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柳菁英】（1-30）【作者：大便太零零】

「誒，我，我。」柳菁英讒笑着飛快解開女士長的紐扣，拉下拉鍊，

抬起緊實的雙股，雙手將長褪去。再下內放在一旁，柳菁英橫身重新

躺下，將半邊身子懸空，張腿後單手掰開，怯聲道：「兒，兒子，媽媽準備

好了。」

「嗯，聽話就好。」羅永揹着手，老氣橫秋的點點頭。他抬腳跨過長凳，板着個笑臉湊了過去，扶着在口比了比，一回生二回，也不麻煩，踱兩小步股往前一，順利的進了美母。

伏下身體，位置剛剛好夠他到頭，羅永就勢趴在母親身上，張口含住左，舌頭撥着硬硬的首，右手捻起另一隻峯頂端發的紫紅葡萄，下體微微聳動，愜意的品嚐着母親的身體。

「兒子，媽媽求你，要的時候，拔出去，不要進媽媽的體內。」柳菁英悄悄洋溢起幸福的微笑，遊戲的效果，她非常意。最美妙的，只有兒子能帶給她的幸福。

「老子不要，老子就要進去，讓你給老子生個兒子。」羅永牙齒輕輕咬住頭，嘴吧嗒在玫瑰花一般麗的暈上，啵啵的吻着讓他痴、無比可口的母。

「啊～可是，我是你媽媽，我們怎麼可以……你混蛋，畜生！嗚嗚……」柳菁英掩面而泣，聲情意動，楚楚可憐。

「不可以？信不信老子掐爛你的頭。」母親的房美麗且巨大，彈軟的包裹住整個小臉，羅永覺好似枕在一隻灌了温水的暖袋之上，被到半扁碩大的球彈力十足，真絲般順的觸緊緊貼住臉部的肌膚，羅永罷不能，牙齒咬着紅寶石，小臉左右的摩挲。

「不要……我生，我生！媽媽給你生十個，不……一百個兒子，不要掐媽媽的頭！」

「嘿嘿。」羅永掐住頭的右手用力往上一提，他的下體卻是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母親的神奇之處早前他以體會過，生怕受不住刺一如柱，「以後你就是老子的小妾，專門負責給老子生兒子。」

「嗯嗯！老爺，放過小妾吧，不要掐小妾的頭，啊～」

……

涼亭內光旎綺，靡的對話和嘖嘖的聲飄在靜逸的空氣中，想要體驗更長久的快，羅永安靜的趴伏在美母身上，盡情享受口中和下體的雙重幸福。兩具火熱的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如火星墜入熔爐，亦如無之水匯入江海，兩個同源的生命在此刻重新結合，融為一體。

柳菁英美眸離，朱半張，細微的息聲自檀口而出，額頭泌出的香汗打了幾青絲，兩隻玉手緩慢而温柔的撫摸着羅永的後背與，兩人漸漸忘記所謂的遊戲，全身心沉浸在身心結合的快樂之中。

「口瞿口瞿口瞿——」草叢內的昆蟲發出羞澀的鳴叫，不知何時掙蛛網的小飛蛾搖搖晃晃的盤旋在母子結合的上空，似乎因為出昇天的興奮，開始大大方方的偷窺這絲毫沒有遮掩的光。蛛網上的八腳蛛急得轉，它罵罵咧咧的揮舞着口器，好似在説，這兩人，真是有傷風化，不知廉，害我丟了今的口糧。

母子二人徜徉在甜的望之海上，甜的微風拂過髮梢，突然柳菁英腦心中生出一股警覺，瞬間讓她從念中清醒，秋水眸大大張開，偏頭看一旁小徑，她一隻手着羅永的小股往道內一按，另一隻手飛速抓起一旁的長和內，健美的肢收縮用力，弓身彎從長凳上站了起來。

「啊～媽，怎麼了？」羅永突然被母親道夾緊，立馬覺到劇烈的快襲來，似乎隨時會而出，他吐出頭，慌忙道：「媽快放開，要了！」

「沒事，媽媽白天吃了藥，進來吧。」柳菁英面容回覆到端莊的神態，張着大大的眼珠兒往綠道內一瞥，低聲笑道：「有人來了，我們躲一躲。」

一時沉浸在母親温柔的體中，羅永想起現在是在這綠道涼亭內，隨時可能有路人前來的公共場所。他了幾口氣制住關，警覺的左右望望，卻沒看到人影。

柳菁英捨不得將兒子的命子從中放出，於是單手摟着羅永的小股，曲腿彎，像鴨子走路那般一搖一搖的走出涼亭，姿勢……甚是滑稽。不過這奇異的姿勢並沒有影響柳菁英高超的身體機動，她撅着美玉般秀美的巨，輕巧而快速的踏進了涼亭外的景觀林，尋到一處茂密的灌木叢，蹲身而下掩隱於其後。

從綠道往母子二人藏身之處望去，完全不能看出任何端倪。不過柳菁英這一通動作可難為了羅永，説難為也不準確，在母親移動的時候，道內對小的刺數十倍的加重，劇烈的快讓他難以制的衝動。

「嗚嗚……」羅永雙腿夾着母親的美，就像摟着樹懶媽媽的樹懶寶寶，喉頭髮出幾聲悶哼，猶如搖搖墜的洪閥門，最後一顆螺母哐當掉落，的洪衝破阻力，以驚人的氣勢奔湧而出。

受到兒子滾燙的進體內，柳菁英摸摸他的頭髮，微笑着吻在散發着熱氣的頭頂，道收縮得更緊，帶給羅永無與倫比的高餘韻。

等到藏在樹叢中過了大概一分鐘，綠道一頭果然漸漸有人聲接近，羅永好奇的望着母親，不知她如何能夠提前預知到有行人來臨。柳菁英將兒子從下體內取出，舉着他的身子，下蹲的雙腿併攏，讓羅永跨坐到自己大腿上，低聲道：「小永，好不好玩？」

「好玩，嘿嘿……不過嚇我一跳，媽你咋知道有人來的？」

「媽媽光着股就知道！」柳菁英啵了兒子一口，了酥道：「來，再給媽媽。」

羅永微微一笑，雙掌放上美巨，小心翼翼的抓起來。行人走得更近，羅永能夠聽到兩人的對話，似乎是一對晚飯後散步的夫。柳菁英忽然眼珠子一轉，低頭示意羅永，「兒子，抓大力點。」

羅永不多想，手上多出幾分力氣捏美，哪知母親這時口中發出一聲嬌，呻聲傳進散步夫婦的耳中，男主人望向女主人，疑惑道：「你聽到了嗎？剛才那裏好像有聲音。」

女主人點點頭，那男主人好奇心起，支着腦袋又往灌木叢中望去。樹叢中羅永頭黑線，低聲道：「媽……你咋……」

柳菁英狡詰一笑，抬手撥了下羅永的嘴，張開嘴，又「啊，啊，啊」的叫了起來，傳進散步夫的耳中，分明就是女人叫的聲音！

「媽！你幹嘛！他他他……們要過來啦！」羅永焦急的勸阻着母親，柳菁英卻不理他，朝他擠眉眼，叫得更加嫵媚。羅永勸阻不得，心想媽媽真是受的刺太大，腦子……不正常了。暗歎一口氣，羅永堅定決心，無論面對什麼情況，都要堅定的和媽媽站在一起。被抓到，就抓到罷！

儘管這樣想，羅永依然面凝重，拽緊雙拳，心中默默祈禱，對方不要過來。而綠道小徑上的二人，叫聲聽的真切，那女主面上升起紅霞，低聲罵道：「真是……什麼人，在這裏搞，不要臉！」

「我去看看！」中年男主人挽開袖口，抬腳就要向樹叢中走去。羅永聞聲心中咯噔，暗道，完了。希望有人給我上香的時候，多燒幾本漫畫小説……羅永看向母親，她不但不收斂，反而越叫越大聲。羅永歪頭嘆出一口氣，放棄了最後一絲不被發現的希冀。

男主人往景觀林中跨出兩步，那女主人突然反應過來，上前一把拉住男主人的袖口，皺眉埋怨道：「你去幹什麼，給我回來！」

「我們走！」女主人拉着男主人快步離開，走出十幾米遠，回頭大喊一聲，「現在的小崽子，真他媽不要臉！」

「呵呵。」柳菁英掩口莞爾，笑過後收聲不在叫，絕美的面孔上掛得意，她揚起高傲的下巴，喜氣洋洋的看着羅永。

「他們，竟然走了……」羅永喃喃道。

「那是當然，媽媽知道他們不敢過來。兒子，好玩不？」

羅永心有餘悸，苦笑一聲，道：「好玩……媽你開心就好。」

「嗯。現在得走了，免得他們叫人過來。」柳菁英起身將羅永放在地面上站好，蹲下吻了一口黏糊糊的，替他摟起子，啪啪沾在上面的樹葉，再出手替他理好面上的褶皺。

待柳菁英自己戴好罩，穿好子後，對羅永説道：「小永，媽媽的襯衣壞掉了，你跑一躺，去給媽媽買一件外套回來。綠道入口拐角處有家十元店，隨便買一件就行。」

「哦，好好好。」羅永答應一聲，慌忙的跑去灌木叢，飛奔向衣服店鋪。

不多時候羅永即飛奔回來，手上拽着一件紅的男士短袖Ｔ恤，雙手按着膝蓋了幾口氣，一口扎進樹叢中，急切道：「媽，我回來啦！衣服……咦？媽？你去哪了？」

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接近羅永的背後，在他轉頭前的一剎那，忽然撲向他的身體，猛然扯着他一隻手臂擰到後處，再往前將羅永推到在地，那黑影另一隻手按住他的後腦，將他死死制在布枯葉的泥地上！

「唔……唔！」羅永掙扎着偏過頭顱，心驚膽戰中大喊道：「什麼人！我媽呢！媽——媽！」

「你給我閉嘴！給我起來！」黑影握住羅永的後頸往上一提，將他身體抓直，站起在地面上。

「方雷……」女聲傳進羅永耳中，又是讓他一驚！羅永目決意，顧不得手臂被反擰的痛苦，劇烈扭動着身體嘶吼道：「媽！跑！快跑啊！！！！」

黑影將羅永扯進身體，背後兩團温軟讓羅永當即一怔，緊張的神從臉上褪去，帶着幾分放鬆，還有相當的無奈，他低聲道：「媽……」

黑影鬆開羅永，咯咯咯的輕笑道：「小永，對不起，嚇到你啦。」

羅永長蘇一口大氣，轉身對母親擠出有些疲憊的笑臉，「媽媽呀，我沒事。你……開心就好。呵呵呵……」

「小永，媽媽跟你保證，方雷會付出一萬倍的代價。」柳菁英玉指輕柔的拂去兒子面門上的泥塵，嫣然一笑，「我們回家吧。」

羅永心中頓時過許多念頭，最終，抬頭對温柔的母親點點頭，「我們回家。」

……

母子二人稍作整理，漫步走回社區大門口。夜朦朧，柔和的路燈印照着街邊小道，比起不遠處幾棟燈火通明的百貨大樓，小徑上的氣氛顯得分外安寧。羅永家社區雖説位於市區內，但因其所在高檔小區人口不算多，圍繞社區而建的幾條路徑鮮有外人進入。

柳菁英牽着羅永的小手，二人十指相扣，途經社區門口的崗亭，執勤的安保隊長多未見二人一同出現，熱情道：「柳警官，和小永一起出門吶。」

「今天沒做晚飯，和老公一起去夜市隨便吃點。」柳菁英笑着跟安保隊長點頭示意，看了一眼身旁的兒子。

保安隊長跟着柳菁英的目光看向羅永，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微笑道：「真是好久沒看到小永了，身體還好吧？」

「謝謝關心，劉叔，我現在都好了。」羅永禮貌的答完話，跟着母親走進社區大門。他特別了一眼保安劉隊長的表情，見他目送自己和媽媽離開，笑容真切的臉上沒有絲毫異，似乎並沒有發現剛剛母親的話裏有什麼異樣之處。二人漫步悠悠而行，走出去一段距離，羅永忍不住拉了拉母親，開口道：「媽，你剛剛又説，不怕人家起心。讓劉叔知道，多不好意思。」

「沒事的，老公。」柳菁英轉頭微笑道，「媽媽這樣叫你，喜嗎？」

羅永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連忙否決道：「媽，這樣不好，爸爸……」

「你以前會很喜媽媽這樣叫你的。」柳菁英搖搖頭，笑道：「媽媽不會叫了。」

羅永暗恨自己嘴笨，哪壺不開提哪壺。想着以後一定不能在媽媽面前提爸爸，他慌忙擺手道：「喜，我好喜！還是腦子糊，其實我喜得不得了！就算媽媽叫我小狗小豬我都好開心！」

「我知道你會喜的，老——公。」柳菁英嫣然一笑，半蹲下去親了羅永臉頰一口。

羅永一時害臊不知如何應付母親，想到令他有些糾結的記憶碎片，便開口轉移話題道：「媽媽，你幫我找找那個張阿姨吧，我好在意她到底跟我説了些什麼。」

「好的小永。」兒子的窘迫柳菁英看在眼中，她暗道一聲可便改了口。略作思考，柳菁英目中生出一絲冷厲，轉頭對羅永説道：「可能現在方雷還在監視我。如果讓她知道我聯繫張曉璐，她就會認為我有動作。小永，媽媽需要些時間。」

「方雷。」羅永一聽方雷的名字，眼中亦現出恨意。不能再因為自己拖累母親，羅永轉瞬將心情沉靜，對母親笑道：「那算了，不找張阿姨了。」

「沒事，媽媽發現現在已經沒人在監視我。但是方雷不同，她對媽媽有執念，所以要小心。」柳菁英對兒子投去安心的微笑，「別擔心，媽媽已經想到辦法解決她了。」

羅永點頭，他知道現在這些事給媽媽處理最好。在家裏可以任，而這些事絕不可以。自己一切都要按照媽媽説的做，不能再拖累她。核心的問題是自己太弱，沒有任何可以出力的地方。

「一定要變強，要有保護媽媽的力量。」羅永心底默默下定決心。

「對了，小永你是不是喜養狗？」柳菁英突然問道。

「沒有啊，媽為什麼問這個？」

「李佳妮的媽媽是張曉璐，就是你要的張阿姨。剛剛媽媽聽你提到她，想到你以前把佳妮訓成你的小狗，所以媽媽想你是不是喜養狗，喜的話，媽媽給你一隻過來陪你。」

羅永想了想，點了點頭，甜甜的笑道：「好的，謝謝媽媽。」

柳菁英笑望兒子，回頭繼續往家走去。她目中寒光不可查的一閃，心中暗道：「方雷，我兒子缺條好狗。烈犬難訓，不過……這樣才好。這母狗最見不得男人碰她，應該還是處女。」

「呵呵呵。」她想到高玉祥，嘴角一咧，出微笑。不過這森的笑容，見到的人，都會心生寒意。一旦柳菁英決定作惡，釋放出抑住的天，周身的氣勢陡然而變，彷彿化身為遊人間的惡魔。

第二十九章：沉淪海的母親

第二天，清晨。安排好羅永的早餐，柳菁英告訴他自己要出門去做些準備，為他與張曉璐的見面，以及解決方雷創造條件。羅永的覺到有些隱隱作痛，昨天一晚上時間，不知道在媽媽全身上下過多少次，以至於最後一次，他倒下就再沒起來，直至清早被母親叫醒。

羅永發現自己徹底戀上和母親的了，如果有可能，他想一直做，一直在母親的身體上，美好的覺，似乎要讓他忘記一切，就算紅腫，他也無法忘懷。母親臨出門時，羅永隱隱有些擔憂，想告訴母親不要出去冒險，自己可以放下所有仇恨，就兩個人一起，平平淡淡的生活，每天做，幸福快樂直到永遠。

不過最終，他沒有説出口。面容稚的少年心事重重的坐在沙發上，思考將來的出路。少年想到母親曾説，等到一切塵埃落定，她會向父親坦白。羅永昨夜想過，是否可以勸媽媽不要告訴爸爸，永遠瞞着他。

羅永搖搖頭，再度否定了這個想法。母親和自己一樣，始終深着爸爸。母親對父親的愧疚，他同身受。現在他能理解，以母親的格，必然會向父親坦白，就算能夠預期到很可能成為悲劇的結果，也不願意對父親有任何欺瞞。母親做出的所有選擇，是她的決意，為了她的信念，絕不逃避，無怨無悔，無愧於心。

回憶起昨夜涼亭內的飛蛾，悲劇似乎早已註定，就算逃蛛網，依然逃不出這片天地。羅永陷入了深思，悲額慘目愁眉不展，彷彿入定的老僧，苦苦蔘悟佛理卻不得要領。

「想必媽媽自己也知道，她的想法，肯定比我更透徹。但她説，努力掙扎，努力活着就好，想來是和我的原因吧。我不能再想着去勸她。」拋開所有勸説的想法，羅永再次告誡自己要無條件支持母親，足她所有的要求。

「努力掙扎，努力活着……也許，現在的我，還比不上九歲的我。有些事，我可以努力做到。」思前想後，羅永決定一事，心中默唸，「至少將來我可以先媽媽一步，提前跟爸爸坦白，把所有責任都攬到我的身上。」

想通透後，羅永稍顯渾濁的眼光變得清明，心中大有解之。他呼出積在腔中的一口濁氣，稚的小臉上出愉快的笑顏。

然而笑容沒能持續多久，想到方雷，羅永再次皺起了眉頭。方雷是懸在他們母子二人頭上的一把利劍，也許不用等到向父親坦白的那一刻，方雷就會引爆手中的把柄。沒有解決這個惡毒的女人，一切都是空談。

要變強，擁有保護母親的力量。可是如何才能變強，羅永心中苦澀，找不到辦法。少年明白，目前自己沒有任何力量，唯一能做的就是完全順從母親的安排，不去拖累她。回想起來，與母親的，都是她在足自己，母親從未表現出高的模樣。

羅永看了看自己孱弱的身體，發出苦笑，心中喃喃，「就算是做，我都做不好。至少這個我也可以努力，讓身體變好，我得多吃，多練。」

有了切實可行的目標，羅永取出小動起來。或許是覺得單調，他想到母親昨給他的一些卷宗資料，回去房間裏翻找出來後便坐在上，一邊做自鍛鍊，一邊翻看那些警局內參和罪案檔案。

隨意翻看幾頁，一行標題引住羅永的目光，「水局長……這什麼玩意兒？」

「青市法院院長何秋濤利用職務之便，徇私枉法，收受鉅額賄賂，影響司法公正，干預審判結果，並威脅、利多名女下屬與其發生不正當男女關係……何秋濤喜好人，違規調動安排四名女下屬擔當其專屬“媽”角……充當黑社會保護傘，直接或間接造成多項重大惡案件……這尼瑪的。」

「雙林滅門案-富商黃華一家五口四人遇害，僅小女兒僥倖逃過一劫……24凌晨2點43分，張雲山、劉東強、徐峯、喬良四人闖入富商黃華位於雙林半山的別墅家中，實施盜竊犯罪行為。凌晨三點零六分，男主人黃華髮現異響，起查看時被四名案犯捆綁、打。經法醫鑑定，黃華於2411點左右死亡；控制住黃華後，四名案犯對黃華子許文麗，雙胞胎女兒黃琪瑤（化名）、黃琪芊（化名）進行長時間暴力傷害和凌辱摧殘，經法醫鑑定，三人先後於24四10點30分左右死亡……“雙林滅門案”1998年8月22一審宣判，被告人徐峯犯搶劫罪、故意殺人罪、強罪、侮辱屍體罪，濱市中院對其數罪併罰，決定執行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讀完雙林滅門案情概要，羅永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捏的手不知不覺間停止了動作，兩隻手拿着手中的文本，眉頭微皺，慢慢沉浸在各種罪案的故事之中。

「“綠蛇”分屍案-由葉子強領導的有組織犯罪集團，多年來在濱市以暴力脅迫手段欺行霸市，強買強賣，擾社會次序……葉子強開設賭場與同城向思龍領導的犯罪團伙發生利益糾紛，於1996年5月21指使手下馬仔在鬧市區砍殺向思龍，當街將其屍體肢解，一旁塗綠蛇形圖案，一時給當地社會造成極大的恐慌，影響極其惡劣……」

……

一時間匆匆而過，柳菁英在入夜後歸來，看到羅永整理在垃圾袋內的一疊餐盒，目心疼之。羅永心如明鏡，誇耀外賣合口味，整晚竭盡所能討好着母親，哄得母親咯咯直笑，最終羅永亮出小，扭捏道：「媽，今晚我們……」

話説了半截，少年臉變得很難看，了一天的小，此時焉噠噠的慫在下，沒一點要抬頭的氣象。柳菁英扶額輕嘆，調笑道：「小永，你要是不行，媽媽要去外面找行的男人咯。」

「嘿嘿嘿……媽，我行的。」羅永苦笑着努力小腸，面愈發慘淡。柳菁英臉閃過一抹狡詰，正道：「説真的，要是媽媽找男人，你會不會介意？」

「我……不介意……」羅永有氣無力的隨口答道，暗恨這巴怎麼如此不爭氣，不就是了一天，不小心了幾次麼。柳菁英將他抱回到上，颳了刮小鼻子，沒有再索，而是躺在旁邊説着話，哄着他睡覺。

羅永心裏暖洋洋的，眼皮漸漸開始打架，慢慢陷入了夢鄉中。柳菁英面慈藹的多看了一眼兒子的睡顏，起身坐到電腦桌前，像以往查案那般，開始了夜晚的高強度工作。

時間又過去了數，柳菁英每天早出晚歸，直到夜深人靜，羅永睡後才緩緩歸來。美人目光中儘管有疲憊之意，但自信的光彩卻是愈發明亮。又是一天時間過去，臨近晚飯時間，正當羅永準備叫外賣，柳菁英破門而入，興奮道：「小永！我們去吃飯，吃火鍋！」

柳菁英衝到羅永身前，攬住他的小的，抓着小手掌放上自己的瓣，笑道：「媽媽安排好了，今天晚上小永就可以去見張阿姨。」

「晚上媽媽想要，小永可以嗎？」羅永聞言連連點頭，這幾他堅持管練習，早就憋出一肚子濃，正是力充沛，亟待發的時刻。小人自信，用腦袋拱了拱母親口高聳的輪廓，咧嘴笑道：「可以的！今天晚上我至少個十次沒問題！」

「好嘞！等媽媽換件衣服，我們這就出去吃火鍋。」柳菁英撫開羅永額頭上的劉海，輕輕吻去，嫣然一笑，「小永啊，媽媽順便想跟你商量個事。媽媽以前有個男同事，長得好看的，媽媽就想嘛，媽媽這麼強，找他來陪媽媽，小永就不用勉強自己了。」

「啊？！」羅永以為前幾天媽媽説笑，這時又聽到媽媽要找姘頭，不心中一驚。他立馬想要出言勸阻，可又聯想到自己確實不能足母親，而且已經下過決心，要無條件答應她的一切要求，頓時心中苦澀。

不過羅永轉念一想，媽媽不是那種女人啊，八成她又在逗我。他暗笑兩聲，作出有些不情願的表情，朝母親點了點頭。

「好嘞！我就知道小永會答應媽媽的。前些天買了好多新衣服，還沒看你穿過，要不今晚挑一件試試，也好給人家帥哥留個好印象。」

「好的。」羅永愁眉苦臉的答應了一聲，見母親快的踢着小碎步跳回房間，將之前買來的新衣鋪面，回頭喚了一聲詢問意見，怎麼搭配才好。

羅永唉聲嘆氣的走進房間，見上擺着一排顏深淺不一的絲襪，一黑一白兩套連衣裙，面最上方是幾件女士T恤，以及數條短和短裙。此外，幾件情趣內衣很是顯眼，羅永目光一掃而過，淡然的衝母親笑了笑，隨意挑出一隻深絲襪，再抓起那件黑連衣裙遞給母親，「就這兩樣吧。」

「那幾件情趣內衣，媽今晚穿給你看。」柳菁英回以素雅的微笑，解開衣衫，開始更衣。不多時換好衣服，她站至羅永面前，一襲黑裙端莊淡雅，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素雅中平添許多，而足下的深棕的絲襪讓她整個人顯得芳菲嫵媚，意盎然。

柳菁英雙手環抱前坐至沿，點起套在深棕絲襪下的美腿，玉足抵着羅永的面門，笑問道：「小永，媽媽在外面找男人，你會不會吃醋？」

「我嘛……」羅永雙手抱起一隻絲襪玉足，支過小臉，在光滑的腳背摩挲，深一口香氣，俯首温柔吻向腳尖。他抬頭對母親笑笑，表情真誠，開口道：「我都聽媽的。你想我吃醋，我就吃醋。你要我高興，我就高興給你看。」

柳菁英眼中的心疼之一閃而過，悄悄嘆了一口氣，按奈住心中所想，卻沒有再多言。

…………

柳菁英驅車帶着羅永，母子二人來到一處名為斯嘉蒂會所的地下停車場內，一名老闆模樣的中年男子候在那裏，他一見柳菁英停好車，便帶領數人小跑着站到車門前，俯身手問道：「柳老闆，小少爺，您們來啦。」

「嗯，辛苦苟老闆了。都準備好了嗎？」

「柳老闆莫折殺我！！」苟老闆慌忙朝着柳菁英搖頭擺手，「苟某人就是給您打工的……都準備妥當了，二位快請，小苟我給您們帶路！」

苟老闆畢恭畢敬的候着二人帶到樓上一處極為華麗的包廂內，中途不停對柳菁英點頭哈，對羅永也是客氣斐然。羅永對苟老闆的態度很是奇異，注意觀察他看向母親的眼神，隱隱中包含懼意，他的表情姿態，極為謙卑恭敬。羅永心知這苟老闆自己一定見過，不動聲對他的問候禮貌回應。

走在裝飾奢華的樓道內，羅永眼中閃過一幕幕既視，零星的記憶碎片在腦海中緩慢重組，羅永便集中注意力，觀察收集着周圍的景緻，為回覆記憶而暗暗努力。

苟天生將母子二人引進一處豪華包間，裏面擺放着一隻大圓桌，圓桌正中有一幅鴛鴦火鍋，鍋底微微沸騰，絲絲熱氣蒸騰而出，瀰漫房內，香氣濃郁。柳菁英向苟老闆微笑點頭，目光中閃現對他辦事能力的肯定。

待苟老闆退出房間，二人母子心有靈犀相視一笑，各自嚥下一口饞津。柳菁英拉着羅永上桌坐定，「兒子，我們開吃！」

好些天只吃單調的幾種外賣，羅永的口中變得極其乾澀，盯着桌的致菜，他兩眼放光，像餓死鬼投胎似的抄起筷子，語無倫次道：「媽！吃，吃！」

「兒子這幾天還是沒吃好。」柳菁英默默微笑，也拿起筷子，同羅永一道開始大快朵頤。

兩人邊吃邊聊，飯桌上其樂融融，一番橫掃，不多時候羅永便吃得半。柳菁英亦是如此，她手上涮了塊肚下，對羅永笑道：「兒子啊，所謂保暖思，媽媽想的味道了。」

「媽，你急啥呢！還沒吃，先吃再説！這家店裏的鴨血味道一級，快嚐嚐！」

「媽媽吃了，又餓了。」柳菁英二話不説放下碗筷，起身就要往桌下鑽。羅永見狀，笑着搖搖頭，放下手中油亮亮的筷子攔住母親，對她温柔一笑：「媽，你來真的啊。你嘴的火鍋油，待會兒我的不被你吃成油水了？」

「油水？呵呵……那好吧，估計人也快到了。」柳菁英重新坐好，對羅永笑道：「待會兒媽媽看上的那個男人進來，小永儘量裝傻充愣，裝作記憶沒恢復的樣子。」

羅永握住筷子的手僵在半空，一時心驚，媽媽説要找男人，難道是真的？！他急切道：「媽，你不會真的找男人吧？你是跟我開玩笑的，對嗎？」

「媽媽沒跟你開玩笑啊，小永不是好好答應過嗎。」柳菁英翻了小白眼，玉指點在羅永的腦門上，有些嫵媚的笑道：「怎麼，小永你吃醋了？」

羅永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心中莫名焦慮。柳菁英恍若未覺，繼續説道：「另外這人啊，是幫你見張阿姨的重要人物，小永嘴巴要甜點，給人留個好印象。」

羅永見母親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藏住心中的苦澀，心中暗道我下過決心，要答應媽媽的一切要求……他脖子不受控制的點了點，抬頭對母親做了個痴傻表情，苦笑道：「媽，裝傻我在行，我天生就是傻子。」

另一邊，斯嘉蒂會所一層，側門內。

苟老闆神恭敬，站在一名身着黑制服、體態端莊而不失嫵媚的短髮女子身前。兩人周遭空無一人，正進行着一番密談。

「方小姐，這是您要的東西。」苟老闆向那名女子遞上一隻耳麥，低聲道：「都按您的要求安排好了，可以監聽房間裏的對話。」

「苟老闆，做的不錯。」那名短髮女子接過耳麥，抬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窄邊眼鏡，嘴角輕輕翹起，美麗的容貌上現出幾分妖異。她，正是方雷。

「我倒要看看，她柳菁英想要幹什麼。去吧，把人帶上去。」

……

母子繼續吃着火鍋的同時，不多時候，苟老闆站在包間外，抬手按響門，恭聲道：「柳老……柳警官，高警官過來了。」

「人來了啊，快進來吧。」柳菁英應了一聲，苟老闆擰門領進一名高大男，其人儀表堂堂體態剛健，踏出一步，腳步沉穩，顯然身體經過長期的鍛鍊。男子進屋看見柳菁英，面似有愧，立在門口沉默不語。

「高警官，柳警官，你們吃的開心，有什麼需要隨時叫我。」苟老闆識趣的退出房間，目光不可查的從柳菁英臉上一閃而過，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房間。

男子依然矗在原地，他應柳菁英邀約而來，此時心念紛，腦海中不停冒出數前冒犯柳菁英的情景。他是高玉祥，目光與柳菁英略有匯立馬移開，面中顯出幾分惶恐和懼意。

高玉祥心中如針扎蟲咬，暗恨自己當為何把持不住，要去強抱眼前的女神。這數間，他無心工作，反覆思考如何為自己辯解，期盼能夠重新與柳菁英拉近關係。思前想後，只覺自己所作之事的確太過分，按柳菁英的格，絕無半分化解之可能。

昨高玉祥突然接到柳菁英的短信，要他來斯嘉蒂會所。高玉祥揣摩女神叫自己過來，八成是為當之事興師問罪。想象着菁英的絕美容顏上的怒火，他對即將面對的任何情形，心裏已有所預期。

尷尬的沉默中，柳菁英率先開口，「小永，這是是高叔叔。」她平淡的語氣中沒有絲毫怒意，悠悠傳進高玉祥耳中，優美如清雀鳴唱仙女展喉，美不勝收。

高玉祥不由得一怔，看到柳菁英的表情中隱隱含着笑意，再看向坐在柳菁英身旁的少年抬頭望着自己，少年半張着嘴，嘴角掛着一抹油滴，表情顯得有些痴傻。

高玉祥瞬間心中念頭百轉千回，心房如有電而過，女神的語氣，絕對不是興師問罪！心念一通，他臉上出掩飾不住的興奮表情，隨即對羅永作出友善的微笑，「小永，你好，你可能不認識我，叔叔我去醫院看過你。」

「叔叔好。」羅永看此人高大威猛，笑的時候出兩排潔白整潔的牙齒，為光的長相更顯俊朗。羅永立刻咧嘴回以一個傻笑，心中暗歎：「他就是母親要找的姘頭，人長得倒不賴，是比我強多了。媽，你説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唉……」

「來，小高別站着了，快坐。」柳菁英喚高玉祥坐下一起吃火鍋，高玉祥目光，立刻邁步到桌前，坐到母子二人正前方。

「小高啊，來的時候堵車嗎？我跟兒子來的時候堵的。」柳菁英一邊替兒子涮菜，一邊與高玉祥閒聊，也不提其他，只是與他拉扯些家裏長短，譬如最近的物價波動，上週新開播的電視劇等等，並且有意無意的把話題拉扯到羅永身上。

羅永繼續裝作一名只知唆食的小傻雀兒，暗暗琢磨着二人的對話，小眼睛不時偷瞄二人的表情。隨着飯桌上話題的深入，羅永漸漸發覺高玉祥眼光中的異樣變化-初時他目光還顯得有些拘謹，與母親對視的時間絕不會超過兩秒；邊吃邊聊了個十來分鐘後，他目光便大膽起來，整個人的肢體語言充了狂喜。

羅永此時也已經明白，眼前的男子絕對對母親有非分之想，暗自思忖道：「看他那樣，恐怕看上我媽也有些時了。媽媽是真的也看上他了？」

羅永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再偷偷打量高玉祥的身材，暗歎一聲，目光暗藏了深深的敵意。

「他……應該能讓媽媽足吧。唉。我……」正思慮間，羅永聽到母親輕嘆，緩緩對高玉祥言道：「孩子腦子糊，孩子他爸又常年不在家，家裏都沒個男人照顧。」

柳菁英眉目中愁苦之悠然而現，那高玉祥聞言，立刻兩眼放光，興奮道：「柳姐，你家裏有事隨時找我，我隨叫隨到！」

「那太好了，小高。」柳菁英微笑以答，轉頭看向身旁的兒子，表情略顯悲傷，「我苦點累點沒什麼，只是可憐了孩子。他爸……一年沒幾天在家，出了這麼大的事，現在孩子連他爸爸的模樣都記不起來了。」

羅永眨巴下雙眼，沒等他轉頭看母親説這話的表情，對面的高玉祥臉上掛着眼可見的興奮，笑道：「柳姐，你放心，孩子有我！我一定照顧好小永！還有上次的事……柳姐對不起，是我衝動了。」

「嗯。」柳菁英俏臉一紅，説話間，偷偷瞟了一眼羅永，低聲道：「姐姐不怪你。上次差點傷着你，這幾天我一直不好意思的，希望你不要往心裏去才是。」

高玉祥眼中異芒閃動，柳菁英媚眼如絲，羅永看二人就在這飯桌上眉目傳情，似乎當他這個小人是空氣。「媽跟他在説啥呢……」羅永按奈下心情，繼續裝傻充愣，只管往火鍋裏涮菜，彷彿對室內發生的一切置若罔聞，毫不關心。

羅永細微的情緒變化沒能逃過柳菁英的應，這廂柳菁英嘴角輕抬微微一笑，她依然在桌上與高玉祥暗送秋波，夾起一片肚在紅鍋裏涮了兩下，起身夾進了高玉祥的油碟內。借低頭拉座椅的時機，輕輕放手在羅永的襠上，撫似的輕柔了兩下。

「一邊照顧孩子，一邊要顧工作，姐姐這些年，也累了。玉祥，姐姐這麼叫你不介意吧？」

高玉祥聞言眼中喜濃郁，立刻表示沒有意見。他隨即轉頭看向羅永，目光一凝，開口道：「姐，要不……讓小永認我當乾爹吧。」

羅永腦袋一歪，表面上痴傻之更盛，桌下的腳踝卻是猛的一緊，暗罵你這大傻得了便宜還賣乖，居然想讓我叫你爹？不要太過分！

「這個……」柳菁英目中閃過一絲疑慮，轉瞬平靜下來，對羅永問道：「小永，你認高叔叔作乾爹可好？」

「好啊。嘿嘿嘿嘿。」羅永歪嘴傻笑，他是斷然不可能答應拜什麼爹的，這個世界上永遠不可能有人取代爸爸在他心目中地位。不過此時羅永為了配合母親，便也點點頭答應了下來，心念急轉，瘋狂思考如何糊過去。

羅永將失憶的痴傻表情演的為妙為俏，莫説高玉祥現在蟲上腦，就是憑他冷靜面對此時的羅永，也斷然無法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任何端倪。

柳菁英掩口而笑，看向兒子摸摸他的小腦袋，温柔道：「去，給你高叔叔磕三個響頭，叫聲乾爹。」

羅永心中一凜，暗道媽媽你開玩笑吧……讓我演傻子可以，可是讓我給他磕頭叫爹……他不動聲的在桌下踢了踢母親，慫搭着眼皮，傻傻的問道：「磕頭……不是廟裏的神仙才要磕頭嗎？」

「小永，磕頭不用了，你叫一聲乾爹……」高玉祥擺出一副慈的表情，對羅永笑道：「不，小永，你可以直接叫我爸爸，這樣更親，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叔叔當你是親兒子。」

柳菁英用微微怨怒的顏瞪去，「小高，你怎麼這樣説話，孩子他爸爸聽到會怎麼想。」

「柳姐，對不起，我又衝動了，柳姐你知道的，我……」高玉祥見柳菁英説話，張嘴到一半，卻又一縮，凝神看着她。柳菁英轉頭看向羅永，用低位到近乎不可查的的音調説道：「孩子他爸無所謂，關鍵是孩子。唉。」

高玉祥瞳孔猛然一縮，也看向羅永，面似有決意，鄭重開口道：「小永，讓叔叔當你的爸爸，好嗎？叔叔今後一定全心全意對你，不會讓你受欺負，你想要的東西，叔叔都會給你！叔叔……想告訴你，叔叔真心喜小永的媽媽！小永，叫聲爸爸，讓叔叔跟你，和你媽媽成為真正的一家人！」

「我叫你媽的爸爸！你那是喜嗎？你那是饞我媽的身子，你下！」羅永心中怒斥，表面強行按奈住憤怒，準備繼續裝傻將高玉祥糊過去。霎時間，羅永心念中有了一道明悟，暗暗苦笑，「我也饞媽媽的身子，我不也一樣？我也下。」

沒等他做出反應，柳菁英蛾眉輕蹙，開口道：「小高，你太動了。你先出去，我跟小永説會兒話。待會兒叫你。」

高玉祥出萬分期待的表情，笑着起身走出包間。羅永心中帶着濃濃的苦澀，對母親問道：「媽，你真的想要跟他好啊？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對嗎？」

「小永，你還是吃醋啦。媽媽將來走的路很危險，只是想和他放縱一下。別擔心，媽媽只是和他玩玩體關係，不會對他有情的。媽媽永遠只你一個。」柳菁英刮刮羅永的鼻頭，柔聲勸道：「你高叔叔是個好男人，以前就喜媽媽。他可以幫你去見張阿姨。而且他對媽媽對付方雷的計劃有大用。」

羅永沉默了。他想説不用什麼高叔叔幫他去見張阿姨，不要。可是對着現在的媽媽，他説不出口。而聽到方雷的名字，羅永腦海中瞬間閃現出自己被痛毆的場景，不知不覺間面變得有些猙獰，雙拳拽緊，指甲蓋深深的嵌進了手心裏。移過目光，羅永看到母親安的眼神，臉上的憤怒逐漸被温柔所取代，躁動的情緒隨即平靜。

爸爸，媽媽。媽媽，爸爸。我喜爸爸，九歲的我，比起媽媽我更喜爸爸。現在我好像喜媽媽多一點。是我不懂媽媽，還是媽媽變了。我……該怎麼辦。

高玉祥站在門外，興奮的揮舞着拳頭，心中不住去想象與柳菁英相擁而卧的場景。他沒有注意到，一名女侍應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邊，回頭不好意思的衝這名年輕女子笑了笑，俊朗的笑容讓女子心神漾，臉龐泛起緋紅的紅暈。

「高……高先生，隔壁房間有位女士找您，説有東西給您。」年輕女侍應心中小鹿撞，結結巴巴的對高玉祥説道。

高玉祥心中奇異，隔壁有誰會找自己？他隨口應了一聲，轉身向隔壁走去，剛打開房門，背後小鹿撞的女侍應掏出電擊刺向高玉祥後背，高大的身軀嘭通一聲倒地不起。

幾隻大手將高玉祥搐的身體拖進房間，女侍應呼出一口大氣，抹了把額頭的汗珠，小心翼翼的揣起電擊，悠悠轉身離去。

房間內柳菁英的勸依然在繼續，「現在時間差不多了，小永你下去二樓，媽媽讓苟老闆安排的人在那等着，會帶你去見張阿姨。媽媽等會兒陪你高叔叔睡一覺，是為了給方雷部個局，等你見完張阿姨回家，媽媽再陪你睡啊。」

羅永依然沉默，十來分鐘後，帶着心中説不清道不明的刺痛，他默默走出房間。

樓道另一頭，方雷冷峻的目光盯着羅永離開的背影，對身旁的苟老闆説道：「小的先讓你的人控制住，現在我們去見見大的。」

「好的。」苟老闆佝僂着身子，帶着方雷和一票壯漢走到柳菁英包間門前。

「柳……柳警官，方小姐找您。」苟老闆打開房門，不敢看柳菁英的目光，偷偷往後挪了挪身子，藏到幾名大漢的中間。

方雷輕蔑的看了苟老闆一眼，冷笑道：「柳菁英，要對付我是吧？呵呵……你，想怎麼對付我？」

冷厲的目光掃過柳菁英震驚的臉，方雷頓時氣由心生，怒罵道：「你果然是個人！」

「苟老闆，叫你的人動手！」方雷一聲令下，她身後的苟老闆側着身子低着頭，對周圍的大漢使勁揮了揮手。幾名大漢掏出電擊，凶神惡煞的衝了上去！

滋——滋——

數秒鐘後，地面上又多出一道搐的身影，一名大漢練的掏出手巾，捂住她的口鼻。

「苟老闆，做得好。把人拖走吧。」

「謝……謝柳老闆誇獎。」苟老闆卑微的鞠着躬，不敢直視這個令他敬畏和恐懼的女人。

「苟老闆見外了。來，站過來點。」柳菁英輕笑一聲，目光和藹的舉手招呼兩下，嫣然開口道，「別叫老闆，多不親熱，叫姐。那幾樣東西都準備好了？」

「報告柳姐，都準備妥當了，等會兒就去給他們上藥。」

「下面的事按計劃做就行哈。我進客房休息一會兒，等會兒我兒子回來帶進我房裏。」柳菁英代一句，悠然自得的走出了包間。

「是，柳姐。」苟老闆低頭跟在柳菁英身後，目光始終不敢放在她身上，謙卑恭敬的神中，暗含莫大的恐懼。

大概一週之前，柳菁英突然出現在苟天生面前，以鐵腕雷霆手段迫使他臣服。對一年來市內警局的變故，以苟天生的消息靈通，多多少少抓住些脈絡。而柳菁英的隱退，苟天生結一番鑽研，也隱隱發覺事情並不簡單。不過，他知道的內情畢竟是少數。

苟天生是聰明人，柳菁英一番威利，對他作出承諾，説要帶他幹大事，助他飛黃騰達。關鍵是被捏住了命脈，苟天生不由得不出其產業的控制權，淪為柳菁英的馬仔。知道柳菁英要乾的第一件事之後，苟天生就差點沒襠裏。

「老子倒了八輩子黴！上了賊船，硬着頭皮也只得跟女土匪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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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眾生，人皆有命，悲離合，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人心有執念，為生存，為理想，為情，為名譽，為金錢。貪嗔痴慢疑，無關善惡貧富，世人皆有弱點。控人心，讓人屈服有各種手段。

羅永見完張曉璐，聽説母親要將他帶回會所，心中百集。一路無話，默默跟着陌生人走到母親所在客房前，想象着母親與高玉祥糾在一起的畫面，腦海中更是一片混。

看着手中的門卡，羅永猶豫不決，他害怕，房間裏是他想象中的那一幕。懷着忐忑的心情，最終羅永打開了房門，裏面亮着燈，母親正躺在上休息。羅永走進兩步，小眼睛左瞄右瞄，確認裏面只有母親一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柳菁英起身看向兒子，向他投去一個妍妙無雙的笑顏。羅永躊躇片刻，站在原地開口問道：「媽，你和他有沒有……？」

「誒，這個嘛～兒子，跟媽走，媽帶你去見見乾爹。」柳菁英伸展玉臂，柳似水蛇般扭動，螓首高高揚起，酥將裙裝支起傲人的弧度，幾個簡單撐懶動作，盡顯玲瓏身材，婀娜曲線。

羅永心中咯噔一下，心臟好似被針扎破，很痛。他低着頭，邁着沉重的腳步，隨着母親走到一處隱秘的房間前。

跟着母親走進房內，羅永緊緊咬着嘴，抬眼去尋找那個他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當他看到房內佈置，頓時到後背一陣，讓他毫倒數，手腳肌緊繃。

這房間，和當他被方雷毆打的房間很相似！

再一看，方雷躺在上，房間一角坐着一身體健壯的半男子，他的手腳和軀幹被束縛在木椅上，雙眼被罩住，嘴上貼着膠布。仔細看去，那男子就是他的“乾爹”高玉祥！

一位身着侍應生制服的女子，正在給高玉祥手臂注不明體，若是羅永之前看到，那名女子正是用電擊偷襲高玉祥之人。

「可以了，你下去休息吧。」柳菁英對女侍應投去肯定的目光，將她喚出房間。繼而柳菁英轉頭，盈盈笑目望着呆怔的兒子，享受帶給他驚訝。

「小永，對不起，媽媽不是故意騙你的。媽媽是為了把方雷引出來，演戲給她看。媽媽永遠不會接受其他男人。」柳菁英細語和煦嚶然致歉，抬起玉手，指向高玉祥，「媽媽在最脆弱，最需要安的時候，選擇相信這個人。」

「然而，他想侵犯了媽媽。所以媽媽想要報復他。方雷這個女人，最見不得男人碰她，今天媽媽，就讓她被男人碰個夠！」説話間，柳菁英走到邊，暴的扯爛方雷的衣衫。

與柳菁英當被下藥後的狀態如出一轍，方雷手腳不能動彈，口不能言。霎時間她衣不蔽體，破損的職業裝下出皓如凝脂的雪膚，柔細膩，如同新生的嬰兒那般。

柳菁英一手拿着攝像機，一手扯開方雷的罩，兩隻被勒得煞白的房赫然跳出，房的尺寸，竟比方雷穿衣時大出一圈。顯然，方雷為了掩蓋住女徵，特意穿戴緊緻的罩，如今出令男怦然心動的尺寸，柳菁英不意外。

方雷的頭有着淺淡的櫻粉，形狀如同剛剛破土而出的筍尖，與她冷厲惡毒的言行相比，潔白鮮的房顯出一股出塵俗的純潔。

「呵呵。這頭，跟以前一樣粉。」柳菁英手指捻着方雷的頭，用力一擰，霎時櫻粉上出現一抹殷紅。柳菁英再抬手擰着方雷的脖子，讓她看向高玉祥，「我給你個機會，代出所有你知道的事，也許會放過你。」

「噢，你沒法説話。同意的話就眨眨眼。要不然……」柳菁英手指探向方雷的兩腿間，手指在米中緩慢遊走。柳菁英知道，貞潔對方雷來説，比她的命還重要。

「思蕾你看，我們高警官下面那一團東西，多大呀。放進你這裏，肯定讓你仙死，呵呵呵——」

方雷目中帶着滔天恨意與恐懼，但是很頑強的大張着眼皮，沒有屈服在柳菁英的話語威脅之下。見狀，柳菁英魅一笑，轉身朝高玉祥走去，「那姐姐就沒辦法了。」

她笑着解開高玉祥的束縛，單手將他死死制住，取出一副手銬，將其雙手銬在後，拖到了方雷上。扯開眼罩，高玉祥的目光充離與混，突然看到眼前幾乎全的方雷，他的目光驟然被瘋狂所取代，身體劇烈掙扎起來，不顧一切想要掙柳菁英的束縛，撲上方雷的嬌軀。

柳菁英五指發力，單手死死的將高玉祥制住，力道之大，似乎隨時可以將手中頸骨生生碎。劇痛使高玉祥停止了掙扎，同時讓他恢復了幾分神智，對制住自己的柳菁英，他的身體止不住顫抖，血紅的雙眼中散發出深深的恐懼。

柳菁英湊近高玉祥耳邊，吹出一口香氣，輕聲道：「玉祥，這麼大個人了，就幾管發情藥水而已，沒這麼不堪吧。姐姐放開你。你得老老實實在原地跪好，沒姐姐的同意，不許動一下。不然，姐姐牽條餓狗來，讓它一口、一口把你那玩意兒吃掉。」

高玉祥身體如過電一般劇烈的顫抖，他強忍住體內幾乎無法抑制的，喉頭髮出沉悶的嗚咽聲，血紅的雙眼緊盯着方雷，卻不敢有所動作，就像飢餓的野狼被猛虎威懾，不得不放棄唾手可得的獵物。

「好，不錯。玉祥，姐姐獎勵你，去親這個女人的嘴。」柳菁英莞爾淺笑，撕開了高玉祥嘴上的膠布。

高玉祥仿若發狂的野獸，身體猛然向前撲去！他超過將近80公斤的體重狠狠的砸在方雷的身體上，抱住雪白的秀臉狂吻，一隻手探到方雷三角地帶，就要撥開內，將暴怒的龍刺進去。

柳菁英張開五指，輕輕拍了拍高玉祥，「姐姐只説讓你親，你要有別的動作，別怪姐姐心狠手辣哦。」

高玉祥硬生生停止住多餘的動作，只是抱着方雷煞白的俏臉啃。方雷的高傲被無情的撕碎，烏黑的雙眼透着深深的屈辱，化作兩行悲情的淚水湧而出，潸然落下。

「玉祥，夠了。起來坐好。」面對對柳菁英的指令，高玉祥充耳不聞，他此時目光重新被離所取代，不停在方雷的朣體上聳動着下體，腦海中只有一個字，！

柳菁英狠狠的扯住高玉祥的頭髮將他從方雷身上扯開，一巴掌扇在他臉上，頓時一道血線夾着兩顆白牙自高玉祥口中出，他的身體就如同被扔出去的枕頭，嘭的一聲翻落到下！

這一巴掌將高玉祥失的理智打回了清明，他躺在地板上，看向柳菁英的目光中含着莫大的恐懼，半邊臉高高腫起，五道血痕觸目驚心。

柳菁英冷冷的俯視高玉祥，沉聲道：「上，跪好。不要讓我説第二次。」

説完，她變臉似的笑望着方雷，柔聲道：「思蕾啊，姐姐知道，你發過毒誓，這輩子不讓男人碰你。姐姐再給你一次機會，把你知道的都説出來，姐姐放過你。」

方雷面淚痕，依然用堅決的目光看向柳菁英，沒有眨眼。柳菁英輕嘆一口氣，搖頭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柳菁英沉默片刻，面似在思索，再嘆一口氣，起身將高玉祥扯到房間牆邊，拉出幾條鎖鏈綁住他的手腳，用一拇指的皮繩吊住他的脖頸，高玉祥只得雙腳掂地撐起身體，以免窒息而亡。

羅永默默注視着母親一系列動作，驚訝的同時，不得不説，心中此時有種大仇得報的快。他對母親也有了新的認識，消失在骨子裏對母親的敬畏，又從身體的各個角落緩緩的冒了出來。

柳菁英看了兒子一眼，微笑的向他點點頭，走到房間另一邊，拉開黑的圍幔。圍幔中坐着一名老人，他雙目緊閉，腦袋枕在沙發拷貝上，顯然是失去了意識。柳菁英將方雷拉起，面似有不忍，愁眉苦臉道：「姐姐本不想這麼做的，是你姐姐的。」

方雷看到老人的一瞬間，情緒似乎崩潰，眼中的淚水更甚，嘴努力的張開，似在無聲的嘶吼，可是無法發出半點聲音。

「思蕾，答應姐姐説出你們做的事，快眨眨眼。」方雷眼皮快速的顫動，訴説着其內心的掙扎。柳菁英等了她兩分鐘，失望的搖搖頭，開口道：「姐姐就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有兩個選擇，向姐姐坦白，眨一下眼；求姐姐讓男人你，眨兩下眼。三十秒沒有回答，姐姐只好死你爸了。」

方雷瞳孔緊縮，沒有猶豫，立馬朝柳菁英眨了兩下眼，目中帶着哀求的神，眼皮兩下一組，慌的對着柳菁英眨了起來。

「噢，那你選擇讓男人你了。」被掛在牆上的高玉祥聽到她們的對話，下的龍劇烈的跳動起來，前端滲出的，竟將內打了大半。他憋着紫紅的腫臉，嘴角着血水奮力喊道：「柳姐……我……我……」

柳菁英臉上出濃濃的厭惡，拿出一塊膠布將高玉祥嘴巴封住，扯下勒在他脖子上的繩索，將他死死的吊住，嗚嗚聲都無法發出。回頭，柳菁英再掏出一瓶藥水倒進方雷口中，笑道：「來，把解藥喝了，稍微活動活動，好好挨.」

幹完這一切，柳菁英向着兒子招呼道：「小永過來，她還是處女，媽媽送給你的禮物。」

「哦，哦。」羅永怯怯的應了兩聲，起身向上走去。柳菁英見兒子看自己也有些畏懼的模樣，不哎呀一聲，慌忙跳到他身前，抱住心疼道：「小永，嚇到你啦。」

柳菁英美眸靈動一轉，小跑着將好攝像機放上三角架，再提到兒子身旁調整好位置，嫣然一笑後雙膝跪地，拉開兒子的腳。她嘟着美的紅，對着羅永兩腿間軟榻榻的小蟲獻上香吻，像做錯事的小女孩似的抬頭，説道：「小永，媽媽給你道歉。千萬不要討厭媽媽啊，媽媽永遠不會背叛你，永遠你！」

羅永心中暖，撫摸着母親的頭髮，柔聲道：「媽，沒有啦。你做這些都是為了我，我永遠不會討厭媽媽的。我也一樣，永遠媽媽。」

「小永……」柳菁英眼中冒起潺潺水汽，萬分動的親吻着巴，「有些話，想請小永聽媽媽説。」

羅永笑着點了點頭，柳菁英扭頭看了一眼旁邊三腳架上的鏡頭，清了清嗓子，抬頭直視兒子的雙眼，莊重道：「我，柳菁英，自願成為我兒羅永的女人。我是我兒子的奴隸、便器、廁……」

「媽！你你你在説些什麼啊！」羅永慌忙打斷母親，瞟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高玉祥，只見高玉祥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望着跪在地上的母親，白眼珠兒中中血瀰漫，似乎再一次及，兩顆眼球就會掉出來。

羅永略尷尬，對母親説道：「媽，快起來吧，不要擔心了。遊戲回家後我會配媽媽好好玩，兒子下過決心，會足你的所有要求，答應你做任何事。這還有外人看着呢，多不好意思……」

柳菁英烈的搖頭，綢緞般烏黑柔亮秀髮在空氣中飛舞，焦急道：「媽媽好怕，害怕小永你……怕媽媽！你不要怕媽媽啊，媽媽説的是真心話，媽媽是你的人，是給你生孩子的工具……」

柳菁英喋喋所了一通極盡的話語，羅永苦笑着的聽她説完，無奈俯身去扶母親，説道：「媽，我懂你的意思了，我你，不怕你。別這樣了，快起來吧。」

「我不起來！」柳菁英像個耍脾氣的大小姐似的扭了扭肩膀，賴在地上支起纖纖玉指對準兒子的，委屈道：「還説不怕媽媽，小永的都還是軟的！」

「這……不過是剛才太緊張了，等等，馬上就能起來！」羅永收縮小，巴以眼可見的速度在母親眼前高高的翹起，他小手興奮一指，「媽媽快看，梆梆的硬！快起來，別跪着了。」

柳菁英見狀，從地上站起來，糯糯的開口問道：「真的不怕媽媽了嗎？」

羅永正開口，柳菁英繼續説道：「不行，小永你得證明給媽媽看。」

「我的好媽媽呀，我得怎麼證明？」柳菁英沒有絲毫停頓口而出，「像對便器那樣對媽媽！」

「……好吧。」羅永腦門掛着兩條黑線，坐到沿乾笑道：「也不知道媽你在哪裏學到這些詞語的。」

他清了清嗓子，裝腔作勢的乾咳兩聲，「吭吭。柳菁英，過來老子的巴。」

柳菁英快的跪倒在前，抬手將羅永的兩條腿舉起，放到肩膀上扛着，撅起紅一唆，將半截唆進口中。

羅永發出一聲足的呻，後仰躺在上，側頭看見方雷雪白的小腿，厭惡的往一邊推開，而後心意足的開口道：「柳菁英，認真的給老子。」

柳菁英滋滋的了兩口，吐出漲大的頭媚笑道：「遵命，兒子老爺。」

高玉祥在藥物的刺下，體內的積累到可怕的程度，而他雙手雙腳被牢牢的綁在牆上，眼睜睜的看着母子二人充忌的香口，近乎癲狂的想要掙束縛，用雙手去撫下暴走的巨龍。

羅永聽到動靜，轉頭看到牆上的高玉祥臉眼淚鼻涕，髒兮兮的體混雜着嘴角的血水潺潺下，不暗罵一句，「覬覦我老媽，你活該！我媽剛剛的話你聽着吧，嘿嘿嘿……」

羅永惡狠狠的盯着高玉祥，心大起，示威似的雙腿夾緊了母親的玉頸，呼喝道：「柳菁英！給老子賣力點！」

「好的老爺，柳奴得令呢。」柳菁英伸出一隻手扶住，另一隻手温柔的撥開馬眼，伸出香舌在漉漉的道內勾幾下，檀口中勻出一縷香津，丁寧仔細的撅着人的美，將甘甜的津滴向馬眼。

晶瑩剔透的香津帶着顆顆細微的泡沫，順着馬眼進道，柳菁英用紅包住小半個頭，收縮香腮，微微一，將道中混合了腺的口水進口中，咕嚕咕嚕的品評一番，高抬螓首，足的進了腹中。

「做的不錯，柳奴，繼續。」羅永身心亦是大足，盯着牆上幾近發狂又無可奈何的高玉祥，似笑非笑輕聲道：「柳奴，你在誰的巴啊？」

「柳奴，滋——在兒子老爺的巴，啵啵……哈——老爺的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啊嗚。」柳菁英回應兩句話，張口含進冠吐幾下，繼續擠出口水澆灌在上允，如此反覆，極盡靡。

高玉祥猛烈的出鼻血，羅永笑道：「嘿嘿嘿……好，柳奴，把你剛剛説的話，再給老爺説一遍。」

「——柳奴是老爺的巴奴隸，柳奴是便器，廁所，是老爺的母豬，母狗——」

「説的好。」羅永目光與高玉祥匯，似要吃人似的怒吼道：「柳奴是老子專屬的巴奴隸，只有老子一個人可以，別人想都別想！」

「是！」柳菁英臉上紅霞飛舞，內因為兒子的主權宣言，猛然出一股水，她配合的將整含進口中，烈的搖起絕美的頭顱，上下運動，用盡渾身解數服侍着心的。

高玉祥的臉已經漲成了豬肝，面目顯得相當猙獰可怕，刺之下，鼻血像兩道擰開的水龍頭，洪洪濺而出。他雙眼一翻白竟昏死過去，脖子被繩索勒着掛在牆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啊？」羅永心一驚，起身拍了拍母親的腦袋，開口道：「媽，把巴吐出來，先別吃了。」

「老爺！」柳菁英意猶未盡的吐出，媚眼波光閃閃的盯着羅永，似在哀求讓她繼續品嚐。羅永看母親完全沉浸在演技中，再次開口道：「媽，別演啦，下次我們再玩，快去看看牆上那個，不管他就要被吊死了。」

羅永以為母親是演技，不知母親卻是完全沉浸在兒子奴的人設當中，聽到兒子這麼説，柳菁英長長的睫用力眨了眨，理智從海中恢復。她看向氣絕的高玉祥，起身將他脖子上的繩索鬆開，一拳捶在口，將高玉祥捶出一絲細微的呼。

柳菁英沒有想過要高玉祥的命，但是要讓他經歷最殘酷的懲罰。盯着眼前本是英俊，但現在腫得有些駭人的面孔，柳菁英啐了一口，厭惡道：「白長一身肌，這麼沒用。」

救下高玉祥後，柳菁英換上剛剛討好的表情重新跪在邊，嫵媚道：「兒子老爺，讓柳奴繼續服侍您吧。」

「媽，這下相信兒子不怕你了吧？過來配我躺着親會兒嘴，我們説會兒話。」

「好的老爺！」柳菁英左右環視，想找一杯清水漱口，沒有找到，便對兒子諂媚的笑道：「老爺，柳奴出去漱個口，馬上回來。」

「媽，把神通收了吧，別叫老爺啦！你不用去漱口，快過來跟我親嘴，我不嫌你嘴巴髒。」羅永側躺在上，單手撐着頭，嘟着小嘴朝母親擠出叭叭兩聲聲響。

「柳奴按老爺的吩咐。」柳菁英微笑着點了點頭，還是拿出幾張紙巾仔細擦了擦嘴，彎一把將方雷推到下，躺在兒子身旁與他擁吻起來。

啵啵——滋滋——小嘴貼着大嘴，四相接，饞津匯，房間裏回着烈的接吻聲，羅永雙手撫着母親絕美嬌俏的容顏，動情的告白道：「媽……謝謝你，我你。」

「嗚……媽，滋……媽媽是我的，只有我能，誰也不能！誰也……」羅永突然放開母親的雙，小彷彿化作木偶，臉停頓在半空，凝固出一幅複雜的表情。

誰也不能媽媽，那爸爸呢……我在想些什麼……

柳菁英看着兒子的小臉，清楚的知道他在想他的老爸，自己的丈夫。柳菁英按下心中一閃而過的疼痛，伸出香舌在羅永的臉上過，笑道：「跟媽媽説説見到張阿姨的事。」

羅永的負面情緒被母親巧妙的轉移，他平躺到上，盯着天花板，輕聲道：「見到張阿姨，我回想起很多事。她現在……處境不是很好。」

柳菁英一隻手掌温柔的撫着羅永的莖，示意他繼續説下去。

「張阿姨她離開了家，在一條老街上開了一家水果店。她看起來很辛苦，老了很多。我問了那天晚上的事，張阿姨告訴我，她找我出來，是為了帶我去找小何老師。小何老師……可能和王子傑在一起。」羅永的眉頭微微皺起，雖然記憶沒有完全恢復，但他對小何老師有着特別複雜的情。

柳菁英兒子的眉心，微笑着説道：「小永老爺，媽媽希望你以後要冷靜，外面的事，儘量聽媽媽的安排。上的事嘛……柳奴就聽老爺的。」

羅永被母親的話語逗得重展笑顏，他拋開此時諸多心緒，對母親微笑道：「媽媽放心，上下，我都聽媽媽的。」

「媽媽我猜啊，他們可能想把葉子強的案子嫁禍給王氏集團。」柳菁英結合已知的消息，經過簡要的分析，心中已有了答案。當張曉璐是受到方雷的導，才會以小何老師的消息去聯繫兒子。方雷蠱惑張曉璐的目的，並不只是為了捉住兒子。

「葉子強……是那個葉子強嗎？」羅永想起讀過一些資料，對葉子強和他的綠蛇集團有印象。

柳菁英點點頭，指向底下的方雷，繼續向兒子訴説她所知曉的部分內情，「這條母狗，還有媽媽以前的老師，是葉子強的後台。媽媽這幾天想了想，他們本來的目的，應該是握住我的把柄，要挾我去對付王家。畢竟在他們看來，小永和我都應該恨王家才是。不過最終因為小永的意外，媽媽沒有淪為他們的工具。」

「以目前的形勢看，王氏集團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想到老馮頭的“自殺”以及陳局長的入獄，柳菁英目光深邃，開口道：「按理來説，他們已經找到了替罪羊。葉子強一案不了了之，對他們才是最好的選擇。媽媽沒大想明白，他們為什麼一定要嫁禍給王家，當時又為什麼放了我們？」

「這母狗寧肯挨也不跟我代，整件事情很蹊蹺啊……」柳菁英沉默思索片刻，臉上出平靜的微笑。她吻了一口兒子的小嘴，柔聲問道：「不管他們有什麼目的都不重要，媽媽現在只想死他們。小永，張阿姨見到你時，是什麼樣的表情？」

再次提到張曉璐，羅永的表情顯得有些憂愁，「張阿姨哭的很厲害，跟我道歉。她以為我是因為保護她，才會被壞人抓走，出的事故。」

羅永回想起當時見到的畫面，張阿姨淚如雨下，將他帶進水果店裏面小小的隔間。一人寬的小，凌的被褥，還有堆疊在小灶上的碗筷。張阿姨努力清理出能夠讓他坐下的地方，泣着洗出一隻玻璃杯，倒上了一杯温水。

見到張曉璐的第一眼，羅永腦海中就拼湊出她曾經的形象。記憶力，張曉璐是養尊處優的中年美婦，她有着豐腴勻稱的好身材，打扮，穿名牌，喜化妝。因為她長得漂亮，才會被王子傑父子看上。水果店裏的她，面容消瘦，臉發黃，長期勞累在她雙手和臉上留下了數不盡的糙，布皺紋的手背，完全和記憶中是兩個模樣。

羅永輕輕嘆了一口氣，繼續對母親説道：「她就住在小店的隔間裏，裏邊很簡陋。我沒有辦法安她，沒有問她為什麼會離開家，一個人在外面那麼辛苦的生活。」

「因為她是個傻女人。」柳菁英不對張曉璐心生同情，跟着兒子輕輕嘆氣，説道：「小永，有時間多去看看她吧。要不，把她接到咱們家裏來……暫時不行，可能會害了她，嗯……」

柳菁英腦海中突然冒出個想法，對羅永説道：「小永，你明天去見張阿姨，讓她給你生個孩子。只要你開口，她一定會同意。」

「啊？」羅永不解的看向母親，柳菁英深一口氣，放鬆的大大躺在上，「媽媽接下來要做的事，會非常，非常危險。所以媽媽要做最壞的打算。很可能會連累到你，張曉璐那裏，或許可以給你留個後，給羅家留個後。」

「希望接下來一切順利吧。」這些想法，柳菁英現在可以坦然的對兒子説出來，她明白，現在只有兒子能夠完全理解她。

「嗯。媽，我會去找張阿姨。活着一天，就努力一天，做最壞的打算，最充分的準備，媽媽最後一定能贏的。」

柳菁英神動，温柔的將羅永攬進懷中，「媽媽也好想給小永生孩子。小永，媽媽好你，真的好你。」

她看了一眼漂亮的小龍頭，撥莖的手突然停住，撐起半邊身體，微笑道：「小永，媽媽想嚐嚐你的。」

羅永對母親驚人的發言已經見怪不怪了，他抬眼笑笑，回答道：「那多髒啊，媽不要了。」

「媽媽就想喝小永的。你張阿姨都喝過，媽媽也要喝。」見兒子躺着光笑不答，柳菁英面一轉，掛起一幅媚態，撒嬌道：「老爺，給柳奴喝嘛～老爺～」

羅永無語，柳菁英更加賣力的賣起了風，一口一個老爺，叫得羅永是心花顫，彷彿自己真的是個土財主，老太爺。

「媽你這個樣子，我是真的受不了。好啦好啦，就一點。」

柳菁英出一副計得逞的模樣，笑嘻嘻的跪趴在兒子的兩腿間，搖着英武的面龐笑道：「兒子老爺，柳奴希望老爺以後多叫柳奴，不要叫媽～」

「唉，媽你……好吧，柳奴，老爺我儘量吧。」羅永從上爬起來，站在母親笑盈盈的面孔前邊，握着對準紅的嘴，笑道：「老爺準備了。」

羅永小心翼翼的控制住關，擠出一縷淡黃，飆進母親張口的檀口中。柳菁英接好，閉上美，砸吧着口舌好好的品味了一番，而後毅然嚥下，興高采烈的張嘴笑道：「老爺，柳奴還要！」

對這近乎凌辱的飲遊戲，羅永心中升起了一股漆黑的望。不過他對母親的擔心還是要勝過自身的望，小腳一跺，沉着小臉責備道：「好你個柳奴！這是，好髒的！喝多了不好！」

柳菁英眼淚汪汪的看着兒子，低頭做出抹眼淚的樣子，泣道：「可是老爺的真的好好喝……老爺不給，柳奴就不喝了。」

羅永聞言，氣急反笑，對着母親的面門甩着小手指，搖頭晃腦説道：「柳奴啊柳奴，老爺我真是服了你，這能好喝才是怪事了。躺地上那個婆娘我能隨便，可你是我……我的媽呀。」

「沒事的老爺，柳奴是真心喜，沒騙老爺。」柳菁英搖着兒子的雙腿，求道：「老爺，再賞點給柳奴吧～」

羅永默默盯着母親那副令他骨頭酥軟，腹中火竄的讒媚嬌顏，內心經過一番天人糾結，最終還是望戰勝了理智，又舉着頭往母親嘴裏擠出一絲線，「好了，這下總夠了吧……」

哪知母親第二次接了飲下，卻還不收斂，她張嘴含住，笑嘻嘻的叼着頭不停的拋媚眼，就是不鬆口。

羅永的小寶貝被母親檀口裹哄得噗哧噗哧顫，他哪裏還受得了！裝模作樣擺出一副試探的表情，羅永結結巴巴的問道：「柳，柳奴，是真的……真的好喝？」

兒子這番有些言不由衷的問話，卻是聽得柳菁英喜笑顏開，她張開手臂，在空氣中畫了個大大的圈，「老爺的是世界上最——美味……不是，第二美味的飲料，第一是老爺的，咯咯咯咯～」

「咳。」羅永裝模作樣的咳嗽一聲，偏着頭往前了，「那那趕快給老爺含好，就再賞你點。」

「老爺你躺着，柳奴來服侍您，賞完老爺再賞，柳奴就可以喝到兩樣美味的東西。」

口中完，再，母親這番提示讓羅永聽得心雀躍，他立馬依言躺好，有些急切的張口道：「柳奴對老爺好，老爺賞是應該的，快含着開始吧。」

柳菁英啊嗚一聲含進，美叼着巴對兒子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開始放。柳菁英美眸忽然一閃，吐出，拿起一隻攝影機到兒子手上，笑道：「老爺拿着，保持這個角度，把鏡頭對準柳奴。」

羅永舉着攝影機，鏡頭中出現自己赤的下身和高的具，母親正襟危坐，面端莊，對着鏡頭微微一笑，開口道：「巴奴隸柳菁英，現在開始服侍兒子老爺老爺賜。」

説完，柳菁英以五體投地的姿勢對着巴低頭一拜，手腳並用往前爬了一點點，張口含住，靈巧的香舌圍着頭打轉。羅永用鏡頭對準母親美麗絕倫而氣的俏臉，再也按奈不住暴走的望，愜意的鬆開了關。

「啊——我在媽媽的嘴巴里了啊——」巴和心理上極度的舒適讓羅永撐長了身子，而自頭湧出的，則被柳菁英一滴不落，咕嚕咕嚕的直接咽而下。

的時候柳菁英的香舌也不閒着，時而托起頭，時而撥馬眼，邊邊，得羅永是神志恍惚，大氣。待羅永擠出最後一滴，柳菁英立馬吐起來，不斷髮出咕嘰咕嘰的口聲，不知何時清醒過來的高玉祥看着這一幕，內中的巨龍猛烈的爆發，他着眼淚，嗚咽着，既心痛，又無限的嚮往。

柳菁英偏着頭，用滑軟膩的臉頰內壁按摩着，俏臉上出現了巴的形狀，無限靡的口動作，一絲不落的被羅永手中的相機捕捉下來。

羅永這裏，母親温暖的鼻息和口中無法形容的觸，讓他難以抑制體內望的洪，不多時候關失守，進了母親的咽喉中。長久劇烈的給他帶來無與倫比的快，身體不受控制的扭動抬起，等到頭彈出最後一波彈，柳菁英依然含着，直至唆出道中所有的殘，才將頭從口中吐了出來。

羅永着氣，看着母親心意足的抹着嘴對自己笑，心中無比的動，爬起來猛地撲進了母親的懷中，噘嘴要吻向母親的嘴上。

柳菁英趕忙推開兒子紅撲撲的小臉，搖頭道：「老爺不要！柳奴嘴裏好髒！」

「媽你真是的，又這麼説。你都不嫌髒，我怎麼會嫌髒。」羅永知道，母親永遠都是在考慮為自己好，讓自己舒服。他心疼的摸着母親絕美的臉龐，説道：「媽媽，我親的柳奴，你老實告訴我，我的真的好喝嗎，還是你在變着法子足我。」

柳菁英輕嘆一口氣，悠然道：「説實話，好喝，又不好喝。但是因為是我兒子的東西，那就是最美味的東西。」

羅永聽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泣着顫聲道：「媽，我也要給你當狗，我要喝你的，讓你舒服。」

「小永怎麼突然傷心了？不要多想了，媽媽是真的喜。」柳菁英一時不知怎麼安兒子，聽兒子説要喝自己的，動的同時也決意不肯。

柳菁英略作思索，轉移話題道：「小永，去把底下那條母狗了吧。這母狗啊，當年是我們學校的校花。當然，媽媽也是，追媽媽的人比她多哦。」

説道校花，柳菁英自豪的了高聳的巨，笑着繼續説道：「而且她現在還是處女，多好啊。她就是媽媽要送給你的寵物，如果一切順利，媽媽會把她調教好，再放心的給你玩。」

羅永搖搖頭，甜甜的開口道：「我現在不想她，我只想媽媽你。」

「呵呵，説什麼呢小永，啊的，我，那不就是……你媽？呵呵呵……」柳菁英找到奇怪的笑點，呵呵呵的笑個不停。她笑嘆一聲哎呀，對兒子説道：「現在真不想她，想你媽呀？」

「。」羅永堅定的點點頭，柳菁英沒有拒絕，笑道：「好吧。不過先等媽媽去漱個口回來。」

柳菁英翻身下，踹了一腳躺地上的方雷，將她拖到她父親旁邊，一邊綁住她的手腳，一邊罵道：「你這條死母狗，敢咬你的主人，看我事情辦完怎麼收拾你！」

方雷臉上乾涸的淚痕再次被淚水打，對於柳菁英如今的瘋狂，她發自內心的到了恐懼。方雷淚眼朦朧的看着身旁的父親，口中發出細微而嘶啞的聲音，「放了……我爸……求你了……」

柳菁英面沉，反手甩了方雷一巴掌，再呸的往她臉上吐了一口唾沫，沉聲道：「我現在這樣，都是你們出來的！我和我兒要是活不了，我要拉你們所有人陪葬！」

第三十章：大哥大嫂過年好

「小老爺——」漱完口的柳菁英笑靨如花，手腳並用爬上鋪，噘着嬌的紅吻住了兒子的小嘴。

羅永着母親香滑的舌頭，小手温柔的撫摸着她腦後柔順的秀髮，「媽，不玩奴遊戲了。」

「那告訴媽媽，你最喜哪種女人？醫生，護士，老師，學生……只要小永喜，媽媽可以成為所有你想要的女人。」

羅永搖搖頭，出甜甜的笑臉，「媽媽，真的不用照顧我了，你本來的樣子就好。」

「無論媽媽扮演什麼樣的身份，都是媽媽最真實的一面。」柳菁英玉手撫開兒子額頭上的髮絲，低下螓首，秀額貼了上去，「只要能讓小永高興，媽媽就高興。」

「媽，不要説了……」羅永一副快要被母親動到哭的表情，「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運人……媽媽是世界上最最漂亮、最最——完美的人！」

柳菁英莞爾笑道：「那麼，小永喜媽媽怎麼做呢？」

「媽媽……那你像以前那樣，表情嚴肅一點，隨時要揍我的樣子……」

「嗯？這樣？」柳菁英略意外，淺笑一聲，板着臉，目光沉，做出一副以前羅永做錯了事，隨時準備修理他時的表情。

「對。」羅永撒嬌似的張開雙臂，「媽媽，我知道錯了，抱抱。」

「真是奇怪的寶寶。」柳菁英打量着子，他眉宇間的輪廓，與自己頗為相似。長睫，大眼睛，拔的鼻樑骨，柔的皮膚，還有那嬌俏的小表情，真是白白的，小小的，純純的……柳菁英強忍住笑意，臉依然板着，將雙手伸到兒子腋下，「讓媽媽抱抱。」

擁住兒子略顯纖瘦，但比例優美的身子骨，柳菁英忍不住出慈的神，「乖寶寶，聽媽媽的話，媽媽就不教訓你。」

「嗯嗯……我聽媽媽的話。」羅永將頭伸到母親香肩上枕着，聞着髮香和母親身上淡淡花香一般的體香，雙親親觸着天鵝般修長的玉頸，雙手探到母親身後，隔着黑套裙，忘情的在寬闊的玉背上游走。

柳菁英託着羅永的身子，緩緩左右搖曳着，「小永寶寶，還要媽媽做什麼？」

羅永搖搖頭，意綿綿開口道：「媽媽，就這樣抱着我吧。剛才媽媽收拾方雷和那個男人的時候，説實話，讓我想到從前，心裏邊有點怕怕。可不知道為什麼，又很懷念。」

柳菁英聞言蛾眉一皺，驚呼道：「寶寶，你還是害怕媽媽！不要怕！媽媽是你的便……」

「不是的，」羅永打斷母親，柔聲道：「我真的不怕媽媽了，剛剛媽媽喝我，我好舒服。我有種……」

羅永歪着腦袋想了片刻，看了看牆上奄奄一息的高玉祥，「怎麼説呢，人生贏家的覺？」

「媽媽以前不可能這樣抱我的，以前不要説和媽媽做，就算看媽媽的眼睛，我都不敢。」説話間，少年雙腿夾緊母親凹凸有致的身軀，用捅了捅母親的温暖柔軟的房。

「小時候覺得媽媽很暴躁，很希望媽媽能夠温柔一點……現在這樣和媽媽抱在一起，就像做夢一樣。」羅永將母親抱得更緊，雙手在緞帶般柔亮的長髮上温柔的撫摸着，身體觸到的綿暖温和，讓他到的幸福。

「……媽媽也沒有想到，我們會走到今天。」

柳菁英明亮的雙眸中泛起陣陣漣漪，娓娓道出甜的回憶，「記得那天，寶寶代偷偷半夜爬，媽媽呀，真恨不得打死寶寶。可寶寶拿出刀子要割小，把媽媽嚇得可不輕。」

「……還有那天，寶寶拿着套小的小圈，跟媽媽求婚……呵呵呵……」寧靜悠遠的嗓音述説着往事，絕美的笑顏如夏花般燦爛。

柳菁英伸長玉頸讓兒子吻着，一隻手背到後背，拉開拉鍊，將貼身的套裙鬆開，「好寶寶，幫媽媽解開罩，多親親。」

「嗯，嘿嘿。我都想不起來，原來我還幹過這種蠢事。」羅永雙手解下罩的當口，小嘴順着玉頸吻到下，吻到香肩，再吻到鎖骨，在母親如凝脂般香潤的玉膚上，吻出一條濃情意的唾線。

「寶寶幹過的蠢事可多着呢，不過媽媽都喜。」受着兒子貼在房的具逐漸升温，柳菁英雙臂温柔的託着他的身子，將他平放在面上。

她媚眼如絲，站起拔的身姿，將套裙褪盡，出被深棕絲襪包裹住的一雙美腿。接着玉腿委曲，半撅巨，下黑蕾絲貼內。

柳菁英輕抬玉足，蕾絲內跨過足尖被她取出，輕輕放置在兒子的小臉上，「媽媽永遠你。和媽媽做吧。」

內還帶着媽媽玉户的温度，羅永深深着上面的芳馨，心動的點了點頭。他不再去嘆，自己真的太幸福，媽媽真的太完美了。

羅永透過內蕾絲的隙，見母親高着巨酥，秀髮如雲垂在下，她打直一隻玲瓏修長的美腿，玉手撫上豐盈圓潤的腿，就要撫下深的絲襪。

羅永小手撥開覆在面門上的內，連忙道：「媽媽，別，好看。」

他仰躺着望去，兩條圓潤修長的美腿猶如覆蓋了一層濃稠順滑的巧克力，支撐着讓他血脈膨的朣體。母親光潔無瑕的肌膚有着健美的藕，在炙燈的印照下，堅碩大的球以及寬如玉盤的股泛着優美的光澤。

而自己出生的地方，茵茵鬱郁的毫微微卷曲，一抹致的黑，和修長的棕絲美腿相互掩映。加上淡藕的玉肌，三相互襯托恍若天成，絕美的風景讓羅永目光躍動，心緒難平。

羅永的小心臟怦怦直跳，再將視線穿過有着若隱若現肌線條的婀娜肢，目光鎖定母親堅巨大的豪，頂端兩朵盛開的蓓蕾如紅寶石一般麗，令他口中味蕾起伏，垂涎滴。

巨柳，絲足美腿，羅永怎麼也看不夠，母親完美的身體比例，彷彿是神明能夠創造出最傑出的作品。少年揮舞着目光在母親朣體上掃視了幾圈，最終鎖定玉足，呼急促，「媽，用腳踩，踩我的，再……再像以前一樣，教訓我幾句。」

「呵呵，好吧。」柳菁英雙手叉，擺出一副盛氣凌人的姿態，抬起絲足，輕輕踩住羅永在小腹上方那着口水的龍兒上。的形狀和温度讓美人足心酥麻，貞麗的面龐上依然不苟言笑，卻悄悄浮出兩道動人的緋紅。

柳菁英將踩到兒子的小腹上貼住，緩緩的移動着裹絲玉足，用光滑足心輕巧的按摩着，「小永，媽媽告訴你多少次了，要聽話。」

「啊～」母親玉足冰面一般柔順的觸，加上視覺享受，羅永不發出了淺淺的呻，「媽不要～我下次一定改～」

「每次都説下次改，媽媽這次一定要好好的懲罰你，讓你長點記。」玉足大拇指和食指叉開，夾住，緩緩的動着包皮。

「媽媽我錯了～饒了我吧～啊、哈、哈——」

「可不能這樣就饒了你。」柳菁英一長髮，抖着巨坐到上，將兩隻人的絲襪美腿抬起，蜷成字母Ｏ型，兩隻玉足隨後齊齊貼上，「今天你道歉也沒用。不，媽媽不會放過你。」

她將左足立起，足心順着立的方向貼緊，彎起左腳大拇指放上頭，輕輕的下，再鬆開，有節奏的按摩着馬眼；右腳橫貼在之上，一會兒左右嘶磨，一會兒上下滑動，動作順滑舒展，兩足並用，好似雙手管那般心的服侍着兒子的具。

「媽～～不要啊～～」羅永嘴上不住求饒，冠頂端的小嘴不斷吐出晶瑩。

柳菁英則是兩足不停，換着花樣套着心的，使得羅永呼不息，身心的快在短時間內急劇的增長。

只是這時，方雷的聲音隱隱傳進少年的耳中，低微且嘶啞的嗓音，不斷重複着放了她父親的請求。羅永偏頭看了一眼那名昏的老者，眼中出一絲不忍。但當他的目光與方雷渾濁的淚眼對上，臉上的不忍立刻被厭惡所取代，狠狠的偏開了腦袋。

柳菁英默默關注着方雷眼中的神情，嘴角浮出一絲冷笑，雙腳沒有停歇，繼續在周圍四處遊動，「小永，媽媽希望你記住這次教訓。」

「媽！我錯了，錯了啊～～不要啊～」柳菁英聞言，身體後仰用雙臂撐起身體，大腿平攤開，兩腳貼合，用絲滑的足心將緊緊包裹，兩棕的美腿齊齊使力，加快速度上下動起來。

「媽，媽媽……我要了！」柳菁英聞言，立即停下雙腿的運動，在兒子的前一刻，舉起雙足緩緩的離開了。

「壞孩子，知道聽話了嗎？」她起身跪俯在兒子兩腿間，朝着吹出一口香氣，馬眼彷彿一哆嗦，顫顫悠悠的漏出一大口透明的汁水，順着冠下，潤在了袋的褶皺間。

羅永勻着氣息，心意足的笑着，「媽媽，我聽話～～」

「好啦。」柳菁英輕輕一笑，像對着羅永説話那般，對着頭温柔開口道：「小寶貝兒，剛剛才過一次，怎麼這麼快又要了？」

羅永深一口氣，抬起脖子對母親説道：「媽，我沒事，主要是你的兩隻腳太厲害啦，我才會這麼快又想。不過媽媽放心，今天我肚子裏存了很多貨，可以很多很多次。」

「要媽媽再用腳幫你出來嗎？」羅永聞言搖搖頭，笑道：「不用，我忍忍，繳太快會成習慣，搞不好以後會成痿早。」

「好的，媽媽不逗你啦。」柳菁英伸出一纖長的玉指放上部，沿着馬眼湧出的水線向上撫去，指尖撫過傘蓋，越過筋，温潤如玉的指心停留在殷紅的小嘴上，輕緩的划着小圈。

「我的小寶貝兒呀，可千萬別真落下個痿早的壞、、病～」柳菁英取出一張紙巾，心的將周身搽拭乾淨，看着頂端依然不停冒出的汁，她舉着一隻豪想了想，俯身用頭温柔的親上馬眼，就如法式吻那樣，麗的首與晶瑩的小龍嘴親密的貼合在一起。

「有水就好了。好希望能早點懷上小永的寶寶。」柳菁英玉手捏住頭，對準頭擠着，似乎想要擠出水來哺育這張殷紅的小嘴。她探出紅，吻着兒子的膛，舌尖挑逗着兒子小小頭，在滋滋吻聲中開口道：「嘸……現在有催針……媽媽去打幾針，就有水喂小永寶寶了……」

「媽！不許你去打針！還有……」羅永撫摸着母親的秀髮，有些猶豫，沒有開口。

「小永？」柳菁英輕抬螓首，美眸含情脈脈的望着兒子，纖纖玉指温柔的在羅永兩顆粒上畫着小圈。

「媽……其實我不想，你給我生孩子……」羅永斷斷續續的説完，看見母親雙眸中有一絲意外和失落，慌忙解釋道：「媽我沒別的意思！我想説生孩子會很痛，我不想你受苦。」

「還有就是，就是……」羅永臉微紅，低聲道：「我怕媽媽有了別的孩子，就不我了……所以我不想媽媽有別的孩子……」

「哎喲寶貝！」柳菁英的心被哐的一聲集中，爬起來托住羅永的後腦勺，將他緊緊的擁進懷裏。

「寶寶真是——太可了！！」柳菁英緊一手撫着他的後腦，一手撫着他的後背，心疼道：「寶寶永遠是媽媽唯一！寶寶別擔心，誰能也不能取代寶寶的地位，寶寶的孩子也不能！」

羅永剛剛表現出來的佔有，讓柳菁英芳心大悦，興奮不已，「寶寶不喜男孩子，媽媽就給寶寶生女兒！女兒多好，寶寶想想對不對？女兒就不用擔心啦……」

「媽，謝謝你。那些我自私的想法，不用在意。」羅永小臉一紅，被母親説中害怕被分寵心思，低着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女兒……哪是説生就生的。」

柳菁英星眸微轉，「要不，媽媽現在就給你一個女兒？」

羅永會心一笑，伸出小手按住了母親蠢蠢動的紅，「那個……現在媽媽就好，媽媽就好。」

柳菁英狡詰的笑了笑，「你知道媽媽在想什麼？」

羅永無奈的笑了笑，點了點頭。他嘴微微揚動，不知該説什麼，乾脆把身子縮到脯內，手掌託着半邊渾圓的球，噘嘴吻向美味的尖，伸出靈巧的小舌頭，在如玫瑰花般盛開的暈上了一圈。顧左右而言他道：「好吃。」

「那小永是不喜陪媽媽玩這個遊戲了？」

「啵滋……嗯……啵，啵……」羅永小嘴在美巨上砸吧了一會兒，嘴裏叼着頭，小臉微紅，結結巴巴道：「媽，你好討厭……」

柳菁英見狀噗哧一聲笑出聲，不再逗羅永，將他放好在上，單手握着，張開雙腿就要坐上去。羅永見狀，瞪大雙眼趕忙叫道：「媽等等！套子，媽我沒帶套子！」

「沒事的，媽媽今天是安全期——」柳菁英雙手按在羅永上，靈動的手指着兩顆小小的入手，玉體向下一沉，分開的如含進糖的小嘴那般，一口將整了進去。

「媽你別嚇我呀。」羅永齒而笑，紅撲撲的小臉上掛下體傳來的愉悦，微張的小嘴氣吁吁。

柳菁英微微俯身，將兩團球如鐘擺倒掛般放在羅永面門前，她稍稍側了下嬌蠻的玉體，藉着重力，用嬌的首刮着羅永的鼻尖。

羅永揮舞着兩隻小手，穿過母親的腋下，手掌拉着兩肋柔滑的肌膚微微使力，將母親的身體按下，頓時小臉被兩團香軟的緊緊的住，整個身體與母親豐盈窈窕的身完全貼合在一起。

羅永大大的張開雙臂環繞住母親豐腴厚實的軀幹，手指尖努力在美背上移動，想要在脊柱間的溝壑彙集。無奈母親美背太寬闊，他的手臂始終無法環抱在一起。

柳菁英輕輕的下玉體讓兒子抱得更緊，她緩緩上下聳動着温圓如月的美，兩片緊緻的呼般一張一合，「咕唧咕唧」的吐着晶瑩剔透的，在聲聲響中愜意的擠出甜的汁。

柳菁英低下俏首，香舌撥開兒子頭頂髮絲，刮着兒子的頭皮。她勻出口中的香津，嘟着美嘬住一小塊頭皮，甜甜的舐。

「啊——媽媽啊……」母親温熱的舌頭在頭頂上留下酥麻觸，讓羅永呻不斷，身體發出陣陣舒顫動。

身子被母親温香暖厚的體包着，小被層層疊疊褶皺的花裹着，絕頂的愉悦自小傳遞到頭皮，再傳遞到腳尖，少年恍惚中生出一股錯覺，彷彿自己變成了一人形，正在母親的道中暢快的翻滾。

眼眶被罩住，一片漆黑，羅永乾脆閉上雙眼，用細細受着母親道的形狀，想象着自己的腦袋變成了頭，就像頭親吻道內壁那般，張開小嘴吻着香糯的。

「好，好舒服啊——」羅永奮力的將刺進深處，攬住母親美背的雙臂更加用力，他伸長脖子，竭力向上動身體，腦海中只有一個念想，就是重新回到自己的家，母親温暖的子中……

小小的身體就像一塊酪，漸漸被母親的體温所融化，快融入至少年渾身上下每一粒細胞中，也許是分散了集中在下體的刺，處在爆發邊緣的久久沒有，竟出奇的持久。

羅永忘記了時間的逝，忘記了此時身在何處，完全將自己當成了，冥冥中覺到家門就在前方，繼續堅持努力向前，就能回家，和母親完全融為一體，那裏有想象不到的快樂……

柳菁英很驚訝兒子的表現，星眸中光彩盼，內心暗喜。母子相的忌快，加上長久堅的，雙重的刺讓她體內積淤的水漲船高，帶給她最為炙烈，原始而的體驗！

「小永，小永——」隨着幾聲動情的輕喚，她口吐香蘭，花徑中出一道晶瑩的汁，達到了高！

正當柳菁英準備放開兒子之時，發現他依然雙眼緊閉，雙臂牢牢摟住自己的後背，而壺內的仍然拔堅韌，竟沒有因為汁的澆灌而一如柱！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隨着兒子身體不停的聳動，火熱的一次次刮過道內壁，柳菁英驚訝的發現消散的快再度湧來，竟比剛剛高時還要猛烈數倍！

無論是少女時代強丈夫，還是此前與兒子做，他們從入到過程都是短暫的，重來沒有能堅持過一刻鐘！柳菁英在工作之餘，籍以疏解力的自也是異常迅猛，她以為高就只是一閃而過的快意，從來沒有體驗過如此持久的刺！

「小永！」桃花眼中粉的火熊熊燃起，彷彿化作兩顆桃的心控着她的身體，合着她最心之人！

柳菁英雙手伸到羅永身下，將他一把摟起，抱着他後仰倒向面，從男下女上的姿勢瞬間換到了女下男上的標準體位。

「啊……啊！小永！我的好兒子！好老公！」柳菁英臉緋紅，雙目離着呼出發至內心的語，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不自覺間盤起，互相錯夾住兒子的部，助他刺得更深，更用力！

「用力！媽媽好你啊啊啊——」柳菁英本來就堅的巨此時如同打了氣的氣球，變得更加圓潤，球表面凝脂般的肌膚上隱隱浮現出靜脈的紋絡，優美的暈和嬌的蓓蕾也變得更加紅潤，內的脈搏劇烈的跳動着，彷彿在述説它們已經做好了哺育下一代的準備！

柳菁英螓首輕揚，緞帶般順滑的秀髮好似一道天邊的飛瀑垂在沿外，擁着兒子的絕美嬌軀散發出絲絲熱氣，玉肌上孔舒張，飄出一股股令雄生物發狂的媚香——而玉間的壺被滾燙的扣出滾滾白漿，在百十來次不間斷的衝擊下，柳菁英達到了比第一次強烈十數倍的第二次高！

「小永——媽媽又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滋——滋唧唧唧——

三股花汁自與户結合的隙中飆而出，一股澆在了羅永搖擺的袋上，餘下兩股遠遠的濺而出，打了大片單。

「嗯嗚～～～～啊……呀啊呀呀————小，小永！！」沒等柳菁英做出息，她又大聲的呼喊了起來！兒子還在不知疲倦的刺着，再一次，比剛剛還要強烈的快被發了出來！

「嗯、嗯、嗯……」伴隨着喉頭漏出的聲響，羅永擺動着肢，純粹的望讓他停止了思考，他此時只有一個念頭，我要回家，回到我出生的地方……身心與母親完全融的快催促着他不要停歇，再努力向前衝刺，再前進一步就能回家！

柳菁英大大的張開美，劇烈的吐着媚息，檀口中分泌出大量香津，清澈的涎漫過雪白的牙齒，溢出香的紅，掛了香腮！她秀美絕倫的臉蛋好似透的蘋果，秋水般明亮的雙眸向上翻出眼白，竟然被兒子幹出了失神的醺態！

實際上，柳菁英從來沒有經歷過真正的高，她的體質，需要不間斷的醖釀，經過至少兩次高的前奏，才能扣開真正高的大門！而現在，距離柳菁英人生中第一次絕頂，僅僅差了一絲！

她的身體無比渴求無上的高，她的子也無比渴求着接孩子回家！隨着朣體的顫抖，道和頸開始猛烈的收縮，花朝着不斷刺來的龍頭努力降下，花蕊不斷的伸展，想要夠到兒子，接他回家！

「媽媽啊！！！！！」羅永覺到家門就在前方，可是無論他如何努力都夠不到，總是差一線！

「嗚——嗚！！！！！！」此時他也達到體力耗盡的臨界點，身體霎的鬆懈下來，仿若全身每一滴血都集中到了頭上，在極限的快中，赫然開始猛烈的釋放！

最終，羅永的頭還是沒有親吻到母親的花，他癱軟在母親柔軟的身體上，腦中一片空白，一道道濃白的漿不受控制的出，灌了道。

「噢啊啊啊啊啊啊啊！！！！！！！」柳菁英在兒子的刺下，亦然達到了絕頂的高，在兒子莖滑出户的那一刻，殷紅的彷彿變成開到最大水龍頭，出的水淅淅瀝瀝的濺而出，灑了大半個單。

母子二人的脯皆劇烈的起伏着，她們擁着躺了許久，少年率先睜開雙眼，似乎還沒有走出沒有回家的失敗情緒，悲從心生，突然眼角飆淚，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哇啊……媽……媽……我，我，想回家……啊啊……」羅永泣着，説着莫名的話語。

柳菁英仍處在高的餘韻中，聽到兒子的哭聲一時動莫名，也出兩行清淚，笑道：「都怪媽媽，長太大個了。」

「寶寶乖乖……不哭不哭……」

「我太弱了……我沒本事，太短了啊！！！」

被母親抱着安了好半響，羅永終於找回了思緒，他拿手背抹掉眼淚，舉手敲了一下腦袋，吃吃的笑着，「媽，我餓了。」

「放了我爸爸……」

這時，羅永的注意力被還在不停喃喃做求的方雷引過去，兩人目光對上，羅永眉頭一皺，竟然覺得這惡毒的女人有些楚楚可憐。他再看向方雷身旁昏的老者，心中莫名複雜。

柳菁英餘光注意着方雷的表情，眼中寒芒一閃，對兒子笑道：「好好，媽媽收拾一下，我們出去吃夜宵～」

……

柳菁英穿好衣裳，説要去洗手間，卻是跑到隔壁房間，透過視頻監控，注視着方雷的一舉一動。

羅永坐在上，一時安靜的房內只剩下方雷不停替她父親求情的聲音。

「小弟弟，放了我爸……求你……」

羅永本有一絲心軟，思緒被方雷的聲音勾回她當的殘暴，瞬間暴怒而起，「你當初綁我媽的時候，可想到今天！？」

「我錯了……小弟弟……求求你媽，她聽你的……」

「住嘴！你活該，自作自受！」

「……」方雷淚眼婆娑的盯着羅永，沉默片刻，再度開口道：「小弟弟，我該死……你和你媽媽都是好人，不要學我，我爸爸是無辜的……」

「你以為裝可憐，我會心軟嗎！？」羅永心中本有對於無辜老者的憐憫，不過這話從方雷口中説出，讓他聽得心中鬱結。羅永呼哧着悶哼幾聲，抬手指着方雷的父親，「就是讓你嚐嚐親人被威脅的滋味！你做的惡，百倍、千倍奉還都不夠！」

「小弟弟，我真的知錯了，讓你媽媽放了我爸……」方雷用盡所有力氣對羅永張開雙腿，咬着嘴，提高聲調請求着。

羅永怒目圓瞪，高聲喝道：「老子不稀罕你的臭！讓我去求我媽，你休想！你最好把嘴巴給老子閉上，再多説一句，老子替我媽死這老頭！」

驟然間，柳菁英摔門而入，她將方雷父親扯到地板上，舉起相機三腳架對準他的後腦，惡狠狠的盯着方雷，「現在還敢惹我兒子，現在我就當着你的面，死你爸！」

「不要！！！」方雷與羅永幾乎同時開口！柳菁英揮下的手臂停在半空，轉頭看向羅永。

「媽，先不要殺老頭……」羅永神顯得相當糾結，「……媽，我，我想留着他的命比較好……」

「兒子放心，死這老頭，媽媽也有辦法馴服這母狗！」

「我，我……我想如果用老頭來威脅這條母狗，玩起來更有意思。」

「嗯，那好吧，媽聽你的。」柳菁英柔聲回應羅永，之後悄悄對着他做了個口型，對着身後的方雷努了努嘴。

「啪！」柳菁英臉突變，回頭猛的甩了方雷一巴掌，厲聲道：「好好給我兒子當狗，下次再敢跟我兒子廢話，等着給老狗收屍！」

説完，柳菁英托住老者的衣領，暴的將他往屋外拖去。待柳菁英離開房間，方雷輕輕開口，「謝謝……小弟弟，我會好好給你當狗的……」

羅永站在原地，打量着方雷似乎真誠的神，細細回味着母親剛剛的提示，腦中恍然。他一時越想越氣，心中暗罵：「這婆娘，不是一般的毒！居然在跟我演戲……利用我的善心！」

「啪！」羅永騰身翻下鋪，學着母親一巴掌扇在方雷臉上！

「……小弟弟，你是好人，我是真的，謝你。」方雷不為所動，微微搖着頭低聲道謝。

「閉嘴！閉嘴閉嘴！」羅永心中怒極，雙手並用，繼續揮掌擊打在方雷的臉上！他氣自己明明決意支持母親的任何決定，可是剛剛還是因為方雷幾句話就出口阻止了她！

「好你媽的人！我打死你夠狗的臭婆娘！」羅永咬牙捏緊拳頭，一拳正正錘在方雷鼻樑上，頓時方雷鼻孔中出兩道鮮紅的血線！

「我只聽我媽的，她要我死我就死，她要我殺人我就殺！」他暗恨自己明明知道方雷話語中的蠱惑，可內心依然為那句你是個好人而動容，暗罵自己幼稚，遲早害死媽媽！

「啊！！！！！」羅永舉着拳頭大吼一聲，怒目圓瞪着氣，拳頭卻沒有繼續落在方雷是血污的臉上。

少年收起拳頭，深呼一口氣平復心情，「我不會再心軟！我會強你，折磨你！你知道嗎，留着你老爸，我想到了對付你最好的辦法！」

方雷聞言，眼中神采變幻，羅永看得很是意，獰笑道：「等我把你玩爛之後，讓你爸看看你的樣子，他的表情一定很彩吧！？然後我當着你的面，一刀、一刀把他捅死，你又會是什麼表情！？」

方雷淚如雨下，搖着頭，「小弟弟，不要説了……你不是這樣的人……」

「別演了！」羅永對方雷的哭求無動於衷，語氣無情的打斷了她，「沒有那老頭，沒有我媽在，怕是你隨時會把我撕爛吧？是不是？！」

方雷臉上細微的訝一閃而過，羅永看在眼裏，冷笑道：「繼續演啊？實話告訴你，我媽早看穿了你！」

「我想，她是想告訴我，不要心軟。説不定，她在折磨你老爸呢。扒他的皮，他的筋……哎呀，想想好都疼。」

方雷表情一凝，隨即收起淚花，咬碎銀牙恨恨道：「小雜種！如果我爸有事，你最好真的死我！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保證，將來會讓你死得更慘！」

「現在終於肯説真心話了吧！？」羅永舉着拳頭就要揮下，方雷眼含殺氣，目光着拳頭，沒有絲毫閃躲。

羅永收起拳頭，再度努力平復下心情。他似無奈的搖頭輕笑兩聲，嘆道：「哎——我媽是真厲害。放心，你爸暫時不會死。」

「既然你這麼孝順……」羅永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面古怪的看着方雷，「現在我也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嘛，你這麼傲，我也不折辱你了，等會兒我直接死你爸。」

「別瞪，聽我説完。第二嘛，你——叫我爸爸————」羅永故意把聲音拖得老長，他見方雷猶在惡狠狠的瞪自己，面一沉，怒吼道：「老子説到做到！你叫還是不叫！？」

方雷嘴角溢出兩行鮮血，嘴如過電般顫抖，透明的淚水與鮮紅的血融，模樣很是悽慘。最終，她還是張開了口。

「爸爸……」

「哈哈……哈哈哈哈！！」羅永仰頭大笑，表情顯得很猙獰。他捶頓足笑了半響，扯出兩張紙巾胡抹去方雷臉上的血淚，「哎呀……」

羅永撥起巴，靠近方雷煞白的面容，「乖女兒張嘴，吃你最喜的巴……噢，你也可以把爸爸的巴咬斷，這樣你可以報仇了。」

隔壁的柳菁英身軀一震，立馬想要回房阻止兒子，卻回頭看了一眼方雷依然昏的的父親，按奈下心情，繼續在視頻裏面監控。

羅永軟榻榻的巴上掛着殘和母親水的混合物，散發出濃烈的氣，那股氣息飄進方雷的鼻頭，讓她極度噁心，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乾嘔。

方雷眼中淚花四濺，眼神卻不屈不撓的瞪着羅永，張嘴將醜陋的巴含了進去。

將羅永巴吃進口中的一剎那，方雷胃部劇烈的痙攣，「嘔」的一聲將巴吐了出去。羅永眉頭一皺，「老子的巴有這麼噁心？」

方雷垂着頭，嘴角的唾啪嗒啪嗒低落在地上，時不時仍發出乾嘔聲。

羅永望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高玉祥，看了他下快要將內撐破的巨大物什，頓時眼角搐，胃部不適。他回頭像摸狗頭那般順着方雷腦後的髮絲，「也是，你喜女人，不喜男人。讓你吃巴，確實不好受。那就先不吃了。」

方雷着氣，朝地下出一口唾，抬頭輕蔑的看着羅永，「你……就這點本事嗎……」

方雷鄙視的眼神讓羅永很不，他轉念一想，這母狗再惡，還不是要老子巴？少年頓時釋然，笑着着方雷的目光，「爸爸是心疼你。既然上面的嘴不好使，那爸爸就用下面的。來，乖女兒把腿張開，大聲喊，爸爸，我！」

方雷銀牙緊咬，眼含殺氣，像看一個死人那般看着羅永。

羅永笑着揮揮手，「罷了，隨你。反正對付你我就一個手段，不照做，死你爸。再用這種眼神看我，死你爸。」

「呵呵。」方雷收起狠厲的眼神，蔑笑着張開雙腿，「爸爸……爸爸！來啊，女兒啊！」

羅永注視着方雷的表情和動作，沒有向前，他的目光閃動，表情凝住，似乎沉着什麼。

片刻後，少年抖了抖下有些麻的，揹着雙手，仰頭嘆道：「乖女兒啊，處子之身對你這麼重要，要不就留着吧。你爸爸我，果然還是想做個好人。」

「呵呵……呵呵呵呵……」方雷腦袋一偏，發出滲人的慘笑，她歪頭瞄着羅永，「你算好人？」

「看吧，你果然不覺得爸爸是好人。不過嘛……不是出於善意就不能去做好人嗎？你對我不好，我就不能對你好了？不是這樣的吧？」

「小雜種，要便，離了你媽，你什麼都不是！」方雷咬牙切齒的吼道，牙齦滲出的鮮血染紅貝齒，冷的面容顯得分外猙獰。

羅永不以為意的搖搖手指，「我説留給你就留給你，你不信我也無所謂，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呸！」方雷竭力朝羅永出一口血水，「不用假惺惺，有什麼手段都儘管使出來！我只要你一句話，不能傷害我爸！」

「你很矛盾，不信我對你好，又要我保證不傷害你爸。不過……你説的對，我不可能對你好，但我也不會去做言而無信的卑鄙小人。」

「願意對你做出承諾，和你將來打算怎麼對付我，沒有任何關係。」

羅永神誠摯，「我向你保證，不會要你的貞，也不會要我媽傷害你爸。但我不會阻止我媽的任何決定，我只是一個人，所以我只能決定自己的事。」

方雷沉片刻，抬頭怒目而視，「你想怎樣？」

「沒什麼，我就是看你有孝心，有些動。你的貞……」羅永看向方雷光潔無的阜，「我也不想什麼都靠我媽，我想憑自己的力量強你。」

方雷渾濁的眼中出一抹光，猝然而笑。羅永問道：「很好笑嗎？」

方雷不答，擺着似笑非笑表情向羅永點頭，「好，我答應你，希望你説到做到。」

「你放心，我會守住諾言。」羅永覺得方雷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傻，癟嘴道：「也許你現在覺得我很天真吧。天真又弱小的我，不正好被你利用嗎？」

「你這麼聰明，我怎麼利用你？哼呵呵。」方雷笑哼一聲，「你想當好人？」

「是不是好人，沒有關係。因為我想對你親切所以親切，因為我想做個守信的人，所以向你承諾。就算將來死在你手上，我也不後悔。」

「哦？是嗎？你會死的很慘，你媽也會被你害死。」

「我也許要會死得很慘，但我絕對不會害死我媽。我和我媽，你不明白。今天我才發現，她之前跟我説的話的真正含義。」

「呵呵。你覺得你們母子倆倫，很高尚？」

「不説別的了，既然現在你落在我的手裏，我不會放過你，還會繼續折磨你。我對你信守承諾的條件，只有一個。你，要無條件服從我的所有要求，能不能做到？」

「……可以。不過，也要看你能拿出什麼要求，總不能你讓我吃屎，我就去吃吧？呵呵呵……」

柳菁英看着視頻監控中發生的一切，臉上出了欣的微笑。桌上的手機指示燈驀然亮起，她打開迅速一掃，表情變得很嚴峻。

羅永意的點點頭，笑道：「不存在的，真要你吃，你不吃我也會給你喂。不説這個，首先告訴爸爸，小何老師是怎麼回事，她真的和王子傑在一起？」

方雷聞言輕笑一聲，目光平靜的看着羅永，「如果這樣就想問出我的話，你想多了。不如來折磨我？」

「好吧，看了這事跟你們搞王家有關係。你不説，我現在的確也勉強不了你。不過你要記着，我是你爸爸，要叫爸爸。」

方雷：「……」

隔壁房間，柳菁英面凝重收起手機，起身離開監視器。她拍了拍臉，做出一副喜笑顏開的表情，推開兒子所在的屋門，目光直鎖方雷，「方雷，你覺得我兒子怎麼樣？」

「柳菁英，答應我，不要傷害我爸。」面對柳菁英，方雷回話的聲音不自覺的低了半度，她對柳菁英如今的瘋狂，有着發自內心的恐懼。

羅永淺笑兩聲，像個小大人似的揹着手，用教育晚輩的口氣對方雷説道：「方雷，你還是不瞭解我媽媽。要折磨你，一開始就死你爸就行了。你不明白？」

柳菁英温柔的撫摸着兒子的腦袋，搖了搖頭。她看向方雷，「只有好好給我兒當狗，你爸才不會有事。另外告訴你，之前我給你喝的是毒藥。明天，我會去找季河恩談條件。如果我跟他沒有談攏，你沒有救。」

柳菁英引着羅永看向沉默的方雷，「媽媽去談條件，最多能夠爭取到兩天時間。這之前，你可以盡情的折磨她。」

説話間，柳菁英拿出一張銀行卡遞到羅永手上，「小永，媽媽晚上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不能陪你去吃夜宵了。你去找張阿姨，把這張銀行卡給她，讓她陪陪你。」

「張阿姨那裏……我……」羅永想到母親要他找張曉璐生孩子的事，一時思緒良多。他覺得讓一個孤苦無依的中年女人生養孩子是很殘酷的一件事，所以內心不太想去找張曉璐。

「媽，她年紀大了，而且一個人孤身生活，如果將來帶孩子，我怕她會更辛苦。」

「不要多想，她一個人在外面，有了孩子，將來才不會寂寞。卡里的錢，足夠她過上很好的生活。」

柳菁英温柔的摸了摸羅永的莖，「小永，張曉璐會喜給你生孩子的。這是媽媽的請求，答應媽媽好嗎？」

「嗯。」羅永向母親點了點頭。母親的話雖然有道理，但羅永隱隱覺得母親這樣堅持，讓他有很不好的預。

「媽媽只是在做最壞的打算。」柳菁英向兒子投去安心的微笑，但她將要做的事，是在拿自己和兒子的命做賭注。

羅永明白母親的用心良苦，心情很沉重。他突然想到母親今晚的表現，開口問道：「媽，你今天真的是安全期？」

柳菁英搖了搖頭，「媽媽在賭，賭輸了，也要帶着小永的孩子去另外一個世界。」她拉着羅永的小手放上自己小腹，嫣然一笑，「放心，媽媽有把握能賭贏。媽媽回來就會吃藥，沒事的。」

羅永鼻子一酸，撲進母親的懷裏，柳菁英暗歎一聲，親吻着兒子的額頭，「謝謝，小永。去吧，去找張阿姨。」

「……媽媽，我剛剛才想起來，張阿姨説她身體裏面上了環，生不出孩子。孩子只有你給我生了。」

柳菁英僵住片刻，嫣然而笑，「那也沒關係！小永，媽媽給你安排個任務。首先呢，是今晚要跟張阿姨上，其次呢，要告訴她生孩子的事，最後再拍幾張她的照，媽媽回來要看！」

「嗯……媽，我等你回來啊。你不回來，不管哪裏，我都會去陪你。」

「媽就是怕小永這樣……也最喜小永這樣！所以啊，媽媽才沒有顧慮，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

４月２４２２時３８分。

「少爺，以後有什麼需要隨時給叔叔代一聲，叔這裏應有盡有，説來慚愧，叔叔這些年就經營了這半條街……不不，實際上呢，都是您家的產業，叔叔只是打工的，哈哈哈……這座會所，還有隔壁的商場，健身房……」

羅永跟着喋喋不休苟老闆下去停車場，心裏很不是滋味。媽媽在外面拼命，而自己卻只能去。媽媽具體要做什麼，羅永沒問，怕讓她分心。媽媽安排的任務，做好就行。

「狗叔，你剛剛説健身房？」羅永坐在黑高級轎車裏邊，突然喚住正在揮手做古德拜的苟老闆。

「是是！少爺想健身？叔馬上安排！」

「哦，不急，等兩天吧，如果那時候還行，我想去健身房練練。」

載着羅永的轎車剛剛駛出會所，柳菁英緊接着離開，拉着苟老闆一同去往未知的目的地。

４月２４２２時５８分。

位於省城市郊，一座樹木葱鬱的小山外，一條隱秘的道路，通向半山深處。道路兩旁每隔五十米左右，便有一道崗哨隱藏在深綠的針葉林中，隨着道路的曲回延展，一片古樹出現在道路的盡頭，樹木之間，立着一座稀疏平常的雙欄鐵門。

從空中俯瞰，茂密的樹冠遮蔽住了視野，樹冠下隱藏着幾棟建築物，正是省廳廳長，季河恩的秘密住所之一。

此時，建築物內的一間中式風格的茶室，兩名老者正煮茶對談。其中一人，舉杯一飲，嘆道：「好茶啊。老季，以後你我喝茶的機會，恐怕越來越少了。」

季廳長為對面老者斟上一杯清茶，「有好茶，我會找稍給你。」

「你啊，就不會説點好聽的？真道是人走茶涼，兔死狗烹。」那名老者氣質卓越，笑容可掬，與季廳長冷漠的表情形成鮮明的對比。

季廳長遞給老者一杯新茶，臉上出難得的微笑，「家大業大，就怕你捨不得。」

「舍不捨得，由不得我。只求平平安安，安度晚年。」老者苦笑兩聲，再度飲盡杯中清茶。

「知足吧。今天找我這茶倌，不單是發牢吧？」

「老季，我雖説不是光明偉正，但也沒犯下什麼夠得上抄家滅族的大罪，到頭來我落得個一無所有，發點牢不行嗎？」那老者見季廳長默默煮茶，不答理自己，板着臉説道：「我今天來，是給你當細。你上次心軟放走那叫柳菁英的學生，勾搭上了我侄女兒凌雪。你得管管她，這節骨眼不能出事。」

季廳長煮茶的手臂頓住，隨即恢復正常，「既然她想進來，就讓她進來。你管好凌雪就是，王朝勇那裏也要再敲打敲打。」

「我沒糊塗到拿我們全家身家命開玩笑。王朝勇那小子就是個草包，王氏集團，都是我侄女兒作主。我侄女兒那裏，你放心。」老者手指指了指天，「就怕這檔子事，拖得越久越麻煩。」

季廳長目光微動，嘴角掛起意味深長的微笑，似在自言自語，「有些事，總要有人去做。有些人想死，也沒人攔得住。」

「只怕，不是死幾個人那麼簡單啊。」老者兩指轉着茶杯，喃喃道：「我們幾代人，辛辛苦苦打拼幾十年，上百億資產，一句話，就要被的一乾二淨。」

哐哐——

兩聲清脆的叩門聲後，茶室木門被推開。一秘書模樣的中年男子，向季廳長對面的老者恭敬道：「胡省長，劉院長那邊請你過去一趟。」

「老季，我得走了。」那名被稱作省長的老者揮手支開前來通知的秘書，起身離開座椅。他邁出房門前，略有猶豫，重重的了一口氣，轉身從兜裏摸出一張紙片遞給季廳長，「我今天來，還為這事。我上邊「那位」……知道你的能耐，要你給他準備單子上的「東西」。」

季廳長打開紙片，見紙片上所寫的內容，瞳孔猛然一縮，額頭的青筋頓時暴起。胡省長輕嘆一聲，邁步而去。

季廳長目光鎖定在紙片上，不知在想些什麼。他坐在原地，看了許久，喚進一名心腹，「叫方雷來見我，安排人手，盯住柳菁英和她兒子。」

「等等。」頓了十數秒鐘，季廳長將紙片予下屬，「按單子上的去準備，三天內送過去。」

……

４月２４２２時５１分。

夜已深，老街上的人已經散去，街邊兩側大部分店鋪已經打烊，動的攤販在老舊的路面支起一頂頂深青的塑料帳篷，形成一處處臨時的夜宵食處。

羅永站在老街拐角處，遠遠望着對面水果店外張曉璐忙碌的身影。她身着一件老舊的橘紅長衫，腿上套着洗得發白的青灰牛仔，舉着掃帚，正在打理散落在地面上的果皮和零碎垃圾。

「兩位叔叔下班吧，我給我阿姨送點東西，等會兒自己回去。」羅永轉身，對身後站着兩個紋身壯漢説道。

大龍，二龍原本是是鄉下的氓，苟天生看他二人心狠又機靈，便帶到城裏大力培養。兩人被苟老闆反覆代，伺候不好羅永就打傻了送回鄉下燒窯，自是打起一百分神，不敢有任何得罪。

不過，苟天生亦是暗中代過二人，一旦情況有變，要立即控制住羅永，給方雷。兩人對望，大龍小心謹慎的開口道：「少爺，老闆特意叮囑過我們必須要照看好您，就這麼回去，我倆不好代……」

「要不叔叔們去那裏吃點東西，等等我。」羅永笑着指向不遠處一處夜宵鋪面，兩人肚子正餓，連聲稱謝後顛顛的跑了過去。這一路上，羅永算是見識過了他倆那好似伺候祖宗的態度，也不再相勸。羅永回望張曉璐，輕嘆一聲，抬腳徑直朝着水果鋪門前走去。

「哥！」望見羅永從街對面走來，張曉璐心臟咕咚直跳，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再相見，她放下手中的掃帚，捂着嘴，略顯疲憊的笑眼中漫着水汽，一副快要喜極而泣的表情。

「阿姨，我來幫你收拾。」羅永拿起掃帚，替張曉璐掃起了堆在門前的果皮。不遠處坐在夜宵攤上的兩個壯漢，見狀不敢怠慢，又一路顛顛的跑了過來想要幫忙。

這條老街上，時不時會有醉漢鬧事和氓打架，兩個紋身大漢凶神惡煞的衝着羅永跑來，着實把張曉璐嚇了一跳，她雖雙腿有些發顫，卻堅定的護到了羅永身前。

看着張曉璐微顫的憔悴身影，羅永心中泛起一股酸楚，心中明瞭，她還在為自己受傷而自責。

「阿姨，這兩人是……我媽給我請的保鏢，沒事。」羅永解釋了一句，朝兩個大漢猛然一瞪，揮手示意他們回去，看二人點頭哈的轉身回到夜宵攤後，羅永笑望張曉璐，「我能屋休息會兒嗎？」

「嗯！」張曉璐懷着動的心情將羅永請進了鋪面內狹窄的隔間，安頓好他坐在嘎吱作響的小上。

張曉璐將捲簾門半掩，在小店內四處翻箱倒櫃，慌里慌張的折騰了半天，只翻出了幾顆糖果，送到羅永面前，面有些難堪。

「張阿姨，謝謝你。我……」羅永接過一顆糖果丟進嘴中，言又止。少年心情很是糾結，要張曉璐給自己生孩子這種話，一時實在有些説不出口。可是媽媽的代，必須要完成。

羅永將母親給自己的銀行卡，掏出來遞到張曉璐面前，「阿姨，這是我媽讓我給你的。」

「哥！我不能要！」張曉璐慌忙回絕，眼中淚花閃閃，「哥……我恨自己貪財，我害人害己……我不能拿！」

張曉璐毅然離開家門後，便下定決心，一分一毫都要靠自己雙手去賺，餓死也不能掉進錢眼裏！

一番勸説後，張曉璐堅決推辭，苦勸不得，羅永便將銀行卡進枕頭下，「阿姨你實在不想要，以後還我媽就是。而且……」

「而且……這這卡里的錢……」羅永低着頭瞟了張曉璐一眼，面很是猶疑，「也許……那個，你可以當成是粉錢……」

「粉錢？」張曉璐不解其意，怔怔的望着羅永。羅永着張曉璐的目光，猛一口氣，騰的從小上站了起來，「阿姨，我直説了，以後如果有機會，也許，阿姨可以給我生個娃。」

「哥……」張曉璐一下癱倒在地，望着羅永，淚水像滾珠一樣啪嗒啪嗒掉個不停，隨即瘋狂的搖起了頭。

看到張曉璐明確表示的拒絕的姿態，羅永有種如釋重負的覺。剛藉着勢頭了結此事，又聽到張曉璐繼續開口，「哥不可以……我這種壞女人……又老又醜……」

張曉璐眼中分明出萬分期待的神采，口是心非的話語傳進羅永耳中，讓他止不住的心疼。此前的光鮮亮麗的中年美婦，此時的卻因為容顏不再而自卑……媽媽説的話確實沒錯，她完完全全是個傻女人，可憐的女人。

「阿姨，對不起。你不是壞女人，你很好。你現在也很美，一點也不老，不醜。」

「我喜現在的你，因為我最喜成的女人。」羅永撫摸着張曉璐被淚水打的臉頰，內心升起一股濃濃的保護，實在是不忍看她傷心難過。他悄悄鼓起小，另一隻手握住張曉璐的手掌，放上自己的襠，「阿姨你看，你太漂亮了，我的都硬了。」

「來，別坐地上，上上坐。」羅永温柔抱住張曉璐，扶着她起身坐上了小。張曉璐的身體因為動而不停顫抖，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居然能夠再一次和羅永這樣親密的呆在一起。

「因為我喜你，所以我才來找你。以前阿姨説過，想給我生孩子。我想和你睡覺，和你生娃。」羅永略作思慮，沒有説找她生孩子是母親的代，因為他覺得這樣可能讓她傷心。

「因為我阿姨才會離開家，我有責任。請你收下那張銀行卡，至少有那些錢，可以讓你生活好一點。」

張曉璐靜靜的點頭，此時羅永説出的任何話語，她的都會同意。

羅永撫摸着張曉璐褪去粉黛、澤微微暗沉的容顏，皮膚雖然有些糙，鵝蛋臉也消瘦了不少，但五官依然致，細細的皺紋分佈在眼眶周圍，帶給她的面容別樣的魅力，相較以前，多出了幾分成的韻味。

羅永很喜張曉璐現在這樣天然而富有生活的氣息的面容，發自真心的覺得很美。少年伸出手指，颳去張曉璐臉上的淚珠，温柔道：「不哭了。」

羅永心疼的將張曉璐臉上的淚痕抹淨，慢慢支着小嘴靠向張曉璐的嘴。張曉璐微笑着擠出兩滴淚珠，着讓她心神漾的青氣息，閉上雙眼，輕輕在羅永上一點。

羅永舉着手機，含情脈脈的看着張曉璐，「阿姨，笑一笑，我們再親親，合張影。」

「嗯！」張曉璐開心的笑着，嘟着嘴與羅永再度輕吻，四相接時，羅永按下手機快門，將兩人接吻的影像抓拍下來。

張曉璐看着鏡頭中的接吻瞬間，自己暗沉的容顏和羅永光滑細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不皺緊眉頭。

她掩住半邊臉頰，淚花又在眼中閃耀，「哥……我太醜了……我，我……真的可以嗎？」

羅永拉開張曉璐遮掩臉部肌膚的手掌，「哪裏醜了，這是自然成的美呀，我真的好喜。阿姨，別叫哥了，叫小永。」

「小永……」張曉璐紅着臉叫了一聲，心裏暖暖的，拉着羅永的小手放上自己砰砰直跳的口。

隔着寬大的罩衣，羅永摸到一團軟綿，張曉璐儘管如今身形消瘦，但是圍卻沒有縮水，房雖然不如母親的巨那樣翹彈，但是卻有着如棉花糖一般的柔手。羅永不控着手掌沿着房的輪廓移動，手指陷進綿軟的，微微使力，將女的温度，牢牢的握進心坎。

已經大半年未經事的張曉璐，在羅永的撫摸下呼漸漸急促，慢慢躺倒在面上，目光情洋溢，拉着羅永另一隻手掌也放上了房。她夾緊的雙腿扭動着，寬大的骨盆和纖細的肢，讓她的下身比例顯得嫵媚而。

羅永下將襠頂起的，看得張曉璐心神漾，兩手默默伸到間解開了紐扣，慢慢扭着身子將顯得有些老舊淡青的牛仔褪下，出下麪包裹着阜，中間被一片水漬所打的白內。

「小……小永，可不可以不叫阿姨，叫我小翠。」張曉璐緩緩翻身趴在面上，拉開漉漉的內，一隻大大的，白白軟軟的桃頓時印入羅永的眼簾，「以後可不可以，經常來陪陪小翠……」

「嗯……如果我在，我會經常來陪小翠。」羅永目光微微的黯淡，想到了母親……如果媽媽沒事……如果我還活着，會照顧你的。這樣想着，羅永拿出手機，按照母親的叮囑，對準寬大肥美的完雙拍了一張照片，褪去半邊子，將緩緩靠進户。

頭親吻了一下，羅永沒有放進去，「小翠，你的環，還在嗎？」

羅永還是擔心萬一張曉璐會受孕。一個人帶孩子的艱難，讓他於心不忍。張曉璐點點頭，「小翠明天去醫院。」

「先不用，先等兩天。」羅永鬆了口氣，受孕的事，他決定等着媽媽回來，聽她的指示，媽媽……一定會平安歸來。

羅永小手輕輕在寬大瓣上抓兩下，白軟的肥散發出絲絲女的温熱氣息，口微微外翻，頭的親吻，讓完的意綿連，羅永沉靜心虛，緩緩身，將莖刺入其間。

莖猶如入了一杯温水，愜意的覺慢慢湧向了羅永的全身，張曉璐的不如母親那樣緊緻銷魂，但是同樣的綿軟滑，頗為舒，如同跑了幾十裏地的馬拉松運動員，衝過終點後緩步前行孕養體內的生氣，羅永現在就是這種覺。

是互相的籍，就像在平靜的湖面上划着小船，羅永緩緩的槳，動着具，他希望自己，能夠留給張曉璐美好的回憶……

「哐當！哐當！」捲簾門發出兩聲聲巨響，讓羅永眼一哆嗦，嚇得差點痿！

「誰啊？」張曉璐有些慌張的問了一聲。店鋪外沒有回應，頓時羅永的神情變得有些緊張。

「大姐，我是小龍，給少爺和您帶了點夜宵。」

「我……」羅永暗罵一句肌傻佬，飛快起身拉起子，沉聲開口道：「等等，我過來拿！」

羅永被嚇得發軟，一時無心，正好肚子餓了，乾脆再叫二龍送幾道夜宵過來，端進屋裏和張曉璐一起吃。

……

４月２４２３時１６分。

「廳長，聯繫不上方雷。」説話之人何思遠，十幾年前便跟在季廳長身邊，是他最為信賴的心腹之一。何思遠略作停頓，「剛剛收到消息，謝主任下午在醫院被人綁走了。現場留下的信息，應該是柳菁英。」

這時，另一名男子進入房間，神顯得有些緊張，「安東那邊的消息，他女兒被柳菁英綁走了，現場留下了一句暗記。」

季廳長沉默不語，何思遠看向剛剛進門的下屬，指示道：「馬上叫人去方雷家裏看看，是不是也被綁了。」

大概五六分鐘後，那名男子回到房間，臉有些沉，「方雷也被綁了。她家裏也有柳菁英留下的暗記。」

「謝醫生、安東的女兒、方雷……這柳菁英，她想要幹什麼？」何思遠沉思片刻，向另一人問道：「她留下的暗記，什麼內容？」

「目前破譯的內容，是『我兒子』、『明晚八時』、『雙林半山』、『老師』。」

「看來，她還綁了不少人。」沉默的季廳長冷笑一聲，看向何思遠，「去代下面，不要動她兒子。再去查下還有哪些人聯繫不上。」

半個小時後，何思遠查清楚柳菁英前後數時間內，一共綁走了９人。破譯的暗記，拼湊成完整的一句話：「明晚八時，學生來雙林半山看老師。我兒子沒事，所有人平安。」

「廳長，我們要不要通知上面？」

「不必。」季廳長面向窗外，目光盯着佈置在庭院中的枯山水，語氣平淡，「她無非，是想救陳長生出來。」

……

４月２２２２時１７分。

那座山村，那幾堵停滯時光的老土牆。等着孫子回家的老人氣一天不如一天，但是他堅強的活着，因為心中始終沒有放棄希望。山村靜逸安詳的夜中，一個蕭瑟的背影，靜悄悄的在漆黑的屋檐下放下幾袋米麪油茶，默然離去。

４月２３２３時３９分。

一片墓園，一隻不起眼的墓碑前。還是那個背影，放下了兩束鮮花。夜風吹拂，幾零散的髮絲在她的臉頰上飛舞，月光印照出她側臉英武的剪影，美麗絕倫，平靜而哀傷。她深邃的雙瞳中看不到情緒，長久的靜止，讓她彷彿化作一尊鎮守在此的石像。

她閉上雙眼，腦海中閃現着曾經的一幕幕。墓碑上的名字，是那個大嗓門，脾氣暴躁的老警察。他走了，身後沒有留下榮耀。

「老馮頭，在那邊好好過。」她喃喃開口，手掌在墓碑上輕拍了兩下。仰着高傲的頭顱，她深深的進一口微涼的夜氣，雙目赫然光畢，毅然邁開腳步！

墓園外，苟天生靠着車門，憂心忡忡的聽着電話。他看到那個威嚴的身影前來，立馬直身板，恭敬道：「柳，柳姐……人都已經安頓好了。王氏集團那裏，暫時還沒有動靜。」

「好！叫人盯緊了！現在聯繫凌雪，告訴她我的要求！十二點以前，我要看到她人出現！」

柳菁英如天神下凡一般的威，讓苟老闆頭皮發麻，後背上皮疙瘩唰的冒起一片！他的身體，好似被電猛擊的青蛙，猛的轉身朝車裏鑽，「嗙！」的一聲巨響，腦門重重的撞在車門上！但是苟老闆沒有停留，對着車內的電腦，發送出去柳菁英的要求。

看着苟天生從車門內顫顫巍巍的鑽出來，柳菁英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安道：「幸苦了，苟老闆。回去休息吧。如果接下來出問題，把方雷和我綁的人都放了，再把我兒子送到季廳長那裏去，可保你平安。」

苟天生撲通一聲給柳菁英跪下，「老闆您信我，我哪敢！」

……

４月２４２３時２４分。

時間臨近凌晨，水果店外的夜宵攤，不知不覺坐了很多人。一桌遊客打扮的外國人很是扎眼，這種市井深處的老街，深夜一般不會有國外遊客前來。大龍二龍小酒就着小菜閒聊，沒有注意到周邊的環境正默默起着變化。

其他的幾桌看似稀疏平常的食客，不時將視線掃過兩人毫無警覺的後背。而隱藏在街區拐角、樓道、私家車內等等隱蔽的位置，還有一道道如炬的目光，猶如守望獵物的猛獸，赫然全部投向不遠處的果鋪！

此時正坐在大龍二龍隔壁的一桌食客，正是季廳長的人。一旦接到命令，他們會立即衝進果鋪，將羅永拿下！正在小屋裏和張曉璐閒聊的羅永現在還不知道，他已處在生死危機中。

柳菁英的一系列動作起了連鎖效應，城中暗湧動，各個勢力都派出人手緊盯她兒子的動向。也正是柳菁英大膽的綁架行為，讓所有人不敢輕舉妄動，維持着現狀微妙的平衡！

季廳長的人，顯然與那一桌外國遊客相識。但是他們忽視了一點，那些外國遊客，安東的部下，目光關注的不只是果鋪店，也有他們的後背！季廳長方面所有隱藏在暗處的人手，亦是被隱藏得更深、擁有軍事級別專業戰術技巧的安東部下所鎖定！

柳菁英給了安東的特別指示，想要你女兒活命，就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好我兒子！她在豪賭，某種程度上來説，也是將兒子作為賭注之一，為她這次與季廳長的博弈爭取一小段時間！

對安東來説，這裏的生意遠遠沒有女兒安菲亞的安危重要，尤其對手是柳菁英，他，不敢賭！

「誒誒，老婆就坐這吧。老闆，來一盤滷拼，兩碗熱乾麪。」一對年輕夫，託着旅行箱坐進了夜宵攤內，「嘻嘻……老公～我還要一瓶唯二豆！」

年輕夫婦坐在眾人之間，不合時宜的嬉笑和調情聲引了大龍二龍的目光，但沒有讓街區內凝重的氛圍泛起一絲波瀾。

４月２４２３時３７分。

果鋪內的小隔間，羅永與張曉璐邊吃邊閒聊，多是羅永問詢她這大半年的一些經歷。羅永最終得知，張曉璐與家庭決裂，自己只算是導火索，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的丈夫李天明和女兒李佳妮。

張曉璐出於愧疚，在羅永出事後依然堅持追查王子傑和小何老師的下落，獨自去到她之前得知的地址，發現那裏的房間空無一人。她再想盡過各種辦法，除去得知王子傑母親見過小何老師外，再沒有任何發現。

時隔大概一個多月，張曉璐再次收到一份匿名郵件，郵件的署名，正是之前告訴她王子傑和小何老師在一起的「王氏集團受害者聯盟」。郵件的內容，許以大量錢財，以半利，半威脅的語氣，要求她主動公佈與王朝勇有染的事實。

張曉璐當即情緒失控，驚慌失措下把出軌王朝勇父子的前因後果，向丈夫全盤托出。意料之外的是，丈夫李天明坦承他早就知道，因為接受了王朝勇的資助，所以一直裝作不知情。

「他也很痛苦，為了維持生計，不得不接受王朝勇的條件……我們夫，從頭到尾都是王朝勇的玩物……我居然幻想……讓佳妮嫁進王家……」

最終，在李天明的默認下，張曉璐選擇了在網路上自爆，此後，網上也陸續開始爆出王朝勇更多的黑料。張曉璐和丈夫的關係變得很微妙，她心情愁苦，整呆在家裏，除了偶爾心念羅永的病情，對外界發生一切事情充耳不聞。

「我離家出走那天，和佳妮聊到了我找王子傑和小何老師的事，我們還聊到了哥……小永你……」

「佳妮居然説，「主人醒不來最好，不用捱打」……她説如果小永醒來……就找到小何老師送給你玩，是大功一件，肯定有很多獎勵……她讓我把小何老師被輪的視頻發到網上去，説不定可以把她出來……」

「我那時候才意識到，佳妮對她乾的那些事，本沒有一絲悔過！我當時真的很後悔生了她！」

張曉璐當時很生氣，便發瘋似的拿出衣架打李佳妮。而這一幕被回家的李天明撞見，最終兩人大吵，李天明對女兒無條件袒護，徹底擊碎了張曉璐的心。

「我老公朝我吼，一個小小老師，就算她被輪了、死了都沒有女兒重要……女兒就算犯了一點小錯，也是我害的……」

「我知道是我害了佳妮！可我希望她變好！我跟他講道理，他卻説隨便我在外面找男人……但不許我打佳妮……説我沒資格教育女兒！」

「……」聽到這裏，羅永心裏很不是滋味。張曉璐的老公，雖説被迫當了公，但他沒有拿出身為丈夫和男人應有的擔當，有什麼資格指責張曉璐……

而且他不可能不知道李佳妮和王子傑的關係，他肯定同樣抱有女兒嫁入豪門的幻想！小何老師被輪了、死了也沒李佳妮重要？這個男人，忒懦弱，忒無，忒混蛋！

羅永緊緊抱住泣的張曉璐，輕聲問道：「你老公，知道我的事嗎？」

張曉璐抹掉眼淚，緩緩搖頭，「我一直沒説……佳妮很怕你，應該也不會説……」

羅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中冷笑，如果自己和母親能夠走過這一關，一定要讓李佳妮好看！還要讓她的烏老爹給張曉璐道歉，給小何老師道歉！

想到小何老師，羅永的心開始隱隱作痛，她經歷了太多苦難，比張曉璐更可憐。就算拋開一切痛苦的過往，她也不能重新好好的生活……他們不讓！小何老師，你在哪裏？你真的……和王子傑在一起？

突然，羅永腦海中有一絲電閃過，之前在斯嘉蒂會所，自己問過方雷小何老師的問題，她不説……但她顯然知道小何老師的下落。而所謂的「王氏集團受害者聯盟」，包括在網上曝光王朝勇黑料的幕後推手，百分百是方雷一夥。既然他們要對付王氏集團，為什麼沒有把王子傑的事情公佈出去？他們不會好心到考慮小何老師的立場，像這種富二代無法無天的新聞一旦爆出，鐵定會在社會上引起輿論爆炸，對王氏集團的聲譽造成毀滅的打擊！

羅永隱隱覺得，整件事情的走向有些撲朔離，小何老師的去向，也許和母親要做的事有很重要的聯繫……少年眉頭緊皺，問道：「小翠，你確定王子傑的媽媽，見過小何老師？」

「嗯，我……勾引了王家的一個司機……和他睡了幾次……」張曉璐看向羅永，發現他並沒有任何嫌棄自己的表情，「有天開房，我把他灌醉，趁他糊糊的時候問出來的……」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羅永為張曉璐所做的一切，發自內心的謝。他心疼的吻了下張曉璐的，問道：「小翠，告訴我，當時他説了什麼。」

「他説，王子傑的母親那天帶了很多禮物，去另外一個城市，見了一個年輕女人。後來我去過那個城市，發現他們去的地方，就是小何老師新家。我打聽到小何老師已經搬家了，時間正好在王子傑母親去那裏之後一天。再後來，因為我家裏的事……我就沒有再找了……」

４月２４１２時５４分。

水果店內，羅永目光躍動，努力在蛛絲馬跡中試圖分析出方雷一方真正的目的。

夜宵攤內，大龍二龍開始打盹，年輕的夫婦依然在打情罵俏，互相餵食。但是夫婦嬉笑的目光，卻時刻保持着警醒，無論是夜宵攤內，還是他們視線可及的街區內，但凡是季廳長的人和安東的部下，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他們的關注！

「老公我給你講啊，那個那個好搞笑……拐……嗯？目標安全……狙擊手位置沒有變化嗎……嘻嘻嘻……」在眾人眼皮子底下，年輕的女子抱着男子，似乎在小聲説着情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雙林半山，季廳長住宅處。何思遠站在庭院內，表情極為專注的聽着電話內傳出的聲音。片刻後，他掛斷電話，快步走到季廳長所在茶室，神中帶着一絲興奮！

「廳長，剛剛胡省長那裏的消息！柳菁英要凌雪派人去取一批毒品，放到港區82號王氏集團的倉庫內！明天她會過來，要求加入葉子強專案組！她要凌雪配合她查案，用這批毒，作為王氏集團和葉子強勾結的鐵證！」

「她的想法，是把這件案子炒到最熱，然後爆出證據，向公眾證明一切是我們自導自演，我們才是葉子強的幕後黑手！」

「哦？哈哈哈……」季廳長聞言，難得的仰頭大笑起來！他從木椅上站起身，興奮之，尤過何思遠！

「你這學妹，很厲害啊！她若走完這套思路，我們這夥人……呵呵呵……將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你看看，就説她是我最好的學生也不為過！」季廳長目光中帶着濃濃的讚許之，轉頭含笑瞪了何思遠一眼。

「是啊。廳長。我是真佩服她的魄力。可惜她不知道，凌雪也是我們的人。」

「唉。呵呵呵。」季廳長搖頭笑嘆一聲，端起手中的清茶，一飲而盡！轉身面向何思遠，「思遠，那我們陪她演這齣戲！讓我們的人動一動，控制住她兒子！務必她今晚就面！」

「就給這出大戲加一把火，把這渾水，攪得更渾！」

「是！」

「等等！先給我接安東！控制住她兒子後，你再給上面「那位」通知這裏的情況！」

……

４月２５０時６分。

夜宵攤內，季廳長的手下紛紛起身，離開桌椅。小夫模樣的二人還抱在一起膩歪，年輕男子看着周圍起身的眾人，對着未知的接收方低聲耳語，「……拐！馬上把狙擊點拔掉！」

安東的部下隨後亦是起身，跟在季廳長手下眾人身後，朝着水果店門口走去！小夫二人眼中焦急，但因為狙擊手的存在，不敢貿然行動！

「拐拐……讓你拔狙擊點呢？！」男子掃了一眼街對面５樓的窗户，低聲道：「算了！八勾，你倆去！」

拐：「ヽ（●—`Д′—）ノ」

「等等！先不要動，有情況……」年輕女子朝水果店方向看去，季廳長和安東部下一行人等停在了半道上。兩名領頭者顯然得到指示，低頭扶着耳麥，低聲確認着什麼。

十數秒鐘過後，一行人便邁步離開水果店，朝街區外走去。而藏在街區各處的暗哨，隨後也相繼散去。就在此時，異變突生！一個瘋狂的人影從夜宵攤內衝出，朝着他們離開的方向疾馳而去！

「回來！！你們你們還沒給錢——————」

年輕男子和女子面面相覷，「什麼情況？都走了？狙擊點也撤了？」

片刻後，年輕男子面一沉，朝着領口低聲道：「拐！幹什麼吃的？老子回去扣你分！」

耳麥中傳出拐的低吼：「連長！你講不講理！老子正休假，你把老子拉過來，什麼裝備都不給，你叫老子怎麼拔！」

「放你孃的狗！沒裝備就不能拔了？平時練的東西都被狗吃了？老子就是要扣你分！」

「連長我你祖宗！」

三四五六拐八勾：「？（^？^＊）哈哈嘿嘿嘿……？」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一旁偷偷笑着的年輕女子抿了一口瓶中的豆，出足的笑顏，潔白的牙齒和略顯黝黑的面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親耳聽你們李政委説的，下次考核，你們每人都有加分。」

那女子收拾好表情，「這幫俄羅斯人不簡單，動作都很專業。而且我覺，我們好像暴了。」

勾：「是啊劉大連長，我也有這種覺。」

四聲若洪鐘：「俺也一樣！」

這時，水果店發出一陣嘩啦的金屬響聲，眾人只見羅永俯身從半拉下的捲簾門中鑽了出，手裏端着兩隻黑殼紅底的食碗，朝着夜宵攤走了過來。

拐：「這小王八蛋什麼來頭，聽説劉麻子他們特戰連也安排了人手過來保護他？」

劉連長：「不該你心的事的就別瞎，幹好你該乾的！」

羅永心事重重的將空碗放到打盹的大龍二龍桌上，腦海裏始終想不通透，方雷他們到底有什麼謀。最直接的辦法，是從方雷嘴裏問出來，可是這女人是死鴨子嘴硬，又不能保證她一定説實話。

「唉，我他媽的巴。」羅永信念紛雜，不知不覺嘴裏罵出一句髒話。他揹着手，像個小老人似的走回水果店門口。

拐：「這小狗的……」

……

４月２５０時２分。

何思遠急速走進房間，表情凝重，「廳長，剛剛收到上面的消息，「那位」讓我們不要驚動所有和柳菁英相關的人物，語氣很堅決。」

季廳長眉頭微皺，「那就讓我們的人和安東的人都撤走。」

「……剛剛已經通知下去了。不過上面「那位」怎麼知道我們的動作？我這裏才剛剛通知下去，他的電話就來了。」何思遠的目光在房間內四處掃了掃，低聲道：「莫非……他能看到我們，或者……我們這裏，有眼線？」

「不可能。」季廳長朝何思遠擺擺手，恢復了以往沉靜嚴肅的表情，沉聲道：「馬上安排查清楚。你再去聯繫上面，就説我要你問問，什麼情況。」

「是。」何思遠離開不到５分鐘，又表情古怪的走回季廳長身邊，「我還沒問，上面的指示又來了，説『那位』不管、也不問我們手上有柳菁英什麼把柄，立即銷燬乾淨，她有任何要求，都足她。」

「不管什麼要求都足她？有意思……」季廳長嘴角浮現出一記詭異的微笑。

這時，屋內辦公桌上的設備發出鳴響，來電，顯示為安東的專用線路。

「……有幾名貴國軍人，在保護柳菁英女士的孩子。」聞言，季廳長的神變得更加凝重。

設備中繼續傳出安東的聲音，「……我的人，不是對手。請閣下保證，我女兒的安全。兩天後，如果柳女士沒有釋放我的女兒，請原諒，我將在協議外，與她進行接觸。」

……

４月２２，１１時１２分。

羅永的老家，略顯老舊，但收拾得很整潔的一處口字形的大雜院。正北方向的堂屋，兩扇上了年份的綠漆木門緊閉，光透過田字形的雕花窗户，鋪灑在青灰的地板上，印照出室內空氣中一絲絲細微的塵埃。

「爸！你打死我吧！」柳菁英跪在地板上，聲淚俱下。

她的父親，看着手中的屏幕，手背上青筋暴起，整手臂，止不住的顫抖。手機屏幕內的畫面，是她的女兒柳菁英，赤身體，在他的外孫羅永身上！

「噼啪！」柳雲朔猛然將手機摔下，頓時碎片四濺，手機被摔得粉身碎骨！他扯着柳菁英的後領，一腳踹飛了屋門！

柳雲朔的一條腿在戰場上受過傷，走起路來不是很便利，他邁着顛簸的腳步，將柳菁英拖出屋外，甩在了院落中央的柚子樹下。

柳雲朔他漲紅着臉，在院落內四處尋找，找出一麻繩，將柳菁英雙手捆住，吊在了柚子樹最的枝幹上！柳雲朔沒有説一個字，手裏着小臂的擀麪杖，猛然錘向了柳菁英的股！

嗙！！嗙！！！嗙！！！！嗙！！！！！

巨響不覺於耳，驚動了街坊鄰居，不知不覺間院落的大門內外站了人！一記記重錘落在柳菁英股上，讓所有圍觀者心驚跳，膽小的竟呼天喊地嚷嚷起來！

「爸！別打了！姐姐要被打死了！」柳菁英的小妹柳苓苓正在幫廚，被響聲驚動，從廚房內衝出，跪在父親腿邊。柳苓苓抱住父親的，可是絲毫不能阻止他狠揍姐姐！

小時候，柳苓苓經常看到類似的畫面，每當姐姐惹了事，就會被爸爸吊打。甚至有幾次，是因為她看到姐姐欺負姐夫，她自己給爸爸的告的狀。那些久遠的記憶裏，姐姐的慘狀偶爾會被她當作絕版的笑談，可如今，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相似的場景，竟活生生的再現在眼前！

「饒了姐姐吧！爸，求求你了！」柳苓苓不停的哭求，並沒有換得父親的停手，柳菁英的母親站在廚房的門口，默不作聲的看着丈夫毒打女兒，眼中暗自神傷。

母親走到院落門口，趕走了圍觀羣眾，合上了大門。低頭嘆息一聲，她回到廚房，繼續為一家人準備中午飯。

「咵嚓」一聲脆響，手臂的擀麪杖，竟然被柳菁英的股崩斷成兩截！這女人，股硬似鐵！

「爸！你打死我！爸你不要停！打死我！打死我！」柳菁英額頭冒出香汗，臉頰如燒紅的火雲，滾燙得冒煙，「爸爸再打我一次！」

「姐姐你瘋了！快求爸爸別打了啊！」柳苓苓托住轉身去找新子的爸爸，甩着眼淚呼喊道：「爸別聽姐姐的，有話好好説別打了啊，姐姐要被你打死了啊！」

柳雲朔怒火攻心，一把將小女兒扯開，甩飛得老遠！這大女兒自小就無法無天，整欺負好孩子羅犇，甚至對他做出不知廉的行徑！小時候揍她，是恨鐵不成鋼！經過這麼多年月，原本想她早已收斂格，可沒想到她竟然變本加厲，對自己的親兒子出手！

爛泥，扶不上牆！柳雲朔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打死這不孝女！一時找不到趁手的子，他乾脆走進廚房，抄出一把菜刀走了出來！趴在地上的柳苓苓頓時花容失，飛撲到姐姐身上護住她，「媽！救命！救救姐姐！」

「雲朔，你過了。把刀放下。」柳菁英的母親走出廚房，在圍布上擦了擦手，輕輕的將菜刀從丈夫手中取了下來。

「有再大的事，也不能動刀子。」她有些怨念的看了柳雲朔一眼，轉向柳菁英，「跟媽説説，怎麼了？」

柳菁英要張口的剎那，柳雲朔瞳孔猛然一縮，高喝道：「住口！你敢説一個字！」

母親不理會父親，輕輕的將小女兒從大女兒後背上取了下來，温柔的問道：「媽不知道你做了什麼，惹你爸這麼氣。媽就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想跟你爸解釋的？」

柳菁英不敢説話，吧啦着嘴點了點頭。她臉上一副要哭要哭的表情，好似回到了十多二十年前，那個惹是生非的小女孩被爸爸胖揍，再被温柔的媽媽安的時刻。

「好了，菁菁有話要説，你帶她回房聽她解釋吧。不許動手。」母親叮囑完父親，拉着小女兒潔白纖長的手，「苓苓，跟媽回去做飯。」

柳苓苓一步一回頭，擔心的留意着被父親從樹上取下，再拖回房間的姐姐，母親柔聲笑着説道：「你爸這樣，就表示事情已經過去了。」

柳雲朔將柳菁英拖回睡房，關好房門後邊將她丟在地上，獨自坐在鋪上，起了悶煙。房屋內煙霧繚繞，地面留下一地煙頭。

「把小永送回來。以後，你不許見他。」良久之後，他終於開口。

柳菁英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張開了嘴，「爸……我有話説……」

「你還有什麼好説的！？」

「爸，我真的有……」柳菁英像模像樣的抹了兩把眼淚，將葉子強的事，方雷的事，還有季廳長的事，向着父親娓娓道出。

關於兒子，她避重就輕，再加了一點點虛構，只告訴父親她們母子被方雷下藥而被迫倫。

「爸！小永失憶了，都怪我！可我不想這樣活下去，我不能看他們為非作歹！」柳菁英神淚俱下，繼續向父親述説出自己的打算。

「我知道，我和小永的事被公佈出去有什麼後果！我很可能會死，還會連累你們，可是爸！我還是想要去做！」

柳雲朔如同化作石人，手裏的煙頭早已熄滅，臉上的神情變換非常，既有憤怒，也有欣，也有默然與哀傷。

他拍拍身上的煙灰，一言不發走到了門口。

「上躺着，我讓你妹妹給你上點藥酒。」出門前一剎那，柳雲朔停住腳步，平靜的回頭，「小永的事，家裏我會處理好。你放開去做吧。」

「爸……」柳菁英眼含熱淚，重重的給父親磕了個頭。

柳雲朔出罕見的笑臉，「生死有命，問心無愧就好。」

４月２２，１１時５８分。

柳苓苓走進房間時候，柳菁英已經擓下了子，趴在上，撅着腚等她進來。她很懷念，小時候被妹妹拿藥酒抹腚的覺。

柳苓苓一姐姐被狠揍的腚股紅腫得像猴子股似的，她卻撅得老高，還在空氣中扭的，本來的心疼，頓時被一股火氣所替代。柳苓苓嘟着臉蛋，一掌放在了股蛋上，她又不敢打太重，僵着身子，手掌更像是輕觸似的摸在了上面。

「哎喲喂！你想殺了你姐啊！」代了和兒子倫的事，柳菁英心情極好，表情浮誇的對着妹妹大喊起來。

「咱爸怎麼沒打死你！」嘴上拌着，柳苓苓手心卻是立馬敷上藥酒，小心温柔的抹在了姐姐的紅股上。她的情，和姐姐柳菁英是兩個極端，一個熱情如火，一個温柔似水。

雖然也遺傳了父母的體質，但是柳苓苓格軟糯，當着外人，甚至很少大聲講話，只有對着最親的家人，才會這樣放得開。

「唉。咱爸畢竟老了，打不動你姐了。跟小時候的覺，還是差了一點。」柳菁英內心來説，實際上被父親揍得很……她一身銅皮鐵骨，即使擀麪杖都被打斷，除了兩顆腚表有些浮腫，實際上沒留下半點傷痕。

「哼！柳鐵腚，你還説！三十幾歲人了還被爸爸打股，你也不害臊！你這次犯了什麼事，惹爸爸這麼生氣！」

柳菁英不答，呻道：「哎呀呀～好妹妹，手法真好～姐姐的股都被你治癒了呀～哪個男人娶了你，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啊～」

「就是不知道，哪個男人的股，能享受我們苓苓的按摩呢？嘻嘻嘻……」

「姐姐你胡説些什麼！」柳苓苓發出清脆的嬌喝，俏臉浮起紅暈。她比姐姐小８歲，眼看已經過２６年紀，卻還沒有談過戀。這兩年，也有不少鄰里和鄉親給介紹相親，可她格太過靦腆，條件又太好，就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對象。關鍵是，她的少女情懷太重，對另一半的要求很高，相親的男人，跟她的理想差別很遠。

柳苓苓最近正為相親的事情煩心，聽到姐姐調笑，越想越氣，不由怒上花容，「姐夫娶了你，才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她認識的男人中，最合她意的就數那個温柔善良的姐夫了。小時候，柳苓苓很討厭姐姐欺負姐夫，姐夫偷偷抹淚的樣子，每次都讓她心疼。柳苓苓那時候就想，長大後結婚，就要找姐夫那樣的男人，可惜，姐夫註定是姐姐的人。

「你姐夫……娶了我，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小永他……唉。」柳菁英收起了嬉皮的笑臉，目光瞬間變得有些暗沉。

「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小永的身體……」柳苓苓被姐姐突然低落的情緒嚇到，不聯想姐姐被揍的原因，可能和小永的病情有關……

柳菁英拎起子，從上爬了起來，「沒什麼。小永很好。苓苓，我們出去吃飯吧。」

「嗯。」柳苓苓扶住姐姐，心中卻篤定小侄兒的身體出了問題，柔聲道：「姐姐，小永身體還好的話……帶他回老家看看吧，我想他了。」

４月２２，１２時１９分。

柳雲朔站在老舊的書桌前，翻開了一本上了年歲的電話簿。書桌後的老牆上，掛着一幅幅烏漆木質相框，上面有着一幅幅黑白照片——年輕的柳雲朔，中年的柳雲朔，還有着一張張真誠的笑臉。書桌的一角，整齊的碼放着厚厚一疊手寫的信件，信件中有着不同的筆跡，但都寫着誠摯的祝福話語。

「……小李……是我。」

小李子：「（｀？д？′）老連長！」

「……小結巴……忙着吃午飯呢？」

小結巴：「（￣口￣）！！團團團……咕……團長！不不不不忙！」

「鹹菜頭……這些年，謝謝你照顧我女婿……」

鹹菜頭：「ｏ（＊￣▽￣＊）ブ」

「……老徐，幫我找冬瓜皮……有事要麻煩他……」

「劉二狗……謝參謀……」

「……一些私事。」

「……王賴皮，你要敢胡來，就了你身上這件衣服。」

柳雲朔接連撥通一個個電話號碼，言簡意賅，只説了女兒查案得罪了一些人，沒有過多提細節。他希望用自己有限的影響力，為女兒博一點出路。

隨着電話鈴聲響起，一股股堅如磐石的信念，彷彿一道道無形的絲線，在天南地北各處軍營內，緩緩升起。它們在藍天上游走，互相錯，互相彙集，最終聚成一股巨大的能量，這股能量，一旦罩向神州大地，足以驚天動地！

柳雲朔放下電話，輕嘆一口氣，拖着殘腿，顛簸着腳步走出房間。他還是有些後悔，不該打太多電話，希望不會給老戰友，老部下添麻煩。

（待續）

看名字主線應該寫母親的可看下來全篇覺母親戲份不夠多，能更加多一些就好了.

市內，位於某處街區的密室內。

「小柳啊，昨晚多虧了你反應快。要不然，要鬧出大麻煩。」一位體型瘦削，但眉宇間英氣非凡的老者坐在竹椅上，用深沉而略帶嘶啞的嗓音同對面的柳菁英和陳局長説着話。

兩人對幹老者顯得很是恭敬，陳局長接話道：「是啊，要不是小柳當機立斷，我們這次就損失大了。廳長，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老者神肅穆，從容不迫的對陳局長説道：「回去好好查查你們局裏的人。

一定有人給葉子強他們通風報信。必須把內鬼抓出來！」

「老師，我可以保證，我們行動組一定沒有內鬼。」柳菁英一直沉默，聽到此處終於開口。她的聲音也顯得有些嘶啞，眼袋烏黑，面相當疲憊，但整個人的氣神依然顯得很足。

柳菁英面凝重的補充道：「不過我認為是要查，要做做樣子。」

「那你説説，有什麼想法。這次行動是我親自做的安排，下面知道的就你柳菁英，還有你陳長生兩個。」

柳菁英對昨夜的狀況略做回憶，闡述出想法，「五年前的行動，葉子強他們也沒理由提前知道。當時每個人都有查，全都沒查出問題，包括我自己。這次行動組的成員，每一個我都知知底，絕對不會有問題，他們也沒機會通風報信。

除非內鬼是……上面的人。老師，這次行動上面有哪些人知道？」

「這次行動，我確實有跟幾位政府的領導報備。」老者面變得更加嚴肅，「你提的這種可能，沒抓到證據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點醒了我。説的對，你們局裏要查，還要熱熱鬧鬧的查！最好查出來幾個看看！」

老者摸出一香煙點上，深深的了一口，「小柳，老師一把年紀了，有些事是不願意去相信。都是些老同事，老朋友啊。」

柳菁英和陳局長對了下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憂慮。

「那葉子強十幾年前不過是一個黑社會小頭目，到後來什麼都敢搞，販毒，拐賣人口，還敢殺警員！他犯了那麼多大案要案，查了這麼多年，一次沒抓到！

他那麼多黑錢哪去了？他綁了那麼多人哪去了？他自己哪去了？任他再神通廣大，可能一點尾巴都不出來嗎？」老者停住，任由手上的煙頭慢慢往上燒，煙灰滾落在地板上，「有些事，不信，也得信吶。」

柳菁英點頭表示贊同，又開口問道：「老師，毒餌那邊怎麼處理？按您的説法，他們是過來做正當生意的。現在綠蛇集團沒端掉，我想他不好再面吧。」

「這個你不要擔心。那個叫安東的，其實不是我搭的線，是更上面。」老者食指往天花板上指了指，「上頭之前給的指示是，如果抓不到葉子強，就讓他按原計劃供貨。」

陳局長連忙問道：「廳長，他們談的是可是幻藥啊，真讓他運？」

「幻藥，只是一個由頭。安東背後的集團，主要可不搞那些東西。葉子強也是想靠上他背後的勢力才會上鈎。葉子強本來入不了他們的法眼，也就是配合我們的要求，才有安東這個人過來。上面出於某些國際戰略方面的考慮，同意他們進來做正當生意。這些就跟我們沒關係了。至於運毒，我想上面這麼安排是想掌控全局，深挖網絡。要知道，搞毒的可不止葉子強一夥啊。」

言畢，老者按滅煙火，起身要拿去外套。柳菁英和陳局長連忙起身幫他，老者擺手示意他們兩個不用動，轉頭對柳菁英説道：「我走了。這段時間你也辛苦，正好借內部糾察的機會，我看你就好好放個假，修養一段時間，你看你，面比我還差。」

柳菁英這幾天晚上極少的睡眠時間中基本上都處於半醒的狀態，因為要保證隨時可以起身工作，她睡前也不敢服用安眠藥。這將近一週時間下來，面着實憔悴了不少。一想到家中的傻兒子，柳菁英也有種特別想放鬆的心情，她對老者嫣然一笑，「是該好好休息下了。老師你也別太辛苦，您這幾年白頭髮都多了不少。」

……

柳菁英驅車回到自家社區，停好車後，一路小跑，興奮的往家門趕去。經歷了這幾的緊張，此時的內心的輕鬆竟令她異常的動，她決定回家要好好放縱放縱。

來到門前，柳菁英三兩下打開門鎖，一腳將其踹開，哈哈大笑着朝屋內喊道：「哈！兒砸，老孃回來啦！」

「咦，蛾子呢？什麼味道？」

第十八章：世上只有媽媽好

「什麼味道？」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氛飄入柳菁英的鼻腔中，既不像是空氣清新劑，亦不像是家中常備的花水的味道。她四下打量一圈屋內，一切乾淨整潔，跟她離開之時別無二致。略略有些在意，柳菁英使勁的聳動幾下鼻頭，如靈貓探秘般朝屋內左嗅嗅右嗅嗅，而那絲芳馨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面狐疑的把頭偏向一邊，暗道一聲奇怪，邁步進屋繼續找起了兒子。

「鵝鵝鵝，呆鵝仔？」柳菁英再喚了幾聲，依然沒有得到回應。她挨個房間查看，瞧不見兒子的蹤影，尋思他是不是在外頭和小夥伴們愉快的玩耍。柳菁英走進到廚房，卻發現一鍋黑油和一盤炸得焦黑的酥糰子，她支手放到油鍋上方，鍋裏僅存些許熱度，説明至少已經置放了一個鐘頭往上的時長。

柳菁英齒一笑，輕抬素手粘起一塊酥，玉指唰唰幾下撥去焦皮，放進口中慢慢咀嚼起來。這酥外焦裏鹹香適口，她吧唧着嘴讚道：「嗯～味道不錯，比看着好吃。」

心中更想念兒子，柳菁英抹去指尖的碎屑，摸出手機撥通兒子的號碼。殷切的等待了片刻，電話接通，她清了清嗓子，裝出一副少女音嗲聲嗲氣的問道：「小永，在哪裏吔？媽媽餓肚子咯～」

「媽你回家啦！你前晚不是説還要等幾天才回家嗎！」電話那頭傳出羅永興奮的喊聲，「怎麼不給我電話，早知道我在家等你了！我馬上回來！」

「在買菜呀。」背景中叫賣的喧囂聲分外悦耳，柳菁英抿着因為疲憊而顯得暗紅的美，婉婉淺笑叮囑道：「路上慢點，注意看車，別摔着了哦。」

柳菁英掛斷電話，走到沙發前坐下，懷期待的等着兒子歸家。家裏安逸的氣氛讓她身心無比的放鬆，近來的緊張一掃而空，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舒服的癱倒在柔軟的靠背上，悠長的嘆道：「還是家裏舒服啊～」

不過剛剛靜下心來那一絲奇妙的芳香又飄進鼻頭，柳菁英仔細體味，跟女身上的香水味差不多。芳馨久久不散，她越來越在意，霎時間警覺起來，喃喃自語道：「家裏怎麼會有這種味道……」

柳菁英轉頭對着天鵝絨靠背支過鼻尖，慢慢向下嗅去，開始順着沙發面尋找到香氣的源頭。她果然在沙發墊面上聞到了更多的香水甜馨，除此之外，還有她自制的跌打油氣味。柳菁英直起兩指，緩緩的波撥開眼前的絨面，仔細觀察下，發現了少許極淺的油污。來到沙發角落的夾處，她輕巧的掰開隙查看，撿出了一長長的發。

「有人來過。」望着這不屬於自己的女長髮，柳菁英面變得嚴肅而凝重。當今膽敢報復警員的狂徒已為數不多，但剛剛經歷了一次失敗的抓捕行動，她不免聯想到其中各種變數。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有人能繞過所有安防潛入自己家中，説明事情已經到了相當危急的地步。

兒子的安危高於一切，柳菁英恢復了冷峻的本，快步走進卧室打開電腦，查看起了安裝在屋外各個隱秘角落的安防監控。她調出視頻存檔，迅速查看了十來分鐘，看到是兒子帶着一個三十出頭的婦人進屋，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開，心情重新放輕鬆，「呵呵，原來是小永帶家裏來的。」

不過這女人是誰，小永怎麼帶她進我們家？柳菁英想着等他回來還是要問問。這百無聊奈之際，她乾脆坐着繼續看起了監控打發時間。聽到門口傳來兒子進屋的聲響，慈的笑容鋪柳菁英那張英武秀麗的臉龐，她關上電腦，立刻起身跑出了房間。來到玄關，柳菁英本想給兒子一個大大的擁抱，不過兒子的模樣，卻讓她下去手。

「媽！我回來啦！」羅永氣吁吁的踏進了房門，脖子上圈着一大扇豬，左手臂上挽着幾隻外賣餐袋，右手還提着一大桶菜籽油。

柳菁英趕緊接過兒子脖子上的豬，一邊往屋裏走一邊問道：「買這麼多？」

「我知道個好地方，又便宜又好！位置稍微遠了點，乾脆就多買點！嘿嘿！」羅永提了提手上的餐袋，揮舞着股後面無形的尾巴討着母親的好，「媽你餓了吧，我給你帶了好吃的回來！」

柳菁英將豬放進冷庫，回頭賞了兒子一個香吻，笑道：「好兒子乖～知道疼媽媽。不過還是新鮮的好，以後吃多少買多少。去，給媽媽把你炸的那盤酥也熱熱端上來。」

「媽，我買了這麼多好吃的，那個沒炸好，別吃了，丟了吧。」

柳菁英彎捏住兒子的鼻頭搖了搖，教訓道：「壞小子，媽媽教過你不能費。趕快去，完了記得洗洗手。」

「ＯＪ８Ｋ。」羅永知道媽媽的節儉品，應了一句便不再多言，小跑到廚房三下五除二將酥處理好給媽媽端了過去。柳菁英這幾一三餐都甚為簡便，面對一桌將近四人份的好菜，竟在短短的十幾分鍾內消滅了大半。她本想問問羅永帶回家那個女人是誰，不過吃得投入就忘記了。羅永看母親吃的開心，雖然肚子還沒餓，也樂呵呵的陪她吃了個油光面。

「呼～好！」吃喝足後柳菁英回到沙發上舒服的躺好，對羅永喊道：「小永過來！給媽媽按按腳，腳都酸死了。」

「嗯，好！」羅永不二話，坐在地毯上抱住母親支過來的大腳。不過當他腦袋靠近的那一瞬間，一股刺鼻的酸腐味直衝腦門，他不擺頭躲過，臉嫌棄的替母親掉襪子，「額……媽媽有腳臭。」

「去你的。」柳菁英這兩天沒空洗澡，就連腳也好好沒洗過，這才想起腳都捂臭了。她略尷尬，用腳尖輕輕點了羅永一下，眯着蘇杏眼怨道：「你跑完路腳就不臭了？敢説媽媽腳臭……」

「媽媽的腳不臭，嘿嘿。」羅永立刻賠笑，湊近使勁一嗅，覺媽媽的腳也不是那麼臭，酸是酸了些，聞慣了還別有一番滋味，他立刻大呼一聲：「好香！」

兒子這言不由心的阿諛奉承令柳菁英很受用，她趾高氣昂的抖着腳，裝模作樣的沉道：「覺得香那你就多聞聞啊～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柳菁英本來打算立刻起身去洗腳，突然眼中劃過一道頑狡，繼而重新坐定，叉開五腳趾在羅永鼻頭前左右揮舞，訾笑着逗起了趣兒，「哼哼～還香不香？」

「香，香！」羅永看媽媽笑得美滋滋的，突然冒出個讓她再開心開心新主意。羅永想着媽媽連那麼髒的小都願意給自己含，吃她的臭腳又有何不可呢？他心下一橫，兩隻小手掌抓住面前的原味大腳，張口就將圓潤修長的大拇趾含進口中。

「哎！不嫌髒啊，你這孩子，趕緊吐出來。」柳菁英一驚，連忙喝止氣力羅永，不過她也就嘴上吼吼，可沒把腳回來。這女王般滋味她哪曾享受過？看着兒子像小狗一樣着臭腳丫，她心裏早樂開了花，全身的脈搏都蹦蹦的唱起了歌兒跳起了舞，渾身上下是説不出的快活。

「嗯姆……不吐，這麼香的腳腳，我要好好嚐嚐……」羅永用心的體會着整顆腳趾的形狀，母親玉片般光滑堅硬的趾甲蓋貼着口腔內的天堂頂，異物驅使唾腺不斷分泌出一道道粘稠的津涎，他不由得聯想到母親吃自己的小也是一樣的覺吧。

柳菁英心裏暗暗吐槽，「小王八蛋有一套啊。待會兒我是不是也該做點什麼犒勞犒勞它？」

羅永抬眼瞅向母親，看到她沒説話正板着個臉盯着自己，那表情上似乎帶着幾分怨念，但藕臉上浮出的紅暈已深深的出賣了她。羅永彎彎眼夤緣而笑，抬起舌片貼住拇趾心撓動起來。舌面撫過大趾心上一層層分明的指紋，醇厚腥鹹的味道自味蕾傳達到神經中樞，羅永神為之一振，將這發酵的鹹味混合着唾嚥下，不得不説各方面的口都是極好。他雙眼發現寶藏似的放出光，眉梢輕佻的聳了兩下，大口含着腳趾頭，津津有味的起了水兒來。

「真是小變態。」嘴上罵着，看到兒子冰似的着臭烘烘的腳趾頭，柳菁英心裏更加美滋滋的。瘙的快一波接一波自趾尖襲來，一路而上傳到大腿處，再傳到兩瓣巨大的美中間，引得汗菊户發出細微而又人心鉉的酥麻瘙。柳菁英恨不得馬上掉子，高高的抬起雙腿讓兒子來她那因為沒有認真清潔而肯定腥臭無比的大眼子，一想到此，她腔中的芳心猛烈的打響了振奮的鼓聲，豪上兩顆含苞待放的蓓蕾和玉間那粒羞澀的玉珠紛紛意昂。

羅永用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腳趾頭，滑膩的腳丫子繚繞出一道道濃郁的熱氛衝進鼻腔，他深深的一口氣，強烈的刺使得雙眼朝天翻出了眼白，那酸，就是那麼過癮。下的二弟也表示贊同，它高昂着頭顱對美若天仙的老媽敬起了禮。羅永萬分投入的過一又一，不停的親，不斷的，動着小舌頭啪噠啪噠的沿着腳指打轉。柳菁英只覺悶的趾中瘙更甚，乖兒子那靈巧的小舌如圖扣腳的手指那般嘶磨着處，快如洪水般氾濫開來。

兒子完一隻腳，又如法炮製抱住另一隻腳起來。柳菁英悄悄放鬆肌方便他抱着，她夾緊菊眼，恨不得現在就伸手進中放肆的扣啊。她害怕自己就要叫出聲，於是緊咬住嘴，鼻腔裏不斷加速呼出一道道香氛。

「噢……呵……」新鮮的快傳來，柳菁英實在忍不住，口中吐出淺淺的呻。兒子卑微腳的姿態讓她生出一股罷不能的興奮，趾中不斷被疏解的瘙與高相比過猶不及，她好想對兒子大喊：就是那裏！給我使勁！

不過柳菁英覺着身為人母還是要有些體面的，她嘴上佯怒斥道：「還要多久？還不趕緊吐出來。」

「桀桀。」羅永發出一聲怪笑，吐出腳趾，抱在懷中仔細的捏了起來。

柳菁英眼的失落，萬分後悔話説早了。心中明明巴不得他多一會兒，她暗暗嘆息，嘴上卻萬不好再提。怕讓兒子看出破綻，柳菁英想着趕快轉移話題，腦海中蹦蹦蹦的跳出數個話頭，剛剛被兒子帶進家門的女人的身影也再次出現，她轉而開口問道：「你帶來家裏那個女人是誰啊？」

「桀桀……桀？」羅永心中咯噔一下，抬眼看見母親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他揚起的嘴角瞬間凝固，一絲唾悄然滴落下來。

母親深邃的眼光彷彿能看穿一切心事，羅永腦袋飛速運轉起來，開足馬力思考着如何答辯。羅永暗忖自小幹了壞事，只要被母親抓到蛛絲馬跡，無論自己如何抵賴她一定能把真相翻個底朝天。他自知已無法狡辯，默默回嘴角的涎絲嚥下，小小聲答道：「她叫張曉璐……是李佳妮的媽媽……」

「哦？李佳妮的媽媽？」柳菁英思考了片刻，立刻猜到了七八分。她輕輕一嘆，語氣波瀾不驚道：「你果然還是沒有忘了你的小何老師啊。」

柳菁英悠閒的翹起了二郎腿，老神在在的抱臂審道：「説吧，你找她來我們家裏做什麼？」

羅永整個人猶如化作一尊雕像，坐在地上一動不動，斷斷續續的答道：「我……我把她給……咯……」

「嗯，你把她咯，呵呵。」柳菁英回味片刻，騰的一下身體從沙發上彈起來，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兒子，吼出震耳聾的虎嘯：「你説什麼？！」

羅永被這聲虎嘯震得心驚跳，這一刻，他又回憶起了被母親支配的恐懼。

「我我我……我了張阿姨……就是……做……」他渾身肌僵直，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把剛剛的話複述了一遍。母親釋放出來的威讓他幾乎窒息，羅永本以為自己已經完全征服了恐懼，但那是來自內心深處的敬畏，是刻在骨子裏，烙印在基因裏的服從與卑微。正如猴子以為自己天下無敵，遇上老虎，仍舊只有屎橫一個結局。

房間裏變得鴉雀無聲，羅永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卻遲遲等不到母親的回應。他怯生生的抬眼，看到母親正表情複雜的望着自己，眼神一接觸，羅永趕緊心虛的低頭躲開。此時，他好希望能挨一頓打，皮之苦與內心忍受恐懼的煎熬比起來，不知要舒坦多少。

「……」

沉默了數分鐘，柳菁英平靜的問道：「前因後果，從頭到尾，這幾天你還幹了些什麼，統統給我説清楚。」

「我説，我説。」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這個道理，羅永記事起就被母親打進了心底。

「是這樣的……」他不敢怠慢，事無鉅細的將他如何綁了李佳妮到威脅調教張曉璐的過程和盤托出。當聽到兒子綁架李佳妮的時候，柳菁英的一雙杏眼瞪得如銅鈴般滾圓；聽到張曉璐和王家父子有染，她面變得鬱而深沉；再聽到兒子拿戒尺像小時候自己揍他一樣啪啪的打張曉璐的股，柳菁英兩道蛾眉向眉心擠出個山字形，嘴角卻上揚，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最後聽兒子和張曉璐做的前後故事，她面又變得五味雜陳，無奈，憤怒，悲傷，甚至還有一點點憧憬。

代完畢，羅永看母親沉默無言，沒捱打心裏老不踏實，他抬頭悄悄問道：「媽，你咋還不動手……」

「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嗎？」柳菁英不理，翹着二郎腿匹自問道。羅永彷彿身處颶風來臨前的寧靜時刻，他不知如何回答，只有靜靜的立在那裏等着媽媽隨時暴起給自己一頓胖揍，或者説，他期待着被母親暴打。等了半天，母親的聲音再度傳入耳中，「你和你爸，一個奔，一個泳，都不是好東西。你要是生了兒子，我看就叫體好了。」

柳菁英將大腳伸到羅永身前，「趕緊給我滾來！按腳！」

「哦，哦。」羅永趕緊抱住母親的美足，重新坐在地上賣力的按了起來，「媽，你不收拾我了？」

「我堵住你的臭嘴！」説完，柳菁英拿腳趾使勁往羅永嘴裏，嘴裏念念叨叨，「我怎麼收拾你？收拾你有用？還小翠，你怎麼不叫小黑……生孩子，都沒長齊還想生孩子……你這狗嘴就配臭腳……」

「嗚……媽……媽，我沒，沒想，給她生孩子……」羅永順勢着母親的大腳丫，聽母親話裏怒氣消了幾分，心中大定，巧言令賠笑道：「……我要生，也是給你生啊。」

「生你個大頭鬼！」柳菁英一腳將他踹翻，沉聲痛斥道：「你做事能不能動動腦子，你想過後果沒有？！你今天就敢綁人，明天你是不是敢殺人？！」

「媽你別生氣，我就説説……」羅永趕緊爬起來繼續抱住母親的美足動，「吧滋……我計劃得很好，嗯……所有事情都很順利，和張阿姨只是意外，沒忍住。」

「計劃的很好？！沒忍住？！」柳菁英差點氣結，她大大的呼出幾口怒氣，調勻心率，語重心長的對羅永説道：「小永，你這樣下去媽媽很擔心！你這算哪門子計劃得很好！」

「你忍不住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步錯步步錯，很多罪犯就是因為對望沒有節制，不考慮後果！我不問你，你打算就這樣一直瞞着我？」

「不會了不會了！我以後再不找張阿姨，以後幹什麼事都跟媽媽説，我就是怕你擔心才沒説，我會從頭好好計劃的……」羅永急忙給母親打起了包票，與張阿姨發生種種意外後，他認識到自己的心也比想象的差得多，自己所謂周密的計劃簡直漏百出各般欠妥，急需改進。

「你還不打算收手嗎！你連我都瞞不過，能瞞得過誰！」

「我，我……」羅永一時説不出什麼頭頭來，轉而問道：「媽，你為啥知道張阿姨來過，我爬你咋不知道……」

「我防誰也沒防着你，家賊難防啊。」柳菁英扶額搖頭嘆息，痛心疾首言語道：「傻兒子，媽媽抓不了王子傑，不代表你可以逞英雄，這個世界上的險惡比你想象的多的多！你好好想想，萬一你出了事，媽媽和爸爸怎麼辦？媽不求你有多大本事，只求你一輩子沒病沒災，將來討個好老婆，生個大胖孫……」

柳菁英停住，伸手自顧自的扣起腳丫來，冷笑道：「這女人……居然要給你生孩子？她可真敢想，你也真有能耐啊。」

羅永看母親面不善，慌忙替張曉璐求起了情，「不管張阿姨的事，是我不對。她是可憐人，媽媽你饒了她，你打我就好，快打吧，別忍着，打了就舒服了。」

「省省吧，媽媽不關心那個傻女人。」她回在腳丫中的手指，下意識的放在鼻前聞了聞，而後卻出手摸住羅永的頭，温言勸道：「小永，可不可以不要管王子傑了？你做這些事對小何老師也沒好處，明白嗎？你真心喜就去追，媽媽不攔着你。何慧麗願意接受你，媽媽也認她這個媳婦。生了孩子媽讓你起名字，媽媽不干涉你。」

「不是……我喜小何老師，但是……」母親讓他去追小何老師這些話，羅永到一絲絲心痛，在母親心目中，自己永遠是孩子。這些時羅永一直有在思考自己行為的動機所在，他想明白了自己對小何老師的虛無縹緲，自己不能説是她，對付王子傑也不能説是為她好。

羅永重重的咂了下嘴，他下定決心後直視母親，鄭重的説道：「媽媽，我不會去找小何老師。我會忘了她。你不想我去找王子傑，我就不去。」

柳菁英目光莊重，朝他點點頭。羅永卻愁眉不展，顯得心事重重。與張阿姨雲雨過後，他明白自己最大的心結還是母親。有一些話羅永本打算永遠憋在心裏，如今聽到母親提到小何老師和婚姻大事，他心口冒出一股不吐不快的衝動。

羅永鼓足勇氣，語氣堅定開口説道：「媽，我不想嫁人，我誰都不嫁。」

他突然單膝跪地，從兜裏掏出一個戒指狀的物什捧在手心遞到母親眼前，「我只想嫁給媽媽！我你！」

「胡説些什麼！你讀書讀到狗肚子裏去了！」柳菁英先是震驚，之後臉失望的指着羅永，「你能不能正常點！我是太縱容你了……」

「媽，你讓我説完！我懂得什麼是對和錯，我知道你不可能娶我。」羅永目光中沒有一絲猶疑，他望向母親，繼續推開懸在心口的大石，「我貪戀媽媽的身體，着媽媽和我一起做了很多錯事。我對不起爸爸，對不起你！全部都是我的錯。但我就是你，就算天打雷劈，今天也要讓你知道我的心意，兒子就想嫁給你，兒子只想嫁給你！」

説完，羅永抬手仰天立誓道：「我，羅永，對天發誓終身不嫁！下輩子我一定要嫁給媽媽。我要永遠對媽媽好，我要……」

「閉上狗嘴！」柳菁英又羞又惱，趕緊打開羅永的手，焦急的喝止他道：「你越來越不像話了！什麼時候才能長大！現在馬上給我吐口水，把剛剛的胡話給我吐出來！」

「快點吐！給我呸呸！什麼七八糟的終身不嫁，你敢不嫁！不……嫁？」柳菁英突然明悟，兒子只説終身不嫁，沒説不娶啊。

「小王八蛋，你是不是故意的！」柳菁英重重一掌扇向他的腦袋，羅永差點被扇翻在地，半隻眼擠出了淚花。

柳菁英望着羅永手中的指環，越想越覺着不對，她蹙眉理了理最近兒子的言行舉止，恍然悟道：「你是早有預謀，用心不良啊。」

「給我拿過來！」柳菁英搶過戒指，掂在手中質問道：「三千塊錢就是為買這？媽媽陪你做那麼多荒唐事你還不知足，還跟我來這一出！我看你糟蹋那女人也是早有預謀！你燻心，膽包天！你以為唱苦情戲我就會上你的當？我告訴你，今後你休想再碰我一下！你再敢胡説八道，我就把你那三條狗腿都打斷！」

「我絕對沒有騙媽媽，我哪有什麼預謀，我説的都是真心話，媽媽你信我！」

「住口！瞞着我幹那麼多壞事，我還信你讓你繼續騙下去嗎！」柳菁英揮舞着手中的戒指，臉失望道：「騙了我的錢還想騙我的人，拿我的錢買這這狗戒指，你啊你……」

「那個戒指，不是……」羅永看着母親手中的戒指，後腦突然冒起了冷汗，不敢再多説話怒她。

「不是什麼！」柳菁英怒喝一聲，將戒指放在眼前打量，看着看着，她的表情漸漸凝固。

沉默片刻，她惡狠狠的盯住羅永，再次開口罵道：「我怎麼生了這麼個狗東西！給你那麼多錢連假戒指都捨不得買一個！你要把我氣死！」

羅永脊背上冒出的冷汗打了衣衫，那「戒指」本是他割包皮後圈在頭上的小鐵環，因為覺着有紀念意義，落後他便一直帶在身邊。剛剛臨時起意求婚，一時又找不到正經的戒指，他腦子裏沒想太多，順手就掏了出來。為自證清白，羅永不得不考慮提前搬出留給母親的驚喜，他慌忙告饒道：「兒子錯了，媽您消消氣，我給您買了更好的東西，您等等，等等……」

羅永跑進房間抱出一個黑禮盒擺在柳菁英面前，擠出膽怯與卑微並存的笑臉，「媽，您打開看看？」

「什麼玩意兒？」柳菁英白了一眼羅永，隨手接過禮盒，這盒子她在監控裏看到是兒子昨才取進屋，之前沒太在意。她三兩下解開禮盒，見裏邊裝着一雙閃閃發亮的黑漆皮高跟鞋，再看到價標，她眼中盡是驚異，不高呼道：「八千五！？我才給你三千，你哪來那麼多錢去買這個？」

羅永小小聲回道：「剩下的錢是找張阿姨湊的……」

聽到兒子拿別的女人的錢給自己買東西，柳菁英心裏很不舒服。她慪氣似的將鞋盒丟還給羅永，「拿去退了，我不要！」

羅永再度遞上鞋盒，可憐巴巴的説道：「媽你接着吧，鞋子是我給你買的，不是張阿姨。錢是我借的，以後我會還她。」

「你怎麼還？這麼快就學會當小白臉了？快拿開！」柳菁英又一次鞋盒的撥開，看向一旁不理他。

「之前你給我買了那麼多，這麼多年也沒看你給自己買什麼，我就想也給你買點好的。衣服我買不到，就只有買了鞋……」羅永垂頭喪氣，繼續説道：「本來想給你個驚喜……媽媽不要我也不退。雖然現在我沒錢，但我一定會還張阿姨的，我就是去賣股也會把錢還上。」

「你你你！你説的這是人話嗎！我柳菁英的兒子要去賣眼還債？你打算賣給誰？真的是……」瞭解到箇中情由，知道兒子沒有欺騙自己，加上得知他一直念着自己的好，柳菁英內心還是很動。她剛剛怒火攻心，本是覺得兒子用心不純，單就這場滑稽的求婚鬧劇，其實她心裏多少有幾分動容。

誤會解開後，柳菁英依然繃住臉，想借此維護身為家長的威嚴，此時萬分不忍繼續呵斥兒子，她放低聲調言語道：「錢我給你，你現在就去找她還了。」

「我可以自己還，我……可以出去打工，慢慢攢錢還她。媽你相信我。你的三千元我也會還你，這鞋是我送你的。」

「有時候都不知道你是真蠢還是裝蠢。」柳菁英仰頭重重的進一口大氣，平復下心情。

想着兒子的好，心口又變得暖哄哄的。她脈脈含情的對着羅永説道：「小永，對不起，媽媽錯怪你了。你老實告訴媽媽，以後真不出去惹事，不找王子傑了？只要你老老實實在家過子，你要多少錢媽媽都給你。」

羅永斬釘截鐵的答道：「我不要錢。媽媽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説一我不説二。」

聽到兒子的回答，柳菁英內心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她相信兒子今後絕對不會再欺騙自己。

「你口口聲聲説為我好，那就聽我的話。不要説什麼終身不娶不嫁之類的混帳話。小永，媽媽最討厭口是心非的人，不要説一套做一套。」

「嗯，我一定聽媽媽的話。」

諸事已了，柳菁英的心情回到了原點，自己本是急切的期待與兒子温存，而剛剛所説不再讓兒子接觸的話，現在她想着有些口是心非之嫌。她情難自抑，癟嘴發起了牢，「今天媽媽這麼急急忙忙跑回來，不就是為了早點見你。哪知道你背地裏這麼能搞事，唉……算了，不説了。累了，想睡了。」

柳菁英向羅永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起身朝卧室走去。羅永卻站在地上不為所動，柳菁英回頭催促道：「小鬼，裝什麼裝，還不快滾過來。」

羅永在原地踟躕不前，表情言又止很是糾結。柳菁英看得頭霧水，等待了半響兒子終於開口，他怯生生的説道：「媽，你沒洗腳……」

「哼！」柳菁英怒哼一聲，重重摔門而入，隨後門內傳出她響亮的抱怨聲：「我不洗腳怎麼了！我就不洗！」

羅永反應了半天，才想起去打了一盆温水，帶上乾淨巾後慌里慌張的進入母親的卧室。他推門一看，地都是被母親胡扔出的衣物，她袒披着睡衣盤腿坐在上，手上正抱着一隻大腳放到鼻前，看樣子是想聞聞腳丫子裏的味道。

那腳丫子裏還夾着幾片紙巾，羅永心中明悟，趕快移走了目光，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他低頭放下水盆，默默開始收拾起了地上的衣物。柳菁英羞的俏臉通紅，雙腿大力一蹬，身體擺出個大字型躺倒在上，隨手拉過薄被將羞得通紅的臉龐緊緊的蓋住。

「嗙嗙。」心中羞憤異常，柳菁英悶哼一聲，握住大大的粉拳在面上重重捶出的幾聲巨響。羅永不言語，疊好衣物後再潤巾，走到頭，丁寧的搽拭起了母親美麗的大腳。

柳菁英疲憊的腳心被兒子温潤着，燥熱的心海里也絢爛出一層層五彩的波。她安靜下來享受着着温情的一刻，偷偷摸摸的把手伸到枕邊，摸到剛剛的求婚戒指用力拽進手心裏。回想起來，兒子的告白是如此的漫。握着這奇特的戒指，柳菁英彷彿回到了少女時代，心口悸動不安，一道道甜的暖而出，她躲在被子裏，不偷偷出了甜甜的笑容。

「別擦了，上來吧。」柳菁英輕輕開了身上的薄被，睜開大大的美眸邀請着兒子入榻同眠。羅永看時間還不到五點，不過母親要睡，自己這個人抱枕自然也要到位。他端起水盆回道：「我去洗一下就來。」

羅永簡單洗漱歸來，見母親又坐起在頭，着那對令天下所有男人垂涎的曠世豪，一雙人心懷的媚眼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羅永不敢生出雜念，他默默的爬上，準備蜷成一團，躺到她身旁。

母親握着拳頭緩緩伸到自己眼前，羅永不解的望去，暗忖母親是不是想要表達不老實就要捱揍。正想着，他看見母親手臂繞了一圈，五指在他眼光下緩緩的攤開。

掌心中，乃是剛剛的「求婚信物」。羅永有些尷尬，低頭小聲説道：「媽，這個……扔了吧。」

柳菁英媚眼如絲，宛轉蛾眉嫣然一笑，玉指捏緊圓環，抬起妍嫵的藕臂，低頭看向心房上那殷紅的尖，輕輕的將這個特殊的戒指套上頭。

「媽媽？你……」柳菁英伸手按住兒子的嘴，將緩緩他拉到自己的懷中，伸手温柔的撫摸着他的後腦。

「小永，什麼都別説。你的心意，媽媽收到了。媽媽雖然不能嫁給你，但心裏也有你。」

柳菁英抱着瞬間淚面的兒子緩緩躺下，托起左放到他嘴邊，「吻我。」

羅永心動，死死盯住頭上的婚戒，緩緩埋下了頭。他把頭偏向一側，臉頰靠到頭上，撒嬌似的蹭了起來。硬硬的頭陷進臉蛋中，帶來微微的刺，彈力緊實的傳遞出母親腔中那強有力的心跳和温暖，冰涼的戒指在意滋潤下逐漸温暖起來。

「啊……媽媽……」羅永換過另一邊的臉頰，繼續心意足的蹭了上去。

柳菁英撫摸着兒子的後腦，頭的快給她帶來了臉上的紅暈，也令她心難耐，忍不住催促道：「別磨了，快親親。」

「嗯。」羅永戀戀不捨的抬起頭，如圖見到最心的寶貝，他深情的閉上雙眼，嘟着小嘴輕柔的點到尖上，生怕吻壞了這心的粒。他一次接一次的不停輕吻，覺到母親在輕輕按住後腦，張大開嘴將頭連同整個繁花般絕美的暈包裹進口中，用嘴按摩着彈軟的，潤的舌尖沿着美輪美奐的暈輕柔的打着轉。

「嘖吧……吧嗒……嘖滋……」

羅永抬嘴離開，發出了「啵吧」的聲響。再吻了一口尖，他將嘴彎成圓環狀，套住頭，像含母親腳趾那般套住動起來。羅永叼着頭慢慢向上拉起，渾圓巨大的球被他叼到空中形成橢圓的塔尖形狀，直到他的嘴力，頭滑出，房在地心力的作用下回歸原位，起了一層層波光瀲灩的。

柳菁英伸手到兒子的雙腿間，温柔的摸到小物動起來。她口吐蘭香，握住右呻道：「小永，這邊……這邊也要……」

「嗯……」温暖的玉指讓羅永輕呼快，他再次用嘴包裹住另一側的頭柱，如法炮製繼續用雙叼了起來。

羅永抬頭看到母親嫵媚紅的絕美臉龐，放開口中的珍饈，離着淚眼問道：「媽，我可不可以像爸爸那樣你？」

「小壞蛋，老想着這檔子事。」柳菁英搖搖頭，「爸爸是爸爸，你是你。張曉璐願意給你，不代表媽媽願意。」

羅永淡然笑道：「這世上哪個女人比得上媽媽。媽你信我，我不會再找張阿姨，我誰都不要只要你。全世界所有女人我都不會再看一眼。」

「不許你胡説。你不看別的女人，怎麼給爸爸媽媽討媳婦。」柳菁英一指羞向他的嘴，「你可知道媽媽為什麼不許你壞壞？」

「因為……對不起爸爸。」羅永想到慈的父親與母親相親相的樣子，罪惡再度浮上心頭，他眼神黯淡下來，神情相當彷徨無力。這種糾結的心態最近不停折磨着他，時不時讓他整個人陷入呆滯的思考中。與張曉璐合時他一直試圖尋找到一條思維的出路，最終也是沒有結果，變成一場完全放縱的的發。

看到兒子石化般的表情，柳菁英抿嘴莞爾一笑，「都陪媽媽睡了這麼久了，想那麼多幹嘛，別多想。媽媽也對不起爸爸呀，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錯。」

「我知道錯，所以才修行。但是好像沒有用。憋不住把張阿姨給了。我本以為了張阿姨，就再不想着……你。」羅永苦笑道，「結果越來越想你。」

柳菁英啐了羅永一口，「媽媽也是遭了你的道。你那假修行，一點沒修進去。不過媽媽就喜你這個樣子。説明媽媽這些年沒白教，至少你個小混蛋還知道羞～」

羅永望着母親的笑顏，再想到張曉璐提到老公時的空眼神，心中疑惑。母親絕對不是的女人，她對父親的是牢不可破的忠貞。母親不應該彷徨，無力，糾結，甚至生死嗎？但她為什麼又要接受自己的？羅永不解的問道：「媽媽，為什麼你看起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有乖兒子疼，媽媽當然開心咯～來，親個嘴，姆姆～」柳菁英撅起香邀吻，羅永適時的了上去吻住，聽到吻中的母親講道：「人活着開心最重要，整天想東想西有什麼好，現在開心就行咯。媽媽不跟你，啵……是為了你爸爸，也不全是，更多的是為了你好。你想要一直開開心心的，就不能和媽媽錯太多。」

「來，吃。」柳菁英扶住房送進羅永口中，「媽媽不要你再管王子傑，不光是擔心你的安全。還有另一個道理，跟媽媽不要你是一樣的。你知道是什麼嗎？」

羅永搖頭表示不知，張口要説話，柳菁英用頭把他的嘴堵住，「好好的聽媽媽講。你乾的那些事，跟王子傑那幫人沒什麼區別。兒子啊，拋開所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捫心自問，你不擇手段到李佳妮她們母女，是不是心裏很過癮，有一種無法無天的覺？媽媽知道你有，因為媽媽也有過，媽媽小時候乾的壞事可比你多。」

「嗯。咕。」羅永叼着頭若有所思，覺得媽媽説的很有道理，自己的卻很享受那種欺負人的覺。柳菁英抬手輕輕他的頭兩下，「別停，像剛才那樣吃吃。」

「媽媽小時候呀，想要的東西去偷去搶也一定要得到。不服我的人我就打服，媽媽是不講道理的。王子傑那種小孩呀，要是生早一點遇到我，他的兩個蛋一早就會被我捏爆。呵呵呵……」説着説着，柳菁英的手摸着羅永下的兩顆卵蛋了起來，她得意洋洋的翹起了嘴角，悠然嘆道：「胡作非為，為所為，真是無法無天吶～」

「媽媽想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還想……還想侮辱全世界的豪傑美男。人的望是無底，陷進去是踩不到底的，最後只有害人害己。這些年抓的犯人越多，媽媽觸也就越深。」

「是是是……」羅永覺到母親抓着蛋蛋的力道逐漸在加重，那種蛋疼，讓他開始語無倫次，「媽媽好人……蛋蛋，蛋蛋……好蛋……」

「不要出聲，認真聽媽媽給你講。沒有人生來就是罪犯，有人管，路就不會走偏。」柳菁英沉浸在説教中，猶自着桃核一般着羅永的兩顆嬌弱的蛋蛋，嚇得他趕緊用嘴繼續起了母親的頭。

「因為你外公的鞭子，媽媽才沒變成無惡不作的大壞蛋。你那個蠢爸爸啊，跟媽媽正相反。他整天被欺負得慘兮兮的，回頭就像個沒事人一樣樂呵呵的傻笑。媽媽是真覺得他有病，相處久了才知道他那叫苦中作樂，知足常樂。爸爸教會了媽媽平平淡淡才是真，爸爸給了我幸福，還有你。」

「把你健健康康的養大，讓你討個好老婆，抱抱大胖孫子，再和你爸爸白頭到老，媽媽這輩子就夠了。」柳菁英颳了一下羅永額頭上的髮絲，突然嚴肅起來，「小永，媽媽以前管你，現在不給你，都是一個道理。你兩三歲的時候，媽媽不讓爸爸給你你買玩具車，你就哭的昏天黑地，在家裏砸東西。還不是過去了？望這個東西不加以節制，最後只能得到痛苦，萬事都要有個度。」

「爸，媽……」羅永頭埋在母親巨上，發出了輕輕的泣聲。

柳菁英吻了一口他的額頭，沉聲道：「所以，為了爸爸，也為了你的將來，媽媽不能學張曉璐，那樣沒有結果。我們可以一時放縱，如果我們什麼都不管不顧，到頭來，只能走上一條永遠走不到終點的死路。」

「哇！」羅永大聲哭出來，他小臉漲成了紫紅，萬分悲痛的哭道：「我懂了……我絕對不會再想了，我會好好修行……我會找個好老婆，將來給你和爸爸生個大胖孫子……」

「嗯。小永，你懂了就好。不要太傷心了啊，媽媽沒有怪你。你又不是苦行僧，你那條修行的路走不通，望堵不如疏，發出來沒有錯。只要你懂了那個道理，除了那件事，媽媽願意陪着你，媽媽也要發呀……」

「媽……媽呀！我懂了，我懂了啊！爸爸啊！」羅永高聲哭吼，眼淚和鼻涕蹭得柳菁英都是。

柳菁英拋了個白眼，悻悻道：「你這孩子，懂了就懂了，怎麼一驚一乍的。」

羅永顫抖着嘴，緊咬牙關斷斷續續的低吼道：「我……我會……給，給你討老婆，生，啊……生孫子。可，可不可……以不要……要捏爆我的蛋，蛋，蛋……」

説完最後一字，羅永身體癱軟到母親的無雙美體上，就此昏死過去。如果他知道父親幼時常常被母親捏蛋蛋，命子隔三差五被母親彈腫，常被母親各種凌辱，他就會明白為什麼父親一直懼怕和母親行房事了。

「……」

「啊？小永？小永！小永！！！」

房間裏回着一位母親倖福的呼喚，今天地球也平平安安的轉着圈，隕石沒有掉下來。善哉善哉，大吉大利，阿彌陀佛，紅紅火火。世上只有媽媽好，可悲，可嘆。

第十九章：一夫上

柳菁英看兒子已經失去了知覺，頭上冒出斗大的汗珠，整個人像被暴雨沖刷過的爛泥牆一樣完全癱倒了下來，只有嘴裏不時吐出若有若無的痛苦叫喚。她趕快分開兒子的雙腿爬到小前一看，原本玲瓏可的兩顆蛋蛋被捏成了剛從土裏挖出來的紫薯，那模樣，説不出的悽慘。

「哎哎哎！我真是……寶貝兒，千萬別有事啊！」柳菁英舉起剛剛捏住蛋蛋的右手看了看，心裏就像懸着千金墜那般難受，翻手就狠狠扇了自己幾個耳光。她近來幾沒有好好休息體內氣血本是紊，一時焦急上火之下熱血上湧，鼻腔內竟湧出鼻血來。

柳菁英顧不得分心打理漫出的鼻血，趕緊張口「哈哈」不停的對着小寶貝兒呼着暖息，暗紅的血跡順着人中淌到嘴角，她出自本能的伸出舌頭隨意進口中，哪知卻得嘴殷紅，齒間盡是血污。尤其是兩排皓如雪壁的貝齒沾上鮮紅的血後，她本身端莊秀美的面容變得奇異而妖，猶如自恐怖電影中化身而出的美女血鬼，任誰看到都會嚇出一身冷汗。

羅永只覺蛋蛋在温潤的氣息滋潤下痛苦消解了許多，逐漸恢復了神智，「啊……我的蛋蛋！」他睜眼第一反應便是看向下，正好看到母親披着雜的秀髮埋頭在兩腿間搖頭晃腦，不顫顫悠悠的問道：「媽……媽？你在做什麼？」

「小永你醒了！」柳菁英興奮之情溢於言表，立刻抬頭對兒子投去安心的笑臉。羅永只看見母親張着食人魔般的血盆大口對自己笑，瞬間瞠目結舌，腦袋如同被聲波彈轟過似的嗡嗡作響，這是什麼情況？！

「不要吃我的蛋蛋啊！！」羅永萬分驚恐的哀嚎一聲，隨即被嚇得再度昏死了過去。

「誒？！！！小永？！！！」柳菁英拿手往嘴上一抹，看見指尖凌的血跡，她哭笑不得的找來棉籤堵住鼻孔，再次埋頭往蛋蛋上呼着憐的氣息。

等了不知多久，羅永再次悠悠醒轉之時，天已經暗淡，房間裏沒有開燈，氛圍顯得靜逸而安詳。思緒漸漸迴歸腦海，這受驚的少年彷彿作了一萬年的惡夢，騰的彈起身來低頭看向下，見蛋蛋完好如初，長長的籲口安心氣。回頭四望，這無比悉的卧室剛才他竟覺得像是惡魔的巢，不悻悻笑道：「我這是怎麼了，媽媽怎麼會吃我的蛋……媽媽？」

柳菁英趴在頭閉目養神，聽到兒子醒來，臉上又哭又笑，抬手又扇起了自己的耳光，「都怪媽媽，媽媽沒管住手！蛋蛋沒了，媽媽怎麼活！」

羅永見母親臉上隱約能看見幾道淺淺的指痕，鼻腔裏帶着一點點乾結的殘存血跡，面上還放着幾帶血的棉籤。他恍然大悟，連忙抱住母親那鐵鉗似的大手，安撫道：「媽你別動！蛋蛋好好的沒有碎掉！」

羅永拉着她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回想起剛剛鑽心的疼痛，他心有餘悸的打了個冷顫，哭喪着臉説道：「以後可不可以換其他辦法收拾我？剛才真的好痛……那種痛我不想來第二次……」

「媽媽絕對不是故意的，小永，原諒媽媽好不好？我要是再管不住手，我就把它們剁掉！」柳菁英發自真心的向兒子懺悔，她心中萬分懊惱，僅僅因為今天光顧着説話沒顧着手，加上兒子又硬生生的憋住不喊，就這樣讓他經受了身為男人最最痛苦的煎熬。

羅永腦海裏不斷迴響着故意的三字，媽媽無心之過都這樣，要是她是故意的那還得了？他用略帶畏懼的眼神看向母親，心有慼慼道：「媽你真的不是故意的？」

「媽媽真不是故意的！兒子，快看看小沒有問題！」柳菁英腦袋點的像啄木鳥打似的兒子留下心結，生怕兒子像他爸那樣被玩出心裏影。自己天生神力小時候就常常控制不好力道，柳菁英見兒子的小緊緊縮在兩腿間沒有一點起的跡象，心中着急，想用手替他卻怕手上把小捏疼了，想改用嘴又怕兒子心裏隔應。左右為難之際，她乾脆爬上正正的躺好，急切道：「快在媽媽的身上試試！」

羅永心中凜然，想想是該確認下有沒有留下後遺症。他靜心運氣輕輕動包皮，直體內的熱血如一陣和煦的風吹走兩腿間的寒痛，小悄悄抬了抬頭，除了蛋蛋還有些隱隱作痛，其他一切都好。

「媽！我的……」羅永心花怒放想要大喊，抬頭看見母親頂着天仙般的朣體擺出一副任君採摘的可模樣，他憋住半截報喜的話頭，捂住小臉上裝出惶恐狀，哀聲嘆道：「完了完了，小沒覺了！」

柳菁英聞言哭無淚，萬分自責的開口道：「別嚇媽媽啊，剛剛不是還能動嗎，怎麼就沒覺了呢！」

「兒子不孝，不能給兩老生孫子了。」羅永憋住笑聲，之前的割之恨和今的蛋痛之殤算在一起，如今正是報復媽媽的好時機。他頓時有了鬼點子，扶住小做勢往母親户裏面捅，假意向她詢道：「要不我媽媽的試試？那樣刺才最大，覺只有那一個辦法才能救活命子。」

「那裏不行，只有爸爸才可以！」柳菁英慌忙雙手護住下體避讓開，她將雙腿蜷成Ｍ型，媚眼如絲盯住羅永，而後款款閉上，俏首偏向一側嬌羞低語道：「其他地方，都許你。」

羅永強行制住血氣，將起的放鬆下來惺惺作態道：「那是因為想着媽媽的才有覺，你看，現在又軟了。」

柳菁英將信將疑的看着兒子軟下去的，表情變得無比糾結不知如何是好，喃喃道：「怎麼這樣……」

羅永心底哈哈狂笑，嘴角不自覺的揚了揚，一股沙場百戰餘生的勝利油然而生。他假模假樣的比劃着在母親護在上的雙手上蹭了蹭，可憐巴巴委屈的訴苦道：「蛋蛋太痛了，我好難受！媽，快讓我進去吧！」

羅永嘴角出惡的微笑自然沒逃過柳菁英在罪犯堆裏歷練出的法眼，以她的明才智瞬間便反應過來兒子的命子沒有大礙。雖然柳菁英覺得自己有錯在先，但畢竟講了那麼久大道理，看他這蟲上腦的樣就像一句沒聽進去，心中不免有些愠怒，蹙眉道：「小永，你就這麼想做這件事？媽媽教你的話你到底懂沒懂？」

羅永從母親的話裏聽出幾分失望，她捏蛋時語重心長的話語他都聽進去了，也明白母親內心將貞放在無比重要的位置。不過能夠看到高高在上的母親出更多窘態，他猶自堅持道：「蛋蛋快廢了，還管那麼多幹嘛！媽，趕緊給我治治！」

聽到兒子還在在胡攪蠻，柳菁英杏目圓瞪，沒好氣道：「我不管你那玩意兒還行不行，要治你去找張曉璐治，在我這永遠別想！你給我記住，你媽這輩子只會和你老爹做！」

羅永微微一怔，以為母親鐵了心不管自己命子的死活，心裏很不是滋味。他眉皺成一個疙瘩，「你要我去找張阿姨？」

見母親不搭理自己，羅永突然好嫉妒爸爸。那最後一線真的就那麼重要，連自己的蛋蛋都比不過嗎？同樣是有悖人倫，既然張阿姨可以大聲説着她的老公求着自己給她下種，媽媽為什麼只肯和爸爸做呢？到頭來，在媽媽心裏還是爸爸更重要吧。心底不知道哪裏冒出來一股怒氣瞬間將理智衝得七零八落，他甩着巴朝母親大聲喊道：「蛋蛋是你捏的，你憑什麼不給我治！我説過不要找其他女人！本來我也沒打算結婚生子，那廢了也好！」

羅永喊完出着大氣，立刻就後悔了。原本他只是打算將媽媽説的不能做當成命令來遵守，不是很明白跟「望是無底，陷得越深傷得越痛」有什麼必然的關係，剛剛心裏冒出的負面情緒，讓他突然參透了這個道理，的確像媽媽説的那樣，萬事要有度，無節制的放縱只有走上死路，那是人心的死路。

柳菁英沒想到兒子爆發出這麼大的怨氣，她掃過自己這赤身體的樣子，想想之前講那些烏鴉説豬黑自己不覺得的大道理，兒子聽着一定很荒唐吧。畢竟自己捏蛋有錯在先，她心中有愧，坐起身來放低姿態道：「小永，是媽媽不對。只有這件事聽媽媽的話好不好？」

羅永看向母親略帶哀傷的表情，後悔耍這小把戲傷了她的心，他自責的咬下舌尖，忍痛道：「媽，我逗你的，小沒事。」

柳菁英原以為兒子會繼續大吵大鬧，見他如此乖巧懂事，一股暖烘烘的熱湧上心頭。她美眸中波光瀲瀲，歉聲道：「謝謝……對不起！」

羅永從來沒有看見過剛毅的母親這樣弱勢的神和語氣，環抱住她偉岸豐的嬌軀柔情道：「是我不對。我真的只是逗你玩。」

柳菁英破顏而笑，明白兒子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又初嘗果，剛剛爆發的情緒是出自真心不是裝出來逗自己的。她定了定神，放下身為母親的威嚴，向兒子吐出真心，「小永，媽媽真的好你！媽媽好羨慕張曉璐，可我真不能學她……媽媽沒資格給你講大道理，那是媽媽對爸爸的私心，你就當媽媽任吧……」

「我懂，是我太任才是，媽你真別多想了。」羅永已經深深體會到母親的良苦用心，而她無論如何也要為父親守住最後一線的懷，讓羅永好生羨慕。他埋頭在母親深不見底的溝裏，真情告白道：「媽，我也越來越你了。」

這樣的媽媽，怎能不。羅永摟住母親龍脊一般修長結實的玉頸吻着，心中充對父親純粹的羨慕，再沒有一絲嫉妒。他突然想到張曉璐説過的話，開口道：「張阿姨説喜一個人就是給她生孩子，我覺得這句話説得太對了。做不生孩子，那就是耍氓。」

柳菁英低聲回道：「那樣説也不太對……做不一定非要生孩子……」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喜我，但是我媽媽，我就想像爸爸你那樣，給你生個孩子。」

聽到兒子這麼説，柳菁英憂慮的眨眨大眼睛，似笑非笑的逗道：「小永，別怪媽媽説話直，我覺得……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又要嫁又要生的，你是男孩子耶。」

「嘿嘿。要是我能生，我就給你生了。不過嘛，現在就是你求我生，我也不會生的咯～好痛的説。」柳菁英言又止，羅永笑着點點頭，繼續説道：「以前只聽説生孩子很痛，被媽媽捏了蛋蛋才有了一點體會。跟媽媽生我的時候的痛苦比起來，我那點疼肯定算不得什麼。我想説的是，我不要媽媽給我生孩子，我只想讓你舒舒服服。」

柳菁英不由自主的被兒子的傻話逗得笑出聲，笑得如同夏花開一望無際的沙漠，笑得是那麼的甜美。她温柔的將羅永擁進懷裏，心情大好悠然開口道：「嗯。媽媽得給你講個笑話，那年懷上你，我照樣天天往外跑，沒一刻歇着，你爸爸呀就只有在一旁不停在我耳朵邊上念念叨叨。到臨產期那周時間天氣熱的不得了，媽媽突然上了吃冰，就跑到外面買了一大推回來一接着一不停的吃。生你那天我以為吃多鬧肚子，跑到廁所想要拉粑粑。拉完後覺得渾身舒坦，起來搽股才看到下面連着個小人兒……呵呵呵……」

羅永聽的頭黑線，都説女人生孩子的痛苦是世間之最，可到自己老媽這裏怎麼就是這番情形？想象中母親在產上頭大汗痛苦掙扎幾個小時的情景就像一面鏡子，嘩啦一下碎得無影無蹤。羅永轉而一想，媽媽拉自己出來沒受什麼苦那是好事呀，他開心的用雙臂抱住一隻球嘆道：「我的媽媽咪呀，還好你留着神，沒把我忘廁所裏沖走了。」

柳菁英咯咯發笑的温柔抱住羅永，接着説出了幾件他小時候的趣事，有些羅永在爸爸那裏聽過，有些他還是第一次聽説。羅永聽得津津有味，眼瞅見母親左上套着的婚戒，撥兩下後清了清嗓子，「媽，你説除了做都答應我，是真的嗎？任何事都可以？」

「呵呵，肯定是真的呀，媽媽説話從來算話。」柳菁英由着他玩頭，自顧自着右，左手摸到下捉住蒂嫵媚一笑，情無邊的對他笑道：「媽媽也不跟你害羞了，有什麼招數就快使出來，媽媽候着你。」

「喔！媽媽你自己説的哦！」羅永巴拉着舌頭往母親臉上猥瑣的了起來，留下了一道道漉漉的水痕。母親順從的移動着臉龐，羅永想哪裏，她就把臉偏到哪裏。看着母親一副任他魚的模樣，羅永心意足的發出笑，含着母親的下了兩下，開口讚道：「真香！」

羅永爬到母親身側卷手握住帶着婚戒的頭，探頭到她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沉聲蠱惑道：「媽，我們來玩夫遊戲好不好？叫我一聲老公聽聽？」

柳菁英白他一眼，立刻癟嘴拒絕道：「媽媽説的是身體隨你，七八糟的不要。」

羅永在張曉璐時腦子裏就蹦出了這個念頭，這好不容易逮着機會豈能輕易放棄？他暗自下定決心，這輩子娶不到媽媽那至少乾癮也要過一次，今天就是撒潑打滾也要讓媽媽答應這個要求。他的小臉鼓得像打了氣的皮球似的滾圓，氣呼呼的朝母親喊道：「媽你説話不算話！你説的不做啥都答應我！」

「這個……」柳菁英看着兒子那對堅定的小眼神，摸了摸頭上的指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畢生信奉言出必行的準則，也不多想便答應道：「你呀，鬼點子真多。好吧，媽媽就依你。記住，只有這次。媽媽是爸爸的老婆，不是你的老婆。那什麼夫遊戲，不能當真。」

「喔喔！我知道，遊戲嘛。」眼看計輕易得逞，羅永呼一聲趴到母親臉上繼續猥的，他雙手各抓住一隻豪，母親團實在巨大，手心怎麼攤開都包裹不住。羅永雙手發力，按住兩隻巨像和麪團那般起了來，臉上嘻嘻笑道：「媽，可以叫我老公了不？」

柳菁英面嬌羞，猶豫了片刻，聲若蚊蠅的輕輕喚出一聲「老公」，喊完之後立刻捂住羞紅了的嬌俏臉蛋。母親那小家碧玉般羞怯的模樣，讓羅永有了化身成為惡霸正在強黃花大閨女兒的錯覺，雖然這個惡霸有點兒小，閨女兒有點兒太大。體內徹底爆發的在心口和小腹四處竄，羅永更加放肆的蹂躪起母親的朣體，奮得哈哈喊道：「老婆！聲音太小，老公我聽不見！叫大聲點！」

羅永一張娃娃臉笑得如同老賊，柳菁英沒好氣的看他一眼，雙手將他身體抱住按住後腦，舌頭伸進他的口中瘋狂的攪動吻起來。柳菁英幾乎將羅永口中的唾幹，她放開雙，自暴自棄似的盯着他大喊道：「老公老公老公！」

「誒！乖老婆，老公在這呢！」羅永笑着俯頭到母親臉龐正上方，口中勻出口水，伸出舌頭順到她的口中。柳菁英立刻含住他的舌頭了起來，對黏糊糊的唾來者不拒，盡數嚥進肚裏。

羅永見之甚喜，賣力的擠着口水喂着母親，待到口中再均不出唾，羅永拿手背抹抹嘴，卻看到母親朱半張，依然意猶未盡的砸着嘴，香軟的紅舌猶在口中緩緩的撥着，似乎還沒飲夠口水。羅永心肆火旺盛，頓時有了新玩法，試探道：「老婆，我眼可好？」

柳菁英默默點頭答應了這個過分的要求，羅永大吃一驚，暗道母親果然是一言九鼎，有求必應。他魅一笑，張腿挎到母親秀髮兩側把股抬到母親臉蛋正上方，而後兩手向後撐住板叉開股緩緩的坐下。柳菁英像剛剛的舌吻一般，立刻就噘開美嘬住菊嘴狂吻。

「啊……太了……老婆，你太了！」羅永口中吐着靡而興奮的吐息，發出一聲恍若登仙的嘆。菊花下的母親將門當成小嘴一眼使勁着，似乎想要出唾來那般巴拉着舌頭努力想要往裏鑽，卻怎麼也鑽不進去。看着女武神般瑰姿逸的母親着骯髒的菊眼，羅永內心生出一股抑制不住的衝動，他重重的坐到母親臉上，烈的搖曳起部，用眼瘋狂蹂躪母親瑩澈酥軟的雙。

柳菁英緊緊的住菊眼的嘴被死死堵住，她只得賣力的用鼻腔在卵袋的隙中呼着充臭的空氣，一股氣憋不上來，鼻腔中又憋出鼻血來。不過她不掙扎也不叫喊，嘴上保持着兒子門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的打算。

「啊，又鼻血了……」羅永見狀不忍，戀戀不捨的再蹭了幾下，深呼一口氣，抬起了被母親的漉漉的眼翻身爬下了。他取出棉籤將母親的鼻血堵住，再拿出紙巾替她搽乾淨剛剛完眼的嘴，靜下心來後，他這時才發現母親的兩顆大眼珠子內布了細細的血絲，眼袋烏黑麪暗沉，正如以往熬夜工作歸家時的疲憊面容一樣。

羅永回憶起母親早前吃完飯就要睡，想必她這幾在外工作一定是相當疲憊了吧。儘管萬分不捨，羅永強行制住一柱擎天內的火，柔情道：「媽，你先睡覺覺，我們明天再好好玩。」

他暗暗用母親的話鞭策自己，過度放任望沒有好處，見好就收，快樂才能持久。柳菁英扭捏着高挑的身形，伸出手指到自己口中姣麗蠱媚的着，求不似的開口道：「眼……我要……」

「嚯哦～老婆喜的話，老公以後天天餵你吃～」羅永聞言笑着嚯嚯嘆兩聲，回手扣了兩下沾母親粘稠香津的眼，暗道媽媽吃眼還吃出癮來了？

「哼。你個小混蛋倒舒服了，可媽媽還沒有呀。被你臭腳的時候，媽媽的眼子就的不得了。」柳菁英嘟着嘴，像委屈的少女似的怨道：「剛剛一直跟你講「什麼都可以～」你就只想着媽媽的，一點眼沒有。」

「哈？媽你想我你的眼？你不直説我哪知道啊。你要直接講出來，吃屎兒子都足你，嘿嘿嘿……」羅永伸手在母親菊眼上扣了扣，她果然立即發出一聲盈媚悠長的嬌囀。

被兒子腳時那種難以抑制的瘙再次出現，柳菁英情不自的慢慢滾了半圈，高高舉起比天上的太還要寬大圓潤的翹，羞羞的捂臉道：「讓兒子幹眼這種話……那多難為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嘛～」

羅永嘿嘿笑着起身，站到幾乎可以埋沒住他整個身的巨大中間，握住對準暴在空氣中的妖的菊眼輕輕一點，頭受到一絲温潤，他低頭一看，原來母親的道朝天飆出一道晶瑩剔透的，正正濺在冠上。

羅永故意拿頭在菊環上慢慢的划動，柳菁英直菊花被兒子蹭的小頭頂得瘙難耐，她舉着大股不停往上抬，中的菊眼一張一合，像極了一隻正在吹奏的小喇叭。兒子遲遲不肯入，她哈呼出一聲嬌斥，搖曳着碩大的美尻發情道：「別使壞了，好呀。」

母親像發情母虎一般高高撅着股不斷回頭催促，眼前的美景配上靡的話語，羅永心底的火蹭蹭的往上竄，在的花汁包裹下又堅硬了幾分，正當入的前一刻，羅永卻看到母親鼻腔裏又漫出一道殷紅，鼻血大有發的趨勢。

羅永恨不得現在就直搗黃龍幹個仙死，想着母親身體要緊，他無奈的撓撓頭，硬生生的停下入的動作。按奈住心情，羅永下定決心就此作罷，安自己這來方長也不急於一時，這會兒了事後肯定難得收拾。他沉聲靜氣對母親説道：「媽你別趴着，翻過來躺着好好睡覺覺，我們明天再。」

「不要明天！媽媽現在就要！」柳菁英將寬如大山的翹舉得更高，反正和兒子話都説開了，她也就徹底解放了天，不介意暴出自己最羞的一面。三十幾年來的幻想裏沒幹過的之事，柳菁英都想陪兒子幹上一遍，加上為了彌補兒子沒有的遺憾，她此時腦子想的都是要讓他爆菊舒服舒服。

羅永又喜又氣，喜的是母親這般毫無保留，氣的是她不憐惜自己的身體。盯着眼前黏糊糊的大眼子，他佯作蹙眉狀同母親計較道：「媽你還説我腦子不好使，你可不還是？這要是捅進去，豈不是要我沾一子屎？」

「洗洗不就得了……」母親猶在擺着大美不停嘟噥着，羅永出手搬動母親的身子，然而母親體型太大胳膊比他小腿還，無論如何也搬不動得分毫，羅永只得無奈道：「我求你好好躺着，我先用手幫你這總行了吧？聽話，快翻過身來趕緊睡覺，鼻血又要出來了。明我一定得你合不攏眼。」

柳菁英懂得兒子是在心疼自己，動如涓涓的細滋潤着每一寸身心，她悄悄使力，順着小手的動作翻身過來。見母親終於肯聽話，羅永意的引着她仰面躺好後多拿了個枕頭墊在她的脖頸下，卻見母親大大叉開健美的雙腿，十支修長的玉指朝着自己掰開肥美的股瓣，羅永無奈的笑笑，「彆着急，頭抬高一點，別動哦。」

羅永跪到兩腿間，一手伸出兩指温柔的按摩着菊眼，另一隻手駕輕就的進中摳挖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挖的母親下體一片泥濘，水氾濫成災。見母親道中漫出的水快滴落到單上，羅永趕忙找了一塊枕巾墊到母親股底下，抹了把頭上的汗珠，繼續賣力的充當起人工智能按摩。

羅永雙手使力扣挖得着實辛苦，柳菁英悄悄抬頭瞥見兒子累得頭大汗，眼中不斷湧出的憐之情快要溢整個房間。靜靜的享受了片刻，她抿了抿殷盈的朱，佯裝高高呼道：「啊呀呀～我去啦～」

言罷，柳菁英着緊實的身上下襬動，裝出一副正在經歷高的模樣，嘴上嗚嗚呀呀胡的説着語，片刻後，她力竭似的躺着呼哧大氣，「好……小永，好厲害……」

「嘿嘿，媽，夠了就睡吧。」

柳菁英咿咿呀呀了幾聲，「……嗯，額……夫遊戲不玩了麼？」她舉手向羅永張開了懷，含情凝睇的索吻道：「老公，晚安吻。」

「老婆，晚安。」羅永會心一笑俯身吻過母親，到她嘴上布了一層幹皮，再看她上本是無雙緊緻的肌膚顯得甚是乾涸，羅永迅速跑到屋外接了一杯温水飲下緩解自己口中的苦澀，再接了一杯端回母親前，温柔道：「老婆，看你嘴都幹成那樣了，喝點兒水再睡吧。」

「嗯，好的老公。」柳菁英被兒子扶着餵了兩口水，看到他堅硬如柱的小在兩腿間搖搖晃晃，她靈機一動，輕舒玉臂托住兒子再次遞過水杯，慢慢推到他不斷彈跳的小旁。

羅永不解的看向母親，柳菁英温婉一笑，玉手柔媚的將浸入水杯中輕輕的攪動幾下，而後出剛剛沾的手指入口中，柔情綽態魅惑道：「老公，菁菁要喝巴水，用巴餵我。」

「好吧。」羅永笑着點點頭，用水杯託着小心翼翼的跪到枕邊，取出漉漉的頭放到重新躺好的母親嘴之上。柳菁英就像嬰兒含住了嘴那般立即用舌嘬住頭唆動起來，腮暈紅的讚道：「姆……好甜……」

「哦……」羅永快的呼出一聲氣，柳菁英臉上出心意足的微笑，閉上雙眼靜靜的繼續「滋滋滋」的起水沫來。

母親口中的温柔實在太舒服了，要是換以前，羅永敢肯定自己沒兩下就會忍不住大特。他心裏明白一時兩行淚，要保持長久的快樂就必須得學會控制住的衝動，要做個金不倒的男人。上回在浴室被母親口後羅永一直在考慮這事，藉着張曉璐的機會他就順便練習了幾番控技巧。

思慮間，羅永控制住心神慢慢舉杯往上滴水，讓母親邊邊滋潤口舌。羅永偶然發現比起硬憋，另一個控小竅門最為管用。那是每當快時想着，意襲來，的衝動自然而然就被制下去了。他在張曉璐的子中了幾次，每次擠完接着再，不僅硬是忍下來一次都沒過，還得張曉璐高連連暈了好幾回。

不知不覺杯中飲水已然盡數倒出，羅永見母親呼均勻，微微已有入眠的趨勢。被了許久也到了發的邊緣，眼看的衝動越來越強烈，羅永不願拔出來打斷母親的睡眠過程，又不忍像張曉璐那樣媽媽嘴裏，一時頗有些糾結。

「實在忍不住，給媽媽也沒什麼不妥，以後再好好練習控技巧就好，我定能練成金不倒！」羅永暗自打氣，繼續強行憋了十數分鐘後關終於失守，在母親檀口中爆發出一週以來第一攤在巢內濃縮到極致漿。在烈的跳動下從母親口中滑出，羅永趕緊按住，呼哧呼哧的將粘稠盡數到母親絕美的臉龐上。

羅永連十數道濃，心中説不出的快活。這厚積薄發的量太大，入眠狀態的母親對臉濃毫無反應，眼看就要掛不住淌到枕頭上，羅永迅速出手將大塊一點的團撥到母親人的雙中讓她下，剩餘的他兩手胡均勻抹上臉蛋，為心的母親敷起了一層厚厚的面膜。

「嗯…………吧吧……」睡夢中的母親將口的團盡數嚥下，還不時砸吧着嘴將雙上的膜進口中，餘韻中的絲毫沒有變軟的跡象，羅永握住龍頭基，緩緩的將殘擠到母親的檀口中，頭靠近一聳一聳的人紅，羅永乾脆再次進母親口裏，讓她繼續了起來。短短十幾後羅永盡然又起了覺，他可不敢短時間內讓媽媽連續取，於是連忙出了頭，隨手扯過枕巾到母親嘴中替代讓她住。

支起了身體回覆了片刻，羅永眼憐的撫摸着母親頭上稍稍打結的髮絲，母親冠麗端絕的睡顏讓他慨萬千，醒着説話的時候媽媽人味很足，而閉上嘴巴安安靜靜的躺在上時媽媽便沒有世俗的氣息，配上筆直修長的雙腿和碩大如球的巨，健美豐盈的體型和緊實無暇的肌膚，她渾身上下散發靜逸清冷的完美神女氣質。聞着母親身上幽幽散發出的汗香，羅永恍惚回到了爬她的那兩個夜晚，唯一不同的是當時他戰戰兢兢，而如今卻可以光明的正大的使用母親的身體發，不用再有任何心理負擔。

母親兩腿微張，掛在上的水珠清晰可見，羅永臉上出患若隔世的微笑，爬到母親玉正中位置，頭枕着阜側躺着睡下。抱着母親珠圓玉潤的大腿，聞着臉下不斷傳來沁人心脾的水芳香，羅永也緩緩進入了夢鄉。

……

市內，位於某處街區的密室內。

「小柳啊，昨晚多虧了你反應快。要不然，要鬧出大麻煩。」一位體型瘦削，但眉宇間英氣非凡的老者坐在竹椅上，用深沉而略帶嘶啞的嗓音同對面的柳菁英和陳局長説着話。

兩人對幹老者顯得很是恭敬，陳局長接話道：「是啊，要不是小柳當機立斷，我們這次就損失大了。廳長，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老者神肅穆，從容不迫的對陳局長説道：「回去好好查查你們局裏的人。

一定有人給葉子強他們通風報信。必須把內鬼抓出來！」

「老師，我可以保證，我們行動組一定沒有內鬼。」柳菁英一直沉默，聽到此處終於開口。她的聲音也顯得有些嘶啞，眼袋烏黑，面相當疲憊，但整個人的氣神依然顯得很足。

柳菁英面凝重的補充道：「不過我認為是要查，要做做樣子。」

「那你説説，有什麼想法。這次行動是我親自做的安排，下面知道的就你柳菁英，還有你陳長生兩個。」

柳菁英對昨夜的狀況略做回憶，闡述出想法，「五年前的行動，葉子強他們也沒理由提前知道。當時每個人都有查，全都沒查出問題，包括我自己。這次行動組的成員，每一個我都知知底，絕對不會有問題，他們也沒機會通風報信。

除非內鬼是……上面的人。老師，這次行動上面有哪些人知道？」

「這次行動，我確實有跟幾位政府的領導報備。」老者面變得更加嚴肅，「你提的這種可能，沒抓到證據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點醒了我。説的對，你們局裏要查，還要熱熱鬧鬧的查！最好查出來幾個看看！」

老者摸出一香煙點上，深深的了一口，「小柳，老師一把年紀了，有些事是不願意去相信。都是些老同事，老朋友啊。」

柳菁英和陳局長對了下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憂慮。

「那葉子強十幾年前不過是一個黑社會小頭目，到後來什麼都敢搞，販毒，拐賣人口，還敢殺警員！他犯了那麼多大案要案，查了這麼多年，一次沒抓到！

他那麼多黑錢哪去了？他綁了那麼多人哪去了？他自己哪去了？任他再神通廣大，可能一點尾巴都不出來嗎？」老者停住，任由手上的煙頭慢慢往上燒，煙灰滾落在地板上，「有些事，不信，也得信吶。」

柳菁英點頭表示贊同，又開口問道：「老師，毒餌那邊怎麼處理？按您的説法，他們是過來做正當生意的。現在綠蛇集團沒端掉，我想他不好再面吧。」

「這個你不要擔心。那個叫安東的，其實不是我搭的線，是更上面。」老者食指往天花板上指了指，「上頭之前給的指示是，如果抓不到葉子強，就讓他按原計劃供貨。」

陳局長連忙問道：「廳長，他們談的是可是幻藥啊，真讓他運？」

「幻藥，只是一個由頭。安東背後的集團，主要可不搞那些東西。葉子強也是想靠上他背後的勢力才會上鈎。葉子強本來入不了他們的法眼，也就是配合我們的要求，才有安東這個人過來。上面出於某些國際戰略方面的考慮，同意他們進來做正當生意。這些就跟我們沒關係了。至於運毒，我想上面這麼安排是想掌控全局，深挖網絡。要知道，搞毒的可不止葉子強一夥啊。」

言畢，老者按滅煙火，起身要拿去外套。柳菁英和陳局長連忙起身幫他，老者擺手示意他們兩個不用動，轉頭對柳菁英説道：「我走了。這段時間你也辛苦，正好借內部糾察的機會，我看你就好好放個假，修養一段時間，你看你，面比我還差。」

柳菁英這幾天晚上極少的睡眠時間中基本上都處於半醒的狀態，因為要保證隨時可以起身工作，她睡前也不敢服用安眠藥。這將近一週時間下來，面着實憔悴了不少。一想到家中的傻兒子，柳菁英也有種特別想放鬆的心情，她對老者嫣然一笑，「是該好好休息下了。老師你也別太辛苦，您這幾年白頭髮都多了不少。」

……

柳菁英驅車回到自家社區，停好車後，一路小跑，興奮的往家門趕去。經歷了這幾的緊張，此時的內心的輕鬆竟令她異常的動，她決定回家要好好放縱放縱。

來到門前，柳菁英三兩下打開門鎖，一腳將其踹開，哈哈大笑着朝屋內喊道：「哈！兒砸，老孃回來啦！」

「咦，蛾子呢？什麼味道？」

第十八章：世上只有媽媽好

「什麼味道？」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氛飄入柳菁英的鼻腔中，既不像是空氣清新劑，亦不像是家中常備的花水的味道。她四下打量一圈屋內，一切乾淨整潔，跟她離開之時別無二致。略略有些在意，柳菁英使勁的聳動幾下鼻頭，如靈貓探秘般朝屋內左嗅嗅右嗅嗅，而那絲芳馨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面狐疑的把頭偏向一邊，暗道一聲奇怪，邁步進屋繼續找起了兒子。

「鵝鵝鵝，呆鵝仔？」柳菁英再喚了幾聲，依然沒有得到回應。她挨個房間查看，瞧不見兒子的蹤影，尋思他是不是在外頭和小夥伴們愉快的玩耍。柳菁英走進到廚房，卻發現一鍋黑油和一盤炸得焦黑的酥糰子，她支手放到油鍋上方，鍋裏僅存些許熱度，説明至少已經置放了一個鐘頭往上的時長。

柳菁英齒一笑，輕抬素手粘起一塊酥，玉指唰唰幾下撥去焦皮，放進口中慢慢咀嚼起來。這酥外焦裏鹹香適口，她吧唧着嘴讚道：「嗯～味道不錯，比看着好吃。」

心中更想念兒子，柳菁英抹去指尖的碎屑，摸出手機撥通兒子的號碼。殷切的等待了片刻，電話接通，她清了清嗓子，裝出一副少女音嗲聲嗲氣的問道：「小永，在哪裏吔？媽媽餓肚子咯～」

「媽你回家啦！你前晚不是説還要等幾天才回家嗎！」電話那頭傳出羅永興奮的喊聲，「怎麼不給我電話，早知道我在家等你了！我馬上回來！」

「在買菜呀。」背景中叫賣的喧囂聲分外悦耳，柳菁英抿着因為疲憊而顯得暗紅的美，婉婉淺笑叮囑道：「路上慢點，注意看車，別摔着了哦。」

柳菁英掛斷電話，走到沙發前坐下，懷期待的等着兒子歸家。家裏安逸的氣氛讓她身心無比的放鬆，近來的緊張一掃而空，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舒服的癱倒在柔軟的靠背上，悠長的嘆道：「還是家裏舒服啊～」

不過剛剛靜下心來那一絲奇妙的芳香又飄進鼻頭，柳菁英仔細體味，跟女身上的香水味差不多。芳馨久久不散，她越來越在意，霎時間警覺起來，喃喃自語道：「家裏怎麼會有這種味道……」

柳菁英轉頭對着天鵝絨靠背支過鼻尖，慢慢向下嗅去，開始順着沙發面尋找到香氣的源頭。她果然在沙發墊面上聞到了更多的香水甜馨，除此之外，還有她自制的跌打油氣味。柳菁英直起兩指，緩緩的波撥開眼前的絨面，仔細觀察下，發現了少許極淺的油污。來到沙發角落的夾處，她輕巧的掰開隙查看，撿出了一長長的發。

「有人來過。」望着這不屬於自己的女長髮，柳菁英面變得嚴肅而凝重。當今膽敢報復警員的狂徒已為數不多，但剛剛經歷了一次失敗的抓捕行動，她不免聯想到其中各種變數。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有人能繞過所有安防潛入自己家中，説明事情已經到了相當危急的地步。

兒子的安危高於一切，柳菁英恢復了冷峻的本，快步走進卧室打開電腦，查看起了安裝在屋外各個隱秘角落的安防監控。她調出視頻存檔，迅速查看了十來分鐘，看到是兒子帶着一個三十出頭的婦人進屋，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開，心情重新放輕鬆，「呵呵，原來是小永帶家裏來的。」

不過這女人是誰，小永怎麼帶她進我們家？柳菁英想着等他回來還是要問問。這百無聊奈之際，她乾脆坐着繼續看起了監控打發時間。聽到門口傳來兒子進屋的聲響，慈的笑容鋪柳菁英那張英武秀麗的臉龐，她關上電腦，立刻起身跑出了房間。來到玄關，柳菁英本想給兒子一個大大的擁抱，不過兒子的模樣，卻讓她下去手。

「媽！我回來啦！」羅永氣吁吁的踏進了房門，脖子上圈着一大扇豬，左手臂上挽着幾隻外賣餐袋，右手還提着一大桶菜籽油。

柳菁英趕緊接過兒子脖子上的豬，一邊往屋裏走一邊問道：「買這麼多？」

「我知道個好地方，又便宜又好！位置稍微遠了點，乾脆就多買點！嘿嘿！」羅永提了提手上的餐袋，揮舞着股後面無形的尾巴討着母親的好，「媽你餓了吧，我給你帶了好吃的回來！」

柳菁英將豬放進冷庫，回頭賞了兒子一個香吻，笑道：「好兒子乖～知道疼媽媽。不過還是新鮮的好，以後吃多少買多少。去，給媽媽把你炸的那盤酥也熱熱端上來。」

「媽，我買了這麼多好吃的，那個沒炸好，別吃了，丟了吧。」

柳菁英彎捏住兒子的鼻頭搖了搖，教訓道：「壞小子，媽媽教過你不能費。趕快去，完了記得洗洗手。」

「ＯＪ８Ｋ。」羅永知道媽媽的節儉品，應了一句便不再多言，小跑到廚房三下五除二將酥處理好給媽媽端了過去。柳菁英這幾一三餐都甚為簡便，面對一桌將近四人份的好菜，竟在短短的十幾分鍾內消滅了大半。她本想問問羅永帶回家那個女人是誰，不過吃得投入就忘記了。羅永看母親吃的開心，雖然肚子還沒餓，也樂呵呵的陪她吃了個油光面。

「呼～好！」吃喝足後柳菁英回到沙發上舒服的躺好，對羅永喊道：「小永過來！給媽媽按按腳，腳都酸死了。」

「嗯，好！」羅永不二話，坐在地毯上抱住母親支過來的大腳。不過當他腦袋靠近的那一瞬間，一股刺鼻的酸腐味直衝腦門，他不擺頭躲過，臉嫌棄的替母親掉襪子，「額……媽媽有腳臭。」

「去你的。」柳菁英這兩天沒空洗澡，就連腳也好好沒洗過，這才想起腳都捂臭了。她略尷尬，用腳尖輕輕點了羅永一下，眯着蘇杏眼怨道：「你跑完路腳就不臭了？敢説媽媽腳臭……」

「媽媽的腳不臭，嘿嘿。」羅永立刻賠笑，湊近使勁一嗅，覺媽媽的腳也不是那麼臭，酸是酸了些，聞慣了還別有一番滋味，他立刻大呼一聲：「好香！」

兒子這言不由心的阿諛奉承令柳菁英很受用，她趾高氣昂的抖着腳，裝模作樣的沉道：「覺得香那你就多聞聞啊～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柳菁英本來打算立刻起身去洗腳，突然眼中劃過一道頑狡，繼而重新坐定，叉開五腳趾在羅永鼻頭前左右揮舞，訾笑着逗起了趣兒，「哼哼～還香不香？」

「香，香！」羅永看媽媽笑得美滋滋的，突然冒出個讓她再開心開心新主意。羅永想着媽媽連那麼髒的小都願意給自己含，吃她的臭腳又有何不可呢？他心下一橫，兩隻小手掌抓住面前的原味大腳，張口就將圓潤修長的大拇趾含進口中。

「哎！不嫌髒啊，你這孩子，趕緊吐出來。」柳菁英一驚，連忙喝止氣力羅永，不過她也就嘴上吼吼，可沒把腳回來。這女王般滋味她哪曾享受過？看着兒子像小狗一樣着臭腳丫，她心裏早樂開了花，全身的脈搏都蹦蹦的唱起了歌兒跳起了舞，渾身上下是説不出的快活。

「嗯姆……不吐，這麼香的腳腳，我要好好嚐嚐……」羅永用心的體會着整顆腳趾的形狀，母親玉片般光滑堅硬的趾甲蓋貼着口腔內的天堂頂，異物驅使唾腺不斷分泌出一道道粘稠的津涎，他不由得聯想到母親吃自己的小也是一樣的覺吧。

柳菁英心裏暗暗吐槽，「小王八蛋有一套啊。待會兒我是不是也該做點什麼犒勞犒勞它？」

羅永抬眼瞅向母親，看到她沒説話正板着個臉盯着自己，那表情上似乎帶着幾分怨念，但藕臉上浮出的紅暈已深深的出賣了她。羅永彎彎眼夤緣而笑，抬起舌片貼住拇趾心撓動起來。舌面撫過大趾心上一層層分明的指紋，醇厚腥鹹的味道自味蕾傳達到神經中樞，羅永神為之一振，將這發酵的鹹味混合着唾嚥下，不得不説各方面的口都是極好。他雙眼發現寶藏似的放出光，眉梢輕佻的聳了兩下，大口含着腳趾頭，津津有味的起了水兒來。

「真是小變態。」嘴上罵着，看到兒子冰似的着臭烘烘的腳趾頭，柳菁英心裏更加美滋滋的。瘙的快一波接一波自趾尖襲來，一路而上傳到大腿處，再傳到兩瓣巨大的美中間，引得汗菊户發出細微而又人心鉉的酥麻瘙。柳菁英恨不得馬上掉子，高高的抬起雙腿讓兒子來她那因為沒有認真清潔而肯定腥臭無比的大眼子，一想到此，她腔中的芳心猛烈的打響了振奮的鼓聲，豪上兩顆含苞待放的蓓蕾和玉間那粒羞澀的玉珠紛紛意昂。

羅永用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腳趾頭，滑膩的腳丫子繚繞出一道道濃郁的熱氛衝進鼻腔，他深深的一口氣，強烈的刺使得雙眼朝天翻出了眼白，那酸，就是那麼過癮。下的二弟也表示贊同，它高昂着頭顱對美若天仙的老媽敬起了禮。羅永萬分投入的過一又一，不停的親，不斷的，動着小舌頭啪噠啪噠的沿着腳指打轉。柳菁英只覺悶的趾中瘙更甚，乖兒子那靈巧的小舌如圖扣腳的手指那般嘶磨着處，快如洪水般氾濫開來。

兒子完一隻腳，又如法炮製抱住另一隻腳起來。柳菁英悄悄放鬆肌方便他抱着，她夾緊菊眼，恨不得現在就伸手進中放肆的扣啊。她害怕自己就要叫出聲，於是緊咬住嘴，鼻腔裏不斷加速呼出一道道香氛。

「噢……呵……」新鮮的快傳來，柳菁英實在忍不住，口中吐出淺淺的呻。兒子卑微腳的姿態讓她生出一股罷不能的興奮，趾中不斷被疏解的瘙與高相比過猶不及，她好想對兒子大喊：就是那裏！給我使勁！

不過柳菁英覺着身為人母還是要有些體面的，她嘴上佯怒斥道：「還要多久？還不趕緊吐出來。」

「桀桀。」羅永發出一聲怪笑，吐出腳趾，抱在懷中仔細的捏了起來。

柳菁英眼的失落，萬分後悔話説早了。心中明明巴不得他多一會兒，她暗暗嘆息，嘴上卻萬不好再提。怕讓兒子看出破綻，柳菁英想着趕快轉移話題，腦海中蹦蹦蹦的跳出數個話頭，剛剛被兒子帶進家門的女人的身影也再次出現，她轉而開口問道：「你帶來家裏那個女人是誰啊？」

「桀桀……桀？」羅永心中咯噔一下，抬眼看見母親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他揚起的嘴角瞬間凝固，一絲唾悄然滴落下來。

母親深邃的眼光彷彿能看穿一切心事，羅永腦袋飛速運轉起來，開足馬力思考着如何答辯。羅永暗忖自小幹了壞事，只要被母親抓到蛛絲馬跡，無論自己如何抵賴她一定能把真相翻個底朝天。他自知已無法狡辯，默默回嘴角的涎絲嚥下，小小聲答道：「她叫張曉璐……是李佳妮的媽媽……」

「哦？李佳妮的媽媽？」柳菁英思考了片刻，立刻猜到了七八分。她輕輕一嘆，語氣波瀾不驚道：「你果然還是沒有忘了你的小何老師啊。」

柳菁英悠閒的翹起了二郎腿，老神在在的抱臂審道：「説吧，你找她來我們家裏做什麼？」

羅永整個人猶如化作一尊雕像，坐在地上一動不動，斷斷續續的答道：「我……我把她給……咯……」

「嗯，你把她咯，呵呵。」柳菁英回味片刻，騰的一下身體從沙發上彈起來，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兒子，吼出震耳聾的虎嘯：「你説什麼？！」

羅永被這聲虎嘯震得心驚跳，這一刻，他又回憶起了被母親支配的恐懼。

「我我我……我了張阿姨……就是……做……」他渾身肌僵直，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把剛剛的話複述了一遍。母親釋放出來的威讓他幾乎窒息，羅永本以為自己已經完全征服了恐懼，但那是來自內心深處的敬畏，是刻在骨子裏，烙印在基因裏的服從與卑微。正如猴子以為自己天下無敵，遇上老虎，仍舊只有屎橫一個結局。

房間裏變得鴉雀無聲，羅永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卻遲遲等不到母親的回應。他怯生生的抬眼，看到母親正表情複雜的望着自己，眼神一接觸，羅永趕緊心虛的低頭躲開。此時，他好希望能挨一頓打，皮之苦與內心忍受恐懼的煎熬比起來，不知要舒坦多少。

「……」

沉默了數分鐘，柳菁英平靜的問道：「前因後果，從頭到尾，這幾天你還幹了些什麼，統統給我説清楚。」

「我説，我説。」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這個道理，羅永記事起就被母親打進了心底。

「是這樣的……」他不敢怠慢，事無鉅細的將他如何綁了李佳妮到威脅調教張曉璐的過程和盤托出。當聽到兒子綁架李佳妮的時候，柳菁英的一雙杏眼瞪得如銅鈴般滾圓；聽到張曉璐和王家父子有染，她面變得鬱而深沉；再聽到兒子拿戒尺像小時候自己揍他一樣啪啪的打張曉璐的股，柳菁英兩道蛾眉向眉心擠出個山字形，嘴角卻上揚，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最後聽兒子和張曉璐做的前後故事，她面又變得五味雜陳，無奈，憤怒，悲傷，甚至還有一點點憧憬。

代完畢，羅永看母親沉默無言，沒捱打心裏老不踏實，他抬頭悄悄問道：「媽，你咋還不動手……」

「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嗎？」柳菁英不理，翹着二郎腿匹自問道。羅永彷彿身處颶風來臨前的寧靜時刻，他不知如何回答，只有靜靜的立在那裏等着媽媽隨時暴起給自己一頓胖揍，或者説，他期待着被母親暴打。等了半天，母親的聲音再度傳入耳中，「你和你爸，一個奔，一個泳，都不是好東西。你要是生了兒子，我看就叫體好了。」

柳菁英將大腳伸到羅永身前，「趕緊給我滾來！按腳！」

「哦，哦。」羅永趕緊抱住母親的美足，重新坐在地上賣力的按了起來，「媽，你不收拾我了？」

「我堵住你的臭嘴！」説完，柳菁英拿腳趾使勁往羅永嘴裏，嘴裏念念叨叨，「我怎麼收拾你？收拾你有用？還小翠，你怎麼不叫小黑……生孩子，都沒長齊還想生孩子……你這狗嘴就配臭腳……」

「嗚……媽……媽，我沒，沒想，給她生孩子……」羅永順勢着母親的大腳丫，聽母親話裏怒氣消了幾分，心中大定，巧言令賠笑道：「……我要生，也是給你生啊。」

「生你個大頭鬼！」柳菁英一腳將他踹翻，沉聲痛斥道：「你做事能不能動動腦子，你想過後果沒有？！你今天就敢綁人，明天你是不是敢殺人？！」

「媽你別生氣，我就説説……」羅永趕緊爬起來繼續抱住母親的美足動，「吧滋……我計劃得很好，嗯……所有事情都很順利，和張阿姨只是意外，沒忍住。」

「計劃的很好？！沒忍住？！」柳菁英差點氣結，她大大的呼出幾口怒氣，調勻心率，語重心長的對羅永説道：「小永，你這樣下去媽媽很擔心！你這算哪門子計劃得很好！」

「你忍不住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步錯步步錯，很多罪犯就是因為對望沒有節制，不考慮後果！我不問你，你打算就這樣一直瞞着我？」

「不會了不會了！我以後再不找張阿姨，以後幹什麼事都跟媽媽説，我就是怕你擔心才沒説，我會從頭好好計劃的……」羅永急忙給母親打起了包票，與張阿姨發生種種意外後，他認識到自己的心也比想象的差得多，自己所謂周密的計劃簡直漏百出各般欠妥，急需改進。

「你還不打算收手嗎！你連我都瞞不過，能瞞得過誰！」

「我，我……」羅永一時説不出什麼頭頭來，轉而問道：「媽，你為啥知道張阿姨來過，我爬你咋不知道……」

「我防誰也沒防着你，家賊難防啊。」柳菁英扶額搖頭嘆息，痛心疾首言語道：「傻兒子，媽媽抓不了王子傑，不代表你可以逞英雄，這個世界上的險惡比你想象的多的多！你好好想想，萬一你出了事，媽媽和爸爸怎麼辦？媽不求你有多大本事，只求你一輩子沒病沒災，將來討個好老婆，生個大胖孫……」

柳菁英停住，伸手自顧自的扣起腳丫來，冷笑道：「這女人……居然要給你生孩子？她可真敢想，你也真有能耐啊。」

羅永看母親面不善，慌忙替張曉璐求起了情，「不管張阿姨的事，是我不對。她是可憐人，媽媽你饒了她，你打我就好，快打吧，別忍着，打了就舒服了。」

「省省吧，媽媽不關心那個傻女人。」她回在腳丫中的手指，下意識的放在鼻前聞了聞，而後卻出手摸住羅永的頭，温言勸道：「小永，可不可以不要管王子傑了？你做這些事對小何老師也沒好處，明白嗎？你真心喜就去追，媽媽不攔着你。何慧麗願意接受你，媽媽也認她這個媳婦。生了孩子媽讓你起名字，媽媽不干涉你。」

「不是……我喜小何老師，但是……」母親讓他去追小何老師這些話，羅永到一絲絲心痛，在母親心目中，自己永遠是孩子。這些時羅永一直有在思考自己行為的動機所在，他想明白了自己對小何老師的虛無縹緲，自己不能説是她，對付王子傑也不能説是為她好。

羅永重重的咂了下嘴，他下定決心後直視母親，鄭重的説道：「媽媽，我不會去找小何老師。我會忘了她。你不想我去找王子傑，我就不去。」

柳菁英目光莊重，朝他點點頭。羅永卻愁眉不展，顯得心事重重。與張阿姨雲雨過後，他明白自己最大的心結還是母親。有一些話羅永本打算永遠憋在心裏，如今聽到母親提到小何老師和婚姻大事，他心口冒出一股不吐不快的衝動。

羅永鼓足勇氣，語氣堅定開口説道：「媽，我不想嫁人，我誰都不嫁。」

他突然單膝跪地，從兜裏掏出一個戒指狀的物什捧在手心遞到母親眼前，「我只想嫁給媽媽！我你！」

「胡説些什麼！你讀書讀到狗肚子裏去了！」柳菁英先是震驚，之後臉失望的指着羅永，「你能不能正常點！我是太縱容你了……」

「媽，你讓我説完！我懂得什麼是對和錯，我知道你不可能娶我。」羅永目光中沒有一絲猶疑，他望向母親，繼續推開懸在心口的大石，「我貪戀媽媽的身體，着媽媽和我一起做了很多錯事。我對不起爸爸，對不起你！全部都是我的錯。但我就是你，就算天打雷劈，今天也要讓你知道我的心意，兒子就想嫁給你，兒子只想嫁給你！」

説完，羅永抬手仰天立誓道：「我，羅永，對天發誓終身不嫁！下輩子我一定要嫁給媽媽。我要永遠對媽媽好，我要……」

「閉上狗嘴！」柳菁英又羞又惱，趕緊打開羅永的手，焦急的喝止他道：「你越來越不像話了！什麼時候才能長大！現在馬上給我吐口水，把剛剛的胡話給我吐出來！」

「快點吐！給我呸呸！什麼七八糟的終身不嫁，你敢不嫁！不……嫁？」柳菁英突然明悟，兒子只説終身不嫁，沒説不娶啊。

「小王八蛋，你是不是故意的！」柳菁英重重一掌扇向他的腦袋，羅永差點被扇翻在地，半隻眼擠出了淚花。

柳菁英望着羅永手中的指環，越想越覺着不對，她蹙眉理了理最近兒子的言行舉止，恍然悟道：「你是早有預謀，用心不良啊。」

「給我拿過來！」柳菁英搶過戒指，掂在手中質問道：「三千塊錢就是為買這？媽媽陪你做那麼多荒唐事你還不知足，還跟我來這一出！我看你糟蹋那女人也是早有預謀！你燻心，膽包天！你以為唱苦情戲我就會上你的當？我告訴你，今後你休想再碰我一下！你再敢胡説八道，我就把你那三條狗腿都打斷！」

「我絕對沒有騙媽媽，我哪有什麼預謀，我説的都是真心話，媽媽你信我！」

「住口！瞞着我幹那麼多壞事，我還信你讓你繼續騙下去嗎！」柳菁英揮舞着手中的戒指，臉失望道：「騙了我的錢還想騙我的人，拿我的錢買這這狗戒指，你啊你……」

「那個戒指，不是……」羅永看着母親手中的戒指，後腦突然冒起了冷汗，不敢再多説話怒她。

「不是什麼！」柳菁英怒喝一聲，將戒指放在眼前打量，看着看着，她的表情漸漸凝固。

沉默片刻，她惡狠狠的盯住羅永，再次開口罵道：「我怎麼生了這麼個狗東西！給你那麼多錢連假戒指都捨不得買一個！你要把我氣死！」

羅永脊背上冒出的冷汗打了衣衫，那「戒指」本是他割包皮後圈在頭上的小鐵環，因為覺着有紀念意義，落後他便一直帶在身邊。剛剛臨時起意求婚，一時又找不到正經的戒指，他腦子裏沒想太多，順手就掏了出來。為自證清白，羅永不得不考慮提前搬出留給母親的驚喜，他慌忙告饒道：「兒子錯了，媽您消消氣，我給您買了更好的東西，您等等，等等……」

羅永跑進房間抱出一個黑禮盒擺在柳菁英面前，擠出膽怯與卑微並存的笑臉，「媽，您打開看看？」

「什麼玩意兒？」柳菁英白了一眼羅永，隨手接過禮盒，這盒子她在監控裏看到是兒子昨才取進屋，之前沒太在意。她三兩下解開禮盒，見裏邊裝着一雙閃閃發亮的黑漆皮高跟鞋，再看到價標，她眼中盡是驚異，不高呼道：「八千五！？我才給你三千，你哪來那麼多錢去買這個？」

羅永小小聲回道：「剩下的錢是找張阿姨湊的……」

聽到兒子拿別的女人的錢給自己買東西，柳菁英心裏很不舒服。她慪氣似的將鞋盒丟還給羅永，「拿去退了，我不要！」

羅永再度遞上鞋盒，可憐巴巴的説道：「媽你接着吧，鞋子是我給你買的，不是張阿姨。錢是我借的，以後我會還她。」

「你怎麼還？這麼快就學會當小白臉了？快拿開！」柳菁英又一次鞋盒的撥開，看向一旁不理他。

「之前你給我買了那麼多，這麼多年也沒看你給自己買什麼，我就想也給你買點好的。衣服我買不到，就只有買了鞋……」羅永垂頭喪氣，繼續説道：「本來想給你個驚喜……媽媽不要我也不退。雖然現在我沒錢，但我一定會還張阿姨的，我就是去賣股也會把錢還上。」

「你你你！你説的這是人話嗎！我柳菁英的兒子要去賣眼還債？你打算賣給誰？真的是……」瞭解到箇中情由，知道兒子沒有欺騙自己，加上得知他一直念着自己的好，柳菁英內心還是很動。她剛剛怒火攻心，本是覺得兒子用心不純，單就這場滑稽的求婚鬧劇，其實她心裏多少有幾分動容。

誤會解開後，柳菁英依然繃住臉，想借此維護身為家長的威嚴，此時萬分不忍繼續呵斥兒子，她放低聲調言語道：「錢我給你，你現在就去找她還了。」

「我可以自己還，我……可以出去打工，慢慢攢錢還她。媽你相信我。你的三千元我也會還你，這鞋是我送你的。」

「有時候都不知道你是真蠢還是裝蠢。」柳菁英仰頭重重的進一口大氣，平復下心情。

想着兒子的好，心口又變得暖哄哄的。她脈脈含情的對着羅永説道：「小永，對不起，媽媽錯怪你了。你老實告訴媽媽，以後真不出去惹事，不找王子傑了？只要你老老實實在家過子，你要多少錢媽媽都給你。」

羅永斬釘截鐵的答道：「我不要錢。媽媽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説一我不説二。」

聽到兒子的回答，柳菁英內心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她相信兒子今後絕對不會再欺騙自己。

「你口口聲聲説為我好，那就聽我的話。不要説什麼終身不娶不嫁之類的混帳話。小永，媽媽最討厭口是心非的人，不要説一套做一套。」

「嗯，我一定聽媽媽的話。」

諸事已了，柳菁英的心情回到了原點，自己本是急切的期待與兒子温存，而剛剛所説不再讓兒子接觸的話，現在她想着有些口是心非之嫌。她情難自抑，癟嘴發起了牢，「今天媽媽這麼急急忙忙跑回來，不就是為了早點見你。哪知道你背地裏這麼能搞事，唉……算了，不説了。累了，想睡了。」

柳菁英向羅永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起身朝卧室走去。羅永卻站在地上不為所動，柳菁英回頭催促道：「小鬼，裝什麼裝，還不快滾過來。」

羅永在原地踟躕不前，表情言又止很是糾結。柳菁英看得頭霧水，等待了半響兒子終於開口，他怯生生的説道：「媽，你沒洗腳……」

「哼！」柳菁英怒哼一聲，重重摔門而入，隨後門內傳出她響亮的抱怨聲：「我不洗腳怎麼了！我就不洗！」

羅永反應了半天，才想起去打了一盆温水，帶上乾淨巾後慌里慌張的進入母親的卧室。他推門一看，地都是被母親胡扔出的衣物，她袒披着睡衣盤腿坐在上，手上正抱着一隻大腳放到鼻前，看樣子是想聞聞腳丫子裏的味道。

那腳丫子裏還夾着幾片紙巾，羅永心中明悟，趕快移走了目光，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他低頭放下水盆，默默開始收拾起了地上的衣物。柳菁英羞的俏臉通紅，雙腿大力一蹬，身體擺出個大字型躺倒在上，隨手拉過薄被將羞得通紅的臉龐緊緊的蓋住。

「嗙嗙。」心中羞憤異常，柳菁英悶哼一聲，握住大大的粉拳在面上重重捶出的幾聲巨響。羅永不言語，疊好衣物後再潤巾，走到頭，丁寧的搽拭起了母親美麗的大腳。

柳菁英疲憊的腳心被兒子温潤着，燥熱的心海里也絢爛出一層層五彩的波。她安靜下來享受着着温情的一刻，偷偷摸摸的把手伸到枕邊，摸到剛剛的求婚戒指用力拽進手心裏。回想起來，兒子的告白是如此的漫。握着這奇特的戒指，柳菁英彷彿回到了少女時代，心口悸動不安，一道道甜的暖而出，她躲在被子裏，不偷偷出了甜甜的笑容。

「別擦了，上來吧。」柳菁英輕輕開了身上的薄被，睜開大大的美眸邀請着兒子入榻同眠。羅永看時間還不到五點，不過母親要睡，自己這個人抱枕自然也要到位。他端起水盆回道：「我去洗一下就來。」

羅永簡單洗漱歸來，見母親又坐起在頭，着那對令天下所有男人垂涎的曠世豪，一雙人心懷的媚眼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羅永不敢生出雜念，他默默的爬上，準備蜷成一團，躺到她身旁。

母親握着拳頭緩緩伸到自己眼前，羅永不解的望去，暗忖母親是不是想要表達不老實就要捱揍。正想着，他看見母親手臂繞了一圈，五指在他眼光下緩緩的攤開。

掌心中，乃是剛剛的「求婚信物」。羅永有些尷尬，低頭小聲説道：「媽，這個……扔了吧。」

柳菁英媚眼如絲，宛轉蛾眉嫣然一笑，玉指捏緊圓環，抬起妍嫵的藕臂，低頭看向心房上那殷紅的尖，輕輕的將這個特殊的戒指套上頭。

「媽媽？你……」柳菁英伸手按住兒子的嘴，將緩緩他拉到自己的懷中，伸手温柔的撫摸着他的後腦。

「小永，什麼都別説。你的心意，媽媽收到了。媽媽雖然不能嫁給你，但心裏也有你。」

柳菁英抱着瞬間淚面的兒子緩緩躺下，托起左放到他嘴邊，「吻我。」

羅永心動，死死盯住頭上的婚戒，緩緩埋下了頭。他把頭偏向一側，臉頰靠到頭上，撒嬌似的蹭了起來。硬硬的頭陷進臉蛋中，帶來微微的刺，彈力緊實的傳遞出母親腔中那強有力的心跳和温暖，冰涼的戒指在意滋潤下逐漸温暖起來。

「啊……媽媽……」羅永換過另一邊的臉頰，繼續心意足的蹭了上去。

柳菁英撫摸着兒子的後腦，頭的快給她帶來了臉上的紅暈，也令她心難耐，忍不住催促道：「別磨了，快親親。」

「嗯。」羅永戀戀不捨的抬起頭，如圖見到最心的寶貝，他深情的閉上雙眼，嘟着小嘴輕柔的點到尖上，生怕吻壞了這心的粒。他一次接一次的不停輕吻，覺到母親在輕輕按住後腦，張大開嘴將頭連同整個繁花般絕美的暈包裹進口中，用嘴按摩着彈軟的，潤的舌尖沿着美輪美奐的暈輕柔的打着轉。

「嘖吧……吧嗒……嘖滋……」

羅永抬嘴離開，發出了「啵吧」的聲響。再吻了一口尖，他將嘴彎成圓環狀，套住頭，像含母親腳趾那般套住動起來。羅永叼着頭慢慢向上拉起，渾圓巨大的球被他叼到空中形成橢圓的塔尖形狀，直到他的嘴力，頭滑出，房在地心力的作用下回歸原位，起了一層層波光瀲灩的。

柳菁英伸手到兒子的雙腿間，温柔的摸到小物動起來。她口吐蘭香，握住右呻道：「小永，這邊……這邊也要……」

「嗯……」温暖的玉指讓羅永輕呼快，他再次用嘴包裹住另一側的頭柱，如法炮製繼續用雙叼了起來。

羅永抬頭看到母親嫵媚紅的絕美臉龐，放開口中的珍饈，離着淚眼問道：「媽，我可不可以像爸爸那樣你？」

「小壞蛋，老想着這檔子事。」柳菁英搖搖頭，「爸爸是爸爸，你是你。張曉璐願意給你，不代表媽媽願意。」

羅永淡然笑道：「這世上哪個女人比得上媽媽。媽你信我，我不會再找張阿姨，我誰都不要只要你。全世界所有女人我都不會再看一眼。」

「不許你胡説。你不看別的女人，怎麼給爸爸媽媽討媳婦。」柳菁英一指羞向他的嘴，「你可知道媽媽為什麼不許你壞壞？」

「因為……對不起爸爸。」羅永想到慈的父親與母親相親相的樣子，罪惡再度浮上心頭，他眼神黯淡下來，神情相當彷徨無力。這種糾結的心態最近不停折磨着他，時不時讓他整個人陷入呆滯的思考中。與張曉璐合時他一直試圖尋找到一條思維的出路，最終也是沒有結果，變成一場完全放縱的的發。

看到兒子石化般的表情，柳菁英抿嘴莞爾一笑，「都陪媽媽睡了這麼久了，想那麼多幹嘛，別多想。媽媽也對不起爸爸呀，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錯。」

「我知道錯，所以才修行。但是好像沒有用。憋不住把張阿姨給了。我本以為了張阿姨，就再不想着……你。」羅永苦笑道，「結果越來越想你。」

柳菁英啐了羅永一口，「媽媽也是遭了你的道。你那假修行，一點沒修進去。不過媽媽就喜你這個樣子。説明媽媽這些年沒白教，至少你個小混蛋還知道羞～」

羅永望着母親的笑顏，再想到張曉璐提到老公時的空眼神，心中疑惑。母親絕對不是的女人，她對父親的是牢不可破的忠貞。母親不應該彷徨，無力，糾結，甚至生死嗎？但她為什麼又要接受自己的？羅永不解的問道：「媽媽，為什麼你看起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有乖兒子疼，媽媽當然開心咯～來，親個嘴，姆姆～」柳菁英撅起香邀吻，羅永適時的了上去吻住，聽到吻中的母親講道：「人活着開心最重要，整天想東想西有什麼好，現在開心就行咯。媽媽不跟你，啵……是為了你爸爸，也不全是，更多的是為了你好。你想要一直開開心心的，就不能和媽媽錯太多。」

「來，吃。」柳菁英扶住房送進羅永口中，「媽媽不要你再管王子傑，不光是擔心你的安全。還有另一個道理，跟媽媽不要你是一樣的。你知道是什麼嗎？」

羅永搖頭表示不知，張口要説話，柳菁英用頭把他的嘴堵住，「好好的聽媽媽講。你乾的那些事，跟王子傑那幫人沒什麼區別。兒子啊，拋開所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捫心自問，你不擇手段到李佳妮她們母女，是不是心裏很過癮，有一種無法無天的覺？媽媽知道你有，因為媽媽也有過，媽媽小時候乾的壞事可比你多。」

「嗯。咕。」羅永叼着頭若有所思，覺得媽媽説的很有道理，自己的卻很享受那種欺負人的覺。柳菁英抬手輕輕他的頭兩下，「別停，像剛才那樣吃吃。」

「媽媽小時候呀，想要的東西去偷去搶也一定要得到。不服我的人我就打服，媽媽是不講道理的。王子傑那種小孩呀，要是生早一點遇到我，他的兩個蛋一早就會被我捏爆。呵呵呵……」説着説着，柳菁英的手摸着羅永下的兩顆卵蛋了起來，她得意洋洋的翹起了嘴角，悠然嘆道：「胡作非為，為所為，真是無法無天吶～」

「媽媽想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還想……還想侮辱全世界的豪傑美男。人的望是無底，陷進去是踩不到底的，最後只有害人害己。這些年抓的犯人越多，媽媽觸也就越深。」

「是是是……」羅永覺到母親抓着蛋蛋的力道逐漸在加重，那種蛋疼，讓他開始語無倫次，「媽媽好人……蛋蛋，蛋蛋……好蛋……」

「不要出聲，認真聽媽媽給你講。沒有人生來就是罪犯，有人管，路就不會走偏。」柳菁英沉浸在説教中，猶自着桃核一般着羅永的兩顆嬌弱的蛋蛋，嚇得他趕緊用嘴繼續起了母親的頭。

「因為你外公的鞭子，媽媽才沒變成無惡不作的大壞蛋。你那個蠢爸爸啊，跟媽媽正相反。他整天被欺負得慘兮兮的，回頭就像個沒事人一樣樂呵呵的傻笑。媽媽是真覺得他有病，相處久了才知道他那叫苦中作樂，知足常樂。爸爸教會了媽媽平平淡淡才是真，爸爸給了我幸福，還有你。」

「把你健健康康的養大，讓你討個好老婆，抱抱大胖孫子，再和你爸爸白頭到老，媽媽這輩子就夠了。」柳菁英颳了一下羅永額頭上的髮絲，突然嚴肅起來，「小永，媽媽以前管你，現在不給你，都是一個道理。你兩三歲的時候，媽媽不讓爸爸給你你買玩具車，你就哭的昏天黑地，在家裏砸東西。還不是過去了？望這個東西不加以節制，最後只能得到痛苦，萬事都要有個度。」

「爸，媽……」羅永頭埋在母親巨上，發出了輕輕的泣聲。

柳菁英吻了一口他的額頭，沉聲道：「所以，為了爸爸，也為了你的將來，媽媽不能學張曉璐，那樣沒有結果。我們可以一時放縱，如果我們什麼都不管不顧，到頭來，只能走上一條永遠走不到終點的死路。」

「哇！」羅永大聲哭出來，他小臉漲成了紫紅，萬分悲痛的哭道：「我懂了……我絕對不會再想了，我會好好修行……我會找個好老婆，將來給你和爸爸生個大胖孫子……」

「嗯。小永，你懂了就好。不要太傷心了啊，媽媽沒有怪你。你又不是苦行僧，你那條修行的路走不通，望堵不如疏，發出來沒有錯。只要你懂了那個道理，除了那件事，媽媽願意陪着你，媽媽也要發呀……」

「媽……媽呀！我懂了，我懂了啊！爸爸啊！」羅永高聲哭吼，眼淚和鼻涕蹭得柳菁英都是。

柳菁英拋了個白眼，悻悻道：「你這孩子，懂了就懂了，怎麼一驚一乍的。」

羅永顫抖着嘴，緊咬牙關斷斷續續的低吼道：「我……我會……給，給你討老婆，生，啊……生孫子。可，可不可……以不要……要捏爆我的蛋，蛋，蛋……」

説完最後一字，羅永身體癱軟到母親的無雙美體上，就此昏死過去。如果他知道父親幼時常常被母親捏蛋蛋，命子隔三差五被母親彈腫，常被母親各種凌辱，他就會明白為什麼父親一直懼怕和母親行房事了。

「……」

「啊？小永？小永！小永！！！」

房間裏回着一位母親倖福的呼喚，今天地球也平平安安的轉着圈，隕石沒有掉下來。善哉善哉，大吉大利，阿彌陀佛，紅紅火火。世上只有媽媽好，可悲，可嘆。

第十九章：一夫上

柳菁英看兒子已經失去了知覺，頭上冒出斗大的汗珠，整個人像被暴雨沖刷過的爛泥牆一樣完全癱倒了下來，只有嘴裏不時吐出若有若無的痛苦叫喚。她趕快分開兒子的雙腿爬到小前一看，原本玲瓏可的兩顆蛋蛋被捏成了剛從土裏挖出來的紫薯，那模樣，説不出的悽慘。

「哎哎哎！我真是……寶貝兒，千萬別有事啊！」柳菁英舉起剛剛捏住蛋蛋的右手看了看，心裏就像懸着千金墜那般難受，翻手就狠狠扇了自己幾個耳光。她近來幾沒有好好休息體內氣血本是紊，一時焦急上火之下熱血上湧，鼻腔內竟湧出鼻血來。

柳菁英顧不得分心打理漫出的鼻血，趕緊張口「哈哈」不停的對着小寶貝兒呼着暖息，暗紅的血跡順着人中淌到嘴角，她出自本能的伸出舌頭隨意進口中，哪知卻得嘴殷紅，齒間盡是血污。尤其是兩排皓如雪壁的貝齒沾上鮮紅的血後，她本身端莊秀美的面容變得奇異而妖，猶如自恐怖電影中化身而出的美女血鬼，任誰看到都會嚇出一身冷汗。

羅永只覺蛋蛋在温潤的氣息滋潤下痛苦消解了許多，逐漸恢復了神智，「啊……我的蛋蛋！」他睜眼第一反應便是看向下，正好看到母親披着雜的秀髮埋頭在兩腿間搖頭晃腦，不顫顫悠悠的問道：「媽……媽？你在做什麼？」

「小永你醒了！」柳菁英興奮之情溢於言表，立刻抬頭對兒子投去安心的笑臉。羅永只看見母親張着食人魔般的血盆大口對自己笑，瞬間瞠目結舌，腦袋如同被聲波彈轟過似的嗡嗡作響，這是什麼情況？！

「不要吃我的蛋蛋啊！！」羅永萬分驚恐的哀嚎一聲，隨即被嚇得再度昏死了過去。

「誒？！！！小永？！！！」柳菁英拿手往嘴上一抹，看見指尖凌的血跡，她哭笑不得的找來棉籤堵住鼻孔，再次埋頭往蛋蛋上呼着憐的氣息。

等了不知多久，羅永再次悠悠醒轉之時，天已經暗淡，房間裏沒有開燈，氛圍顯得靜逸而安詳。思緒漸漸迴歸腦海，這受驚的少年彷彿作了一萬年的惡夢，騰的彈起身來低頭看向下，見蛋蛋完好如初，長長的籲口安心氣。回頭四望，這無比悉的卧室剛才他竟覺得像是惡魔的巢，不悻悻笑道：「我這是怎麼了，媽媽怎麼會吃我的蛋……媽媽？」

柳菁英趴在頭閉目養神，聽到兒子醒來，臉上又哭又笑，抬手又扇起了自己的耳光，「都怪媽媽，媽媽沒管住手！蛋蛋沒了，媽媽怎麼活！」

羅永見母親臉上隱約能看見幾道淺淺的指痕，鼻腔裏帶着一點點乾結的殘存血跡，面上還放着幾帶血的棉籤。他恍然大悟，連忙抱住母親那鐵鉗似的大手，安撫道：「媽你別動！蛋蛋好好的沒有碎掉！」

羅永拉着她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回想起剛剛鑽心的疼痛，他心有餘悸的打了個冷顫，哭喪着臉説道：「以後可不可以換其他辦法收拾我？剛才真的好痛……那種痛我不想來第二次……」

「媽媽絕對不是故意的，小永，原諒媽媽好不好？我要是再管不住手，我就把它們剁掉！」柳菁英發自真心的向兒子懺悔，她心中萬分懊惱，僅僅因為今天光顧着説話沒顧着手，加上兒子又硬生生的憋住不喊，就這樣讓他經受了身為男人最最痛苦的煎熬。

羅永腦海裏不斷迴響着故意的三字，媽媽無心之過都這樣，要是她是故意的那還得了？他用略帶畏懼的眼神看向母親，心有慼慼道：「媽你真的不是故意的？」

「媽媽真不是故意的！兒子，快看看小沒有問題！」柳菁英腦袋點的像啄木鳥打似的兒子留下心結，生怕兒子像他爸那樣被玩出心裏影。自己天生神力小時候就常常控制不好力道，柳菁英見兒子的小緊緊縮在兩腿間沒有一點起的跡象，心中着急，想用手替他卻怕手上把小捏疼了，想改用嘴又怕兒子心裏隔應。左右為難之際，她乾脆爬上正正的躺好，急切道：「快在媽媽的身上試試！」

羅永心中凜然，想想是該確認下有沒有留下後遺症。他靜心運氣輕輕動包皮，直體內的熱血如一陣和煦的風吹走兩腿間的寒痛，小悄悄抬了抬頭，除了蛋蛋還有些隱隱作痛，其他一切都好。

「媽！我的……」羅永心花怒放想要大喊，抬頭看見母親頂着天仙般的朣體擺出一副任君採摘的可模樣，他憋住半截報喜的話頭，捂住小臉上裝出惶恐狀，哀聲嘆道：「完了完了，小沒覺了！」

柳菁英聞言哭無淚，萬分自責的開口道：「別嚇媽媽啊，剛剛不是還能動嗎，怎麼就沒覺了呢！」

「兒子不孝，不能給兩老生孫子了。」羅永憋住笑聲，之前的割之恨和今的蛋痛之殤算在一起，如今正是報復媽媽的好時機。他頓時有了鬼點子，扶住小做勢往母親户裏面捅，假意向她詢道：「要不我媽媽的試試？那樣刺才最大，覺只有那一個辦法才能救活命子。」

「那裏不行，只有爸爸才可以！」柳菁英慌忙雙手護住下體避讓開，她將雙腿蜷成Ｍ型，媚眼如絲盯住羅永，而後款款閉上，俏首偏向一側嬌羞低語道：「其他地方，都許你。」

羅永強行制住血氣，將起的放鬆下來惺惺作態道：「那是因為想着媽媽的才有覺，你看，現在又軟了。」

柳菁英將信將疑的看着兒子軟下去的，表情變得無比糾結不知如何是好，喃喃道：「怎麼這樣……」

羅永心底哈哈狂笑，嘴角不自覺的揚了揚，一股沙場百戰餘生的勝利油然而生。他假模假樣的比劃着在母親護在上的雙手上蹭了蹭，可憐巴巴委屈的訴苦道：「蛋蛋太痛了，我好難受！媽，快讓我進去吧！」

羅永嘴角出惡的微笑自然沒逃過柳菁英在罪犯堆裏歷練出的法眼，以她的明才智瞬間便反應過來兒子的命子沒有大礙。雖然柳菁英覺得自己有錯在先，但畢竟講了那麼久大道理，看他這蟲上腦的樣就像一句沒聽進去，心中不免有些愠怒，蹙眉道：「小永，你就這麼想做這件事？媽媽教你的話你到底懂沒懂？」

羅永從母親的話裏聽出幾分失望，她捏蛋時語重心長的話語他都聽進去了，也明白母親內心將貞放在無比重要的位置。不過能夠看到高高在上的母親出更多窘態，他猶自堅持道：「蛋蛋快廢了，還管那麼多幹嘛！媽，趕緊給我治治！」

聽到兒子還在在胡攪蠻，柳菁英杏目圓瞪，沒好氣道：「我不管你那玩意兒還行不行，要治你去找張曉璐治，在我這永遠別想！你給我記住，你媽這輩子只會和你老爹做！」

羅永微微一怔，以為母親鐵了心不管自己命子的死活，心裏很不是滋味。他眉皺成一個疙瘩，「你要我去找張阿姨？」

見母親不搭理自己，羅永突然好嫉妒爸爸。那最後一線真的就那麼重要，連自己的蛋蛋都比不過嗎？同樣是有悖人倫，既然張阿姨可以大聲説着她的老公求着自己給她下種，媽媽為什麼只肯和爸爸做呢？到頭來，在媽媽心裏還是爸爸更重要吧。心底不知道哪裏冒出來一股怒氣瞬間將理智衝得七零八落，他甩着巴朝母親大聲喊道：「蛋蛋是你捏的，你憑什麼不給我治！我説過不要找其他女人！本來我也沒打算結婚生子，那廢了也好！」

羅永喊完出着大氣，立刻就後悔了。原本他只是打算將媽媽説的不能做當成命令來遵守，不是很明白跟「望是無底，陷得越深傷得越痛」有什麼必然的關係，剛剛心裏冒出的負面情緒，讓他突然參透了這個道理，的確像媽媽説的那樣，萬事要有度，無節制的放縱只有走上死路，那是人心的死路。

柳菁英沒想到兒子爆發出這麼大的怨氣，她掃過自己這赤身體的樣子，想想之前講那些烏鴉説豬黑自己不覺得的大道理，兒子聽着一定很荒唐吧。畢竟自己捏蛋有錯在先，她心中有愧，坐起身來放低姿態道：「小永，是媽媽不對。只有這件事聽媽媽的話好不好？」

羅永看向母親略帶哀傷的表情，後悔耍這小把戲傷了她的心，他自責的咬下舌尖，忍痛道：「媽，我逗你的，小沒事。」

柳菁英原以為兒子會繼續大吵大鬧，見他如此乖巧懂事，一股暖烘烘的熱湧上心頭。她美眸中波光瀲瀲，歉聲道：「謝謝……對不起！」

羅永從來沒有看見過剛毅的母親這樣弱勢的神和語氣，環抱住她偉岸豐的嬌軀柔情道：「是我不對。我真的只是逗你玩。」

柳菁英破顏而笑，明白兒子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又初嘗果，剛剛爆發的情緒是出自真心不是裝出來逗自己的。她定了定神，放下身為母親的威嚴，向兒子吐出真心，「小永，媽媽真的好你！媽媽好羨慕張曉璐，可我真不能學她……媽媽沒資格給你講大道理，那是媽媽對爸爸的私心，你就當媽媽任吧……」

「我懂，是我太任才是，媽你真別多想了。」羅永已經深深體會到母親的良苦用心，而她無論如何也要為父親守住最後一線的懷，讓羅永好生羨慕。他埋頭在母親深不見底的溝裏，真情告白道：「媽，我也越來越你了。」

這樣的媽媽，怎能不。羅永摟住母親龍脊一般修長結實的玉頸吻着，心中充對父親純粹的羨慕，再沒有一絲嫉妒。他突然想到張曉璐説過的話，開口道：「張阿姨説喜一個人就是給她生孩子，我覺得這句話説得太對了。做不生孩子，那就是耍氓。」

柳菁英低聲回道：「那樣説也不太對……做不一定非要生孩子……」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喜我，但是我媽媽，我就想像爸爸你那樣，給你生個孩子。」

聽到兒子這麼説，柳菁英憂慮的眨眨大眼睛，似笑非笑的逗道：「小永，別怪媽媽説話直，我覺得……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又要嫁又要生的，你是男孩子耶。」

「嘿嘿。要是我能生，我就給你生了。不過嘛，現在就是你求我生，我也不會生的咯～好痛的説。」柳菁英言又止，羅永笑着點點頭，繼續説道：「以前只聽説生孩子很痛，被媽媽捏了蛋蛋才有了一點體會。跟媽媽生我的時候的痛苦比起來，我那點疼肯定算不得什麼。我想説的是，我不要媽媽給我生孩子，我只想讓你舒舒服服。」

柳菁英不由自主的被兒子的傻話逗得笑出聲，笑得如同夏花開一望無際的沙漠，笑得是那麼的甜美。她温柔的將羅永擁進懷裏，心情大好悠然開口道：「嗯。媽媽得給你講個笑話，那年懷上你，我照樣天天往外跑，沒一刻歇着，你爸爸呀就只有在一旁不停在我耳朵邊上念念叨叨。到臨產期那周時間天氣熱的不得了，媽媽突然上了吃冰，就跑到外面買了一大推回來一接着一不停的吃。生你那天我以為吃多鬧肚子，跑到廁所想要拉粑粑。拉完後覺得渾身舒坦，起來搽股才看到下面連着個小人兒……呵呵呵……」

羅永聽的頭黑線，都説女人生孩子的痛苦是世間之最，可到自己老媽這裏怎麼就是這番情形？想象中母親在產上頭大汗痛苦掙扎幾個小時的情景就像一面鏡子，嘩啦一下碎得無影無蹤。羅永轉而一想，媽媽拉自己出來沒受什麼苦那是好事呀，他開心的用雙臂抱住一隻球嘆道：「我的媽媽咪呀，還好你留着神，沒把我忘廁所裏沖走了。」

柳菁英咯咯發笑的温柔抱住羅永，接着説出了幾件他小時候的趣事，有些羅永在爸爸那裏聽過，有些他還是第一次聽説。羅永聽得津津有味，眼瞅見母親左上套着的婚戒，撥兩下後清了清嗓子，「媽，你説除了做都答應我，是真的嗎？任何事都可以？」

「呵呵，肯定是真的呀，媽媽説話從來算話。」柳菁英由着他玩頭，自顧自着右，左手摸到下捉住蒂嫵媚一笑，情無邊的對他笑道：「媽媽也不跟你害羞了，有什麼招數就快使出來，媽媽候着你。」

「喔！媽媽你自己説的哦！」羅永巴拉着舌頭往母親臉上猥瑣的了起來，留下了一道道漉漉的水痕。母親順從的移動着臉龐，羅永想哪裏，她就把臉偏到哪裏。看着母親一副任他魚的模樣，羅永心意足的發出笑，含着母親的下了兩下，開口讚道：「真香！」

羅永爬到母親身側卷手握住帶着婚戒的頭，探頭到她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沉聲蠱惑道：「媽，我們來玩夫遊戲好不好？叫我一聲老公聽聽？」

柳菁英白他一眼，立刻癟嘴拒絕道：「媽媽説的是身體隨你，七八糟的不要。」

羅永在張曉璐時腦子裏就蹦出了這個念頭，這好不容易逮着機會豈能輕易放棄？他暗自下定決心，這輩子娶不到媽媽那至少乾癮也要過一次，今天就是撒潑打滾也要讓媽媽答應這個要求。他的小臉鼓得像打了氣的皮球似的滾圓，氣呼呼的朝母親喊道：「媽你説話不算話！你説的不做啥都答應我！」

「這個……」柳菁英看着兒子那對堅定的小眼神，摸了摸頭上的指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畢生信奉言出必行的準則，也不多想便答應道：「你呀，鬼點子真多。好吧，媽媽就依你。記住，只有這次。媽媽是爸爸的老婆，不是你的老婆。那什麼夫遊戲，不能當真。」

「喔喔！我知道，遊戲嘛。」眼看計輕易得逞，羅永呼一聲趴到母親臉上繼續猥的，他雙手各抓住一隻豪，母親團實在巨大，手心怎麼攤開都包裹不住。羅永雙手發力，按住兩隻巨像和麪團那般起了來，臉上嘻嘻笑道：「媽，可以叫我老公了不？」

柳菁英面嬌羞，猶豫了片刻，聲若蚊蠅的輕輕喚出一聲「老公」，喊完之後立刻捂住羞紅了的嬌俏臉蛋。母親那小家碧玉般羞怯的模樣，讓羅永有了化身成為惡霸正在強黃花大閨女兒的錯覺，雖然這個惡霸有點兒小，閨女兒有點兒太大。體內徹底爆發的在心口和小腹四處竄，羅永更加放肆的蹂躪起母親的朣體，奮得哈哈喊道：「老婆！聲音太小，老公我聽不見！叫大聲點！」

羅永一張娃娃臉笑得如同老賊，柳菁英沒好氣的看他一眼，雙手將他身體抱住按住後腦，舌頭伸進他的口中瘋狂的攪動吻起來。柳菁英幾乎將羅永口中的唾幹，她放開雙，自暴自棄似的盯着他大喊道：「老公老公老公！」

「誒！乖老婆，老公在這呢！」羅永笑着俯頭到母親臉龐正上方，口中勻出口水，伸出舌頭順到她的口中。柳菁英立刻含住他的舌頭了起來，對黏糊糊的唾來者不拒，盡數嚥進肚裏。

羅永見之甚喜，賣力的擠着口水喂着母親，待到口中再均不出唾，羅永拿手背抹抹嘴，卻看到母親朱半張，依然意猶未盡的砸着嘴，香軟的紅舌猶在口中緩緩的撥着，似乎還沒飲夠口水。羅永心肆火旺盛，頓時有了新玩法，試探道：「老婆，我眼可好？」

柳菁英默默點頭答應了這個過分的要求，羅永大吃一驚，暗道母親果然是一言九鼎，有求必應。他魅一笑，張腿挎到母親秀髮兩側把股抬到母親臉蛋正上方，而後兩手向後撐住板叉開股緩緩的坐下。柳菁英像剛剛的舌吻一般，立刻就噘開美嘬住菊嘴狂吻。

「啊……太了……老婆，你太了！」羅永口中吐着靡而興奮的吐息，發出一聲恍若登仙的嘆。菊花下的母親將門當成小嘴一眼使勁着，似乎想要出唾來那般巴拉着舌頭努力想要往裏鑽，卻怎麼也鑽不進去。看着女武神般瑰姿逸的母親着骯髒的菊眼，羅永內心生出一股抑制不住的衝動，他重重的坐到母親臉上，烈的搖曳起部，用眼瘋狂蹂躪母親瑩澈酥軟的雙。

柳菁英緊緊的住菊眼的嘴被死死堵住，她只得賣力的用鼻腔在卵袋的隙中呼着充臭的空氣，一股氣憋不上來，鼻腔中又憋出鼻血來。不過她不掙扎也不叫喊，嘴上保持着兒子門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的打算。

「啊，又鼻血了……」羅永見狀不忍，戀戀不捨的再蹭了幾下，深呼一口氣，抬起了被母親的漉漉的眼翻身爬下了。他取出棉籤將母親的鼻血堵住，再拿出紙巾替她搽乾淨剛剛完眼的嘴，靜下心來後，他這時才發現母親的兩顆大眼珠子內布了細細的血絲，眼袋烏黑麪暗沉，正如以往熬夜工作歸家時的疲憊面容一樣。

羅永回憶起母親早前吃完飯就要睡，想必她這幾在外工作一定是相當疲憊了吧。儘管萬分不捨，羅永強行制住一柱擎天內的火，柔情道：「媽，你先睡覺覺，我們明天再好好玩。」

他暗暗用母親的話鞭策自己，過度放任望沒有好處，見好就收，快樂才能持久。柳菁英扭捏着高挑的身形，伸出手指到自己口中姣麗蠱媚的着，求不似的開口道：「眼……我要……」

「嚯哦～老婆喜的話，老公以後天天餵你吃～」羅永聞言笑着嚯嚯嘆兩聲，回手扣了兩下沾母親粘稠香津的眼，暗道媽媽吃眼還吃出癮來了？

「哼。你個小混蛋倒舒服了，可媽媽還沒有呀。被你臭腳的時候，媽媽的眼子就的不得了。」柳菁英嘟着嘴，像委屈的少女似的怨道：「剛剛一直跟你講「什麼都可以～」你就只想着媽媽的，一點眼沒有。」

「哈？媽你想我你的眼？你不直説我哪知道啊。你要直接講出來，吃屎兒子都足你，嘿嘿嘿……」羅永伸手在母親菊眼上扣了扣，她果然立即發出一聲盈媚悠長的嬌囀。

被兒子腳時那種難以抑制的瘙再次出現，柳菁英情不自的慢慢滾了半圈，高高舉起比天上的太還要寬大圓潤的翹，羞羞的捂臉道：「讓兒子幹眼這種話……那多難為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嘛～」

羅永嘿嘿笑着起身，站到幾乎可以埋沒住他整個身的巨大中間，握住對準暴在空氣中的妖的菊眼輕輕一點，頭受到一絲温潤，他低頭一看，原來母親的道朝天飆出一道晶瑩剔透的，正正濺在冠上。

羅永故意拿頭在菊環上慢慢的划動，柳菁英直菊花被兒子蹭的小頭頂得瘙難耐，她舉着大股不停往上抬，中的菊眼一張一合，像極了一隻正在吹奏的小喇叭。兒子遲遲不肯入，她哈呼出一聲嬌斥，搖曳着碩大的美尻發情道：「別使壞了，好呀。」

母親像發情母虎一般高高撅着股不斷回頭催促，眼前的美景配上靡的話語，羅永心底的火蹭蹭的往上竄，在的花汁包裹下又堅硬了幾分，正當入的前一刻，羅永卻看到母親鼻腔裏又漫出一道殷紅，鼻血大有發的趨勢。

羅永恨不得現在就直搗黃龍幹個仙死，想着母親身體要緊，他無奈的撓撓頭，硬生生的停下入的動作。按奈住心情，羅永下定決心就此作罷，安自己這來方長也不急於一時，這會兒了事後肯定難得收拾。他沉聲靜氣對母親説道：「媽你別趴着，翻過來躺着好好睡覺覺，我們明天再。」

「不要明天！媽媽現在就要！」柳菁英將寬如大山的翹舉得更高，反正和兒子話都説開了，她也就徹底解放了天，不介意暴出自己最羞的一面。三十幾年來的幻想裏沒幹過的之事，柳菁英都想陪兒子幹上一遍，加上為了彌補兒子沒有的遺憾，她此時腦子想的都是要讓他爆菊舒服舒服。

羅永又喜又氣，喜的是母親這般毫無保留，氣的是她不憐惜自己的身體。盯着眼前黏糊糊的大眼子，他佯作蹙眉狀同母親計較道：「媽你還説我腦子不好使，你可不還是？這要是捅進去，豈不是要我沾一子屎？」

「洗洗不就得了……」母親猶在擺着大美不停嘟噥着，羅永出手搬動母親的身子，然而母親體型太大胳膊比他小腿還，無論如何也搬不動得分毫，羅永只得無奈道：「我求你好好躺着，我先用手幫你這總行了吧？聽話，快翻過身來趕緊睡覺，鼻血又要出來了。明我一定得你合不攏眼。」

柳菁英懂得兒子是在心疼自己，動如涓涓的細滋潤着每一寸身心，她悄悄使力，順着小手的動作翻身過來。見母親終於肯聽話，羅永意的引着她仰面躺好後多拿了個枕頭墊在她的脖頸下，卻見母親大大叉開健美的雙腿，十支修長的玉指朝着自己掰開肥美的股瓣，羅永無奈的笑笑，「彆着急，頭抬高一點，別動哦。」

羅永跪到兩腿間，一手伸出兩指温柔的按摩着菊眼，另一隻手駕輕就的進中摳挖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挖的母親下體一片泥濘，水氾濫成災。見母親道中漫出的水快滴落到單上，羅永趕忙找了一塊枕巾墊到母親股底下，抹了把頭上的汗珠，繼續賣力的充當起人工智能按摩。

羅永雙手使力扣挖得着實辛苦，柳菁英悄悄抬頭瞥見兒子累得頭大汗，眼中不斷湧出的憐之情快要溢整個房間。靜靜的享受了片刻，她抿了抿殷盈的朱，佯裝高高呼道：「啊呀呀～我去啦～」

言罷，柳菁英着緊實的身上下襬動，裝出一副正在經歷高的模樣，嘴上嗚嗚呀呀胡的説着語，片刻後，她力竭似的躺着呼哧大氣，「好……小永，好厲害……」

「嘿嘿，媽，夠了就睡吧。」

柳菁英咿咿呀呀了幾聲，「……嗯，額……夫遊戲不玩了麼？」她舉手向羅永張開了懷，含情凝睇的索吻道：「老公，晚安吻。」

「老婆，晚安。」羅永會心一笑俯身吻過母親，到她嘴上布了一層幹皮，再看她上本是無雙緊緻的肌膚顯得甚是乾涸，羅永迅速跑到屋外接了一杯温水飲下緩解自己口中的苦澀，再接了一杯端回母親前，温柔道：「老婆，看你嘴都幹成那樣了，喝點兒水再睡吧。」

「嗯，好的老公。」柳菁英被兒子扶着餵了兩口水，看到他堅硬如柱的小在兩腿間搖搖晃晃，她靈機一動，輕舒玉臂托住兒子再次遞過水杯，慢慢推到他不斷彈跳的小旁。

羅永不解的看向母親，柳菁英温婉一笑，玉手柔媚的將浸入水杯中輕輕的攪動幾下，而後出剛剛沾的手指入口中，柔情綽態魅惑道：「老公，菁菁要喝巴水，用巴餵我。」

「好吧。」羅永笑着點點頭，用水杯託着小心翼翼的跪到枕邊，取出漉漉的頭放到重新躺好的母親嘴之上。柳菁英就像嬰兒含住了嘴那般立即用舌嘬住頭唆動起來，腮暈紅的讚道：「姆……好甜……」

「哦……」羅永快的呼出一聲氣，柳菁英臉上出心意足的微笑，閉上雙眼靜靜的繼續「滋滋滋」的起水沫來。

母親口中的温柔實在太舒服了，要是換以前，羅永敢肯定自己沒兩下就會忍不住大特。他心裏明白一時兩行淚，要保持長久的快樂就必須得學會控制住的衝動，要做個金不倒的男人。上回在浴室被母親口後羅永一直在考慮這事，藉着張曉璐的機會他就順便練習了幾番控技巧。

思慮間，羅永控制住心神慢慢舉杯往上滴水，讓母親邊邊滋潤口舌。羅永偶然發現比起硬憋，另一個控小竅門最為管用。那是每當快時想着，意襲來，的衝動自然而然就被制下去了。他在張曉璐的子中了幾次，每次擠完接着再，不僅硬是忍下來一次都沒過，還得張曉璐高連連暈了好幾回。

不知不覺杯中飲水已然盡數倒出，羅永見母親呼均勻，微微已有入眠的趨勢。被了許久也到了發的邊緣，眼看的衝動越來越強烈，羅永不願拔出來打斷母親的睡眠過程，又不忍像張曉璐那樣媽媽嘴裏，一時頗有些糾結。

「實在忍不住，給媽媽也沒什麼不妥，以後再好好練習控技巧就好，我定能練成金不倒！」羅永暗自打氣，繼續強行憋了十數分鐘後關終於失守，在母親檀口中爆發出一週以來第一攤在巢內濃縮到極致漿。在烈的跳動下從母親口中滑出，羅永趕緊按住，呼哧呼哧的將粘稠盡數到母親絕美的臉龐上。

羅永連十數道濃，心中説不出的快活。這厚積薄發的量太大，入眠狀態的母親對臉濃毫無反應，眼看就要掛不住淌到枕頭上，羅永迅速出手將大塊一點的團撥到母親人的雙中讓她下，剩餘的他兩手胡均勻抹上臉蛋，為心的母親敷起了一層厚厚的面膜。

「嗯…………吧吧……」睡夢中的母親將口的團盡數嚥下，還不時砸吧着嘴將雙上的膜進口中，餘韻中的絲毫沒有變軟的跡象，羅永握住龍頭基，緩緩的將殘擠到母親的檀口中，頭靠近一聳一聳的人紅，羅永乾脆再次進母親口裏，讓她繼續了起來。短短十幾後羅永盡然又起了覺，他可不敢短時間內讓媽媽連續取，於是連忙出了頭，隨手扯過枕巾到母親嘴中替代讓她住。

支起了身體回覆了片刻，羅永眼憐的撫摸着母親頭上稍稍打結的髮絲，母親冠麗端絕的睡顏讓他慨萬千，醒着説話的時候媽媽人味很足，而閉上嘴巴安安靜靜的躺在上時媽媽便沒有世俗的氣息，配上筆直修長的雙腿和碩大如球的巨，健美豐盈的體型和緊實無暇的肌膚，她渾身上下散發靜逸清冷的完美神女氣質。聞着母親身上幽幽散發出的汗香，羅永恍惚回到了爬她的那兩個夜晚，唯一不同的是當時他戰戰兢兢，而如今卻可以光明的正大的使用母親的身體發，不用再有任何心理負擔。

母親兩腿微張，掛在上的水珠清晰可見，羅永臉上出患若隔世的微笑，爬到母親玉正中位置，頭枕着阜側躺着睡下。抱着母親珠圓玉潤的大腿，聞着臉下不斷傳來沁人心脾的水芳香，羅永也緩緩進入了夢鄉。

……

時間來到次清晨。

羅永在生物鐘的影響下準時醒來，他的臉蛋凹成了母親阜的形狀，臉皮上縱橫錯的印記星羅布，看着很是喜。羅永簡單洗漱後照常跑去外面為母親買回早餐，喚她起時缺發現她睡的深沉，怎麼也叫不醒。

「媽媽真是累壞了。」羅永不再打擾母親，來到客廳堅持做了百十個俯卧撐後意的摸了摸初見雛形的六塊腹肌，獨自吃完早飯再動手做起了家務。一早上忙前忙後，臨近中午又為母親熬好了一鍋大骨湯，再去喚她吃午飯，還是不見醒。羅永乾脆進廚房多了幾個菜，完事後再把飯菜都熱着，打算捱到母親起再一起吃。

眼看時間都快到下午兩點，羅永眼神空呆呆的坐在沙發上，肚子餓的已經快叫不出聲了，實在按耐不住又跑去母親房間，在她耳邊輕輕喚道：「媽，起來了，吃完飯再睡吧。」

母親依然不為所動，賴似的翻了個身，繼續睡了起來。她臉蛋上乾結的斑散發着一股獨特的臭味，像藥似的得羅永心神一陣漾。他瞥了一眼母親口兩個碩大渾圓的籃球，抬腿跪到她的左側，右手住堅的對準頭貼了上去，低聲嘻笑道：「老婆，老公的都餓扁咯。」

不出所料母親的頭異常，她口中漏出了靡的吐息，自己抬手捏住另一顆空閒的頭捏了起來，不多時便有醒轉之像。羅永見狀大喜，繼續拿撥起了母親。他想要用頭將頭進中，哪知太過緊緻彈實，竟在慣的作用下將頭彈了起來。

「好厲害！」羅永玩大發，作着頭和母親的頭拼起了刺刀，他揮舞着左一下右一下的撥着頭，頭表面如豆尖般刺刺的顆粒滑過頭嬌的表皮，他情緒漸漸高漲起來，手上跟着節奏加快包皮的速度，口中極為幼稚的呯呯嗙嗙的配着音。

「唉呼～」柳菁英吐出一聲悠長的氣息終於被徹底醒，她緩緩睜開離的雙眼，大大的伸了一個懶，扭着絕美的身子嘆道：「睡的真舒服啊～」

羅永提起子將母親扶了起來，「媽……啊不對，老婆，你終於睡醒了！快起來吃飯吧。」

柳菁英神有些恍惚的對着羅永一笑，抬腳下，準備去釋放出體內憋了十來個小時的廢棄物。她腦子有些缺氧，腳步一個踉蹌差點跌倒，羅永趕緊要扶，柳菁英擺手笑道：「不用，媽媽還沒老到走不動路。」

柳菁英深深的了幾口氣，定神踏穩腳步走進了廁所。等她清空體內的廢物出來，直肚皮餓的貼到了脊樑骨，看到兒子正擺着一桌菜，也不回房穿子，直接就坐上桌大塊朵頤起來。

兩人搶劫似的瘋狂往嘴裏着飯菜，羅永吃得大腹便便，柳菁英依然不停瘋狂補充着能量，體內的電池格以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身形頓時光溢彩，表情重新變得光爍爍。飲盡盆中最後一滴骨湯後，她嘴也不抹，徑直走到兒子面前，轉身掰開股回頭用充氣神的美眸盯住他笑道：「兒子，快眼！」

羅永還在發着飯暈，看到面前渾圓的巨和其間致小巧的菊花眼睛一下來了神，他抬手啪的一聲扇在母親的翹上，興高采烈喝道：「去浴室裏！邊邊洗就不怕髒啦！哈哈哈！」

「今天我是老公哦！媽媽別喊錯了！」羅永從椅子上跳起來甩飛衣，志得意的出手伸進母親的中，手指扣到股大喊道。

柳菁英抓了抓兒子的腦袋，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邁步朝浴室走去，「好老公，那你可還叫媽媽？」

「好老婆，一時沒反應過來嘛。」羅永抬頭正好看見母親腋下濃密的腋，他湊過去一嗅，讚道：「好香！張阿姨嘎吱窩剃得光禿禿的，一點味道沒有！還是媽媽好！」

「傻兒子老公，你又叫錯啦！你得自己先把話説順溜。」説話間二人已經走到浴室，柳菁英打開了蓮蓬頭放開熱水開始沖洗身體，她舉起雙手放到腦後出了濃密的腋，低頭也嗅了嗅腋下的味道，嘻嘻笑道：「我也覺得好香！菁菁不喜刮腋，還是我的小老公懂得欣賞！」

母親舉手腋的的造型讓羅永眼睛出光，他着硬得像小鐵似的莖伸頭到腋叢中貪婪的呼了幾口大氣，「媽媽老婆，以後洗澡留着嘎子窩別洗，保留原味給我！和以後也別洗了，我用嘴和巴給你洗！」

「哈哈……好呀。」柳菁英俯身雙手撐地跪倒在蓮蓬頭的熱之下，回頭邀道：「老公，幹正事要緊！快把你媽媽老婆的大眼子給開了！」

「少安毋躁。」羅永臉上掛笑容，拿往菊眼一，居然沒有像想象中那樣一下就進去。再捅了幾次還是不行，他尷尬道：「AV裏看那些搞眼的不是一下就進去了嗎？怎麼這麼緊？」

「好老公，加把勁！你再大力一點！」

有了母親的鼓勵，羅永沉住氣大力往前一頂，柳菁英發出一聲痛叫，頭和前半截應聲沒入菊環中。滾燙的直腸壁如鐵鉗一般牢牢的住入的莖，不停的動想要將侵入的異物擠出門外，這温度和觸讓羅永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他的趴到了母親寬闊的雙上，啊啊嗚嗚的發出了恍若成仙的快樂呻。

正當羅永準備的時候，聽到母親口中傳出嗚咽聲，他心疼的問道：「媽，是不是很痛？要不我不了。」

柳菁英眼中噙着淚水，回頭笑着對羅永説道：「媽媽不是怕痛，媽媽是太動了……你爸爸不願意，原本以為這輩子都沒法被眼……小永，謝謝你……哦，我現在是老婆，老公對不起，菁菁叫錯了。」

羅永放下心來，笑道：「好的老婆。這勞什子夫遊戲叫起來真繞口，媽媽也好老婆也好就隨便叫吧。我準備動了，你痛話就説，我取出來。」

柳菁英破涕而笑，「沒事，老公你巴小，放心來吧。」

「嘿嘿，小巴也有大好處，媽媽老婆少受苦。」羅永放下心來，努力朝門深處去，他艱難的將完全捅進了菊眼內，不知不覺雙腳已經離地，他腳跟扣着母親的大腿，雙手抱住她的肢，整個人像騎摩托一樣完全騎到了母親丰韻嫋娜的美背上。母親菊花內不停聳動的腸就讓羅永的受到前所未有強烈的刺，僅僅是保持着這樣的姿勢短短几十秒鐘，就讓他有了的衝動。

「啊……太厲害了，都要了……」羅永不願如此輕易的繳械投降，他發着體內的意，打算一泡在母親的門裏來轉移的衝動。雖然覺得在髒髒的眼裏沒什麼不妥，羅永想着還是給媽媽打聲招呼為好，他開口道：「老婆，我可不可以在你眼裏邊？」

柳菁英勻着氣息竭力適應眼裏的，不解的問道：「呼……哈……？什……什麼意思？」

羅永將他的控理論説了一遍，柳菁英聽得哭笑不得，「都隨你……吧。」

羅永了出來，熱進腸中，柳菁英竟覺得異常舒，也起到了一定的潤滑作用，讓活動的尺度加大了些。羅永怕疼母親，小心謹慎不敢有太大動作，像樹懶一樣緩慢的聳着股，等他聳了幾十來下，柳菁英已經完全適應了的尺寸，兒子這樣沒油了的發動機似的動作讓她心裏空落落的，忍不住回頭催促道：「小老公，沒吃飯啦？快點動呀。」

「大老婆，我這不是怕疼你才慢點嗎，快了我也怕，嘿嘿。」

「你那是黃金做的，這麼怕出來？」柳菁英主動抖了抖肥笑道：「老婆我不怕疼，快點動就是。」

「那我動了哦。」羅永放下心來，慢慢開始加速捅着菊眼，拉扯壁的痛讓柳菁英頓時覺得一陣快，不停開口催促道：「快點，再快些！」

羅永聞言大力兩下，柳菁英發出一聲痛呼，他馬上又慢了下來，卻聽到母親大喊不要停，「老婆，你剛剛不是喊疼嗎？」

柳菁英俏臉一紅，回頭道：「菁菁其實喜疼……越疼心裏越舒服。」

羅永暗道媽媽真是奇女子，再不猶豫，開足馬力起來。聽到母親不斷髮出痛苦的叫喊，羅永心裏也冒出待李佳妮和張曉璐時的暴快，他出手像拉住馬繮繩那樣扯起母親的頭髮，面目猙獰的喊道：「這樣痛不痛！」

「痛啊，再用力！啊！」柳菁英道內飆出一股水，竟然因為兒子暴行帶來的疼痛而高了。羅永覺到母親體內開始急速的搐，他狂笑幾聲，咬牙切齒鞭策着母親，緊隨其後爆發出了。

柳菁英託着羅永趴到在浴室的地板上，母子兩人各自着氣，臉上掛着足的笑容。柳菁英回頭問道：「好兒子老公，不也的吧？」

「太厲害了，太了……」羅永讚美着母親，隨即問道：「媽媽，你為什麼喜痛？好奇怪啊。」

「哎。你媽媽我心理變態吧。」柳菁英臉上出懷念的神，對兒子吐出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很小的時候，媽媽就發現自己不光喜打人，也喜被打。可外頭沒人打得過媽媽，只有你外公才能對付我。所以我常常故意惹事，專門招打。被揍的越厲害，心裏越舒服。呵呵呵。」

柳菁英接着説道：「謝謝你啊，我的蠢蛋兒子小老公～你老爸這人太老實膽子也小，我怕嚇着他就不敢同他講這些事。這些年可把我憋壞了。」

羅永面古怪，母親從前偉岸的形象一下子顛覆了過來，情自己這心理變態的一面是遺傳媽媽的。不過他反過來一想，自己喜人，媽媽喜被，母子兩人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麼？他心中還有疑問，開口問道：「媽，你跟爸爸結婚後有沒有專門去外面找打過？」

「小王八蛋，你想説我給你爸戴綠帽子？你覺得你媽我是那種人嗎？我想讓你老爸揍我，可我怎麼也開不了口，你爸也沒那個膽子……」柳菁英像突然想起一事，「要説的話，還真有一次媽媽被外人揍過。媽媽剛從警校畢業被安排去夜店當卧底，沒經驗暴後被抓到了。不過那些人也不中用，沒讓媽媽好好享受多久……」

「啊？媽媽你別嚇我，你還真享受啊？快跟我説説。」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和一個同事被騙去綁住，幾個男的用鞭子我，我看要捱打就沒反抗。他們看我嘴上嗷嗷的叫，可能以為我被打老實了吧，居然想強我。媽媽這輩子最恨別的男人碰我，就咬掉了一人的小，再把其他幾人蛋蛋踢碎掉了。局裏怕傳出去對我名聲不好，這事連檔案都沒進。我跟你爸也説過，他居然……可憐那幾個爛蛋。」

柳菁英講完，沒注意到兒子已經哆哆嗦嗦的出了眼內的莖，伈伈睍睍跪在一旁。目光相接，羅永極為正式的給母親行了個大禮，莊重道：「媽，兒子千不該萬不該，居然覬覦您的貞。以後您老對兒子哪不意，千萬別憋着。説出來，我馬上改。」

「噗……」柳菁英出一口笑氣，翻身過來單手半撐住身體，另一手伸到下，三指撥開出了無暇的，故作妖嬈道：「老公，我要……來強我呀。」

「媽您別逗了，我是您兒子，哪能了輩份。」羅永盯着母親的，頭上出不知是浴水還是熱汗。羅永再看到母親的兩個膝蓋被地板磚磨得通紅，他爬過去抱住了起來，「嗚……吧吧……對不起，兒子過分了。」

「好啦好啦。不管你現在是不是又在演戲，媽媽要告訴你，媽媽喜被你疼，現在這世上只有你能陪着媽媽胡鬧。」柳菁英將他攬進懷中深情一吻，撥着小嘻嘻笑道：「小老公，快洗洗，接着陪媽媽玩夫遊戲吧。媽媽今天是你的人哦～」

羅永鑽出母親的懷抱，站到蓮蓬頭下衝洗着沾污物的莖，他朝母親擠出諂媚的笑臉，「今我體內積攢的，無論多少都獻給老婆大人你。」

柳菁英板起臉不的喝道：「説話別學你爸！要有男子氣概！」

「……爸爸是這樣説話的嗎……那如何算有男子氣概？」

柳菁英轉而顰笑道：「老公，你要暴一點，説髒話，打我。」

「媽，老公打老婆，那叫家暴。」羅永苦笑道：「我對付李佳妮和張阿姨你説我不對，那我畢竟還有些理由。現在你叫我打你罵你，無緣無故的我怎麼好下手？」

柳菁英胡擺着雙腿和雙手，像個撒潑的小女孩似的呀呀叫道：「我不管我不管！你説的要玩夫遊戲，今天我就要你打我罵我！」

完全解放天的媽媽簡直令羅永頭大如鬥，這夫遊戲到她這裏完全就變味了。羅永無言以對，暗歎一聲鼓起勇氣，抬腳踹到母親的小腿上，怒喝道：「臭婆娘，快給老子滾起來洗澡！」

「老公好！」柳菁英喜不自勝，臉上笑嘻嘻的立即爬起來，嘴上「啦啦啦……」的哼着快的旋律，左右搖晃着肥往身上抹着沐浴。結婚早年她曾多次在夫生活中明裏暗裏提示老公要暴一點，可無論她如何嘗試，老公始終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久而久之她也就放棄了。到兒子這裏，柳菁英嘆果然是自己身體里長出來的血，母子連心，話不用多説一點就透。她本來還覺得夫遊戲純粹是兒子胡鬧，而如今腦袋裏卻開始盤算着過後也要找些由頭，以後繼續找兒子玩。

「嘿嘿嘿……」懷揣着對未來的憧憬，柳菁英臉上出了和她一貫英武氣質極為不符的傻笑。她認為對工作要拼命，對老公要全心全意，對家族和社會要有責任，而到放縱的時候，就要徹底的放縱！這理想的人生中殘缺的最後一塊關於天和望拼圖，如今也被好兒子補齊了，此等齊人之福怎能不樂？

羅永看母親呆住不動，傻乎乎笑着的嘴角溢出大量的口水，他一巴掌扇在母親光亮的肥上，故作兇貌問道：「傻婆娘，不好好洗澡笑啥呢？」

「哎，菁菁這就好好洗！」柳菁英繼續起澡來，片刻後她股一撅，回頭嬌媚的問道：「老公，再賞菁菁幾個的巴掌可好？」

「給我滾蛋，快洗完出去，別再這費水！」羅永猶不太適應目前的角，竭力調整着神情語氣合母親奇怪的癖好。他現在也就做做樣子可不敢真發狠打，心裏想着別看媽媽現在玩得高興，萬一自己哪裏不小心觸到她的逆鱗，難保她不會秋後算賬。

柳菁英一對美眸若觀火，回覆到平常的神態對羅永説道：「兒子，這平時呢，不管對人對事你都不能暴躁，媽媽相信你能做到。現在呢，我們是在玩遊戲，你放開膽子，不要拘謹。媽媽回頭肯定不會收拾你，別擔心。」

柳菁英撐住膝蓋俯身朝羅永把臉蛋支了過去，她臉上帶着慈祥的笑容，脈脈含情的講出奇怪要求：「來，扇媽媽的臉。」

羅永舉手看了看手心，再看了看母親秀美的面容，「可是……我打你股吧，打臉不好。」

「放心，媽媽臉皮厚，受得住。」

「好吧。」羅永使出五分氣力扇在了母親臉上，卻聽到母親説出「大力點」，他使出七分氣力又是一巴掌，母親臉頰微微泛紅，還是喊出「大力」，羅永咬牙使出全力，「啪！」的揮手扇出一聲脆響。

羅永的手心被扇得生疼，柳菁英卻一動不動，表情毫無波瀾依舊掛着慈祥微笑，成竹在的開口道：「看，媽媽是不是沒事？你是好孩子，媽媽才放心叫你打。」

「如果你真是心理變態，那媽媽就打你了，像你外公打我那樣。」柳菁英伸出玉指往羅永眉心輕輕一點，懷念道：「哎……至少，你外公把媽媽的表皮打老實了，呵呵。要是讓他知道我這麼教你呀，估計媽媽不是斷幾肋骨那麼簡單咯。」

羅永心有靈犀的朝母親笑笑，「媽，你就不怕我跟外公告狀？」

「告了狀，就沒有老婆陪你玩遊戲了呀。老公，你確定要告嗎？」柳菁英朝羅永拋了個媚眼，又把臉支了過去。羅永回以會心的微笑，心中徹底釋然了。

「啪！」他抬手使出全力重重的扇在母親臉上，怒罵道：「人！叫你洗澡哪那麼多廢話，信不信大巴老公打死你！」

「呀！老公不要！菁菁知錯了，馬上把洗白白！」

浴室裏回着快的笑聲與叫喊聲，今天地球也平平安安的轉着圈，隕石沒有掉下來。善哉善哉，大吉大利，阿彌陀佛，紅紅火火。世上只有媽媽好，可笑，可笑。

第二十章：進擊的柳鐵

「啦啦啦，嘿～喲喲嚕，喳喳嘟～」

塵世幽幽煙波漫，人間無限光。垂柳美人沐浴時，清喉嬌囀若鳳鳴。

方寸浴室彷彿化作仙樂府，婷婷嫋嫋飄在霧氣渺渺的仙境中。花灑下的母親時而扭動婀娜肢，時而慢搖豐巨，美如出水芙蓉沐浴燦爛星河，宛若清霄嬌龍騰雲海雨瀑。水潺潺滑過她玉壁般光滑的肌膚，有如夏晨霧匯出荷塘蓮，一絲一毫清瑩瓊脂洗淨世俗鉛華，一點一滴碧潤韶華澄澈冰肌玉骨。

出岫輕雲舒玉臂，天鵝引頸捻秀髮。柳菁英清理羽那般甩了甩鳳首烏髮，抖出星點蘇爛漫秀水。她嫣然回首看見呆呆立在那裏的兒子，曼妙身姿，咯咯笑出宛轉蛾眉。古詩寫得好，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回眸一笑百媚生，明眸皓齒心神。

母親美得讓羅永懷疑她不是體凡胎，而是真是寄宿在人間的仙人。他突然害怕母親哪天飛昇而去，為後世留下又一個仙女下凡的傳説趣聞。羅永舉起小手看了看，站到母親跟前，啪啪的扇起了她瓷的美。

「咿咿呀，用力點呀～」柳菁英笑得花枝招展，蜂似那柳枝在風中起舞，起陣陣翻飛。一抖全身通透，二抖雙面瑩澤，三抖晶光奪目，四抖玲瓏剔透。

「哎呀！」羅永巴掌都扇腫了，看見母親股瓣上居然一個印子也沒有，心中很是驚訝。他俯身下去拿手指戳一下母親綿軟的，緊緊盯住那彷彿由大理石雕琢而成的渾圓瓣，不聯想到電影裏自未來穿越而來的水銀機器人，嘆道：「媽呀！你是魔鬼終結者嗎！怎麼這麼能抗揍！」

「是呀，菁菁是壞人，專門來殺你的！繼續打呀。」兒子小小的巴掌打在身上就如同隔靴搔，絲毫不能撼動她分毫。咿咿呀呀的叫幾聲，其實就是增加點情趣，讓他下手更快。她估摸着現在要有覺，得要拿狼牙捶自己才行。

「不打了，打不動了。傻婆娘，讓我安安靜靜的玩會兒，待會兒再修理你。」望這種東西，很奇怪。

羅永抱住大股了兩口，他那臉蛋蹭向光滑的肌膚，受到一陣陣冰涼舒適。比起扇巴掌，他更喜這種方式來對待這美麗的藝術品。

羅永掰開股瓣，看到微微外翻的菊眼內出一絲混合着黃，他取下蓮蓬頭心替母親沖洗起來。羅永心中不願美若天仙的母親沾上一點污穢，可以的話，他想像那些藝術收藏家一樣專門建一間密室，將母親完美的身體供起來每心打理，以便永遠能夠欣賞到她出淤泥而不染的完美姿態。

沖洗幾番後，羅永心中微動，放下蓮蓬頭，嘟起嘴朝菊眼貼了上去。他用嘴住菊眼，似乎想要用嘴將裏面的污穢出來。

「小永不要！太髒了！」柳菁英慌忙閉緊菊眼，移開身子躲開兒子的。

羅永上前捉住母親的肢，蹲到地上將頭伸進玉之間。他抬頭看見母親一線天般秀美的，抬嘴支出舌頭將掛在周邊發上的晶瑩珠進口中。品嚐美酒般咂了砸嘴，羅永仰起額頭頂住兩片肥美的，笑道：「快蹲下來，我説過要用嘴給你洗的。」

「聽話！快起來，不然媽媽不陪你玩遊戲！」柳菁英低頭看向兒子，他的小腦袋就像掛在間，彷彿剛剛從子裏生出來的模樣。兩片就像鮑魚一樣緊緊的住了他的前額，鮑汁澆灌着眉心，順着鼻樑到他的臉頰上。

羅永頂頭磨兩下，「無所謂啊，我現在只想吃你的眼。」

「啊……」柳菁英芳心大動，輕輕前後搖擺花柳肢，化作檀口與兒子的額頭吻，「小永，讓媽媽洗乾淨再給你吃。吃完我們繼續玩遊戲，多好。」

道中分泌出的水吻出了呱唧呱唧的聲響，柳菁英嬌着調笑道：「你剛剛還在裏邊了，不嫌惡心啊。」

「媽你又説話不算話，你答應了今天都聽我的。」看到母親不為所動，羅永鼓起小臉抱怨道：「昨晚你都給我吃了，我也要吃你的。我喜媽媽的眼，我就要吃。你不給我，我就什麼都不要！」

「好吧。該説你是小變態呢，還是磨人的小妖呢。」聽到兒子這麼説，柳菁英無奈的張開兩條瑩瑩玉腿，翹的肥一撅，慢慢朝他的小嘴支了過去。

「嘿嘿。媽，我們半斤八兩嘛。你坐到我嘴上，眼不要夾着，放鬆。」羅永意的橫身躺到地面上，雙手托住兩隻油亮的巨，引導着母親蹲坐到自己嘴上。終得償所願，羅永迫不及待的一口嘟嘴住菊眼，儘管不可避免的嘬出排物到口中，但想着這是清潔母親的玉體，他竟不覺得那股味道特別噁心。

「姆……姆…………」懷揣着成就和猥之心，羅永關閉味蕾儘量不去嘗味道，門內的殘污被他到口中，不作停留後立刻吐出嘴角。不斷之下，他覺到母親的菊眼味道漸漸變得清新，心中大喜，越發賣力的起來。

無盡的放縱帶不來無盡的愉，柳菁英深諳痛苦是快樂之源。正如山珍海味吃多了也會膩，而餓上三天清粥白菜都會變成人間的絕品，飢餓是最好的調味劑。但之前時，小其實並沒有給她帶來真正的痛苦和快意。因為兒子時的畏縮謹慎，所以她果斷展示出自己無比隱秘的一面，好讓兒子直面望，放心大膽自己眼。那高，依然有大半的表演成分在裏面。

「啊～～」柳菁英發出一聲悠長的嬌，不再是表演，兒子用口舌清理如此骯髒的眼，讓她受到與不可同而語的巨大沖擊。儘管竭力制，她還是覺到門內的污穢物被不斷的出，排的快夾雜着門和內外源源不斷湧出的酥麻瘙，讓她的身心變得如同衝破雲霄的火箭，臉上出痴享受的阿黑顏。

然而比起自身的享受，柳菁英還是更關心兒子的健康問題。她回頭心疼問道：「小老公，求你不要吃了，吃到肚裏子怎麼辦，好臭好髒的！去拿戒尺來，媽媽股可好？」

羅永畢竟不是暴狂徒，單純的暴力行為並不能給他帶來心理上的快，新鮮勁一過，他的小心肝兒裏越來越覺得隔應。羅永默默總結自己之前種種暴行，説成以暴制暴或者俠仗義都行，因為是借復仇之名行正義之事，所以不會有太多心理負擔。

「嗚……呸，呸……哈，哈。」羅永吐出口中的污穢，勻出幾口氣，「我不懂為什麼媽媽喜捱揍？被揍哪裏好玩，我被你捏蛋蛋，一點都不覺得。」

「那個嘛，媽媽不光喜捱揍，也喜揍人。」柳菁英答非所問，她覺得沒必要跟兒子解釋，解釋了他現在也不會懂。望是無底，萬事要有度，自己在上講的大道理，兒子也聽不懂。

「這個我知道，你以前就經常揍我。多虧了老爸，不然我早被你打死了。」

「哦呵呵。」柳菁英抿嘴淺笑，她很小就發現自己的暴力非同一般，耐受力也比常人強上百倍。就算經常被老爹胖揍，可還是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出去好勇鬥狠。不過她漸漸發現，每次老爹停手身體上疼痛消散時，身體裏都會升起一股替代疼痛的舒適。被揍得越恨，相應的那種舒適就越強，不亞於毆打他人後的心理上的快。自此柳菁英就明白，被老爹揍是約束自己內心的好辦法。

人心有惡，人間便是地獄，人心有善，地獄也是天堂。在兒子的復仇行徑中，柳菁英看到了太多自己身上的暴基因，很是擔心他被仇恨矇蔽而上路走偏。暗藏人心的暴戾若得不到有效宣，遲早有一天會漫過心堤，沖毀心底的良田。到那時，他的人生將充洶湧混沌，前路漫漫，只剩無盡的苦痛。

她覺得言語教導起不了作用，比起泛泛而談，不如身體力行向兒子展示什麼叫做「苦中作樂」。好在兒子聽話，柳菁英盤算着將他調教成能夠直面心底暗的男子漢，教會他從痛苦中發心中的暴戾。疼在自己身上，總要好過傷害他人。

想到此處，柳菁英不興奮的搖起股，「好老公啊，讓媽媽揍可好？」

「哈？不要不要，我不喜捱揍。」羅永腦袋甩個不停，看着眼前泰山頂般晃動的大油，暗忖要是媽媽發狠，坐都能坐死自己。

「不是現在，媽媽會教你把身體練得跟鐵板一樣硬，等你扛得住我的拳頭再揍你！」柳菁英對如何煉體很有一套，她的青年紀，因為惹事成本變高，便用鍛鍊身體的方式來疏解內心的暴躁。柳菁英天生神力天賦異秉，加上以突破極限的方式來鍛鍊身體，不知不覺中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堪稱半步金剛不壞之軀。

遙想當年，一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在小巷子裏拿磚拍腦袋，看得人是心驚跳。各户家長紛紛叮囑自家小輩千萬不要覬覦這女匪徒的美，同輩們自然都明白，遙望見她的人影就趕緊跑。柳菁英也不在意，唯一逃不過的人，就只剩羅永那可憐老爸。毆打石頭鐵塊久了，柳菁英內心蠢蠢動，相當懷念拳拳入的手。當她意識到當警察可以頂着除暴安良的名頭正當使用暴力時，義無反顧的在志願欄裏填報上警校。可惜這個年代，當警察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毆打犯人。

柳菁英美眸中星光點點懷憧憬，兒子乃是自己的骨血基因，底子肯定差不到哪去。若有一天兒子能練就受得住自己拳頭的好身板，兩人在上全互毆，將是何等美事？

「媽媽小時候有很多外號，柳鐵手，柳鐵腿，還有柳鐵頭！兒子，媽媽相信你絕對可以煉好身體！」

「不要。」羅永無語，媽媽你怎麼沒有一個「柳鐵菊」的外號？那喊出來多響亮。柳菁英的確還有個「柳鐵腚」的渾號，只是沒人敢喊，她自然不知道。事實是，羅永的外公胳膊的木都打折了幾十，鄰里鄉親就偷偷摸摸的叫出這個渾名，小孩也叫，大人也叫，就她自己不知道。

柳菁英一雙透亮的清泉眼兒忽閃忽閃，嗲聲嗲氣撒起了嬌，「答應媽媽好不好嘛～小永，老公？菁菁老婆就只有這個請求～」

「媽，你無需多言，我寧死不從。」

羅永不為所動，她心下一橫，改口道：「好兒子，只要你答應，媽媽就一直陪你玩夫遊戲！另外到你練出來為止，只讓你打媽媽，媽媽不打你，這個條件怎麼樣！」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面對母親這樣的勸説，羅永依然堅決不從。

「打人很好玩的……」柳菁英顯得有些失落，這樣興趣，也難為她會深藏心底多年。早年當卧底被捉那次，她咬掉為首一人的命子也就算了，明明可以將另外兩毒販制服了事，結果硬是將那兩倒黴蛋毆打至爆蛋。悉內情的警局領導都以為她因受辱而反應過，只有老公羅犇知道她是故意發心中的暴力，不為那兩個可憐蟲扼腕嘆息，痛快的死，有時候是一種幸運。

「媽，不是這個問題，我不想捱打，也不想打你。沒事毆打父母是要遭天譴的！」説到此處，羅永不打了一個寒顫，他默默伸出手指撫摸着母親嬌滴滴的菊輪，暗暗發誓將來要積極行善積累功德，小動物也好花花草草也好，一定要盡心善待用心呵護。

羅永温柔的吻了一口菊花環，噘嘴繼續起來，「就算有事也不能毆打父母啊。我不想將來上刀山下油鍋。啵滋滋……媽媽的，眼真的不髒不臭，噗……比起打你，我更喜這樣你，讓你舒服，嘿嘿。關鍵是我也喜。」

「唉。那好吧。小變態。」聽到這樣知情知理的話，柳菁英嘆兒子還是像他爸爸，人暖心善。也許自己多慮，兒子本不會走偏。她低頭會心一笑，不再出言相勸。

自己的癖好，對兒子來説可能太刺了點，畢竟他老爸也不喜。因為懂得控制自己的內心，所以柳菁英婚後一直在老公身邊表現出温柔和婉那一面。淡淡的幸福，她也很喜。不過在平淡子外，她總是以拼命三郎般的姿態衝鋒在罪案現場的第一線，越是高和危險越能調動她內心的快。憑藉捨身忘死的衝勁和高超的智慧與手段，短短几年她便破獲了數起要案，從而仕途扶搖直上，直至如今擁有二級警督的頭銜。

得知兒子對王子傑的報復行為後，柳菁英甚至有點開心，因為那也是她真心想做的事。但她如今身居警局高位，知道萬事必須有規矩，絕對不能放任兒子肆意胡來。她不念幸虧發現得早，能夠勒住兒子遠離危險。社會險惡，王家為了維護自家的名譽和社會地位，説不定會幹出什麼對兒子不利的事情來。身為母親，心目中還是希望兒子擁有幸福安穩的人生。

「嘶……你輕點，粑粑出來怎麼辦……」柳菁英縮了縮眼，發現自己是真的上這個呆小子了。從前看他就覺得煩，現在卻老想着與他綿，甚至不介意暴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母子間忌的戀，對她來説也是一份新開闢的樂土，兒子每一次親吻撫摸，都讓身體獲得與老公恩更多的快。格決定她對人情世故要比常人更容易看開，所以對母子倫大忌並沒有太多心理負擔。

關鍵是這個兒子，還願意用嘴替自己清理沾污垢的眼。柳菁英低頭看看兒子堅的小物，覺得是那樣的可。她埋頭下去，啊啊張口想要含進口中心呵護。

「媽！不要跑！」羅永菊花得正開心，股跑了，一下子叫喊起來。（上輩子是狗託的生嗎？）原來兩人體型差距過大，柳菁英為了吃到巴，不得不低頭松雙掌撐地，將股高高朝天闕。

柳菁英放下眼，抿着嬌滴的紅，用渴望的眼神盯着小。思考片刻，她揮拳敲向手心，「有了！」

她打直玉足，將兩修長小腿貼地平放在浴磚上，身體緊緊弓成一個Ｚ字形趴下去，碩大的房上兒子的大腿，正好能夠放進溝中間。

柳菁英吻起兒子的膝蓋，身體輕柔的前後搖擺，夾緊口，用香嬌玉的替兒子做起了按摩。享受着眼傳來的快，她輕抬素手，纖纖玉指捉住兒子的小腳丫，開開心心的繼續按摩起來。

「嚯嚯咦～」羅永放空的莖正無處發，被母親的巨包住，他立即舒得叫出聲來。羅永往下挪了挪嘴，從母親口中出一道甘甜的水，咕嚕咕哩的漱了個口。他抬嘴想要繼續住嬌美的菊眼，母親卻拿堵住他的嘴，不讓他跑開。羅永只得就勢吻住，他伸出舌頭放開味蕾，盡情品味其中的津津甜美。

「滋溜……啪嗒，啪嗒…………」

不同於菊門，羅永的舌頭輕而易舉的就探入到花徑中。小舌在花中四處攪拌，母親體內就像打開了水龍頭，水源源沄沄不斷的滑進他的口中。不多時候花汁竟將羅永的口腔灌了大半，他將就這香濃的水將口中的污穢全部漱走，隨後再出幾口飲下，只覺心曠神怡醇香口，霎時神大振，更加賣力的在花道中攪。

羅永只是沒料到頭在過一次後還如此，短短五六分鐘，又到了爆發的關頭。忍耐快樂才能長久，他穩定心神，抱住巨胡的狂吹幾嘴，對母親開口，「差不多比我臉還乾淨了，媽媽快起來吧，我又想了。」

「吧，到媽媽身上。」

「不要，媽媽剛洗乾淨。你快起來，我們出去了。」

柳菁英幸福的笑笑，抬起股，「再洗一次不就行了。」

「今天我是老公，我説了算。」羅永隨即起身放，再飲清水漱口，站在母親面前與她相視而笑。

他輕輕捏住母親的臉左右端詳看看，發現母親的臉蛋如同上了釉一般的光潔無瑕，之前的巴掌也沒有留下一絲痕跡。羅永嘿嘿笑着的拿出巾替母親擦起了身體，不時踮起腳來美麗的臉蛋，讚道：「真好看。」

柳菁英把俏臉往前一支，嘻嘻笑道：「打兩巴掌更好看！」

羅永臉一黑，抬手就要扇到母親臉上。手掌在距離俏臉皮五公分的高度停下，他手腕一轉，五指抓住母親的兩片美捏住，將她的嬉笑的嘴角捏回到正常的形象。

「媽媽還是不説話的時候最好看。」羅永意的點點頭，母親閉嘴站在那裏，就是瑤池上的仙官明月下的女神，清冷絕倫，冶麗無雙。但她一開口，恬靜賢淑的氣質全都消散得無影無蹤，整個人不再像是女神，而是無限接近於女神經。

柳菁英瞪着夜明珠似的眸子不停閃耀，羅永看她想開口講話，連忙將她的嘴捏得更緊，老氣橫秋的吭氣道：「吭吭。菁菁，沒有為夫的准許，今不許開口説話。如若不從，為夫就，就，就……能把你怎滴？」

羅永本想説説了話就你，那不正中柳鐵頭的下懷？她肯定馬上巴拉巴拉講個不停。羅永無奈道：「媽，總之不要講話，你不説話的時候多美，你要有自覺。今天聽我的，讓我美美的做一天夢。」

柳菁英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微微點頭表示同意。羅永大喜，繼續拿起巾將她身體上下的水珠抹乾淨，然後將她到盥洗鏡前坐好，拿起電吹風替她吹起了頭髮。

柳菁英乖乖的像洋娃娃那邊坐着不動，羅永則化身成為造型師，揮舞着吹風左蹦右跳，將母親頭上墨玉般油光水滑的秀髮吹出個飄逸如雲。

羅永對自己的作品相當意，他盯住鏡中母親妍秀無雙的杏子臉，老半天移不開目光，不住稱讚道：「真漂亮，太好看了……我真是天才！」

「漂亮老婆，我們出去吧。」羅永拉着母親的手，母親乖巧的起身跟着他走出浴室。

母子十指連心，羅永側頭看見母親宛丘淑媛的身姿，娟娟體魄娉婷嫋娜，蜂翹生花玉足，前巨一步一顫，像極了傳説中的大美人西施和楊貴妃的結合。琥珀般的肌膚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粉蓮，羅永抬鼻深嗅，只覺清新淡雅，再看柳花態美紅凝香，只得道一句鶯慚燕妒，再道雲想衣裳花想容。

走進客廳，羅永站住想了想，牽着母親走進了自己房間。與她並排坐在小上，羅永舉目環顧，嘆道：「真是好久沒回自己房間了。」

羅永頭靠在母親藕臂上，沉默無言，靜靜享受這一刻的温存。他攬住母親肢的手卻不老實，不住的上下拿捏，當捏到母親後的一匹軟肋時，明顯覺到母親的嬌軀一抖。

這機靈的少年眼睛一亮，哈哈笑道：「媽媽你不怕捱打，居然怕？」

他把母親撲倒在面上，壞笑着兩手各捏住一片骨，「為夫今天要執行家法，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壞老婆。我來啦！」

「噶嘰噶嘰噶嘰！哈！」羅永十指化為章魚的觸手，沿着兩排美人肋上下翻飛，幾番試探後他找到母親最的一處，怪叫着專攻起來。

「啊哈哈哈……」柳菁英強忍了幾下，實在受不住，抬起玉腿輕輕夾住兒子的身子，開口求饒道：「哎哎！小永快停下，不要捏了，好啊！」

羅永撓得興起不願停手，柳菁英翻身將他到身下，反而撓起了他，「讓你壞壞！」

「誒誒！媽媽快停手，呼哈哈……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停……一，二，三！」

母子二人同時撒手，着氣看着對方，哈咯咯哈大笑起來。羅永嘟嘴怨道：「媽媽你又犯規了，你不該動手的！」

「小壞蛋。」柳菁英抬指颳了一下兒子的鼻頭，「媽媽被你撓死了都不許還手呀？」

羅永抬頭點了一下母親的嘴，「還不是你説的都聽我的。柳鐵頭，快放老爺我起來！」

柳菁英抱着兒子翻身坐了起來，讓他坐到自己大腿上，將他的頭放到兩顆巨中間，低頭嫣然笑道：「小老爺，你用拳頭打，媽媽保證不還手。」

「媽你真的好奇怪，哪有你這樣的。」羅永支起胳膊，蜷指輕輕往母親額頭上敲出一個腦瓜崩，「我以為我是小變態，跟媽你比起來呀，我只算個球。我就不。」

柳菁英快的擺着小腿，「好啦好啦，媽媽都聽你的。哦，撓要除外。」

「嗯，不撓了。」羅永看着母親少女般搖曳的玉足，想到給她買的鞋還沒試過。他跳出母親的懷抱，將那雙高跟鞋拿出來給她套上，「媽，你站起來走兩步看看。」

柳菁英站起身來，扭扭捏捏的走了兩小步，「太緊了。」

「不會呀，我量你的鞋，還特意買的最大號。」母親打赤腳時，羅永要比她肩頭高一點點，現在她穿上這雙高跟鞋，羅永的雙目將將能與掛在母親巨上的蓓蕾持平。母親本來高挑的身材配上這雙高跟鞋顯得更加拔，一雙玉腿被襯托得似那仙鶴般優雅，無瑕的玉體頓時又多了幾分光彩。羅永看得眼睛發直，默默稱讚自己果然眼光真好。

朣體雖美，但配上衣服鞋襪，那種美又不同。瑤台上的仙女自有霓裳羽衣，人間的貴婦也個個有翠繞珠圍。人靠衣衫馬靠鞍是真理，母親卻一直以來長衣長穿着老氣。羅永暗忖她不需要什麼蟬衫麟帶，只説普通的打扮打扮，那會美成什麼樣？

羅永造型師的雄魂冉冉升起，如今正是機會好好給媽媽打扮一番。他飛奔進母親房間翻箱倒櫃，想要找出幾件衣衫裙與高跟鞋搭配。翻得一片狼藉，結果卻令羅永到無語，除了那條捉自己的少女裙，再找不出一條裙襬。

「媽媽居然一條裙子也沒有，連短也沒有，全是襯衫長！？」

羅永垂頭喪氣的走回自己房間，見母親坐到頭，高跟鞋已經被她下。他好想立刻拉母親上街添置一身新行頭，可是好恨自己是個窮小子，囊中羞澀，話開不了口。

柳菁英見兒子突然變得悶悶不樂，温柔的將他攬進懷中，「怎麼了小永？」

「媽，我……」猶豫片刻，羅永還是憋出心聲，「媽媽，可不可以再借我點錢，我想給你買新衣服。我想把你打扮得更漂亮。」

「哎喲喂。」兒子的話不是撼人心魄昂演説，不是海枯石爛的惶惶誓言，但就一場雨滋潤柳菁英心房，讓她平靜的心海中中暖意延綿。她摟得更緊，似乎想要將兒子融化進自己的身體裏一般。

柳菁英揚起腦袋略作思索，慈祥低語道：「沒問題，媽媽現在就可以陪你上街買。不過我有兩個條件。」

羅永怯怯的問道：「不會是你揍我，我揍你吧？」

「喲喲喲，小甜心兒，媽媽哪裏捨得打你呀。媽媽要你先陪我去個好玩的地方。」柳菁英狡詰的笑笑，「然後第二個條件嘛，你拿玻璃瓶敲媽媽的腦袋就行。」

「啊，還是要打啊！那比扇臉還狠，可不是鬧着玩的。我絕對不要。」羅永搖起母親的胳膊，「媽，我求你換個條件吧，我什麼都答應你！要不，你打我吧……」

「媽媽就只有這個小小的要求。好兒子放心，媽媽的頭鐵得很。你等等，我給你表演下。」

柳菁英跳出房間，往手上抄回戒尺，站到羅永身前昭威耀武的揮舞幾下，朝他挑了挑翠眉。羅永正張口，柳菁英雙手握住戒尺一頭，爆喝一聲拍在了自己腦門上。

「啪嚓！」戒尺應聲斷成兩節，羅永身體被震得抖了個靈，皮疙瘩唰的冒起一大片，小嘴張得能下個蛋，整個人呆在那裏嚇成了蠢。

柳菁英得意洋洋的雙手叉，眉飛舞自道：「哼哼～腫，麼，樣！」

「媽！」羅永衝過去抱住母親的腦袋，哭腔拉調的吼道：「你怎麼這樣！瘋了嗎！腦袋打壞了怎麼辦！」

「那你好好看看，媽媽的頭有沒有壞！我柳鐵頭的名號，可不是胡裏白諏來的！」

羅永定睛一看，母親的腦門除去半道淺印，不紅也不腫，沒有一點問題。他心中無比驚訝，拿手輕觸斷尺印記，喟然長嘆道：「我的媽呀……你，你……媽，我給你跪了。」

「服不服氣？」

「……服，我服，我服。」這樣的母親，羅永不得不服。

「答不答應？」

「答答答，答應，答應。」母親的話，他敢不答應？

「那好，兒子，媽媽去準備下，你穿好衣裳等一下下噢。」説完，柳菁英扭着股蹦出房間。

羅永撿起地上斷成兩截的戒尺，多年來與之相處的點點滴滴浮上心頭。他想將兩節碎木接起來，卻發現已經無力迴天。於呼哀哉，悲從中來。

「安心去吧！我會記着你的好，媽媽無情，我有義。」

小心收好戒尺的殘肢，羅永按母親的吩咐穿好衣裳，坐到客廳等她準備妥當。等了約莫有二十分鐘，母親依然沒有走出卧室。羅永抱上鞋盒前去查看情況，發現母親將卧室門關了起來，不知在裏面準備什麼花樣。

「媽媽咪？」他輕輕推門而入，見到母親身上已經穿着規矩，正小聲講着電話，臉上有着平裏全心投身工作時的冷峻表情。

柳菁英見兒子進來，捂着嘴對手機説完幾句，變臉似的朝他嬉笑吐舌，上前挽住他的手，「我們出發吧～」

……

柳菁英驅車二十來分鐘，帶着羅永來到一棟富麗堂皇的大樓之前。樓高九層，歐洲中世紀城堡樣式，五樓掛着一塊「斯嘉蒂之眼」的大招牌。她把車停在路邊，鳴笛叫過兩個侍應生打扮的小廝講了幾句，然後發動引擎開進會所的地下停車室。

羅永不解母親帶自己來這裏是合意，等她將車開到電梯口前，抬頭看見那裏候着一高一矮兩位西裝筆的中年男子。

站在前頭的男子面帶金絲眼鏡，身材中等，體態稍微有些發福，在羅永的印象中是標準的商模樣。那人見柳菁英將車停穩，立即小跑着到了車窗前。

「柳警官可算等到您吶！您大駕光臨，小店蓬蓽生輝，恨不能十里相，無奈外面人多眼雜，只能讓您屈尊來這暗之地，小弟誠惶誠恐，不甚榮幸……」

那人上來對着柳菁英就是一通狂贊，言辭姿態像極了古時候朝堂之上的阿諛奉承的小人。羅永眼光掃過那人身後保鏢樣式的壯漢，意外發現他居然是苟坤的爸。

柳菁英對獻媚的中年男子投去禮節的微笑，開門下車回道：「苟老闆，你可真是能説會道啊。」

「哪裏哪裏，快快快，您和小少爺請上樓～」柳菁英本身要高過苟老闆小半頭，他彎攤手引路，身形顯得更是卑微。

羅永下車瞟過苟坤他爸，見他目光躲閃，神強作鎮定，但仍然藏不住幾分慌。羅永愈發搞不懂母親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眼看現在也不是時候問，只得老實的隨她走進了電梯。

電梯升直七層後打開，出現六位長相嬌俏的女服務生，整齊劃一的朝幾人鞠躬行禮。羅永舉目環視，一派令人眼花繚的奢靡氣息撲面而來，單單是電梯口通道內就裝飾得富麗堂皇，而那坐落於通道兩側的一道道致的房門，想必內裏更是美異常。

苟老闆看見羅永四處瞅，屈膝彎對他笑道：「少爺您注意腳下，可別摔着了。」

柳菁英以睥睨之勢低頭看了苟老闆一眼，笑而不語。這市儈模樣的中年男人趕緊朝她點頭哈，踏着搽得錚亮的皮鞋往前繼續引路。

一行人往前走百十步，再轉幾道彎，站到走廊盡頭一扇古典風格的扇葉小門前。苟老闆推開門後立在一旁，對母子二人笑出臉上的褶子，「柳警官，少爺，快請進。」

羅永見門樑上書「馬其頓」四個石字，門口乃是一道花崗岩砌成的古風牆壁。往裏走兩三步，羅永轉頭髮現這裏邊別有天，竟是一處足足有七八十平的大空間。房間內牆上貼着幾幅馬賽克廷畫，天花板上投下略顯昏黃的光照，照在牆壁上形成燭光似的層疊影，房間裏的氛圍被存託得古樸而奢華。

兩張寬邊金絲靠背躺椅規整擺放在牆處，前邊則是一張巨大的大理石矮腳長桌，桌上迭起了一尖香檳塔，周圍環繞着各式珍餚果盤。令羅永驚訝的是，房間的角落還矗立着一個悉的身影。他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裏，大氣不敢出一下，顯得很是拘謹。

苟老闆揮手趕走身後那羣女服務員，關上房門，僅留下苟坤他爸。等到柳菁英大大咧咧的帶着羅永往躺椅上坐定，苟老闆喚過角落裏的人影，「阿坤快過來。來，來啊，別怕。」

苟坤走過來和他爸端端的立在桌前，苟老闆向他父子甩去眼神，兩人不多言語，齊齊彎下來，對柳菁英母子九十度鞠躬行了個大禮。苟老闆手，朝羅永笑道：「少爺，我這侄兒自小頑劣，千不該萬不該傷了您吶。您看他真是心知錯，給您賠禮道歉來的。」

他臉諂笑着轉頭朝向柳菁英，「柳警官，我兄弟呢沒文化，對這侄子也是溺慣了，一時腦子沒轉過來得罪了您，小弟當時就猛烈的，嗯，烈的，氣急敗壞的批評了他！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與他計較，啊，啊，哈哈。」

苟老闆信誓坦坦的拍了拍脯，高聲説道：「今天小弟做東，替他倆説和説和，您和少爺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苟天生以名譽擔保，絕對包二位意！」

羅永也面古怪的看向母親，心想學校的事不是早早了結了嗎，今天媽媽怎麼想起帶自己興師問罪來了？柳菁英也意味深長的看向兒子，開口道：「跪下。」

羅永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依言走到桌前跪好。苟老闆看的雲裏霧裏的，他沉片刻，低聲問道：「柳警官，您這是？」

「我教子無方啊。我今天帶這小子過來，是向你兄弟和小苟同學賠禮道歉來的。唉！」

柳菁英裝模作樣哀嘆一口氣，添油加醋的將兒子毆打勒索苟坤的前情道了出來。苟坤他爹還是第一次聽説有這事，和他表兄聽得面面相覷，不知作何意見。

苟天生今天接到柳菁英的電話，説是要帶兒子前來説道説道小輩之間的恩怨，讓他把表弟苟彪和侄兒苟坤一起叫過來。

「那個……少爺他血氣方剛，是我侄子活該，該打，不如説少爺打得好！彪子，你説是不是？」

苟天生自打聽説表弟惹到的是什麼人，接連幾宿都沒睡好覺。本以為事情過去了，這臨了他哪敢怠慢，慌慌張張就在會所裏掛起了停業牌，一早安排妥當等着麻煩上門。

「是是是是是……打得好，打得好。」苟彪順着表哥的話連連稱是，他那倆小弟按妨害公務罪被判拘役，直到現在還沒被出來。聽到柳菁英不是來找自己麻煩，他心口的大石落下，如釋重負的大大舒出一口氣。

柳菁英剎地爆發出虎威，狂嘯道：「打得好！？你們兩個竟然敢説打得好！？」

這聲一出，差點兒沒把苟天生給震暈過去！他顫顫巍巍的捉住表弟苟彪的衣領，好不容易站定，抬眼看到柳菁英起身走來，嚇得冷汗把襠都打，牙齒哆嗦着就想衝到門口叫保鏢護他離去。

柳菁英走到羅永身前，像拎小兔子似的一手將他提溜到苟家兩兄弟面前，痛心疾首道：「兩位是長輩，怎麼能説這小烏打得好？兩位是説我將這不孝子教成這模樣的？」

苟天生和苟彪齊聲道：「不敢！不敢……」

「的卻是我沒教好啊。」柳菁英自顧自的搖搖頭，愁眉緊鎖的看着二苟，「孩子還小，錯就錯在我埋身工作，本沒花時間教過他。兩位，他犯下的錯，我替他認了吧。」

柳菁英將羅永放下，回身揀到一隻紅酒瓶遞到他手中，而後偷偷的對他擠眉眼，翹首一伸，沉聲喝道：「砸！」

苟天生慌忙替柳菁英打起了圓場，「柳警官，您您這是何苦呢，都是孩子間的小事，哪犯得着？阿坤，快勸勸你柳阿姨，彪子，你也説兩句啊……」

羅永算是明白，母親唱這齣戲，是為替自己擦股來的。羅永暗歎母親還是棋高一着，這敲腦袋的條件，也在她的算計中啊。明白母親頭鐵，羅永「喝呀！」一聲大喊，跳將起來一錘朝她頭上砸開了酒瓶。

「嗙！」琉璃聲響，頓時酒香四溢，柳菁英頭奼紫嫣紅，淌着不知是血水還是酒水。

苟家三人六眼瞪得比牛鈴鐺還大，做夢一般盯着羅永手上那小半截酒瓶。苟彪這輩子給不少人腦袋開過瓢，但當媽的讓兒子掄頭，兒子還真掄的還是第一次見！

旁邊的苟天生眼，按理説這柳警官行事出人意料，左右勸勸這事也就算了，可任誰也想不到這小鬼還真敢拿酒瓶砸他親媽的頭啊！簡直是小魔王在世，混帳出了境界！

三人呆若木的當口，柳菁英甩頭對羅永大喝道：「快去給小苟同學認個錯！」

羅永隨手甩飛酒瓶，走過去一把抱住苟坤，「坤坤，我錯了！原諒我吧！」

羅永潸然淚下，言辭懇切，旁人無不動情。苟坤牙關上下不停打架，哆哆嗦嗦半天答道：「永哥，不要這樣……」

「快！柳警官快去醫院！」苟天生反應過來，立刻大喊大叫着要送柳菁英去醫院。

柳菁英擺擺手，「無妨，苟老闆，你叫人帶我兒和小苟出去情，我們三個大人留這好好談談，也聯絡聯絡情。」

「柳警官您教子有方，可您的頭……」柳菁英虎目一瞪，苟天生立馬閉嘴照做，叫人來領走兩個少年。再讓這母老虎多嚇幾次，怕是心臟要受不了。

房間內只剩三個大人，苟老闆心想着多奉承幾句，趕緊把這對大佛和小鬼忽悠走。沒等他開口，柳菁英先聲奪人道：「小一輩的事情説完了，該説説我們這輩的事了吧。」

她目光炯炯的看向畏畏縮縮的二苟，「這會所確實好，歷經十餘次掃黃打非，硬是屹立不倒。苟老闆，好本事呀。可不知道上頭是否有人？」

苟天生心中咯噔一下，趕緊開口道：「柳警官您這説的是什麼話，小弟一直守法經營，天地良心，小弟絕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紀之事！」

「噢？苟老闆，我願意跟你知心朋友，可要騙我哦。」柳菁英眯着眼睛看向苟天生身後的苟彪，盯的他兩腿顫顫悠悠。兒子在學校暴起反擊霸凌的事件後，她立即將苟家的背景查了個底朝天。柳菁英當時只想要得欺負兒子的人生不如死，不過今她有別的打算。

「小弟產業大，難免有人眼紅，所以才請表弟過來做做安保。這彪子做事是虎了點，但為人也算老實本分……」苟天生抹去腦門的汗珠，暗歎一聲這柳警官來者不善，不好對付。

「我知道你們兩個都老實本分的好人兒。」柳菁英捏開前衣上的一顆紐扣，高聳的酥上滑過一滴妖的紅酒，「不過呢，守不守法你説了不算，是吧，苟老闆？這局裏有了安排，最多半年你這樣的店全都會被端掉。」

兄弟二人不知柳警官賣的什麼關子，畏畏縮縮不敢隨便接口。任憑苟天生閲女無數，剛見到柳菁英時也不為她那萬里挑一的身材樣貌偷偷心動。但此時面對紅酒酥，冷汗卻浸他的脊樑骨，心底生不出一絲褻瀆的念頭。

「算了，我就直説吧。」柳菁英呵呵一笑，用魅惑又透着威嚴的語氣接着説道：「你們兩個那點事我都知道，説守法呢，也算是守法。我年紀大了，要考慮考慮以後的生活。苟老闆，找顆大樹好乘涼，對不對？」

「這……柳警官，你容我想想。」

賄賂官員找保護傘這種門道，苟天生以前乾的那叫一個門路。不過這兩年當官的倒台了不少，靠着「誰也不得罪」，「就是不留尾巴」的機勁，他本人和他名下的產業硬是屹立不倒。

早年社會風氣不好，苟天生經營的桑拿會所和歌舞廳涉黃涉賭，什麼歪門道都搞。苟彪最初只是一記潑皮無賴，被他培養手底下負責收賬討債的心腹頭目。

苟天生為人謹小慎微官鋭，察覺到近年來大環境的轉變，先人一步以螃蟹斷腳的氣魄切割掉了幾乎所有違法勾當，如今他在市裏經營着一家娛樂公司，與時俱進的培養了一批網紅模特拍片搞直播，再時不時拉人到手下幾家夜店走，靠着其間種種，生意倒也是經營得紅紅火火。

他明白，只要走錯半步，幾十年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基業就會毀於一旦。本來今天想的是放低姿態求個和解，臨走再送點小禮意思意思，不收也就罷了。柳菁英這麼明顯的暗示，苟天生不得不開足馬力思考她是逆勢而行，膽大妄為知法犯法，還是設下個套子，引君入甕釣魚執法。

整理好思路，苟天生開口回道：「柳警官，您能指點，小弟不盡。小弟膽小怕事，這身家命是放在第一條的，就不跟您兜圈子了。小弟怕牽扯太深，也怕影響您的仕途，下面打算就整改整改產業，該關的關，該停的停。小弟是明白人，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能辦到，小弟都給您辦到。」

「那我再問問，有人在你的場子裏賣藥的事你們兄弟倆知不知道？那質可比搞情嚴重得多啊。」

「……知，知道。這幾年好那口的年輕人多，小弟想畢竟都是客，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苟老闆看了一眼身旁低頭不語，嚇得臉發紫的苟彪，苦笑道：「我家彪子不懂事，自做主張去收管理費，小弟也説過他多次。有您提醒，小弟回頭肯定撇乾淨。」

「我就喜跟苟老闆這樣的明白人説話。不過現在才撇，恐怕有點來不及了吧。」柳菁英悠然自得的撥桌面上的琉璃碎渣，正眼不抬的開口説道。

「砰！滋……」鐵掌無情，玻璃渣子霎地裏被她拍成齏粉。

柳菁英將玻璃粉末捻在指間，走近二人身前，抬手抹到兩張慘白的臉上，「兩位兄弟，我可以讓你們股漂得比臉還白，前提是你們要靠上我這棵大樹。具體怎麼做，二位有沒有興趣聽聽？」

面對柳菁英女土匪般的做派，苟家兄弟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裏蹦出來，哪裏還敢搪推諉。苟天生懦懦回道：「願，願聞其詳。」

「好。」柳菁英拍拍苟彪的臉皮，笑道：「這第一件事，今天我這頭是你拍的。回頭帶上酒瓶去市局自首，我讓你在牢子裏養個一年半載。」

苟彪哭無淚，情到頭來還是要找自己算賬啊。他臉苦得像在嚼黃蓮，可再苦，也得使勁往肚子裏。

苟天生正要替表弟求情，卻聽到柳菁英接着説道：「別怕，我這是在護你。之後市局大掃，你們店裏只抓賣藥的，抓不到你頭上。高興不？」

柳菁英轉頭向苟老闆，「其他有問題的店子都會封掉，我讓你們店照常營業，一切照舊。單單留你家店，年輕人肯定都往這跑，那生意自然是越來越紅火，苟老闆，你説好不好？」

苟老闆笑逐顏開，連連點頭稱是，「是是是！柳警官，有您照料，小弟和彪子就放心了。那您……？」

「不急，慢慢談，先説第二件事。之後你場子裏賣藥的肯定只多不少，我要你繼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趕人，不上報，隨他們搞。」

苟老闆天資聰穎，大概其能猜到柳菁英的用意，「您的意思是要……守株待兔？小弟自然願意配合，可不知道柳警官為何不要小弟上報？」

「老弟，你要上報，店裏的名聲可就臭了呀。大魚不上鈎，姐姐我怎麼升官發財呀？噢，這官升了，發財還得仰仗老弟你啊。」

「是是是，是這個理兒，一起發財，哈哈哈。」苟天生暗歎這柳警官心思可不簡單，她能升官，我能安心發財，兩邊都不髒手，皆大喜啊。他朝柳菁英舉手比了個三，「暗賬，乾股，您看如何？」

「哎呀老弟！姐姐怎麼滴受得起！三成啊三成！哈哈哈……」柳菁英捉住他的手打起了哈哈，沒等苟天生附和，又話鋒一轉，「三成哪夠啊，我要四成半。」

「啊？」苟天生聽得雙眼一黑，這女霸王是空手套白狼，獅子大開口啊！攢了這麼多年的身家一下要讓出去將近一半，他是實打實的心裏捨不得。

「老弟可別捨不得，這市區那麼大，管不齊你多開個十家八家店子，身家蹭蹭的翻個十倍百倍也指可待呀。」

苟天生試想是那麼個道理，這靠山要是靠譜的話，後半輩子就能安安心心睡覺，踏踏實實賺錢。先口頭答應下來，走一步看一步也沒損失。

「好！弟弟就認你這個親姐姐，就這麼定了！」

「那今天先這樣，細節以後找時間我們再談。兩位該忙忙，容我借地兒休息會兒。」柳菁英拍拍苟彪的肩膀，「彪子兄弟，麻煩去把我那小王八叫進來。」

「謝謝柳姐關照，彪子馬上去叫少爺過來！」苟彪顛顛的跑出房門，苟天生再寒暄兩句，也朝門外走去。

柳菁英叫住即將踏出房門的苟天生，「老弟，等等。姐姐這身行頭髒了，可有多餘的襯衫借姐姐穿穿？」

「姐姐您稍候，衣裳馬上給您送過來。」

「哎呀，那就勞煩老弟了。待會兒姐姐要再教育教育那不孝子，別叫人進這屋啊。」

……

兩個少年在另一個房間裏情，羅永滔滔不絕講了半天諸如「拾金不昧」，「扶老過馬路」之類的人生哲理，苟坤玄玄乎乎的聽着，都不敢放一個。

苟彪恭恭敬敬的請走羅永後，語重心長的告誡小苟，「小子，老子要去蹲號子了，別給老子惹事。要是羅少爺還找你麻煩，打斷狗腿都要給老子忍着，千萬不能得罪他。」

安頓好兒子，苟彪走到會所另一頭的辦公室內，見表兄苟天生若有所思的立在窗前。他翻出提前準備好的禮品袋，問道：「哥，我給柳姐現在送過去？」

「別去，母夜叉要收拾那小閻羅，不讓人進屋。」苟天生盯着苟彪手中的禮品袋，裏邊他準備兩盒進口巧克力。

「彪子，去幾張預付卡回來……不，現在趕緊去只茶盒，要大盒的。」

……

羅永被領進最初的房間，見到母親換了件乾淨的白襯衫，正愜意的躺在長椅上磕着葡萄。房門將將關好，他衝到母親身前關切道：「媽，你的頭怎樣？」

「放心，媽媽沒事。」柳菁英手伸進兒子的襠，握住小輕起來，「怎麼樣，好玩吧？」

「不好玩，萬一破相了怎麼辦。媽你別鬧，有人進來。」羅永不知母親提前給苟老闆打好了招呼，他緊張的回頭瞥向房間入口，生怕有人進來撞破他們母子間的不倫情事。

柳菁英看到兒子擔驚受怕的模樣，暗暗覺得好笑。她不解釋，起手解開上的皮帶，「進來就進來，被看到能怎樣？誰敢嚼舌頭，老孃打爆他的狗頭！」

「媽，你看時間不早，我們去買衣服吧。買完我們回家玩好不好？」羅永拉住母親解子的手，暗道她也放得太開了點，萬一真被人撞見可不是鬧着玩的。

「咯咯。急什麼，媽媽還沒玩夠呢。」柳菁英拿寬大的手掌摩挲着羅永的腦門，「小老公，那讓菁菁敲你的頭可好？菁菁手。」

「那個，媽，媽媽，我頭還不夠鐵，您等我再練兩年再敲。你不會……也想到帶我張阿姨家敲腦袋吧？」

柳菁英認為張曉璐的問題不大，自己沒必要面。兒子手中王家父子的視頻和照片，的卻是個殺手鐧。她打算花些時間仔細調查下，如果確認張曉璐是安生的品，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為好。

柳菁英不緊不慢的提着子，嘻嘻笑道：「哎呀，我的好兒子真聰明。來吃顆葡萄。」

「媽，你好好説就行，沒必要敲腦袋呀……」

「好啦。」她用嘴叼着一顆葡萄喂進面糾結的兒子口中，「媽媽不敲自己，也不敲你。坐着歇歇，我們一會兒就走。」

柳菁英母子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苟天生硬要往她們手裏個禮品袋，「柳警官，小弟剛好收了一批新茶，您嚐嚐鮮。」

柳菁英佯裝推諉幾番，示意羅永接了下來。內裏乾坤，她自然都懂。

離開斯嘉蒂會所，母子兩人驅車前往市內，終於開始了選購裙裝的既定計劃。逛了大概有十來家店，柳菁英老是覺得這個不好那個不好，要不裙子太長走路不方便，要不裙子太短遮不住股，要不借口缺尺少碼，橫豎只看不買。

羅永抱着鞋盒走得腳都痛了，看到前邊有家比較大的店面就拉着母親鑽了進去，暗下決心一定要讓母親在這家買到。

店長見柳菁英身材高挑氣質非凡，攔住導購小姐親自上前，笑臉道：「這位女士，您有什麼需要？」

柳菁英漫無目的的四處瞟，隨口答道：「隨便看看。」

羅永怕她又説沒合適的要走，腦筋一轉有了主意，打開鞋盒亮出那雙高跟鞋，拉了下店長的衣角，「小姐姐，這是我爸給媽媽買的禮物，今天她專門過來買衣服裙子搭配，看了好久都沒看合適。你有沒有什麼推薦？」

店長不過二十六歲年紀，就因為面相莊重談吐老成，常常被不長眼的小人叫做阿姨。被羅永這聲甜甜的小姐姐一叫，瞬間少女心爆棚，熱情的答道：「小帥哥，姐姐這就去給你的漂亮媽媽選幾件。」

她轉頭看了眼柳菁英長下超模般修長的雙腿，盯着鞋子想了想，不多時候跑去內倉抱了一堆衣物站到柳菁英面前，「女士，您看看這條歐紗半身長裙……」

柳菁英掃了一眼，秒回打斷店長的熱情推薦，「不好看，蚊帳似的。」

小姐姐尷尬的笑了笑，摸出一條藏青百褶裙，「您看看這條短裙，和這雙黑高跟鞋是絕配，穿上不光時尚靚麗，還能將您的身材託得更高挑！」

柳菁英若有所思了片刻，喃喃道：「這顏……太。也太短了。」

「哪裏會，這是齊膝裙款式，姐姐您這麼年輕，藏青正好，穿上一定好看。」見柳菁英沉默不語，小姐姐亮出最後一件裙衣，「要不姐姐再看看這條限量版束連衣裙，純黑，中庸簡潔，平裏或者上班都可以穿。」

「呵，我上班穿這個？」柳菁英鄙夷的笑一聲，再次拒絕道：「不好。還是像小女生穿的。」

導購小姐姐嘿嘿嘿的尬笑，一時不知所措。羅永看得着急，拉過母親咬耳朵道：「媽，現在夫遊戲還做不做數？」

「作數啊。不作數媽媽要陪你來買什麼裙子？」

「那聽老公的話，就趕緊去試試！我覺得都好看！照你這麼買，明年你都買不到！」

「那好吧。」柳菁英從店長手裏接過那條百褶裙，癟嘴走向試衣間。店長見羅永一句話就勸好了他媽媽，偷偷朝羅永豎起了大拇指。

羅永和店長在試衣間外候了老半天，還不見母親出來。他在外喊道：「媽，你好了沒有？好了快出來呀。」

柳菁英回道：「不好看，我就不穿出來了。」

羅永氣急，轉頭看向面無奈的店長，開口説道：「我媽就是這麼挑剔。我去勸勸她。」

店長想想也好，小帥哥比自己説話管用。她對自己的品味很有自信，銷售倒是其次，最期待能夠看到柳菁英穿上自家產品的身姿，證明自己的品味沒錯。能年紀輕輕做到店長這個位置，小姐姐不靠臉，靠的是真本事。

羅永抱着鞋盒就衝進了試衣間，眼前景象讓他一下就硬了。母親穿上百褶裙坐在板凳上，兩條冰柱般的美腿好似從青的花朵中開出的花蕊，光禿禿的腳丫般叉着抖動，就像花兒迫不及待的想要傳播出花粉般隨風飄逸，姿姿媚媚的展現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竭盡所能的招蜂引蝶。

羅永貼到母親臉上，低聲讚美道：「媽媽老婆，你好美啊。怎麼不出來？」

「不想出去。我又不是小女生，穿成這樣讓人看，難受死了。媽媽只給你看。」柳菁英自打上中學，就再沒穿過裙子。她也不是不美，而是極度自信，她也有自信的本錢。另外，柳菁英篤信實力才是立足社會的本，她不需要靠美去征服男人，她認為拳頭更靠譜。所以一直以來穿着就與她的格不和，內心相當牴觸。

羅永無語，剛剛在那會所裏那麼開放，現在居然會害羞？這個媽媽真是奇怪。他將兩雙高跟鞋套在母親的玉足上，扶她站起身，「走，我們出去，今天你要聽我的話。媽，我想要別人都看看你美美的樣子。」

今天是兒子為主，柳菁英只好不情願的站起來。羅永叮囑道：「待會兒把嘴閉好，不要講話，你張嘴就不好看！」

柳菁英被羅永牽出試衣間，店內所有人的眼光瞬間全都被引而去。有的羨慕，有的自慚形穢，還有的人欣喜若狂，就像店長這樣，慶幸自己能夠創造出這樣的絕世美人。她眼睛裏冒着小星星，抱手仰頭嘆道：「簡直太完美了！」

柳菁英鶴立羣俯視眾人，就像天上的鳳凰站在一堆呆頭鵝中間。面對店長的稱讚她閉口不答，神情嚴肅，似乎顯得不悦。店長用求助的眼光看向羅永，羅永笑道：「我也覺得好看，媽媽把這條裙子買了吧，好不好？」

柳菁英默默的點頭，買衣服，本來就是為了足兒子的興趣。

店長天喜地的遞上另外兩件，「這兩件也試試吧？」

羅永笑笑，「那件黑的連衣裙可以，那個蚊帳放下吧，我也覺得跟媽媽不搭。」

柳菁英接過連衣裙，店長跟着她朝試衣間裏走，説道：「這條裙子背後設計了兩條扣，第一次穿可能不習慣，我來幫您。」

羅永被母親絕美的身姿得心難撓，他體內火上湧難以抑制，忙編了個藉口，拉住店長開口道：「姐姐你別去，我媽媽有潔癖，不喜別人碰她。你看都她不高興了。我去幫她吧。」

店長以為她真有潔癖，趕緊停下腳步。她轉頭向羅永，「可是……」

沒等店長説完，羅永已經跟着母親走進試衣間。店長想想他們是母子，可能沒有那麼多忌諱。媽媽都沒反對，自己何必再勸小帥哥。

羅永一進試衣間，立馬抱住母親的美腿狂吻起來。柳菁英按住他的頭，制住聲音道：「小永快住手！外面那麼多人！」

「媽你別裝了，你還會怕？我知道你也很興奮。」羅永拉開子，巴晃的一下彈了出來。他站上小板凳，開母親的裙襬，抱住她的後將進玉之間。

柳菁英後悔在會所裏調戲兒子，讓他誤以為自己不知分寸。現在只隔着一道紗簾，這樣胡來，太容易被外面的人發現。她趕忙轉身對羅永貼耳細語，「媽媽在會所房間裏打了招呼不讓人進來！媽媽錯了，不該逗你！快停下！」

羅永恍然大悟，不過看到母親焦急的模樣，卻沒有停手的打算。他突然發現，比起毆打媽媽，看她出窘迫的模樣更能發他心底的火。他笑着吻到母親嘴上，「怕啥，誰敢進來，我打爆他的狗頭。」

「小永聽話，快出去！」柳菁英着急得不得了，不停推諉貼過來的兒子。

「現在我是老公，你要聽我的話！」羅永看母親躲躲閃閃，連吻幾口都吻不到。他故作不悦，沉着臉威脅道：「不聽話我就喊了哦，快轉身背對我。你老實聽話就沒事，動靜越大，外面越可能發現。」

柳菁英心中萬分後悔，無奈之下只得順着兒子的動作轉身起裙襬，希望兒子能夠儘快發出來。柳菁英突然想到這樣可能會污染新裙，慌忙回頭道：「等下！裙子髒了會被發現！」

「把它買下來，穿着出去不就行了。」羅永吐了口唾沫抹在頭上，拉開母親的內，握住對準菊門，哧溜一聲了進去。

羅永暗呼好，一手扣着母親蛟龍一般豐盈婀娜的蠻，一手抓住拔巨，賣力的動起杆，猴子上樹似的刺緊緻温暖的菊户。

在菊門裏一進一出，被擠得不斷髮出「唧唧」的聲響。門裏的被拉住又縮回，活運動中還帶出些許腥黃。羅永再看母親的玉壺中滲出淙淙清泉，明瞭她現在身體上也是異常舒。

柳菁英緊緊咬住嘴，生怕製造出異響被一簾之隔的旁人發現。羅永得興起，看到母親憋住不喊的羞怯模樣，又起了搞怪之心。他突然發聲大喊道：「哇！媽媽你穿這件衣服也好漂亮！」

柳菁英大驚之下菊門用力一縮，夾得羅永差點就了出來。她慌忙回頭恨道：「你叫什麼！」

候在試衣間外的店長走到圍幔前，「已經換好了嗎？這件連衣裙肯定好看！」

羅永嘿嘿笑，又大喊道：「姐姐，你把那條蚊帳也拿過來給我媽媽試試吧！」

「好的！我馬上去拿過來！」店長樂不可支，小跑着去拿過那條歐紗半身裙。

柳菁英低頭看到人影就在簾子外，她上前挪了兩小步，努力的擠了擠眼，想要讓兒子出體內的。哪知羅永卻直接跳到了她的背上，柳菁英大驚失，剛強如她都被眼前的險境嚇得渾身顫抖起來。

店長準備替柳菁英拉開換衣簾，卻聽到裏邊羅永大叫道：「什麼，媽媽你不要？怎麼不要呢，試試吧。」

「我不喜那件，不要拿進來！」柳菁英立刻和聲大喊道：「你走開，身上這件我也要了！」

店長聞言，只好悻悻的走開。這位漂亮媽媽，脾氣有點怪。

羅永趴在母親背上，無的低語道：「老婆放我下來。慢一點，別把粑粑擠出來了。」

柳菁英腦袋頂端都升起了澹澹熱氣，剛剛的九死一生的危急時刻，差點讓她當場爆炸。將兒子放到小凳上，她的小腿還有些抖。柳菁英再曲身夾住眼，慢慢的讓羅永把了出來。

「還是帶了些粑粑。」羅永從兜裏取出紙巾抹乾淨，再把紙巾進母親的眼裏堵住，「快夾緊。」

柳菁英起身拉起內，俏臉像剛剛被蒸鍋一樣紅得通透。她做深呼調整好狀態，開眼惡狠狠的盯住羅永，「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老婆你想怎麼收拾我呀？不許使用暴力哦。嘿嘿嘿……別生氣，來香個嘴。」

「香你個頭！」柳菁英沒好氣的推開簾帳，板着臉找到店長，「身上這條我要了，懶得，就穿着走。」

店長被柳菁英犀利的眼神嚇到，慌里慌張的就帶她去櫃枱付款。

羅永抱着那條連衣裙跑了過來，「這條也好看，一起結帳吧。」

店長怯怯的看了看面不善的柳菁英，又看了看羅永，「小帥哥，這……」

羅永盯住母親，拖長着聲音喊道：「老～～」

柳菁英暗罵一聲無小混蛋，轉向店長，「包起來，我要了。」

二人結帳後離開，店長看着柳菁英高挑的背影，心中失望沒有欣賞到她穿着那件黑連衣裙的絕美身姿。等她進入剛剛的隔間收拾，聞到了一股異樣的臭味，往鼻前扇了扇手，嘆道：「身材樣貌那麼好，脾氣和體味卻那麼大。果然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的人。」

柳菁英帶着羅永走到一個拐角，眼看四下無人，轉身就掐起了這小賊，「小壞蛋！能不能長點心！我今天就不該跟你出來！」

「哎喲媽你輕點！你要謀殺親夫啊！」羅永跳到一旁，指着母親喊道：「你快停手，不然我就去奔！」

羅永做勢要子，柳菁英無語的一拍腦門，氣極而笑，「你啊你……」

「嘿嘿。」羅永上前搖起了母親的手，撒嬌道：「你在摩天輪上和苟叔叔他家店裏不都這樣玩我的麼，我知道你也喜，幹嘛那麼生氣。」

柳菁英一跺腳，柳眉倒豎氣道：「那能一樣？剛剛差點就被抓到，真是要死了！」

「媽，我也不傻，不是沒被抓到嗎。你就説刺不刺，是不是比打人。」

柳菁英不得不承認，現在她的心裏確實覺得異常的舒。那種距離暴只有一步之遙的刺，就像在生死之間的懸崖上走了一遭。面對隨時都可能落入萬劫不覆的深淵，求生的本能被最大化的發了出來，那種劫後餘生的籍，是作為生物能夠獲得的最大快。

「刺？再刺，你也不能……」她清楚的知道，這和在體的苦痛中獲得快是同一個原理，而在更深的層次，所有這些快都源自「無法無天」這個概念。法，是法理準則，天，是道德倫理。無法無天就是打破規矩，一如無節制的使用暴力，亦如同兒子倫到底，儘管有無限惑，但這兩件事都不可以。

「唉。」柳菁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體的痛苦能成為抒發暴力的好門道，極限的暴遊戲也可以成為體驗倫刺的絕佳手段。但其中的刺，依然不過她對於法理道德的恐懼。她沒有成為肆意施暴的惡徒，也不願意成為被社會唾棄的母。無法無天，對她來説只是虛無縹緲的東西。

「刺歸刺，但總歸太危險。小永，媽媽還是那句話，萬事要有度。我們玩遊戲，必須要保證安全。出了事，媽媽受不起，你受不起，你爸爸受不起，爺爺外公外婆所有人都受不起。」

羅永嘻皮笑臉的嘲諷母親道：「媽，想不到你膽子這麼小，還是個死腦筋。要安全又好玩，那多簡單啊。我有個好辦法，你想不想聽聽？」

柳菁英甩了他個白眼，「你什麼意思啊？」

「我的意思就是……」羅永揮手自下而上指了指母親的身體，「老婆，把衣服我光咯！全最安全，最好玩！」

柳菁英氣得蹦了起來，「小王八蛋！我要是再跟你講一句道理，我就是豬，我就是狗！」

「哈哈哈！豬和狗生王八蛋，媽媽你腦子也不好使！沒聽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吧？」羅永一副鄙視的模樣朝母親搖起了手指，「傻老婆子，我讓你，你沒？」

柳菁英目光閃動，似乎對兒子的辦法有了點眉目。她一口啐道：「有快放完！」

「遊戲嘛，兩個人玩，當然要互動。我負責提要求，你負責行動，就這麼簡單。像剛剛那樣子，你覺得不安全就不，不就齊了？」

柳菁英覺得有道理，不對心目中蠢笨傻甜的呆兒子刮目相看，開口讚道：「是個好辦法。兒子，厲害啊，知道用腦花想問題了。不過憑什麼你來提要求？」

「媽，怎覺得你是在罵我呢？你來提，你事先都準備好了，那還有什麼刺？另外今天本來就説好了聽我的話，當然該我提。」

柳菁英抄手而立，側頭回道：「小混蛋，歪理還多。但願你將來把腦筋用到正道上。」

「嘿嘿，那我們現在就開始玩怎麼樣？」

見母親點頭表示同意，羅永興奮道：「把內了，我要你踩着高跟鞋，光股上街走！媽你做不做得到？」

柳菁英聽完，朝兒子蔑笑一聲，「呵。我都穿成這樣了，還怕少一條內？」

她抬頭環視一圈，見附近沒有攝像頭，抬腿將內摘了下來，順便清出一隻塑料袋，將眼裏的紙巾也扣出來丟了進去。踩上高跟鞋倒騰了幾步，她突然靈咋現，將腦後紮起的馬尾放開。

「哇！媽媽你好厲害！你是我的超級，超級，超級大美女！」羅永興奮得手舞足蹈，「現在過來我的巴！」

柳菁英朝羅永比出個噤聲手勢，「噓。別吵，有人往這邊來。我們走。」

……

地球上遙遠的某處海域，一艘小船孤零零的行駛在皎潔的月光中。平靜的海面波光粼粼，倒映出漫天閃耀的星辰和悠悠飄過的孤雲。除了水聲和引擎若有若無的轟鳴，海面上再無一點雜音。

船上眾人臉上划着彩，領頭模樣的中年男子看了看手中的設備，對開船的兩人沉聲道：「距離七十三號登陸點還有四十六海里。你們兩個下去休息，我來開船。」

一人朝領頭人開口笑道：「哥，辛苦你了。這次任務結束，我就回老家結婚。」

「兒子，講什麼不吉利的話！老子家裏還有老婆兒子！」那人回頭低吼道：「後面沒結婚都給老子賭咒，這輩子都不結婚！」

「噢，哦，我不結婚。」

「結個錘子！」

「俺、結婚できない男。」

……

「羅哥……我，我訂婚了咋辦？」

「吹了！」

……

位於某處的摩天大樓頂層。房間坐南朝北空間極大，視野極為開闊。房內東北兩面安裝有整片無分割的巨型落地窗，能夠俯瞰整個城市。

一人敲門而入，「王總，子傑又來電話找您，説想要回家。」

「讓他老老實實在英國待著，不許回來。還有，不要再提那個名字。記住，我沒有叫王子傑的兒子。」

説話人是王朝勇，王氏集團的董事長。他立在窗前，似乎將整個城市都踩在了腳下，「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目前還沒有發現特別可疑的地方。」

「一會兒給我家裏那位去個電話，説我今晚也要應酬，不回去。」王朝勇盯着遠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好的王總。」

時間來到次清晨。

羅永在生物鐘的影響下準時醒來，他的臉蛋凹成了母親阜的形狀，臉皮上縱橫錯的印記星羅布，看着很是喜。羅永簡單洗漱後照常跑去外面為母親買回早餐，喚她起時缺發現她睡的深沉，怎麼也叫不醒。

「媽媽真是累壞了。」羅永不再打擾母親，來到客廳堅持做了百十個俯卧撐後意的摸了摸初見雛形的六塊腹肌，獨自吃完早飯再動手做起了家務。一早上忙前忙後，臨近中午又為母親熬好了一鍋大骨湯，再去喚她吃午飯，還是不見醒。羅永乾脆進廚房多了幾個菜，完事後再把飯菜都熱着，打算捱到母親起再一起吃。

眼看時間都快到下午兩點，羅永眼神空呆呆的坐在沙發上，肚子餓的已經快叫不出聲了，實在按耐不住又跑去母親房間，在她耳邊輕輕喚道：「媽，起來了，吃完飯再睡吧。」

母親依然不為所動，賴似的翻了個身，繼續睡了起來。她臉蛋上乾結的斑散發着一股獨特的臭味，像藥似的得羅永心神一陣漾。他瞥了一眼母親口兩個碩大渾圓的籃球，抬腿跪到她的左側，右手住堅的對準頭貼了上去，低聲嘻笑道：「老婆，老公的都餓扁咯。」

不出所料母親的頭異常，她口中漏出了靡的吐息，自己抬手捏住另一顆空閒的頭捏了起來，不多時便有醒轉之像。羅永見狀大喜，繼續拿撥起了母親。他想要用頭將頭進中，哪知太過緊緻彈實，竟在慣的作用下將頭彈了起來。

「好厲害！」羅永玩大發，作着頭和母親的頭拼起了刺刀，他揮舞着左一下右一下的撥着頭，頭表面如豆尖般刺刺的顆粒滑過頭嬌的表皮，他情緒漸漸高漲起來，手上跟着節奏加快包皮的速度，口中極為幼稚的呯呯嗙嗙的配着音。

「唉呼～」柳菁英吐出一聲悠長的氣息終於被徹底醒，她緩緩睜開離的雙眼，大大的伸了一個懶，扭着絕美的身子嘆道：「睡的真舒服啊～」

羅永提起子將母親扶了起來，「媽……啊不對，老婆，你終於睡醒了！快起來吃飯吧。」

柳菁英神有些恍惚的對着羅永一笑，抬腳下，準備去釋放出體內憋了十來個小時的廢棄物。她腦子有些缺氧，腳步一個踉蹌差點跌倒，羅永趕緊要扶，柳菁英擺手笑道：「不用，媽媽還沒老到走不動路。」

柳菁英深深的了幾口氣，定神踏穩腳步走進了廁所。等她清空體內的廢物出來，直肚皮餓的貼到了脊樑骨，看到兒子正擺着一桌菜，也不回房穿子，直接就坐上桌大塊朵頤起來。

兩人搶劫似的瘋狂往嘴裏着飯菜，羅永吃得大腹便便，柳菁英依然不停瘋狂補充着能量，體內的電池格以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身形頓時光溢彩，表情重新變得光爍爍。飲盡盆中最後一滴骨湯後，她嘴也不抹，徑直走到兒子面前，轉身掰開股回頭用充氣神的美眸盯住他笑道：「兒子，快眼！」

羅永還在發着飯暈，看到面前渾圓的巨和其間致小巧的菊花眼睛一下來了神，他抬手啪的一聲扇在母親的翹上，興高采烈喝道：「去浴室裏！邊邊洗就不怕髒啦！哈哈哈！」

「今天我是老公哦！媽媽別喊錯了！」羅永從椅子上跳起來甩飛衣，志得意的出手伸進母親的中，手指扣到股大喊道。

柳菁英抓了抓兒子的腦袋，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邁步朝浴室走去，「好老公，那你可還叫媽媽？」

「好老婆，一時沒反應過來嘛。」羅永抬頭正好看見母親腋下濃密的腋，他湊過去一嗅，讚道：「好香！張阿姨嘎吱窩剃得光禿禿的，一點味道沒有！還是媽媽好！」

「傻兒子老公，你又叫錯啦！你得自己先把話説順溜。」説話間二人已經走到浴室，柳菁英打開了蓮蓬頭放開熱水開始沖洗身體，她舉起雙手放到腦後出了濃密的腋，低頭也嗅了嗅腋下的味道，嘻嘻笑道：「我也覺得好香！菁菁不喜刮腋，還是我的小老公懂得欣賞！」

母親舉手腋的的造型讓羅永眼睛出光，他着硬得像小鐵似的莖伸頭到腋叢中貪婪的呼了幾口大氣，「媽媽老婆，以後洗澡留着嘎子窩別洗，保留原味給我！和以後也別洗了，我用嘴和巴給你洗！」

「哈哈……好呀。」柳菁英俯身雙手撐地跪倒在蓮蓬頭的熱之下，回頭邀道：「老公，幹正事要緊！快把你媽媽老婆的大眼子給開了！」

「少安毋躁。」羅永臉上掛笑容，拿往菊眼一，居然沒有像想象中那樣一下就進去。再捅了幾次還是不行，他尷尬道：「AV裏看那些搞眼的不是一下就進去了嗎？怎麼這麼緊？」

「好老公，加把勁！你再大力一點！」

有了母親的鼓勵，羅永沉住氣大力往前一頂，柳菁英發出一聲痛叫，頭和前半截應聲沒入菊環中。滾燙的直腸壁如鐵鉗一般牢牢的住入的莖，不停的動想要將侵入的異物擠出門外，這温度和觸讓羅永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他的趴到了母親寬闊的雙上，啊啊嗚嗚的發出了恍若成仙的快樂呻。

正當羅永準備的時候，聽到母親口中傳出嗚咽聲，他心疼的問道：「媽，是不是很痛？要不我不了。」

柳菁英眼中噙着淚水，回頭笑着對羅永説道：「媽媽不是怕痛，媽媽是太動了……你爸爸不願意，原本以為這輩子都沒法被眼……小永，謝謝你……哦，我現在是老婆，老公對不起，菁菁叫錯了。」

羅永放下心來，笑道：「好的老婆。這勞什子夫遊戲叫起來真繞口，媽媽也好老婆也好就隨便叫吧。我準備動了，你痛話就説，我取出來。」

柳菁英破涕而笑，「沒事，老公你巴小，放心來吧。」

「嘿嘿，小巴也有大好處，媽媽老婆少受苦。」羅永放下心來，努力朝門深處去，他艱難的將完全捅進了菊眼內，不知不覺雙腳已經離地，他腳跟扣着母親的大腿，雙手抱住她的肢，整個人像騎摩托一樣完全騎到了母親丰韻嫋娜的美背上。母親菊花內不停聳動的腸就讓羅永的受到前所未有強烈的刺，僅僅是保持着這樣的姿勢短短几十秒鐘，就讓他有了的衝動。

「啊……太厲害了，都要了……」羅永不願如此輕易的繳械投降，他發着體內的意，打算一泡在母親的門裏來轉移的衝動。雖然覺得在髒髒的眼裏沒什麼不妥，羅永想着還是給媽媽打聲招呼為好，他開口道：「老婆，我可不可以在你眼裏邊？」

柳菁英勻着氣息竭力適應眼裏的，不解的問道：「呼……哈……？什……什麼意思？」

羅永將他的控理論説了一遍，柳菁英聽得哭笑不得，「都隨你……吧。」

羅永了出來，熱進腸中，柳菁英竟覺得異常舒，也起到了一定的潤滑作用，讓活動的尺度加大了些。羅永怕疼母親，小心謹慎不敢有太大動作，像樹懶一樣緩慢的聳着股，等他聳了幾十來下，柳菁英已經完全適應了的尺寸，兒子這樣沒油了的發動機似的動作讓她心裏空落落的，忍不住回頭催促道：「小老公，沒吃飯啦？快點動呀。」

「大老婆，我這不是怕疼你才慢點嗎，快了我也怕，嘿嘿。」

「你那是黃金做的，這麼怕出來？」柳菁英主動抖了抖肥笑道：「老婆我不怕疼，快點動就是。」

「那我動了哦。」羅永放下心來，慢慢開始加速捅着菊眼，拉扯壁的痛讓柳菁英頓時覺得一陣快，不停開口催促道：「快點，再快些！」

羅永聞言大力兩下，柳菁英發出一聲痛呼，他馬上又慢了下來，卻聽到母親大喊不要停，「老婆，你剛剛不是喊疼嗎？」

柳菁英俏臉一紅，回頭道：「菁菁其實喜疼……越疼心裏越舒服。」

羅永暗道媽媽真是奇女子，再不猶豫，開足馬力起來。聽到母親不斷髮出痛苦的叫喊，羅永心裏也冒出待李佳妮和張曉璐時的暴快，他出手像拉住馬繮繩那樣扯起母親的頭髮，面目猙獰的喊道：「這樣痛不痛！」

「痛啊，再用力！啊！」柳菁英道內飆出一股水，竟然因為兒子暴行帶來的疼痛而高了。羅永覺到母親體內開始急速的搐，他狂笑幾聲，咬牙切齒鞭策着母親，緊隨其後爆發出了。

柳菁英託着羅永趴到在浴室的地板上，母子兩人各自着氣，臉上掛着足的笑容。柳菁英回頭問道：「好兒子老公，不也的吧？」

「太厲害了，太了……」羅永讚美着母親，隨即問道：「媽媽，你為什麼喜痛？好奇怪啊。」

「哎。你媽媽我心理變態吧。」柳菁英臉上出懷念的神，對兒子吐出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很小的時候，媽媽就發現自己不光喜打人，也喜被打。可外頭沒人打得過媽媽，只有你外公才能對付我。所以我常常故意惹事，專門招打。被揍的越厲害，心裏越舒服。呵呵呵。」

柳菁英接着説道：「謝謝你啊，我的蠢蛋兒子小老公～你老爸這人太老實膽子也小，我怕嚇着他就不敢同他講這些事。這些年可把我憋壞了。」

羅永面古怪，母親從前偉岸的形象一下子顛覆了過來，情自己這心理變態的一面是遺傳媽媽的。不過他反過來一想，自己喜人，媽媽喜被，母子兩人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麼？他心中還有疑問，開口問道：「媽，你跟爸爸結婚後有沒有專門去外面找打過？」

「小王八蛋，你想説我給你爸戴綠帽子？你覺得你媽我是那種人嗎？我想讓你老爸揍我，可我怎麼也開不了口，你爸也沒那個膽子……」柳菁英像突然想起一事，「要説的話，還真有一次媽媽被外人揍過。媽媽剛從警校畢業被安排去夜店當卧底，沒經驗暴後被抓到了。不過那些人也不中用，沒讓媽媽好好享受多久……」

「啊？媽媽你別嚇我，你還真享受啊？快跟我説説。」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和一個同事被騙去綁住，幾個男的用鞭子我，我看要捱打就沒反抗。他們看我嘴上嗷嗷的叫，可能以為我被打老實了吧，居然想強我。媽媽這輩子最恨別的男人碰我，就咬掉了一人的小，再把其他幾人蛋蛋踢碎掉了。局裏怕傳出去對我名聲不好，這事連檔案都沒進。我跟你爸也説過，他居然……可憐那幾個爛蛋。」

柳菁英講完，沒注意到兒子已經哆哆嗦嗦的出了眼內的莖，伈伈睍睍跪在一旁。目光相接，羅永極為正式的給母親行了個大禮，莊重道：「媽，兒子千不該萬不該，居然覬覦您的貞。以後您老對兒子哪不意，千萬別憋着。説出來，我馬上改。」

「噗……」柳菁英出一口笑氣，翻身過來單手半撐住身體，另一手伸到下，三指撥開出了無暇的，故作妖嬈道：「老公，我要……來強我呀。」

「媽您別逗了，我是您兒子，哪能了輩份。」羅永盯着母親的，頭上出不知是浴水還是熱汗。羅永再看到母親的兩個膝蓋被地板磚磨得通紅，他爬過去抱住了起來，「嗚……吧吧……對不起，兒子過分了。」

「好啦好啦。不管你現在是不是又在演戲，媽媽要告訴你，媽媽喜被你疼，現在這世上只有你能陪着媽媽胡鬧。」柳菁英將他攬進懷中深情一吻，撥着小嘻嘻笑道：「小老公，快洗洗，接着陪媽媽玩夫遊戲吧。媽媽今天是你的人哦～」

羅永鑽出母親的懷抱，站到蓮蓬頭下衝洗着沾污物的莖，他朝母親擠出諂媚的笑臉，「今我體內積攢的，無論多少都獻給老婆大人你。」

柳菁英板起臉不的喝道：「説話別學你爸！要有男子氣概！」

「……爸爸是這樣説話的嗎……那如何算有男子氣概？」

柳菁英轉而顰笑道：「老公，你要暴一點，説髒話，打我。」

「媽，老公打老婆，那叫家暴。」羅永苦笑道：「我對付李佳妮和張阿姨你説我不對，那我畢竟還有些理由。現在你叫我打你罵你，無緣無故的我怎麼好下手？」

柳菁英胡擺着雙腿和雙手，像個撒潑的小女孩似的呀呀叫道：「我不管我不管！你説的要玩夫遊戲，今天我就要你打我罵我！」

完全解放天的媽媽簡直令羅永頭大如鬥，這夫遊戲到她這裏完全就變味了。羅永無言以對，暗歎一聲鼓起勇氣，抬腳踹到母親的小腿上，怒喝道：「臭婆娘，快給老子滾起來洗澡！」

「老公好！」柳菁英喜不自勝，臉上笑嘻嘻的立即爬起來，嘴上「啦啦啦……」的哼着快的旋律，左右搖晃着肥往身上抹着沐浴。結婚早年她曾多次在夫生活中明裏暗裏提示老公要暴一點，可無論她如何嘗試，老公始終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久而久之她也就放棄了。到兒子這裏，柳菁英嘆果然是自己身體里長出來的血，母子連心，話不用多説一點就透。她本來還覺得夫遊戲純粹是兒子胡鬧，而如今腦袋裏卻開始盤算着過後也要找些由頭，以後繼續找兒子玩。

「嘿嘿嘿……」懷揣着對未來的憧憬，柳菁英臉上出了和她一貫英武氣質極為不符的傻笑。她認為對工作要拼命，對老公要全心全意，對家族和社會要有責任，而到放縱的時候，就要徹底的放縱！這理想的人生中殘缺的最後一塊關於天和望拼圖，如今也被好兒子補齊了，此等齊人之福怎能不樂？

羅永看母親呆住不動，傻乎乎笑着的嘴角溢出大量的口水，他一巴掌扇在母親光亮的肥上，故作兇貌問道：「傻婆娘，不好好洗澡笑啥呢？」

「哎，菁菁這就好好洗！」柳菁英繼續起澡來，片刻後她股一撅，回頭嬌媚的問道：「老公，再賞菁菁幾個的巴掌可好？」

「給我滾蛋，快洗完出去，別再這費水！」羅永猶不太適應目前的角，竭力調整着神情語氣合母親奇怪的癖好。他現在也就做做樣子可不敢真發狠打，心裏想着別看媽媽現在玩得高興，萬一自己哪裏不小心觸到她的逆鱗，難保她不會秋後算賬。

柳菁英一對美眸若觀火，回覆到平常的神態對羅永説道：「兒子，這平時呢，不管對人對事你都不能暴躁，媽媽相信你能做到。現在呢，我們是在玩遊戲，你放開膽子，不要拘謹。媽媽回頭肯定不會收拾你，別擔心。」

柳菁英撐住膝蓋俯身朝羅永把臉蛋支了過去，她臉上帶着慈祥的笑容，脈脈含情的講出奇怪要求：「來，扇媽媽的臉。」

羅永舉手看了看手心，再看了看母親秀美的面容，「可是……我打你股吧，打臉不好。」

「放心，媽媽臉皮厚，受得住。」

「好吧。」羅永使出五分氣力扇在了母親臉上，卻聽到母親説出「大力點」，他使出七分氣力又是一巴掌，母親臉頰微微泛紅，還是喊出「大力」，羅永咬牙使出全力，「啪！」的揮手扇出一聲脆響。

羅永的手心被扇得生疼，柳菁英卻一動不動，表情毫無波瀾依舊掛着慈祥微笑，成竹在的開口道：「看，媽媽是不是沒事？你是好孩子，媽媽才放心叫你打。」

「如果你真是心理變態，那媽媽就打你了，像你外公打我那樣。」柳菁英伸出玉指往羅永眉心輕輕一點，懷念道：「哎……至少，你外公把媽媽的表皮打老實了，呵呵。要是讓他知道我這麼教你呀，估計媽媽不是斷幾肋骨那麼簡單咯。」

羅永心有靈犀的朝母親笑笑，「媽，你就不怕我跟外公告狀？」

「告了狀，就沒有老婆陪你玩遊戲了呀。老公，你確定要告嗎？」柳菁英朝羅永拋了個媚眼，又把臉支了過去。羅永回以會心的微笑，心中徹底釋然了。

「啪！」他抬手使出全力重重的扇在母親臉上，怒罵道：「人！叫你洗澡哪那麼多廢話，信不信大巴老公打死你！」

「呀！老公不要！菁菁知錯了，馬上把洗白白！」

浴室裏回着快的笑聲與叫喊聲，今天地球也平平安安的轉着圈，隕石沒有掉下來。善哉善哉，大吉大利，阿彌陀佛，紅紅火火。世上只有媽媽好，可笑，可笑。

第二十章：進擊的柳鐵

「啦啦啦，嘿～喲喲嚕，喳喳嘟～」

塵世幽幽煙波漫，人間無限光。垂柳美人沐浴時，清喉嬌囀若鳳鳴。

方寸浴室彷彿化作仙樂府，婷婷嫋嫋飄在霧氣渺渺的仙境中。花灑下的母親時而扭動婀娜肢，時而慢搖豐巨，美如出水芙蓉沐浴燦爛星河，宛若清霄嬌龍騰雲海雨瀑。水潺潺滑過她玉壁般光滑的肌膚，有如夏晨霧匯出荷塘蓮，一絲一毫清瑩瓊脂洗淨世俗鉛華，一點一滴碧潤韶華澄澈冰肌玉骨。

出岫輕雲舒玉臂，天鵝引頸捻秀髮。柳菁英清理羽那般甩了甩鳳首烏髮，抖出星點蘇爛漫秀水。她嫣然回首看見呆呆立在那裏的兒子，曼妙身姿，咯咯笑出宛轉蛾眉。古詩寫得好，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回眸一笑百媚生，明眸皓齒心神。

母親美得讓羅永懷疑她不是體凡胎，而是真是寄宿在人間的仙人。他突然害怕母親哪天飛昇而去，為後世留下又一個仙女下凡的傳説趣聞。羅永舉起小手看了看，站到母親跟前，啪啪的扇起了她瓷的美。

「咿咿呀，用力點呀～」柳菁英笑得花枝招展，蜂似那柳枝在風中起舞，起陣陣翻飛。一抖全身通透，二抖雙面瑩澤，三抖晶光奪目，四抖玲瓏剔透。

「哎呀！」羅永巴掌都扇腫了，看見母親股瓣上居然一個印子也沒有，心中很是驚訝。他俯身下去拿手指戳一下母親綿軟的，緊緊盯住那彷彿由大理石雕琢而成的渾圓瓣，不聯想到電影裏自未來穿越而來的水銀機器人，嘆道：「媽呀！你是魔鬼終結者嗎！怎麼這麼能抗揍！」

「是呀，菁菁是壞人，專門來殺你的！繼續打呀。」兒子小小的巴掌打在身上就如同隔靴搔，絲毫不能撼動她分毫。咿咿呀呀的叫幾聲，其實就是增加點情趣，讓他下手更快。她估摸着現在要有覺，得要拿狼牙捶自己才行。

「不打了，打不動了。傻婆娘，讓我安安靜靜的玩會兒，待會兒再修理你。」望這種東西，很奇怪。

羅永抱住大股了兩口，他那臉蛋蹭向光滑的肌膚，受到一陣陣冰涼舒適。比起扇巴掌，他更喜這種方式來對待這美麗的藝術品。

羅永掰開股瓣，看到微微外翻的菊眼內出一絲混合着黃，他取下蓮蓬頭心替母親沖洗起來。羅永心中不願美若天仙的母親沾上一點污穢，可以的話，他想像那些藝術收藏家一樣專門建一間密室，將母親完美的身體供起來每心打理，以便永遠能夠欣賞到她出淤泥而不染的完美姿態。

沖洗幾番後，羅永心中微動，放下蓮蓬頭，嘟起嘴朝菊眼貼了上去。他用嘴住菊眼，似乎想要用嘴將裏面的污穢出來。

「小永不要！太髒了！」柳菁英慌忙閉緊菊眼，移開身子躲開兒子的。

羅永上前捉住母親的肢，蹲到地上將頭伸進玉之間。他抬頭看見母親一線天般秀美的，抬嘴支出舌頭將掛在周邊發上的晶瑩珠進口中。品嚐美酒般咂了砸嘴，羅永仰起額頭頂住兩片肥美的，笑道：「快蹲下來，我説過要用嘴給你洗的。」

「聽話！快起來，不然媽媽不陪你玩遊戲！」柳菁英低頭看向兒子，他的小腦袋就像掛在間，彷彿剛剛從子裏生出來的模樣。兩片就像鮑魚一樣緊緊的住了他的前額，鮑汁澆灌着眉心，順着鼻樑到他的臉頰上。

羅永頂頭磨兩下，「無所謂啊，我現在只想吃你的眼。」

「啊……」柳菁英芳心大動，輕輕前後搖擺花柳肢，化作檀口與兒子的額頭吻，「小永，讓媽媽洗乾淨再給你吃。吃完我們繼續玩遊戲，多好。」

道中分泌出的水吻出了呱唧呱唧的聲響，柳菁英嬌着調笑道：「你剛剛還在裏邊了，不嫌惡心啊。」

「媽你又説話不算話，你答應了今天都聽我的。」看到母親不為所動，羅永鼓起小臉抱怨道：「昨晚你都給我吃了，我也要吃你的。我喜媽媽的眼，我就要吃。你不給我，我就什麼都不要！」

「好吧。該説你是小變態呢，還是磨人的小妖呢。」聽到兒子這麼説，柳菁英無奈的張開兩條瑩瑩玉腿，翹的肥一撅，慢慢朝他的小嘴支了過去。

「嘿嘿。媽，我們半斤八兩嘛。你坐到我嘴上，眼不要夾着，放鬆。」羅永意的橫身躺到地面上，雙手托住兩隻油亮的巨，引導着母親蹲坐到自己嘴上。終得償所願，羅永迫不及待的一口嘟嘴住菊眼，儘管不可避免的嘬出排物到口中，但想着這是清潔母親的玉體，他竟不覺得那股味道特別噁心。

「姆……姆…………」懷揣着成就和猥之心，羅永關閉味蕾儘量不去嘗味道，門內的殘污被他到口中，不作停留後立刻吐出嘴角。不斷之下，他覺到母親的菊眼味道漸漸變得清新，心中大喜，越發賣力的起來。

無盡的放縱帶不來無盡的愉，柳菁英深諳痛苦是快樂之源。正如山珍海味吃多了也會膩，而餓上三天清粥白菜都會變成人間的絕品，飢餓是最好的調味劑。但之前時，小其實並沒有給她帶來真正的痛苦和快意。因為兒子時的畏縮謹慎，所以她果斷展示出自己無比隱秘的一面，好讓兒子直面望，放心大膽自己眼。那高，依然有大半的表演成分在裏面。

「啊～～」柳菁英發出一聲悠長的嬌，不再是表演，兒子用口舌清理如此骯髒的眼，讓她受到與不可同而語的巨大沖擊。儘管竭力制，她還是覺到門內的污穢物被不斷的出，排的快夾雜着門和內外源源不斷湧出的酥麻瘙，讓她的身心變得如同衝破雲霄的火箭，臉上出痴享受的阿黑顏。

然而比起自身的享受，柳菁英還是更關心兒子的健康問題。她回頭心疼問道：「小老公，求你不要吃了，吃到肚裏子怎麼辦，好臭好髒的！去拿戒尺來，媽媽股可好？」

羅永畢竟不是暴狂徒，單純的暴力行為並不能給他帶來心理上的快，新鮮勁一過，他的小心肝兒裏越來越覺得隔應。羅永默默總結自己之前種種暴行，説成以暴制暴或者俠仗義都行，因為是借復仇之名行正義之事，所以不會有太多心理負擔。

「嗚……呸，呸……哈，哈。」羅永吐出口中的污穢，勻出幾口氣，「我不懂為什麼媽媽喜捱揍？被揍哪裏好玩，我被你捏蛋蛋，一點都不覺得。」

「那個嘛，媽媽不光喜捱揍，也喜揍人。」柳菁英答非所問，她覺得沒必要跟兒子解釋，解釋了他現在也不會懂。望是無底，萬事要有度，自己在上講的大道理，兒子也聽不懂。

「這個我知道，你以前就經常揍我。多虧了老爸，不然我早被你打死了。」

「哦呵呵。」柳菁英抿嘴淺笑，她很小就發現自己的暴力非同一般，耐受力也比常人強上百倍。就算經常被老爹胖揍，可還是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出去好勇鬥狠。不過她漸漸發現，每次老爹停手身體上疼痛消散時，身體裏都會升起一股替代疼痛的舒適。被揍得越恨，相應的那種舒適就越強，不亞於毆打他人後的心理上的快。自此柳菁英就明白，被老爹揍是約束自己內心的好辦法。

人心有惡，人間便是地獄，人心有善，地獄也是天堂。在兒子的復仇行徑中，柳菁英看到了太多自己身上的暴基因，很是擔心他被仇恨矇蔽而上路走偏。暗藏人心的暴戾若得不到有效宣，遲早有一天會漫過心堤，沖毀心底的良田。到那時，他的人生將充洶湧混沌，前路漫漫，只剩無盡的苦痛。

她覺得言語教導起不了作用，比起泛泛而談，不如身體力行向兒子展示什麼叫做「苦中作樂」。好在兒子聽話，柳菁英盤算着將他調教成能夠直面心底暗的男子漢，教會他從痛苦中發心中的暴戾。疼在自己身上，總要好過傷害他人。

想到此處，柳菁英不興奮的搖起股，「好老公啊，讓媽媽揍可好？」

「哈？不要不要，我不喜捱揍。」羅永腦袋甩個不停，看着眼前泰山頂般晃動的大油，暗忖要是媽媽發狠，坐都能坐死自己。

「不是現在，媽媽會教你把身體練得跟鐵板一樣硬，等你扛得住我的拳頭再揍你！」柳菁英對如何煉體很有一套，她的青年紀，因為惹事成本變高，便用鍛鍊身體的方式來疏解內心的暴躁。柳菁英天生神力天賦異秉，加上以突破極限的方式來鍛鍊身體，不知不覺中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堪稱半步金剛不壞之軀。

遙想當年，一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在小巷子裏拿磚拍腦袋，看得人是心驚跳。各户家長紛紛叮囑自家小輩千萬不要覬覦這女匪徒的美，同輩們自然都明白，遙望見她的人影就趕緊跑。柳菁英也不在意，唯一逃不過的人，就只剩羅永那可憐老爸。毆打石頭鐵塊久了，柳菁英內心蠢蠢動，相當懷念拳拳入的手。當她意識到當警察可以頂着除暴安良的名頭正當使用暴力時，義無反顧的在志願欄裏填報上警校。可惜這個年代，當警察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毆打犯人。

柳菁英美眸中星光點點懷憧憬，兒子乃是自己的骨血基因，底子肯定差不到哪去。若有一天兒子能練就受得住自己拳頭的好身板，兩人在上全互毆，將是何等美事？

「媽媽小時候有很多外號，柳鐵手，柳鐵腿，還有柳鐵頭！兒子，媽媽相信你絕對可以煉好身體！」

「不要。」羅永無語，媽媽你怎麼沒有一個「柳鐵菊」的外號？那喊出來多響亮。柳菁英的確還有個「柳鐵腚」的渾號，只是沒人敢喊，她自然不知道。事實是，羅永的外公胳膊的木都打折了幾十，鄰里鄉親就偷偷摸摸的叫出這個渾名，小孩也叫，大人也叫，就她自己不知道。

柳菁英一雙透亮的清泉眼兒忽閃忽閃，嗲聲嗲氣撒起了嬌，「答應媽媽好不好嘛～小永，老公？菁菁老婆就只有這個請求～」

「媽，你無需多言，我寧死不從。」

羅永不為所動，她心下一橫，改口道：「好兒子，只要你答應，媽媽就一直陪你玩夫遊戲！另外到你練出來為止，只讓你打媽媽，媽媽不打你，這個條件怎麼樣！」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面對母親這樣的勸説，羅永依然堅決不從。

「打人很好玩的……」柳菁英顯得有些失落，這樣興趣，也難為她會深藏心底多年。早年當卧底被捉那次，她咬掉為首一人的命子也就算了，明明可以將另外兩毒販制服了事，結果硬是將那兩倒黴蛋毆打至爆蛋。悉內情的警局領導都以為她因受辱而反應過，只有老公羅犇知道她是故意發心中的暴力，不為那兩個可憐蟲扼腕嘆息，痛快的死，有時候是一種幸運。

「媽，不是這個問題，我不想捱打，也不想打你。沒事毆打父母是要遭天譴的！」説到此處，羅永不打了一個寒顫，他默默伸出手指撫摸着母親嬌滴滴的菊輪，暗暗發誓將來要積極行善積累功德，小動物也好花花草草也好，一定要盡心善待用心呵護。

羅永温柔的吻了一口菊花環，噘嘴繼續起來，「就算有事也不能毆打父母啊。我不想將來上刀山下油鍋。啵滋滋……媽媽的，眼真的不髒不臭，噗……比起打你，我更喜這樣你，讓你舒服，嘿嘿。關鍵是我也喜。」

「唉。那好吧。小變態。」聽到這樣知情知理的話，柳菁英嘆兒子還是像他爸爸，人暖心善。也許自己多慮，兒子本不會走偏。她低頭會心一笑，不再出言相勸。

自己的癖好，對兒子來説可能太刺了點，畢竟他老爸也不喜。因為懂得控制自己的內心，所以柳菁英婚後一直在老公身邊表現出温柔和婉那一面。淡淡的幸福，她也很喜。不過在平淡子外，她總是以拼命三郎般的姿態衝鋒在罪案現場的第一線，越是高和危險越能調動她內心的快。憑藉捨身忘死的衝勁和高超的智慧與手段，短短几年她便破獲了數起要案，從而仕途扶搖直上，直至如今擁有二級警督的頭銜。

得知兒子對王子傑的報復行為後，柳菁英甚至有點開心，因為那也是她真心想做的事。但她如今身居警局高位，知道萬事必須有規矩，絕對不能放任兒子肆意胡來。她不念幸虧發現得早，能夠勒住兒子遠離危險。社會險惡，王家為了維護自家的名譽和社會地位，説不定會幹出什麼對兒子不利的事情來。身為母親，心目中還是希望兒子擁有幸福安穩的人生。

「嘶……你輕點，粑粑出來怎麼辦……」柳菁英縮了縮眼，發現自己是真的上這個呆小子了。從前看他就覺得煩，現在卻老想着與他綿，甚至不介意暴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母子間忌的戀，對她來説也是一份新開闢的樂土，兒子每一次親吻撫摸，都讓身體獲得與老公恩更多的快。格決定她對人情世故要比常人更容易看開，所以對母子倫大忌並沒有太多心理負擔。

關鍵是這個兒子，還願意用嘴替自己清理沾污垢的眼。柳菁英低頭看看兒子堅的小物，覺得是那樣的可。她埋頭下去，啊啊張口想要含進口中心呵護。

「媽！不要跑！」羅永菊花得正開心，股跑了，一下子叫喊起來。（上輩子是狗託的生嗎？）原來兩人體型差距過大，柳菁英為了吃到巴，不得不低頭松雙掌撐地，將股高高朝天闕。

柳菁英放下眼，抿着嬌滴的紅，用渴望的眼神盯着小。思考片刻，她揮拳敲向手心，「有了！」

她打直玉足，將兩修長小腿貼地平放在浴磚上，身體緊緊弓成一個Ｚ字形趴下去，碩大的房上兒子的大腿，正好能夠放進溝中間。

柳菁英吻起兒子的膝蓋，身體輕柔的前後搖擺，夾緊口，用香嬌玉的替兒子做起了按摩。享受着眼傳來的快，她輕抬素手，纖纖玉指捉住兒子的小腳丫，開開心心的繼續按摩起來。

「嚯嚯咦～」羅永放空的莖正無處發，被母親的巨包住，他立即舒得叫出聲來。羅永往下挪了挪嘴，從母親口中出一道甘甜的水，咕嚕咕哩的漱了個口。他抬嘴想要繼續住嬌美的菊眼，母親卻拿堵住他的嘴，不讓他跑開。羅永只得就勢吻住，他伸出舌頭放開味蕾，盡情品味其中的津津甜美。

「滋溜……啪嗒，啪嗒…………」

不同於菊門，羅永的舌頭輕而易舉的就探入到花徑中。小舌在花中四處攪拌，母親體內就像打開了水龍頭，水源源沄沄不斷的滑進他的口中。不多時候花汁竟將羅永的口腔灌了大半，他將就這香濃的水將口中的污穢全部漱走，隨後再出幾口飲下，只覺心曠神怡醇香口，霎時神大振，更加賣力的在花道中攪。

羅永只是沒料到頭在過一次後還如此，短短五六分鐘，又到了爆發的關頭。忍耐快樂才能長久，他穩定心神，抱住巨胡的狂吹幾嘴，對母親開口，「差不多比我臉還乾淨了，媽媽快起來吧，我又想了。」

「吧，到媽媽身上。」

「不要，媽媽剛洗乾淨。你快起來，我們出去了。」

柳菁英幸福的笑笑，抬起股，「再洗一次不就行了。」

「今天我是老公，我説了算。」羅永隨即起身放，再飲清水漱口，站在母親面前與她相視而笑。

他輕輕捏住母親的臉左右端詳看看，發現母親的臉蛋如同上了釉一般的光潔無瑕，之前的巴掌也沒有留下一絲痕跡。羅永嘿嘿笑着的拿出巾替母親擦起了身體，不時踮起腳來美麗的臉蛋，讚道：「真好看。」

柳菁英把俏臉往前一支，嘻嘻笑道：「打兩巴掌更好看！」

羅永臉一黑，抬手就要扇到母親臉上。手掌在距離俏臉皮五公分的高度停下，他手腕一轉，五指抓住母親的兩片美捏住，將她的嬉笑的嘴角捏回到正常的形象。

「媽媽還是不説話的時候最好看。」羅永意的點點頭，母親閉嘴站在那裏，就是瑤池上的仙官明月下的女神，清冷絕倫，冶麗無雙。但她一開口，恬靜賢淑的氣質全都消散得無影無蹤，整個人不再像是女神，而是無限接近於女神經。

柳菁英瞪着夜明珠似的眸子不停閃耀，羅永看她想開口講話，連忙將她的嘴捏得更緊，老氣橫秋的吭氣道：「吭吭。菁菁，沒有為夫的准許，今不許開口説話。如若不從，為夫就，就，就……能把你怎滴？」

羅永本想説説了話就你，那不正中柳鐵頭的下懷？她肯定馬上巴拉巴拉講個不停。羅永無奈道：「媽，總之不要講話，你不説話的時候多美，你要有自覺。今天聽我的，讓我美美的做一天夢。」

柳菁英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微微點頭表示同意。羅永大喜，繼續拿起巾將她身體上下的水珠抹乾淨，然後將她到盥洗鏡前坐好，拿起電吹風替她吹起了頭髮。

柳菁英乖乖的像洋娃娃那邊坐着不動，羅永則化身成為造型師，揮舞着吹風左蹦右跳，將母親頭上墨玉般油光水滑的秀髮吹出個飄逸如雲。

羅永對自己的作品相當意，他盯住鏡中母親妍秀無雙的杏子臉，老半天移不開目光，不住稱讚道：「真漂亮，太好看了……我真是天才！」

「漂亮老婆，我們出去吧。」羅永拉着母親的手，母親乖巧的起身跟着他走出浴室。

母子十指連心，羅永側頭看見母親宛丘淑媛的身姿，娟娟體魄娉婷嫋娜，蜂翹生花玉足，前巨一步一顫，像極了傳説中的大美人西施和楊貴妃的結合。琥珀般的肌膚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粉蓮，羅永抬鼻深嗅，只覺清新淡雅，再看柳花態美紅凝香，只得道一句鶯慚燕妒，再道雲想衣裳花想容。

走進客廳，羅永站住想了想，牽着母親走進了自己房間。與她並排坐在小上，羅永舉目環顧，嘆道：「真是好久沒回自己房間了。」

羅永頭靠在母親藕臂上，沉默無言，靜靜享受這一刻的温存。他攬住母親肢的手卻不老實，不住的上下拿捏，當捏到母親後的一匹軟肋時，明顯覺到母親的嬌軀一抖。

這機靈的少年眼睛一亮，哈哈笑道：「媽媽你不怕捱打，居然怕？」

他把母親撲倒在面上，壞笑着兩手各捏住一片骨，「為夫今天要執行家法，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壞老婆。我來啦！」

「噶嘰噶嘰噶嘰！哈！」羅永十指化為章魚的觸手，沿着兩排美人肋上下翻飛，幾番試探後他找到母親最的一處，怪叫着專攻起來。

「啊哈哈哈……」柳菁英強忍了幾下，實在受不住，抬起玉腿輕輕夾住兒子的身子，開口求饒道：「哎哎！小永快停下，不要捏了，好啊！」

羅永撓得興起不願停手，柳菁英翻身將他到身下，反而撓起了他，「讓你壞壞！」

「誒誒！媽媽快停手，呼哈哈……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停……一，二，三！」

母子二人同時撒手，着氣看着對方，哈咯咯哈大笑起來。羅永嘟嘴怨道：「媽媽你又犯規了，你不該動手的！」

「小壞蛋。」柳菁英抬指颳了一下兒子的鼻頭，「媽媽被你撓死了都不許還手呀？」

羅永抬頭點了一下母親的嘴，「還不是你説的都聽我的。柳鐵頭，快放老爺我起來！」

柳菁英抱着兒子翻身坐了起來，讓他坐到自己大腿上，將他的頭放到兩顆巨中間，低頭嫣然笑道：「小老爺，你用拳頭打，媽媽保證不還手。」

「媽你真的好奇怪，哪有你這樣的。」羅永支起胳膊，蜷指輕輕往母親額頭上敲出一個腦瓜崩，「我以為我是小變態，跟媽你比起來呀，我只算個球。我就不。」

柳菁英快的擺着小腿，「好啦好啦，媽媽都聽你的。哦，撓要除外。」

「嗯，不撓了。」羅永看着母親少女般搖曳的玉足，想到給她買的鞋還沒試過。他跳出母親的懷抱，將那雙高跟鞋拿出來給她套上，「媽，你站起來走兩步看看。」

柳菁英站起身來，扭扭捏捏的走了兩小步，「太緊了。」

「不會呀，我量你的鞋，還特意買的最大號。」母親打赤腳時，羅永要比她肩頭高一點點，現在她穿上這雙高跟鞋，羅永的雙目將將能與掛在母親巨上的蓓蕾持平。母親本來高挑的身材配上這雙高跟鞋顯得更加拔，一雙玉腿被襯托得似那仙鶴般優雅，無瑕的玉體頓時又多了幾分光彩。羅永看得眼睛發直，默默稱讚自己果然眼光真好。

朣體雖美，但配上衣服鞋襪，那種美又不同。瑤台上的仙女自有霓裳羽衣，人間的貴婦也個個有翠繞珠圍。人靠衣衫馬靠鞍是真理，母親卻一直以來長衣長穿着老氣。羅永暗忖她不需要什麼蟬衫麟帶，只説普通的打扮打扮，那會美成什麼樣？

羅永造型師的雄魂冉冉升起，如今正是機會好好給媽媽打扮一番。他飛奔進母親房間翻箱倒櫃，想要找出幾件衣衫裙與高跟鞋搭配。翻得一片狼藉，結果卻令羅永到無語，除了那條捉自己的少女裙，再找不出一條裙襬。

「媽媽居然一條裙子也沒有，連短也沒有，全是襯衫長！？」

羅永垂頭喪氣的走回自己房間，見母親坐到頭，高跟鞋已經被她下。他好想立刻拉母親上街添置一身新行頭，可是好恨自己是個窮小子，囊中羞澀，話開不了口。

柳菁英見兒子突然變得悶悶不樂，温柔的將他攬進懷中，「怎麼了小永？」

「媽，我……」猶豫片刻，羅永還是憋出心聲，「媽媽，可不可以再借我點錢，我想給你買新衣服。我想把你打扮得更漂亮。」

「哎喲喂。」兒子的話不是撼人心魄昂演説，不是海枯石爛的惶惶誓言，但就一場雨滋潤柳菁英心房，讓她平靜的心海中中暖意延綿。她摟得更緊，似乎想要將兒子融化進自己的身體裏一般。

柳菁英揚起腦袋略作思索，慈祥低語道：「沒問題，媽媽現在就可以陪你上街買。不過我有兩個條件。」

羅永怯怯的問道：「不會是你揍我，我揍你吧？」

「喲喲喲，小甜心兒，媽媽哪裏捨得打你呀。媽媽要你先陪我去個好玩的地方。」柳菁英狡詰的笑笑，「然後第二個條件嘛，你拿玻璃瓶敲媽媽的腦袋就行。」

「啊，還是要打啊！那比扇臉還狠，可不是鬧着玩的。我絕對不要。」羅永搖起母親的胳膊，「媽，我求你換個條件吧，我什麼都答應你！要不，你打我吧……」

「媽媽就只有這個小小的要求。好兒子放心，媽媽的頭鐵得很。你等等，我給你表演下。」

柳菁英跳出房間，往手上抄回戒尺，站到羅永身前昭威耀武的揮舞幾下，朝他挑了挑翠眉。羅永正張口，柳菁英雙手握住戒尺一頭，爆喝一聲拍在了自己腦門上。

「啪嚓！」戒尺應聲斷成兩節，羅永身體被震得抖了個靈，皮疙瘩唰的冒起一大片，小嘴張得能下個蛋，整個人呆在那裏嚇成了蠢。

柳菁英得意洋洋的雙手叉，眉飛舞自道：「哼哼～腫，麼，樣！」

「媽！」羅永衝過去抱住母親的腦袋，哭腔拉調的吼道：「你怎麼這樣！瘋了嗎！腦袋打壞了怎麼辦！」

「那你好好看看，媽媽的頭有沒有壞！我柳鐵頭的名號，可不是胡裏白諏來的！」

羅永定睛一看，母親的腦門除去半道淺印，不紅也不腫，沒有一點問題。他心中無比驚訝，拿手輕觸斷尺印記，喟然長嘆道：「我的媽呀……你，你……媽，我給你跪了。」

「服不服氣？」

「……服，我服，我服。」這樣的母親，羅永不得不服。

「答不答應？」

「答答答，答應，答應。」母親的話，他敢不答應？

「那好，兒子，媽媽去準備下，你穿好衣裳等一下下噢。」説完，柳菁英扭着股蹦出房間。

羅永撿起地上斷成兩截的戒尺，多年來與之相處的點點滴滴浮上心頭。他想將兩節碎木接起來，卻發現已經無力迴天。於呼哀哉，悲從中來。

「安心去吧！我會記着你的好，媽媽無情，我有義。」

小心收好戒尺的殘肢，羅永按母親的吩咐穿好衣裳，坐到客廳等她準備妥當。等了約莫有二十分鐘，母親依然沒有走出卧室。羅永抱上鞋盒前去查看情況，發現母親將卧室門關了起來，不知在裏面準備什麼花樣。

「媽媽咪？」他輕輕推門而入，見到母親身上已經穿着規矩，正小聲講着電話，臉上有着平裏全心投身工作時的冷峻表情。

柳菁英見兒子進來，捂着嘴對手機説完幾句，變臉似的朝他嬉笑吐舌，上前挽住他的手，「我們出發吧～」

……

柳菁英驅車二十來分鐘，帶着羅永來到一棟富麗堂皇的大樓之前。樓高九層，歐洲中世紀城堡樣式，五樓掛着一塊「斯嘉蒂之眼」的大招牌。她把車停在路邊，鳴笛叫過兩個侍應生打扮的小廝講了幾句，然後發動引擎開進會所的地下停車室。

羅永不解母親帶自己來這裏是合意，等她將車開到電梯口前，抬頭看見那裏候着一高一矮兩位西裝筆的中年男子。

站在前頭的男子面帶金絲眼鏡，身材中等，體態稍微有些發福，在羅永的印象中是標準的商模樣。那人見柳菁英將車停穩，立即小跑着到了車窗前。

「柳警官可算等到您吶！您大駕光臨，小店蓬蓽生輝，恨不能十里相，無奈外面人多眼雜，只能讓您屈尊來這暗之地，小弟誠惶誠恐，不甚榮幸……」

那人上來對着柳菁英就是一通狂贊，言辭姿態像極了古時候朝堂之上的阿諛奉承的小人。羅永眼光掃過那人身後保鏢樣式的壯漢，意外發現他居然是苟坤的爸。

柳菁英對獻媚的中年男子投去禮節的微笑，開門下車回道：「苟老闆，你可真是能説會道啊。」

「哪裏哪裏，快快快，您和小少爺請上樓～」柳菁英本身要高過苟老闆小半頭，他彎攤手引路，身形顯得更是卑微。

羅永下車瞟過苟坤他爸，見他目光躲閃，神強作鎮定，但仍然藏不住幾分慌。羅永愈發搞不懂母親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眼看現在也不是時候問，只得老實的隨她走進了電梯。

電梯升直七層後打開，出現六位長相嬌俏的女服務生，整齊劃一的朝幾人鞠躬行禮。羅永舉目環視，一派令人眼花繚的奢靡氣息撲面而來，單單是電梯口通道內就裝飾得富麗堂皇，而那坐落於通道兩側的一道道致的房門，想必內裏更是美異常。

苟老闆看見羅永四處瞅，屈膝彎對他笑道：「少爺您注意腳下，可別摔着了。」

柳菁英以睥睨之勢低頭看了苟老闆一眼，笑而不語。這市儈模樣的中年男人趕緊朝她點頭哈，踏着搽得錚亮的皮鞋往前繼續引路。

一行人往前走百十步，再轉幾道彎，站到走廊盡頭一扇古典風格的扇葉小門前。苟老闆推開門後立在一旁，對母子二人笑出臉上的褶子，「柳警官，少爺，快請進。」

羅永見門樑上書「馬其頓」四個石字，門口乃是一道花崗岩砌成的古風牆壁。往裏走兩三步，羅永轉頭髮現這裏邊別有天，竟是一處足足有七八十平的大空間。房間內牆上貼着幾幅馬賽克廷畫，天花板上投下略顯昏黃的光照，照在牆壁上形成燭光似的層疊影，房間裏的氛圍被存託得古樸而奢華。

兩張寬邊金絲靠背躺椅規整擺放在牆處，前邊則是一張巨大的大理石矮腳長桌，桌上迭起了一尖香檳塔，周圍環繞着各式珍餚果盤。令羅永驚訝的是，房間的角落還矗立着一個悉的身影。他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裏，大氣不敢出一下，顯得很是拘謹。

苟老闆揮手趕走身後那羣女服務員，關上房門，僅留下苟坤他爸。等到柳菁英大大咧咧的帶着羅永往躺椅上坐定，苟老闆喚過角落裏的人影，「阿坤快過來。來，來啊，別怕。」

苟坤走過來和他爸端端的立在桌前，苟老闆向他父子甩去眼神，兩人不多言語，齊齊彎下來，對柳菁英母子九十度鞠躬行了個大禮。苟老闆手，朝羅永笑道：「少爺，我這侄兒自小頑劣，千不該萬不該傷了您吶。您看他真是心知錯，給您賠禮道歉來的。」

他臉諂笑着轉頭朝向柳菁英，「柳警官，我兄弟呢沒文化，對這侄子也是溺慣了，一時腦子沒轉過來得罪了您，小弟當時就猛烈的，嗯，烈的，氣急敗壞的批評了他！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與他計較，啊，啊，哈哈。」

苟老闆信誓坦坦的拍了拍脯，高聲説道：「今天小弟做東，替他倆説和説和，您和少爺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苟天生以名譽擔保，絕對包二位意！」

羅永也面古怪的看向母親，心想學校的事不是早早了結了嗎，今天媽媽怎麼想起帶自己興師問罪來了？柳菁英也意味深長的看向兒子，開口道：「跪下。」

羅永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依言走到桌前跪好。苟老闆看的雲裏霧裏的，他沉片刻，低聲問道：「柳警官，您這是？」

「我教子無方啊。我今天帶這小子過來，是向你兄弟和小苟同學賠禮道歉來的。唉！」

柳菁英裝模作樣哀嘆一口氣，添油加醋的將兒子毆打勒索苟坤的前情道了出來。苟坤他爹還是第一次聽説有這事，和他表兄聽得面面相覷，不知作何意見。

苟天生今天接到柳菁英的電話，説是要帶兒子前來説道説道小輩之間的恩怨，讓他把表弟苟彪和侄兒苟坤一起叫過來。

「那個……少爺他血氣方剛，是我侄子活該，該打，不如説少爺打得好！彪子，你説是不是？」

苟天生自打聽説表弟惹到的是什麼人，接連幾宿都沒睡好覺。本以為事情過去了，這臨了他哪敢怠慢，慌慌張張就在會所裏掛起了停業牌，一早安排妥當等着麻煩上門。

「是是是是是……打得好，打得好。」苟彪順着表哥的話連連稱是，他那倆小弟按妨害公務罪被判拘役，直到現在還沒被出來。聽到柳菁英不是來找自己麻煩，他心口的大石落下，如釋重負的大大舒出一口氣。

柳菁英剎地爆發出虎威，狂嘯道：「打得好！？你們兩個竟然敢説打得好！？」

這聲一出，差點兒沒把苟天生給震暈過去！他顫顫巍巍的捉住表弟苟彪的衣領，好不容易站定，抬眼看到柳菁英起身走來，嚇得冷汗把襠都打，牙齒哆嗦着就想衝到門口叫保鏢護他離去。

柳菁英走到羅永身前，像拎小兔子似的一手將他提溜到苟家兩兄弟面前，痛心疾首道：「兩位是長輩，怎麼能説這小烏打得好？兩位是説我將這不孝子教成這模樣的？」

苟天生和苟彪齊聲道：「不敢！不敢……」

「的卻是我沒教好啊。」柳菁英自顧自的搖搖頭，愁眉緊鎖的看着二苟，「孩子還小，錯就錯在我埋身工作，本沒花時間教過他。兩位，他犯下的錯，我替他認了吧。」

柳菁英將羅永放下，回身揀到一隻紅酒瓶遞到他手中，而後偷偷的對他擠眉眼，翹首一伸，沉聲喝道：「砸！」

苟天生慌忙替柳菁英打起了圓場，「柳警官，您您這是何苦呢，都是孩子間的小事，哪犯得着？阿坤，快勸勸你柳阿姨，彪子，你也説兩句啊……」

羅永算是明白，母親唱這齣戲，是為替自己擦股來的。羅永暗歎母親還是棋高一着，這敲腦袋的條件，也在她的算計中啊。明白母親頭鐵，羅永「喝呀！」一聲大喊，跳將起來一錘朝她頭上砸開了酒瓶。

「嗙！」琉璃聲響，頓時酒香四溢，柳菁英頭奼紫嫣紅，淌着不知是血水還是酒水。

苟家三人六眼瞪得比牛鈴鐺還大，做夢一般盯着羅永手上那小半截酒瓶。苟彪這輩子給不少人腦袋開過瓢，但當媽的讓兒子掄頭，兒子還真掄的還是第一次見！

旁邊的苟天生眼，按理説這柳警官行事出人意料，左右勸勸這事也就算了，可任誰也想不到這小鬼還真敢拿酒瓶砸他親媽的頭啊！簡直是小魔王在世，混帳出了境界！

三人呆若木的當口，柳菁英甩頭對羅永大喝道：「快去給小苟同學認個錯！」

羅永隨手甩飛酒瓶，走過去一把抱住苟坤，「坤坤，我錯了！原諒我吧！」

羅永潸然淚下，言辭懇切，旁人無不動情。苟坤牙關上下不停打架，哆哆嗦嗦半天答道：「永哥，不要這樣……」

「快！柳警官快去醫院！」苟天生反應過來，立刻大喊大叫着要送柳菁英去醫院。

柳菁英擺擺手，「無妨，苟老闆，你叫人帶我兒和小苟出去情，我們三個大人留這好好談談，也聯絡聯絡情。」

「柳警官您教子有方，可您的頭……」柳菁英虎目一瞪，苟天生立馬閉嘴照做，叫人來領走兩個少年。再讓這母老虎多嚇幾次，怕是心臟要受不了。

房間內只剩三個大人，苟老闆心想着多奉承幾句，趕緊把這對大佛和小鬼忽悠走。沒等他開口，柳菁英先聲奪人道：「小一輩的事情説完了，該説説我們這輩的事了吧。」

她目光炯炯的看向畏畏縮縮的二苟，「這會所確實好，歷經十餘次掃黃打非，硬是屹立不倒。苟老闆，好本事呀。可不知道上頭是否有人？」

苟天生心中咯噔一下，趕緊開口道：「柳警官您這説的是什麼話，小弟一直守法經營，天地良心，小弟絕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紀之事！」

「噢？苟老闆，我願意跟你知心朋友，可要騙我哦。」柳菁英眯着眼睛看向苟天生身後的苟彪，盯的他兩腿顫顫悠悠。兒子在學校暴起反擊霸凌的事件後，她立即將苟家的背景查了個底朝天。柳菁英當時只想要得欺負兒子的人生不如死，不過今她有別的打算。

「小弟產業大，難免有人眼紅，所以才請表弟過來做做安保。這彪子做事是虎了點，但為人也算老實本分……」苟天生抹去腦門的汗珠，暗歎一聲這柳警官來者不善，不好對付。

「我知道你們兩個都老實本分的好人兒。」柳菁英捏開前衣上的一顆紐扣，高聳的酥上滑過一滴妖的紅酒，「不過呢，守不守法你説了不算，是吧，苟老闆？這局裏有了安排，最多半年你這樣的店全都會被端掉。」

兄弟二人不知柳警官賣的什麼關子，畏畏縮縮不敢隨便接口。任憑苟天生閲女無數，剛見到柳菁英時也不為她那萬里挑一的身材樣貌偷偷心動。但此時面對紅酒酥，冷汗卻浸他的脊樑骨，心底生不出一絲褻瀆的念頭。

「算了，我就直説吧。」柳菁英呵呵一笑，用魅惑又透着威嚴的語氣接着説道：「你們兩個那點事我都知道，説守法呢，也算是守法。我年紀大了，要考慮考慮以後的生活。苟老闆，找顆大樹好乘涼，對不對？」

「這……柳警官，你容我想想。」

賄賂官員找保護傘這種門道，苟天生以前乾的那叫一個門路。不過這兩年當官的倒台了不少，靠着「誰也不得罪」，「就是不留尾巴」的機勁，他本人和他名下的產業硬是屹立不倒。

早年社會風氣不好，苟天生經營的桑拿會所和歌舞廳涉黃涉賭，什麼歪門道都搞。苟彪最初只是一記潑皮無賴，被他培養手底下負責收賬討債的心腹頭目。

苟天生為人謹小慎微官鋭，察覺到近年來大環境的轉變，先人一步以螃蟹斷腳的氣魄切割掉了幾乎所有違法勾當，如今他在市裏經營着一家娛樂公司，與時俱進的培養了一批網紅模特拍片搞直播，再時不時拉人到手下幾家夜店走，靠着其間種種，生意倒也是經營得紅紅火火。

他明白，只要走錯半步，幾十年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基業就會毀於一旦。本來今天想的是放低姿態求個和解，臨走再送點小禮意思意思，不收也就罷了。柳菁英這麼明顯的暗示，苟天生不得不開足馬力思考她是逆勢而行，膽大妄為知法犯法，還是設下個套子，引君入甕釣魚執法。

整理好思路，苟天生開口回道：「柳警官，您能指點，小弟不盡。小弟膽小怕事，這身家命是放在第一條的，就不跟您兜圈子了。小弟怕牽扯太深，也怕影響您的仕途，下面打算就整改整改產業，該關的關，該停的停。小弟是明白人，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能辦到，小弟都給您辦到。」

「那我再問問，有人在你的場子裏賣藥的事你們兄弟倆知不知道？那質可比搞情嚴重得多啊。」

「……知，知道。這幾年好那口的年輕人多，小弟想畢竟都是客，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苟老闆看了一眼身旁低頭不語，嚇得臉發紫的苟彪，苦笑道：「我家彪子不懂事，自做主張去收管理費，小弟也説過他多次。有您提醒，小弟回頭肯定撇乾淨。」

「我就喜跟苟老闆這樣的明白人説話。不過現在才撇，恐怕有點來不及了吧。」柳菁英悠然自得的撥桌面上的琉璃碎渣，正眼不抬的開口説道。

「砰！滋……」鐵掌無情，玻璃渣子霎地裏被她拍成齏粉。

柳菁英將玻璃粉末捻在指間，走近二人身前，抬手抹到兩張慘白的臉上，「兩位兄弟，我可以讓你們股漂得比臉還白，前提是你們要靠上我這棵大樹。具體怎麼做，二位有沒有興趣聽聽？」

面對柳菁英女土匪般的做派，苟家兄弟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裏蹦出來，哪裏還敢搪推諉。苟天生懦懦回道：「願，願聞其詳。」

「好。」柳菁英拍拍苟彪的臉皮，笑道：「這第一件事，今天我這頭是你拍的。回頭帶上酒瓶去市局自首，我讓你在牢子裏養個一年半載。」

苟彪哭無淚，情到頭來還是要找自己算賬啊。他臉苦得像在嚼黃蓮，可再苦，也得使勁往肚子裏。

苟天生正要替表弟求情，卻聽到柳菁英接着説道：「別怕，我這是在護你。之後市局大掃，你們店裏只抓賣藥的，抓不到你頭上。高興不？」

柳菁英轉頭向苟老闆，「其他有問題的店子都會封掉，我讓你們店照常營業，一切照舊。單單留你家店，年輕人肯定都往這跑，那生意自然是越來越紅火，苟老闆，你説好不好？」

苟老闆笑逐顏開，連連點頭稱是，「是是是！柳警官，有您照料，小弟和彪子就放心了。那您……？」

「不急，慢慢談，先説第二件事。之後你場子裏賣藥的肯定只多不少，我要你繼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趕人，不上報，隨他們搞。」

苟老闆天資聰穎，大概其能猜到柳菁英的用意，「您的意思是要……守株待兔？小弟自然願意配合，可不知道柳警官為何不要小弟上報？」

「老弟，你要上報，店裏的名聲可就臭了呀。大魚不上鈎，姐姐我怎麼升官發財呀？噢，這官升了，發財還得仰仗老弟你啊。」

「是是是，是這個理兒，一起發財，哈哈哈。」苟天生暗歎這柳警官心思可不簡單，她能升官，我能安心發財，兩邊都不髒手，皆大喜啊。他朝柳菁英舉手比了個三，「暗賬，乾股，您看如何？」

「哎呀老弟！姐姐怎麼滴受得起！三成啊三成！哈哈哈……」柳菁英捉住他的手打起了哈哈，沒等苟天生附和，又話鋒一轉，「三成哪夠啊，我要四成半。」

「啊？」苟天生聽得雙眼一黑，這女霸王是空手套白狼，獅子大開口啊！攢了這麼多年的身家一下要讓出去將近一半，他是實打實的心裏捨不得。

「老弟可別捨不得，這市區那麼大，管不齊你多開個十家八家店子，身家蹭蹭的翻個十倍百倍也指可待呀。」

苟天生試想是那麼個道理，這靠山要是靠譜的話，後半輩子就能安安心心睡覺，踏踏實實賺錢。先口頭答應下來，走一步看一步也沒損失。

「好！弟弟就認你這個親姐姐，就這麼定了！」

「那今天先這樣，細節以後找時間我們再談。兩位該忙忙，容我借地兒休息會兒。」柳菁英拍拍苟彪的肩膀，「彪子兄弟，麻煩去把我那小王八叫進來。」

「謝謝柳姐關照，彪子馬上去叫少爺過來！」苟彪顛顛的跑出房門，苟天生再寒暄兩句，也朝門外走去。

柳菁英叫住即將踏出房門的苟天生，「老弟，等等。姐姐這身行頭髒了，可有多餘的襯衫借姐姐穿穿？」

「姐姐您稍候，衣裳馬上給您送過來。」

「哎呀，那就勞煩老弟了。待會兒姐姐要再教育教育那不孝子，別叫人進這屋啊。」

……

兩個少年在另一個房間裏情，羅永滔滔不絕講了半天諸如「拾金不昧」，「扶老過馬路」之類的人生哲理，苟坤玄玄乎乎的聽着，都不敢放一個。

苟彪恭恭敬敬的請走羅永後，語重心長的告誡小苟，「小子，老子要去蹲號子了，別給老子惹事。要是羅少爺還找你麻煩，打斷狗腿都要給老子忍着，千萬不能得罪他。」

安頓好兒子，苟彪走到會所另一頭的辦公室內，見表兄苟天生若有所思的立在窗前。他翻出提前準備好的禮品袋，問道：「哥，我給柳姐現在送過去？」

「別去，母夜叉要收拾那小閻羅，不讓人進屋。」苟天生盯着苟彪手中的禮品袋，裏邊他準備兩盒進口巧克力。

「彪子，去幾張預付卡回來……不，現在趕緊去只茶盒，要大盒的。」

……

羅永被領進最初的房間，見到母親換了件乾淨的白襯衫，正愜意的躺在長椅上磕着葡萄。房門將將關好，他衝到母親身前關切道：「媽，你的頭怎樣？」

「放心，媽媽沒事。」柳菁英手伸進兒子的襠，握住小輕起來，「怎麼樣，好玩吧？」

「不好玩，萬一破相了怎麼辦。媽你別鬧，有人進來。」羅永不知母親提前給苟老闆打好了招呼，他緊張的回頭瞥向房間入口，生怕有人進來撞破他們母子間的不倫情事。

柳菁英看到兒子擔驚受怕的模樣，暗暗覺得好笑。她不解釋，起手解開上的皮帶，「進來就進來，被看到能怎樣？誰敢嚼舌頭，老孃打爆他的狗頭！」

「媽，你看時間不早，我們去買衣服吧。買完我們回家玩好不好？」羅永拉住母親解子的手，暗道她也放得太開了點，萬一真被人撞見可不是鬧着玩的。

「咯咯。急什麼，媽媽還沒玩夠呢。」柳菁英拿寬大的手掌摩挲着羅永的腦門，「小老公，那讓菁菁敲你的頭可好？菁菁手。」

「那個，媽，媽媽，我頭還不夠鐵，您等我再練兩年再敲。你不會……也想到帶我張阿姨家敲腦袋吧？」

柳菁英認為張曉璐的問題不大，自己沒必要面。兒子手中王家父子的視頻和照片，的卻是個殺手鐧。她打算花些時間仔細調查下，如果確認張曉璐是安生的品，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為好。

柳菁英不緊不慢的提着子，嘻嘻笑道：「哎呀，我的好兒子真聰明。來吃顆葡萄。」

「媽，你好好説就行，沒必要敲腦袋呀……」

「好啦。」她用嘴叼着一顆葡萄喂進面糾結的兒子口中，「媽媽不敲自己，也不敲你。坐着歇歇，我們一會兒就走。」

柳菁英母子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苟天生硬要往她們手裏個禮品袋，「柳警官，小弟剛好收了一批新茶，您嚐嚐鮮。」

柳菁英佯裝推諉幾番，示意羅永接了下來。內裏乾坤，她自然都懂。

離開斯嘉蒂會所，母子兩人驅車前往市內，終於開始了選購裙裝的既定計劃。逛了大概有十來家店，柳菁英老是覺得這個不好那個不好，要不裙子太長走路不方便，要不裙子太短遮不住股，要不借口缺尺少碼，橫豎只看不買。

羅永抱着鞋盒走得腳都痛了，看到前邊有家比較大的店面就拉着母親鑽了進去，暗下決心一定要讓母親在這家買到。

店長見柳菁英身材高挑氣質非凡，攔住導購小姐親自上前，笑臉道：「這位女士，您有什麼需要？」

柳菁英漫無目的的四處瞟，隨口答道：「隨便看看。」

羅永怕她又説沒合適的要走，腦筋一轉有了主意，打開鞋盒亮出那雙高跟鞋，拉了下店長的衣角，「小姐姐，這是我爸給媽媽買的禮物，今天她專門過來買衣服裙子搭配，看了好久都沒看合適。你有沒有什麼推薦？」

店長不過二十六歲年紀，就因為面相莊重談吐老成，常常被不長眼的小人叫做阿姨。被羅永這聲甜甜的小姐姐一叫，瞬間少女心爆棚，熱情的答道：「小帥哥，姐姐這就去給你的漂亮媽媽選幾件。」

她轉頭看了眼柳菁英長下超模般修長的雙腿，盯着鞋子想了想，不多時候跑去內倉抱了一堆衣物站到柳菁英面前，「女士，您看看這條歐紗半身長裙……」

柳菁英掃了一眼，秒回打斷店長的熱情推薦，「不好看，蚊帳似的。」

小姐姐尷尬的笑了笑，摸出一條藏青百褶裙，「您看看這條短裙，和這雙黑高跟鞋是絕配，穿上不光時尚靚麗，還能將您的身材託得更高挑！」

柳菁英若有所思了片刻，喃喃道：「這顏……太。也太短了。」

「哪裏會，這是齊膝裙款式，姐姐您這麼年輕，藏青正好，穿上一定好看。」見柳菁英沉默不語，小姐姐亮出最後一件裙衣，「要不姐姐再看看這條限量版束連衣裙，純黑，中庸簡潔，平裏或者上班都可以穿。」

「呵，我上班穿這個？」柳菁英鄙夷的笑一聲，再次拒絕道：「不好。還是像小女生穿的。」

導購小姐姐嘿嘿嘿的尬笑，一時不知所措。羅永看得着急，拉過母親咬耳朵道：「媽，現在夫遊戲還做不做數？」

「作數啊。不作數媽媽要陪你來買什麼裙子？」

「那聽老公的話，就趕緊去試試！我覺得都好看！照你這麼買，明年你都買不到！」

「那好吧。」柳菁英從店長手裏接過那條百褶裙，癟嘴走向試衣間。店長見羅永一句話就勸好了他媽媽，偷偷朝羅永豎起了大拇指。

羅永和店長在試衣間外候了老半天，還不見母親出來。他在外喊道：「媽，你好了沒有？好了快出來呀。」

柳菁英回道：「不好看，我就不穿出來了。」

羅永氣急，轉頭看向面無奈的店長，開口説道：「我媽就是這麼挑剔。我去勸勸她。」

店長想想也好，小帥哥比自己説話管用。她對自己的品味很有自信，銷售倒是其次，最期待能夠看到柳菁英穿上自家產品的身姿，證明自己的品味沒錯。能年紀輕輕做到店長這個位置，小姐姐不靠臉，靠的是真本事。

羅永抱着鞋盒就衝進了試衣間，眼前景象讓他一下就硬了。母親穿上百褶裙坐在板凳上，兩條冰柱般的美腿好似從青的花朵中開出的花蕊，光禿禿的腳丫般叉着抖動，就像花兒迫不及待的想要傳播出花粉般隨風飄逸，姿姿媚媚的展現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竭盡所能的招蜂引蝶。

羅永貼到母親臉上，低聲讚美道：「媽媽老婆，你好美啊。怎麼不出來？」

「不想出去。我又不是小女生，穿成這樣讓人看，難受死了。媽媽只給你看。」柳菁英自打上中學，就再沒穿過裙子。她也不是不美，而是極度自信，她也有自信的本錢。另外，柳菁英篤信實力才是立足社會的本，她不需要靠美去征服男人，她認為拳頭更靠譜。所以一直以來穿着就與她的格不和，內心相當牴觸。

羅永無語，剛剛在那會所裏那麼開放，現在居然會害羞？這個媽媽真是奇怪。他將兩雙高跟鞋套在母親的玉足上，扶她站起身，「走，我們出去，今天你要聽我的話。媽，我想要別人都看看你美美的樣子。」

今天是兒子為主，柳菁英只好不情願的站起來。羅永叮囑道：「待會兒把嘴閉好，不要講話，你張嘴就不好看！」

柳菁英被羅永牽出試衣間，店內所有人的眼光瞬間全都被引而去。有的羨慕，有的自慚形穢，還有的人欣喜若狂，就像店長這樣，慶幸自己能夠創造出這樣的絕世美人。她眼睛裏冒着小星星，抱手仰頭嘆道：「簡直太完美了！」

柳菁英鶴立羣俯視眾人，就像天上的鳳凰站在一堆呆頭鵝中間。面對店長的稱讚她閉口不答，神情嚴肅，似乎顯得不悦。店長用求助的眼光看向羅永，羅永笑道：「我也覺得好看，媽媽把這條裙子買了吧，好不好？」

柳菁英默默的點頭，買衣服，本來就是為了足兒子的興趣。

店長天喜地的遞上另外兩件，「這兩件也試試吧？」

羅永笑笑，「那件黑的連衣裙可以，那個蚊帳放下吧，我也覺得跟媽媽不搭。」

柳菁英接過連衣裙，店長跟着她朝試衣間裏走，説道：「這條裙子背後設計了兩條扣，第一次穿可能不習慣，我來幫您。」

羅永被母親絕美的身姿得心難撓，他體內火上湧難以抑制，忙編了個藉口，拉住店長開口道：「姐姐你別去，我媽媽有潔癖，不喜別人碰她。你看都她不高興了。我去幫她吧。」

店長以為她真有潔癖，趕緊停下腳步。她轉頭向羅永，「可是……」

沒等店長説完，羅永已經跟着母親走進試衣間。店長想想他們是母子，可能沒有那麼多忌諱。媽媽都沒反對，自己何必再勸小帥哥。

羅永一進試衣間，立馬抱住母親的美腿狂吻起來。柳菁英按住他的頭，制住聲音道：「小永快住手！外面那麼多人！」

「媽你別裝了，你還會怕？我知道你也很興奮。」羅永拉開子，巴晃的一下彈了出來。他站上小板凳，開母親的裙襬，抱住她的後將進玉之間。

柳菁英後悔在會所裏調戲兒子，讓他誤以為自己不知分寸。現在只隔着一道紗簾，這樣胡來，太容易被外面的人發現。她趕忙轉身對羅永貼耳細語，「媽媽在會所房間裏打了招呼不讓人進來！媽媽錯了，不該逗你！快停下！」

羅永恍然大悟，不過看到母親焦急的模樣，卻沒有停手的打算。他突然發現，比起毆打媽媽，看她出窘迫的模樣更能發他心底的火。他笑着吻到母親嘴上，「怕啥，誰敢進來，我打爆他的狗頭。」

「小永聽話，快出去！」柳菁英着急得不得了，不停推諉貼過來的兒子。

「現在我是老公，你要聽我的話！」羅永看母親躲躲閃閃，連吻幾口都吻不到。他故作不悦，沉着臉威脅道：「不聽話我就喊了哦，快轉身背對我。你老實聽話就沒事，動靜越大，外面越可能發現。」

柳菁英心中萬分後悔，無奈之下只得順着兒子的動作轉身起裙襬，希望兒子能夠儘快發出來。柳菁英突然想到這樣可能會污染新裙，慌忙回頭道：「等下！裙子髒了會被發現！」

「把它買下來，穿着出去不就行了。」羅永吐了口唾沫抹在頭上，拉開母親的內，握住對準菊門，哧溜一聲了進去。

羅永暗呼好，一手扣着母親蛟龍一般豐盈婀娜的蠻，一手抓住拔巨，賣力的動起杆，猴子上樹似的刺緊緻温暖的菊户。

在菊門裏一進一出，被擠得不斷髮出「唧唧」的聲響。門裏的被拉住又縮回，活運動中還帶出些許腥黃。羅永再看母親的玉壺中滲出淙淙清泉，明瞭她現在身體上也是異常舒。

柳菁英緊緊咬住嘴，生怕製造出異響被一簾之隔的旁人發現。羅永得興起，看到母親憋住不喊的羞怯模樣，又起了搞怪之心。他突然發聲大喊道：「哇！媽媽你穿這件衣服也好漂亮！」

柳菁英大驚之下菊門用力一縮，夾得羅永差點就了出來。她慌忙回頭恨道：「你叫什麼！」

候在試衣間外的店長走到圍幔前，「已經換好了嗎？這件連衣裙肯定好看！」

羅永嘿嘿笑，又大喊道：「姐姐，你把那條蚊帳也拿過來給我媽媽試試吧！」

「好的！我馬上去拿過來！」店長樂不可支，小跑着去拿過那條歐紗半身裙。

柳菁英低頭看到人影就在簾子外，她上前挪了兩小步，努力的擠了擠眼，想要讓兒子出體內的。哪知羅永卻直接跳到了她的背上，柳菁英大驚失，剛強如她都被眼前的險境嚇得渾身顫抖起來。

店長準備替柳菁英拉開換衣簾，卻聽到裏邊羅永大叫道：「什麼，媽媽你不要？怎麼不要呢，試試吧。」

「我不喜那件，不要拿進來！」柳菁英立刻和聲大喊道：「你走開，身上這件我也要了！」

店長聞言，只好悻悻的走開。這位漂亮媽媽，脾氣有點怪。

羅永趴在母親背上，無的低語道：「老婆放我下來。慢一點，別把粑粑擠出來了。」

柳菁英腦袋頂端都升起了澹澹熱氣，剛剛的九死一生的危急時刻，差點讓她當場爆炸。將兒子放到小凳上，她的小腿還有些抖。柳菁英再曲身夾住眼，慢慢的讓羅永把了出來。

「還是帶了些粑粑。」羅永從兜裏取出紙巾抹乾淨，再把紙巾進母親的眼裏堵住，「快夾緊。」

柳菁英起身拉起內，俏臉像剛剛被蒸鍋一樣紅得通透。她做深呼調整好狀態，開眼惡狠狠的盯住羅永，「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老婆你想怎麼收拾我呀？不許使用暴力哦。嘿嘿嘿……別生氣，來香個嘴。」

「香你個頭！」柳菁英沒好氣的推開簾帳，板着臉找到店長，「身上這條我要了，懶得，就穿着走。」

店長被柳菁英犀利的眼神嚇到，慌里慌張的就帶她去櫃枱付款。

羅永抱着那條連衣裙跑了過來，「這條也好看，一起結帳吧。」

店長怯怯的看了看面不善的柳菁英，又看了看羅永，「小帥哥，這……」

羅永盯住母親，拖長着聲音喊道：「老～～」

柳菁英暗罵一聲無小混蛋，轉向店長，「包起來，我要了。」

二人結帳後離開，店長看着柳菁英高挑的背影，心中失望沒有欣賞到她穿着那件黑連衣裙的絕美身姿。等她進入剛剛的隔間收拾，聞到了一股異樣的臭味，往鼻前扇了扇手，嘆道：「身材樣貌那麼好，脾氣和體味卻那麼大。果然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的人。」

柳菁英帶着羅永走到一個拐角，眼看四下無人，轉身就掐起了這小賊，「小壞蛋！能不能長點心！我今天就不該跟你出來！」

「哎喲媽你輕點！你要謀殺親夫啊！」羅永跳到一旁，指着母親喊道：「你快停手，不然我就去奔！」

羅永做勢要子，柳菁英無語的一拍腦門，氣極而笑，「你啊你……」

「嘿嘿。」羅永上前搖起了母親的手，撒嬌道：「你在摩天輪上和苟叔叔他家店裏不都這樣玩我的麼，我知道你也喜，幹嘛那麼生氣。」

柳菁英一跺腳，柳眉倒豎氣道：「那能一樣？剛剛差點就被抓到，真是要死了！」

「媽，我也不傻，不是沒被抓到嗎。你就説刺不刺，是不是比打人。」

柳菁英不得不承認，現在她的心裏確實覺得異常的舒。那種距離暴只有一步之遙的刺，就像在生死之間的懸崖上走了一遭。面對隨時都可能落入萬劫不覆的深淵，求生的本能被最大化的發了出來，那種劫後餘生的籍，是作為生物能夠獲得的最大快。

「刺？再刺，你也不能……」她清楚的知道，這和在體的苦痛中獲得快是同一個原理，而在更深的層次，所有這些快都源自「無法無天」這個概念。法，是法理準則，天，是道德倫理。無法無天就是打破規矩，一如無節制的使用暴力，亦如同兒子倫到底，儘管有無限惑，但這兩件事都不可以。

「唉。」柳菁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體的痛苦能成為抒發暴力的好門道，極限的暴遊戲也可以成為體驗倫刺的絕佳手段。但其中的刺，依然不過她對於法理道德的恐懼。她沒有成為肆意施暴的惡徒，也不願意成為被社會唾棄的母。無法無天，對她來説只是虛無縹緲的東西。

「刺歸刺，但總歸太危險。小永，媽媽還是那句話，萬事要有度。我們玩遊戲，必須要保證安全。出了事，媽媽受不起，你受不起，你爸爸受不起，爺爺外公外婆所有人都受不起。」

羅永嘻皮笑臉的嘲諷母親道：「媽，想不到你膽子這麼小，還是個死腦筋。要安全又好玩，那多簡單啊。我有個好辦法，你想不想聽聽？」

柳菁英甩了他個白眼，「你什麼意思啊？」

「我的意思就是……」羅永揮手自下而上指了指母親的身體，「老婆，把衣服我光咯！全最安全，最好玩！」

柳菁英氣得蹦了起來，「小王八蛋！我要是再跟你講一句道理，我就是豬，我就是狗！」

「哈哈哈！豬和狗生王八蛋，媽媽你腦子也不好使！沒聽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吧？」羅永一副鄙視的模樣朝母親搖起了手指，「傻老婆子，我讓你，你沒？」

柳菁英目光閃動，似乎對兒子的辦法有了點眉目。她一口啐道：「有快放完！」

「遊戲嘛，兩個人玩，當然要互動。我負責提要求，你負責行動，就這麼簡單。像剛剛那樣子，你覺得不安全就不，不就齊了？」

柳菁英覺得有道理，不對心目中蠢笨傻甜的呆兒子刮目相看，開口讚道：「是個好辦法。兒子，厲害啊，知道用腦花想問題了。不過憑什麼你來提要求？」

「媽，怎覺得你是在罵我呢？你來提，你事先都準備好了，那還有什麼刺？另外今天本來就説好了聽我的話，當然該我提。」

柳菁英抄手而立，側頭回道：「小混蛋，歪理還多。但願你將來把腦筋用到正道上。」

「嘿嘿，那我們現在就開始玩怎麼樣？」

見母親點頭表示同意，羅永興奮道：「把內了，我要你踩着高跟鞋，光股上街走！媽你做不做得到？」

柳菁英聽完，朝兒子蔑笑一聲，「呵。我都穿成這樣了，還怕少一條內？」

她抬頭環視一圈，見附近沒有攝像頭，抬腿將內摘了下來，順便清出一隻塑料袋，將眼裏的紙巾也扣出來丟了進去。踩上高跟鞋倒騰了幾步，她突然靈咋現，將腦後紮起的馬尾放開。

「哇！媽媽你好厲害！你是我的超級，超級，超級大美女！」羅永興奮得手舞足蹈，「現在過來我的巴！」

柳菁英朝羅永比出個噤聲手勢，「噓。別吵，有人往這邊來。我們走。」

……

地球上遙遠的某處海域，一艘小船孤零零的行駛在皎潔的月光中。平靜的海面波光粼粼，倒映出漫天閃耀的星辰和悠悠飄過的孤雲。除了水聲和引擎若有若無的轟鳴，海面上再無一點雜音。

船上眾人臉上划着彩，領頭模樣的中年男子看了看手中的設備，對開船的兩人沉聲道：「距離七十三號登陸點還有四十六海里。你們兩個下去休息，我來開船。」

一人朝領頭人開口笑道：「哥，辛苦你了。這次任務結束，我就回老家結婚。」

「兒子，講什麼不吉利的話！老子家裏還有老婆兒子！」那人回頭低吼道：「後面沒結婚都給老子賭咒，這輩子都不結婚！」

「噢，哦，我不結婚。」

「結個錘子！」

「俺、結婚できない男。」

……

「羅哥……我，我訂婚了咋辦？」

「吹了！」

……

位於某處的摩天大樓頂層。房間坐南朝北空間極大，視野極為開闊。房內東北兩面安裝有整片無分割的巨型落地窗，能夠俯瞰整個城市。

一人敲門而入，「王總，子傑又來電話找您，説想要回家。」

「讓他老老實實在英國待著，不許回來。還有，不要再提那個名字。記住，我沒有叫王子傑的兒子。」

説話人是王朝勇，王氏集團的董事長。他立在窗前，似乎將整個城市都踩在了腳下，「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目前還沒有發現特別可疑的地方。」

「一會兒給我家裏那位去個電話，説我今晚也要應酬，不回去。」王朝勇盯着遠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好的王總。」

時間來到次清晨。

羅永在生物鐘的影響下準時醒來，他的臉蛋凹成了母親阜的形狀，臉皮上縱橫錯的印記星羅布，看着很是喜。羅永簡單洗漱後照常跑去外面為母親買回早餐，喚她起時缺發現她睡的深沉，怎麼也叫不醒。

「媽媽真是累壞了。」羅永不再打擾母親，來到客廳堅持做了百十個俯卧撐後意的摸了摸初見雛形的六塊腹肌，獨自吃完早飯再動手做起了家務。一早上忙前忙後，臨近中午又為母親熬好了一鍋大骨湯，再去喚她吃午飯，還是不見醒。羅永乾脆進廚房多了幾個菜，完事後再把飯菜都熱着，打算捱到母親起再一起吃。

眼看時間都快到下午兩點，羅永眼神空呆呆的坐在沙發上，肚子餓的已經快叫不出聲了，實在按耐不住又跑去母親房間，在她耳邊輕輕喚道：「媽，起來了，吃完飯再睡吧。」

母親依然不為所動，賴似的翻了個身，繼續睡了起來。她臉蛋上乾結的斑散發着一股獨特的臭味，像藥似的得羅永心神一陣漾。他瞥了一眼母親口兩個碩大渾圓的籃球，抬腿跪到她的左側，右手住堅的對準頭貼了上去，低聲嘻笑道：「老婆，老公的都餓扁咯。」

不出所料母親的頭異常，她口中漏出了靡的吐息，自己抬手捏住另一顆空閒的頭捏了起來，不多時便有醒轉之像。羅永見狀大喜，繼續拿撥起了母親。他想要用頭將頭進中，哪知太過緊緻彈實，竟在慣的作用下將頭彈了起來。

「好厲害！」羅永玩大發，作着頭和母親的頭拼起了刺刀，他揮舞着左一下右一下的撥着頭，頭表面如豆尖般刺刺的顆粒滑過頭嬌的表皮，他情緒漸漸高漲起來，手上跟着節奏加快包皮的速度，口中極為幼稚的呯呯嗙嗙的配着音。

「唉呼～」柳菁英吐出一聲悠長的氣息終於被徹底醒，她緩緩睜開離的雙眼，大大的伸了一個懶，扭着絕美的身子嘆道：「睡的真舒服啊～」

羅永提起子將母親扶了起來，「媽……啊不對，老婆，你終於睡醒了！快起來吃飯吧。」

柳菁英神有些恍惚的對着羅永一笑，抬腳下，準備去釋放出體內憋了十來個小時的廢棄物。她腦子有些缺氧，腳步一個踉蹌差點跌倒，羅永趕緊要扶，柳菁英擺手笑道：「不用，媽媽還沒老到走不動路。」

柳菁英深深的了幾口氣，定神踏穩腳步走進了廁所。等她清空體內的廢物出來，直肚皮餓的貼到了脊樑骨，看到兒子正擺着一桌菜，也不回房穿子，直接就坐上桌大塊朵頤起來。

兩人搶劫似的瘋狂往嘴裏着飯菜，羅永吃得大腹便便，柳菁英依然不停瘋狂補充着能量，體內的電池格以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身形頓時光溢彩，表情重新變得光爍爍。飲盡盆中最後一滴骨湯後，她嘴也不抹，徑直走到兒子面前，轉身掰開股回頭用充氣神的美眸盯住他笑道：「兒子，快眼！」

羅永還在發着飯暈，看到面前渾圓的巨和其間致小巧的菊花眼睛一下來了神，他抬手啪的一聲扇在母親的翹上，興高采烈喝道：「去浴室裏！邊邊洗就不怕髒啦！哈哈哈！」

「今天我是老公哦！媽媽別喊錯了！」羅永從椅子上跳起來甩飛衣，志得意的出手伸進母親的中，手指扣到股大喊道。

柳菁英抓了抓兒子的腦袋，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邁步朝浴室走去，「好老公，那你可還叫媽媽？」

「好老婆，一時沒反應過來嘛。」羅永抬頭正好看見母親腋下濃密的腋，他湊過去一嗅，讚道：「好香！張阿姨嘎吱窩剃得光禿禿的，一點味道沒有！還是媽媽好！」

「傻兒子老公，你又叫錯啦！你得自己先把話説順溜。」説話間二人已經走到浴室，柳菁英打開了蓮蓬頭放開熱水開始沖洗身體，她舉起雙手放到腦後出了濃密的腋，低頭也嗅了嗅腋下的味道，嘻嘻笑道：「我也覺得好香！菁菁不喜刮腋，還是我的小老公懂得欣賞！」

母親舉手腋的的造型讓羅永眼睛出光，他着硬得像小鐵似的莖伸頭到腋叢中貪婪的呼了幾口大氣，「媽媽老婆，以後洗澡留着嘎子窩別洗，保留原味給我！和以後也別洗了，我用嘴和巴給你洗！」

「哈哈……好呀。」柳菁英俯身雙手撐地跪倒在蓮蓬頭的熱之下，回頭邀道：「老公，幹正事要緊！快把你媽媽老婆的大眼子給開了！」

「少安毋躁。」羅永臉上掛笑容，拿往菊眼一，居然沒有像想象中那樣一下就進去。再捅了幾次還是不行，他尷尬道：「AV裏看那些搞眼的不是一下就進去了嗎？怎麼這麼緊？」

「好老公，加把勁！你再大力一點！」

有了母親的鼓勵，羅永沉住氣大力往前一頂，柳菁英發出一聲痛叫，頭和前半截應聲沒入菊環中。滾燙的直腸壁如鐵鉗一般牢牢的住入的莖，不停的動想要將侵入的異物擠出門外，這温度和觸讓羅永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他的趴到了母親寬闊的雙上，啊啊嗚嗚的發出了恍若成仙的快樂呻。

正當羅永準備的時候，聽到母親口中傳出嗚咽聲，他心疼的問道：「媽，是不是很痛？要不我不了。」

柳菁英眼中噙着淚水，回頭笑着對羅永説道：「媽媽不是怕痛，媽媽是太動了……你爸爸不願意，原本以為這輩子都沒法被眼……小永，謝謝你……哦，我現在是老婆，老公對不起，菁菁叫錯了。」

羅永放下心來，笑道：「好的老婆。這勞什子夫遊戲叫起來真繞口，媽媽也好老婆也好就隨便叫吧。我準備動了，你痛話就説，我取出來。」

柳菁英破涕而笑，「沒事，老公你巴小，放心來吧。」

「嘿嘿，小巴也有大好處，媽媽老婆少受苦。」羅永放下心來，努力朝門深處去，他艱難的將完全捅進了菊眼內，不知不覺雙腳已經離地，他腳跟扣着母親的大腿，雙手抱住她的肢，整個人像騎摩托一樣完全騎到了母親丰韻嫋娜的美背上。母親菊花內不停聳動的腸就讓羅永的受到前所未有強烈的刺，僅僅是保持着這樣的姿勢短短几十秒鐘，就讓他有了的衝動。

「啊……太厲害了，都要了……」羅永不願如此輕易的繳械投降，他發着體內的意，打算一泡在母親的門裏來轉移的衝動。雖然覺得在髒髒的眼裏沒什麼不妥，羅永想着還是給媽媽打聲招呼為好，他開口道：「老婆，我可不可以在你眼裏邊？」

柳菁英勻着氣息竭力適應眼裏的，不解的問道：「呼……哈……？什……什麼意思？」

羅永將他的控理論説了一遍，柳菁英聽得哭笑不得，「都隨你……吧。」

羅永了出來，熱進腸中，柳菁英竟覺得異常舒，也起到了一定的潤滑作用，讓活動的尺度加大了些。羅永怕疼母親，小心謹慎不敢有太大動作，像樹懶一樣緩慢的聳着股，等他聳了幾十來下，柳菁英已經完全適應了的尺寸，兒子這樣沒油了的發動機似的動作讓她心裏空落落的，忍不住回頭催促道：「小老公，沒吃飯啦？快點動呀。」

「大老婆，我這不是怕疼你才慢點嗎，快了我也怕，嘿嘿。」

「你那是黃金做的，這麼怕出來？」柳菁英主動抖了抖肥笑道：「老婆我不怕疼，快點動就是。」

「那我動了哦。」羅永放下心來，慢慢開始加速捅着菊眼，拉扯壁的痛讓柳菁英頓時覺得一陣快，不停開口催促道：「快點，再快些！」

羅永聞言大力兩下，柳菁英發出一聲痛呼，他馬上又慢了下來，卻聽到母親大喊不要停，「老婆，你剛剛不是喊疼嗎？」

柳菁英俏臉一紅，回頭道：「菁菁其實喜疼……越疼心裏越舒服。」

羅永暗道媽媽真是奇女子，再不猶豫，開足馬力起來。聽到母親不斷髮出痛苦的叫喊，羅永心裏也冒出待李佳妮和張曉璐時的暴快，他出手像拉住馬繮繩那樣扯起母親的頭髮，面目猙獰的喊道：「這樣痛不痛！」

「痛啊，再用力！啊！」柳菁英道內飆出一股水，竟然因為兒子暴行帶來的疼痛而高了。羅永覺到母親體內開始急速的搐，他狂笑幾聲，咬牙切齒鞭策着母親，緊隨其後爆發出了。

柳菁英託着羅永趴到在浴室的地板上，母子兩人各自着氣，臉上掛着足的笑容。柳菁英回頭問道：「好兒子老公，不也的吧？」

「太厲害了，太了……」羅永讚美着母親，隨即問道：「媽媽，你為什麼喜痛？好奇怪啊。」

「哎。你媽媽我心理變態吧。」柳菁英臉上出懷念的神，對兒子吐出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很小的時候，媽媽就發現自己不光喜打人，也喜被打。可外頭沒人打得過媽媽，只有你外公才能對付我。所以我常常故意惹事，專門招打。被揍的越厲害，心裏越舒服。呵呵呵。」

柳菁英接着説道：「謝謝你啊，我的蠢蛋兒子小老公～你老爸這人太老實膽子也小，我怕嚇着他就不敢同他講這些事。這些年可把我憋壞了。」

羅永面古怪，母親從前偉岸的形象一下子顛覆了過來，情自己這心理變態的一面是遺傳媽媽的。不過他反過來一想，自己喜人，媽媽喜被，母子兩人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麼？他心中還有疑問，開口問道：「媽，你跟爸爸結婚後有沒有專門去外面找打過？」

「小王八蛋，你想説我給你爸戴綠帽子？你覺得你媽我是那種人嗎？我想讓你老爸揍我，可我怎麼也開不了口，你爸也沒那個膽子……」柳菁英像突然想起一事，「要説的話，還真有一次媽媽被外人揍過。媽媽剛從警校畢業被安排去夜店當卧底，沒經驗暴後被抓到了。不過那些人也不中用，沒讓媽媽好好享受多久……」

「啊？媽媽你別嚇我，你還真享受啊？快跟我説説。」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和一個同事被騙去綁住，幾個男的用鞭子我，我看要捱打就沒反抗。他們看我嘴上嗷嗷的叫，可能以為我被打老實了吧，居然想強我。媽媽這輩子最恨別的男人碰我，就咬掉了一人的小，再把其他幾人蛋蛋踢碎掉了。局裏怕傳出去對我名聲不好，這事連檔案都沒進。我跟你爸也説過，他居然……可憐那幾個爛蛋。」

柳菁英講完，沒注意到兒子已經哆哆嗦嗦的出了眼內的莖，伈伈睍睍跪在一旁。目光相接，羅永極為正式的給母親行了個大禮，莊重道：「媽，兒子千不該萬不該，居然覬覦您的貞。以後您老對兒子哪不意，千萬別憋着。説出來，我馬上改。」

「噗……」柳菁英出一口笑氣，翻身過來單手半撐住身體，另一手伸到下，三指撥開出了無暇的，故作妖嬈道：「老公，我要……來強我呀。」

「媽您別逗了，我是您兒子，哪能了輩份。」羅永盯着母親的，頭上出不知是浴水還是熱汗。羅永再看到母親的兩個膝蓋被地板磚磨得通紅，他爬過去抱住了起來，「嗚……吧吧……對不起，兒子過分了。」

「好啦好啦。不管你現在是不是又在演戲，媽媽要告訴你，媽媽喜被你疼，現在這世上只有你能陪着媽媽胡鬧。」柳菁英將他攬進懷中深情一吻，撥着小嘻嘻笑道：「小老公，快洗洗，接着陪媽媽玩夫遊戲吧。媽媽今天是你的人哦～」

羅永鑽出母親的懷抱，站到蓮蓬頭下衝洗着沾污物的莖，他朝母親擠出諂媚的笑臉，「今我體內積攢的，無論多少都獻給老婆大人你。」

柳菁英板起臉不的喝道：「説話別學你爸！要有男子氣概！」

「……爸爸是這樣説話的嗎……那如何算有男子氣概？」

柳菁英轉而顰笑道：「老公，你要暴一點，説髒話，打我。」

「媽，老公打老婆，那叫家暴。」羅永苦笑道：「我對付李佳妮和張阿姨你説我不對，那我畢竟還有些理由。現在你叫我打你罵你，無緣無故的我怎麼好下手？」

柳菁英胡擺着雙腿和雙手，像個撒潑的小女孩似的呀呀叫道：「我不管我不管！你説的要玩夫遊戲，今天我就要你打我罵我！」

完全解放天的媽媽簡直令羅永頭大如鬥，這夫遊戲到她這裏完全就變味了。羅永無言以對，暗歎一聲鼓起勇氣，抬腳踹到母親的小腿上，怒喝道：「臭婆娘，快給老子滾起來洗澡！」

「老公好！」柳菁英喜不自勝，臉上笑嘻嘻的立即爬起來，嘴上「啦啦啦……」的哼着快的旋律，左右搖晃着肥往身上抹着沐浴。結婚早年她曾多次在夫生活中明裏暗裏提示老公要暴一點，可無論她如何嘗試，老公始終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久而久之她也就放棄了。到兒子這裏，柳菁英嘆果然是自己身體里長出來的血，母子連心，話不用多説一點就透。她本來還覺得夫遊戲純粹是兒子胡鬧，而如今腦袋裏卻開始盤算着過後也要找些由頭，以後繼續找兒子玩。

「嘿嘿嘿……」懷揣着對未來的憧憬，柳菁英臉上出了和她一貫英武氣質極為不符的傻笑。她認為對工作要拼命，對老公要全心全意，對家族和社會要有責任，而到放縱的時候，就要徹底的放縱！這理想的人生中殘缺的最後一塊關於天和望拼圖，如今也被好兒子補齊了，此等齊人之福怎能不樂？

羅永看母親呆住不動，傻乎乎笑着的嘴角溢出大量的口水，他一巴掌扇在母親光亮的肥上，故作兇貌問道：「傻婆娘，不好好洗澡笑啥呢？」

「哎，菁菁這就好好洗！」柳菁英繼續起澡來，片刻後她股一撅，回頭嬌媚的問道：「老公，再賞菁菁幾個的巴掌可好？」

「給我滾蛋，快洗完出去，別再這費水！」羅永猶不太適應目前的角，竭力調整着神情語氣合母親奇怪的癖好。他現在也就做做樣子可不敢真發狠打，心裏想着別看媽媽現在玩得高興，萬一自己哪裏不小心觸到她的逆鱗，難保她不會秋後算賬。

柳菁英一對美眸若觀火，回覆到平常的神態對羅永説道：「兒子，這平時呢，不管對人對事你都不能暴躁，媽媽相信你能做到。現在呢，我們是在玩遊戲，你放開膽子，不要拘謹。媽媽回頭肯定不會收拾你，別擔心。」

柳菁英撐住膝蓋俯身朝羅永把臉蛋支了過去，她臉上帶着慈祥的笑容，脈脈含情的講出奇怪要求：「來，扇媽媽的臉。」

羅永舉手看了看手心，再看了看母親秀美的面容，「可是……我打你股吧，打臉不好。」

「放心，媽媽臉皮厚，受得住。」

「好吧。」羅永使出五分氣力扇在了母親臉上，卻聽到母親説出「大力點」，他使出七分氣力又是一巴掌，母親臉頰微微泛紅，還是喊出「大力」，羅永咬牙使出全力，「啪！」的揮手扇出一聲脆響。

羅永的手心被扇得生疼，柳菁英卻一動不動，表情毫無波瀾依舊掛着慈祥微笑，成竹在的開口道：「看，媽媽是不是沒事？你是好孩子，媽媽才放心叫你打。」

「如果你真是心理變態，那媽媽就打你了，像你外公打我那樣。」柳菁英伸出玉指往羅永眉心輕輕一點，懷念道：「哎……至少，你外公把媽媽的表皮打老實了，呵呵。要是讓他知道我這麼教你呀，估計媽媽不是斷幾肋骨那麼簡單咯。」

羅永心有靈犀的朝母親笑笑，「媽，你就不怕我跟外公告狀？」

「告了狀，就沒有老婆陪你玩遊戲了呀。老公，你確定要告嗎？」柳菁英朝羅永拋了個媚眼，又把臉支了過去。羅永回以會心的微笑，心中徹底釋然了。

「啪！」他抬手使出全力重重的扇在母親臉上，怒罵道：「人！叫你洗澡哪那麼多廢話，信不信大巴老公打死你！」

「呀！老公不要！菁菁知錯了，馬上把洗白白！」

浴室裏回着快的笑聲與叫喊聲，今天地球也平平安安的轉着圈，隕石沒有掉下來。善哉善哉，大吉大利，阿彌陀佛，紅紅火火。世上只有媽媽好，可笑，可笑。

第二十章：進擊的柳鐵

「啦啦啦，嘿～喲喲嚕，喳喳嘟～」

塵世幽幽煙波漫，人間無限光。垂柳美人沐浴時，清喉嬌囀若鳳鳴。

方寸浴室彷彿化作仙樂府，婷婷嫋嫋飄在霧氣渺渺的仙境中。花灑下的母親時而扭動婀娜肢，時而慢搖豐巨，美如出水芙蓉沐浴燦爛星河，宛若清霄嬌龍騰雲海雨瀑。水潺潺滑過她玉壁般光滑的肌膚，有如夏晨霧匯出荷塘蓮，一絲一毫清瑩瓊脂洗淨世俗鉛華，一點一滴碧潤韶華澄澈冰肌玉骨。

出岫輕雲舒玉臂，天鵝引頸捻秀髮。柳菁英清理羽那般甩了甩鳳首烏髮，抖出星點蘇爛漫秀水。她嫣然回首看見呆呆立在那裏的兒子，曼妙身姿，咯咯笑出宛轉蛾眉。古詩寫得好，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回眸一笑百媚生，明眸皓齒心神。

母親美得讓羅永懷疑她不是體凡胎，而是真是寄宿在人間的仙人。他突然害怕母親哪天飛昇而去，為後世留下又一個仙女下凡的傳説趣聞。羅永舉起小手看了看，站到母親跟前，啪啪的扇起了她瓷的美。

「咿咿呀，用力點呀～」柳菁英笑得花枝招展，蜂似那柳枝在風中起舞，起陣陣翻飛。一抖全身通透，二抖雙面瑩澤，三抖晶光奪目，四抖玲瓏剔透。

「哎呀！」羅永巴掌都扇腫了，看見母親股瓣上居然一個印子也沒有，心中很是驚訝。他俯身下去拿手指戳一下母親綿軟的，緊緊盯住那彷彿由大理石雕琢而成的渾圓瓣，不聯想到電影裏自未來穿越而來的水銀機器人，嘆道：「媽呀！你是魔鬼終結者嗎！怎麼這麼能抗揍！」

「是呀，菁菁是壞人，專門來殺你的！繼續打呀。」兒子小小的巴掌打在身上就如同隔靴搔，絲毫不能撼動她分毫。咿咿呀呀的叫幾聲，其實就是增加點情趣，讓他下手更快。她估摸着現在要有覺，得要拿狼牙捶自己才行。

「不打了，打不動了。傻婆娘，讓我安安靜靜的玩會兒，待會兒再修理你。」望這種東西，很奇怪。

羅永抱住大股了兩口，他那臉蛋蹭向光滑的肌膚，受到一陣陣冰涼舒適。比起扇巴掌，他更喜這種方式來對待這美麗的藝術品。

羅永掰開股瓣，看到微微外翻的菊眼內出一絲混合着黃，他取下蓮蓬頭心替母親沖洗起來。羅永心中不願美若天仙的母親沾上一點污穢，可以的話，他想像那些藝術收藏家一樣專門建一間密室，將母親完美的身體供起來每心打理，以便永遠能夠欣賞到她出淤泥而不染的完美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