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之商業霸主】【2012.1.10更新至第9集】作者:閒來無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评论列表 (104)
第四章好酒也怕巷子深
『説服』沙倫郡主一起同行之後,隔天洪恩就去找了國王,説明自己想以外使節身分出使鄰國、順便趁機『收集情報』的想法;國王也很快地答應了洪恩的要求,於是洪恩就能以『葛藍國外使節』的身分朝着鄰國伯瑟再次出發了。
除此之外,國王還怕洪恩這個平民出身的宰相不懂『國際禮儀』,出使鄰國會鬧笑話,所以還特地指派了一個輔佐官跟着洪恩一起出使鄰國伯瑟;而這個輔佐官的人選在經過了一番烈的競爭——由海倫娜和艾琳娜兩個女孩在洪恩的卧房之中競爭,還搞得洪恩因為發過度而軟腳了好半天——之後,決定由艾琳娜的父親丹鐸裏哥男爵出任……
有了丹鐸裏哥男爵擔任洪恩這次出使的輔佐官,洪恩就輕鬆多了,反正一切準備事項都可以給丹鐸裏哥男爵去做,洪恩就能專心在籌劃自己企業該怎麼調整對外貿易的方針上。
不過,有一點讓洪恩到為難的,就是亞莉薩那八個後來『加入』的貴族女兒們;她們八個人打着『學習經商知識』的旗號、理直氣壯地要求隨行出國,洪恩雖然覺得出使外國的時候身邊還跟着這麼多的美女未免有些不倫不類,但是又找不到理由不讓她們跟隨,只好也把那些女孩子給一起帶着走了。
雖然洪恩的馬車只能坐八個人,不過這次有沙倫郡主跟着洪恩一起,沙倫郡主自然是和洪恩搭同一輛馬車的,而為了空出位置來,除了辛雅莉和夏綠蒂這兩個機要秘書以外,洪恩把其它女孩子通通安排在另外兩輛馬車上了。
對於辛雅莉來説,這次出使的旅程則是『意外的平安』,因為沙倫郡主和洪恩搭乘同一輛車,洪恩可不敢當着沙倫郡主的面和其它女人搞男女關係,當然也就沒有對辛雅莉出手了。
來到鄰國伯瑟,洪恩的第一站就是伯瑟的首都伯瑟里斯,在這邊洪恩也設立有一個銷售據點。
雖然洪恩很想去自己的銷售據點看看情況,好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怎麼自己的產品竟然沒有人買?但是洪恩現在是以葛藍的大使身分來到伯瑟,所以有些禮貌上的應酬和官樣文章得先應付過去才行,等到這些『公事』處理完了,洪恩才能去處理他的私事,也就是商店的事情。
不過,洪恩還是在抵達伯瑟里斯的當晚,就先跑去自己設在當地的商店看了一遍;雖然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顧客早都走光了,而且店員都早就下班了,洪恩還是想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因為商店的佈置有問題,間接導致客户不上門的。
但是,到了現場一看,商店是位在兩條大街會的十字路口處,這種地方是人最多的;再進了商店一看,商店內的佈置也很清整齊,怎麼看都不像是會把顧客嚇走的樣子。
到底問題是出在哪裏?洪恩有點不明白,但是至少洪恩現在已經排除了一種可能。
來到伯瑟之後,由於洪恩的身分是葛藍的使節再加上『手握大權』的右宰相,洪恩的第一件『例行公事』就是要參加伯瑟國王為他舉辦的接風宴會。
參加宴會對於洪恩來説並不是什麼太大的難題,特別是還有丹鐸裏哥男爵這位輔佐官陪同他一起出席宴會,洪恩有啥不明白或不懂的直接問他就可以;而且洪恩這次來伯瑟的名義也只是親善訪問而已,又不是要洪恩去籤什麼條約,也不會需要動用到洪恩的談判能力。
當然,如果洪恩為了要替自己的企業在當地爭取經營上的優惠,那洪恩還是需要和當地的官員談判的,不過那再怎樣也只是洪恩的私事,談得好不好都不會牽涉到國家利益,而且還可以靠着金幣來賄賂對方達成目的,相對上力沒有那麼大。
既然是要出席伯瑟國王的宴會,洪恩一行人當然少不了要『盛裝出席』;不過洪恩本來就是靠着設計衣服鞋子起家的,這點反而一點都難不倒洪恩,先別説隨行的人帶來的衣服隨便挑幾件就可以讓沒見過這種現代服裝設計風格的人看到眼珠掉出來,就算有人忘記帶正式禮服前來出席,沒關係,直接到洪恩的店裏面去挑一套回來就好了,反正洪恩設計出來的高級衣服在當地不知道是為了啥原因而滯銷,現在店裏還有很多的存貨。
陪同洪恩出席宴會的有洪恩的子沙倫郡主,兩個機要秘書辛雅莉和夏綠蒂,輔佐官丹鐸裏哥男爵,幾名隨行保護的武官,另外那羣貴族的女兒們也都以隨員的身分一同出席。
而當洪恩一行人出現在宴會會場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望着洪恩一行人發呆了。
沙倫郡主這次是穿着一件紅無袖旗袍款式的禮服出席,貼身的剪裁讓沙倫郡主的身材能夠在衣服的妝裹之下優雅地展現出來,而裙襬兩側直開到大腿部份的側開則讓沙倫郡主一走動起來,一雙皎白的美腿就會時不時地從裙襬側開之中向眾人面引視線,讓人不敢轉開眼睛免得錯過了沙倫郡主美腿曲線從裙襬側開之中顯出來的時機。
辛雅莉仍舊是那套上班女郎款式的短裙套裝,一雙蹬着高跟鞋的美腿不用遮掩就引了現場眾人不論男女的視線。
夏綠蒂穿着的則是一件背式繞頸禮服,活像是用一條長巾繞過夏綠蒂的後頸、垂在夏綠蒂的身前,遮住夏綠蒂那對尺寸無雙的巨,但是這樣就讓夏綠蒂的背部、肩膀、雙手、甚至雙之間的溝全都展了出來,白花花的水肌膚剌眼般亮麗地讓在場的男人們睜不開眼睛。
除了洪恩身邊這三大美女的身上穿着令人屛息,那些跟在洪恩身邊的貴族女兒們每個人也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隨便哪個女孩的打扮都能讓男人動心、女人嫉妒。
女人們打扮得嬌美,洪恩這羣男人打扮得也不差;丹鐸裏哥男爵穿上洪恩仿照文藝復興時代男人穿着設計的禮服,洪恩自己選擇的則是一套燕尾服,隨行的武官們穿的則是俄國哥薩克風格的軍裝,每個男人看起來也都是英氣拔。
看到洪恩這羣人每個都是無人敢想象的俊美,伯瑟國王的眼睛光是看都忙不過來,腦子光是指揮着眼睛轉動都來不及,本沒有時間去想到別的事情,豈有不發呆的?
相對於洪恩這羣人的盛裝,伯瑟王國那邊出席的貴族們穿着的就是洪恩剛來到這個世界時所看到的、缺乏設計的衣服,既不合身又土氣,這就讓洪恩一行人看起來像是高貴的天鵝走入了一羣癩蛤蟆當中,雖然洪恩不是有意的,但是卻讓伯瑟王國那邊的人第一時間覺得自己和洪恩一行人比起來,一個就像天上皎潔的白雲,一個就像地上污穢的爛泥,甚至有些女眷還自慚形穢,悄悄地退出了宴會現場。
雖然覺得自己的服裝和洪恩一行人本不能比,但是這個招待洪恩的宴會還是要繼續下去的,不然也太失禮了,所以伯瑟王國的人們只好打起神接待洪恩,但是每個人的心思都已經忍不住跑到一個問題上去了,那就是洪恩這羣人身上穿的衣服到底是去哪裏來的?
先不説洪恩一行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從來沒看過的拉風設計,光肩從衣服的光澤就可以看得出來那是最高級的絲質衣料,而且是由細完全相等的絲線織出來的;要找到這麼多細完全相等的絲線,本身就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這種超高質量的絲質衣料本是有錢也沒地方買的。
但是洪恩一行人為啥每個人身上都能穿着這麼高級的衣料?而且不只是洪恩等『貴族』身上穿着高級的布料,連那些隨從穿的衣服也都是同樣高級的布料製成的衣服,要是以一件衣服一萬金幣的價格來算,洪恩這羣人簡直就是活動的金山,穿着價値至少三四十萬金幣的衣服在四處走動着。
宴會進行着,按捺不住好奇心,伯瑟的國王朝着一個官小職卑的小貴族使了個眼,要他負責向洪恩詢問這個問題;那個小貴族原本只是來當陪襯的而已,沒想到現在卻派上了用場。
對於國王丟過來的眼,那個小貴族心領神會,馬上找了個空檔開始執行任務,捱到洪恩身邊,向洪恩敬酒,順便發問。「洪恩先生,您身上穿的衣服眞是漂亮,用的布料眞是高級,不知道是哪位有名的裁師替您製作的?」
聽到可以推銷自己衣服的機會來了,洪恩正想老實回答問題的時候,一旁的丹鐸裏哥男爵卻搶在洪恩之前發話:「哦,這些衣服在貴國鬧區的大街上就有得買啊!先生您不知道嗎?」
雖然洪恩不知道為啥丹鐸裏哥男爵會搶着發話,但是洪恩知道男爵是不會沒事搶他的鋒頭來得罪他的,所以也就任由男爵代替他發言,洪恩則是點頭,表示男爵説得沒錯。
也幸好男爵有在洪恩的『外銷』事業之中參加投資,再加上為了討好洪恩,所以男爵知道洪恩的店鋪開設在哪裏。「這些衣服在鬧區的大街上有得買?」
不只那個負責發問的貴族臉驚訝,其它伯瑟王國的人也驚訝着,沒想到自己住的城市之中就有人在賣這麼漂亮的衣服,怎麼自己會不知道?
而洪恩也驚訝了一下,自己的商店開得那麼大一間,怎麼這羣人竟然像是瞎了眼睛一樣、沒看到那邊有一間賣衣服的店嗎?
稍微一沉思,洪恩馬上知道問題出在哪裏,忍不住暗罵自己是個呆頭鳥。
洪恩是穿越到這個世界來的人,而且又是『從基層出發』,因此洪恩對這個世界貴族們的心態其實不能算相當瞭解。
在地球上,即使是貴族階級的人,也有逛街的嗜好和活動,但是在這個世界的貴族可沒逛街這種習慣,對於他們來説,怎麼能夠和平民混在一起逛街呢?和平民混在一起,不但貶低自己身分,還增加自己遭到綁架或是殺害的危險,因此逛街這種事情是萬萬幹不得的。
既然貴族們不會去逛街,那麼不要説洪恩在大街上開了一間賣漂亮衣服的商店,只怕洪恩把整條大街都開了這種品服飾店,那些習慣搭着馬車匆匆從街上經過、又從不逛街的貴族們都不會發現街上有人在賣漂亮衣服。
再回想一下,當初洪恩在葛藍的時候,也是因為耍了個花招,靠着宣傳的手法引了大批人,還造成了通堵,堵住了侯爵夫人的馬車,這才引起了侯爵夫人的注意;不然當初那雙高跟鞋擺在外面那麼久,每天從那條街上經過的貴族也不是沒有,怎麼就沒有人知道那雙高跟鞋的事情呢?
簡單來説,洪恩的衣服在這個國家會遇到滯銷的問題,其實最本的關鍵在於『廣告營銷』工作沒有做好,這個國家的貴族們沒有機會得知洪恩在賣漂亮的高級衣服,當然不會冒着『逛街』的『風險』跑來找洪恩買衣服了。
而偏偏這次投資的事情,洪恩是全權給辛宇負責的,很明顯辛宇幹練是幹練了,但是還是缺乏了『廣告營銷』這種觀念,所以才會犯下這種低級錯誤。
既然知道問題出在哪邊,洪恩馬上想好了對症下藥的解決辦法。
宴會進行着,洪恩這些『宴會的主角們』由於穿着實在是太亮眼,出席的伯瑟王國貴族們忍不住都被引了注意力,原本還矜持着怕破壞自己的形象和搞硒與鄰國的外關係,但是後來抵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以及洪恩身邊的美女們穿上亮眼禮服的引力,一個兩個全都像是聞到蜂香味的熊一樣,圍着洪恩身邊的女人們轉着。
這次跟着洪恩前來的可都是出身貴族的女人,原本就生得相當有姿,再穿上洪恩設計的衣服,盡顯美女的無限風情,即使是洪恩這個設計衣服的人都會忍不住呆看許久,那就更別提伯瑟王國那羣沒見過現代時裝設計風格的貴族們。
沙倫郡主和辛雅莉身為洪恩身邊的頭號美女,幾乎也已經是在葛藍排得上前十名的美女,引的注意力更是特別的多;唯一不是貴族出身的夏綠蒂則是仗着傲視全場無敵手的雙峯,再加上她『只不過是洪恩的秘書』這樣的身分,圍在她身邊沒話找話聊的貴族男就佔了出席人數的一半還多。
不只是女人們受到,連洪恩這些男人都相當受到伯瑟王國貴族女人們的青睞;地位高的女人打着親善外的大旗公然接近洪恩和丹鐸裏哥男爵,仔細打量着他們身上穿着的衣服,甚至連在現場幫忙的女侍們都找上了洪恩的隨從們談話,藉機仔細大眼福;而身為『葛藍第一小白臉』的辛宇——洪恩私下給的封號——身邊更是聚了女人,層層迭迭圍得水不通。看到自己受的程度,洪恩甚至有點懷疑,要是自己朝哪個女人勾勾手指,再找個安靜無人的房間,搞不好就能和那個女人來上一次一夜情;不過洪恩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首先這樣搞會搞硒兩國之間的關係,再説洪恩自己知道他的『三秒』實力要是眞的在這邊顯出來,那才眞的是丟臉丟到國外去,忍不住又仰天長嘆了一把命運不公、讓他碰到一個特別仆街的作者,眞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作者仆街,讓主角無能』,還引來了身邊那羣伯瑟的貴族女人們一陣好奇的關懷之聲。
不過,洪恩還眞的是找了個時機,向主辦宴會的伯瑟國王要了一間安靜又寬敞的書房;當然洪恩不是為了要在這個房間搞女人,而是洪恩想盡快把事情代下去;所以洪恩把丹鐸裏哥男爵和辛宇給叫進了房間。
「你想個辦法,讓這個國家的貴族們主動到我們開設的商店裏去逛逛。」
在書房之中,洪恩向丹鐸裏哥男爵這麼説着,丹鐸裏哥男爵也心領神會地點點頭,這件工作對他來説一點也不難。
「至於你,辛宇,你這次事情實在是辦得很糟糕。」
洪恩以責備的口吻向着辛宇發話。「你知道你錯在哪裏嗎?」
「先生,沒把事情辦好是我的不對,很對不起。」
對於洪恩的責怪,辛宇很慚愧地低下了頭。「但是我眞的不知道哪裏犯了錯,還請先生明白教導我。」
看到辛宇那副認錯的模樣,洪恩忍不住就想,看來辛宇也不是故意要犯這種錯,肯定是他也不懂推銷的觀念才會出這種紕漏。
「做生意的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你一定要讓顧客知道你有什麼商品可以賣給他們;如果顧客不知道你有什麼商品可以賣給他們,那他們是絕對不會上門來買東西的;所以『廣告』和『推銷』這兩種告知客户我們有什麼產品的動作就很重要,透過廣告和推銷,我們把產品介紹給客户,這樣客户才會上門來消費。」
洪恩説着,而一旁不只辛宇專心在聽着洪恩的訓斥,連丹鐸裏哥男爵都拉長了耳朵在聽着——現在可是全葛藍最會做生意的人在傳授他的經商訣竅,隨便學上一點,搞不好回去就可以把自己的生意給經營得有聲有了。
「你這次犯的錯誤,就是沒盡到『告知客户產品』的責任,這邊的人不知道在我們的商店之中能夠買到高級的衣服,他們當然也不會來找我們買衣服;所以我們得補強『廣告』和『推銷』的工作,我才會要丹鐸裏哥先生找個理由,讓這邊的貴族們都去我們的店裏面逛逛,這樣他們知道了那邊有高級的衣服出售,自然就會願意掏錢出來買……」
説到這邊,洪恩突然想到,辛宇當初不是有賄賂這邊的官員來取得生意經營上的『特別通融』嗎?那麼為什麼那個官員看到辛宇身上穿的高級衣服,竟然沒有想到要詢問辛宇那是在哪裏才能買到的?否則的話,只要辛宇賄賂的那個官員也去了一套洪恩設計的高級衣服來穿,很快的他的同僚就會看到,當然也會跟着去一套來穿,這樣就會像野火燎原一樣,迅速將穿上洪恩設計的衣服給變成貴族之間的。
但是事情明顯就不是這樣,伯瑟的貴族和官員們本就不知道洪恩的商店在賣衣服,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了現在這種情況?
想了一下,洪恩一時想不出個合理解釋,決定暫時擱置這個問題不想,先把其它重要的事情解決掉,等有空了再來慢慢想這個問題。
「反正你記得,下次要讓客户知道我們的商店究竟在賣些什麼東西;只有客户知道了我們在賣些什麼,他們才會掏錢出來買他們想要的東西,明白嗎?」
「是,我知道了。」
辛宇低下頭,表示受教。
「很好。」
洪恩點點頭。「對了,我打算把酒店的生意也擴展到這邊來,你從明天開始就去找尋合適的地點,明白嗎?」
既然洪恩瞭解到這次貨物滯銷的問題是忘了宣傳而造成的,並不是兩個國家的人們喜好有所差異,洪恩就打算把他另外一個賺錢的生意——經營酒店——也擴展到這裏來,剛好辛宇在這邊,洪恩就順便吩咐辛宇去尋找適合開設酒店的地點。
「是的,先生,明天我就開始尋找適合的地點。」
辛宇答應着。
「很好,你們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
洪恩揮了揮手,要辛宇和男爵先行離開;他想趁這個機會好好想一想,為什麼伯瑟的人在見到了穿着時裝的辛宇之後,竟然沒有產生任何想要來買衣服的念頭?
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洪恩閉眼思考着,想到了幾個可能。
第一個可能就是辛宇去和伯瑟的官員會面的時候,並不是穿着洪恩設計給他的『制服』;這點很有可能,洪恩還記得第一次把自己設計的衣服拿給辛家兩姊弟的時候,姊弟兩個人臉上出來的明顯嫌惡神。
平常的時候因為洪恩要求辛家姊弟一定要穿着『制服』上班,否則就扣工錢,所以辛宇在洪恩面前一定會穿着『制服』出現;但是這並不表示到了洪恩耳目難及的地方,辛宇也會穿上那套『令他厭惡的制服』,這次的情形就很有可能是辛宇在去見伯瑟的官員時、又換上了『傳統』的老土服飾,所以伯瑟的官員才會不知道洪恩的商店有在賣新衣服。
而第二種可能,則是辛宇本沒見過伯瑟的高層官員。當想到這個可能的時候,洪恩嚇了一跳:如果辛宇沒去見伯瑟的官員,那麼賬單上那筆『公關支出』又是怎麼來的?難道是辛宇假借做公關的名義、偷偷貪污洪恩的錢嗎?
想了一想,洪恩不得不承認,辛宇的確是有可能貪污自己的錢。
和婀葉莉她們不同,辛宇和辛雅莉在洪恩身邊是『唯二』不對洪恩抱持着恩之心的人,像是婀葉莉那些窮苦人家出身、領着洪恩的獎學金到洪恩設立的學校上學,畢業出來以後還在洪恩的企業裏面擔任『高薪』工作的窮人子弟,都是對洪恩抱有恩之心的,就算要他們把命獻給洪恩只怕都沒問題,本不可能去貪污洪恩的錢;但是辛宇和辛雅莉就不是,如果説他們兩個會貪污洪恩的錢,洪恩一點也不會到驚訝。
可是,問題來了,雖然洪恩懷疑辛宇有可能假借公關費用的名義貪污自己的錢,但是洪恩怎麼有辦法去查證這筆帳的眞偽暱?難道跑去找伯瑟的官員、當着他們的面問『你們有沒有收到辛宇給你們的賄賂』?對方會承認才奇怪了!
既然沒辦法查證,最好的解決辦法當然就是以後不要讓辛宇經手這類無法查證的帳目,以減少被貪污的機會;但是洪恩現在手下能夠獨當一面的人才實在太少,即使洪恩有心想把辛宇替換下來,也找不到能夠替換的人選。果然自己手下的人才還是不足,看來自己得加強培養人才的力度了,洪恩想着,不過,也許可以開始讓夏綠蒂嘗試擔負起一些管理職責?雖然夏綠蒂常常把『陪男人睡覺是最輕鬆的工作』這句話掛在嘴上,但是洪恩能夠放心給她的工作她都能夠順利完成,從來沒讓洪恩失望過,是個不錯的候補人選。
問題是,夏綠蒂是不是有辦法像辛宇那樣獨當一面?畢竟照着指示去把事情辦好,和自己出主意去把事情辦好,那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夏綠蒂M夠依照洪恩的指示、把洪恩給她的事情處理好,並不等於她能夠自己規劃並想出解決問題的方法。
正在思考着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推開,接着一個人影閃了進來;洪恩仔細一看,原來是海倫娜。
「海倫娜?妳怎麼會來這邊?」
洪恩有些驚訝,他在這個房間裏面本來是要代事情給辛宇和丹鐸裏哥男爵去辦的,可不希望有不相干的人在旁邊旁聽,免得『商業機密』,所以才特地找伯瑟的國王要了這間書房來代事情,不然洪恩直接在大廳上代辛宇和丹鐸裏哥男爵就好了。
當然,現在洪恩的事情已經代完了,海倫娜跑進房間裏來也沒什麼關係;不過,丹鐸裏哥男爵和辛宇前腳才剛離開,海倫娜後腳就跑進來,很顯然海倫娜一直在留心洪恩這邊的動靜。
「人家想見洪恩先生嘛!」
海倫娜有些羞紅了臉笑着,一陣風似地來到洪恩身前,隨即坐進洪恩懷中,貼着洪恩的身體撒嬌着。
洪恩知道,海倫娜會這麼積極的原因,肯定是因為克莉絲緹和艾琳娜的父親都已經從洪恩這邊得到好處了:克莉絲緹的父親里拉克伯爵當上了右宰相的秘書官,手握財政大權,而丹鐸裏哥男爵雖然只當上了洪恩出使伯瑟的輔佐官,但是這次出使伯瑟也需要許多前置準備作業,而這些事情都歸了丹鐸裏哥男爵去管,他肯定可以從中撈到一些好處的。
三個同時來到洪恩身邊的女孩,兩個人的父親都已經從洪恩身上得到投資回報了,只剩下海倫娜的父親還沒看到他的投資回報,肯定會催着海倫娜更加用心來討好洪恩的;而且海倫娜肯定也會緊張,她要是在討好洪恩的事情上輸給克莉絲緹和艾琳娜也就算了,要是連亞莉薩那後來的八個女孩也都表現得比她還好,那海倫娜可眞的就丟臉丟到家了。
所以,海倫娜才會特別留心洪恩的動靜,一看到有接近洪恩的機會馬上就牢牢抓住。
受着懷中美女的體温,鼻中聞着少女身上的香味,洪恩的『』致一下子就起來了;剛好懷中就抱着個美女,洪恩立刻決定拿海倫娜來當自己分身的祭品。
「海倫娜,在書桌上趴好。」
洪恩命令着。
「咦?」
雖然知道洪恩只要起,乾女人是不會挑時間地點的,但是在別人的書房之中玩女人,而且這個書房的主人還是其它國家的國王,要是被人給撞破了……海倫娜被洪恩的命令給嚇了一大跳。
「可是,洪恩先生,要是被人看見的話……」
「我説,在書桌上趴好。」
洪恩的語氣之中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不然妳去替我把亞莉薩她們叫來,隨便哪個人都行。」
海倫娜當然不會眞的去把亞莉薩她們叫來,自己已經害得父親沒能夠『及時』從洪恩這邊獲得回報了,要是再把能夠討好洪恩的機會讓給其它女孩,到時候有什麼好事情洪恩先想到其它女孩子的父親,自己的父親得不到好處不説,父女兩個人都還會變成其它貴族的笑柄。
沒有辦法,海倫娜只好乖乖在書桌上趴好,任由洪恩將自己的裙子掀起來、內掉、雙腿分開;然後,洪恩着神的分身就朝着海倫娜的桃花源之中了進來,開始動着。「啊……嗯嗯……」
由於害怕被人發現的緣故,海倫娜的神一直保持在緊張狀態,但是這樣卻讓海倫娜對於洪恩分身的每一次進犯都有着比平常更為強烈的受;而海倫娜不但神上緊張,身體也緊張着,花徑因為身體緊張的關係、比起平常更是火熱緊縮,讓洪恩的每一次動都覺到極大的快,沒兩下就到達了爆發的邊緣。
雖然海倫娜一直暗暗祈禱着自己被洪恩按在書桌上狂乾的模樣不要被人發現,但是就在這時,書房的門又是吱呀一聲,房門被人給推開,又是一個人影閃了進來。
糟糕!還是被人給發現了!
「呀!啊啊啊啊!」
由於受到驚嚇的關係,海倫娜的身體變得異常,剛好洪恩也到達了爆發的臨界點,一個用力將分身深深地扎入海倫娜體內深處,然後盡情地發着,一股又一股灼熱的體澆灌在海倫娜的花上,燙得海倫娜在『被人發現』的驚呼聲之中達到了高。
當房門被推開的時候,洪恩雖然也是嚇了一跳,但是洪恩很快就看清楚進來的人是艾琳娜;洪恩立刻知道怎麼回事,肯定是丹鐸裏哥男爵出去以後,叫了他的女兒前來服侍洪恩,誰知道被海倫娜給搶了個先,不然現在被洪恩給按在書桌上幹着的女孩可能就是艾琳娜了。
既然推門進來的是『自己人』,洪恩當然也沒有停止的意思,繼續在海倫娜體內完成了自己的發壯舉。「洪恩先生,您疲倦嗎?」
看到洪恩和海倫娜的姿勢,艾琳娜當然知道洪恩已經在海倫娜身上發了,而且依照洪恩以往的慣例,只怕半天內都沒辦法再重振雄風去接觸另外一個女人,這讓艾琳娜到失望了一把。
但是,沒辦法用自己的身體在男女最親密的行為上討好洪恩,艾琳娜還是有別的辦法能夠討好洪恩;於是艾琳娜掏出自己的手帕,過來替洪恩將沾了和汁的分身輕輕擦拭乾淨,替洪恩把分身放回子中,然後替洪恩把帶繫好。
看着艾琳娜像是個賢慧的子一般替自己整理着服裝儀容,洪恩知道這是因為自己有權有勢又有錢,這些貴族的女孩有求於己,所以才會這樣百依百順地服侍自己,忍不住嘆了一下,要是在穿越之前,洪恩只是個平常的大學生,頂多就是長得帥一點、有點女人緣而已,要像現在這樣才剛把一個女孩子的子內灌得的都是,另外一個女孩就温柔地過來服侍自己穿好衣服,這種事情洪恩在穿越之前本想都不敢想象。
第五章開辦報社
找出了為什麼商品滯銷的原因之後,洪恩對症下藥,開始以各種各樣的方法向着伯瑟的貴族們推銷自己商店之中的商品,例如説像是遨請貴族們前來參觀,或是在洪恩接受當地貴族邀請前去參加宴會的時候、就帶着幾套衣服過去贈送給主人,既可以當成禮物也可以起到樣品的作用。
在洪恩的全力推銷之下,很快地洪恩運來的商品就被貴族們給採購一空;還有許多貴族是想買洪恩設計的衣服鞋子也買不到的,只能等待着洪恩的下一批貨物運到了以後再來採購了。
既然解決了商品滯銷的問題,洪恩這次出行的目標就達到了,因此洪恩決定就此打道回府。
回到葛藍,由於洪恩是以外使節的身分出國的,雖然出國也只不過是去找鄰國的國王説聲『嗨,你好嗎?』再順便看看自己開的商店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所以洪恩回來以後,得先找國王報告一下這次出使的成果,雖然洪恩其實沒啥成果可以報告的,而且國王也比較在乎洪恩這次出國到底能不能解決他的商品在當地滯銷的問題,畢竟洪恩的商品滯銷與否,直接關係到葛藍整個國家的税收,而且洪恩的商品一滯銷,葛藍的財政收入就會損失一到兩個小城市的税收額度,那可不能算是小事。
得知洪恩這次出國,順利地解決了他的商品滯銷問題,而且所有的商品都賣光了,初步估計賺了兩萬多金幣——當然這是洪恩做過帳的數字,不然洪恩實際上賺的金幣數額有十倍以上——也就是説,洪恩替國庫確保了一筆兩千金幣的税收。
兩千金幣的税收,相當於在洪恩改革税制之前、王城葛藍每半年税收的一半數額;雖然國王已經見識到洪恩賺錢的手段,但是國王用錢的觀念到目前為止還沒被洪恩給寵壞,所以兩千金幣對國王來説可不是一筆小數額。
對於洪恩此行確保了國庫的兩千金幣税收,國王高興地連聲稱讚洪恩幹得好。
見過了國王,雖然時間已經有點晚了,洪恩還是決定去趟化學硏究所,看看目前炸藥的硏究進度進展如何。
洪恩出國之前代過研究所的硏究員來研究如何將炸藥固體化以便攜帶,甚至還給了提示;上次硏發炸藥也只用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而這次出國也用掉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次將炸藥予以固體化,應該不會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是。
不過,在前往硏究所的路上,洪恩卻沒聽到任何的爆炸聲,很顯然硏究所的人沒在進行炸藥試爆,這就讓洪恩有些懷疑,到底是研究已經成功了?還是這些研究人員在偷懶?
到了研究所,看到所有的硏究人員列隊出,和上次一樣一個人都沒有少,洪恩自然是很關心地問起『炸藥固體化』的研究進度。
「洪恩先生,將炸藥固體化的硏究進行得很順利,事實上,先生離開以後的第三天,我們就有人以將另外一種粉末狀炸藥和『炸藥之王』混合在一起的方式,使得『炸藥之王』變成了類似硬泥塊的狀態,不會那麼容易就因為震而爆炸。」
其中一個硏究人員説着。「而且,因為是混合了兩種炸藥,所以爆炸起來威力更強,我們也沒辦法在這邊進行試驗了,會把硏究所的房子炸壞,所以現在試驗都改到郊外去進行。」
聽到研究人員這麼報告着,洪恩才注意到硏究所的建築物變得新舊相雜,特別是窗户和門這些活動部份幾乎都換上了新的,有些牆壁上也多了不少的修補,看來都是試爆新炸藥之後留下來的痕跡。
既然將炸藥固體化的研究成功了,洪恩立刻開始思索要怎麼使用這些炸藥。
第一種方法當然就是把炸藥賣給採礦的人,聽硏究人員的報告,這種新式炸藥只要少許,就可以把一塊有一匹羊那麼大的石頭給炸開,賣給採礦的人,將可以大幅加速挖掘礦坑的速度。
除了賣給採礦的人以外,負責造橋鋪路的人也會需要用到炸藥來開路,洪恩馬上想到了建設大臣蘭格雷公爵,那個將女兒送來給洪恩當小老婆的貴族,如果洪恩把炸藥提供給蘭格雷公爵,肯定能夠讓蘭格雷公爵負責的建築工作大幅加快進度,而且炸藥是洪恩賣給蘭格雷公爵的,開價的人是身為商人的洪恩,付錢的人則是身為國家右宰相的洪恩,只要洪恩稍微慷國庫之慨,那麼蘭格雷公爵和洪恩光是在炸藥這方面的易上就可以撈到不少的好處。
回去以後得把亞莉薩找來、好好多玩她幾次才行,洪恩想着,不然可値不回把炸藥提供給蘭格雷公爵的票價。
除了將炸藥應用在『和平』用途上之外,第二種方法當然就是把炸藥運用在軍事用途上。
洪恩雖然沒有統一世界的野心,但是建立一支能夠使用熱兵器的武力來玩玩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必要的時候也可以上陣打仗顯顯威風,洪恩想着。
而這些炸藥要怎樣使用才有威力呢?做成手榴彈?那樣攜帶太危險,而且要是士兵被敵人殺死,手榴彈就落在敵方手中了,這個方法不好。
炸藥故成炸彈?聽起來是不錯,但是這個時代並沒有所謂的『炮兵』,雖然還是可以把做成『炸彈』的炸藥用投石機之類的器具拋到遠方去,來模擬炮兵的效果,但是投石機拋擲炸藥的距離畢竟不如眞正的炮兵來得遠,而且移移動也不方便,要是能做出轟炸機之類的玩意,載上一些這種炸藥,跑到敵人頭上扔,那樣才眞的能夠炸得敵人鬼哭神號。
可惜這個世界的科技水平太落後,沒辦法制造出飛機,而魔法似乎也沒辦法讓飛機之類的大東西飛上空中,至少洪恩目前為止還沒聽説過有誰能夠靠着魔法讓物體飛在空中的……
一個念頭突然閃過洪恩心中,熱氣球和飛船!
能夠飛在空中的東西並不是只有飛機而已,熱氣球和飛船同樣也可以飛在空中,而且熱氣球和飛船利用的是空氣密度不同來使氣球或飛船漂浮在大氣中的原理,需要的只是輕量的氣密材質來製作容納熱空氣的氣囊而已,即使是以這個世界的落後科技也是有可能做得到的。
洪恩立即知道他需要讓硏究所的人接下來研究什麼東西了。
「炸藥的硏究工作你們做得很好,獎賞五百金幣。」
洪恩先宣佈了關於研究炸藥的獎勵之後,接着就把自己的需求説了出來。「再來你們要硏究的東西,是能夠把空氣包裹起來、而不會跑掉的材料;這種材料要輕,最好能像衣服或是紙張一樣輕,但是要能夠完全把空氣包裹起來,即使包着空氣放到水中,也能保證空氣不失的材質。」
洪恩並沒有直接説明他要的是熱氣球,一來這個時代的人可能還不懂密度觀念,直接讓他們研究熱氣球,他們可能硏究一百年都摸索不出個來;但是如果讓他們研究熱氣球用的氣密氣囊材料,這些人反而有希望在短時間內硏究出來,等到他們把氣囊材料硏究出來了,洪恩再動手製作熱氣球就好。
而且不讓研究人員直接硏究熱氣球還有個好處,那就是可以保密;這樣即使有人收買洪恩的研究人員,得到了炸藥的配方,但是他們卻買不到熱氣球的機密,除非他們能夠直接從洪恩這邊買下熱氣球,洪恩想着,要從他這裏買下熱氣球,也許送上十二個頂級美女,他就考慮出售。
「能夠在水中保存空氣不失的材質嗎?沒問題!」
雖然研究人員都距地洪恩的要求很怪,但是洪恩是出錢的老闆,而且他們對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有無比濃厚的興趣,自然是口答應下來。
洪恩回到家,才剛下馬車,勒巴託管家就急忙接了上來。「先生,波瑞斯子爵想要見您,他已經連續等候了四天了。」
「連續等候了我四天?」
洪恩有些好奇,這個啥子爵的究竟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為啥要等他等上四天?」他有沒有説他有什麼事情?」
「沒有,他沒對我説,他堅持要等見到了先生做才説。」
勒巴託管家搖頭。
「好吧,那就讓我們先見見他,看他有什麼事情吧。」
來到客廳,洪恩見到一個看起來有些衰老、頭髮有些花白、而且還穿着一件破舊『傳統』衣服的中年男人,洪恩的第一個直覺就是:又是一個沒錢的傢伙,不然現在王城裏面的貴族每個人至少都有買一件由洪恩設計的高級絲質時裝,以備出現在公眾場合的時候不會因為衣服款式老舊而太失面子。
希望這傢伙不是來借錢的,洪恩想着,希望這傢伙雖然看起來窮,但是來找自己是有除了借錢以外的其它事情,窮人也是有可能會有些重要情報的。
「洪恩先生,您好。」
看到管家陪伴着洪恩走進客廳,波瑞斯子爵急忙站起身來,恭敬地向洪恩鞠躬行禮。
「子爵您好,請坐。」
看到一個年紀老得足夠作自己父親的貴族對自己這個頭小子畢恭畢敬,洪恩暗了一下。「不知道子爵這次來找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呃,這個……」
波瑞斯子爵臉為難的神情,着手,沒説話,眼神望向洪恩身邊的管家僕人等等隨從。」
對於子爵的眼神,洪恩心領神會。「管家,你們先離開一T下,看來子爵想和我説的事情不方便讓你們聽見。」
「是的,先生;如果有事,請拉鈴叫我。」
勒巴託管家躬身行禮,帶着其他僕人退出去了。
「好了,他們都出去了。」
洪恩重新將視線轉回波瑞斯子爵身上。「不知道子爵有什麼重要事情想和我説的?」
「這個……這個……」
波瑞斯子爵又遲疑了一下,一邊猛着雙手,看得洪恩直皺眉頭,他最討厭別人費他的時間。
好不容易,子爵終於下定了決心。「……洪恩先生,我想向你借錢!」
還眞的是來借錢的!洪恩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子爵大人,如果您要借錢,可以去找銀行啊?」
「我有找過,但是銀行不肯借錢給我。」
子爵苦笑着,而洪眉一聽,就大概猜到怎麼回事,肯定是子爵沒辦法提供相對於借款金額的擔保,所以負責貸款業務的主管拒絕了子爵的借款請求,特別是在上次被騙事件之後,現在銀行的主管們都嚴格遵守洪恩的吩咐,除非借款人能夠提出相對應的擔保,否則絕不借錢出去。
「洪恩先生,銀行是您開的,向您借錢,就和向銀行借錢是一樣的,所以我就來找您了。」
子爵看着洪恩,懷希望地説着。
「既然子爵知道銀行是我開的,那麼子爵應該知道,要找我借錢,就要有相應的抵押品,否則我是絕對不會借錢的,即使一枚銅幣都不借。」
洪恩反問。「不知道子爵想要拿什麼來當借款的抵押品?」
「呃,這個……」
子爵又是臉愁容。「我,我沒有可以抵押的東西啊!」
「那就很遺憾,恕我不能幫忙子爵您了。」
洪恩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子爵的借款請求,而且還扯動了呼叫僕人的鈴鐺繩索,把管家叫了進來。
「勒巴託管家,麻煩你送子爵出門。」
「等等!洪恩先生!」
子爵急忙叫着。「我、我一定會還錢的,還請您……」
「我不相信空口説白話,我只相信抵押品。」
洪恩不給波瑞斯子爵任何機會,揮手命令管家將子爵『送』出門;而勒巴託管家則是叫兩個孔武有力的男僕過來,一人架住子爵一邊的手臂,就這樣把子爵給架出門去了。
第二天』共恩才踏進自己的辦公室,就注意到有許多事務員正在頭接耳、不知道在談論着些什麼東西,而那些人一看到洪恩出現,全都縮了縮脖子、匆忙跑回自己的座位上,開始假裝忙碌起來,這就讓洪恩直覺到必定有問題。
把秘書官里拉克伯爵找來,洪恩直接問他知不知道那些事務官究竟一大早在頭接耳些什麼事情。
「洪恩先生,那些事務員頭接耳的原因是這個。」
里拉克伯爵拿出一張寫了字的紙遞給洪恩。
接過紙來,洪恩看了一眼上面寫的字,雖然字跡工整娟秀,看起來就知道寫字的人很用心,而且還是個女人,但是上面寫的全都是這個世界的文字,洪恩沒有一個字看得懂。
「還是你念給我聽吧,我不識字。」
洪恩把紙張還給了伯爵。伯爵有些訝異地看着洪恩,那副表情分明就是『見鬼了,你這麼會賺錢的人竟然不識字?那你當初怎麼看書學習的?』不過,訝異歸訝異,伯爵還是依照洪恩的要求,把紙上寫的內容念出來給洪恩聽。
不聽還好,一聽之下,洪恩差點昏倒;紙上寫的東西全都是在揭洪恩私生活上的短處,從還不會走路的時候就在子、小時候打架打輸了就很沒骨氣的跪地求饒、直到長大了以後女人、還有行為早等等諸多罪狀和缺點,不用説當然全都是捏造的,就除了行為早那個情節相當接近事實以外。
這不就是傳説中的黑函嗎?洪恩眞是哭笑不得……到底是誰會想要散發黑函來抹黑自己呢?洪恩想着,肯定不是昨天來借錢被拒絕的波瑞斯子爵,因為從這張紙上娟秀工整的字跡可以看出來,這張紙上的內容是手工抄寫的,洪恩不知道到底對方散發了多少黑函,但是估計整個右宰相府除了自己沒有拿到以外,其它人肯定是人手一份了,要抄寫這麼多份黑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沒幾天的功夫是抄寫不出來的,所以散發黑函肯定是早就預謀好的動作。
既然不是昨天來借錢被拒絕的波瑞斯子爵,那麼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那些想要登上右宰相這個位置的人了,他們想要靠着散發黑函的方式來攻擊洪恩,大概是想借着抹黑洪恩的方式,讓國王把洪恩撤職,或是讓洪恩因為臉上無光的緣故而自行辭職離開。
不過,這些人抹黑的手段實在不怎麼高明,洪恩想着,要捏造劣行惡跡也要捏造些和右宰相職務有關的才對,例如説像是貪污公款之類的,這樣國王才有可能因為害怕洪恩把國庫的錢給貪污光了而撤換洪恩;怎麼反而扯到子、打架打輸求饒和行為早這些事情上去?先不説這些都是捏造的事情,就算這些事情都是事實好了,洪恩仍舊是最會賺錢的右宰相,國王還是需要靠着洪恩來替國庫賺進大把金幣,這個事實是不會因為洪恩小時、幼時打輸求饒、長大行為早而有所改變的。
不過,這些故事捏造得可還眞是彩,栩栩如生,讓洪恩聽着都差點以為自己眞的有幹過那些事情,比起這本書的仆街作者寫出來的陳腔濫調和水帳情節要新穎太多了,洪恩轉念又想,不知道是誰負責捏造這些事情的?這個人的文筆不錯,如果洪恩要開辦一間報社的話,這個人倒是很適合的主編人選。
洪恩會突然想到要開辦報社,主要還是想到了掌握信息的重要,能夠及時掌握情況變化的商人才能及時針對經營環境的改變來作出應對措施,像這次在伯瑟出的紕漏有很大部份也是因為信息蒐集不足而產生的,所以收集清報對於洪恩來説絕對是必要的措施。
當然,洪恩想要收集情報,也不見得非得開辦報社不可;但是洪恩想到,報社的功能除了能夠替洪恩收集他想要的各地信息以外,必要的時候也可以擔負起以宣傳的方式攻訐對手的目的——就像這次的黑函一樣。
既然報社的『功能』比較齊全,都是要花錢收集數據的話,洪恩當然傾向於開辦用途比較廣泛的報社。
「對了,你知道這份黑函是誰的嗎?」
洪恩指了指里拉克伯爵手上的那張紙。
「如果我沒猜錯,是波瑞斯子爵的女兒希雅菈的手筆;雖然是下級貴族的女兒,她可是貴族名間有名的小才女。」
里拉克伯爵的回答讓洪恩嚇了一跳,不是吧,這麼巧?波瑞斯子爵的女兒?
不過這件事情很好查證,洪恩找了個事務員來,要他去傳話給波瑞斯子爵,説洪恩現在就想見他,請他『帶上女兒』一起過來;洪恩打算當面詢問波瑞斯子爵的女兒希雅菈,看看這份黑函是不是出於她的手筆。
又想了一想,要是這份情詞並茂的黑函眞的是波瑞斯子爵的女兒希雅拉的手筆,那麼洪恩就需要用些手段讓希雅菈為自己效力;仔細思考了一下,洪恩又找人去叫婀葉莉前來,也許婀葉莉能夠幫忙。
聽到洪恩想見他,腹疑問的波瑞斯子爵急忙帶着希雅菈前來見洪恩,畢竟波瑞斯子爵現在有求於洪恩,而且這看起來似乎是個能夠讓洪恩改變主意借錢給自己的機會。
洪恩第一眼看到希雅菈的印象,是這個女孩長得並不算很美,只能算是清秀而已,而且還有一個『致命傷』,就是部未免也太平坦了些。
自從見過夏綠蒂那超越E罩杯等級的尺寸之後,再看到希雅菈勉強及到B罩杯的尺寸,洪恩當然會直覺到希雅蒞的身材太平坦了些。
雖然希雅菈的相貌和身材都不出眾,但是那對靈活有神的大眼睛卻給了洪恩一個覺,那就是這個女孩眞的很聰明,只怕比辛宇和辛雅莉都要聰明幾分,不隗是貴族之間有名的小才女。
讓波瑞斯子爵和希雅菈都坐好以後,洪恩正眼也不瞧波瑞斯子爵一眼,而是拿出了那份黑函遞到希雅菈的面前。「這東西是妳出來的嗎?誠實代,不然要是等我叫人查出來,妳就死定了。」
只一眼瞥見洪恩遞在自己面前的那張紙,希雅菈就嚇了一跳,抬頭看着洪恩,有點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承認。
「是不是妳的?」
洪恩加強了語氣再追問了一次。「別想撒謊,要是妳老實承認,我可以考慮從輕發落;不然我絕對不會善罷罷休的。」
知道洪恩是掌權的右宰相,而且洪恩會這樣質問自己,肯定是有相當把握、或是已經拿到證據之類的,希雅菈只好咬着嘴,很不情願地點頭承認:「是我的。」
「為什麼要這種東西?理由是什麼?」
洪恩又問着。「是不是因為有錢拿?」
「是的。」
希雅蒞很勉強地點頭承認。「因為我家需要錢,有人給了我一筆錢要我這個東西,所以我就照辦了。」
看到洪恩以審問犯人的態度在質問自己女兒,波瑞斯子爵到有些好奇,把洪恩遞給希雅菈的那張紙拿來看了一下?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波瑞斯子爵當場氣炸了,這不是抹黑侮蔑洪恩的黑函嗎?還是出自於自己女兒的手筆?難怪昨天晚上自己去找洪恩借錢的時候會被洪恩給轟出來了!
「妳這個笨蛋!妳知道這個東西害得我沒辦法借到錢嗎?」
波瑞斯子爵怒吼着跳起來,一巴掌就猛力朝自己女兒臉上掮過去。「而妳這個又能拿到多少錢……」
「子爵,住手!」
洪恩一聲斷喝,當場令子爵握向自己女兒臉上的那一巴掌僵在當地。
「説到借錢的事情……」
洪恩看着子爵。「子爵大人,您昨天來找我借錢,是想借多少錢?」
「六、六百金幣……」
聽到洪恩的語氣似乎是願意借錢給自己了,波瑞斯子爵緊張得連説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借六百金幣?請恕我冒犯,為了預防萬一子爵大人沒有辦法還錢的時候,我不會平白損失六百金幣,請問子爵大人打算拿什麼東西來抵押?」
洪恩又問着。
「我、我沒東西抵押啊!」
一聽到洪恩又問起抵押品的事情,子爵哭喪着的臉整個垮了下來。
「子爵大人,既然你沒東西可以抵押,那我不能借錢給你……」
洪恩緩緩説着,波瑞斯子爵懊惱地差點想撞牆,説來説去洪恩還是不肯借錢,那這六百金幣自己要找誰借去?
「……不過,我倒是可以出六百金幣和子爵買一樣東西。」
不理會心情跌到谷底的子爵,洪恩繼續説着。
「咦?右宰相大人想要和我買東西?」
波瑞斯子爵一聽,神就來了,能夠賣個東西給洪恩就可以籌措到自己需要的六百金幣,而且是不用歸還的。「不知道右宰相大人想買什麼?只要是我有的,我一定賣!」
「子爵大人一定有的。」
洪恩微微一笑,伸手指向希雅蒞。「我要買你女兒。」
在那瞬間,波瑞斯子爵和希雅菈兩個人就像是變成冰雕一般呆住了。
「右、右宰相大人想買我女兒?」
波瑞斯子爵有些猶豫、也有些不情願,因為他知道洪恩要買自己女兒,肯定是買去當奴隸、而不是買去當小老婆的;不然現在洪恩正在風光掌權的時候,許多貴族為了想和洪恩攀些情,都紛紛把自己女兒送給洪恩當小老婆,波瑞斯子爵其實也早就有這個想法了,但是和某些貴族一樣,都卡在自己沒有長得夠漂亮的女兒能夠送給洪恩,所以也只好眼巴巴地看着那些把女兒送給洪恩當小老婆的貴族們從洪恩手上撈到令人眼紅的好處。
如果洪恩想要希雅菈當他的小老婆,本不必花錢買,只要找人傳話給波瑞斯子爵,子爵只擔心洪恩看不上自己女兒,既然洪恩都指名要人了,還泊子爵不急忙把女兒雙手奉上嗎?
可是,現在洪恩卻説他要花錢買下希雅蒞,這很明顯就是要買希雅菈來當奴隸的;波瑞斯子爵一來捨不得自己的女兒被人買去當奴隸作踐,二來想到要是自己的女兒是洪恩的奴隸,那麼名聲傳出去也不好聽,所以才猶豫了起來。
要不是波瑞斯子爵眞的很需要那六百金幣,只怕早就拒絕了洪恩買下希雅菈的提議了。
「子爵覺得這個提議不好?我能理解,我絕對能理解,畢竟誰希望自己的女兒被人當奴隸作踐呢?而且名聲傳出去也不好聽,是吧?」
洪恩慢條斯理地從桌上拿起茶來,喝了一口。「但是,不知道你女兒搞了這些侮蔑我的東西出去散發給大家看,我的名聲會好聽到哪裏去?而且追究起責任來,抹黑重臣貴族的刑罰不知道又是什麼?」
波瑞斯子爵打了個寒噤,他當然知道洪恩的意思是,如果他不願意賣女兒,那洪恩就要追究希雅蒞捏造黑函的刑責,而污衊國家重臣的刑責最重是可以砍頭的,偏偏洪恩又是國王面前的紅人,到時候洪恩只要使個眼給國王,自己女兒的小命就保不住了,而且被砍頭之前,在監獄裏面會遭到什麼樣的對待誰也不知道,遭到獄卒的輪這種事情也不是沒聽説過,而且還常常發生,而要是洪恩為了報復希雅菈捏造黑函,趁着希雅蒞被關進監獄的時候親自刀來強希雅菈也不奇怪,也不會有人追問的。
兩害相權取其輕,波瑞斯子爵也只能一咬牙答應了洪恩的要求。「好吧,我願意把女兒賣給右宰相大人。」
「很好,不過,在付錢之前,我想知道,你女兒是不是仍舊是處女?如果是的話,我可以多付你兩百金幣;如果不是,那我就只能出四百金幣來買你女兒了。」
洪恩冷冷地微笑了一下。「而且,我要親眼看到你女兒的處女證明,不然我就只能出四百金幣了。」
皮瑞斯子爵到有些為難,雖然他相信自己女兒還是處女,但是洪恩卻説他要親眼看到希雅蒞的處女膜才算數,這不是等於要希雅菈當着洪恩的面下子、張開雙腿、好讓洪恩能夠看清楚女人雙腿間最神秘的地帶?
但是,如果能夠讓洪恩親眼看到希雅菈的處女膜,那麼就可以多賺兩百金幣;而如果洪恩看不到希雅菈的處女膜,自己就會少拿兩百金幣,而這少掉的兩百金幣還要四處找人去借來湊齊才夠還自己現在的債務……波瑞斯子爵很快就做了決定,朝着自己女兒使了個眼。
雖然希雅菈也是萬分不願意讓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暴在洪恩這個『陌生人』眼前,但是自己的父親都是眼過來了,希雅贊只好萬分不情願願地站起身來,掉下身的衣,坐在洪恩面前的辦公桌上,勉強自己將雙腿向兩旁分開到極限,還要自己用手指將私處撐開,好讓洪恩能夠輕鬆地看到自己從來沒讓任何人看到過的地方,希雅蒞的一張粉臉眞的是羞得要多紅就有多紅。
在希雅菈的配合之下,洪恩一眼就看到希雅菈私處內的那片粉紅薄膜,果然希雅菈還是貨眞價實的處女。
看到希雅蒞臉上又羞又氣的表情,洪恩當然知道希雅蒞覺得被自己給侮辱了;以前有個陶淵明不為了五斗米而折,肯定就是不想受他上司的這種鳥氣,洪恩想着,但是眼前卻有人為了兩百金幣,而要自己女兒承受一個男人的侮辱。
不過,話説回來,陶淵明當時不為五斗米折,是因為陶淵明還可以回家自己種田吃自己,即使不當官也不怕餓死;要是陶淵明也像波瑞斯子爵這樣負債累累,不知道那個自命清高的傢伙是不是還不為五斗米折?洪恩有些好奇着。
「我看到了,那麼請子爵大人在這份買賣契約上籤個名,回頭就可以到銀行去領取您的金幣。」
洪恩拿出一張紙推到波瑞斯子爵面前,同時揚聲大叫:「婀葉莉?進來一下!」
當波瑞斯子爵拿起筆、猶豫着該不該籤那份買賣契約的時候,婀葉莉推開門走進洪恩的辦公室。「洪恩先生,您找我有事?」
「幫我存八百金幣到子爵的銀行户頭裏面。」
洪恩指着波瑞斯子爵。「如果子爵沒有户頭的話,順便幫他開一個。」
「好的。」
婀葉莉點頭答應,而波瑞斯子爵聽到洪恩都已經指示了銀行行長替自己存八百金幣,終於下定決心,在那張買賣契約上籤了字,把自己的女兒賣了給洪恩。
「謝謝你,子爵大人。」
洪恩把買賣契約收了起來。「如果子爵大人不介意,是否能請子爵大人先離開,我有事情想和希雅菈談談。」
「那麼我就先告辭了,謝謝右宰相的金幣。」
波瑞斯子爵知道自己已經把女兒賣給洪恩了,洪恩要對自己女兒做什麼事情都是情理之中,也只能無奈地離開了。
波瑞斯子爵離開以後,洪恩看着仍舊坐在自己辦公桌上保持着雙腿開開姿勢的希雅菈,笑了一笑。「妳是不是覺得很受到侮辱?」
希雅菈悶哼一聲,別過頭去,算是給洪恩一個默認。
「其實我只是藉機稍微報復一下妳在外面散發抹黑我黑函的事情而已。」
洪恩又笑了一笑。「我可不是什麼寬宏大量的人,藉機報仇一下應該也不為過吧?」
希雅蒞仍舊是不作聲,但是從臉上明顯緩和的表情,洪恩就知道希雅蒞已經沒之前那麼生氣了。
「好了,合上妳的雙腿,從我桌上下來吧!我還有事情要和妳説呢。」
洪恩話才出口,希雅菈立刻以閃電一般的速度從洪恩桌上跳下來。
「第一件事情呢,就是我雖然是把妳買下來當我的奴隸,不過為了不讓妳家人在別人面前太難看,以後在公開場合妳還是我的小老婆,只有私下的時候妳才是我的奴隸。」
洪恩説着。
希雅菈臉上出了惑的表情,奴隸不就是奴隸嗎?什麼公開場合小老婆,私下奴隸的?」我不懂,洪恩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嘛,我是説,就像婀葉莉一樣。」
洪恩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婀葉莉。「她是替我負責管理銀行的人、同時也是我的小老婆,是不是?」
「是啊。」
希雅菈點頭。
「那是在別人眼中是這樣的。」
洪恩笑了笑。「其實,她私底下也是我的奴隸,不過在外人面前,我會説她是我的小老婆……」
「洪恩先生,我一直都是您的奴隸,是最忠實的奴隸!」
聽到洪恩説她是小老婆,婀葉莉紅着臉抗議了。「是不能逾越奴隸的身分……」
「閉嘴!我説妳是我小老婆,妳就是我小老婆!」
洪恩打斷了婀葉莉的話。「就算妳不是好了,我現在説妳是,妳就要負責假扮得像是有那麼回事,這是奴隸應盡的義務,沒錯吧?」
被洪恩這麼一説,婀葉莉紅着臉閉上了嘴巴,但是臉上的神情看起來一點也沒有不高興的模樣,這讓一旁看着的希雅菈暗自奇怪,怎麼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人不願意當小老婆,而堅持要當奴隸的?眞是怪人。
「還有,現在這裏沒外人了,希雅菈以後也是自己人,妳是不是該把衣服掉?」
洪恩又向着婀葉莉説着,而婀葉莉也急忙將身上的衣服全都掉,讓玲瓏有致的身材毫無遮掩地展現在洪恩面前。
不過,畢竟天氣已經接近冬天,雖然洪恩辦公室的壁爐有升火取暖,但是房間裏的氣温還是偏低一些的,婀葉莉把衣服全都光了,冷得微微發抖着。
洪恩也注意到婀葉莉在冷得發抖了。「正好,我需要一個暖爐,妳過來坐在我懷裏替我取暖一下。」
婀葉莉快步來到洪恩身前,坐入洪恩懷中,洪恩還解開自己的衣服將婀葉莉的身體包裹起來,這樣婀葉莉就不會那麼冷了;一旁看着的希雅菈只覺得洪恩這個人眞是奇怪,有的時候既霸道又無賴,有的時候卻又温柔體貼。
而且,希雅菈還有些驚訝,原來婀葉莉竟然是洪恩的奴隸,她還一直以為婀葉莉只不過是『運氣好』,這才被洪恩選拔去管理銀行;希雅菈自認也是個『高知戠份子』,曾經好幾次偷偷羨慕過婀葉莉的『好運』,甚至還幻想着鑰匙自己能夠讓洪恩更早認識到自己的能力,也許現在當上銀行行長的就是自己而不是婀葉莉了……誰知道婀葉莉竟然還是洪恩的奴隸?那這樣自己豈不是在羨慕一個奴隸的待遇……
不過希雅菈現在大概明白洪恩的意思了,那就是她仍然是洪恩的奴隸,不過在其也人面前,要假裝她是洪恩的小老婆;這樣也好,如果在別人眼中她是洪恩的小老婆,自己的父親也比較不會因為把女兒賣給別人當奴隸而在其他貴族之前抬不起頭來。「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洪恩先生。」
「很好,那麼第二件事清,就是我想開辦一間報社,這間報社我要妳來負責管理;我需要妳去把各地正在發生的事情收集起來,然後成一份報紙,就象妳寫那份抹黑我的黑函一樣。」
洪恩朝着還放在桌上的黑函一指。「雖然我希望是妳每天可以出一份報紙來,但是這樣難度可能有些高,所以每七天出一份報紙來就可以了。」
「每七天出一份報紙?」
希雅菈臉為難的神。「可是,洪恩先生,我還需要花時間去收集各地的消息,光是在路上旅行的時間都不只七天了……」
「哦,妳可以僱用一些專門收集消息的人,讓他們代替妳出去收集消息,妳只要付錢買他們帶回來的消息就好了。」
希雅蒞歪着頭,似乎在思考着洪恩所説的『僱人幫忙收集消息』的話,然後很快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洪恩先生。」
「收集到消息以後,把那些消息編寫成一份報紙出版;每次出版的時候,送十份給國王,送二十份給我,然後再多製作個幾百一千份,看看有沒有誰要買的,一份報紙一枚銀幣賣給他。」
「可是,洪恩先生,要製作這麼多份數的報紙,我一個人沒有辦法在七天內抄寫完的!」
希雅菈急忙説着。「或者是我該僱用一些人來幫忙抄寫報紙呢?」
「不需要僱用人來抄寫報紙啊,妳只要把消息排版好,印刷出來不就得了……」
説到這邊,洪恩注意到希雅菈臉無法理解的表情,這才想到,這個異世界必定是還沒有印刷術的存在,希雅菈才會聽不懂洪恩説的『印刷』是什麼意思;想想也是,要是這個世界有印刷術,那麼希雅菈製作黑函就不需要用手抄寫那麼多份了,也不會因為字跡的關係一下子就被人認出是她製作的黑函。
「妳是不是不懂印刷是怎麼回事?其實印刷很簡單,妳把要用到的字刻成印章,然後把許多刻成印章的字集合起來,塗上染料,往紙上一蓋,不就行了?而且想蓋多少份就是多少份,輕鬆得很。」
接着,洪恩把活字印刷術的原理向希雅菈解釋了一遍,還順手拿起自己辦公桌上的印章示範起來。
聽着洪恩的解説,原本臉疑惑的希雅菈突然之間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興奮了起來。「我明白了!我明白洪恩先生您説的印刷是怎麼回事了!洪恩先生您眞厲害,這種方法都想得到!這樣我們要印出多少份報紙來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明白了嗎?還有問題沒有?」
洪恩看着希雅菈。「沒有問題就趕緊去準備吧。」
「好的,洪恩先生。」
希雅菈興奮地點頭,轉身就要離開洪恩的辦公室;走了兩步,這才發現自己的下半身還光溜溜的——剛剛洪恩為了檢查自己是不是處女,要自己把衣服給了,自己可還沒時間穿上衣服。
想也不想,希雅菈立刻走到自己剛剛下的衣服旁邊,彎就拾起衣服預備穿好。
「等一下。」
洪恩的聲音從希雅蒞背後傳來……「洪恩先生,還有事嗎?」
希雅菈轉身,疑惑地看着洪恩。「當然有事,妳忘記了我剛才從妳父親那裏買下妳的人了嗎?」
洪恩出一個的微笑。「現在是不是該我享受一下我買回來的美女的時候了?」
雅菈羞了個大紅臉,洪恩怎麼會在這種時候、在這種地方提出這種事情?但是現在在希雅菈對洪恩的惡已經不像一開始洪恩堅持要檢查她『處女證明』的時候那麼強烈了,而且希雅菈本來就對洪恩沒啥成見——雖然她寫了一份抹黑攻訐洪恩的黑函,但是那畢竟是別人出錢要她製作的——再加上自己現在已經是洪恩的人了,不管身分到底是令人搞不清楚的奴隸還是小老婆,總之,洪恩要求自己做的事情雖然羞人,可並不過份。
再説,哪個貴族不是這樣荒的?洪恩只不過是比較奇特一些而已,比起其它貴族的荒程度,洪恩還算小兒科的了。
話雖然是這樣説,但是那不等於希雅蒞能夠『身體力行』她的認知,所以希雅菈只能羞紅着臉,手足無措地站在當地。
「過來,坐在這邊。」
洪恩指着身前的辦公桌。「就像剛才我檢查妳處女證明的時候那樣。」
雖然還是到羞人,但是希雅蒞倒是乖乖依照洪恩的命令,坐在洪恩身前的辦公桌上,纖細修長的雙腿向兩側分開,出雙腿之間那還沒有人進入過的粉紅神秘。
洪恩笑了笑,站起身來,將原本坐在懷中的婀葉莉推到一旁,下自己子,出那早已硬梆梆的分身,將分身前端對準了希雅蒞的粉紅裂。
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個東西,而且還即將進入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希雅菈不但害羞,還緊張到心臟撲通撲通狂跳個不住。
終於,洪恩的分身輕輕頂開了希雅菈下身那兩片密合的粉紅花瓣,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温熱麻從下身傳來,希雅菈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放輕鬆,妳太緊張了。」
洪恩這時已經覺到希雅菈的私處因為緊張而繃緊的覺,讓洪恩還沒深入多少就遇到了堅實的抵抗。「如果妳不放鬆一點,可是會很痛的。」
洪恩雖然這樣説,但是要希雅蒞這樣一個處女在第一次行為之中放鬆!而且還是目睹男人侵入自己身體的過程之中放鬆——實在也太為難希雅菈了,因此希雅菈雖然點頭表示她聽到了洪恩的話,但是她的身體一點也沒有放鬆的跡象。
洪恩並不是一個很有耐的人,而且説實在的,他也不是很在乎希雅菈,只是剛好覺得希雅菈合乎自己開辦報社的人選要求而已,就算沒有希雅蒞,洪恩也不過就是晚些才另外挑人來開辦報社罷了,所以洪恩本來是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本來是想直接來個動作、將自己的分身硬進希雅菈的小之中,反正會痛的又不是自己。
但是看到還站在一旁的婀葉莉,這個女孩一臉擔憂的神情看着洪恩——在擔心洪恩能不能『順利』吃掉希雅蒞,洪恩可是在乎婀葉莉的,覺得還是不要給婀葉莉一個壞印象比較好,所以洪恩祭出了他的『眞·海嘯之一指』,手指朝着希雅菈身上的點襲去。
「啊!」
幾乎是在洪恩的手指才剛碰觸到希雅菈身體上的部位時,希雅菈就大聲叫了起來,這讓洪恩有點小小訝異了一下:這個女孩有這麼嗎?但是從希雅蒞前高高站立起來的兩個頭、氾濫的小、還有半閃着星眸咬着自己手指的動作,洪恩確定自己的手指攻勢確實在希雅菈身上造成了無比的快。
既然『眞·海嘯之一指』出師奏捷,洪恩毫不猶豫地讓自己的手指在希雅菈身上四處遊走,無所不至地挑逗着希雅菈的身體。
「啊!洪恩先生!」
身為處女的希雅菈從來沒體驗過這樣的挑逗,洪恩高超的手指技巧一下子就將她帶上了快的顛峯、讓她失在情的之中,剩下的只有本能的反應而已;於是希雅蒞雙手摟着洪恩的脖子,雙腿勾上了洪恩的,自動自發地將下身朝着洪恩擠過去,當然,洪恩的分身也在希雅菈的主動貼近之下,毫無阻礙地撐破了希雅菈的處女膜,深深地進入希雅蒞洪水氾濫的小災區之中,浸泡在不絕湧出的熱騰騰温泉裏。
「啊!洪恩先生……進來了!」
大概是身體已經進入狀況的關係,希雅菈似乎沒有承受太多廣女第一次被破身的痛苦,反而是主動地扭起股來,讓洪恩紮在她體內的分身能夠全方位刺到她體內最渴求快的部份。
「啊!啊!」
希雅蒞的股越扭越快,呻聲越來越急,讓洪恩有些訝異這個女孩子竟然第一次就這麼懂扭股,而且還扭這麼烈;但是洪恩的分身也同樣承受着越來越強烈的快,很快地在希雅菈仰頭朝天、全身緊繃的高之中,洪恩也將自己的望一股接一股地全都解放在希雅菈的身體之內。
洪恩把開辦報社的工作全都給希雅菈去負責,從僱用人員、雕刻印刷用的活字、訂製印刷用的制式『印刷機』,在洪恩的雄厚財力支持之下,有錢好辦事,一切的工作都在迅速進行之中,預計幾天之內就會有成果出來。
把報社的事情代下去以後,洪恩空遨約了蘭格雷公爵前往化學硏究所的人們在城外進行試爆炸藥的地方觀看炸藥試爆。
雖然蘭格雷公爵搞不懂為啥洪恩要約他到城外的荒郊野地去,但是蘭格雷公爵正想和洪恩打好關係,為此甚至還不惜將自己的女兒——雖然是小老婆生的女兒——送給洪恩;現在既然洪恩邀請自己,自己當然沒理由不赴約。
在約定的時間,洪恩和蘭格雷公爵一起來到了郊外的炸藥試爆場;這片原本荒涼無比、甚至連草都很少生長的岩石地盤原本就布了大大小小的石,但是眼尖的洪恩已經注意到岩石地盤上多了不少的爆炸痕跡,四處散落的石頭之中也有不少有稜有角的石頭,和當地長期受到風吹雨打而被磨圓了的石頭不同,洪恩一看就能肯定那些是在試爆的時候被炸出來的石頭碎片。
「右宰相大人,您邀請我來這邊,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蘭格雷公爵疑惑着,看着石地上許多人正圍着一塊有房屋大小的巨石忙碌着,一些人拿着鐵錘和鑿子在石頭上敲打,挖了一個拳頭大的小坑出來,然後另外有些人小心翼翼地了些看起來很像狗屎的條狀東西進去,用泥土掩好,然後開始將一條浸了燈油的繩索沿着地面拉放着。
「公爵大人,請您耐心看着,我相信您會對您即將看到的東西興趣。」
洪恩微笑。
這時,那些正在忙碌的人之中有一個人跑了過來,在洪恩面前鞠躬。「洪恩先生,由於我們從來沒試過這麼多的裝藥量,站在這邊觀看試驗可能不安全,能否請兩位移動到岩石的側面?」
「好,我們知道了。」
洪恩點頭,拉着疑惑無比的蘭格雷公爵朝着巨石的側面移動。
當洪恩拉着蘭格雷公爵來到巨石側面一堆事先堆起來的沙包後面時,那些人已經將浸泡燈油的繩索拉到沙包堆這邊來了。
「洪恩先生,我們都準備好了,只要您準備好,隨時都可以開始。」
一個手上拿着火把的人報告着。「對了,等一下最好能捂住耳朵,爆炸的聲音可能會有些刺耳。」
「你們開始吧。」
洪恩向着那個拿着火把的人點頭,隨即用手捂住耳朵。「公爵大人,也請捂住住耳朵吧。」
蘭格雷公爵雖然不知道洪恩在啥把戲,但是客隨主便,見到洪恩捂住耳朵,公爵也跟着捂上耳朵,看着那個手持火把的人用火把點燃浸了燈油的繩索。
火焰在繩索上迅速蔓延,朝着巨石的方向而去,當火焰燒到之前堆放在鑿出來的小之中那堆黃的狗屎狀東西上時,立即一聲巨大無比的聲響,蘭格雷公爵雖然已經捂住了耳朵,還是被這聲巨響給震得耳朵發痛。
「哇!那是怎麼回事?」
蘭格雷公爵驚訝着,但是他隨即看到洪恩已經放下捂住耳朵的手,從沙包堆後面走了出去,蘭格雷公爵急忙放下雙手跟了出去。
一踏出沙包外,蘭格雷公爵整個呆住了:剛才還有房屋那般大小的巨石,現在已經裂成了好幾塊;雖然這塊巨石並不是什麼特別堅硬的岩石,但是要把那麼大塊的石頭給分成好幾塊,沒有幾十個人拿起錘子和鑿子敲上十天半個月是辦不到的。
可是剛剛洪恩的人只是鑿了個小,了些怪東西進去,然後點了個火……
「很驚訝吧?公爵。」
看到蘭格雷公爵臉上驚疑不定的神情,洪恩就猜到蘭格雷公爵的想法了。「這種東西在我的家鄉叫做『炸藥』,只要點了火就會產生強大的爆炸,可以很輕鬆的把大石頭給炸碎,不管是用在開礦還是造橋鋪路,甚至拆房子,只需要挖個大出來,炸藥是很好用的。」
「這種東西叫做『炸藥』?能夠把石頭炸碎?」
公爵想了一下,立刻就知道為啥洪恩要帶他來這個地方,還讓他看炸藥爆炸的情況了;自己是建設大臣,負責國家的各種建設,需要挖石頭的地方可多了。「右宰相大人是不是説,這些炸藥可以運用在建設方面?」
「完全正確。」
洪恩點頭。「不知道公爵大人以為如何?」
「從剛才的情況看起來,確實是可以派得上用場,不過……」
公爵沉思了一下。「不知道這種叫做『炸藥』的東西,價格貴不貴?要是貴了的話……」
「公爵大人,請允許我提醒一下:這種叫做『炸藥』的東西是我家鄉那邊常用的,也就是説,要買炸藥,就是要向我買;而現在這個國家的財政也是由我負責,炸藥的價格合理不合理、値得不値得用那個價格去買,我可是有決定權的。」
洪恩微笑。「也就是説……」
公爵這下子明白了,賣炸藥的人是洪恩,付錢的人也是洪恩,那麼當然價格怎樣開都是洪恩決定了,價格上要灌多少水也都是洪恩説了算,而洪恩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個能夠拿國庫的錢來買炸藥的『藉口』;自己是建設大臣,能用上炸藥這種東西的工作太多了,只要自己説一聲『想買炸藥』,不用説洪恩當然會立刻撥出大筆經費來採購由他自己製作的炸藥,這樣國庫的錢就進了洪恩的口袋了——當然,自己這個買炸藥的人也少不了一筆豐厚的回扣。
又有錢賺又能加快自己負責的工作進度,蘭格雷公爵暗暗佩服洪恩竟然能想到這種賺錢的方法,也慶幸自己之前將女兒送給洪恩當小老婆的決定;以後只要自己不停地提出採購炸藥的需求,自己就可以不斷地從採購炸藥的易上獲得豐厚的好處了。
希雅菈負責的報社很快就進入了營運狀況,第一份報紙也在半個月之後到了洪恩的手上。
看着那份報紙上印着有些歪斜、拼湊起來的字跡,連個圖都沒有,洪恩覺得這份報紙可眞是夠簡陋的,不過至少達到了洪恩要的目的,那就是替洪恩收集各地發生的事情,好讓洪恩能夠『財主不出門、能知天下事』。
雖然這份報紙對洪恩來説很『簡陋』,那是因為洪恩在還沒穿越之前看慣了由電腦排版、照相製版印刷等高科技印製的報紙,所以才會對於這種『原始』印刷方式印出來的報紙覺得簡陋,但是這份報紙對於其它人來説可是前所未見的稀罕物品,像是國王收到了洪恩要希雅菈送去的報紙以後,立刻鑽進書房裏津津有味地讀起報紙來,而洪恩的那批大小老婆更是不用説,每個人都捧着一份報紙仔細讀着,這可是打發無聊時間的最好方法。
至於那些貴族們,看到洪恩竟然了個叫做『報紙』的東西來,而且還拿出來賣——反正售價才一枚銀幣,一點也不貴,每個人都忍不住好奇而買了一份來看,對於這種竟然每份報紙都能『抄寫得一模一樣、連字跡都沒半點差別』的刊物到驚奇不已,而當他們知道『報紙』這種東西竟然一次就『抄寫』了幾千份出來販賣以後,就更是驚訝:一次要『抄寫』幾千份的報紙,這需要多少人力啊?而洪恩為什麼又要花那麼多錢請人這個不會賺錢的報紙暱?這似乎不太像是洪恩的賺錢作風啊?
第一份報紙出版之後不久,洪恩就注意到希雅菈的眉頭開始皺了起來;當然洪恩是已經猜到怎麼回事了,不過洪恩還是把希雅蒞給叫了來問。
「希雅菈,妳最近為什麼看起來不太高興啊?是不是報社的業務不順利?」
「不是,洪恩先生,報社的業務很順利。」
希雅菈搖頭,而這也是事實,有着洪恩的強大財力當後盾,只要希雅菈想辦什麼事,花錢就搞定了,業務能不順利才怪。
「那是妳父親的債還沒還清?」
洪恩又問。
「不是,我父親的債已經還清了。」
希雅菈又搖頭,波瑞斯子爵欠的債也只有六百金幣多一點,上次洪恩一給就給了八百金幣,足夠讓波瑞斯子爵連本帶利地把債都還清還有找了。
「那肯定是因為我沒有常常找妳上的關係,所以妳覺得寂寞了?」
洪周故意問着。「這很簡單,妳現在光衣服,過來趴在我前面。」
「才、才不是這個原因呢!」
希雅蒞羞紅了臉,但是仍舊乖乖照着洪恩的吩咐,光衣服來到洪恩身前趴好,將自己的股朝向洪恩。
「那是什麼原因呢?」
洪恩下子,將分身對準希雅菈的花徑,緩緩送入;而隨着洪恩的分身入體,希雅菈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發出『嗯嗯』的低聲。
這個女孩子的身體可眞是,洪恩想着,一邊在希雅菈體內動着自己的分身,受着希雅菈的秘徑迅速變得温暖。
「那,是不是因為之前要妳寫黑函抹黑我的人,又來要妳在報紙上登些抹黑我的事情呢?」
洪恩一邊動着,一邊詢問。「也許還威脅妳,要是妳不配合,就要燒掉報社之類的……不對,諒他們也沒膽動我的事業,應該是威脅要對妳父親不利,是吧?」
被洪恩猜到心事,希雅菈吃了一驚,偏偏洪恩在這時來了次猛力突進,當場讓希雅菈『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還達到了一個小小的高。「我猜得對不對?」
洪恩一邊問着,一邊加快自己動的動作。
「是、是的……嗯嗯……洪恩先生,別動那麼快嗯」既然事情被洪恩猜到,希雅菈乾脆承認了;和洪恩相處了這些時間下來,聰明的希雅蒞已經摸透了洪恩的脾氣,那就是乖乖承認的話,洪恩往往不會追究自己的責任,但是如果想推諉責或是隱瞞什麼事情的話,被洪恩知道了,洪恩就會暴怒。
「既然他們要妳刊登抹黑我的東西,妳就和他們説,報社也接廣告業務,只要他們願意付錢,妳可以用廣告的形式替他們刊登他們要刊登的東西。」
洪恩一邊動着他的分身,一邊説着。「給他們一張信紙大小的版面,收他們一百金幣的廣告費就好。」
「廣、廣告?啊……洪恩先生,別那麼快嘛……噢噢……」
希雅菈有些驚訝於洪恩竟然會這麼説,雖然她能夠理解收錢替人刊廣告的作法,但是現在是洪恩的政治對手想要在洪恩的報紙上刊登抹黑他的文字,而洪恩這樣也收?
「對啊,收費刊登廣告,別忘了要開收據給他們啊!我們可是誠實的商人呢!」
洪恩笑着,加快了自己的動作。「還有,是誰叫我不要那麼快,可是自己股卻越扭越快的?眞是不老實的女人。」
「那、那是……喔!啊啊!嗯……」
在洪恩的加速動之下,的希雅菈很快達到了高,而洪恩這個無法持久的傢伙也達到了他的極限,將温熱的體灑在希雅菈的花上,燙得希雅菈又是一聲呻。
其實,洪恩對於那些人想要藉報紙來抹黑自己的事情也到很憤怒,但是洪悤知道有些事情是物極必反的,適當的抹黑可以達到攻擊洪恩的效果,而過當的抹黑只會遭致那羣人自己的惡運而已。
洪恩的推測很快就變成了事實,那些想要攻擊洪恩的人以購買『廣告』的方式在洪恩的報紙上刊登一些抹黑洪恩的事情,被沙倫郡主給看到了,氣得七竅生煙的沙倫郡主立刻找來了希雅蒞質問那些廣告是怎麼回事;本來沙倫郡主還以為是希雅菈不被迫嫁給洪恩當小老婆,所以才趁着擔任報社主編的機會搞的,誰知道一問之下,結果竟然是洪恩指示她以廣告方式替人刊登抹黑洪恩的文字,沙倫郡主當場儍眼。
不過,雖然這件事不能歸錯於希雅菈,氣炸了的沙倫郡主可沒打算就這麼放棄;於是沙倫郡主跑去找了她的王后姊姊,把有人藉着報紙抹黑洪恩的事情三長兩短地都告訴了王后。
王后也有在看洪恩的報紙,對於這些沒辦法四處跑的女人來説,寫了各地新聞的報紙無疑是她們打發時間的最佳方式和獲取對外消息的管道,所以王后也早就看到洪恩的政敵刊登的廣告了;既然自己的妹妹跑來找自己告狀,這件事情王后當然沒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於是,王后把事情告訴了國王,國王立刻派人去查到底是誰在洪恩的報紙上刊登抹黑的言論;而國王派去查的人一下子就把洪恩的政敵在洪恩的報紙上刊登黑函的事情查了出來——負責查事情的人到了報社去,找到了希雅菈,還見到了希雅菈開給那些人的收據存,一下子就把事情給查清楚了。
於是國王將那些人給叫了來,劈頭痛罵了一頓;原本想借着抹黑洪恩來破壞國王對洪恩信賴與印象的那羣人這才發現自己刊登黑函的舉動起到反效果;而洪恩不但不花力氣就達到了他教訓對方的目的,甚至還賺了對方一筆『廣告費』,這讓對方氣得牙的同時也不得不暗自佩服洪恩確實是很會賺錢的商人。
〔番外篇〕
亞莉薩:洪恩先生,我有個問題……洪恩:啥問題?〈雙手在亞莉薩身上
摸)亞莉薩:您就這麼把炸藥賣出去了,難道您就不怕您的敵人買了您的炸藥來
炸死您嗎?
洪恩:(賊笑)不怕,當然不怕,妳怕不怕?有沒有害怕得心跳加速啊?
(雙手在亞莉薩的酥上摸)亞莉薩:為什麼洪恩先生您不怕……啊……別摸
啦……】洪恩:因為他們要是炸了我,國王會怕他們也拿炸藥去炸他,一定會下
令把那羣用炸藥炸我的人給抓出來處死的;所以他們炸了我就等於是自殺。
亞莉薩:哦……那這樣他們會不會拿炸藥去炸國王陛下暱?(抓住洪恩的手
引導到自己前的點上)嗯……這邊……洪恩:除非他們想造反,不然他們
不敢炸國王的;而且炸了國王,憑着我是王后妹夫的關係,國家大權只會落在我
手上,那不是反而便宜了我嗎?嘿嘿,妳的部好好軟(又抓又捏)亞莉薩:
啊……那他們要是同時把洪恩先生你和國王都給炸了暱?
洪恩:〈呆住)這……這我倒是沒想到……啊啊啊怎麼辦啊!某閒!某閒!
你説該怎麼辦啊?我把炸藥賣出去了,要是那羣人拿炸藥來炸我和國王,那我不
是完蛋了!
某閒:(抓抓頭髮)別擔心,安啦,你不會被炸死的,要是炸死了你,信本
書就沒主角了;頂多就是炸得你半死不活,或是炸斷你那危害美女的描而已。
洪恩:你怎麼那麼肯定他們不會來炸我啊?而且就算被炸斷我的分身我也不
要,我還想多上幾個美女啊!
某閒:〈不耐煩狀)我當然能確定啊!我是作者耶,我不讓他們炸你,他們
怎麼能炸你?除非他們找個美女來幫我代筆,或是給我三百萬美金,那我就考慮
讓你被炸死,還可以幫你安排一羣美女尼姑體替你念經,順便讀者眼福。
洪恩:……
請人幫忙校稿的時候有人問了這個問題,其實要炸個人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啦,
不然我早就提着汽油桶加上番仔火四處去燒人了;另一個原因是我頭痛到沒辦法
去想其它解釋,所以就請別再追問了吧……
請繼續期待異世之商業霸主第七集
第七集延伸觸角
【內容簡介】
洪恩的事業版圖越來越大,原本只是想報復一下散發黑函抹黑他的盧比克公
爵,沒想到竟然就開始經營釀酒生意;為了湊報紙的版面,希雅菈拿自己與洪恩
好的情形印在報紙上,沒想到就促成了八卦雜誌的誕生。化學研究所所長夏賜
仁研究的術藥劑終於完成了,洪恩迫不及待的拿自己的女人來實驗,只是這藥
劑真能讓洪恩就此擺「三秒」的宿命嗎?
【彩片段】
在場看着的人們每個都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實,那就
是洪恩創造的『魔法物品』——熱氣球,竟然只靠著在氣囊下方燃燒某些特殊的
『魔法藥劑』,就能把兩個人帶到空中!氣球拉著吊籃越升越高,但是當升到房
頂高度的時候,就被繫留索給拉扯住,無法再繼續上升了——洪恩第一次試飛熱
氣球不想太冒險,所以特地拉了一繫留索,免得氣球飛太高,要是發生意外的
話,從高空摔下來可不是一個有趣的經歷。
第一章睚眥必報
在坦尙城那邊的投資案子搞定之後,洪恩又開始思索着再來應該進行投資的經營項目。
洪恩向來就服膺『成功的商人每天都在尋求新的發展』這句話,墨守成規、坐吃山空的商人是無法成功的,因為當你在某個商業領域成功之後,其它人看到你賺了大錢,就會紛紛想要來仿效你的經營模式,因此競爭者是一定會出現的,只是遲早的問題而已。
洪恩絕對不懷疑,在士巫城和王城之中,肯定有着不少商人想要複製洪恩的經商成功模式,自己目前在這些領域之中還沒有遇到競爭者的原因,是因為那些競爭者還沒辦法克服某些關鍵的技術障礙——像是高跟鞋的鞋跟,細一致的絲線,自來水系統這些生產技術,沒了這些關鍵生產技術,競爭者就沒有辦法複製洪恩的產品來搶食目前由洪恩所獨佔的這塊市場大餅。
但是,新技術是遲早會出現的,既然化學研究所的那些狂人們能夠在幾個月之內就發現出炸藥的配方,那麼如果明天有人發現瞭如何生產高強度高跟鞋鞋跟、如何生產細一致的絲線、甚至複製了洪恩的自來水系統,洪恩都不會到驚訝。
因此,要指望沒有競爭對手出現,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比較實際的作法,當然是不斷地擴大自己的商業規模,增加獲利的來源,那麼即使原本由自己壟斷的領域之中出現了競爭者、削弱了自己的獲利甚至造成自己虧損,至少自己還有其它的生意可以賺錢,在有持續獲利保證的情況下,才能不畏血地將已經不再獲利的生意關閉或是進行手術式改造,重新強化獲利能力。
更何況,洪恩在設立銀行之後,從貴族那邊納了五百萬金幣的龐大資金,而洪恩設立酒店、擴展外銷業務這些投資也才消耗掉了不到一百萬金幣而已,再加上正常銀行放貸業務借出去的約三萬金幣,洪恩手邊還有四百萬金幣的資金沒有動用到,而動用到的資金,對於洪恩這種商人來説,就是『死水』,是無法創造利潤的。
更何況,這些錢還是貴族們存在銀行之中的錢,每年洪恩還要為這些存款付出五萬金幣的利息,雖然以洪恩賺的錢來説,支付五萬金幣的利息並不為難,但是讓四百萬金幣就這樣在銀行的金庫裏,實在是太費了。
因此,在坦尙城那邊的投資都已經進入狀況之後,洪恩開始考慮要朝哪個方向來擴展他的事業。
洪恩正在考慮是不是要來進軍釀酒事業。
洪恩會想到要以釀酒業為下一個目標,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酒類是屬於嗜好品,市場穩定而且龐大,只要看到不管大城小村都有酒館林立,就知道酒類的銷售市場有多大。
第二個原因,則是因為洪恩暫時無法繼續擴大他的『外銷』業務;要擴大『外銷』業務需要從生產到運銷各方面的配合,而洪恩現在的絲布工廠生產量已經達到上限了,即使洪恩打算要擴建廠房,光是打造鍋爐系統所需要的蒸氣鍋和鐵管,就需要不少時間,而更重要的是,需要練的工人來作這些機器。
除了需要人手來作機器以外,也需要負責對產品進行加工和營銷的人手,而洪恩手下現在正好就缺這些人才,只能等着坦尙城那邊的外銷業務上了軌道,多培訓一些悉外銷業務的人才出來之後,洪恩才能繼續擴大他的外銷事業規模。
即使如此,要擴大外銷事業規模也已經不需要洪恩從頭到尾親自規劃,洪恩可以把事情丟給辛宇、辛雅莉甚至夏綠蒂她們去進行,這些人都已經跟着洪恩處理過構建外銷網絡的事情了,要『複製』洪恩的外銷事業到其它城市並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既然不需要洪恩親自上陣,洪恩當然要另外尋找其它的經營領域來規劃自己的新事業方向。
而最後一個原因,則是之前發黑函抹黑洪恩的貴族,正好就經營着酒類的生意。
雖然在上次的黑函事件之中,洪恩藉着沙倫郡主和國王之手教訓了對方一頓,還小小敲詐了對方一筆『廣告費』,但是正如洪恩對希雅菈説的:「我可不是什麼寬宏大量的人。」
因此對於黑函事件洪恩仍舊是耿耿於懷,一直想要找機會來報復對方。
而現在當洪恩在考慮要朝哪個領域發展自己的生意時,洪恩就想到了進軍釀酒業,在商場上來個硬碰硬的商業決鬥,將對方的釀酒生意擊垮,不但能夠報上次的黑函之仇,還可以順便拔去對方的一個資金來源,弱化對方在政壇上和自己競爭的能力,是個一石二鳥的投資。
而且,如果順利的話,也許洪恩還可以靠着賣酒來賺上一筆。但是,進軍釀酒業卻也是有着巨大風險的,就是洪恩不懂釀酒,要進軍釀酒業,洪恩在釀酒技術上可是一點優勢也沒有的。
洪恩對於釀酒的唯一概念是來自一張圖片,那張圖片是一個法國的美女赤着身體在大木桶之中踩着葡萄、將葡萄踩成釀造葡萄酒所需要的葡萄汁;因為踩葡萄的是個體美女,所以那張圖片才引起了洪恩的注意,在洪恩腦海中留下了印象。
但是,洪恩不可能只靠着這樣的知識就開始釀酒,不可能只靠着僱用幾個美女來光着股踩葡萄汁就能釀出最好喝的葡萄酒……也許在別的作者的小説之中是可能發生這種事情的,也許主角還能一邊和眾多踩葡萄汁的體美女們來場妖打架、一邊踩葡萄汁,讓妖打架時打出來的各種體來替葡萄酒『加味』……
但是洪恩知道他碰上的作者太過仆街,是絕對不會讓他這麼輕鬆地釀出最好的葡萄酒來,光是要和眾多踩葡萄的美女們都來過一次妖打架就是洪恩辦不到的事情,洪恩頂多就只能一次和一個美女打上一場短短的妖架,而且洪恩也敢確定和美女打妖架時所滴落的各種體是絕對不會讓葡萄酒更好喝的,洪恩自己想想都覺得噁心了。
而且,這個世界的科技文明雖然很落後,但是飲食文化的水平卻是異常的高,比起地球上的飲食文化要高明太多了,洪恩還記得他第一天穿越到這個世界來所吃的烤,那令人難以忘懷的美味,洪恩到現在都還記得,這也使得烤成了洪恩現在最吃的菜餚之一。
而洪恩第一次吃到的烤,甚至還不是最好吃的,在洪恩有錢、能夠聘請專門的私人廚師來做菜之後,洪恩就常常能吃到比第一次吃到的烤還美味許多的烤了。
既然這個世界的飲食文化比起地球上的要高明太多,那麼洪恩就不能不考慮到,是不是這個世界的釀酒技術也比地球上的釀酒技術要好呢?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洪恩特地要人去買了一瓶對手酒廠所出產的酒回來,親自試喝。
很好喝,非常好喝,眞的是太好喝了。
洪恩原本是滴酒不沾的人,而洪恩不喝酒的原因則是因為洪恩喝不慣啤酒的苦澀、又不習慣其它酒類的嗆喉,所以洪恩沒有喝酒的習慣,即使是參加宴會的時候,洪恩都會有意避開喝酒,而想辦法以其它飲料代替。
但是這個世界的酒喝起來一點都沒有嗆喉的覺,也沒有啤酒的苦澀,喝起來有着香檳的清甜、啤酒的清涼、蒸餾酒的醉人醇厚……反正地球上酒類的所有優點,全都濃縮在洪恩所品嚐的那一杯酒之中了。
而那次也是洪恩有生以來第一次喝醉酒,因為酒實在是太好喝了,洪恩喝着喝着,一整瓶酒就這麼被洪恩給喝完了,當然是把沒有酒量的洪恩給醉得一塌糊塗。
簡單來説,如果要進軍釀酒業,洪恩將不具有任何釀酒方面的技術優勢,面臨的競爭風險將會遠高於投資其它的事業;先不提洪恩本不懂怎麼釀酒,即使洪恩知道釀酒的技術,很明顯以地球的釀酒技術所釀出來的酒,還遠遠及不上自己對手所釀的酒,而洪恩甚至還不知道他喝的酒是不是對手所釀出來最好的酒。
幾經考慮,洪恩終於還是下定決心要進軍釀酒業了。
雖然進軍釀酒業有着『缺乏技術優勢』的弱點,但是洪恩同樣有着優勢,那就是洪恩有着超過這個世界的人太多太多的經商知識,即使是釀酒業,也不開經商,從採購原料、成本管理到銷售產品,這些都是洪恩的強項。
沒有人規定要進軍釀酒業就必須要在釀酒技術上和對方競爭,避實擊虛、以自己的強處去攻擊對方的弱點才是商場勝利的不二法門。
既然下定決心要進軍釀酒業,第一件事情就是收集關於釀酒業的情報,特別是洪恩想要打倒的對手旗下的釀酒業情報,像是對方是從哪裏購買的釀酒原料、在哪間釀酒廠進行釀製、透過哪些管道進行銷售……等等數據,而洪恩設立的報社則在這個時候發揮了作用。
在洪恩的授意之下,希雅菝命令她手下的採訪記者們重點加強收集關於釀酒業的各種消息,很快地,洪恩就從希雅菈那邊拿到了關於競爭對手的詳細資料。
研究着希雅菝收集好的對手資料,洪恩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實。
洪恩的競爭對手——盧比克公爵,他經營有一間規模龐大、年代久遠的釀酒廠,所生產的高級美酒相當受到貴族階層的,甚至洪恩經營的酒店都在向盧比克公爵所經營的酒廠購買高級的美酒。
看到這邊的時候,洪恩到稍微有些不舒服,自己旗下的事業竟然向對手採購商品?回頭一定要去查查酒店的帳,看看酒店採購酒類的價格是不是有些太高了,免得自己被對手給坑了錢都還不知道。
盧比克公爵雖然擁有自己的酒廠,但是釀酒的原料——一種這個世界特產的『薯麥』——卻不是由盧比克公爵自己的農莊所生產的,而是向其它農莊所採購的,這點對於洪恩來説實在是有些無法想象:盧比克公爵又不是沒有錢,竟然不願意買下一片生產薯麥的農莊來自己種植薯麥,反而是向其它農莊採購薯麥,這樣要是有人存心要打擊盧比克公爵的釀酒生意,只要把生產薯麥的農莊全都買下,盧比克公爵的酒廠就沒辦法繼續釀酒了。
不過,以盧比克公爵的地位和權力,應該沒幾個傢伙敢去收購生產薯麥的農莊,就算收購了大概也不敢不賣給盧比克公爵,所以盧比克公爵的酒廠一直沒遭遇到原料短缺的問題。
可是,洪恩可不怕盧比克公爵,至少在商場上不怕。
如果洪恩和盧比克公爵在政治上起到利益衝突的時候,和盧比克公爵站在同一個陣營的貴族們會聯合起來、從各個方面來打擊洪恩,因為那些貴族的權勢多少都需要盧比克公爵在背後的支持,要是盧比克公爵倒台了,那些貴族們的權力就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因此而失勢都是有可能的;所以一旦洪恩和盧比克公爵在政治權力上起到衝突的時候,就會遭遇到眾多貴族們的連手打擊,這是目前的洪恩不願意去面對、也承受不起的。
但是,如果洪恩只是和盧比克公爵在商場上起衝突,就算盧比克公爵在商戰之中敗給洪恩、把身家財產都給賠了進去,那並不會影響到盧比克公爵的政治地位!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盧比克公爵只是沒了錢而已,並不會因為在商場上輸給洪恩、就丟了他的內政大臣寶座;因此,如果在商場上和盧比克公爵起衝突,其它的貴族們是不會連手起來為了捍衞盧比克公爵的錢包而讓自己的金庫失血的,所以洪恩不必擔心在商場上遭到其它貴族們的聯合攻擊。
再説得自負一些,玩政治不是洪恩的強項,而且洪恩現在也沒有軍師可以幫他出謀獻策,所以洪恩很怕在政治上和其它人起衝突;但是玩商戰可就讓洪恩如魚得水,特別是洪恩現在有了三樣非常賺錢、又沒有競爭對手的事業,在商戰之中可以説是立於不敗之地,再加上洪恩的經商知識,只怕全國的貴族與商人都聯合起來,也無法在商場上戰勝洪恩,洪恩可是很有自信的。
想了一下,洪恩已經有了一套用來打擊盧比克公爵釀酒生意的計劃。
洪恩的第一步行動,是要辛雅莉安排人手,去向生產薯麥的農莊預先訂購下一季收穫的薯麥。
由於現在不是薯麥的收穫季節,因此市場上是沒有薯麥可以買賣的,而盧比克公爵的釀酒廠都是等到薯麥收成上市了以後才去採購;但是洪恩不打算等到薯麥收成了以後才在市場上和盧比克公爵爭購薯麥,那樣不但傷錢、而且無法完全斬斷盧比克公爵的薯麥來源。
所以洪恩改了個作法,洪恩以易『期貨』的方式,預先找人去和種植薯麥的農莊接洽,將農莊下一季收成的薯麥以高於市場平均價格約一成的價格預先訂購了下來。
對於那些種植薯麥的農人來説,他們從來沒看過薯麥還沒收成、就有人預先上門來買,不但出的價格比市場價格高一些,甚至還願意先付錢後取貨,所以這些種植薯麥的農人們當然是很高興地收下了錢、把田裏還沒成的薯麥通通賣給了洪恩。
當然,洪恩收購薯麥的收購合約之中訂立有違約罰則,那就是如果農莊把收成的薯麥違約賣給其它人,那麼農莊就必須賠償洪恩三倍於購買金額的損失。
這個違約罰則看起來很合理,而且洪恩都已經先付錢了,田地裏正在成長的薯麥其實早就已經是洪恩的所有物了,農夫們只是負責繼續照顧這些薯麥、好讓薯麥能夠順利成而已;把已經屬於洪恩的東西再拿去轉賣給別人,於情於法都是説不過去的,所以農夫們倒也很放心的簽下洪恩的收購合約。
於是,洪恩一下子就把所有的薯麥都拿到了手中,盧比克公爵的酒廠下一季將會買不到薯麥了。
雖然洪恩的第一步已經成功了,但是洪恩不想等到薯麥收成的時候才看到盧比克公爵因為市場上買不到薯麥而驚慌的嘴臉;洪恩決定讓盧比克公爵提前知道這個消息。
而負責傳遞這份消息的最好工具,就是希雅菝負責的報社。
洪恩把希雅菈給找了來,吩咐希雅菈以『中立·第三人』的觀點去寫一篇報導,將洪恩預付金錢買下了下一季薯麥的事情刊登在報紙上,好讓盧比克公爵看到,這樣知道自己酒廠下一季釀酒原料全都落入洪恩手中的盧比克公爵就有可能會作出一些讓他自己損失慘重的『傻事』來。
希雅菝不發一語、靜靜地聽完洪恩的指示,然後將她挾在手上、順路帶過來給洪恩的最新一期報紙放在辦公桌上,拿起最上面一份報紙打開,默默遞到洪恩的面前。
一個斗大『在薯麥還沒收成之前就預付價金,洪恩究竟是商人還是善人』的標題映入洪恩眼中,洪恩急忙抓住報紙仔細讀下去,原來那則消息就是自己預先支付價金收購下季薯麥的事情。
希雅菝派出去負責收集消息的記者們早早就探聽到了洪恩在收購薯麥的行動,當然那些記者並不知道這是洪恩用來打擊盧比克公爵釀酒業的一步棋,只是覺得洪恩這個人眞是與眾不同,竟然會先付錢後取貨,而且還是早在薯麥成尙有兩個月之前就先付錢了,難道洪恩不怕萬一薯麥遭到天災而歉收,那這樣洪恩付的錢不就血本無歸了嗎?所以那些記者就把這則消息給記下來了。
而看到這則消息的希雅菝也很好奇洪恩為什麼購買薯麥要預先付錢?再加上洪恩給她的工作就是『把各地發生的新鮮事情記錄下來做成報導』,所以希雅菝就把這件事情給放上報紙版面了。
洪恩仔細讀了一下,希雅菝寫的這篇報導雖然是在『探討』為什麼洪恩竟然會史無前例地以『先付錢後取貨』的方式在購買薯麥,但是希雅菝不懂經商,所以整篇報導裏面完全沒討論到任何洪恩購買薯麥的商業動機,而只是聚焦在為什麼洪恩要先付錢、而不是按照慣例等薯麥上市了以後再來一手錢、一手貨地購買。
正好就是一篇理想的報導,看完報紙,洪恩想着。
「原來妳已經寫好了啊?」
洪恩放下報紙,看着希雅菈。
「寫得還可以吧?」
希雅菝看着洪恩,臉上是得意的表情,彷佛立了件大功一樣!事實上,希雅菝是立了大功,成功地將洪恩想要透給盧比克公爵的信息一絲不錯地傳遞出去了,而且是有如未卜先知一般、在洪恩要她去放風聲消息之前就搶先辦好了,這當然讓希雅菈得意了一把。
「寫得相當不錯,不愧是貴族之間有名的才女。」
洪恩點頭,一個優秀的僱主要有承認員工成就的器量,洪恩自然也不會吝惜於承認員工的優秀能力。
「多謝誇獎。」
希雅菝笑着,提起裙角向洪恩屈膝行了個標準的仕女禮節。
「我花八百金幣買下妳總算沒虧本。」
洪恩馬上又補上了這一句。「不然…
「不然怎樣?」
希雅菝嬌嗔着,這段時間和洪恩相處下來,雖然洪恩總是把『妳是我買的奴隸』這件事情掛在嘴邊,但是洪恩對待她的態度一點也不像是其它貴族們對待奴隸的態度,反而更像是對待受寵小老婆的態度,所以希雅菝早也不把自己看成是洪恩的奴隸了。
難怪婀葉莉會當洪恩的『奴隸』當得那麼高興,希雅菝現在已經完全能理解婀葉莉的受了。
「不然,我就只好多玩妳的身體幾次了。」
洪恩聳聳肩、攤攤手。「如果妳的頭腦沒辦法値回我花的八百金幣,我只好從妳的身上找回八百金幣的價値。」
「放心;我不會讓您覺得我的頭腦不値八百金幣的。」
希雅菝紅了臉。「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吩咐我去辦的嗎?」
「其它的事情是沒有了,不過……」
洪恩的眼光向下飄,落在希雅菝那套絲質布料的細肩帶低領口上衣和百褶長裙上。「我好像有好幾天沒碰過妳了,既然妳都來了,就順便讓我覺得我沒在妳『身上』白花錢?」
「知、知道了啦!」
希雅菝的臉更紅了,不過她早就預期到洪恩會和她做那種事,所以今天特地穿了長裙來,既不失優雅、要和洪恩做『那件事』也方便;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希雅菝發現每次洪恩叫她來,雖然都是有『正經事』要代的,但是每次吩咐完事情以後,也都不忘和她合體一次。
雖然希雅菈不明白洪恩身邊那麼多出眾的美女、為什麼會看上自己?但是既然自己都巳經成為洪恩的小老婆……呃,好像是奴隸?洪恩對待她的態度實在是不像對待小老婆的覺,讓希雅菝常常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洪恩的奴隸還是洪恩的小老婆;不過不管是哪一種,陪洪恩做那種事情都是她的『份內工作』。
來到洪恩的辦公桌前,希雅菝趴在辦公桌上,好讓自己的股能夠高高翹起;前幾次洪恩都是要希雅菈趴在桌上擺出這個姿勢,所以希雅菝這次主動點、自動擺出了這個洪恩『最喜』的姿勢。
果然,希雅菝覺股上一陣涼涼的覺,洪恩已經把她的裙子了起來、出她光溜溜白的股。
「妳這小娃,竟然已經這麼了?竟然還沒穿內?」
看到希雅菝私處的那片隱隱水光,洪恩忍不住笑了起來。「妳該不會也很想做,所以才穿着裙子、光着股來見我的吧?」
希雅菝還沒來得及響應洪恩的問題,一股的覺就直搗進體內來,洪恩已經起分身入希雅菝透了的花徑之中,讓希雅菈張開了櫻口卻沒能吐出半句反駁的解釋,取而代之的則是靡的息聲。
「啊……洪恩先生……」
希雅菝將臉埋在自己的雙臂之間,發出小貓呻一般的微弱息聲,再加上花徑之中汩汩湧出的温暖汁,這讓洪恩覺到更是興奮,於是洪恩加快了在希雅菝體內送的動作。
雖然説洪恩這傢伙是個『三秒』,在女人身上很沒持續力,但是洪恩好歹也還是個年輕人,連二十歲都還不到,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所以這一輪加快了動作的狂猛送得希雅菈魂都飛了一小半,而結果就是洪恩比平常更快達到了爆發的臨界點,用力一個將即將發的分身頂入希雅菝體內,噗嗤噗嗤地將滾熱的都澆了進去。
然後,洪恩就一陣全身無力,一下坐回了自己椅中,氣着。
雖然希雅菈被洪恩剛才一輪衝刺給衝得魂飛了一小半,但是畢竟還沒完全的神,正在美的時候洪恩就這樣結束了,希雅菝難免有些失望;不過她山知逍洪恩在女人身上就是這樣,倒也沒有抱怨,拿出預先準備好的手帕、先替洪恩擦乾淨分身,再擦去從自己雙腿間出來的體,把自己儀容整理好,這才向洪恩告辭,預備回報社去繼續自己的工作。
不過,走到門邊的時候,希雅菝突然停下了腳步。
「洪恩先生,上次散發黑函的事情是我不對,但是我覺得那份黑函所説的還是有一點點眞實的。」
希雅菝突然回頭,朝着洪恩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
「我有特地要人去收集關於男人在這方面可以持續多久的數據,我只能説,洪恩先生您眞的很快!」
不等洪恩有所反應,希雅菝急忙拉開辦公室的門,一溜煙地跑了,連門都來不及關上,這讓洪恩想把希雅菈給抓回來『處罰』都沒辦法;更何況洪恩處罰希雅菝的手段也就只有把希雅菝給按在桌上、然後把分身入希雅菈小裏面捅這一千零一招而已,而洪恩才剛剛在希雅菝身上發過,就算想把希雅菝抓回來『處罰』,洪恩也是有心無力。
沒想到希雅菈竟然會讓報社的記者去收集關於男人行為持續時間的數據,洪恩忍不住對自己苦笑,不知道這算不算自己搬石頭炮自己的腳?
洪恩越來越希望夏綠蒂的父親趕快研究出能夠讓男人持久的術藥劑了,一旦有了能夠讓人持久的藥劑,洪恩一定第一個在希雅菝身上試用,讓她看看到底自己是不是『眞的很快』……
正如洪恩所預期的,當盧比克公爵看到了報紙、知道下一季的薯麥在成上市之前就全都被洪恩給買走了,酒廠已經得不到下一季要用來釀酒的原料,有些困惑的盧比克公爵立刻派了幾個人出來,負責處理收購薯麥的事情。
盧比克公爵雖然對於洪恩會收購了這麼多的薯麥到疑惑,但是卻沒有懷疑到洪恩想要進軍釀酒業的意圖;因為洪恩現在並沒有他自己的酒廠,而薯麥這種東西是不能存放太久的,這個世界並沒有所謂的冷藏技術,要是像儲存其它糧食一樣把薯麥往糧倉裏面堆進去,不要兩三個月的時間,堆在倉庫裏的薯麥就會開始發臭腐爛而不能用了。
即使洪恩現在就開始興建釀酒廠,釀酒廠也不是兩三個月就能建好的,所以洪恩現在收購的薯麥本沒辦法送進還沒興建完成的釀酒廠;而等到釀酒廠建好,洪恩現在收購的那些薯麥都早就腐爛光光了,本不能拿來釀酒。
更何況,洪恩現在也沒有興建釀酒廠的意思,那這樣洪恩收購薯麥,應該是另外有『其它用途』,而不是想要用來釀酒的。
盧比克公爵所派出來的手下來到了生產薯麥的農莊,本來是想直接仗着盧比克公爵的地位與聲望、迫那些農夫們取消與洪恩的易、將薯麥重新賣給盧比克公爵的釀酒廠——反正薯麥都還沒成,還沒貨給洪恩,雖然洪恩是已經付了貨款的,但是盧比克公爵的那些手下認為,農夫們只要把洪恩的貨款退回去,那就誰也不欠誰了,田裏的薯麥當然也就不再是屬於洪恩的了,自然就可以在收成的時候賣給盧比克公爵的釀酒廠了。
但是,當這些人到了農莊上,向農夫們提出『把錢退還給洪恩、重新把薯麥賣給公爵』的要求時,卻發現事情並不像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洪恩和這些農夫們訂立了易合約,而合約之中就有規定,要是將薯麥轉賣給其它人的話,農夫們必須賠償三倍於購買金額的損失。
為了怕取消合約而必須付出三倍違約金,因此沒有一個農夫願意取消與洪恩的易合約。
對於這種情況,公爵所派出來的人也有不同做法:比較老實的人就直接將情況呈報給公爵,讓公爵決定該怎麼辦;而比較蠻橫的人則是以暴力來強行脅迫農夫們取消與洪恩的易;有些為了完成公爵所代的任務而願意犧牲一切的人,則打算替農夫們支付取消易的違約金,但是他們卻很驚訝地發現,這樣會導致他們必須付出比平常購買價格要高出四倍半的價格,才能讓農夫們願意取消與洪恩的易、轉而將薯麥賣給他們。
洪恩在收購薯麥的時候,特意以比市價高出一成的價格來購買薯麥,所以農夫們如果取消與洪恩的易合約,那麼就要付出市價三倍另三成的違約金;而如果公爵派來的人不能提出更有引力的購買價格——就是比市價高出兩成的價格,那麼農夫們寧可直接將薯麥賣給洪恩、也不想先取消了合約再把薯麥賣給公爵,既麻煩又討不到好處。
夾在洪恩與盧比克公爵這兩大權勢人物之間,農夫們不想得罪盧比克公爵,同樣也不願意得罪洪恩;但是從另外一方面來看,正因為這次攪局的人是洪恩,洪恩並不畏懼盧比克公爵,所以有着洪恩『撐』的農夫們自然底氣也比較足通過了種種的『涉』手段!大半是暴力威脅,少部份是高價收買——盧比克公爵又重新購回了約半數的薯麥,而盧比克公爵也暫時足於這樣的數量,第一個原因是除了暴力脅迫農夫解除與洪恩的易契約這個方法之外,高價購回薯麥會導致成本過高,成本要是太高了的話,釀出來的酒就沒有利潤可言了;可是如果全部都以暴力脅迫的方式來購回薯麥的話,盧比克公爵又怕洪恩透過雪倫郡主的關係去告御狀,之前的黑函事件就已經讓盧比克公爵學到教訓了。
能夠取回一半的薯麥,那麼至少確保下一季酒廠不會因為沒有原料釀酒,也就差不多了;反正一季的產量不足,可以等到次一季再補回來,就是損失了『一小筆』的收入而已。
至於到其它薯麥產地去購買原料?這點不在公爵考慮範圍內,再説薯麥不但難以保存,同樣不好運輸,這個世界的通也沒地球發達,運輸只能靠馬車,而載着沉重貨物的馬車行進並不快,長途運輸回來,大概也是爛得七七八八,不能用了。
至於公爵只取回一半薯麥、而讓另外一半薯麥留在洪恩手中,則是因為公爵也很好奇,洪恩沒有釀酒廠,那麼洪恩買去的那些薯麥又該怎麼處置?難道就這樣放着讓薯麥腐爛嗎?或者是洪恩另有打算?
洪恩處理薯麥的方法讓盧比克公爵大吃了一驚。
洪恩處理那些薯麥的方法其實很簡單,就是拿去釀酒而已;但是,洪恩自己沒有酒廠,所以洪恩找了另外一間也是很有名的酒廠,而且那間酒廠剛好是和自己這個派系的貴族有關,然後洪恩和那間酒廠簽了份契約,讓酒廠替洪恩把薯麥給釀成酒。
洪恩會想到這個作法,其實還是借鑑了地球上的『代工』模式,有很多生產筆記型計算機的名牌大廠,本身其實是沒有生產能力的,他們只負責設計,然後將設計出來的計算機給代工的專業工廠來生產,生產出來以後自己再來銷售;如此一來計算機廠就不需要自備生產線,可以節省成本,而代工廠也可以聚集技術英人員,並且通過大量代工來實現低成本高質量的目標……
而通過『代工』的模式,洪恩可以解決他在進軍釀酒業之中最大的弱點,也就是釀酒技術的問題;只要找間能夠釀出美酒的釀酒廠,釀出來的酒肯定不會差到哪裏去,比起洪恩自己開一間釀酒廠要好多了,而且還可以讓自己派系的貴族吃點甜頭,讓他們以後更支持洪恩,從而穩定洪恩的地位。
不過,洪恩是個急子,他不想等到薯麥收成了以後才讓盧比克公爵知道自己和其它酒廠簽約、讓其它酒廠幫忙代工釀酒的事情;所以在洪恩的授意之下,希雅菈的報社又負起了傳聲筒的任務,還以一種旁觀第三人的角度,將洪恩以代工方式讓其它酒廠幫他釀酒的事情傳遞給盧比克公爵知道。
看到報紙上報導了洪恩和另外一家酒廠簽約、讓那家酒廠替洪恩釀酒,盧比克公爵嚇了一大跳:他沒想到洪恩竟然會自己買薯麥,然後讓別人替他釀酒,因為『正常人』的作法都是直接向酒廠購買釀好的酒,不然就是自己開一間酒廠,自己採購薯麥,這樣釀酒才有利潤。
但是洪恩的作法很奇怪,卻是自己去買薯麥、買了以後找人幫忙釀酒,這就讓盧比克公爵搞不懂,為什麼洪恩要買了薯麥卻委託人釀酒?既然要委託別人釀酒,那麼為什麼不乾脆把採購薯麥的事情也委託給別人呢?
但是,更令盧比克公爵驚訝的是,與洪恩簽約的那間酒廠,竟然願意以幾乎是賠本的價格替洪恩釀造最高級的美酒,而條件則是這批釀出來的酒要提供給洪恩的酒店來使用。
看到這則消息的時候,盧比克公爵馬上知道大事不妙了:洪恩的酒店現在可是貴族之間最受的服務之一,特別是神奇的自來水系統和專屬的美麗服務員,而最近洪恩的酒店更開始銷售能夠讓女人變得相當的神秘藥膏,能讓那些專屬的美麗女服務員在替貴族們提供『私人服務』的時候叫得聲嘶力竭、得洪水成災,所以貴族們對此眞的是趨之若騖,即使公爵自己也找了個人頭在洪恩的酒店包了間客房,因此連帶的酒店其它各項消費額度也都成倍上漲,例如像是酒類的消費額度。
雖然公爵和洪恩在政治上是站在敵對方的——因為洪恩的『突然出現』而導致公爵失去了他原本有希望到手的右宰相寶座,但是公爵並不介意多賣些美酒給洪恩的酒店,洪恩的酒店向公爵的酒廠所採購的美酒現在甚至成了公爵的主要收入來源之一了,然後公爵再拿這些從洪恩那邊賺到的錢去洪恩的酒店享受各類獨一無二的高級服務。
可是,現在洪恩卻和其它的酒廠簽了釀酒合約,約定釀出來的酒要提供給洪恩的酒店,這麼一來,洪恩的酒店就不會再向自己的酒廠採購大量的高級美酒,自己就要損失一大筆可觀的收入了;而且對方還可以趁此機會,將他們的美酒藉着洪恩的酒店而打入上貴族之間的消費圈,將來公爵的酒廠在貴族市場之間就會遇到強勁的競爭對手了。
盧比克公爵這下子總算明白了,洪恩必定是因為要報上次的黑函之仇,所以才想到要斬斷自己的經濟來源做為報復;雖然盧比克公爵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洪恩要親自去採購薯麥而不是委託替他釀酒的酒廠去採購,但是那些事情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酒廠即將失去大筆的收入。
雖然盧比克公爵不像洪恩那麼會做生意,但是盧比克公爵可也不是隻會呆呆窩在家裏、任由洪恩把他牆角挖走的那種人;既然洪恩打算讓他的酒廠賺不到錢,他就想着要把洪恩的薯麥來源給切斷,一來讓洪恩沒有薯麥可以去釀酒給他自己的酒店銷售,二來也是確保自己的酒廠下一季能夠有足夠的薯麥來釀酒。
於是,盧比克公爵仿效洪恩的手法,派人到生產薯麥的農莊上,向那些農民預定了兩季後的薯麥,並且也很大方的預先付錢。
原本盧比克公爵還在想,只要預定了兩季後的薯麥,洪恩就算下一季能夠拿走公爵一半的薯麥產量,由於再下一季的薯麥都被公爵給買走了,所以洪恩照樣會沒有薯麥可以拿去釀酒。
但是,盧比克公爵派去農莊上負責採購薯麥的人,卻只有一半達成了任務,另外一半的人都空手而歸。
因為之前盧比克公爵的手下以威脅強迫的方式、農民取消與洪恩的易合約,將薯麥賣回給公爵,而洪恩隨即向這些『違約』的農民索取約定違約賠償——原本採購價格三倍的違約金!
那些生產薯麥的農民靠着每季出售薯麥賺的錢也才足夠温而已,現在卻一次要賠出三季的收入,農民們本賠不出來,所以洪恩就要那些農民用他們的農莊來抵押,償還他們應該賠償給洪恩的違約金;不過,洪恩答應那些農民,可以讓他們繼續住在自己的農莊上,繼續種植薯麥,洪恩會以市價收購他們種植出來的薯麥,而等到農民們存夠了錢,就可以向洪恩繳違約金以及『利息』之後贖回自己的農莊。
大多數的農夫都同意以自己的農莊向洪恩抵押、並以替洪恩種植薯麥的方式來贖回農莊,而少數不願意抵押的農夫,洪恩則是一改『善人』作風,直接要法院以違反契約的罪名查封那些人的農莊,並將那些農莊給歸到自己名下財產之中。
洪恩並不怕要法院查封這些人的財產會給自己留下『壞人』的形象,畢竟自己和對方簽約購買薯麥,對方先行毀約!雖然是被盧比克公爵的手下人所迫的,但是毀約是事實,洪恩依照法律要求法院查封對方財產也是合情合理的;洪恩是商人,是善人,但是可不是濫好人,只要錯在對方,洪恩不會因為對方看起來比較可憐而放過屬於自己的權益。
更何況,雖然要法院查封了對方的農莊並歸於自己名下,洪恩依舊是讓那些人住在自己的農莊上,也是和那些農夫約定會收購他們種植出來的薯麥,只是不讓他們贖回他們的農莊而已,就把農莊徹底變成自己的產業了。
所以,當盧比克公爵派人出去想要向農民預購薯麥的時候,只有一半的人願總把博麥傷給公爵,另外一半的人他們的農莊已經變成了洪恩的產業了,為了怕失去贖回農莊的機會,或者更糟糕——被洪恩當場趕出他們居住的農莊,那些人怎麼樣都不敢把薯麥賣給公爵了。
更何況,他們的農莊現在是屬於洪恩的產業,要是公爵的人敢再以暴力相向的方式迫他們出售薯麥,那就等於是搶劫洪恩的財產;搶劫洪恩的財產會有什麼下場呢?要是洪恩透過沙倫郡主的關係去找國王告狀,只怕想不被送上斷頭台都難吧!
因此,當手下的人前來報告收購情況的時候,盧比克公爵忍不住一陣發呆,洪恩竟然在短短的時間之中就成功搶走了他一半的薯麥來源,以後他的釀酒廠將會沒有辦法釀出足夠的酒來支持釀酒廠的經營成本了。
成功搶走了公爵一半的薯麥來源,洪恩打擊公爵經濟來源的作戰已經算是初步成功了;而現在洪恩預備要開始實施第二步的計劃,如果第二步計劃也順利成功的話,那麼洪恩就能順利進軍釀酒產業。
為了實行自己的第二步計劃,洪恩特地請來了温德理茲男爵!也就是海倫娜的父親。
「不好意思,男爵大人,這次找您來,其實是有事情想拜託您幫忙的。」
洪恩如此説着,而在洪恩心中確實也有一點點對不起男爵的覺,自己都把男爵的女兒給收在後裏面玩了那麼久,還沒能給男爵一點甜頭,現在又要拜託男爵來替自己出面找公爵談判了。
但是,洪恩這次需要的,卻正是温德理茲男爵這種明顯是自己派系的人馬、但是又還沒得勢的人;唯有讓公爵清楚知道去和他談判的人是自己方面的人馬,公爵才能清楚明白自己的用意,但是去談判的人卻又不能是已經從自己這邊撈到好處的人,像是里拉克伯爵和丹鐸裏哥男爵,不然只怕公爵本談都不願意談,就直接把人掃地出門了。
「右宰相大人太客氣了,有什麼事情請儘管吩咐,我一定盡力而為。」
温德理茲男爵這麼説着,他打着的算盤是,如果自己的女兒還沒辦法在洪恩的枕頭邊替自己爭取到利益的話,靠着自己來替洪恩工作也是可以的……當然,絕對不是在上,洪恩和温德理茲兩個人都沒有搞男同戀的興趣。
「男爵大人,我希望您能代表我,去向盧比克公爵接洽一件生意。」
洪恩也不多説廢話,直接把他想要温德理茲男爵替他辦的事情説了出來。「我想收購公爵的酒廠,希望您能夠替我向公爵接洽這件事情。」
「收購公爵的酒廠?」
温德理茲男爵已經從報紙上看到了些風聲,再加上從自己女兒那邊得到的消息,大致也猜得出來是洪恩在商場上和公爵對上了;而從結果看來,公爵這次吃了洪恩一個大悶虧,所以洪恩才會想要以贏家的姿態去收購公爵的酒廠……這並不令人意外,洪恩號稱『全葛藍最會賺錢的商人』,公爵在商場上對上這個號稱全葛藍最強的商人,會輸並不奇怪。
「是的,收購公爵的酒廠。」
洪恩點頭。「而且,我必須要説,這不是件輕鬆的事情,公爵很有可能會對着去洽談的人破口大罵的。」
「我想公爵應該不是那麼沒風度的人,至少他不會在我們這些貴族面前沒風度。」
温德理茲男爵想了一下。「不知道右宰相大人打算出多少錢收購公爵的酒廠?」
「五萬金幣以下的價格都可以接受,但是,我不但要酒廠,還要裏面的所有員工,少一個都不行。」
洪恩張開左手舉在男爵面前晃了一晃,把男爵給嚇了一跳;五萬金幣足夠洪恩開五間比公爵的酒廠還大一倍的酒廠了,為什麼洪恩反而願意出大錢去買公爵的酒廠呢?而且,為什麼洪恩還要特別強調,他連酒廠的員工都要?通常像是這樣的釀酒廠轉手的時候,除非新東家對待員工太苛刻,不然酒廠的員工還不會願意主動離職呢,離職了他們就失業了,當然是繼續留在酒廠之中當新東家的僱員。
不過,温德理茲男爵很聰明地沒有追問,他知道這是洪恩經商的成功秘訣,如果洪恩願意和他分享,那洪恩自己就會説出來,否則他去探問洪恩的經商秘訣冇可能導致洪恩對自己的印象惡劣,這會影響自己以後從洪恩這邊獲得的好處。
反正有了五萬金幣的高額授權,男爵有信心這次的談判能夠成功。
「我明白了,就請右宰相大人靜候好音吧。」
就在盧比克公爵正為了自己的酒廠將來無法再賺錢的困境而煩憂的時候,温德理茲男爵卻來登門拜訪了。
盧比克公爵知道温德理茲男爵是洪恩那個派系的人馬,温德理茲男爵的女兒海倫娜就是洪恩的小老婆之一;而這次温德理茲男爵選在這個時候前來拜訪,不用説肯定和洪恩有關。
「不知道男爵這次前來拜訪,有什麼事情?」
對於温德理茲男爵,盧比克公爵只是保持表面上的禮貌而已。
「公爵大人,我相信您也知道我這次來是為了什麼事情,所以我就直説了;洪恩先生希望能夠收購公爵您所擁有的釀酒廠。」
依照洪恩的吩咐,温德理茲男爵將洪恩想要收購酒廠的意思告訴了公爵;不過男爵沒把洪恩願意出價五萬金幣的事情説出來,保持底牌隱密,這是談判的基礎常識。
公爵不動聲聽完男爵的話,雖然心裏一把怒火直冒上來——洪恩先是讓他的酒廠蒙受了損失,現在又想來收購他的酒廠,很明顯就是以後要自己釀酒用的;但是公爵並沒有把怒火對着温德理茲男爵發作出來,對象不對,而且這樣有失貴族風度。
難怪洪恩找了温德理茲男爵來替他傳話,公爵暗想,知道我沒辦法把自己的怒火對着温德理茲男爵發作出來,可眞是個聰明的傢伙。
不過,公爵並不打算就這麼讓洪恩稱心如意。
「開個價給我。」
公爵冷冷地説着。「要是開的價讓我意,那我就出售我的酒廠;不然就不用提了!」
「這個,洪恩先生願意出兩萬金幣向公爵大人您購買酒廠。」
温德理茲男爵笑笑,豎起兩手指。「公爵大人您的酒廠資本額估計約有六千到七千金幣左右,洪恩先生為了表示誠意,願意出三倍左右的價格來向您購買酒廠,兩萬金幣。」
對於兩萬金幣的價格,公爵其實是相當意的,因為正如温德理茲男爵所説,他的酒廠大概就値個六七千金幣,而洪恩一次出了兩萬金幣,多出來的一萬三千金幣幾乎相當於公爵的酒廠五年份的利潤了。
也就是説,把酒廠賣給洪恩,公爵可以到別的地方另外蓋間酒廠,繼續釀酒,而從釀酒到獲利只需要一年的時間,公爵還淨賺了四年份的利潤。
雖然因為洪恩提出了一個相當優惠的價格,使得公爵的怒火一下子就平息下去了,但是公爵可不打算就這麼讓洪恩獲得他的酒廠。
「三萬金幣。」
公爵豎起三手指。「不然免談。」
「三萬金幣是沒有問題,但是我們也要多增加一項條件。」
温德理茲男爵説着。「酒廠的員工一個都不能少,都要隨着酒廠一起移給洪恩先生。」
雖然公爵有些奇怪,為什麼洪恩要開出這麼『畫蛇添足』的條件,通常一個產業轉移的時候,員工都是跟着一起轉移的,所以洪恩就算不提出這個條件,公爵酒廠的員工照樣會一個不缺的跟着到洪恩那邊去。
不過,只要答應了洪恩這個『空頭要求』,公爵就可以多賺一萬金幣,而且也有了面子,所以公爵毫不猶豫地點頭。
「成!」
洪恩順利地獲得了盧比克公爵的酒廠,而且更重要的,還獲得了酒廠裏面的釀酒技師;那些對於公爵來説『無足輕重』的釀酒技師其實才是洪恩願意硒下這麼多資本去購買的資源。
對於洪恩來説,只要取得這些釀酒技師,那麼洪恩就有了進軍釀酒業的關鍵技術;至於酒廠設備這種東西洪恩反而不看在眼裏,反正洪恩有錢,要蓋多少釀酒廠都不是問題。
至於洪恩為什麼不乾脆從公爵那邊挖角技師,而要大費周章地連公爵的酒廠一起買過來,則是因為洪恩要徹底斷絕公爵在釀酒業方面的勢力,同時也考慮到成本效益問題。
和以前在士巫城打擊其它製鞋業的情況不同,盧比克公爵雖然開設有酒廠,但是盧比克公爵本人肯定是不會釀酒的,也就是説,酒廠裏的技師才掌握了釀酒的技術。
但是洪恩並不知道掌握釀酒技術的有多少人。
通常一間酒廠除了幾個釀酒的老師傅,還會有不少學徒,這些學徒除了幫忙打雜以外,就是向老師傅學習釀酒的技術,等到老師傅們退休以後就接替老師傅的工作,繼續主持釀酒廠。
如果洪恩今天把釀酒廠的老師傅都給挖角過來了,但是那些學徒卻早已繼承了老師傅的技術,那麼洪恩的挖角行動不但沒辦法打擊到公爵,反而只會加速公爵釀酒廠的人員新陳代謝,對洪恩沒好處,對公爵沒壞處,這種事情洪恩是肯定不幹的。
當然洪恩也可以把公爵釀酒廠裏面的技術人員全都挖角過來,但是挖角的意思就是洪恩必須開出比他們原來待遇要好上許多的工資,才能引那些釀酒師傅跳槽,一次挖角幾個也就算了,要是一次挖過一大幫人來,以後洪恩光是養着這些人,薪水都不知道要多給出多少才夠,還不如連人帶工廠一起買過來,可以節省薪水支出。
而連人帶廠一起買過來的好處,是公爵即使要拿着洪恩給他的錢去別的地方開設釀酒廠,公爵也沒辦法從原來的釀酒廠裏指派技術師傅過去新的釀酒廠了;而公爵本人又不會釀酒,要是公爵眞的開了一間新的釀酒廠,洪恩敢預言公爵的新釀酒廠絕對支持不了太久,就會因為虧損而倒閉了。
除了以上的好處以外,洪恩把公爵手上的釀酒廠買下來,就等於是把這間釀酒廠所代表的名酒品牌也一起給買了下來;雖然這個世界的人還沒有所謂的『商標』概念,但是沒有概念不等於這個世界的人不會選擇品牌,也就是説,大家喜的是『這間酒廠釀出來的美酒』,而不是『盧比克公爵經營的酒廠釀出來的美酒』。
所以,洪恩買下這間酒廠,等於也連帶買下了這間酒廠的客户羣,以三萬金幣就能買下既有的龐大客户羣,這對洪恩來説簡直就是便宜得太過份了;而盧比克公爵如果要重新設立一間酒廠,那麼公爵的新酒廠就必須重新經營客户羣,而且是要在沒有原來優秀釀酒技術人員的情形下去重新經營客户羣。
這麼艱難的工作,即使是洪恩自己都沒有把握做好,盧比克公爵的新酒廠只怕凶多吉少了。
要是盧比克公爵知道洪恩願意出三萬金幣購買他的酒廠,其實是為了他的釀酒技術和他的客户羣,只怕盧比克公爵打死也不會同意這筆易;但是盧比克公爵不懂這中間的關鍵,公爵只看到眼前閃亮的三萬金幣,就這樣把最重要的資源都賣給洪恩了。
總而言之,洪恩買下了公爵的酒廠,獲得了一切他進軍釀酒業所需要的資源,並且成功地將公爵從釀酒市場之中趕出去了。
第二章八卦雜誌是這樣來的
在洪恩所經營的各種事業之中,希雅菝負責的報社是唯一『不賺錢』的事業單位,畢竟一份報紙賣一枚銀幣,每次只賣個五百一千份的銷量;除非有人願意花錢在報紙上刊登廣告,不然收入的金額本就抵不過開銷。
可是,希雅菝最近可是洪恩身邊最得寵的幾個女孩子之一,原因則是因為在洪恩收購公爵酒廠的案子之中,希雅菝運用報社傳播信息的力量催化了整個收購案件的進展速度,讓原本可能需要持續兩三年才能完成的收購行動在短短兩三個月內就達到了目的,間接替洪恩省下了不少的開銷,所以洪恩這段時間對希雅菝也是另眼相看。
俗話説『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洪恩這種商科學生更是清楚能夠掌握信息的重要,何況這次盧比克公爵會在洪恩手上栽個跟斗就是因為受到了不完整的訊息導所致,所以才會作出錯誤的決策,白白便宜了洪恩獲得進軍釀酒業最需要的技術與口碑;在穿越之前,洪恩是靠着上網來實時掌握信息,而現在穿越到了這個沒有網絡的異世界,洪恩就只能靠着閲讀報紙來收集信息了。
因此,洪恩養成了閲讀報紙的習慣,不管自己的事情再怎麼『忙』,也要出時間來把每七天出版一次的報紙整個仔細讀過。
這天,希雅菝把最新出版的報紙送來給洪恩之後,洪恩立即拿過報紙,將報紙整份仔細讀過,以便了解現在這個世界上有哪些事情正在發生,有沒有什麼事情是會影響到自己的事業、或是讓自己有可乘之機的。
將報紙的頭版都讀過以後,洪恩翻到報紙內頁,卻在偶然之間,在報紙內側的小角落上瞥見一行很奇怪的標題,標題是『還有什麼能比這樣更愉快的』。
一時好奇,洪恩立刻仔細讀起了那則標題下的新聞內容。不讀還好,一讀之下,洪恩有些啼笑皆非的覺,因為那篇『新聞』其實並不能算是新聞,因為內容本就不是在報導這個世界上發生過的事情,相反地,那篇『新聞』讀起來更像是一篇情短文,因為整篇文章都在描寫,只不過描寫的角度和洪恩習慣看到的情文是從男角度來描寫的不同,那篇『報導』是以女角度來寫的。
而且,從短文內容看起來,那個女似乎還在過程之中經歷了烈的高,洪恩光是讀着都能想象那個女人因為被男人給得仙死而叫不已的樣子。
難怪標題會是『還有什麼能比這樣更愉快的』。
好笑歸好笑,洪恩隨即想到,怎麼這樣一篇沒有指明當事人、沒有説出發生時間、一點也不像是新聞的情短文會出現在報紙上呢?既然報紙是希雅菝編輯的,那麼這篇文章肯定是希雅菈安排進去的了。
而且,雖然説情文學的描寫都是大同小異,不外乎就是男人的一子往女人的身體裏面進去又拉出來,重複以上動作直到某一方沒有體力為止……但是細節上還是有許多不同的,而洪恩讀着這篇『報導』,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注意到,但是越讀就越覺得奇怪,這篇情短文裏面提到了女人趴在桌子上,讓男人從背後進入……這個世界上有誰會懂得讓女人趴在桌子上這麼『先進』的體位呢?倒是每次希雅菝送報紙來的時候,自己為了方便,會讓希雅菝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
洪恩越讀就越覺得這篇『報導』的情節很眼,似乎就是前一陣子自己把希雅菈推倒在自己辦公桌上蹂躪着的場景啊?雖然短文之中沒有提到時間地點和人名,但是整個過程就和洪恩那次推倒希雅菝的過程是相同的,就連持續的時間也是巧合的短,這樣洪恩覺得那篇情短文的主角肯定就是自己沒錯了。
難道這篇短文是希雅菝寫的?洪恩立即叫人去把剛離開不久的希雅菝給追回來,他要問個究竟。
希雅菝帶着一臉狐疑的神回來了,大概是不明白為啥洪恩臨時把她找回來的關係;不過,當洪恩攤開報紙,指着那篇情短文的時候,希雅菝就知道原因了。
「這篇是妳寫的?」
洪恩問着。
「是啊。」
希雅菝點頭,臉上竟然沒有紅個一絲半點,這讓洪恩有些懷疑希雅菝有開放到這種程度嗎?
「妳怎麼會想到要寫這個東西登在報紙上的?」
洪恩又問,這才是他關心的重點。
「因為這期報紙刊登的新聞和廣告有點少,不夠湊版面,所以我只好隨便寫點東西出來把版面補上。」
希雅菈聳聳肩。
「原來是因為要湊版面的關係,但是妳不能寫些別的嗎?就要寫這種東西?」
洪恩有些好奇。
「一時之間想不起來要寫些什麼好嘛!」
希雅菝又是無奈地攤攤手。「所以只好挑個印象比較深的事情來寫了。」
雖然希雅菈是這樣説,但是洪恩知道要讓一個女孩子把自己被男人給狂猛的體驗寫出來,那肯定是要讓女孩子『印象深刻』才行了,而希雅菝會挑這件事情來寫,就是因為那個時候希雅菝腦子裏只想着和洪恩好時的情形,所以才會把這件事情寫出來。
有點驚訝於自己『三秒』的實力竟然還能讓女孩子經歷到難忘的高,洪恩不免稍稍得意了一下;但是隨即洪恩就從興奮之中清醒了過來:希雅菝把自己和她做的情形都寫出來登在報紙上了,萬一被別人給拿去比較,洪恩很怕到時候他那『三秒』的弱點會變成大家的笑柄。
難怪政府要查黃書刊,洪恩想着,不然大家都把那些政府高官們嫖包二的過程曝光出來,那些政府高官出門都不用見人了。
「就算我讓妳印象深刻好了,妳難道就不能寫點別的東西嗎?」
洪恩有些無力。「我不喜讓大家知道這種事情。」
「反正我又沒把人名給寫出來,洪恩先生您也不用那麼緊張吧?」
希雅菝仍舊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何況我自己也是主角之一啊?我都不怕了,難道洪恩先生您怕您『那方面很快』的事實曝光出去,會影響您將來娶小老婆?」
「這和我娶小老婆沒關係吧?難道我娶小老婆還先把對方『試幹』一頓,足了對方才會嫁給我當小老婆的嗎?當然不是這樣的。」
洪恩差點沒昏倒。「我只是不喜這種事情曝光而已。」
「原來洪恩先生您是不喜自己『很快』的事實曝光啊?」
希雅菝裝出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連連點頭。「原來如此,我能理解,男人們都好面子,洪恩先生當然不希望在這方面丟臉了。」
「妳沒事就一定要提我『很快』這件事嗎?」
洪恩狠狠瞪着希雅菝。「小心我處罰妳,看看到底我快是不快!」
「處罰啊?我好怕喔!」
希雅菝咯咯輕笑,還故意用纖手輕拍口。「可是洪恩先生您不是才剛『處罰』過我嗎?您現在還有力氣再處罰我一次?」
被希雅菝這麼一説,洪恩無語;的確不久之前希雅菝來送報紙的時候,洪恩就『順便』和希雅菈來了那麼一次,而且還很放縱地在希雅菈身上全力衝刺,最後在極度興奮之中了希雅菝肚子的,現在都還有點腿痠腳軟着,要洪恩現在就拿出『男人的本』來『懲罰』希雅菝,洪恩還眞的做不到。
當然,洪恩也可以祭出他苦練有成的『眞·海嘯之一指』來懲罰希雅菝,目前還沒有哪個女人能抵擋住洪恩這招必殺絕技的;但是洪恩總覺得用手指擺平女人是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洪恩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回頭該去催夏綠蒂的父親加快術藥劑的研究進展了,洪恩下了決定。
關於這篇情短文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事實上洪恩對此也無能為力,報紙都印好而且分發出去了,難道還特地為了這件事情去把報紙通通回收嗎?就算眞的去回收所有的報紙,只怕讀者也早都看過了,這樣回收報紙也起不到阻止消息散發出去的作用。
何況,洪恩也不是那麼放不開的人,不然他就不會成為這本書的主角、讓個仆街作者每天寫他『三秒』的糗事。
而且,正如希雅菝所説,反正那篇短文也沒指名道姓,只要洪恩和希雅菝都不承認,大概也不會有誰會願意冒着『污衊國家重臣』的罪名來硬把那篇短文的主角套到洪恩身上……而且,在希雅菝的筆下,那篇短文的男主角其實還勇猛的,能讓女主角達到難忘的高,這似乎也不能算是污衊……
反正,事情就這樣被洪恩給扔到一邊去,再也懶得去管了。
出乎洪恩意外的是,當七天後的報紙出版的時候,這次竟然有半個版面的報紙上都是這類的短文,有的短文內容是贊同上次希雅菝所寫的內容,認為做確實是很讓人愉快的事情,有的短文則是認為從正面來會比從背後來要刺得多,還有的短文則是説她們以前沒有想到過趴在桌上這種姿勢,嘗試了一下覺得新鮮刺的,想問有沒有其它的新鮮姿勢可以分享……
洪恩這次特意留下希雅菝,免得在他看完報紙之後才發現有問題,又要去半途追人;但是洪恩卻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整整半個版面都是這類的短文。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有半個版面都是這種東西?」
洪恩看着等待在一旁的希雅菝。
「那些都是讀者投書啊!」
希雅菝一派神情自若地説出了這個讓洪恩差點仆街的回答。
洪恩無語,沒想到上次希雅菝寫來湊版面的短文竟然會引起這麼多的迴響;不過,既然這些都是讀者投書,那麼似乎也沒有拒絕刊登的道理,再説這半個版面的短文又不是希雅菈寫的,沒有道理來責怪希雅菝,洪恩也沒辦法,只能就這麼算了。
再七天後,當洪恩看到希雅菝送來的報紙厚度增加了、從三大張紙變成四大張紙,洪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看來這次是有更多『讀者投書』了。
但是,當洪恩打開報紙一看,他才發現自己的心理準備還是遠遠不足:四大張紙十六個版面之中,竟然有十四個版面的都是這類短文,而其它『正常』的新聞就都被擠到剩下的兩個版面去了。
「這些都是讀者投書嗎?」
洪恩指着報紙,看着希雅菝,得到了一個點頭的答覆。
「以後至少要保留八個版面給新聞,這些讀者投書如果版面不夠就別登了。」
洪恩辦報社的原本用意是要藉着報社來收集各地發生的最新消息,這樣洪恩才能儘快掌握任何可能影響到自己生意的情況變動;但是照現在這樣看來,報紙幾乎變成了大家投書在互相炫耀、討論、抨擊、請教別人經驗的『經驗園地』,這和洪恩辦報的本意是相違背的,所以洪恩才會要希雅菝限制版面,這樣才不會讓大家的『經驗』投書把洪恩眞正想要收集到的信息給擠走了,即使這些讀者投書可能會提升報紙的銷量也是一樣的。
再七天之後,這次希雅菝並沒有帶着報紙前來給洪恩,洪恩很不高興,因為報紙沒有準時出刊,就可能會影響洪恩收集各地信息的時效;所以洪恩當然是立刻追問原因。
「因為報紙還沒排版好。」
對於洪恩的質問,希雅菈很無奈地回答。「這次報社收到的廣告量太多,只有八個版面容納不下,要多增加一張紙四個版面,我們排版的人手不夠,來不及在七天內做完……」
「我不是要妳限制版面嗎?怎麼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洪恩原本很不高興地想責罵希雅菝,但是隨即發現不對。「……等等,妳剛剛説什麼?這次收到的『廣告』量很多?」
「是啊!我遵照先生您的指示,把讀者投書的版面限制在兩張紙以內;但是很多投書的讀者一聽到版面有限、她們的投書不保證能刊出的時候,就改成要以廣告的方式來刊登她們的投書,她們甚至連錢都付了呢!」
雖然洪恩沒有眞正開罵,但是善解人意的希雅菈怎麼會猜不到洪恩想説什麼?只好委屈地回答着。
「先生曾經説,我們是誠實的報社,既然收了讀者的錢,當然就要替她們刊出她們的廣告;只是這次收到的廣告量實在太多了,所以我們不得不擴增版面啊!」
洪恩再次無語,雖然他知道會看報紙的很多都是貴族,尤其是那些貴族的女人,因為她們不能四處跑,所以看報紙變成了她們接觸外界信息的管道之一;如果這些貴族女人眞的堅持要在報紙上發表她們的意見,那麼她們確實是不惜砸錢也要達到目的。
這該怎麼辦呢?現在的情況就是讀者即使不能投書,她們改登廣告也要上版面,洪恩總不能要求希雅菝限制廣告數量即使是為了保證洪恩想看到的消息有足夠版面,但是拒絕上門的客户這種事情卻是違反洪恩經商原則的。
揹着手在書房內走來走去,洪恩沉思着,一時之間想不到妥當的解決方案,直到洪恩看到那碟放在自己桌上的水果盤為止。
水果盤?洪恩突然想起來,在自己穿越之前的世界,不就有份以水果為名的八卦雜誌嗎?而現在洪恩遇到的情形,不就是自己辦的報紙版面不夠容納那麼多的八卦消息嗎?
既然這樣,何不乾脆把新聞的歸新聞、八卦的歸八卦暱?
「希雅菝,如果我要在報社增設一個新的部門,妳覺得妳有辦法勝任兩個部門的編輯嗎?」
洪恩停下腳步,看着希雅菝。
「請問先生想增設哪個部門?」
希雅菝並沒有直接回答洪恩的問題,因為她雖然對自己的能力有自信,自信即使是再大兩倍的報社她也能管理得過來,但是她不知道洪恩想增設的部門是什麼質的,需要自己在裏面貢獻多少時間?要是需要佔去自己太多時間,那麼即使自己再有能力,時間還是不夠用的。
「就增設個八卦……哦,雜誌部門;把報紙留給新聞,而那些讀者們關於方面議題的投書就彙集起來另外出版一份雜誌。」
洪恩解釋着。
「應該是可以做到的,反正刊登讀者投書只需要照着來信的原文刊登就好,不需要太多編輯,我可以多安排幾組人員,每一組人員負責一張紙版面的工作量,這樣就可以保證時間出版刊物;只是……」
偏着頭,希雅菝想了一下。「依照目前的投書量來算,我們可能會需要一次多增設五、六組的工作人員,而增設人員與印刷機的錢……」
「要多少妳儘管找婀葉莉去拿。」
洪恩很快地給予了財政上的承諾。「謝謝先生,這樣就完全沒有問題了。」
希雅菝低頭屈膝行了一個標準的仕女禮節。
「妳知道,如果妳要謝謝我的話,我比較希望妳能用妳的身體來表達謝意。」
洪恩出一個猥褻的笑容,伸手向着面前的辦公桌指了一指。
希雅菈臉上一紅,但是仍舊乖乖地來到洪恩身前,趴在桌上,任由洪恩起自己的裙子,將硬起來的分身給頂在自己雙腿之間的花徑入口前。
「可別又把這次謝我的過程給寫上新的雜誌去啊!」
在分身入希雅菝的體內之前,洪恩拋下了這句話,然後就是駕輕就地一,在希雅菝遭到入而發出的媚呼聲之中,將分身送入希雅菝潤的小之中快速動起來。
希雅菈負責的報社成立了一個新的部門,並且出版一份『香蕉週刊』,內容就是刊登那些差點擠爆報紙版面的『讀者投書』。
至於為什麼要叫做『香蕉週刊』,希雅菝不懂,洪恩也沒解釋,反正他是老闆,老闆高興把自己的刊物取什麼名字,希雅菝這個員工只能乖乖遵照命令工作。
原本洪恩只是抱着『服務客户』的心態在辦這『香蕉週刊』,讓讀者們有地方可以刊登他們的投書;洪恩知道在這沒有電力、沒有計算機、沒有因特網、當然更沒有網絡聊天室的地方,他的報紙其實已經起到了類似網絡那種信息換媒介的作用,讀者們想要透過他的報紙將自己的想法公開出來,所以才會發生讀者投書過多、多到版面擠不下的情況。
既然版面擠不下,洪恩就把這些讀者投書獨立出來,以『香蕉週刊』的形式來出版。
不過,有一點出乎洪恩意料的是,這『香蕉週刊』的銷路竟然遠遠超過了洪恩所辦的報紙,第一份『香蕉週刊』出版的時候,不到半天就被搶購一空,而後來不停增印的數量也都是迅速賣光,直到增印了第N次以後,好不容易足了搶購的需求,算一算前後幾次增印的總共銷售量,竟然達到一萬份的離譜數字,比起洪恩的報紙每次只能賣出一兩百份的銷售量簡直就是天差地遠。
洪恩很好奇,雖然王城的貴族很多,但是肯定不到一萬人這麼多,即使每個貴族的小老婆都人手一份『香蕉週刊』好了,整個王城貴族們的小老婆加起來有沒有兩三千人都是問題,而洪恩的『香蕉週刊』雖然售價不貴、只要一枚銀幣,但是那畢竟是要錢的,這些貴族女人們難道嫌錢多,每個人都買個四五份『香蕉週刊』回去嗎?
但是,要希雅菝去詳細調查過銷售狀況之後,洪恩知道他的猜測是錯誤的;固然那些貴族的女人們是人手一份『香蕉週刊』,但是這份八卦週刊卻也很受一般平民的,所以有不少平民也前來購買。
對於貴族來説,或許一枚銀幣的售價不是很昂貴,但是對於平民來説就是將近半個月的平均工資了;但是平民們對於這種會把自己的投書給刊出來的雜誌刊物又到興趣,所以平民們就常常好幾個人一起湊錢來購買一份『香蕉週刊』,買回去以後再大家輪傳閲,所以『香蕉週刊』的銷售量才會如此驚人。
除了銷售量驚人以外,還有一點讓洪恩意想不到的,就是『香蕉週刊』的出刊速度越來越快。
原本『香蕉週刊』的出刊期是比照報紙的每七天出一刊,但是那些投書的讀者們常常希望看到自己的投書儘快刊出,更希望看到自己的投書刊出之後,會引起其它人什麼樣的迴響,所以讀者們就常常來報社『關切』出刊的期問題。
對於一般上門『關切』出刊期的讀者,洪恩當然是代希雅菝不用理會那些讀者,學足了某個拖稿作者打死不接受讀者催稿的可惡作風;但是,當後來前來關切出刊期的『貴族』讀者越來越多、甚至連王后都派人前來關切出刊期的時候,洪恩就再也不能無視讀者們要求加快出刊速度的請求了。
一般的讀者那也就算了,王后可是沙倫郡主的親姊姊,而沙倫郡主又是洪恩的大靠山;今天王后派人前來關切『香蕉週刊』的出刊期,那就已經不再是單純的讀者催稿而已了,而是類似出版社總編輯打電話前來催拖稿作者稿,除非洪恩以後不想靠着沙倫郡主了,否則洪恩就不能無視王后的『關切』。
除了來自各方的關切以外,另外一個問題則是每天都有源源不斷的讀者投書,甚至有不少的貴族讀者為了確定自己的投書能夠及時刊出、而不惜花錢以廣告的形式來刊登,這些付錢的投書都是必須刊登出來的,而且每天都以驚人的數量在累積,洪恩要嘛就是加快『香蕉週刊』的出刊速度來消化這些讀者投書,要嘛就只能增加『香蕉週刊』版面來容納漸增多的讀者投書。
洪恩深知這種刊物講究的就是時效,與其增加版面不如加快出刊的速度,那就像是兩個同樣每個月十二萬字的作者,把十二萬字分成兩本書、每十五天出一本六萬字書的作者永遠賣得比每個月出一本十二萬字書的作者要好。
反正『香蕉週刊』的銷售量達到了驚人的一萬份數額,換算起來就是整整五百金幣的營業額度!而這還不算入廣告收入,所以洪恩讓希雅菝擴編了負責出版『香蕉週刊』的出版部門,甚至還聘請了夜班的排版工人,夜趕工處理『香蕉週刊』的出版工作,並將出版期從原本的七天縮短為三天、再來又縮短成兩天,到最後基本上已經是一天一刊了,總算順利地足了讀者對於快速出刊的需求;當然,每天一刊的『香蕉週刊』也替洪恩賺進不少金幣就是了。
第三章翁失馬、焉知非福(一)
洪恩身為受過現代經濟教育的經理人,非常清楚人力資源以及科技研發這兩項因素對於一個企業的重要,因此在這兩方面的投資也是不遺餘力的。
在人力資源方面,洪恩設立了孤兒院和學校,用以培養將來對自己忠心耿耿的高素質人力,所以這一方面洪恩是不欠缺了;而在科技研發這方面,洪恩也設立了化學硏究所,讓化學研究所的人替他研發各種新技術。
所以,定期巡視學校、孤兒院與硏究所,就成了洪恩的重要例行工作之一。
孤兒院和學校那邊是沒有什麼値得注意的,孤兒院每季都會固定收容無家可歸的孤兒,而院長察吉更是因為洪恩的『以德報怨』,盡心竭力地照顧孤兒院的孤兒,簡直拿那些孤兒們是他自己孩子看待了,所以收容的孤兒們都很敬佩察吉這個『大家長』,也連帶受到察吉的影響,對洪恩這個『大恩人』異常尊敬。
而在學校方面,洪恩毫不吝嗇地充實學校師資,葛藍國內受過高等教育的下級貴族人才都被洪恩蒐羅一空不説,洪恩甚至還把蒐羅人才的範圍拓展到了國外;藉由希雅菝的報社派出去收集消息的記者們傳達洪恩蒐羅人才的意願,許多外國的失意下級貴族都紛紛來到洪恩的學校,應聘擔任教師,這讓洪恩所設立的學校擁有越來越完備的龐大師資羣。
至於化學研究所方面的進展反而沒有學校和孤兒院好,雖然那些喜搞些奇怪實驗的實驗狂人們曾經很快地發現了火藥配方,但是在接下來的氣密材質研究上就一直沒有取得順利進展;洪恩常常空去化學研究所探詢研究進度,而化學硏究所的人們也時不時拿出一些氣密材料的硏究成果來,只是那些材料都不符合洪恩想要用來製作熱氣球的要求而已。
而最讓洪恩着急與期待的,就是化學研究所所長、夏綠蒂的父親所負賁研究的術藥劑;洪恩已經好幾次被希雅菈嘲笑自己『很快』了,一心急着想要在希雅菝面前挽回一點『男人的尊嚴』,但是洪恩也很清楚自己的三秒實力是絕對不可能讓希雅S改觀的,因此洪恩就只能寄望於夏綠蒂的父親早研究出能讓自己更為持久的藥劑了。
「夏賜仁先生,請問術藥劑的硏究進度如何了呢?」
今天洪恩又空前來『巡視』他的技術開發部門,第一站就直奔夏綠蒂父親的研究室。
「正好有件事情想和先生報告。」
以往面對着洪恩總是因為沒有研究成果而有些侷促不安的夏賜仁這次一反常態、出信心的表情。「新的術藥劑研究有了進展,我又硏究出了一種新藥劑。」
「哦?是什麼藥劑?」
洪恩追問着,語氣之中透出些許動,因為這很有可能是他能夠洗刷『三秒』惡名、並從此邁向福生活的機會。
一次和許多女孩子搞羣可是洪恩的夢想之一,但是洪恩身邊空有許多美麗的女孩,卻因為自身實力不濟的問題,使得這個夢想一直沒能實現,這讓洪恩頗沮喪;但是,如果夏綠蒂的父親這次硏究出來的藥劑是能讓自己更為持久的藥劑呢?
「是能讓人更為持久的一種薰香。」
夏綠蒂的父親取出一個罐子打開,罐子之中盛了一種散發出淡淡甜香的黃油膏,油膏中央還有一條可以用來點火的棉。「只要把這種薰香點火,就可以發出一種含有催情藥效的香味,可以讓男人在上想支持多就支持多久。」
「這麼神奇?」
洪恩從夏綠蒂父親的手中接過那罐薰香油膏,心中忍不住動;能夠讓男人在上想要支持多久就支持多久,這難道不是洪恩夢寐以求的術藥劑嗎?
「這種藥有沒有副作用?」
洪恩想到,小説之中很多霸道的藥都有很嚴重的副作用,不知道夏綠蒂父親硏究出來的這種藥是不是也有類似的副作用?
「我已經試驗過了,沒有副作用。」
夏綠蒂的父親信心地拍着脯掀保。「先生可以放心使用!」
洪恩沒有多説話,而是拿着那罐油膏,轉頭就跑出夏綠蒂父親的硏究室,搭上馬車就朝自己家裏直奔;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實際驗證這種術藥劑的效?
葉思汀娜是洪恩來到這個世界以後的第一個女人,還曾經是洪恩的正;雖然後來因為洪恩要和沙倫郡主結婚的關係而使得葉思汀娜喪失了正的地位,再加上洪恩缺乏上耐力、偏偏最近洪恩要應付的女人不少,所以洪恩有好久沒有踏入葉思汀娜的卧房之內了。
不過,葉思汀娜一來還年輕,對於那方面的需求很淡薄,二來洪恩只是沒在上找過她,倒也不是從此就把她扔下不理了,常常晚餐的時候葉思汀娜還是可以見到洪恩,聽洪恩在大談她一點也聽不懂的生意經,所以葉思汀娜倒也安安穩穩的過着她的子。
在回家的路上,當洪恩在想着該拿誰來當新術藥劑的第一個試驗品時,洪恩就想到了葉思汀娜;一來當然是因為洪恩覺自己冷落了葉思汀娜一段不算短的時間,想趁這個機會好好補償一下自己這位由大變小的小老婆,二來則是因為葉思汀娜年紀還輕,對方面的需求不是很重,萬一夏綠蒂父親給的術藥劑竟然對洪恩不起作用的時候,找葉思汀娜來試驗比較不會有着挑起了女方的火卻無力撲熄的窘境。
所以,洪恩一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葉思汀娜的寢室。
「老公,你怎麼來了?」
看到洪恩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卧房之中,正拿着一份報紙在細讀着的葉思汀娜頗為驚訝。
洪恩沒有回答葉思汀娜的問題,而是拿着夏綠蒂父親所給的那罐油油膏來到葉思汀娜的頭,把棉點上火,將罐子放在頭上,讓燃燒着的火焰將油膏燻蒸成室的奇異甜香。
聞着跟隨火焰直冒上來的甜香,洪恩可以覺到全身都發熱了起來,下身的子更是迅速異常地從沉睡狀態中醒來、開始抬頭伸懶。
看起來夏綠蒂的父親所研究出來的藥劑還眞的有點用,洪恩想着。「老公,這是什麼啊?」
看到洪恩的奇怪動作,葉思汀娜好奇地跟在洪恩身旁,看着頭那罐被點上了火、正燃燒着發出奇異香味的油。
「這是好東西。」
洪恩突然一轉身,抱住了葉思汀娜。「好老婆,我們是不是很久沒做了?」
葉思汀娜嚇了一跳,洪恩怎麼突然會想到要來和自己做那件事?」老公,你……呀!」
沒等葉思汀娜説話,洪恩已經迅速地將葉思汀娜身上單薄的睡衣給下,任由睡衣滑落在地上,然後在葉思汀娜的驚叫聲中將葉思汀娜抱起來放在上,下自己的子,分開葉思汀娜的雙腿,然後入。
「老公!輕點!痛!」
由於一切都來得太快,葉思汀娜的身體還沒做好準備,所以花徑的潤度不夠,洪恩就這麼硬闖進來,和摩擦造成了不小的疼痛。
看到葉思汀娜痛得蹙着眉頭在忍耐,洪恩這才想起自己太急着想要試驗這種薰香的催情效果,竟然忘記其它的事前準備工作了,不然只要把夏綠蒂父親硏發出來的、能夠增強女度的藥膏先替葉思汀娜抹上一些,再施展自己的『眞·海嘯之一指』,保證讓葉思汀娜得一塌糊塗。
不過現在發現問題所在也還不遲,洪恩立刻針對問題進行補救,已經闖進葉思汀娜花徑內小半截的停止了繼續前進的動作,而洪恩的雙手則開始對葉思汀娜身上的各處點進行挑逗撫摸,在佔領葉思汀娜的花陣地之前先行鞏固周圍據點。
「嗯……啊……老公……」
既然洪恩停止了繼續闖入,葉思汀娜的下身也就沒那麼疼了,再加上洪恩手指高明至極的挑逗技術,很有效率地在葉思汀娜全身上下挑起情火,很快地葉思汀娜就進入了狀況,原本有些乾燥的花徑迅速變得滑無比,洪恩要強力突入的阻礙已經消除了。
既然洪恩主要的目的是要驗證這種新術藥劑是不是眞的能讓自己持久,所以在葉思汀娜的身體準備好承受洪恩的進入之後,洪恩毫不費時間,將葉思汀娜白修長的雙腿扛上肩膀,讓葉思汀娜的下身暴在自己的衝擊路徑正前方,然後,洪恩開始了毫不停留的猛烈突進動作,一下又一下地將狠狠頂入葉思汀娜的深處。
「啊!哎!老公啊……!」
承受着洪恩的強力突入,已經許久沒嚐到男人滋味的葉思汀娜受着洪恩的烈動作帶來的快,抑制不住地大聲呻了起來。
洪恩的突進動作既快又猛烈,所以很快洪恩的上就酥酥麻麻地累積了讓洪恩無法忍耐的快,然後這些快就化成白濁的在葉思汀娜體內迸發出來,一股又一股地澆入葉思汀娜的花;這讓洪恩頗為失望,自己的『三秒』缺點並沒有得到補救,仍舊是在女人身上衝刺沒多久就發出來了,那麼這種藥劑似乎對自己並不起作用……
但是,洪恩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因為洪恩雖然在葉思汀娜體內發了一次,但是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在繳械了之後就立刻疲弱不振,而是仍舊硬邦邦地豎直的;自己雖然覺到有些疲倦,但是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倒頭就睡,而是仍然力充沛地扛着葉思汀娜的雙腿。
原來這種薰香還是有效的,洪恩到難以言喻的興奮,自己的『三秒』病雖然並沒有得到改進,但是自己一旦完事之後就疲弱不振的缺點卻得到了補救;只要能夠連續不斷地發,就算『三秒』洪恩也不在乎,説穿了洪恩對於把女人身上淋得的都是自己也是很有好的,自己雖然沒辦法像是消防龍頭一樣一次出大量體把女人給沐浴在之中,但是洪恩並不介意多澆灌個幾十次來達成相同的目的。
洪恩現在眞的是有種『再世為人』的心情,困擾着自己的問題終於獲得瞭解決,從此自己可以把身邊的美女們都集中起來開的多P大會,實現自己長久以來的夢想,這不是太了嗎?
果然科學研究是能夠造福人羣的,而術藥劑更是能夠帶給人們哲如快樂的,洪恩想着,下身繼續在葉思汀娜的體內猛烈衝撞。
「啊……!哦……!嗯……!老公啊……!」
從灌注在體內的滾燙覺,葉思汀娜知道洪恩已經發出來了,但是洪恩不像以前那樣發出來以後就滾倒在上呼呼大睡,反而是繼續在自己體內衝刺着;雖然有些驚訝於洪恩為什麼和以前那樣『後不理』的作風完全不同,但是洪恩的強力突進已經讓葉思汀娜的大腦整個浸泡在無盡的愉之中,本無力再去思考其它的問題了。
在葉思汀娜身上衝刺了半個多小時之後,葉思汀娜終於因為體力透支而幸福無比地沉睡過去了,洪恩也大致明白了這種薰香的作用,就是很單純地讓洪恩能夠持續作戰而已,並不會改正洪恩的『三秒』病,也不會讓洪恩的體力變得比較好。
在這半個小時的衝刺之後,洪恩在葉思汀娜體內發了十幾次,但是隻有前兩次有着還算夠量的進葉思汀娜體內,後面十幾次洪恩雖然達到了狀態,但是卻已經沒有可以的彈藥了,所以並沒有出現洪恩把葉思汀娜下體給灌得的都是的那種情況。
而且,連續半個小時往復運動做下來,洪恩也覺到心跳氣,這種新的薰香也沒有辦法增加洪恩的體力,只能讓洪恩維持發後不疲軟下來而已;不過,洪恩相信體力是可以鍛鍊的。
在葉思汀娜的上稍事休息之後,恢復了體力的洪恩立刻帶着這種薰香前去找沙倫郡主;洪恩想要在沙倫郡主身上再次確認這種薰香的藥效,當然也想趁這個機會好好強化鞏固自己與沙倫郡主之間的夫關係,這樣洪恩才能憑藉着沙倫郡主而得到國王的強力支持。
來到沙倫郡主的卧室外,洪恩注意到有兩個來自王的侍女正站在沙倫郡主卧室的門口——自從上次國王來到洪恩住宅參加晚宴、看到了洪恩宅邸的女僕們都穿着洪恩設計的法式女僕裝之後,國王就要洪恩替王的侍女們也都設一套類似的服裝;因此雖然王的侍女和洪恩宅邸裏的女僕穿的都是法式女僕服,但是在某些設計細節上是不同的,洪恩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
有些驚訝於為什麼王的侍女會出現在自己家裏,洪恩接着就想起來,倫郡主曾經説過,王后很喜洪恩設計的自來水系統,所以常常跑來沙倫郡主這邊沐浴,就是為了享受能夠源源不斷使用熱水來洗澡的快。
明白了為什麼會有王侍女出現在這邊的原因,洪恩卻有些苦惱!如果王后在沙倫郡主房裏,自己無論如何不能在這個時候進去,就更別提把沙倫郡主給倒在上大幹特幹了;如果洪恩眞的走進房去,只怕明天就會被暴怒的國王給拖上絞刑台。
既然不能找沙倫郡主試驗這種新的術藥劑,那麼是不是該找別人呢?洪恩有些苦惱着,當然洪恩身邊不缺女人,只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找誰好而已。
正當洪恩在苦惱的時候,房門突然打開了,衣着整齊、鬢髮邊還帶着些許水氣的王后在侍女的陪伴下出現在門口,洪恩嚇了一跳,急忙向王后行禮。
「右宰相大人免禮。」
王后看了看向自己行禮的洪恩,又看到洪恩手上拿着的、還點着火的薰香油,臉上出神秘的微笑。「沙倫還在浴室裏,可別對她太暴了;那麼,我先回了。」
看着王后離去的背影,洪恩有些驚訝:「沙倫在浴室裏、可別對她太暴』?聽王后説話的語氣,好像早就知道洪恩來找沙倫的用意了……
不過,當洪恩覺到自己那硬直着頂起襠的時,洪恩猜想,王后肯定是看到自己的下半身在搭帳棚,所以猜到自己來意的;眞是夠出糗,竟然讓王后看到這麼失禮的景,幸好王后沒有生氣。
既然下半身的都已經硬邦邦地在搭帳棚了,洪恩也不費時間,立刻走進沙倫郡主的卧室,一邊衣服一邊朝着浴室前進。
沙倫郡主正半閉着眼睛浸泡在浴池中,享受着温熱的池水;聽到有人走進來的腳步聲,沙倫郡主睜眼一看,原來是洪恩。
「咦?老公,你怎麼來了?」
沙倫郡主有些驚訝。
但是,更讓沙倫郡主驚訝的是,洪恩竟然噗通一下跳進浴池裏,來到沙倫郡主身前,抱住沙倫郡主的纖,就這樣藉助池水的浮力將沙倫郡主的下半身給抱到自己際的高度,然後早已蓄勢待發的立即瞄準目標,勇往直前,一口氣貫通到沙倫郡主的花深處。
「呀!」
沒想到洪恩竟然就這樣把她的下半身給抱起來,讓沙倫郡主的上半身差點因為失去支撐而滑進水中,沙倫郡主急忙反手抓住浴池邊,但是洪恩這時卻着他硬邦邦的朝着沙倫郡主的花頂,頂得沙倫郡主渾身陣陣痠麻,好幾次都差點鬆手,沒有辦法的沙倫郡主急忙叫過一旁的侍女來握着自己的手,而修長的雙腿也緊緊盤住洪恩的際尋求支撐。
就這樣,洪恩讓沙倫郡主的身體浮在水中,一下又一下地朝着沙倫郡主的體內頂撞着他的,沙倫郡主只有頭和一對高的子在水上,隨着洪恩一下又一下的強力衝擊,一對出水面的子顫抖着在水上漾起陣陣漣漪,名副其實地『波漾』;而被洪恩頂得仙死的沙倫郡主還得靠着侍女抓着她的雙手來支撐上半身,不然沙倫郡主早就滑進浴池裏去了。
正被洪恩一下又一下強力頂撞給頂得飄飄仙的沙倫郡主突然到陣陣熱燙燙的覺從洪恩與自己結合的地方朝着體內擴散開來,依照以往的經驗,雪倫郡主知道這就是洪恩達到高並出了男人的,然後洪恩就會把疲軟的從自己身體裏退出,倒在一旁呼呼大睡起來——這才是重點。
雖然有些懊惱於快樂的時光總是特別短暫,沙倫郡主卻也沒有辦法。但是,出乎沙倫郡主的意料,洪恩這次並沒有停止他的衝撞動作,仍舊是一下又一下頂得沙倫郡主全身抖個不住,驚喜之餘的沙倫郡主一時之間也沒能來得及去想到為什麼洪恩突然變得這麼勇猛,因為洪恩的狂頂猛撞已經頂得沙倫郡主三魂七魄都快樂得有如昇天了一般。
「啊……老公……你太強了……我不行了……」這是沙倫郡主失在極樂的高之中而昏暈過去前説的最後一句話。
在沙倫郡主身上的試驗也得到了成功,洪恩還不意——其實他應該是有些上癮了,畢竟當了一個『三秒』那麼久,突然之間有了能夠連續讓兩個女人在上快樂到暈倒過去的實力,那就像是凡人得到了逆天的力量,或是乞丐中了樂透獎第一大獎,任誰都會想要揮霍一下的。
在上稍事休息、回覆一下體力,洪恩已經覺到有些酸了,這也沒辦法,連續『烈運動』這麼久,會酸也是正常的;不過,只是些許酸還無法讓我們富有實驗神的洪恩打消他想繼續在女人身上驗證這種術藥劑效力的企再來洪恩想要試驗看看一次和兩個女人做!也就是『傳説中的3P』,這可是洪恩一生一世的夢想;但是洪恩一時之間無法決定要找哪兩個女孩子來一起陪自己試驗比較好,洪恩『理想中』的對象要有點親近關係,這樣兩個女人的配合度才會好,洪恩的『試驗』才能獲得更『理想』的效果。
洪恩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荷棠絲她們六個從『商品展售員』轉職成自己小老婆的女孩們,但是荷棠絲她們有六個人,而洪恩暫時還不打算把『試驗』規模給擴大到一次試驗六個人的程度;那這樣就是從她們六個人之中挑兩個人出來了……只是要挑哪兩個人才好呢?洪恩一直下不了決心。
後來洪恩想到了一個偷懶的方法,那就是整個宅子裏面走一圈,先遇到哪兩個人,就先和那兩個人進行試驗。
打定了主意,洪恩就從沙倫郡主房中出來,遠遠地卻看到辛雅莉匆匆地拐過走廊轉角,似乎是有什麼要緊事情;一時之間被勾起了好奇心的洪恩隨即遠遠跟在辛雅莉身後,看着辛雅莉急忙踩着小碎步,朝着蘇綸的房中走去。
看到辛雅莉走進蘇綸房中,洪恩到更好奇了,辛雅莉找蘇綸是有什麼事嗎?而且,洪恩記得辛雅莉和蘇綸之間的母女關係不是很好,因為辛雅莉一直很反自己的母親也變成了洪恩的小老婆這件事,所以辛雅莉沒事是不會和蘇綸説話的。
躡手躡腳地來到蘇綸的房門外,洪恩把耳朵貼在厚實的門板上傾聽着房內的聲音。
「媽,妳就不能幫忙向洪恩多要一些錢嗎?」
辛雅莉的語氣相當焦急,這就讓洪恩好奇,到底辛雅莉是為了什麼事情這麼急着需要錢?
「妳要我怎麼和他開口?」
蘇綸的語氣似乎有點不耐煩。「妳又不是不知道他的為人,要錢可以,給個抵押,不然免談;但是妳覺得我們還有什麼可以抵押給他的嗎?」
「可是爸爸欠的債那麼多,只靠我和辛宇賺的錢,本不夠還債啊!」
辛雅莉焦急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原來是為了那個賭鬼辛定,洪恩現在知道辛雅莉會焦急的原因了。看來辛定還是沒改掉他濫賭的病,以致於一直不停欠債,辛雅莉和辛定兩姊弟賺的錢都拿去替父親還賭債了,洪恩想着,雖然覺得辛雅莉和辛定賺的錢就這樣塡進辛定的賭債黑裏面去很可惜,但是那畢竟是兩姊弟以勞力賺到的錢,他們要怎麼用錢,洪恩不想幹涉。
不過話説回來,既然辛雅莉和辛宇那麼急着想湊錢替辛定還債,以後倒是要特別小心辛雅莉和辛定在經手財務的時候貪污,免得他們把洪恩的錢拿去替辛定還債,洪恩可就成了冤大頭了。
辛雅莉和蘇綸的對話繼續圍繞在『找洪要錢』上打轉,洪恩聽得正到有些不耐煩,突然想到,現在屋內的蘇綸和辛雅莉不就是自己進行『試驗』的理想對象嗎?蘇綸和辛雅莉剛好是兩個人,而且她們兩人是母女,雖然是母女關係很糟糕的母女,但是洪恩一想到能在女兒面前把媽媽給幹得聲不止、或是在媽媽面前把女兒給得汁四濺,想想都覺得興奮。
推開房門,洪恩走進房去;而原本正在説話的辛雅莉也立即住口,一看到是洪恩進來,辛雅莉站起身來,就要離開房間。
「等等,先別走。」
洪恩拉住辛雅莉的手臂,不讓辛雅莉離開房間。「蘇綸,有件事情想拜託妳幫忙我。」
「有什麼事嗎?」
蘇綸一對水汪汪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洪恩。
「幫我把妳女兒的衣服光!」
洪恩這句話一出口,辛雅莉和蘇綸同時驚訝地睜大了眼,楞住了;但是辛雅莉隨即回神過來,用力想要摔開洪恩抓着自己的手,這時蘇綸卻從背後抱住了辛莉雅。
「媽!妳幹什麼?」
辛雅莉驚叫。「快放開我。」
「對不起了,女兒,這是洪恩先生的命令,我是不會放手的。」
蘇綸依舊緊緊抱着自己女兒,怎樣都不放手。
既然蘇綸不願意主動放手,辛雅莉就奮力掙扎了起來,想要從蘇綸的懷抱中掙出去;而蘇綸覺自己沒辦法抱住辛雅莉不讓她掙,乾脆抱着辛雅莉一倒,面向鋪上倒去,以自己的體重將辛雅莉倒在鋪上。
於是,情況就變成了辛雅莉面朝下,被蘇綸給在上;兩個女人的股因為掙扎的關係在洪恩面前惑萬千地扭動着。
「做得好,蘇綸!」
看到蘇綸把辛雅莉在上,洪恩靈機一動。「幫我把辛雅莉的雙腿分開!」
蘇綸當然知道洪恩要她把辛雅莉的雙腿分開是為了什麼,但是蘇綸現在空不出手來把辛雅莉的雙腿分開,而且現在也不是替小時候的辛雅莉換布,辛雅莉可不會乖乖讓蘇綸把她的雙腿分開的;沒有辦法之下,蘇綸只好用自己的雙腿贈進辛雅莉的雙腿之間,然後以自己雙腿的力道將辛雅莉的雙腿撐開。
看到蘇綸成功地將辛雅莉的雙腿分開,洪恩意地笑了,將薰香油放在一旁,來到母女兩人身後,一手將辛雅莉的內拉開、出辛雅莉的花瓣,一手握住自己的調整好位置對準兩片花瓣之間,然後開始頂入。
「不要!」
一陣的覺開始進入自己身體,辛雅莉知道洪恩已經將他那『看了就讓人噁心』的東西給進自己身體裏來了;不想讓洪恩就這麼稱心如意地在自己身上取樂,辛雅莉用力收緊了自己的花徑,緊緊夾住洪恩的。
雖然辛雅莉非常厭惡和洪恩做那件事,但是正因為厭惡,所以辛雅莉特別留心有哪些能夠讓洪恩快速『完蛋』的關鍵,例如説像是夾緊自己的花徑,辛雅莉知道只要夾緊自己的花徑,洪恩往往就會很快發出來,接着就只能棄甲曳兵地從自己體內狼狽撤退。
不過,這次辛雅莉的如意算盤顯然沒有打響。
覺到辛雅莉收緊了她的花徑,洪恩當然知道辛雅莉是希望自己快點完事,他可沒愚笨到相信辛雅莉會那麼好心、主動配合自己的動作好讓自己能享受到更極致的;不過洪恩今天有了秘密武器,所以當辛雅莉收緊花徑的時候,洪恩也隨之增強了在辛雅莉體內送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猛力頂着辛雅莉的花。
原本辛雅莉預期洪恩很快就會發出來、然後軟垂着退出自己身體,這樣就可以把那個討厭東西給趕走了,但是洪恩雖然因為辛雅莉收緊了花徑的緣故而更早發出來,卻沒有軟垂下去的跡象,反倒藉着洪恩注在自己體內的當成潤滑劑而送得更烈。
原本辛雅莉就已經被洪恩一下又一下頂在自己花上所帶來的刺給得快暈了,只是靠着『也許洪恩很快就會不行了』的希望在勉強支撐而已;突然發現洪恩雖然發出來,但是卻沒依照自己預計的那樣軟垂下去,反而更是兇猛地在自己體內掀起快的驚濤駭,希望破滅的辛雅莉終於再也忍耐不住洪恩的狂猛頂而帶來的快,理智全面崩漬之下一邊呻嬌着一邊開始扭動股合着洪恩的衝擊。
然後,當一切都累積到爆發的臨界點之後,辛雅莉徹底崩漬了,高的大量汁像是泉一樣直出來,得鋪了一大片。、一直在自己女兒身上,蘇綸可以覺到站在自己身後的洪恩一下又一下的頂撞所帶來的衝擊,並且看到洪恩在幾百次的猛烈衝撞之下徹底攻陷了辛雅莉;和自己的『經驗』相對照,蘇綸也很驚訝於洪恩怎麼變得這麼威猛,但是蘇綸更訝異於自己女兒在上的表現,沒想到自己女兒在達到高的時候竟然像是個泉一樣『』了那麼多水出來,洪恩肯定是把辛雅莉給幹得神智不清了,不然辛雅莉才不會做出那麼有失貴族小姐臉面的『』舉止。
正在驚歎的時候,突然一股腫的覺迅速突入了自己那因為看到辛雅莉演出而有些潤的下體,原來洪恩把從辛雅莉體內退出,一個順勢就入了蘇綸的桃花源之中。
剛才看着自己女兒的狂表現就已經夠讓蘇綸驚訝的了,而現在自己『親身體驗』到的時候,蘇綸就更驚訝於洪恩怎麼能夠變得這麼勇猛:以往洪恩和自己做這種事的時候總是慢慢來的,只有在洪恩快要發之前才會開始這麼不要命似的猛頂;但是現在洪恩卻是一上來就狂風暴雨似地猛狂送着,狠狠地直蘇綸嬌的花,得蘇綸一陣又一陣地因為強烈快而暈眩着。
然後,更令蘇綸驚訝的是,在這麼狂猛送之下,洪恩雖然很快就發了,但是發之後洪恩的分身並不像以前那樣軟倒下去,而是堅如故,繼續在自己體內翻江倒海着,一下又一下重擊自己體內的快樂之源,將令人暈眩的快樂一下又一下地打入自己全身。
洪恩到底是怎麼能夠變得這麼勇猛的?蘇綸雖然好奇,但是已經沒有多的心力去推敲了,蘇綸甚至沒辦法去計算洪恩到底在自己體內發了幾次、自己又高了幾次,只知道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自己的下身火辣辣漉漉地就像是浸泡在岩漿裏那樣……
在蘇綸和辛雅莉母女身上完成了自己『傳説中的3P』夢想之後,洪恩原本想要進一步將自己的試驗目標推廣到多人羣,例如説將荷棠絲那六個女孩找來,一次將她們在上全都征服起來,或者是把那些貴族送來給自己當小老婆的女兒們都一起找來,然後好好地將年輕少女的體依次享用一遍。
想是這麼想,但是在四個女人身上兩千多次的烈部擺動動作之後,洪恩到現在異常的酸背痛,而且還覺全身陣陣發虛發軟,那樣子就像是剛剛大失血過一樣。
難怪有句話是『一滴十滴血』,在四個女人體內注了那麼多的,洪恩現在眞的覺自己像是大失血過的病人一樣全身發軟。
夏綠蒂的父親所研製的這種薰香藥雖然可以讓洪恩維持立而不疲軟,效果只怕比威而剛還好,但是卻不能改善洪恩『三秒』的體質!雖然現在洪恩覺得『三秒』並不是個問題,只要不軟下去就一切好説——當然也沒辦法改善洪恩的體力,所以在連續和四個女人進行烈的以後,洪恩的身體當然就因為過度『運動』而到嚴重疲倦了。
洪恩決定先去好好睡上一覺,養足體力再説,反正今天已經實現了許多的夢想了,而且洪恩還年輕,往後還有的是時間可以繼續實現他其它的夢想,沒有必要趕着把所有的夢想都在今天實現完畢。
既然決定要先好好睡一覺,洪恩拖着疲憊的身體和痠痛的骨勉強爬回了自己的寢室,一頭栽倒在自己上,然後就睡得人事不知了。
第四章翁失馬、焉知非福(二)
洪恩向來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所以洪恩從來沒有賴或是睡過頭的記錄;但是洪恩今天就睡過頭了。
當一覺醒來之後,洪恩覺得雖然還是有些痠痛!這是『劇烈運動』的後遺症,但是至少身體已經不到虛了,正在想着今天應該找哪些女孩來進行『試驗』,順便足一下自己身邊的女孩們長久以來空虛的身心,但是洪恩突然發現從窗户之中照進來的光角度有些不對:以往早上起來的時候,光是照向房門的方向,但是洪恩看到的卻是光照向的方向,幾乎都快照到洪恩的股上了。
原來現在已經是下午時分,而且看起來時間也很晚了。有些驚訝於自己竟然睡了那麼久,洪恩急忙起,換好衣服,連飯都顧不上吃,就跳上馬車,匆忙前往自己的宰栢府辦公室;他今天睡過頭,雖然説右宰相公務有秘書官里拉克伯爵能幫忙處理,但是自己的事業有很多決策卻是得自己來親手經辦、沒有辦法委託別人代辦的。
像這樣睡過頭,只怕今天很多該處理的業務都會被延宕了,這對洪恩的生意會造成不小的影響,所以洪恩才一起就急忙朝着辦公室衝,連飯都不顧吃了。
來到辦公室的時候,洪恩看到自己手下的幾個秘書都正在忙碌地伏案工作着,除了辛宇現在被洪恩派在鄰國負責當地興建酒店的企劃案而不在這邊,其它的秘書一個人都沒有少,連昨天才被自己當着她母親的面給好好玩了一把的辛雅莉也沒缺席。
見到洪恩踏入辦公室,那些秘書們的臉上都有着驚訝的神,大概是難得看到洪恩遲到成這個德吧?不過,對於洪恩遲到的理由心知肚明的辛雅莉就沒抬頭看着洪恩,而是低頭繼續忙着她手邊的工作,把洪恩這個人給當作透明。
「抱歉,我來晚了。」
洪恩來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有什麼要辦的事情就拿上來吧。」
話才説完,那些秘書們立刻每個人都抱着許多活頁夾來到洪恩面前,一下子將活頁夾堆在洪恩桌上變成了一座小山,而辛雅莉也抱着幾份活頁夾放在洪恩桌上,還不忘記賞給洪恩一對白眼。
看到桌上堆起來的大批文件,洪恩嚇了一跳,自己『只不過』是睡過頭、多睡了半天,怎麼要處理的事情竟然就累積了這麼多?平常洪恩都是準時上班,秘書有事呈報上來讓他審批也都是明快搞定,所以洪恩平常上班都不覺得有多少事情要辦,這就讓洪恩小小自豪了一下,看來自己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
自豪歸自豪,洪恩還是立刻拿過面前堆成小山的活頁夾,開始審批今天要處理的事情;每批完一件就叫秘書過來拿走一件,讓秘書們把這些遲批的文件趕在下班之前處理好。
洪恩可是很講究效率的。
但是,即使洪恩再怎麼講求效率,洪恩今天眞的是睡過頭太晚了,進到辦公室開始辦公的時候都已經黃昏了,結果就是堆在辦公桌上的文件還沒批完三分之一,遠處就傳來了教堂的晚鐘聲,這表示下班時間到了。
無奈地聳聳肩,洪恩只好留下來『加班』處理今天沒處理完的事情,誰叫洪恩自己睡過了頭呢?但是洪恩還是先讓他的那些秘書們回家,畢竟秘書們都已經上了一天的班了,而洪恩是屬於效率經營派的信徒,篤信『工作時數不完全等同於工作效率』的信條,即使讓那些累了一天的秘書們留下來加班,不見得工作效率會比讓她們第二天早上養足了神再來處理要好,所以洪恩就準時讓他那些秘書們都下班回家了。
也不知道埋頭工作了多久,反正當洪恩把桌上的文件又解決掉三分之二之後,天已經黑了,洪恩的肚子也在咕嚕咕嚕叫了;不過洪恩已經讓他的秘書都下班回家了,所以現在整個宰相辦公室這邊一個人都沒有,當然也不會有人替洪恩准備晚餐了。
反正剩下的文件也不多,洪恩打算明天再來把剩下的文件處理完,自己還是先回家吃飯再説,畢竟空着肚子的人是不會有太好的工作效率的。
才剛站起身來,辦公室的門卻被推開了,夏綠蒂手上拿着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還放着熱騰騰的牛以及抹了酪的麪包。
「洪恩先生,您餓了吧?」
夏綠蒂將托盤放在洪恩的桌上。「請先隨便用些麪包和牛吧。」
「謝謝!」
看到美食出現,飢腸轆轆的洪恩立刻低頭開始朝着麪包和牛進攻,一下子就把麪包和牛都給吃光了;雖然不是專職的廚師,夏綠蒂的手藝也是相當不錯的,麪包和牛都得香甜可口,讓洪恩吃得津津有味。
等到塡了肚子,洪恩這才想起來,自己不是都已經讓秘書們先下班了,就連辛雅莉都已經先走了,怎麼反而夏綠蒂還沒回去?
「妳怎麼還沒回去啊?」
洪恩有些好奇,還不忘將夏綠蒂一把拉進自己懷中坐下……
「洪恩先生您還在忙,也許有什麼事情會需要我幫忙的,所以我就留下來了。」
夏綠蒂聳聳肩回答着,但是洪恩卻注意到夏綠蒂臉上帶着些言又止的神情,顯然夏綠蒂留下來並不只是單純因為洪恩在加班,也許夏綠蒂是有什麼事情想和洪恩説的。
有點好奇夏綠蒂究竟是有什麼事情要和自己説,為什麼要特地留下來等自己呢?
不過,夏綠蒂很快就解開了洪恩的疑惑。
「對了,洪恩先生,您今天為什麼會遲到啊?」
夏綠蒂看着洪恩,以一種試探的語氣問着。「這不像是您的作風啊?」
「哦,因為昨天從妳父親那邊拿到了新的藥劑,試用了一下,效果不錯,所以就玩過頭了。」
洪恩一點都不隱瞞自己遲到的原因,夏綠蒂雖然是他的秘書,卻是有體關係的那種秘書,這種事情説給夏綠蒂聽一點都沒關係,而且洪恩還想在夏綠蒂身上試驗一下這種藥暱!
既然想到了,而且也吃了,暖思,洪恩一手從口袋中拿出夏綠蒂的父親所給的薰香油,另一手則不忘在夏綠蒂傲人的身軀上四處挑逗着。
「洪恩先生,您知道嗎?這種藥其實不是我父親研究出來的。」
看到洪恩拿出裝有薰香油的罐子,夏綠蒂隨手接過,就着辦公桌上照明用的蠟燭點上了火,一股奇異的甜香開始四散在辦公室之內。
「不是妳父親研究出來的?」
洪恩有些驚訝地反問着,得到了夏綠蒂的點頭確認。「那這個藥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藥是有人拿了他的祖傳配方來賣給我父親的,我父親只是買下來以後又做了些改進,讓藥效更強烈而已。」
夏綠蒂有些無奈地説着。
原來這種藥劑並不是夏綠蒂的父親硏究出來的,而是其它人拿來賣給夏綠蒂的父親,洪恩想着,難怪昨天王后看到自己手上拿着的薰香油時,臉上會出奇怪的微笑,只怕王后也曾經看過類似的藥物。
但是,如果王后看過類似的藥物,那麼就表示國王曾經用過這種藥;國王當然不會缺錢缺到需要拿這種藥物的配方去賣給夏綠蒂的父親來換錢,那麼應該是某個『能夠將這種藥物獻給國王的人』將配方拿去給了夏綠蒂的父親。
能夠得到國王的信任,將藥物獻給國王的,這個國家裏面不會有太多人,通常都是手握重權的大貴族……
「妳知道是誰把這藥方賣給妳父親的嗎?」
洪恩追問着。「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拿了這種藥的配方去找我父親,我父親隨即給了那個人一大袋的金幣把藥方買了下來。」
夏綠蒂回答着。這時催情薰香已經開始產生效用,洪恩的分身硬邦邦地了起來,把子緊緊地撐高了一大塊;夏綠蒂替洪恩把子解開,讓洪恩的分身能夠從束縛之中解放出來,探頭呼新鮮空氣。
雖然洪恩很好奇到底是誰拿了這種藥的藥方去賣給夏綠蒂的父親,但足記對於洪恩來説並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也許只是剛好有人發明了這種催怙藥的藥方,想要拿來賣一筆錢,所以就找上了負責替洪恩硏究藥的夏賜仁,整件事情唯一讓洪恩不太愉快的就只有夏賜仁把這種藥當成是他『自己發明』的藥物來向洪恩遨功而已。
有時間再去找夏賜仁確定明白這種藥物到底是不是他的發明好了,洪恩想着,至於現在還是先把眼前的美女給吃掉比較實際。
「我昨天因為試驗這種藥的關係,部運動太烈了,現在還有些痠痛,這次全部由妳來好嗎?」
洪恩問着。
對於洪恩的詢問,夏綠蒂神自若地點點頭,彷佛這就是她的分內工作一般——雖然右宰相的秘書職務之中並不包含『服務』這項工作。接着夏綠蒂解去自己的窄裙,但是沒有掉下身的丁字,夏綠蒂知道洪恩特別喜讓女生穿着丁字就這樣,然後夏綠蒂背向洪恩坐下,緩緩地將洪恩的納入自己的體內。
「哈……哦……嗯……」
輕輕吐出了一口氣,夏綠蒂開始在洪恩懷中像是跳扭扭舞一樣、有節奏地動起纖來,花徑也是一緊一縮,全方位地刺着洪恩在自己體內的分身。
洪恩知道夏綠蒂的上功夫很好,畢竟夏綠蒂的父親就是研究方面的各種知識,但是洪恩現在才知道,原來以前夏綠蒂和他做的時候,竟然還是有所保留而沒使出全力的;這次有了催情藥,夏綠蒂知道洪恩不會因為『三秒』之後就敗陣導致委靡不振,所以拿出了渾身解數,扭扭得又急又快,花徑之中的夾力更是洪恩從未受過的強烈,夏綠蒂的才扭了三十幾圈,洪恩的就已經酥麻到怎麼樣也忍耐不住的程度,然後滾熱的就這樣猛烈地在夏綠蒂體內發出來。
雖然不是眞的『三秒』,但是洪恩相信這絕對是自己最快發出來的記錄,只怕連三十秒都支持不到。
在洪恩發出來的衝擊之下,夏綠蒂發出一聲媚人的嬌,抓着洪恩的雙手按在自己前碩大無比又充彈的果實上抓着,又更增加了扭的速度和力道,讓洪恩的就像是陷在一圑軟之中東攪西搗的,從四面八方都承受着夏綠蒂花徑內的刺,沒多久就又爆發出第二發來。「「呀……噢……!」
大概是洪恩的髮帶給了讓夏綠蒂頗為享受的快,夏綠蒂的動作越來越狂放,不但扭的幅度越來越大,甚至還加上了身體上下起落的動作,讓花徑套動着洪恩的,好幾次洪恩都懷疑自己的會在那麼劇烈的扭動之下從夏綠蒂的花徑之中跳出來,但是夏綠蒂控制得很好,始終沒讓洪恩的滑出來,即使洪恩之前發在夏綠蒂體內的都沒漏出來多少。
而在猛烈的刺之下,洪恩很快就又爆出了第三發,接着是第四發、第五發……
夏綠蒂雖然技巧很好,但是夏綠蒂的體力並沒有比一般女孩好上多少,而洪恩卻有着可以保持堅的藥支持,結果就是在經過兩個小時的馬拉松式之後,夏綠蒂累到酸腳軟的幾乎站不起身來了,於是洪恩決定送夏綠蒂回家,還可以順便詢問一下夏綠蒂的父親,這種藥的藥方到底是誰賣給他的。
馬車到了夏綠蒂的家,洪恩和夏綠蒂幾乎是互相扶持着進屋的——兩個小時的馬拉松式下來,也讓洪恩發了數十次之多,得全身虛,就只有下身的旗杆還立不倒而已,所以洪恩自己走路也有些腳軟。
夏綠蒂的父親已經在家裏點着煙、悠閒地着,看到洪恩和自己女兒相互扶持着走進來,夏綠蒂的父親大概也猜得出來是怎麼回事,立刻要女僕們去把夏綠蒂扶回房間休息,自己則請洪恩在客廳坐下。
「這麼晚了,多謝右宰相大人送我女兒回來。」
夏綠蒂的父親語氣之中有着些動。「很少有貴族像是右宰相大人這麼體貼下人的,即使是那些平民出身的貴族也是一樣,頂多就是態度比世襲的貴族好些而已;右宰相大人卻能夠對下人這麼體貼,難怪右宰相大人的生意越做越大,只要是人都會願意為了右宰相而拼死拼活出力的。」
「過獎。」
自己是來自一個人人平等的自由社會,當然不會把下人不常人看,洪恩暗自想着,更何況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會願意替洪恩賣命,至少洪恩知道辛宇和辛雅莉就不會,即使洪恩對他們姊弟倆也是很不錯的。「我送夏綠蒂回家,其實也是有問題想要請問一下夏賜仁先生。」
「有什麼問題是我能替右宰相大人解答的嗎?」
夏賜仁的臉上一點驚惶的表情都沒有,洪恩想着,要嘛就是夏賜仁很會掩飾,要嘛就是他本不認為這是虧心事。
「那個能讓男人保持堅的藥方,我聽夏綠蒂説,是有人拿來賣給先生的?」
洪恩開門見山,把自己最想問的問題直接拋了出來。
「是有人拿來賣給我的沒錯,那個人要了我兩百金幣的價格。」
夏賜仁點起了煙。「我買下藥方以後,又對藥方進行了一些調整改變,讓那個藥方的效力更強、副作用更少一些。」
「是誰把那個藥方賣給你的?」
洪恩追問着,這個拿藥方來賣給夏賜仁的人,他的身分也許就可以解開洪恩的不少疑惑。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夏賜仁搖搖頭。「我只知道那個人並不缺錢,但是他卻很想把藥方賣給我。」
「為什麼先生會這樣判斷呢?」
洪恩好奇了。
「因為,那個人一開始是開三百金幣的價格想要把藥方賣給我,我一來手邊沒那麼多金幣,二來嫌三百金幣太貴,所以沒有買;但是那個人看到開價三百金幣我不買,就直接降價到了兩百金幣。」
夏賜仁了口煙,出一個不太漂亮的煙圈。「所以我覺得那個人他並不是很缺錢,不然誰會那麼快的降價、而且一降就是一百金幣的?通常都是討價還價許久,還要把零頭增補齊全,儘可能替自己多爭取些利益的;但是那個人卻很快的降價了,覺像是他本就是想把藥方賣給我,開價多少他反而不在乎。」
洪恩點頭,一個能夠讓男人堅的藥藥方可是很値錢的,雖然這個世界的人不懂得做生意,但是那只是這個世界的人不懂得一些經營上的訣竅而已,像足討價還價這種最『基礎』的技能是與生俱來、不需要傳授的,而那個來賣藥方的人卻沒有討價還價,正像夏賜仁所説的,也許他開價只是個掩飾或者藉口,眞正的目的本就是要把藥方在夏賜仁手上。
洪恩又想到昨天自己去找沙倫郡主的時候正巧碰到王后也來探望自己妹妹,王后在看到洪恩手上拿着的薰香油時,臉上就出了奇怪的笑容,還頗有深意地説了那句『沙倫在浴室裏,要對她温柔點』,很明顯王后早就知道洪恩手上拿着的是什麼東西了,所以才會説那種話。
從這兩個事實看來,洪恩幾乎可以肯定,拿藥方來賣給夏賜仁的就是個貴族,或者該説是某個貴族的僕人,而且這個貴族還不是落魄失勢的貴族,因為這個貴族很有錢,有錢到可以不在乎一百金幣的差價,所以一下子就降價降了一百金幣,就只是為了要把藥方『賣』出來而已。
那麼,這個貴族又是為了什麼要把藥方用『賣』的方式給夏賜仁呢?如果這個貴族是為了想要討好洪恩,那麼他大可直接拿着藥方來給洪恩;就算這個貴族考慮到把藥方拿給洪恩可能會傷害到洪恩的『男人自尊』,那麼也可以直接把藥方給夏賜仁,本不需要多一道賣錢的掩飾。
洪恩是個商人,如果有人拿東西來送給洪恩,洪恩會承那個人的情,但是如果是賣給洪恩,那麼不管那樣東西賣得再便宜,洪恩也只會當那是筆很划算的易,而不會有欠了別人人情的想法。
這也就是為什麼很多想和洪恩打好關係的貴族都把自己的女兒給直接送到洪恩上,而不是拿來和洪恩做利益換:因為那些貴族知道如果他們把女兒送給洪恩,那麼洪恩會承他們的情,以後有了好處就會想到他們,他們就可以從洪恩這邊不停撈到好處;但是如果指定了某項利益並用自己的女兒來換,那麼在拿到好處後,洪恩就不會承他們的情,因為洪恩認為這是一筆易,『銀貨兩訖』之後洪恩就不欠對方任何東西了,當然他們以後也沒辦法繼續從洪恩這邊撈到好處,除非他們願意把另外一個女兒到洪恩卧室裏,再和洪恩進行另一次的『易』。
所以,拿藥方來賣給夏賜仁,絕對不會是為了想要討好洪恩,這點是可以肯定的,因為這樣做一點也不划算。
但是,不為了討好洪恩,這個貴族又是為了什麼原因而要把藥方給夏賜仁、好讓夏賜仁轉給洪恩呢?
「洪恩先生,您在想些什麼呢?」
注意到了洪恩皺着眉頭沉思,夏賜仁探問着。「嗯,這種藥的藥效估計您已經驗證過了,那麼,該不會是擔心這種藥會有副作用吧?」
洪恩搖頭,『是藥三分毒』,藥品會有副作用是難免的,只要不是致命的副作用就好,所以洪恩並不擔心這種藥會有副作用;何況洪恩這兩天『試用』的結果,也覺不出這種藥有什麼副作用,倒是不盡令人意的缺陷不少,像是隻能讓男人維持堅而無法阻止男人早,以至於洪恩這幾天狂、常常得雙腿發軟這種缺陷。
「不是擔心副作用啊?那麼……」
夏賜仁沉默了一下,了幾口煙,這才緩緩地開口。「該不是在擔心,把藥方賣給我們的人另有居心吧?」
「你猜到了!」
洪恩有些驚訝地瞪着夏賜仁,驚訝於對方竟然能猜到他的心思;但是轉念又想,夏賜仁這種傢伙要是放到地球上,就是研究機關的所長那種等級,搞硏究的人怎麼可能會不聰明呢?這也就難怪夏賜仁會猜到洪恩的想法了。
「我只是推測罷了。」
夏賜仁神秘地一笑,又起了煙。「我想,對方會把這種藥方賣給我們,大概就是希望能夠靠着這種藥方,讓洪恩先生你沉在女之中,就像他們對付前任右宰相那樣。」
洪恩點點頭,他很認同夏賜仁的推論,而且洪恩這兩天的確也因為在女人身上玩過頭,消耗了太多的時間與力,所以才會導致一堆工作沒有及時做完、還得留下來加班的後果。
而且,用這個理由來解釋對方的行為也能解釋得過去,對方不想太過張楊地把女人給洪恩,所以就間接把藥的藥方送到洪恩手上,讓洪恩因為要騰出更多時間來玩女人,而必須減少花費在經營事業上的時間;而要是效果再好一點的話,還能借着女把洪恩給掏空,甚至讓洪恩來個『牡丹花下死』,眞正是殺人不見血的完美手段。
而且,洪恩還有一個很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即使知道這是個陷阱,洪恩也必須別無選擇地跳下去……為什麼?誰讓這本書是十八的情小説呢!玩女人就是洪恩這個主角最大的應盡義務,要是洪恩竟敢只顧賺錢而撇開許多能夠到手的美女而不玩,那麼憤怒的讀者肯定會第一時間把書給撕了,洪恩也就可以預備下台一鞠躬了。
不過,既然夏賜仁能想到這些關鍵,為什麼夏賜仁還要從對方手中買下藥方?洪恩以疑惑的眼神向夏賜仁望去。
「我説,洪恩先生,你們身居高位的人總是習慣會往壞處想。」
看到洪恩的疑惑眼神,夏賜仁有些無奈地一笑。「您該不會在想,既然我知道這可能是別人想要用來陷害您的手段,為什麼我還是要買下他們的藥方,對吧?」
洪恩點頭承認。
「我説,洪恩先生,您當初是為了什麼目的而要我來負責研究這些術藥物的?」
夏賜仁了口煙圈。「我不接受什麼『這些藥物是要拿來當成商品』的理由,要知道我女兒可是您的秘書兼伴,您在上有哪些問題我可是都一清二楚的。」
既然知道了,那你何必還要問?看在夏綠蒂的份上,洪恩強忍住痛揍夏賜仁一頓的衝動。「既然先生知道,我也不否認;就是想玩女人玩得更盡興而已。」
「是啊,想玩女人玩得更盡興。」
夏賜仁點頭。「那麼,如果我今天不是向別人買下這個藥方,而是眞的靠我自己的努力硏究出這個藥方,請問先生,會有什麼不同的結果嗎?」
洪恩一愣,的確,如果這個藥方不是對手賣給夏賜仁的,而是夏賜仁自己硏究出來的,那麼洪恩拿到藥劑以後肯定也是像現在這樣開始瘋狂地在身邊的女人身上發鬱積已久的,結果同樣是會因為在女人身上花了太多的時問與力、而被迫必須縮減經營企業的時間。
「既然結果都是一樣的,那麼這個藥方是怎麼來的,其實差別已經不大了。」
夏賜仁翻轉煙斗,將煙灰敲出來,重新裝上一些煙絲,點火。
「是啊,的確是沒有什麼差別了。」
洪恩忍不住開懷地笑了起來,他幾乎都忘了,自己這麼努力地賺錢,而且還要賺大錢,目的不就是為了實現自己能夠左摟右抱、坐擁無數美女的穢夢想嗎?……哦不,應該説是偉大壯舉才對。
錢賺來就是要花在女人身上的,洪恩一直篤信這點,賺了大錢,當然就是要花在大批美女身上,不然這個錢賺得還有啥意義呢?還不如學些高人一等的武術或是魔法,當上這個世界的無敵強者,那麼洪恩就可以不用靠着錢財,而是靠着武力來獲得女人了。
洪恩起身告辭,離開了夏賜仁的住處;他想到家裏還有着許多美女等着他回去一起實現他的『壯舉』呢!寶貴的時間可不能就這麼費了!
現在已經決心不去想那麼多、只要專心實現自己願望的洪恩,一回到家就把荷棠絲那六個女孩給找了來,他打算一次和六個女孩子一起來。
荷棠絲她們六個人雖然從以往的經驗知道,洪恩在上實在是欠缺持久力,但是女人之間的八卦消息是傳得很快的,特別是同一個男人所擁有的女人們,在她們當中的消息傳播得比光速更快;洪恩昨天大展雄風,將沙倫、葉思汀娜還有辛雅莉母女四個人給得累癱在上的消息早就在其它女孩子之間傳開了,大家都很好奇洪恩究竟是吃了什麼藥,竟然能夠變得這麼威猛?
一來是好奇,二來也是想要趁機『享受』一下,所以六個女孩子都換上了自己最麗的睡衣,來到洪恩的房中;一眼望過去,六個美女穿着風格不同的內衣在搔首姿,還眞有點在開內衣走秀的覺。
「妳們都來了啊。」
洪恩整個人呈大字形躺在上,下身的直地指向天花板。「那妳們就輪騎上來吧。」
洪恩的其實還酸着,這種藥只能讓男人的下身保持堅,卻不能增加男人的體能;但是洪恩從今天與夏綠蒂的『實戰』之中發現一種可以讓自己不用出力的方法,那就是讓女人騎在自己身上動作,一切都由女人來控制,自己只要躺着享受就可以了。
六個女孩子彼此互望了一眼,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讓誰先上場才好,過了短暫的片刻之後,膽子最大的珊德妮這才率先爬上了洪恩的鋪,雙腿分開地跨跪在洪恩際,然後珊德妮扶住洪恩的,對準位置,股向下一沉,將洪恩的納入自己身體裏面。
其實做這種事情和『膽子大不大』一點關係也沒有,洪恩又不是特別難以相處的人,也沒有什麼奇特到讓人難以忍受的癖好,不然這些女孩子也不會願意跟着洪恩;眞正的理由其實還是因為害怕抱着希望而來,以為洪恩終於胎換骨、成為一個上的大男人之後,卻驚訝地發現其實洪恩沒有比以前強上多少,這些女孩子都不想當第一個發現夢想破滅的人,所以膽子最大的珊德妮才會當先上陣。
坐在洪恩身上開始扭着股,享受着男人的在體內鼓搗着的快,珊德妮並不覺得洪恩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至少沒有變得比較大,也沒有變得比較堅硬,温度也沒變得更為火燙,甚至連自己扭了幾十下股之後、洪恩的就搐着開始在自己體內熱燙燙的汁這點都一般無二,那麼洪恩到底是哪裏和以前不同了?難道沙倫和葉思汀娜身邊的侍女所傳出來的消息是假的嗎?
但是,珊德妮很快就發現,自己雖然只扭了幾十下股就讓洪恩了出來,但是洪恩在發之後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立即軟垂下去,而是仍舊保持着堅,仍舊紮在自己花徑內,隨着自己扭動股的動作而帶起陣陣酥麻無比的快。興奮的珊德妮開始加大了扭動股的力度和幅度,想要知道洪恩的到底能夠堅持多久;而隨着扭動股的力度和幅度增加,下身傳來的快就更令人醉與瘋狂,珊德妮忍不住股就越扭越劇烈,而且也開始發出令人聽了會臉紅的呻息聲。
其它五個女孩很驚訝地看着珊德妮在洪恩身上像是瘋狂了一樣不停的扭擺着股,還發出高低不等的呻叫聲;體相連的地方隨着珊德妮的猛烈動作而不停傳出沾了水的與之間互相劇烈擠着的靡噗吱噗吱聲,清澈的汁水夾帶着白濁的細絲狀濃稠汁不停地從兩人合的地方出來,把上了一小片。
終於,珊德妮在扭了快一千下股之後,身體緊繃着發出高亢的叫聲,下身更是洪水大爆發,大量汁有如洪水潰堤而出一般猛出來,把單上沾的部份給擴大了一倍,然後整個人隨即軟倒在洪恩身旁着氣。
從珊德妮的體內離出來,洪恩的雖然沾了讓人看了會臉紅的大量汁,但是仍舊硬地直立在那邊,似乎正在等待着下一個挑戰者。
現在這些女孩子知道,洪恩是眞的不同了!於是都興奮地爬上了洪恩的,與洪恩最『親密』的麗姬是第二個騎上洪恩身上的人,而麗姬才將洪恩的納入自己體內、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的嬌:「好硬哦……」看着麗姬陶醉地在洪恩身上扭啊扭的,其它四個女孩都有點忍不住了,趴在洪恩身旁和洪恩接吻着,荷棠絲甚至等不及地捉着洪恩的手放到自己雙腿之間,讓洪恩的『眞·海嘯之一指』先足一下自己也好。
就這樣,洪恩的卧房之中,整個晚上都回着女人的媚息呻聲。
第五章好難吃
一般來説,孤兒院裏發生的事情通常不會需要勞動到洪恩來處理,一來是因為能夠入住孤兒院的孤兒們都很珍惜自己現在的生活,大家都很安份守己,再則是偶爾發生的一些小糾紛,孤兒院褓母們都能順利解決,頂多鬧到驚動院長察吉先生就已經算是『驚天動地』的大事件了。
但是,這次的事件説大不大,説小不小,卻是連院長察吉先生也解決不了的事件,所以只好勞動洪恩來解決了。
事情的起因其實很簡單,不過就是在某次孤兒院的晚餐時間,有個孤兒在吃過了某道菜之後,着眼淚説『好難吃,我媽媽煮的比這好吃太多了』而已。
基本上這種事情很正常,如果某道菜剛好是某個孤兒的父母生前常做的菜,就可以看到孤兒們邊眼淚邊吃菜、一邊塡自己肚子一邊懷念父母的情形。
但是,這次的問題在於,負責做菜的廚師一聽到孤兒説自己煮的菜『好難吃』,廚師就生氣了,他覺得一個受人扶養的孤兒不應該這麼説話,即使自己煮的菜眞的沒她父母煮的好吃,也應該乖乖把菜吃完才對,發表評論就可以免了。
所以廚師堅持要孤兒道歉,不然廚師寧可辭職不幹也不願意再煮飯給孤兒吃。
聽到廚師的堅持,孤兒院的院長察吉先生當然希望那個孤兒能向廚師道歉,就此把這個不算什麼大事的風波給平息,大家又可以繼續平安順利地過子;可是問題來了,那個孤兒堅持不肯道歉,因為她覺得她自己説的沒錯,自己母親煮的菜是比廚師煮的好吃太多了,所以道歉就等於是説自己已經過世的母親廚藝不如人,她寧可被孤兒院給趕出去、重新回到街上,她也不願意道歉。
事情就在雙方都不願意道歉的情況下僵持在那邊,院長察吉覺得為了一個孤兒一時傷所説的話而讓廚師離職實在太説不過去,但是為了不讓廚師離職而把孤兒給趕出孤兒院更是説不過去!而且還有損洪恩的善人形象,所以院長察吉只好把這件事報告給洪恩,想知道自己的老闆有沒有辦法解決這種『莫名其妙』的糾紛。
看到院長察吉先生呈上來的這則報告時,洪恩到有趣,一來是因為竟然連這種小事都可以演變成僵持不下的局面,二來是洪恩一直覺得這個世界的飲食文化水平極高,像是他穿越的第一天,那個獵人隨便烤的烤都讓他吃得動到差點拜獵人為老大!還好洪恩沒這麼做,不然要洪恩把他身邊的美女都奉獻給獵人老大,洪恩寧可找塊豆腐一頭撞死……哦,不是,是再穿越到其它世界另謀發展。
即使如此,烤仍舊是洪恩最喜的一道菜之一,雖然烤這道菜在這個家裏面也只有洪恩吃,其它女孩子頂多就是合着洪恩的興趣、陪着小咬兩三口,意思一下而已。
而在一個飲食文化水平如此高的世界,竟然會有人嫌廚師煮的菜難吃?洪恩自然會到好奇,到底那個廚師煮的菜是有多『難吃』,才能讓一個曾經三餐不繼的孤兒説出『好難吃』這三個字?
除此之外,洪恩站在企業經營者的角度來看事情的時候,是很鼓勵他的員工『有的放矢』,因為提出批評才能讓企業有所改進,能夠持續改進的企業才能保持成長的動力——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在於提出批評的人是有所本而言、不是隨便放炮。
雖然孤兒院不能算是個『營利企業』,但是洪恩之所以願意花費大錢在興辦孤兒院,並不是單單隻為了博取一個『善人』的名聲而已,洪恩還把孤兒院當成了自己企業的人才培育所,因此任何對於孤兒們將來進入自己企業之後有幫助的培育,洪恩都是鼓勵的——例如像是這次孤兒對於廚師煮的菜提出了批評,如果這個孤兒不是隨便説話,那麼洪恩還眞的有打算鼓勵孤兒們以後多多提出這稀類似批評。
雖然這些批評很有可能會造成自己必須花費更多的金錢在改善孤兒院的『服務』上,但是養成孤兒們能夠針對問題提出批評的習慣,這樣孤兒們將來進入洪恩的企業之後,在發現問題的時候才能提出正確的批評。
所以,洪恩親自來到孤兒院,並且把院長察吉先生、廚師普馬索先生和孤兒安潔莉娜給找了來。
「小妹妹,妳説廚師煮的菜好難吃,是嗎?」
把三個人都叫來以後,洪恩這樣問着那個孤兒,這讓察吉先生急得差點跳腳,廚師臉上更是黑了好幾條線;洪恩這樣問法,不是等於變相在指責廚師煮的菜眞的不好吃嗎?
對於洪恩的問題,小女孩安潔莉娜點點頭,眼圈紅了起來,似乎又想起了自己過世的母親。
「可是,妳這樣説廚師伯伯煮的菜難吃,這對廚師伯伯是很大的侮辱,這等於是説他當廚師的人菜卻煮不好,是很嚴重的批評,妳知道嗎?」
洪恩又問着。
「可是,我媽媽煮的菜,眞的比廚師伯伯煮的要好吃許多啊!」
小女孩立即高聲抗議了。
「妳能證明妳媽媽煮的菜眞的比較好吃嗎?」
洪恩反問,隨即加上了一些補充解釋。「我知道,妳媽媽已經過世了,所以不可能讓妳媽媽親自來煮,和廚師伯伯煮的菜比較一下誰煮的好吃;但是也許妳知道妳媽媽煮菜的方法,或許你煮的菜不像妳媽媽那麼好吃,但是隻要妳能煮得比廚師伯伯煮的菜好吃,那麼我就相信妳説的話,好不好?」
「好!」
小女孩抬頭地答應着。「雖然我煮的菜沒有媽媽煮的好吃,但是我一定會盡力煮好的!」
「可是,洪恩先生,萬一安潔莉娜煮的菜沒有普馬索先生煮的好吃……」
院長察吉急忙嘴,卻被洪恩打斷了話頭。
「那我就替這個小女孩道個歉,人都有父母,小女孩因為一時想起父母而説錯了話,還請廚師先生就別計較了吧?當然,我也會另外給廚師先生一些補償的。」
洪恩説着,拿出一枚金幣放在桌上,很明顯這就是要給廚師的補償。
見到一枚金幣,廚師的眼睛亮了起來,雖然洪恩給孤兒院的工作人員待遇不算低,但是廚師的工資一個月也只有三枚銀幣,一枚金幣相當於是他半年份還多的薪水了。「既然洪恩先生這樣説,那我就不和小女孩計較了,也不用讓小女孩煮菜了,哈哈!」
「不,我還是要讓安潔莉娜煮菜。」
洪恩搖頭。「你身為廚師,既然對於孤兒們提出的批評到生氣,表示你對你自己的廚藝很有自信;那麼你難道就不學到更好的廚藝嗎?要是安潔莉娜眞的能煮出比你煮的還美味可口的菜?」
「這個……我當然也想啊……」
廚師普馬索似乎有些為難與不好意思了。「既然這樣,那麼我們就來一次廚藝競賽吧。」
在洪恩的指示下,小女孩安潔莉娜和廚師普馬索先生走進了廚房,各自開始烹調着上次『引起爭議』的菜餚,而洪恩這邊則忙着調度人手來擔任這次『廚藝競賽』的裁判,畢竟裁判的公正與否會影響到當事人對於判決的心服程度,所以馬虎不得。
洪恩在孤兒院的褓母們之中以籤的方式出了十個褓母擔任這次競賽的試吃評審,同時也從孤兒們之中出了二十個人;除此之外洪恩還把沙倫郡主和自己的小老婆們都給找了來,讓孤兒院以外的人來參加評審,這樣才不會因為來自孤兒院內的評審和當事人有情的關係而投出人情票。
沙倫郡主和葉思汀娜這些洪恩的女人們平常都閒得發慌,一聽到洪恩在孤兒院辦了個廚藝大賽,要她們來當評審,自然全都興奮地前來參加了。
而除了洪恩的這些女人們以外,洪恩還臨時多了兩位不請自來的評審!由於洪恩派人去通知沙倫郡主的時候,王后正好在沙倫郡主那邊,一聽到這個消息,一來是很好奇洪恩辦的『廚藝競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二來則是對洪恩的孤兒院到好奇,畢竟洪恩只怕是這個世界上唯一願意出錢興辦孤兒院的私人,不然孤兒院這種機構通常都是官方出錢興辦,還要靠着募款維持,孤兒院中的孤兒們頂多就是有飯吃、餓不死而已,哪像洪恩硒了那麼多錢把孤兒照顧得比某些窮人家的子女生活還舒服許多。
在得知王后要來當洪恩這次廚藝競賽的評審時,國王也因為好奇,自告奮勇想要和王后一起來當這次競賽的評審;而知道國王要來當洪恩這次廚藝競賽的評審,貴族們雖然不屑來吃這種『平民食物』,但是卻都想來跟着一看究竟,當個觀眾也好。
於是,一場原本是為了解決糾紛、順便替自己的員工——現在的和未來的——打下良好工作觀念的廚藝競賽,最後竟然變成了有許多王室衞軍出現在現場維持秩序、國王和王后高坐在評審席的正中央,旁邊還有着許多貴族們坐着頭接耳、觀禮都不安分的場面,把兩個參加競賽的參賽者都給嚇得神經緊繃。
異世界第一屆『食神』大競賽即將開始……哦,不是,只不過是孤兒院為了平息紛爭而進行的廚藝評比而已,雖然場面還眞的搞得就像是『食神』大賽一樣隆重,不但國王、王后都出席擔任評審,甚至還有不少大臣貴族也都跟着出席旁觀,孤兒院內外更是站了負責安全警戒的王室衞軍,讓這些沒看過大陣仗的孤兒和員工們大開眼界。
首先是由廚師普馬索先生將上次造成爭議的菜端了上來,由各位『評審』負責品嚐;洪恩試吃了一口,雖然不能説是味美絕倫,比起洪恩府邸的廚師煮的菜味道還差了那麼一些,但是已經相當好吃了,對於領取一個月三枚銀幣薪水的廚師來説,洪恩覺得有這個水平已經算是不錯了。
其它負責品嚐的人們也都試吃了一口,大家都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表示普馬索先生做的菜雖然不能算是很好吃,但是水平已經不差了,至少現在出席的評審有半數都是平常吃慣了山珍海味的貴族、或是貴族的家人,甚至還有這個國家的國王,對於吃的挑剔程度肯定低不了,要是眞的『難吃』的菜,肯定過不了這些評審的關。
接着是小女孩安潔莉娜所煮的菜,菜在端上來之前,洪恩就已經聞到令人神為之一振的菜香,而且菜香一入鼻,洪恩突然就有了想吃飯的食;接着,常洪恩挾起一口菜送入口中的時候,一股好吃的味道瞬間傳遍了全身,讓洪恩再次體會到了他當初穿越來這個世界時、第一次嚐到烤時的那種動,幾乎就要讓洪恩又一次在地上滾來滾去了。
洪恩花了很大的神才剋制住自己想要滾來滾去的衝動。
「好吃!」
「眞的很好吃!」
「太好吃了!」
和剛才試吃廚師普馬索的菜時不同;每個評審一吃到安潔莉娜煮的菜,幾乎都毫不猶豫地立刻説出『好吃』兩個字,很顯然安潔莉娜煮的菜,味道比起廚師普馬索先生煮的要好吃太多了。
對於會有這種結果,廚師普馬索先生有些不敢相信,他也吃了一口安潔莉娜煮的菜,而在吃了之後,廚師普馬索先生當場就站着發呆了。
「看來,這次的結果已經很明顯了,安潔莉娜煮的菜確實比起普馬索先生煮的要好吃許多,所以我們更有理由相信,安潔莉娜的母親煮的菜會更好吃;雖然安潔莉娜説普馬索先生煮的菜『好難吃』,但是那應該是她想起了她過世的母親,一時悲傷而説的話。」
洪恩下了結論。「所以,普馬索先生,能不能就請你原諒安潔莉娜的無心發言呢?」
廚師普馬索先生髮了一會呆,接着嘆了口氣。「安潔莉娜她煮出比我好吃許多的菜,那麼她嫌我的菜不好吃也是難怪的了,我還能抱怨什麼呢?」
既然普馬索先生已經同意不再追究安潔莉娜説他煮菜難吃的事情,這件事情就這麼落幕了。
雖然孤兒院那邊的爭議落幕了,但是這次爭議卻給了洪恩一個想法。經營企業要能賺錢,除了經營者要能夠有效管理企業以外,企業也要有高品質的商品來出售才行,畢竟顧客是很打細算的,即使是花錢如水的貴族也是如此,而貴族和平民在消費習慣上的差別僅僅在於能夠用在消費行為上的預算額度罷了,勢他方面都是沒什麼差別的。
換句話來説,平民在購買東西的時候會貨比三家,貴族同樣也會貨比一二家;平民喜購買價廉物美的商品,貴族們可能因為購物預算充裕、不是那麼在乎商品價格,但是貴族們同樣也喜購買高質量的商品。
洪恩賴以發跡起家的高跟鞋和絲質衣料,就是這類『高質量』商品的代表。
高跟鞋由於是第一次引進這個世界,所以質量方面沒有其它的競爭者可以相比較,但是穿上高跟鞋的女確實比起穿上『傳統』鞋子的女要來得有魅力這點是無庸置疑的,所以只要是女人,而且負擔得起購買高跟鞋的價格,幾乎每個女人都會買上一雙高跟鞋來穿。
洪恩以機器來生產高質量的絲線,再紡織成絲質布料,由細相同的絲線所紡織成的布料不但觸摸起來的質地柔軟光滑,外表的光澤看起來也是平整亮麗,比起那些手工繅絲製成的絲質布料看起來表面光澤會有破碎斷續的現象,洪恩的機紡絲布看起來就更高檔許多,所以即使價格昂貴,貴族們還是喜採購洪恩所生產的絲布——當然不是用來裁製成衣服,而是用在窗簾、墊、室內裝潢的用途上;這個世界的裁師眞的是缺乏設計衣服的美,所以貴族們寧可直接向洪恩購買成衣,不但設計美觀,價格還更便宜些。
總而言之,好的商品是很重要的。
把同樣的理念放到餐飲行業來看的時候,餐飲業的『商品』當然就是美味的食物,乾淨怡人的用餐場所,這樣的餐廳才能引大批顧客上門用餐;而餐飲業要提供美味的食物,自然就要靠能夠煮出好吃菜餚的大廚師,所以不管是在穿越前的地球還是在穿越後的這個異世界,一間餐廳的大廚待遇都不錯。
但是,要找到一個能夠煮出好吃食物的大廚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也就是説,即使你能找到一個擅長於烹調的大廚師,這個廚師也只能負責一間餐館的主廚工作;你要開第二間餐館,就要再找到第二個大廚師來負責主廚工作才行,除非是搞成像麥當勞那種連鎖餐廳,每間餐廳都使用栢同的食譜,並以機器來烹調食物,但是這樣烹調出來的東西或許還算好吃,卻絕對不可能是『非常好吃』的東西。
洪恩並不打算在這個世界出像是麥當勞這樣的快餐,因為洪恩對於烹調是個徹底的外行,再説這個世界的烹調文化水平比地球高太多了,洪恩很難以他在烹調方面的貧弱知識來勝過這個世界的大廚師。
但是,從這次孤兒院的爭議事件,洪恩卻有了個想法:如果自己開設一間餐廳,然後想辦法『收集』這個世界上的烹調技術呢?即使自己不懂烹調,但是自己可以藉助這個世界的烹調知識,就像是上次收購公爵的酒廠那樣,洪恩把酒廠連着釀酒師父一起買下來,這樣就可以輕易掌握到這個世界的高級釀酒技術。
洪恩決定開設一間餐廳,這間餐廳並不是以賺錢為目的,而是以『收集』烹調技術為目的——洪恩現在已經是全葛藍最會賺錢的商人了,就算賺了更多的錢,他仍舊是最會賺錢的商人,所以現在洪恩對於賺大錢並不是那麼注重,他想賺點不一樣的東西。
大街上最近新開了一間裝潢得相當漂亮雅緻的餐廳,這間餐廳不但格局寬敞、內部裝潢漂亮,在餐廳內的牆上還掛了不少的繪畫,座位與座位之間也用盆栽隔開,不但能點綴餐廳的內部景觀,某種程度上還保證了用餐顧客的隱私,餐廳中央甚至還有一座『魔法泉』,泉水會不時地從水座中出來,頗增雅緻。
除此之外,餐廳還有十幾個年輕貌美的女服務生專責替用餐的客人送餐,同時負責將客人吃完後的殘食與餐具收拾起來、以及打掃環境等等工作;這些美麗的服務生身上所穿的黑白相間裙裝制服雖然是大家從未看過的設計,但是猜也猜得到是洪恩設計的衣服——這個世界只有洪恩這傢伙會搞設計衣服這種事情而已。
但是,更讓大家好奇的是,這間餐廳的名稱竟然是『好難吃』!
照道理説,通常都是煮得一手好菜的人才會出來開餐廳,要不然就是會聘請一個廚藝很的大廚來負責烹調工作;而一間裝潢得如此漂亮的餐廳,還大手筆地僱用了十幾個漂亮的女服務生,理論上所提供的菜餚應該也不會難吃到哪裏去才是,怎麼反而把餐廳的名字取作『好難吃』?這不是存心嚇跑用餐的顧客嗎?
不過,雖然餐廳的名字叫作『好難吃』,倒是嚇不倒那些充好奇心的民眾,特別是這間餐廳的裝潢這麼漂亮,而且看看餐廳放在門口的菜單,價格也還算合理,並不比其它的大眾餐廳貴多少,所以就有些既有勇氣、又有好奇心的人進去用餐了。
這些勇於『嘗試』的人們進了這間『好難吃』餐廳,點了餐以後試吃幾口,味道也是很不錯啊,並不像餐廳的名稱説的那樣,眞的很難吃;於是,這些好奇的人就找到了餐廳的經理,打聽一下為什麼這間餐廳的名字會取作『好難吃』。
「喔,這是我們老闆吩咐的。」
餐廳經理解釋着。「老闆説,開餐廳難免會遇到挑嘴的顧客,要是有顧客上門用餐,但是品嚐以後覺得我們的料理不好吃,那麼我們顧客來和我們的廚師們進行一次烹調技術競賽,由當時在餐廳用餐的顧客之中隨機挑十一個人出來當評審,只要有六個人覺得顧客煮出來的菜比我們廚師煮的菜好吃,我們就不收那位顧客的用餐費用。」
餐廳經理説的『只要顧客煮的菜比廚師好吃,餐廳就不收費用』這句話很快就被第一批前來用餐的人給傳了出去,而聽到這個消息,幾乎全城的人都很好奇餐廳經理説的話是不是眞的,所以幾天之內,前來用餐的顧客數量大增,幾乎每到開業時間,餐廳馬上就被前來用餐的顧客所擠。
既然有顧客前來用餐,當然也少不了有人嫌棄餐廳煮的菜『好難吃』——不管是故意的還是眞的覺得餐廳煮菜不好吃;而這間餐廳的經理還眞的就讓抱怨餐廳煮的菜不好吃的顧客和廚師來場現場競技,並且從現場用餐的顧客之中隨機挑選十一個人出來當評審,讓這十一個人來決定是廚師煮的菜比較好吃呢,還是顧客煮的菜好吃。
最重要的是,只要現場負責試吃的那十一個顧客之中,有六個以上的人覺得廚師的菜不如顧客煮的菜好吃,那麼餐廳還眞的就免收那位顧客的用餐費用,絕對不找任何推託的藉口,像是『我們懷疑試吃的顧客之中有你的朋友』或是『臨時選出的評審有意要讓餐廳難看』這類的理由,反正輸了就是不收錢。
於是,很多自認有一手好廚藝的人,都會拉上許多朋友一起來這間『好難吃』餐廳用餐,希望能在用餐完之後靠着自己的廚藝來替自己爭取到一頓免費餐點,而多帶一些朋友則是能多些機率讓自己的朋友被選為評審,替自己煮的菜投下加分票。
很奇怪的是,這間餐廳並不是不知道顧客會想要佔便宜,但是這間餐廳也不會刻意去詢問評審『你是不是這位顧客的朋友』之類的問題,即使到了那位顧客的朋友當評審,餐廳也依舊採信那位顧客的朋友在試吃之後所給出的結論。
結果就是,這間餐廳剛開幕的時候,前來『挑戰』的顧客相當踴躍,而餐廳的廚師們也常常比輸廚藝競賽,所以挑戰的顧客們常常能夠獲得一頓豐盛的免費餐點。
但是,隨着時間推移,前來挑戰的顧客雖然仍舊不少,可是餐廳的廚師們也在頻繁的廚藝競賽之中偷學到了不少顧客的獨門烹調技術,這讓餐廳的廚師們技術越來越好,甚至還常常出現顧客帶來替自己加分的朋友,在吃過餐廳廚師煮的菜以後,把票投給餐廳廚師,讓自己的朋友輸掉廚藝競賽的。
「因為餐廳廚師煮的菜確實是好吃,我們眞的沒辦法昧着良心説謊。」
那些評審們都這樣説。
然後,再過一段時間,連提出挑戰的顧客都開始變少了;倒不是因為想要靠着自己的廚藝前來獲得一餐免費美食的人變少了,而是那些人來到餐廳用餐之後,吃到餐廳廚師們煮出來的美食,自己估計着自己的廚藝還差別人一大截,乾脆就不挑戰了。
即使餐廳廚師們的廚藝大幅進步,煮出來的菜變好吃了,但是這間餐廳仍舊是掛着那個『好難吃』的招牌,沒有因此而更換,只是現在全城的人都知道這間餐廳的菜不但一點也不難吃,而且還是好吃得過分;再加上環境又雅緻,在這邊用餐讓人心情愉快,所以這間餐廳的生意一直相當的好。不用説,這間『好難吃』餐廳,就是洪恩開設的。
洪恩開設這間餐廳,其實只是想驗證一些想法,他想知道,是不是隻要靠着自己手上的雄厚資本,再加上適當的手段,他就可以從這個世界的人們這邊獲得他需要的技術?
結果是相當令洪恩意的,雖然當初洪恩開設『好難吃』餐廳之前並不認為這間餐廳能夠賺錢,洪恩只是想知道自己這個方法能不能讓自己收集到這個世界的高端烹調技術而已;但是結果卻比洪恩預計的更,『好難吃』餐廳不但成為王城的平民大眾最喜去用餐的地點,洪恩原本隨意安排在『好難吃』餐廳的幾個廚師也在幾個月連續不斷地與顧客進行的廚藝競賽之中學到了不少顧客們的烹調秘方,現在每個人都已經成了身懷烹調絕藝的大廚。
當初在開設『好難吃』餐廳的時候,洪恩是把這件事情指派給夏綠蒂負責的,而當時夏綠蒂就曾經對於洪恩設想的『只要顧客的廚藝比廚師更好,餐廳就不收錢』這個作法提出質疑。
「洪恩先生,我覺得這種作法冒險很大。」
夏綠蒂直言不諱地提出她的想法。「隨機從顧客之中挑十一個人出來當評審?要是有人特地帶了大批朋友來混在顧客羣裏面,這樣的話,挑出來的評審之中有那個人的朋友,評審的結果不就不公平了嗎?」
「這點我反而不擔心。」
洪恩老神在在地回答着。
「我們今天要開設的是一間可以容納兩百個人用餐的餐廳,假設今天有一百個人在裏面用餐好了,那麼要來挑戰廚師們廚藝的人就算帶了二十個朋友來,他的朋友被挑出來成為評審的機率也只有五分之一,也就是説,十一個評審裏面只有兩個人是他的朋友,這樣其實不會對最後結果造成太大影響的。」
「可是,要是今天餐廳只有五十個人,甚至四十個人在用餐呢?」
夏綠蒂提出質疑。「這樣的話,挑出來的評審只怕有一半都是那個人的朋友,不用評都知道結果了啊?」
「如果一間可以容納兩百人的餐廳,裏面卻只有五十個人在用餐,那麼這間餐廳本身就該檢討了。」
洪恩立即回答。「為什麼大家都不願意來用餐呢?肯定是餐廳有問題,不然為什麼客人那麼少?」
「這麼説,也是喔……」
夏綠蒂偏着頭想了一下。「可是……要是餐廳裏有一百個人在用餐,那個人卻帶了五十個朋友來呢?這樣的話選出來的評審之中平均有四個人是他的朋友,評審結果也是不公正啊?」
「如果有人能夠一次就帶五十個人來用餐,那麼那個人就是餐廳的大客户。」
洪恩又説。「他替餐廳拉來這麼大的生意,讓他吃一頓免費的也是應該的。」
在學校的時候,洪恩就已經學到,經營企業的方法沒有所謂的『完美解決方案』,很多方法其實都只是在比較獲利和損失、並且挑選出其中獲利比較高的一種而已,所以在夏綠蒂看來是一個很有風險的經營策略,對於洪恩來説那只是換一種『宣傳』方式而已。
雖然説洪恩並沒有想要開設連鎖食品店的初衷,但是『好難吃』餐廳在王城取得了成功之後,洪恩還是把腦筋動到了開設連鎖分店這件事情上面來。
反正現在洪恩有的是錢,由其它貴族們存放在洪恩銀行之中的金幣還沒動用到,如果不把這些金幣拿出來進行投資獲利的話,洪恩還要支付其它貴族們的存款利息,一年也要支付個五萬金幣,雖然洪恩不是付不起,但是能把錢拿出來賺更多的錢,為什麼不賺呢?
更何況,開設餐廳所需要的資金又不多,只需要一兩千金幣就可以開上一家美輪美奐的餐廳;而且烹調技術也不是問題——洪恩這間『好難吃』餐廳就是靠着廚藝競賽,讓廚師們從顧客那邊學習各種各樣的手藝,或許一開始廚師們的廚藝還不是頂尖,但是過上四五個月以後,當地人們所會的各種烹調技術基本上都已經被這些廚師們學起來了。
洪恩在士巫城、飛鳳城都開設了一間『好難吃』餐廳的分店,甚至連被人認為是『窮鄉僻壤』的坦尙城,洪恩也試驗質地開了一間『好難吃』分店——當然在坦尙城開設的『好難吃』分店,提供的都是相對廉價的菜,以便符合當地人們的消費水平;但是在坦尙城的『好難吃』餐廳一開幕,因為洪恩還是按照習慣把餐廳裝潢了一番,結果那間『好難吃』餐廳變成了當地首屈一指的高級餐廳。
除此之外,在坦尙城的『好難吃』餐廳雖然也是常常有顧客向廚師們提出廚藝挑戰,但是顧客們卻往往在贏得廚藝競賽之後,還是堅持要付帳,而不願接受餐廳的免費招待。
「洪恩先生讓我們的生活改善了這麼多,我們怎麼能夠在他的餐廳用餐而不付錢呢?」
那些顧客都是這麼説的。
於是,坦尙城的『好難吃』餐廳經理就多了一項很艱鉅的工作,那就是他必須拒絕顧客在贏得廚藝競賽之後還是堅持要支付的用餐費用,因為洪恩總是説,經商的人必須誠信,而且説到就要做到,既然説了顧客贏得廚藝競賽、餐廳就要免費招待,那麼即使顧客願意付錢,餐廳也不能收;所以『好難吃』餐廳就常常上演着顧客和經理在爭執的戲碼——只是這邊是顧客堅持要付錢,經理堅持不收錢,兩方人馬爭着把錢給對方這種奇特的景象。
這奇特的景象還被希雅菝派出來收集消息的記者們看到,就這樣報了回去,而希雅菝也覺得有趣,就把這則消息給登在報紙上,洪恩看到了之後,除了啼笑皆非以外倒也小小自豪了一把,不過洪恩倒也沒忘記派人告訴坦尙城的『好難吃』餐廳經理,如果顧客堅持要付錢,那麼就收下,下次給這個顧客的用餐費用打對摺就好,這樣不但可以足『以客為尊』的原則,還可以讓顧客有再回來用餐的因,雖然坦尙城那邊只要是有點錢的人,都會到『好難吃』餐廳用餐,即使是城主沙荷恩男爵也不例外。
沒辦法,誰要洪恩把餐廳裝潢得比城主自己家的餐廳還要豪華呢?菜又好吃,價格又不貴,也難怪城主有事沒事就會跑來洪恩的餐廳用餐了。
第六章航空大亨(一)
化學研究所那邊傳來了好消息,之前洪恩要化學研究所的那幫研究狂人們負責研究的『氣密材質』有了突破的進展,硏究所的硏究員們現在已經能夠成功地製造出和絲布一樣輕、但是卻能夠把空氣灌進去而不失的材質了,興奮的研究員們立刻就跑來向洪恩報告最新的硏究進展。
聽到這個消息的洪恩也很興奮,因為有了氣密材質之後,洪恩就有希望能夠製作出熱氣球這種東西,然後靠着熱氣球在天上飛了;也許還能靠着熱氣球來組建這個世界的第一支『空軍』,憑藉着空中優勢來爭霸世界也不一定……扯遠了,洪恩其實沒有爭霸世界的野心,不然他早就利用炸藥來組建一支擲彈兵部隊,開始爭霸世界了。
得到消息之後,洪恩立刻來到化學硏究所,研究所的硏究員們一看到出資的金主出現了,立刻成羣結隊地接了出來。
「我聽説氣密材質已經順利研究出來了。」
洪恩見到研究人員,第一句話就直接切入了自己前來的目的。「能不能讓我看看是什麼樣的材質?」
既然老闆問起,硏究人員們立刻將他們硏究出來的成果拿來給洪恩;洪恩一看,是個有點類似塑料垃圾袋的袋子,材質和絲布差不多的輕柔,也看得出是以絲線編織的脈絡痕跡;但是和平常的絲布有着些許不同,這種布料是不透氣的。
將布料拿起來仔細硏究,洪恩這才發現,布料的絲質纖維之間有着一層膠狀薄膜,看起來就像是將織好的絲布又浸回絲用的膠狀絲之中再拿出來,也有些像是被熨斗給熨糊了、高熱使得絲線溶解而變成這個樣子。
「你們是怎麼做出這種布料的?」
洪恩好奇地詢問着硏究人員們。
「這個,其實並不完全是我們獨力硏究出來的。」
硏究人員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卻又有些自豪。
聽到硏究人員這麼説,洪恩急忙追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之前才有人拿了藥的配方去賣給夏綠蒂的父親,想要藉着舂藥來讓洪恩花費太多時間在女人身上,這樣洪恩就不會有時間在商場上對付他們;洪恩可不想看到類似的情形再次發生,至少不想看到自己被人給算計了卻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哦,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們請了魔法硏究所的人來一起幫忙研究而已。」
硏究人員聳聳肩,解釋着。「要找到質地輕薄的材料是不難,先生您由己的工廠所生產的絲質布料就很合乎我們的要求,只是我們試過各種方法,都沒有辦法能夠讓絲質布料變成不透氣的;後來有人把腦筋給動到魔法硏究所那邊去了,想説我們反正都是為了先生您工作,也許他們的魔法能夠解決我們的問題,所以我們就去找了他們,而且結果也頗讓人振奮,魔法研究所的人能約用魔法改造絲質布料,讓絲質布料變成不透氣的,成品就是我們給先生您看的這個袋子了。」
聽完硏究人員的解釋,洪恩這才知道,原來這種布料還是集合了化學研究所和魔法研究所的人力才製造出來的;這讓洪恩忍不住回想起大學的時候管理學課堂上,教授就曾經一直強調着『共同合作』的重要,還特別強調,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絕對不是什麼稀奇事情,只要那三個臭皮匠能夠『共同合作』,出來的成果絕大多數都會比一個獨自埋頭苦幹的諸葛亮要好得多,因為一個人的智力再高也是有思考不周的地方,但是許多人集思廣益,就能彼此萬補短處。
原本洪恩是不相信這種論調的,畢竟在洪恩讀過的『三國演義』之中,諸葛亮那幾乎是料敵機先、無所不知的表現實在是太神奇了,即使是曹那邊的謀士們『集思廣益』也對抗不了諸葛亮的計謀,所以聽到管理學教授在這麼説的時候,洪恩也沒認眞去聽,而是隻顧着寫自己要遞給鄰座美女的情書而已。
但是,現在化學硏究所的人可就給洪恩上了一堂課,那就是『共同合作』確實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原本化學硏究所的人獨自硏究氣密材質都沒進展,現在拉上了魔法硏究所的人一起硏究,不就有了突破的進展了嗎?
不過……話説回來,魔法研究所的那些魔法師們脾氣可都有些古怪,向來看不起化學硏究所的這些『鍊金術師』們,認為鍊金術師都是些成天做着『從廢物中提煉出黃金』大夢的不切實際傢伙,化學硏究所的人是怎麼説動魔法研究所的人來幫他們硏究氣密材質的?
「這個……其實也很簡單。」
聽到洪恩問起這個問題,硏究人員又是聳了聳肩。「我們答應領到的獎金和他們對半平分,所以他們就同意幫忙我們了。」
洪恩先是一愣,接着忍不住就大笑起來。「那這樣我可不能少給獎勵了,不然不夠你們和他們對半分獎勵的!」
於是,洪恩這次給了化學硏究所的人一千枚金幣的獎勵!其實是化學研究所和魔法硏究所各五百枚金幣,但是洪恩把這些金幣加在一起,好讓化學硏究所的人去實踐和魔法研究所的人『獎勵對半分』的諾言。
有了氣密材質以後,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洪恩只要讓化學和魔法硏究所的人合力製造出足夠大的氣密佈料,然後把這些氣密佈料製作成熱氣球的氣囊,一個具雛型的熱氣球就完成了。
至於熱氣球最關鍵的部份,就是要如何加熱空氣、好讓熱空氣能夠充氣囊、帶着氣球升空這個問題,洪恩反而不擔心;之前讓化學硏究所的人們研製火藥配方的時候,化學硏究所的硏究員就試出了大量的『燃燒物配方』;當然並不是每種燃燒物都符合洪恩對於『炸藥』的要求,但是卻也有不少種類是重量輕、燃燒後可以產生大量熱氣的『燃料』,現在這些無法爆炸但是能夠提供大量熱空氣的燃料剛好可以用來當成熱氣球的加熱燃料。
為了製作上的方便,第一個熱氣球的氣囊是製作成方塊形的,並在底下開了個口,看起來就像是倒扣過來的方形瓶子一般;氣囊下面則是九條繩索連結着一個可以載三個人的木製吊籃,其實應該説是一個木製的平台再配上欄杆比較合適,為了要減輕一些重量,所以採用了欄杆式的設計。
除了製作熱氣球以外,洪恩還製作了幾副降落傘,就和地球上使用的降落傘一樣,只要一扯開傘索,就會把裝有降落傘的揹包包蓋扯開,將降落傘拉出來;洪恩還沒自大到認為搭乘自己創造出來的熱氣球升空而絕對不會發生『空難』,為了預防萬一,所以製作了降落傘備用。
而在進行熱氣球『試飛』的那天,不只化學研究所的人都跑來觀看洪恩的熱氣球,就連魔法研究所的人也都跑了來;一來是因為在製作熱氣球氣囊的氣密材質上,魔法硏究所的人也出了力,二來則是因為學習魔法的人都會夢想着藉助魔法的力量在空中飛行——雖然這個夢想到目前為止還沒多少人成功過,所以大家都很好奇,洪恩所製造出來的這個『魔法物品』是不是眞的能夠帶人飛上天空。
第一次試飛的時候,為了減輕重量,洪恩只帶了一個矮個子的魔法師一起登上熱氣球的吊籃,而且事先還告訴那個魔法師,這次熱氣球試飛很有可能會出意外,而且出了意外的話,即使有着降落傘,也不保證不會摔死人。
但是,即使有着事先警告,那個魔法師仍舊一副不在乎的德。
「試驗新的魔法本來就會有危險的,如果怕危險,那就乾脆別研究新的魔法得了!」
魔法師這樣回答洪恩。「既然我們來到魔法硏究所研究魔法,當然就不會害怕這種危險的。」
既然魔法師不怕危險,洪恩就分了兩個裝有降落傘的揹包給那個魔法師,自己也背了兩個,登上熱氣球,化學研究所的人們正忙着用可以產生大量熱氣的燃料在替氣囊添加熱氣,原本軟垂在一旁的氣囊也因為熱空氣湧入,開始逐漸『膨』了起來,並且漸漸的升高,那德就像是男人見到了美女、下身的具開始充血膨並立起來一般。
在場的眾人都屛氣凝神地看着充塡了熱氣的氣囊越漲越鼓、而且越飄越高,大家都知道洪恩的『魔法』已經成功了一半,至少已經能讓氣囊飄浮起來,就算還是無法帶着兩個人升上天空,那也只是『魔法』的力度不夠的問題,只要稍加改進,將來肯定可以帶着人飛上天空的。
不過,這些人不用等到將來,因為氣囊越飄越高,拉着九吊索越繃越緊,然後嘎吱一聲,吊籃開始摩擦着地面滑動起來,接着就緩緩地隨着氣囊一起上升。
飛起來了!眞的飛起來了!在場看着的人們每個都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實,那就是洪恩創造的『魔法物品』——熱氣球,竟然只靠着在氣囊下方燃燒某些特殊的『魔法藥劑』,就能把兩個人帶到空中!
氣球拉着吊籃越升越高,但是當升到房頂高度的時候,就被繫留索給拉扯住,無法再繼續上升了——洪恩第一次試飛熱氣球不想太冒險,所以特地拉了一繫留索,免得氣球飛太高,要是發生意外的話,從高空摔下來可不是一個有趣的經歷。
但是,在場的人們似乎對於那將熱氣球繫留在房屋高度的繩索到不,因為他們很想知道熱氣球究竟能飛多高、能飛多遠,但是這繩索卻把熱氣球給限制在一個房頂的高度了;尤其是跟着洪恩一起登上熱氣球的魔法師更是不,他第一次登上會飛的東西,體驗到了飛在空中的覺,但是現在卻被一繩索給綁住了,那繫留的繩索就像是銬住囚犯的繚銬一般限制住了他『飛翔』的自由。
「洪恩先生,我們切斷這繫留繩索,可好?」
魔法師以祈求的眼神看着洪恩。
洪恩看看天空,今天天氣不錯,也沒有什麼風,正是個適合熱氣球高飛的子,所以洪恩也點點頭。「那就切斷繩索吧。」
幾乎是洪恩的話才出口,魔法師就從袖子裏取出匕首,一匕首切斷了繫留繩索,熱氣球沒了羈絆,逐漸緩緩升高,底下觀看的眾人們都呼了起來。
「湯尼先生,你會召風術嗎?」
洪恩看着魔法師。
「會的。」
矮小的魔法師點頭。「召風術又不是很難的法術,很多魔法師都會的。」
「那麼,能不能麻煩你召來一些風,讓我們可以順風飛行?」
洪恩説着。「不過,召來的風別太強,熱氣球這東西需要靠着風來飛行,但是卻很怕強風。」
「這沒問題。」
魔法師點頭。「先生你想氣球往哪邊飛?」
「就讓我們從王城上面飛過、從天空中看看王城的景吧。」
魔法師點頭,口中念起奇怪音節的咒語,手上比劃着手勢,接着就是一陣微風吹來,帶着熱氣球朝着王城的方向飄了過去。
從氣球上向下望,可以看到王城規劃整齊的街道,每個街道上都有行人來往,當那些行人看到低空飛過的熱氣球時,都驚訝地停下腳步,朝着熱氣球指指點點着。
地上的人們驚訝地對着飛在空中的熱氣球指指點點着,而熱氣球上的洪恩與魔法師也是懷新鮮地從空中俯瞰着地上的人羣;洪恩雖然搭過飛機,但是坐在飛機裏面往外看,畢竟視野很受限制,可不像現在搭在熱氣球上,可以把四面八方的景盡收眼底。
難怪在地球上,那麼多人喜搭乘熱氣球四處飛,洪恩想着,他現在能夠體會這種『高高在上』的舒適覺了。
不過,熱氣球飛啊飛着,當靠近王的時候,洪恩和魔法師都注意到了有許多的士兵紛紛從王裏面像是螞蟻一樣湧了出來,並且快速爬上了王周圍的守望塔上,作着守望塔上架設着的特大號機弩開始瞄準着自己這邊;洪恩馬上知道他引起了誤會,不但引起了誤會,而且只怕還惹上了麻煩。
「湯尼先生,能不能麻煩你改變一下風向?」
洪恩指着王之中四處鑽動的士兵,現在甚至已經有不少士兵們手持十字弓開始列隊瞄準着洪恩的熱氣球了。「我們還是先回到城外降落吧,再這樣下去,只怕會引起更嚴重的誤會。」
不必洪恩提醒,魔法師也早已經看到了王之中的士兵們紛紛以弓箭之類的武器對準了自己,於是魔法師快速地又念起了召風術的咒語,風向隨即改變,帶着洪恩的熱氣球搖搖擺擺地朝着城外飛走。
雖然看到洪恩的熱氣球飛走了,王的士兵們似乎並沒有就此死心,許多盔甲鮮明的騎兵組成隊伍,打開王的大門追了出來,一路跟着洪恩的熱氣球;不過,洪恩倒是比較不擔心這些騎兵,只要熱氣球回到城外的降落地點,那些騎兵們追過來的時候,自然會有待在地上的人們向他們把事情解釋清楚的。
來到降落地點,洪恩將預備的繫留繩索拋了下去,地面的人們接住了、像是拔河一樣,將熱氣球從天上拉了下來,順利落在地面上;而在這時,來自王的騎兵隊也剛好趕到現場,負責領隊的隊長看到熱氣球落了地,而上面走下來的人又是本國的右宰相、當今王后的妹夫,大概就知道這整件事情是誤會一場了。
不過,即使知道是誤會一場,騎兵隊長卻沒打算就這樣收隊回去;由於國王是看到了那個『天上飛着的怪物』!洪恩的熱氣球,這才把他給派出來的,要是他就這樣收隊回去,然後向國王報告説,那個怪物是洪恩出來的熱氣球,只怕從來沒聽過『熱氣球』是什麼東西的國王本就不會相信自己的解釋,即使自己到現在都還不太相信洪恩竟然了一個可以在天上搖搖擺擺飛行着的怪東西。
所以,騎兵隊長還是希望洪恩能夠陪他走一趟王,讓洪恩親自去向國王解釋,這樣不管國王相信不相信,至少自己是不會有責任的了。
洪恩知道自己的熱氣球已經在王城引起了動,或者該説是『恐慌』比較貼切,畢竟大家看到一個像是倒過來的瓶子似的物體在天上搖搖擺擺着飄來飄去,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的人們自然就會恐慌,就像古代的中國人不明白『月蝕』形成的原因,還以為是天狗吃掉了月亮,所以每逢月蝕就敲鑼打鼓,希望能夠嚇走天狗,現在王城裏面的人們大概也是類似的心態。
另一方面,洪恩也很好奇,要是國王知道了熱氣球是自己創造出來的『魔法物品』,國王會有什麼反應暱?
所以,洪恩就跟着騎兵隊長一起回去王了。
看到洪恩伴隨着騎兵隊長一起回來,國王驚訝了好一會,但是當騎兵隊長向國王解釋着『那個在天上飛的怪物是洪恩創造出來的熱氣球』之後,國王立刻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那個天上飛的東西是你創造出來的魔法物品啊?你可眞行,連這種在天上飛的魔法物品都能創造得出來。」
國王拍着洪恩的肩膀,讚歎着。「沒想到你除了會賺錢,對於魔法也是有硏究的嘛!」
「不敢當,陛下過獎了。」
洪恩謙遜着,他注意到一些在場的貴族們臉上都出了些許畏懼的表情;這些人似乎都是和盧比克公爵一的,也就是自己在政壇上的對手,大概是因為看到自己展現了『非比尋常的魔法能力』,所以開始恐懼着和自己為敵會不會遭遇到恐怖的詛咒和悲慘的下場吧?
「對了,飛在天上的覺如何?」
國王突然問着。「從天上看風景,想必景不錯吧?」
「能夠將整個王城盡收眼底,景肯定是很漂亮的了;不過這個『魔法』目前還在試驗階段,還是有未知的危險,所以沒辦法讓陛下親自搭乘上去看看了。」
洪恩回答着國王的問題,心中卻忍不住想着,怎麼國王竟然沒想到熱氣球可以運用在軍事用途上呢?要嘛就是國王和自己一樣、都沒有爭霸世界的野心,要嘛就是這個世界的人都還沒有三度空間的作戰概念,一時之間想不到能夠在空中移動、從空中收集情報或是發動攻擊將會是什麼樣的一種優勢,所以才沒想到要將熱氣球運用到軍事方面。
「這樣啊?那眞是可惜了。」
聽到洪恩説熱氣球這種『魔法』還是有危險,不能讓國王登上熱氣球,國王臉上出失望的表情。「這樣吧,你儘快將這個魔法硏究完善好不好?如果需要研究經費的話,儘管找我要,我一定會盡量資助你完成這項魔法研究的;這樣我也就能飛上天空去看看你所説的美麗景了。」
「多謝陛下。」
要資助自己?洪恩忍不住好笑,現在這個國家還有比自己更會賺錢的人嗎?國庫裏堆積如山的金幣可都是洪恩一手替國王賺來的,而國王現在竟然説要資助全國最會賺錢的人?
不過,從國王的談話之中,洪恩理解到了國王對於飛上天空的嚮往,甚至為了能夠早一步搭上熱氣球而不惜出資贊助洪恩的硏究;那麼,想必其它貴族也應該會有類似的嚮往才是,看來熱氣球將是另外一項可以讓自己賺大錢的資從這天開始,洪恩只要是晴朗無風的天氣,就會在城外進行熱氣球的試飛工作,反正現在有了國王的特許,進行熱氣球試飛就不用怕會引來大批士兵圍剿了。
雖然現在沒有引來大批士兵的圍剿,但是每次試飛的時候都引來了不少的人們旁觀,特別是那些貴族們,基本上每次一到洪恩要試飛熱氣球,就會看到貴族們的馬車成羣結隊出現在試飛地點,觀看洪恩的熱氣球試飛;至於平民百姓就更不用説了,雖然平民百姓不敢靠近試飛的場地,但是遠遠看也是能看到熱氣球在飛行的樣子,可以大大足這些平民百姓的好奇心。
洪恩會這樣進行大量的熱氣球試飛工作,主要是看好將來人們想要搭乘熱氣球飛上天空的需求量相當大,而做為『商用飛行載具』的熱氣球自然要安全可靠才行,不然隨便出上一點事情,所帶來的麻煩就夠洪恩頭痛了——要是今天發生事情的是國王,摔死了自己在這個國家最有力的靠山,會產生什麼樣的嚴重後果,洪恩不用想都知道。
因此,洪恩對熱氣球進行大量的試飛工作,不斷修改熱氣球的設計,同時訓練熱氣球的作與維護人員——熱氣球每次升空,都需要以燃料來加熱空氣,而如何控制燃料的使用量就需要練習,否則燃料用多了不但費,還容易燒壞氣囊,用少了則沒有效果,所以洪恩藉着試飛熱氣球的機會來訓練作人員。
除此之外,熱氣球需要藉助風力來飛行,因此搭乘在熱氣球上的人至少要有一個懂得如何施展召風術,不然就是在地面上要有一個人懂得施展召風術,這樣才能控制風向,讓熱氣球隨心所地在空中飄行。
而當洪恩在進行熱氣球試飛工作的時候,不少人們抱着好奇心在旁觀;一開始他們看到的是一個熱氣球在進行試飛,十幾天過去之後,每次試飛的熱氣球變成了三個,人們一次就可以看到三個熱氣球在天空中飄來飄去。
過了一個月之後,進行試飛的熱氣球增加到了十一個之多,每次人們都可以看到許多的熱氣球像是候鳥一樣排成隊形,然後朝着同一個方向移動。
洪恩會這樣做,主要是考慮到節省人力的問題;如果每個熱氣球上都要搭載一個能夠施展召風術的人,這樣會大大減低熱氣球的載重彈。
而且洪恩曾經試着把熱氣球做得更大些——要承載更多的人,就需要更大的氣囊;但是在進行『地面承重試驗』的時候,洪恩發現熱氣球的氣囊材質最多隻能承受約五個普通男人的重量,超過這個重量的時候,氣囊就有可能因為承受不住載重的重量,而從連結吊籃的部份開始破裂,所以一個熱氣球最多的安全承載量是三個大男人,或者男女加起來總共四個人,再多就不行了。
既然每個氣球只能搭載三個還是四個人,專門控制替熱氣球加熱的人就佔去一個名額,要是又得多搭載一個控制風向的人,那麼就只剩下最後一個空位可以搭載乘客,這樣是很不划算的。
可是,如果是許多熱氣球結隊飛行,那麼只需要其中一個熱氣球上有魔法師能夠施展召風術,那麼所有的氣球就都可以一同利用召來的風力飛行,這樣其它的氣球上就不需要再搭載一個魔法師了,可以多出一個空位來搭載乘客,有效提高熱氣球的載客效率。
又過了一個月,現在進行試飛的熱氣球數量已經達到了每次三十個以上,而且由於兩個月以來連續的飛行試驗都沒有出過任何問題——這讓洪恩對於自己在『質量管理』方面的成就自豪了一大把——洪恩現在也開始讓好奇的貴族們登上熱氣球、一同體驗飛行的覺了;當然,由於目前還是在『試驗階段』,所以這些『體驗飛行』是不收費的,但是洪恩也會要那些登上熱氣球的貴族們簽下同意書,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他們必須自己負責,洪恩可是不會為此負責的。
雖然洪恩總是説着『要是出了事情自己不負責』,可是兩個多月下來,那麼多熱氣球試飛過了都沒出事,即使是膽小的貴族們膽子也變大了,更何況洪恩還會給他們兩個『降落傘』讓他們在熱氣球出事的時候可以跳傘救命用,所以這些貴族們都開始躍躍試地登上熱氣球、體驗着飛翔在空中的美妙覺。
而在登上了熱氣球之後,這些貴族們上了飛翔在天空中的覺,他們開始覺得每次想要飛行的時候都只能等待洪恩進行熱氣球試飛才能飛上天去,就更別提還只能跟着隊伍飛行、沒辦法自由飛去想去的地方,這些自由慣了的貴族就開始想要找洪恩購買自己專屬的熱氣球了。
不過,洪恩這次一反常態,那些和洪恩關係很好的貴族們都沒辦法從洪恩這邊買到熱氣球,反而是那些向來屬於洪恩敵對派系的人,他們想買多少熱氣球,洪恩就賣給他們多少個,還負責幫他們訓練熱氣球作人員——只要他們付得起錢,熱氣球的要價不便宜,一個就要十幾萬金幣,再加上每次飛行都要消耗的燃料也是很『昂貴』的,所以買得起熱氣球的貴族並不多,這也讓熱氣球變成了另外一種的『高貴』身分象徵。
對於這點到大惑不解,洪恩這個派系的貴族們就推派了里拉克伯爵前去詢問洪恩究竟是為什麼。
「哦,這是因為熱氣球並不是像你們想象中那麼安全的飛行工具,必須考慮到的安全因素很多,像是颳風天就不適合飛行,下雨天飛行也很危險;要是疏忽了一點半點,從天上摔下來的話,不死也是半條命的。」
對於己方派系貴族們的質問,洪恩老神在在地解釋着。「所以我不把熱氣球賣給你們,因為我怕你們出事;至於我把熱氣球賣給那些敵對貴族,一來是賺他們的錢,二來是降低他們的戒心,三來則是提高他們發生意外的機率,只要他們搭乘熱氣球出了事,摔死或是摔殘廢了,我們不就少了一個敵人嗎?」
對於洪恩的解釋,貴族們都能坦然接受,雖然他們還是覺得沒辦法自己想飛的時候就去飛是件很讓人沮喪的事情,但是他們現在知道了要飛行可是要看老天爺臉的,而洪恩只是替他們的安全把關而已。
〔番外篇〕
洪恩:嘿嘿嘿……嘿嘿嘿某閒:(斜眼)你是在笑什麼啊?怎麼笑得那麼,口水都下來了。
洪恩:不對,不對!(豎起食指猛搖)這不是的笑,這是的笑;的笑是沒有品味的,像我這麼有身份的人怎麼可以笑得呢?
某閒:(翻白眼)有差別嗎?在我看起來都差不多;你到底是在笑什麼?
洪恩:嘿嘿嘿……這還用問嗎?我終於成為頂天立地的男人了啊啊啊啊……!(仰天長嘯〉某閒:靠藥物勝之不武,這是某個讀者説的。
洪恩:勝之不武也沒關係,至少現在我終於可以開的多P雜大會了!(口水)漂亮的美眉們,張開大腿等着我來將妳們的小灌漿糊吧!
某閒:你會是所有小説之中,最早死的一個主角,這也是某個讀者説的。
洪恩:(楞住)啊?不是吧!為什麼我會是最早死的一個主角?難道是你這個仆街作者嫉妒我的福,所以想讓我早死?
某閒:這不是嫉妒不嫉妒的問題,像你那樣狂,很快就會腎虧而死了。
洪恩:這很好解決吧?只要你再讓化學研究所那些怪叔叔們發明能夠補充力的藥物,我就不會那麼早死了啊!
某閒:可是讓你活太久的話,這本書會拖得很長,到時候我就得頭痛怎麼創造新的橋段來寫,不然就成了歹戲拖棚了,所以不幹!
洪恩:(陪笑)嘿嘿嘿,老大,您別這樣嘛,為了小弟我的福着想,就麻煩您頭痛一次吧!
某閒:最近頭痛得很,沒辦法替你的福着想了,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洪恩:那不然這樣好不好?你不是很想看沙倫的體嗎?下次我把你安排在衣櫃裏面,你就可以趁着我搞沙倫的時候,偷看沙倫的體了……
某閒:(眼睛一亮)眞的?
洪恩:當然是眞的……不過,我沒有力的話,怎麼搞得動沙倫那個悶女人呢?
某閒:這還不簡單,我個力藥物出來讓你吃不就得了!保證你能夠像泡沫消防車一樣得整個房間都是白泡沬!
洪恩:嘿嘿嘿(笑)那就這樣説定……
沙倫:(突然冒出)老公,你們在討論什麼事情啊?我好像聽到有人説我悶,還提到要讓別人看我的,體?(微笑看着洪恩)洪恩:(搖手)沒有,妳聽錯了!眞的……
某閒:喂!你不是説好了,我給你力劑,你就搞沙倫給我看?還説要拉其它人一起來搞多P,還説要把沙倫全身白的,不可以説話不算話啊!
沙倫:聽到沒有?連這個死仆街作者都這樣説,難道還有假的嗎?可惡的洪恩,受死吧!(拿出菜刀)別跑!
洪恩:可惡的某閒,你竟然敢出賣我!(跳上熱氣球逃走)我還會再回來的!
由於主角搭乘熱氣球落跑了,可能還會在跑路的時候順便外遇一下,沒兩個月不會回來,所以……兩個月之後再見囉
請繼續期待異世之商業霸主第八集
穿越類的後文,設計構思還算巧,那個“商品展示員”的構思不錯。
閒來大大的新書嗎?他寫的很多,有印象的就一部龍使,覺上他寫的都太了
好久沒更新了,閒來無事大人,太監了嗎。求內幕。
恩,看了一段覺情節和H的搭配很適中很適合我的口味,就是短了店面啊
第八集冷
「內容簡介」
當洪恩暨熱氣球之後又開始研究滑翔翼之際,某辛定的屍體在士巫城的大
街上被發現,心急如焚的辛雅莉匆匆前去處理,沒想到從此失去蹤影,連同辛宇
也一起消失了……原來夏綠蒂還有一個姊姊叫做香苔兒,只是這個香苔兒有一個
很嚴重的問題——冷,而造成這問題的始作俑者就是其父夏賜仁,洪恩能夠
找出這個問題的癥結所在,並與夏賜仁一起研究出治療香苔兒冷的辦法嗎?
第一章航空大亨(二)
洪恩最近開始招募他專屬的私人護衞隊了。
一直以來,洪恩都是沒有專屬私人衞隊的,雖然以洪恩的男爵資格加上右宰相的身分、可以擁有人數達到六百人的衞隊,但是洪恩在與雪倫郡主結婚之後,就搬進了雪倫郡主的宅邸,雪倫郡主原本就有一百人的衞隊了,所以洪恩也沒有再額外招募衞隊。
再説,洪恩那個派系的貴族們,為了要討好洪恩,可以説是各種方法都用上了──除了將自己的女兒給送到洪恩的卧房之中,當這些貴族看到洪恩的宅邸之中衞隊人數不足,大家都很大方地從自己的私人衞隊之中調撥出一批人來給洪恩:每個人都撥個十幾二十人來給洪恩,很快洪恩身邊就多出了數百人的「雜牌」衞隊,要保護洪恩宅邸的安全絕對遊刃有餘。
這些其它貴族調撥給洪恩的衞兵們,洪恩依照「慣例」,不但支付這些衞兵的薪水,還多加上了一份「外勤加給」,所以那些貴族的衞兵們每個都很盼望自己能夠在輪替的時候被調派去「支持」洪恩家的衞隊工作:而當時的貴族們僱用衞兵,很多時候其實只是為了顯示個人的財富實力而已,其實本用不到那麼多的衞兵來保護自己,所以將自己的衞兵借調給洪恩,貴族們也可以藉此省下一些人事開銷。
有着原先屬於雪倫郡主的一百人衞隊,再加上由自己派系各貴族們借調來的衞兵,洪恩宅邸的衞兵數量早就超過了六百人,其實已經沒有必要再招募衞隊了:可是,洪恩還是開始招募自己直屬的衞隊。
自從熱汽球試飛成功以後,洪恩又開始嘗試着製造另外一種不需要動力的飛行工具──滑翔翼,而且現在洪恩手上有了質地輕密的不透氣布料,洪恩只需要能夠製作出重量輕、強度也足夠的滑翔翼骨架,就可以開始生產滑翔翼了。
而對於這個研發「高強度輕質地骨架」的任務,有了一次經驗的化學研究所研究員們二話不説、立刻就拉上了魔法研究所的魔法師們一起來進行研究:而魔法研究所的魔法師們一來是嘗過了甜頭,二來則是對於洪恩在研究的「魔法飛行道具」到好奇,所以也很踴躍地參加了這個研究計畫。
在兩個研究所的人們通力合作之下,很快就研究出了以特殊處理過的絲木所製造的骨架,這種骨架不但質地很輕,重點在於相當堅韌,好幾個大男人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種絲木的骨架給折彎到九十度,而當這些人一放手,絲木的骨架馬上又彈了回去、回覆原本的筆直狀態。
又輕巧又堅韌、不但不容易變形,而且怎麼都不斷,這真是最適合用作滑翔翼骨架的材料了,當洪恩看到研究出來的絲木骨架時,洪恩就這麼想着。
有了骨架,再以不透氣的絲布來製作滑翔翼的翼面,做出來的滑翔翼有着足足七公尺的翼展,但是整體重量卻只有一個小孩子的體重那麼重而已。
有了滑翔翼之後,再來就是要進行試飛了。
洪恩叫人在城外搭了個足足有四層樓高的高台,用來當作滑翔翼起飛時的跳台:然後又把魔法研究所裏面懂得召風術的魔法師們全都找了來,將這些魔法師分散在高台周圍:然後,洪恩登上高台,早就有人把滑翔翼準備好,等着洪恩親自試飛了。
雖然洪恩以前沒玩過滑翔翼,但是洪恩在電視上看也看得多了,倒也有些如何使用滑翔翼的概念:而且這次洪恩可是有備而來,高台底下墊了厚厚一大層軟草,即使滑翔翼試飛失敗、洪恩一頭從四層樓高的地方栽下地去,落在草堆裏,也死不了人。
學着電視上所看到的動作,洪恩將吊索系在間,雙手抓住橫杆,再次看了一眼佈置在台下的預防措施,深一口氣,然後一個蹬步,抓着滑翔翼就朝高台外跳。
無論台上台下的人都緊張地看着洪恩,心臟幾乎都隨着洪恩的這麼一跳而要跳出腔子來了:雖然他們相信洪恩的「魔法」,雖然洪恩製造出來的「魔法翼」看起來和鳥的翅膀很類似、要飛行應該是沒問題的,可是鳥的翅膀是可以拍動的,而洪恩的滑翔翼卻是固定的翅膀,如果洪恩無法「拍動」他的「翅膀」,那麼洪恩就沒辦法越飛越高了,甚至有可能一頭栽在地上,那也不奇怪。
洪恩一跳,駕着滑翔翼跳離了高台,一開始先取了四十五度角的俯衝角度,好讓滑翔翼獲得足夠的速度來產生浮力:洪恩成功了,滑翔翼很快就獲得了速度,所以洪恩把滑翔翼的角度改回平飛,讓滑翔翼在只有兩層樓不到的高度上滑翔着。
眾人都抬頭看着洪恩駕着滑翔翼在大家頭頂滑翔着繞圈,雖然洪恩的滑翔翼到目前為止是成功了,能夠帶着人在天空中飛,可是洪恩的滑翔翼卻只能越飛越低,而沒辦法越飛越高。
不過,洪恩早已考慮到了這點,他向着地面上等待着的魔法師們招手,魔法師們點點頭,立即念頌起咒語,施展「召風術」。
雖然洪恩從來沒玩過滑翔翼,但是洪恩卻在電視上看得多了,而電視上那些玩滑翔翼的人是靠着上升氣、使得滑翔翼能夠拉昇高度,從而長時間停留在空中,這點洪恩也是清楚的。
當然,以洪恩一個沒玩過滑翔翼的菜鳥,要洪恩一下子就知道如何找出自然界的上升氣,那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洪恩雖然不懂得如何找出自然界的上升氣,但是洪恩卻有另外一種方法,那就是自己「製造」上升氣──洪恩的魔法研究所之中招募了不少懂得召風術的魔法師,只要叫這些魔法師施展召風術,召喚由下往上吹的風,這不就是現成的上升氣了嗎?
得到洪恩的命令,魔法師念起了「召風術」的咒語,只不過平常魔法師們召喚的風都是水平方向吹拂的,這次召喚的是由下往上吹拂的風而已。
當魔法師施展出「召風術」之後,一股強勁的上升氣立刻帶着洪恩的滑翔翼向着晴朗的天空高飛上去,在眾人的驚訝呼叫聲之中,洪恩的滑翔翼很快就飛到了離地約有一兩百公尺的高度上,像是老鷹在天空中悠然翱翔一般。
在場旁觀的人們都呼了起來,洪恩的「魔法之翼」又再次獲得了成功。
成功研製出滑翔翼之後,雖然洪恩並沒有爭霸世界的野心,但是洪恩還是決定了要訓練一支使用滑翔翼的「空軍」:畢竟洪恩沒辦法保證其它的國家不會來侵略葛藍這個國家,而要是其它的國家真的向着葛藍髮起侵略行動,洪恩可不希望葛藍的軍隊戰敗,要是葛藍的軍隊戰敗了,洪恩這麼辛苦賺下的大筆財產就會被侵略者給掠奪一空了。
洪恩曾經讀過兩次大戰的歷史,知道制空權在戰場上的重要,現在洪恩已經能夠製作出熱汽球和滑翔翼了,已經有了組建「空軍」的條件,再加上訓練「空軍」也是很需要時間的,不但需要時間來製造熱汽球和滑翔翼,也需要時間讓人來悉怎麼作這些東西:所以洪恩決定立刻就開始進行組建空軍的行動,寧可提早訓練出自己的空軍、備而不用,也好過什麼事都不做,等到別國入侵的軍隊打來時、只能眼巴巴望着別人搶走自己辛苦賺來的金幣。
剛巧,洪恩自從獲得男爵的爵位、成為右宰相之後,都還沒有招募過自己的私人衞隊,所以洪恩還擁有能夠招募六百人衞隊的權力:洪恩正好可以用這些名額來招募作熱汽球與滑翔翼的人員。
不過,為了要確保這些衞隊隊員的忠誠,洪恩故意選在遙遠的坦尚城招募他的第一批衞隊隊員。
當洪恩要招募衞隊隊員的消息在坦尚城傳開之後,立刻在當地引了大批的年輕人踴躍報名參選。
對於坦尚城當地的人們來説,洪恩不盡盡是個願意花大錢興辦孤兒院來收養孤兒的善人而已,洪恩還很照顧他的員工,給予員工的工資都是相當豐厚的,只要看看那些能夠進入洪恩設在坦尚城的工廠工作的人們,他們現在的生活水準都已經有所改善,家裏有兩個人以上進入洪恩工廠工作的、甚至都已經開始蓋起新房子了,早就讓那些沒能進入洪恩的工廠工作的人們羨慕得要死:現在洪恩又來坦尚城招募衞隊隊員,大家當然不願意放棄能夠替洪恩工作並賺取高薪的機會、紛紛的前來報名參選了。
洪恩選拔衞隊的標準很簡單,第一個就是體格要好,測試條件也很簡單,洪恩把他參加軍訓時的條件稍加修改後挪過來用,就是伏地身兩百下,仰卧起坐兩百下,開合跳一千個,以及半小時跑完四千公尺等等體力條件。
第二個就是視力要好,因為洪恩考慮到萬一要在夜間出動他的滑翔翼部隊作戰的話,隊員如果在夜晚看不到東西,那還怎麼打仗呢?所以洪恩測試視力的方法也很簡單,就是畫了一張現代眼科用來測量視力的視力量表,然後要前來報名參選的人們在不透光的暗室之中測量視力。
除了這兩個條件之外,洪恩開出的最後一個條件就是要不怕死──雖然洪恩已經將熱汽球和滑翔翼製造得儘可能安全,但是意外還是有可能發生的,而發生意外的時候,從高空摔下來肯定是不死也重傷,而且死的機率遠大於重傷的機率,所以洪恩才會特地開出第三條條件。
不過,即使有着第三個「必須要不怕死」的條件,仍舊嚇不退坦尚城當地的人們,報名參選的人排成了一條長龍,先進入暗室進行視力測驗,視力測驗過關的人們再去接受體格測驗──由於坦尚城經濟不發達,當地的人們長期以來都必須要從事重體力勞動才能勉強賺到餬口的薪資,每個人都早就練出了鐵打一般的體魄,所以洪恩開出來的體能條件對於這些人來説本就是小兒科,每個來參加考驗的人都輕鬆通過了洪恩設下的體能門檻,有些人甚至還主動加碼條件,伏地身做了四百多下,仰卧起坐也是四百多下,開合跳兩千多個,半個小時內跑完了八千公尺等等,希望以更為優異的成績來增加自己獲選的成算。
所以,洪恩第一批預定招募的一百人名額,很快就招募額了,而且每個入選的人都是體格結實、眼神鋭利,看起來個個都不好惹。
招募到了第一批人員之後,洪恩立即開始對這些人進行了訓練。
由於製作滑翔翼和熱汽球需要時間,一開始洪恩也沒辦法立刻大量生產滑翔翼和熱汽球,這就是洪恩只招募了一百人的原因──人招募得多了,也沒那麼多的滑翔翼和熱汽球可以分配給每個人去悉使用方式,還不如先招募一百人,以有限的裝備來訓練這一百人,等到洪恩製造出足夠的飛行裝備了、這一百人也訓練得差不多了,再去招募更多的人來,而這一百個人剛好可以擔任教官的工作,還可以省下洪恩指導其它人如何使用熱汽球和滑翔翼的時間。
於是,城外洪恩用來試驗熱汽球和滑翔翼的場地上,現在除了常常有熱汽球成羣結隊地升空以外,還可以看到有許多人架着滑翔翼、像是展翅飛翔的信天翁一樣,乘着由魔法師們製造出來的上升氣、在天空之中翱翔來去,讓一邊旁觀的民眾和貴族們羨慕得要死。
當然,大家對於那些新出現在天空中的滑翔翼自然也是到好奇的,因為這種東西飛起來不像熱汽球那麼受限制、而且飛行速度也快得多,對於那些渴望一嘗在天空中飛行滋味的人們,滑翔翼很顯然是比熱汽球更好的選擇。
那些富有的人們當然不會放棄要購買滑翔翼的想法,可是一問之下,滑翔翼竟然是「非賣品」,也就是不對其它人出售的。
如果有人想飛一下滑翔翼,可以,只要付點小錢,洪恩就會讓他們駕駛滑翔翼去飛個痛快:但是如果有人想買滑翔翼,那卻是無論開了多高的價碼、洪恩也不願意出售。
洪恩之所以會訂出這種「滑翔翼只租不賣」的規矩,其實還是怕滑翔翼入其它人的手中:既然自己組建滑翔翼部隊就是要靠着滑翔翼來爭取制空權,那將滑翔翼賣給其它人,不就等於是讓其它人也擁有和自己爭奪制空權的能力嗎?這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洪恩是不會幹的。
再説,洪恩現在做出來的滑翔翼都還不夠自己的衞隊每個人裝配一具了,就算洪恩想賣滑翔翼,暫時也沒多的滑翔翼可以拿出來賣。
雖然説洪恩的滑翔翼是不對外出售的,但是那些貴族們可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先去打聽一下,知道了那些能夠駕着滑翔翼在天上飛行的人都是洪恩最新招募的衞隊士兵,再一打聽,洪恩的衞隊都是在坦尚城招募的,那些貴族們立刻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就是把自己那些姨太太生的小兒子給送到坦尚城去住着,下次洪恩要招募衞隊的時候,就可以讓自己的兒子去報名加入洪恩的衞隊,不但能夠藉此到一個滑翔翼來玩玩,還可以趁機向洪恩表達一下效忠之意。
一個月之後,洪恩新招募的一百名衞隊基本上都已經練了該如何作滑翔翼,每個人都可以把滑翔翼作得有如自己天生的翅膀一般、在天空翱翔自如,甚至有些人不需要藉助魔法師的召風術,就能夠自己找到天然的上升氣。
基本的飛行作練之後,洪恩現在就要開始對他們實施「戰鬥」訓練了。
洪恩替這些作滑翔翼的衞隊隊員們實施的戰鬥訓練有兩種:第一種是要每個衞隊隊員帶着一包土、駕着滑翔翼飛上天空,飛到洪恩指定的地點,然後將土包打結綁好以後,從空中朝着洪恩指定的地點扔下來。
在指定的地點上,洪恩要人畫了一個直徑大約三公尺的圓圈,而那些衞隊隊員就必須將他們攜帶的土包扔到這個圓圈之中,而且從越高的地方扔土包越好。
在那些衞隊隊員看起來,洪恩要他們朝着圓圈之中扔土包的訓練實在是很奇怪:雖然有些人也想到了,要是從空中朝着地上的敵人拋擲石頭之類的東西,肯定可以把對方砸得頭破血,但是投擲柔軟的土包是不是還有這種把人給砸得頭破血的效果呢?而且在地上畫個直徑三公尺的圓圈當成訓練標靶不會嫌太大了些嗎?就算現在衞隊隊員們可以輕易把土包扔進圓圈之中,但是衞隊隊員有辦法把石頭扔在敵人頭上嗎?
而且,洪恩要他們在空中才把土包的袋口綁好,這點也讓他們到奇怪,為什麼不在地面上就先綁好袋口、反而要等到飛上了空中才綁袋口呢?這樣不是很容易手忙腳嗎?
不過,洪恩會設計這樣的訓練是有他的理由的:第一,真的到了要派衞隊隊員們駕着滑翔翼出場的時候,洪恩打算讓他們帶着炸藥出場,而不是帶着土包:既然要帶着炸藥出場,那當然少不了要在空中點燃炸藥的引線這道手續,所以洪恩才會要衞隊隊員們在空中把土包包口綁好,拿這個來當作點藥線的訓練。
當然,帶着沒綁袋口的土包飛上天空也有好處,那就是訓練隊員們小心地攜帶土包,要知道炸藥可是很容易爆炸的,即使洪恩已經要化學研究所的人完成了固態炸藥的研究,使得炸藥比態的時候容易攜行、也安全許多,但是炸藥仍舊需要小心處理,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會爆炸。
最重要的理由,則是保密:雖然洪恩研製出來的炸藥早已經被運用在開山闢路的工程用途上,也為洪恩與蘭格雷公爵兩個人的包賺進了大把金幣,但是目前還沒有人想到要將炸藥運用在軍事用途上,洪恩可不希望引起別人不該有的聯想,像是聯想到炸藥和滑翔翼這兩種東西配合起來會有什麼樣的威力:所以洪恩才會要衞隊隊員們拿着土包來進行訓練。
至於在地上畫個三公尺的圓圈也是有道理的,洪恩當初建立這隻滑翔翼部隊時,考慮到的假想敵並不是敵人軍隊的士兵,而是敵人軍隊的補給品,像是糧食、被服之類的東西:敵人的士兵會以弓箭攻擊空中的滑翔翼,但是這些補給品並不會反擊,而更重要的是,不管是再強悍的士兵也是要吃飯穿衣的,沒了軍糧補給的軍隊不管戰鬥力再強,都只有撤退一途,所以把炸藥扔到敵人補給品上面,會比扔在敵人士兵頭上要更有效果。
就算真的碰到要把炸藥扔在敵人頭上的情形,只要把炸藥桶裏面些鐵片鐵釘之類的尖鋭物品,再朝着人堆之中扔下去,依照炸藥的威力看來,別説直徑三公尺內的敵人會被炸得粉身碎骨,只怕直徑三十公尺內的敵人都逃不了非死即傷的命運。
除了訓練衞隊隊員們把土包扔在圓圈之中外,洪恩還替這些衞隊隊員們設計了另外一種訓練:這種訓練就是在一個熱汽球的下方吊着一個箭靶,然後要衞隊隊員們駕着滑翔翼、在空中以弓箭擊這個箭靶。
這部份的訓練就是考慮到萬一發生「空戰」的可能、提前訓練衞隊隊員們攻擊空中目標的技術。
雖然洪恩很小心地控制着滑翔翼不落入其它人的手中,但是洪恩還沒傻到把希望寄託在「敵人絕對無法研究出飛行技術」這種事情上來:要知道就算將來可能出現的敵人無法研究出滑翔翼或是熱汽球,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研究出能夠在空中飛行的魔法?要知道這個世界可是有魔法存在的,洪恩手下就養了一票魔法師呢!
因此,洪恩必須假設,也許將來他會遇到能夠在空中飛行的敵人,所以他就必須提前訓練衞隊隊員們攻擊空中目標的技術,不然要是將來真的發生了洪恩最不想看到的戰爭,而且敵方還真的擁有能夠在天空中飛行的部隊,那麼洪恩的熱汽球和滑翔翼才有辦法反制那些會飛的敵軍。
訓練初期,衞隊隊員們對於這種用弓箭擊空中標靶的訓練還到有趣的,大家都練習得很勤奮: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有人就開始覺得無聊了,所以他們找到了洪恩,提議將訓練從擊空中標靶改成駕着滑翔翼去獵取空中飛行的鳥類,畢竟打會飛會躲的活靶要比打不會動的死靶有挑戰多了。
洪恩想想,用熱汽球吊着標靶來訓練隊員畢竟只是一時的權宜措施,將來可能出現的空中敵手不管是搭着熱汽球、駕着滑翔翼、甚至是騎着飛行生物或是以魔法飛行在空中的人,肯定都是能在空中自由移動的,而不像吊在熱汽球下的標靶那樣死死的固定不動,所以洪恩也同意了衞隊隊員們的提議,用狩獵空中飛禽的方式來取代打靶訓練,好增加衞隊隊員們的「空戰」能力。
因此,城外的天空上就常常看到駕着滑翔翼的衞隊隊員們天追逐着飛過的各種鳥類。
雖然洪恩已經儘可能「低調」地訓練他的衞隊隊員關於「空戰」的技術,但是當洪恩訓練衞隊隊員的方法傳入國王耳中的時候,國王也理解到,洪恩正在訓練一種大家從未看過的兵種:這種兵種不像步兵靠着兩條腿在地上走動、不像海軍搭着船在水上活動、更不像騎兵騎在馬背上衝鋒,而是靠着熱汽球和滑翔翼、自天空向着敵人發動攻擊。
對於洪恩所訓練的「空軍」到好奇,國王特地把洪恩叫到自己的書房之中詢問詳情:「洪恩啊,你訓練衞隊的方式很特別喔?不是讓他們騎着馬、也不是讓他們穿着盔甲,而是讓他們搭着熱汽球和駕着魔法飛行翼在天上飛?」
「這是我家鄉常見的兵種。」
洪恩聳聳肩,他知道國王已經看出來他想訓練空軍的事情了:不過,洪恩也有點驚訝,國王怎麼這麼慢才把熱汽球和滑翔翼之類的飛行器具與軍事用途聯想在一起?
「你家鄉常見的兵種?難怪你會在這邊訓練同樣的部隊。」
國王以濃厚的興趣看着洪恩。「對了,你的家鄉到底在哪邊?我怎麼沒聽過大陸上有哪個國家有這種兵種的?」
洪恩嚇了一跳,沒想到國王會問這個問題,難道洪恩要老實承認他是從地球穿越到異世界的嗎?而且,就算洪恩願意承認好了,難道國王能夠理解穿越的意思?
或者更糟糕的,萬一國王把洪恩給當成了妖魔鬼怪,就像中古世紀的西方國家那樣,下令把洪恩這個「妖魔鬼怪」給燒死……
「這個,我的家鄉是在很遙遠的大陸上……」
洪恩腦筋急轉,忙着編造理由和藉口。「……我是在一次魔法實驗失敗的時候、被傳送到這裏來的,所以陛下沒聽過我的家鄉有這種兵種,那也很正常,畢竟太遙遠了嘛,哈哈!」
「哦,這麼説也是。」
國王理解地點頭,隨即又換上了一副沈思的表情。「可是,我很好奇啊,你訓練這些飛在空中的士兵,他們在戰爭中派得上用場嗎?」
「怎麼會派不上用場……」
洪恩驚奇了一下,要知道掌握了制空權就等於是掌握了勝利,而要掌握制空權就必須要有空軍才行,國王怎麼會認為空軍是派不上用場的兵種呢?
但是,洪恩隨即理解過來,自己之所以會知道掌握制空權的重要,是因為自己讀過兩次大戰的戰史:但是這個世界的人們並沒有「空軍」的概念,他們無法想象得到空軍能夠執行什麼樣的作戰任務,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而且,別説是這個世界的人們,即使是地球上的軍人,在二次大戰之前仍有不少軍人是抱持着空權無用論的,航空母艦之所以會在二次大戰之中佔據主要地位並不是因為那些海軍將領們有遠見、而是因為「華盛頓海軍條約」限制了各大強權所能建造的軍艦種類數量、卻獨缺關於「航空母艦」這種船隻的限制,所以各大國家才會猛造航空母艦來鑽條約漏。
連地球上那些見過飛機的人都還會抱持着空權無用論,那麼這個世界的人們會無法想象空權的重要也就可以理解了。
更何況,這個世界是有魔法存在的,也許魔法之中有着能夠輕鬆對付空中敵人的法術呢?如果真的如此,那麼洪恩花費了許多心血所訓練出來的空軍,其實也就不過是會飛的標靶而已,無法像地球上的空軍那樣宰制戰場。
「這麼説吧,陛下,空軍最主要的用途,就在於偵查敵軍情報。」
洪恩決定換個説法。「您知道,從高處可以看得比較遠,所以能夠飛在天空中的偵查兵就可以一眼將敵人的虛實都看得一清二楚,還不像地面上的偵查兵那樣有觀察死角:再加上飛行的偵查兵能夠快速來往於戰場上回報敵情,只要能夠掌握敵軍動態,我軍打勝仗的機率不就能夠提高了嗎?」
「這麼説也有道理。」
國王連連點頭。「對了,洪恩,反正你也是在訓練空軍,順便替我也訓練一些會飛的偵查兵,如何?」
沒想到國王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洪恩一時之間傻住了,只能張大着嘴巴、呆呆望着國王。
「怎麼?有困難嗎?」
看到洪恩沒有答覆自己的請求,而只是像傻了一樣瞪着自己,國王疑惑地問着。「是不是錢的問題?我知道你的熱汽球都是一個十幾萬金幣賣給貴族的,魔法飛行翼那種東西大概也不便宜吧?説説看,一個魔法飛行翼要多少錢?我買就是!」
「呃,這個,陛下,並不完全是錢的問題……」
洪恩勉強自己集中神,讓剛才差點被嚇出竅的三魂七魄歸位。「……您知道,製作滑翔……呃,製作魔法飛行翼和製作熱汽球需要的材質相當昂貴不説,還需要用到魔法來製造,材料更是難以收集,我手邊準備好的材料也才剛好夠我自己使用而已:所以説,呃,這個,要賣一些熱汽球給陛下那是沒問題,可是魔法飛行翼就……有點……呃……困難……」
「哦,原來是材料不夠啊?」
聽到洪恩説沒辦法賣滑翔翼給自己,國王顯得有些失望:但是國王接着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一樣興奮了起來。
「不過,你不是已經做出了好幾個魔法飛行翼嗎?就先賣十個……不,先賣五個給我就好,如何?」
話都説到這個份上了,洪恩又怎麼能拒絕國王呢?唯一能夠讓國王打退堂鼓的,只剩下價格問題:所以洪恩想了一想,很小心地開口:「既然這樣的話,那我虧本一點,原本一具魔法飛行翼的成本要二十五萬金幣的,算陛下二十萬金幣一具就好……」
「二……」
聽到洪恩的開價,這次換國王仆倒在地上。「二十萬金幣?」
「這已經是虧本價格了。」
洪恩裝出一副小媳婦般的委屈神情,「楚楚可憐」地回應着。
「二十萬金幣一具魔法飛行翼?我可負擔不起啊!」
國王皺着眉頭、揹着手走來走去,又沈思了好一會,突然站定腳步,看着洪恩。
「不然這樣吧,洪恩,你就送我五具魔法飛行翼……」
送……送國王五具滑翔翼?洪恩差點沒跳起來,那相當於是一百萬金幣啊!國王這樣不會搶錢搶得太過頭了嗎?
沒有理會洪恩那幾乎黑到可以比擬黑般烏黑的臉,國王自顧自地繼續説着。
「……我把芙蘿琳公主嫁給你,這樣你就具有成為親王的資格了,如何?」
國王口中説的芙蘿琳公主是國王的女兒,如果洪恩真的和芙蘿琳結婚了,那麼洪恩的確是有成為親王的資格:但是,問題在於,芙蘿琳公主現在只有十歲啊!
和一個十歲的小女孩結婚?而且那個小女孩還是雪倫郡主的侄女?侄姨兩個同時嫁給洪恩?
洪恩這次可是真的仆倒在地上了。
第二章辛家姊弟不見了
雖然洪恩覺得一個二十歲的青年和一個十歲的小女孩結婚是件很蠢的事情,但是顯然國王可不這麼想,而且國王還真的宣佈了讓芙蘿琳公主下嫁洪恩的決定。
得知國王宣佈了要芙蘿琳公主下嫁給自己,原本洪恩還希望自己的老婆雪倫郡主能夠出來反對一下,誰知道雪倫郡主對於這件事竟然一點反對的聲音也沒有,而且還忙裏忙外地、主動替洪恩張羅起娶芙蘿琳公主的準備,洪恩就猜到,國王肯定是要王后事先關照過雪倫郡主了,不然雪倫郡主怎麼可能會允許其它女人──即使只是個十歲的小女孩──來分享自己的正地位?當初雪倫郡主為了要嫁給洪恩,甚至還要國王先派人來命令洪恩與葉絲汀娜離婚呢!
所以,洪恩只好帶着萬般無奈,和矮了自己一個頭的芙蘿琳公主一起踏進了結婚禮堂。
芙蘿琳公主下嫁洪恩的那天,幾乎王城之中所有的貴族全都來參加了公主下嫁洪恩的婚禮。
當洪恩在雪倫郡主的陪伴之下、挽着芙蘿琳公主的小手臂,踏着紅毯走進禮堂的時候,洪恩覺得自己現在這副模樣簡直蠢斃了──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小女孩的婚禮組合,洪恩怎麼想怎麼覺得荒謬。
但是,對於這麼「荒謬」的事情,洪恩可笑不出來:同樣的,那些前來觀禮的貴族們,各各也都是神情嚴肅,沒有一個人笑得出來。
對於那些貴族們來説,洪恩與芙蘿琳公主結婚之後,正式具有了親王的身分,以及「繼承王位」的資格:而從現在國王的兩位王子都還不四歲的情況看來,要是國王出了什麼萬一,洪恩立刻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登上王位,成為葛藍的下一任國王。
特別是當這些貴族們知道了芙蘿琳公主下嫁洪恩的條件,竟然是「五具滑翔翼」之後,那些貴族們每個都是後悔得要死──早知道國王會為了五具滑翔翼就把公主嫁出去,自己就算傾家產也要想辦法他幾具滑翔翼來,再把滑翔翼獻給國王,這樣國王只要把芙蘿琳公主嫁給自己,自己就有繼承王位的資格,而等到自己繼承了王位,洪恩這個全葛藍最會賺錢的商人就成了自己的臣子了,到時候自己只要下個「替我賺錢」的命令給洪恩,還怕自己的投資無法回收嗎?
至於芙蘿琳公主還只是個十歲的小女孩這件事……這些貴族們才不管呢!只要他們能夠獲得繼承王位的資格,不要説芙蘿琳公主只是個十歲的小女孩,就算芙蘿琳公主只是個十月大的女嬰,他們也會抱着芙蘿琳公主的襁褓進入教堂、和一個女嬰結婚的。
後悔歸後悔,現在挽着芙蘿琳公主手臂的人可是洪恩,而不是自己:只要一想到將來洪恩很有可能成為葛藍的下一任國王,那些屬於洪恩敵對派系的貴族們就怎麼樣都笑不出來了,誰知道洪恩登上王位以後,會怎麼拿他們開刀呢?
至於洪恩那個派系的貴族雖然不擔心洪恩登上王位的可能──反正洪恩的地位越高、對他們越有好處──但是他們也不敢笑出來,每個人看到洪恩那副有如被抹了狗屎一般的臉,都知道洪恩其實很不喜和一個小女孩結婚這種事情,所以每個人都很努力地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免得一不小心惹惱了洪恩,替自己招來災禍。
於是,婚禮就在每個出席的人都板起一張臉的情況之下、「莊嚴肅穆」地順利完成了。
洪恩可不是蘿莉控,即使芙蘿琳公主已經成為了他名正言順的第二位子,即使芙蘿琳公主的身材已經開始發育、甚至有些前突後翹的,但是芙蘿琳公主畢竟只是個十歲的女孩子,洪恩對於玩一個十歲的女孩子仍舊是一點也沒有,所以舉行完婚禮、洪恩把芙蘿琳公主抱進卧房去之後,只是哄着芙蘿琳公主早點休息,然後就一溜煙地逃出了芙蘿琳公主的寢室。
第二天一早,洪恩一家人正在享用美味的早餐時,突然僕人報了進來,士巫城的治安官派了人來通知,説是前幾天在士巫城的大街上發現了一個路倒的屍體,從屍體身上的特徵、以及其它人的指認,似乎是落魄的貴族辛定:而辛定的「家人」現在都在洪恩這邊,所以治安官派了人來通知,希望有個辛定的親屬前去幫忙認屍,好讓治安官能夠把這件事情結案。
聽到僕人報告的辛定死訊,辛雅莉臉大變,飯也不吃了,慌慌張張地衝回自己房間,隨便準備了幾件衣服,甚至都忘記要和洪恩道別,就這樣衝出大門、跟着士巫城治安官派來的人一起走了。
洪恩看看辛雅莉衝出房子時來不及關好的房門,又看看仍舊安坐在餐桌上、斯斯文文吃着早餐的蘇綸。「你不跟着辛雅莉一起去看看嗎?也許真的是辛定呢?」
「我早已經不是辛家的人了,自從辛定將我賣給先生之後,我就是先生的人。」
蘇綸低聲回答着。「那個人是不是辛定,都與我沒有關係。」
辛定的死因是因為飲酒過量、導致他醉倒在寒冷的街頭而被凍死:對此洪恩一點覺都沒有,辛定只是他當初用來「拐」辛雅莉的棋子而已,辛雅莉到手之後,辛定對於洪恩來説早已是個失去利用價值的人物,甚至還是個麻煩,洪恩就很怕辛定靠着辛雅莉的關係上門借錢,而且,洪恩非常肯定,曾經侍奉過辛定的勒巴託老管家肯定不會願意替自己把辛定給擋在門外,所以洪恩早就囑咐了衞兵,要是看到辛定上門,記得先通知他,這樣他才好避開辛定,免得辛定開口借錢,自己不好拒絕。
至於辛宇和辛雅莉要把賺到的薪水拿給自己父親去賭博酗酒,這點就不是洪恩所能管得到的了,洪恩也不想管,反正只要辛定別找自己借錢,那就好了。
不過,基於體諒員工的立場,洪恩還是派人騎着快馬、連連夜趕往國外,將正在國外負責開拓當地市場、建立當地業務的辛宇給叫了回來,好讓辛宇能夠和辛雅莉一起去處理辛定的後事。
洪恩放了辛宇和辛雅莉一個月的假,而且放假的這一個月薪水照給,好讓兩姊弟能回到士巫城去專心處理辛定的葬禮。
辛宇和辛雅莉放假的這段時間,洪恩就明顯覺到,很多事情處理起來不像以前那麼順手了:以前有着辛宇和辛雅莉幫忙的時候,洪恩只要把事情代下去,執行細節自然會有辛宇和辛雅莉去負責規劃,完全不用洪恩心,洪恩只需要負責驗收成果就好。
但是辛宇和辛雅莉放假回去替辛定辦喪事之後,洪恩就得另外找人來代替他們兩人原來的工作:辛雅莉的部份還好,現在洪恩身邊有着夏綠蒂可以幫忙分擔工作,夏綠蒂的聰明能幹不下於辛雅莉,就是常常抱怨着洪恩給她的工作越來越多、需要她陪着上的時間反而越來越少而已。
但是,辛宇的職務就很難找得到合適的人來代理,洪恩訓練出來的人才雖然多,偏偏洪恩當初訓練人才的目標是「廉價而值得信賴的中階管理人才」,這樣洪恩在擴展自己的事業時,就可以將中低階級的常管理工作放給那些訓練出來的人才去管理,而不用事必躬親。
可是,這樣做的直接後果,就是洪恩手邊缺乏能夠獨當一面的高階指導人才:洪恩訓練出來的每個人在聽命令替洪恩管理企業的時候都做得有聲有,但是要他們自己拿主意去從頭開始規劃一個方案的時候,卻又一個兩個都用着不知道該如何去進行的眼神、求救似地看着洪恩。
找不到能夠代替辛宇的人才,沒有辦法,洪恩只好先暫停擴張國外的事業,並且將原先辛宇負責的工作拆成好幾部分、由幾個不同的人分別負責下去執行,這才勉強維持住國外部份的企業營運。
先想辦法維持住企業營運,等到辛宇和辛雅莉辦完父親辛定的喪事回來,就可以一切恢復正常了,洪恩是這樣想的。
事與願違,經過了一個月之後,洪恩並沒有等到辛宇和辛雅莉兩姊弟回來銷假上班。
辛宇和辛雅莉兩姊弟這還是頭一次沒有準時回到工作崗位上,洪恩有些生氣,不過考慮到辛定的死可能讓兩姊弟太過傷心,所以洪恩暫時按下了自己的脾氣,而是派人回士巫城「通知」辛宇和辛雅莉,催促兩姊弟回來上班。
但是,經過了幾天,洪恩派去通知辛宇和辛雅莉回來上班的使者急忙趕了回來,向洪恩報告説:辛宇和辛雅莉不見了!
辛宇和辛雅莉不見了?洪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消息,好好的兩個人怎麼會就這麼不見了呢?
原先洪恩還以為是負責傳遞消息的人偷懶、沒有仔細尋找辛宇和辛雅莉的去處:但是在詢問過傳訊的人之後,洪恩這才知道,辛宇和辛雅莉是真的不見了。
傳訊的人去過了辛定在貧民區的住所,也去過了洪恩從辛定手中買下來的住宅,但是都沒有辛宇和辛雅莉的蹤跡:反而是兩個人在士巫城住宅之中的房間都少了許多的隨身衣物,不知道是哪裏去了。
「少了許多的隨身衣物?」
洪恩直覺到不妙,為什麼辛宇和辛雅莉的房間之中會少了很多的隨身衣物呢?那肯定是被辛宇和辛雅莉帶走了,而辛宇和辛雅莉如果只是要去處理辛定的喪事,他們完全可以住在士巫城的住宅之中,本不需要帶走那麼多的隨身衣物。
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辛宇和辛雅莉……逃跑了?
對於自己一開始得出來的結論,洪恩到驚訝,但是仔細一想就不驚訝了:辛宇和辛雅莉是對洪恩最缺乏忠誠度的兩個人,不像其它的人都是孤兒出身、而且在洪恩開設的學校之中接受免費教育,辛宇和辛雅莉基本上沒有受過洪恩的任何好處,辛雅莉甚至還因為遭到洪恩設計而不得不賣身給洪恩、好替父親償還賭債。
洪恩不認為辛宇和辛雅莉會發現自己用來陷害他們的計謀,否則他們肯定早就離開洪恩的身邊了……但是,為什麼遲不走早不走,偏偏是辛定過世了之後才走?而且,辛宇和辛雅莉並沒有帶走他們的母親,蘇綸仍舊還在洪恩的身邊。
仔細思考之後,洪恩這才發現,其實辛定並不像洪恩想象中的那樣「全無利用價值」,要不是因為辛定染上了賭癮和酒癮、並且常常找上辛宇和辛雅莉要錢,那麼辛宇和辛雅莉也就不會因為需要靠着替洪恩工作來賺錢、而一直留在洪恩身邊了。
現在辛定死都死了,辛宇和辛雅莉沒了「負擔」,兩姊弟會想要逃跑,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測沒錯,洪恩還特地去找了蘇綸,把辛宇和辛雅莉「失蹤」的事情告訴了蘇綸──洪恩沒有直接説兩姊弟是逃跑的,而是換了個「失蹤」的説法。
「辛宇和辛雅莉失蹤了?」
聽到這個消息,蘇綸顯得相當驚惶。「他們兩個好好的怎麼會失蹤了呢?是不是被壞人給綁架了?還是路上碰到什麼意外了?」
「這個,他們兩個應該不是被人給綁架了,因為我還沒收到任何綁匪的勒贖通知:他們應該也不是路上出事了,因為治安官也沒有給我任何關於任何人發生意外的通知。」
洪恩仔細地觀察着蘇綸的惶急神情,蘇綸看起來不像是假裝的,所以蘇綸應該是真的不知道辛宇和辛雅莉要逃跑的事情。
「如果不是被綁架或是路上出意外就好。」
蘇綸玉手撫,看起來似乎放心了些。「洪恩先生,您能夠找回那兩個孩子嗎?雖然説他們應該不是被綁架或是出了意外,但是我還是擔心他們……」
「我會盡力把他們給找回來的,你就放心吧。」
洪恩安着蘇綸,但是心中卻開始到疑惑:辛宇和辛雅莉會為了辛定那個爛賭酒鬼老爸而委曲求全,怎麼反而對自己的母親不理不睬?
洪恩下令全力追查辛宇和辛雅莉的下落,同時也詢問自己事業之中每個部門的負責人,看他們最後一次見到辛宇和辛雅莉的時間地點,希望能找出關於辛宇和辛雅莉行蹤的蛛絲馬跡。
但是,隨着調查的進行,洪恩發現了比辛宇和辛雅莉失蹤還要可怕的事實。
有許多部門的負責人都在幾天之前見過辛宇和辛雅莉,當時辛宇和辛雅莉是以「視察業務」的名義出現的:由於洪恩常常將事情委託給兩姊弟去辦,辛雅莉甚至還是洪恩的小老婆,相當於是半個老闆,因此當兩姊弟出現、説要「視察業務」的時候,各部門的負責人都沒有懷疑。
辛宇和辛雅莉幾天之前才以「視察業務」的名義出現過?洪恩有些好奇,如果兩姊弟真的打算逃跑,那又何必冒着拋頭面的風險、到處去「視察業務」呢?
洪恩的疑惑在詢問婀葉莉的時候得到了解答。
「雅莉姊姊和辛宇?有啊,他們有來過。」
當洪恩問起辛宇和辛雅莉是否有去銀行「視察業務」的時候,婀葉莉連連點頭。「他們不但來過了,還説因為業務需要,他們得提領五萬金幣……」
提款五萬金幣?辛家姊弟為什麼需要提領那麼多錢?難道他們想要捲款潛逃?洪恩嚇了一跳,急忙打斷婀葉莉的話頭:「你撥款給她們沒有?」
「沒有。」
對於洪恩的質問,婀葉莉連連搖頭。「他們又沒有給我洪恩先生的提款條,又沒有提供相關業務單位的資產擔保,我怎麼可能把錢撥給他們呢?這樣不是很失職嗎?」
還好,洪恩鬆了一口氣,幸好這次婀葉莉遵守了洪恩的規定,很謹慎地管好了銀行,所以辛宇和辛雅莉沒能順利提領到錢。
但是,當洪恩詢問到其它部門的負責人時,情況就沒那麼樂觀了:辛宇和辛雅莉從每個部門都拿走了一兩百金幣,由於他們兩個向來都代表洪恩在處理事情,提領的金額又不大,所以部門主管也都沒有疑心,就任由兩姊弟提領了他們要求的數額。
計算了一下,辛宇和辛雅莉從各部門拿走的金幣總數直五千大關,這讓洪恩心痛了一把。
而更讓洪恩心痛的,還不是被辛宇和辛雅莉給帶走的五千金幣:據各部門主管報告,辛宇和辛雅莉不但拿走了少部份的金幣,甚至還以「拓展業務」為藉口,向各部門主管要求調人,幾乎每個部門也都有幾個人被辛宇和辛雅莉給「拐」走的,有的部門更是悽慘到部門主管直接被辛宇和辛雅莉給帶走了,是由部門副主管來向洪恩報告情況的。
幸好的是,洪恩最重視的兩個部門,也就是孤兒院和學校,並沒有任何人被辛宇和辛雅莉帶走:可能是辛宇和辛雅莉覺得這兩個部門沒有什麼「業務」可以視察、沒辦法以「視察業務」的藉口來要錢要人,當然也有可能只是辛宇和辛雅莉對於這種單純花錢、卻沒有任何收益的部門不興趣而已:否則的話,孤兒院和學校可是洪恩培養人才的重要機關,要是因為有管理人員被帶走而導致運作困難,將會對洪恩的事業造成長期而且嚴重的衝擊。
損失的五千金幣雖然讓洪恩心痛,但是金幣只要再賺就有了,洪恩還不是很在乎那些被帶走的金幣:可是辛宇和辛雅莉還從各部門帶走了一些人才,培養這些人才不但需要大量的金幣,還需要時間,要替補這些被帶走的人,沒有足夠的時間是做不到的,而這段時間之中,這些人被帶走之後留下來的職務空缺,就只能由新手代班了,無可避免地會影響到企業的運轉。
情況到現在已經很明朗了,辛宇和辛雅莉一定是逃走了,不但帶走了五千金幣,甚至還把各部門的骨幹人才都帶走了一些,肯定是想遠走高飛、在其它地方另謀發展。
洪恩真的是氣炸了,辛宇和辛雅莉這兩姊弟為了要離洪恩自立門户,竟然幹出這種監守自盜企業資產以及人力資源的事情!要是他們兩個只是單單從洪恩身邊逃走,那洪恩可能還真的就這麼算了,不去追究兩姊弟的事情,因為畢竟是洪恩設計兩姊弟在先的:可是,現在兩姊弟卻偷竊了洪恩辛苦累積起來的金幣和人才,洪恩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這種為了自己要「創業」而偷盜僱主資源的行為。
洪恩發誓,如果被他知道辛宇和辛雅莉在哪裏,那麼他絕對會不惜代價也要把兩姊弟給抓回來狠狠懲罰的!
第三章商會
洪恩打算組織一個商會。
之所以會想到要建立一個商會,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洪恩想要儘快地把辛宇和辛雅莉給抓回來狠狠懲罰一頓的緣故。
依照目前所獲得的情報來看,辛宇和辛雅莉很有可能帶着從洪恩這邊偷走的金幣和人才遠赴其它國家進行發展,所以才會有着洪恩幾乎都把整個葛藍的地皮給翻過一遍了、卻還找不到辛宇和辛雅莉兩姊弟的情形。
而且,遠赴國外還有個好處,那就是辛宇和辛雅莉可以利用洪恩教導他們的經商知識,在國外壯大起來,這樣洪恩就算過了一段時間知道他們在哪裏,那時他們已經有了自己在當地的勢力,要把他們給抓回來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而且,要是他們經商的成果超過了洪恩,甚至還可以回過頭來、以經濟戰爭的方式搞垮洪恩。
因此,不管是為了要將辛宇和辛雅莉抓回來也好,或是預防辛家姊弟可能會發動的經濟反擊戰,洪恩都需要遠比現在更為強大的勢力才行。
而要擴大自己的勢力,第一個方法是擴大自己的事業,第二個方法則是拉攏志同道合的人加入自己。
擴大自己的事業這個方法洪恩不是做不到,但是需要時間,特別是需要培養人才的時間:洪恩必須等待他設立的學校培養出足夠的中低階管理人才來,這樣他擴大事業以後才有合格的管理人員來替他管理企業,否則,在沒有合格管理人員來擔任企業中堅幹部的情況下強行擴張企業,會導致整個企業大而無當,進而產生虧損,很容易自己拖垮自己。
此外,洪恩現在也已經開始加大力度訓練高階指導人才,但是要培養像是辛宇那樣足以獨當一面的人才並不容易,需要花費的時間和金錢更多。
既然沒有辦法加速擴大自己的事業,那麼洪恩只能採取第二種方法,就是拉攏其它人和自己一起來做生意。
洪恩會想到拉攏其它人一起來做生意,其實還是因為辛宇的緣故:辛宇並沒有在洪恩設立的學校之中接受過任何教育,但是辛宇就很具有高階指導者的天賦,這給了洪恩一個靈:雖然這個世界上的人對於經營企業的知識懂得不多,但是不懂經營企業所需的知識並不等於他們就沒辦法經營企業,很多人依舊是憑藉着天賦還有運氣之類的、將他們的事業經營得有聲有──當然,這些人如果和洪恩起到生意上的衝突,很容易會敗給洪恩,因為洪恩可以設陷阱給他們跳,而他們在缺乏經營企業的知識時,往往就會一頭栽進去而吃個大虧,盧比克公爵就是這樣上了洪恩的當、而把他手邊最賺錢的酒廠賣了給洪恩。
洪恩如果能拉攏這些人加入自己一起做生意,有錢大家賺,那麼不但可以拓展自己的人脈,增加自己這個利益集團的氣勢,還可以大家在商場上「統一步調」──説穿了就是壟斷,而將來得知辛宇和辛雅莉下落的時候也可以憑藉着集團的雄厚經濟實力直接擊垮對手,或者是讓自己集團中的其它人先去和對手硬拼,等到兩敗俱傷之後,洪恩再出來撿便宜。
所以,洪恩才會興起了組織商會的想法,他想把葛藍的商人都拉進商會來,大家一起做生意,當然,遇到事情的時候,還可以讓他們先上場當炮灰。
洪恩想到做到,他向着葛藍境內經商稍有規模的商人、以及那些有在經營生意的貴族們都發去了邀請,邀請他們加入洪恩組織的商會。
對於那些商人來説,洪恩邀請他們加入商會是他們求之不得的事情:能夠跟着洪恩這個號稱「葛藍最會賺錢的商人」一起行動,他們肯定能夠趨吉避凶,在商場上賺到更多錢:不然的話,最低限度也不會和洪恩在商場上起衝突,他們實在沒有自信能夠在與洪恩的商戰之中存活下來。
先不説洪恩有着全葛藍最雄厚的資本、以及全葛藍最賺錢的事業──高跟鞋、絲布、酒店、釀酒廠、餐廳……這些的,光是洪恩敢在坦尚城那種被人認為是荒蕪之地的邊境城市進行大手筆投資,而且還投資得有聲有,賺了大錢,就讓所有的商人們都自嘆不如。
現在的坦尚城基本上已經成了洪恩家的後院,洪恩開設的工廠不但在那邊獲利頗豐,而且連帶拉昇了當地的經濟水平,提高了當地人們的消費能力:但是其它的商人們可都不敢隨意踏足坦尚城,雖然坦尚城現在是塊油水豐足的肥,但是那可是洪恩辛苦創造出來的結果,要是自己貿然跑去和洪恩搶錢,誰知道洪恩會不會當場把自己的事業從坦尚城驅逐出來?
可是,如果加入了洪恩的商會,那麼自己去坦尚城那些地方做生意,洪恩總不好翻臉不認人吧?
至於貴族方面,屬於洪恩派系的貴族當然是「義無反顧」地加入洪恩的商會,當然他們也不是沒擔心過洪恩會在商戰之中拿他們當炮灰,但是加入洪恩的商會可是一個向洪恩獻殷勤的大好機會,如果自己稍有遲疑,萬一因此惹惱了洪恩,那麼將來肯定會受到洪恩的冷落。
那些原本屬於洪恩敵對派系的貴族們,洪恩一樣向他們送去了加入商會的邀請,而大部分的貴族們也很認真地考慮着要加入洪恩的商會。
這些貴族之所以不再那麼堅決和洪恩作對,理由則是因為國王將芙蘿琳公主嫁給了洪恩,使得洪恩成為了親王、並擁有繼承王位的資格:就算他們有辦法將洪恩從右宰相的位置上踢下來,洪恩還是個親王、還是能夠保有繼承王位的資格:而且沒有人能保證將來洪恩不會當上國王,為了不在後遭到洪恩的清算,這些貴族們都早已偷偷在找尋着能夠和洪恩打好關係的機會。
另一個理由,則是他們看到蘭格雷公爵靠向洪恩之後,得到了不少的好處:蘭格雷公爵原本是中立派的人物,而且立場還是有點反對洪恩的那種,算是中間偏敵對的立場:但是自從蘭格雷公爵將自己的女兒送給洪恩「表示善意」之後,洪恩就將自己「從故鄉引進來」的炸藥賣給了蘭格雷公爵,不但讓蘭格雷公爵今年度的建設政績因為有了炸藥的緣故、大幅加快了施工進度、因而做得有聲有之外,光是採購炸藥的回扣就讓蘭格雷公爵的荷包裏面了金幣。
既然蘭格雷公爵靠向洪恩之後得到了這麼多好處,那麼現在洪恩邀請自己加入他的商會,自己要是加入了,也許也能夠得到不少好處?
最重要的理由,則是這些貴族們害怕,要是不加入洪恩的商會,洪恩只怕會立刻拿他們來開刀:洪恩組建商會的用意非常明顯,就是要整合所有人的力量來替洪恩效勞,所以洪恩肯定會剷除那些不願意和自己合作的人,而要在商戰之中贏過洪恩,這些貴族是完全沒有自信,畢竟洪恩那「全葛藍最會賺錢的商人」稱呼不是隨便叫的,即使是盧比克公爵那種財力雄厚的人,都在與洪恩的商戰之中吃了一個大悶虧,失去了一個收益豐富的酒廠:而洪恩現在更有了一個商會的力量能夠用來對付敵人,要是自己和洪恩作對,那麼自己的生意只怕一下子就會被洪恩給打垮了。
因此,只要接到了洪恩邀請的人,不管原先是什麼立場或什麼派系,幾乎都選擇了加入洪恩的商會:不過,還是有些人怎麼樣也不願意加入洪恩的商會,例如盧比克公爵就是。
雖然當初洪恩盧比克公爵買下酒廠的時候,盧比克公爵對於三萬金幣能夠成到意:但是當盧比克公爵打算另起爐灶、重新設立一間酒廠的時候,盧比克公爵立即遭遇到了洪恩當初估計到的困難,那就是缺乏有技術的釀酒師傅、以及釀出來的酒在市場上因為缺乏口碑而滯銷等問題。
盧比克公爵並不知道新酒廠釀出來的酒為什麼會滯銷,但是不管原因是什麼,盧比克公爵卻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在收購酒廠這件易上,他吃了一個很大的悶虧:因此,這次雖然洪恩「不計前嫌」來邀請盧比克公爵加入他的商會,但是盧比克公爵一來是懷恨在心,二來是他也看出了洪恩只是想把商會當成自己在商戰之中的籌碼,加入商會就等於是要在商場上替洪恩賣命了,所以盧比克公爵回絕了洪恩的邀請。
商會組建起來之後,洪恩立即召集了所有人在王城並有加入商會的貴族和商人們來舉辦第一次商會會議:洪恩的用意是想要「訓練」那些參加商會的貴族和商人們,讓他們能夠依照洪恩的命令去打擊洪恩的敵人,説起來就有點像是訓練獵犬去替獵人追捕獵物那樣。
既然要「訓練」這些貴族和商人去替自己打擊對手,當然就要有個「訓練對象」,洪恩挑上了拒絕他邀請的盧比克公爵:盧比克公爵手下有着不少賺錢的產業,要是能夠打倒盧比克公爵、將那些賺錢的產業搶過來,可是一筆相當豐厚的收入,而且,還能起到殺儆猴的效果,讓其它人不敢和洪恩作對。
第一次的商會會議是在洪恩自己的酒店之中舉行,因為只有酒店大堂才有足夠大的空間容納前來參加的數百貴族和商人,而且酒店的裝潢富麗堂皇,用來舉辦會議也不會太失面子。
會議舉行那天,酒店的大堂之中設了一桌又一桌的酒席,受邀的貴族和商人抵達的時候,酒店經理伊娃就依照洪恩的指示,將貴族們依爵位分類,將商人們依照經營的事業種類分類,穿着旗袍的服務生隨即將這些貴族和商人引領到他們的座位上。
洪恩一早就到了酒店,但是當他抵達的時候,貴族和商人們還有一大半人沒抵達,所以伊娃替洪恩安排了一間客房休息,順便親自「陪伴」洪恩──洪恩難得出現在酒店,伊娃現在又不是洪恩承認的小老婆,不能公然搬進洪恩的宅邸一起住,所以只有等到洪恩來到酒店的時候,伊娃才有和洪恩相處的時間,才能趁這個時候加強鞏固自己與洪恩的「情」。
貴族和商人們終於都抵達了,紛紛入座,和自己附近的人攀談着:直到洪恩領着他的秘書們出現在大廳之中,所有的人立刻起立鼓掌洪恩。
洪恩現在可是親王兼這個國家的右宰相,位高權重,更是深得國王寵信,在場的貴族和商人們沒有人願意得罪洪恩這樣的權貴要人,所以一看到洪恩出現,每個人都是立刻起立鼓掌,不敢讓自己的股繼續留在椅子上。
當然,除了洪恩的身分以外,還有一個理由讓那些貴族和商人們起立的,那就是洪恩帶着他身邊的秘書們一起出席了:洪恩不但號稱「全葛藍最會賺錢的商人」,而且他也是唯一一個敢於大量起用女來擔任要職的商人,而且這些女孩子們幾乎都是才雙絕的美女:像是機要秘書夏綠蒂、銀行行長婀葉莉、報社社長希雅菈……這些美女們都穿着洪恩設計的高級真絲衣料禮服出席了,那些貴族和商人們都想親眼看一下洪恩身邊這些美女的模樣,而其它的人已經起立、擋住了視線,不站起來是看不到人的。
站在大廳前特地搭起的講台上,洪恩示意那些起立鼓掌的貴族們先坐下:不過,這個世界的貴族和商人們顯然是不習慣這種洪恩站着説話、他們坐着聽的方式,大家都覺得應該要站着聽、才能表現出自己對洪恩的尊重,所以都遲疑着該不該坐下。
後來還是那些有女兒們跟在洪恩身邊的貴族,他們看到陪着洪恩一起出席的女兒們朝着自己使眼、示意自己坐下,這才率先放心地坐下了:而其它人看到這些貴族們坐下,洪恩仍舊保持着他的微笑,並沒有表示出不高興的神情,這才跟着坐下。
看到大家都坐下了,洪恩這才意一笑,清了清喉嚨,開口説話:「各位好,我很高興大家都能來參加商會的第一次會議:當然,我知道各位一定曾經想過,為什麼我要組織這個商會、並且廣邀各位加入?是不是打算拿各位當使、當擋箭牌用、當炮灰去犧牲?」
沒想到洪恩一開口致詞就是這麼「尖鋭」的話題,在場雖然幾乎每個貴族和商人都已經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可沒有一個人敢公然宣之於口。
看到現場眾人的表情,洪恩又是一笑,他知道自己擊中了這些人的心病。
「……關於這個問題,我可以告訴大家:是的,我是有這個打算,打算拿各位去當我攻擊對手的武器,拿各位去當替死鬼,所以我邀了各位前來加入我的商會。」
聽到洪恩竟然公開承認自己的用心,在場每個人都是面面相覷:雖然大家早就在懷疑洪恩有此用心,不過畏懼於洪恩的權勢,沒有人敢公開表示出來:但是洪恩就這樣公開承認自己的謀?他就不怕大家離心離德?
看到大家臉上的訝異神情,洪恩又是一笑,當然他並不是沒想過這些貴族和商人可能會被嚇跑的問題,但是這個世界的人又不全都是白痴,他們或許不懂經商的知識,但是那不等於他們就猜不出洪恩要組建商會的真正用意。
與其讓大家各懷鬼胎地猜測洪恩的用意,還不如洪恩自己開誠佈公:更何況,這些人既然猜到了洪恩的用意,還願意來參加商會,那麼自己把自己的用心坦白出來,也許還能爭取到這些人的信任。
「……不過,我可以告訴各位,我不會就這麼輕易拿各位去送死,當然是要讓各位先準備好了才上陣出擊:就是要磨利了才能發揮出威力,士兵也要充分訓練才能打勝仗,各位也是,要讓各位替我在商場上殲敵,我當然也會給予各位必要的協助。」
台下的貴族和商人們現在鬆了一口氣,他們雖然驚訝於洪恩的坦白,但是正因為洪恩的坦白,他們也明白到,洪恩確實有需要他們協助的地方,而且洪恩願意付出代價來換他們的協助:洪恩可能會傳授他們經商的知識,好讓他們能夠替洪恩去與對手競爭,而洪恩的經商知識正是這些人最好奇與最想得知的秘密。
站在台上,洪恩仔細觀察着台下眾人的反應,當他看到台下人們的表情從驚訝的緊張逐漸變成理解的放鬆,他知道這些人已經接受了自己告訴他們的事情:再來,就是進入實際運作的階段了。
「好,既然各位都已經知道我組建這個商會的目的了,那麼就讓我們來進行一次實際的行動:這次打擊行動的對象,我暫時先不説出來,大家也不用擔心要是不知道對象是誰、該怎麼打擊對方?只要照着我的話做就好了。」
洪恩停了一下,看了看台下貴族和商人們驚疑不定的臉,微微一笑。
「首先,我要拜託各位做的就是,從明天開始,希望各位經營從國外進口黃金珠寶原料的進貨商們,能夠將黃金與珠寶的供應價格上漲兩倍:但是,在此同時,經營珠寶飾品完成品銷售的各位,保持你們原來的珠寶供應價格不要變動。」
此言一出,台下的貴族和商人們忍不住就開始議論了:珠寶首飾的原料價格上漲一倍、而成品售價不變,這樣會導致經營珠寶生意本無利可圖,而且是賣一件就虧本一件!
洪恩這樣説,不是等於要謀殺那些經營珠寶生意的嗎?
在洪恩決定要向盧比克公爵下手之後,洪恩就開始調查盧比克公爵名下有哪些事業,這樣洪恩才能知道要針對哪方面進行打擊:而在經過調查之後,洪恩得知了盧比克公爵除了之前被自己收購走的酒廠之外,還經營了一間相當有規模的珠寶店,而且這間店在士巫城、飛鳳城以及其它幾個比較富裕的城市都擁有分店。
除此之外,洪恩還得知了一個消息,那就是盧比克公爵的珠寶店,其珠寶來源是透過中間商向國外購買的──事實上,因為葛藍境內沒有黃金以及寶石的礦脈,因此要經營珠寶生意的人都必須向國外購買黃金和珠寶,應運而生的就是代為集中採購的供應商:這些供應商向國外的珠寶商人購買用以製作首飾的黃金珠寶原料,再集中運回國來,這樣可以藉着大宗採購而低進貨價格,同時集中運輸也可以集中人力保護,這樣黃金珠寶才不會在運輸途中遭到搶劫。
盧比克公爵的珠寶店也是這樣的經營模式,他們不自己到國外去找外國的供應商採購珠寶,而是找國內的集中採購商訂貨,讓集中採購商代替他們去向國外的商人購買製作首飾的黃金珠寶原料。
因此,洪恩如果能夠想辦法讓集中採購商的供應價格提高一倍、而同時又讓其它珠寶首飾商人維持珠寶飾品的銷售價格不變,那麼盧比克公爵的珠寶店很快就會因為無利可圖而面臨倒閉的命運。
底下的貴族和商人們了一陣之後,總算有人記起了洪恩之前説過的,如果洪恩要把他們推出去當炮灰擋子彈,至少也會給他們一些幫助的事情:於是這個人就起立發問了:「洪恩先生,依照您這樣説,黃金與珠寶的供應價格上漲兩倍,而珠寶首飾製品供應價格卻不變動,這樣子的話,經營珠寶生意不但無利可圖,而且還會嚴重虧損:不知道先生是不是有什麼方法,能夠讓我們避免嚴重虧損?不然的話,就算我們願意為先生出力,在承受了嚴重虧損之後,我們也免不了倒閉的命運,那樣我們也就沒有辦法再繼續為先生效力了……」
洪恩靜聽着,等待着發問的人把問題説完:然後點點頭,回答那個人的問題。
「這是個很好的問題,的確在進貨價格上漲兩倍、而產品價格不變的情況下,繼續經營珠寶生意會虧損嚴重:但是,我説的是,請供貨商「明天開始」將供貨價格提高兩倍,而今天各位不是都已經聚集在此了嗎?只要今天立刻向供貨商下訂單,今天的供貨價格仍舊是原本的水平、並沒有上漲兩倍啊?」
聽到洪恩這麼一説,台下眾人先是一愣,接着紛紛明白了過來:是啊,供應價格是從明天開始漲價,那麼自己只要今天搶先下單訂貨,不就可以用原本的價錢進貨了嗎?至於那些沒來參加商會的人,他們無法得知這個消息,就只能去購買漲價兩倍的黃金珠寶了。
自己能夠以原價進貨,那麼即使保持原來的珠寶飾品售價,自己仍舊是有利可圖的,而那些沒來參加商會的人,就只能等着虧損關門了。
明白了洪恩的用意,台下的貴族和商人們興奮了起來:的確,如果能夠擁有價格上的優勢,替洪恩去打擊對手甚至還能獲得利益呢!
「看來各位都已經明白該怎麼做了,如果各位在資金調度上有困難,別忘了銀行的行長就在這邊,各位可以找她商談貸款的事宜。」
看到台下興奮起來的人們,洪恩又是微微一笑,指着婀葉莉。「由於這次各位是替商會出力,所以銀行可以給予各位無息貸款……」
聽到洪恩這麼説,台下的氣氛更熱烈了:洪恩果然是思慮周全,不但想到了以「時間差」的方式來製造自己與對手之間的價格優勢,甚至連銀行行長都帶了來出席商會,如此一來,自己就算資金不夠訂貨下單,也可以直接從銀行貸款,資金就不成問題了。
更好的是,洪恩這次還願意提供無息貸款,所以有些資金足夠的珠寶商也開始暗暗打算着要趁此機會向洪恩的銀行貸款來增加資金,這可是個增加資本、擴大營業規模的好時機啊!特別是等到洪恩的敵人在這次商戰之中敗陣退出之後,要吃下那些人留下的市場份額,可是需要增加營業規模來供應商品。
「關於這次的行動還有什麼問題嗎?沒有?」
洪恩環顧了一下,台下的貴族和商人們個個都興奮地看着他。「那麼,我要宣佈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了:希望大家能好好享受今天酒店提供的服務,謝謝。」
再來就是宴會時間,在這次洪恩的行動被賦予「任務」的珠寶商們已經紛紛去找一起出席的供應商洽談購買細節了,資金不夠的人則是急忙跑去找洪恩的銀行行長婀葉莉,想要看看能夠從銀行那邊貸到多少的金幣:至於那些沒有出場機會的貴族與商人則是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飲酒談天,但是話題總是離不開洪恩組建商會的事情,以及猜測這次到底會倒黴的人是誰。
雖然盧比克公爵知道洪恩組建商會就是為了要在商場上打擊敵人,而且目標極有可能是自己:但是盧比克公爵卻猜不到洪恩打算怎麼對付他,只知道洪恩召開了一次商會,把那些投奔洪恩的反骨傢伙都給聚集在一起大吃大喝了一頓,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當然盧比克公爵不會真的認為洪恩召集那些人就只是為了請人大吃大喝而已,盧比克公爵曾經在出售酒廠的事件上吃了一個大虧,能讓自己吃虧的洪恩絕對不是好惹的角,洪恩肯定佈置了些什麼謀,只是自己還看不出來而已。
但是,當過了幾天之後,負責替盧比克公爵經營珠寶店的人來告訴盧比克公爵,所有的黃金和珠寶供應價格都上漲了一倍,但是其它珠寶店仍舊維持原價出售珠寶時,盧比克公爵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洪恩肯定是要黃金珠寶供應商提高了價格之後再供應給自己的珠寶店,而仍然以原來的價格去供應其它珠寶店,想以這個方式來自己因為虧損而倒閉。
自認已經摸清了洪恩的計謀,盧比克公爵冷笑一下,他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破解洪恩抵制自己的措施,那就是派人假裝成別家珠寶店的採購代表,去找那些供應商買貨。
原本以為這樣就可以用原本的價格買到黃金珠寶,但是當那些派去採購的人回報,説供應商開給他們的價格仍舊是正常的兩倍價格,盧比克公爵這下子就不懂了:難道洪恩只是很簡單的要供應商把價格給提高兩倍?這樣的話,不要説盧比克公爵的珠寶店會經營不下去,其它珠寶店也會因為虧損而倒閉的,難道洪恩打算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或者,自己派出去的人偽裝不夠好,被洪恩的人給認了出來,所以對方才會依舊是開了兩倍的價錢給自己?
想到這邊,盧比克公爵立刻決定改變作法:他不再派自己的人假裝成其它的珠寶商去採購,他直接找上一個曾經和自己有過來往、現在已經加入洪恩商會的珠寶商,請那位珠寶商替他代購黃金珠寶。
但是,對方很乾脆的就告訴盧比克公爵,這樣是行不通的,現在供應商的價格就是提高了兩倍,不管是不是商會的人去購買,都是同樣的兩倍價格。
盧比克公爵更驚訝了,連商會里的人去買黃金珠寶,供應商都是兩倍價格出售,難道洪恩真的打算要讓所有的珠寶店都倒閉?這樣也不對,商人是不會做虧本生意的,如果那些珠寶店沒有辦法以原本的價格採購黃金珠寶,他們肯定會漲價,但是現在每間珠寶店都沒有漲價,這中間肯定有問題。
對於盧比克公爵的疑問,那個商人也只是聳聳肩,告訴了盧比克公爵,他們是在商會的聚會上得知要漲價的消息,所以趁着漲價之前趕快大量進貨,這才能維持原本的珠寶飾品售價而不虧損。
原來這些人是在商會之中得到了消息,提前以原價購買了大量的黃金珠寶庫存?想到這邊,盧比克公爵就向那個商人要求購買他庫存的黃金珠寶,當然,價格可以比正常價位高些,公爵不在乎。
但是,即使盧比克公爵願意出高些的價格,那個商人也不願意出售他庫存的黃金珠寶原料,理由是因為不知道這波漲價行動會持續多久,要是他把他提前以低價進貨的原料賣給盧比克公爵,那麼要是他自己的原料也用完了,供應商的價格還沒降下來,那他就要陪着盧比克公爵一起倒閉了。
盧比克公爵氣炸了,但是卻也暗暗佩服洪恩的手段:洪恩讓這些珠寶商有機會能夠提前以正常價格採購黃金珠寶的原料,然後下令供應商一視同仁地全面提高供貨價,這樣盧比克公爵不管怎麼派人偽裝,都沒辦法以低價買到原料:而在不知道原料漲價要持續多久的情況下,那些已經低價買到原料的人也不敢冒着風險把他們手上的存貨賣給盧比克公爵,免得他們手上的低價庫存用光。
洪恩一個簡單的命令,加上時間上的安排,就徹底封死了盧比克公爵的活路。
盧比克公爵到為難了,他應該冒着虧本的風險繼續經營珠寶生意嗎?但是,經商就是要賺錢,明知會虧本還要去做,可不是正確的經商之道:或者,他可以把珠寶店收起來,這樣他就不怕虧損,但是洪恩的目的原本就是要把他踢出市場,他把珠寶店收起來,不就剛好遂了洪恩的心意嗎?
盧比克公爵苦惱了好多天。
這天下午,國王特地把盧比克公爵給叫去書房。
「聽説,你最近為了黃金珠寶來源漲價的事情在傷腦筋?」
一見面,國王劈頭就問。
盧比克公爵嚇了一跳:「陛下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我當然知道,王后派人去採購珠寶,在別人的珠寶店之中都是要什麼有什麼,就是到了你的珠寶店之中常常缺這個缺那個,好奇一問,就知道原因了。」
國王笑了笑。「我説,盧比克,你還是與洪恩和解比較好。」
「陛下要我和洪恩那小子和解?」
盧比克有些憤怒,洪恩在收購酒廠的事情上讓他吃了一個大悶虧,害他的收入減半,現在又聯合了其它的珠寶商人一起來整他,想他的珠寶店關門大吉:而國王一句話就想要自己和洪恩和解?
「我説點不中聽的,盧比克,「那小子」可不是個平常人物,很有可能是某個大國貴族的公子呢!」
國王又笑了笑。「也許他的家族領地還比整個葛藍要大得多,也説不定。」
「某個大國貴族的公子?」
盧比克有些不相信。「就憑那小……憑他那副臭未乾的德?」
「他或許是臭未乾,我不否認,但是,你不覺得奇怪嗎?他懂的事情很多,非常多,多到我們不敢想象的程度:像是換了個税制就讓國家税收跳升了好幾個台階,製造在天空中飛行的魔法道具,品質高到前所未見的絲質布料,還有……喔,能夠用來開山闢路的炸藥,這些都是他引入葛藍的,就更別提他只靠着幾個小手段就把你給搞得飛狗跳了。」
國王聳聳肩。「想想看,即使是我們葛藍的大貴族,從小就不惜花費,全力培養並教育自己的子女,有幾個人能夠把子女教育得像洪恩那麼出的?沒有,對吧?所以我敢肯定,洪恩必定是受過極為優秀教育的大貴族子弟,而且必定是一等一大國的貴族子弟,不然他怎麼可能懂那麼多東西?」
盧比克公爵不説話了,他在思考國王所説的話。
「所以,盧比克,我這是在救你,你要是繼續和洪恩對抗下去,只怕你會全盤皆輸的,而我可不想失去你這個內政大臣:難道你的酒廠被洪恩收購、你的珠寶店陷入經營困境,還不能讓你看清事實嗎?」
國王繼續説着。「更何況,你們的恩怨,也是從黑函事件開始的,那是你們先起的頭,沒錯吧?」
盧比克公爵又沉默了一會。「所以,就為了他「可能」是大國貴族的公子,陛下才會將公主下嫁給他?」
「不是,我看中的是他的知識。」
國王搖頭。「我總覺得,洪恩的知識肯定不只我們現在所看到的這些,他還知道更多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只要能夠拉攏他,以後我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盧比克公爵再度沉默了一會,才困難地點點頭。「好吧,我聽從陛下的意見,以後就不和洪恩對抗了……只是,我該怎麼讓洪恩知道,我不會和他為敵了呢?難道要我屈辱地親自上門……」
「這點不用你費心,我可以要王后拜託雪倫郡主轉告洪恩,不需要你親自登門拜訪。」
國王微笑。
出乎盧比克公爵的意料,在經由雪倫郡主轉告之後,洪恩竟然馬上就親自登門拜訪盧比克公爵,把盧比克公爵給嚇了一大跳。
「親王閣下怎麼會想到要來拜訪敝人的?」
盧比克公爵用了「親王」的頭銜來稱呼洪恩,他還是不願意承自己在爭奪右宰相這個職位的競爭上輸給了洪恩。
「今天我來拜訪公爵大人,是想談一些我們合作方面的事情。」
洪恩直接説出來意。「我想把公爵大人的酒廠還給公爵大人來經營管理,不知道可好?」
「將我的酒廠還給我?可是……」
聽到洪恩願意將自己那個賺錢的酒廠還給自己,盧比克公爵公爵當然是千肯萬肯:但是現在有個問題,那就是洪恩當初是以三萬金幣買走了盧比克公爵的酒廠,現在洪恩要還酒廠,盧比克公爵自然也該退還洪恩的三萬金幣,問題就出在盧比克公爵當初利用了這三萬金幣去籌設一間新的酒廠,而那間新酒廠的投資還沒獲得回收,因此盧比克公爵現在拿不出三萬金幣來買回自己的酒廠。
「公爵大人擔心錢的問題嗎?」
洪恩一笑。「其實公爵大人不需要退還我的三萬金幣,那三萬金幣就當作是我在公爵的酒廠事業之中入股的資金好了,這樣如何?」
「入股資金?哦,這樣當然好!」
一聽到自己不用花費三萬金幣就能得回自己原先的酒廠,盧比克公爵急忙點頭:但是他隨即又想到一個問題。「可是,親王大人,這樣一來,我變成擁有兩個酒廠:而原先我一個酒廠的釀酒量就已經足夠供應市場需求了,現在變成兩個酒廠,不是會供過於求嗎?」
「這點公爵大人不必擔心,事實上,兩個酒廠可能還不太夠呢!」
洪恩微笑。「讓我把事情攤開來説吧,讓公爵大人也瞭解事情始末,這樣我們比較好合作:公爵大人知道,原本擔任我秘書和助手的辛宇和辛雅莉捲款潛逃了?」
「辛宇和辛雅莉?是不是那個落魄貴族辛定的孩子?」
公爵問着。
「對,就是他們。」
洪恩點頭。「我花費了不少心血在訓練他們兩個人協助我經商,結果他們學成了以後,卻捲了我五千多金幣的資產逃走了,大概是想到外國去另起爐灶,自己經營自己的事業:所以我打算把他們抓回來處罰。」
「原來如此,但是……」
公爵點頭,臉上出了些許不解的神。「……這和親王大人將酒廠還給我,又有何關連呢?」
關連當然是有的,那就是因為辛宇和辛雅莉不但捲走了洪恩的金幣,還把洪恩旗下不少得力管理人員都一併拐跑了,這使得洪恩陷入管理人員不足的窘境之中,只能靠縮減經營規模來應對缺乏人才的危機,因此洪恩才會想到要組織商會、才會想到要把酒廠還給公爵,這樣除了可以賣個人情給公爵以外,讓公爵經營酒廠來替自己打擊對手也是一種策略。
不過,洪恩當然不會老實承認自己現在正處於缺乏人手的危機之中。
「是這樣的,公爵大人:我現在還不知道辛宇和辛雅莉在哪裏,但是他們兩個人是在外國,這是可以確定的。」
洪恩解釋着。「等到將來我發現了辛宇和辛雅莉的蹤跡之後,我當然就要把他們兩個抓回來……可是,我該怎麼去抓人?難道派兵去抓他們兩個人嗎?士兵一進入其它國家的領土,只怕人還沒抓到,就先和其它國家開起戰來了吧?」
「呃……」
公爵一愣,他沒有想到這個問題,而洪恩一提起,他也立刻想到,洪恩是不可能派兵去外國抓辛宇和辛雅莉兩個人的,軍隊不能隨意進入外國,否則立刻就會引發戰爭,而這肯定也是辛宇和辛雅莉會逃到國外去的原因之一。「如果不能派兵去抓,那麼親王大人打算怎麼把他們兩個人抓回來?」
「雖然不能派兵公然去抓人,但是我們可以利用其它的辦法。」
洪恩神秘地笑着。「那就是靠我們商會的力量。」
「靠商會的力量?」
公爵不懂了,靠一堆經商的人是要怎麼把辛宇和辛雅莉抓回來呢?
「是的,靠商會的力量。」
洪恩點頭。「雖然我們不能公然派兵進入其它國家的領土,那樣會引發戰爭:但是我們可以到其它國家去經營生意,甚至在其它國家引發商業上的競爭:而只要我們能夠以商業競爭打垮辛宇和辛雅莉,讓他們兩個人變得一無所有,到時候本不需要派兵去抓人,只要叫幾個僕人,就可以把他們兩個給捆回來了。」
「原來如此。」
公爵恍然大悟,原來洪恩是打算以商業競爭的方式,辛宇和辛雅莉破產,那樣洪恩就可以不必動用到軍隊就能將辛家姊弟給抓回來,這確實是個好辦法:怎麼自己就沒想到呢?看來國王説得沒錯,洪恩懂的東西是真的不少,可能真的是受過極為優秀教育的大國貴族子弟也説不定。
「因此,我才會將酒廠還給公爵大人,畢竟公爵大人經營酒廠的時間比我要久得多:而且,兩座酒廠不會有產酒量過剩的問題,當我們將市場擴展到國外的時候,也許公爵大人還會想要增設第三座、第四座酒廠,來足益增加的銷量需求呢!」
洪恩説着。
「將市場擴展到國外……」
公爵發呆了,是啊,雖然自己一座酒廠的釀酒量已經足夠市場需求……但是那僅僅是足了葛藍這個國家的國內市場需求啊!如果將市場擴展到國外,那麼肯定需要釀出更多的酒才能足更大的市場。
而更大的市場,也代表着更多的金幣……公爵幻想着,彷佛看到金幣有如水一般朝着自己洶湧滾來的樣子。
「所以,為了要抓回辛宇和辛雅莉,我需要大家的協助,我需要公爵大人您的協助,所以我希望能將酒廠還給公爵大人來經營:至於那三萬金幣,就當作是我在公爵的事業之中入股的資金吧!」
洪恩説着,伸出了手。「不知道公爵大人是否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如果是這樣,當然沒有問題!」
公爵很高興地伸手與洪恩互握,同意了洪恩的提議:因為這樣公爵不但不用花錢買回他的酒廠,還可以預見將來在洪恩的帶領下,將事業擴展到國外的時候,自己將能夠賺上多更多的錢。
第四章城
在盧比克公爵與洪恩「言歸於好」之後,整個葛藍境內的商業勢力基本上已經被洪恩給整合完畢了,稍微有些影響力的商人都加入了洪恩的商會,並聽從洪恩的命令行動。
整合完葛藍境內的商業勢力之後,洪恩再來的工作就是要朝着「四面八方」做好將商業勢力延伸進入他國的準備。
由於洪恩的策略是在發現了辛宇和辛雅莉的蹤跡之後、將商業勢力延伸到兩姊弟的所在地,並掀起商戰,靠着商戰來奪取兩姊弟的一切,等到兩姊弟身無分文的時候,就可以輕鬆將兩姊弟給抓回葛藍來:問題是,洪恩並不知道辛宇和辛雅莉是向着哪個方向逃走的,而且洪恩也不能等到得知了兩姊弟的蹤跡之後再來進行準備工作,那樣只怕就太遲了,所以洪恩唯一的辦法,就是在葛藍與其它國家鄰接的地方,挑選一座城市,依照建設坦尚城的方式將那座城市給建設成商品生產、加工和轉運的基地,這樣一旦發現辛宇和辛雅莉的蹤跡,洪恩立刻就可以將商業勢力延伸進入其它國家境內。
在查看了葛藍的地圖之後,洪恩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葛藍的東側有一條名為「彎月河」的大河經,而且這條大河還是葛藍與其它兩個國家的天然國境線,在彎月河經葛藍正東方之處還有一條名為「月眉河」的支匯入彎月河,而這裏剛好就是三個國家的領土會點。
三個國家的領土都在這邊接壤,洪恩看到地圖的時候,第一個想法就是,如果能夠在這邊建設一座城市,那麼不但可以一次和兩個國家做貿易,更可以藉助彎月河的水路運輸來大量節省運輸成本,還能將貿易網路沿着河大幅延伸出去,涵蓋的貿易腹地將會非常驚人。
而且,既然那邊是兩條河會之處,想必附近都是肥沃的沖積平原,肯定非常適合農耕,而適合農耕的意思就是可以產出足夠的糧食來喂一座人口眾多的龐大都市。
在這種非常適合建立商業都市的地方,洪恩卻很驚訝地發現,葛藍的地圖在這邊竟然是空白一片,一座城市都沒有!
到好奇的洪恩當然是立刻去找了國王,想打聽一下為什麼不在這邊建立城市的理由。
「哦,那邊啊,那邊沒辦法建立城市的。」
聽完洪恩的問題以後,國王想都不想,就大搖其頭。
「你不知道,要到那邊去建立城市,首先要穿過青石山脈……」
國王説着,一邊用手指在地圖上劃了一道線。「……青石山脈説高不高,説低也不低,但是整座山都是堅硬的石頭構成的,想挖條路通過去可真是難到了極點!既然沒辦法挖路通過青石山脈,我們怎麼有辦法把建築城市所需要的物資運到東邊去呢?」
「就算青石山脈沒有路,走不通,為什麼不走水路呢?」
洪恩指着地圖上彎月河上游處,那邊有一座屬於葛藍管轄的臨河鎮。「由臨河鎮坐船出發,順水而下,應該就可以把物資運到要建築城市的地方了吧?」
「水路也是走不通的。」
國王搖頭。「你不知道,彎月河的地理特很奇怪,只有在我們這邊是土壤平原,在其它兩國那邊都是貧瘠的石礫地形,所以其它兩國在那邊也沒辦法建立城市,只能派駐軍隊,而且軍隊也因為附近沒有城市而缺乏補給:要是我們的船順着河而下,被他們駐軍發現,他們的駐軍立刻就會動手搶我們的船!」
「我們不能派兵保護我們的船嗎?」
洪恩又問。
「別鬧了,你想引起戰爭嗎?」
國王皺起眉頭。「派那麼多兵在彎月河上跑,要是不小心引起誤會,導致其它兩國出兵,我們又沒辦法越過青石山脈派兵增援,那我們青石山脈以東的領土就要失守啦!就更別提那兩國都比我們葛藍還大,不要到時候打打仗被人給滅國了,那才會哭不出來吶!」
洪恩沉默了一下,他沒想到原來彎月河一帶的情勢這麼「複雜」,走水路是不行的,看來還是隻能靠路上運輸了。
「我想,青石山脈也不至於挖不通的:你應該知道,我把我家鄉那邊用來挖路造橋的「炸藥」給引進了葛藍,有炸藥幫忙,要在青石山脈上挖一條路應該還是可行的。」
洪恩説着。
「炸藥?哦,聽説蘭格雷最近靠着這東西,風風火火的完成了不少的工程,而且也讓你們兩個人包賺得鼓鼓的,是這東西嗎?」
國王出神秘的一笑,洪恩忍不住到臉上有些發熱,原來自己和蘭格雷公爵利用買賣炸藥的機會大揩國庫油水,國王早就心知肚明。「很可惜,只怕這樣也是行不通:就算我們能在青石山脈上挖出一條路來,那條路只怕也不會太寬,我們很難將築城需要的物資大量運往彎月河邊進行築城……」
沒有辦法大量運輸物資?這的確是個很嚴重的問題,洪恩想着,不過洪恩剛好知道一種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
「如果我有辦法透過小路大量運輸物資呢?」
洪恩問着。
國王愣了一下。「你有辦法?」
「我有辦法。」
洪恩點頭肯定。
「如果你有辦法大量運輸物資,那麼當然值得一試。」
國王點頭。「不過,你幹嘛這麼執着於非得在那邊建造一座城市不可?」
「你看不出來嗎?這邊有着兩條河的水路通優勢,如果能在這邊建立一座貿易城市,那麼我們能賺多少錢?」
洪恩解釋着。「而且,有了城市,你還可以在當地駐兵,這樣就不用擔心其它兩國會進攻我們東半部的領土了。」
「這麼説也是。」
國王又看着地圖,想了一下。「好吧,我就聽你的建議,在這邊建立一座城市好了:但是,我不知道國庫能不能負擔得起建築這麼一座城市的支出,畢竟……」
「你只需要幫我鋪好一條穿越青石山脈的康莊大道、再派給我兩千士兵擔任駐軍就好了,其它的你不用擔心,也不用你出錢,我會負責搞定。」
「只需要我挖一條路,其它不用我擔心……」
國王有些吃驚,難道洪恩打算自掏包來建築城市嗎?雖然洪恩很會賺錢,但是建築一座城市所需要的開支可不是小數字,即使是以國家的財力,往往也需要經年累月的投資經營,才有辦法建築起一座城市,而聽洪恩的口氣,他似乎打算在短時間內建築起這座城市?他能負擔得起這些開銷嗎?
和國王談定之後,洪恩立即出來找到蘭格雷公爵:畢竟蘭格雷公爵是建設大臣,造橋鋪路──特別是要建造一條越過青石山脈的路──就要找他了。
找到蘭格雷公爵之後,洪恩就把需要建築一條穿越青石山脈道路的事情告訴了蘭格雷公爵。
「鋪一條穿越青石山脈的路……」
聽完洪恩的話,蘭格雷公爵皺着眉頭。「鋪路是不難,反正現在有了右宰相大人提供給我的炸藥,最多半年就可以從山上挖一條路過去:可是,我們挖一條路去東邊幹什麼?」
「我打算在彎月河與月眉河的匯處建立城市。」
洪恩的話差點沒把蘭格雷公爵給嚇得從椅子上跌下來。
「建……建立城市?」
蘭格雷公爵好不容易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為什麼要在那種地方建立城市?那裏和其它的國家鄰接,而且除了一條彎月河就沒有其它可以憑恃的地形來防守,再加上屬於我們這邊的領土上沒有出產石材的地方,要建造城市很困難的,光是要把用來建立城牆的石材給運過去,就是幾乎不可能的任務!」
「容易遭到攻擊這點我也不是沒想過,但是在那邊建立城市的話,不但可以當成和鄰國貿易的據點,更可以利用彎月河與月眉河的水運,將貿易範圍沿着河岸擴大,是非常好的商業都市地點。」
洪恩説着。「而且,附近怎麼會沒有出產石材的地方?青石山脈不就是最好的石材產地嗎?反正我們都是要用炸藥炸山挖路,挖路時炸下來的石頭剛好搬運到築城地點,不就是現成的石材嗎?」
「把挖路時炸下來的石頭當成建材是沒問題,但是青石山脈距離右宰相大人想要建立城市的地方,即使快馬奔馳,也要一天才能到啊!」
蘭格雷公爵不以為然地搖頭。「如果是用普通的貨運馬車,只怕要十天才能到,而且一次也運不了太多石頭:這樣的話,要運送足夠建立城牆的石材過去,沒個十幾二十年是辦不到的。」
「那就花他的十幾二十年來運石材吧!反正,我建立這座城市也不是為了短期做生意的需求,而是打算建立成長期對外貿易的據點,本來就要花上許多時間來經營的。」
洪恩聳聳肩。「更何況,你剛剛説的是「普通的貨運馬車」需要十天才能運送石材過去:但是如果今天我有辦法讓貨運馬車跑得和戰場上衝鋒的戰馬一樣快呢?」
「讓貨運馬車跑得和戰馬一樣快?不可能吧?」
蘭格雷公爵不敢置信地搖搖頭。
「和戰馬一樣快,的確是不太可能,我用詞太誇張了些。」
洪恩承認。「但是和人跑得一樣快那是沒問題的,只要你依照我説的方法去鋪路就可以了。」
「哦?」
蘭格雷公爵好奇地看着洪恩,他這個專長於修橋鋪路的建設大臣都不知道用什麼方法鋪路可以讓載重的貨運馬車跑得飛快,怎麼洪恩就知道呢?
而當蘭格雷公爵聽完洪恩的解説時,他整個人呆住了,因為洪恩的鋪路方法很奇怪,就是在道路上鋪上一種叫「枕木」的東西,然後在「枕木」上安置兩條平行的鐵條,如此而已!蘭格雷公爵怎麼想都想不出來,這兩條平行的鐵條是怎麼能夠幫助貨運馬車跑得飛快,難道洪恩打算在這兩條鐵條上附上某些能夠讓馬車跑得飛快的魔法?
在當初國王提到「很難經過小路將大量物資運往東方」的時候,洪恩早就想到了要鋪設鐵路的想法:鐵路能夠快速便捷地輸運大量貨物,正好就是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
普通的道路之所以適合車輛行駛,是因為道路路面平坦,所以車輛可以很平順地經過道路路面而不會遇到太大阻力:但是,鐵路的「道路表面」──也就是鐵軌──擁有更為光滑、阻力更小的表面,就像是用鐵鋪成的道路一樣,而且鐵軌非常堅硬,能夠承受非常重的負載而不會下陷,有些笨重的貨物放到普通馬車上,重量會將車輪得陷進路面之中,這種情況在下雨的時候、路面因為浸水而變得稀軟時會更為嚴重:但是放到鐵路車輛上就沒有這些問題,貨物再重,都很難得扁鐵軌。
當然,這個異世界的科技文明不足,鍛鐵技術落後,是沒有辦法制造出蒸氣火車頭這種東西的:洪恩雖然引進了蒸氣機,但是洪恩的蒸氣機一台就有將近一棟小房子那麼大,而能夠產生的蒸氣力也不夠強大到能夠當成火車頭的程度,所以也是沒辦法制造成火車頭的。
不過,鐵路車輛並不一定就非得要靠火車頭來拉動才行,在火車頭髮明之前,鐵路車輛是靠着獸力來牽引的,而最常運用到鐵路的地方則是礦坑,這樣才能在一輛鐵路車輛上堆最多的礦石,更有效率地將礦物運出礦坑。
洪恩想到的辦法,就是將通往東方築城預定地的道路鋪設成鐵路,再將馬車的車輪改裝成雙層的、能夠在鐵路上行駛也能在普通道路上移動的車輪,這樣一來馬車就能夠駛上鐵路、並且利用低阻力的鐵路進行快速移動,將大量貨物以更短的時間運送到東方去。
而且,這個世界雖然説科技文明很糟糕、糟糕到無法制作出蒸氣火車頭,但是這個世界有魔法啊!雖然洪恩是個魔法白痴,對於魔法一點也不懂,但是他手下的魔法研究所裏面就養着一大幫的魔法師,每個月消耗掉洪恩上千金幣的經費搞着各種各樣的魔法試驗,也許這些魔法師有辦法制造出魔法火車頭呢?
雖然無法理解為什麼洪恩要在道路上鋪設鐵路的用意,但是蘭格雷公爵倒是很快地承諾了要替洪恩儘快鋪好一條通往東方的康莊大道。
得到蘭格雷公爵的承諾之後,洪恩接着就是召集了商會的成員舉行會議。
由於洪恩想在彎月河與月眉河界處建城,主要是看上了在那邊築城的貿易潛力,想在那邊建立一座商業都市:既然要建立商業都市,當然少不了要商人們的參與,所以洪恩才會召集商會成員們開會討論築城的事情,因為要在會議上討論哪些地盤要分配給哪些商人,地盤分配完畢以後就可以讓商人們自己去發展他們分配到的區域,如此一來洪恩就可以省下不少興建建築的費用。
再説,經商的人總跑不掉需要三種場所:儲存貨物的倉庫,加工貨物的工廠和銷售貨物的銷售點,而每種行業對於每種建築物都有自己需求的特殊規格,與其讓洪恩自己來花錢統一建築些不見得符合其它商人需求的建築物,還不如直接把空地給那些商人,讓那些商人自己出資興建適合他們需求的建築,既省錢又有效率。
召開商會的時候,幾乎所有的貴族們都出席了,得商會的會場活像是廷會議一般,只差坐在主席位置的人是洪恩而不是國王而已。
分配地盤的過程也很順利,一來是因為主持分配會議的是洪恩,而現在幾乎所有的貴族都已經成了洪恩的應聲蟲,洪恩説什麼他們就跟着點頭説好,就算有些小小的意見爭執,只要洪恩開口,那些貴族們為了賣洪恩一個面子,馬上就會依照洪恩的指示而互相退讓:二來則是因為洪恩分配給他們的地盤都是事先規劃好的,港口附近是倉儲區域,好讓沿着河而來的貨運船隻在卸貨之後能夠迅速將貨物搬入倉庫,倉儲區旁邊則是加工工廠,方便商家直接從倉庫區提取原料進行加工,加工完之後可以很方便的堆回倉儲區或是運到店鋪區去出售。
以十字型貫穿市中心、將這座新城市給切分成四瓣的東西南北兩條大街則是店鋪區,每個商家都能分配到一個店面,至於兩條大街會的十字路口華區則被洪恩自己給吃了下來,他打算把十字路口變成一個大廣場,在那邊設立市政廳、銀行等等重要設施,當然還有餐廳和酒店。
很快的,地盤就分配完畢,但是所有參加會議的貴族們都開始到奇怪:開會的時候洪恩只提到劃分地盤、然後要商人們各就各位設立店鋪的事情,洪恩一句話都沒提到關於興建城牆的事情,而依照「慣例」,由於建立一個新城市的的花費太大,特別是興建城牆的花費更是大,所以國王都會向貴族們「募捐」,希望貴族們能夠幫忙負擔一部分興建城牆的費用:可是洪恩卻完全沒提起這方面的事情……
「右宰相大人,請恕我冒昧,但是……」
終於有個貴族忍不住好奇心,提出了他的疑問。「……關於興建城牆的費用,我們應該怎麼分擔?是依照爵位的高低分擔呢?還是依照事業規模來分擔?或者是大家平攤費用?」
「城牆?我們不興建那種東西!」
洪恩的話把在場的貴族都給嚇了一大跳:建立一座城市卻不興建城牆?那萬一敵人攻打過來,這座城市不就沒有可以憑依的防禦措施了嗎?那不就活像是軍人體上戰場一樣?
洪恩不是沒想到過城市遭到攻擊的可能,但是洪恩卻仍舊決定了不興建城牆、而將城市的命運賭在鄰近兩國不會出兵的可能上。
當然,洪恩不是隨便賭的,他也事先做過了評估:首先是彎月河畔這片沖積平原,既然葛藍沒辦法越過青石山脈在這邊派駐大軍,那為什麼鄰近的兩國都沒有出兵佔領這片平原、反而只是在一水之隔的荒蕪巖地上建設軍事堡壘並派駐軍隊?
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在於那片沖積平原實在是無險可守,反而是彎月河成了提供補給和增援的阻礙,要是任何一個國家出兵佔領那片平原,首先要面對的就是佔領軍無險可守的窘境,此時如果遭到敵軍攻擊,肯定傷亡慘重:而且要越過彎月河提供補給和增援也不容易,從臨河鎮出航的葛藍軍艦可以輕易在河上攔截那兩國的運補船隻,就更別提那片平原上沒個出產石材和木材的地方,佔領軍就算想建設軍事要都沒辦法。
為了證實自己的推論沒錯,洪恩還特地要最博學多聞的希雅菈去替他查找關於彎月河畔所發生過的所有軍事武力衝突記錄:從記錄上看來,彎月河的沖積平原確實是易攻難守,兩個鄰國出兵了幾次,每次都是慘敗而歸──而且還不是敗在葛藍的軍隊手上,而是敗在另外一國的軍隊手上,因此兩國都改採了在當地駐軍的作法、單純監視並防止另外一國出兵攻佔該平原的軍事行動而已。
因此,洪恩才會作出不建築城牆的決定,一來是如果不建築城牆,那麼附近兩國的軍隊就比較不會認為葛藍在這裏建城會是個顯着的軍事威脅──反正那座城位於易攻難守的平原上,要攻下來只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二來則是如果不建築城牆,那麼出兵攻擊這座城市的佔領軍就必須考慮到,這座城市是沒有城牆的,攻下這座城市以後,他們可沒辦法靠着城牆來抵禦其它人的攻擊。
不建築城牆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大幅省下築城的費用,也因此洪恩才敢大包大攬地在國王面前説「你只要負責鋪路就好,其它的事情不用你擔心」。
當然,洪恩並不打算讓這座城永遠是座沒有城牆的城,只要時機成了,洪恩還是會替這座城興建城牆的:但是在這之前,得讓其它兩國先「習慣」於葛藍在這邊築城的事實,等到那兩國對於這座城市的存在已經到麻木和沒有威脅的時候,就是這座城開始建築城牆的時候了。
一切準備工作都就緒之後,就是開始「築城」了。
洪恩不想花時間等待蘭格雷公爵挖通穿越青石山脈的道路,所以第一批的築城工人是從臨河鎮搭船出發、前往預定興建城市的地址:而為了保障這些工人們的船隻在彎月河航行的時候不會受到另外兩國駐軍的侵擾,洪恩還特地派人攜帶了不少的金幣前去賄賂兩國在彎月河與月眉河界處的駐兵指揮官,請求那兩國的指揮官能夠「約束」他們的士兵,不要對葛蘭的築城工人動手搶劫。
由於洪恩派人送上的賄賂實在太豐厚、加上在當地築城的工人數量也不多,只有一兩百人,其中混雜了約二十名左右、負責維持治安和保護工人的士兵,再加上這些工人們興建的建築並不是城牆、碉堡和瞭望塔之類的設施,反而是道路、工寮、碼頭之類的建築,看起來怎麼都不像是葛蘭要在當地駐軍的模樣,所以兩國的指揮官就如同洪恩所預測地一般、並沒有立刻出兵攻擊築城的工地,而只是在一邊旁觀而已。
由於沖積平原上缺乏木材和石材,洪恩只好學起豐臣秀吉建築墨俁城的方法,將建築港口和工寮所需的木材從臨河鎮放下來,任由木材順着水漂向築城的地址,而工人們則在當地拉起攔河索,將上游放下來的木材攔截下來,曬乾以後直接拿來當作建材使用:當然,一水之隔的兩國駐軍因為指揮官收受了洪恩的豐厚賄賂,所以只是靜靜地在一旁觀看而已,兩國的駐軍指揮官甚至還用了「為了避免引起軍事衝突、止士兵撈取河中放木材」的理由約束士兵不要去撿那些在河中漂的木材,因此從臨河鎮放的木材幾乎都順利地順水漂到了築城的地址,而在築城地點的工人們很快就利用這些木材興建好了堅固的碼頭和許多可以讓工人居住的工寮。
第一階段的築城工作進行地相當順利,而附近兩國的駐軍也因為有着種種的理由和考慮而沒有出兵攻擊負責築城的工人們,於是洪恩開始擴大築城的規模,除了又增派了約兩百名的工人前往築城地址以外,還在築城的地址蓋了間簡易的餐廳和酒吧,好提供當地的工人們食物、美酒以及娛樂:除此之外,洪恩甚至還開了間廉價院,提供低價的服務……
洪恩開設的餐廳、酒吧以及院不但提供當地的工人消費,甚至還將其它兩國在隔岸的駐軍都給納入了服務範圍──事實上,在餐廳和酒吧落成的當天,洪恩就派人送請帖去給兩國的駐軍,邀請他們的一部分軍官前來餐廳和酒吧用餐,洪恩甚至還提供了船隻,好方便兩國駐軍渡過彎月河。
由於駐紮在當地實在是缺乏娛樂,因此接到洪恩的邀請時,雖然兩國駐軍的指揮官都到有些訝異,但是仍舊是讓一些軍官和士兵們搭上洪恩派來的渡船、前去洪恩設在當地的餐廳和酒吧消費,順便還可以「偵查」一下當地的情形:不用説,那些擔負起「偵查」任務的軍官和士兵們不但去了餐廳和酒吧,甚至還發現了院──雖然這間院裏面的女們都是又老又醜,姿實在不怎麼樣,但是價格便宜,而且這些士兵們被派駐在遙遠的邊境上,不知道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了,此刻一見到這些又老又醜的女,簡直就像是見到了天仙一樣,一個兩個全都一頭扎進院去當火山孝子了,每個人都是在院之中玩到腿痠腳軟還不罷休,直到帶來的錢全都花光了才肯乖乖離開。
既然得知了這座正在建築的城市之中有着可以消費的娛樂場所,在那些負責「偵查敵情」的士兵們要求下,兩國駐軍每天讓一部分人輪「休假」的措施變成了慣例,而這些「休假」的軍人就會搭上洪恩派來的渡船,前來餐廳、酒吧和院好好的狂與放鬆一整天。
當然,這些人在娛樂場所的消費也讓洪恩賺了不少的錢,剛好可以用來貼補僱請工人築城的支出。
第二階段的工作也進行得相當順利,再加上洪恩這次為了築城,不惜大幅降低了出售炸藥的價格,於是蘭格雷公爵以同樣的預算採購到了大量的炸藥,數量多到可以拿來當鞭炮放的程度,因此炸山開路的進度也相當快,兩個月不到就已經順利地挖出了一條穿越青石山脈的道路,甚至連鐵軌都替洪恩鋪好了,因此,現在要經由陸路穿越青石山脈來向東邊這座城提供補給已經不再是困難的事情了,特別是這條道路是鋪設有鐵軌的「鐵路」,利用特製的雙層車輪馬車,馬匹可以很輕鬆地拖着載沉重貨物的鐵路馬車在鐵路上奔馳,以往一個月都不見得能夠走完的路程,現在只要四天還五天就可以順利走完了,而且運輸的貨物量更是多出了好幾倍。
於是,洪恩決定將築城工作推進到第三階段。
大批大批的人們從臨河鎮搭船抵達了築城的地址,這些人之中已經不再單純地只有工人,有不少是商人們派來負責設立營業據點的商家員工,也有許多造船技師,有一千人則是國王承諾要派給洪恩擔任警衞部隊的士兵,除此之外還有不少洪恩招募來開墾農田的貧窮農人,他們帶着洪恩替他們準備好的農耕用具來到了這片肥沃的沖積平原上,準備在這邊耕出一片又一片的農田。
雖然葛藍終於開始在這座還沒有命名、也沒有城牆的「城市」駐兵了,但是一水之隔的其它兩國駐軍卻一點也沒有緊張的覺,因為這座城市沒有城牆,沒有碉堡,有的只是少數瞭望塔,只靠一千名士兵是無法守住這座城市的:再説,這一千士兵進駐城市的用意很明顯只是擔任治安工作,並沒有任何的軍事任務,因為那一千士兵雖然開始在「城門」處執行起警戒勤務,但是當兩國的「休假」士兵們搭上洪恩提供的渡船來到這座城市的時候,那些負責警戒勤務的士兵們本正眼也沒瞧這些「敵國」士兵一眼,就這樣放他們入了城!所以兩國的駐軍指揮官都知道,這些葛藍的士兵本就只是被調來執行治安勤務的,否則這樣隨便放其它國家的士兵入城,要是爆發戰爭的時候,那些被放入城中的其它國家士兵來個裏應外合,這座城還守得住嗎?
不過,兩國的指揮官倒是利用「葛藍開始在當地駐軍」的藉口,向國內要求增派在當地的駐軍數量,同時更以「必須大量增加軍事勤務」的理由,向國內要求提高給予駐軍的軍事費用和薪資:其實他們很清楚葛藍在當地的駐軍一點軍事上的威脅都沒有,但是這座城現在已經成了休假時的最好去處,裏面有着美食、美酒和女人,足夠讓這些士兵們狂一整天,而這兩國的駐軍越來越習慣於在洪恩的城市之中消費的結果就是,他們的薪水不夠他們狂之用了,所以他們剛好利用「葛藍增加了駐軍,需要增加軍事勤務」的藉口來向國內要錢,這樣下次「休假」的時候才能捧着更多的金幣去銷金窩之中大把大把地花費。
至於要求增加駐軍,那其實只是附帶藉口,好用來掩護要求增加薪餉的藉口而已,反正沒有一個軍事指揮官會嫌自己麾下帶的兵太多,多一些人少一些人沒有太大分別:倒是洪恩卻因為兩國駐軍指揮官的這個「藉口」而受惠,兩國原本在當地的駐軍加起來就已經有七千人之多了,後來更是逐步增加到了約一萬二千人之譜,這些軍隊不但是洪恩賴以牽制另外一國軍隊的籌碼,同時還是很穩定的消費羣體──那些士兵們幾乎都把領到的薪餉給花在「休假」時的狂支出上了,所以兩國在當地的駐兵越多,洪恩他們開設的商店也賺得越多。
因此,半年之後,雖然這座城市仍舊是沒有一丁點的城牆,但是卻已經發展成了相當繁榮的大城市,城內不但各種消費場所應有盡有,光是餐廳和酒吧就開了四五十家之多,甚至院也開了十幾家,瘋狂賺取着隔岸其它兩國駐軍們口袋之中的金幣:洪恩招募來墾荒的農夫們也在城外開墾出了大片的農田,生產出的糧食足以養活十幾萬人的人口:港口之中也停了大大小小的商船,附近的造船廠之中,造船技師們仍舊夜不停地趕着建造更多的船隻,而這些船隻們在建造完成之後,立即開始了他們順着彎月河以及月眉河航行的貨物之旅,將貨物運到沿河其它城市的港口去出售。
至於其它兩國在當地派駐的重兵呢?他們現在本不把洪恩新建的這座城市當成是一個威脅,反而各各都盼望着休假的到來和發薪的子,因為這樣他們就可以帶着錢、坐上由洪恩免費提供的渡船,前往那座城市之中好好地尋作樂一整天了,這子過得舒服之極,有些人甚至舒服到明明都已經可以申請轉調回國內了、卻願意繼續留駐在當地的。
那些參加了這次「築城」計畫的貴族和商人們不用説,自然是每個人都樂不可支,雖然他們當初都很怕洪恩這個築城計畫會因為遭到其它國家駐軍的攻擊而失敗,但是事實證明了洪恩的決定是正確的,他們在當地開設的商店不停地替他們賺進大把的金幣,原本不被大家所看好的一座城,現在正逐漸發展成為一座生機蓬、油水豐足的大城市。
然後,問題來了:一座城市當然要有個城主,但是這座城市目前還沒有個城主,而像這樣一個商業發達的城市,不用説能夠徵到的税收必定是很龐大的一筆數字,城主是有權能從税收之中提領一小部份來當自己薪水的,這就表示,能夠當上這座城的城主,金幣就會朝着自己口袋之中滾滾而來、擋也擋不住!可是,這座城是由洪恩主導建立的,在任命城主的決定上,洪恩的意見比起國王的意見更有影響力──既然洪恩有能力讓這座城在上萬敵軍「虎視眈眈」的情況下蓬發展起來,洪恩當然也有辦法讓這座城市在瞬間就被毀滅:如果任命了一個洪恩不喜的人來擔任城主,誰知道洪恩會不會一怒之下來個玉石俱焚?
或者,也不用到玉石俱焚的程度,只要洪恩甩手不管這座城市的發展,或者是扯扯城市發展的後腿,這座城市搞不好馬上就會荒蕪下去,到時候擔任這座城的城主不但賺不到錢,只怕會比坐牢還難過。
為了瞭解洪恩對於城主人選的意向,有些貴族就去探聽洪恩的口風。
「城主人選啊?」
當貴族們問起這個問題的時候,洪恩倒是毫不遲疑地回答了。「你們是知道我作風的,只要有能力做好城主工作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我都會讓他當上城主。」
對於洪恩這樣一個來自現代地球的人來説,女擔任市長或是女擔任總統,這種事情一點也不奇怪:但是在那些貴族的耳中聽起來可就不是這麼回事,貴族們都知道洪恩有個很特別的癖好,那就是「喜讓自己的小老婆去擔任要職」,因此當洪恩説出「只要有能力,不管是男是女,都可以擔任城主」的話時,貴族們卻把洪恩的意思理解成了「給我美女,只要美女能讓我意,我就讓你當城主」。
既然洪恩要的是美女,那麼只要把美女送到洪恩上,自己就可以撈到城主的位置了吧?有了如此理解的貴族們就開始想辦法紛紛將美麗的女人給送到洪恩的身邊去,而搞不清楚為什麼貴族們突然之間又開始大量奉獻美女給自己的洪恩沒辦法應付那麼多美女,只好再一次拜託雪倫郡主替他「退貨」,把那些貴族們送來的美女都給退了回去。
看到自己送去洪恩身邊的美女又被送了回來,貴族們認為這是洪恩看不上他們送的女人,而為了要撈到城主的位置,這些貴族們無不想盡辦法去物更好的女人,希望能藉着更好的女人來替自己撈到這個城主的位置。
海倫娜是那些貴族的女兒之中、和克莉絲緹以及艾琳娜一樣、最早被送到洪恩身邊來的人之一,而她們的父親送她們到洪恩身邊來,當然就是希望她們能夠靠着美來惑洪恩、替自己的家族爭取利益。
就這方面來説,克莉絲緹的成績是最好的,她的父親里拉克伯爵當上了右宰相秘書官,協助洪恩處理公務,相當大程度地掌握了國家財政支出大權,所以不管是有沒有權勢的貴族,現在看到里拉克伯爵都要必恭必敬地打招呼,就怕惹惱了伯爵、被伯爵找藉口剋扣自己的經費,那自己就頭大了。
因此,里拉克伯爵每次提起克莉絲緹的時候都顯得很得意,因為這個女兒只花了短短一個月就替他爭取到了這麼好個職務,其它貴族們各各眼紅的要死,有人甚至還在猜測,克莉絲緹必定是非常擅長在上討好男人,靠着功讓洪恩給得七葷八素的,才會讓洪恩那麼快就提拔了里拉克伯爵當他的秘書官。
稍後才來的亞麗莎成績也不錯,自從亞麗莎來到了洪恩身邊以後,洪恩就開始和蘭格雷公爵做起了炸藥生意,先不提蘭格雷公爵靠着炸藥這種東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完成了不少的重大建設,光是採購炸藥的回扣就讓蘭格雷公爵的荷包漲鼓鼓的了。
和海倫娜同時來到洪恩身邊的艾琳娜雖然做出來的成績不是那麼好,但是艾琳娜好歹也替自己的父親爭取到過洪恩出使外國時的輔佐官職務:而海倫娜的父親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從洪恩那邊獲得什麼顯眼的好處,這就讓海倫娜到很沒面子,而且自己在貴族之間也快成為笑柄了,很多貴族都在談論着她,説她父親温德理茲男爵當初就應該把別的女兒送去洪恩身邊,這樣也許温德理茲男爵現在已經從洪恩那邊得到好處了也不一定,又説海倫娜肯定是個冷,所以才得不到洪恩寵──這可是天大的冤枉,海倫娜可是無時無刻都在找機會爬上洪恩的、好用自己的女魅力來取悦洪恩的,而且洪恩也説了海倫娜是很「美味多汁」的,可絕對不是什麼冷的女孩。
但是,自己的父親還沒有從洪恩這邊獲得任何的好處,這是鐵打的事實,而海倫娜雖然無時無刻都在找機會想惑洪恩,但是洪恩身邊那麼多女孩,自己可沒辦法時時刻刻霸佔着洪恩:所以海倫娜只好另外找尋表現自己的機會。
要在洪恩身邊表現自己,第一個方法就是爬上洪恩的,第二個方法就是成為洪恩的秘書、協助洪恩處理事情,所以海倫娜向洪恩表達了自己想成為秘書的意願,而洪恩則是因為辛宇和辛雅莉逃跑了,協助自己處理公務的人手不足,所以也就同意了海倫娜的要求,讓海倫娜先跟着夏綠蒂學習處理公務。
身為貴族的女兒卻要跟着不是貴族出身的夏綠蒂學習,雖然海倫娜對此到很不高興,好像自己的地位被貶低了,但是海倫娜仍舊是非常用心地在學習着處理公務,因為她現在最重要的目標就是要在洪恩面前好好表現自己,好替自己的父親爭取利益。
如果光衣服能夠讓洪恩分享一些利益給自己父親,那麼海倫娜就會光衣服、再擺個人的姿勢、拋個勾魂的媚眼給洪恩:如果替洪恩處理公務能夠讓洪恩對自己另眼相看,那麼海倫娜也不介意委屈自己跟着夏綠蒂學習,畢竟夏綠蒂現在是洪恩身邊最得寵的機要秘書,洪恩到了哪裏都要夏綠蒂跟着,如果自己能像夏綠蒂那樣得到洪恩信賴,洪恩自然也不會虧待自己父親。
這天對於海倫娜來説,又是忙碌的一天,主要還是因為夏綠蒂為了想輕鬆一些,剛好洪恩把海倫娜指派給了她負責訓練以及協助處理公務,夏綠蒂自然就把一大堆文件都推給了海倫娜去幫忙處理:而且海倫娜最近學習的成果不錯,所以夏綠蒂更是放心的把大批公文都推給海倫娜去處理,讓海倫娜忙到都快下班了還沒辦法處理完所有的公文,只好自動留下來加班。
好不容易把所有的公文都處理完了,海倫娜伸個懶,抬起頭來,卻很驚訝地發現洪恩竟然就坐在她對面,笑嘻嘻地看着她處理公文。
「洪、洪恩先生!您怎麼還沒回家啊?」
「哦,我有事情要找你,剛好你還在忙,所以我就等着你了。」
洪恩笑着看了看高高堆在海倫娜桌上的公文。「聽夏綠蒂説,你學習得很快,現在都能幫忙夏綠蒂處理大部分公務了?」
「我學習的還不夠好,所以才會很多公文處理不完、得留下來加班啊!」
海倫娜的聲音之中有些埋怨的語氣,她本來就不樂意以一個貴族女兒的身分屈居於夏綠蒂這個平民女子的地位之下,要不是為了討好洪恩,海倫娜才不會乖乖的幫夏綠蒂處理這麼多公文呢。
「我覺得你的成績已經算不錯了。」
洪恩又看了海倫娜桌上高高堆着的文件一眼。「對了,你知道我在彎月河邊建了一座城市的事情,對吧?」
「我知道啊……」
海倫娜有些好奇,由洪恩主導、在彎月河畔建築一座商業都市的事情早就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基本上只要葛藍國內年紀在十五歲以上的人都知道,海倫娜當然也知道。
可是,洪恩為什麼要問這麼奇怪的問題呢?
海倫娜突然想到,那座城市還沒有任命城主,洪恩會向自己提起這件事情,難道是想任命自己的父親為新城市的城主?
「洪恩先生,您打算任命誰為城主呢?」
海倫娜急忙問着。「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讓我父親……」
「不,我不打算任命你父親當城主。」
洪恩微笑着搖頭。「你父親沒辦法勝任這個城主的職務。」
一聽到洪恩不打算任命她父親為城主,海倫娜就急了,洪恩如果要任命城主,肯定是從他派系之中的人馬挑一個貴族來出任城主,這樣洪恩才能保證自己對那座城市的控制權:而海倫娜是最早來到洪恩身邊的女孩,其它女孩的父親都已經從洪恩身邊得到好處了,就是自己的父親還沒有,自己都已經變成貴族之間的笑柄了,要是這次城主的位置又被其它人搶去了,自己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洪恩先生,您真的不能考慮一下,讓我父親接任城主嗎?」
情急之下,為了要討好洪恩,海倫娜急忙走到洪恩身邊,一下子就蹲身在洪恩跟前,伸手探進洪恩的子之中,很練地就將洪恩那軟垂着的分身給掏了出來,握在手中套動着,一下子就讓洪恩的分身從綿軟變為堅硬直的狀態。
看到洪恩的分身已經硬起來了,海倫娜想也不想,一下子跨坐在洪恩身上,用手扶着洪恩的分身對準自己的私處,股向下一坐,就將洪恩的分身給納入了自己那還沒完全潤的花徑之中:為了要把握每一個能夠討好取悦洪恩的機會,海倫娜都已經養成了不穿內的習慣了,這樣如果遇到難得的機會,就可以不費絲毫時間地立刻用自己的身體來取悦洪恩。
洪恩只是笑嘻嘻地看着海倫娜想要討好自己的舉動,事實上他也享受這種女孩子爭着奉獻自己的的身體來討好他的覺,所以他就安坐在原地、任由海倫娜掏出他的分身,硬了之後一下子就騎了上去,開始在自己身上媚地扭起股來,而有些乾澀的羊腸小徑很快就變得熱潤滑了起來,夾得洪恩舒服之極,陣陣快不停地從下身傳上來。
「拜託嘛,洪恩先生……讓我父親……哦……接任城主嘛……噢……」
看到洪恩只是微笑不語,海倫娜着急了,更是使盡混身解數來媚惑着洪恩,好替自己的父親爭取到這個城主的職務。
對於海倫娜的媚惑舉動,洪恩依舊是微笑不語地享受着海倫娜的服務:直過了一會,一直坐在洪恩大腿上扭着支的海倫娜覺到疲倦了,洪恩這才慢地説着:「其實,我是想讓你來當這個城主職位的。」
「讓我去當城主?」
由於太過於驚訝,海倫娜停下了她的動作,瞪大了眼睛直盯盯地望着洪恩,彷佛聽到了什麼很不可置信的事情。
事實上也是如此,雖然對於洪恩來説,他早就見慣了女市長、女總理、女董事長甚至女王之類的人物,但是在這個世界的觀念之中,女人是不能賦予重任的,像是洪恩這樣大量起用女孩子來擔任要職,已經讓很多人無法想象了:不過,那些人對此都解釋成,這些女孩子是洪恩的小老婆,所以事情其實還是洪恩本人在做、而不是女孩子們幫他處理的。
所以聽到洪恩要讓她去當城主,海倫娜一下子就呆住了。
「怎麼,你不喜?」
看到海倫娜愣愣的模樣,洪恩有些好奇。
「不!不喜!」
海倫娜拼命搖頭。「如果洪恩先生真的有意讓我去當城主,為什麼不把這個機會讓給我父親呢?我父親肯定能當得更好的!」
「如果是其它的城市,我相信你父親是能當好一個城主:但是這座城市不同,你幫着夏綠蒂處理了那麼多天公文了,也應該知道這座城市是商業為主的城市,而經商的人最怕的就是在政府機關跑漫長的公文手續,所以我才希望由你來擔任城主,而不是由你父親。」
洪恩解釋着。「你知道有哪些繁文縟節是可以省略的,但是你父親可不知道:由你來當城主,可以給予在那邊經商的商人們更多便利卻又不會疏忽了應該需要做到的查核工作,這點就是你父親辦不到的。」
「哦……」
海倫娜出為難的表情。「可是,這樣我就沒辦法跟隨在洪恩先生的身邊了……」
「我有哪點好,值得你放棄一個城主的職位跟在我身邊?」
洪恩忍不住笑了出來,自己又不是什麼帥哥,又是個「三秒」,要不是靠着夏賜仁替他研發的藥,他甚至還沒辦法持久,而海倫娜竟然不願意離開他身邊,這讓洪恩的男人自尊心大大膨了一把。
「對我來説,洪恩先生就是最好的。」
海倫娜説話的時候一本正經,讓洪恩本就看不出來海倫娜説這話是真心的、或者只是想取悦洪恩而已。
「嗯……不然這樣好不好?」
洪恩想了一想。「我可以讓你父親接任城主,但是你要以輔佐官的身分跟在你父親旁邊幫忙處理公務。」
「可是,這樣還是要離開洪恩先生的身邊……」
海倫娜再次出了為難的表情,讓洪恩的男人自尊心再次大大膨了一把,連帶洪恩的分身也一起膨得堅硬了起來。
「放心,你可以每個月回來看我,順便報告一下城市的發展情況。」
洪恩親了海倫娜一下。「我也捨不得你啊,但是除了你以外,我可沒有其它信得過的人選能夠付這個職務了:就當是幫我個忙,好不好?」
「嗯!」
海倫娜連連點頭,既然洪恩都這樣拜託她了,而且還同意讓她的父親擔任城主,海倫娜當然是立刻答應了下來。
幾天之後,國王下令由温德里茲男爵接任這座城的城主,同時將這座城市命名為「海倫娜」城:這讓其它貴族們羨慕了一把,因為這座城是由洪恩主導建立的,所以城主的人選、以及城市的名字肯定都是洪恩的主意,而現在不但城主的職位到了温德里茲男爵手上,甚至連城市的名字都以男爵的女兒海倫娜來命名了,這隻説明了一件事:那就是男爵的女兒肯定是在洪恩的枕頭邊灌了洪恩不少湯、把洪恩給得暈乎乎的,所以洪恩才會讓她父親擔任了這座城的城主,甚至連城市都用她的名字來命名了。
温德里茲男爵更是得意的不得了,自己的女兒終於替自己爭取到了城主的職位,而且這座以女兒的名字來命名的「海倫娜」城雖然是位於邊境上的城市,但是和坦尚城那種窮鄉僻壤不同,這座城的商業可是非常發達的,再加上現在的國家税制是徵收營業税,可想而知,海倫娜城的税收肯定是非常多的,當然自己也就能從高額税收之中提取不少金幣來當成自己的俸祿了。
所以,在這之後有好長一段時間,男爵逢人就誇口自己的女兒有多麼「能幹」,替自己爭取到了這個油水豐足的城主位置,而那些聽着男爵誇口的人都忍不住在暗自想着,要是自己也有個「能幹」的女兒、把女兒送到洪恩身邊去,也許也能替自己爭取到不少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