為什麼你會覺得我設計的制服穿起來不舒服?那些衣服讓別的女孩子穿,她們可都覺得很舒服的啊?」
「夏綠蒂也很奇怪為什麼同樣的衣服她穿着舒適、我穿着就會到半身痠痛。」
香苔兒聳聳肩。「可能是因為我的體質不同吧?」
「你的體質不同?哦,很有可能。」
洪恩馬上想到,香苔兒被夏賜仁拿來當成魔法試驗品、導致變成了冷體質的事情。「我想試試看你的身體對於某些覺是不是與眾不同,可以嗎?」
「可以啊。」
香苔兒點頭。
「你就不好奇我打算怎麼測試嗎?」
洪恩有些驚訝,照道理説,像是香苔兒這樣因為被當成魔法試驗對象、以致於體質遭到魔法改造的人,應該都會對於「試驗」這種事情到恐懼的。
「聽夏綠蒂説,洪恩先生也是個魔法師,那麼應該就是用魔法來測試吧?」
香苔兒歪着頭思考了一下,聳聳肩。「反正,先生總不至於把我給支解開來,是吧?那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你還真樂觀啊。」
對於香苔兒的勇氣,洪恩頗佩服。「可惜,我不是用魔法測試,而是用手測試的,可以嗎?」
「可以啊,請便。」
説着,香苔兒還舉起了雙手互握在頭頂,將自己的身體完全暴在洪恩面前。
洪恩也不客氣,一伸手,目標就瞄準了香苔兒前那對雖然不及夏綠蒂高聳、卻也算得上相當豐的一對房:但是,香苔兒就這樣眼睜睜看着洪恩的雙手抓住自己的脯開始起來,一點特殊的表情都沒有,就彷佛洪恩的手現在正在的不是自己脯一樣。
洪恩驚訝了,自己可是施展出了苦練的「真。海嘯之一指」神功,如果是其它女孩子被她這樣抓着脯玩,只怕早就嬌連連、汁滴滴了:但是香苔兒竟然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不管洪恩怎麼努力施展着指技,香苔兒眼睛都不眨一下、呼也沒急促那麼一點半點。
「夏綠蒂!」
為了要確定自己的「功夫」沒有退化,洪恩大聲呼喚着夏綠蒂,打算拿夏綠蒂來當「對照組」進行試驗。
「洪恩先生,有事嗎?」
聽到洪恩的叫喚,夏綠蒂推門走了進來:洪恩則是勾勾手指,要夏綠蒂來到自己身邊:然後,雙手齊出,隔着衣服就同時抓住了夏綠蒂的超大房,施展起「真。海嘯之一指」……
「啊~~討厭啦~~」幾乎就在洪恩的手指開始動作的同時,夏綠蒂發出了一聲嬌媚無比的呻聲,同時身體一軟,靠在洪恩的身上,雙手抓着洪恩的手腕似乎是想制止洪恩的行動,但是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嗯,自己的功夫沒有退化,那麼應該就是香苔兒的體質真的與眾不同了:洪恩放開了夏綠蒂,雙手再次摸上香苔兒的身體,只是這次「試驗」的地方不再限於香苔兒的部,甚至擴展到了後、股、大腿內側等等女人身上對於撫相當的地方。
可是,對於洪恩用盡最好技巧的撫,香苔兒真的是一點覺都沒有,眼睛睜得大大的一眨也不眨,呼依舊保持平穩沒有改變,只是有的時候偶爾皺皺眉頭,似乎洪恩摸到了一些她覺不舒服的地方:和剛才洪恩的雙手隔着衣服碰到夏綠蒂的身體就讓夏綠蒂全身發軟,情況一點也不相似。
終於,洪恩的「測試」範圍轉移到了香苔兒的秘密花園:洪恩的手指探入包裹着香苔兒下身的那片薄薄絲布之中,逗着香苔兒溪谷頂端的芽。
可是,在其它女孩子身上萬試萬靈、幾乎能讓每個人都在挑逗之下情發、汁淋漓的「真。海嘯之一指」,到了香苔兒身上又再次遭到挫敗:香苔兒依舊對於洪恩的撫摸到無動於衷,甚至無視於洪恩的手指正在撥着自己身上最私密的地點,臉都沒紅一下。
難怪夏賜仁和夏綠蒂會説香苔兒是冷體質,洪恩現在知道為什麼了:像是香苔兒這樣對於撫到無動於衷,本就無法享受的愉悦,當然就是冷了。
「洪恩先生,姊姊的情況怎麼樣?」
看到洪恩的雙手在香苔兒身上不停摸,摸得洪恩自己都是頭大汗,香苔兒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一直擔心地旁觀着的夏綠蒂終於忍不住發問了。
「我想,也許是受到你父親的魔法影響,所以香苔兒的身體覺和普通人都不一樣了,普通的覺都還在,但是對於方面的知覺都失靈了。」
洪恩終於宣告放棄,縮回了自己的雙手,下意識地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只不過,我不知道香苔兒的身體覺是被魔法給屏蔽了、還是被魔法給轉移了……」
「被魔法給轉移了?」
夏綠蒂和香苔兒幾乎是異口同聲問了這句話。
「是啊,被轉移。」
洪恩點頭。「或許你父親的魔法,是把女孩子身上的之處、都給轉移到女人身體裏面去、再把女人體內的痛覺轉移出來:這樣男人進入女人身體的時候,女人才會覺到最大極限的快,而且又不會因為男人的魯動作而覺到疼痛……」
「這麼説,是有可能哦。」
夏綠蒂沈思着。「我知道爸爸是有想要研究一種能夠提高女人度的方法,像洪恩先生説的那種方法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洪恩先生您要不要進來試試看?」
就在洪恩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的時候,香苔兒一下子就坐在上,將自己的一雙美腿朝兩側張開,出被內包覆着的阜:這讓洪恩傻住了,怎麼香苔兒也是這樣、和夏綠蒂一樣不把和男人上當一回事?這麼看來,搞不好兩姊妹都是天生好的體質,才不是像夏賜仁説的「被魔法影響」的。
不過,洪恩很快就把這些想法拋開:美女都已經在上張開大腿等着自己了,這種時候還是先把送上口邊的美給吃了再説。
於是,洪恩下衣服、跳上、來到香苔兒身前半跪着。「準備好了嗎?」
「隨時都可以。」
香苔兒躺下,整個身體呈一個「大」字型伸展開,就等着洪恩來佔有她的身體,這讓洪恩覺有些怪異:辛雅莉扮木偶的時候就常常擺出這個姿勢,香苔兒該不會是另外一個「木偶」吧?
試過就知道,洪恩在心裏這樣對自己説着,更何況這就是夏綠蒂拜託他幫香苔兒回覆正常的事情,既然都答應了夏綠蒂,洪恩就沒打算食言:更何況,夏綠蒂都已經在一旁替洪恩將能夠讓人保持金不倒的油給點了起來、讓整個室內又充了催情的藥香,妹妹都這麼主動了,洪恩又怎麼能打退堂鼓呢?
撥開遮覆着香苔兒阜的絲質內,握着自己已經堅的對準香苔兒粉紅的緊合花瓣,香苔兒睜大着一對杏眼瞪視着的洪恩的動作,洪恩下定決心,一個,將給擠入了香苔兒的桃花源。
進入的時候覺乾乾澀澀的,阻力很大,而且香苔兒皺起了眉頭,臉上出了些許痛苦的表情,為了怕痛身下的美女,洪恩的入之後就保持停止,沒有繼續動的動作。
「怎麼樣?會很痛嗎?」
洪恩問着香苔兒。
「還好,剛才有一點不舒服,現在已經沒事了。」
香苔兒回答的聲音異常平靜,真的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不過,洪恩仍舊決定小心一些,所以動作輕緩地開始動着自己的。
動時因為香苔兒體內仍舊乾澀的原因,所以阻力很大:但是洪恩可以覺得到仍舊有些微的潤出現,看來香苔兒對於這種事情仍舊是有些許覺的,並不像夏賜仁和夏綠蒂説的那樣「一點覺都沒有」。
但是,當洪恩看到自己上沾着的紅血跡時,洪恩就知道自己錯了:剛才覺到的潤應該是香苔兒的處女膜被破時的處女落紅才對。
「你還是處女?」
洪恩相當驚訝。
「對啊,我還是處女。」
相對於洪恩的驚訝,香苔兒反而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我是處女有什麼不對嗎?」
「呃,我是覺得,你還是處女,就這樣讓我在你身上試驗這種事情……」
洪恩看了看自己還有半截在香苔兒裏、上面還沾着些處女之血的,又看了看眼前神平靜的美女。
「有什麼關係呢?」
香苔兒聳聳肩。「如果洪恩先生能讓我恢復原狀,那麼我就會侍奉先生您,先把處女獻給先生也沒關係吧?否則的話,我這個樣子的身體,就算我是個處女,難道又能和正常女人一樣結婚嗎?」
「你還真是看得開啊。」
洪恩不得不佩服香苔兒的輕描淡寫。「既然這樣,你又為什麼要恨你父親呢?」
「誰説我恨我父親的?」
對於洪恩的問題,香苔兒首次出了驚訝的表情。「我才不恨我父親呢!」
「你不恨你父親?那為什麼回家來了都不去見他一面?」
洪恩也有些驚訝。「我是聽你父親説了你還沒去見過他,所以才信了他説的、你很恨他這句話──是你父親説你恨他的。」
「原來是這樣。」
香苔兒搖頭。「沒有,我才不恨我父親,不想見他是因為怕打擾到他的研究工作,特別是好不容易有了洪恩先生你願意贊助他研究魔法:至於讓我的身體復原這種小事,我自己來想辦法就好了。」
「所以你另外跑去找了一個魔法師,跟着他學魔法,就是為了自己想辦法變回原狀?」
洪恩現在明白了。
「是啊……不過,洪恩先生你還真的是對女孩子很好,很照顧我們女孩子的心思:難怪夏綠蒂一提起你就讚不絕口。」
香苔兒抿嘴一笑。「哦,某方面除外,就是先生現在還留在我身體裏的那方面,夏綠蒂説先生您這方面真的是欠磨練,美中不足,嘻嘻。」
香苔兒這些話讓洪恩臉黑線,被女孩子稱讚不是不好,但是才剛稱讚完就被揭開自己的「短處」,即使有着藥的助威,洪恩還是差點就軟了下來。
「洪恩先生,您不繼續試驗了嗎?」
香苔兒水汪汪的一對大眼看着洪恩,還故意收縮夾了洪恩的一下,似乎在提醒洪恩應該繼續動作:但是洪恩才剛被香苔兒給揭了短處,再加上香苔兒似乎真的對於那種事一點覺也沒有,洪恩可沒有玩木偶的興趣。
「不了,今天先這樣吧。」
洪恩將從香苔兒體內退了出來,香苔兒仍舊是一如往常的平靜表情,一點特別的覺都沒有,還接過了夏綠蒂遞來的絲巾,替洪恩將上的血跡擦乾淨。
「我得先好好理清楚關於你身體的事情,等到理出個頭緒我們再繼續吧。」
雖然洪恩對於香苔兒被魔法所改變的體質無能為力,但是有一件事情是還能做的,那就是找到夏賜仁、將香苔兒其實不怨恨他的事實告訴了夏賜仁。
「哦,原來香苔兒只是不想打擾我的魔法研究?」
聽完洪恩的話,夏賜仁顯得很愉快,畢竟自己的女兒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怨恨自己。「這樣我就放心了。」
「所以,你打算怎麼辦?」
洪恩問着。「繼續研究讓香苔兒回覆正常的魔法?」
「不了,香苔兒就是因為怕我費時間在研究能夠讓她復原的魔法上,這才不願來見我,我當然不會重蹈覆轍。」
夏賜仁搖頭。
「那你就讓你女兒保持那個樣子?」
洪恩忍不住追問,一邊還想着,香苔兒雖然部沒有夏綠蒂那麼大,但是可也是少見的美女,竟然就這樣冷了,還真是可惜。
「反正洪恩先生會幫我女兒恢復原狀的,不是嗎?」
夏賜仁微笑。「洪恩先生您也是魔法師嘛!」
洪恩差點當場摔倒,沒想到連夏賜仁都會説自己是「魔法師」:洪恩總算是領會到,什麼是「説了一個謊、就要用更多的謊言去彌補」還有「做生意一定要童叟無欺」了,就為了要保守住自己的商業機密,編了個「自己是用魔法來推動紡織機器」這個謊言,洪恩現在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了。
「這個,我擅長的魔法不是偏重於這個領域的……」
洪恩發出微弱的掙扎。「……也許沒辦法幫到香苔兒呢?」
「我知道先生擅長的魔法不是偏重於這個領域,但是先生是個魔法師,這點是不會錯的。」
夏賜仁微笑,洪恩則是在心中大喊着「這才是大錯特錯」。「只要先生能幫香苔兒找出問題所在,來告訴我,讓我能夠順利研究出回覆香苔兒的魔法,那也是幫到我了。」
好吧,至少現在是不用自己親自施展魔法來幫香苔兒回覆原狀了,洪恩想着,只要不是讓自己親自施展自己本就不懂的魔法,其它的事情都好矇混過去。
為了要仔細觀察香苔兒的情況,洪恩不管去了哪裏,都將香苔兒整天帶在身邊,理由當然就是貼身護衞要緊跟着自己才能起到保護自己的作用。
不過,香苔兒其實也是很好的助手,特別是香苔兒本身就是魔法師,而且段數「看起來」似乎也不低──洪恩不懂魔法,他看不出來香苔兒的實力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只是拿來和魔法研究所裏的那羣魔法師比較的時候,香苔兒的施展的魔法「覺上」就是比別人強上不少──特別是香苔兒專的剛好也是縱空氣的法術,所以當洪恩想要去試飛熱汽球或是滑翔翼的時候,剛好就可以要香苔兒替他控制風向和製造上升氣,就不需要另外找魔法研究所的人來幫忙了。
而且,香苔兒是個女孩子,所以洪恩在搞女人的時候,帶上香苔兒在一邊旁觀都沒關係,這就讓洪恩忍不住想,也許有一天他該去找個女的武術保鏢來,這樣一個武士一個魔法師可以隨時隨地保護他,自己的安全就有了更大的保障。
可是,洪恩很快就發現,香苔兒對於「」這種事情不單單只是「冷」而已,簡直就已經到了「絕緣」的程度:像是洪恩拉了荷棠絲她們六個女孩子一起洗情鴛鴦浴,在浴池之中搞得那六個女孩子叫不絕,以致一旁侍立的女傭們個個都臉紅到不行,一個兩個全都別開了頭、假裝沒看到面前正在上演的搏大戲,但是香苔兒卻像是沒事人一樣,看着洪恩和六個女孩子在浴池裏翻滾追逐,就像看着一條公狗忙着和六條母狗在配似的,甚至到了後來還無聊到打了個哈欠,雖然香苔兒馬上就伸手摀住自己的嘴巴,但是洪恩一直在留意香苔兒的舉動,所以香苔兒打哈欠的動作並沒有逃過洪恩的眼睛。
為了不讓香苔兒到無聊,同時也是想再驗證看看香苔兒是不是徹底冷,洪恩招手把香苔兒叫到身邊來。
「洪恩先生,找我有事?」
香苔兒連衣服都懶得,直接就走進浴池:不過香苔兒身上那套衣服的布料實在是稀少之極,有沒有衣服似乎也沒有太大差異。
「我們再來試驗看看你的情況,可好?」
洪恩問着香苔兒,得到香苔兒一個漫不在乎的點頭答覆。
「那好,就麻煩你趴在這邊,股翹高。」
依照洪恩的指示,香苔兒趴在浴池旁邊,股高高地翹了起來,將粉的户暴在洪恩面前。
然後,洪恩起,瞄準目標,再次將送入香苔兒的花徑之中。
和上次一樣,香苔兒的花徑之中仍舊是乾澀之極,即使有着池水的潤滑,洪恩想要推進都需要費很大的力氣:而且香苔兒還是保持着她一貫的淡漠表情,彷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
不説洪恩覺得氣餒,一旁觀看的六個女孩子也覺得驚訝:洪恩雖然説是個「三秒」,但是那只是洪恩得很快而已,自從有了夏賜仁替洪恩研究的、可以保持立的藥物以後,洪恩也算是半個猛男了,雖然仍舊是動沒多久就會在女人體內發,但是至少洪恩現在不會立刻軟下去,而能夠繼續進行着送動作,重點在洪恩也算是年輕力壯,所以還是能把女孩子給得仙死的。
可是,香苔兒這個「洪恩的貼身保鏢」竟然對於洪恩的強猛一點覺都沒有,這就讓荷棠絲她們覺到不可思議:要是洪恩在她們身上這樣猛力頂撞,早就把她們的魂都頂飛一大半了,而眼前這個女人竟然像是一點覺都沒有?
「洪恩先生,你要不要再加大力道看看?」
終於,看不過去的荷棠絲説話了。
「我們來幫忙洪恩先生推股吧!」
珊德妮提議着,馬上得到其它五個女孩子的附和,於是六雙手捉着洪恩的和把着洪恩的股,同時向前一推……
這猛力的一推讓洪恩的重重頂在香苔兒體內,衝撞的猛烈程度甚至連洪恩自己都覺到前端因為撞擊而發痛了,但是香苔兒卻只是皺了一下眉頭而已。
「哇!推這麼大力竟然還沒覺?」
麗姬驚呼着。
「那就再推更大力一些!」
荷棠絲提議着,於是六個女孩子拉着洪恩的股往後拽,然後又是用力向前推:但是她們這一拽使力太大,把洪恩的股向後拽得太過頭,以致於洪恩的從香苔兒體內滑了出來:然後在她們隨之而來的合力前推之下,向前頂入了香苔兒下身的另外一個口。
「等等!你們……」
洪恩甚至還沒能阻止荷棠絲她們六個人的「好意」,就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鑽開香苔兒的菊花、深入了香苔兒的後庭:這讓洪恩不了一小把,他對於「走後門」這種事情可是一點也不喜的,因為他不喜他的上沾到任何會發出異味的東西。
但是,就在洪恩的進入香苔兒後庭的同時,剛才不論洪恩怎麼怎麼都沒有反應的香苔兒卻在此時驚天動地的「啊」了一聲,整個身體一軟,趴倒在浴池邊上,身體還抖得像個篩子一樣。
「你們看吧!剛才推拉得那麼用力,害我進錯了。」
洪恩埋怨着荷棠絲她們。「眼一下子被人強力入,任誰都會痛到昏過去的。」
對於洪恩的責怪,「闖禍」了的荷棠絲當然也到有些心慌,急忙上前查看香苔兒的情況:但是,當荷棠絲看到香苔兒的臉上表情時,荷棠絲「咦」了一聲。
「洪恩先生,她好像不是痛暈過去的哦?」
荷棠絲指着香苔兒。「你看她的表情!」
順着荷棠絲的手指指去,洪恩看到面頰紅的香苔兒,臉上的表情的確不是痛苦的糾結表情,反而比較像是其它女孩子們達到高時的失神模樣。
沒想到香苔兒的後庭竟然如此,洪恩想着,隨即發現不對:如果是普通人,那麼或許還可以解釋成是天生的後庭,但是香苔兒的身體曾經被夏賜仁的魔法改造過,也許這並不是天生的?
為了確定自己沒看錯,洪恩勉強自己不去理會自己的正在女人後庭之中的厭惡事實,又在香苔兒的後庭之中輕輕動了幾下:洪恩的送動作雖然輕微,但是卻讓香苔兒忍不住又是大聲呻了起來。
接着,洪恩拔出,隨手將上沾着的東西一把抹乾淨,然後再次送入香苔兒的前面花徑之中:和上次的乾澀難行不同,洪恩這次簡直就像是挖到了温泉一樣,香苔兒的花徑之中滾滾,一汩又一汩的温熱汁正不停地湧出來。
看來,香苔兒的冷問題癥結已經找到了。
帶上香苔兒,洪恩急忙前來找夏賜仁:原本香苔兒是不想來的,怕「打擾了自己父親的研究工作」,洪恩沒辦法,只好「威脅」香苔兒,如果她不乖乖跟來,那麼洪恩以後就不再贊助夏賜仁的研究工作了。
香苔兒一來是怕洪恩真的停止贊助自己父親的研究,二來自己也有些想見父親一面,所以乖乖地跟着洪恩一起前來。
「夏賜仁先生,我想我找到你女兒的問題所在了。」
看到夏賜仁,洪恩劈頭第一句話就這麼説。
「哦?問題出在哪裏?」
夏賜仁有些急切也有些好奇,他不但想讓自己的女兒恢復正常,也想知道自己的魔法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
「你之前的魔法可能不是完全的失敗,而是錯了某些公式,所以香苔兒她才會變成冷體質……不對!其實也不是冷,而是她的覺以及部位和其它人不一樣!」
洪恩解釋着。「她無法覺到以正常方式進行的快,但是如果是些不正常的方式,她就很有覺了!」
「不正常的方式?」
夏賜仁歪着頭,思考着洪恩的話。「是怎樣的不正常方式?」
「她的後庭比起正常女孩子的道要得多。」
洪恩伸手在香苔兒股上拍了一下。「所以正常位她沒覺,走後門的時候她就很有覺了。」
「走後門哪裏不正常了?」
沒想到,夏賜仁的第一句話就讓洪恩摔了一大跤。「洪恩先生你不走後門,不等於其它人不走後門:很多貴族玩女人的時候都是前後門一起玩的,走後門這種事情正常到不行好吧!」
説着,夏賜仁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個牛皮小袋,牛皮小袋前方還裝了一個木製的尖嘴,看起來像是用來擠油的油瓶嘴。
然後,夏賜仁招手叫香苔兒過來,再示意香苔兒趴在桌上,把股翹高:等香苔兒翹起股之後,夏賜仁立刻將牛皮小袋前的木製尖嘴對準香苔兒的眼了進去,然後捏動牛皮小袋,將袋中的東西都擠進了香苔兒的股裏面。
原來是浣腸用的工具,洪恩想着,看着夏賜仁將牛皮袋之中裝着的不知道什麼東西都給擠進香苔兒眼裏,而香苔兒則是緊握着拳頭、咬着嘴,拼命忍耐着:但是,香苔兒的忍耐很快就到了極限,一聲絕望的呻,然後就是撲嚕撲嚕的響聲,一汩淡黃的水從香苔兒的眼之中湧了出來,順着大腿直到地上,還散發着些微的糞便臭氣。
夏賜仁又拿過另外一個牛皮小袋,依樣畫葫蘆把袋口木製尖嘴給進香苔兒眼裏,將袋中體都給擠進了香苔兒眼中,然後香苔兒又是一聲呻,這次從眼裏出來的則是有些白的體,也沒了糞便的臭氣。
「好了,香苔兒的後門已經洗乾淨了,洪恩先生你可以不用怕沾到不該沾上的東西。」
夏賜仁將牛皮袋放在一邊的桌上,轉頭看着洪恩。「如果洪恩先生不介意,是不是能夠示範一下香苔兒到底是怎麼個「不正常」法?這樣我才知道該怎麼校正我的魔法。」
「就在這邊示範?」
香苔兒嚇了一跳,她不希望在自己的父親面前被男人玩,所以香苔兒以求饒的眼神先看着洪恩,又望向自己的父親。
洪恩這傢伙所排斥的只是自己的會沾上發出臭味的東西而已,至於在夏賜仁面前搞女人這點反而不在乎,反正現在有了藥的幫助,洪恩也不怕因為「三秒」之後立刻就後繼無力而出醜丟臉:所以洪恩來到香苔兒身後,雙手捉住香苔兒的股,一,駕輕就地就進了香苔兒的前庭花徑……
一入,香苔兒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洪恩馬上就發覺自己進錯了,於是拔出,小心瞄準,這次終於沒有走錯,準確地進了香苔兒的眼之中:入時覺滑溜溜的,要送一點都不困難,看來夏賜仁剛才用來幫香苔兒浣腸的體也是具有潤滑作用的。
「啊!」
眼中被人了一,強烈無比的快讓香苔兒直起了脖子大聲呻出聲。
洪恩在香苔兒的眼之中一乎快一乎慢的動着,享受着和走前門完全不同的快,一邊忍不住就想,只要能把後庭給洗乾淨、再加上適當潤滑,原來走後門也是有趣的,難怪那麼多貴族會喜走女人後門,一個女人身上可以有兩種玩法,這不就像是玩兩個女人嗎?
而夏賜仁則抱着雙手,在一旁很仔細地看着自己的女兒被洪恩的給得一聲高一聲低地呻個不住,而當洪恩在香苔兒的眼內時更是燙得香苔兒全身發抖,水從兩片緊合的花瓣之中一汩又一汩的湧出,顯然洪恩的帶給她相當大的快。
過了好一會,夏賜仁點點頭。「我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洪恩先生你説的沒錯,我的法術並沒有失敗,只是公式錯了而已,難怪我之後研究出來的復原法術不管用:這也好辦,我把原來的改造法術修正一下、重新用在香苔兒身上就行了。」
既然夏賜仁已經明白問題所在,洪恩也就沒有必要繼續示範下去了:於是洪恩停止了送動作,打算將自己的從香苔兒的後庭之中拔出來:但是香苔兒卻在此時夾緊了眼,不讓洪恩拔出他的。
「洪恩先生,不要停,好不好?」
香苔兒回頭以哀求的眼神看着洪恩。
洪恩忍不住大笑。「當然可以,只要是美女的請求,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於是,洪恩繼續前後擺動起股,在香苔兒眼裏動的:而夏賜仁則是無奈地笑了笑,走進他自己的書房,隨手關上了門,把洪恩和香苔兒留在客廳之中繼續做他們做的事。
為了要修正能讓香苔兒復原的魔法,香苔兒必須留在夏賜仁身邊幾天:所以這幾天香苔兒就沒來上班了:洪恩也沒怎麼在意,反正現在他在葛藍又沒有什麼仇人或敵人之類的想要致他死命,也不是非常需要香苔兒的貼身保護。
而在第五天上班的時候,洪恩一腳踏進辦公室,就看到香苔兒已經在辦公室裏等着洪恩了:只是今天香苔兒笑得很燦爛,和以往一臉淡漠的表情不同,而且換上了和其它女孩子們一樣款式的OL制服,要不是手上還拿着法師們都拿着的魔法杖,香苔兒看起來就和洪恩那些秘書們沒有差別。
「洪恩先生,您早。」
「你也早。」
洪恩來到香苔兒身邊。「看你換上了這套制服,應該是因為你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所以穿上這套衣服不會不舒服了吧?」
「嗯,多謝洪恩先生幫忙找出問題,父親現在已經幫我回復正常了。」
香苔兒笑得很愉快,還向着洪恩眨了眨眼。「洪恩先生要試驗看看嗎?」
「好啊。」
説完,洪恩一把將香苔兒摟在懷裏,兩個人貼,可以覺到香苔兒的心跳速度直線上升,然後,洪恩一下子就吻在香苔兒嘴上。
「唔!」
香苔兒掙扎了一下,但是當洪恩將舌頭伸進香苔兒口中攪動的時候,香苔兒全身都軟綿了,只能任由洪恩抱在懷裏痛吻而已。
吻夠了香苔兒,洪恩隨即抱起香苔兒,讓香苔兒坐在自己辦公桌上:然後起香苔兒的裙子,出只穿着丁字的下身,接着就是起,對準香苔兒的桃花源長驅直入。
「啊!」
這次和以前不同,在洪恩的入的時候,香苔兒發出了一聲嬌媚之極的呻聲,而且花徑之中熱滾滾,早就已經滑到不行了,和以前的乾澀簡直有着天壤之別。
「看起來回復得很成功嘛!唔……」
洪恩一邊説着,一邊在香苔兒體內動着,被軟熱的壁所夾着,強烈的快讓洪恩忍不住了口氣,原本就有「三秒」惡名的小兄弟更是立刻大肆發起來,在香苔兒體內得的都是白體。
「裏面熱熱的……洪恩先生您不是了吧?……啊嗯~~不可以軟下去啊,要繼續……哦~~」終於能夠和正常的女孩一樣享受,香苔兒可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因為洪恩軟下去而草草結束,下身使力夾住了洪恩的子,以防洪恩因為後繼無力而軟了下去。
「放心,不會的。」
洪恩拿過一罐放在桌上的油點了起來,很快的整個辦公室內都是奇異的薰香,而洪恩那已經有些軟垂的子也隨即硬了起來。
正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夏綠蒂走了進來,一看到子下一半的洪恩和坐在辦公桌上、兩條腿還勾在洪恩間的香苔兒,夏綠蒂就忍不住微笑:「你們兩個一大早就在晨練啊?動作快一點哦,快要上班了,你們兩個在這邊晨練,可是會影響到其它人辦公情緒的。」
「這種事情怎麼能夠動作快……」
香苔兒有些不情願的抱怨着,但是洪恩一把將香苔兒給抱了起來。「我們去隔壁寢室吧,這樣就不怕干擾到其它人工作了。」
抱着香苔兒來到隔壁寢室,洪恩將香苔兒放在上,順勢一下子撲在香苔兒身上,猛的動作使得又是狠很地頂在香苔兒體內,讓香苔兒又發出了一聲呻。
就在這時,夏綠蒂推開了寢室的門,走了進來,手上還拿着那罐點着了的藥薰香。「洪恩先生,您忘記這個東西了。」
「哦,那就幫我放在那邊吧。」
洪恩頭也不回地説着,一邊還擺動股、對着身下的香苔兒發動攻勢,啊的讓香苔兒又是聲不絕。
夏綠蒂將藥薰香放在一旁的台几上,並沒有就此轉身離開寢室,反而是坐在一旁,笑地看着洪恩和香苔兒在親熱。
「你怎麼不去辦公呢?」
看到夏綠蒂坐在一旁不動,洪恩奇怪着。
「因為我答應過洪恩先生,要是能幫我姊姊回覆原狀,那我就和姊姊一起侍奉洪恩先生,所以才等在這邊的。」
夏綠蒂面頰微紅。「而且,辦公好辛苦的,洪恩先生就不能讓我輕鬆一下、讓我和姊姊一起陪洪恩先生上嗎?」
這不就是姊妹3P嗎?洪恩想着。「説得也是,那你也一起來輕鬆一下吧。」
聽到洪恩允許她「輕鬆一下」,夏綠蒂很興奮地來到邊,趴在香苔兒耳朵旁和香苔兒低聲説了幾句話,香苔兒隨即「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夏綠蒂,你這點子很餿耶!」
「是什麼餿點子啊?能不能説來聽看看?」
洪恩好奇了。
「夏綠蒂説,要洪恩先生拿她當墊,把她墊在我身體下面。」
香苔兒回答着。
雖然洪恩不知道夏綠蒂要拿自己當墊是有什麼用意,但是洪恩卻覺得不妨試試看,於是抱起了香苔兒,將香苔兒放在夏綠蒂身上,然後繼續動作起來。
很快的,洪恩就知道夏綠蒂想出來的這招「人墊子」有什麼作用了,那就是當洪恩在上面送着的時候,夏綠蒂可以在下面搖動股、推着香苔兒的身體向上合洪恩的送,再加上把香苔兒的身體放在夏綠蒂身上畢竟不像放在上那麼穩固,香苔兒的身體會搖晃,這也大大增加了送時的撞擊烈程度。
「啊啊啊啊!哦哦哦!咿咿咿咿!」
在洪恩的猛力送和夏綠蒂搖擺股的助威之下,香苔兒只覺得洪恩的在自己的下身衝撞,每一下衝撞都是讓人幾乎窒息的強烈快,香苔兒忍耐不住,無法自制地就大聲呻叫着,而且很快就達到了高,道之中水氾濫如狂而出,得三個人下身都是答答的一大片。
「洪恩先生,要不要試試看姊姊的後庭呢?」
夏綠蒂在底下笑着提議。「姊姊早上可是特地洗乾淨了股才來的哦,就是為了在洪恩先生需要的時候能夠讓自己的股派上用場,嘻嘻。」
「後庭啊……」
洪恩想到幾天前不小心進入了香苔兒後庭時的覺,和入前面是完全不同的,不過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
只是,既然要換口味,那麼幹脆換大一點:於是洪恩將自己的對準了夏綠蒂的股眼,一個,就將入了夏綠蒂的菊花之中:進入的時候覺滑溜無比,顯然是已經做過潤滑工作的,看來今天早上洗過股的可不只有香苔兒一個人而已呢!
「啊啊!好奇怪的覺!」
夏綠蒂輕皺着眉頭,隨着洪恩的動作而呻着。「可是又好舒服……哦哦!洪恩先生,別那麼快嘛!頂得人家肚子發麻~~」「呵呵,好吧,那我先放過你一馬。」
洪恩將拔出,這次改成瞄準香苔兒的後庭,一下子就滑溜無比地順利入。
「噢!洪恩先生!啊~~」沒想到洪恩的子突然進了自己後庭,香苔兒驚叫着,但是隨即又變成了嬌聲。
看着香苔兒臉酥媚的表情,香苔兒的身體不是已經經過魔法復原了嗎?怎麼後庭還是那麼?洪恩忍不住就想,或者是香苔兒本來後庭就很呢?
在香苔兒的後庭之中了幾下,洪恩又拔出了子,這次洪恩沒有特地瞄準哪個,他想來玩看看俄羅斯輪盤式的賭博,於是隨意向前一,進了某個潤無比的之中。
「啊~~又進來了~~這次是前面~~」夏綠蒂呻着,再加上層層疊疊的迅速包圍住洪恩的,洪恩馬上知道自己進去的是哪個了。
就這樣,洪恩在夏綠蒂和香苔兒姊妹身上的四個輪來去,一直玩到吃午飯的時間,三個人都筋疲力竭了,洪恩這才停止:而夏綠蒂和香苔兒下身前後庭更是被洪恩灌得的都是,四道白的水跡過兩人下身,很地在地上滴成了一大灘水跡。
番外篇
洪恩:某閒啊,夏綠蒂怎麼突然多了個姊姊出來?這和賺錢沒有關係吧?
某閒:怎麼會沒關係?我問你,這本書是什麼書?
洪恩:這本書不是18的情小説嗎?
某閒:對啊,18的情小説,那麼前面四分之三的篇幅裏面,你搞了幾個女人?
洪恩:唔……(扳着手指計算)……好像一個也沒搞……
某閒:這不就是了嗎?這是本18的小説,而你這個主角卻一個女人都沒搞,反而只顧着賺錢,這麼不務正業怎麼行呢?所以只好多生個女人出來讓你搞搞囉!
洪恩:(汗)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香苔兒突然出現,一語不發,瞪着洪恩和某閒。
洪恩:(小聲)某閒啊,我有很不好的預,為什麼香苔兒突然跳了出來呢?
就在這時,香苔兒一揮手,無數的風刀朝着洪恩和某閒砍去。
洪恩/某閒:哇啊啊啊救命啊!
當無數的風刀穿過洪恩和某閒的身體、並將兩人支解成剛好可以用來餵狗(就是不知道狗吃不吃……的小塊之後,香苔兒轉身離開,而兩人身後的牆上,無數風刀斬擊之後留下的印痕組成了這些字:「竟敢把我寫成冷,你這仆街作者去死吧!」
話又説回來,香苔兒其實在後面還有戲份的,不是花瓶:只是真的這一本都沒戲,所以只好把她的戲份提到前面來了,不然整本吃素對大家也不好代,是吧?那麼,就兩個月後再見囉。
第九集懷璧其罪
「內容簡介」
海倫娜又從海倫娜城回來向洪恩做例行的述職報告了,只是這次海倫娜帶回
來了一個讓洪恩非常不高興的消息。
隔着彎月河的兩國駐軍雖然是海倫娜城的龐大消費客户來源,但也是海倫娜
城的隱患,畢竟那些人都是「敵國」的軍人,要是在海倫娜城鬧起事來,被海倫
娜城的治安機關逮到,那些「敵國」的軍人會乖乖接受海倫娜城治安機關的處罰
嗎?
第一章經濟侵略
海倫娜又從海倫娜城回來向洪恩做例行的述職報告了,只是這次海倫娜帶回來了一個讓洪恩非常不高興的消息。
隔着彎月河的兩國駐軍雖然是海倫娜城的龐大消費客户來源,但也是海倫娜城的隱患,畢竟那些人都是「敵國」的軍人,要是在海倫娜城鬧起事來,被海倫娜城的治安機關逮到,那些「敵國」的軍人會乖乖接受海倫娜城治安機關的處罰嗎?
這次的事情就是這樣發生的,位於彎月河下游部份、隸屬於提斯王國的駐軍,有幾名新來的士兵到了海倫娜城消費,結果在酒店用餐喝酒不給錢不説、甚至逛院都想不給錢,當地的商人們立刻報告了負責維持治安的駐軍,駐軍很快趕到,逮住了那幾個不付錢的提斯王國軍人,要他們把欠商人的錢還清之後,這才放了他們。
對於洪恩來説,這種處理方式已經是相當寬大了,只是要欠錢的人把欠的錢補上,一點額外的處罰都沒有,甚至連罰款都沒有,就這樣把人放走,海倫娜城的商人們都很不服氣:但是海倫娜城是洪恩一手規劃建立的,洪恩的話在當地比國王的話還有份量,再加上商人們也沒受到實質損失,所以大家也就都忍氣聲、就這麼算了。
可是,提斯王國的駐軍卻不是這樣就算了,那幾個不付錢的軍人回去之後,不知道在他們的長官面前搬了些什麼是非,結果就是他們的長官然大怒,帶了一千多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氣勢洶洶地直接到海倫娜城來,要城主出來給個説法。
對於一千多個敵兵跑來挑釁叫囂,城主温德理茲男爵可是嚇破了膽,正如洪恩所説的一樣「無法擔起這個責任」:反而是海倫娜出面把事情給擺平的。
由於洪恩已經考慮到,萬一敵國的士兵來消費的時候引起爭執,最後搞到雙方因為司法管轄權起爭議而要動武的情況,因此教了海倫娜該怎麼處理這種情況的辦法,而海倫娜也依照洪恩的指示,先派人去和找上門來的提斯軍官談判──説穿了其實就是拖延時間,然後又派人帶了許多金幣前去拜訪在彎月河上游的另一國「利普」的駐軍,請他們的指揮官派兵和海倫娜城的駐衞士兵來場「緊急防災演習」,也就是模擬萬一海倫娜城發生嚴重火災的時候,兩國軍隊共同進行消防救災的演習。
雖然利普的駐軍指揮官很奇怪為什麼要搞這種演習,難道海倫娜城兩千多名「平常啥事都不幹、只懂得維持治安」的士兵們竟然還無法搞定小小的火災嗎?但是看在燦閃閃的金幣份上,還是下令調派了兩千名士兵前去支持海倫娜城的「消防救災演習」:至於那些被調派去參加「消防救災」演習的利普軍官兵們則是個個雀躍不已,因為演習時間只有半天不到,所以剩下的半天就是他們在海倫娜城花錢享福的時間了,而且聽説海倫娜城不但給予這次參予消防演習的官兵們消費折扣,甚至每個人還送上兩枚銀幣的加菜金,所以雖然指揮官只下令調派兩千人去參加「消防演習」,實際上全部六千人的駐防部隊幾乎去了五千五百個人,多出來的那三千五百個人則是以「觀摩學習」的名義自己跑過去的。
至於原本氣勢洶洶打算來「討説法」的提斯軍官,在看到了利普的大軍突然湧入了海倫娜城,並且和海倫娜城的士兵們一起合作演習着種種看起來很像是「攻城行動」的動作之後,他嚇到了,直覺地認定了海倫娜城必定是和利普的軍隊説好了,要給他個下馬威,氣勢上就先餒了:再加上海倫娜派出來的談判使者軟硬兼施,不但和提斯的軍官講道理,甚至還偷偷私下賄賂,提斯的軍官想想反正受委屈的也不是自己,而且自己的士兵消費不付賬是有些過分,再加上利普軍都已經開來「支持」海倫娜城的守軍了,要動武自己也沒勝算,所以就順勢下台,帶隊回去,整件事情不了了之,一場危機就這麼擺平了。
聽到海倫娜的報告之後,洪恩的覺就是喜怒參半,高興的是海倫娜能夠成功運用他教導的「狐假虎威」計策、利用利普的軍隊來威嚇提斯的士兵,圓解決這次危機,自己當初將城市託付給海倫娜的決定果然是正確的:生氣的則是洪恩在這次事件之中增加了一千金幣的額外開銷,雖然這一千金幣還不看在洪恩眼裏,而且如果雙方真的動起武來,軍事上的開支加上海倫娜城在衝突中受到的損失肯定遠超過一千金幣,能用一千金幣擺平整件事情還算便宜的,可是發生了這種事情畢竟就是讓人不高興。
而且,這種狐假虎威的計策不能常常使用,一兩次、三四次的還可以嚇倒對方,使用次數多了,兩國駐軍理解到這只不過是嚇人的伎倆之後,這狐假虎威的計謀就沒用了。
如果要保全海倫娜城,就不能只是靠着這種狐假虎威的計謀,而是必須要在海倫娜城派駐足夠的軍隊才行,只有夠強大的武力才能確實保衞住自己的財產:但是如果在海倫娜城增兵,會不會讓其它兩國覺得海倫娜城開始變成軍事上的威脅、因而決定要朝着海倫娜城動兵呢?現在的海倫娜城可是一座城,就像是沒穿衣服的美女一樣,遇到兇惡的壞人,那真的就只有束手慘遭強的份了。
如果是海倫娜城被敵人給「強」了,那也還算了,但是洪恩可不希望看到海倫娜也被敵人給抓去強,自己的女人是絕對不能受到委屈的,洪恩一邊將海倫娜給倒在書桌上、將自己的小兄弟在海倫娜熱緊縮的小之中動着、一邊思考:所以在海倫娜城增兵是必須的,而洪恩必須想個辦法,讓兩國在海倫娜城加強防禦的時候袖手旁觀。
就在洪恩「想辦法」的時候,又一個讓洪恩既高興又生氣的消息傳來了:那就是希雅菈派出去收集新聞的記者們打聽到了辛宇和辛雅莉的消息,姊弟倆捲款潛逃之後逃到了一個叫做「通古」的國家去,並在不到一年的時間之中做起了規模不小的生意,在當地的商界之中頗有名聲。
辛家姊弟逃到的「通古」國,和葛藍之間正好就夾着利普和提斯兩國,也就是説,洪恩如果要把辛家姊弟給抓回來,就得將勢力延伸到通古去,而必經之路就是利普和提斯兩國。
海倫娜城的糾紛事件和追拿辛家姊弟的事情湊在一起,洪恩基本上想都不用想,將利普和提斯兩國納入自己勢力範圍之中,已經是勢在必行的事情,否則海倫娜城的危機無法一勞永逸地解決不説,不早點將辛家姊弟抓回來,假以時,也許兩姊弟就會變成洪恩在商場上的勁敵。
聽到辛宇和辛雅莉逃到通古去的消息之後,洪恩立刻找來了希雅菈,向希雅菈詢問關於辛宇和辛雅莉的詳細情形,特別是辛宇和辛雅莉他們在當地是靠什麼生意起家的?因為這關係到姊弟倆是不是竊取了洪恩辛苦保守着的商業機密。
「他們兩個做啥生意?」
聽到洪恩問起,希雅菈拿出一本文件夾,翻了翻文件,找到一張紙,看了一下,立即回答着。「我們派出去收集消息的記者説,他們倆個在當地做的生意不少,賣鞋子,賣衣服,開餐館,開銀行,不過做得最大的生意還是酒店。」
賣鞋子、賣衣服、開餐館、開酒店?甚至還開了銀行?這不就是照搬洪恩在葛藍的生意模式嗎?洪恩一聽就來了氣,自己辛苦地培訓兩姊弟,結果他們竟然捲走自己的錢、再利用自己教他們的經商方法、還拐走自己辛苦培育出來的人才,跑到其它國家去做生意賺他們的錢了!這讓洪恩有着「養老鼠咬布袋」的挫折。
不過,就從希雅菈的這句話之中,洪恩也知道了辛宇和辛雅莉沒能偷走洪恩最重要的技術,像是以蒸氣鍋爐來推動紡織機和繅絲機、用以製造便宜又高品質絲布的技術,以及在鞋跟中打鋼釘用來增加強度、生產纖細但是耐用的高跟鞋鞋跟等等技術,否則經營絲布生意能夠獲得的利潤會遠高於經營酒店的利潤,兩姊弟做得最大的生意就不該是酒店了。
因為架設蒸氣鍋爐的工作是洪恩一個人負責設計指揮完成的,洪恩並沒有給辛宇去負責,一來是怕技術外,二來這個時代的人也不懂蒸氣機的原理,給辛宇去辦也辦不成:至於高跟鞋鞋跟的技術洪恩雖然給了葉耳,但是葉耳可是洪恩的岳父──好吧,曾經是洪恩的岳父,而且現在葉思汀娜雖然已經被「降級」成小老婆,但是洪恩仍舊很喜這個自己來到異世界之後遇到的第一個女孩,兩個人的情好得很,辛宇自然沒辦法用幾句謊言就把葉耳給拐跑。
不過,洪恩可是把開設酒店的工作整個丟給辛宇去負責,甚至連佈設自來水系統的工作也丟給了辛宇去監督,所以辛宇對於洪恩如何開設酒店的細節規劃可是一清二楚,唯一不懂的可能就是洪恩設計的那個水幫浦,但是那個水幫浦只是方便水、節省人工用的,沒有那個幫浦還是照樣可以設置自來水系統,要在國外照樣複製洪恩的成功模式就不為難,這也是辛宇為什麼做得最大的生意是酒店的緣故。
倒是辛宇和辛雅莉竟然也學洪恩開起銀行,這點就相當令洪恩意外:雖然洪恩曾經向兩姊弟解釋過銀行的經營原理,辛雅莉對於銀行的運作也不陌生,但是要開設銀行需要大量的會計人才,辛宇和辛雅莉並沒能從銀行部門帶走任何一個人,那麼辛宇和辛雅莉是要從哪裏找來這麼多的會計人才?
「對了,希雅菈,那個打聽到辛宇和辛雅莉消息的人呢?」
洪恩問着。
「還在報社裏,因為我覺得這件事情登在新聞上好像也有意思的,所以要他留下來幫忙編稿。」
希雅菈回答着。「洪恩先生找他有事嗎?」
「關於這則消息,賞他十枚金幣,然後再請他繼續幫我們打聽消息吧。」
洪恩吩咐着。
「好,沒問題。」
希雅菈點頭。
「還有,記得和其它人説,以後只有他帶來關於辛家兩姊弟的消息才有獎賞,其它人可是沒獎賞的。」
洪恩又補充了一句。「不然的話,大家看到打聽辛家姊弟的消息有獎賞,全都跑去打聽消息,報社的業務大概就停擺一半了。」
「原來如此。」
希雅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可是,洪恩先生你不是很希望打聽到關於他們的事情嗎?嘻嘻。」
「我是很希望打聽到他們的事情,所以我才叫你給那個打聽到消息的人獎賞,讓他再去幫我們多打聽些消息。」
洪恩答道。「但是如果其它人認為,跟着去打聽消息就會有獎賞,最後就會變成大家都跑去打聽他們的消息,我就會從許多人那邊收到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消息,卻還是要支付獎賞給大家,等於是多花好幾十倍的錢去買同樣的情報,這樣划算嗎?」
「是不划算。」
希雅菈點頭。「那麼洪恩先生還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
「沒什麼事情了,就除了……」
洪恩的眼神看着希雅菈纖細苗條的身材,從稍嫌平板的部向下滑,直到落在希雅菈下身穿的長上,有些驚訝。「……你今天怎麼穿長了?以前不是都穿裙子的嗎?」
「因為今天我「那個」來了,穿裙子不方便,只好穿長了。」
希雅菈嘻嘻一笑,收拾起文件,留下目瞪口呆的洪恩,轉身離開了洪恩的辦公室。
既然得知了辛宇和辛雅莉的下落,洪恩立刻就下定決心要把這兩姊弟給抓回來處罰,而洪恩捉拿辛家姊弟的第一步棋就是派個人去把被辛宇和辛雅莉給拐跑的人叫回來。
是的,把人叫回來。
因為這些中階管理人之中,很多都是出身孤兒院、進入洪恩設立的學校就讀出來以後,在洪恩手下任職的,對於洪恩的忠誠度很高,辛宇想要把他們拐跑的唯一辦法,就是拿着洪恩去騙他們,騙他們説洪恩想到外國去開設企業分支機構,需要他們前去當地協助管理,只有這樣才能順利把人給拐跑,並且讓他們替辛宇效力。
由於洪恩常常把事情給辛宇去負責執行,因此辛宇如果真的拿這些謊言去騙人,幾乎不會有穿幫的可能,那些人就很有可能被辛宇一席謊話給矇騙住了,就這樣跟着辛宇去了國外。
既然這些人還是認為他們在替洪恩工作,那麼洪恩當然也可以用辛宇的方法來挖辛宇的牆角,就是派個人去對那些被辛宇騙走的人説,你們外調的工作已經結束了,現在要調你們回葛藍:那麼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把辛宇賴以建立企業的核心管理人才給挖走大半。
而且,將那些人「叫」回來還有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這些人跟着辛宇去了國外創業,有了不少在外國設立商業機構的經驗,將來洪恩要將勢力延伸進入通古的時候,這些人就是最好的第一線管理者,洪恩可以直接派他們負責在國外的業務:就這點來説,辛宇拐帶那些人出逃反而是間接替洪恩訓練了一批他最需要的、能夠獨立負責設立國外分支機構的人才。
當然,自從辛宇和辛雅莉出逃,時間都過了快要一年了,辛宇和辛雅莉肯定會要這些人協助訓練其它的管理人才出來:但是隻有一年的時間,辛宇又沒有特別設立專門培育人才的學校,很難大量訓練出足夠的練管理人員,所以洪恩只要把被辛宇給騙走的人叫回來,絕對可以對辛宇的事業造成嚴重衝擊,至少可以讓辛宇的發展遲緩兩三年以上,而這段時間剛好可以讓洪恩延伸自己的商業勢力進入通古,來和辛宇一較高下。
不過,要派誰去叫人,這就讓洪恩頗傷腦筋了:因為派去的人必須也是在洪恩身邊負責秘書業務的,而且職位等級還要夠高,不然到時候那些被辛宇拐走的人不相信洪恩派去的人,洪恩就沒辦法把他們挖回來了。
想來想去,最適合去叫他們回來的人也只有夏綠蒂了:自從洪恩當上宰相以後,夏綠蒂就是僅次於辛雅莉的第二機要秘書,那些被辛宇給拐走的人很多都認識夏綠蒂,甚至還接受過夏綠蒂的指揮去辦理業務,所以派夏綠蒂去叫人,肯定萬無一失。
問題是,夏綠蒂現在是洪恩最倚重的第一機要秘書,特別是現在洪恩創立了一個商會,有許多和商會相關的事情現在也需要洪恩經手辦理,因此夏綠蒂要承辦的業務甚至比起辛雅莉之前要辦的還多上許多,要是把夏綠蒂派去叫人,光是夏綠蒂不在的這些時間,洪恩只怕就會被無數湧來的公文給死,到時候洪恩還沒能挖到辛宇的牆角,自己的業務就會因為無法及時處理完畢而先內傷了。
雖然很可惜,洪恩立即就放棄了派夏綠蒂去叫人的想法,因為代價太大,大到洪恩自己無法承受的程度。
洪恩左思右想,除了夏綠蒂之外,其實還有一個人可以去幫洪恩把人叫回來的,那就是擔任銀行行長的婀葉莉。
洪恩設立的銀行,除了在當初是為了要發揮增加貨幣通量、以便達到自己許下「税收翻倍」的承諾之外,也是洪恩理所當然的金庫,洪恩旗下分支事業的資金都是存在銀行裏的,因此那些被辛宇給拐走的管理人員自然少不了要和銀行打道的機會,自然也是每個人都認識婀葉莉這個銀行行長。
不過,仔細想想,會覺得洪恩派個負責管理財政的銀行行長去手人事調動方面的業務很奇怪,因為洪恩向來就教導他手下的人,業務分工要明確,管會計的就不要手經營部門,管庫存的就不要干涉製造部門,而洪恩現在卻派了「銀行行長」這個負責管錢的人去手職務調動的事情,這和洪恩的習慣作風不同,可能會導致那些被辛宇給拐走的人因此不相信婀葉莉的話:幸好的是,婀葉莉「也是洪恩的小老婆之一」,看在這點份上,那些被拐走的人應該還是會聽婀葉莉的話,婀葉莉把人叫回來的成功率應該也會高些。
派婀葉莉去叫人還有另外一個既是好處也是壞處的好處,那就是婀葉莉負責的雖然是重要的銀行業務,但是婀葉莉的工作有銀行副行長安絲汀能夠代理,安絲汀雖然沒上過洪恩的,但是對於洪恩也是相當忠誠的,所以婀葉莉把銀行業務給安絲汀代理就沒有太大問題。
當然安絲汀在執行審核工作的時候,肯定不像婀葉莉那麼練,難免會有出錯的可能,而且把婀葉莉派去叫人,晚上就沒有美女可以着身體替洪恩記帳了,這工作不知道安絲汀願意不願意代理?
不過,權衡輕重之下,洪恩覺得這個險可以冒,畢竟安絲汀只是比較缺乏經驗,但是哪個人一開始不是缺乏經驗的?就連婀葉莉一開始也是缺乏經驗,還被人給騙走了一百金幣,導致自己只好賣身給洪恩來賠償損失:讓安絲汀接任婀葉莉的工作,只是出錯的可能比較大,也不見得一定就會出錯了,再説讓安絲汀趁現在磨練一下,將來洪恩還可以派她去國外負責設立新銀行的事情,倒也不無好處。
考慮之後,洪恩決定了就派婀葉莉去把被辛宇給拐走的人叫回來,於是洪恩把婀葉莉給找了來,將派她去叫人的事情告訴了她。
「派我去把那些被辛雅莉騙走的人叫回來?沒問題的,我一定把他們都叫回來。」
婀葉莉連連點頭。「我只要帶他們的家人一起去,肯定能把他們都給叫回來的,請洪恩先生放心。」
啊?帶上那些人的家屬?
洪恩忍不住暗罵自己白痴,只要派個人帶上那些人的家屬一起去通古,肯定也是能順利把人叫回來的,那些人看到自己的家人一起出現,哪裏還會懷疑洪恩派去的使者所説的話?
不過,既然已經決定了讓婀葉莉去叫人,洪恩也不打算改換人選了,一來是讓婀葉莉帶着那些人的家屬去叫人,更能取信於那些人,二來則是洪恩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合適的人選可以派去叫人了。
「我讓我的魔法護衞香苔兒陪你去,她可以保護你的安全,你要快去快回,不然晚上就沒有人體替我記帳了。」
洪恩開玩笑地説着。
「謝謝洪恩先生關心,我會快去快回的。」
聽到洪恩那麼擔心她的安全,還把自己的護衞派給她,婀葉莉眼圈都紅了。「倒是晚上替先生記帳的事情,洪恩先生不用擔心,安絲汀她也可以代理的。」
「啊?」
洪恩傻了,下巴差點掉了下來。「安絲汀可以代替你晚上幫我記帳?而且還……體?」
「對啊,她都和我説好久了,一直要我幫忙推薦她來替洪恩先生您記夜帳。」
婀葉莉頑皮一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好呢!剛好現在有這個機會,就讓她來代我的班囉!」
洪恩忍不住搖搖頭,懷疑着安絲汀想要學婀葉莉替自己體記夜帳,這中間是不是有着「權力鬥爭」的意思在?例如説趁這個機會搶過婀葉莉銀行行長的位子之類的……
不過,更讓洪恩擔心的,還是安絲汀的記帳速度沒有婀葉莉那麼快:這並不是説安絲汀記帳的練度不及婀葉莉,事實上安絲汀記帳的速度不比婀葉莉差,記帳會慢是有其它原因的。
在婀葉莉出發的那一天,安絲汀就代理婀葉莉的工作,帶着銀行其它三個部門的主管來呈遞當天的會計報告,而洪恩也是照常看過一眼就算:然後,當那三個部門主管都退下去以後,安絲汀就在洪恩面前開始下自己衣服,預備「代替婀葉莉替洪恩記夜帳」。
到此為止都還在洪恩的預料之內,但是,再來的發展就超出洪恩預料之外了:安絲汀竟然着身體、一股坐進洪恩懷中,説是光着身體太冷,要洪恩抱着她,這樣她才不會冷得無法記帳。
一個赤身體的温香軟玉抱在懷中,雖然洪恩是個「三秒」,但是洪恩可不是柳下惠,更不是無能,要他規規矩矩抱着一個體美女而不「動」實在是太困難了,可是洪恩的手只要開始在安絲汀身上游走、甚至下身的小弟硬起來抵在安絲汀的雙腿中間,都會讓正在專心記帳的安絲汀分神,既然安絲汀分心了,當然記帳速度就慢了。
沒有辦法,洪恩只好強迫自己和安絲汀一起記帳,這樣至少自己的雙手就不會在安絲汀身上摸了,可以減少對安絲汀的干擾……至於小弟弟有事沒事就要很神的頂天立地一下,甚至還鑽進不該進去的地方取暖,從而導致了安絲汀因為分心而無法記帳,這點洪恩就無能為力了。
決定好了派去挖辛宇牆角的人選之後,洪恩立刻坐着馬車進王找國王,因為他要實行接下來的計畫,一定要取得國王的支持和諒解才行。
洪恩接下來的計畫,當然就是開始將商業勢力向着通古延伸,並且在商場上擊敗辛宇:但是要將勢力延伸到通古去,則必須先經過利普和提斯兩國,洪恩就是要告訴國王他想對這兩國動手的決定。
在國王的書房見到了國王,洪恩劈頭第一句話就差點讓國王嚇死:「陛下,我想對利普國動手。」
「對利普動手?」
國王好一會才從震驚之中恢復了過來。「為什麼你會想到要對利普動手?利普的幅員比我們要大,發生戰爭的話,我們會輸的!」
「因為,我們得趕快解決東半部的領土問題。」
洪恩將之前在海倫娜城發生的糾紛簡單解釋了一下。「如果不趕快解決領土問題,遲早利普和提斯兩國都會入侵,到時候也是免不了要打仗,而且還是主動權在別人手上,受制於人。」
那兩國會入侵,還不是因為你當初堅持要在彎月河畔建城的關係?如果當初不建城,就不會有今天那麼多事情了,國王暗自在心中嘀咕着,但是卻沒説出來。「即使如此,我們的國力不如利普和提斯是事實,就算現在我們先行動手,我們也沒有勝算的。」
「不,我們有勝算。」
洪恩反駁着。「我要對利普動手,並不是要出兵佔領利普,那樣我們是沒有勝算的,就像你所説,我們的兵力不足:所以我們不以軍事手段出兵佔領利普,而是以商業手段佔領利普,只要我們能夠全面控制利普境內的經濟活動,就像掐住了利普的要害,那麼他們就只能乖乖聽命於我們了。」
原來是要靠着經濟手段來佔領利普,這點國王倒是能夠理解,而且還是同身受,因為他自己就常常顧慮到要是自己違背了洪恩的意思,以洪恩掌控着的經濟實力,要是洪恩來個大罷工,葛藍的經濟就會受到重創,國庫税收更會當場少掉一大半,所以很多事情即使國王不想做,也得順着洪恩的意思去做,像是海倫娜城建城的事情就是這樣。
可是,國王還是到疑惑。「如果只是商業上進行佔領,那你直接放手去做不就好了?沒有必要來徵求我的同意吧?」
「當然還是要徵求你的同意。」
洪恩解釋着。「因為我們以商業上的手段對利普進行佔領,他們的權力階級很有可能會動用軍事武力來加以反擊,到時候就要打仗了,所以我得先讓你知道一下。」
利普的權力階級會動用武力來反擊洪恩的商業佔領手段?國王忍不住暗自想着,要是自己也能派兵去接收洪恩的事業,那麼自己是不是也能不必從此受制於洪恩?
但是國王隨即打消了這個念頭,洪恩可是個「魔法師」,先不説招惹洪恩會不會遭到洪恩以各種難以理解的神奇「魔法」反擊,就算洪恩饒過自己,他手下許多事業的關鍵機構都是靠着魔法在推動的,像是生產高級絲布的紡織廠和繅絲廠,聽説裏面的機器都能夠在沒有人作的情況下自行動作,以繼夜地生產着高品質的絲:而工廠旁邊還有一個整天燒着熊熊大火、用來舉行「惡魔儀式」的火房,聽説洪恩在那個火房裏面以魔法閉了一隻強力的惡魔,並從惡魔身上奪取魔力,所以工廠裏的機械才能靠着魔力不停地運轉着。
即使自己能夠派兵佔領洪恩的事業,自己也不懂洪恩是如何以魔法來推動那些機械的,不會動的機械就無法發揮生產力了,到時候自己一樣是賺不到錢,葛藍的經濟也會受到重創:而要是情況再更糟糕一些,洪恩將那隻閉在火房之中的「惡魔」給放了出來,那麼到時候國王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如果以商業上的手段對利普進行佔領,會引發他們以武力反擊,而我們又打不過他們,那你為什麼還要對他們動手?」
國王質問着。
「如果是直接軍事上的對壘,我們是沒有勝算:但是如果是在經濟控制的過程中引發對壘,我們就有勝算。」
洪恩解釋着。「因為,他們如果不是在商業上處處受制於我們的時候,他們是不會狗急跳牆到動用軍隊來當強盜的:可是,等到他們在經濟上處處受制的時候,即使他們動用了軍隊,我們也能戰勝他們,只不過我得先告訴你,可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而已。」
「為什麼直接開戰我們沒有勝算,但是他們動用軍隊制你的商業佔領行動時我們反而有勝算?」
國王不懂了。
「因為,即使再強的軍隊,也是需要靠着經濟來支持的:士兵需要消耗糧食,軍隊要購買武器,而那個時候他們的糧食武器都已經被我們給控制住了,你説他們的軍隊要怎麼獲得糧食武器?」
洪恩解釋着。「沒有糧食可吃、沒有武器可用的軍隊,再強也強不到哪裏去,更不可能是我們的敵手。」
「原來如此。」
國王現在能夠理解了。「既然有勝算,那就去做吧。」
「多謝陛下許可。」
其實,除了控制對方的經濟能夠起到抑制軍隊的作用以外,洪恩還有兩張增加勝算的王牌,那就是以火藥製造的熱兵器和能夠飛行的空軍:但是這兩張牌是洪恩的王牌,王牌不到最後關頭是不能輕易翻開的,一揭牌就要制對方死命,否則要是被對方找到剋制王牌的辦法,自己的王牌就失效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洪恩不想動用到他的王牌。
得到國王的許可之後,洪恩隨即召集了他商會的成員:那些參加了洪恩商會的貴族成員們在接到開會通知的時候,個個都顯得既好奇又興奮,因為商會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動作了,而上次的動作就是海倫娜城的築城,那可是第一次由商人們為主導的築城,就更別説參與築城的商人們,他們在海倫娜城開設的店鋪現在每天都在賺進大把大把的金幣銀幣。
不知道洪恩這次又有什麼打算了?而且這次的行動不知道又能替大家賺到多少錢?出席的貴族和商人們無不心期盼着。
而到了出席會議的時候,聽到洪恩竟然是打算將勢力範圍拓展到利普境內,而且這並不是單單的到那邊去開設分店而已,而是要搶下當地市場,將當地原本的商人通通趕走、將當地的市場掌握在手中:大部分的商會成員們都不太能理解為什麼洪恩非得把利普的市場給搶下來變成自己的,而少部份知道洪恩成立商會真正目的的貴族們則是大約猜測到了洪恩此舉是為了要對付辛宇,不過大家都沒有出聲反對,畢竟能夠多賺一個國家的錢,對大家都不是壞事,更何況利普還是比葛藍還要大的國家,商機自然也更大。
「我先説明,由於這次是「商業戰爭」,因此一開始大家可能不會有所獲利,甚至還有可能賠錢:但是隻要能夠支持下去,我們將會擁有比現在更大的市場,賺進比現在更多的錢。」
洪恩向着前來參加會議的貴族和商人們宣佈着。「當然,我不強迫各位參加,如果有人覺得自己沒有辦法承受商業戰爭的損失而想退出的,可以現在退出:但是一但行動開始,大家就要堅持到底,我不希望看到有人中途退出的!」
在洪恩宣佈完之後,過了好一會,有幾個人站了起來、離開了聚會現場,但是大家都知道那幾個離開會場的人都是經營「小生意」的,資本不夠厚實不説,他們最近的經營情況也不是很好,承受不起損失,所以不得不退出這次向利普進軍的商戰:不過,除了那幾個人離場以外,其它人都是安坐在當地,那些貴族們更是不管是否洪恩派系的都沒有人離開,大家都選擇了要參加洪恩的行動。
「很好,既然各位都已經決定了要參加這次的商業戰爭,那麼就讓我們開始進入實施細節的檢討吧!」
洪恩隨即開始宣佈着他這次以商業勢力進軍利普的計畫。
洪恩的計畫是以海倫娜城為據點,利用彎月河的航運,先行搶佔利普西半部彎月河畔的大小城鎮,並以這些城鎮為橋頭堡,向着利普東面進軍,直到將整個利普的商業市場都拿在手中為止。
除此之外,為了預防利普在經濟命脈被洪恩給捏住、狗急跳牆的情況下動用武力來干涉洪恩的「商業進軍」,洪恩特地將糧食、鍊鐵、畜牧、醫藥、服裝等等行業列為重點控制行業:因為軍隊的士兵需要武器來打仗,控制了利普的鍊鐵行業,那麼利普的軍隊將會買不到武器,而士兵需要吃飯,壟斷了利普的糧食市場,利普的軍隊就沒有辦法順利取得軍糧,醫藥更不必提,士兵上戰場打仗就免不了受傷,要是傷兵沒有及時得到治療而死亡,會對軍隊戰力造成影響,畜牧則是關係到軍用馬匹的取得,要知道騎兵在戰場上可是王牌,沒有辦法買到馬匹就沒辦法組織騎兵,沒了騎兵這張王牌的軍隊,在戰場上的威脅力就要大為減。
至於服裝雖然看起來和戰爭沒有直接關係,但是洪恩知道,要是士兵們沒有辦法穿得暖,到時候不用打仗,惡劣的天候就會先擊敗這些衣不蔽體的士兵。
在洪恩的指示下,糧食的部份由皮耶特侯爵領軍,以彎月河西岸、葛藍這邊領土上的肥沃沖積平原為糧食基地,生產出大量的糧食,彙集到海倫娜城之後裝運上船,直接沿着彎月河向上航行,運輸到利普在彎月河沿岸的大小城鎮進行銷售,而且銷售價格只有當地糧價的七成!
以當地糧價的七成進行糧食傾銷,很明顯的會讓當地的糧食業者陷入糧價的惡競爭之中,而當地的糧食業者為了要減少損失,勢必得低向當地農民收購糧食的價格,如此一來,等到皮耶特侯爵等糧食商人以低糧價打敗當地的糧食業者之後,當地農民肯定也會跟着元氣大傷,皮耶特侯爵他們就可以收購當地農民的田莊,當成向着利普東半部進軍的糧食生產基地。
鍊鐵方面,則是由建設大臣蘭格雷公爵領軍,洪恩要他們不惜向利普的官員重金賄賂、也要取得利普當地的鐵礦開採權,然後依靠着洪恩所提供的炸藥,蘭格雷公爵率領的鐵礦商人們就可以用很低廉的成本來大量開採鐵礦,並將這些鐵礦低價傾銷進入當地市場:可想而知,當地那些沒辦法使用炸藥、只能靠着人力挖礦的鐵礦業者肯定競爭不過蘭格雷公爵他們,競爭不過的下場就是倒閉,倒閉之後的命運就是他們的鐵礦會被蘭格雷公爵等人收購,如此一來,利普的鐵礦就完全掌握在洪恩商會的手中了。
畜牧和醫藥方面則是由格拉茲子爵與潘那德伯爵領隊,由於洪恩在畜牧和醫藥方面並沒有什麼獨特的專長,因此和利普當地的業者爭搶市場就是血淋淋的短兵相接:但是格拉茲子爵與潘那德侯爵他們還是有後援的,就是洪恩同意給予他們極低利息的貸款,這樣當他們在競爭和收購當地業者的時候,就有更多的資金能和對方打消耗戰,大幅提升勝算。
至於服裝方面,當然就是由洪恩親自領軍,其實應該説是由洪恩一個人唱獨腳戲,因為現在葛蘭的服裝市場有四分之三都是洪恩的天下了,洪恩的紡織廠每天都生產出大量高品質而廉價的各種布料,其它商人所生產的手工布料本就沒辦法和洪恩的布料相比,他們如果不是因為用女兒來和洪恩「套情」而能從洪恩這邊低價收購到布料的話,基本上都已經倒閉得一乾二淨了,所以説這些商人也都是仰賴着洪恩的鼻息而生活着的。
洪恩在海倫娜城增設了一間規模龐大的紡織工廠和成衣工廠,以繼夜生產着大量高品質的布料和美觀的成衣,然後裝運上船,運到利普境內彎月河畔的市鎮上銷售:事實上洪恩的成衣業是最先攻陷當地市場的,因為利普當地的手工布料本就無法和洪恩那些用機器生產的布料競爭,當地的裁們也沒有資本負擔起製造成衣所需要的資金投入,再加上洪恩現在雖然自己不設計衣服了,但是他從孤兒院和學校挑選了不少具有創造力的人出來幫他設計衣服,設計出來的衣服洪恩只要看過一眼,不認可的就刷掉,認可的就上市銷售,這比起洪恩親自設計衣服要快上許多倍,而且有了洪恩的龐大資金當後援,那些負責設計衣服的人們可以放手去實現各種設計構想,有的時候設計出來的衣服連洪恩自己都覺得驚,就更別提利普當地的人們了,因此洪恩的成衣在利普境內各城鎮都呈現銷狀態,那些裝載成衣的貨船隻要一到了港口,貨才卸下,就會被等不及的買主給瘋狂搶購一空。
除了成衣之外,當然也少不了洪恩賴以成名的「幸福高跟鞋」,在洪恩的拜託之下,葉耳率領着大量的手製鞋師傅來到了海倫娜城設立鞋廠,以他們多年的製鞋經驗,練地製造出一雙又一雙美觀耐用的高跟鞋,即使洪恩自己也製作不出這麼漂亮的鞋子,同樣地,這些高跟鞋也是一運到目的地、才卸下船、馬上就被搶購一空。
但是,真正攻陷當地市場的關鍵力量,卻是高級絲質衣服。
在麗姬的率領下,招募了許多美麗的「商品展售員」,這些美女天天穿着高級的絲質衣服在伸展台上走來走去,得那些有錢商人的老婆和貴族婦女們心的,一問價格,每件高級絲質衣服竟然只賣一千多金幣,這和那些有錢貴婦們預期的五千到一萬金幣價格差太多了!大呼便宜的有錢貴婦們當然是紛紛掏錢出來購買這些高級絲質衣服,而且買了一件還不夠,還要多買幾件,因為「便宜」嘛!而且這件看着漂亮、那件看着喜,價格又「不貴」,不知不覺就把帶來的錢都花在購買衣服上了。
然後才是重點,這些商人貴族們在市場上已經被洪恩商會的強勢低價競爭給得不過氣來了,等到回家一看,他們賴以支持生意和洪恩商會對抗的金幣竟然全都被家裏的大小老婆們給換成了高級的絲質衣服穿在身上,沒了資金,這些商人貴族是要怎麼和洪恩商會競爭呢?
所以在洪恩的高級絲質衣物領軍之下,當地的各行各業都因為資金被洪恩給走,只短短的幾個月時間之內,就成片成片地像是雜草被鐮刀割下來一樣,倒在洪恩商會的強勢競爭之下,紛紛倒閉關門大吉:洪恩則是賺進了大把大把的金幣,數量多到連洪恩自己都數不清,真的是「數錢數到手筋」,真正清楚洪恩有多少錢的,可能只有現在每天替洪恩記夜帳的安絲汀而已……不,也許安絲汀都不知道洪恩有多少錢,因為就在安絲汀着身體坐在洪恩懷中替洪恩記帳的時候,又有不少的衣服高跟鞋熱銷出去,大把大把的金幣仍舊不停地向着洪恩的金庫裏滾進來。
而且,這些銷售高級絲質衣服所賺進的金幣還發揮了另外一種很重要的功用,那就是成為洪恩的銀行放貸給商會成員們的商業戰爭資金。
由於洪恩的策略是以低價傾銷貨物、來搶佔利普當地的市場,要知道以低價傾銷貨物,能夠賺到的利潤會非常微薄,很多時候甚至本毫無利潤可言,就是因為價格定在這種幾乎沒有利潤空間的低價上,才能夠以傾銷的方式搶奪當地的市場、並且當地的商人們因為虧損而倒閉:同樣地,參與這次商業戰爭的商會成員們也會承受相當的虧損。
洪恩銷售高級絲質衣服所賺進的大把金幣就在這時發揮了作用,洪恩將這些金幣當成銀行的資金、讓那些參與商業戰爭的商會成員們以他們的資產為抵押,將金幣放貸出去,這樣商會的成員們就能夠擁有足夠的資金去撐過因為低價競爭而帶來的虧損,而更好的是,因為他們的資產都抵押給了洪恩來換取商戰的資金,所以洪恩等於實質上掌握了那些商會成員的資產。
而且,那些商會成員在成功迫當地商人倒閉之後,也是需要金幣來收購當地商人的資產,而他們的金幣來源當然就是洪恩的銀行,抵押品則是他們新購入的資產,而這些資產實質上也都成了洪恩的資產。
換句簡單的話説,洪恩的商會成員們正拿着洪恩的金幣,去替洪恩打倒利普的商人,然後再替洪恩買進他們的產業:而在這過程之中,他們自己的產業也有大半都落入了洪恩的掌握之中:以致於當洪恩商會的成員們順利搶下利普在彎月河沿岸一帶的城鎮商機時,洪恩也已經掌握了他們過半的資產。
第二章懷璧其罪
在利普王的廷會議上,許多貴族們你一言我一語,提到的都是最近洪恩的商會在彎月河沿岸的城鎮大舉傾銷貨物、導致當地商人們紛紛因為不堪虧損而倒閉的事情。
當然,這些貴族們本就不知道洪恩是想靠着商業力量、從經濟上來「佔領」利普的企圖,這些貴族們也不會去在乎那些平民商人們的死活,他們之所以會這樣動地討論這個議題,主要是因為有些貴族們在彎月河沿岸也有生意,而他們的生意在遭遇到洪恩商會的低價競爭時承受了嚴重的損失,得他們不得不放棄當地的市場,向東撤退。
可是,他們向東撤退,洪恩商會的勢力就向東追擊,在「攻陷」了彎月河沿岸的城鎮之後,現在連距離彎月河有三四路程的城鎮,都已經有洪恩商會的商人們在那邊開設店鋪並低價傾銷貨物,這使得那些貴族們在當地的生意又受到了損失。
憂心於洪恩商會這樣不斷向東拓展勢力範圍、總有一天會將自己的生意全部吃掉,所以這些貴族們才在廷會議上提出了應該要「阻止」洪恩商會繼續向東拓展勢力範圍的建議,説穿了其實只不過是想保住自己的生意利潤而已。
「雖然各位都提議要阻止那些商人繼續向東拓展勢力範圍,可是,用什麼理由去阻止呢?」
聽了那些貴族的發言之後,利普的商業大臣摸着鬍子,臉為難的表情。「那些商人們也都是依照我國的法律在誠實經營生意的,既不犯法也不違規,要是我們沒有合理合法的藉口就去動他們,這名聲傳出去,不好聽啊!」
「而且還會讓別國的商人覺得我們很野蠻,生意做不過別人,就硬搶。」
宰相也補上了一句。「這強盜一樣的名聲傳出去,以後我們還怎麼和其它國家的人做生意啊?」
在場的貴族們面面相覷,他們萬萬沒想到,商業大臣和宰相竟然會説出這種話來。
雖然他們沒想到商業大臣和宰相竟然會這樣説,但是洪恩早就已經想到了:事實上,洪恩在發動商業侵略的同時,就已經派人對商業大臣和宰相送上了豐厚的賄賂,並且還詳細調查了商業大臣和宰相在彎月河畔的生意勢力,故意避開了和這兩位高官在生意上的衝突,因此商業大臣和宰相的生意不但不受影響,事實上還因為洪恩發動的商業戰爭而獲利──他們能夠用比平常低廉的價格從洪恩商會那邊購買他們需要的原料,製造成本下降、獲利自然就上升了。
除了紅包攻勢之外,洪恩當然也沒忘記美女攻勢:雖然洪恩自己沒有女兒,但是洪恩經營的酒店裏面就招募有不少的美女,從其中選出幾個漂亮的來、再讓她們穿上高級絲質衣料和高跟鞋、打扮得風情萬種、有如天仙一樣,然後送到利普宰相和商業大臣的家裏去,這兩個大臣見到打扮得如此漂亮的美女,當場就被引住了。
紅包加上美女攻勢,也就難怪商業大臣和宰相都站在洪恩這邊、替洪恩説話了。
利普的貴族們想要「阻止」洪恩商會向東拓展勢力的提議沒能得到商業大臣和宰相的支持,洪恩商會向東擴展勢力的速度卻更加快了,特別是現在有了彎月河沿岸的城鎮加入了洪恩商會的生產線,數量更為龐大的低價貨物傾銷進入了利普的市場,只不過三四個月的時間,利普王城以西的城鎮已經有七成都落入了洪恩商會的掌握之中,而王城盧傑莫的大街上甚至已經有洪恩的酒店和服飾店開始營業了。
雖然這些貴族們不喜洪恩的商會和他們搶生意地盤,但是他們卻很喜洪恩酒店的「專屬侍者」服務,所以洪恩的酒店沒開張多久,裝修豪華的客房就都已經紛紛被貴族們給包租走了,隨後接着開幕的二號店、三號店也是門庭若市、生意興隆:而那些貴族們的大小老婆更是對於商業上的競爭不放在心上,她們在乎的只是服飾店之中展售的高級絲質衣物,還有每天服裝發表會上競價拍賣的各種新款式服裝。
而在洪恩的酒店和服飾店之後,其它洪恩商會的成員們也紛紛在盧傑莫的大街上開起了一家又一家的商店,銷售着各種的貨品──而且都是以市價的七折還是八折在銷售的!
對於盧傑莫的居民來説,洪恩商會進駐當地開設店鋪是他們的福音,因為洪恩商會的店鋪出售的商品物美價廉,盧傑莫的居民們可以用比較低的價格購買到更多的貨物,因此居民們相當洪恩商會的到來,更是以實際行動支持洪恩商會,只要看看洪恩商會所屬的商店每天都人不斷、熱鬧滾滾,就知道當地的人民有多支持洪恩商會的低價銷售行動。
但是,對於盧傑莫當地的商人來説,洪恩商會的進駐卻是一場災難:因為洪恩商會銷售貨物的價格只有市價的七折,而且貨物的品質並不因為價格便宜而有所減,甚至比起當地商人銷售的貨物品質更好,如果他們不將銷售貨物的價格低到同樣的水準,居民們就不會向他們購買價格又昂貴品質又較差的商品:可是如果他們降價競爭,那麼以市價的七折銷售貨物,他們本無利可圖。
簡單來説,不管降價不降價,他們都註定了要在與洪恩商會的商業競爭之中承受虧損。
而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情況。
最糟糕的情況是,盧傑莫當地的商人本來以為,如果他們以市價七折出售貨物會承受損失的話,那麼洪恩商會的商人們應該也會承受損失才對,如果大家一起承受損失,那麼就應該會大家一起倒閉才是,所以只要能夠撐過這波低價競爭,存活下來的人就是贏家,洪恩商會的商人們就算不陪着他們一起倒閉,也不可能毫髮無傷,至少也會倒閉一半。
但是,洪恩商會的商人們卻似乎有着用不完的金幣一般,在盧傑莫當地商人開設的商店一間接着一間倒閉以後,洪恩商會的商店不但沒有一間倒閉的,甚至還收購了盧傑莫當地倒閉商人的店鋪,開起分店來了!
結果就是,在兩個月之後,盧傑莫的大街上全都飄揚着洪恩商會的店鋪旗幟,盧傑莫當地的商人已經全都倒閉乾淨、一間也不剩了。
這些當地商人不知道的是,在洪恩商會已經獨佔市場的利普西部、彎月河沿岸,物價已經回覆了應有的水準,甚至還比洪恩商會進入市場之前高了一些:而洪恩商會的商人們則是靠着利普西部這邊的市場、加上以資產向洪恩抵押而借貸來的資金,支持着他們在盧傑莫與當地商人展開的資金消耗戰。
其中一邊有着源源不絕的金幣來源、另外一邊則是據地遭到直接挑戰,結果當然就是據地遭到挑戰而收入大減的當地商人們全軍覆沒了。
利普的貴族們又開始在廷會議上提出洪恩商會將勢力延伸進入盧傑莫的問題了,而且這次就在一眾大臣貴族的眼前發生,即使是那些生意範圍在利普東部、還沒受到洪恩商會挑戰的貴族們,看到盧傑莫當地的商人在與洪恩商會的強勢競爭之下全軍覆沒的慘狀,都忍不住心驚膽跳,紛紛建議着應該拿出強力手段來制止洪恩商會的擴張。
「可是,他們全都是合法經營的商人,甚至連應該納的税都沒少繳一枚銅幣:要制裁他們的話,找不到他們的把柄啊。」
對於貴族們羣起建議,商業大臣仍舊是一副很為難的臉。「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就貿然對守法的商人進行處罰,以後還會有誰相信咱們能夠公正對待商人呢?這樣以後大家都不敢來我們這邊做生意了。」
「而且,那些商人因為以低價出售貨物,所以很受平民百姓的呢!」
宰相這時也接口了。「要是我們沒個正當理由就拿他們開刀,小心平民百姓會造反。」
洪恩對商業大臣和宰相的賄賂再次發揮了應有的作用,兩位大臣都替洪恩説話、反對動用武力來制裁洪恩的商會。
當然,在場的貴族們沒有一個會在乎平民百姓的死活,但是他們卻很在乎要是平民百姓造起反來、會影響自己的利益甚至生命財產安全,所以大家面有難地互相討論以後,決定還是不要動用武力制裁的手段,一切「以和為貴」。
不過,這些貴族們倒也不是真的什麼都不做,他們送了一封信給洪恩,內容大致上就是「命令」洪恩不要對他們人太甚,要是洪恩的商會敢繼續向東發展,那麼就不要怪他們不客氣了。
這封措詞不是很客氣的信雖然送到了洪恩的手上,但是洪恩只瞥了一眼,就把信成一團、扔到一邊的垃圾桶裏面去了:現在洪恩在利普的商場上佔有絕對上風,利普的市場和商業資源已經有將近五分之三掌握在洪恩商會的成員手中,而且洪恩也已經佈置好了萬一利普的貴族們動用武力時的應對手段,對於搶下利普的市場成竹在,所以洪恩本就不想去理睬那封信。
雖然利普的貴族們認為,送了那封信去給洪恩,洪恩應該會知道收斂、不再向着利普東邊擴展商業勢力了:誰知道不是,這次洪恩商會的攻勢比起之前更為猛烈,以往還是穩紮穩打、步步為營式的推進,但是自從那封信送出去以後,利普東半部的各大小城鎮之中、突然都有着洪恩商會的商店進駐開設分店,一間兩間的洪恩商會商店像是雨後筍般在每個城鎮都冒出了頭來,當然,洪恩商會的低價傾銷更是直接衝擊到當地的市場,面對洪恩商會來勢洶洶的低價傾銷,利普的商人們無不叫苦連天、一家接着一家倒閉。
為此,憤怒的貴族們很快又在廷會議上提出了要以武力來「制裁」洪恩商會的提議,而這次宰相和商業大臣雖然仍舊是出言反對,但是出席的貴族們已經有許多人都因為所經營的生意競爭不過洪恩商會而倒閉、沒了經濟來源,這些貴族們一個兩個都顯得面有菜、身上的衣服也開始有些破舊了,遠遠看起來活像半幫乞丐一樣。
大概是心疼這些貴族,所以利普的國王就在廷會議上作出了決定,要撤銷洪恩商會在利普境內經商的許可。
既然國王都下了決定,宰相和商業大臣再怎麼反對也是無濟於事,而那些貴族們則是興奮無已,每個都在國王面前説着恩戴德的話,發誓着一定要效忠國王如此這般的,然後廷會議一結束,這些貴族們馬上親自帶領着士兵們開始去查封各地洪恩商會的商店,只要洪恩商會的商店不能營業,他們就不會遇到低價競爭了。
利普取消了洪恩商會在當地的經商許可,這件事很快就在洪恩商會的成員之間引起了恐慌以及憤怒,因為這些成員們為了要籌措資金來支持低價傾銷競爭的開支,都已經將葛藍境內的商業資產抵押給了洪恩的銀行來換取資金、並將資金投入利普的商業戰線之中:如果利普取消了他們經商的許可,他們投入在利普的資金就無法得到回收,資金無法回收就會沒有辦法償還向銀行的貸款,沒辦法償還貸款的下場就是自己抵押給銀行的產業會被銀行給查封,變成洪恩的產業。
葛藍境內的產業變成了洪恩的產業,在利普境內開設的商店又無法營業獲利,這樣洪恩商會的成員們不就一文不名了嗎?
為了保衞自己的利益,這次輪到了洪恩商會的成員們提出以武力來保護自己利益的建議了:那些沒有官職在身的普通商人們在商會的聚會上提出了武力迫利普「公平對待洪恩商會」的建議,而那些貴族們則是乾脆在廷會議上大聲疾呼着應該要以武力來保護商人們的利益。
要以武力保護商人?這不就是要和利普開戰了嗎?國王為難地看着洪恩,卻發現洪恩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抬頭看着天花板,還一邊挖着鼻孔,這讓國王氣炸了,因為和洪恩相處了這段時間下來,甚至連自己的女兒都嫁了洪恩,國王非常清楚洪恩擺出這副模樣就是想撇清關係,所以貴族們在廷會議上提出要武力「保護」商人的建議,肯定有洪恩在背後作着,不然洪恩不會故意在廷會議上挖着鼻孔、擺出一副「這不關我的事,你們別找我」的模樣。
事實上,雖然洪恩沒有直接推動這次貴族們在廷會議上提出出兵的要求,但是貴族們的反應早就在洪恩的預計之中,因為這些貴族們為了要籌集商戰的資金,將他們的資產都抵押給了洪恩的銀行來換取金幣,現在他們在利普投資所開設的商店被利普政府給下令止營業了,不能營業的商店當然就賺不到錢,賺不到錢就不能回收投入的資金,到時候貴族們還不出錢,他們抵押給洪恩的財產就要變成洪恩的了,而他們將會落得一文不名的下場。
為了不讓自己一文不名,所以這些貴族肯定是會在廷會議上迫國王出兵了:所以國王懷疑洪恩躲在這整件事情背後進行作,其實也不是完全冤枉洪恩。
問題在於,就算國王知道這整件事情是洪恩推動的,國王有辦法要洪恩讓貴族們打消念頭嗎?
答案當然是不可能,這些貴族們都是為了要保護自己的利益,才來出面迫國王下令出兵的,他們本都不知道自己其實是落入了洪恩的算計之中,被洪恩當成了用來迫國王出兵的棋子,所以即使洪恩出來説話,他們也不會因此停止迫國王出兵的,因為他們認為這是自己的「自由意願」所提出的建議。
被出席會議的貴族們吵得沒有辦法,國王只好很心不甘情不願地同意下令出兵「保護商人的利益」:不過,國王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洪恩。
「洪恩,這次保護商人利益的事情,就給你全權指揮了。」
國王懷着被上梁山的不平之氣瞪着洪恩。「好好幹,我期待你們的好消息。」
「陛下請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陛下的期望。」
雖然洪恩剛才裝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但是國王的命令下來了,洪恩也沒打算推辭:洪恩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會打輸的,因為他是這本書的主角,要是他打輸了,故事直接跳到結局,這本書就爛尾了,買書的讀者肯定會把作者給撕了餵狗的,所以作者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他打輸這次的戰爭。
在對利普動兵之前,洪恩有一件事情得先做的,那就是加強海倫娜城的防禦。由於之前海倫娜城的安全是靠着利普和提斯兩國的駐軍互相牽制而「巧妙」地維持着,但是一旦主動對利普動兵,這個巧妙的平衡就會被打破,不管利普在當地的駐軍直接揮軍進攻海倫娜城或是撤走,海倫娜城賴以維繫安全的天秤都會整個傾斜掉,所以出兵之前,必須要先加強海倫娜城的防禦,而這也是洪恩一開始主導整個對利普發動商業侵略的目的之一。
趁着這次國王授權給他領軍出征的機會,洪恩剛好可以趁機加強海倫娜城的防禦。洪恩的作法很簡單,就是先將大批的士兵聚集到海倫娜城,一來是進行出兵前的練,二來也可以在海倫娜城加強防禦的時候擔任嚇阻力量、使其它兩國在當地的駐軍不敢隨意進攻,三來這些士兵也可以幫忙興建城牆。
於是洪恩一聲令下,大批大批的士兵從葛藍各地聚集到了海倫娜城,數量超過萬人,利普和提斯在當地的駐軍雖然發現海倫娜城突然多出了許多的士兵,但是一來顧忌到海倫娜城現在的兵力比起兩國駐軍的數量要多、貿然進攻不見得能勝,二來也顧忌到就算打勝了,自己的軍隊肯定也是傷亡慘重,鷸蚌相爭的結果就是漁翁得利,那時要是另外一國趁機出兵,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輕鬆拿走海倫娜城,自己損兵折將只是徒然替人開路、為人作嫁而已。
因此,兩國在當地的駐軍都只是觀望着,而沒有出兵動手。
很快的,兩國駐軍又發現了一件讓他們驚訝萬分的事情,那就是海倫娜城開始興建城牆了,而且建築城牆的速度飛快,一個月的時間之內就築起了一道雖然不是很高大、但是已經足以抵禦外敵入侵的石造城牆。
令兩國駐軍驚訝的不是海倫娜城建築城牆的速度,因為海倫娜城當時聚集了不少的士兵,再加上在城外耕種的農夫和城內經商的商人,足足有着十數萬勞動人力,如果全都動員起來了,要在一個月內建起城牆其實不為難──前提是有着足夠的材料:問題就在於,彎月河西部沖積平原不是不產石材的嗎?而且自己的士兵們去「偵查敵情」那麼多次了,也沒看到海倫娜城在囤積石材,那麼那些興建城牆的石材是從哪裏找來的?
其實,這些石材都是當初從青石山脈上開挖通路、用炸藥炸山時炸出來的,蘭格雷公爵依照洪恩的指示,將那些炸下來的碎石就堆在青石山脈山腳下,等到要使用的時候,就裝上鐵路馬車、靠着鐵路馬車的快速運輸能力運送到海倫娜城來。
而且,洪恩在經營海倫娜城的時候,也不忘加強這條聯絡青石山脈兩側的鐵路,從原本只鋪設有一線鐵路的通路擴充到後來足足鋪設了三線鐵路,運輸能力提升了好幾倍,所以才能很快地將原本堆在青石山脈山腳下的大量石材給運到海倫娜城去興建城牆。
城牆興建起來之後,海倫娜城有了足以對抗敵人來攻擊的防禦措施,而且葛藍有了一個向着利普進軍的前進補給基地,洪恩覺得現在已經是動手的時候了,於是寫了一封信、派人將信送去給利普的國王,信件的內容當然就是要求利普的國王能夠解除止洪恩商會的成員們在當地經商的令、以及賠償商人們的在無法營業時的損失,諸如此類的。
雖然洪恩這封信的措詞很客氣,但是正如洪恩所預料的,當利普的國王在廷會議上將洪恩的信拿出來給大臣貴族們看的時候,除了宰相和商業大臣仍舊站在洪恩這邊替洪恩説話以外,其它貴族們全都反對允許讓洪恩商會的商店恢復營業,因為這樣一來,他們又要面對他們怎樣也贏不了的低價競爭了。
「葛藍算什麼?只不過是個小國而已!就算我們不答應讓他們的商人繼續在這邊營業,他們也拿我們沒有辦法,難道就憑他們弱小的軍隊來攻打我國嗎?別笑死人了!」
貴族們異口同聲地説着。「反而是我們如果又允許他們在我們國內經商,他們賣東西那麼便宜,我們本沒辦法把價格得那麼低又還能賺錢,不能賺錢的話我們以後得靠什麼過活?所以絕對不行!」
既然貴族們都反對,利普的國王當然也就回絕了洪恩關於允許洪恩商會恢復營業要求。
而在得知自己的要求被拒絕的同時,正中下懷的洪恩立刻宣佈了葛藍將派兵前往利普境內「保護商人的合法利益」,一萬五千名士兵從臨河鎮與海倫娜城登上了船隻、逆而上,來到利普在彎月河畔的各各城鎮港口,並且佔領了那些港口當成向東進軍的橋頭堡。
由於葛藍的士兵們這次搭乘的是商船,而自從洪恩開始發動他的經濟侵略作戰以來、無數的商船每天都在彎月河來來去去,利普在彎月河沿岸城鎮駐守的守軍們早就看習慣了大量的商船進出當地港口,因此當大量載運着士兵們的商船入港的時候,守軍們本就沒有覺到什麼不對勁,直到他們看到大批的葛藍士兵從商船上走下來的時候,這才發現不對勁,但是為時已晚,順利登陸的葛藍士兵們沒有太大的困難就搶下了這些港口城鎮。
佔領了利普在彎月河畔的城鎮之後,洪恩就可以毫無困難地將後續的增援部隊送上利普的領地,又有三萬五千士兵從臨河鎮與海倫娜城搭上商船並進入利普的領土增援之前佔領港口的士兵,現在葛藍在利普境內已經有着五萬名士兵了。
第三章戰爭,其實就是另外一種經濟運作葛藍的軍隊大舉開進利普境內,利普的王公貴族們可以説是有點吃驚又不太吃驚,吃驚的是因為他們萬萬沒想到,國力和軍力都及不上利普的葛藍竟然真的敢向利普動兵,以弱擊強,這不是等於找死嗎?而不太吃驚的原因則是他們都知道葛藍這次出兵就是因為利普止了葛藍的商人在當地經商,所以葛藍起兵報仇來了。
再説,葛藍這次派到利普境內的士兵,到目前為止「只有」五萬士兵的數量,利普所擁有的軍力都已經不止二十萬大軍的數量了,再加上又是本地作戰,二十萬大軍對付五萬入侵者,不用想都知道此戰必勝,因此在利普的廷會議上,許多貴族們都爭着要領兵出征,因為在他們來説,這實在是建立功勳的最好機會,葛藍派來的五萬士兵簡直就像是送功勞來給利普的。
而且,因為是葛藍先發起的戰爭,在打退了這五萬士兵之後,利普就有了入侵葛藍的藉口,到時候自己如果能乘勝追擊、攻下大片葛藍的領土,那麼也許那些攻下的領土就會成為自己的封地呢!在廷會議上,爭取着想要領兵出征的貴族們一邊彼此吵鬧着,一邊心中幻想着將來自己坐擁大片封地的美景。
大概也是認為此戰必勝的關係,利普的廷會議並沒有仔細討論應該以什麼戰略來擊葛藍入侵的軍隊,反而是貴族們彼此爭奪着領兵出戰的機會,而利普國王則是在經歷了貴族們一整天的你爭我奪之後,指派了十二位的大貴族負責領兵出戰,而且指派的標準並不是依照貴族們在戰場上的資歷與戰歷來指派,而是看哪個貴族影響力大,就指派誰──因為指派影響力大的貴族出戰,可以讓其它貴族們反彈的聲音減到最小,這樣國王就不用煩惱其它沒能領軍出戰的貴族會來向自己抱怨了。
負責領兵出征的人選決定之後,這些獲得兵權的貴族們立刻信心地開始籌備着出征的事宜:但是他們的信心並沒能持續太久,因為他們派出去負責採購軍需的人紛紛回報,市場上買不到糧食,買不到武器,甚至買不到馬匹:買不到足夠的軍需物品,軍隊就沒有辦法出征。
「怎麼會這樣呢?」
聽到手下人的回報,那些負責領軍的貴族們無不驚訝萬分。
「因為葛藍的商人們被止經商,所以他們都不賣我們東西了。」
那些負責採購軍需的人報告着。
「就算葛藍的商人不賣你們東西,咱們自己的商人呢?」
負責領兵的貴族們氣極敗壞地追問着手下辦事人。
「咱們自己的商人要嘛就是倒閉光了,而那些沒有倒閉的都是些貴族,他們也不肯賣我們糧食武器和馬匹。」
辦事人無奈地報告着。「他們要把糧食武器馬匹都保留給他們自己支持的領軍貴族。」
聽到這邊,領軍的貴族們無不咒罵着那些不肯出售物資的貴族。
「好吧,既然咱們自己的商人不肯賣東西,那你們就去徵收葛藍商人的物資吧!」
負責領軍的貴族們如此對他們手下的辦事人説着。「反正現在葛藍和我們正在戰爭,徵收葛藍商人的物資也不怕他們反彈,他們還能拿我們怎麼樣?」
那些辦事人領命去了,但是沒多久又都是一個兩個空手回來。「葛藍的商人們那邊也沒有物資了。」
「他們怎麼可能沒有物資?難道是被其它的貴族先行徵收走了嗎?」
徵收不到物資的貴族們生氣地責問着手下人。
「不是,他們是把物資運到西邊去了。」
辦事人回報着。「雖然陛下止了那些商人做生意,人民不會去買那些葛藍商人的東西,但是葛藍的入侵軍隊可不是我們的人民,他們可是會向商人買東西的,而那些被止做生意的葛藍商人們就把物資都運到西邊去賣給他們自己的軍隊了。」
聽到這邊,那些負責領軍的貴族們也只能仰天長嘆,但是籌不到足夠的軍需物資是事實,更悽慘的是這十二個負責領軍的大貴族們都各有不同的支持勢力在支持他們,所以有些人的軍隊能夠獲得充足的糧食供應、但是卻買不到武器盔甲和戰馬:有人的軍隊有着鐵匠隨行、但是卻買不到足夠的糧食、也買不到馬匹:而有人有着足夠的馬匹可以編制騎兵隊、但是卻沒有足夠裝備騎兵的武器鎧甲,也沒有能夠喂馬匹的食料。
雖然無法籌集到足夠的軍需物資,但是出征的命令已經下來了,這些貴族們也只能硬起頭皮領軍出征,但是都被迫縮減了出兵的規模、以免糧食不足導致士兵捱餓:利普的二十幾萬大軍,在這種情況下能夠出徵的數量不到五萬人,而且這五萬人之中甚至只有不到五千人有着完整的武器裝備。
早在利普的國王下令止葛藍的商人們經商的時候,洪恩就已經要商會的成員們將利普境內的商業物資都向彎月河畔的城鎮運送過去,因為有那道商業令在,利普的人民是不敢冒着被捉去關監牢的危險來購買葛藍商人的貨品,但是葛藍的軍隊剛好能夠用到這些物資,所以那些商人們如果不想虧損,最好的辦法就是把物資向西運送,賣給葛藍的軍隊:這也是那些商人貴族們會大力主戰的理由之一,因為他們需要把賣不掉的商品賣給葛藍的軍隊,這樣他們才能回收資金。
洪恩商會的商人們此時已經佔據了利普四分之三還多的市場,當這些商人們都把物資向西運輸的時候,洪恩等於是將利普境內四分之三的戰略物資都掌握在手中了,因此當利普的軍隊嚴重缺乏糧食武器等等軍用物資的時候,葛藍的軍隊卻獲得了充足的補給,彎月河畔每個城鎮的穀倉之中堆得的都是糧食,倉庫之中也堆了閃耀的武器和盔甲,足夠葛藍的軍隊在利普境內打上好幾個月的戰爭而不需要從葛藍本國運輸任何軍用物資前來補充需求。
雖然洪恩靠着控制了利普境內四分之三資源與市場的方式、確保了葛藍軍隊的軍需物資不虞匱乏、並且還讓利普的軍隊陷入後勤物資缺乏的窘境之中,但是葛藍的兵力比較少,這是事實,所以洪恩採用了以防守為主的策略,下令給駐防在利普各城鎮內的部隊不可以主動出擊,以免在平原野戰上失利,而是採取憑藉城牆進行防守的策略,這樣利普軍如果要硬攻有着城牆可以防禦的葛藍軍,就得多付出好幾倍的傷亡。
當然洪恩並不是完全的進行被動防禦,洪恩手上還有兩張王牌,第一張就是他的空軍,所以洪恩每天都會派出熱汽球,遠遠地從空中觀察利普軍的動態:利普軍雖然也看到了洪恩的熱汽球,但是一來熱汽球距離利普軍很遙遠,而且又是高高地飛在空中,利普軍的弓箭手本沒辦法中熱汽球,二來這些熱汽球從來沒對利普軍發動過攻擊,在對自己沒有直接威脅的情況下,利普軍也不想節外生枝、去招惹這些不知道是敵是友的奇怪魔法飛行道具。
雖然利普軍不認為這些熱汽球是個威脅,但是利普軍的動向卻都被熱汽球給看得一清二楚,這讓利普軍處於非常不利的地位,因為靠着熱汽球偵查,洪恩就不需要派出巡邏兵力去防止利普軍的滲透、而能夠將兵力都集中起來防禦城鎮:而且看清楚了利普軍的動向之後,洪恩還能派遣騎兵從利普軍沒有駐守的地方滲透過利普軍的前線、直接攻擊利普軍的補給部隊,只要燒掉利普軍的糧食,利普的士兵就只能捱餓了。
洪恩就常常輪指派貴族們帶領騎兵出去執行這種截殺利普軍補給部隊的任務,每次派個兩百騎兵出去,通常都可以用極少數的傷亡就順利攔截到利普的補給車隊,即使利普軍有心要保護那些補給也沒辦法,因為洪恩派出的騎兵都是遠遠地就朝着運送糧食的馬車發火箭,笨重的運糧馬車本躲不開火箭的攻擊,常常一下子就被點燃,然後就被燒成灰燼:那些跟隨着補給車隊的都是些輕裝步兵,本不是騎兵的對手,騎兵沒有主動找上他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哪有膽子去找騎兵的麻煩呢?就算有,他們也得追得上騎兵才行,但是輕裝步兵的兩條腿怎樣也不可能跑得有馬匹的四條腿來得快。
利普那些領軍的貴族也很煩惱,因為受限於糧食不足的關係,他們能帶出來的兵本來就不多,再加上葛藍的軍隊都躲在城鎮的城牆後面,要是發動硬攻會承受很大的損失,這使得他們只能採取「圍城」的方法將葛藍的軍隊給堵在城裏,並且希望葛藍軍隊的糧食早點吃完,這樣就能餓死那些縮在城內的敵軍了。
但是,葛藍的軍隊還沒餓到,利普的軍隊反而都先缺乏糧食了,因為運送糧食的部隊常常被葛藍的騎兵給攔截,糧食還沒能送到前線部隊的手上就都被燒光了,這讓利普的軍隊常常陷入缺乏糧食的危機之中。
而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情況,更糟糕的情況是,常常半夜大家睡覺睡得正香甜的時候,營地裏會突然響起驚天動地的巨響,然後就是堆放糧食的帳棚失火,原本堆放在裏面的糧食則像是被無形的大手給抓起來四處撒一樣、帶着跳動的火焰、四處散落在地上燃燒着。
雖然利普的貴族們都懷疑這是葛藍的間諜混進來做的手腳,用意就是燒光他們的糧食、讓他們沒食物可吃,但是不管那些帶兵的貴族們怎麼加強警戒防禦,甚至所有士兵晚上不睡覺保持警戒和加強巡邏,不但抓不到葛藍的間諜,糧食仍舊是在不明的巨響聲中着火燃燒:要是派人就近站在糧食旁邊看守的話,那些負責看守糧食的人通常都會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地破碎的人體塊着火燃燒着發出難聞的氣味,有的時候還可以看到着火的人頭在地上滾動着,猜都猜得到這些燒着的塊就是那些站在糧食旁邊看守的士兵。
由於站在糧食旁邊看守會死得如此難看,這使得士兵們都不敢在晚上靠近存放糧食的地方,既然士兵們都不敢靠近存放糧食的地方,那麼當然就更不可能會有人知道糧食是什麼原因着火燃燒的,這讓帶兵的貴族們煩惱異常,不知道糧食是怎麼着火的,這要他們如何去應付葛藍燒他們糧食的詭計呢?
然後才是最糟糕的情況,那就是當利普的軍隊因為缺乏糧食、士兵餓得受不了而不得不撤軍的時候,原本縮在城內的葛藍軍就在此時衝出城來、朝着利普軍發動猛攻:利普的士兵們都餓了好幾天,早就已經沒有力氣了,再加上晚上常常被巨響驚醒,覺也睡不好,每個人都是疲倦得很,又餓又疲倦的士兵怎麼可能敵得過葛藍養蓄鋭已久的士兵呢?常常就這樣被葛藍的軍隊一衝、利普的士兵們就沒了戰鬥的意願而來個鳥獸散,一支部隊就這樣土崩瓦解了。
被葛藍的軍隊用這種方法連續擊潰了好幾支部隊,甚至還有兩個貴族被殺、一個貴族被捉,剩下九個負責領兵的貴族們覺得事態嚴重了,於是他們聚集到了一起,想要討論出個對付葛藍的妥善對策來。
腓特律公爵是負責領兵的貴族之中、爵位最高的一個,他這次帶出來的兵也是最多的,所以其它八位貴族就決定了以腓特律公爵的營地為集會地點,這樣要是出了什麼事,才能獲得最大限度的安全保障。
八位貴族聚集到了腓特律公爵的營地來開會,這時的他們早已經沒有當初在廷會議上爭着要領兵出征時的樂觀,因為受制於補給不足的因素,導致他們無法一次動員二十萬大軍對葛藍的入侵軍隊發動排山倒海般的攻擊,只能動員到五萬名士兵的規模,而即使是隻動員了五萬人,糧食補給上都已經有點捉襟見肘的情況。
他們完全沒有意識到會缺乏補給是掉入了洪恩所設計的陷阱之中,對於他們來説,就只是很單純的不湊巧而已:因為葛藍商人太會做生意,所以他們逐漸佔有了利普的市場,然後國王下令止葛藍的商人繼續經商,商人們為了要減低損失,所以才把物資通通運走,會賣給葛藍的入侵部隊一來是因為這些商人都是葛藍出身的,二來也是因為葛藍的部隊是最近的顧客,否則就算沒有葛藍的入侵部隊,這些商人肯定也會把貨物運到國外去銷售,只有呆子才會讓貨物放在倉庫裏發黴腐壞的。
沒有意識到缺乏補給是中了洪恩的計謀、再加上他們認為,過了一段時間以後,利普的商人就可以種出足夠的糧食來供應給軍隊、挖出足夠的鐵礦來打造武器、養出足夠的馬匹來編制騎兵,所以這些貴族聚會的時候,討論的重點並不是如何確保自己的補給,反而是該怎麼反制葛藍最近的「破壞行動」,葛藍派遣騎兵去襲擊利普的補給線雖然很讓人惱火,但是遠遠比不上那些在深夜之中發出的巨大響聲,如果不搞清楚這些巨大響聲是怎麼回事,那麼就算他們有辦法阻止葛藍派遣騎兵襲擊他們的運補車隊,還是無濟於事──能夠運到營地的補給照樣是在晚上的巨響發生過之後着火燃燒,他們還是沒辦法保住士兵的糧食。
「那些深夜的巨響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貴族很苦惱地提出了這個問題。「不管我怎麼派人警戒巡邏,還是無法阻止屯放糧食的地方在半夜發出巨響,而只要一發出巨響,我的糧食就完蛋了,這該怎麼辦才好?」
「你試過找魔法師來佈置魔法結界了嗎?」
另一個貴族問着。「聽説葛藍這次是由他們的右宰相領軍的,他們的右宰相好像是個魔法師,懂得很多奇怪的魔法,甚至還有一間魔法研究所養着很多魔法師在搞一堆魔法實驗,也許這些巨響就是他用魔法搞出來的?」
原先那個苦惱的貴族還沒能説話,旁邊一個貴族已經搶先接口:「我也聽説葛藍的右宰相是個魔法師,那些巨響很有可能是他用魔法出來的,所以我特地請了魔法師來佈置結界:但是沒有用,魔法師的結界對他們的法術無效,我還因此折損了兩個魔法師……」
「會不會是你請來的魔法師太了?」
又一個貴族嘴。「你也知道,比拼魔法就像是打仗,實力比較強的一方會獲勝:要是那個葛藍的右宰相,或是他手下那些魔法師,比起你找來的魔法師要高段,那你找來的魔法師肯定擋不住他們的魔法。」
「這也有可能。」
剛才那個説話的貴族有些愁悶地點頭同意。「但是我找來的魔法師已經是我領地上所能找到最好的魔法師了,要再找更高段的魔法師,我就不知道該去哪裏找了。」
「其實,我們可以改個作法。」
又一個貴族建議着。「我們也可以學他們的方法,找魔法師來,用魔法攻擊他們的糧食……」
「怕行不通,他們既然用魔法在摧毀我們的糧食,你覺得他們難道不會用魔法保護他們的糧食?更何況要用魔法攻擊他們的糧食,我們還得找到懂得這種魔法的魔法師才行。」
身為主人的腓特律公爵搖頭。「我試着去找過,但是我找到的魔法師都説他們不知道有類似的魔法,那可能是葛藍的法師們獨創的新魔法。」
「難怪他們那麼信心十足地向我們開戰,原來是有了這種新的魔法。」
第一個貴族看起來顯得有些喪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保不住糧食,我們就不能長期圍困他們:如果要發動硬攻,兵力又不夠:又不能靠魔法反過來摧毀他們的糧食,我們還有什麼其它的辦法?」
在場的九個貴族一時之間都沉默了下來,因為他們都想不出能夠有效反制這種魔法的方法,可是他們又不能不想,因為葛藍的魔法師每天晚上都在摧毀他們的糧食,讓他們的士兵因為吃不飯而餓肚子、睡不好覺而疲倦,然後趁着士兵們又飢餓又疲倦的時候,葛藍的軍隊就發動攻擊,已經有兩位貴族死在葛藍這種一點騎士道神都沒有、比懦夫還懦夫的攻擊之下了,還有一位則是被敵人給捉了去。
不管是被殺還是被捉,這些貴族們都不希望自己是下一個。
正當九個貴族們正在悶頭苦思着應該怎麼對付葛藍這種專門燒糧食的魔法時,營地外面傳來了馬蹄聲和馬車聲,而且聽聲音是載着沉重貨物的馬車,然後有一個士兵急匆匆地跑進了貴族們聚會的帳棚。
「啓稟公爵大人,珍格璉公主來了!」
那名士兵稟報着。
「珍格璉公主?她來幹什麼?」
珍格璉公主是國王的妹妹,所以有着公主的封號:但是一個公主跑到打仗的前線來幹什麼?
雖然貴族們都不知道為什麼公主會跑來前線這種地方,但是公主畢竟是個公主,身分崇高,所以貴族們都紛紛起身朝着帳棚外走去,預備接公主:他們還沒能走出帳棚,帳棚出入口的簾子一掀、穿着一副閃亮板甲、配長劍、將頭髮束成馬尾的珍格璉公主進來了。
「下臣參見公主。」
由腓特律公爵帶頭,九名貴族向珍格璉公主行禮:等到公主回禮之後,腓特律公爵立刻就發問着。「不知道公主特地來到危險的前線,是有什麼事情嗎?」
「也沒什麼事情,只是聽説你們在前線的戰事不怎麼順利,王兄要我過來看看情況、順便幫忙你們一下而已。」
珍格璉公主回答着。「所以我帶了王室衞軍出來,還跟着運補車隊一起來了,因此路上遲了一些。」
「和運補車隊一起來?」
聽到珍格璉公主這麼説,貴族們都嚇了一跳,葛藍最近一直不停地派遣騎兵攻擊運補糧食的車隊,珍格璉公主帶着隊伍跟着運糧車隊一起行動,很有可能也遭到了葛藍軍隊的攻擊。「公主一路上都平安無事吧?有沒有碰到盜賊還是敵軍什麼的?」
「多謝關心,一路上都沒碰到什麼意外,沒有盜賊,也沒有敵軍。」
珍格璉公主以疑惑的眼神看着腓特律公爵他們。「在自己的防線後方怎麼可能會遇到敵軍呢?難道你們二十萬大軍打不下被葛藍佔領的城鎮不説、竟然還擋不住葛藍的軍隊、讓他們突破了你們的防線嗎?」
「啊?這個,當然是不可能的,哈哈!」
貴族們急忙打哈哈矇混過去,葛藍的騎兵隊能夠隨意穿越他們的防線,而他們卻完全掌握不住對方的動向,這種事情要是傳了出去,他們就算不被捉去軍法審判,肯定也逃不過「無能」的惡名,以後就甭想升官發財了。「我們的大軍把葛藍的軍隊圍困在城鎮裏面呢!他們怎麼可能突破我們的防線呢?哈哈!」
雖然嘴巴上是這樣説,但是貴族們卻都到奇怪,葛藍幾乎每天都派遣騎兵襲擊他們的運補車隊,為什麼這次竟然放過了珍格璉公主跟隨着的這隊運補車隊呢?難道是葛藍的騎兵知道這隊車隊有利普的王室衞軍隨行、不是容易下手的目標,所以才沒有動手的嗎?但是,葛藍的騎兵為什麼能夠那麼確的掌握到己方補給車隊的情報呢?難道是有間諜嗎?
「這樣最好。」
聽到貴族們説葛藍的軍隊都被圍困在城鎮裏面,珍格璉公主意地一笑。「公爵大人,你這有地方可以借我紮營的嗎?我一路走來,有些累了,想先休息一下。」
「當然有,而且有已經搭好的空營帳,我立刻就叫部屬替公主殿下準備好,這樣公主就可以立刻休息了。」
腓特律公爵吩咐着軍官去安置好珍格璉公主一行人,這時另外八位貴族都靠了上來。
「公爵大人,這次跟着公主一起來的運補車隊應該運來了不少糧食吧?」
其中一名貴族以討好的眼神看着腓特律公爵。「不知道公爵大人能否分一些軍糧給我的部隊呢?」
腓特律公爵看了看其它貴族,每個人都是一副期待無比的表情望着公爵,公爵這才想起來,這些貴族要嘛就是缺乏糧食商人的支持、要嘛就是軍糧被葛藍的法師給用魔法燒光了,再加上運補車隊一直遭到葛藍騎兵的攔截,大家都處在缺乏糧食的危機之中:現在好不容易有一批糧食運到了前線,這些貴族當然會想要分一些軍糧回去救急。
「當然可以,大家都是為國出力,這批軍糧就平分成九份、大家各分一份吧。」
雖然腓特律公爵不是很想將這批軍糧分發出去,但是將這些軍糧全部據為己有的話,一來得罪人、二來很容易讓自己變成葛藍的法師們攻擊的頭號目標,而自己目前並沒有妥善的方法可以抵擋葛藍的法師以魔法焚燒軍糧:與其讓所有的軍糧都被葛藍的法師用魔法燒掉,還不如分給其它的貴族,一來可以做個人情,二來將軍糧等分出去以後,葛藍的法師們就有了九個目標可以選擇,那麼自己的軍糧遭到攻擊的機率就相對低很多了。
其實,洪恩早就藉由熱汽球的偵查而掌握到了珍格璉公主的行蹤,而據熱汽球偵查的報告,洪恩推斷這個帶領着王室衞軍的女將領必定是個王族的人,再加上珍格璉帶領的王室衞軍有三千人之多,如果要成功襲擊運補車隊、至少也要一兩千騎兵,但是一兩千騎兵行動起來聲勢浩大、很難避開利普的耳目,想要穿過利普的防線再順利撤退回來會很有難度。
因此,洪恩決定放過珍格璉公主一行人,珍格璉公主才會一路上都沒遇到葛藍的軍隊襲擊。
但是,洪恩雖然沒有派兵越過利普的前線去襲擊珍格璉公主一行人,這並不表示洪恩就此徹底放過珍格璉公主:事實上,洪恩還很想活捉珍格璉公主,因為捉到一個王族的人,可以用人質來談判換利普重新開放讓葛藍的商人經商,這也相當於讓洪恩能夠從經濟面上再次宰制利普這個國家。
如果是以人質要脅利普的國王讓出國土,洪恩很肯定談判絕對不會成功:但是如果只是換葛藍商人在利普經商的權利,那麼利普的國王就很有可能會答應。
「我想要捉這個女人。」
當洪恩這麼和他身邊的貴族們説着的時候,那些貴族們都誤解了洪恩的意思,以為洪恩這傢伙是想把珍格璉公主捉來好好凌辱一番:不過,戰爭的時候本來就是男人被殺女人被的,貴族們都認為洪恩會這樣想很正常,還有不少人自告奮勇想要帶兵去捉拿珍格璉公主回來獻給洪恩「享用」,因為他們都認為珍格璉公主是個女人,肯定不擅長打仗,武藝也好不到哪裏去,要抓珍格璉公主不是難事,抓了珍格璉公主來獻給洪恩,不但可以討好洪恩,還可以累積戰功。
洪恩也懶得向那些貴族們解釋自己想抓珍格璉公主不是要抓來玩的,而是要抓來和利普的國王談判的:解釋的話貴族們還不見得會相信,不解釋的話,貴族們為了怕傷到「洪恩想要的女人」,反而會很小心地對待珍格璉公主,而保護珍格璉公主不受傷害,這樣洪恩才能站在更有利的地位去和利普的國王談判。
雖然洪恩也不認為珍格璉公主一個女人能有多會打仗,但是為了小心起見,洪恩特地準備了約有八千人的四支兵力,分別由四個貴族帶領,預備將珍格璉公主引出來以後、由這四支兵力從四面八方圍上,然後來個甕中捉鱉。
陷阱準備好之後,洪恩派遣了一支人數兩百的騎兵隊擔任餌,故意從利普軍設有監視哨的地方穿越利普軍的防線假裝要去襲擊利普軍的運補車隊:由於這段時間利普軍的運補車隊頻頻遭到洪恩派兵襲擊,而且不管利普軍怎麼加強巡邏前線都沒用,洪恩派出去的騎兵照樣是能夠順利溜過利普的前線,只要利普軍發現了這支騎兵,為了保護自己的運補車隊不被襲擊,肯定會出來追殺這支騎兵隊的。
雖然洪恩不能保證帶兵追出來的一定就是珍格璉公主,但是不管帶兵追出來的是誰,洪恩設下的埋伏都能起到作用──如果追來的不是洪恩要抓的人,那四支埋伏部隊直接將追出來的敵軍來個包圍殲滅也無不可,不用抓人就是了。
而洪恩的運氣還算不錯,當他派出去的餌騎兵隊被利普的哨戒發現之後,帶兵追出來的人,正是洪恩想要活抓的珍格璉公主。
當利普的哨戒士兵騎着快馬、衝進腓特律公爵的營地之中報告着發現葛藍的騎兵隊越過前線時,腓特律公爵立刻就下令調集他手下全部的八百名騎兵,預備要去攔截葛藍的騎兵隊,免得自己的補給車隊一天到晚遭到襲擊:如果沒有充足的糧食供應給士兵、而讓士兵捱餓的話,再強的軍隊也發揮不出戰鬥力來。
正當腓特律公爵的騎兵們集結在營地門口的時候,珍格璉公主卻出現在腓特律公爵面前。
「公爵大人,這次追擊葛藍的騎兵隊就讓我去吧。」
珍格璉公主如此説着。「公爵大人的部隊經歷了長時間的戰鬥,似乎都有些疲倦了,還是休息一下比較好:而我剛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讓王室衞軍增加一些實戰歷練,所以這次機會就請讓給我吧。」
腓特律公爵知道,雖然大家表面上都不承認,但是補給短缺的現象確實是存在的,所以士兵的裝備不齊全、馬匹也不足、甚至軍糧都還要配給,而最明顯的事實就是自己手下的兵只有六千人不到,利普有着二十幾萬的士兵,就算平均分給十二個領兵的貴族,每個貴族手下至少都該有一萬五千到兩萬人的兵力才是:珍格璉公主在自己的營地之中住了幾天,肯定都把這些窘況全都看在眼中,所以才會在這時提出希望由王室衞軍去追擊葛藍騎兵隊的要求。
事實上,腓特律公爵雖然召集了騎兵隊,但是腓特律公爵自己也沒把握能追得上葛藍的騎兵,因為缺乏補給的關係,馬匹甚至都沒足夠的草料可以吃,導致體力衰弱,因此腳程並不是很好:再加上利普的騎兵裝備不齊全,就算追得上葛藍的騎兵,八百名裝備不整齊的騎兵説不定還打不過葛藍兩百名全副武裝的騎兵呢!
因此,當珍格璉公主提出讓王室衞軍去追擊葛藍騎兵的要求時,腓特律公爵幾乎是想都不想就答應了珍格璉公主的要求。「既然公主這麼説,那當然是沒問題的:敵方只有兩百名騎兵,以公主帶來的王室衞軍兵力,要取勝應該不是問題,不過戰場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還是請公主小心謹慎。」
「我會的,那就謝謝公爵大人給我的機會了。」
珍格璉公主一笑,轉身就去召集王室衞軍的騎兵部隊,隨即一千騎兵奔馳時的蹄聲搖撼着腓特律公爵的營地,逐漸遠去。
依照計畫,洪恩派遣的那兩百名騎兵在遇見了珍格璉公主帶領的王室衞軍之後,立刻掉頭逃跑,並且順利地將珍格璉公主的部隊引到設下埋伏的地方,然後預先埋伏在那邊的四支部隊立刻一擁而上,從四面八方圍住珍格璉公主的部隊開始攻打。
原本洪恩以為,八千人對一千人、又是從四面八方圍上攻打,應該很快就可以消滅敵人、並且抓到珍格璉公主才是:誰知道戰鬥是結束的很快沒錯,但是輸的卻是葛藍這方,這讓搭乘熱汽球觀察戰況的洪恩驚訝地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珍格璉公主一看到四支葛藍的部隊出現,沒等四支部隊完成包圍網,馬上組織部隊、朝着其中一支葛藍部隊發起騎兵衝鋒,一千鋭王室衞軍就像熾熱的油刀切開油一樣,將葛藍的軍隊扯開成兩邊,即使洪恩已經特意在軍隊之中增加長兵的人數,還是擋不住珍格璉公主率領的王室衞軍,只能拖慢他們的腳步而已。
不過,雖然只是拖慢了利普軍的腳步,但是卻也足夠讓剩下的三支部隊趕來、重新在這兩支混戰成一團的軍隊外面再形成一個新的包圍圈。
原本洪恩以為,這次應該可以順利捉到珍格璉公主了,但是珍格璉公主卻指派了兩百名王室衞軍當斷後和掩護,率領剩下的八百名王室衞軍朝着葛藍的包圍部隊又發起衝鋒:遭到正面攻擊的葛藍軍隊陣線一下子就被利普王室衞軍給扯開一個大缺口,而在另外兩支葛藍包圍部隊好不容易將利普軍斷後的兩百人殺光的同時,珍格璉公主率領的主力部隊已經破圍而出、揚長而去了,葛藍的包圍部隊只能望着利普王室衞軍的馬股乾瞪眼而已。
原本以為自己設下的埋伏能夠順利抓到珍格璉公主,結果不但埋伏包圍阻擋不住珍格璉公主的軍隊、被珍格璉公主突圍逃走,甚至四支執行埋伏任務的軍隊還被擊潰了兩支,損失兩千士兵,負責領軍的丹鐸裏哥男爵甚至還戰死了,原本洪恩派丹鐸裏哥男爵來負責領兵,是想趁着這次「必勝」的任務、讓丹鐸裏哥男爵獲得些戰功的,沒想到偷不着蝕把米,現在洪恩得頭痛着艾琳娜知道了自己父親的死訊、會哭得多傷心了。
看到了葛藍軍慘敗的情況,洪恩瞭解到,捕抓珍格璉公主來當談判的人質已經不是第一要務了,現在的第一要務是要除去珍格璉公主:從葛藍軍以八千兵力包圍一千人卻還慘敗的事實看來,珍格璉公主並不是不會打仗的女人,相反地,還是個打仗的天才,如果讓珍格璉公主帶兵多打上幾仗,葛藍的士兵就要死光了,而葛藍在這次戰役之中,最缺乏的「資源」就是士兵,而珍格璉公主很明顯就是一個會讓葛藍消耗掉大量士兵的因素,怎麼能夠不及早除去呢?
「我一定到得到珍格璉公主。」
在熱汽球上看着底下被擊潰的葛藍士兵們忙着收拾戰死者的屍首,洪恩對身邊的香苔兒説着。「如果得不到,我就要殺了她。」
雖然珍格璉公主擊潰了兩支包圍部隊、還殺死了兩千敵軍,但是珍格璉公主自己也損失了三百王室衞軍,而且珍格璉公主明白,要不是她當機立斷率軍突圍,葛藍剩下的六千士兵真的很有可能當場捉住自己的。
被人給得狼狽而逃,珍格璉公主當然心情很不好,回到營地的時候天也晚了,所以珍格璉公主一回到營地,盔甲一、就在侍女的服侍之下好好洗了個澡,把身上的塵土和血腥洗去,然後休息去了。
睡到半夜,突然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傳來,將睡中的珍格璉公主驚醒:驚醒過來的珍格璉公主立刻要侍女去把她的衣服給拿來,同時跳下行軍來,隔着營帳可以看到外面跳動着的火光和奔跑來去的人影,很顯然營地之中發生了嚴重的火災。
但是剛才那聲巨響又是怎麼回事?在公爵的營地駐紮了這段時間,珍格璉公主是有聽士兵們談起葛藍的魔法師以魔法焚燒糧食的事情,聽説就是在一聲巨響之後、糧食就燃燒了起來,難道剛才那聲巨響就是葛藍的魔法師出來的?
而就在此時,又是許多聲的巨響連續響起,而且聽聲音的來源,似乎營地各處都傳出巨響:珍格璉公主正在疑惑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突然一聲巨響在自己的營帳旁邊傳出,然後營帳就像是被無形的巨手給推倒了一樣、以極快的速度倒塌了下來,將珍格璉公主給在底下。
為了要捕捉珍格璉公主,洪恩決定動用他的第二張王牌,也就是火藥兵器。
看到珍格璉公主率領着一千騎兵踩破洪恩設下的埋伏之後,洪恩知道,自己已經沒辦法再以引的方式將珍格璉公主拐出來,就算珍格璉公主真的被拐了出來,之前投入了八千兵力都包圍不住珍格璉公主,反而折損了兩千人,第二次是要投入多少兵力才足夠呢?少了本沒有希望擋住珍格璉公主率兵突圍,多了洪恩又負擔不起,再説洪恩手邊也沒更多的士兵可以投入了。
既然沒辦法以設下圈套的方式來捕捉珍格璉公主,洪恩只好選擇強攻腓特律公爵的營地,只要能攻破營地,就算不能當場抓住珍格璉公主,能殺死珍格璉公主也算是賺到的了:不然只要能擊潰利普的軍隊,讓珍格璉公主沒兵可帶,那也是個辦法。
早在洪恩對利普發動經濟侵略的時候,為了預防萬一戰爭爆發,洪恩已經開始命令化學研究所的研究員們製造各種火藥兵器,像是附有引線的炸藥包,可以讓洪恩的衞隊隊員們駕着滑翔翼、攜帶着炸藥包、趁着黑夜飛到敵軍營地上空,然後點燃引線,將炸藥扔在儲存糧食的地方,就可以在一聲巨響之中,將利普軍的糧食給炸得灰飛煙滅:而利普軍的哨戒士兵們本沒想過襲擊是來自於天上的,所以沒有人發現那些從天上飛進來、扔了炸藥包之後又立刻飛走的滑翔翼。
除了炸藥包之外,洪恩也要化學研究所的人制作火箭,就是將「綠小妖怪」配上「炸藥之王」,當點火之後,火箭就會拖着一道綠的火焰直飛出去,然後在落地的時候「砰」的一聲猛烈地爆炸開來,和現代戰爭的炮兵火箭很類似,只是效率和威力上差了很多而已:不過,在那個還是使用冷兵器的異世界,已經算是超級武器了。
為了發揮這種火箭的能,洪恩甚至還設計了一個可以放置二十枚火箭的發架,這個發架是架在馬車上的,可以調整高低角度來控制火箭發的方向,點火之後可以讓發架上的火箭像是鹽水蜂炮那樣一枚接着一枚的發出去,可以一次把二十枚火箭到同一個區域內,將那個區域內的所有東西都炸得面目全非。
這次洪恩就是動用了這個「多管火箭」,讓一輛載着火箭的馬車跟着一輛裝有發架的馬車,趁着黑夜來到了腓特律公爵的營地附近,然後先用滑翔翼飛進去空投炸藥包,因為滑翔翼從空中看得比較清楚、可以確地將炸藥包扔到營地之中去,而且投擲炸藥包之後引發糧食燃燒的火焰剛好可以提供負責作火箭的衞隊隊員們一個瞄準目標的參考火光。
除了動用「多管火箭」以外,洪恩還派遣了一千士兵趁着黑夜來到腓特律公爵的營地附近,他們的工作就是「支持魔法師對敵方營地發動攻擊」。
雖然士兵只有一千個人,遠少於腓特律公爵營地之中可能會有的八千士兵,但是這些士兵一聽到有「魔法師」擔任攻擊主力,倒也不害怕對方的人比較多,而且他們都主觀地認定,那個「魔法師」很可能就是洪恩本人,為了要在洪恩面前好好表現,每個士兵都是摩拳擦掌等着要用力殺敵立功:而在他們看來,黑夜之中發的火箭確實很像是由魔法師發的、拖着綠火光的火球,再加上那些「魔法火球」進了腓特律公爵的營地之後更是大爆特爆,這就更讓負責夜襲的士兵們相信,那些火箭就是魔法師發的火球。
看着「魔法師發的火球」朝着腓特律公爵的營地去,負責支持的葛藍士兵們也立刻朝着腓特律公爵的營地前進:不過,當他們抵達腓特律公爵的營地時,看到的是被炸得七八糟的營地,地都是燃燒中的屍體,燻得整個營地都是令人作嘔的臭味,而那些沒有在「魔法火球攻擊」之中被炸死的利普士兵也早已軍無戰心,看到葛藍的士兵出現在火光之中,如果不是嚇得逃之夭夭、就是當場跪地投降。
只穿着一件睡衣的珍格璉公主被帶到洪恩面前的時候,那模樣真的只能用「灰頭土臉」來形容:雖然倒塌住珍格璉公主的營帳沒有起火,但是營地之中被爆炸起的土煙卻黏了珍格璉公主頭身都是。
洪恩看着這位被士兵們給押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王族公主,注意到了這位公主身上穿的睡衣竟然是自己設計的、由高級絲質布料製成的睡衣,大概是因為這種衣服穿起來比較舒適吧?洪恩想着,但是這種睡衣的設計讓珍格璉公主的香肩、酥、背、大腿都在外,雖然也因為沾上土煙的關係而得髒兮兮的,但是仍舊遮掩不住珍格璉公主的美麗,要不是珍格璉公主是洪恩「指名要抓的女人」,只怕士兵們現場就會將珍格璉公主給蹂躪一頓了。
「抬起頭來!」
洪恩對珍格璉公主説着。
抬起頭,和洪恩的視線對了個正着,珍格璉公主的眼中透出憤怒的火焰。「你該不會就是葛藍那個魔法師宰相吧?」
「魔法師宰相?」
洪恩一愣,隨即理解過來,很多人都認為自己是魔法師。「哦,對,就是我:怎麼樣,我的魔法還可以吧?」
「雕蟲小技而已,那不算什麼,我國有的是比你厲害的魔法師!」
雖然珍格璉公主嘴上這麼説,但是她其實很害怕洪恩的「魔法」,特別是當許多的「火球」在營地周圍紛紛炸開、將活生生的士兵捲入火焰之中哀嚎嘶叫的時候,當時珍格璉公主真的懷疑自己會不會就這樣被活活燒死。「既然我被你抓到了,要殺要剮隨便你,但是別妄想我會投降你的!」
「我相信你們國家有的是比我更厲害的魔法師,而且我也不妄想你會「無條件」投降我。」
洪恩冷笑,離開座位,來到珍格璉公主的身旁。「所以這裏有兩個選擇給你選,第一,你投降我,幫忙我勸勸你的國王哥哥,讓他重新准許我們葛藍的商人在利普做生意:第二,你不投降我,我就玩你的身體,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玩你的身體,讓大家看看利普的公主被敵人給玩得到汁漏的模樣……」
「你敢!」
珍格璉公主怒目瞪視着洪恩,但是眼神中含有着明顯的恐懼,洪恩一下子就看出來了。「而且你不要以為我是的女人,我從身體到心理都不會投降你的!想玩我,那是不可能的!」
「是嗎?」
洪恩冷笑一聲,向着兩旁的士兵們下令:「來兩個人,把這女人給架起來,再把她的腳給我能分多開就分多開。」
士兵們答應着,兩個身強力壯的士兵隨即架住珍格璉公主的雙臂、將珍格璉公主架着站了起來:然後一人伸出一腳勾住珍格璉公主的雙腿,向着兩側分開。
洪恩取出一罐夏賜仁幫他配製的、能讓女人身體變得更為的藥膏,伸手指沾了一些,然後隔着珍格璉公主穿着的絲質內衣,就抹在珍格璉公主的頭位置上。
「你幹什……噢!」
頭被洪恩抹了藥膏,珍格璉公主原本想斥罵洪恩不要臉,但是話才剛出口,頭突然傳來陣陣從未經歷過的酥麻覺,讓珍格璉公主忍不住倒了好幾口冷氣,連着還沒説完的話都一起回了肚裏。
「怎麼樣,覺不錯吧?」
帶着嘲諷的微笑,洪恩的手指開始在珍格璉公主的頭上挑逗了起來:珍格璉公主從來沒被任何人這樣撫摸過,洪恩又是此道高手,再配上能讓女人身體更為的藥膏,珍格璉公主一下子就被洪恩給摸得全身酥麻、嬌細細。
「啊……嗯……哦……」
雖然珍格璉公主一直想忍着,但是那種從未經歷過的酥麻快實在是忍無可忍,珍格璉公主忍不住還是低低的呻出聲:而且,要不是珍格璉公主勉強忍着,只怕現在還不是低低呻而已,而是大聲呻出來了。
「怎麼,你不是説你從身體到心理都不會投降我的嗎?」
洪恩笑着用手托起珍格璉公主的下巴,看着珍格璉公主有些蒙的眼睛。「剛剛發出的這些呻聲又是怎麼回事?這些聲音可是女人被男人玩得了的時候才會發出來的聲音,看來你嘴巴上説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的嘛!」
「下……下……啊!」
珍格璉公主勉強擠出了一句斥罵洪恩的話,但是隨即被洪恩在頭上狠狠一捏,電般的快傳遍全身,讓珍格璉公主抑不住地呻了出來:珍格璉公主隨即臉通紅地別過頭去,不敢和洪恩視線相對。
「哎呀,你怎麼轉開頭了呢?彩的才正要開始呢!」
聽到洪恩這麼説,又覺到洪恩把手給縮了回去,覺到好奇的珍格璉公主忍不住轉回頭,剛好看到洪恩用手指沾了一大坨的催情藥膏,朝着自己雙腿之間最私密的地方抹來。
要是被那種藥膏抹在女人最私密的地方,自己的貞潔不就毀了?瞪大了眼睛,珍格璉公主忍不住驚叫了起來:「不!不要……啊啊啊!」
但是,珍格璉公主的驚叫還沒完,比起部所覺到更強烈不知道多少倍的快從下身傳了上來,洪恩的「真。海嘯之一指」加上催情藥膏就像是一枚載着快的火箭當頭炸開一般,怒濤洶湧的快倒了珍格璉公主的理智,珍格璉公主一下子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無法自制地大聲呻了起來,下身更是一股清泉而出,將地上了好大一片。
「你們看,這女人到失了。」
洪恩向營帳中的其它士兵説着,士兵們一來為了要討好洪恩,二來確實看洪恩玩這個女人看得很,都跟着放聲大笑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珍格璉公主這才恢復了意識,而她恢復意識以後,覺到下身漉漉的,立刻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自己的身體因為承受不住敵人的挑逗,竟然舒服到失撒了!珍格璉公主忍不住臉通紅,剛才自己還誇口着自己絕對不會屈服的,誰知道自己的身體竟然這麼不爭氣,被敵人玩了幾下,竟然就達到高了……應該是高吧?珍格璉公主雖然還是個處女,對男女之間的事情沒有概念,但是她也曾聽起侍女談論過這類的事情,而剛才那強烈無比、令人還想再嘗試一次的快,應該就是傳説中的高吧?
就在此時,珍格璉公主突然到一陣冰涼的覺從自己的股眼之中直入體內:回頭一看,原來是洪恩手上正拿着一個牛皮小袋、將袋口的尖嘴入了自己的眼之中,然後擠着牛皮袋將袋中的體擠進自己股眼之中來,所以才會覺到陣陣冰涼的覺直進來。
「你、你又在幹什麼?」
珍格璉公主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玩你的身體啊,你看不出來嗎?我已經説過了,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就是投降我、幫忙我勸勸你的國王哥哥,讓他重新准許我們葛藍的商人在利普做生意:第二個選擇就是你不投降我,那我就玩你的身體。」
洪恩一派輕鬆地説着,將手上那個皮袋內的體都擠入了珍格璉公主股內,然後又拿過另外一袋,將袋口尖嘴入珍格璉公主的股之中,繼續擠入更多體。「既然你不投降我,那我當然就是玩你的身體了,這還需要多問嗎?」
「別、別再擠了!」
覺到越來越多冰涼的體入自己體內,讓自己開始有了便意,珍格璉公主驚叫着。「快要、快要出來了!啊啊!你這惡魔!」
「除非你答應投降,不然你是沒有權利抗議我玩你身體的。」
不理會珍格璉公主的哀求,洪恩仍然將第二袋體都擠入了珍格璉公主的眼之中,然後拔走皮袋。
被從股眼中擠入了大量浣腸,珍格璉公主只覺一陣油膩膩的似乎想要拉稀屎,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拉屎?珍格璉公主知道這就是洪恩要她難看,才故意這樣整她:於是珍格璉公主用力緊縮眼、全力忍耐着想要拉屎的覺。
洪恩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珍格璉公主拼命忍耐着、不讓浣腸的出來的樣子,等了好一會,看到珍格璉公主忍得額頭上都開始出現細小的汗珠時,洪恩來到珍格璉公主的身前,手一伸,按在珍格璉公主私處的小花蕾上,施展出他的「真。海嘯之一指」。
「不……」
珍格璉公主的一聲驚叫才起了頭就沒了聲音,強烈的快讓她達到了另一次高,失控的身體再也無法依照珍格璉公主的意願縮緊門的肌,於是肚子的浣腸就這樣帶着糞臭了出來,再加上高時從私處直出來的和,這次更是「淋漓盡致」地的到處都是。
「你們看,這女人到前後都汁了。」
洪恩向着周圍的士兵們説着,再次引起了陣陣大笑聲,而珍格璉公主這次雖然被洪恩得達到了高,但是卻沒失去意識,聽到士兵們的大笑聲,知道自己下身「屎齊」的丟臉模樣全都被人給看得一乾二淨,幾乎羞得想一頭撞死。
看着珍格璉公主紅着臉低着頭、一副羞憤死的樣子,洪恩冷冷地笑了。
「我説,你到底是在堅持什麼?我需要的只是你投降我,然後替我寫一封信給你的國王哥哥,把我的提議轉達給他而已,又不是要你出賣國家,你何必那麼堅持着不投降呢?」
洪恩一邊説,一邊繞着珍格璉公主轉着。「當然,你不想投降,那是你個人的意願,我也不會強迫你:不過,我們的士兵還沒玩過公主,要是把你扔去當軍,士兵們應該會很高興吧?」
「你這惡魔!」
聽到洪恩威脅要把自己扔去當軍,一想到自己會被那麼多既骯髒又低的男人給在身下大肆蹂躪,珍格璉公主就覺到一陣寒意從尾椎骨直冒上來:但是洪恩今天對她做的事情都是她以往從來不敢想象的,所以她不懷疑洪恩真的會把她扔去當軍。
「好吧……你想要我寫些什麼給王兄?説來聽聽看,要是太過分的,我寧可被你扔去當軍也不會答應的。」
害怕自己被洪恩扔去當軍,珍格璉公主終於還是妥協了。
「早這樣不就好了?其實也沒啥的,就是希望你王兄能夠重新准許葛藍的商人經商,只要你王兄同意重新讓我們的商人在利普經商,我們立刻就退兵。」
目的達成,洪恩忍不住出笑容。「哦,還有,可能的話,再封給我一個利普的爵位,那樣更好:不過不封爵也無所謂,我最主要的目的是希望能夠經商,就這樣。」
「啊?」
珍格璉公主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洪恩不是葛藍的右宰相嗎?為什麼會想要利普的爵位?
當利普的國王收到珍格璉公主的信時,嚇了一大跳,因為他昨天才剛收到前線戰敗、腓特律公爵戰死、珍格璉公主失蹤的消息,本來以為自己的妹妹凶多吉少了,沒想到今天就收到了妹妹的來信。
打開珍格璉公主的信一看,國王又嚇了一跳,因為信的內容竟然是珍格璉公主替洪恩轉達重新允許葛藍商人在利普經商的要求,而且洪恩竟然還希望能得到利普的封爵?
這次國王沒有召開廷會議,而是直接把宰相和商業大臣召來開會,因為在當初決議要以武力查封葛藍商人事業的廷會議上,宰相和商業大臣是力持反對意見的,而國王現在已經看到武力查封葛藍商人的後果就是爆發戰爭,而且利普的軍隊還在衝突之中節節落敗,很顯然武力查封葛藍商人的決定是錯誤的,所以國王才召集了宰相和商業大臣來,希望能聽聽他們的「正確」意見。
「下臣以為,不妨答應葛藍那邊恢復經商許可的要求。」
聽完國王的話之後,商業大臣先開口了。「這次的衝突起因,本來就是在於我方以武力進行非法查封,碰到這種事情,不要説是外國的商人,即使是本國的人民,只要有能力的,恐怕也會起來反抗的:再説,葛藍的商人們在我國經商,甚至還誠實納税,比起咱們那些經商的貴族們享有免税待遇,葛藍的商人實際上對國家的貢獻還更多一些。」
「可是,葛藍商人在我國出售貨品的價格那麼低,我們的商人貴族沒有辦法和他們競爭,這該怎麼辦?」
國王反問。
「下臣以為,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干涉的比較好,只要在我國經商的商人們誠實納税,對國家有貢獻,是誰都不要緊。」
宰相這時開口了。
「同意,而且聽説葛藍的商人們組了一個商會,要是我們的商人擔心在貨品售價上競爭不過別人,也許可以考慮加入葛藍的商會,向他們學習一下經商的技巧?」
商業大臣也附議着。「有競爭力的商人才有做生意的資格,不然,難道國家還要替無能的商人揹負虧損嗎?這次的衝突不就是因為貴族們做生意做不過別人,就想動用武力,結果造成了國家更嚴重的損失?」
「這麼説也是,那就決定恢復葛藍商人在利普經商的許可了,這樣也可以及早結束戰爭。」
國王連連點頭,隨即又皺起了眉頭。「可是,葛藍的右宰相洪恩説,他希望能得到我國的封爵,這點你們怎麼看?」
「他想得到封爵,那就封一個有虛名無實權的爵位給他好了。」
商業大臣先説着。「這樣我們也沒有損失。」
「可是,那個洪恩在葛藍可是個親王,如果我們封他的爵位低了,他會不會不意?」
國王疑惑着。
「下臣倒是有一個意見,但是要請國王陛下先恕下臣的冒犯之罪,下臣才敢講。」
宰相突然低頭、誠惶誠恐地説着。
「我不怪你就是,有什麼好提議嗎?」
國王追問着。
「這個,陛下也知道,以珍格璉公主的個,她是不會隨便替敵人做事的,即使只是轉達敵人向陛下提出的要求也是一樣:所以下臣認為,珍格璉公主必定是受了敵方相當……屈辱……的對待,這才不得不屈服的。」
宰相低着頭,很惶恐地説着:但是國王一聽就知道宰相的意思,那就是珍格璉公主既然落在敵人手中,只怕早就被敵人給到爆了,宰相只是換了個好聽的説法而已。
「你想説的我明白了,但是你的提議是啥?」
國王追問。
「下臣以為,不妨就直接把珍格璉公主許嫁給洪恩,這樣他在我國也是個親王的爵位,不比他在葛藍的爵位低。」
宰相回答着。「而且還能一併解決珍格璉公主因為落入敵人手中、名譽受損的問題。」
「同意,下臣也覺得宰相大人這提議很好。」
商業大臣贊同着。「而且,如果陛下想要的話,還可以藉着替公主舉行婚禮的藉口,將洪恩引來王城,然後抓起來千刀萬剮……」
「不,這樣不好。」
宰相急忙否定了商業大臣的想法。「萬一那傢伙帶着五萬葛藍大軍進王城來呢?現在動員全國的兵力都還無法在前線擋住他,他真的要帶着大軍前來王城,我們只怕也擋不住他,到時候他只要在王城造反,我們就全都成了他的階下囚了。」
「宰相説的不錯。」
國王同意着。「所以還是不要將那傢伙引來王城比較好。」
信送出之後,洪恩這段時間以來,除了繼續派兵截斷利普的補給線、偶爾再追殺一下因為糧食不繼而不得不退兵的利普貴族,其它時間都在自己的帳棚之中玩着珍格璉公主的身體,偶爾還拉住香苔兒在珍格璉公主面前上演一段活,得珍格璉公主臉紅耳赤的。
這天,利普國王的回信送到的時候,洪恩正將珍格璉公主給吊了起來、用「真。海嘯之一指」加上催情藥膏,得珍格璉公主嬌連連、香汗淋漓。
一聽到士兵在帳棚外大聲報告着利普的國王派使者送來了回信,洪恩立刻拋下珍格璉公主,出去接待利普國王的使者:過沒多久,洪恩就哈哈大笑、拿着一封文書,走進帳棚來。
「你這惡魔,有什麼好笑的!」
珍格璉公主罵了一聲。「你這段時間對我做了這麼多壞事,王兄知道了,一定會把你千刀萬剮……」
「這就是好笑的地方!」
洪恩大笑着,將那份文書攤開在珍格璉公主的眼前。「這是你王兄的信,你看看上面寫了什麼?」
珍格璉公主讀着信,突然之間呆住了,因為信上竟然寫着,要將珍格璉公主許配給洪恩,而且還是「不必舉行婚禮、就地完婚」──甚至不回王城去舉行婚禮!這就表示,從現在起,珍格璉公主已經成為洪恩的子了──被利普的國王、她的兄長所下令許嫁的!
「等等!這、這不可能,肯定是哪裏錯了!」
珍格璉公主急忙大喊着。「王兄那麼疼我,他不可能將我嫁給你這大惡魔,更不可能「就地完婚」!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啓稟公主,這的確是國王陛下的意思。」
利普使者的聲音在營帳外響起,讓珍格璉公主覺像是一股冰水當頭淋落,因為那是王總管的聲音。「國王陛下認為,像是洪恩這樣的人才,如果不是親王的頭銜,本配不上他,所以國王才會決定以最寶的妹妹許嫁給洪恩親王,藉以表示對洪恩親王的看重。」
珍格璉公主這下徹底呆住了,沒想到將她嫁給洪恩竟然真的是國王的意思?為什麼向來疼自己的王兄竟然會將自己嫁給這個惡魔?不過,洪恩看起來似乎是個很「高段」的法師,只要想到自己被捉的那天、無數「魔法火球」在自己身邊炸開的恐怖情形,珍格璉公主不懷疑自己會被當場殺死,那麼王兄很可能就是想藉着聯姻來拉攏洪恩這個「魔法師」?
珍格璉公主一想到這邊,就自以為是地認為她理解了利普國王的想法,而且也不是那麼驚訝了,政治聯姻本來就是身為王族的女人逃不掉的宿命,只是她沒想到她的「宿命」會來得這麼快、這麼突然,一點徵兆都沒有:但是既然來都來了,珍格璉公主也會盡到自己的本分。
而且,要是自己真的嫁了這個惡魔,那麼這幾天來這個惡魔對自己做過的事情其實也就不算什麼了,子被丈夫玩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傳出去也沒啥好丟臉的……
「就是這麼回事,所以説,從現在開始,不管我怎麼玩你的身體都是天經地義的,因為你已經是我的子了。」
洪恩笑着,將臉湊近珍格璉公主面前。「既然你王兄已經同意恢復葛藍商人經商的權利,那麼這仗就不用打了,所以今天我有的是時間:再來該怎麼玩你好呢?我親的老婆?」
「你這惡魔……」
珍格璉公主低聲罵了一句,突然臉上一紅。「……那個,再來真的進來好不好?這幾天你都只用手指,得人家好空虛的。」
洪恩一愣,隨即大笑了起來,將綁縛珍格璉公主的繩子解開,抱起珍格璉公主,一把就放在行軍上:然後,洪恩點起了他玩女人時必備的法寶催情香,掉衣服,一下子就撲在珍格璉公主身上開始進行烈的運動:而珍格璉公主雖然還是個「處女」,但是這幾天被洪恩玩下來,身體也已經得到了很好的開發,所以除了洪恩剛開始入的時候因為撕破了處女膜而有些疼痛,倒也很快就進入狀況了。
第四章金融風暴
葛藍與利普的戰爭就這麼胡里胡塗的告一段落了,結局是葛藍的商人重新取回了在利普經商的許可,所以那些葛藍的大小貴族和商人們都對這個結果到意,因為他們不用擔心自己在利普的投資血本無歸了:而葛藍的國王對於戰爭結果基本上也是意的,因為當初他也很懷疑只出兵五萬是不是能戰勝利普這樣的國家,而結果竟然是贏了,這讓國王安心了不少,至少不必擔心滅國的危機了。
不過,這之間也有國王不的結果,那就是利普的國王竟然把妹妹嫁給了洪恩,讓洪恩也成了利普的親王:為此,國王甚至還把洪恩給叫了來,當面詢問。
「洪恩啊,我説你怎麼娶了利普的公主呢?敵人的公主抓到了手,玩以後收在後裏也就是了,沒必要和她結婚吧?」
國王有些不地問着。
「哦,這件事啊,你知道,經商有一條守則,那就是「蛋不要全部放在同一個籃子裏」,所以我向來都有分散風險的習慣。」
洪恩無所謂地笑了笑。「這次和利普的公主結婚,只不過是分散風險而已:再説,她很有打仗的天才,和她結婚的話,需要戰爭的時候她會盡心替我打仗:把她收在後當奴隸她就不會盡心幫我了。」
「分散風險?難道你覺得我對待你不夠好,信不過我,所以才要和利普的公主結婚?」
國王又問着。
「你想太多了,這真的只是商人的壞習慣發作而已,我當然是信得過你的,不然我早就全家搬去利普、對你敬而遠之了。」
洪恩又笑了一笑。「我信得過你,那你信得過我信不過我?」
「這……」
國王當然不敢説他信不過洪恩,要是真的惹洪恩了,先別提洪恩現在幾乎掌握着整個國家的經濟實力,隨便一個小動作都會讓國庫收入重傷:只要看看這次洪恩僅以五萬士兵出兵擁有二十萬大軍的利普,竟然還能戰勝對方,要是自己惹洪恩、讓洪恩跑去利普,到時候洪恩帶着二十萬大軍打回葛藍來,自己這國王的位置就不用繼續坐下去了。
因為洪恩和利普的公主結婚了的關係,國王特地對洪恩展開了調查,想知道自己的女兒和利普的公主哪個人比較得到洪恩的喜,結果讓國王大吃一驚:洪恩常常和珍格璉公主做很多七八糟的事情,但是對自己女兒卻是碰也沒碰過,這就讓國王更擔心,深怕哪天利普真的用美人計把洪恩給拐走了。
於是,國王把自己的女兒芙蘿琳公主給叫了來,神凝重地叮嚀芙蘿琳公主,以後要常常主動「推倒」洪恩:很孝順的芙蘿琳公主聽了父親的話以後,答應了,果然每天都跑去把洪恩給「推倒」──和洪恩玩摔跤遊戲,洪恩以為芙蘿琳公主只是小孩子玩而已,所以也就陪着芙蘿琳公主玩摔跤。
聽説女兒常常和洪恩玩「摔跤」,知道女兒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國王又把芙蘿琳公主給叫了來,叮嚀芙蘿琳公主,以後每天早上都要去幫洪恩做「早安咬」:芙蘿琳公主答應了,但是不懂「早安咬」是啥意思,所以跑去問洪恩。
「早安咬?」
洪恩差點沒昏倒,國王怎麼叫他女兒來做這種事?「哦,「咬」這個字就是「口」和「」兩個字合在一起的嘛,就是親嘴囉:所以國王就是叫你每天早上來親我一下,大概是想促進我們夫情吧?」
「哦,是這樣的啊?」
於是乖巧的芙蘿琳公主每天早上都來和洪恩親個嘴。
知道女兒又「誤解」了自己要她幫洪恩做「早安咬」的意思,國王這次決定出狠招,他把芙蘿琳公主叫了來,當着芙蘿琳的面和王后來了一次,「示範正確的教育觀念」,然後告訴芙蘿琳,要常常和洪恩做這種事情。
這次終於正確理解父親意思的芙蘿琳紅着臉去找洪恩,但是卻被洪恩拒絕了。「不行,你還太小,不能做那種事情。」
國王終於發怒了,為什麼洪恩能和利普的公主天天做那種事情,但是就不碰自己的女兒呢?難道洪恩真的有心想投靠利普?還是洪恩看不上自己的女兒?國王決定把洪恩叫來問個清楚。
「哦,原來是這件事情啊?」
洪恩無奈地聳聳肩。「你放心吧,等到芙蘿琳公主成年的那天,我保證玩得她三天都沒辦法下走路:但是在這之前我不能碰她,否則會惹來「刑法235條」的處分。」
「刑法235條?」
國王不懂了。
「你就當那是某種魔法詛咒吧。」
洪恩也懶得解釋,隨便編造個藉口混了過去。「在我以前的國家,要是和未成年少女做那種事,就會遭到「刑法235條」的詛咒:所以我不能在芙蘿琳公主成年以前和她做那種事,會遭到詛咒的。」
國王這才明白,原來洪恩不碰芙蘿琳公主,是為了害怕某種神秘的詛咒:既然如此,國王使出他最後的一招,那就是派王后親自上陣,測試洪恩的「忠誠心」。
這天,洪恩剛下班回到家,雪倫郡主的侍女已經等在門口,説是雪倫郡主有事情,請洪恩去郡主的卧室商量。
雖然洪恩有些好奇,雪倫是有什麼事情要找他商量的,不過洪恩也沒多想,直接來到雪倫郡主的卧室,直接推開門,看到的卻不是雪倫郡主,而是王后穿着一件高級半透明絲質浴袍站在落地鏡前面照着,窈窕的身段在半透明浴袍半遮半掩的襯托下盡顯無遺。
聽到推門聲,王后回過頭來,剛好看到洪恩,忍不住就是臉上一紅。
「抱歉,抱歉,我子的侍女叫我來,説是我子有事找我,沒想到王后在換衣服,失禮了。」
洪恩急忙抱歉,就要退出卧房去,但是卻被王后叫住了。
「親王大人,請等一下。」
洪恩的腳步凝住在當地。「請問……王后有什麼事情?」
「親王大人不必離開,因為是我要雪倫的侍女去請親王大人來的。」
王后走了過來,將房門關上,隨即轉身面對洪恩,臉上又是一紅。「親王大人的絲布生意越做越好了,竟然能做出這種半透明的絲質衣料,想必銷路不錯吧?陛下和我也都很喜呢!」
「託陛下的福,銷路還不錯。」
洪恩腦筋急轉,一邊揣測着王后穿上這件等同半的衣服,又把房門給關上,那是什麼用意?如果換成是別的貴族女人,洪恩早就猜到用意了,但是王后……
「親王覺得,我穿這件衣服好看嗎?」
王后説着,還在洪恩面前轉了一圈,前突後翹的身材差點讓洪恩了鼻血,下身的小兄弟更是早就昂頭、向着這位葛藍第一美女舉致敬了。
「這件衣服,只要身材好的人穿了就好看,所以王后穿上肯定是好看的。」
洪恩有些神不守舍地回答着,要是他和王后現在這個德被人給看到、傳了出去,國王只怕會殺了他。「……只是,王后是不是應該穿上些其它的衣服?」
「不必。」
王后一笑,臉上又是一紅。「我還有些事情想請問親王的,是陛下要我問的。」
「王后請説。」
國王是有什麼事情不能自己好好問,反而要讓王后穿着這種半的浴袍來問的?洪恩好奇着。
「利普的那位公主……」
王后停了一下,臉上又是一紅。「上功夫怎樣?是不是很會伺候男人?」
「上功夫?」
洪恩一愣,國王怎麼會問這種問題?難道國王想要自己把珍格璉公主分給他享用?「我可以不回答嗎?」
「不可以。」
王后曖昧一笑。「不過,親王不用擔心,陛下對於利普的公主沒興趣,陛下只是想知道利普這招美人計的效用有多好而已。」
「哦,原來如此。」
洪恩放心了,雖然還是很好奇為什麼國王不親自問自己這種事情,反而要王后代問?不過,只要不是叫自己獻出珍格璉公主,洪恩倒是不太計較誰來問這問題。「當然是不錯的了,不但懂很多姿勢,配合度又高,在上叫得更是大聲,很風的。」
「哦,是嗎?那麼利普的公主想必對親王很有引力了?」
王后又是臉上一紅,款步走到洪恩面前,伸手輕輕搭在洪恩肩上,一條的玉腿也隨之跨在洪恩間。「陛下還想知道,我的上功夫和利普的公主相比,誰比較好些,親王能夠幫忙作出一個公正的判斷嗎?」
話都説到這個地步了,洪恩現在已經完全確定了王后的意思,那就是國王派了王后來和自己上!洪恩驚訝地下巴差點沒掉下來。
雖然説在異世界,貴族們讓自己老婆去陪其它「更有權勢」的貴族睡覺是很常見的事情,但是洪恩仍舊有些驚訝於國王竟然讓王后來陪自己做這種事,難道自己的權勢竟然比國王還大嗎?
不過,對於像王后這樣的女,洪恩就沒有太多顧忌,反正這頂綠帽是國王心甘情願戴上的:洪恩也不怕國王設個仙人跳的局給他,這裏是權力大於一切的異世界,國王如果真的要找洪恩麻煩,直接找他麻煩就是,不需要犧牲王后來當成找洪恩麻煩的藉口,更何況現在還是在洪恩家,要設仙人跳的局,也要設在王之中才合理,要是王后在洪恩家和洪恩發生了什麼事,傳了出去,大家只會相信是王后主動跑去勾搭洪恩,而不是洪恩犯上不敬。
「如果陛下相信我的判斷,那當然可以。」
洪恩一伸手就攬住王后的,拉着王后的身體緊緊靠在自己身上,王后嬌一聲,身體扭動着,兩個豐的子更是在洪恩前磨個不住。
不愧是經驗豐富的女,洪恩想着,珍格璉公主雖然也很風,但是畢竟「欠缺經驗」,在挑逗男人這方面可就沒王后高明。
洪恩的鹹豬手抓上了王后的房又抓又捏,更使出「真。海嘯之一指」功夫玩着王后的頭:無比強烈的快襲擊着王后的身體,驚訝無比的王后瞪大了眼睛望着洪恩,但是隨即在強烈的快衝擊之下全身痠軟,倒在洪恩懷中任由洪恩為所為。
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男人?王后忍不住想着,不但會「魔法」,還很懂得做生意,博得了「全葛藍最會賺錢商人」的名號,甚至也很會打仗,以五萬士兵就打得擁有二十萬大軍的利普以許嫁公主的方式求和,而洪恩在上似乎也很懂得討好女人,光是用手在王后脯上撫,就已經讓王后到前所未有的舒服,甚至還有點希望洪恩趕快入自己的那裏,王后本來還有些不情願的,是因為國王的命令,所以王后才勉為其難獻身,但是洪恩只是在王后脯上一陣挑逗,就讓王后改變心意了。
王后倚在洪恩懷中,洪恩原本攬着王后纖的手空了出來,向下鑽入王后雙腿之間,找到了桃花源入口的小蓓蕾,然後就開始施展「真。海嘯之一指」,朝着王后的小蓓蕾挑逗起來。
「啊!啊啊啊!」
剛才洪恩在王后口做惡就已經讓王后全身發軟了,現在洪恩的手直接向着女人最的地方發動攻擊,王后只到一股無可抵擋的快將自己瞬間沒,腦中除了無盡的「快」之外就再也沒有其它覺:等到王后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洪恩抱起來放在雪倫郡主的上,洪恩點起了催情香,而自己雙腿之間更是膩膩的,大概是剛才因為太過舒服、舒服到失而忍不住撒了。
一想到自己竟然在男人面前撒,王后就臉紅,但是一想到那種讓自己忍不住撒的快,王后的臉就更紅:而現在即將進入主菜時間,王后甚至有些期盼洪恩趕快將他的男進自己的小之中,不單單只是因為剛剛被洪恩一陣挑逗、王后覺得下面異常空虛難受,也因為王后很好奇洪恩在上到底有多少功夫,能把女人得多舒服?
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嫁給這個男人,能時時享受這麼美妙的覺,王后甚至開始有些羨慕雪倫郡主。
主菜登場,洪恩跳上來到王后面前,將王后一雙修長的玉腿分開架上肩膀,讓王后的玉門暴在自己分身的攻擊路線前方,然後洪恩捉住自己分身,對準方位,毫無困難地進入了潤無比、已經充分潤滑的小之中,很快就找到了花。
「喔!哦哦!」
一股漲無比的充實進入王后體內,讓王后忍不住足地嘆息出聲,然後就是洪恩強而有力的連續頂撞,每一下都撞得快連連,將嬌聲從王后口中不斷地撞了出來,然後就在十幾二十次的猛力撞之後,灼熱的熱開始充王后的下身。
王后有些失望,因為剛才的熱就是洪恩在她體內發了,沒想到洪恩竟然這麼「沒擋頭」,一下子就出來,王后總覺得像洪恩這麼「行」的男人應該能再多堅持一會的。
但是,出乎王后意外,洪恩雖然了出來,但是卻沒停下他的衝刺,反而是一下又一下衝得更猛,這讓王后大喜過望:只要男人能保持堅繼續衝鋒,那麼在女人體內發多少次其實都無所謂的。
「喔,啊啊!親王大人,您真是太強了!哦哦哦哦!」
在和洪恩嘗試過各種各樣體位,像是正常位、背後位、騎乘位、抱起位……種種王后知道或是不知道的體位,又被洪恩在體內地發了幾十次之後,王后只覺得今天和洪恩來上這麼一次就將她之前不足的人生都給補過來了:要不是國王還在等着王后的回報,全身酥軟的王后還真的就想在雪倫上好好睡他一覺再説。
穿上衣服,王后突然靠到洪恩身旁,在洪恩臉上親了一下,然後低聲耳語着:「以後有空,記得來找我,我隨時都你來。」
洪恩一愣,王后已經打開了房門,一陣風似地走了出去:洪恩也只能苦笑而已。
另一方面,得知洪恩這次終於和王后做那件事了,國王安心了不少,至少這樣可以確定洪恩還有心想留在葛藍,而不是打算到利普去另起爐灶。
打敗了利普的軍隊、重新取回葛藍商人在利普經商的許可,再加上利普的國王將珍格璉公主嫁給洪恩,洪恩取得了利普的貴族身分,因此洪恩「邀請」了那些利普的商人與貴族加入自己的商會,而利普的商人和貴族們因為害怕不加入洪恩的商會、會無法與洪恩商會的低價優勢競爭,所以收到邀請的人都立刻加入了洪恩的商會,這也讓洪恩從實質上掌握了利普的經濟市場。
順利掌握了利普的經濟市場、並且讓物價恢復原來水準之後,洪恩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提斯的市場了,因為要進軍通古,就必須要經過提斯,但是洪恩當初選擇先來利普繞一圈,就是擔心在提斯發動商戰的時候,會遭提斯當地商人和辛宇的聯手反擊,葛藍畢竟只是個小國,在經濟實力上還不如利普和提斯,要是洪恩在進軍提斯的時候遭到辛宇和提斯商人聯手反擊,那麼實力不足的洪恩商會就很有可能敗下陣來,因此洪恩才會先選擇進軍利普,只要佔領了利普的市場,那麼就可以合兩國之力向提斯進軍,那時即使辛宇和提斯的商人聯手了,洪恩也有戰勝的把握。
而洪恩的「準備工作」並沒有白費,因為據希雅菈派出去的記者所收集的情報,提斯的商人們為了「預防」洪恩的入侵,已經開始組織他們自己的商會,而且還特地跑去通古邀請辛宇來擔任商會的會長,因為辛宇曾經跟着洪恩辦事、後來自立門户也搞得有聲有,提斯的商人們認為只有辛宇才足以和洪恩對抗,所以特地跑去邀請辛宇擔任會長,這也讓辛宇的勢力提早進入了提斯的市場,並在提斯開設了辛宇自己的商店和銀行。
「你説什麼?」
聽到辛宇在提斯開設了銀行,洪恩跳了起來。
「哦,那個負責打探消息的記者説,辛宇在提斯開設了銀行,藉此提供提斯商人們運作的資金。」
辛宇在提斯開設了銀行?洪恩嘴角邊忍不住出一絲微笑,當然銀行在促進貨幣通、增進商業發展上有着非凡的功效,但是銀行本身也是一種脆弱的商業機制:當初洪恩設立銀行是因為洪恩當上了右宰相,有實權能夠動用國家力量來保護銀行,但是辛宇可沒當上宰相,要是銀行系統遭到「攻擊」,那麼辛宇的銀行將會很快就崩潰。
洪恩立刻作出決定,打敗辛宇的第一個步驟,就是先從摧毀辛宇的銀行開始。
洪恩召集了商會的成員,告訴他們進軍並佔領提斯經濟市場的決定:對於洪恩的決定,葛藍的商人們都早有心理準備,而利普的商人和貴族們才剛經歷了一次驚心動魄的價格割喉戰,被洪恩商會給打得不過氣來,現在輪到他們出氣了,每個人都是摩拳擦掌的。
除了通知商會成員準備着要朝提斯進軍以外,洪恩還要求商會的成員儘量從辛宇的銀行那邊借錢,能借多少就借多少,借了就直接存在辛宇的銀行之中,不需要拿到洪恩的銀行來存,而且洪恩短期內也沒有到提斯開設銀行的打算,商會成員要存提款,只能暫時先「借用」辛宇那邊的銀行。
雖然對於洪恩的命令到奇怪,但是要打價格戰爭本來就是需要資金的,商人們遲早也是要借錢,只要借據公平誠實,和誰借倒也差別不大:只是,不能把錢存在洪恩的銀行,在葛藍易的時候可能就無法享受「轉帳」的便利,洪恩商會的成員們現在已經越來越倚賴「轉帳」這種方便的措施了,不需要抱着沉重的錢袋去談生意,不用擔心路上會被人搶,而且付錢方便,只需要一句話,幾萬幾十萬的金幣就可以轉手了。
辛宇自從和姊姊辛雅莉一起逃離了洪恩身邊之後,就時常關心着洪恩的動向:當然辛宇不像洪恩那樣為了收集消息而設立報社,所以辛宇的消息來源都是人們口耳相傳的言,在獲取消息的速度上自然慢了很多,因此當辛宇得知洪恩開始行動的時候,是在手下的人來回報,有許多部門主管紛紛將業務移給副手、説是他們「外調」的工作已經結束、並且收拾行李離開通古的時候。
雖然辛宇很想留住那些部門主管,但是辛宇自己當初就是用謊言把洪恩手底下的管事人給騙出來替自己效勞的,而現在洪恩反過來用他的招數回挖他的牆角,辛宇知道,即使自己把實情説出來,那些人也不可能留下來的,因為他們都是洪恩一手由孤兒和窮人子弟培養出來的人才,對洪恩忠誠度極高,當初如果辛宇不是用了洪恩的名義,還沒辦法把他們拐出來呢!
不過,真正令辛宇不敢留住這些人的原因,其實是因為辛宇看到了婀葉莉:當辛宇聽到有人正在挖自己牆角的時候,辛宇曾經想要去阻止那些部門主管離開,但是當辛宇坐着馬車趕到現場、看到那些部門主管隨着婀葉莉一起離開的時候,辛宇馬上放棄了他的想法──洪恩為了挖辛宇牆角,竟然不惜把小老婆兼銀行行長的婀葉莉都派了出來,自己那些部門主管都是認識婀葉莉的,肯定不會懷疑婀葉莉所説的話,就像當初他們完全不懷疑辛宇的話那樣,所以辛宇是阻止不了他們跟着婀葉莉一起走的。
當然,辛宇不是沒想過用「其它」方法來阻止婀葉莉帶走自己的部門主管,例如像是暗殺之類的手段,但是辛宇派出去的人全都過不了香苔兒那關,所有的殺手非死即傷,得辛宇只好放棄暗殺婀葉莉的想法,任由婀葉莉把他手下的部門主管全都帶回葛藍去,這也導致辛宇的事業停頓了好一段時間。
不過,婀葉莉的出現,讓辛宇知道自己的行蹤已經暴了,而且洪恩很快就會對自己動手,因此當洪恩正在和利普的商人爭奪市場的時候,辛宇正在全力拓展他的事業,甚至還將事業版圖拓展到了提斯,因此提斯的商人們才會知道辛宇這個人,也才會想到要邀請他來擔任商會主席、主持和洪恩的商會進行對抗的事宜。
這天,辛宇在審查銀行帳目的時候,發現銀行存款和貸款的部份都有異常的大量增加,辛宇叫了銀行的負責人來詢問,原來是葛藍和利普的商人開始到提斯的境內開設商店,並且向辛宇的銀行貸款,貸款了以後就直接存在辛宇的銀行,所以存款和貸款才會出現異常的大量增加。
雖然辛宇對於那些商人怎麼不向洪恩的銀行去貸款到奇怪,但是辛宇卻也想不出不貸款給葛藍和利普商人的理由,因為辛宇就算不肯讓銀行貸款給那些商人,那些商人還是可以去找洪恩的銀行貸款,因此無法在資金上給對方造成太大困擾,既然如此還不如就由自己的銀行貸款給他們好了,至少可以把利息錢賺過來,這樣在和洪恩進行商戰的時候,多一分資金就多一分勝算。
因為這種「有錢不賺白不賺」的想法,因此辛宇並沒有下令止自己開設的銀行貸款給葛藍和利普的商人,當然也沒止銀行接受葛藍和利普商人的存款,因為辛宇的銀行需要收存款來當成放款的資金。
洪恩一直在注意着商會成員們向辛宇的銀行貸款和存款的狀況,當他發現辛宇並沒有下令銀行止貸款給洪恩商會的成員、也沒止銀行接收洪恩商會成員的存款,洪恩大喜過望,因為這會讓他擊垮辛宇的第一個步驟執行起來異常簡單。
看看時機成,進軍提斯的商會成員已經有許多人都向着辛宇的銀行貸款了,並且也將存款存入辛宇的銀行,洪恩突然下令商會成員,立刻把存在辛宇銀行之中的錢都提領出來,因為洪恩即將對辛宇發動第一波經濟攻擊,而攻擊目標就是辛宇的銀行,「如果不想血本無歸的人,就趕快去把錢領出來,否則等到銀行倒閉,你們的錢就都泡湯了」,洪恩是這麼説的。
雖然商會成員們有些疑惑,既然洪恩想對辛宇的銀行發動經濟攻勢,那麼為什麼洪恩之前還要叫商會的成員把錢存在辛宇的銀行之中,這樣不是存心坑殺商會成員嗎?不過既然洪恩都這麼提醒他們了,他們當然是毫不猶豫地,第二天一等辛宇的銀行開門營業,馬上就衝進銀行之中,要求把自己的存款全都提領出來。
由於洪恩商會的成員們包含了原本葛藍的商人和利普那些在與洪恩商戰以後還沒倒閉的商人,這些人都依照洪恩的命令將商店開到了提斯境內,也在辛宇的銀行貸款與存款,因此當這些商人們衝進辛宇的銀行之中,要求提領全部存款的時候,人幾乎一下子就擠得辛宇銀行的營業廳整個水不通,引得路邊經過的人探頭探腦的,好奇地打聽着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這麼多人擠到了辛宇的銀行之中來?
當然,那些路人一開始聽到「辛宇的銀行即將倒閉,如果不趕快把錢領出來,很有可能血本無歸」這種消息的時候,全都很輕蔑地笑了笑:辛宇可是通古有名的商人,甚至和洪恩齊名、號稱「只有他才能抵抗洪恩的經濟入侵」,這麼成功的商人怎麼可能會讓銀行倒閉呢?更何況,辛宇的事業也沒有出現什麼危機,怎麼可能一間好好的銀行突然之間就倒閉了?
但是,當這些人聽到銀行營業廳之中開始傳出商人們因為領不到錢、而發出憤怒咆哮的聲音時,他們也開始半信半疑起來,難道辛宇的銀行真的要倒閉?不然大家的錢為什麼存了進去卻取不出來,錢又不會憑空消失,存進銀行的錢就該好端端的在銀行金庫之中待着才是,怎麼會有取不出來的道理?
等到他們看見,不但是洪恩商會的商人們沒辦法從辛宇的銀行領到錢,甚至提斯本國的商人們都沒辦法將存入辛宇銀行之中的錢提出來的時候,他們不得不相信那則「辛宇的銀行即將倒閉」的消息是真實的:為了減少自己的損失,人們紛紛衝回家中,拿出自己的存摺,預備儘快將存在辛宇銀行之中的錢領出來,於是辛宇在提斯境內大城市所開設的幾間銀行分行同時出現了拿着存摺要求提領存款的人。
「什麼?有許多人吵鬧着要將他們存在銀行中的錢提領出來?」
正在提斯視察業務的辛宇接到銀行的報告時,皺起了眉頭。「他們要領錢,那就讓他們領啊,這有啥問題?」
「問題是,銀行裏的錢不夠大家提領啊!」
前來報告的銀行主管苦着臉。「因為我們收到的存款大部分都放貸出去了,一時三刻也收不回來:平常沒有這麼多人要領錢的時候,本來也還應付得過去,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很多人都突然跑來領錢,銀行裏預備的錢就不夠了。」
聽完銀行主管的報告,辛宇隱隱到不對:銀行收到的存款大多都放貸出去了?突然之間很多人要來提領存款?難道這就是洪恩之所以要他們商會的成員都來自己銀行存款和借錢的原因嗎?
「你去調查清楚,那些來提款的,如果是利普或是葛藍的商人,就先別讓他們領錢,只讓提斯和通古的商人領錢就好。」
辛宇下令着。
「我們早就這樣做了,因為利普和葛藍的商人提領的金額太多,銀行本沒有那麼多現錢讓他們領啊!」
銀行主管苦着臉。「但是,要求領錢的並不只是葛藍和利普的商人,很多提斯的商人也要求要提領他們的存款,銀行裏的錢也不夠他們領啊!」
怎麼會這樣?辛宇楞楞地張大了嘴合不攏來,雖然他知道自己肯定是中了洪恩的計,但是自己究竟是如何中計的,卻完全沒有頭緒。
洪恩知道,銀行有一個非常脆弱的致命點,就是銀行很怕發生「擠兑」的情形。
由於銀行會將收到的存款放貸出去,而這些放貸出去的存款很有可能回存到銀行之中來,然後又被放貸出去,通過這種存款-放貸-存款的循環,銀行可以起到讓貨幣通量倍增的功能。
但是問題也就出在這邊,由於帳面上的金額數量遠高於實質通的金幣數量,因此在存款人同時要求將他們存放的金錢提領出來──也就是「擠兑」──的時候,銀行肯定沒有那麼多的金錢可供提領。
要知道,如果有一百萬金幣通過銀行的存放款制度在通,那麼帳面上的存款數字可能會達到三四百萬之譜,如果銀行的存款準備率很低的話,甚至六七百萬、一千萬都有可能,如果存款人同時要求將這些錢提領出來,銀行是萬萬沒有辦法一下子就拿出這麼多錢的,不管是體制多健全的銀行都是一樣。
因為,在「正常」的情況下,銀行必須要先回收放貸出去的金額,然後才能將這些回收的錢讓存款户提領出去:但是當「擠兑」的情形發生的時候,銀行來不及回收放貸出去的錢,當然就沒有錢可以讓存款户提領。
洪恩一開始的時候,命令自己商會的成員去向辛宇的銀行借錢,然後又把借來的錢存入辛宇的銀行之中,就是為了深化這種資金循環,讓辛宇銀行的資金卡在這種放貸關係之中,然後突然要求所有的商會成員都去領錢──在沒有償還向銀行的貸款之前就向銀行要求提取存款,如此一來資金無法逆向循環消帳,銀行手上的錢都放貸給了商人還沒收回來,當然就拿不出足夠的錢來給商人們提領。
商人們提領不到錢,當然就會在銀行咆哮,而咆哮的商人又會引發其它存款户的恐慌,為了怕自己的存款血本無歸,其它恐慌的存款户也會加入擠兑的行列,讓洪恩這招以「擠兑」方式打垮辛宇銀行的計謀破壞力倍增。
而現在辛宇就已經嚐到了苦果,他開設的銀行沒有足夠的金幣讓蜂擁而來的存款户提領他們的存款,即使辛宇想從其它的銀行分行調資金前來支持也沒辦法,「辛宇的銀行即將倒閉」的風聲不知道如何竟然從提斯傳到了通古的境內,因此不但提斯的分行有擠兑的現象,連通古那邊的總行也有不少人要求提領存款,雖然還沒到銀行無法支付的程度,但是已經讓辛宇無法調資金前去支持提斯的分行了。
由於提領不到錢,憤怒的商人們將辛宇給告上了法院,並且要求法院查封辛宇在提斯的所有產業。
當辛宇看到提斯的軍隊湧入他開設的銀行、並且手腳飛快麻利地在每一件東西上貼上法院查封的封條時,辛宇既是憤怒又是無奈:憤怒的原因是他竟然不知道如何中了洪恩的計謀、商人們突然之間都要求要提領存款,銀行因為一時之間拿不出那麼多的錢,憤怒的商人們以為錢被了,就告上了法院,以致於銀行被提斯的法院派人進行查封,這讓辛宇損失慘重,估計有一半的資本都因為銀行遭到查封而損失了:無奈的原因則是辛宇即使知道他是中了洪恩的計謀,但是他卻無法改變法院的看法與決定,因為他只是個商人而已,沒有辦法影響法院的決定。
而且,即使現在他想賄賂給法院來減低自己的罪名也來不及了,特別是這場擠兑風波也波及了提斯當地的貴族,貴族們無法將他們存在銀行中的錢提領出來,每個人都認為是被辛宇給欺騙了,親自跑去要求法院要查封辛宇的財產,法院才不可能為了辛宇送上來的幾個金幣而得罪這些有錢有勢的大貴族呢。
憤怒又無奈的辛宇只能眼睜睜看着提斯的法院查封他在當地的財產而無力阻止:不過,辛宇並不是什麼事情都不做,他決定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派人到葛藍和利普境內,去散播「洪恩的銀行即將倒閉,大家要趕快將存款提領出來,以免遭受損失」的謠言。
但是,辛宇散播的謠言卻沒起到作用:因為,洪恩在葛藍和利普都是親王身分,洪恩甚至還是葛藍的右宰相,再加上洪恩是商會首領,位高權重,其它的商人貴族們怕洪恩動用手上的權力去對付他們,即使他們真的懷疑洪恩的銀行即將倒閉,他們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跑去領錢,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存在洪恩銀行之中的錢消失而已:否則要是他們為了減少損失而跑去領錢、結果反而被洪恩來個打出頭鳥,到時候洪恩查封他們的財產去解救銀行的危機,那麼洪恩的銀行不但不會倒閉,反而是他們的財產都要不見了。
不過,最重要的原因,還是洪恩資本雄厚,之前在葛藍開設銀行的時候就收了貴族們五百多萬金幣的存款,後來進軍利普的時候更是賺走了利普全國將近四分之三的金幣,要説洪恩是「富可敵國」那絕對沒錯:而且洪恩為了消化這些資金,還開設了不少的商店,洪恩的銀行將資金放貸給洪恩的商店,都是同一個體系的,如果銀行需要資金的時候,也可以很快地從商店那邊回收資金,不會像是辛宇銀行的資金都卡在洪恩商會成員手上那樣動彈不得。
擁有這麼雄厚的資金實力,即使有人相信了辛宇的謠言,去洪恩的銀行將錢提領出來,洪恩的銀行也絕對有足夠的金幣讓他們提領。
因此,那些相信了辛宇的謠言而去洪恩的銀行將存款提領出來的人,看看過了幾天,洪恩的銀行還是照常在營業,一點也沒有倒閉的跡象,都覺得自己太蠢了,竟然相信了那個「銀行經營不善而倒閉」的辛宇的謠言,洪恩這種超級大商人、又有着國家當後盾,怎麼可能會讓銀行倒閉呢?所以又紛紛將錢存了回去,畢竟將錢存在銀行之中是有利息的,雖然不多,但是損失了畢竟也很可惜的。
所以,洪恩的銀行並沒有遇到「擠兑」的現象,安然無事。
洪恩用來打擊辛宇銀行的這招「擠兑」在提斯引發了一場「金融風暴」,由於很多提斯的商人都將金幣存在辛宇的銀行之中,辛宇的銀行一倒閉,他們的錢就拿不回來了,錢拿不回來,經商資金就週轉不靈,資金週轉不靈的後果就是跟着倒閉,所以辛宇的銀行一倒閉,一大堆存款在辛宇銀行之中的商人也跟着倒閉了,其餘沒倒閉的商人們或多或少都承受了些損失。
而洪恩商會這邊雖然也有商人們承受了損失,但是一來他們也從辛宇的銀行借了不少的錢,存款貸款相抵消之後損失不是太大,二來他們都是第一批跑去「擠兑」的人,很多人都及時回了他們存在辛宇銀行之中的存款,因此相對之下損失就輕微很多。
至於那些沒有能及時回存款的人,他們還能從洪恩的銀行那邊貸款,因此雖然負了債,但是隻要有資金能夠繼續週轉,他們就暫時沒有倒閉的危險。
就這樣,在其中一方非死即傷、倒閉光光,而另外一方則是完好無損、頂多也只有些皮之傷的情況下,洪恩的商會順利取下了提斯的市場,因為提斯的商人們都在這次「金融風暴」之中受創慘重,無力再和洪恩的商會進行價格競爭,只能乖乖讓出市場來。
但是,最主要的原因,則是因為提斯的商人們認為受到了辛宇的欺騙,當初辛宇開設了銀行、並且遊説提斯的商人們將金幣存到他的銀行去,説是能讓做生意更方便,而提斯的商人們一開始確實也覺得「銀行轉帳」是頗為便利,至少不用帶着大錢袋四處跑,減輕商人們的「負荷」也減少了被搶的危險:但是在辛宇的銀行倒閉之後,商人們的存款都拿不回來了,憑空損失一大筆錢,這讓提斯的商人們非常憤怒。
「這個該死的辛宇,竟然欺騙我們,我們要他的好看!」
一邊這麼説着,提斯的商人們一邊紛紛找到了洪恩,要求加入洪恩的商會,一起聯手對付辛宇:一來是為了出氣,二來是因為他們覺得,洪恩是比辛宇更會做生意的人,而且看看葛藍和利普的商人,只要加入了洪恩商會,哪個不是生意越做越大的?是商人都喜錢,所以提斯的商人們決定要加入洪恩的商會。
原本只是想單純的打垮辛宇的銀行,沒想到結果卻讓提斯的商人們紛紛倒向自己的陣營,對於這個結果洪恩也到很意外:但是這正是洪恩想要的結果,因為這樣他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而佔領提斯的經濟市場、並且直接向着辛宇的據地進軍了。
第五章最後的決勝
「姊,怎麼辦?我上了洪恩的當,在提斯那邊開設的銀行和商店都被查封了,至少損失了一半以上的資金呢!」
在通古首都米傑德的豪宅之中,辛宇臉愁容地向着自己姊姊訴苦。
「現在洪恩已經將他的勢力延伸到這邊來了,而我們偏偏又中了他的計、損失了一半資本額,我怕沒有辦法在商場上贏過他……」
「已經損失的部份就算了。」
辛雅莉安着辛宇。「反正我們在通古的基還在,只要好好經營,我們也不見得就會輸了。」
「可是,我們和洪恩的資本相差太多,要是洪恩不惜血本和我們打起價格戰爭,我們一定會輸的!要是輸光了我們的資本,到時候我們就要落在街上討飯了。」
辛宇猶豫着。「我覺得,還是我們去向洪恩認錯還錢,如果他能原諒我們,那我們就不用……」
「你覺得他有可能原諒我們嗎?他那麼有錢,但是卻為了區區五千金幣而一直追着我們到這邊來,這表明了他很記仇,所以就算你去向他認錯,他也不可能原諒你的,還是別自討沒趣了!」
辛雅莉板起了臉數落辛宇。「而且,就算他能原諒我們,我也不能原諒他對我做的那些事情!太過份了!當初你也不是因為同情我,才和我一起逃出來的嗎?」
辛宇還想説些什麼,但是看了看憤怒的姊姊,辛宇嘆了口氣,搖搖頭,拿起大衣,離開了豪宅:他要儘快佈置好對抗洪恩的措施。
順利取下利普和提斯的市場之後,洪恩卻一反「常態」,沒有立刻下令商會成員繼續進軍通古,反而是洪恩自己一個人將他的商店給開設到了通古的境內,正式和辛宇展開商業上的短兵相接。
洪恩不命令商會成員進軍通古是有理由的,並不是因為洪恩想要「單挑」辛宇,而是因為商會成員在經歷的那麼長久的商戰之後,都有些力不從心了,所以洪恩得給他們一些息的時間。
另外一個理由則是因為辛宇在通古經營的生意模式基本上就是照抄洪恩在葛藍的生意模式,如果洪恩要給予辛宇最直接的打擊,那當然就是開設和辛宇相同的商店、然後靠着直接的生意競爭來辛宇開設的商店倒閉,所以洪恩只要自己去通古開設商店就可以了,沒有必要下令其它的商會成員跟着進軍通古,因為那些商會成員經商的項目並不和辛宇的經商項目重疊,他們去了通古並不能起到直接打擊辛宇的作用,而是隻能和當地其它商人搶市場,或者當地沒有人經營類似項目的時候,他們就會自相殘殺。
簡單來説,洪恩發動商戰的目標是為了把辛宇和辛雅莉捉回家去處罰,而佔領提斯和利普的商業市場則是為了這個目標鋪路,所以進軍利普和提斯的時候是全部商會成員都要出動,而到通古這邊,洪恩自己來就行了。
在葉耳的率領之下,洪恩的高跟鞋店進駐了通古的首都米傑德:經過這幾年來的製作高跟鞋所累積的經驗,再加上洪恩雄厚的資本支持研究開發工作,葉耳的製鞋團隊已經能夠製造出各種各樣無比美觀的高跟鞋,例如像是最新研究出來的「水晶高跟鞋」,利用洪恩所研究出來的半透明布料來做鞋面、特殊處理過的絲木來當鞋跟,不但不必在鞋跟中央打鋼釘,還可以做出超高的超細鞋跟,整雙鞋子穿在腳上閃閃發亮,還輕得像是穿拖鞋一樣,在葛藍、利普和提斯大受貴族婦女的,一雙賣到三百金幣還呈現銷狀態,而洪恩當年的「幸福高跟鞋」一雙也才只賣了九十九枚金幣而已。
辛宇原本並不知道洪恩的高跟鞋在鞋跟中打有鋼釘來增加強度,不過辛宇倒也聰明,他拿了辛雅莉的一雙高跟鞋,把鞋跟打碎,發現了鞋跟中間那用來增加強度的鋼釘,所以辛宇「偷」到了洪恩這項製造超細美觀鞋跟的技術,因而能在自己的鞋店仿製洪恩的高跟鞋:但是辛宇這邊缺乏設計高跟鞋外型的人才,辛宇又不重視研究開發這種「純粹費錢」的工作,所以辛宇的鞋店生產的高跟鞋都只能「參考」洪恩所設計的高跟鞋樣式,不用説,當然都是些「過氣」「退行」的產品。
現在洪恩的鞋店正式進駐了米傑德,先不提高跟鞋的品質優良、設計美、式樣繁多,光是那雙亮閃閃的「水晶高跟鞋」就不知道引了多少貴族婦女的目光,而當貴族婦女們看到模特兒穿着這種閃亮的高跟鞋在伸展台上來回走動時,她們都瘋狂了,也不管一雙水晶高跟鞋叫價兩百金幣起跳,大家都一窩蜂地拿出金幣來搶購,一下子就把之前所買過的高跟鞋都給拋諸腦後了。
除了貴族婦女們瘋狂地搶購有如夢幻一般的「水晶高跟鞋」以外,平民女孩子們也被洪恩高跟鞋的美設計以及細緻手工所引:和辛宇的高跟鞋比起來,由葉耳率領的高跟鞋製作團隊更有經驗,設計更美觀,而且品質更良,穿在腳上的覺也更舒適,因此更受,一下子就把辛宇的客户給搶走了一大半,讓辛宇的鞋店因為營業額大減而不得不縮減營業規模,並且進行人事縮減,裁撤了好些的製鞋師父:這些製鞋師父被裁撤了,就跑來洪恩的鞋店找工作,而洪恩也很大方的給這些原本效力於辛宇的製鞋師父們一份工作,於是這些製鞋師父也一起投入了生產高跟鞋的行列,製作出更多更美的高跟鞋,以更快的速度搶走更多辛宇的客户。
同樣地,洪恩開設的服飾店也是迅速搶走了辛宇的客人:洪恩有着機器繅絲和紡織的最高級絲質布料,並且洪恩養着許多專門進行服裝款式設計的人,在洪恩的雄厚財力支持之下,這些人毫無後顧之憂地全心投入設計工作,所設計出來的衣服不但越來越別出心裁、而且款式大膽,非常地引視線,再加上價格「便宜」,因此那些貴族婦女們也是一看到洪恩這些超高品質的衣服就全都瘋狂了,紛紛掏錢出來搶購,之前她們買過的衣服都被她們給扔到不知道哪裏去了。
辛宇開設的服裝店雖然同樣有着最高級的絲質布料──辛宇直接派人回葛藍那邊、從洪恩的商店之中買過來的──但是一來辛宇的這些高級布料是以「市價」從洪恩那邊買來的,所以成本高昂,使得辛宇出售絲質服裝的獲利沒有洪恩來得多:而且辛宇也沒有指派專人負責進行服裝款式設計的工作,而是直接「參考」了洪恩設計的衣服款式,辛宇靠着這種方式來節省成本,但是在那些貴族婦女的眼中看起來,辛宇那邊所擁有的衣服洪恩全都有,而且洪恩的服裝店常常舉行服裝發表會,展示一些從來都沒見過的新款式服裝,辛宇的服裝店雖然偶爾也有服裝發表會,但是衣服的款式不夠多不説,在洪恩的商店之中都能找到相同款式的衣服,這對於很討厭「撞衫」的貴族婦女們來説是很難以接受的事情,她們希望花了大錢買來的衣服不但要能討好老公,還不能和其它「競爭者」買到的衣服相同款式,所以貴族婦女們全都跑去洪恩的成衣店買衣服,辛宇一下子就失去了他所有的客户。
而在平民百姓這邊,雖然普通老百姓不會太在乎「撞衫」的問題,只要衣服漂亮、品質優良耐穿即可,但是平民百姓也是希望能夠在有限的購衣預算之中儘量多買些漂亮衣服:洪恩有着機器紡織出來的低成本高品質棉質布料,再加上洪恩有專人設計衣服,即使是普通的成衣也有着花樣繁多的款式。
相對地,辛宇沒有機器紡織的布料,因此布料品質低落不説,設計上也都是抄襲了洪恩的設計,價格更是昂貴,所以平民百姓們也都喜去洪恩的成衣店買衣服,因為款式多、品質好,還常常有新款式衣服可以買,辛宇的客户也基本上都被洪恩給搶走了。
雖然洪恩在鞋店和成衣店這兩方面打得辛宇大敗虧輸、毫無招架之力、只能關門大吉的程度:但是和洪恩不同,辛宇的鞋店和成衣店並不是辛宇生意的主要收入來源,因為辛宇不像洪恩一樣有着機器紡織的布料,因此辛宇製作成衣的成本很高,不像洪恩賣一件衣服幾乎可以賺上成本十倍百倍的錢,辛宇賣一件衣服能賺的利潤是很有限的。
所以,雖然鞋店和成衣店因為競爭不過洪恩的商店而倒閉,但是這並不能給辛宇造成致命的影響。
而在另一方面,洪恩開設的餐廳和酒店則是面臨了辛宇的強力競爭,雖然洪恩砸了大錢下去,但是卻沒能動搖到辛宇在這兩方面的基。
由於洪恩對於烹調這種事情一點概念也沒有,加上這個異世界的飲食文化水平極高,所以洪恩開餐廳的方法就是「收集」這個異世界的人們所會的烹調方式,收集到的越多,餐廳廚師的技術就越好,煮出來的食物當然就越好吃。
不過,「收集」烹調技術可是需要時間的,而辛宇在這方面的起步比較早,所以辛宇開設的餐廳已經收集到了當地人不少的烹調技術,而洪恩開設的餐廳則才剛開始而已,廚師的烹調技術相對之下就輸給辛宇的餐廳廚師不少。
因此,除了那些為了想要吃免費午餐的人會來洪恩的餐廳就餐以外,大多數人都還是習慣去辛宇的餐廳用餐,因為辛宇餐廳的廚師烹調技術比較好,煮出來的食物比較好吃。
為了扭轉這種劣勢,洪恩改變了他的經營方針,除了繼續讓廚師們藉着廚藝比賽的方式來收集當地人獨特的烹調技藝以外,還從葛藍和利普的餐廳調動手大廚過來,讓那些大廚們提供葛藍和利普的特菜給顧客,除了可以增加菜的多樣以外,那些已經經過一段時間歷練的大廚師們烹調技術也好得多,煮出來的菜才能好吃到和辛宇的餐廳互相競爭。
靠着調動手廚師前來主廚的辦法,洪恩的餐廳漸漸爭取到了更多的顧客,在聲勢上逐漸能和辛宇的餐廳一較高下:而且洪恩還有一個優勢,那就是他不怕賠本經營,拼着把價格低,能夠引更多的客户前來用餐:在雙方廚師的技術不相上下、各有特的時候,洪恩的餐廳一來裝修得比較豪華、二來漂亮的服務生比較多、三來價格又便宜許多,於是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轉移他們的用餐地點到洪恩的餐廳,辛宇的餐廳顧客越來越少。
至於酒店方面,洪恩酒店的特就是專屬的美麗服務生、有着熱水供應的自來水系統,還有夏賜仁幫洪恩研究出來的各種藥:由於洪恩設立酒店的時候是把整件事情給辛宇負責的,因此辛宇對於洪恩開設酒店的技術有着很詳細的瞭解,能夠照抄洪恩的專屬服務生制度以及自來水系統,雖然辛宇不懂怎麼製造水幫浦,但是辛宇僱用了幾個專門負責打水的人,沒有水幫浦並不是很嚴重的問題,所以洪恩的酒店所剩下的唯一優勢就是夏賜仁研究的藥而已。
雖然洪恩酒店之中提供的藥很受貴族們的,但是辛宇先佔先贏的優勢卻在這時突顯了出來:由於辛宇起步的早,許多的貴族都早已經在辛宇的酒店之中有了專屬的包房,因此這些貴族們雖然看到洪恩開了酒店,而且服務更多樣化,但是隻有少數異常富有的大貴族能夠拿得出足夠的金幣在洪恩的酒店之中額外包下一間包房的,其它貴族們因為已經在辛宇的酒店之中有了包房,所以暫時就沒辦法來洪恩的酒店包房間了。
為了扭轉這種情況,將客户從辛宇那邊搶過來,洪恩再一次祭出了他不惜血本的策略,那就是隻要貴族們現在前來洪恩的酒店包房,就可以享受以三分之一價格簽下一年合約的優惠約定:洪恩將價格降到三分之一果然引了不少貴族紛紛前來洪恩的酒店多包了一個房間,而且從情況看來,這些貴族將來還會繼續在洪恩的酒店包房,而不會回到辛宇的酒店去了。
辛宇在自己豪宅的書房之中皺着眉頭來回踱步,他所開設的鞋店和成衣店已經都因為失去客户、不堪虧損,而被迫收起來了:他開設的餐廳和酒店則面臨客户失的危機,估計不久之後就會斷氣了:他開設的銀行也支持不下去了──洪恩也在通古開了銀行,存款利息比辛宇的銀行要高、放款利息卻更低,再加上洪恩的銀行沒有發生過擠兑事件,信譽優良,所以原本把錢存在辛宇銀行之中的人們都把錢給領出來、存到洪恩的銀行裏面去了,還差點在辛宇的銀行造成擠兑事件,要不是因為那些前來借錢的人也提早還錢、然後跑去洪恩的銀行借利息更低的錢,讓辛宇的銀行及時回收了資金,辛宇的銀行真的會因為第二次擠兑的原因而倒閉,辛宇也會因為銀行倒閉而連帶破產的。
對於洪恩的步步進,辛宇卻無計可施,因為洪恩採用的競爭方式就是和辛宇拼錢的方式,一方面砸錢提高服務品質,一方面犧牲利潤降價促銷,辛宇要嘛就是賠錢跟進、要嘛就是束手無策任由客户失,而不管哪一種都是辛宇承受不起的,相反地,洪恩有他在葛藍、利普和提斯的事業支持資金,所以洪恩有的是錢能和辛宇對耗。
雖然説想不出個妥善對策,但是辛宇卻又不能不絞盡腦汁拼命想:他要是不想辦法擊退洪恩,那麼他很快就會因為喪失收入來源而變得一文不名,到時候就算洪恩不來抓他回去算舊帳、他也會落在街頭乞討維生了,而這點是他這個從小過着貴族生活的人所不敢想象也厭惡透頂的。
當然,他也可以現在立即關閉旗下所有事業,這樣他就不會繼續虧損,但是這樣他也只剩下幾百金幣的財產而已,肯定是住不起開銷龐大的豪宅,而要是賣了豪宅去換個平民住的小屋,辛宇又怕洪恩會派人半夜闖空門把他綁架走──他現在住在豪宅,再加上僱請有不少保安人員,好歹也像是個小型的城堡,洪恩除非出動軍隊,不然是沒辦法捉走他的,但是住在平民小屋之中就沒這個保障了。
該怎麼辦?
就在辛宇皺眉苦思的時候,突然辛宇的僕人敲了敲房門。「啓稟主人,有一個人……一個魔法師,想要見您,説是有辦法解決主人您現在的麻煩。」
如果是平常時間,辛宇肯定會要僕人把那個魔法師給趕走,因為辛宇會直覺認定又是個來詐騙的:但是現在辛宇正面臨着危機,因此即使對方很有可能是詐騙的,辛宇也不想放過這個可能扳平劣勢的機會。
「請他進來吧。」
僕人出去了,不久就領了一個全身罩在黑斗篷之中的人走了進來。「主人,就是這位了。」
「好,你先下去吧。」
辛宇把僕人支開了,因為他不想讓僕人知道自己即將面臨金錢危機的事實,這樣僕人和保安很有可能會紛紛請辭,要是僕人和保安都請辭了,自己沒人保護,洪恩隨時都可以派人來捉走自己的。
然後,辛宇將注意力轉回這個全身籠罩在斗篷之中的怪人。「聽説,你有辦法解決我現在的麻煩?」
「當然有。」
穿着黑斗篷的魔法師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辛宇這才知道,原來這個魔法師還是個女的。「而且保證見效。」
「是什麼辦法?」
辛宇問着。
「很簡單,燒光他們。」
魔法師冷笑着説。
「燒光……他們?」
辛宇有點無法理解,就在這時魔法師伸出戴着黑手套的纖細左手、對着辛宇書桌上的燭台一指,燭台上着的半截蠟燭突然轟的一聲,整個燃燒了起來,這讓辛宇看得目瞪口呆,但是卻也明白了魔法師的意思,那就是去對洪恩的商店縱火,只要把洪恩的店鋪燒光,洪恩就沒辦法經營生意,辛宇的生意也就安全了。
的確是個好辦法,辛宇忍不住暗自想着,雖然不是很光明正大,但是面臨生存危機的時候,不是那麼光明正大的手段也只好用上那麼一點兩點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要多少酬勞?」
「每燒掉他們一間商店,一千金幣。」
魔法師豎起了一手指。
一千金幣?這有點貴啊?辛宇想着,而且洪恩開設的商店不少,辛宇手邊的資金不知道足夠不足夠支付魔法師將洪恩的商店全部燒完的費用呢。
「一間商店一千金幣太貴了,而且我的對手有些商店規模小、保全工作很差,那種小店鋪我不用花上一千金幣、花個一枚金幣就可以收買氓去燒掉了。」
辛宇搖頭。「燒掉對手的酒店一間一千金幣是可以,但是餐廳我只能出一百金幣,鞋店和成衣店五百金幣,同意嗎?」
魔法師歪着頭想了一下。「你説的也是,好吧,就同意你的價錢。」
「好,既然這樣,那就麻煩你開始工作。」
辛宇也點頭。「只要你燒了他的店鋪,我派人去確認過,就會付錢的。」
「很好,那你最好趕快準備好大把金幣。」
魔法師又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掉頭走出了辛宇的書房。
從辛宇的豪宅出來之後,魔法師直直朝着洪恩開設在中央大街上的豪華酒店早去,途中還經過了洪恩開設的品服飾店,魔法師在品服飾店外停了下來,以貪婪不捨的眼神注視着品店門前陳列着的行服飾和高跟鞋好一會,這才像是下定了決心,繼續朝着洪恩的酒店走去。
來到洪恩的酒店附近,魔法師找了一個能夠看見酒店的暗小巷鑽了進去。
「好了,現在讓我開始工作吧。」
魔法師喃喃自語着。「燒掉一間酒店有一千金幣,買高跟鞋是夠了,但是買時裝還不夠,我可不想買棉質衣料,要買就買最好的……」
説完,魔法師一邊結起魔法手印,口中念着咒語,眼神瞪着不遠處的洪恩酒店:然後,火光一閃,洪恩酒店的頂樓似乎閃出了一些火焰,然後又迅速黯淡了下去。
「咦?竟然有防火結界?難道他們知道我要來燒他們的酒店?不太可能吧?」
魔法師驚訝着,隨即冷笑了起來。「那也好,就讓我們來比拼看看,是你的防火結界厲害、還是我的火焰魔法厲害?」
説着,魔法師重新結起手印,神情專注地念誦着和剛才不同的咒語,從複雜無比的魔法手印和冗長的咒語看來,似乎是很高段的法術。
然後,火光從洪恩酒店的方向傳來,一開始只有一點點,但是慢慢地越來越大,當火舌從酒店的每個窗口之中開始向外探頭的時候,熊熊火光已經照亮了半條中央大街,而酒店裏的人們更是男男女女狼狽無比地向外奔逃,有的人甚至還來不及穿衣服、只來得及在身上圍上一條圍巾而已。
「哼哼,你的結界還是比不過我的魔法吧?我這「縱火狂裴妮」的外號可不是叫假的,哼哼!」
看着被熊熊火焰沒的豪華酒店,魔法師冷笑,拉下斗篷的兜帽擦掉額頭上的汗水,火光照映之下可以看到這個女魔法師有着火焰一般的紅髮和還算清秀可、卻帶了些氣的一張臉蛋。
然後,魔法師吹了一聲口哨,轉頭離去。
得知酒店失火的時候,洪恩嚇了一大跳:他的酒店都是做貴族和大商人的生意,要是出了事,對自己的信譽影響可是很嚴重的,所以洪恩對於酒店的安全都特別小心,甚至還請魔法研究所的魔法師們在酒店佈置有魔法結界,像是防火結界就是其中一種,只要火勢超過一定程度就會被防火結界給制下去,如此一來就不必擔心酒店失火了。
但是,沒想到即使有着防火結界的保護,酒店竟然還是失火了,幸好的是防火結界仍舊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火勢沒有迅速蔓延開來,再加上洪恩的酒店除了防火結界以外,還有火災結界,就是萬一火災的時候,結界會自動響起刺耳的聲音,將所有睡着的人給叫醒,所以酒店內的人有充裕的時間可以逃生,因此沒有任何人傷亡,但是光是信譽損失和「顧客」的包房被燒燬而無法使用、間接導致的賠償問題也夠洪恩頭痛的。
不過,最讓洪恩在意的是,為什麼加上了防火結界的建築物竟然還會失火?所以洪恩第一時間親自到失火的酒店現場來查看情形,雖然洪恩不是什麼火場鑑識專家,但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洪恩不親自到場看看,總是不安心。
帶着夏綠蒂和香苔兒這對姊妹花,洪恩來到了失火的酒店現場,放眼望去可以看到整個酒店被燒得面目全非,雖然還不到斷垣殘壁的程度,但是也被燒得只剩石造房屋結構的骨架子而已:現場還有酒店的員工以及米傑德城的消防官,正率領着消防員在被火燒焦了的酒店之中找尋起火原因。
洪恩很快就找到了消防官。「消防官大人,請問一下,我的酒店是怎麼會失火的?」
聽到洪恩的問題,消防官皺了一下眉頭,有些遲疑。「呃,這個,據初步鑑定,好像是廚房的爐灶失火,吊燈的燭火失火,以及客房取暖用的壁爐也失火,反正只要是有火的地方都失火了,所以才會燒得這麼快,幸好的是沒有人受傷。」
聽到消防官的回答,洪恩皺起眉頭,有火的地方同時失火?如果消防官沒有騙他的話,洪恩雖然不懂魔法,也知道這種「同時失火」的情形很可能就是魔法引起的,就有點類似能量增幅那種模式,所以才會酒店之中只要是點了火的地方都同時失火,因為火焰被魔法給增幅了。
現在的問題是,洪恩不知道導致失火的「魔法」究竟是別人加上去的?還是酒店的防火結界出了問題、反過來助長了火勢?所以洪恩一邊吩咐夏綠蒂派人去叫魔法研究所的法師們前來火場研究情形,自己則是帶着香苔兒就朝火場裏面走,反正香苔兒也是個魔法師,也許香苔兒能從火場發現什麼端倪?
果然,才跟着洪恩踏進火場,原本總是一副懶洋洋、好像昨天晚上沒睡、一直半閃着一對杏眼的香苔兒突然睜大了眼睛,神百倍。「洪恩先生,我覺到有魔法力量的殘留。」
「魔法力量的殘留?」
洪恩看着香苔兒。「是不是之前魔法研究所的人所佈置的防火結界?」
「不是防火結界的能量,防火結界還是完好的,沒有損壞,當然不會有魔力殘留,先生你看。」
香苔兒説着,從後出一把短魔杖,飛快唸了幾聲咒語,一朵魔法火焰突然出現在空中,然後火焰迅速縮小,「噗」的一聲,熄滅了。「防火結界把我的魔法火焰都給熄滅了呢,所以結界還是完好的。」
「既然防火結界還是完好的,那為什麼酒店會失火?」
洪恩追問,但是他已經猜到答案了。
「那就是有人用魔法放火的了。」
果然,香苔兒的答案正好就是洪恩猜想的。「因為有人以魔法放火,所以火勢才會超過防火結界能制的程度,也才會在這裏殘留這麼多的魔法能量。」
「原來如此。」
洪恩點頭,他現在已經可以把整件事情理出頭緒來了。
要知道,魔法雖然在這個世界不算少見,但是魔法師也不是隨手一抓一大把的:既然魔法師的數量有限,那麼要僱用魔法師的開銷肯定不低,再加上魔法師還要夠高段、能夠以魔法過酒店的防火結界,可想而知要僱請這種魔法師所需要的開銷肯定更高。
是誰和洪恩有那種「需要放火燒掉洪恩酒店」而不是「需要燒死洪恩本人」的仇恨、又有足夠的財力來招募魔法師的呢?答案當然就是辛宇了,也只有辛宇有那個動機會想要找人來燒了洪恩的酒店,因為燒掉洪恩的酒店,辛宇的酒店就沒有競爭對手了,而且也只有辛宇有這個財力。
洪恩把自己得出來的結論告訴了消防官,不過由於沒有「真憑實據」──洪恩不知道這種所謂「殘留的魔法能量」能不能當作證據──所以洪恩也不知道消防官會不會受理,不過,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而且,洪恩現在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那就是加強自己其它商店的防火措施,既然辛宇僱用了魔法師來燒他的店,那當然不可能只燒一間就算了,肯定會接二連三地燒下去。
雖然洪恩立即加強了其它店鋪的防火措施,但是洪恩的店鋪仍舊是一間接着一間的失火,酒店被燒了不算,再來就是開設在大街小巷的餐廳也都紛紛遭了火災,聽餐廳的員工説,都是廚房爐灶的火焰突然莫名其妙地猛烈燃燒起來,然後就把餐廳給燒了,即使有着防火結界也制不住火勢,頂多就是拖慢火勢、讓大家有時間逃生而已。
不過,洪恩的店鋪一間接着一間遭到火災,反而替洪恩挽回了一些商譽──原本那些在洪恩的酒店包有專屬套房的貴族們都以為是酒店管理不善而導致酒店火災的,但是在看到洪恩所屬的商店在這段時間接二連三地被火燒,而且發生火災的情形都異常相似,再加上魔法師們到了火災現場,都覺到了異常的魔法能量殘留,因此大家都知道洪恩的酒店是遭人放火、而不是管理不善引起的火災,這讓那些貴族們對洪恩多少恢復了些信心,他們知道,只要抓到縱火犯人,那麼洪恩的店鋪就不會繼續失火了。
不過,在抓到犯人之前,他們當然還是不敢去洪恩的商店消費,免得縱火犯剛好跑來燒洪恩的店,「店鋪失火、殃及顧客」,自己要是在火災中喪命,那就死得太冤了。
洪恩當然也明白這之間的道理,所以每天都帶着香苔兒到品服飾店坐鎮──餐廳一來家數多、不知道縱火犯會先燒哪一間、再説被燒了只要不出人命、損失都有限,只好派其它的雜魚魔法師去戒備:而品店目前只開設了一間,要蹲點戒備比較簡單,再説品店之中的商品像是高跟鞋和絲質布料的時裝,市價都是成百上千金幣的,要是被人一把火給燒了,損失會比酒店被燒了還要慘痛,所以洪恩這個主角也只好勉為其難,每天帶着香苔兒到品服飾店坐鎮,警戒着縱火犯的可能襲擊。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縱火犯知道洪恩親自坐鎮在品服飾店,洪恩的餐廳都被燒光了、一間不剩,但是品服飾店卻一直平安無事。
短短几天內就將洪恩的酒店和餐廳都給燒得一乾二淨,辛宇對於女魔法師裴妮的效率到很意,因為這樣一來,辛宇在酒店和餐廳這兩方面就不必面對洪恩的強勢競爭了。
不過,有一點讓辛宇到美中不足的,那就是洪恩的品服飾店仍舊繼續營業着,而且仍舊不斷賣出價格高昂的高級時裝和水晶高跟鞋,替洪恩賺進大把金幣:辛宇很希望女魔法師裴妮能夠一把火也把洪恩的品服飾店給燒了,將洪恩的勢力給徹底趕出首都米傑德,偏偏裴妮卻連續好幾天沒有動靜。
為了催促裴妮趕快去燒洪恩的品服飾店,當裴妮來向辛宇索要燒掉洪恩酒店和餐館的「工資」時,辛宇沒有立刻答應。
「還有一間品服飾店沒燒掉,如果品服飾店沒燒掉,對手的生意就不算遭到致命打擊,而且當初也是你提議「燒光他們」,現在他還有一間品服飾店沒被燒掉,不算「燒光」。」
辛宇如此向裴妮説着。「我僱你來,是為了要打垮我的敵人,可不是要你只燒他個半調子,所以等你燒了他的品服飾店以後,我才付錢。」
「但是……」
裴妮想説什麼,終於還是沒説出口來,而是憋住了,換了個話題。「……好吧,燒就燒,但是我可不可以先預支一半的酬勞?」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領了一半的酬勞之後、就此不見人影?」
辛宇反問。
「……好吧,先讓我預支三分之一好不好?我有急用的。」
裴妮退讓了。「而且就算我拿了錢沒燒那間店,三分之一的價錢替你燒掉對手那麼多店,你也算值回票價了吧?」
這次辛宇總算是同意了,但是他要裴妮立刻去把洪恩的品服飾店給燒掉。
洪恩品服飾店的服裝發表會向來都是貴族女人們「炫耀財富」的場所,因為他們在這裏競價購買最新款式的衣服,出手一個比一個大方:但是,今天的服裝發表會上卻出現了一匹「紅馬」──一個有着紅頭髮的少女,出席發表會的貴族女人們都不認識這個少女、不知道她是哪家貴族的小老婆或是女兒,但是這個紅髮少女卻很豪氣地砸下大把金幣,買下了一雙水晶高跟鞋和一套絲質的短衣配短裙,少女甚至還下了訂單買絲襪,要不是少女手上的錢不夠,只怕當場就買下來了。
少女出手如此大方,六七百金幣一次就砸了出來,當然引起貴族女人們的側目,紛紛猜測着這個少女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有着如此財力?
對於那些貴族女人們羨慕加上嫉妒的眼神,紅髮少女很享受的全都承受了下來,買好了衣服,提着裝有衣服的提包走出洪恩的品服飾店,少女在大街上走着,突然轉入小巷之中,然後從小巷之中繞回洪恩的品服飾店附近。
「好吧……」
紅髮少女深一口氣,以不捨、可惜的眼神看了洪恩的品服飾店一眼。「……讓我開始工作吧!」
紅髮少女放下裝着衣服的提包,開始結起魔法手印,口中念着咒語,專心地瞪着洪恩的品服飾店:但是,紅髮少女的唸咒語的聲音突然啞了,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紅髮少女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裴妮師姊,我就知道是你,在酒店那邊我就覺到你的魔力波動了。」
就在此時,解除了隱身術的香苔兒出現在紅髮少女身邊。「你是為什麼要放火燒洪恩先生的店鋪?」
裴妮怒目瞪視着香苔兒,伸手指了指自己的櫻桃小口,香苔兒伸出短魔杖對着裴妮一指,解除了用來封鎖裴妮説話聲音的靜默術。
「好你個師妹,竟然用靜默術封我口?」
裴妮依舊氣鼓鼓的。「我燒誰的店就燒誰的店,關你什麼事?」
「當然關我的事。」
香苔兒不急不慢地回答着。「因為我現在在洪恩先生這邊擔任貼身護衞,洪恩先生現在正在店裏,你要是燒了他的店,不是會危害到他的命?我只好出手阻止你了。」
「你在洪恩身邊工作……」
裴妮瞪着香苔兒,突然瞪大了眼睛,因為她注意到香苔兒身上的穿着,絲質衣料的小可和超短裙、半透明絲質罩衫、薄絲襪、水晶高跟鞋,都是她想買卻買不起的。「你……你穿的都是這麼昂貴的衣服!洪恩先生給你的薪水很高嗎?」
「普通普通啦!不算太高。」
香苔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過,想穿什麼衣服自己去店裏拿,穿什麼就穿什麼,想拿多少就拿多少,洪恩先生最看女孩子穿新衣打扮,你要是天天穿同一件衣服,他還會拿新衣服來要你換上呢!」
「隨時都有新衣服穿!」
裴妮的眼睛都快變成心型了。「師妹,我也想在洪恩先生身邊工作,幫我介紹一下好不好?」
「幫你介紹也不是不可以啦。」
香苔兒偷笑。「但是在洪恩先生身邊工作,可是很辛苦的喔?」
「沒關係,只要能天天穿高級的新衣就好!」
「每天要值班十六個小時的喔?」
「無所謂,只要能常常穿漂亮的新衣就好!」
「還要和洪恩先生做那種事的喔?」
説着,香苔兒比了一個手指穿過圓圈的動作。
「啊?要當洪恩先生的小老婆?難怪你想穿啥衣服直接去店裏拿就好了,你本就算是半個女主人了嘛!你好詐,都不早説!」
裴妮跳了起來。「當然好啊!只要能穿上高貴又華麗的新衣服,怎麼樣都好!更何況還是當洪恩先生那種大貴族的小老婆,更是好上加好啊!」
「那你跟我去見洪恩先生吧!」
在香苔兒的引薦之下,「縱火狂」裴妮也成了洪恩的貼身魔法護衞:洪恩並不計較裴妮放火燒了他一間酒店和十幾間餐廳、害他損失超過二十萬金幣的事情,因為那個時候裴妮是替辛宇工作的,要算帳也該找辛宇算。
更何況,現在裴妮成了洪恩的貼身護衞,辛宇就少了一個能夠放火燒洪恩產業的人了:而且,洪恩還能夠反過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是讓裴妮去燒辛宇的酒店和餐廳。
辛宇並不注重酒店的防火安全,因為他覺得那本就是費錢,所以辛宇並沒有要魔法師去替酒店佈置防火結界之類的魔法,再加上辛宇手下養着的幾個魔法師都早就在之前試圖「阻止」婀葉莉帶走他手下主管的時候折損乾淨了──被派去暗殺婀葉莉,卻全都被香苔兒這個魔法護衞給打得非死即傷,所以當這次洪恩派了裴妮反過來燒辛宇的酒店和餐廳時,災情可就慘重得多了。
在裴妮的魔法助威之下,辛宇的酒店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被大火給徹底噬,裏面的人不要説是沒辦法逃跑,很多人才剛搞過女人、正和女人互相摟抱着在上睡得正香呢!結果大火一燒起來,這些人本不知道大難臨頭,就在睡夢中被活活燒成了烤豬。
辛宇酒店失火燒出了上百條人命,其中還有三十幾個貴族,這下子辛宇可惹上了大麻煩,因為之前治安官和消防官接到洪恩的報告,曾經來詢問辛宇知道不知道是誰放火燒洪恩的產業,辛宇回答是不知道,還説了那本就是洪恩的酒店管理不善才引發大火的:沒想到現在裴妮反過來燒了他的酒店,而且洪恩還趁機落井下石,也嘲笑辛宇的酒店同樣管理不善而引起大火,這就讓辛宇百口莫辯了。
更要命的是,洪恩的酒店失火時,雖然貴族們逃命逃得狼狽,但是沒有人死亡,連被火燒傷的人都沒有,和辛宇的酒店一失火就燒出上百條人命,貴族們都看到了洪恩確實是有投注心血在維護顧客安全上,所以即使辛宇能夠逃過這次因為燒死人而帶來的罪責,將來他也不用想繼續開酒店了,貴族們肯定不會來他的酒店消費的,大家一定都會選擇去安全比較有保障的洪恩酒店。
簡單來説,辛宇的經商之路是徹底的完了。
看着士兵們忙碌地進出着自己的豪宅、將每一件東西都貼上封條,辛宇和辛雅莉姊弟倆神茫然,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竟然落到今天這個下場,酒店一場大火燒死了許多貴族,因此他們的財產都被查封了,要當成賠償貴族死傷的費用,而且辛宇還要等着接受法院的審判,從這次酒店燒死三十幾個貴族的慘劇看來,辛宇這次只怕難逃被判死刑的命運。
突然之間,姊弟倆注意到有個穿着貴族服飾的人,在許多王室衞軍的簇擁之下,來到了自己面前:仔細一看,竟然就是洪恩,辛宇和辛雅莉姊弟倆同時臉上出了嫌惡的表情。
「我知道你們不喜我。」
對於兩姊弟的反應,洪恩一笑置之。「但是,你們知道,三十幾個貴族死於酒店火災,辛宇這次幾乎是死定了:除非我願意幫你們一把。」
「你……您能幫我們?您能幫辛宇?」
聽到洪恩竟然説自己能幫辛宇開死罪,辛雅莉動了起來,甚至連對洪恩的稱呼都換了。「洪恩先生,我求您了!請您幫忙辛宇罪吧!」
「我不接受懇求,我只做生意。」
洪恩又是冷冷一笑。「就像我當初幫你們父親償還賭債一樣,要我幫辛宇罪,你們得拿東西出來換才行。」
「我們拿東西換……」
辛雅莉並不笨,她馬上知道洪恩的意思:當初洪恩替辛定還賭債,要求的就是辛雅莉的身體,所以洪恩這次又説出這種話來,肯定又是要辛雅莉做出某些「犧牲」,當然,肯定不再只單純是當洪恩的小老婆那麼簡單了。
「我……我明白了!」
辛雅莉一咬牙,點頭答應了下來。「洪恩先生您要我怎麼做,請儘管吩咐!」
「很好!」
洪恩冷笑。「從現在起,你要成為我的美女犬。」
「美女……犬?」
辛雅莉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合不攏來。
「對,美女犬。」
洪恩點頭。「就是要你扮狗了,你不至於連扮狗都不懂吧?」
「我、我扮狗就是!」
為了挽救辛宇,辛雅莉咬牙答應了:辛宇雖然想開口制止自己姊姊,但是一想到自己即將被判死刑,而自己要是被判了死刑,洪恩又不知道要用什麼方法來對付姊姊,辛宇就沒説話了。
「既然你同意扮狗了,那還愣着幹什麼?」
洪恩説着,把早就拿在手上的、一條連有鐵煉的狗項圈拋給辛雅莉:辛雅莉接過,呆了一呆,一咬牙,將狗項圈繞在自己白晰的脖子上繫好。
「看來你還真的是連扮狗都不懂啊!」
雖然辛雅莉繫上了狗項圈,但是洪恩卻很不意地猛搖頭。「你看過哪條狗穿衣服的?」
「穿……衣服?」
辛雅莉瞬間羞紅了臉,洪恩這不是要她當眾光嗎?
「不想當狗也無所謂,只是我就沒辦法幫辛宇罪了。」
洪恩轉頭對着跟在身後的王室衞軍説着。「這個人就給你們了。」
「等等!」
辛雅莉惶急地大叫。「我……我就是!」
「那你還等什麼?」
冷笑地看着辛雅莉臉通紅地在一眾王室衞軍面前衣,辛雅莉從來沒受過這等屈辱,羞得簡直就想當場挖個鑽下去,但是一想到只有洪恩才能幫辛宇罪,辛雅莉強忍着難當的辱,光了衣服,還很主動地趴下地去,真的扮成狗一樣。
「看,你不就有了當狗的自覺了嗎?」
洪恩嘲諷着辛雅莉。「既然你同意扮狗了,那我就幫辛宇罪。」
然後,洪恩轉頭向王室衞軍説着。「這個人是我們葛藍的罪犯,所以我要引渡他回國接受審判:至於他在貴國造成的損害,我們會賠償的。」
「明白了,葛藍的親王大人,我會向國王稟告的。」
王室衞軍向洪恩鞠躬。
「謝……謝謝您,洪恩先生。」
聽到洪恩這麼向通古的王室衞軍説着,辛雅莉知道洪恩是要把辛宇帶回葛藍去:只要辛宇人不在通古,通古的法院當然就沒辦法判辛宇死刑:至於帶回去了會不會判死刑,辛雅莉倒是不擔心,洪恩如果真的要置辛宇於死地,只要啥都不幫、等着辛宇被法院判死刑就好。
「與其口頭上謝我,還不如來點實際的。」
洪恩説着,拉下子,掏出。「來,母狗,幫我。」
辛雅莉嚇得瞪圓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洪恩會要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即使她明知洪恩肯定會想盡各種辦法報復她們捲款潛逃的事情。
「不也無所謂,只是我……」
「我!我就是!」
不等洪恩説完,辛雅莉急忙叫了起來,然後跪在地上,雙手捉着洪恩的東西,勉強抑自己討厭那玩意的覺,將洪恩軟綿綿的放入口中,了起來。
雖然辛雅莉的技術不是很好,但是洪恩正享受着出氣報復的快,分身倒也是很快地就硬了起來,一下子就堵得辛雅莉整個嘴的,上產生了困難。
「好了,我改變主意了,我要你這條狗的小。」
洪恩不懷好意地笑着,又把辛雅莉給嚇了一大跳,喉嚨被洪恩的給頂了一下,讓辛雅莉劇烈咳嗽了起來。
但是,辛雅莉不敢拖延,她怕洪恩又威脅着不幫辛宇罪,更何況自己早就已經丟人丟到家了,也不差繼續多丟一些了,所以辛雅莉咬咬牙,下定決心,轉過身來,修長的雙腿伸直,讓自己豐的股翹高到洪恩的前。
「很好,母狗,給你腸吃。」
洪恩説着,將入辛雅莉的小之中,開始動起來。「母狗,主人的腸好吃嗎?」
「好……好吃。」
辛雅莉強忍着羞與厭惡,弱聲回答着。
「你説啥?我聽不見,難道是你不喜主人的腸?」
洪恩停下了他的動作。「算了,我不勉強你做你不喜的事:只是這樣一來……」
「不,我、我喜!」
深怕洪恩又不肯幫辛宇罪,那這樣自己之前的辱不是都白受了?辛雅莉急忙大叫了起來。「我喜主人的腸!」
「既然喜,那怎麼都不叫幾聲來聽聽?還是主人的腸得你這母狗不夠,嗯?」
「我、我很的!」
辛雅莉急忙説着,一邊開始張口叫着「啊、啊」,一邊搖起股來。
「這不就是了嗎?」
洪恩意地笑了,又開始了他的送動作。「母狗要有反應,主人起來才、才帶勁嘛!」
聽到辛雅莉「啊、啊」的叫聲,原本在豪宅中查封財產的士兵們都聚到房門外來圍觀了,辛雅莉羞得直想自殺,但是她顧慮到萬一自己一死,辛宇也是難逃死罪,只能牙一咬、心一橫,把周圍圍觀的人都當透明,專心在討好洪恩的工作上。
由於洪恩是個「三秒」,所以在了三十幾下之後,洪恩就將發在辛雅莉的小之中:看到洪恩將拔出來的時候,白白的從辛雅莉的小裏面直出來,圍觀的士兵們都笑鬧了起來。
洪恩把辛雅莉當狗一樣牽着出門走上馬車,由於辛雅莉身上一絲不掛,四肢着地爬行的時候,不但前一對子垂掛着搖啊搖的,剛才洪恩在她小之中的更是一路不停向外,滴得沿路都是,引了路上大批的人圍觀,辛雅莉真的是羞到不敢抬頭,她怕一抬頭,看到路人們的圍觀眼光,自己會馬上羞憤而死,那樣辛宇也就死定了。
牽着辛雅莉,洪恩則是志得意,他終於把背叛自己的人給抓了回來,自己的商業勢力已經牢牢控制了葛藍、利普、提斯三國,仗着強大的經濟實力,三國的國王都得看洪恩的臉來辦事,洪恩成了實際上的掌權者再來應該繼續向哪邊發展呢?洪恩牽着辛雅莉爬上馬車,重新將入辛雅莉仍舊滴着的小之中,一邊一邊思考着,通古這裏在辛宇被擊敗以後,市場空了好大一片,看起來似乎是個不錯的機會進駐:或者是從坦尚城向外發展?反正自己有着強大的經濟實力,別人靠武力來統治大陸,自己只要控制了整片大陸的經濟,那麼大陸上的所有政治人物還不是都只能聽自己的命令?這不同樣也是統治大陸嗎?
想着將來自己以經濟統一大陸的美好遠景,洪恩笑了。
「母狗,叫得不夠大聲啊!嫌主人你得不夠嗎?」
洪恩責罵着辛雅莉,又是一注灼熱的直入辛雅莉的體內。
〔完〕
番外篇
洪恩:等一下!怎麼這樣就完了呢?我還沒實質統一大陸啊!
某閒:沒辦法,誰要你這「三秒」的戲不受呢?沒有讀者,總不能
讓老闆賠錢吧?只好提早結束了。
洪恩:我的「三秒」不受?明明就是你這仆街作者編的劇爛,還好説
我?
某閒:算了,懶得跟你吵。(把一個盒子扔給洪恩)接着,你的便當,早
點吃完早點收工了!
洪恩:嗚,我竟然到了第九集就領了便當了……(邊哭邊吃便當)〔後記〕
我不該那麼鐵齒,想着要標新立異的。
當初還想寫個不靠自己上實力、而是靠着金錢在泡妞的主角,還想寫個不
靠武功和魔法、而是靠着金錢在統一世界的主角,然後寫着寫着就赫然發現,要
把那些經濟理論寫出來、還不能寫成教科書那樣死板,竟然是那麼困難、那麼枯
燥的一件事,就更別提我這個只學了個半調子的人寫的錯誤百出了。
真的是失敗作,我給自己的評價,很對不起讀者,更對不起賠錢出書的老闆,
唉。
我真的要好好面壁反省了。
本次更新字數13萬,本次更新章節數2集
第四章新官上任
今天是洪恩正式上任的子,為了讓文武百官知道以後這個國家的右宰相正式換人了,在王有就任儀式;因此洪恩起了一個大早,找出了自己最好的一套燕尾西服穿上,然後搭車朝着王而去。
在接任儀式開始之後,洪恩在文武百官的注視之下,從前任的右宰相手中接過了代表宰相權力的印璽;而當大家都在注視着洪恩的時候,洪恩則是很仔細地打量了前任的右宰相。
前任右宰相的年紀其實不能算很大,頂多五十幾歲而已,雖然對普通人來説,五十幾歲已經是可以退休的年齡,但是對於這些玩政治的貴族來説,能夠在權力的位子上蹲越久,能夠獲得的利益就越多,因此每個人都是蹲到七老八十、兩隻腳都進了棺材才肯讓位的,五十幾歲對於做官的人來説,正是事業的輝煌顚峯。
而且,雖然説這位右宰相的健康不好才導致了國王要選拔新的右宰相,但是國王原本是預定一年後才選人的,這次是因為沙倫郡主想要留住洪恩在王城——當然也加上了洪恩展現出那非凡的賺錢能力——才使得國王提前決定換人。
雖然前任右宰相的年紀不大,但是看起來健康卻相當不好,兩個眼眶深陷着,眼袋也發黑浮腫,灰白的頭髮更是稀稀落落,看起來確實是一副虛弱無比的樣子,洪恩想着,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這位事業正値顛峯時期的右宰相病成這個德、連自己的宰相寶座都保不住?
不過,當接儀式結束、洪恩來到右宰相辦公室時,看到出來接自己的宰相辦公室秘書羣,洪恩馬上就知道為什麼右宰相的健康狀況那麼差了。
因為,出來接的二十幾個宰相辦公室秘書,竟然全都是花枝招展、身材火辣到令人鼻血的美女!
看到面前二十幾個美女一字排開、向着自己彎敬禮,先不説二十幾個嬌嗓音喊出來的『右宰相大人』就夠讓人骨頭酥軟一半,二十幾對豐無比的子隨着美女秘書們的彎敬禮動作在眼前晃動着,就夠讓人因為狂鼻血導致缺血而死。
難怪右宰相的健康會差,天天和這二十幾個美女混在一起,健康想好都好不起來,洪恩想着。
而在巡視自己的新工作地點的時候,洪恩很驚訝地發現,這個右宰相的辦公室什麼都有,不但有花園、有會客廳、有一間搭配着浴室的豪華卧室,甚至還有專用餐廳和廚房,簡直就像是一座別墅一樣。
最令洪恩驚訝的,則是當洪恩巡視完辦公地點,開始要處理公務的時候,當洪恩要秘書們『把今天該處理的公文拿上來』時,那些美女秘書們竟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臉上都出了聽不懂的神,彷佛洪恩説的是外星語言一樣。
「怎麼了?妳們在發什麼呆?」
看到那些美女們大眼瞪小眼,卻不執行自己的命令,洪恩有些生氣了。「今天要處理的公事呢?妳們不快拿出來,今天的公事會辦不完的!」
「右宰相大人,今天……今天沒有公事要辦的……」
遲疑了一下,終於有一個秘書畏縮地回答了洪恩的問題。
「妳説什麼?」
洪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右宰相大人,今天……沒有公事要辦的……」
看到洪恩突然之間從座位之中站了起來,那副氣勢彷佛就像要吃人一般,每個秘書都畏縮了起來。「平常……要辦的事情本來就不多……通常幾天都沒一件的……」
勉強合上自己幾乎快要掉落的下巴,洪恩坐回自己的椅子裏。一開始看到二十幾個秘書出來接自己,洪恩本來還以為這個世界的高官也有着辦不完的事情,所以才需要二十幾個秘書來協助處理公文,沒想到竟然一件事情都沒得辦;洪恩突然能夠理解為什麼國王想要撤換右宰相了,這個前任的右宰相本就拿着公帑花在自己的享受上,任用了二十幾個美女秘書,反而該做的事情都不做,整天鬼混在女人堆裏面,難怪國王會想換掉這個什麼事情都不幹的米蟲宰相。
不過,洪恩和前任的右宰相不同,洪恩手邊有着一大堆的事情要做,而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想辦法讓國家税收在一年內翻倍,而為了要達到這個目標,洪恩肯定得推動不少措施來活絡國家經濟,只有讓國家經濟活動活潑化起來,依靠着經濟的税金才有希望增加,才有可能達成洪恩讓税收翻倍的目標。
雖然洪恩很想把這二十幾個花瓶一般的女秘書撤換掉,但是一來洪恩找不到可以替代的人選——那些在洪恩的學校之中就讀的學生都被洪恩給安排去銀行上班了,而新入學的學生還需要一段時間來學習知識才能派上用場——二來洪恩也不想因為一上任就把秘書給撤職而搞得底下的官員人心惶惶、整天擔心自己的官位會保不住而無心做事,洪恩只能把這二十幾個女秘書給留下來。
不過,雖然把人給留下來了,洪恩可沒打算讓這二十幾個女秘書領薪水而不做事;反正現在需要處理的公事也不多,有得力助手辛雅莉就足以搞定一切「洪恩就把這些女秘書都給送去自己的學校來個『在職進修』,還命令這些女秘書一定要用心學習,如果有人學習成績不好的就撤職換人,搞得這些女秘書們叫苦連天,甚至有人還向着同僚發牢説『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陪男人睡覺更辛苦的工作』。
即使那些美女秘書們有着種種抱怨,但是洪恩一點也不打算讓那些美女秘書們『輕鬆一點』。
和其它貴族相比,洪恩身邊的女人雖然不算多,但是已經多到需要洪恩祭出『眞·海嘯之一指』才能搞定的程度,洪恩現在已經不需要更多的女人了;反而是洪恩需要更多的人才來協助他經營迅速擴張事業和推動他正在構思中的、能夠讓税收翻倍的種種政策,因此洪恩決定趁着現在『還沒事情要做』的時候,先把那些美女秘書們送去上學,以後這些美女秘書們才能派上用場、協助自己處理越來越多的事情。
洪恩知道,要讓税收增加一倍以上,單是靠着自己在那邊拼命開店賺錢繳税是不夠的,一定要讓全國的人都能一起繳税才行;只要一個人能夠多繳一枚銀幣的税,全國幾百萬的人口就能夠多繳個幾十萬金幣的税額,這比洪恩一個人在那邊死賺活賺要有效率得多了。
因此,洪恩就任右宰相以後,第一件想做的事情就是改革税收制度。
由於這個世界的人對於會計這門學問缺乏研究,再加上前任的右宰相是個拿薪水不辦事的傢伙,因此目前這個國家的税收制度是最原始的『按人頭収税』制度,也就是不管你到底收入是高是低,每個人每半年就叫你繳出一枚銀幣來當作税金這樣。
每豐年每個人要繳一枚銀幣,洪恩計算了一下,假設以平均每個人每個月可以收入兩枚銀幣來説,每半年繳一枚銀幣的税率其實才只有百分之八點三左右而已,相對於地球上的國家動輒百分之十幾、有些西歐國家甚至高達百分之四五十的税率來説,其實這邊的税率一點也不高。
但是,這邊的收税方式是按照人頭來計税的,也就是説不管你的收入是多少,到了該繳税的時候,就是要拿出一枚銀幣來繳税,像是洪恩這麼會賺錢、每個月都可以賺上好幾萬金幣的人,每半年也只要繳一枚銀幣的税而已,而路邊的乞丐每半年也是要繳一枚銀幣的税,這讓成了有能力繳税的人沒有繳到多少税、反而那些低收入者光是繳税就已經繳掉他們的大部分所得,被繳税給得不過氣來這樣。
而且,這個世界也承襲了地球中古時代的税制陋習,就是貴族不需要總税;通常最會賺錢、也最有能力賺錢的就是那些大貴族,但是那些大貴族卻動用了自己的影響力,讓自己不用半年繳一枚銀幣的税——洪恩突然覺得,這些貴族眞的是小氣到極點,雖然他們比不上洪恩那麼會賺錢,但是每個月賺的錢也都有幾百幾千金幣的,竟然連每半年繳一枚銀幣都不願意。
因此,洪恩打算改革税制,將原本按人頭收税的人頭税制廢除掉,改用其它的收税方式來達到更為公平的徵税;除了想把税賦改得更為公平以外,洪恩還想從最有錢的貴族們那邊徵税——當然,洪恩還沒傻到直接要貴族們繳税這種程度,先不提貴族們肯定不會願意繳税,洪恩知逍自己只要一説貴族們都必須繳税,貴族們肯定羣起反對,所造成的政治力可不是國王所能承擔得了的,到時候搞不好自己的右宰相職位會馬上被撤除掉,再嚴重一些可能連命都會丟掉,這太不划算了。
但是,即使不能直接要貴族們繳税,洪恩卻打算着要『間接』地從貴族們身上税。
自從和這些貴族們做生意以後,洪恩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些貴族們如果眞的想買某個東西的時候,他們其實不會太計較價錢的,像是貴族的夫人們就很大方地掏出幾十幾百的金幣去買洪恩那些成本頂多一兩枚金幣的時裝和高跟鞋,而那些貴族們更是不顧貴得離譜的包房價格,每個人都花了好幾千金幣在洪恩的高級酒店之中包下一間專屬的客房。
所以,如果在貴族們購買的東西上偷偷的加上税金,那些貴族們只怕本就不會發現,因為錢不是直接從貴族手上拿走,而是轉了個手、從賣東西給貴族的商人那邊走,這樣貴族們沒有直接繳到税,他們搞不好就以為自己還是享有着『免税』優惠,其實早就已經成了洪恩構想中新税制的繳税大户了。
稍微思考之後,洪恩已經決定了他理想中的新税制,那就是『營業税』、『貨物税』、『易税』這類隨着商品買賣而徵收的税金,並且廢除原本按照人頭計税的制度。
在洪恩的想法,如果改成由商品的易來徵税,那麼有能力消費的人——通常是高所得的人——自然就會繳得比較多,那些沒有能力消費的人——通常是低所得的人——當然繳得就少。
洪恩並不擔心只從商品易來徵税會發生徵税不公平的情況出現,因為人之所以要賺那麼多錢,就是為了要用來購買能夠讓自己子過得更舒服的各種商品以及服務,不管那些人賺了多少錢,他們早晚也是要把賺來的錢花掉,而洪恩遲早能到他們的税,賺越多錢的人通常也花越多錢,大致上來説也算是公平的。
而且,要依照營業額來税其實也不難,只要在每半年結算的時候,把販賣商品的收入減去商品成本支出就可以了,幾分鐘就可以算出來應繳税額有多少,並不是很複雜的計算方法。
決定了要以『易税』來取代原來的人頭税之後,洪恩立刻就跑去找國王,將自己的想法和國王説;國王不懂會計這方面的學問,聽了洪恩想要改變税制的想法之後也不知道到底是好不好,於是國主叫來了大臣和貴族,要他們一起來討論到底洪恩想要改變税制的方法是不是可行。
而被叫來的大臣和貴族們,在聽到洪恩想要實行的『易税』是從商人賣出貨物的利潤上税時,那些沒有經營生意的大臣和貴族們都沒有反對的意見——反正又不是要他們繳税,洪恩高興從商人那邊多少税,他們也懶得管。
至於那些有在經營生意的大臣和貴族,一聽到洪恩的新税法是要從買賣收入中税,他們所經營的生意也必須繳税,這樣他們賺到的錢就少了,當然就開始反對了。
「各位先生,請先彆着急,聽我説完。」
對於那些有在經商的大臣和貴族們羣起反對的態度,洪恩倒是輕鬆以對。
「其實,你們只要把要的税金額外加到貨物的售價上,這樣不就可以把税金給轉嫁到買東西的人身上了嗎?你們該賺多少錢還是一個銅幣都不會少的,但是把税金加到售價上,你們可以協助國王陛下增加國庫收入來源,這樣你們都不願意嗎?而且,在這個新制度之下,要繳最多税的可是我啊丨我都能夠為了國王陛下犧牲奉獻,各位難道就不能幫點忙嗎?」
一聽到洪恩説的『把税金加到售價上轉嫁給消費者,這樣就等於你不需要繳税』,這些有在經商的大臣和貴族們一想也有道理,只要把税金加到售價上,這樣就是買東西的人代替他們繳税;再加上洪恩又抬出了『忠君國』的大帽子朝着大臣貴族們身上下去,大臣貴族們可不敢頂着對國王不忠不敬的罪名來『拒絕為國王陛下稍盡心力』,所以他們也就都不反對了。
看到出席會議的大臣和貴族們都對自己改變税制的提案沒有異議了,洪恩就忍不住想笑:把税金加到售價上看起來的確是把税金給轉嫁到消費者身上了,但是那些消費者會是誰呢?通常就是其它的貴族,也就是説加在餼們上的税金轉嫁到了其它的貴族身上,這樣不就是洪恩從貴族們身上税了嗎?可笑的是這麼明顯的事實,與會的大臣貴族們都沒有看出來,他們只覺得沒有直接從他們身上税就是沒有他們的税了。
洪恩想到他曾經聽過的一個故事,有一個人養了一羣猴子,那個人告訴猴子們,每天早上有三香蕉當早餐,晚上有四香蕉當晚餐,猴子們就紛紛抗議;而那個人改口説了早上有四香蕉當早餐,晚上有三香蕉當晚餐,猴子們一聽到早上多了一香蕉,就都高興地同意了,其實每天吃的還是七香蕉,總數是沒有變的。
而現在這些貴族們只看到洪恩的新税制沒有直接從他們身上税的事實,卻沒有想到他們付錢購買貨物的時候,一部分他們所付出的錢就會變成税金而入國庫,這其實和直接從貴族身上税是相同的結果,只不過是換了個税的方式而已。
只不過沒有『直接』從他們身上税就不反對了,這不是和那些朝四暮三的猴子沒有兩樣嗎?
既然洪恩提案的新税收制度獲得國王的承認了,接下來的事情當然就是召集各地負責收税的税官,除了要將這項税制改革通知税官以外,還必須要給予税官們『在職訓練』,這樣税官們才知道該怎麼收税。
雖然説是給予税官們『訓練』,但是其實也就是教税官們怎麼計算該收多少税的數學計算公式,只是很簡單的加減乘除而已,理論上應該不會花去太多時間的。
但是,洪恩很快就驚訝地發現,即使只是『簡單的加減乘除』,還是有很多税官都學不會如何以新的税制來計算税收,那些税官都只會照着人頭收税而已,即使叫他們做最簡單的數學運算都比叫豬去爬樹還要不可能。
基於好奇這些不懂算術的税官到底是怎麼能夠執行收税工作的,洪恩還特地去查了一下這些税官的收税記錄;結果不出所料,這些税官的收税記錄本就是一筆爛帳,很多税官本就沒有記錄自己收了多少税,而記錄最詳盡的一個税官也只在他的税收記錄本上記錄了『收了六千人的税,總額兩百金幣』——六千個人應該繳六千銀幣的税額、總値相當於三百金幣才對,怎麼會變成兩百金幣暱?少掉的那一百金幣哪裏去了?洪恩不用猜也知道少掉的那些金幣哪裏去了,只是這些税官連貪污都不會掩飾,這就讓洪恩懷疑這些離譜税官怎麼可能做得好收税的工作。
雖然洪恩會特意營造自己的『善人』形象,但是洪恩可不是個善男信女,對於這些不懂收税、派不上用場的税官,洪恩自然是毫不猶豫地予以撤換;反正洪恩的學校裏面培養了不少懂得算術的人才,那些成績最好的都被洪恩調去銀行上班了,至於成績比較差、沒被洪恩調去銀行工作的那些學生,他們的算術能力也已經足以擔任收税的工作,洪恩決定調這些學生前來取代不稱職的税官。
可是,洪恩打算撤換税官的決定,很快就遭遇到了阻礙——在洪恩下令撤換不稱職的税官之後,就有許多的貴族紛紛找上洪恩,要嘛就是替那些即將被撤職的税官説情,要嘛就是威脅洪恩不準撤換税官、否則就要對洪恩不利之類的,五花八門無奇不有。
對於那些貴族的説情或是威脅,洪恩都是先採取敷衍的態度應付過去,既沒有正面答應也沒有直接拒絕;因為洪恩現在瞭解到,整個收税系統幾乎都被貴族所把持,而那些不懂收税的税官很明顯就是貴族們利用特權安進去的親戚朋友,現在洪恩要撤他們的職,那些貴族當然羣起抗議了。
撤換税官這種事情可不比徵税時讓貴族免税,即使讓貴族免税,洪恩還是有辦法從貴族身上間接税;但是如果税官不懂得收税的話,洪恩的新税制就整個無法推行了。
既然撤換税官勢在必行,二撤換税官又會引起貴族反彈,洪恩知道自己必須小心處理這個問題,畢竟得罪太多貴族可不是什麼好事;即使洪恩有着國王的支持,但是那些貴族如果來搞些枱面下的毒手段像是暗殺之類的,洪恩科不是什麼擁有不死之身的超人,他除了擁有超過當時人們的知識、其他的部分和一般人並沒有什麼兩樣,也許還成差勁一些,例如在上的持久度方面……
想了很久,洪恩決定還是雷『以退為進』的方式,貴族們承認自己撤換税官的措施。
決定好了之後,洪恩把自己的想法當着國王的面提了出來。
「什麼?要撤換税官?」
不用説,國王當然是被洪恩的提議給嚇了一大跳,立刻又把大臣和貴族都給召集了過來,要大家討論一下洪恩的提議『是否可行』,這就讓洪恩又認清了一件事:那就是國王其實也知道貴族們安親朋好友在税官的位置上貪污,但是為了某些原因,國王裝做不知道這件事。
而當大臣和貴族們被召集到國王面前,聽到了洪恩仍然是打算要撤換税官,為了保護自己那些擔任税官的親戚朋友,這些大臣貴族們自然又是大聲反對了。
「陛下,撤換税官這種事情本就是沒有必要的!右宰相只是以撤換税官的藉口,想將他自己的人安到收税的職位上去,這樣他就更方便貪污了!做生意的人就是這樣只認得錢而已!」
貴族和大臣們眾口一詞,都説洪恩要換税官是為了方便自己貪污。
「我不否同認我打算以自己的人來頂替目前的税官,我也不否認我只認得錢,但是我的目的就是為了要替國家增加税收而已。」
對於這些大臣和貴族的抹黑污衊,洪恩一點也沒有動怒的跡象,只是神淡漠的反駁着。「如果在這邊的各位,有哪位有自信在一年內讓税收翻倍,我馬上辭去右宰相的職位,退位讓賢,這樣就不會有任用私人單人税官以方便我自己貪污的問題了。」
看到那些大臣貴族蠢蠢動,似乎打算先誇下海口、將右宰相之位從洪恩手上搶過去,洪恩又不疾不徐的補上了一句話:「但是我可是許下了一年內不讓税收翻倍,就要革職削爵的承諾,如果哪位要接任右宰相的,也要接受同樣的約束,一年內税收沒翻倍就要革職削爵才行。」
被洪恩這麼一説,又看到國王不停地點頭贊同洪恩的説法,那些原本想要卡位的大臣貴族們馬上退縮了回去;畢竟這些人都沒有能夠一年內讓税收翻倍的把握,如果為了要保住自己親戚朋友的税官職位,用搶佔右宰相職位的方法把洪恩擠下台,但是一年後卻被國王將自己給革職削爵,這樣就連自己的貴族地位都保不住了,實在太不划算。
「如果沒有人願意出來接任這個右宰相的位置,那麼就請各位配合我的作法。」
看到大臣貴族們都不敢出聲了,洪恩立刻敲釘轉腳。「否則要是因為各位不配合,使得我一年後沒辦法達成税收翻倍的目標,那麼這就不是我的錯,我當然也不需要接受革職削爵的處分了。」
「沒錯,洪恩説得有道理!」
國王贊同着洪恩的説法。
一聽到連國王都這麼説,那些大臣貴族們就更不敢反對洪恩撤換税官的決定了,畢竟他們都不認為洪恩有辦法在短短一年之中讓税收翻倍,那麼即使現在洪恩撤換了自己那些擔任税官的親戚朋友,一年之後等洪恩下台了,新的右宰相上台,自己還是能夠動用關係,將那些税官親戚朋友給安回原位;但是如果堅持不讓洪恩撤換税官,那麼洪恩就有理由名正言順一直在宰相的位置上蹲下去了,這可是眼巴巴望着宰相位置的大臣貴族們更不願見到的事情。
於是,就在『無異議』的情況下,洪恩撤換税官的決定就這樣拍板定案了。
不過,貴族們不敢反對洪恩撤換税官的提議,並不等於貴族們就會什麼事情也不傲、任由洪恩將他們的親戚好友從警的肥缺上撤下來上;貴族們聽兒了洪恩想要以他自己的學生來取代税官的時候,這些貴族們立刻來要求洪恩,讓他們的税官親戚朋友們也能到洪恩的學校來就讀,這樣他們的税官親戚朋友就可以『自動』取得繼續擔任税官的資格。
而對於貴族們要求讓他們的親戚朋友來學校就讀,洪恩一來也不願意把貴族們給得罪得太過份,二來洪恩確實也缺乏足夠的人才能夠來替他處理關於税務的事情,三來洪恩關心的事情只是賺錢,他才懶得管那些政治上爭權奪利的事情,要不是國王任命他當右宰相,洪恩本就不會想到要來爭取這個位置;因此洪恩也就賣了個順水人情給那些貴族們,讓他們的税官親戚朋友前來學校就讀。
不過,對於這些前來『在職進修』的税官,洪恩可沒少收他們的學費;這些人可不是窮人,既然他們付得起錢,洪恩也不會當冤大頭替他們出學費讓他們上學。
洪恩所制定的一系列計劃都已經開始風風火火地推行了起來,特別是在正式接任右宰相之後,對於這個國家所有城市的經濟實力都有了更清楚的瞭解,哪個城市有什麼特產品,哪個城市的貴族和有錢人多,洪恩現在都掌握了確實的信息,再加上洪恩的銀行又收了大筆的資金,因此洪恩立刻將他的事業推廣到整個國家的每個城市;一間又一間的服飾品店在每個城市開設了起來,而酒店也是一間接着一間在每個貴族和有錢人聚居的地方開設着,洪恩不但要賺貴族女人的錢,連貴族男人的錢都不放過。
除了洪恩自己的生意越做越大以外,洪恩所制定的税收改革方案也已經開始推行,並且洪恩也派遣了自己的學生去每座城市協助當地的税務機關計算當地商人們應該繳的税額;大量的公文開始從各地的税務機關湧向洪恩的辦公室,現在只靠辛雅莉一個人已經無法及時處理所有的公文了,所以洪恩決定將那些被送去『在職進修』的秘書們叫回來幫忙處理公務。
而有一點很令洪恩到有趣的是,在那些美女秘書之中,成績最好的是一個名叫夏綠蒂的女孩,而這個女孩就是之前向着其它人抱怨『唸書比陪男人上還更辛苦』的女孩;怎麼會嫌唸書辛苦的人反而是成績最好的一個呢?於是洪恩就將夏綠蒂給叫了過來。
夏綠蒂是穿着一套洪恩設計的衣服出現的,下身的短裙剛剛好只及到大腿的一半長度,而上衣是細肩帶的,豐的部將上衣給鼓鼓地撐了起來,即使洪恩知道自己設計的衣服都是有質量保證的,還是會忍不住擔心那兩條細細的肩帶會承受不住豐部的重量。
這麼大號的部,成績卻這麼好,看來『大無腦』這句話並不適合眼前這個美女,洪恩想着。
「我曾經聽説,妳向其它同事抱怨念書比陪男人上還辛苦;為什麼妳會這麼覺得呢?」
對於落落大方地站在自己面前的美女,洪恩如此詢問着。
「那還用説嗎?」
對於洪恩的問題,夏綠蒂不屑地撇了撇嘴,一副『你怎麼那麼笨』的表情。「陪男人上的話,只要光衣服、張叫雙腿,然後極下來就是男人的事情了;唸書的話可就要硬記好多本不懂的東西,還常常記不住,這不是很累人嗎?」
「這麼説也是啦;但是,為什麼妳覺得唸書很辛苦,卻又是妳們那幾個同事之中、成績最好的一個呢?」
洪恩拿着夏綠蒂的成績單向着面前的美女晃了晃。
「宰相大人,把書念好,這好像是您給我們的命令吧?」
夏綠蒂出了無奈的表情。「不然您以為我喜唸書嗎?」
「即使『把書念好』這是我給妳的命令,但是妳很認眞的去完成這個命令了,我喜妳的這種工作態度。」
洪恩雙手抱,向後靠在椅背上。「妳也來擔任我的機要秘書吧?協助辛雅莉處理公文……」
「啥?處理公文?」
不等洪恩説完,夏綠蒂驚叫了起來。「怎麼又是這麼辛苦的工作啊?」
「會比陪男人睡覺辛苦嗎?」
洪恩以好奇的眼神看着夏綠蒂。
「那還用説!」
夏綠蒂猛點頭。「可能的話,我寧可陪您睡覺,也不想當您的機要秘書去處理公文……」
正當夏綠蒂這麼説着的時候,辛雅莉正好抱着一迭公文走進洪恩的辦公室來,剛巧聽到夏綠蒂這麼説着,辛雅莉忍不住臉上出了鄙夷的神,瞪了夏綠蒂一眼;而這幕情景剛好被洪恩看在眼中,洪恩突然想到了一個既能作辛雅莉、又能嚇得夏綠蒂改變念頭的想法。
「妳想陪我睡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陪我睡覺可不見得就輕鬆了,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洪恩出了詭秘的微笑。「剛好辛雅莉在這裏,讓她示範一下給妳看……辛雅莉,過來!」
聽到洪恩召喚,辛雅莉直覺到有什麼事情不對了;但是她還是放下了手上抱着的大迭公文,來到洪恩面前。「洪恩先生,有什麼事?」
「這個。」
洪恩一把下自己的子,讓雙腿之間那個軟綿綿的腸了出來。「含住它,幫我。」
聽到洪恩竟然要她當眾口,辛雅莉臉上出了不敢相信的神,呆愣在當地。
「怎麼了?快點過來啊!」
洪恩有些不耐煩地催促着辛雅莉。
雖然極度不願意,但是辛雅莉知道自己是簽了賣身契賣身給洪恩的,不管洪恩要她做什麼事情她都沒有拒絕的權利,因此辛雅莉只能乖乖來到洪恩面前,跪下,伸手抓着洪恩那已經開始充血變硬的莖,然後張開櫻桃小口,勉強着自己忍住噁心的覺,將洪恩的那個東西含住。
但是,辛雅莉才剛含住洪恩的那個東西,洪恩立刻就用手按住辛雅莉的後腦,強迫辛雅莉將自己的東西整個呑入口中。
「嘔!」
被洪恩的莖碰觸到喉嚨,辛雅莉終於忍不住反胃的覺,不顧一切地用力推開洪恩、將洪恩的莖吐了出來,隨即摔爬在一旁大口大口地着氣。
「妳看,陪我睡覺可不像妳想象的那麼容易……」
洪恩正説着,卻發現夏綠蒂臉上出譏嘲的笑容。
「是嗎?」
夏綠蒂只是簡單地説了這兩個字,隨即來到洪恩跟前跪下,在洪恩還沒能反應過來之前,就伸手捉住洪恩的莖,張口整含了進去。
一股潤温暖的覺從莖前端傳了過來,洪恩知道這是自己的莖接觸到夏綠蒂喉矓深處的覺;接着就是絲絲的麻開始迅速地繞着整個莖前端,夏綠蒂的舌頭就像靈活的小蛇,無孔不入地鑽着洪恩莖前端的每一個點。
「喔!」
雖然覺得在女人面前呻出聲實在有失男子氣概,但是洪恩卻抵擋不住從莖傳來的陣陣強烈快,一聲低沉的呻聲還是從喉嚨深處擠了出來。
聽到洪恩的呻聲,夏綠蒂向着洪恩投以勝利的眼光,加快了舌頭的動作,面頰也一鼓一縮地,用口腔來改變力,一下子就讓沒什麼耐力的洪恩達到了快的頂點,白濁的體就這樣在夏綠蒂的口中一股又一股地了出來,而夏綠蒂也照單全收,將洪恩出來的體全都給喝了下去,一滴都沒漏出來。
將洪恩的莖乾淨,夏綠蒂這才張口將洪恩的莖給吐了出來,然後站起來,轉身背向洪恩,起自己的短裙,洪恩這時才知道夏綠蒂的裙子下竟然光溜溜的啥都沒有穿。
「宰相大人,那麼我失禮了。」
輕笑一聲,夏綠蒂朝着洪恩身上一坐,剛好就將洪恩的莖給納入了自己的桃花源之中;然後,夏綠蒂開始有節奏地在洪恩身上扭起股來。
洪恩現在終於是『體會』到為什麼前任右宰相的健康會那麼糟糕了,隨着夏綠蒂在洪恩身上扭着股的節奏,時強時弱的快不停地從兩人接合的地方傳了過來,但是不管快是強是弱,洪恩能夠覺到那些快正不停地累積起來,將自己推向另外一次發的邊緣。要是這二十幾個美女都像是夏綠蒂這樣……
洪恩沒能再仔細考慮下去,一股觸電般的快已經從下身直衝腦際,然後帶着發的衝動返回下身,一下子就粉碎了洪恩的忍耐力,滾熱的開始一股接着一股地向着夏綠蒂的身體深處注進去。
「啊啊丨」
第五章有錢能使人推磨?
即使夏綠蒂曾經説了她『寧可陪洪恩睡覺也不想幫洪恩處理事情』,但是看到夏綠蒂那麼優秀的學習成績,洪恩總是覺得只讓夏綠蒂陪自己睡覺會太費她的才幹,再説洪恩現在身邊不缺陪着睡覺的女人,倒是能幫自己處理公務和生意的人才極度缺乏;於是洪恩不顧夏綠蒂的『反對』,還是要夏綠蒂擔任自己的第二號機要秘書,另外也挑了幾個成績不錯的人出來,一起協助辛雅莉處理越來越多的事情。
至於其它那些成績不好的人,洪恩一點也不留情地開除了她們;洪恩現在需要的是能夠辦事的人才,而不是隻能養着好看的花瓶。
雖然夏綠蒂對於洪恩要她擔任秘書總是抱怨連連,但是正如洪恩欣賞夏綠蒂的工作態度那樣,夏綠蒂即使再不喜秘書的工作,她還是會盡力把手上的每一件工作都做到最好;有的時候碰到夏綠蒂因為心情不好、抱怨得太頻繁的時侯,洪恩只要下子,就可以『堵住』夏綠蒂的嘴,反正洪恩也很喜夏綠蒂伺候男人的功夫,而夏綠蒂也覺得陪洪恩睡覺要比處理公務輕鬆得多,剛好可以讓兩個人都『放鬆』一下。
基於『有備無患』的信條,雖然洪恩一點也不希望自己開設的銀行會被搶,但是洪恩還是替自己的銀行行員施予『防搶訓練』,訓練那些行員在萬一遇到歹徒跑去搶銀行的時候應該怎麼保護自己,以免這些洪恩苦心訓練出來的人才因為在遭遇到搶匪搶劫的時候應對不當而傷亡慘重。
對於洪恩來説,錢被搶了還是小事,要是這些他苦心訓練出來的人才受傷甚至死亡,那可是大事;洪恩要賺大錢要靠這些人來幫他算帳,沒了這些人,洪恩即使再會賺錢也賺不了太多錢,光是記帳就會讓洪恩記到累死。
因此,洪恩對這些銀行行員施予的防搶訓練其實很簡單,就是『保護好自己的安全最重要,錢讓歹徒搶沒關係』。
不過,洪恩可不知道,當他對着銀行行員們説出『錢讓歹徒搶沒關係』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每個行員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換成是其它的人,肯定是要銀行行員們拼死保護金幣,但是洪恩卻要他們優先保護自己,這就讓每個銀行行員都動得七八糟,因為他們覺得洪恩非常地重視他們,甚至寧可讓自己貴重的金幣被搶走也不願意銀行行員受傷。
或許洪恩不知道,但是他的『防搶訓練』卻讓那些銀行行員們每個都被動到立志要為了洪恩而犧牲奉獻自己的一切;如果洪恩説一聲『我需要女人』的話,那些男的就不説了,只怕那些女行員們會自動排好隊等着將自己的處女之身獻給洪恩呢。
而就在今天下午,午休時間剛完、王城的銀行正打開大門預備要營業的時候,突然從停在門外的馬車上跳下了十幾個手拿兵器的大漢,這些大漢揮舞着手中的刀劍、聲勢洶洶地衝進銀行的營業大廳內,而那些銀行行員在看到有人拿着刀劍衝進來的時候,立刻就知道自己遇上了『傳説中』的搶劫,所有的人立刻依照洪恩在訓練時的教導,以保護自己為優先,一下子就全都跑出營業大廳之外,並且故意將大批大批的銀幣和銅幣都留在營業大廳內。
很明顯,來搶銀行的歹徒並沒有搶劫銀行的經驗——這是當然的,他們可是洪恩的銀行開業以後、第一批登門搶劫的人,在這之前本沒有人搶過銀行——當他們看到所有的銀行行員都跑掉了、營業大廳之中一個人也不剩的時候,這些人就拿出預先藏在身上的布袋、開始將大把大把的銀幣和銅幣朝着錢袋裏面,而且不懂得見好就收,了一袋又一袋的銀幣和銅幣還不足,還想繼續多幾袋。
而就在些強盜忙着裝錢入袋的時候,洪恩安排在銀行附近、負責保衞銀行安全的大隊士兵已經趕了來、將銀行團團圍住了。而那些強盜發現了自己身陷重圍,想要挾持人質,可是銀行行員早就跑得一乾二淨,沒有人可以挾持當成人質的;想要逃跑卻又捨不得已經『到手』的大袋錢幣,可是揹着大袋的錢幣又跑不快,本逃不出士兵的追殺。
銀行搶案最後以搶匪全數遭到俘虜或是殲滅作結束,這些搶匪幾乎都是被士兵們以弓箭殺死或是傷的,揹着大袋錢幣的他們本就沒有辦法和身無重擔的士兵們戰鬥,想逃也逃不快;本逃不過身輕如燕的士兵們的追殺;而搶匪們所『搶走』的銀幣銅幣也一枚不缺地、全都被士兵們所追了回來。
而正在巡視工廠的洪恩在接到銀行遭搶的報告時也是嚇了一跳。
「有沒有人受傷?」
聽到銀行遭搶的消息時,洪恩幾乎是本能反地問出這句話來,他現在最怕的就是自己苦心培養出來的人才受到傷害。
雖然洪恩問這句話的本意其實是擔心要是有人受傷了,自己手下會計人才緊缺,怕會對營業造成影響,但是在周圍的人聽起來,洪恩重視他們這些部屬的安危遠過於重視自己的財產,這就讓當時在洪恩周圍的人們都動不已,夏綠蒂當場抱住洪恩就親了一下,婀葉莉偷偷擦着動到出來的眼淚,暗自決定今天晚上就算冒了也要先替洪恩算完帳才穿上衣服,即使對洪恩沒啥好的辛雅莉也換了副難得一見的温柔神情安着洪恩。
等到確認了沒有任何人受傷以後,洪恩這才關心起到底是誰那麼大膽、敢來搶他這個王國右宰相所開設的銀行;不過,正如洪恩所預料的,沒有人知道這些來搶銀行的傢伙到底是誰派來的,或者這些人眞的就是強盜,這些人身上都沒有可以辨認身分的標記。
但是,雖然無法辨認這些人的身分,但是士兵們發現其中有一個人是魔法。
魔法師?
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洪恩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小説和電影之中描寫的、能夠施展毀天滅地的強大法術、面對千軍萬馬也能粉碎敵人於談笑之間的魔法師;但是洪恩隨即知道這個來搶銀行的魔法師絕對不是自己所『知』的那種高段魔法師,不然這個法師只要放幾個法術,自己安排去保護銀行的那些『普通』士兵早就被殺得一乾二淨、連灰都不剩了。
雖然這次來搶銀行的法師並不是什麼高段法師,但是卻給了洪恩一個警惕:萬一哪天來了一個高段的法師,像是小説之中那種無所不能的法師,只要施展個傳送法術跑進銀行的金庫裏面,再把金幣全都放進隨身攜帶的空間戒指還是空間提包之中,就可以輕鬆帶着大把的金幣逃跑了,而洪恩只怕永遠沒有機會知道到底是誰把所有的金幣都給偷了。
為了抵抗將來可能會出現的魔法師強盜,洪恩下了決定,他要僱用一些魔法師來協助保護自己的財產,也許還可以順便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免得自己的政敵派魔法師前來暗殺自己而自己卻沒有辦法抵擋i洪恩知道,以這本書作者的仆街格,基本上沒有可能讓他有機會學會那種毀天滅地的強大魔法,而且就算他眞的學會了強大的魔法,他也不可能整天蹲在銀行的金庫外面看守着,就為了預防不知道啥時會出現的魔法師搶匪。
看門這種事情是雜魚的工作,頂多派個配角去看門就已經算是很愼重其事了,身為本書的主角,洪恩絕對不可能親自去看門的;不然先別提洪恩本人就會無聊到發瘋,讀者們只怕就會因為不斷出現的『今天洪恩在金庫門前看守了一天,沒有發生事情』『明天洪恩在金庫門前站崗了整,沒有碰到搶匪』這種千篇一律的劇情而憤怒到撕書燒書了。
既然決定了要僱用魔法師來保護自己,接下來的課題就是該以什麼名義來招聘魔法師為自己所用;洪恩知道,聘用魔法師可不比聘用商店店員,魔法師是屬於『高技術』的職業,要成為魔法師所需要付出的努力可比要成為商店店員多上許多,能夠讓人僱用的魔法師自然也就不會多,是屬於『勞方市場』,因此魔法師通常都會有些怪癖,就和洪恩在大學讀書時那些教授一樣,每個教授都有不同的忌,像是那個一板擦把洪恩給砸到異世界來的講師,他的忌就是不能當着他的面泡妞,否則就會賞你一個能夠讓人穿越時空的板擦……
洪恩突然想到,既然『魔法師』和『大學教授』那麼的類似,那麼自己不是也可以用大學管理教授的方法來招聘並管理魔法師嗎?也就是説,以『研究魔法』的名義在自己設立的學校增開一個『魔法硏究所』,並且招募魔法師們來這個硏究所硏究魔法,這樣要是有需要的時候,洪恩就可以到魔法研究所來找這些魔法師們幫忙,洪恩甚至還可以安排一些孤兒們來向這些魔法師學習魔法,等到那些孤兒們學成了魔法以後,洪恩就有了一批對自己唯命是從的魔法師了。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魔法師都會接受招聘的,還是有些脾氣特別奇怪的人,光靠招聘是無法請得動這些人來為洪恩效力;但是大部分的人多少都還是會願意為了錢而付出勞力的,只要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好了,像是研究魔法之類的理由就不錯,而洪恩就打算以這些人為招聘對象,至於那些脾氣特別怪異、特別難以伺候的少數魔法師則排除在考慮範圍之外。
正在思考着設立魔法研究所的事情,洪恩突然想到,既然有魔法,當然也會有武技,那何不乾脆一起設立一個武術研究所,招聘各方的武術大師來替洪恩『研究』武技順便訓練一批會武技的學生出來呢?
打定了主意之後,洪恩立刻把辛雅莉和夏綠蒂叫來,要她們寶責辦理設立魔去和武技究所的事情;為了怕有人招搖撞騙,雖然洪恩自己不懂魔法,但是是洪恩特意囑咐辛雅莉和夏綠蒂,他要親自面試那些前來應聘的魔法師。
在洪恩打算設立魔法研究所的消息傳出去之後,還眞的有不少的人上門來應聘擔任魔法研究的研究工作,而對於這些上門來應聘的人,洪恩仿照大學召聘教授的方法來審核些人的資格;大學招聘教授時,除了會考慮這個教授在學術刊物上發表的論文以外,還會要求教授提出研究計畫,而洪恩也請這些上門應聘的魔法師們現場表演一項魔法,以及提出他們想要研究的是哪些魔法。
而當那些應聘的魔法師們在洪恩面前施展魔法的時候,看着一道火焰憑空在魔法師的手上出現,然後朝着目標過去,洪恩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他沒有想到魔法這種東西竟然是眞的存在於世界上——好吧,雖然不存在於地球上,但是至少存在於他現在身處的異世界。
對於這些能夠展現魔法實力的人,洪恩毫不猶豫地以高薪招募這些魔法師,每個月給予每個人一定數量的金幣,讓這些人去進行他們的魔法硏究工作。
當然,並不是每個上門應聘的魔法師都會當着洪恩的面施展魔法,而對於這些不肯當着洪恩的面施展魔法的『魔法師』,洪恩也毫不猶豫地拒絕他們來魔法研究所擔任硏究工作的請求,因為這些人基本上都是騙子,本就不懂魔法,所以他們才不敢在洪恩面前施展魔法;當然也不排除有些脾氣怪異的人,雖然懂得魔法就是不願意在洪恩面前施展,而這種人洪恩也不要,因為洪恩想招募的是能夠在他有需要的時候出手幫助他的魔法師,而這些不肯當着洪恩的面施展魔法的人,將來洪恩有事要請他們幫忙的時候,他們只怕也不會願意幫忙。
對自己沒用的人,洪恩就不要。
雖然洪恩拒絕了那些不肯在他面前施展魔法的人,但是有一個人例外。
「我想硏究的是術魔法。」
當這個男人説出這句話的時候,洪恩嚇了一跳。
術魔法?
洪恩仔細地打量着眼前這個看起來痩小乾癟的男人,這個男人看起來是有點因為在女人身上縱過度而顯得虛弱的特徵,但是這個人看起來似乎並不會魔法……
不過,『人不可貌相』這個道理洪恩還是懂的,所以洪恩決定多花一些時間來探清楚這個人的底。
「你為什麼會想到要硏究術魔法?」
洪恩問着。
「先生,難道您不覺得硏究術魔法是很重要的事情嗎?」
對於洪恩的問題,那個男人聳聳肩。「先生請想想,這個世界是由男人和女人所組成的,傳宗接代也需要靠男人和女人,如果男人和女人能夠『搞』好關係,這個世界就能和諧地運轉下去;其它種類的魔法不是每個人都用得到的,但是術魔法可是每個人都用得到的……」
洪恩並不栢信眼前這個男人所説的『術魔法能夠讓世界更和諧』這種事情,但是洪恩卻相信『每個人都需要術魔法』這個論點,而且洪恩還從其中看到了商機。
就像現在的地球上充斥着各種藥品一樣,為了要能夠玩更多的女人,地球上的男人除了極少數天賦異稟的傢伙以外,其它人多少都曾經接觸過所謂『能夠增強能力』的商品;而即使是那些天賦異稟的傢伙,雖然這些人不需要借目助藥口「來霞能力,但是為了玩女人玩得更有滋味,這些人也是會去尋求各種各樣的『輔助』道具,所以才會有所謂的入珠、羊眼圈之類的東西。
如果眼前這個男人眞的有心要硏究術魔法,那麼這個男人做出來的東西必定有不少是可以拿出來賣的,特別是賣給那些貴族的男人,那些貴族的男人為了玩女人可眞的是相當勇於花錢,只要看看洪恩的酒店服務就知道了,許多的貴族對於這種契約式的藏嬌金屋可謂樂此不疲,不惜花費大把金幣也要在洪恩的酒店之中包租一個房間並選擇幾個『專屬』服務生。
而且,洪恩還想到,自己也很需要術魔法來幫助自己在上征服女人。
由於這本書這個仆街作者想要標新立異的關係,害得洪恩沒有足夠的耐力在上正服女人,每次都是一完事就全身虛無力到忍不住呼呼大睡的程度,自己全是靠着金幣才能挽留身邊女人的心;可是,女人的心是善變的,要是哪天這些女人找到了更好的金錢來源,很難保證她們不會離開洪恩……
如果有了術魔法的幫助,也許洪恩就能從此擺『三秒』的惡夢?也許還能實現『傳説中的3P』這種非常需要體力的高段技巧?
「術魔法?聽起來不錯……」
洪恩點頭同意着,而那個男人聽到洪恩贊同他的説法,臉上霎時之間出了極度興奮的表情。
「……不過,你能不能現場施展幾個法術,證明你的確是個魔法師?」
而當洪恩接着説出這句話的時候,那個男人臉上立刻換成了為難的表情。
「右宰相大人,要我當場施展幾個法術是沒問題的;問題是在我研究的是術魔法,術魔法要施展在人的身上才能見到效果,而且還需要一些……呃……身體接觸……」
那個男人搔着頭,有些為難地説着。「我覺得右宰相大人應該不會喜我這種人用手去接觸右宰相大人的『寶貝』吧?」
洪恩同意這個男人的説法,讓女人温軟的玉手撫摸自己的分身是很有快沒錯,但是讓男人糙的雙手接觸自己的東西那就很噁心了。「可是,如果你不現場示範一下魔法,我怎麼知道你説的是眞的假的?」
「這個,如果右宰相大人不介意,我倒是可以讓我的女兒來為右宰相大人示範一下……」
那個男人又是聳了聳肩。
「你的女兒?」
洪恩腦海裏轉過了幾個念頭,該不會又是一個想把女兒賣給洪恩好賺取金幣的人吧?不過,洪恩還是決定先讓這個男人的女兒來『示範』一下術魔法再説,如果這個男人的女兒很漂亮,就當花錢買個小老婆也不錯。「好吧,那就請你女兒來示範吧;你的女兒在哪裏?」
「我的女兒就在右宰相大人身邊服務,事實上右宰相大人已經見過我的女兒了。」
那個男人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夏綠蒂就是我的女兒。」
洪恩嚇了一跳,那個身材超級火辣、不但部很大也很有頭腦的夏綠蒂竟然是這個乾癟男人的女兒?雖然説成為魔法師的首要條件就是頭腦要好,夏綠蒂的頭腦好可能就是繼承了這個男人的優秀基因,這麼説來倒也是有些可能。
洪恩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證人』的證實,因為夏綠蒂正好在這個時候抱着一迭公文走進辦公室,一看到那個乾癟的男人,夏綠蒂立刻嚇得花容失。
「爸爸,你怎麼會在這裏?不要每次都跑來這邊胡説八道一些有的沒的,你快回去啦丨」夏綠蒂驚呼着,手忙腳地將抱着的公文往旁邊的桌上一放,然後抓住那個乾癟男人的衣領,不由分説地就把那個男人給推出了洪恩的辦公室之外,隨即一把關上辦公室的門,像是終於放下一塊心頭大石那樣舒了一口氣。
定了定神,夏綠蒂回覆了平常的鎭定與自信神態。「對不起,先生,我爸爸他就是這樣瘋瘋癲癲的,整天都胡扯着些有的沒的東西,希望您別介意……」
「我是不介意他説的東西,但是我很介意妳把他給推出門外去了。」
洪恩笑着。「事實上我們正在談他的魔法,妳一來,就把他給趕走了;能不能麻煩妳去把妳父親請回來,讓我先和他談完再説?」
「咦?是……是這樣的嗎?對不起!」
夏綠蒂嚇了一跳,急忙衝到門邊,幸好她的父親並沒離開,夏綠蒂不費什麼力氣就把自己父親給找了回來,然後陪着自己的父親一起站在洪恩面前,臉不自在的表情。
「先生,不好意思,我這個女兒就是衝動了些。」
相對於夏綠蒂的一臉不自在,這個男人倒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沒關係,沒關係。」
洪恩笑着擺了擺手表示不在意。「倒是回到我們剛才的話題上吧:你説,要讓你女兒示範術魔法給我看?」
「是的。」
那個男人點頭。
「哦?夏綠蒂當了我這麼久的秘書,我還不知道她也是個魔法師暱!」
洪眉將是好奇的視線投向站在父親身邊的夏綠蒂。「夏綠蒂,示範一下妳父親説的術魔法給我看?」
「咦?示範術……呃,示範魔法給先生看?」
和平常落落大方、視『陪男人睡覺』。為無物的反應不同,夏綠蒂這次臉飛紅地驚叫了起來。「可以不要嗎?那隻不過是我父親的胡言……」
「對我來説可不是胡言語。」
洪恩向着夏綠蒂伸出食指搖了搖。「事實上,在我的家鄉就有不少人在硏究這種魔法,甚至還有人出版這方面的教科書,其中最出名的大概就是帥呆著作的『術鍊金師』……哦,沒事,反正我不認為妳父親是在胡言語,這對我是很重要的,就麻煩妳現場示範一下給我看吧。」
「這樣啊?」
夏綠蒂看起來有些沮喪和害怕的神情。「在這邊示範?」
「不然還能去哪裏?」
洪恩反問。
「能不能……不要在這邊啊?」
夏綠蒂畏縮着,偷偷瞥了自己父親一眼。「去隔壁……好嗎?」
沒想到這個平常落落大方的夏綠蒂,在自己父親面前也會害羞啊?」好吧,隔壁就隔壁,那就只好委屈妳父親在這邊先等着了。」
跟在洪恩身後走進宰相辦公室隔壁的休息室,夏綠蒂隨手關上了門並上了門閂,深呼幾口之後,又回覆了平常開朗大方的神態。
「那麼,宰相大人,請躺在上,這樣我才好示範魔法給您看。」
夏綠蒂一副不在乎的神情説着,拉着洪恩來到邊,纖手一推,就把洪恩給推倒在上躺平了,隨即動作利落地扯下洪恩的子,讓洪恩雙腿之間的東西出來。、接着,夏綠蒂以利落的動作去自己的上衣,讓自己前那對碩大無比的雙坦出來,然後爬上,趴伏在洪恩雙腿之間,很小心地用雙手捧着自己的雙,將洪恩的分身夾在溝之間。
這不就是傳説中的嗎?看着夏綠蒂的動作,洪恩暗自想着,原來那個男人所謂的『術魔法』其實只是一些比較『非主』的姿勢嗎?
但是洪恩隨即知道自己的猜測有些不對,因為夏綠蒂的口中開始低聲唱着一些奇怪的字節,聽起來還眞的有些像是在唱魔法咒語那樣,就像和尙誦經的時候也都是念着一些洪恩聽不懂的經文是類似的;只不過夏綠蒂唱奇怪字節的語調有時候聽起來更像是女人的息聲,與和尙誦經那種平板到底的語調不同就是了。
而在夏綠蒂唸誦着奇怪字節的『咒語』時,洪恩的確是能夠到有種説不出的覺在自己的分身之中動着,讓自己的分身迅速地變大變硬;不過洪恩並不能確定這就是所謂的魔法,因為夏綠蒂在唸誦『咒語』的時候,還同時用自己的雙夾着洪恩的具按摩着,被女人滑無比的豪給夾着摩擦,這種快就足以讓洪恩的分身硬梆梆地一柱擎天,洪恩實在無法判斷到底自己是因為『魔法』的緣故還是因為夏綠蒂的技術才硬起來的。
突然之間,一股悉的電般覺迅速竄過洪恩的全身。「夏綠蒂……」
「?」
聽到洪恩叫她的時候,夏綠蒂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而就在這個時候,白濁的體從洪恩分身頂端烈地發出來,一股接着一股地都在夏綠蒂的臉上。
看來就算這眞的是『術魔法』,很顯然這種魔法只能讓男人硬起來,而不能延長男人的持久能力,覺着之後全身乏力的覺,洪恩想着,不知道夏綠蒂的父親能不能硏究出能夠讓男人持久的魔法?
「怎麼樣?右宰相大人?」
等了許久,好不容易看到洪恩和夏綠蒂又回到辦公室來,夏綠蒂的父親緊張地詢問着。
「嗯,只能説,我覺得你的魔法不怎麼實用。」
洪恩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但是,右宰相大人!」
聽到洪恩並不認可自己的『魔法』,害怕洪恩就此拒絕讓自己進入魔法研究所硏究魔法,夏綠蒂的父親急忙解釋着。「就因為我的魔法還不夠實用,我才想要加以研究改進的!」
「這個,我倒是有其它的想法,你看這樣如何?與其研究術魔法,不如來硏究術藥劑?」
洪恩擺了擺手。「畢竟魔法可不是每個人都學得會的,但是藥劑就是每個人都可以使用,這樣不是能替更多人解決問題嗎?」
「對啊丨硏究藥劑!這樣只要有人會製作藥劑,就可以把藥劑推廣給其它人使用了!」
夏綠蒂的父親興奮地跳了起來。「不愧是右宰相大人!想法果然比我們高明很多啊!」
看來這個傢伙硏究術魔法還眞的是想要『造福人羣』呢,連硏究藥劑都會想到要推廣給羣眾,洪恩想着,不過洪恩在意的是如果能夠成功硏究出術藥劑,那麼洪恩就可以把這些藥劑以高價賣給貴族了。
「既然這樣,那就説定了。」
洪恩起身,和夏綠蒂的父親握手。「不過,研究藥劑和硏究魔法不太一樣,為了怕別人説閒話,我會另外開設一個『化學研究所』,就請您到那邊研究術藥劑,如何?」
「當然沒有問題!」
夏綠蒂的父親興奮地和洪恩握手。「謝謝你,右宰相大人!」
僱用了夏綠蒂的父親來硏究藥劑之後,洪恩突然想到,既然是要額外設立一個『化學硏究所』,何不順便再多招募一些人來研究化學呢?當然,在這個科學極度落後的地方,説『化學』是沒有人會懂的,但是説『鍊金術』就很多人知道,畢竟亮閃閃的黃金是受人喜的,而且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洪恩那樣大賺金幣的本事,只好靠着以其它物質煉化成黃金的辦法來賺金幣了。
不過,洪恩想到設立化學研究所,想要煉的東西可不是『不値錢』的黃金;雖然洪恩的物理化學都不及格,但是洪恩還知道要從水銀或是鉛塊之中提煉黃金是不可能的事情,用石墨來製作人造鑽石還比較有成功的希望。
洪恩想要煉製的,是比黃金更値錢的東西:炸藥。
在十九世紀的時候,曾經有個名叫諾貝爾的人靠着發現將硝化甘油穩定起來的方法,並且發明了黃炸藥,為自己賺進了大筆財富,那個人甚至還用自己的遺產設立了許多獎項,獎勵對發明有貢獻的人,而每一個獎項的獎金都是異常豐厚的,所以一直到現在,『諾貝爾』獎還是所有投身研究領域的人們極力爭取的獎項,不單單是因為得到諾貝爾獎就得到了名譽,也因為得到諾貝爾獎就有了大筆的資金可以拓展自己的研究工作。
因此,洪恩在想到要設立化學硏究所的時候,就想到了要請人來硏究炸藥的事情;炸藥即使是在一個魔法世界之中也是有着廣泛用途的,可以用來炸山開路,可以用來挖礦,當然也可以用在打仗的用途上……
而且,洪恩也在招聘鍊金師來化學硏究所的時候,很明確地告訴那些鍊金師,自己要煉製的不是黃金,而是會猛烈爆炸的炸藥,而且洪恩還現場用硫磺、硝石和木炭粉末配了一些黑火藥,讓那些鍊金師見識一下火藥燃燒的時候是怎樣的一個情況。
雖然洪恩配置的黑火藥因為比例不對,燃燒起來並沒有眞正的黑火藥那麼猛烈,但是卻已經給那些鍊金師們一個很明確的概念,讓他們知道洪恩需要的東西是什麼;於是那些鍊金師們就紛紛依照洪恩的囑咐開始硏究火藥。
第六章開疆擴土
就在洪恩忙着開設銀行、酒店和在學校增設硏究所,並將自己的事業版圖儘可能向其它城市擴張的時候,三個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也到了洪恩上任右宰相以後,第一次要正式提出季度財政報告的時候。
而在要提出正式報告之前,洪恩早就已經私下計算過自己的『成績』,而成績是很可觀的。
洪恩在將税收制度由人頭税改成營業税的時候,順便也將税率從原來的百分之八點三——以每人平均每半年收入十二枚銀幣,要繳一枚銀幣税款的比例來計算——給提升到了百分之十,也就是商店每賺十枚銀幣,就要繳一枚銀幣的税給國家。
雖然洪恩增加了税率,但是因為徵税方式修改了;平民百姓不需要再按照人頭税,因此平民百姓都覺得税賦力變輕了不少;而繳税的責任雖然落到了商人的頭上,但是因為有着洪恩那套『將營業税加入售價轉嫁給消費者』的理論,所以商人們也不覺得税賦力會沉重受不過氣來。
不過,這種改税制的作法還是有缺點的,那就是市場物價一下子就暴增了十分之一,商人們都把營業税給附加到商品售價上了,所以原本十枚銀幣可以買到的東西現在要花費十一枚銀幣才能買得到;但是洪恩反而不在意這種『通貨膨』,因為這個世界的人本沒有統計的概念,即使是那些看洪恩不順眼的貴族大臣們也不懂『通貨膨』這種理論,因此雖然物價水平因為改税制的關係一下子就增加了百分之十,但是洪恩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政敵拿通貨膨的藉口來攻擊自己,反而洪恩就很在意税收是不是有明顯的增加,因為税收的增加與否直接關係到洪恩在國王面前開出的『一年內讓税收翻倍』的承諾。
不過,在看到由婀葉莉代為整理好的税收報告之後,洪恩就放下心來了。
這三個月以來,洪恩旗下的事業在王城、士巫城和飛鳳城這三個地區就有大約二十一萬金幣的營業收入,需要繳的税額是兩萬一千枚金幣,相當於四十二萬人半年份繳的税額,而王城地方、士巫城加上飛鳳城三座城市的納税人口也才三十八萬人,依照舊制收人頭税的話,是每半年三十八萬銀幣、換算起來是一萬九千金幣的税收。
也就是説,光是洪恩一個人就貢獻了這三座城市以往税收的兩倍。
而這還兄是洪恩一個人所繳的税額部份,在這三座城市還有不少其它的貴族在經商,而這些貴族們雖然不像洪恩那麼會賺錢,但是他們賺的錢可也不在少數,不然他們又哪來那麼多的金幣讓家裏的女人去購買洪恩所設計的高品質絲料衣服?而且那些貴族們幾乎每個人都在洪恩的酒店長期包租了一間套房,還指派了『專屬』的服務生,這可也是不小的一筆開銷,如果貴族們賺不到那麼多錢,本負擔不起這些奢侈的花費。
因此,在將税制從人頭税改成營業税之後,光是在王城、士巫城和飛鳳城這三個地方,所徵收到的税額就有以往的五倍之多。
不過,有利當然也有弊,由於王城、士巫城和飛鳳城這三座城市有着比較多的貴族聚居,商業活動較其它城市繁盛許多,因此改成營業税之後,徵税額當然會直線上升;但是在其它商業活動比較不發達的城市,徵税額就沒有增加太多,因為在那些地方缺乏奢侈品的易,大多數都是農夫、獵人之類的人們帶着田裏種出來的糧食或是野外打獵到的獵物到市場上進行小額易,這種易基本上是不會在買賣雙方之間留下易記錄的,因此有人逃税的話也很難稽查,更何況洪恩也懶得特別針對這種小額易去查税,並不是因為洪恩眞的是個『大善人』,而是因為洪恩手邊懂得會計的人才畢竟還是太少,與其費這些人力去找農夫獵人們的麻煩又追不到多少税收,還不如用這些人力去稽查經商有規模的商人,能夠保障的税收要比查緝小額易要高得多。
不過,加加減減算起來,第一季的税收已經有以往的一倍半還多,這讓洪恩到相當振奮;因為洪恩知道,第一季税收肯定是最少的,一來是因為改變了徵税制度,徵税的時候要重新計算商人們應該繳的税額,以目前欠缺人手的情況下,肯定有不少商人的繳税案件還卡在各地的徵税機關那邊等待查核,所以有些商人的税雖然已經繳了,但是因為還沒查核過,所以沒有登載到確認的税收帳上。
而另外一個原因,則是以往人頭税的税基——農人、獵人、工人這些社會中低收入階層的人們,現在他們不用繳人頭税了,這些人很有可能打算多存一些錢,因此節制了他們的消費行為,既然沒有消費,當然無法從這些人的身上到税了;不過,等將來這些人存多了錢,自然就會拿出來消費,到時候一樣是可以徵到這些人的税。
總而言之,以後的税收會逐漸增加的,更何況洪恩還有許多能夠提升税收的辦法沒有用出來,主要是因為那些辦法都不是三兩天內能夠見效的,即使洪恩現在實行下去,也需要一段時間以後才看得出成果來,而洪恩現在需要的是在一年內能夠見效的措施,以保證自己在國王和大臣面前開出的『税收翻倍』支票不會跳票;不過,等到洪恩將來把這些辦法推行下去以後,税收還會繼續增加的。
在王裏召開的季度行政會議上,當洪恩報告着本季的税收增加了一半時,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很多貴族們原本都不認為洪恩有辦法讓税收在一年內翻倍,現在税收增加的量雖然還不到翻倍的程度,但是洪恩僅僅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就讓税收有了百分之五十的成長,這已經是很驚人的成績了,出席的官員們捫心自問,不要説是三個月內將税收提升百分之五十,只怕給他們三十年的時間,他們也做不到。
不愧是全國最會賺錢的商人,與會的貴族們都暗暗想着,沒想到他連擔任右宰相都能讓税收暴增一半,要找個比他更適合擔任右宰相職位的人只怕還眞的找不到。
而聽到這個消息,最高興的當然是國王了,原本國王任命洪恩擔任右宰相,就是希望洪恩能夠幫他多搞些錢;而才不過短短的三個月,洪恩就已經用實績證明了國王當初任命洪恩擔任右宰相是非常正確的決定。
不過,出席的貴族們對於洪恩賺錢的本事佩服是佩服,那可不等於他們會甘心接受洪恩比他們更適合擔任右宰相這個事實;畢竟權力是每個從政的人都無法釋手的東西,即使是這些貴族們也不例外;對他們來説,只要能夠坐上右宰相的位置,即使全國的税收會因此減少一半他們也不在乎,反正只要他們的薪水不會減少、他們經營的生意賺的錢不會變少,那就好了。
「洪恩先生,您説的税收增加了一半,這不是在開玩笑的吧?」
在聽完了洪恩的財政報告之後,其中一個貴族提出了質疑。
「我相信税收增加了一半這種事情很難令大家相信,所以我帶了賬本來。」
洪恩一笑,將事先準備好的一本厚厚的賬本給放在桌上。「這是本季的税收記錄,各位不妨親自看看。」
當貴族們看到洪恩捧出來的那本超厚賬本時,每個人的眼睛都瞪大到眼球快要掉出來的程度了:這麼多的帳,洪恩是怎麼看得完的?叫這些貴族來看這本帳的話,三個月的時間都看不完,只怕給他們三年的時間,他們也看不完。
更何況,他們也看不懂洪恩以現代會計學的方式記的帳,所以雖然有貴族們拿起賬本想挑洪恩的錯誤,但是當他們翻開賬本第一頁,看到裏面密密麻麻的數字時,每個人都是嚇得立刻合上賬本。
「即使這樣,洪恩先生當初承諾了要讓税收翻倍,不然就革職削爵,現在税收雖然大幅增加了,但是可還沒到翻倍的程度啊?」
另外一個貴族又抓住了洪恩在就職時許下的承諾,開始攻擊洪恩的政績。
「現在時間也只過了三個月而已,還有九個月的時間。」
對於那個貴族的攻擊,洪恩只是一笑置之。「等一年的時間到了,我一定可以把税收翻倍給各位看。」
「雖然先生這麼説,但是先生保證税收一定能夠翻倍嗎?」
又是一個貴族在挑洪恩的病。
「我是不能保證,畢竟影響税收的因素很多,像是戰爭,如果打起仗來,商業活動受到影響,税收自然也就會受到影響了。」
洪恩聳聳肩。「不過,要是事情都沒有意外發生的話,陛下也不需要任命我當這個右宰相了,只要我把制度建立起來,任何人來當宰相都是一樣的;就是因為有着這些不確定的因素,所以陛下才需要任命我當這個右宰相,這樣才能夠實時解決問題,確保税收來源。」
沒想到自己用來攻擊洪恩的藉口竟然會成為洪恩用來反將他一軍的論點,那個貴族在其它同不的眼神瞪視之中訕訕地坐下了。
「好了,關於右宰相説過一年內沒辦法讓税收翻倍就革職這件事,以後就別再提了。」
國王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現在右宰相已經證明了他能夠讓税收大幅增加,就算一年內他沒辦法讓税收翻倍,把他革職了又要我去哪裏找個像他一樣會賺錢的人來?到時候還不是要把他請回來繼續當右宰相?既然右宰相就屬他最合適,總歸都是他當,那就不用子放的多此一舉了。」
「可是,陛下,您怎麼知道其它人就沒有右宰相的本事?」
又有一個貴族抗議了。「雖然説讓税收翻倍這種事情是不太可能,但是要讓税收增加一半這種事情就不難吧?我們應該很多人都做得到的!」
「如果各位覺得不難,那麼我現在就可以辭職,退位讓賢,如果哪位覺得自己有三個月內不增税而能讓税收『再』增加一半的能力,請來接這個位子。」
不等國王開口,洪恩就先説話了,而且還特意強調了『再增加一半税收』這個重點。「不過,我得先提醒各位,雖然我推行了營業税制,但是我可是廢除了原來的人頭税制,用營業税制來取代人頭税制的,所以各位如果要恢復人頭税制,就必須廢除我推行的營業税制,否則那就算是增税了。」
在場的貴族原本心裏都打的是這個主意,他們本來想着,只要把洪恩廢除了的人頭税制再恢復起來,那麼配合營業税制,很容易就能讓税收再增加一半,至於恢復人頭税制之後平民百姓受得了受不了兩種税制同時剝削,就不在他們考慮與關心的範圍之內;不過洪恩一下子就戳破了他們的用心,打碎了他們的如意算盤,這讓很多貴族都躊躇了起來。
「另外,我想再提醒各位一下,本季的徵税額是十五萬三千金幣,如果各位想要接這個右宰相的位置,那麼下季就必須達到二十三萬金幣的税收額度,也就是三個月內要徵收到二十三萬金幣的税才行。」
洪恩知道這些大臣的腦袋不太好,如果不把實際數據提示給他們,他們本不知道到底要徵多少税才算是完成目標。「如果各位想要把自己的財產給墊進去充當税收,請自行估計一下大概要墊多少錢,我可是不會幫各位墊錢的。」
被洪恩這麼一説,那些原本還仗着自己有錢,想要靠着墊錢來達成目標的貴族也退縮了;他們都直覺地認為要增加税收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洪恩一定是把自己的財產給墊了進去,這才能夠讓税收在三個月內增加百分之五十;而被洪恩這麼一『提醒』,那些大臣們馬上想到,要是自己接任了右宰相,洪恩當然不可能繼續替税收墊錢來確保自己的右宰相地位,也就是説這次自己要墊上全額的税收差異才行了。
計算了一下要墊上的税收差異,一共是十三萬金幣,這下又少了一半想從洪恩手上搶過右宰相位置的人了。
「如果有人打算靠墊錢來達成目的,那也不是不行,但是至少要保持連續三年都有相同的税收水平才行,不然的話就等於是以欺騙我的方式來取得這個官位,欺騙一國君主這種事情可是不能容忍的!」
國王也開口説話了。「所以這次接任右宰相的人,不但三個月內要讓税收再增加一半,此後三年內要是税收掉下去了,就以欺騙國王的罪名拖出去砍頭丨」國王這麼一説,所有的貴族馬上都打消了繼續爭奪右宰相職位的念頭;光是要連續三年都維持相同的税收水平這個條件,就表示自己要墊上總共一百五十萬金幣才能達到國王的要求。
一百五十萬金幣!在場的大臣們都嚇到了,這本是不可能賺到的數字,只怕連洪恩這麼會賺錢的商人都賺不到這麼多錢!就更別提如果達不到要求還會被拉出去砍頭這個苛刻條件了。
「還有任何人想接任右宰相的嗎?沒有?」
國王環視了大廳中所有人一眼。「那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以後不準再提這件事;散會以後,洪恩男爵到我書房裏來一趟。」
散會之後,洪恩跟着國王來到了書房。
「洪恩,你這三個月做得是不錯。」
國王在他的椅子上坐下,舒了一口氣。「任命你為右宰相這件事情總算是塵埃落定,以後你可以不必再把自己的錢墊到税收裏去了。」
雖然洪恩在季度報告上提出的報告是税收增加了一半,但是就連國王也不相信洪恩只靠改個税制就能讓税收增加那麼多,仍舊主觀地認定了洪恩一定是用自己的錢貼進國家税收裏面,所以這一季的税收才會暴增這麼多。
即使如此,國王仍舊很驚訝於洪恩竟然能夠墊出國家税收一半數額的錢,洪恩不愧是這個國家最會賺錢的人。
為了減輕洪恩的負擔,國王決定提早讓任命洪恩為右宰相的紛爭儘早落幕,所以國王才會在會議上宣佈這件事情就此定案,以後不許再提。
「為了陛下也為了沙倫郡主,這點事情不算什麼。」
洪恩可沒有儍到自己承認他沒墊錢,就讓國王領他的人情吧!誰知道以後會不會有需要國王來協助自己的地方?能夠多賣點人情的時候洪恩絕對不會猶豫的。
「雖然以後不用再把你自己的錢墊到國家税收裏面去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讓國家税收慢慢增加上來。」
話頭一轉,國王接着又説了。「最近國家的開支越來越大,如果税收不多一些,錢就常常不夠用了。」
關於這點,洪恩倒是早就知道了;自從接任右宰相以後,洪恩就要婀葉莉把之前的國家開支出入帳都給查過了一遍;雖然之前的幾任右宰相都不懂怎麼記帳,國家收支的帳目也是一團糟,但是查完帳以後洪恩大致上就有了個底,那就是國家開支之中還是有着不少費的情形存在。
不過,洪恩並沒有立刻針對那些情形去動手改革,第一是因為減少費是屬於『節』的動作,而洪恩在國王和大臣面前許下的是『開源』的承諾,動手去裁減開支對於實踐自己的承諾並沒有幫助;第二則是因為這些費情形很多都有貴族的貪污牽扯在內,而洪恩雖然有着國王的支持,但是畢竟在之中缺乏自己的心腹班底,一上任就拿貴族貪污開刀的話會得罪太多人,那些貴族反撲起來可不是洪恩能夠抵擋的,因此洪恩就把這件事情晾到一邊去了。
「這點請陛下放心,我會盡力去做的。」
回到自己的宰相辦公室之後,洪恩開始思考起之後的工作方向。現在國王已經替自己把『税收翻倍』的承諾給解決掉了,所以之後增加税收的力就不是那麼大;但是洪恩可不打算就學他上一任的右宰相那樣領着國家公帑而整天閒着只會玩女人,身為這個國家『唯一』的專業經理人才——可能也是這個世界『唯一』的專業經理人才——洪恩可是很有自覺的,既然『受僱』於國王,洪恩當然就要發揮自己的本事把國家財政好好地整頓起來。
整頓財政的工作,其實仍然離不開『開源』和『節』這兩大方針;不過『節』這個方針一下子就被洪恩排除在外,主要還是顧慮到整頓貪污風氣會引起貴族反彈,而那不是現在的洪恩所能抵擋的,因此洪恩決定把這件事情先放到一邊去。
而另一個『開源』的方針,則是洪恩目前思考的重點。
雖然洪恩被譽為『這個國家最會賺錢的男人』,洪恩所設計的各種品服飾以及推出的各種高級服務席捲了這個國家上階級的市場,替洪恩賺進了大把金幣,但是那畢竟只限於『這個國家』而已,洪恩的企業現在還只是個『國內企業』,即使洪恩已經把貴族們的錢都給賺進自己荷包裏了,但是那也只限於『這個國家』的貴族羣而已,其它國家的市場,其它國家的貴族,洪恩還沒辦法賺到他們的錢。
而在這個異世界之中,並不是只有『葛藍』這個國家而已。
自從接任了右宰相之後,洪恩總算是有機會看到了這個國家的『地圖』,一份由手工繪製、相當糙不細的地圖,但是這份地僵卻給了洪恩一個很重要的概念,那就是關於鄰近國家的概念。
鄰近的國家,也就是其它洪恩還沒開發過的市場;而洪恩現在手上已經有了能夠賺錢的商品,所需要的就剩下建立前往其它國家的商業通路而已了。
但是……該從哪個國家先開始呢?
洪恩正在盤算的時候,辛雅莉卻帶來了一個『坦尙城的城主沙荷恩男爵想要求見』的消息。
坦尙城?洪恩下意識地朝着辦公室內掛着的那份全國地圖看過去,坦尙城是一座位於邊境的中等城市,原本這種規模的城市在地圖上到處都是,地理不好的洪恩本不可能記得住有這麼一座城市的存在,但是因為坦尙城本季的納税額度低於一百金幣,少到讓洪恩留下了印象,洪恩知道這是座相當貧窮的城市,而正是因為貧窮、商業活動不發達,所以改換營業税制之後徵税額度就大幅下降了。
而坦尙城的城主跑來找自己幹什麼?難道是……
「請他在會客室稍等,我這就去見他。」
洪恩決定還是去聽聽這個城主打算説些什麼。
坦尙城的城主雖然是個男爵,但是看起來卻缺乏其它貴族那種險狡猾的世故氣質,反而看起來活像個土裏土氣、不通人情的鄉巴佬,這是洪恩第一眼看到沙荷恩男爵的想。
搞不好就是因為這個男爵太過於老實呆板,不懂得巴結其它貴族,所以才會被人陷害、給派去那麼邊遠的地方當城主也不一定,洪恩又想。
「,男爵,請坐。」
洪恩和沙荷恩男爵見過了禮,分賓主坐下。「不知道男爵來找我,有什麼事是我可以效勞的?」
「右宰相大人,我這次來,是希望右宰相大人能夠增加給予坦尙城的行政經費預算。」
沙荷恩男爵也不客套,直接就把他前來拜訪洪恩的目的説了出來。
雖然洪恩喜沙荷恩男爵開門見山、不費時間的談話方式,但是洪恩卻不喜沙荷恩男爵這樣跑來要求自己事情卻不給啓己好處;當然這並不是説洪恩缺錢還是洪恩貪財,但是對方連一點小禮物都沒奉上,這讓洪恩有不受重視的覺。
「很抱歉,男爵,這件事情恐怕做不到。」
洪恩馬上搖頭。「男爵也知道,國家的財政收入是固定的,如果今天給坦尙城的行政預算多了,那我就得裁減分配給其它城市的預算,這樣對其他城市豈不是不公平嗎?」
「哦?是這樣的嗎?」
聽到洪恩一開口就拒絕了自己的提議,沙荷恩男爵看起來似乎相當沮喪。「這點倒是我失慮了,我只是看到右宰相大人一上任,就讓坦尙城的税賦減輕了四分之三,坦尙城的人民幾乎每個人都在稱頌右宰相的德政,想説右宰相大人是窮人出身……呃,我的意思是,右宰相是平民出身,應該會比較照顧平民,特別是像坦尙城這樣窮困的城市,所以才想到要來找右宰相,希望右宰相能夠提高本城的行政經費預算……」
「坦尙城的窮人很多嗎?」
當洪恩聽到沙荷恩男爵説起『坦尙城窮人很多』的時候,洪恩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廉價的勞工來源,因此洪恩不理會沙荷恩男爵的嘮叨,而是追問着這個重要的問題。
「多!當然多!全城有三分之二的人民都是窮人丨」沙荷恩男爵嘆氣。「像我們這種邊境城市,除非是碰到打仗的時候,本來就不太容易得到王室的注意,所以平常分配預算也不會給我們太多;即使碰到打仗,分配下來的預算也都得先消耗在軍事用途上,本沒有辦法用來改善人民的生活……」
窮人很多?洪恩立刻知道;坦尙城就是自己拓展對國外貿易的一個最好起點,首先是大量的窮人可以提供大量的廉價勞力,再來是坦尙城靠近邊境,如果在坦尙城建立起生產據點,不但可以直接從當地獲取廉價勞力,還可以就近向周邊國家輸出產品,能夠節省不少運輸產品的開銷。
原本地圖上的一座窮困城市,在洪恩眼中卻像是金礦一樣開始閃閃發光了起來。
「窮人很多?那眞是太好……呃,太糟糕了。」
洪恩急忙掩飾自己的情緒,他知道現在要是讓沙荷恩男爵看出坦尙城對自己有用處,那麼很難保證沙荷恩男爵不會藉此向自己勒索些好處。
「男爵,你知道,我眞的沒有辦法提高坦尙城的行政經費預算,因為那牽扯到整體預算分配的公平;不過,我可以用我私人的名義到坦尙城去經商,在那邊設立商店和生產商品的工廠,設立商店和建立工廠需要僱用不少當地的窮人,這樣應該有助於改善當地人民的收入;不過,男爵,你也知道做生意總是有風險的。」
洪恩故意裝出一副有些為難的表情。「特別是像去坦尙城那樣窮困的地方做生意,風險更大,所以商人們才不喜去坦尙城,所以坦尙城才會窮困……」
「右宰相大人,如果商人們都不來,那坦尙城怎麼辦?難道坦尙城就要這樣永遠窮困下去嗎?」
聽到洪恩一副相當為難的語氣,沙荷恩男爵急了。
「城主先彆着急,冷靜一下,冷靜一下。」
洪恩示意沙荷恩男爵冷靜下來。「我説的是,要去坦尙城經商不是不可以,但是去那種地方經商的風險本來就高,如果城主希望我去投資的話,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城主總得給我一些經商上的便利,例如説協助我取得設立商店和工廠的用地,派兵保護我的商店和工廠,這樣將我經商的風險降低了,我才能放心去投資,而且投資成功以後,坦尙城也會更為繁榮,這對城主應該也是有利的。」
「如果只是這樣,那麼請右宰相大人放心丨」聽到洪恩願意去投資,沙荷恩男爵高興地幾乎沒當場跳起來。「只要右宰相大人願意來坦尙城投資,有什麼需要儘管向我開口,我一定會盡力配合的丨」」
「好,那先這樣説定了。」
洪恩起身,和沙荷恩男爵握手。「男爵請先回去吧,我得先把投資前的準備做好,這才好出發去坦尙城。」
在坦尙城的投資案已經變成了洪恩目前的首要工作目標,因為坦尙城能夠提供大量的廉價勞工來源,同時也可以成為洪恩將事業拓展到國外的最佳跳板;如果投資案能夠做好,洪恩的生意版圖將能夠一下子擴大不只一倍,因此,關於坦尙城投資案的一切細節,洪恩都要親自審查過。
在經過幾天仔細的考慮與調查之後,洪恩修改了一些原本的想法。
第一個是打算放棄在當地籌設紡織工廠的想法,由於洪恩的紡織工廠是靠着蒸氣來推動紡織機以及繅絲器的,因此蒸氣鍋爐和管路就是整個工廠的靈魂部份;但是在詢問過沙荷恩城主之後,洪恩發現坦尙城太窮,當地的鐵匠沒有足夠的技術來打造出蒸氣鍋爐系統所需要的鐵管和鍋爐。
坦尙城的鐵匠打造不出鐵管,那也就罷了,洪恩可以在士巫城這邊訂做鐵管之後再運到坦尙城去;但是那個用來燒水的超大鍋爐就沒有辦法運送了,燒水鍋爐的重量大到人力無法移動,鐵匠們甚至必須到工廠的廠址上就地建造鍋爐,如果連在一座城市內搬動鍋爐都辦不到,就更別提要把鍋爐從士巫城千里迢迢運到坦尙城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此外,洪恩在士巫城和在王城各有一座紡織工廠,原本只是因為和沙倫郡主結婚的關係、要把事業重心遷移到王城而另外興建的,而這兩座工廠的生產產能都還沒有完全利用到,因此這兩座工廠完全有能力生產出足以供應外銷需求量的高級絲質布料,而將輕便的絲質布料運到邊境去也比將笨重的鐵管運過去要方便許多。
當然,由於絲質布料是高價商品,因此運輸途中很容易遭到搶匪覬覦,但是洪恩現在好歹也是一國的宰相,要調動軍隊來保護自己的貨物還是辦得到的,更何況洪恩還有更簡單的方法,那就是把絲質布料和要運去城的軍需補給一起運走,讓保護軍需補給的軍隊順便保護自己的財產,還可以省下一筆僱請保鏢的開銷。
另外一個洪恩不得不放棄的則是在當地興建學校的想法,由於許多受聘於洪恩、在學校教書的下級貴族們不願意遠赴坦尙城教書,而洪恩的學生之中雖〖有不少人受到洪恩的『神召』,自願遠赴坦尙城教書,但是這些有資格任教的學生都已經被洪恩安排到銀行之中擔任重要職位了,如果調他們去教書,洪恩的銀行將會缺乏足夠的人力來推動存放款業務。
簡單來説,洪恩即使能在當地設立學校,也會面臨沒有師資的困擾。
不過,洪恩倒是沒有放棄將窮人變成高素質廉價勞力的想法,只是洪恩改了個作法,那就是讓坦尙城的窮人子弟前來士巫城和王城的學校就讀,洪恩只需要擴建王城和士巫城的學校、再增蓋一些學生宿舍好讓坦尙城那些遠道而來的學生住宿就好了,一點也不麻煩。
除此之外,洪恩依照原本的想法,在當地設立了一間規模異常龐大的孤兒院,用來收容坦尙城為數眾多、無家可歸的孤兒,或是那些家境太過貧窮、無法負擔起養育子女開銷的窮人子女。
對於洪恩設立孤兒院這件事,坦尙城城主沙荷恩男爵對洪恩可是到五體投地,因為洪恩開設的孤兒院足足可以容納五千人,足夠把坦尙城所有的孤兒和窮人子女全都進去還不顯得擁擠,一下子就把坦尙城城主最為頭痛的、失於照顧的孤兒和窮人迫於生活力而常常行竊的問題給解決了,而這筆相當於坦尙城每年十倍税收的開銷當然是由洪恩自掏包支付的。
不提坦尙城的城主對洪恩設立孤兒院的舉動到,就是坦尙城當地的居民也都爭相傳誦着洪恩的『義行』,因為洪恩的孤兒院不但收容了孤兒,為了照顧這些孤兒的生活起居更是僱用了不少的褓姆和雜工來照顧小孩子,一下子就讓坦尙城的失業人口減少了七百人之多,相當於一下子就讓坦尙城的失業力減輕了四分之三,而且洪恩給的薪水雖然不高,也不能算低,每個人每個月有兩枚銀幣的工資,在坦尙城當地可以算是高收入了。
不用説,不管是能夠得到孤兒院收容的小孩,或是受僱於孤兒院的大人,每個人都對洪恩涕零,而那些獲得免費入學機會的孤兒和窮人子女們更是一進了學校、就以繼夜地奮發苦讀,『為了報答洪恩的恩德,就算會累死也要念出最好的成績來』。
而對於洪恩來説,雖然每年都要支出兩萬到三萬的金幣在孤兒院和學校上,但是培養出來的這些人才將來都可以進入自己的企業成為中堅幹部,而且他們支領的薪水比起貴族要少很多,而他們則因為對於洪恩抱有恩的心態,會為洪恩的企業所付出的勞力和心力就比那些受聘的下級貴族要多很多。
舉個例子,如果洪恩要婀葉莉光衣服替他記帳,婀葉莉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天、冷得全身發抖、也會先把洪恩代給她要登記的帳目全都處理完,這才會穿上衣服;但是洪恩如果要辛雅莉陪他上,辛雅莉肯定在上扮木偶,讓洪恩一點都沒有徵服女人的快,其中的心態就是婀葉莉對洪恩有着恩的心態,而辛雅莉沒有。
對一個窮人子女投資十年,就可以培養出一個能為自己效力三十年、甚至四十年,而且還對自己絕對忠誠的員工,而且這樣一個員工替自己工作三十年所需要支付的薪水比起聘用一個具有同樣能力的下級貴族要低廉很多,就更別提在這個世界之中本找不到懂得現代會計學的下級貴族,培養出來的這些員工可是無價的人力資源,這對洪恩來説是個怎麼算怎麼合算的投資。
除了孤兒院以外,洪恩也打算在當地設立生產高跟鞋的工廠,而負責人當然就是葉耳。
雖然洪恩因為『被迫』與沙倫郡主結婚的關係,而必須和葉思汀娜離婚,但是葉耳倒是沒有為了這件事情而責怪洪恩,而且葉耳也不排斥遠行到坦尙城去為洪恩管理製鞋店鋪的工作,所以設立生產高跟鞋工廠的事情洪恩當然就給葉耳了。
另外,洪恩也在當地設立了成衣工廠,聘請了不少的裁師;雖然洪恩沒有在當地設立紡織工廠,但是考慮到運輸布匹要比運輸成衣方便得多,所以洪恩在坦尙城設立了成衣工廠,高質量的布料從士巫城和王城運來之後,就在這邊的成衣工廠剪裁製成為一套又一套洪恩設計的時尙服裝,剛好可以向着周邊的國家輸出這些賺錢的商品。
除此之外,設立製鞋和成衣工廠又僱用了一百多名員工,一下子又收掉了當地一半的失業人口,如此一來坦尙城的失業可以説是解決了。
當然,為了監督這一切的投資計劃實行成效,洪恩決定要親自跑一趟坦尙城,在當地監督計劃的進行狀況,而沙倫郡主並不喜洪恩離開自己太遠。
「你就非得自己跑到那麼鄉下的地方去嘛?難道不能把事情代給其它人幫你執行?」
沙倫郡主對洪恩撒嬌着,她希望這樣可以把丈夫挽留在自己身邊。「而且還去那麼久,一去好幾個月,人家會寂寞的。」
「可以代給屬下去辦的話,我當然就代下去了,可惜這次不行;這次的事情牽涉到五十萬金幣的投資額度,不親自去看着我不放心。」
雖然洪恩如此向沙倫郡主解説着,但是沙倫郡主就是撒嬌着希望洪恩能夠留在王城;最後洪恩還是祭出了他新練成的『真·海嘯之一指』,這才順利『説服』了沙倫郡主。
除了沙倫郡主以外,另外一個不希望洪恩前往坦尙城的人是辛雅莉;當然並不是辛雅莉希望洪恩能夠留在王城,而是因為自從洪恩在無意中發現『馬車、顚簸路面和辛雅莉』這三者之間所能產生的化學反應之後,每逢出門要經過一段顛簸旅程的時候,洪恩必定會帶上辛雅莉一起出去,而那就是辛雅莉受難的時候了。
而且現在的情況比以前更糟糕,自從洪恩正式接任右宰相、並且『接收』了幾個前任宰相留下來的秘書之後,現在洪恩出門時,馬車裏坐着的可不只洪恩和辛雅莉而已,夏綠蒂和另外兩個現在被洪恩任命為秘書助理的女孩子也會一起搭乘馬車,所以每次出門的時候被洪恩命令着在夏綠蒂她們面前和洪恩做那種事,都會讓辛雅莉有種被洪恩給當眾強的覺。
而這次出門前往偏遠的坦尙城,不用説道路必定不會太平坦,而且光是前往坦尙城就要花費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一想到這一個月之內每天都會在馬車之中發生的事情,辛雅莉就有種不寒而慄的覺。
一切準備就緒,洪恩甚至連假都向國王請好了,就在洪恩即將出發前往坦尙城的前一天,有幾名貴族結伴一起前來拜訪洪恩。
對於這幾名貴族的突然來訪,洪恩到很好奇;為什麼這些貴族會挑這個時候前來拜訪自己?自己平常和這些貴族並沒有來往,似乎也沒有得罪這些貴族的地方,這些貴族應該不是上門來興師問罪的,那麼……
於是,洪恩在客廳會見了這幾位前來拜訪的貴族。「不知道幾位前來拜訪我,有什麼事情?」
「很抱歉選在右宰相這麼忙的時候前來打擾右宰相。」
那幾名貴族之中,爵位最高的一個伯爵先開口説話了。「但是,聽説右宰相這次親自前往坦尚城,是為了要拓展旗下事業的規模?」
奇怪,為什麼這些人知道自己是要去坦尙城投資的?
不過仔細一想,洪恩就知道原因了,自己為了要親自前往坦尙城監督投資作業而向國王請了假,這些貴族一看到自己請假,肯定立刻展開了打聽工作,而洪恩去坦尙城投資這件事情又沒有特別保密,不管是找府邸中的僕役來問、或是直接去問坦尙城的沙荷恩男爵,一下子就可以打聽到洪恩此行的目的了。
「是的。」
洪恩點頭承認。「需要我替各位帶些當地的土產回來當紀念品嗎?」
「帶些土產?右宰相大人眞風趣。」
幾名貴族都笑了起來,洪恩也禮貌地陪着笑上一笑。
「倒是不勞煩右宰相大人費心替我們帶土產,謝謝。」
那名負責發言的貴族笑了一下,立刻收斂了自己的笑聲。「不過,我們很佩服右宰相大人經商的能力,這次右宰相大人特地遠赴坦尙城經商,想必是發現了某些絕佳的商機,所以我們希望能夠一起參加右宰相這次的投資計劃;右宰相這次投資計劃規模不小,想必資金週轉上會有些困難,如果有我們的加入,右宰相的事業規模想必能夠更輕鬆地擴大吧。」
哦,原來是想在自己的事業之中股當股東來分紅啊,洪恩微微點頭表示他聽到了那位伯爵的發言,但是心中卻飛快地在盤算利弊得失。
洪恩現在並不缺錢,事實上洪恩還煩惱着手邊的錢太多——設立銀行之後洪恩從貴族那邊收了五百多萬金幣的存款,如果不靠着投資來消化這些存款,那麼光是支付利息就會把洪恩給吃垮;所以洪恩其實不需要這些貴族的投資,實際上洪恩可以任意動用這些貴族存在洪恩銀行之中的金幣,支付這些貴族們存款的利息要比支付他們股東紅利便宜得多。
但是,如果讓這些人一起來參加投資,那麼就是把這些人的利益關係和自己的利益都給綁在一起了,也就是説,如果這些人有股份在自己的事業之中,那麼為了維護他們的利益,他們勢必要維護洪恩的利益,而洪恩可以藉此獲得他最需要的貴族人脈。
雖然這些貴族們都不是什麼上級貴族、也不是什麼掌權的大臣,但是即使是雜魚也是可以發揮雜魚的力量,而且多一個盟友好過多一個敵人,如果洪恩能夠多爭取到一些人的支持,那麼很多洪恩想要推行的措施就可以輕易推行下去了。
而且,洪恩並不是那種守財奴,他追求的是『賺錢的成就』和『花錢的快』,只要錢花在對的地方,洪恩是絕對不會吝惜的,而犧牲一些企業的收入來換取這些貴族對自己的支持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
洪恩很快就下了決定。
「既然這樣,我就先謝謝各位了;不過,我有些要聲明在前的,這次的投資總金額約為五十萬金幣,所以分紅的時候是依照各位所金額在這五十萬金幣之中所佔的比例來分紅的,這樣可以接受嗎?」
洪恩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這當然是應該的。」
一聽到洪恩接納了己方的入股提議,這些貴族們興奮地點頭。
「還有,並不是所有賺到的錢都會拿出來分紅,收入要先扣除開支之後,剩餘的盈餘才會拿出來分紅的;即使各位都説我是最會賺錢的人,但是我也不敢保證每次都能賺大錢,因此我也不能保證每次都有分紅給各位,這樣行嗎?」
「這也沒問題的。」
貴族們又紛紛點頭。
「那麼,最重要的問題……各位想投資多少?」
「我投資一萬金幣!」
「我投資六千!」
「我投資一萬二千……」
貴族們紛紛報上了自己想要投資的數額,洪恩把婀葉莉叫來,要婀葉莉記下每個貴族希望投資的金額數量,直接從這些貴族存在洪恩銀行之中的存款裏面扣帳。
而這些貴族們原本還以為要參加洪恩這次的投資計劃需要額外付出金幣,沒想到洪恩竟然告訴他們可以直接從他們存在銀行裏的存款之中扣帳,第一次享受到『銀行轉帳』的便利之處,貴族們嘆於洪恩竟然能夠想到『銀行』這種方便制度的同時,又紛紛加碼了自己的投資,把自己存在洪恩銀行之中的金幣全都給投資下去了。
「好,那就謝謝各位的投資了。」
記下了貴族們希望參加的投資洪恩先道了謝,。這就起身送客。「我還要忙着明天出發前去坦尙城投資的事情,就不多招待各位了。」
「這是應該的,謝謝右宰相大人。」
既然合作已經談成了,貴族們紛紛起身告辭。
送這些貴族們到了門口,剛才那名負責發言的伯爵卻停下了腳步。「右宰相大人,我還有一件事情想拜託的,不知道右宰相大人方便不方便?」
「請説。」
洪恩好奇着,這傢伙到底又有什麼打算,而且為什麼不當着其它貴族的面提出來呢?
「我很佩服右宰相大人經商的功夫,剛好我有個女兒也對經商有興趣,不知道右宰相大人介意不介意讓我女兒跟着右宰相大人學習一些經商的訣竅?」
伯爵低聲説着。
「是女兒,不是兒子?」
洪恩有些驚訝,伯爵的提議其實就是把他的女兒送給洪恩當黑市小老婆了;當然重點不是伯爵的女兒變成洪恩的小老婆這件事,而是這位伯爵送女兒給洪恩的意義就表明了這位伯爵想成為洪恩的心腹人馬,所以才會把女兒送給洪恩以表示誠意。
「我可是很看好右宰相大人的。」
伯爵出了神秘的笑容。
洪恩點頭,原來這個伯爵是看好洪恩後在廷之中的棹力和地位都會逐漸上升,『一人得道,犬昇天』,所以想趁早向洪恩表示忠誠,這樣當洪恩將來『眞正』掌權的時候,必定會提拔自己這些最早的跟隨者,而這個伯爵出頭的子就到了。
「你女兒漂亮不漂亮?」
洪恩臉上出了只有男人才會懂的笑容。
既然明白了伯爵的用意,洪恩也懶得繼續掩飾了,而且『推心置腹』也是一種御下手段,能夠讓手下的人覺得領導者和他們更親近,更願意為領導者出力。
「肯定漂亮,她的母親也是有名的大美女,雖然還及不上沙倫郡主那麼美,但是也沒差多少了。」
伯爵臉上也出了那種只有男人之間才能領會的微笑。
洪恩和伯爵就這樣猥褻地相對嘿嘿笑着。
〔番外篇〕
某閒正坐在計算機前對着屏幕發呆,口中歪叼煙,頭上綁着白布條,白布
條正中央有個紅點,上面還歪歪斜斜寫着『斃死』兩個字。
洪恩:某閒,你怎麼頭上綁布條啊?要應付考試?還有,你寫錯字了吧?應
該是『必勝』才對啊丨某閒:誰寫錯字了?我仆街閒從來不寫錯字的!
洪恩:那你綁上布條還寫個『斃死』幹嘛?
某閒:還不是我那老病又發作了,半年沒病出個蛋來,這次是抱定了『不
稿就犧牲』的決心在寫的!
洪恩:那你叼煙幹嘛?你不是不煙的嗎?
某閒:不叼煙怎麼憋得出靈來?半年沒屙個蛋,讀者都要造反了,現在是
拿命去換也要把東西給搞出來……
突然之間,某閒『啊啊啊啊』的大叫一聲,接着用力把頭往桌上猛撞:「想
不出來,想不出來,想不出來啊!」
隨着某閒發神經似的頭錘,白布條中央的紅點又擴大了些。
洪恩:……
婀葉莉/夏綠蒂:(收起手上的錘子)看他這麼可憐,我都有點不忍心了,
這次就饒過他算了吧……
嘛,事情就是這樣,老病又發作了,還進化到伴隨常態的頭痛,本沒辦
法想事情,當然也沒辦法寫稿了;這篇大概是我寫出來質量最差的一篇,實在是
拖了半年,不稿不行了(我也窮到負債了,得騙些稿費)。所以呢……我會盡
量兩個月之後再回來的,希望吧……
第六集逐步實行
【內容簡介】
洪恩的計畫正逐步實行著,而為了和洪恩打好關係的貴族們也紛紛把自己的
女兒送上門來,讓洪恩一下子多了很多女人。坦尚城投資之旅,讓洪恩見識了坦
尚城的貧困以及此行的困難之處;化學研究所的炸藥研究漸入佳境,已經能夠研
發出多種不同的炸藥;一封抹黑洪恩的黑函,意外讓他找到了開辦報社最需要的
人才,也印出了第一份報紙,只是抹黑洪恩的人又想搞怪了……
【彩片段】
馬車繼續向著化學研究所前進,洪恩又陸續看到化學研究所的方向升起了幾
道火焰;而就在堪堪看到化學研究所的建築外廓時,突然地面有些微微震動,一
道震耳聾的巨響傳來,嚇得馬車前面套著的八匹馬驚嘶跳,不管車伕怎麼安
撫也沒用,接著就是一朵橘紅的火雲升起,在半空中形成了圓頂蘑菇的模樣。
竟然連蕈狀雲都炸出來了,洪恩暗地裏吐了吐舌頭,當然他看到的這個蕈狀雲是
超小號的,連化學研究所都沒炸平。
第一章奴才理論
洪恩朝着坦尙城出發,隨行的人員比起預計的人數要多了十幾個人出來,其中一個就是那位伯爵的千金小姐,另外有兩位男爵也趕在出發之前把他們的女兒給送了過來,再加上服侍這些貴族千金們的侍女僕役,所以洪恩的車隊才會多出了那麼多意外的隨員。
一下子多出來這麼些人,洪恩自己也到頗為意外:原本以為自己這個空降到右宰相位置上的頭小子應該是會令那些貴族大臣們反的才是,沒想到竟然還有三位貴族把他們的女兒給送來洪恩身邊,藉此向洪恩表示輸誠之意。
洪恩自己乘坐的馬車是輛可以容納八個人的豪華大馬車,平常乘坐的人只有洪恩、辛雅莉、夏綠蒂和另外兩名秘書總共五個人,一點也不顯得擁擠,而且寬敞的空間還能讓洪恩在旅途上處理公務,或是把那四個女孩子的其中之一給推倒在軟軟的絲絨座椅上,做些可以『打發無聊時間』的事情;而這次去坦尙城,臨時多出了三個貴族的女兒要和洪恩一起同行,而且這三個貴族的女兒都是以『跟着洪恩學習經商』的名義前來的,自然是『名正言順』地要求要一起搭上洪恩的馬車,這樣才方便向洪恩『請教經商的學問』,所以一下子就把馬車給了。
幸好的是,洪恩不是胖子,新來的那三個貴族的女兒也都是身材苗條的美女,因此馬車上雖然坐了人,倒是不顯得擁擠。
前往坦尙城的旅途是漫長而無聊的,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同時也為了要打好與洪恩的關係,那三個貴族的女兒一路上都着洪恩聊天,一直不停地詢問洪恩關於經商方面的問題;而洪恩倒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自己在大學所學到的知識拿出來在三個美女之前現,看着三個美女以仰慕至極的眼神望着自己,彷佛回到了穿越之前、還在大學讀書泡妞的時代。
洪恩並不擔心自己拿出來賣的商業知識會這樣就被那三個貴族的女兒學走,因為那些商業知識都需要築基在其它的學問上來理解,像是洪恩在暢談怎麼管理自己的企業時,其中牽涉到的知識就有統計學、心理學、會計學……等等雜七_八的知議,缺少其中一種知識,就聽不懂洪恩在説些什麼了,只要看看那三個貴族的女兒常常對於洪恩所説的理論都是一臉茫然,就知道洪恩説的東西有多難懂。
聽不懂歸聽不懂,那三個貴族的女兒都知道自己的『任務』並不是眞的要從洪恩身上挖出什麼經商的秘訣,而是要打好與洪恩的關係,只要自己能夠獲得洪恩的寵,那麼自己的家族就能夠從洪恩身上獲得好處。
不過,洪恩説的東西,那三個貴族的女兒倒也不是完全聽不懂,如果洪恩説的都是些純理論的東西,她們三個是聽不懂沒錯;可是有的時候洪恩會舉例,那些舉例的東西,三個女孩子就聽得懂,而且還常常聽得津津有味。
「……洪恩先生,您説的挑選人才其實就是挑選奴才,要先挑聽話的人,可是,萬一會聽話的人沒有才幹,那該怎麼辦?」
在聽着洪恩大談他挑選企業管理人的原則時,男爵的女兒海倫娜就這樣問着洪恩。
「這是個好問題,不過,我挑選所謂的『人才』,就是要代替我去執行我在經營上的想法和決策,所以肯定要挑個對我説的話不打折的人;不然萬一底下的人自作主張,把事情搞硒了,我可就損失慘重了。」
洪恩點頭。「所以如果要挑人,我寧可挑個比較沒有才幹、但是會聽話的,也不會挑個有才幹、但是常常不聽話的;沒有才幹但是會聽話的,或許作出來的成績比較差,但是至少他會做我要他做的事,而且可以挑些有能力的人去輔佐他,而不聽話的人就是不執行你的命令,你要做的事情他一件都不幹,反而拿着你的錢去做他自己想做的事,那樣他再有才幹都沒用。」
聽到洪恩這麼説,三個貴族的女兒臉上無一例外地都是一片惘的表情,很明顯她們就是聽不懂洪恩在説些什麼;這點洪恩並不在乎,但是當洪恩看到夏綠蒂和辛雅莉臉上也有着類似的惑,洪恩就決定要舉個例子來把這個概念解釋清楚莉和夏綠蒂都是洪恩的秘書,很多事情洪恩都會代給她們如果她們不能確實地執行洪恩的命令,那麼洪恩管理起企業來就會相當麻煩。
想到這邊,洪恩立刻下令:「妳們幾個立刻把裙子掉,趴在座椅上,把股翹高!」
聽到洪恩下了這個命令,辛雅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洪恩竟然要她在別人面前做這麼不知羞的事情?而那三個貴族的女兒也是嚇了一跳,不過她們對於類似的事情早就看得習慣了,因此也只是臉紅着有點手足無措,畢竟洪恩沒有明説到底是要誰把裙子掉,所以她們也不知道該不該照洪恩説的話去做而已。
反而是夏綠蒂的動作最快,幾乎是洪恩的話才説出口,夏綠蒂就已經把身上穿着的裙子給解開,然後一翻身就趴在座椅上,把自己白白的股對着洪恩給翹了個老高,而另外兩個洪恩從前任右宰相那邊接收過來的女孩動作也不慢,一下子也是把裙子給了,趴在椅子上翹高股。
「洪恩先生,我們……我們也要這樣做嗎?」
伯爵的女兒克莉絲緹羞紅了臉問着。
「呵呵,妳們要跟着一起做,我是不反對的,不過,我只是就怎麼挑人來舉個例子而已。」
洪恩笑着,伸手在夏綠蒂的股上慢慢摸着。「像是這次我把生意擴展到坦尙城,如果我要挑個人去負責坦尙城的業務,那麼夏綠蒂絕對是我的首選;而這個打死都不衣服的辛雅莉呢,我則是考慮都不考慮。」
聽到洪恩説他『絕對不考慮讓辛雅莉去負責業務』,辛雅莉忍不住臉上多了幾條黑線;管理業務和裙子有啥關係?難道洪恩要自己去管的業務是需要動用到裙子的手段去管理?那麼那種業務不管也罷,辛雅莉想着。
「洪恩先生,我大概知道您説的『挑個聽話的人』是什麼意思;可是,做生意和掉裙子有關係嗎?」
另一個男爵的女兒艾琳娜好奇地問着。
「有關係。」
洪恩笑着看向艾琳娜。「不但有關係,而且有很大的關係。」
一邊説着,洪恩一邊伸手去解艾琳娜的衣服;艾琳娜雖然不習慣當着大家的面被洪恩這樣一個男人給衣,但是在出發之前,自己的父親可是千叮萬囑,要自己打好與洪恩的關係,好替家族爭取利益,所以也只好紅着臉忍耐着,讓洪恩把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掉,出原本掩藏在外衣之下的、那件由洪恩所設計的絲質內衣。
可是,洪恩把艾琳娜的外衣解開、出貼身的內衣之後,就縮手回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了,這又讓艾琳娜小小失望了一下:難道自己就這麼沒有魅力、引不起洪恩對自己做壞事的『』趣嗎?要知道她們的父親會把她們送到洪恩身邊,其實就是把她們送給洪恩當小老婆,洪恩不要説把自己的小老婆給光光,就算現場把她們給按在座椅上『做做的事情』都是應該的。
「妳們知道這件內衣要多少錢嗎?」
洪恩指着艾琳娜身上穿着的連身式內衣問着。
三個女孩子同時搖頭表示不知道。
「這件內衣是高級絲織品,售價大概要五百金幣左右;而成本要四百五十金幣,所以賣出一件內衣,我就可以賺大概五十金幣。」
洪恩撒了個小謊,沒把眞正的成本説出來。
「一件內衣賺五十金幣……這和掉裙子有什麼關係嗎?」
克莉絲緹追問着,她還是想不通這兩件事情怎麼扯得上關係。
「在解釋這兩件事情的關係之前,我想先問問看,妳們的媽媽,還有姊姊妹妹,還有那些……阿姨們,如果每個人都買上幾件我設計的內衣,那麼我總共可以賺多少錢?」
那三個貴族的女孩在心中默默估計了一下自己家裏有多少女人,然後算了一下大概的數量,每個人臉上都變了,同時驚呼了起來。「要好幾千金幣呢!」
「對啊,光是把內衣賣給妳們三家,我就可以賺到將近一萬金幣;要是多賣幾家,我是不是可以賺更多錢?」
洪恩問着,而三個女孩同時猛點頭。
「所以,假如我今天要挑個人出來賣內衣,那麼這個人甚至有可能會需要現場把內衣穿給顧客看,不然顧客不知道這些衣服穿在身上有多好看,就可能不會買了。」
洪恩解釋着。「要把內衣展示給顧客看,別説裙子要掉,衣服都要一起;如果今天我派去負責賣內衣的人打死都不肯在顧客面前衣服,那我還怎麼做生意?所以妳們覺得,這兩件事情有沒有關係?」
聽到洪恩這麼解釋,三個女孩馬上一臉恍然大悟地同時點頭。「難怪洪恩先生説,會挑夏綠蒂出來負責賣衣服,我們懂了。」
突然,海倫娜動作有些僵硬地將自己的裙子也給慢慢地了下來,漲紅了一張粉臉,深呼了一下,學着夏綠蒂她們幾個人的模樣,翻過身去趴在座椅上,讓自己的股高高翹起來,朝着洪恩。
「哎呀……這樣眞是羞死人了……好討厭……」
海倫娜將羞紅了的粉臉埋在自己臂彎之中喃喃自語着。
「既然害羞,為啥還要裙子?」
洪恩到好笑,一對眼卻盯在海倫娜的豐部上游移着。
「可是,父親要我來跟着洪恩先生學習經商的秘訣……」
海倫娜害羞無比的聲音從臂彎之間傳了出來。「……好不容易得到洪恩先生的指導,我只是想趕快把這個秘訣學起來嘛!」
聽到海倫娜這麼説,克莉絲緹和艾琳娜對看了一眼,她們想到自己是被送來洪恩身邊當小老婆的,既然是當小老婆,那麼就算被洪恩給看光了身體也是應該的……於是兩個女孩也下了自己的裙子,紅着臉,學着海倫娜的樣子翻身趴在座椅上,股翹高。
馬車之中七個女孩子,現在只剩下辛雅莉還『衣着整齊』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已;不過,這反而讓辛雅莉覺自己相當的『另類』,其它女孩子全都把光溜溜的股翹高在洪恩面前,自己的股卻還安穩地坐在椅子上……
「好了,大家都學習的不錯,把裙子穿回來吧!」
洪恩笑着下令,這次那三個貴族的女兒則是以比夏綠蒂更快的速度穿好自己的裙子,。坐回座位上。「咦,洪恩先生,那為什麼辛雅莉能夠擔任先生你的秘書呢?」
突然,克莉絲緹像是想到了什麼,指着辛雅莉叫着。「先生的命令她都沒有執行啊?」
「哦,這個嘛,畢竟她是在我剛發跡的時候就擔任我的秘書了,而且我代給她的工作大致上也都還做得不錯,所以就讓她一直擔任秘書了。」
洪恩的言下之意,似乎是説,如果辛雅莉不是那麼早就跟在洪恩身邊,那麼洪恩才不會讓她擔任自己身邊的秘書一職。「不過,她也只能擔任我的秘書而已了,這麼不聽話的人,我可不敢派她出去負責重大的業務,肯定會把事情搞砸的,還是留在身邊好些;她弟弟辛宇就聽話得多,所以這次我就先派辛宇去坦尙城負責投資的先期工作。」
「哦!」
馬車之中其它的六個女孩同時盯着辛雅莉看,臉上的表情彷佛在説『難怪妳會被留下來,原來是不夠聽話的緣故』,再次讓辛雅莉到渾身不自在,因為對於辛雅莉來説,洪恩下給她的命令都是她沒辦法當眾執行的,例如説要她當着其它女孩子的面光衣服、騎到洪恩身上,當眾和洪恩做那種事,這已經超出辛雅莉的接受範圍了,洪恩可不會下這種命令給辛宇的。
但是,面對着其它女孩子那種混雜着優越和蔑視的眼神,辛雅莉又不能公開反駁,畢竟她也是洪恩的小老婆之一,做那些事情本來就是她的『份內工作』,而且還是賣身給洪恩的,是地位最低的那種;那三個貴族的女兒雖然也是被她們的父親給送到洪恩身邊當小老婆,但是那畢竟不是賣身給洪恩的,地位就比辛雅莉這種賣身的小老婆要高得多。
既然不能反駁,又不想看到其它人的視線,辛雅莉只能扭頭看着馬車外的荒涼風景。
不過,洪恩似乎沒打算就這麼放過辛雅莉。「雅莉,剛剛她們都過裙子了,只有妳沒過,這樣不太公平;現在妳把裙子掉,過來坐在我腿上。」
辛雅莉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眞的很不喜當着其它女人的面和洪恩做那種事——或者該説被洪恩給玩才對;所以她裝作沒聽見洪恩的話,繼續『專心』看着窗外那荒涼到沒什麼可以看的風景。
「雅莉?妳有聽到我的話嗎?」
洪恩明知辛雅莉在裝聾作啞,還故意追問着。
辛雅莉的臉更紅了,但是她繼續裝作沒聽到洪恩的話。
「洪恩先生,既然辛雅莉那麼專心在看風景,那麼就讓我來陪您吧!」
克莉絲緹突然這麼説着,站起身來,故意用着最挑逗的姿態在洪恩面前解去身上的外衣和裙子,只剩下內衣,然後一下子就坐入洪恩懷裏,將自己的身軀貼在洪恩身上扭動着撒嬌。
想到自己的『任務』,海倫娜和艾琳娜兩個女孩也急忙解去了身上的衣服,把自己成半,然後一左一右地貼在洪恩身邊坐下,將自己的脯擠在洪恩的身上磨蹭着。
既然有三個女孩願意投懷送抱,洪恩當然也樂得來個左摟右抱,一下子就將身邊的兩個女孩摟住,鹹豬手在兩個女孩身上摸來摸去,還不時施展出新練成的手指功夫進攻兩個女孩身上的點,得兩個女孩子嬌不止;而洪恩的嘴巴也沒閒着,在懷中女孩的臉上、髮際和白的脖頸上吻來去的,得克莉絲緹不停嬌笑着喊。
洪恩不是沒有覺到奇怪,剛剛那三個女孩子對於裙子的事情似乎不怎麼適應,怎麼現在衣服都了、還對着自己投懷送抱的事情就這麼大膽?
其實洪恩不知道,在當時的貴族之間,女人只能算是一種『工具』,是可以讓貴族取樂和的工具,甚至是讓貴族用來和其它人拉情的工具,所以那三個想要投靠洪恩這邊的貴族才會把女兒給送到洪恩身邊來當洪恩的小老婆,有些貴族甚至把自己的大小老婆都送到一些比較有權勢的人的卧房中去,要嘛就是希望藉此得到那些權勢者的照顧,當然也不是沒有設局仙人跳、好藉此抓住別人把柄的事情發生過。
身為貴族的女兒,那三個女孩子對於貴族之間種種的行為早就看得習慣了,洪恩的舉止對她們來説只怕還嫌太過清純了些;而且她們的父親為了將來要讓這些女兒『派上用場』,都會命令服侍自己女兒的丫頭老媽子們儘量對自己的女兒灌輸相關的知識,那些貴族的女兒對於『用身體取悦男人』這種事情可是非常悉的。
至於一開始洪恩要她們裙子翹股的時候她們會害羞,主要還是因為她們不習慣光着股像狗一樣趴在男人面前,雖然比這還誇張的事情她們都見過,但是畢竟第一次輪到自己體驗的時候還是會害羞的;而再來洪恩要辛雅莉掉衣服坐在自己身上,這對那些女孩子來説已經是悉到不行的事情,再加上又想到父親代給自己的任務,當然就一個表現得比一個熱情了。
話説回來,沙倫郡主之所以有着個『難以相處』的名聲,其實很大部份就是因為沙倫郡主不喜當時貴族間那種把女人當工具的作風,不希望自己嫁出去之後也被自己的丈夫給送到別的男人上去,所以沙倫郡主對於那些貴族追求者都不給好臉看,直到遇見洪恩這個『不是貴族的商人』,而洪恩送了沙倫郡主一件衣服卻沒要求任何回報的舉動更是讓沙倫郡主覺得『這個男人和其它貴族不一樣』:其它貴族把女人當成工具,而洪恩身邊女人雖然不少,但是洪恩卻把她們都當成心肝寶貝,所以沙倫郡主才不惜倒追洪恩也要趕緊嫁出去,不然天知道沙倫郡主這輩子還能不能夠再碰到一個條件像洪恩這麼好的男人。
另外一個不喜這種風氣的是辛雅莉,不過辛雅莉比較倒黴,洪恩看上了她擔任秘書的能力,而且那個時候的洪恩身邊缺乏能夠協助處理業務的人手——雖然現在洪恩身邊照樣是短缺能夠獨當一方、替洪恩分憂解勞的高級管理人才——所以洪恩設計讓辛雅莉賣身給自己,好藉此留住辛雅莉,也因此辛雅莉一直對洪恩沒有好。
不過,即使是如此,辛雅莉也不得不承認,以當時貴族對待女孩子的標準而言,洪恩對待自己已經算是非常疼的了;雖然洪恩常常會和自己在其他女孩子面前做那種事,但是洪恩至少沒在其它男人面前和自己做那種事,也沒把自己給派去陪其它男人上,而這種事情在當時的貴族之間可是很普遍的。
而除了常常和自己在其它女孩子面前做那種事以外,洪恩對待自己的態度説眞的也沒哪點不好,辛雅莉從來沒捱過洪恩的罵,至少沒有在下班以後捱罵過,而上班的時候要是處理業務犯錯了,洪恩雖然會板起臉訓她幾句,但是也不到破口大罵的程度。
「呵呵,讓我們再來個測試吧!看看誰是最聽話的人?」
洪恩突然這麼説着,這讓馬車中的七個女孩子都愣了一下,這個男人這次又要玩啥花樣了?
「妳們大家,過去幫我把辛雅莉的衣服給光,不掉就扯爛也無所謂;然後再把她雙腿分開,架到我身上來騎着……」
洪恩的話還沒説完,在辛雅莉『不要!』的驚呼聲之中,其它六個女孩已經飛快地靠上前去,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被衣服的不是自己,所以那六個女孩子辛雅莉衣服的速度賊快,七手八腳一下子就把辛雅莉的衣服給光了;然後這些女孩架住辛雅莉雙手雙腳就往洪恩身上推,而和洪恩相處了這段時間、對於洪恩的各種癖好都觀察得一清二楚的夏綠蒂更是早就幫洪恩拉開子,扶着洪恩那已經漲的對準辛雅莉赤的下身,讓洪恩的毫無困難地進辛雅莉下身的秘密花園。
沒錯,洪恩就是這點不好!辛雅莉想着,特別是她的花徑之中還乾澀着,就遭到洪恩的強行進入,覺身體內就像是被剝去了一層皮那樣火辣辣的痛;突然間馬車的車輪又過了地上一個石頭,讓車子猛地顛簸了一下,洪恩的莖也因此而狠狠地重擊在辛雅莉體內的最深處,霎時間各種各樣極端的覺在辛雅莉腦中炸開,説不出來那到底是疼痛還是愉悦,辛雅莉已經無法思考了。
而那三個貴族的女兒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洪恩會一直讓辛雅莉這個『不聽話的女人』擔任貼身秘書一職;她們從來沒有看過有哪個人剛才還一副聖女般不可侵犯的臉孔,現在卻死命抱住男人的身體、將下身拼命朝男人身上擠過去,彷佛要把男人給榨乾似的,而且呻叫的聲音之之,連那三個看慣了貴族間戲的女孩子都為之臉紅心跳,心中卻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找機會在洪恩面前表現得更更,好把洪恩從辛雅莉身邊搶過來……
洪恩的車隊來到了坦尙城的時候,受到了當地居民的熱烈,車隊還沒抵達坦尙城的城門時,就已經有當地的居民擁擠在道路兩旁夾道呼着,而且坦尙城城主沙荷恩男爵也派出了軍隊,每隔大約一百公尺就有兩名軍人站在路邊洪恩的車隊,順便管制一下動羣眾的秩序;場面之盛大,會讓不知情的人以為是葛藍的國王親自來到了這座城市一樣。
但是,洪恩卻對這麼盛大的場面一點也不覺到高興。
雖然當地的民眾很自動自發地前去夾道洪恩的車隊,洪恩看到的是民眾身上穿着破舊的衣物、朝着洪恩的馬車揮動着因為營養不良而痩得皮包骨的手臂,成百上千的乾枯手臂在洪恩的視野之中揮舞着,看起來活像是大批饑荒的災民不停地伸手向洪恩討食一般。
沙荷恩男爵派出來洪恩的士兵雖然是坦尙城當地的正規軍,但是那些士兵看起來也和人民同樣的面黃肌痩,身上的軍服更是破爛不堪,有些軍服上的破是用補丁給補綴起來的,而有些破則沒有補綴,就這樣放着通風,只怕士巫城的乞丐身上穿的衣服都比這些坦尙城士兵穿的軍服要完整。
除了軍服相當破爛以外,這些士兵手上所持的武器一看就知道是劣質品,先不説一點金屬的光澤都沒有,上面還是缺口破,那自然是因為缺乏保養的經費、所以沒辦法定期對武器進行打磨保養,洪恩甚至懷疑自己家裏隨更拿把菜刀出來,都比這些士兵所拿的武器要鋒利耐用許多。
而當坦尙城的城牆和城門出現在洪恩視野之中的時候,洪恩更是愣住了:坦尙城的城牆基本上已經不能稱之為『城牆』,説是高低不齊的爛磚頭堆混雜在泥沙之間也許還更形象一些;城門也倒了一半,但是洪恩一眼就看出來城門不是在戰爭之中受損而倒塌的,是因為年久失修而倒塌的。
而這些都還不是最令洪恩驚訝的。
馬車穿過半倒的城門之後,沙荷恩城的街道映入洪恩眼簾;先不提那凹凸不平、只怕比山路還要崎嶇的街道,這點洪恩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兩旁的居民房屋之破爛更是令洪恩即使有了心理準備也接受不了——洪恩印象中看過最破爛的房子是在鄉下,颱風過後被吹得半垮的豬舍,但是即使是那棟半垮的豬舍,和洪恩現在所看到的這些房屋比起來,還算是完整的了。
這是怎麼樣的一個窮困城市啊?洪恩眞的是呆住了,他現在才知道自己誤解了沙荷恩男爵説『坦尙城很窮』的意思,或者該説,洪恩認知之中的『很窮』只怕對於沙荷恩男爵來説已經是『很富有』了……
被洪恩派來坦尙城執行投資先期準備工作的辛宇在城門邊等着洪恩,洪恩讓他上了馬車,坐在自己對面,辛雅莉則是坐在自己弟弟旁邊,把自己弟弟和洪恩的其它女人給隔了開來。
「洪恩先生,城主想要請你去他的官邸用餐。」
辛宇報告着。
洪恩點頭,視線望向城中那幾棟外觀看起來乾淨整潔、但是卻一點裝飾都沒沒有、設計簡單樸實的高大建築物,心裏想着這座城市這麼窮,難怪男爵主的地方也只好素淨些,沒辦法像其它城市的城主那樣住上豪華別墅。
但是,當洪恩發現了馬車並不是朝着那幾棟高大建築而去的時候,洪恩驚訝了:「怎麼?我們不是要去城主家參加晚宴嗎?那我們怎麼不去那裏?」
「洪恩先生,城主的住所不在那邊。」
辛宇指着另外一個方向,説出了差點讓洪恩昏倒的話。「那邊那些是我們蓋的孤兒院、倉庫、成衣工廠還有員工宿舍之類的建築。」
洪恩眞的無語了,沒想到這座坦尙城最完整的建築竟然還不是城主的住處,而是自己建立的工廠和孤兒院,這就讓洪恩突然興起一種『是不是來錯了』的覺。
可是,洪恩現在能手退回去嗎?
答案是不能,先不提已經在這邊花費了兩三萬金幣興建的硬件設施,洪恩要是這麼手認賠、灰頭土臉地回去,那麼王城那批反對洪恩擔任右宰相的人肯定會拿這件事情來攻擊洪恩,説他『也不過就如此而已』,更重要的是,已經有朝着自己靠攏跡象的那些貴族們肯定會因此而大失所望、舍洪恩而去,這樣洪恩將會失去已經逐漸朝自己聚集過來的人脈。
雖然洪恩有着國王的支持,但是在右宰相的職位上大展抱負,洪恩還需要其它貴族們自動自發的配合才行,不然洪恩的政策頒佈下去,其它貴族卻在後面偷偷搞破壞扯後腿,這樣再優秀的政策措施,成效都會大打折扣的。
洪恩突然又想到,老天爺對待自己其實還算是不錯的,雖然把他給扔到了這個異世界來,但總算是把他給扔在士巫城那種經濟發達的地方;要是老天爺當初把洪恩給扔在坦尙城這種不拉屎、鳥不生蛋的窮地方,洪恩即使再會賺錢,這裏也沒錢可以讓他賺,不能賺錢的話,缺乏謀生能力的洪恩只怕沒過幾天就餓死了。
看過了坦尙城眞正窮困的一面之後,當沙荷恩男爵在家中宴請洪恩時,看到餐桌上用的餐具不是銀器而是糙的陶盤,就不覺得有那麼驚訝;看到端菜上來的『女僕』竟然是兩個又老又醜的歐巴桑,洪恩也覺得可以料想得到;而當洪恩知道那兩個又老又醜的歐巴桑,其中一個竟然還是男爵夫人的時候,洪恩也只是稍微驚訝了一下,隨即又回覆正常了。
如果坦尙城是如此窮困的一座城市,徵税都徵不了幾個金幣,那麼沙荷恩男爵這個城主當然不可能從税收之中提出太多錢來當自己的薪水,因此生活會過得窮困也是當然的了。
難怪沙荷恩男爵一聽到洪恩願意到坦尙城來投資的時候,整個人高興地跳了起來;是啊,如果洪恩來到坦尙城投資,那麼這座城的税金收人就會增加,神為城主的沙荷恩男爵當然就可以領到更多的薪水來讓自己過上更好的子了。
不過,要是這座坦尙城因為自己的投資而繁榮起來,讓擔任圯尙城城主這個職位變成油水豐足的差使時,只怕那些比較有權勢的貴族就會想辦法來搶這個坦尙城城主的職位、而把沙荷恩男爵擠到其它更貧窮的城市去吧?洪恩想着。
突然之間,洪恩明白了那三個貴族將他們的女兒送到洪恩身邊來的用意:那三個貴族固然是看好了洪恩這個右宰相有着國王的支持,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及早和洪恩打好關係,將來升官發財的機會自然就大;但是以短期目標來看,洪恩到坦尙城投資肯定會帶動坦尙城的發展,像是洪恩那麼會賺錢的商人,一定很快就能把坦尙城建設成一個繁華的城市,而繁華的城市就意味着税收很多,到時候他們就可以透過女兒在洪恩的枕頭邊灌湯,向洪恩要求調來坦尙城擔任這個油水肥滋滋的城主差使。
當然,任命城主這種事情肯定不是洪恩的權力所能及的,而是由國王下達命令來任命城主;但是當國王在任命坦尙城城主的時候,洪恩的意見肯定會起到很大的影響,畢竟到時候坦尙城裏面都是洪恩的產業,坦尙城的税金都是洪恩的企業繳納的,要是國王任命了一個洪恩看不的人去當城主,洪恩一氣之下把坦尙城的生意全都停止了,那麼坦尙城馬上就會被打回原形,再度變回一個窮困的城市,到時候國王不但會損失税收,派去坦尙城擔任城主的貴族看到坦尙城沒油水了,多半還會吵着國王要換職位,既然這樣還不如就尊重洪恩的意見,以洪恩中意的人選去擔任坦尙城城主。
好一羣詐狡猾的老狐狸,洪恩忍不住在心中給了那三個貴族這樣的評語;不過洪恩也在計劃着,等到坦尙城因為自己的投資而繁華起來之後,這個城主的位子倒是可以當成用來籠絡其它貴族的籌碼,到時候洪恩要他們拿出來的可就不是那些貴族的女兒而已了,可能是要他們對洪恩宣示效忠也不一定。
就因為在想着這些事情,所以洪恩用餐的過程之中幾乎都沒説什麼話,而沙荷恩男爵宴請洪恩主要還是為了要和洪恩打好關係,所以洪恩不説話,他也不敢説話,只能低頭吃着陶盤中並不算高級的食物,以免嘴巴尷尬在那邊左右為難,餐宴就在這樣有些詭異緊張的氣氛之中安靜地結束了。
當天晚上,洪恩是搭着帳棚過夜的,雖然孤兒院、成衣工廠和員工宿舍之類的地方都是新建好的,不像坦尙城其它地方的房子那麼破爛,甚至比城主的居所還要『豪華』那麼一些,但是坦尙城當地實在太過貧窮了,本找不到可以買傢俱的地方,孤兒院和員工宿舍的傢俱擺設還都是辛宇動員了孤兒院和成衣工廠的僱員們自己動手製作的,雖然實用但是卻很糙,當然使用起來也不是很舒服,所以洪恩乾脆就把自己帶來的帳棚給搭起來過夜了。
第二天一早,洪恩立刻在辛宇的陪伴之下,前去巡視成衣工廠、孤兒院和宿舍等等建築設施,當然還要和自己在當地的僱員們以及孤兒院收容的孤兒們見面一下,除了勵員工的士氣之外,當然還要灌輸給所有人『你們的工作是我給的,你們的薪水是我發的,你們要懂得知恩圖報』這種觀念——而這正是洪恩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只有確保員工對自己的忠誠心,員工才會願意替自己做牛做馬、拼死拼活地賺錢,否則只是巡視個硬件建築的話,本不需要洪恩親自跑來坦尙城一趟,但是要讓這些員工們認清楚誰才是他們眞正的老闆和米飯班主,就只有洪恩親自跑一趟才行了。
和前一天一樣,洪恩所到之處都受到了人們的熱烈,受僱於洪恩的人們會洪恩,是因為洪恩給他們的薪水在坦尙城可以算是『高薪』,而那些無家可歸的孤兒們則是因為洪恩給了他們一個安身的地方;至於洪恩打算藉着略施小惠、讓這些人為自己賣命到死的居心,似乎就沒有人去在意了。
把孤兒院和成衣工廠巡過一遍之後,洪恩再來需要確定的就是線,畢竟坦尙城當地太窮,本沒有什麼購買力可言,先不提洪恩的成衣工廠生產的都是些針對貴族的高級產品,即使是一般的產品,以坦尙城居民的貧窮程肯定也是買不起的,所以洪恩必須先確定這些產品的銷路沒有問題才行。
「目前我們預定的貿易路線是由西邊出坦尙城,越過國境,進人鄰國『伯瑟』的邊境城市賽布爾斯,然後再從賽布爾斯分成四路,前往伯瑟國的四座大城市進行銷售。」
辛宇指着地圖,向洪恩進行簡報。
「我們的產品這樣運過去銷售,關税要多少?」
洪恩發問着,關税自古至今都是國家的重要財政來源之一,當然也是決定進行跨國貿易的商人能夠』賺多少錢的重要因素。
「還不知道。」
辛宇搖頭。「我曾經和對方的邊境税官接洽過,對方説要看到貨物才知道要多少税。」
「你有沒有試過去賄賂那個税官?」
洪恩問着。
「還沒有。」
辛宇顯得有些不自在。「不過,如果洪恩先生覺得有這個必要,我會立刻去進行。」
「有沒有必要,得看他要求的賄賂有多少,才能決定。」
洪恩説了這麼一句話,不只辛宇聽得傻了,辛雅莉和夏綠蒂聽不懂了,連在場『旁聽見習』的三個貴族女兒都好奇了。
「洪恩先生,這點我不太明白。」
辛宇有些不好意思地搖着頭。「我想先生的意思是,如果對方要求的賄賂數量太多,我們就放棄賄賂他,是嗎?」
「是的。」
洪恩點頭。
「那麼,我們可以給對方的賄賂上限是多少?」
辛宇問着,決定賄賂金額這種事情還是讓大老闆來作主比較好。
「那要看我們得繳多少關税而定,經商的一個重要概念,就是要低成本,所以我們就要比較一下,到底是付關税比較便宜暱?還是給賄賂比較便宜?選擇花費比較低的那種,就可以低成本。」
洪恩緩緩説着。「當然,也不見得要在付關税或給賄賂這兩種方案之中進行選擇,有的時候還有其它的方法來低成本的,例如説,用走私的方式,不經過對方的税關就把貨物給運進去這樣……」
「是,我明白了。」
不只辛宇明白了,其它在場的人也都明白了,洪恩的目的其實就是很簡單的要低成本而已;而既然知道了洪恩眞正的意思,那麼辛宇自然知道該如何選擇適當的手段了。
而關於這方面的事情,洪恩也別無選擇地只能給辛宇全權負責,畢竟洪恩現在是葛藍的右宰相,不能離開王城太久,沒辦法親自到伯瑟國去和對方的税務官員敲定税率問題,而派人往返於王城和邊界之間又太耗費時間,所以全權委任給辛宇是唯一的選擇。
第二章惡魔般的巨響
確定了坦尙城那邊的事情都進入軌道之後,洪恩立刻返回王城,倒不是因為洪恩惦記自己的嬌沙倫郡主,而是因為坦尙城實在是太荒涼太貧窮了,這讓喜享受舒適生活的洪恩到很不習慣。
經過了十幾天風塵僕僕的趕路,好不容易回到王城自己府邸的洪恩卻意外地發現,有許多的民眾羣情動地聚集在自己的府邸大門附近,看起來就活像是地球上常見的抗議示威羣眾,府邸的衞兵們則是在大門口排成一列人牆,而且衞兵們鋒利雪亮的佩劍都已經出鞘拿在手上,這才震懾着那些動的民眾不敢動,不然那些民眾搞不好已經衝進洪恩家裏去了。
看到洪恩的馬車車隊出現,羣眾起了一陣動,而洪恩的管家勒巴託先生也在一隊士兵的保護之下,連忙穿過人羣了出來。
「發生了什麼事?」
看到那些躁動不安的羣眾,洪恩立刻就知道必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引得這麼多『看熱鬧』的人聚集過來。「怎麼這麼多人聚集在這裏?」
「洪恩先生,事情是這樣的;幾天前王城之中的人們都開始可以聽到低沉的奇異響聲,而當大家試着去尋找這奇異的低沉響聲是從哪裏傳來的時候,他們發現響聲是從洪恩先生您設立的……呃……化學研究所?從那個地方傳出來的,而且聲音也不再是低沉的響聲,而是巨大的、大到會讓人耳朵發痛的響聲。」
勒巴託管家劈里啪啦的一下子説了一大串話。「人們在奇怪到底是什麼東西造成了這種巨大的響聲,更不知道研究所裏面的人是不是在偷偷進行着什麼惡魔的試驗,所以才聚集在這邊,要求洪恩先生您出來解釋呢!」
聽完勒巴託管家的報告,洪恩立刻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就是自己出遠門前要化學研究所的那幫人研究炸藥,看來一個多月的時間之內就取得了顯著的成果,所以王城的民眾才會天天聽到低沉的巨響——那就是硏究所裏面的硏究員在試爆炸藥時產生的聲響。
而這個世界的人們對於『炸藥』這種東西一點概念也沒有,所以才會聽到不明的轟隆巨響就驚嚇得疑神疑鬼,甚至還有人懷疑到是研究所的人在進行『惡魔試驗』,這點讓洪恩有些啼笑皆非。
「把那些人通通給我趕走!」
洪恩下令。「他們聽到的聲音是研究所的人在研究『國家最高機密』的聲音,那些機密不是他們這種市民能夠理解的、也不是他們應該去擔心的!有時間去擔心這些,還不如趕快去工作,還是説他們覺得不用繳人頭税就可以不用工作了?那我明天就去下令恢復繳人頭税!每人每半年繳一枚銀幣不夠的話,改成每三個月繳一枚銀幣也可以!多多益善!」
聽到洪恩的吩咐,勒巴託管家立刻叫士兵們去驅散羣眾;聚集在洪恩府邸前的民眾雖然不意洪恩所給的『國家最高機密』這個解釋,但是一聽到如果他們不趕快回家、洪恩明天就要回復徵收已經廢除的人頭税,甚至還要把税率加倍!這可是切身的利益,害怕因為惹洪恩而讓自己背上繳不出來的沉重税務,人們一下子就全都鬨然而散。
而幾乎就在同時,國王派來了信使,宣召洪恩進;洪恩心知肚明國王要宣召自己進的理由,多半也是為了化學硏究所的人在硏究炸藥的事情。
立刻驅車前往王,果然在王前洪恩也看到了許多聚集着在鼓譟的人們;這次洪恩沒有下令驅散羣眾,而是叫過自己的衞兵,要衞兵到人羣之中去散播消息,就説右宰相大人覺得這麼多人整天沒事聚集在王前面,大概是因為不用繳税、沒有了負擔、子過太的關係,所以如果這羣人不立刻回家,明天右宰相就要宣佈回覆徵收人頭税,而且從每半年繳税一次變成每三個月繳税一次……
衞兵領命去了,洪恩的馬車毫不停留地繼續前進,還沒駛進王的大門之前,原本聚集在王前面鼓譟着不肯散去的羣眾已經跑得一乾二淨。
洪恩進了王,見到國王,原本以為國王會劈頭就問洪恩關於化學硏究所的人搞出巨響的事情,誰知道國王第一句話問的卻是:「聚集在門外的那些民眾,你是怎麼讓他們一下子就散去的?」
「我只是叫人去放話,説如果他們有時間聚集在那邊擔心一些有的沒的,那我明天就恢復開徵人頭税,而且税率還要加倍,讓他們為了賺錢繳税而忙到沒時間擔心其它的事情。」
洪恩不急不慢地回答着。
聽到洪恩的回答,國王先是一呆,然後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這個方法好!哈哈!讓他們為了賺錢繳税忙到沒時間擔心?哈哈!有你的!」
洪恩只是禮貌的陪着國王笑笑,等國王笑夠了,第二次開口問的就是關於化學研究所的事情了。「對了,你招募的那些人到底是在搞些什麼東西?聽説你之前在招募魔法師,然後現在是每天都傳出巨大的響聲,城裏的人都在擔心是不是那些魔法師在召喚惡魔呢!」
「這點請陛下放心,我要他們研究的東西是種在我的家鄉很賺錢的新產品,絕對不是召喚什麼惡魔。」
洪恩很肯定地回答着。
「在你家鄉很賺錢的商品?是什麼商品?」
國王好奇了。「而且為什麼會製造出那麼大的聲音?」
「是種名叫『炸藥』的東西,炸藥爆炸的時候,會發出巨響。」
洪恩老實回答。「在我的家鄉,人們要採礦的時候,就往石頭裏面些這種叫做『炸藥』的東西,點上火,就可以把石頭炸開,這樣採礦不但速度快,又節省人力,可以大幅降低採礦的成本,不是很賺錢的東西嗎?」
不但採礦很好用,而且使用在軍事用途上更是好用,洪恩暗自想着,不過沒有在國王面前説出來,因為軍火工業向來就是最賺錢的工業,但是也是最受國家管制的工業,誰都不希望自己國家那些能生產強力武器的軍火商把武器賣給敵國,而洪恩暫時還沒決定要不要靠着出售軍火來賺錢,為了怕以遭到國王的干預,所以就下了沒説。」
「原來如此。」
國王點頭。「你不愧是我國最會賺錢的商人,等到你研究出『炸藥』這種東西,想必你就可以把炸藥賣給採礦的人,大賺一筆了是吧?」
「國庫也可以多出一大筆税收啊。」
洪恩微笑着回答。
「説得沒錯!」
國王笑着拍了拍洪恩的肩膀。
説眞的,洪恩並沒有預期到研究炸藥的進度竟然會這麼快,再加上看到那麼多恐慌無比的『抗議民眾』,洪恩也很好奇到底化學研究所的人們是研究出了些什麼東西?竟然能夠搞得人心惶惶?從王出來之後,洪恩就直接要馬車伕把車子朝着化學研究所駕去。
馬車來到化學硏究所附近,還沒能看到化學硏究所的建築物時,洪恩已經遠遠看到一道青綠的火柱從化學研究所的方向朝着天際直,空中更是不時傳來陣陣怪異的『嘶嘶』聲,要不是洪恩已經心中有了個底,知道剛才那道火焰肯定是某種火藥燃燒時造成的,而『嘶嘶』聲則是氣高速對時產生的聲音,洪恩肯定會和其它的民眾一樣,以為化學硏究所的人在搞什麼奇怪的惡魔召喚儀式呢!
不過,同車的其它女孩子可就沒洪恩這麼鎮靜了,那三個貴族的女兒一邊嚷着『好可怕』一邊把自己的身體鑽在洪恩懷裏撒嬌,辛雅莉也是嚇得臉發青、死死抓着洪恩的手不肯放開,而膽子最大的是夏綠蒂,但是看到夏綠蒂臉上的擔憂表情,洪恩也猜得到夏綠蒂在擔心些什麼。
青綠的火焰朝着天空發了好一會,終於慢慢消退了下去,沉寂了一陣子,然後就是一聲很大的爆炸聲從化學硏究所的方向傳來,赤紅的火焰伴隨着陣陣濃煙有如火龍昇天般地騰了半天高。
洪恩現在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那就是化學研究所的人肯定正在試驗他們研究出來的各種炸藥的能,所以才會得這樣又是火煙又是巨響的。
馬車繼續向着化學研究所前進,洪恩又陸續看到化學研究所的方,起了幾道火焰;而就在堪堪看到化學研究所的建築外廓時,突然地面釕咚微微震動,一道震耳聾的巨響傳來,嚇得馬車前面套着的八匹馬驚嘶跳,不管車伕怎麼安撫也沒用,接着就是一朵橘紅的火雲升起,在半空中形成了圓頂蘑菇的模樣。
竟然連蕈狀雲都炸出來了,洪恩暗地裏吐了吐舌頭,當然他看到的這個蕈狀雲是超小號的,和炸平了長崎和廣島那兩顆原子彈炸出來的特大號蕈狀雲不同,洪恩看到的這個蕈狀雲連化學研究所都沒炸平,至少就洪恩視線所及,化學硏究所仍舊好端端地矗立在原地。
但是,只有某種程度以上的強烈爆炸才會形成蕈狀雲,那是因為爆炸的氣出太快,後來的氣推擠着前端的氣向上衝,導致前端氣擴散,就會在空中形成蘑菇的形狀;換句話説,能夠炸出蕈狀雲的炸藥,就有足夠的威力來當成熱兵器使用。
雖然洪恩越來越好奇化學硏究所的人到底是研究出了什麼東西,但是拉車的馬已經被爆炸聲和火焰給嚇壞了,無論車伕怎麼鞭打都不肯繼續前進,跟着一起前來的女孩子們也全是嚇得腿都軟了,洪恩只好自己一個人下車來步行,繼續朝着化學研究所前進了。
安步當車來到了化學硏究所,出來接洪恩的不是研究所的工作人員,而是一聲巨大的爆炸響聲伴隨着充硫磺臭味的熱風朝着洪恩面撲來,其中似乎還夾雜了不少的灰塵和木屑之類的雜質,得洪恩的眼睛差點睜不開。
而當洪恩來到化學研究所中央的大庭院時,看到的是硏究人員們正聚集在當地興奮地頭接耳着,兩個僕役抬着一個木桶走到庭院中央放好,然後迅速退開;接着有人張弓拉箭,對着庭院正中央的木桶了一枝火箭,火箭才剛在木桶上,木桶馬上化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衝入天際,再次伴隨着強烈的轟鳴聲、撲面的熱風以及硏究人員的笑鬧呼聲。
洪恩現在總算是知道那些巨大的爆炸聲和沖天而起的火焰是怎麼來的了:由於硏究炸藥的經費全都是由洪恩出資,這些研究人員有了充裕的經竹支持,而且花的錢又不是他們自己的,花起錢來一點也不心疼,所以就把實驗的『規模』越做越大,本來只要用紙來卷些微量的炸藥成鞭炮,試驗炸藥能就好,這羣傢伙竟然在木桶裏面了剛調配好的炸藥,然後在硏究所的庭院之中放起特大號的鞭炮來了。
「各位先生,你們可好啊?」
趁着『試爆炸藥』的空檔,洪恩急忙提高了聲音大叫着;而那些硏究人員一看到出資的大老闆出現,急忙跑過來向洪恩行禮。
洪恩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些研究人員,發現每個人身上幾乎都帶了火傷的痕跡:有人的頭髮被燒掉了一半,有人臉上留下了疤痕,有人的手指少了一個指節,洪恩知道這些肯定都是在實驗炸藥配方的時候,因為發生爆炸意外而造成的,幸好的是所有的研究人員都還在,沒有少掉誰的。
「不知道我之前請各位硏究的炸藥,現在成果如何了?」
洪恩直接切入他這次前來的目的。
「洪恩先生,由於有着充分的經費支持,我們的硏究進展很快!」
其中一名研究人員興奮地説着。「這一個月來,我們試驗出了十幾種的炸藥配方,每一種都有不同的特,但是都合乎先生您的要求!」
聽到研究員報告説發現了十幾種的炸藥配方,洪恩突然發現,只要有充裕的硏究經費支持,這些沒有科技文化的異世界研究人員硏究的速度其實也是很驚人的;反正他們可以拿着洪恩的錢把找得到的易燃物品全都買回來,然後就開始異想天開地將各種易燃物混合在一起,試驗看看爆炸的威力;而結果就是一個月之中,試出了十幾種的炸藥配方。
雖然這些人硏究出來的炸藥威力還遠遠及不上地球現代科技研究出來的塑料炸藥,但是大量的炸藥被引燃,還是會炸得驚天動地的,那也就難怪附近的居民會恐慌了。
「有十幾種特不同的炸藥?」
洪恩到好奇,這些人到底硏究出了些什麼東西?」拿來試驗給我看看吧!」
「這沒問題!」
那些研究人員答應下去,隨即要僕役去其中一個人的硏究室之中搬了一個大木桶出來,將那個木桶抬到庭院中央放下,然後僕役就將木桶旁邊的一堆石頭搬開,出原本被石頭給寨的一個地坑,再把木桶放進去,然後把石頭緊密地堆在木桶旁邊,接着立刻迅速跑開。
「為什麼你們要在木桶旁邊堆石頭?」
洪恩到奇怪,在木桶旁邊堆石頭的話,裏面的炸藥爆炸開來的時候,不是會把周圍的石頭炸飛嗎?這些被炸飛的石頭可是相當具有殺傷力的。
「因為這種炸藥比較特別,如果我們不把木桶固定起來,那麼等到炸藥點燃的時候,這個木桶會以驚人的速度四處跑,要是被跑的木桶給撞到,頭破血都不稀奇的。」
硏究人員報告着。「所以我們把這種炸藥命名為『綠小妖怪』,因為不把木桶固定住,點了火以後誰也不知道木桶會跑到哪裏去。」
洪恩越聽越奇怪,點燃了以後不會爆炸、反而會四處跑的這是什麼炸藥?
但是,當研究人員用火箭把這個木桶給點燃之後,剛才洪恩在前來研究所的路上所看到的青綠火焰立刻朝着天空高高出,伴隨着尖鋭的空氣嘶嘯聲,而被石頭給緊緊住的木桶則是抖個不停,似乎想要把周圍拘束着的石頭給推開一樣。
洪恩現在知道這是什麼了,這是類似固體火箭推進器使用的推進火藥,一經點燃就會產生大量的氣體向後出,當然就會推着木桶四處竄了,所以研究人員才會需要一個地坑和一堆石頭來將木桶固定在原處。
「這個『綠小妖怪』是誰發明的?」
洪恩問着,一旁那個頭髮被燒掉一大半的硏究人員立刻舉手。
「這個發明不錯,獎勵五百金幣。」
洪恩説。
那個研究人員一聽到自己有五百金幣的獎勵,那相當於普通人賺上五百年份的薪水,高興得抱住旁邊的同事又蹦又跳的,而其它硏究人員則是以既羨慕又嫉妒的眼神看着他。
既然發明『綠小妖怪』的研究人員得到了洪恩的豐厚獎賞,其它硏究人員也不甘落後,紛紛將自己硏究出來的炸藥一桶接一桶地搬到庭院中來燃放;這些人配置出來的炸藥基本上大同小異,都是單純的產生爆炸而已,所以洪恩給每個人獎賞了兩百金幣。
兩百金幣雖然不如『綠小妖怪』的發明者獲得的五百金幣那麼多,但是也算一筆橫財了,那些硏究人員也都相當心意足。
而最後一個上場試爆的研究人員,他沒有要僕役抬着大木桶,而是拿着一個體積約檸檬大小的陶罐,小心翼翼地朝着庭院中央走去,輕手輕腳地將陶罐放在地坑之中,然後一溜煙跑了回來。
洪恩很好奇為什麼這個人只拿了一個小陶罐出來,難道這個陶罐裏面裝的少量炸藥就能產生和其它『桶裝』炸藥相等的爆炸威力嗎?
事實證明了洪恩的懷疑沒錯,當火箭入地坑之中的時候,一顆比剛才其它桶裝火藥所產生的火球還要大顆的火球直竄天際,猛烈的爆炸威力甚至將地坑周緣的沙土都給炸得飛了起來,把地坑又給擴犬了一圈。
「哇!這是什麼炸藥?」
看着那一個小陶罐所炸出來飛沙走石的景象,洪恩訝異地問着。
「洪恩先生,這是一種叫做『炸藥之王』的炸藥。」
一名硏究人員回答着。「因為這種炸藥的爆炸威力是我們所發現的炸藥之中最強烈的,所以我們叫它『炸藥之王』。」
「這是誰發明的?」
洪恩看着那些研究人員,剛才那個拿着陶罐出去放在庭院中央的硏究人員立刻舉起他少了一個食指指節的手響應洪恩的詢問。「那個陶罐裏面裝的東西是啥?你去拿一些給我看看!」
那個研究人員立刻跑回自己的研究室去,過了許久才『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每一步都是既小心又輕緩,似乎是怕驚醒了誰似的。
好不容易來到洪恩面前,這個硏究員把裝在一個小碗之中的少許淡黃體給洪恩看。
一看之下,洪恩就愣住了。
看着那淡黃的油狀體,洪恩忍不住就想,這似乎就是硝化甘油啊?難怪一點點的量就會產生那麼強烈的爆炸。
沒想到這些研究員竟然連硝化甘油的配方都能硏究出來,看來洪恩想要把熱兵器給引進這個世界的戰爭體系之中,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洪恩也很清楚硝化甘油的缺點,那便是稍微一受到震就有可能爆炸,這麼容易爆炸的體不管要用在哪個方面,首先要克服的便是因為受到震馬上就爆炸、使得硝化甘油難以運送和保存的缺點;要克服這個缺點,就要想辦法使硝化甘油變成固體才行。
「嗯,這個『炸藥之王』的發明不錯,可惜這個『炸藥之王』有個很嚴重的缺點,所以先獎勵五百金幣。」
洪恩對硏究人員説着。「大家這段時間的硏究成果不錯,請繼續保持下去;而再來的硏究課題則是如何改進『炸藥之王』的缺點,現在的『炸藥之王』太容易爆炸,很難處理和保存,所以我們要把『炸藥之王』變成固體,這樣才能改進『炸藥之王』的缺點。」
那些研究人員雖然都知道這個『炸藥之王』的缺點,但是卻不像洪恩一樣知道該怎麼去改進,所以當研究人員聽到洪恩説要把『炸藥之王』變成固體,每個人都是大眼瞪小眼,一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表情。
看到研究人員困惑的表情,洪恩叫人拿了幾個裝水的杯子來,另外還拿來了幾片碎布;然後,洪恩當着所有研究人員的面,將碎布浸到其中一個裝水的杯子裏面,讓碎布把水走,再順手從地上抓了把土,把土灑進另外一個裝水的杯子之中調成泥巴,然後把杯子展示給硏究人員看。
「洪恩先生,您這是……」
研究人員不懂洪恩的意思,每個人都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洪恩。
「這是給你們的提示:既然『炸藥之王』是動質的體,那我們就想辦法用其它東西把『炸藥之王』附起來,讓『炸藥之王』不會那麼容易因為震而爆炸。」
洪恩微笑。「你們看,像是用布來把『炸藥之王』附着,或是用土來把『炸藥之王』混成泥巴狀,這樣應該都可以讓『炸藥之王』不會那麼容易就爆炸;而你們的課題,就是找出用哪種材料來附『炸藥之王』能產生最好的效果。」
聽到洪恩這麼一説,那些研究人員立刻明白了洪恩的意思,每個人都振奮了起來。
「這點沒問題,請先生您期待我們的好消息吧!」
搞定了關於研究炸藥的硏究人員,之後,洪恩下一個目的地是夏綠蒂的家。
雖然夏綠蒂的父親被洪恩任命為化學硏究所的所長,但是這位研究所所長負責硏究的課題卻是『術藥劑』,換個名詞來説就是藥和壯藥之類的東西,和其它硏究員硏究的炸藥一點也沒有相似之處,再加上負責硏究炸藥的硏究員常常在硏究所的庭院裏面試爆炸藥,搞得夏綠蒂的父親本沒辦法專心進行硏究,所以他就搬回自己家裏繼續硏究了。
反正只要洪恩定時把金幣拿給他、持續贊助他的硏究工作,夏綠蒂的父親倒是不在乎自己的硏究室是在哪裏。
來到夏綠蒂的家,開門出來接的,是兩個穿着僅遮蔽住身上重點的單薄薄紗的美麗少女。
「她們是我父親的硏究助手。」
看到洪恩那對眼用疑問的眼神在兩個女人身上打量着,夏綠蒂急忙解釋。
不過,洪恩有些懷疑,夏綠蒂的父親該不會拿着自己的硏究經費、以聘請研究助理的名義在包養美女吧?
推門進屋,面就是一股奇異的藥香撲鼻而來,洪恩才聞了幾下,就覺到下身一熱,分身開始迅速地充血膨起來。
洪恩希望自己的分身會膨起來,是因為聞到這股香味的緣故——這表示夏綠蒂的父親硏究出了一種強力舂藥,是能夠讓男人起的藥;不過洪恩剛才才看到了兩個衣着暴的美女,很難保證那兩個美女對於現在朝着洪恩下身集中過去的澎湃熱血沒有貢獻。
進了屋子,見到了夏綠蒂的父親,洪恩當然就是直接切入主題。「夏賜仁先生,不知道您關於術藥劑的硏究情況如何?」
「這個嘛,大部分的藥劑都還在硏究之中,洪恩先生您也知道,硏究藥劑和研究魔法一樣,都需要些時間。」
夏綠蒂的父親聳聳肩。「不過,我倒是成功研究出了一種藥劑。」
「是什麼藥劑?」
希望是能夠讓男人持久的藥劑,洪恩想着。
「是能夠讓女人不會懷孕的藥劑。」
夏綠蒂的父親回答着。原來是避孕藥,洪恩有些失望,他現在並不需要避孕藥這種東西,反正他身邊女人多的是,要是誰懷孕了,頂多就是懷孕的時候不去碰她而已;更何況這麼久了,洪恩身邊的女人還沒哪個懷孕過的,洪恩幾乎都要以為自己是不是無法讓女人懷孕了。
「夏賜仁先生,這種不會讓女人懷孕的藥劑有什麼用呢?」
「有用,當然有用!雖然這種藥對於洪恩先生你沒有用,但是那些經營院的人就會需要這種藥物。」
夏綠蒂的父親解釋着。「先生你也知道,要是院裏面的女人懷孕了,可就要有好一陣子不能做生意了;而且生下來的孩子還要多消耗一份糧食,這對經營院來説可是一筆很讓人頭痛的開銷。」
洪恩點點頭,他已經想到自己其實也經營有類似院的業務,那就是他開設的酒店,酒店裏的女服務生常常會需要為貴族提供服務,特別是那些被指定為專屬服務生的女孩,基本上已經是貴族們外包的小老婆了。
如果那些女孩懷孕了,先不提會不會影響到賺錢的問題,洪恩知道貴族們對於私生子這種事情都很的,特別是怕有私生子前來爭家產,到時候很難保證不會有人偷偷派殺手來把懷孕的女孩殺掉;如果能有避孕藥這種東西,相信可以減低不少類似的麻煩,而且還更能提高貴族們指定專屬服務員的消費意願。
「其實這些藥我也是用得到的;你這種藥能夠開始大量煉製了嗎?」
洪恩問着。
「有人手就沒問題。」
夏綠蒂的父親給了洪恩一個肯定的答覆。「如果先生你確定要經營這種藥物,我可以安排人手去進行煉製工作。」
「那就儘快開始煉製吧,煉製好的第一批藥物送到我開設的酒店去給伊娃經理,就告訴她這是能夠讓女孩子不會懷孕的藥物,她自然會知道該怎麼辦的。」
洪恩吩咐。
「好的,沒問題。」
「除了這種能夠讓女人不會懷孕的藥物,還有其它的藥物嗎?」
洪恩追問着。「例如説像是我現在聞到的這種味道……」
「哦,這種催情香還在硏究階段。」
夏綠蒂的父親眼光向下移動,落在洪恩襠間那塊被高高撐起的地方,意地笑了一笑。「看起來似乎效果不錯,不過我得再經過一段時間的實驗,才能確定這種催情香是沒有副作用的。」
洪恩有點失望,雖然夏綠蒂的父親説還要一段時間的實驗,但是洪恩知道夏綠蒂的父親其實對這種催情香信心十足,不然就不會拿自己來做實驗了,沒有人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
如果有了這種催情香,也許自己就能夠離『三秒』的苦難命運了,就算自己仍舊只有『三秒』的持續力,至少也不會像現在一樣、只要發過一次就會全身疲倦到想呼呼大睡,也許可以連續個好幾次也不一定,洪恩忍不住開始幻想着將身邊的美女一個接着一個按倒在上、在她們的小之中的情景。
突然之間,洪恩注意到一個放在桌上的小罐子,裏面裝了類似軟膏還是綿羊油霜之類的東西,順手就拿了起來。「這是什麼?」
「那個?」
夏綠蒂的父親看了看洪恩手上拿的小罐子,無奈地聳了聳肩。
「那個是失敗作品。」
「為啥是失敗作品?」
洪恩好奇着。「這本來是幹啥用的?」
「那個本來應該是能夠讓女人情發的藥,但是似乎沒有任何效果。」
夏綠蒂的父親再次聳了聳肩。
「哦?」
洪恩又看了看手上的罐子,伸出手指抹了些油膏。「這個要抹在女人的哪裏?」
「就擦在小花蕾上。」
洪恩看向夏綠蒂,這個女孩馬上就知道洪恩的意思了——要在她身上試驗一下這種藥是不是眞的是個『失敗作』;雖然不希望在自己父親面前被洪恩拿來當試驗品,夏綠蒂還是乖乖地來到洪恩面前,下內、起裙子,好方便洪恩的手伸到自己雙腿中間來。
洪恩想也不想,就把手指上的油膏給抹在夏綠蒂的小花蕾上。
但是,油膏才剛抹上去,夏綠蒂卻驚叫了一聲,原本着裙子的雙手閃電一般地用力抓緊了洪恩的手,全身更是僵硬了起來,還微微顫抖着;這讓聽到夏綠蒂尖叫聲的兩個男人都儍住了:這種藥不是應該是無效的失敗作嗎?但是看到夏綠蒂現在這副模樣,兩個在女人身上經驗豐富的男人都知道,夏綠蒂剛才肯定是覺到了強烈的快,可能還達到了高,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怎麼可能?」
也不管洪恩是出資贊助自己硏究的大老闆,夏綠蒂的父親一把將罐子從洪恩手上搶走,沾了一些,抹在自己其中一個女助理雙腿間的小花蕾上;但是那個女助理並沒有像夏綠蒂那樣尖叫起來,只是稍微顫抖了一下,就恢復正常了。
「怎麼會這樣?」
看看自己女兒那副簡直就是高到失神的德、再看看自己的女助理那副沒事人的樣子,夏綠蒂的父親皺起眉頭,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同一種藥抹在不同的人身上,怎麼藥效就差那麼多呢?
洪恩也到好奇,他把藥從發呆的夏綠蒂父親手上拿回來,又沾了一些,眼光在他身邊的女孩子身上梭巡着,挑選下一個受害者……哦,不,是受試對象。
洪恩很快就挑中了辛雅莉當成他第二個實驗目標。「內掉,裙子起來。」
辛雅莉臉一紅,假裝沒聽到洪恩的命令,當然也不會乖乖地在許多人面前去自己的內和起自己的裙子。
早就預期到辛雅莉會有這樣的反應,洪恩只是聳了聳肩,又多沾了些油膏,然後以閃電般的速度將手伸入辛雅莉的裙子內,就這樣把油膏隔着內給抹上了辛雅莉的小花蕾。
雖然説隔着一件內,但是油膏的量很多,洪恩抹得又很重,還是有不少油膏透過內沾在辛雅莉的花蕾上。
而被洪恩這麼一抹,吃驚的辛雅莉本來正想驚叫,但是卻在那一瞬間瞪圓了一對杏眼,張開了的櫻口卻沒發出叫聲,而是要斷氣似地、有一口沒一口倒着冷氣;然後辛雅莉雙腿一軟,整個人崩潰在洪恩懷中,連站直身體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次兩個男人看得更清楚,辛雅莉的樣子絕對是女人達到了高,所以才會整個人軟癱在洪恩懷中;而稍後自辛雅莉雙腿之間汨汨出、沾了辛雅莉半件裙子的大量清澈體更是證實了兩個男人的推測:辛雅莉剛才被洪恩一抹上藥膏,馬上就達到了高。
夏綠蒂的父親不服輸地又從洪恩手上搶過藥膏,沾了一些抹在另外一個女助理雙腿之間,但是那個女助理只是眉頭蹙了一下而已,一點異狀都沒有。
為什麼差異會這麼大,夏綠蒂的父親苦苦思索着,難道是自己身邊的女助理對種藥免疫?夏綠蒂的父親差點就想把手上的藥給抹在洪恩身邊的女人雙腿之間,但是他知道,要是他眞的這麼做了,洪恩肯定會當場把他千刀萬剮。
洪恩也看到夏綠蒂父親的眼神在自己身邊的女人身上游走着,他也知道夏綠蒂的父親在想些啥;不過,只要夏綠蒂的父親敢動手,不等他的手碰到自己的女人,洪恩就打算先剮了他,自己的女人豈能讓別的男人碰暱?即使是負責替自己硏究藥的研究所長也不準!
在一旁看着兩個男人臉上的表情,夏綠蒂忽然開口:「爸,你怎麼不讓洪恩先生用你的助理試驗一下?」
「對、對啊!」
夏綠蒂的父親一拍腦袋跳了起來,隨手將手上的罐子在洪恩手中。「洪恩先生,你來,你來!」
既然是夏綠蒂的父親開口,而且那兩個女助理也僅是『助理』而已,洪恩倒也『當仁不讓』地用手指沾了些油膏,然後抹在其中一個女助理的雙腿之間……
「啊!」
洪恩才將藥膏抹在女助理雙腿之間,那個美女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雙手死力握緊洪恩的手,像灘爛泥般一下子垮在地上,還帶得洪恩也失去平衡,摔趴在那個女助理身上。
「先、先生!幹我!請你用力幹我那裏!啊啊!快點幹我啊!我要死掉了!啊啊啊!」
倒地的女助理像是發花痴一樣,也不管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誰,只是用力地抱緊男人的身體,雙腿夾住洪恩的大腿,將自己的私處緊靠在洪恩腿上磨蹭着,一下子就把洪恩的子給了一大片。
夏綠蒂的父親呆住了,為什麼同樣的藥,由不同的人抹在身上的時候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差別反應?
看着自己的女兒,想到剛才就是自己的女兒提議讓洪恩去幫自己的女助理抹藥,夏綠蒂的父親想着,自己的女兒必定是知道某些原因,不然不會做出這種徤議的。
「洪恩先生的手……能夠摸得人很舒服的……」
看到自己父親望着自己的疑惑眼光,夏綠蒂低聲解釋着。
洪恩的手能夠摸得女人很舒服?夏綠蒂的父親隱隱覺得自己已經找出了其中的關連,剛剛被洪恩抹藥的女人,幾乎每個都達到了高……
「夏賜仁先生,你這個藥其實不是什麼失敗作,只是作用和你預期的不同而已。」
這時洪恩也已經擺了那個女助理,站起身來。「我要你也開始大量煉製這種藥,這種藥的配方還留着吧?」
「是的,還留着,隨時可以開始大量煉製。」
夏綠蒂的父親回答,心中卻疑惑着,看起來洪恩和夏綠蒂都已經知道了這種藥的眞正作用,反而自己這個硏究者卻不知道;偏偏洪恩和夏綠蒂似乎都不打算向自己解釋這種藥的眞正作用到底是啥,看來只好另外找時間來摸清楚這種藥的眞正藥了。
「好,那就開始大量煉製,煉製好的藥就和避孕藥一起送到酒店的伊娃經理那邊去,她知道該怎麼辦。」
洪恩知道這種藥的眞正藥其實是提高女人的度,再加上自己練過『眞?海嘯之一指』,女人的點沾了這種藥以後度加倍、再被自己的『眞?海嘯之一指』給摸上去,當然就是立刻達到高了。
既然這種藥能夠提高女人的度,洪恩立刻決定在自己的酒店之中推銷這種藥,要知道征服女人可是每個男人天生的望本能,就是為了看女人在上呻叫的德,男人才會不惜去搞入珠啊,羊眼圈啊,省至媚藥之類的東西;而現在這種藥能夠提高女人的度,只要男人在自己的上抹一些,還怕不能在上搞得女人天翻地覆的嗎?只要是男人,用過這種藥肯定都會不釋手的,銷售量肯定差不了。
而洪恩現在把這種藥和自己的酒店服務配套起來,貴族們只有到洪恩的酒店來,才可以享受到把女人搞得仙死的成就,這樣酒店的生意也會和這種藥物一起同步成長,而酒店的利潤可是比銷售藥物要高上許多的。
代好開始生產藥物的事情之後,洪恩立刻就要回家,這下子可苦了辛雅莉;剛才洪恩把一堆能夠提高度的藥給隔着內抹上了自己的花蕾,現在內上還沾着不少這種藥膏,讓辛雅莉每走一步,都會因為仍舊着的花蕾和內摩擦的關係,陣陣快得辛雅莉一直腿軟個不住,偏偏洪恩還故意挽着辛雅莉的手,邁開大步就往外走,辛雅莉只能強忍下身傳來的烈快,快步跟上洪恩。
但是,辛雅莉畢竟不是鐵人,身體的承受能力是有限度的,洪恩越走越快,讓辛雅莉也必須跟着越走越快,結果就是下身花蕾和內的摩擦更形烈,才剛走出夏綠蒂的家門,辛雅莉的身體終於承受不住而達到了高,『啊』的一聲軟倒了下去。
「怎麼了?走不動了嗎?」
洪恩明知故問。「要不要我抱妳?」
辛雅莉眞想甩洪恩兩巴掌,但是全身無力,連抬個手指都沒辦法,更遑論甩洪恩巴掌,也只能無奈地接受洪恩的『好意』,任由洪恩將自己抱上馬車。
抱着辛雅莉上了馬車,洪恩把辛雅莉放在座位上,順手掉了芋雅莉那件已經被沾一大半的內;辛雅莉一來是因為身體無力、沒辦法反抗洪恩,再來也因為洪恩把她的內掉之後,仍舊的花蕾就不會一直和內摩擦個不住,那種讓人心體酥的痠麻快也就不會一直從下身傳上來,所以辛雅莉這次倒是很『配合』洪恩去自己內的舉動。
但是,掉辛雅莉的內之後,洪恩下了自己的子,將沾在辛雅莉內上的那些殘餘藥膏給抹在自己的上面,然後分開辛雅莉的雙腿,着沾上藥膏的莖就朝着辛雅莉的體內直闖。
「!」
前所未有的強烈覺粉碎了辛雅莉僅存的理智,讓辛雅莉最原始的望浮現了出來,辛雅莉第一次主動地用她修長的雙腿盤住了洪恩的、不停地扭動着豐的股合着洪恩的送,甚至玉臂摟住洪恩的脖子,主動送上香吻。
術魔法果然是能夠讓人幸福的魔法,術藥劑果然是能夠讓人幸福的藥劑;受着辛雅莉火辣熱情的合,洪恩想着,下身一股緊縮的覺從脊椎直傳上來,接着就是開始規律地將一股又一股的熱在辛雅莉體內。
要不要順便讓辛雅莉試用一下避孕藥?這是洪恩在馬車上昏睡過去之前、腦中最後的想法。
第三章始料未及
洪恩在坦尙城所籌劃的對外貿易進行得並不順利,第一批運往外國銷售的貨物基本上沒賣出多少,特別是絲質的衣物和高跟鞋這兩樣產品,一件都沒賣掉,反而是比較平價的棉質衣服銷售量好些。
對於銷售成績不振的問題,洪恩曾經懷疑過各種原因,懷疑有可能是鄰國的官員刁難,或者是税率太高、使得商品價格間接上揚、超出當地民眾的接受範圍,或者是當地民眾本就不喜洪恩設計的衣服?
但是,在當面問過從坦尙城趕回來進行報告的辛宇之後,洪恩排除了鄰國的官員以國家公權力進行刁難的可能:辛宇已經和鄰國的官員接觸過,並且奉上了不少金幣用以換取對方的『善意』,所以洪恩的商品只需要支付極低的關税就可以進入鄰國銷售,而且經商許可證也已經申請到了,不太可能有違法經商的問題。
既然不是鄰國的官員刁難,那就很有可能是洪恩設計的產品不對消費者的胃口,雖然洪恩實在無法想象兩個鄰近的國家,消費者的喜好竟然會天差地遠,但是這的確是目前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
洪恩決定要親自去鄰國走一趟,親眼看看當地的消費市場生態是什麼樣子。
但是,洪恩現在有着右宰相的職務在身,這樣動不動就為了私事而請假往國外跑,對國王這個『僱主』來説實在是説不過去,雖然洪恩覺得現在歸右宰相管的事情其實都不需要他親自經手,他早已經把推行新措施所需要的人手和制度都安排好了,剩下的常事務隨便一個小官僚都可以處理得很好,他這個右宰相在不在辦公室親自坐鎮其實沒有差別的。
想來想去,洪恩想到了一個變通的方法,那就是請國王批准在右宰相底下增設一名秘書官來協助自己處理常庶務,那些只需要在公文上蓋印章的事情給秘書官去處理就好,這樣洪恩就能騰出時間四處跑、去處理他的生意了。
而當洪恩將『設置秘書官』這個想法向國王提起的時候,國王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畢竟洪恩現在是全國最大的繳税大户,名下的生意每季所繳的税額就相當於以前國內最大的兩座城市半年的税額;如果洪恩能夠騰出時間去擴大他的生意規模,那麼國庫就有希望收到更多的税金。
「你這麼説也沒錯,那些平常的雜務給秘書官處理也好;不過,你覺得讓誰來擔任這個職位比較好?」
既然『右宰相秘書官』這個主意是洪恩提出來的,國王當然就順便徵求洪恩的意見,也免得挑了一佩和洪恩不對勁的人來當洪恩的秘書官,兩個人整天鬧意見,其它事情都不用做了。
「就讓里拉克伯爵來擔任吧!」
洪恩想到了那個首先將女兒送來給自己當小老婆的伯爵,既然伯爵已經向洪恩表示效忠之意,洪恩當然要起用伯爵這個『自己人』;更何況伯爵的女兒克莉絲緹對自己可也是全心全意地奉獻出自己的一切,包括她那美妙的體,每次都讓洪恩到相當足。
國王同意了洪恩的提議,於是就在第二天的廷會議上宣佈了讓里拉克伯爵擔任『右宰相秘書官』的決定。
里拉克出任『右宰相秘書官』這件事情讓所有的貴族都吃了一驚,特別是那些原本想要爭取右宰相職位的人;因為『右宰相秘書官』在職責上是輔佐洪恩處理庶務,而歸右宰相處理的『庶務』都是金錢開支之類的事情,換句話説,右宰相秘書官在相當大的程度上掌控了國家財政的分配權,幾乎就等於是半個右宰相。
雖然説右宰相秘書官要對洪恩這個右宰相負責,在地位上比右宰相低了一級,但是負責賺錢的事情都是由洪恩負責,而秘書官需要處理的事情就只剩下花錢的事情而已;而洪恩這個右宰相可以説是葛藍這個國家有史以來最會賺錢的右宰相,因此秘書官能夠動支的經費比起歷任的宰相都要多上許多。
簡單的説,右宰相秘書官不需要像以前的右宰相那樣煩惱怎麼去找錢,但是卻有着比歷任右宰相都要多的經費可以花用,有權無責,是個度非常高的官職。
更何況,右宰相秘書官掌控着財政支出,這表示其它官員都必須要討好右宰相秘書官,來替自己爭取更多的經費,相形之下右宰相秘書官在政治上的影響力也是不容小看的。
那些原本想要爭取右宰相一職的人,現在都紛紛怨恨自己的消息不靈通,要是他們早知道有『右宰相秘書官』這個職位可以爭取,打死他們都會想辦法佔住這個職位;而當他們開始四處打聽着為什麼國王會挑上里拉克這個不得勢的伯爵來擔任右宰相秘書官這種油水豐足的職位時,他們發現,原來里拉克伯爵是把自己的女兒給送到了洪恩身邊來表示自己的效忠之意,所以洪恩才用這個職位來『酬庸』里拉克的,想要爭取這個職位的貴族們都紛紛懊惱着自己動作慢了一步——當然,他們也沒忘記要進行『亡羊補牢』的動作。
得知自己當上了『右宰相秘書官』,里拉克伯爵當天就親自到洪恩的府邸登門致謝了。
雖然當初伯爵在決定要投靠洪恩這一方的時候,就已經預期到後如果洪恩眞的如他所想的那般飛黃騰達,他就可以從洪恩這邊得到好處,畢竟『一人得道,犬昇天』嘛!洪恩得到了更大的政治權力,他這個『犬』的官位當然也就可以跟着往上爬升了。
但是伯爵卻萬萬沒想到,僅僅才一個月的功夫,洪恩竟然就讓自己當上了右宰相秘書官這個職位,這可是相當於半個右宰相的職位——而且還是不需要頭痛如何去籌錢、只管有錢就花的那半個職位!
除了伯爵登門致謝以外,另外兩個也將自己女兒送到洪恩身邊的男爵則是以『向伯爵道賀』的理由前來登門拜訪,但是他們兩個眞正的用意其實是來打探一下是不是有其它的升官機會;畢竟才一個月的時間,把自己女兒送給洪恩以表態效忠的伯爵就升官了,那麼如果有其它升官的機會,洪恩應該會立刻想到這兩個緊隨着伯爵向洪恩宣示效忠的人才是。
不過,他們倒也不着急,反正他們知道將來洪恩提拔自己人的時候,肯定會優先考慮到他們兩個人,而洪恩掌握的權力越大、就越能把他們提拔到更高的職位上去;所以早出頭有早出頭的喜悦,晚升官有晚升官的好處,他們倒是不在乎等上一段時間,等到洪恩手上掌握了更多的權力以後再來提拔他們到更高的位置。
「洪恩先生,多謝您向陛下推薦我當您的秘書官。」
伯爵向洪恩道謝着,而伯爵的女兒克莉絲緹則親密地靠在洪恩身上,臉立下大功的得意表情。
另外兩個男爵看到這個情況,分別向自己的女兒使了個眼,海倫娜和艾琳娜兩個女孩也不甘示弱地朝洪恩身上靠過去,而且使出了渾身解數來向洪恩展現自己的女魅力。
「伯爵不必客氣,承蒙您看得起我,我當然也該有所回報。」
洪恩淡淡地微笑,左摟右抱,享受着三個貴族的女兒黏在自己身邊的温柔滋味。「而且,我推薦伯爵當這個秘書官,其實也是有我的私心;坦尙城那邊的投資案進行得不是很順利,我得親自過去監督着才行,如果有伯爵能夠代替我處理公務,那麼我就可以放心離開葛藍、前去鄰國視察投資環境了。」
「洪恩先生,您要到鄰國去?」
伯爵吃了一驚。
「怎麼,有什麼不對嗎?難道是鄰國和我們的關係不好,我去鄰國可能會遇到危險?」
洪恩疑惑着,要是葛藍和鄰國的關係不好,洪恩的貨品會遭到當地人抵制也不是什麼稀罕事情。
「鄰國和我們的關係也不至於不好,但是遇到危險是有可能的,畢竟那裏不是我們的勢力範圍,如果眞的有什麼事情發生,我們很難使得上力。」
伯爵噓了一口氣。「洪恩先生,如果您眞的要去鄰國,最好能向陛下要求,讓陛下派先生您為外使節的身分過去,會比較好,至少有起事來,鄰國總得照顧好我國派去的使節人員才是,不然沒辦法保護他國使節的名聲傳出去,很難聽。」
其實伯爵眞正擔心的是洪恩在政治上的對手會趁着洪恩出國的機會暗殺洪恩,畢竟在外國的時候不比在自己國家,沒辦法帶着大批衞隊保護自己,只要買通幾個殺手,要行兇不是沒有成功的機會。
只要洪恩一死,右宰相的位置空了出來,那些原本想要爭取右宰相職位的人就有希望登上這個位置了。
而伯爵明白,他現在的地位全都是洪恩所給的,如果洪恩出了事,右宰相的位置被其它人拿走了,新任的右宰相肯定會立刻提拔心腹人馬到秘書官這個位置上,並把伯爵踢走,這樣伯爵犧牲了一個女兒才換來的權力職位就沒有了。
但是,如果洪恩是以使節的身分出使鄰國,那麼鄰國就有義務要保護洪恩的安全,這樣想趁着洪恩出國的時候暗殺洪恩就困難得多,洪恩的人身安全也才有保障。
至於洪恩提到的,在坦尙城的投資不順利這件事,伯爵本一點也不在意;首先伯爵認為,洪恩這麼會賺錢的人,他所謂的『投資不順利』可能只是少賺些錢而已,何況一個號稱『全國最會賺錢的人』難道會沒辦法處理這種『投資不順利』的情況嗎?伯爵可是很看好洪恩賺錢的本事。
何況,就算眞的虧錢了,伯爵投資的金額也才兩萬五千金幣而已,這點損失和當上『右宰相秘書官』所能得到的利益栢比實在是不算什麼。
「哦?這麼説也有道理。」
聽了伯爵的話,洪恩點頭。「那我就和陛下説看看,請他給我一個外使節的身分好了,這樣我不但到鄰國去的時候安全有保障,還可以順便了解一下當地的投資環境。」
洪恩的想法是,也許自己可以利用外官的身分,更加深入瞭解鄰國政府對於『跨國貿易』是抱持着什麼樣的態度,是不聞不問讓商人自生自滅呢?還是趁機取重税敲詐一番呢?或者是有優惠政策補貼呢?雖然洪恩覺得最後一種是最不可能的,但是總要去當地看過了,才知道商機在哪裏。
至於伯爵和兩位男爵雖然聽不懂洪恩説的『投資環境』、是什麼,但是他們關心的只是自己在洪恩身上『投資』的女兒是不是能帶給自己相應的利益回收;伯爵是已經看到了豐碩的利益回收成果,而兩位男爵則盼望着自己的女兒能夠努力加把勁、替自己爭取到更多的回報。
「對了,先生,您這次遠行,右宰相府的公務是由我代管,不知道您有什麼指示嗎?」
伯爵問着。
「其實也沒有什麼需要指示的,反正其它部門的人把申請款項的公文遞過來的時候,總開銷金額在一千金幣以下的由你全權決定,總開銷金額在一千金幣以上的叫他們列個詳細預算過來,拿去給我的銀行行長婀葉莉,她會幫你算一下預算裏面灌了多少水。」
洪恩邊想邊説。「如果來申請款項的是我們自己人,款項額度可以放寬一點沒關係;如果不是自己人,那麼就要對請款數額嚴格把關了,這樣沒問題吧?」
「沒問題。」
伯爵點頭,他知道這是洪恩打算以支配預算的方式、引更多人對他宣示效忠,基本上只要掌握有經濟實權的人都會用掐住別人經濟命脈的方式來脅迫或是引他人乖乖聽自己擺佈,伯爵自己就常常是被人擺佈的一個,該怎麼處理這種事情他可是很有經驗的。
比較讓伯爵驚訝的是,洪恩竟然要他把預算書拿給婀葉莉去算,雖然婀葉莉是洪恩的銀行行長,但是在貴族之間,大家對婀葉莉比較悉的事蹟反而是她常常光着身體從洪恩的書房之中走出來——這些事蹟都是洪恩府邸中的傭人傳開的,而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常常從洪恩的書房之中光着身體走出來又代表了什麼事情呢?那當然就是她是洪恩的小老婆!
洪恩的一個小老婆能懂算預算這種事情嗎?伯爵有些懷疑,不過伯爵認為這是洪恩間接控制着實際預算分配權的手段,所以伯爵很聰明地沒有追問,反正洪恩説了『總額一千金幣以下的開支由自己全權決定』,已經給了自己相當大的授權了。
就在此時,勒巴託管家敲了敲客廳的門,然後進來報告:「蘭格雷公爵的第五夫人來訪,希望能夠和先生見個面。」
洪恩和伯爵以及兩位男爵換了幾個驚訝的眼神,蘭格雷公爵的小老婆跑來找洪恩有什麼事?當然不可能是來買衣服的,雖然洪恩是以賣衣服起家的,但是要來找洪恩買衣服也來錯時間了,現在可是晚上啊!
既然不是來買衣服的,那麼很有可能就是想要和洪恩『打好關係』的;蘭格雷公爵是建設大臣,他的職責是負責國家重大設施的興建,需要用錢的地方肯定不少,要是他和洪恩的關係不好,洪恩找藉口不給他預算,那他肯定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而且,蘭格雷公爵肯定無法在預算的事情上和洪恩相爭:洪恩不但是右宰相,還是國王的連襟,蘭格雷公爵想告御狀是告不贏的,反而洪恩很有可能藉此讓國王把蘭格雷公爵給撤職,換上洪恩自己的人馬,搞不好就是那兩個把女兒獻給洪恩的男爵之一,伯爵朝着在座的另外兩位男爵投下了深思的眼神。
不過,眞的想和洪恩打好關係的話,蘭格雷公爵大可直接登門拜訪洪恩,畢竟他們之前無冤無仇,洪恩不可能會對蘭格雷公爵閉門不納;那這樣公爵為什麼又要派他的小老婆先來呢?難道説蘭格雷公爵眞正的目的並不單單只是和洪恩打好關係而已?
洪恩和伯爵也有着相去不遠的想法,但是洪恩決定先看看情況再決定該如何應對。「那麼就請五夫人進來吧。」
勒巴託管家退了出去,沒多久就領着兩個女人回到客廳來。
走在前面的是位年約三十歲的美貌女子,身上穿的是一套洪恩仿羅馬風格設計的絲質衣服,衣服靠着兩條肩帶掛在那個女人身上,讓那個女人的兩條手臂都在外頭,圓潤的肩膀肌膚也出了大片來。
雖然這套衣服的裙襬很長、遮住了女人的雙腿,但是從女人行路時搖曳生姿的步態看來,這女人還穿着高跟鞋,不用説也是洪恩的鞋廠生產的——現在整個葛藍只有洪恩的企業有在出售高跟鞋而已。
女人後面跟着一個年紀大約十五歲左右、低着頭的女孩,這個女孩身上穿的則是洪恩仿維多利亞風格設計的絲質大蓬裙禮服,這種禮服可以把女人的身束得很細、身上的脂肪全都擠到了前,變成兩半鼓鼓的球從衣服裏探出頭來,讓人恨不得想一把將女孩身上的衣服扯開、直接檢驗一下前那兩個半球是不是眞的有看起來的那麼豐。
洪恩和伯爵以及兩位男爵又換了幾個眼神,這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必定就是蘭格雷公爵的小老婆,而跟在後面的那個女孩多半是公爵哪個小老婆所生的、庶出的女兒,公爵就這樣派了這兩個女人來拜訪洪恩,用意其實就和那三個獻上女兒的貴族是一樣的,打算靠着美來籠絡洪恩——只是公爵出手的手筆更大,既然不知道洪恩喜的是成的女人還是青澀的小女孩,就乾脆兩種各送一個來給洪恩。
雖然伯爵和兩位男爵到競爭者出現了,但是他們卻沒辦法阻止公爵將女人送到洪恩身邊,只能期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多用點心力,替自己多爭取些洪恩的好了。
「洪恩先生,我突然想起來我有些急事,請原諒我先告辭。」
伯爵站起身來向洪恩告罪着,卻不忘偷偷甩了一個眼給自己的女兒,要她多加把勁,不要輸給新來的競爭者了。
「洪恩先生,天也不早了,我們也該離開了。」
兩位男爵也先後告辭,當然臨走前也不忘使眼給自己的女兒。
伯爵和兩位男爵離開了,勒巴託管家也退出去了,客廳裏只剩下了洪恩和五個女人。
洪恩沒有處理這種情況的經驗,所以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只能看着公爵的小老婆和女兒發呆;倒是公爵的小老婆似乎對於在這種情況下該如何應對已經很有經驗了,神自若地開口:「洪恩先生,不請我們先坐下嗎?」
「哦,當然,當然!兩位請坐。」
洪恩急忙説着。
「謝謝。」
公爵的小老婆嬌媚地一笑,拉着公爵女兒的手,大方地來到洪恩身邊,一股就緊貼在洪恩身旁坐下,將自己豐的部朝洪恩手臂過來,順便還示威地將原本坐在這個位置的海倫娜擠開。
看到被擠開的海倫娜臉不高興的神,但是卻忍着沒有發作出來,洪恩知道海倫娜是擔心現場對着公爵的小老婆發作出來,很難説不會替洪恩樹立一個敵人,所以才勉強忍着。
「妳們三個人先離開一下。」
自己身邊的空間實在沒辦法容納下五個美女,即使那五個美女都是身材苗條的美女;所以洪恩只好先讓一些人離開。
看着海倫娜她們三個人離開,洪恩這才將視線轉向公爵的小老婆。「不知道夫人前來找我,有什麼事?」
「洪恩先生,我是替我丈夫蘭格雷公爵來傳話的,公爵大入希望以後能和洪恩先生個朋友。」
公爵的小老婆一邊説着,纖手在自己衣服的肩帶上一抹,抹得肩帶向旁邊滑下了肩膀,一下子圓潤的肩膀和半片粉的酥就呈現在洪恩面前,彷佛是在邀請洪恩對眼前的美女一親芳澤。
洪恩絕對不懷疑,如果自己掉這個女人的衣服,這個女人會主動張開雙腿方便自己將自己的分身送入她雙腿之間的盤絲,因為這就是蘭格雷公爵開給洪恩的『合作價碼』,蘭格雷公爵送兩個女人來給洪恩,而洪恩以後當然就要特別『照顧』一下蘭格雷公爵在公務開支上的經費了。
不過,洪恩很不喜這種拿自己的小老婆去送人的作風,即使在這個異世界,讓自己的小老婆去陪權力者上以替自己爭取好處是很常見的,但是洪恩不喜這種作風。
「夫人,如果公爵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我很公爵前來找我商量;不過,這件衣服不是這麼穿的。」
強忍着想要將眼前的美女給扒光的衝動,洪恩一邊回答,一邊伸手把美女滑落的肩帶扶回原位。
現在的洪恩是『在商言商』,蘭格雷公爵開了一個價碼,就是把自己的小老婆讓給洪恩嚐鮮,而洪恩的回答則是他沒興趣,拒絕了公爵這次開的價價碼。
「哦?」
大概是有些驚訝於洪恩竟然會對公爵的開價——對自己這樣的美女——不興趣,公爵的小老婆一下子就收起了之前的輕浮態度,變成了一個嫺靜莊重的貴婦人;如果洪恩沒看到公爵小老婆剛才拉下衣服勾引他的模樣,本無法想象這麼一個外表正經八百的女人竟然也會勾引男人。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但是我還有一個請求。」
定了定神,公爵的小老婆微微點頭。「先生是全國最會賺錢的商人,我希望能讓我的女兒跟着先生學習經商賺錢的知識,可以嗎?」
看着那個被母親給推到前面來,害羞得臉通紅的十五歲女孩,洪恩這次倒是沒有拒絕,反正這個女孩又不是誰的老婆,洪恩之前都已經收下了三個貴族的女兒,也不差再多收一個,更何況之前已經拒絕過一次公爵的『開價』,如果又拒絕收下這個女孩子,只怕公爵會惱羞成怒,到時候洪恩可就要多一個敵人了。
「做生意可是很辛苦的,如果小郡主不怕辛苦的話,我當然樂意教導小郡主經商的知識。」
洪恩回答。
「呵呵,我的女兒不是正出的,可沒有郡主的封號呢!」
公爵的小老婆抿嘴一笑。「被叫做小郡主可不敢當,洪恩先生直接叫我女兒的名字亞莉薩就好。」
「哦,亞莉薩小姐?」
洪恩點點頭,看着那個仍然因為害羞而低着頭,不敢抬頭見人的女孩「那麼,我的女兒就拜託洪恩先生照顧和教導了。」
公爵的小老婆站起身來,向洪恩行了一個仕女禮。「天也晚了,我也該回去了。」
「夫人請慢走。」
把公爵的小老婆送走,洪恩正在想着該怎麼安頓這個公爵送來的女兒,勒巴託管家卻又出現了。「洪恩先生,寧錄侯爵的……」
「喔!拜託!」
沒想到才剛送走一個公爵的小老婆,現在外面又來了一個什麼侯爵的什麼人,洪恩開始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了;當然洪恩知道這些貴族送上女人,是希望和自己打好關係,但是自己身邊的女人都已經多到自己應付不了的程度了,現在又來了這麼多女人,先不管洪恩有沒有時間或是力能夠應付每個女孩,光是要安排房間給每個人,只怕都會有問題了,洪恩現在住的宅邸雖大,可還沒有足夠的房間來容納源源不絕般被來自己身邊的貴族女兒。
「管家,你請那個啥貴族的夫人等一下!」
也不等管家回答,洪恩拔腿就跑,他要去找救兵來幫他處理這些讓人頭痛的問題。
洪恩第一個想到的『救兵』就是沙倫郡主,沙倫郡主不但是洪恩賴以發達的靠山,也同樣是出身貴族,對於應付這種貴族之間送女人攀關係拉情的事情應該有辦法才是。
來到沙倫郡主的卧室時,只穿着單薄睡衣的沙倫郡主正捧着一本書在閲讀,看到洪恩出現,沙倫郡主顯得有些驚訝也有些高興。「老公,你怎麼來啦?」
「好老婆,我有些事情想拜託妳幫忙。」
洪恩拉着沙倫郡主,把希望沙倫郡主替他應付那些貴族的小老婆的事情説了一遍。「好多貴族的小老婆帶着她們女兒來找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比較好,妳能不能去幫我應付她們?」
「你不知道怎麼應付?」
沙倫郡主像是看到怪物一樣,瞪大了一對杏眼看着洪恩。「喜的女人就收下,不喜的就叫她們回去啊,這麼簡單而已,你們男人不是最擅長這種事情嗎?」
「問題就出在不是不喜、可是又不能全部收下啊!」
洪恩苦笑。
其實洪恩也很想把那些女人全都收下來,但是洪恩自己知道自己的問題,那就是洪恩沒辦法在女人身上太持久,一天頂多搞定一個女人就是洪恩的極限了;多收下女人不但自己吃不到嘴,還要花費大錢去養那些收下來的女人,經濟效益太差,還不如出去花錢召要來得經濟實惠些。
要不是這本書的仆街作者設定自己只有『三秒』的實力,自己早就把那些貴族的女人全都收下、並且開起的多P派對來了,洪恩怨恨地想着,求人不如求己,看來現在只能寄望着夏綠蒂的父親儘快開發出類似威而剛之類的壯藥來,這樣洪恩的『福』才有希望。
「我那麼多事情要處理,本沒有太多時間分給那麼多女人;妳也想想,要是我和妳結婚以後,就三年五年不來妳這裏,把妳給冷凍起來,妳豈不是守了活寡了嗎?」
洪恩又説着。「所以説,那些貴族們送來的女人還是不能全部收下的,但是我又不擅長拒絕送上門來的美女,所以只好拜託我最親的老婆了。」
雖然覺得洪恩這麼説很奇怪,哪有男人會不喜女人的?但是沙倫郡主知道洪恩本來就是個『怪人』,更何況洪恩的説法也是很替她們這些女人們着想,再加上沙倫郡主又很洪恩,能為自己的人做些事情也是沙倫郡主所樂意的。
「哦,好吧,那我就幫你吧。」
在侍女的協助下,沙倫郡主穿上了衣服,朝着客廳而去,預備去幫洪恩擋駕那些貴族們送來的女兒和小老婆了。
鬆了一口氣,洪恩覺得疲倦,就在沙倫郡主的邊坐了下來;就在這時,克莉絲緹、海倫娜和艾琳娜三個女孩悄悄溜進了沙倫郡主的卧室,來到洪恩身邊,挨着洪恩坐下。
「妳們幾個怎麼在這裏啊?」
洪恩有些驚訝。
「只是想和洪恩先生在一起嘛!」
克莉絲緹一邊把自己的身體往洪恩身上挨擦着,一邊膩聲説道;而海倫娜以及艾琳娜更積極,已經把洪恩的子給扯下來、掏出洪恩的分身開始把起來了。
看到這三個貴族的女孩子這麼積極地取悦自己,洪恩有些啼笑皆非。
在穿越到異世界之前,洪恩雖然不能説沒有女人緣,但是再怎麼樣也還沒好到讓女人自動貼上身來的程度,還是要靠自己去泡妞把妹才能一親芳澤;洪恩對自己的長相可是很有自信的,而且洪恩泡妞把妹的成功率也不低,不然洪恩也不會特地挑上一所女孩子特別多的私立大學入學就讀,就是為了找尋目標方便嘛。
可是,穿越到這個世界來以後,女人一個接着一個的朝着洪恩身上主動貼過來,如果眞的要説是被洪恩泡上手的,只怕只有沙倫郡主一個人才是被洪恩的個人魅力所引,其它女人幾乎都是因為洪恩的錢財權勢,才會那麼積極向洪恩示好的。
洪恩當然知道,如果他不是因為當上了右宰相,如果他不是因為會賺錢,只怕他身邊的女孩子早就跑得一乾二淨了;但是,洪恩畢竟是賺到了大錢,還當上了這個國家的宰相,而為了從洪恩這邊獲得好處,所以貴族們才會拼命把自己的小老婆和女兒送到洪恩身邊來的。
正想得出神,陣陣熱的酥麻覺不停從洪恩下身傳上來,原來是那三個貴族的女兒趴在洪恩身前,輪用舌頭着洪恩的分身暱。
難陸不管處在哪個世界,權勢和金錢永遠是男人追逐的目標,有了權勢和金錢,女人就源源不絕地自動送上門來了,洪恩想着,現在就有三個貴族的女兒像是發情的母狗一樣、翹高着股趴在洪恩身前着洪恩的分身,這種事情在還沒穿越到異世界之前洪恩本連想都不敢想,而且憑他的泡妞本事也沒辦法讓三個女人同時趴在他身前,通常只要有兩個女人見了面,那兩個吃醋的女人就會讓洪恩有吃不完的苦頭了。
一想到吃醋的女人,洪恩這才想起來,他現在可是在沙倫郡主的卧室內;雖然沙倫郡主不介意洪恩有小老婆——或許吧,至少洪恩看不出來!但是洪恩要是公然在沙倫郡主的卧室內和別的女人搞起來,誰知道雪倫郡主會不會吃醋?
沙倫郡主現在可是洪恩的權力靠山,要是沒有沙倫郡主,不管洪恩再會賺錢,國王只怕也不會任用洪恩當右宰相,所以洪恩可不敢惹沙倫郡主生氣。
不過,看這情況,如果不把這三個女孩子給擺平,只怕她們是不會罷休的;洪恩很快就有了主意。
「妳們三個,轉過身去背向我趴好。」
洪恩下令着。那三個貴族的女兒在馬車上聽過洪恩談論『選人就要選聽話的人』這番理論之後,知道要爭取洪恩好的方式就是照着洪恩的話去做,所以三個人都是立刻轉身過來背向洪恩趴好,還不忘把自己的股高高翹起來。
看着在自己面前搖曳生姿的三個股,洪恩幾乎就有着想把分身給進其中一個小裏面好好發一下望的衝動;可是洪恩知道那樣不行,要是被沙倫郡主看到他那副因為發完之後累癱在上的德,誰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既然不能眞的把分身進那三個女孩的小之中,可是看情況不『解決』她們、她們又不會停止糾,洪恩只好讓他的手指上陣代打;反正洪恩的手指可是練過的,不但技巧高超而且還不會疲倦,手指還能轉彎刺到平常分身刺不到的點,最重要的是,沙倫郡主不會因為他用手指搞了這三個貴族的女兒而吃醋!
伸出右手,洪恩的手指練麻利地襲向海倫娜的小,沒幾下就憑着辛勤鍛煉出來的手指功夫搞得海倫娜高迭起、氾濫成災,嬌呻之聲和下身的汁一樣得到處都是。
等到海倫娜不久之後在長長的噸聲中達到了最後的高、整個人軟癱下去之後,洪恩再把目標轉移向克莉絲緹和艾琳娜;那兩個女孩子也沒支撐多久,前『僕』後繼地先後軟倒在洪恩的手指攻勢之下。
輕鬆搞定了三個女孩子,洪恩卻覺得有些空虛;其它幻想小説之中的主人翁哪個不是憑着『堅毅不拔』的分身大殺四方?不要説一次搞定三個女孩子,就算再來多一百倍、一千倍、甚至一萬倍的人數也照樣全部解決;可是洪恩的運氣比較差,他碰上了一個仆街的作者,害他現在竟然得出動手指來代替他的分身……
洪恩突然之間強烈盼望着夏綠蒂的父親早完成壯藥的開發,那樣洪恩的收入和『』福才會得到更好的保障。
沙倫郡主直到深夜才回房來,看到三個軟癱在上沉睡着的女孩子以及正站在窗前望着夜景在沉思、神奕奕的洪恩,似乎覺相當驚訝。
「怎麼,你沒在她們三個身上使壞啊?」
「這裏可是妳的卧房啊,要對她們使壞也得等先足妳以後再説。」
洪恩轉身,將走到身前的沙倫郡主攬入懷中,以練的手法替沙倫郡主下身上的衣服。「那些貴族的女人怎麼樣了?」
「一下子來了七批人,老的我都幫你趕走了,小的一來沒有理由拒絕她們過來向你學習『經商的知識』,二來你大概也捨不得趕走她們,所以只要是美女我都幫你留下來了。」
任由自己丈夫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解去,沙倫郡主靠在洪恩懷中笑着。「我説老公啊,你到底是幹了啥壞事啊?怎麼一下子這麼多女人跑來找你?」
「也沒幹啥壞事,不過就是讓里拉克伯爵當了我的秘書官而已。」
洪恩説着。「對了,這次我想以使節的身分去鄰國一趟,妳能夠和我一起去嗎?」
「去鄰國?」
沙倫郡主有些訝異。「去鄰國做什麼?」
「當然是去看看當地的情況,這樣才好知道當地的商機在哪裏。」
洪恩解釋着。
「可是,路上要走好久呢,你就不能待在家裏陪我……啊……」沙倫郡主正向洪恩撒嬌,要洪恩留在家裏、別四處遠行,洪恩卻先一步發動了他的『攻勢』,一手捉住沙倫郡主前的軟摩捏着,另外一手則探入了沙倫郡主的雙腿之間,朝着私處的小蓓蕾發動毫不留情的侵犯。
洪恩的『眞·海嘯之一指』本來就是為了要取悦沙倫郡主而特地練習的,而且洪恩對沙倫郡主身上的點可是下過了不少硏究的功夫,因此當洪恩的雙手開始在沙倫郡主身上不規矩起來的時候,沙倫郡主一下子就被洪恩給撫摸得全身痠軟、臉通紅,只能依偎在洪恩懷中嬌不止的份而已,連話都説不出來了。
「嗯……嗯……」
沙倫郡主享受着洪恩的手指在自己身體上所造成的快、但是卻又要忍耐着不能像個求不的女人一樣大聲呻,免得有失自己貴族女人的身分。「啊……老公……好舒服……人家……想要……」
「想要啥?」
洪恩故意裝作聽不清楚沙倫郡主的呢喃,追問着,但是雙手卻同時加強了攻勢,讓沙倫郡主在一陣幾乎要忍耐不住的快來襲之中差點高聲叫起來,只能急忙咬住嘴、雙手使盡力氣地抓緊洪恩的手臂。
「想要……老公的……那個……」
沙倫郡主紅了臉,玉手向着洪恩下身探去,捉住洪恩早已神的分身,有些生疏地把握着。
「那,妳陪我去鄰國一趟好不好?」
洪恩問着。
「不要啦,好遠……」
沙倫郡主話還沒説完,洪恩的雙手突然加快了動作,猛然來襲的快差點讓沙倫郡主大聲呻了出來。、「老公……你好壞喔……」
沙倫郡主息着。「快點……給人家……」
「妳先答應陪我去鄰國?」
雖然洪恩不太喜『威脅』別人,但是這次事關五十幾萬金幣的投資額,要是搞不好的話,洪恩的事業就這樣整個被拖垮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在利益的前提之下,洪恩也只好違背自己的原則了。
「嗯……討厭……」
沙倫郡主被洪恩的手指給搞得幾乎就要高了,但是卻總差了那麼一點而無法達到最後的境界,而洪恩卻又故意把沙倫郡主吊得不上不下的,讓沙倫郡主情火難耐。
「好啦!人家陪你去!快點……給人家……」
終於,沙倫郡主承受不住身體傳來的空虛覺和對自己丈夫的望,只能妥協在洪恩的『威脅』之下。
目的達成,洪恩意地一笑,雙手立刻練地加重了對沙倫郡主身體點的刺,一下子就讓沙倫郡主在尖叫聲中達到了高;然後,洪恩將沙倫郡主推倒在上,把分身入沙倫郡主那氾濫的小之中快速動了起來。
「啊!啊啊!」
下身的空虛突然被洪恩的分身給得的,覺足無比的沙倫郡主雙手雙腳一起勾在洪恩身上,顫抖着達到了另外一次高,而洪恩也幾乎是同時關失守,將一股又一股的白濁體久自己嬌的體內深處。
第四章好酒也怕巷子深
『説服』沙倫郡主一起同行之後,隔天洪恩就去找了國王,説明自己想以外使節身分出使鄰國、順便趁機『收集情報』的想法;國王也很快地答應了洪恩的要求,於是洪恩就能以『葛藍國外使節』的身分朝着鄰國伯瑟再次出發了。
除此之外,國王還怕洪恩這個平民出身的宰相不懂『國際禮儀』,出使鄰國會鬧笑話,所以還特地指派了一個輔佐官跟着洪恩一起出使鄰國伯瑟;而這個輔佐官的人選在經過了一番烈的競爭——由海倫娜和艾琳娜兩個女孩在洪恩的卧房之中競爭,還搞得洪恩因為發過度而軟腳了好半天——之後,決定由艾琳娜的父親丹鐸裏哥男爵出任……
有了丹鐸裏哥男爵擔任洪恩這次出使的輔佐官,洪恩就輕鬆多了,反正一切準備事項都可以給丹鐸裏哥男爵去做,洪恩就能專心在籌劃自己企業該怎麼調整對外貿易的方針上。
不過,有一點讓洪恩到為難的,就是亞莉薩那八個後來『加入』的貴族女兒們;她們八個人打着『學習經商知識』的旗號、理直氣壯地要求隨行出國,洪恩雖然覺得出使外國的時候身邊還跟着這麼多的美女未免有些不倫不類,但是又找不到理由不讓她們跟隨,只好也把那些女孩子給一起帶着走了。
雖然洪恩的馬車只能坐八個人,不過這次有沙倫郡主跟着洪恩一起,沙倫郡主自然是和洪恩搭同一輛馬車的,而為了空出位置來,除了辛雅莉和夏綠蒂這兩個機要秘書以外,洪恩把其它女孩子通通安排在另外兩輛馬車上了。
對於辛雅莉來説,這次出使的旅程則是『意外的平安』,因為沙倫郡主和洪恩搭乘同一輛車,洪恩可不敢當着沙倫郡主的面和其它女人搞男女關係,當然也就沒有對辛雅莉出手了。
來到鄰國伯瑟,洪恩的第一站就是伯瑟的首都伯瑟里斯,在這邊洪恩也設立有一個銷售據點。
雖然洪恩很想去自己的銷售據點看看情況,好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怎麼自己的產品竟然沒有人買?但是洪恩現在是以葛藍的大使身分來到伯瑟,所以有些禮貌上的應酬和官樣文章得先應付過去才行,等到這些『公事』處理完了,洪恩才能去處理他的私事,也就是商店的事情。
不過,洪恩還是在抵達伯瑟里斯的當晚,就先跑去自己設在當地的商店看了一遍;雖然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顧客早都走光了,而且店員都早就下班了,洪恩還是想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因為商店的佈置有問題,間接導致客户不上門的。
但是,到了現場一看,商店是位在兩條大街會的十字路口處,這種地方是人最多的;再進了商店一看,商店內的佈置也很清整齊,怎麼看都不像是會把顧客嚇走的樣子。
到底問題是出在哪裏?洪恩有點不明白,但是至少洪恩現在已經排除了一種可能。
來到伯瑟之後,由於洪恩的身分是葛藍的使節再加上『手握大權』的右宰相,洪恩的第一件『例行公事』就是要參加伯瑟國王為他舉辦的接風宴會。
參加宴會對於洪恩來説並不是什麼太大的難題,特別是還有丹鐸裏哥男爵這位輔佐官陪同他一起出席宴會,洪恩有啥不明白或不懂的直接問他就可以;而且洪恩這次來伯瑟的名義也只是親善訪問而已,又不是要洪恩去籤什麼條約,也不會需要動用到洪恩的談判能力。
當然,如果洪恩為了要替自己的企業在當地爭取經營上的優惠,那洪恩還是需要和當地的官員談判的,不過那再怎樣也只是洪恩的私事,談得好不好都不會牽涉到國家利益,而且還可以靠着金幣來賄賂對方達成目的,相對上力沒有那麼大。
既然是要出席伯瑟國王的宴會,洪恩一行人當然少不了要『盛裝出席』;不過洪恩本來就是靠着設計衣服鞋子起家的,這點反而一點都難不倒洪恩,先別説隨行的人帶來的衣服隨便挑幾件就可以讓沒見過這種現代服裝設計風格的人看到眼珠掉出來,就算有人忘記帶正式禮服前來出席,沒關係,直接到洪恩的店裏面去挑一套回來就好了,反正洪恩設計出來的高級衣服在當地不知道是為了啥原因而滯銷,現在店裏還有很多的存貨。
陪同洪恩出席宴會的有洪恩的子沙倫郡主,兩個機要秘書辛雅莉和夏綠蒂,輔佐官丹鐸裏哥男爵,幾名隨行保護的武官,另外那羣貴族的女兒們也都以隨員的身分一同出席。
而當洪恩一行人出現在宴會會場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望着洪恩一行人發呆了。
沙倫郡主這次是穿着一件紅無袖旗袍款式的禮服出席,貼身的剪裁讓沙倫郡主的身材能夠在衣服的妝裹之下優雅地展現出來,而裙襬兩側直開到大腿部份的側開則讓沙倫郡主一走動起來,一雙皎白的美腿就會時不時地從裙襬側開之中向眾人面引視線,讓人不敢轉開眼睛免得錯過了沙倫郡主美腿曲線從裙襬側開之中顯出來的時機。
辛雅莉仍舊是那套上班女郎款式的短裙套裝,一雙蹬着高跟鞋的美腿不用遮掩就引了現場眾人不論男女的視線。
夏綠蒂穿着的則是一件背式繞頸禮服,活像是用一條長巾繞過夏綠蒂的後頸、垂在夏綠蒂的身前,遮住夏綠蒂那對尺寸無雙的巨,但是這樣就讓夏綠蒂的背部、肩膀、雙手、甚至雙之間的溝全都展了出來,白花花的水肌膚剌眼般亮麗地讓在場的男人們睜不開眼睛。
除了洪恩身邊這三大美女的身上穿着令人屛息,那些跟在洪恩身邊的貴族女兒們每個人也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隨便哪個女孩的打扮都能讓男人動心、女人嫉妒。
女人們打扮得嬌美,洪恩這羣男人打扮得也不差;丹鐸裏哥男爵穿上洪恩仿照文藝復興時代男人穿着設計的禮服,洪恩自己選擇的則是一套燕尾服,隨行的武官們穿的則是俄國哥薩克風格的軍裝,每個男人看起來也都是英氣拔。
看到洪恩這羣人每個都是無人敢想象的俊美,伯瑟國王的眼睛光是看都忙不過來,腦子光是指揮着眼睛轉動都來不及,本沒有時間去想到別的事情,豈有不發呆的?
相對於洪恩這羣人的盛裝,伯瑟王國那邊出席的貴族們穿着的就是洪恩剛來到這個世界時所看到的、缺乏設計的衣服,既不合身又土氣,這就讓洪恩一行人看起來像是高貴的天鵝走入了一羣癩蛤蟆當中,雖然洪恩不是有意的,但是卻讓伯瑟王國那邊的人第一時間覺得自己和洪恩一行人比起來,一個就像天上皎潔的白雲,一個就像地上污穢的爛泥,甚至有些女眷還自慚形穢,悄悄地退出了宴會現場。
雖然覺得自己的服裝和洪恩一行人本不能比,但是這個招待洪恩的宴會還是要繼續下去的,不然也太失禮了,所以伯瑟王國的人們只好打起神接待洪恩,但是每個人的心思都已經忍不住跑到一個問題上去了,那就是洪恩這羣人身上穿的衣服到底是去哪裏來的?
先不説洪恩一行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從來沒看過的拉風設計,光肩從衣服的光澤就可以看得出來那是最高級的絲質衣料,而且是由細完全相等的絲線織出來的;要找到這麼多細完全相等的絲線,本身就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這種超高質量的絲質衣料本是有錢也沒地方買的。
但是洪恩一行人為啥每個人身上都能穿着這麼高級的衣料?而且不只是洪恩等『貴族』身上穿着高級的布料,連那些隨從穿的衣服也都是同樣高級的布料製成的衣服,要是以一件衣服一萬金幣的價格來算,洪恩這羣人簡直就是活動的金山,穿着價値至少三四十萬金幣的衣服在四處走動着。
宴會進行着,按捺不住好奇心,伯瑟的國王朝着一個官小職卑的小貴族使了個眼,要他負責向洪恩詢問這個問題;那個小貴族原本只是來當陪襯的而已,沒想到現在卻派上了用場。
對於國王丟過來的眼,那個小貴族心領神會,馬上找了個空檔開始執行任務,捱到洪恩身邊,向洪恩敬酒,順便發問。「洪恩先生,您身上穿的衣服眞是漂亮,用的布料眞是高級,不知道是哪位有名的裁師替您製作的?」
聽到可以推銷自己衣服的機會來了,洪恩正想老實回答問題的時候,一旁的丹鐸裏哥男爵卻搶在洪恩之前發話:「哦,這些衣服在貴國鬧區的大街上就有得買啊!先生您不知道嗎?」
雖然洪恩不知道為啥丹鐸裏哥男爵會搶着發話,但是洪恩知道男爵是不會沒事搶他的鋒頭來得罪他的,所以也就任由男爵代替他發言,洪恩則是點頭,表示男爵説得沒錯。
也幸好男爵有在洪恩的『外銷』事業之中參加投資,再加上為了討好洪恩,所以男爵知道洪恩的店鋪開設在哪裏。「這些衣服在鬧區的大街上有得買?」
不只那個負責發問的貴族臉驚訝,其它伯瑟王國的人也驚訝着,沒想到自己住的城市之中就有人在賣這麼漂亮的衣服,怎麼自己會不知道?
而洪恩也驚訝了一下,自己的商店開得那麼大一間,怎麼這羣人竟然像是瞎了眼睛一樣、沒看到那邊有一間賣衣服的店嗎?
稍微一沉思,洪恩馬上知道問題出在哪裏,忍不住暗罵自己是個呆頭鳥。
洪恩是穿越到這個世界來的人,而且又是『從基層出發』,因此洪恩對這個世界貴族們的心態其實不能算相當瞭解。
在地球上,即使是貴族階級的人,也有逛街的嗜好和活動,但是在這個世界的貴族可沒逛街這種習慣,對於他們來説,怎麼能夠和平民混在一起逛街呢?和平民混在一起,不但貶低自己身分,還增加自己遭到綁架或是殺害的危險,因此逛街這種事情是萬萬幹不得的。
既然貴族們不會去逛街,那麼不要説洪恩在大街上開了一間賣漂亮衣服的商店,只怕洪恩把整條大街都開了這種品服飾店,那些習慣搭着馬車匆匆從街上經過、又從不逛街的貴族們都不會發現街上有人在賣漂亮衣服。
再回想一下,當初洪恩在葛藍的時候,也是因為耍了個花招,靠着宣傳的手法引了大批人,還造成了通堵,堵住了侯爵夫人的馬車,這才引起了侯爵夫人的注意;不然當初那雙高跟鞋擺在外面那麼久,每天從那條街上經過的貴族也不是沒有,怎麼就沒有人知道那雙高跟鞋的事情呢?
簡單來説,洪恩的衣服在這個國家會遇到滯銷的問題,其實最本的關鍵在於『廣告營銷』工作沒有做好,這個國家的貴族們沒有機會得知洪恩在賣漂亮的高級衣服,當然不會冒着『逛街』的『風險』跑來找洪恩買衣服了。
而偏偏這次投資的事情,洪恩是全權給辛宇負責的,很明顯辛宇幹練是幹練了,但是還是缺乏了『廣告營銷』這種觀念,所以才會犯下這種低級錯誤。
既然知道問題出在哪邊,洪恩馬上想好了對症下藥的解決辦法。
宴會進行着,洪恩這些『宴會的主角們』由於穿着實在是太亮眼,出席的伯瑟王國貴族們忍不住都被引了注意力,原本還矜持着怕破壞自己的形象和搞硒與鄰國的外關係,但是後來抵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以及洪恩身邊的美女們穿上亮眼禮服的引力,一個兩個全都像是聞到蜂香味的熊一樣,圍着洪恩身邊的女人們轉着。
這次跟着洪恩前來的可都是出身貴族的女人,原本就生得相當有姿,再穿上洪恩設計的衣服,盡顯美女的無限風情,即使是洪恩這個設計衣服的人都會忍不住呆看許久,那就更別提伯瑟王國那羣沒見過現代時裝設計風格的貴族們。
沙倫郡主和辛雅莉身為洪恩身邊的頭號美女,幾乎也已經是在葛藍排得上前十名的美女,引的注意力更是特別的多;唯一不是貴族出身的夏綠蒂則是仗着傲視全場無敵手的雙峯,再加上她『只不過是洪恩的秘書』這樣的身分,圍在她身邊沒話找話聊的貴族男就佔了出席人數的一半還多。
不只是女人們受到,連洪恩這些男人都相當受到伯瑟王國貴族女人們的青睞;地位高的女人打着親善外的大旗公然接近洪恩和丹鐸裏哥男爵,仔細打量着他們身上穿着的衣服,甚至連在現場幫忙的女侍們都找上了洪恩的隨從們談話,藉機仔細大眼福;而身為『葛藍第一小白臉』的辛宇——洪恩私下給的封號——身邊更是聚了女人,層層迭迭圍得水不通。看到自己受的程度,洪恩甚至有點懷疑,要是自己朝哪個女人勾勾手指,再找個安靜無人的房間,搞不好就能和那個女人來上一次一夜情;不過洪恩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首先這樣搞會搞硒兩國之間的關係,再説洪恩自己知道他的『三秒』實力要是眞的在這邊顯出來,那才眞的是丟臉丟到國外去,忍不住又仰天長嘆了一把命運不公、讓他碰到一個特別仆街的作者,眞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作者仆街,讓主角無能』,還引來了身邊那羣伯瑟的貴族女人們一陣好奇的關懷之聲。
不過,洪恩還眞的是找了個時機,向主辦宴會的伯瑟國王要了一間安靜又寬敞的書房;當然洪恩不是為了要在這個房間搞女人,而是洪恩想盡快把事情代下去;所以洪恩把丹鐸裏哥男爵和辛宇給叫進了房間。
「你想個辦法,讓這個國家的貴族們主動到我們開設的商店裏去逛逛。」
在書房之中,洪恩向丹鐸裏哥男爵這麼説着,丹鐸裏哥男爵也心領神會地點點頭,這件工作對他來説一點也不難。
「至於你,辛宇,你這次事情實在是辦得很糟糕。」
洪恩以責備的口吻向着辛宇發話。「你知道你錯在哪裏嗎?」
「先生,沒把事情辦好是我的不對,很對不起。」
對於洪恩的責怪,辛宇很慚愧地低下了頭。「但是我眞的不知道哪裏犯了錯,還請先生明白教導我。」
看到辛宇那副認錯的模樣,洪恩忍不住就想,看來辛宇也不是故意要犯這種錯,肯定是他也不懂推銷的觀念才會出這種紕漏。
「做生意的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你一定要讓顧客知道你有什麼商品可以賣給他們;如果顧客不知道你有什麼商品可以賣給他們,那他們是絕對不會上門來買東西的;所以『廣告』和『推銷』這兩種告知客户我們有什麼產品的動作就很重要,透過廣告和推銷,我們把產品介紹給客户,這樣客户才會上門來消費。」
洪恩説着,而一旁不只辛宇專心在聽着洪恩的訓斥,連丹鐸裏哥男爵都拉長了耳朵在聽着——現在可是全葛藍最會做生意的人在傳授他的經商訣竅,隨便學上一點,搞不好回去就可以把自己的生意給經營得有聲有了。
「你這次犯的錯誤,就是沒盡到『告知客户產品』的責任,這邊的人不知道在我們的商店之中能夠買到高級的衣服,他們當然也不會來找我們買衣服;所以我們得補強『廣告』和『推銷』的工作,我才會要丹鐸裏哥先生找個理由,讓這邊的貴族們都去我們的店裏面逛逛,這樣他們知道了那邊有高級的衣服出售,自然就會願意掏錢出來買……」
説到這邊,洪恩突然想到,辛宇當初不是有賄賂這邊的官員來取得生意經營上的『特別通融』嗎?那麼為什麼那個官員看到辛宇身上穿的高級衣服,竟然沒有想到要詢問辛宇那是在哪裏才能買到的?否則的話,只要辛宇賄賂的那個官員也去了一套洪恩設計的高級衣服來穿,很快的他的同僚就會看到,當然也會跟着去一套來穿,這樣就會像野火燎原一樣,迅速將穿上洪恩設計的衣服給變成貴族之間的。
但是事情明顯就不是這樣,伯瑟的貴族和官員們本就不知道洪恩的商店在賣衣服,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了現在這種情況?
想了一下,洪恩一時想不出個合理解釋,決定暫時擱置這個問題不想,先把其它重要的事情解決掉,等有空了再來慢慢想這個問題。
「反正你記得,下次要讓客户知道我們的商店究竟在賣些什麼東西;只有客户知道了我們在賣些什麼,他們才會掏錢出來買他們想要的東西,明白嗎?」
「是,我知道了。」
辛宇低下頭,表示受教。
「很好。」
洪恩點點頭。「對了,我打算把酒店的生意也擴展到這邊來,你從明天開始就去找尋合適的地點,明白嗎?」
既然洪恩瞭解到這次貨物滯銷的問題是忘了宣傳而造成的,並不是兩個國家的人們喜好有所差異,洪恩就打算把他另外一個賺錢的生意——經營酒店——也擴展到這裏來,剛好辛宇在這邊,洪恩就順便吩咐辛宇去尋找適合開設酒店的地點。
「是的,先生,明天我就開始尋找適合的地點。」
辛宇答應着。
「很好,你們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
洪恩揮了揮手,要辛宇和男爵先行離開;他想趁這個機會好好想一想,為什麼伯瑟的人在見到了穿着時裝的辛宇之後,竟然沒有產生任何想要來買衣服的念頭?
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洪恩閉眼思考着,想到了幾個可能。
第一個可能就是辛宇去和伯瑟的官員會面的時候,並不是穿着洪恩設計給他的『制服』;這點很有可能,洪恩還記得第一次把自己設計的衣服拿給辛家兩姊弟的時候,姊弟兩個人臉上出來的明顯嫌惡神。
平常的時候因為洪恩要求辛家姊弟一定要穿着『制服』上班,否則就扣工錢,所以辛宇在洪恩面前一定會穿着『制服』出現;但是這並不表示到了洪恩耳目難及的地方,辛宇也會穿上那套『令他厭惡的制服』,這次的情形就很有可能是辛宇在去見伯瑟的官員時、又換上了『傳統』的老土服飾,所以伯瑟的官員才會不知道洪恩的商店有在賣新衣服。
而第二種可能,則是辛宇本沒見過伯瑟的高層官員。當想到這個可能的時候,洪恩嚇了一跳:如果辛宇沒去見伯瑟的官員,那麼賬單上那筆『公關支出』又是怎麼來的?難道是辛宇假借做公關的名義、偷偷貪污洪恩的錢嗎?
想了一想,洪恩不得不承認,辛宇的確是有可能貪污自己的錢。
和婀葉莉她們不同,辛宇和辛雅莉在洪恩身邊是『唯二』不對洪恩抱持着恩之心的人,像是婀葉莉那些窮苦人家出身、領着洪恩的獎學金到洪恩設立的學校上學,畢業出來以後還在洪恩的企業裏面擔任『高薪』工作的窮人子弟,都是對洪恩抱有恩之心的,就算要他們把命獻給洪恩只怕都沒問題,本不可能去貪污洪恩的錢;但是辛宇和辛雅莉就不是,如果説他們兩個會貪污洪恩的錢,洪恩一點也不會到驚訝。
可是,問題來了,雖然洪恩懷疑辛宇有可能假借公關費用的名義貪污自己的錢,但是洪恩怎麼有辦法去查證這筆帳的眞偽暱?難道跑去找伯瑟的官員、當着他們的面問『你們有沒有收到辛宇給你們的賄賂』?對方會承認才奇怪了!
既然沒辦法查證,最好的解決辦法當然就是以後不要讓辛宇經手這類無法查證的帳目,以減少被貪污的機會;但是洪恩現在手下能夠獨當一面的人才實在太少,即使洪恩有心想把辛宇替換下來,也找不到能夠替換的人選。果然自己手下的人才還是不足,看來自己得加強培養人才的力度了,洪恩想着,不過,也許可以開始讓夏綠蒂嘗試擔負起一些管理職責?雖然夏綠蒂常常把『陪男人睡覺是最輕鬆的工作』這句話掛在嘴上,但是洪恩能夠放心給她的工作她都能夠順利完成,從來沒讓洪恩失望過,是個不錯的候補人選。
問題是,夏綠蒂是不是有辦法像辛宇那樣獨當一面?畢竟照着指示去把事情辦好,和自己出主意去把事情辦好,那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夏綠蒂M夠依照洪恩的指示、把洪恩給她的事情處理好,並不等於她能夠自己規劃並想出解決問題的方法。
正在思考着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推開,接着一個人影閃了進來;洪恩仔細一看,原來是海倫娜。
「海倫娜?妳怎麼會來這邊?」
洪恩有些驚訝,他在這個房間裏面本來是要代事情給辛宇和丹鐸裏哥男爵去辦的,可不希望有不相干的人在旁邊旁聽,免得『商業機密』,所以才特地找伯瑟的國王要了這間書房來代事情,不然洪恩直接在大廳上代辛宇和丹鐸裏哥男爵就好了。
當然,現在洪恩的事情已經代完了,海倫娜跑進房間裏來也沒什麼關係;不過,丹鐸裏哥男爵和辛宇前腳才剛離開,海倫娜後腳就跑進來,很顯然海倫娜一直在留心洪恩這邊的動靜。
「人家想見洪恩先生嘛!」
海倫娜有些羞紅了臉笑着,一陣風似地來到洪恩身前,隨即坐進洪恩懷中,貼着洪恩的身體撒嬌着。
洪恩知道,海倫娜會這麼積極的原因,肯定是因為克莉絲緹和艾琳娜的父親都已經從洪恩這邊得到好處了:克莉絲緹的父親里拉克伯爵當上了右宰相的秘書官,手握財政大權,而丹鐸裏哥男爵雖然只當上了洪恩出使伯瑟的輔佐官,但是這次出使伯瑟也需要許多前置準備作業,而這些事情都歸了丹鐸裏哥男爵去管,他肯定可以從中撈到一些好處的。
三個同時來到洪恩身邊的女孩,兩個人的父親都已經從洪恩身上得到投資回報了,只剩下海倫娜的父親還沒看到他的投資回報,肯定會催着海倫娜更加用心來討好洪恩的;而且海倫娜肯定也會緊張,她要是在討好洪恩的事情上輸給克莉絲緹和艾琳娜也就算了,要是連亞莉薩那後來的八個女孩也都表現得比她還好,那海倫娜可眞的就丟臉丟到家了。
所以,海倫娜才會特別留心洪恩的動靜,一看到有接近洪恩的機會馬上就牢牢抓住。
受着懷中美女的體温,鼻中聞着少女身上的香味,洪恩的『』致一下子就起來了;剛好懷中就抱着個美女,洪恩立刻決定拿海倫娜來當自己分身的祭品。
「海倫娜,在書桌上趴好。」
洪恩命令着。
「咦?」
雖然知道洪恩只要起,乾女人是不會挑時間地點的,但是在別人的書房之中玩女人,而且這個書房的主人還是其它國家的國王,要是被人給撞破了……海倫娜被洪恩的命令給嚇了一大跳。
「可是,洪恩先生,要是被人看見的話……」
「我説,在書桌上趴好。」
洪恩的語氣之中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不然妳去替我把亞莉薩她們叫來,隨便哪個人都行。」
海倫娜當然不會眞的去把亞莉薩她們叫來,自己已經害得父親沒能夠『及時』從洪恩這邊獲得回報了,要是再把能夠討好洪恩的機會讓給其它女孩,到時候有什麼好事情洪恩先想到其它女孩子的父親,自己的父親得不到好處不説,父女兩個人都還會變成其它貴族的笑柄。
沒有辦法,海倫娜只好乖乖在書桌上趴好,任由洪恩將自己的裙子掀起來、內掉、雙腿分開;然後,洪恩着神的分身就朝着海倫娜的桃花源之中了進來,開始動着。「啊……嗯嗯……」
由於害怕被人發現的緣故,海倫娜的神一直保持在緊張狀態,但是這樣卻讓海倫娜對於洪恩分身的每一次進犯都有着比平常更為強烈的受;而海倫娜不但神上緊張,身體也緊張着,花徑因為身體緊張的關係、比起平常更是火熱緊縮,讓洪恩的每一次動都覺到極大的快,沒兩下就到達了爆發的邊緣。
雖然海倫娜一直暗暗祈禱着自己被洪恩按在書桌上狂乾的模樣不要被人發現,但是就在這時,書房的門又是吱呀一聲,房門被人給推開,又是一個人影閃了進來。
糟糕!還是被人給發現了!
「呀!啊啊啊啊!」
由於受到驚嚇的關係,海倫娜的身體變得異常,剛好洪恩也到達了爆發的臨界點,一個用力將分身深深地扎入海倫娜體內深處,然後盡情地發着,一股又一股灼熱的體澆灌在海倫娜的花上,燙得海倫娜在『被人發現』的驚呼聲之中達到了高。
當房門被推開的時候,洪恩雖然也是嚇了一跳,但是洪恩很快就看清楚進來的人是艾琳娜;洪恩立刻知道怎麼回事,肯定是丹鐸裏哥男爵出去以後,叫了他的女兒前來服侍洪恩,誰知道被海倫娜給搶了個先,不然現在被洪恩給按在書桌上幹着的女孩可能就是艾琳娜了。
既然推門進來的是『自己人』,洪恩當然也沒有停止的意思,繼續在海倫娜體內完成了自己的發壯舉。「洪恩先生,您疲倦嗎?」
看到洪恩和海倫娜的姿勢,艾琳娜當然知道洪恩已經在海倫娜身上發了,而且依照洪恩以往的慣例,只怕半天內都沒辦法再重振雄風去接觸另外一個女人,這讓艾琳娜到失望了一把。
但是,沒辦法用自己的身體在男女最親密的行為上討好洪恩,艾琳娜還是有別的辦法能夠討好洪恩;於是艾琳娜掏出自己的手帕,過來替洪恩將沾了和汁的分身輕輕擦拭乾淨,替洪恩把分身放回子中,然後替洪恩把帶繫好。
看着艾琳娜像是個賢慧的子一般替自己整理着服裝儀容,洪恩知道這是因為自己有權有勢又有錢,這些貴族的女孩有求於己,所以才會這樣百依百順地服侍自己,忍不住嘆了一下,要是在穿越之前,洪恩只是個平常的大學生,頂多就是長得帥一點、有點女人緣而已,要像現在這樣才剛把一個女孩子的子內灌得的都是,另外一個女孩就温柔地過來服侍自己穿好衣服,這種事情洪恩在穿越之前本想都不敢想象。
第五章開辦報社
找出了為什麼商品滯銷的原因之後,洪恩對症下藥,開始以各種各樣的方法向着伯瑟的貴族們推銷自己商店之中的商品,例如説像是遨請貴族們前來參觀,或是在洪恩接受當地貴族邀請前去參加宴會的時候、就帶着幾套衣服過去贈送給主人,既可以當成禮物也可以起到樣品的作用。
在洪恩的全力推銷之下,很快地洪恩運來的商品就被貴族們給採購一空;還有許多貴族是想買洪恩設計的衣服鞋子也買不到的,只能等待着洪恩的下一批貨物運到了以後再來採購了。
既然解決了商品滯銷的問題,洪恩這次出行的目標就達到了,因此洪恩決定就此打道回府。
回到葛藍,由於洪恩是以外使節的身分出國的,雖然出國也只不過是去找鄰國的國王説聲『嗨,你好嗎?』再順便看看自己開的商店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所以洪恩回來以後,得先找國王報告一下這次出使的成果,雖然洪恩其實沒啥成果可以報告的,而且國王也比較在乎洪恩這次出國到底能不能解決他的商品在當地滯銷的問題,畢竟洪恩的商品滯銷與否,直接關係到葛藍整個國家的税收,而且洪恩的商品一滯銷,葛藍的財政收入就會損失一到兩個小城市的税收額度,那可不能算是小事。
得知洪恩這次出國,順利地解決了他的商品滯銷問題,而且所有的商品都賣光了,初步估計賺了兩萬多金幣——當然這是洪恩做過帳的數字,不然洪恩實際上賺的金幣數額有十倍以上——也就是説,洪恩替國庫確保了一筆兩千金幣的税收。
兩千金幣的税收,相當於在洪恩改革税制之前、王城葛藍每半年税收的一半數額;雖然國王已經見識到洪恩賺錢的手段,但是國王用錢的觀念到目前為止還沒被洪恩給寵壞,所以兩千金幣對國王來説可不是一筆小數額。
對於洪恩此行確保了國庫的兩千金幣税收,國王高興地連聲稱讚洪恩幹得好。
見過了國王,雖然時間已經有點晚了,洪恩還是決定去趟化學硏究所,看看目前炸藥的硏究進度進展如何。
洪恩出國之前代過研究所的硏究員來研究如何將炸藥固體化以便攜帶,甚至還給了提示;上次硏發炸藥也只用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而這次出國也用掉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次將炸藥予以固體化,應該不會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是。
不過,在前往硏究所的路上,洪恩卻沒聽到任何的爆炸聲,很顯然硏究所的人沒在進行炸藥試爆,這就讓洪恩有些懷疑,到底是研究已經成功了?還是這些研究人員在偷懶?
到了研究所,看到所有的硏究人員列隊出,和上次一樣一個人都沒有少,洪恩自然是很關心地問起『炸藥固體化』的研究進度。
「洪恩先生,將炸藥固體化的硏究進行得很順利,事實上,先生離開以後的第三天,我們就有人以將另外一種粉末狀炸藥和『炸藥之王』混合在一起的方式,使得『炸藥之王』變成了類似硬泥塊的狀態,不會那麼容易就因為震而爆炸。」
其中一個硏究人員説着。「而且,因為是混合了兩種炸藥,所以爆炸起來威力更強,我們也沒辦法在這邊進行試驗了,會把硏究所的房子炸壞,所以現在試驗都改到郊外去進行。」
聽到研究人員這麼報告着,洪恩才注意到硏究所的建築物變得新舊相雜,特別是窗户和門這些活動部份幾乎都換上了新的,有些牆壁上也多了不少的修補,看來都是試爆新炸藥之後留下來的痕跡。
既然將炸藥固體化的研究成功了,洪恩立刻開始思索要怎麼使用這些炸藥。
第一種方法當然就是把炸藥賣給採礦的人,聽硏究人員的報告,這種新式炸藥只要少許,就可以把一塊有一匹羊那麼大的石頭給炸開,賣給採礦的人,將可以大幅加速挖掘礦坑的速度。
除了賣給採礦的人以外,負責造橋鋪路的人也會需要用到炸藥來開路,洪恩馬上想到了建設大臣蘭格雷公爵,那個將女兒送來給洪恩當小老婆的貴族,如果洪恩把炸藥提供給蘭格雷公爵,肯定能夠讓蘭格雷公爵負責的建築工作大幅加快進度,而且炸藥是洪恩賣給蘭格雷公爵的,開價的人是身為商人的洪恩,付錢的人則是身為國家右宰相的洪恩,只要洪恩稍微慷國庫之慨,那麼蘭格雷公爵和洪恩光是在炸藥這方面的易上就可以撈到不少的好處。
回去以後得把亞莉薩找來、好好多玩她幾次才行,洪恩想着,不然可値不回把炸藥提供給蘭格雷公爵的票價。
除了將炸藥應用在『和平』用途上之外,第二種方法當然就是把炸藥運用在軍事用途上。
洪恩雖然沒有統一世界的野心,但是建立一支能夠使用熱兵器的武力來玩玩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必要的時候也可以上陣打仗顯顯威風,洪恩想着。
而這些炸藥要怎樣使用才有威力呢?做成手榴彈?那樣攜帶太危險,而且要是士兵被敵人殺死,手榴彈就落在敵方手中了,這個方法不好。
炸藥故成炸彈?聽起來是不錯,但是這個時代並沒有所謂的『炮兵』,雖然還是可以把做成『炸彈』的炸藥用投石機之類的器具拋到遠方去,來模擬炮兵的效果,但是投石機拋擲炸藥的距離畢竟不如眞正的炮兵來得遠,而且移移動也不方便,要是能做出轟炸機之類的玩意,載上一些這種炸藥,跑到敵人頭上扔,那樣才眞的能夠炸得敵人鬼哭神號。
可惜這個世界的科技水平太落後,沒辦法制造出飛機,而魔法似乎也沒辦法讓飛機之類的大東西飛上空中,至少洪恩目前為止還沒聽説過有誰能夠靠着魔法讓物體飛在空中的……
一個念頭突然閃過洪恩心中,熱氣球和飛船!
能夠飛在空中的東西並不是只有飛機而已,熱氣球和飛船同樣也可以飛在空中,而且熱氣球和飛船利用的是空氣密度不同來使氣球或飛船漂浮在大氣中的原理,需要的只是輕量的氣密材質來製作容納熱空氣的氣囊而已,即使是以這個世界的落後科技也是有可能做得到的。
洪恩立即知道他需要讓硏究所的人接下來研究什麼東西了。
「炸藥的硏究工作你們做得很好,獎賞五百金幣。」
洪恩先宣佈了關於研究炸藥的獎勵之後,接着就把自己的需求説了出來。「再來你們要硏究的東西,是能夠把空氣包裹起來、而不會跑掉的材料;這種材料要輕,最好能像衣服或是紙張一樣輕,但是要能夠完全把空氣包裹起來,即使包着空氣放到水中,也能保證空氣不失的材質。」
洪恩並沒有直接説明他要的是熱氣球,一來這個時代的人可能還不懂密度觀念,直接讓他們研究熱氣球,他們可能硏究一百年都摸索不出個來;但是如果讓他們研究熱氣球用的氣密氣囊材料,這些人反而有希望在短時間內硏究出來,等到他們把氣囊材料硏究出來了,洪恩再動手製作熱氣球就好。
而且不讓研究人員直接硏究熱氣球還有個好處,那就是可以保密;這樣即使有人收買洪恩的研究人員,得到了炸藥的配方,但是他們卻買不到熱氣球的機密,除非他們能夠直接從洪恩這邊買下熱氣球,洪恩想着,要從他這裏買下熱氣球,也許送上十二個頂級美女,他就考慮出售。
「能夠在水中保存空氣不失的材質嗎?沒問題!」
雖然研究人員都距地洪恩的要求很怪,但是洪恩是出錢的老闆,而且他們對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有無比濃厚的興趣,自然是口答應下來。
洪恩回到家,才剛下馬車,勒巴託管家就急忙接了上來。「先生,波瑞斯子爵想要見您,他已經連續等候了四天了。」
「連續等候了我四天?」
洪恩有些好奇,這個啥子爵的究竟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為啥要等他等上四天?」他有沒有説他有什麼事情?」
「沒有,他沒對我説,他堅持要等見到了先生做才説。」
勒巴託管家搖頭。
「好吧,那就讓我們先見見他,看他有什麼事情吧。」
來到客廳,洪恩見到一個看起來有些衰老、頭髮有些花白、而且還穿着一件破舊『傳統』衣服的中年男人,洪恩的第一個直覺就是:又是一個沒錢的傢伙,不然現在王城裏面的貴族每個人至少都有買一件由洪恩設計的高級絲質時裝,以備出現在公眾場合的時候不會因為衣服款式老舊而太失面子。
希望這傢伙不是來借錢的,洪恩想着,希望這傢伙雖然看起來窮,但是來找自己是有除了借錢以外的其它事情,窮人也是有可能會有些重要情報的。
「洪恩先生,您好。」
看到管家陪伴着洪恩走進客廳,波瑞斯子爵急忙站起身來,恭敬地向洪恩鞠躬行禮。
「子爵您好,請坐。」
看到一個年紀老得足夠作自己父親的貴族對自己這個頭小子畢恭畢敬,洪恩暗了一下。「不知道子爵這次來找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呃,這個……」
波瑞斯子爵臉為難的神情,着手,沒説話,眼神望向洪恩身邊的管家僕人等等隨從。」
對於子爵的眼神,洪恩心領神會。「管家,你們先離開一T下,看來子爵想和我説的事情不方便讓你們聽見。」
「是的,先生;如果有事,請拉鈴叫我。」
勒巴託管家躬身行禮,帶着其他僕人退出去了。
「好了,他們都出去了。」
洪恩重新將視線轉回波瑞斯子爵身上。「不知道子爵有什麼重要事情想和我説的?」
「這個……這個……」
波瑞斯子爵又遲疑了一下,一邊猛着雙手,看得洪恩直皺眉頭,他最討厭別人費他的時間。
好不容易,子爵終於下定了決心。「……洪恩先生,我想向你借錢!」
還眞的是來借錢的!洪恩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子爵大人,如果您要借錢,可以去找銀行啊?」
「我有找過,但是銀行不肯借錢給我。」
子爵苦笑着,而洪眉一聽,就大概猜到怎麼回事,肯定是子爵沒辦法提供相對於借款金額的擔保,所以負責貸款業務的主管拒絕了子爵的借款請求,特別是在上次被騙事件之後,現在銀行的主管們都嚴格遵守洪恩的吩咐,除非借款人能夠提出相對應的擔保,否則絕不借錢出去。
「洪恩先生,銀行是您開的,向您借錢,就和向銀行借錢是一樣的,所以我就來找您了。」
子爵看着洪恩,懷希望地説着。
「既然子爵知道銀行是我開的,那麼子爵應該知道,要找我借錢,就要有相應的抵押品,否則我是絕對不會借錢的,即使一枚銅幣都不借。」
洪恩反問。「不知道子爵想要拿什麼來當借款的抵押品?」
「呃,這個……」
子爵又是臉愁容。「我,我沒有可以抵押的東西啊!」
「那就很遺憾,恕我不能幫忙子爵您了。」
洪恩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子爵的借款請求,而且還扯動了呼叫僕人的鈴鐺繩索,把管家叫了進來。
「勒巴託管家,麻煩你送子爵出門。」
「等等!洪恩先生!」
子爵急忙叫着。「我、我一定會還錢的,還請您……」
「我不相信空口説白話,我只相信抵押品。」
洪恩不給波瑞斯子爵任何機會,揮手命令管家將子爵『送』出門;而勒巴託管家則是叫兩個孔武有力的男僕過來,一人架住子爵一邊的手臂,就這樣把子爵給架出門去了。
第二天』共恩才踏進自己的辦公室,就注意到有許多事務員正在頭接耳、不知道在談論着些什麼東西,而那些人一看到洪恩出現,全都縮了縮脖子、匆忙跑回自己的座位上,開始假裝忙碌起來,這就讓洪恩直覺到必定有問題。
把秘書官里拉克伯爵找來,洪恩直接問他知不知道那些事務官究竟一大早在頭接耳些什麼事情。
「洪恩先生,那些事務員頭接耳的原因是這個。」
里拉克伯爵拿出一張寫了字的紙遞給洪恩。
接過紙來,洪恩看了一眼上面寫的字,雖然字跡工整娟秀,看起來就知道寫字的人很用心,而且還是個女人,但是上面寫的全都是這個世界的文字,洪恩沒有一個字看得懂。
「還是你念給我聽吧,我不識字。」
洪恩把紙張還給了伯爵。伯爵有些訝異地看着洪恩,那副表情分明就是『見鬼了,你這麼會賺錢的人竟然不識字?那你當初怎麼看書學習的?』不過,訝異歸訝異,伯爵還是依照洪恩的要求,把紙上寫的內容念出來給洪恩聽。
不聽還好,一聽之下,洪恩差點昏倒;紙上寫的東西全都是在揭洪恩私生活上的短處,從還不會走路的時候就在子、小時候打架打輸了就很沒骨氣的跪地求饒、直到長大了以後女人、還有行為早等等諸多罪狀和缺點,不用説當然全都是捏造的,就除了行為早那個情節相當接近事實以外。
這不就是傳説中的黑函嗎?洪恩眞是哭笑不得……到底是誰會想要散發黑函來抹黑自己呢?洪恩想着,肯定不是昨天來借錢被拒絕的波瑞斯子爵,因為從這張紙上娟秀工整的字跡可以看出來,這張紙上的內容是手工抄寫的,洪恩不知道到底對方散發了多少黑函,但是估計整個右宰相府除了自己沒有拿到以外,其它人肯定是人手一份了,要抄寫這麼多份黑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沒幾天的功夫是抄寫不出來的,所以散發黑函肯定是早就預謀好的動作。
既然不是昨天來借錢被拒絕的波瑞斯子爵,那麼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那些想要登上右宰相這個位置的人了,他們想要靠着散發黑函的方式來攻擊洪恩,大概是想借着抹黑洪恩的方式,讓國王把洪恩撤職,或是讓洪恩因為臉上無光的緣故而自行辭職離開。
不過,這些人抹黑的手段實在不怎麼高明,洪恩想着,要捏造劣行惡跡也要捏造些和右宰相職務有關的才對,例如説像是貪污公款之類的,這樣國王才有可能因為害怕洪恩把國庫的錢給貪污光了而撤換洪恩;怎麼反而扯到子、打架打輸求饒和行為早這些事情上去?先不説這些都是捏造的事情,就算這些事情都是事實好了,洪恩仍舊是最會賺錢的右宰相,國王還是需要靠着洪恩來替國庫賺進大把金幣,這個事實是不會因為洪恩小時、幼時打輸求饒、長大行為早而有所改變的。
不過,這些故事捏造得可還眞是彩,栩栩如生,讓洪恩聽着都差點以為自己眞的有幹過那些事情,比起這本書的仆街作者寫出來的陳腔濫調和水帳情節要新穎太多了,洪恩轉念又想,不知道是誰負責捏造這些事情的?這個人的文筆不錯,如果洪恩要開辦一間報社的話,這個人倒是很適合的主編人選。
洪恩會突然想到要開辦報社,主要還是想到了掌握信息的重要,能夠及時掌握情況變化的商人才能及時針對經營環境的改變來作出應對措施,像這次在伯瑟出的紕漏有很大部份也是因為信息蒐集不足而產生的,所以收集清報對於洪恩來説絕對是必要的措施。
當然,洪恩想要收集情報,也不見得非得開辦報社不可;但是洪恩想到,報社的功能除了能夠替洪恩收集他想要的各地信息以外,必要的時候也可以擔負起以宣傳的方式攻訐對手的目的——就像這次的黑函一樣。
既然報社的『功能』比較齊全,都是要花錢收集數據的話,洪恩當然傾向於開辦用途比較廣泛的報社。
「對了,你知道這份黑函是誰的嗎?」
洪恩指了指里拉克伯爵手上的那張紙。
「如果我沒猜錯,是波瑞斯子爵的女兒希雅菈的手筆;雖然是下級貴族的女兒,她可是貴族名間有名的小才女。」
里拉克伯爵的回答讓洪恩嚇了一跳,不是吧,這麼巧?波瑞斯子爵的女兒?
不過這件事情很好查證,洪恩找了個事務員來,要他去傳話給波瑞斯子爵,説洪恩現在就想見他,請他『帶上女兒』一起過來;洪恩打算當面詢問波瑞斯子爵的女兒希雅菈,看看這份黑函是不是出於她的手筆。
又想了一想,要是這份情詞並茂的黑函眞的是波瑞斯子爵的女兒希雅拉的手筆,那麼洪恩就需要用些手段讓希雅菈為自己效力;仔細思考了一下,洪恩又找人去叫婀葉莉前來,也許婀葉莉能夠幫忙。
聽到洪恩想見他,腹疑問的波瑞斯子爵急忙帶着希雅菈前來見洪恩,畢竟波瑞斯子爵現在有求於洪恩,而且這看起來似乎是個能夠讓洪恩改變主意借錢給自己的機會。
洪恩第一眼看到希雅菈的印象,是這個女孩長得並不算很美,只能算是清秀而已,而且還有一個『致命傷』,就是部未免也太平坦了些。
自從見過夏綠蒂那超越E罩杯等級的尺寸之後,再看到希雅菈勉強及到B罩杯的尺寸,洪恩當然會直覺到希雅蒞的身材太平坦了些。
雖然希雅菈的相貌和身材都不出眾,但是那對靈活有神的大眼睛卻給了洪恩一個覺,那就是這個女孩眞的很聰明,只怕比辛宇和辛雅莉都要聰明幾分,不隗是貴族之間有名的小才女。
讓波瑞斯子爵和希雅菈都坐好以後,洪恩正眼也不瞧波瑞斯子爵一眼,而是拿出了那份黑函遞到希雅菈的面前。「這東西是妳出來的嗎?誠實代,不然要是等我叫人查出來,妳就死定了。」
只一眼瞥見洪恩遞在自己面前的那張紙,希雅菈就嚇了一跳,抬頭看着洪恩,有點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承認。
「是不是妳的?」
洪恩加強了語氣再追問了一次。「別想撒謊,要是妳老實承認,我可以考慮從輕發落;不然我絕對不會善罷罷休的。」
知道洪恩是掌權的右宰相,而且洪恩會這樣質問自己,肯定是有相當把握、或是已經拿到證據之類的,希雅菈只好咬着嘴,很不情願地點頭承認:「是我的。」
「為什麼要這種東西?理由是什麼?」
洪恩又問着。「是不是因為有錢拿?」
「是的。」
希雅蒞很勉強地點頭承認。「因為我家需要錢,有人給了我一筆錢要我這個東西,所以我就照辦了。」
看到洪恩以審問犯人的態度在質問自己女兒,波瑞斯子爵到有些好奇,把洪恩遞給希雅菈的那張紙拿來看了一下?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波瑞斯子爵當場氣炸了,這不是抹黑侮蔑洪恩的黑函嗎?還是出自於自己女兒的手筆?難怪昨天晚上自己去找洪恩借錢的時候會被洪恩給轟出來了!
「妳這個笨蛋!妳知道這個東西害得我沒辦法借到錢嗎?」
波瑞斯子爵怒吼着跳起來,一巴掌就猛力朝自己女兒臉上掮過去。「而妳這個又能拿到多少錢……」
「子爵,住手!」
洪恩一聲斷喝,當場令子爵握向自己女兒臉上的那一巴掌僵在當地。
「説到借錢的事情……」
洪恩看着子爵。「子爵大人,您昨天來找我借錢,是想借多少錢?」
「六、六百金幣……」
聽到洪恩的語氣似乎是願意借錢給自己了,波瑞斯子爵緊張得連説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借六百金幣?請恕我冒犯,為了預防萬一子爵大人沒有辦法還錢的時候,我不會平白損失六百金幣,請問子爵大人打算拿什麼東西來抵押?」
洪恩又問着。
「我、我沒東西抵押啊!」
一聽到洪恩又問起抵押品的事情,子爵哭喪着的臉整個垮了下來。
「子爵大人,既然你沒東西可以抵押,那我不能借錢給你……」
洪恩緩緩説着,波瑞斯子爵懊惱地差點想撞牆,説來説去洪恩還是不肯借錢,那這六百金幣自己要找誰借去?
「……不過,我倒是可以出六百金幣和子爵買一樣東西。」
不理會心情跌到谷底的子爵,洪恩繼續説着。
「咦?右宰相大人想要和我買東西?」
波瑞斯子爵一聽,神就來了,能夠賣個東西給洪恩就可以籌措到自己需要的六百金幣,而且是不用歸還的。「不知道右宰相大人想買什麼?只要是我有的,我一定賣!」
「子爵大人一定有的。」
洪恩微微一笑,伸手指向希雅蒞。「我要買你女兒。」
在那瞬間,波瑞斯子爵和希雅菈兩個人就像是變成冰雕一般呆住了。
「右、右宰相大人想買我女兒?」
波瑞斯子爵有些猶豫、也有些不情願,因為他知道洪恩要買自己女兒,肯定是買去當奴隸、而不是買去當小老婆的;不然現在洪恩正在風光掌權的時候,許多貴族為了想和洪恩攀些情,都紛紛把自己女兒送給洪恩當小老婆,波瑞斯子爵其實也早就有這個想法了,但是和某些貴族一樣,都卡在自己沒有長得夠漂亮的女兒能夠送給洪恩,所以也只好眼巴巴地看着那些把女兒送給洪恩當小老婆的貴族們從洪恩手上撈到令人眼紅的好處。
如果洪恩想要希雅菈當他的小老婆,本不必花錢買,只要找人傳話給波瑞斯子爵,子爵只擔心洪恩看不上自己女兒,既然洪恩都指名要人了,還泊子爵不急忙把女兒雙手奉上嗎?
可是,現在洪恩卻説他要花錢買下希雅蒞,這很明顯就是要買希雅菈來當奴隸的;波瑞斯子爵一來捨不得自己的女兒被人買去當奴隸作踐,二來想到要是自己的女兒是洪恩的奴隸,那麼名聲傳出去也不好聽,所以才猶豫了起來。
要不是波瑞斯子爵眞的很需要那六百金幣,只怕早就拒絕了洪恩買下希雅菈的提議了。
「子爵覺得這個提議不好?我能理解,我絕對能理解,畢竟誰希望自己的女兒被人當奴隸作踐呢?而且名聲傳出去也不好聽,是吧?」
洪恩慢條斯理地從桌上拿起茶來,喝了一口。「但是,不知道你女兒搞了這些侮蔑我的東西出去散發給大家看,我的名聲會好聽到哪裏去?而且追究起責任來,抹黑重臣貴族的刑罰不知道又是什麼?」
波瑞斯子爵打了個寒噤,他當然知道洪恩的意思是,如果他不願意賣女兒,那洪恩就要追究希雅蒞捏造黑函的刑責,而污衊國家重臣的刑責最重是可以砍頭的,偏偏洪恩又是國王面前的紅人,到時候洪恩只要使個眼給國王,自己女兒的小命就保不住了,而且被砍頭之前,在監獄裏面會遭到什麼樣的對待誰也不知道,遭到獄卒的輪這種事情也不是沒聽説過,而且還常常發生,而要是洪恩為了報復希雅菈捏造黑函,趁着希雅蒞被關進監獄的時候親自刀來強希雅菈也不奇怪,也不會有人追問的。
兩害相權取其輕,波瑞斯子爵也只能一咬牙答應了洪恩的要求。「好吧,我願意把女兒賣給右宰相大人。」
「很好,不過,在付錢之前,我想知道,你女兒是不是仍舊是處女?如果是的話,我可以多付你兩百金幣;如果不是,那我就只能出四百金幣來買你女兒了。」
洪恩冷冷地微笑了一下。「而且,我要親眼看到你女兒的處女證明,不然我就只能出四百金幣了。」
皮瑞斯子爵到有些為難,雖然他相信自己女兒還是處女,但是洪恩卻説他要親眼看到希雅蒞的處女膜才算數,這不是等於要希雅菈當着洪恩的面下子、張開雙腿、好讓洪恩能夠看清楚女人雙腿間最神秘的地帶?
但是,如果能夠讓洪恩親眼看到希雅菈的處女膜,那麼就可以多賺兩百金幣;而如果洪恩看不到希雅菈的處女膜,自己就會少拿兩百金幣,而這少掉的兩百金幣還要四處找人去借來湊齊才夠還自己現在的債務……波瑞斯子爵很快就做了決定,朝着自己女兒使了個眼。
雖然希雅菈也是萬分不願意讓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暴在洪恩這個『陌生人』眼前,但是自己的父親都是眼過來了,希雅贊只好萬分不情願願地站起身來,掉下身的衣,坐在洪恩面前的辦公桌上,勉強自己將雙腿向兩旁分開到極限,還要自己用手指將私處撐開,好讓洪恩能夠輕鬆地看到自己從來沒讓任何人看到過的地方,希雅蒞的一張粉臉眞的是羞得要多紅就有多紅。
在希雅菈的配合之下,洪恩一眼就看到希雅菈私處內的那片粉紅薄膜,果然希雅菈還是貨眞價實的處女。
看到希雅蒞臉上又羞又氣的表情,洪恩當然知道希雅蒞覺得被自己給侮辱了;以前有個陶淵明不為了五斗米而折,肯定就是不想受他上司的這種鳥氣,洪恩想着,但是眼前卻有人為了兩百金幣,而要自己女兒承受一個男人的侮辱。
不過,話説回來,陶淵明當時不為五斗米折,是因為陶淵明還可以回家自己種田吃自己,即使不當官也不怕餓死;要是陶淵明也像波瑞斯子爵這樣負債累累,不知道那個自命清高的傢伙是不是還不為五斗米折?洪恩有些好奇着。
「我看到了,那麼請子爵大人在這份買賣契約上籤個名,回頭就可以到銀行去領取您的金幣。」
洪恩拿出一張紙推到波瑞斯子爵面前,同時揚聲大叫:「婀葉莉?進來一下!」
當波瑞斯子爵拿起筆、猶豫着該不該籤那份買賣契約的時候,婀葉莉推開門走進洪恩的辦公室。「洪恩先生,您找我有事?」
「幫我存八百金幣到子爵的銀行户頭裏面。」
洪恩指着波瑞斯子爵。「如果子爵沒有户頭的話,順便幫他開一個。」
「好的。」
婀葉莉點頭答應,而波瑞斯子爵聽到洪恩都已經指示了銀行行長替自己存八百金幣,終於下定決心,在那張買賣契約上籤了字,把自己的女兒賣了給洪恩。
「謝謝你,子爵大人。」
洪恩把買賣契約收了起來。「如果子爵大人不介意,是否能請子爵大人先離開,我有事情想和希雅菈談談。」
「那麼我就先告辭了,謝謝右宰相的金幣。」
波瑞斯子爵知道自己已經把女兒賣給洪恩了,洪恩要對自己女兒做什麼事情都是情理之中,也只能無奈地離開了。
波瑞斯子爵離開以後,洪恩看着仍舊坐在自己辦公桌上保持着雙腿開開姿勢的希雅菈,笑了一笑。「妳是不是覺得很受到侮辱?」
希雅菈悶哼一聲,別過頭去,算是給洪恩一個默認。
「其實我只是藉機稍微報復一下妳在外面散發抹黑我黑函的事情而已。」
洪恩又笑了一笑。「我可不是什麼寬宏大量的人,藉機報仇一下應該也不為過吧?」
希雅蒞仍舊是不作聲,但是從臉上明顯緩和的表情,洪恩就知道希雅蒞已經沒之前那麼生氣了。
「好了,合上妳的雙腿,從我桌上下來吧!我還有事情要和妳説呢。」
洪恩話才出口,希雅菈立刻以閃電一般的速度從洪恩桌上跳下來。
「第一件事情呢,就是我雖然是把妳買下來當我的奴隸,不過為了不讓妳家人在別人面前太難看,以後在公開場合妳還是我的小老婆,只有私下的時候妳才是我的奴隸。」
洪恩説着。
希雅菈臉上出了惑的表情,奴隸不就是奴隸嗎?什麼公開場合小老婆,私下奴隸的?」我不懂,洪恩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嘛,我是説,就像婀葉莉一樣。」
洪恩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婀葉莉。「她是替我負責管理銀行的人、同時也是我的小老婆,是不是?」
「是啊。」
希雅菈點頭。
「那是在別人眼中是這樣的。」
洪恩笑了笑。「其實,她私底下也是我的奴隸,不過在外人面前,我會説她是我的小老婆……」
「洪恩先生,我一直都是您的奴隸,是最忠實的奴隸!」
聽到洪恩説她是小老婆,婀葉莉紅着臉抗議了。「是不能逾越奴隸的身分……」
「閉嘴!我説妳是我小老婆,妳就是我小老婆!」
洪恩打斷了婀葉莉的話。「就算妳不是好了,我現在説妳是,妳就要負責假扮得像是有那麼回事,這是奴隸應盡的義務,沒錯吧?」
被洪恩這麼一説,婀葉莉紅着臉閉上了嘴巴,但是臉上的神情看起來一點也沒有不高興的模樣,這讓一旁看着的希雅菈暗自奇怪,怎麼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人不願意當小老婆,而堅持要當奴隸的?眞是怪人。
「還有,現在這裏沒外人了,希雅菈以後也是自己人,妳是不是該把衣服掉?」
洪恩又向着婀葉莉説着,而婀葉莉也急忙將身上的衣服全都掉,讓玲瓏有致的身材毫無遮掩地展現在洪恩面前。
不過,畢竟天氣已經接近冬天,雖然洪恩辦公室的壁爐有升火取暖,但是房間裏的氣温還是偏低一些的,婀葉莉把衣服全都光了,冷得微微發抖着。
洪恩也注意到婀葉莉在冷得發抖了。「正好,我需要一個暖爐,妳過來坐在我懷裏替我取暖一下。」
婀葉莉快步來到洪恩身前,坐入洪恩懷中,洪恩還解開自己的衣服將婀葉莉的身體包裹起來,這樣婀葉莉就不會那麼冷了;一旁看着的希雅菈只覺得洪恩這個人眞是奇怪,有的時候既霸道又無賴,有的時候卻又温柔體貼。
而且,希雅菈還有些驚訝,原來婀葉莉竟然是洪恩的奴隸,她還一直以為婀葉莉只不過是『運氣好』,這才被洪恩選拔去管理銀行;希雅菈自認也是個『高知戠份子』,曾經好幾次偷偷羨慕過婀葉莉的『好運』,甚至還幻想着鑰匙自己能夠讓洪恩更早認識到自己的能力,也許現在當上銀行行長的就是自己而不是婀葉莉了……誰知道婀葉莉竟然還是洪恩的奴隸?那這樣自己豈不是在羨慕一個奴隸的待遇……
不過希雅菈現在大概明白洪恩的意思了,那就是她仍然是洪恩的奴隸,不過在其也人面前,要假裝她是洪恩的小老婆;這樣也好,如果在別人眼中她是洪恩的小老婆,自己的父親也比較不會因為把女兒賣給別人當奴隸而在其他貴族之前抬不起頭來。「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洪恩先生。」
「很好,那麼第二件事清,就是我想開辦一間報社,這間報社我要妳來負責管理;我需要妳去把各地正在發生的事情收集起來,然後成一份報紙,就象妳寫那份抹黑我的黑函一樣。」
洪恩朝着還放在桌上的黑函一指。「雖然我希望是妳每天可以出一份報紙來,但是這樣難度可能有些高,所以每七天出一份報紙來就可以了。」
「每七天出一份報紙?」
希雅菈臉為難的神。「可是,洪恩先生,我還需要花時間去收集各地的消息,光是在路上旅行的時間都不只七天了……」
「哦,妳可以僱用一些專門收集消息的人,讓他們代替妳出去收集消息,妳只要付錢買他們帶回來的消息就好了。」
希雅蒞歪着頭,似乎在思考着洪恩所説的『僱人幫忙收集消息』的話,然後很快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洪恩先生。」
「收集到消息以後,把那些消息編寫成一份報紙出版;每次出版的時候,送十份給國王,送二十份給我,然後再多製作個幾百一千份,看看有沒有誰要買的,一份報紙一枚銀幣賣給他。」
「可是,洪恩先生,要製作這麼多份數的報紙,我一個人沒有辦法在七天內抄寫完的!」
希雅菈急忙説着。「或者是我該僱用一些人來幫忙抄寫報紙呢?」
「不需要僱用人來抄寫報紙啊,妳只要把消息排版好,印刷出來不就得了……」
説到這邊,洪恩注意到希雅菈臉無法理解的表情,這才想到,這個異世界必定是還沒有印刷術的存在,希雅菈才會聽不懂洪恩説的『印刷』是什麼意思;想想也是,要是這個世界有印刷術,那麼希雅菈製作黑函就不需要用手抄寫那麼多份了,也不會因為字跡的關係一下子就被人認出是她製作的黑函。
「妳是不是不懂印刷是怎麼回事?其實印刷很簡單,妳把要用到的字刻成印章,然後把許多刻成印章的字集合起來,塗上染料,往紙上一蓋,不就行了?而且想蓋多少份就是多少份,輕鬆得很。」
接着,洪恩把活字印刷術的原理向希雅菈解釋了一遍,還順手拿起自己辦公桌上的印章示範起來。
聽着洪恩的解説,原本臉疑惑的希雅菈突然之間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興奮了起來。「我明白了!我明白洪恩先生您説的印刷是怎麼回事了!洪恩先生您眞厲害,這種方法都想得到!這樣我們要印出多少份報紙來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明白了嗎?還有問題沒有?」
洪恩看着希雅菈。「沒有問題就趕緊去準備吧。」
「好的,洪恩先生。」
希雅菈興奮地點頭,轉身就要離開洪恩的辦公室;走了兩步,這才發現自己的下半身還光溜溜的——剛剛洪恩為了檢查自己是不是處女,要自己把衣服給了,自己可還沒時間穿上衣服。
想也不想,希雅菈立刻走到自己剛剛下的衣服旁邊,彎就拾起衣服預備穿好。
「等一下。」
洪恩的聲音從希雅蒞背後傳來……「洪恩先生,還有事嗎?」
希雅菈轉身,疑惑地看着洪恩。「當然有事,妳忘記了我剛才從妳父親那裏買下妳的人了嗎?」
洪恩出一個的微笑。「現在是不是該我享受一下我買回來的美女的時候了?」
雅菈羞了個大紅臉,洪恩怎麼會在這種時候、在這種地方提出這種事情?但是現在在希雅菈對洪恩的惡已經不像一開始洪恩堅持要檢查她『處女證明』的時候那麼強烈了,而且希雅菈本來就對洪恩沒啥成見——雖然她寫了一份抹黑攻訐洪恩的黑函,但是那畢竟是別人出錢要她製作的——再加上自己現在已經是洪恩的人了,不管身分到底是令人搞不清楚的奴隸還是小老婆,總之,洪恩要求自己做的事情雖然羞人,可並不過份。
再説,哪個貴族不是這樣荒的?洪恩只不過是比較奇特一些而已,比起其它貴族的荒程度,洪恩還算小兒科的了。
話雖然是這樣説,但是那不等於希雅蒞能夠『身體力行』她的認知,所以希雅菈只能羞紅着臉,手足無措地站在當地。
「過來,坐在這邊。」
洪恩指着身前的辦公桌。「就像剛才我檢查妳處女證明的時候那樣。」
雖然還是到羞人,但是希雅蒞倒是乖乖依照洪恩的命令,坐在洪恩身前的辦公桌上,纖細修長的雙腿向兩側分開,出雙腿之間那還沒有人進入過的粉紅神秘。
洪恩笑了笑,站起身來,將原本坐在懷中的婀葉莉推到一旁,下自己子,出那早已硬梆梆的分身,將分身前端對準了希雅蒞的粉紅裂。
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個東西,而且還即將進入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希雅菈不但害羞,還緊張到心臟撲通撲通狂跳個不住。
終於,洪恩的分身輕輕頂開了希雅菈下身那兩片密合的粉紅花瓣,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温熱麻從下身傳來,希雅菈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放輕鬆,妳太緊張了。」
洪恩這時已經覺到希雅菈的私處因為緊張而繃緊的覺,讓洪恩還沒深入多少就遇到了堅實的抵抗。「如果妳不放鬆一點,可是會很痛的。」
洪恩雖然這樣説,但是要希雅蒞這樣一個處女在第一次行為之中放鬆!而且還是目睹男人侵入自己身體的過程之中放鬆——實在也太為難希雅菈了,因此希雅菈雖然點頭表示她聽到了洪恩的話,但是她的身體一點也沒有放鬆的跡象。
洪恩並不是一個很有耐的人,而且説實在的,他也不是很在乎希雅菈,只是剛好覺得希雅菈合乎自己開辦報社的人選要求而已,就算沒有希雅蒞,洪恩也不過就是晚些才另外挑人來開辦報社罷了,所以洪恩本來是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本來是想直接來個動作、將自己的分身硬進希雅菈的小之中,反正會痛的又不是自己。
但是看到還站在一旁的婀葉莉,這個女孩一臉擔憂的神情看着洪恩——在擔心洪恩能不能『順利』吃掉希雅蒞,洪恩可是在乎婀葉莉的,覺得還是不要給婀葉莉一個壞印象比較好,所以洪恩祭出了他的『眞·海嘯之一指』,手指朝着希雅菈身上的點襲去。
「啊!」
幾乎是在洪恩的手指才剛碰觸到希雅菈身體上的部位時,希雅菈就大聲叫了起來,這讓洪恩有點小小訝異了一下:這個女孩有這麼嗎?但是從希雅蒞前高高站立起來的兩個頭、氾濫的小、還有半閃着星眸咬着自己手指的動作,洪恩確定自己的手指攻勢確實在希雅菈身上造成了無比的快。
既然『眞·海嘯之一指』出師奏捷,洪恩毫不猶豫地讓自己的手指在希雅菈身上四處遊走,無所不至地挑逗着希雅菈的身體。
「啊!洪恩先生!」
身為處女的希雅菈從來沒體驗過這樣的挑逗,洪恩高超的手指技巧一下子就將她帶上了快的顛峯、讓她失在情的之中,剩下的只有本能的反應而已;於是希雅蒞雙手摟着洪恩的脖子,雙腿勾上了洪恩的,自動自發地將下身朝着洪恩擠過去,當然,洪恩的分身也在希雅菈的主動貼近之下,毫無阻礙地撐破了希雅菈的處女膜,深深地進入希雅蒞洪水氾濫的小災區之中,浸泡在不絕湧出的熱騰騰温泉裏。
「啊!洪恩先生……進來了!」
大概是身體已經進入狀況的關係,希雅菈似乎沒有承受太多廣女第一次被破身的痛苦,反而是主動地扭起股來,讓洪恩紮在她體內的分身能夠全方位刺到她體內最渴求快的部份。
「啊!啊!」
希雅蒞的股越扭越快,呻聲越來越急,讓洪恩有些訝異這個女孩子竟然第一次就這麼懂扭股,而且還扭這麼烈;但是洪恩的分身也同樣承受着越來越強烈的快,很快地在希雅菈仰頭朝天、全身緊繃的高之中,洪恩也將自己的望一股接一股地全都解放在希雅菈的身體之內。
洪恩把開辦報社的工作全都給希雅菈去負責,從僱用人員、雕刻印刷用的活字、訂製印刷用的制式『印刷機』,在洪恩的雄厚財力支持之下,有錢好辦事,一切的工作都在迅速進行之中,預計幾天之內就會有成果出來。
把報社的事情代下去以後,洪恩空遨約了蘭格雷公爵前往化學硏究所的人們在城外進行試爆炸藥的地方觀看炸藥試爆。
雖然蘭格雷公爵搞不懂為啥洪恩要約他到城外的荒郊野地去,但是蘭格雷公爵正想和洪恩打好關係,為此甚至還不惜將自己的女兒——雖然是小老婆生的女兒——送給洪恩;現在既然洪恩邀請自己,自己當然沒理由不赴約。
在約定的時間,洪恩和蘭格雷公爵一起來到了郊外的炸藥試爆場;這片原本荒涼無比、甚至連草都很少生長的岩石地盤原本就布了大大小小的石,但是眼尖的洪恩已經注意到岩石地盤上多了不少的爆炸痕跡,四處散落的石頭之中也有不少有稜有角的石頭,和當地長期受到風吹雨打而被磨圓了的石頭不同,洪恩一看就能肯定那些是在試爆的時候被炸出來的石頭碎片。
「右宰相大人,您邀請我來這邊,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蘭格雷公爵疑惑着,看着石地上許多人正圍着一塊有房屋大小的巨石忙碌着,一些人拿着鐵錘和鑿子在石頭上敲打,挖了一個拳頭大的小坑出來,然後另外有些人小心翼翼地了些看起來很像狗屎的條狀東西進去,用泥土掩好,然後開始將一條浸了燈油的繩索沿着地面拉放着。
「公爵大人,請您耐心看着,我相信您會對您即將看到的東西興趣。」
洪恩微笑。
這時,那些正在忙碌的人之中有一個人跑了過來,在洪恩面前鞠躬。「洪恩先生,由於我們從來沒試過這麼多的裝藥量,站在這邊觀看試驗可能不安全,能否請兩位移動到岩石的側面?」
「好,我們知道了。」
洪恩點頭,拉着疑惑無比的蘭格雷公爵朝着巨石的側面移動。
當洪恩拉着蘭格雷公爵來到巨石側面一堆事先堆起來的沙包後面時,那些人已經將浸泡燈油的繩索拉到沙包堆這邊來了。
「洪恩先生,我們都準備好了,只要您準備好,隨時都可以開始。」
一個手上拿着火把的人報告着。「對了,等一下最好能捂住耳朵,爆炸的聲音可能會有些刺耳。」
「你們開始吧。」
洪恩向着那個拿着火把的人點頭,隨即用手捂住耳朵。「公爵大人,也請捂住住耳朵吧。」
蘭格雷公爵雖然不知道洪恩在啥把戲,但是客隨主便,見到洪恩捂住耳朵,公爵也跟着捂上耳朵,看着那個手持火把的人用火把點燃浸了燈油的繩索。
火焰在繩索上迅速蔓延,朝着巨石的方向而去,當火焰燒到之前堆放在鑿出來的小之中那堆黃的狗屎狀東西上時,立即一聲巨大無比的聲響,蘭格雷公爵雖然已經捂住了耳朵,還是被這聲巨響給震得耳朵發痛。
「哇!那是怎麼回事?」
蘭格雷公爵驚訝着,但是他隨即看到洪恩已經放下捂住耳朵的手,從沙包堆後面走了出去,蘭格雷公爵急忙放下雙手跟了出去。
一踏出沙包外,蘭格雷公爵整個呆住了:剛才還有房屋那般大小的巨石,現在已經裂成了好幾塊;雖然這塊巨石並不是什麼特別堅硬的岩石,但是要把那麼大塊的石頭給分成好幾塊,沒有幾十個人拿起錘子和鑿子敲上十天半個月是辦不到的。
可是剛剛洪恩的人只是鑿了個小,了些怪東西進去,然後點了個火……
「很驚訝吧?公爵。」
看到蘭格雷公爵臉上驚疑不定的神情,洪恩就猜到蘭格雷公爵的想法了。「這種東西在我的家鄉叫做『炸藥』,只要點了火就會產生強大的爆炸,可以很輕鬆的把大石頭給炸碎,不管是用在開礦還是造橋鋪路,甚至拆房子,只需要挖個大出來,炸藥是很好用的。」
「這種東西叫做『炸藥』?能夠把石頭炸碎?」
公爵想了一下,立刻就知道為啥洪恩要帶他來這個地方,還讓他看炸藥爆炸的情況了;自己是建設大臣,負責國家的各種建設,需要挖石頭的地方可多了。「右宰相大人是不是説,這些炸藥可以運用在建設方面?」
「完全正確。」
洪恩點頭。「不知道公爵大人以為如何?」
「從剛才的情況看起來,確實是可以派得上用場,不過……」
公爵沉思了一下。「不知道這種叫做『炸藥』的東西,價格貴不貴?要是貴了的話……」
「公爵大人,請允許我提醒一下:這種叫做『炸藥』的東西是我家鄉那邊常用的,也就是説,要買炸藥,就是要向我買;而現在這個國家的財政也是由我負責,炸藥的價格合理不合理、値得不値得用那個價格去買,我可是有決定權的。」
洪恩微笑。「也就是説……」
公爵這下子明白了,賣炸藥的人是洪恩,付錢的人也是洪恩,那麼當然價格怎樣開都是洪恩決定了,價格上要灌多少水也都是洪恩説了算,而洪恩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個能夠拿國庫的錢來買炸藥的『藉口』;自己是建設大臣,能用上炸藥這種東西的工作太多了,只要自己説一聲『想買炸藥』,不用説洪恩當然會立刻撥出大筆經費來採購由他自己製作的炸藥,這樣國庫的錢就進了洪恩的口袋了——當然,自己這個買炸藥的人也少不了一筆豐厚的回扣。
又有錢賺又能加快自己負責的工作進度,蘭格雷公爵暗暗佩服洪恩竟然能想到這種賺錢的方法,也慶幸自己之前將女兒送給洪恩當小老婆的決定;以後只要自己不停地提出採購炸藥的需求,自己就可以不斷地從採購炸藥的易上獲得豐厚的好處了。
希雅菈負責的報社很快就進入了營運狀況,第一份報紙也在半個月之後到了洪恩的手上。
看着那份報紙上印着有些歪斜、拼湊起來的字跡,連個圖都沒有,洪恩覺得這份報紙可眞是夠簡陋的,不過至少達到了洪恩要的目的,那就是替洪恩收集各地發生的事情,好讓洪恩能夠『財主不出門、能知天下事』。
雖然這份報紙對洪恩來説很『簡陋』,那是因為洪恩在還沒穿越之前看慣了由電腦排版、照相製版印刷等高科技印製的報紙,所以才會對於這種『原始』印刷方式印出來的報紙覺得簡陋,但是這份報紙對於其它人來説可是前所未見的稀罕物品,像是國王收到了洪恩要希雅菈送去的報紙以後,立刻鑽進書房裏津津有味地讀起報紙來,而洪恩的那批大小老婆更是不用説,每個人都捧着一份報紙仔細讀着,這可是打發無聊時間的最好方法。
至於那些貴族們,看到洪恩竟然了個叫做『報紙』的東西來,而且還拿出來賣——反正售價才一枚銀幣,一點也不貴,每個人都忍不住好奇而買了一份來看,對於這種竟然每份報紙都能『抄寫得一模一樣、連字跡都沒半點差別』的刊物到驚奇不已,而當他們知道『報紙』這種東西竟然一次就『抄寫』了幾千份出來販賣以後,就更是驚訝:一次要『抄寫』幾千份的報紙,這需要多少人力啊?而洪恩為什麼又要花那麼多錢請人這個不會賺錢的報紙暱?這似乎不太像是洪恩的賺錢作風啊?
第一份報紙出版之後不久,洪恩就注意到希雅菈的眉頭開始皺了起來;當然洪恩是已經猜到怎麼回事了,不過洪恩還是把希雅蒞給叫了來問。
「希雅菈,妳最近為什麼看起來不太高興啊?是不是報社的業務不順利?」
「不是,洪恩先生,報社的業務很順利。」
希雅菈搖頭,而這也是事實,有着洪恩的強大財力當後盾,只要希雅菈想辦什麼事,花錢就搞定了,業務能不順利才怪。
「那是妳父親的債還沒還清?」
洪恩又問。
「不是,我父親的債已經還清了。」
希雅菈又搖頭,波瑞斯子爵欠的債也只有六百金幣多一點,上次洪恩一給就給了八百金幣,足夠讓波瑞斯子爵連本帶利地把債都還清還有找了。
「那肯定是因為我沒有常常找妳上的關係,所以妳覺得寂寞了?」
洪周故意問着。「這很簡單,妳現在光衣服,過來趴在我前面。」
「才、才不是這個原因呢!」
希雅蒞羞紅了臉,但是仍舊乖乖照着洪恩的吩咐,光衣服來到洪恩身前趴好,將自己的股朝向洪恩。
「那是什麼原因呢?」
洪恩下子,將分身對準希雅菈的花徑,緩緩送入;而隨着洪恩的分身入體,希雅菈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發出『嗯嗯』的低聲。
這個女孩子的身體可眞是,洪恩想着,一邊在希雅菈體內動着自己的分身,受着希雅菈的秘徑迅速變得温暖。
「那,是不是因為之前要妳寫黑函抹黑我的人,又來要妳在報紙上登些抹黑我的事情呢?」
洪恩一邊動着,一邊詢問。「也許還威脅妳,要是妳不配合,就要燒掉報社之類的……不對,諒他們也沒膽動我的事業,應該是威脅要對妳父親不利,是吧?」
被洪恩猜到心事,希雅菈吃了一驚,偏偏洪恩在這時來了次猛力突進,當場讓希雅菈『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還達到了一個小小的高。「我猜得對不對?」
洪恩一邊問着,一邊加快自己動的動作。
「是、是的……嗯嗯……洪恩先生,別動那麼快嗯」既然事情被洪恩猜到,希雅菈乾脆承認了;和洪恩相處了這些時間下來,聰明的希雅蒞已經摸透了洪恩的脾氣,那就是乖乖承認的話,洪恩往往不會追究自己的責任,但是如果想推諉責或是隱瞞什麼事情的話,被洪恩知道了,洪恩就會暴怒。
「既然他們要妳刊登抹黑我的東西,妳就和他們説,報社也接廣告業務,只要他們願意付錢,妳可以用廣告的形式替他們刊登他們要刊登的東西。」
洪恩一邊動着他的分身,一邊説着。「給他們一張信紙大小的版面,收他們一百金幣的廣告費就好。」
「廣、廣告?啊……洪恩先生,別那麼快嘛……噢噢……」
希雅菈有些驚訝於洪恩竟然會這麼説,雖然她能夠理解收錢替人刊廣告的作法,但是現在是洪恩的政治對手想要在洪恩的報紙上刊登抹黑他的文字,而洪恩這樣也收?
「對啊,收費刊登廣告,別忘了要開收據給他們啊!我們可是誠實的商人呢!」
洪恩笑着,加快了自己的動作。「還有,是誰叫我不要那麼快,可是自己股卻越扭越快的?眞是不老實的女人。」
「那、那是……喔!啊啊!嗯……」
在洪恩的加速動之下,的希雅菈很快達到了高,而洪恩這個無法持久的傢伙也達到了他的極限,將温熱的體灑在希雅菈的花上,燙得希雅菈又是一聲呻。
其實,洪恩對於那些人想要藉報紙來抹黑自己的事情也到很憤怒,但是洪悤知道有些事情是物極必反的,適當的抹黑可以達到攻擊洪恩的效果,而過當的抹黑只會遭致那羣人自己的惡運而已。
洪恩的推測很快就變成了事實,那些想要攻擊洪恩的人以購買『廣告』的方式在洪恩的報紙上刊登一些抹黑洪恩的事情,被沙倫郡主給看到了,氣得七竅生煙的沙倫郡主立刻找來了希雅蒞質問那些廣告是怎麼回事;本來沙倫郡主還以為是希雅菈不被迫嫁給洪恩當小老婆,所以才趁着擔任報社主編的機會搞的,誰知道一問之下,結果竟然是洪恩指示她以廣告方式替人刊登抹黑洪恩的文字,沙倫郡主當場儍眼。
不過,雖然這件事不能歸錯於希雅菈,氣炸了的沙倫郡主可沒打算就這麼放棄;於是沙倫郡主跑去找了她的王后姊姊,把有人藉着報紙抹黑洪恩的事情三長兩短地都告訴了王后。
王后也有在看洪恩的報紙,對於這些沒辦法四處跑的女人來説,寫了各地新聞的報紙無疑是她們打發時間的最佳方式和獲取對外消息的管道,所以王后也早就看到洪恩的政敵刊登的廣告了;既然自己的妹妹跑來找自己告狀,這件事情王后當然沒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於是,王后把事情告訴了國王,國王立刻派人去查到底是誰在洪恩的報紙上刊登抹黑的言論;而國王派去查的人一下子就把洪恩的政敵在洪恩的報紙上刊登黑函的事情查了出來——負責查事情的人到了報社去,找到了希雅菈,還見到了希雅菈開給那些人的收據存,一下子就把事情給查清楚了。
於是國王將那些人給叫了來,劈頭痛罵了一頓;原本想借着抹黑洪恩來破壞國王對洪恩信賴與印象的那羣人這才發現自己刊登黑函的舉動起到反效果;而洪恩不但不花力氣就達到了他教訓對方的目的,甚至還賺了對方一筆『廣告費』,這讓對方氣得牙的同時也不得不暗自佩服洪恩確實是很會賺錢的商人。
〔番外篇〕
亞莉薩:洪恩先生,我有個問題……洪恩:啥問題?〈雙手在亞莉薩身上
摸)亞莉薩:您就這麼把炸藥賣出去了,難道您就不怕您的敵人買了您的炸藥來
炸死您嗎?
洪恩:(賊笑)不怕,當然不怕,妳怕不怕?有沒有害怕得心跳加速啊?
(雙手在亞莉薩的酥上摸)亞莉薩:為什麼洪恩先生您不怕……啊……別摸
啦……】洪恩:因為他們要是炸了我,國王會怕他們也拿炸藥去炸他,一定會下
令把那羣用炸藥炸我的人給抓出來處死的;所以他們炸了我就等於是自殺。
亞莉薩:哦……那這樣他們會不會拿炸藥去炸國王陛下暱?(抓住洪恩的手
引導到自己前的點上)嗯……這邊……洪恩:除非他們想造反,不然他們
不敢炸國王的;而且炸了國王,憑着我是王后妹夫的關係,國家大權只會落在我
手上,那不是反而便宜了我嗎?嘿嘿,妳的部好好軟(又抓又捏)亞莉薩:
啊……那他們要是同時把洪恩先生你和國王都給炸了暱?
洪恩:〈呆住)這……這我倒是沒想到……啊啊啊怎麼辦啊!某閒!某閒!
你説該怎麼辦啊?我把炸藥賣出去了,要是那羣人拿炸藥來炸我和國王,那我不
是完蛋了!
某閒:(抓抓頭髮)別擔心,安啦,你不會被炸死的,要是炸死了你,信本
書就沒主角了;頂多就是炸得你半死不活,或是炸斷你那危害美女的描而已。
洪恩:你怎麼那麼肯定他們不會來炸我啊?而且就算被炸斷我的分身我也不
要,我還想多上幾個美女啊!
某閒:〈不耐煩狀)我當然能確定啊!我是作者耶,我不讓他們炸你,他們
怎麼能炸你?除非他們找個美女來幫我代筆,或是給我三百萬美金,那我就考慮
讓你被炸死,還可以幫你安排一羣美女尼姑體替你念經,順便讀者眼福。
洪恩:……
請人幫忙校稿的時候有人問了這個問題,其實要炸個人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啦,
不然我早就提着汽油桶加上番仔火四處去燒人了;另一個原因是我頭痛到沒辦法
去想其它解釋,所以就請別再追問了吧……
請繼續期待異世之商業霸主第七集
第七集延伸觸角
【內容簡介】
洪恩的事業版圖越來越大,原本只是想報復一下散發黑函抹黑他的盧比克公
爵,沒想到竟然就開始經營釀酒生意;為了湊報紙的版面,希雅菈拿自己與洪恩
好的情形印在報紙上,沒想到就促成了八卦雜誌的誕生。化學研究所所長夏賜
仁研究的術藥劑終於完成了,洪恩迫不及待的拿自己的女人來實驗,只是這藥
劑真能讓洪恩就此擺「三秒」的宿命嗎?
【彩片段】
在場看着的人們每個都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實,那就
是洪恩創造的『魔法物品』——熱氣球,竟然只靠著在氣囊下方燃燒某些特殊的
『魔法藥劑』,就能把兩個人帶到空中!氣球拉著吊籃越升越高,但是當升到房
頂高度的時候,就被繫留索給拉扯住,無法再繼續上升了——洪恩第一次試飛熱
氣球不想太冒險,所以特地拉了一繫留索,免得氣球飛太高,要是發生意外的
話,從高空摔下來可不是一個有趣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