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柳菁英】（1-30）【作者：大便太零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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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便太零零
字數：201241
第一章、夜襲美母（１）
羅永在小學三年級的一個午後，偶然發現小雞雞頂在硬硬的地方會變得很舒服，自此家裏的沙發，牆角，甚至板凳座椅都被他偷偷摸摸用各種奇怪的姿勢張腿頂過。兩年後的某
，泡澡中的羅永出於好奇翻開包皮，上下
動中意外
出了人生中第一灘
，後恐慌情緒和巨大的罪惡
隨之而來。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男孩度過了幾天時間，發現身體沒有產生異變，隨即理解到那正是被叫做手
的行為。
當羅永進行了人生中第二次的手後，又覺是做了天大的錯事，發誓不再手。可是之後每隔幾天，他就忍不住再次玩
自己的小弟弟，然後又決心戒除手癮，在這樣的循環中循環重複，度過了情竇初開的美好時光。
漸漸進入青
期，少年對於自贖沒有以往那樣強烈的罪惡。慾望漸高漲，變得如火山噴發般炙烈。慾望促使少年累積對於女
身體的好奇，一點點直至極致。無論是時尚雜誌內女模特，還是電視上的內衣廣告，一幅畫面，一個念想，一切都可以點燃羅永的慾火，都能成為他自我安
的絕佳對象。
母親的貼身衣物尤其充滿誘惑，其他任何事物都不能比擬。羅永的母親柳菁英，在外是令罪犯膽寒的刑警，在家是嚴厲的家長，然而作為和羅永朝夕相處接觸最多的女，柳菁英英氣十足的容貌和凹凸有致的身形無時無刻不在
引發情期男孩隱秘而貪婪的目光，讓少年蟲上腦，整沉
幻想中不可自拔。
羅永最愛從洗衣機中偷拿母親剛換下的內褲，近乎瘋狂的嗅殘留的氣味，想象母親火爆的身材，同時擼動他那短小還在發育中的陽具。羅永也嘗試過偷窺母親洗澡，雖然從來沒有成功，但僅僅聽着浴室裏發出的
水聲，陰莖就能變得百分之一百二堅
，能夠被迅速擼出濃厚的陽。
對於母親羅永自小就有發自內心的敬畏。柳菁英對他一向要求嚴格，羅永自小犯了錯都會藏在父親背後，等着父親滿臉賠笑為自己求情。柳菁英身為刑警，格強勢，恰恰又對老實低調的丈夫無可奈何，羅永學會了只要有事就找父親，藏在他身後。少年郎有了靠山就絲毫不會反省，反而洋洋自得，自詡機智。
隨着父親出國工作，羅永的好子到了頭。母親要求異常嚴格，常生活中絲毫不遷就他，呵斥乃至打罵也是常有的事。羅永偷生怨念，認為母親的説教和壓迫只是為了讓他長大後工作賺錢成為養老的工具。他內心百般抵抗，卻膽小如鼠，甚至不敢跟自己的母親對視。
偷拿母親衣物自變成羅永疏解情緒和發
慾望的絕佳渠道。自時的猥褻念頭總能帶給羅永異樣的快，他很享受做出一些小小的報復，類似塗一點在母親的內衣上，或往罵罵咧咧的往母親枕頭噴幾口唾沫星子。愈是幻想凌辱母親曼妙的軀體，羅永愈是興奮，各種偷窺和猥褻的嘗試逐漸開始變本加厲，少年墮入慾海，沉其中不可自拔。
隨着時間的推移，常窺探母親隱私的羅永很快有了意外收穫。又一次惡作劇時，他發現母親房中的垃圾兜裏有不少藥殼，翻找之下在她的牀頭櫃裏找到幾盒藥物。經過數調查和取證分析，羅永得出母親患有失眠症的結論，她每晚要依靠藥物入眠，用藥量還不小。一番計較後，少年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接連數夜，羅永半夜爬起來故意製造響動，一開始搬動座椅，而後打開電視調高音量，再到直接拍母親的房門。羅永發現母親都沒有反應，於是確信她睡得很死，自己那個大膽的想法有機會成為現實。
隔天深夜，羅永做賊似的躡手躡腳進入母親的房間，靜悄悄的走到牀頭，屏住呼凝視母親那如睡美人一般緻的容顏。羅永嘆母親是那樣的美，心中一時竟找不出話語來形容。他從小受父親的影響，對於文學有着特別的喜好，記憶中的文學形象不斷變幻，恍惚中漸漸與母親安詳的睡顏重合在了一起。
睡中母親沒有了平時的冷峻與肅穆，沉靜的睡顏上多出一份清麗珠妍的絕美氣質。羅永仔細看去，只見母親那烏雲般柔順的秀髮均勻的鋪在腦後，貞麗的臉龐上有着兩道濃密而秀長的柳葉眉，筆的鼻樑和飽滿的朱
掩映生姿，天工開物般緻的五官湊在光滑緊緻的肌膚上，在朦朧的夜光中散發着如同小龍女一般未經雕琢的天成之美，彷彿時光從未在她臉上留下歲月的痕跡。
羅永在小學兩三年級的時候就開始閲讀各類名着，除了紅樓夢實在看不下去，其他經典小説裏他都能夠體味閲讀的樂趣。紅樓夢沒有神仙鬥法，沒有熱血恩仇和大酒大
，羅永無法受裏面人物的美，隱晦的事描寫他也看不懂，只到劇情晦澀平淡，像老戲一樣枯燥。武俠小説真正啓蒙了他對於情和愛的認知，小龍女被玷污的情節讓他心如刀絞，整整有一個月時間都在唉聲嘆氣，導致父親以為他在學校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
回到現實，羅永心境很奇異，他要做的正如曾經最痛恨的賊臭道士對小龍女乾的事，而對象卻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相比印象中清純的小龍女，羅永看母親那飽滿的雙充滿成的韻味，健美的身形滿是豐腴，
前兩座圓潤高聳的山峯尤其令他燥動不安。母親的整個身姿可以用完美來形容，可謂嬌媚而聖潔，而温婉，在羅永的認知中，墮入凡間的天女才會有如此飄逸娉婷的體態。
羅永再瞥過母親平坦的腹部下兩條如華表般結實勻稱的美腿，他突然有點理解賊的心理，此情此景，自己怎麼能夠把持得住？什麼倫理道德在暴走的慾望面前都變得不值一提，暴走的心境如同見到血的惡狼，他想要吃掉母親，絕對不會放過眼前的良機。
羅永湊過臉去，受到母親的鼻息撲在自己的臉上，温潤的氣息中帶着一點芳馨，那氣若蘭燻芳菲嫵媚，撫過他臉上的
孔，傳遞來一陣陣温熱。他的小心肝如爆裂的鼓點般
烈跳動，再也忍耐不住，伸出舌頭，輕輕點在母親的雙上。見母親美目緊閉沒有任何反應，狂喜的洪奔湧過他全身每寸肌膚，漆黑的慾望催促他放開拘束，伸出哆嗦嗦的舌頭，小腦袋
着母親呼出的芬芳，顫顫巍巍的埋了下去。
就像
舐着心愛的糖果，他用小舌輕巧地掃過母親香滑的瓣，只覺好香好
，好膩好軟。柔的瓣帶給他蠶絲般觸，止不住拿濕淋淋的舌片在上面來回掃動，直到得朱晶瑩剔透，在夜光隱隱反出星光點點。學着電視上接吻的鏡頭，羅永再嘟起小嘴嘬住母親的晶，四相接隨着侵入腦海，他
下的陽具不自覺的
起，變得如同燒紅的鐵
那樣堅滾燙。
羅永拿右手撐住牀面支起身體，左手伸到下爆起的陽具，他的小嘴像蓋章似的緊緊的貼住母親的兩片美，上下左右不斷嘶磨
。靜逸的房間內傳出「滋滋」的吻聲，伴隨着他喉頭不受控制發出的滿足呻
，一切顯得快樂而靡。
吻到呼不暢，羅永放開雙，抬頭深呼數口氣，兩人的嘴角連着一
唾絲，絲線拉長成銀線掛在空中。
「媽，我愛你。」羅永目光離，輕呼出愛語，伸出手撫摸母親的臉頰，左手動陰莖頻率不斷加快，快逐漸強烈，羅永再次埋頭獻上吻。
覺到達的邊緣，少年擼動陽具的手更加狂暴，嘴上的動作更加烈，嘴巴全力張開，舌並用在柳菁英的周胡亂舐。
羅永喉頭髮出悶哼，下體開始
搐，陽而出，一道接一道打進褲襠。鋼鐵般堅硬的陰莖抖動了七八下，依然沒有停止，快來的太猛烈，羅永
快得翻起了白眼，趴在母親臉上止不住發出啊啊的呻。
羅永的褲襠大片打濕，幾滴包裹不住，順着四角內褲滴落，啪嗒啪嗒滴落在地板上。當他還在體味人生中最為強烈的高
餘韻，沉睡中的母親頭顱微動，朝羅永方向偏來，「啊呼～」聲中半張嘴，長長呼出口氣，然後抬起左手臂，輕輕往上擺，擺到了枕旁臉邊。
「遭了，媽媽醒了！」
這突如其來的驚嚇刺得羅永渾身冷汗如瀑，差點暈厥過去，身體瞬間不受控制地向後彈，嗙的一聲重重撞上身後的衣櫃。在大腦嗡嗡嗡短暫當機後，羅永的沒有片刻猶豫，立即起身連滾帶爬跑回自己房間，顧不得濕嗒嗒的內褲，以軍姿在牀上躺好，雙目瞪大望着天花板，揣揣不安。
羅永腦袋裏浮現出百萬種自己的下場，被毒打，被趕出家門，被擰到學校，當着全校同學的面
代罪行？
心情極度忐忑，少年伸長耳朵傾聽着門外的動靜，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柳菁英似乎並沒有起身，房間內外依然安靜，聽不到多餘響動，只有客廳牆上的掛鐘滴答滴答響個不停。
幾乎整夜沒睡，等到天
微微發亮時，羅永心知已經過了這關，褲襠裏的已經乾結，他那幾乎要破裂的小心肝終於重歸平靜。羅永偷偷換下內褲，等着母親像往常一樣來招呼自己起牀。
一切如往常，六點半的鬧鐘響起，柳菁英準時起牀，起牀時到臉上有些異樣，口中苦澀，以為是睡覺嘴沒閉好，沒有多想。柳菁英雷厲風行，十分鐘之內收拾妥當，來到兒子門前招呼。羅永不敢馬虎，立即起身隨母親去洗漱。七點之前兩人出門，來到路邊小店解決早餐，然後各自上班上學去。
剛剛偷吃
果的小男孩，心情如在雲霄之上，走在上學路上，鳥叫，車鳴，身旁路過的行人彷彿都不存在，向前邁動的腳步似乎被雲霧託着，託着雙腿走在雲端。
少年眼神忽然一亮，嘴角
出詭異的笑容，大踏步邁開雙腿，全力向學校衝刺而去。路人對這個飛奔的活力少年只是側頭看看，沒人停留，繼續走在各自人生的道路上。少年知道，今後他的人生，將會有更多美好故事等着他去譜寫，現在他只希望趕快度過這一天，新的黑夜趕快到來。
「羅永，你讀下一段。羅永，羅永！」
課堂上羅永正打着瞌睡，恍惚中思緒早不知飄到哪裏，懵懂中還在和母親纏綿。被老師大聲一，驚醒的少年騰的從座位上彈起，目光呆滯的望着前方，嘴角還趟着一道髒兮兮的口水。
看到他那蠢樣，教室裏爆發出鬨堂大笑。
「好傻！口水都滴到地上了。」
「哈哈，你看他還在笑！」
老師被吵得頭皮發麻，將課本重重的拍在講台上：「安靜，安靜！羅永，你來讀下一段。」
羅永趕緊
起課本，胡亂翻看幾頁，怯怯的抬頭問道：「小何老師，讀哪裏？」
教室裏又爆發出陣陣大笑，小何老師氣結，無奈的嘆了口氣：「趕緊坐下，李佳妮，你來讀下一段。」
羅永應聲坐下，看了眼側前方，李佳妮正托起課本緩緩起身。李佳妮開始閲讀前也回頭望了他一眼，嘴角出人的微笑。這李佳妮是羅永班上的班花，羅永暗戀她多時，不過因為害羞加膽小，羅永從沒有主動去接觸她，只是平時多在有意無意偷望，偶爾兩人目光相對，羅永又故意擺出酷酷的樣子，裝作不以為意。
換做以往，不論李佳妮是否是笑他痴傻，羅永內心肯定樂開了花。只是現在羅永滿腦子只有他的睡美人母親，李佳妮自然也就無足輕重了。
鋪好課本，循着李佳妮的閲讀聲，羅永找到當前課文的段落，突然看到一隻手從旁邊伸來，手上抓着紙巾。羅永眼睛看向紙巾的主人，是坐在自己隔列課桌的王夢瑤。
「把口水擦了。」王夢瑤嘻嘻笑道：「夢到吃什麼了，口水這麼長。」
羅永接過紙巾胡亂抹過嘴角，擦乾淨口水：「當然是吃雞，大吉大利啊。」
王夢瑤是羅永在班裏幾個有的女同學之一，雖然是女孩子，卻留着男孩樣式的劉海分頭短髮，她眼睛大大，五官端正，但皮膚黝黑，身材也跟男孩差不多，整個人更像一個俊朗少年，不像女孩。
王夢瑤活潑開朗，喜歡唱，跳，還有籃球，跟班裏的大多男女同學都相處得來，羅永跟她不覺拘束，沒把她當女孩子看。因為她跟李佳妮關係好，羅永有時故意找她搭話，想從中套出李佳妮的喜好和隱私。
「謝謝啊，兄弟。」羅永朝王夢瑤揮了揮紙巾，咧嘴開起了玩笑。
王夢瑤甩他個白眼：「你給我滾！」
第二章、夜襲美母（２）
學校裏一無事平安度過，當晚回家後等到夜深人靜，羅永再次進行幾次測試，確認母親不會醒來，端着
的笑臉第二次爬上了她的牀。
「媽，今晚我會好好愛你，先來一個親親。」羅永自言自語，對準母親的雙先獻上一記深吻，食着檀口內的甘泉。
兩三分鐘的嘬後，羅永將母親的上下兩片香分別含入口中，努力，似乎要從中擠出
水來；又經過片刻，他意猶未盡地用舌頭撥開母親微熱的香，舌片宛如遊蛇滑動鑽入口腔，沿着兩排貝齒貪婪地取着沿途觸及到的縷縷香津。沒有嚐到想象中的甜味，不過母親嘴柔軟的觸和口腔內的温熱將羅永心中的慾火催化到極致，他更加奮力食，將小舌深入到極致，在檀口內壁上攪動。
羅永站在牀邊扭着身體埋頭親吻，脖頸傳來酸脹逐漸強烈，他爬上牀斜跪在母親的右側，將自己身體擺到舒適的姿勢，再次俯身反覆對着母親的嘴和臉頰狂親，親累之後抬頭連
幾口濁氣。
調整好呼，這個發情的小少年再一次埋頭，他含住親生母親高的鼻頭，一路向上吻到緊閉的雙眸之上，張口伸出濕舌，將母親光潔的額頭和臉頰得閃亮，直至整張原本一塵不染的美麗臉龐都被塗滿一層薄薄的唾。羅永似乎永不滿足，不斷重複着濕吻和舐，等不及唾乾透，柳菁英臉部細膩的肌膚就再度被塗滿濕和泥濘。
「啵」的一聲響，男孩戀戀不捨抬起了頭，轉頭打量起母親柳菁英那充滿誘惑的豐滿軀體。儘管身着寬鬆的睡衣，柳菁英那妖嬈豐盈的曲線依然一覽無餘，高聳的部猶如矗立在平原上的兩座神峯，襯托之下矮小的羅永與母親健美修長的偉岸身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許是發育慢，也許是遺傳父親，羅永現在的身高勉強與母親的肩脊齊平而已。
羅永並不知道母親的準確身高，但當他抬腿跨坐在母親的小腹上，俯身埋頭進入那寬廣的懷，羅永有了一種攀登巨峯的錯覺。他把手掌撐到極致，也只堪堪覆蓋住半邊
球而已。兩手各按住一隻幾乎與自己頭一樣大的巨，同時往中間擠壓夾住自己的頭，羅永將臉深埋進溝，盡情嗅着甜的香。
羅永抓着兩隻碩大的球，兩腿同時發力，把身體向上蹬，小嘴貼近母親的秀臉繼續，起的陽具隔着睡衣在母親腹部磨動。一邊親吻一邊受着手中兩團軟，不多時後羅永到下體在強烈的刺下開始劇烈顫動，一股股陽隨即自龜頭迸發而出。昇天般的快讓羅永意識模糊，他雙掌按住彈力緊實的巨，撐起身體，口中發出了痛快的呻。
等到如的快消退，少年突然意識到沾到母親的睡衣肯定會造成大麻煩，他立即摟住內褲起身查看，萬幸全都包在褲衩裏，沒有一滴沾上母親睡衣。羅永小心翼翼爬到牀下，回房換了一條幹淨內褲，將換下的內褲藏進書桌下，再去到衞生間取出一條幹淨的巾
入褲襠後回到母親房間。
瞄着母親睡衣上兩道高高隆起的弧度，羅永不由自主的嚥下了口唾沫。他小心翼翼，自上而下解開睡衣上的紐扣，只見母親一寸寸細膩光滑的肌膚隨着撥開的睡衣漸漸展。沒有了睡衣的包裹，
人心脾的體香頓時充盈了羅永整個鼻腔，如花香如
酪般的香氣令他
罷不能，少年動着鼻頭，像痴犬一樣瘋狂追尋着每一縷氣味。
柳菁英戴着白薄棉罩，兩團美隨着均勻的呼上下浮動，下方光潔的腹部沒有一絲贅，寬厚而軟膩的
肢上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幾道規律的線條，那正是柳菁英長期鍛鍊後擁有健美體型的證明。
美豔絕倫的體幾乎讓羅永噴出鼻血，然而母親最為致命的美還沒有展出真容。羅永以前偷偷在書本和電腦上看過一些
女人，他那時沒有多少美醜觀念，幾乎任何一個體女人都能夠勾起他的趣。從事實來説，初被慾支配的雄人類只要是面對雌就一定會被引，只要不是特別醜和特別老，或者到達任何生理本能上不能接受的程度。
除了臉最能引這個男少年的就一定是部。羅永藉着熒幕和書本里各種房手過，他現在回想，印象裏盡然沒有任何一對房有母親這樣偉大的尺寸，同時又不會讓他到怪異。羅永在情圖片裏看到的亞洲女的部要不小，要不大而垂，要不就是單純的肥。歐美女有很多絕品的身材，但是她們的長相實在不符合羅永的審美觀，他喜歡東方傳統的，像武俠小説中描述那樣的古典美女。
帶着種種思緒，羅永終於把手伸向了母親的豪。寬鬆的罩沒有給他太多的阻礙，羅永兩手輕輕的勾住罩下沿，小心翼翼向上抬起。他瞪大雙眼，不願放過任何細節，目光緊緊對着逐漸嶄真容的人間兇器。一對巨剛剛出了下半球，只見那渾圓的弧度猶如中秋的滿月，飽滿豐盈，又象是剛出籠的大白饅頭那樣賞心悦目，勾人食慾。
羅永再度集中注意力，聚會神盯着罩的邊緣，輕輕的一點點往上勾起罩，接近最為惹火的密點。兩道暗紅出現在眼中，羅永屏住呼，鼻腔內燥熱，似乎隨時會噴出鼻血。當罩掠過兩顆頭邊緣，羅永用力向上一推，兩隻宏偉的房終於完全出了真容。
「啊！我看到了！太美了，太好看了……這就是女人的房，我媽的子，子啊！」震驚中的羅永唸唸有詞，他不知道怎麼形容眼前的美景，恨不能多讀百本書補充腦海中枯乏的詞藻。
從腹部往上望去，兩隻半橢圓狀的羊脂球形似剛出籠的大包，兩顆頭正如大包頂端的紅曲褶子。用手輕輕一拍，彈力十足的大包輕微顫動，不令他食指大動，想要立即大口吃進口中。
按奈住心情，羅永雙臂放到母親身側兩旁支起身體，再從房正上方往下望去。他發現母親那巨大如氣球的雙是那樣的堅，沒有罩的支撐依然保持着自然的立。兩隻房微微偏向兩側，形成完美的八字弧形，緊實的肌膚和充足的彈力保證了它們沒有因為重力下垂，跟羅永在情圖片裏看到的亞洲女那種常見鬆弛的部形狀有着本質的區別。
羅永暗道：「以後再看那些圖擼，我就是狗。媽媽的，我可以吃一年。」
羅永打量母親的巨，兩隻房頂端各鋪着一圈緻的暈，好似開在山苞上的海棠，正中的兩顆頭如待放的蓓蕾鋪在花瓣中央，顯得嫋嫋娜娜美輪美奐，帶給他在以往任何情圖片上沒有看到過的視覺衝擊。
柳菁英的頭跟羅永的手指頭一般大小，羅永藉着稀薄的夜光他湊近觀察，發現母親的頭中間微微凹陷，優雅密緻的褶皺自頭內沿向外輻，連帶着微凸的暈形成優美的輪廓，形似是蓋在白瓷茶碗上的橢圓壺蓋。
羅永探出兩隻手指，如同捏在壺蓋上温柔的捏住一顆蓓蕾向上提，隨着手指的動作，羅永覺到指中的頭觸越來越明顯，柔軟的暈表面漸漸浮現出顆顆微粒，從整潔的花瓣變幻成了隆起的丘陵，以指尖可受到的速度向頭中心隆起收攏。羅永如法炮製捏向另一顆頭，兩指夾住
，不多時兩顆頭都在他指中起，變成了兩釐米左右高的硬柱。
羅永饒有興致的撥兩顆發硬的頭，手指受着蓓蕾上的微粒，睡夢中的母親口中也時斷時續呼出一聲聲呢喃。
「女人的頭就像我們的小雞雞一樣
吧。」這樣想着，羅永給了母親嘴一個吻，嘻嘻笑道：「媽，想要我吃你的嗎？」
説完，少年左手握住一隻碩，張口含進頂端的蓓蕾，用舌頭纏繞其四周遊走，不斷撥暈上突起的小粒，盡情體會着舌尖上的刺。他右手攀上一旁空閒的球，開始胡亂，手掌中彈滑的球不斷變換形狀，軟膩的透過指縫，擠在外面又縮回去。
羅永覺在抓一隻怎麼也抓不破的氣球，手心有着的温度，酥麻瘙癢，不知有多舒服。下的
抵在柳菁英那圓潤寬厚的大腿上，隨着身體的擺動，隔着兩層布料，在温軟的大腿上有規律的前後摩擦。
有些人喜歡喝原味鮮，羅永則每次都要加糖，沒有幼年吃的記憶，羅永叼着頭，想象母親水的味道，必定像加了糖的牛那樣又香又甜。他將頭挪到右，扶過來頭撅着嘴親吻幾口，然後含住繼續啾唧啾唧使勁，彷彿就要將水出來。
痴的男孩惡作劇似的用牙齒輕咬住頭，緩緩的用牙尖刮硬硬的頭表面，滑過一道道淺淺的溝壑。柳菁英似乎對他的動作有了反應，口中的夢囈變得頻繁，身體微微扭動幾下，依然睡的深沉。男孩興高采烈，更加放肆妄為，對着球暈不斷吻，啵啵吃個不停。
聽着母親吐出類似叫般的呻，羅永內心產生了奇異的波動，他的下體再也控制不住，又一道道濃噴湧而出，打在他提前入褲襠的巾之上。
後的羅永趴在母親脯上回復着氣息，沒等陰莖變軟，他向上爬了兩步，跟母親臉對着臉，對着貼在一起。羅永立即朝母親香吻去，加上膛上擠壓着的兩團美，剛完的小陽具竟又有了覺。
羅永將雙手抬起，把住母親頭上兩旁的青絲，對準兩瓣香奮力食。他身體的重量完全壓在母親身上，兩隻巨被壓扁，陰莖緊緊貼住母親的小腹，身體一邊搖，一邊吻。
也許是被壓得呼不暢，柳菁英微微張口氣，羅永把握住時機，趁機將舌頭探入其中與母親的舌頭攪拌在一起。柳菁英本能的想要吐出口中的異物，張口頂舌，卻不知此情此景看似她正與自己的親生兒子吻。
羅永
部聳動變得烈，兩條大腿緊緊夾住母親部，陰莖再次爆起，硬得有些生疼。羅永放開母親的頭髮，支起身體專心聳動下體。夢中的柳菁英到身體得到解放，舒適的呼幾口大氣，兩隻房隨着脯起伏而微微顫動。
羅永看得心動，他再次張口含住一顆頭起來，下體動作不停加快。數十次衝刺後羅永啊的大叫一聲，吐出口中的頭，埋頭在溝內，龜頭再度發出陽。
三次發的男孩疲力竭的趴在母親身上，慾望得到完全消解，大腦完全空白，身體只剩無盡的疲憊。正如童年剛剛學會手，每次後都會有的罪惡，此時再度浮上男孩的心頭。
在越發強烈的空虛和罪惡中，羅永翻身下牀，望向母親半的酮體，眼中出現一絲不忍。他丁寧的替母親整理好衣衫，蓋好薄被，隱隱離開房間，就像沒來過。
回到自己房間，躺在牀上，羅永睡不着。在完的罪惡刺下，他開始不停的唉聲嘆氣，各種記憶與情緒紛紛湧現在腦海中。他想起自己小時候，夢想自己能變成聖鬥士和賽亞人，成為大俠，成為英雄。而自己現在所幹的事，只能用無恥下來形容。
雖然他還不懂，他目前這種狀態，就是俗稱的擼後聖如佛。
糾結了許久許久，羅永在心中暗暗給母親道歉：「我再也不會那麼做了，媽媽對不起。」
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懦弱而猥瑣的呢？男孩在牀上輾轉反側，苦苦思索。喜歡李佳妮，卻連話都不敢跟她説，在家裏不敢跟媽媽頂嘴，又偷偷趁她入眠偷襲她。自己這樣下去會成什麼樣，少年內心很是焦慮。
「不行，不能這麼下去了，我要做個堂堂正正的人！」
羅永翻身下牀，來到書桌前打開台燈，提筆開始書寫。
他決定要改變自己，要活得光明正大，想要的東西要靠自己努力，堂堂正正去爭取，而他打算所有的第一步，就是鼓起勇氣，明天向李佳妮告白！男孩正在書寫的是一封情書，寄託了一個成長中的男孩決心與勇氣的情書。
第三章、校園霸凌（１）
「李佳妮，我喜歡你！」
課間的教室裏，活力無限的少年美少女三五成羣，或是説笑，或是嬉戲打鬧，忽然被這一句告白打斷，室內變得鴉雀無聲。
片刻寂靜後，教室裏爆發出此起彼伏的起鬨聲，全班同學的眼光都集中到教室的一角，一個小男孩正舉着一隻信封，對着另一個目瞪口呆的女孩。
那男孩正是羅永，他正向李佳妮告白，遞上情書。男孩的臉漲成豬肝樣的暗紅，頭上隱隱可以看見冒出縷縷蒸汽。女孩也是手足無措，耳通紅，不知如何是好。
「寫的什麼，給我康康！」好事者立即被情書引，紛紛朝兩人圍攏上來，膽大的伸手就要去抓情書，羅永不為所動，依然舉着情書看向李佳妮。
李佳妮扭捏了幾下，餘光掃過四周的人羣，搶過情書，跑回座位進自己的書包裏。羅永見狀，也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男生女生分成兩羣，像被光點引的蟲子，女生圍着李佳妮，男生圍着羅永，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喂，你可以啊！」
羅永抬頭一看，説話人是隔壁桌的王夢瑤，她沒有圍去李佳妮那邊，反而湊到了羅永跟前。
羅永見她眼睛閃閃，滿是好奇與興奮，突然來了自信，覺得自己已經走上人生巔峯，以後與李佳妮雙入雙出，傳為佳話。等個八九年後，兩人步入婚姻殿堂，這羣同學就在婚禮上撒花，恩，就讓王夢瑤當伴郎……娘，以後有了孩子，認她當乾孃。對了，孩子起什麼名字好呢？羅大佐這個名字霸氣，不過聽着像太君，羅卜這個名字也好聽，哈哈哈。
「完了，又在傻笑了。唉，散了吧，估計一會兒口水就要滴下來了。」
王夢瑤回到座位，不一會兒上課鈴聲打響，起鬨的同學戀戀不捨的回到各自的座位，私底下紛紛着剛才的八卦。王夢瑤再看向羅永，見他目光依然呆滯，一動不動望向前方，口水眼看就要溢出嘴角。王夢瑤搖了搖頭，摸出課本，不再看他。
午休時刻，在食堂吃完午飯的羅永心情大好，雙手
兜，嘴上哼起小曲：「雞你太美，太美……啊？」
羅永突然被一人擋住去路，來人其貌不揚，身形短小而肥大，是羅永同班的林胖子。林胖子滿臉堆笑，手向羅永獻媚：「永哥今天你好帥。」
「哼哼，小意思小意思。胖子，以後見了佳妮叫姐啊，哥罩你。」
「那必須的，哥！」林胖子向來油嘴滑舌，羅永很是受用。林胖子見他兜抖腳，鼻子朝天，話鋒一轉，繼續説道：「哥，我求你個事，我在籃球隊那裏幫忙，正好今天中午有事，哥能不能替我一次？」
羅永抬手按住林胖子的肥肩：「我當是什麼事？走吧，哥幫你這個小忙。」
「謝啦，羅永永遠是我大哥！」
羅永隨林胖子來到校內籃球館，路上林胖子跟他介紹，要做的就是幫學校籃球隊打打雜，抬下水，整理一些器械什麼的簡單工作。進入球館，羅永正四處打量，一個身着球衫的壯碩平頭少年朝兩人走來。
「胖子，跑哪去了！快去給我們把水抬過來！」
那壯碩少年對着林胖子就一頓呼哧，羅永眉頭微皺，見他高自己半頭，肩寬體厚，氣勢不覺間輸了他半籌。
林胖子開口説道：「狗哥，我被老師叫去辦公室報到，今天實在來不了，這不去找了人幫忙，這是永哥，永哥替我。」
那籃球少年不看羅永，盯住林胖子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狗……不，不是，我叫坤哥，是坤哥哈哈哈。」
「滾！以後再叫狗哥我死你！」籃球少年惡狠狠的罵了林胖子幾句，這胖子寵辱不驚，唯唯諾諾，轉身一溜煙跑沒了影。籃球少年指向籃球館一角的房間，對着羅永説道：「去裏面，抬兩桶水放到籃球架後面。」
羅永對他態度不，站在原地不為所動。那少年見他一副拽樣，提高了語氣喝道：「叫你去抬水，聽不到嗎？」
「要抬你自己去抬！」羅永憋着氣，暗忖自己也打不過這強壯少年，撂下句還算硬氣的話，轉身就離開。
籃球少年突然上前，飛起一腳踢在羅永後背，「我，你他媽是個什麼東西。」
羅永腳步趔趄，差點撲倒在地。他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郎，哪受得住這種氣，站住後轉身就撲向那苟坤。還沒摸到人，苟坤又是一腳，這次正中羅永口，頓時他覺得胃部翻江倒海，劇痛無比，喉嚨順不過氣來。
籃球少年不等羅永息，上前將他面朝地板按到在地，一隻手按住頭，另一隻手抄起羅永右臂折向後背。那苟坤用力一擰，疼得羅永死去活來，身體劇烈掙扎，但力量差距太大，絲毫不能掙
。
苟坤見他掙扎不停，手上發狠猛然往裏邊擰，「啊！！啊！！！」疼痛自羅永手臂關節湧遍全身，他漸漸放棄了掙扎，口中叫喊變成了嗚咽。
「跟老子兇是吧，跟老子動手是吧，現在還叫不叫，老子問你！」
羅永被疼痛折磨得受不了，只求快點解，就求饒，拼盡僅存的意志，低頭不語，只是不斷髮出痛苦呻。
「老你喊你説話！」籃球少年再發狠，羅永立刻覺痛得死去活來，最後一絲意志飛走，嘴上開始求饒：「狗哥我錯了，放了我吧。」
「媽了個
不許叫我狗哥！」
「啊！坤哥，坤哥！」羅永心中後悔，今為何要觸這強壯少年的黴頭，招來這無妄之災。
「苟坤，放開他。」
羅永覺身上一輕，手臂的劇痛立即緩解，心中只舒適無比，抬頭望向了自己的救星。只見一同樣高大少年，同樣身着球衫，但是形容俊朗，皮膚白皙，典型的美少年形象。羅永再向毆打自己的這個叫做苟坤的少年，見他還惡狠狠的盯着自己，膽怯的把目光移到了一旁。
羅永接下來見到的一幕，令他心如刀割，腦似亂麻。那俊朗少年身後站着兩個美少女，正是李佳妮和王夢瑤。兩人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着自己，王夢瑤抱着一隻籃球，李佳妮則揪心似的抓緊了衣角。羅永想馬上去死，找個懸崖跳下去，被車撞死。
他立即朝球館大門跑去，苟坤見狀吼道：「我，還想跑？」
俊朗少年拉住苟坤：「回來。練球。」
羅永不知自己是怎麼回到的教室，下午他沒有説半個字，課堂上什麼也沒有聽進去，坐在那裏，只有內心絞痛，羞憤，恐懼。
羅永記得王夢瑤來到跟前一次，站了一小會兒，卻什麼也沒説。等到放學時間，全班同學一一離開，羅永還釘在椅子上不動。他只記得最後聽到的話，那是林胖子告訴他的。
「永哥，坤哥説讓你明天也去球館幫忙，今天謝謝你啊。」
……半夜。
羅永躺在牀上泣，捏緊拳頭，一拳一拳錘在牆上，臂膀仍在隱隱作痛，拳頭表面也傳來劇痛，羅永漸漸放輕了拳擊，抱緊了棉被，蜷縮成一團放聲哭泣。
次清晨。柳菁英招呼羅永出門，羅永磨磨蹭蹭，無言中終於在母親再三催促下離開了家。柳菁英看出他情緒有些異樣，沒有多説話，壓着他出門吃完早飯，像往常一樣前去警局上班。羅永想到去學校還要面對苟坤，面對李佳妮和王夢瑤，內心羞恥和膽怯並存，如果可以的話，他想一直呆在家裏，永遠不去學校。
來到學校，羅永度秒如年，不知如何是好。到了中午時分，他依然靜坐在教室裏，沒有去食堂吃飯，也沒有按苟坤的要求去到籃球館。當他以為就要躲過整個午休時間，令他絕望的身影出現在眼前。那是苟坤，帶着另外兩個略微矮些的少年，出現在羅永的教室內，將他圍在課桌前。
「我你媽的，聽不懂人話是不，老子昨天叫你去籃球館，現在馬上給老子起來！」
羅永的手腳止不住顫抖，痛苦的記憶想要他屈服，羞恥心又壓制着他的奴。苟坤見他不動，招呼身旁兩個小弟：「架起來，拉倒廁所裏。」
「老子今天不打服你，老子就不姓苟。」
羅永由着兩個少年帶着自己，被帶進了樓道旁的男廁所內。兩個少年按照苟坤的指示將他壓在廁所隔間門板上，然後苟坤上前，提膝重重一腳頂在了羅永小腹。「哇！嘔……」羅永的一聲慘叫，反嘔出一口苦水噴向苟坤褲腿。
「哎呀我，這傻，吐到老子褲子上。」
苟坤一拳接一拳捶在羅永腹部，間隔提腳胡亂踹他兩腳，羅永被不斷折磨，口上又要求饒，但是苟坤拳腳不斷，羅永甚至沒有機會開口。羅永以為自己要被打死了，只想有了空隙，趕緊求苟坤放過他，以後叫他做什麼事情都可以。
「你們在幹什麼！快停手！放開他！」
救星般的聲音響起，不過這次不是男聲，那是一陣尖鋭急促的女聲，羅永艱難的望過去，小何老師站在男廁所門口，朝着苟坤三人呵斥。小何老師隨即衝進男廁所，推開按住羅永的兩人，憤怒的盯向苟坤。
「我們鬧着玩呢。」苟坤向兩個跟班使了個眼，三人回身跑出廁所離去。
小何老師扶住羅永，關切道：「羅永，你怎麼樣？」
「小何老師，謝謝你。」羅永擠出一絲笑容：「我沒事。」
小何老師看羅永戰鬥站不穩的模樣，又瞟了眼地上的嘔吐物，憤憤説道：「太過分了！走，老師帶你去醫務室。」
羅永被小何老師扶着來到醫務室牀上躺好，小何老師簡單代了幾句後離開。羅永躺着，想到今後的生活，有種哭都哭不出來的受。也許，自己今後會變成一條狗吧，那樣輕鬆些。這樣想着，極度疲憊的羅永眼皮逐漸變得沉重，不久後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夢中的羅永被驚醒，睜眼看到母親柳菁英站在牀邊。母親穿着深的制服，面容冷峻，身姿筆，不怒自威。小何老師站在柳菁英身後，與柳菁英的身高相比，小何老師就像孩童般嬌小。小何老師身高大概不到一米六十公分，而羅永的母親身高接近一米八十，關鍵是她身上自帶氣場，往那裏一站，就散發出神聖不可侵犯的意志。
小何老師臉上帶着愧疚，對羅永説道：「羅永，跟你媽媽去辦公室。」
教學樓，辦公室內。
羅永和母親，小何老師站在一起，對面是欺負羅永的三個男生，還有一位三七分頭中年男老師。柳菁英向那個男老師開口問道：「他們家長在哪。」
男老師畢恭畢敬的回到：「哦，我們聯繫了他們家長，都是家裏有事，來不了。您看這都是小孩子鬧着玩，沒必要驚動您，我讓他們以後注意下啊。」
男老師回頭朝三人喝道：「你們三個！還不趕快給這位同學道歉！以後玩鬧要注意分寸，不要太胡來！」
三個男生有氣無力的朝羅永鞠了一躬，毫無誠意，參差不齊的説道：「對不起。」苟坤抬頭時，瞥見羅永萎靡的模樣，與他對視，羅永目膽怯，瞬息間移開眼神。苟坤起身，嘴角得意洋洋的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第四章、校園霸凌（２）
「柳警官你看，孩子們都誠心道了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哈。我們以後一定對學生嚴加管教，堅決杜絕類似的事件發生！」
柳菁英看了看兒子羅永，又望向苟坤，喃喃道：「家長都有事是吧。」
男老師正接話，小何老師忍不住説道：「王老師，這哪是什麼玩鬧，你不能因為他們是你籃球隊的隊員就這麼包庇他們！」
「小何老師！注意説話！我們學校對學生一向一視同仁，絕不會存在什麼校園霸凌，學校也不會姑息袒護！」
王老師轉向柳菁英，轉而臉上堆笑：「柳警官，你看這……」柳菁英不接他話，拉起羅永：「我們走。」
「誒，柳警官你慢走啊。」王老師朝柳菁英點頭揮手致意，等她轉身，變臉似的瞪了一眼小何老師。小何老師看到王老師背後三個學生偷笑，滿是無奈又氣憤，也轉身離去。
柳菁英帶着羅永徑直回到家中，踏進家門，沒有多説話。柳英英下外套，指向沙發：「給我趴下。」
羅永順從跪在沙發前，上身趴在沙發墊上，埋頭不語。柳菁英抄過戒尺，甩手在羅永背上，羅永立即發出慘叫。柳菁英聽到慘叫，手也不停，揮舞着戒尺一下下照着羅永背部和部去。
羅永受不了，往沙發兩邊躲避，大聲哭叫求饒：「媽媽我錯了，別打了啊啊。」
柳菁英越打越狠，追着羅永擊：「你錯了？你知道你錯在哪了？你給我説！」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了啊媽！求你別打了啊啊……」
柳菁英不理他，更加使力狠，得羅永手舞足蹈不斷躲避，爬到客廳的角落抱頭蜷縮成一團。直到打到羅永終於不再求饒，只是啊啊的慘叫，柳菁英才暫緩揮擊。
羅永眼淚鼻涕了滿臉，抬頭看向母親，見她舉着戒尺站在那裏，前起伏，眼中竟也滴出兩行淚水。
羅永爬到母親腳邊抱住她的小腿：「媽，我真的知道了！你原諒我，我一定改啊媽！」
柳菁英抬腳踢開他，怒吼道：「你知道你錯在哪裏了！」
羅永被踢翻在地，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我……」羅永就翻出自己以前面對母親管教時每次都説的話，繼續開口認錯道：「以前我不聽話，以後我會好好聽話。」
「你還敢騙我！」柳菁英再次向羅永，羅永躲閃不及，戒尺直接甩在了羅永臉上。羅永痛不生，捂臉痛哭。
「唉！」柳英英見在他的臉上，有些後悔，停在那裏大力哀嘆了一聲。
羅永得到片刻息，忽然想到是不是自己的夜襲暴，所以母親才下如此狠手。他現在真的被打怕了，不管猜測是否屬實，他都決定向母親坦白，爭取換得她的停手。
「媽，我這次真的知道了，我説，我説。」
「你説一萬次都改不了！」柳菁英甩飛戒尺，彎蹲下，兩手重重拍住羅永的臉，手指緊緊抓住臉皮狠命搖動起來，「人可以被打死，不能被嚇死！」
羅永腦中轟然，明白今天為何母親如此生氣。她不是因為自己爬牀，而是因為自己懦弱而下狠手。想明白這一切，羅永也萬分的悔恨，回想起這兩的遭遇和表現，讓他的心糾得快爛掉一樣難受。他心中壓抑的情緒如山洪般爆發，羞愧與屈辱化作滔滔淚水，自眼眶奔成河噴湧而下。
「媽，我錯了，我錯了啊……啊啊啊！！」羅永伸手抱住母親哭嚎，明白了自己的不爭氣，母親對自己是真正的愛，是恨鐵不成鋼。
柳菁英俊美英麗的臉上也出現兩道淚痕，淚水沿着淚痕滴滴滾落。她一掌接一掌扇起了羅永的臉，妍麗的美目中盡是憤恨與失望。羅永一聲不吭的甩着淚珠，柳菁英聲嘶力竭的大聲吼道：「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還像個男人嗎！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慫包！」
母親的淚水入鋒利的針頭扎進羅永搖搖碎的心靈，母親的叫喊讓他暫時忘記了身上的疼痛，中只剩無盡的自責與悔恨。「媽！」羅永雙手抱住母親偉岸的後背，雙手死死抓住她身後的襯衣，之前自己的懦弱表現再次一一浮上心頭，讓他緊咬嘴，直至滲出血跡。
環抱中，羅永受到母親廣闊的襟，前幾夜爬牀的猥瑣事蹟也再次出現在心間。乾的那些醜事霎時間讓他到無比羞恥，他放開母親，四肢並用爬在地上，尋到被她丟棄在地戒尺遞了上去，「媽，你打我，你打死我！我絕對不會叫出聲！」
柳菁英撥開他遞上戒尺的手，「我打死你有用嗎！你要記住媽的話，要做個頂天立地的人！」
「我錯了！我對不起你！」羅永把額頭砸在地板上，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額頭上瞬間隆起大包。他目決意，爬起奔向房門，開門狂奔而去。
「小永！」柳菁英追到門口，看着兒子奔走，她一隻手扶着門框，手掌重重抓住門框架，抓得嘎吱響。柳菁英眼中出現擔憂，也有期待，她沒有立即追出去，站在那裏看着兒子狂奔而去的身影。
一路飛奔，除了心跳與呼，羅永只想着之前母親説的那句話：「人可以被打死，不能被嚇死。」
「人可以被打死，不能被嚇死。」
「人可以被打死，不能被嚇死。」
當羅永奔到學校，門衞大爺還沒看清，以為一陣疾風颳過，了老眼，再看四周已沒有人影。羅永直奔教學樓五層的教室，除了自己教室外挨個查看，他看到了苟坤的一個跟班，卻沒有尋見苟坤的身影。羅永又迅速跑到六樓，依次往教室裏張望。
苟坤慵懶的趴在課桌上睡着大覺，聽到教室內爆發出驚呼聲，爬起來查看，正好看見一隻拳頭飛向自己面門。苟坤猝不及防，被一拳打翻，後仰倒在地上。四周的學生慌忙散開，羅永隨即撲上前去，一拳接一拳照着苟坤面門狂錘。
苟坤被錘掉一顆門牙，慌忙揮手招架，使出渾身的蠻力，一腳將身上的人影踹開。他定睛看去，來人正是羅永，吐出一口血水罵道：「我了你媽了個的！」
羅永再次朝苟坤撲來，苟坤擺好架勢與他扭打在一起。羅永如瘋狗似的不停進攻，苟坤招架幾下，眼珠急轉兩圈，心中計定，甩腿對準羅永立足腳橫掃，將他掃到在地。苟坤打算像昨在籃球館那樣掰手製住羅永，這次羅永掙扎得無比猛烈，苟坤不得不騎到羅永身上，嘴裏斷牙處飆着血，一邊怒罵一邊發狠壓制。
羅永覺手臂要被掰斷，口中狂嚎，心中不斷默唸：「人可以被打死，不能被嚇死！」
苟坤左手壓着羅永後腦，順着汗水一滑，撐在了羅永腦旁地面上。羅永張口就咬向苟坤手背，苟坤吃痛，大叫一聲放開了羅永。
羅永翻身而起，右臂已經沒有了知覺，唯有眼中依然鬥志昂揚。口中還殘留着血腥味，羅永盯住捂手哀嚎的苟坤，張口再次撲了過去。
苟坤抬腳踢他，羅永順勢抱住苟坤小腿，對準小腿就狠狠張口咬下。
「啊！你他媽的瘋狗啊！」苟坤甩開羅永，見他還要撲來，面懼，瘸着一條腿朝教室外跑去。羅永託着沒有知覺的右手臂，跟着苟坤跑到教室外。教室內的師生都被剛剛眼前發生的一切嚇傻，各個目瞪口呆，不能言語，膽小的女同學已經哭得泣不成聲，就連講台上的老師也頭腦空白，一時不知所措。
「快！叫人攔住他們，這是要出大事！」
老師反映過來，立即跟着跑到教室外，招呼附近的男老師結伴前去阻止。羅永鏤刻不停追擊苟坤，苟坤沿教學樓向下逃奔，數度被羅永追上，身上又多了好幾個血淋淋的牙印。
「我你媽，你媽啊！」苟坤眼中已經全是恐懼，逃避着那隻怎麼甩也甩不掉的惡狼，沿路逃向了場，再逃進了籃球館內。
「傑哥，救我，救我！」
苟坤朝着籃球館內一羣正在練習的隊員求救，眾人被渾身是血的苟坤驚嚇不小，看到他身後跟着一個瘦弱少年，腳步趔趄，目光死死鎖定苟坤，張着血盆大口追進籃球館內。
「媽呀！喪屍，喪屍！快跑啊！」
不知是誰人在那裏發出高呼，眾人皆驚，接二連三順着大門相反的方向逃去，逃向球館東北角的小門。羅永追着這羣人跑向小門，幾個膽大心細的站着沒動，聽到後面有老師大聲呼喊，反應過來，上前攔住羅永。
五個男老師追上，互相配合，分別按頭按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熬到羅永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將他貼大餅在籃球館地板之上。
領頭的一位黑框眼鏡老師看了看羅永，向周圍眾人代道：「把他壓好！去看看被追的那個怎麼樣！」
老師們穿過小門，來到一個小院，四下張望，發現角落處廁所門前有不少腳印，廁所房門緊閉。領頭老師上前拍門：「人在裏面嗎？」
「哇！啊！」
廁所內慘叫頓時此起彼伏，老師們滿頭冷汗：「什麼情況！？」
「開門，開門！」老師紛紛上前敲門，數分鐘後終於有人打開，老師們立刻衝了進去，看見十來個籃球隊員抱成一團，擠在廁所的角落。
見來人是老師，一人懦懦的問道：「喪屍呢？」
「喪你媽的屍！都給老子滾出去！」
領頭眼鏡老師自詡風文士，平做派温文爾雅，今實在忍不住爆了
口。隊員應聲接連離開，領頭老師眼尖，抓出渾身是血的苟坤：「你留下！先跟我們去醫務室，再説説今天什麼情況。小張，你把籃球館裏的那個也先帶去醫務室，多安排幾個人，實在不行綁住。」
學校，校醫室內。
三個寸頭，體態肥大，脖子上掛着大金煉子，穿着花格襯衣的男子圍着柳菁英，正中一人正對着柳菁英怒罵。
「我你媽的臭婆娘，老子兒子要是有事，我他媽殺你全家！」
領頭老師站了出來，厲聲説道：「這位家長，請注意你的言辭，這裏是學校！」
「你給老子閉嘴！信不信老子連你學校一起燒了！」
柳菁英面無表情，看了一眼角落的籃球隊領隊，那個之前在辦公室見過的王老師，再看向發狠怒罵的金項煉男子，「不是説家裏有事，來不了嗎。」
男子身旁一寸頭接話道：「説你媽呢臭婆娘，趕緊給我老大跪下認錯！」
另一人和聲道：「就是，我們老大都敢惹，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領頭老師上前，義正言辭的怒斥二人道：「你們給我出去！學校不歡你們！」
「滾吧你。」兩個寸頭一人一掌，將領頭老師推開。兩人用猥瑣的目光打量打量了柳菁英，見她身着白襯衣，下着黑女士西褲，腳踩黑皮鞋，高挑的身材上巨豐玲瓏有致，顯得極為惹火。
「臭婆娘身材不錯啊，求求我們老大，説不定還會原諒你們母子。嘿嘿嘿。」
柳菁英雙目出凌厲的光，「我第一次警告你們，立即離開學校。」
「喲？還警告我們，我好怕哦。你能把我怎麼樣，用你的大砸死我啊？」
兩個寸頭男子嘿嘿怪笑，一唱一和：「你這不懂事，要砸，也是大
股砸啊。要不，現在我們就試試，臭婆娘，把股和出了讓兄弟我們見識見識。」
「第二次警告。」
「第三次警告。請你們立即離開。」
領頭的寸頭，也是苟坤的爸爸聽出有些不對，正説話，那兩個小弟已經抬腳走到柳菁英跟前。其中一人伸手，笑着對準柳菁英的部，開口道：「臭……」沒等他説完臭字，電光火石間就被柳菁英擒住手放翻在地。
另一人見狀上前幫忙，柳菁英空出手，扯住該男子的領口將他扯到身前，抬腿用膝蓋對準他下一記猛擊，男子摀住下體，哀嚎着彎下雙膝，緩緩跪倒。
柳菁英極為練的解下兩人的鞋帶，將兩人手挨手，腳挨腳拴在在一起，一手提一個後領，拖到房間角落。柳英英又打了個電話，掛斷後回身對苟坤父親説道：「你兒子的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她轉頭盯着王老師：「是小孩子玩鬧的話，道個歉也就罷了。」
苟坤的父親頓時腦後冷汗如柱，立改之前的囂張，馬上接話道：「是是是，小孩子玩鬧，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嘛。我兩個小兄弟不懂事，跟您開玩笑過火了，您看能不能放了他們？」
「小孩子也好，大人也罷，是不是開玩笑，查清楚了自然知道。」
苟坤爸爸一拍口：「不用查了，我那龜兒子我知道，肯定是他惹事！不過您看這學校醫療水平極差，您看我能不能先把他帶去醫院再看下啊？」
「該去看就趕快去看，別耽誤了。」
「那您看我這兩個兄弟……」柳菁英依然面無表情，緩緩説道：「查清楚了自然就知道。」
苟坤父親不敢多説，拎起苟坤就跑出了醫務室。室內老師看向柳菁英，眼中滿是敬畏。領頭的老師扶了扶眼鏡，上前説道：「你好，我是學校的副校長，李博。你孩子這個事影響太大，我們學校也要調查清楚，才好處理。能不能問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我知道。」小何老師從人羣中擠了出來，開口説道：「苟坤欺負柳警官的兒子，我們班的羅永。我在廁所親眼見過他們幾個學生按住打他，打的很兇。中午我們才去找過王老師，王老師説是小孩子鬧着玩。」
李校長看向王老師：「是這樣嗎？」
王老師避開李校長的目光：「是，是這個情況。」
説話間，幾位男警員進入醫務室，紛紛向柳菁英問候，柳菁英點頭示意，讓他們將地上兩人帶走。
「姐，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饒了我們這次吧。」
柳菁英不理，一寸頭又向拉着他的男警員開口：「哥，哥，這次進去關幾天啊？」
男警員託着他的胳膊回答道：「襲警，可大可小，回去查清楚再説。」
寸頭聞言嚇壞：「姐啊，不要啊，我家裏還有老母，我曾一百三十歲了，饒了我這次吧。」
警員提溜起兩人：「還費甚麼話，趕緊走吧。」
等兩人被帶走，李校長再次開口：「這樣，柳警官，我們學校要研究一下這個事情怎麼處理，無論結果如何，希望你能理解。那麼這邊就都散了吧，各位老師都會去，該幹嘛幹嘛。」
「柳警官，您的孩子也先帶回去吧，我們這校醫處理了下，問題不大，要是覺得我們水平不夠，可以帶去醫院再看看。」
這李校長也是個倔脾氣，之前聽到苟坤他爸説學校校醫室不好，這時提出來頂柳菁英一句。柳菁英簡單的應了個嗯字，上前查看病牀上的兒子羅永。
李校長和眾位老師離去，校醫室只剩下母子二人。羅永掙扎要從病牀上起來，又開始開口道歉：「媽，我知道錯了。」
柳菁英輕輕按住他，撫過羅永臉上的傷口，突然放下清冷的神，滿臉悲傷，淚如雨下。
「小永，是媽媽錯了，我以後絕不對不會讓人欺負你，誰也不能欺負你！」
羅永右手臂臼，包着厚厚的繃帶，見母親哭得梨花帶雨，他從來沒有見過。羅永的淚水也止不住下，掙扎起身，用左手抱住母親的肩膀，探頭吻在母親臉頰的淚痕上。
羅永哭着説道：「媽，你別哭，我以後一定聽你的話，我以後一定改好！」
柳菁英被兒子突然吻在臉上得一驚，聽完他的話，淚水的更猛烈。她雙手抱過羅永，讓他頭靠在自己肩上，母子兩人就這樣，相擁而泣，放聲大哭。
門外，駐足尚未離去的小何老師聽到屋內的對話，隨着屋裏哭聲傳出，眼眶中不自覺也滴下了淚水。
第五章、密室偷窺（１）
幾後，柳菁英接到學校通知，對羅永和苟坤等人的處罰是留校察看，若有再犯，將被開除學籍。羅永時隔幾再次來到學校，同學們看他的眼光都變得不一樣，説不出是害怕還是崇拜。
苟坤等人再沒來找羅永的事，羅永對於當找他去籃球館的林胖子也沒有追究，林胖子恩戴德，從此見了羅永都繞着走。至於向李佳妮告白的事，羅永早已忘在腦後。
又經過兩週和平的學校生活，校內一切恢復如初，班裏對羅永也不再拘束，同學們發現他還是跟以前差不多，只是變得沒以前那樣跳，話少了，課堂上相當專心，聽課時桿得筆直。王夢瑤是班裏第一個和他搭話的人，羅永報以笑臉，兩人漸漸回到從前，能互相開起玩笑。
學校內將當的事件傳得神乎其神，説羅永天神下凡，一路追殺苟坤到籃球館，單挑十幾個高大隊員；還有人説羅永母親暴打黑社會，三拳放到五個壯漢，總之各種言亂飛，羅永也是一笑了之。
他唯一忘不了的還是他的母親，他發誓不再爬母親的牀，可是母親的身姿，母親對他的愛，羅永無論如何也無法忘記，母親的身影隨時隨地出現在他的腦海中，羅永唯有沉心在學習和鍛鍊中，以求分散對母親念想。
事情不總是一帆風順，幾後，學校裏再生事端。
羅永在放課後，走在樓梯口，看見小何老師在對面樓層疾跑，心中疑惑，追上去查看。羅永來到辦公室門前，站在門口觀望，只見小何老師蹲在地上，頭髮和上衣被水打濕，手上理着一堆打濕的文檔，一邊整理，一邊偷偷的摘下眼鏡，抹一下眼淚。
羅永推門而入，關切的問道：「小何老師，怎麼回事？」
小何老師回頭，胡亂的抹了兩把眼淚，強作笑顏回道：「沒事，老師摔水坑裏了，摔了一跤。」
羅永腦筋急轉，不多時有了思路。他蹲下身體，跟着小何老師一起整理文檔。
「小何老師，我知道，還是他們。他們現在不敢找我麻煩，就找上了你。」
羅永拿起一張濕嗒嗒的試卷，頓了頓語氣説道：「以前我被欺負，你護了我。現在他們欺負你，我會護你。我要讓他們知道，欺負你有什麼下場，我要誰都不敢欺負你！」
小何老師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搖着羅永的手説道：「你不要去惹他們，你被留校察看，再出事就要被開除，將來會上不了好學校，你媽媽也會怪我。老師沒事的，不用管我。」
羅永面變得凌厲，用力抓住小何老師的兩隻手臂疾言厲道：「要是看你被欺負我都不管，我上這學還有什麼意義！」
小何老師一怔，隨即哭得更大聲，嗚哇哇的哭得就像一個小女孩。羅永輕輕拍她的背，不斷的安。等到小何老師些許安定，羅永開口問道：「他們幹了什麼，為什麼不告訴學校？」
「就是上週開始，不注意的時候總會有水袋和灰包飛到頭上，回過神來，一個人影都看不到，説了，也只會被當成簡單的惡作劇。」
羅永發出一聲苦笑：「他們也是明，知道藏在暗處。」
小何老師身體依然止不住泣，她摘下眼鏡，用手背一把把抹掉不斷湧出的淚水。羅永看得心疼，伸手幫着她抹去淚水，小何老師臉上浮起一絲紅暈，默默的由他在臉上搽拭。
摘下眼鏡的小何老師目光閃爍，大眼睛和小臉互相襯托，顯得甚是可愛。幾滴淚水掛在薄薄的紅上，羅永突然覺下體有了反應，身體開始躁動。他以前沒有發現小何老師這麼可愛，今天仔細看她，雖是大人，皮膚卻像學生一樣嬌，如果不是戴着土氣的眼鏡，畫上淡妝走在校園一定會有不少回頭率。
這幾周都沒有手的羅永積累了不少情慾，他不自覺的嚥下一口唾沫，身子悄悄的朝小何老師靠近。等到小何老師發覺，羅永的臉龐已經近在咫尺，她抬眼的一瞬間，羅永吻上她香薄的紅。
「小永，你做什麼！」
羅永抬頭離開小何老師，有些自責，歉聲道：「對不起。」
小何老師沒有回答，低頭看向地面，臉變得通紅，紅暈紅到耳。羅永看到她的樣子愈發覺得嬌羞可愛，剛剛壓制住的情慾又蹭蹭蹭的往上冒。小何老師抬手捋了幾臉龐的頭髮，拿起眼鏡就要戴上。
羅永按住她握住鏡框的手，温柔的説道：「不戴眼鏡好看，我想看老師現在的樣子。」
小何老師手停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羅永突然將她抱住，小何老師伸手在他的口輕輕推了幾下，重心不穩，兩人一起側倒在地板上。
「小永，你不能，我是你老師，你，你，我們不能！」
「老師，你好可愛。」羅永用一隻手枕住小何老師的頭，不讓頭碰到冰冷的地面，另一隻手輕撫她的臉頰，説道：「我不知道，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我覺得，我愛上老師你了。」
羅永趁熱打鐵，再次吻上了紅。
「恩，恩……小永，不要……嗚。」
羅永吻得深情，小何老師不斷扭頭反抗，躲避與他接吻。羅永一個翻身，讓小何仰躺在地板上，自己趴在她身上。
「老師，我喜歡你，我會永遠愛你的。」
小何老師一下又哭了。她停止反抗，淚汪汪盯着羅永，帶着哭腔顫聲説道：「你才十多歲男生，你懂什麼是愛，你懂什麼！我是你的老師，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羅永的內心被老師的話語敲擊，理智再次蓋過慾，啪的一下猛扇自己一記耳光。
「老師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正常了，你怪我，打我吧。」
羅永一記記耳光接連扇在臉上，臉龐指印錯，充血通紅。小何老師連忙拉住他的手：「你別這樣，我不怪你，別打了！」
羅永停手，扶起小何老師，對她説道：「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這樣對你，原諒我。」
羅永主動跪在小何老師身前，繼續説道：「老師你説的對，我不懂什麼是愛。我只是發情了，才會襲擊你。那本不能叫做愛。我不懂，但是沒有那些東西，我也希望老師你知道，我發現了，我是真心喜歡你。」
他言真意切的接着説道：「我想要保護你，想讓你開心。只要以後你能開開心心的上課，平時跟我聊聊天，我就會很高興。你開心，我就開心。那些讓你不開心的人，我一定會收拾他們。」
「小永……」小何老師被他的話打動，向前跪坐在地板上，伸出纖細的手臂抱住了他，「不要去找那些壞學生，老師希望你好好的，你好好的，我才高興。」
「嗯。我答應你，我不會去直接去找他們，我會先查清楚證據。」
「不用查也沒關係，我大不了辭職，不當這個老師了。」小何老師突然主動吻在羅永臉上：「謝謝你，小永。你的心意，老師會好好記住的。」
羅永沒有説話，他已決定今後要做的事。兩人安靜的整理完文檔，而後羅永護送着小何老師離開校門，自己再朝家方向走去。
次，羅永早早來到學校，等着小何老師走進校門，一路目送她走進辦公室。一整天時間內，課間休息時間羅永都會盯住小何老師，同時往四處觀察。偶爾小何老師與他四目相對，隱秘而的微微點頭示意。
接下來的一週時間羅永都保持着這種節奏，不知是不是由於他無形的震懾，小何老師這一整週都無事度過。
一週後的某放學後。小何老師喚過羅永來到無人的辦公室，謝他一週的守護。
「小永，你不用再盯着老師了，惡作劇的人肯定已經放棄了。老師也想明白了，如果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我就找校長去哭去鬧，讓他發動全校老師把犯人揪出來。」
小何老師温柔的颳了一下羅永的鼻樑，眼中滿是憐愛，羅永心情盪，抓住小何老師的手説道：「我也想明白了，我對老師是真愛。除了媽媽，你是真正關心我的人，你為了我站出來，為了我受罪，我的愛跟情慾無關，老師，我愛你。」
不等小何老師回話，羅永繼續説道：「畢業後，我會娶你，你等我畢業。」羅永頓了頓，「我會讓你幸福，我知道老師覺得我小，以後的子我會努力，成為配得上老師的男人。我不會對老師做任何事，我會像這樣一直守在你身邊，不讓任何人欺負你。」
「你閉嘴，不要説了！」小何老師突然爆發，羅永驚訝温柔的老師為何突然暴怒。小何老師猛然回手：「你不要想這樣的事，小永，你要明白，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我為你站出來只是因為你是我的學生，我對其他任何學生都一樣。」
小何老師轉身，背對羅永：「你還是本不明白，你只是把關心當成了愛，那本是兩回事！你不要這樣想，你還小，這樣只會害了你！」
羅永也情緒動起來，大聲説道：「我不管什麼是愛，跟你在一起我就很開心，我想和你在一起！你等我長大，我保證一輩子對你好！」
小何老師嘆了口氣，抬手按住額頭。
「我為什麼非要跟你一個小男生在一起？我不能愛別人嗎？難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別人愛我嗎？你要我等你長大，我拿什麼等你？我都二十六了，你要我等你，等到我都變成老太婆嗎，你憑什麼保證會娶我？」
羅永被問得語竭，他想説不管你多老我都娶你，但是説出來，只怕小何老師只會覺得是一個年輕男孩不負責任的話語。
最後，羅永張口喃喃問出一句：「老師，你有喜歡的人嗎？」
何老師不答，良久之後，對他説道：「小永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
良久之後，羅永孤獨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心裏有些微微發痛，想到這就是失戀的覺吧。
他嘴角出一絲苦笑，回想老師説的話，有些對，有些不對。他的卻是把關心當成愛，但那又有什麼錯？自己的愛是真實的。儘管他的示愛顯得有些突匹，但是的的確確是那種砰的一下心臟被擊中，就愛上了的覺。那好比就是突然的一見鍾情，和在武俠小説裏讀到的和俠侶長相廝守的覺一樣，是那麼的美好。
即使被拒絕，羅永依然想着何老師，想要關心她，守護她。也許這就是真愛吧。躲在暗處關心一個人，守護她的幸福，這樣就夠了。羅永突然豁然開朗，到這樣的愛才算高潔，正是他年幼以來心目中追求的俠骨柔情。
平復好心情，羅永暗自計較到現在只用思考怎麼保護小何老師，苟坤一夥人一定會再有動作，自己的行動轉到暗處，也更加有利於抓到他們作惡的證據。實在不行，再找個機會暴打他一頓也好。
他再想到小何老師的反覆叮囑，萬一自己真被退學也肯定會傷了媽媽的心，於是搖頭放棄了暴打苟坤的想法。
「那夥人都是校籃球隊的，只要盯住了籃球隊，一定會有發現。」
……
有了具體的主意，羅永接下來幾開始反覆查看籃球館的構造，尋覓藏身偷窺的地點。説起來這正是他的強項，以前偷窺身為警察的母親都沒有被逮到，在籃球館這麼大個地方想要找到一處藏身之地自然也不是難事。
幾下來，他摸清了籃球隊員練習後都有進淋浴室休息和洗浴的習慣，苟坤那一幫人也不例外。雖然苟坤名義上被籃球隊開除，但是他依然經常往哪裏跑，只要盯住被他們霸佔的浴室，就一定會有收穫。球館內人多眼雜，羅永自然不能直接進入，唯有另闢蹊徑。
浴室排水溝聯通籃球館內的廁所，恰恰廁所所在後院無人，只有一片雜草和矮樹。羅永觀察到可以從男廁小窗爬進去，再翻開女廁角落的地磚，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爬到浴室外，在浴室外隔着兩堵牆有一道不到半米的縫隙，通過縫隙，攀爬四米的牆壁應該不難。
只要能上去，就可以透過牆面上的透氣窗窺視室內一切。羅永唯一不確定的是浴室排水道的空間能否容納下他的身形，自己體型算一般般，估計沒有問題，但最好是能夠進行一次測試。
他打算等放學後校內無人時再偷偷前去進行一次測試。裝作專心功課，等到班裏同學一一離去，他依然坐在教室內看書複習。
「嘿，兄弟。」
羅永聽見是王夢瑤，向她報以一個微笑：「兄弟有事？」
王夢瑤神秘兮兮的説道：「跟我來一下，有人找你。」
羅永正好無事，跟着王夢瑤來到教學樓一處角落，樓道拐角處出現一道倩影，那身影的主人乃是李佳妮。王夢瑤拍了拍他的肩，狡詰的挑了挑眉，丟下他轉身跑走。
李佳妮不説話，作態顯得有些扭捏，羅永問道：「找我有事嗎？」
「你之前給我的那封信，」李佳妮抬頭看向羅永，「我讀了，我想告訴你，我可以做你女朋友。」
羅永一聽笑了，正向她解釋，突然想到自己已經被小何老師拒絕，也許有個正經女朋友也不錯。雖然羅永現在明白以前自己對她的喜歡是多麼的空泛，不過李佳妮畢竟長得漂亮，格也不錯，值得往。
羅永點了點頭，笑着回應了她。李佳妮臉上出清純人的微笑，主動上前挽住羅永的手臂。美少女體柔温暖，髮梢香氣沁人心脾，羅永心曠神怡，覺得這個女朋友得很好。
少年少女互相一會兒，開開心心的揮手告別。羅永心情大好，分別後興沖沖朝籃球館背面走去，開始進行自己的潛入測試。潛入還算順利，羅永看天已晚，沒有爬浴室外牆，沿着下水道爬回了廁所外側。唯一的缺點是排水道泥濘不堪，髒了羅永全身衣褲。
「看來下次潛入還要多做點準備。」
第二天上午，羅永在同學面前可謂意氣風發。李佳妮絲毫不掩蓋他們的關係，有空就湊在羅永身旁，王夢瑤在一般咻咻叫着起鬨，羅永被她得有些害羞，臉上笑得真切。
午休時刻，羅永打定主意進行正式潛入，準備提前去跟下午課程老師請好假。李佳妮找到他，邀他一起去食堂吃飯。羅永藉口有事，讓李佳妮自己去。
李佳妮搖晃着不肯走，羅永問道：「怎麼了佳妮？」
李佳妮漲紅了臉，羞澀道：「現在沒人，我們要不要那個一下？」
羅永明白其意，嘆着小美女原來是如此主動，自己也樂得與她更進一步，於是上前摟住她，對準一對小嘴貼去。
李佳妮被羅永吻上後，主動抱住他的頭，把舌頭伸進羅永的口腔，與羅永的舌頭纏在一起。羅永沒想到李佳妮超乎意外的開放，吻了半刻，兩人換了不少唾，羅永推開她，李佳妮依然戀戀不捨繼續吻了幾下。
「你好騷啊。」羅永趕她去食堂吃飯，臨行前由衷嘆了一句。
李佳妮面紅，跺腳甩手嗯吶一聲跑出教室。羅永搖了搖頭，收拾好心情走向籃球館。
四下無人，羅永看準時機，翻閲進球館男廁內，尋到隔間，從揹包內取出一個麪包，靜靜啃完後開始閉目養神。不知過了多久，聽到第三次鈴聲響起，羅永睜開雙目，暗忖時刻已到。
套上貼身雨衣，羅永耳朵傾聽室外動靜，確認沒人，飛速走出室外，抬開一片排水渠蓋，再拖回原位蓋好，慢慢朝浴室背面爬去。爬了大概十五分鐘，羅永來到昨晚提前推開的渠蓋處，悄悄爬出。
羅永確認好男生浴室外休息室的方位，雙手雙腳各撐住一面牆，緩緩朝四米多高的窗體爬去。爬牆比他想象的要累，一隻手扣到窗台時，羅永差點筋疲力竭，幸虧他現在意志不錯，能夠堅持。
從窗户縫隙向下望去，正好看到兩排矮椅，下方有幾個低年級的小隊員正在喝水吹牛，高年級的隊員不在其中。羅永不着急，他知道高年級的隊員等會兒一定會出現。
時間又過了半個小時，隊員換了幾波，終於出現了高年級隊員的身影。再過了大概二十分鐘，羅永手腳痠麻，趴在窗台上蓄積力，耳朵傳來一陣呼哧聲，聽到幾個高年級的隊員正在趕人。
羅永立即打足神，向內窺視。只見三人不斷催促，將他們團體外的隊員一一趕走。又等了七八分鐘，一個悉的身影出現在了羅永眼前。
「傑哥，人都走了！」
那是當救了羅永一次的俊朗少年，羅永得知他叫王子傑，是中等部籃球隊的隊長，也是整個球隊最有實力的人，那苟坤囂張跋扈，在他面前也温順老實。羅永對他印象很好，覺得此人有一種孤高的氣質，暗贊他將來必成大器。長得帥，又有能力，心地也善良，羅永心想，如果我是女生，我肯定也會喜歡他。
那俊朗少年王子傑開口説道：「叫人進來吧，記住，把門看好。」
羅永好奇，他這是要幹什麼事？還有那苟坤一夥人在哪裏？
正當羅永不得其解，令他驚訝的兩道身影出現在室內。
「小何老師和李佳妮！她們怎麼會在這裏？」
羅永的震驚還沒有消退，更為震撼的一幕出現在他眼中。李佳妮和小何老師沒有説話，徑直走到王子傑跟前，兩人一人一手拉着球褲一角，慢慢替王子傑褪下整個球褲，出一半軟的陰莖。
兩女頭枕在王子傑大腿上，伸出舌頭，沿着陰莖兩側開始舐。等到陰莖變硬，兩女撅起嘴，對着身吹，時而含住龜頭，時而向下親吻。
王子傑起的雞巴巨長，形狀優美，顏淺淡，羅永沒空自慚形穢，完全震驚於小何老師和李佳妮的行為。她們得仔細丁寧，表情那麼投入，口水似西餐廳裏的巧克力塔，順着王子傑的龜頭頂端不斷落下。
王子傑開口道：「好吃嗎？」
「好七……傑哥的大雞巴，最好吃了！」李佳妮一邊，一邊奉承着眼前的大雞巴。
小何老師嘴離開陰莖表面，聲音細微的也説了一聲好吃。
「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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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密室偷窺（２）
李佳妮吻着王子傑的大
巴，口齒不清的説道：「傑哥，嗯，滋滋……啵……啊～
我，好不好？」
「今天早上不是過了，不要太貪心。」
李佳妮兩邊臉頰沾
巴上的唾，一副撒嬌的表情説道：「哼，傑哥你壞，早上只了人家嘴，本沒人家下面嘛。」
「什麼！？」羅永再一次被震驚，李佳妮居然用了別人巴的嘴來吻他。
李佳妮在他的心目中一直是冰清玉潔的清純形象，往後的大膽表現，羅永也只當成小女生釋放
抑在內心的另一面。可她竟如此下作，羅永只覺嘴內骯髒無比，他掛在牆上雙目充血，恨得牙
。
「早上給你吃了，還不意？」
「人家上面嘴要吃，下面嘴也要吃嘛！」
室內的行繼續，李佳妮搶身含進整個
頭，王子傑碩大的頭把她的小嘴撐得鼓鼓，可這美少女眉彎新月，媚眼如花，咕嘰咕嘰的着口中的
穢之物。
李佳妮小嘴滾圓，口齒不清，依然不忘奉承：「傑鍋的，哇好香，好七！嗚……滋滋……給偶，好不好？」
「想要，怎麼不去找你的新男友，聽説今天你們在教室裏很親熱。」
李佳妮吐出頭，頭被得閃亮，吐出瞬間直的莖搖晃，啪嗒打在她櫻紅的小嘴上。一旁的小何老師正吻着身，見龍頭出，一路向上吻去，吻到龍頭傘蓋處，支出薄薄的舌片，舌片輕巧的沿着傘蓋下方掃
。
李佳妮抹了一把嘴角滲出的口水，做出委屈的表情，拖長聲音説道：「傑哥～」她按住王子傑大腿搖動，「我只想要你的大巴，沒人比得上你。」
小何老師用口腔替代李佳妮的位置，雙上下貼住頭兩面，緩緩向前伸頭。嘴滑過頭表面，接近龍頭傘蓋下沿，撅成字母O型的嘴向內扣住，將小半顆蛋尖模樣的龍之頭整口含住。
王子傑不為所動，語氣平靜：「我知道。注意一點，別玩過火，不要只顧自己高興。你們進行到哪了。」
小何老師開始默默
吐，口中撥着頭，左右臉頰替鼓起。一旁李佳妮笑嘻嘻説道：「今天接吻了呢！好開心的説。他也好開心，嘻嘻。佳妮喜
這種覺，被人
真好。」
羅永暗罵：「開心你媽！這個
貨！」
李佳妮親了一口王子傑的大腿，繼續説道：「佳妮魅力這麼大，説明佳妮配得上傑哥。佳妮永遠是傑哥的人。」
「不過呢，佳妮讀到情書，心裏也有點開心的説，情書寫的真好。我都快真的上他了。可是，什麼也比不上傑哥。」
王子傑嘴角上揚，身體稍微後仰説道：「讀給我聽。」
「我讀給傑哥聽啊。」
李佳妮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信紙，在休息室裏跺着小步，搖頭晃腦開始了閲讀。
「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深深的上了你。你的笑臉，就像桃花一樣燦爛，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純潔。我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你，你的美麗如同天上的太
公公照耀着我霾的心，指引着我守護在你身旁。我願意成為一隻小鳥陪伴着你，無論你快樂還是失落，我都會陪着你。」
李佳妮停下，嘻嘻一笑轉頭看向王子傑。王子傑點頭，示意她繼續。
「當你快樂的時候，我會讓你更加快樂，當你難過的時候，我會付出所有讓你重新快樂。我希望永遠看到你的笑臉，我希望永遠看着你那美麗的身影。希望你能和我在一起，永遠幸福快樂。」
「我想要和你一起看早上的出，一起欣賞晚上的月。想要和你一起在天賞花，夏一起在山間涼小道上乘涼。秋天我們一起品嚐成美味的果實，到了冬天我們一起在潔白的雪地上玩耍。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到開心，到快樂。李佳妮，我你。」
「你的人，羅永。」
「哈哈哈。」當李佳妮讀完着最後一字時，王子傑冷峻的臉上漏出淺笑，莖跟着笑聲抖動，從小何老師口中滑落，小何老師立即再次含住，繼續用嘴套。
王子傑伸出一隻手按住小何老師的後腦，將她套住大物的小嘴緩緩按下，含得更深。他用手掌控着老師的頭顱，狀如孩童把玩人偶，同時對李佳妮説道：「寫的好，念得也好。」
「我都背了個大概，再給我一段時間我就能背，以後再背給你聽。就是情上覺還不到位，回去我會多練練。那麼傑哥，今天有沒有獎勵？」
王子傑朝她點了點頭，美少女雙臂上舉，呼一聲，撲向了少年。美少女拔起少年的球衣，少年配合她抬手任她去。李佳妮甩開球衣，立馬抱住少年壯的軀體，小手
撫，舌四處遊動，同時不忘一邊解下自身的外衣。
小何老師嘴上加快了套莖的速度，半蹲的身體前後擺動，頭顱一上一下，腦後簡單束起的中長髮絲隨着吐的節奏一起搖擺，起層層發
。靡的接吻和呻聲不斷從傳出，室內光畢，軟玉温香，萬般
旎。
王子傑推開小何老師起身，甩動着他那巨大具，將球
完全褪下拋離。小何老師也跟着解衣，一大一小兩個清秀女子的光，只見李佳妮微輕隆，尖點綴兩點淡粉櫻粒，小何老師全身瓷白，筍桃尖，細細頸，活一大號美少女。
李佳妮狀如母狗，雙手支撐長凳，將她那致小粉高高舉起，左右搖動，邀請她朝思暮想的大具。小何老師身靠王子傑，纖纖玉手在怒龍上
動，對準狗伏美少女光潔的花徑。
王子傑身而入，小何老師前緊貼他後背，雙手環繞前，隨着這少年的動一起搖曳身體。李佳妮口吐語，叫不停，室內氣氤氲，連綿不息。
掛在外牆的羅永沒有心情欣賞這活
，李佳妮的閲讀聲依然迴響在他耳邊，不斷敲打他的內心，似乎讓他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
不知過了多久，羅永走在回家的路上，夜幕已經降臨，天一片漆黑，道路兩旁霓虹燈光閃耀，燈光照印在一個他無神的眼眸中。少年緩步前行，偶爾與匆匆而過的行人擦碰，換來行人鄙視的眼神。
他回想起那初到籃球館，李佳妮和王子傑一起出現，現在看並不是偶然。他無法接受，曾經心目中純情的女孩竟如此玩他的情，長期擺出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
惑他，背地裏下放，將寄託了意的情書當作笑話一樣念給她的情郎聽。
少年心裏除了恨，只有痛。
更可笑的是，他決定默默付出，默默守護的小何老師，同樣那麼不知廉
，騎在那王子傑身上，扭動肢，晃動股，極盡媚態，瘋狂搖曳。她臉上的紅和嘴裏的息那樣真實，她還是那個親切温柔的小何老師嗎？女人的內在都是婦嗎？
自己向她告白，換來一頓言情真切的説教。她把自己當成臭未乾的小孩，反過頭來又臣服在另一名少年的下。那王子傑，羅永不得不承認他英俊瀟灑，但他不比自己大多少，雖然他的體型已經超過了大部分壯年人，可他依然只是一個少年人。
王子傑就懂嗎？王子傑就是那個她要，她的人？羅永他想，不是的。小何老師更像一隻發情的母豬，母豬被公豬引，向公豬撅起股，出水。那是野獸原始的本能，正如電視上的動物世界旁白，青青大草原上又到了配的季節。
羅永只有苦笑，同為少年，差別怎麼這麼大？這世界上，到頭來還是看臉和身體嗎，長得帥就可以為所為？
如果説何老師是一隻被優秀雄引的雌生物，那麼李佳妮，羅永無法形容。對於她羅永只能想到一個字，只有人才有的特質。唯有李佳妮羅永不會原諒，絕對不會原諒她。他心中計定，對自己經受的屈辱，必須要以牙還牙，十倍奉還。
懷揣着種種心緒，羅永不知不覺間已經接近自己的家門，母親柳菁英正站在家門口等候，見兒子走來，沒有問他，領他進門。
看着母親準備好的飯菜，羅永一點食沒有，盯着碗筷發呆。柳菁英陪着他坐了半響，終於開口，面容嚴峻道：「小永，是不是學校裏那幾個學生，你告訴媽媽。」
原來還有一個人關心自己，羅永想到，很欣。他抬起頭，對着母親微笑。
「不是的，媽。現在沒人敢欺負我。」
柳菁英眼中慈閃躍，繼續關切問道：「那你怎麼了？今天這麼晚回來。」
羅永沉默許久，開口説道：「媽，我是不是很醜？」
「胡説些什麼？」
柳菁英略作思考：「你是不是喜班裏的女同學？你還小，不要多想那些事情，現在安心讀書就好。」
呵呵，還小。羅永心裏苦，有苦説不出。説到底，自己不高，不帥，一副娃娃臉，普通，庸俗。連自己的母親都這樣看，自己哪點比得上王子傑。難怪小何老師也會被他的大
征服，自己只能趴在牆上，猥瑣偷窺。
羅永又沉默了，眼光黯淡下去，整個人似乎變作一隻人偶。
柳菁英眉頭疾皺，自覺失言，再次開口：「媽媽不是反對你和女同學往，可你畢竟還小，不會懂太多情，想多了，不好。不要傷心了，好嗎？」
「媽媽只希望你快快樂樂長大，長大後你去追求女生，媽媽會支持你，聽話好不好？」
母親的安像一股暖，將羅永冰冷的內心温暖。至少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真正關心自己的人，不會因為自己平庸矮小而看不起自己。望着母親那本是清麗俊冷，但卻美麗慈祥的面容，羅永竟然硬了。他不由自主聯想到母親火爆的朣體和她巨上起的頭的口，悄悄嚥下一口唾沫。
今天直觀活他都沒有太多覺，現在卻不可收拾的硬了，無法控制的硬，似乎只要有外力一碰，隨時可以
發。羅永趕緊調整呼，轉移注意力，羅永突然想到父親，抬頭向母親問道：「媽，你和爸是怎麼認識的？」
父親和自己一樣平庸，矮矮的個子，普通的長相，母親無論從身材和氣質上來看，都要高出父親不少。羅永以前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想來，父母似乎在某種意義上不是很般配。
但是母親依然選擇了父親。只能説明，母親和那兩個貨不一樣。母親不是那種追求身體愉的人，母親不會被帥哥勾走了魂。而且那兩個人怎麼能比得上他母親，與他母親的身材相比，形象一點比喻就是一隻天鵝和兩隻醜小鴨，她們跟別人比絕對不醜，但是與自己母親，羅永現在覺得醜字很貼切。
柳菁英聽到兒子的問題，臉上出現一道紅暈。她微微低了下頭，淺笑一聲，再抬頭看向羅永。
「媽媽啊，跟你爸爸是同學。在老家，幼兒園開始我們就在一個班。小學，中學，我們也都在一個學校讀書。」
羅永起了好奇心，追問道：「你們是怎麼在一起，後來結婚的？」
「我們一直在一起，也沒什麼故事。從小到大都一樣，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高中畢業後，我們去了不同大學。大學畢業，我們就結婚了。後來就有了你。」
説到這裏，柳菁英盯着面前的菜碗，眼中出不知是意還是思念。羅永知道，母親一定是在想爸爸了，爸爸遠在異國，母親一個人，平時想必也會孤獨寂寞。母親，也會表現出今天李佳妮和小何老師的那一面嗎？羅永無法想象母親在男人身上搖着肥巨的樣子，他不敢多想，害怕剛剛收斂的小兄弟又把頭抬起。
柳菁英説完話，盯着菜碗發起了呆。羅永有些心疼母親，想要反過來安她。
「媽，我……」
還沒開口，柳菁英笑着抬頭説道：「別套媽媽話，媽媽沒追過女生，問我也沒用。你得自己努力。」
柳菁英敲了一下羅永腦瓜：「但是記住，現在不行，等你長大。」
「嘿嘿。」羅永笑了，母親這樣認為，他覺得也好。只是不知道，以後能不能遇到和母親一樣的人，如果能遇到的話，他會不顧一切去追。
「好了，快吃飯吧。菜都涼了，等我先去給你熱一熱。」
羅永肚子跟着叫響，他隨母親起身：「媽，我幫你。」
柳菁英對他報以一個微笑，那個笑臉在羅永眼中是那麼的美，美得不可方物。男孩此時想着，要是能真正母親在一起，就好了。
男孩眼中一縷悲哀一閃而過，隨即打起神，端着盤子，和母親一起走向廚房。
第七章、坦白和自（１）
次，來到學校。羅永經過昨夜思考，從家中帶來了相機，他打算再去籃球館偷窺，拍下李佳妮赤身體和王子傑媾的畫面，然後把照片貼全校。至於小何老師，羅永現在不再想管，若到時候拍到她的畫面，如何處理暫時沒有主意。羅永在樓道內緩慢攀登，不經意間，望見小何老師出現在他視野內，自上而下與他接近。
羅永與小何老師照面，小何老師目不斜視，繼續邁動腳步。昨球館休息室內小何老師雪白的體和的姿態不由自主爬進羅永腦海，看她把自己當作陌生人，羅永妒火中燒，肆
之心大起。
當小何老師走過他的身旁，即將擦身而過，羅永抬手攬住了她的肢，手掌順勢放上她部，手心隔着深藍的裙襬摩挲，輕撫酥軟的。羅永出淺笑，目視小何老師雙眼説道：「小何老師，我有話對你説。」
小何老師扭掙他的手臂：「小永，我告訴過你，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別找我了好嗎？」
羅永不答腔，雙手扣住小何老師纖細的肢，手掌緊緊住她的窩，稍許仰頭，與她面貼面，近在咫尺，「我説過我喜你，你對我一點覺都沒有嗎？」
羅永盯着那紅，上湧，做勢要吻去。
「你！」小何老師再次烈掙羅永，出奇不料抬手甩了他一巴掌，眼中惱恨，怒瞪向他。
「羅永，我最後跟你説一次，以後不許你接近我！」
言罷，小何老師一路小跑着下了樓梯，羅永一人留在原地。羅永手掌貼上微辣的臉頰，心中憤恨的烈火熊熊燃起。羅永心中怒罵，到黑暗在侵襲內心，恨意幾乎讓他失去理智。
白教室內，李佳妮依然表現出異乎尋常的親熱，羅永強作笑臉與她周旋，擰着心情説笑，他數度想直接撕爛李佳妮這張虛偽的臉，心中不斷默唸：「我要忍，要忍。」
王夢瑤依舊在一旁科打諢，羅永不清楚王夢瑤是否和李佳妮一起欺騙他，但他現在對他人產生了深深的不信任，看到教室裏任何一張笑臉，彷彿都聽到藏在笑臉後的嘲笑聲。
午休時刻，羅永不得不再次為下午的課程請假，潛入球館偷拍。艱難的等待後，終於等來王子傑的身影，不過今天沒有看到李佳妮和小何老師，王子傑略作停留，就離開了休息室。
雖然沒有見到李佳妮，羅永也有收穫。他明白了這樣的偷拍不可持續，自己不可能每天下午請假，像這樣掛在牆上也極為難受。最好的解決辦法是能有一個能長期監控偷拍的攝影設備，只需查看監控畫面，就能夠得到他想要的資料。
捱到球館人員盡數離去，羅永身回到家中。半夜，趁母親睡，羅永偷偷打開計算機搜索。他絞盡腦汁，邊看邊學，最終找到一款心儀的監控攝像頭，防水防風，無線續航十多小時，可以從早錄到晚，這樣他可以早上放好，下午再去取。
但是有個新的問題，他沒錢買。想到錢，羅永心裏又透出苦楚。他家裏不窮，但很小的時候他一直以為家裏窮。母親管他管得緊，零花錢基本沒有，衣服不破不換新，吃飯要把碗乾淨。母親言傳身教，掉在桌上的米粒一定要撿起吃掉，以至於羅永以為家裏吃飯都有問題，省吃儉用才能過活。在家裏他沒有太多其他小孩的娛樂項目，唯有翻父親的存書，慢慢培養了閲讀的興趣。
從前只要兜裏有一元錢，羅永都會小心翼翼藏着捨不得用。當他意識到自己家位於本市高檔社區內時，節省的習慣早已扎心底。最近幾年下來羅永偷偷存了幾百元錢，但對於目標攝像頭還是遠遠不夠。羅永躺在
上苦苦思索，最終能想到的辦法最後還是隻有向母親要錢。
第二天一早，羅永藉口想要報聲樂班，繳納學費和購買一些工具，開口向母親要兩千元錢。出乎預料之外，母親直接答應給錢，不過説只是借，將來要還。
「這兩千元算借給你，以後要還我。」
羅永對於如何還錢有些糾結，臉變得嚴峻。不過為了攝像頭，只能先答應。羅永抬頭堅定回道：「媽，以後我一定會還你的。」
柳菁英一反平的冷厲，噗哧摀嘴一笑：「這是你自己的錢，給你存的歲錢。不用還我。」
「你這個年紀，差不多也該學會用錢了。這兩千塊錢就當是個開始，你要對自己的資產有規劃，學會用對地方。你自己的錢花光了，媽媽也不會給你。」
羅永第一次知道原來那個峻厲的母親也會開玩笑。他笑的燦爛，重重點頭回答道：「嗯！」
羅永接下來進展非常順利，趁週末買到監控攝像頭，研究清楚後藉口聲樂班早晚練習，每獲取盜攝視頻。羅永第一天熬夜查看了十多個小時的監控，沒有任何發現，決定先儘量多收集，等到週末有時間再集中處理。
等到週末，羅永查看了之前四天收集的視頻資料，仍然沒有發現小何老師和李佳妮的蹤影，不過對王子傑有了更深的瞭解。四天時間內，三個不同時段，一個早上，兩個下午，一共有三個不同的女人出現在球館休息室內，一個陌生女孩和兩個成年女。兩個個成年女中一人羅永不認識，一人他知道也是學校女老師。
這些女人似乎與王子傑相識已久，見面後表現出相當親熱。尤其是週三早晨出現的成年女子，衣着華貴，風姿嫵媚，氣質優雅，高跟短裙，身形凹凸有致，雖只與王子傑短短擁吻便離去，但看得羅永氣血翻騰，下體堅硬如柱，由衷嘆這王子傑
福實在不淺，説不出是羨慕還是嫉妒。
不過目標人物李佳妮和小何老師沒有出現，羅永考慮到週末籃球隊也有活動，決定週末繼續收集資料。
週六傍晚，羅永再次潛入學校收集回視頻資料卡，為攝像頭更換電池，期盼今天李佳妮能夠出現。羅永對於如何節省查看時間已輕車路，他算準時間，一路快進，搜尋着王子傑的身影。
「咦？是王德發。」
時間來到週六正午十二點整零三分的時候，王德發出現在休息室裏。王德發是校籃球隊的領隊，正是那個之前包庇苟坤等人的三七分頭老師。王德發進屋後掏出手機與香煙，過一隻小凳靠牆坐好，翹起二郎腿，一手煙，一手把玩手機。
羅永繼續快進，十六七分鐘後看到小何老師出現在熒幕內。羅永立即減速，只見她提着小包，身上穿着上課時的職業裝，進屋後跟王德發沒有，雙手提包放在身前，靜靜站在那裏，姿態顯得楚楚動人。
王德發沒有起身，揮舞着香煙手機説了什麼，小何老師走到長凳邊上，放下小手提包，開始解釦衣。羅永眉頭緊鎖，由於他買的監控探頭收音效果並不好，他聽不到王德發説話聲，只是隱隱覺，其中一定有蹊蹺。
小何老師掉外衣後，坐上長凳，俯身下腳上一雙黑矮皮鞋，赤腳提到牆邊鞋櫃上放好。然後她解開套裙，出包裹着絲襪的纖纖玉腿，手上不停，再解開身上白襯衣，掉後一一疊好，打開一個儲物櫃，放入其中。
王德發坐在一旁，高高翹起的二郎腿不停抖動，一邊煙，一邊饒有興致的看着小何老師的衣秀。小何老師身上只剩內衣和絲襪，她繼續解下罩，最後將絲襪和內也全部褪去，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出如冰似雪的肌膚。
小何老師走到儲物櫃旁，將絲襪與內衣也放入其中，然後雙手撐住櫃門，擺出身體前傾立趴的姿勢，打直一雙略微內八的雪腿，將桃核型的雪對準王德發。
羅永盯着小何老師雪白無暇的瓣，瓣上透着光澤，兩片雪之間的溝壑中粉的菊户若隱若現，羅永意動，口中不能自已，分泌出大量唾沫。王德發把煙頭往地上隨手一丟，起身拉開襠拉煉，掏出一隻醜陋烏黑的巴，巴周身遍佈爆起血管，酷似毒龍怪獸。他走到小何老師身後，沒有多餘動作，雙手攔上纖柔的肢，身體一，烏黑具直接沒入小何老師體內。
「不對，小何老師怎麼會跟王德發搞在一起？王子傑又是怎麼回事？」
羅永繼續查看監控，接下來十幾分鐘王德發保持着相同的姿勢，持續從後小何老師。羅永畢竟情竇初開，正是龍虎猛年紀，這幾又刻意制，下體起難以把持，單手不由自主遊到下，偶爾幾下，舒緩獸。
或許是體力不支，王德發動的頻率逐漸放緩，他拉過小凳坐定，大岔開雙腿，讓小何老師跪在他兩腿之間，親吻他那醜陋的巴。小何老師手如柔荑，動作輕柔，配合口中粉薄舌片環繞毒龍輕緩遊動，而後將其送入檀口，像那王子傑巴一樣開始口舌套。
王德發似乎嫌小何老師動作慢，按住她的頭顱加速搖擺。王德發行為漸漸暴，他死死按住小何老師的頭，將毒龍盡數刺入小何老師口中，小何老師嘴貼在王德發毒龍部，整張臉埋進他那雜冗長的中。
小何老師顯得痛苦不堪，左右掙扎。王德發放開她一點，重新開始小嘴，小何老師雙手支住王德發的大腿內側，將頭撐開，對着王德發搖頭，臉上出懇求的表情。
王德發沒有理會，從小凳上站起，抱住小何老師的頭，魯的把莖入她口內，瘋狂搖晃她的頭顱，莖如同打樁機，狂暴的侵犯着小嘴。
羅永一拳怒砸桌面，怒吼道：「我你媽王德發！」
羅永此時明白，小何老師絕不是自願和王德發發生關係，小何老師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苦衷。羅永再想到王子傑，是否也是在脅迫小何老師？
嘴上剛罵過王德發，羅永發現另一隻手還放在襠部，起的莖。怒從心上起，羅永一拳捶下，正中小弟支起的襠，下體吃痛，消退，羅永咬牙繼續查看視頻。
小何老師再一次掙，八字坐在地板上，單手撐地摀嘴不停乾嘔。王德發上以前，又把住她的後腦，小何老師一把推開王德發，向後爬開逃離。王德發追上前將她攔住，對她説了幾句話，小何老師搖頭站起來跑向另一邊，王德發又跟了上去。
小何老師不停逃竄，王德發一次次將她攔下，兩人在房間裏轉着圈，形似做老鷹抓小的遊戲。王德發麪部表情猥瑣，動作誇張，張牙舞爪對逃跑的小何老師喊着話，羅永看得出對這場追逐遊戲王德發相當樂在其中。
「王德發！我要死你！」
羅永雙手握拳，立在熒幕前。熒幕內監控依然在繼續，王德發將小何老師堵在房間一角，眼看就要再次對她進行侵犯。
羅永心似麻，想要立即衝到學校解救小何老師。但視頻錄製的是白天發生的事，此時想必那房間內早已空無一人。
「報警，對，報警！我要告訴媽媽！」
羅永沒有手機，正準備起身跑去客廳給母親打電話，熒幕內的王德發突然僵住，看向休息室門口方向。只見一條腿飛來，將王德發踹翻，王德發痛苦仰倒，羅永看清來人，乃是他原本的目標之一王子傑。
王子傑對着倒地的王德發上前又是一腳，踹向他腹部。王德發捱了兩腳，沒有反抗，爬起來就就朝休息室門口跑去。
在角落蜷縮成一團的小何老師跑倒王子傑背後，抓住他的後衣襟，埋頭藏在那少年背後。王子傑轉身將她抱住，兩人坐到長凳上，小何老師靜靜依偎在他懷裏，如同親密的戀人，肢體語言是安心與柔情。
「我你媽！」
王子傑的出現以及小何老師的表現令羅心緒炸裂，情緒一瞬間幾乎崩潰。他幾乎讓自己相信小何老師是被脅迫的，心底那種對純真戀情的嚮往又重新被喚起，暗自生出英雄救美的美好願景。但是，他所有的幻想都被眼前的景象無情的擊碎。他剛剛還在擔心小何老師，現在卻憤憤不，看着兩個人相依的模樣，羅永哭無淚。
他搞不懂這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王德發為什麼和小何老師一起出現那裏，王子傑又為什麼會出現。羅永的心好似被刀割，最後拯救了她的人是她的情郎，不是自己。
「啊！！！」羅永終究情緒崩潰，哭出聲來。他掉子，一邊哭罵，一邊狂變軟的具。直到小何老師穿好衣物，與王子傑相依離開，計算機熒幕熒光黯淡消失，羅永依然暴的動着癱軟的莖，甚至連自己房間外面傳來的腳步聲都沒有聽到。
柳菁英已經下班回家，呼喊兒子兩聲，沒有得到回應，來到他的房間查看。柳菁英推開房門，看到兒子坐在椅子上，子褪到腿處，正低頭動下的小。
「小永你在幹什麼？！」
羅永回頭望向母親，臉淚痕，淚水混着鼻水掛在嘴上，手握住莖上下動。柳菁英被他的模樣驚呆，看了一眼兒子青澀的下體，柳菁英移開目光，頭偏向一側説道：「把子穿上。」
羅永哇的一聲大叫，淚水狂湧，柳菁英被嚇了一跳。柳菁英上前拉開他握住莖的手，替他提上子。
「小永，這是正常生理現象，每個男孩子長大了都會這樣，不要怕。」
羅永一聽笑了，掛着鼻涕淚水又哭又笑，柳菁英以為他受的刺太大，神變得不正常。
「媽，我不是小孩了，我都懂。」
「嗯，媽媽知道，那個……你以後會明白的，去洗把臉。」
羅永拉住母親的手：「媽，人活着是為什麼？我心裏好難受。」
柳菁英蹲在他面前，輕聲細語説道：「人活着是為了吃飯，睡覺，小孩子讀書，大人們工作。小孩子變成大人就結婚生子，然後教好下一代。」
「你是男孩，你的……小會變硬，説明你長大了，等你長成大人，到女朋友，你們就可以結婚生子，你明白嗎？不要多想了，這些都是正常現象，每個人都會經歷。」
聽到母親的安，負面的情緒從羅永心頭飛走，羞與悔恨又躍上心頭。羅永説道：「媽，你不明白。我什麼都懂，我不光懂，我還做了。」
「你這孩子！唉。」柳菁英不知如何勸説，只得哀嘆一口氣。
羅永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但唯有對真心着自己的母親，他到透心的温暖。對這樣的母親，他真心後悔對她做出的猥瑣行徑。不忍再欺騙她，羅永想清楚是時候向她坦白自己的罪行，無論結果如何，他只求一個問心無愧。
羅永起身，跪在母親身前，目光堅定的開口説道：「今天我要告訴你，我只希望你打死我。你打死我，我也不會後悔。」
柳菁英拉他起來，羅永使勁跪在地板上不動，柳菁英只得繼續安：「不要説了，快起來。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爸爸當年都開開心心的，你……」
「不是！」羅永忽然大吼，「我想説的是我對不起你，我偷襲過媽媽！」
柳菁英手掌貼上他的額頭，又貼向自己額頭量了量温度：「你這孩子是不是腦子燒壞了？」
「媽媽你是不是晚上吃安眠藥。」
「對，媽媽以前工作作息不規律，落下了晚上驚醒的病，所以去醫院開了藥。你怎麼知道？」
「我知道。我趁媽媽你吃了藥，晚上不會醒，我爬過你的，親了還摸了你。」
柳菁英面訝異：「你説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幾周前，你去學校的前一個晚上，還有再前一天，我一共偷襲了你兩次。我親了媽媽你的嘴，還吃了你的。我還了。我很早就能了，看了媽媽的身體，我下面就受不了，想出來。」
「你？！」柳菁英抬手要扇他臉，手在半空停下。柳菁英怒瞪一眼，起身快步離開房間。
「媽！我錯了，你打死我！」羅永跟着追了出去，看到母親回到自己房間，翻箱倒櫃找着什麼東西。羅永爬到她腳邊不停告饒，柳菁英一腳把他踢開：「你滾開！」
幾分鐘後，羅永看到母親抓着什麼東西匆匆走進衞生間，重重摔上了門。羅永跪在門外，不停哭喊。
不多時柳菁英開門，指着羅永怒吼道：「給我説清楚，你到底幹了些什麼！」
羅永不敢隱瞞，立即一五一十詳細道出那兩晚半夜爬的所作所為。聽到羅永講完，他只是偷親偷摸，自己在襠裏了幾次，柳菁英摸着小腹，長蘇一口氣。
柳菁英豎起一手指，指着跪在腳下的羅永不停晃點，臉上布無奈與憤怒。
「媽！我不是人！我求你打死我！」羅永不停磕頭，地板被砸的梆梆響，眼看他腦門就要滲出血跡。
「你給我起來！」
柳菁英探出單手，拎住後頸將羅永提起，向後一甩，將他仰面甩翻在地。羅永後腦着地，砸出一聲重響。柳菁英面一驚，怕把他摔壞，趕忙上前查看。
羅永沒等她進前，翻身爬起，大哭道：「我是畜生，我不是人！」
柳菁英見他無事，暗自鬆一口氣。哪知羅永轉身跑進廚房，抄出一把水果刀回到她身前。
柳菁英再次大驚失：「你要幹什麼？！」
羅永拔掉子，怒視下小具，舉手抬刀，緊咬牙關大吼：「我切了這個東西！」
「住手！！！」
柳菁英雙目圓睜，抬腳飛身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羅永身前抓住他向下揮下的手臂。
柳菁英趕在刀刃剁向莖前一瞬間，將羅永手臂向外拉，刀刃正好偏離莖。羅永掙母親手掌，再次舉刀就要砍下。柳菁英怒斥道：「你發什麼神經！」
柳菁英再次伸手抓他手臂，手指滑動，沒有抓牢，刀刃依然向下揮擊而去。柳菁英緊盯一寸寸接近兒子具的刀刃，雙目驚恐萬分：「不要！！！」
「啊！！！！！」
第八章、坦白和自（２）
只見刀刃滑過，羅永發出痛吼，血跡隨之而現。羅永放開刀靶，鋼刃落地，發出哐當聲響。柳菁英雙目充血，大吼道：「你瘋了，瘋了啊！」
汗水打
了柳菁英發梢，她單臂環抱，臂彎死扣住羅永身軀，彎抄起羅永抱在懷裏，面焦急一路小跑跑進卧室。柳菁英腳步疾走，在房間內進進出出，面凝重。
……
「媽不要管我！哎呀好痛。」
「你還知道痛！趕緊給我閉嘴！」
卧室內。柳菁英用棉籤蘸着消毒水，極為仔細的點拭依稀滲血的傷痕，為傷口清潔消毒。血水依然滲出，柳菁英取過紗布，一絲不苟的替傷口
上紗布。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東西！還好沒砍到！」柳菁英一邊包紮大腿靠近內側的一道大概三四公分長的刀傷，一把不忘怒罵羅永。
羅永聽到母親責怪，又抬手掐住莖，把指甲對準部狠掐。
「你給我老實點！」柳菁英單手扣住羅永手掌關節，羅永悶哼一聲，立即鬆開掐住的手指。
柳菁英臉微紅，移開目光，開口説道：「以後別幹這種蠢事！最多打你一頓，誰要切你那小東西！」
男孩躺在上，身體躍動，喊道：「那你打死我！」
「別動！還好你不知道那玩意兒怎麼用，要不我真打死你！臭脾氣跟你爸一個德行！」
説完這話，柳菁英眼中出現一絲尷尬，連忙住口，繼續專心裹紗布。
羅永放低聲調，開口説道：「媽，我錯了，你要怎麼罰我都可以，我都聽你的。」
柳菁英把紗布剪斷，一邊打着死結，一邊回頭對羅永説：「先代清楚，揹着我還幹了哪些事。」
「我偷過媽的罩和內打手
。」
羅永羞愧的低下了頭，繼續説道：「我還往你的內衣和枕頭上塗過，吐過口水。」
柳菁英抬頭怒視他一眼：「你個小混蛋，哪裏學的這些東西！」
羅永怯怯回道：「我自己想的，以前覺得媽媽你管得太緊，就想報復你一下，當面不敢，只能偷偷想些辦法。後來我再沒做過了。」
「什麼時候開始你那小東西的？你晚上爬我的也是自己想的，沒人教你？」
「去……去年開始的，自己試着，就會了。就是天天想女生，媽媽你又比其他女生都好看，才會想趁你睡覺偷襲你。」
聽到兒子的話，柳菁英臉上多了一抹紅暈，她又看一眼旁邊的小，舉手拍它一下：「要是你敢在外面對你的女同學來，不用你切，我幫你切掉！」
羅永神黯淡，「媽媽你切吧，切了就沒那麼多煩惱了。沒有，就不會煩巴的事。」
柳菁英抬手使勁擰他大腿皮膚，羅永哎喲一聲，柳菁英罵道：「你以為我不敢切你的！嘴髒話，哪裏學的！以後不許説那些東西！」
「我説的不是髒話，是真心話。我不想要了，長得那麼醜，為了他我又幹了很多蠢事，如果沒有這臭巴，我就不會犯錯，也不會煩惱。切了它，我才會變成一個好人。」
羅永不着邊際的話語，令柳菁英氣極而笑。她沒想到自己這個兒子有這麼哲學深奧的思考，看來兒子的內心世界比自己瞭解的要豐富很多。柳菁英轉念再想，兒子主動跟自己坦白，説明他是真心懊悔，能夠坦白，也是有勇氣和擔當的表現。
只是她反而擔心，今天兒子如此動，似乎對於的問題產生了心理障礙，如果不加以心理疏導，説不定以後還會做出傻事。
「媽，沒有我的心就不會，我才能變成沙加。」
柳菁英聽他的話雲裏霧裏，思量中眉頭緊鎖，嚴肅説道：「小永，你以後千萬不要像今天這樣做傻事！你能跟媽媽坦白，媽媽很高興。媽媽原諒你，你不要想太多。你傷了自己，媽媽也很難過。」
羅永淚花閃爍：「媽，你不用原諒我。像我這種人，不配你原諒。我覺得我是變態。如果把所有壞人都切了，這世界上就都是好人了。」
「呵。變態。」柳菁英被兒子的話逗笑，本有的一些責備之意也消失，輕拍兩下他在外的大腿説道：「壞人才是變態，你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我以前管你，是想讓你變得更好。」
柳菁英對羅永淺淺一笑：「我打你管你，也是為你好。之前學校的事，媽媽真的很為你自豪。」
羅永動，情深意切的點頭道：「我也為媽媽自豪。我知道媽媽真心我，所以我覺得我是變態，我發過誓不再爬你的，可有時候我看到你，下面都會變硬，我控制不住去想。」
柳菁英聽到兒子這話，有些侷促。想説些什麼，又開不了口。
羅永繼續講到：「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説，不説出來，我心裏難受。」
羅永語氣下沉，開口講述：「小何老師對我好。我以為我喜她。可是想來，如果不是覺得她長得好看，我也不會跟她説她。她拒絕了我，説我小，不懂。後來我偷拍到她……」
柳菁英聽到「她」，「偷拍」兩詞，重重拍上他的大腿：「你偷拍老師？還跟她説她！？」
「媽媽你聽我講完，我先是偷看到她在學校和別人做，然後才偷拍到……」
柳菁英頃刻間彈跳起身，指着羅永説道：「偷拍做！？你這小混蛋，還真敢幹變態的事！你是要丟光我的臉！我現在就打死你！」
「媽！你先聽我説完！」
「我是去偷看籃球隊，因為小何老師在學校被打我的人欺負，我想要幫她！我偷拍也不是她，是班上的李佳妮騙了我，我去揭發李佳妮的真面目！我也沒想到小何老師也跟籃球隊的王子傑搞在一起！」
柳菁英聞言面凝重，重新坐到沿，鄭重詢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從頭仔細跟我説。」
羅永把怎麼看到小何老師被欺負到後面告白的事情説了一遍，説道被拒絕處，有些神傷。羅永再將後來決定守護小何老師，休息室裏關於王子傑，李佳妮和小何老師的見聞娓娓道來。
「那情書我爬媽媽那天晚上寫的，我發誓好好做人，結果她當笑話一樣念給王子傑聽！」
柳菁英理解了那夜羅永低落的原因，對兒子的遭遇，柳菁英到心酸，結合今天他的表現，為他到心疼。
柳菁英捉住羅永的手，安道：「在媽媽眼裏，你永遠是最帥的男子漢。」
柳菁英身體前傾，領口下垂，羅永眼睛避讓不及，瞥見母親那深邃的溝。袒在空氣中小物微微顫動，有起的趨勢。羅永急忙低下頭，握拳猛錘自己不爭氣的小老弟。
柳菁英伸手護住羅永的莖，略詫異，低頭看一眼自己的領口，無奈嘆了口氣：「別打，別打！你這孩子真是……唉。」
羅永哭喪着臉：「小何老師看不起我，結果她上王子傑！但我真正想的還是用這個臭東西，做王子傑跟她做的一樣事！」
羅永擠開母親護住自己小的手又錘了一拳：「可是這東西居然對媽媽有反應，真的還是割了好！」
柳菁英看羅永心情動，包紮好傷口的紗布上有血跡滲出，呵斥道：「割什麼割！有反應就有反應，我都不急，你急什麼！老老實實坐好！」
羅永被母親呵斥震懾，安靜下來。柳菁英放低聲調，語重心長對他説道：「小永，你的受，媽媽都懂，所有都是關於和這兩件事，你還西……你不小了，要慢慢學會正確認識。男孩子都會有，沒有才不正常。你追求的那種純粹的很美好，但是你不能認為你的沾上就會被玷污。」
「你對小何老師的沒有錯，你打算默默付出的真的很好，玷污你的的不是，而是你的妒嫉心，明白嗎？」柳菁英面愠怒，接着説道：「而且你傷害你自己，別人説不定還會高興。」
「你對媽媽的，媽媽也比誰都明白，你有勇氣，知羞，你對媽媽有了，媽媽實在是沒法責怪你，只能怪媽媽我不好，是我這副身體不好，惑了你。」
羅永一聽又開始動，支起身體説道：「不是的！都是我變態！不怪媽媽！」
柳菁英按住他的肩膀，把他重新按在上半躺好，繼續安道：「小永你不要動，媽媽明白你的心，就算將來我變得又老又醜，你還是我一直我。而且你對媽媽有覺，説明媽媽還年輕漂亮，媽媽真的非常，非常開心。所以不要難過了，好嗎？」
羅永摀住下體，點了點頭：「嗯。可是，我管不住自己這個東西。我想忍，可是我忍不住！我唯獨不想它對你那個樣子。」
柳菁英拉開他的手：「媽媽説了，不怪你。你媽媽，媽媽怎麼會怪你呢？以後不要胡思想。你可以學你爸爸，他小時候自己偷偷解決，解決出來，就不會有奇怪的想法了。」
「我以前就會，只是，媽媽你太漂亮，打手都想着你。每次打完，我心裏都很難過。但隔一段時間，又會去想。」
「你啊。聽你這麼説媽媽漂亮，我還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不高興。真想好好修理你。不過媽媽理解你，你是男孩子，你爸爸小時候也是一樣。」
羅永眼中多出幾分神：「爸爸小時候跟我現在一樣嗎？」
「這倒不是，他可沒你這麼多心思。而且你爸爸比較晚，你們這些小鬼現在這方面發育得真早。」
柳菁英笑了笑，繼續説道：「你爸爸看着老實，背地裏也藏了不少黃書刊。結果到頭來，一點也不知道主動，像木頭，榆木腦袋。跟他的狐朋狗友吹牛得厲害，當面連媽媽的手都不敢牽。第一次牽手，還是媽媽主動抓他的手，當時他那臉，紅得跟猴子股似的……」
柳菁英説道羅永父親，不自不覺沉浸在了回憶中，更象是在説自己的戀往事。羅永靜靜聽着，母親那充磁但不曠的嗓音，似乎在講述一部情電影，少年時期青澀的父親和強勢的母親出演的戀喜劇。羅永看到，母親的臉上不知不覺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跟那晚羅永看到的一樣甜美。
「媽，你是説不是爸爸追你，是你追的爸爸？」
柳菁英盯了一眼兒子癱軟的小，包皮冗長，膚細膩光潔，看在眼中，並不陋，甚至有點可。柳菁英再看了看兒子那專注傾聽的臉，張嘴一笑。
羅永見到母親的笑臉，面若桃花，一雙美目光，明眸皓齒，顯得清雅高潔，動人心鉉。一股熱不自覺向下體，小又有了反應，羅永尷尬異常，正想開口解釋，「我……」
柳菁英打斷他的話頭，搖頭説道：「跟你爸，一個德行。唉。」
「媽媽小時候可不是什麼好孩子，調皮搗蛋，上房揭瓦，偷摸狗什麼事都幹過。要不是你爸拉着我，我可能把我們家前面那條街都炸了。媽媽我還偷看過你爸洗澡，和一幫小姐妹把他堵在廁所，彈他的小。」
羅永聽到母親説小時候的經歷，有些不可思議，探頭問道：「不會吧，媽媽居然偷看爸爸洗澡？女孩子也會偷看男孩子洗澡？還有媽媽彈爸爸……」
「你以為女孩子個個都單純，你們班那個李佳妮是什麼樣你還不清楚？大部分女孩子和男孩子都一樣，會好奇對方身體。只是女孩子大多比男孩矜持一點。」
羅永饒了饒腦袋：「哦，突然想起來，我還沒説我也偷看過媽媽洗澡，雖然沒看到。嘿嘿。」
「小鬼頭。」柳菁英捏了下羅永的包皮，彎起食指一個彈腦門的動作彈在他小的頂端，羅永啊的一聲，又漲大幾分。柳菁英白了他一眼，伸手握住莖本體，往上扯起包皮，將其拉扯到極限長度。羅永又痛得叫出哎喲聲。
柳菁英得意彎彎眼笑，説道：「知道痛嗎？切了比這個痛一萬倍。」
柳菁英放鬆手，哪知手內的莖漲得更大，羅永尷尬異常，抬手又要打。
柳菁英趕忙握住那活兒，輕輕護在手心，怒喝道：「不許打它！你敢打我打死你！」
羅永本是抑了不少，被母親摩擦下體，酥麻過電的快一發不可收拾：「媽媽你放開……」
母親掌心的温度自小包皮表面傳達到裏面，羅永只覺得蘇難耐，想要將小從母親手中出。羅永撐住面身體向後蹭，哪知母親的手跟着抓過去，拉鋸中小酥麻更剩，羅永喉頭忽然吐出一聲響，部一陣搐，頭頂端出一道道。
柳菁英稍顯意外，立即用手掌蓋住小頭，接下出的。羅永發出呻，部起伏出大氣，柳菁英搖搖頭，取過手紙嚓掉手上，又替他抹去莖上殘餘的體。
「沒出息。」柳菁英翻下羅永的包皮，想要替他搽拭乾淨到包皮內側的，看到頭冠下方溝槽內，積累一圈厚厚的垢。柳菁英皺眉道：「怎麼這麼髒？以後洗澡記得把裏面洗乾淨，髒東西積累多了不好。」
「哦，哦。」
柳菁英一邊仔細替兒子清理包皮垢，一邊淡定的説道：「你要覺得它影響到你，那你就自己多摸幾次。隔一段時間自己摸一下，別憋着。你爸啊，是有賊心，沒賊膽。你這個小混蛋賊心賊膽都有。」
「嗯……嗯。」
柳菁英又説起往事：「你爸爸自從學會這個本事，偷偷摸了不知道多少回，還以為我不知道。呵。給他一頓打，就把收藏的小黃書全部出來了。」
柳菁英替他清理完畢，一邊擦手一邊問道：「你接着説，偷拍是怎麼回事，你拍到了什麼？」
羅永眼，對母親崇敬道：「媽，視頻在我計算機上，你看了就知道了。」
柳菁英雙手探到羅永身下，輕輕温柔往上一抄，將羅永公主抱在懷內，低頭對懷裏的羅永説道：「那走吧，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你那個小何老師，也該去監獄裏反省反省了。」
羅永兩隻手勾在母親脖子上，身體靠着一對巨，身心正體味母親的柔情，聽見小何老師要進監獄，連忙抬頭問道：「媽媽你要抓小何老師？為什麼要抓她？因為她拒絕了我嗎？我現在不恨她了，媽媽你別抓她。」
柳菁英不答，抱着羅永腳步輕盈，走出房門。
第九章、無題……
羅永不停追問為什麼要小何老師要進監獄，柳菁英被他問得心煩，面無表情回答道：「身為大人，跟小孩發生關係，就該被關進牢裏。」
羅永不解：「媽你是説小何老師跟王子傑？可是為什麼？」
「因為她是老師，是成年人。」
「我知道小何老師是成年人，可是為什麼啊？」
「老師不可以和學生髮生關係。」
「為什麼老師不能跟學生髮生關係？」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信不信我你？這是規矩，這是法律，這是道理！」
羅永張口再次開口，聲若蚊蠅：「雖然我討厭王子傑，道理我也懂，可是還是不明白為……為什麼，」羅永膽怯的望了下母親，「如果是和我，小何老師也要被抓進監獄？」
「你不要説什麼你和小何老師你情我願，用你的小腦袋瓜想想，假設你和你的小何老師搞在一起，然後將來你不想和她在一起，她非要和你在一起，你怎麼辦？」
羅永想説，那不存在的，柳菁英不等他口，繼續説道：「那我再問你，如果不是小何老師，是小李老師，小王老師要跟你再一起，你願不願意？你是不是會説我不認識什麼小李老師小王老師，肯定不願意？那你想過沒有，假設有一個女人，非要強迫你和她在一起，你怎麼辦？」
「我不願意，她能拿我怎麼辦？」
柳菁英氣急：「你現在在我手上，我想怎麼辦你就怎麼辦你，你跑得掉嗎？！」
「媽，你……我……可是為……」
羅永還想説什麼，柳菁英立即呵斥他：「把臭嘴給我閉上！趕緊給我看看拍的視頻是怎麼回事！」
柳菁英抱着羅永，走進他的房間，徑直走到書桌旁坐到椅上，柳菁英將羅永身體轉個九十度，抱他坐上自己大腿，開口説道：「把你偷拍的視頻調出來！」
羅永背靠着母親的巨，只覺得好大，好軟，隔着衣服能覺到母親房的温度，後背好舒服，如同靠在兩團暖墊上，他好想再貼緊一點點，下面剛剛過小不知不覺又開始變硬。羅永夾緊雙腿，把小藏到雙腿之間，不讓母親看見。
羅永先給母親看了小何老師被王德發侵犯的監控畫面，在母親的詢問下再給她看了前幾天王子傑出現的視頻資料。柳菁英表情嚴峻，眉頭鎖得越來越緊，眉心漸漸湊成川字形。
「小永，媽媽要出去下，等會兒我給你叫點吃的，吃完了早點睡。」
柳菁英把羅永抱到上，出門去給他叫晚餐。羅永夾着雙腿，體態扭捏，柳菁英瞥向雙腿之間，發現他下面翹的老高，雙手摀住小，不讓她看見。
柳菁英回身拿過一包衞生紙，丟到面上：「自己摸出來，完了把子穿好，等會兒去樓下拿吃的。記住，拿紙巾接好，千萬不要沾到單上。單髒了你自己洗！」
羅永小臉通紅，應聲道：「哦……哦。媽媽，你是不是去抓小何老師？你不要抓他，抓那個王德發，我想清楚了小何老師也沒做錯什麼，她也沒像李佳妮那樣騙我……」
柳菁英捲起兩手指敲他一個腦瓜：「摸你的小！」
柳菁英抬腳離開，羅永躺在上，身體上還殘留着母親的温度，望了一眼向他敬禮的小老弟，默默爬起來，找了條運動穿上。
等到樓門鈴聲響起，羅永帶上鑰匙，開門到樓下取回外賣送來的晚餐。吃完晚飯，羅永呆坐在沙發上等母親回家，他開始回想這段時間的經歷，從爬母親的到今天跟她坦白，忽然覺得內心很平靜，屋外傳入房間內的一切聲音都變得很清晰。他能夠聽見馬路上車輪正駛過，樓下兩隻貓在吵架，自己的心跳和脈搏，以及風吹過窗簾，似乎能聲音裏看見窗簾正在隨風飄揚。
等到快到十二點，眼皮開始打架，羅永依然沒有等到母親回來。夜晚温度下降，羅永到有點冷，他回房抱出薄被裹在身上，繼續坐在客廳裏等待。時間又過了半個小時，羅永敵不過睡意，倒頭睡在了沙發上。
「哐當。」
羅永被關門聲驚醒，他看向窗外，天已經發亮，此時已是次清晨，牆上的時鐘指針指向七點四十五分。母親柳菁英踏入屋內，似乎顯得很疲憊，進屋沒有換鞋，直接朝着卧室走去。
「媽，小何老師怎麼樣了？你抓了王德發嗎？」
羅永跟着母親進入她的卧房，詢問小何老師的情況。柳菁英聲音有些虛弱，短短説了「出去」二字，便合着衣裳倒在上。
「媽媽你告訴我好不好？我不想因為我小何老師去坐牢。」
柳菁英依然不答，羅永不依不饒，上前搖她手臂，「媽媽……」
「你走開！」
柳菁英從上騰起推開羅永的手，然後又倒在上。羅永面焦急，朝母親喊道：「我就想知道小何老師有沒有坐牢！我不管她喜不喜我，我只知道她幫過我，她是個好人，好人就不該去坐牢！」
柳菁英聽他的話，身體輕微搐，她睜開雙眼再次翻身而起，直勾勾瞪着羅永。羅永看她臉十分憔悴，眼袋浮腫，眼中布血絲，隱隱能看見淚光，説不出是憤怒還是悲傷。
「小永，我只想問你，你想救你的小何老師，你能做什麼？把你下面割掉嗎？」
羅永對母親的話有些意外，略做思考，他搖頭回答到：「我只是一時衝動，以後我不會那樣做了。我不砍自己，但是我可以砍王德發，砍了所有壞人。如果因為我害了小何老師，早知道我什麼都不告訴你。」
柳菁英低頭不語，片刻後抬頭説道：「那媽媽我再問你，只要把你下面割了，不光是她，還能救所有人，你願意嗎？」
「割我一個人能救所有人，割一百次我都願意。小時候我的夢想就是當大俠，大俠捨身取義，捨己救人，以前我沒有勇氣，現在我可以大聲説我可以。」
柳菁英嘆氣搖頭，眼中的淚花似乎要化作水珠滾落，她聲音有些顫抖，再次確認道：「你真的願意嗎？放棄當一個男人。」
羅永沉默片刻，堅定説道：「我説道做到。我做的事，我會負責，我説過的話，我不會後悔。」
柳菁英淚水再也止不住，大滴從布血絲的雙眼中滾落。她把羅永抱進懷中：「那好吧，割吧。割了也好，對大家都好。」
羅永詫異，開口問道：「媽媽你説什麼？」
柳菁英起取過一件外套和眼罩，要給他套上，「你真的不後悔嗎？割了你，就能救所有人。」
「我説過，我不會後悔。但是我想知道為什麼割了我就能救所有人。我想救小何老師，跟我割不割，好像沒有關係。」
「不要問了。」
柳菁英給他套上外套和眼罩，把他夾在腋下，直接提出家門，走進電梯。電梯停當，羅永到自己被提進車裏，而後母親驅車駛向未知的目的地。
羅永和母親靜靜坐在車內，似乎過了很久，汽車減速慢行，然後停止。柳菁英開門下車，羅永繼續在車內等待，等到母親回到車內，給他戴上一副耳機，為他整理好眼罩，抱他離開。
羅永能受到母親的腳步，她走上兩層階梯，停下腳步。母親一動不動站在那裏，似乎身在電梯內，電梯在向上爬升。母親再次開始移動，走出百十步，再次停止，將他放上一隻座椅。
羅永坐在那裏，什麼也沒想。不知過了多久，他到有兩人抓住他的胳膊，引着他躺到一張上。兩人離開，羅永躺在那裏，聽着耳機裏舒緩的音樂，他很平靜，平靜得放空一切，進入夢鄉。在夢中，他到下體傳來劇痛，然後失去了知覺。
時光逝。似乎過了十年，也似乎僅僅過去幾天時間。男孩躺在上，睜開了雙眼。視線有些模糊，但他看到悉的天花板，那是他自己的房間。
羅永想坐起來，他到雙腿發軟，頭腦眩暈。他努力撐起身體，部發力，慢慢向沿移動。
「砰！」羅永的手沒有支撐住，身體側翻，重重摔下了。他沒有到疼痛，抓住沿，身體靠在邊。
「小何老師，應該已經得救了吧。」羅永內心很寧靜，他靠在那裏，想到了小何老師，又想到自己捨身取義，將來應該可以成佛，變成沙加吧。
「啪嗒。」兩滴淚水滴落在地板上，男孩思考着，我應該高興才是，可是為什麼又會到悲傷？我應該已經變成了完美的人，我應該永遠不會再悲傷才是。
「啪啪啪啪啪啪……」
門外傳來急促的啪啪的聲，羅永想是母親在家嗎？我應該去問問，跟母親確認下小何老師的情況。再休息一會兒吧，等腳有了力氣就出去。
啪啪聲靠近，忽然停止，似乎是停在了門口。羅永從門
望過去，隱隱約約能看見人影，母親就站在門外？
母親在門口似乎有些猶豫，身影在門口移動，沒有推開房門。羅永打算呼喚母親，房門突然被打開，他看清楚，正是自己的母親站在那裏。
「媽，小何老師……」
羅永沒有問完，被母親的裝束驚訝，噎住了話語。
母親裹着一件睡袍，睡袍沒有繫上，淡小麥的肌膚一覽無餘，兩片睡袍之堪堪遮各住半邊鼓漲堅的豪，睡
搭在豪上，被頭支起兩個小點，順着小點望過去，還能看見一部分麗鮮紅的暈。
母親的房還是那麼的人，那麼的完美，羅永心裏泛起淡淡的憂傷，想到自己以後都不會有覺了吧。儘管如此，羅永依然嘆母親實在太美了，她的藕臂託着門梁，高挑拔的身型似柳葉般婀娜多姿，一雙修長的美腿有如玉柱，玉腿表面泛着點點晶光，晶光閃耀，一顆顆水珠好似凝玉，不停彙集在無瑕的肌膚表面，晶晶滑過，似瓊漿玉，透出人的光澤。
羅永微微皺眉，他再次看向母親，除了睡袍和下身一隻沾水漬的三角，她周身再無片縷，而的肌膚上盡是淺淺的水珠，披肩的長髮也被水浸，她神情疲憊，面紅，似乎剛剛進行了一場烈的運動，渾身上下被汗水透。羅永有些好奇為何這種裝束，他沒有問，只想知道自己是否已經拯救了所有人。
「媽，我已經割了，小何老師還好嗎？」
柳菁英聞言，轉頭掩面不語，母子兩人皆沉默在那裏，房間內寂靜無言。柳菁英轉身離去，留下羅永一人，仍呆坐在地面。
「媽？媽！小何老師怎麼樣了，你告訴我！」
羅永還是沒有得到回應，他想要爬出去，追向母親問清楚想要知道的事。羅永爬到門口，母親再次出現，羅永淚水已止不住湧而下，他抱住母親的腿，大聲哭喊道：「媽，你告訴我，告訴我小何老師沒事！我已經割了，她一定要沒事！」
柳菁英低頭遞給他一件衣物，羅永接在手裏，仔細打量，發現手中是一條百褶花邊裙襬。羅永不解，抬頭望向母親。
柳菁英目悲傷，表情痛苦。她伸出手温柔的撫摸羅永的頭頂，對他説道：「媽媽對不起你……你要穿上這件，媽媽才能告訴你……」
羅永怒吼道：「她一定沒事的，我都割了……我都割了！你告訴我，告訴我！」
柳菁英也大吼道：「小永快穿上吧，穿上所有人都會沒事的！」
羅永顫抖的舉起手中的百褶裙，滾落的淚珠不停打在花邊上，再次朝着母親怒吼：「我穿上，小何老師就沒事嗎！？我一定要聽到你説！你不許騙我！」
「啊！！！！」
羅永將百褶裙甩到一旁，雙手拉住，雙手卻使不上力，再次放聲大哭。
「嗚嗚嗚……」柳菁英雙手掩面，跪倒在羅永面前泣，「小永……我的傻兒子，嗚嗚嗚嗚……」
羅永鋼牙咬碎，用盡全身力氣，挎下腿上的運動。他抄起一旁的百褶裙，閉眼深呼，抬起慢慢恢復知覺的腿，朝裙襬中間伸進。
「咦？」
……
房間內鴉雀無聲，寂靜無比。
……
……
「嗚嗚嗚……呵呵哈哈哈……我受不了了……」
羅永難以置信的看向母親，見她雙目淚，正捧臉哈哈大笑。
「你的小何老師沒事，你的也沒事……哈哈哈……」
羅永再次看向下，見小確實還在，只是上面了一圈厚厚的繃帶。
羅永：「……」
柳菁英笑抹散落臉頰的淚水，調勻氣息對羅永説道：「除了要有勇氣，這是媽媽教你的第二件事，無論什麼情況都要開心面對，再難過，再痛苦你也要笑，就算天塌下來，你也要笑。」
羅永心想，好像只有媽媽你在笑，我笑不出來。不過，心情的卻好多了。
「小永，給媽笑一個看看？」
羅永：「呵，呵，呵……」
「媽媽再告訴你一件事，你的小何老師説要和王德髮結婚了，她説她是自願的，所以王德發也沒有事，媽沒能抓他進監獄。」
羅永皮笑不笑的表情瞬間凝固，盯着母親，等她接下來的解釋。
柳菁英收拾好表情，胡了羅永的腦袋：「等會兒再跟你説，媽媽接着去洗澡了。」
「啪啪啪啪啪……」柳菁英赤腳踩着地面，小跑回浴室。
羅永從地面上爬起來，踹開鋪在地板上的百褶裙，轉身走向鋪。
「啪啪啪啪啪……」
羅永回頭，母親再次出現在門口，只見她側身扶着門把，翹起巨，酥半，擺出及其嫵媚的S型姿勢，朝他拋了一個媚眼：「媽媽現在去洗澡，你要不要來偷看？」
羅永盯向襠，「……」
「咯咯咯。」柳菁英再次離開，房間裏回着快魅惑的笑聲。
羅永心想，
這個糟老太婆壞得很。
第六章、密室偷窺（２）
李佳妮吻着王子傑的大巴，口齒不清的説道：「傑哥，嗯，滋滋……啵……啊～我，好不好？」
「今天早上不是過了，不要太貪心。」
李佳妮兩邊臉頰沾巴上的唾，一副撒嬌的表情説道：「哼，傑哥你壞，早上只了人家嘴，本沒人家下面嘛。」
「什麼！？」羅永再一次被震驚，李佳妮居然用了別人巴的嘴來吻他。
李佳妮在他的心目中一直是冰清玉潔的清純形象，往後的大膽表現，羅永也只當成小女生釋放抑在內心的另一面。可她竟如此下作，羅永只覺嘴內骯髒無比，他掛在牆上雙目充血，恨得牙。
「早上給你吃了，還不意？」
「人家上面嘴要吃，下面嘴也要吃嘛！」
室內的行繼續，李佳妮搶身含進整個頭，王子傑碩大的頭把她的小嘴撐得鼓鼓，可這美少女眉彎新月，媚眼如花，咕嘰咕嘰的着口中的穢之物。
李佳妮小嘴滾圓，口齒不清，依然不忘奉承：「傑鍋的，哇好香，好七！嗚……滋滋……給偶，好不好？」
「想要，怎麼不去找你的新男友，聽説今天你們在教室裏很親熱。」
李佳妮吐出頭，頭被得閃亮，吐出瞬間直的莖搖晃，啪嗒打在她櫻紅的小嘴上。一旁的小何老師正吻着身，見龍頭出，一路向上吻去，吻到龍頭傘蓋處，支出薄薄的舌片，舌片輕巧的沿着傘蓋下方掃。
李佳妮抹了一把嘴角滲出的口水，做出委屈的表情，拖長聲音説道：「傑哥～」她按住王子傑大腿搖動，「我只想要你的大巴，沒人比得上你。」
小何老師用口腔替代李佳妮的位置，雙上下貼住頭兩面，緩緩向前伸頭。嘴滑過頭表面，接近龍頭傘蓋下沿，撅成字母O型的嘴向內扣住，將小半顆蛋尖模樣的龍之頭整口含住。
王子傑不為所動，語氣平靜：「我知道。注意一點，別玩過火，不要只顧自己高興。你們進行到哪了。」
小何老師開始默默吐，口中撥着頭，左右臉頰替鼓起。一旁李佳妮笑嘻嘻説道：「今天接吻了呢！好開心的説。他也好開心，嘻嘻。佳妮喜這種覺，被人真好。」
羅永暗罵：「開心你媽！這個貨！」
李佳妮親了一口王子傑的大腿，繼續説道：「佳妮魅力這麼大，説明佳妮配得上傑哥。佳妮永遠是傑哥的人。」
「不過呢，佳妮讀到情書，心裏也有點開心的説，情書寫的真好。我都快真的上他了。可是，什麼也比不上傑哥。」
王子傑嘴角上揚，身體稍微後仰説道：「讀給我聽。」
「我讀給傑哥聽啊。」
李佳妮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信紙，在休息室裏跺着小步，搖頭晃腦開始了閲讀。
「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深深的上了你。你的笑臉，就像桃花一樣燦爛，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純潔。我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你，你的美麗如同天上的太公公照耀着我霾的心，指引着我守護在你身旁。我願意成為一隻小鳥陪伴着你，無論你快樂還是失落，我都會陪着你。」
李佳妮停下，嘻嘻一笑轉頭看向王子傑。王子傑點頭，示意她繼續。
「當你快樂的時候，我會讓你更加快樂，當你難過的時候，我會付出所有讓你重新快樂。我希望永遠看到你的笑臉，我希望永遠看着你那美麗的身影。希望你能和我在一起，永遠幸福快樂。」
「我想要和你一起看早上的出，一起欣賞晚上的月。想要和你一起在天賞花，夏一起在山間涼小道上乘涼。秋天我們一起品嚐成美味的果實，到了冬天我們一起在潔白的雪地上玩耍。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到開心，到快樂。李佳妮，我你。」
「你的人，羅永。」
「哈哈哈。」當李佳妮讀完着最後一字時，王子傑冷峻的臉上漏出淺笑，莖跟着笑聲抖動，從小何老師口中滑落，小何老師立即再次含住，繼續用嘴套。
王子傑伸出一隻手按住小何老師的後腦，將她套住大物的小嘴緩緩按下，含得更深。他用手掌控着老師的頭顱，狀如孩童把玩人偶，同時對李佳妮説道：「寫的好，念得也好。」
「我都背了個大概，再給我一段時間我就能背，以後再背給你聽。就是情上覺還不到位，回去我會多練練。那麼傑哥，今天有沒有獎勵？」
王子傑朝她點了點頭，美少女雙臂上舉，呼一聲，撲向了少年。美少女拔起少年的球衣，少年配合她抬手任她去。李佳妮甩開球衣，立馬抱住少年壯的軀體，小手撫，舌四處遊動，同時不忘一邊解下自身的外衣。
小何老師嘴上加快了套莖的速度，半蹲的身體前後擺動，頭顱一上一下，腦後簡單束起的中長髮絲隨着吐的節奏一起搖擺，起層層發。靡的接吻和呻聲不斷從傳出，室內光畢，軟玉温香，萬般旎。
王子傑推開小何老師起身，甩動着他那巨大具，將球完全褪下拋離。小何老師也跟着解衣，一大一小兩個清秀女子的光，只見李佳妮微輕隆，尖點綴兩點淡粉櫻粒，小何老師全身瓷白，筍桃尖，細細頸，活一大號美少女。
李佳妮狀如母狗，雙手支撐長凳，將她那致小粉高高舉起，左右搖動，邀請她朝思暮想的大具。小何老師身靠王子傑，纖纖玉手在怒龍上動，對準狗伏美少女光潔的花徑。
王子傑身而入，小何老師前緊貼他後背，雙手環繞前，隨着這少年的動一起搖曳身體。李佳妮口吐語，叫不停，室內氣氤氲，連綿不息。
掛在外牆的羅永沒有心情欣賞這活，李佳妮的閲讀聲依然迴響在他耳邊，不斷敲打他的內心，似乎讓他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
不知過了多久，羅永走在回家的路上，夜幕已經降臨，天一片漆黑，道路兩旁霓虹燈光閃耀，燈光照印在一個他無神的眼眸中。少年緩步前行，偶爾與匆匆而過的行人擦碰，換來行人鄙視的眼神。
他回想起那初到籃球館，李佳妮和王子傑一起出現，現在看並不是偶然。他無法接受，曾經心目中純情的女孩竟如此玩他的情，長期擺出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惑他，背地裏下放，將寄託了意的情書當作笑話一樣念給她的情郎聽。
少年心裏除了恨，只有痛。
更可笑的是，他決定默默付出，默默守護的小何老師，同樣那麼不知廉，騎在那王子傑身上，扭動肢，晃動股，極盡媚態，瘋狂搖曳。她臉上的紅和嘴裏的息那樣真實，她還是那個親切温柔的小何老師嗎？女人的內在都是婦嗎？
自己向她告白，換來一頓言情真切的説教。她把自己當成臭未乾的小孩，反過頭來又臣服在另一名少年的下。那王子傑，羅永不得不承認他英俊瀟灑，但他不比自己大多少，雖然他的體型已經超過了大部分壯年人，可他依然只是一個少年人。
王子傑就懂嗎？王子傑就是那個她要，她的人？羅永他想，不是的。小何老師更像一隻發情的母豬，母豬被公豬引，向公豬撅起股，出水。那是野獸原始的本能，正如電視上的動物世界旁白，青青大草原上又到了配的季節。
羅永只有苦笑，同為少年，差別怎麼這麼大？這世界上，到頭來還是看臉和身體嗎，長得帥就可以為所為？
如果説何老師是一隻被優秀雄引的雌生物，那麼李佳妮，羅永無法形容。對於她羅永只能想到一個字，只有人才有的特質。唯有李佳妮羅永不會原諒，絕對不會原諒她。他心中計定，對自己經受的屈辱，必須要以牙還牙，十倍奉還。
懷揣着種種心緒，羅永不知不覺間已經接近自己的家門，母親柳菁英正站在家門口等候，見兒子走來，沒有問他，領他進門。
看着母親準備好的飯菜，羅永一點食沒有，盯着碗筷發呆。柳菁英陪着他坐了半響，終於開口，面容嚴峻道：「小永，是不是學校裏那幾個學生，你告訴媽媽。」
原來還有一個人關心自己，羅永想到，很欣。他抬起頭，對着母親微笑。
「不是的，媽。現在沒人敢欺負我。」
柳菁英眼中慈閃躍，繼續關切問道：「那你怎麼了？今天這麼晚回來。」
羅永沉默許久，開口説道：「媽，我是不是很醜？」
「胡説些什麼？」
柳菁英略作思考：「你是不是喜班裏的女同學？你還小，不要多想那些事情，現在安心讀書就好。」
呵呵，還小。羅永心裏苦，有苦説不出。説到底，自己不高，不帥，一副娃娃臉，普通，庸俗。連自己的母親都這樣看，自己哪點比得上王子傑。難怪小何老師也會被他的大征服，自己只能趴在牆上，猥瑣偷窺。
羅永又沉默了，眼光黯淡下去，整個人似乎變作一隻人偶。
柳菁英眉頭疾皺，自覺失言，再次開口：「媽媽不是反對你和女同學往，可你畢竟還小，不會懂太多情，想多了，不好。不要傷心了，好嗎？」
「媽媽只希望你快快樂樂長大，長大後你去追求女生，媽媽會支持你，聽話好不好？」
母親的安像一股暖，將羅永冰冷的內心温暖。至少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真正關心自己的人，不會因為自己平庸矮小而看不起自己。望着母親那本是清麗俊冷，但卻美麗慈祥的面容，羅永竟然硬了。他不由自主聯想到母親火爆的朣體和她巨上起的頭的口，悄悄嚥下一口唾沫。
今天直觀活他都沒有太多覺，現在卻不可收拾的硬了，無法控制的硬，似乎只要有外力一碰，隨時可以發。羅永趕緊調整呼，轉移注意力，羅永突然想到父親，抬頭向母親問道：「媽，你和爸是怎麼認識的？」
父親和自己一樣平庸，矮矮的個子，普通的長相，母親無論從身材和氣質上來看，都要高出父親不少。羅永以前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想來，父母似乎在某種意義上不是很般配。
但是母親依然選擇了父親。只能説明，母親和那兩個貨不一樣。母親不是那種追求身體愉的人，母親不會被帥哥勾走了魂。而且那兩個人怎麼能比得上他母親，與他母親的身材相比，形象一點比喻就是一隻天鵝和兩隻醜小鴨，她們跟別人比絕對不醜，但是與自己母親，羅永現在覺得醜字很貼切。
柳菁英聽到兒子的問題，臉上出現一道紅暈。她微微低了下頭，淺笑一聲，再抬頭看向羅永。
「媽媽啊，跟你爸爸是同學。在老家，幼兒園開始我們就在一個班。小學，中學，我們也都在一個學校讀書。」
羅永起了好奇心，追問道：「你們是怎麼在一起，後來結婚的？」
「我們一直在一起，也沒什麼故事。從小到大都一樣，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高中畢業後，我們去了不同大學。大學畢業，我們就結婚了。後來就有了你。」
説到這裏，柳菁英盯着面前的菜碗，眼中出不知是意還是思念。羅永知道，母親一定是在想爸爸了，爸爸遠在異國，母親一個人，平時想必也會孤獨寂寞。母親，也會表現出今天李佳妮和小何老師的那一面嗎？羅永無法想象母親在男人身上搖着肥巨的樣子，他不敢多想，害怕剛剛收斂的小兄弟又把頭抬起。
柳菁英説完話，盯着菜碗發起了呆。羅永有些心疼母親，想要反過來安她。
「媽，我……」
還沒開口，柳菁英笑着抬頭説道：「別套媽媽話，媽媽沒追過女生，問我也沒用。你得自己努力。」
柳菁英敲了一下羅永腦瓜：「但是記住，現在不行，等你長大。」
「嘿嘿。」羅永笑了，母親這樣認為，他覺得也好。只是不知道，以後能不能遇到和母親一樣的人，如果能遇到的話，他會不顧一切去追。
「好了，快吃飯吧。菜都涼了，等我先去給你熱一熱。」
羅永肚子跟着叫響，他隨母親起身：「媽，我幫你。」
柳菁英對他報以一個微笑，那個笑臉在羅永眼中是那麼的美，美得不可方物。男孩此時想着，要是能真正母親在一起，就好了。
男孩眼中一縷悲哀一閃而過，隨即打起神，端着盤子，和母親一起走向廚房。
第七章、坦白和自（１）
次，來到學校。羅永經過昨夜思考，從家中帶來了相機，他打算再去籃球館偷窺，拍下李佳妮赤身體和王子傑媾的畫面，然後把照片貼全校。至於小何老師，羅永現在不再想管，若到時候拍到她的畫面，如何處理暫時沒有主意。羅永在樓道內緩慢攀登，不經意間，望見小何老師出現在他視野內，自上而下與他接近。
羅永與小何老師照面，小何老師目不斜視，繼續邁動腳步。昨球館休息室內小何老師雪白的體和的姿態不由自主爬進羅永腦海，看她把自己當作陌生人，羅永妒火中燒，肆之心大起。
當小何老師走過他的身旁，即將擦身而過，羅永抬手攬住了她的肢，手掌順勢放上她部，手心隔着深藍的裙襬摩挲，輕撫酥軟的。羅永出淺笑，目視小何老師雙眼説道：「小何老師，我有話對你説。」
小何老師扭掙他的手臂：「小永，我告訴過你，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別找我了好嗎？」
羅永不答腔，雙手扣住小何老師纖細的肢，手掌緊緊住她的窩，稍許仰頭，與她面貼面，近在咫尺，「我説過我喜你，你對我一點覺都沒有嗎？」
羅永盯着那紅，上湧，做勢要吻去。
「你！」小何老師再次烈掙羅永，出奇不料抬手甩了他一巴掌，眼中惱恨，怒瞪向他。
「羅永，我最後跟你説一次，以後不許你接近我！」
言罷，小何老師一路小跑着下了樓梯，羅永一人留在原地。羅永手掌貼上微辣的臉頰，心中憤恨的烈火熊熊燃起。羅永心中怒罵，到黑暗在侵襲內心，恨意幾乎讓他失去理智。
白教室內，李佳妮依然表現出異乎尋常的親熱，羅永強作笑臉與她周旋，擰着心情説笑，他數度想直接撕爛李佳妮這張虛偽的臉，心中不斷默唸：「我要忍，要忍。」
王夢瑤依舊在一旁科打諢，羅永不清楚王夢瑤是否和李佳妮一起欺騙他，但他現在對他人產生了深深的不信任，看到教室裏任何一張笑臉，彷彿都聽到藏在笑臉後的嘲笑聲。
午休時刻，羅永不得不再次為下午的課程請假，潛入球館偷拍。艱難的等待後，終於等來王子傑的身影，不過今天沒有看到李佳妮和小何老師，王子傑略作停留，就離開了休息室。
雖然沒有見到李佳妮，羅永也有收穫。他明白了這樣的偷拍不可持續，自己不可能每天下午請假，像這樣掛在牆上也極為難受。最好的解決辦法是能有一個能長期監控偷拍的攝影設備，只需查看監控畫面，就能夠得到他想要的資料。
捱到球館人員盡數離去，羅永身回到家中。半夜，趁母親睡，羅永偷偷打開計算機搜索。他絞盡腦汁，邊看邊學，最終找到一款心儀的監控攝像頭，防水防風，無線續航十多小時，可以從早錄到晚，這樣他可以早上放好，下午再去取。
但是有個新的問題，他沒錢買。想到錢，羅永心裏又透出苦楚。他家裏不窮，但很小的時候他一直以為家裏窮。母親管他管得緊，零花錢基本沒有，衣服不破不換新，吃飯要把碗乾淨。母親言傳身教，掉在桌上的米粒一定要撿起吃掉，以至於羅永以為家裏吃飯都有問題，省吃儉用才能過活。在家裏他沒有太多其他小孩的娛樂項目，唯有翻父親的存書，慢慢培養了閲讀的興趣。
從前只要兜裏有一元錢，羅永都會小心翼翼藏着捨不得用。當他意識到自己家位於本市高檔社區內時，節省的習慣早已扎心底。最近幾年下來羅永偷偷存了幾百元錢，但對於目標攝像頭還是遠遠不夠。羅永躺在上苦苦思索，最終能想到的辦法最後還是隻有向母親要錢。
第二天一早，羅永藉口想要報聲樂班，繳納學費和購買一些工具，開口向母親要兩千元錢。出乎預料之外，母親直接答應給錢，不過説只是借，將來要還。
「這兩千元算借給你，以後要還我。」
羅永對於如何還錢有些糾結，臉變得嚴峻。不過為了攝像頭，只能先答應。羅永抬頭堅定回道：「媽，以後我一定會還你的。」
柳菁英一反平的冷厲，噗哧摀嘴一笑：「這是你自己的錢，給你存的歲錢。不用還我。」
「你這個年紀，差不多也該學會用錢了。這兩千塊錢就當是個開始，你要對自己的資產有規劃，學會用對地方。你自己的錢花光了，媽媽也不會給你。」
羅永第一次知道原來那個峻厲的母親也會開玩笑。他笑的燦爛，重重點頭回答道：「嗯！」
羅永接下來進展非常順利，趁週末買到監控攝像頭，研究清楚後藉口聲樂班早晚練習，每獲取盜攝視頻。羅永第一天熬夜查看了十多個小時的監控，沒有任何發現，決定先儘量多收集，等到週末有時間再集中處理。
等到週末，羅永查看了之前四天收集的視頻資料，仍然沒有發現小何老師和李佳妮的蹤影，不過對王子傑有了更深的瞭解。四天時間內，三個不同時段，一個早上，兩個下午，一共有三個不同的女人出現在球館休息室內，一個陌生女孩和兩個成年女。兩個個成年女中一人羅永不認識，一人他知道也是學校女老師。
這些女人似乎與王子傑相識已久，見面後表現出相當親熱。尤其是週三早晨出現的成年女子，衣着華貴，風姿嫵媚，氣質優雅，高跟短裙，身形凹凸有致，雖只與王子傑短短擁吻便離去，但看得羅永氣血翻騰，下體堅硬如柱，由衷嘆這王子傑福實在不淺，説不出是羨慕還是嫉妒。
不過目標人物李佳妮和小何老師沒有出現，羅永考慮到週末籃球隊也有活動，決定週末繼續收集資料。
週六傍晚，羅永再次潛入學校收集回視頻資料卡，為攝像頭更換電池，期盼今天李佳妮能夠出現。羅永對於如何節省查看時間已輕車路，他算準時間，一路快進，搜尋着王子傑的身影。
「咦？是王德發。」
時間來到週六正午十二點整零三分的時候，王德發出現在休息室裏。王德發是校籃球隊的領隊，正是那個之前包庇苟坤等人的三七分頭老師。王德發進屋後掏出手機與香煙，過一隻小凳靠牆坐好，翹起二郎腿，一手煙，一手把玩手機。
羅永繼續快進，十六七分鐘後看到小何老師出現在熒幕內。羅永立即減速，只見她提着小包，身上穿着上課時的職業裝，進屋後跟王德發沒有，雙手提包放在身前，靜靜站在那裏，姿態顯得楚楚動人。
王德發沒有起身，揮舞着香煙手機説了什麼，小何老師走到長凳邊上，放下小手提包，開始解釦衣。羅永眉頭緊鎖，由於他買的監控探頭收音效果並不好，他聽不到王德發説話聲，只是隱隱覺，其中一定有蹊蹺。
小何老師掉外衣後，坐上長凳，俯身下腳上一雙黑矮皮鞋，赤腳提到牆邊鞋櫃上放好。然後她解開套裙，出包裹着絲襪的纖纖玉腿，手上不停，再解開身上白襯衣，掉後一一疊好，打開一個儲物櫃，放入其中。
王德發坐在一旁，高高翹起的二郎腿不停抖動，一邊煙，一邊饒有興致的看着小何老師的衣秀。小何老師身上只剩內衣和絲襪，她繼續解下罩，最後將絲襪和內也全部褪去，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出如冰似雪的肌膚。
小何老師走到儲物櫃旁，將絲襪與內衣也放入其中，然後雙手撐住櫃門，擺出身體前傾立趴的姿勢，打直一雙略微內八的雪腿，將桃核型的雪對準王德發。
羅永盯着小何老師雪白無暇的瓣，瓣上透着光澤，兩片雪之間的溝壑中粉的菊户若隱若現，羅永意動，口中不能自已，分泌出大量唾沫。王德發把煙頭往地上隨手一丟，起身拉開襠拉煉，掏出一隻醜陋烏黑的巴，巴周身遍佈爆起血管，酷似毒龍怪獸。他走到小何老師身後，沒有多餘動作，雙手攔上纖柔的肢，身體一，烏黑具直接沒入小何老師體內。
「不對，小何老師怎麼會跟王德發搞在一起？王子傑又是怎麼回事？」
羅永繼續查看監控，接下來十幾分鐘王德發保持着相同的姿勢，持續從後小何老師。羅永畢竟情竇初開，正是龍虎猛年紀，這幾又刻意制，下體起難以把持，單手不由自主遊到下，偶爾幾下，舒緩獸。
或許是體力不支，王德發動的頻率逐漸放緩，他拉過小凳坐定，大岔開雙腿，讓小何老師跪在他兩腿之間，親吻他那醜陋的巴。小何老師手如柔荑，動作輕柔，配合口中粉薄舌片環繞毒龍輕緩遊動，而後將其送入檀口，像那王子傑巴一樣開始口舌套。
王德發似乎嫌小何老師動作慢，按住她的頭顱加速搖擺。王德發行為漸漸暴，他死死按住小何老師的頭，將毒龍盡數刺入小何老師口中，小何老師嘴貼在王德發毒龍部，整張臉埋進他那雜冗長的中。
小何老師顯得痛苦不堪，左右掙扎。王德發放開她一點，重新開始小嘴，小何老師雙手支住王德發的大腿內側，將頭撐開，對着王德發搖頭，臉上出懇求的表情。
王德發沒有理會，從小凳上站起，抱住小何老師的頭，魯的把莖入她口內，瘋狂搖晃她的頭顱，莖如同打樁機，狂暴的侵犯着小嘴。
羅永一拳怒砸桌面，怒吼道：「我你媽王德發！」
羅永此時明白，小何老師絕不是自願和王德發發生關係，小何老師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苦衷。羅永再想到王子傑，是否也是在脅迫小何老師？
嘴上剛罵過王德發，羅永發現另一隻手還放在襠部，起的莖。怒從心上起，羅永一拳捶下，正中小弟支起的襠，下體吃痛，消退，羅永咬牙繼續查看視頻。
小何老師再一次掙，八字坐在地板上，單手撐地摀嘴不停乾嘔。王德發上以前，又把住她的後腦，小何老師一把推開王德發，向後爬開逃離。王德發追上前將她攔住，對她説了幾句話，小何老師搖頭站起來跑向另一邊，王德發又跟了上去。
小何老師不停逃竄，王德發一次次將她攔下，兩人在房間裏轉着圈，形似做老鷹抓小的遊戲。王德發麪部表情猥瑣，動作誇張，張牙舞爪對逃跑的小何老師喊着話，羅永看得出對這場追逐遊戲王德發相當樂在其中。
「王德發！我要死你！」
羅永雙手握拳，立在熒幕前。熒幕內監控依然在繼續，王德發將小何老師堵在房間一角，眼看就要再次對她進行侵犯。
羅永心似麻，想要立即衝到學校解救小何老師。但視頻錄製的是白天發生的事，此時想必那房間內早已空無一人。
「報警，對，報警！我要告訴媽媽！」
羅永沒有手機，正準備起身跑去客廳給母親打電話，熒幕內的王德發突然僵住，看向休息室門口方向。只見一條腿飛來，將王德發踹翻，王德發痛苦仰倒，羅永看清來人，乃是他原本的目標之一王子傑。
王子傑對着倒地的王德發上前又是一腳，踹向他腹部。王德發捱了兩腳，沒有反抗，爬起來就就朝休息室門口跑去。
在角落蜷縮成一團的小何老師跑倒王子傑背後，抓住他的後衣襟，埋頭藏在那少年背後。王子傑轉身將她抱住，兩人坐到長凳上，小何老師靜靜依偎在他懷裏，如同親密的戀人，肢體語言是安心與柔情。
「我你媽！」
王子傑的出現以及小何老師的表現令羅心緒炸裂，情緒一瞬間幾乎崩潰。他幾乎讓自己相信小何老師是被脅迫的，心底那種對純真戀情的嚮往又重新被喚起，暗自生出英雄救美的美好願景。但是，他所有的幻想都被眼前的景象無情的擊碎。他剛剛還在擔心小何老師，現在卻憤憤不，看着兩個人相依的模樣，羅永哭無淚。
他搞不懂這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王德發為什麼和小何老師一起出現那裏，王子傑又為什麼會出現。羅永的心好似被刀割，最後拯救了她的人是她的情郎，不是自己。
「啊！！！」羅永終究情緒崩潰，哭出聲來。他掉子，一邊哭罵，一邊狂變軟的具。直到小何老師穿好衣物，與王子傑相依離開，計算機熒幕熒光黯淡消失，羅永依然暴的動着癱軟的莖，甚至連自己房間外面傳來的腳步聲都沒有聽到。
柳菁英已經下班回家，呼喊兒子兩聲，沒有得到回應，來到他的房間查看。柳菁英推開房門，看到兒子坐在椅子上，子褪到腿處，正低頭動下的小。
「小永你在幹什麼？！」
羅永回頭望向母親，臉淚痕，淚水混着鼻水掛在嘴上，手握住莖上下動。柳菁英被他的模樣驚呆，看了一眼兒子青澀的下體，柳菁英移開目光，頭偏向一側説道：「把子穿上。」
羅永哇的一聲大叫，淚水狂湧，柳菁英被嚇了一跳。柳菁英上前拉開他握住莖的手，替他提上子。
「小永，這是正常生理現象，每個男孩子長大了都會這樣，不要怕。」
羅永一聽笑了，掛着鼻涕淚水又哭又笑，柳菁英以為他受的刺太大，神變得不正常。
「媽，我不是小孩了，我都懂。」
「嗯，媽媽知道，那個……你以後會明白的，去洗把臉。」
羅永拉住母親的手：「媽，人活着是為什麼？我心裏好難受。」
柳菁英蹲在他面前，輕聲細語説道：「人活着是為了吃飯，睡覺，小孩子讀書，大人們工作。小孩子變成大人就結婚生子，然後教好下一代。」
「你是男孩，你的……小會變硬，説明你長大了，等你長成大人，到女朋友，你們就可以結婚生子，你明白嗎？不要多想了，這些都是正常現象，每個人都會經歷。」
聽到母親的安，負面的情緒從羅永心頭飛走，羞與悔恨又躍上心頭。羅永説道：「媽，你不明白。我什麼都懂，我不光懂，我還做了。」
「你這孩子！唉。」柳菁英不知如何勸説，只得哀嘆一口氣。
羅永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但唯有對真心着自己的母親，他到透心的温暖。對這樣的母親，他真心後悔對她做出的猥瑣行徑。不忍再欺騙她，羅永想清楚是時候向她坦白自己的罪行，無論結果如何，他只求一個問心無愧。
羅永起身，跪在母親身前，目光堅定的開口説道：「今天我要告訴你，我只希望你打死我。你打死我，我也不會後悔。」
柳菁英拉他起來，羅永使勁跪在地板上不動，柳菁英只得繼續安：「不要説了，快起來。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爸爸當年都開開心心的，你……」
「不是！」羅永忽然大吼，「我想説的是我對不起你，我偷襲過媽媽！」
柳菁英手掌貼上他的額頭，又貼向自己額頭量了量温度：「你這孩子是不是腦子燒壞了？」
「媽媽你是不是晚上吃安眠藥。」
「對，媽媽以前工作作息不規律，落下了晚上驚醒的病，所以去醫院開了藥。你怎麼知道？」
「我知道。我趁媽媽你吃了藥，晚上不會醒，我爬過你的，親了還摸了你。」
柳菁英面訝異：「你説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幾周前，你去學校的前一個晚上，還有再前一天，我一共偷襲了你兩次。我親了媽媽你的嘴，還吃了你的。我還了。我很早就能了，看了媽媽的身體，我下面就受不了，想出來。」
「你？！」柳菁英抬手要扇他臉，手在半空停下。柳菁英怒瞪一眼，起身快步離開房間。
「媽！我錯了，你打死我！」羅永跟着追了出去，看到母親回到自己房間，翻箱倒櫃找着什麼東西。羅永爬到她腳邊不停告饒，柳菁英一腳把他踢開：「你滾開！」
幾分鐘後，羅永看到母親抓着什麼東西匆匆走進衞生間，重重摔上了門。羅永跪在門外，不停哭喊。
不多時柳菁英開門，指着羅永怒吼道：「給我説清楚，你到底幹了些什麼！」
羅永不敢隱瞞，立即一五一十詳細道出那兩晚半夜爬的所作所為。聽到羅永講完，他只是偷親偷摸，自己在襠裏了幾次，柳菁英摸着小腹，長蘇一口氣。
柳菁英豎起一手指，指着跪在腳下的羅永不停晃點，臉上布無奈與憤怒。
「媽！我不是人！我求你打死我！」羅永不停磕頭，地板被砸的梆梆響，眼看他腦門就要滲出血跡。
「你給我起來！」
柳菁英探出單手，拎住後頸將羅永提起，向後一甩，將他仰面甩翻在地。羅永後腦着地，砸出一聲重響。柳菁英面一驚，怕把他摔壞，趕忙上前查看。
羅永沒等她進前，翻身爬起，大哭道：「我是畜生，我不是人！」
柳菁英見他無事，暗自鬆一口氣。哪知羅永轉身跑進廚房，抄出一把水果刀回到她身前。
柳菁英再次大驚失：「你要幹什麼？！」
羅永拔掉子，怒視下小具，舉手抬刀，緊咬牙關大吼：「我切了這個東西！」
「住手！！！」
柳菁英雙目圓睜，抬腳飛身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羅永身前抓住他向下揮下的手臂。
柳菁英趕在刀刃剁向莖前一瞬間，將羅永手臂向外拉，刀刃正好偏離莖。羅永掙母親手掌，再次舉刀就要砍下。柳菁英怒斥道：「你發什麼神經！」
柳菁英再次伸手抓他手臂，手指滑動，沒有抓牢，刀刃依然向下揮擊而去。柳菁英緊盯一寸寸接近兒子具的刀刃，雙目驚恐萬分：「不要！！！」
「啊！！！！！」
第八章、坦白和自（２）
只見刀刃滑過，羅永發出痛吼，血跡隨之而現。羅永放開刀靶，鋼刃落地，發出哐當聲響。柳菁英雙目充血，大吼道：「你瘋了，瘋了啊！」
汗水打了柳菁英發梢，她單臂環抱，臂彎死扣住羅永身軀，彎抄起羅永抱在懷裏，面焦急一路小跑跑進卧室。柳菁英腳步疾走，在房間內進進出出，面凝重。
……
「媽不要管我！哎呀好痛。」
「你還知道痛！趕緊給我閉嘴！」
卧室內。柳菁英用棉籤蘸着消毒水，極為仔細的點拭依稀滲血的傷痕，為傷口清潔消毒。血水依然滲出，柳菁英取過紗布，一絲不苟的替傷口上紗布。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東西！還好沒砍到！」柳菁英一邊包紮大腿靠近內側的一道大概三四公分長的刀傷，一把不忘怒罵羅永。
羅永聽到母親責怪，又抬手掐住莖，把指甲對準部狠掐。
「你給我老實點！」柳菁英單手扣住羅永手掌關節，羅永悶哼一聲，立即鬆開掐住的手指。
柳菁英臉微紅，移開目光，開口説道：「以後別幹這種蠢事！最多打你一頓，誰要切你那小東西！」
男孩躺在上，身體躍動，喊道：「那你打死我！」
「別動！還好你不知道那玩意兒怎麼用，要不我真打死你！臭脾氣跟你爸一個德行！」
説完這話，柳菁英眼中出現一絲尷尬，連忙住口，繼續專心裹紗布。
羅永放低聲調，開口説道：「媽，我錯了，你要怎麼罰我都可以，我都聽你的。」
柳菁英把紗布剪斷，一邊打着死結，一邊回頭對羅永説：「先代清楚，揹着我還幹了哪些事。」
「我偷過媽的罩和內打手。」
羅永羞愧的低下了頭，繼續説道：「我還往你的內衣和枕頭上塗過，吐過口水。」
柳菁英抬頭怒視他一眼：「你個小混蛋，哪裏學的這些東西！」
羅永怯怯回道：「我自己想的，以前覺得媽媽你管得太緊，就想報復你一下，當面不敢，只能偷偷想些辦法。後來我再沒做過了。」
「什麼時候開始你那小東西的？你晚上爬我的也是自己想的，沒人教你？」
「去……去年開始的，自己試着，就會了。就是天天想女生，媽媽你又比其他女生都好看，才會想趁你睡覺偷襲你。」
聽到兒子的話，柳菁英臉上多了一抹紅暈，她又看一眼旁邊的小，舉手拍它一下：「要是你敢在外面對你的女同學來，不用你切，我幫你切掉！」
羅永神黯淡，「媽媽你切吧，切了就沒那麼多煩惱了。沒有，就不會煩巴的事。」
柳菁英抬手使勁擰他大腿皮膚，羅永哎喲一聲，柳菁英罵道：「你以為我不敢切你的！嘴髒話，哪裏學的！以後不許説那些東西！」
「我説的不是髒話，是真心話。我不想要了，長得那麼醜，為了他我又幹了很多蠢事，如果沒有這臭巴，我就不會犯錯，也不會煩惱。切了它，我才會變成一個好人。」
羅永不着邊際的話語，令柳菁英氣極而笑。她沒想到自己這個兒子有這麼哲學深奧的思考，看來兒子的內心世界比自己瞭解的要豐富很多。柳菁英轉念再想，兒子主動跟自己坦白，説明他是真心懊悔，能夠坦白，也是有勇氣和擔當的表現。
只是她反而擔心，今天兒子如此動，似乎對於的問題產生了心理障礙，如果不加以心理疏導，説不定以後還會做出傻事。
「媽，沒有我的心就不會，我才能變成沙加。」
柳菁英聽他的話雲裏霧裏，思量中眉頭緊鎖，嚴肅説道：「小永，你以後千萬不要像今天這樣做傻事！你能跟媽媽坦白，媽媽很高興。媽媽原諒你，你不要想太多。你傷了自己，媽媽也很難過。」
羅永淚花閃爍：「媽，你不用原諒我。像我這種人，不配你原諒。我覺得我是變態。如果把所有壞人都切了，這世界上就都是好人了。」
「呵。變態。」柳菁英被兒子的話逗笑，本有的一些責備之意也消失，輕拍兩下他在外的大腿説道：「壞人才是變態，你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我以前管你，是想讓你變得更好。」
柳菁英對羅永淺淺一笑：「我打你管你，也是為你好。之前學校的事，媽媽真的很為你自豪。」
羅永動，情深意切的點頭道：「我也為媽媽自豪。我知道媽媽真心我，所以我覺得我是變態，我發過誓不再爬你的，可有時候我看到你，下面都會變硬，我控制不住去想。」
柳菁英聽到兒子這話，有些侷促。想説些什麼，又開不了口。
羅永繼續講到：「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説，不説出來，我心裏難受。」
羅永語氣下沉，開口講述：「小何老師對我好。我以為我喜她。可是想來，如果不是覺得她長得好看，我也不會跟她説她。她拒絕了我，説我小，不懂。後來我偷拍到她……」
柳菁英聽到「她」，「偷拍」兩詞，重重拍上他的大腿：「你偷拍老師？還跟她説她！？」
「媽媽你聽我講完，我先是偷看到她在學校和別人做，然後才偷拍到……」
柳菁英頃刻間彈跳起身，指着羅永説道：「偷拍做！？你這小混蛋，還真敢幹變態的事！你是要丟光我的臉！我現在就打死你！」
「媽！你先聽我説完！」
「我是去偷看籃球隊，因為小何老師在學校被打我的人欺負，我想要幫她！我偷拍也不是她，是班上的李佳妮騙了我，我去揭發李佳妮的真面目！我也沒想到小何老師也跟籃球隊的王子傑搞在一起！」
柳菁英聞言面凝重，重新坐到沿，鄭重詢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從頭仔細跟我説。」
羅永把怎麼看到小何老師被欺負到後面告白的事情説了一遍，説道被拒絕處，有些神傷。羅永再將後來決定守護小何老師，休息室裏關於王子傑，李佳妮和小何老師的見聞娓娓道來。
「那情書我爬媽媽那天晚上寫的，我發誓好好做人，結果她當笑話一樣念給王子傑聽！」
柳菁英理解了那夜羅永低落的原因，對兒子的遭遇，柳菁英到心酸，結合今天他的表現，為他到心疼。
柳菁英捉住羅永的手，安道：「在媽媽眼裏，你永遠是最帥的男子漢。」
柳菁英身體前傾，領口下垂，羅永眼睛避讓不及，瞥見母親那深邃的溝。袒在空氣中小物微微顫動，有起的趨勢。羅永急忙低下頭，握拳猛錘自己不爭氣的小老弟。
柳菁英伸手護住羅永的莖，略詫異，低頭看一眼自己的領口，無奈嘆了口氣：「別打，別打！你這孩子真是……唉。」
羅永哭喪着臉：「小何老師看不起我，結果她上王子傑！但我真正想的還是用這個臭東西，做王子傑跟她做的一樣事！」
羅永擠開母親護住自己小的手又錘了一拳：「可是這東西居然對媽媽有反應，真的還是割了好！」
柳菁英看羅永心情動，包紮好傷口的紗布上有血跡滲出，呵斥道：「割什麼割！有反應就有反應，我都不急，你急什麼！老老實實坐好！」
羅永被母親呵斥震懾，安靜下來。柳菁英放低聲調，語重心長對他説道：「小永，你的受，媽媽都懂，所有都是關於和這兩件事，你還西……你不小了，要慢慢學會正確認識。男孩子都會有，沒有才不正常。你追求的那種純粹的很美好，但是你不能認為你的沾上就會被玷污。」
「你對小何老師的沒有錯，你打算默默付出的真的很好，玷污你的的不是，而是你的妒嫉心，明白嗎？」柳菁英面愠怒，接着説道：「而且你傷害你自己，別人説不定還會高興。」
「你對媽媽的，媽媽也比誰都明白，你有勇氣，知羞，你對媽媽有了，媽媽實在是沒法責怪你，只能怪媽媽我不好，是我這副身體不好，惑了你。」
羅永一聽又開始動，支起身體説道：「不是的！都是我變態！不怪媽媽！」
柳菁英按住他的肩膀，把他重新按在上半躺好，繼續安道：「小永你不要動，媽媽明白你的心，就算將來我變得又老又醜，你還是我一直我。而且你對媽媽有覺，説明媽媽還年輕漂亮，媽媽真的非常，非常開心。所以不要難過了，好嗎？」
羅永摀住下體，點了點頭：「嗯。可是，我管不住自己這個東西。我想忍，可是我忍不住！我唯獨不想它對你那個樣子。」
柳菁英拉開他的手：「媽媽説了，不怪你。你媽媽，媽媽怎麼會怪你呢？以後不要胡思想。你可以學你爸爸，他小時候自己偷偷解決，解決出來，就不會有奇怪的想法了。」
「我以前就會，只是，媽媽你太漂亮，打手都想着你。每次打完，我心裏都很難過。但隔一段時間，又會去想。」
「你啊。聽你這麼説媽媽漂亮，我還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不高興。真想好好修理你。不過媽媽理解你，你是男孩子，你爸爸小時候也是一樣。」
羅永眼中多出幾分神：「爸爸小時候跟我現在一樣嗎？」
「這倒不是，他可沒你這麼多心思。而且你爸爸比較晚，你們這些小鬼現在這方面發育得真早。」
柳菁英笑了笑，繼續説道：「你爸爸看着老實，背地裏也藏了不少黃書刊。結果到頭來，一點也不知道主動，像木頭，榆木腦袋。跟他的狐朋狗友吹牛得厲害，當面連媽媽的手都不敢牽。第一次牽手，還是媽媽主動抓他的手，當時他那臉，紅得跟猴子股似的……」
柳菁英説道羅永父親，不自不覺沉浸在了回憶中，更象是在説自己的戀往事。羅永靜靜聽着，母親那充磁但不曠的嗓音，似乎在講述一部情電影，少年時期青澀的父親和強勢的母親出演的戀喜劇。羅永看到，母親的臉上不知不覺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跟那晚羅永看到的一樣甜美。
「媽，你是説不是爸爸追你，是你追的爸爸？」
柳菁英盯了一眼兒子癱軟的小，包皮冗長，膚細膩光潔，看在眼中，並不陋，甚至有點可。柳菁英再看了看兒子那專注傾聽的臉，張嘴一笑。
羅永見到母親的笑臉，面若桃花，一雙美目光，明眸皓齒，顯得清雅高潔，動人心鉉。一股熱不自覺向下體，小又有了反應，羅永尷尬異常，正想開口解釋，「我……」
柳菁英打斷他的話頭，搖頭説道：「跟你爸，一個德行。唉。」
「媽媽小時候可不是什麼好孩子，調皮搗蛋，上房揭瓦，偷摸狗什麼事都幹過。要不是你爸拉着我，我可能把我們家前面那條街都炸了。媽媽我還偷看過你爸洗澡，和一幫小姐妹把他堵在廁所，彈他的小。」
羅永聽到母親説小時候的經歷，有些不可思議，探頭問道：「不會吧，媽媽居然偷看爸爸洗澡？女孩子也會偷看男孩子洗澡？還有媽媽彈爸爸……」
「你以為女孩子個個都單純，你們班那個李佳妮是什麼樣你還不清楚？大部分女孩子和男孩子都一樣，會好奇對方身體。只是女孩子大多比男孩矜持一點。」
羅永饒了饒腦袋：「哦，突然想起來，我還沒説我也偷看過媽媽洗澡，雖然沒看到。嘿嘿。」
「小鬼頭。」柳菁英捏了下羅永的包皮，彎起食指一個彈腦門的動作彈在他小的頂端，羅永啊的一聲，又漲大幾分。柳菁英白了他一眼，伸手握住莖本體，往上扯起包皮，將其拉扯到極限長度。羅永又痛得叫出哎喲聲。
柳菁英得意彎彎眼笑，説道：「知道痛嗎？切了比這個痛一萬倍。」
柳菁英放鬆手，哪知手內的莖漲得更大，羅永尷尬異常，抬手又要打。
柳菁英趕忙握住那活兒，輕輕護在手心，怒喝道：「不許打它！你敢打我打死你！」
羅永本是抑了不少，被母親摩擦下體，酥麻過電的快一發不可收拾：「媽媽你放開……」
母親掌心的温度自小包皮表面傳達到裏面，羅永只覺得蘇難耐，想要將小從母親手中出。羅永撐住面身體向後蹭，哪知母親的手跟着抓過去，拉鋸中小酥麻更剩，羅永喉頭忽然吐出一聲響，部一陣搐，頭頂端出一道道。
柳菁英稍顯意外，立即用手掌蓋住小頭，接下出的。羅永發出呻，部起伏出大氣，柳菁英搖搖頭，取過手紙嚓掉手上，又替他抹去莖上殘餘的體。
「沒出息。」柳菁英翻下羅永的包皮，想要替他搽拭乾淨到包皮內側的，看到頭冠下方溝槽內，積累一圈厚厚的垢。柳菁英皺眉道：「怎麼這麼髒？以後洗澡記得把裏面洗乾淨，髒東西積累多了不好。」
「哦，哦。」
柳菁英一邊仔細替兒子清理包皮垢，一邊淡定的説道：「你要覺得它影響到你，那你就自己多摸幾次。隔一段時間自己摸一下，別憋着。你爸啊，是有賊心，沒賊膽。你這個小混蛋賊心賊膽都有。」
「嗯……嗯。」
柳菁英又説起往事：「你爸爸自從學會這個本事，偷偷摸了不知道多少回，還以為我不知道。呵。給他一頓打，就把收藏的小黃書全部出來了。」
柳菁英替他清理完畢，一邊擦手一邊問道：「你接着説，偷拍是怎麼回事，你拍到了什麼？」
羅永眼，對母親崇敬道：「媽，視頻在我計算機上，你看了就知道了。」
柳菁英雙手探到羅永身下，輕輕温柔往上一抄，將羅永公主抱在懷內，低頭對懷裏的羅永説道：「那走吧，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你那個小何老師，也該去監獄裏反省反省了。」
羅永兩隻手勾在母親脖子上，身體靠着一對巨，身心正體味母親的柔情，聽見小何老師要進監獄，連忙抬頭問道：「媽媽你要抓小何老師？為什麼要抓她？因為她拒絕了我嗎？我現在不恨她了，媽媽你別抓她。」
柳菁英不答，抱着羅永腳步輕盈，走出房門。
第九章、無題……
羅永不停追問為什麼要小何老師要進監獄，柳菁英被他問得心煩，面無表情回答道：「身為大人，跟小孩發生關係，就該被關進牢裏。」
羅永不解：「媽你是説小何老師跟王子傑？可是為什麼？」
「因為她是老師，是成年人。」
「我知道小何老師是成年人，可是為什麼啊？」
「老師不可以和學生髮生關係。」
「為什麼老師不能跟學生髮生關係？」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信不信我你？這是規矩，這是法律，這是道理！」
羅永張口再次開口，聲若蚊蠅：「雖然我討厭王子傑，道理我也懂，可是還是不明白為……為什麼，」羅永膽怯的望了下母親，「如果是和我，小何老師也要被抓進監獄？」
「你不要説什麼你和小何老師你情我願，用你的小腦袋瓜想想，假設你和你的小何老師搞在一起，然後將來你不想和她在一起，她非要和你在一起，你怎麼辦？」
羅永想説，那不存在的，柳菁英不等他口，繼續説道：「那我再問你，如果不是小何老師，是小李老師，小王老師要跟你再一起，你願不願意？你是不是會説我不認識什麼小李老師小王老師，肯定不願意？那你想過沒有，假設有一個女人，非要強迫你和她在一起，你怎麼辦？」
「我不願意，她能拿我怎麼辦？」
柳菁英氣急：「你現在在我手上，我想怎麼辦你就怎麼辦你，你跑得掉嗎？！」
「媽，你……我……可是為……」
羅永還想説什麼，柳菁英立即呵斥他：「把臭嘴給我閉上！趕緊給我看看拍的視頻是怎麼回事！」
柳菁英抱着羅永，走進他的房間，徑直走到書桌旁坐到椅上，柳菁英將羅永身體轉個九十度，抱他坐上自己大腿，開口説道：「把你偷拍的視頻調出來！」
羅永背靠着母親的巨，只覺得好大，好軟，隔着衣服能覺到母親房的温度，後背好舒服，如同靠在兩團暖墊上，他好想再貼緊一點點，下面剛剛過小不知不覺又開始變硬。羅永夾緊雙腿，把小藏到雙腿之間，不讓母親看見。
羅永先給母親看了小何老師被王德發侵犯的監控畫面，在母親的詢問下再給她看了前幾天王子傑出現的視頻資料。柳菁英表情嚴峻，眉頭鎖得越來越緊，眉心漸漸湊成川字形。
「小永，媽媽要出去下，等會兒我給你叫點吃的，吃完了早點睡。」
柳菁英把羅永抱到上，出門去給他叫晚餐。羅永夾着雙腿，體態扭捏，柳菁英瞥向雙腿之間，發現他下面翹的老高，雙手摀住小，不讓她看見。
柳菁英回身拿過一包衞生紙，丟到面上：「自己摸出來，完了把子穿好，等會兒去樓下拿吃的。記住，拿紙巾接好，千萬不要沾到單上。單髒了你自己洗！」
羅永小臉通紅，應聲道：「哦……哦。媽媽，你是不是去抓小何老師？你不要抓他，抓那個王德發，我想清楚了小何老師也沒做錯什麼，她也沒像李佳妮那樣騙我……」
柳菁英捲起兩手指敲他一個腦瓜：「摸你的小！」
柳菁英抬腳離開，羅永躺在上，身體上還殘留着母親的温度，望了一眼向他敬禮的小老弟，默默爬起來，找了條運動穿上。
等到樓門鈴聲響起，羅永帶上鑰匙，開門到樓下取回外賣送來的晚餐。吃完晚飯，羅永呆坐在沙發上等母親回家，他開始回想這段時間的經歷，從爬母親的到今天跟她坦白，忽然覺得內心很平靜，屋外傳入房間內的一切聲音都變得很清晰。他能夠聽見馬路上車輪正駛過，樓下兩隻貓在吵架，自己的心跳和脈搏，以及風吹過窗簾，似乎能聲音裏看見窗簾正在隨風飄揚。
等到快到十二點，眼皮開始打架，羅永依然沒有等到母親回來。夜晚温度下降，羅永到有點冷，他回房抱出薄被裹在身上，繼續坐在客廳裏等待。時間又過了半個小時，羅永敵不過睡意，倒頭睡在了沙發上。
「哐當。」
羅永被關門聲驚醒，他看向窗外，天已經發亮，此時已是次清晨，牆上的時鐘指針指向七點四十五分。母親柳菁英踏入屋內，似乎顯得很疲憊，進屋沒有換鞋，直接朝着卧室走去。
「媽，小何老師怎麼樣了？你抓了王德發嗎？」
羅永跟着母親進入她的卧房，詢問小何老師的情況。柳菁英聲音有些虛弱，短短説了「出去」二字，便合着衣裳倒在上。
「媽媽你告訴我好不好？我不想因為我小何老師去坐牢。」
柳菁英依然不答，羅永不依不饒，上前搖她手臂，「媽媽……」
「你走開！」
柳菁英從上騰起推開羅永的手，然後又倒在上。羅永面焦急，朝母親喊道：「我就想知道小何老師有沒有坐牢！我不管她喜不喜我，我只知道她幫過我，她是個好人，好人就不該去坐牢！」
柳菁英聽他的話，身體輕微搐，她睜開雙眼再次翻身而起，直勾勾瞪着羅永。羅永看她臉十分憔悴，眼袋浮腫，眼中布血絲，隱隱能看見淚光，説不出是憤怒還是悲傷。
「小永，我只想問你，你想救你的小何老師，你能做什麼？把你下面割掉嗎？」
羅永對母親的話有些意外，略做思考，他搖頭回答到：「我只是一時衝動，以後我不會那樣做了。我不砍自己，但是我可以砍王德發，砍了所有壞人。如果因為我害了小何老師，早知道我什麼都不告訴你。」
柳菁英低頭不語，片刻後抬頭説道：「那媽媽我再問你，只要把你下面割了，不光是她，還能救所有人，你願意嗎？」
「割我一個人能救所有人，割一百次我都願意。小時候我的夢想就是當大俠，大俠捨身取義，捨己救人，以前我沒有勇氣，現在我可以大聲説我可以。」
柳菁英嘆氣搖頭，眼中的淚花似乎要化作水珠滾落，她聲音有些顫抖，再次確認道：「你真的願意嗎？放棄當一個男人。」
羅永沉默片刻，堅定説道：「我説道做到。我做的事，我會負責，我説過的話，我不會後悔。」
柳菁英淚水再也止不住，大滴從布血絲的雙眼中滾落。她把羅永抱進懷中：「那好吧，割吧。割了也好，對大家都好。」
羅永詫異，開口問道：「媽媽你説什麼？」
柳菁英起取過一件外套和眼罩，要給他套上，「你真的不後悔嗎？割了你，就能救所有人。」
「我説過，我不會後悔。但是我想知道為什麼割了我就能救所有人。我想救小何老師，跟我割不割，好像沒有關係。」
「不要問了。」
柳菁英給他套上外套和眼罩，把他夾在腋下，直接提出家門，走進電梯。電梯停當，羅永到自己被提進車裏，而後母親驅車駛向未知的目的地。
羅永和母親靜靜坐在車內，似乎過了很久，汽車減速慢行，然後停止。柳菁英開門下車，羅永繼續在車內等待，等到母親回到車內，給他戴上一副耳機，為他整理好眼罩，抱他離開。
羅永能受到母親的腳步，她走上兩層階梯，停下腳步。母親一動不動站在那裏，似乎身在電梯內，電梯在向上爬升。母親再次開始移動，走出百十步，再次停止，將他放上一隻座椅。
羅永坐在那裏，什麼也沒想。不知過了多久，他到有兩人抓住他的胳膊，引着他躺到一張上。兩人離開，羅永躺在那裏，聽着耳機裏舒緩的音樂，他很平靜，平靜得放空一切，進入夢鄉。在夢中，他到下體傳來劇痛，然後失去了知覺。
時光逝。似乎過了十年，也似乎僅僅過去幾天時間。男孩躺在上，睜開了雙眼。視線有些模糊，但他看到悉的天花板，那是他自己的房間。
羅永想坐起來，他到雙腿發軟，頭腦眩暈。他努力撐起身體，部發力，慢慢向沿移動。
「砰！」羅永的手沒有支撐住，身體側翻，重重摔下了。他沒有到疼痛，抓住沿，身體靠在邊。
「小何老師，應該已經得救了吧。」羅永內心很寧靜，他靠在那裏，想到了小何老師，又想到自己捨身取義，將來應該可以成佛，變成沙加吧。
「啪嗒。」兩滴淚水滴落在地板上，男孩思考着，我應該高興才是，可是為什麼又會到悲傷？我應該已經變成了完美的人，我應該永遠不會再悲傷才是。
「啪啪啪啪啪啪……」
門外傳來急促的啪啪的聲，羅永想是母親在家嗎？我應該去問問，跟母親確認下小何老師的情況。再休息一會兒吧，等腳有了力氣就出去。
啪啪聲靠近，忽然停止，似乎是停在了門口。羅永從門望過去，隱隱約約能看見人影，母親就站在門外？
母親在門口似乎有些猶豫，身影在門口移動，沒有推開房門。羅永打算呼喚母親，房門突然被打開，他看清楚，正是自己的母親站在那裏。
「媽，小何老師……」
羅永沒有問完，被母親的裝束驚訝，噎住了話語。
母親裹着一件睡袍，睡袍沒有繫上，淡小麥的肌膚一覽無餘，兩片睡袍之堪堪遮各住半邊鼓漲堅的豪，睡搭在豪上，被頭支起兩個小點，順着小點望過去，還能看見一部分麗鮮紅的暈。
母親的房還是那麼的人，那麼的完美，羅永心裏泛起淡淡的憂傷，想到自己以後都不會有覺了吧。儘管如此，羅永依然嘆母親實在太美了，她的藕臂託着門梁，高挑拔的身型似柳葉般婀娜多姿，一雙修長的美腿有如玉柱，玉腿表面泛着點點晶光，晶光閃耀，一顆顆水珠好似凝玉，不停彙集在無瑕的肌膚表面，晶晶滑過，似瓊漿玉，透出人的光澤。
羅永微微皺眉，他再次看向母親，除了睡袍和下身一隻沾水漬的三角，她周身再無片縷，而的肌膚上盡是淺淺的水珠，披肩的長髮也被水浸，她神情疲憊，面紅，似乎剛剛進行了一場烈的運動，渾身上下被汗水透。羅永有些好奇為何這種裝束，他沒有問，只想知道自己是否已經拯救了所有人。
「媽，我已經割了，小何老師還好嗎？」
柳菁英聞言，轉頭掩面不語，母子兩人皆沉默在那裏，房間內寂靜無言。柳菁英轉身離去，留下羅永一人，仍呆坐在地面。
「媽？媽！小何老師怎麼樣了，你告訴我！」
羅永還是沒有得到回應，他想要爬出去，追向母親問清楚想要知道的事。羅永爬到門口，母親再次出現，羅永淚水已止不住湧而下，他抱住母親的腿，大聲哭喊道：「媽，你告訴我，告訴我小何老師沒事！我已經割了，她一定要沒事！」
柳菁英低頭遞給他一件衣物，羅永接在手裏，仔細打量，發現手中是一條百褶花邊裙襬。羅永不解，抬頭望向母親。
柳菁英目悲傷，表情痛苦。她伸出手温柔的撫摸羅永的頭頂，對他説道：「媽媽對不起你……你要穿上這件，媽媽才能告訴你……」
羅永怒吼道：「她一定沒事的，我都割了……我都割了！你告訴我，告訴我！」
柳菁英也大吼道：「小永快穿上吧，穿上所有人都會沒事的！」
羅永顫抖的舉起手中的百褶裙，滾落的淚珠不停打在花邊上，再次朝着母親怒吼：「我穿上，小何老師就沒事嗎！？我一定要聽到你説！你不許騙我！」
「啊！！！！」
羅永將百褶裙甩到一旁，雙手拉住，雙手卻使不上力，再次放聲大哭。
「嗚嗚嗚……」柳菁英雙手掩面，跪倒在羅永面前泣，「小永……我的傻兒子，嗚嗚嗚嗚……」
羅永鋼牙咬碎，用盡全身力氣，挎下腿上的運動。他抄起一旁的百褶裙，閉眼深呼，抬起慢慢恢復知覺的腿，朝裙襬中間伸進。
「咦？」
……
房間內鴉雀無聲，寂靜無比。
……
……
「嗚嗚嗚……呵呵哈哈哈……我受不了了……」
羅永難以置信的看向母親，見她雙目淚，正捧臉哈哈大笑。
「你的小何老師沒事，你的也沒事……哈哈哈……」
羅永再次看向下，見小確實還在，只是上面了一圈厚厚的繃帶。
羅永：「……」
柳菁英笑抹散落臉頰的淚水，調勻氣息對羅永説道：「除了要有勇氣，這是媽媽教你的第二件事，無論什麼情況都要開心面對，再難過，再痛苦你也要笑，就算天塌下來，你也要笑。」
羅永心想，好像只有媽媽你在笑，我笑不出來。不過，心情的卻好多了。
「小永，給媽笑一個看看？」
羅永：「呵，呵，呵……」
「媽媽再告訴你一件事，你的小何老師説要和王德髮結婚了，她説她是自願的，所以王德發也沒有事，媽沒能抓他進監獄。」
羅永皮笑不笑的表情瞬間凝固，盯着母親，等她接下來的解釋。
柳菁英收拾好表情，胡了羅永的腦袋：「等會兒再跟你説，媽媽接着去洗澡了。」
「啪啪啪啪啪……」柳菁英赤腳踩着地面，小跑回浴室。
羅永從地面上爬起來，踹開鋪在地板上的百褶裙，轉身走向鋪。
「啪啪啪啪啪……」
羅永回頭，母親再次出現在門口，只見她側身扶着門把，翹起巨，酥半，擺出及其嫵媚的S型姿勢，朝他拋了一個媚眼：「媽媽現在去洗澡，你要不要來偷看？」
羅永盯向襠，「……」
「咯咯咯。」柳菁英再次離開，房間裏回着快魅惑的笑聲。
羅永心想，
這個糟老太婆壞得很。
第十章、調教小母狗
（這部分填坑略的比較多，看起來可能比較跳躍，所以本章我打了發）
某深夜，不知位於何處的昏暗房間。地面布灰塵，各種垃圾雜物凌鋪在地面，顯得雜無章。房間裏沒有一點光源，角落裏不時傳出嗤嗤聲，那裏蜷縮着一個瑟瑟發抖的美少女。
美少女衣衫襤褸，嘴上着膠帶，手腳被布條死死困住，手腕處還能看見幾道勒痕。少女顯得很虛弱，雙眼無神，倒在那裏，呼若有若無。
一隻手舉着手電筒，在少女致小巧的臉蛋上晃了晃。突然被手電筒照，少女眼睛刺痛，慌忙緊閉起眼瞼避開光線。
「嘶」，少女嘴上的膠布被撕開。手電筒的主人抬腳在少女嬌柔的軀體上胡蹬幾下，已經是污跡的洋服上又多出幾個鞋印。
「起來。」手電主人嗓音裏沒有情，對美少女下達命令。
「求求你……給我喝水……我知道的全都説了……水……」
美少女聲音虛弱，用力支起身體，想要爬到來人腿邊。她的手臂卻虛弱無力，一下支撐不住，身體伏倒在地。少女再次艱難爬起，張開乾涸的嘴不停請求，希望眼前的人影能施以憐憫。
那人影解開繩，伸手進襠掏出綿軟的具，頭冠下方套着一隻鋼圈，模樣很奇特。
那美少女看到眼前的具，目光在人臉和具見快速切換幾次。美少女似乎有了決定，奮力向前爬了兩步，伸長脖子，張口想要把具含進嘴裏。
那人影狠狠乍舌，忽地抬腳將美少女向後踹倒，朝她吼道：「不許拿你的臭嘴髒我的巴！」
沒等那美少女做出反應，那人影衝過去又是一腳，直中少女腹部。
「啊！」美少女聲音嘶啞，發出慘叫，看到來人還要踢，立即聲嘶力竭開始求饒：「不要……求你不要踢我，饒了我……」
那人影不顧少女狼狽不堪求饒的樣子，上前扯住她頭髮甩幾下，將她仰面按在骯髒的地板上，惡狠狠的説道：「該叫我什麼，長不長記！」
少女本能的掙扎幾下便沒了力氣，由人影按在地面，目驚恐：「主，主人，主人……主人饒了我……」
沉默片刻，人影面目猙獰，把少女身子擺正。美少女身嬌體柔，任他擺佈，那人影提坐上她口，「再敢叫錯，我撕爛你的嘴！」
少女呼困難，雙目已不出淚水，急促向他點頭示意已明瞭於心。人影起身叉腿，如同蹲旱廁，蹲在少女肩膀兩邊，讓她可以呼。少女慌忙呼幾口氣，呆呆躺在那裏，嘴角顫抖不停重複主人二字。
人影卻暴心大起，兩指扯住她的臉皮怒罵：「母狗貨！」
「不要，主人，不要……痛，痛！」
人影聽到求饒，將手指鬆開，深呼一口氣，似乎在撫平情緒。
「主人，水，求你，給我喝水……」美少女飢渴難耐，實在忍受不住，撇下心中恐懼，再次開口請求飲水。
人影向前踱了兩步，扶住巴對準她乾涸的嘴，「喝水是嗎，狗女人只配喝
。」
「不要……瘋子，變態……嗚嗚啊……」
「變態？呵呵。」
……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美少女的聲音變得更加微弱，只是口中喃喃不停呼喚。
「主人……水……」
密室頂端木板被推開，人影進入房間，來到她身旁看了一眼，就要轉身離去。
「主人……求你……給我喝，我要喝，不要走，不要走……」美少女用盡全力掙扎到他腳邊，用頭蹭着他的腿。
「哦，要喝了是嗎？那起來跪好，擺出開心的表情，要笑的真誠。」
少女用盡全身的氣力爬起來，雙膝跪地，張大嘴擺出悽慘的笑臉。人影不為所動，少女把笑容擠得更旺，雙手舉到前，做出哈巴狗狀，伸出舌頭上下搖擺。
「嗯。」人影終於意，兩指捏住巴，對準美少女的小嘴放開了關。濺進口中，少女絲毫沒有猶豫，立刻大口入口中，彷彿她在飲用仙界玉，世間最美味的飲品。
「啊……咕咕……啊……」
「好喝嗎？」
「咕……好，好喝，好喝……姆……啊……咕咕咕……」
美少女口中極度的乾渴得到緩解，臉上竟出現類似高的表情。
人影往少女臉上抖乾淨滴，再次拿出膠布封住她的嘴，「再想跑，連你都沒得喝。」
……
柳菁英家中。
羅永坐在頭，小隱隱作痛，他想不通為何母親要那樣神秘兮兮，得他真以為自己沒了小。現在想來，自己果然還是捨不得小老弟的。至於母親剛剛「邀請」他去觀賞沐浴，羅永自是萬分不敢，怕一動，傷口撐破，血如注。
腹中饞蟲開始鳴叫，羅永來到客廳，見掛鐘時針此時已指向十一點零八分，餐桌上擺着幾個餐盒，想必是母親提前買好的午餐。羅永忍住飢餓，坐上沙發打開電視，準備等母親洗完澡出來一同吃飯，再問清楚關於小何老師的問題。
客廳裏聽得到浴室傳來的水聲，羅永默唸靜字訣，不去想母親曼妙的朣體。等到母親從沐浴出來，見她手持巾一邊頭，腳剎平底拖鞋緩步走向卧室。柳菁英身披純白浴袍，浴袍沿繫好，但隨着腳步，前兩團豪美上下抖動，兩顆蓓蕾若隱若現。
羅永雙眼微閉，心中大喊：「印！」
柳菁英停下腳步，看向羅永：「你幹什麼？」
羅永右手指天，左手指地，目不斜視，口中念道：「天上天下，唯我獨尊。」
柳菁英無語，繼續走向卧室。待她吹乾頭髮頭換上衞衣，來到客廳叫過羅永坐上飯桌。母子二人狼虎咽，吃得餐盒內一片狼藉。米粒灑落，二人各自從桌面上撿起丟進口中，直至餐盒內顆米不剩，比狗過還乾淨。
「嗝～」母子二人同時很有默契的打個嗝，羅永呼出一口濁氣，摸着肚皮問道：「媽，今早上為什麼要騙我去割包皮？」
柳菁英起身收拾餐盒，回答道：「忙一整晚太累，回家想睡會兒又被你煩。昨天看你那小多髒，就想把皮給你割了。」
「順便考驗一下你，看看你秉。你還真是把媽媽動到了。」柳菁英將廢棄的餐盒丟入塑料袋中，微笑着對羅永説道。
羅永饒頭，「為什麼蒙我眼？」
「把你眼睛耳朵蒙上，是想知道你會不會半路啊～不要割我小～這樣子。我跟醫生説，我兒子膽子小，看到醫院就會走～，呵。」
柳菁英對羅永投以肯定的眼神：「為了別人，連小都可以不要，是我柳菁英的好兒子。」
羅永羞紅了臉，對母親説道：「媽你好壞，還要我穿裙子。還有你不許勾引我，萬一我把持不住，肯定完蛋。」
「咯咯咯。」柳菁英托住腮幫淺笑，「小壞蛋，敢説你媽勾引你。媽媽現在裏面沒穿罩，你要不要看？」
羅永望向母親的部，寬大的衞衣下果然隱隱約約能看椰子般大小的兩個巨，巨頂端將衞衣頂起凸點。正所謂酒足飯思，羅永體內火躁動，盯着凸點情不自嚥下一口唾。
「哎喲！」
「呵呵呵～」柳菁英見兒子低頭呼痛，端起二郎腿，將秀髮往耳邊一，起手托住半邊腦袋嘲笑道：「看你那玩意兒還敢不敢對你媽動心思！就是要讓你想起來下面就痛！」
羅永敢怒不敢言，心中暗道：「等俺金剛杵養好，老妖婆後還敢作妖，定將她在俺金剛杵下好生伺候。」
默唸清心訣，羅永收拾好心情，話鋒一轉：「小何老師和王德發是怎麼回事？」
柳菁英聞言表情變得嚴肅，略帶歉意正道：「你告訴我這件事，做得很好。何慧麗的事有些複雜，她和你……都是傻子。她要我告訴你，説謝謝你。」
「我覺得小何老師不可能和王德髮結婚，一定是王德發強迫她的。媽媽你為什麼不抓王德發。」
柳菁英搖搖頭，起身走近羅永身前，「這件事，跟你也有一定關係。她懷孕了。不是王德發的，是王子傑的孩子。」
羅永聞言，抓住母親的手臂，着急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菁英面踟躕，由着羅永拉住自己的手臂，手上捏緊了拳頭，指甲蓋深嵌進掌心。
「媽媽幾句話跟你解釋不清楚。王子傑強迫她跟王德髮結婚，要她把孩子生下來。」
羅永從餐椅上跳起，大聲喊道：「既然是王子傑強迫她媽媽你為什麼不管？你可以幫她，把王子傑抓了啊！」
「因為……媽媽抓不了他。而且小何老師……何慧麗她求我。這件事暴出去她會沒法做人。小永，媽媽也很生氣。那不光是王子傑和王德發，還牽扯到一堆學生。」
「我不明白為什麼不能抓他！我早知道王子傑不是好東西，我不能不管小何老師！不行，我要去找她。」
「小永你冷靜點！」
羅永轉身就要出門，柳菁英搶身抱住他，按到椅子上坐好。柳菁英蹲在他身前，雙手緊緊握住他的手，鄭重説道：「你不要衝動！你去找她也沒有用，你不僅不能幫忙，可能還會害了她！」
「我為什麼會害了她！媽媽你不管我管！」
「媽媽不是不管，我的同事在保護她，我們在研究辦法，你要相信媽媽！那些輪
她的小王八蛋我也想都閹掉！可是我抓不了他們，法律也不能動他們！衝動解決不了問題！」
「被輪……？」
柳菁英閉眼用力嘆了口氣，「小永，這件事你不要管了好嗎？我們現在不光是保護她，還要考慮她的名聲，還有社會影響……所以這件事情不可以被公佈出去，我們一定會處理好的。」
羅永震驚無言，望着母親依然浮腫的眼袋和布雙眼的血絲，突然想到她已經有一整整夜沒有休息。
羅永艱難的在臉上擠出笑容，對她説道：「是王子傑和他的狗腿？媽，你教我要笑，是為這件事笑？她被輪了我還要笑？」
柳菁英沒有回話，不停嘆息。羅永仰面朝天，嘆道：「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我真的不明白。」
柳菁英捉住羅永的雙手，説道：「以後你會明白的。生活中有些事無論多麼痛苦，也要笑。哭就輸了。」
羅永抬手替母親理了理頭髮，「你之前告訴我，小何老師和學生髮生關係要進監獄。現在你告訴我，小何老師是被輪的，但你沒法抓犯人進監獄？因為輪她的是學生？年紀小就可以為所為？」
柳菁英不知如何回答，羅永緩緩繼續説道：「我可不可以見見小何老師。我想跟她説會兒話，媽，我只是想跟她説會兒話，不會來。」
……
新的一週。
學校內，課間時分。教室內學童三人一羣兩人一組，湊在一起嘰嘰喳喳談天説地，抑或是昨晚看了什麼電視節目，抑或是黃金週計劃去哪裏玩。羅永正沉浸在思緒中，隔壁的王夢瑤拉起他就跑出教室，跑到了樓道拐角無人處。
王夢瑤頗為神秘，又表現得猶猶豫豫，羅永不解，想問她想幹什麼。躊躇間，王夢瑤開口對他説道：「我的一個隊友，在外面看到佳妮和另個男生走在一起。兄弟你要當心點啊。」
羅永一愣神，張開雙臂熊抱住王夢瑤。王夢瑤被他嚇到，忙推開他，卻被死死抱住，沒能推開。羅永開口説道：「謝謝你，兄弟。」
王夢瑤重重錘了羅永小腹一拳，由他抱着笑着説：「你個傻蛋。以後不要抱我行不行。我求你，我也是女生，不是你兄弟。」
「一直沒跟你説，那天在籃球館的事，我沒敢出來幫你。對不起。」王夢瑤面帶歉意，再次開口對羅永説。
羅永抱得更緊，沉聲動道：「我永遠當你是兄弟！」
下午課程結束，鈴聲剛剛鳴響，李佳妮便蹦蹦跳跳來到羅永身前，往他嘴裏遞了一顆軟糖。李佳妮開口説道：「永哥哥，放假陪我去德茲尼亞玩好嗎，我爸爸買了票，本來我們一家人要去的，可是媽媽要出差，嗚嗚。」
旁邊的王夢瑤看向羅永，看到他若有所思，臉上卻笑得光燦爛。片刻後，羅永對李佳妮答道：「好啊，沒問題。不着急回家的話陪我説會兒話。」
李佳妮看眼王夢瑤，嘟嘴對羅永説道：「瑤瑤練球，我要陪她，現在不能陪你説話。等到了黃金週假期，我們可以好好聊，嘻嘻。」
王夢瑤對羅永眨眨眼，「你要不要來球館看看？」
「不去了，我還有事～」羅永笑得真切，「你不是還要去打球嗎，快走吧，別耽誤練球時間。」
李佳妮和王夢瑤相繼離去，校園內一如既往平靜，場上傳出此起彼伏的嬉鬧聲，廊下偶爾幾人在追逐叫喊。似乎沒人在意有幾位老師和高年級同學無故缺席，直至第二天開始，高年級的師生們發現又有幾位學生缺席，大家紛紛議論，不過校長下達通知，要求各年級正常上課，嚴討論各種言蜚語。
某處密室內。
密室中的美少女受不到時間的逝，她躺在那裏一動不動，早已沒有再嘗試逃走的勇氣和力氣。又不知過了多久，美少女聽到木板被推倒的聲音，抬頭看到她的主人鑽進密室。
她的「主人」走到她身前，撕開她嘴上的膠布條。
「我們來玩個遊戲，你贏了，有獎勵。」
美少女看到她的主人手中的水瓶和麪包，立即提起神，對他出讒媚的笑臉。
……
夕西下，大地灑金黃的餘輝。羅永走近家門，望見母親已守在門口。相視無言，兩人眼中盡是憔悴。
「快進來吃飯吧。」
羅永向母親笑了笑，隨她走進屋內。
入夜，羅永洗漱完畢，來到母親房間。母親正伏案工作，桌面上散的擺放着各種文件，羅永在其中看到有小何老師的資料。
「結果只有王德發被抓進監獄嗎。小何老師還好嗎？」
「嗯。今天剛做完手術，孩子拿掉了。還在醫院休養，她情緒很穩定。」柳菁英緊盯手中的文件説道，沒有抬頭。
羅永點頭，嘴角出微笑，「她一定要走嗎？」
「要走。去新的城市開始新的生活對她來説最好。」
羅永見母親仍緊盯着文件，雙手從背後攬上她天鵝般修長的玉頸，輕輕吻到臉上。
「媽你早點睡，這段時間你都沒休息好。」
柳菁英覺到兒子的吻，偏頭正要説話，不知兒子羅永撅起嘴，正等着她轉頭，嘴正好又被兒子吻上。
柳菁英抬手賞他一個腦瓜：「小壞蛋，膽子越來越大了！快回房睡覺，以後我再收拾你。」
「等我這鋼圈取了，我還要光明正大偷看你洗澡。再來親個晚安嘴。」趁母親不注意，羅永又迅速吻她嘴一下，嘻嘻一笑跑開。
「你！」柳菁英回頭怒視，低聲道：「是不是皮了？」
羅永在那張牙舞爪扭動身體挑釁，「許你玩我，就不許我逗你？你騙得我好慘，讓我真以為被割了。」
柳菁英放下手中的文件，舉起手刀，對羅永比個割掉的手勢，有些得意的説道：「那是自然。你要是沒骨氣，我就真給你割了。」
「不過別再犯傻。真怕你哪天被打死在大街上。你知不知道媽媽有多擔心你？媽媽是真想把他們全都割掉，可是我做不到，你懂嗎。」
「我懂。小孩子殺人放火都不會盡監獄。所以我也可以為所為。只恨當時沒帶把刀，不然可以至少捅死一個混蛋。」
「你以後不要去惹事了。這件事就這樣安安靜靜過去最好，這樣才對何慧麗影響最小。」
「就這樣算了嗎？他們可以改頭換面到新的學校，沒人知道他們乾的壞事。」
柳菁英低頭想了想，又抬頭對羅永點點頭，「嗯。就這樣算了。忘了吧。」
羅永輕輕嘆一口氣，「那就算了吧。」
柳菁英看羅永表情落寞，眼中出現不忍。羅永轉身離開，柳菁英也打算回頭繼續工作。哪知羅永突然拔下子，對着她揮舞起下還沒長的具。
「老妖婆！吃俺一！」
柳菁英起身要打，羅永提起子一溜煙跑沒了影。柳菁英有些無奈，她回到書桌前坐好，摸了摸嘴，再次埋頭在文件中。
半夜時刻。
柳菁英已經睡，羅永揹着挎包，悄悄打開房門，離開了家。他腳步輕盈，踏在地面上，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他走在燈光昏暗處，不注意看，沒人能發現他。
羅永沿着上學的路線，一路走到他學校的後門。從影處鐵柵欄下翻身而入，羅永抬頭望了望四周，繼續前進，朝着校園內舊校舍走去。來到舊校舍前，羅永尋到拐角處的破窗户，身體輕輕一躍，鑽入破窗口。羅永蹲在地上，拍拍腿上的灰塵，起身沿着走廊，走到盡頭舊機務室旁，推開已經腐朽的木門。
機務室內角有四大型管道，管道通向地面，地面有一個窨井蓋，上面鋪着幾塊爛木板。羅永慢慢推開爛木板，順着窨井蓋爬下，拖過木板來蓋好。
順着窨井蓋往下爬了十來步，羅永進入一處和上方機務室一般大小的空間，十米見方，空間內空氣顯得很渾濁，沒有光線，冷。
「主人？主人！」
空間角落裏有個正在打盹的少女，正伏在幾片破紙箱上，被羅永驚動，手腳並用爬到他腳邊輕輕呼喚。
羅永遞給少女半瓶水和一小塊麪包，「小母狗，獎勵你。」
「謝謝主人！」少女接過水瓶和麪包，立即開始狼虎咽。她像一個餓了十天的小乞丐，手上臉上髒兮兮，抓住麪包，連同手上的灰塵一起進口中。
羅永笑道：「吃了，就有力氣逃跑了。」
少女趕緊嚥下口中的麪包，抱住羅永的鞋面又親又，「不會！小母狗絕不會逃跑，主人相信我。」
「我們今天繼續玩。五分鐘內，你跑，我不管你。開始吧。」
少女聽到説話，跪趴在羅永腳下，做出五體投地的姿勢，沒有其他動作，口中不停叨唸：「小母狗不跑……主人獎勵小母狗……小母狗不跑……主人獎勵小母狗……」
五分鐘過去，羅永撫摸她打結的頭髮，讚許道：「小母狗乖。想要什麼獎勵？」
少女向着羅永獻上諂媚的微笑，開頭説道：「求主人給我喝。」
「嗯。記得接好。不要到地上。」羅永掏出巴，一邊甩動一邊説道。
在「淅淅瀝瀝」聲中，淡黃的進美少女口裏，美少女顯得心意足，臉上出現發自真心的笑容。羅永盡，少女不忘支出小舌頭，將嘴角的乾淨。
「我走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叫，也可以跑。我管不住你。」羅永往少女臉上抖乾淨滴，沒有再用膠布貼上她的嘴，也沒有再把她綁住。
「小母狗不跑，小母狗會贏的，小母狗要主人的獎勵。」
……
「砰」
木板被推開，羅永再次爬進密室。少女蜷縮在角落，聽到響聲，了眼，看到羅永進來，像看到主人回家的小母狗，立即撲倒他的腳下，伸出舌頭他的鞋面。
「主人！主人……嗯……啊……主人……」
羅永抬腳，用鞋幫蹭蹭她髒兮兮的臉，「小母狗乖。為什麼不跑？」
「小母狗不會跑，小母狗不跑就贏了，主人就不會懲罰小母狗，還會獎勵小母狗。」
羅永呵呵一笑，指示她跪好，「小母狗想吃什麼？主人給你帶了豆漿油條，還有粥。」
李佳妮搖着小舌頭，「主人給什麼，小母狗吃什麼～」
「那喝粥吧。臭臭拉哪裏了？」
「謝謝主人！」少女接過裝了粥的紙杯，將管進口中前不忘指向指密室另外一個角落，説道：「那裏。」
羅永往地上放了一個布包，起身遞給少女一隻電話，「吃完了給你爸爸打個電話，報個平安。等會兒再把新衣服換上。」
……
「主人……主人……」
「主人……主人……主人……」
似乎過了一天時間，少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只希望早點見到主人，得到主人的獎勵。
密室屋頂木板被推開，一個人影慢慢爬了下來。
「主人？主人！主人！小母狗沒跑，主人獎勵我。」
終於再一次等來了主人，髒兮兮的美少女跑到他跟前跪好，張大嘴巴，等着飲進主人新鮮的。
「今天不喝。時間差不多了，你該回家了。」
「主人？」
「回家吧。」羅永的聲音顯得很平靜。
少女似乎很害怕，抓住羅永的鞋尖，一邊，一邊搖頭：「主人……主人不要……小母狗不跑……主人要獎勵小母狗……」
「沒事，回家吧。再不回去，你爸爸會擔心。你回了家，我們繼續玩遊戲。佳妮是我的小母狗，天涯海角都跑不掉。」
……
市醫院內。
羅永和母親走到病房門口，見門口守着一位女警，正圍着門口的板凳，無聊的跺着小步。
「陳阿姨好。」
「啊？小永啊，小永真乖～柳警官好。」
柳菁英同她點頭示意，説道：「小陳，去休息吧。這幾天辛苦你了。」
「是。柳警官，要不要我進去幫忙收拾東西？」
「不用，你去把車挪到樓下，我們一會兒就下來。」
柳菁英和陳警官打完招呼，帶着羅永一同進入病房。病房中小何老師正在收拾衣服鋪，她神很好，看到羅永和柳菁英進屋，熱情的跟他們打招呼。
小何老師笑着説道：「柳警官，小永你們來啦。」
三人説了會兒客套話，羅永問母親可不可以單獨跟小何老師聊聊。柳菁英點頭離去，留下兩人在房間內。
羅永看向小何老師，眼中出現不捨，開口問道：「小何老師，你一定要走嗎？」
「嗯。老師只是去其他城市工作，你不用擔心。」小何老師回答羅永，手中沒有停下整理衣物的工作。
「我不想你走。你留下來，我願意娶你。」
「別傻啦。將來你要娶的是哪家的小美女，你結婚的時候老師一定會來參加你的婚禮。」
「是因為他們嗎？我會一個個死他們，你不用擔心。」
小何老師停下整理衣物的手，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她捏緊了單，轉頭説道：「小永，老師不想提他們，你也忘了好不好？」
「都是我的錯。」
「不是你的錯。沒有你，老師也逃不過去。不要再提了好嗎？」
小何老師面變得沉重，似乎想到了不好的回憶。羅永不再多説，走到頭替她整理起衣物，打起笑容：「嗯。我以後會去看你。」
小何老師回以微笑，兩人默默開始收拾行李衣物。
柳菁英和羅永幫小何老師提着行李，三人一同來到樓下。送走小何老師上車離去，沒有告別的話語，只是注視着車輛慢慢從視線中遠去。羅永抱住母親，把頭埋近她裏。
「媽媽，你不要走。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柳菁英低頭摸着他的頭髮，笑着對他説：「傻孩子，媽媽會去哪裏？媽媽當然會永遠和你在一起。」
趁母親低頭説話，羅永墊腳親到她的嘴上。柳菁英慌忙推開他，看向周圍，還好周圍的人羣都以為是小孩子撒嬌，沒有人在意。
「在外面不許親媽媽！你是大男孩了，別人看見多不好。」
羅永摸着鼻頭得意笑道：「因為我是小孩，我可以想做什麼做什麼。我就想讓別人看見，我想要所有人知道我最媽媽。」
「盡説胡話！回家我再收拾你！」
羅永抱住母親，嘿嘿笑道：「我現在不怕媽媽了，嘿嘿。」
……
時間一天天過去。
自從小何老師走後，柳菁英到羅永對她過分親膩，常常趁她不注意偷親她的臉和嘴。柳菁英多次斥責他，不過羅永往往嬉皮笑臉死爛打，柳菁英也無可奈何，最後只得告誡他在外面一定要收斂，不可以當着外人親媽媽的嘴。
柳菁英想到是否兒子制不住對自己產生，所以才會行為反常。她找來幾本小黃書，給他希望他能自己發出去。哪知道羅永把小黃書丟到下看都不看，還跟她保證自己已經學會了控制，不再手。
一早上醒來，柳菁英看見兒子羅永正鑽在自己懷裏。柳菁英大為驚訝，立即爬起來檢查自身，看到自己身上睡衣完好，沒有被侵犯的痕跡，猶自鬆了口氣。再看向兒子，還在呼哧大睡，小嘴微張哧吐氣氣，小小的莖起，在衩內搭了小帳篷。柳菁英一腳將他踹到下，羅永了離的睡眼，朝她望去，嘻嘻傻笑做了個鬼臉，顛顛跑出了房間。
當夜，擔心兒子再爬自己的，雖經歷了之前的事，柳菁英還是有點擔心。她沒有服下安眠藥，側躺在上，忍受失眠帶來的頭痛，等着看看兒子今晚是否會再來。堅持了一個多小時，柳菁英已經沒有了睡意，果然聽到門外響動，她馬上假裝沉睡，打算當兒子爬上了，對自己動手動腳時抓他現行，再來個震撼教育。
羅永爬上了，直接鑽進柳菁英懷裏，蜷縮成一團，枕着她的臂彎，小手抓上了柳菁英的睡衣領。
柳菁英想着只要他敢摸親，今夜定要打得他不敢正眼看自己。柳菁英等了好久，也不見懷中的兒子有動靜。睜眼看向懷裏，卻見到兒子已經睡去，安靜的小臉上還掛着微笑，似乎在享受夢中的寧靜。
柳菁英無奈嘆了口氣，由他靠在自己懷裏。不知不覺中竟也有了睡意，兒子小小的身體在懷中，温暖柔弱，讓她內心到很平靜。
一夜過去，柳菁英睜開雙眼，晨光打在屋內，屋外鳥叫聲不時響起，懷中的兒子還在睡，略微有些凌的短髮頂在她的嘴邊，她湊近鼻頭一口氣，能聞到男孩子頭上的淡淡的汗味。柳菁英到好久沒有睡的如此舒適，抱着兒子入眠居然能讓她到心神安寧。
柳菁英用手指着羅永頭上短短的髮絲，了一會兒，撥開他的短劉海，對準額頭親親吻過去。
羅永到額頭微微蘇，睜看睡眼，看到母親正在吻自己的額頭。
「媽媽？」羅永出有些疑惑的表情，柳菁英淺淺一笑，對他説道：「就許你天天親媽媽，不許媽媽親你？」
羅永點點頭，閉上眼撅起嘴朝向母親：「早安吻。」
「嘴都是臭口水，誰要吻你。」
羅永從母親懷裏
動出去，打着哈欠説道：「那我去刷了牙再來和媽媽親嘴。」
柳菁英無語，看着羅永撓着小股的走出了房間。她也起，跟着羅永來到衞生間洗漱。羅永漱完口，就轉身對着她，撅起小嘴站在那裏。柳菁英無奈，只得嘴對嘴親他一口，親得羅永嘴牙膏沫。羅永意的抹抹嘴，開心的離去。
這天以後，柳菁英開始習慣每天抱着兒子睡在一起。羅永除了每天早晚要和自己親親，沒有過分動作，柳菁英也漸漸習慣了和他做早安吻和晚安吻。羅永在白天也不再偷親，反而開始正面索吻，在柳菁英出門前，回到家中時都會要跟她親親。柳菁英從最開始的一些牴觸，慢慢習慣主動合他，她覺得這是兒子對自己依戀的反應，她也願意用吻來傳遞母。
柳菁英還是有些擔心，處心積慮為兒子準備了一些情小電影。她注意觀察了羅永一段時間，發現他在家都沒有自的跡象，除了用功讀書，就是鍛鍊身體。柳菁英不懂為何他要抑自己的情，找他談了幾次，羅永都讓她放心，自己會好好處理。
市內某處老街區。
「坤哥。」
一個皮膚黝黑的平頭少年，聽到有甜甜的女聲人喚他名字，停下腳步回頭望去。
「李佳妮？」
苟坤看向李佳妮，見她穿着牛仔短，上身套着一件明黃卡通T恤，頭髮紮成兩馬尾批在肩上，出小仙女般的笑容對着自己微笑，心神不一陣漾。
李佳妮出媚笑走進苟坤身前，伸出一手指在他口划着圈圈，説道：「傑哥走了，人家好寂寞。好不容易找到坤哥你，能不能陪陪人家嘛～」
苟坤眉開眼笑，張手就把李佳妮攔入懷中，笑着説道：「傑哥以前都不讓我們碰你，早就想和你個小
貨玩玩了。」
「嗯哼～坤哥你好壞～」李佳妮小粉拳捶上苟坤口，「趕快放開人家嘛～我知道個好地方，明天你可以過來，我們好好玩。」
「嘿嘿嘿……好啊。」
……
「嗚！嗚嗚……嗚！」
某處房間內，苟坤被綁在上，四肢各牽起一條麻繩，整個人被扯成大字型，仰面躺在上掙扎。苟坤想要叫喊，無奈口中布團，只能痛苦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李佳妮光着身體，背上鋪一層細細的汗珠，粉的小股正在苟坤身上不停前後聳動。
李佳妮氣吁吁，身體卻不停運動，「坤哥，加油啊，佳妮知道你還能行的，啊……啊……」
羅永坐在邊的沙發上，饒有興致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小母狗，加油。讓他再兩次。夠十次，我有獎勵。」
「小母狗會加油的……小母狗要主人的獎勵！」
「嗚嗚嗚！！！」苟坤聽説還要強迫他，口中不斷髮出悲鳴。
羅永走到苟坤面前，看他眼角淚，表情十分痛苦，對着自己不停搖頭，咦咦嗚嗚想説什麼。
「苟坤，不着急，我們可以慢慢玩。等你夠十次，我再來問你。我們有的是時間，你註定變成我的閹狗。」
第十一章、母子笫間
雨滴打在窗户上，發出淅淅瀝瀝的聲響。冷風吹過，樓下地面的積水泛起層層漣漪，雨珠不停滴落水面，浮現微瀾。水花斑斕星星點點，隨漣漪遊動，向着四面徜徉。羅永看向窗外，風雨中的樹枝隨風搖曳，樹梢間藏着幾隻小鳥兒，不時鳥兒們努力飛到另一處樹梢繼續躲避風雨，顯得弱小又可憐。
羅永不擔心，小何老師在另一個城市還好嗎？她會不會被雨水淋，像小鳥兒一樣躲在屋檐下瑟瑟發抖？也許自己的擔心是多餘，她那裏有可能沒有下雨，天空高照。也許她正沐浴着驕，走在石板小徑上，享受午後散步的放鬆時光。
這些時羅永時常為自己的後知後覺到後悔，如果當時自己不是那麼蠢笨和幼稚，小何老師一定能少遭受一些苦難吧。
呆呆的注視着窗外，羅永伸出手指，在布水汽的窗户內側滑出一歪歪扭扭的指線。現在他身在李佳妮家裏，他的小母狗正乖巧的跪在一旁，隨時準備聽候來自主人的指令。小母狗不知道她的主人看待她心情正在搖擺，如今每每施暴後冷靜下來，羅永總會到糾結。
但是小何老師跟下的佳妮母狗不一樣，她選擇了違抗王子傑，沒有同小母狗一道來勾引自己。小何老師自始自終都在保護自己，羅永覺得他投入的很值得，無論怎樣被玷污，小何老師永遠是一朵白蓮花。
可笑的是那天自己蟲上腦，下小何老師強吻時偏偏又被拍到，間接把她推進了王子傑的魔爪。再回想起來，一切都不是偶然，從最開始在教室裏給李佳妮遞了情書，然後李佳妮聽從王子傑的命令，指使林胖子騙他到籃球館當眾羞辱他，再到小何老師為他站出來，得罪了和王子傑沆瀣一氣的王德發。
真相瞭解得越多，羅永越是覺得王子傑這個只大自己一歲的少年有多可怕。俊朗的外形和大巴讓王子傑在追求女人方面得心應手，他對小何老師的佔有由來已久，然而卻在她那裏受了挫，小何老師沒有像大多數女人一樣拜倒在他下。王子傑不擇手段，想要的女人就一定要得到，指使幾個狗腿少年不停擾小何老師，騙她出來了她。
王子傑把握住小何老師柔弱的內心，故意將她與學生髮生關係的視頻給王德發，安排王德發去威脅和侮辱她，然後又像救世主一樣出現，裝作保護她，讓小何老師對他產生依賴，心甘情願他的大巴。
打在窗外的雨滴匯成條條水線，沿着朦朧的玻璃外壁潺潺留下。羅永忘不了那天和母親一起去到小何老師家，小何老師臉上的淚痕就如同這雨滴，令他心碎。羅永忘不了她説的話，她讓自己離她遠點，她髒。
羅永再回憶起自己痛哭着一次次真情告白，勸説她不要選擇放棄自己的命運。最終是母親説服她去另一個城市開始嶄新的生活，遠離所有罪惡。在母親的努力下整件事情沒有被披，但是除了王德發被逮捕，所有罪犯都因為年紀小，反而受到法律的保護。
事情結束，王子傑沒有受到任何懲罰。法律拿他沒有辦法，就算整件事情被披，靠他家裏的權勢，他依然可以改頭換面，繼續過他左擁右抱的生活。羅永想到，也許現在他還在洋洋得意，計劃俘獲他的下一個獵物吧。
玩人心方面，那個惡的少年顯然格外偃意。羅永後來得知，他想讓小何老師和李佳妮一樣去勾引自己，等到自己到無法自拔，再讓兩個女人將自己無情拋棄。即便小何老師那時接受了被玩的命運，但是牢牢在心底守護自己，就算面對再多的凌和威脅，也不顧一切的遠離自己。
「砰。」
羅永一掌拍在窗户上，水汽中留下一個不大的五指掌印。
「王氏集團嗎。」望着窗外，他口中喃喃自語。
不再多想，羅永轉身看見跪在地上的李佳妮，這個美少女曾經是班裏男同學的偶像，王子傑的奴和幫兇，現在是自己的便器。藉着黃金週假期去德茲尼亞的機會，羅永把她綁到了學校，幾天時間裏盡情待凌辱。當時只想發和報復，但自從發現李佳妮的奴如此之大，他毫不猶豫將她馴服，調教成自己的小母狗。
現在只要自己巴一抖，這條母狗馬上就會跪好，在身下張嘴接。羅永想過喂她吃屎，但覺得太噁心，放棄了那個想法。羅永覺得利用這條母狗，今後的復仇計劃想必會順利很多。
「小母狗，把裙子了，光股到上躺好。」
羅永用腳尖輕輕踢下她的大腿，示意她爬到上。
李佳妮立刻爬上她少女風格的粉小，有些期待，對羅永問道：「主人，你肯我了嗎？」
羅永面不悦之，瞪着她沉聲説道：「誰要你的爛。」
「主人……」李佳妮擔心羅永的懲罰，羞怯怯的想要求饒。
畢竟是個小美女，那乖巧可憐的模樣讓羅永心底生出憐惜之情，他決定今天不再調教她。也是因為在她家裏，羅永不想做的太過，萬一她父親回來，通過蛛絲馬跡會發現端倪。
羅永換了副表情，哄着她説道：「小狗乖，主人今天不打你。就研究下你下面長什麼樣。主人還沒仔細看過女人的模樣。」
「謝謝主人，小母狗聽話，主人不打我，會獎勵我。」
羅永把手放到李佳妮的口，撫摸美少女的微，摸到一顆細細的頭，輕輕捏在手指中。他指尖按了按小頭，説道：「把腿抬起來，用手把掰開。乖，等會兒主人獎勵你喝。」
李佳妮聽話的把雙腿抬到高高，兩隻手臂從大腿部穿過，手掌放到小
外，左右兩手各拉開一片小饅頭，出了小中另外兩片小和鮮紅粉的花。
見李佳妮已擺好姿勢，羅永跟着爬到上，雙臂支起身體，趴到她張開的小股前。羅永把頭靠近小，眼睛就放在小門口，近距離觀察少女的每一處結構。
「誒，原來女人下面還有個小
。」羅永用手指扣了幾下道口，饒有興致的再看向上面一顆小豆豆。
「啊……主人，那是的地方。」
羅永一手指着小豆豆，問道：「這是什麼？像小一樣。」
「我，我也不知道。主人對不起……就是被碰到，會很舒服。」李佳妮怯生生的回答他。
「是嗎。」羅永加快小豆的速度，李佳妮隨之發出呻。羅永蔑笑一聲，不屑道：「這麼，難怪捱了王子傑那麼多.」
再用心觀察了一會兒，羅永抬頭看了幾眼美少女葱白的大腿，再看向她那張粉小臉。這個男孩內心微動，站到上，走到美少女鼻樑正上方，然後像坐馬桶一樣坐下去，坐到她臉上，把巴進嬌滴的櫻桃小嘴。
「小母狗很乖，主人今天獎勵你，讓你含着巴喝。」
李佳妮眉開眼笑，頭點得像小啄米，張口住羅永的巴，臉頰凹下去努力。恩恩啊啊聲中，少女口中小舌頭圍繞頭四周不停攪動，時而挑逗馬眼，時而鑽進包皮。羅永有了覺，股往她嘴裏動了兩下，開始變硬，頂住了她的舌頭。
「我了。」
羅永開始了放，直接湧進李佳妮的喉頭，她一刻不停，咕嚕咕嚕全部入腹中，努力不讓從口中溢出。李佳妮咽得很辛苦，小臉憋得粉裏透紅，眼中隱隱出現淚花，但是她十分努力，的同時也沒忘記用兩片粉套他主人的巴。
「嗯……咕……咕咕……咕咕……嗯……」
「啊～」等到盡飲幹，李佳妮張口大大呼出一口氣，略作回覆後再次用小嘴包裹住羅永的巴，繼續含在口中。
羅永不得不承認自己很享受在李佳妮口中便溺的快，他想要就這樣發在她的小嘴裏，但是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小何老師和母親的身影，讓他又有了是惡的想法。羅永仍舊沒有走出純和不可以相容的誤區，他覺得情會讓人墮落，自己對母親抱有的情，也是對她的侮辱。於是他開始了修行，想讓自己變得如佛陀般偉大，能夠控制自身一切情。
內心經過短暫的掙扎，羅永把巴從李佳妮口中出。他把巴在李佳妮嘟嘟的小臉蛋上蹭了蹭，口水和殘留的沒有蹭乾淨，他往前挪了挪，握住一把頭髮，裹住巴四面搽拭，把上面殘餘的體全部抹掉。
羅永下穿好子，對李佳妮説道：「我走了。盯住你的媽媽，她有動靜，馬上告訴我。」
……
自從柳菁英每晚抱着兒子睡覺以後，便停止了服用安眠藥。她覺得兒子這個人抱枕安神效果很好，既暖又軟，抱在懷裏，沒事還可以把玩擺幾下。柳菁英也不擔心兒子會在半夜偷襲她，沒有服藥，一有動靜，她自然會醒來，所以現在她能安心和兒子同榻共眠。
這晚，柳菁英的卻被兒子驚醒了。不過不是因為他搞夜襲，而是發現他在夢遺。柳菁英聽見懷裏傳出小聲啊嗚嗓音，半睜開眼，看見兒子依然蜷在那裏，兩腿之間在輕輕搐。兒子的衩被起的小頂得老高，小顫動，衩表面漸漸出現水漬。再看他還閉着眼沒醒來，一眼就知道這蠢兒子來了夢遺，也許還做了夢。
等羅永睜開眼，也正好望見母親在盯着他，有些膽怯，小小聲的説了一句：「對不起。」
柳菁英覺得有些好笑，但一時想不到笑點從哪裏來。她摸了摸他的臉，温柔的説道：「去換條子，回來繼續睡。」
她等羅永回自己房間換內，等了老半天也不見回來。想他不回來也好，但躺久了終究還是睡不着，手中沒了人抱枕，睡在上渾身不踏實。柳菁英走下了，打算去羅永房間看看他在幹什麼。
走進兒子房間，看他側躺在自己上，身上蓋着薄被。柳菁英有些納悶，開口問道：「你不來和媽媽睡了？」
「不去了。」羅永身子在上紋絲不動，回答母親的語氣波瀾不驚。
柳菁英想他最近的表現，必然是對自己的身體又有了興趣，現在卻跑回去自己睡，略略到好奇，繼續問道：「為什麼？」
「我在修行。已經破了戒，不能再接近你。」
柳菁英聞言噗哧一笑：「我真的不懂你，你現在每天對媽媽不是親就是抱，怎麼看都是對媽媽起了心思，媽晚上還得防着你夜襲。你現在告訴我説你在修行，還有什麼破戒？」
「對，我在修行。我要控制自己，達到更高的境界。」羅永一臉正經，從上半坐起來母親説道。
柳菁英笑靨美好，「傻兒子。想什麼呢？」
羅永盤腿坐好，正道：「我想親你，摸你。但那只是因為媽媽年輕漂亮。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如果媽媽你真的又老又醜，我還會不會想抱你。」
「……媽媽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接你的話。總覺説話的是個小變態。」
「所以每天晚上抱着你，我都想象我在抱着一個臭老太婆在睡覺，這樣就不……」
「臭……老太婆？信不信我修理你。」柳菁英柔情綽態佯裝生氣，舉手朝羅永揮舞了一下拳頭。
羅永搖搖手，繼續説道：「媽媽不臭，還很香。你也不老，對你自己的身體應該有自知之明。走在街上哪個男人不偷偷瞄你的臉和你前那兩坨。」
柳菁英目光，眯着秋波翠眼看向羅永，「兩坨？」
羅永點頭：「嗯，只是打個比方。對我的修行來説，那兩坨就是球地獄。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等到哪天你光了站到我面前我都沒覺，我的修行就成功了。」
柳菁英抬起玉手拍了一下額頭，端麗冠絕的臉龐作出憂心狀，「兒子，怎麼老想着當太監啊。」
羅永也作老成狀，搖搖手駁道：「媽，你也不要過度自信。只要我專心入定，無無求不是難事。要不我們打個賭，現在你光了給我看，我的肯定不會硬。」
沒想到從兒子嘴裏聽到這種歪理，柳菁英自然不可能答應這種荒唐的賭局。她接話道：「騙我光給你看，你是不是當你媽傻。」
「嘿嘿。媽媽你自然不傻，你是不敢跟我賭。是不是怕輸？」
柳菁英口吐芬芳：「放你孃的狗，小小年紀不正經。」
「你就是我娘。」
「……」
「少跟老孃貧嘴！跟我去睡覺！」
羅永低頭沉思片刻，抬頭頂嘴到：「我不去！」
「去不去由不得你！」柳菁英突然衝過去一把將羅永薅到肩上，扛起來就往外跑。
柳菁英將羅永甩到自己上，撲上去把他成一團，抱進懷裏。她一邊，一邊用兩腿夾住羅永的身體，口吐蘭香，喜笑顏開，嘆道：「哎呀。好舒服～好兒子，安心當你的人安眠藥吧～」
羅永埋頭不語，表情顯得有些哀傷。柳菁英問道：「又怎麼了小變態？在媽媽懷裏還不開心？」
羅永喃喃道：「開心。但我沒辦法不去想一些齷齪事。」
「小傻瓜。媽知道你是好孩子，要不媽也不敢這麼抱你。」
「我會忍住的。」羅永突然抱住母親，真情：「媽，我你。」
「媽媽也你啊。」
羅永霎時間到非常傷心，對母親動情説道：「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你，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再失去任何我的人。而且，」羅永帶着哭腔，繼續説道：「我想的是……對小何老師那樣的覺，那種。我知道不可以，但我想證明，我不是因為媽媽的體才你，我的是你的人。我想永遠都跟你抱在一起。」
柳菁英心臟撲通一下，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臉上出現紅暈。還好夜朦朧，羅永看不見。她慌忙掩飾道：「叫你自己摸小，非要忍，還要什麼修行！一天到晚胡思想。」
羅永在懷中嗚咽，柳菁英於心不忍，輕輕拍他的背安道：「媽媽不會離開你，我們會永遠在一起。但是你不可以對媽媽有那種。因為我是你媽。」
「我明白！但我不想騙自己，我已經失去了小何老師，我不想再沒有你。」
羅永突然吻住母親的嘴，柳菁英慌了神，想要立即推開他，但是手放在他的口，沒有推下去。
良久分，羅永失落的説道：「我希望你知道，我永遠你。我想永遠抱你親你。但是我都明白，那不可以。媽，我走了。」
羅永身要走，柳菁英緊緊抱住他，沒有讓他離開。
「媽媽？」
「完媽媽，就想跑？」
「可是……」
柳菁英眼中慈祥愷惻，主動吻了一下羅永的小嘴，温柔的説道：「別回去睡了。媽媽懂你，但是媽媽不能回應你。對不起。就當媽媽任，讓我抱着你睡吧。」
略作猶豫，繼而温雅柔情，柳菁英細語和煦：「想親媽媽的話，就親吧。親好了，早點睡。」
「媽媽！」羅永遏抑不住中的情，母親的柔情刺破了內心最後一絲理，他撲到母親臉上，近乎癲狂的吻上她清香的嘴，貪婪的取着她檀口中的香津。
「嗚……慢點，嗚，媽媽不會跑。」
羅永分秒不停，與其説是親吻，不如説是在蹂躪母親的嘴。柳菁英見他不聽話，略略有些惱。柳菁英抱住他翻了個身，仰面把他半舉在前，斥道：「還沒親夠，還睡不睡了？」
「我要親着媽媽睡！」羅永又把嘴貼了上去，兩隻手順勢抓住母親的豪，胡。
柳菁英覺到他在抓自己的，心中更惱，後悔讓他來親，怒道：「親就親，誰許你動手動腳的！」
「哦。」羅永收拾了動作，身爬開。他夾緊雙腿跪在上，雙手捏在襠部，低頭不語，一副受氣了的小媳婦模樣。
柳菁英看他楚楚可憐，畢竟是自己讓他來親，無奈中搖頭嘆氣，説道：「你呀。到頭來還是小的問題。今天你不摸出來，看來是沒法安心睡覺。把子了吧，自己摸。」
羅永雙手放在襠下，神態忸怩不安，望一眼母親的部，怯羞羞問道：「媽……可不可以給我看看你的……」
「你這孩子，説話沒準數。剛才你還説媽媽光了看都沒覺。」
羅永見母親説話不太嚴厲，自覺有戲，來了神，調笑道：「我説話像放狗，嘿嘿。」他變臉似的換上撒嬌的表情，向母親懇求：「媽，就看看，不摸。看看嘛～」
這小崽兒先是可憐巴巴，這會兒又撒嬌使，柳菁英自忖今晚要是不答應他，怕是不得安寧。她不好氣的瞪了羅永一眼，惱火道：「果然是小變態。只能看，不許摸。」
柳菁英慢慢解開了睡衣的紐扣，把一對排球般大小的白罩袒在外。羅永嚥下一口唾，直勾勾盯着母親的罩，期待她也將罩放開。
柳菁英看他瞪過來的眼睛發直，嘴張成半圓，那模樣即痴又傻，看得又好氣又好笑。躊躇兩三秒，柳菁英果斷反手到背後解開罩扣，暴出一對活生生的巨。
即便已經看過數次，羅永依然被母親偉大的尺寸驚為天人。那規模，那弧度，要説是汪洋大海，不如説是浩瀚宇宙。特別是自己有了見識，小母狗李佳妮顏面雖美，但那尚在發育中的部同衣板沒兩樣，不值一提。小何老師有常人的尺寸，不過在母親面前，就像一葉扁舟對上深海鉅艦。
羅永不笑自己太傻太天真，此前既然妄圖面對如此美巨不為所動。他的小心肝砰砰直跳，小鳥兒雀躍不停。不過他轉念一想，所謂修行不正是為在美前寵辱不驚，面對生香活雷打不動？若不剋制，跟那王子傑又有何區別。美在眼中不停變幻，彷彿化作疾風驟雨中的桃花源，那即是世外桃源，也是地獄。
柳菁英見他模樣更加痴呆，不知他內心天使與惡魔正在鏖戰。憤恚道：「你還摸不摸小？要不要我睡覺了？不摸我收了。」
「慢。」羅永面帶決絕之，抬手製止母親，堅定道：「我果然還是想修行。給我點時間，我要直面惑，靜心入定。」
柳菁英莫名所以，雙臂打直反撐住身體，巨嬌軀少許後傾，説道：「你搞快點。我想睡覺，明天還要上班。」
羅永盤膝而坐，兩手結印，雙眼盯住美巨黯淡無光。柳菁英不管他，匹自閉目養神。約莫過了十來分鐘，柳菁英實在受不了，睜眼正要呵斥，卻看到這厚顏無的小孩眼角滴下一滴清淚。
「我輸了……」羅永語氣中盡是羞憤。魔已經完勝理智，就算現在佛主上身，面對那樣宏偉壯麗的房，羅永也會毫不猶豫掉袈裟撲上去。
柳菁英已無力吐槽，放開手臂向後躺到，平淡答道：「修行玩夠了，就趕緊睡覺。」
「啊。」柳菁英剛剛閉眼，卻到羅永撲上她口，捉住一隻頭進口內。忙推兩把將他推開，這小兒眼含熱淚，契而不捨再度撲上來。
柳菁英再推，羅永卻將雙腿盤住她的肢，小身板死死鎖在身上，口中片刻不停奮力。她覺頭酥麻瘙，房發
，想發狠打，舉起手來又下不了手。再看兒子吃的樣子，讓她回憶起來他的嬰兒時期抱在手中喂時候的場景，頭上咂吧的小嘴和那時候一樣，表情是那麼的投入。
柳菁英眉頭緊鎖，決定乾脆就讓他吃幾口算了。羅永吃得相當賣力，用盡十八般口技，頭也被他啃到起。
「嗯。啊～」頭在羅永口中，説不出是瘙還是舒適，柳菁英口中輕喚出兩聲呻。
兒子滾燙的小貼在腹部皮膚上，一瞬間柳菁英腦中竟出現兒子稚的莖進入自己身體的場景。她甩甩頭，馬上從腦中把這個忌的念頭甩開。
「唉～」柳菁英仰頭長嘆。
羅永一怔，停下嘴巴吐出頭，問道：「媽媽你怎麼了？」
柳菁英借勢將他推開，説道：「小王八蛋，媽媽也被你的奇怪了。居然有了覺。可能是因為最近沒有自吧。」
「什麼？！」羅永臉震驚。
柳菁英皺眉道：「你要不要這樣？」
羅永眥眼搖頭，不信道：「不可能，媽媽也會手！？」
「多難聽。那叫自，媽媽是人，又不是神仙，身體上也會有需求。」柳菁英想要敲他腦門，舉手沒敲下去。
羅永仍然擺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柳菁英問道：「你這是什麼表情？」
羅永略作思考，問道：「媽，你也喜帥哥嗎？你會不會……想着帥哥。」
柳菁英對他笑笑，回道：「對啊，媽媽喜帥哥。」
羅永聽到這話，腦海中第一時間出現王子傑的形象，那個用大巴將白蓮花般的小何老師降伏的帥氣惡魔少年，自己心目中完美無瑕的母親居然也會喜帥哥，也許……她也喜他的大巴，體上會被大巴征服。
羅永心中百集，妒意四處綿延。他突然想到，自己的報復，到底是因為他對小何老師做的惡事，還是因為單純的嫉妒。也許兩者都有，但是腦海中把母親剛才的話和王子傑聯想在一起後，羅永內心萬般難受。對比自己的身體條件，他有些無法接受，又呆住了，還萎了。
柳菁似乎察到他的心思，體貼的把他抱進裏，輕輕嗤笑道：「媽媽喜你這樣的小帥哥～」
柳菁英替他理了理額頭的髮絲，繼續説道：「媽媽想的帥哥，是現實世界中不存在的帥哥，是萬夫莫敵受億萬人敬仰，或是御劍飛仙上天入地那種，你明白嗎？」
柳菁英又覺得兒子樣子可憐巴巴，主動親了一口他的小臉，説道：「媽媽自的時候，不會想着任何外人，媽媽我眼光太高，現實中什麼人也看不上。也不知道是怎麼看上你爸爸的。」
「本來除了你爸爸，媽媽生理上完全不能接受任何人與自己有親密接觸。但是現在你也成了例外。換以前我肯定覺得自己瘋了，光了給你看，還讓你摸。」她一邊撫羅永的笑臉一邊説道。
羅永淚眼婆娑，聞言哭道：「媽，我太你了！」
柳菁英低頭看了一眼部，「想吃你就吃吧。」
羅永的含住頭，不再像之前那般躁動，含在口中靜靜的品味，身心無比平靜。
柳菁英抱住他側躺在上，口中哼着不知名的搖籃曲，想哄嬰兒睡覺一樣舒緩的拍着羅永的背。羅永又輕聲問道：「媽媽……嗯，嘖……你經常自嗎？……」
「嗯？不算吧，有時候半個月，有時候一個月沒一次吧。媽媽不是那種容易發情的人。再説媽媽工作忙，也沒時間想的事……」
「嘖……滋……媽媽，你覺得，爸爸帥嗎……呣……呣……」
「他呀，呵呵……」
兩人就這樣躺在上，羅永吧唧吧唧吃着母親的，有一句沒一句聊着各種話題，緩緩進入了夢鄉。
清晨，羅永先他母親醒來。母親還半着身子，安詳睡顏的仙姿佚貌，人的巨大房在外面，連同丰神綽約的緊實身，整個身段儀態萬千。羅永按奈下再度親近母親婀娜身姿的心情，不忍驚動她的睡眠，輕輕鑽出她的懷抱。
柳菁英也隨之醒來，想到昨夜之事，現而今與親生兒子赤相擁而卧，心中後悔，覺得實在荒唐。她打定主意，等會兒起來，要跟兒子好好談談，必須制止這種走向忌的關係。
柳菁英覺到羅永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肩頭上，心想若是兒子再碰自己的身體，一定要嚴聲制止他。羅永卻沒有多碰她，只輕輕的在肩頭上一吻，然後拉起薄被，用心替她蓋好，把在空氣中的瑰麗肌膚全都蓋住。
替母親蓋好被子後，羅永怕吵醒母親，墊起腳尖走下，下聲響。羅永不知道，裝睡中的母親因為他蓋被子小小的舉動而動，心中正暖意綿亙。
等他離開，柳菁英微微一笑，和婉坐起身，頭暴在早晨微涼空氣中，上面似乎還殘留着昨夜在兒子口中的覺。那覺和暖心頭遊走，皮疙瘩浮現全身，頭跟着也慢慢起。想到昨夜耽擱了不少睡眠時間，柳菁英又仰頭倒下，拉上被子蓋住身體，放空心思，乾脆再睡一會兒也好。
而同時羅永悄悄出門，去到街邊食肆，買到一籠小籠包和三杯青菜粥。羅永想着母親食量大，他自己喝一杯，給母親喝兩杯。母親吃香葱蛋攤餅，羅永又尋到一處，再買到手上。
帶着早餐回家，母親已經起，正恬靜安詳的坐在沙發上，看到他手裏的早餐，對他投以素麗端莊的微笑。笑中不見清冷，只剩萬般柔情，羅永看得如痴如醉，如見畫中的古典美人。
坐上餐桌，柳菁英吃着兒子帶回來的早餐，不時看他兩眼，嘴角偷偷發笑。
「媽你笑什麼？」羅永不解的問道。
柳菁英移開目光，漫不經心嚼着煎餅，作不以為意狀，嘟嘴嬌道：「沒笑什麼。」
「嘻嘻。」柳菁英在那一刻，覺有這個兒子，很幸福。
……
「啪，啪，啪！」
郊區一處破舊的廠房內，羅永頭大汗，擊着面前一隻黝黑的股。
「苟坤，不服的話回去告訴你爸爸，讓他給你報仇，昂？」
苟坤低頭向下四肢着地，順服的趴在水泥地上，口中沒有答應，任由羅永用竹打自己覆傷痕的烏。
「我問你話，你服不服？」
「服，我服……」
羅永打得手累，揮手隨意扔掉細竹，癱坐到身後一隻破椅子上。
「子穿上，起來。」
羅永勻出幾息，癱在椅上笑道：「永哥手頭有點緊，想拜託你個事。」
苟坤不敢抬眼看，低頭小聲回道：「永……永哥，我沒錢……」
「我不問你要錢。我要你去給我錢。」
「聽説你們那夥混蛋裏有個叫袁臨的家裏有錢的。他轉學去哪裏你知道嗎？我要你去盯着他，不管用什麼方法，每天必須給我從他那裏到五十塊錢來。」
「永哥，這個……」
「敲詐勒索欺負弱小不是你們最擅長的嗎？雖然他算不得弱小，不過沒關係，不要在意細節。」
羅永厲聲道：「你不去？」
「我去，我去。」苟坤慌忙點頭同意。
「好，我給你五天時間。五天後我每天要見到五十元錢，見不到錢，後果你懂的。」
「明白，一定，一定。」
「好了，滾吧。」
羅永取出小本子，上面列出了王子傑和其他幾串姓名，他用圓珠筆在「袁臨」上畫了一個圈。
第十章、調教小母狗
（這部分填坑略的比較多，看起來可能比較跳躍，所以本章我打了發）
某深夜，不知位於何處的昏暗房間。地面布灰塵，各種垃圾雜物凌鋪在地面，顯得雜無章。房間裏沒有一點光源，角落裏不時傳出嗤嗤聲，那裏蜷縮着一個瑟瑟發抖的美少女。
美少女衣衫襤褸，嘴上着膠帶，手腳被布條死死困住，手腕處還能看見幾道勒痕。少女顯得很虛弱，雙眼無神，倒在那裏，呼若有若無。
一隻手舉着手電筒，在少女致小巧的臉蛋上晃了晃。突然被手電筒照，少女眼睛刺痛，慌忙緊閉起眼瞼避開光線。
「嘶」，少女嘴上的膠布被撕開。手電筒的主人抬腳在少女嬌柔的軀體上胡蹬幾下，已經是污跡的洋服上又多出幾個鞋印。
「起來。」手電主人嗓音裏沒有情，對美少女下達命令。
「求求你……給我喝水……我知道的全都説了……水……」
美少女聲音虛弱，用力支起身體，想要爬到來人腿邊。她的手臂卻虛弱無力，一下支撐不住，身體伏倒在地。少女再次艱難爬起，張開乾涸的嘴不停請求，希望眼前的人影能施以憐憫。
那人影解開繩，伸手進襠掏出綿軟的具，頭冠下方套着一隻鋼圈，模樣很奇特。
那美少女看到眼前的具，目光在人臉和具見快速切換幾次。美少女似乎有了決定，奮力向前爬了兩步，伸長脖子，張口想要把具含進嘴裏。
那人影狠狠乍舌，忽地抬腳將美少女向後踹倒，朝她吼道：「不許拿你的臭嘴髒我的巴！」
沒等那美少女做出反應，那人影衝過去又是一腳，直中少女腹部。
「啊！」美少女聲音嘶啞，發出慘叫，看到來人還要踢，立即聲嘶力竭開始求饒：「不要……求你不要踢我，饒了我……」
那人影不顧少女狼狽不堪求饒的樣子，上前扯住她頭髮甩幾下，將她仰面按在骯髒的地板上，惡狠狠的説道：「該叫我什麼，長不長記！」
少女本能的掙扎幾下便沒了力氣，由人影按在地面，目驚恐：「主，主人，主人……主人饒了我……」
沉默片刻，人影面目猙獰，把少女身子擺正。美少女身嬌體柔，任他擺佈，那人影提坐上她口，「再敢叫錯，我撕爛你的嘴！」
少女呼困難，雙目已不出淚水，急促向他點頭示意已明瞭於心。人影起身叉腿，如同蹲旱廁，蹲在少女肩膀兩邊，讓她可以呼。少女慌忙呼幾口氣，呆呆躺在那裏，嘴角顫抖不停重複主人二字。
人影卻暴心大起，兩指扯住她的臉皮怒罵：「母狗貨！」
「不要，主人，不要……痛，痛！」
人影聽到求饒，將手指鬆開，深呼一口氣，似乎在撫平情緒。
「主人，水，求你，給我喝水……」美少女飢渴難耐，實在忍受不住，撇下心中恐懼，再次開口請求飲水。
人影向前踱了兩步，扶住巴對準她乾涸的嘴，「喝水是嗎，狗女人只配喝。」
「不要……瘋子，變態……嗚嗚啊……」
「變態？呵呵。」
……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美少女的聲音變得更加微弱，只是口中喃喃不停呼喚。
「主人……水……」
密室頂端木板被推開，人影進入房間，來到她身旁看了一眼，就要轉身離去。
「主人……求你……給我喝，我要喝，不要走，不要走……」美少女用盡全力掙扎到他腳邊，用頭蹭着他的腿。
「哦，要喝了是嗎？那起來跪好，擺出開心的表情，要笑的真誠。」
少女用盡全身的氣力爬起來，雙膝跪地，張大嘴擺出悽慘的笑臉。人影不為所動，少女把笑容擠得更旺，雙手舉到前，做出哈巴狗狀，伸出舌頭上下搖擺。
「嗯。」人影終於意，兩指捏住巴，對準美少女的小嘴放開了關。濺進口中，少女絲毫沒有猶豫，立刻大口入口中，彷彿她在飲用仙界玉，世間最美味的飲品。
「啊……咕咕……啊……」
「好喝嗎？」
「咕……好，好喝，好喝……姆……啊……咕咕咕……」
美少女口中極度的乾渴得到緩解，臉上竟出現類似高的表情。
人影往少女臉上抖乾淨滴，再次拿出膠布封住她的嘴，「再想跑，連你都沒得喝。」
……
柳菁英家中。
羅永坐在頭，小隱隱作痛，他想不通為何母親要那樣神秘兮兮，得他真以為自己沒了小。現在想來，自己果然還是捨不得小老弟的。至於母親剛剛「邀請」他去觀賞沐浴，羅永自是萬分不敢，怕一動，傷口撐破，血如注。
腹中饞蟲開始鳴叫，羅永來到客廳，見掛鐘時針此時已指向十一點零八分，餐桌上擺着幾個餐盒，想必是母親提前買好的午餐。羅永忍住飢餓，坐上沙發打開電視，準備等母親洗完澡出來一同吃飯，再問清楚關於小何老師的問題。
客廳裏聽得到浴室傳來的水聲，羅永默唸靜字訣，不去想母親曼妙的朣體。等到母親從沐浴出來，見她手持巾一邊頭，腳剎平底拖鞋緩步走向卧室。柳菁英身披純白浴袍，浴袍沿繫好，但隨着腳步，前兩團豪美上下抖動，兩顆蓓蕾若隱若現。
羅永雙眼微閉，心中大喊：「印！」
柳菁英停下腳步，看向羅永：「你幹什麼？」
羅永右手指天，左手指地，目不斜視，口中念道：「天上天下，唯我獨尊。」
柳菁英無語，繼續走向卧室。待她吹乾頭髮頭換上衞衣，來到客廳叫過羅永坐上飯桌。母子二人狼虎咽，吃得餐盒內一片狼藉。米粒灑落，二人各自從桌面上撿起丟進口中，直至餐盒內顆米不剩，比狗過還乾淨。
「嗝～」母子二人同時很有默契的打個嗝，羅永呼出一口濁氣，摸着肚皮問道：「媽，今早上為什麼要騙我去割包皮？」
柳菁英起身收拾餐盒，回答道：「忙一整晚太累，回家想睡會兒又被你煩。昨天看你那小多髒，就想把皮給你割了。」
「順便考驗一下你，看看你秉。你還真是把媽媽動到了。」柳菁英將廢棄的餐盒丟入塑料袋中，微笑着對羅永説道。
羅永饒頭，「為什麼蒙我眼？」
「把你眼睛耳朵蒙上，是想知道你會不會半路啊～不要割我小～這樣子。我跟醫生説，我兒子膽子小，看到醫院就會走～，呵。」
柳菁英對羅永投以肯定的眼神：「為了別人，連小都可以不要，是我柳菁英的好兒子。」
羅永羞紅了臉，對母親説道：「媽你好壞，還要我穿裙子。還有你不許勾引我，萬一我把持不住，肯定完蛋。」
「咯咯咯。」柳菁英托住腮幫淺笑，「小壞蛋，敢説你媽勾引你。媽媽現在裏面沒穿罩，你要不要看？」
羅永望向母親的部，寬大的衞衣下果然隱隱約約能看椰子般大小的兩個巨，巨頂端將衞衣頂起凸點。正所謂酒足飯思，羅永體內火躁動，盯着凸點情不自嚥下一口唾。
「哎喲！」
「呵呵呵～」柳菁英見兒子低頭呼痛，端起二郎腿，將秀髮往耳邊一，起手托住半邊腦袋嘲笑道：「看你那玩意兒還敢不敢對你媽動心思！就是要讓你想起來下面就痛！」
羅永敢怒不敢言，心中暗道：「等俺金剛杵養好，老妖婆後還敢作妖，定將她在俺金剛杵下好生伺候。」
默唸清心訣，羅永收拾好心情，話鋒一轉：「小何老師和王德發是怎麼回事？」
柳菁英聞言表情變得嚴肅，略帶歉意正道：「你告訴我這件事，做得很好。何慧麗的事有些複雜，她和你……都是傻子。她要我告訴你，説謝謝你。」
「我覺得小何老師不可能和王德髮結婚，一定是王德發強迫她的。媽媽你為什麼不抓王德發。」
柳菁英搖搖頭，起身走近羅永身前，「這件事，跟你也有一定關係。她懷孕了。不是王德發的，是王子傑的孩子。」
羅永聞言，抓住母親的手臂，着急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菁英面踟躕，由着羅永拉住自己的手臂，手上捏緊了拳頭，指甲蓋深嵌進掌心。
「媽媽幾句話跟你解釋不清楚。王子傑強迫她跟王德髮結婚，要她把孩子生下來。」
羅永從餐椅上跳起，大聲喊道：「既然是王子傑強迫她媽媽你為什麼不管？你可以幫她，把王子傑抓了啊！」
「因為……媽媽抓不了他。而且小何老師……何慧麗她求我。這件事暴出去她會沒法做人。小永，媽媽也很生氣。那不光是王子傑和王德發，還牽扯到一堆學生。」
「我不明白為什麼不能抓他！我早知道王子傑不是好東西，我不能不管小何老師！不行，我要去找她。」
「小永你冷靜點！」
羅永轉身就要出門，柳菁英搶身抱住他，按到椅子上坐好。柳菁英蹲在他身前，雙手緊緊握住他的手，鄭重説道：「你不要衝動！你去找她也沒有用，你不僅不能幫忙，可能還會害了她！」
「我為什麼會害了她！媽媽你不管我管！」
「媽媽不是不管，我的同事在保護她，我們在研究辦法，你要相信媽媽！那些輪她的小王八蛋我也想都閹掉！可是我抓不了他們，法律也不能動他們！衝動解決不了問題！」
「被輪……？」
柳菁英閉眼用力嘆了口氣，「小永，這件事你不要管了好嗎？我們現在不光是保護她，還要考慮她的名聲，還有社會影響……所以這件事情不可以被公佈出去，我們一定會處理好的。」
羅永震驚無言，望着母親依然浮腫的眼袋和布雙眼的血絲，突然想到她已經有一整整夜沒有休息。
羅永艱難的在臉上擠出笑容，對她説道：「是王子傑和他的狗腿？媽，你教我要笑，是為這件事笑？她被輪了我還要笑？」
柳菁英沒有回話，不停嘆息。羅永仰面朝天，嘆道：「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我真的不明白。」
柳菁英捉住羅永的雙手，説道：「以後你會明白的。生活中有些事無論多麼痛苦，也要笑。哭就輸了。」
羅永抬手替母親理了理頭髮，「你之前告訴我，小何老師和學生髮生關係要進監獄。現在你告訴我，小何老師是被輪的，但你沒法抓犯人進監獄？因為輪她的是學生？年紀小就可以為所為？」
柳菁英不知如何回答，羅永緩緩繼續説道：「我可不可以見見小何老師。我想跟她説會兒話，媽，我只是想跟她説會兒話，不會來。」
……
新的一週。
學校內，課間時分。教室內學童三人一羣兩人一組，湊在一起嘰嘰喳喳談天説地，抑或是昨晚看了什麼電視節目，抑或是黃金週計劃去哪裏玩。羅永正沉浸在思緒中，隔壁的王夢瑤拉起他就跑出教室，跑到了樓道拐角無人處。
王夢瑤頗為神秘，又表現得猶猶豫豫，羅永不解，想問她想幹什麼。躊躇間，王夢瑤開口對他説道：「我的一個隊友，在外面看到佳妮和另個男生走在一起。兄弟你要當心點啊。」
羅永一愣神，張開雙臂熊抱住王夢瑤。王夢瑤被他嚇到，忙推開他，卻被死死抱住，沒能推開。羅永開口説道：「謝謝你，兄弟。」
王夢瑤重重錘了羅永小腹一拳，由他抱着笑着説：「你個傻蛋。以後不要抱我行不行。我求你，我也是女生，不是你兄弟。」
「一直沒跟你説，那天在籃球館的事，我沒敢出來幫你。對不起。」王夢瑤面帶歉意，再次開口對羅永説。
羅永抱得更緊，沉聲動道：「我永遠當你是兄弟！」
下午課程結束，鈴聲剛剛鳴響，李佳妮便蹦蹦跳跳來到羅永身前，往他嘴裏遞了一顆軟糖。李佳妮開口説道：「永哥哥，放假陪我去德茲尼亞玩好嗎，我爸爸買了票，本來我們一家人要去的，可是媽媽要出差，嗚嗚。」
旁邊的王夢瑤看向羅永，看到他若有所思，臉上卻笑得光燦爛。片刻後，羅永對李佳妮答道：「好啊，沒問題。不着急回家的話陪我説會兒話。」
李佳妮看眼王夢瑤，嘟嘴對羅永説道：「瑤瑤練球，我要陪她，現在不能陪你説話。等到了黃金週假期，我們可以好好聊，嘻嘻。」
王夢瑤對羅永眨眨眼，「你要不要來球館看看？」
「不去了，我還有事～」羅永笑得真切，「你不是還要去打球嗎，快走吧，別耽誤練球時間。」
李佳妮和王夢瑤相繼離去，校園內一如既往平靜，場上傳出此起彼伏的嬉鬧聲，廊下偶爾幾人在追逐叫喊。似乎沒人在意有幾位老師和高年級同學無故缺席，直至第二天開始，高年級的師生們發現又有幾位學生缺席，大家紛紛議論，不過校長下達通知，要求各年級正常上課，嚴討論各種言蜚語。
某處密室內。
密室中的美少女受不到時間的逝，她躺在那裏一動不動，早已沒有再嘗試逃走的勇氣和力氣。又不知過了多久，美少女聽到木板被推倒的聲音，抬頭看到她的主人鑽進密室。
她的「主人」走到她身前，撕開她嘴上的膠布條。
「我們來玩個遊戲，你贏了，有獎勵。」
美少女看到她的主人手中的水瓶和麪包，立即提起神，對他出讒媚的笑臉。
……
夕西下，大地灑金黃的餘輝。羅永走近家門，望見母親已守在門口。相視無言，兩人眼中盡是憔悴。
「快進來吃飯吧。」
羅永向母親笑了笑，隨她走進屋內。
入夜，羅永洗漱完畢，來到母親房間。母親正伏案工作，桌面上散的擺放着各種文件，羅永在其中看到有小何老師的資料。
「結果只有王德發被抓進監獄嗎。小何老師還好嗎？」
「嗯。今天剛做完手術，孩子拿掉了。還在醫院休養，她情緒很穩定。」柳菁英緊盯手中的文件説道，沒有抬頭。
羅永點頭，嘴角出微笑，「她一定要走嗎？」
「要走。去新的城市開始新的生活對她來説最好。」
羅永見母親仍緊盯着文件，雙手從背後攬上她天鵝般修長的玉頸，輕輕吻到臉上。
「媽你早點睡，這段時間你都沒休息好。」
柳菁英覺到兒子的吻，偏頭正要説話，不知兒子羅永撅起嘴，正等着她轉頭，嘴正好又被兒子吻上。
柳菁英抬手賞他一個腦瓜：「小壞蛋，膽子越來越大了！快回房睡覺，以後我再收拾你。」
「等我這鋼圈取了，我還要光明正大偷看你洗澡。再來親個晚安嘴。」趁母親不注意，羅永又迅速吻她嘴一下，嘻嘻一笑跑開。
「你！」柳菁英回頭怒視，低聲道：「是不是皮了？」
羅永在那張牙舞爪扭動身體挑釁，「許你玩我，就不許我逗你？你騙得我好慘，讓我真以為被割了。」
柳菁英放下手中的文件，舉起手刀，對羅永比個割掉的手勢，有些得意的説道：「那是自然。你要是沒骨氣，我就真給你割了。」
「不過別再犯傻。真怕你哪天被打死在大街上。你知不知道媽媽有多擔心你？媽媽是真想把他們全都割掉，可是我做不到，你懂嗎。」
「我懂。小孩子殺人放火都不會盡監獄。所以我也可以為所為。只恨當時沒帶把刀，不然可以至少捅死一個混蛋。」
「你以後不要去惹事了。這件事就這樣安安靜靜過去最好，這樣才對何慧麗影響最小。」
「就這樣算了嗎？他們可以改頭換面到新的學校，沒人知道他們乾的壞事。」
柳菁英低頭想了想，又抬頭對羅永點點頭，「嗯。就這樣算了。忘了吧。」
羅永輕輕嘆一口氣，「那就算了吧。」
柳菁英看羅永表情落寞，眼中出現不忍。羅永轉身離開，柳菁英也打算回頭繼續工作。哪知羅永突然拔下子，對着她揮舞起下還沒長的具。
「老妖婆！吃俺一！」
柳菁英起身要打，羅永提起子一溜煙跑沒了影。柳菁英有些無奈，她回到書桌前坐好，摸了摸嘴，再次埋頭在文件中。
半夜時刻。
柳菁英已經睡，羅永揹着挎包，悄悄打開房門，離開了家。他腳步輕盈，踏在地面上，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他走在燈光昏暗處，不注意看，沒人能發現他。
羅永沿着上學的路線，一路走到他學校的後門。從影處鐵柵欄下翻身而入，羅永抬頭望了望四周，繼續前進，朝着校園內舊校舍走去。來到舊校舍前，羅永尋到拐角處的破窗户，身體輕輕一躍，鑽入破窗口。羅永蹲在地上，拍拍腿上的灰塵，起身沿着走廊，走到盡頭舊機務室旁，推開已經腐朽的木門。
機務室內角有四大型管道，管道通向地面，地面有一個窨井蓋，上面鋪着幾塊爛木板。羅永慢慢推開爛木板，順着窨井蓋爬下，拖過木板來蓋好。
順着窨井蓋往下爬了十來步，羅永進入一處和上方機務室一般大小的空間，十米見方，空間內空氣顯得很渾濁，沒有光線，冷。
「主人？主人！」
空間角落裏有個正在打盹的少女，正伏在幾片破紙箱上，被羅永驚動，手腳並用爬到他腳邊輕輕呼喚。
羅永遞給少女半瓶水和一小塊麪包，「小母狗，獎勵你。」
「謝謝主人！」少女接過水瓶和麪包，立即開始狼虎咽。她像一個餓了十天的小乞丐，手上臉上髒兮兮，抓住麪包，連同手上的灰塵一起進口中。
羅永笑道：「吃了，就有力氣逃跑了。」
少女趕緊嚥下口中的麪包，抱住羅永的鞋面又親又，「不會！小母狗絕不會逃跑，主人相信我。」
「我們今天繼續玩。五分鐘內，你跑，我不管你。開始吧。」
少女聽到説話，跪趴在羅永腳下，做出五體投地的姿勢，沒有其他動作，口中不停叨唸：「小母狗不跑……主人獎勵小母狗……小母狗不跑……主人獎勵小母狗……」
五分鐘過去，羅永撫摸她打結的頭髮，讚許道：「小母狗乖。想要什麼獎勵？」
少女向着羅永獻上諂媚的微笑，開頭説道：「求主人給我喝。」
「嗯。記得接好。不要到地上。」羅永掏出巴，一邊甩動一邊説道。
在「淅淅瀝瀝」聲中，淡黃的進美少女口裏，美少女顯得心意足，臉上出現發自真心的笑容。羅永盡，少女不忘支出小舌頭，將嘴角的乾淨。
「我走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叫，也可以跑。我管不住你。」羅永往少女臉上抖乾淨滴，沒有再用膠布貼上她的嘴，也沒有再把她綁住。
「小母狗不跑，小母狗會贏的，小母狗要主人的獎勵。」
……
「砰」
木板被推開，羅永再次爬進密室。少女蜷縮在角落，聽到響聲，了眼，看到羅永進來，像看到主人回家的小母狗，立即撲倒他的腳下，伸出舌頭他的鞋面。
「主人！主人……嗯……啊……主人……」
羅永抬腳，用鞋幫蹭蹭她髒兮兮的臉，「小母狗乖。為什麼不跑？」
「小母狗不會跑，小母狗不跑就贏了，主人就不會懲罰小母狗，還會獎勵小母狗。」
羅永呵呵一笑，指示她跪好，「小母狗想吃什麼？主人給你帶了豆漿油條，還有粥。」
李佳妮搖着小舌頭，「主人給什麼，小母狗吃什麼～」
「那喝粥吧。臭臭拉哪裏了？」
「謝謝主人！」少女接過裝了粥的紙杯，將管進口中前不忘指向指密室另外一個角落，説道：「那裏。」
羅永往地上放了一個布包，起身遞給少女一隻電話，「吃完了給你爸爸打個電話，報個平安。等會兒再把新衣服換上。」
……
「主人……主人……」
「主人……主人……主人……」
似乎過了一天時間，少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只希望早點見到主人，得到主人的獎勵。
密室屋頂木板被推開，一個人影慢慢爬了下來。
「主人？主人！主人！小母狗沒跑，主人獎勵我。」
終於再一次等來了主人，髒兮兮的美少女跑到他跟前跪好，張大嘴巴，等着飲進主人新鮮的。
「今天不喝。時間差不多了，你該回家了。」
「主人？」
「回家吧。」羅永的聲音顯得很平靜。
少女似乎很害怕，抓住羅永的鞋尖，一邊，一邊搖頭：「主人……主人不要……小母狗不跑……主人要獎勵小母狗……」
「沒事，回家吧。再不回去，你爸爸會擔心。你回了家，我們繼續玩遊戲。佳妮是我的小母狗，天涯海角都跑不掉。」
……
市醫院內。
羅永和母親走到病房門口，見門口守着一位女警，正圍着門口的板凳，無聊的跺着小步。
「陳阿姨好。」
「啊？小永啊，小永真乖～柳警官好。」
柳菁英同她點頭示意，説道：「小陳，去休息吧。這幾天辛苦你了。」
「是。柳警官，要不要我進去幫忙收拾東西？」
「不用，你去把車挪到樓下，我們一會兒就下來。」
柳菁英和陳警官打完招呼，帶着羅永一同進入病房。病房中小何老師正在收拾衣服鋪，她神很好，看到羅永和柳菁英進屋，熱情的跟他們打招呼。
小何老師笑着説道：「柳警官，小永你們來啦。」
三人説了會兒客套話，羅永問母親可不可以單獨跟小何老師聊聊。柳菁英點頭離去，留下兩人在房間內。
羅永看向小何老師，眼中出現不捨，開口問道：「小何老師，你一定要走嗎？」
「嗯。老師只是去其他城市工作，你不用擔心。」小何老師回答羅永，手中沒有停下整理衣物的工作。
「我不想你走。你留下來，我願意娶你。」
「別傻啦。將來你要娶的是哪家的小美女，你結婚的時候老師一定會來參加你的婚禮。」
「是因為他們嗎？我會一個個死他們，你不用擔心。」
小何老師停下整理衣物的手，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她捏緊了單，轉頭説道：「小永，老師不想提他們，你也忘了好不好？」
「都是我的錯。」
「不是你的錯。沒有你，老師也逃不過去。不要再提了好嗎？」
小何老師面變得沉重，似乎想到了不好的回憶。羅永不再多説，走到頭替她整理起衣物，打起笑容：「嗯。我以後會去看你。」
小何老師回以微笑，兩人默默開始收拾行李衣物。
柳菁英和羅永幫小何老師提着行李，三人一同來到樓下。送走小何老師上車離去，沒有告別的話語，只是注視着車輛慢慢從視線中遠去。羅永抱住母親，把頭埋近她裏。
「媽媽，你不要走。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柳菁英低頭摸着他的頭髮，笑着對他説：「傻孩子，媽媽會去哪裏？媽媽當然會永遠和你在一起。」
趁母親低頭説話，羅永墊腳親到她的嘴上。柳菁英慌忙推開他，看向周圍，還好周圍的人羣都以為是小孩子撒嬌，沒有人在意。
「在外面不許親媽媽！你是大男孩了，別人看見多不好。」
羅永摸着鼻頭得意笑道：「因為我是小孩，我可以想做什麼做什麼。我就想讓別人看見，我想要所有人知道我最媽媽。」
「盡説胡話！回家我再收拾你！」
羅永抱住母親，嘿嘿笑道：「我現在不怕媽媽了，嘿嘿。」
……
時間一天天過去。
自從小何老師走後，柳菁英到羅永對她過分親膩，常常趁她不注意偷親她的臉和嘴。柳菁英多次斥責他，不過羅永往往嬉皮笑臉死爛打，柳菁英也無可奈何，最後只得告誡他在外面一定要收斂，不可以當着外人親媽媽的嘴。
柳菁英想到是否兒子制不住對自己產生，所以才會行為反常。她找來幾本小黃書，給他希望他能自己發出去。哪知道羅永把小黃書丟到下看都不看，還跟她保證自己已經學會了控制，不再手。
一早上醒來，柳菁英看見兒子羅永正鑽在自己懷裏。柳菁英大為驚訝，立即爬起來檢查自身，看到自己身上睡衣完好，沒有被侵犯的痕跡，猶自鬆了口氣。再看向兒子，還在呼哧大睡，小嘴微張哧吐氣氣，小小的莖起，在衩內搭了小帳篷。柳菁英一腳將他踹到下，羅永了離的睡眼，朝她望去，嘻嘻傻笑做了個鬼臉，顛顛跑出了房間。
當夜，擔心兒子再爬自己的，雖經歷了之前的事，柳菁英還是有點擔心。她沒有服下安眠藥，側躺在上，忍受失眠帶來的頭痛，等着看看兒子今晚是否會再來。堅持了一個多小時，柳菁英已經沒有了睡意，果然聽到門外響動，她馬上假裝沉睡，打算當兒子爬上了，對自己動手動腳時抓他現行，再來個震撼教育。
羅永爬上了，直接鑽進柳菁英懷裏，蜷縮成一團，枕着她的臂彎，小手抓上了柳菁英的睡衣領。
柳菁英想着只要他敢摸親，今夜定要打得他不敢正眼看自己。柳菁英等了好久，也不見懷中的兒子有動靜。睜眼看向懷裏，卻見到兒子已經睡去，安靜的小臉上還掛着微笑，似乎在享受夢中的寧靜。
柳菁英無奈嘆了口氣，由他靠在自己懷裏。不知不覺中竟也有了睡意，兒子小小的身體在懷中，温暖柔弱，讓她內心到很平靜。
一夜過去，柳菁英睜開雙眼，晨光打在屋內，屋外鳥叫聲不時響起，懷中的兒子還在睡，略微有些凌的短髮頂在她的嘴邊，她湊近鼻頭一口氣，能聞到男孩子頭上的淡淡的汗味。柳菁英到好久沒有睡的如此舒適，抱着兒子入眠居然能讓她到心神安寧。
柳菁英用手指着羅永頭上短短的髮絲，了一會兒，撥開他的短劉海，對準額頭親親吻過去。
羅永到額頭微微蘇，睜看睡眼，看到母親正在吻自己的額頭。
「媽媽？」羅永出有些疑惑的表情，柳菁英淺淺一笑，對他説道：「就許你天天親媽媽，不許媽媽親你？」
羅永點點頭，閉上眼撅起嘴朝向母親：「早安吻。」
「嘴都是臭口水，誰要吻你。」
羅永從母親懷裏動出去，打着哈欠説道：「那我去刷了牙再來和媽媽親嘴。」
柳菁英無語，看着羅永撓着小股的走出了房間。她也起，跟着羅永來到衞生間洗漱。羅永漱完口，就轉身對着她，撅起小嘴站在那裏。柳菁英無奈，只得嘴對嘴親他一口，親得羅永嘴牙膏沫。羅永意的抹抹嘴，開心的離去。
這天以後，柳菁英開始習慣每天抱着兒子睡在一起。羅永除了每天早晚要和自己親親，沒有過分動作，柳菁英也漸漸習慣了和他做早安吻和晚安吻。羅永在白天也不再偷親，反而開始正面索吻，在柳菁英出門前，回到家中時都會要跟她親親。柳菁英從最開始的一些牴觸，慢慢習慣主動合他，她覺得這是兒子對自己依戀的反應，她也願意用吻來傳遞母。
柳菁英還是有些擔心，處心積慮為兒子準備了一些情小電影。她注意觀察了羅永一段時間，發現他在家都沒有自的跡象，除了用功讀書，就是鍛鍊身體。柳菁英不懂為何他要抑自己的情，找他談了幾次，羅永都讓她放心，自己會好好處理。
市內某處老街區。
「坤哥。」
一個皮膚黝黑的平頭少年，聽到有甜甜的女聲人喚他名字，停下腳步回頭望去。
「李佳妮？」
苟坤看向李佳妮，見她穿着牛仔短，上身套着一件明黃卡通T恤，頭髮紮成兩馬尾批在肩上，出小仙女般的笑容對着自己微笑，心神不一陣漾。
李佳妮出媚笑走進苟坤身前，伸出一手指在他口划着圈圈，説道：「傑哥走了，人家好寂寞。好不容易找到坤哥你，能不能陪陪人家嘛～」
苟坤眉開眼笑，張手就把李佳妮攔入懷中，笑着説道：「傑哥以前都不讓我們碰你，早就想和你個小貨玩玩了。」
「嗯哼～坤哥你好壞～」李佳妮小粉拳捶上苟坤口，「趕快放開人家嘛～我知道個好地方，明天你可以過來，我們好好玩。」
「嘿嘿嘿……好啊。」
……
「嗚！嗚嗚……嗚！」
某處房間內，苟坤被綁在上，四肢各牽起一條麻繩，整個人被扯成大字型，仰面躺在上掙扎。苟坤想要叫喊，無奈口中布團，只能痛苦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李佳妮光着身體，背上鋪一層細細的汗珠，粉的小股正在苟坤身上不停前後聳動。
李佳妮氣吁吁，身體卻不停運動，「坤哥，加油啊，佳妮知道你還能行的，啊……啊……」
羅永坐在邊的沙發上，饒有興致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小母狗，加油。讓他再兩次。夠十次，我有獎勵。」
「小母狗會加油的……小母狗要主人的獎勵！」
「嗚嗚嗚！！！」苟坤聽説還要強迫他，口中不斷髮出悲鳴。
羅永走到苟坤面前，看他眼角淚，表情十分痛苦，對着自己不停搖頭，咦咦嗚嗚想説什麼。
「苟坤，不着急，我們可以慢慢玩。等你夠十次，我再來問你。我們有的是時間，你註定變成我的閹狗。」
第十一章、母子笫間
雨滴打在窗户上，發出淅淅瀝瀝的聲響。冷風吹過，樓下地面的積水泛起層層漣漪，雨珠不停滴落水面，浮現微瀾。水花斑斕星星點點，隨漣漪遊動，向着四面徜徉。羅永看向窗外，風雨中的樹枝隨風搖曳，樹梢間藏着幾隻小鳥兒，不時鳥兒們努力飛到另一處樹梢繼續躲避風雨，顯得弱小又可憐。
羅永不擔心，小何老師在另一個城市還好嗎？她會不會被雨水淋，像小鳥兒一樣躲在屋檐下瑟瑟發抖？也許自己的擔心是多餘，她那裏有可能沒有下雨，天空高照。也許她正沐浴着驕，走在石板小徑上，享受午後散步的放鬆時光。
這些時羅永時常為自己的後知後覺到後悔，如果當時自己不是那麼蠢笨和幼稚，小何老師一定能少遭受一些苦難吧。
呆呆的注視着窗外，羅永伸出手指，在布水汽的窗户內側滑出一歪歪扭扭的指線。現在他身在李佳妮家裏，他的小母狗正乖巧的跪在一旁，隨時準備聽候來自主人的指令。小母狗不知道她的主人看待她心情正在搖擺，如今每每施暴後冷靜下來，羅永總會到糾結。
但是小何老師跟下的佳妮母狗不一樣，她選擇了違抗王子傑，沒有同小母狗一道來勾引自己。小何老師自始自終都在保護自己，羅永覺得他投入的很值得，無論怎樣被玷污，小何老師永遠是一朵白蓮花。
可笑的是那天自己蟲上腦，下小何老師強吻時偏偏又被拍到，間接把她推進了王子傑的魔爪。再回想起來，一切都不是偶然，從最開始在教室裏給李佳妮遞了情書，然後李佳妮聽從王子傑的命令，指使林胖子騙他到籃球館當眾羞辱他，再到小何老師為他站出來，得罪了和王子傑沆瀣一氣的王德發。
真相瞭解得越多，羅永越是覺得王子傑這個只大自己一歲的少年有多可怕。俊朗的外形和大巴讓王子傑在追求女人方面得心應手，他對小何老師的佔有由來已久，然而卻在她那裏受了挫，小何老師沒有像大多數女人一樣拜倒在他下。王子傑不擇手段，想要的女人就一定要得到，指使幾個狗腿少年不停擾小何老師，騙她出來了她。
王子傑把握住小何老師柔弱的內心，故意將她與學生髮生關係的視頻給王德發，安排王德發去威脅和侮辱她，然後又像救世主一樣出現，裝作保護她，讓小何老師對他產生依賴，心甘情願他的大巴。
打在窗外的雨滴匯成條條水線，沿着朦朧的玻璃外壁潺潺留下。羅永忘不了那天和母親一起去到小何老師家，小何老師臉上的淚痕就如同這雨滴，令他心碎。羅永忘不了她説的話，她讓自己離她遠點，她髒。
羅永再回憶起自己痛哭着一次次真情告白，勸説她不要選擇放棄自己的命運。最終是母親説服她去另一個城市開始嶄新的生活，遠離所有罪惡。在母親的努力下整件事情沒有被披，但是除了王德發被逮捕，所有罪犯都因為年紀小，反而受到法律的保護。
事情結束，王子傑沒有受到任何懲罰。法律拿他沒有辦法，就算整件事情被披，靠他家裏的權勢，他依然可以改頭換面，繼續過他左擁右抱的生活。羅永想到，也許現在他還在洋洋得意，計劃俘獲他的下一個獵物吧。
玩人心方面，那個惡的少年顯然格外偃意。羅永後來得知，他想讓小何老師和李佳妮一樣去勾引自己，等到自己到無法自拔，再讓兩個女人將自己無情拋棄。即便小何老師那時接受了被玩的命運，但是牢牢在心底守護自己，就算面對再多的凌和威脅，也不顧一切的遠離自己。
「砰。」
羅永一掌拍在窗户上，水汽中留下一個不大的五指掌印。
「王氏集團嗎。」望着窗外，他口中喃喃自語。
不再多想，羅永轉身看見跪在地上的李佳妮，這個美少女曾經是班裏男同學的偶像，王子傑的奴和幫兇，現在是自己的便器。藉着黃金週假期去德茲尼亞的機會，羅永把她綁到了學校，幾天時間裏盡情待凌辱。當時只想發和報復，但自從發現李佳妮的奴如此之大，他毫不猶豫將她馴服，調教成自己的小母狗。
現在只要自己巴一抖，這條母狗馬上就會跪好，在身下張嘴接。羅永想過喂她吃屎，但覺得太噁心，放棄了那個想法。羅永覺得利用這條母狗，今後的復仇計劃想必會順利很多。
「小母狗，把裙子了，光股到上躺好。」
羅永用腳尖輕輕踢下她的大腿，示意她爬到上。
李佳妮立刻爬上她少女風格的粉小，有些期待，對羅永問道：「主人，你肯我了嗎？」
羅永面不悦之，瞪着她沉聲説道：「誰要你的爛。」
「主人……」李佳妮擔心羅永的懲罰，羞怯怯的想要求饒。
畢竟是個小美女，那乖巧可憐的模樣讓羅永心底生出憐惜之情，他決定今天不再調教她。也是因為在她家裏，羅永不想做的太過，萬一她父親回來，通過蛛絲馬跡會發現端倪。
羅永換了副表情，哄着她説道：「小狗乖，主人今天不打你。就研究下你下面長什麼樣。主人還沒仔細看過女人的模樣。」
「謝謝主人，小母狗聽話，主人不打我，會獎勵我。」
羅永把手放到李佳妮的口，撫摸美少女的微，摸到一顆細細的頭，輕輕捏在手指中。他指尖按了按小頭，説道：「把腿抬起來，用手把掰開。乖，等會兒主人獎勵你喝。」
李佳妮聽話的把雙腿抬到高高，兩隻手臂從大腿部穿過，手掌放到小外，左右兩手各拉開一片小饅頭，出了小中另外兩片小和鮮紅粉的花。
見李佳妮已擺好姿勢，羅永跟着爬到上，雙臂支起身體，趴到她張開的小股前。羅永把頭靠近小，眼睛就放在小門口，近距離觀察少女的每一處結構。
「誒，原來女人下面還有個小。」羅永用手指扣了幾下道口，饒有興致的再看向上面一顆小豆豆。
「啊……主人，那是的地方。」
羅永一手指着小豆豆，問道：「這是什麼？像小一樣。」
「我，我也不知道。主人對不起……就是被碰到，會很舒服。」李佳妮怯生生的回答他。
「是嗎。」羅永加快小豆的速度，李佳妮隨之發出呻。羅永蔑笑一聲，不屑道：「這麼，難怪捱了王子傑那麼多.」
再用心觀察了一會兒，羅永抬頭看了幾眼美少女葱白的大腿，再看向她那張粉小臉。這個男孩內心微動，站到上，走到美少女鼻樑正上方，然後像坐馬桶一樣坐下去，坐到她臉上，把巴進嬌滴的櫻桃小嘴。
「小母狗很乖，主人今天獎勵你，讓你含着巴喝。」
李佳妮眉開眼笑，頭點得像小啄米，張口住羅永的巴，臉頰凹下去努力。恩恩啊啊聲中，少女口中小舌頭圍繞頭四周不停攪動，時而挑逗馬眼，時而鑽進包皮。羅永有了覺，股往她嘴裏動了兩下，開始變硬，頂住了她的舌頭。
「我了。」
羅永開始了放，直接湧進李佳妮的喉頭，她一刻不停，咕嚕咕嚕全部入腹中，努力不讓從口中溢出。李佳妮咽得很辛苦，小臉憋得粉裏透紅，眼中隱隱出現淚花，但是她十分努力，的同時也沒忘記用兩片粉套他主人的巴。
「嗯……咕……咕咕……咕咕……嗯……」
「啊～」等到盡飲幹，李佳妮張口大大呼出一口氣，略作回覆後再次用小嘴包裹住羅永的巴，繼續含在口中。
羅永不得不承認自己很享受在李佳妮口中便溺的快，他想要就這樣發在她的小嘴裏，但是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小何老師和母親的身影，讓他又有了是惡的想法。羅永仍舊沒有走出純和不可以相容的誤區，他覺得情會讓人墮落，自己對母親抱有的情，也是對她的侮辱。於是他開始了修行，想讓自己變得如佛陀般偉大，能夠控制自身一切情。
內心經過短暫的掙扎，羅永把巴從李佳妮口中出。他把巴在李佳妮嘟嘟的小臉蛋上蹭了蹭，口水和殘留的沒有蹭乾淨，他往前挪了挪，握住一把頭髮，裹住巴四面搽拭，把上面殘餘的體全部抹掉。
羅永下穿好子，對李佳妮説道：「我走了。盯住你的媽媽，她有動靜，馬上告訴我。」
……
自從柳菁英每晚抱着兒子睡覺以後，便停止了服用安眠藥。她覺得兒子這個人抱枕安神效果很好，既暖又軟，抱在懷裏，沒事還可以把玩擺幾下。柳菁英也不擔心兒子會在半夜偷襲她，沒有服藥，一有動靜，她自然會醒來，所以現在她能安心和兒子同榻共眠。
這晚，柳菁英的卻被兒子驚醒了。不過不是因為他搞夜襲，而是發現他在夢遺。柳菁英聽見懷裏傳出小聲啊嗚嗓音，半睜開眼，看見兒子依然蜷在那裏，兩腿之間在輕輕搐。兒子的衩被起的小頂得老高，小顫動，衩表面漸漸出現水漬。再看他還閉着眼沒醒來，一眼就知道這蠢兒子來了夢遺，也許還做了夢。
等羅永睜開眼，也正好望見母親在盯着他，有些膽怯，小小聲的説了一句：「對不起。」
柳菁英覺得有些好笑，但一時想不到笑點從哪裏來。她摸了摸他的臉，温柔的説道：「去換條子，回來繼續睡。」
她等羅永回自己房間換內，等了老半天也不見回來。想他不回來也好，但躺久了終究還是睡不着，手中沒了人抱枕，睡在上渾身不踏實。柳菁英走下了，打算去羅永房間看看他在幹什麼。
走進兒子房間，看他側躺在自己上，身上蓋着薄被。柳菁英有些納悶，開口問道：「你不來和媽媽睡了？」
「不去了。」羅永身子在上紋絲不動，回答母親的語氣波瀾不驚。
柳菁英想他最近的表現，必然是對自己的身體又有了興趣，現在卻跑回去自己睡，略略到好奇，繼續問道：「為什麼？」
「我在修行。已經破了戒，不能再接近你。」
柳菁英聞言噗哧一笑：「我真的不懂你，你現在每天對媽媽不是親就是抱，怎麼看都是對媽媽起了心思，媽晚上還得防着你夜襲。你現在告訴我説你在修行，還有什麼破戒？」
「對，我在修行。我要控制自己，達到更高的境界。」羅永一臉正經，從上半坐起來母親説道。
柳菁英笑靨美好，「傻兒子。想什麼呢？」
羅永盤腿坐好，正道：「我想親你，摸你。但那只是因為媽媽年輕漂亮。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如果媽媽你真的又老又醜，我還會不會想抱你。」
「……媽媽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接你的話。總覺説話的是個小變態。」
「所以每天晚上抱着你，我都想象我在抱着一個臭老太婆在睡覺，這樣就不……」
「臭……老太婆？信不信我修理你。」柳菁英柔情綽態佯裝生氣，舉手朝羅永揮舞了一下拳頭。
羅永搖搖手，繼續説道：「媽媽不臭，還很香。你也不老，對你自己的身體應該有自知之明。走在街上哪個男人不偷偷瞄你的臉和你前那兩坨。」
柳菁英目光，眯着秋波翠眼看向羅永，「兩坨？」
羅永點頭：「嗯，只是打個比方。對我的修行來説，那兩坨就是球地獄。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等到哪天你光了站到我面前我都沒覺，我的修行就成功了。」
柳菁英抬起玉手拍了一下額頭，端麗冠絕的臉龐作出憂心狀，「兒子，怎麼老想着當太監啊。」
羅永也作老成狀，搖搖手駁道：「媽，你也不要過度自信。只要我專心入定，無無求不是難事。要不我們打個賭，現在你光了給我看，我的肯定不會硬。」
沒想到從兒子嘴裏聽到這種歪理，柳菁英自然不可能答應這種荒唐的賭局。她接話道：「騙我光給你看，你是不是當你媽傻。」
「嘿嘿。媽媽你自然不傻，你是不敢跟我賭。是不是怕輸？」
柳菁英口吐芬芳：「放你孃的狗，小小年紀不正經。」
「你就是我娘。」
「……」
「少跟老孃貧嘴！跟我去睡覺！」
羅永低頭沉思片刻，抬頭頂嘴到：「我不去！」
「去不去由不得你！」柳菁英突然衝過去一把將羅永薅到肩上，扛起來就往外跑。
柳菁英將羅永甩到自己上，撲上去把他成一團，抱進懷裏。她一邊，一邊用兩腿夾住羅永的身體，口吐蘭香，喜笑顏開，嘆道：「哎呀。好舒服～好兒子，安心當你的人安眠藥吧～」
羅永埋頭不語，表情顯得有些哀傷。柳菁英問道：「又怎麼了小變態？在媽媽懷裏還不開心？」
羅永喃喃道：「開心。但我沒辦法不去想一些齷齪事。」
「小傻瓜。媽知道你是好孩子，要不媽也不敢這麼抱你。」
「我會忍住的。」羅永突然抱住母親，真情：「媽，我你。」
「媽媽也你啊。」
羅永霎時間到非常傷心，對母親動情説道：「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你，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再失去任何我的人。而且，」羅永帶着哭腔，繼續説道：「我想的是……對小何老師那樣的覺，那種。我知道不可以，但我想證明，我不是因為媽媽的體才你，我的是你的人。我想永遠都跟你抱在一起。」
柳菁英心臟撲通一下，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臉上出現紅暈。還好夜朦朧，羅永看不見。她慌忙掩飾道：「叫你自己摸小，非要忍，還要什麼修行！一天到晚胡思想。」
羅永在懷中嗚咽，柳菁英於心不忍，輕輕拍他的背安道：「媽媽不會離開你，我們會永遠在一起。但是你不可以對媽媽有那種。因為我是你媽。」
「我明白！但我不想騙自己，我已經失去了小何老師，我不想再沒有你。」
羅永突然吻住母親的嘴，柳菁英慌了神，想要立即推開他，但是手放在他的口，沒有推下去。
良久分，羅永失落的説道：「我希望你知道，我永遠你。我想永遠抱你親你。但是我都明白，那不可以。媽，我走了。」
羅永身要走，柳菁英緊緊抱住他，沒有讓他離開。
「媽媽？」
「完媽媽，就想跑？」
「可是……」
柳菁英眼中慈祥愷惻，主動吻了一下羅永的小嘴，温柔的説道：「別回去睡了。媽媽懂你，但是媽媽不能回應你。對不起。就當媽媽任，讓我抱着你睡吧。」
略作猶豫，繼而温雅柔情，柳菁英細語和煦：「想親媽媽的話，就親吧。親好了，早點睡。」
「媽媽！」羅永遏抑不住中的情，母親的柔情刺破了內心最後一絲理，他撲到母親臉上，近乎癲狂的吻上她清香的嘴，貪婪的取着她檀口中的香津。
「嗚……慢點，嗚，媽媽不會跑。」
羅永分秒不停，與其説是親吻，不如説是在蹂躪母親的嘴。柳菁英見他不聽話，略略有些惱。柳菁英抱住他翻了個身，仰面把他半舉在前，斥道：「還沒親夠，還睡不睡了？」
「我要親着媽媽睡！」羅永又把嘴貼了上去，兩隻手順勢抓住母親的豪，胡。
柳菁英覺到他在抓自己的，心中更惱，後悔讓他來親，怒道：「親就親，誰許你動手動腳的！」
「哦。」羅永收拾了動作，身爬開。他夾緊雙腿跪在上，雙手捏在襠部，低頭不語，一副受氣了的小媳婦模樣。
柳菁英看他楚楚可憐，畢竟是自己讓他來親，無奈中搖頭嘆氣，説道：「你呀。到頭來還是小的問題。今天你不摸出來，看來是沒法安心睡覺。把子了吧，自己摸。」
羅永雙手放在襠下，神態忸怩不安，望一眼母親的部，怯羞羞問道：「媽……可不可以給我看看你的……」
「你這孩子，説話沒準數。剛才你還説媽媽光了看都沒覺。」
羅永見母親説話不太嚴厲，自覺有戲，來了神，調笑道：「我説話像放狗，嘿嘿。」他變臉似的換上撒嬌的表情，向母親懇求：「媽，就看看，不摸。看看嘛～」
這小崽兒先是可憐巴巴，這會兒又撒嬌使，柳菁英自忖今晚要是不答應他，怕是不得安寧。她不好氣的瞪了羅永一眼，惱火道：「果然是小變態。只能看，不許摸。」
柳菁英慢慢解開了睡衣的紐扣，把一對排球般大小的白罩袒在外。羅永嚥下一口唾，直勾勾盯着母親的罩，期待她也將罩放開。
柳菁英看他瞪過來的眼睛發直，嘴張成半圓，那模樣即痴又傻，看得又好氣又好笑。躊躇兩三秒，柳菁英果斷反手到背後解開罩扣，暴出一對活生生的巨。
即便已經看過數次，羅永依然被母親偉大的尺寸驚為天人。那規模，那弧度，要説是汪洋大海，不如説是浩瀚宇宙。特別是自己有了見識，小母狗李佳妮顏面雖美，但那尚在發育中的部同衣板沒兩樣，不值一提。小何老師有常人的尺寸，不過在母親面前，就像一葉扁舟對上深海鉅艦。
羅永不笑自己太傻太天真，此前既然妄圖面對如此美巨不為所動。他的小心肝砰砰直跳，小鳥兒雀躍不停。不過他轉念一想，所謂修行不正是為在美前寵辱不驚，面對生香活雷打不動？若不剋制，跟那王子傑又有何區別。美在眼中不停變幻，彷彿化作疾風驟雨中的桃花源，那即是世外桃源，也是地獄。
柳菁英見他模樣更加痴呆，不知他內心天使與惡魔正在鏖戰。憤恚道：「你還摸不摸小？要不要我睡覺了？不摸我收了。」
「慢。」羅永面帶決絕之，抬手製止母親，堅定道：「我果然還是想修行。給我點時間，我要直面惑，靜心入定。」
柳菁英莫名所以，雙臂打直反撐住身體，巨嬌軀少許後傾，説道：「你搞快點。我想睡覺，明天還要上班。」
羅永盤膝而坐，兩手結印，雙眼盯住美巨黯淡無光。柳菁英不管他，匹自閉目養神。約莫過了十來分鐘，柳菁英實在受不了，睜眼正要呵斥，卻看到這厚顏無的小孩眼角滴下一滴清淚。
「我輸了……」羅永語氣中盡是羞憤。魔已經完勝理智，就算現在佛主上身，面對那樣宏偉壯麗的房，羅永也會毫不猶豫掉袈裟撲上去。
柳菁英已無力吐槽，放開手臂向後躺到，平淡答道：「修行玩夠了，就趕緊睡覺。」
「啊。」柳菁英剛剛閉眼，卻到羅永撲上她口，捉住一隻頭進口內。忙推兩把將他推開，這小兒眼含熱淚，契而不捨再度撲上來。
柳菁英再推，羅永卻將雙腿盤住她的肢，小身板死死鎖在身上，口中片刻不停奮力。她覺頭酥麻瘙，房發，想發狠打，舉起手來又下不了手。再看兒子吃的樣子，讓她回憶起來他的嬰兒時期抱在手中喂時候的場景，頭上咂吧的小嘴和那時候一樣，表情是那麼的投入。
柳菁英眉頭緊鎖，決定乾脆就讓他吃幾口算了。羅永吃得相當賣力，用盡十八般口技，頭也被他啃到起。
「嗯。啊～」頭在羅永口中，説不出是瘙還是舒適，柳菁英口中輕喚出兩聲呻。
兒子滾燙的小貼在腹部皮膚上，一瞬間柳菁英腦中竟出現兒子稚的莖進入自己身體的場景。她甩甩頭，馬上從腦中把這個忌的念頭甩開。
「唉～」柳菁英仰頭長嘆。
羅永一怔，停下嘴巴吐出頭，問道：「媽媽你怎麼了？」
柳菁英借勢將他推開，説道：「小王八蛋，媽媽也被你的奇怪了。居然有了覺。可能是因為最近沒有自吧。」
「什麼？！」羅永臉震驚。
柳菁英皺眉道：「你要不要這樣？」
羅永眥眼搖頭，不信道：「不可能，媽媽也會手！？」
「多難聽。那叫自，媽媽是人，又不是神仙，身體上也會有需求。」柳菁英想要敲他腦門，舉手沒敲下去。
羅永仍然擺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柳菁英問道：「你這是什麼表情？」
羅永略作思考，問道：「媽，你也喜帥哥嗎？你會不會……想着帥哥。」
柳菁英對他笑笑，回道：「對啊，媽媽喜帥哥。」
羅永聽到這話，腦海中第一時間出現王子傑的形象，那個用大巴將白蓮花般的小何老師降伏的帥氣惡魔少年，自己心目中完美無瑕的母親居然也會喜帥哥，也許……她也喜他的大巴，體上會被大巴征服。
羅永心中百集，妒意四處綿延。他突然想到，自己的報復，到底是因為他對小何老師做的惡事，還是因為單純的嫉妒。也許兩者都有，但是腦海中把母親剛才的話和王子傑聯想在一起後，羅永內心萬般難受。對比自己的身體條件，他有些無法接受，又呆住了，還萎了。
柳菁似乎察到他的心思，體貼的把他抱進裏，輕輕嗤笑道：「媽媽喜你這樣的小帥哥～」
柳菁英替他理了理額頭的髮絲，繼續説道：「媽媽想的帥哥，是現實世界中不存在的帥哥，是萬夫莫敵受億萬人敬仰，或是御劍飛仙上天入地那種，你明白嗎？」
柳菁英又覺得兒子樣子可憐巴巴，主動親了一口他的小臉，説道：「媽媽自的時候，不會想着任何外人，媽媽我眼光太高，現實中什麼人也看不上。也不知道是怎麼看上你爸爸的。」
「本來除了你爸爸，媽媽生理上完全不能接受任何人與自己有親密接觸。但是現在你也成了例外。換以前我肯定覺得自己瘋了，光了給你看，還讓你摸。」她一邊撫羅永的笑臉一邊説道。
羅永淚眼婆娑，聞言哭道：「媽，我太你了！」
柳菁英低頭看了一眼部，「想吃你就吃吧。」
羅永的含住頭，不再像之前那般躁動，含在口中靜靜的品味，身心無比平靜。
柳菁英抱住他側躺在上，口中哼着不知名的搖籃曲，想哄嬰兒睡覺一樣舒緩的拍着羅永的背。羅永又輕聲問道：「媽媽……嗯，嘖……你經常自嗎？……」
「嗯？不算吧，有時候半個月，有時候一個月沒一次吧。媽媽不是那種容易發情的人。再説媽媽工作忙，也沒時間想的事……」
「嘖……滋……媽媽，你覺得，爸爸帥嗎……呣……呣……」
「他呀，呵呵……」
兩人就這樣躺在上，羅永吧唧吧唧吃着母親的，有一句沒一句聊着各種話題，緩緩進入了夢鄉。
清晨，羅永先他母親醒來。母親還半着身子，安詳睡顏的仙姿佚貌，人的巨大房在外面，連同丰神綽約的緊實身，整個身段儀態萬千。羅永按奈下再度親近母親婀娜身姿的心情，不忍驚動她的睡眠，輕輕鑽出她的懷抱。
柳菁英也隨之醒來，想到昨夜之事，現而今與親生兒子赤相擁而卧，心中後悔，覺得實在荒唐。她打定主意，等會兒起來，要跟兒子好好談談，必須制止這種走向忌的關係。
柳菁英覺到羅永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肩頭上，心想若是兒子再碰自己的身體，一定要嚴聲制止他。羅永卻沒有多碰她，只輕輕的在肩頭上一吻，然後拉起薄被，用心替她蓋好，把在空氣中的瑰麗肌膚全都蓋住。
替母親蓋好被子後，羅永怕吵醒母親，墊起腳尖走下，下聲響。羅永不知道，裝睡中的母親因為他蓋被子小小的舉動而動，心中正暖意綿亙。
等他離開，柳菁英微微一笑，和婉坐起身，頭暴在早晨微涼空氣中，上面似乎還殘留着昨夜在兒子口中的覺。那覺和暖心頭遊走，皮疙瘩浮現全身，頭跟着也慢慢起。想到昨夜耽擱了不少睡眠時間，柳菁英又仰頭倒下，拉上被子蓋住身體，放空心思，乾脆再睡一會兒也好。
而同時羅永悄悄出門，去到街邊食肆，買到一籠小籠包和三杯青菜粥。羅永想着母親食量大，他自己喝一杯，給母親喝兩杯。母親吃香葱蛋攤餅，羅永又尋到一處，再買到手上。
帶着早餐回家，母親已經起，正恬靜安詳的坐在沙發上，看到他手裏的早餐，對他投以素麗端莊的微笑。笑中不見清冷，只剩萬般柔情，羅永看得如痴如醉，如見畫中的古典美人。
坐上餐桌，柳菁英吃着兒子帶回來的早餐，不時看他兩眼，嘴角偷偷發笑。
「媽你笑什麼？」羅永不解的問道。
柳菁英移開目光，漫不經心嚼着煎餅，作不以為意狀，嘟嘴嬌道：「沒笑什麼。」
「嘻嘻。」柳菁英在那一刻，覺有這個兒子，很幸福。
……
「啪，啪，啪！」
郊區一處破舊的廠房內，羅永頭大汗，擊着面前一隻黝黑的股。
「苟坤，不服的話回去告訴你爸爸，讓他給你報仇，昂？」
苟坤低頭向下四肢着地，順服的趴在水泥地上，口中沒有答應，任由羅永用竹打自己覆傷痕的烏。
「我問你話，你服不服？」
「服，我服……」
羅永打得手累，揮手隨意扔掉細竹，癱坐到身後一隻破椅子上。
「子穿上，起來。」
羅永勻出幾息，癱在椅上笑道：「永哥手頭有點緊，想拜託你個事。」
苟坤不敢抬眼看，低頭小聲回道：「永……永哥，我沒錢……」
「我不問你要錢。我要你去給我錢。」
「聽説你們那夥混蛋裏有個叫袁臨的家裏有錢的。他轉學去哪裏你知道嗎？我要你去盯着他，不管用什麼方法，每天必須給我從他那裏到五十塊錢來。」
「永哥，這個……」
「敲詐勒索欺負弱小不是你們最擅長的嗎？雖然他算不得弱小，不過沒關係，不要在意細節。」
羅永厲聲道：「你不去？」
「我去，我去。」苟坤慌忙點頭同意。
「好，我給你五天時間。五天後我每天要見到五十元錢，見不到錢，後果你懂的。」
「明白，一定，一定。」
「好了，滾吧。」
羅永取出小本子，上面列出了王子傑和其他幾串姓名，他用圓珠筆在「袁臨」上畫了一個圈。
第十二章、相敬如賓
坐在警局辦公室內，柳菁英藕般的俏容上神難看，腦中不斷回想起昨夜和兒子在第間的温情綿，手上的工作數度被打斷。她對工作的重視僅次於家人，不免有些懊惱，但始終無法拋開腦海中的雜念。
辦公室門外不時傳來急促的腳步和對話聲，柳菁英心不在焉，工作一向認真的她卻像軟泥一樣躬身在桌前，腦中思緒萬千。
對於和兒子現在的關係，她有些不知所措。很明顯兒子有嚴重的戀母情結，在經歷了學校事件後他成長許多，不再是以前的懵懂小孩，結合昨夜的表現，能看出他內心也在掙扎。
以往兒子格懦弱又乖張跳，整不思進取只想着吃喝玩樂。柳菁英平時工作力大，在教育他時往往耐心不夠，動則打罵。雖是恨鐵不成鋼，事後她也時常後悔。對最近兒子的轉變她真的很欣喜，有勇氣知上進，改掉了不少陋習。
除開忌的戀母之情，兒子一切都向完美方向發展。實際上，柳菁英內心並不反與他親密接觸，能受到依戀，內心反而有些開心。
不過她很清楚這樣下去不好，為了兒子的健康成長，理智的做法是拒絕任何親密接觸。糾結的是她的卻很喜現在的兒子，願意跟他多接觸，不忍心去破壞如今的親密關係。
也許可以把問題給時間，等他一天天長大，對自己的興趣和慕會慢慢變淡吧。時雖早，但他若能到一名小女友，勢必可以轉移注意力。
「等我變成臭老太婆還願意抱我嗎。」回想起昨夜兒子的告白，柳菁英內心暖，他的很真切，可是不可能接受，又不忍拒絕，越想越糾結，不知如何是好。
「柳姐，這是前天火車事故的調查報告，周警官讓您看一下。」
柳菁英的思緒被打斷，一位剛入職的小女警敲門進入辦公室內，向來警覺的她竟然沒有發現。
「柳姐，柳姐？周警官讓您看一下，有沒有什麼要指示的。」小女警為她遞上文件，問了幾次，都沒有得到回應，以為她太過於專心，走進一點再次提醒她接下文件。
「知道了！東西放下，出去！」柳菁英生來氣質卓越，不怒自威，怒瞪小女警一眼，頃刻間她被嚇得花容失，在極強的威下身體不由自主往後退一步。
小女警臉上的笑容消失，出楚楚可憐的表情，眼看就要哭出來。她從警校畢業到正式工作，一路順風順水，常被長輩稱讚乖巧懂事，第一次在工作中被吼，不知錯在哪裏。
柳菁英立刻覺得語氣太重，嚇壞了這小小新人。她在清冷的秀容上堆出僵硬的笑容，和聲靜氣對小女警説：「小范，我有點煩心事，聲音大了點，你別往心裏去。」
柳菁英站起來接過文件，迅速翻看後還給小女警，「你回去告訴老周他們按規矩辦就行。」
小女警不敢抬頭回話，盯着腳面點了點頭。柳菁英走到飲水機前接一杯水飲下，伸直高挑健美的肢深一口氣，儘管身着制式警服，優美的線不受長衣長的約束，巨翹呼之出，柳嚲花嬌的身段曲線玲瓏。
超模般的修長美腿令小女警自慚形穢，她想説點什麼，但最終沒敢開口，頗有些失落轉身離開。
柳菁英吐出一口氣，閉上秀美而剛毅的雙目，兩指指按桃瞼，簡單整理下警服，跟着小女警出門走進衞生間。她坐在馬桶上不嘆，也許不是兒子有問題，是自己變得奇怪了。
輕抬玉指解開帶，柳菁英用手掌摩挲兩腿間的鬱郁草叢，兩修長的手指刺入散發着人氣息的完，手指順着層層疊疊褶皺的遊動，壁被擠刺，開始分泌出零星的粘稠汁。她安安靜靜坐在那裏，沒人想到警局的女強人會在衞生間裏偷偷自。
力大的時候，柳菁英習慣自舒緩情緒。以往為了節約時間，她甚至連自都爭分奪秒，她會烈的摳挖道，力求最快速度達到高以釋放力，然後繼續全心投入工作。
這次她的手指在道內像小魚兒般輕鬆遊曳，遊過甬道內壁的花，花如小橋水潺潺分泌。快要半個小時，下體早已被汁澆灌得一片泥濘，無瑕的美顏上清冷已經不在，深空般清澈的雙眸半張半閉，火炙裂絲毫沒有消退，快如依然在持續。
覺費了太多時間，柳菁英強行抑住在嬌軀內小鹿竄的情，拋開腦中與兒子相擁而卧的場景，舉起漉漉的手指放在眼前，有些怨念的暗罵了一聲。
離開衞生間，柳菁英沒有回到辦公室，她準備出去跑一趟現場調整心情。邁向警局大廳，腳步鏗鏘有力，筆的脊樑配上威嚴莊重的警服完美的掩蓋了她體內的靡氣息。
大廳內人聲鼎沸，一片忙碌景象，柳菁英看到新來的小女警在偷偷抹淚，她玄眉微躇款款走去，面帶歉意柔聲對小女警説：「小范，是我不對，心情不好不該衝你發火，我跟你道歉，你別難過了。」
周圍的同事本來不解為何好端端的她要哭泣，見狀也都紛紛上前安，左一句右一句説着柳菁英的好話。
「柳姐人很好，平時都不對我們發火，你別往心裏去。」
「柳姐從不擺架子，對我們都很照顧。」
柳菁英人緣極好，身邊有大把仰慕者，但在警局裏沒人敢覬覦她的身材樣貌，同事們主要敬畏她的行事風格和能力。若是走在街頭，大多數男會迫於她的威不敢接近，少部分登徒子只需一個眼神就會知難而退。
被關切聲懷抱，小女警抹乾眼淚破涕為笑，着軟糯的口音一一向周圍的同事表示謝：「嗯，我知道，柳姐肯定是案子力太大，心情不好。」
看着柳菁英離開的背影，小女警小巧致的粉臉上寫崇拜，內心已埋下小小的種子，她立志也要成為那樣受人敬仰的女強人。
柳菁英家中。
學校已經放暑假，羅永早上收拾完苟坤，回家後正在翻看整理王子傑的相關資料。小本子上記錄了他的狗腿子，除了苟坤還有五個人，分別是袁臨，韓迅，張誠，李光源，陳啓鋒。
這五人當中，袁臨，張誠和李光源轉到了本市不同的學校，韓迅和陳啓鋒被父母送到了其他城市就讀。羅永打定主意，先收拾還在本市的三人，再想辦法收拾其他兩人。他讓苟坤去勒索袁臨是第一步，接下來還要把他們榨乾，讓他們體會生不如死的覺。
羅永唯獨對首惡王子傑沒有一點頭緒，只知道他是本市大富豪王朝勇的獨子，王氏集團的繼承人，自從他退學後，跟李佳妮這邊也完全斷了聯繫。
也許能從他身邊的人入手，之前在籃球館休息室偷拍到一次的漂亮女人，據母親的調查資料知道她叫楚賢，是王朝勇的秘書。另一人是李佳妮的母親張曉璐，同樣就職於王氏集團。
羅永自李佳妮那裏得知，張曉璐和王子傑也有不正當關係，她的丈夫李天明一直被矇在鼓裏。羅永安排李佳妮悄悄破解她母親電腦的密碼，據她所知，張曉璐在電腦裏藏了和王子傑的視頻。只要得到視頻，就可以威脅張曉璐合作對付王子傑。
王子傑已經成了羅永的心魔和自卑情緒的來源。其他人都可以放過，絕對不能放過他。
自卑情緒時常縈繞心頭，但羅永已經想明白不能妄自菲薄，要加倍努力，讓自己變優秀。成績不好努力學就能提高；身材不好努力練就能有好身板。生得不高不帥又怎樣，自怨自哀完全沒有必要。
加倍努力學習和鍛鍊，也是為了符合母親的期待，自己還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做家務和準備餐點，讓她在繁忙的工作之餘不必再為家庭瑣事勞，回到家可以多點時間休息。
羅永想要母親倖福快樂，所以早起去給她買回早點，還計劃今後為她準備晚餐。不過問題是他現在只會炒蛋和燉排骨湯兩道菜，要立刻學會一些新菜不現實。
他拒絕了去爺爺家瀟灑過暑假的邀請，準備每天中午自己炒菜做飯練習廚藝，再一些剩餘時間料理對付王子傑的事。想到燉和燉排骨差別不大，羅永打定主意，等會兒去菜市場買只，今晚燉湯給母親喝。
在柳菁英那頭，她走訪了幾個罪案現場後，眼看時間不早，決定買菜回家給兒子做飯。驅車在路上，又開始糾結如果晚上兒子還要吃，是給他吃，還是不給他吃？
太寵他，最終會害了他。柳菁英想着今晚再跟他好好談談，給母子之間的接觸劃條紅線，大不了少個人抱枕，睡的艱難些罷了。
一進家門，湯香味撲鼻皮而來，她尋着香氣走進廚房，看到兒子小身板拴着大圍裙，正在菜板上慢慢一刀一刀切着西紅柿，樣子甚是滑稽可。
「媽你回來啦！等我炒個蛋就開飯！」
羅永注意到歸來的母親，一邊切西紅柿一邊對她喊話，一個不注意菜刀切到手指，鋒利的刀刃滑過指甲蓋，在旁邊的皮膚上留下一道小小的劃痕。
「小永！」憂悸瞬間湧上清麗的容顏，柳菁英衝過去抓起兒子的小手，看見一絲血從劃痕中溢出，想也沒想就把手指含入口中。
「媽，沒事，就劃破了一點，創口貼包住就好了。你去休息，我馬上好。」
母親的讓羅永臉紅心跳，絕世美顏上出現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表情，他害羞的回手指，説了聲沒事就把母親往廚房外面推，回頭要繼續切那菜板上剩下的半塊西紅柿。
柳菁英巍然不動，單手着柳，訓道：「刀都拿不穩還切什麼菜！趕緊出去，別在這耽誤我。」
「媽，我沒事，多練練就好了，你每天工作那麼忙，以後我給你做飯，你好多休息。」
柳菁英怕他再傷了手，好話壞話都不聽，一把將他拎出廚房外。
「媽！讓我來。」羅永擠進廚房，握住菜刀又要開始切。柳菁英再把他往外推，羅永再往裏擠，母子二人來來回回，在廚房門口不停拉鋸。
「媽！讓我來！保證沒問題！」羅永搶過菜刀，沒等他握穩，柳菁英一掌給他按下，單手環住他的細，幾步抱到屋外放好。
柳菁英揚起高傲的臉龐，嚴聲厲氣命令道：「你出去！不出去晚上別想吃！」
羅永一怔，小手饒饒頭，想了片刻隨即笑笑，回道：「我又不是為了吃。要不，我來切，你在旁邊指導？做菜要多練，不練永遠做不好。」
柳菁英臉頰上孔舒張微微發燙，玉頸慄腮出淺紅，這話頭不過腦口而出，實在讓她到羞尬。思前想後，不好再反駁兒子的學廚的心，她點頭同意，隨兒子站到菜板前。
柳菁英站到兒子身後，握住他纖細的小手拿起菜刀，身體力行指導他刀法，教他怎麼握，再教他怎麼切。
「這樣，左手把西紅柿按住，手指捲起來，右手把刀拿穩，從刀尖開始切。」
有了大美人母親的親手指導，羅永切得不錯，腦袋靠着香軟的巨，這切半個番茄也是一番享受。
「對，切的很好。炒的時候一定先把鍋燒乾再放油，蛋別炒太老，放上西紅柿後可以稍微加點水悶一下。」
細心聆聽指導，羅永有模有樣炒出一盤番茄炒蛋，撒上綠油油的葱花，翠綠點綴在紅黃之間，賣相極好，冒着騰騰熱氣令人食指大動。
再從燉鍋裏舀出一大碗湯，碗中燉得淡黃的湯上面漂浮着顆顆細小的油珠，剁成小塊的和煮開的香菇疊在一起，濃郁的香氣瀰漫整個房間，端到餐桌上擺定，給人視覺和味覺上的雙重享受。
柳菁英相當自豪，這兩道讓她香津四溢的菜乃是出自菜刀都拿不穩的乖兒子之手。
「我的手藝還可以吧？媽，來香一個。」羅永嘟嘴索吻，柳菁英湊過香啵了一口，輕挑峨眉惺惺作態，假意訓道：「不就是個炒蛋，別太得意。」
柳菁英忘光了回家前找兒子談話的計劃，餐桌上和他有説有笑，其樂融融心情極好。一晚上時間過去，等到準備上睡覺，她才重新開始糾結。趁兒子在洗漱，猶豫睡衣裏面要不要戴上罩？又思前想後，反正他肯定要吵着吃，就不戴了吧。
這糾結的母親在上躺好，看到兒子進屋，前那兩顆不爭氣的紅棗好似筍那般破土而出，把睡衣頂的老高。母親着美的翹含情與期待，兒子卻像入定的老僧那樣心如止水，老老實實縮在懷裏沒有手腳，閉上眼睛也不説話。
柳菁英看到兒子甚是乖巧，就連小也安靜的藏在衩內，好奇中不住對那襠彎指彈去，出言調侃道：「今天又在修行了？」
羅永不為所動，閉眼答道：「昨晚害你沒睡好，今天我怕影響媽媽睡覺，剛剛在廁所自己了出來。」
「好孩子。」柳菁英聞言莞爾一笑，螓首蛾眉雙瞳剪水，含情脈脈的吻向他頭頂。
羅永呼着母親嬌軀上淡淡的幽香，本應是情濃綿卻心如止水，平靜的笑道：「你不喜的事，我不會再做。」
柳菁英中生出一股濃濃的意，甜的氣息不停上湧，衝過喉頭化作芬芳，令她心神喟然嘆息，一雙玉臂把羅永抱緊，久久不願放開。
柳菁英低聲曼語道：「媽媽今天本想跟你説劃清距離，母子之間不該這樣，我們親密太過了。」
「你不要我跟你睡，我就回去。」羅永心平氣和的回答母親。
「可是我現在捨不得你了。媽媽要你以後都跟我睡一起。」幸福的笑容鋪柳菁英秀麗的仙容，她把兒子抱得更緊，把小小的身體緊緊擁入懷中，兒子青澀的頭顱被牢牢按進高聳的雪峯深澗中。
羅永的頭深埋進母親軟香温柔的溝，本是與他摯的美巨零距離接觸，但頭被母親勒得太緊，長久不將他放開，導致口鼻堵住呼不暢。母親臂力大如母虎他掙不了，只好小手胡揮舞，口中嗚嗚呀呀不停掙扎。
「小永？啊。」柳菁英終於意識到兒子差點被憋壞，慌忙放開他。羅永大大的呼幾口氣，額頭都憋出了汗珠。
母子二人相視一笑，隨即安靜的抱在一起，瑩瑩夜光中屋內是柔情，兩人緊緊相擁卻謹守規矩，只有體温與甜在兩個月羈絆的身體間傳遞。
柳菁英看見兒子的笑臉，心念躍動中用玫瑰花般盛開的紅吻住他的額頭，柔情似水的朱沿着鼻樑一路吻下，在小臉上留下絲絲晶瑩與清香的熱氣。她杏目離與兒子四相接，吻到動情處檀口自然緩緩張開包裹住他的小嘴，香舌滑進其中攪動，送入屢屢香津。
「滋……滋……滋……滋……」
羅永有些驚訝，隨即開始回應，品嚐着母親的香舌，與她擁吻在一起。
「嘬……嗯……唔……」
接吻漸漸變得烈，柳菁英清潭般深邃的眼眸中脈脈含情，美絕倫的桃臉透着緋紅，似乎在於熱戀的情人深吻，兩片舌頭貪婪的在一起，互相索取着對方口中的瓊漿玉。
「媽媽……嗯……」
「小永……」
羅永吻着母親紅寶石般的人嘴，綢緞般烏黑秀亮的青絲散的落在臉上，光潔的俏容似沸水中的蛋那般火燙，修長的玉頸左右搖曳，一副意情的模樣。
羅永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他太動，動到小不忍心抬頭。母親的曠世豪和豐韻嬌軀就被抱在手中，但是內心生不出想要褻瀆它們的想法，口充斥着濃濃的意，那意淌過全身，到小上，讓它温順老實的躺在襠裏。
那是超了體的羈絆，意從榻間飄離，慢慢飄到靜逸的夜空中，飄向皎潔的月牙，飄過刺眼的太，飄向浩瀚宇宙，飄到沒有盡頭的彼方。
其他人有過這種覺嗎？羅永不知道，對他來説這就是情的真諦。他願此刻永恆，願為母親做任何事，願為她付出生命，付出所有。
母親柳菁英此刻也想着同樣的事，內心已作出決定，願意為兒子奉獻一切，願意為任何索求作出回應。把一切留給時間，不再煩惱，不去想對與錯，只要他開心，就是自己的幸福。
他們什麼也沒有做，只是靜靜的擁抱着，吻着，直到睡去，第間一片祥和安寧。沒有濃情密語，兩人已悄悄俘獲對方的心，即是母子也像侶，同榻而眠，相敬如賓。
清晨。
兩人已經有了煥然一新的心境，柳菁英默契的睡着懶覺，期待着早起的兒子帶回早餐來呼喚自己。
等回兒子，柳菁英悠閒起，悠閒的吃着早點，心頭除了甜再無任何憂慮。
「媽媽，你不快點麼？往常你都是七點前出門。」兒子的話打斷了柳菁英甜悠閒的早餐時光，她抬頭看下時間，已經七點二十。她神一震，胡往嘴裏進早餐，慌忙回房換好衣衫，就要跑出門離去。
「媽媽，等等！」柳菁英換上鞋出門前一刻被羅永叫住，玉指抵着朱思考半刻，似乎明白了什麼：「啊，親親。」
柳菁英把墨玉明亮的秀髮到耳邊，半彎撅起紅，閉上美眸等着兒子的香吻。
羅永卻沒有吻她，搖着她的手臂提醒道：「媽，媽媽……媽！你沒穿罩！」
「啊？」她外套下身着白襯衣，口的衣襟被巨高高頂起，兩顆葡萄異常顯眼，氣球般大小的兩個團輪廓在薄薄的襯衣下一覽無餘。
柳菁英少女般狡詰的吐了吐舌頭，跑到衞生間取下一隻罩，也不避諱，直接在房間裏開始衣。
看到兒子緊緊盯住自己脯，柳菁英突然來了主意，着兩隻顫的大白兔小跑到兒子身前，抱住他的頭就按進裏。
「兒子，媽媽給你吃最喜的～」羅永的小腦袋埋進溝軟香深澗，小臉蛋緊緊貼着香滑，母親按住他臉龐左右搖擺，給他好好來了個洗面。
突如其來的浴讓羅永呆住，他還沒反應過來，柳菁英已經穿好衣物，笑嘻嘻的跑出了屋外。
「嘿嘿嘿……」羅永摸着臉蛋，身體立在地上久久不能動彈，早知道，該趁機一。
柳菁英容光煥發，神清氣，臉上不自覺掛起微笑，來到警局後熱情的與來人問早安，同事們面面相覷，悄悄議論她是不是遇到什麼好事。沒有了煩惱，柳菁英做起工作更加雷厲風行，效率比以往更高，同事們紛紛被她染，情洋溢的投入工作中，警局裏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臨近中午時分，打算練習做菜的羅永聽到手機鈴聲響起，小母狗李佳妮來電報告了令他興奮的消息。她不負期望，終於猜到她母親張曉璐的電腦密碼，電腦里正有張曉璐和王子傑偷情的證據。
「嘿嘿，王子傑，終於抓到你的尾巴了。」
……
一天時間過去，眼看快到下班時間，柳菁英開始期待着今天兒子能為自己準備什麼晚餐，接到他的電話説晚上要在同學家吃，不免有些失落，乾脆不着急回家，留在警局再多做一些工作。
這邊在李佳妮家裏，羅永收集好張曉璐電腦中的資料，聽李佳妮説她父親這兩天出差，乾脆就等着張曉璐回來，直接跟她談王子傑的事。
等到下午六點過一點，張曉璐打開門，見到女兒李佳妮和一個陌生的男孩站在門口等着，有些疑惑，輕攢黛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羅永也注意觀察她的表情，明顯這張阿姨投來的眼觀有些不自然，他心中冷笑，等會兒會給你更多驚喜。
一瞬間的不自然後，張曉璐立即換上標準的賢惠的
子與子母親特有的温文爾雅表情，對羅永投以倩麗巧笑，推門進屋，身形動作款款大方。
羅永看她長着一張漂亮的鵝蛋臉，皮膚像剛剝殼的蛋那般細膩白皙，雖不如自己母親肌膚亮澤緊緻，但勝在妝容優美。新月絸眉經過心的修飾，淡淡眼影下一雙眸子柔美如碧波秋水，淺淺的卧蠶眼袋加上塗着粉彩的香薄紅，羅永暗道張曉璐果然數得上是大美人，難怪能被王子傑看上。
自己的母親柳菁英從來不化妝，出門在外標配一身長，張曉璐穿着修身黑窄裙，絲襪套着美腿，配上一雙黑亮高跟鞋，把成女的魅力展現得淋漓盡致。
張曉璐換上室內拖鞋，臻首輕抬看向羅永，嫣然一笑，問道：「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阿姨好，我叫羅永，是佳妮的同班同學。」
「噢，快進屋坐，佳妮很少帶同學來家裏玩。呵呵，你坐，阿姨給你倒飲料喝。」
張曉璐招呼羅永在沙發上做好，小步走進廚房要為他準備飲品。被黑緊身短裙包裹住的渾圓美隨着腳步左右扭動，修長的脖頸和美背打得筆直，走起路來動作優雅，顯得既又端莊。
可是羅永在想，背地裏，她還是一個婦。
「沒想到佳妮還會叫男同學回家來玩。」張曉璐端過一杯橙汁，若有深意的看了李佳妮一眼，笑坐到羅永對面的沙發上。
羅永禮貌的回以笑臉，食指輕輕敲了兩下茶几，温言細語説道：「阿姨，我趕時間，就直接説了。我要對付王子傑，想要你幫忙。首先的話，希望你告訴我王子傑現在在哪裏。」
張曉璐聽他提到王子傑，面大變，不等她回話，羅永慢悠悠掏出手機放到她眼前，屏幕上她身無寸縷被王子傑抱在懷裏，表情而離。
「王子傑幹了什麼事，我不多説了。首先想請阿姨把你知道的消息全都告訴我。」
「……這照片你哪裏來的！」張曉璐俏容扭曲，笑容一掃而光，嬌軀瞬間繃緊，肢體語言透出她內心的慌和驚恐。
羅永似笑非笑，説道：「佳妮給我的，阿姨，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羅永看了一眼李佳妮，她乖乖走到主人身邊，討巧的小狗温順的屈膝跪下。
「媽媽，你告訴主人，主人不打我。」
「你對佳妮做了什麼！佳妮，快過來！」張曉璐瓷白的臉蛋上出現燒紅的火雲，她急切的呼喚女兒，但她跪在那裏，面無表情用清亮的小眼睛打量着自己。
「佳妮？」張曉璐喚不動女兒，怒視羅永吼道：「你對她做了什麼！你敢動佳妮，我絕不放過你！」
羅永按奈住脾氣，頓挫咬字，細聲説道：「我教她重新做人。你別在這裏裝好母親，我怎麼對她你都奈何不了，你能拿我怎麼樣，找王子傑嗎？那你先告訴我他在哪裏。」
「王子傑和你有什麼仇，跟我和佳妮沒有關係。」張曉璐重重的坐進沙發裏，兩隻手死死的拽在一起，放在兩條緊閉的玉腿上不住，她黛眉緊鎖，低頭看向一側沙發面，儘量平緩語氣説道：「我不知道他在哪裏，你別問我，把照片還給我。」
羅永冷笑道：「阿姨，別騙我了，你乾的事我全都知道。這還有一張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羅永翻動手機，又舉起來跟她展示一幅畫面，照片上有一箇中年男人躺在上，那是張曉璐的丈夫李天明，李天明正在昏睡，王子傑壯的體赤條條，兩隻腳跨過李天明頭顱兩側站在頭，怒的具似毒龍般猙獰，而張曉璐雪白的嬌軀一絲不掛，她用少女般的姿勢跪坐在面上，塗紅指甲油的纖細玉指握住王子傑的大巴，一臉媚笑的對鏡頭比劃着V字勝利手勢。
羅永抬手捏捏鼻樑眼角，痛心疾首道：「可憐的李叔叔，被你騙得好慘。」他繼續翻動手機屏幕，一邊翻一邊繼續説道：「你電腦裏的照片和視頻全在我這裏。原來我以為你只跟王子傑搞，想不到連他爸也和你有一腿。你這麼，跟你女兒有得一拼。」
張曉璐面慘淡，強行擠出一個虛偽的笑容，「小羅同學，我真的不知道王子傑在哪裏，這段時間他都沒找過我了，阿姨給你錢，你把照片給我。」
羅永冷哼一聲，起身走到她身前，舉着手機在她眼前晃動，「我不要錢，我就把照片發到網上，他們父子看到照片，表情一定很彩。」
張曉璐聞言俏容失，抓住羅永腳懇求道：「不，不要發……阿姨我真不知道，你要什麼阿姨都給你，放過我，放過佳妮……」
「我要你説實話。」
盯着眼前的手機，張曉璐目光狡詭心生一計，悄悄挪動身體接近羅永，口中假意答應道：「好，好，我説。」
趁羅永不注意，張曉璐突然暴起，從他手中搶過手機，抓在手中開口而笑，隨即面又變得怨毒，回頭怒瞪羅永吼道：「你給我滾！」
羅永不為所動，看她搶走手機，依然站在那裏冷笑。
「果然是人。別以為我小，我就傻。照片早被我備份了。既然你好話不聽，那就等着瞧吧。」他雙手兜，轉身就要往門口走。
「別，別，小羅同學，是阿姨不好，手機，還給你，我説，我全都説。」張曉璐趕緊拉住羅永的手臂，往他手裏遞過手機。
羅永一把抓過手機，怒瞪她一眼：「説！」
「我説，説……我説什麼，小羅同學，我真的不知道……對不起……」
羅永聲俱厲開口吼道：「現在又不知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對不起，對不起，小羅同學，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
「這是道歉的態度嗎？給老子跪下！」
「你！」被這看似孱弱的少年要求跪下，張曉璐怒氣攻心，到受到極大的侮辱，又想到他握有威脅自己的證據，一時不知所措，站在那裏跪也不是，怒也不是。
羅永一巴掌甩到張曉璐臉上，惡狠狠説道：「老子叫你跪下。」
張曉璐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她被這個少年的舉動驚呆了，活了一輩子，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打臉。羅永接着又是一巴掌扇過來，張曉璐趕緊躲避，羅永沒扇到，抬腿一腳踹到她腹部，將她踹倒在地毯上。
羅永自調教李佳妮那裏得到經驗，對付人不能手軟，打的越厲害，她們就越老實。他自覺慚愧，這些手段都是以前翻看母親留在家裏的罪案資料學到的。
羅永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將這張曉璐制服，天知道她會不會回頭就給王子傑通風報信。對她温柔以待，這人就像毒蛇，隨時準備反咬一口。
「老子打你是看得起你。」羅永朝躺在地上的張曉璐走了過去，她本能的想要爬起來反抗，脖子卻被女兒李佳妮按住，「媽媽聽主人話，少捱打。」
羅永趁機對着張曉璐的小腹連踹幾腳，美婦人被踢得腹痛裂，一頭青絲凌，嬌俏的鵝蛋臉上帶着五個緋紅的指印，起不了身連連呼痛求饒，眼看羅永抬腳就朝面門踏來，她終於忍受不住，嚎嚎大哭起來。
「啊……別打，我説……我説……」
「真他媽是人，不打不老實。」羅永鞋底踩着她的臉，把她的頭緊緊踩到地板上，「老子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給老子跪下老實代，或者老子馬上把你的醜事發出去。」
為了保護小何老師的名譽，羅永只是嚇嚇張曉璐，他本沒打算把她的醜事公佈出去。如果圖片和視頻被髮到網上，經過社會發酵勢必引出小何老師被輪的事實，羅永不願看到。他要報復王子傑，用最險惡的方式。
「説話！」羅永使力，張曉璐頭被地板磨得生疼，口中啊的發出一聲慘叫。
「啊！痛！不要……我跪，我跪……」
「好好説話不聽，非要捱打才老實。」羅永放開踩住這美婦俏臉的鞋底，示意李佳妮也站開，張曉璐哭得梨花帶雨，緩緩爬起來跪到他身前。
李佳妮見狀也一同跪倒，安她母親道：「媽媽不哭，主人是好人，我們做對了他不打，還會獎勵我們。」
張曉璐聽到女兒的話，消沉的美目中再次浮現出恨意，抬頭朝羅永吼道：「你做了什麼，為什麼她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打成這樣咯。」羅永面目猙獰痙笑，小巴掌甩得像芭蕉扇似的甩到張曉璐臉上，啪啪啪把她打得嗚咽慘叫，左閃有多趴到地上又開始求饒，羅永再踹她一腳，嗔道：「起來，跪好！」
「小狗今天很乖，你也起來吧。去廚房給我拿把刀過來。」李佳妮大氣不敢出跪在旁邊，羅永轉頭輕聲笑着對她説這話，她聽在耳中簡直是笑裏藏刀，被嚇得不輕，趕忙跑進廚房拿過一把水果刀。
羅永揮舞着刀在張曉璐眼前比劃，將冰冷的刀刃貼在她的臉上，甕聲甕氣的假意威脅道：「再不老實，我就一刀一刀劃破你的臉，切死你。」
張曉璐嚇得渾身顫抖，一顆瑰首搖得像撥鼓似的，向他泣聲求饒：「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沒騙你……小羅同學，你把刀拿開……」
「小羅同學是你叫的嗎？叫永哥。」羅永拿刀背輕刮張曉璐紅得像透的蘋果般的臉頰，不時抬起刀身拍兩下，張曉璐不敢動彈，哭紅的眼睛死死盯住刀刃，生怕惹他暴怒割到臉上。
「永，永哥……永哥，我真的不知，不知道王子傑現在哪裏哇……永哥，饒了我吧……」
羅永看她那害怕的樣子，不像是騙他，暗忖也許她真的不知道。
「噢，不知道也沒關係，那不重要，關鍵是你騙沒騙我。我問什麼答什麼，明不明白，小翠？」
「是，是……」張曉璐怯生生的盯着晃晃發亮的刀刃，慌忙點頭同意。
「噢還有，我看你這身衣裳，跟小翠這個名字合適，以後我叫你小翠，你叫我永哥。」
「永哥教你兩件事，第一件，絕對不許騙我。第二件，我代的事要絕對做到。我年紀小，下手沒輕重，聽我的話保你沒事，不聽話有什麼後果你明白。」
「是的，永哥，小，小翠明白。」
羅永意的點點頭，收起刀刃愜意的坐到沙發上，手裏把玩着刀靶，翹起二郎腿問道：「你什麼時候和王子傑搞在一起的？還有他爸？」
「永哥，是去，去年。他爸是，是三年前。」張曉璐不敢再有隱瞞，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好。永哥要你幫忙辦件事，去打聽打聽他的消息。打聽到了告訴我。我跟你無怨無仇，只想對付王子傑。為我辦事，自然不為難你。別犯傻，後果要考慮清楚。專心聽我的話就好。」
「是，永，永哥，小翠一定聽話。」張曉璐乖巧的點頭服從，聲音細若蚊蠅，但嬌糯動人，甚是好聽。她大波形狀的披肩長髮紛紛籍籍散落在俏首四周，羅永心動，俯身過去温柔的替她將凌的髮絲理到火燙的耳後。
美婦人一言不發，温順得就像只小兔，羅永心頭不得意洋洋，短短時間內，不費吹灰之力就讓這大了自己兩輪年紀的美婦臣服在自己腳下。
他笑盈盈的看着這妖嬈婦人，桃臉粉腮生的着實美麗，身形婀娜凹凸有致，蜂筍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內心油油冒起一股火，轉瞬間有了新主意。
「小翠，王子傑的大巴是不是得你很？哥也可以讓你。站起來，把衣服光。」羅永看向一旁的李佳妮，「佳妮，你也。」
「永哥，求求你，放過佳妮，我……小翠陪你……」張曉璐汪汪眼求到羅永，白裏透紅的嬌俏臉蛋顯得楚楚動人。
「小翠，你當永哥是什麼人？王子傑玩你們母女倆，我不一樣。相信哥，快把衣服光光。」
張曉璐不敢多説，依言的光，一隻玉臂嬌羞的遮住嘟嘟的大，另一隻手蓋住三角地帶茵茵草地，低眉順目的和同樣一絲不掛的女兒站在羅永面前。
羅永環視一圈，看她柳比想象中要肥些，小腹微微隆起但不顯贅，雪寬大如盆，白花花的大股像嬰兒肌膚那般光潔，稍一移動肥顫，似乎用手一擠就能擠出芳香四溢的油。
可口的肥看得羅永動，他靜心氣癱坐在沙發上，舉起手機笑着説道：「小翠，給永哥跳支舞看看。」
第十三章、暴母
「小翠，給永哥跳支舞看看。」羅永笑着癱坐在沙發上，舉着手機對準的光溜溜的張曉璐。
張曉璐眼神中既有恐懼，也有一絲害羞，手臂依然捂住口大白麪團似的美，兩個微微下垂的球被擠成人的橢圓形狀。猶豫中美人白玉盤似的肥開始輕輕扭動，兩隻玉足輕輕左右滕跺，似出水芙蓉的身形雖不三點，依然顯得極其魅惑。
羅永看得血脈張，不自覺伸手抓向襠，撓了撓躁動的小。
「把手拿開。」這男孩面容猥瑣，戲謔的抬手指了指張曉璐遮住雙和下體的手臂。
張曉璐遲遲不肯把手從雙和丘上移開，羅永抓起水果刀朝她比劃了一下，橫眉豎眼責道：「小翠，不聽話嗎，忘了我剛才跟你説的什麼？」
張曉璐低頭不語，身體輕輕搖曳，羅永滕身而起把刀比劃到她眼前：「把手拿開！」
「不要……」張曉璐嚇得後退了小半步，慢放開了手，出前兩顆鮮的粉葡萄和下體稀疏整潔的。
「我叫你做什麼，馬上照做！把手舉到頭頂，放在腦袋後面！」羅永探手到美婦的丘叢上，揪住一狠狠扯下。
張曉璐悶哼一聲，俏臉失，眼角滴出一滴清淚。她慢悠悠的舉手，顯得有些不情願，羅永掐住她美的頭髮狠道：「聽懂沒有，不許慢，動作要快！」
「啊！痛……」頭被他扯得生疼，張曉璐不敢怠慢，眼淚汪汪的把雙手舉過頭頂，放在腦後，擺出個舉手投降，任君採摘的漾姿勢。
「嘿嘿，這就對了嘛。」羅永下刀，另一隻手也捏住一顆頭，雙手往前一拉，張曉璐白皙的俏容因為絞痛憋得通紅，身體往前趔趄，差點沒把羅永撲倒在沙發上。
「永哥，不要……饒了我……好痛！」
張曉璐身高接近一米七十公分，高過羅永小半個頭，加上她身材豐腴體重不輕，羅永畢竟年紀小，腿發力，使出全身六七分力氣才將她推開。
「站好了！不許哭！現在股搖起來！」
這光溜溜的美婦人稍稍一愣神，羅永又咄咄人的抓住兩顆紅腫的頭，像開廚房燃氣罩似的又是使勁一擰。
「啊！」張曉璐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尖叫着求饒道：「永哥，放開，你放開啊啊……我聽話！不要擰了啊……」
張曉璐此時已經徹底沒有了反抗之心，立刻左右搖擺起滑圓潤的美。只見她雙手繞在腦後，雙膝微微彎曲，雪白的大股左右擺動，姿勢顯得極其靡，兩個大白子跟着身體左右晃動，羅永捏着兩顆頭如同握住了馬繮，拉扯頭控制着美女身體搖擺的幅度。
待美婦讓羅永內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她身高，體重和力量都要遠遠強過自己，若是拼死反抗，羅永絕無可能像制服李佳妮那般輕易制服她。但她卻表現得像見着惡狼的羊一樣畏畏縮縮，任他擺佈。
不過這也沒錯，此時對張曉璐來説羅永正是殘暴的惡狼，惡狼再小，大白美羊依然是惡狼的腹中餐。她現在像剃光了的泰迪犬一樣温順，但是羅永隱隱有些不放心，決定趁熱打鐵，再次消磨她的意志，要讓她把對自己的恐懼和服從印到骨子裏去。
「哼哼，看來你還不老實。」羅永出猙獰的笑臉，手指輕輕的撫摸着張曉璐充血腫成烏紫的頭。手指的摩挲讓張曉璐到一股股火辣辣的刺痛，白裏透紅的嬌軀因為緊張不斷顫抖。
羅永回憶起年幼時偷看母親放在家中的罪案卷宗，讀到了不少關於老鼠會和傳銷團伙的犯罪資料。那時他很疑惑，受害者為什麼那麼傻，為什麼不跑，大不了拼命不就行了？他的童年像被鳥巢心保護的雛鳥，基本上沒經受過什麼大風大，直到遭遇籃球館事件，被苟坤拖到廁所中痛毆後，他才對為什麼人在暴力的威脅下不敢反抗有了切身的體會。
那時候羅永真的差一點就屈服了，是母親的戒尺令他覺醒了鬥志，戰勝了對苦痛的恐懼，敢於不畏生死去和苟坤正面搏鬥。也正是這種經歷，羅永對自身更清醒的認識，他要鍛鍊身體和磨練意志，努力讓自己變得強大。
「小翠，哥的敲打還是不夠。現在我問你，問你什麼代什麼。」
利用暴力傳銷會同樣的手段，羅永把李佳妮調教成了一隻聽話的母狗，現在他也要這樣對付張曉璐，要不停待她，直到將她的意志消磨殆盡為止。
「你叫什麼名字！年紀多大！」説話間，羅永抓住兩顆烏紫腫的頭上下左右扯，張曉璐痛不生，口中不斷哭嚎。
「啊啊……張曉璐……三十五歲……」美婦已哭成淚人兒，卻還在左右搖擺肥，不敢停下。
「胡説！」羅永左手指甲惡狠狠的掐進張曉璐的頭裏，右手抬手給了她一個光。
「小翠，我叫小翠！三十六歲，我三十六了……」
羅永心中暗道，如果張曉璐有所隱瞞，就有可能把消息給王家父子，若他們有了防備，自己的報復計劃將會變得無比艱難。現在必須要考慮到杜絕這一隱患。
打定主意，羅永繼續扯着頭問出一連串問題：「上一次跟王子傑聯繫是什麼時候！」
「一個月前，是一個月前。」劇痛使張曉璐幾近暈厥，她強撐着回答羅永。
「你是怎麼跟他搞上的！」
「我……」張曉璐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羅永立馬掐住頭使勁往外扯。
「不要！」劇痛再次襲來，自尖傳遍全身，張曉璐覺頭就這樣快被他扯掉了，痛哭涕中慌忙答道：「是去年，去年在他爸爸的辦公室裏，他説喜我，就，就……」
羅永出將信將疑的表情：「這麼簡單？」
「他對我好，也對佳妮好……經常，經常幫我……」
「他對你好？這樣就搞上？你是真他媽。我再問你，這段時間他有沒有找過你。你有沒有找過他！」
「嗚……沒有，他沒有找過我，我找過，我給他打過電話，電話打不通……啊……」
張曉璐再無一絲遲疑，哽咽着聲音問什麼答什麼，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羅永現在百分百確認張曉璐説的都是真話，沒有任何隱瞞。但是羅永被她不停的哭叫聲吵得心煩，依然緊緊擰住兩顆頭不放開。
「永哥，我都説了，放，放過我吧……」
「不許哭！再哭我掐死你！」張曉璐悲慘求饒的樣子讓羅永回想起自己之前面對苟坤時的懦弱表現，起惻隱之心，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他內心深處還是希望每個人都是有骨氣的。
「是王子傑的大巴還是我的手！」
「是永哥，永哥，永哥饒了我吧，好痛啊啊……」張曉璐雙腿一軟，眼看就要跪倒在地，羅永手指捏着頭不放，像是要把雙扯破一般，硬將她扯了起來。
「放！你又騙我，你還要喊痛！説不説不實話！」
羅永有一種矛盾的心理，他希望張曉璐做人硬氣些，不要求饒，同時也期望她心理上完全臣服，他正是在這種心態下變本加厲的對張曉璐進行凌。
「痛！痛啊……是王子傑的大巴，大巴……」
「剛剛為什麼騙我！」
張曉璐的頭本是兩顆粉葡萄，硬是被他擰成了大烏棗，腫得不成樣子，似乎一碰就要滴出血來。
「我叫你不許哭！」張曉璐越是求饒，羅永擰得越厲害。張曉璐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本不知道他的複雜心思。如果她不哭着求饒，羅永肯定早就收手了。
羅永突然想到了母親教給自己，改變了自己的那句話。他內心真的看不起這種懦弱的人，也看不起以前的自己。
「小翠，你給我記住！人能被打死，不能被嚇死！」羅永兩隻手各將頭擰了一圈，厲聲道：「不許哭，不許喊痛，不許求饒！」
「哇……啊……不要啊……」
羅永用盡全力掐住頭，一字一頓，聲俱厲朝她吼道：「不！許！求！饒！」
看着眼前惡魔般的男孩，投來的目光兇殘中還帶着一絲懇切，張曉璐突然明白了什麼，聽他的話死命緊咬嘴，硬是忍住劇痛沒再哭叫出來。
羅永意的鬆開了手，張曉璐前一鬆，愉悦瞬間傳遍全身，臉上掛起笑容，貝齒紅顯得美絕倫，羅永霎時間竟有怦然心動的覺。
不過作為施暴者，羅永自己都有點搞不清楚，折磨張曉璐是在教育她，還是單純的享受施暴的快。他默默安自己，這手段雖惡劣，但也算是有正當理由吧。
他定了定神，回到沙發上坐好。
「嗯，表現不錯，值得表揚。蹲下，休息五分鐘。」羅永平復了語氣，温言撫道：「小翠，做得很好。你可能覺得我在折磨你，但我是為你好，知道為什麼嗎？」
頭不再疼痛，張曉璐只覺現在是這輩子活到現在最舒的時刻，她癱倒在地上，聲音細若遊絲，卻透出淡淡的喜悦：「因為……小翠不聽話，永哥才……處罰小翠。」
「不對。再想。」
張曉璐聞言上下牙不斷打顫，怕他又來掐，瞬間腦力急速風暴，打起十二分神，堅定回答道：「是王子傑，對！是王子傑，我不該跟他搞在一起，所以永哥罰我。」
羅永搖搖頭，「不對。」
張曉璐匍匐到羅永腳下，纖纖玉手抱住他的鞋面，想求饒又不敢求饒，悲聲求道：「永哥，讓我想想，我知道，我一定知道。」
羅永將她推開，張曉璐契而不捨的再次抱住他的腳。羅永由着她，伸手撫摸上張曉璐妍姿質，卻驚恐萬分的美麗容顏。美女被嚇得花枝顫，不敢出一口大氣。
「我是替你贖罪。我這也是替李叔叔罰你。你想想，你對得起他嗎？李叔叔在外面辛辛苦苦賺錢養家，而你居然這麼對他。」羅永悲天憫人的搖頭嘆道：「李叔叔，太可憐了。」
「你身上的痛，代表罪惡飛走了，我是在幫你，小翠，明白嗎？」
羅永的話似乎戳到了張曉璐內心的痛點，強忍住的淚水奪眶而出，她胡在臉上抹了幾把，硬是將淚水憋了回去。
「明白，小翠明白，謝謝永哥。謝謝，謝謝。」張曉璐額頭重重的磕在羅永腳面上，朱緊閉淚珠再次滾滾而下，俏容上梨花帶雨，顯得楚楚動人。
「你聽我的話，我不會害你。現在我説什麼你做什麼，能做到嗎？」
「能，小翠能做到。」張曉璐甩掉淚珠，堅定的點頭。
「好，現在，起來跳舞。」羅永摸出手機，放出一段節奏迅猛的迪斯科舞曲，轉頭示意一直僵立在旁瑟瑟發抖的李佳妮：「跟你媽媽一起跳。」
噹噹咚咚，噹噹咚咚，滴滴咚咚。伴隨着舞曲快昂的節奏，放空一切心思的美婦人爬起來扭動身姿，一對極美的全母女在胡扭動，房間內很是奇妙的一副景象。
「笑！要笑！小翠，開心一點！」羅永興致的舉起手機，拍攝起這難得一見的舞，「你現在是好人了，要開心，要慶祝！」
「嗯！開心！」張曉璐近乎癲狂的扭，秀髮在空氣中擺，母女兩人臉上出奇異而燦爛的笑容，羅永與她們笑做一團，居然顯得其樂融融。
將近二十分鐘後，張曉璐母女跳到渾身上下香汗如瀑，雙腿打顫，羅永沒喊停，一邊撥鼻頭，一邊若有所思的盯着她們，母女的笑臉因為身體上的痠痛而漸漸變得扭曲。
「好了，停下吧。」
張曉璐和李佳妮應聲倒在地上，兩人氣吁吁，臉上依然掛着笑容。
「了？」羅永注意到張曉璐身下出現一灘金黃的體，她竟然失了。
羅永看這她白玉般的美，內心生出了極大的成就，襠內物不停跳躍，述説着想要媾的衝動。無論是張曉璐還是李佳妮，只要他想，隨時可以肆意玩她們的身體，但羅永按奈下心情，除了小何老師外，他不願碰被王子傑玩過的女人。
另外，他覺得碰別的女人是對母親的不忠。他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然不早，差不多該準備回家了，也怕再呆下去，自己會忍受不住用童子爆這美婦。相比眼前唾手可得的美，羅永寧願選擇回家自己。
張曉璐額前的秀髮被汗水浸，粉臉上的妝容已經融化，寶石般紅亮的嘴急速的吐着熱氣。羅永掐了一把大腿，強行按奈下把進這妖的紅裏攪動的心情。
「小翠，哥要走了。回頭敷一下臉和頭，下手重了，原諒哥。這段視頻我傳給你，不開心的時候就看一下，記住現在的心情。」羅永伸手輕輕捏住張曉璐的香舌，蹭了兩指香津，温柔的抹在她紅腫的頭上。
「永哥，小翠一定替你把事情辦好……你不要……難為佳妮，她還小，不懂事。」
羅永有些驚訝，張曉璐此時依然在關心女兒，對她的看法不有了些改觀。他心中暗贊，柔聲撫道：「你在乎佳妮我很欣。我答應你，不打她。」羅永轉頭對李佳妮説道：「照顧好你媽媽。」
李佳妮會心一笑，羅永收拾好心情，起身離開了她家。天已經暗淡，羅永出門才覺得肚餓，順路走到夜市打包了一份鐵板燒，準備帶回家當晚餐。
半路，他接到李佳妮電話，報告她母親張曉璐已經上睡去了。
「小狗，做的很好。」羅永再代了一番，理清思緒，自覺目前行事沒有紕漏，報復計劃正朝着理想的方向行進。
之前綁李佳妮調教時，羅永想要一刀捅死王子傑解氣。不過後來他生出想法，與其讓他痛痛快快的死，不如奪走他的一切，讓他身邊所有人都背叛他，讓他體會生不如死的覺。就像他叫李佳妮去勾引自己一樣，現在羅永想要張曉璐和李佳妮去接近他，欺騙他，將他玩於股掌之間。
但羅永不敢直接讓張曉璐去做事，僅靠視頻照片的威脅和一次暴力調教不足以讓她全心全意服從。按他的計劃需要再調教張曉璐一段時間，然後讓她心無旁念去對付王子傑。
這涉及到羅永從傳銷案件中學到的另一個手段：洗腦。簡單來説，最終達到的效果就是讓張曉璐深信自己所作的事是正確的。第一點打温情牌，讓她相信自己是真心為她好。第二點是利用人弱點，悉她內心的望，許以事成之後高額的回報。第三點是心設計圈套，給她安排好各種行事步驟，讓她最終徹底將對付王子傑當作人生理想。
羅永不嘆，多讀書還是極好的。大半年前他還在課間時分練習派氣功和廬山升龍霸，如今心已經大為不同，可以在實踐中活學活用各種雜七雜八的知識。
當他走進自己家門時，天已經完全暗淡下來。母親坐在沙發上，雙臂環抱前，樣子顯得悶悶不樂。家裏沒有開燈，只有屋外依稀的燈光灑在牆面上。
柳菁英冷冷的看向羅永：「幾點了，你還知道回來。」
「我去林胖子家做暑假作業，他爸爸硬要留我吃晚飯。」羅永提前想好了藉口，娓娓道出：「結果他爸爸做飯太磨蹭，我怕回家太晚，沒吃就走了，這才在順路買了份鐵板燒。」
「鐵板燒？拿過來看看。」
羅永遞上塑料餐袋，柳菁英取出餐盒，深一口氣，讚道：「好香。」
柳菁英撥開竹筷就要開吃，羅永正是肚餓時，晚餐被搶走，他一臉不捨：「額……媽，那是我的……」
「就吃你的，怎麼啦。是誰説的給我做晚飯的？」
羅永心中疑惑，詢問道：「媽，你是不是……沒吃晚飯？」
「沒吃。」柳菁英掃了兒子一眼，放下鐵板燒，起身往廚房裏面走，「不會搶你的，放心吧。我去泡碗麪。」
「你等着，我去給你買吃的回來！」羅永二話不説跑出門，柳菁英叫都叫不住。
羅永飛奔到不遠處的食坊街，連鑽幾家食鋪，買了一大推食提在手上。
短短十五分鐘後，他提留着大袋小袋跑進門，將一眾美食當桌鋪開：「媽，快趁熱吃！有什錦牛面，海鮮湯餃還有燒鵝飯！」
「哦？」聞着香氣，柳菁英食指大動，立即坐上餐桌，首先把住湯餃紙碗，喝了一口海鮮高湯。她只覺這海鮮湯清新口，回味悠長，再看那碗中大湯餃，皮薄厚令人垂涎，湯勺舀住一隻送進口中，「啊～」軟滑汁四溢，暗贊好生鮮美。
口中的汁還未完全嚥下，她的目光隨即被一旁深紅油亮的燒鵝引過去。放下湯勺，拿起竹筷夾到嘴邊咬上一口，油燒鵝脆皮透着焦甜，肥美的鵝鹹香四溢，再配上一口熱騰騰的白米飯，簡直是人間極品，回味無窮。
這廂滷汁白飯剛剛入腹，柳菁英的鼻頭又被牛面濃厚香醇的氣味引過去，只見麪碗裏褐的牛湯上上漂浮着一層香辣紅油，翠綠的香菜和煮開了筋的大塊牛疊在一起。她挑起一柱麪條滋溜溜進口中，腦中豎起十二個大拇指，好面，好勁道！白的手打高筋麪條混合了條湯汁的鹹香，配上牛的鮮香，味俱佳，比那龍肝鳳髓也絲毫不差。
柳菁英嘴角掛着兩滴着湯珠的麪條，看向兒子：「快吃，你也吃！」
「嘿嘿，好。」羅永也坐上餐桌，陪着母親一起風捲殘雲，狼虎咽。
柳菁英往羅永碗裏夾去一塊燒鵝，疑惑道：「對了，你哪來的錢？」
「我省下來的，上次給我兩千塊還剩一點。」
柳菁英看他身上皺皺巴巴運動衫，有些心疼。
「小永，明天媽媽休息。配媽媽逛逛街。給你添兩件新衣服。」
柳菁英從小教導羅永要節約，不像其他家長那樣想着法給孩子好衣好穿。她自己也不打扮，家裏除了基本用度，每個月她將大半部分工資都捐獻給了市裏的孤寡老人。
「沒事，我有衣服，不用買新的。媽，快吃吧。」羅永長年來耳燻目染，自然而然也養成了節約的習慣，隨着母親，不穿着打扮。
柳菁英拋了他一個白眼：「我想逛街，不想陪我？」
「嗯，我陪你。」母子相視一笑，專心埋頭大口咽起美食來。
美餐入腹，可謂是人生一大樂事。柳菁英收拾起餐具，羅永則悠哉悠哉的坐在沙發上發着消化呆。正所謂保暖思，這少年腦中老是回想起張曉璐的嬌軀，閉上眼睛就看見她的雪白的大咪咪和大股。
柳菁英收拾好餐具，叮囑他道：「休息一會兒就去衝個澡，今晚早點睡，明天好一早逛街。」
「哦，好。」張曉璐已經極美，身材更勝她許多的母親在眼前，羅永體內火躁動，忍不住開口試探道：「媽，可不可以……那個，給我看看你的……」
柳菁英板起臉，責備道：「無事獻殷勤，非即盜。你買這麼多好吃的回來，就是為了這？」
羅永做無辜狀，「不是，我哪有。」
「吃了飯，就想吃，還説不是？」
「那是兩回事，跟媽的沒關係。」羅永搖頭否認，襠內小卻不停點頭，催促他再加把勁：「不過要是給我看，也是極好的……」
「説出真心話了吧。」
「反正這幾天睡覺的時候都看過摸過了，現在就了給我看看吧，媽，我現在憋得難受。」
「少來。還以為你現在心有多好，還是腦子想那些事。就不給你看。」柳菁英説完，起身朝房間裏走去。
羅永小聲嘀咕道：「又不稀奇，我還不是想碰就碰。」
羅永想的是張曉璐和李佳妮他想看就看，想摸就摸，不過這話聽到柳菁英耳朵裏就變了味，她柳眉倒豎，怒斥道：「今天晚上自己睡！不許上我的！」
「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説，我是説……」看到母親生氣了，羅永想解釋，一時半會兒又不知道怎麼説。
「還説什麼説，看你那熊樣！」柳菁英走進卧室換上浴袍，板着臉再出來，「我先去洗。完了你自己洗洗睡，不許偷看！」
母親走進浴室，隨即迴響起淅淅的水聲。羅永相當失落，後悔説話不過腦，明明忍一忍就好，這下子沒看成，晚上還不能跟媽媽睡了，簡直是陪了夫人又則兵。
雖然不情願，羅永想着用張曉璐的視頻將就一發吧。他摸出手機，正打算回房偷偷管，卻看見客廳門口地板上躺着一隻白花花的大罩。
「啊，是媽的罩掉在地上了。」
羅永上前拾起罩，喊出聲前靈機一動，嘿嘿笑出聲，心想反正要，不如借母親的罩用用。他偷偷的將罩收起來，剛剛起身準備回房，又看見前面地上有一個物什。
羅永走去抓起來一看，那是母親的底。
「媽媽今天怎麼回事，內衣內掉了一地。」羅永舉起內嗅了嗅，上面似乎殘留着母親淡淡體香。他也將內收起來，想這樣也好，方便自己待會兒施法。
再次起身準備回房，羅永又看向浴室門口，門中透出一縷燈光。
「咦？媽媽沒關門！」羅永手腳並用摸到浴室門前，確認母親確實沒有把門管好。他心中疑惑，難道是母親故意不關門，引自己去偷看？
看還是不看呢？不看，有這麼好的機會，母親的子他是看過了，母親的股長什麼樣他還沒看過，會不會像張曉璐那樣又白又圓？想到此處，羅永嚥下一口唾沫，悄悄抬起右手伸向了門。
「不行！」羅永左手抓住右手，在距離門一釐米的為止停下。他轉念一想，這肯定是母親在考驗自己，要是今天忍不住去偷看了，今後可能永遠都不能和她一起睡了。
「我要忍住。」羅永背靠着牆壁，左思右想間，乾脆撥開，坐在浴室門口開始動起小。這個糾結的男孩想着就這樣算了，可以給母親留個好印象。
「一點沒長進。」
浴室裏傳出母親的説話聲，把羅永嚇了一跳，心想她是在自言自語，還是發現自己在門口了？
羅永坐在門口抓耳撓腮不知所措，浴室裏又傳出母親的聲音：「你不來？」
「啊？哈哈！」羅永大喜過望，雙眼放出光，三下五除二拔掉衣隨意丟在浴室門口，推開浴門跳了進去。
柳菁英見他進來，依然板着個臉，兩三秒後卻抿嘴一笑，調戲道：「是誰説要光明正大偷看我洗澡的？」
「嘿嘿嘿……媽，你好美。」
「笑笑笑，笑得跟個小傻子一樣。」柳菁英轉身不再看他，自顧自往身體上抹着香波。
張曉璐的肥已經得令羅永印象深刻了，當羅永看到母親後背的那一霎那驚為天人，她那兩瓣碩大的美如月一般圓潤，在浴室炙燈下發出藕光十的光輝，枝和股蛋上看不到一絲贅，是那麼的緊緻健美，那麼的豐盈翹。
無論是美，還有尺寸，母親的巨都要強過張曉璐一輪。張曉璐是妖美女，總歸是人，母親在羅永眼中，則可以稱作天女下凡，是神。母親那兩條玉柱一般的修長美腿，沒有內八或外彎的完美比例，筆直得如仙中的棟樑，看得羅永丹田內一股氣息竄，他再也按奈不住，握住小就迅猛的動開來。
柳菁英沖走身上的香波，回頭看見兒子傻站在那裏着小，小小的頭上面固定包皮的鋼圈已經取掉，她轉過身體招招手，「你過來，我看看。」
「好美……」羅永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這也是他第一次正面看見母親全的身姿，神秘三角地帶的黑森林鬱鬱葱葱，水潤的肌膚如瓷瓶般光潔明亮。
羅永雙目死死盯住母親的神秘地帶，人的上方覆蓋着濃密而整潔的叢，略略彎曲的毫沿着户整潔的鋪開，丘上有着四肢一樣的漂亮小麥。
母親兩瓣形狀優美的不像張曉璐那般肥厚，不似李佳妮那般光潔，但有着不遜於少女的致，也有着不輸女的魅惑。尤其是配合上柳兩側優美的人魚線，小腹自大腿部形成了完美的幾何形狀，羅永僅僅在網路上看那些健美小姐有過這樣的唯美段，但是母親的户在美上絕對要更勝一籌。
「傻站着幹什麼，快過來。」
「哦，哦。」羅永收起思緒，停下飛速動的手指，着小邁出兩步走到母親身前。
柳菁英雙膝着地，跪在浴室地板上，玉指輕輕捻起兒子的小小具，放在清凌深邃的美眸前仔細打量。她發現兒子起的已經能出大半個冠，意的點了點頭，玉手微微發力，將包皮完全開。
「切了包皮，是乾淨多了。不過還是有點髒東西。」柳菁英美目順着小四周檢視，看到包皮下面還是藏了一些垢。
「啊……」羅永被母親出包皮，舒的發出一聲呻，急切問道：「媽，媽媽，我可以了麼？」
柳菁英無語，暗道這傻子小腦袋瓜裏現在只剩下蟲在作祟。
「真是……真沒出息。」柳菁英抬眼鄙視傻兒子，手中小小的頭散發着濃烈的雄汗氣和氣，這氣息衝進她的鼻腔，竟令她頭腦微微眩暈。
但是，柳菁英並不討厭這種味道。她用手指摸了一點垢，放在鼻頭前聞了聞。強烈刺鼻的氣味衝進鼻腔，那股氣味讓她神一震，心口莫名的。
「媽，髒……」羅永劇烈跳動，不忘提醒着母親不要靠近髒東西。
「呵呵。」柳菁英輕抬玉手掩鼻而笑，看到兒子混雜着擔憂與唸的小臉，杏目滑過一絲佼黠，抬頭彎彎雙眼緊緊盯住他投來的目光，俏首緩緩靠近小龍頭，鼻腔停在鮮的冠正前方，深深的一了一口氣。
「啊～」柳菁英吐出一聲悠長的呻，將兒子的氣味貪婪的入身體內。那氣味撥動她的心鉉，心臟撲通撲通加快了動的頻率。
柳菁英美目微閉，表情顯得有些離，然後她抬頭用死人的目光死死鎖住兒子啞口無聲的面龐，紅半啓對他莞爾一笑，突然伸出香舌放到冠上輕輕一點。
「啊～～媽媽，那裏髒，不要……」羅永被突如其來的刺得心臟爆裂，身體像被閃電擊中一般烈的顫抖起來。
「哼哼～」看到兒子的反應，柳菁英蛾眉微挑，面嬌狡的笑容，她嬌媚的朝羅永眨眨眼，再次伸出香舌遊進冠下方的溝壑處。
柳菁英控着紅麗軟膩的舌尖在冠傘蓋下方遊走，將沿途遇到的垢輕輕刮掉，不時從口中分泌出縷縷散發着熱氣的香津，沿着嬌的美舌送到上。
羅永的小被母親的温熱香滑的唾包裹，散發出晶晶閃亮的光澤。母親那活物似的香舌繞在他的小上，靈蛇般的舌身不停動，滑過小上四面八方爆起的靜脈血管柱，將物表皮上的污垢一一除去。
「媽！我，我要了！」僅僅在兩三分鐘後，羅永大喊一聲，不受控制的發出了一股股濃厚的童子。
柳菁英避讓不及，烈的打在她的香舌和俏臉上，她下意識的將舌頭收回口中，帶着兒子的一起進了咽喉裏。
「咳咳……」柳菁英咳嗽了幾聲，一團漿掛在眉梢，順着眉角緩緩滴下，糊了她的眼簾和秀長的眼睫。
羅永替母親撫去眼簾上的，歉聲説道：「媽，對不起，沒忍住，髒了你的臉。」
柳菁英也伸出玉指抹掉嘴角殘留的，佯怒道：「還真是沒出息，這兩下就受不了，真是跟你爸一個熊樣。」
羅永聞言一怔，「爸爸？媽，你給爸爸也做過嗎，他也這樣……」
柳菁英俏臉上升起紅暈，淡淡的説道：「你爸當年跪下求我，我看他實在太慘，就幫他做了一次。結果，」柳菁英掩面嬌笑，「跟你一樣。」
「呵呵呵咯……」她似乎覺得這是什麼開心的事，居然開始捧腹大笑起來。
「我，我……」羅永面紅耳赤，強打神爭辯道：「我跟爸爸不一樣！我只是沒控制好，我還行！」
柳菁英朝他的小投去鄙夷的目光，戲笑道：「你還行？算了吧。咯呵……」
「我還行！」羅永臉紅的跟喝了辣椒水似的，再次搖着小向母親示威。
「行啦。逗你玩呢。」柳菁英將羅永抱進懷裏，緩緩搖曳着他的小身板，温柔的説道：「你比你爸強，我只是用手摸了幾下，嘴巴剛剛碰到，他就了我一臉。」
「説起來，媽媽這是真正的第一次做這種事。跟你爸爸那一次，心底總歸覺得那玩意兒噁心，只碰了下嘴我就受不了，他後面再求我，我都不肯給他做。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反倒給你做了。」
趁母親説話，羅永偷偷把雙手放上她的美，那手，美好到無法形容。
「你爸爸後來也就放棄了，不過……唉……」
羅永輕輕抓着一雙美，小臉靠在兩團巨上，小嘴不時對準親兩口。他突然停下，抬頭望向母親。
「媽，你是不是……又想爸爸了？」每次母親提到父親，羅永總能在她的眼中看到淡淡的憂傷。
柳菁英舒出一口香氣，無奈的説道：「一年到頭沒幾天在家，不想他也罷。」
羅永放開握住美的兩隻小手，緊緊環繞住母親的肢，「我會永遠陪着你。」
「假情假意。」柳菁英齒一笑，美的不能自勝。覺到兒子滾燙的小貼在大腿肌膚上，撅起香吻了一口他的額頭，「好了，媽媽承認你行，你厲害～開不開心？」
「開心！」羅永放開環住母親肢的雙手，向下再次抓住她那兩顆肥大的股蛋使勁抓起來。
「啊……小壞蛋。」柳菁英由着他，依然抱住他輕輕搖曳身姿。
羅永含住頭，抓住瓣的手慢慢移進了股溝裏，小滲出的汁抹得柳菁英的大腿晶瑩剔透。他努力的向上了，有些膽怯，最終鼓足勇氣，吐出頭開口問道：「媽，我想，想要小進你下面那裏……我想跟你，合為一體。」
柳菁英聞言面變得凝重，輕輕推開羅永，盯着他的眼睛正道：「小永，你不可以。媽媽也不可以。」
「小永，你認真聽我説。我們是母子，我們做的事被外人知道，媽媽只有死路一條。」
羅永失望的低下頭，隨即作出理解狀，對母親説道：「嗯。我明白了。你説過，大人不能和小孩發生關係。」
柳菁英搖搖頭，握住他的小捋了兩下，開口説道：「媽媽我，早就已經是犯人了。我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羅永羞愧的靠近母親的懷裏，「媽，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這不怪你。」柳菁英雙手握住羅永的小臉，給他的小嘴獻上一記香吻，額頭抵着他的額頭，沉默片刻，喃喃説道：「你要做任何事，媽媽都可以足你。但是你不能用小進媽媽的身體裏。」
「因為，那裏屬於你爸爸。媽媽和爸爸是夫。只有你爸爸才能進入我的身體。沒有你爸爸，就沒有你。」
儘管很失落，羅永覺得母親説的沒錯。想到小時候面對母親的責罵，他每次都藏在爸爸身後，等着他嘻皮笑臉的去為自己求情。回憶湧來，羅永心中覺得暖洋洋的。
「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呀。」他也有點想爸爸了。
柳菁英嘆了一口氣，「今年，可能要年底了吧。」
「媽，你説爸爸一個人在外面，他會寂寞嗎？」羅永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繼續問道：「爸爸會不會在外面抱其他的女人？」
「他敢！我把他的第三條腿打斷！」柳菁英瞬間恢復了平裏的威嚴神，釋放出的威不令羅永身體一哆嗦。
柳菁英覺到手中的小悄悄的縮了回去，收起凌厲之，細聲安撫兒子道：「你別擔心，媽媽又不打斷你這條腿。説起來，媽媽才是壞女人。以後你到女朋友，你們相親相，結婚生子。」
羅永想説自己永遠不結婚，永遠和媽媽你在一起。可他想到自己前不久才説要娶小何老師，話到嘴邊説不出口。但是，他心底想要永遠抱住母親，直到天荒地老。
他越想越多，對小何老師所謂的和對王子傑等人的復仇也鑽進腦海，讓他思緒一團麻。最後他不再多想，默默的抱住母親，面帶愁雲的將頭埋進她的脯裏。柳菁英似乎悉了他的內心，也不多説，只是温婉的撫摸着他的後背。
良久之後，羅永依然靜靜的矗立在那裏，柳菁英暗道這真是個小慫人，心思怎麼這麼多。
「喂，瓜兒子，你還要發呆多久？」
羅永的小已經縮成了一團，柳菁英朝他俳笑，「看看你那慫樣，呵。」
「媽！你別破壞氣氛。」
柳菁英兩手握住羅永的腋下將他舉高高，嘻嘻笑道：「小呆瓜，苦着個臉了，快笑笑，來跟我親嘴！」
「嘿！」柳菁英將他身體往空中一拋，雙手再將他接住，左手託着小股，右手扶着後背，像抱嬰兒那樣將他託在懷裏。
羅永飛在空中又嚇了一跳，落在母親手裏後立刻環住了她的脖頸。柳菁英順勢將他的頭按到自己臉上，一邊親他一邊含混的説道：「回家就，嗯，哇，等着你，你天黑了都不回來，姆姆，啵……害得我擔心了好久！」
羅永被她親得頭暈目眩，費了好大的勁才騰開一點空間，哈赤着氣息説道：「媽，這樣，對你會不會不好？」
「兒子，你記住，媽媽我喜你。」柳菁英目光堅定的看向羅永，「我柳菁英的字典裏，從來沒有後悔二字。我想要你親我，想要你來抱我。」
「嗯！」羅永重重點了點頭，吻上了母親的香。了半會兒氣的小也再次恢復了活力，粉紅的眼裏出了動的淚水。
「媽，把舌頭伸出來，我要吃！」
「呼，嗚……好嘞。」柳菁英伸出滑紅的香舌，突然又縮了回去，「呀！忘了漱口。嘻嘻。」
……
另一邊，李佳妮家中。
身上的傷痛已經消退，張曉璐靜靜的躺在上，今的遭遇讓她久久無法入眠。突然手機來信鈴聲接連響起，張曉璐慢悠悠的伸手尋到頭櫃上的手機，看到短信的一瞬間，騰的從上坐了起來。
「王子傑！」
想到羅永，張曉璐面懼，自言自語道：「要告，告訴永哥。」
可是當她讀到短信的內容，臉變得更加複雜起來。
「姨，我是子傑。這是我的新號碼，你不要存，我發的信息看過之後也馬上刪掉。羅永去找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放心，我會幫你把視頻和照片找回來。這件事也需要姐你幫忙，具體怎麼做，接下來我會再聯繫你。相信我，我會救你和佳妮。」
張曉璐黛眉鎖成一團，緊緊抓住手機，不知所措。
「永哥……」
「子傑……」
第十二章、相敬如賓
坐在警局辦公室內，柳菁英藕般的俏容上神難看，腦中不斷回想起昨夜和兒子在第間的温情綿，手上的工作數度被打斷。她對工作的重視僅次於家人，不免有些懊惱，但始終無法拋開腦海中的雜念。
辦公室門外不時傳來急促的腳步和對話聲，柳菁英心不在焉，工作一向認真的她卻像軟泥一樣躬身在桌前，腦中思緒萬千。
對於和兒子現在的關係，她有些不知所措。很明顯兒子有嚴重的戀母情結，在經歷了學校事件後他成長許多，不再是以前的懵懂小孩，結合昨夜的表現，能看出他內心也在掙扎。
以往兒子格懦弱又乖張跳，整不思進取只想着吃喝玩樂。柳菁英平時工作力大，在教育他時往往耐心不夠，動則打罵。雖是恨鐵不成鋼，事後她也時常後悔。對最近兒子的轉變她真的很欣喜，有勇氣知上進，改掉了不少陋習。
除開忌的戀母之情，兒子一切都向完美方向發展。實際上，柳菁英內心並不反與他親密接觸，能受到依戀，內心反而有些開心。
不過她很清楚這樣下去不好，為了兒子的健康成長，理智的做法是拒絕任何親密接觸。糾結的是她的卻很喜現在的兒子，願意跟他多接觸，不忍心去破壞如今的親密關係。
也許可以把問題給時間，等他一天天長大，對自己的興趣和慕會慢慢變淡吧。時雖早，但他若能到一名小女友，勢必可以轉移注意力。
「等我變成臭老太婆還願意抱我嗎。」回想起昨夜兒子的告白，柳菁英內心暖，他的很真切，可是不可能接受，又不忍拒絕，越想越糾結，不知如何是好。
「柳姐，這是前天火車事故的調查報告，周警官讓您看一下。」
柳菁英的思緒被打斷，一位剛入職的小女警敲門進入辦公室內，向來警覺的她竟然沒有發現。
「柳姐，柳姐？周警官讓您看一下，有沒有什麼要指示的。」小女警為她遞上文件，問了幾次，都沒有得到回應，以為她太過於專心，走進一點再次提醒她接下文件。
「知道了！東西放下，出去！」柳菁英生來氣質卓越，不怒自威，怒瞪小女警一眼，頃刻間她被嚇得花容失，在極強的威下身體不由自主往後退一步。
小女警臉上的笑容消失，出楚楚可憐的表情，眼看就要哭出來。她從警校畢業到正式工作，一路順風順水，常被長輩稱讚乖巧懂事，第一次在工作中被吼，不知錯在哪裏。
柳菁英立刻覺得語氣太重，嚇壞了這小小新人。她在清冷的秀容上堆出僵硬的笑容，和聲靜氣對小女警説：「小范，我有點煩心事，聲音大了點，你別往心裏去。」
柳菁英站起來接過文件，迅速翻看後還給小女警，「你回去告訴老周他們按規矩辦就行。」
小女警不敢抬頭回話，盯着腳面點了點頭。柳菁英走到飲水機前接一杯水飲下，伸直高挑健美的肢深一口氣，儘管身着制式警服，優美的線不受長衣長的約束，巨翹呼之出，柳嚲花嬌的身段曲線玲瓏。
超模般的修長美腿令小女警自慚形穢，她想説點什麼，但最終沒敢開口，頗有些失落轉身離開。
柳菁英吐出一口氣，閉上秀美而剛毅的雙目，兩指指按桃瞼，簡單整理下警服，跟着小女警出門走進衞生間。她坐在馬桶上不嘆，也許不是兒子有問題，是自己變得奇怪了。
輕抬玉指解開帶，柳菁英用手掌摩挲兩腿間的鬱郁草叢，兩修長的手指刺入散發着人氣息的完，手指順着層層疊疊褶皺的遊動，壁被擠刺，開始分泌出零星的粘稠汁。她安安靜靜坐在那裏，沒人想到警局的女強人會在衞生間裏偷偷自。
力大的時候，柳菁英習慣自舒緩情緒。以往為了節約時間，她甚至連自都爭分奪秒，她會烈的摳挖道，力求最快速度達到高以釋放力，然後繼續全心投入工作。
這次她的手指在道內像小魚兒般輕鬆遊曳，遊過甬道內壁的花，花如小橋水潺潺分泌。快要半個小時，下體早已被汁澆灌得一片泥濘，無瑕的美顏上清冷已經不在，深空般清澈的雙眸半張半閉，火炙裂絲毫沒有消退，快如依然在持續。
覺費了太多時間，柳菁英強行抑住在嬌軀內小鹿竄的情，拋開腦中與兒子相擁而卧的場景，舉起漉漉的手指放在眼前，有些怨念的暗罵了一聲。
離開衞生間，柳菁英沒有回到辦公室，她準備出去跑一趟現場調整心情。邁向警局大廳，腳步鏗鏘有力，筆的脊樑配上威嚴莊重的警服完美的掩蓋了她體內的靡氣息。
大廳內人聲鼎沸，一片忙碌景象，柳菁英看到新來的小女警在偷偷抹淚，她玄眉微躇款款走去，面帶歉意柔聲對小女警説：「小范，是我不對，心情不好不該衝你發火，我跟你道歉，你別難過了。」
周圍的同事本來不解為何好端端的她要哭泣，見狀也都紛紛上前安，左一句右一句説着柳菁英的好話。
「柳姐人很好，平時都不對我們發火，你別往心裏去。」
「柳姐從不擺架子，對我們都很照顧。」
柳菁英人緣極好，身邊有大把仰慕者，但在警局裏沒人敢覬覦她的身材樣貌，同事們主要敬畏她的行事風格和能力。若是走在街頭，大多數男會迫於她的威不敢接近，少部分登徒子只需一個眼神就會知難而退。
被關切聲懷抱，小女警抹乾眼淚破涕為笑，着軟糯的口音一一向周圍的同事表示謝：「嗯，我知道，柳姐肯定是案子力太大，心情不好。」
看着柳菁英離開的背影，小女警小巧致的粉臉上寫崇拜，內心已埋下小小的種子，她立志也要成為那樣受人敬仰的女強人。
柳菁英家中。
學校已經放暑假，羅永早上收拾完苟坤，回家後正在翻看整理王子傑的相關資料。小本子上記錄了他的狗腿子，除了苟坤還有五個人，分別是袁臨，韓迅，張誠，李光源，陳啓鋒。
這五人當中，袁臨，張誠和李光源轉到了本市不同的學校，韓迅和陳啓鋒被父母送到了其他城市就讀。羅永打定主意，先收拾還在本市的三人，再想辦法收拾其他兩人。他讓苟坤去勒索袁臨是第一步，接下來還要把他們榨乾，讓他們體會生不如死的覺。
羅永唯獨對首惡王子傑沒有一點頭緒，只知道他是本市大富豪王朝勇的獨子，王氏集團的繼承人，自從他退學後，跟李佳妮這邊也完全斷了聯繫。
也許能從他身邊的人入手，之前在籃球館休息室偷拍到一次的漂亮女人，據母親的調查資料知道她叫楚賢，是王朝勇的秘書。另一人是李佳妮的母親張曉璐，同樣就職於王氏集團。
羅永自李佳妮那裏得知，張曉璐和王子傑也有不正當關係，她的丈夫李天明一直被矇在鼓裏。羅永安排李佳妮悄悄破解她母親電腦的密碼，據她所知，張曉璐在電腦裏藏了和王子傑的視頻。只要得到視頻，就可以威脅張曉璐合作對付王子傑。
王子傑已經成了羅永的心魔和自卑情緒的來源。其他人都可以放過，絕對不能放過他。
自卑情緒時常縈繞心頭，但羅永已經想明白不能妄自菲薄，要加倍努力，讓自己變優秀。成績不好努力學就能提高；身材不好努力練就能有好身板。生得不高不帥又怎樣，自怨自哀完全沒有必要。
加倍努力學習和鍛鍊，也是為了符合母親的期待，自己還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做家務和準備餐點，讓她在繁忙的工作之餘不必再為家庭瑣事勞，回到家可以多點時間休息。
羅永想要母親倖福快樂，所以早起去給她買回早點，還計劃今後為她準備晚餐。不過問題是他現在只會炒蛋和燉排骨湯兩道菜，要立刻學會一些新菜不現實。
他拒絕了去爺爺家瀟灑過暑假的邀請，準備每天中午自己炒菜做飯練習廚藝，再一些剩餘時間料理對付王子傑的事。想到燉和燉排骨差別不大，羅永打定主意，等會兒去菜市場買只，今晚燉湯給母親喝。
在柳菁英那頭，她走訪了幾個罪案現場後，眼看時間不早，決定買菜回家給兒子做飯。驅車在路上，又開始糾結如果晚上兒子還要吃，是給他吃，還是不給他吃？
太寵他，最終會害了他。柳菁英想着今晚再跟他好好談談，給母子之間的接觸劃條紅線，大不了少個人抱枕，睡的艱難些罷了。
一進家門，湯香味撲鼻皮而來，她尋着香氣走進廚房，看到兒子小身板拴着大圍裙，正在菜板上慢慢一刀一刀切着西紅柿，樣子甚是滑稽可。
「媽你回來啦！等我炒個蛋就開飯！」
羅永注意到歸來的母親，一邊切西紅柿一邊對她喊話，一個不注意菜刀切到手指，鋒利的刀刃滑過指甲蓋，在旁邊的皮膚上留下一道小小的劃痕。
「小永！」憂悸瞬間湧上清麗的容顏，柳菁英衝過去抓起兒子的小手，看見一絲血從劃痕中溢出，想也沒想就把手指含入口中。
「媽，沒事，就劃破了一點，創口貼包住就好了。你去休息，我馬上好。」
母親的讓羅永臉紅心跳，絕世美顏上出現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表情，他害羞的回手指，説了聲沒事就把母親往廚房外面推，回頭要繼續切那菜板上剩下的半塊西紅柿。
柳菁英巍然不動，單手着柳，訓道：「刀都拿不穩還切什麼菜！趕緊出去，別在這耽誤我。」
「媽，我沒事，多練練就好了，你每天工作那麼忙，以後我給你做飯，你好多休息。」
柳菁英怕他再傷了手，好話壞話都不聽，一把將他拎出廚房外。
「媽！讓我來。」羅永擠進廚房，握住菜刀又要開始切。柳菁英再把他往外推，羅永再往裏擠，母子二人來來回回，在廚房門口不停拉鋸。
「媽！讓我來！保證沒問題！」羅永搶過菜刀，沒等他握穩，柳菁英一掌給他按下，單手環住他的細，幾步抱到屋外放好。
柳菁英揚起高傲的臉龐，嚴聲厲氣命令道：「你出去！不出去晚上別想吃！」
羅永一怔，小手饒饒頭，想了片刻隨即笑笑，回道：「我又不是為了吃。要不，我來切，你在旁邊指導？做菜要多練，不練永遠做不好。」
柳菁英臉頰上孔舒張微微發燙，玉頸慄腮出淺紅，這話頭不過腦口而出，實在讓她到羞尬。思前想後，不好再反駁兒子的學廚的心，她點頭同意，隨兒子站到菜板前。
柳菁英站到兒子身後，握住他纖細的小手拿起菜刀，身體力行指導他刀法，教他怎麼握，再教他怎麼切。
「這樣，左手把西紅柿按住，手指捲起來，右手把刀拿穩，從刀尖開始切。」
有了大美人母親的親手指導，羅永切得不錯，腦袋靠着香軟的巨，這切半個番茄也是一番享受。
「對，切的很好。炒的時候一定先把鍋燒乾再放油，蛋別炒太老，放上西紅柿後可以稍微加點水悶一下。」
細心聆聽指導，羅永有模有樣炒出一盤番茄炒蛋，撒上綠油油的葱花，翠綠點綴在紅黃之間，賣相極好，冒着騰騰熱氣令人食指大動。
再從燉鍋裏舀出一大碗湯，碗中燉得淡黃的湯上面漂浮着顆顆細小的油珠，剁成小塊的和煮開的香菇疊在一起，濃郁的香氣瀰漫整個房間，端到餐桌上擺定，給人視覺和味覺上的雙重享受。
柳菁英相當自豪，這兩道讓她香津四溢的菜乃是出自菜刀都拿不穩的乖兒子之手。
「我的手藝還可以吧？媽，來香一個。」羅永嘟嘴索吻，柳菁英湊過香啵了一口，輕挑峨眉惺惺作態，假意訓道：「不就是個炒蛋，別太得意。」
柳菁英忘光了回家前找兒子談話的計劃，餐桌上和他有説有笑，其樂融融心情極好。一晚上時間過去，等到準備上睡覺，她才重新開始糾結。趁兒子在洗漱，猶豫睡衣裏面要不要戴上罩？又思前想後，反正他肯定要吵着吃，就不戴了吧。
這糾結的母親在上躺好，看到兒子進屋，前那兩顆不爭氣的紅棗好似筍那般破土而出，把睡衣頂的老高。母親着美的翹含情與期待，兒子卻像入定的老僧那樣心如止水，老老實實縮在懷裏沒有手腳，閉上眼睛也不説話。
柳菁英看到兒子甚是乖巧，就連小也安靜的藏在衩內，好奇中不住對那襠彎指彈去，出言調侃道：「今天又在修行了？」
羅永不為所動，閉眼答道：「昨晚害你沒睡好，今天我怕影響媽媽睡覺，剛剛在廁所自己了出來。」
「好孩子。」柳菁英聞言莞爾一笑，螓首蛾眉雙瞳剪水，含情脈脈的吻向他頭頂。
羅永呼着母親嬌軀上淡淡的幽香，本應是情濃綿卻心如止水，平靜的笑道：「你不喜的事，我不會再做。」
柳菁英中生出一股濃濃的意，甜的氣息不停上湧，衝過喉頭化作芬芳，令她心神喟然嘆息，一雙玉臂把羅永抱緊，久久不願放開。
柳菁英低聲曼語道：「媽媽今天本想跟你説劃清距離，母子之間不該這樣，我們親密太過了。」
「你不要我跟你睡，我就回去。」羅永心平氣和的回答母親。
「可是我現在捨不得你了。媽媽要你以後都跟我睡一起。」幸福的笑容鋪柳菁英秀麗的仙容，她把兒子抱得更緊，把小小的身體緊緊擁入懷中，兒子青澀的頭顱被牢牢按進高聳的雪峯深澗中。
羅永的頭深埋進母親軟香温柔的溝，本是與他摯的美巨零距離接觸，但頭被母親勒得太緊，長久不將他放開，導致口鼻堵住呼不暢。母親臂力大如母虎他掙不了，只好小手胡揮舞，口中嗚嗚呀呀不停掙扎。
「小永？啊。」柳菁英終於意識到兒子差點被憋壞，慌忙放開他。羅永大大的呼幾口氣，額頭都憋出了汗珠。
母子二人相視一笑，隨即安靜的抱在一起，瑩瑩夜光中屋內是柔情，兩人緊緊相擁卻謹守規矩，只有體温與甜在兩個月羈絆的身體間傳遞。
柳菁英看見兒子的笑臉，心念躍動中用玫瑰花般盛開的紅吻住他的額頭，柔情似水的朱沿着鼻樑一路吻下，在小臉上留下絲絲晶瑩與清香的熱氣。她杏目離與兒子四相接，吻到動情處檀口自然緩緩張開包裹住他的小嘴，香舌滑進其中攪動，送入屢屢香津。
「滋……滋……滋……滋……」
羅永有些驚訝，隨即開始回應，品嚐着母親的香舌，與她擁吻在一起。
「嘬……嗯……唔……」
接吻漸漸變得烈，柳菁英清潭般深邃的眼眸中脈脈含情，美絕倫的桃臉透着緋紅，似乎在於熱戀的情人深吻，兩片舌頭貪婪的在一起，互相索取着對方口中的瓊漿玉。
「媽媽……嗯……」
「小永……」
羅永吻着母親紅寶石般的人嘴，綢緞般烏黑秀亮的青絲散的落在臉上，光潔的俏容似沸水中的蛋那般火燙，修長的玉頸左右搖曳，一副意情的模樣。
羅永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他太動，動到小不忍心抬頭。母親的曠世豪和豐韻嬌軀就被抱在手中，但是內心生不出想要褻瀆它們的想法，口充斥着濃濃的意，那意淌過全身，到小上，讓它温順老實的躺在襠裏。
那是超了體的羈絆，意從榻間飄離，慢慢飄到靜逸的夜空中，飄向皎潔的月牙，飄過刺眼的太，飄向浩瀚宇宙，飄到沒有盡頭的彼方。
其他人有過這種覺嗎？羅永不知道，對他來説這就是情的真諦。他願此刻永恆，願為母親做任何事，願為她付出生命，付出所有。
母親柳菁英此刻也想着同樣的事，內心已作出決定，願意為兒子奉獻一切，願意為任何索求作出回應。把一切留給時間，不再煩惱，不去想對與錯，只要他開心，就是自己的幸福。
他們什麼也沒有做，只是靜靜的擁抱着，吻着，直到睡去，第間一片祥和安寧。沒有濃情密語，兩人已悄悄俘獲對方的心，即是母子也像侶，同榻而眠，相敬如賓。
清晨。
兩人已經有了煥然一新的心境，柳菁英默契的睡着懶覺，期待着早起的兒子帶回早餐來呼喚自己。
等回兒子，柳菁英悠閒起，悠閒的吃着早點，心頭除了甜再無任何憂慮。
「媽媽，你不快點麼？往常你都是七點前出門。」兒子的話打斷了柳菁英甜悠閒的早餐時光，她抬頭看下時間，已經七點二十。她神一震，胡往嘴裏進早餐，慌忙回房換好衣衫，就要跑出門離去。
「媽媽，等等！」柳菁英換上鞋出門前一刻被羅永叫住，玉指抵着朱思考半刻，似乎明白了什麼：「啊，親親。」
柳菁英把墨玉明亮的秀髮到耳邊，半彎撅起紅，閉上美眸等着兒子的香吻。
羅永卻沒有吻她，搖着她的手臂提醒道：「媽，媽媽……媽！你沒穿罩！」
「啊？」她外套下身着白襯衣，口的衣襟被巨高高頂起，兩顆葡萄異常顯眼，氣球般大小的兩個團輪廓在薄薄的襯衣下一覽無餘。
柳菁英少女般狡詰的吐了吐舌頭，跑到衞生間取下一隻罩，也不避諱，直接在房間裏開始衣。
看到兒子緊緊盯住自己脯，柳菁英突然來了主意，着兩隻顫的大白兔小跑到兒子身前，抱住他的頭就按進裏。
「兒子，媽媽給你吃最喜的～」羅永的小腦袋埋進溝軟香深澗，小臉蛋緊緊貼着香滑，母親按住他臉龐左右搖擺，給他好好來了個洗面。
突如其來的浴讓羅永呆住，他還沒反應過來，柳菁英已經穿好衣物，笑嘻嘻的跑出了屋外。
「嘿嘿嘿……」羅永摸着臉蛋，身體立在地上久久不能動彈，早知道，該趁機一。
柳菁英容光煥發，神清氣，臉上不自覺掛起微笑，來到警局後熱情的與來人問早安，同事們面面相覷，悄悄議論她是不是遇到什麼好事。沒有了煩惱，柳菁英做起工作更加雷厲風行，效率比以往更高，同事們紛紛被她染，情洋溢的投入工作中，警局裏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臨近中午時分，打算練習做菜的羅永聽到手機鈴聲響起，小母狗李佳妮來電報告了令他興奮的消息。她不負期望，終於猜到她母親張曉璐的電腦密碼，電腦里正有張曉璐和王子傑偷情的證據。
「嘿嘿，王子傑，終於抓到你的尾巴了。」
……
一天時間過去，眼看快到下班時間，柳菁英開始期待着今天兒子能為自己準備什麼晚餐，接到他的電話説晚上要在同學家吃，不免有些失落，乾脆不着急回家，留在警局再多做一些工作。
這邊在李佳妮家裏，羅永收集好張曉璐電腦中的資料，聽李佳妮説她父親這兩天出差，乾脆就等着張曉璐回來，直接跟她談王子傑的事。
等到下午六點過一點，張曉璐打開門，見到女兒李佳妮和一個陌生的男孩站在門口等着，有些疑惑，輕攢黛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羅永也注意觀察她的表情，明顯這張阿姨投來的眼觀有些不自然，他心中冷笑，等會兒會給你更多驚喜。
一瞬間的不自然後，張曉璐立即換上標準的賢惠的子與子母親特有的温文爾雅表情，對羅永投以倩麗巧笑，推門進屋，身形動作款款大方。
羅永看她長着一張漂亮的鵝蛋臉，皮膚像剛剝殼的蛋那般細膩白皙，雖不如自己母親肌膚亮澤緊緻，但勝在妝容優美。新月絸眉經過心的修飾，淡淡眼影下一雙眸子柔美如碧波秋水，淺淺的卧蠶眼袋加上塗着粉彩的香薄紅，羅永暗道張曉璐果然數得上是大美人，難怪能被王子傑看上。
自己的母親柳菁英從來不化妝，出門在外標配一身長，張曉璐穿着修身黑窄裙，絲襪套着美腿，配上一雙黑亮高跟鞋，把成女的魅力展現得淋漓盡致。
張曉璐換上室內拖鞋，臻首輕抬看向羅永，嫣然一笑，問道：「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阿姨好，我叫羅永，是佳妮的同班同學。」
「噢，快進屋坐，佳妮很少帶同學來家裏玩。呵呵，你坐，阿姨給你倒飲料喝。」
張曉璐招呼羅永在沙發上做好，小步走進廚房要為他準備飲品。被黑緊身短裙包裹住的渾圓美隨着腳步左右扭動，修長的脖頸和美背打得筆直，走起路來動作優雅，顯得既又端莊。
可是羅永在想，背地裏，她還是一個婦。
「沒想到佳妮還會叫男同學回家來玩。」張曉璐端過一杯橙汁，若有深意的看了李佳妮一眼，笑坐到羅永對面的沙發上。
羅永禮貌的回以笑臉，食指輕輕敲了兩下茶几，温言細語説道：「阿姨，我趕時間，就直接説了。我要對付王子傑，想要你幫忙。首先的話，希望你告訴我王子傑現在在哪裏。」
張曉璐聽他提到王子傑，面大變，不等她回話，羅永慢悠悠掏出手機放到她眼前，屏幕上她身無寸縷被王子傑抱在懷裏，表情而離。
「王子傑幹了什麼事，我不多説了。首先想請阿姨把你知道的消息全都告訴我。」
「……這照片你哪裏來的！」張曉璐俏容扭曲，笑容一掃而光，嬌軀瞬間繃緊，肢體語言透出她內心的慌和驚恐。
羅永似笑非笑，説道：「佳妮給我的，阿姨，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羅永看了一眼李佳妮，她乖乖走到主人身邊，討巧的小狗温順的屈膝跪下。
「媽媽，你告訴主人，主人不打我。」
「你對佳妮做了什麼！佳妮，快過來！」張曉璐瓷白的臉蛋上出現燒紅的火雲，她急切的呼喚女兒，但她跪在那裏，面無表情用清亮的小眼睛打量着自己。
「佳妮？」張曉璐喚不動女兒，怒視羅永吼道：「你對她做了什麼！你敢動佳妮，我絕不放過你！」
羅永按奈住脾氣，頓挫咬字，細聲説道：「我教她重新做人。你別在這裏裝好母親，我怎麼對她你都奈何不了，你能拿我怎麼樣，找王子傑嗎？那你先告訴我他在哪裏。」
「王子傑和你有什麼仇，跟我和佳妮沒有關係。」張曉璐重重的坐進沙發裏，兩隻手死死的拽在一起，放在兩條緊閉的玉腿上不住，她黛眉緊鎖，低頭看向一側沙發面，儘量平緩語氣説道：「我不知道他在哪裏，你別問我，把照片還給我。」
羅永冷笑道：「阿姨，別騙我了，你乾的事我全都知道。這還有一張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羅永翻動手機，又舉起來跟她展示一幅畫面，照片上有一箇中年男人躺在上，那是張曉璐的丈夫李天明，李天明正在昏睡，王子傑壯的體赤條條，兩隻腳跨過李天明頭顱兩側站在頭，怒的具似毒龍般猙獰，而張曉璐雪白的嬌軀一絲不掛，她用少女般的姿勢跪坐在面上，塗紅指甲油的纖細玉指握住王子傑的大巴，一臉媚笑的對鏡頭比劃着V字勝利手勢。
羅永抬手捏捏鼻樑眼角，痛心疾首道：「可憐的李叔叔，被你騙得好慘。」他繼續翻動手機屏幕，一邊翻一邊繼續説道：「你電腦裏的照片和視頻全在我這裏。原來我以為你只跟王子傑搞，想不到連他爸也和你有一腿。你這麼，跟你女兒有得一拼。」
張曉璐面慘淡，強行擠出一個虛偽的笑容，「小羅同學，我真的不知道王子傑在哪裏，這段時間他都沒找過我了，阿姨給你錢，你把照片給我。」
羅永冷哼一聲，起身走到她身前，舉着手機在她眼前晃動，「我不要錢，我就把照片發到網上，他們父子看到照片，表情一定很彩。」
張曉璐聞言俏容失，抓住羅永腳懇求道：「不，不要發……阿姨我真不知道，你要什麼阿姨都給你，放過我，放過佳妮……」
「我要你説實話。」
盯着眼前的手機，張曉璐目光狡詭心生一計，悄悄挪動身體接近羅永，口中假意答應道：「好，好，我説。」
趁羅永不注意，張曉璐突然暴起，從他手中搶過手機，抓在手中開口而笑，隨即面又變得怨毒，回頭怒瞪羅永吼道：「你給我滾！」
羅永不為所動，看她搶走手機，依然站在那裏冷笑。
「果然是人。別以為我小，我就傻。照片早被我備份了。既然你好話不聽，那就等着瞧吧。」他雙手兜，轉身就要往門口走。
「別，別，小羅同學，是阿姨不好，手機，還給你，我説，我全都説。」張曉璐趕緊拉住羅永的手臂，往他手裏遞過手機。
羅永一把抓過手機，怒瞪她一眼：「説！」
「我説，説……我説什麼，小羅同學，我真的不知道……對不起……」
羅永聲俱厲開口吼道：「現在又不知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對不起，對不起，小羅同學，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
「這是道歉的態度嗎？給老子跪下！」
「你！」被這看似孱弱的少年要求跪下，張曉璐怒氣攻心，到受到極大的侮辱，又想到他握有威脅自己的證據，一時不知所措，站在那裏跪也不是，怒也不是。
羅永一巴掌甩到張曉璐臉上，惡狠狠説道：「老子叫你跪下。」
張曉璐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她被這個少年的舉動驚呆了，活了一輩子，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打臉。羅永接着又是一巴掌扇過來，張曉璐趕緊躲避，羅永沒扇到，抬腿一腳踹到她腹部，將她踹倒在地毯上。
羅永自調教李佳妮那裏得到經驗，對付人不能手軟，打的越厲害，她們就越老實。他自覺慚愧，這些手段都是以前翻看母親留在家裏的罪案資料學到的。
羅永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將這張曉璐制服，天知道她會不會回頭就給王子傑通風報信。對她温柔以待，這人就像毒蛇，隨時準備反咬一口。
「老子打你是看得起你。」羅永朝躺在地上的張曉璐走了過去，她本能的想要爬起來反抗，脖子卻被女兒李佳妮按住，「媽媽聽主人話，少捱打。」
羅永趁機對着張曉璐的小腹連踹幾腳，美婦人被踢得腹痛裂，一頭青絲凌，嬌俏的鵝蛋臉上帶着五個緋紅的指印，起不了身連連呼痛求饒，眼看羅永抬腳就朝面門踏來，她終於忍受不住，嚎嚎大哭起來。
「啊……別打，我説……我説……」
「真他媽是人，不打不老實。」羅永鞋底踩着她的臉，把她的頭緊緊踩到地板上，「老子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給老子跪下老實代，或者老子馬上把你的醜事發出去。」
為了保護小何老師的名譽，羅永只是嚇嚇張曉璐，他本沒打算把她的醜事公佈出去。如果圖片和視頻被髮到網上，經過社會發酵勢必引出小何老師被輪的事實，羅永不願看到。他要報復王子傑，用最險惡的方式。
「説話！」羅永使力，張曉璐頭被地板磨得生疼，口中啊的發出一聲慘叫。
「啊！痛！不要……我跪，我跪……」
「好好説話不聽，非要捱打才老實。」羅永放開踩住這美婦俏臉的鞋底，示意李佳妮也站開，張曉璐哭得梨花帶雨，緩緩爬起來跪到他身前。
李佳妮見狀也一同跪倒，安她母親道：「媽媽不哭，主人是好人，我們做對了他不打，還會獎勵我們。」
張曉璐聽到女兒的話，消沉的美目中再次浮現出恨意，抬頭朝羅永吼道：「你做了什麼，為什麼她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打成這樣咯。」羅永面目猙獰痙笑，小巴掌甩得像芭蕉扇似的甩到張曉璐臉上，啪啪啪把她打得嗚咽慘叫，左閃有多趴到地上又開始求饒，羅永再踹她一腳，嗔道：「起來，跪好！」
「小狗今天很乖，你也起來吧。去廚房給我拿把刀過來。」李佳妮大氣不敢出跪在旁邊，羅永轉頭輕聲笑着對她説這話，她聽在耳中簡直是笑裏藏刀，被嚇得不輕，趕忙跑進廚房拿過一把水果刀。
羅永揮舞着刀在張曉璐眼前比劃，將冰冷的刀刃貼在她的臉上，甕聲甕氣的假意威脅道：「再不老實，我就一刀一刀劃破你的臉，切死你。」
張曉璐嚇得渾身顫抖，一顆瑰首搖得像撥鼓似的，向他泣聲求饒：「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沒騙你……小羅同學，你把刀拿開……」
「小羅同學是你叫的嗎？叫永哥。」羅永拿刀背輕刮張曉璐紅得像透的蘋果般的臉頰，不時抬起刀身拍兩下，張曉璐不敢動彈，哭紅的眼睛死死盯住刀刃，生怕惹他暴怒割到臉上。
「永，永哥……永哥，我真的不知，不知道王子傑現在哪裏哇……永哥，饒了我吧……」
羅永看她那害怕的樣子，不像是騙他，暗忖也許她真的不知道。
「噢，不知道也沒關係，那不重要，關鍵是你騙沒騙我。我問什麼答什麼，明不明白，小翠？」
「是，是……」張曉璐怯生生的盯着晃晃發亮的刀刃，慌忙點頭同意。
「噢還有，我看你這身衣裳，跟小翠這個名字合適，以後我叫你小翠，你叫我永哥。」
「永哥教你兩件事，第一件，絕對不許騙我。第二件，我代的事要絕對做到。我年紀小，下手沒輕重，聽我的話保你沒事，不聽話有什麼後果你明白。」
「是的，永哥，小，小翠明白。」
羅永意的點點頭，收起刀刃愜意的坐到沙發上，手裏把玩着刀靶，翹起二郎腿問道：「你什麼時候和王子傑搞在一起的？還有他爸？」
「永哥，是去，去年。他爸是，是三年前。」張曉璐不敢再有隱瞞，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好。永哥要你幫忙辦件事，去打聽打聽他的消息。打聽到了告訴我。我跟你無怨無仇，只想對付王子傑。為我辦事，自然不為難你。別犯傻，後果要考慮清楚。專心聽我的話就好。」
「是，永，永哥，小翠一定聽話。」張曉璐乖巧的點頭服從，聲音細若蚊蠅，但嬌糯動人，甚是好聽。她大波形狀的披肩長髮紛紛籍籍散落在俏首四周，羅永心動，俯身過去温柔的替她將凌的髮絲理到火燙的耳後。
美婦人一言不發，温順得就像只小兔，羅永心頭不得意洋洋，短短時間內，不費吹灰之力就讓這大了自己兩輪年紀的美婦臣服在自己腳下。
他笑盈盈的看着這妖嬈婦人，桃臉粉腮生的着實美麗，身形婀娜凹凸有致，蜂筍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內心油油冒起一股火，轉瞬間有了新主意。
「小翠，王子傑的大巴是不是得你很？哥也可以讓你。站起來，把衣服光。」羅永看向一旁的李佳妮，「佳妮，你也。」
「永哥，求求你，放過佳妮，我……小翠陪你……」張曉璐汪汪眼求到羅永，白裏透紅的嬌俏臉蛋顯得楚楚動人。
「小翠，你當永哥是什麼人？王子傑玩你們母女倆，我不一樣。相信哥，快把衣服光光。」
張曉璐不敢多説，依言的光，一隻玉臂嬌羞的遮住嘟嘟的大，另一隻手蓋住三角地帶茵茵草地，低眉順目的和同樣一絲不掛的女兒站在羅永面前。
羅永環視一圈，看她柳比想象中要肥些，小腹微微隆起但不顯贅，雪寬大如盆，白花花的大股像嬰兒肌膚那般光潔，稍一移動肥顫，似乎用手一擠就能擠出芳香四溢的油。
可口的肥看得羅永動，他靜心氣癱坐在沙發上，舉起手機笑着説道：「小翠，給永哥跳支舞看看。」
第十三章、暴母
「小翠，給永哥跳支舞看看。」羅永笑着癱坐在沙發上，舉着手機對準的光溜溜的張曉璐。
張曉璐眼神中既有恐懼，也有一絲害羞，手臂依然捂住口大白麪團似的美，兩個微微下垂的球被擠成人的橢圓形狀。猶豫中美人白玉盤似的肥開始輕輕扭動，兩隻玉足輕輕左右滕跺，似出水芙蓉的身形雖不三點，依然顯得極其魅惑。
羅永看得血脈張，不自覺伸手抓向襠，撓了撓躁動的小。
「把手拿開。」這男孩面容猥瑣，戲謔的抬手指了指張曉璐遮住雙和下體的手臂。
張曉璐遲遲不肯把手從雙和丘上移開，羅永抓起水果刀朝她比劃了一下，橫眉豎眼責道：「小翠，不聽話嗎，忘了我剛才跟你説的什麼？」
張曉璐低頭不語，身體輕輕搖曳，羅永滕身而起把刀比劃到她眼前：「把手拿開！」
「不要……」張曉璐嚇得後退了小半步，慢放開了手，出前兩顆鮮的粉葡萄和下體稀疏整潔的。
「我叫你做什麼，馬上照做！把手舉到頭頂，放在腦袋後面！」羅永探手到美婦的丘叢上，揪住一狠狠扯下。
張曉璐悶哼一聲，俏臉失，眼角滴出一滴清淚。她慢悠悠的舉手，顯得有些不情願，羅永掐住她美的頭髮狠道：「聽懂沒有，不許慢，動作要快！」
「啊！痛……」頭被他扯得生疼，張曉璐不敢怠慢，眼淚汪汪的把雙手舉過頭頂，放在腦後，擺出個舉手投降，任君採摘的漾姿勢。
「嘿嘿，這就對了嘛。」羅永下刀，另一隻手也捏住一顆頭，雙手往前一拉，張曉璐白皙的俏容因為絞痛憋得通紅，身體往前趔趄，差點沒把羅永撲倒在沙發上。
「永哥，不要……饒了我……好痛！」
張曉璐身高接近一米七十公分，高過羅永小半個頭，加上她身材豐腴體重不輕，羅永畢竟年紀小，腿發力，使出全身六七分力氣才將她推開。
「站好了！不許哭！現在股搖起來！」
這光溜溜的美婦人稍稍一愣神，羅永又咄咄人的抓住兩顆紅腫的頭，像開廚房燃氣罩似的又是使勁一擰。
「啊！」張曉璐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尖叫着求饒道：「永哥，放開，你放開啊啊……我聽話！不要擰了啊……」
張曉璐此時已經徹底沒有了反抗之心，立刻左右搖擺起滑圓潤的美。只見她雙手繞在腦後，雙膝微微彎曲，雪白的大股左右擺動，姿勢顯得極其靡，兩個大白子跟着身體左右晃動，羅永捏着兩顆頭如同握住了馬繮，拉扯頭控制着美女身體搖擺的幅度。
待美婦讓羅永內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她身高，體重和力量都要遠遠強過自己，若是拼死反抗，羅永絕無可能像制服李佳妮那般輕易制服她。但她卻表現得像見着惡狼的羊一樣畏畏縮縮，任他擺佈。
不過這也沒錯，此時對張曉璐來説羅永正是殘暴的惡狼，惡狼再小，大白美羊依然是惡狼的腹中餐。她現在像剃光了的泰迪犬一樣温順，但是羅永隱隱有些不放心，決定趁熱打鐵，再次消磨她的意志，要讓她把對自己的恐懼和服從印到骨子裏去。
「哼哼，看來你還不老實。」羅永出猙獰的笑臉，手指輕輕的撫摸着張曉璐充血腫成烏紫的頭。手指的摩挲讓張曉璐到一股股火辣辣的刺痛，白裏透紅的嬌軀因為緊張不斷顫抖。
羅永回憶起年幼時偷看母親放在家中的罪案卷宗，讀到了不少關於老鼠會和傳銷團伙的犯罪資料。那時他很疑惑，受害者為什麼那麼傻，為什麼不跑，大不了拼命不就行了？他的童年像被鳥巢心保護的雛鳥，基本上沒經受過什麼大風大，直到遭遇籃球館事件，被苟坤拖到廁所中痛毆後，他才對為什麼人在暴力的威脅下不敢反抗有了切身的體會。
那時候羅永真的差一點就屈服了，是母親的戒尺令他覺醒了鬥志，戰勝了對苦痛的恐懼，敢於不畏生死去和苟坤正面搏鬥。也正是這種經歷，羅永對自身更清醒的認識，他要鍛鍊身體和磨練意志，努力讓自己變得強大。
「小翠，哥的敲打還是不夠。現在我問你，問你什麼代什麼。」
利用暴力傳銷會同樣的手段，羅永把李佳妮調教成了一隻聽話的母狗，現在他也要這樣對付張曉璐，要不停待她，直到將她的意志消磨殆盡為止。
「你叫什麼名字！年紀多大！」説話間，羅永抓住兩顆烏紫腫的頭上下左右扯，張曉璐痛不生，口中不斷哭嚎。
「啊啊……張曉璐……三十五歲……」美婦已哭成淚人兒，卻還在左右搖擺肥，不敢停下。
「胡説！」羅永左手指甲惡狠狠的掐進張曉璐的頭裏，右手抬手給了她一個光。
「小翠，我叫小翠！三十六歲，我三十六了……」
羅永心中暗道，如果張曉璐有所隱瞞，就有可能把消息給王家父子，若他們有了防備，自己的報復計劃將會變得無比艱難。現在必須要考慮到杜絕這一隱患。
打定主意，羅永繼續扯着頭問出一連串問題：「上一次跟王子傑聯繫是什麼時候！」
「一個月前，是一個月前。」劇痛使張曉璐幾近暈厥，她強撐着回答羅永。
「你是怎麼跟他搞上的！」
「我……」張曉璐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羅永立馬掐住頭使勁往外扯。
「不要！」劇痛再次襲來，自尖傳遍全身，張曉璐覺頭就這樣快被他扯掉了，痛哭涕中慌忙答道：「是去年，去年在他爸爸的辦公室裏，他説喜我，就，就……」
羅永出將信將疑的表情：「這麼簡單？」
「他對我好，也對佳妮好……經常，經常幫我……」
「他對你好？這樣就搞上？你是真他媽。我再問你，這段時間他有沒有找過你。你有沒有找過他！」
「嗚……沒有，他沒有找過我，我找過，我給他打過電話，電話打不通……啊……」
張曉璐再無一絲遲疑，哽咽着聲音問什麼答什麼，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羅永現在百分百確認張曉璐説的都是真話，沒有任何隱瞞。但是羅永被她不停的哭叫聲吵得心煩，依然緊緊擰住兩顆頭不放開。
「永哥，我都説了，放，放過我吧……」
「不許哭！再哭我掐死你！」張曉璐悲慘求饒的樣子讓羅永回想起自己之前面對苟坤時的懦弱表現，起惻隱之心，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他內心深處還是希望每個人都是有骨氣的。
「是王子傑的大巴還是我的手！」
「是永哥，永哥，永哥饒了我吧，好痛啊啊……」張曉璐雙腿一軟，眼看就要跪倒在地，羅永手指捏着頭不放，像是要把雙扯破一般，硬將她扯了起來。
「放！你又騙我，你還要喊痛！説不説不實話！」
羅永有一種矛盾的心理，他希望張曉璐做人硬氣些，不要求饒，同時也期望她心理上完全臣服，他正是在這種心態下變本加厲的對張曉璐進行凌。
「痛！痛啊……是王子傑的大巴，大巴……」
「剛剛為什麼騙我！」
張曉璐的頭本是兩顆粉葡萄，硬是被他擰成了大烏棗，腫得不成樣子，似乎一碰就要滴出血來。
「我叫你不許哭！」張曉璐越是求饒，羅永擰得越厲害。張曉璐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本不知道他的複雜心思。如果她不哭着求饒，羅永肯定早就收手了。
羅永突然想到了母親教給自己，改變了自己的那句話。他內心真的看不起這種懦弱的人，也看不起以前的自己。
「小翠，你給我記住！人能被打死，不能被嚇死！」羅永兩隻手各將頭擰了一圈，厲聲道：「不許哭，不許喊痛，不許求饒！」
「哇……啊……不要啊……」
羅永用盡全力掐住頭，一字一頓，聲俱厲朝她吼道：「不！許！求！饒！」
看着眼前惡魔般的男孩，投來的目光兇殘中還帶着一絲懇切，張曉璐突然明白了什麼，聽他的話死命緊咬嘴，硬是忍住劇痛沒再哭叫出來。
羅永意的鬆開了手，張曉璐前一鬆，愉悦瞬間傳遍全身，臉上掛起笑容，貝齒紅顯得美絕倫，羅永霎時間竟有怦然心動的覺。
不過作為施暴者，羅永自己都有點搞不清楚，折磨張曉璐是在教育她，還是單純的享受施暴的快。他默默安自己，這手段雖惡劣，但也算是有正當理由吧。
他定了定神，回到沙發上坐好。
「嗯，表現不錯，值得表揚。蹲下，休息五分鐘。」羅永平復了語氣，温言撫道：「小翠，做得很好。你可能覺得我在折磨你，但我是為你好，知道為什麼嗎？」
頭不再疼痛，張曉璐只覺現在是這輩子活到現在最舒的時刻，她癱倒在地上，聲音細若遊絲，卻透出淡淡的喜悦：「因為……小翠不聽話，永哥才……處罰小翠。」
「不對。再想。」
張曉璐聞言上下牙不斷打顫，怕他又來掐，瞬間腦力急速風暴，打起十二分神，堅定回答道：「是王子傑，對！是王子傑，我不該跟他搞在一起，所以永哥罰我。」
羅永搖搖頭，「不對。」
張曉璐匍匐到羅永腳下，纖纖玉手抱住他的鞋面，想求饒又不敢求饒，悲聲求道：「永哥，讓我想想，我知道，我一定知道。」
羅永將她推開，張曉璐契而不捨的再次抱住他的腳。羅永由着她，伸手撫摸上張曉璐妍姿質，卻驚恐萬分的美麗容顏。美女被嚇得花枝顫，不敢出一口大氣。
「我是替你贖罪。我這也是替李叔叔罰你。你想想，你對得起他嗎？李叔叔在外面辛辛苦苦賺錢養家，而你居然這麼對他。」羅永悲天憫人的搖頭嘆道：「李叔叔，太可憐了。」
「你身上的痛，代表罪惡飛走了，我是在幫你，小翠，明白嗎？」
羅永的話似乎戳到了張曉璐內心的痛點，強忍住的淚水奪眶而出，她胡在臉上抹了幾把，硬是將淚水憋了回去。
「明白，小翠明白，謝謝永哥。謝謝，謝謝。」張曉璐額頭重重的磕在羅永腳面上，朱緊閉淚珠再次滾滾而下，俏容上梨花帶雨，顯得楚楚動人。
「你聽我的話，我不會害你。現在我説什麼你做什麼，能做到嗎？」
「能，小翠能做到。」張曉璐甩掉淚珠，堅定的點頭。
「好，現在，起來跳舞。」羅永摸出手機，放出一段節奏迅猛的迪斯科舞曲，轉頭示意一直僵立在旁瑟瑟發抖的李佳妮：「跟你媽媽一起跳。」
噹噹咚咚，噹噹咚咚，滴滴咚咚。伴隨着舞曲快昂的節奏，放空一切心思的美婦人爬起來扭動身姿，一對極美的全母女在胡扭動，房間內很是奇妙的一副景象。
「笑！要笑！小翠，開心一點！」羅永興致的舉起手機，拍攝起這難得一見的舞，「你現在是好人了，要開心，要慶祝！」
「嗯！開心！」張曉璐近乎癲狂的扭，秀髮在空氣中擺，母女兩人臉上出奇異而燦爛的笑容，羅永與她們笑做一團，居然顯得其樂融融。
將近二十分鐘後，張曉璐母女跳到渾身上下香汗如瀑，雙腿打顫，羅永沒喊停，一邊撥鼻頭，一邊若有所思的盯着她們，母女的笑臉因為身體上的痠痛而漸漸變得扭曲。
「好了，停下吧。」
張曉璐和李佳妮應聲倒在地上，兩人氣吁吁，臉上依然掛着笑容。
「了？」羅永注意到張曉璐身下出現一灘金黃的體，她竟然失了。
羅永看這她白玉般的美，內心生出了極大的成就，襠內物不停跳躍，述説着想要媾的衝動。無論是張曉璐還是李佳妮，只要他想，隨時可以肆意玩她們的身體，但羅永按奈下心情，除了小何老師外，他不願碰被王子傑玩過的女人。
另外，他覺得碰別的女人是對母親的不忠。他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然不早，差不多該準備回家了，也怕再呆下去，自己會忍受不住用童子爆這美婦。相比眼前唾手可得的美，羅永寧願選擇回家自己。
張曉璐額前的秀髮被汗水浸，粉臉上的妝容已經融化，寶石般紅亮的嘴急速的吐着熱氣。羅永掐了一把大腿，強行按奈下把進這妖的紅裏攪動的心情。
「小翠，哥要走了。回頭敷一下臉和頭，下手重了，原諒哥。這段視頻我傳給你，不開心的時候就看一下，記住現在的心情。」羅永伸手輕輕捏住張曉璐的香舌，蹭了兩指香津，温柔的抹在她紅腫的頭上。
「永哥，小翠一定替你把事情辦好……你不要……難為佳妮，她還小，不懂事。」
羅永有些驚訝，張曉璐此時依然在關心女兒，對她的看法不有了些改觀。他心中暗贊，柔聲撫道：「你在乎佳妮我很欣。我答應你，不打她。」羅永轉頭對李佳妮説道：「照顧好你媽媽。」
李佳妮會心一笑，羅永收拾好心情，起身離開了她家。天已經暗淡，羅永出門才覺得肚餓，順路走到夜市打包了一份鐵板燒，準備帶回家當晚餐。
半路，他接到李佳妮電話，報告她母親張曉璐已經上睡去了。
「小狗，做的很好。」羅永再代了一番，理清思緒，自覺目前行事沒有紕漏，報復計劃正朝着理想的方向行進。
之前綁李佳妮調教時，羅永想要一刀捅死王子傑解氣。不過後來他生出想法，與其讓他痛痛快快的死，不如奪走他的一切，讓他身邊所有人都背叛他，讓他體會生不如死的覺。就像他叫李佳妮去勾引自己一樣，現在羅永想要張曉璐和李佳妮去接近他，欺騙他，將他玩於股掌之間。
但羅永不敢直接讓張曉璐去做事，僅靠視頻照片的威脅和一次暴力調教不足以讓她全心全意服從。按他的計劃需要再調教張曉璐一段時間，然後讓她心無旁念去對付王子傑。
這涉及到羅永從傳銷案件中學到的另一個手段：洗腦。簡單來説，最終達到的效果就是讓張曉璐深信自己所作的事是正確的。第一點打温情牌，讓她相信自己是真心為她好。第二點是利用人弱點，悉她內心的望，許以事成之後高額的回報。第三點是心設計圈套，給她安排好各種行事步驟，讓她最終徹底將對付王子傑當作人生理想。
羅永不嘆，多讀書還是極好的。大半年前他還在課間時分練習派氣功和廬山升龍霸，如今心已經大為不同，可以在實踐中活學活用各種雜七雜八的知識。
當他走進自己家門時，天已經完全暗淡下來。母親坐在沙發上，雙臂環抱前，樣子顯得悶悶不樂。家裏沒有開燈，只有屋外依稀的燈光灑在牆面上。
柳菁英冷冷的看向羅永：「幾點了，你還知道回來。」
「我去林胖子家做暑假作業，他爸爸硬要留我吃晚飯。」羅永提前想好了藉口，娓娓道出：「結果他爸爸做飯太磨蹭，我怕回家太晚，沒吃就走了，這才在順路買了份鐵板燒。」
「鐵板燒？拿過來看看。」
羅永遞上塑料餐袋，柳菁英取出餐盒，深一口氣，讚道：「好香。」
柳菁英撥開竹筷就要開吃，羅永正是肚餓時，晚餐被搶走，他一臉不捨：「額……媽，那是我的……」
「就吃你的，怎麼啦。是誰説的給我做晚飯的？」
羅永心中疑惑，詢問道：「媽，你是不是……沒吃晚飯？」
「沒吃。」柳菁英掃了兒子一眼，放下鐵板燒，起身往廚房裏面走，「不會搶你的，放心吧。我去泡碗麪。」
「你等着，我去給你買吃的回來！」羅永二話不説跑出門，柳菁英叫都叫不住。
羅永飛奔到不遠處的食坊街，連鑽幾家食鋪，買了一大推食提在手上。
短短十五分鐘後，他提留着大袋小袋跑進門，將一眾美食當桌鋪開：「媽，快趁熱吃！有什錦牛面，海鮮湯餃還有燒鵝飯！」
「哦？」聞着香氣，柳菁英食指大動，立即坐上餐桌，首先把住湯餃紙碗，喝了一口海鮮高湯。她只覺這海鮮湯清新口，回味悠長，再看那碗中大湯餃，皮薄厚令人垂涎，湯勺舀住一隻送進口中，「啊～」軟滑汁四溢，暗贊好生鮮美。
口中的汁還未完全嚥下，她的目光隨即被一旁深紅油亮的燒鵝引過去。放下湯勺，拿起竹筷夾到嘴邊咬上一口，油燒鵝脆皮透着焦甜，肥美的鵝鹹香四溢，再配上一口熱騰騰的白米飯，簡直是人間極品，回味無窮。
這廂滷汁白飯剛剛入腹，柳菁英的鼻頭又被牛面濃厚香醇的氣味引過去，只見麪碗裏褐的牛湯上上漂浮着一層香辣紅油，翠綠的香菜和煮開了筋的大塊牛疊在一起。她挑起一柱麪條滋溜溜進口中，腦中豎起十二個大拇指，好面，好勁道！白的手打高筋麪條混合了條湯汁的鹹香，配上牛的鮮香，味俱佳，比那龍肝鳳髓也絲毫不差。
柳菁英嘴角掛着兩滴着湯珠的麪條，看向兒子：「快吃，你也吃！」
「嘿嘿，好。」羅永也坐上餐桌，陪着母親一起風捲殘雲，狼虎咽。
柳菁英往羅永碗裏夾去一塊燒鵝，疑惑道：「對了，你哪來的錢？」
「我省下來的，上次給我兩千塊還剩一點。」
柳菁英看他身上皺皺巴巴運動衫，有些心疼。
「小永，明天媽媽休息。配媽媽逛逛街。給你添兩件新衣服。」
柳菁英從小教導羅永要節約，不像其他家長那樣想着法給孩子好衣好穿。她自己也不打扮，家裏除了基本用度，每個月她將大半部分工資都捐獻給了市裏的孤寡老人。
「沒事，我有衣服，不用買新的。媽，快吃吧。」羅永長年來耳燻目染，自然而然也養成了節約的習慣，隨着母親，不穿着打扮。
柳菁英拋了他一個白眼：「我想逛街，不想陪我？」
「嗯，我陪你。」母子相視一笑，專心埋頭大口咽起美食來。
美餐入腹，可謂是人生一大樂事。柳菁英收拾起餐具，羅永則悠哉悠哉的坐在沙發上發着消化呆。正所謂保暖思，這少年腦中老是回想起張曉璐的嬌軀，閉上眼睛就看見她的雪白的大咪咪和大股。
柳菁英收拾好餐具，叮囑他道：「休息一會兒就去衝個澡，今晚早點睡，明天好一早逛街。」
「哦，好。」張曉璐已經極美，身材更勝她許多的母親在眼前，羅永體內火躁動，忍不住開口試探道：「媽，可不可以……那個，給我看看你的……」
柳菁英板起臉，責備道：「無事獻殷勤，非即盜。你買這麼多好吃的回來，就是為了這？」
羅永做無辜狀，「不是，我哪有。」
「吃了飯，就想吃，還説不是？」
「那是兩回事，跟媽的沒關係。」羅永搖頭否認，襠內小卻不停點頭，催促他再加把勁：「不過要是給我看，也是極好的……」
「説出真心話了吧。」
「反正這幾天睡覺的時候都看過摸過了，現在就了給我看看吧，媽，我現在憋得難受。」
「少來。還以為你現在心有多好，還是腦子想那些事。就不給你看。」柳菁英説完，起身朝房間裏走去。
羅永小聲嘀咕道：「又不稀奇，我還不是想碰就碰。」
羅永想的是張曉璐和李佳妮他想看就看，想摸就摸，不過這話聽到柳菁英耳朵裏就變了味，她柳眉倒豎，怒斥道：「今天晚上自己睡！不許上我的！」
「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説，我是説……」看到母親生氣了，羅永想解釋，一時半會兒又不知道怎麼説。
「還説什麼説，看你那熊樣！」柳菁英走進卧室換上浴袍，板着臉再出來，「我先去洗。完了你自己洗洗睡，不許偷看！」
母親走進浴室，隨即迴響起淅淅的水聲。羅永相當失落，後悔説話不過腦，明明忍一忍就好，這下子沒看成，晚上還不能跟媽媽睡了，簡直是陪了夫人又則兵。
雖然不情願，羅永想着用張曉璐的視頻將就一發吧。他摸出手機，正打算回房偷偷管，卻看見客廳門口地板上躺着一隻白花花的大罩。
「啊，是媽的罩掉在地上了。」
羅永上前拾起罩，喊出聲前靈機一動，嘿嘿笑出聲，心想反正要，不如借母親的罩用用。他偷偷的將罩收起來，剛剛起身準備回房，又看見前面地上有一個物什。
羅永走去抓起來一看，那是母親的底。
「媽媽今天怎麼回事，內衣內掉了一地。」羅永舉起內嗅了嗅，上面似乎殘留着母親淡淡體香。他也將內收起來，想這樣也好，方便自己待會兒施法。
再次起身準備回房，羅永又看向浴室門口，門中透出一縷燈光。
「咦？媽媽沒關門！」羅永手腳並用摸到浴室門前，確認母親確實沒有把門管好。他心中疑惑，難道是母親故意不關門，引自己去偷看？
看還是不看呢？不看，有這麼好的機會，母親的子他是看過了，母親的股長什麼樣他還沒看過，會不會像張曉璐那樣又白又圓？想到此處，羅永嚥下一口唾沫，悄悄抬起右手伸向了門。
「不行！」羅永左手抓住右手，在距離門一釐米的為止停下。他轉念一想，這肯定是母親在考驗自己，要是今天忍不住去偷看了，今後可能永遠都不能和她一起睡了。
「我要忍住。」羅永背靠着牆壁，左思右想間，乾脆撥開，坐在浴室門口開始動起小。這個糾結的男孩想着就這樣算了，可以給母親留個好印象。
「一點沒長進。」
浴室裏傳出母親的説話聲，把羅永嚇了一跳，心想她是在自言自語，還是發現自己在門口了？
羅永坐在門口抓耳撓腮不知所措，浴室裏又傳出母親的聲音：「你不來？」
「啊？哈哈！」羅永大喜過望，雙眼放出光，三下五除二拔掉衣隨意丟在浴室門口，推開浴門跳了進去。
柳菁英見他進來，依然板着個臉，兩三秒後卻抿嘴一笑，調戲道：「是誰説要光明正大偷看我洗澡的？」
「嘿嘿嘿……媽，你好美。」
「笑笑笑，笑得跟個小傻子一樣。」柳菁英轉身不再看他，自顧自往身體上抹着香波。
張曉璐的肥已經得令羅永印象深刻了，當羅永看到母親後背的那一霎那驚為天人，她那兩瓣碩大的美如月一般圓潤，在浴室炙燈下發出藕光十的光輝，枝和股蛋上看不到一絲贅，是那麼的緊緻健美，那麼的豐盈翹。
無論是美，還有尺寸，母親的巨都要強過張曉璐一輪。張曉璐是妖美女，總歸是人，母親在羅永眼中，則可以稱作天女下凡，是神。母親那兩條玉柱一般的修長美腿，沒有內八或外彎的完美比例，筆直得如仙中的棟樑，看得羅永丹田內一股氣息竄，他再也按奈不住，握住小就迅猛的動開來。
柳菁英沖走身上的香波，回頭看見兒子傻站在那裏着小，小小的頭上面固定包皮的鋼圈已經取掉，她轉過身體招招手，「你過來，我看看。」
「好美……」羅永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這也是他第一次正面看見母親全的身姿，神秘三角地帶的黑森林鬱鬱葱葱，水潤的肌膚如瓷瓶般光潔明亮。
羅永雙目死死盯住母親的神秘地帶，人的上方覆蓋着濃密而整潔的叢，略略彎曲的毫沿着户整潔的鋪開，丘上有着四肢一樣的漂亮小麥。
母親兩瓣形狀優美的不像張曉璐那般肥厚，不似李佳妮那般光潔，但有着不遜於少女的致，也有着不輸女的魅惑。尤其是配合上柳兩側優美的人魚線，小腹自大腿部形成了完美的幾何形狀，羅永僅僅在網路上看那些健美小姐有過這樣的唯美段，但是母親的户在美上絕對要更勝一籌。
「傻站着幹什麼，快過來。」
「哦，哦。」羅永收起思緒，停下飛速動的手指，着小邁出兩步走到母親身前。
柳菁英雙膝着地，跪在浴室地板上，玉指輕輕捻起兒子的小小具，放在清凌深邃的美眸前仔細打量。她發現兒子起的已經能出大半個冠，意的點了點頭，玉手微微發力，將包皮完全開。
「切了包皮，是乾淨多了。不過還是有點髒東西。」柳菁英美目順着小四周檢視，看到包皮下面還是藏了一些垢。
「啊……」羅永被母親出包皮，舒的發出一聲呻，急切問道：「媽，媽媽，我可以了麼？」
柳菁英無語，暗道這傻子小腦袋瓜裏現在只剩下蟲在作祟。
「真是……真沒出息。」柳菁英抬眼鄙視傻兒子，手中小小的頭散發着濃烈的雄汗氣和氣，這氣息衝進她的鼻腔，竟令她頭腦微微眩暈。
但是，柳菁英並不討厭這種味道。她用手指摸了一點垢，放在鼻頭前聞了聞。強烈刺鼻的氣味衝進鼻腔，那股氣味讓她神一震，心口莫名的。
「媽，髒……」羅永劇烈跳動，不忘提醒着母親不要靠近髒東西。
「呵呵。」柳菁英輕抬玉手掩鼻而笑，看到兒子混雜着擔憂與唸的小臉，杏目滑過一絲佼黠，抬頭彎彎雙眼緊緊盯住他投來的目光，俏首緩緩靠近小龍頭，鼻腔停在鮮的冠正前方，深深的一了一口氣。
「啊～」柳菁英吐出一聲悠長的呻，將兒子的氣味貪婪的入身體內。那氣味撥動她的心鉉，心臟撲通撲通加快了動的頻率。
柳菁英美目微閉，表情顯得有些離，然後她抬頭用死人的目光死死鎖住兒子啞口無聲的面龐，紅半啓對他莞爾一笑，突然伸出香舌放到冠上輕輕一點。
「啊～～媽媽，那裏髒，不要……」羅永被突如其來的刺得心臟爆裂，身體像被閃電擊中一般烈的顫抖起來。
「哼哼～」看到兒子的反應，柳菁英蛾眉微挑，面嬌狡的笑容，她嬌媚的朝羅永眨眨眼，再次伸出香舌遊進冠下方的溝壑處。
柳菁英控着紅麗軟膩的舌尖在冠傘蓋下方遊走，將沿途遇到的垢輕輕刮掉，不時從口中分泌出縷縷散發着熱氣的香津，沿着嬌的美舌送到上。
羅永的小被母親的温熱香滑的唾包裹，散發出晶晶閃亮的光澤。母親那活物似的香舌繞在他的小上，靈蛇般的舌身不停動，滑過小上四面八方爆起的靜脈血管柱，將物表皮上的污垢一一除去。
「媽！我，我要了！」僅僅在兩三分鐘後，羅永大喊一聲，不受控制的發出了一股股濃厚的童子。
柳菁英避讓不及，烈的打在她的香舌和俏臉上，她下意識的將舌頭收回口中，帶着兒子的一起進了咽喉裏。
「咳咳……」柳菁英咳嗽了幾聲，一團漿掛在眉梢，順着眉角緩緩滴下，糊了她的眼簾和秀長的眼睫。
羅永替母親撫去眼簾上的，歉聲説道：「媽，對不起，沒忍住，髒了你的臉。」
柳菁英也伸出玉指抹掉嘴角殘留的，佯怒道：「還真是沒出息，這兩下就受不了，真是跟你爸一個熊樣。」
羅永聞言一怔，「爸爸？媽，你給爸爸也做過嗎，他也這樣……」
柳菁英俏臉上升起紅暈，淡淡的説道：「你爸當年跪下求我，我看他實在太慘，就幫他做了一次。結果，」柳菁英掩面嬌笑，「跟你一樣。」
「呵呵呵咯……」她似乎覺得這是什麼開心的事，居然開始捧腹大笑起來。
「我，我……」羅永面紅耳赤，強打神爭辯道：「我跟爸爸不一樣！我只是沒控制好，我還行！」
柳菁英朝他的小投去鄙夷的目光，戲笑道：「你還行？算了吧。咯呵……」
「我還行！」羅永臉紅的跟喝了辣椒水似的，再次搖着小向母親示威。
「行啦。逗你玩呢。」柳菁英將羅永抱進懷裏，緩緩搖曳着他的小身板，温柔的説道：「你比你爸強，我只是用手摸了幾下，嘴巴剛剛碰到，他就了我一臉。」
「説起來，媽媽這是真正的第一次做這種事。跟你爸爸那一次，心底總歸覺得那玩意兒噁心，只碰了下嘴我就受不了，他後面再求我，我都不肯給他做。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反倒給你做了。」
趁母親説話，羅永偷偷把雙手放上她的美，那手，美好到無法形容。
「你爸爸後來也就放棄了，不過……唉……」
羅永輕輕抓着一雙美，小臉靠在兩團巨上，小嘴不時對準親兩口。他突然停下，抬頭望向母親。
「媽，你是不是……又想爸爸了？」每次母親提到父親，羅永總能在她的眼中看到淡淡的憂傷。
柳菁英舒出一口香氣，無奈的説道：「一年到頭沒幾天在家，不想他也罷。」
羅永放開握住美的兩隻小手，緊緊環繞住母親的肢，「我會永遠陪着你。」
「假情假意。」柳菁英齒一笑，美的不能自勝。覺到兒子滾燙的小貼在大腿肌膚上，撅起香吻了一口他的額頭，「好了，媽媽承認你行，你厲害～開不開心？」
「開心！」羅永放開環住母親肢的雙手，向下再次抓住她那兩顆肥大的股蛋使勁抓起來。
「啊……小壞蛋。」柳菁英由着他，依然抱住他輕輕搖曳身姿。
羅永含住頭，抓住瓣的手慢慢移進了股溝裏，小滲出的汁抹得柳菁英的大腿晶瑩剔透。他努力的向上了，有些膽怯，最終鼓足勇氣，吐出頭開口問道：「媽，我想，想要小進你下面那裏……我想跟你，合為一體。」
柳菁英聞言面變得凝重，輕輕推開羅永，盯着他的眼睛正道：「小永，你不可以。媽媽也不可以。」
「小永，你認真聽我説。我們是母子，我們做的事被外人知道，媽媽只有死路一條。」
羅永失望的低下頭，隨即作出理解狀，對母親説道：「嗯。我明白了。你説過，大人不能和小孩發生關係。」
柳菁英搖搖頭，握住他的小捋了兩下，開口説道：「媽媽我，早就已經是犯人了。我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羅永羞愧的靠近母親的懷裏，「媽，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這不怪你。」柳菁英雙手握住羅永的小臉，給他的小嘴獻上一記香吻，額頭抵着他的額頭，沉默片刻，喃喃説道：「你要做任何事，媽媽都可以足你。但是你不能用小進媽媽的身體裏。」
「因為，那裏屬於你爸爸。媽媽和爸爸是夫。只有你爸爸才能進入我的身體。沒有你爸爸，就沒有你。」
儘管很失落，羅永覺得母親説的沒錯。想到小時候面對母親的責罵，他每次都藏在爸爸身後，等着他嘻皮笑臉的去為自己求情。回憶湧來，羅永心中覺得暖洋洋的。
「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呀。」他也有點想爸爸了。
柳菁英嘆了一口氣，「今年，可能要年底了吧。」
「媽，你説爸爸一個人在外面，他會寂寞嗎？」羅永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繼續問道：「爸爸會不會在外面抱其他的女人？」
「他敢！我把他的第三條腿打斷！」柳菁英瞬間恢復了平裏的威嚴神，釋放出的威不令羅永身體一哆嗦。
柳菁英覺到手中的小悄悄的縮了回去，收起凌厲之，細聲安撫兒子道：「你別擔心，媽媽又不打斷你這條腿。説起來，媽媽才是壞女人。以後你到女朋友，你們相親相，結婚生子。」
羅永想説自己永遠不結婚，永遠和媽媽你在一起。可他想到自己前不久才説要娶小何老師，話到嘴邊説不出口。但是，他心底想要永遠抱住母親，直到天荒地老。
他越想越多，對小何老師所謂的和對王子傑等人的復仇也鑽進腦海，讓他思緒一團麻。最後他不再多想，默默的抱住母親，面帶愁雲的將頭埋進她的脯裏。柳菁英似乎悉了他的內心，也不多説，只是温婉的撫摸着他的後背。
良久之後，羅永依然靜靜的矗立在那裏，柳菁英暗道這真是個小慫人，心思怎麼這麼多。
「喂，瓜兒子，你還要發呆多久？」
羅永的小已經縮成了一團，柳菁英朝他俳笑，「看看你那慫樣，呵。」
「媽！你別破壞氣氛。」
柳菁英兩手握住羅永的腋下將他舉高高，嘻嘻笑道：「小呆瓜，苦着個臉了，快笑笑，來跟我親嘴！」
「嘿！」柳菁英將他身體往空中一拋，雙手再將他接住，左手託着小股，右手扶着後背，像抱嬰兒那樣將他託在懷裏。
羅永飛在空中又嚇了一跳，落在母親手裏後立刻環住了她的脖頸。柳菁英順勢將他的頭按到自己臉上，一邊親他一邊含混的説道：「回家就，嗯，哇，等着你，你天黑了都不回來，姆姆，啵……害得我擔心了好久！」
羅永被她親得頭暈目眩，費了好大的勁才騰開一點空間，哈赤着氣息説道：「媽，這樣，對你會不會不好？」
「兒子，你記住，媽媽我喜你。」柳菁英目光堅定的看向羅永，「我柳菁英的字典裏，從來沒有後悔二字。我想要你親我，想要你來抱我。」
「嗯！」羅永重重點了點頭，吻上了母親的香。了半會兒氣的小也再次恢復了活力，粉紅的眼裏出了動的淚水。
「媽，把舌頭伸出來，我要吃！」
「呼，嗚……好嘞。」柳菁英伸出滑紅的香舌，突然又縮了回去，「呀！忘了漱口。嘻嘻。」
……
另一邊，李佳妮家中。
身上的傷痛已經消退，張曉璐靜靜的躺在上，今的遭遇讓她久久無法入眠。突然手機來信鈴聲接連響起，張曉璐慢悠悠的伸手尋到頭櫃上的手機，看到短信的一瞬間，騰的從上坐了起來。
「王子傑！」
想到羅永，張曉璐面懼，自言自語道：「要告，告訴永哥。」
可是當她讀到短信的內容，臉變得更加複雜起來。
「姨，我是子傑。這是我的新號碼，你不要存，我發的信息看過之後也馬上刪掉。羅永去找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放心，我會幫你把視頻和照片找回來。這件事也需要姐你幫忙，具體怎麼做，接下來我會再聯繫你。相信我，我會救你和佳妮。」
張曉璐黛眉鎖成一團，緊緊抓住手機，不知所措。
「永哥……」
「子傑……」
第十四章、父子母子
「媽，把舌頭伸出來給我吃！」
「好嘞。」
柳菁英覺得，兒子和他爸爸有時候實在是太像了。記得剛剛結婚的時候，自己只是抱怨肚子餓，丈夫三更半夜跑到外面買回夜宵，也是叫都叫不住。還有以前調戲丈夫莖短小的時候，他也像兒子那樣漲紅了臉，死不承認。他們父子兩個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失落，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亢奮，逗起來玩，特別有意思。
柳菁英伸出舌頭，又縮了回去，趕緊抬手擋住兒子嘟嘟親過來的小嘴，説道：「別親，媽媽嘴裏不乾淨。我先去漱個口。」
「媽媽的嘴永遠是香的。」羅永用頭支開母親的手，堅持吻了上去。
「姆！嗚……」
兒子有意無意的甜言語像一股涓涓的熱滋潤着柳菁英的心房，讓她心中是動和喜悦。避讓不開兒子抹了的小嘴，她連忙把口中剩餘的唾進肚裏，不讓兒子吃到嘴裏的髒東西。
「嘬……嘬……滋啵啵……嗯……」
光旎綺的浴室內，羅永雙手環繞着母親天鵝般修長的玉頸，着她清甜的香舌，兩隻小手摩挲着她寬闊的肩膀與美背，親了許久，也不停歇。
此刻，倫理道德在柳菁英心田裏幸福面前變得不值一提。她在親她的小小男子漢，他是自己身體上掉下來的，懷胎十月誕下的至寶。兒子在學校被欺負的時候，她真的好氣，尤其看到他那怯懦的樣子，柳菁英恨不得打死他，從小教了他那麼多，居然還是像他父親那樣的沒有骨氣。
但他做到了堅韌不屈，柳菁英除了心疼，更多的是欣。那是她這些年最幸福快樂的時刻，兒子終於成長為理想的樣子。這些天慢慢的相處下來，愈發覺得兒子傻甜可，掃光了常年以來的寂寞和平淡，讓她回曾經無憂無慮追求幸福的快樂年代。
「嗚……兒子，別親嘴了，吃吧，媽媽的好吃，讓媽媽也舒服一下。」
柳菁英抑了太久，內心期盼着這樣的幸福能持續到永恆。她期盼着將房進兒子的口中，期盼兒子能盡情的她的。她放下了母親的身份，彷彿在跟兒子談戀，上一次有這種覺，已經是遙遠的少女時代。
羅永孜孜不倦的吻，柳菁英嫵媚的抖擻起前豐盈的羊脂球，嬌聲嬌氣道：「不想吃了？」
「想。」羅永收回環住母親粉頸的兩手，按住母親妍雅的臉頰，嬌的紅被他按成一朵喇叭花，正對準自己嘟起來。羅永伸出舌頭在母親盛開的花上慢慢了幾圈，再把自己的嘴也嘟起，「啵啵」的吻在上面。柳菁英適時的伸出軟糯香舌，羅永含進口中又是一頓。
「唔……嘴巴和子，我全都要。」羅永吐出母親清香的軟舌，憨聲憨氣的説道：「媽，我還要你吃我的巴。」
「噗。」聽到巴兩個字，柳菁英壁細細的痙攣收縮，她眨眨妍黠杏眼，清了清喉嚨，翹起朱責備道：「巴什麼的，一點都不文雅。」
羅永不知道狡猾的母親腦子裏想着，這麼多年終於可以再好好嚐嚐巴的味道。在口的事情上，柳菁英撒了謊，她實在不好意思告訴兒子，那天的真實情景是他少年時代的父親跪在地磚上痛哭涕，以為小要被吃掉，不停的磕頭求饒。
彼時的遭遇讓孩子他爸有了被害妄想症，即便是結婚後，柳菁英想要給他口，羅永的爸爸也是伈伈睍睍，渾身顫抖不肯同意。柳菁英給他解釋過很多次，那時候咬幾下，只是想試試莖和火腿腸口的區別，沒想過小是那麼的嬌，咬出血來，她也很不好意思。
柳菁英心中竊喜，臉上卻做出無可奈何狀，淡淡的説道：「好吧。先把身子洗了。不洗乾淨，媽媽不吃你那臭。」
「真的？」
柳菁英嘴角洋溢出魅的微笑，「騙你還有假啊。」
「嗯！」羅永聞言喜不自勝，只覺得母親甜美的笑顏如山花般爛漫，重重的點下頭。
柳菁英着鶯慚燕妒的丰韻美體，輕舒藕臂把兒子放到小板凳上坐定，開始心替他打理身體。她從頭到腳仔細的替兒子打上香波，用泡沫球替他乾淨身體，握住小而堅的具，小心謹慎的清洗，光溢彩的明眸中有些小小的期待，秀頸偷偷嚥下一口饞唾。
她自詡絕不是一個的女人，但自認為好奇心要比別的女人強上百倍，年少時曾積極探索人體的奧秘，把玩丈夫幼小的。結婚後，丈夫不給機會，她就再也沒品嚐過的滋味。
在羅永眼中，母親這讓人血張的無雙姿無時無刻不在刺着他的神經，忍不住伸手握住一隻玉的美巨褻玩，滾珠似的小眼睛上下打量母親粉膩嫋娜的朣體。柳菁英抬眼芳菲一笑，繼續低頭認真替他清洗身體。
「媽，快點，好了嗎？」
終於等到身體沖洗乾淨，羅永迫不及待站起身，催促母親快點他的。柳菁英眼中波光瀲灩，按下他坐好，「彆着急～坐下，把頭也洗了。」
羅永只得靜心下來，慢慢等母親給他洗完頭。一等到頭上的泡沫沖洗乾淨，便立刻動小銀，刺向母親的朱。
柳菁英笑靨如花，擰開嘴邊的小龍頭，扶他背靠浴缸坐好。她半蹲在地上，探出清妍素手握住堅的小，饒有興致的撥了幾下，小上下跳動，看在眼中甚是喜。
湊過鼻頭輕嗅，的腥臭已經消失殆盡，散發着香波清新的香味，柳菁英內心隱隱覺得有點可惜。那種臭讓她芳心漾，忍不住在腦中模擬相似的腥香，好想要多聞幾口。小小的嬌小可，漲得反光的小頭上馬眼微微張開，滴黏黏的先走汁不停滲出，柳菁英用玉指抹了一點，放在秀目前端詳了幾秒，然後放進口中，醉眼微醺般的嘗起味道來。
柳菁英着手指，喃喃道：「鹹鹹的……」
母親頂着端麗冠絕的容顏手指的樣子實在是太過魅惑，嬌的紅刺得羅永莖生疼，他把身體往前聳了聳，用頭頂住母親的嘴，像塗膏一樣把滲出的汁塗在了瓣上，催促道：「媽，快吃進去，巴好難受。」
「別急～」柳菁英吐出手指，蛾眉曼睩嫵媚一笑，扶住，對準頭哈出一口芳馨的熱氣，嘟起嘴包裹住，香舌尋到青澀的馬眼，動靈巧的舌尖將其輕輕挑開，將不斷出的前列腺刮掉，捲回舌面上與清涎攪拌，細細的品鑑其中的滋味。
「啊……」母親滑軟膩的舌尖讓羅永到飛天般的快，忍不住發出了舒的呻。
他以前無數次在幻想中出現過的情景，如今已成為了現實，體內的荷爾蒙超負荷運轉，刺着腺源源不斷生出一波接着一波新鮮的汁，足着母親貪的味蕾。
「我開始吃了，啊～嗯嘸。」
怕把兒子咬到，柳菁英極為小心的用嘴包裹住貝齒，張口將小小的巴整含進口中。香的紅輕輕動着包皮，泥鰍般的巧舌圍繞着四周遊走，她杏目光，臉紅，用心的體會着兒子巴的形狀和味道，受着巴在口中跳動的頻率。
「咕……咕……滋唧……嗯姆……」
柳菁英一邊，一邊抬眼觀察兒子的表情，看他搖頭擺腦，眯眼哈氣的一副上了癮的樣子，得意的出彎彎月牙般的笑眼，加快了的速度，兩邊臉頰凹了進去，頭顱前後搖擺開來。兒子讓自己嚐到了思念多年的巴的味道，自己也要用嘴巴讓他體會到身為男人的絕頂幸福，要不停的，不停的。
「好舒服……」羅永不住讚歎，母親的口中温暖舒適，讓他覺好像要融化掉一般，那種覺正如嚴寒的冬，身體蜷縮在温暖的被窩裏，永遠不想出來。母親口中的力就像黑，如不加以控制，隨時要湧而出。他夾緊股，強行鎖住關，想要多享受一會兒這天國般的快。
羊脂般細膩圓潤的團就在眼前，羅永身體向前彎曲，俯下身去兩手各握住一隻起來。隨着他兩隻小手將球抓成各種形狀，在母親檀口中的莖覺來到了爆發的邊緣，於是他放慢了手上把玩的頻率，手指輕柔的撥着兩顆嬌的紅寶石，調勻呼，專心對抗的衝動。
「嗯，呼，呼……姆姆……哈啊……」
柳菁英氣若幽蘭，口中保持有節奏的吐，舌尖貪婪的挑逗着馬眼，刺着它突出更多美味的汁。品嚐親生兒子的具讓她心底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背德快，身體山不可抑制的想要多吃一點，多一點。她張大口，將兒子硬的莖連同卵袋一同含進口中，香直接貼在了兒子的小腹位置，將口中的物和唾不停攪拌然後飲下，似乎在品嚐世間難得一見的珍品絕味，柔情綽態難以自抑。
下體傳來想要被觸摸的信號，柳菁英把一隻手伸到粉間，練的撥開兩片美的，拇指輕輕的起了珠圓玉潤的蒂，食指無名指放到花道口上，撫摸起了情四溢的完花。撫摸片刻，纖纖玉指探入花徑，沿着緊實快的花上下游動，帶出了波光點點的香濃花汁，潺潺而下滋潤着玉。
靡的嬌和舒嘆息聲沿綿不息，羅永放開嬌上的雙手，把住母親緞帶般柔亮的紺髻，她靈巧的舌頭像泥鰍一樣圍着小和卵袋打轉，每一次舌尖的觸碰，每一口温熱的芳馨，都將推向爆發的邊緣更為臨近。
「啊～～」羅永終於忍不住，仰頭髮出一聲悠長的嘯，兩隻手死死抱住母親的秀首，囊不停的收縮，直接在她檀口內爆發出一管管濃稠的彈。
羅永哈出一口大氣，快的發出嘆：「哈呼……好舒服啊～」
出漉漉的巴，剛剛完的莖沒有軟下去，依然保持着堅，看到母親口的白漿，正用手指撥着嘴角的滴，羅永心中有説不出的快意。他握住底端，對準母親瑰姿逸的容顏，手指向前動，將道中殘餘的擠了出來，甩到她的口中，再伸出兩指，將母親的玉捏起。
柳菁英推開他的手，口中包裹着，含糊不清的説道：「嗚……小永，別使壞。」
羅永囅然而笑，搖起了小：「媽，我還行，你再幫我吃吃。」
柳菁英起身將口中的吐掉，接了一杯清水漱口，回身丰姿盡展儀態萬千，脈脈含情對羅永説道：「小永，你現在長身體的時候，不能太放縱。一天最多兩次，多了對身體不好。巴媽媽明天再給你吃，好嗎？」
羅永焦急道：「我沒問題，媽，快幫我，就今天，以後我會好好控制的。」
柳菁英玉指往羅永額頭一點，展顏一笑：「小永，聽話。要學會自控，想想你的修行。」
「哦。」羅永的正是旺盛的時候，難以放下母親口中的美妙觸，看到母親後背唯美的肢，無比修長的美腿，嚥下一口唾沫，衝上去抱住肥美的股蛋就啃。他掰開兩片瓣，小臉深埋在絲綢一樣光滑的中左右擺，豐的彈力十足，小臉在左邊，被彈開到右邊，在右邊，又被彈到左邊。
「小永，幹什麼呀。」柳菁英彎了彎美腿，微微撅起股蹭了蹭羅永的小臉。
「嘶……啵，媽媽的股……啊嗚……嘬，好好吃。巴不吃了，我吃吃你的股。」
羅永將兩個股蛋得晶光剔透，到沒有一絲剩餘之處，他扒開股，把舌頭伸進股溝中，自上而下舐。了幾個來回，他看到母親的肥粉的眼，一圈細密褶皺正如雛菊那般異常致，羅永心念微動，探頭刺出了舌尖。
「呀！」柳菁英發出一聲驚呼，沒想到兒子居然自己的眼。生平第一次被人
，體內的火就像包裹在泡沫球中的空氣，一個個被兒子的小舌砰砰砰的刺破，刺着中的花水潺潺淙淙奔直下。
「媽媽的，滋……眼好香。」
「小永！不要那裏！」嘴上説不要，柳菁英身體上沒有拒絕他的意思，反而主動把股撅開，方便他到。柳菁英結婚後想讓丈夫，但知道他不喜，一直沒有主動提出要求，如今兒子自己上來，還了她多年來的心願，心裏是説不出的舒服。
有這個兒子，真好。柳菁英年幼時也幻想過將來過上紙醉金，盡情的放縱的生活。父母的管教讓她有了極佳的心，學會了抑內心的望。她不討厭生活的平淡，但兒子將她身體上的望開關再次打開，讓她回想起了小時候那種想要無法無天的心態。
羅永想不了那麼多，曾經對母親眼的幻想，也是他管的一大興奮點。只記得以前手的時候，幻想着母親的眼，想象着她拉的屎的味道，心目中女神一樣的母親，一定連拉的屎都是香的。現在他當然知道母親不可能拉香屎，但不妨礙他去那美味的菊眼。
「澌溜，滋溜，澌溜……」
羅永的小舌頭沿着菊眼上致的褶皺遊動，兩隻手用力將瓣向兩邊分開，菊眼出一道小，他把舌頭努力的伸進去一點點，懷揣着興奮而忐忑的心情試了試口味，和母親的股蛋一樣的清淡味道，沒有什麼奇怪。
羅永砸吧着嘴，稱讚道：「媽媽的眼一點也不臭。」
那是因為柳菁英怕他真的吃到穢物，努力的將菊眼閉緊，不讓他的舌頭伸入。菊眼被兒子的瘙難耐，柳菁英覺到整個下體無比的酥麻快，徑中不知不覺間開始猛烈的分泌出水，蒂和頭紛紛起，口中的叫聲也起來。
「啊嗚……哼啊……不要，不要……哈啊～」
儘管這樣，柳菁英依然口是心非的假意阻止着兒子。她好動，內心的矗矗往上冒。兒子又給了她嶄新的經歷，老公膽子太小，別説讓他眼，讓他給自己口都不願意。不過那也是因為年幼時強迫孩子他爸小，用力過猛給他造成了心理影。
結婚後柳菁英時常後悔，年輕時沒有對老公好一點。柳菁英深着他，像着兒子一樣，願意為他付出一切，願意為他守着只屬於他的。想到這裏，她心裏更加思念老公和他的，想讓他把灌整個子。
「嗯……小永，快停下……啊……」
在山崩海嘯般襲來的快中，柳菁英回想起中學的那一天，她向丈夫告白，孩子他爸無情的拒絕了她。她把未來的老公按倒在身下，狠狠的威脅他：「你要是敢不娶我，我就把你先後殺！」
高中和大學時代，她有過無數的追求者，他們有的英俊瀟灑，有的身材健碩，還有的家中有錢有權。無論是誰，都被高冷的她拒之千里之外，然而那時的老公每次聽説自己有了新的追求者，都會興高采烈，偷偷慶。可惜的是，她慧眼如炬，每次都能察老公的心思，然後給他好好來一頓修理。
人們常説，戀的女人智商為負。她年輕時就常常這樣想，自己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居然喜那個慫包。她最看不起格軟弱的人，崇拜像自己父親那樣堅毅剛強的男，小時候不能忍受除了父親之外的所有男接近身邊半米，偏偏她對小永的爸爸毫無芥蒂。
柳菁英自小被父母的教育匯成十六個字，就是剛正不阿，堅如磐石；凜然正氣，從一而終。父親告訴她，，就是無條件對那個人好。她心中明瞭，與兒子現在的關係為世人所不齒。但她一旦決定的事，就義無反顧去做，絕不後悔。既然接受兒子的，就要與他坦誠相對再無保留，她要用自己覺得最好的方式去維持這種關係——不是去抑，而是主動釋放，直面真實內心。
「啊……老公……小永……」柳菁英聲音細若蚊蠅，伴隨着嬌呼喊着心中的人。
她此刻好想把兒子按到在地，像奪走他父親第一次那樣奪走他的貞。但是她深知那不可以，為了他好，也為了他的父親，不可以倫是最後的底線。
羅永受不到母親深沉的內心，默默的着眼，看到眼下面晶光閃閃的，用手去抹了一把汁，汁不斷出，他想再抹，突然覺到母親捉住自己的手，但她沒有説話，抓住他的手站在那裏。
羅永準備回手，卻覺到母親的手引導着自己，繼續沿着深邃的。母親的另一隻手撫上酥，握住自己另一隻玉慢慢的動起來。
羅永恍然大悟，在母親的引導下賣力的動她的，一隻手按摩着菊眼，另一隻手伸進裏，裏面軟膩的甬道温暖潤，一層層褶皺的壁像小嘴在，緊緊住自己的手指。他努力將手指更加深入，摸到一處壁時母親抓住他的手停下，羅永瞭然於心，手指專心那處。
羅永回憶起那天研究李佳妮的小時，她説上面那顆小豆豆會很舒服。他放開菊眼的一隻手，彎到前面去找到母親的那顆不能叫做小豆豆的大粒，兩指捏住，像管一樣動起來。母親果然有了覺，口中隨即吐出更加猛烈的呻。
「嘿嘿。」羅永專心摳挖起，吻了一口香香的股蛋，抬頭問道：「媽，我就是從這麼小的地方鑽出來的？生我的時候，是不是很痛？」
柳菁英顧盼神飛，媚眼惺忪的答道：「嗯呵……是啊，痛，痛死我啦……」
永突然有了想嚐嚐味道的想法，開口問道：「我可以親一下那裏嗎？」
「嗯……媽媽洗乾淨了的。」柳菁英像小狗那樣搖了搖肥美的大股，不無期盼的對他説。
羅永小腦袋機靈的一偏，趁機提出要求：「我給媽媽親下面，等會兒媽媽也再親親我的，怎麼樣？」
「不要太放縱，對身體不好……嗯呼……念你第一次，今天給你開個特例……哈嗯……」
「明白！」羅永湊過鼻頭嗅了嗅味道，瘌蛤蟆遇到天鵝般着哈喇子，摸了一把母親中出的花汁含入口中，嚐到一股酸酸黏黏的味道，覺異常可口，那味道自衝腦門，多品味一點，莖就多漲大一分。
進所有水，羅永意猶未盡，看到母親微張的，嘴巴朝漉漉的美口湊了過去，接吻一般親着兩片，舌頭伸進徑中，沿着壁掃動，把可口的水捲回嘴裏。
羅永保持着馬步半蹲的姿勢許久後，到身體有些疲憊，手臂開始發麻，額頭上冒出了汗珠。但為了讓母親舒服，他堅持着摳挖，並且聽着母親的嬌，不斷加快手指扣的速度。
母親發出一聲悠長的呻，不斷痙攣，緊緊的住羅永的手指，猛烈出了一大灘水，正正打在他的臉上。母親身體僵直了幾秒鐘，隨即嬌軀癱軟下來，雙手撐地跪坐在了浴室地面上，臉紅得像透的櫻桃，不停的嬌。
「媽，舒服嗎？靠着我，你休息會兒。」
羅永勻了勻身子，背靠着浴缸，讓母親舒服的靠在在自己身上，兩腿盤住她的約素沈，雙手放上一對芙蓉香肩。聞着母親秀髮上的蘭燻，撫摸着玉壁一般光潔的肌膚，羅永有一種巨大的成就，平裏英姿颯和高傲絕倫的母親被擁在懷裏，像新婚的小媳婦一樣乖巧可。他的小也沒閒着，趁機頂着母親光滑軟膩的眼，不斷左右摩擦。
「媽，我給你按下肩。口兩坨這麼重，肩膀一定很沉吧。」
柳菁英美目離，半張半閉，回頭香了他小嘴一口：「又胡説八道。給我按按也好，看看你的手藝。」
「嘿嘿，我給你按。」
羅永嘿嘿一笑，愉快的按起了香肩，小嘴不時親吻美背和玉頸，母親背部肌膚細膩緊緻，羅永湊近眼去細細查看，汗和紋理都清晰可見。細小的水珠滾動過汗，不知是水汽還是香汗，匯合成更大的水珠順着如玉的肌膚滑下去，羅永伸出舌尖一點，水珠透着甘甜，可口的味道驅使他伸長舌頭，沿着光滑的美背不停的舐。
「啵～媽，兒子按得怎麼樣？」
「嗯。不錯，很舒服。」柳菁英覺很舒適，吐出一聲柔婉的呻，美眸緊閉，心意足的讚道：「技術不錯，手法可以啊，那以後每天都給我按按，行不行？」
「沒問題！」羅永快的回答母親，手上更加賣力的按起肩膀來。對羅永來説，母親更像嚴父，而父親則像慈母。想到以前不服母親的管教，羅永心底深深的自責。既然這樣做能讓母親到舒服，那何樂而不為呢，況且，還能換來小的福。
羅永按了一會兒，按着按着，手就摸到了兩顆球上，掂量了兩下，喃喃道：「這得有個十來斤吧？」
羅永一隻手着球，另一隻手則緩緩向下，慢慢探到母親的肚幾眼上，手掌沿着肚幾眼周圍輕輕的摩擦。看母親依然享受的閉上眼，羅永支起身體，大膽的抓起來，下的小愈發放肆的頂着母親的肢上的美人窩。小嘴吻向母親的耳垂，母親的呻聲又開始變得烈，回頭與他接起吻來。
吻了片刻，柳菁英支起豐盈窈窕的軀幹，盯着兒子的小，莞爾一笑，「好了，媽媽休息好了。」
「光着身子外面冷，進浴缸裏來吧。」浴缸裏已經放了大半缸熱水，羅永確實覺到身體有些發涼。母親冰肌玉骨比他還涼，二人踏入浴缸，冰冷的身體受到温暖，熱水浸透渾身每個孔，渾身上下都透着舒。
在朦朧的熱氣中，羅永兩腿搭在浴缸邊緣，身體向後舒適的靠着，母親把他的股向上托起來放到前，圍着莖了一圈，再次將含進口中吐起來。
羅永一邊泡着熱水澡，一邊享受母親的口，身體上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享受，整個人如躺在雲端。已經了兩次，度下降了許多，羅永乾脆閉上眼睛，頭枕着浴缸沿躺在水面。覺左腿擱着浴缸邊有些痛，想着收回浴缸裏，哪知就這樣搭在了母親酥軟的香肩上。羅永見母親沒有動作，保持着自己的巴的姿勢，默默微笑，繼續倒躺過去，閉上眼睛盡情縱享受。
浴室裏迴響着「滋唧滋唧」的聲，有美母服侍，羅永的姿態顯得格外奢。他漸漸動起腹，配合着母親的節奏，開始主動起她的檀口。右腿也悄悄放上她的肩頭，兩腿扣住了她的玉頸，微微發力，讓母親含得更深。
柳菁英頂着他的腿了許久，肩膀和下巴都有點酸了，羅永還沒有發的意思。柳菁英看兒子像大爺一樣躺在那裏，自己像
女一樣他的巴，心裏有些不悦，拿牙齒輕輕咬了一下，然後開口吐出。
「哎喲。」
「嘴都給我酸了，你到好。」柳菁英了下巴，沒好氣説道：「按了半天肩，這不都白按了。把腳好好放着，要不不給你吃了。」
「好好好。媽，快吃，快吃，別停。」羅永下體吃痛，趕忙收回搭在母親肩上的腿，重新在浴缸邊上搭好。
柳菁英拋了他個白眼，繼續將巴含進口中吐。又吃了十來分鐘，羅永第三度發出。柳菁英直接將下，然後乾淨兒子道中的殘，陪他在浴缸裏靜靜泡着，享受着心曠神怡的温暖與寧靜。
羅永志得意的泡在温水裏，一的疲憊湧上身體，漸漸有了睡意。柳菁英看在眼中，喚他起來搽乾淨身體，羅永眼皮不停點地，站着搖搖晃晃，隨時都要睡倒過去。
「來，媽媽抱。」柳菁英將羅永像嬰兒那般抱在懷中，將他抱回了房間，輕輕放到上。
回到浴室再次漱完口和吹乾頭，柳菁英回房換起了睡衣。看到兒子呆若木的睡相，柳菁英噗哧一笑，出兩排潔白的貝齒，然後「吧」的點一下他的小嘴。
碧波眼眸轉動，柳菁英出狡詰的笑臉，起身解開睡衣，用手托住一對讓人眼花繚美嬌，輕聲細語的對夢中的兒子説：「來吧，兒子。」
柳菁英小心翼翼的抱起兒子，讓他貼上自己酥，緩緩倒下平躺在面上。羅永的頭被夾在兩顆大球中間，身體本能的扭動幾下尋找着舒適的睡姿，手腳釦住母親半的身體，像八爪魚一樣掛在她身上，小腦袋在兩個碩大球間左衝右突，在夢中享受着人間天堂般的浴。
柳菁英用寬大睡衣將兒子罩住，繫上一顆釦子，把他整個人捂到睡衣裏。保持着這種奇異的睡姿，她慢慢也有了睡意，光眼漸漸暗淡，隨即進入了夢鄉。在夢裏，柳菁英手裏握着兒子的小，做了一個關於青的美夢。
……
夢迴藥欄花榭生妙齡，柳菁英討厭所有男生，她最喜帶着小姐妹毆打他們，踢他們的蛋蛋，以至於後來，所有男生遠遠望見她都要夾着蛋蛋跑開。她做這些事的理由很簡單，只是想給父親證明，女兒一定強過男。她繼承了父母的強壯體質，自小在街區和學校裏稱王稱霸，老師和家長們迫於她那軍隊出身父母的威懾，從來都是敢怒不敢言。
青的回憶總是美好的，但對羅永的父親來説，那可不一定。他就住在柳菁英家隔壁，他有一個很牛氣的名字：羅犇，但他只是一個其貌不揚的小男生。在羅犇和小夥伴眼中，柳菁英是混世魔王一般的存在。羅犇跟柳菁英接觸的時間最長，也是被欺負的最慘的一員。嬰兒時期，柳菁英就搶他的嘴；上了幼兒園，柳菁英搶他的糖和玩具；上了小學，柳菁英搶他的中午飯。
結婚後，羅犇告訴柳菁英，有無數個夜晚，他都捂着被彈腫的小在被窩裏偷偷哭泣。他那時想不明白，大姐頭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他無數次向老天爺許願，希望有一天能夠逃離這個女魔頭的魔爪。但是老婆就是不放過他，變着花樣的整他他。
在那情竇初開的年齡，柳菁英對異的身體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她偶然觀看到電影新獨臂刀，瘋狂的上了劇中兩個英俊豪俠。她幻想過左擁右抱兩個夢中情人，肆意褻玩他們健壯優美的身體。不過在這時的夢裏，雷力的面容變成了羅犇，封俊傑變成了羅永。
豆蔻年紀的她有了實踐的想法，目標正是老實巴的未來老公，羅犇。未來的老公被她堵在房間裏，猶如待宰的羔羊，臉眼淚鼻涕。她笑着掉子，把他的頭死死的按進自己兩腿之間。老公差點氣絕身亡，等他悠悠醒來，看到老婆光着股坐在椅子上，嘴裏咿兒呀兒哼的胡哼着小曲兒，老神在在的扣着小腳丫，聲氣的説：「奔男，老老實實跟了我，今後沒人敢欺負你。」
她又要玩老公的小，羅犇的哭喊求饒只換來一句：「你叫啊，叫破喉嚨都沒人理你～」
最終，是她在屋外偷窺的小妹喚來父親，踹破門把她拎了出去。回想起那永生難忘的時刻，自己被父親拴住兩條腿，倒吊在院子裏的柚子樹上痛打。羅犇沒有落井下石，反倒揪着心的向父親求情。
柳菁英自豪自己鐵骨錚錚，直到被打得暈了過去，硬是沒哼出一聲。但在事後，自己整整一個月下不了。羅犇每天過來端飯倒水，不停在耳邊吹風，希望以後對他好一點。柳菁英真心看不起他，只是掐他擰他，告訴他要做我柳菁英的男人，就得骨頭硬，看看你那慫樣。兇歸兇，有人關心，心裏卻是甜甜的。
上了高中後，柳菁英特意收斂了脾氣，不知道她底細的花痴青年們紛紛被她亭亭玉立的外表引而來，一天到晚圍着她打轉。柳菁英以鐵腕手段拒絕了所有人，成天追着羅犇捉。蒼蠅們把所有怨氣撒在了羅犇身上，開始拉幫結派欺負他。
柳菁英孜孜不倦的幫助羅犇解圍，但他不但不自己，反而對欺負他的人卑躬屈膝，甚至為他們追求自己搖旗吶喊。她哭的很傷心，羅犇知道後，才表現得好了一點。慢慢的上完高中，上完大學，又有些波折故事，兩個人理所當然的終於走在了一起。
人們又説，婚姻是情的墳墓。但柳菁英更喜婚後的平淡。她把婚姻視作神聖的契約，改掉所有脾氣秉，對丈夫言聽計從，温柔以待。羅犇依然對她尊敬有加，生活中謹小慎微，生怕她吃不心情不好，穿不暖踹自己兩腳。
生了羅永後，羅犇對兒子寵溺到無以附加的程度，真的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似乎他想到自己童年的悲慘，千方百計的想要給羅永幸福。柳菁英的心教育每次都被丈夫打，兒子沒學到他的老實本分，古靈怪的壞病倒被慣出來不少。
丈夫去往異國他鄉工作，生活變得更加乏味，柳菁英怎麼看瓜慫的兒子都覺得討厭。照顧他，有時候也覺得是一種負擔。好想將他按在地上痛打，像小時候打他爸爸那樣，打得他像個奴隸。
但柳菁英最最最希望的是，兒子不要長成他爸爸那樣的軟蛋。她已無力改變丈夫，但是無論如何也希望兒子長成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丈夫對兒子的寵溺真的讓她很無奈，唯有以身作則，寄希望兒子能在平的言傳身教中體會到自己良苦用心。
……
清喉嬌囀，鶯鶯雀鳴。在第二天清晨的清脆鳥鳴聲中柳菁英悠悠醒轉，她悄悄的解開睡衣，放開呆瓜般的兒子睡起了回籠覺。等羅永醒來，他也悄悄的爬下，跑到街上買回早餐，回家服侍母親吃好。那覺，好生愜意，正如恩的夫。
母子兩人一番相互調戲，慢悠悠的收拾妥當後，出門驅車來到市中心的商業購物區。
碧藍的天空中漂浮着朵朵白雲，市中心一片繁華的景象。七月的打在摩天大樓上，刺目的光芒中映照出天空的碧藍與白雲，火辣辣的驕沒有阻止人們購物的熱情，街區內的行人紛紛嚷嚷。羅永印象中只有逢年過節全家一起逛過街，這樣單獨和母親逛街還是第一次。
母親今早出門，依然是一身長配上女士襯衫，唯一的區別是黑的長換成了常一點的淺灰，白的襯衣換成了杏黃。齊肩的秀髮簡單的紮在腦後，她那濃眉大眼的貞麗臉龐依然與粉黛無緣，但不可抑制的散發着自然的與嫣妍之氣，高挑玲瓏的身段走到哪裏都是路人矚目的焦點。
羅永挽着母親的手臂，路人時常被她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的身姿引過眼光，羅永一臉幸福，覺得自豪又温馨，他大搖大擺走在街上，彷彿整個世界都屬於自己。
柳菁英拉着他連逛數家商場，替他買了幾雙鞋，又替他買衣服子，手上提着大包小包，不停買買買。每次看到價標羅永都覺得貴，勸母親不要再買。他現在唯一的收入渠道就是讓苟坤去勒索袁臨身上的錢財，深知賺錢不易，也知道母親一向節儉，從不花錢。衣服什麼的，能穿就好。長得帥，穿什麼都帥。長得醜，穿得再好……可能是會好一點點。
羅永娓娓道出人生的哲理，他講的頭頭是道，但柳菁英不以為意，桃花眼中光溢彩，玉指輕撫雲髻温言相勸：「媽媽這些年沒給你買過什麼好衣衫，快長成小帥哥了，不打扮好點，怎麼小女朋友？」
「不要買了，你當我的大女朋友不就行了，反正我穿什麼你都不在意。」羅永小小聲嘟噥道，換來母親一頓好好的捏。
再看着母親樸素的着裝，「媽，你不買麼？你這麼美，要是再穿得漂亮，可會美死大半街的人。」
柳菁英嫣然一笑，驕傲的拍了拍傲人的雙峯，自信道：「媽媽不買，媽媽衣服夠穿。就算這樣，媽媽也能美死人。再不濟，可以美死個你。」
羅永啞口無言，這子，確實能把他美個半死。不想還好，想着子，襠裏的小又不安分起來。柳菁英得意得偷偷彈了它幾記，拉起兒子的手，繼續買買買。
購物到中午，柳菁英説昨晚吃了你的嘴軟，帶你去到一家高級自助餐廳好好犒勞犒勞。母子兩人對美食有着相同的興趣，狼虎咽的樣子像難民進城，引得周圍的食客不斷側目，紛紛又被柳菁英的美貌引住眼光。有單身的男躍躍試想要上前搭訕，又自慚形穢，躊躇猶豫不敢上前。有女伴的男不斷偷瞄，不時有人被擰下耳朵，或被踢上兩腳。
吃到中途，柳菁英説要去上廁所，羅永出一張紙巾抹乾淨嘴，笑着説道：「我也去。」
走到廁所門口，羅永往女廁所裏一瞥，看見裏面沒人，回頭觀望四周也都空，靈機一動，蹭的一下閃身，跟着母親鑽進了女廁所。
柳菁英大驚失，環顧四周小聲説道：「小變態，進女廁所幹什麼？」
羅永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拉着母親進入一個隔間，抱住她就開始親。
「嗚！小永，不要在這裏，回家……回家媽媽給你吃……」
羅永探頭到她耳邊説悄悄話：「媽，你誤會我了。你看兒子像是那樣的人嗎？道理我都懂，不會來。你給我買衣服鞋子，我沒什麼好謝你的，就想給你，讓你舒服舒服。」
「胡説些什麼！趕快出去，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羅永不以為意，突然起身埋頭到母親下，手上開始解起母親的帶。
「趕快住手！不然媽媽生氣了！」
柳菁英正把他推出門去，門外突然傳來高跟鞋蹬蹬的腳步聲，耳聽來人踏進衞生間，她慌忙閉上嘴，不敢出動靜，由着兒子將皮帶解掉。這小混蛋又把手伸進內衣裏，尋到一顆粒就起來。
柳菁英憋聲憋得辛苦，不停給他打眼，小魔卻不管，一把將她的子拉下半邊，手指摸上開始摳挖。柳菁英將他的小手死死夾在間，羅永收回捏頭的手，摸到肥後面，手指對着菊眼就是一點。柳菁英向上翻起了白眼，玉鬆開，羅永趁機出了手掌。
他撥開兩隻肥厚的股蛋，張口啃向母親熱氣騰騰的粉，柳菁英推不敢推，罵不敢罵，萬般無奈下只得轉過身去，撅起股配合兒子將子完全褪下。聞着母親下體美妙的味和汗氣，羅永的小嘴輕輕貼在兩片上，接吻一樣親着，小舌探入靜靜攪動。隔壁傳來開關門的聲響，柳菁英死死捂住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危險伴隨着刺，她的心底生出一股悸動，彷彿就是少女時代無法無天的快樂覺。
兒子竭盡全力用舌挑自己的道，她覺下體無比舒適，暫時忘記了意，水混混沄沄向外奔。她的桃臉已經紅透，衣衫內的嬌軀冒出一層薄薄的香汗，只好死死咬住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叫出了聲音。
「你太美！你太美！你實在是太美～～」
羅永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嚇了母子兩人一大跳，他摸出來一看，是張曉璐的來電，砸吧下嘴慌忙掛掉，把手機調到了靜音模式。柳菁英的心跳已經提到了嗓子眼，手臂都不由自主的開始打顫。羅永警覺的呆了有一分鐘，外面沒有異樣，暗暗嘆出一口氣，繼續起了母親的。
幾分鐘後隔壁傳出沖水聲，聽着外人出門離去，柳菁英鬆開捂住嘴的手，心中的大石落地，依然不敢叫出聲，默默享受着兒子的口。快像水般湧來，她大大的叉開兩隻玉腿，方便兒子。
羅永邊邊撫摸母親的柳，得她肢上蘇難耐，口中實在忍受不了，出一聲嬌。柳菁英嚇得頭大汗，慌忙搖開了兒子的手，示意他安心的，不要再動。
衞生間又進來一人，疏通完畢又走，柳菁英不似最初那般慌張，有條不紊的享受着瓜兒子的口。羅永覺此時母親的比昨夜更美味，極為投入的吃，不一會兒後，中出大量水，直直的了他一嘴。
羅永張嘴將母親的全部接下，起身起衣衫抹了一把臉。柳菁英杏臉紅通通，轉身坐到馬桶上，看到眼前兒子在靜靜的傻笑，一邊排，一邊怨怒又心疼的拿紙巾替他搽乾淨臉。
等到確認門外沒有動靜，她悄悄的溜出門，邁動腳步時做賊心虛般的四處瞅了瞅，見餐廳內的食客和工作人員都沒有異狀，拿出一件新買的短袖衫成一團抓在手上，再走回衞生間，悄悄給給兒子換上，出門把好風，喚他出來回到餐桌上做好。
「小王八蛋！差點嚇死你老孃！」
羅永厚顏無的笑道：「嘿嘿嘿……媽，你了不就行了。」
柳菁英賞了他一個腦瓜崩，威脅道：「下次再幹來，我咬斷你的第三條腿！」
話是這麼説，柳菁英緋紅的俏容上卻有止不住的笑，暴危險中的高帶給她無與倫比的刺，此刻心情大好，胃口也更盛，再數落了兒子幾句，便起身去取回各種美食在桌面上堆成小山，繼續狼虎咽大快朵頤。
「兒子啊，下午想去看電影，還是去遊樂場？」
羅永嘬了一口雪碧，貼心的説道：「媽媽你想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你過來。」柳菁英朝兒子招了招手，羅永抬身湊過頭去，母親與他貼面耳語：「你想要回家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媽！我跟你説了，我不是那樣的人。昨晚只是第一次太動，我會好好的控制的，你不要勾引我。」
柳菁英星眸微轉，挑眉攤手道：「那好吧，你自己説的。可別後悔～」
第十五章、盲
張曉璐沒有打通羅永的電話，神情顯得無比焦慮。她點開手機，再次閲讀王子傑最新發來的短信，上面寫道：「把羅永約出來，之後的事不用擔心，我會讓他把所有的視頻和照片都還給你。」
到底怎麼辦才好，張曉璐沒了主意，站在公司衞生間洗手枱前，她久久沒有動作，呆呆的望着鏡中的自己。她對羅永説不出是害怕還是放心，她對這個殘暴而又奇怪的少年瞭解太少了，不過顯然自己現在綁在和王家一條船上，走錯一步，必將落入萬劫不覆的地步。
「喲，曉璐姐，照個鏡子照這麼久，臉上要看出花來了啊。」
張曉璐看向鏡面，身後來人不知何時進入衞生間，正一臉訕笑的調侃着自己。張曉璐見説話這人是楚賢，心中很是不悦。這楚賢和張曉璐並稱為秘書室雙殊，人長得漂亮，心思也活泛，但為人小肚腸，待人處事一向尖酸刻薄，這幾年總是明裏暗裏針對張曉璐，兩人早已結怨。張曉璐不知何時何故得罪了她，平時都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態度，儘量不與她集。
「賢啊，沒有，想些事情，有些入神。」張曉璐強作鎮定，臉上掛起職業的微笑，回頭隨便敷衍了楚賢一句，便邁動着生花蓮步離開了洗手間。
楚賢盯着她緊身窄裙下扭動的肥，收起臉上毒蛇般的笑容，怨毒的罵道：「哼，貨！」
……
羅永和母親柳菁英從餐廳出來，先將大包小包都放到車上，眼看四下無人，又抱着對方親了幾口。柳菁英略作思量，對羅永説你小時候天天吵着要爸爸帶你去遊樂場，就去那裏可好，羅永欣然同意。
驅車來到位於郊區遊樂場，羅永和母親手牽着手，在園區內漫步閒遊，遇見有趣的就停停看看，一路不停拍照，和各種吉祥物合影留念。羅永心中充幸福，只覺今天就像在和媽媽進行一場甜的約會。
遊樂場內不時有花車巡遊，行人們簇擁在一起呼觀望，母子兩個也被熱鬧引過去。羅永墊着腳努力往上尋找隙觀看，無奈身高不夠，只看得見熙熙攘攘的人影。柳菁英往四周撇了一圈，看到不少家長將兒女放在脖子騎着，孩童們看得清楚，聲笑語連綿不止。
她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立馬蹲在地上，回頭興高采烈朝兒子説道：「來，騎馬馬！」
「媽，我不要，你起來。我多大了，還騎馬馬。」羅永臉刷的通紅，實在不好意思像其他幼童一樣，況且他們大多數是由爺爺或者爸爸託着，周圍沒見過哪個是騎在媽媽脖子上的。
「哈哈，害羞了！」柳菁英來了興致，繼續慫恿道：「別唧唧歪歪，趕快上來，你小時候可是最喜騎馬馬的。」
「不要，不來。」
柳菁英起身把羅永面靠前舉在空中，低頭聳進他下，然後往上一，將他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柳菁英噘嘴洋洋得意的笑道：「不騎也得騎，可由不得你咯～」
羅永眯着小眼睛往四處打量，果然看見身邊有人在笑嘻嘻的指指點點。不過由於母親身材高大，比身邊大多數男都要偉岸，羅永的身形在相比之下不像一個少年，再加上他長了一張娃娃臉，看起來更像是個巨人寶寶，巨嬰。這麼一看，騎在母親脖子上倒不是顯得很突匹，人們認為他只是長得高大些罷了。
羅永在班上也算是中等身材，本來也不太在意身高和沒有遺傳到母親家族的宏偉體型。也就是最近幾個月發生的那些事讓他考慮身高問題，畢竟有個王子傑在那裏做參考。但這時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謝遺傳了爸爸的普通體型，要不然，真是羞的臉皮都要掉一層。而且騎在媽媽的肩上，看得好高好遠，羅永覺得像這樣鶴立羣的覺也真的不錯。
柳菁英把着羅永的兩條腿搖了搖，神采奕奕的自誇道：「兒子，怎麼樣，看得清楚吧。」
「媽，別晃！要摔了！」看着地面波動，羅永頭暈目眩，雙手緊緊的抱住母親的腦袋兩端，生怕摔在地上。
「我就晃，我就晃。」
羅永又怕又氣，但奈何不了母親，便閉嘴不再多説，穩住心神，專心致至控制着平衡。這些天與母親深入接觸下來，羅永心知在她面前一定不能怯，母親是那種你不想做，她偏要做的人，反過來説有求於她的話，她又偏偏不做。正如這種時候，要表現得大氣穩當才是最佳的選擇，一旦求饒，最後只有把慘字寫成死字掛在頭頂。
柳菁英晃了一會兒，見兒子沒有再抱怨，果然停了下來。羅永鬆一口氣，表面上作出安心看花車巡遊的姿態，小腦袋瓜在不停打轉，思考着怎麼對付母親才好。他暗自下定決心，之後也要以牙還牙，好好捉一下母親。
就這樣柳菁英頂着羅永在園區內閒逛，羅永也漸漸習慣了騎母親的馬馬，那覺就好比騎上高頭大馬，只差一句風得意馬蹄疾。不過襠內的物貼着母親的後腦，接觸之下無法控制的起，羅永只得把身體努力往前靠，不讓路人看到。
「小子，你那東西頂着我腦袋了。拿開點，頂得我頭。」柳菁英自然也覺得到，説話間反而故意用後腦勺蹭了蹭。
「媽，別動，被看見了！」
「看見了活該。」柳菁英故意拿俏首打轉，左右搖擺要把兒子的小出來。這一下下氣得羅永小臉鼓得像河豚一樣滾圓，小手啪啪啪的輕拍着母親的秀髮。
「小慫人，沒出息，長了一小～小，好生氣，乾脆割掉去餵魚！咯咯咯……」
「你再唱，我就你頭上！」
柳菁英不以為意，依然邊走邊哼自創的小曲，挑釁道：「有膽你就啊，到時候我把你扒光了，綁在花車上讓所有人都看看你的慫樣！啦啦哈哈呼呼喝吼吼～～」
羅永無言以對，默唸清心訣，騎着母親生起了悶氣。媽媽玩起來手黑不説，臉皮也厚，吃準了自己要臉面，不敢做出出格的事。跟她鬥，光靠耍嘴皮子可沒用。他靈機一動，嘟嘴「咘咘」兩聲，柳菁英立馬警覺問道：「什麼聲音？」
「哦，我中午吃多了，剛剛放了兩個響～。」
「小混蛋！趕緊給我下來！」柳菁英放羅永下地，蛾眉攢做一團，立刻反手在後背扇扇。
「噗！」羅永頓時覺得揚眉吐氣，站在一旁做幸災樂禍狀，鼻子朝天悻悻的搖抖腿好不快活。柳菁英反應過來，玉指點向他的腦門，母子二人會心大笑，哈哈聲引來遊人側目，眾人不解兩人為何發笑，乾脆跟着一起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休息片刻，母子二人相繼乘坐了雲霄飛車和海盜船，好好體驗了一把心跳加速的覺。唯一的問題是熱門項目排隊的遊客太多，長時間頂着烈也是一種煎熬。勇進排隊的人最多，兩人已經排了有將近十分鐘，前面的隊伍還長長看不到頭。
柳菁英買了一把小扇子，不停給羅永扇，自己則頂着烈暴曬。羅永看母親頭上汗如柱，只是舉手遮住一小塊打在眼睛周圍的光，有些心疼的建議道：「媽，你扇扇自己，別光扇我。要不我們不排了，去找個地方坐着休息。」
「沒事，排不了多久，就快到了。現在走了不就白排這麼長隊了？男子漢大丈夫，別怕太曬。」
羅永暗道我自然不怕，可媽媽你這樣曬，對皮膚也不好。他心裏明白，母親不是那種嬌氣的女人，跟她講惜皮膚，搞不好又會被她嘲笑。這樣想着，羅永也就安心排起了隊。柳菁英倒是以為他怕熱，嘴上剛剛數落完，手上卻扇得更加賣力，小扇子搖的呼哧呼哧的響。
就在這時，排在羅永身前的褐發苗條女子突然後退，鞋跟踩在了羅永的腳面上。羅永悶哼一聲，正開口質問，卻見身前的女子回頭，連聲向他道歉：「對卜起，對卜起。」
那女子年紀不大，口音有些奇特，聽着不像是本地人，羅永母子再往前一看，那是個體型胖大的的中年婦女擠到前面，那婦人周圍還圍了一大家子人，見狀紛紛擠進了隊列。
那年輕女子體型纖瘦，硬生生被胖大媽一家擠出了隊列，無所適從的站在一旁，顯得弱小又可憐。柳菁英和身後的一眾遊客紛紛皺起了眉頭，那婦人回頭跟女孩打起了哈哈：「小妹妹，不好意思哈，我們這趕時間，讓我們站這哈。」
羅永再看向年輕女子，見她面容姣好，膚白似雪，長得有點像大號的洋娃娃，眉宇之間的輪廓有些類似歐美外國人的長相。她似乎想要與胖女人爭辯，但半天説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顯得有些着急。
胖婦人看她憋不出話來，反倒作出大度狀，招呼她道：「來來，你站我們前面，我們站後面就行。」
聽到這話，排在後面的人不幹了，人多鳥雜，隊這種事雖説見怪不怪，但在這烈下要多站些許時刻，任誰心裏也不。眾人都在等着那年輕女子發飆懟隊的一家人，眼看她戰力不濟，就要讓胖女人隊成功，紛紛開始指責起來，地面温度瞬間覺再升高了幾分。
「有沒有素質啊，就你家趕時間，我們不趕？」
「就是，沒有隊這種事，要玩就老老實實後面去排隊！」
那胖婦人臉一變，對一眾遊客吆喝道：「別胡説八道啊，你們哪知眼睛看到我們隊的，我們跟人家小姑娘一起的，説好的站住位置，別廢話了啊！」
隊列內遊人繼續指責，言辭烈間帶上幾句髒話，和那婦人一起的肥胖男子站了出來，指着後面叫得最大聲一男遊客，甩着臉橫怒吼道：「你罵誰吶？信不信我你，！」
那男遊客應聲站出了隊列，拍着自己的臉説道：「來來來，你我，我一下試試？有膽你就！」
肥胖婦女拉開同行的肥男，搬出各種理由藉口與那遊客又説，遊客哪能輕易相讓，幾人互相指責，越説越大聲，漸漸吵做一團。羅永只覺好生煩躁，這一的好心情都被這幾隻山給攪黃了。
柳菁英隨時準備去處理他們，眼看隊列往前移動，羅永拉了拉母親的手，「媽，別管他們，我們玩我們的。」
那被擠出隊列的年輕的女子還呆呆的站在一旁，面顯得十分焦急。羅永看得心累，跑過去捉住她的手把她扯進了隊列裏。
「姐姐，你也別管他們，這是你的位置，你站這裏。」
柳菁英對羅永投以讚許的微笑，年輕女子也對羅永出了笑臉，向着母子兩個點頭稱謝，隨着隊列一起向前移動。羅永見她孤身一人，又長的漂漂亮亮，不與她攀談起來。
「姐姐，你是外國人？你的臉好小哦，長得好漂亮～～頭髮的顏是天生的還是染的？你多大啦，你男朋友呢，一個人在排隊嗎……皮膚好白……腿好細……」
漂亮女子被羅永一連串滾珠串似的問題問得暈頭轉向，艱難的組織着語言回答道：「……不，不是歪國人，帕帕和我一起，我，其分那次耶……」
「額，聽不懂。」羅永饒頭燦燦笑着對她説，還再問，柳菁英抬手就是一個腦袋瓜，羅永回頭，看到母親一臉鄙視望着自己。
「小混蛋，看到漂亮姐姐就問這問那，你有完沒完。」
「媽，我哪有，就是聊聊天嘛，嘿嘿。」
年輕女子聽到後咯咯的發笑，開心的對着羅永説道：「蟹蟹泥，跟我梭話。」
女子的聲音像音樂一樣動聽，她繼續説道：「帕帕是外國人，我不是，回來這裏，話梭卜好。」
羅永點頭稱是，柳菁英也有了興趣，加入了話題與她聊在了一起。雖然聽得無比艱難，但還是瞭解到這個女孩叫做安菲婭，中文名叫做嶽安菲，是混血兒。她只有十四歲的年紀，從小在俄國長大，這次回來打算在國內常住，今天正是和家人一起在遊樂場玩，她爸爸受不了大太躲着乘涼去了，她就一個人跑來排隊玩勇進。
「安菲姐姐，你吃什麼長這麼長條的？」羅永看她身材修長，身高比印象中大多數同齡男生都要高，突然話題一拐，拋出這麼一個問題。
柳菁英給了羅永一個白眼，捏着他的小腦袋罵道：「有你這麼問話的嗎，人家小姐姐不跟你計較，換其他人早你了。」
安菲兒抿嘴一笑，看了一眼身姿拔，還要高過自己許多的柳菁英，比劃着手勢説道：「布拉永，你會長高高，大大。」
羅永明白她的意思，但想到自己父親的身高，略帶悲傷的低下了頭，喃喃自語道：「龍生龍，鳳生鳳，耗子的娃只會打。我媽是龍，我爸就是鼠。我頂多是龍鱗鼠……」
安菲兒偏着頭，臉疑惑，「玲瓏鼠，鼠玲瓏？玲瓏寶塔第一重？」
説話間，那胖大媽胡攪蠻，驚動了園區保安，只是過來和和稀泥又走開，與她們家爭吵的遊客不敵，退回了隊列。大媽一家指高氣昂的回頭又要擠進隊列裏來，這次她們直接擠進了羅永身前，安菲兒見狀立刻把她推了出去，急切搖手説道：「不，不可以隊。」
「誒，小妹妹，剛剛我們説好的讓你站前面，怎麼説話不算數了啊。」
柳菁英抬手護住安菲兒，和顏悦對那胖婦人説道：「這位大姐，人家小妹妹可沒有答應你，從頭都是你自説自話，你們還是回去排隊的好。」
那胖大媽一家隊之時就提前觀察了幾番柳菁英前後一行人，所以才選擇了孤身一人的安菲兒下手，這下剛剛打發完後面吵架的，柳菁英又站了出來，她們一家自覺面子上掛不住，擺開架勢又準備大吵。
突然間，安菲兒跳起來朝一個方向招手大喊：「帕帕耶一德斯！」
眾人隨着她的喊聲望去，只見一極為高大的金髮壯漢龍行虎步而來，目測身高兩米往上，體重至少超過一百五十公斤。那胖婦女一家自伺身形肥大，與人吵架氣勢提的很足，但跟這洋人一比，簡直是肥豬遇上了大象。他們看到外國壯漢與被隊的小妹妹關係不淺，頓時氣勢萎靡了幾分。
安菲兒撲進來人懷中，那彪形大漢一臉寵溺之吻上她的臉頰，「安菲汀拜亞給？」
「帕安尼珀黑尤迪。」安菲兒面不悦之看向了隊的一家人，與洋人嘰裏呱啦説了一通，羅永和母親面面相覷，一個字也聽不懂。
洋人壯漢面容剛毅，眼角有一道傷疤，金髮配上古銅的肌膚，給人一種身經百戰的覺。他環視一圈，當看到柳菁英後，似乎被她的氣場引住，打量了幾秒她的身姿，面變得凝重起來，打直板，極為正式的向她點頭問好，「夫人，打擾了。」安菲兒看到她父親的表現，目崇敬之看向柳菁英，學着父親直了身板，給柳菁英敬了一個歪歪的軍禮。
大漢不好意思的對柳菁英笑了笑，了女兒的腦袋，轉頭着蹩腳的口音對胖婦女一家人説道：「隊，不好，我女兒，這裏，」壯漢指向隊尾，「你們，那裏。」
胖婦女一家強詞狡辯道：「這位老哥，我們説好了，你女兒站前面，我們排後面，不要以為你是外國人就可以説話不算數啊。再説了，我們排後面，你女兒也沒損失吧？我看你也沒排隊，你要是想來，我們就吃點虧，讓你排前面。」
説完話，胖女人就要往羅永身前站，洋人壯漢一把攔住她，低聲沉氣説道：「你死，站這裏，後面去，沒有關係。」
安菲兒聽父親這麼説，有些膽怯的看了柳菁英一眼，下意識捏緊了雙手。誰知那胖女人開始大喊大叫，「外國人打人啦！外國人要殺人！」
柳菁英雙手環抱前，無奈的輕籲一口氣，抬腳向那婦人走去。安菲兒老爸見狀，神情萬分緊張，緊緊護住安菲兒，躬身慢慢的向後退步，他腦門上斗大的汗珠不停的滴落地面，眼睛死死的盯住柳菁英的腳步，似乎看見走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西伯利亞巨虎。
柳菁英對胖婦人緩緩開口説道：「喂，你們有完沒完，這可是有監控的，待會兒叫來警察，你們一家這擾公共次序的名頭可是跑不掉的啊。」
後面被胖婦女一家吵翻的男遊客又站了出來，高聲附和道：「對！報警！這種沒素質的就該抓進去關幾天，警察來了我可以作證！」
「報警，報警！我們也可以作證！」
「太沒素質了，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人！趕快報警！」
本來排隊的人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這下一石起千層，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有的就掏出了手機開始撥打報警電話。眼看勢頭不對，胖女人一家有些心虛，撂下一句「有種的，站這別走！」，説完轉頭就走。
洋人壯漢深呼一口氣，臉上重新掛起了笑容看向安菲兒，顯得和藹可親。他再次向柳菁英點頭示意，「在我家鄉，認識人跟你，覺，一樣。」壯漢笑着搖搖頭，對柳菁英抬手比了個手説道：「你沒有，這樣。」
柳菁英答道：「我們這裏治安很好，這些都是小事，你不用擔心。」
「我老家，也很好，這裏很不一樣。剛才的人，應該謝你，如果……沒有太，明天……」壯漢面帶猛虎式微笑，想再説些什麼，似乎想起了什麼值得懷念的事，言又止，轉而説了一些無關痛的話，這裏天氣很好，人很多之類的。
兩人寒暄了幾句後，壯漢對安菲兒嘰裏咕嚕又説了一通後便轉身離開。隊列恢復了平靜，羅永和柳菁英想繼續跟安菲兒閒聊，打聽一下她那個奇怪的爸爸的事，不過安菲兒面對柳菁英顯得格外緊張，無論她問什麼，總要想好了再答，每句話都要以「是，夫人」開頭。母子兩人只知道她父親以前是軍官，現在在世界各地做生意。輪到幾人上了船，排隊半小時，快樂五分鐘。下來後安菲兒向母子二人打了招呼後就一人離開，尋她父親去了。
「媽，你説安菲姐姐和她爸爸是不是有點怪怪的？」
「別這樣説，世界很大，每個地方人情風俗都不一樣。」柳菁英牽着羅永的小手繼續説道：「也許人家看我們也很奇怪。下面想去玩什麼，要不要去坐滑翔機？」
羅永搖搖頭，「不去了，人太多，沒意思。」
柳菁英往四處看了看，指向不遠處的摩天輪，「去坐那個吧，那裏人少，正好休息休息。」
羅永表示沒有異議，隨母親走到摩天輪前，沒有排隊，輕輕鬆鬆直接乘上了包廂。巨輪緩緩升起，地面上嘈雜的人聲漸漸變淡，包廂內有了這熱鬧非凡的遊樂場內難得的寧靜。母子兩人靜靜的看着窗外的景，身心略作調整，臉上浮現出恬靜愜意的微笑。
「小永，謝謝你。」柳菁英回頭臉憐的看着羅永，突然開口對他説道。
「怎麼了，媽，謝我什麼。」
柳菁英臉上浮起紅暈，望着羅永笑而不語。對視幾十秒後，羅永不解，只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正説話，聽到母親開口説道：「謝謝你今天陪我呀。哼哼～」
羅永嘿嘿笑道：「就這個啊，只要你想，以後我天天陪你逛街，天天陪你玩。」
柳菁英起身走到羅永身前，捲起中指做勢要彈向他的腦門，羅永大驚失，趕緊抬手把腦門護住，閉着眼睛埋怨道：「媽，你莫名其妙，我又沒惹你，剛剛還哼哼哈哈的説謝我，現在彈我作甚？」
「不跟你廢話，把子了。」
「你想要幹什麼，彈我的小？」羅永聞言面帶防備之，轉而用手護住了下體。
「我彈你個大頭鬼！是不是跟我裝糊塗？」柳菁英一臉無語，看他那樣又不像演戲，無奈嘆氣道：「讓你舒服舒服。」
羅永哦哦的點點頭，隨即又搖頭笑道：「嘿嘿。這裏不好，四面透光，被人看見就麻煩。」
「你中午在廁所裏怎麼不怕讓人看見？」
「我提前觀察過，沒人才敢進女廁所。再説那裏有隔間，也不怕讓人看到。這裏不一樣，四面都是玻璃，上面下面都看得到。媽，你都是大人了，做事怎麼不過腦子。你想明天上頭條的話，當我沒説。反正我小，出什麼事都是你的錯。」
柳菁英憤憤的説道：「你這小狼，還反過來説我。你老孃又不傻，上來之前我就看好了，隔壁那間沒有人，這裏外人看不到。你不，不算了。」
「媽，我誤會你了，我該彈。」羅永當即拔掉子，把巴湊到母親手前，柳菁英偷偷嚥下一口香津，做做樣子彈了兩下，羅永卻又把子拉上來繼續説道：「今天早上我就想好了，從今以後我一定會控制，不會像昨晚那樣。你説的對，過度放縱對身體不好，長不高。」
羅永眼珠子咕嚕一轉，「要不媽媽你，我給你。該我讓你舒服才是。」
柳菁英心中暗暗動，目語額瞬脈脈含情道：「小永，你有那份心，我很足。媽媽想讓你舒服，沒事的。你不矮，別多想身高的問題，自然而然就好。實在在意的話，你憋住不出來不就行了？」
羅永點點頭，「那是個好辦法，不過我覺得我現在修行不夠，肯定憋不住。你的嘴裏太舒服了。關鍵是，我不能一個人舒服，我更想讓媽你想我昨晚那樣，所以我忍得住，讓我給你。」
「不用……讓我吃……」
「不好……讓我……」
母子互相謙讓推諉，進行着一場奇異的對話。柳菁英大大的嘆了一口氣，托住香腮無奈的説道：「你是不是想讓媽媽説，我好想吃你的小，求求你給我？」
羅永也學着母親嘆了一口氣，張開雙腿沉道：「好吧，既然媽媽你都這樣説了，我就吃點虧，讓你吃吃吧。」
「你個小混蛋，敢拿我開涮！」柳菁英伸手要掐羅永的小臉，羅永嘿嘿嘿的躲到了一旁，母子兩人在狹小的空間內嬉戲追逐打鬧，從外面看去，半空中的吊艙搖搖晃晃，鋼纜嘎吱的作響，兩人聽到也有所警覺，害怕觸動什麼安全隱患，於是老老實實的坐在一起，開始互相捏對方的身體，饒起了。
氣氛逐漸曖昧起來，母子兩人緩緩抱住對方的身體，呼對方的體味，開始動情的接吻。羅永捏着母親的巨，柳菁英則探出玉手撫摸羅永的下體，摸着摸着，羅永解開母親的衣釦，手指摳着罩，柳菁英會意，將罩解開，出一對明晃晃的玉。
羅永半開玩笑的説道：「媽，你現在求我，我就給你吃。」
「這什麼話，我才不説。」柳菁英面紅，托住美要進羅永口中，羅永魅一笑，張口含進美，小手卻偷偷把罩抓在手中。
十五分鐘過後，包廂漸漸接近地面，外面的人看到柳菁英母子所在包廂搖搖晃晃，一個少年在窗口前蹦蹦跳跳，顯得格外樂。
包廂內，柳菁英袒蹲在地面上，手指羅永急切的喊道：「快把罩給我！馬上要開門了！」
「不給不給就不給！」
「信不信我拔你一層皮！」
「好呀，我皮，正好來給我鬆鬆。媽，有本事你起來呀～不是要把我綁花車上巡遊嗎，你出去，讓大家都看看你的大怎麼樣？」
柳菁英急得牙，不敢起身，按奈住脾氣好言相勸：「好好，小永媽媽錯了，不該逗你，把罩給我，媽媽給你道歉。」
羅永抓着罩在手上甩動把玩，拒絕道：「不行，這麼好的罩，你要拿錢來換。」
「小混蛋！你要錢我給你就是，還不趕快給我！」
「那不一樣，平白無故問你要，將來我還要還，你花錢贖罩，那是我憑本事賺來的錢。」
柳菁英指着座位上的挎包，恨恨的説道：「要多少，自己拿！」
羅永不着急，接着説道：「我不要現金，媽媽你給我三千元到手機上。還有，媽媽你不能秋後算賬。」
「好！快點！」柳菁英不二話，起手機立即給他手機轉去了三千零二百五十元錢。
羅永心意足的遞給母親罩，悠哉尤哉的翹起二郎腿等着包廂落地。柳菁英慌忙把衣衫穿好，起身就要擰他，羅永作防禦姿態，油頭滑臉的喋道：「説好的不許秋後算賬，這叫一報還一報，媽媽要守信用。」
柳菁英氣極而笑，「報你個頭！」
這廂走出倉門，柳菁英面紅光，就不停的揮手拍擊羅永的股，羅永一邊哎喲哎喲的躲着，一邊吐槽母親説話不算話。嬉戲打鬧些許時刻，兩人坐進一家飲品店稍作休息。這時候，柳菁英電話振動，瞬間換上平裏清冷嚴肅的表情，與電話那頭進行了短暫的對話。
羅永心知是母親工作上的事，不敢打擾，安靜的呆在一旁觀望。母親掛斷電話，向他致歉，要他自己回家，而後匆匆離開。羅永目送她離去，估計是有什麼突發事件，母親出現這樣專注的表情，往往預示着案情不簡單。
儘管有些擔心，但羅永心知母親不需要自己的關心話語，她什麼都能處理好。母親走後，羅永百無聊賴，在園區內閒逛，找了個涼的地方，坐下想想是直接回家還是找點什麼事幹。
他給苟坤打了個電話，問他搞到錢沒有。聽苟坤説正在努力，鞭策一番後，又想起中午未接張曉璐的來電，再打回給她問問是什麼情況。張曉璐支支吾吾細聲説了半天，大意就是告訴他有王子傑的消息了。
羅永冷笑，「這還真是個好消息。」
「要不你來遊樂場這裏，我們見面談一下。」羅永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張曉璐説下班就過來。掛斷之前，羅永又想到一事，開口説道：「小翠，我想找你借點錢，以後我會還你。」
張曉璐那頭，正躲在走廊裏講電話，聽到羅永要錢，心裏一緊，捂住手機低聲答道：「好，好的，永，永哥……要多少？」
「五千？好的，好的，沒問題。」聽説他只要五千，張曉璐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她四下張望，確認無人後小心翼翼的走回了辦公區域。剛剛等她離開，走廊轉角處出現一個窈窕的身形，正是那秘書室的楚賢。她用冷冷的眼神盯着張曉璐離開的背影，咬牙切齒的恨道：「人！遲早我要死你！」
……
羅永意的掛斷電話，又撥通了一個號碼，開口問道：「喂！子傑，嘿嘿。」
「嗯嗯，做的不錯，繼續加油。回頭我有大大的獎勵！」
「還有，幫我找下林胖子，把我教給你的那些條條框框整理一下，讓他寫成好看點的章程。不過記住，別説是我……嗯，那這樣，找個時間約他出來，我親自跟他講。好了，就這樣。」
羅永繼續在園區內閒逛，正好撞見了也是一個人閒逛的安菲兒。之下，原來她的爸爸工作也很忙，一直在不停的講電話，乾脆還是自己出來逛逛。兩人就湊在一起，結伴在園內漫步，找找有沒有什麼新奇的玩意兒或好吃的打發時間。
兩人買了冰凌，握在手中邊走邊聊。羅永很好奇她之前為什麼在母親面前變得拘謹，開口詢問原因。
安菲兒葱白細長的手指攪着一縷髮絲，嚶然答道：「帕帕説，你媽媽有傻氣，像他的大威。帕帕的覺，很準，我看他眼睛，明白。」
「傻氣？大威？」羅永聽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他耗子啃書本似的反覆問了半天，等到手上的冰凌都化掉，依然沒聽出個所以然來。他暗道自己跟安菲兒咬文嚼字是狗攆摩托，自不量力，這一手被冰凌得又又捻，不正是喵抓餈粑，不了爪爪。
羅永想找地洗手，前方行路卻被一大眼冰凌怪擋住。他往左走，這不知哪家的兇狠貌吉祥物跟着往左擋住去路，他往右，那吉祥物也往右，羅永停在原地，那大眼也停住，死死盯住他手中融化了一大半的冰凌。
「大眼哥，我吃個冰凌，跟你沒仇吧，堵着我是什麼意思？看我人小好欺負？」
「弟弟小永，你後面，給我。」安菲兒提起氣勢，走到羅永身前，與大眼吉祥物面對面站定，她雙手叉，漂亮的琥珀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要幹架的模樣。
這大眼瞪小眼，王八瞪綠豆，對上了眼。安菲兒清了清嗓子，聲俱厲吼道：「你瞅啥？」
羅永頭黑線，安菲兒這句大碴子味的語調和她青靚麗的形象實在是不搭，似乎就連對面的大眼吉祥物也被驚到，半舉雙手，身體後仰倒退一小步。
「瞅，瞅你咋了地？」
「嚶嚶。」羅永對大眼怪的回答很意，發出了讚許的聲音。
安菲兒向前了兩步，「你再瞅一個試試？」
羅永閉眼點頭，突然睜大雙眼，也走到吉祥物跟前，上下打量道：「嚶？這聲音怎麼這麼耳。裏面是誰？」
「兄弟，是我。」
「王夢瑤！你怎麼在這裏面？」羅永大喜望外，轉頭對安菲兒説道：「這裏面，是兄弟，好人，明白嗎，我的好兄弟。」
王夢瑤摘下頭套，出了被汗水浸透了的清秀臉龐。她盯着羅永手中半塊融化掉的冰凌，一副哭無淚的表情説道：「兄弟，你怎麼不來我家買。」
「我不知道啊！你家是哪家？」
王夢瑤往後一指，羅永順着方向看去，看到一家掛着相同大眼吉祥物招牌的冰凌店，那店鋪門可羅雀，而對面的店卻是人頭攢動，甚至進門還要排兩分鐘隊。
「神馬情況？」羅永看王夢瑤哀傷的表情，對安菲兒説道，「安菲姐姐，去我兄弟家坐坐吧。」
「好滴，小永的熊弟，我的熊弟！我叫安菲，泥嚎～」
三人走進王夢瑤家的大眼怪涼室，去洗完手後，羅永和安菲兒又各點了一份招牌草莓味冰凌，王夢瑤堅決不收他們的錢，讓他們嚐嚐看味道，做下點評。
安菲兒稀里嘩啦刨進嘴裏，首先發言：「我腳得，嚎吃！我闊以吃嗨多，嗨多～」
王夢瑤看向羅永，羅永嚥下口中的冰凌，若有所思，片刻後緩緩開口道：「口沒有問題，很不錯，不太甜，也不膩，剛剛合適。但是，如果我不認識你，一定不會進你家的店。一般人肯定會選擇人多的地方，你們家沒有人，遊客潛意識就會認為這裏味道不好，或者有什麼問題。」
他環視室內一週，見到裏邊乾淨整潔，而且温度適宜，坐着很舒適，繼續説道：「為什麼人這麼少呢？按理説除了吉祥物難看一點，其他都很好，不至於啊。你們要不要換個好看點的吉祥物？那眼神，像誰欠了它錢一樣。」
「這個不行。」王夢瑤搖頭説道，「它是我爸爸親手設計的北極大眼仔。他説店可以不開，但大眼仔一定不能換。老實説，之前很多人講過同樣的問題，包括我。我爸爸什麼都聽我的，就是這件事堅決不聽。」
「嗯，我明白了。那就是看怎麼樣引客吧。這裏這麼多冰凌店鋪，就説對面那家生意那麼好，你有沒有分析分析原因？」
「首先，他們喜一些新花樣，比如龍捲風冰凌，泉冰凌什麼的。不過就是叫個名字，東西還是差不多。還有，你看。」
王夢瑤往外面指去，羅永看到幾個綠裝比基尼美女正舉着廣告牌在外面遊，不時有遊人被引過去，就算只是經過，往往也會多看幾眼。
羅永點頭稱是，繼續問道：「你們怎麼不這麼搞？讓你爸爸請幾個美女站在門口就是了。」
「我不喜像那樣，爸爸媽媽也不喜。而且，請模特來還要花不少錢。你再看他們牌子上寫的東西，綠純天然，有機，環保，健康。我爸爸説那都是騙人，冰凌就冰凌，哪有什麼有機綠純天然，都是噱頭。」
「現在人們都喜綠，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有人信。我建議，你們也掛個綠招牌出來。」
説道此處，王夢瑤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説了一通，情緒顯得有些動。
「其實，我們也掛過綠招牌，但後面又換掉了。對面説我們抄襲，想想看本來也就不是綠，非要説是綠有什麼意義？」
「最好笑的是，沒掛綠招牌的時候還聽到有人在我們店裏罵過，説什麼看到這種噱頭，趕緊走，不要猶豫。他還説什麼「真想舉報把這店抄抄嘍，看看現在的店，十個裏最多隻有一個沒有綠招牌，這完全成了綠的海洋了。」」
羅永聞言拍桌怒道：「放他孃的狗！説這話的人就是純傻，這麼討厭綠不去對面綠店裏抄！」
王夢瑤拍拍羅永的肩，安道：「兄弟別動，我們看開了，自己認真把冰凌做好就行，實在沒人來，大不了不開這店就是。我們家也不指這個賺錢，開冰凌店，純粹是興趣。」
「那個人，真討厭！我呸呸呸！」在一旁安靜聽着的安菲兒好像是聽懂了，跟着開始了吐槽。
羅永看着安菲兒，眼睛一亮，「有了！菲爾姐姐，你去門口拉客，我來給你拍！你這麼漂亮，招牌效果絕對比什麼都好！以後你們就門口放個屏幕，天天放安菲姐姐的畫面！這樣不用請模特，也有漂亮小姐姐引客！安菲姐姐，你説好不好？」
安菲兒腦袋不停搗鼓點地，雀兒般興奮鳴叫道：「好耶！我要做摸特，還要香物！冰凌，坡特例謝！」
羅永又看向王夢瑤，熱切道：「還有，兄弟你也出去，你去門口唱跳RAP打大眼仔，效果絕對比穿上大眼仔嚇人好！那裏面又熱又累！大眼仔一副欠扁模樣，你説是不是！要是遊客又能吃冰凌，又能看大眼仔捱揍，一定很！」
「……是，是吧。兄弟，我聽你的，試試看……」
「那現在就幹！我們先去整幾塊看板，把賣點都寫上！不寫什麼綠純天然，就寫清涼一夏，暴打大眼仔！」
王夢瑤跟店裏的服務生打好了招呼，幾個人一起做起了準備，往門口搬起了東西。
王夢瑤一出門，附近店員便都看着她笑，有的叫道，「小瑤瑤，你頭上又要套大眼仔啦！」她不回答，對店裏説，「取兩架子，拿一套大眼仔。」便排出九塊看板。他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你一定又偷人家的綠廣告了！」王夢瑤睜大眼睛説，「你怎麼這樣憑空污人清白……」「什麼清白？我之前親眼見你抄隔壁的廣告，偷着拍。」王夢瑤便漲紅了臉，額上的劉海翹起，爭辯道，「借鑑不能算偷……借鑑！……鄰里間的事，能算偷麼？」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融合創新」，什麼「企鵝」之類，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店內外充了快活的空氣。
羅永幫着王夢瑤把九塊看板和大眼仔人偶服掛好，兩人目光堅決的點點頭，正式開始了攬客計劃。
「安菲姐姐，到你了！」
「沃賴啦～」安菲兒推門而出，只見她身着大眼冰室的服務生套裝，手裏拿着一個大眼公仔，站在門口開始招呼路過的遊客，「過來堪堪，過來翹翹！這裏賣好次的冰凌，你賣不了吃，你賣不了傷襠！你什嘛都賣不了！」
安菲兒笑容如夏花般甜美，靚麗的身形和中西結合的美麗容顏頓時引了不少路人駐足觀看，羅永舉起手機拍攝，同時向王夢瑤點頭示意，放起音樂，開始她的表演。王夢瑤深一口氣，扶正了耳麥，大喊一聲，對着大眼仔茸茸的外套就開始拳打腳踢，同時開始了説唱。
「喲，喲，喲～Ｅｖｅｒｙｂｏｄｙｈａｎｄｓｕｐ！這裏有冰凌易，這裏有大眼仔ｊｏｙ～喲，喲，喲～切克鬧，切克切克切克因，切克鬧～」
「哈密瓜草莓香蕉芒果檸檬橙蘋果櫻桃藍莓獼猴桃葡萄～」
「香草香芋抹茶花生核桃仁杏仁巧克力可可油酸酪～」
「喲，喲，喲～Ｅｖｅｒｙｂｏｄｙｓａｙｊｏｙ！Ｅｖｅｒｙｂｏｄｙ來ｊｏｙ！切，切，切克鬧，我們做我自己，不管別人怎麼放，我們做自己！喲，喲，喲～嗶，嗶，Ｂｅａｔｉｔｕｐ！」
「哈密瓜草莓香蕉芒果檸檬橙蘋果櫻桃藍莓獼猴桃葡萄～」
「香草香芋抹茶花生核桃仁杏仁巧克力可可油酸酪～」
「喲，喲～喜的朋友ｓａｙｙｕｍｍｙ，喲，喲～瑟，瑟，ｓａｙｊｏｙ，不喜的朋友，ｊｕｓｔｂｅａｔｉｔ，ｂｅａｔｉｔ！花Ｑ～喲，喲～跟我一起ｓａｙ！花Ｑ，ｂｅａｔｉｔ，ｊｏｙ！花Ｑ喲～哦！Ｙｕｍｍｙａｎｄｊｏｙ！花Ｑ喲，花Ｑ～喲，喲，ｊｏｙ……」
……
在安菲兒和王夢瑤的賣力招攬下，大眼冰室由不久前的門口羅雀變得門庭若市，觀看的遊客圍了了裏三層外三層，就連隔壁的冰凌店的員工也忍不住過來觀望，不少人跟着王夢瑤的節奏抖腿，在她的引導下左邊的「ＳａｙＨｅｙ！」，右邊的「ＳａｙＹｅａｈ！」，呼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安菲兒也跟着王夢瑤的節奏搖擺，適時朝圍觀人羣大聲叫道：「喲喲喲嘿！草妹冰凌，免費姘娼！免費草妹！免費姘娼！捅捅免費！」
「我來！」
王夢瑤一看，「哇！！！」人羣中冒出來個光頭！她一把就把他抱了起來，「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葛二蛋！」
安菲活蹦跳的取過一隻冰凌遞到葛二蛋手上，還沒等他上一口，人羣中又有聲音傳來，「不要吃！有毒！」
眾人大驚，皆舉目望向發聲的老者，王夢瑤不解的問道：「老爺爺，為什麼説我家的冰凌有毒？」
「你這一看就有毒，還要理由？」老者霧鬢雲髻面紅潤，給人一副仙風道骨，正氣凜然的印象，聽他這麼一説，大半圍觀人羣不由都信了冰凌有毒，紛紛看向葛二蛋手中的冰凌，前後頭接耳討論起來。
一大腹便便中年人不停點頭，嘖嘖稱是，「這老人家好眼力，沒有幾十年的經驗，恐怕看不出來。不是老人家提醒，我都差點都沒看出來，大家不要被這無良商家給騙了，快讓小朋友下來！我們砸了他家的招牌！」
葛二蛋父母慌了，衝上去搶過這小童，怒氣衝衝的質問王夢瑤等人。王夢瑤只覺他們無理取鬧，朝老者和中年男子大聲問道：「你們憑什麼説我們的冰凌有毒？要是沒毒，我告你們造謠！」
眾人又看向中年男子，「誒，額……」那男子做謙讓態，向老者恭敬道：「老先生，您貴姓？我才疏學淺不善言辭，還是您來告訴大家為什麼他這個有毒！」
老者牛鼻子朝天，意氣風發朝人羣説道：「我姓胡！幸胡的胡！這你們都看不出來？這草莓是綠的，這天底下哪有綠的草莓！我看是發黴！」
眾人面面相覷，「這……」
這時，人羣中有傳來喊聲，「爺爺！爺爺！總算找到你了！真是急死人，一轉眼就跑不見！」
「呆！哪來的孫子，誰是你爺爺！趕緊給我滾蛋！」
那來人是一個小夥子，急得頭大汗，上前要拉走老者，老者卻不肯走，與他推推拉拉不停怒罵，説什麼世風下，騙子當街行騙，世態炎涼，沒有一人站出來之類的話語。
又有人站出來，要那小夥子説清楚怎麼回事，到底是不是老者孫子，小夥子着急朝眾人解釋道：「我就是他孫子！我爺爺老年痴呆，不記事，經常忘路，也不認人！」
「孫子，你可有證據，證明你是孫子？」
「我就是孫子，還怎麼證明？各位大哥大嫂，你們要是不信，問問我爺爺多大年紀！」
眾人依言問向老者，老者憤憤的説道：「大傢伙説説，我才二十七歲，哪有這麼大的孫子，我兒子才五歲呢！這人就是騙子！」
眾人齊聲「額……」，又有人問道孫子，「這紅冰凌，他説是綠……」
「我爺爺老花眼，青光眼，還是紅綠盲！」説完，小夥子又拉起了老者，眾人紛紛上前相勸，小夥子快急哭了，懇求道：「爺爺，求你快跟我走吧！爸媽要急死了！不認識我了嗎？我是陸娃啊！」
老者高聲嚷道：「我不跟騙子走！我姓胡，不姓陸！還有王法嗎，當街綁人都沒人管了！」
人羣中，羅永接到電話，張曉璐已經到了遊樂場，問他在哪裏見面。羅永説了一處園區大門口附近的甜品店位置，找到與安菲兒和王夢瑤打好了招呼，藉口母親要他早回，便擠開人羣尋張曉璐去了。身後，圍觀人羣湧進大眼冰室，生意終於火爆了起來。
第十四章、父子母子
「媽，把舌頭伸出來給我吃！」
「好嘞。」
柳菁英覺得，兒子和他爸爸有時候實在是太像了。記得剛剛結婚的時候，自己只是抱怨肚子餓，丈夫三更半夜跑到外面買回夜宵，也是叫都叫不住。還有以前調戲丈夫莖短小的時候，他也像兒子那樣漲紅了臉，死不承認。他們父子兩個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失落，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亢奮，逗起來玩，特別有意思。
柳菁英伸出舌頭，又縮了回去，趕緊抬手擋住兒子嘟嘟親過來的小嘴，説道：「別親，媽媽嘴裏不乾淨。我先去漱個口。」
「媽媽的嘴永遠是香的。」羅永用頭支開母親的手，堅持吻了上去。
「姆！嗚……」
兒子有意無意的甜言語像一股涓涓的熱滋潤着柳菁英的心房，讓她心中是動和喜悦。避讓不開兒子抹了的小嘴，她連忙把口中剩餘的唾進肚裏，不讓兒子吃到嘴裏的髒東西。
「嘬……嘬……滋啵啵……嗯……」
光旎綺的浴室內，羅永雙手環繞着母親天鵝般修長的玉頸，着她清甜的香舌，兩隻小手摩挲着她寬闊的肩膀與美背，親了許久，也不停歇。
此刻，倫理道德在柳菁英心田裏幸福面前變得不值一提。她在親她的小小男子漢，他是自己身體上掉下來的，懷胎十月誕下的至寶。兒子在學校被欺負的時候，她真的好氣，尤其看到他那怯懦的樣子，柳菁英恨不得打死他，從小教了他那麼多，居然還是像他父親那樣的沒有骨氣。
但他做到了堅韌不屈，柳菁英除了心疼，更多的是欣。那是她這些年最幸福快樂的時刻，兒子終於成長為理想的樣子。這些天慢慢的相處下來，愈發覺得兒子傻甜可，掃光了常年以來的寂寞和平淡，讓她回曾經無憂無慮追求幸福的快樂年代。
「嗚……兒子，別親嘴了，吃吧，媽媽的好吃，讓媽媽也舒服一下。」
柳菁英抑了太久，內心期盼着這樣的幸福能持續到永恆。她期盼着將房進兒子的口中，期盼兒子能盡情的她的。她放下了母親的身份，彷彿在跟兒子談戀，上一次有這種覺，已經是遙遠的少女時代。
羅永孜孜不倦的吻，柳菁英嫵媚的抖擻起前豐盈的羊脂球，嬌聲嬌氣道：「不想吃了？」
「想。」羅永收回環住母親粉頸的兩手，按住母親妍雅的臉頰，嬌的紅被他按成一朵喇叭花，正對準自己嘟起來。羅永伸出舌頭在母親盛開的花上慢慢了幾圈，再把自己的嘴也嘟起，「啵啵」的吻在上面。柳菁英適時的伸出軟糯香舌，羅永含進口中又是一頓。
「唔……嘴巴和子，我全都要。」羅永吐出母親清香的軟舌，憨聲憨氣的説道：「媽，我還要你吃我的巴。」
「噗。」聽到巴兩個字，柳菁英壁細細的痙攣收縮，她眨眨妍黠杏眼，清了清喉嚨，翹起朱責備道：「巴什麼的，一點都不文雅。」
羅永不知道狡猾的母親腦子裏想着，這麼多年終於可以再好好嚐嚐巴的味道。在口的事情上，柳菁英撒了謊，她實在不好意思告訴兒子，那天的真實情景是他少年時代的父親跪在地磚上痛哭涕，以為小要被吃掉，不停的磕頭求饒。
彼時的遭遇讓孩子他爸有了被害妄想症，即便是結婚後，柳菁英想要給他口，羅永的爸爸也是伈伈睍睍，渾身顫抖不肯同意。柳菁英給他解釋過很多次，那時候咬幾下，只是想試試莖和火腿腸口的區別，沒想過小是那麼的嬌，咬出血來，她也很不好意思。
柳菁英心中竊喜，臉上卻做出無可奈何狀，淡淡的説道：「好吧。先把身子洗了。不洗乾淨，媽媽不吃你那臭。」
「真的？」
柳菁英嘴角洋溢出魅的微笑，「騙你還有假啊。」
「嗯！」羅永聞言喜不自勝，只覺得母親甜美的笑顏如山花般爛漫，重重的點下頭。
柳菁英着鶯慚燕妒的丰韻美體，輕舒藕臂把兒子放到小板凳上坐定，開始心替他打理身體。她從頭到腳仔細的替兒子打上香波，用泡沫球替他乾淨身體，握住小而堅的具，小心謹慎的清洗，光溢彩的明眸中有些小小的期待，秀頸偷偷嚥下一口饞唾。
她自詡絕不是一個的女人，但自認為好奇心要比別的女人強上百倍，年少時曾積極探索人體的奧秘，把玩丈夫幼小的。結婚後，丈夫不給機會，她就再也沒品嚐過的滋味。
在羅永眼中，母親這讓人血張的無雙姿無時無刻不在刺着他的神經，忍不住伸手握住一隻玉的美巨褻玩，滾珠似的小眼睛上下打量母親粉膩嫋娜的朣體。柳菁英抬眼芳菲一笑，繼續低頭認真替他清洗身體。
「媽，快點，好了嗎？」
終於等到身體沖洗乾淨，羅永迫不及待站起身，催促母親快點他的。柳菁英眼中波光瀲灩，按下他坐好，「彆着急～坐下，把頭也洗了。」
羅永只得靜心下來，慢慢等母親給他洗完頭。一等到頭上的泡沫沖洗乾淨，便立刻動小銀，刺向母親的朱。
柳菁英笑靨如花，擰開嘴邊的小龍頭，扶他背靠浴缸坐好。她半蹲在地上，探出清妍素手握住堅的小，饒有興致的撥了幾下，小上下跳動，看在眼中甚是喜。
湊過鼻頭輕嗅，的腥臭已經消失殆盡，散發着香波清新的香味，柳菁英內心隱隱覺得有點可惜。那種臭讓她芳心漾，忍不住在腦中模擬相似的腥香，好想要多聞幾口。小小的嬌小可，漲得反光的小頭上馬眼微微張開，滴黏黏的先走汁不停滲出，柳菁英用玉指抹了一點，放在秀目前端詳了幾秒，然後放進口中，醉眼微醺般的嘗起味道來。
柳菁英着手指，喃喃道：「鹹鹹的……」
母親頂着端麗冠絕的容顏手指的樣子實在是太過魅惑，嬌的紅刺得羅永莖生疼，他把身體往前聳了聳，用頭頂住母親的嘴，像塗膏一樣把滲出的汁塗在了瓣上，催促道：「媽，快吃進去，巴好難受。」
「別急～」柳菁英吐出手指，蛾眉曼睩嫵媚一笑，扶住，對準頭哈出一口芳馨的熱氣，嘟起嘴包裹住，香舌尋到青澀的馬眼，動靈巧的舌尖將其輕輕挑開，將不斷出的前列腺刮掉，捲回舌面上與清涎攪拌，細細的品鑑其中的滋味。
「啊……」母親滑軟膩的舌尖讓羅永到飛天般的快，忍不住發出了舒的呻。
他以前無數次在幻想中出現過的情景，如今已成為了現實，體內的荷爾蒙超負荷運轉，刺着腺源源不斷生出一波接着一波新鮮的汁，足着母親貪的味蕾。
「我開始吃了，啊～嗯嘸。」
怕把兒子咬到，柳菁英極為小心的用嘴包裹住貝齒，張口將小小的巴整含進口中。香的紅輕輕動着包皮，泥鰍般的巧舌圍繞着四周遊走，她杏目光，臉紅，用心的體會着兒子巴的形狀和味道，受着巴在口中跳動的頻率。
「咕……咕……滋唧……嗯姆……」
柳菁英一邊，一邊抬眼觀察兒子的表情，看他搖頭擺腦，眯眼哈氣的一副上了癮的樣子，得意的出彎彎月牙般的笑眼，加快了的速度，兩邊臉頰凹了進去，頭顱前後搖擺開來。兒子讓自己嚐到了思念多年的巴的味道，自己也要用嘴巴讓他體會到身為男人的絕頂幸福，要不停的，不停的。
「好舒服……」羅永不住讚歎，母親的口中温暖舒適，讓他覺好像要融化掉一般，那種覺正如嚴寒的冬，身體蜷縮在温暖的被窩裏，永遠不想出來。母親口中的力就像黑，如不加以控制，隨時要湧而出。他夾緊股，強行鎖住關，想要多享受一會兒這天國般的快。
羊脂般細膩圓潤的團就在眼前，羅永身體向前彎曲，俯下身去兩手各握住一隻起來。隨着他兩隻小手將球抓成各種形狀，在母親檀口中的莖覺來到了爆發的邊緣，於是他放慢了手上把玩的頻率，手指輕柔的撥着兩顆嬌的紅寶石，調勻呼，專心對抗的衝動。
「嗯，呼，呼……姆姆……哈啊……」
柳菁英氣若幽蘭，口中保持有節奏的吐，舌尖貪婪的挑逗着馬眼，刺着它突出更多美味的汁。品嚐親生兒子的具讓她心底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背德快，身體山不可抑制的想要多吃一點，多一點。她張大口，將兒子硬的莖連同卵袋一同含進口中，香直接貼在了兒子的小腹位置，將口中的物和唾不停攪拌然後飲下，似乎在品嚐世間難得一見的珍品絕味，柔情綽態難以自抑。
下體傳來想要被觸摸的信號，柳菁英把一隻手伸到粉間，練的撥開兩片美的，拇指輕輕的起了珠圓玉潤的蒂，食指無名指放到花道口上，撫摸起了情四溢的完花。撫摸片刻，纖纖玉指探入花徑，沿着緊實快的花上下游動，帶出了波光點點的香濃花汁，潺潺而下滋潤着玉。
靡的嬌和舒嘆息聲沿綿不息，羅永放開嬌上的雙手，把住母親緞帶般柔亮的紺髻，她靈巧的舌頭像泥鰍一樣圍着小和卵袋打轉，每一次舌尖的觸碰，每一口温熱的芳馨，都將推向爆發的邊緣更為臨近。
「啊～～」羅永終於忍不住，仰頭髮出一聲悠長的嘯，兩隻手死死抱住母親的秀首，囊不停的收縮，直接在她檀口內爆發出一管管濃稠的彈。
羅永哈出一口大氣，快的發出嘆：「哈呼……好舒服啊～」
出漉漉的巴，剛剛完的莖沒有軟下去，依然保持着堅，看到母親口的白漿，正用手指撥着嘴角的滴，羅永心中有説不出的快意。他握住底端，對準母親瑰姿逸的容顏，手指向前動，將道中殘餘的擠了出來，甩到她的口中，再伸出兩指，將母親的玉捏起。
柳菁英推開他的手，口中包裹着，含糊不清的説道：「嗚……小永，別使壞。」
羅永囅然而笑，搖起了小：「媽，我還行，你再幫我吃吃。」
柳菁英起身將口中的吐掉，接了一杯清水漱口，回身丰姿盡展儀態萬千，脈脈含情對羅永説道：「小永，你現在長身體的時候，不能太放縱。一天最多兩次，多了對身體不好。巴媽媽明天再給你吃，好嗎？」
羅永焦急道：「我沒問題，媽，快幫我，就今天，以後我會好好控制的。」
柳菁英玉指往羅永額頭一點，展顏一笑：「小永，聽話。要學會自控，想想你的修行。」
「哦。」羅永的正是旺盛的時候，難以放下母親口中的美妙觸，看到母親後背唯美的肢，無比修長的美腿，嚥下一口唾沫，衝上去抱住肥美的股蛋就啃。他掰開兩片瓣，小臉深埋在絲綢一樣光滑的中左右擺，豐的彈力十足，小臉在左邊，被彈開到右邊，在右邊，又被彈到左邊。
「小永，幹什麼呀。」柳菁英彎了彎美腿，微微撅起股蹭了蹭羅永的小臉。
「嘶……啵，媽媽的股……啊嗚……嘬，好好吃。巴不吃了，我吃吃你的股。」
羅永將兩個股蛋得晶光剔透，到沒有一絲剩餘之處，他扒開股，把舌頭伸進股溝中，自上而下舐。了幾個來回，他看到母親的肥粉的眼，一圈細密褶皺正如雛菊那般異常致，羅永心念微動，探頭刺出了舌尖。
「呀！」柳菁英發出一聲驚呼，沒想到兒子居然自己的眼。生平第一次被人，體內的火就像包裹在泡沫球中的空氣，一個個被兒子的小舌砰砰砰的刺破，刺着中的花水潺潺淙淙奔直下。
「媽媽的，滋……眼好香。」
「小永！不要那裏！」嘴上説不要，柳菁英身體上沒有拒絕他的意思，反而主動把股撅開，方便他到。柳菁英結婚後想讓丈夫，但知道他不喜，一直沒有主動提出要求，如今兒子自己上來，還了她多年來的心願，心裏是説不出的舒服。
有這個兒子，真好。柳菁英年幼時也幻想過將來過上紙醉金，盡情的放縱的生活。父母的管教讓她有了極佳的心，學會了抑內心的望。她不討厭生活的平淡，但兒子將她身體上的望開關再次打開，讓她回想起了小時候那種想要無法無天的心態。
羅永想不了那麼多，曾經對母親眼的幻想，也是他管的一大興奮點。只記得以前手的時候，幻想着母親的眼，想象着她拉的屎的味道，心目中女神一樣的母親，一定連拉的屎都是香的。現在他當然知道母親不可能拉香屎，但不妨礙他去那美味的菊眼。
「澌溜，滋溜，澌溜……」
羅永的小舌頭沿着菊眼上致的褶皺遊動，兩隻手用力將瓣向兩邊分開，菊眼出一道小，他把舌頭努力的伸進去一點點，懷揣着興奮而忐忑的心情試了試口味，和母親的股蛋一樣的清淡味道，沒有什麼奇怪。
羅永砸吧着嘴，稱讚道：「媽媽的眼一點也不臭。」
那是因為柳菁英怕他真的吃到穢物，努力的將菊眼閉緊，不讓他的舌頭伸入。菊眼被兒子的瘙難耐，柳菁英覺到整個下體無比的酥麻快，徑中不知不覺間開始猛烈的分泌出水，蒂和頭紛紛起，口中的叫聲也起來。
「啊嗚……哼啊……不要，不要……哈啊～」
儘管這樣，柳菁英依然口是心非的假意阻止着兒子。她好動，內心的矗矗往上冒。兒子又給了她嶄新的經歷，老公膽子太小，別説讓他眼，讓他給自己口都不願意。不過那也是因為年幼時強迫孩子他爸小，用力過猛給他造成了心理影。
結婚後柳菁英時常後悔，年輕時沒有對老公好一點。柳菁英深着他，像着兒子一樣，願意為他付出一切，願意為他守着只屬於他的。想到這裏，她心裏更加思念老公和他的，想讓他把灌整個子。
「嗯……小永，快停下……啊……」
在山崩海嘯般襲來的快中，柳菁英回想起中學的那一天，她向丈夫告白，孩子他爸無情的拒絕了她。她把未來的老公按倒在身下，狠狠的威脅他：「你要是敢不娶我，我就把你先後殺！」
高中和大學時代，她有過無數的追求者，他們有的英俊瀟灑，有的身材健碩，還有的家中有錢有權。無論是誰，都被高冷的她拒之千里之外，然而那時的老公每次聽説自己有了新的追求者，都會興高采烈，偷偷慶。可惜的是，她慧眼如炬，每次都能察老公的心思，然後給他好好來一頓修理。
人們常説，戀的女人智商為負。她年輕時就常常這樣想，自己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居然喜那個慫包。她最看不起格軟弱的人，崇拜像自己父親那樣堅毅剛強的男，小時候不能忍受除了父親之外的所有男接近身邊半米，偏偏她對小永的爸爸毫無芥蒂。
柳菁英自小被父母的教育匯成十六個字，就是剛正不阿，堅如磐石；凜然正氣，從一而終。父親告訴她，，就是無條件對那個人好。她心中明瞭，與兒子現在的關係為世人所不齒。但她一旦決定的事，就義無反顧去做，絕不後悔。既然接受兒子的，就要與他坦誠相對再無保留，她要用自己覺得最好的方式去維持這種關係——不是去抑，而是主動釋放，直面真實內心。
「啊……老公……小永……」柳菁英聲音細若蚊蠅，伴隨着嬌呼喊着心中的人。
她此刻好想把兒子按到在地，像奪走他父親第一次那樣奪走他的貞。但是她深知那不可以，為了他好，也為了他的父親，不可以倫是最後的底線。
羅永受不到母親深沉的內心，默默的着眼，看到眼下面晶光閃閃的，用手去抹了一把汁，汁不斷出，他想再抹，突然覺到母親捉住自己的手，但她沒有説話，抓住他的手站在那裏。
羅永準備回手，卻覺到母親的手引導着自己，繼續沿着深邃的。母親的另一隻手撫上酥，握住自己另一隻玉慢慢的動起來。
羅永恍然大悟，在母親的引導下賣力的動她的，一隻手按摩着菊眼，另一隻手伸進裏，裏面軟膩的甬道温暖潤，一層層褶皺的壁像小嘴在，緊緊住自己的手指。他努力將手指更加深入，摸到一處壁時母親抓住他的手停下，羅永瞭然於心，手指專心那處。
羅永回憶起那天研究李佳妮的小時，她説上面那顆小豆豆會很舒服。他放開菊眼的一隻手，彎到前面去找到母親的那顆不能叫做小豆豆的大粒，兩指捏住，像管一樣動起來。母親果然有了覺，口中隨即吐出更加猛烈的呻。
「嘿嘿。」羅永專心摳挖起，吻了一口香香的股蛋，抬頭問道：「媽，我就是從這麼小的地方鑽出來的？生我的時候，是不是很痛？」
柳菁英顧盼神飛，媚眼惺忪的答道：「嗯呵……是啊，痛，痛死我啦……」
永突然有了想嚐嚐味道的想法，開口問道：「我可以親一下那裏嗎？」
「嗯……媽媽洗乾淨了的。」柳菁英像小狗那樣搖了搖肥美的大股，不無期盼的對他説。
羅永小腦袋機靈的一偏，趁機提出要求：「我給媽媽親下面，等會兒媽媽也再親親我的，怎麼樣？」
「不要太放縱，對身體不好……嗯呼……念你第一次，今天給你開個特例……哈嗯……」
「明白！」羅永湊過鼻頭嗅了嗅味道，瘌蛤蟆遇到天鵝般着哈喇子，摸了一把母親中出的花汁含入口中，嚐到一股酸酸黏黏的味道，覺異常可口，那味道自衝腦門，多品味一點，莖就多漲大一分。
進所有水，羅永意猶未盡，看到母親微張的，嘴巴朝漉漉的美口湊了過去，接吻一般親着兩片，舌頭伸進徑中，沿着壁掃動，把可口的水捲回嘴裏。
羅永保持着馬步半蹲的姿勢許久後，到身體有些疲憊，手臂開始發麻，額頭上冒出了汗珠。但為了讓母親舒服，他堅持着摳挖，並且聽着母親的嬌，不斷加快手指扣的速度。
母親發出一聲悠長的呻，不斷痙攣，緊緊的住羅永的手指，猛烈出了一大灘水，正正打在他的臉上。母親身體僵直了幾秒鐘，隨即嬌軀癱軟下來，雙手撐地跪坐在了浴室地面上，臉紅得像透的櫻桃，不停的嬌。
「媽，舒服嗎？靠着我，你休息會兒。」
羅永勻了勻身子，背靠着浴缸，讓母親舒服的靠在在自己身上，兩腿盤住她的約素沈，雙手放上一對芙蓉香肩。聞着母親秀髮上的蘭燻，撫摸着玉壁一般光潔的肌膚，羅永有一種巨大的成就，平裏英姿颯和高傲絕倫的母親被擁在懷裏，像新婚的小媳婦一樣乖巧可。他的小也沒閒着，趁機頂着母親光滑軟膩的眼，不斷左右摩擦。
「媽，我給你按下肩。口兩坨這麼重，肩膀一定很沉吧。」
柳菁英美目離，半張半閉，回頭香了他小嘴一口：「又胡説八道。給我按按也好，看看你的手藝。」
「嘿嘿，我給你按。」
羅永嘿嘿一笑，愉快的按起了香肩，小嘴不時親吻美背和玉頸，母親背部肌膚細膩緊緻，羅永湊近眼去細細查看，汗和紋理都清晰可見。細小的水珠滾動過汗，不知是水汽還是香汗，匯合成更大的水珠順着如玉的肌膚滑下去，羅永伸出舌尖一點，水珠透着甘甜，可口的味道驅使他伸長舌頭，沿着光滑的美背不停的舐。
「啵～媽，兒子按得怎麼樣？」
「嗯。不錯，很舒服。」柳菁英覺很舒適，吐出一聲柔婉的呻，美眸緊閉，心意足的讚道：「技術不錯，手法可以啊，那以後每天都給我按按，行不行？」
「沒問題！」羅永快的回答母親，手上更加賣力的按起肩膀來。對羅永來説，母親更像嚴父，而父親則像慈母。想到以前不服母親的管教，羅永心底深深的自責。既然這樣做能讓母親到舒服，那何樂而不為呢，況且，還能換來小的福。
羅永按了一會兒，按着按着，手就摸到了兩顆球上，掂量了兩下，喃喃道：「這得有個十來斤吧？」
羅永一隻手着球，另一隻手則緩緩向下，慢慢探到母親的肚幾眼上，手掌沿着肚幾眼周圍輕輕的摩擦。看母親依然享受的閉上眼，羅永支起身體，大膽的抓起來，下的小愈發放肆的頂着母親的肢上的美人窩。小嘴吻向母親的耳垂，母親的呻聲又開始變得烈，回頭與他接起吻來。
吻了片刻，柳菁英支起豐盈窈窕的軀幹，盯着兒子的小，莞爾一笑，「好了，媽媽休息好了。」
「光着身子外面冷，進浴缸裏來吧。」浴缸裏已經放了大半缸熱水，羅永確實覺到身體有些發涼。母親冰肌玉骨比他還涼，二人踏入浴缸，冰冷的身體受到温暖，熱水浸透渾身每個孔，渾身上下都透着舒。
在朦朧的熱氣中，羅永兩腿搭在浴缸邊緣，身體向後舒適的靠着，母親把他的股向上托起來放到前，圍着莖了一圈，再次將含進口中吐起來。
羅永一邊泡着熱水澡，一邊享受母親的口，身體上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享受，整個人如躺在雲端。已經了兩次，度下降了許多，羅永乾脆閉上眼睛，頭枕着浴缸沿躺在水面。覺左腿擱着浴缸邊有些痛，想着收回浴缸裏，哪知就這樣搭在了母親酥軟的香肩上。羅永見母親沒有動作，保持着自己的巴的姿勢，默默微笑，繼續倒躺過去，閉上眼睛盡情縱享受。
浴室裏迴響着「滋唧滋唧」的聲，有美母服侍，羅永的姿態顯得格外奢。他漸漸動起腹，配合着母親的節奏，開始主動起她的檀口。右腿也悄悄放上她的肩頭，兩腿扣住了她的玉頸，微微發力，讓母親含得更深。
柳菁英頂着他的腿了許久，肩膀和下巴都有點酸了，羅永還沒有發的意思。柳菁英看兒子像大爺一樣躺在那裏，自己像女一樣他的巴，心裏有些不悦，拿牙齒輕輕咬了一下，然後開口吐出。
「哎喲。」
「嘴都給我酸了，你到好。」柳菁英了下巴，沒好氣説道：「按了半天肩，這不都白按了。把腳好好放着，要不不給你吃了。」
「好好好。媽，快吃，快吃，別停。」羅永下體吃痛，趕忙收回搭在母親肩上的腿，重新在浴缸邊上搭好。
柳菁英拋了他個白眼，繼續將巴含進口中吐。又吃了十來分鐘，羅永第三度發出。柳菁英直接將下，然後乾淨兒子道中的殘，陪他在浴缸裏靜靜泡着，享受着心曠神怡的温暖與寧靜。
羅永志得意的泡在温水裏，一的疲憊湧上身體，漸漸有了睡意。柳菁英看在眼中，喚他起來搽乾淨身體，羅永眼皮不停點地，站着搖搖晃晃，隨時都要睡倒過去。
「來，媽媽抱。」柳菁英將羅永像嬰兒那般抱在懷中，將他抱回了房間，輕輕放到上。
回到浴室再次漱完口和吹乾頭，柳菁英回房換起了睡衣。看到兒子呆若木的睡相，柳菁英噗哧一笑，出兩排潔白的貝齒，然後「吧」的點一下他的小嘴。
碧波眼眸轉動，柳菁英出狡詰的笑臉，起身解開睡衣，用手托住一對讓人眼花繚美嬌，輕聲細語的對夢中的兒子説：「來吧，兒子。」
柳菁英小心翼翼的抱起兒子，讓他貼上自己酥，緩緩倒下平躺在面上。羅永的頭被夾在兩顆大球中間，身體本能的扭動幾下尋找着舒適的睡姿，手腳釦住母親半的身體，像八爪魚一樣掛在她身上，小腦袋在兩個碩大球間左衝右突，在夢中享受着人間天堂般的浴。
柳菁英用寬大睡衣將兒子罩住，繫上一顆釦子，把他整個人捂到睡衣裏。保持着這種奇異的睡姿，她慢慢也有了睡意，光眼漸漸暗淡，隨即進入了夢鄉。在夢裏，柳菁英手裏握着兒子的小，做了一個關於青的美夢。
……
夢迴藥欄花榭生妙齡，柳菁英討厭所有男生，她最喜帶着小姐妹毆打他們，踢他們的蛋蛋，以至於後來，所有男生遠遠望見她都要夾着蛋蛋跑開。她做這些事的理由很簡單，只是想給父親證明，女兒一定強過男。她繼承了父母的強壯體質，自小在街區和學校裏稱王稱霸，老師和家長們迫於她那軍隊出身父母的威懾，從來都是敢怒不敢言。
青的回憶總是美好的，但對羅永的父親來説，那可不一定。他就住在柳菁英家隔壁，他有一個很牛氣的名字：羅犇，但他只是一個其貌不揚的小男生。在羅犇和小夥伴眼中，柳菁英是混世魔王一般的存在。羅犇跟柳菁英接觸的時間最長，也是被欺負的最慘的一員。嬰兒時期，柳菁英就搶他的嘴；上了幼兒園，柳菁英搶他的糖和玩具；上了小學，柳菁英搶他的中午飯。
結婚後，羅犇告訴柳菁英，有無數個夜晚，他都捂着被彈腫的小在被窩裏偷偷哭泣。他那時想不明白，大姐頭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他無數次向老天爺許願，希望有一天能夠逃離這個女魔頭的魔爪。但是老婆就是不放過他，變着花樣的整他他。
在那情竇初開的年齡，柳菁英對異的身體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她偶然觀看到電影新獨臂刀，瘋狂的上了劇中兩個英俊豪俠。她幻想過左擁右抱兩個夢中情人，肆意褻玩他們健壯優美的身體。不過在這時的夢裏，雷力的面容變成了羅犇，封俊傑變成了羅永。
豆蔻年紀的她有了實踐的想法，目標正是老實巴的未來老公，羅犇。未來的老公被她堵在房間裏，猶如待宰的羔羊，臉眼淚鼻涕。她笑着掉子，把他的頭死死的按進自己兩腿之間。老公差點氣絕身亡，等他悠悠醒來，看到老婆光着股坐在椅子上，嘴裏咿兒呀兒哼的胡哼着小曲兒，老神在在的扣着小腳丫，聲氣的説：「奔男，老老實實跟了我，今後沒人敢欺負你。」
她又要玩老公的小，羅犇的哭喊求饒只換來一句：「你叫啊，叫破喉嚨都沒人理你～」
最終，是她在屋外偷窺的小妹喚來父親，踹破門把她拎了出去。回想起那永生難忘的時刻，自己被父親拴住兩條腿，倒吊在院子裏的柚子樹上痛打。羅犇沒有落井下石，反倒揪着心的向父親求情。
柳菁英自豪自己鐵骨錚錚，直到被打得暈了過去，硬是沒哼出一聲。但在事後，自己整整一個月下不了。羅犇每天過來端飯倒水，不停在耳邊吹風，希望以後對他好一點。柳菁英真心看不起他，只是掐他擰他，告訴他要做我柳菁英的男人，就得骨頭硬，看看你那慫樣。兇歸兇，有人關心，心裏卻是甜甜的。
上了高中後，柳菁英特意收斂了脾氣，不知道她底細的花痴青年們紛紛被她亭亭玉立的外表引而來，一天到晚圍着她打轉。柳菁英以鐵腕手段拒絕了所有人，成天追着羅犇捉。蒼蠅們把所有怨氣撒在了羅犇身上，開始拉幫結派欺負他。
柳菁英孜孜不倦的幫助羅犇解圍，但他不但不自己，反而對欺負他的人卑躬屈膝，甚至為他們追求自己搖旗吶喊。她哭的很傷心，羅犇知道後，才表現得好了一點。慢慢的上完高中，上完大學，又有些波折故事，兩個人理所當然的終於走在了一起。
人們又説，婚姻是情的墳墓。但柳菁英更喜婚後的平淡。她把婚姻視作神聖的契約，改掉所有脾氣秉，對丈夫言聽計從，温柔以待。羅犇依然對她尊敬有加，生活中謹小慎微，生怕她吃不心情不好，穿不暖踹自己兩腳。
生了羅永後，羅犇對兒子寵溺到無以附加的程度，真的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似乎他想到自己童年的悲慘，千方百計的想要給羅永幸福。柳菁英的心教育每次都被丈夫打，兒子沒學到他的老實本分，古靈怪的壞病倒被慣出來不少。
丈夫去往異國他鄉工作，生活變得更加乏味，柳菁英怎麼看瓜慫的兒子都覺得討厭。照顧他，有時候也覺得是一種負擔。好想將他按在地上痛打，像小時候打他爸爸那樣，打得他像個奴隸。
但柳菁英最最最希望的是，兒子不要長成他爸爸那樣的軟蛋。她已無力改變丈夫，但是無論如何也希望兒子長成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丈夫對兒子的寵溺真的讓她很無奈，唯有以身作則，寄希望兒子能在平的言傳身教中體會到自己良苦用心。
……
清喉嬌囀，鶯鶯雀鳴。在第二天清晨的清脆鳥鳴聲中柳菁英悠悠醒轉，她悄悄的解開睡衣，放開呆瓜般的兒子睡起了回籠覺。等羅永醒來，他也悄悄的爬下，跑到街上買回早餐，回家服侍母親吃好。那覺，好生愜意，正如恩的夫。
母子兩人一番相互調戲，慢悠悠的收拾妥當後，出門驅車來到市中心的商業購物區。
碧藍的天空中漂浮着朵朵白雲，市中心一片繁華的景象。七月的打在摩天大樓上，刺目的光芒中映照出天空的碧藍與白雲，火辣辣的驕沒有阻止人們購物的熱情，街區內的行人紛紛嚷嚷。羅永印象中只有逢年過節全家一起逛過街，這樣單獨和母親逛街還是第一次。
母親今早出門，依然是一身長配上女士襯衫，唯一的區別是黑的長換成了常一點的淺灰，白的襯衣換成了杏黃。齊肩的秀髮簡單的紮在腦後，她那濃眉大眼的貞麗臉龐依然與粉黛無緣，但不可抑制的散發着自然的與嫣妍之氣，高挑玲瓏的身段走到哪裏都是路人矚目的焦點。
羅永挽着母親的手臂，路人時常被她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的身姿引過眼光，羅永一臉幸福，覺得自豪又温馨，他大搖大擺走在街上，彷彿整個世界都屬於自己。
柳菁英拉着他連逛數家商場，替他買了幾雙鞋，又替他買衣服子，手上提着大包小包，不停買買買。每次看到價標羅永都覺得貴，勸母親不要再買。他現在唯一的收入渠道就是讓苟坤去勒索袁臨身上的錢財，深知賺錢不易，也知道母親一向節儉，從不花錢。衣服什麼的，能穿就好。長得帥，穿什麼都帥。長得醜，穿得再好……可能是會好一點點。
羅永娓娓道出人生的哲理，他講的頭頭是道，但柳菁英不以為意，桃花眼中光溢彩，玉指輕撫雲髻温言相勸：「媽媽這些年沒給你買過什麼好衣衫，快長成小帥哥了，不打扮好點，怎麼小女朋友？」
「不要買了，你當我的大女朋友不就行了，反正我穿什麼你都不在意。」羅永小小聲嘟噥道，換來母親一頓好好的捏。
再看着母親樸素的着裝，「媽，你不買麼？你這麼美，要是再穿得漂亮，可會美死大半街的人。」
柳菁英嫣然一笑，驕傲的拍了拍傲人的雙峯，自信道：「媽媽不買，媽媽衣服夠穿。就算這樣，媽媽也能美死人。再不濟，可以美死個你。」
羅永啞口無言，這子，確實能把他美個半死。不想還好，想着子，襠裏的小又不安分起來。柳菁英得意得偷偷彈了它幾記，拉起兒子的手，繼續買買買。
購物到中午，柳菁英説昨晚吃了你的嘴軟，帶你去到一家高級自助餐廳好好犒勞犒勞。母子兩人對美食有着相同的興趣，狼虎咽的樣子像難民進城，引得周圍的食客不斷側目，紛紛又被柳菁英的美貌引住眼光。有單身的男躍躍試想要上前搭訕，又自慚形穢，躊躇猶豫不敢上前。有女伴的男不斷偷瞄，不時有人被擰下耳朵，或被踢上兩腳。
吃到中途，柳菁英説要去上廁所，羅永出一張紙巾抹乾淨嘴，笑着説道：「我也去。」
走到廁所門口，羅永往女廁所裏一瞥，看見裏面沒人，回頭觀望四周也都空，靈機一動，蹭的一下閃身，跟着母親鑽進了女廁所。
柳菁英大驚失，環顧四周小聲説道：「小變態，進女廁所幹什麼？」
羅永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拉着母親進入一個隔間，抱住她就開始親。
「嗚！小永，不要在這裏，回家……回家媽媽給你吃……」
羅永探頭到她耳邊説悄悄話：「媽，你誤會我了。你看兒子像是那樣的人嗎？道理我都懂，不會來。你給我買衣服鞋子，我沒什麼好謝你的，就想給你，讓你舒服舒服。」
「胡説些什麼！趕快出去，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羅永不以為意，突然起身埋頭到母親下，手上開始解起母親的帶。
「趕快住手！不然媽媽生氣了！」
柳菁英正把他推出門去，門外突然傳來高跟鞋蹬蹬的腳步聲，耳聽來人踏進衞生間，她慌忙閉上嘴，不敢出動靜，由着兒子將皮帶解掉。這小混蛋又把手伸進內衣裏，尋到一顆粒就起來。
柳菁英憋聲憋得辛苦，不停給他打眼，小魔卻不管，一把將她的子拉下半邊，手指摸上開始摳挖。柳菁英將他的小手死死夾在間，羅永收回捏頭的手，摸到肥後面，手指對着菊眼就是一點。柳菁英向上翻起了白眼，玉鬆開，羅永趁機出了手掌。
他撥開兩隻肥厚的股蛋，張口啃向母親熱氣騰騰的粉，柳菁英推不敢推，罵不敢罵，萬般無奈下只得轉過身去，撅起股配合兒子將子完全褪下。聞着母親下體美妙的味和汗氣，羅永的小嘴輕輕貼在兩片上，接吻一樣親着，小舌探入靜靜攪動。隔壁傳來開關門的聲響，柳菁英死死捂住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危險伴隨着刺，她的心底生出一股悸動，彷彿就是少女時代無法無天的快樂覺。
兒子竭盡全力用舌挑自己的道，她覺下體無比舒適，暫時忘記了意，水混混沄沄向外奔。她的桃臉已經紅透，衣衫內的嬌軀冒出一層薄薄的香汗，只好死死咬住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叫出了聲音。
「你太美！你太美！你實在是太美～～」
羅永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嚇了母子兩人一大跳，他摸出來一看，是張曉璐的來電，砸吧下嘴慌忙掛掉，把手機調到了靜音模式。柳菁英的心跳已經提到了嗓子眼，手臂都不由自主的開始打顫。羅永警覺的呆了有一分鐘，外面沒有異樣，暗暗嘆出一口氣，繼續起了母親的。
幾分鐘後隔壁傳出沖水聲，聽着外人出門離去，柳菁英鬆開捂住嘴的手，心中的大石落地，依然不敢叫出聲，默默享受着兒子的口。快像水般湧來，她大大的叉開兩隻玉腿，方便兒子。
羅永邊邊撫摸母親的柳，得她肢上蘇難耐，口中實在忍受不了，出一聲嬌。柳菁英嚇得頭大汗，慌忙搖開了兒子的手，示意他安心的，不要再動。
衞生間又進來一人，疏通完畢又走，柳菁英不似最初那般慌張，有條不紊的享受着瓜兒子的口。羅永覺此時母親的比昨夜更美味，極為投入的吃，不一會兒後，中出大量水，直直的了他一嘴。
羅永張嘴將母親的全部接下，起身起衣衫抹了一把臉。柳菁英杏臉紅通通，轉身坐到馬桶上，看到眼前兒子在靜靜的傻笑，一邊排，一邊怨怒又心疼的拿紙巾替他搽乾淨臉。
等到確認門外沒有動靜，她悄悄的溜出門，邁動腳步時做賊心虛般的四處瞅了瞅，見餐廳內的食客和工作人員都沒有異狀，拿出一件新買的短袖衫成一團抓在手上，再走回衞生間，悄悄給給兒子換上，出門把好風，喚他出來回到餐桌上做好。
「小王八蛋！差點嚇死你老孃！」
羅永厚顏無的笑道：「嘿嘿嘿……媽，你了不就行了。」
柳菁英賞了他一個腦瓜崩，威脅道：「下次再幹來，我咬斷你的第三條腿！」
話是這麼説，柳菁英緋紅的俏容上卻有止不住的笑，暴危險中的高帶給她無與倫比的刺，此刻心情大好，胃口也更盛，再數落了兒子幾句，便起身去取回各種美食在桌面上堆成小山，繼續狼虎咽大快朵頤。
「兒子啊，下午想去看電影，還是去遊樂場？」
羅永嘬了一口雪碧，貼心的説道：「媽媽你想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你過來。」柳菁英朝兒子招了招手，羅永抬身湊過頭去，母親與他貼面耳語：「你想要回家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媽！我跟你説了，我不是那樣的人。昨晚只是第一次太動，我會好好的控制的，你不要勾引我。」
柳菁英星眸微轉，挑眉攤手道：「那好吧，你自己説的。可別後悔～」
第十五章、盲
張曉璐沒有打通羅永的電話，神情顯得無比焦慮。她點開手機，再次閲讀王子傑最新發來的短信，上面寫道：「把羅永約出來，之後的事不用擔心，我會讓他把所有的視頻和照片都還給你。」
到底怎麼辦才好，張曉璐沒了主意，站在公司衞生間洗手枱前，她久久沒有動作，呆呆的望着鏡中的自己。她對羅永説不出是害怕還是放心，她對這個殘暴而又奇怪的少年瞭解太少了，不過顯然自己現在綁在和王家一條船上，走錯一步，必將落入萬劫不覆的地步。
「喲，曉璐姐，照個鏡子照這麼久，臉上要看出花來了啊。」
張曉璐看向鏡面，身後來人不知何時進入衞生間，正一臉訕笑的調侃着自己。張曉璐見説話這人是楚賢，心中很是不悦。這楚賢和張曉璐並稱為秘書室雙殊，人長得漂亮，心思也活泛，但為人小肚腸，待人處事一向尖酸刻薄，這幾年總是明裏暗裏針對張曉璐，兩人早已結怨。張曉璐不知何時何故得罪了她，平時都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態度，儘量不與她集。
「賢啊，沒有，想些事情，有些入神。」張曉璐強作鎮定，臉上掛起職業的微笑，回頭隨便敷衍了楚賢一句，便邁動着生花蓮步離開了洗手間。
楚賢盯着她緊身窄裙下扭動的肥，收起臉上毒蛇般的笑容，怨毒的罵道：「哼，貨！」
……
羅永和母親柳菁英從餐廳出來，先將大包小包都放到車上，眼看四下無人，又抱着對方親了幾口。柳菁英略作思量，對羅永説你小時候天天吵着要爸爸帶你去遊樂場，就去那裏可好，羅永欣然同意。
驅車來到位於郊區遊樂場，羅永和母親手牽着手，在園區內漫步閒遊，遇見有趣的就停停看看，一路不停拍照，和各種吉祥物合影留念。羅永心中充幸福，只覺今天就像在和媽媽進行一場甜的約會。
遊樂場內不時有花車巡遊，行人們簇擁在一起呼觀望，母子兩個也被熱鬧引過去。羅永墊着腳努力往上尋找隙觀看，無奈身高不夠，只看得見熙熙攘攘的人影。柳菁英往四周撇了一圈，看到不少家長將兒女放在脖子騎着，孩童們看得清楚，聲笑語連綿不止。
她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立馬蹲在地上，回頭興高采烈朝兒子説道：「來，騎馬馬！」
「媽，我不要，你起來。我多大了，還騎馬馬。」羅永臉刷的通紅，實在不好意思像其他幼童一樣，況且他們大多數是由爺爺或者爸爸託着，周圍沒見過哪個是騎在媽媽脖子上的。
「哈哈，害羞了！」柳菁英來了興致，繼續慫恿道：「別唧唧歪歪，趕快上來，你小時候可是最喜騎馬馬的。」
「不要，不來。」
柳菁英起身把羅永面靠前舉在空中，低頭聳進他下，然後往上一，將他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柳菁英噘嘴洋洋得意的笑道：「不騎也得騎，可由不得你咯～」
羅永眯着小眼睛往四處打量，果然看見身邊有人在笑嘻嘻的指指點點。不過由於母親身材高大，比身邊大多數男都要偉岸，羅永的身形在相比之下不像一個少年，再加上他長了一張娃娃臉，看起來更像是個巨人寶寶，巨嬰。這麼一看，騎在母親脖子上倒不是顯得很突匹，人們認為他只是長得高大些罷了。
羅永在班上也算是中等身材，本來也不太在意身高和沒有遺傳到母親家族的宏偉體型。也就是最近幾個月發生的那些事讓他考慮身高問題，畢竟有個王子傑在那裏做參考。但這時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謝遺傳了爸爸的普通體型，要不然，真是羞的臉皮都要掉一層。而且騎在媽媽的肩上，看得好高好遠，羅永覺得像這樣鶴立羣的覺也真的不錯。
柳菁英把着羅永的兩條腿搖了搖，神采奕奕的自誇道：「兒子，怎麼樣，看得清楚吧。」
「媽，別晃！要摔了！」看着地面波動，羅永頭暈目眩，雙手緊緊的抱住母親的腦袋兩端，生怕摔在地上。
「我就晃，我就晃。」
羅永又怕又氣，但奈何不了母親，便閉嘴不再多説，穩住心神，專心致至控制着平衡。這些天與母親深入接觸下來，羅永心知在她面前一定不能怯，母親是那種你不想做，她偏要做的人，反過來説有求於她的話，她又偏偏不做。正如這種時候，要表現得大氣穩當才是最佳的選擇，一旦求饒，最後只有把慘字寫成死字掛在頭頂。
柳菁英晃了一會兒，見兒子沒有再抱怨，果然停了下來。羅永鬆一口氣，表面上作出安心看花車巡遊的姿態，小腦袋瓜在不停打轉，思考着怎麼對付母親才好。他暗自下定決心，之後也要以牙還牙，好好捉一下母親。
就這樣柳菁英頂着羅永在園區內閒逛，羅永也漸漸習慣了騎母親的馬馬，那覺就好比騎上高頭大馬，只差一句風得意馬蹄疾。不過襠內的物貼着母親的後腦，接觸之下無法控制的起，羅永只得把身體努力往前靠，不讓路人看到。
「小子，你那東西頂着我腦袋了。拿開點，頂得我頭。」柳菁英自然也覺得到，説話間反而故意用後腦勺蹭了蹭。
「媽，別動，被看見了！」
「看見了活該。」柳菁英故意拿俏首打轉，左右搖擺要把兒子的小出來。這一下下氣得羅永小臉鼓得像河豚一樣滾圓，小手啪啪啪的輕拍着母親的秀髮。
「小慫人，沒出息，長了一小～小，好生氣，乾脆割掉去餵魚！咯咯咯……」
「你再唱，我就你頭上！」
柳菁英不以為意，依然邊走邊哼自創的小曲，挑釁道：「有膽你就啊，到時候我把你扒光了，綁在花車上讓所有人都看看你的慫樣！啦啦哈哈呼呼喝吼吼～～」
羅永無言以對，默唸清心訣，騎着母親生起了悶氣。媽媽玩起來手黑不説，臉皮也厚，吃準了自己要臉面，不敢做出出格的事。跟她鬥，光靠耍嘴皮子可沒用。他靈機一動，嘟嘴「咘咘」兩聲，柳菁英立馬警覺問道：「什麼聲音？」
「哦，我中午吃多了，剛剛放了兩個響～。」
「小混蛋！趕緊給我下來！」柳菁英放羅永下地，蛾眉攢做一團，立刻反手在後背扇扇。
「噗！」羅永頓時覺得揚眉吐氣，站在一旁做幸災樂禍狀，鼻子朝天悻悻的搖抖腿好不快活。柳菁英反應過來，玉指點向他的腦門，母子二人會心大笑，哈哈聲引來遊人側目，眾人不解兩人為何發笑，乾脆跟着一起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休息片刻，母子二人相繼乘坐了雲霄飛車和海盜船，好好體驗了一把心跳加速的覺。唯一的問題是熱門項目排隊的遊客太多，長時間頂着烈也是一種煎熬。勇進排隊的人最多，兩人已經排了有將近十分鐘，前面的隊伍還長長看不到頭。
柳菁英買了一把小扇子，不停給羅永扇，自己則頂着烈暴曬。羅永看母親頭上汗如柱，只是舉手遮住一小塊打在眼睛周圍的光，有些心疼的建議道：「媽，你扇扇自己，別光扇我。要不我們不排了，去找個地方坐着休息。」
「沒事，排不了多久，就快到了。現在走了不就白排這麼長隊了？男子漢大丈夫，別怕太曬。」
羅永暗道我自然不怕，可媽媽你這樣曬，對皮膚也不好。他心裏明白，母親不是那種嬌氣的女人，跟她講惜皮膚，搞不好又會被她嘲笑。這樣想着，羅永也就安心排起了隊。柳菁英倒是以為他怕熱，嘴上剛剛數落完，手上卻扇得更加賣力，小扇子搖的呼哧呼哧的響。
就在這時，排在羅永身前的褐發苗條女子突然後退，鞋跟踩在了羅永的腳面上。羅永悶哼一聲，正開口質問，卻見身前的女子回頭，連聲向他道歉：「對卜起，對卜起。」
那女子年紀不大，口音有些奇特，聽着不像是本地人，羅永母子再往前一看，那是個體型胖大的的中年婦女擠到前面，那婦人周圍還圍了一大家子人，見狀紛紛擠進了隊列。
那年輕女子體型纖瘦，硬生生被胖大媽一家擠出了隊列，無所適從的站在一旁，顯得弱小又可憐。柳菁英和身後的一眾遊客紛紛皺起了眉頭，那婦人回頭跟女孩打起了哈哈：「小妹妹，不好意思哈，我們這趕時間，讓我們站這哈。」
羅永再看向年輕女子，見她面容姣好，膚白似雪，長得有點像大號的洋娃娃，眉宇之間的輪廓有些類似歐美外國人的長相。她似乎想要與胖女人爭辯，但半天説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顯得有些着急。
胖婦人看她憋不出話來，反倒作出大度狀，招呼她道：「來來，你站我們前面，我們站後面就行。」
聽到這話，排在後面的人不幹了，人多鳥雜，隊這種事雖説見怪不怪，但在這烈下要多站些許時刻，任誰心裏也不。眾人都在等着那年輕女子發飆懟隊的一家人，眼看她戰力不濟，就要讓胖女人隊成功，紛紛開始指責起來，地面温度瞬間覺再升高了幾分。
「有沒有素質啊，就你家趕時間，我們不趕？」
「就是，沒有隊這種事，要玩就老老實實後面去排隊！」
那胖婦人臉一變，對一眾遊客吆喝道：「別胡説八道啊，你們哪知眼睛看到我們隊的，我們跟人家小姑娘一起的，説好的站住位置，別廢話了啊！」
隊列內遊人繼續指責，言辭烈間帶上幾句髒話，和那婦人一起的肥胖男子站了出來，指着後面叫得最大聲一男遊客，甩着臉橫怒吼道：「你罵誰吶？信不信我你，！」
那男遊客應聲站出了隊列，拍着自己的臉説道：「來來來，你我，我一下試試？有膽你就！」
肥胖婦女拉開同行的肥男，搬出各種理由藉口與那遊客又説，遊客哪能輕易相讓，幾人互相指責，越説越大聲，漸漸吵做一團。羅永只覺好生煩躁，這一的好心情都被這幾隻山給攪黃了。
柳菁英隨時準備去處理他們，眼看隊列往前移動，羅永拉了拉母親的手，「媽，別管他們，我們玩我們的。」
那被擠出隊列的年輕的女子還呆呆的站在一旁，面顯得十分焦急。羅永看得心累，跑過去捉住她的手把她扯進了隊列裏。
「姐姐，你也別管他們，這是你的位置，你站這裏。」
柳菁英對羅永投以讚許的微笑，年輕女子也對羅永出了笑臉，向着母子兩個點頭稱謝，隨着隊列一起向前移動。羅永見她孤身一人，又長的漂漂亮亮，不與她攀談起來。
「姐姐，你是外國人？你的臉好小哦，長得好漂亮～～頭髮的顏是天生的還是染的？你多大啦，你男朋友呢，一個人在排隊嗎……皮膚好白……腿好細……」
漂亮女子被羅永一連串滾珠串似的問題問得暈頭轉向，艱難的組織着語言回答道：「……不，不是歪國人，帕帕和我一起，我，其分那次耶……」
「額，聽不懂。」羅永饒頭燦燦笑着對她説，還再問，柳菁英抬手就是一個腦袋瓜，羅永回頭，看到母親一臉鄙視望着自己。
「小混蛋，看到漂亮姐姐就問這問那，你有完沒完。」
「媽，我哪有，就是聊聊天嘛，嘿嘿。」
年輕女子聽到後咯咯的發笑，開心的對着羅永説道：「蟹蟹泥，跟我梭話。」
女子的聲音像音樂一樣動聽，她繼續説道：「帕帕是外國人，我不是，回來這裏，話梭卜好。」
羅永點頭稱是，柳菁英也有了興趣，加入了話題與她聊在了一起。雖然聽得無比艱難，但還是瞭解到這個女孩叫做安菲婭，中文名叫做嶽安菲，是混血兒。她只有十四歲的年紀，從小在俄國長大，這次回來打算在國內常住，今天正是和家人一起在遊樂場玩，她爸爸受不了大太躲着乘涼去了，她就一個人跑來排隊玩勇進。
「安菲姐姐，你吃什麼長這麼長條的？」羅永看她身材修長，身高比印象中大多數同齡男生都要高，突然話題一拐，拋出這麼一個問題。
柳菁英給了羅永一個白眼，捏着他的小腦袋罵道：「有你這麼問話的嗎，人家小姐姐不跟你計較，換其他人早你了。」
安菲兒抿嘴一笑，看了一眼身姿拔，還要高過自己許多的柳菁英，比劃着手勢説道：「布拉永，你會長高高，大大。」
羅永明白她的意思，但想到自己父親的身高，略帶悲傷的低下了頭，喃喃自語道：「龍生龍，鳳生鳳，耗子的娃只會打。我媽是龍，我爸就是鼠。我頂多是龍鱗鼠……」
安菲兒偏着頭，臉疑惑，「玲瓏鼠，鼠玲瓏？玲瓏寶塔第一重？」
説話間，那胖大媽胡攪蠻，驚動了園區保安，只是過來和和稀泥又走開，與她們家爭吵的遊客不敵，退回了隊列。大媽一家指高氣昂的回頭又要擠進隊列裏來，這次她們直接擠進了羅永身前，安菲兒見狀立刻把她推了出去，急切搖手説道：「不，不可以隊。」
「誒，小妹妹，剛剛我們説好的讓你站前面，怎麼説話不算數了啊。」
柳菁英抬手護住安菲兒，和顏悦對那胖婦人説道：「這位大姐，人家小妹妹可沒有答應你，從頭都是你自説自話，你們還是回去排隊的好。」
那胖大媽一家隊之時就提前觀察了幾番柳菁英前後一行人，所以才選擇了孤身一人的安菲兒下手，這下剛剛打發完後面吵架的，柳菁英又站了出來，她們一家自覺面子上掛不住，擺開架勢又準備大吵。
突然間，安菲兒跳起來朝一個方向招手大喊：「帕帕耶一德斯！」
眾人隨着她的喊聲望去，只見一極為高大的金髮壯漢龍行虎步而來，目測身高兩米往上，體重至少超過一百五十公斤。那胖婦女一家自伺身形肥大，與人吵架氣勢提的很足，但跟這洋人一比，簡直是肥豬遇上了大象。他們看到外國壯漢與被隊的小妹妹關係不淺，頓時氣勢萎靡了幾分。
安菲兒撲進來人懷中，那彪形大漢一臉寵溺之吻上她的臉頰，「安菲汀拜亞給？」
「帕安尼珀黑尤迪。」安菲兒面不悦之看向了隊的一家人，與洋人嘰裏呱啦説了一通，羅永和母親面面相覷，一個字也聽不懂。
洋人壯漢面容剛毅，眼角有一道傷疤，金髮配上古銅的肌膚，給人一種身經百戰的覺。他環視一圈，當看到柳菁英後，似乎被她的氣場引住，打量了幾秒她的身姿，面變得凝重起來，打直板，極為正式的向她點頭問好，「夫人，打擾了。」安菲兒看到她父親的表現，目崇敬之看向柳菁英，學着父親直了身板，給柳菁英敬了一個歪歪的軍禮。
大漢不好意思的對柳菁英笑了笑，了女兒的腦袋，轉頭着蹩腳的口音對胖婦女一家人説道：「隊，不好，我女兒，這裏，」壯漢指向隊尾，「你們，那裏。」
胖婦女一家強詞狡辯道：「這位老哥，我們説好了，你女兒站前面，我們排後面，不要以為你是外國人就可以説話不算數啊。再説了，我們排後面，你女兒也沒損失吧？我看你也沒排隊，你要是想來，我們就吃點虧，讓你排前面。」
説完話，胖女人就要往羅永身前站，洋人壯漢一把攔住她，低聲沉氣説道：「你死，站這裏，後面去，沒有關係。」
安菲兒聽父親這麼説，有些膽怯的看了柳菁英一眼，下意識捏緊了雙手。誰知那胖女人開始大喊大叫，「外國人打人啦！外國人要殺人！」
柳菁英雙手環抱前，無奈的輕籲一口氣，抬腳向那婦人走去。安菲兒老爸見狀，神情萬分緊張，緊緊護住安菲兒，躬身慢慢的向後退步，他腦門上斗大的汗珠不停的滴落地面，眼睛死死的盯住柳菁英的腳步，似乎看見走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西伯利亞巨虎。
柳菁英對胖婦人緩緩開口説道：「喂，你們有完沒完，這可是有監控的，待會兒叫來警察，你們一家這擾公共次序的名頭可是跑不掉的啊。」
後面被胖婦女一家吵翻的男遊客又站了出來，高聲附和道：「對！報警！這種沒素質的就該抓進去關幾天，警察來了我可以作證！」
「報警，報警！我們也可以作證！」
「太沒素質了，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人！趕快報警！」
本來排隊的人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這下一石起千層，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有的就掏出了手機開始撥打報警電話。眼看勢頭不對，胖女人一家有些心虛，撂下一句「有種的，站這別走！」，説完轉頭就走。
洋人壯漢深呼一口氣，臉上重新掛起了笑容看向安菲兒，顯得和藹可親。他再次向柳菁英點頭示意，「在我家鄉，認識人跟你，覺，一樣。」壯漢笑着搖搖頭，對柳菁英抬手比了個手説道：「你沒有，這樣。」
柳菁英答道：「我們這裏治安很好，這些都是小事，你不用擔心。」
「我老家，也很好，這裏很不一樣。剛才的人，應該謝你，如果……沒有太，明天……」壯漢面帶猛虎式微笑，想再説些什麼，似乎想起了什麼值得懷念的事，言又止，轉而説了一些無關痛的話，這裏天氣很好，人很多之類的。
兩人寒暄了幾句後，壯漢對安菲兒嘰裏咕嚕又説了一通後便轉身離開。隊列恢復了平靜，羅永和柳菁英想繼續跟安菲兒閒聊，打聽一下她那個奇怪的爸爸的事，不過安菲兒面對柳菁英顯得格外緊張，無論她問什麼，總要想好了再答，每句話都要以「是，夫人」開頭。母子兩人只知道她父親以前是軍官，現在在世界各地做生意。輪到幾人上了船，排隊半小時，快樂五分鐘。下來後安菲兒向母子二人打了招呼後就一人離開，尋她父親去了。
「媽，你説安菲姐姐和她爸爸是不是有點怪怪的？」
「別這樣説，世界很大，每個地方人情風俗都不一樣。」柳菁英牽着羅永的小手繼續説道：「也許人家看我們也很奇怪。下面想去玩什麼，要不要去坐滑翔機？」
羅永搖搖頭，「不去了，人太多，沒意思。」
柳菁英往四處看了看，指向不遠處的摩天輪，「去坐那個吧，那裏人少，正好休息休息。」
羅永表示沒有異議，隨母親走到摩天輪前，沒有排隊，輕輕鬆鬆直接乘上了包廂。巨輪緩緩升起，地面上嘈雜的人聲漸漸變淡，包廂內有了這熱鬧非凡的遊樂場內難得的寧靜。母子兩人靜靜的看着窗外的景，身心略作調整，臉上浮現出恬靜愜意的微笑。
「小永，謝謝你。」柳菁英回頭臉憐的看着羅永，突然開口對他説道。
「怎麼了，媽，謝我什麼。」
柳菁英臉上浮起紅暈，望着羅永笑而不語。對視幾十秒後，羅永不解，只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正説話，聽到母親開口説道：「謝謝你今天陪我呀。哼哼～」
羅永嘿嘿笑道：「就這個啊，只要你想，以後我天天陪你逛街，天天陪你玩。」
柳菁英起身走到羅永身前，捲起中指做勢要彈向他的腦門，羅永大驚失，趕緊抬手把腦門護住，閉着眼睛埋怨道：「媽，你莫名其妙，我又沒惹你，剛剛還哼哼哈哈的説謝我，現在彈我作甚？」
「不跟你廢話，把子了。」
「你想要幹什麼，彈我的小？」羅永聞言面帶防備之，轉而用手護住了下體。
「我彈你個大頭鬼！是不是跟我裝糊塗？」柳菁英一臉無語，看他那樣又不像演戲，無奈嘆氣道：「讓你舒服舒服。」
羅永哦哦的點點頭，隨即又搖頭笑道：「嘿嘿。這裏不好，四面透光，被人看見就麻煩。」
「你中午在廁所裏怎麼不怕讓人看見？」
「我提前觀察過，沒人才敢進女廁所。再説那裏有隔間，也不怕讓人看到。這裏不一樣，四面都是玻璃，上面下面都看得到。媽，你都是大人了，做事怎麼不過腦子。你想明天上頭條的話，當我沒説。反正我小，出什麼事都是你的錯。」
柳菁英憤憤的説道：「你這小狼，還反過來説我。你老孃又不傻，上來之前我就看好了，隔壁那間沒有人，這裏外人看不到。你不，不算了。」
「媽，我誤會你了，我該彈。」羅永當即拔掉子，把巴湊到母親手前，柳菁英偷偷嚥下一口香津，做做樣子彈了兩下，羅永卻又把子拉上來繼續説道：「今天早上我就想好了，從今以後我一定會控制，不會像昨晚那樣。你説的對，過度放縱對身體不好，長不高。」
羅永眼珠子咕嚕一轉，「要不媽媽你，我給你。該我讓你舒服才是。」
柳菁英心中暗暗動，目語額瞬脈脈含情道：「小永，你有那份心，我很足。媽媽想讓你舒服，沒事的。你不矮，別多想身高的問題，自然而然就好。實在在意的話，你憋住不出來不就行了？」
羅永點點頭，「那是個好辦法，不過我覺得我現在修行不夠，肯定憋不住。你的嘴裏太舒服了。關鍵是，我不能一個人舒服，我更想讓媽你想我昨晚那樣，所以我忍得住，讓我給你。」
「不用……讓我吃……」
「不好……讓我……」
母子互相謙讓推諉，進行着一場奇異的對話。柳菁英大大的嘆了一口氣，托住香腮無奈的説道：「你是不是想讓媽媽説，我好想吃你的小，求求你給我？」
羅永也學着母親嘆了一口氣，張開雙腿沉道：「好吧，既然媽媽你都這樣説了，我就吃點虧，讓你吃吃吧。」
「你個小混蛋，敢拿我開涮！」柳菁英伸手要掐羅永的小臉，羅永嘿嘿嘿的躲到了一旁，母子兩人在狹小的空間內嬉戲追逐打鬧，從外面看去，半空中的吊艙搖搖晃晃，鋼纜嘎吱的作響，兩人聽到也有所警覺，害怕觸動什麼安全隱患，於是老老實實的坐在一起，開始互相捏對方的身體，饒起了。
氣氛逐漸曖昧起來，母子兩人緩緩抱住對方的身體，呼對方的體味，開始動情的接吻。羅永捏着母親的巨，柳菁英則探出玉手撫摸羅永的下體，摸着摸着，羅永解開母親的衣釦，手指摳着罩，柳菁英會意，將罩解開，出一對明晃晃的玉。
羅永半開玩笑的説道：「媽，你現在求我，我就給你吃。」
「這什麼話，我才不説。」柳菁英面紅，托住美要進羅永口中，羅永魅一笑，張口含進美，小手卻偷偷把罩抓在手中。
十五分鐘過後，包廂漸漸接近地面，外面的人看到柳菁英母子所在包廂搖搖晃晃，一個少年在窗口前蹦蹦跳跳，顯得格外樂。
包廂內，柳菁英袒蹲在地面上，手指羅永急切的喊道：「快把罩給我！馬上要開門了！」
「不給不給就不給！」
「信不信我拔你一層皮！」
「好呀，我皮，正好來給我鬆鬆。媽，有本事你起來呀～不是要把我綁花車上巡遊嗎，你出去，讓大家都看看你的大怎麼樣？」
柳菁英急得牙，不敢起身，按奈住脾氣好言相勸：「好好，小永媽媽錯了，不該逗你，把罩給我，媽媽給你道歉。」
羅永抓着罩在手上甩動把玩，拒絕道：「不行，這麼好的罩，你要拿錢來換。」
「小混蛋！你要錢我給你就是，還不趕快給我！」
「那不一樣，平白無故問你要，將來我還要還，你花錢贖罩，那是我憑本事賺來的錢。」
柳菁英指着座位上的挎包，恨恨的説道：「要多少，自己拿！」
羅永不着急，接着説道：「我不要現金，媽媽你給我三千元到手機上。還有，媽媽你不能秋後算賬。」
「好！快點！」柳菁英不二話，起手機立即給他手機轉去了三千零二百五十元錢。
羅永心意足的遞給母親罩，悠哉尤哉的翹起二郎腿等着包廂落地。柳菁英慌忙把衣衫穿好，起身就要擰他，羅永作防禦姿態，油頭滑臉的喋道：「説好的不許秋後算賬，這叫一報還一報，媽媽要守信用。」
柳菁英氣極而笑，「報你個頭！」
這廂走出倉門，柳菁英面紅光，就不停的揮手拍擊羅永的股，羅永一邊哎喲哎喲的躲着，一邊吐槽母親説話不算話。嬉戲打鬧些許時刻，兩人坐進一家飲品店稍作休息。這時候，柳菁英電話振動，瞬間換上平裏清冷嚴肅的表情，與電話那頭進行了短暫的對話。
羅永心知是母親工作上的事，不敢打擾，安靜的呆在一旁觀望。母親掛斷電話，向他致歉，要他自己回家，而後匆匆離開。羅永目送她離去，估計是有什麼突發事件，母親出現這樣專注的表情，往往預示着案情不簡單。
儘管有些擔心，但羅永心知母親不需要自己的關心話語，她什麼都能處理好。母親走後，羅永百無聊賴，在園區內閒逛，找了個涼的地方，坐下想想是直接回家還是找點什麼事幹。
他給苟坤打了個電話，問他搞到錢沒有。聽苟坤説正在努力，鞭策一番後，又想起中午未接張曉璐的來電，再打回給她問問是什麼情況。張曉璐支支吾吾細聲説了半天，大意就是告訴他有王子傑的消息了。
羅永冷笑，「這還真是個好消息。」
「要不你來遊樂場這裏，我們見面談一下。」羅永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張曉璐説下班就過來。掛斷之前，羅永又想到一事，開口説道：「小翠，我想找你借點錢，以後我會還你。」
張曉璐那頭，正躲在走廊裏講電話，聽到羅永要錢，心裏一緊，捂住手機低聲答道：「好，好的，永，永哥……要多少？」
「五千？好的，好的，沒問題。」聽説他只要五千，張曉璐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她四下張望，確認無人後小心翼翼的走回了辦公區域。剛剛等她離開，走廊轉角處出現一個窈窕的身形，正是那秘書室的楚賢。她用冷冷的眼神盯着張曉璐離開的背影，咬牙切齒的恨道：「人！遲早我要死你！」
……
羅永意的掛斷電話，又撥通了一個號碼，開口問道：「喂！子傑，嘿嘿。」
「嗯嗯，做的不錯，繼續加油。回頭我有大大的獎勵！」
「還有，幫我找下林胖子，把我教給你的那些條條框框整理一下，讓他寫成好看點的章程。不過記住，別説是我……嗯，那這樣，找個時間約他出來，我親自跟他講。好了，就這樣。」
羅永繼續在園區內閒逛，正好撞見了也是一個人閒逛的安菲兒。之下，原來她的爸爸工作也很忙，一直在不停的講電話，乾脆還是自己出來逛逛。兩人就湊在一起，結伴在園內漫步，找找有沒有什麼新奇的玩意兒或好吃的打發時間。
兩人買了冰凌，握在手中邊走邊聊。羅永很好奇她之前為什麼在母親面前變得拘謹，開口詢問原因。
安菲兒葱白細長的手指攪着一縷髮絲，嚶然答道：「帕帕説，你媽媽有傻氣，像他的大威。帕帕的覺，很準，我看他眼睛，明白。」
「傻氣？大威？」羅永聽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他耗子啃書本似的反覆問了半天，等到手上的冰凌都化掉，依然沒聽出個所以然來。他暗道自己跟安菲兒咬文嚼字是狗攆摩托，自不量力，這一手被冰凌得又又捻，不正是喵抓餈粑，不了爪爪。
羅永想找地洗手，前方行路卻被一大眼冰凌怪擋住。他往左走，這不知哪家的兇狠貌吉祥物跟着往左擋住去路，他往右，那吉祥物也往右，羅永停在原地，那大眼也停住，死死盯住他手中融化了一大半的冰凌。
「大眼哥，我吃個冰凌，跟你沒仇吧，堵着我是什麼意思？看我人小好欺負？」
「弟弟小永，你後面，給我。」安菲兒提起氣勢，走到羅永身前，與大眼吉祥物面對面站定，她雙手叉，漂亮的琥珀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要幹架的模樣。
這大眼瞪小眼，王八瞪綠豆，對上了眼。安菲兒清了清嗓子，聲俱厲吼道：「你瞅啥？」
羅永頭黑線，安菲兒這句大碴子味的語調和她青靚麗的形象實在是不搭，似乎就連對面的大眼吉祥物也被驚到，半舉雙手，身體後仰倒退一小步。
「瞅，瞅你咋了地？」
「嚶嚶。」羅永對大眼怪的回答很意，發出了讚許的聲音。
安菲兒向前了兩步，「你再瞅一個試試？」
羅永閉眼點頭，突然睜大雙眼，也走到吉祥物跟前，上下打量道：「嚶？這聲音怎麼這麼耳。裏面是誰？」
「兄弟，是我。」
「王夢瑤！你怎麼在這裏面？」羅永大喜望外，轉頭對安菲兒説道：「這裏面，是兄弟，好人，明白嗎，我的好兄弟。」
王夢瑤摘下頭套，出了被汗水浸透了的清秀臉龐。她盯着羅永手中半塊融化掉的冰凌，一副哭無淚的表情説道：「兄弟，你怎麼不來我家買。」
「我不知道啊！你家是哪家？」
王夢瑤往後一指，羅永順着方向看去，看到一家掛着相同大眼吉祥物招牌的冰凌店，那店鋪門可羅雀，而對面的店卻是人頭攢動，甚至進門還要排兩分鐘隊。
「神馬情況？」羅永看王夢瑤哀傷的表情，對安菲兒説道，「安菲姐姐，去我兄弟家坐坐吧。」
「好滴，小永的熊弟，我的熊弟！我叫安菲，泥嚎～」
三人走進王夢瑤家的大眼怪涼室，去洗完手後，羅永和安菲兒又各點了一份招牌草莓味冰凌，王夢瑤堅決不收他們的錢，讓他們嚐嚐看味道，做下點評。
安菲兒稀里嘩啦刨進嘴裏，首先發言：「我腳得，嚎吃！我闊以吃嗨多，嗨多～」
王夢瑤看向羅永，羅永嚥下口中的冰凌，若有所思，片刻後緩緩開口道：「口沒有問題，很不錯，不太甜，也不膩，剛剛合適。但是，如果我不認識你，一定不會進你家的店。一般人肯定會選擇人多的地方，你們家沒有人，遊客潛意識就會認為這裏味道不好，或者有什麼問題。」
他環視室內一週，見到裏邊乾淨整潔，而且温度適宜，坐着很舒適，繼續説道：「為什麼人這麼少呢？按理説除了吉祥物難看一點，其他都很好，不至於啊。你們要不要換個好看點的吉祥物？那眼神，像誰欠了它錢一樣。」
「這個不行。」王夢瑤搖頭説道，「它是我爸爸親手設計的北極大眼仔。他説店可以不開，但大眼仔一定不能換。老實説，之前很多人講過同樣的問題，包括我。我爸爸什麼都聽我的，就是這件事堅決不聽。」
「嗯，我明白了。那就是看怎麼樣引客吧。這裏這麼多冰凌店鋪，就説對面那家生意那麼好，你有沒有分析分析原因？」
「首先，他們喜一些新花樣，比如龍捲風冰凌，泉冰凌什麼的。不過就是叫個名字，東西還是差不多。還有，你看。」
王夢瑤往外面指去，羅永看到幾個綠裝比基尼美女正舉着廣告牌在外面遊，不時有遊人被引過去，就算只是經過，往往也會多看幾眼。
羅永點頭稱是，繼續問道：「你們怎麼不這麼搞？讓你爸爸請幾個美女站在門口就是了。」
「我不喜像那樣，爸爸媽媽也不喜。而且，請模特來還要花不少錢。你再看他們牌子上寫的東西，綠純天然，有機，環保，健康。我爸爸説那都是騙人，冰凌就冰凌，哪有什麼有機綠純天然，都是噱頭。」
「現在人們都喜綠，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有人信。我建議，你們也掛個綠招牌出來。」
説道此處，王夢瑤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説了一通，情緒顯得有些動。
「其實，我們也掛過綠招牌，但後面又換掉了。對面説我們抄襲，想想看本來也就不是綠，非要説是綠有什麼意義？」
「最好笑的是，沒掛綠招牌的時候還聽到有人在我們店裏罵過，説什麼看到這種噱頭，趕緊走，不要猶豫。他還説什麼「真想舉報把這店抄抄嘍，看看現在的店，十個裏最多隻有一個沒有綠招牌，這完全成了綠的海洋了。」」
羅永聞言拍桌怒道：「放他孃的狗！説這話的人就是純傻，這麼討厭綠不去對面綠店裏抄！」
王夢瑤拍拍羅永的肩，安道：「兄弟別動，我們看開了，自己認真把冰凌做好就行，實在沒人來，大不了不開這店就是。我們家也不指這個賺錢，開冰凌店，純粹是興趣。」
「那個人，真討厭！我呸呸呸！」在一旁安靜聽着的安菲兒好像是聽懂了，跟着開始了吐槽。
羅永看着安菲兒，眼睛一亮，「有了！菲爾姐姐，你去門口拉客，我來給你拍！你這麼漂亮，招牌效果絕對比什麼都好！以後你們就門口放個屏幕，天天放安菲姐姐的畫面！這樣不用請模特，也有漂亮小姐姐引客！安菲姐姐，你説好不好？」
安菲兒腦袋不停搗鼓點地，雀兒般興奮鳴叫道：「好耶！我要做摸特，還要香物！冰凌，坡特例謝！」
羅永又看向王夢瑤，熱切道：「還有，兄弟你也出去，你去門口唱跳RAP打大眼仔，效果絕對比穿上大眼仔嚇人好！那裏面又熱又累！大眼仔一副欠扁模樣，你説是不是！要是遊客又能吃冰凌，又能看大眼仔捱揍，一定很！」
「……是，是吧。兄弟，我聽你的，試試看……」
「那現在就幹！我們先去整幾塊看板，把賣點都寫上！不寫什麼綠純天然，就寫清涼一夏，暴打大眼仔！」
王夢瑤跟店裏的服務生打好了招呼，幾個人一起做起了準備，往門口搬起了東西。
王夢瑤一出門，附近店員便都看着她笑，有的叫道，「小瑤瑤，你頭上又要套大眼仔啦！」她不回答，對店裏説，「取兩架子，拿一套大眼仔。」便排出九塊看板。他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你一定又偷人家的綠廣告了！」王夢瑤睜大眼睛説，「你怎麼這樣憑空污人清白……」「什麼清白？我之前親眼見你抄隔壁的廣告，偷着拍。」王夢瑤便漲紅了臉，額上的劉海翹起，爭辯道，「借鑑不能算偷……借鑑！……鄰里間的事，能算偷麼？」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融合創新」，什麼「企鵝」之類，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店內外充了快活的空氣。
羅永幫着王夢瑤把九塊看板和大眼仔人偶服掛好，兩人目光堅決的點點頭，正式開始了攬客計劃。
「安菲姐姐，到你了！」
「沃賴啦～」安菲兒推門而出，只見她身着大眼冰室的服務生套裝，手裏拿着一個大眼公仔，站在門口開始招呼路過的遊客，「過來堪堪，過來翹翹！這裏賣好次的冰凌，你賣不了吃，你賣不了傷襠！你什嘛都賣不了！」
安菲兒笑容如夏花般甜美，靚麗的身形和中西結合的美麗容顏頓時引了不少路人駐足觀看，羅永舉起手機拍攝，同時向王夢瑤點頭示意，放起音樂，開始她的表演。王夢瑤深一口氣，扶正了耳麥，大喊一聲，對着大眼仔茸茸的外套就開始拳打腳踢，同時開始了説唱。
「喲，喲，喲～Ｅｖｅｒｙｂｏｄｙｈａｎｄｓｕｐ！這裏有冰凌易，這裏有大眼仔ｊｏｙ～喲，喲，喲～切克鬧，切克切克切克因，切克鬧～」
「哈密瓜草莓香蕉芒果檸檬橙蘋果櫻桃藍莓獼猴桃葡萄～」
「香草香芋抹茶花生核桃仁杏仁巧克力可可油酸酪～」
「喲，喲，喲～Ｅｖｅｒｙｂｏｄｙｓａｙｊｏｙ！Ｅｖｅｒｙｂｏｄｙ來ｊｏｙ！切，切，切克鬧，我們做我自己，不管別人怎麼放，我們做自己！喲，喲，喲～嗶，嗶，Ｂｅａｔｉｔｕｐ！」
「哈密瓜草莓香蕉芒果檸檬橙蘋果櫻桃藍莓獼猴桃葡萄～」
「香草香芋抹茶花生核桃仁杏仁巧克力可可油酸酪～」
「喲，喲～喜的朋友ｓａｙｙｕｍｍｙ，喲，喲～瑟，瑟，ｓａｙｊｏｙ，不喜的朋友，ｊｕｓｔｂｅａｔｉｔ，ｂｅａｔｉｔ！花Ｑ～喲，喲～跟我一起ｓａｙ！花Ｑ，ｂｅａｔｉｔ，ｊｏｙ！花Ｑ喲～哦！Ｙｕｍｍｙａｎｄｊｏｙ！花Ｑ喲，花Ｑ～喲，喲，ｊｏｙ……」
……
在安菲兒和王夢瑤的賣力招攬下，大眼冰室由不久前的門口羅雀變得門庭若市，觀看的遊客圍了了裏三層外三層，就連隔壁的冰凌店的員工也忍不住過來觀望，不少人跟着王夢瑤的節奏抖腿，在她的引導下左邊的「ＳａｙＨｅｙ！」，右邊的「ＳａｙＹｅａｈ！」，呼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安菲兒也跟着王夢瑤的節奏搖擺，適時朝圍觀人羣大聲叫道：「喲喲喲嘿！草妹冰凌，免費姘娼！免費草妹！免費姘娼！捅捅免費！」
「我來！」
王夢瑤一看，「哇！！！」人羣中冒出來個光頭！她一把就把他抱了起來，「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葛二蛋！」
安菲活蹦跳的取過一隻冰凌遞到葛二蛋手上，還沒等他上一口，人羣中又有聲音傳來，「不要吃！有毒！」
眾人大驚，皆舉目望向發聲的老者，王夢瑤不解的問道：「老爺爺，為什麼説我家的冰凌有毒？」
「你這一看就有毒，還要理由？」老者霧鬢雲髻面紅潤，給人一副仙風道骨，正氣凜然的印象，聽他這麼一説，大半圍觀人羣不由都信了冰凌有毒，紛紛看向葛二蛋手中的冰凌，前後頭接耳討論起來。
一大腹便便中年人不停點頭，嘖嘖稱是，「這老人家好眼力，沒有幾十年的經驗，恐怕看不出來。不是老人家提醒，我都差點都沒看出來，大家不要被這無良商家給騙了，快讓小朋友下來！我們砸了他家的招牌！」
葛二蛋父母慌了，衝上去搶過這小童，怒氣衝衝的質問王夢瑤等人。王夢瑤只覺他們無理取鬧，朝老者和中年男子大聲問道：「你們憑什麼説我們的冰凌有毒？要是沒毒，我告你們造謠！」
眾人又看向中年男子，「誒，額……」那男子做謙讓態，向老者恭敬道：「老先生，您貴姓？我才疏學淺不善言辭，還是您來告訴大家為什麼他這個有毒！」
老者牛鼻子朝天，意氣風發朝人羣説道：「我姓胡！幸胡的胡！這你們都看不出來？這草莓是綠的，這天底下哪有綠的草莓！我看是發黴！」
眾人面面相覷，「這……」
這時，人羣中有傳來喊聲，「爺爺！爺爺！總算找到你了！真是急死人，一轉眼就跑不見！」
「呆！哪來的孫子，誰是你爺爺！趕緊給我滾蛋！」
那來人是一個小夥子，急得頭大汗，上前要拉走老者，老者卻不肯走，與他推推拉拉不停怒罵，説什麼世風下，騙子當街行騙，世態炎涼，沒有一人站出來之類的話語。
又有人站出來，要那小夥子説清楚怎麼回事，到底是不是老者孫子，小夥子着急朝眾人解釋道：「我就是他孫子！我爺爺老年痴呆，不記事，經常忘路，也不認人！」
「孫子，你可有證據，證明你是孫子？」
「我就是孫子，還怎麼證明？各位大哥大嫂，你們要是不信，問問我爺爺多大年紀！」
眾人依言問向老者，老者憤憤的説道：「大傢伙説説，我才二十七歲，哪有這麼大的孫子，我兒子才五歲呢！這人就是騙子！」
眾人齊聲「額……」，又有人問道孫子，「這紅冰凌，他説是綠……」
「我爺爺老花眼，青光眼，還是紅綠盲！」説完，小夥子又拉起了老者，眾人紛紛上前相勸，小夥子快急哭了，懇求道：「爺爺，求你快跟我走吧！爸媽要急死了！不認識我了嗎？我是陸娃啊！」
老者高聲嚷道：「我不跟騙子走！我姓胡，不姓陸！還有王法嗎，當街綁人都沒人管了！」
人羣中，羅永接到電話，張曉璐已經到了遊樂場，問他在哪裏見面。羅永説了一處園區大門口附近的甜品店位置，找到與安菲兒和王夢瑤打好了招呼，藉口母親要他早回，便擠開人羣尋張曉璐去了。身後，圍觀人羣湧進大眼冰室，生意終於火爆了起來。
第十六章、為人為
「老陳，什麼事這麼急要我過來。」柳菁英自遊樂場來到警局，徑直走到局長辦公室，見局長一臉凝重，叼着煙頭在屋內來回踱步。
「小柳啊，你終於到了！我給你説，綠蛇冒頭了！是這樣……」局長開眉展眼，隨手掐滅煙頭立刻直奔主題，跟她簡要介紹了當前情況。柳菁英聽完蛾眉緊蹙，「專案組的人都到齊了嗎？馬上去開會。」
「早都到了，都在等你呢！我們現在過去。」柳菁英目光如炬，表情剛毅，快步隨陳局長一同走向會議室，只見所有警官神情肅穆，正左右小聲議論着案情。眾人見局長兩人進來，齊齊收聲端正坐姿，目光炯炯的關注着二人。局長開口説道：「長話短説，據上面的部署，綠蛇已經上鈎，這次必須將他們一網打盡！」
「太好了！五年，我們整整跟了五年！」「對！這次説什麼也不能讓葉子強他們跑掉！」眾位警官紛紛發出嘆，臉上都出興奮和如釋重負的表情，各自摩拳擦掌躍躍試，準備大幹一場。
柳菁英雙手下示意大家安靜，接局長話繼續説道：「這次的行動由我直接負責。接下來幾天要辛苦大家二十四小時待命，吃和住都要在局裏。無論什麼情況都必須堅守崗位，不能有任何差錯。」
「是！」眾位警官目光堅毅，聲若洪鐘齊齊應道。
「今晚二十點整，正式開始部署會議。我們會下發通知，説是上面有緊急考核任務，請各位把家裏先安頓好。散會。」
眾位警官起身，向陳局長和柳菁英行禮後，一一有序離去。柳菁英正準備給兒子打個電話，陳局長叫住她遞過一份文件，神秘兮兮的小聲説道：「這次毒餌的資料，中午剛送過來。」
柳菁英迅速打開文件翻看，面略略吃驚。代號毒餌的線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她在遊樂園遇見的外國人，安菲亞的父親安東·雅可夫·斯米爾諾夫。資料上寫到此人來自某個國際犯罪集團，他將在數後以供貨商的身份與綠蛇集團的骨幹成員進行會面。
「也就是説，這次行動的時間和地點全部都要靠毒餌提供？這個人靠不靠的住？」柳菁英眼中不無顧慮的看向局長。
「對。」局長點點頭，向她解釋道：「我剛看資料反應也和你一樣，馬上去問了上面。説此人絕對可以放心，他的身份背景都是真的。不過上面要我們保證他的安全，要我們再等等，進一步的資料今天晚點會送過來。」
「上面就喜搞神神秘秘那一套。老陳我們別等了，現在去問清楚，對付葉子強那幫人可冒不得一丁點風險。」柳菁英抄手環抱前，烏黑的眼眸中帶上幾分抱怨之。
「那……好吧。現在就走。」
……
臨近往常的落時分，遊樂場大門口。碧空中的驕依然火辣，明晃晃的光刺得行人睜不開眼。
羅永尋到提前下班趕來的張曉璐，見她頭戴寬邊遮帽肩挎小香包，着高聳的酥安靜的站在一處涼亭下。細看去，她身着一襲妍麗的白連衣長裙，雪白的玉足踩着慄羅馬鞋，煢煢孑立儀態動人，時而倚欄待月般的左右凝望，舉手投足間盡顯女的綽約丰姿和嫵媚氣質。羅永沒空觀賞這美婦人，遠遠的喚她一聲張阿姨，張曉璐立刻扭動着肥，「咯噔咯噔」的小跑到他身前乖巧的站好，撫開耳邊的鬢絲，諂媚似的對着他微笑。
「我靠，真。」羅永暗歎張曉璐這身形姿態簡直風得驚天動地，這一系列動作勾得他心，只好默默將小腹內竄的氣息制住，趕忙領她找一家甜品店坐定，當即問起了早些時候她有王子傑消息的事轉移注意力。
「永哥，他讓我這個週末約你出來，這是他發的信息，你看！」張曉璐邀功似的摸出手機，遞到羅永面前。
羅永接過手機，小小聲提醒道：「阿姨，這裏人多，叫我小永就好。」
「好的永哥。」張曉璐俏臉上浮起一絲紅暈，美眸悄悄左右偷瞄，細聲的回答他。羅永看去手機屏幕，臉上漸漸浮現出喜。
「呵呵，王子傑。」羅永蔑笑着看完短信，悠然的抬頭説道：「阿姨這次真是幫了我大忙。」
張曉璐扭了扭嬌軀，妝容致的粉面上鋪姣麗蠱媚的神，羞滴滴的喳道：「這是我應該做的。永哥，他要我約你出去，肯定要對付你，你不要去。」
「……張阿姨，不要叫。」羅永左右環視，確認張曉璐的話語沒有引起注意。畢竟羅永也是要臉面的人，被別人聽到，怎麼想怎麼覺得奇怪。他吭了一聲，接着説道：「他約他的，不礙我事。我手上有乾貨，我怕他？」
「可是那……」聽到羅永提到她和王家父子的照，張曉璐粉白的鵝蛋臉上出現幾分憂慮。
「阿姨別擔心，視頻和照片我不會公佈出去。我一定要親自玩死他，所以要你幫忙。等解決完王子傑，我就把所有的東西刪掉，以後再不找你。」
「嗯！我明白了。還有什麼我需要做的嗎？」張曉璐聞言喜溢眉梢，嘴角高高翹起，肢體動作中透出內心的騰溢於言表。
「暫時沒有，還有什麼代我會再找你。噢，對了，之前説的五千元轉我手機上吧，我給你寫個借據。」
張曉璐慌忙朝羅永揮舞起兩隻纖纖玉手，殷切的推辭道：「不用，不用寫借條！我馬上轉過去。」
「嘿嘿。不寫借條也行，我記着。我不會白拿你的錢，我也不喜欠別人錢，以後肯定會還給你。」
「嗯，謝謝永哥。」張曉璐當即給羅永轉過錢去，兩人又多幾句無關痛的話，羅永説還有事，便起身離開甜品店。
張曉璐依然坐在店內，等了一會兒，確認羅永已經走遠，她小心翼翼的拿起手機，把剛剛的對話內容一五一十編寫成短信裏，然後發送出去。
「……子傑，我把他約出來了。告訴我下面怎麼做。」
這邊隔了個十來分鐘，羅永走到園區附近的購物中心，又開始無所事事閒逛。他正瞅着眼前店鋪中玲琅目的商品，聽到口袋中的手機發出「」的鳴叫，摸出來接通來電，裝腔作勢的問道：「啊。子傑啊，什麼事啊？」
「嗯……我！」聽完後羅永立刻皺起眉頭啐了一口地面，沉聲怒道：「這被狗的張曉璐，居然還敢騙我！小狗，繼續跟你媽演，小心一點不要餡。」
「……是的，主人，小狗一定演好。」電話那頭傳來少女嬌的嗓音，不是別人，正是張曉璐的女兒李佳妮。
羅永掛掉電話，若有所思的在原地轉圈踱步，嘴裏咬着手指甲思量道：「在俺面前耍鋼叉，兩面三刀啊。還好俺留了一手，這一試就試出問題來了。」
他之前暴力調教張曉璐的時候，便覺得要讓一個大人完全臣服沒那麼簡單。張曉璐説她不知道王子傑的去向不假，但羅永還是擔心張曉璐有所隱瞞，所以便想到讓李佳妮假扮王子傑，與她聯繫看看能不能試出些什麼。李佳妮和王子傑接觸得多，無論説話語氣和稱謂細節上都可以模仿得為妙為俏，她用短訊和張曉璐聯繫便更不出破綻，冒充起王子傑來最合適不過。
此外這也是給張曉璐設下的一個陷阱，如果她有反抗之心，那她必然會踩進這個陷阱。羅永打算如之前調教李佳妮一樣先讓張曉璐看到希望，等到撞破之時再施以上次更殘忍十倍的折磨，把她的希望變成絕望，讓她有永生不滅的痛苦記憶。羅永考慮一次不行就多來幾次，直到張曉璐完全不敢背叛，變得跟她女兒一樣聽話為止。
「想洗張曉璐的腦沒那麼簡單呀。她轉頭就把我賣給王子傑，看來還是隻有打爛她的大股她才會老實！」
那邊李佳妮在家裏結束與羅永的電話，繼續冒用王子傑的名義給她媽媽發去了信息：「姨，謝謝你。你找機會多跟佳妮談談，告訴她，不要怕，有我。」
片刻後，張曉璐便發來回信：「好的子傑，我會跟她談。能不能告訴我你有什麼辦法？阿姨現在很怕。需要我的地方，阿姨什麼可以為你做。」
李佳妮沒着急回覆，先去請示了羅永，再支出兩小手指慢慢的在手機屏幕上打出字詞：「姨，放心，我也有他的把柄。具體怎麼做暫時不能告訴你。我有辦法讓他出所有照片和視頻。現在不要多問。」
「以後阿姨給你做牛做馬報答你。我也替佳妮謝謝你，她真的好喜你，做夢都在叫你的名字。有空來看看她，阿姨好好招待你。」
「姆。」李佳妮看完，憂心的撅起了小嘴。她一邊將對話記錄轉發給羅永，一邊喃喃自語：「媽媽，你以後要挨多少打呀……」
另一邊，羅永不多時候便收到李佳妮發來她媽媽的對話記錄，他看完便開始在路邊不停罵罵咧咧，「到底是十足的人！居然這種時候還想着討好王子傑，還做牛做馬，到時候我就要你後悔這輩子投胎當個人！」
他心頭正窩着火，手機上又收到張曉璐發來的信息：「王子傑説他有永哥的把柄，具體什麼我沒打聽到。」
羅永臉古怪，暗道莫非錯怪她了？一時半會兒想不通透，羅永眼珠子咕嚕一轉，依舊裝作不知情，回覆她道：「我能有什麼把柄。他不知道哪裏聽到我手上有視頻和照片，肯定是慌了。要知道我隨便發一點到網上，他們家都要翻天。不過你別擔心，我不會發。他拿我沒辦法，就想要忽悠你幫他對付我。你做得好，穩住他，有消息再告訴我。」
……
柳菁英和陳局長去清楚了上面的安排，回到警局辦公室內給兒子打去了電話，説接下來幾天臨時有工作要到外地出差，問他一個人有沒有問題。羅永稍顯失落，但強打起神告訴媽媽不要擔心，他自己會照顧自己。
「還好今天有給你錢。那就這樣，在家好好待著，掛了啊。」
「嗯，我洗乾淨在家等你回來啊，哈哈哈……媽等等！先別忙，啵一個再掛。」
「小王八蛋，洗乾淨點！我回來就把給你割了剁碎，再把下面給你起來，讓你以後蹲着！」話是這麼説，柳菁英拿手捂住電話，輕輕「啵」了一口才將其掛斷。
羅永心裏美滋滋的，剛剛張曉璐的煩心事一掃而空。回到家中後，他隨便解決了晚飯，一下來身上也相當疲憊，早早的就打算上睡覺。不過他小小的糾結了一番是回自己房間還是去母親房裏，想了想還是睡到了母親的上，萬一她晚上回來，可以抱着自己睡個好覺。
之後幾天裏柳菁英都沒有回家，剛開始還好，後來羅永夜不能寐，身心愈發到孤獨寂寞。他白天有空就練習做菜，其他時間就去調教李佳妮和苟坤。苟坤不負所托，居然為他從袁臨那裏敲詐來一千元錢。羅永表揚他辦事得力，讓他繼續去找各種理由勒索袁臨的錢財。而張曉璐這幾無一例外的兩頭透消息，羅永每每覺得她背叛了的時候，她又把「王子傑」發來的訊息告訴自己。羅永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張曉璐是在扮演雙面間諜還是有其他什麼打算，但直覺告訴他，一定不能對這的女人放鬆警惕。
……
某夜，警局會議室內。柳菁英向行動組的警員下達着指示：「記住，一定要隱藏好，毒餌離開之前，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隊長，我們趁他們見面衝進去一網打盡不是更好？為什麼一定要等毒餌離開才行動，抓葉子強難道不是頭等大事嗎？他那麼狡猾，這中間的耽擱幾分鐘，會多很多變數。」一位警員問出這句話後，其他人也紛紛用詢疑的眼光看向柳菁英。
「上面的原話是這次綠蛇可以不端，但是一定要保證毒餌的安全。」警官們相繼出為什麼的表情，柳菁英無奈的答道：「別問了，有些事現在不讓説。沒有上面的佈局我們也抓不到葉子強的尾巴。我知道這會增加行動的風險，但我們是警察，就不能怕擔風險。」
「沒有其他問題的話，都各自就位，準備行動吧。」眾警官齊聲：「是！」
……
「子傑，羅永讓我提前到十二點進酒店房間準備好安眠藥，他説他下午四點整過來。」
「永哥，王子傑説他的人在那裏守着，你一現身，就會綁了你。」
發完信息，張曉璐得意洋洋的拿手指敲了敲梳妝枱，桃花眼狡詰的彎彎成月牙兒形狀，然後心意足的往臉上貼起了黃瓜。
「呼～這張曉璐，都快把老子繞暈了，媽蛋。」羅永收起手機，百無聊賴的在廚房打着蛋，看到碗中的蛋，哼唱着自編的小曲：「，，蛋……蛋蛋蛋……」
「……？蛋？對了！老話説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羅永眼睛一亮，突然意識到張曉璐可能是在兩頭下注，無論兩邊鬥到最後哪個贏了，她都不吃虧。
「她在判斷！她兩邊通風報信，兩邊都不得罪，無論哪邊笑到最後她都沒有損失……這樣全都説的通！如果真是這樣，這張曉璐還真是不簡單！」
羅永恍然大悟，繼續分析道：「她最怕的是我曝光她和王家父子的醜事，然後我又騙他王子傑有機會抓到我的把柄，所以她就盯着事情怎麼發展，哪邊贏面大就會倒向哪一邊……關鍵在於張曉璐不知道王子傑是李佳妮假扮的，所以她才會兩頭押寶，這也證明她確實沒和真王子傑聯繫。」
他放下蛋碗，立刻有了驗證這個想法的主意。羅永一把扯掉圍裙，走出廚房後撥通李佳妮的電話，厲聲急語命令道：「用王子傑的名義跟你媽發消息説他已經破解了我放視頻照片的網絡空間。讓她再找機會偷我的手機，看看她怎麼説！」
大概半個小時後，羅永接到張曉璐的電話：「王子傑堅持説抓到你的把柄。永哥，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我們要不要見一面，再仔細商量商量怎麼對付他。」
「哦？他很有想法。他還有説沒有其他的？我們再商量商量是極好的，你定個地方見面吧。」懷着半分期待與半分興奮的心情，羅永追問張曉璐。
「……沒有了，他就説了這些。要不我們明天去城西公園見面怎麼樣？」
「哈。」羅永愉悦的哈出一口氣，憋住笑聲心平氣和説道：「城西公園太遠。我家裏就我一個人，要不明天你來我家。我給你地址，到了給我電話。」
第二天，早晨。
張曉璐不敢怠慢，早早的按地址來到羅永家對面的商場，望見對面一棟棟外觀華麗的住宅樓，她秋水般漾的媚眼中溢出的羨慕與憧憬。羅永出門接她時候，張曉璐開始巧舌如簧，滔滔不絕的稱讚他家的地段有多好，説比自己家好了不知多少倍之類的話語。
「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狗窩。」羅永不以為意隨口回了一句，心裏只覺她是個戲，漫不經心的一路引她走到自己家樓前。
一進屋羅永家門，張曉璐就眨着長長的睫四處瞄，只見他家中不是想象中那樣金碧輝煌，裝修陳設相當簡潔，絲毫不像有錢人家的陳設。張曉璐自然不知道，羅永家在這處高檔住宅區內也屬於相當奇葩的一户，他們家開銷用度能省則省，生活十分節儉，與周圍的有錢人家格格不入。羅永小時候以為家裏窮，窮得只剩下這棟大宅，而這處豪宅是柳菁英早年立大功受獎勵而來，儘管羅永的父親羅犇的收入也相當可觀，但順着柳菁英艱苦樸素的生活態度，他也沒敢在裝潢上多花錢，室內陳設多以實用為主。
羅永學者大人的待客之道，像模像樣的給張曉璐奉上一杯清茶，再端端坐好，有節有禮的開口説道：「快嚐嚐，這是我爸珍藏的鳳鳴峯，終於逮到機會給他用了。以防萬一我再問問，王子傑那裏你有沒有什麼忘記告訴我的？」
張曉璐收斂起好奇貪婪的目光，定神回答道：「沒有。永哥，我全都告訴你了。不過是要小心些，他很狡猾，我們要好好計劃。」
「……嗯，是這個道理。不過太緊張了也不好，今天我們先玩一個遊戲，放鬆一下。先喝茶，喝完了還有，有的是。」
張曉璐接連喝了幾杯，似懂非懂的連聲稱讚好茶，幾杯下肚喝醉了似的腮暈紅，桃臉增嬌盈媚，擺頭示意夠了，再多就喝不下。
「那麼小翠，茶水喝夠了就把股出來，在沙發上趴好。」
張曉璐依言提起貼身窄裙，慢悠悠把絲襪和內褪下，撅起一雙白玉壁似的肥美大股。白可人的看得羅永火上竄，心中暗道要是換了幾個月前的心，此情此景絕對要將她就地正法。
羅永還是沒忍住去捏了兩把肥美的，但回頭就抄出了戒尺把在手上。張曉璐本以為小狼狗要吃，正暗暗摸拳搽掌準備將他拿下，但看到他手上把住戒尺，心裏發虛，怯怯的問道：「永，永哥，是不是我哪裏做的不好……」
「收聲。忘了我教你的話了？」話剛講完他啪的一聲就重重在她白花花的大股上，張曉璐硬是咬牙吃下一記擊，白細的股瓣子瞬間出現一道鮮紅的血痕。
「人可以被打死，不能被嚇死。」羅永的揮舞着戒尺一下下在張曉璐嬌的股上，啪啪聲不絕於耳，一雙美幾下就被打開了花。張曉璐被打得花枝顫，強忍了開頭幾記鞭打，鑽心的劇痛讓她淚水止不住往下掉，心中萬分想開口求饒，又害怕羅永打得更厲害，硬是撐着沒有哭喊出來。
「不錯，有骨氣，我喜。」羅永見她這模樣，一邊揮擊戒尺一邊怪氣的説道：「被打死，也不能喊。但是啊小翠，嘿嘿。我是怕你等會兒眼淚不夠，所以多給你灌點水。我今天就是要打死你。」
「不要打了……永哥我錯了，你停手，放過我吧……」羅永的話將張曉璐的意志力吹飛，她立馬開口求饒，雙手撐起身體，想要躲開羅永接踵而至的擊打。
「你錯了，你錯哪裏了！」羅永喊完後面變得有些古怪，這話問的就跟以前母親收拾自己似的。眼看張曉璐要躲，他抬腳踩住她的美背，發力將她身體釘在沙發面上，手上不停，繼續打着她那已經如被火燒着了的股瓣。
「我沒把事情辦好，對不起永哥……哇啊！！！別打了……小翠今後一定把事情辦好！」
羅永質問道：「還在放！我再問你一次，知不知道你錯在哪裏？」
張曉璐想到羅永也許是在問她隱瞞王子傑發的信息，但暗想他應該沒理由知道，又覺得這小孩兇殘成，可能只是在自己身上發變態的暴力望而已，於是咬牙狡辯道：「永哥，我真不知道，我哪裏不對你告訴我……是不是我今天話多？我以後絕對不會説話了……」
「還裝？我問你王子傑給你發了些什麼！騙你老公又騙我，你騙人成，你就是個人！」羅永不想與她廢話，乾脆把事情挑明。張曉璐聽到，哇的一聲哭出來。
「你怎麼知道！」她喊了一句，不再説話，只顧仰頭嚎嚎大哭。
「呵。出水了。我對你怎麼樣，你哪來的膽子出賣我？」説話間，羅永又開始她的股。
「啊！」張曉璐啊啊尖叫了幾聲，心中不解他如何知道內情，但事已至此，她撕下偽裝忍痛朝羅永大吼道：「我做錯了什麼！憑什麼要這樣對我！」
「怎麼？你想説你是好人？」羅永的眼神彷彿是在看一隻臭蟲，張曉璐與他目光相接，用怨恨的眼光看過去，張口罵道：「我是什麼人都輪不到你管！你這個瘋小鬼，死變態！」
「救命！救命啊！！」張曉璐突然掙扎起身，朝門口跑去，一邊擰門鎖一邊大聲呼救，卻打不開房門。羅永氣定神閒的把玩着戒尺絲毫不擔心，因為母親的工作關係，他家裏可謂是固若金湯，張曉璐進來了就絕對跑不出去。
羅永舉着戒尺，老神在在的邁步靠近瘋狂踹門呼救的張曉璐，笑道：「你最好叫大聲點，老子家裏安防系統一，附帶防火防水防噪音，尤其隔音效果最好，你在門口蹦迪外面都不會有人聽見。」
張曉璐看打不開門，又喊不來人救她，緊貼在門口怒罵：「死小鬼不要過來！再過來，我跟你拼了！」
羅永興致的手中的戒尺，「你來呀！老子最喜跟人拼命了！」
……
十分鐘後，張曉璐被打得縮成一團，蜷在門口不斷泣，但嘴上仍不屈服，像受傷的小貓一般揮舞着爪牙，不停的怒罵：「滾開！神經病！瘋小鬼！死變態！」
「老子不光是變態，還是大變態。你們欺負小何老師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今天？！她受的罪，我要慢慢的，千倍，萬倍還給你們！」
「呸！」張曉璐朝羅永了一口唾沫星子，接着罵道：「嘴話的瘋小鬼！何慧麗我見都沒見過幾次，我欺負她什麼！」
「！」羅永瘋狂的踹了她幾腳，「反正你跟王子傑沒幹什麼好事，我他媽肯定冤枉不了你。」
「哎啊！」張曉璐嘴上呼痛，身子蜷得更緊，依舊沒有求饒，強撐着嘴硬道：「又不是我把何慧麗的事捅出去的……她自己跟王子傑搞，關我什麼事！」
羅永被張曉璐氣得手抖，快步回房抄出一把剪刀，抵住張曉璐的脖子惡狠狠道：「搞？誰他媽搞？你他媽有膽再説一次試試！」
「啊，啊……」冰冷的鋼刃刺進張曉璐吹彈可破的玉頸纖膚內，她脖子被刺的生疼，瞬間被嚇得氣勢萎靡，腦袋使勁往後縮，不敢再罵，嘴上服軟道：「我，我和王子傑搞……你恨王子傑直接找他就是……欺負我們母女算什麼！」
「嗚啊啊哇……」張曉璐悲從中來，又嚎嚎大哭起來。羅永覺得莫名其妙，「我欺負你們母女？你這是在逗我？你們乾的事，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我對不起老公，可我從來沒想過害他……我就想一家人過上好子……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就算我不對，佳妮又做錯了什麼！」
「你是不是跟我裝糊塗？」張曉璐答非所問，神動作絕不像在演戲，剛剛的回答似乎對小何老師的遭遇毫不知情。羅永聽的有些懵，暗忖難道張曉璐對自己女兒乾的惡事也不知道？
羅永轉念一想，小何老師的案情沒有被曝光，張曉璐的回話很像一知半解的外人。羅永放低聲調問道：「這麼説你真覺得我是個神經病？小何老師的事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只知道王子傑退學是因為和她搞……和她有關係，其他的我不知道……」
「那麼李佳妮乾的事你也不知道？」
聽到李佳妮，張曉璐眼中恢復了幾分堅強的神，不懼脖上的利刃，揚頭高聲求道：「我不知道佳妮哪裏得罪了你，你放過她吧！我發誓幫你對付王子傑就是！」説完，她豎起三指朝天鄭重起誓：「我我對天發誓幫你死王子傑！做不到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羅永收回剪刀，思量片刻，確信張曉璐在小何老師的事情上的卻是局外人。張曉璐悄咪咪的撇了羅永一眼，暗自鬆了一口氣。羅永摸出手機放到她面前，開口道：「好，我給你看看你女兒乾的好事。別説我欺負她。」
手機視頻開始播放，畫面中出現小何老師和數個少年的身影。少年們正在嬉笑，而小何老師跪坐在地上，她全身赤，眼神離，冰清玉潔的身子像人偶一樣被兩個個惡少前後把住肆意褻玩戲。
一人着猙獰的在她嘴中刺，另一人則暴的捏着她的嬌，柔的筍被成各種誇張的形狀，但小何老師卻不反抗，只有口中不時呼出一點聲音，看不出是怎樣的心情。
「哈哈！傑哥給的藥真他媽管用！叫她幹什麼都聽！媽的，真過癮！」説話的少年是陳啓鋒，畫面中的其他少年，正是王子傑的幾個得力狗腿。陳啓鋒極其兇蠻的把着小何老師嬌弱的頭顱，股搖得跟打樁機似的拿在她口中快速。
「臭婆娘，老子的眼！」他出小何老師檀口中的，轉身掰開長紅斑的的醜陋股對準她離的臉龐。小何老師半張開嘴呼哧呼哧的吐着熱氣，漉漉的嘴上布唾沫泡子，她沒有説話，顯得神志不清。但似乎她聽的懂惡少的話語，匹自伸出粉薄紅的香舌，對準眼前的醜陋股就把臉埋了進去，開始賣力那污穢的眼。
「瘋子，我你媽，真他媽會玩！」身形肥大的袁臨坐在地上把玩着小何老師的嬌，臉上也出了躍躍試的表情，説話間他肥手更加大力的蹂躪小何老師柔的肌膚，周圍被他捏得青一塊紫一塊。小何老師口中時不時發出幾聲悶哼，但香舌依舊不停，上下蜿蜒刺着惡少那骯髒的菊眼。
「她還真你的爛股呀！嘻嘻……」鏡頭外傳來李佳妮銀鈴般的笑聲，轉而變臉似的吐出惡毒話語：「這條母狗上課裝的跟仙女兒似的，哼，傑哥也會走眼，怎麼看上的她。瘋子你讓開，我也要來，我要在她嘴裏拉屎！」
李光源和另外兩個惡少正圍在一桌打着撲克牌，見狀朝李佳妮等人呼喝道：「喂喂喂，你們幾個別玩了，先幹正事。佳妮，傑哥讓你好好拍，別搗。」
李佳妮舉着鏡頭對準李光源，説道：「我這不是好好拍着嗎～」
「你不要講話，不要拍我們，拍她。」李光源指了正噗嘰噗嘰的給陳啓鋒着眼的小何老師，「傑哥説了，拍出來要看起來要像她主動我們幾個，效果要越越好。袁胖你也先收手，先拍完再慢慢玩。」
一旁的苟坤着下體，站起身扣了兩把烏黑的巴，接李光源話講道：「好好拍，搞砸了我們幾個都要遭，傑哥的手段你們都知道。」
李佳妮嘟嘴悻悻説道：「那好吧。瘋子你滾一邊去。袁肥你躺到地上，讓我們親的小何老師騎上你的大肚皮，這樣就像她在強你。表情要痛苦一點啊。」
陳啓鋒戀戀不捨的挪開了股，袁臨則依言在地板上躺好肥大的身軀，嘴裏嘀咕道：「他媽傑哥不夠意思，只是做做樣子，下面都不讓碰。」
「嘻嘻嘻，我要告訴傑哥説你罵他。」
袁臨慌忙回道：「那個……佳妮，佳妮姐，我就隨便説説，你千萬別跟傑哥説……」
……
視頻還在持續，羅永不忍再看，氣急之下一腳踹倒張曉璐，怒吼道：「看看你的好女兒！」
張曉璐目震驚啞口無言，倒在地上呆若木。之前她只是零星的從女兒口中打聽到一些王子傑退學的消息，以王子傑的風本，和學校女教師搞在一起她並不意外。但是看到女兒李佳妮在視頻中的作為，張曉璐震驚之餘，更是心痛。她似乎不敢相信看到哦一切，不停搖頭否認道：「我不知道……佳妮她……她怎麼會……」
「現在知道了嗎！」
張曉璐被吼聲一怔，應聲撲倒在羅永腳下，開始不停砰砰響的磕頭，「永哥饒了佳妮，你饒了她吧！」
「你！」羅永抬腳要踢，但張曉璐只顧着磕頭求情，每一次都磕出重響，她額頭一側都隆起了大包，仍不停止。羅永惻隱之心被觸動，突然下不去腳，他重重的一角跺向地面，「你給我起來！」
張曉璐不聽，痛哭着堅持磕頭求道：「永哥你饒了佳妮，她都是被王子傑他們帶壞的！」
羅永俯身下去抓起起張曉璐腦後的秀髮，將她身子往後拖到房門上靠着，「我叫你起來！這時候別鬼扯什麼王子傑，你怎麼教的？我看你這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是！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佳妮！」羅永的話如尖刀一般刺痛張曉璐的心，她淚水縱橫的俏容上盡顯悲痛與悽慘，她收起哭喊聲，停頓了片刻，繼續開口替女兒求情：「是我沒教好，都怪我！是我把她推給王子傑，永哥，是我有非分之想，不怪她啊！我只是希望佳妮以後嫁到王家，要是我知道王子傑是那樣的人，絕對不對讓佳妮接近他！」
羅永想到之前張曉璐發給假王子傑的短訊上，討好的言辭內確實都要帶上李佳妮。當時他還搞不明白張曉璐編那些話是何用意，現在聽她這麼説，才有撥雲見霧茅頓開之。但這些話並不能為李佳妮罪，羅永一方面覺得張曉璐的護女之心值得尊重，但又覺得她一意為女兒罪的説辭罔顧事實，聽起來多少有些刺耳。
「我是山裏人，小時候家裏很窮，我窮怕了，我發過誓一定要讓佳妮過上好子！我不想她苦！我從來沒想過害人，佳妮她也是好孩子……」大顆的淚珠順着張曉璐的緋紅的桃臉滾落，她婆沙的淚眼帶着幾分淒涼，繼續述説着自家的情由。
但這句話躥得羅永心頭冒起火來，高聲怒斥道：「李佳妮乾的事你怎麼洗都洗不掉！説什麼窮啊苦的，就照你的話，把自己的親女兒賣了你真好意思説？還有不用我提醒你，你也不乾淨！」
「我沒辦法啊！你怎麼説都行，我就是不想佳讓妮和我小時候一樣！跟着王家我們就能好過，你們有錢人家不懂沒錢有多苦！」張曉璐心底不知哪裏冒出一股氣，抬高嗓門同羅永爭辯。
「我家有錢？我沒受過窮？我媽從小教我省吃儉用，吃飯要把碗乾淨，衣服不破不換新！老子鞋子都買大號，一雙破鞋穿三年！你這跟窮有關係，就是！王子傑在叔叔上你的時候窮不窮？李佳妮攤上你這樣的媽，難怪會也那麼！」
張曉璐被羅永這話説的一時無言以對，找不到爭辯的話語説出口。她淚光朦朧的雙眼快速顫抖了幾下，突然動起來，大吼道：「是，我是！」
説完，她猛的搶過羅永手中的剪刀，舉手就要往口刺。
「你做什麼！」羅永大驚失，趕忙抓住她的手，張曉璐發起瘋來力大，羅永將將拉住她的手，眼看要拉不住，趕忙連出幾記重拳捶在她的心口，把她打到在地。
張曉璐出苦水，倒在地上痛苦涕，模樣相當悽慘。羅永趕緊踢飛剪刀，坐在她肚子上把她死死住，揚手做勢扇她的臉，怒道：「你發什麼神經！」
「你打我，打死我！」張曉璐一副決絕的表情，羅永手舉在空中，沒有扇下去。他怕再刺張曉璐，便順着她的話頭説道：「好好好！你窮你有理，你苦你都對！意了吧。」
哪知這話一出口，張曉璐更加動，烈扭動着嬌軀要掙開羅永，嘴裏喊着要去尋死。羅永自知失言，趕忙使出吃的力氣按住她，轉而半安半威脅的同她講道：「好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冷靜點！我話説重了，我跟你道歉，你不要衝動。你不管佳妮了嗎？她在我手上能好過？」
張曉璐聽到李佳妮，果然冷靜了一點，不再掙扎，躺在地上靜靜的嗚咽。羅永稍稍放開她一點，但雙手仍然死死着她的香肩，放低聲調説道：「其實我現在覺你的天不壞。我打你，也有點誤會在裏面。」
聽他這麼説，張曉璐氣息平復了許多。羅永繼續説道：「你説不想受窮，去抱王家大腿……我覺得，也有些道理。但那跟李佳妮幹那些壞事沒關係。」
張曉璐緊咬着嘴，默認似的閉上了眼眸。羅永接着説道：「我人小，不會説話，但我是個講理的人。老實説，我不覺得你家窮。而且我覺得窮也要窮得有骨氣。」
「你説想讓李佳妮嫁到王家也就罷了，但我真的搞不懂，你為什麼要那麼對李叔叔。」
張曉璐半啓朱，似乎想要解釋些什麼，但話到嘴邊沒有説出口。羅永接着説道：「那天看了你和王子傑在叔叔上的視頻，我就心頭冒火。你可能不知道，那王子傑叫你女兒當我女朋友，就為了以後玩我。想到李叔叔，我心裏就難受。看他，就像看到另外一個我。」
「哎啊！」張曉璐睜眼恍然大悟似的看向羅永，重重的哀嘆一聲後後再次把眼睛閉上，又開始變得有些動，抬起後腦就往地面上磕。
羅永探出手輕輕護住她的後腦，温言撫道：「好了好了。你沒錯，我不説了。不要撞頭。撞壞了。」
「永哥……」張曉璐掙開淚花婆娑的美眸，用千般悲涼萬般心衰的神情看向羅永，她碧波漾的目光帶着懇切，「永哥！你相信我，我從沒想過害我老公！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變成那樣……我着了魔，我對不起佳妮，對不起老公！我該死！」
「唉。不要喊了，我信你。」羅永無奈的盯着張曉璐，接着發出一句無謂的嘆息：「難道是王子傑的巴有毒，過的女人都會上癮。」
「我不是……永哥……你聽我解釋……」一時無言，兩人就這樣靜置了數分鐘。羅永反覆嘆出幾口氣，慢慢將張曉璐扶起，替她整理好衣衫。
「算了。阿姨，你走吧。」
張曉璐淚眼中稍顯疑惑，羅永接着説道：「我的事，希望你保密。回去好好對李叔叔，以後我再不找你。」
説完，羅永便打開了門鎖。張曉璐低着頭站在原地，顯得情緒低落，沒有往門外邁出腳步。半響無言後，她忽然再次跪倒在地，哭喊道：「我是婦，是人！我沒教好佳妮，她罪我幫她贖！你饒過佳妮，打死我！」
「不打你了。沒那個心情了。你走吧。」
張曉璐不起來也不走，羅永上前要去扶她，「張阿姨，你起來。佳妮的事你不用擔心。我跟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待她。和你聯繫的王子傑，其實是我讓她假冒的。」
「是……佳妮？」張曉璐本認為最可能是佳妮偷看了自己的手機再告訴羅永，萬萬沒想到就是她冒充的王子傑。她暗暗佩服羅永的心思縝密，也愈發到羞愧，跪在地上低頭不語。
「你別跪了。最近她幫了我很多，她的改變也很大。」羅永糾結了片刻，接着對張曉璐講道：「我還不能不管佳妮。我不會讓她做危險的事，我想徹底改造她。事已至此，我認為也是為她好。」
羅永這樣説，因為他意識到人不會輕易改變，建立在暴力上的調教其實有很大的缺陷。一時的威脅會讓人臣服，但人的內在不變，隨時都有可能反覆。他有些擔心，萬一哪天王子傑真的突然出現，苟坤和李佳妮都有可能倒戈。再者，李佳妮年紀小，可塑很強。結合到剛剛張曉璐的表現，羅永覺得非常有必要徹底改變李佳妮的人格，讓她從內到外都煥然一新，這樣才是對她負責。
羅永講完，用期待的眼觀看向張曉璐，但見她低頭跪在那裏，還是不肯離開。羅永有些鬱悶，暗道這張阿姨賴在這裏不走是怎麼回事。他想了想，再次開口説道：「視頻和照片你不用擔心，其實一開始我就沒打算公佈它們。但是我會留着，當作保險。」
聽羅永這麼説，張曉璐有了反應，俏首稍稍往上抬了抬。羅永意的笑了，心想這下她該安心走了。誰知張曉璐又把頭低了下去，還是呆呆的跪在那裏。羅永無語，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是不是要我也給你跪下，給你道歉？還是説你想打我出氣……噢，我忘了你的錢！我馬上還你。等等，還有你的內。」
羅永撿起內遞到張曉璐面前，她抬眼看了眼，接過了內，卻沒有穿上，而是趴在地上轉了一圈，自己把裙子拉到了間，把光股出來對準羅永，埋頭説道：「永哥不是，我不要錢！我，我……小翠知道錯了！你打我！以後我什麼聽你的，我會好好幫你對付王子傑！」
「我還打你作甚。」羅永怕她喊叫傳到外面，趕緊把門重新關上，再替她將裙襬拉下將股遮好，「阿姨，我不是永哥，你也不是小翠。以後我們誰也不認識誰。我絕對不會再擾你，王子傑的事，我自己解決。」
張曉璐再拉開裙襬，把紅腫的肥朝天撅起，隨着啼哭聲擺，「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我什麼不説了，沒什麼好説的！你打死我！」
「好好，快起來。阿姨你這麼大個人了，別動不動就股。過來沙發上坐，你有什麼想説的跟我説，我會好好聽着。你要再這樣，我也不勸你，跪多久就跪多久吧。」説完，羅永朝她伸出手，等着她的回應。
張曉璐呆了片刻，憋紅的秀頸搐了幾下，輕聲答應，在地面上爬了半圈，拉住羅永的手，慢慢站了起來。
羅永扶她走到沙發旁，剛剛讓她坐下，張曉璐便「哎嘶」的發出疼痛的叫聲。羅永面羞愧之，詢道：「要不你趴着？我給你搽點藥。」
張曉璐順從的趴好在沙發面上，羅永輕輕起她的裙襬，只看到一對肥紅得如燈籠椒那般鮮，上面還帶着幾處細細的血絲。羅永回房取回一個小瓶和棉籤，將瓶中類似油的體温柔的塗抹在張曉璐的大紅桃瓣上，説道：「這是我媽用香油和跌打水配的特效藥，以前我每次挨完打她都會給我塗。這藥塗上傷好得快，也不會留疤。」
「謝謝永哥。」張曉璐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閉眼趴好，由着羅永給她股上抹着香油。羅永温柔的塗抹讓她的股有説不出的舒，心裏邊變得出奇的平靜，就像是在美容院享受着服務人員的心護理，全身上下都透着輕鬆。
「你想説的説吧，我會好好聽着。還有阿姨，叫我什麼都行，真的別叫我永哥了。」
「那……哥，我説了。三年前……」張曉璐改口稱哥，羅永無奈的挑下眉，默默的聽着她的講述。
張曉璐説，她的丈夫李天明經營着一家小公司，前些年生意出了問題，他把家裏能賣的都賣了抵債，但還是遠遠不夠。在債的夜擾下，他們全家神幾近崩潰，差點一起自殺以求解。
羅永回憶起來在三年前有段時間，本來活潑開朗的李佳妮在學校裏的卻是愁眉不展鬱郁寡，而且面帶菜，形容萎靡。那時候羅永年紀更小，整只想着玩耍，沒太多在意這些細節。
張曉璐接着敍説她的故事，那段時間她就職於另一家公司，偶然與大老闆王朝勇相識，立馬就看出他對自己有意思。她彷彿抓到了最後一救命稻草，千方百計尋到王朝勇主動獻身換來錢財，再以優厚的待遇跳槽到王氏集團。
而這些事她都瞞着丈夫，只是拿身體換來的錢去默默的支持丈夫的事業。那段劫後餘生的時間裏，她的人生又有了希望，一家人重新有了快樂。但是自從成為王朝勇的情婦後，她不斷接觸到社會另一面的放縱腐朽的生活方式，並且在潛移默化的影響下漸漸在念間沉淪，喜上了名牌，以及大手大腳花錢的快。公司裏其他人多多少少有些看不起她，她心裏明白，但是忍不住不去討好王朝勇，換得更多的錢財獎賞。
「哥，我知道我的做這些些事和窮搭不上關係……」
聽完張曉璐主動投身成為王朝勇臠的故事，羅永理解了她為什麼之前對窮字那麼。至於後面她的作為，羅永嘆她不過是一個普通女人，也不好再加以苛責。
「嗯，我懂了，沒關係。你接着説，後來你跟王子傑是怎麼認識的？」
張曉璐略帶羞怯的低下了頭，繼續開口説道：「王朝勇身邊不缺女人，慢慢對我不像一開始那麼熱情。最近這一年，我連見面討好他的機會都很少。我打聽到王子傑和佳妮就在一個學校，就有了讓佳妮去接近他的想法。」
「我沒想到他對我也有意思……他長得好看，説話又好聽，我就，我就……」説道此處，她面相當自責，「哥你相信我，我一直我老公，我從來沒想背叛他，可是我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對他那麼着，他説什麼我都聽，才會做對不起老公的事……」
「他媽的王子傑，他這是會心術？」羅永面難看，不住怒罵了一句。他突然想到小何老師被下藥的樣子，開口問道：「對了，會不會他也給你下了藥？」
張曉璐沉默片刻，説道：「我是自己犯，沒有被下藥。我不該説何老師，我以為她是跟我一樣……我是女人，我真的該死……」張曉璐抬手狠扇起了自己的臉，羅永趕忙拉住她的手，卻拉不住，羅永大喝一聲：「小翠停手！」
張曉璐依言停下，回頭用可憐巴巴的表情望着羅永。她那盡帶女丰韻的致臉龐配上嬌滴滴少女似的表情，看得羅永太上下鼓動，忍不住用手掌按了按她紅彤彤的大股。他按奈下了躁動的心情，開口講道：「其實最初我偷看到小何老師被王子傑侵犯的時候，我也以為她是那樣。她的樣子……看起來很主動。王子傑的大巴，真的有那麼大的魅力？」
張曉璐羞答答的點點頭，對剛剛的問題作出了肯定。羅永盯了眼襠內悄悄支起的小老弟，後悔不該問那話，純屬於自取其辱。這時候，張曉璐正好開口化解了他的尷尬，「我不想騙哥，其實和王子傑在我老公上那次，是我主動提的。」
「是你主動？那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我知道我不配説，但我的卻我老公。只不過每次揹着他偷情，那種既害怕興奮覺都讓我上癮……我有反省，但就是控制不住去找那種覺。」
説道這裏，張曉璐把雙腿夾緊，中盡然分泌出一絲水。羅永不知怎麼説，但的反應讓他隱隱能夠體會那種覺，回想起之前餐廳廁所母親的，以及騎在她脖子上起時那種偷偷摸摸的興奮，他也很想再體會一次。
「哥，我就是這樣一個的女人。佳妮是受了我的影響，我鼓勵她去巴結王子傑。但是我從來沒教過她去害人。不管怎麼説，都是我的錯。只求你給她一個機會，我用下半輩子的命來替她贖罪。你想打死我隨時都可以，我活該。」
「你叫我現在怎麼打你。」羅永呼出一口濁氣，嘆自己對付張曉璐這些手段有些太過，結論上來説，張曉璐不僅沒害過人，害人之心也沒有。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母親那樣的完美，張曉璐的作為，其實某些方面來説並不奇怪。
「我太年輕，閲歷太少，做事沉不住氣。對你的事我太過沖動，不該看事情只看一面。阿姨，我真心向你道歉，希望你原諒我。我想説，你不是壞女人。你只是被王子傑的外表騙了，你才是受害者。還有對李叔叔……其實我也本沒有資格説你。我也不是用情專一的人，我也有控制不的時候……幹過很多無的事。我只是在你身上發怨氣。現在我覺得你一點沒錯，是我做錯了，對不起。」
張曉璐聽到羅永的道歉，俏臉上出現混合着動與解的表情，美眸中淚花閃爍，朱不斷顫抖，顯得情難自已。
「哥……哥……嗚嗚……」
她説出這三年的心路後，有一種海闊天空的覺，而羅永剛剛温柔的致歉，又如湧出的甘泉般托起了她墮入谷底的心靈，本已枯萎的心房被暖滋潤，重新煥發出無窮無盡的希望與活力。
「啊！哇啊啊……嗚哇啊……」張曉璐突然開始號啕大哭，哭得竭盡全力，就像三歲小孩那般模樣。
羅永輕輕拍着她的背，輕聲細語安道：「阿姨，別傷心。你會好好的，別哭了啊。我把佳妮還給你？對不起，對不起……阿姨乖……」
「哥！」她霎那間騰的從沙發上彈跳起來，反身撲到羅永身上。羅永畢竟身體力小，一下就被她在沙發上，瞬間嚇得不輕。
「你做什麼！嘸姆！」
張曉璐用雙手緊緊的抱住羅永的肩膀，撅起紅貼在他的嘴上，瘋狂的吻了起來。柔軟的部緊緊貼住他的口，羅永掙扎了幾下，竟然掙扎不開。張曉璐口中的津涎不斷順着她動的舌片灌進羅永嘴裏，羅永心中的火也被親了出來，便不再掙扎，乾脆躺好，由着她使勁在自己嘴上狂親。
張曉璐親了許久，羅永終於得到一絲息的機會，連忙開口：「阿姨，你……」
「哥！我是你的小翠！我！」
説完，張曉璐又繼續把羅永住狂吻了起來，一隻手伸進他的襠間，摸到起的不斷。羅永有一種被狗了的心情，自己這是要被張阿姨強了，但是憋了好幾天的告訴他要安靜躺好，不要反抗。
但是羅永心中依然存有理，他的心神中不斷浮現出母親的身影，最終，他使出吃的力氣把張曉璐推開，大聲質問道：「剛剛你説過的話都忘了嗎！你怎麼對得起李叔叔！」
張曉璐卻沒有停下，反而反手解開身上的連衣裙，隨即極其練的扯飛罩丟掉，再次把羅永按在沙發上，用婀娜的朣體緊緊住他的身子，一對粉膩酥融的玉在他身上擺蹭。
「嗚……小翠會一直好好我老公，哥你要相信我！」
「我！」羅永抬腳把張曉璐踢到沙發下，爬起來惡狠狠的盯着她。
張曉璐爬到他跟前抱住他的腳，「小翠就是這樣一個婦，我是被萬人騎的身子！小翠是人，爛貨！小翠願意給哥做牛做馬報答你！哥，我！」
「你給我閉嘴！張口閉口就做牛做馬，你怎麼這麼！」
張曉璐突然回想起之前她給王子傑發的信息裏邊也説過同樣的話，頓時覺得羞憤異常，更加烈的哭訴道：「我那時不是真心，現在我絕對沒説假話！哥你相信我！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羅永沒好氣説道：「我就搞不懂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才像個神經病！剛剛還吵着要死，現在又光了發情！什麼都做？我現在就要你去死你可不可以？」
張曉璐聞言，二話不説就埋頭朝牆面撞過去。羅永又被嚇得不輕，疾呼一聲：「停住！」
制止聲卻還是晚了一步，張曉璐腦袋嘭咚一聲撞在了牆上，仰面倒地不起。
「壞了壞了……噗！」羅永不由分説跳下沙發前去查看，看到的時候又噗哧一聲笑了。
張曉璐整個人被撞得懵圈，正倒在地上哎唷兒喲的發出痛苦的聲音。關鍵是她那個腦門上又撞出來一個大包，正好跟剛剛磕頭磕出來的大包對稱，變成了一對犄角。
「金角大王……」羅永心中暗暗吐槽，抬手小心謹慎的輕觸了下張曉璐的額頭，「喂，有沒有事？沒事趕緊起來！」
「哦。」張曉璐摸着腦門，眯着一隻眼睛慢慢的爬了起來，樣子顯得特別詼諧可。羅永憋住笑，問道：「腦袋疼不疼？」
「疼，但小翠不怕疼！」
「知道疼是好事。不怕疼也是好事。哥教你的東西，你學進去了。」
張曉璐像之前那樣，自顧自的在羅永面前跪好，又把眼睛盯着地面，開始不説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默默淚。羅永不管她，去母親房裏翻出了醫藥箱，丁寧仔細的替她額頭擦酒消毒，再綁上一圈紗布。
「你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麼？」説話的時候，羅永的手掌不自覺的摸上了張曉璐前的雪白大饅頭。
「我什麼也沒想，就想哥我！小翠發誓，除了哥和老公，以後誰也別想碰我！」
「老子的修行今天就要被你破了。」羅永兩下掉衣，着梆梆硬的小説道：「還跪着幹什麼？給老子起來！」
「哎！哥！」張曉璐迅速爬到沙發上仰面躺好，高高起一對的嬌，朝天花板擺出一個大字型，「哥，正面上我！」
「我上你妹夫！」羅永扶着巴走到張曉璐身旁坐下，抬腿輕輕踹了她一腳，「你來！老子是處男。便宜你了。」
「哥……」張曉璐哭得稀里嘩啦的翻身騎到羅永的身上，張開嘟嘟的大腿，慢慢朝直的莖坐了下去。看見張曉璐那雪白的丘緩緩接近，羅永內心也越發動，小躍躍試不停的跳動着着口水。
「老子今天你，是看得起你！你要老實跟老子代，是老子你還是王子傑！」説出這兩句很有氣勢的話後，羅永暗地裏給自己提氣：「媽勒個的張曉璐，老子今天不把死，老子就不當你哥！」
第十七章、豬價幾何
夜十二點，城南十里巷工業區。下了夜班的工族們自一個個廠區魚貫而出，擁入附近的簡陋夜市，開始了他們每必不可少的夜生活。小販們看準商機，在廠區周圍搭起了一個個小帳篷，或賣酒食，或賣些廉價的衣物。還有些心術不正的人動起了歪腦筋，組織了一羣大媽不時向路過的工友們遞上神秘的小卡片，「兄弟，找妹妹不？」
「美女，頌終集會所，酒水全部五折。」
時不時有工友停住問詢，動了心的跟着大媽遠離人羣，被引着走進附近般的民宿區。往裏走百十步，小販和店鋪變少，喧囂聲漸漸變淡，再穿過錯綜複雜矮樓巷，一路左繞右繞，來到深處。繼續往前，狹長曲折的道路變得漆黑，隔個數米，地面僅被老舊的路燈出一圈圈昏黃的光暈，燈罩滋滋漏電的聲響變得清晰，飛蛾們不知道危險，契而不捨的往上撲，腳步稍不注意，就會「啪嘰」一聲踩破肥蟲新鮮的屍體。
小巷深處的一個垃圾屋旁，一個衣衫襤褸的醉漢抓着酒瓶靠在骯髒的牆面上，工友止步不前，受到不懷好意的目光至暗處投來，讓他孔舒張，脊背發涼。
工友躊躇不前，即使有人領路，膽子小的可不敢繼續裏走。源於諸多情由，醉生夢死的失敗者在這裏很常見，他們對任何人都沒有價值，某種意義上，連垃圾的不如。大媽最討厭這種攔路狗，害她丟了不少營生。她鄙夷的看了醉漢一眼，罵了幾句，趕忙推着工友繞了過去。
再走不遠，路旁終於開始出現衣着暴的「美女」和油膩的「帥哥」，看到生意過來便熱情的了上去，大媽喜滋滋接了人頭，又往夜市回走，繼續去尋找下一個獵物。
「長，狗。」醉漢似乎説着醉話，低頭對着破衣服講了一句。
「繼續盯住路口。」他蓬蓬的頭髮蓋住了耳朵，下面藏着一隻耳麥，裏面傳出柳菁英的聲音。
醉漢往口裏灌了一口酒，繼續向路口投去那種憤世嫉俗式的暗目光，若有若無的講了兩字：「大象。」
夜市外路口停着幾輛大型拖掛車，車輛塗裝和廠區內不時駛出的運貨車沒有太大區別。柳菁英和行動組的同事們藏身車內，時刻關注着民宿區內的情況。距離「毒餌」進入民宿區的會面地點已經過了一個鐘頭，按照他的事先的反饋，會面即將結束。據上頭的指示不能暴他的身份，柳菁英給專案組成員下達了指令，必須等到明確的信號出現，才開始抓捕行動。
「柳大隊長啊，不能再等了！這外面人太多，太！萬一讓葉子強他們跑出來，傷到人怎麼辦！他們可有！」説話的人是馮元慶，五十歲出頭，神情顯得很焦急。他是市局裏老資格的緝毒警探，綠蛇專案組的骨幹成員，五年前在葉子強的抓捕行動中失去了最要好的搭檔。
「等。」柳菁英簡單回答一字，語氣不容辯駁。她目光沒有離開車內的屏幕，繼續關注着民宿區內十幾個路口的動態。車內其他專案組成員言又止，面焦急的一同看向屏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指揮車內肅然無聲，氣氛變得越來越凝重。
「窮奇。」「窮奇。」「窮奇。」……「窮奇。」
耳麥裏接連傳出暗梢的暗號，報告各個路口都有疑似毒餌的人物出現。車內眾人看向屏幕，神變得動起來。三兩分鐘後，不同路口中接連出現舉着黑傘的模糊人影，走向停在路邊的車輛，陸續乘車離開。等到第四個人影上車，馮元慶抖擻神，朝身旁同事招呼道：「我們走！」
「不要動！」柳菁英看着屏幕，突然下令制止了他們離開指揮車。
「隊長！」馮元慶朝柳菁英喊了一聲，看她沒有回話，依然緊盯着屏幕，馮元慶再高聲喊道：「那什麼狗毒餌都出來了，還等什麼！」
柳菁英扶正耳麥，緩緩開口道：「行動取消，不要暴毒餌。各單位按原計劃撤退。」
「你説什麼！？」聞言，馮元慶怒目圓瞪，情緒失控，指着她開始怒罵：「人都走了還暴個！柳菁英，上頭放個你都拿來當寶，你想升官發財老子不攔你！你不去，老子自己去！」
柳菁英臉相當無奈，擋在馮元慶身前，「老馮頭！服從命令！」
「給老子滾開！老子穿制服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少跟老子來那套！」馮元慶要推開她開門而去，柳菁英靠腿一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鎖住他的手掌關節，發力一，將他押到在地。
柳菁英抬頭朝車內待命的警員怒吼一聲：「把他銬上！」
車內同事對取消行動同樣不，但在柳菁英命令的威懾下，只得將老馮頭雙手反銬，拉到一旁按住坐下。馮元慶正怒罵不止，屆時，負責聯絡的警員突然開口道：「隊長，局長説……行動取消。」
眾人聞言皆驚，瞬間都意識到行動出了問題。老馮頭也停止了怒罵，與車內專案組的成員互相凝望，思索着今夜的行動何處出了紕漏。柳菁英拽緊拳頭，打開耳麥怒道：「收隊！」
……
羅永家中。張曉璐哭得稀里嘩啦的翻身騎到羅永的身上，張開豆腐般白的的兩條玉腿，慢慢朝怒的小坐了下去。看見張曉璐那香嬌玉的丘緩緩接近，羅永內心也越發動，漲鼓鼓的小躍躍試，不停的跳動着着口水。
他心中默唸：「是時候了……」
羅永給自己掛上了幾把心鎖。如果沒有之前魔幻現實般的經歷，屬於少年的望本該如無主的洪在心田間氾濫，他會和大多數同齡男生一樣過着一如既往的平庸生活，抑或是在虛擬世界中舞劍，抑或是在情網站中連忘返。但他將望和恐懼一道鎖住，同時鎖住了那本屬於青期少年的放形骸。現在張曉璐即將用她豐盈窈窕的魅體撬開那把關押着「」的鎖，釋放出關押在內心深處的魔。
珠圓玉潤的子，他想摸；瓊姿花貌的俏臉，他想親。羅永腦海中突然冒出常年困撓他的疑問，為什麼自己對女人興趣，而對男人沒興趣？相不過皮囊，妖的女人都是空有相的紅粉骷髏。那眼前張曉璐是男人的話又如何？羅永將眼前的張曉璐想象成爸爸的樣子……他眼角搐，果然還是好惡心。他又想到如果媽媽是老太婆，自己還會想抱她嗎？小的時候，自己簡單的把這個問題歸結為「美」和「醜」。男人就是醜，老太婆就是醜。可是為什麼會覺得年輕漂亮的女人就是「美」，男人老太婆就是「醜」？
「不對。不對。小翠，等等。」羅永努力沉靜下來，小手一揮，啪飛腦海中舞的魔。他修行的重要一環乃是不去關注女的體貌徵，可只要心頭的鎖稍稍一鬆，結果就是了個狗。
思慮紛紛嚷嚷湧進腦海，羅永想到了早年抑又無聊的生活。城市的孩子某種意義上很慘，既不能下河摸魚，也不能去農民伯伯家偷子谷。母親管得嚴，自己除了穿着髒兮兮的球鞋在學校和小夥伴追着爛皮球踢，就是回家翻看父親的藏書。酸文人説，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小孩子看書的受很簡單，就是變身成為書中的人物，幻想能夠像孫猴子一樣上天入地，幻想能夠衝出體凡胎的桎梏。
放假回老家，羅永在小姨媽的房間裏接觸到三本漫畫：手冢治虫的佛陀，蔡志忠的封神榜，以及馳名世界的聖鬥士星矢。這三本書讓他覺得佛很強，佛代表的乃是完美。佛陀的故事瞭解的越多，小羅永內心的崇拜就變得越深。漫畫中佛陀轉世成為沙加的畫面一直烙印在他的腦海中，他發現佛陀雖然是男人，但是沒有長小。於是，小羅永對佛有了自己的理解：佛，就是非公非母；佛，就是看破世俗虛妄，無無求。
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這個道理，小羅永並沒有太懂。
他懂的是成佛即是是變「美」，沒有小的佛好美，沒有小就能無無求。
所以有一天，他的赤條條站在穿衣鏡前審視自己的身體，看看自己離成佛還有多遠。那時候他還不懂的作用，但幼稚的心底已埋下了自的種子，他覺得，兩腿之間的那東西真的好醜。
等到小羅永成長到對「」和「」有了概念的時候，在佛的薰陶下，他認為真正的容不下，即是。到極致，心裏面本生不出，因為那是對的褻瀆。當他在武俠世界中結識了小龍女，他的被催發到極致，而她失身的情節，幾乎將他的佛心打破。
眼前是的雪白豐腴的嬌軀和殷盈酥融的美，矞麗蠱媚的玉户在一點點接近，它們主人那皓如凝脂的香腮上帶着一個成女人的姿媚與動容。，很。跟她做之事，羅永也不覺得是一種褻瀆。他大腿肌緊繃，強作鎮定，心間的惡魔們不停在躍動。他暗暗為自己鼓勁，面前不過是一具紅粉骷髏，那嬌媚的朣體不過是的皮相，與她做是為了修行……
「停下。」雪鮑距離那怒的蟲龍僅咫尺之遙，聽到羅永喊停，張曉璐當即停在半空。她怔住妝淚闌干的桃臉，柔的玉體隨即一軟，清泉眼中星光黯淡，以為自己獻身侍奉願望就要落空。悲從心中來，悽風慘慘眉黛，梨花點點似雨落。
「哥！求你要了小翠吧……嗚嗚……翠兒什麼都沒有，就只有這身子……」
「小翠兒，哥不是那個意思。哥不是聖人，也有一健康的大……Ｄｕａｎｇ……」
羅永愁眉鎖眼，彈指撥小小的大巴，似乎在思考着到底哪裏出了問題。他想，是不是沒擺譜，應該講一句：「坐上來，自己動？」
「看你這大紅，哥也忍得辛苦。只是……總覺得哪裏不對。」張曉璐不夠美？明顯不是，她身姿妖嬈膚白貌美；覺得她髒？那也不是，她為夫獻身悔罪求死。那是因為對母親和小何老師的？好像也不對。
羅永覺得，他對母親和小何老師的都不正常。這個修行，哪裏出了問題。
學校事件後，他深知不可以對母親抱有男女之情，所以在小何老師身上找到了寄託。小何老師貌美心善，她的格為人，百分之一千的符合羅永的理想。她，是羅永真正意義上的初戀。經歷了其間種種，羅永也有了更深層次的思考，源在於他發自天生的對美女抱有好，打心底認為美女就是純潔，不容褻瀆的對象。
等他懂得更多，明白那都是自己以貌取人的一廂情願。但如果小何老師長得不美，自己的還會不會存在？
由此，羅永認為一定要把「」和「」區分開。換句話講，他認為無之最為崇高，所以他要修行，給自己的心加上一把鎖。問題是這個理論放在母親身上就顯得特別矛盾，他自信對母親的那份比天高比海深，但真的控制不住用的眼光去看母親，她冠絕無雙的體太過完美，太過魅惑。羅永試過把母親看成老太婆，但母子間依然發展到如今的微妙關係，他所謂的修行本起不到一點作用，儘管他知道那種關係是大錯特錯，就是控制不住去想去做，尤其是母親還配合他去做那些「」之事。
羅永心中默默總結，他的「」，既不專一，亦不純潔。歸到底，還是望要強過理智。而對於張曉璐，他腦子裏突然蹦出一個念頭：假設她是男的，李叔叔加上王家父子，那她會不會有一種開後的心情？想到此處，羅永大體上能理解到她的出軌心理，最強盛的時候，他未嘗不想開後。
思慮過後，羅永正危坐，義形於問道：「阿姨，提前説明，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想你告訴我，為什麼要跟我幹
？」
理所當然的，他認為張阿姨代表的是「」。他也看出來張阿姨對家人有很深的「」，他想知道「」和「」可不可以共存。另一方面在於，羅永覺得自己心作祟，他想借着張阿姨之口為自己開。
「我……」張曉璐黛眉攢動，沒有立刻回答，思索羅永為什麼要那樣問。她細想此時自己的作為，與那王子傑苟合別無二致。對於偷情醜事，其實事發之前她早有悔悟，而今卻不想辯白，怎麼説，都像是藉口。賢良淑德，她何曾不懂。
然而數前被羅永暴打辱罵時，任她自知罪有應得，仍免不了覺得屈辱。彼時，相對於鮮衣俊的王子傑，羅永的言行只能用變態猥瑣來形容。
「哥，我膽子小，怕死，也怕痛。」數分鐘過去，張曉璐鶯腔柔婉，終於徐徐開口，「有時候晚上會發惡夢，夢到我被老家親戚綁去浸豬籠。」
「做夢被淹死，我會在夢裏哭，醒過來我又會笑，那些都是夢。看到家裏的房子，想到卡里的錢，我覺得出賣身子也好，有錢又舒服……對王子傑，我想我這麼大年紀，我和他上，不虧……」她面惆悵，繼續述説着心路，聲音裏聽不出情，半睜的雙目如虛空般昏暗，看不到一點神采。
羅永呵呵一笑，覺得張曉璐話糙理不糙。他小時候也恨過自己家窮，也做過被漂亮富婆包養的美夢。反過來説，羅永內心其實也羨慕王子傑，説不嫉妒他肯定是假話。他高大健碩男身女相，羅永頭一次覺得男人長得「美」，淌若自己是女生，亦會傾心於他。關鍵是他還有錢，眾所周知，單單有錢就可以為所為。
「被哥知道了我的醜事後，我好怕。後來以為是王子傑在聯繫我，就想着找機會出賣哥。小翠想的是那樣多好，可以繼續偷情，佳妮嫁過去的機會也更大。」
張曉璐用力咬下嘴，回想這幾年，時常到身心在逐漸腐朽。那種覺，好比心臟外面包了一層糜爛的外殼，假以時，從內到外都將爛透。
張曉璐掀手捉緊左的，悲聲愴道：「哥，我好難受！這些年我都活得不像個人……我該打……我該死！」
「好了好了。」羅永拉住她，讓她靠到自己身上，本想多説兩句讓她不要再想尋死，張曉璐接着開口，羅永便不説話，認真的聽了下去。
「我對不住老公，但真心放不下的，只有佳妮。哥，今天我才懂你。有哥在，她一定能變好。我現在不怕死了，我……我已經死掉了。因為哥，我活過來了。」
張曉璐有種破殼而出重獲新生的覺，而羅永就好比是自己的再生父母，她真心實意的想出自己的一切，真心實意的喊「哥」。
「阿姨，我也不是什麼好人。」羅永謙卑一句，心間對她這些認同的話語，多多少少覺得有點得意。
「哥，我懂你。」張曉璐臉上出了懷念的神，瑩目幽幽，接着講道：「小時候，我每天要翻山上學，回家還要幹農活。子苦……苦，都是後來覺得，那時候沒覺得苦。我們山裏人沒太多想法，每天過得也算開心。大家有事相互關照，不像城裏人，做什麼都要求個報酬。」
「爹孃説，長大了給我找個好人家，以後子好過。我像哥這麼大年紀，每天都想着將來嫁個好去處，讓爹孃也好過。」她對着羅永淺淺一笑，素齒絳笑靨美好，「我問娘，找什麼樣的男人好？她説，你看想給誰生孩子，就成了。我就山跑，到處盯着男人看。」
「嘿嘿。」羅永情不自的揚起了嘴角，伸手捏住張曉璐腦袋旁的一縷秀髮捏成小辮，把在手中搖了搖，彷彿看到了綠油油的山間田野裏，一個扎着紺碧麻花辮的小女孩好奇的瞅着路過的男人，遇到心動的，就傻乎乎的對着那人笑。
「後來我進了城，遇上了現在的老公。結婚的時候，我真的好幸福。可是，我娘沒享到福。」説道此處，張曉璐瑩瑩清目中淚波瀲瀲，闃然無聲間合上一對珠瞼，神顯得有些黯淡。片刻後，她張開雙眼，含情凝睇決然道：「哥，我知道我不配，我現在只想……給你生孩子。」
「這……」羅永對張曉璐的這句話大意外，他預想的答案，是從張曉璐的口中聽到人本的説辭。羅永想給自己的行找個藉口，然而她説的卻不太「」，聽着甚至有點「」。
「我是婦，可我能給哥一個乾淨的孩子。哥，小翠的命是你的，小翠的身子也是你的！我想跟你生孩子！」
羅永心神微動，伸手將面前姿姿媚媚的雪白嬌軀摟得更緊，讓兩隻肥軟的玉與自己的膛緊緊貼合。温香滑膩的觸至口傳來，羅永咧嘴呼出一口氣，低頭重重的吻了張曉璐一口。
「唔……嘛！」羅永抬起頭，嘴染上了張曉璐紅的彩。他彎起左手的食指温柔的勾了一下張曉璐桃臉上的淚痕，柔情低語：「你是婦，我就是娃。
小翠，以後別再那麼説自己。就，這世上有幾個人不？就連我馬……姆姆，嘛。」
羅永趕緊閉上嘴，看見張曉璐臉紅説不出的嫵媚，桃眼絲絲是情與嬌羞。羅永更關心她剛剛説的話，開口問道：「你説……給我生孩子，是真這麼想的？你怎麼能給我生孩子？還是你只是説説？」
張曉璐俯首低頭，輕抬玉臂五指舒張，放上綿軟雪滑的小腹輕輕摩挲，似乎在安即將誕生的胎兒，「小翠願意給哥生孩子。小翠和王家父子上是為了錢……也為了讓這身子舒服。可小翠從沒想過給他們生孩子，只哥你，還有我老公。」
「啵。」羅永親了她臉頰一口，「那怎麼行……孩子的名字我還沒想好。」
羅永深知事不可為，他左手按住一隻美胡抓幾下，另一隻手探到張曉璐的丘外，捉住兩在兩指間輕輕。聞着張曉璐臉蛋上傳來的脂粉香氣，羅永雙眼中若有所思，兩指悄無聲息間放開了毫，小手慢慢向上移動去，張開手心覆蓋住張小翠放在小腹上的手背，同她一同摩挲起來。
羅永突然記起一事，張口問道：「對了。我讓佳妮幹了一些事。當時沒想那麼多，她……會不會懷上？」
「小翠有定期給她檢查，因為王子傑……也教過她避孕。哥你想讓佳妮生孩子的話，可不可以等兩年？等她再大一點。還有就是，小翠現在也生不了。小翠之前怕懷孕，上了避孕環。哥，你等我取了給你生。」
「不是，我沒動過佳妮。你放心，我不會碰她。」羅永自然不好意思説是嫌李佳妮髒，接着説道：「那個什麼環別取，我這種人當爹不合適。來，讓哥好好親親。」
羅永把雙腿往兩邊叉開了些，好讓張曉璐能用大腿枕住沙發面上的軟墊，有個舒服的姿勢。張曉璐沒有二話，側過身子，閉上淚眼就獻上了紅。羅永摟住張曉璐殷盈軟糯的美背，抬出手温柔的撫摸着張曉璐腦後絲綢般光滑的髮絲，動情的與她吻在一起。
羅永一隻手細緻輕巧的尋到她那紅透了的大股，摸到一道道未消退的傷痕，邊吻邊講道：「嗚……小翠，你對哥的心意，我懂了……滋滋……來，用手捏住哥的巴，捋捋。」
張曉璐口中來羅永的舌片，開啓頜骨引它深入檀口四處探取香津，不時支出俏舌與它糾在一起。聽到新的指令，她保持着接吻的姿勢，將秀長的玉指探到羅永間，摸到後小心翼翼的開始套起來。房貼在羅永身上，起如紅寶石般鮮的蓓蕾在他皮膚上不斷摩擦，時不時掠過羅永小小的尖，那種微刺的觸讓羅永覺得前很是瘙，兩粒小也漸漸變硬。
「嘬嘬………………」他將張曉璐的身子抱着挪動了些許，讓她的暈正正貼在自己的頭上，看起來似乎兩人的口也在親吻。
輕了大半晌，羅永到兩腿間的小兄弟在不停抗議，他瞟過在前的兩隻白玉，放開嘴，「哈～哈呼～」雙手再輕輕一按，將張曉璐身體按下，按到了自己的兩腿間，而後了，柔聲笑道：「用用子。」
他把在兩個團之間頂了幾下，張曉璐會意，端端的在沙發前跪好，抬起兩手，把左右兩往中間按住，肥大軟滑的房即將羅永的巴完全淹沒在溝中，確認夾好之後，她兩手一上一下，上下錯的開始了舒緩的運動。
「。」球酥軟，羅永呼出一聲快，他伸手托起張曉璐的下巴，然後彎俯身下去，對準殷紅的瓣再次吻了上去。張曉璐用球夾好莖，不讓它滑落出來，手臂繼續上下微搖保持着侍奉的節奏，努力抬起頭顱，直至香腮幾乎與地面齊平，嘟起薄軟的雙奉着羅永。
「滋滋滋……啵……」吻了一會兒，羅永覺得彎的姿勢難受，回身躺到沙發上，把手指伸進張曉璐口中，讓她。張曉璐也覺得頸子酸難忍，但她靠毅力忍住，撐到了羅永離開。
着羅永的手指，張曉璐覺着頸子的痠痛消退，心底又出現了被羅永毆打後的那種快，她隱隱覺得有些奇怪。不過羅永那頭想到自己的疑問依然沒有得到解答，他舒服的癱在沙發靠背上享受着，再次開口問道：「你對李叔叔到底是怎麼看的？你剛剛説的生孩子，你打算怎麼跟他代？你不要多想，我只是問問。」
「嗯……姆姆。」聽到老公，張曉璐説話情緒顯得有些低落，「哥，我我老公，我會永遠對他好。就是……生孩子，我會想辦法，瞞着他。」
羅永沉默了，對張曉璐的回答，他不甚意。他想不通透，她為什麼能在説老公的同時「不守婦道」？羅永主要是聯想到他對母親做過的事是實打實的「」，母子間的關係怎麼看都對不起父親。但能説媽媽「不守婦道」嗎？自己又算個什麼東西？
然而羅永問張曉璐話最深層的原因，是想找到打破母親內心壁壘的方法。媽媽説，只有爸爸才能進入她的身體。他此時必須承認，自己已經制不住對母親的之心，止不住想要和母親合為一體。但羅永又覺得這個念頭太壞，太惡，自己怎麼還在想這種事，簡直連畜生都不如！他腦子被這些念想攪得稀巴，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解氣。
「唉。」羅永重重的嘆出一口氣，與其沉淪在妄念中，不如好好在利用張阿姨的身體發出。不過，他徹底的想明白，自己的本質和畜生沒有區別。畜生生，套上名為人的外衣，便堂而皇之的去唾棄其他人。自己對母親幹些見不得人的事，卻又以賢良淑德為標準欺負了張阿姨，這種種所作所為，正是俗話所説的「拉良家下海，勸婦從良」，那是標準的虛偽，即可恨，又可笑。
羅永低頭看去，看到和母親年紀相仿的張阿姨用雙手夾，正慢慢的搖曳着雪白的團動着自己的那醜東西。他伸手輕輕撫上張曉璐的粉臉，細語和煦，「阿姨，你説你你老公。那你我嗎？」
「我……」羅永不等她説話，接着問道：「你告訴我，什麼是？」
張曉璐低頭看了一眼夾在間的，緩緩開口道：「是……對人好，生孩子。哥，我……我老公，我也你。」
「呸！」羅永往張曉璐臉上吐了一口唾沫，狠狠扯住她的頭髮，將她仰面拉起，「我不要你生孩子！我不你，我只想你！婦！我要打你你，你還敢説嗎！？」
張曉璐被羅永突然的暴怒嚇得全身冒起了皮疙瘩，她帶着哭腔，顫聲的「我，我……」説着，沒有別的話語。
「就，扯什麼！」羅永朝她大吼。
張曉璐目決然之，她沒有再淚，着羅永兇狠的目光回道：「哥！你當我是瘋了吧！我沒什麼好説的，我就是！你要打我殺我隨你便，你想怎麼對我都可以！」
「呵呵。」羅永鬆開手，破顏而笑。是啊，想「」生母，自己的卻是瘋了。
明知道錯，卻説不出什麼理由，那還想什麼，不想了。他替張曉璐整理好髮絲，轉而柔聲細語安道：「翠兒，別動，哥就逗逗你。你哥，哥很開心。」
他聳了兩下埋在間的，「給哥巴。我想試試子和嘴巴一起來的覺。」
「嗯！」張曉璐重重的點下頭，埋頭張口就往吃去，卻發現夠不到羅永的巴頭。深埋在溝中的不太長，僅僅出了一小截龍頭。
「哼嗯……」張曉璐只得努力伸長滑麗的香舌，雪白的嬌軀往後仰了些許，再用盡全力彎下修長的頸子去，嘗試了數次，結果還是夠不到。她只得把雙手狹的動作停下，單單將羅永的莖護在包裹形成的孔間，然後將身子得更低，埋頭再試，舌尖終於勉強觸到了頭。
「嘖……嗚嗯……嘶……」舌尖將將觸到羅永的馬眼，不能深入太多。於是張曉璐就着滑軟糯的舌片在馬眼周圍打着轉，點幾圈後直到實在酸難忍，不由得收回口中休息幾秒，稍微恢復些氣力後再全力伸下去。
「哈……啊嗚……唧唧……嘖……」張曉璐口中吐出清香的氣息，温暖潤的舌片將馬眼滲出的前列腺均勻的掃到頭表皮上，頭前端被的光透亮，好似矗立在棉花糖裏的一顆冰糖葫蘆。自舌片滴下的唾順着頭潺潺下，周身和溝內漸漸沾了晶瑩剔透的汁水。
「喝～」張曉璐每一次的動都讓羅永受到酥麻瘙的快，好似他以前在浴室裏用蓮蓬頭出的熱沖洗頭時的覺。他往上抬起股，讓得更高一點。不過張曉璐舞動舌片的動作始終顯得很艱難，羅永看在眼中，隱隱覺得很尷尬。他嘴角搐暗罵一聲，放鬆身坐向沙發，而後出了埋在團中的莖，開口説道：「子不用夾了。把臉靠過來。」
「啊……」張曉璐抬起了頭呼出一口熱氣，臉上出現瞭如釋重負的神情。
「舌頭拿出來。」羅永要張曉璐再把舌片伸出，他出手握住，啪啪的往舌面上打了幾下，「好聽嗎？」
張曉璐不知何解，唯有點點頭表示贊同。
「嗯。好。」順從的模樣讓羅永很是受用，他舒服的往後仰倒在彈軟的靠背上，表情猥瑣的笑道：「好聽就是好巴。」
張曉璐俏臉一紅，想不出怎麼回答他，再聽到羅永言簡意賅的道出一字：「吃。」
聽到指令，張曉璐立刻作玉手輕柔的捏住，側頭枕在沙發面上，朱撅成花瓣形狀，向前吻向的部。待她吻到崎嶇不平的卵袋褶皺處，一股淡淡的腥味湧進鼻腔，她隨即用高聳的鼻樑頂住，對準子孫袋一口接一口的親了起來。
張曉璐深深的吻了下去，少年的下不停傳出「啵啵」清脆靡的吻聲，棕的卵袋上被吻出了一個個形狀優美的桃花瓣。張曉璐再伸出軟膩的舌片沿着卵袋上沒每一處溝壑來回掃，藉着檀口內的香津將彩颳去，百般細緻的下沒有一處遺漏，直到子孫袋乾淨的如同剛剛泡過香波浴。
「的真好。」羅永不發出嘆，「媽的，老子現在才是真的羨慕王子傑，狗的真會享受。」
張曉璐心懷愧疚，這些技巧都是她在王家父子身上所學到，為了不引起老公的懷疑，到現在都沒有讓他享受過。她心頭打定主意，回家後一定也要好好讓老公舒服，不過現在讓永哥舒服就好。她嘟起麗的朱貼到上，用薄軟的瓣輕輕起些許包皮，然後順着部向上滑動，慢慢滑倒待來頭下方皮筋處。然後她擺正腦袋，用舌片託着巴，張口小心翼翼的把頭嘬進口中了起來。
「舒服。」張曉璐擠着舌和鼻腔下的軟按摩着頭，舌身温柔的沿着身滑走，口腔內的器官配合得天衣無，絲絲入扣。羅永心裏大為足，不聯想起前被母親口，形象一點比喻就好比大力真空塵器，而張曉璐的口技好比蒸桑拿，附帶油馬殺。他在心理層面上的受也不同，那晚在浴室裏，實際上他有刻意制，不讓其完全替代理爆發出來。現在面對張曉璐，他毫無顧慮的放縱，不有了第一次知道口這個概念時的觸。
至今羅永回想起來仍覺得可笑，最初管的配菜，居然是一副老舊的女生殖系統示意圖。他以前心底對自己有小小的自卑，覺得美女離自己是那麼的遙遠。在最強的時候，他是實打實的決定過，如果是美女在他臉上拉屎，他都會把美女的眼乾淨。現在張曉璐這個模樣，叫她自己的眼一定也會照做。
「哈哈哈……」羅永暗自得意的發笑，想到爸爸為他買了電腦的時候，他第一次在網絡上檢索出全美女的圖片的心情——心臟不是「撲通撲通」的跳，而是「嗙！」「嗙！」「嗙！」的震顫，快由內而外，炸裂身體上每一個細胞。
在最初盡情在網絡世界中遨遊的美好時光中，羅永受到新世界的大門一次次被打開。當他第一次看到男醜陋的生殖器官被漂亮女人含在嘴裏的圖片，整個人都不好了，心中狂吼：「那個女人那麼漂亮！嘴巴是吃飯和説話的地方，是撒的地方啊！」
那一刻，他的心情就像是天地倒轉水火相容，這種「美」和「醜」的烈碰撞，把他的心神完全攪爛，就像是靈智未開的野獸衝進一間雕細刻的白玉小屋，無論什麼美輪美奐的藝術品，通通拍碎，踩爛。這種衝擊給他心口帶來「轟轟轟」
的悸動，他才知道原來巴還可以這樣用。媽媽給他做第一次口後，他想着那是在侮辱她，以後要好好修行，不再對她提出那樣過分的要求。而現在他的巴被張曉璐着吃着，惡的想法不斷湧入腦海，他絲毫不用再去刻意的抑。
羅永記憶裏小小的自己曾經幼稚的以為長得漂亮就一定是清純玉女，見識到口後的一段時間裏，自己曾苦思冥想過，那些美女為什麼要做如此低的事？
因為這種反差，讓他內心魔與聖佛共存，他依然仰望美女，卻又暗地裏幻想眼中冰清玉潔的美女無比的對自己發情。至於後來爬母親的，羅永其實沒現在這樣對她的「」的想法，甚至説那時候他還有點討厭母親，爬不過是發情發到極限，巴決定大腦的畜生本能。羅永認為自己即矛盾又虛偽，現在才認清了自己依然是那個猥瑣的男孩。這樣也好，至少不用再偽裝，張曉璐這妖嫵媚的身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什麼禮儀道德統統不用再管。
「嘩啦！」關押在心底的所有火如山洪暴發，夾雜着各種污穢的念想迸而出，將羅永關押心魔的心鎖徹底衝開。他死死的按住張曉璐的頭，將莖到她的口中最深處攪動，部不停往上聳，暴的發着心中的火。
「嗚！」張曉璐在一瞬的難受之後絲毫沒有反抗，她順着羅永的動作不斷加快口中舌頭撫的速度，發和肥上下翻飛甩出痛苦有快的形狀，她桃紅的臉頰深深的凹陷了進去，每一次都含到最底部再用舌往上到頭頂端，用盡全部技巧足着她永哥的。
「咕嘰咕嘰咕……」被香擠出萬分猥的聲響，羅永放開手，張曉璐保持擺動頭顱高速套莖，鼻腔裏出的温熱潤的芳香不斷打到羅永的小腹上，她粉白的額頭上陸陸續續的冒出瑩潤剔透的汗珠，前的兩顆本是油般白的團也煥發出魅惑的粉紅，她兩片香薄的美沒有因為彩的消失而變淡，反而顯得更加紅亮麗，再烈的下，不多時候周身就被出了一圈靡的白沫。
「小翠，停下！看着我！」羅永有了的衝動，連忙喝停了張曉璐。受到口中的跳動，張曉璐停下吐，含着半截在嘴裏一動不動，她鼻腔裏噗哧着絲絲的熱息，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緩緩抬頭望向了羅永。
「嗯……含深一點！」羅永雙眼放出惡的光芒，笑着問出齷齪的話語：「喝過王子傑的沒有？」
張曉璐絸眉翹首，桃花眼兒溢出光保持着與羅永對視，「嘶……」她緊了巴，慢慢慢搖頭，表示沒有。羅永興奮的抖了抖，「我經常喂佳妮喝，你喝不喝？」
張曉璐叼着巴朝他眨了兩下眼，怕他不懂，又面嫵媚的微微點了點頭。
她已下定決心，無論羅永要她做什麼，她都會照做。就算他要自己從樓上跳下去，她也會義無反顧。
「哈哈，好！接住了！」羅永興奮的高呼一聲後，懷揣着絕頂的征服開始的放，他心底的魔已經完全佔據了思維的主導，在腦子裏不懷好意的對佛進行着吐槽：修行什麼的，都滾一邊去吧。
「滋滋……」滾燙的進喉頭，張曉璐差點嗆出來，連忙調整好狀態，不斷將口中的聖水一滴不漏的嚥下。
「咕嚕……咕嚕……」她第一次飲，鹹噁心的口味讓她表情相當痛苦，時不時發出乾嘔，眼角都憋出了淚珠。但是她仍然堅持沒有吐出，硬生生的將全部接住入胃中。
直到羅永完後，她撅起起嘴圈住頭輕輕氣，一點點將道中殘留的出，然後合着唾沫全部嚥下。被她出殘，羅永受到不亞於的快，他忍不住高呼一聲，「呼～啊！」
羅永站起身來，雙手按住張曉璐的頭顱兩側搖動，開始重新起來。張曉璐只覺到胃裏翻江倒海，不停的乾嘔，與涎津的混合體不斷自嘴角濺而出，似乎隨時都會嘔吐出來。羅永發覺自己的行做得有些太過，他出巴，啪着張曉璐憋得通紅的鵝蛋臉説道：「去漱個口，休息一下。」
張曉璐捂住嘴，趕忙起身跑衞生間，盡數將胃中的嘔出。她抓緊頃刻時間清洗乾淨口腔，狂飲了數口清水後迅速調整好狀態，再快步跑回到客廳。她着豐肥正端端的跪在羅永身前，低頭吻了一下漲成紫紅的頭，就要再含進去吐。
「別吃了，哥也要穩穩。來給哥表演個節目助興。」羅永心中也有些不忍，輕輕推開她，讓她站起身。
張曉璐腮暈紅羞娥凝綠，她猶豫了半刻表演什麼節目，清眸瀲灩波光，糯糯的開口説道：「小翠沒什麼才藝，要不就給哥表演個劈叉吧。」
「劈叉？可以，來吧。」
張曉璐緩緩打開渾圓雙腿，將重心往下放，雙腿越拉越開，不多時完全着地，兩片貼住地毯，整個人擺出一個一字馬的造型。
「好！」羅永圍着她轉了一圈，啪啪的拍手稱好，問道：「你練過？」
張曉璐表情顯得有些痛苦，抬頭咬牙回道：「是王朝勇，説我沒情趣……只會，躺着啊啊叫……我才學的劈叉，為了……練幾個姿勢……在上討好他。」
「哦，是這樣啊……」張曉璐這樣的坦誠，讓羅永很喜。張曉璐的表現，用一個確切的形容詞就是真實。
「王子傑和他爸這樣過你？」
「沒，沒有……」張曉璐很痛苦，雙腿不自覺向內收了一點，「這是我第一次放的這麼深……」
「哦。那放開吧，別撐着。你往前趴着，這樣把腿長開大一點就行，我從後面上你。」
張曉璐依言身體向地板趴好，前兩隻雪被身體扁，一對紅彤彤的股高聳在空氣中。羅永轉到她曼妙玲瓏的背影上方跪了下去，大致觀察了一下口的位置和結構，清晰的看到打開的粉上兩片肥厚的均勻對稱的擠在一起，形成了類似「一線天」般風景的小。羅永撥開紅通透的，伸入半截手指尋找幽谷入口，直裏面軟膩，而在靠近菊眼的部位，正正能看到一個幽深曲折的。
「小翠，哥剛剛欺負了你，現在哥會讓你。」
「嗯！哥……哥！」張曉璐再次將兩腿大大的分開，形成了一百二十度角，紅不停顫抖，訴説着她內心的動與動。
羅永扶着，腦子裏止不住去模擬入道時的覺。曾經他在網絡上看到有高人給處男普法，簡單説就是買一塊新鮮的豬，先在温水裏泡個十幾分鍾，取出來抹點清油綁好，剩下的就是——！思緒正好，羅永看準道門户，慢慢身將莖了進去。
「啊～豬～」鮮美的包裹住羅永頭的那一瞬間，他忍不住發出了這麼一聲嘆。
「豬？」
「沒事。我突然想起來今天超市有打折，豬半價。我想下午要不要去看看。」
張曉璐滑軟彈的徑層層疊疊的包裹住羅永堅硬如鐵的莖，羅永覺到好似陷入了深不見底的泥沼中，他乾脆閉上眼，趴在張曉璐的背上緩緩的開始了聳動身體，用全身的官去體味着女人身體的奧妙。張曉璐的肥自不説，後背也很有，趴在上面，好似趴上撲了三層天鵝絨的蠶絲墊，那覺，相當的舒適愜意。羅永吻了一口嘴邊白可口的肩脊，開口道：「價格太低我也不放心，我覺得便宜無好貨。」
「啊。」張曉璐似乎也想起來，應聲答道：「對，那家大超市這幾天到處發傳單。他們家的豬確實不好，不新鮮，凍也多。再便宜我也不會去那裏買。」
羅永着問道：「有什麼講究？」
「哥，選首先看顏，不新鮮的顏發暗，質看起來比較幹。凍顏好些，但是水太多。拿一張紙巾放上去，沒有滲水就沒有問題。新鮮的好顏鮮紅，表面水潤不滲水。」
「那麼，在哪裏才能買得到呢？」羅永繼續用小鐵桶着花徑，咕嘰咕嘰的聲中不斷帶出晶晶的水。
「嗯……」張曉璐漸漸有了些覺，口中吐出細細的呻，答道：「農貿市場最好，每天早上剛殺的豬，最新鮮。早上三四點鐘就有了，那時候去最新鮮，價格也最便宜。」
「哥，你問這些做什麼？」
羅永停下襬，歇了口氣，悠悠答道：「我最近對做菜興趣，自己買菜回來做。今天中午本打算學做酥，菜譜找來了還沒看。你會不會？會的話也跟我説説。」
……
「寬油……三斤……生，料酒，生粉醃製……技術總結是……」
趴在張曉璐的背上，放佛駕馭着一匹母馬，當作馬鞭，鞭策着母馬在草原上奔馳。兩人的情緒逐漸進入狀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怎麼料理豬。
「小翠，你這樣舒不舒服？不舒服我們換個姿勢再。」
「嗯……小翠，很，啊……很舒服，哥，就這樣小翠……」張曉璐口中不停呼出嬌媚的息聲，斷斷續續的回答着羅永的問題。
「我跟王子傑比怎麼樣？你説實話。」
「王子傑的，下面，長，小，呃啊，哥的，嗯嗯……更硬。」
「呵呵，好！」羅永士氣大振，把血都聚攏到處，用力提收腹，雙手撐起地面加速起來，「跟哥説，你這輩子什麼時候被的最！是不是王子傑！哥要你更！」
張曉璐沒有立刻回答，片刻後低聲曼語道：「不是王子傑……是我老公，在被她求婚的那個晚上。」
羅永聽到沉默了一小會兒，突然加快了的速度，拉大嗓門喊道：「想老公了？那你回家就把他伺候好，得他求你出去找男人！」
「哥……我……」羅永又突然動起來，張曉璐有些不知所措。
羅永霎地又開始吼叫：「哈啊！小翠！今天你想怎麼，哥都足你！説出來！」
張曉璐美目重新煥發出神採，也高聲附和着羅永，「怎麼小翠都好！我要給哥生孩子！」
「又生孩子？」羅永聽張曉璐對生孩子情有獨鍾，便順她的話道：「好！今天就生孩子！你喜男孩還是女孩？」
「我喜……男孩子……」
「嘿嘿，我就知道。」羅永眼睛一轉，突然冒出個鬼主意，「我給你個孩子。」
「媽。」羅永，腦袋湊到張曉璐耳邊輕輕喊了一聲。張曉璐的心搪的一緊，被這一聲喊出了藏在體內深處的火，那是一種未被開發出來的全新火，強烈得猶如水滴濺入燒得冒青煙的熱油鍋裏，噼裏啪啦四處飛濺。
羅永到花徑內出現急速的痙攣，緊緊的刳住了，突然間一股熱到頭上，打得他差點就把持不住了出來。羅永心中頓時明瞭，張曉璐居然因為這個字而高了。羅永的興奮度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點，他咬牙鎖住關，加速起來。
「啪啪啪啪啪……」被不斷帶出水花，啪嘰聲不絕於耳，羅永再次在張曉璐耳邊喊到：「媽！兒子得你嗎！」
「啊……哥，兒，兒子……媽……媽媽好……啊嗚啊……」
羅永閉上眼，瘋狂的吻上了張曉璐的背，口中不停呼喊着：「媽，媽，媽……」
喊着喊着，羅永哭了。身心雙方面的快都那樣的真切，他在心中終於大聲喊出來那句他最不願承認，最惡的話語，他的佛心，已經完全支離破碎了。
「爸爸，對不起……」
張曉璐語無倫次的嗯嗯啊啊的叫着，她短時間內被幹出了第二次高，身體一鬆，居然昏死過去。羅永出，起身用力將張曉璐的身體反過來，抬手就是兩耳光狠狠的扇在她的房上，將她打醒後喊道：「不！」
「…………」
「哥要做盡天下間最事！哥要讓你到忘了自己姓什麼！」
……
第十六章、為人為
「老陳，什麼事這麼急要我過來。」柳菁英自遊樂場來到警局，徑直走到局長辦公室，見局長一臉凝重，叼着煙頭在屋內來回踱步。
「小柳啊，你終於到了！我給你説，綠蛇冒頭了！是這樣……」局長開眉展眼，隨手掐滅煙頭立刻直奔主題，跟她簡要介紹了當前情況。柳菁英聽完蛾眉緊蹙，「專案組的人都到齊了嗎？馬上去開會。」
「早都到了，都在等你呢！我們現在過去。」柳菁英目光如炬，表情剛毅，快步隨陳局長一同走向會議室，只見所有警官神情肅穆，正左右小聲議論着案情。眾人見局長兩人進來，齊齊收聲端正坐姿，目光炯炯的關注着二人。局長開口説道：「長話短説，據上面的部署，綠蛇已經上鈎，這次必須將他們一網打盡！」
「太好了！五年，我們整整跟了五年！」「對！這次説什麼也不能讓葉子強他們跑掉！」眾位警官紛紛發出嘆，臉上都出興奮和如釋重負的表情，各自摩拳擦掌躍躍試，準備大幹一場。
柳菁英雙手下示意大家安靜，接局長話繼續説道：「這次的行動由我直接負責。接下來幾天要辛苦大家二十四小時待命，吃和住都要在局裏。無論什麼情況都必須堅守崗位，不能有任何差錯。」
「是！」眾位警官目光堅毅，聲若洪鐘齊齊應道。
「今晚二十點整，正式開始部署會議。我們會下發通知，説是上面有緊急考核任務，請各位把家裏先安頓好。散會。」
眾位警官起身，向陳局長和柳菁英行禮後，一一有序離去。柳菁英正準備給兒子打個電話，陳局長叫住她遞過一份文件，神秘兮兮的小聲説道：「這次毒餌的資料，中午剛送過來。」
柳菁英迅速打開文件翻看，面略略吃驚。代號毒餌的線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她在遊樂園遇見的外國人，安菲亞的父親安東·雅可夫·斯米爾諾夫。資料上寫到此人來自某個國際犯罪集團，他將在數後以供貨商的身份與綠蛇集團的骨幹成員進行會面。
「也就是説，這次行動的時間和地點全部都要靠毒餌提供？這個人靠不靠的住？」柳菁英眼中不無顧慮的看向局長。
「對。」局長點點頭，向她解釋道：「我剛看資料反應也和你一樣，馬上去問了上面。説此人絕對可以放心，他的身份背景都是真的。不過上面要我們保證他的安全，要我們再等等，進一步的資料今天晚點會送過來。」
「上面就喜搞神神秘秘那一套。老陳我們別等了，現在去問清楚，對付葉子強那幫人可冒不得一丁點風險。」柳菁英抄手環抱前，烏黑的眼眸中帶上幾分抱怨之。
「那……好吧。現在就走。」
……
臨近往常的落時分，遊樂場大門口。碧空中的驕依然火辣，明晃晃的光刺得行人睜不開眼。
羅永尋到提前下班趕來的張曉璐，見她頭戴寬邊遮帽肩挎小香包，着高聳的酥安靜的站在一處涼亭下。細看去，她身着一襲妍麗的白連衣長裙，雪白的玉足踩着慄羅馬鞋，煢煢孑立儀態動人，時而倚欄待月般的左右凝望，舉手投足間盡顯女的綽約丰姿和嫵媚氣質。羅永沒空觀賞這美婦人，遠遠的喚她一聲張阿姨，張曉璐立刻扭動着肥，「咯噔咯噔」的小跑到他身前乖巧的站好，撫開耳邊的鬢絲，諂媚似的對着他微笑。
「我靠，真。」羅永暗歎張曉璐這身形姿態簡直風得驚天動地，這一系列動作勾得他心，只好默默將小腹內竄的氣息制住，趕忙領她找一家甜品店坐定，當即問起了早些時候她有王子傑消息的事轉移注意力。
「永哥，他讓我這個週末約你出來，這是他發的信息，你看！」張曉璐邀功似的摸出手機，遞到羅永面前。
羅永接過手機，小小聲提醒道：「阿姨，這裏人多，叫我小永就好。」
「好的永哥。」張曉璐俏臉上浮起一絲紅暈，美眸悄悄左右偷瞄，細聲的回答他。羅永看去手機屏幕，臉上漸漸浮現出喜。
「呵呵，王子傑。」羅永蔑笑着看完短信，悠然的抬頭説道：「阿姨這次真是幫了我大忙。」
張曉璐扭了扭嬌軀，妝容致的粉面上鋪姣麗蠱媚的神，羞滴滴的喳道：「這是我應該做的。永哥，他要我約你出去，肯定要對付你，你不要去。」
「……張阿姨，不要叫。」羅永左右環視，確認張曉璐的話語沒有引起注意。畢竟羅永也是要臉面的人，被別人聽到，怎麼想怎麼覺得奇怪。他吭了一聲，接着説道：「他約他的，不礙我事。我手上有乾貨，我怕他？」
「可是那……」聽到羅永提到她和王家父子的照，張曉璐粉白的鵝蛋臉上出現幾分憂慮。
「阿姨別擔心，視頻和照片我不會公佈出去。我一定要親自玩死他，所以要你幫忙。等解決完王子傑，我就把所有的東西刪掉，以後再不找你。」
「嗯！我明白了。還有什麼我需要做的嗎？」張曉璐聞言喜溢眉梢，嘴角高高翹起，肢體動作中透出內心的騰溢於言表。
「暫時沒有，還有什麼代我會再找你。噢，對了，之前説的五千元轉我手機上吧，我給你寫個借據。」
張曉璐慌忙朝羅永揮舞起兩隻纖纖玉手，殷切的推辭道：「不用，不用寫借條！我馬上轉過去。」
「嘿嘿。不寫借條也行，我記着。我不會白拿你的錢，我也不喜欠別人錢，以後肯定會還給你。」
「嗯，謝謝永哥。」張曉璐當即給羅永轉過錢去，兩人又多幾句無關痛的話，羅永説還有事，便起身離開甜品店。
張曉璐依然坐在店內，等了一會兒，確認羅永已經走遠，她小心翼翼的拿起手機，把剛剛的對話內容一五一十編寫成短信裏，然後發送出去。
「……子傑，我把他約出來了。告訴我下面怎麼做。」
這邊隔了個十來分鐘，羅永走到園區附近的購物中心，又開始無所事事閒逛。他正瞅着眼前店鋪中玲琅目的商品，聽到口袋中的手機發出「」的鳴叫，摸出來接通來電，裝腔作勢的問道：「啊。子傑啊，什麼事啊？」
「嗯……我！」聽完後羅永立刻皺起眉頭啐了一口地面，沉聲怒道：「這被狗的張曉璐，居然還敢騙我！小狗，繼續跟你媽演，小心一點不要餡。」
「……是的，主人，小狗一定演好。」電話那頭傳來少女嬌的嗓音，不是別人，正是張曉璐的女兒李佳妮。
羅永掛掉電話，若有所思的在原地轉圈踱步，嘴裏咬着手指甲思量道：「在俺面前耍鋼叉，兩面三刀啊。還好俺留了一手，這一試就試出問題來了。」
他之前暴力調教張曉璐的時候，便覺得要讓一個大人完全臣服沒那麼簡單。張曉璐説她不知道王子傑的去向不假，但羅永還是擔心張曉璐有所隱瞞，所以便想到讓李佳妮假扮王子傑，與她聯繫看看能不能試出些什麼。李佳妮和王子傑接觸得多，無論説話語氣和稱謂細節上都可以模仿得為妙為俏，她用短訊和張曉璐聯繫便更不出破綻，冒充起王子傑來最合適不過。
此外這也是給張曉璐設下的一個陷阱，如果她有反抗之心，那她必然會踩進這個陷阱。羅永打算如之前調教李佳妮一樣先讓張曉璐看到希望，等到撞破之時再施以上次更殘忍十倍的折磨，把她的希望變成絕望，讓她有永生不滅的痛苦記憶。羅永考慮一次不行就多來幾次，直到張曉璐完全不敢背叛，變得跟她女兒一樣聽話為止。
「想洗張曉璐的腦沒那麼簡單呀。她轉頭就把我賣給王子傑，看來還是隻有打爛她的大股她才會老實！」
那邊李佳妮在家裏結束與羅永的電話，繼續冒用王子傑的名義給她媽媽發去了信息：「姨，謝謝你。你找機會多跟佳妮談談，告訴她，不要怕，有我。」
片刻後，張曉璐便發來回信：「好的子傑，我會跟她談。能不能告訴我你有什麼辦法？阿姨現在很怕。需要我的地方，阿姨什麼可以為你做。」
李佳妮沒着急回覆，先去請示了羅永，再支出兩小手指慢慢的在手機屏幕上打出字詞：「姨，放心，我也有他的把柄。具體怎麼做暫時不能告訴你。我有辦法讓他出所有照片和視頻。現在不要多問。」
「以後阿姨給你做牛做馬報答你。我也替佳妮謝謝你，她真的好喜你，做夢都在叫你的名字。有空來看看她，阿姨好好招待你。」
「姆。」李佳妮看完，憂心的撅起了小嘴。她一邊將對話記錄轉發給羅永，一邊喃喃自語：「媽媽，你以後要挨多少打呀……」
另一邊，羅永不多時候便收到李佳妮發來她媽媽的對話記錄，他看完便開始在路邊不停罵罵咧咧，「到底是十足的人！居然這種時候還想着討好王子傑，還做牛做馬，到時候我就要你後悔這輩子投胎當個人！」
他心頭正窩着火，手機上又收到張曉璐發來的信息：「王子傑説他有永哥的把柄，具體什麼我沒打聽到。」
羅永臉古怪，暗道莫非錯怪她了？一時半會兒想不通透，羅永眼珠子咕嚕一轉，依舊裝作不知情，回覆她道：「我能有什麼把柄。他不知道哪裏聽到我手上有視頻和照片，肯定是慌了。要知道我隨便發一點到網上，他們家都要翻天。不過你別擔心，我不會發。他拿我沒辦法，就想要忽悠你幫他對付我。你做得好，穩住他，有消息再告訴我。」
……
柳菁英和陳局長去清楚了上面的安排，回到警局辦公室內給兒子打去了電話，説接下來幾天臨時有工作要到外地出差，問他一個人有沒有問題。羅永稍顯失落，但強打起神告訴媽媽不要擔心，他自己會照顧自己。
「還好今天有給你錢。那就這樣，在家好好待著，掛了啊。」
「嗯，我洗乾淨在家等你回來啊，哈哈哈……媽等等！先別忙，啵一個再掛。」
「小王八蛋，洗乾淨點！我回來就把給你割了剁碎，再把下面給你起來，讓你以後蹲着！」話是這麼説，柳菁英拿手捂住電話，輕輕「啵」了一口才將其掛斷。
羅永心裏美滋滋的，剛剛張曉璐的煩心事一掃而空。回到家中後，他隨便解決了晚飯，一下來身上也相當疲憊，早早的就打算上睡覺。不過他小小的糾結了一番是回自己房間還是去母親房裏，想了想還是睡到了母親的上，萬一她晚上回來，可以抱着自己睡個好覺。
之後幾天裏柳菁英都沒有回家，剛開始還好，後來羅永夜不能寐，身心愈發到孤獨寂寞。他白天有空就練習做菜，其他時間就去調教李佳妮和苟坤。苟坤不負所托，居然為他從袁臨那裏敲詐來一千元錢。羅永表揚他辦事得力，讓他繼續去找各種理由勒索袁臨的錢財。而張曉璐這幾無一例外的兩頭透消息，羅永每每覺得她背叛了的時候，她又把「王子傑」發來的訊息告訴自己。羅永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張曉璐是在扮演雙面間諜還是有其他什麼打算，但直覺告訴他，一定不能對這的女人放鬆警惕。
……
某夜，警局會議室內。柳菁英向行動組的警員下達着指示：「記住，一定要隱藏好，毒餌離開之前，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隊長，我們趁他們見面衝進去一網打盡不是更好？為什麼一定要等毒餌離開才行動，抓葉子強難道不是頭等大事嗎？他那麼狡猾，這中間的耽擱幾分鐘，會多很多變數。」一位警員問出這句話後，其他人也紛紛用詢疑的眼光看向柳菁英。
「上面的原話是這次綠蛇可以不端，但是一定要保證毒餌的安全。」警官們相繼出為什麼的表情，柳菁英無奈的答道：「別問了，有些事現在不讓説。沒有上面的佈局我們也抓不到葉子強的尾巴。我知道這會增加行動的風險，但我們是警察，就不能怕擔風險。」
「沒有其他問題的話，都各自就位，準備行動吧。」眾警官齊聲：「是！」
……
「子傑，羅永讓我提前到十二點進酒店房間準備好安眠藥，他説他下午四點整過來。」
「永哥，王子傑説他的人在那裏守着，你一現身，就會綁了你。」
發完信息，張曉璐得意洋洋的拿手指敲了敲梳妝枱，桃花眼狡詰的彎彎成月牙兒形狀，然後心意足的往臉上貼起了黃瓜。
「呼～這張曉璐，都快把老子繞暈了，媽蛋。」羅永收起手機，百無聊賴的在廚房打着蛋，看到碗中的蛋，哼唱着自編的小曲：「，，蛋……蛋蛋蛋……」
「……？蛋？對了！老話説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羅永眼睛一亮，突然意識到張曉璐可能是在兩頭下注，無論兩邊鬥到最後哪個贏了，她都不吃虧。
「她在判斷！她兩邊通風報信，兩邊都不得罪，無論哪邊笑到最後她都沒有損失……這樣全都説的通！如果真是這樣，這張曉璐還真是不簡單！」
羅永恍然大悟，繼續分析道：「她最怕的是我曝光她和王家父子的醜事，然後我又騙他王子傑有機會抓到我的把柄，所以她就盯着事情怎麼發展，哪邊贏面大就會倒向哪一邊……關鍵在於張曉璐不知道王子傑是李佳妮假扮的，所以她才會兩頭押寶，這也證明她確實沒和真王子傑聯繫。」
他放下蛋碗，立刻有了驗證這個想法的主意。羅永一把扯掉圍裙，走出廚房後撥通李佳妮的電話，厲聲急語命令道：「用王子傑的名義跟你媽發消息説他已經破解了我放視頻照片的網絡空間。讓她再找機會偷我的手機，看看她怎麼説！」
大概半個小時後，羅永接到張曉璐的電話：「王子傑堅持説抓到你的把柄。永哥，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我們要不要見一面，再仔細商量商量怎麼對付他。」
「哦？他很有想法。他還有説沒有其他的？我們再商量商量是極好的，你定個地方見面吧。」懷着半分期待與半分興奮的心情，羅永追問張曉璐。
「……沒有了，他就説了這些。要不我們明天去城西公園見面怎麼樣？」
「哈。」羅永愉悦的哈出一口氣，憋住笑聲心平氣和説道：「城西公園太遠。我家裏就我一個人，要不明天你來我家。我給你地址，到了給我電話。」
第二天，早晨。
張曉璐不敢怠慢，早早的按地址來到羅永家對面的商場，望見對面一棟棟外觀華麗的住宅樓，她秋水般漾的媚眼中溢出的羨慕與憧憬。羅永出門接她時候，張曉璐開始巧舌如簧，滔滔不絕的稱讚他家的地段有多好，説比自己家好了不知多少倍之類的話語。
「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狗窩。」羅永不以為意隨口回了一句，心裏只覺她是個戲，漫不經心的一路引她走到自己家樓前。
一進屋羅永家門，張曉璐就眨着長長的睫四處瞄，只見他家中不是想象中那樣金碧輝煌，裝修陳設相當簡潔，絲毫不像有錢人家的陳設。張曉璐自然不知道，羅永家在這處高檔住宅區內也屬於相當奇葩的一户，他們家開銷用度能省則省，生活十分節儉，與周圍的有錢人家格格不入。羅永小時候以為家裏窮，窮得只剩下這棟大宅，而這處豪宅是柳菁英早年立大功受獎勵而來，儘管羅永的父親羅犇的收入也相當可觀，但順着柳菁英艱苦樸素的生活態度，他也沒敢在裝潢上多花錢，室內陳設多以實用為主。
羅永學者大人的待客之道，像模像樣的給張曉璐奉上一杯清茶，再端端坐好，有節有禮的開口説道：「快嚐嚐，這是我爸珍藏的鳳鳴峯，終於逮到機會給他用了。以防萬一我再問問，王子傑那裏你有沒有什麼忘記告訴我的？」
張曉璐收斂起好奇貪婪的目光，定神回答道：「沒有。永哥，我全都告訴你了。不過是要小心些，他很狡猾，我們要好好計劃。」
「……嗯，是這個道理。不過太緊張了也不好，今天我們先玩一個遊戲，放鬆一下。先喝茶，喝完了還有，有的是。」
張曉璐接連喝了幾杯，似懂非懂的連聲稱讚好茶，幾杯下肚喝醉了似的腮暈紅，桃臉增嬌盈媚，擺頭示意夠了，再多就喝不下。
「那麼小翠，茶水喝夠了就把股出來，在沙發上趴好。」
張曉璐依言提起貼身窄裙，慢悠悠把絲襪和內褪下，撅起一雙白玉壁似的肥美大股。白可人的看得羅永火上竄，心中暗道要是換了幾個月前的心，此情此景絕對要將她就地正法。
羅永還是沒忍住去捏了兩把肥美的，但回頭就抄出了戒尺把在手上。張曉璐本以為小狼狗要吃，正暗暗摸拳搽掌準備將他拿下，但看到他手上把住戒尺，心裏發虛，怯怯的問道：「永，永哥，是不是我哪裏做的不好……」
「收聲。忘了我教你的話了？」話剛講完他啪的一聲就重重在她白花花的大股上，張曉璐硬是咬牙吃下一記擊，白細的股瓣子瞬間出現一道鮮紅的血痕。
「人可以被打死，不能被嚇死。」羅永的揮舞着戒尺一下下在張曉璐嬌的股上，啪啪聲不絕於耳，一雙美幾下就被打開了花。張曉璐被打得花枝顫，強忍了開頭幾記鞭打，鑽心的劇痛讓她淚水止不住往下掉，心中萬分想開口求饒，又害怕羅永打得更厲害，硬是撐着沒有哭喊出來。
「不錯，有骨氣，我喜。」羅永見她這模樣，一邊揮擊戒尺一邊怪氣的説道：「被打死，也不能喊。但是啊小翠，嘿嘿。我是怕你等會兒眼淚不夠，所以多給你灌點水。我今天就是要打死你。」
「不要打了……永哥我錯了，你停手，放過我吧……」羅永的話將張曉璐的意志力吹飛，她立馬開口求饒，雙手撐起身體，想要躲開羅永接踵而至的擊打。
「你錯了，你錯哪裏了！」羅永喊完後面變得有些古怪，這話問的就跟以前母親收拾自己似的。眼看張曉璐要躲，他抬腳踩住她的美背，發力將她身體釘在沙發面上，手上不停，繼續打着她那已經如被火燒着了的股瓣。
「我沒把事情辦好，對不起永哥……哇啊！！！別打了……小翠今後一定把事情辦好！」
羅永質問道：「還在放！我再問你一次，知不知道你錯在哪裏？」
張曉璐想到羅永也許是在問她隱瞞王子傑發的信息，但暗想他應該沒理由知道，又覺得這小孩兇殘成，可能只是在自己身上發變態的暴力望而已，於是咬牙狡辯道：「永哥，我真不知道，我哪裏不對你告訴我……是不是我今天話多？我以後絕對不會説話了……」
「還裝？我問你王子傑給你發了些什麼！騙你老公又騙我，你騙人成，你就是個人！」羅永不想與她廢話，乾脆把事情挑明。張曉璐聽到，哇的一聲哭出來。
「你怎麼知道！」她喊了一句，不再説話，只顧仰頭嚎嚎大哭。
「呵。出水了。我對你怎麼樣，你哪來的膽子出賣我？」説話間，羅永又開始她的股。
「啊！」張曉璐啊啊尖叫了幾聲，心中不解他如何知道內情，但事已至此，她撕下偽裝忍痛朝羅永大吼道：「我做錯了什麼！憑什麼要這樣對我！」
「怎麼？你想説你是好人？」羅永的眼神彷彿是在看一隻臭蟲，張曉璐與他目光相接，用怨恨的眼光看過去，張口罵道：「我是什麼人都輪不到你管！你這個瘋小鬼，死變態！」
「救命！救命啊！！」張曉璐突然掙扎起身，朝門口跑去，一邊擰門鎖一邊大聲呼救，卻打不開房門。羅永氣定神閒的把玩着戒尺絲毫不擔心，因為母親的工作關係，他家裏可謂是固若金湯，張曉璐進來了就絕對跑不出去。
羅永舉着戒尺，老神在在的邁步靠近瘋狂踹門呼救的張曉璐，笑道：「你最好叫大聲點，老子家裏安防系統一，附帶防火防水防噪音，尤其隔音效果最好，你在門口蹦迪外面都不會有人聽見。」
張曉璐看打不開門，又喊不來人救她，緊貼在門口怒罵：「死小鬼不要過來！再過來，我跟你拼了！」
羅永興致的手中的戒尺，「你來呀！老子最喜跟人拼命了！」
……
十分鐘後，張曉璐被打得縮成一團，蜷在門口不斷泣，但嘴上仍不屈服，像受傷的小貓一般揮舞着爪牙，不停的怒罵：「滾開！神經病！瘋小鬼！死變態！」
「老子不光是變態，還是大變態。你們欺負小何老師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今天？！她受的罪，我要慢慢的，千倍，萬倍還給你們！」
「呸！」張曉璐朝羅永了一口唾沫星子，接着罵道：「嘴話的瘋小鬼！何慧麗我見都沒見過幾次，我欺負她什麼！」
「！」羅永瘋狂的踹了她幾腳，「反正你跟王子傑沒幹什麼好事，我他媽肯定冤枉不了你。」
「哎啊！」張曉璐嘴上呼痛，身子蜷得更緊，依舊沒有求饒，強撐着嘴硬道：「又不是我把何慧麗的事捅出去的……她自己跟王子傑搞，關我什麼事！」
羅永被張曉璐氣得手抖，快步回房抄出一把剪刀，抵住張曉璐的脖子惡狠狠道：「搞？誰他媽搞？你他媽有膽再説一次試試！」
「啊，啊……」冰冷的鋼刃刺進張曉璐吹彈可破的玉頸纖膚內，她脖子被刺的生疼，瞬間被嚇得氣勢萎靡，腦袋使勁往後縮，不敢再罵，嘴上服軟道：「我，我和王子傑搞……你恨王子傑直接找他就是……欺負我們母女算什麼！」
「嗚啊啊哇……」張曉璐悲從中來，又嚎嚎大哭起來。羅永覺得莫名其妙，「我欺負你們母女？你這是在逗我？你們乾的事，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我對不起老公，可我從來沒想過害他……我就想一家人過上好子……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就算我不對，佳妮又做錯了什麼！」
「你是不是跟我裝糊塗？」張曉璐答非所問，神動作絕不像在演戲，剛剛的回答似乎對小何老師的遭遇毫不知情。羅永聽的有些懵，暗忖難道張曉璐對自己女兒乾的惡事也不知道？
羅永轉念一想，小何老師的案情沒有被曝光，張曉璐的回話很像一知半解的外人。羅永放低聲調問道：「這麼説你真覺得我是個神經病？小何老師的事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只知道王子傑退學是因為和她搞……和她有關係，其他的我不知道……」
「那麼李佳妮乾的事你也不知道？」
聽到李佳妮，張曉璐眼中恢復了幾分堅強的神，不懼脖上的利刃，揚頭高聲求道：「我不知道佳妮哪裏得罪了你，你放過她吧！我發誓幫你對付王子傑就是！」説完，她豎起三指朝天鄭重起誓：「我我對天發誓幫你死王子傑！做不到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羅永收回剪刀，思量片刻，確信張曉璐在小何老師的事情上的卻是局外人。張曉璐悄咪咪的撇了羅永一眼，暗自鬆了一口氣。羅永摸出手機放到她面前，開口道：「好，我給你看看你女兒乾的好事。別説我欺負她。」
手機視頻開始播放，畫面中出現小何老師和數個少年的身影。少年們正在嬉笑，而小何老師跪坐在地上，她全身赤，眼神離，冰清玉潔的身子像人偶一樣被兩個個惡少前後把住肆意褻玩戲。
一人着猙獰的在她嘴中刺，另一人則暴的捏着她的嬌，柔的筍被成各種誇張的形狀，但小何老師卻不反抗，只有口中不時呼出一點聲音，看不出是怎樣的心情。
「哈哈！傑哥給的藥真他媽管用！叫她幹什麼都聽！媽的，真過癮！」説話的少年是陳啓鋒，畫面中的其他少年，正是王子傑的幾個得力狗腿。陳啓鋒極其兇蠻的把着小何老師嬌弱的頭顱，股搖得跟打樁機似的拿在她口中快速。
「臭婆娘，老子的眼！」他出小何老師檀口中的，轉身掰開長紅斑的的醜陋股對準她離的臉龐。小何老師半張開嘴呼哧呼哧的吐着熱氣，漉漉的嘴上布唾沫泡子，她沒有説話，顯得神志不清。但似乎她聽的懂惡少的話語，匹自伸出粉薄紅的香舌，對準眼前的醜陋股就把臉埋了進去，開始賣力那污穢的眼。
「瘋子，我你媽，真他媽會玩！」身形肥大的袁臨坐在地上把玩着小何老師的嬌，臉上也出了躍躍試的表情，説話間他肥手更加大力的蹂躪小何老師柔的肌膚，周圍被他捏得青一塊紫一塊。小何老師口中時不時發出幾聲悶哼，但香舌依舊不停，上下蜿蜒刺着惡少那骯髒的菊眼。
「她還真你的爛股呀！嘻嘻……」鏡頭外傳來李佳妮銀鈴般的笑聲，轉而變臉似的吐出惡毒話語：「這條母狗上課裝的跟仙女兒似的，哼，傑哥也會走眼，怎麼看上的她。瘋子你讓開，我也要來，我要在她嘴裏拉屎！」
李光源和另外兩個惡少正圍在一桌打着撲克牌，見狀朝李佳妮等人呼喝道：「喂喂喂，你們幾個別玩了，先幹正事。佳妮，傑哥讓你好好拍，別搗。」
李佳妮舉着鏡頭對準李光源，説道：「我這不是好好拍着嗎～」
「你不要講話，不要拍我們，拍她。」李光源指了正噗嘰噗嘰的給陳啓鋒着眼的小何老師，「傑哥説了，拍出來要看起來要像她主動我們幾個，效果要越越好。袁胖你也先收手，先拍完再慢慢玩。」
一旁的苟坤着下體，站起身扣了兩把烏黑的巴，接李光源話講道：「好好拍，搞砸了我們幾個都要遭，傑哥的手段你們都知道。」
李佳妮嘟嘴悻悻説道：「那好吧。瘋子你滾一邊去。袁肥你躺到地上，讓我們親的小何老師騎上你的大肚皮，這樣就像她在強你。表情要痛苦一點啊。」
陳啓鋒戀戀不捨的挪開了股，袁臨則依言在地板上躺好肥大的身軀，嘴裏嘀咕道：「他媽傑哥不夠意思，只是做做樣子，下面都不讓碰。」
「嘻嘻嘻，我要告訴傑哥説你罵他。」
袁臨慌忙回道：「那個……佳妮，佳妮姐，我就隨便説説，你千萬別跟傑哥説……」
……
視頻還在持續，羅永不忍再看，氣急之下一腳踹倒張曉璐，怒吼道：「看看你的好女兒！」
張曉璐目震驚啞口無言，倒在地上呆若木。之前她只是零星的從女兒口中打聽到一些王子傑退學的消息，以王子傑的風本，和學校女教師搞在一起她並不意外。但是看到女兒李佳妮在視頻中的作為，張曉璐震驚之餘，更是心痛。她似乎不敢相信看到哦一切，不停搖頭否認道：「我不知道……佳妮她……她怎麼會……」
「現在知道了嗎！」
張曉璐被吼聲一怔，應聲撲倒在羅永腳下，開始不停砰砰響的磕頭，「永哥饒了佳妮，你饒了她吧！」
「你！」羅永抬腳要踢，但張曉璐只顧着磕頭求情，每一次都磕出重響，她額頭一側都隆起了大包，仍不停止。羅永惻隱之心被觸動，突然下不去腳，他重重的一角跺向地面，「你給我起來！」
張曉璐不聽，痛哭着堅持磕頭求道：「永哥你饒了佳妮，她都是被王子傑他們帶壞的！」
羅永俯身下去抓起起張曉璐腦後的秀髮，將她身子往後拖到房門上靠着，「我叫你起來！這時候別鬼扯什麼王子傑，你怎麼教的？我看你這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是！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佳妮！」羅永的話如尖刀一般刺痛張曉璐的心，她淚水縱橫的俏容上盡顯悲痛與悽慘，她收起哭喊聲，停頓了片刻，繼續開口替女兒求情：「是我沒教好，都怪我！是我把她推給王子傑，永哥，是我有非分之想，不怪她啊！我只是希望佳妮以後嫁到王家，要是我知道王子傑是那樣的人，絕對不對讓佳妮接近他！」
羅永想到之前張曉璐發給假王子傑的短訊上，討好的言辭內確實都要帶上李佳妮。當時他還搞不明白張曉璐編那些話是何用意，現在聽她這麼説，才有撥雲見霧茅頓開之。但這些話並不能為李佳妮罪，羅永一方面覺得張曉璐的護女之心值得尊重，但又覺得她一意為女兒罪的説辭罔顧事實，聽起來多少有些刺耳。
「我是山裏人，小時候家裏很窮，我窮怕了，我發過誓一定要讓佳妮過上好子！我不想她苦！我從來沒想過害人，佳妮她也是好孩子……」大顆的淚珠順着張曉璐的緋紅的桃臉滾落，她婆沙的淚眼帶着幾分淒涼，繼續述説着自家的情由。
但這句話躥得羅永心頭冒起火來，高聲怒斥道：「李佳妮乾的事你怎麼洗都洗不掉！説什麼窮啊苦的，就照你的話，把自己的親女兒賣了你真好意思説？還有不用我提醒你，你也不乾淨！」
「我沒辦法啊！你怎麼説都行，我就是不想佳讓妮和我小時候一樣！跟着王家我們就能好過，你們有錢人家不懂沒錢有多苦！」張曉璐心底不知哪裏冒出一股氣，抬高嗓門同羅永爭辯。
「我家有錢？我沒受過窮？我媽從小教我省吃儉用，吃飯要把碗乾淨，衣服不破不換新！老子鞋子都買大號，一雙破鞋穿三年！你這跟窮有關係，就是！王子傑在叔叔上你的時候窮不窮？李佳妮攤上你這樣的媽，難怪會也那麼！」
張曉璐被羅永這話説的一時無言以對，找不到爭辯的話語説出口。她淚光朦朧的雙眼快速顫抖了幾下，突然動起來，大吼道：「是，我是！」
説完，她猛的搶過羅永手中的剪刀，舉手就要往口刺。
「你做什麼！」羅永大驚失，趕忙抓住她的手，張曉璐發起瘋來力大，羅永將將拉住她的手，眼看要拉不住，趕忙連出幾記重拳捶在她的心口，把她打到在地。
張曉璐出苦水，倒在地上痛苦涕，模樣相當悽慘。羅永趕緊踢飛剪刀，坐在她肚子上把她死死住，揚手做勢扇她的臉，怒道：「你發什麼神經！」
「你打我，打死我！」張曉璐一副決絕的表情，羅永手舉在空中，沒有扇下去。他怕再刺張曉璐，便順着她的話頭説道：「好好好！你窮你有理，你苦你都對！意了吧。」
哪知這話一出口，張曉璐更加動，烈扭動着嬌軀要掙開羅永，嘴裏喊着要去尋死。羅永自知失言，趕忙使出吃的力氣按住她，轉而半安半威脅的同她講道：「好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冷靜點！我話説重了，我跟你道歉，你不要衝動。你不管佳妮了嗎？她在我手上能好過？」
張曉璐聽到李佳妮，果然冷靜了一點，不再掙扎，躺在地上靜靜的嗚咽。羅永稍稍放開她一點，但雙手仍然死死着她的香肩，放低聲調説道：「其實我現在覺你的天不壞。我打你，也有點誤會在裏面。」
聽他這麼説，張曉璐氣息平復了許多。羅永繼續説道：「你説不想受窮，去抱王家大腿……我覺得，也有些道理。但那跟李佳妮幹那些壞事沒關係。」
張曉璐緊咬着嘴，默認似的閉上了眼眸。羅永接着説道：「我人小，不會説話，但我是個講理的人。老實説，我不覺得你家窮。而且我覺得窮也要窮得有骨氣。」
「你説想讓李佳妮嫁到王家也就罷了，但我真的搞不懂，你為什麼要那麼對李叔叔。」
張曉璐半啓朱，似乎想要解釋些什麼，但話到嘴邊沒有説出口。羅永接着説道：「那天看了你和王子傑在叔叔上的視頻，我就心頭冒火。你可能不知道，那王子傑叫你女兒當我女朋友，就為了以後玩我。想到李叔叔，我心裏就難受。看他，就像看到另外一個我。」
「哎啊！」張曉璐睜眼恍然大悟似的看向羅永，重重的哀嘆一聲後後再次把眼睛閉上，又開始變得有些動，抬起後腦就往地面上磕。
羅永探出手輕輕護住她的後腦，温言撫道：「好了好了。你沒錯，我不説了。不要撞頭。撞壞了。」
「永哥……」張曉璐掙開淚花婆娑的美眸，用千般悲涼萬般心衰的神情看向羅永，她碧波漾的目光帶着懇切，「永哥！你相信我，我從沒想過害我老公！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變成那樣……我着了魔，我對不起佳妮，對不起老公！我該死！」
「唉。不要喊了，我信你。」羅永無奈的盯着張曉璐，接着發出一句無謂的嘆息：「難道是王子傑的巴有毒，過的女人都會上癮。」
「我不是……永哥……你聽我解釋……」一時無言，兩人就這樣靜置了數分鐘。羅永反覆嘆出幾口氣，慢慢將張曉璐扶起，替她整理好衣衫。
「算了。阿姨，你走吧。」
張曉璐淚眼中稍顯疑惑，羅永接着説道：「我的事，希望你保密。回去好好對李叔叔，以後我再不找你。」
説完，羅永便打開了門鎖。張曉璐低着頭站在原地，顯得情緒低落，沒有往門外邁出腳步。半響無言後，她忽然再次跪倒在地，哭喊道：「我是婦，是人！我沒教好佳妮，她罪我幫她贖！你饒過佳妮，打死我！」
「不打你了。沒那個心情了。你走吧。」
張曉璐不起來也不走，羅永上前要去扶她，「張阿姨，你起來。佳妮的事你不用擔心。我跟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待她。和你聯繫的王子傑，其實是我讓她假冒的。」
「是……佳妮？」張曉璐本認為最可能是佳妮偷看了自己的手機再告訴羅永，萬萬沒想到就是她冒充的王子傑。她暗暗佩服羅永的心思縝密，也愈發到羞愧，跪在地上低頭不語。
「你別跪了。最近她幫了我很多，她的改變也很大。」羅永糾結了片刻，接着對張曉璐講道：「我還不能不管佳妮。我不會讓她做危險的事，我想徹底改造她。事已至此，我認為也是為她好。」
羅永這樣説，因為他意識到人不會輕易改變，建立在暴力上的調教其實有很大的缺陷。一時的威脅會讓人臣服，但人的內在不變，隨時都有可能反覆。他有些擔心，萬一哪天王子傑真的突然出現，苟坤和李佳妮都有可能倒戈。再者，李佳妮年紀小，可塑很強。結合到剛剛張曉璐的表現，羅永覺得非常有必要徹底改變李佳妮的人格，讓她從內到外都煥然一新，這樣才是對她負責。
羅永講完，用期待的眼觀看向張曉璐，但見她低頭跪在那裏，還是不肯離開。羅永有些鬱悶，暗道這張阿姨賴在這裏不走是怎麼回事。他想了想，再次開口説道：「視頻和照片你不用擔心，其實一開始我就沒打算公佈它們。但是我會留着，當作保險。」
聽羅永這麼説，張曉璐有了反應，俏首稍稍往上抬了抬。羅永意的笑了，心想這下她該安心走了。誰知張曉璐又把頭低了下去，還是呆呆的跪在那裏。羅永無語，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是不是要我也給你跪下，給你道歉？還是説你想打我出氣……噢，我忘了你的錢！我馬上還你。等等，還有你的內。」
羅永撿起內遞到張曉璐面前，她抬眼看了眼，接過了內，卻沒有穿上，而是趴在地上轉了一圈，自己把裙子拉到了間，把光股出來對準羅永，埋頭説道：「永哥不是，我不要錢！我，我……小翠知道錯了！你打我！以後我什麼聽你的，我會好好幫你對付王子傑！」
「我還打你作甚。」羅永怕她喊叫傳到外面，趕緊把門重新關上，再替她將裙襬拉下將股遮好，「阿姨，我不是永哥，你也不是小翠。以後我們誰也不認識誰。我絕對不會再擾你，王子傑的事，我自己解決。」
張曉璐再拉開裙襬，把紅腫的肥朝天撅起，隨着啼哭聲擺，「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我什麼不説了，沒什麼好説的！你打死我！」
「好好，快起來。阿姨你這麼大個人了，別動不動就股。過來沙發上坐，你有什麼想説的跟我説，我會好好聽着。你要再這樣，我也不勸你，跪多久就跪多久吧。」説完，羅永朝她伸出手，等着她的回應。
張曉璐呆了片刻，憋紅的秀頸搐了幾下，輕聲答應，在地面上爬了半圈，拉住羅永的手，慢慢站了起來。
羅永扶她走到沙發旁，剛剛讓她坐下，張曉璐便「哎嘶」的發出疼痛的叫聲。羅永面羞愧之，詢道：「要不你趴着？我給你搽點藥。」
張曉璐順從的趴好在沙發面上，羅永輕輕起她的裙襬，只看到一對肥紅得如燈籠椒那般鮮，上面還帶着幾處細細的血絲。羅永回房取回一個小瓶和棉籤，將瓶中類似油的體温柔的塗抹在張曉璐的大紅桃瓣上，説道：「這是我媽用香油和跌打水配的特效藥，以前我每次挨完打她都會給我塗。這藥塗上傷好得快，也不會留疤。」
「謝謝永哥。」張曉璐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閉眼趴好，由着羅永給她股上抹着香油。羅永温柔的塗抹讓她的股有説不出的舒，心裏邊變得出奇的平靜，就像是在美容院享受着服務人員的心護理，全身上下都透着輕鬆。
「你想説的説吧，我會好好聽着。還有阿姨，叫我什麼都行，真的別叫我永哥了。」
「那……哥，我説了。三年前……」張曉璐改口稱哥，羅永無奈的挑下眉，默默的聽着她的講述。
張曉璐説，她的丈夫李天明經營着一家小公司，前些年生意出了問題，他把家裏能賣的都賣了抵債，但還是遠遠不夠。在債的夜擾下，他們全家神幾近崩潰，差點一起自殺以求解。
羅永回憶起來在三年前有段時間，本來活潑開朗的李佳妮在學校裏的卻是愁眉不展鬱郁寡，而且面帶菜，形容萎靡。那時候羅永年紀更小，整只想着玩耍，沒太多在意這些細節。
張曉璐接着敍説她的故事，那段時間她就職於另一家公司，偶然與大老闆王朝勇相識，立馬就看出他對自己有意思。她彷彿抓到了最後一救命稻草，千方百計尋到王朝勇主動獻身換來錢財，再以優厚的待遇跳槽到王氏集團。
而這些事她都瞞着丈夫，只是拿身體換來的錢去默默的支持丈夫的事業。那段劫後餘生的時間裏，她的人生又有了希望，一家人重新有了快樂。但是自從成為王朝勇的情婦後，她不斷接觸到社會另一面的放縱腐朽的生活方式，並且在潛移默化的影響下漸漸在念間沉淪，喜上了名牌，以及大手大腳花錢的快。公司裏其他人多多少少有些看不起她，她心裏明白，但是忍不住不去討好王朝勇，換得更多的錢財獎賞。
「哥，我知道我的做這些些事和窮搭不上關係……」
聽完張曉璐主動投身成為王朝勇臠的故事，羅永理解了她為什麼之前對窮字那麼。至於後面她的作為，羅永嘆她不過是一個普通女人，也不好再加以苛責。
「嗯，我懂了，沒關係。你接着説，後來你跟王子傑是怎麼認識的？」
張曉璐略帶羞怯的低下了頭，繼續開口説道：「王朝勇身邊不缺女人，慢慢對我不像一開始那麼熱情。最近這一年，我連見面討好他的機會都很少。我打聽到王子傑和佳妮就在一個學校，就有了讓佳妮去接近他的想法。」
「我沒想到他對我也有意思……他長得好看，説話又好聽，我就，我就……」説道此處，她面相當自責，「哥你相信我，我一直我老公，我從來沒想背叛他，可是我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對他那麼着，他説什麼我都聽，才會做對不起老公的事……」
「他媽的王子傑，他這是會心術？」羅永面難看，不住怒罵了一句。他突然想到小何老師被下藥的樣子，開口問道：「對了，會不會他也給你下了藥？」
張曉璐沉默片刻，説道：「我是自己犯，沒有被下藥。我不該説何老師，我以為她是跟我一樣……我是女人，我真的該死……」張曉璐抬手狠扇起了自己的臉，羅永趕忙拉住她的手，卻拉不住，羅永大喝一聲：「小翠停手！」
張曉璐依言停下，回頭用可憐巴巴的表情望着羅永。她那盡帶女丰韻的致臉龐配上嬌滴滴少女似的表情，看得羅永太上下鼓動，忍不住用手掌按了按她紅彤彤的大股。他按奈下了躁動的心情，開口講道：「其實最初我偷看到小何老師被王子傑侵犯的時候，我也以為她是那樣。她的樣子……看起來很主動。王子傑的大巴，真的有那麼大的魅力？」
張曉璐羞答答的點點頭，對剛剛的問題作出了肯定。羅永盯了眼襠內悄悄支起的小老弟，後悔不該問那話，純屬於自取其辱。這時候，張曉璐正好開口化解了他的尷尬，「我不想騙哥，其實和王子傑在我老公上那次，是我主動提的。」
「是你主動？那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我知道我不配説，但我的卻我老公。只不過每次揹着他偷情，那種既害怕興奮覺都讓我上癮……我有反省，但就是控制不住去找那種覺。」
説道這裏，張曉璐把雙腿夾緊，中盡然分泌出一絲水。羅永不知怎麼説，但的反應讓他隱隱能夠體會那種覺，回想起之前餐廳廁所母親的，以及騎在她脖子上起時那種偷偷摸摸的興奮，他也很想再體會一次。
「哥，我就是這樣一個的女人。佳妮是受了我的影響，我鼓勵她去巴結王子傑。但是我從來沒教過她去害人。不管怎麼説，都是我的錯。只求你給她一個機會，我用下半輩子的命來替她贖罪。你想打死我隨時都可以，我活該。」
「你叫我現在怎麼打你。」羅永呼出一口濁氣，嘆自己對付張曉璐這些手段有些太過，結論上來説，張曉璐不僅沒害過人，害人之心也沒有。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母親那樣的完美，張曉璐的作為，其實某些方面來説並不奇怪。
「我太年輕，閲歷太少，做事沉不住氣。對你的事我太過沖動，不該看事情只看一面。阿姨，我真心向你道歉，希望你原諒我。我想説，你不是壞女人。你只是被王子傑的外表騙了，你才是受害者。還有對李叔叔……其實我也本沒有資格説你。我也不是用情專一的人，我也有控制不的時候……幹過很多無的事。我只是在你身上發怨氣。現在我覺得你一點沒錯，是我做錯了，對不起。」
張曉璐聽到羅永的道歉，俏臉上出現混合着動與解的表情，美眸中淚花閃爍，朱不斷顫抖，顯得情難自已。
「哥……哥……嗚嗚……」
她説出這三年的心路後，有一種海闊天空的覺，而羅永剛剛温柔的致歉，又如湧出的甘泉般托起了她墮入谷底的心靈，本已枯萎的心房被暖滋潤，重新煥發出無窮無盡的希望與活力。
「啊！哇啊啊……嗚哇啊……」張曉璐突然開始號啕大哭，哭得竭盡全力，就像三歲小孩那般模樣。
羅永輕輕拍着她的背，輕聲細語安道：「阿姨，別傷心。你會好好的，別哭了啊。我把佳妮還給你？對不起，對不起……阿姨乖……」
「哥！」她霎那間騰的從沙發上彈跳起來，反身撲到羅永身上。羅永畢竟身體力小，一下就被她在沙發上，瞬間嚇得不輕。
「你做什麼！嘸姆！」
張曉璐用雙手緊緊的抱住羅永的肩膀，撅起紅貼在他的嘴上，瘋狂的吻了起來。柔軟的部緊緊貼住他的口，羅永掙扎了幾下，竟然掙扎不開。張曉璐口中的津涎不斷順着她動的舌片灌進羅永嘴裏，羅永心中的火也被親了出來，便不再掙扎，乾脆躺好，由着她使勁在自己嘴上狂親。
張曉璐親了許久，羅永終於得到一絲息的機會，連忙開口：「阿姨，你……」
「哥！我是你的小翠！我！」
説完，張曉璐又繼續把羅永住狂吻了起來，一隻手伸進他的襠間，摸到起的不斷。羅永有一種被狗了的心情，自己這是要被張阿姨強了，但是憋了好幾天的告訴他要安靜躺好，不要反抗。
但是羅永心中依然存有理，他的心神中不斷浮現出母親的身影，最終，他使出吃的力氣把張曉璐推開，大聲質問道：「剛剛你説過的話都忘了嗎！你怎麼對得起李叔叔！」
張曉璐卻沒有停下，反而反手解開身上的連衣裙，隨即極其練的扯飛罩丟掉，再次把羅永按在沙發上，用婀娜的朣體緊緊住他的身子，一對粉膩酥融的玉在他身上擺蹭。
「嗚……小翠會一直好好我老公，哥你要相信我！」
「我！」羅永抬腳把張曉璐踢到沙發下，爬起來惡狠狠的盯着她。
張曉璐爬到他跟前抱住他的腳，「小翠就是這樣一個婦，我是被萬人騎的身子！小翠是人，爛貨！小翠願意給哥做牛做馬報答你！哥，我！」
「你給我閉嘴！張口閉口就做牛做馬，你怎麼這麼！」
張曉璐突然回想起之前她給王子傑發的信息裏邊也説過同樣的話，頓時覺得羞憤異常，更加烈的哭訴道：「我那時不是真心，現在我絕對沒説假話！哥你相信我！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羅永沒好氣説道：「我就搞不懂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才像個神經病！剛剛還吵着要死，現在又光了發情！什麼都做？我現在就要你去死你可不可以？」
張曉璐聞言，二話不説就埋頭朝牆面撞過去。羅永又被嚇得不輕，疾呼一聲：「停住！」
制止聲卻還是晚了一步，張曉璐腦袋嘭咚一聲撞在了牆上，仰面倒地不起。
「壞了壞了……噗！」羅永不由分説跳下沙發前去查看，看到的時候又噗哧一聲笑了。
張曉璐整個人被撞得懵圈，正倒在地上哎唷兒喲的發出痛苦的聲音。關鍵是她那個腦門上又撞出來一個大包，正好跟剛剛磕頭磕出來的大包對稱，變成了一對犄角。
「金角大王……」羅永心中暗暗吐槽，抬手小心謹慎的輕觸了下張曉璐的額頭，「喂，有沒有事？沒事趕緊起來！」
「哦。」張曉璐摸着腦門，眯着一隻眼睛慢慢的爬了起來，樣子顯得特別詼諧可。羅永憋住笑，問道：「腦袋疼不疼？」
「疼，但小翠不怕疼！」
「知道疼是好事。不怕疼也是好事。哥教你的東西，你學進去了。」
張曉璐像之前那樣，自顧自的在羅永面前跪好，又把眼睛盯着地面，開始不説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默默淚。羅永不管她，去母親房裏翻出了醫藥箱，丁寧仔細的替她額頭擦酒消毒，再綁上一圈紗布。
「你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麼？」説話的時候，羅永的手掌不自覺的摸上了張曉璐前的雪白大饅頭。
「我什麼也沒想，就想哥我！小翠發誓，除了哥和老公，以後誰也別想碰我！」
「老子的修行今天就要被你破了。」羅永兩下掉衣，着梆梆硬的小説道：「還跪着幹什麼？給老子起來！」
「哎！哥！」張曉璐迅速爬到沙發上仰面躺好，高高起一對的嬌，朝天花板擺出一個大字型，「哥，正面上我！」
「我上你妹夫！」羅永扶着巴走到張曉璐身旁坐下，抬腿輕輕踹了她一腳，「你來！老子是處男。便宜你了。」
「哥……」張曉璐哭得稀里嘩啦的翻身騎到羅永的身上，張開嘟嘟的大腿，慢慢朝直的莖坐了下去。看見張曉璐那雪白的丘緩緩接近，羅永內心也越發動，小躍躍試不停的跳動着着口水。
「老子今天你，是看得起你！你要老實跟老子代，是老子你還是王子傑！」説出這兩句很有氣勢的話後，羅永暗地裏給自己提氣：「媽勒個的張曉璐，老子今天不把死，老子就不當你哥！」
第十七章、豬價幾何
夜十二點，城南十里巷工業區。下了夜班的工族們自一個個廠區魚貫而出，擁入附近的簡陋夜市，開始了他們每必不可少的夜生活。小販們看準商機，在廠區周圍搭起了一個個小帳篷，或賣酒食，或賣些廉價的衣物。還有些心術不正的人動起了歪腦筋，組織了一羣大媽不時向路過的工友們遞上神秘的小卡片，「兄弟，找妹妹不？」
「美女，頌終集會所，酒水全部五折。」
時不時有工友停住問詢，動了心的跟着大媽遠離人羣，被引着走進附近般的民宿區。往裏走百十步，小販和店鋪變少，喧囂聲漸漸變淡，再穿過錯綜複雜矮樓巷，一路左繞右繞，來到深處。繼續往前，狹長曲折的道路變得漆黑，隔個數米，地面僅被老舊的路燈出一圈圈昏黃的光暈，燈罩滋滋漏電的聲響變得清晰，飛蛾們不知道危險，契而不捨的往上撲，腳步稍不注意，就會「啪嘰」一聲踩破肥蟲新鮮的屍體。
小巷深處的一個垃圾屋旁，一個衣衫襤褸的醉漢抓着酒瓶靠在骯髒的牆面上，工友止步不前，受到不懷好意的目光至暗處投來，讓他孔舒張，脊背發涼。
工友躊躇不前，即使有人領路，膽子小的可不敢繼續裏走。源於諸多情由，醉生夢死的失敗者在這裏很常見，他們對任何人都沒有價值，某種意義上，連垃圾的不如。大媽最討厭這種攔路狗，害她丟了不少營生。她鄙夷的看了醉漢一眼，罵了幾句，趕忙推着工友繞了過去。
再走不遠，路旁終於開始出現衣着暴的「美女」和油膩的「帥哥」，看到生意過來便熱情的了上去，大媽喜滋滋接了人頭，又往夜市回走，繼續去尋找下一個獵物。
「長，狗。」醉漢似乎説着醉話，低頭對着破衣服講了一句。
「繼續盯住路口。」他蓬蓬的頭髮蓋住了耳朵，下面藏着一隻耳麥，裏面傳出柳菁英的聲音。
醉漢往口裏灌了一口酒，繼續向路口投去那種憤世嫉俗式的暗目光，若有若無的講了兩字：「大象。」
夜市外路口停着幾輛大型拖掛車，車輛塗裝和廠區內不時駛出的運貨車沒有太大區別。柳菁英和行動組的同事們藏身車內，時刻關注着民宿區內的情況。距離「毒餌」進入民宿區的會面地點已經過了一個鐘頭，按照他的事先的反饋，會面即將結束。據上頭的指示不能暴他的身份，柳菁英給專案組成員下達了指令，必須等到明確的信號出現，才開始抓捕行動。
「柳大隊長啊，不能再等了！這外面人太多，太！萬一讓葉子強他們跑出來，傷到人怎麼辦！他們可有！」説話的人是馮元慶，五十歲出頭，神情顯得很焦急。他是市局裏老資格的緝毒警探，綠蛇專案組的骨幹成員，五年前在葉子強的抓捕行動中失去了最要好的搭檔。
「等。」柳菁英簡單回答一字，語氣不容辯駁。她目光沒有離開車內的屏幕，繼續關注着民宿區內十幾個路口的動態。車內其他專案組成員言又止，面焦急的一同看向屏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指揮車內肅然無聲，氣氛變得越來越凝重。
「窮奇。」「窮奇。」「窮奇。」……「窮奇。」
耳麥裏接連傳出暗梢的暗號，報告各個路口都有疑似毒餌的人物出現。車內眾人看向屏幕，神變得動起來。三兩分鐘後，不同路口中接連出現舉着黑傘的模糊人影，走向停在路邊的車輛，陸續乘車離開。等到第四個人影上車，馮元慶抖擻神，朝身旁同事招呼道：「我們走！」
「不要動！」柳菁英看着屏幕，突然下令制止了他們離開指揮車。
「隊長！」馮元慶朝柳菁英喊了一聲，看她沒有回話，依然緊盯着屏幕，馮元慶再高聲喊道：「那什麼狗毒餌都出來了，還等什麼！」
柳菁英扶正耳麥，緩緩開口道：「行動取消，不要暴毒餌。各單位按原計劃撤退。」
「你説什麼！？」聞言，馮元慶怒目圓瞪，情緒失控，指着她開始怒罵：「人都走了還暴個！柳菁英，上頭放個你都拿來當寶，你想升官發財老子不攔你！你不去，老子自己去！」
柳菁英臉相當無奈，擋在馮元慶身前，「老馮頭！服從命令！」
「給老子滾開！老子穿制服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少跟老子來那套！」馮元慶要推開她開門而去，柳菁英靠腿一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鎖住他的手掌關節，發力一，將他押到在地。
柳菁英抬頭朝車內待命的警員怒吼一聲：「把他銬上！」
車內同事對取消行動同樣不，但在柳菁英命令的威懾下，只得將老馮頭雙手反銬，拉到一旁按住坐下。馮元慶正怒罵不止，屆時，負責聯絡的警員突然開口道：「隊長，局長説……行動取消。」
眾人聞言皆驚，瞬間都意識到行動出了問題。老馮頭也停止了怒罵，與車內專案組的成員互相凝望，思索着今夜的行動何處出了紕漏。柳菁英拽緊拳頭，打開耳麥怒道：「收隊！」
……
羅永家中。張曉璐哭得稀里嘩啦的翻身騎到羅永的身上，張開豆腐般白的的兩條玉腿，慢慢朝怒的小坐了下去。看見張曉璐那香嬌玉的丘緩緩接近，羅永內心也越發動，漲鼓鼓的小躍躍試，不停的跳動着着口水。
他心中默唸：「是時候了……」
羅永給自己掛上了幾把心鎖。如果沒有之前魔幻現實般的經歷，屬於少年的望本該如無主的洪在心田間氾濫，他會和大多數同齡男生一樣過着一如既往的平庸生活，抑或是在虛擬世界中舞劍，抑或是在情網站中連忘返。但他將望和恐懼一道鎖住，同時鎖住了那本屬於青期少年的放形骸。現在張曉璐即將用她豐盈窈窕的魅體撬開那把關押着「」的鎖，釋放出關押在內心深處的魔。
珠圓玉潤的子，他想摸；瓊姿花貌的俏臉，他想親。羅永腦海中突然冒出常年困撓他的疑問，為什麼自己對女人興趣，而對男人沒興趣？相不過皮囊，妖的女人都是空有相的紅粉骷髏。那眼前張曉璐是男人的話又如何？羅永將眼前的張曉璐想象成爸爸的樣子……他眼角搐，果然還是好惡心。他又想到如果媽媽是老太婆，自己還會想抱她嗎？小的時候，自己簡單的把這個問題歸結為「美」和「醜」。男人就是醜，老太婆就是醜。可是為什麼會覺得年輕漂亮的女人就是「美」，男人老太婆就是「醜」？
「不對。不對。小翠，等等。」羅永努力沉靜下來，小手一揮，啪飛腦海中舞的魔。他修行的重要一環乃是不去關注女的體貌徵，可只要心頭的鎖稍稍一鬆，結果就是了個狗。
思慮紛紛嚷嚷湧進腦海，羅永想到了早年抑又無聊的生活。城市的孩子某種意義上很慘，既不能下河摸魚，也不能去農民伯伯家偷子谷。母親管得嚴，自己除了穿着髒兮兮的球鞋在學校和小夥伴追着爛皮球踢，就是回家翻看父親的藏書。酸文人説，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小孩子看書的受很簡單，就是變身成為書中的人物，幻想能夠像孫猴子一樣上天入地，幻想能夠衝出體凡胎的桎梏。
放假回老家，羅永在小姨媽的房間裏接觸到三本漫畫：手冢治虫的佛陀，蔡志忠的封神榜，以及馳名世界的聖鬥士星矢。這三本書讓他覺得佛很強，佛代表的乃是完美。佛陀的故事瞭解的越多，小羅永內心的崇拜就變得越深。漫畫中佛陀轉世成為沙加的畫面一直烙印在他的腦海中，他發現佛陀雖然是男人，但是沒有長小。於是，小羅永對佛有了自己的理解：佛，就是非公非母；佛，就是看破世俗虛妄，無無求。
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這個道理，小羅永並沒有太懂。
他懂的是成佛即是是變「美」，沒有小的佛好美，沒有小就能無無求。
所以有一天，他的赤條條站在穿衣鏡前審視自己的身體，看看自己離成佛還有多遠。那時候他還不懂的作用，但幼稚的心底已埋下了自的種子，他覺得，兩腿之間的那東西真的好醜。
等到小羅永成長到對「」和「」有了概念的時候，在佛的薰陶下，他認為真正的容不下，即是。到極致，心裏面本生不出，因為那是對的褻瀆。當他在武俠世界中結識了小龍女，他的被催發到極致，而她失身的情節，幾乎將他的佛心打破。
眼前是的雪白豐腴的嬌軀和殷盈酥融的美，矞麗蠱媚的玉户在一點點接近，它們主人那皓如凝脂的香腮上帶着一個成女人的姿媚與動容。，很。跟她做之事，羅永也不覺得是一種褻瀆。他大腿肌緊繃，強作鎮定，心間的惡魔們不停在躍動。他暗暗為自己鼓勁，面前不過是一具紅粉骷髏，那嬌媚的朣體不過是的皮相，與她做是為了修行……
「停下。」雪鮑距離那怒的蟲龍僅咫尺之遙，聽到羅永喊停，張曉璐當即停在半空。她怔住妝淚闌干的桃臉，柔的玉體隨即一軟，清泉眼中星光黯淡，以為自己獻身侍奉願望就要落空。悲從心中來，悽風慘慘眉黛，梨花點點似雨落。
「哥！求你要了小翠吧……嗚嗚……翠兒什麼都沒有，就只有這身子……」
「小翠兒，哥不是那個意思。哥不是聖人，也有一健康的大……Ｄｕａｎｇ……」
羅永愁眉鎖眼，彈指撥小小的大巴，似乎在思考着到底哪裏出了問題。他想，是不是沒擺譜，應該講一句：「坐上來，自己動？」
「看你這大紅，哥也忍得辛苦。只是……總覺得哪裏不對。」張曉璐不夠美？明顯不是，她身姿妖嬈膚白貌美；覺得她髒？那也不是，她為夫獻身悔罪求死。那是因為對母親和小何老師的？好像也不對。
羅永覺得，他對母親和小何老師的都不正常。這個修行，哪裏出了問題。
學校事件後，他深知不可以對母親抱有男女之情，所以在小何老師身上找到了寄託。小何老師貌美心善，她的格為人，百分之一千的符合羅永的理想。她，是羅永真正意義上的初戀。經歷了其間種種，羅永也有了更深層次的思考，源在於他發自天生的對美女抱有好，打心底認為美女就是純潔，不容褻瀆的對象。
等他懂得更多，明白那都是自己以貌取人的一廂情願。但如果小何老師長得不美，自己的還會不會存在？
由此，羅永認為一定要把「」和「」區分開。換句話講，他認為無之最為崇高，所以他要修行，給自己的心加上一把鎖。問題是這個理論放在母親身上就顯得特別矛盾，他自信對母親的那份比天高比海深，但真的控制不住用的眼光去看母親，她冠絕無雙的體太過完美，太過魅惑。羅永試過把母親看成老太婆，但母子間依然發展到如今的微妙關係，他所謂的修行本起不到一點作用，儘管他知道那種關係是大錯特錯，就是控制不住去想去做，尤其是母親還配合他去做那些「」之事。
羅永心中默默總結，他的「」，既不專一，亦不純潔。歸到底，還是望要強過理智。而對於張曉璐，他腦子裏突然蹦出一個念頭：假設她是男的，李叔叔加上王家父子，那她會不會有一種開後的心情？想到此處，羅永大體上能理解到她的出軌心理，最強盛的時候，他未嘗不想開後。
思慮過後，羅永正危坐，義形於問道：「阿姨，提前説明，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想你告訴我，為什麼要跟我幹？」
理所當然的，他認為張阿姨代表的是「」。他也看出來張阿姨對家人有很深的「」，他想知道「」和「」可不可以共存。另一方面在於，羅永覺得自己心作祟，他想借着張阿姨之口為自己開。
「我……」張曉璐黛眉攢動，沒有立刻回答，思索羅永為什麼要那樣問。她細想此時自己的作為，與那王子傑苟合別無二致。對於偷情醜事，其實事發之前她早有悔悟，而今卻不想辯白，怎麼説，都像是藉口。賢良淑德，她何曾不懂。
然而數前被羅永暴打辱罵時，任她自知罪有應得，仍免不了覺得屈辱。彼時，相對於鮮衣俊的王子傑，羅永的言行只能用變態猥瑣來形容。
「哥，我膽子小，怕死，也怕痛。」數分鐘過去，張曉璐鶯腔柔婉，終於徐徐開口，「有時候晚上會發惡夢，夢到我被老家親戚綁去浸豬籠。」
「做夢被淹死，我會在夢裏哭，醒過來我又會笑，那些都是夢。看到家裏的房子，想到卡里的錢，我覺得出賣身子也好，有錢又舒服……對王子傑，我想我這麼大年紀，我和他上，不虧……」她面惆悵，繼續述説着心路，聲音裏聽不出情，半睜的雙目如虛空般昏暗，看不到一點神采。
羅永呵呵一笑，覺得張曉璐話糙理不糙。他小時候也恨過自己家窮，也做過被漂亮富婆包養的美夢。反過來説，羅永內心其實也羨慕王子傑，説不嫉妒他肯定是假話。他高大健碩男身女相，羅永頭一次覺得男人長得「美」，淌若自己是女生，亦會傾心於他。關鍵是他還有錢，眾所周知，單單有錢就可以為所為。
「被哥知道了我的醜事後，我好怕。後來以為是王子傑在聯繫我，就想着找機會出賣哥。小翠想的是那樣多好，可以繼續偷情，佳妮嫁過去的機會也更大。」
張曉璐用力咬下嘴，回想這幾年，時常到身心在逐漸腐朽。那種覺，好比心臟外面包了一層糜爛的外殼，假以時，從內到外都將爛透。
張曉璐掀手捉緊左的，悲聲愴道：「哥，我好難受！這些年我都活得不像個人……我該打……我該死！」
「好了好了。」羅永拉住她，讓她靠到自己身上，本想多説兩句讓她不要再想尋死，張曉璐接着開口，羅永便不説話，認真的聽了下去。
「我對不住老公，但真心放不下的，只有佳妮。哥，今天我才懂你。有哥在，她一定能變好。我現在不怕死了，我……我已經死掉了。因為哥，我活過來了。」
張曉璐有種破殼而出重獲新生的覺，而羅永就好比是自己的再生父母，她真心實意的想出自己的一切，真心實意的喊「哥」。
「阿姨，我也不是什麼好人。」羅永謙卑一句，心間對她這些認同的話語，多多少少覺得有點得意。
「哥，我懂你。」張曉璐臉上出了懷念的神，瑩目幽幽，接着講道：「小時候，我每天要翻山上學，回家還要幹農活。子苦……苦，都是後來覺得，那時候沒覺得苦。我們山裏人沒太多想法，每天過得也算開心。大家有事相互關照，不像城裏人，做什麼都要求個報酬。」
「爹孃説，長大了給我找個好人家，以後子好過。我像哥這麼大年紀，每天都想着將來嫁個好去處，讓爹孃也好過。」她對着羅永淺淺一笑，素齒絳笑靨美好，「我問娘，找什麼樣的男人好？她説，你看想給誰生孩子，就成了。我就山跑，到處盯着男人看。」
「嘿嘿。」羅永情不自的揚起了嘴角，伸手捏住張曉璐腦袋旁的一縷秀髮捏成小辮，把在手中搖了搖，彷彿看到了綠油油的山間田野裏，一個扎着紺碧麻花辮的小女孩好奇的瞅着路過的男人，遇到心動的，就傻乎乎的對着那人笑。
「後來我進了城，遇上了現在的老公。結婚的時候，我真的好幸福。可是，我娘沒享到福。」説道此處，張曉璐瑩瑩清目中淚波瀲瀲，闃然無聲間合上一對珠瞼，神顯得有些黯淡。片刻後，她張開雙眼，含情凝睇決然道：「哥，我知道我不配，我現在只想……給你生孩子。」
「這……」羅永對張曉璐的這句話大意外，他預想的答案，是從張曉璐的口中聽到人本的説辭。羅永想給自己的行找個藉口，然而她説的卻不太「」，聽着甚至有點「」。
「我是婦，可我能給哥一個乾淨的孩子。哥，小翠的命是你的，小翠的身子也是你的！我想跟你生孩子！」
羅永心神微動，伸手將面前姿姿媚媚的雪白嬌軀摟得更緊，讓兩隻肥軟的玉與自己的膛緊緊貼合。温香滑膩的觸至口傳來，羅永咧嘴呼出一口氣，低頭重重的吻了張曉璐一口。
「唔……嘛！」羅永抬起頭，嘴染上了張曉璐紅的彩。他彎起左手的食指温柔的勾了一下張曉璐桃臉上的淚痕，柔情低語：「你是婦，我就是娃。
小翠，以後別再那麼説自己。就，這世上有幾個人不？就連我馬……姆姆，嘛。」
羅永趕緊閉上嘴，看見張曉璐臉紅説不出的嫵媚，桃眼絲絲是情與嬌羞。羅永更關心她剛剛説的話，開口問道：「你説……給我生孩子，是真這麼想的？你怎麼能給我生孩子？還是你只是説説？」
張曉璐俯首低頭，輕抬玉臂五指舒張，放上綿軟雪滑的小腹輕輕摩挲，似乎在安即將誕生的胎兒，「小翠願意給哥生孩子。小翠和王家父子上是為了錢……也為了讓這身子舒服。可小翠從沒想過給他們生孩子，只哥你，還有我老公。」
「啵。」羅永親了她臉頰一口，「那怎麼行……孩子的名字我還沒想好。」
羅永深知事不可為，他左手按住一隻美胡抓幾下，另一隻手探到張曉璐的丘外，捉住兩在兩指間輕輕。聞着張曉璐臉蛋上傳來的脂粉香氣，羅永雙眼中若有所思，兩指悄無聲息間放開了毫，小手慢慢向上移動去，張開手心覆蓋住張小翠放在小腹上的手背，同她一同摩挲起來。
羅永突然記起一事，張口問道：「對了。我讓佳妮幹了一些事。當時沒想那麼多，她……會不會懷上？」
「小翠有定期給她檢查，因為王子傑……也教過她避孕。哥你想讓佳妮生孩子的話，可不可以等兩年？等她再大一點。還有就是，小翠現在也生不了。小翠之前怕懷孕，上了避孕環。哥，你等我取了給你生。」
「不是，我沒動過佳妮。你放心，我不會碰她。」羅永自然不好意思説是嫌李佳妮髒，接着説道：「那個什麼環別取，我這種人當爹不合適。來，讓哥好好親親。」
羅永把雙腿往兩邊叉開了些，好讓張曉璐能用大腿枕住沙發面上的軟墊，有個舒服的姿勢。張曉璐沒有二話，側過身子，閉上淚眼就獻上了紅。羅永摟住張曉璐殷盈軟糯的美背，抬出手温柔的撫摸着張曉璐腦後絲綢般光滑的髮絲，動情的與她吻在一起。
羅永一隻手細緻輕巧的尋到她那紅透了的大股，摸到一道道未消退的傷痕，邊吻邊講道：「嗚……小翠，你對哥的心意，我懂了……滋滋……來，用手捏住哥的巴，捋捋。」
張曉璐口中來羅永的舌片，開啓頜骨引它深入檀口四處探取香津，不時支出俏舌與它糾在一起。聽到新的指令，她保持着接吻的姿勢，將秀長的玉指探到羅永間，摸到後小心翼翼的開始套起來。房貼在羅永身上，起如紅寶石般鮮的蓓蕾在他皮膚上不斷摩擦，時不時掠過羅永小小的尖，那種微刺的觸讓羅永覺得前很是瘙，兩粒小也漸漸變硬。
「嘬嘬………………」他將張曉璐的身子抱着挪動了些許，讓她的暈正正貼在自己的頭上，看起來似乎兩人的口也在親吻。
輕了大半晌，羅永到兩腿間的小兄弟在不停抗議，他瞟過在前的兩隻白玉，放開嘴，「哈～哈呼～」雙手再輕輕一按，將張曉璐身體按下，按到了自己的兩腿間，而後了，柔聲笑道：「用用子。」
他把在兩個團之間頂了幾下，張曉璐會意，端端的在沙發前跪好，抬起兩手，把左右兩往中間按住，肥大軟滑的房即將羅永的巴完全淹沒在溝中，確認夾好之後，她兩手一上一下，上下錯的開始了舒緩的運動。
「。」球酥軟，羅永呼出一聲快，他伸手托起張曉璐的下巴，然後彎俯身下去，對準殷紅的瓣再次吻了上去。張曉璐用球夾好莖，不讓它滑落出來，手臂繼續上下微搖保持着侍奉的節奏，努力抬起頭顱，直至香腮幾乎與地面齊平，嘟起薄軟的雙奉着羅永。
「滋滋滋……啵……」吻了一會兒，羅永覺得彎的姿勢難受，回身躺到沙發上，把手指伸進張曉璐口中，讓她。張曉璐也覺得頸子酸難忍，但她靠毅力忍住，撐到了羅永離開。
着羅永的手指，張曉璐覺着頸子的痠痛消退，心底又出現了被羅永毆打後的那種快，她隱隱覺得有些奇怪。不過羅永那頭想到自己的疑問依然沒有得到解答，他舒服的癱在沙發靠背上享受着，再次開口問道：「你對李叔叔到底是怎麼看的？你剛剛説的生孩子，你打算怎麼跟他代？你不要多想，我只是問問。」
「嗯……姆姆。」聽到老公，張曉璐説話情緒顯得有些低落，「哥，我我老公，我會永遠對他好。就是……生孩子，我會想辦法，瞞着他。」
羅永沉默了，對張曉璐的回答，他不甚意。他想不通透，她為什麼能在説老公的同時「不守婦道」？羅永主要是聯想到他對母親做過的事是實打實的「」，母子間的關係怎麼看都對不起父親。但能説媽媽「不守婦道」嗎？自己又算個什麼東西？
然而羅永問張曉璐話最深層的原因，是想找到打破母親內心壁壘的方法。媽媽説，只有爸爸才能進入她的身體。他此時必須承認，自己已經制不住對母親的之心，止不住想要和母親合為一體。但羅永又覺得這個念頭太壞，太惡，自己怎麼還在想這種事，簡直連畜生都不如！他腦子被這些念想攪得稀巴，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解氣。
「唉。」羅永重重的嘆出一口氣，與其沉淪在妄念中，不如好好在利用張阿姨的身體發出。不過，他徹底的想明白，自己的本質和畜生沒有區別。畜生生，套上名為人的外衣，便堂而皇之的去唾棄其他人。自己對母親幹些見不得人的事，卻又以賢良淑德為標準欺負了張阿姨，這種種所作所為，正是俗話所説的「拉良家下海，勸婦從良」，那是標準的虛偽，即可恨，又可笑。
羅永低頭看去，看到和母親年紀相仿的張阿姨用雙手夾，正慢慢的搖曳着雪白的團動着自己的那醜東西。他伸手輕輕撫上張曉璐的粉臉，細語和煦，「阿姨，你説你你老公。那你我嗎？」
「我……」羅永不等她説話，接着問道：「你告訴我，什麼是？」
張曉璐低頭看了一眼夾在間的，緩緩開口道：「是……對人好，生孩子。哥，我……我老公，我也你。」
「呸！」羅永往張曉璐臉上吐了一口唾沫，狠狠扯住她的頭髮，將她仰面拉起，「我不要你生孩子！我不你，我只想你！婦！我要打你你，你還敢説嗎！？」
張曉璐被羅永突然的暴怒嚇得全身冒起了皮疙瘩，她帶着哭腔，顫聲的「我，我……」説着，沒有別的話語。
「就，扯什麼！」羅永朝她大吼。
張曉璐目決然之，她沒有再淚，着羅永兇狠的目光回道：「哥！你當我是瘋了吧！我沒什麼好説的，我就是！你要打我殺我隨你便，你想怎麼對我都可以！」
「呵呵。」羅永鬆開手，破顏而笑。是啊，想「」生母，自己的卻是瘋了。
明知道錯，卻説不出什麼理由，那還想什麼，不想了。他替張曉璐整理好髮絲，轉而柔聲細語安道：「翠兒，別動，哥就逗逗你。你哥，哥很開心。」
他聳了兩下埋在間的，「給哥巴。我想試試子和嘴巴一起來的覺。」
「嗯！」張曉璐重重的點下頭，埋頭張口就往吃去，卻發現夠不到羅永的巴頭。深埋在溝中的不太長，僅僅出了一小截龍頭。
「哼嗯……」張曉璐只得努力伸長滑麗的香舌，雪白的嬌軀往後仰了些許，再用盡全力彎下修長的頸子去，嘗試了數次，結果還是夠不到。她只得把雙手狹的動作停下，單單將羅永的莖護在包裹形成的孔間，然後將身子得更低，埋頭再試，舌尖終於勉強觸到了頭。
「嘖……嗚嗯……嘶……」舌尖將將觸到羅永的馬眼，不能深入太多。於是張曉璐就着滑軟糯的舌片在馬眼周圍打着轉，點幾圈後直到實在酸難忍，不由得收回口中休息幾秒，稍微恢復些氣力後再全力伸下去。
「哈……啊嗚……唧唧……嘖……」張曉璐口中吐出清香的氣息，温暖潤的舌片將馬眼滲出的前列腺均勻的掃到頭表皮上，頭前端被的光透亮，好似矗立在棉花糖裏的一顆冰糖葫蘆。自舌片滴下的唾順着頭潺潺下，周身和溝內漸漸沾了晶瑩剔透的汁水。
「喝～」張曉璐每一次的動都讓羅永受到酥麻瘙的快，好似他以前在浴室裏用蓮蓬頭出的熱沖洗頭時的覺。他往上抬起股，讓得更高一點。不過張曉璐舞動舌片的動作始終顯得很艱難，羅永看在眼中，隱隱覺得很尷尬。他嘴角搐暗罵一聲，放鬆身坐向沙發，而後出了埋在團中的莖，開口説道：「子不用夾了。把臉靠過來。」
「啊……」張曉璐抬起了頭呼出一口熱氣，臉上出現瞭如釋重負的神情。
「舌頭拿出來。」羅永要張曉璐再把舌片伸出，他出手握住，啪啪的往舌面上打了幾下，「好聽嗎？」
張曉璐不知何解，唯有點點頭表示贊同。
「嗯。好。」順從的模樣讓羅永很是受用，他舒服的往後仰倒在彈軟的靠背上，表情猥瑣的笑道：「好聽就是好巴。」
張曉璐俏臉一紅，想不出怎麼回答他，再聽到羅永言簡意賅的道出一字：「吃。」
聽到指令，張曉璐立刻作玉手輕柔的捏住，側頭枕在沙發面上，朱撅成花瓣形狀，向前吻向的部。待她吻到崎嶇不平的卵袋褶皺處，一股淡淡的腥味湧進鼻腔，她隨即用高聳的鼻樑頂住，對準子孫袋一口接一口的親了起來。
張曉璐深深的吻了下去，少年的下不停傳出「啵啵」清脆靡的吻聲，棕的卵袋上被吻出了一個個形狀優美的桃花瓣。張曉璐再伸出軟膩的舌片沿着卵袋上沒每一處溝壑來回掃，藉着檀口內的香津將彩颳去，百般細緻的下沒有一處遺漏，直到子孫袋乾淨的如同剛剛泡過香波浴。
「的真好。」羅永不發出嘆，「媽的，老子現在才是真的羨慕王子傑，狗的真會享受。」
張曉璐心懷愧疚，這些技巧都是她在王家父子身上所學到，為了不引起老公的懷疑，到現在都沒有讓他享受過。她心頭打定主意，回家後一定也要好好讓老公舒服，不過現在讓永哥舒服就好。她嘟起麗的朱貼到上，用薄軟的瓣輕輕起些許包皮，然後順着部向上滑動，慢慢滑倒待來頭下方皮筋處。然後她擺正腦袋，用舌片託着巴，張口小心翼翼的把頭嘬進口中了起來。
「舒服。」張曉璐擠着舌和鼻腔下的軟按摩着頭，舌身温柔的沿着身滑走，口腔內的器官配合得天衣無，絲絲入扣。羅永心裏大為足，不聯想起前被母親口，形象一點比喻就好比大力真空塵器，而張曉璐的口技好比蒸桑拿，附帶油馬殺。他在心理層面上的受也不同，那晚在浴室裏，實際上他有刻意制，不讓其完全替代理爆發出來。現在面對張曉璐，他毫無顧慮的放縱，不有了第一次知道口這個概念時的觸。
至今羅永回想起來仍覺得可笑，最初管的配菜，居然是一副老舊的女生殖系統示意圖。他以前心底對自己有小小的自卑，覺得美女離自己是那麼的遙遠。在最強的時候，他是實打實的決定過，如果是美女在他臉上拉屎，他都會把美女的眼乾淨。現在張曉璐這個模樣，叫她自己的眼一定也會照做。
「哈哈哈……」羅永暗自得意的發笑，想到爸爸為他買了電腦的時候，他第一次在網絡上檢索出全美女的圖片的心情——心臟不是「撲通撲通」的跳，而是「嗙！」「嗙！」「嗙！」的震顫，快由內而外，炸裂身體上每一個細胞。
在最初盡情在網絡世界中遨遊的美好時光中，羅永受到新世界的大門一次次被打開。當他第一次看到男醜陋的生殖器官被漂亮女人含在嘴裏的圖片，整個人都不好了，心中狂吼：「那個女人那麼漂亮！嘴巴是吃飯和説話的地方，是撒的地方啊！」
那一刻，他的心情就像是天地倒轉水火相容，這種「美」和「醜」的烈碰撞，把他的心神完全攪爛，就像是靈智未開的野獸衝進一間雕細刻的白玉小屋，無論什麼美輪美奐的藝術品，通通拍碎，踩爛。這種衝擊給他心口帶來「轟轟轟」
的悸動，他才知道原來巴還可以這樣用。媽媽給他做第一次口後，他想着那是在侮辱她，以後要好好修行，不再對她提出那樣過分的要求。而現在他的巴被張曉璐着吃着，惡的想法不斷湧入腦海，他絲毫不用再去刻意的抑。
羅永記憶裏小小的自己曾經幼稚的以為長得漂亮就一定是清純玉女，見識到口後的一段時間裏，自己曾苦思冥想過，那些美女為什麼要做如此低的事？
因為這種反差，讓他內心魔與聖佛共存，他依然仰望美女，卻又暗地裏幻想眼中冰清玉潔的美女無比的對自己發情。至於後來爬母親的，羅永其實沒現在這樣對她的「」的想法，甚至説那時候他還有點討厭母親，爬不過是發情發到極限，巴決定大腦的畜生本能。羅永認為自己即矛盾又虛偽，現在才認清了自己依然是那個猥瑣的男孩。這樣也好，至少不用再偽裝，張曉璐這妖嫵媚的身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什麼禮儀道德統統不用再管。
「嘩啦！」關押在心底的所有火如山洪暴發，夾雜着各種污穢的念想迸而出，將羅永關押心魔的心鎖徹底衝開。他死死的按住張曉璐的頭，將莖到她的口中最深處攪動，部不停往上聳，暴的發着心中的火。
「嗚！」張曉璐在一瞬的難受之後絲毫沒有反抗，她順着羅永的動作不斷加快口中舌頭撫的速度，發和肥上下翻飛甩出痛苦有快的形狀，她桃紅的臉頰深深的凹陷了進去，每一次都含到最底部再用舌往上到頭頂端，用盡全部技巧足着她永哥的。
「咕嘰咕嘰咕……」被香擠出萬分猥的聲響，羅永放開手，張曉璐保持擺動頭顱高速套莖，鼻腔裏出的温熱潤的芳香不斷打到羅永的小腹上，她粉白的額頭上陸陸續續的冒出瑩潤剔透的汗珠，前的兩顆本是油般白的團也煥發出魅惑的粉紅，她兩片香薄的美沒有因為彩的消失而變淡，反而顯得更加紅亮麗，再烈的下，不多時候周身就被出了一圈靡的白沫。
「小翠，停下！看着我！」羅永有了的衝動，連忙喝停了張曉璐。受到口中的跳動，張曉璐停下吐，含着半截在嘴裏一動不動，她鼻腔裏噗哧着絲絲的熱息，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緩緩抬頭望向了羅永。
「嗯……含深一點！」羅永雙眼放出惡的光芒，笑着問出齷齪的話語：「喝過王子傑的沒有？」
張曉璐絸眉翹首，桃花眼兒溢出光保持着與羅永對視，「嘶……」她緊了巴，慢慢慢搖頭，表示沒有。羅永興奮的抖了抖，「我經常喂佳妮喝，你喝不喝？」
張曉璐叼着巴朝他眨了兩下眼，怕他不懂，又面嫵媚的微微點了點頭。
她已下定決心，無論羅永要她做什麼，她都會照做。就算他要自己從樓上跳下去，她也會義無反顧。
「哈哈，好！接住了！」羅永興奮的高呼一聲後，懷揣着絕頂的征服開始的放，他心底的魔已經完全佔據了思維的主導，在腦子裏不懷好意的對佛進行着吐槽：修行什麼的，都滾一邊去吧。
「滋滋……」滾燙的進喉頭，張曉璐差點嗆出來，連忙調整好狀態，不斷將口中的聖水一滴不漏的嚥下。
「咕嚕……咕嚕……」她第一次飲，鹹噁心的口味讓她表情相當痛苦，時不時發出乾嘔，眼角都憋出了淚珠。但是她仍然堅持沒有吐出，硬生生的將全部接住入胃中。
直到羅永完後，她撅起起嘴圈住頭輕輕氣，一點點將道中殘留的出，然後合着唾沫全部嚥下。被她出殘，羅永受到不亞於的快，他忍不住高呼一聲，「呼～啊！」
羅永站起身來，雙手按住張曉璐的頭顱兩側搖動，開始重新起來。張曉璐只覺到胃裏翻江倒海，不停的乾嘔，與涎津的混合體不斷自嘴角濺而出，似乎隨時都會嘔吐出來。羅永發覺自己的行做得有些太過，他出巴，啪着張曉璐憋得通紅的鵝蛋臉説道：「去漱個口，休息一下。」
張曉璐捂住嘴，趕忙起身跑衞生間，盡數將胃中的嘔出。她抓緊頃刻時間清洗乾淨口腔，狂飲了數口清水後迅速調整好狀態，再快步跑回到客廳。她着豐肥正端端的跪在羅永身前，低頭吻了一下漲成紫紅的頭，就要再含進去吐。
「別吃了，哥也要穩穩。來給哥表演個節目助興。」羅永心中也有些不忍，輕輕推開她，讓她站起身。
張曉璐腮暈紅羞娥凝綠，她猶豫了半刻表演什麼節目，清眸瀲灩波光，糯糯的開口説道：「小翠沒什麼才藝，要不就給哥表演個劈叉吧。」
「劈叉？可以，來吧。」
張曉璐緩緩打開渾圓雙腿，將重心往下放，雙腿越拉越開，不多時完全着地，兩片貼住地毯，整個人擺出一個一字馬的造型。
「好！」羅永圍着她轉了一圈，啪啪的拍手稱好，問道：「你練過？」
張曉璐表情顯得有些痛苦，抬頭咬牙回道：「是王朝勇，説我沒情趣……只會，躺着啊啊叫……我才學的劈叉，為了……練幾個姿勢……在上討好他。」
「哦，是這樣啊……」張曉璐這樣的坦誠，讓羅永很喜。張曉璐的表現，用一個確切的形容詞就是真實。
「王子傑和他爸這樣過你？」
「沒，沒有……」張曉璐很痛苦，雙腿不自覺向內收了一點，「這是我第一次放的這麼深……」
「哦。那放開吧，別撐着。你往前趴着，這樣把腿長開大一點就行，我從後面上你。」
張曉璐依言身體向地板趴好，前兩隻雪被身體扁，一對紅彤彤的股高聳在空氣中。羅永轉到她曼妙玲瓏的背影上方跪了下去，大致觀察了一下口的位置和結構，清晰的看到打開的粉上兩片肥厚的均勻對稱的擠在一起，形成了類似「一線天」般風景的小。羅永撥開紅通透的，伸入半截手指尋找幽谷入口，直裏面軟膩，而在靠近菊眼的部位，正正能看到一個幽深曲折的。
「小翠，哥剛剛欺負了你，現在哥會讓你。」
「嗯！哥……哥！」張曉璐再次將兩腿大大的分開，形成了一百二十度角，紅不停顫抖，訴説着她內心的動與動。
羅永扶着，腦子裏止不住去模擬入道時的覺。曾經他在網絡上看到有高人給處男普法，簡單説就是買一塊新鮮的豬，先在温水裏泡個十幾分鍾，取出來抹點清油綁好，剩下的就是——！思緒正好，羅永看準道門户，慢慢身將莖了進去。
「啊～豬～」鮮美的包裹住羅永頭的那一瞬間，他忍不住發出了這麼一聲嘆。
「豬？」
「沒事。我突然想起來今天超市有打折，豬半價。我想下午要不要去看看。」
張曉璐滑軟彈的徑層層疊疊的包裹住羅永堅硬如鐵的莖，羅永覺到好似陷入了深不見底的泥沼中，他乾脆閉上眼，趴在張曉璐的背上緩緩的開始了聳動身體，用全身的官去體味着女人身體的奧妙。張曉璐的肥自不説，後背也很有，趴在上面，好似趴上撲了三層天鵝絨的蠶絲墊，那覺，相當的舒適愜意。羅永吻了一口嘴邊白可口的肩脊，開口道：「價格太低我也不放心，我覺得便宜無好貨。」
「啊。」張曉璐似乎也想起來，應聲答道：「對，那家大超市這幾天到處發傳單。他們家的豬確實不好，不新鮮，凍也多。再便宜我也不會去那裏買。」
羅永着問道：「有什麼講究？」
「哥，選首先看顏，不新鮮的顏發暗，質看起來比較幹。凍顏好些，但是水太多。拿一張紙巾放上去，沒有滲水就沒有問題。新鮮的好顏鮮紅，表面水潤不滲水。」
「那麼，在哪裏才能買得到呢？」羅永繼續用小鐵桶着花徑，咕嘰咕嘰的聲中不斷帶出晶晶的水。
「嗯……」張曉璐漸漸有了些覺，口中吐出細細的呻，答道：「農貿市場最好，每天早上剛殺的豬，最新鮮。早上三四點鐘就有了，那時候去最新鮮，價格也最便宜。」
「哥，你問這些做什麼？」
羅永停下襬，歇了口氣，悠悠答道：「我最近對做菜興趣，自己買菜回來做。今天中午本打算學做酥，菜譜找來了還沒看。你會不會？會的話也跟我説説。」
……
「寬油……三斤……生，料酒，生粉醃製……技術總結是……」
趴在張曉璐的背上，放佛駕馭着一匹母馬，當作馬鞭，鞭策着母馬在草原上奔馳。兩人的情緒逐漸進入狀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怎麼料理豬。
「小翠，你這樣舒不舒服？不舒服我們換個姿勢再。」
「嗯……小翠，很，啊……很舒服，哥，就這樣小翠……」張曉璐口中不停呼出嬌媚的息聲，斷斷續續的回答着羅永的問題。
「我跟王子傑比怎麼樣？你説實話。」
「王子傑的，下面，長，小，呃啊，哥的，嗯嗯……更硬。」
「呵呵，好！」羅永士氣大振，把血都聚攏到處，用力提收腹，雙手撐起地面加速起來，「跟哥説，你這輩子什麼時候被的最！是不是王子傑！哥要你更！」
張曉璐沒有立刻回答，片刻後低聲曼語道：「不是王子傑……是我老公，在被她求婚的那個晚上。」
羅永聽到沉默了一小會兒，突然加快了的速度，拉大嗓門喊道：「想老公了？那你回家就把他伺候好，得他求你出去找男人！」
「哥……我……」羅永又突然動起來，張曉璐有些不知所措。
羅永霎地又開始吼叫：「哈啊！小翠！今天你想怎麼，哥都足你！説出來！」
張曉璐美目重新煥發出神採，也高聲附和着羅永，「怎麼小翠都好！我要給哥生孩子！」
「又生孩子？」羅永聽張曉璐對生孩子情有獨鍾，便順她的話道：「好！今天就生孩子！你喜男孩還是女孩？」
「我喜……男孩子……」
「嘿嘿，我就知道。」羅永眼睛一轉，突然冒出個鬼主意，「我給你個孩子。」
「媽。」羅永，腦袋湊到張曉璐耳邊輕輕喊了一聲。張曉璐的心搪的一緊，被這一聲喊出了藏在體內深處的火，那是一種未被開發出來的全新火，強烈得猶如水滴濺入燒得冒青煙的熱油鍋裏，噼裏啪啦四處飛濺。
羅永到花徑內出現急速的痙攣，緊緊的刳住了，突然間一股熱到頭上，打得他差點就把持不住了出來。羅永心中頓時明瞭，張曉璐居然因為這個字而高了。羅永的興奮度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點，他咬牙鎖住關，加速起來。
「啪啪啪啪啪……」被不斷帶出水花，啪嘰聲不絕於耳，羅永再次在張曉璐耳邊喊到：「媽！兒子得你嗎！」
「啊……哥，兒，兒子……媽……媽媽好……啊嗚啊……」
羅永閉上眼，瘋狂的吻上了張曉璐的背，口中不停呼喊着：「媽，媽，媽……」
喊着喊着，羅永哭了。身心雙方面的快都那樣的真切，他在心中終於大聲喊出來那句他最不願承認，最惡的話語，他的佛心，已經完全支離破碎了。
「爸爸，對不起……」
張曉璐語無倫次的嗯嗯啊啊的叫着，她短時間內被幹出了第二次高，身體一鬆，居然昏死過去。羅永出，起身用力將張曉璐的身體反過來，抬手就是兩耳光狠狠的扇在她的房上，將她打醒後喊道：「不！」
「…………」
「哥要做盡天下間最事！哥要讓你到忘了自己姓什麼！」
……
市內，位於某處街區的密室內。
「小柳啊，昨晚多虧了你反應快。要不然，要鬧出大麻煩。」一位體型瘦削，但眉宇間英氣非凡的老者坐在竹椅上，用深沉而略帶嘶啞的嗓音同對面的柳菁英和陳局長説着話。
兩人對幹老者顯得很是恭敬，陳局長接話道：「是啊，要不是小柳當機立斷，我們這次就損失大了。廳長，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老者神肅穆，從容不迫的對陳局長説道：「回去好好查查你們局裏的人。
一定有人給葉子強他們通風報信。必須把內鬼抓出來！」
「老師，我可以保證，我們行動組一定沒有內鬼。」柳菁英一直沉默，聽到此處終於開口。她的聲音也顯得有些嘶啞，眼袋烏黑，面相當疲憊，但整個人的氣神依然顯得很足。
柳菁英面凝重的補充道：「不過我認為是要查，要做做樣子。」
「那你説説，有什麼想法。這次行動是我親自做的安排，下面知道的就你柳菁英，還有你陳長生兩個。」
柳菁英對昨夜的狀況略做回憶，闡述出想法，「五年前的行動，葉子強他們也沒理由提前知道。當時每個人都有查，全都沒查出問題，包括我自己。這次行動組的成員，每一個我都知知底，絕對不會有問題，他們也沒機會通風報信。
除非內鬼是……上面的人。老師，這次行動上面有哪些人知道？」
「這次行動，我確實有跟幾位政府的領導報備。」老者面變得更加嚴肅，「你提的這種可能，沒抓到證據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點醒了我。説的對，你們局裏要查，還要熱熱鬧鬧的查！最好查出來幾個看看！」
老者摸出一香煙點上，深深的了一口，「小柳，老師一把年紀了，有些事是不願意去相信。都是些老同事，老朋友啊。」
柳菁英和陳局長對了下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憂慮。
「那葉子強十幾年前不過是一個黑社會小頭目，到後來什麼都敢搞，販毒，拐賣人口，還敢殺警員！他犯了那麼多大案要案，查了這麼多年，一次沒抓到！
他那麼多黑錢哪去了？他綁了那麼多人哪去了？他自己哪去了？任他再神通廣大，可能一點尾巴都不出來嗎？」老者停住，任由手上的煙頭慢慢往上燒，煙灰滾落在地板上，「有些事，不信，也得信吶。」
柳菁英點頭表示贊同，又開口問道：「老師，毒餌那邊怎麼處理？按您的説法，他們是過來做正當生意的。現在綠蛇集團沒端掉，我想他不好再面吧。」
「這個你不要擔心。那個叫安東的，其實不是我搭的線，是更上面。」老者食指往天花板上指了指，「上頭之前給的指示是，如果抓不到葉子強，就讓他按原計劃供貨。」
陳局長連忙問道：「廳長，他們談的是可是幻藥啊，真讓他運？」
「幻藥，只是一個由頭。安東背後的集團，主要可不搞那些東西。葉子強也是想靠上他背後的勢力才會上鈎。葉子強本來入不了他們的法眼，也就是配合我們的要求，才有安東這個人過來。上面出於某些國際戰略方面的考慮，同意他們進來做正當生意。這些就跟我們沒關係了。至於運毒，我想上面這麼安排是想掌控全局，深挖網絡。要知道，搞毒的可不止葉子強一夥啊。」
言畢，老者按滅煙火，起身要拿去外套。柳菁英和陳局長連忙起身幫他，老者擺手示意他們兩個不用動，轉頭對柳菁英説道：「我走了。這段時間你也辛苦，正好借內部糾察的機會，我看你就好好放個假，修養一段時間，你看你，面比我還差。」
柳菁英這幾天晚上極少的睡眠時間中基本上都處於半醒的狀態，因為要保證隨時可以起身工作，她睡前也不敢服用安眠藥。這將近一週時間下來，面着實憔悴了不少。一想到家中的傻兒子，柳菁英也有種特別想放鬆的心情，她對老者嫣然一笑，「是該好好休息下了。老師你也別太辛苦，您這幾年白頭髮都多了不少。」
……
柳菁英驅車回到自家社區，停好車後，一路小跑，興奮的往家門趕去。經歷了這幾的緊張，此時的內心的輕鬆竟令她異常的動，她決定回家要好好放縱放縱。
來到門前，柳菁英三兩下打開門鎖，一腳將其踹開，哈哈大笑着朝屋內喊道：「哈！兒砸，老孃回來啦！」
「咦，蛾子呢？什麼味道？」
第十八章：世上只有媽媽好
「什麼味道？」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氛飄入柳菁英的鼻腔中，既不像是空氣清新劑，亦不像是家中常備的花水的味道。她四下打量一圈屋內，一切乾淨整潔，跟她離開之時別無二致。略略有些在意，柳菁英使勁的聳動幾下鼻頭，如靈貓探秘般朝屋內左嗅嗅右嗅嗅，而那絲芳馨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面狐疑的把頭偏向一邊，暗道一聲奇怪，邁步進屋繼續找起了兒子。
「鵝鵝鵝，呆鵝仔？」柳菁英再喚了幾聲，依然沒有得到回應。她挨個房間查看，瞧不見兒子的蹤影，尋思他是不是在外頭和小夥伴們愉快的玩耍。柳菁英走進到廚房，卻發現一鍋黑油和一盤炸得焦黑的酥糰子，她支手放到油鍋上方，鍋裏僅存些許熱度，説明至少已經置放了一個鐘頭往上的時長。
柳菁英齒一笑，輕抬素手粘起一塊酥，玉指唰唰幾下撥去焦皮，放進口中慢慢咀嚼起來。這酥外焦裏鹹香適口，她吧唧着嘴讚道：「嗯～味道不錯，比看着好吃。」
心中更想念兒子，柳菁英抹去指尖的碎屑，摸出手機撥通兒子的號碼。殷切的等待了片刻，電話接通，她清了清嗓子，裝出一副少女音嗲聲嗲氣的問道：「小永，在哪裏吔？媽媽餓肚子咯～」
「媽你回家啦！你前晚不是説還要等幾天才回家嗎！」電話那頭傳出羅永興奮的喊聲，「怎麼不給我電話，早知道我在家等你了！我馬上回來！」
「在買菜呀。」背景中叫賣的喧囂聲分外悦耳，柳菁英抿着因為疲憊而顯得暗紅的美，婉婉淺笑叮囑道：「路上慢點，注意看車，別摔着了哦。」
柳菁英掛斷電話，走到沙發前坐下，懷期待的等着兒子歸家。家裏安逸的氣氛讓她身心無比的放鬆，近來的緊張一掃而空，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舒服的癱倒在柔軟的靠背上，悠長的嘆道：「還是家裏舒服啊～」
不過剛剛靜下心來那一絲奇妙的芳香又飄進鼻頭，柳菁英仔細體味，跟女身上的香水味差不多。芳馨久久不散，她越來越在意，霎時間警覺起來，喃喃自語道：「家裏怎麼會有這種味道……」
柳菁英轉頭對着天鵝絨靠背支過鼻尖，慢慢向下嗅去，開始順着沙發面尋找到香氣的源頭。她果然在沙發墊面上聞到了更多的香水甜馨，除此之外，還有她自制的跌打油氣味。柳菁英直起兩指，緩緩的波撥開眼前的絨面，仔細觀察下，發現了少許極淺的油污。來到沙發角落的夾處，她輕巧的掰開隙查看，撿出了一長長的發。
「有人來過。」望着這不屬於自己的女長髮，柳菁英面變得嚴肅而凝重。當今膽敢報復警員的狂徒已為數不多，但剛剛經歷了一次失敗的抓捕行動，她不免聯想到其中各種變數。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有人能繞過所有安防潛入自己家中，説明事情已經到了相當危急的地步。
兒子的安危高於一切，柳菁英恢復了冷峻的本，快步走進卧室打開電腦，查看起了安裝在屋外各個隱秘角落的安防監控。她調出視頻存檔，迅速查看了十來分鐘，看到是兒子帶着一個三十出頭的婦人進屋，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開，心情重新放輕鬆，「呵呵，原來是小永帶家裏來的。」
不過這女人是誰，小永怎麼帶她進我們家？柳菁英想着等他回來還是要問問。這百無聊奈之際，她乾脆坐着繼續看起了監控打發時間。聽到門口傳來兒子進屋的聲響，慈的笑容鋪柳菁英那張英武秀麗的臉龐，她關上電腦，立刻起身跑出了房間。來到玄關，柳菁英本想給兒子一個大大的擁抱，不過兒子的模樣，卻讓她下去手。
「媽！我回來啦！」羅永氣吁吁的踏進了房門，脖子上圈着一大扇豬，左手臂上挽着幾隻外賣餐袋，右手還提着一大桶菜籽油。
柳菁英趕緊接過兒子脖子上的豬，一邊往屋裏走一邊問道：「買這麼多？」
「我知道個好地方，又便宜又好！位置稍微遠了點，乾脆就多買點！嘿嘿！」羅永提了提手上的餐袋，揮舞着股後面無形的尾巴討着母親的好，「媽你餓了吧，我給你帶了好吃的回來！」
柳菁英將豬放進冷庫，回頭賞了兒子一個香吻，笑道：「好兒子乖～知道疼媽媽。不過還是新鮮的好，以後吃多少買多少。去，給媽媽把你炸的那盤酥也熱熱端上來。」
「媽，我買了這麼多好吃的，那個沒炸好，別吃了，丟了吧。」
柳菁英彎捏住兒子的鼻頭搖了搖，教訓道：「壞小子，媽媽教過你不能費。趕快去，完了記得洗洗手。」
「ＯＪ８Ｋ。」羅永知道媽媽的節儉品，應了一句便不再多言，小跑到廚房三下五除二將酥處理好給媽媽端了過去。柳菁英這幾一三餐都甚為簡便，面對一桌將近四人份的好菜，竟在短短的十幾分鍾內消滅了大半。她本想問問羅永帶回家那個女人是誰，不過吃得投入就忘記了。羅永看母親吃的開心，雖然肚子還沒餓，也樂呵呵的陪她吃了個油光面。
「呼～好！」吃喝足後柳菁英回到沙發上舒服的躺好，對羅永喊道：「小永過來！給媽媽按按腳，腳都酸死了。」
「嗯，好！」羅永不二話，坐在地毯上抱住母親支過來的大腳。不過當他腦袋靠近的那一瞬間，一股刺鼻的酸腐味直衝腦門，他不擺頭躲過，臉嫌棄的替母親掉襪子，「額……媽媽有腳臭。」
「去你的。」柳菁英這兩天沒空洗澡，就連腳也好好沒洗過，這才想起腳都捂臭了。她略尷尬，用腳尖輕輕點了羅永一下，眯着蘇杏眼怨道：「你跑完路腳就不臭了？敢説媽媽腳臭……」
「媽媽的腳不臭，嘿嘿。」羅永立刻賠笑，湊近使勁一嗅，覺媽媽的腳也不是那麼臭，酸是酸了些，聞慣了還別有一番滋味，他立刻大呼一聲：「好香！」
兒子這言不由心的阿諛奉承令柳菁英很受用，她趾高氣昂的抖着腳，裝模作樣的沉道：「覺得香那你就多聞聞啊～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柳菁英本來打算立刻起身去洗腳，突然眼中劃過一道頑狡，繼而重新坐定，叉開五腳趾在羅永鼻頭前左右揮舞，訾笑着逗起了趣兒，「哼哼～還香不香？」
「香，香！」羅永看媽媽笑得美滋滋的，突然冒出個讓她再開心開心新主意。羅永想着媽媽連那麼髒的小都願意給自己含，吃她的臭腳又有何不可呢？他心下一橫，兩隻小手掌抓住面前的原味大腳，張口就將圓潤修長的大拇趾含進口中。
「哎！不嫌髒啊，你這孩子，趕緊吐出來。」柳菁英一驚，連忙喝止氣力羅永，不過她也就嘴上吼吼，可沒把腳回來。這女王般滋味她哪曾享受過？看着兒子像小狗一樣着臭腳丫，她心裏早樂開了花，全身的脈搏都蹦蹦的唱起了歌兒跳起了舞，渾身上下是説不出的快活。
「嗯姆……不吐，這麼香的腳腳，我要好好嚐嚐……」羅永用心的體會着整顆腳趾的形狀，母親玉片般光滑堅硬的趾甲蓋貼着口腔內的天堂頂，異物驅使唾腺不斷分泌出一道道粘稠的津涎，他不由得聯想到母親吃自己的小也是一樣的覺吧。
柳菁英心裏暗暗吐槽，「小王八蛋有一套啊。待會兒我是不是也該做點什麼犒勞犒勞它？」
羅永抬眼瞅向母親，看到她沒説話正板着個臉盯着自己，那表情上似乎帶着幾分怨念，但藕臉上浮出的紅暈已深深的出賣了她。羅永彎彎眼夤緣而笑，抬起舌片貼住拇趾心撓動起來。舌面撫過大趾心上一層層分明的指紋，醇厚腥鹹的味道自味蕾傳達到神經中樞，羅永神為之一振，將這發酵的鹹味混合着唾嚥下，不得不説各方面的口都是極好。他雙眼發現寶藏似的放出光，眉梢輕佻的聳了兩下，大口含着腳趾頭，津津有味的起了水兒來。
「真是小變態。」嘴上罵着，看到兒子冰似的着臭烘烘的腳趾頭，柳菁英心裏更加美滋滋的。瘙的快一波接一波自趾尖襲來，一路而上傳到大腿處，再傳到兩瓣巨大的美中間，引得汗菊户發出細微而又人心鉉的酥麻瘙。柳菁英恨不得馬上掉子，高高的抬起雙腿讓兒子來她那因為沒有認真清潔而肯定腥臭無比的大眼子，一想到此，她腔中的芳心猛烈的打響了振奮的鼓聲，豪上兩顆含苞待放的蓓蕾和玉間那粒羞澀的玉珠紛紛意昂。
羅永用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腳趾頭，滑膩的腳丫子繚繞出一道道濃郁的熱氛衝進鼻腔，他深深的一口氣，強烈的刺使得雙眼朝天翻出了眼白，那酸，就是那麼過癮。下的二弟也表示贊同，它高昂着頭顱對美若天仙的老媽敬起了禮。羅永萬分投入的過一又一，不停的親，不斷的，動着小舌頭啪噠啪噠的沿着腳指打轉。柳菁英只覺悶的趾中瘙更甚，乖兒子那靈巧的小舌如圖扣腳的手指那般嘶磨着處，快如洪水般氾濫開來。
兒子完一隻腳，又如法炮製抱住另一隻腳起來。柳菁英悄悄放鬆肌方便他抱着，她夾緊菊眼，恨不得現在就伸手進中放肆的扣啊。她害怕自己就要叫出聲，於是緊咬住嘴，鼻腔裏不斷加速呼出一道道香氛。
「噢……呵……」新鮮的快傳來，柳菁英實在忍不住，口中吐出淺淺的呻。兒子卑微腳的姿態讓她生出一股罷不能的興奮，趾中不斷被疏解的瘙與高相比過猶不及，她好想對兒子大喊：就是那裏！給我使勁！
不過柳菁英覺着身為人母還是要有些體面的，她嘴上佯怒斥道：「還要多久？還不趕緊吐出來。」
「桀桀。」羅永發出一聲怪笑，吐出腳趾，抱在懷中仔細的捏了起來。
柳菁英眼的失落，萬分後悔話説早了。心中明明巴不得他多一會兒，她暗暗嘆息，嘴上卻萬不好再提。怕讓兒子看出破綻，柳菁英想着趕快轉移話題，腦海中蹦蹦蹦的跳出數個話頭，剛剛被兒子帶進家門的女人的身影也再次出現，她轉而開口問道：「你帶來家裏那個女人是誰啊？」
「桀桀……桀？」羅永心中咯噔一下，抬眼看見母親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他揚起的嘴角瞬間凝固，一絲唾悄然滴落下來。
母親深邃的眼光彷彿能看穿一切心事，羅永腦袋飛速運轉起來，開足馬力思考着如何答辯。羅永暗忖自小幹了壞事，只要被母親抓到蛛絲馬跡，無論自己如何抵賴她一定能把真相翻個底朝天。他自知已無法狡辯，默默回嘴角的涎絲嚥下，小小聲答道：「她叫張曉璐……是李佳妮的媽媽……」
「哦？李佳妮的媽媽？」柳菁英思考了片刻，立刻猜到了七八分。她輕輕一嘆，語氣波瀾不驚道：「你果然還是沒有忘了你的小何老師啊。」
柳菁英悠閒的翹起了二郎腿，老神在在的抱臂審道：「説吧，你找她來我們家裏做什麼？」
羅永整個人猶如化作一尊雕像，坐在地上一動不動，斷斷續續的答道：「我……我把她給……咯……」
「嗯，你把她咯，呵呵。」柳菁英回味片刻，騰的一下身體從沙發上彈起來，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兒子，吼出震耳聾的虎嘯：「你説什麼？！」
羅永被這聲虎嘯震得心驚跳，這一刻，他又回憶起了被母親支配的恐懼。
「我我我……我了張阿姨……就是……做……」他渾身肌僵直，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把剛剛的話複述了一遍。母親釋放出來的威讓他幾乎窒息，羅永本以為自己已經完全征服了恐懼，但那是來自內心深處的敬畏，是刻在骨子裏，烙印在基因裏的服從與卑微。正如猴子以為自己天下無敵，遇上老虎，仍舊只有屎橫一個結局。
房間裏變得鴉雀無聲，羅永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卻遲遲等不到母親的回應。他怯生生的抬眼，看到母親正表情複雜的望着自己，眼神一接觸，羅永趕緊心虛的低頭躲開。此時，他好希望能挨一頓打，皮之苦與內心忍受恐懼的煎熬比起來，不知要舒坦多少。
「……」
沉默了數分鐘，柳菁英平靜的問道：「前因後果，從頭到尾，這幾天你還幹了些什麼，統統給我説清楚。」
「我説，我説。」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這個道理，羅永記事起就被母親打進了心底。
「是這樣的……」他不敢怠慢，事無鉅細的將他如何綁了李佳妮到威脅調教張曉璐的過程和盤托出。當聽到兒子綁架李佳妮的時候，柳菁英的一雙杏眼瞪得如銅鈴般滾圓；聽到張曉璐和王家父子有染，她面變得鬱而深沉；再聽到兒子拿戒尺像小時候自己揍他一樣啪啪的打張曉璐的股，柳菁英兩道蛾眉向眉心擠出個山字形，嘴角卻上揚，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最後聽兒子和張曉璐做的前後故事，她面又變得五味雜陳，無奈，憤怒，悲傷，甚至還有一點點憧憬。
代完畢，羅永看母親沉默無言，沒捱打心裏老不踏實，他抬頭悄悄問道：「媽，你咋還不動手……」
「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嗎？」柳菁英不理，翹着二郎腿匹自問道。羅永彷彿身處颶風來臨前的寧靜時刻，他不知如何回答，只有靜靜的立在那裏等着媽媽隨時暴起給自己一頓胖揍，或者説，他期待着被母親暴打。等了半天，母親的聲音再度傳入耳中，「你和你爸，一個奔，一個泳，都不是好東西。你要是生了兒子，我看就叫體好了。」
柳菁英將大腳伸到羅永身前，「趕緊給我滾來！按腳！」
「哦，哦。」羅永趕緊抱住母親的美足，重新坐在地上賣力的按了起來，「媽，你不收拾我了？」
「我堵住你的臭嘴！」説完，柳菁英拿腳趾使勁往羅永嘴裏，嘴裏念念叨叨，「我怎麼收拾你？收拾你有用？還小翠，你怎麼不叫小黑……生孩子，都沒長齊還想生孩子……你這狗嘴就配臭腳……」
「嗚……媽……媽，我沒，沒想，給她生孩子……」羅永順勢着母親的大腳丫，聽母親話裏怒氣消了幾分，心中大定，巧言令賠笑道：「……我要生，也是給你生啊。」
「生你個大頭鬼！」柳菁英一腳將他踹翻，沉聲痛斥道：「你做事能不能動動腦子，你想過後果沒有？！你今天就敢綁人，明天你是不是敢殺人？！」
「媽你別生氣，我就説説……」羅永趕緊爬起來繼續抱住母親的美足動，「吧滋……我計劃得很好，嗯……所有事情都很順利，和張阿姨只是意外，沒忍住。」
「計劃的很好？！沒忍住？！」柳菁英差點氣結，她大大的呼出幾口怒氣，調勻心率，語重心長的對羅永説道：「小永，你這樣下去媽媽很擔心！你這算哪門子計劃得很好！」
「你忍不住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步錯步步錯，很多罪犯就是因為對望沒有節制，不考慮後果！我不問你，你打算就這樣一直瞞着我？」
「不會了不會了！我以後再不找張阿姨，以後幹什麼事都跟媽媽説，我就是怕你擔心才沒説，我會從頭好好計劃的……」羅永急忙給母親打起了包票，與張阿姨發生種種意外後，他認識到自己的心也比想象的差得多，自己所謂周密的計劃簡直漏百出各般欠妥，急需改進。
「你還不打算收手嗎！你連我都瞞不過，能瞞得過誰！」
「我，我……」羅永一時説不出什麼頭頭來，轉而問道：「媽，你為啥知道張阿姨來過，我爬你咋不知道……」
「我防誰也沒防着你，家賊難防啊。」柳菁英扶額搖頭嘆息，痛心疾首言語道：「傻兒子，媽媽抓不了王子傑，不代表你可以逞英雄，這個世界上的險惡比你想象的多的多！你好好想想，萬一你出了事，媽媽和爸爸怎麼辦？媽不求你有多大本事，只求你一輩子沒病沒災，將來討個好老婆，生個大胖孫……」
柳菁英停住，伸手自顧自的扣起腳丫來，冷笑道：「這女人……居然要給你生孩子？她可真敢想，你也真有能耐啊。」
羅永看母親面不善，慌忙替張曉璐求起了情，「不管張阿姨的事，是我不對。她是可憐人，媽媽你饒了她，你打我就好，快打吧，別忍着，打了就舒服了。」
「省省吧，媽媽不關心那個傻女人。」她回在腳丫中的手指，下意識的放在鼻前聞了聞，而後卻出手摸住羅永的頭，温言勸道：「小永，可不可以不要管王子傑了？你做這些事對小何老師也沒好處，明白嗎？你真心喜就去追，媽媽不攔着你。何慧麗願意接受你，媽媽也認她這個媳婦。生了孩子媽讓你起名字，媽媽不干涉你。」
「不是……我喜小何老師，但是……」母親讓他去追小何老師這些話，羅永到一絲絲心痛，在母親心目中，自己永遠是孩子。這些時羅永一直有在思考自己行為的動機所在，他想明白了自己對小何老師的虛無縹緲，自己不能説是她，對付王子傑也不能説是為她好。
羅永重重的咂了下嘴，他下定決心後直視母親，鄭重的説道：「媽媽，我不會去找小何老師。我會忘了她。你不想我去找王子傑，我就不去。」
柳菁英目光莊重，朝他點點頭。羅永卻愁眉不展，顯得心事重重。與張阿姨雲雨過後，他明白自己最大的心結還是母親。有一些話羅永本打算永遠憋在心裏，如今聽到母親提到小何老師和婚姻大事，他心口冒出一股不吐不快的衝動。
羅永鼓足勇氣，語氣堅定開口説道：「媽，我不想嫁人，我誰都不嫁。」
他突然單膝跪地，從兜裏掏出一個戒指狀的物什捧在手心遞到母親眼前，「我只想嫁給媽媽！我你！」
「胡説些什麼！你讀書讀到狗肚子裏去了！」柳菁英先是震驚，之後臉失望的指着羅永，「你能不能正常點！我是太縱容你了……」
「媽，你讓我説完！我懂得什麼是對和錯，我知道你不可能娶我。」羅永目光中沒有一絲猶疑，他望向母親，繼續推開懸在心口的大石，「我貪戀媽媽的身體，着媽媽和我一起做了很多錯事。我對不起爸爸，對不起你！全部都是我的錯。但我就是你，就算天打雷劈，今天也要讓你知道我的心意，兒子就想嫁給你，兒子只想嫁給你！」
説完，羅永抬手仰天立誓道：「我，羅永，對天發誓終身不嫁！下輩子我一定要嫁給媽媽。我要永遠對媽媽好，我要……」
「閉上狗嘴！」柳菁英又羞又惱，趕緊打開羅永的手，焦急的喝止他道：「你越來越不像話了！什麼時候才能長大！現在馬上給我吐口水，把剛剛的胡話給我吐出來！」
「快點吐！給我呸呸！什麼七八糟的終身不嫁，你敢不嫁！不……嫁？」柳菁英突然明悟，兒子只説終身不嫁，沒説不娶啊。
「小王八蛋，你是不是故意的！」柳菁英重重一掌扇向他的腦袋，羅永差點被扇翻在地，半隻眼擠出了淚花。
柳菁英望着羅永手中的指環，越想越覺着不對，她蹙眉理了理最近兒子的言行舉止，恍然悟道：「你是早有預謀，用心不良啊。」
「給我拿過來！」柳菁英搶過戒指，掂在手中質問道：「三千塊錢就是為買這？媽媽陪你做那麼多荒唐事你還不知足，還跟我來這一出！我看你糟蹋那女人也是早有預謀！你燻心，膽包天！你以為唱苦情戲我就會上你的當？我告訴你，今後你休想再碰我一下！你再敢胡説八道，我就把你那三條狗腿都打斷！」
「我絕對沒有騙媽媽，我哪有什麼預謀，我説的都是真心話，媽媽你信我！」
「住口！瞞着我幹那麼多壞事，我還信你讓你繼續騙下去嗎！」柳菁英揮舞着手中的戒指，臉失望道：「騙了我的錢還想騙我的人，拿我的錢買這這狗戒指，你啊你……」
「那個戒指，不是……」羅永看着母親手中的戒指，後腦突然冒起了冷汗，不敢再多説話怒她。
「不是什麼！」柳菁英怒喝一聲，將戒指放在眼前打量，看着看着，她的表情漸漸凝固。
沉默片刻，她惡狠狠的盯住羅永，再次開口罵道：「我怎麼生了這麼個狗東西！給你那麼多錢連假戒指都捨不得買一個！你要把我氣死！」
羅永脊背上冒出的冷汗打了衣衫，那「戒指」本是他割包皮後圈在頭上的小鐵環，因為覺着有紀念意義，落後他便一直帶在身邊。剛剛臨時起意求婚，一時又找不到正經的戒指，他腦子裏沒想太多，順手就掏了出來。為自證清白，羅永不得不考慮提前搬出留給母親的驚喜，他慌忙告饒道：「兒子錯了，媽您消消氣，我給您買了更好的東西，您等等，等等……」
羅永跑進房間抱出一個黑禮盒擺在柳菁英面前，擠出膽怯與卑微並存的笑臉，「媽，您打開看看？」
「什麼玩意兒？」柳菁英白了一眼羅永，隨手接過禮盒，這盒子她在監控裏看到是兒子昨才取進屋，之前沒太在意。她三兩下解開禮盒，見裏邊裝着一雙閃閃發亮的黑漆皮高跟鞋，再看到價標，她眼中盡是驚異，不高呼道：「八千五！？我才給你三千，你哪來那麼多錢去買這個？」
羅永小小聲回道：「剩下的錢是找張阿姨湊的……」
聽到兒子拿別的女人的錢給自己買東西，柳菁英心裏很不舒服。她慪氣似的將鞋盒丟還給羅永，「拿去退了，我不要！」
羅永再度遞上鞋盒，可憐巴巴的説道：「媽你接着吧，鞋子是我給你買的，不是張阿姨。錢是我借的，以後我會還她。」
「你怎麼還？這麼快就學會當小白臉了？快拿開！」柳菁英又一次鞋盒的撥開，看向一旁不理他。
「之前你給我買了那麼多，這麼多年也沒看你給自己買什麼，我就想也給你買點好的。衣服我買不到，就只有買了鞋……」羅永垂頭喪氣，繼續説道：「本來想給你個驚喜……媽媽不要我也不退。雖然現在我沒錢，但我一定會還張阿姨的，我就是去賣股也會把錢還上。」
「你你你！你説的這是人話嗎！我柳菁英的兒子要去賣眼還債？你打算賣給誰？真的是……」瞭解到箇中情由，知道兒子沒有欺騙自己，加上得知他一直念着自己的好，柳菁英內心還是很動。她剛剛怒火攻心，本是覺得兒子用心不純，單就這場滑稽的求婚鬧劇，其實她心裏多少有幾分動容。
誤會解開後，柳菁英依然繃住臉，想借此維護身為家長的威嚴，此時萬分不忍繼續呵斥兒子，她放低聲調言語道：「錢我給你，你現在就去找她還了。」
「我可以自己還，我……可以出去打工，慢慢攢錢還她。媽你相信我。你的三千元我也會還你，這鞋是我送你的。」
「有時候都不知道你是真蠢還是裝蠢。」柳菁英仰頭重重的進一口大氣，平復下心情。
想着兒子的好，心口又變得暖哄哄的。她脈脈含情的對着羅永説道：「小永，對不起，媽媽錯怪你了。你老實告訴媽媽，以後真不出去惹事，不找王子傑了？只要你老老實實在家過子，你要多少錢媽媽都給你。」
羅永斬釘截鐵的答道：「我不要錢。媽媽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説一我不説二。」
聽到兒子的回答，柳菁英內心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她相信兒子今後絕對不會再欺騙自己。
「你口口聲聲説為我好，那就聽我的話。不要説什麼終身不娶不嫁之類的混帳話。小永，媽媽最討厭口是心非的人，不要説一套做一套。」
「嗯，我一定聽媽媽的話。」
諸事已了，柳菁英的心情回到了原點，自己本是急切的期待與兒子温存，而剛剛所説不再讓兒子接觸的話，現在她想着有些口是心非之嫌。她情難自抑，癟嘴發起了牢，「今天媽媽這麼急急忙忙跑回來，不就是為了早點見你。哪知道你背地裏這麼能搞事，唉……算了，不説了。累了，想睡了。」
柳菁英向羅永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起身朝卧室走去。羅永卻站在地上不為所動，柳菁英回頭催促道：「小鬼，裝什麼裝，還不快滾過來。」
羅永在原地踟躕不前，表情言又止很是糾結。柳菁英看得頭霧水，等待了半響兒子終於開口，他怯生生的説道：「媽，你沒洗腳……」
「哼！」柳菁英怒哼一聲，重重摔門而入，隨後門內傳出她響亮的抱怨聲：「我不洗腳怎麼了！我就不洗！」
羅永反應了半天，才想起去打了一盆温水，帶上乾淨巾後慌里慌張的進入母親的卧室。他推門一看，地都是被母親胡扔出的衣物，她袒披着睡衣盤腿坐在上，手上正抱着一隻大腳放到鼻前，看樣子是想聞聞腳丫子裏的味道。
那腳丫子裏還夾着幾片紙巾，羅永心中明悟，趕快移走了目光，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他低頭放下水盆，默默開始收拾起了地上的衣物。柳菁英羞的俏臉通紅，雙腿大力一蹬，身體擺出個大字型躺倒在上，隨手拉過薄被將羞得通紅的臉龐緊緊的蓋住。
「嗙嗙。」心中羞憤異常，柳菁英悶哼一聲，握住大大的粉拳在面上重重捶出的幾聲巨響。羅永不言語，疊好衣物後再潤巾，走到頭，丁寧的搽拭起了母親美麗的大腳。
柳菁英疲憊的腳心被兒子温潤着，燥熱的心海里也絢爛出一層層五彩的波。她安靜下來享受着着温情的一刻，偷偷摸摸的把手伸到枕邊，摸到剛剛的求婚戒指用力拽進手心裏。回想起來，兒子的告白是如此的漫。握着這奇特的戒指，柳菁英彷彿回到了少女時代，心口悸動不安，一道道甜的暖而出，她躲在被子裏，不偷偷出了甜甜的笑容。
「別擦了，上來吧。」柳菁英輕輕開了身上的薄被，睜開大大的美眸邀請着兒子入榻同眠。羅永看時間還不到五點，不過母親要睡，自己這個人抱枕自然也要到位。他端起水盆回道：「我去洗一下就來。」
羅永簡單洗漱歸來，見母親又坐起在頭，着那對令天下所有男人垂涎的曠世豪，一雙人心懷的媚眼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羅永不敢生出雜念，他默默的爬上，準備蜷成一團，躺到她身旁。
母親握着拳頭緩緩伸到自己眼前，羅永不解的望去，暗忖母親是不是想要表達不老實就要捱揍。正想着，他看見母親手臂繞了一圈，五指在他眼光下緩緩的攤開。
掌心中，乃是剛剛的「求婚信物」。羅永有些尷尬，低頭小聲説道：「媽，這個……扔了吧。」
柳菁英媚眼如絲，宛轉蛾眉嫣然一笑，玉指捏緊圓環，抬起妍嫵的藕臂，低頭看向心房上那殷紅的尖，輕輕的將這個特殊的戒指套上頭。
「媽媽？你……」柳菁英伸手按住兒子的嘴，將緩緩他拉到自己的懷中，伸手温柔的撫摸着他的後腦。
「小永，什麼都別説。你的心意，媽媽收到了。媽媽雖然不能嫁給你，但心裏也有你。」
柳菁英抱着瞬間淚面的兒子緩緩躺下，托起左放到他嘴邊，「吻我。」
羅永心動，死死盯住頭上的婚戒，緩緩埋下了頭。他把頭偏向一側，臉頰靠到頭上，撒嬌似的蹭了起來。硬硬的頭陷進臉蛋中，帶來微微的刺，彈力緊實的傳遞出母親腔中那強有力的心跳和温暖，冰涼的戒指在意滋潤下逐漸温暖起來。
「啊……媽媽……」羅永換過另一邊的臉頰，繼續心意足的蹭了上去。
柳菁英撫摸着兒子的後腦，頭的快給她帶來了臉上的紅暈，也令她心難耐，忍不住催促道：「別磨了，快親親。」
「嗯。」羅永戀戀不捨的抬起頭，如圖見到最心的寶貝，他深情的閉上雙眼，嘟着小嘴輕柔的點到尖上，生怕吻壞了這心的粒。他一次接一次的不停輕吻，覺到母親在輕輕按住後腦，張大開嘴將頭連同整個繁花般絕美的暈包裹進口中，用嘴按摩着彈軟的，潤的舌尖沿着美輪美奐的暈輕柔的打着轉。
「嘖吧……吧嗒……嘖滋……」
羅永抬嘴離開，發出了「啵吧」的聲響。再吻了一口尖，他將嘴彎成圓環狀，套住頭，像含母親腳趾那般套住動起來。羅永叼着頭慢慢向上拉起，渾圓巨大的球被他叼到空中形成橢圓的塔尖形狀，直到他的嘴力，頭滑出，房在地心力的作用下回歸原位，起了一層層波光瀲灩的。
柳菁英伸手到兒子的雙腿間，温柔的摸到小物動起來。她口吐蘭香，握住右呻道：「小永，這邊……這邊也要……」
「嗯……」温暖的玉指讓羅永輕呼快，他再次用嘴包裹住另一側的頭柱，如法炮製繼續用雙叼了起來。
羅永抬頭看到母親嫵媚紅的絕美臉龐，放開口中的珍饈，離着淚眼問道：「媽，我可不可以像爸爸那樣你？」
「小壞蛋，老想着這檔子事。」柳菁英搖搖頭，「爸爸是爸爸，你是你。張曉璐願意給你，不代表媽媽願意。」
羅永淡然笑道：「這世上哪個女人比得上媽媽。媽你信我，我不會再找張阿姨，我誰都不要只要你。全世界所有女人我都不會再看一眼。」
「不許你胡説。你不看別的女人，怎麼給爸爸媽媽討媳婦。」柳菁英一指羞向他的嘴，「你可知道媽媽為什麼不許你壞壞？」
「因為……對不起爸爸。」羅永想到慈的父親與母親相親相的樣子，罪惡再度浮上心頭，他眼神黯淡下來，神情相當彷徨無力。這種糾結的心態最近不停折磨着他，時不時讓他整個人陷入呆滯的思考中。與張曉璐合時他一直試圖尋找到一條思維的出路，最終也是沒有結果，變成一場完全放縱的的發。
看到兒子石化般的表情，柳菁英抿嘴莞爾一笑，「都陪媽媽睡了這麼久了，想那麼多幹嘛，別多想。媽媽也對不起爸爸呀，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錯。」
「我知道錯，所以才修行。但是好像沒有用。憋不住把張阿姨給了。我本以為了張阿姨，就再不想着……你。」羅永苦笑道，「結果越來越想你。」
柳菁英啐了羅永一口，「媽媽也是遭了你的道。你那假修行，一點沒修進去。不過媽媽就喜你這個樣子。説明媽媽這些年沒白教，至少你個小混蛋還知道羞～」
羅永望着母親的笑顏，再想到張曉璐提到老公時的空眼神，心中疑惑。母親絕對不是的女人，她對父親的是牢不可破的忠貞。母親不應該彷徨，無力，糾結，甚至生死嗎？但她為什麼又要接受自己的？羅永不解的問道：「媽媽，為什麼你看起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有乖兒子疼，媽媽當然開心咯～來，親個嘴，姆姆～」柳菁英撅起香邀吻，羅永適時的了上去吻住，聽到吻中的母親講道：「人活着開心最重要，整天想東想西有什麼好，現在開心就行咯。媽媽不跟你，啵……是為了你爸爸，也不全是，更多的是為了你好。你想要一直開開心心的，就不能和媽媽錯太多。」
「來，吃。」柳菁英扶住房送進羅永口中，「媽媽不要你再管王子傑，不光是擔心你的安全。還有另一個道理，跟媽媽不要你是一樣的。你知道是什麼嗎？」
羅永搖頭表示不知，張口要説話，柳菁英用頭把他的嘴堵住，「好好的聽媽媽講。你乾的那些事，跟王子傑那幫人沒什麼區別。兒子啊，拋開所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捫心自問，你不擇手段到李佳妮她們母女，是不是心裏很過癮，有一種無法無天的覺？媽媽知道你有，因為媽媽也有過，媽媽小時候乾的壞事可比你多。」
「嗯。咕。」羅永叼着頭若有所思，覺得媽媽説的很有道理，自己的卻很享受那種欺負人的覺。柳菁英抬手輕輕他的頭兩下，「別停，像剛才那樣吃吃。」
「媽媽小時候呀，想要的東西去偷去搶也一定要得到。不服我的人我就打服，媽媽是不講道理的。王子傑那種小孩呀，要是生早一點遇到我，他的兩個蛋一早就會被我捏爆。呵呵呵……」説着説着，柳菁英的手摸着羅永下的兩顆卵蛋了起來，她得意洋洋的翹起了嘴角，悠然嘆道：「胡作非為，為所為，真是無法無天吶～」
「媽媽想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還想……還想侮辱全世界的豪傑美男。人的望是無底，陷進去是踩不到底的，最後只有害人害己。這些年抓的犯人越多，媽媽觸也就越深。」
「是是是……」羅永覺到母親抓着蛋蛋的力道逐漸在加重，那種蛋疼，讓他開始語無倫次，「媽媽好人……蛋蛋，蛋蛋……好蛋……」
「不要出聲，認真聽媽媽給你講。沒有人生來就是罪犯，有人管，路就不會走偏。」柳菁英沉浸在説教中，猶自着桃核一般着羅永的兩顆嬌弱的蛋蛋，嚇得他趕緊用嘴繼續起了母親的頭。
「因為你外公的鞭子，媽媽才沒變成無惡不作的大壞蛋。你那個蠢爸爸啊，跟媽媽正相反。他整天被欺負得慘兮兮的，回頭就像個沒事人一樣樂呵呵的傻笑。媽媽是真覺得他有病，相處久了才知道他那叫苦中作樂，知足常樂。爸爸教會了媽媽平平淡淡才是真，爸爸給了我幸福，還有你。」
「把你健健康康的養大，讓你討個好老婆，抱抱大胖孫子，再和你爸爸白頭到老，媽媽這輩子就夠了。」柳菁英颳了一下羅永額頭上的髮絲，突然嚴肅起來，「小永，媽媽以前管你，現在不給你，都是一個道理。你兩三歲的時候，媽媽不讓爸爸給你你買玩具車，你就哭的昏天黑地，在家裏砸東西。還不是過去了？望這個東西不加以節制，最後只能得到痛苦，萬事都要有個度。」
「爸，媽……」羅永頭埋在母親巨上，發出了輕輕的泣聲。
柳菁英吻了一口他的額頭，沉聲道：「所以，為了爸爸，也為了你的將來，媽媽不能學張曉璐，那樣沒有結果。我們可以一時放縱，如果我們什麼都不管不顧，到頭來，只能走上一條永遠走不到終點的死路。」
「哇！」羅永大聲哭出來，他小臉漲成了紫紅，萬分悲痛的哭道：「我懂了……我絕對不會再想了，我會好好修行……我會找個好老婆，將來給你和爸爸生個大胖孫子……」
「嗯。小永，你懂了就好。不要太傷心了啊，媽媽沒有怪你。你又不是苦行僧，你那條修行的路走不通，望堵不如疏，發出來沒有錯。只要你懂了那個道理，除了那件事，媽媽願意陪着你，媽媽也要發呀……」
「媽……媽呀！我懂了，我懂了啊！爸爸啊！」羅永高聲哭吼，眼淚和鼻涕蹭得柳菁英都是。
柳菁英拋了個白眼，悻悻道：「你這孩子，懂了就懂了，怎麼一驚一乍的。」
羅永顫抖着嘴，緊咬牙關斷斷續續的低吼道：「我……我會……給，給你討老婆，生，啊……生孫子。可，可不可……以不要……要捏爆我的蛋，蛋，蛋……」
説完最後一字，羅永身體癱軟到母親的無雙美體上，就此昏死過去。如果他知道父親幼時常常被母親捏蛋蛋，命子隔三差五被母親彈腫，常被母親各種凌辱，他就會明白為什麼父親一直懼怕和母親行房事了。
「……」
「啊？小永？小永！小永！！！」
房間裏回着一位母親倖福的呼喚，今天地球也平平安安的轉着圈，隕石沒有掉下來。善哉善哉，大吉大利，阿彌陀佛，紅紅火火。世上只有媽媽好，可悲，可嘆。
第十九章：一夫上
柳菁英看兒子已經失去了知覺，頭上冒出斗大的汗珠，整個人像被暴雨沖刷過的爛泥牆一樣完全癱倒了下來，只有嘴裏不時吐出若有若無的痛苦叫喚。她趕快分開兒子的雙腿爬到小前一看，原本玲瓏可的兩顆蛋蛋被捏成了剛從土裏挖出來的紫薯，那模樣，説不出的悽慘。
「哎哎哎！我真是……寶貝兒，千萬別有事啊！」柳菁英舉起剛剛捏住蛋蛋的右手看了看，心裏就像懸着千金墜那般難受，翻手就狠狠扇了自己幾個耳光。她近來幾沒有好好休息體內氣血本是紊，一時焦急上火之下熱血上湧，鼻腔內竟湧出鼻血來。
柳菁英顧不得分心打理漫出的鼻血，趕緊張口「哈哈」不停的對着小寶貝兒呼着暖息，暗紅的血跡順着人中淌到嘴角，她出自本能的伸出舌頭隨意進口中，哪知卻得嘴殷紅，齒間盡是血污。尤其是兩排皓如雪壁的貝齒沾上鮮紅的血後，她本身端莊秀美的面容變得奇異而妖，猶如自恐怖電影中化身而出的美女血鬼，任誰看到都會嚇出一身冷汗。
羅永只覺蛋蛋在温潤的氣息滋潤下痛苦消解了許多，逐漸恢復了神智，「啊……我的蛋蛋！」他睜眼第一反應便是看向下，正好看到母親披着雜的秀髮埋頭在兩腿間搖頭晃腦，不顫顫悠悠的問道：「媽……媽？你在做什麼？」
「小永你醒了！」柳菁英興奮之情溢於言表，立刻抬頭對兒子投去安心的笑臉。羅永只看見母親張着食人魔般的血盆大口對自己笑，瞬間瞠目結舌，腦袋如同被聲波彈轟過似的嗡嗡作響，這是什麼情況？！
「不要吃我的蛋蛋啊！！」羅永萬分驚恐的哀嚎一聲，隨即被嚇得再度昏死了過去。
「誒？！！！小永？！！！」柳菁英拿手往嘴上一抹，看見指尖凌的血跡，她哭笑不得的找來棉籤堵住鼻孔，再次埋頭往蛋蛋上呼着憐的氣息。
等了不知多久，羅永再次悠悠醒轉之時，天已經暗淡，房間裏沒有開燈，氛圍顯得靜逸而安詳。思緒漸漸迴歸腦海，這受驚的少年彷彿作了一萬年的惡夢，騰的彈起身來低頭看向下，見蛋蛋完好如初，長長的籲口安心氣。回頭四望，這無比悉的卧室剛才他竟覺得像是惡魔的巢，不悻悻笑道：「我這是怎麼了，媽媽怎麼會吃我的蛋……媽媽？」
柳菁英趴在頭閉目養神，聽到兒子醒來，臉上又哭又笑，抬手又扇起了自己的耳光，「都怪媽媽，媽媽沒管住手！蛋蛋沒了，媽媽怎麼活！」
羅永見母親臉上隱約能看見幾道淺淺的指痕，鼻腔裏帶着一點點乾結的殘存血跡，面上還放着幾帶血的棉籤。他恍然大悟，連忙抱住母親那鐵鉗似的大手，安撫道：「媽你別動！蛋蛋好好的沒有碎掉！」
羅永拉着她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回想起剛剛鑽心的疼痛，他心有餘悸的打了個冷顫，哭喪着臉説道：「以後可不可以換其他辦法收拾我？剛才真的好痛……那種痛我不想來第二次……」
「媽媽絕對不是故意的，小永，原諒媽媽好不好？我要是再管不住手，我就把它們剁掉！」柳菁英發自真心的向兒子懺悔，她心中萬分懊惱，僅僅因為今天光顧着説話沒顧着手，加上兒子又硬生生的憋住不喊，就這樣讓他經受了身為男人最最痛苦的煎熬。
羅永腦海裏不斷迴響着故意的三字，媽媽無心之過都這樣，要是她是故意的那還得了？他用略帶畏懼的眼神看向母親，心有慼慼道：「媽你真的不是故意的？」
「媽媽真不是故意的！兒子，快看看小沒有問題！」柳菁英腦袋點的像啄木鳥打似的兒子留下心結，生怕兒子像他爸那樣被玩出心裏影。自己天生神力小時候就常常控制不好力道，柳菁英見兒子的小緊緊縮在兩腿間沒有一點起的跡象，心中着急，想用手替他卻怕手上把小捏疼了，想改用嘴又怕兒子心裏隔應。左右為難之際，她乾脆爬上正正的躺好，急切道：「快在媽媽的身上試試！」
羅永心中凜然，想想是該確認下有沒有留下後遺症。他靜心運氣輕輕動包皮，直體內的熱血如一陣和煦的風吹走兩腿間的寒痛，小悄悄抬了抬頭，除了蛋蛋還有些隱隱作痛，其他一切都好。
「媽！我的……」羅永心花怒放想要大喊，抬頭看見母親頂着天仙般的朣體擺出一副任君採摘的可模樣，他憋住半截報喜的話頭，捂住小臉上裝出惶恐狀，哀聲嘆道：「完了完了，小沒覺了！」
柳菁英聞言哭無淚，萬分自責的開口道：「別嚇媽媽啊，剛剛不是還能動嗎，怎麼就沒覺了呢！」
「兒子不孝，不能給兩老生孫子了。」羅永憋住笑聲，之前的割之恨和今的蛋痛之殤算在一起，如今正是報復媽媽的好時機。他頓時有了鬼點子，扶住小做勢往母親户裏面捅，假意向她詢道：「要不我媽媽的試試？那樣刺才最大，覺只有那一個辦法才能救活命子。」
「那裏不行，只有爸爸才可以！」柳菁英慌忙雙手護住下體避讓開，她將雙腿蜷成Ｍ型，媚眼如絲盯住羅永，而後款款閉上，俏首偏向一側嬌羞低語道：「其他地方，都許你。」
羅永強行制住血氣，將起的放鬆下來惺惺作態道：「那是因為想着媽媽的才有覺，你看，現在又軟了。」
柳菁英將信將疑的看着兒子軟下去的，表情變得無比糾結不知如何是好，喃喃道：「怎麼這樣……」
羅永心底哈哈狂笑，嘴角不自覺的揚了揚，一股沙場百戰餘生的勝利油然而生。他假模假樣的比劃着在母親護在上的雙手上蹭了蹭，可憐巴巴委屈的訴苦道：「蛋蛋太痛了，我好難受！媽，快讓我進去吧！」
羅永嘴角出惡的微笑自然沒逃過柳菁英在罪犯堆裏歷練出的法眼，以她的明才智瞬間便反應過來兒子的命子沒有大礙。雖然柳菁英覺得自己有錯在先，但畢竟講了那麼久大道理，看他這蟲上腦的樣就像一句沒聽進去，心中不免有些愠怒，蹙眉道：「小永，你就這麼想做這件事？媽媽教你的話你到底懂沒懂？」
羅永從母親的話裏聽出幾分失望，她捏蛋時語重心長的話語他都聽進去了，也明白母親內心將貞放在無比重要的位置。不過能夠看到高高在上的母親出更多窘態，他猶自堅持道：「蛋蛋快廢了，還管那麼多幹嘛！媽，趕緊給我治治！」
聽到兒子還在在胡攪蠻，柳菁英杏目圓瞪，沒好氣道：「我不管你那玩意兒還行不行，要治你去找張曉璐治，在我這永遠別想！你給我記住，你媽這輩子只會和你老爹做！」
羅永微微一怔，以為母親鐵了心不管自己命子的死活，心裏很不是滋味。他眉皺成一個疙瘩，「你要我去找張阿姨？」
見母親不搭理自己，羅永突然好嫉妒爸爸。那最後一線真的就那麼重要，連自己的蛋蛋都比不過嗎？同樣是有悖人倫，既然張阿姨可以大聲説着她的老公求着自己給她下種，媽媽為什麼只肯和爸爸做呢？到頭來，在媽媽心裏還是爸爸更重要吧。心底不知道哪裏冒出來一股怒氣瞬間將理智衝得七零八落，他甩着巴朝母親大聲喊道：「蛋蛋是你捏的，你憑什麼不給我治！我説過不要找其他女人！本來我也沒打算結婚生子，那廢了也好！」
羅永喊完出着大氣，立刻就後悔了。原本他只是打算將媽媽説的不能做當成命令來遵守，不是很明白跟「望是無底，陷得越深傷得越痛」有什麼必然的關係，剛剛心裏冒出的負面情緒，讓他突然參透了這個道理，的確像媽媽説的那樣，萬事要有度，無節制的放縱只有走上死路，那是人心的死路。
柳菁英沒想到兒子爆發出這麼大的怨氣，她掃過自己這赤身體的樣子，想想之前講那些烏鴉説豬黑自己不覺得的大道理，兒子聽着一定很荒唐吧。畢竟自己捏蛋有錯在先，她心中有愧，坐起身來放低姿態道：「小永，是媽媽不對。只有這件事聽媽媽的話好不好？」
羅永看向母親略帶哀傷的表情，後悔耍這小把戲傷了她的心，他自責的咬下舌尖，忍痛道：「媽，我逗你的，小沒事。」
柳菁英原以為兒子會繼續大吵大鬧，見他如此乖巧懂事，一股暖烘烘的熱湧上心頭。她美眸中波光瀲瀲，歉聲道：「謝謝……對不起！」
羅永從來沒有看見過剛毅的母親這樣弱勢的神和語氣，環抱住她偉岸豐的嬌軀柔情道：「是我不對。我真的只是逗你玩。」
柳菁英破顏而笑，明白兒子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又初嘗果，剛剛爆發的情緒是出自真心不是裝出來逗自己的。她定了定神，放下身為母親的威嚴，向兒子吐出真心，「小永，媽媽真的好你！媽媽好羨慕張曉璐，可我真不能學她……媽媽沒資格給你講大道理，那是媽媽對爸爸的私心，你就當媽媽任吧……」
「我懂，是我太任才是，媽你真別多想了。」羅永已經深深體會到母親的良苦用心，而她無論如何也要為父親守住最後一線的懷，讓羅永好生羨慕。他埋頭在母親深不見底的溝裏，真情告白道：「媽，我也越來越你了。」
這樣的媽媽，怎能不。羅永摟住母親龍脊一般修長結實的玉頸吻着，心中充對父親純粹的羨慕，再沒有一絲嫉妒。他突然想到張曉璐説過的話，開口道：「張阿姨説喜一個人就是給她生孩子，我覺得這句話説得太對了。做不生孩子，那就是耍氓。」
柳菁英低聲回道：「那樣説也不太對……做不一定非要生孩子……」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喜我，但是我媽媽，我就想像爸爸你那樣，給你生個孩子。」
聽到兒子這麼説，柳菁英憂慮的眨眨大眼睛，似笑非笑的逗道：「小永，別怪媽媽説話直，我覺得……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又要嫁又要生的，你是男孩子耶。」
「嘿嘿。要是我能生，我就給你生了。不過嘛，現在就是你求我生，我也不會生的咯～好痛的説。」柳菁英言又止，羅永笑着點點頭，繼續説道：「以前只聽説生孩子很痛，被媽媽捏了蛋蛋才有了一點體會。跟媽媽生我的時候的痛苦比起來，我那點疼肯定算不得什麼。我想説的是，我不要媽媽給我生孩子，我只想讓你舒舒服服。」
柳菁英不由自主的被兒子的傻話逗得笑出聲，笑得如同夏花開一望無際的沙漠，笑得是那麼的甜美。她温柔的將羅永擁進懷裏，心情大好悠然開口道：「嗯。媽媽得給你講個笑話，那年懷上你，我照樣天天往外跑，沒一刻歇着，你爸爸呀就只有在一旁不停在我耳朵邊上念念叨叨。到臨產期那周時間天氣熱的不得了，媽媽突然上了吃冰，就跑到外面買了一大推回來一接着一不停的吃。生你那天我以為吃多鬧肚子，跑到廁所想要拉粑粑。拉完後覺得渾身舒坦，起來搽股才看到下面連着個小人兒……呵呵呵……」
羅永聽的頭黑線，都説女人生孩子的痛苦是世間之最，可到自己老媽這裏怎麼就是這番情形？想象中母親在產上頭大汗痛苦掙扎幾個小時的情景就像一面鏡子，嘩啦一下碎得無影無蹤。羅永轉而一想，媽媽拉自己出來沒受什麼苦那是好事呀，他開心的用雙臂抱住一隻球嘆道：「我的媽媽咪呀，還好你留着神，沒把我忘廁所裏沖走了。」
柳菁英咯咯發笑的温柔抱住羅永，接着説出了幾件他小時候的趣事，有些羅永在爸爸那裏聽過，有些他還是第一次聽説。羅永聽得津津有味，眼瞅見母親左上套着的婚戒，撥兩下後清了清嗓子，「媽，你説除了做都答應我，是真的嗎？任何事都可以？」
「呵呵，肯定是真的呀，媽媽説話從來算話。」柳菁英由着他玩頭，自顧自着右，左手摸到下捉住蒂嫵媚一笑，情無邊的對他笑道：「媽媽也不跟你害羞了，有什麼招數就快使出來，媽媽候着你。」
「喔！媽媽你自己説的哦！」羅永巴拉着舌頭往母親臉上猥瑣的了起來，留下了一道道漉漉的水痕。母親順從的移動着臉龐，羅永想哪裏，她就把臉偏到哪裏。看着母親一副任他魚的模樣，羅永心意足的發出笑，含着母親的下了兩下，開口讚道：「真香！」
羅永爬到母親身側卷手握住帶着婚戒的頭，探頭到她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沉聲蠱惑道：「媽，我們來玩夫遊戲好不好？叫我一聲老公聽聽？」
柳菁英白他一眼，立刻癟嘴拒絕道：「媽媽説的是身體隨你，七八糟的不要。」
羅永在張曉璐時腦子裏就蹦出了這個念頭，這好不容易逮着機會豈能輕易放棄？他暗自下定決心，這輩子娶不到媽媽那至少乾癮也要過一次，今天就是撒潑打滾也要讓媽媽答應這個要求。他的小臉鼓得像打了氣的皮球似的滾圓，氣呼呼的朝母親喊道：「媽你説話不算話！你説的不做啥都答應我！」
「這個……」柳菁英看着兒子那對堅定的小眼神，摸了摸頭上的指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畢生信奉言出必行的準則，也不多想便答應道：「你呀，鬼點子真多。好吧，媽媽就依你。記住，只有這次。媽媽是爸爸的老婆，不是你的老婆。那什麼夫遊戲，不能當真。」
「喔喔！我知道，遊戲嘛。」眼看計輕易得逞，羅永呼一聲趴到母親臉上繼續猥的，他雙手各抓住一隻豪，母親團實在巨大，手心怎麼攤開都包裹不住。羅永雙手發力，按住兩隻巨像和麪團那般起了來，臉上嘻嘻笑道：「媽，可以叫我老公了不？」
柳菁英面嬌羞，猶豫了片刻，聲若蚊蠅的輕輕喚出一聲「老公」，喊完之後立刻捂住羞紅了的嬌俏臉蛋。母親那小家碧玉般羞怯的模樣，讓羅永有了化身成為惡霸正在強黃花大閨女兒的錯覺，雖然這個惡霸有點兒小，閨女兒有點兒太大。體內徹底爆發的在心口和小腹四處竄，羅永更加放肆的蹂躪起母親的朣體，奮得哈哈喊道：「老婆！聲音太小，老公我聽不見！叫大聲點！」
羅永一張娃娃臉笑得如同老賊，柳菁英沒好氣的看他一眼，雙手將他身體抱住按住後腦，舌頭伸進他的口中瘋狂的攪動吻起來。柳菁英幾乎將羅永口中的唾幹，她放開雙，自暴自棄似的盯着他大喊道：「老公老公老公！」
「誒！乖老婆，老公在這呢！」羅永笑着俯頭到母親臉龐正上方，口中勻出口水，伸出舌頭順到她的口中。柳菁英立刻含住他的舌頭了起來，對黏糊糊的唾來者不拒，盡數嚥進肚裏。
羅永見之甚喜，賣力的擠着口水喂着母親，待到口中再均不出唾，羅永拿手背抹抹嘴，卻看到母親朱半張，依然意猶未盡的砸着嘴，香軟的紅舌猶在口中緩緩的撥着，似乎還沒飲夠口水。羅永心肆火旺盛，頓時有了新玩法，試探道：「老婆，我眼可好？」
柳菁英默默點頭答應了這個過分的要求，羅永大吃一驚，暗道母親果然是一言九鼎，有求必應。他魅一笑，張腿挎到母親秀髮兩側把股抬到母親臉蛋正上方，而後兩手向後撐住板叉開股緩緩的坐下。柳菁英像剛剛的舌吻一般，立刻就噘開美嘬住菊嘴狂吻。
「啊……太了……老婆，你太了！」羅永口中吐着靡而興奮的吐息，發出一聲恍若登仙的嘆。菊花下的母親將門當成小嘴一眼使勁着，似乎想要出唾來那般巴拉着舌頭努力想要往裏鑽，卻怎麼也鑽不進去。看着女武神般瑰姿逸的母親着骯髒的菊眼，羅永內心生出一股抑制不住的衝動，他重重的坐到母親臉上，烈的搖曳起部，用眼瘋狂蹂躪母親瑩澈酥軟的雙。
柳菁英緊緊的住菊眼的嘴被死死堵住，她只得賣力的用鼻腔在卵袋的隙中呼着充臭的空氣，一股氣憋不上來，鼻腔中又憋出鼻血來。不過她不掙扎也不叫喊，嘴上保持着兒子門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的打算。
「啊，又鼻血了……」羅永見狀不忍，戀戀不捨的再蹭了幾下，深呼一口氣，抬起了被母親的漉漉的眼翻身爬下了。他取出棉籤將母親的鼻血堵住，再拿出紙巾替她搽乾淨剛剛完眼的嘴，靜下心來後，他這時才發現母親的兩顆大眼珠子內布了細細的血絲，眼袋烏黑麪暗沉，正如以往熬夜工作歸家時的疲憊面容一樣。
羅永回憶起母親早前吃完飯就要睡，想必她這幾在外工作一定是相當疲憊了吧。儘管萬分不捨，羅永強行制住一柱擎天內的火，柔情道：「媽，你先睡覺覺，我們明天再好好玩。」
他暗暗用母親的話鞭策自己，過度放任望沒有好處，見好就收，快樂才能持久。柳菁英扭捏着高挑的身形，伸出手指到自己口中姣麗蠱媚的着，求不似的開口道：「眼……我要……」
「嚯哦～老婆喜的話，老公以後天天餵你吃～」羅永聞言笑着嚯嚯嘆兩聲，回手扣了兩下沾母親粘稠香津的眼，暗道媽媽吃眼還吃出癮來了？
「哼。你個小混蛋倒舒服了，可媽媽還沒有呀。被你臭腳的時候，媽媽的眼子就的不得了。」柳菁英嘟着嘴，像委屈的少女似的怨道：「剛剛一直跟你講「什麼都可以～」你就只想着媽媽的，一點眼沒有。」
「哈？媽你想我你的眼？你不直説我哪知道啊。你要直接講出來，吃屎兒子都足你，嘿嘿嘿……」羅永伸手在母親菊眼上扣了扣，她果然立即發出一聲盈媚悠長的嬌囀。
被兒子腳時那種難以抑制的瘙再次出現，柳菁英情不自的慢慢滾了半圈，高高舉起比天上的太還要寬大圓潤的翹，羞羞的捂臉道：「讓兒子幹眼這種話……那多難為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嘛～」
羅永嘿嘿笑着起身，站到幾乎可以埋沒住他整個身的巨大中間，握住對準暴在空氣中的妖的菊眼輕輕一點，頭受到一絲温潤，他低頭一看，原來母親的道朝天飆出一道晶瑩剔透的，正正濺在冠上。
羅永故意拿頭在菊環上慢慢的划動，柳菁英直菊花被兒子蹭的小頭頂得瘙難耐，她舉着大股不停往上抬，中的菊眼一張一合，像極了一隻正在吹奏的小喇叭。兒子遲遲不肯入，她哈呼出一聲嬌斥，搖曳着碩大的美尻發情道：「別使壞了，好呀。」
母親像發情母虎一般高高撅着股不斷回頭催促，眼前的美景配上靡的話語，羅永心底的火蹭蹭的往上竄，在的花汁包裹下又堅硬了幾分，正當入的前一刻，羅永卻看到母親鼻腔裏又漫出一道殷紅，鼻血大有發的趨勢。
羅永恨不得現在就直搗黃龍幹個仙死，想着母親身體要緊，他無奈的撓撓頭，硬生生的停下入的動作。按奈住心情，羅永下定決心就此作罷，安自己這來方長也不急於一時，這會兒了事後肯定難得收拾。他沉聲靜氣對母親説道：「媽你別趴着，翻過來躺着好好睡覺覺，我們明天再。」
「不要明天！媽媽現在就要！」柳菁英將寬如大山的翹舉得更高，反正和兒子話都説開了，她也就徹底解放了天，不介意暴出自己最羞的一面。三十幾年來的幻想裏沒幹過的之事，柳菁英都想陪兒子幹上一遍，加上為了彌補兒子沒有的遺憾，她此時腦子想的都是要讓他爆菊舒服舒服。
羅永又喜又氣，喜的是母親這般毫無保留，氣的是她不憐惜自己的身體。盯着眼前黏糊糊的大眼子，他佯作蹙眉狀同母親計較道：「媽你還説我腦子不好使，你可不還是？這要是捅進去，豈不是要我沾一子屎？」
「洗洗不就得了……」母親猶在擺着大美不停嘟噥着，羅永出手搬動母親的身子，然而母親體型太大胳膊比他小腿還，無論如何也搬不動得分毫，羅永只得無奈道：「我求你好好躺着，我先用手幫你這總行了吧？聽話，快翻過身來趕緊睡覺，鼻血又要出來了。明我一定得你合不攏眼。」
柳菁英懂得兒子是在心疼自己，動如涓涓的細滋潤着每一寸身心，她悄悄使力，順着小手的動作翻身過來。見母親終於肯聽話，羅永意的引着她仰面躺好後多拿了個枕頭墊在她的脖頸下，卻見母親大大叉開健美的雙腿，十支修長的玉指朝着自己掰開肥美的股瓣，羅永無奈的笑笑，「彆着急，頭抬高一點，別動哦。」
羅永跪到兩腿間，一手伸出兩指温柔的按摩着菊眼，另一隻手駕輕就的進中摳挖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挖的母親下體一片泥濘，水氾濫成災。見母親道中漫出的水快滴落到單上，羅永趕忙找了一塊枕巾墊到母親股底下，抹了把頭上的汗珠，繼續賣力的充當起人工智能按摩。
羅永雙手使力扣挖得着實辛苦，柳菁英悄悄抬頭瞥見兒子累得頭大汗，眼中不斷湧出的憐之情快要溢整個房間。靜靜的享受了片刻，她抿了抿殷盈的朱，佯裝高高呼道：「啊呀呀～我去啦～」
言罷，柳菁英着緊實的身上下襬動，裝出一副正在經歷高的模樣，嘴上嗚嗚呀呀胡的説着語，片刻後，她力竭似的躺着呼哧大氣，「好……小永，好厲害……」
「嘿嘿，媽，夠了就睡吧。」
柳菁英咿咿呀呀了幾聲，「……嗯，額……夫遊戲不玩了麼？」她舉手向羅永張開了懷，含情凝睇的索吻道：「老公，晚安吻。」
「老婆，晚安。」羅永會心一笑俯身吻過母親，到她嘴上布了一層幹皮，再看她上本是無雙緊緻的肌膚顯得甚是乾涸，羅永迅速跑到屋外接了一杯温水飲下緩解自己口中的苦澀，再接了一杯端回母親前，温柔道：「老婆，看你嘴都幹成那樣了，喝點兒水再睡吧。」
「嗯，好的老公。」柳菁英被兒子扶着餵了兩口水，看到他堅硬如柱的小在兩腿間搖搖晃晃，她靈機一動，輕舒玉臂托住兒子再次遞過水杯，慢慢推到他不斷彈跳的小旁。
羅永不解的看向母親，柳菁英温婉一笑，玉手柔媚的將浸入水杯中輕輕的攪動幾下，而後出剛剛沾的手指入口中，柔情綽態魅惑道：「老公，菁菁要喝巴水，用巴餵我。」
「好吧。」羅永笑着點點頭，用水杯託着小心翼翼的跪到枕邊，取出漉漉的頭放到重新躺好的母親嘴之上。柳菁英就像嬰兒含住了嘴那般立即用舌嘬住頭唆動起來，腮暈紅的讚道：「姆……好甜……」
「哦……」羅永快的呼出一聲氣，柳菁英臉上出心意足的微笑，閉上雙眼靜靜的繼續「滋滋滋」的起水沫來。
母親口中的温柔實在太舒服了，要是換以前，羅永敢肯定自己沒兩下就會忍不住大特。他心裏明白一時兩行淚，要保持長久的快樂就必須得學會控制住的衝動，要做個金不倒的男人。上回在浴室被母親口後羅永一直在考慮這事，藉着張曉璐的機會他就順便練習了幾番控技巧。
思慮間，羅永控制住心神慢慢舉杯往上滴水，讓母親邊邊滋潤口舌。羅永偶然發現比起硬憋，另一個控小竅門最為管用。那是每當快時想着，意襲來，的衝動自然而然就被制下去了。他在張曉璐的子中了幾次，每次擠完接着再，不僅硬是忍下來一次都沒過，還得張曉璐高連連暈了好幾回。
不知不覺杯中飲水已然盡數倒出，羅永見母親呼均勻，微微已有入眠的趨勢。被了許久也到了發的邊緣，眼看的衝動越來越強烈，羅永不願拔出來打斷母親的睡眠過程，又不忍像張曉璐那樣媽媽嘴裏，一時頗有些糾結。
「實在忍不住，給媽媽也沒什麼不妥，以後再好好練習控技巧就好，我定能練成金不倒！」羅永暗自打氣，繼續強行憋了十數分鐘後關終於失守，在母親檀口中爆發出一週以來第一攤在巢內濃縮到極致漿。在烈的跳動下從母親口中滑出，羅永趕緊按住，呼哧呼哧的將粘稠盡數到母親絕美的臉龐上。
羅永連十數道濃，心中説不出的快活。這厚積薄發的量太大，入眠狀態的母親對臉濃毫無反應，眼看就要掛不住淌到枕頭上，羅永迅速出手將大塊一點的團撥到母親人的雙中讓她下，剩餘的他兩手胡均勻抹上臉蛋，為心的母親敷起了一層厚厚的面膜。
「嗯…………吧吧……」睡夢中的母親將口的團盡數嚥下，還不時砸吧着嘴將雙上的膜進口中，餘韻中的絲毫沒有變軟的跡象，羅永握住龍頭基，緩緩的將殘擠到母親的檀口中，頭靠近一聳一聳的人紅，羅永乾脆再次進母親口裏，讓她繼續了起來。短短十幾後羅永盡然又起了覺，他可不敢短時間內讓媽媽連續取，於是連忙出了頭，隨手扯過枕巾到母親嘴中替代讓她住。
支起了身體回覆了片刻，羅永眼憐的撫摸着母親頭上稍稍打結的髮絲，母親冠麗端絕的睡顏讓他慨萬千，醒着説話的時候媽媽人味很足，而閉上嘴巴安安靜靜的躺在上時媽媽便沒有世俗的氣息，配上筆直修長的雙腿和碩大如球的巨，健美豐盈的體型和緊實無暇的肌膚，她渾身上下散發靜逸清冷的完美神女氣質。聞着母親身上幽幽散發出的汗香，羅永恍惚回到了爬她的那兩個夜晚，唯一不同的是當時他戰戰兢兢，而如今卻可以光明的正大的使用母親的身體發，不用再有任何心理負擔。
母親兩腿微張，掛在上的水珠清晰可見，羅永臉上出患若隔世的微笑，爬到母親玉正中位置，頭枕着阜側躺着睡下。抱着母親珠圓玉潤的大腿，聞着臉下不斷傳來沁人心脾的水芳香，羅永也緩緩進入了夢鄉。
……
市內，位於某處街區的密室內。
「小柳啊，昨晚多虧了你反應快。要不然，要鬧出大麻煩。」一位體型瘦削，但眉宇間英氣非凡的老者坐在竹椅上，用深沉而略帶嘶啞的嗓音同對面的柳菁英和陳局長説着話。
兩人對幹老者顯得很是恭敬，陳局長接話道：「是啊，要不是小柳當機立斷，我們這次就損失大了。廳長，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老者神肅穆，從容不迫的對陳局長説道：「回去好好查查你們局裏的人。
一定有人給葉子強他們通風報信。必須把內鬼抓出來！」
「老師，我可以保證，我們行動組一定沒有內鬼。」柳菁英一直沉默，聽到此處終於開口。她的聲音也顯得有些嘶啞，眼袋烏黑，面相當疲憊，但整個人的氣神依然顯得很足。
柳菁英面凝重的補充道：「不過我認為是要查，要做做樣子。」
「那你説説，有什麼想法。這次行動是我親自做的安排，下面知道的就你柳菁英，還有你陳長生兩個。」
柳菁英對昨夜的狀況略做回憶，闡述出想法，「五年前的行動，葉子強他們也沒理由提前知道。當時每個人都有查，全都沒查出問題，包括我自己。這次行動組的成員，每一個我都知知底，絕對不會有問題，他們也沒機會通風報信。
除非內鬼是……上面的人。老師，這次行動上面有哪些人知道？」
「這次行動，我確實有跟幾位政府的領導報備。」老者面變得更加嚴肅，「你提的這種可能，沒抓到證據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點醒了我。説的對，你們局裏要查，還要熱熱鬧鬧的查！最好查出來幾個看看！」
老者摸出一香煙點上，深深的了一口，「小柳，老師一把年紀了，有些事是不願意去相信。都是些老同事，老朋友啊。」
柳菁英和陳局長對了下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憂慮。
「那葉子強十幾年前不過是一個黑社會小頭目，到後來什麼都敢搞，販毒，拐賣人口，還敢殺警員！他犯了那麼多大案要案，查了這麼多年，一次沒抓到！
他那麼多黑錢哪去了？他綁了那麼多人哪去了？他自己哪去了？任他再神通廣大，可能一點尾巴都不出來嗎？」老者停住，任由手上的煙頭慢慢往上燒，煙灰滾落在地板上，「有些事，不信，也得信吶。」
柳菁英點頭表示贊同，又開口問道：「老師，毒餌那邊怎麼處理？按您的説法，他們是過來做正當生意的。現在綠蛇集團沒端掉，我想他不好再面吧。」
「這個你不要擔心。那個叫安東的，其實不是我搭的線，是更上面。」老者食指往天花板上指了指，「上頭之前給的指示是，如果抓不到葉子強，就讓他按原計劃供貨。」
陳局長連忙問道：「廳長，他們談的是可是幻藥啊，真讓他運？」
「幻藥，只是一個由頭。安東背後的集團，主要可不搞那些東西。葉子強也是想靠上他背後的勢力才會上鈎。葉子強本來入不了他們的法眼，也就是配合我們的要求，才有安東這個人過來。上面出於某些國際戰略方面的考慮，同意他們進來做正當生意。這些就跟我們沒關係了。至於運毒，我想上面這麼安排是想掌控全局，深挖網絡。要知道，搞毒的可不止葉子強一夥啊。」
言畢，老者按滅煙火，起身要拿去外套。柳菁英和陳局長連忙起身幫他，老者擺手示意他們兩個不用動，轉頭對柳菁英説道：「我走了。這段時間你也辛苦，正好借內部糾察的機會，我看你就好好放個假，修養一段時間，你看你，面比我還差。」
柳菁英這幾天晚上極少的睡眠時間中基本上都處於半醒的狀態，因為要保證隨時可以起身工作，她睡前也不敢服用安眠藥。這將近一週時間下來，面着實憔悴了不少。一想到家中的傻兒子，柳菁英也有種特別想放鬆的心情，她對老者嫣然一笑，「是該好好休息下了。老師你也別太辛苦，您這幾年白頭髮都多了不少。」
……
柳菁英驅車回到自家社區，停好車後，一路小跑，興奮的往家門趕去。經歷了這幾的緊張，此時的內心的輕鬆竟令她異常的動，她決定回家要好好放縱放縱。
來到門前，柳菁英三兩下打開門鎖，一腳將其踹開，哈哈大笑着朝屋內喊道：「哈！兒砸，老孃回來啦！」
「咦，蛾子呢？什麼味道？」
第十八章：世上只有媽媽好
「什麼味道？」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氛飄入柳菁英的鼻腔中，既不像是空氣清新劑，亦不像是家中常備的花水的味道。她四下打量一圈屋內，一切乾淨整潔，跟她離開之時別無二致。略略有些在意，柳菁英使勁的聳動幾下鼻頭，如靈貓探秘般朝屋內左嗅嗅右嗅嗅，而那絲芳馨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面狐疑的把頭偏向一邊，暗道一聲奇怪，邁步進屋繼續找起了兒子。
「鵝鵝鵝，呆鵝仔？」柳菁英再喚了幾聲，依然沒有得到回應。她挨個房間查看，瞧不見兒子的蹤影，尋思他是不是在外頭和小夥伴們愉快的玩耍。柳菁英走進到廚房，卻發現一鍋黑油和一盤炸得焦黑的酥糰子，她支手放到油鍋上方，鍋裏僅存些許熱度，説明至少已經置放了一個鐘頭往上的時長。
柳菁英齒一笑，輕抬素手粘起一塊酥，玉指唰唰幾下撥去焦皮，放進口中慢慢咀嚼起來。這酥外焦裏鹹香適口，她吧唧着嘴讚道：「嗯～味道不錯，比看着好吃。」
心中更想念兒子，柳菁英抹去指尖的碎屑，摸出手機撥通兒子的號碼。殷切的等待了片刻，電話接通，她清了清嗓子，裝出一副少女音嗲聲嗲氣的問道：「小永，在哪裏吔？媽媽餓肚子咯～」
「媽你回家啦！你前晚不是説還要等幾天才回家嗎！」電話那頭傳出羅永興奮的喊聲，「怎麼不給我電話，早知道我在家等你了！我馬上回來！」
「在買菜呀。」背景中叫賣的喧囂聲分外悦耳，柳菁英抿着因為疲憊而顯得暗紅的美，婉婉淺笑叮囑道：「路上慢點，注意看車，別摔着了哦。」
柳菁英掛斷電話，走到沙發前坐下，懷期待的等着兒子歸家。家裏安逸的氣氛讓她身心無比的放鬆，近來的緊張一掃而空，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舒服的癱倒在柔軟的靠背上，悠長的嘆道：「還是家裏舒服啊～」
不過剛剛靜下心來那一絲奇妙的芳香又飄進鼻頭，柳菁英仔細體味，跟女身上的香水味差不多。芳馨久久不散，她越來越在意，霎時間警覺起來，喃喃自語道：「家裏怎麼會有這種味道……」
柳菁英轉頭對着天鵝絨靠背支過鼻尖，慢慢向下嗅去，開始順着沙發面尋找到香氣的源頭。她果然在沙發墊面上聞到了更多的香水甜馨，除此之外，還有她自制的跌打油氣味。柳菁英直起兩指，緩緩的波撥開眼前的絨面，仔細觀察下，發現了少許極淺的油污。來到沙發角落的夾處，她輕巧的掰開隙查看，撿出了一長長的發。
「有人來過。」望着這不屬於自己的女長髮，柳菁英面變得嚴肅而凝重。當今膽敢報復警員的狂徒已為數不多，但剛剛經歷了一次失敗的抓捕行動，她不免聯想到其中各種變數。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有人能繞過所有安防潛入自己家中，説明事情已經到了相當危急的地步。
兒子的安危高於一切，柳菁英恢復了冷峻的本，快步走進卧室打開電腦，查看起了安裝在屋外各個隱秘角落的安防監控。她調出視頻存檔，迅速查看了十來分鐘，看到是兒子帶着一個三十出頭的婦人進屋，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開，心情重新放輕鬆，「呵呵，原來是小永帶家裏來的。」
不過這女人是誰，小永怎麼帶她進我們家？柳菁英想着等他回來還是要問問。這百無聊奈之際，她乾脆坐着繼續看起了監控打發時間。聽到門口傳來兒子進屋的聲響，慈的笑容鋪柳菁英那張英武秀麗的臉龐，她關上電腦，立刻起身跑出了房間。來到玄關，柳菁英本想給兒子一個大大的擁抱，不過兒子的模樣，卻讓她下去手。
「媽！我回來啦！」羅永氣吁吁的踏進了房門，脖子上圈着一大扇豬，左手臂上挽着幾隻外賣餐袋，右手還提着一大桶菜籽油。
柳菁英趕緊接過兒子脖子上的豬，一邊往屋裏走一邊問道：「買這麼多？」
「我知道個好地方，又便宜又好！位置稍微遠了點，乾脆就多買點！嘿嘿！」羅永提了提手上的餐袋，揮舞着股後面無形的尾巴討着母親的好，「媽你餓了吧，我給你帶了好吃的回來！」
柳菁英將豬放進冷庫，回頭賞了兒子一個香吻，笑道：「好兒子乖～知道疼媽媽。不過還是新鮮的好，以後吃多少買多少。去，給媽媽把你炸的那盤酥也熱熱端上來。」
「媽，我買了這麼多好吃的，那個沒炸好，別吃了，丟了吧。」
柳菁英彎捏住兒子的鼻頭搖了搖，教訓道：「壞小子，媽媽教過你不能費。趕快去，完了記得洗洗手。」
「ＯＪ８Ｋ。」羅永知道媽媽的節儉品，應了一句便不再多言，小跑到廚房三下五除二將酥處理好給媽媽端了過去。柳菁英這幾一三餐都甚為簡便，面對一桌將近四人份的好菜，竟在短短的十幾分鍾內消滅了大半。她本想問問羅永帶回家那個女人是誰，不過吃得投入就忘記了。羅永看母親吃的開心，雖然肚子還沒餓，也樂呵呵的陪她吃了個油光面。
「呼～好！」吃喝足後柳菁英回到沙發上舒服的躺好，對羅永喊道：「小永過來！給媽媽按按腳，腳都酸死了。」
「嗯，好！」羅永不二話，坐在地毯上抱住母親支過來的大腳。不過當他腦袋靠近的那一瞬間，一股刺鼻的酸腐味直衝腦門，他不擺頭躲過，臉嫌棄的替母親掉襪子，「額……媽媽有腳臭。」
「去你的。」柳菁英這兩天沒空洗澡，就連腳也好好沒洗過，這才想起腳都捂臭了。她略尷尬，用腳尖輕輕點了羅永一下，眯着蘇杏眼怨道：「你跑完路腳就不臭了？敢説媽媽腳臭……」
「媽媽的腳不臭，嘿嘿。」羅永立刻賠笑，湊近使勁一嗅，覺媽媽的腳也不是那麼臭，酸是酸了些，聞慣了還別有一番滋味，他立刻大呼一聲：「好香！」
兒子這言不由心的阿諛奉承令柳菁英很受用，她趾高氣昂的抖着腳，裝模作樣的沉道：「覺得香那你就多聞聞啊～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柳菁英本來打算立刻起身去洗腳，突然眼中劃過一道頑狡，繼而重新坐定，叉開五腳趾在羅永鼻頭前左右揮舞，訾笑着逗起了趣兒，「哼哼～還香不香？」
「香，香！」羅永看媽媽笑得美滋滋的，突然冒出個讓她再開心開心新主意。羅永想着媽媽連那麼髒的小都願意給自己含，吃她的臭腳又有何不可呢？他心下一橫，兩隻小手掌抓住面前的原味大腳，張口就將圓潤修長的大拇趾含進口中。
「哎！不嫌髒啊，你這孩子，趕緊吐出來。」柳菁英一驚，連忙喝止氣力羅永，不過她也就嘴上吼吼，可沒把腳回來。這女王般滋味她哪曾享受過？看着兒子像小狗一樣着臭腳丫，她心裏早樂開了花，全身的脈搏都蹦蹦的唱起了歌兒跳起了舞，渾身上下是説不出的快活。
「嗯姆……不吐，這麼香的腳腳，我要好好嚐嚐……」羅永用心的體會着整顆腳趾的形狀，母親玉片般光滑堅硬的趾甲蓋貼着口腔內的天堂頂，異物驅使唾腺不斷分泌出一道道粘稠的津涎，他不由得聯想到母親吃自己的小也是一樣的覺吧。
柳菁英心裏暗暗吐槽，「小王八蛋有一套啊。待會兒我是不是也該做點什麼犒勞犒勞它？」
羅永抬眼瞅向母親，看到她沒説話正板着個臉盯着自己，那表情上似乎帶着幾分怨念，但藕臉上浮出的紅暈已深深的出賣了她。羅永彎彎眼夤緣而笑，抬起舌片貼住拇趾心撓動起來。舌面撫過大趾心上一層層分明的指紋，醇厚腥鹹的味道自味蕾傳達到神經中樞，羅永神為之一振，將這發酵的鹹味混合着唾嚥下，不得不説各方面的口都是極好。他雙眼發現寶藏似的放出光，眉梢輕佻的聳了兩下，大口含着腳趾頭，津津有味的起了水兒來。
「真是小變態。」嘴上罵着，看到兒子冰似的着臭烘烘的腳趾頭，柳菁英心裏更加美滋滋的。瘙的快一波接一波自趾尖襲來，一路而上傳到大腿處，再傳到兩瓣巨大的美中間，引得汗菊户發出細微而又人心鉉的酥麻瘙。柳菁英恨不得馬上掉子，高高的抬起雙腿讓兒子來她那因為沒有認真清潔而肯定腥臭無比的大眼子，一想到此，她腔中的芳心猛烈的打響了振奮的鼓聲，豪上兩顆含苞待放的蓓蕾和玉間那粒羞澀的玉珠紛紛意昂。
羅永用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腳趾頭，滑膩的腳丫子繚繞出一道道濃郁的熱氛衝進鼻腔，他深深的一口氣，強烈的刺使得雙眼朝天翻出了眼白，那酸，就是那麼過癮。下的二弟也表示贊同，它高昂着頭顱對美若天仙的老媽敬起了禮。羅永萬分投入的過一又一，不停的親，不斷的，動着小舌頭啪噠啪噠的沿着腳指打轉。柳菁英只覺悶的趾中瘙更甚，乖兒子那靈巧的小舌如圖扣腳的手指那般嘶磨着處，快如洪水般氾濫開來。
兒子完一隻腳，又如法炮製抱住另一隻腳起來。柳菁英悄悄放鬆肌方便他抱着，她夾緊菊眼，恨不得現在就伸手進中放肆的扣啊。她害怕自己就要叫出聲，於是緊咬住嘴，鼻腔裏不斷加速呼出一道道香氛。
「噢……呵……」新鮮的快傳來，柳菁英實在忍不住，口中吐出淺淺的呻。兒子卑微腳的姿態讓她生出一股罷不能的興奮，趾中不斷被疏解的瘙與高相比過猶不及，她好想對兒子大喊：就是那裏！給我使勁！
不過柳菁英覺着身為人母還是要有些體面的，她嘴上佯怒斥道：「還要多久？還不趕緊吐出來。」
「桀桀。」羅永發出一聲怪笑，吐出腳趾，抱在懷中仔細的捏了起來。
柳菁英眼的失落，萬分後悔話説早了。心中明明巴不得他多一會兒，她暗暗嘆息，嘴上卻萬不好再提。怕讓兒子看出破綻，柳菁英想着趕快轉移話題，腦海中蹦蹦蹦的跳出數個話頭，剛剛被兒子帶進家門的女人的身影也再次出現，她轉而開口問道：「你帶來家裏那個女人是誰啊？」
「桀桀……桀？」羅永心中咯噔一下，抬眼看見母親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他揚起的嘴角瞬間凝固，一絲唾悄然滴落下來。
母親深邃的眼光彷彿能看穿一切心事，羅永腦袋飛速運轉起來，開足馬力思考着如何答辯。羅永暗忖自小幹了壞事，只要被母親抓到蛛絲馬跡，無論自己如何抵賴她一定能把真相翻個底朝天。他自知已無法狡辯，默默回嘴角的涎絲嚥下，小小聲答道：「她叫張曉璐……是李佳妮的媽媽……」
「哦？李佳妮的媽媽？」柳菁英思考了片刻，立刻猜到了七八分。她輕輕一嘆，語氣波瀾不驚道：「你果然還是沒有忘了你的小何老師啊。」
柳菁英悠閒的翹起了二郎腿，老神在在的抱臂審道：「説吧，你找她來我們家裏做什麼？」
羅永整個人猶如化作一尊雕像，坐在地上一動不動，斷斷續續的答道：「我……我把她給……咯……」
「嗯，你把她咯，呵呵。」柳菁英回味片刻，騰的一下身體從沙發上彈起來，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兒子，吼出震耳聾的虎嘯：「你説什麼？！」
羅永被這聲虎嘯震得心驚跳，這一刻，他又回憶起了被母親支配的恐懼。
「我我我……我了張阿姨……就是……做……」他渾身肌僵直，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把剛剛的話複述了一遍。母親釋放出來的威讓他幾乎窒息，羅永本以為自己已經完全征服了恐懼，但那是來自內心深處的敬畏，是刻在骨子裏，烙印在基因裏的服從與卑微。正如猴子以為自己天下無敵，遇上老虎，仍舊只有屎橫一個結局。
房間裏變得鴉雀無聲，羅永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卻遲遲等不到母親的回應。他怯生生的抬眼，看到母親正表情複雜的望着自己，眼神一接觸，羅永趕緊心虛的低頭躲開。此時，他好希望能挨一頓打，皮之苦與內心忍受恐懼的煎熬比起來，不知要舒坦多少。
「……」
沉默了數分鐘，柳菁英平靜的問道：「前因後果，從頭到尾，這幾天你還幹了些什麼，統統給我説清楚。」
「我説，我説。」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這個道理，羅永記事起就被母親打進了心底。
「是這樣的……」他不敢怠慢，事無鉅細的將他如何綁了李佳妮到威脅調教張曉璐的過程和盤托出。當聽到兒子綁架李佳妮的時候，柳菁英的一雙杏眼瞪得如銅鈴般滾圓；聽到張曉璐和王家父子有染，她面變得鬱而深沉；再聽到兒子拿戒尺像小時候自己揍他一樣啪啪的打張曉璐的股，柳菁英兩道蛾眉向眉心擠出個山字形，嘴角卻上揚，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最後聽兒子和張曉璐做的前後故事，她面又變得五味雜陳，無奈，憤怒，悲傷，甚至還有一點點憧憬。
代完畢，羅永看母親沉默無言，沒捱打心裏老不踏實，他抬頭悄悄問道：「媽，你咋還不動手……」
「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嗎？」柳菁英不理，翹着二郎腿匹自問道。羅永彷彿身處颶風來臨前的寧靜時刻，他不知如何回答，只有靜靜的立在那裏等着媽媽隨時暴起給自己一頓胖揍，或者説，他期待着被母親暴打。等了半天，母親的聲音再度傳入耳中，「你和你爸，一個奔，一個泳，都不是好東西。你要是生了兒子，我看就叫體好了。」
柳菁英將大腳伸到羅永身前，「趕緊給我滾來！按腳！」
「哦，哦。」羅永趕緊抱住母親的美足，重新坐在地上賣力的按了起來，「媽，你不收拾我了？」
「我堵住你的臭嘴！」説完，柳菁英拿腳趾使勁往羅永嘴裏，嘴裏念念叨叨，「我怎麼收拾你？收拾你有用？還小翠，你怎麼不叫小黑……生孩子，都沒長齊還想生孩子……你這狗嘴就配臭腳……」
「嗚……媽……媽，我沒，沒想，給她生孩子……」羅永順勢着母親的大腳丫，聽母親話裏怒氣消了幾分，心中大定，巧言令賠笑道：「……我要生，也是給你生啊。」
「生你個大頭鬼！」柳菁英一腳將他踹翻，沉聲痛斥道：「你做事能不能動動腦子，你想過後果沒有？！你今天就敢綁人，明天你是不是敢殺人？！」
「媽你別生氣，我就説説……」羅永趕緊爬起來繼續抱住母親的美足動，「吧滋……我計劃得很好，嗯……所有事情都很順利，和張阿姨只是意外，沒忍住。」
「計劃的很好？！沒忍住？！」柳菁英差點氣結，她大大的呼出幾口怒氣，調勻心率，語重心長的對羅永説道：「小永，你這樣下去媽媽很擔心！你這算哪門子計劃得很好！」
「你忍不住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步錯步步錯，很多罪犯就是因為對望沒有節制，不考慮後果！我不問你，你打算就這樣一直瞞着我？」
「不會了不會了！我以後再不找張阿姨，以後幹什麼事都跟媽媽説，我就是怕你擔心才沒説，我會從頭好好計劃的……」羅永急忙給母親打起了包票，與張阿姨發生種種意外後，他認識到自己的心也比想象的差得多，自己所謂周密的計劃簡直漏百出各般欠妥，急需改進。
「你還不打算收手嗎！你連我都瞞不過，能瞞得過誰！」
「我，我……」羅永一時説不出什麼頭頭來，轉而問道：「媽，你為啥知道張阿姨來過，我爬你咋不知道……」
「我防誰也沒防着你，家賊難防啊。」柳菁英扶額搖頭嘆息，痛心疾首言語道：「傻兒子，媽媽抓不了王子傑，不代表你可以逞英雄，這個世界上的險惡比你想象的多的多！你好好想想，萬一你出了事，媽媽和爸爸怎麼辦？媽不求你有多大本事，只求你一輩子沒病沒災，將來討個好老婆，生個大胖孫……」
柳菁英停住，伸手自顧自的扣起腳丫來，冷笑道：「這女人……居然要給你生孩子？她可真敢想，你也真有能耐啊。」
羅永看母親面不善，慌忙替張曉璐求起了情，「不管張阿姨的事，是我不對。她是可憐人，媽媽你饒了她，你打我就好，快打吧，別忍着，打了就舒服了。」
「省省吧，媽媽不關心那個傻女人。」她回在腳丫中的手指，下意識的放在鼻前聞了聞，而後卻出手摸住羅永的頭，温言勸道：「小永，可不可以不要管王子傑了？你做這些事對小何老師也沒好處，明白嗎？你真心喜就去追，媽媽不攔着你。何慧麗願意接受你，媽媽也認她這個媳婦。生了孩子媽讓你起名字，媽媽不干涉你。」
「不是……我喜小何老師，但是……」母親讓他去追小何老師這些話，羅永到一絲絲心痛，在母親心目中，自己永遠是孩子。這些時羅永一直有在思考自己行為的動機所在，他想明白了自己對小何老師的虛無縹緲，自己不能説是她，對付王子傑也不能説是為她好。
羅永重重的咂了下嘴，他下定決心後直視母親，鄭重的説道：「媽媽，我不會去找小何老師。我會忘了她。你不想我去找王子傑，我就不去。」
柳菁英目光莊重，朝他點點頭。羅永卻愁眉不展，顯得心事重重。與張阿姨雲雨過後，他明白自己最大的心結還是母親。有一些話羅永本打算永遠憋在心裏，如今聽到母親提到小何老師和婚姻大事，他心口冒出一股不吐不快的衝動。
羅永鼓足勇氣，語氣堅定開口説道：「媽，我不想嫁人，我誰都不嫁。」
他突然單膝跪地，從兜裏掏出一個戒指狀的物什捧在手心遞到母親眼前，「我只想嫁給媽媽！我你！」
「胡説些什麼！你讀書讀到狗肚子裏去了！」柳菁英先是震驚，之後臉失望的指着羅永，「你能不能正常點！我是太縱容你了……」
「媽，你讓我説完！我懂得什麼是對和錯，我知道你不可能娶我。」羅永目光中沒有一絲猶疑，他望向母親，繼續推開懸在心口的大石，「我貪戀媽媽的身體，着媽媽和我一起做了很多錯事。我對不起爸爸，對不起你！全部都是我的錯。但我就是你，就算天打雷劈，今天也要讓你知道我的心意，兒子就想嫁給你，兒子只想嫁給你！」
説完，羅永抬手仰天立誓道：「我，羅永，對天發誓終身不嫁！下輩子我一定要嫁給媽媽。我要永遠對媽媽好，我要……」
「閉上狗嘴！」柳菁英又羞又惱，趕緊打開羅永的手，焦急的喝止他道：「你越來越不像話了！什麼時候才能長大！現在馬上給我吐口水，把剛剛的胡話給我吐出來！」
「快點吐！給我呸呸！什麼七八糟的終身不嫁，你敢不嫁！不……嫁？」柳菁英突然明悟，兒子只説終身不嫁，沒説不娶啊。
「小王八蛋，你是不是故意的！」柳菁英重重一掌扇向他的腦袋，羅永差點被扇翻在地，半隻眼擠出了淚花。
柳菁英望着羅永手中的指環，越想越覺着不對，她蹙眉理了理最近兒子的言行舉止，恍然悟道：「你是早有預謀，用心不良啊。」
「給我拿過來！」柳菁英搶過戒指，掂在手中質問道：「三千塊錢就是為買這？媽媽陪你做那麼多荒唐事你還不知足，還跟我來這一出！我看你糟蹋那女人也是早有預謀！你燻心，膽包天！你以為唱苦情戲我就會上你的當？我告訴你，今後你休想再碰我一下！你再敢胡説八道，我就把你那三條狗腿都打斷！」
「我絕對沒有騙媽媽，我哪有什麼預謀，我説的都是真心話，媽媽你信我！」
「住口！瞞着我幹那麼多壞事，我還信你讓你繼續騙下去嗎！」柳菁英揮舞着手中的戒指，臉失望道：「騙了我的錢還想騙我的人，拿我的錢買這這狗戒指，你啊你……」
「那個戒指，不是……」羅永看着母親手中的戒指，後腦突然冒起了冷汗，不敢再多説話怒她。
「不是什麼！」柳菁英怒喝一聲，將戒指放在眼前打量，看着看着，她的表情漸漸凝固。
沉默片刻，她惡狠狠的盯住羅永，再次開口罵道：「我怎麼生了這麼個狗東西！給你那麼多錢連假戒指都捨不得買一個！你要把我氣死！」
羅永脊背上冒出的冷汗打了衣衫，那「戒指」本是他割包皮後圈在頭上的小鐵環，因為覺着有紀念意義，落後他便一直帶在身邊。剛剛臨時起意求婚，一時又找不到正經的戒指，他腦子裏沒想太多，順手就掏了出來。為自證清白，羅永不得不考慮提前搬出留給母親的驚喜，他慌忙告饒道：「兒子錯了，媽您消消氣，我給您買了更好的東西，您等等，等等……」
羅永跑進房間抱出一個黑禮盒擺在柳菁英面前，擠出膽怯與卑微並存的笑臉，「媽，您打開看看？」
「什麼玩意兒？」柳菁英白了一眼羅永，隨手接過禮盒，這盒子她在監控裏看到是兒子昨才取進屋，之前沒太在意。她三兩下解開禮盒，見裏邊裝着一雙閃閃發亮的黑漆皮高跟鞋，再看到價標，她眼中盡是驚異，不高呼道：「八千五！？我才給你三千，你哪來那麼多錢去買這個？」
羅永小小聲回道：「剩下的錢是找張阿姨湊的……」
聽到兒子拿別的女人的錢給自己買東西，柳菁英心裏很不舒服。她慪氣似的將鞋盒丟還給羅永，「拿去退了，我不要！」
羅永再度遞上鞋盒，可憐巴巴的説道：「媽你接着吧，鞋子是我給你買的，不是張阿姨。錢是我借的，以後我會還她。」
「你怎麼還？這麼快就學會當小白臉了？快拿開！」柳菁英又一次鞋盒的撥開，看向一旁不理他。
「之前你給我買了那麼多，這麼多年也沒看你給自己買什麼，我就想也給你買點好的。衣服我買不到，就只有買了鞋……」羅永垂頭喪氣，繼續説道：「本來想給你個驚喜……媽媽不要我也不退。雖然現在我沒錢，但我一定會還張阿姨的，我就是去賣股也會把錢還上。」
「你你你！你説的這是人話嗎！我柳菁英的兒子要去賣眼還債？你打算賣給誰？真的是……」瞭解到箇中情由，知道兒子沒有欺騙自己，加上得知他一直念着自己的好，柳菁英內心還是很動。她剛剛怒火攻心，本是覺得兒子用心不純，單就這場滑稽的求婚鬧劇，其實她心裏多少有幾分動容。
誤會解開後，柳菁英依然繃住臉，想借此維護身為家長的威嚴，此時萬分不忍繼續呵斥兒子，她放低聲調言語道：「錢我給你，你現在就去找她還了。」
「我可以自己還，我……可以出去打工，慢慢攢錢還她。媽你相信我。你的三千元我也會還你，這鞋是我送你的。」
「有時候都不知道你是真蠢還是裝蠢。」柳菁英仰頭重重的進一口大氣，平復下心情。
想着兒子的好，心口又變得暖哄哄的。她脈脈含情的對着羅永説道：「小永，對不起，媽媽錯怪你了。你老實告訴媽媽，以後真不出去惹事，不找王子傑了？只要你老老實實在家過子，你要多少錢媽媽都給你。」
羅永斬釘截鐵的答道：「我不要錢。媽媽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説一我不説二。」
聽到兒子的回答，柳菁英內心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她相信兒子今後絕對不會再欺騙自己。
「你口口聲聲説為我好，那就聽我的話。不要説什麼終身不娶不嫁之類的混帳話。小永，媽媽最討厭口是心非的人，不要説一套做一套。」
「嗯，我一定聽媽媽的話。」
諸事已了，柳菁英的心情回到了原點，自己本是急切的期待與兒子温存，而剛剛所説不再讓兒子接觸的話，現在她想着有些口是心非之嫌。她情難自抑，癟嘴發起了牢，「今天媽媽這麼急急忙忙跑回來，不就是為了早點見你。哪知道你背地裏這麼能搞事，唉……算了，不説了。累了，想睡了。」
柳菁英向羅永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起身朝卧室走去。羅永卻站在地上不為所動，柳菁英回頭催促道：「小鬼，裝什麼裝，還不快滾過來。」
羅永在原地踟躕不前，表情言又止很是糾結。柳菁英看得頭霧水，等待了半響兒子終於開口，他怯生生的説道：「媽，你沒洗腳……」
「哼！」柳菁英怒哼一聲，重重摔門而入，隨後門內傳出她響亮的抱怨聲：「我不洗腳怎麼了！我就不洗！」
羅永反應了半天，才想起去打了一盆温水，帶上乾淨巾後慌里慌張的進入母親的卧室。他推門一看，地都是被母親胡扔出的衣物，她袒披着睡衣盤腿坐在上，手上正抱着一隻大腳放到鼻前，看樣子是想聞聞腳丫子裏的味道。
那腳丫子裏還夾着幾片紙巾，羅永心中明悟，趕快移走了目光，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他低頭放下水盆，默默開始收拾起了地上的衣物。柳菁英羞的俏臉通紅，雙腿大力一蹬，身體擺出個大字型躺倒在上，隨手拉過薄被將羞得通紅的臉龐緊緊的蓋住。
「嗙嗙。」心中羞憤異常，柳菁英悶哼一聲，握住大大的粉拳在面上重重捶出的幾聲巨響。羅永不言語，疊好衣物後再潤巾，走到頭，丁寧的搽拭起了母親美麗的大腳。
柳菁英疲憊的腳心被兒子温潤着，燥熱的心海里也絢爛出一層層五彩的波。她安靜下來享受着着温情的一刻，偷偷摸摸的把手伸到枕邊，摸到剛剛的求婚戒指用力拽進手心裏。回想起來，兒子的告白是如此的漫。握着這奇特的戒指，柳菁英彷彿回到了少女時代，心口悸動不安，一道道甜的暖而出，她躲在被子裏，不偷偷出了甜甜的笑容。
「別擦了，上來吧。」柳菁英輕輕開了身上的薄被，睜開大大的美眸邀請着兒子入榻同眠。羅永看時間還不到五點，不過母親要睡，自己這個人抱枕自然也要到位。他端起水盆回道：「我去洗一下就來。」
羅永簡單洗漱歸來，見母親又坐起在頭，着那對令天下所有男人垂涎的曠世豪，一雙人心懷的媚眼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羅永不敢生出雜念，他默默的爬上，準備蜷成一團，躺到她身旁。
母親握着拳頭緩緩伸到自己眼前，羅永不解的望去，暗忖母親是不是想要表達不老實就要捱揍。正想着，他看見母親手臂繞了一圈，五指在他眼光下緩緩的攤開。
掌心中，乃是剛剛的「求婚信物」。羅永有些尷尬，低頭小聲説道：「媽，這個……扔了吧。」
柳菁英媚眼如絲，宛轉蛾眉嫣然一笑，玉指捏緊圓環，抬起妍嫵的藕臂，低頭看向心房上那殷紅的尖，輕輕的將這個特殊的戒指套上頭。
「媽媽？你……」柳菁英伸手按住兒子的嘴，將緩緩他拉到自己的懷中，伸手温柔的撫摸着他的後腦。
「小永，什麼都別説。你的心意，媽媽收到了。媽媽雖然不能嫁給你，但心裏也有你。」
柳菁英抱着瞬間淚面的兒子緩緩躺下，托起左放到他嘴邊，「吻我。」
羅永心動，死死盯住頭上的婚戒，緩緩埋下了頭。他把頭偏向一側，臉頰靠到頭上，撒嬌似的蹭了起來。硬硬的頭陷進臉蛋中，帶來微微的刺，彈力緊實的傳遞出母親腔中那強有力的心跳和温暖，冰涼的戒指在意滋潤下逐漸温暖起來。
「啊……媽媽……」羅永換過另一邊的臉頰，繼續心意足的蹭了上去。
柳菁英撫摸着兒子的後腦，頭的快給她帶來了臉上的紅暈，也令她心難耐，忍不住催促道：「別磨了，快親親。」
「嗯。」羅永戀戀不捨的抬起頭，如圖見到最心的寶貝，他深情的閉上雙眼，嘟着小嘴輕柔的點到尖上，生怕吻壞了這心的粒。他一次接一次的不停輕吻，覺到母親在輕輕按住後腦，張大開嘴將頭連同整個繁花般絕美的暈包裹進口中，用嘴按摩着彈軟的，潤的舌尖沿着美輪美奐的暈輕柔的打着轉。
「嘖吧……吧嗒……嘖滋……」
羅永抬嘴離開，發出了「啵吧」的聲響。再吻了一口尖，他將嘴彎成圓環狀，套住頭，像含母親腳趾那般套住動起來。羅永叼着頭慢慢向上拉起，渾圓巨大的球被他叼到空中形成橢圓的塔尖形狀，直到他的嘴力，頭滑出，房在地心力的作用下回歸原位，起了一層層波光瀲灩的。
柳菁英伸手到兒子的雙腿間，温柔的摸到小物動起來。她口吐蘭香，握住右呻道：「小永，這邊……這邊也要……」
「嗯……」温暖的玉指讓羅永輕呼快，他再次用嘴包裹住另一側的頭柱，如法炮製繼續用雙叼了起來。
羅永抬頭看到母親嫵媚紅的絕美臉龐，放開口中的珍饈，離着淚眼問道：「媽，我可不可以像爸爸那樣你？」
「小壞蛋，老想着這檔子事。」柳菁英搖搖頭，「爸爸是爸爸，你是你。張曉璐願意給你，不代表媽媽願意。」
羅永淡然笑道：「這世上哪個女人比得上媽媽。媽你信我，我不會再找張阿姨，我誰都不要只要你。全世界所有女人我都不會再看一眼。」
「不許你胡説。你不看別的女人，怎麼給爸爸媽媽討媳婦。」柳菁英一指羞向他的嘴，「你可知道媽媽為什麼不許你壞壞？」
「因為……對不起爸爸。」羅永想到慈的父親與母親相親相的樣子，罪惡再度浮上心頭，他眼神黯淡下來，神情相當彷徨無力。這種糾結的心態最近不停折磨着他，時不時讓他整個人陷入呆滯的思考中。與張曉璐合時他一直試圖尋找到一條思維的出路，最終也是沒有結果，變成一場完全放縱的的發。
看到兒子石化般的表情，柳菁英抿嘴莞爾一笑，「都陪媽媽睡了這麼久了，想那麼多幹嘛，別多想。媽媽也對不起爸爸呀，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錯。」
「我知道錯，所以才修行。但是好像沒有用。憋不住把張阿姨給了。我本以為了張阿姨，就再不想着……你。」羅永苦笑道，「結果越來越想你。」
柳菁英啐了羅永一口，「媽媽也是遭了你的道。你那假修行，一點沒修進去。不過媽媽就喜你這個樣子。説明媽媽這些年沒白教，至少你個小混蛋還知道羞～」
羅永望着母親的笑顏，再想到張曉璐提到老公時的空眼神，心中疑惑。母親絕對不是的女人，她對父親的是牢不可破的忠貞。母親不應該彷徨，無力，糾結，甚至生死嗎？但她為什麼又要接受自己的？羅永不解的問道：「媽媽，為什麼你看起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有乖兒子疼，媽媽當然開心咯～來，親個嘴，姆姆～」柳菁英撅起香邀吻，羅永適時的了上去吻住，聽到吻中的母親講道：「人活着開心最重要，整天想東想西有什麼好，現在開心就行咯。媽媽不跟你，啵……是為了你爸爸，也不全是，更多的是為了你好。你想要一直開開心心的，就不能和媽媽錯太多。」
「來，吃。」柳菁英扶住房送進羅永口中，「媽媽不要你再管王子傑，不光是擔心你的安全。還有另一個道理，跟媽媽不要你是一樣的。你知道是什麼嗎？」
羅永搖頭表示不知，張口要説話，柳菁英用頭把他的嘴堵住，「好好的聽媽媽講。你乾的那些事，跟王子傑那幫人沒什麼區別。兒子啊，拋開所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捫心自問，你不擇手段到李佳妮她們母女，是不是心裏很過癮，有一種無法無天的覺？媽媽知道你有，因為媽媽也有過，媽媽小時候乾的壞事可比你多。」
「嗯。咕。」羅永叼着頭若有所思，覺得媽媽説的很有道理，自己的卻很享受那種欺負人的覺。柳菁英抬手輕輕他的頭兩下，「別停，像剛才那樣吃吃。」
「媽媽小時候呀，想要的東西去偷去搶也一定要得到。不服我的人我就打服，媽媽是不講道理的。王子傑那種小孩呀，要是生早一點遇到我，他的兩個蛋一早就會被我捏爆。呵呵呵……」説着説着，柳菁英的手摸着羅永下的兩顆卵蛋了起來，她得意洋洋的翹起了嘴角，悠然嘆道：「胡作非為，為所為，真是無法無天吶～」
「媽媽想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還想……還想侮辱全世界的豪傑美男。人的望是無底，陷進去是踩不到底的，最後只有害人害己。這些年抓的犯人越多，媽媽觸也就越深。」
「是是是……」羅永覺到母親抓着蛋蛋的力道逐漸在加重，那種蛋疼，讓他開始語無倫次，「媽媽好人……蛋蛋，蛋蛋……好蛋……」
「不要出聲，認真聽媽媽給你講。沒有人生來就是罪犯，有人管，路就不會走偏。」柳菁英沉浸在説教中，猶自着桃核一般着羅永的兩顆嬌弱的蛋蛋，嚇得他趕緊用嘴繼續起了母親的頭。
「因為你外公的鞭子，媽媽才沒變成無惡不作的大壞蛋。你那個蠢爸爸啊，跟媽媽正相反。他整天被欺負得慘兮兮的，回頭就像個沒事人一樣樂呵呵的傻笑。媽媽是真覺得他有病，相處久了才知道他那叫苦中作樂，知足常樂。爸爸教會了媽媽平平淡淡才是真，爸爸給了我幸福，還有你。」
「把你健健康康的養大，讓你討個好老婆，抱抱大胖孫子，再和你爸爸白頭到老，媽媽這輩子就夠了。」柳菁英颳了一下羅永額頭上的髮絲，突然嚴肅起來，「小永，媽媽以前管你，現在不給你，都是一個道理。你兩三歲的時候，媽媽不讓爸爸給你你買玩具車，你就哭的昏天黑地，在家裏砸東西。還不是過去了？望這個東西不加以節制，最後只能得到痛苦，萬事都要有個度。」
「爸，媽……」羅永頭埋在母親巨上，發出了輕輕的泣聲。
柳菁英吻了一口他的額頭，沉聲道：「所以，為了爸爸，也為了你的將來，媽媽不能學張曉璐，那樣沒有結果。我們可以一時放縱，如果我們什麼都不管不顧，到頭來，只能走上一條永遠走不到終點的死路。」
「哇！」羅永大聲哭出來，他小臉漲成了紫紅，萬分悲痛的哭道：「我懂了……我絕對不會再想了，我會好好修行……我會找個好老婆，將來給你和爸爸生個大胖孫子……」
「嗯。小永，你懂了就好。不要太傷心了啊，媽媽沒有怪你。你又不是苦行僧，你那條修行的路走不通，望堵不如疏，發出來沒有錯。只要你懂了那個道理，除了那件事，媽媽願意陪着你，媽媽也要發呀……」
「媽……媽呀！我懂了，我懂了啊！爸爸啊！」羅永高聲哭吼，眼淚和鼻涕蹭得柳菁英都是。
柳菁英拋了個白眼，悻悻道：「你這孩子，懂了就懂了，怎麼一驚一乍的。」
羅永顫抖着嘴，緊咬牙關斷斷續續的低吼道：「我……我會……給，給你討老婆，生，啊……生孫子。可，可不可……以不要……要捏爆我的蛋，蛋，蛋……」
説完最後一字，羅永身體癱軟到母親的無雙美體上，就此昏死過去。如果他知道父親幼時常常被母親捏蛋蛋，命子隔三差五被母親彈腫，常被母親各種凌辱，他就會明白為什麼父親一直懼怕和母親行房事了。
「……」
「啊？小永？小永！小永！！！」
房間裏回着一位母親倖福的呼喚，今天地球也平平安安的轉着圈，隕石沒有掉下來。善哉善哉，大吉大利，阿彌陀佛，紅紅火火。世上只有媽媽好，可悲，可嘆。
第十九章：一夫上
柳菁英看兒子已經失去了知覺，頭上冒出斗大的汗珠，整個人像被暴雨沖刷過的爛泥牆一樣完全癱倒了下來，只有嘴裏不時吐出若有若無的痛苦叫喚。她趕快分開兒子的雙腿爬到小前一看，原本玲瓏可的兩顆蛋蛋被捏成了剛從土裏挖出來的紫薯，那模樣，説不出的悽慘。
「哎哎哎！我真是……寶貝兒，千萬別有事啊！」柳菁英舉起剛剛捏住蛋蛋的右手看了看，心裏就像懸着千金墜那般難受，翻手就狠狠扇了自己幾個耳光。她近來幾沒有好好休息體內氣血本是紊，一時焦急上火之下熱血上湧，鼻腔內竟湧出鼻血來。
柳菁英顧不得分心打理漫出的鼻血，趕緊張口「哈哈」不停的對着小寶貝兒呼着暖息，暗紅的血跡順着人中淌到嘴角，她出自本能的伸出舌頭隨意進口中，哪知卻得嘴殷紅，齒間盡是血污。尤其是兩排皓如雪壁的貝齒沾上鮮紅的血後，她本身端莊秀美的面容變得奇異而妖，猶如自恐怖電影中化身而出的美女血鬼，任誰看到都會嚇出一身冷汗。
羅永只覺蛋蛋在温潤的氣息滋潤下痛苦消解了許多，逐漸恢復了神智，「啊……我的蛋蛋！」他睜眼第一反應便是看向下，正好看到母親披着雜的秀髮埋頭在兩腿間搖頭晃腦，不顫顫悠悠的問道：「媽……媽？你在做什麼？」
「小永你醒了！」柳菁英興奮之情溢於言表，立刻抬頭對兒子投去安心的笑臉。羅永只看見母親張着食人魔般的血盆大口對自己笑，瞬間瞠目結舌，腦袋如同被聲波彈轟過似的嗡嗡作響，這是什麼情況？！
「不要吃我的蛋蛋啊！！」羅永萬分驚恐的哀嚎一聲，隨即被嚇得再度昏死了過去。
「誒？！！！小永？！！！」柳菁英拿手往嘴上一抹，看見指尖凌的血跡，她哭笑不得的找來棉籤堵住鼻孔，再次埋頭往蛋蛋上呼着憐的氣息。
等了不知多久，羅永再次悠悠醒轉之時，天已經暗淡，房間裏沒有開燈，氛圍顯得靜逸而安詳。思緒漸漸迴歸腦海，這受驚的少年彷彿作了一萬年的惡夢，騰的彈起身來低頭看向下，見蛋蛋完好如初，長長的籲口安心氣。回頭四望，這無比悉的卧室剛才他竟覺得像是惡魔的巢，不悻悻笑道：「我這是怎麼了，媽媽怎麼會吃我的蛋……媽媽？」
柳菁英趴在頭閉目養神，聽到兒子醒來，臉上又哭又笑，抬手又扇起了自己的耳光，「都怪媽媽，媽媽沒管住手！蛋蛋沒了，媽媽怎麼活！」
羅永見母親臉上隱約能看見幾道淺淺的指痕，鼻腔裏帶着一點點乾結的殘存血跡，面上還放着幾帶血的棉籤。他恍然大悟，連忙抱住母親那鐵鉗似的大手，安撫道：「媽你別動！蛋蛋好好的沒有碎掉！」
羅永拉着她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回想起剛剛鑽心的疼痛，他心有餘悸的打了個冷顫，哭喪着臉説道：「以後可不可以換其他辦法收拾我？剛才真的好痛……那種痛我不想來第二次……」
「媽媽絕對不是故意的，小永，原諒媽媽好不好？我要是再管不住手，我就把它們剁掉！」柳菁英發自真心的向兒子懺悔，她心中萬分懊惱，僅僅因為今天光顧着説話沒顧着手，加上兒子又硬生生的憋住不喊，就這樣讓他經受了身為男人最最痛苦的煎熬。
羅永腦海裏不斷迴響着故意的三字，媽媽無心之過都這樣，要是她是故意的那還得了？他用略帶畏懼的眼神看向母親，心有慼慼道：「媽你真的不是故意的？」
「媽媽真不是故意的！兒子，快看看小沒有問題！」柳菁英腦袋點的像啄木鳥打似的兒子留下心結，生怕兒子像他爸那樣被玩出心裏影。自己天生神力小時候就常常控制不好力道，柳菁英見兒子的小緊緊縮在兩腿間沒有一點起的跡象，心中着急，想用手替他卻怕手上把小捏疼了，想改用嘴又怕兒子心裏隔應。左右為難之際，她乾脆爬上正正的躺好，急切道：「快在媽媽的身上試試！」
羅永心中凜然，想想是該確認下有沒有留下後遺症。他靜心運氣輕輕動包皮，直體內的熱血如一陣和煦的風吹走兩腿間的寒痛，小悄悄抬了抬頭，除了蛋蛋還有些隱隱作痛，其他一切都好。
「媽！我的……」羅永心花怒放想要大喊，抬頭看見母親頂着天仙般的朣體擺出一副任君採摘的可模樣，他憋住半截報喜的話頭，捂住小臉上裝出惶恐狀，哀聲嘆道：「完了完了，小沒覺了！」
柳菁英聞言哭無淚，萬分自責的開口道：「別嚇媽媽啊，剛剛不是還能動嗎，怎麼就沒覺了呢！」
「兒子不孝，不能給兩老生孫子了。」羅永憋住笑聲，之前的割之恨和今的蛋痛之殤算在一起，如今正是報復媽媽的好時機。他頓時有了鬼點子，扶住小做勢往母親户裏面捅，假意向她詢道：「要不我媽媽的試試？那樣刺才最大，覺只有那一個辦法才能救活命子。」
「那裏不行，只有爸爸才可以！」柳菁英慌忙雙手護住下體避讓開，她將雙腿蜷成Ｍ型，媚眼如絲盯住羅永，而後款款閉上，俏首偏向一側嬌羞低語道：「其他地方，都許你。」
羅永強行制住血氣，將起的放鬆下來惺惺作態道：「那是因為想着媽媽的才有覺，你看，現在又軟了。」
柳菁英將信將疑的看着兒子軟下去的，表情變得無比糾結不知如何是好，喃喃道：「怎麼這樣……」
羅永心底哈哈狂笑，嘴角不自覺的揚了揚，一股沙場百戰餘生的勝利油然而生。他假模假樣的比劃着在母親護在上的雙手上蹭了蹭，可憐巴巴委屈的訴苦道：「蛋蛋太痛了，我好難受！媽，快讓我進去吧！」
羅永嘴角出惡的微笑自然沒逃過柳菁英在罪犯堆裏歷練出的法眼，以她的明才智瞬間便反應過來兒子的命子沒有大礙。雖然柳菁英覺得自己有錯在先，但畢竟講了那麼久大道理，看他這蟲上腦的樣就像一句沒聽進去，心中不免有些愠怒，蹙眉道：「小永，你就這麼想做這件事？媽媽教你的話你到底懂沒懂？」
羅永從母親的話裏聽出幾分失望，她捏蛋時語重心長的話語他都聽進去了，也明白母親內心將貞放在無比重要的位置。不過能夠看到高高在上的母親出更多窘態，他猶自堅持道：「蛋蛋快廢了，還管那麼多幹嘛！媽，趕緊給我治治！」
聽到兒子還在在胡攪蠻，柳菁英杏目圓瞪，沒好氣道：「我不管你那玩意兒還行不行，要治你去找張曉璐治，在我這永遠別想！你給我記住，你媽這輩子只會和你老爹做！」
羅永微微一怔，以為母親鐵了心不管自己命子的死活，心裏很不是滋味。他眉皺成一個疙瘩，「你要我去找張阿姨？」
見母親不搭理自己，羅永突然好嫉妒爸爸。那最後一線真的就那麼重要，連自己的蛋蛋都比不過嗎？同樣是有悖人倫，既然張阿姨可以大聲説着她的老公求着自己給她下種，媽媽為什麼只肯和爸爸做呢？到頭來，在媽媽心裏還是爸爸更重要吧。心底不知道哪裏冒出來一股怒氣瞬間將理智衝得七零八落，他甩着巴朝母親大聲喊道：「蛋蛋是你捏的，你憑什麼不給我治！我説過不要找其他女人！本來我也沒打算結婚生子，那廢了也好！」
羅永喊完出着大氣，立刻就後悔了。原本他只是打算將媽媽説的不能做當成命令來遵守，不是很明白跟「望是無底，陷得越深傷得越痛」有什麼必然的關係，剛剛心裏冒出的負面情緒，讓他突然參透了這個道理，的確像媽媽説的那樣，萬事要有度，無節制的放縱只有走上死路，那是人心的死路。
柳菁英沒想到兒子爆發出這麼大的怨氣，她掃過自己這赤身體的樣子，想想之前講那些烏鴉説豬黑自己不覺得的大道理，兒子聽着一定很荒唐吧。畢竟自己捏蛋有錯在先，她心中有愧，坐起身來放低姿態道：「小永，是媽媽不對。只有這件事聽媽媽的話好不好？」
羅永看向母親略帶哀傷的表情，後悔耍這小把戲傷了她的心，他自責的咬下舌尖，忍痛道：「媽，我逗你的，小沒事。」
柳菁英原以為兒子會繼續大吵大鬧，見他如此乖巧懂事，一股暖烘烘的熱湧上心頭。她美眸中波光瀲瀲，歉聲道：「謝謝……對不起！」
羅永從來沒有看見過剛毅的母親這樣弱勢的神和語氣，環抱住她偉岸豐的嬌軀柔情道：「是我不對。我真的只是逗你玩。」
柳菁英破顏而笑，明白兒子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又初嘗果，剛剛爆發的情緒是出自真心不是裝出來逗自己的。她定了定神，放下身為母親的威嚴，向兒子吐出真心，「小永，媽媽真的好你！媽媽好羨慕張曉璐，可我真不能學她……媽媽沒資格給你講大道理，那是媽媽對爸爸的私心，你就當媽媽任吧……」
「我懂，是我太任才是，媽你真別多想了。」羅永已經深深體會到母親的良苦用心，而她無論如何也要為父親守住最後一線的懷，讓羅永好生羨慕。他埋頭在母親深不見底的溝裏，真情告白道：「媽，我也越來越你了。」
這樣的媽媽，怎能不。羅永摟住母親龍脊一般修長結實的玉頸吻着，心中充對父親純粹的羨慕，再沒有一絲嫉妒。他突然想到張曉璐説過的話，開口道：「張阿姨説喜一個人就是給她生孩子，我覺得這句話説得太對了。做不生孩子，那就是耍氓。」
柳菁英低聲回道：「那樣説也不太對……做不一定非要生孩子……」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喜我，但是我媽媽，我就想像爸爸你那樣，給你生個孩子。」
聽到兒子這麼説，柳菁英憂慮的眨眨大眼睛，似笑非笑的逗道：「小永，別怪媽媽説話直，我覺得……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又要嫁又要生的，你是男孩子耶。」
「嘿嘿。要是我能生，我就給你生了。不過嘛，現在就是你求我生，我也不會生的咯～好痛的説。」柳菁英言又止，羅永笑着點點頭，繼續説道：「以前只聽説生孩子很痛，被媽媽捏了蛋蛋才有了一點體會。跟媽媽生我的時候的痛苦比起來，我那點疼肯定算不得什麼。我想説的是，我不要媽媽給我生孩子，我只想讓你舒舒服服。」
柳菁英不由自主的被兒子的傻話逗得笑出聲，笑得如同夏花開一望無際的沙漠，笑得是那麼的甜美。她温柔的將羅永擁進懷裏，心情大好悠然開口道：「嗯。媽媽得給你講個笑話，那年懷上你，我照樣天天往外跑，沒一刻歇着，你爸爸呀就只有在一旁不停在我耳朵邊上念念叨叨。到臨產期那周時間天氣熱的不得了，媽媽突然上了吃冰，就跑到外面買了一大推回來一接着一不停的吃。生你那天我以為吃多鬧肚子，跑到廁所想要拉粑粑。拉完後覺得渾身舒坦，起來搽股才看到下面連着個小人兒……呵呵呵……」
羅永聽的頭黑線，都説女人生孩子的痛苦是世間之最，可到自己老媽這裏怎麼就是這番情形？想象中母親在產上頭大汗痛苦掙扎幾個小時的情景就像一面鏡子，嘩啦一下碎得無影無蹤。羅永轉而一想，媽媽拉自己出來沒受什麼苦那是好事呀，他開心的用雙臂抱住一隻球嘆道：「我的媽媽咪呀，還好你留着神，沒把我忘廁所裏沖走了。」
柳菁英咯咯發笑的温柔抱住羅永，接着説出了幾件他小時候的趣事，有些羅永在爸爸那裏聽過，有些他還是第一次聽説。羅永聽得津津有味，眼瞅見母親左上套着的婚戒，撥兩下後清了清嗓子，「媽，你説除了做都答應我，是真的嗎？任何事都可以？」
「呵呵，肯定是真的呀，媽媽説話從來算話。」柳菁英由着他玩頭，自顧自着右，左手摸到下捉住蒂嫵媚一笑，情無邊的對他笑道：「媽媽也不跟你害羞了，有什麼招數就快使出來，媽媽候着你。」
「喔！媽媽你自己説的哦！」羅永巴拉着舌頭往母親臉上猥瑣的了起來，留下了一道道漉漉的水痕。母親順從的移動着臉龐，羅永想哪裏，她就把臉偏到哪裏。看着母親一副任他魚的模樣，羅永心意足的發出笑，含着母親的下了兩下，開口讚道：「真香！」
羅永爬到母親身側卷手握住帶着婚戒的頭，探頭到她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沉聲蠱惑道：「媽，我們來玩夫遊戲好不好？叫我一聲老公聽聽？」
柳菁英白他一眼，立刻癟嘴拒絕道：「媽媽説的是身體隨你，七八糟的不要。」
羅永在張曉璐時腦子裏就蹦出了這個念頭，這好不容易逮着機會豈能輕易放棄？他暗自下定決心，這輩子娶不到媽媽那至少乾癮也要過一次，今天就是撒潑打滾也要讓媽媽答應這個要求。他的小臉鼓得像打了氣的皮球似的滾圓，氣呼呼的朝母親喊道：「媽你説話不算話！你説的不做啥都答應我！」
「這個……」柳菁英看着兒子那對堅定的小眼神，摸了摸頭上的指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畢生信奉言出必行的準則，也不多想便答應道：「你呀，鬼點子真多。好吧，媽媽就依你。記住，只有這次。媽媽是爸爸的老婆，不是你的老婆。那什麼夫遊戲，不能當真。」
「喔喔！我知道，遊戲嘛。」眼看計輕易得逞，羅永呼一聲趴到母親臉上繼續猥的，他雙手各抓住一隻豪，母親團實在巨大，手心怎麼攤開都包裹不住。羅永雙手發力，按住兩隻巨像和麪團那般起了來，臉上嘻嘻笑道：「媽，可以叫我老公了不？」
柳菁英面嬌羞，猶豫了片刻，聲若蚊蠅的輕輕喚出一聲「老公」，喊完之後立刻捂住羞紅了的嬌俏臉蛋。母親那小家碧玉般羞怯的模樣，讓羅永有了化身成為惡霸正在強黃花大閨女兒的錯覺，雖然這個惡霸有點兒小，閨女兒有點兒太大。體內徹底爆發的在心口和小腹四處竄，羅永更加放肆的蹂躪起母親的朣體，奮得哈哈喊道：「老婆！聲音太小，老公我聽不見！叫大聲點！」
羅永一張娃娃臉笑得如同老賊，柳菁英沒好氣的看他一眼，雙手將他身體抱住按住後腦，舌頭伸進他的口中瘋狂的攪動吻起來。柳菁英幾乎將羅永口中的唾幹，她放開雙，自暴自棄似的盯着他大喊道：「老公老公老公！」
「誒！乖老婆，老公在這呢！」羅永笑着俯頭到母親臉龐正上方，口中勻出口水，伸出舌頭順到她的口中。柳菁英立刻含住他的舌頭了起來，對黏糊糊的唾來者不拒，盡數嚥進肚裏。
羅永見之甚喜，賣力的擠着口水喂着母親，待到口中再均不出唾，羅永拿手背抹抹嘴，卻看到母親朱半張，依然意猶未盡的砸着嘴，香軟的紅舌猶在口中緩緩的撥着，似乎還沒飲夠口水。羅永心肆火旺盛，頓時有了新玩法，試探道：「老婆，我眼可好？」
柳菁英默默點頭答應了這個過分的要求，羅永大吃一驚，暗道母親果然是一言九鼎，有求必應。他魅一笑，張腿挎到母親秀髮兩側把股抬到母親臉蛋正上方，而後兩手向後撐住板叉開股緩緩的坐下。柳菁英像剛剛的舌吻一般，立刻就噘開美嘬住菊嘴狂吻。
「啊……太了……老婆，你太了！」羅永口中吐着靡而興奮的吐息，發出一聲恍若登仙的嘆。菊花下的母親將門當成小嘴一眼使勁着，似乎想要出唾來那般巴拉着舌頭努力想要往裏鑽，卻怎麼也鑽不進去。看着女武神般瑰姿逸的母親着骯髒的菊眼，羅永內心生出一股抑制不住的衝動，他重重的坐到母親臉上，烈的搖曳起部，用眼瘋狂蹂躪母親瑩澈酥軟的雙。
柳菁英緊緊的住菊眼的嘴被死死堵住，她只得賣力的用鼻腔在卵袋的隙中呼着充臭的空氣，一股氣憋不上來，鼻腔中又憋出鼻血來。不過她不掙扎也不叫喊，嘴上保持着兒子門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的打算。
「啊，又鼻血了……」羅永見狀不忍，戀戀不捨的再蹭了幾下，深呼一口氣，抬起了被母親的漉漉的眼翻身爬下了。他取出棉籤將母親的鼻血堵住，再拿出紙巾替她搽乾淨剛剛完眼的嘴，靜下心來後，他這時才發現母親的兩顆大眼珠子內布了細細的血絲，眼袋烏黑麪暗沉，正如以往熬夜工作歸家時的疲憊面容一樣。
羅永回憶起母親早前吃完飯就要睡，想必她這幾在外工作一定是相當疲憊了吧。儘管萬分不捨，羅永強行制住一柱擎天內的火，柔情道：「媽，你先睡覺覺，我們明天再好好玩。」
他暗暗用母親的話鞭策自己，過度放任望沒有好處，見好就收，快樂才能持久。柳菁英扭捏着高挑的身形，伸出手指到自己口中姣麗蠱媚的着，求不似的開口道：「眼……我要……」
「嚯哦～老婆喜的話，老公以後天天餵你吃～」羅永聞言笑着嚯嚯嘆兩聲，回手扣了兩下沾母親粘稠香津的眼，暗道媽媽吃眼還吃出癮來了？
「哼。你個小混蛋倒舒服了，可媽媽還沒有呀。被你臭腳的時候，媽媽的眼子就的不得了。」柳菁英嘟着嘴，像委屈的少女似的怨道：「剛剛一直跟你講「什麼都可以～」你就只想着媽媽的，一點眼沒有。」
「哈？媽你想我你的眼？你不直説我哪知道啊。你要直接講出來，吃屎兒子都足你，嘿嘿嘿……」羅永伸手在母親菊眼上扣了扣，她果然立即發出一聲盈媚悠長的嬌囀。
被兒子腳時那種難以抑制的瘙再次出現，柳菁英情不自的慢慢滾了半圈，高高舉起比天上的太還要寬大圓潤的翹，羞羞的捂臉道：「讓兒子幹眼這種話……那多難為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嘛～」
羅永嘿嘿笑着起身，站到幾乎可以埋沒住他整個身的巨大中間，握住對準暴在空氣中的妖的菊眼輕輕一點，頭受到一絲温潤，他低頭一看，原來母親的道朝天飆出一道晶瑩剔透的，正正濺在冠上。
羅永故意拿頭在菊環上慢慢的划動，柳菁英直菊花被兒子蹭的小頭頂得瘙難耐，她舉着大股不停往上抬，中的菊眼一張一合，像極了一隻正在吹奏的小喇叭。兒子遲遲不肯入，她哈呼出一聲嬌斥，搖曳着碩大的美尻發情道：「別使壞了，好呀。」
母親像發情母虎一般高高撅着股不斷回頭催促，眼前的美景配上靡的話語，羅永心底的火蹭蹭的往上竄，在的花汁包裹下又堅硬了幾分，正當入的前一刻，羅永卻看到母親鼻腔裏又漫出一道殷紅，鼻血大有發的趨勢。
羅永恨不得現在就直搗黃龍幹個仙死，想着母親身體要緊，他無奈的撓撓頭，硬生生的停下入的動作。按奈住心情，羅永下定決心就此作罷，安自己這來方長也不急於一時，這會兒了事後肯定難得收拾。他沉聲靜氣對母親説道：「媽你別趴着，翻過來躺着好好睡覺覺，我們明天再。」
「不要明天！媽媽現在就要！」柳菁英將寬如大山的翹舉得更高，反正和兒子話都説開了，她也就徹底解放了天，不介意暴出自己最羞的一面。三十幾年來的幻想裏沒幹過的之事，柳菁英都想陪兒子幹上一遍，加上為了彌補兒子沒有的遺憾，她此時腦子想的都是要讓他爆菊舒服舒服。
羅永又喜又氣，喜的是母親這般毫無保留，氣的是她不憐惜自己的身體。盯着眼前黏糊糊的大眼子，他佯作蹙眉狀同母親計較道：「媽你還説我腦子不好使，你可不還是？這要是捅進去，豈不是要我沾一子屎？」
「洗洗不就得了……」母親猶在擺着大美不停嘟噥着，羅永出手搬動母親的身子，然而母親體型太大胳膊比他小腿還，無論如何也搬不動得分毫，羅永只得無奈道：「我求你好好躺着，我先用手幫你這總行了吧？聽話，快翻過身來趕緊睡覺，鼻血又要出來了。明我一定得你合不攏眼。」
柳菁英懂得兒子是在心疼自己，動如涓涓的細滋潤着每一寸身心，她悄悄使力，順着小手的動作翻身過來。見母親終於肯聽話，羅永意的引着她仰面躺好後多拿了個枕頭墊在她的脖頸下，卻見母親大大叉開健美的雙腿，十支修長的玉指朝着自己掰開肥美的股瓣，羅永無奈的笑笑，「彆着急，頭抬高一點，別動哦。」
羅永跪到兩腿間，一手伸出兩指温柔的按摩着菊眼，另一隻手駕輕就的進中摳挖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挖的母親下體一片泥濘，水氾濫成災。見母親道中漫出的水快滴落到單上，羅永趕忙找了一塊枕巾墊到母親股底下，抹了把頭上的汗珠，繼續賣力的充當起人工智能按摩。
羅永雙手使力扣挖得着實辛苦，柳菁英悄悄抬頭瞥見兒子累得頭大汗，眼中不斷湧出的憐之情快要溢整個房間。靜靜的享受了片刻，她抿了抿殷盈的朱，佯裝高高呼道：「啊呀呀～我去啦～」
言罷，柳菁英着緊實的身上下襬動，裝出一副正在經歷高的模樣，嘴上嗚嗚呀呀胡的説着語，片刻後，她力竭似的躺着呼哧大氣，「好……小永，好厲害……」
「嘿嘿，媽，夠了就睡吧。」
柳菁英咿咿呀呀了幾聲，「……嗯，額……夫遊戲不玩了麼？」她舉手向羅永張開了懷，含情凝睇的索吻道：「老公，晚安吻。」
「老婆，晚安。」羅永會心一笑俯身吻過母親，到她嘴上布了一層幹皮，再看她上本是無雙緊緻的肌膚顯得甚是乾涸，羅永迅速跑到屋外接了一杯温水飲下緩解自己口中的苦澀，再接了一杯端回母親前，温柔道：「老婆，看你嘴都幹成那樣了，喝點兒水再睡吧。」
「嗯，好的老公。」柳菁英被兒子扶着餵了兩口水，看到他堅硬如柱的小在兩腿間搖搖晃晃，她靈機一動，輕舒玉臂托住兒子再次遞過水杯，慢慢推到他不斷彈跳的小旁。
羅永不解的看向母親，柳菁英温婉一笑，玉手柔媚的將浸入水杯中輕輕的攪動幾下，而後出剛剛沾的手指入口中，柔情綽態魅惑道：「老公，菁菁要喝巴水，用巴餵我。」
「好吧。」羅永笑着點點頭，用水杯託着小心翼翼的跪到枕邊，取出漉漉的頭放到重新躺好的母親嘴之上。柳菁英就像嬰兒含住了嘴那般立即用舌嘬住頭唆動起來，腮暈紅的讚道：「姆……好甜……」
「哦……」羅永快的呼出一聲氣，柳菁英臉上出心意足的微笑，閉上雙眼靜靜的繼續「滋滋滋」的起水沫來。
母親口中的温柔實在太舒服了，要是換以前，羅永敢肯定自己沒兩下就會忍不住大特。他心裏明白一時兩行淚，要保持長久的快樂就必須得學會控制住的衝動，要做個金不倒的男人。上回在浴室被母親口後羅永一直在考慮這事，藉着張曉璐的機會他就順便練習了幾番控技巧。
思慮間，羅永控制住心神慢慢舉杯往上滴水，讓母親邊邊滋潤口舌。羅永偶然發現比起硬憋，另一個控小竅門最為管用。那是每當快時想着，意襲來，的衝動自然而然就被制下去了。他在張曉璐的子中了幾次，每次擠完接着再，不僅硬是忍下來一次都沒過，還得張曉璐高連連暈了好幾回。
不知不覺杯中飲水已然盡數倒出，羅永見母親呼均勻，微微已有入眠的趨勢。被了許久也到了發的邊緣，眼看的衝動越來越強烈，羅永不願拔出來打斷母親的睡眠過程，又不忍像張曉璐那樣媽媽嘴裏，一時頗有些糾結。
「實在忍不住，給媽媽也沒什麼不妥，以後再好好練習控技巧就好，我定能練成金不倒！」羅永暗自打氣，繼續強行憋了十數分鐘後關終於失守，在母親檀口中爆發出一週以來第一攤在巢內濃縮到極致漿。在烈的跳動下從母親口中滑出，羅永趕緊按住，呼哧呼哧的將粘稠盡數到母親絕美的臉龐上。
羅永連十數道濃，心中説不出的快活。這厚積薄發的量太大，入眠狀態的母親對臉濃毫無反應，眼看就要掛不住淌到枕頭上，羅永迅速出手將大塊一點的團撥到母親人的雙中讓她下，剩餘的他兩手胡均勻抹上臉蛋，為心的母親敷起了一層厚厚的面膜。
「嗯…………吧吧……」睡夢中的母親將口的團盡數嚥下，還不時砸吧着嘴將雙上的膜進口中，餘韻中的絲毫沒有變軟的跡象，羅永握住龍頭基，緩緩的將殘擠到母親的檀口中，頭靠近一聳一聳的人紅，羅永乾脆再次進母親口裏，讓她繼續了起來。短短十幾後羅永盡然又起了覺，他可不敢短時間內讓媽媽連續取，於是連忙出了頭，隨手扯過枕巾到母親嘴中替代讓她住。
支起了身體回覆了片刻，羅永眼憐的撫摸着母親頭上稍稍打結的髮絲，母親冠麗端絕的睡顏讓他慨萬千，醒着説話的時候媽媽人味很足，而閉上嘴巴安安靜靜的躺在上時媽媽便沒有世俗的氣息，配上筆直修長的雙腿和碩大如球的巨，健美豐盈的體型和緊實無暇的肌膚，她渾身上下散發靜逸清冷的完美神女氣質。聞着母親身上幽幽散發出的汗香，羅永恍惚回到了爬她的那兩個夜晚，唯一不同的是當時他戰戰兢兢，而如今卻可以光明的正大的使用母親的身體發，不用再有任何心理負擔。
母親兩腿微張，掛在上的水珠清晰可見，羅永臉上出患若隔世的微笑，爬到母親玉正中位置，頭枕着阜側躺着睡下。抱着母親珠圓玉潤的大腿，聞着臉下不斷傳來沁人心脾的水芳香，羅永也緩緩進入了夢鄉。
……
時間來到次清晨。
羅永在生物鐘的影響下準時醒來，他的臉蛋凹成了母親阜的形狀，臉皮上縱橫錯的印記星羅布，看着很是喜。羅永簡單洗漱後照常跑去外面為母親買回早餐，喚她起時缺發現她睡的深沉，怎麼也叫不醒。
「媽媽真是累壞了。」羅永不再打擾母親，來到客廳堅持做了百十個俯卧撐後意的摸了摸初見雛形的六塊腹肌，獨自吃完早飯再動手做起了家務。一早上忙前忙後，臨近中午又為母親熬好了一鍋大骨湯，再去喚她吃午飯，還是不見醒。羅永乾脆進廚房多了幾個菜，完事後再把飯菜都熱着，打算捱到母親起再一起吃。
眼看時間都快到下午兩點，羅永眼神空呆呆的坐在沙發上，肚子餓的已經快叫不出聲了，實在按耐不住又跑去母親房間，在她耳邊輕輕喚道：「媽，起來了，吃完飯再睡吧。」
母親依然不為所動，賴似的翻了個身，繼續睡了起來。她臉蛋上乾結的斑散發着一股獨特的臭味，像藥似的得羅永心神一陣漾。他瞥了一眼母親口兩個碩大渾圓的籃球，抬腿跪到她的左側，右手住堅的對準頭貼了上去，低聲嘻笑道：「老婆，老公的都餓扁咯。」
不出所料母親的頭異常，她口中漏出了靡的吐息，自己抬手捏住另一顆空閒的頭捏了起來，不多時便有醒轉之像。羅永見狀大喜，繼續拿撥起了母親。他想要用頭將頭進中，哪知太過緊緻彈實，竟在慣的作用下將頭彈了起來。
「好厲害！」羅永玩大發，作着頭和母親的頭拼起了刺刀，他揮舞着左一下右一下的撥着頭，頭表面如豆尖般刺刺的顆粒滑過頭嬌的表皮，他情緒漸漸高漲起來，手上跟着節奏加快包皮的速度，口中極為幼稚的呯呯嗙嗙的配着音。
「唉呼～」柳菁英吐出一聲悠長的氣息終於被徹底醒，她緩緩睜開離的雙眼，大大的伸了一個懶，扭着絕美的身子嘆道：「睡的真舒服啊～」
羅永提起子將母親扶了起來，「媽……啊不對，老婆，你終於睡醒了！快起來吃飯吧。」
柳菁英神有些恍惚的對着羅永一笑，抬腳下，準備去釋放出體內憋了十來個小時的廢棄物。她腦子有些缺氧，腳步一個踉蹌差點跌倒，羅永趕緊要扶，柳菁英擺手笑道：「不用，媽媽還沒老到走不動路。」
柳菁英深深的了幾口氣，定神踏穩腳步走進了廁所。等她清空體內的廢物出來，直肚皮餓的貼到了脊樑骨，看到兒子正擺着一桌菜，也不回房穿子，直接就坐上桌大塊朵頤起來。
兩人搶劫似的瘋狂往嘴裏着飯菜，羅永吃得大腹便便，柳菁英依然不停瘋狂補充着能量，體內的電池格以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身形頓時光溢彩，表情重新變得光爍爍。飲盡盆中最後一滴骨湯後，她嘴也不抹，徑直走到兒子面前，轉身掰開股回頭用充氣神的美眸盯住他笑道：「兒子，快眼！」
羅永還在發着飯暈，看到面前渾圓的巨和其間致小巧的菊花眼睛一下來了神，他抬手啪的一聲扇在母親的翹上，興高采烈喝道：「去浴室裏！邊邊洗就不怕髒啦！哈哈哈！」
「今天我是老公哦！媽媽別喊錯了！」羅永從椅子上跳起來甩飛衣，志得意的出手伸進母親的中，手指扣到股大喊道。
柳菁英抓了抓兒子的腦袋，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邁步朝浴室走去，「好老公，那你可還叫媽媽？」
「好老婆，一時沒反應過來嘛。」羅永抬頭正好看見母親腋下濃密的腋，他湊過去一嗅，讚道：「好香！張阿姨嘎吱窩剃得光禿禿的，一點味道沒有！還是媽媽好！」
「傻兒子老公，你又叫錯啦！你得自己先把話説順溜。」説話間二人已經走到浴室，柳菁英打開了蓮蓬頭放開熱水開始沖洗身體，她舉起雙手放到腦後出了濃密的腋，低頭也嗅了嗅腋下的味道，嘻嘻笑道：「我也覺得好香！菁菁不喜刮腋，還是我的小老公懂得欣賞！」
母親舉手腋的的造型讓羅永眼睛出光，他着硬得像小鐵似的莖伸頭到腋叢中貪婪的呼了幾口大氣，「媽媽老婆，以後洗澡留着嘎子窩別洗，保留原味給我！和以後也別洗了，我用嘴和巴給你洗！」
「哈哈……好呀。」柳菁英俯身雙手撐地跪倒在蓮蓬頭的熱之下，回頭邀道：「老公，幹正事要緊！快把你媽媽老婆的大眼子給開了！」
「少安毋躁。」羅永臉上掛笑容，拿往菊眼一，居然沒有像想象中那樣一下就進去。再捅了幾次還是不行，他尷尬道：「AV裏看那些搞眼的不是一下就進去了嗎？怎麼這麼緊？」
「好老公，加把勁！你再大力一點！」
有了母親的鼓勵，羅永沉住氣大力往前一頂，柳菁英發出一聲痛叫，頭和前半截應聲沒入菊環中。滾燙的直腸壁如鐵鉗一般牢牢的住入的莖，不停的動想要將侵入的異物擠出門外，這温度和觸讓羅永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他的趴到了母親寬闊的雙上，啊啊嗚嗚的發出了恍若成仙的快樂呻。
正當羅永準備的時候，聽到母親口中傳出嗚咽聲，他心疼的問道：「媽，是不是很痛？要不我不了。」
柳菁英眼中噙着淚水，回頭笑着對羅永説道：「媽媽不是怕痛，媽媽是太動了……你爸爸不願意，原本以為這輩子都沒法被眼……小永，謝謝你……哦，我現在是老婆，老公對不起，菁菁叫錯了。」
羅永放下心來，笑道：「好的老婆。這勞什子夫遊戲叫起來真繞口，媽媽也好老婆也好就隨便叫吧。我準備動了，你痛話就説，我取出來。」
柳菁英破涕而笑，「沒事，老公你巴小，放心來吧。」
「嘿嘿，小巴也有大好處，媽媽老婆少受苦。」羅永放下心來，努力朝門深處去，他艱難的將完全捅進了菊眼內，不知不覺雙腳已經離地，他腳跟扣着母親的大腿，雙手抱住她的肢，整個人像騎摩托一樣完全騎到了母親丰韻嫋娜的美背上。母親菊花內不停聳動的腸就讓羅永的受到前所未有強烈的刺，僅僅是保持着這樣的姿勢短短几十秒鐘，就讓他有了的衝動。
「啊……太厲害了，都要了……」羅永不願如此輕易的繳械投降，他發着體內的意，打算一泡在母親的門裏來轉移的衝動。雖然覺得在髒髒的眼裏沒什麼不妥，羅永想着還是給媽媽打聲招呼為好，他開口道：「老婆，我可不可以在你眼裏邊？」
柳菁英勻着氣息竭力適應眼裏的，不解的問道：「呼……哈……？什……什麼意思？」
羅永將他的控理論説了一遍，柳菁英聽得哭笑不得，「都隨你……吧。」
羅永了出來，熱進腸中，柳菁英竟覺得異常舒，也起到了一定的潤滑作用，讓活動的尺度加大了些。羅永怕疼母親，小心謹慎不敢有太大動作，像樹懶一樣緩慢的聳着股，等他聳了幾十來下，柳菁英已經完全適應了的尺寸，兒子這樣沒油了的發動機似的動作讓她心裏空落落的，忍不住回頭催促道：「小老公，沒吃飯啦？快點動呀。」
「大老婆，我這不是怕疼你才慢點嗎，快了我也怕，嘿嘿。」
「你那是黃金做的，這麼怕出來？」柳菁英主動抖了抖肥笑道：「老婆我不怕疼，快點動就是。」
「那我動了哦。」羅永放下心來，慢慢開始加速捅着菊眼，拉扯壁的痛讓柳菁英頓時覺得一陣快，不停開口催促道：「快點，再快些！」
羅永聞言大力兩下，柳菁英發出一聲痛呼，他馬上又慢了下來，卻聽到母親大喊不要停，「老婆，你剛剛不是喊疼嗎？」
柳菁英俏臉一紅，回頭道：「菁菁其實喜疼……越疼心裏越舒服。」
羅永暗道媽媽真是奇女子，再不猶豫，開足馬力起來。聽到母親不斷髮出痛苦的叫喊，羅永心裏也冒出待李佳妮和張曉璐時的暴快，他出手像拉住馬繮繩那樣扯起母親的頭髮，面目猙獰的喊道：「這樣痛不痛！」
「痛啊，再用力！啊！」柳菁英道內飆出一股水，竟然因為兒子暴行帶來的疼痛而高了。羅永覺到母親體內開始急速的搐，他狂笑幾聲，咬牙切齒鞭策着母親，緊隨其後爆發出了。
柳菁英託着羅永趴到在浴室的地板上，母子兩人各自着氣，臉上掛着足的笑容。柳菁英回頭問道：「好兒子老公，不也的吧？」
「太厲害了，太了……」羅永讚美着母親，隨即問道：「媽媽，你為什麼喜痛？好奇怪啊。」
「哎。你媽媽我心理變態吧。」柳菁英臉上出懷念的神，對兒子吐出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很小的時候，媽媽就發現自己不光喜打人，也喜被打。可外頭沒人打得過媽媽，只有你外公才能對付我。所以我常常故意惹事，專門招打。被揍的越厲害，心裏越舒服。呵呵呵。」
柳菁英接着説道：「謝謝你啊，我的蠢蛋兒子小老公～你老爸這人太老實膽子也小，我怕嚇着他就不敢同他講這些事。這些年可把我憋壞了。」
羅永面古怪，母親從前偉岸的形象一下子顛覆了過來，情自己這心理變態的一面是遺傳媽媽的。不過他反過來一想，自己喜人，媽媽喜被，母子兩人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麼？他心中還有疑問，開口問道：「媽，你跟爸爸結婚後有沒有專門去外面找打過？」
「小王八蛋，你想説我給你爸戴綠帽子？你覺得你媽我是那種人嗎？我想讓你老爸揍我，可我怎麼也開不了口，你爸也沒那個膽子……」柳菁英像突然想起一事，「要説的話，還真有一次媽媽被外人揍過。媽媽剛從警校畢業被安排去夜店當卧底，沒經驗暴後被抓到了。不過那些人也不中用，沒讓媽媽好好享受多久……」
「啊？媽媽你別嚇我，你還真享受啊？快跟我説説。」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和一個同事被騙去綁住，幾個男的用鞭子我，我看要捱打就沒反抗。他們看我嘴上嗷嗷的叫，可能以為我被打老實了吧，居然想強我。媽媽這輩子最恨別的男人碰我，就咬掉了一人的小，再把其他幾人蛋蛋踢碎掉了。局裏怕傳出去對我名聲不好，這事連檔案都沒進。我跟你爸也説過，他居然……可憐那幾個爛蛋。」
柳菁英講完，沒注意到兒子已經哆哆嗦嗦的出了眼內的莖，伈伈睍睍跪在一旁。目光相接，羅永極為正式的給母親行了個大禮，莊重道：「媽，兒子千不該萬不該，居然覬覦您的貞。以後您老對兒子哪不意，千萬別憋着。説出來，我馬上改。」
「噗……」柳菁英出一口笑氣，翻身過來單手半撐住身體，另一手伸到下，三指撥開出了無暇的，故作妖嬈道：「老公，我要……來強我呀。」
「媽您別逗了，我是您兒子，哪能了輩份。」羅永盯着母親的，頭上出不知是浴水還是熱汗。羅永再看到母親的兩個膝蓋被地板磚磨得通紅，他爬過去抱住了起來，「嗚……吧吧……對不起，兒子過分了。」
「好啦好啦。不管你現在是不是又在演戲，媽媽要告訴你，媽媽喜被你疼，現在這世上只有你能陪着媽媽胡鬧。」柳菁英將他攬進懷中深情一吻，撥着小嘻嘻笑道：「小老公，快洗洗，接着陪媽媽玩夫遊戲吧。媽媽今天是你的人哦～」
羅永鑽出母親的懷抱，站到蓮蓬頭下衝洗着沾污物的莖，他朝母親擠出諂媚的笑臉，「今我體內積攢的，無論多少都獻給老婆大人你。」
柳菁英板起臉不的喝道：「説話別學你爸！要有男子氣概！」
「……爸爸是這樣説話的嗎……那如何算有男子氣概？」
柳菁英轉而顰笑道：「老公，你要暴一點，説髒話，打我。」
「媽，老公打老婆，那叫家暴。」羅永苦笑道：「我對付李佳妮和張阿姨你説我不對，那我畢竟還有些理由。現在你叫我打你罵你，無緣無故的我怎麼好下手？」
柳菁英胡擺着雙腿和雙手，像個撒潑的小女孩似的呀呀叫道：「我不管我不管！你説的要玩夫遊戲，今天我就要你打我罵我！」
完全解放天的媽媽簡直令羅永頭大如鬥，這夫遊戲到她這裏完全就變味了。羅永無言以對，暗歎一聲鼓起勇氣，抬腳踹到母親的小腿上，怒喝道：「臭婆娘，快給老子滾起來洗澡！」
「老公好！」柳菁英喜不自勝，臉上笑嘻嘻的立即爬起來，嘴上「啦啦啦……」的哼着快的旋律，左右搖晃着肥往身上抹着沐浴。結婚早年她曾多次在夫生活中明裏暗裏提示老公要暴一點，可無論她如何嘗試，老公始終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久而久之她也就放棄了。到兒子這裏，柳菁英嘆果然是自己身體里長出來的血，母子連心，話不用多説一點就透。她本來還覺得夫遊戲純粹是兒子胡鬧，而如今腦袋裏卻開始盤算着過後也要找些由頭，以後繼續找兒子玩。
「嘿嘿嘿……」懷揣着對未來的憧憬，柳菁英臉上出了和她一貫英武氣質極為不符的傻笑。她認為對工作要拼命，對老公要全心全意，對家族和社會要有責任，而到放縱的時候，就要徹底的放縱！這理想的人生中殘缺的最後一塊關於天和望拼圖，如今也被好兒子補齊了，此等齊人之福怎能不樂？
羅永看母親呆住不動，傻乎乎笑着的嘴角溢出大量的口水，他一巴掌扇在母親光亮的肥上，故作兇貌問道：「傻婆娘，不好好洗澡笑啥呢？」
「哎，菁菁這就好好洗！」柳菁英繼續起澡來，片刻後她股一撅，回頭嬌媚的問道：「老公，再賞菁菁幾個的巴掌可好？」
「給我滾蛋，快洗完出去，別再這費水！」羅永猶不太適應目前的角，竭力調整着神情語氣合母親奇怪的癖好。他現在也就做做樣子可不敢真發狠打，心裏想着別看媽媽現在玩得高興，萬一自己哪裏不小心觸到她的逆鱗，難保她不會秋後算賬。
柳菁英一對美眸若觀火，回覆到平常的神態對羅永説道：「兒子，這平時呢，不管對人對事你都不能暴躁，媽媽相信你能做到。現在呢，我們是在玩遊戲，你放開膽子，不要拘謹。媽媽回頭肯定不會收拾你，別擔心。」
柳菁英撐住膝蓋俯身朝羅永把臉蛋支了過去，她臉上帶着慈祥的笑容，脈脈含情的講出奇怪要求：「來，扇媽媽的臉。」
羅永舉手看了看手心，再看了看母親秀美的面容，「可是……我打你股吧，打臉不好。」
「放心，媽媽臉皮厚，受得住。」
「好吧。」羅永使出五分氣力扇在了母親臉上，卻聽到母親説出「大力點」，他使出七分氣力又是一巴掌，母親臉頰微微泛紅，還是喊出「大力」，羅永咬牙使出全力，「啪！」的揮手扇出一聲脆響。
羅永的手心被扇得生疼，柳菁英卻一動不動，表情毫無波瀾依舊掛着慈祥微笑，成竹在的開口道：「看，媽媽是不是沒事？你是好孩子，媽媽才放心叫你打。」
「如果你真是心理變態，那媽媽就打你了，像你外公打我那樣。」柳菁英伸出玉指往羅永眉心輕輕一點，懷念道：「哎……至少，你外公把媽媽的表皮打老實了，呵呵。要是讓他知道我這麼教你呀，估計媽媽不是斷幾肋骨那麼簡單咯。」
羅永心有靈犀的朝母親笑笑，「媽，你就不怕我跟外公告狀？」
「告了狀，就沒有老婆陪你玩遊戲了呀。老公，你確定要告嗎？」柳菁英朝羅永拋了個媚眼，又把臉支了過去。羅永回以會心的微笑，心中徹底釋然了。
「啪！」他抬手使出全力重重的扇在母親臉上，怒罵道：「人！叫你洗澡哪那麼多廢話，信不信大巴老公打死你！」
「呀！老公不要！菁菁知錯了，馬上把洗白白！」
浴室裏回着快的笑聲與叫喊聲，今天地球也平平安安的轉着圈，隕石沒有掉下來。善哉善哉，大吉大利，阿彌陀佛，紅紅火火。世上只有媽媽好，可笑，可笑。
第二十章：進擊的柳鐵
「啦啦啦，嘿～喲喲嚕，喳喳嘟～」
塵世幽幽煙波漫，人間無限光。垂柳美人沐浴時，清喉嬌囀若鳳鳴。
方寸浴室彷彿化作仙樂府，婷婷嫋嫋飄在霧氣渺渺的仙境中。花灑下的母親時而扭動婀娜肢，時而慢搖豐巨，美如出水芙蓉沐浴燦爛星河，宛若清霄嬌龍騰雲海雨瀑。水潺潺滑過她玉壁般光滑的肌膚，有如夏晨霧匯出荷塘蓮，一絲一毫清瑩瓊脂洗淨世俗鉛華，一點一滴碧潤韶華澄澈冰肌玉骨。
出岫輕雲舒玉臂，天鵝引頸捻秀髮。柳菁英清理羽那般甩了甩鳳首烏髮，抖出星點蘇爛漫秀水。她嫣然回首看見呆呆立在那裏的兒子，曼妙身姿，咯咯笑出宛轉蛾眉。古詩寫得好，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回眸一笑百媚生，明眸皓齒心神。
母親美得讓羅永懷疑她不是體凡胎，而是真是寄宿在人間的仙人。他突然害怕母親哪天飛昇而去，為後世留下又一個仙女下凡的傳説趣聞。羅永舉起小手看了看，站到母親跟前，啪啪的扇起了她瓷的美。
「咿咿呀，用力點呀～」柳菁英笑得花枝招展，蜂似那柳枝在風中起舞，起陣陣翻飛。一抖全身通透，二抖雙面瑩澤，三抖晶光奪目，四抖玲瓏剔透。
「哎呀！」羅永巴掌都扇腫了，看見母親股瓣上居然一個印子也沒有，心中很是驚訝。他俯身下去拿手指戳一下母親綿軟的，緊緊盯住那彷彿由大理石雕琢而成的渾圓瓣，不聯想到電影裏自未來穿越而來的水銀機器人，嘆道：「媽呀！你是魔鬼終結者嗎！怎麼這麼能抗揍！」
「是呀，菁菁是壞人，專門來殺你的！繼續打呀。」兒子小小的巴掌打在身上就如同隔靴搔，絲毫不能撼動她分毫。咿咿呀呀的叫幾聲，其實就是增加點情趣，讓他下手更快。她估摸着現在要有覺，得要拿狼牙捶自己才行。
「不打了，打不動了。傻婆娘，讓我安安靜靜的玩會兒，待會兒再修理你。」望這種東西，很奇怪。
羅永抱住大股了兩口，他那臉蛋蹭向光滑的肌膚，受到一陣陣冰涼舒適。比起扇巴掌，他更喜這種方式來對待這美麗的藝術品。
羅永掰開股瓣，看到微微外翻的菊眼內出一絲混合着黃，他取下蓮蓬頭心替母親沖洗起來。羅永心中不願美若天仙的母親沾上一點污穢，可以的話，他想像那些藝術收藏家一樣專門建一間密室，將母親完美的身體供起來每心打理，以便永遠能夠欣賞到她出淤泥而不染的完美姿態。
沖洗幾番後，羅永心中微動，放下蓮蓬頭，嘟起嘴朝菊眼貼了上去。他用嘴住菊眼，似乎想要用嘴將裏面的污穢出來。
「小永不要！太髒了！」柳菁英慌忙閉緊菊眼，移開身子躲開兒子的。
羅永上前捉住母親的肢，蹲到地上將頭伸進玉之間。他抬頭看見母親一線天般秀美的，抬嘴支出舌頭將掛在周邊發上的晶瑩珠進口中。品嚐美酒般咂了砸嘴，羅永仰起額頭頂住兩片肥美的，笑道：「快蹲下來，我説過要用嘴給你洗的。」
「聽話！快起來，不然媽媽不陪你玩遊戲！」柳菁英低頭看向兒子，他的小腦袋就像掛在間，彷彿剛剛從子裏生出來的模樣。兩片就像鮑魚一樣緊緊的住了他的前額，鮑汁澆灌着眉心，順着鼻樑到他的臉頰上。
羅永頂頭磨兩下，「無所謂啊，我現在只想吃你的眼。」
「啊……」柳菁英芳心大動，輕輕前後搖擺花柳肢，化作檀口與兒子的額頭吻，「小永，讓媽媽洗乾淨再給你吃。吃完我們繼續玩遊戲，多好。」
道中分泌出的水吻出了呱唧呱唧的聲響，柳菁英嬌着調笑道：「你剛剛還在裏邊了，不嫌惡心啊。」
「媽你又説話不算話，你答應了今天都聽我的。」看到母親不為所動，羅永鼓起小臉抱怨道：「昨晚你都給我吃了，我也要吃你的。我喜媽媽的眼，我就要吃。你不給我，我就什麼都不要！」
「好吧。該説你是小變態呢，還是磨人的小妖呢。」聽到兒子這麼説，柳菁英無奈的張開兩條瑩瑩玉腿，翹的肥一撅，慢慢朝他的小嘴支了過去。
「嘿嘿。媽，我們半斤八兩嘛。你坐到我嘴上，眼不要夾着，放鬆。」羅永意的橫身躺到地面上，雙手托住兩隻油亮的巨，引導着母親蹲坐到自己嘴上。終得償所願，羅永迫不及待的一口嘟嘴住菊眼，儘管不可避免的嘬出排物到口中，但想着這是清潔母親的玉體，他竟不覺得那股味道特別噁心。
「姆……姆…………」懷揣着成就和猥之心，羅永關閉味蕾儘量不去嘗味道，門內的殘污被他到口中，不作停留後立刻吐出嘴角。不斷之下，他覺到母親的菊眼味道漸漸變得清新，心中大喜，越發賣力的起來。
無盡的放縱帶不來無盡的愉，柳菁英深諳痛苦是快樂之源。正如山珍海味吃多了也會膩，而餓上三天清粥白菜都會變成人間的絕品，飢餓是最好的調味劑。但之前時，小其實並沒有給她帶來真正的痛苦和快意。因為兒子時的畏縮謹慎，所以她果斷展示出自己無比隱秘的一面，好讓兒子直面望，放心大膽自己眼。那高，依然有大半的表演成分在裏面。
「啊～～」柳菁英發出一聲悠長的嬌，不再是表演，兒子用口舌清理如此骯髒的眼，讓她受到與不可同而語的巨大沖擊。儘管竭力制，她還是覺到門內的污穢物被不斷的出，排的快夾雜着門和內外源源不斷湧出的酥麻瘙，讓她的身心變得如同衝破雲霄的火箭，臉上出痴享受的阿黑顏。
然而比起自身的享受，柳菁英還是更關心兒子的健康問題。她回頭心疼問道：「小老公，求你不要吃了，吃到肚裏子怎麼辦，好臭好髒的！去拿戒尺來，媽媽股可好？」
羅永畢竟不是暴狂徒，單純的暴力行為並不能給他帶來心理上的快，新鮮勁一過，他的小心肝兒裏越來越覺得隔應。羅永默默總結自己之前種種暴行，説成以暴制暴或者俠仗義都行，因為是借復仇之名行正義之事，所以不會有太多心理負擔。
「嗚……呸，呸……哈，哈。」羅永吐出口中的污穢，勻出幾口氣，「我不懂為什麼媽媽喜捱揍？被揍哪裏好玩，我被你捏蛋蛋，一點都不覺得。」
「那個嘛，媽媽不光喜捱揍，也喜揍人。」柳菁英答非所問，她覺得沒必要跟兒子解釋，解釋了他現在也不會懂。望是無底，萬事要有度，自己在上講的大道理，兒子也聽不懂。
「這個我知道，你以前就經常揍我。多虧了老爸，不然我早被你打死了。」
「哦呵呵。」柳菁英抿嘴淺笑，她很小就發現自己的暴力非同一般，耐受力也比常人強上百倍。就算經常被老爹胖揍，可還是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出去好勇鬥狠。不過她漸漸發現，每次老爹停手身體上疼痛消散時，身體裏都會升起一股替代疼痛的舒適。被揍得越恨，相應的那種舒適就越強，不亞於毆打他人後的心理上的快。自此柳菁英就明白，被老爹揍是約束自己內心的好辦法。
人心有惡，人間便是地獄，人心有善，地獄也是天堂。在兒子的復仇行徑中，柳菁英看到了太多自己身上的暴基因，很是擔心他被仇恨矇蔽而上路走偏。暗藏人心的暴戾若得不到有效宣，遲早有一天會漫過心堤，沖毀心底的良田。到那時，他的人生將充洶湧混沌，前路漫漫，只剩無盡的苦痛。
她覺得言語教導起不了作用，比起泛泛而談，不如身體力行向兒子展示什麼叫做「苦中作樂」。好在兒子聽話，柳菁英盤算着將他調教成能夠直面心底暗的男子漢，教會他從痛苦中發心中的暴戾。疼在自己身上，總要好過傷害他人。
想到此處，柳菁英不興奮的搖起股，「好老公啊，讓媽媽揍可好？」
「哈？不要不要，我不喜捱揍。」羅永腦袋甩個不停，看着眼前泰山頂般晃動的大油，暗忖要是媽媽發狠，坐都能坐死自己。
「不是現在，媽媽會教你把身體練得跟鐵板一樣硬，等你扛得住我的拳頭再揍你！」柳菁英對如何煉體很有一套，她的青年紀，因為惹事成本變高，便用鍛鍊身體的方式來疏解內心的暴躁。柳菁英天生神力天賦異秉，加上以突破極限的方式來鍛鍊身體，不知不覺中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堪稱半步金剛不壞之軀。
遙想當年，一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在小巷子裏拿磚拍腦袋，看得人是心驚跳。各户家長紛紛叮囑自家小輩千萬不要覬覦這女匪徒的美，同輩們自然都明白，遙望見她的人影就趕緊跑。柳菁英也不在意，唯一逃不過的人，就只剩羅永那可憐老爸。毆打石頭鐵塊久了，柳菁英內心蠢蠢動，相當懷念拳拳入的手。當她意識到當警察可以頂着除暴安良的名頭正當使用暴力時，義無反顧的在志願欄裏填報上警校。可惜這個年代，當警察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毆打犯人。
柳菁英美眸中星光點點懷憧憬，兒子乃是自己的骨血基因，底子肯定差不到哪去。若有一天兒子能練就受得住自己拳頭的好身板，兩人在上全互毆，將是何等美事？
「媽媽小時候有很多外號，柳鐵手，柳鐵腿，還有柳鐵頭！兒子，媽媽相信你絕對可以煉好身體！」
「不要。」羅永無語，媽媽你怎麼沒有一個「柳鐵菊」的外號？那喊出來多響亮。柳菁英的確還有個「柳鐵腚」的渾號，只是沒人敢喊，她自然不知道。事實是，羅永的外公胳膊的木都打折了幾十，鄰里鄉親就偷偷摸摸的叫出這個渾名，小孩也叫，大人也叫，就她自己不知道。
柳菁英一雙透亮的清泉眼兒忽閃忽閃，嗲聲嗲氣撒起了嬌，「答應媽媽好不好嘛～小永，老公？菁菁老婆就只有這個請求～」
「媽，你無需多言，我寧死不從。」
羅永不為所動，她心下一橫，改口道：「好兒子，只要你答應，媽媽就一直陪你玩夫遊戲！另外到你練出來為止，只讓你打媽媽，媽媽不打你，這個條件怎麼樣！」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面對母親這樣的勸説，羅永依然堅決不從。
「打人很好玩的……」柳菁英顯得有些失落，這樣興趣，也難為她會深藏心底多年。早年當卧底被捉那次，她咬掉為首一人的命子也就算了，明明可以將另外兩毒販制服了事，結果硬是將那兩倒黴蛋毆打至爆蛋。悉內情的警局領導都以為她因受辱而反應過，只有老公羅犇知道她是故意發心中的暴力，不為那兩個可憐蟲扼腕嘆息，痛快的死，有時候是一種幸運。
「媽，不是這個問題，我不想捱打，也不想打你。沒事毆打父母是要遭天譴的！」説到此處，羅永不打了一個寒顫，他默默伸出手指撫摸着母親嬌滴滴的菊輪，暗暗發誓將來要積極行善積累功德，小動物也好花花草草也好，一定要盡心善待用心呵護。
羅永温柔的吻了一口菊花環，噘嘴繼續起來，「就算有事也不能毆打父母啊。我不想將來上刀山下油鍋。啵滋滋……媽媽的，眼真的不髒不臭，噗……比起打你，我更喜這樣你，讓你舒服，嘿嘿。關鍵是我也喜。」
「唉。那好吧。小變態。」聽到這樣知情知理的話，柳菁英嘆兒子還是像他爸爸，人暖心善。也許自己多慮，兒子本不會走偏。她低頭會心一笑，不再出言相勸。
自己的癖好，對兒子來説可能太刺了點，畢竟他老爸也不喜。因為懂得控制自己的內心，所以柳菁英婚後一直在老公身邊表現出温柔和婉那一面。淡淡的幸福，她也很喜。不過在平淡子外，她總是以拼命三郎般的姿態衝鋒在罪案現場的第一線，越是高和危險越能調動她內心的快。憑藉捨身忘死的衝勁和高超的智慧與手段，短短几年她便破獲了數起要案，從而仕途扶搖直上，直至如今擁有二級警督的頭銜。
得知兒子對王子傑的報復行為後，柳菁英甚至有點開心，因為那也是她真心想做的事。但她如今身居警局高位，知道萬事必須有規矩，絕對不能放任兒子肆意胡來。她不念幸虧發現得早，能夠勒住兒子遠離危險。社會險惡，王家為了維護自家的名譽和社會地位，説不定會幹出什麼對兒子不利的事情來。身為母親，心目中還是希望兒子擁有幸福安穩的人生。
「嘶……你輕點，粑粑出來怎麼辦……」柳菁英縮了縮眼，發現自己是真的上這個呆小子了。從前看他就覺得煩，現在卻老想着與他綿，甚至不介意暴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母子間忌的戀，對她來説也是一份新開闢的樂土，兒子每一次親吻撫摸，都讓身體獲得與老公恩更多的快。格決定她對人情世故要比常人更容易看開，所以對母子倫大忌並沒有太多心理負擔。
關鍵是這個兒子，還願意用嘴替自己清理沾污垢的眼。柳菁英低頭看看兒子堅的小物，覺得是那樣的可。她埋頭下去，啊啊張口想要含進口中心呵護。
「媽！不要跑！」羅永菊花得正開心，股跑了，一下子叫喊起來。（上輩子是狗託的生嗎？）原來兩人體型差距過大，柳菁英為了吃到巴，不得不低頭松雙掌撐地，將股高高朝天闕。
柳菁英放下眼，抿着嬌滴的紅，用渴望的眼神盯着小。思考片刻，她揮拳敲向手心，「有了！」
她打直玉足，將兩修長小腿貼地平放在浴磚上，身體緊緊弓成一個Ｚ字形趴下去，碩大的房上兒子的大腿，正好能夠放進溝中間。
柳菁英吻起兒子的膝蓋，身體輕柔的前後搖擺，夾緊口，用香嬌玉的替兒子做起了按摩。享受着眼傳來的快，她輕抬素手，纖纖玉指捉住兒子的小腳丫，開開心心的繼續按摩起來。
「嚯嚯咦～」羅永放空的莖正無處發，被母親的巨包住，他立即舒得叫出聲來。羅永往下挪了挪嘴，從母親口中出一道甘甜的水，咕嚕咕哩的漱了個口。他抬嘴想要繼續住嬌美的菊眼，母親卻拿堵住他的嘴，不讓他跑開。羅永只得就勢吻住，他伸出舌頭放開味蕾，盡情品味其中的津津甜美。
「滋溜……啪嗒，啪嗒…………」
不同於菊門，羅永的舌頭輕而易舉的就探入到花徑中。小舌在花中四處攪拌，母親體內就像打開了水龍頭，水源源沄沄不斷的滑進他的口中。不多時候花汁竟將羅永的口腔灌了大半，他將就這香濃的水將口中的污穢全部漱走，隨後再出幾口飲下，只覺心曠神怡醇香口，霎時神大振，更加賣力的在花道中攪。
羅永只是沒料到頭在過一次後還如此，短短五六分鐘，又到了爆發的關頭。忍耐快樂才能長久，他穩定心神，抱住巨胡的狂吹幾嘴，對母親開口，「差不多比我臉還乾淨了，媽媽快起來吧，我又想了。」
「吧，到媽媽身上。」
「不要，媽媽剛洗乾淨。你快起來，我們出去了。」
柳菁英幸福的笑笑，抬起股，「再洗一次不就行了。」
「今天我是老公，我説了算。」羅永隨即起身放，再飲清水漱口，站在母親面前與她相視而笑。
他輕輕捏住母親的臉左右端詳看看，發現母親的臉蛋如同上了釉一般的光潔無瑕，之前的巴掌也沒有留下一絲痕跡。羅永嘿嘿笑着的拿出巾替母親擦起了身體，不時踮起腳來美麗的臉蛋，讚道：「真好看。」
柳菁英把俏臉往前一支，嘻嘻笑道：「打兩巴掌更好看！」
羅永臉一黑，抬手就要扇到母親臉上。手掌在距離俏臉皮五公分的高度停下，他手腕一轉，五指抓住母親的兩片美捏住，將她的嬉笑的嘴角捏回到正常的形象。
「媽媽還是不説話的時候最好看。」羅永意的點點頭，母親閉嘴站在那裏，就是瑤池上的仙官明月下的女神，清冷絕倫，冶麗無雙。但她一開口，恬靜賢淑的氣質全都消散得無影無蹤，整個人不再像是女神，而是無限接近於女神經。
柳菁英瞪着夜明珠似的眸子不停閃耀，羅永看她想開口講話，連忙將她的嘴捏得更緊，老氣橫秋的吭氣道：「吭吭。菁菁，沒有為夫的准許，今不許開口説話。如若不從，為夫就，就，就……能把你怎滴？」
羅永本想説説了話就你，那不正中柳鐵頭的下懷？她肯定馬上巴拉巴拉講個不停。羅永無奈道：「媽，總之不要講話，你不説話的時候多美，你要有自覺。今天聽我的，讓我美美的做一天夢。」
柳菁英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微微點頭表示同意。羅永大喜，繼續拿起巾將她身體上下的水珠抹乾淨，然後將她到盥洗鏡前坐好，拿起電吹風替她吹起了頭髮。
柳菁英乖乖的像洋娃娃那邊坐着不動，羅永則化身成為造型師，揮舞着吹風左蹦右跳，將母親頭上墨玉般油光水滑的秀髮吹出個飄逸如雲。
羅永對自己的作品相當意，他盯住鏡中母親妍秀無雙的杏子臉，老半天移不開目光，不住稱讚道：「真漂亮，太好看了……我真是天才！」
「漂亮老婆，我們出去吧。」羅永拉着母親的手，母親乖巧的起身跟着他走出浴室。
母子十指連心，羅永側頭看見母親宛丘淑媛的身姿，娟娟體魄娉婷嫋娜，蜂翹生花玉足，前巨一步一顫，像極了傳説中的大美人西施和楊貴妃的結合。琥珀般的肌膚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粉蓮，羅永抬鼻深嗅，只覺清新淡雅，再看柳花態美紅凝香，只得道一句鶯慚燕妒，再道雲想衣裳花想容。
走進客廳，羅永站住想了想，牽着母親走進了自己房間。與她並排坐在小上，羅永舉目環顧，嘆道：「真是好久沒回自己房間了。」
羅永頭靠在母親藕臂上，沉默無言，靜靜享受這一刻的温存。他攬住母親肢的手卻不老實，不住的上下拿捏，當捏到母親後的一匹軟肋時，明顯覺到母親的嬌軀一抖。
這機靈的少年眼睛一亮，哈哈笑道：「媽媽你不怕捱打，居然怕？」
他把母親撲倒在面上，壞笑着兩手各捏住一片骨，「為夫今天要執行家法，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壞老婆。我來啦！」
「噶嘰噶嘰噶嘰！哈！」羅永十指化為章魚的觸手，沿着兩排美人肋上下翻飛，幾番試探後他找到母親最的一處，怪叫着專攻起來。
「啊哈哈哈……」柳菁英強忍了幾下，實在受不住，抬起玉腿輕輕夾住兒子的身子，開口求饒道：「哎哎！小永快停下，不要捏了，好啊！」
羅永撓得興起不願停手，柳菁英翻身將他到身下，反而撓起了他，「讓你壞壞！」
「誒誒！媽媽快停手，呼哈哈……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停……一，二，三！」
母子二人同時撒手，着氣看着對方，哈咯咯哈大笑起來。羅永嘟嘴怨道：「媽媽你又犯規了，你不該動手的！」
「小壞蛋。」柳菁英抬指颳了一下兒子的鼻頭，「媽媽被你撓死了都不許還手呀？」
羅永抬頭點了一下母親的嘴，「還不是你説的都聽我的。柳鐵頭，快放老爺我起來！」
柳菁英抱着兒子翻身坐了起來，讓他坐到自己大腿上，將他的頭放到兩顆巨中間，低頭嫣然笑道：「小老爺，你用拳頭打，媽媽保證不還手。」
「媽你真的好奇怪，哪有你這樣的。」羅永支起胳膊，蜷指輕輕往母親額頭上敲出一個腦瓜崩，「我以為我是小變態，跟媽你比起來呀，我只算個球。我就不。」
柳菁英快的擺着小腿，「好啦好啦，媽媽都聽你的。哦，撓要除外。」
「嗯，不撓了。」羅永看着母親少女般搖曳的玉足，想到給她買的鞋還沒試過。他跳出母親的懷抱，將那雙高跟鞋拿出來給她套上，「媽，你站起來走兩步看看。」
柳菁英站起身來，扭扭捏捏的走了兩小步，「太緊了。」
「不會呀，我量你的鞋，還特意買的最大號。」母親打赤腳時，羅永要比她肩頭高一點點，現在她穿上這雙高跟鞋，羅永的雙目將將能與掛在母親巨上的蓓蕾持平。母親本來高挑的身材配上這雙高跟鞋顯得更加拔，一雙玉腿被襯托得似那仙鶴般優雅，無瑕的玉體頓時又多了幾分光彩。羅永看得眼睛發直，默默稱讚自己果然眼光真好。
朣體雖美，但配上衣服鞋襪，那種美又不同。瑤台上的仙女自有霓裳羽衣，人間的貴婦也個個有翠繞珠圍。人靠衣衫馬靠鞍是真理，母親卻一直以來長衣長穿着老氣。羅永暗忖她不需要什麼蟬衫麟帶，只説普通的打扮打扮，那會美成什麼樣？
羅永造型師的雄魂冉冉升起，如今正是機會好好給媽媽打扮一番。他飛奔進母親房間翻箱倒櫃，想要找出幾件衣衫裙與高跟鞋搭配。翻得一片狼藉，結果卻令羅永到無語，除了那條捉自己的少女裙，再找不出一條裙襬。
「媽媽居然一條裙子也沒有，連短也沒有，全是襯衫長！？」
羅永垂頭喪氣的走回自己房間，見母親坐到頭，高跟鞋已經被她下。他好想立刻拉母親上街添置一身新行頭，可是好恨自己是個窮小子，囊中羞澀，話開不了口。
柳菁英見兒子突然變得悶悶不樂，温柔的將他攬進懷中，「怎麼了小永？」
「媽，我……」猶豫片刻，羅永還是憋出心聲，「媽媽，可不可以再借我點錢，我想給你買新衣服。我想把你打扮得更漂亮。」
「哎喲喂。」兒子的話不是撼人心魄昂演説，不是海枯石爛的惶惶誓言，但就一場雨滋潤柳菁英心房，讓她平靜的心海中中暖意延綿。她摟得更緊，似乎想要將兒子融化進自己的身體裏一般。
柳菁英揚起腦袋略作思索，慈祥低語道：「沒問題，媽媽現在就可以陪你上街買。不過我有兩個條件。」
羅永怯怯的問道：「不會是你揍我，我揍你吧？」
「喲喲喲，小甜心兒，媽媽哪裏捨得打你呀。媽媽要你先陪我去個好玩的地方。」柳菁英狡詰的笑笑，「然後第二個條件嘛，你拿玻璃瓶敲媽媽的腦袋就行。」
「啊，還是要打啊！那比扇臉還狠，可不是鬧着玩的。我絕對不要。」羅永搖起母親的胳膊，「媽，我求你換個條件吧，我什麼都答應你！要不，你打我吧……」
「媽媽就只有這個小小的要求。好兒子放心，媽媽的頭鐵得很。你等等，我給你表演下。」
柳菁英跳出房間，往手上抄回戒尺，站到羅永身前昭威耀武的揮舞幾下，朝他挑了挑翠眉。羅永正張口，柳菁英雙手握住戒尺一頭，爆喝一聲拍在了自己腦門上。
「啪嚓！」戒尺應聲斷成兩節，羅永身體被震得抖了個靈，皮疙瘩唰的冒起一大片，小嘴張得能下個蛋，整個人呆在那裏嚇成了蠢。
柳菁英得意洋洋的雙手叉，眉飛舞自道：「哼哼～腫，麼，樣！」
「媽！」羅永衝過去抱住母親的腦袋，哭腔拉調的吼道：「你怎麼這樣！瘋了嗎！腦袋打壞了怎麼辦！」
「那你好好看看，媽媽的頭有沒有壞！我柳鐵頭的名號，可不是胡裏白諏來的！」
羅永定睛一看，母親的腦門除去半道淺印，不紅也不腫，沒有一點問題。他心中無比驚訝，拿手輕觸斷尺印記，喟然長嘆道：「我的媽呀……你，你……媽，我給你跪了。」
「服不服氣？」
「……服，我服，我服。」這樣的母親，羅永不得不服。
「答不答應？」
「答答答，答應，答應。」母親的話，他敢不答應？
「那好，兒子，媽媽去準備下，你穿好衣裳等一下下噢。」説完，柳菁英扭着股蹦出房間。
羅永撿起地上斷成兩截的戒尺，多年來與之相處的點點滴滴浮上心頭。他想將兩節碎木接起來，卻發現已經無力迴天。於呼哀哉，悲從中來。
「安心去吧！我會記着你的好，媽媽無情，我有義。」
小心收好戒尺的殘肢，羅永按母親的吩咐穿好衣裳，坐到客廳等她準備妥當。等了約莫有二十分鐘，母親依然沒有走出卧室。羅永抱上鞋盒前去查看情況，發現母親將卧室門關了起來，不知在裏面準備什麼花樣。
「媽媽咪？」他輕輕推門而入，見到母親身上已經穿着規矩，正小聲講着電話，臉上有着平裏全心投身工作時的冷峻表情。
柳菁英見兒子進來，捂着嘴對手機説完幾句，變臉似的朝他嬉笑吐舌，上前挽住他的手，「我們出發吧～」
……
柳菁英驅車二十來分鐘，帶着羅永來到一棟富麗堂皇的大樓之前。樓高九層，歐洲中世紀城堡樣式，五樓掛着一塊「斯嘉蒂之眼」的大招牌。她把車停在路邊，鳴笛叫過兩個侍應生打扮的小廝講了幾句，然後發動引擎開進會所的地下停車室。
羅永不解母親帶自己來這裏是合意，等她將車開到電梯口前，抬頭看見那裏候着一高一矮兩位西裝筆的中年男子。
站在前頭的男子面帶金絲眼鏡，身材中等，體態稍微有些發福，在羅永的印象中是標準的商模樣。那人見柳菁英將車停穩，立即小跑着到了車窗前。
「柳警官可算等到您吶！您大駕光臨，小店蓬蓽生輝，恨不能十里相，無奈外面人多眼雜，只能讓您屈尊來這暗之地，小弟誠惶誠恐，不甚榮幸……」
那人上來對着柳菁英就是一通狂贊，言辭姿態像極了古時候朝堂之上的阿諛奉承的小人。羅永眼光掃過那人身後保鏢樣式的壯漢，意外發現他居然是苟坤的爸。
柳菁英對獻媚的中年男子投去禮節的微笑，開門下車回道：「苟老闆，你可真是能説會道啊。」
「哪裏哪裏，快快快，您和小少爺請上樓～」柳菁英本身要高過苟老闆小半頭，他彎攤手引路，身形顯得更是卑微。
羅永下車瞟過苟坤他爸，見他目光躲閃，神強作鎮定，但仍然藏不住幾分慌。羅永愈發搞不懂母親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眼看現在也不是時候問，只得老實的隨她走進了電梯。
電梯升直七層後打開，出現六位長相嬌俏的女服務生，整齊劃一的朝幾人鞠躬行禮。羅永舉目環視，一派令人眼花繚的奢靡氣息撲面而來，單單是電梯口通道內就裝飾得富麗堂皇，而那坐落於通道兩側的一道道致的房門，想必內裏更是美異常。
苟老闆看見羅永四處瞅，屈膝彎對他笑道：「少爺您注意腳下，可別摔着了。」
柳菁英以睥睨之勢低頭看了苟老闆一眼，笑而不語。這市儈模樣的中年男人趕緊朝她點頭哈，踏着搽得錚亮的皮鞋往前繼續引路。
一行人往前走百十步，再轉幾道彎，站到走廊盡頭一扇古典風格的扇葉小門前。苟老闆推開門後立在一旁，對母子二人笑出臉上的褶子，「柳警官，少爺，快請進。」
羅永見門樑上書「馬其頓」四個石字，門口乃是一道花崗岩砌成的古風牆壁。往裏走兩三步，羅永轉頭髮現這裏邊別有天，竟是一處足足有七八十平的大空間。房間內牆上貼着幾幅馬賽克廷畫，天花板上投下略顯昏黃的光照，照在牆壁上形成燭光似的層疊影，房間裏的氛圍被存託得古樸而奢華。
兩張寬邊金絲靠背躺椅規整擺放在牆處，前邊則是一張巨大的大理石矮腳長桌，桌上迭起了一尖香檳塔，周圍環繞着各式珍餚果盤。令羅永驚訝的是，房間的角落還矗立着一個悉的身影。他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裏，大氣不敢出一下，顯得很是拘謹。
苟老闆揮手趕走身後那羣女服務員，關上房門，僅留下苟坤他爸。等到柳菁英大大咧咧的帶着羅永往躺椅上坐定，苟老闆喚過角落裏的人影，「阿坤快過來。來，來啊，別怕。」
苟坤走過來和他爸端端的立在桌前，苟老闆向他父子甩去眼神，兩人不多言語，齊齊彎下來，對柳菁英母子九十度鞠躬行了個大禮。苟老闆手，朝羅永笑道：「少爺，我這侄兒自小頑劣，千不該萬不該傷了您吶。您看他真是心知錯，給您賠禮道歉來的。」
他臉諂笑着轉頭朝向柳菁英，「柳警官，我兄弟呢沒文化，對這侄子也是溺慣了，一時腦子沒轉過來得罪了您，小弟當時就猛烈的，嗯，烈的，氣急敗壞的批評了他！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與他計較，啊，啊，哈哈。」
苟老闆信誓坦坦的拍了拍脯，高聲説道：「今天小弟做東，替他倆説和説和，您和少爺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苟天生以名譽擔保，絕對包二位意！」
羅永也面古怪的看向母親，心想學校的事不是早早了結了嗎，今天媽媽怎麼想起帶自己興師問罪來了？柳菁英也意味深長的看向兒子，開口道：「跪下。」
羅永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依言走到桌前跪好。苟老闆看的雲裏霧裏的，他沉片刻，低聲問道：「柳警官，您這是？」
「我教子無方啊。我今天帶這小子過來，是向你兄弟和小苟同學賠禮道歉來的。唉！」
柳菁英裝模作樣哀嘆一口氣，添油加醋的將兒子毆打勒索苟坤的前情道了出來。苟坤他爹還是第一次聽説有這事，和他表兄聽得面面相覷，不知作何意見。
苟天生今天接到柳菁英的電話，説是要帶兒子前來説道説道小輩之間的恩怨，讓他把表弟苟彪和侄兒苟坤一起叫過來。
「那個……少爺他血氣方剛，是我侄子活該，該打，不如説少爺打得好！彪子，你説是不是？」
苟天生自打聽説表弟惹到的是什麼人，接連幾宿都沒睡好覺。本以為事情過去了，這臨了他哪敢怠慢，慌慌張張就在會所裏掛起了停業牌，一早安排妥當等着麻煩上門。
「是是是是是……打得好，打得好。」苟彪順着表哥的話連連稱是，他那倆小弟按妨害公務罪被判拘役，直到現在還沒被出來。聽到柳菁英不是來找自己麻煩，他心口的大石落下，如釋重負的大大舒出一口氣。
柳菁英剎地爆發出虎威，狂嘯道：「打得好！？你們兩個竟然敢説打得好！？」
這聲一出，差點兒沒把苟天生給震暈過去！他顫顫巍巍的捉住表弟苟彪的衣領，好不容易站定，抬眼看到柳菁英起身走來，嚇得冷汗把襠都打，牙齒哆嗦着就想衝到門口叫保鏢護他離去。
柳菁英走到羅永身前，像拎小兔子似的一手將他提溜到苟家兩兄弟面前，痛心疾首道：「兩位是長輩，怎麼能説這小烏打得好？兩位是説我將這不孝子教成這模樣的？」
苟天生和苟彪齊聲道：「不敢！不敢……」
「的卻是我沒教好啊。」柳菁英自顧自的搖搖頭，愁眉緊鎖的看着二苟，「孩子還小，錯就錯在我埋身工作，本沒花時間教過他。兩位，他犯下的錯，我替他認了吧。」
柳菁英將羅永放下，回身揀到一隻紅酒瓶遞到他手中，而後偷偷的對他擠眉眼，翹首一伸，沉聲喝道：「砸！」
苟天生慌忙替柳菁英打起了圓場，「柳警官，您您這是何苦呢，都是孩子間的小事，哪犯得着？阿坤，快勸勸你柳阿姨，彪子，你也説兩句啊……」
羅永算是明白，母親唱這齣戲，是為替自己擦股來的。羅永暗歎母親還是棋高一着，這敲腦袋的條件，也在她的算計中啊。明白母親頭鐵，羅永「喝呀！」一聲大喊，跳將起來一錘朝她頭上砸開了酒瓶。
「嗙！」琉璃聲響，頓時酒香四溢，柳菁英頭奼紫嫣紅，淌着不知是血水還是酒水。
苟家三人六眼瞪得比牛鈴鐺還大，做夢一般盯着羅永手上那小半截酒瓶。苟彪這輩子給不少人腦袋開過瓢，但當媽的讓兒子掄頭，兒子還真掄的還是第一次見！
旁邊的苟天生眼，按理説這柳警官行事出人意料，左右勸勸這事也就算了，可任誰也想不到這小鬼還真敢拿酒瓶砸他親媽的頭啊！簡直是小魔王在世，混帳出了境界！
三人呆若木的當口，柳菁英甩頭對羅永大喝道：「快去給小苟同學認個錯！」
羅永隨手甩飛酒瓶，走過去一把抱住苟坤，「坤坤，我錯了！原諒我吧！」
羅永潸然淚下，言辭懇切，旁人無不動情。苟坤牙關上下不停打架，哆哆嗦嗦半天答道：「永哥，不要這樣……」
「快！柳警官快去醫院！」苟天生反應過來，立刻大喊大叫着要送柳菁英去醫院。
柳菁英擺擺手，「無妨，苟老闆，你叫人帶我兒和小苟出去情，我們三個大人留這好好談談，也聯絡聯絡情。」
「柳警官您教子有方，可您的頭……」柳菁英虎目一瞪，苟天生立馬閉嘴照做，叫人來領走兩個少年。再讓這母老虎多嚇幾次，怕是心臟要受不了。
房間內只剩三個大人，苟老闆心想着多奉承幾句，趕緊把這對大佛和小鬼忽悠走。沒等他開口，柳菁英先聲奪人道：「小一輩的事情説完了，該説説我們這輩的事了吧。」
她目光炯炯的看向畏畏縮縮的二苟，「這會所確實好，歷經十餘次掃黃打非，硬是屹立不倒。苟老闆，好本事呀。可不知道上頭是否有人？」
苟天生心中咯噔一下，趕緊開口道：「柳警官您這説的是什麼話，小弟一直守法經營，天地良心，小弟絕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紀之事！」
「噢？苟老闆，我願意跟你知心朋友，可要騙我哦。」柳菁英眯着眼睛看向苟天生身後的苟彪，盯的他兩腿顫顫悠悠。兒子在學校暴起反擊霸凌的事件後，她立即將苟家的背景查了個底朝天。柳菁英當時只想要得欺負兒子的人生不如死，不過今她有別的打算。
「小弟產業大，難免有人眼紅，所以才請表弟過來做做安保。這彪子做事是虎了點，但為人也算老實本分……」苟天生抹去腦門的汗珠，暗歎一聲這柳警官來者不善，不好對付。
「我知道你們兩個都老實本分的好人兒。」柳菁英捏開前衣上的一顆紐扣，高聳的酥上滑過一滴妖的紅酒，「不過呢，守不守法你説了不算，是吧，苟老闆？這局裏有了安排，最多半年你這樣的店全都會被端掉。」
兄弟二人不知柳警官賣的什麼關子，畏畏縮縮不敢隨便接口。任憑苟天生閲女無數，剛見到柳菁英時也不為她那萬里挑一的身材樣貌偷偷心動。但此時面對紅酒酥，冷汗卻浸他的脊樑骨，心底生不出一絲褻瀆的念頭。
「算了，我就直説吧。」柳菁英呵呵一笑，用魅惑又透着威嚴的語氣接着説道：「你們兩個那點事我都知道，説守法呢，也算是守法。我年紀大了，要考慮考慮以後的生活。苟老闆，找顆大樹好乘涼，對不對？」
「這……柳警官，你容我想想。」
賄賂官員找保護傘這種門道，苟天生以前乾的那叫一個門路。不過這兩年當官的倒台了不少，靠着「誰也不得罪」，「就是不留尾巴」的機勁，他本人和他名下的產業硬是屹立不倒。
早年社會風氣不好，苟天生經營的桑拿會所和歌舞廳涉黃涉賭，什麼歪門道都搞。苟彪最初只是一記潑皮無賴，被他培養手底下負責收賬討債的心腹頭目。
苟天生為人謹小慎微官鋭，察覺到近年來大環境的轉變，先人一步以螃蟹斷腳的氣魄切割掉了幾乎所有違法勾當，如今他在市裏經營着一家娛樂公司，與時俱進的培養了一批網紅模特拍片搞直播，再時不時拉人到手下幾家夜店走，靠着其間種種，生意倒也是經營得紅紅火火。
他明白，只要走錯半步，幾十年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基業就會毀於一旦。本來今天想的是放低姿態求個和解，臨走再送點小禮意思意思，不收也就罷了。柳菁英這麼明顯的暗示，苟天生不得不開足馬力思考她是逆勢而行，膽大妄為知法犯法，還是設下個套子，引君入甕釣魚執法。
整理好思路，苟天生開口回道：「柳警官，您能指點，小弟不盡。小弟膽小怕事，這身家命是放在第一條的，就不跟您兜圈子了。小弟怕牽扯太深，也怕影響您的仕途，下面打算就整改整改產業，該關的關，該停的停。小弟是明白人，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能辦到，小弟都給您辦到。」
「那我再問問，有人在你的場子裏賣藥的事你們兄弟倆知不知道？那質可比搞情嚴重得多啊。」
「……知，知道。這幾年好那口的年輕人多，小弟想畢竟都是客，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苟老闆看了一眼身旁低頭不語，嚇得臉發紫的苟彪，苦笑道：「我家彪子不懂事，自做主張去收管理費，小弟也説過他多次。有您提醒，小弟回頭肯定撇乾淨。」
「我就喜跟苟老闆這樣的明白人説話。不過現在才撇，恐怕有點來不及了吧。」柳菁英悠然自得的撥桌面上的琉璃碎渣，正眼不抬的開口説道。
「砰！滋……」鐵掌無情，玻璃渣子霎地裏被她拍成齏粉。
柳菁英將玻璃粉末捻在指間，走近二人身前，抬手抹到兩張慘白的臉上，「兩位兄弟，我可以讓你們股漂得比臉還白，前提是你們要靠上我這棵大樹。具體怎麼做，二位有沒有興趣聽聽？」
面對柳菁英女土匪般的做派，苟家兄弟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裏蹦出來，哪裏還敢搪推諉。苟天生懦懦回道：「願，願聞其詳。」
「好。」柳菁英拍拍苟彪的臉皮，笑道：「這第一件事，今天我這頭是你拍的。回頭帶上酒瓶去市局自首，我讓你在牢子裏養個一年半載。」
苟彪哭無淚，情到頭來還是要找自己算賬啊。他臉苦得像在嚼黃蓮，可再苦，也得使勁往肚子裏。
苟天生正要替表弟求情，卻聽到柳菁英接着説道：「別怕，我這是在護你。之後市局大掃，你們店裏只抓賣藥的，抓不到你頭上。高興不？」
柳菁英轉頭向苟老闆，「其他有問題的店子都會封掉，我讓你們店照常營業，一切照舊。單單留你家店，年輕人肯定都往這跑，那生意自然是越來越紅火，苟老闆，你説好不好？」
苟老闆笑逐顏開，連連點頭稱是，「是是是！柳警官，有您照料，小弟和彪子就放心了。那您……？」
「不急，慢慢談，先説第二件事。之後你場子裏賣藥的肯定只多不少，我要你繼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趕人，不上報，隨他們搞。」
苟老闆天資聰穎，大概其能猜到柳菁英的用意，「您的意思是要……守株待兔？小弟自然願意配合，可不知道柳警官為何不要小弟上報？」
「老弟，你要上報，店裏的名聲可就臭了呀。大魚不上鈎，姐姐我怎麼升官發財呀？噢，這官升了，發財還得仰仗老弟你啊。」
「是是是，是這個理兒，一起發財，哈哈哈。」苟天生暗歎這柳警官心思可不簡單，她能升官，我能安心發財，兩邊都不髒手，皆大喜啊。他朝柳菁英舉手比了個三，「暗賬，乾股，您看如何？」
「哎呀老弟！姐姐怎麼滴受得起！三成啊三成！哈哈哈……」柳菁英捉住他的手打起了哈哈，沒等苟天生附和，又話鋒一轉，「三成哪夠啊，我要四成半。」
「啊？」苟天生聽得雙眼一黑，這女霸王是空手套白狼，獅子大開口啊！攢了這麼多年的身家一下要讓出去將近一半，他是實打實的心裏捨不得。
「老弟可別捨不得，這市區那麼大，管不齊你多開個十家八家店子，身家蹭蹭的翻個十倍百倍也指可待呀。」
苟天生試想是那麼個道理，這靠山要是靠譜的話，後半輩子就能安安心心睡覺，踏踏實實賺錢。先口頭答應下來，走一步看一步也沒損失。
「好！弟弟就認你這個親姐姐，就這麼定了！」
「那今天先這樣，細節以後找時間我們再談。兩位該忙忙，容我借地兒休息會兒。」柳菁英拍拍苟彪的肩膀，「彪子兄弟，麻煩去把我那小王八叫進來。」
「謝謝柳姐關照，彪子馬上去叫少爺過來！」苟彪顛顛的跑出房門，苟天生再寒暄兩句，也朝門外走去。
柳菁英叫住即將踏出房門的苟天生，「老弟，等等。姐姐這身行頭髒了，可有多餘的襯衫借姐姐穿穿？」
「姐姐您稍候，衣裳馬上給您送過來。」
「哎呀，那就勞煩老弟了。待會兒姐姐要再教育教育那不孝子，別叫人進這屋啊。」
……
兩個少年在另一個房間裏情，羅永滔滔不絕講了半天諸如「拾金不昧」，「扶老過馬路」之類的人生哲理，苟坤玄玄乎乎的聽着，都不敢放一個。
苟彪恭恭敬敬的請走羅永後，語重心長的告誡小苟，「小子，老子要去蹲號子了，別給老子惹事。要是羅少爺還找你麻煩，打斷狗腿都要給老子忍着，千萬不能得罪他。」
安頓好兒子，苟彪走到會所另一頭的辦公室內，見表兄苟天生若有所思的立在窗前。他翻出提前準備好的禮品袋，問道：「哥，我給柳姐現在送過去？」
「別去，母夜叉要收拾那小閻羅，不讓人進屋。」苟天生盯着苟彪手中的禮品袋，裏邊他準備兩盒進口巧克力。
「彪子，去幾張預付卡回來……不，現在趕緊去只茶盒，要大盒的。」
……
羅永被領進最初的房間，見到母親換了件乾淨的白襯衫，正愜意的躺在長椅上磕着葡萄。房門將將關好，他衝到母親身前關切道：「媽，你的頭怎樣？」
「放心，媽媽沒事。」柳菁英手伸進兒子的襠，握住小輕起來，「怎麼樣，好玩吧？」
「不好玩，萬一破相了怎麼辦。媽你別鬧，有人進來。」羅永不知母親提前給苟老闆打好了招呼，他緊張的回頭瞥向房間入口，生怕有人進來撞破他們母子間的不倫情事。
柳菁英看到兒子擔驚受怕的模樣，暗暗覺得好笑。她不解釋，起手解開上的皮帶，「進來就進來，被看到能怎樣？誰敢嚼舌頭，老孃打爆他的狗頭！」
「媽，你看時間不早，我們去買衣服吧。買完我們回家玩好不好？」羅永拉住母親解子的手，暗道她也放得太開了點，萬一真被人撞見可不是鬧着玩的。
「咯咯。急什麼，媽媽還沒玩夠呢。」柳菁英拿寬大的手掌摩挲着羅永的腦門，「小老公，那讓菁菁敲你的頭可好？菁菁手。」
「那個，媽，媽媽，我頭還不夠鐵，您等我再練兩年再敲。你不會……也想到帶我張阿姨家敲腦袋吧？」
柳菁英認為張曉璐的問題不大，自己沒必要面。兒子手中王家父子的視頻和照片，的卻是個殺手鐧。她打算花些時間仔細調查下，如果確認張曉璐是安生的品，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為好。
柳菁英不緊不慢的提着子，嘻嘻笑道：「哎呀，我的好兒子真聰明。來吃顆葡萄。」
「媽，你好好説就行，沒必要敲腦袋呀……」
「好啦。」她用嘴叼着一顆葡萄喂進面糾結的兒子口中，「媽媽不敲自己，也不敲你。坐着歇歇，我們一會兒就走。」
柳菁英母子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苟天生硬要往她們手裏個禮品袋，「柳警官，小弟剛好收了一批新茶，您嚐嚐鮮。」
柳菁英佯裝推諉幾番，示意羅永接了下來。內裏乾坤，她自然都懂。
離開斯嘉蒂會所，母子兩人驅車前往市內，終於開始了選購裙裝的既定計劃。逛了大概有十來家店，柳菁英老是覺得這個不好那個不好，要不裙子太長走路不方便，要不裙子太短遮不住股，要不借口缺尺少碼，橫豎只看不買。
羅永抱着鞋盒走得腳都痛了，看到前邊有家比較大的店面就拉着母親鑽了進去，暗下決心一定要讓母親在這家買到。
店長見柳菁英身材高挑氣質非凡，攔住導購小姐親自上前，笑臉道：「這位女士，您有什麼需要？」
柳菁英漫無目的的四處瞟，隨口答道：「隨便看看。」
羅永怕她又説沒合適的要走，腦筋一轉有了主意，打開鞋盒亮出那雙高跟鞋，拉了下店長的衣角，「小姐姐，這是我爸給媽媽買的禮物，今天她專門過來買衣服裙子搭配，看了好久都沒看合適。你有沒有什麼推薦？」
店長不過二十六歲年紀，就因為面相莊重談吐老成，常常被不長眼的小人叫做阿姨。被羅永這聲甜甜的小姐姐一叫，瞬間少女心爆棚，熱情的答道：「小帥哥，姐姐這就去給你的漂亮媽媽選幾件。」
她轉頭看了眼柳菁英長下超模般修長的雙腿，盯着鞋子想了想，不多時候跑去內倉抱了一堆衣物站到柳菁英面前，「女士，您看看這條歐紗半身長裙……」
柳菁英掃了一眼，秒回打斷店長的熱情推薦，「不好看，蚊帳似的。」
小姐姐尷尬的笑了笑，摸出一條藏青百褶裙，「您看看這條短裙，和這雙黑高跟鞋是絕配，穿上不光時尚靚麗，還能將您的身材託得更高挑！」
柳菁英若有所思了片刻，喃喃道：「這顏……太。也太短了。」
「哪裏會，這是齊膝裙款式，姐姐您這麼年輕，藏青正好，穿上一定好看。」見柳菁英沉默不語，小姐姐亮出最後一件裙衣，「要不姐姐再看看這條限量版束連衣裙，純黑，中庸簡潔，平裏或者上班都可以穿。」
「呵，我上班穿這個？」柳菁英鄙夷的笑一聲，再次拒絕道：「不好。還是像小女生穿的。」
導購小姐姐嘿嘿嘿的尬笑，一時不知所措。羅永看得着急，拉過母親咬耳朵道：「媽，現在夫遊戲還做不做數？」
「作數啊。不作數媽媽要陪你來買什麼裙子？」
「那聽老公的話，就趕緊去試試！我覺得都好看！照你這麼買，明年你都買不到！」
「那好吧。」柳菁英從店長手裏接過那條百褶裙，癟嘴走向試衣間。店長見羅永一句話就勸好了他媽媽，偷偷朝羅永豎起了大拇指。
羅永和店長在試衣間外候了老半天，還不見母親出來。他在外喊道：「媽，你好了沒有？好了快出來呀。」
柳菁英回道：「不好看，我就不穿出來了。」
羅永氣急，轉頭看向面無奈的店長，開口説道：「我媽就是這麼挑剔。我去勸勸她。」
店長想想也好，小帥哥比自己説話管用。她對自己的品味很有自信，銷售倒是其次，最期待能夠看到柳菁英穿上自家產品的身姿，證明自己的品味沒錯。能年紀輕輕做到店長這個位置，小姐姐不靠臉，靠的是真本事。
羅永抱着鞋盒就衝進了試衣間，眼前景象讓他一下就硬了。母親穿上百褶裙坐在板凳上，兩條冰柱般的美腿好似從青的花朵中開出的花蕊，光禿禿的腳丫般叉着抖動，就像花兒迫不及待的想要傳播出花粉般隨風飄逸，姿姿媚媚的展現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竭盡所能的招蜂引蝶。
羅永貼到母親臉上，低聲讚美道：「媽媽老婆，你好美啊。怎麼不出來？」
「不想出去。我又不是小女生，穿成這樣讓人看，難受死了。媽媽只給你看。」柳菁英自打上中學，就再沒穿過裙子。她也不是不美，而是極度自信，她也有自信的本錢。另外，柳菁英篤信實力才是立足社會的本，她不需要靠美去征服男人，她認為拳頭更靠譜。所以一直以來穿着就與她的格不和，內心相當牴觸。
羅永無語，剛剛在那會所裏那麼開放，現在居然會害羞？這個媽媽真是奇怪。他將兩雙高跟鞋套在母親的玉足上，扶她站起身，「走，我們出去，今天你要聽我的話。媽，我想要別人都看看你美美的樣子。」
今天是兒子為主，柳菁英只好不情願的站起來。羅永叮囑道：「待會兒把嘴閉好，不要講話，你張嘴就不好看！」
柳菁英被羅永牽出試衣間，店內所有人的眼光瞬間全都被引而去。有的羨慕，有的自慚形穢，還有的人欣喜若狂，就像店長這樣，慶幸自己能夠創造出這樣的絕世美人。她眼睛裏冒着小星星，抱手仰頭嘆道：「簡直太完美了！」
柳菁英鶴立羣俯視眾人，就像天上的鳳凰站在一堆呆頭鵝中間。面對店長的稱讚她閉口不答，神情嚴肅，似乎顯得不悦。店長用求助的眼光看向羅永，羅永笑道：「我也覺得好看，媽媽把這條裙子買了吧，好不好？」
柳菁英默默的點頭，買衣服，本來就是為了足兒子的興趣。
店長天喜地的遞上另外兩件，「這兩件也試試吧？」
羅永笑笑，「那件黑的連衣裙可以，那個蚊帳放下吧，我也覺得跟媽媽不搭。」
柳菁英接過連衣裙，店長跟着她朝試衣間裏走，説道：「這條裙子背後設計了兩條扣，第一次穿可能不習慣，我來幫您。」
羅永被母親絕美的身姿得心難撓，他體內火上湧難以抑制，忙編了個藉口，拉住店長開口道：「姐姐你別去，我媽媽有潔癖，不喜別人碰她。你看都她不高興了。我去幫她吧。」
店長以為她真有潔癖，趕緊停下腳步。她轉頭向羅永，「可是……」
沒等店長説完，羅永已經跟着母親走進試衣間。店長想想他們是母子，可能沒有那麼多忌諱。媽媽都沒反對，自己何必再勸小帥哥。
羅永一進試衣間，立馬抱住母親的美腿狂吻起來。柳菁英按住他的頭，制住聲音道：「小永快住手！外面那麼多人！」
「媽你別裝了，你還會怕？我知道你也很興奮。」羅永拉開子，巴晃的一下彈了出來。他站上小板凳，開母親的裙襬，抱住她的後將進玉之間。
柳菁英後悔在會所裏調戲兒子，讓他誤以為自己不知分寸。現在只隔着一道紗簾，這樣胡來，太容易被外面的人發現。她趕忙轉身對羅永貼耳細語，「媽媽在會所房間裏打了招呼不讓人進來！媽媽錯了，不該逗你！快停下！」
羅永恍然大悟，不過看到母親焦急的模樣，卻沒有停手的打算。他突然發現，比起毆打媽媽，看她出窘迫的模樣更能發他心底的火。他笑着吻到母親嘴上，「怕啥，誰敢進來，我打爆他的狗頭。」
「小永聽話，快出去！」柳菁英着急得不得了，不停推諉貼過來的兒子。
「現在我是老公，你要聽我的話！」羅永看母親躲躲閃閃，連吻幾口都吻不到。他故作不悦，沉着臉威脅道：「不聽話我就喊了哦，快轉身背對我。你老實聽話就沒事，動靜越大，外面越可能發現。」
柳菁英心中萬分後悔，無奈之下只得順着兒子的動作轉身起裙襬，希望兒子能夠儘快發出來。柳菁英突然想到這樣可能會污染新裙，慌忙回頭道：「等下！裙子髒了會被發現！」
「把它買下來，穿着出去不就行了。」羅永吐了口唾沫抹在頭上，拉開母親的內，握住對準菊門，哧溜一聲了進去。
羅永暗呼好，一手扣着母親蛟龍一般豐盈婀娜的蠻，一手抓住拔巨，賣力的動起杆，猴子上樹似的刺緊緻温暖的菊户。
在菊門裏一進一出，被擠得不斷髮出「唧唧」的聲響。門裏的被拉住又縮回，活運動中還帶出些許腥黃。羅永再看母親的玉壺中滲出淙淙清泉，明瞭她現在身體上也是異常舒。
柳菁英緊緊咬住嘴，生怕製造出異響被一簾之隔的旁人發現。羅永得興起，看到母親憋住不喊的羞怯模樣，又起了搞怪之心。他突然發聲大喊道：「哇！媽媽你穿這件衣服也好漂亮！」
柳菁英大驚之下菊門用力一縮，夾得羅永差點就了出來。她慌忙回頭恨道：「你叫什麼！」
候在試衣間外的店長走到圍幔前，「已經換好了嗎？這件連衣裙肯定好看！」
羅永嘿嘿笑，又大喊道：「姐姐，你把那條蚊帳也拿過來給我媽媽試試吧！」
「好的！我馬上去拿過來！」店長樂不可支，小跑着去拿過那條歐紗半身裙。
柳菁英低頭看到人影就在簾子外，她上前挪了兩小步，努力的擠了擠眼，想要讓兒子出體內的。哪知羅永卻直接跳到了她的背上，柳菁英大驚失，剛強如她都被眼前的險境嚇得渾身顫抖起來。
店長準備替柳菁英拉開換衣簾，卻聽到裏邊羅永大叫道：「什麼，媽媽你不要？怎麼不要呢，試試吧。」
「我不喜那件，不要拿進來！」柳菁英立刻和聲大喊道：「你走開，身上這件我也要了！」
店長聞言，只好悻悻的走開。這位漂亮媽媽，脾氣有點怪。
羅永趴在母親背上，無的低語道：「老婆放我下來。慢一點，別把粑粑擠出來了。」
柳菁英腦袋頂端都升起了澹澹熱氣，剛剛的九死一生的危急時刻，差點讓她當場爆炸。將兒子放到小凳上，她的小腿還有些抖。柳菁英再曲身夾住眼，慢慢的讓羅永把了出來。
「還是帶了些粑粑。」羅永從兜裏取出紙巾抹乾淨，再把紙巾進母親的眼裏堵住，「快夾緊。」
柳菁英起身拉起內，俏臉像剛剛被蒸鍋一樣紅得通透。她做深呼調整好狀態，開眼惡狠狠的盯住羅永，「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老婆你想怎麼收拾我呀？不許使用暴力哦。嘿嘿嘿……別生氣，來香個嘴。」
「香你個頭！」柳菁英沒好氣的推開簾帳，板着臉找到店長，「身上這條我要了，懶得，就穿着走。」
店長被柳菁英犀利的眼神嚇到，慌里慌張的就帶她去櫃枱付款。
羅永抱着那條連衣裙跑了過來，「這條也好看，一起結帳吧。」
店長怯怯的看了看面不善的柳菁英，又看了看羅永，「小帥哥，這……」
羅永盯住母親，拖長着聲音喊道：「老～～」
柳菁英暗罵一聲無小混蛋，轉向店長，「包起來，我要了。」
二人結帳後離開，店長看着柳菁英高挑的背影，心中失望沒有欣賞到她穿着那件黑連衣裙的絕美身姿。等她進入剛剛的隔間收拾，聞到了一股異樣的臭味，往鼻前扇了扇手，嘆道：「身材樣貌那麼好，脾氣和體味卻那麼大。果然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的人。」
柳菁英帶着羅永走到一個拐角，眼看四下無人，轉身就掐起了這小賊，「小壞蛋！能不能長點心！我今天就不該跟你出來！」
「哎喲媽你輕點！你要謀殺親夫啊！」羅永跳到一旁，指着母親喊道：「你快停手，不然我就去奔！」
羅永做勢要子，柳菁英無語的一拍腦門，氣極而笑，「你啊你……」
「嘿嘿。」羅永上前搖起了母親的手，撒嬌道：「你在摩天輪上和苟叔叔他家店裏不都這樣玩我的麼，我知道你也喜，幹嘛那麼生氣。」
柳菁英一跺腳，柳眉倒豎氣道：「那能一樣？剛剛差點就被抓到，真是要死了！」
「媽，我也不傻，不是沒被抓到嗎。你就説刺不刺，是不是比打人。」
柳菁英不得不承認，現在她的心裏確實覺得異常的舒。那種距離暴只有一步之遙的刺，就像在生死之間的懸崖上走了一遭。面對隨時都可能落入萬劫不覆的深淵，求生的本能被最大化的發了出來，那種劫後餘生的籍，是作為生物能夠獲得的最大快。
「刺？再刺，你也不能……」她清楚的知道，這和在體的苦痛中獲得快是同一個原理，而在更深的層次，所有這些快都源自「無法無天」這個概念。法，是法理準則，天，是道德倫理。無法無天就是打破規矩，一如無節制的使用暴力，亦如同兒子倫到底，儘管有無限惑，但這兩件事都不可以。
「唉。」柳菁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體的痛苦能成為抒發暴力的好門道，極限的暴遊戲也可以成為體驗倫刺的絕佳手段。但其中的刺，依然不過她對於法理道德的恐懼。她沒有成為肆意施暴的惡徒，也不願意成為被社會唾棄的母。無法無天，對她來説只是虛無縹緲的東西。
「刺歸刺，但總歸太危險。小永，媽媽還是那句話，萬事要有度。我們玩遊戲，必須要保證安全。出了事，媽媽受不起，你受不起，你爸爸受不起，爺爺外公外婆所有人都受不起。」
羅永嘻皮笑臉的嘲諷母親道：「媽，想不到你膽子這麼小，還是個死腦筋。要安全又好玩，那多簡單啊。我有個好辦法，你想不想聽聽？」
柳菁英甩了他個白眼，「你什麼意思啊？」
「我的意思就是……」羅永揮手自下而上指了指母親的身體，「老婆，把衣服我光咯！全最安全，最好玩！」
柳菁英氣得蹦了起來，「小王八蛋！我要是再跟你講一句道理，我就是豬，我就是狗！」
「哈哈哈！豬和狗生王八蛋，媽媽你腦子也不好使！沒聽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吧？」羅永一副鄙視的模樣朝母親搖起了手指，「傻老婆子，我讓你，你沒？」
柳菁英目光閃動，似乎對兒子的辦法有了點眉目。她一口啐道：「有快放完！」
「遊戲嘛，兩個人玩，當然要互動。我負責提要求，你負責行動，就這麼簡單。像剛剛那樣子，你覺得不安全就不，不就齊了？」
柳菁英覺得有道理，不對心目中蠢笨傻甜的呆兒子刮目相看，開口讚道：「是個好辦法。兒子，厲害啊，知道用腦花想問題了。不過憑什麼你來提要求？」
「媽，怎覺得你是在罵我呢？你來提，你事先都準備好了，那還有什麼刺？另外今天本來就説好了聽我的話，當然該我提。」
柳菁英抄手而立，側頭回道：「小混蛋，歪理還多。但願你將來把腦筋用到正道上。」
「嘿嘿，那我們現在就開始玩怎麼樣？」
見母親點頭表示同意，羅永興奮道：「把內了，我要你踩着高跟鞋，光股上街走！媽你做不做得到？」
柳菁英聽完，朝兒子蔑笑一聲，「呵。我都穿成這樣了，還怕少一條內？」
她抬頭環視一圈，見附近沒有攝像頭，抬腿將內摘了下來，順便清出一隻塑料袋，將眼裏的紙巾也扣出來丟了進去。踩上高跟鞋倒騰了幾步，她突然靈咋現，將腦後紮起的馬尾放開。
「哇！媽媽你好厲害！你是我的超級，超級，超級大美女！」羅永興奮得手舞足蹈，「現在過來我的巴！」
柳菁英朝羅永比出個噤聲手勢，「噓。別吵，有人往這邊來。我們走。」
……
地球上遙遠的某處海域，一艘小船孤零零的行駛在皎潔的月光中。平靜的海面波光粼粼，倒映出漫天閃耀的星辰和悠悠飄過的孤雲。除了水聲和引擎若有若無的轟鳴，海面上再無一點雜音。
船上眾人臉上划着彩，領頭模樣的中年男子看了看手中的設備，對開船的兩人沉聲道：「距離七十三號登陸點還有四十六海里。你們兩個下去休息，我來開船。」
一人朝領頭人開口笑道：「哥，辛苦你了。這次任務結束，我就回老家結婚。」
「兒子，講什麼不吉利的話！老子家裏還有老婆兒子！」那人回頭低吼道：「後面沒結婚都給老子賭咒，這輩子都不結婚！」
「噢，哦，我不結婚。」
「結個錘子！」
「俺、結婚できない男。」
……
「羅哥……我，我訂婚了咋辦？」
「吹了！」
……
位於某處的摩天大樓頂層。房間坐南朝北空間極大，視野極為開闊。房內東北兩面安裝有整片無分割的巨型落地窗，能夠俯瞰整個城市。
一人敲門而入，「王總，子傑又來電話找您，説想要回家。」
「讓他老老實實在英國待著，不許回來。還有，不要再提那個名字。記住，我沒有叫王子傑的兒子。」
説話人是王朝勇，王氏集團的董事長。他立在窗前，似乎將整個城市都踩在了腳下，「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目前還沒有發現特別可疑的地方。」
「一會兒給我家裏那位去個電話，説我今晚也要應酬，不回去。」王朝勇盯着遠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好的王總。」
時間來到次清晨。
羅永在生物鐘的影響下準時醒來，他的臉蛋凹成了母親阜的形狀，臉皮上縱橫錯的印記星羅布，看着很是喜。羅永簡單洗漱後照常跑去外面為母親買回早餐，喚她起時缺發現她睡的深沉，怎麼也叫不醒。
「媽媽真是累壞了。」羅永不再打擾母親，來到客廳堅持做了百十個俯卧撐後意的摸了摸初見雛形的六塊腹肌，獨自吃完早飯再動手做起了家務。一早上忙前忙後，臨近中午又為母親熬好了一鍋大骨湯，再去喚她吃午飯，還是不見醒。羅永乾脆進廚房多了幾個菜，完事後再把飯菜都熱着，打算捱到母親起再一起吃。
眼看時間都快到下午兩點，羅永眼神空呆呆的坐在沙發上，肚子餓的已經快叫不出聲了，實在按耐不住又跑去母親房間，在她耳邊輕輕喚道：「媽，起來了，吃完飯再睡吧。」
母親依然不為所動，賴似的翻了個身，繼續睡了起來。她臉蛋上乾結的斑散發着一股獨特的臭味，像藥似的得羅永心神一陣漾。他瞥了一眼母親口兩個碩大渾圓的籃球，抬腿跪到她的左側，右手住堅的對準頭貼了上去，低聲嘻笑道：「老婆，老公的都餓扁咯。」
不出所料母親的頭異常，她口中漏出了靡的吐息，自己抬手捏住另一顆空閒的頭捏了起來，不多時便有醒轉之像。羅永見狀大喜，繼續拿撥起了母親。他想要用頭將頭進中，哪知太過緊緻彈實，竟在慣的作用下將頭彈了起來。
「好厲害！」羅永玩大發，作着頭和母親的頭拼起了刺刀，他揮舞着左一下右一下的撥着頭，頭表面如豆尖般刺刺的顆粒滑過頭嬌的表皮，他情緒漸漸高漲起來，手上跟着節奏加快包皮的速度，口中極為幼稚的呯呯嗙嗙的配着音。
「唉呼～」柳菁英吐出一聲悠長的氣息終於被徹底醒，她緩緩睜開離的雙眼，大大的伸了一個懶，扭着絕美的身子嘆道：「睡的真舒服啊～」
羅永提起子將母親扶了起來，「媽……啊不對，老婆，你終於睡醒了！快起來吃飯吧。」
柳菁英神有些恍惚的對着羅永一笑，抬腳下，準備去釋放出體內憋了十來個小時的廢棄物。她腦子有些缺氧，腳步一個踉蹌差點跌倒，羅永趕緊要扶，柳菁英擺手笑道：「不用，媽媽還沒老到走不動路。」
柳菁英深深的了幾口氣，定神踏穩腳步走進了廁所。等她清空體內的廢物出來，直肚皮餓的貼到了脊樑骨，看到兒子正擺着一桌菜，也不回房穿子，直接就坐上桌大塊朵頤起來。
兩人搶劫似的瘋狂往嘴裏着飯菜，羅永吃得大腹便便，柳菁英依然不停瘋狂補充着能量，體內的電池格以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身形頓時光溢彩，表情重新變得光爍爍。飲盡盆中最後一滴骨湯後，她嘴也不抹，徑直走到兒子面前，轉身掰開股回頭用充氣神的美眸盯住他笑道：「兒子，快眼！」
羅永還在發着飯暈，看到面前渾圓的巨和其間致小巧的菊花眼睛一下來了神，他抬手啪的一聲扇在母親的翹上，興高采烈喝道：「去浴室裏！邊邊洗就不怕髒啦！哈哈哈！」
「今天我是老公哦！媽媽別喊錯了！」羅永從椅子上跳起來甩飛衣，志得意的出手伸進母親的中，手指扣到股大喊道。
柳菁英抓了抓兒子的腦袋，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邁步朝浴室走去，「好老公，那你可還叫媽媽？」
「好老婆，一時沒反應過來嘛。」羅永抬頭正好看見母親腋下濃密的腋，他湊過去一嗅，讚道：「好香！張阿姨嘎吱窩剃得光禿禿的，一點味道沒有！還是媽媽好！」
「傻兒子老公，你又叫錯啦！你得自己先把話説順溜。」説話間二人已經走到浴室，柳菁英打開了蓮蓬頭放開熱水開始沖洗身體，她舉起雙手放到腦後出了濃密的腋，低頭也嗅了嗅腋下的味道，嘻嘻笑道：「我也覺得好香！菁菁不喜刮腋，還是我的小老公懂得欣賞！」
母親舉手腋的的造型讓羅永眼睛出光，他着硬得像小鐵似的莖伸頭到腋叢中貪婪的呼了幾口大氣，「媽媽老婆，以後洗澡留着嘎子窩別洗，保留原味給我！和以後也別洗了，我用嘴和巴給你洗！」
「哈哈……好呀。」柳菁英俯身雙手撐地跪倒在蓮蓬頭的熱之下，回頭邀道：「老公，幹正事要緊！快把你媽媽老婆的大眼子給開了！」
「少安毋躁。」羅永臉上掛笑容，拿往菊眼一，居然沒有像想象中那樣一下就進去。再捅了幾次還是不行，他尷尬道：「AV裏看那些搞眼的不是一下就進去了嗎？怎麼這麼緊？」
「好老公，加把勁！你再大力一點！」
有了母親的鼓勵，羅永沉住氣大力往前一頂，柳菁英發出一聲痛叫，頭和前半截應聲沒入菊環中。滾燙的直腸壁如鐵鉗一般牢牢的住入的莖，不停的動想要將侵入的異物擠出門外，這温度和觸讓羅永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他的趴到了母親寬闊的雙上，啊啊嗚嗚的發出了恍若成仙的快樂呻。
正當羅永準備的時候，聽到母親口中傳出嗚咽聲，他心疼的問道：「媽，是不是很痛？要不我不了。」
柳菁英眼中噙着淚水，回頭笑着對羅永説道：「媽媽不是怕痛，媽媽是太動了……你爸爸不願意，原本以為這輩子都沒法被眼……小永，謝謝你……哦，我現在是老婆，老公對不起，菁菁叫錯了。」
羅永放下心來，笑道：「好的老婆。這勞什子夫遊戲叫起來真繞口，媽媽也好老婆也好就隨便叫吧。我準備動了，你痛話就説，我取出來。」
柳菁英破涕而笑，「沒事，老公你巴小，放心來吧。」
「嘿嘿，小巴也有大好處，媽媽老婆少受苦。」羅永放下心來，努力朝門深處去，他艱難的將完全捅進了菊眼內，不知不覺雙腳已經離地，他腳跟扣着母親的大腿，雙手抱住她的肢，整個人像騎摩托一樣完全騎到了母親丰韻嫋娜的美背上。母親菊花內不停聳動的腸就讓羅永的受到前所未有強烈的刺，僅僅是保持着這樣的姿勢短短几十秒鐘，就讓他有了的衝動。
「啊……太厲害了，都要了……」羅永不願如此輕易的繳械投降，他發着體內的意，打算一泡在母親的門裏來轉移的衝動。雖然覺得在髒髒的眼裏沒什麼不妥，羅永想着還是給媽媽打聲招呼為好，他開口道：「老婆，我可不可以在你眼裏邊？」
柳菁英勻着氣息竭力適應眼裏的，不解的問道：「呼……哈……？什……什麼意思？」
羅永將他的控理論説了一遍，柳菁英聽得哭笑不得，「都隨你……吧。」
羅永了出來，熱進腸中，柳菁英竟覺得異常舒，也起到了一定的潤滑作用，讓活動的尺度加大了些。羅永怕疼母親，小心謹慎不敢有太大動作，像樹懶一樣緩慢的聳着股，等他聳了幾十來下，柳菁英已經完全適應了的尺寸，兒子這樣沒油了的發動機似的動作讓她心裏空落落的，忍不住回頭催促道：「小老公，沒吃飯啦？快點動呀。」
「大老婆，我這不是怕疼你才慢點嗎，快了我也怕，嘿嘿。」
「你那是黃金做的，這麼怕出來？」柳菁英主動抖了抖肥笑道：「老婆我不怕疼，快點動就是。」
「那我動了哦。」羅永放下心來，慢慢開始加速捅着菊眼，拉扯壁的痛讓柳菁英頓時覺得一陣快，不停開口催促道：「快點，再快些！」
羅永聞言大力兩下，柳菁英發出一聲痛呼，他馬上又慢了下來，卻聽到母親大喊不要停，「老婆，你剛剛不是喊疼嗎？」
柳菁英俏臉一紅，回頭道：「菁菁其實喜疼……越疼心裏越舒服。」
羅永暗道媽媽真是奇女子，再不猶豫，開足馬力起來。聽到母親不斷髮出痛苦的叫喊，羅永心裏也冒出待李佳妮和張曉璐時的暴快，他出手像拉住馬繮繩那樣扯起母親的頭髮，面目猙獰的喊道：「這樣痛不痛！」
「痛啊，再用力！啊！」柳菁英道內飆出一股水，竟然因為兒子暴行帶來的疼痛而高了。羅永覺到母親體內開始急速的搐，他狂笑幾聲，咬牙切齒鞭策着母親，緊隨其後爆發出了。
柳菁英託着羅永趴到在浴室的地板上，母子兩人各自着氣，臉上掛着足的笑容。柳菁英回頭問道：「好兒子老公，不也的吧？」
「太厲害了，太了……」羅永讚美着母親，隨即問道：「媽媽，你為什麼喜痛？好奇怪啊。」
「哎。你媽媽我心理變態吧。」柳菁英臉上出懷念的神，對兒子吐出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很小的時候，媽媽就發現自己不光喜打人，也喜被打。可外頭沒人打得過媽媽，只有你外公才能對付我。所以我常常故意惹事，專門招打。被揍的越厲害，心裏越舒服。呵呵呵。」
柳菁英接着説道：「謝謝你啊，我的蠢蛋兒子小老公～你老爸這人太老實膽子也小，我怕嚇着他就不敢同他講這些事。這些年可把我憋壞了。」
羅永面古怪，母親從前偉岸的形象一下子顛覆了過來，情自己這心理變態的一面是遺傳媽媽的。不過他反過來一想，自己喜人，媽媽喜被，母子兩人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麼？他心中還有疑問，開口問道：「媽，你跟爸爸結婚後有沒有專門去外面找打過？」
「小王八蛋，你想説我給你爸戴綠帽子？你覺得你媽我是那種人嗎？我想讓你老爸揍我，可我怎麼也開不了口，你爸也沒那個膽子……」柳菁英像突然想起一事，「要説的話，還真有一次媽媽被外人揍過。媽媽剛從警校畢業被安排去夜店當卧底，沒經驗暴後被抓到了。不過那些人也不中用，沒讓媽媽好好享受多久……」
「啊？媽媽你別嚇我，你還真享受啊？快跟我説説。」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和一個同事被騙去綁住，幾個男的用鞭子我，我看要捱打就沒反抗。他們看我嘴上嗷嗷的叫，可能以為我被打老實了吧，居然想強我。媽媽這輩子最恨別的男人碰我，就咬掉了一人的小，再把其他幾人蛋蛋踢碎掉了。局裏怕傳出去對我名聲不好，這事連檔案都沒進。我跟你爸也説過，他居然……可憐那幾個爛蛋。」
柳菁英講完，沒注意到兒子已經哆哆嗦嗦的出了眼內的莖，伈伈睍睍跪在一旁。目光相接，羅永極為正式的給母親行了個大禮，莊重道：「媽，兒子千不該萬不該，居然覬覦您的貞。以後您老對兒子哪不意，千萬別憋着。説出來，我馬上改。」
「噗……」柳菁英出一口笑氣，翻身過來單手半撐住身體，另一手伸到下，三指撥開出了無暇的，故作妖嬈道：「老公，我要……來強我呀。」
「媽您別逗了，我是您兒子，哪能了輩份。」羅永盯着母親的，頭上出不知是浴水還是熱汗。羅永再看到母親的兩個膝蓋被地板磚磨得通紅，他爬過去抱住了起來，「嗚……吧吧……對不起，兒子過分了。」
「好啦好啦。不管你現在是不是又在演戲，媽媽要告訴你，媽媽喜被你疼，現在這世上只有你能陪着媽媽胡鬧。」柳菁英將他攬進懷中深情一吻，撥着小嘻嘻笑道：「小老公，快洗洗，接着陪媽媽玩夫遊戲吧。媽媽今天是你的人哦～」
羅永鑽出母親的懷抱，站到蓮蓬頭下衝洗着沾污物的莖，他朝母親擠出諂媚的笑臉，「今我體內積攢的，無論多少都獻給老婆大人你。」
柳菁英板起臉不的喝道：「説話別學你爸！要有男子氣概！」
「……爸爸是這樣説話的嗎……那如何算有男子氣概？」
柳菁英轉而顰笑道：「老公，你要暴一點，説髒話，打我。」
「媽，老公打老婆，那叫家暴。」羅永苦笑道：「我對付李佳妮和張阿姨你説我不對，那我畢竟還有些理由。現在你叫我打你罵你，無緣無故的我怎麼好下手？」
柳菁英胡擺着雙腿和雙手，像個撒潑的小女孩似的呀呀叫道：「我不管我不管！你説的要玩夫遊戲，今天我就要你打我罵我！」
完全解放天的媽媽簡直令羅永頭大如鬥，這夫遊戲到她這裏完全就變味了。羅永無言以對，暗歎一聲鼓起勇氣，抬腳踹到母親的小腿上，怒喝道：「臭婆娘，快給老子滾起來洗澡！」
「老公好！」柳菁英喜不自勝，臉上笑嘻嘻的立即爬起來，嘴上「啦啦啦……」的哼着快的旋律，左右搖晃着肥往身上抹着沐浴。結婚早年她曾多次在夫生活中明裏暗裏提示老公要暴一點，可無論她如何嘗試，老公始終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久而久之她也就放棄了。到兒子這裏，柳菁英嘆果然是自己身體里長出來的血，母子連心，話不用多説一點就透。她本來還覺得夫遊戲純粹是兒子胡鬧，而如今腦袋裏卻開始盤算着過後也要找些由頭，以後繼續找兒子玩。
「嘿嘿嘿……」懷揣着對未來的憧憬，柳菁英臉上出了和她一貫英武氣質極為不符的傻笑。她認為對工作要拼命，對老公要全心全意，對家族和社會要有責任，而到放縱的時候，就要徹底的放縱！這理想的人生中殘缺的最後一塊關於天和望拼圖，如今也被好兒子補齊了，此等齊人之福怎能不樂？
羅永看母親呆住不動，傻乎乎笑着的嘴角溢出大量的口水，他一巴掌扇在母親光亮的肥上，故作兇貌問道：「傻婆娘，不好好洗澡笑啥呢？」
「哎，菁菁這就好好洗！」柳菁英繼續起澡來，片刻後她股一撅，回頭嬌媚的問道：「老公，再賞菁菁幾個的巴掌可好？」
「給我滾蛋，快洗完出去，別再這費水！」羅永猶不太適應目前的角，竭力調整着神情語氣合母親奇怪的癖好。他現在也就做做樣子可不敢真發狠打，心裏想着別看媽媽現在玩得高興，萬一自己哪裏不小心觸到她的逆鱗，難保她不會秋後算賬。
柳菁英一對美眸若觀火，回覆到平常的神態對羅永説道：「兒子，這平時呢，不管對人對事你都不能暴躁，媽媽相信你能做到。現在呢，我們是在玩遊戲，你放開膽子，不要拘謹。媽媽回頭肯定不會收拾你，別擔心。」
柳菁英撐住膝蓋俯身朝羅永把臉蛋支了過去，她臉上帶着慈祥的笑容，脈脈含情的講出奇怪要求：「來，扇媽媽的臉。」
羅永舉手看了看手心，再看了看母親秀美的面容，「可是……我打你股吧，打臉不好。」
「放心，媽媽臉皮厚，受得住。」
「好吧。」羅永使出五分氣力扇在了母親臉上，卻聽到母親説出「大力點」，他使出七分氣力又是一巴掌，母親臉頰微微泛紅，還是喊出「大力」，羅永咬牙使出全力，「啪！」的揮手扇出一聲脆響。
羅永的手心被扇得生疼，柳菁英卻一動不動，表情毫無波瀾依舊掛着慈祥微笑，成竹在的開口道：「看，媽媽是不是沒事？你是好孩子，媽媽才放心叫你打。」
「如果你真是心理變態，那媽媽就打你了，像你外公打我那樣。」柳菁英伸出玉指往羅永眉心輕輕一點，懷念道：「哎……至少，你外公把媽媽的表皮打老實了，呵呵。要是讓他知道我這麼教你呀，估計媽媽不是斷幾肋骨那麼簡單咯。」
羅永心有靈犀的朝母親笑笑，「媽，你就不怕我跟外公告狀？」
「告了狀，就沒有老婆陪你玩遊戲了呀。老公，你確定要告嗎？」柳菁英朝羅永拋了個媚眼，又把臉支了過去。羅永回以會心的微笑，心中徹底釋然了。
「啪！」他抬手使出全力重重的扇在母親臉上，怒罵道：「人！叫你洗澡哪那麼多廢話，信不信大巴老公打死你！」
「呀！老公不要！菁菁知錯了，馬上把洗白白！」
浴室裏回着快的笑聲與叫喊聲，今天地球也平平安安的轉着圈，隕石沒有掉下來。善哉善哉，大吉大利，阿彌陀佛，紅紅火火。世上只有媽媽好，可笑，可笑。
第二十章：進擊的柳鐵
「啦啦啦，嘿～喲喲嚕，喳喳嘟～」
塵世幽幽煙波漫，人間無限光。垂柳美人沐浴時，清喉嬌囀若鳳鳴。
方寸浴室彷彿化作仙樂府，婷婷嫋嫋飄在霧氣渺渺的仙境中。花灑下的母親時而扭動婀娜肢，時而慢搖豐巨，美如出水芙蓉沐浴燦爛星河，宛若清霄嬌龍騰雲海雨瀑。水潺潺滑過她玉壁般光滑的肌膚，有如夏晨霧匯出荷塘蓮，一絲一毫清瑩瓊脂洗淨世俗鉛華，一點一滴碧潤韶華澄澈冰肌玉骨。
出岫輕雲舒玉臂，天鵝引頸捻秀髮。柳菁英清理羽那般甩了甩鳳首烏髮，抖出星點蘇爛漫秀水。她嫣然回首看見呆呆立在那裏的兒子，曼妙身姿，咯咯笑出宛轉蛾眉。古詩寫得好，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回眸一笑百媚生，明眸皓齒心神。
母親美得讓羅永懷疑她不是體凡胎，而是真是寄宿在人間的仙人。他突然害怕母親哪天飛昇而去，為後世留下又一個仙女下凡的傳説趣聞。羅永舉起小手看了看，站到母親跟前，啪啪的扇起了她瓷的美。
「咿咿呀，用力點呀～」柳菁英笑得花枝招展，蜂似那柳枝在風中起舞，起陣陣翻飛。一抖全身通透，二抖雙面瑩澤，三抖晶光奪目，四抖玲瓏剔透。
「哎呀！」羅永巴掌都扇腫了，看見母親股瓣上居然一個印子也沒有，心中很是驚訝。他俯身下去拿手指戳一下母親綿軟的，緊緊盯住那彷彿由大理石雕琢而成的渾圓瓣，不聯想到電影裏自未來穿越而來的水銀機器人，嘆道：「媽呀！你是魔鬼終結者嗎！怎麼這麼能抗揍！」
「是呀，菁菁是壞人，專門來殺你的！繼續打呀。」兒子小小的巴掌打在身上就如同隔靴搔，絲毫不能撼動她分毫。咿咿呀呀的叫幾聲，其實就是增加點情趣，讓他下手更快。她估摸着現在要有覺，得要拿狼牙捶自己才行。
「不打了，打不動了。傻婆娘，讓我安安靜靜的玩會兒，待會兒再修理你。」望這種東西，很奇怪。
羅永抱住大股了兩口，他那臉蛋蹭向光滑的肌膚，受到一陣陣冰涼舒適。比起扇巴掌，他更喜這種方式來對待這美麗的藝術品。
羅永掰開股瓣，看到微微外翻的菊眼內出一絲混合着黃，他取下蓮蓬頭心替母親沖洗起來。羅永心中不願美若天仙的母親沾上一點污穢，可以的話，他想像那些藝術收藏家一樣專門建一間密室，將母親完美的身體供起來每心打理，以便永遠能夠欣賞到她出淤泥而不染的完美姿態。
沖洗幾番後，羅永心中微動，放下蓮蓬頭，嘟起嘴朝菊眼貼了上去。他用嘴住菊眼，似乎想要用嘴將裏面的污穢出來。
「小永不要！太髒了！」柳菁英慌忙閉緊菊眼，移開身子躲開兒子的。
羅永上前捉住母親的肢，蹲到地上將頭伸進玉之間。他抬頭看見母親一線天般秀美的，抬嘴支出舌頭將掛在周邊發上的晶瑩珠進口中。品嚐美酒般咂了砸嘴，羅永仰起額頭頂住兩片肥美的，笑道：「快蹲下來，我説過要用嘴給你洗的。」
「聽話！快起來，不然媽媽不陪你玩遊戲！」柳菁英低頭看向兒子，他的小腦袋就像掛在間，彷彿剛剛從子裏生出來的模樣。兩片就像鮑魚一樣緊緊的住了他的前額，鮑汁澆灌着眉心，順着鼻樑到他的臉頰上。
羅永頂頭磨兩下，「無所謂啊，我現在只想吃你的眼。」
「啊……」柳菁英芳心大動，輕輕前後搖擺花柳肢，化作檀口與兒子的額頭吻，「小永，讓媽媽洗乾淨再給你吃。吃完我們繼續玩遊戲，多好。」
道中分泌出的水吻出了呱唧呱唧的聲響，柳菁英嬌着調笑道：「你剛剛還在裏邊了，不嫌惡心啊。」
「媽你又説話不算話，你答應了今天都聽我的。」看到母親不為所動，羅永鼓起小臉抱怨道：「昨晚你都給我吃了，我也要吃你的。我喜媽媽的眼，我就要吃。你不給我，我就什麼都不要！」
「好吧。該説你是小變態呢，還是磨人的小妖呢。」聽到兒子這麼説，柳菁英無奈的張開兩條瑩瑩玉腿，翹的肥一撅，慢慢朝他的小嘴支了過去。
「嘿嘿。媽，我們半斤八兩嘛。你坐到我嘴上，眼不要夾着，放鬆。」羅永意的橫身躺到地面上，雙手托住兩隻油亮的巨，引導着母親蹲坐到自己嘴上。終得償所願，羅永迫不及待的一口嘟嘴住菊眼，儘管不可避免的嘬出排物到口中，但想着這是清潔母親的玉體，他竟不覺得那股味道特別噁心。
「姆……姆…………」懷揣着成就和猥之心，羅永關閉味蕾儘量不去嘗味道，門內的殘污被他到口中，不作停留後立刻吐出嘴角。不斷之下，他覺到母親的菊眼味道漸漸變得清新，心中大喜，越發賣力的起來。
無盡的放縱帶不來無盡的愉，柳菁英深諳痛苦是快樂之源。正如山珍海味吃多了也會膩，而餓上三天清粥白菜都會變成人間的絕品，飢餓是最好的調味劑。但之前時，小其實並沒有給她帶來真正的痛苦和快意。因為兒子時的畏縮謹慎，所以她果斷展示出自己無比隱秘的一面，好讓兒子直面望，放心大膽自己眼。那高，依然有大半的表演成分在裏面。
「啊～～」柳菁英發出一聲悠長的嬌，不再是表演，兒子用口舌清理如此骯髒的眼，讓她受到與不可同而語的巨大沖擊。儘管竭力制，她還是覺到門內的污穢物被不斷的出，排的快夾雜着門和內外源源不斷湧出的酥麻瘙，讓她的身心變得如同衝破雲霄的火箭，臉上出痴享受的阿黑顏。
然而比起自身的享受，柳菁英還是更關心兒子的健康問題。她回頭心疼問道：「小老公，求你不要吃了，吃到肚裏子怎麼辦，好臭好髒的！去拿戒尺來，媽媽股可好？」
羅永畢竟不是暴狂徒，單純的暴力行為並不能給他帶來心理上的快，新鮮勁一過，他的小心肝兒裏越來越覺得隔應。羅永默默總結自己之前種種暴行，説成以暴制暴或者俠仗義都行，因為是借復仇之名行正義之事，所以不會有太多心理負擔。
「嗚……呸，呸……哈，哈。」羅永吐出口中的污穢，勻出幾口氣，「我不懂為什麼媽媽喜捱揍？被揍哪裏好玩，我被你捏蛋蛋，一點都不覺得。」
「那個嘛，媽媽不光喜捱揍，也喜揍人。」柳菁英答非所問，她覺得沒必要跟兒子解釋，解釋了他現在也不會懂。望是無底，萬事要有度，自己在上講的大道理，兒子也聽不懂。
「這個我知道，你以前就經常揍我。多虧了老爸，不然我早被你打死了。」
「哦呵呵。」柳菁英抿嘴淺笑，她很小就發現自己的暴力非同一般，耐受力也比常人強上百倍。就算經常被老爹胖揍，可還是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出去好勇鬥狠。不過她漸漸發現，每次老爹停手身體上疼痛消散時，身體裏都會升起一股替代疼痛的舒適。被揍得越恨，相應的那種舒適就越強，不亞於毆打他人後的心理上的快。自此柳菁英就明白，被老爹揍是約束自己內心的好辦法。
人心有惡，人間便是地獄，人心有善，地獄也是天堂。在兒子的復仇行徑中，柳菁英看到了太多自己身上的暴基因，很是擔心他被仇恨矇蔽而上路走偏。暗藏人心的暴戾若得不到有效宣，遲早有一天會漫過心堤，沖毀心底的良田。到那時，他的人生將充洶湧混沌，前路漫漫，只剩無盡的苦痛。
她覺得言語教導起不了作用，比起泛泛而談，不如身體力行向兒子展示什麼叫做「苦中作樂」。好在兒子聽話，柳菁英盤算着將他調教成能夠直面心底暗的男子漢，教會他從痛苦中發心中的暴戾。疼在自己身上，總要好過傷害他人。
想到此處，柳菁英不興奮的搖起股，「好老公啊，讓媽媽揍可好？」
「哈？不要不要，我不喜捱揍。」羅永腦袋甩個不停，看着眼前泰山頂般晃動的大油，暗忖要是媽媽發狠，坐都能坐死自己。
「不是現在，媽媽會教你把身體練得跟鐵板一樣硬，等你扛得住我的拳頭再揍你！」柳菁英對如何煉體很有一套，她的青年紀，因為惹事成本變高，便用鍛鍊身體的方式來疏解內心的暴躁。柳菁英天生神力天賦異秉，加上以突破極限的方式來鍛鍊身體，不知不覺中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堪稱半步金剛不壞之軀。
遙想當年，一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在小巷子裏拿磚拍腦袋，看得人是心驚跳。各户家長紛紛叮囑自家小輩千萬不要覬覦這女匪徒的美，同輩們自然都明白，遙望見她的人影就趕緊跑。柳菁英也不在意，唯一逃不過的人，就只剩羅永那可憐老爸。毆打石頭鐵塊久了，柳菁英內心蠢蠢動，相當懷念拳拳入的手。當她意識到當警察可以頂着除暴安良的名頭正當使用暴力時，義無反顧的在志願欄裏填報上警校。可惜這個年代，當警察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毆打犯人。
柳菁英美眸中星光點點懷憧憬，兒子乃是自己的骨血基因，底子肯定差不到哪去。若有一天兒子能練就受得住自己拳頭的好身板，兩人在上全互毆，將是何等美事？
「媽媽小時候有很多外號，柳鐵手，柳鐵腿，還有柳鐵頭！兒子，媽媽相信你絕對可以煉好身體！」
「不要。」羅永無語，媽媽你怎麼沒有一個「柳鐵菊」的外號？那喊出來多響亮。柳菁英的確還有個「柳鐵腚」的渾號，只是沒人敢喊，她自然不知道。事實是，羅永的外公胳膊的木都打折了幾十，鄰里鄉親就偷偷摸摸的叫出這個渾名，小孩也叫，大人也叫，就她自己不知道。
柳菁英一雙透亮的清泉眼兒忽閃忽閃，嗲聲嗲氣撒起了嬌，「答應媽媽好不好嘛～小永，老公？菁菁老婆就只有這個請求～」
「媽，你無需多言，我寧死不從。」
羅永不為所動，她心下一橫，改口道：「好兒子，只要你答應，媽媽就一直陪你玩夫遊戲！另外到你練出來為止，只讓你打媽媽，媽媽不打你，這個條件怎麼樣！」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面對母親這樣的勸説，羅永依然堅決不從。
「打人很好玩的……」柳菁英顯得有些失落，這樣興趣，也難為她會深藏心底多年。早年當卧底被捉那次，她咬掉為首一人的命子也就算了，明明可以將另外兩毒販制服了事，結果硬是將那兩倒黴蛋毆打至爆蛋。悉內情的警局領導都以為她因受辱而反應過，只有老公羅犇知道她是故意發心中的暴力，不為那兩個可憐蟲扼腕嘆息，痛快的死，有時候是一種幸運。
「媽，不是這個問題，我不想捱打，也不想打你。沒事毆打父母是要遭天譴的！」説到此處，羅永不打了一個寒顫，他默默伸出手指撫摸着母親嬌滴滴的菊輪，暗暗發誓將來要積極行善積累功德，小動物也好花花草草也好，一定要盡心善待用心呵護。
羅永温柔的吻了一口菊花環，噘嘴繼續起來，「就算有事也不能毆打父母啊。我不想將來上刀山下油鍋。啵滋滋……媽媽的，眼真的不髒不臭，噗……比起打你，我更喜這樣你，讓你舒服，嘿嘿。關鍵是我也喜。」
「唉。那好吧。小變態。」聽到這樣知情知理的話，柳菁英嘆兒子還是像他爸爸，人暖心善。也許自己多慮，兒子本不會走偏。她低頭會心一笑，不再出言相勸。
自己的癖好，對兒子來説可能太刺了點，畢竟他老爸也不喜。因為懂得控制自己的內心，所以柳菁英婚後一直在老公身邊表現出温柔和婉那一面。淡淡的幸福，她也很喜。不過在平淡子外，她總是以拼命三郎般的姿態衝鋒在罪案現場的第一線，越是高和危險越能調動她內心的快。憑藉捨身忘死的衝勁和高超的智慧與手段，短短几年她便破獲了數起要案，從而仕途扶搖直上，直至如今擁有二級警督的頭銜。
得知兒子對王子傑的報復行為後，柳菁英甚至有點開心，因為那也是她真心想做的事。但她如今身居警局高位，知道萬事必須有規矩，絕對不能放任兒子肆意胡來。她不念幸虧發現得早，能夠勒住兒子遠離危險。社會險惡，王家為了維護自家的名譽和社會地位，説不定會幹出什麼對兒子不利的事情來。身為母親，心目中還是希望兒子擁有幸福安穩的人生。
「嘶……你輕點，粑粑出來怎麼辦……」柳菁英縮了縮眼，發現自己是真的上這個呆小子了。從前看他就覺得煩，現在卻老想着與他綿，甚至不介意暴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母子間忌的戀，對她來説也是一份新開闢的樂土，兒子每一次親吻撫摸，都讓身體獲得與老公恩更多的快。格決定她對人情世故要比常人更容易看開，所以對母子倫大忌並沒有太多心理負擔。
關鍵是這個兒子，還願意用嘴替自己清理沾污垢的眼。柳菁英低頭看看兒子堅的小物，覺得是那樣的可。她埋頭下去，啊啊張口想要含進口中心呵護。
「媽！不要跑！」羅永菊花得正開心，股跑了，一下子叫喊起來。（上輩子是狗託的生嗎？）原來兩人體型差距過大，柳菁英為了吃到巴，不得不低頭松雙掌撐地，將股高高朝天闕。
柳菁英放下眼，抿着嬌滴的紅，用渴望的眼神盯着小。思考片刻，她揮拳敲向手心，「有了！」
她打直玉足，將兩修長小腿貼地平放在浴磚上，身體緊緊弓成一個Ｚ字形趴下去，碩大的房上兒子的大腿，正好能夠放進溝中間。
柳菁英吻起兒子的膝蓋，身體輕柔的前後搖擺，夾緊口，用香嬌玉的替兒子做起了按摩。享受着眼傳來的快，她輕抬素手，纖纖玉指捉住兒子的小腳丫，開開心心的繼續按摩起來。
「嚯嚯咦～」羅永放空的莖正無處發，被母親的巨包住，他立即舒得叫出聲來。羅永往下挪了挪嘴，從母親口中出一道甘甜的水，咕嚕咕哩的漱了個口。他抬嘴想要繼續住嬌美的菊眼，母親卻拿堵住他的嘴，不讓他跑開。羅永只得就勢吻住，他伸出舌頭放開味蕾，盡情品味其中的津津甜美。
「滋溜……啪嗒，啪嗒…………」
不同於菊門，羅永的舌頭輕而易舉的就探入到花徑中。小舌在花中四處攪拌，母親體內就像打開了水龍頭，水源源沄沄不斷的滑進他的口中。不多時候花汁竟將羅永的口腔灌了大半，他將就這香濃的水將口中的污穢全部漱走，隨後再出幾口飲下，只覺心曠神怡醇香口，霎時神大振，更加賣力的在花道中攪。
羅永只是沒料到頭在過一次後還如此，短短五六分鐘，又到了爆發的關頭。忍耐快樂才能長久，他穩定心神，抱住巨胡的狂吹幾嘴，對母親開口，「差不多比我臉還乾淨了，媽媽快起來吧，我又想了。」
「吧，到媽媽身上。」
「不要，媽媽剛洗乾淨。你快起來，我們出去了。」
柳菁英幸福的笑笑，抬起股，「再洗一次不就行了。」
「今天我是老公，我説了算。」羅永隨即起身放，再飲清水漱口，站在母親面前與她相視而笑。
他輕輕捏住母親的臉左右端詳看看，發現母親的臉蛋如同上了釉一般的光潔無瑕，之前的巴掌也沒有留下一絲痕跡。羅永嘿嘿笑着的拿出巾替母親擦起了身體，不時踮起腳來美麗的臉蛋，讚道：「真好看。」
柳菁英把俏臉往前一支，嘻嘻笑道：「打兩巴掌更好看！」
羅永臉一黑，抬手就要扇到母親臉上。手掌在距離俏臉皮五公分的高度停下，他手腕一轉，五指抓住母親的兩片美捏住，將她的嬉笑的嘴角捏回到正常的形象。
「媽媽還是不説話的時候最好看。」羅永意的點點頭，母親閉嘴站在那裏，就是瑤池上的仙官明月下的女神，清冷絕倫，冶麗無雙。但她一開口，恬靜賢淑的氣質全都消散得無影無蹤，整個人不再像是女神，而是無限接近於女神經。
柳菁英瞪着夜明珠似的眸子不停閃耀，羅永看她想開口講話，連忙將她的嘴捏得更緊，老氣橫秋的吭氣道：「吭吭。菁菁，沒有為夫的准許，今不許開口説話。如若不從，為夫就，就，就……能把你怎滴？」
羅永本想説説了話就你，那不正中柳鐵頭的下懷？她肯定馬上巴拉巴拉講個不停。羅永無奈道：「媽，總之不要講話，你不説話的時候多美，你要有自覺。今天聽我的，讓我美美的做一天夢。」
柳菁英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微微點頭表示同意。羅永大喜，繼續拿起巾將她身體上下的水珠抹乾淨，然後將她到盥洗鏡前坐好，拿起電吹風替她吹起了頭髮。
柳菁英乖乖的像洋娃娃那邊坐着不動，羅永則化身成為造型師，揮舞着吹風左蹦右跳，將母親頭上墨玉般油光水滑的秀髮吹出個飄逸如雲。
羅永對自己的作品相當意，他盯住鏡中母親妍秀無雙的杏子臉，老半天移不開目光，不住稱讚道：「真漂亮，太好看了……我真是天才！」
「漂亮老婆，我們出去吧。」羅永拉着母親的手，母親乖巧的起身跟着他走出浴室。
母子十指連心，羅永側頭看見母親宛丘淑媛的身姿，娟娟體魄娉婷嫋娜，蜂翹生花玉足，前巨一步一顫，像極了傳説中的大美人西施和楊貴妃的結合。琥珀般的肌膚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粉蓮，羅永抬鼻深嗅，只覺清新淡雅，再看柳花態美紅凝香，只得道一句鶯慚燕妒，再道雲想衣裳花想容。
走進客廳，羅永站住想了想，牽着母親走進了自己房間。與她並排坐在小上，羅永舉目環顧，嘆道：「真是好久沒回自己房間了。」
羅永頭靠在母親藕臂上，沉默無言，靜靜享受這一刻的温存。他攬住母親肢的手卻不老實，不住的上下拿捏，當捏到母親後的一匹軟肋時，明顯覺到母親的嬌軀一抖。
這機靈的少年眼睛一亮，哈哈笑道：「媽媽你不怕捱打，居然怕？」
他把母親撲倒在面上，壞笑着兩手各捏住一片骨，「為夫今天要執行家法，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壞老婆。我來啦！」
「噶嘰噶嘰噶嘰！哈！」羅永十指化為章魚的觸手，沿着兩排美人肋上下翻飛，幾番試探後他找到母親最的一處，怪叫着專攻起來。
「啊哈哈哈……」柳菁英強忍了幾下，實在受不住，抬起玉腿輕輕夾住兒子的身子，開口求饒道：「哎哎！小永快停下，不要捏了，好啊！」
羅永撓得興起不願停手，柳菁英翻身將他到身下，反而撓起了他，「讓你壞壞！」
「誒誒！媽媽快停手，呼哈哈……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停……一，二，三！」
母子二人同時撒手，着氣看着對方，哈咯咯哈大笑起來。羅永嘟嘴怨道：「媽媽你又犯規了，你不該動手的！」
「小壞蛋。」柳菁英抬指颳了一下兒子的鼻頭，「媽媽被你撓死了都不許還手呀？」
羅永抬頭點了一下母親的嘴，「還不是你説的都聽我的。柳鐵頭，快放老爺我起來！」
柳菁英抱着兒子翻身坐了起來，讓他坐到自己大腿上，將他的頭放到兩顆巨中間，低頭嫣然笑道：「小老爺，你用拳頭打，媽媽保證不還手。」
「媽你真的好奇怪，哪有你這樣的。」羅永支起胳膊，蜷指輕輕往母親額頭上敲出一個腦瓜崩，「我以為我是小變態，跟媽你比起來呀，我只算個球。我就不。」
柳菁英快的擺着小腿，「好啦好啦，媽媽都聽你的。哦，撓要除外。」
「嗯，不撓了。」羅永看着母親少女般搖曳的玉足，想到給她買的鞋還沒試過。他跳出母親的懷抱，將那雙高跟鞋拿出來給她套上，「媽，你站起來走兩步看看。」
柳菁英站起身來，扭扭捏捏的走了兩小步，「太緊了。」
「不會呀，我量你的鞋，還特意買的最大號。」母親打赤腳時，羅永要比她肩頭高一點點，現在她穿上這雙高跟鞋，羅永的雙目將將能與掛在母親巨上的蓓蕾持平。母親本來高挑的身材配上這雙高跟鞋顯得更加拔，一雙玉腿被襯托得似那仙鶴般優雅，無瑕的玉體頓時又多了幾分光彩。羅永看得眼睛發直，默默稱讚自己果然眼光真好。
朣體雖美，但配上衣服鞋襪，那種美又不同。瑤台上的仙女自有霓裳羽衣，人間的貴婦也個個有翠繞珠圍。人靠衣衫馬靠鞍是真理，母親卻一直以來長衣長穿着老氣。羅永暗忖她不需要什麼蟬衫麟帶，只説普通的打扮打扮，那會美成什麼樣？
羅永造型師的雄魂冉冉升起，如今正是機會好好給媽媽打扮一番。他飛奔進母親房間翻箱倒櫃，想要找出幾件衣衫裙與高跟鞋搭配。翻得一片狼藉，結果卻令羅永到無語，除了那條捉自己的少女裙，再找不出一條裙襬。
「媽媽居然一條裙子也沒有，連短也沒有，全是襯衫長！？」
羅永垂頭喪氣的走回自己房間，見母親坐到頭，高跟鞋已經被她下。他好想立刻拉母親上街添置一身新行頭，可是好恨自己是個窮小子，囊中羞澀，話開不了口。
柳菁英見兒子突然變得悶悶不樂，温柔的將他攬進懷中，「怎麼了小永？」
「媽，我……」猶豫片刻，羅永還是憋出心聲，「媽媽，可不可以再借我點錢，我想給你買新衣服。我想把你打扮得更漂亮。」
「哎喲喂。」兒子的話不是撼人心魄昂演説，不是海枯石爛的惶惶誓言，但就一場雨滋潤柳菁英心房，讓她平靜的心海中中暖意延綿。她摟得更緊，似乎想要將兒子融化進自己的身體裏一般。
柳菁英揚起腦袋略作思索，慈祥低語道：「沒問題，媽媽現在就可以陪你上街買。不過我有兩個條件。」
羅永怯怯的問道：「不會是你揍我，我揍你吧？」
「喲喲喲，小甜心兒，媽媽哪裏捨得打你呀。媽媽要你先陪我去個好玩的地方。」柳菁英狡詰的笑笑，「然後第二個條件嘛，你拿玻璃瓶敲媽媽的腦袋就行。」
「啊，還是要打啊！那比扇臉還狠，可不是鬧着玩的。我絕對不要。」羅永搖起母親的胳膊，「媽，我求你換個條件吧，我什麼都答應你！要不，你打我吧……」
「媽媽就只有這個小小的要求。好兒子放心，媽媽的頭鐵得很。你等等，我給你表演下。」
柳菁英跳出房間，往手上抄回戒尺，站到羅永身前昭威耀武的揮舞幾下，朝他挑了挑翠眉。羅永正張口，柳菁英雙手握住戒尺一頭，爆喝一聲拍在了自己腦門上。
「啪嚓！」戒尺應聲斷成兩節，羅永身體被震得抖了個靈，皮疙瘩唰的冒起一大片，小嘴張得能下個蛋，整個人呆在那裏嚇成了蠢。
柳菁英得意洋洋的雙手叉，眉飛舞自道：「哼哼～腫，麼，樣！」
「媽！」羅永衝過去抱住母親的腦袋，哭腔拉調的吼道：「你怎麼這樣！瘋了嗎！腦袋打壞了怎麼辦！」
「那你好好看看，媽媽的頭有沒有壞！我柳鐵頭的名號，可不是胡裏白諏來的！」
羅永定睛一看，母親的腦門除去半道淺印，不紅也不腫，沒有一點問題。他心中無比驚訝，拿手輕觸斷尺印記，喟然長嘆道：「我的媽呀……你，你……媽，我給你跪了。」
「服不服氣？」
「……服，我服，我服。」這樣的母親，羅永不得不服。
「答不答應？」
「答答答，答應，答應。」母親的話，他敢不答應？
「那好，兒子，媽媽去準備下，你穿好衣裳等一下下噢。」説完，柳菁英扭着股蹦出房間。
羅永撿起地上斷成兩截的戒尺，多年來與之相處的點點滴滴浮上心頭。他想將兩節碎木接起來，卻發現已經無力迴天。於呼哀哉，悲從中來。
「安心去吧！我會記着你的好，媽媽無情，我有義。」
小心收好戒尺的殘肢，羅永按母親的吩咐穿好衣裳，坐到客廳等她準備妥當。等了約莫有二十分鐘，母親依然沒有走出卧室。羅永抱上鞋盒前去查看情況，發現母親將卧室門關了起來，不知在裏面準備什麼花樣。
「媽媽咪？」他輕輕推門而入，見到母親身上已經穿着規矩，正小聲講着電話，臉上有着平裏全心投身工作時的冷峻表情。
柳菁英見兒子進來，捂着嘴對手機説完幾句，變臉似的朝他嬉笑吐舌，上前挽住他的手，「我們出發吧～」
……
柳菁英驅車二十來分鐘，帶着羅永來到一棟富麗堂皇的大樓之前。樓高九層，歐洲中世紀城堡樣式，五樓掛着一塊「斯嘉蒂之眼」的大招牌。她把車停在路邊，鳴笛叫過兩個侍應生打扮的小廝講了幾句，然後發動引擎開進會所的地下停車室。
羅永不解母親帶自己來這裏是合意，等她將車開到電梯口前，抬頭看見那裏候着一高一矮兩位西裝筆的中年男子。
站在前頭的男子面帶金絲眼鏡，身材中等，體態稍微有些發福，在羅永的印象中是標準的商模樣。那人見柳菁英將車停穩，立即小跑着到了車窗前。
「柳警官可算等到您吶！您大駕光臨，小店蓬蓽生輝，恨不能十里相，無奈外面人多眼雜，只能讓您屈尊來這暗之地，小弟誠惶誠恐，不甚榮幸……」
那人上來對着柳菁英就是一通狂贊，言辭姿態像極了古時候朝堂之上的阿諛奉承的小人。羅永眼光掃過那人身後保鏢樣式的壯漢，意外發現他居然是苟坤的爸。
柳菁英對獻媚的中年男子投去禮節的微笑，開門下車回道：「苟老闆，你可真是能説會道啊。」
「哪裏哪裏，快快快，您和小少爺請上樓～」柳菁英本身要高過苟老闆小半頭，他彎攤手引路，身形顯得更是卑微。
羅永下車瞟過苟坤他爸，見他目光躲閃，神強作鎮定，但仍然藏不住幾分慌。羅永愈發搞不懂母親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眼看現在也不是時候問，只得老實的隨她走進了電梯。
電梯升直七層後打開，出現六位長相嬌俏的女服務生，整齊劃一的朝幾人鞠躬行禮。羅永舉目環視，一派令人眼花繚的奢靡氣息撲面而來，單單是電梯口通道內就裝飾得富麗堂皇，而那坐落於通道兩側的一道道致的房門，想必內裏更是美異常。
苟老闆看見羅永四處瞅，屈膝彎對他笑道：「少爺您注意腳下，可別摔着了。」
柳菁英以睥睨之勢低頭看了苟老闆一眼，笑而不語。這市儈模樣的中年男人趕緊朝她點頭哈，踏着搽得錚亮的皮鞋往前繼續引路。
一行人往前走百十步，再轉幾道彎，站到走廊盡頭一扇古典風格的扇葉小門前。苟老闆推開門後立在一旁，對母子二人笑出臉上的褶子，「柳警官，少爺，快請進。」
羅永見門樑上書「馬其頓」四個石字，門口乃是一道花崗岩砌成的古風牆壁。往裏走兩三步，羅永轉頭髮現這裏邊別有天，竟是一處足足有七八十平的大空間。房間內牆上貼着幾幅馬賽克廷畫，天花板上投下略顯昏黃的光照，照在牆壁上形成燭光似的層疊影，房間裏的氛圍被存託得古樸而奢華。
兩張寬邊金絲靠背躺椅規整擺放在牆處，前邊則是一張巨大的大理石矮腳長桌，桌上迭起了一尖香檳塔，周圍環繞着各式珍餚果盤。令羅永驚訝的是，房間的角落還矗立着一個悉的身影。他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裏，大氣不敢出一下，顯得很是拘謹。
苟老闆揮手趕走身後那羣女服務員，關上房門，僅留下苟坤他爸。等到柳菁英大大咧咧的帶着羅永往躺椅上坐定，苟老闆喚過角落裏的人影，「阿坤快過來。來，來啊，別怕。」
苟坤走過來和他爸端端的立在桌前，苟老闆向他父子甩去眼神，兩人不多言語，齊齊彎下來，對柳菁英母子九十度鞠躬行了個大禮。苟老闆手，朝羅永笑道：「少爺，我這侄兒自小頑劣，千不該萬不該傷了您吶。您看他真是心知錯，給您賠禮道歉來的。」
他臉諂笑着轉頭朝向柳菁英，「柳警官，我兄弟呢沒文化，對這侄子也是溺慣了，一時腦子沒轉過來得罪了您，小弟當時就猛烈的，嗯，烈的，氣急敗壞的批評了他！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與他計較，啊，啊，哈哈。」
苟老闆信誓坦坦的拍了拍脯，高聲説道：「今天小弟做東，替他倆説和説和，您和少爺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苟天生以名譽擔保，絕對包二位意！」
羅永也面古怪的看向母親，心想學校的事不是早早了結了嗎，今天媽媽怎麼想起帶自己興師問罪來了？柳菁英也意味深長的看向兒子，開口道：「跪下。」
羅永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依言走到桌前跪好。苟老闆看的雲裏霧裏的，他沉片刻，低聲問道：「柳警官，您這是？」
「我教子無方啊。我今天帶這小子過來，是向你兄弟和小苟同學賠禮道歉來的。唉！」
柳菁英裝模作樣哀嘆一口氣，添油加醋的將兒子毆打勒索苟坤的前情道了出來。苟坤他爹還是第一次聽説有這事，和他表兄聽得面面相覷，不知作何意見。
苟天生今天接到柳菁英的電話，説是要帶兒子前來説道説道小輩之間的恩怨，讓他把表弟苟彪和侄兒苟坤一起叫過來。
「那個……少爺他血氣方剛，是我侄子活該，該打，不如説少爺打得好！彪子，你説是不是？」
苟天生自打聽説表弟惹到的是什麼人，接連幾宿都沒睡好覺。本以為事情過去了，這臨了他哪敢怠慢，慌慌張張就在會所裏掛起了停業牌，一早安排妥當等着麻煩上門。
「是是是是是……打得好，打得好。」苟彪順着表哥的話連連稱是，他那倆小弟按妨害公務罪被判拘役，直到現在還沒被出來。聽到柳菁英不是來找自己麻煩，他心口的大石落下，如釋重負的大大舒出一口氣。
柳菁英剎地爆發出虎威，狂嘯道：「打得好！？你們兩個竟然敢説打得好！？」
這聲一出，差點兒沒把苟天生給震暈過去！他顫顫巍巍的捉住表弟苟彪的衣領，好不容易站定，抬眼看到柳菁英起身走來，嚇得冷汗把襠都打，牙齒哆嗦着就想衝到門口叫保鏢護他離去。
柳菁英走到羅永身前，像拎小兔子似的一手將他提溜到苟家兩兄弟面前，痛心疾首道：「兩位是長輩，怎麼能説這小烏打得好？兩位是説我將這不孝子教成這模樣的？」
苟天生和苟彪齊聲道：「不敢！不敢……」
「的卻是我沒教好啊。」柳菁英自顧自的搖搖頭，愁眉緊鎖的看着二苟，「孩子還小，錯就錯在我埋身工作，本沒花時間教過他。兩位，他犯下的錯，我替他認了吧。」
柳菁英將羅永放下，回身揀到一隻紅酒瓶遞到他手中，而後偷偷的對他擠眉眼，翹首一伸，沉聲喝道：「砸！」
苟天生慌忙替柳菁英打起了圓場，「柳警官，您您這是何苦呢，都是孩子間的小事，哪犯得着？阿坤，快勸勸你柳阿姨，彪子，你也説兩句啊……」
羅永算是明白，母親唱這齣戲，是為替自己擦股來的。羅永暗歎母親還是棋高一着，這敲腦袋的條件，也在她的算計中啊。明白母親頭鐵，羅永「喝呀！」一聲大喊，跳將起來一錘朝她頭上砸開了酒瓶。
「嗙！」琉璃聲響，頓時酒香四溢，柳菁英頭奼紫嫣紅，淌着不知是血水還是酒水。
苟家三人六眼瞪得比牛鈴鐺還大，做夢一般盯着羅永手上那小半截酒瓶。苟彪這輩子給不少人腦袋開過瓢，但當媽的讓兒子掄頭，兒子還真掄的還是第一次見！
旁邊的苟天生眼，按理説這柳警官行事出人意料，左右勸勸這事也就算了，可任誰也想不到這小鬼還真敢拿酒瓶砸他親媽的頭啊！簡直是小魔王在世，混帳出了境界！
三人呆若木的當口，柳菁英甩頭對羅永大喝道：「快去給小苟同學認個錯！」
羅永隨手甩飛酒瓶，走過去一把抱住苟坤，「坤坤，我錯了！原諒我吧！」
羅永潸然淚下，言辭懇切，旁人無不動情。苟坤牙關上下不停打架，哆哆嗦嗦半天答道：「永哥，不要這樣……」
「快！柳警官快去醫院！」苟天生反應過來，立刻大喊大叫着要送柳菁英去醫院。
柳菁英擺擺手，「無妨，苟老闆，你叫人帶我兒和小苟出去情，我們三個大人留這好好談談，也聯絡聯絡情。」
「柳警官您教子有方，可您的頭……」柳菁英虎目一瞪，苟天生立馬閉嘴照做，叫人來領走兩個少年。再讓這母老虎多嚇幾次，怕是心臟要受不了。
房間內只剩三個大人，苟老闆心想着多奉承幾句，趕緊把這對大佛和小鬼忽悠走。沒等他開口，柳菁英先聲奪人道：「小一輩的事情説完了，該説説我們這輩的事了吧。」
她目光炯炯的看向畏畏縮縮的二苟，「這會所確實好，歷經十餘次掃黃打非，硬是屹立不倒。苟老闆，好本事呀。可不知道上頭是否有人？」
苟天生心中咯噔一下，趕緊開口道：「柳警官您這説的是什麼話，小弟一直守法經營，天地良心，小弟絕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紀之事！」
「噢？苟老闆，我願意跟你知心朋友，可要騙我哦。」柳菁英眯着眼睛看向苟天生身後的苟彪，盯的他兩腿顫顫悠悠。兒子在學校暴起反擊霸凌的事件後，她立即將苟家的背景查了個底朝天。柳菁英當時只想要得欺負兒子的人生不如死，不過今她有別的打算。
「小弟產業大，難免有人眼紅，所以才請表弟過來做做安保。這彪子做事是虎了點，但為人也算老實本分……」苟天生抹去腦門的汗珠，暗歎一聲這柳警官來者不善，不好對付。
「我知道你們兩個都老實本分的好人兒。」柳菁英捏開前衣上的一顆紐扣，高聳的酥上滑過一滴妖的紅酒，「不過呢，守不守法你説了不算，是吧，苟老闆？這局裏有了安排，最多半年你這樣的店全都會被端掉。」
兄弟二人不知柳警官賣的什麼關子，畏畏縮縮不敢隨便接口。任憑苟天生閲女無數，剛見到柳菁英時也不為她那萬里挑一的身材樣貌偷偷心動。但此時面對紅酒酥，冷汗卻浸他的脊樑骨，心底生不出一絲褻瀆的念頭。
「算了，我就直説吧。」柳菁英呵呵一笑，用魅惑又透着威嚴的語氣接着説道：「你們兩個那點事我都知道，説守法呢，也算是守法。我年紀大了，要考慮考慮以後的生活。苟老闆，找顆大樹好乘涼，對不對？」
「這……柳警官，你容我想想。」
賄賂官員找保護傘這種門道，苟天生以前乾的那叫一個門路。不過這兩年當官的倒台了不少，靠着「誰也不得罪」，「就是不留尾巴」的機勁，他本人和他名下的產業硬是屹立不倒。
早年社會風氣不好，苟天生經營的桑拿會所和歌舞廳涉黃涉賭，什麼歪門道都搞。苟彪最初只是一記潑皮無賴，被他培養手底下負責收賬討債的心腹頭目。
苟天生為人謹小慎微官鋭，察覺到近年來大環境的轉變，先人一步以螃蟹斷腳的氣魄切割掉了幾乎所有違法勾當，如今他在市裏經營着一家娛樂公司，與時俱進的培養了一批網紅模特拍片搞直播，再時不時拉人到手下幾家夜店走，靠着其間種種，生意倒也是經營得紅紅火火。
他明白，只要走錯半步，幾十年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基業就會毀於一旦。本來今天想的是放低姿態求個和解，臨走再送點小禮意思意思，不收也就罷了。柳菁英這麼明顯的暗示，苟天生不得不開足馬力思考她是逆勢而行，膽大妄為知法犯法，還是設下個套子，引君入甕釣魚執法。
整理好思路，苟天生開口回道：「柳警官，您能指點，小弟不盡。小弟膽小怕事，這身家命是放在第一條的，就不跟您兜圈子了。小弟怕牽扯太深，也怕影響您的仕途，下面打算就整改整改產業，該關的關，該停的停。小弟是明白人，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能辦到，小弟都給您辦到。」
「那我再問問，有人在你的場子裏賣藥的事你們兄弟倆知不知道？那質可比搞情嚴重得多啊。」
「……知，知道。這幾年好那口的年輕人多，小弟想畢竟都是客，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苟老闆看了一眼身旁低頭不語，嚇得臉發紫的苟彪，苦笑道：「我家彪子不懂事，自做主張去收管理費，小弟也説過他多次。有您提醒，小弟回頭肯定撇乾淨。」
「我就喜跟苟老闆這樣的明白人説話。不過現在才撇，恐怕有點來不及了吧。」柳菁英悠然自得的撥桌面上的琉璃碎渣，正眼不抬的開口説道。
「砰！滋……」鐵掌無情，玻璃渣子霎地裏被她拍成齏粉。
柳菁英將玻璃粉末捻在指間，走近二人身前，抬手抹到兩張慘白的臉上，「兩位兄弟，我可以讓你們股漂得比臉還白，前提是你們要靠上我這棵大樹。具體怎麼做，二位有沒有興趣聽聽？」
面對柳菁英女土匪般的做派，苟家兄弟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裏蹦出來，哪裏還敢搪推諉。苟天生懦懦回道：「願，願聞其詳。」
「好。」柳菁英拍拍苟彪的臉皮，笑道：「這第一件事，今天我這頭是你拍的。回頭帶上酒瓶去市局自首，我讓你在牢子裏養個一年半載。」
苟彪哭無淚，情到頭來還是要找自己算賬啊。他臉苦得像在嚼黃蓮，可再苦，也得使勁往肚子裏。
苟天生正要替表弟求情，卻聽到柳菁英接着説道：「別怕，我這是在護你。之後市局大掃，你們店裏只抓賣藥的，抓不到你頭上。高興不？」
柳菁英轉頭向苟老闆，「其他有問題的店子都會封掉，我讓你們店照常營業，一切照舊。單單留你家店，年輕人肯定都往這跑，那生意自然是越來越紅火，苟老闆，你説好不好？」
苟老闆笑逐顏開，連連點頭稱是，「是是是！柳警官，有您照料，小弟和彪子就放心了。那您……？」
「不急，慢慢談，先説第二件事。之後你場子裏賣藥的肯定只多不少，我要你繼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趕人，不上報，隨他們搞。」
苟老闆天資聰穎，大概其能猜到柳菁英的用意，「您的意思是要……守株待兔？小弟自然願意配合，可不知道柳警官為何不要小弟上報？」
「老弟，你要上報，店裏的名聲可就臭了呀。大魚不上鈎，姐姐我怎麼升官發財呀？噢，這官升了，發財還得仰仗老弟你啊。」
「是是是，是這個理兒，一起發財，哈哈哈。」苟天生暗歎這柳警官心思可不簡單，她能升官，我能安心發財，兩邊都不髒手，皆大喜啊。他朝柳菁英舉手比了個三，「暗賬，乾股，您看如何？」
「哎呀老弟！姐姐怎麼滴受得起！三成啊三成！哈哈哈……」柳菁英捉住他的手打起了哈哈，沒等苟天生附和，又話鋒一轉，「三成哪夠啊，我要四成半。」
「啊？」苟天生聽得雙眼一黑，這女霸王是空手套白狼，獅子大開口啊！攢了這麼多年的身家一下要讓出去將近一半，他是實打實的心裏捨不得。
「老弟可別捨不得，這市區那麼大，管不齊你多開個十家八家店子，身家蹭蹭的翻個十倍百倍也指可待呀。」
苟天生試想是那麼個道理，這靠山要是靠譜的話，後半輩子就能安安心心睡覺，踏踏實實賺錢。先口頭答應下來，走一步看一步也沒損失。
「好！弟弟就認你這個親姐姐，就這麼定了！」
「那今天先這樣，細節以後找時間我們再談。兩位該忙忙，容我借地兒休息會兒。」柳菁英拍拍苟彪的肩膀，「彪子兄弟，麻煩去把我那小王八叫進來。」
「謝謝柳姐關照，彪子馬上去叫少爺過來！」苟彪顛顛的跑出房門，苟天生再寒暄兩句，也朝門外走去。
柳菁英叫住即將踏出房門的苟天生，「老弟，等等。姐姐這身行頭髒了，可有多餘的襯衫借姐姐穿穿？」
「姐姐您稍候，衣裳馬上給您送過來。」
「哎呀，那就勞煩老弟了。待會兒姐姐要再教育教育那不孝子，別叫人進這屋啊。」
……
兩個少年在另一個房間裏情，羅永滔滔不絕講了半天諸如「拾金不昧」，「扶老過馬路」之類的人生哲理，苟坤玄玄乎乎的聽着，都不敢放一個。
苟彪恭恭敬敬的請走羅永後，語重心長的告誡小苟，「小子，老子要去蹲號子了，別給老子惹事。要是羅少爺還找你麻煩，打斷狗腿都要給老子忍着，千萬不能得罪他。」
安頓好兒子，苟彪走到會所另一頭的辦公室內，見表兄苟天生若有所思的立在窗前。他翻出提前準備好的禮品袋，問道：「哥，我給柳姐現在送過去？」
「別去，母夜叉要收拾那小閻羅，不讓人進屋。」苟天生盯着苟彪手中的禮品袋，裏邊他準備兩盒進口巧克力。
「彪子，去幾張預付卡回來……不，現在趕緊去只茶盒，要大盒的。」
……
羅永被領進最初的房間，見到母親換了件乾淨的白襯衫，正愜意的躺在長椅上磕着葡萄。房門將將關好，他衝到母親身前關切道：「媽，你的頭怎樣？」
「放心，媽媽沒事。」柳菁英手伸進兒子的襠，握住小輕起來，「怎麼樣，好玩吧？」
「不好玩，萬一破相了怎麼辦。媽你別鬧，有人進來。」羅永不知母親提前給苟老闆打好了招呼，他緊張的回頭瞥向房間入口，生怕有人進來撞破他們母子間的不倫情事。
柳菁英看到兒子擔驚受怕的模樣，暗暗覺得好笑。她不解釋，起手解開上的皮帶，「進來就進來，被看到能怎樣？誰敢嚼舌頭，老孃打爆他的狗頭！」
「媽，你看時間不早，我們去買衣服吧。買完我們回家玩好不好？」羅永拉住母親解子的手，暗道她也放得太開了點，萬一真被人撞見可不是鬧着玩的。
「咯咯。急什麼，媽媽還沒玩夠呢。」柳菁英拿寬大的手掌摩挲着羅永的腦門，「小老公，那讓菁菁敲你的頭可好？菁菁手。」
「那個，媽，媽媽，我頭還不夠鐵，您等我再練兩年再敲。你不會……也想到帶我張阿姨家敲腦袋吧？」
柳菁英認為張曉璐的問題不大，自己沒必要面。兒子手中王家父子的視頻和照片，的卻是個殺手鐧。她打算花些時間仔細調查下，如果確認張曉璐是安生的品，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為好。
柳菁英不緊不慢的提着子，嘻嘻笑道：「哎呀，我的好兒子真聰明。來吃顆葡萄。」
「媽，你好好説就行，沒必要敲腦袋呀……」
「好啦。」她用嘴叼着一顆葡萄喂進面糾結的兒子口中，「媽媽不敲自己，也不敲你。坐着歇歇，我們一會兒就走。」
柳菁英母子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苟天生硬要往她們手裏個禮品袋，「柳警官，小弟剛好收了一批新茶，您嚐嚐鮮。」
柳菁英佯裝推諉幾番，示意羅永接了下來。內裏乾坤，她自然都懂。
離開斯嘉蒂會所，母子兩人驅車前往市內，終於開始了選購裙裝的既定計劃。逛了大概有十來家店，柳菁英老是覺得這個不好那個不好，要不裙子太長走路不方便，要不裙子太短遮不住股，要不借口缺尺少碼，橫豎只看不買。
羅永抱着鞋盒走得腳都痛了，看到前邊有家比較大的店面就拉着母親鑽了進去，暗下決心一定要讓母親在這家買到。
店長見柳菁英身材高挑氣質非凡，攔住導購小姐親自上前，笑臉道：「這位女士，您有什麼需要？」
柳菁英漫無目的的四處瞟，隨口答道：「隨便看看。」
羅永怕她又説沒合適的要走，腦筋一轉有了主意，打開鞋盒亮出那雙高跟鞋，拉了下店長的衣角，「小姐姐，這是我爸給媽媽買的禮物，今天她專門過來買衣服裙子搭配，看了好久都沒看合適。你有沒有什麼推薦？」
店長不過二十六歲年紀，就因為面相莊重談吐老成，常常被不長眼的小人叫做阿姨。被羅永這聲甜甜的小姐姐一叫，瞬間少女心爆棚，熱情的答道：「小帥哥，姐姐這就去給你的漂亮媽媽選幾件。」
她轉頭看了眼柳菁英長下超模般修長的雙腿，盯着鞋子想了想，不多時候跑去內倉抱了一堆衣物站到柳菁英面前，「女士，您看看這條歐紗半身長裙……」
柳菁英掃了一眼，秒回打斷店長的熱情推薦，「不好看，蚊帳似的。」
小姐姐尷尬的笑了笑，摸出一條藏青百褶裙，「您看看這條短裙，和這雙黑高跟鞋是絕配，穿上不光時尚靚麗，還能將您的身材託得更高挑！」
柳菁英若有所思了片刻，喃喃道：「這顏……太。也太短了。」
「哪裏會，這是齊膝裙款式，姐姐您這麼年輕，藏青正好，穿上一定好看。」見柳菁英沉默不語，小姐姐亮出最後一件裙衣，「要不姐姐再看看這條限量版束連衣裙，純黑，中庸簡潔，平裏或者上班都可以穿。」
「呵，我上班穿這個？」柳菁英鄙夷的笑一聲，再次拒絕道：「不好。還是像小女生穿的。」
導購小姐姐嘿嘿嘿的尬笑，一時不知所措。羅永看得着急，拉過母親咬耳朵道：「媽，現在夫遊戲還做不做數？」
「作數啊。不作數媽媽要陪你來買什麼裙子？」
「那聽老公的話，就趕緊去試試！我覺得都好看！照你這麼買，明年你都買不到！」
「那好吧。」柳菁英從店長手裏接過那條百褶裙，癟嘴走向試衣間。店長見羅永一句話就勸好了他媽媽，偷偷朝羅永豎起了大拇指。
羅永和店長在試衣間外候了老半天，還不見母親出來。他在外喊道：「媽，你好了沒有？好了快出來呀。」
柳菁英回道：「不好看，我就不穿出來了。」
羅永氣急，轉頭看向面無奈的店長，開口説道：「我媽就是這麼挑剔。我去勸勸她。」
店長想想也好，小帥哥比自己説話管用。她對自己的品味很有自信，銷售倒是其次，最期待能夠看到柳菁英穿上自家產品的身姿，證明自己的品味沒錯。能年紀輕輕做到店長這個位置，小姐姐不靠臉，靠的是真本事。
羅永抱着鞋盒就衝進了試衣間，眼前景象讓他一下就硬了。母親穿上百褶裙坐在板凳上，兩條冰柱般的美腿好似從青的花朵中開出的花蕊，光禿禿的腳丫般叉着抖動，就像花兒迫不及待的想要傳播出花粉般隨風飄逸，姿姿媚媚的展現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竭盡所能的招蜂引蝶。
羅永貼到母親臉上，低聲讚美道：「媽媽老婆，你好美啊。怎麼不出來？」
「不想出去。我又不是小女生，穿成這樣讓人看，難受死了。媽媽只給你看。」柳菁英自打上中學，就再沒穿過裙子。她也不是不美，而是極度自信，她也有自信的本錢。另外，柳菁英篤信實力才是立足社會的本，她不需要靠美去征服男人，她認為拳頭更靠譜。所以一直以來穿着就與她的格不和，內心相當牴觸。
羅永無語，剛剛在那會所裏那麼開放，現在居然會害羞？這個媽媽真是奇怪。他將兩雙高跟鞋套在母親的玉足上，扶她站起身，「走，我們出去，今天你要聽我的話。媽，我想要別人都看看你美美的樣子。」
今天是兒子為主，柳菁英只好不情願的站起來。羅永叮囑道：「待會兒把嘴閉好，不要講話，你張嘴就不好看！」
柳菁英被羅永牽出試衣間，店內所有人的眼光瞬間全都被引而去。有的羨慕，有的自慚形穢，還有的人欣喜若狂，就像店長這樣，慶幸自己能夠創造出這樣的絕世美人。她眼睛裏冒着小星星，抱手仰頭嘆道：「簡直太完美了！」
柳菁英鶴立羣俯視眾人，就像天上的鳳凰站在一堆呆頭鵝中間。面對店長的稱讚她閉口不答，神情嚴肅，似乎顯得不悦。店長用求助的眼光看向羅永，羅永笑道：「我也覺得好看，媽媽把這條裙子買了吧，好不好？」
柳菁英默默的點頭，買衣服，本來就是為了足兒子的興趣。
店長天喜地的遞上另外兩件，「這兩件也試試吧？」
羅永笑笑，「那件黑的連衣裙可以，那個蚊帳放下吧，我也覺得跟媽媽不搭。」
柳菁英接過連衣裙，店長跟着她朝試衣間裏走，説道：「這條裙子背後設計了兩條扣，第一次穿可能不習慣，我來幫您。」
羅永被母親絕美的身姿得心難撓，他體內火上湧難以抑制，忙編了個藉口，拉住店長開口道：「姐姐你別去，我媽媽有潔癖，不喜別人碰她。你看都她不高興了。我去幫她吧。」
店長以為她真有潔癖，趕緊停下腳步。她轉頭向羅永，「可是……」
沒等店長説完，羅永已經跟着母親走進試衣間。店長想想他們是母子，可能沒有那麼多忌諱。媽媽都沒反對，自己何必再勸小帥哥。
羅永一進試衣間，立馬抱住母親的美腿狂吻起來。柳菁英按住他的頭，制住聲音道：「小永快住手！外面那麼多人！」
「媽你別裝了，你還會怕？我知道你也很興奮。」羅永拉開子，巴晃的一下彈了出來。他站上小板凳，開母親的裙襬，抱住她的後將進玉之間。
柳菁英後悔在會所裏調戲兒子，讓他誤以為自己不知分寸。現在只隔着一道紗簾，這樣胡來，太容易被外面的人發現。她趕忙轉身對羅永貼耳細語，「媽媽在會所房間裏打了招呼不讓人進來！媽媽錯了，不該逗你！快停下！」
羅永恍然大悟，不過看到母親焦急的模樣，卻沒有停手的打算。他突然發現，比起毆打媽媽，看她出窘迫的模樣更能發他心底的火。他笑着吻到母親嘴上，「怕啥，誰敢進來，我打爆他的狗頭。」
「小永聽話，快出去！」柳菁英着急得不得了，不停推諉貼過來的兒子。
「現在我是老公，你要聽我的話！」羅永看母親躲躲閃閃，連吻幾口都吻不到。他故作不悦，沉着臉威脅道：「不聽話我就喊了哦，快轉身背對我。你老實聽話就沒事，動靜越大，外面越可能發現。」
柳菁英心中萬分後悔，無奈之下只得順着兒子的動作轉身起裙襬，希望兒子能夠儘快發出來。柳菁英突然想到這樣可能會污染新裙，慌忙回頭道：「等下！裙子髒了會被發現！」
「把它買下來，穿着出去不就行了。」羅永吐了口唾沫抹在頭上，拉開母親的內，握住對準菊門，哧溜一聲了進去。
羅永暗呼好，一手扣着母親蛟龍一般豐盈婀娜的蠻，一手抓住拔巨，賣力的動起杆，猴子上樹似的刺緊緻温暖的菊户。
在菊門裏一進一出，被擠得不斷髮出「唧唧」的聲響。門裏的被拉住又縮回，活運動中還帶出些許腥黃。羅永再看母親的玉壺中滲出淙淙清泉，明瞭她現在身體上也是異常舒。
柳菁英緊緊咬住嘴，生怕製造出異響被一簾之隔的旁人發現。羅永得興起，看到母親憋住不喊的羞怯模樣，又起了搞怪之心。他突然發聲大喊道：「哇！媽媽你穿這件衣服也好漂亮！」
柳菁英大驚之下菊門用力一縮，夾得羅永差點就了出來。她慌忙回頭恨道：「你叫什麼！」
候在試衣間外的店長走到圍幔前，「已經換好了嗎？這件連衣裙肯定好看！」
羅永嘿嘿笑，又大喊道：「姐姐，你把那條蚊帳也拿過來給我媽媽試試吧！」
「好的！我馬上去拿過來！」店長樂不可支，小跑着去拿過那條歐紗半身裙。
柳菁英低頭看到人影就在簾子外，她上前挪了兩小步，努力的擠了擠眼，想要讓兒子出體內的。哪知羅永卻直接跳到了她的背上，柳菁英大驚失，剛強如她都被眼前的險境嚇得渾身顫抖起來。
店長準備替柳菁英拉開換衣簾，卻聽到裏邊羅永大叫道：「什麼，媽媽你不要？怎麼不要呢，試試吧。」
「我不喜那件，不要拿進來！」柳菁英立刻和聲大喊道：「你走開，身上這件我也要了！」
店長聞言，只好悻悻的走開。這位漂亮媽媽，脾氣有點怪。
羅永趴在母親背上，無的低語道：「老婆放我下來。慢一點，別把粑粑擠出來了。」
柳菁英腦袋頂端都升起了澹澹熱氣，剛剛的九死一生的危急時刻，差點讓她當場爆炸。將兒子放到小凳上，她的小腿還有些抖。柳菁英再曲身夾住眼，慢慢的讓羅永把了出來。
「還是帶了些粑粑。」羅永從兜裏取出紙巾抹乾淨，再把紙巾進母親的眼裏堵住，「快夾緊。」
柳菁英起身拉起內，俏臉像剛剛被蒸鍋一樣紅得通透。她做深呼調整好狀態，開眼惡狠狠的盯住羅永，「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老婆你想怎麼收拾我呀？不許使用暴力哦。嘿嘿嘿……別生氣，來香個嘴。」
「香你個頭！」柳菁英沒好氣的推開簾帳，板着臉找到店長，「身上這條我要了，懶得，就穿着走。」
店長被柳菁英犀利的眼神嚇到，慌里慌張的就帶她去櫃枱付款。
羅永抱着那條連衣裙跑了過來，「這條也好看，一起結帳吧。」
店長怯怯的看了看面不善的柳菁英，又看了看羅永，「小帥哥，這……」
羅永盯住母親，拖長着聲音喊道：「老～～」
柳菁英暗罵一聲無小混蛋，轉向店長，「包起來，我要了。」
二人結帳後離開，店長看着柳菁英高挑的背影，心中失望沒有欣賞到她穿着那件黑連衣裙的絕美身姿。等她進入剛剛的隔間收拾，聞到了一股異樣的臭味，往鼻前扇了扇手，嘆道：「身材樣貌那麼好，脾氣和體味卻那麼大。果然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的人。」
柳菁英帶着羅永走到一個拐角，眼看四下無人，轉身就掐起了這小賊，「小壞蛋！能不能長點心！我今天就不該跟你出來！」
「哎喲媽你輕點！你要謀殺親夫啊！」羅永跳到一旁，指着母親喊道：「你快停手，不然我就去奔！」
羅永做勢要子，柳菁英無語的一拍腦門，氣極而笑，「你啊你……」
「嘿嘿。」羅永上前搖起了母親的手，撒嬌道：「你在摩天輪上和苟叔叔他家店裏不都這樣玩我的麼，我知道你也喜，幹嘛那麼生氣。」
柳菁英一跺腳，柳眉倒豎氣道：「那能一樣？剛剛差點就被抓到，真是要死了！」
「媽，我也不傻，不是沒被抓到嗎。你就説刺不刺，是不是比打人。」
柳菁英不得不承認，現在她的心裏確實覺得異常的舒。那種距離暴只有一步之遙的刺，就像在生死之間的懸崖上走了一遭。面對隨時都可能落入萬劫不覆的深淵，求生的本能被最大化的發了出來，那種劫後餘生的籍，是作為生物能夠獲得的最大快。
「刺？再刺，你也不能……」她清楚的知道，這和在體的苦痛中獲得快是同一個原理，而在更深的層次，所有這些快都源自「無法無天」這個概念。法，是法理準則，天，是道德倫理。無法無天就是打破規矩，一如無節制的使用暴力，亦如同兒子倫到底，儘管有無限惑，但這兩件事都不可以。
「唉。」柳菁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體的痛苦能成為抒發暴力的好門道，極限的暴遊戲也可以成為體驗倫刺的絕佳手段。但其中的刺，依然不過她對於法理道德的恐懼。她沒有成為肆意施暴的惡徒，也不願意成為被社會唾棄的母。無法無天，對她來説只是虛無縹緲的東西。
「刺歸刺，但總歸太危險。小永，媽媽還是那句話，萬事要有度。我們玩遊戲，必須要保證安全。出了事，媽媽受不起，你受不起，你爸爸受不起，爺爺外公外婆所有人都受不起。」
羅永嘻皮笑臉的嘲諷母親道：「媽，想不到你膽子這麼小，還是個死腦筋。要安全又好玩，那多簡單啊。我有個好辦法，你想不想聽聽？」
柳菁英甩了他個白眼，「你什麼意思啊？」
「我的意思就是……」羅永揮手自下而上指了指母親的身體，「老婆，把衣服我光咯！全最安全，最好玩！」
柳菁英氣得蹦了起來，「小王八蛋！我要是再跟你講一句道理，我就是豬，我就是狗！」
「哈哈哈！豬和狗生王八蛋，媽媽你腦子也不好使！沒聽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吧？」羅永一副鄙視的模樣朝母親搖起了手指，「傻老婆子，我讓你，你沒？」
柳菁英目光閃動，似乎對兒子的辦法有了點眉目。她一口啐道：「有快放完！」
「遊戲嘛，兩個人玩，當然要互動。我負責提要求，你負責行動，就這麼簡單。像剛剛那樣子，你覺得不安全就不，不就齊了？」
柳菁英覺得有道理，不對心目中蠢笨傻甜的呆兒子刮目相看，開口讚道：「是個好辦法。兒子，厲害啊，知道用腦花想問題了。不過憑什麼你來提要求？」
「媽，怎覺得你是在罵我呢？你來提，你事先都準備好了，那還有什麼刺？另外今天本來就説好了聽我的話，當然該我提。」
柳菁英抄手而立，側頭回道：「小混蛋，歪理還多。但願你將來把腦筋用到正道上。」
「嘿嘿，那我們現在就開始玩怎麼樣？」
見母親點頭表示同意，羅永興奮道：「把內了，我要你踩着高跟鞋，光股上街走！媽你做不做得到？」
柳菁英聽完，朝兒子蔑笑一聲，「呵。我都穿成這樣了，還怕少一條內？」
她抬頭環視一圈，見附近沒有攝像頭，抬腿將內摘了下來，順便清出一隻塑料袋，將眼裏的紙巾也扣出來丟了進去。踩上高跟鞋倒騰了幾步，她突然靈咋現，將腦後紮起的馬尾放開。
「哇！媽媽你好厲害！你是我的超級，超級，超級大美女！」羅永興奮得手舞足蹈，「現在過來我的巴！」
柳菁英朝羅永比出個噤聲手勢，「噓。別吵，有人往這邊來。我們走。」
……
地球上遙遠的某處海域，一艘小船孤零零的行駛在皎潔的月光中。平靜的海面波光粼粼，倒映出漫天閃耀的星辰和悠悠飄過的孤雲。除了水聲和引擎若有若無的轟鳴，海面上再無一點雜音。
船上眾人臉上划着彩，領頭模樣的中年男子看了看手中的設備，對開船的兩人沉聲道：「距離七十三號登陸點還有四十六海里。你們兩個下去休息，我來開船。」
一人朝領頭人開口笑道：「哥，辛苦你了。這次任務結束，我就回老家結婚。」
「兒子，講什麼不吉利的話！老子家裏還有老婆兒子！」那人回頭低吼道：「後面沒結婚都給老子賭咒，這輩子都不結婚！」
「噢，哦，我不結婚。」
「結個錘子！」
「俺、結婚できない男。」
……
「羅哥……我，我訂婚了咋辦？」
「吹了！」
……
位於某處的摩天大樓頂層。房間坐南朝北空間極大，視野極為開闊。房內東北兩面安裝有整片無分割的巨型落地窗，能夠俯瞰整個城市。
一人敲門而入，「王總，子傑又來電話找您，説想要回家。」
「讓他老老實實在英國待著，不許回來。還有，不要再提那個名字。記住，我沒有叫王子傑的兒子。」
説話人是王朝勇，王氏集團的董事長。他立在窗前，似乎將整個城市都踩在了腳下，「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目前還沒有發現特別可疑的地方。」
「一會兒給我家裏那位去個電話，説我今晚也要應酬，不回去。」王朝勇盯着遠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好的王總。」
作者：大便太零零
字數：165095
第二十一章：一夫（下）
七月底的火爆的天氣已經持續了一週多時間，人們期盼的降温雨遲遲沒有出現在天氣預報中——儘管有些地方暴雨成災，但在這座城市，龍王似乎永遠不在線。幸虧今的天空多了幾層白雲，毒辣的光偶爾透過隙打在地面上，雖然沒能降去幾分温度，但能夠時不時躲在漫天的雲影中，行人的心理上多多少少能夠獲得幾分清涼。
柳菁英踩着高跟鞋，邁着兩條逆天的大長腿，牽着羅永走進了人。柳菁英多年來穿慣了長，就算曝曬在正午的驕下，也不會覺得有任何的不適。而如今換上齊膝裙走在大街上，兩腿間浮動的微風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滋潤着每一寸肌膚，那種解放，就像光着股在人羣中跳舞一樣。
事實上她的確光着股，內因為兒子小小的要求已經收進了口袋裏。碩和玉間不停滲出細微的汗珠，由於缺少那一層薄薄的布料的阻擋，汗不停帶走熱氣，只給健美的肌膚留下持續的涼快。柳菁英不默默慨，原來光股走路是這樣的清。
「媽，在這裏給我口！」走了一段路，羅永沒來由的開始張口吆喝。
「你找死是不！快閉好臭嘴！」柳菁英停下腳步，揚手做勢要打，美眸緊張的左右張望。
等確信兒子的口無遮攔沒有引起路人的注意，柳菁英收手低聲埋怨道：「別得寸進尺啊，你不看看，這裏是做那事的地方！？」
「嘿嘿，媽你別緊張，我逗你玩的。你要願意吃，我都沒臉皮在這裏把掏出來。」
「我看你臉皮比城牆還厚！還有你不敢做的？」柳菁英賞他一個白眼，拉起這不害臊的小人的小手繼續往前方行走。
兩人走進前方一條步行街，這條位於商圈中心，橫幅十米寬街道正好位於兩棟大樓的影之下，沒有光的直，正好為熙熙攘攘的人形成一處長達兩百米的天然庇護所。如果從空中俯視，攢動的人頭就像是彙集的螞蟻羣，自四面八方不斷湧向這處狹長的空間。
有人，自然就有無限商機。在密密麻麻人頭中各式廣播吆喝聲不絕於耳，甚是嘈雜。突然出現的柳菁英以她超模般的絕世身材瞬間引了大量視線，但凡是個活人，都不由自主被她的高度和美貌引過去，然後驚歎於那對曠世豪和錦繡身姿。而擠在一起的人被前推後擠緩步移動，任何人稍作停留，都會給前後方造成極大的擁堵。
肩而過的行人們大多暗呼幸運，要不偷偷摸摸，要不堂而皇之的盯着她那兩條無比修長的美腿，更有甚者大口進柳菁英身上的暗香，恨不能貼在她的身上一親芳澤。這條街區上慢慢形成一幅奇怪的畫面，以柳菁英母子為中心人變得更稠密，母子想往前走幾步都變得更加困難。
「哎喲！」羅永邁步不及，被身後的行人擠開，一個趔趄撞在了路心花壇的尖角上。
「小永怎麼了？」柳菁英正在詢問，膝蓋突然覺到一股熱，她低頭一看，卻是一支鹹豬手正啪嗒在自己的膝蓋上。她虎目圓瞪身旁的猥瑣之人，摟住兒子的身體發力一甩，將其撞了個盆缽。
換做以往，柳菁英絕對會將這現行犯當場拿住帶回警局好好招待。此時威嚴的女警卻心有餘悸，若是鹹豬手摸到了光股，抑或是哪個不長眼的掛開了裙襬，萬一在大街上引起動，那對她真的是比死還要難受的結局。
對社會倫理這座大山，柳菁英懷有着發自內心的恐懼。
「我怎麼就答應這小混蛋掛上空擋在大馬路上跑！」環顧四周無數道視線，柳菁英鬢角不由滲出一絲絲香汗，她耳泛紅，心底驚惶的波濤一高過一，一生不服輸的她盡然生出了想要儘快逃離此地的想法。
「我們去那邊。」柳菁英觀察到路沿有一處相對空閒的甬道，護着羅永奮力朝人羣外擠出去。
羅永對母親剛剛的遭遇渾然不覺，一邊隨着她往外擠一邊發出嘆：「這條道上人比下餃子還厲害！這人怎麼都喜往人多的地方湊！」
好不容易帶着兒子擠出人羣，柳菁英看見甬道內側有兩排鏤空階梯，通向二樓的百貨商城。她正準備往鏤空的階梯上跨，心念微動停下腳步，把羅永掰到自己身後，小聲道：「走我後面，靠緊些。」
「嗯？」羅永疑惑間只見母親已經抬起玉足，舉着一隻閃閃發亮的黑漆面高跟鞋悄然踏上了台階。以往龍行虎步，威嚴的母親如今卻扭扭捏捏，兩腿緊夾緩緩的向上攀爬，她的腳步異常謹慎，甚至沒有踩出一丁點聲響。
「哦～」羅永恍然，一步一趨跟在母親股後面向上走，心中暗笑，「媽媽這麼害羞，股夾得這麼緊，還不是給我看個夠？我不光看過還要捅過，嘿嘿嘿……」
柳菁英還是不放心，她兩手向後，將裙邊靠住大腿緊緊按住，將最後一絲可能暴的隙遮蔽起來。而這一動作，正好將那翹肥的輪廓勾勒出來，配上扭捏的步態，裙襬下碩大的美左扭右扭，藏青的絲織布料下兩團美又圓又潤，正正的印在了身後少年兩隻發直的小眼睛上。
眼前的景象刺得羅永心血澎湃，兩眼忽閃忽閃的直光，腦海裏的念頭一個接一個不停往外冒，恨不得馬上就撲上去抱住，一頓狂吻，哈喇子差點就飆出來。
無奈周圍都是眼睛，要不然羅永打算至少得過把手癮。他只得努力聳動着鼻頭，嗅着面前肥上傳來的香氣，心中暗罵，這天殺的怎麼這麼多人上街，呆在家裏吹空調不好嗎，都出來趕什麼熱鬧！
終於登上第一層階梯，柳菁英長蘇一口氣，回頭望向街道上的人，竟看到有幾人舉着手機往這邊拍攝，驚得她趕忙往樓角內躲去。她心中愠怒，自己什麼時候有過這種窘態？
心中一瞬滑過的念頭發出柳菁英天裏不服輸的鬥志，她雙拳顫抖，口中怒哼不止，暗自下定決心，今天就要光股在街上走！
柳菁英鬥志昂揚，回頭對羅永説道：「我們再逛兩圈！今天不回家吃了，就在這找個地吃晚飯！你……」
柳菁英只見到羅永臉上掛着一幅快要哈喇子的蠢樣，雙目笑着在自己身上掃瞄。
剎時間柳菁英無語凝噎，揮手拍向額頭。
「小蛋，快收拾好，走了。聽到沒有，去找吃飯的地方，還看？」
羅永從無盡的幻想中清醒過來，急切道：「我要吃大股！」
柳菁英懶得搭理他，啐了一口轉身就走。羅永趕忙嬉笑着追了過去，扯着嗓子叫嚷道：「我餓了，我現在就要吃！」
百貨商城室內為中空格局，二層乃是一處頗為廣大開放空間，中心聳立着一隻巨大的熊型玩偶。往上還有六層環形走廊，行人自下往上看，猶如處在一隻巨大燈圈上的螺旋紋路中。
這裏人依然鼎盛，但相較於室外量要少了許多。柳菁英哐當哐當踏着高跟鞋飛速離去，突然心有所，側頭朝九點鐘方向望去，卻沒有看到窺視自己的目光。
羅永調笑道：「媽你你耳都紅透了，就光個股，有這麼害羞？」
「今天天氣熱，我上火。」那種被窺視的不適越來越強烈，柳菁英心中越發覺得窩囊，自己林彈雨都走過，怎麼就這麼害怕別人的眼光，死都不怕怎麼能夠被嚇成這樣？
羅永湊近母親身旁，踮腳悄聲道：「老公的可以消火，快。」
「老公的硬又黑哦。」蟲上腦的羅永一點不能體會母親內心的辛苦，像只傻雀兒一樣在她旁邊不停嘰嘰喳喳。
柳菁英只覺芒刺在背，猛然再次轉身，抬頭朝對面望去，目光與位於環狀三層走廊對面的一位學生模樣男青年對上。那人趕緊移走目光，裝作無意沿路行進而去。
「硬又黑，硬又黑哦～硬又黑，黑，黑，黑！」羅永光是嗶嗶還不夠，興致上頭，還邊走邊唱開了。他瞅見周圍沒人，向膽邊生，舉手摸向了母親的大美。
柳菁英猛的一咂舌，抬手就是一記腦瓜朝羅永腦門飛去，這小混蛋，多少雙眼睛在盯着，還敢來！
哐————
羅永眼前一黑，嬉笑的臉蛋僵住，吐出一半的歌詞被硬生生的打回了肚子裏！
「嗝……」隨着腦門上震波傳遍身體，這小少年頓時覺得四肢不分，五行顛倒，六神無主，七竅生煙，他還來不及發出慘叫，便眼前一黑，懵了過去。
柳菁英深呼一口氣，自知今無論走到哪裏，都逃不過被窺視的命運。要打破這個心結，唯有不斷經歷，將心境磨礪到一個新的境界。任何事情，怕，就輸了，逃避永遠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想通透後，柳菁英竟覺得心情舒暢了許多，背後的不適亦得到極大的緩解。等她回過神來，才對敲了兒子腦袋稍顯懊悔。
柳菁英拉了拉羅永的衣角，輕聲致歉道：「媽媽不是故意敲你。你剛剛不該摸媽媽的股，這麼多人看着。」
「小永？小永？」柳菁英接連喚了幾聲，羅永也沒答應，還是懵在那裏。
柳菁英面尷尬，今本該是以兒子為主的夫遊戲，但剛剛心裏被盯的發，他又敢動手動腳，怕闖出什麼幺蛾子，只得暴的先讓他老實下來。
柳菁英在羅永眼前晃了晃手，他的眼神終於恢復了些許光彩，轉而閃動着悉的畏懼。柳菁英無奈的撇了撇嘴，拉着他的小手，「別傻站着，快走。等到沒人的地方你想怎麼樣摸都可以。」
柳菁英走遠後片刻，對面五樓樑柱後閃出一道人影。那道人影似乎害怕柳菁英再次突然回頭，迅速的掃了一眼她遠離的倩影，而後轉身隱沒在了建築物內。
「好啦，媽媽給你道歉，別生氣了好不好？」柳菁英中途買了副能夠遮住小半邊臉的大墨鏡戴上，心情又安穩了許多，恢復了平的步態，放開股自信的走了起來。
就是羅永變得像悶瓜似的，同他説話也沒有反應。看到前方有一家人氣不足的咖啡店，柳菁英進去隨便點了兩杯飲料，尋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坐定。
柳菁英了羅永的小腦袋，嫣然一笑，「這裏是個好地方，要不要讓媽媽陪你做壞壞的事？」
羅永冷冰冰的不答話，母親那一記重擊，讓他意識到老虎的股摸不得，跟母親玩遊戲，無異於與虎謀皮。媽媽高興了能夠陪自己玩，她卻喜怒無常，隨時可能錘爆自己的狗頭，歸結底，是媽媽在玩自己。
柳菁英往羅永身邊擠了擠，抱着剛剛錘過的腦門親吻了一口，耐心向他解釋道：「媽媽聽你的話，光着腚子在大街上走，被多少人盯着，一開始真的很不習慣。媽媽好害怕要是被別人發現。」
「剛才不知道為什麼，媽媽一下變得非常緊張，控制不住才敲的你。你理解一下媽媽好不好？媽媽今天才意識到自己也有膽子小的時候。在試衣間裏你也把媽媽嚇得半死，我們算扯平了吧。」
羅永聞言，面無表情的朝母親砸吧下眼瞼，言又止。柳菁英拉着他的小手放在自己股後面，柔聲道：「媽媽明白，是我事先答應你陪你玩遊戲，所以都是媽媽的不好。來摸摸股，不生氣了啊。媽媽保證接下來陪你好好玩。」
「什麼遊戲我都不玩了。媽媽你玩我就好。」
「別説氣話，媽媽怎麼能玩你吶？」説話間柳菁英萬般柔情的拿額頭抵住羅永的額頭，「要不你敲媽媽的腦袋，隨便你拿東西敲。」
羅永頓時無語，再多想想，自己今天有些事的確做的不對，抬頭歉聲道：「媽，我不是生你的氣。我不該在試衣間裏那樣做，也不該摸媽媽的股，我太得意忘形了。是我不對。」
羅永言辭懇切，小鳥依人的靠在母親身上，短短三言兩語，母子二人又重歸於好。
嗡～嗡～嗡～
這時，羅永的手機振動了起來，他摸出來一看，偷偷撇了一眼母親，迅速將電話掐掉。
柳菁英雙目若觀火，笑道：「是小翠啊，怎麼不接？」
「那個……上次跟張阿姨幹那事後，我説會找她，我估計就是……媽，之後我會找機會跟她説，把事情解決好。」
「那你現在打回去，電話裏跟她説。」柳菁英眨眨明媚的大眼睛，接着説道：「待會兒你們聊天的時候，替我問一些問題。」
她掏出一副耳機在羅永的手機上，再掏出自己手機在羅永面前晃了晃，「我不出聲，想問的問題你看我的手機屏幕。」
羅永猶豫片刻，只得撥通了張曉璐的號碼。鈴聲剛剛響起，對面張曉璐就秒接了起來，「哥，明天有沒有空，我來……」
「張阿姨，你聽我説，之前是我做錯了事，我們不能再見面了。」羅永打斷張曉璐，單刀直入説出了重點。
「哥，我……」手機那頭陷入了沉默，羅永也不知該再説些什麼為好。這時，柳菁英將自己的手機推他面前，羅永瞟了眼母親的手機屏幕，表情糾結無比的望向母親，看見她微笑着朝自己點頭。
羅永遲遲開不了口，憋了半天緩緩對張曉璐説道：「額……阿姨，跟我做，舒服嗎？」
張曉璐迴音裏帶着情，「嗯，哥，小翠很舒服。」
柳菁英飛速打出一行字，羅永看後開口道：「你找我，就是為了再舒服一次？」
電話那頭張曉璐似乎有些意外，然後立刻斬釘截鐵的答道：「小翠喜跟哥做，但不是為了做才找哥。我只是想見見哥，哪怕聊一會兒天也好。」
張曉璐一口一個「哥」叫得親熱，柳菁英聽得渾身麻，扒嘴繼續在手機上寫給她的回話，「你很寂寞吧，我也很寂寞。沒事，我們可以在電話裏聊心事。你老公平時應該很少陪你，跟我説説他。」
羅永將「你老公」換成「李叔叔」，轉達給了張曉璐。
張曉璐緊接着答道：「我老公……天明他這幾年，整個人都埋在了生意裏。但是不管再忙，他每天都會堅持回家，就算半夜也會回來。工作的時候，我們的機會實際很少。週末的時候他一定會出時間和我還有佳妮一起吃飯，但是很多話，小翠都不好跟他提。他難得放鬆，小翠不想去説難過的事。」
柳菁英：「你覺得他怎麼樣？」
「我老公他……是個很好的人。三年前的事情對他影響真的很大。我能看出來他拼命工作，就是不想讓我和佳妮再過上三年前那樣的生活，他想讓我們母女過上好子。」張曉璐的聲音有效消沉，「哥，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對不起他……」
柳菁英：「你是他的，我理解你。我們只是聊聊。跟我説説，你們多久做一次？今後你們應該多做一些。」
「……這三年，我們可能一共只做了幾次。最有印象的，還是在是還清高利貸那天。天明他工作很累，每天回家都直接休息，有時候天沒亮又會出門去工作。小翠早些時候勸過他，但沒有用。」
「後來因為王他們……小翠，我……甚至覺得他不在家裏更好，我帶人回家，做了那些醜事……」
柳菁英打斷了她，「所以你老公工作忙，是你寂寞和出軌的理由。王朝勇，王子傑，還有小永都是你排解寂寞的辦法。現在小永拒絕你，也許以後你還會找其他男人。」
羅永覺母親有些生氣，這檔口不好對她講話，只能改下稱謂原封不動的轉達給張曉璐。
「不，不是的！小翠絕對不會找其他男人！小翠永遠哥和老公！小翠不會再做錯事了！」
「哥你相信我……嗚嗚……哥……」手機中傳出張曉璐的泣聲。
「奇怪的女人。」柳菁英無奈的嘆道，接着盯着兒子發出一聲苦笑，低聲自言自語，「我沒有資格説她吧。」
聽着耳機裏傳出張曉璐的嗚咽聲，柳菁英沒有立即在屏幕上打出下一句話遞給兒子。良久，她再度敲出問題：「你不要動。有沒有考慮過主動向你老公坦白一切？我覺得他可能會理解你，也會原諒你。」
張曉璐收拾住哭腔，緩緩答道：「我不敢，我害怕……」
「是了。你真心你老公，你怕傷害他。你跟他坦白，他可能接受不了。要不只有永遠瞞下去，瞞他一輩子？」
張曉璐：「……」
「還有，你應該知道，小永和你的關係，對你們兩個人都沒有好處。你至少可以選擇從現在開始忍住寂寞，專心你的老公。之前的錯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後。」
轉述完母親這段話，羅永心情變得有些沉重。總覺得母親不是在質問張曉璐，而是在質問他們母子兩人之間的關係。像媽媽説的，至少，可以回到本源，從現在開始迴歸正常的母子關係。
羅永心口一擰，他明白，自己做不到。可是母子間要繼續這種類似偷情的遊戲嗎？無論怎樣，絕對不能傷害父親。
在此之上，羅永意識到自己的心境真的很差。很多時候他會對自己行為生出自責和深深的憂慮，但蟲上腦的時候，所有愧疚都會拋飛到九霄雲後。面對張曉璐的失身是如此，對媽媽身體發情也是如此。
「唉。錯太多了。」羅永不自覺的對着手機發出一句嘆，他突然覺得好難過，母親和父親，是他生命裏最的兩個人。能夠媽媽，是比生命還重要的事。媽媽説的死路，他現在又有了新的悟。
這時，張曉璐的聲音響起，「我不想騙他，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想不出辦法……哥，你也許覺得小翠是個女人，可我不想離開你。」
羅永無奈的搖搖頭，張阿姨跟自己一樣傻。知道錯在哪裏但就是改不了，除了偶爾自責，還是會繼續渾渾噩噩錯下去，不知道將來會錯向何方。
母親打出下一段話放在他眼前，「我想問你，你喜小永哪一點？小永以後再也不見你，你打算怎麼辦，繼續着他？」
「哥你救了我，也救了佳妮。小翠跟哥在一起，總覺得人生重來一次，就是哥你不像小孩子，小翠也不像個老阿姨。小翠可以放心的把所有給哥，很多話，對我老公我説不出口。然後哥説的很多道理小翠都明白，小翠不求能夠見到哥，只要能夠這樣跟哥聊天，小翠就足了。」
柳菁英被逗笑了，在手機上繼續寫道：「你這張小翠，我都不知道怎麼説你。小永不是你的知心大姐姐。再説你老公，也許瞞着他是對他好。但你有沒有決心和手段永遠瞞着他，讓他永遠相信你是個好子？你要好好考慮下，萬一他將來有一天發現你乾的事會發生什麼，你該怎樣去應對。就這樣，不説了。」
是了，媽媽一定也在想這些事吧。她表面上毫不在意，可心底一定對爸爸有很深的愧疚。羅永想，這些都是自己的錯。
「嗯，哥，我會好好想的。謝謝你陪我説話。」
羅永正準備掛斷電話，柳菁英突然比手勢制止了他，啪啪啪按出一行字，「我借了你多少錢？」
「……五千，哥，你需要錢的話，就給小翠説一聲，小翠這些年存了些錢。」
柳菁英怒打一行字，「你看我兒子像小白臉？馬上就還你！掛了！」
只不過羅永講這句話時語氣舒緩了許多，完全聽不出來一絲怒意。話語中夾雜了對張曉璐的同病相憐，甚至有點惺惺相惜的温柔：「你看我像小白臉嗎～馬上還你，掛了，啊～」
柳菁英搶過手機一通狂作將五千元錢給張曉璐轉了過去，氣沖沖的瞪着羅永嚷道：「這女人憑本事沒有，還想養小白臉。」
羅永被盯得面窘迫，「媽你憋生氣，我肯定會還她錢，會……還你的錢。」
柳菁英轉怒為笑，手伸進羅永的襠握住温柔的動起來，「自家人説什麼還不還的，你的就是我的。」
「媽，不要。」羅永按住母親的手，現在沒有半分發的心情。羅永內心很焦慮，以後和媽媽的關係將會走向何方，難道會是一直這樣，時不時愧疚焦慮，隔段時間又變得無下貪戀母親的身體，在這種糜爛的放縱中不斷循環？
「那要不我在這裏用嘴？你盯着周圍，有人過來就提醒下媽媽。」
「媽，別鬧，我想靜靜。」羅永對母親的行為準則愈發搞不懂，不知道她腦子到底是怎樣的迴路。對剛剛的對話，她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柳菁英沒心沒肺的撥起羅永的襠，「想什麼？」
「你剛才問張阿姨的話……我想爸爸，以後咋辦呀……唉。」想到揪心處，羅永的娃娃臉蒼老了許多，眼看着就變成了一個小老頭。
柳菁英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悄然移開放在羅永襠上的手指。
她抬手撫着兒子的臉頰，柔情款款道：「等到媽媽靠近，你都覺得煩的那一天，所有問題都會解決了。」
「媽，我……」羅永抬頭看向面慈的母親，抿着嘴又皺上了眉頭。
媽媽這句話，羅永從裏面聽出了悲傷。蒼白無力的承諾和言語，此時他説不出口。父親母親，他誰也對不起。
羅永想，也許在媽媽眼中，我只是一個沒有責任心的小孩。也許她將發生的這一切，都看作在陪發情的我玩一場幼稚的母子戀遊戲。也許她認為，將來我一定會離她而去。
羅永拉開，釋放出癱軟的具，他握住母親的左手緩緩重新拉到自己下體上放着，悲傷道：「媽，我永遠是你的。」
柳菁英伸出玉指替他撫平額頭上的皺紋，輕輕的往眉心呼出一口香氣。她臉上掛着欣的笑容，温柔的捏起他的臉頰搖了搖，似乎看穿了羅永的心事。
「以後當然要給你老爸當個孝順兒子，對吧？開心一點，想東想西不如想想怎麼還媽媽的錢。」
「嗯。」羅永拋開種種負面情緒，對母親還以温柔的微笑。
「我有想好，我要出去打工，掙錢還給媽媽。」
「其實，張阿姨家裏因為欠了高利貸才會發生後面的事，李叔叔因為掙錢不着家她才會寂寞。總之他們家的問題，都是因為錢。我要賺錢養活自己，我以後也要靠自己給媽媽買禮物。」
「你這年歲出去那家店敢用你。」柳菁英低頭看向兒子的小寶貝，張開食指和中指將其夾在中間，笑道：「只要答應讓媽媽給你鍛鍊身體，這錢就免了。你呀，小小年紀錢呀錢的，將來還不變成個守財奴。」
羅永一聽「鍛鍊」二字，腦門上的大包隱隱作痛，後腦也傳來一陣眩暈。母親什麼都好，但是她那奇異的好，自己實在是消受不起。
他慌忙開口道：「同班的王夢瑤他們家在遊樂場開了家冰凌店，我們是鐵哥們。我可以去找她，剩下這一個月假期時間，讓我在她家店裏那裏打工。」
「噢，是嗎。那你算過每天能掙多少沒？」
「她們家冰凌店裏的勤工儉學生，時薪我記得是十五元。一天能上四個鍾，我去端盤子每天可以掙六十元。」
「嗯……那去打工的話，也不是不行。有擔當，是好事。」柳菁英舉着食指在桌面輕敲了幾下，略作思索狀。
頃刻後，柳菁英眉彎眼笑面對羅永，「你説要還的話，就一定得還上，做人得守信。不過這社會上沒有白借的錢，媽媽也得跟你算利息。」
「就按放貸公司的月息四成，你要想辦法在暑假內連本帶利一起還上。如果還不上，就得拿你的身體來還。」
羅永對母親口中的四成利沒有什麼異議，「沒問題，多少利息我都還。我想做些正經事，就算再辛苦，我要證明我能憑本事掙錢。」
「媽媽也不是放你高利貸，你每天晚上給我按摩，我給你算一百元工資，好不好？」
「一百元工資！那樣可以嗎？」
「啵。」柳菁英呵呵笑着抱住羅永臉頰吻了一口，「媽媽説可以就可以。你可以按分期還錢，分三十期，媽媽只算你息一分二，每一期按時還上，下一期就免息。」
羅永默默摸出手機計算器算了一筆賬，假期剩下最多有三十天時間，一天一期來算，每天得還一百六十七元。可以求王夢瑤每天多上一個鍾，就可以賺七十五元。剩下一個月時間，足夠還上所有的錢。
算完這筆賬，羅永頓時心裏有了底。對靠自身努力賺錢這件有意義的事，他堅定道：「我每天會好好給媽媽按摩，我也會做家務，剩下的錢我一定能靠自己還上。」
柳菁英意味深長的笑道：「記住，一天一期，還不上錢可不許賴皮。」
「嗯。媽，我們回家吧，我要聯絡下瑤瑤。我明天就去上班。」
「時間還早不着急，我們吃了飯再回去。媽媽難得光股出來走一回，還想多走幾圈，練練膽。」柳菁英看着左手中的小，由衷的發出嘆，「小寶貝，真的長大了。」
柳菁英突然俯身下去，頭枕着羅永的大腿，朱吻上了可的具，抬眼對着兒子出了人的微笑。
「媽媽，我不用了。」
柳菁英媚眼中情畢，抬起食指放在羅永的嘴上，柔聲道：「讓媽媽休息一下吧。」
去打工賺錢，一定會讓兒子受益良多，相信他將來也能夠體會到自己的良苦用意。柳菁英張口將半軟的物整寒假口中，閉上雙眼，安靜的享受着這一刻的幸福。
羅永不再言語，心裏如鏡面般平靜，只由着小弟弟在温柔鄉中本能的起膨。這一刻的心境下，火不再躁動，他也受到和以往不一樣的安寧。
柳菁英口中沒有烈的運動，只是靜靜的用口腔包裹住小寶貝，受它一次次的温情脈動漸漸成長。
羅永輕輕撫摸着母親腦後綢緞般順滑的秀髮，「媽，好想看你頭髮再長一點的樣子。肯定好美。」
柳菁英閉着眼睛微微一笑，輕輕拉住羅永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脯上。羅永會意，攤開手掌，温柔的動起豐堅的房。
隔着襯衣和罩，羅永的手心也能握到母親房的温度，他抬着手撫過如水墨畫中山巒一般秀美的輪廓，輕輕的按着，抓取着，綿軟如藍天上的白雲，小手化作微風，在棉雲端吹拂出一陣陣起伏。
羅永覺到母親的鼻息漸漸濃烈起來，一道道温熱不斷打在小腹上。母親口中潤滑的香津在四周肆意的淌，受到不斷增強的力，帶動生理上快樂的刻度節節攀升，幸福不可抑制的在口中。
柳菁英兩隻的玉腿織在一起摩擦，她不知不覺間抬起左腿在坐墊上，將斜扭的身子轉動了半圈，雙手抱住羅永的杆，更加緊湊的貼在他的身體上。
隨着母親節奏的加強，羅永豐的也手掌開始加大力度，隔着衣物將巨捏成各種不同的形狀。當他手掌滑向左，掌心在尖上觸碰到的硬物令他大為驚訝，「我的那個圈圈，媽你今天一直帶着？」
柳菁英吐出，「對呀。媽媽答應陪你玩夫遊戲，就要戴着你的戒指咯。媽媽説話算話。」
「都是假的……」戒指是假的，夫遊戲是假的，媽媽就是媽媽，媽媽永遠是爸爸的老婆。
情緒湧上心頭，羅永幾乎瞬間落淚，他顫抖着聲音問道：「媽，我們現在可以作夫嗎？」
柳菁英出笑臉再度含着小，含糊不清的叫了一聲「小老公」。
「媽，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當作小孩，能當爸爸和媽媽的孩子，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羅永深呼一口氣，「不是夫遊戲，我想和你成為真正的夫，哪怕只有一會兒。」
柳菁英有些意外，看着羅永嚴肅和消沉的臉，收住了笑臉。
「媽，我不要讓你和爸爸難過，以後我不會再有妄想，我會做個好孩子……所以就現在，讓我對不起爸爸，讓我當個畜生好嗎？我真的好好你……」
「嗯。」她朝羅永緩緩的點了點頭。
羅永將母親從大腿上扶了起來，深情告白道：「老婆，我你。」
直視兒子懇切的雙眼，柳菁英目光中的意悄悄的躍動。
淚水奔湧而下，羅永深深的擁住母親，他覺得此生，已經完美了。
柳菁英準備繼續俯身下去，羅永淚眼朦朧，緊緊的抱住她，「老婆，不要把我當成小孩！把我當成老公，只是現在……」
看着兒子的眼淚，柳菁英的心底突然也湧上了情緒。她發現，兒子真的長大了。
她微微張開嘴，深情的做出回應：「老公，我也你。」
金風玉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片刻相擁，似乎化作了永恆。羅永不知道自己將來是否還會有蟲上腦的時刻，但他知道，此時的相擁將會成為未來約束他的一把新鎖。
他輕輕的放開母親，摟起子。然後抬起手背抹乾淚痕，破涕為笑，「媽，我好了。謝謝你啊。」
柳菁英疵笑出聲，低下頭去，眼角卻悄然滴下兩滴清淚。她摸到墨鏡蓋住淚眼，抬頭不好氣的説道：「人小鬼大，花樣真多。我肚子餓了，去吃東西。」
「嘿嘿，我也餓了。」羅永變了一幅厚臉皮的模樣，朝天噘起了嘴，「親親。」
柳菁英彎一對豐朱伸到一半，突然整個身體僵在了半空。
久久沒等到母親的吻，羅永疑惑道：「媽媽？」
也許是因為沒穿內官變得異常鋭，不久前那種被窺視厭惡，再次從暗處襲來。
「沒事，走了。」柳菁英兩手輕輕啪啪羅永的臉，優雅的轉身離開了桌台。
走出快要倒閉的咖啡廳，羅永見母親小聲「咯咯哈哈」的作笑，不好奇，「媽媽何故發笑？」
柳菁英突然間心情大好，立地搖頭晃腦縐縐道：「我笑你爹無能，我兒少智。」
她笑的是發現自己不穿內，股後面好像長了一隻眼，那隻眼睛能夠探測到背後來的視線。當然，她認為內不是眼罩，那也不是眼。但萬一是呢？
「咯哈哈哈哈哈哈……」
……
另一頭，張曉璐家中。
張曉璐坐在梳妝枱前，依然回味着剛剛與羅永的對話。她兩手拽着手機，臉上掛着如懷少女般幸福的微笑——如她電話裏所説，神情丰韻變得相當年輕，儘管她早已不在青妙齡。
今天羅永給她的覺有些不一樣，像是知心大姐姐在傾聽自己心中的苦悶，有時候會責備，有時候會開導自己。回過神來，張曉璐到一絲慚愧，與羅永再次魚水，才是今天電話的本來目的。
永哥説的幾乎都對。自己不斷犯錯，除了財和虛榮，以寂寞為藉口去做錯事也是重要的原因。現在應該改過，認真考慮怎麼樣對老公好才是正確的事。
張曉璐放下手機，緩緩起身準備去上個洗手間。轉身卻看到女兒李佳妮支着腦袋扶在門口，眼睛裏裝了好奇。
「媽媽，找到王子傑，主人就有獎勵。」
張曉璐俏臉一紅，「死妮子，快回去，以後不許偷聽。」
李佳妮縮回腦袋，蹦躂着跑回了自己房間。張曉璐站在原地暗歎一口氣，除了怎樣面對老公，如何教導女兒的也是現在一大難題。
這幾沒有了羅永的指令，佳妮的神顯得有些恍惚，時常陷入很奇怪的狀態——發呆，莫名其妙的發笑，抑或是身體搐，表情驚恐。
張曉璐心底升騰起一股怒氣，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依然逍遙法外。
第二十二章：光與影，和
新的早晨，柳菁英扭動着半的曼妙身姿，在上支起了懶。輕紗薄被從的酥上滑落，她打着哈欠，緩緩的爬了起來，丰姿冶麗的身形好似破繭而出的玉蝴蝶，在晨光照耀下散發出陣陣的幽香。
聽不到屋裏傳出聲響，柳菁英心想，傻兒子果然一早就跑了。昨晚他和鐵哥們煲了大半夜電話粥，説是第二天要早點去悉工作程。
柳菁英起了玩心，時不時兩句嘴，又光了衣服逗他，哪知這小人兒變得跟個入定的老木魚似的，怎麼敲都敲不出個聲響。
通過這段時間的親密接觸，柳菁英自信對兒子的瞭解程度已經八九不離十了。他就是一坨黃燦燦的小海綿，了水就膨，擠幹了就半死不活。倒是彈還不錯，輕易不會被扁。
總而言之，兒子現在最大的缺點就是心還不夠穩當。他的行為方式時常搖擺不定，容易受到外界的影響。若要做到知行合一，堅韌的體魄和正確的人生觀缺一不可，這些都需要時間去教導。
「得好好調教調教他。」柳菁英這樣想到，愉快的抖了抖前的美，猛虎出巢似的一記縱躍，翻身跳下了。
柳菁英來到客廳，看到桌上擺着早餐和兒子的留言。她捻起紙張，逸端莊的臉龐如桃花兒盛開，光溢彩的明眸不笑出了月牙兒彎彎。
她笑的讀道：「媽，孩兒此去打工定不負厚望，勿念。」
「呵呵。這小瓜慫，還整得文縐縐的。咦？下面還有。」柳菁英看到紙張末尾還有一段小字，繼續讀了起來。
「ＰＳ：昨天半夜媽你偷偷摸我小，我都知道。念你是初犯，孩兒就不跟你計較了。我自覺心境又上了一層，修成正果指可待（^_^）。」
柳菁英無語，甩飛字條，打開電視，大大咧咧坐上餐桌吃起了兒子準備好的早餐。她打開電視，一邊喝着豆漿，一邊饒有興致的聽着屏幕裏的新聞播報。
電視屏幕裏傳出新聞主播的聲音，「最近，警方接到線報説，這兩名蟊賊又出現了……」
「……打工系不可能打工滴，這輩子不可能打工滴。做生意又不會做，就係偷這種東西，才能維持得了生活這樣子。」
「……進看守所覺像回家一樣，我一年回家，大年三十晚上我都不回去，就平時家裏出點事，我就回去看看這樣子。在看守所裏面的覺，比家裏面覺好多了！」
記者：「為什麼？」
「在家裏面一個人很無聊，都沒有朋友，女朋友玩，進了裏面去個個都是人才，説話又好聽，我超——喜在裏面！」
……
悠悠哉哉吃完早餐，又過了半個小時。柳菁英收拾妥當，披掛上筆的警服，帶着昨天在苟天生那裏收到的茶盒，驅車來到了警局。
她跟照面的同事打了幾聲招呼，便徑直走向局長辦公室，門也不敲就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陳局長狐疑的眼光似乎在問這幾天你不該在家休息？柳菁英一臉壞笑的將茶盒推到了他面前，「老陳，送你盒茶葉。」
「今天吹哪門子風，送我茶葉。」陳局長也沒多想，笑呵呵的伸手將茶盒接了過來。
「這不內部調查嗎，當然是賄賂上司。」
「好好，我這正好缺茶，你這賄賂也來得合適，省了你嫂子破費！」陳局長打開茶盒，剛掃過一眼，他臉上的笑容立馬僵住，手腕就不自覺的發軟，茶盒「嘭」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陳局長趕忙將茶盒撿起來，略顯緊張的盯着柳菁英，不解的問道：「小柳，你這是要玩什麼花樣？」
「不是説了嗎，是賄賂。」陳局長聞言眨巴下眼睛，木頭人似的呆在那裏，柳菁英看得暗自發笑，繼續説道：「我昨天收的賄賂。這不覺得放家裏不安全，孝敬你老陳心裏踏實點。」
陳局長無奈道：「説正經的，這錢哪來的，可開不得玩笑！」
「好吧，我老實代。」欺負老實人就是這麼好玩，不過柳菁英也有分寸，向陳局長解釋道：「是這樣，安東他們的正當生意暫時做不起來，我想給他們找點事做。我打算，咕嘰咕嘰咕嘰……」
柳菁英面帶微笑，一五一十將她勒索苟天生，強行要求入暗股的經過告訴陳局長，「……首先是讓他們的藥進去。」
陳局長消化了片刻，沉聲默語道：「嗯。葉子強那批藥運進來後，勢必會在市面上通。配合夜場清理行動，可以把人都到斯嘉蒂會所去，我們必然會抓到一些脈絡。也對，給安東找個落腳點，如果葉子強要跟他再次接觸，我們好掌控。」
柳菁英不置可否，立在一旁笑而不語。
「不過你這膽子也忒大！哪有這樣先斬後奏，再怎麼樣程也該走一走。」陳局長做事一向四平八穩，極守規矩。
「按部就班的走程，事情拖多久也定不下來。這不局裏查內鬼嗎，哪有空開會。待會兒我打算去趟省城，也跟老師彙報下，順便問下他對誰的消息有沒有線索。」
「你是必須得找季廳長，我可給你摟不住。昨天我才給省廳打了報告，就我這幾天走了幾步路都要給上邊説清楚。倒是你説上面讓安東運藥進來，我心裏頭怎麼總是覺得不得勁呢？這不就成了官販？上面居然和國際犯罪集團合作，你説這叫什麼事？」
柳菁英正道：「我們做好自己的事就行。無論他們在國外做什麼，我們都管不着。再説如果沒有安東和他們俄羅斯黑幫，這次“綠蛇”不會頭。對了，現場有沒有新消息？」
「沒有。我總覺得這次沒那麼簡單。要説我們這邊有人給葉子強通風報信，他們不光不跑，還要像五年前那樣伏擊我們，氣焰之囂張，令人髮指！」
柳菁英附和道：「他們有恃無恐，自然囂張。」
「問題是他們膽子哪來的？事情鬧大了他們有把握能像五年前那樣跑得掉？這次是在市區，不是荒郊野嶺！」
陳局長越説越動，雙手握住空氣比劃道：「他們居然有加特林！噠噠噠，冒藍火那種！當時接到安東報告，説難聽點，嚇得我是滾！」
柳菁英不經意的輕輕側身，躲過陳局長口中飆出的唾沫腥子，淡然道：「表面上來看，伏擊警察倒是符合綠蛇團伙的作風。但是老陳，近五年來“綠蛇”徹底銷聲匿跡，他們要是不怕，不會藏那麼好。」
柳菁英直視陳局長，「如果我是葉子強，在得知這次圍捕行動後，會在第一時間再次人間蒸發。“綠蛇”沒有任何動機和我們警察火併，那是自尋死路。」
「啪——」陳局長猛的一拍桌，脖頸漲紅叨叨道，「可他們為什麼不僅沒跑，還要打算暴力抗法？退一萬步講，就算這次抓捕行動失敗，我們也能抓到他們的馬腳，真的就一點不怕？你説他們這是吃了龍心豹子膽了！？」
「老陳啊，大街都是探頭，我們當晚果斷終止行動，也是想到可以靠監控先追蹤到他們，等安全的時候再動手。」柳菁英雙手環抱前，半邊部懸空靠着辦公桌，「這兩天局裏也安排了不少警力盯梢，還不是沒追到半點線索。」
「説的也是！周圍幾百個探頭，他們怎麼可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消失得無影無蹤？愣是一溜影子沒拍到，真他媽奇了！」
陳局長爆出一句口，握拳敲着額頭，又掏出一香煙點上，坐回位置，隨即陷入了沉默。
柳菁英一邊抖腳一邊笑道：「走的暗道吧，還有十里巷的下水道。他們應該有掌握我們所有的佈置，選擇了監控盲區。」
「專案組裏有內鬼。」陳局長，深深的一口香煙，猛然呼出一口氤氲。
「內鬼先不提，我們先從葉子強這次行為的動機上來分析分析。從事後來看，葉子強更像是在給我們作一齣戲，就是要把我們嚇得“滾”。」
聞言，陳局長皺眉抬眼，「你是説——」他略做整理後問道：「有五年前的案例，加上這次位置在十里巷工業區，要是發生火，勢必會波及到無辜市民，所以葉子強吃定我們不敢強攻？」
柳菁英言簡意賅答出一個對字，陳局長面目凝重，繼續慢慢梳理道：「這樣的確説的通。那他們就是故意裝作不知道安東的身份，在安東面前炫耀武力，為了把我們嚇跑？」
柳菁英朝陳局長點頭表示贊同，示意他繼續分析下去。
「也沒道理啊，葉子強何必唱這一出？」陳局長想了半響，想不出緣由，「會不會本沒有內鬼，他們只是單純的給安東炫耀武器裝備，安東正好提醒了我們，最後憑空消失是因為他們的撤退路線是我們的布控的盲區！」
「呵呵，老陳，你當寫小説吶，哪有那麼多巧合。」
柳菁英在空氣中比劃出重機突突突的手勢，「葉子強吃了撐的扛一杆噠噠噠冒藍火兒的玩意兒出來炫耀，又不是小孩子家炫耀玩具。」
「那你説説是怎麼回事。」陳局長老臉一紅，低頭起了悶煙。
「老陳，既然有內鬼，那他們一定知道安東是我們的“毒餌”。你認為在安東已經暴身份的前提下，葉子強為什麼要繼續和他談合作？」
「跟我們演戲嘛，可……」陳局長張口言又止，憋紅了臉急切道：「小柳，有什麼想法趕緊説説，我能想明白就不會跟你在這廢話，盡耽誤時間！」
柳菁英：「要知道這次安東過來，是總局直線聯絡的老師，他老人家再直接通知的老陳你。而老師按照規章制度給幾位省領導做過行動報備。」
陳局長雙手一攤，「我知道，所以你懷疑幾位省領導，可位領導大可以通知葉子強有多遠藏多遠，沒必要給我們追查的機會不是？」
「就是這樣，我才懷疑。現在一切疑點都指向我們行動組內部，但是解釋不了為什麼葉子強不跑，非要跟我們演一出伏擊警察的大戲。」
柳菁英緊盯着陳局長説道：「假如我們行動組內部查不出問題？我説假如——我們行動組所有人股都是乾淨的，這回再查個底朝天，還是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嗯。」陳局長沉片刻，夾住煙頭的手指僵在半空中，一縷灰燼散落在辦工桌上。
「你的意思是……查到最後只有不了了之，和五年前一樣？」陳局長朝天花板豎起左手食指，「而真正給葉子強通風報信的人，我們可能永遠查不到。」
柳菁英循循善，「五年前，我們首先懷疑過自己人，自上而下整整查了兩年時間，無果而終。專案組這些人你我都知知底，出問題的可能幾乎沒有。這次行動是老師牽線，由我直接領頭，除了專案組的老成員，都是頭一晚上臨時在各個分局調的警力。」
陳局長適時接話，凝重道：「而且有了五年前的教訓，這次行動的時間，地點和細節，都是分頭代，在出發前一刻才定下來。但葉子強恰恰可以繞開我們所有的佈置全身而退，證明肯定有人給他通風報信。內鬼要不在指揮車內，要不就在……省廳！」
「這就對了。老陳，你覺得我們現場消息的可能大，還是省廳內的可能大？哪些人有資格在省廳觀摩這次行動？」
「你的意思我懂了。有人要的就是這種説不清道不明效果。綠蛇不頭，知情人嫌疑最大。綠蛇頭，現場的人嫌疑最大。只不過，」陳局長埋頭揮去桌面上的煙灰，語氣有些無奈，「還是沒有證據啊。」
柳菁英從辦公桌上蹦下來，正道：「通過葉子強在安東那裏訂購的藥量，至少證明他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有一張巨大的銷售網絡。這張毒網一直都在，我們居然沒有發覺。」
「是啊。想想很可怕。這幾年新型毒品有氾濫的趨勢，影響範圍是越來越廣，毒販也是越抓越多，這背後的原因，值得我們深思。」沉默片刻，陳局長面慚愧，低聲道：「還是我們的失職啊。」
「凡事往好處想。」柳菁英拉長了聲調，「“不是我們不夠好，是敵人太狡猾～”」
陳局長揮揮手，無奈的笑道：「我還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按照上面的分析，葉子強他們一定不會和安東再次接觸，那些藥也一粒不會出現在市場上。既然如此，你讓安東去斯嘉蒂會所有何意義？」
「陳老總，我想送過的去的不是人，是藥。老師説過要通過藥來深挖毒網，除去葉子強，應該還有我們掌握不到的犯罪團伙。」
「季廳長是講過要借安東的背景深挖毒網，可這算哪門子挖法？」
「以毒攻毒。」
柳菁英見陳局長面鬱，目不悦之，沉聲正氣道：「你別瞪我。我知道，在我們的立場上，絕不該辦這樣的事。但就算現在我不做，上邊也遲早會有差不多的安排下來。從長遠看，確實利大於弊。」
柳菁英直指陳局長的心結，繼續剖析道：「具體來講，上面應該有兩步走的安排。第一步，安東背後的集團不會繼續向我國市場供貨，同時也會積極同我們提供各種上游買家信息，就像這次。第二步，在國內，以低價藥品衝擊市場，引下游經銷商上鈎，再順藤摸瓜，摧毀整條銷售鏈。」
「試點應該就在我們市。這是國家目前的大政策，從國外斬斷貨源，在國內搗毀銷售渠道，從而遏制住氾濫的趨勢。自外而內，從大到小。先把成了氣候的都打掉，之後零星冒頭的見一個端一個。」
陳局長沉默良久沒有回話。柳菁英心知他對類似的做法很牴觸，也不再多説，準備去省城見見季廳長，向他彙報自己的計劃。
「小柳，等等。」陳局長叫住即將離開的柳菁英，從屜裏拿出幾隻信封，再從外套口袋裏掏出一沓鈔票，分成六份，挨個進信封中。
陳局長起身，先是小心翼翼的將桌上的茶盒收好，又在身上裏裏外外摸了一番，湊出幾張零星的鈔票，連同信封一道遞進柳菁英手中，「我沒時間，你順道買點兒東西，再幫我把這些錢送過去。」
「嗯。」柳菁英輕輕應了一聲，看着陳局長略顯老態又有些落寞的身影，悄然開門離去。
自十來年前柳菁英剛剛調到本市警局，陳局長就是她的頂頭上司。對於陳局長的評價，柳菁英可以用兢兢業業，恪守本職來概括，他是個好人，是個好警察。
走向停車位的途中，柳菁英撥通了兒子羅永的電話，「喂？小永，你那裏怎麼樣？」
「媽！我沒問題，瑤瑤在教我怎麼做事！你放心！」
「加油，勤快些，別偷懶。可要記着，被炒了魷魚可還不上債咯。」
…………
遊樂場，大眼冰室的某個後台房間內。
「哪能呢，為了工資我指定好好幹！媽，要不先掛了吧？瑤瑤還在旁邊等着。啊？現在不方便……那，那好吧。」
羅永偷偷摸摸捂住手機啵了一口，隨即掛斷了電話。
他緊接着回頭詢問王夢瑤，「兄弟，管箱子擺哪裏，剛剛沒聽清，你再跟我説一次。」
他和王夢瑤站在冰凌店後台的儲物室裏面，十五見方的空間中，三面儲物架貼牆而立，中心有一張鋁製的高腳鐵長桌。這處房間用於存放一些前台經營常用的雜物，比如管，衞生紙，包裝盒這些東西。
因為年齡關係，王夢瑤沒法讓他去店面裏招待客人，侍應生需得是成年人，或者是勤工儉學的大學生。至於王夢瑤，店是她自家的店，自然不用避諱。
略作計較，王夢瑤便安排他到後台做做打雜的工作，哪裏需要去哪裏。最近店裏工作火爆了起來，正需要人手。
「哪兒空哪兒擺就行。不礙事。」王夢瑤擾了擾額頭上秀氣的中分劉海，無所謂的朝羅永擺擺手，「都是些簡單的工作，一會兒就能上手。」
羅永眼中閃耀着動的光芒，「兄弟……瑤瑤，謝謝你啊，我做這些就拿工資，真的可以嗎？」
「現在是旺季，每天都有缺人手，我當然你過來幫忙了。到下午的時候忙起來，你可別嫌事多。」
羅永拍着脯保證道：「一百個放心！我就是累死也給兄弟您把事情辦好！」
「倒是你怎麼不多跟阿姨聊聊，慌里慌張就掛電話。」説話間，王夢瑤拿胳膊肘捅了下羅永的眼，「誒，跟我説説，你到底幹了什麼壞事，要被阿姨出來打工還錢？」
「不是，昨天不是跟你説了嗎，我買了點東西，找我媽借了錢，我得還她。」
「你撒謊……」王夢瑤眯上雙眼，湊近羅永緊盯着他的雙眼，直盯的羅永身體後仰。
在學校發生的暴力事件後，學生間傳着柳菁英三拳兩腿支付一羣大漢的趣事，不讓王夢瑤聯想到英姿颯的柳阿姨修理羅永的情景。
王夢瑤很早就知道羅永懼怕母親，她也怕——而她對柳菁英的印象，要追溯到遙遠的早年。
…………
那是小學的入學式，那也是她第一次見到羅永。
小夢瑤對小學期待了很久，入學式頭天晚上甚至沒睡着，抱着小書包興奮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就跳到父母的上搖醒了爸爸媽媽，早飯都不知就吵着要去上學。
小夢瑤那時候留着可的妹妹頭，大大的黑眼珠子和白裏透紅的瓷臉蛋兒，很難想象那時候圓嘟嘟的小可會長成如今這副高高瘦瘦，皮膚黝黑的男孩子模樣，現在不悉的人，都以為她是哪家的小帥哥。
終於來到嚮往已久的小學校園門前，小夢瑤左右兩隻小手分別被爸爸媽媽牽着，蹦蹦跳跳的就跨進了校園門口。可有的小朋友不像她這樣開心，哭哭啼啼的不肯進學校。
小夢瑤忽閃着明亮的大眼睛，小腦袋歪向一邊，不能理解。她甚至聽到了撕心裂肺的嚎叫，比在鄉下聽到的殺豬聲還要慘烈的嚎叫。
「哇啊！！！爸！我不……我要回家！哇……哇啊！爸爸！我不上學啊！嗚嗚……哇！！！」
那是一個小男孩，賴在校門線前，抱着他爸爸的大腿哭嚎，死活不肯撒手。他們旁邊還站着一位高高大大的漂亮阿姨，後來，王夢瑤知道了那是羅永一家三口。
小夢瑤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只見高大的阿姨張口説了些什麼，那個叔叔臉悲痛，生離死別似的把小男孩從腿上掰開，頭也不回就小跑離去。
小男孩想要追他爸爸，被高大的阿姨一手拎住後頸拖進了校門口。小男孩的哭嚎好像待宰的小豬，阿姨的冷峻就像走進屠宰場的屠夫。
入學儀式上，小夢瑤再次見到小男孩和他媽媽。小男孩沒有再哭鬧，可他臉上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他卻緊緊咬住嘴不出聲，用膽怯而又憤恨的小眼神時不時偷瞄站在他身旁高大的母親。
小男孩的腦袋上隱約能看見幾個大包，小夢瑤那時只覺得那個板着臉的阿姨除了好好看，也好怕怕。
…………
「羅永！你老實代，你是不是偷錢被阿姨逮到了？」
「我哪有！你別胡説，我明明白白跟我媽借的錢，就是要還錢，才來你這兒打工！」
「你以前不是跟我炫耀過偷早飯錢，還存了好幾百塊！你還説過以後要從阿姨那裏把你的歲錢都偷回來！」
「不是！你……你，我……」羅永聽到以前的醜事，急得臉紅跳腳，直呼冤枉，連連解釋，什麼「童言無忌」，什麼「君子固窮」，儲物室裏彷彿充了聲笑語，可惜沒有一羣觀眾在旁邊起鬨。
王夢瑤雙手叉，一副我不信你的表情，「那你説説你買了什麼東西？」
「我買了高，高……」羅永轉念一想不可直説，立馬改口道：「對，我買了高達。高達九十元一斤的高原黑豬。嗯，高原黑豬！純天然無污染，綠！綠油油的綠！」
王夢瑤像看傻子一樣看着他，羅永掏出母親之前送給自己的手機，「不信你看，我有照片！」
他嚓嚓嚓的一通狂翻，亮出之前他跑去張曉璐推薦的店買回的半扇豬照片，「還有這手機也是！等我賺夠了錢還了我媽，這就是我靠自己買的！我厲害吧？啊哈——啊哈哈哈哈！」
對於接濟自己的好兄弟，羅永是不願意撒謊的，可有些事實在不能老實代。只是那半扇豬，是白皮豬。
在羅永狂笑不止的當口，王夢瑤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手伸手到兜裏摸了摸，掏出一又圓又黑的物什。王夢瑤趁他不注意，猛然將黑又硬進他的嘴裏！
「唔！姆嗚！？」圓潤的物體突然擠進舌之間，羅永本能的反抗了兩下，疑惑過後，卻津津有味的品咂了起來，「滋，滋……好香，好，好吃，嘿，嘿嘿……」
「羅永，你知不知道你笑的樣子好傻！」王夢瑤一巴掌拍在羅永的背上，突然又回想起自己和他第一次説話時的情景。
小學入學儀式結束後，小羅永雙手抱膝，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蹲在教室的角落泣。小夢瑤將自己吃了一半糖遞到他眼前，聲氣叫嚷道：「給你吃！我叫王夢瑤，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羅永……」小羅永的回答有氣無力，沒有接過遞來的糖。
「羅永，你哭的樣子好傻！」
「嗚，嗚……哇——！」小羅永抑制不住傷心，再次開始嚎啕大哭。趁這當口，小夢瑤一下將糖進了他口裏，「這是我最～喜的巧克力，吃了就不會哭啦！」
小女孩沒有鄙視小男孩，只是不理解上學這麼好玩的事，他為什麼要哭。至於後來，隨着時光逝，兩個小朋友慢慢成為了摯友。
…………
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被時間遺忘的角落。出生在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的老一輩，常常會給晚輩講述當年的艱苦；七八十年代的中生代，常常在酒桌上回憶當年的友情和大淘沙般的創業經歷；而出生在千禧之的九零後零零後，已經成為了更年期一代人口中的大叔和老阿姨。
有些人，有些地方，卻始終保持着幾十年前的模樣。柳菁英看到的是悉的青瓦土牆，和她小時候在老家鄉下看到過景緻別無兩樣。
那是一種穿越時空的覺，似乎天空中風雲變幻，時光回溯，城市裏的摩天大廈變成了鋼筋水泥框架，飛速的變矮，直至從視野裏消失，原地忽然矗立起幾棟平房。城市郊區變回了阡陌，遠方山更綠，頭頂的天更藍。
而山村裏的水泥路變回了泥濘的土路，路旁一間間致的小洋樓也不復存在——只剩下山坳裏零零灑灑的青瓦土牆。青瓦上的煙囱裏冒出縷縷青煙，土牆後的竹欄裏不時傳出家禽活動的聲響。
柳菁英悄無聲息的走到房屋門前，沒有跨過門檻進入堂屋，她輕輕靠門放下手中的米袋和油桶，再將一隻信封在門檻正中顯眼處，而後悄然離去，就像沒來過一樣。
身子佝僂的老大爺端着一碗熱騰騰的紅薯飯，邁着略微蹣跚的步伐，緩緩從灶房裏跨了出來，當視線接觸留在堂屋門口的糧油，滄桑而渾濁的雙眼中閃現出一抹光彩。
他側身望向竹林下的那條歲月小徑，布溝壑的麪皮上浮現出了樸素的笑容，「不坐坐再走啊……」
老人守在老屋，等着他的孫兒回家。他堅信有一天，孫兒會回來，還會帶着孫媳婦一起回來。到時候，一定讓孫兒要留住人，好好招待招待。
老人有個孝順的孫兒。孫兒也堅信有一天，能夠將爺爺從老屋接出來好好照顧。
越野車行駛在鄉間的小路上，柳菁英撥通了陳局長的電話，「老陳，塗山坳的袁大爺家我剛剛去了。」
「在做飯，身體還好……嗯，支書那裏我特地去打了招呼，不要讓村裏人提他孫子的事刺老人家，平時再多叫人去照看下。」
陳局長親手將袁大爺的孫兒送進監獄，默默的在十來年時光中照看着他。而將大部分工資都用以補貼老人的吃穿用度，以及每個月看望孤寡老人的習慣，柳菁英也是從陳局長這裏學來的。類似不為人所知的故事還有很多，因為他們是警察，為社會奉獻一切，為人民付出所有的好警察。
掛斷電話，柳菁英驅車駛往通向省城的大道上。車輛似乎從過去駛向未來，駛在同一個世界中，又駛在不同的悲離合中。世界上有些亙古不變的事物，一如籠罩大地的蒼穹，亦如人心中的赤忱，無論時光逝，永遠不會變質。
…………
等到柳菁英進入省城時，時間已經來到下午兩點。省城距離柳菁英所在的濱江市近三百里，她途中順道去看望了兩户老人家，沒來得及吃中午飯。
季廳長臨時有會議，預計三點多結束。柳菁英坐在大廳裏，一邊啃着乾麪包充飢，一邊百無聊奈的等待。她摸出手機想要跟兒子通話，又害怕打擾到他工作。放回手機，柳菁英望着牆壁怔怔出神，拿起乾麪包又啃了起來。
柳菁英不願意讓自己閒下來。每當這種時候，她心裏總會有一種空虛，每每懷念幼時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狀態。
青時代，柳菁英有一羣隨時可以聊天扯淡的小夥伴，再不濟，可以調戲兒子的老爹玩。婚後的歲月中，家庭成為了她的一切，她割捨掉了從前。
而丈夫被派到海外後，除了全身心埋頭工作，柳菁英竟然找不到任何疏解寂寞的手段。閒暇時她不娛樂，也沒有可以傾述的知心人，只有家中被寵壞的傻兒子，讓她不斷心煩。
不過現在，兒子給了她除了工作之外的期待。短短几個月前，兒子還像嵌在爛泥地裏的石頭，擰不動，教不轉。回到冰冷的家裏洗衣做飯，只為盡到一位母親養育後代的義務。現在的家裏，再一次有了温度。
有如觀看幻燈片，兒子那痛哭涕的表情，以及蟲上腦時的蠢樣，一張張喜怒哀樂的小臉紛紛在柳菁英的腦海中浮現出來，不知不覺間她臉上出現紅暈，略顯糊的目光中，與兒子發生的快場景也在不停的閃現。
柳菁英雙目出神，一個人坐在那裏的身影看着有些孤獨，但她突然吃吃的笑了起來。想到終於可以盡情的將寶貝兒子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樣，她覺得眼前一片光明，人生前路充無限的希望。
只不過————
「噗嘿嘿……」柳菁英想到兒子即將經歷的苦難，情不自笑出了聲。她慌忙捂住笑開花的絳，濃密的睫如飛舞的蝶翼般靈動的舒展，彎成月牙兒的雙眼快的左右查探，確認剛剛不合時宜的傻笑，沒有讓大廳內專注而嚴肅的行人覺得古怪。
柳菁英輕吭了一聲，收拾住嬉笑的表情，老老實實的坐好。她很欣，一直以來心目中被寵壞兒子，本質要比自己想象的好太多。他能夠識大體，懂事非，被欺負的時候，能夠戰勝恐懼，沒有退縮。
但是他和大多數城市裏的孩子一樣，從小活在名為家庭的保護殼裏，沒吃過什麼苦。讓城裏養尊處優的孩子去過袁大爺那種生活，想必對他們是一種折磨。畢竟人一旦習慣呆在舒適區，便很難走出去——正如世上有很多貪生怕死之徒，貪生，是貪圖享樂；怕死，是害怕痛苦。
必須要教會兒子剋制望，「享受」痛苦。只有如此他才能永遠無畏無懼，面對再大的困難，都不會退縮。柳菁英明白，有些道理光靠説兒子不會懂。也許很長一段時間內，兒子都會將自己的教育理解成變態母親的怪癖，但她不在乎。
而且，兒子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他就像只傻狍子，常常做事不過腦子，接近危險也不自知。這些都要慢慢教他，引導他早找到自己人生的道路，幫助他獲得長久的幸福。當然，兒子也將成為自己快樂的源泉。
……
「柳警官，廳長過來了，他在辦公室等您。」
「好的。我這就上去。」工作人員的通報打斷柳菁英的思緒，她抖擻神，起身朝廳長辦公室走去。
柳菁英目光炯炯，腳步生風，一旦進入工作模式，她又變成了那個不苟言笑的資深女警。立在廳長辦公室門前，她那張英武堅毅的臉龐無時無刻不在散發從容與自信。
扣開廳長辦公室的大門，柳菁英看見季廳長目不轉睛的查閲手頭的文件，辦公桌上幾大疊文件以及廳長花白的頭髮很是顯眼。
對季廳長，柳菁英有着發自內心的尊敬。他曾經在警官學院任教過一段時間，所以柳菁英私底下一直稱呼他為老師。那時候的季老師不光教學生如何做警察，也教學生如何做人。他不用言語，而是身體力行，成為每一名學生的榜樣。
柳菁英覺得自己很幸運，生命中的每個階段，都能遇見教導自己的人。看着季廳長在勞中不斷老去，柳菁英心中抑制不住的傷。
「老師，關於安東的安排……」柳菁英直接向他彙報了自己控制夜店“以毒攻毒”的計劃，她明白，老師不喜聽到工作以外的話語。
「具體事宜，之後擬一份書面報告過來。安東你可以直接聯繫，但要注意保密。」季廳長沒有抬頭，專注於手中的文件。
「老師，再耽擱您幾分鐘，我還想問一下，您對涉嫌和葉子強勾結，具體是哪位領導，是否有頭緒？」
「沒有切實證據前，不能妄加猜測。」季廳長緩緩搖了搖頭。
柳菁英繼續問道：「當天在省廳指揮室觀摩行動的所有人員名單，能否提供給我一份？」
聞言，季廳長摘下了眼鏡，抬頭看向柳菁英，用略帶責備的語氣説道：「你不要擅自去調查，這件案子，比想象的還要複雜。」
柳菁英皺起了眉頭，季廳長的言外之意，似乎已經有了具體的懷疑對象，開口道：「老師，您的意思是……」
季廳長揮手打斷了她，「你還是老病，沉不住氣。你們下面按部就班的做內部糾察，你個人不要跑。沒事就回家休息。」
柳菁英站在那裏，不再説話，但也不走，儼然一副還有什麼想問的樣子。季廳長看在眼中，不笑道：「一身倔勁也跟以前一樣。你想知道的不聽個完完整整就不會撒手。還有什麼要問的，問吧。」
「老師您還是瞭解我。我想問的是這次行動前，葉子強跟安東的後台是如何聯繫的，我們能不能從國外往裏邊查？」
「我目前知道的情況，是兩年前，葉子強通過中間人開始與安東背後的俄羅斯黑幫接觸。在半年前，俄羅斯黑幫與我們國內官方達成合作，於是將葉子強進口藥品，在海外落腳的計劃透給了我們，之後就有了安東到國內的安排。」
「我們是否能查到那名中間人？」
「確認會面之後，中間人就再也沒有出現。所以那條線已經斷掉，至今也沒有新的線索。」
柳菁英微微搖頭，「那真是可惜……老師，打擾您了。」
柳菁英退出廳長辦公室，愈發覺得整個案情不簡單。葉子強一系列手段太過專業，本不留任何追查他的機會。唯一的問題還是出現在那次行動中，他為什麼要堅持和安東會面。實際上他直接取消會面，調查同樣會陷入僵局。
柳菁英突然想到另一種荒誕的可能，如果整件事情的目的，就是讓俄羅斯黑幫的藥品堂而皇之入國內市場呢？自己，甚至整個警察系統都將成為罪惡的官方保護傘？
有這種想法，柳菁英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當柳菁英走出大廳，來自辦公樓的一道視線鎖定了她的身影。當視線的主人看到柳菁英的笑臉，嘴角翹出了詭秘的弧度，「……我們很快就能再見面了……」
…………
王夢瑤説是忙起來缺人手，眼下冰凌店已經到了客源最旺的當口，可羅永還是比較閒。除了偶爾搬搬箱子，他啥事也不用做。
羅永看着前台一通人忙得腳不沾地的樣子，心裏不是個滋味，自己現在不還是成了吃閒飯的了？説來也奇怪，這下午四點鐘，天又正着的涼時間，客比正午光火辣時還要旺盛。啥道理？
突然前室傳出一陣動，夾雜着呼還有喝彩，「安菲————！安菲———！」
羅永眼睛一亮，「菲爾姐姐來啦！」
羅永早前得知安菲兒每天下午都回來大眼冰室打工，為這裏賺足了人氣，可是説是除了大眼仔之外的二號吉祥物。羅永對這個洋娃娃一般的混血兒姐姐很有好，無聊之際，聽到呼聲跟着也興奮起來。
「小永滴滴！我賴啦！你在娜莉！」安菲兒也聽説羅永今天開始來這裏打工，立即興高采烈的朝後台奔了過來。
「呵呵，菲爾姐姐還記得我。」羅永從后街小巷蹦進了房內，哪知被一道寬大的身影堵住了去路。
「小永滴滴！」
羅永了眼睛，抬頭問道：「您哪位？」
「小永滴滴，我是安肥兒，你不記得我喇？」
滾圓的身體後邊探出王夢瑤頭汗珠的腦袋，「長話短説，吃得多長得快。兄弟記住，切勿投食！」
羅永訕訕的抬頭，「額……菲爾姐姐？」
「嗯！」
遠處，羅永與安菲兒再會的瞬間，此時也出現在了隱秘的鏡頭中。
……
回到家裏，面對母親嚴肅的表情，終於，羅永發覺事情並不簡單。
「媽……你説的是真的嗎？不，那不可能！我明明已經……」
柳菁英語重心長的對他講道：「小永，媽媽希望你明白，這是事實。你要學會接受現實，不能逃避。」
「可是……媽！」羅永難以置信的望着母親，「我明明已經算清楚的啊，不可能出錯！」
「媽，你聽我給你算算，５０００除３０，就是１６７，減去你説的１００元工資，每天還剩６７。我打工５小時，賺７５元。應該是夠的，沒有錯啊！」
柳菁英痛心疾首，搖頭嘆息道：「傻孩子。息１。２％，３０期下來，你得一共還我７１５１元。除去我給的工資，你每期得還我１３８。５元。」
「怎麼這樣……媽，你不是説每天按時還上，就不算利息的嗎？」
「唉。」柳菁英慈祥的撓了撓羅永不大靈光的腦袋，耐心解釋道：「媽媽説的是每一期按時換上，下一期就免息。今天本來就是要算利息的。小永，媽媽最討厭言而無信的人。我反覆告誡過你，要還錢，就一定要還上。可你！唉！」
羅永聞言，掏了又掏，湊出身上僅剩的53又5錢，悲痛道：「還是不夠……」
「還是不對！」羅永突然皺緊了眉頭，握住手機開了瘋狂的計算，「息１。２％，月息是３６％……一個月３０期，一共應該是６８００元！那麼每期我該還１２７才是！」
「你這孩子，怎麼如此愚笨！都説了３０期，當然每一期的本息都要加起來算！這是在社會上貸款的基本原則，你到底懂不懂！」
羅永徹底凌了，他不懂，但是他沒有懷疑母親，她沒有必要騙自己。羅永猛然抬頭，繼續爭辯道：「可你也沒説要那樣啊！」
「媽媽説過！媽媽明明白白的告訴過你要拿身體來還！」
羅永回想，母親的卻説過。他怕了，真的怕了。他給母親跪下，作出了卑微的懇求，「媽，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答應你一定還錢，１３８。５？饒了我這次，我明天一定加倍還上……」
柳菁英爆發出怒吼，「小永，不要讓媽媽失望！做人最重要的是守信用！」
羅永怔住，不敢再多言。他留下了悔恨的淚水，認命的低下了頭。
柳菁英出了欣的笑容，快的揮舞起了手中五公斤的秤砣，「好孩子。那快點把子了，把出來吧。」
早前柳菁英無意間看到一則新聞，有高人向記者展示傳説中的少林鐵襠功。如今兒子乖巧聽話，便決定買個秤砣回來作為「鍛鍊」的起始。俗話説，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來方長，柳菁英下定決心，一定要將兒子的心智和身體都練到無堅不摧！
作者：大便太零零
字數：165095
第二十一章：一夫（下）
七月底的火爆的天氣已經持續了一週多時間，人們期盼的降温雨遲遲沒有出現在天氣預報中——儘管有些地方暴雨成災，但在這座城市，龍王似乎永遠不在線。幸虧今的天空多了幾層白雲，毒辣的光偶爾透過隙打在地面上，雖然沒能降去幾分温度，但能夠時不時躲在漫天的雲影中，行人的心理上多多少少能夠獲得幾分清涼。
柳菁英踩着高跟鞋，邁着兩條逆天的大長腿，牽着羅永走進了人。柳菁英多年來穿慣了長，就算曝曬在正午的驕下，也不會覺得有任何的不適。而如今換上齊膝裙走在大街上，兩腿間浮動的微風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滋潤着每一寸肌膚，那種解放，就像光着股在人羣中跳舞一樣。
事實上她的確光着股，內因為兒子小小的要求已經收進了口袋裏。碩和玉間不停滲出細微的汗珠，由於缺少那一層薄薄的布料的阻擋，汗不停帶走熱氣，只給健美的肌膚留下持續的涼快。柳菁英不默默慨，原來光股走路是這樣的清。
「媽，在這裏給我口！」走了一段路，羅永沒來由的開始張口吆喝。
「你找死是不！快閉好臭嘴！」柳菁英停下腳步，揚手做勢要打，美眸緊張的左右張望。
等確信兒子的口無遮攔沒有引起路人的注意，柳菁英收手低聲埋怨道：「別得寸進尺啊，你不看看，這裏是做那事的地方！？」
「嘿嘿，媽你別緊張，我逗你玩的。你要願意吃，我都沒臉皮在這裏把掏出來。」
「我看你臉皮比城牆還厚！還有你不敢做的？」柳菁英賞他一個白眼，拉起這不害臊的小人的小手繼續往前方行走。
兩人走進前方一條步行街，這條位於商圈中心，橫幅十米寬街道正好位於兩棟大樓的影之下，沒有光的直，正好為熙熙攘攘的人形成一處長達兩百米的天然庇護所。如果從空中俯視，攢動的人頭就像是彙集的螞蟻羣，自四面八方不斷湧向這處狹長的空間。
有人，自然就有無限商機。在密密麻麻人頭中各式廣播吆喝聲不絕於耳，甚是嘈雜。突然出現的柳菁英以她超模般的絕世身材瞬間引了大量視線，但凡是個活人，都不由自主被她的高度和美貌引過去，然後驚歎於那對曠世豪和錦繡身姿。而擠在一起的人被前推後擠緩步移動，任何人稍作停留，都會給前後方造成極大的擁堵。
肩而過的行人們大多暗呼幸運，要不偷偷摸摸，要不堂而皇之的盯着她那兩條無比修長的美腿，更有甚者大口進柳菁英身上的暗香，恨不能貼在她的身上一親芳澤。這條街區上慢慢形成一幅奇怪的畫面，以柳菁英母子為中心人變得更稠密，母子想往前走幾步都變得更加困難。
「哎喲！」羅永邁步不及，被身後的行人擠開，一個趔趄撞在了路心花壇的尖角上。
「小永怎麼了？」柳菁英正在詢問，膝蓋突然覺到一股熱，她低頭一看，卻是一支鹹豬手正啪嗒在自己的膝蓋上。她虎目圓瞪身旁的猥瑣之人，摟住兒子的身體發力一甩，將其撞了個盆缽。
換做以往，柳菁英絕對會將這現行犯當場拿住帶回警局好好招待。此時威嚴的女警卻心有餘悸，若是鹹豬手摸到了光股，抑或是哪個不長眼的掛開了裙襬，萬一在大街上引起動，那對她真的是比死還要難受的結局。
對社會倫理這座大山，柳菁英懷有着發自內心的恐懼。
「我怎麼就答應這小混蛋掛上空擋在大馬路上跑！」環顧四周無數道視線，柳菁英鬢角不由滲出一絲絲香汗，她耳泛紅，心底驚惶的波濤一高過一，一生不服輸的她盡然生出了想要儘快逃離此地的想法。
「我們去那邊。」柳菁英觀察到路沿有一處相對空閒的甬道，護着羅永奮力朝人羣外擠出去。
羅永對母親剛剛的遭遇渾然不覺，一邊隨着她往外擠一邊發出嘆：「這條道上人比下餃子還厲害！這人怎麼都喜往人多的地方湊！」
好不容易帶着兒子擠出人羣，柳菁英看見甬道內側有兩排鏤空階梯，通向二樓的百貨商城。她正準備往鏤空的階梯上跨，心念微動停下腳步，把羅永掰到自己身後，小聲道：「走我後面，靠緊些。」
「嗯？」羅永疑惑間只見母親已經抬起玉足，舉着一隻閃閃發亮的黑漆面高跟鞋悄然踏上了台階。以往龍行虎步，威嚴的母親如今卻扭扭捏捏，兩腿緊夾緩緩的向上攀爬，她的腳步異常謹慎，甚至沒有踩出一丁點聲響。
「哦～」羅永恍然，一步一趨跟在母親股後面向上走，心中暗笑，「媽媽這麼害羞，股夾得這麼緊，還不是給我看個夠？我不光看過還要捅過，嘿嘿嘿……」
柳菁英還是不放心，她兩手向後，將裙邊靠住大腿緊緊按住，將最後一絲可能暴的隙遮蔽起來。而這一動作，正好將那翹肥的輪廓勾勒出來，配上扭捏的步態，裙襬下碩大的美左扭右扭，藏青的絲織布料下兩團美又圓又潤，正正的印在了身後少年兩隻發直的小眼睛上。
眼前的景象刺得羅永心血澎湃，兩眼忽閃忽閃的直光，腦海裏的念頭一個接一個不停往外冒，恨不得馬上就撲上去抱住，一頓狂吻，哈喇子差點就飆出來。
無奈周圍都是眼睛，要不然羅永打算至少得過把手癮。他只得努力聳動着鼻頭，嗅着面前肥上傳來的香氣，心中暗罵，這天殺的怎麼這麼多人上街，呆在家裏吹空調不好嗎，都出來趕什麼熱鬧！
終於登上第一層階梯，柳菁英長蘇一口氣，回頭望向街道上的人，竟看到有幾人舉着手機往這邊拍攝，驚得她趕忙往樓角內躲去。她心中愠怒，自己什麼時候有過這種窘態？
心中一瞬滑過的念頭發出柳菁英天裏不服輸的鬥志，她雙拳顫抖，口中怒哼不止，暗自下定決心，今天就要光股在街上走！
柳菁英鬥志昂揚，回頭對羅永説道：「我們再逛兩圈！今天不回家吃了，就在這找個地吃晚飯！你……」
柳菁英只見到羅永臉上掛着一幅快要哈喇子的蠢樣，雙目笑着在自己身上掃瞄。
剎時間柳菁英無語凝噎，揮手拍向額頭。
「小蛋，快收拾好，走了。聽到沒有，去找吃飯的地方，還看？」
羅永從無盡的幻想中清醒過來，急切道：「我要吃大股！」
柳菁英懶得搭理他，啐了一口轉身就走。羅永趕忙嬉笑着追了過去，扯着嗓子叫嚷道：「我餓了，我現在就要吃！」
百貨商城室內為中空格局，二層乃是一處頗為廣大開放空間，中心聳立着一隻巨大的熊型玩偶。往上還有六層環形走廊，行人自下往上看，猶如處在一隻巨大燈圈上的螺旋紋路中。
這裏人依然鼎盛，但相較於室外量要少了許多。柳菁英哐當哐當踏着高跟鞋飛速離去，突然心有所，側頭朝九點鐘方向望去，卻沒有看到窺視自己的目光。
羅永調笑道：「媽你你耳都紅透了，就光個股，有這麼害羞？」
「今天天氣熱，我上火。」那種被窺視的不適越來越強烈，柳菁英心中越發覺得窩囊，自己林彈雨都走過，怎麼就這麼害怕別人的眼光，死都不怕怎麼能夠被嚇成這樣？
羅永湊近母親身旁，踮腳悄聲道：「老公的可以消火，快。」
「老公的硬又黑哦。」蟲上腦的羅永一點不能體會母親內心的辛苦，像只傻雀兒一樣在她旁邊不停嘰嘰喳喳。
柳菁英只覺芒刺在背，猛然再次轉身，抬頭朝對面望去，目光與位於環狀三層走廊對面的一位學生模樣男青年對上。那人趕緊移走目光，裝作無意沿路行進而去。
「硬又黑，硬又黑哦～硬又黑，黑，黑，黑！」羅永光是嗶嗶還不夠，興致上頭，還邊走邊唱開了。他瞅見周圍沒人，向膽邊生，舉手摸向了母親的大美。
柳菁英猛的一咂舌，抬手就是一記腦瓜朝羅永腦門飛去，這小混蛋，多少雙眼睛在盯着，還敢來！
哐————
羅永眼前一黑，嬉笑的臉蛋僵住，吐出一半的歌詞被硬生生的打回了肚子裏！
「嗝……」隨着腦門上震波傳遍身體，這小少年頓時覺得四肢不分，五行顛倒，六神無主，七竅生煙，他還來不及發出慘叫，便眼前一黑，懵了過去。
柳菁英深呼一口氣，自知今無論走到哪裏，都逃不過被窺視的命運。要打破這個心結，唯有不斷經歷，將心境磨礪到一個新的境界。任何事情，怕，就輸了，逃避永遠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想通透後，柳菁英竟覺得心情舒暢了許多，背後的不適亦得到極大的緩解。等她回過神來，才對敲了兒子腦袋稍顯懊悔。
柳菁英拉了拉羅永的衣角，輕聲致歉道：「媽媽不是故意敲你。你剛剛不該摸媽媽的股，這麼多人看着。」
「小永？小永？」柳菁英接連喚了幾聲，羅永也沒答應，還是懵在那裏。
柳菁英面尷尬，今本該是以兒子為主的夫遊戲，但剛剛心裏被盯的發，他又敢動手動腳，怕闖出什麼幺蛾子，只得暴的先讓他老實下來。
柳菁英在羅永眼前晃了晃手，他的眼神終於恢復了些許光彩，轉而閃動着悉的畏懼。柳菁英無奈的撇了撇嘴，拉着他的小手，「別傻站着，快走。等到沒人的地方你想怎麼樣摸都可以。」
柳菁英走遠後片刻，對面五樓樑柱後閃出一道人影。那道人影似乎害怕柳菁英再次突然回頭，迅速的掃了一眼她遠離的倩影，而後轉身隱沒在了建築物內。
「好啦，媽媽給你道歉，別生氣了好不好？」柳菁英中途買了副能夠遮住小半邊臉的大墨鏡戴上，心情又安穩了許多，恢復了平的步態，放開股自信的走了起來。
就是羅永變得像悶瓜似的，同他説話也沒有反應。看到前方有一家人氣不足的咖啡店，柳菁英進去隨便點了兩杯飲料，尋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坐定。
柳菁英了羅永的小腦袋，嫣然一笑，「這裏是個好地方，要不要讓媽媽陪你做壞壞的事？」
羅永冷冰冰的不答話，母親那一記重擊，讓他意識到老虎的股摸不得，跟母親玩遊戲，無異於與虎謀皮。媽媽高興了能夠陪自己玩，她卻喜怒無常，隨時可能錘爆自己的狗頭，歸結底，是媽媽在玩自己。
柳菁英往羅永身邊擠了擠，抱着剛剛錘過的腦門親吻了一口，耐心向他解釋道：「媽媽聽你的話，光着腚子在大街上走，被多少人盯着，一開始真的很不習慣。媽媽好害怕要是被別人發現。」
「剛才不知道為什麼，媽媽一下變得非常緊張，控制不住才敲的你。你理解一下媽媽好不好？媽媽今天才意識到自己也有膽子小的時候。在試衣間裏你也把媽媽嚇得半死，我們算扯平了吧。」
羅永聞言，面無表情的朝母親砸吧下眼瞼，言又止。柳菁英拉着他的小手放在自己股後面，柔聲道：「媽媽明白，是我事先答應你陪你玩遊戲，所以都是媽媽的不好。來摸摸股，不生氣了啊。媽媽保證接下來陪你好好玩。」
「什麼遊戲我都不玩了。媽媽你玩我就好。」
「別説氣話，媽媽怎麼能玩你吶？」説話間柳菁英萬般柔情的拿額頭抵住羅永的額頭，「要不你敲媽媽的腦袋，隨便你拿東西敲。」
羅永頓時無語，再多想想，自己今天有些事的確做的不對，抬頭歉聲道：「媽，我不是生你的氣。我不該在試衣間裏那樣做，也不該摸媽媽的股，我太得意忘形了。是我不對。」
羅永言辭懇切，小鳥依人的靠在母親身上，短短三言兩語，母子二人又重歸於好。
嗡～嗡～嗡～
這時，羅永的手機振動了起來，他摸出來一看，偷偷撇了一眼母親，迅速將電話掐掉。
柳菁英雙目若觀火，笑道：「是小翠啊，怎麼不接？」
「那個……上次跟張阿姨幹那事後，我説會找她，我估計就是……媽，之後我會找機會跟她説，把事情解決好。」
「那你現在打回去，電話裏跟她説。」柳菁英眨眨明媚的大眼睛，接着説道：「待會兒你們聊天的時候，替我問一些問題。」
她掏出一副耳機在羅永的手機上，再掏出自己手機在羅永面前晃了晃，「我不出聲，想問的問題你看我的手機屏幕。」
羅永猶豫片刻，只得撥通了張曉璐的號碼。鈴聲剛剛響起，對面張曉璐就秒接了起來，「哥，明天有沒有空，我來……」
「張阿姨，你聽我説，之前是我做錯了事，我們不能再見面了。」羅永打斷張曉璐，單刀直入説出了重點。
「哥，我……」手機那頭陷入了沉默，羅永也不知該再説些什麼為好。這時，柳菁英將自己的手機推他面前，羅永瞟了眼母親的手機屏幕，表情糾結無比的望向母親，看見她微笑着朝自己點頭。
羅永遲遲開不了口，憋了半天緩緩對張曉璐説道：「額……阿姨，跟我做，舒服嗎？」
張曉璐迴音裏帶着情，「嗯，哥，小翠很舒服。」
柳菁英飛速打出一行字，羅永看後開口道：「你找我，就是為了再舒服一次？」
電話那頭張曉璐似乎有些意外，然後立刻斬釘截鐵的答道：「小翠喜跟哥做，但不是為了做才找哥。我只是想見見哥，哪怕聊一會兒天也好。」
張曉璐一口一個「哥」叫得親熱，柳菁英聽得渾身麻，扒嘴繼續在手機上寫給她的回話，「你很寂寞吧，我也很寂寞。沒事，我們可以在電話裏聊心事。你老公平時應該很少陪你，跟我説説他。」
羅永將「你老公」換成「李叔叔」，轉達給了張曉璐。
張曉璐緊接着答道：「我老公……天明他這幾年，整個人都埋在了生意裏。但是不管再忙，他每天都會堅持回家，就算半夜也會回來。工作的時候，我們的機會實際很少。週末的時候他一定會出時間和我還有佳妮一起吃飯，但是很多話，小翠都不好跟他提。他難得放鬆，小翠不想去説難過的事。」
柳菁英：「你覺得他怎麼樣？」
「我老公他……是個很好的人。三年前的事情對他影響真的很大。我能看出來他拼命工作，就是不想讓我和佳妮再過上三年前那樣的生活，他想讓我們母女過上好子。」張曉璐的聲音有效消沉，「哥，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對不起他……」
柳菁英：「你是他的，我理解你。我們只是聊聊。跟我説説，你們多久做一次？今後你們應該多做一些。」
「……這三年，我們可能一共只做了幾次。最有印象的，還是在是還清高利貸那天。天明他工作很累，每天回家都直接休息，有時候天沒亮又會出門去工作。小翠早些時候勸過他，但沒有用。」
「後來因為王他們……小翠，我……甚至覺得他不在家裏更好，我帶人回家，做了那些醜事……」
柳菁英打斷了她，「所以你老公工作忙，是你寂寞和出軌的理由。王朝勇，王子傑，還有小永都是你排解寂寞的辦法。現在小永拒絕你，也許以後你還會找其他男人。」
羅永覺母親有些生氣，這檔口不好對她講話，只能改下稱謂原封不動的轉達給張曉璐。
「不，不是的！小翠絕對不會找其他男人！小翠永遠哥和老公！小翠不會再做錯事了！」
「哥你相信我……嗚嗚……哥……」手機中傳出張曉璐的泣聲。
「奇怪的女人。」柳菁英無奈的嘆道，接着盯着兒子發出一聲苦笑，低聲自言自語，「我沒有資格説她吧。」
聽着耳機裏傳出張曉璐的嗚咽聲，柳菁英沒有立即在屏幕上打出下一句話遞給兒子。良久，她再度敲出問題：「你不要動。有沒有考慮過主動向你老公坦白一切？我覺得他可能會理解你，也會原諒你。」
張曉璐收拾住哭腔，緩緩答道：「我不敢，我害怕……」
「是了。你真心你老公，你怕傷害他。你跟他坦白，他可能接受不了。要不只有永遠瞞下去，瞞他一輩子？」
張曉璐：「……」
「還有，你應該知道，小永和你的關係，對你們兩個人都沒有好處。你至少可以選擇從現在開始忍住寂寞，專心你的老公。之前的錯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後。」
轉述完母親這段話，羅永心情變得有些沉重。總覺得母親不是在質問張曉璐，而是在質問他們母子兩人之間的關係。像媽媽説的，至少，可以回到本源，從現在開始迴歸正常的母子關係。
羅永心口一擰，他明白，自己做不到。可是母子間要繼續這種類似偷情的遊戲嗎？無論怎樣，絕對不能傷害父親。
在此之上，羅永意識到自己的心境真的很差。很多時候他會對自己行為生出自責和深深的憂慮，但蟲上腦的時候，所有愧疚都會拋飛到九霄雲後。面對張曉璐的失身是如此，對媽媽身體發情也是如此。
「唉。錯太多了。」羅永不自覺的對着手機發出一句嘆，他突然覺得好難過，母親和父親，是他生命裏最的兩個人。能夠媽媽，是比生命還重要的事。媽媽説的死路，他現在又有了新的悟。
這時，張曉璐的聲音響起，「我不想騙他，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想不出辦法……哥，你也許覺得小翠是個女人，可我不想離開你。」
羅永無奈的搖搖頭，張阿姨跟自己一樣傻。知道錯在哪裏但就是改不了，除了偶爾自責，還是會繼續渾渾噩噩錯下去，不知道將來會錯向何方。
母親打出下一段話放在他眼前，「我想問你，你喜小永哪一點？小永以後再也不見你，你打算怎麼辦，繼續着他？」
「哥你救了我，也救了佳妮。小翠跟哥在一起，總覺得人生重來一次，就是哥你不像小孩子，小翠也不像個老阿姨。小翠可以放心的把所有給哥，很多話，對我老公我説不出口。然後哥説的很多道理小翠都明白，小翠不求能夠見到哥，只要能夠這樣跟哥聊天，小翠就足了。」
柳菁英被逗笑了，在手機上繼續寫道：「你這張小翠，我都不知道怎麼説你。小永不是你的知心大姐姐。再説你老公，也許瞞着他是對他好。但你有沒有決心和手段永遠瞞着他，讓他永遠相信你是個好子？你要好好考慮下，萬一他將來有一天發現你乾的事會發生什麼，你該怎樣去應對。就這樣，不説了。」
是了，媽媽一定也在想這些事吧。她表面上毫不在意，可心底一定對爸爸有很深的愧疚。羅永想，這些都是自己的錯。
「嗯，哥，我會好好想的。謝謝你陪我説話。」
羅永正準備掛斷電話，柳菁英突然比手勢制止了他，啪啪啪按出一行字，「我借了你多少錢？」
「……五千，哥，你需要錢的話，就給小翠説一聲，小翠這些年存了些錢。」
柳菁英怒打一行字，「你看我兒子像小白臉？馬上就還你！掛了！」
只不過羅永講這句話時語氣舒緩了許多，完全聽不出來一絲怒意。話語中夾雜了對張曉璐的同病相憐，甚至有點惺惺相惜的温柔：「你看我像小白臉嗎～馬上還你，掛了，啊～」
柳菁英搶過手機一通狂作將五千元錢給張曉璐轉了過去，氣沖沖的瞪着羅永嚷道：「這女人憑本事沒有，還想養小白臉。」
羅永被盯得面窘迫，「媽你憋生氣，我肯定會還她錢，會……還你的錢。」
柳菁英轉怒為笑，手伸進羅永的襠握住温柔的動起來，「自家人説什麼還不還的，你的就是我的。」
「媽，不要。」羅永按住母親的手，現在沒有半分發的心情。羅永內心很焦慮，以後和媽媽的關係將會走向何方，難道會是一直這樣，時不時愧疚焦慮，隔段時間又變得無下貪戀母親的身體，在這種糜爛的放縱中不斷循環？
「那要不我在這裏用嘴？你盯着周圍，有人過來就提醒下媽媽。」
「媽，別鬧，我想靜靜。」羅永對母親的行為準則愈發搞不懂，不知道她腦子到底是怎樣的迴路。對剛剛的對話，她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柳菁英沒心沒肺的撥起羅永的襠，「想什麼？」
「你剛才問張阿姨的話……我想爸爸，以後咋辦呀……唉。」想到揪心處，羅永的娃娃臉蒼老了許多，眼看着就變成了一個小老頭。
柳菁英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悄然移開放在羅永襠上的手指。
她抬手撫着兒子的臉頰，柔情款款道：「等到媽媽靠近，你都覺得煩的那一天，所有問題都會解決了。」
「媽，我……」羅永抬頭看向面慈的母親，抿着嘴又皺上了眉頭。
媽媽這句話，羅永從裏面聽出了悲傷。蒼白無力的承諾和言語，此時他説不出口。父親母親，他誰也對不起。
羅永想，也許在媽媽眼中，我只是一個沒有責任心的小孩。也許她將發生的這一切，都看作在陪發情的我玩一場幼稚的母子戀遊戲。也許她認為，將來我一定會離她而去。
羅永拉開，釋放出癱軟的具，他握住母親的左手緩緩重新拉到自己下體上放着，悲傷道：「媽，我永遠是你的。」
柳菁英伸出玉指替他撫平額頭上的皺紋，輕輕的往眉心呼出一口香氣。她臉上掛着欣的笑容，温柔的捏起他的臉頰搖了搖，似乎看穿了羅永的心事。
「以後當然要給你老爸當個孝順兒子，對吧？開心一點，想東想西不如想想怎麼還媽媽的錢。」
「嗯。」羅永拋開種種負面情緒，對母親還以温柔的微笑。
「我有想好，我要出去打工，掙錢還給媽媽。」
「其實，張阿姨家裏因為欠了高利貸才會發生後面的事，李叔叔因為掙錢不着家她才會寂寞。總之他們家的問題，都是因為錢。我要賺錢養活自己，我以後也要靠自己給媽媽買禮物。」
「你這年歲出去那家店敢用你。」柳菁英低頭看向兒子的小寶貝，張開食指和中指將其夾在中間，笑道：「只要答應讓媽媽給你鍛鍊身體，這錢就免了。你呀，小小年紀錢呀錢的，將來還不變成個守財奴。」
羅永一聽「鍛鍊」二字，腦門上的大包隱隱作痛，後腦也傳來一陣眩暈。母親什麼都好，但是她那奇異的好，自己實在是消受不起。
他慌忙開口道：「同班的王夢瑤他們家在遊樂場開了家冰凌店，我們是鐵哥們。我可以去找她，剩下這一個月假期時間，讓我在她家店裏那裏打工。」
「噢，是嗎。那你算過每天能掙多少沒？」
「她們家冰凌店裏的勤工儉學生，時薪我記得是十五元。一天能上四個鍾，我去端盤子每天可以掙六十元。」
「嗯……那去打工的話，也不是不行。有擔當，是好事。」柳菁英舉着食指在桌面輕敲了幾下，略作思索狀。
頃刻後，柳菁英眉彎眼笑面對羅永，「你説要還的話，就一定得還上，做人得守信。不過這社會上沒有白借的錢，媽媽也得跟你算利息。」
「就按放貸公司的月息四成，你要想辦法在暑假內連本帶利一起還上。如果還不上，就得拿你的身體來還。」
羅永對母親口中的四成利沒有什麼異議，「沒問題，多少利息我都還。我想做些正經事，就算再辛苦，我要證明我能憑本事掙錢。」
「媽媽也不是放你高利貸，你每天晚上給我按摩，我給你算一百元工資，好不好？」
「一百元工資！那樣可以嗎？」
「啵。」柳菁英呵呵笑着抱住羅永臉頰吻了一口，「媽媽説可以就可以。你可以按分期還錢，分三十期，媽媽只算你息一分二，每一期按時還上，下一期就免息。」
羅永默默摸出手機計算器算了一筆賬，假期剩下最多有三十天時間，一天一期來算，每天得還一百六十七元。可以求王夢瑤每天多上一個鍾，就可以賺七十五元。剩下一個月時間，足夠還上所有的錢。
算完這筆賬，羅永頓時心裏有了底。對靠自身努力賺錢這件有意義的事，他堅定道：「我每天會好好給媽媽按摩，我也會做家務，剩下的錢我一定能靠自己還上。」
柳菁英意味深長的笑道：「記住，一天一期，還不上錢可不許賴皮。」
「嗯。媽，我們回家吧，我要聯絡下瑤瑤。我明天就去上班。」
「時間還早不着急，我們吃了飯再回去。媽媽難得光股出來走一回，還想多走幾圈，練練膽。」柳菁英看着左手中的小，由衷的發出嘆，「小寶貝，真的長大了。」
柳菁英突然俯身下去，頭枕着羅永的大腿，朱吻上了可的具，抬眼對着兒子出了人的微笑。
「媽媽，我不用了。」
柳菁英媚眼中情畢，抬起食指放在羅永的嘴上，柔聲道：「讓媽媽休息一下吧。」
去打工賺錢，一定會讓兒子受益良多，相信他將來也能夠體會到自己的良苦用意。柳菁英張口將半軟的物整寒假口中，閉上雙眼，安靜的享受着這一刻的幸福。
羅永不再言語，心裏如鏡面般平靜，只由着小弟弟在温柔鄉中本能的起膨。這一刻的心境下，火不再躁動，他也受到和以往不一樣的安寧。
柳菁英口中沒有烈的運動，只是靜靜的用口腔包裹住小寶貝，受它一次次的温情脈動漸漸成長。
羅永輕輕撫摸着母親腦後綢緞般順滑的秀髮，「媽，好想看你頭髮再長一點的樣子。肯定好美。」
柳菁英閉着眼睛微微一笑，輕輕拉住羅永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脯上。羅永會意，攤開手掌，温柔的動起豐堅的房。
隔着襯衣和罩，羅永的手心也能握到母親房的温度，他抬着手撫過如水墨畫中山巒一般秀美的輪廓，輕輕的按着，抓取着，綿軟如藍天上的白雲，小手化作微風，在棉雲端吹拂出一陣陣起伏。
羅永覺到母親的鼻息漸漸濃烈起來，一道道温熱不斷打在小腹上。母親口中潤滑的香津在四周肆意的淌，受到不斷增強的力，帶動生理上快樂的刻度節節攀升，幸福不可抑制的在口中。
柳菁英兩隻的玉腿織在一起摩擦，她不知不覺間抬起左腿在坐墊上，將斜扭的身子轉動了半圈，雙手抱住羅永的杆，更加緊湊的貼在他的身體上。
隨着母親節奏的加強，羅永豐的也手掌開始加大力度，隔着衣物將巨捏成各種不同的形狀。當他手掌滑向左，掌心在尖上觸碰到的硬物令他大為驚訝，「我的那個圈圈，媽你今天一直帶着？」
柳菁英吐出，「對呀。媽媽答應陪你玩夫遊戲，就要戴着你的戒指咯。媽媽説話算話。」
「都是假的……」戒指是假的，夫遊戲是假的，媽媽就是媽媽，媽媽永遠是爸爸的老婆。
情緒湧上心頭，羅永幾乎瞬間落淚，他顫抖着聲音問道：「媽，我們現在可以作夫嗎？」
柳菁英出笑臉再度含着小，含糊不清的叫了一聲「小老公」。
「媽，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當作小孩，能當爸爸和媽媽的孩子，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羅永深呼一口氣，「不是夫遊戲，我想和你成為真正的夫，哪怕只有一會兒。」
柳菁英有些意外，看着羅永嚴肅和消沉的臉，收住了笑臉。
「媽，我不要讓你和爸爸難過，以後我不會再有妄想，我會做個好孩子……所以就現在，讓我對不起爸爸，讓我當個畜生好嗎？我真的好好你……」
「嗯。」她朝羅永緩緩的點了點頭。
羅永將母親從大腿上扶了起來，深情告白道：「老婆，我你。」
直視兒子懇切的雙眼，柳菁英目光中的意悄悄的躍動。
淚水奔湧而下，羅永深深的擁住母親，他覺得此生，已經完美了。
柳菁英準備繼續俯身下去，羅永淚眼朦朧，緊緊的抱住她，「老婆，不要把我當成小孩！把我當成老公，只是現在……」
看着兒子的眼淚，柳菁英的心底突然也湧上了情緒。她發現，兒子真的長大了。
她微微張開嘴，深情的做出回應：「老公，我也你。」
金風玉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片刻相擁，似乎化作了永恆。羅永不知道自己將來是否還會有蟲上腦的時刻，但他知道，此時的相擁將會成為未來約束他的一把新鎖。
他輕輕的放開母親，摟起子。然後抬起手背抹乾淚痕，破涕為笑，「媽，我好了。謝謝你啊。」
柳菁英疵笑出聲，低下頭去，眼角卻悄然滴下兩滴清淚。她摸到墨鏡蓋住淚眼，抬頭不好氣的説道：「人小鬼大，花樣真多。我肚子餓了，去吃東西。」
「嘿嘿，我也餓了。」羅永變了一幅厚臉皮的模樣，朝天噘起了嘴，「親親。」
柳菁英彎一對豐朱伸到一半，突然整個身體僵在了半空。
久久沒等到母親的吻，羅永疑惑道：「媽媽？」
也許是因為沒穿內官變得異常鋭，不久前那種被窺視厭惡，再次從暗處襲來。
「沒事，走了。」柳菁英兩手輕輕啪啪羅永的臉，優雅的轉身離開了桌台。
走出快要倒閉的咖啡廳，羅永見母親小聲「咯咯哈哈」的作笑，不好奇，「媽媽何故發笑？」
柳菁英突然間心情大好，立地搖頭晃腦縐縐道：「我笑你爹無能，我兒少智。」
她笑的是發現自己不穿內，股後面好像長了一隻眼，那隻眼睛能夠探測到背後來的視線。當然，她認為內不是眼罩，那也不是眼。但萬一是呢？
「咯哈哈哈哈哈哈……」
……
另一頭，張曉璐家中。
張曉璐坐在梳妝枱前，依然回味着剛剛與羅永的對話。她兩手拽着手機，臉上掛着如懷少女般幸福的微笑——如她電話裏所説，神情丰韻變得相當年輕，儘管她早已不在青妙齡。
今天羅永給她的覺有些不一樣，像是知心大姐姐在傾聽自己心中的苦悶，有時候會責備，有時候會開導自己。回過神來，張曉璐到一絲慚愧，與羅永再次魚水，才是今天電話的本來目的。
永哥説的幾乎都對。自己不斷犯錯，除了財和虛榮，以寂寞為藉口去做錯事也是重要的原因。現在應該改過，認真考慮怎麼樣對老公好才是正確的事。
張曉璐放下手機，緩緩起身準備去上個洗手間。轉身卻看到女兒李佳妮支着腦袋扶在門口，眼睛裏裝了好奇。
「媽媽，找到王子傑，主人就有獎勵。」
張曉璐俏臉一紅，「死妮子，快回去，以後不許偷聽。」
李佳妮縮回腦袋，蹦躂着跑回了自己房間。張曉璐站在原地暗歎一口氣，除了怎樣面對老公，如何教導女兒的也是現在一大難題。
這幾沒有了羅永的指令，佳妮的神顯得有些恍惚，時常陷入很奇怪的狀態——發呆，莫名其妙的發笑，抑或是身體搐，表情驚恐。
張曉璐心底升騰起一股怒氣，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依然逍遙法外。
第二十二章：光與影，和
新的早晨，柳菁英扭動着半的曼妙身姿，在上支起了懶。輕紗薄被從的酥上滑落，她打着哈欠，緩緩的爬了起來，丰姿冶麗的身形好似破繭而出的玉蝴蝶，在晨光照耀下散發出陣陣的幽香。
聽不到屋裏傳出聲響，柳菁英心想，傻兒子果然一早就跑了。昨晚他和鐵哥們煲了大半夜電話粥，説是第二天要早點去悉工作程。
柳菁英起了玩心，時不時兩句嘴，又光了衣服逗他，哪知這小人兒變得跟個入定的老木魚似的，怎麼敲都敲不出個聲響。
通過這段時間的親密接觸，柳菁英自信對兒子的瞭解程度已經八九不離十了。他就是一坨黃燦燦的小海綿，了水就膨，擠幹了就半死不活。倒是彈還不錯，輕易不會被扁。
總而言之，兒子現在最大的缺點就是心還不夠穩當。他的行為方式時常搖擺不定，容易受到外界的影響。若要做到知行合一，堅韌的體魄和正確的人生觀缺一不可，這些都需要時間去教導。
「得好好調教調教他。」柳菁英這樣想到，愉快的抖了抖前的美，猛虎出巢似的一記縱躍，翻身跳下了。
柳菁英來到客廳，看到桌上擺着早餐和兒子的留言。她捻起紙張，逸端莊的臉龐如桃花兒盛開，光溢彩的明眸不笑出了月牙兒彎彎。
她笑的讀道：「媽，孩兒此去打工定不負厚望，勿念。」
「呵呵。這小瓜慫，還整得文縐縐的。咦？下面還有。」柳菁英看到紙張末尾還有一段小字，繼續讀了起來。
「ＰＳ：昨天半夜媽你偷偷摸我小，我都知道。念你是初犯，孩兒就不跟你計較了。我自覺心境又上了一層，修成正果指可待（^_^）。」
柳菁英無語，甩飛字條，打開電視，大大咧咧坐上餐桌吃起了兒子準備好的早餐。她打開電視，一邊喝着豆漿，一邊饒有興致的聽着屏幕裏的新聞播報。
電視屏幕裏傳出新聞主播的聲音，「最近，警方接到線報説，這兩名蟊賊又出現了……」
「……打工系不可能打工滴，這輩子不可能打工滴。做生意又不會做，就係偷這種東西，才能維持得了生活這樣子。」
「……進看守所覺像回家一樣，我一年回家，大年三十晚上我都不回去，就平時家裏出點事，我就回去看看這樣子。在看守所裏面的覺，比家裏面覺好多了！」
記者：「為什麼？」
「在家裏面一個人很無聊，都沒有朋友，女朋友玩，進了裏面去個個都是人才，説話又好聽，我超——喜在裏面！」
……
悠悠哉哉吃完早餐，又過了半個小時。柳菁英收拾妥當，披掛上筆的警服，帶着昨天在苟天生那裏收到的茶盒，驅車來到了警局。
她跟照面的同事打了幾聲招呼，便徑直走向局長辦公室，門也不敲就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陳局長狐疑的眼光似乎在問這幾天你不該在家休息？柳菁英一臉壞笑的將茶盒推到了他面前，「老陳，送你盒茶葉。」
「今天吹哪門子風，送我茶葉。」陳局長也沒多想，笑呵呵的伸手將茶盒接了過來。
「這不內部調查嗎，當然是賄賂上司。」
「好好，我這正好缺茶，你這賄賂也來得合適，省了你嫂子破費！」陳局長打開茶盒，剛掃過一眼，他臉上的笑容立馬僵住，手腕就不自覺的發軟，茶盒「嘭」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陳局長趕忙將茶盒撿起來，略顯緊張的盯着柳菁英，不解的問道：「小柳，你這是要玩什麼花樣？」
「不是説了嗎，是賄賂。」陳局長聞言眨巴下眼睛，木頭人似的呆在那裏，柳菁英看得暗自發笑，繼續説道：「我昨天收的賄賂。這不覺得放家裏不安全，孝敬你老陳心裏踏實點。」
陳局長無奈道：「説正經的，這錢哪來的，可開不得玩笑！」
「好吧，我老實代。」欺負老實人就是這麼好玩，不過柳菁英也有分寸，向陳局長解釋道：「是這樣，安東他們的正當生意暫時做不起來，我想給他們找點事做。我打算，咕嘰咕嘰咕嘰……」
柳菁英面帶微笑，一五一十將她勒索苟天生，強行要求入暗股的經過告訴陳局長，「……首先是讓他們的藥進去。」
陳局長消化了片刻，沉聲默語道：「嗯。葉子強那批藥運進來後，勢必會在市面上通。配合夜場清理行動，可以把人都到斯嘉蒂會所去，我們必然會抓到一些脈絡。也對，給安東找個落腳點，如果葉子強要跟他再次接觸，我們好掌控。」
柳菁英不置可否，立在一旁笑而不語。
「不過你這膽子也忒大！哪有這樣先斬後奏，再怎麼樣程也該走一走。」陳局長做事一向四平八穩，極守規矩。
「按部就班的走程，事情拖多久也定不下來。這不局裏查內鬼嗎，哪有空開會。待會兒我打算去趟省城，也跟老師彙報下，順便問下他對誰的消息有沒有線索。」
「你是必須得找季廳長，我可給你摟不住。昨天我才給省廳打了報告，就我這幾天走了幾步路都要給上邊説清楚。倒是你説上面讓安東運藥進來，我心裏頭怎麼總是覺得不得勁呢？這不就成了官販？上面居然和國際犯罪集團合作，你説這叫什麼事？」
柳菁英正道：「我們做好自己的事就行。無論他們在國外做什麼，我們都管不着。再説如果沒有安東和他們俄羅斯黑幫，這次“綠蛇”不會頭。對了，現場有沒有新消息？」
「沒有。我總覺得這次沒那麼簡單。要説我們這邊有人給葉子強通風報信，他們不光不跑，還要像五年前那樣伏擊我們，氣焰之囂張，令人髮指！」
柳菁英附和道：「他們有恃無恐，自然囂張。」
「問題是他們膽子哪來的？事情鬧大了他們有把握能像五年前那樣跑得掉？這次是在市區，不是荒郊野嶺！」
陳局長越説越動，雙手握住空氣比劃道：「他們居然有加特林！噠噠噠，冒藍火那種！當時接到安東報告，説難聽點，嚇得我是滾！」
柳菁英不經意的輕輕側身，躲過陳局長口中飆出的唾沫腥子，淡然道：「表面上來看，伏擊警察倒是符合綠蛇團伙的作風。但是老陳，近五年來“綠蛇”徹底銷聲匿跡，他們要是不怕，不會藏那麼好。」
柳菁英直視陳局長，「如果我是葉子強，在得知這次圍捕行動後，會在第一時間再次人間蒸發。“綠蛇”沒有任何動機和我們警察火併，那是自尋死路。」
「啪——」陳局長猛的一拍桌，脖頸漲紅叨叨道，「可他們為什麼不僅沒跑，還要打算暴力抗法？退一萬步講，就算這次抓捕行動失敗，我們也能抓到他們的馬腳，真的就一點不怕？你説他們這是吃了龍心豹子膽了！？」
「老陳啊，大街都是探頭，我們當晚果斷終止行動，也是想到可以靠監控先追蹤到他們，等安全的時候再動手。」柳菁英雙手環抱前，半邊部懸空靠着辦公桌，「這兩天局裏也安排了不少警力盯梢，還不是沒追到半點線索。」
「説的也是！周圍幾百個探頭，他們怎麼可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消失得無影無蹤？愣是一溜影子沒拍到，真他媽奇了！」
陳局長爆出一句口，握拳敲着額頭，又掏出一香煙點上，坐回位置，隨即陷入了沉默。
柳菁英一邊抖腳一邊笑道：「走的暗道吧，還有十里巷的下水道。他們應該有掌握我們所有的佈置，選擇了監控盲區。」
「專案組裏有內鬼。」陳局長，深深的一口香煙，猛然呼出一口氤氲。
「內鬼先不提，我們先從葉子強這次行為的動機上來分析分析。從事後來看，葉子強更像是在給我們作一齣戲，就是要把我們嚇得“滾”。」
聞言，陳局長皺眉抬眼，「你是説——」他略做整理後問道：「有五年前的案例，加上這次位置在十里巷工業區，要是發生火，勢必會波及到無辜市民，所以葉子強吃定我們不敢強攻？」
柳菁英言簡意賅答出一個對字，陳局長面目凝重，繼續慢慢梳理道：「這樣的確説的通。那他們就是故意裝作不知道安東的身份，在安東面前炫耀武力，為了把我們嚇跑？」
柳菁英朝陳局長點頭表示贊同，示意他繼續分析下去。
「也沒道理啊，葉子強何必唱這一出？」陳局長想了半響，想不出緣由，「會不會本沒有內鬼，他們只是單純的給安東炫耀武器裝備，安東正好提醒了我們，最後憑空消失是因為他們的撤退路線是我們的布控的盲區！」
「呵呵，老陳，你當寫小説吶，哪有那麼多巧合。」
柳菁英在空氣中比劃出重機突突突的手勢，「葉子強吃了撐的扛一杆噠噠噠冒藍火兒的玩意兒出來炫耀，又不是小孩子家炫耀玩具。」
「那你説説是怎麼回事。」陳局長老臉一紅，低頭起了悶煙。
「老陳，既然有內鬼，那他們一定知道安東是我們的“毒餌”。你認為在安東已經暴身份的前提下，葉子強為什麼要繼續和他談合作？」
「跟我們演戲嘛，可……」陳局長張口言又止，憋紅了臉急切道：「小柳，有什麼想法趕緊説説，我能想明白就不會跟你在這廢話，盡耽誤時間！」
柳菁英：「要知道這次安東過來，是總局直線聯絡的老師，他老人家再直接通知的老陳你。而老師按照規章制度給幾位省領導做過行動報備。」
陳局長雙手一攤，「我知道，所以你懷疑幾位省領導，可位領導大可以通知葉子強有多遠藏多遠，沒必要給我們追查的機會不是？」
「就是這樣，我才懷疑。現在一切疑點都指向我們行動組內部，但是解釋不了為什麼葉子強不跑，非要跟我們演一出伏擊警察的大戲。」
柳菁英緊盯着陳局長説道：「假如我們行動組內部查不出問題？我説假如——我們行動組所有人股都是乾淨的，這回再查個底朝天，還是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嗯。」陳局長沉片刻，夾住煙頭的手指僵在半空中，一縷灰燼散落在辦工桌上。
「你的意思是……查到最後只有不了了之，和五年前一樣？」陳局長朝天花板豎起左手食指，「而真正給葉子強通風報信的人，我們可能永遠查不到。」
柳菁英循循善，「五年前，我們首先懷疑過自己人，自上而下整整查了兩年時間，無果而終。專案組這些人你我都知知底，出問題的可能幾乎沒有。這次行動是老師牽線，由我直接領頭，除了專案組的老成員，都是頭一晚上臨時在各個分局調的警力。」
陳局長適時接話，凝重道：「而且有了五年前的教訓，這次行動的時間，地點和細節，都是分頭代，在出發前一刻才定下來。但葉子強恰恰可以繞開我們所有的佈置全身而退，證明肯定有人給他通風報信。內鬼要不在指揮車內，要不就在……省廳！」
「這就對了。老陳，你覺得我們現場消息的可能大，還是省廳內的可能大？哪些人有資格在省廳觀摩這次行動？」
「你的意思我懂了。有人要的就是這種説不清道不明效果。綠蛇不頭，知情人嫌疑最大。綠蛇頭，現場的人嫌疑最大。只不過，」陳局長埋頭揮去桌面上的煙灰，語氣有些無奈，「還是沒有證據啊。」
柳菁英從辦公桌上蹦下來，正道：「通過葉子強在安東那裏訂購的藥量，至少證明他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有一張巨大的銷售網絡。這張毒網一直都在，我們居然沒有發覺。」
「是啊。想想很可怕。這幾年新型毒品有氾濫的趨勢，影響範圍是越來越廣，毒販也是越抓越多，這背後的原因，值得我們深思。」沉默片刻，陳局長面慚愧，低聲道：「還是我們的失職啊。」
「凡事往好處想。」柳菁英拉長了聲調，「“不是我們不夠好，是敵人太狡猾～”」
陳局長揮揮手，無奈的笑道：「我還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按照上面的分析，葉子強他們一定不會和安東再次接觸，那些藥也一粒不會出現在市場上。既然如此，你讓安東去斯嘉蒂會所有何意義？」
「陳老總，我想送過的去的不是人，是藥。老師説過要通過藥來深挖毒網，除去葉子強，應該還有我們掌握不到的犯罪團伙。」
「季廳長是講過要借安東的背景深挖毒網，可這算哪門子挖法？」
「以毒攻毒。」
柳菁英見陳局長面鬱，目不悦之，沉聲正氣道：「你別瞪我。我知道，在我們的立場上，絕不該辦這樣的事。但就算現在我不做，上邊也遲早會有差不多的安排下來。從長遠看，確實利大於弊。」
柳菁英直指陳局長的心結，繼續剖析道：「具體來講，上面應該有兩步走的安排。第一步，安東背後的集團不會繼續向我國市場供貨，同時也會積極同我們提供各種上游買家信息，就像這次。第二步，在國內，以低價藥品衝擊市場，引下游經銷商上鈎，再順藤摸瓜，摧毀整條銷售鏈。」
「試點應該就在我們市。這是國家目前的大政策，從國外斬斷貨源，在國內搗毀銷售渠道，從而遏制住氾濫的趨勢。自外而內，從大到小。先把成了氣候的都打掉，之後零星冒頭的見一個端一個。」
陳局長沉默良久沒有回話。柳菁英心知他對類似的做法很牴觸，也不再多説，準備去省城見見季廳長，向他彙報自己的計劃。
「小柳，等等。」陳局長叫住即將離開的柳菁英，從屜裏拿出幾隻信封，再從外套口袋裏掏出一沓鈔票，分成六份，挨個進信封中。
陳局長起身，先是小心翼翼的將桌上的茶盒收好，又在身上裏裏外外摸了一番，湊出幾張零星的鈔票，連同信封一道遞進柳菁英手中，「我沒時間，你順道買點兒東西，再幫我把這些錢送過去。」
「嗯。」柳菁英輕輕應了一聲，看着陳局長略顯老態又有些落寞的身影，悄然開門離去。
自十來年前柳菁英剛剛調到本市警局，陳局長就是她的頂頭上司。對於陳局長的評價，柳菁英可以用兢兢業業，恪守本職來概括，他是個好人，是個好警察。
走向停車位的途中，柳菁英撥通了兒子羅永的電話，「喂？小永，你那裏怎麼樣？」
「媽！我沒問題，瑤瑤在教我怎麼做事！你放心！」
「加油，勤快些，別偷懶。可要記着，被炒了魷魚可還不上債咯。」
…………
遊樂場，大眼冰室的某個後台房間內。
「哪能呢，為了工資我指定好好幹！媽，要不先掛了吧？瑤瑤還在旁邊等着。啊？現在不方便……那，那好吧。」
羅永偷偷摸摸捂住手機啵了一口，隨即掛斷了電話。
他緊接着回頭詢問王夢瑤，「兄弟，管箱子擺哪裏，剛剛沒聽清，你再跟我説一次。」
他和王夢瑤站在冰凌店後台的儲物室裏面，十五見方的空間中，三面儲物架貼牆而立，中心有一張鋁製的高腳鐵長桌。這處房間用於存放一些前台經營常用的雜物，比如管，衞生紙，包裝盒這些東西。
因為年齡關係，王夢瑤沒法讓他去店面裏招待客人，侍應生需得是成年人，或者是勤工儉學的大學生。至於王夢瑤，店是她自家的店，自然不用避諱。
略作計較，王夢瑤便安排他到後台做做打雜的工作，哪裏需要去哪裏。最近店裏工作火爆了起來，正需要人手。
「哪兒空哪兒擺就行。不礙事。」王夢瑤擾了擾額頭上秀氣的中分劉海，無所謂的朝羅永擺擺手，「都是些簡單的工作，一會兒就能上手。」
羅永眼中閃耀着動的光芒，「兄弟……瑤瑤，謝謝你啊，我做這些就拿工資，真的可以嗎？」
「現在是旺季，每天都有缺人手，我當然你過來幫忙了。到下午的時候忙起來，你可別嫌事多。」
羅永拍着脯保證道：「一百個放心！我就是累死也給兄弟您把事情辦好！」
「倒是你怎麼不多跟阿姨聊聊，慌里慌張就掛電話。」説話間，王夢瑤拿胳膊肘捅了下羅永的眼，「誒，跟我説説，你到底幹了什麼壞事，要被阿姨出來打工還錢？」
「不是，昨天不是跟你説了嗎，我買了點東西，找我媽借了錢，我得還她。」
「你撒謊……」王夢瑤眯上雙眼，湊近羅永緊盯着他的雙眼，直盯的羅永身體後仰。
在學校發生的暴力事件後，學生間傳着柳菁英三拳兩腿支付一羣大漢的趣事，不讓王夢瑤聯想到英姿颯的柳阿姨修理羅永的情景。
王夢瑤很早就知道羅永懼怕母親，她也怕——而她對柳菁英的印象，要追溯到遙遠的早年。
…………
那是小學的入學式，那也是她第一次見到羅永。
小夢瑤對小學期待了很久，入學式頭天晚上甚至沒睡着，抱着小書包興奮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就跳到父母的上搖醒了爸爸媽媽，早飯都不知就吵着要去上學。
小夢瑤那時候留着可的妹妹頭，大大的黑眼珠子和白裏透紅的瓷臉蛋兒，很難想象那時候圓嘟嘟的小可會長成如今這副高高瘦瘦，皮膚黝黑的男孩子模樣，現在不悉的人，都以為她是哪家的小帥哥。
終於來到嚮往已久的小學校園門前，小夢瑤左右兩隻小手分別被爸爸媽媽牽着，蹦蹦跳跳的就跨進了校園門口。可有的小朋友不像她這樣開心，哭哭啼啼的不肯進學校。
小夢瑤忽閃着明亮的大眼睛，小腦袋歪向一邊，不能理解。她甚至聽到了撕心裂肺的嚎叫，比在鄉下聽到的殺豬聲還要慘烈的嚎叫。
「哇啊！！！爸！我不……我要回家！哇……哇啊！爸爸！我不上學啊！嗚嗚……哇！！！」
那是一個小男孩，賴在校門線前，抱着他爸爸的大腿哭嚎，死活不肯撒手。他們旁邊還站着一位高高大大的漂亮阿姨，後來，王夢瑤知道了那是羅永一家三口。
小夢瑤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只見高大的阿姨張口説了些什麼，那個叔叔臉悲痛，生離死別似的把小男孩從腿上掰開，頭也不回就小跑離去。
小男孩想要追他爸爸，被高大的阿姨一手拎住後頸拖進了校門口。小男孩的哭嚎好像待宰的小豬，阿姨的冷峻就像走進屠宰場的屠夫。
入學儀式上，小夢瑤再次見到小男孩和他媽媽。小男孩沒有再哭鬧，可他臉上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他卻緊緊咬住嘴不出聲，用膽怯而又憤恨的小眼神時不時偷瞄站在他身旁高大的母親。
小男孩的腦袋上隱約能看見幾個大包，小夢瑤那時只覺得那個板着臉的阿姨除了好好看，也好怕怕。
…………
「羅永！你老實代，你是不是偷錢被阿姨逮到了？」
「我哪有！你別胡説，我明明白白跟我媽借的錢，就是要還錢，才來你這兒打工！」
「你以前不是跟我炫耀過偷早飯錢，還存了好幾百塊！你還説過以後要從阿姨那裏把你的歲錢都偷回來！」
「不是！你……你，我……」羅永聽到以前的醜事，急得臉紅跳腳，直呼冤枉，連連解釋，什麼「童言無忌」，什麼「君子固窮」，儲物室裏彷彿充了聲笑語，可惜沒有一羣觀眾在旁邊起鬨。
王夢瑤雙手叉，一副我不信你的表情，「那你説説你買了什麼東西？」
「我買了高，高……」羅永轉念一想不可直説，立馬改口道：「對，我買了高達。高達九十元一斤的高原黑豬。嗯，高原黑豬！純天然無污染，綠！綠油油的綠！」
王夢瑤像看傻子一樣看着他，羅永掏出母親之前送給自己的手機，「不信你看，我有照片！」
他嚓嚓嚓的一通狂翻，亮出之前他跑去張曉璐推薦的店買回的半扇豬照片，「還有這手機也是！等我賺夠了錢還了我媽，這就是我靠自己買的！我厲害吧？啊哈——啊哈哈哈哈！」
對於接濟自己的好兄弟，羅永是不願意撒謊的，可有些事實在不能老實代。只是那半扇豬，是白皮豬。
在羅永狂笑不止的當口，王夢瑤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手伸手到兜裏摸了摸，掏出一又圓又黑的物什。王夢瑤趁他不注意，猛然將黑又硬進他的嘴裏！
「唔！姆嗚！？」圓潤的物體突然擠進舌之間，羅永本能的反抗了兩下，疑惑過後，卻津津有味的品咂了起來，「滋，滋……好香，好，好吃，嘿，嘿嘿……」
「羅永，你知不知道你笑的樣子好傻！」王夢瑤一巴掌拍在羅永的背上，突然又回想起自己和他第一次説話時的情景。
小學入學儀式結束後，小羅永雙手抱膝，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蹲在教室的角落泣。小夢瑤將自己吃了一半糖遞到他眼前，聲氣叫嚷道：「給你吃！我叫王夢瑤，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羅永……」小羅永的回答有氣無力，沒有接過遞來的糖。
「羅永，你哭的樣子好傻！」
「嗚，嗚……哇——！」小羅永抑制不住傷心，再次開始嚎啕大哭。趁這當口，小夢瑤一下將糖進了他口裏，「這是我最～喜的巧克力，吃了就不會哭啦！」
小女孩沒有鄙視小男孩，只是不理解上學這麼好玩的事，他為什麼要哭。至於後來，隨着時光逝，兩個小朋友慢慢成為了摯友。
…………
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被時間遺忘的角落。出生在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的老一輩，常常會給晚輩講述當年的艱苦；七八十年代的中生代，常常在酒桌上回憶當年的友情和大淘沙般的創業經歷；而出生在千禧之的九零後零零後，已經成為了更年期一代人口中的大叔和老阿姨。
有些人，有些地方，卻始終保持着幾十年前的模樣。柳菁英看到的是悉的青瓦土牆，和她小時候在老家鄉下看到過景緻別無兩樣。
那是一種穿越時空的覺，似乎天空中風雲變幻，時光回溯，城市裏的摩天大廈變成了鋼筋水泥框架，飛速的變矮，直至從視野裏消失，原地忽然矗立起幾棟平房。城市郊區變回了阡陌，遠方山更綠，頭頂的天更藍。
而山村裏的水泥路變回了泥濘的土路，路旁一間間致的小洋樓也不復存在——只剩下山坳裏零零灑灑的青瓦土牆。青瓦上的煙囱裏冒出縷縷青煙，土牆後的竹欄裏不時傳出家禽活動的聲響。
柳菁英悄無聲息的走到房屋門前，沒有跨過門檻進入堂屋，她輕輕靠門放下手中的米袋和油桶，再將一隻信封在門檻正中顯眼處，而後悄然離去，就像沒來過一樣。
身子佝僂的老大爺端着一碗熱騰騰的紅薯飯，邁着略微蹣跚的步伐，緩緩從灶房裏跨了出來，當視線接觸留在堂屋門口的糧油，滄桑而渾濁的雙眼中閃現出一抹光彩。
他側身望向竹林下的那條歲月小徑，布溝壑的麪皮上浮現出了樸素的笑容，「不坐坐再走啊……」
老人守在老屋，等着他的孫兒回家。他堅信有一天，孫兒會回來，還會帶着孫媳婦一起回來。到時候，一定讓孫兒要留住人，好好招待招待。
老人有個孝順的孫兒。孫兒也堅信有一天，能夠將爺爺從老屋接出來好好照顧。
越野車行駛在鄉間的小路上，柳菁英撥通了陳局長的電話，「老陳，塗山坳的袁大爺家我剛剛去了。」
「在做飯，身體還好……嗯，支書那裏我特地去打了招呼，不要讓村裏人提他孫子的事刺老人家，平時再多叫人去照看下。」
陳局長親手將袁大爺的孫兒送進監獄，默默的在十來年時光中照看着他。而將大部分工資都用以補貼老人的吃穿用度，以及每個月看望孤寡老人的習慣，柳菁英也是從陳局長這裏學來的。類似不為人所知的故事還有很多，因為他們是警察，為社會奉獻一切，為人民付出所有的好警察。
掛斷電話，柳菁英驅車駛往通向省城的大道上。車輛似乎從過去駛向未來，駛在同一個世界中，又駛在不同的悲離合中。世界上有些亙古不變的事物，一如籠罩大地的蒼穹，亦如人心中的赤忱，無論時光逝，永遠不會變質。
…………
等到柳菁英進入省城時，時間已經來到下午兩點。省城距離柳菁英所在的濱江市近三百里，她途中順道去看望了兩户老人家，沒來得及吃中午飯。
季廳長臨時有會議，預計三點多結束。柳菁英坐在大廳裏，一邊啃着乾麪包充飢，一邊百無聊奈的等待。她摸出手機想要跟兒子通話，又害怕打擾到他工作。放回手機，柳菁英望着牆壁怔怔出神，拿起乾麪包又啃了起來。
柳菁英不願意讓自己閒下來。每當這種時候，她心裏總會有一種空虛，每每懷念幼時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狀態。
青時代，柳菁英有一羣隨時可以聊天扯淡的小夥伴，再不濟，可以調戲兒子的老爹玩。婚後的歲月中，家庭成為了她的一切，她割捨掉了從前。
而丈夫被派到海外後，除了全身心埋頭工作，柳菁英竟然找不到任何疏解寂寞的手段。閒暇時她不娛樂，也沒有可以傾述的知心人，只有家中被寵壞的傻兒子，讓她不斷心煩。
不過現在，兒子給了她除了工作之外的期待。短短几個月前，兒子還像嵌在爛泥地裏的石頭，擰不動，教不轉。回到冰冷的家裏洗衣做飯，只為盡到一位母親養育後代的義務。現在的家裏，再一次有了温度。
有如觀看幻燈片，兒子那痛哭涕的表情，以及蟲上腦時的蠢樣，一張張喜怒哀樂的小臉紛紛在柳菁英的腦海中浮現出來，不知不覺間她臉上出現紅暈，略顯糊的目光中，與兒子發生的快場景也在不停的閃現。
柳菁英雙目出神，一個人坐在那裏的身影看着有些孤獨，但她突然吃吃的笑了起來。想到終於可以盡情的將寶貝兒子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樣，她覺得眼前一片光明，人生前路充無限的希望。
只不過————
「噗嘿嘿……」柳菁英想到兒子即將經歷的苦難，情不自笑出了聲。她慌忙捂住笑開花的絳，濃密的睫如飛舞的蝶翼般靈動的舒展，彎成月牙兒的雙眼快的左右查探，確認剛剛不合時宜的傻笑，沒有讓大廳內專注而嚴肅的行人覺得古怪。
柳菁英輕吭了一聲，收拾住嬉笑的表情，老老實實的坐好。她很欣，一直以來心目中被寵壞兒子，本質要比自己想象的好太多。他能夠識大體，懂事非，被欺負的時候，能夠戰勝恐懼，沒有退縮。
但是他和大多數城市裏的孩子一樣，從小活在名為家庭的保護殼裏，沒吃過什麼苦。讓城裏養尊處優的孩子去過袁大爺那種生活，想必對他們是一種折磨。畢竟人一旦習慣呆在舒適區，便很難走出去——正如世上有很多貪生怕死之徒，貪生，是貪圖享樂；怕死，是害怕痛苦。
必須要教會兒子剋制望，「享受」痛苦。只有如此他才能永遠無畏無懼，面對再大的困難，都不會退縮。柳菁英明白，有些道理光靠説兒子不會懂。也許很長一段時間內，兒子都會將自己的教育理解成變態母親的怪癖，但她不在乎。
而且，兒子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他就像只傻狍子，常常做事不過腦子，接近危險也不自知。這些都要慢慢教他，引導他早找到自己人生的道路，幫助他獲得長久的幸福。當然，兒子也將成為自己快樂的源泉。
……
「柳警官，廳長過來了，他在辦公室等您。」
「好的。我這就上去。」工作人員的通報打斷柳菁英的思緒，她抖擻神，起身朝廳長辦公室走去。
柳菁英目光炯炯，腳步生風，一旦進入工作模式，她又變成了那個不苟言笑的資深女警。立在廳長辦公室門前，她那張英武堅毅的臉龐無時無刻不在散發從容與自信。
扣開廳長辦公室的大門，柳菁英看見季廳長目不轉睛的查閲手頭的文件，辦公桌上幾大疊文件以及廳長花白的頭髮很是顯眼。
對季廳長，柳菁英有着發自內心的尊敬。他曾經在警官學院任教過一段時間，所以柳菁英私底下一直稱呼他為老師。那時候的季老師不光教學生如何做警察，也教學生如何做人。他不用言語，而是身體力行，成為每一名學生的榜樣。
柳菁英覺得自己很幸運，生命中的每個階段，都能遇見教導自己的人。看着季廳長在勞中不斷老去，柳菁英心中抑制不住的傷。
「老師，關於安東的安排……」柳菁英直接向他彙報了自己控制夜店“以毒攻毒”的計劃，她明白，老師不喜聽到工作以外的話語。
「具體事宜，之後擬一份書面報告過來。安東你可以直接聯繫，但要注意保密。」季廳長沒有抬頭，專注於手中的文件。
「老師，再耽擱您幾分鐘，我還想問一下，您對涉嫌和葉子強勾結，具體是哪位領導，是否有頭緒？」
「沒有切實證據前，不能妄加猜測。」季廳長緩緩搖了搖頭。
柳菁英繼續問道：「當天在省廳指揮室觀摩行動的所有人員名單，能否提供給我一份？」
聞言，季廳長摘下了眼鏡，抬頭看向柳菁英，用略帶責備的語氣説道：「你不要擅自去調查，這件案子，比想象的還要複雜。」
柳菁英皺起了眉頭，季廳長的言外之意，似乎已經有了具體的懷疑對象，開口道：「老師，您的意思是……」
季廳長揮手打斷了她，「你還是老病，沉不住氣。你們下面按部就班的做內部糾察，你個人不要跑。沒事就回家休息。」
柳菁英站在那裏，不再説話，但也不走，儼然一副還有什麼想問的樣子。季廳長看在眼中，不笑道：「一身倔勁也跟以前一樣。你想知道的不聽個完完整整就不會撒手。還有什麼要問的，問吧。」
「老師您還是瞭解我。我想問的是這次行動前，葉子強跟安東的後台是如何聯繫的，我們能不能從國外往裏邊查？」
「我目前知道的情況，是兩年前，葉子強通過中間人開始與安東背後的俄羅斯黑幫接觸。在半年前，俄羅斯黑幫與我們國內官方達成合作，於是將葉子強進口藥品，在海外落腳的計劃透給了我們，之後就有了安東到國內的安排。」
「我們是否能查到那名中間人？」
「確認會面之後，中間人就再也沒有出現。所以那條線已經斷掉，至今也沒有新的線索。」
柳菁英微微搖頭，「那真是可惜……老師，打擾您了。」
柳菁英退出廳長辦公室，愈發覺得整個案情不簡單。葉子強一系列手段太過專業，本不留任何追查他的機會。唯一的問題還是出現在那次行動中，他為什麼要堅持和安東會面。實際上他直接取消會面，調查同樣會陷入僵局。
柳菁英突然想到另一種荒誕的可能，如果整件事情的目的，就是讓俄羅斯黑幫的藥品堂而皇之入國內市場呢？自己，甚至整個警察系統都將成為罪惡的官方保護傘？
有這種想法，柳菁英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當柳菁英走出大廳，來自辦公樓的一道視線鎖定了她的身影。當視線的主人看到柳菁英的笑臉，嘴角翹出了詭秘的弧度，「……我們很快就能再見面了……」
…………
王夢瑤説是忙起來缺人手，眼下冰凌店已經到了客源最旺的當口，可羅永還是比較閒。除了偶爾搬搬箱子，他啥事也不用做。
羅永看着前台一通人忙得腳不沾地的樣子，心裏不是個滋味，自己現在不還是成了吃閒飯的了？説來也奇怪，這下午四點鐘，天又正着的涼時間，客比正午光火辣時還要旺盛。啥道理？
突然前室傳出一陣動，夾雜着呼還有喝彩，「安菲————！安菲———！」
羅永眼睛一亮，「菲爾姐姐來啦！」
羅永早前得知安菲兒每天下午都回來大眼冰室打工，為這裏賺足了人氣，可是説是除了大眼仔之外的二號吉祥物。羅永對這個洋娃娃一般的混血兒姐姐很有好，無聊之際，聽到呼聲跟着也興奮起來。
「小永滴滴！我賴啦！你在娜莉！」安菲兒也聽説羅永今天開始來這裏打工，立即興高采烈的朝後台奔了過來。
「呵呵，菲爾姐姐還記得我。」羅永從后街小巷蹦進了房內，哪知被一道寬大的身影堵住了去路。
「小永滴滴！」
羅永了眼睛，抬頭問道：「您哪位？」
「小永滴滴，我是安肥兒，你不記得我喇？」
滾圓的身體後邊探出王夢瑤頭汗珠的腦袋，「長話短説，吃得多長得快。兄弟記住，切勿投食！」
羅永訕訕的抬頭，「額……菲爾姐姐？」
「嗯！」
遠處，羅永與安菲兒再會的瞬間，此時也出現在了隱秘的鏡頭中。
……
回到家裏，面對母親嚴肅的表情，終於，羅永發覺事情並不簡單。
「媽……你説的是真的嗎？不，那不可能！我明明已經……」
柳菁英語重心長的對他講道：「小永，媽媽希望你明白，這是事實。你要學會接受現實，不能逃避。」
「可是……媽！」羅永難以置信的望着母親，「我明明已經算清楚的啊，不可能出錯！」
「媽，你聽我給你算算，５０００除３０，就是１６７，減去你説的１００元工資，每天還剩６７。我打工５小時，賺７５元。應該是夠的，沒有錯啊！」
柳菁英痛心疾首，搖頭嘆息道：「傻孩子。息１。２％，３０期下來，你得一共還我７１５１元。除去我給的工資，你每期得還我１３８。５元。」
「怎麼這樣……媽，你不是説每天按時還上，就不算利息的嗎？」
「唉。」柳菁英慈祥的撓了撓羅永不大靈光的腦袋，耐心解釋道：「媽媽説的是每一期按時換上，下一期就免息。今天本來就是要算利息的。小永，媽媽最討厭言而無信的人。我反覆告誡過你，要還錢，就一定要還上。可你！唉！」
羅永聞言，掏了又掏，湊出身上僅剩的53又5錢，悲痛道：「還是不夠……」
「還是不對！」羅永突然皺緊了眉頭，握住手機開了瘋狂的計算，「息１。２％，月息是３６％……一個月３０期，一共應該是６８００元！那麼每期我該還１２７才是！」
「你這孩子，怎麼如此愚笨！都説了３０期，當然每一期的本息都要加起來算！這是在社會上貸款的基本原則，你到底懂不懂！」
羅永徹底凌了，他不懂，但是他沒有懷疑母親，她沒有必要騙自己。羅永猛然抬頭，繼續爭辯道：「可你也沒説要那樣啊！」
「媽媽説過！媽媽明明白白的告訴過你要拿身體來還！」
羅永回想，母親的卻説過。他怕了，真的怕了。他給母親跪下，作出了卑微的懇求，「媽，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答應你一定還錢，１３８。５？饒了我這次，我明天一定加倍還上……」
柳菁英爆發出怒吼，「小永，不要讓媽媽失望！做人最重要的是守信用！」
羅永怔住，不敢再多言。他留下了悔恨的淚水，認命的低下了頭。
柳菁英出了欣的笑容，快的揮舞起了手中五公斤的秤砣，「好孩子。那快點把子了，把出來吧。」
早前柳菁英無意間看到一則新聞，有高人向記者展示傳説中的少林鐵襠功。如今兒子乖巧聽話，便決定買個秤砣回來作為「鍛鍊」的起始。俗話説，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來方長，柳菁英下定決心，一定要將兒子的心智和身體都練到無堅不摧！
第二十三章：凌夜
「來，小永，靠過來，媽媽給你把秤砣帶上。聽話，媽媽這是為你好。」説話間，柳菁英一臉壞笑的揮舞着五公斤的秤砣，準備將其拴在了羅永稚的莖上。
羅永哭無淚，這算哪門子為我好！沒等他做出反應，柳菁英咻咻咻的幾下給他栓了上去，羅永當即疼得死去活來，忍不住高聲呼痛，「啊啊啊好痛！媽，不行，快，快取下來！」
「唉，小永，媽媽是看你小小年紀痿早，才特地想了這個法子幫你。靠你在張阿姨上試驗那黃狗撒的法門，你的只會變得越來越弱小。」
羅永想，原來是因為和張阿姨發生了關係，媽媽變着法子整自己啊……她也是在報復我不同意她的「鍛鍊」吧，怎麼辦，只能忍……
恍惚間，羅永聽到母親沒心沒肺的笑聲，「別怕，習慣了就好。來，替媽媽按摩，不做好好按可沒一百元工資哦。」
羅永只好將雙手搭在母親肩膀上，可下的劇痛本讓他無法集中神，顫抖的雙手中遲遲沒有開始動作。
「算了，媽媽可憐可憐你，幫你一把吧。」柳菁英自顧自説的解開上衣的紐扣，再一把向上推開罩，霎時間兩隻呼雀躍的巨搖搖晃晃的跳將出來，晃得羅永眼花繚。
掉上衣反手解開罩後，柳菁英張開雙手按在美上，十隻纖纖玉指沿着明動人的上下刮，她的一雙碧波杏目死死鎖着羅永，不停的向他拋去能把人魂都掉的媚眼。
柳菁英赤上身站在原地好好擺了一番前的巨，又故意搖動起娉婷嫋娜的水蛇，慢慢的轉過身去撅起大股，雙手好比給完的桃剝皮似的，一扭一扭的內外連在一起向下扯掉。
直到抬腳扯下內，將自己得一絲不掛，柳菁英搖了搖潤玉盤一般光潔的美，回頭問道：「好看嗎？」
「好，好看。媽媽，痛死了……誒啊啊……」
「好看的話，那就……」柳菁英着美輪美奐的健美朣體，張口對羅永提出新的要求，要他用舌頭按摩便全身，美其名曰幫助他減輕痛苦，「小硬起來，就不會那樣痛啦。」
於是，柳菁英貼心的彎下雙腿，以站梅花樁的姿勢站在客廳中央，「來來，先親親媽媽的手手。」
見母親向自己支起藕臂，羅永不敢怠慢，立即將她的十指依次含進口中，然後抓住兩掌，一絲不苟的遍了珠玉瑩然的手心和手背。羅永只敢小心翼翼的移動，腳下稍微做出一點大的動作，晃動的秤砣就給他帶來撕心裂肺的痛楚。
「啪嘰啪嘰。」羅永像一隻小狗，一邊忍受劇痛一邊舐着母親如玉壁般光滑的肌膚，漸漸沿着小臂到胳膊肘處。
羅永像小烏一樣縮起腦袋沿着手肘慢慢的環繞，他不得不承認，變硬的確對減輕痛苦有些效果。為保證氣血持續不斷湧向下體，他只得集中注意力在的事情上，努力用目光去強母親，用口水去污染她的絕美嬌軀。
柳菁英被過的肌膚的裹上了一層清涎，整隻手臂如同被鋪上了一層釉彩，端的是油光晶亮，珠玉瑩然。
羅永讓小舌頭以螺旋上升的方式去接觸母親澤瑩潤的皮膚，他前後花費了小一刻鐘時間，一路向上終於吻到了母親抬起的腋窩處。
母親温暖的腋下散發出一股沁人心脾的體香，那是猶如催情藥一般人的女芳馨，讓羅永的又漲大少許，竟能夠將秤砣往上提起半分。此消彼長下，羅永直要好受了些，他趕緊抱住母親豐盈婀娜的肢，將一顆小腦袋完全聳進嘎吱窩下的香草叢中，近乎瘋狂的嗅起了腋來香。
「啊哈，嗚姆姆……滋滋滋，哈啊……姆……」羅永一手扣住母親的豪，另一隻手抓住一隻肥美的瓣，口中含住一撮香甜的腋，淚眼婆娑的進行着猥的口舌按摩。
靈巧的小舌頭以正時針方向沿着母親的嘎吱窩打轉，啪嗒啪嗒的轉了幾圈後，羅永將鼻頭湊近去猛一口，又張大嘴巴，努力從口中擠出更多涎沫，用兩片瓣塗抹到彷彿被暴雨蹂躪過，顯得糟糟又漉漉的叢中。
「嗚呵呵……還是好痛啊。」起的莖挑着秤砣，在膠圈的緊勒下本來鮮的變成了兩種顏，後邊一小截還是平常的粉，但前半截被堆積的血漲成了紫紅，身上爆起的血管如毒蟲一般猙獰，顯現出與羅永年輕的身體極不相符的可怕模樣。
羅永不自覺的加大了手中抓母親巨和豐的力度，十指完全陷沒進軟膩香滑的肌膚中。他右手中指和無名指之間緊緊夾住母親口嬌的蓓蕾，情不自發力一拉扯，惹得柳菁英口中吐出淺淺的呻聲。
藉助母親一瞬間身體微微的搖擺，羅永將巴靠在母親的翹上，力之下頓時覺得力減少許多。哪知母親沒等他得到片刻休閒，便側頭聲俱厲一頓呵斥，「不許把小放在媽媽身上！你得靠自己的力量托起秤砣才有效果。」
羅永只得悻悻作罷，萬般不捨的將巴從母親身體上移開，秤砣的重力瞬間回到上，猛烈的墜力給羅永又帶來一股鑽心的疼痛，「啊……」他痛得眯起了一隻眼睛，淚水止不住往下滴落。
如果給羅永一萬次再選擇的機會，他都會選擇老老實實當個普通兒子，絕對不會去做那些自以為是的復仇，絕對不會對母親告白，也絕對不會和她玩夫遊戲，要盡一切手段斬斷任何可能接觸到她暗面的途徑。
儘管小由於充血變得越來越疼，但在秤砣的重下，羅永神不能有一刻的放鬆，必須要全力的去親吻母親的朣體，繼續用這種殺取卵的方式去緩解身體上的痛苦。
當親吻到了母親的軟肋處，她突然身子微微一縮，「咯咯咯」的笑出了聲。房間內的兩人一大一小，一哭一笑，場面很是滑稽和奇異。
「啊……啊啊！」秤砣晃動之下，羅永隨時覺小會被撕扯成兩截，他忍不住痛哭出聲，身體上和心靈上都經歷着超乎想象的煎熬。
然而自己哭得越傷心，母親卻笑得越開心，羅永不默默咒罵，媽媽真是實打實的超級大變態啊！
母子二人的眼神對上，羅永還來不及縮走，柳菁英突然開口問道：「你是不是覺得媽媽是大變態？」
「啵，啵……」羅永親吻着母親左肋處的玉肌，頭搖得像上了發條似的勤快，「沒，沒有。」
柳菁英柳眉倒豎，憤怒的眼神像釘子一樣釘住羅永畏縮的雙眼，「好孩子要誠實，不許撒謊！」
羅永又像打樁機似的奮力點起了頭，他嘴上一刻不敢怠慢，嘟起嘴沿着母親的香肋拉起了小提琴，滋溜滋溜的在香甜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猥的吻痕。
柳菁英看着羅永那半截漲成烏紫的小，又平緩下語氣問道：「很痛嗎？」
羅永重重的點了點頭，眼淚啪嗒啪嗒的止不住。他想過求饒，但明白母親最不想聽求饒的話，就算身上千般苦痛，也必須堅持下去。
「人可以被打死，不能被嚇死。」此時這句格言出現在羅永的腦海中，他內心深處升起一股信念，支撐着搖搖墜的堅強的立在那裏，始終沒有放棄。
又過了小半刻，柳菁英柔聲問道：「都哭成個淚人兒啦。你在學校裏和小苟同學打架的時候那麼厲害，怎麼現在就怕痛呢。媽媽還以為你變好一點兒呢。」
聽到母親這樣問起來，羅永努力回想當時的心境，顫抖着聲音答道：「那時候……什麼都覺不到，就想，就想……死他。」
「你身傷的樣子可真把媽媽嚇壞啦，不過媽媽真心為你自豪。好孩子就應該不怕死，不怕痛！」
柳菁英興高采烈，繼續用言語挑唆道：「媽媽喜你變成男子漢的樣子，你應該記起那時候的覺，什麼都不要想不要怕！小永加油，你一定能行的！」
跟苟坤拼命，那是為了尊嚴，正所謂人活一口氣，與其屈辱的活着，不如拼死一搏，問題是現在好好的，幹嘛要自找苦吃，又跟誰拼命呀？羅永臉苦澀，「媽，我我知道，可，可要是憋斷了，我以後怎麼辦呀……」
柳菁英將兒子的表情看在眼裏，臉上出意味深長的微笑，温言細語道：「實在不行，就把媽媽當成小苟同學呀。媽媽在欺負你，你想不想報仇？」
「媽你在胡説些什麼……」羅永用小狗狗一般可憐巴巴的眼神望向母親，「真的好痛……真的要壞掉了！」
柳菁英不理會兒子那討巧的小眼神，她星眸微轉，黠智一笑，心想時機已經成，該給他挖坑了。
柳菁英輕輕出手托起羅永下的秤砣，而後鬼魅對他眨眨眼，「如果你願意想打小苟同學那樣打媽媽，媽媽就把你的秤砣拿掉。」
幾成重力消散後，羅永頓時覺得渾身舒，腦中又如過電般的恍然一悟，情媽媽待小的目的，還是要自己動手打她來的。
羅永口中悶氣，埋怨道：「媽，你怎樣這樣……你我就是為了讓我打你嗎。你變，變態。」
「對啊，媽媽就是變態。」柳菁英單手撥着秤砣，臉上作出一副芳菲嫵媚的表情，含情凝睇道：「你是我兒子，當然你也是小變態。那你同意不同意動手，毆打你的變態老母親吔？」
羅永看着母親那笑嘻嘻甚至有點的表情，下體又傳來一股劇痛。「真是欠打」這樣想着，他抬手就想要扇在母親那犯的臉皮上。
柳菁英見他抬手，樂呵呵的把臉一支，羅永硬生生在半空拽住手掌，咬牙切齒中暗道媽媽變態就算了，這一動手，那不坐實自己也是小變態了？
「我不是……」羅永猛一口氣，硬生生忍住痛苦開口道：「喝……我，我才不是小變態！」
「哎喲小永，你看你忍得好辛苦，不要硬撐啦。要不這樣，只要小永肯狠狠揍媽媽，媽媽就，就……」柳菁英突然面羞紅，聲若蚊蠅道：「媽媽就同意，跟你……」
「媽！你！」聽到這話，羅永心中冒出一股無法抑制的火氣，疾聲怒道：「你你你怎麼可以這種話！」
柳菁英俏臉上湧動，她作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態，仙女散花似的不停朝羅永拋去媚眼，「小永，你是知道媽媽的。現在媽媽才想明白，你爸爸一點兒也不好，只有小永你才是配的上媽媽的男人。快動手吧，好好媽媽哦——」
「你真的是變態！」羅永再也忍不住，開口怒罵不知廉的母親，「你教我的話，都是假的嗎？你口口聲聲説要為父親守住最後一線，難道都是放嗎？！」
「哎。就當媽媽在放好了。你不也吃過媽媽的不是。小永，只要你打媽媽，既可以不再忍疼受苦，又可以可媽媽做，還有什麼考慮的。」
「就為那狗屎一樣的癖好，你就要對不起爸爸！」羅永突然又想到那夜被捏蛋蛋之事，「之前捏蛋蛋，今天又來我小……你都是故意的吧！」
柳菁英聞言收住笑臉，臉一沉，「對，我就是故意的。你是我兒子，我還不瞭解你是個什麼東西？裝什麼裝，別廢話，快動手！」
「你放心，我今天就是死了，也不會做對不起爸爸的事！」羅永氣得渾身顫抖，心下一橫張口怒罵，「變態狂！不知廉的臭婆娘！」
「哼！你這個敢對親媽發情的變態小畜生，還敢教育起你老孃來了！」柳菁英惡狠狠的他一臉唾沫星子，隨即鬆手放開秤砣，「今天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啊！」跌落的秤砣給羅永帶來撕心裂肺的痛苦，他真的後悔了，後悔自己親手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釋放出名為母親的惡魔。
也許這是老天爺對自己此前一切所作所為的懲罰吧，羅永這樣想到。
「你，你要斷我的小就好了！就算你把我死，我也絕對不會變成你這樣的變態！」
「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快動手！否則我今天晚上就把你的臭蛋和臭蟲都扯掉！我要你比現在痛一百倍，一萬倍！」
「……」羅永沒有再作出任何回答，他放任痛楚的電在身體中肆意奔，眼神逐漸變得空，望着空氣怔怔出神。
「怎麼？説話！你動不動手！」
「爸爸，對不起。」羅永心中默默給父親道歉，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緩緩的搖了搖頭。他沒有反抗的念頭了，反抗母猩猩一樣的母親，沒有任何意義。跟她動手，只會讓她稱心如意。
因果循環報應不，違背天理倫常的代價就是如此沉重。羅永只能把這一切苦難當作是贖罪，咬牙下這自作自受的苦果。
軟下去的被秤砣得老長，但羅永已經覺不到痛苦，什麼都覺不到了。他聽不到母親還在説些什麼，他覺得自己已經死了，心目中那個完美的媽媽，也已經死了。
……
「小永！對不起，對不起！」柳菁英看見兒子那已經被勒得不像樣的小，她再也端不住臉上惡狠狠的表情，俯身兩下就將秤砣解了下來。
柳菁英輕舒玉指，温柔的按起被膠圈勒成烏紫的，口中不停的向兒子道歉，「媽媽騙你的，媽媽不會扯爛你的小，那天晚上捏蛋蛋也不是故意的！媽媽在逗你玩的，都是媽媽的惡作劇！」
柳菁英一邊甩動小為它疏通血，一邊用急切而又抑制不住的興奮表情向羅永解釋道：「媽媽就想考驗考驗你，你別怪媽媽啊！我的小永真的是好孩子，頂天立地男子漢！哦呵呵呵呵……」
羅永回過神來，一瞬間就明白，媽媽還是那個媽媽，她是最自己的人，她怎麼可能為了一己私背叛父親又傷害自己。
羅永「嗚哇」一聲開始嚎啕大哭起來，他哭得像個三歲的孩子，揮舞着兩隻小手不斷輕輕拍打着母親的臉頰，「媽媽你變態，你變態，你好壞……好壞！」
「對對，媽媽是變態，媽媽是壞媽媽！小永，還好嗎？」
「痛！好痛！媽你不是人！」羅永一邊抹淚，一邊哭嚎着回答母親，她所謂的惡作劇，真的好可惡！
柳菁英嫣然一笑，温柔的將羅永攬進臂彎裏，再以公主抱的姿勢抱住他站起身，走到沙發邊上坐了下去。羅永蜷縮在母親懷中不斷泣，柳菁英像哄小寶寶那樣輕輕拍着他的背部，「喲喲喲，小寶貝別哭了啊，媽媽給你道歉。」
羅永臉蛋上懸着母親紅寶石般美的頭，他微微一張嘴，柳菁英立刻抬起臂彎將羅永的身體託高，將蓓蕾送進他口中。
羅永左手握住圓潤的房，口中啪唧啪唧的着，似乎找到了心靈上寄託，漸漸情緒安下來，他口中不再泣，除了臉頰上偶爾還在滾落的淚滴。
兒子這可到爆表的模樣，簡直要將柳菁英的心都要萌化了，真想就這樣抱着他哄着他，一直不撒手。
「媽媽這樣做，是為了寶寶好，希望寶寶不要怪媽媽。」柳菁英温柔的聲音，就像和薰的風帶着暖暖的意，輕輕的吹拂在冬的原野上。羅永生着悶氣，口中加快了頭的速度，稍稍側身把臉蛋完全埋進房裏，不讓媽媽看到他的臉。
「寶寶，你知道嗎？如果你真的動手了，媽媽會作出一副開開心心的樣子受住，但之後呀，媽媽會讓寶寶你體會什麼才叫真正的疼，讓你生不如死，呼呼。」
羅永不打了個寒顫，柳菁英輕輕搖動他的身子安了兩下，「好寶貝兒，別怕，媽媽知道你永遠是好孩子。怕疼也不可，疼痛是大腦傳遞出的信號，告訴身體要遠離危險。所以人怕痛是正常的。」
羅永悶哼一聲，暗暗吐槽那媽媽你折磨我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只是為了好玩嗎？他想咬一口媽媽的頭憤，張口又覺得不對，閉眼繼續砸吧起來，靜靜等着母親接下來的話。
柳菁英笑道：「媽媽知道，寶寶在等一個解釋。小寶貝，你跟小苟同學打完架，再到後面做那些報復王子傑的事，是不是很有正義和成就，有那種『我什麼都不怕』，或者『我什麼都能做到』的心情？媽媽通過最近觀察，覺得你有點兒得意忘形。」
羅永吐出頭望向母親，回想起來，他曾經以為自己昇華了，再也不怕疼，心裏再也沒有恐懼了。對於報復王子傑，也一直認為是手到擒來，整個計劃進行得一帆風順，不費吹灰之力。
柳菁英温柔的撫摸着羅永的小臉，柔情款款道：「媽媽之前給你講過很多道理，也許你能聽一些進去，但媽媽真的很擔心你哪天又忘了，做出什麼傻事來。」
「所以，媽媽今天的惡作劇是想考驗你，也是提醒你重新審視自己，在面對痛苦和惑的時候，是否還能堅持本心。」
「你好壞。」羅永小小聲講了一句，説完把小臉貼着母親的藏了起來，羞愧的含進頭搖了搖，向媽媽表示自己能理解。
「媽媽説要跟你的時候，你的反應，真的讓媽媽開心死了！不愧是我柳菁英拉出來的孩子！」
羅永心中暖意洋洋，唯一能夠肯定自己的，算是心底對父親深深的吧。也是由於媽媽孜孜不倦的教導，自己才能夠守住本心。
柳菁英重重的吻向羅永的腦袋，「媽媽想要告訴寶寶，這世上有不缺有抱負的人，但能夠堅持自我，作出成就的人卻少之有少。無論想做成什麼事，都必須要有堅強的體魄，以及無畏無懼的的神氣。」
柳菁英情緒高漲，滔滔不絕道：「媽媽現在時常遺憾，自己年少時貪圖享樂，逃避困難和挫折，錯過了很多實現夢想的機會。希望你將來能夠找到自己的道路，努力去實現理想和價值，活出比媽媽更彩的人生。」
「至少，將來你要去很多媽媽沒有去過的地方，遇見很多媽媽沒有見過的人！也許你也會經歷很多悲傷和痛苦，但是隻要你足夠強大，一定可以戰勝所有挫折，展翅高飛！」
「當然，要有所作為，你還得學會利用智慧解決問題，笨蛋也不行！」柳菁英越説越興奮，整個人情緒亢奮不已，「媽媽以前沒有機會，現在無論如何都想讓你變強，讓你真正成為獨當一面的男子漢！媽媽也不求你有多大的成就，只希望你活出無怨無悔的人生！」
柳菁英將羅永的身體舉了起來，放在眼前，無比鄭重道：「所以，讓媽媽從鍛鍊身體開始，好好的教你！寶貝兒，可以嗎！」
羅永被母親的期待的眼神鎮住，呆呆的望着她。羅永回身盯了一眼放在地板上的秤砣，緩緩點了下頭，「媽媽，我願意。只是……我想問一下，你會不會還叫我打你？」
柳菁英喜不自勝，深情的吻了他一口，「媽媽跟你保證，是正兒八經的教你，不會再要寶寶動手打媽媽。不過話説回來，媽媽給寶寶解開秤砣後，是不是覺得很舒服？除了舒服還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覺？」
「我知道，媽媽想告訴我，這是你變態……呸，是媽媽喜疼的原因，越疼，越舒服。」
「呵呵。對，人習慣了痛苦，就不會再覺得痛苦，甚至一點點小事都會覺得很快樂。寶寶放心，媽媽不是在導你當小變態，媽媽想教你的是『痛苦』的本質。身體上的疼痛和快，只是其中一種表現方式。」
柳菁英放着羅永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揮手在空氣中劃出一個圓，「痛苦和快樂本是同生，它們相互融，相互影響，本質上沒有區別。人的本能是追求快樂，而痛苦就藏在快樂裏。一旦快樂得不到足，或者到了即將失去快樂的時候，人就會到痛苦和恐懼。」
柳菁英看着兒子似懂非懂的眼神，耐心的解釋道：「寶寶剛才除了怕痛，是不是更怕失去小，害怕以後就再不能做『快樂』的事？」
羅永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柳菁英接着説道：「寶寶再想想，最初被小苟同學欺負的時候，為什麼會那麼害怕？」
羅永想了想，「媽媽是説我以前習慣了好子，沒受過苦，所以受不了一點點疼就認慫。」
柳菁英意的嗯了一聲，用手指在空中劃了一橫線，突然往下一拉，「那麼寶寶那時候為什麼又敢去和小苟同學拼命？是因為被媽媽罵，覺得屈辱？大不了忍一忍，子還可以過。同樣的道理，媽媽説要跟你做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同意呢？不用受苦，還可以和媽媽做呀。」
羅永努力整理思緒，喃喃道：「我去拼命，是因為不想窩囊過一輩子。聽到媽媽説那樣的話，我寧可痛死，被扯掉小，也不要對不起爸爸。」
「心裏邊的痛，疼起來要比身體上的痛厲害得多，對吧？」
「啊？」羅永霎時間眼前一亮，「媽媽，你是説，我的選擇，實際上還是少受苦的路，我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取決於哪一方面帶給我更多的痛苦。」
「對，痛苦會左右人的選擇！」柳菁英萬分意的點點頭，她抬起一隻玉指點在羅永的心口，「它還會影響人的思維和情緒，讓人到恐懼和絕望，變得憤怒和暴戾！一旦你的情緒失控，你便很難看到事情的本質。」
「如果你能冷靜下來，便能夠發現媽媽的把戲。寶寶，媽媽絕對不是希望把你教成受狂，媽媽只是希望你能直面痛苦。」
「鍛鍊你的身體，也是鍛鍊你的心。」柳菁英適時做出總結，「痛苦也好，快樂也好，它們僅僅是兩個概念，是人對外部刺產生反應。它們本質上是同一件事，是人心！如果寶寶學會控制自己的心，就能夠保持內心的平靜，做到隨心所！」
母親的話説到羅永心坎上了，他眼中閃爍着崇敬的光芒，彷彿在話裏聽到了無限深奧又淺顯易懂的佛理。
「隨心所嗎……」羅永想到自幼以來的終極理想——像佛一樣完美，無無求，又隨心所，「那，媽媽，你放我下來，我去把秤砣拴上。」
羅永迫不及待想要開始鍛鍊，他覺得自己以前有太多雜念，所謂修行現在看不過一場場兒戲。媽媽所説的鍛鍊，某種程度上來説才是真正的修行。
「咯咯咯……鍛鍊要長期堅持，循序漸進，不可以着急。」柳菁英按住羅永扭動的身體，「所以媽媽説還得學會用腦。遇事先冷靜，認真思考後再做出最合理的選擇。寶寶要牢牢記好。」
「我明白了，以後每天打工回來，都讓媽媽鍛鍊我。」説完，羅永臉紅了起來，「還有就是，媽，可不可以不要叫寶寶了……」
「好，不叫寶寶，叫小永——寶貝兒～」柳菁英忍不住又啵了羅永一口，「錢就算啦，媽媽不用你還錢。」
羅永搖頭道：「媽，我要還。不能半途而廢，打工還錢，也是鍛鍊。而且我不去打工，也對不起瑤瑤。」
「哎喲寶寶，真可！」柳菁英按耐不住心中的心，開口又叫出了寶寶。
「媽，説好了不叫的。」
柳菁英眼中意盎然，脈脈含情的盯住他，「小永，現在跟媽媽好好親親。姆——」
羅永伸手擋住母親花兒一般嘟過來的紅粉香，「媽不要了。既然要鍛鍊，我們就不應該再做放縱的事。」
「以前我的修行方式不對，所以就算覺得對不起爸爸，我也捨不得和你分開，媽媽你的身體對我的惑太大了。但是現在有媽媽的鍛鍊，我覺得我可以。我一定能控制住情，不再戀你的身體，把你真正放到心裏面去。」
「真是……傻得可。每次想起你的修行，媽媽就想笑。」柳菁英把羅永放到沙發面上與自己並排坐好，左手摟住他的肩膀，偏着頭靠在了他的小腦袋上，「和吃飯睡覺一樣，只是生物的本能，它沒有好壞之分，抑並不能使人變好。鍛鍊不代表要，不如説有節制的放縱，也是一種鍛鍊。」
「額……」羅永的腦子轉不動了，他怎麼聽都覺得母親的話前後矛盾。他微微側頭，用一種懷疑人生的目光看着母親。
「呵呵。」柳菁英笑得花枝招展，「小笨蛋你想啊，痛苦和快樂都是相對的，你不懂快樂，怎麼能理解痛苦？如果人只追求痛苦，媽媽想啊，很有可能會變成真正的變態。」
「一個強大的人，肯定是既能忍受痛苦，也懂得享受快樂。所謂隨心所，也講究順勢而為，關鍵是怎麼去掌控身體上的覺，以及相應的情緒。」
羅永手指摳着嘴，回想母親之前説過的一句話，腦子裏斷掉的兩截道路上似乎架起了一座橋樑，「人的本能是追求快樂，而痛苦就藏在快樂裏。哦……我好像懂一點點了。」
「沒事，不用多想，以後你慢慢可以懂得更多。」
羅永想到母親之前電話裏對張曉璐的質問，親親吻了一下她的雙，「媽媽，爸爸不在，你寂寞嗎？」
「你就當媽媽寂寞了吧。是媽媽有了望，想要和你放縱。」柳菁英温柔的撫摸着羅永的小臉，「不用對爸爸有太多心裏負擔，媽媽永遠不會背叛爸爸。只要你平安長大，娶生子，有個幸福美的家庭，就是你對爸爸媽媽最大的孝順。」
羅永傻傻的笑着，「嗯。媽媽以前教的道理我都能聽懂，但是沒有現在懂的這麼多。」
柳菁英抱到面前，她碧目光笑靨美好，「那麼小永同學，現在你願不願意和媽媽做一些『快樂』的事情呢？」
「我願意。」羅永帶着可的笑容，雙手環抱住母親的玉頸，深深的吻上了她的雙。他將舌頭伸進母親口中，母子二人的舌頭隨即在一起，互相品味對方口中甘甜的香津。
「滋滋……唧……嗯，哇嗚……哎喲。」柳菁英摸到羅永的莖，哪知卻觸到他的痛處，引出一聲哎喲。
柳菁英吐出口中的小舌，關切道：「還痛嗎，等下媽媽給你搽點藥水兒。」
「嘿嘿，有點痛，不過我不怕痛！我痛得好舒服，謝謝媽媽教我，不用擦藥水兒啦。」
羅永記起母親要自己用嘴巴替她做全身按摩，開口道：「媽，今天的按摩，我給你做完吧，哈……那就從嘴巴開始。」
説完，羅永用抹了的小嘴堵住母親的朱，找到檀口中香滑的舌片，用自己小舌頭温柔的颳着母親柔的舌苔。小舌前後颳得仔細，待翻遍母親舌面上的每一處味蕾，他着小舌遊走到母親香舌部輕輕挑動，舌尖挑起落下，像是按摩院裏技師的推拿手法，力度不大不小正合適，惹得柳菁英竟然從舌處受到了快。
「呼，啊。」柳菁英見兒子的舌吻如此舒適，便配合他的動作，放輕鬆香舌，兩瓣朱微微半張，隨他的舌頭在口中挑，拉，滑，卷，盡情享受不斷加強的蘇快。
羅永適時將母親清香的舌片進自己口裏，先用嘴套着抿了幾個來回，他再用口中的蟲兒圍着母親相對寬大的舌尖繞了幾圈，最後像靈蛇吐信子那般快速揮舞起小舌，「沙沙沙」的對準母親的舌片就是一陣撥，又惹得她發出連連嬌。
柳菁英暗道這兒子實在是不簡單，光是親個嘴就親得自己難以自抑，看他也是屬於無師自通，莫非是這方面的小天才？要別説，如果兒子這口技放到夜店裏讓富婆們體驗，保不準會排着隊包養他。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事，除了他還沒到的女朋友，現在就只有自己能享受。柳菁英心中嘻嘻作笑，她波光瀲瀲的眼珠兒猶如月下小溪，小溪中倒映出漾明月，睫像在風中飛舞的花瓣，而她笑得媚媚彎彎的眼瞼，則好比兩道架在水花上的小橋，正是江花月夜，喜樂無邊。
這羅永挑逗完母親的舌尖，趁空換了兩口氣，也不休息，笑道：「我來給媽媽刷牙。張嘴，啊——」
柳菁英應聲將嬌滴的兩片紅張開，進兒子嬌巧快的小舌尖。
羅永觸到母親瓷白的齒面，只覺光滑異常，猶如在一面透亮的玻璃鏡，左右上下滑動起來沒有一絲一毫的阻礙。當他的舌尖觸碰到母親的牙齦處，頓時覺到母親口中呼出一口無比香甜的暖息，羅永眼前一亮，小舌隨機改變目標，探到牙齦部位，慢慢的，有節奏的，如同一小手指，從中間往兩邊依次按起來。
「啊～嗚，小永～」柳菁英又被羅永的機靈勁兒給得不斷髮出嬌，眼中的憐之情一顰一媚，勾人心魄，漾無邊。她把羅永的身體託了起來，讓他兩腿環在自己的兩顆巨間，用溝呵護住了兒子受了苦的小寶貝。
柳菁英手指悄悄摸到羅永的菊眼慢慢的按摩起來，羅永發出悠長而快的呻，口中按摩不覺停了下來，他扭着小股，「媽，媽……不用那裏……」
柳菁英眉語目笑，輕輕説出「鍛鍊」二字，羅永便不再挪動小股，安安靜靜的着在母親暖軟滑的溝中搗騰。他出手替母親理清幾垂在額頭上的青絲，小嘴一伸，轉而吻起了母親的絕世美顏。
看着母親那筆秋水還要柔美的眼珠子，羅永深深意動，臉痴的吻上了眼眶。他用舌尖掃過母親濃密的柳葉眉，將舌片貼上眼簾去受母親冰清瑩目的完美形狀。
帶着嘴角銀絲般的唾線，羅永張口含進母親的鼻尖，舌頭不忘鑽進鼻孔裏探索，得柳菁英是咯咯咯的笑開了花。他又吻過鼻樑，吻向額頭，吻完後再用舌頭住母親臉頰凝玉般的肌膚，按摩一般的清掃了一番。位於溝內的小慢慢開始吐水，母親温暖的深澗變得更加滑膩，讓羅永覺整個身體都要融化一般的快。
如法炮製，羅永用小嘴將母親的玉頸也吻了個遍，而後張腿坐在母親的大腿上，用小頂着肚幾眼，忘情的吻過她的鎖骨和高聳的酥，以及剛剛呵護小寶貝的温暖山谷。
作為身體上的一大帶，抑或是母使然，房每次被兒子親吻柳菁英都會非常有快，她的頭枕在沙發靠背上，雙手摸着羅永的後背不斷上下撫摸，口中嬌不絕於耳，眼神顯得情意。
當羅永趴着吻過母親的肚幾眼和小腹，吻到母親兩腿間的花叢時，突然覺得母親生為一個女人，好可憐。雖然她説自己需要放縱，但她卻甘受寂寞堅守底線，選擇忍受無法足的望，沒有像張阿姨那樣大膽與其他男人。
如今羅永明白，媽媽之所以沒有在有着無限惑的海中沉淪，是因為她多年來一直在痛苦中貫徹着她的理念。媽媽寂寞的時候，媽媽難過的時候，都會選擇用身體上的疼痛來轉移心裏邊的痛吧。
羅永很自責，自己不僅讓母親經受背德所帶來的苦痛，還將她看作喜疼痛的變態。他伸出舌頭，像是心梳理發一般，用舌頭慢慢的滋潤着母親的，生養自己的母親，值得自己付出最多的。
房間裏一時變得很安靜，柳菁英靜靜的看着他，開口問道：「又有什麼心事？像小貓咪一樣。」
「我就是媽媽的小貓咪。」羅永用心的着母親的幽幽芳草，心疼道：「我的小只要挨着媽媽就會舒服，不管是在媽媽的中間還是嘴巴里。可媽媽的確一直很寂寞，好可憐。」
羅永抬頭對母親出微笑，他努力讓自己表情開心一些，「我會努力打工，多掙一些錢，然後在網上買一大巴送給媽媽。」
「謝謝你，小永。媽媽不用啦。」柳菁英見兒子還想説些什麼，沒等她開口詢問，羅永先張了口。
「媽，謝謝你，讓我享受你的身體。我喜你，你的漂亮臉蛋，大子和大股，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媽媽，現在我懂了，你不要再抑自己！雖然我們沒法做最親密的事，但媽媽可以跟我提任何其他要求，我都會足你！」
「小永，媽媽已經很足了，你的小舌頭的媽媽很舒服啊。你要是想要做什麼壞壞的事，就按你喜的做吧。」
羅永抹去嘴角的口水，望着母親情深意切道：「媽，現在我才想清楚。無論我們在做什麼，都是你在足我，沒有一件事你不是在為我考慮。我明白，你喜疼也是為了抑自己。」
「媽，我想要你真正的快樂，求你告訴我，怎麼做才能讓你快樂。」
兒子的話像在柳菁英的心口支起了一支暖爐，熱乎乎的温度讓她的表情變得慈祥而安寧，「我上輩子修的什麼福分，生出你這麼個小冤家。媽媽真的很足了。」
羅永着急得眼角閃爍着淚花，他搖動着母親的大腿懇求道：「媽媽，你就當成都是鍛鍊我，就像我們在大街上玩遊戲那樣，無論要我做什麼事，你下命令我來執行！你快樂我才會快樂！」
聽到兒子貼心的話語，柳菁英的嬌軀止不住發顫，心口不停的悸動，「別説了，再説媽媽眼睛要進了沙子了。」
「媽！」
兒子的這一聲叫喊讓柳菁英體內多年來抑的望蠢蠢動，每一個細胞都洋溢着幸福。「傻兒子。」她深一口氣，恢復了温柔寧靜的神情。
「小永，聽媽媽給你講講，爸爸和媽媽小時候的故事。」柳菁英輕輕撫着羅永的臉蛋，她決定不再對兒子保留，向他説出了自己心底的暗面，包括如何欺負他老爸，如何讓他老爸對事產生恐懼。
羅永在母親的和煦細語中聽到爸爸小時候不光被媽媽咬破過小，甚至被媽媽當過壺，他時不時發出嘆。但羅永也不是特別驚訝，以如今對媽媽的認識，她欺負爸爸也不算奇怪。
時光在房間內緩緩的逝，隨着母親説出更多故事，羅永覺對她的理解更深了，心目中與父母的羈絆也變得更加的牢固。羅永想，也許等爸爸回家後，自己應該要幫他破除掉心底對母親的恐懼，讓他們兩人能夠快快樂樂的做。
「……想到小時候對你爸爸幹過的壞事，媽媽心裏就很愧疚。」
「爸爸這麼慘……跟爸爸比起來，我小時候真的好幸福。」羅永雙手枕在母親的膝蓋上趴着腦袋，似乎剛剛在聽媽媽給自己講一段美好的童話。
「結婚後，媽媽只想一心一意想對爸爸好。媽媽下定決心，無論他提出什麼要求，都要足他，哪怕他跟媽媽動手。可你知道，你爸爸除了護你，從來不會對媽媽説半個不字。」
羅永想到父親慈的臉，笑道：「爸爸就是爸爸，他怎麼可能對媽媽動手。」
柳菁英接着説道：「所以那晚在浴室，媽媽騙了你。結婚後媽媽就再也沒有嘗過小的味道，能夠吃到你的小，媽媽開心得不得了，但當時又不好告訴你。」
「媽，我懂。我那時候只是一個小傻瓜。現在只要你一句話，我就把給你準備好。」
柳菁英眼中閃過一抹尬，開口道：「媽媽的本真的不算好，你爸爸遇到我，算是倒黴吧。媽媽現在也不想再騙你，媽媽一直想像欺負你爸爸那樣欺負你。」
「以前你不聽話的時候，媽媽在幻想中無數次把你打成泥。後來我們睡在一起，媽媽又幻想坐你臉上，用眼狠狠的欺負你，你想象不到，媽媽被你眼的時候有多開心。」
説完，柳菁英翻身趴在沙發上，雙手掰開兩瓣寬大肥厚的美，「原本以為這輩子沒有機會做的事，多虧有了你，我的小永寶貝。」
羅永盯着藏在肥中巧的菊眼，淡然一笑，「以後我要找機會，讓爸爸瞭解媽媽的想法，讓他願意陪你做許許多多羞羞的事。」
柳菁英收起眼，低頭笑道：「小永，媽媽的為人，你爸爸都知道。他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是最瞭解媽媽的人。爸爸不喜的事，媽媽永遠不會強迫他去做。你千萬不要跟你爸爸多嘴，在他面前，要永遠當個好兒子。」
羅永思考着母親説的話，答道：「我知道了。我來給你眼吧。」
「嗯。媽媽那天不好意思告訴你，媽媽也喜被你臭腳的覺。先給媽媽腳吧。」柳菁英略作思索，緩緩開口道：「小永，媽媽最後再告訴你一件真心事。媽媽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你在身下，狠狠的強你。」
「嗯。要是你強我，我肯定拼了命的反抗。」羅永對母親笑笑，他知道母親只是在向自己坦白心底的望，她會恪守身為母親和子的本分，永遠不會逾矩。
柳菁英將手指伸進羅永的口中，捏住小舌頭在手中把玩，「以後每天都替媽媽口，可以嗎？大巴，媽媽要三十公分長，電動的。媽媽還要一對跳蛋，努力賺錢買給我。」
「嗚嗯！」
「呵呵呵呵。」説着，柳菁英發出女王一般足的笑聲，張開雙腿，按住羅永的頭，按在因幸福而顫抖不止的玉壺口上。
柳菁英臉上出類似高的神情，聲調跟着高了起來，「我還要你每天用你這小舌頭來我的眼，我要你每天早上，親着我的眼説早安！我下班後的臭腳，你都要給我捧着！」
片刻後，柳菁英輕輕的放開了羅永的腦袋，恢復了冷靜的神情，「媽媽只是説説，你不要在意。」
她無意間瞥見羅永的小還軟榻榻的縮在雙腿間，關切道：「誒，小永，你確定沒事？不會真的扯壞了吧？」
羅永低頭一瞥，略作調整，小就翹了起來，苦笑道：「我以前老是想修行，沒想到現在面對媽媽的身體，小然這麼淡定。不知道算不算修成正果了。」
「呵呵。」柳菁英抬腳踩在起的上，用腳趾夾住頭兩側的包皮輕輕捋動，笑着問道：「舒服嗎？」
「嗯，舒服，媽媽你坐好，讓我來讓你舒服吧。」
「你説媽媽快樂你才快樂，媽媽何嘗不是。小永，這才是媽媽最大的望。」柳菁英眼中溢出無窮無盡的母，「只要你幸福，媽媽就會快樂。」
羅永嘿嘿笑着點頭，乾脆橫躺在地上，讓媽媽用玉足替自己管，抱住另一隻腳放進口中舐起來。
「啊，對了，小永等等。」柳菁英起身走回房間，不一會兒羅永聽到咯噔咯噔的腳步聲，只見母親穿着高跟鞋走了出來。
母親窈窕無雙的嬌軀上依然一絲不掛，但除了腳下的高跟鞋，兩條玉腿上還套上了一雙黑包絲襪，美腿與翹掩映生姿，娟娟體魄好似琪花瑤草，香鬢隨玉體而動，羅永卻不見分毫靡，眼只有妍雅軼麗。
柳菁英在原地輕巧的轉動身子，一步生風閒華淑宛，兩步飄逸柳媚花嬌，三步未過半，彷彿在雲間起舞的女神察覺到凡間的崇敬，她回眸淺笑，低頭問道：「好看嗎？」
「好看！」羅永迫不及待的抱住母親兩條冰柱一般的黑絲美腿，用親吻和舐表達着最高的稱讚。
柳菁英坐到沙發上，蹬掉兩支高跟鞋，笑道：「其實媽媽還喜光股上街走的。下次我們再出去吧。要不就明天，媽媽去遊樂場找你。」
「嗯！」
…………
第二天一早，遊樂場內。
本來羅永的打工應該在下午開始，當他又出現在大眼冰室時，王夢瑤顯得很驚訝。但更讓她驚訝的是柳阿姨和他一起來到了冰室，並且向自己的老爸請求收留羅永一段時間，説是要讓他體驗勞動人民賺錢的艱辛。
王夢瑤的老爹自然樂呵呵的答應了柳菁英，而王夢瑤始終堅信羅永是因為偷了錢才被柳阿姨出來打工，她對羅永深表同情，阿姨對這個好兄弟的懲罰，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厲。
柳菁英今穿着打扮與平大同小異，還是襯衣長平底女鞋。但王夢瑤覺得她和印象裏有些不一樣的地方，是哪裏卻説不上來。
……
「啊——」暗處，神秘人凝視着柳菁英口的衣襟，「菁菁姐……你這樣的打扮，真讓人受不了。」
隨後神秘人隨後將視線轉向羅永，眼神中出現複雜的情緒。
……
柳菁英離開冰凌店，準備先去警局給廳長打報告，然後去斯嘉蒂會所找苟天生談入股的細節，最後再去回到遊樂場，換上絲襪和高跟鞋玩光股遊戲。
今天早上柳菁英被兒子眼醒後就一直光着股，現在就連罩也沒戴。出門前她特地挑了一件寬鬆些的襯衣，裏面套個貼身小背心，她覺得這樣上街見人才更刺。
這邊老王叔正好有時間，興致的要拉着羅永去學習製作冰凌。羅永見王夢瑤穿着大眼仔準備去發傳單，便向老王叔表示道：「王叔叔，我學了也幫不上忙，還要耽誤叔叔時間，不如給我也發一套大眼仔，讓我和瑤瑤一起去發傳單吧。」
老王叔也是好説話的人，二話不説支給羅永一套大眼仔，樂呵呵的看着兩隻『可的』吉祥物一搖一擺的離開了店鋪。
路上，王夢瑤不好奇羅永有何遭遇，羅永則拋出提前準備好的説辭，説自己想要買一組電子產品，向媽媽誠意請求後得到了大力支持，於是便有了剛剛親自到店為自己謀工作的情景。
王夢瑤的大眼仔憤怒的攤手道：「算了，我也不問了，只要你開心就行。」
「我説的都是實話，沒騙你。」羅永的大眼仔一臉壞笑的點了點頭，看得是個人就想打死他。不過這也是現在大眼冰室宣傳的策略，兩隻北極怪身上的衣物上45度斜寫着一行草書：看我不？來打我呀！
兩隻怪物在遊樂園裏橫行霸道，囂張的氣焰和的眼神看得路人是直手，有氣不過的小朋友前來伸張正義，兩隻醜八怪卑鄙又無，丟下傳單就跑，簡直出了境界，出了水平。
「是甘城三少！兄弟快跑！」
「誒，瑤瑤，不就三個幼稚園的小鬼嗎，還沒發傳單，幹嘛要跑呢。」
王夢瑤的憤怒的大眼仔已經跳上了駛過的遊覽車，「沒時間解釋了，快上車！」
羅永還矗在原地，王夢瑤急切的朝他揮手道：「如果今晚你還想你媽認得你，就快點上車！」
羅永覺得話裏不簡單，回頭一望，卻望見不遠處的空氣中瀰漫着滔天戰意，只見三個小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掩殺過來，「咩哈哈哈！！是大眼仔的味道！！在那邊！咦——哈！！！！」
羅永心中一凜，來不及多想便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了駛去的遊覽車跳了進去。
等到柳菁英中午辦完事回來找到羅永，他已經累到腳步虛浮，目光渙散，深深的體會到勞動人民的艱辛。
這世上沒有輕鬆的工作，除非是不認真去做。
羅永眼睛上多了一個黑眼圈，他當時不是很明白，明明歷經千辛萬苦逃過甘城三少的追殺，為何就要被兄弟含淚痛扁。
他只是在換衣間裏看到了好兄弟球衫下隆起的肌，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稱讚兄弟的肌真發達。
事後羅永反應過來，暗自神傷道：「我一直當她是兄弟，她卻想當我姐妹，這兄弟沒法做了啊。」
這也不怪羅永，當他習慣了母親的巨後，瑤瑤的脯看起來真的和肌沒有區別。
柳菁英趁中午帶兒子就近在遊樂場內找了一家餐館，很是好奇他早上經歷過什麼，一直坐在那裏唉聲嘆氣。柳菁英吭了一聲，及時點撥道：「控制內心，保持平靜，積極思考，切勿衝動。」
羅永一聽，心想也是。鍛鍊在常中，常即是最好的鍛鍊。他努力平靜情緒，思索着如何再去面對好兄弟。不過羅永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他又考慮到事情是因部而起，便扭頭同母親説道：「媽，你把子拿出來給我看下。」
柳菁英翻了個白眼，差點忍不住又想敲他。正午時分的餐廳內沒有一百人，少説也有幾十人，這桌挨桌，人擠人，羅永話一出口，旁邊的客人差點筷子掉在地上，那眼睛就像上了發條，平均三秒一次往這邊偷瞄，耳朵支得比蒲葉扇還大。
柳菁英靈機一動，掐着羅永的大腿説道：「瓶忘在車上了，這麼大個孩子了，一刻也離不得。」
旁邊的客人遺憾的嘆了口氣，最後偷瞄了一眼柳菁英的絕世美，準備埋頭開始扒飯，哪知他這一瞥更沒心思吃飯了——柳菁英脯一瞬間繃緊的衣衫勾勒出一抹渾圓，而那出現在渾圓頂端的純白葡萄粒，就好似仙丹靈藥，讓偷瞄的看客口水直下三千尺，襠裏的熱氣直衝九霄！
那位客人轉着眼珠兒多次嘗試後，甚至懷疑自己是否出現了幻覺。不過他心底美好的念想一直沒有消失，且不論他今後在多少個夜裏意導管子，柳菁英母子都沒法知道了。
柳菁英沒有逃離窺視自己的視線，相反，她今天就是要享受被偷窺的緊張。直到她發現幾道異乎尋常的視線，那些視線鎖定自己，久久不散。
柳菁英意識到，有人在監視自己。視線來自正面，不是周遭那種帶着的窺視，她在視線裏覺不到任何情緒。
藉着看似不經意的抬頭，柳菁英鎖定了觀察自己的視線來源，分別位於門口和窗外，是套着動物外套的兩人。令她意外的是，這兩人絲毫沒有隱蔽的打算，依然堂而皇之的向自己投來視線，彷彿在説，我們就是在監視你。
此時，門口身着黑熊外套的人物開始沿桌遞送傳單，一路向她們母子的餐桌走來。看着身旁正呆呆進食的兒子，柳菁英不免開始緊張，她準備隨時應對來人的動作，而那隻黑熊單單隻放下傳單，就轉身面向了其他客人。
柳菁英掃過一眼傳單，稍稍安心後埋頭開始進食。有人想要與自己接觸。對方的身份與目的都不明確，但柳菁英可以肯定對方沒有惡意，他們在提醒自己，真正監視自己人還藏在暗處。直覺告訴她，整件事與葉子強的案子有關。
「喲呼！我知道啦！」
柳菁英被兒子的奇怪舉動得一驚，看他在身旁手舞足蹈的模樣，頭霧水的問道：「又怎麼了？」
「沒事，嘿嘿。媽，快吃飯！」羅永突然想到與王夢瑤重歸於好的辦法，心情大好。
母子兩人的心思暫時都不在玩樂上，吃完午飯，柳菁英就將他送回大眼冰室，而神秘人物要求與她見面的地點，恰恰就在冰凌店後廚的小巷中。柳菁英明白，她們母子當前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掌控下，她打算順其自然，看看對方打的是什麼算盤。
柳菁英託辭要借用廁所，借道鑽進了後廚的小巷。每家店鋪在小巷後的空間多是堆放各種雜物，大眼冰室斜對面二十米處有一道小門，柳菁英看見門上的暗示，幾個快步閃身進入其中。
門內是類似餐廳後廚的佈置，給柳菁英遞傳單的黑熊人偶正立在房間內。黑熊保持沉默，轉身帶她走上二樓。
柳菁英見樓道內是各種人偶服飾，所有窗户都被遮光布封得嚴嚴實實，除此之外，不過二十多米長樓道走廊內竟然安裝着多達五隻攝像頭，一隻位於二樓樓梯口，三個房間門梁各有一隻，剩下的一隻位於走廊盡頭的天花板上。
黑熊站在走廊盡頭的房間前取下頭套，柳菁英見下面出一張金髮碧眼的面孔，那人沒有在意柳菁英的眼光，對着房門説了幾句俄語，而後轉身示意柳菁英進入其中。
柳菁英見房間裏布了各種監視器，遊樂場各個角落的畫面都出現在監視器中，更令她驚訝的是，大眼冰室的室內場景竟然也出現在其中幾個屏幕內。
柳菁英眉頭緊蹙，房間內三人清一為俄羅斯人，安菲兒的父親，安東正站在房屋正中間。對於進屋的柳菁英，屋內其他兩人沒有絲毫分心，一絲不苟的盯住眼前的屏幕。門口的黑熊帶上頭套，給安東敬了個軍禮，而後關門離開的房間。
雖然黑熊敬禮的模樣甚是可，柳菁英此時卻沒閒心去分心關注。她看着畫面中的兒子，開口道：「你什麼意思？」
「女士，我的女兒在那裏，工作。我，保護她。」安東着一口依然不太純的口音回答柳菁英，轉頭看向正在畫面中的東張西望找着什麼的羅永，「也保護，您的孩子。」
柳菁英觀察到房間內的軍事級別的設備，抬頭盯着安東沒有一絲表情的面孔，「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們是，『莫斯科旅館』。」安東的目光中出懷念的神，「以前，我們和您的丈夫一樣，是軍人。」
「我老公……是軍人？」柳菁英沒來得及回味安東的話，大眼冰室的監控畫面讓她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這小王八蛋想幹什麼！？」
畫面中羅永將面走來的王夢瑤拖進房間，關上門後他的神情動作顯得很動，王夢瑤想要奪門而出，羅永竟一把將她拉了回來。羅永手舞足蹈，幾句話後竟然去了上衣，王夢瑤被嚇倒在地，手腳並用往後退，直到她身體貼上牆壁，退無可退，而羅永依然在緊緊相！
柳菁英儘量讓自己語氣顯得平靜，「把監視器關掉。我去看一下情況。」
安東立即指示切掉大眼冰室的畫面，拿起桌上的一部手機遞給柳菁英，「我們用，這個聯繫。」
柳菁英接過手機，一刻不停飛速奔回大眼冰室，正準備高抬腿踹開雜物間的房門，卻聽到裏邊有説有笑，不頭霧水，把耳朵貼在門上開始偷聽。
「……嘿嘿，怎樣，夠大吧。」
「你害不害臊，這點本錢哪來的臉吹牛皮。」
「大是不大，但是夠硬啊，不信你再摸摸，絕對比剛才還硬，嘿嘿嘿嘿……」
柳菁英聽得腦後冷汗直，猛的一腳踹開屋門，卻看見兒子站在王夢瑤身前，他擺了個健美先生的姿勢，硬生生在身體上擠出乾巴巴的肌。
兩人被突然闖入的柳菁英嚇得呆住，羅永憋得青筋暴起的兩塊肌還在一抖一抖的上下跳動，而王夢瑤的手，正懸在他的口。
「額……媽，媽？你幹啥？」
「……」柳菁英看着旁邊臉比猴子股還紅的王夢瑤，乾笑着開口道：「阿姨看見門上有隻蒼蠅，不小心把門拍壞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第二十四章：罪惡
時間往前一刻，羅永把王夢瑤拉進房間道歉，他想到個藉口，説自己最近鍛鍊有效，肌大成，見你肌一樣發達，一時走火入魔，才忍不住摸了上去。
王夢瑤自然一臉鄙夷，轉身就要跑，羅永乾脆掉上衣展示肌，想表達自己所言非虛。
羅永哪知卻嚇壞了王夢瑤，於是拉住她，又極力解釋我一直把你當兄弟。
羅永努力憋出全身的肌，結合母親此前講解的關於鍛鍊的道理，再據自己的一知半解編出一套所謂的鍛鍊心得，「看我的肌！鍛鍊要堅持到極限，忍不住的時候就想這輩子遇到過最痛苦的事，這樣就能堅持下去啦，哼哼～」
王夢瑤也着實被羅永的傻勁逗笑了，漸漸放下了心結。
羅永暗道自己一番苦心沒有白費，爆棚的成就中更加努力擺出各種肌造型，逗得王夢瑤咯咯笑個不停。
後來就是柳菁英突然闖進房間，撞破了兩「兄弟」間這場奇特的情。
「那個……瑤瑤，門鎖的修理費用阿姨回頭轉給你爸爸哈。」
柳菁英打着哈哈，沒好氣的撇了還在擺着肌造型的兒子一眼，悻悻退出了房間。
王夢瑤見柳阿姨離開不鬆了一口氣，轉而好奇她不同尋常的裝束，向羅永投去詢問的眼神，「喂，羅永，你媽這身打扮……」
羅永慌忙解釋道：「我媽最近美，這幾天她在休假，説是要去逛街，穿好看一點。不説這個，兄弟，剛剛我教你的法門慢慢練，保準你的肌更發達。」
「算了吧老弟，我還是想當女孩子。」
王夢瑤無奈的對羅永笑道：「你以後多長個心眼，別整天手腳的。」
説話間，王夢瑤又想到羅永此前被李佳妮玩情的遭遇，不對他產生同情，也擔心他現在這缺筋的樣子，今後還能不能到女朋友。
「唉。」
王夢瑤嘆了一口氣，支手搭在了羅永肩膀上拍拍，「傻兄弟，如果等個十年八年你還不到女朋友，我們兩個就湊合着過吧。」
羅永兩手護住口，用一種防備的眼神看向王夢瑤，「我當你是兄弟，你居然想上我？」
王夢瑤嘴角搐，抬手一拳捶向羅永的心口。羅永中拳不喊疼，反而哈哈大笑，惹得王夢瑤也跟着大笑起來。回頭兩人勾肩搭背，在原地又唱又跳，儼然一副好基友一輩子一起走的傻缺模樣。
王夢瑤突然又想到一事，收起笑容開口道：「對了，安菲姐姐那裏我們得想個辦法，不能讓她繼續再這樣下去了。可是怎麼辦呢？總不能趕客人跑吧……」
現在每天下午，大眼冰室都會聚集大批安菲兒的粉絲，他們瘋狂點單，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給安菲兒投食。
而安菲兒來者不拒，有多少吃多少，吃得東西越多，客人們和她聊天的時間就越長。
雖然王夢瑤對於生意火爆很開心，但是看着菲爾姐姐漸滾圓的身材，很是憂慮。
「安菲姐姐繼續這樣吃，我怕要不了多久她會胖得走不動路了。兄弟，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是啊，安菲姐姐也是真的能吃。」
羅永托腮做思索狀，與王夢瑤一同陷入了沉思。
……
遊樂場東南角的咖啡廳內，靠窗坐着一位身着黑西服的短髮女子。她氣質優雅的舉着咖啡杯，適時耳麥裏傳出了人聲，「目標進入」大眼冰室「已經超過二十分鐘，我們要不要跟過去？」
女子抿了一口黑咖啡，淡淡的回道：「在店外觀察，如果沒有發現目標，再進店搜查。」
幾分鐘後，隨着柳菁英離開冰凌店，女人耳麥中再度傳出聲響，「……目標已經離開大眼冰室。正朝向停車場移動。」
「好。繼續盯緊她。」
……
「女士，您的丈夫，目前我們掌握的資料，已經全部發給了你。」
屏幕中的安東面無表情，「跟蹤您的人，現在把畫面傳給您。我們懷疑，您的手機有被他們監聽。」
看到安東傳過來的幾張人像截圖，柳菁英大意外，心中默唸，「怎麼是她？」
柳菁英盯着畫面，久久沒有出聲。
自遊樂場徑直回到家裏後，柳菁英立即打開從安東那裏拿到的手機，按照提示在電腦上登入了加密線路。
在與安東簡明扼要的後，柳菁英得到了丈夫羅犇在海外活動的資料，當她確認了丈夫的軍人身份，目光中透出些許震驚。
但當柳菁英看到跟蹤自己的人的畫像後，心情更是久久不能平靜，尤其是聽説自己電話有可能被監控，內心變得異常焦慮。
畫面中的短髮女子身着黑西服配搭白襯衣，她坐在咖啡桌旁，臉上帶着窄框金絲眼鏡，面容和氣質顯得從容而美麗。柳菁英立刻就認出她是自己警察學校時期的學妹，方雷。
學妹原名叫做方思蕾，可能覺得這個名字太柔弱，於是她給名字改為單單一個「雷」字。
柳菁英記起自己當時還調笑過這個名字，不過此時她的心中更多的是回憶起往事帶來的複雜情緒。
曾經她們兩人是無話不談的好友，但因為一些意料之外的情況，走出學院後兩人就中斷了聯繫。
「女士，我之前發現，他們也在監視我。」
柳菁英沉浸在電話被監聽的心悸當中，她現在更關心自己手機被監聽這個情況，如果屬實，那之前與兒子的通話，她們母子之間不倫的關係可能已經暴。
柳菁英頓時心煩意，斷斷續續聽到安東説他發現被監視後立刻向自己身在海外的老闆報告，繼而向政府聯繫人求證，得到反饋方雷是中央派下來的調查組。
安東説出最後一句話，「女士，希望您能調用資源，儘快鎮監視者。」
「既然是調查組，那安心接受調查就是。我做不了什麼。」柳菁英心緒難平，隨口答道。
「如果單純的監視，我不會在意。女士，我需要您的幫助。他們在監視我的女兒。」
柳菁英回過神來，面向安東問道：「你想説什麼？」
安東答道：「我可以肯定，他們不是單純的監視。曾經，我失去了子。現在，和那時候很像。」
柳菁英眉頭收縮，問道：「這些情況，你跟季廳長報告過沒有？」
「據我們的情報，季河恩廳長，也在被監視中。得到確切情報的第一時間，我有向他彙報。但他説了跟你一樣的話，要求我保持現狀，不要有任何行動。」
「季廳長，也在被監視？」
「因為和貴國政府的協議，我在這裏，要服從季廳長的指令。但是我不能沉默，唯一的女兒，我不能失去她。」
安東依舊面無表情，「因為協議限制，我們無法為您提供武力支援，但是能夠向您提供所有必要的情報。您是值得信賴的人，我相信，您有能力盡快解除目前的危機。」
柳菁英搖頭道：「我幫不了你。我們有紀律，我不能擅自調動任何警力。既然廳長給你代，我相信他一定有想法。你不要擅自行動。」
安東略做停頓，開口道：「您的孩子，現在也很危險。昨天您的孩子來到遊樂場時，我們發現，也有專人在跟蹤他。」
柳菁英聞言心情咯噔一緊，涉及到兒子的安危，她瞬間無法保持冷靜，盯着安東的眼睛問道：「他們在監視我的兒子？你確定嗎？」
安東點頭向柳菁英表示肯定，柳菁英當即有了決斷，「你們和廳長有特級優先通話線路吧？現在給我。」
拿到安東與季廳長的特級加密線路，柳菁英沒做任何停留，立刻撥通號碼，「喂，老師，我是小柳……」
「柳菁英，你怎麼有安東的線路？」
電話那頭的季廳長語氣中似乎有幾分怨怒，隨即沉靜下來，問道：「是不是安東跟你説了什麼？」
聽到老師的語氣，柳菁英趕忙試探道：「是。老師，我認為安東的直覺有道理。他們不是單純的調查，我們應該立刻採取行動。」
「現在我們缺乏證據，只要控制住方雷，就能找到突破口。您覺得呢？」
柳菁英的話裏點明她認為方雷不僅僅是秘密調查案情那麼簡單，她明白季廳長肯定知道更多內情，這樣直白的問話，是想據廳長的回答做出相應的判斷。
電話那頭季廳長沉聲一嘆，「這裏沒你的事，方雷我們有安排。你不要多問，安心休你的假。」
柳菁英心頭咯噔一緊，季廳長的話等於默認方雷有問題，八成是與葉子強有聯繫。
柳菁英不由得想到，如果她與兒子的情話被掌握在葉子強手中，那後果不堪設想。
當今之際，無論如何也儘早控制住方雷，親自確認她手上握有哪些信息。
「老師，我也有私心，為了我家人的安危，我認為應該儘快解決這件案子。」
一放任方雷在外，柳菁英就不能心安，她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勸季廳長同意儘早抓捕方雷。
季廳長道：「他們也在觀察事態的走向，不會貿然動手，只要你老老實實待著，你的兒子是安全的。這件案子你不要再管。」
「老師，我不認為讓我兒子暴在危險中是好的選擇。他們是窮兇極惡的罪犯，任何事情都能做得出來，我們應該主動出擊，應該趁他們現在還沒有動作，我們先做出反應，這樣，我想到一套計劃，我們可以……」
「好，你停下。」
季廳長打斷了她，似乎是為了讓柳菁英安心，他沉默片刻繼續説道：「放心吧。我們原定這兩天就會收網。現在按兵不動，是為了尋找將他們一網打盡的最好時機。安心休你的假，不要再管這件案子，你明白嗎。」
「我要求加入收網行動。」
柳菁英語氣堅定，「我有計劃可以將方雷和她的人手一網打盡，另外我還是不放心我兒子，要不您允許我把我他送到安全的地方。」
「你把孩子送走，不就等於告訴他們你知道他們在監視你？」
對於這個執拗的學生，季廳長語氣顯得很無奈，「你現在跳出來給我添安的什麼心？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我沒工夫跟你瞎扯！」
柳菁英對季廳長的不充耳不聞，契而不捨的開始了勸説，「我認為行動要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天就收網！如果你不同意，我就要把我兒子送走。」
「柳菁英！你！」
「老師，那個……您先別動，聽我把我的計劃講完。我瞭解方雷，我的計劃一定管用，耽擱你幾分鐘，我説了啊……」
……
第二十三章：凌夜
「來，小永，靠過來，媽媽給你把秤砣帶上。聽話，媽媽這是為你好。」説話間，柳菁英一臉壞笑的揮舞着五公斤的秤砣，準備將其拴在了羅永稚的莖上。
羅永哭無淚，這算哪門子為我好！沒等他做出反應，柳菁英咻咻咻的幾下給他栓了上去，羅永當即疼得死去活來，忍不住高聲呼痛，「啊啊啊好痛！媽，不行，快，快取下來！」
「唉，小永，媽媽是看你小小年紀痿早，才特地想了這個法子幫你。靠你在張阿姨上試驗那黃狗撒的法門，你的只會變得越來越弱小。」
羅永想，原來是因為和張阿姨發生了關係，媽媽變着法子整自己啊……她也是在報復我不同意她的「鍛鍊」吧，怎麼辦，只能忍……
恍惚間，羅永聽到母親沒心沒肺的笑聲，「別怕，習慣了就好。來，替媽媽按摩，不做好好按可沒一百元工資哦。」
羅永只好將雙手搭在母親肩膀上，可下的劇痛本讓他無法集中神，顫抖的雙手中遲遲沒有開始動作。
「算了，媽媽可憐可憐你，幫你一把吧。」柳菁英自顧自説的解開上衣的紐扣，再一把向上推開罩，霎時間兩隻呼雀躍的巨搖搖晃晃的跳將出來，晃得羅永眼花繚。
掉上衣反手解開罩後，柳菁英張開雙手按在美上，十隻纖纖玉指沿着明動人的上下刮，她的一雙碧波杏目死死鎖着羅永，不停的向他拋去能把人魂都掉的媚眼。
柳菁英赤上身站在原地好好擺了一番前的巨，又故意搖動起娉婷嫋娜的水蛇，慢慢的轉過身去撅起大股，雙手好比給完的桃剝皮似的，一扭一扭的內外連在一起向下扯掉。
直到抬腳扯下內，將自己得一絲不掛，柳菁英搖了搖潤玉盤一般光潔的美，回頭問道：「好看嗎？」
「好，好看。媽媽，痛死了……誒啊啊……」
「好看的話，那就……」柳菁英着美輪美奐的健美朣體，張口對羅永提出新的要求，要他用舌頭按摩便全身，美其名曰幫助他減輕痛苦，「小硬起來，就不會那樣痛啦。」
於是，柳菁英貼心的彎下雙腿，以站梅花樁的姿勢站在客廳中央，「來來，先親親媽媽的手手。」
見母親向自己支起藕臂，羅永不敢怠慢，立即將她的十指依次含進口中，然後抓住兩掌，一絲不苟的遍了珠玉瑩然的手心和手背。羅永只敢小心翼翼的移動，腳下稍微做出一點大的動作，晃動的秤砣就給他帶來撕心裂肺的痛楚。
「啪嘰啪嘰。」羅永像一隻小狗，一邊忍受劇痛一邊舐着母親如玉壁般光滑的肌膚，漸漸沿着小臂到胳膊肘處。
羅永像小烏一樣縮起腦袋沿着手肘慢慢的環繞，他不得不承認，變硬的確對減輕痛苦有些效果。為保證氣血持續不斷湧向下體，他只得集中注意力在的事情上，努力用目光去強母親，用口水去污染她的絕美嬌軀。
柳菁英被過的肌膚的裹上了一層清涎，整隻手臂如同被鋪上了一層釉彩，端的是油光晶亮，珠玉瑩然。
羅永讓小舌頭以螺旋上升的方式去接觸母親澤瑩潤的皮膚，他前後花費了小一刻鐘時間，一路向上終於吻到了母親抬起的腋窩處。
母親温暖的腋下散發出一股沁人心脾的體香，那是猶如催情藥一般人的女芳馨，讓羅永的又漲大少許，竟能夠將秤砣往上提起半分。此消彼長下，羅永直要好受了些，他趕緊抱住母親豐盈婀娜的肢，將一顆小腦袋完全聳進嘎吱窩下的香草叢中，近乎瘋狂的嗅起了腋來香。
「啊哈，嗚姆姆……滋滋滋，哈啊……姆……」羅永一手扣住母親的豪，另一隻手抓住一隻肥美的瓣，口中含住一撮香甜的腋，淚眼婆娑的進行着猥的口舌按摩。
靈巧的小舌頭以正時針方向沿着母親的嘎吱窩打轉，啪嗒啪嗒的轉了幾圈後，羅永將鼻頭湊近去猛一口，又張大嘴巴，努力從口中擠出更多涎沫，用兩片瓣塗抹到彷彿被暴雨蹂躪過，顯得糟糟又漉漉的叢中。
「嗚呵呵……還是好痛啊。」起的莖挑着秤砣，在膠圈的緊勒下本來鮮的變成了兩種顏，後邊一小截還是平常的粉，但前半截被堆積的血漲成了紫紅，身上爆起的血管如毒蟲一般猙獰，顯現出與羅永年輕的身體極不相符的可怕模樣。
羅永不自覺的加大了手中抓母親巨和豐的力度，十指完全陷沒進軟膩香滑的肌膚中。他右手中指和無名指之間緊緊夾住母親口嬌的蓓蕾，情不自發力一拉扯，惹得柳菁英口中吐出淺淺的呻聲。
藉助母親一瞬間身體微微的搖擺，羅永將巴靠在母親的翹上，力之下頓時覺得力減少許多。哪知母親沒等他得到片刻休閒，便側頭聲俱厲一頓呵斥，「不許把小放在媽媽身上！你得靠自己的力量托起秤砣才有效果。」
羅永只得悻悻作罷，萬般不捨的將巴從母親身體上移開，秤砣的重力瞬間回到上，猛烈的墜力給羅永又帶來一股鑽心的疼痛，「啊……」他痛得眯起了一隻眼睛，淚水止不住往下滴落。
如果給羅永一萬次再選擇的機會，他都會選擇老老實實當個普通兒子，絕對不會去做那些自以為是的復仇，絕對不會對母親告白，也絕對不會和她玩夫遊戲，要盡一切手段斬斷任何可能接觸到她暗面的途徑。
儘管小由於充血變得越來越疼，但在秤砣的重下，羅永神不能有一刻的放鬆，必須要全力的去親吻母親的朣體，繼續用這種殺取卵的方式去緩解身體上的痛苦。
當親吻到了母親的軟肋處，她突然身子微微一縮，「咯咯咯」的笑出了聲。房間內的兩人一大一小，一哭一笑，場面很是滑稽和奇異。
「啊……啊啊！」秤砣晃動之下，羅永隨時覺小會被撕扯成兩截，他忍不住痛哭出聲，身體上和心靈上都經歷着超乎想象的煎熬。
然而自己哭得越傷心，母親卻笑得越開心，羅永不默默咒罵，媽媽真是實打實的超級大變態啊！
母子二人的眼神對上，羅永還來不及縮走，柳菁英突然開口問道：「你是不是覺得媽媽是大變態？」
「啵，啵……」羅永親吻着母親左肋處的玉肌，頭搖得像上了發條似的勤快，「沒，沒有。」
柳菁英柳眉倒豎，憤怒的眼神像釘子一樣釘住羅永畏縮的雙眼，「好孩子要誠實，不許撒謊！」
羅永又像打樁機似的奮力點起了頭，他嘴上一刻不敢怠慢，嘟起嘴沿着母親的香肋拉起了小提琴，滋溜滋溜的在香甜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猥的吻痕。
柳菁英看着羅永那半截漲成烏紫的小，又平緩下語氣問道：「很痛嗎？」
羅永重重的點了點頭，眼淚啪嗒啪嗒的止不住。他想過求饒，但明白母親最不想聽求饒的話，就算身上千般苦痛，也必須堅持下去。
「人可以被打死，不能被嚇死。」此時這句格言出現在羅永的腦海中，他內心深處升起一股信念，支撐着搖搖墜的堅強的立在那裏，始終沒有放棄。
又過了小半刻，柳菁英柔聲問道：「都哭成個淚人兒啦。你在學校裏和小苟同學打架的時候那麼厲害，怎麼現在就怕痛呢。媽媽還以為你變好一點兒呢。」
聽到母親這樣問起來，羅永努力回想當時的心境，顫抖着聲音答道：「那時候……什麼都覺不到，就想，就想……死他。」
「你身傷的樣子可真把媽媽嚇壞啦，不過媽媽真心為你自豪。好孩子就應該不怕死，不怕痛！」
柳菁英興高采烈，繼續用言語挑唆道：「媽媽喜你變成男子漢的樣子，你應該記起那時候的覺，什麼都不要想不要怕！小永加油，你一定能行的！」
跟苟坤拼命，那是為了尊嚴，正所謂人活一口氣，與其屈辱的活着，不如拼死一搏，問題是現在好好的，幹嘛要自找苦吃，又跟誰拼命呀？羅永臉苦澀，「媽，我我知道，可，可要是憋斷了，我以後怎麼辦呀……」
柳菁英將兒子的表情看在眼裏，臉上出意味深長的微笑，温言細語道：「實在不行，就把媽媽當成小苟同學呀。媽媽在欺負你，你想不想報仇？」
「媽你在胡説些什麼……」羅永用小狗狗一般可憐巴巴的眼神望向母親，「真的好痛……真的要壞掉了！」
柳菁英不理會兒子那討巧的小眼神，她星眸微轉，黠智一笑，心想時機已經成，該給他挖坑了。
柳菁英輕輕出手托起羅永下的秤砣，而後鬼魅對他眨眨眼，「如果你願意想打小苟同學那樣打媽媽，媽媽就把你的秤砣拿掉。」
幾成重力消散後，羅永頓時覺得渾身舒，腦中又如過電般的恍然一悟，情媽媽待小的目的，還是要自己動手打她來的。
羅永口中悶氣，埋怨道：「媽，你怎樣這樣……你我就是為了讓我打你嗎。你變，變態。」
「對啊，媽媽就是變態。」柳菁英單手撥着秤砣，臉上作出一副芳菲嫵媚的表情，含情凝睇道：「你是我兒子，當然你也是小變態。那你同意不同意動手，毆打你的變態老母親吔？」
羅永看着母親那笑嘻嘻甚至有點的表情，下體又傳來一股劇痛。「真是欠打」這樣想着，他抬手就想要扇在母親那犯的臉皮上。
柳菁英見他抬手，樂呵呵的把臉一支，羅永硬生生在半空拽住手掌，咬牙切齒中暗道媽媽變態就算了，這一動手，那不坐實自己也是小變態了？
「我不是……」羅永猛一口氣，硬生生忍住痛苦開口道：「喝……我，我才不是小變態！」
「哎喲小永，你看你忍得好辛苦，不要硬撐啦。要不這樣，只要小永肯狠狠揍媽媽，媽媽就，就……」柳菁英突然面羞紅，聲若蚊蠅道：「媽媽就同意，跟你……」
「媽！你！」聽到這話，羅永心中冒出一股無法抑制的火氣，疾聲怒道：「你你你怎麼可以這種話！」
柳菁英俏臉上湧動，她作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態，仙女散花似的不停朝羅永拋去媚眼，「小永，你是知道媽媽的。現在媽媽才想明白，你爸爸一點兒也不好，只有小永你才是配的上媽媽的男人。快動手吧，好好媽媽哦——」
「你真的是變態！」羅永再也忍不住，開口怒罵不知廉的母親，「你教我的話，都是假的嗎？你口口聲聲説要為父親守住最後一線，難道都是放嗎？！」
「哎。就當媽媽在放好了。你不也吃過媽媽的不是。小永，只要你打媽媽，既可以不再忍疼受苦，又可以可媽媽做，還有什麼考慮的。」
「就為那狗屎一樣的癖好，你就要對不起爸爸！」羅永突然又想到那夜被捏蛋蛋之事，「之前捏蛋蛋，今天又來我小……你都是故意的吧！」
柳菁英聞言收住笑臉，臉一沉，「對，我就是故意的。你是我兒子，我還不瞭解你是個什麼東西？裝什麼裝，別廢話，快動手！」
「你放心，我今天就是死了，也不會做對不起爸爸的事！」羅永氣得渾身顫抖，心下一橫張口怒罵，「變態狂！不知廉的臭婆娘！」
「哼！你這個敢對親媽發情的變態小畜生，還敢教育起你老孃來了！」柳菁英惡狠狠的他一臉唾沫星子，隨即鬆手放開秤砣，「今天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啊！」跌落的秤砣給羅永帶來撕心裂肺的痛苦，他真的後悔了，後悔自己親手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釋放出名為母親的惡魔。
也許這是老天爺對自己此前一切所作所為的懲罰吧，羅永這樣想到。
「你，你要斷我的小就好了！就算你把我死，我也絕對不會變成你這樣的變態！」
「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快動手！否則我今天晚上就把你的臭蛋和臭蟲都扯掉！我要你比現在痛一百倍，一萬倍！」
「……」羅永沒有再作出任何回答，他放任痛楚的電在身體中肆意奔，眼神逐漸變得空，望着空氣怔怔出神。
「怎麼？説話！你動不動手！」
「爸爸，對不起。」羅永心中默默給父親道歉，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緩緩的搖了搖頭。他沒有反抗的念頭了，反抗母猩猩一樣的母親，沒有任何意義。跟她動手，只會讓她稱心如意。
因果循環報應不，違背天理倫常的代價就是如此沉重。羅永只能把這一切苦難當作是贖罪，咬牙下這自作自受的苦果。
軟下去的被秤砣得老長，但羅永已經覺不到痛苦，什麼都覺不到了。他聽不到母親還在説些什麼，他覺得自己已經死了，心目中那個完美的媽媽，也已經死了。
……
「小永！對不起，對不起！」柳菁英看見兒子那已經被勒得不像樣的小，她再也端不住臉上惡狠狠的表情，俯身兩下就將秤砣解了下來。
柳菁英輕舒玉指，温柔的按起被膠圈勒成烏紫的，口中不停的向兒子道歉，「媽媽騙你的，媽媽不會扯爛你的小，那天晚上捏蛋蛋也不是故意的！媽媽在逗你玩的，都是媽媽的惡作劇！」
柳菁英一邊甩動小為它疏通血，一邊用急切而又抑制不住的興奮表情向羅永解釋道：「媽媽就想考驗考驗你，你別怪媽媽啊！我的小永真的是好孩子，頂天立地男子漢！哦呵呵呵呵……」
羅永回過神來，一瞬間就明白，媽媽還是那個媽媽，她是最自己的人，她怎麼可能為了一己私背叛父親又傷害自己。
羅永「嗚哇」一聲開始嚎啕大哭起來，他哭得像個三歲的孩子，揮舞着兩隻小手不斷輕輕拍打着母親的臉頰，「媽媽你變態，你變態，你好壞……好壞！」
「對對，媽媽是變態，媽媽是壞媽媽！小永，還好嗎？」
「痛！好痛！媽你不是人！」羅永一邊抹淚，一邊哭嚎着回答母親，她所謂的惡作劇，真的好可惡！
柳菁英嫣然一笑，温柔的將羅永攬進臂彎裏，再以公主抱的姿勢抱住他站起身，走到沙發邊上坐了下去。羅永蜷縮在母親懷中不斷泣，柳菁英像哄小寶寶那樣輕輕拍着他的背部，「喲喲喲，小寶貝別哭了啊，媽媽給你道歉。」
羅永臉蛋上懸着母親紅寶石般美的頭，他微微一張嘴，柳菁英立刻抬起臂彎將羅永的身體託高，將蓓蕾送進他口中。
羅永左手握住圓潤的房，口中啪唧啪唧的着，似乎找到了心靈上寄託，漸漸情緒安下來，他口中不再泣，除了臉頰上偶爾還在滾落的淚滴。
兒子這可到爆表的模樣，簡直要將柳菁英的心都要萌化了，真想就這樣抱着他哄着他，一直不撒手。
「媽媽這樣做，是為了寶寶好，希望寶寶不要怪媽媽。」柳菁英温柔的聲音，就像和薰的風帶着暖暖的意，輕輕的吹拂在冬的原野上。羅永生着悶氣，口中加快了頭的速度，稍稍側身把臉蛋完全埋進房裏，不讓媽媽看到他的臉。
「寶寶，你知道嗎？如果你真的動手了，媽媽會作出一副開開心心的樣子受住，但之後呀，媽媽會讓寶寶你體會什麼才叫真正的疼，讓你生不如死，呼呼。」
羅永不打了個寒顫，柳菁英輕輕搖動他的身子安了兩下，「好寶貝兒，別怕，媽媽知道你永遠是好孩子。怕疼也不可，疼痛是大腦傳遞出的信號，告訴身體要遠離危險。所以人怕痛是正常的。」
羅永悶哼一聲，暗暗吐槽那媽媽你折磨我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只是為了好玩嗎？他想咬一口媽媽的頭憤，張口又覺得不對，閉眼繼續砸吧起來，靜靜等着母親接下來的話。
柳菁英笑道：「媽媽知道，寶寶在等一個解釋。小寶貝，你跟小苟同學打完架，再到後面做那些報復王子傑的事，是不是很有正義和成就，有那種『我什麼都不怕』，或者『我什麼都能做到』的心情？媽媽通過最近觀察，覺得你有點兒得意忘形。」
羅永吐出頭望向母親，回想起來，他曾經以為自己昇華了，再也不怕疼，心裏再也沒有恐懼了。對於報復王子傑，也一直認為是手到擒來，整個計劃進行得一帆風順，不費吹灰之力。
柳菁英温柔的撫摸着羅永的小臉，柔情款款道：「媽媽之前給你講過很多道理，也許你能聽一些進去，但媽媽真的很擔心你哪天又忘了，做出什麼傻事來。」
「所以，媽媽今天的惡作劇是想考驗你，也是提醒你重新審視自己，在面對痛苦和惑的時候，是否還能堅持本心。」
「你好壞。」羅永小小聲講了一句，説完把小臉貼着母親的藏了起來，羞愧的含進頭搖了搖，向媽媽表示自己能理解。
「媽媽説要跟你的時候，你的反應，真的讓媽媽開心死了！不愧是我柳菁英拉出來的孩子！」
羅永心中暖意洋洋，唯一能夠肯定自己的，算是心底對父親深深的吧。也是由於媽媽孜孜不倦的教導，自己才能夠守住本心。
柳菁英重重的吻向羅永的腦袋，「媽媽想要告訴寶寶，這世上有不缺有抱負的人，但能夠堅持自我，作出成就的人卻少之有少。無論想做成什麼事，都必須要有堅強的體魄，以及無畏無懼的的神氣。」
柳菁英情緒高漲，滔滔不絕道：「媽媽現在時常遺憾，自己年少時貪圖享樂，逃避困難和挫折，錯過了很多實現夢想的機會。希望你將來能夠找到自己的道路，努力去實現理想和價值，活出比媽媽更彩的人生。」
「至少，將來你要去很多媽媽沒有去過的地方，遇見很多媽媽沒有見過的人！也許你也會經歷很多悲傷和痛苦，但是隻要你足夠強大，一定可以戰勝所有挫折，展翅高飛！」
「當然，要有所作為，你還得學會利用智慧解決問題，笨蛋也不行！」柳菁英越説越興奮，整個人情緒亢奮不已，「媽媽以前沒有機會，現在無論如何都想讓你變強，讓你真正成為獨當一面的男子漢！媽媽也不求你有多大的成就，只希望你活出無怨無悔的人生！」
柳菁英將羅永的身體舉了起來，放在眼前，無比鄭重道：「所以，讓媽媽從鍛鍊身體開始，好好的教你！寶貝兒，可以嗎！」
羅永被母親的期待的眼神鎮住，呆呆的望着她。羅永回身盯了一眼放在地板上的秤砣，緩緩點了下頭，「媽媽，我願意。只是……我想問一下，你會不會還叫我打你？」
柳菁英喜不自勝，深情的吻了他一口，「媽媽跟你保證，是正兒八經的教你，不會再要寶寶動手打媽媽。不過話説回來，媽媽給寶寶解開秤砣後，是不是覺得很舒服？除了舒服還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覺？」
「我知道，媽媽想告訴我，這是你變態……呸，是媽媽喜疼的原因，越疼，越舒服。」
「呵呵。對，人習慣了痛苦，就不會再覺得痛苦，甚至一點點小事都會覺得很快樂。寶寶放心，媽媽不是在導你當小變態，媽媽想教你的是『痛苦』的本質。身體上的疼痛和快，只是其中一種表現方式。」
柳菁英放着羅永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揮手在空氣中劃出一個圓，「痛苦和快樂本是同生，它們相互融，相互影響，本質上沒有區別。人的本能是追求快樂，而痛苦就藏在快樂裏。一旦快樂得不到足，或者到了即將失去快樂的時候，人就會到痛苦和恐懼。」
柳菁英看着兒子似懂非懂的眼神，耐心的解釋道：「寶寶剛才除了怕痛，是不是更怕失去小，害怕以後就再不能做『快樂』的事？」
羅永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柳菁英接着説道：「寶寶再想想，最初被小苟同學欺負的時候，為什麼會那麼害怕？」
羅永想了想，「媽媽是説我以前習慣了好子，沒受過苦，所以受不了一點點疼就認慫。」
柳菁英意的嗯了一聲，用手指在空中劃了一橫線，突然往下一拉，「那麼寶寶那時候為什麼又敢去和小苟同學拼命？是因為被媽媽罵，覺得屈辱？大不了忍一忍，子還可以過。同樣的道理，媽媽説要跟你做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同意呢？不用受苦，還可以和媽媽做呀。」
羅永努力整理思緒，喃喃道：「我去拼命，是因為不想窩囊過一輩子。聽到媽媽説那樣的話，我寧可痛死，被扯掉小，也不要對不起爸爸。」
「心裏邊的痛，疼起來要比身體上的痛厲害得多，對吧？」
「啊？」羅永霎時間眼前一亮，「媽媽，你是説，我的選擇，實際上還是少受苦的路，我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取決於哪一方面帶給我更多的痛苦。」
「對，痛苦會左右人的選擇！」柳菁英萬分意的點點頭，她抬起一隻玉指點在羅永的心口，「它還會影響人的思維和情緒，讓人到恐懼和絕望，變得憤怒和暴戾！一旦你的情緒失控，你便很難看到事情的本質。」
「如果你能冷靜下來，便能夠發現媽媽的把戲。寶寶，媽媽絕對不是希望把你教成受狂，媽媽只是希望你能直面痛苦。」
「鍛鍊你的身體，也是鍛鍊你的心。」柳菁英適時做出總結，「痛苦也好，快樂也好，它們僅僅是兩個概念，是人對外部刺產生反應。它們本質上是同一件事，是人心！如果寶寶學會控制自己的心，就能夠保持內心的平靜，做到隨心所！」
母親的話説到羅永心坎上了，他眼中閃爍着崇敬的光芒，彷彿在話裏聽到了無限深奧又淺顯易懂的佛理。
「隨心所嗎……」羅永想到自幼以來的終極理想——像佛一樣完美，無無求，又隨心所，「那，媽媽，你放我下來，我去把秤砣拴上。」
羅永迫不及待想要開始鍛鍊，他覺得自己以前有太多雜念，所謂修行現在看不過一場場兒戲。媽媽所説的鍛鍊，某種程度上來説才是真正的修行。
「咯咯咯……鍛鍊要長期堅持，循序漸進，不可以着急。」柳菁英按住羅永扭動的身體，「所以媽媽説還得學會用腦。遇事先冷靜，認真思考後再做出最合理的選擇。寶寶要牢牢記好。」
「我明白了，以後每天打工回來，都讓媽媽鍛鍊我。」説完，羅永臉紅了起來，「還有就是，媽，可不可以不要叫寶寶了……」
「好，不叫寶寶，叫小永——寶貝兒～」柳菁英忍不住又啵了羅永一口，「錢就算啦，媽媽不用你還錢。」
羅永搖頭道：「媽，我要還。不能半途而廢，打工還錢，也是鍛鍊。而且我不去打工，也對不起瑤瑤。」
「哎喲寶寶，真可！」柳菁英按耐不住心中的心，開口又叫出了寶寶。
「媽，説好了不叫的。」
柳菁英眼中意盎然，脈脈含情的盯住他，「小永，現在跟媽媽好好親親。姆——」
羅永伸手擋住母親花兒一般嘟過來的紅粉香，「媽不要了。既然要鍛鍊，我們就不應該再做放縱的事。」
「以前我的修行方式不對，所以就算覺得對不起爸爸，我也捨不得和你分開，媽媽你的身體對我的惑太大了。但是現在有媽媽的鍛鍊，我覺得我可以。我一定能控制住情，不再戀你的身體，把你真正放到心裏面去。」
「真是……傻得可。每次想起你的修行，媽媽就想笑。」柳菁英把羅永放到沙發面上與自己並排坐好，左手摟住他的肩膀，偏着頭靠在了他的小腦袋上，「和吃飯睡覺一樣，只是生物的本能，它沒有好壞之分，抑並不能使人變好。鍛鍊不代表要，不如説有節制的放縱，也是一種鍛鍊。」
「額……」羅永的腦子轉不動了，他怎麼聽都覺得母親的話前後矛盾。他微微側頭，用一種懷疑人生的目光看着母親。
「呵呵。」柳菁英笑得花枝招展，「小笨蛋你想啊，痛苦和快樂都是相對的，你不懂快樂，怎麼能理解痛苦？如果人只追求痛苦，媽媽想啊，很有可能會變成真正的變態。」
「一個強大的人，肯定是既能忍受痛苦，也懂得享受快樂。所謂隨心所，也講究順勢而為，關鍵是怎麼去掌控身體上的覺，以及相應的情緒。」
羅永手指摳着嘴，回想母親之前説過的一句話，腦子裏斷掉的兩截道路上似乎架起了一座橋樑，「人的本能是追求快樂，而痛苦就藏在快樂裏。哦……我好像懂一點點了。」
「沒事，不用多想，以後你慢慢可以懂得更多。」
羅永想到母親之前電話裏對張曉璐的質問，親親吻了一下她的雙，「媽媽，爸爸不在，你寂寞嗎？」
「你就當媽媽寂寞了吧。是媽媽有了望，想要和你放縱。」柳菁英温柔的撫摸着羅永的小臉，「不用對爸爸有太多心裏負擔，媽媽永遠不會背叛爸爸。只要你平安長大，娶生子，有個幸福美的家庭，就是你對爸爸媽媽最大的孝順。」
羅永傻傻的笑着，「嗯。媽媽以前教的道理我都能聽懂，但是沒有現在懂的這麼多。」
柳菁英抱到面前，她碧目光笑靨美好，「那麼小永同學，現在你願不願意和媽媽做一些『快樂』的事情呢？」
「我願意。」羅永帶着可的笑容，雙手環抱住母親的玉頸，深深的吻上了她的雙。他將舌頭伸進母親口中，母子二人的舌頭隨即在一起，互相品味對方口中甘甜的香津。
「滋滋……唧……嗯，哇嗚……哎喲。」柳菁英摸到羅永的莖，哪知卻觸到他的痛處，引出一聲哎喲。
柳菁英吐出口中的小舌，關切道：「還痛嗎，等下媽媽給你搽點藥水兒。」
「嘿嘿，有點痛，不過我不怕痛！我痛得好舒服，謝謝媽媽教我，不用擦藥水兒啦。」
羅永記起母親要自己用嘴巴替她做全身按摩，開口道：「媽，今天的按摩，我給你做完吧，哈……那就從嘴巴開始。」
説完，羅永用抹了的小嘴堵住母親的朱，找到檀口中香滑的舌片，用自己小舌頭温柔的颳着母親柔的舌苔。小舌前後颳得仔細，待翻遍母親舌面上的每一處味蕾，他着小舌遊走到母親香舌部輕輕挑動，舌尖挑起落下，像是按摩院裏技師的推拿手法，力度不大不小正合適，惹得柳菁英竟然從舌處受到了快。
「呼，啊。」柳菁英見兒子的舌吻如此舒適，便配合他的動作，放輕鬆香舌，兩瓣朱微微半張，隨他的舌頭在口中挑，拉，滑，卷，盡情享受不斷加強的蘇快。
羅永適時將母親清香的舌片進自己口裏，先用嘴套着抿了幾個來回，他再用口中的蟲兒圍着母親相對寬大的舌尖繞了幾圈，最後像靈蛇吐信子那般快速揮舞起小舌，「沙沙沙」的對準母親的舌片就是一陣撥，又惹得她發出連連嬌。
柳菁英暗道這兒子實在是不簡單，光是親個嘴就親得自己難以自抑，看他也是屬於無師自通，莫非是這方面的小天才？要別説，如果兒子這口技放到夜店裏讓富婆們體驗，保不準會排着隊包養他。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事，除了他還沒到的女朋友，現在就只有自己能享受。柳菁英心中嘻嘻作笑，她波光瀲瀲的眼珠兒猶如月下小溪，小溪中倒映出漾明月，睫像在風中飛舞的花瓣，而她笑得媚媚彎彎的眼瞼，則好比兩道架在水花上的小橋，正是江花月夜，喜樂無邊。
這羅永挑逗完母親的舌尖，趁空換了兩口氣，也不休息，笑道：「我來給媽媽刷牙。張嘴，啊——」
柳菁英應聲將嬌滴的兩片紅張開，進兒子嬌巧快的小舌尖。
羅永觸到母親瓷白的齒面，只覺光滑異常，猶如在一面透亮的玻璃鏡，左右上下滑動起來沒有一絲一毫的阻礙。當他的舌尖觸碰到母親的牙齦處，頓時覺到母親口中呼出一口無比香甜的暖息，羅永眼前一亮，小舌隨機改變目標，探到牙齦部位，慢慢的，有節奏的，如同一小手指，從中間往兩邊依次按起來。
「啊～嗚，小永～」柳菁英又被羅永的機靈勁兒給得不斷髮出嬌，眼中的憐之情一顰一媚，勾人心魄，漾無邊。她把羅永的身體託了起來，讓他兩腿環在自己的兩顆巨間，用溝呵護住了兒子受了苦的小寶貝。
柳菁英手指悄悄摸到羅永的菊眼慢慢的按摩起來，羅永發出悠長而快的呻，口中按摩不覺停了下來，他扭着小股，「媽，媽……不用那裏……」
柳菁英眉語目笑，輕輕説出「鍛鍊」二字，羅永便不再挪動小股，安安靜靜的着在母親暖軟滑的溝中搗騰。他出手替母親理清幾垂在額頭上的青絲，小嘴一伸，轉而吻起了母親的絕世美顏。
看着母親那筆秋水還要柔美的眼珠子，羅永深深意動，臉痴的吻上了眼眶。他用舌尖掃過母親濃密的柳葉眉，將舌片貼上眼簾去受母親冰清瑩目的完美形狀。
帶着嘴角銀絲般的唾線，羅永張口含進母親的鼻尖，舌頭不忘鑽進鼻孔裏探索，得柳菁英是咯咯咯的笑開了花。他又吻過鼻樑，吻向額頭，吻完後再用舌頭住母親臉頰凝玉般的肌膚，按摩一般的清掃了一番。位於溝內的小慢慢開始吐水，母親温暖的深澗變得更加滑膩，讓羅永覺整個身體都要融化一般的快。
如法炮製，羅永用小嘴將母親的玉頸也吻了個遍，而後張腿坐在母親的大腿上，用小頂着肚幾眼，忘情的吻過她的鎖骨和高聳的酥，以及剛剛呵護小寶貝的温暖山谷。
作為身體上的一大帶，抑或是母使然，房每次被兒子親吻柳菁英都會非常有快，她的頭枕在沙發靠背上，雙手摸着羅永的後背不斷上下撫摸，口中嬌不絕於耳，眼神顯得情意。
當羅永趴着吻過母親的肚幾眼和小腹，吻到母親兩腿間的花叢時，突然覺得母親生為一個女人，好可憐。雖然她説自己需要放縱，但她卻甘受寂寞堅守底線，選擇忍受無法足的望，沒有像張阿姨那樣大膽與其他男人。
如今羅永明白，媽媽之所以沒有在有着無限惑的海中沉淪，是因為她多年來一直在痛苦中貫徹着她的理念。媽媽寂寞的時候，媽媽難過的時候，都會選擇用身體上的疼痛來轉移心裏邊的痛吧。
羅永很自責，自己不僅讓母親經受背德所帶來的苦痛，還將她看作喜疼痛的變態。他伸出舌頭，像是心梳理發一般，用舌頭慢慢的滋潤着母親的，生養自己的母親，值得自己付出最多的。
房間裏一時變得很安靜，柳菁英靜靜的看着他，開口問道：「又有什麼心事？像小貓咪一樣。」
「我就是媽媽的小貓咪。」羅永用心的着母親的幽幽芳草，心疼道：「我的小只要挨着媽媽就會舒服，不管是在媽媽的中間還是嘴巴里。可媽媽的確一直很寂寞，好可憐。」
羅永抬頭對母親出微笑，他努力讓自己表情開心一些，「我會努力打工，多掙一些錢，然後在網上買一大巴送給媽媽。」
「謝謝你，小永。媽媽不用啦。」柳菁英見兒子還想説些什麼，沒等她開口詢問，羅永先張了口。
「媽，謝謝你，讓我享受你的身體。我喜你，你的漂亮臉蛋，大子和大股，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媽媽，現在我懂了，你不要再抑自己！雖然我們沒法做最親密的事，但媽媽可以跟我提任何其他要求，我都會足你！」
「小永，媽媽已經很足了，你的小舌頭的媽媽很舒服啊。你要是想要做什麼壞壞的事，就按你喜的做吧。」
羅永抹去嘴角的口水，望着母親情深意切道：「媽，現在我才想清楚。無論我們在做什麼，都是你在足我，沒有一件事你不是在為我考慮。我明白，你喜疼也是為了抑自己。」
「媽，我想要你真正的快樂，求你告訴我，怎麼做才能讓你快樂。」
兒子的話像在柳菁英的心口支起了一支暖爐，熱乎乎的温度讓她的表情變得慈祥而安寧，「我上輩子修的什麼福分，生出你這麼個小冤家。媽媽真的很足了。」
羅永着急得眼角閃爍着淚花，他搖動着母親的大腿懇求道：「媽媽，你就當成都是鍛鍊我，就像我們在大街上玩遊戲那樣，無論要我做什麼事，你下命令我來執行！你快樂我才會快樂！」
聽到兒子貼心的話語，柳菁英的嬌軀止不住發顫，心口不停的悸動，「別説了，再説媽媽眼睛要進了沙子了。」
「媽！」
兒子的這一聲叫喊讓柳菁英體內多年來抑的望蠢蠢動，每一個細胞都洋溢着幸福。「傻兒子。」她深一口氣，恢復了温柔寧靜的神情。
「小永，聽媽媽給你講講，爸爸和媽媽小時候的故事。」柳菁英輕輕撫着羅永的臉蛋，她決定不再對兒子保留，向他説出了自己心底的暗面，包括如何欺負他老爸，如何讓他老爸對事產生恐懼。
羅永在母親的和煦細語中聽到爸爸小時候不光被媽媽咬破過小，甚至被媽媽當過壺，他時不時發出嘆。但羅永也不是特別驚訝，以如今對媽媽的認識，她欺負爸爸也不算奇怪。
時光在房間內緩緩的逝，隨着母親説出更多故事，羅永覺對她的理解更深了，心目中與父母的羈絆也變得更加的牢固。羅永想，也許等爸爸回家後，自己應該要幫他破除掉心底對母親的恐懼，讓他們兩人能夠快快樂樂的做。
「……想到小時候對你爸爸幹過的壞事，媽媽心裏就很愧疚。」
「爸爸這麼慘……跟爸爸比起來，我小時候真的好幸福。」羅永雙手枕在母親的膝蓋上趴着腦袋，似乎剛剛在聽媽媽給自己講一段美好的童話。
「結婚後，媽媽只想一心一意想對爸爸好。媽媽下定決心，無論他提出什麼要求，都要足他，哪怕他跟媽媽動手。可你知道，你爸爸除了護你，從來不會對媽媽説半個不字。」
羅永想到父親慈的臉，笑道：「爸爸就是爸爸，他怎麼可能對媽媽動手。」
柳菁英接着説道：「所以那晚在浴室，媽媽騙了你。結婚後媽媽就再也沒有嘗過小的味道，能夠吃到你的小，媽媽開心得不得了，但當時又不好告訴你。」
「媽，我懂。我那時候只是一個小傻瓜。現在只要你一句話，我就把給你準備好。」
柳菁英眼中閃過一抹尬，開口道：「媽媽的本真的不算好，你爸爸遇到我，算是倒黴吧。媽媽現在也不想再騙你，媽媽一直想像欺負你爸爸那樣欺負你。」
「以前你不聽話的時候，媽媽在幻想中無數次把你打成泥。後來我們睡在一起，媽媽又幻想坐你臉上，用眼狠狠的欺負你，你想象不到，媽媽被你眼的時候有多開心。」
説完，柳菁英翻身趴在沙發上，雙手掰開兩瓣寬大肥厚的美，「原本以為這輩子沒有機會做的事，多虧有了你，我的小永寶貝。」
羅永盯着藏在肥中巧的菊眼，淡然一笑，「以後我要找機會，讓爸爸瞭解媽媽的想法，讓他願意陪你做許許多多羞羞的事。」
柳菁英收起眼，低頭笑道：「小永，媽媽的為人，你爸爸都知道。他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是最瞭解媽媽的人。爸爸不喜的事，媽媽永遠不會強迫他去做。你千萬不要跟你爸爸多嘴，在他面前，要永遠當個好兒子。」
羅永思考着母親説的話，答道：「我知道了。我來給你眼吧。」
「嗯。媽媽那天不好意思告訴你，媽媽也喜被你臭腳的覺。先給媽媽腳吧。」柳菁英略作思索，緩緩開口道：「小永，媽媽最後再告訴你一件真心事。媽媽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你在身下，狠狠的強你。」
「嗯。要是你強我，我肯定拼了命的反抗。」羅永對母親笑笑，他知道母親只是在向自己坦白心底的望，她會恪守身為母親和子的本分，永遠不會逾矩。
柳菁英將手指伸進羅永的口中，捏住小舌頭在手中把玩，「以後每天都替媽媽口，可以嗎？大巴，媽媽要三十公分長，電動的。媽媽還要一對跳蛋，努力賺錢買給我。」
「嗚嗯！」
「呵呵呵呵。」説着，柳菁英發出女王一般足的笑聲，張開雙腿，按住羅永的頭，按在因幸福而顫抖不止的玉壺口上。
柳菁英臉上出類似高的神情，聲調跟着高了起來，「我還要你每天用你這小舌頭來我的眼，我要你每天早上，親着我的眼説早安！我下班後的臭腳，你都要給我捧着！」
片刻後，柳菁英輕輕的放開了羅永的腦袋，恢復了冷靜的神情，「媽媽只是説説，你不要在意。」
她無意間瞥見羅永的小還軟榻榻的縮在雙腿間，關切道：「誒，小永，你確定沒事？不會真的扯壞了吧？」
羅永低頭一瞥，略作調整，小就翹了起來，苦笑道：「我以前老是想修行，沒想到現在面對媽媽的身體，小然這麼淡定。不知道算不算修成正果了。」
「呵呵。」柳菁英抬腳踩在起的上，用腳趾夾住頭兩側的包皮輕輕捋動，笑着問道：「舒服嗎？」
「嗯，舒服，媽媽你坐好，讓我來讓你舒服吧。」
「你説媽媽快樂你才快樂，媽媽何嘗不是。小永，這才是媽媽最大的望。」柳菁英眼中溢出無窮無盡的母，「只要你幸福，媽媽就會快樂。」
羅永嘿嘿笑着點頭，乾脆橫躺在地上，讓媽媽用玉足替自己管，抱住另一隻腳放進口中舐起來。
「啊，對了，小永等等。」柳菁英起身走回房間，不一會兒羅永聽到咯噔咯噔的腳步聲，只見母親穿着高跟鞋走了出來。
母親窈窕無雙的嬌軀上依然一絲不掛，但除了腳下的高跟鞋，兩條玉腿上還套上了一雙黑包絲襪，美腿與翹掩映生姿，娟娟體魄好似琪花瑤草，香鬢隨玉體而動，羅永卻不見分毫靡，眼只有妍雅軼麗。
柳菁英在原地輕巧的轉動身子，一步生風閒華淑宛，兩步飄逸柳媚花嬌，三步未過半，彷彿在雲間起舞的女神察覺到凡間的崇敬，她回眸淺笑，低頭問道：「好看嗎？」
「好看！」羅永迫不及待的抱住母親兩條冰柱一般的黑絲美腿，用親吻和舐表達着最高的稱讚。
柳菁英坐到沙發上，蹬掉兩支高跟鞋，笑道：「其實媽媽還喜光股上街走的。下次我們再出去吧。要不就明天，媽媽去遊樂場找你。」
「嗯！」
…………
第二天一早，遊樂場內。
本來羅永的打工應該在下午開始，當他又出現在大眼冰室時，王夢瑤顯得很驚訝。但更讓她驚訝的是柳阿姨和他一起來到了冰室，並且向自己的老爸請求收留羅永一段時間，説是要讓他體驗勞動人民賺錢的艱辛。
王夢瑤的老爹自然樂呵呵的答應了柳菁英，而王夢瑤始終堅信羅永是因為偷了錢才被柳阿姨出來打工，她對羅永深表同情，阿姨對這個好兄弟的懲罰，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厲。
柳菁英今穿着打扮與平大同小異，還是襯衣長平底女鞋。但王夢瑤覺得她和印象裏有些不一樣的地方，是哪裏卻説不上來。
……
「啊——」暗處，神秘人凝視着柳菁英口的衣襟，「菁菁姐……你這樣的打扮，真讓人受不了。」
隨後神秘人隨後將視線轉向羅永，眼神中出現複雜的情緒。
……
柳菁英離開冰凌店，準備先去警局給廳長打報告，然後去斯嘉蒂會所找苟天生談入股的細節，最後再去回到遊樂場，換上絲襪和高跟鞋玩光股遊戲。
今天早上柳菁英被兒子眼醒後就一直光着股，現在就連罩也沒戴。出門前她特地挑了一件寬鬆些的襯衣，裏面套個貼身小背心，她覺得這樣上街見人才更刺。
這邊老王叔正好有時間，興致的要拉着羅永去學習製作冰凌。羅永見王夢瑤穿着大眼仔準備去發傳單，便向老王叔表示道：「王叔叔，我學了也幫不上忙，還要耽誤叔叔時間，不如給我也發一套大眼仔，讓我和瑤瑤一起去發傳單吧。」
老王叔也是好説話的人，二話不説支給羅永一套大眼仔，樂呵呵的看着兩隻『可的』吉祥物一搖一擺的離開了店鋪。
路上，王夢瑤不好奇羅永有何遭遇，羅永則拋出提前準備好的説辭，説自己想要買一組電子產品，向媽媽誠意請求後得到了大力支持，於是便有了剛剛親自到店為自己謀工作的情景。
王夢瑤的大眼仔憤怒的攤手道：「算了，我也不問了，只要你開心就行。」
「我説的都是實話，沒騙你。」羅永的大眼仔一臉壞笑的點了點頭，看得是個人就想打死他。不過這也是現在大眼冰室宣傳的策略，兩隻北極怪身上的衣物上45度斜寫着一行草書：看我不？來打我呀！
兩隻怪物在遊樂園裏橫行霸道，囂張的氣焰和的眼神看得路人是直手，有氣不過的小朋友前來伸張正義，兩隻醜八怪卑鄙又無，丟下傳單就跑，簡直出了境界，出了水平。
「是甘城三少！兄弟快跑！」
「誒，瑤瑤，不就三個幼稚園的小鬼嗎，還沒發傳單，幹嘛要跑呢。」
王夢瑤的憤怒的大眼仔已經跳上了駛過的遊覽車，「沒時間解釋了，快上車！」
羅永還矗在原地，王夢瑤急切的朝他揮手道：「如果今晚你還想你媽認得你，就快點上車！」
羅永覺得話裏不簡單，回頭一望，卻望見不遠處的空氣中瀰漫着滔天戰意，只見三個小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掩殺過來，「咩哈哈哈！！是大眼仔的味道！！在那邊！咦——哈！！！！」
羅永心中一凜，來不及多想便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了駛去的遊覽車跳了進去。
等到柳菁英中午辦完事回來找到羅永，他已經累到腳步虛浮，目光渙散，深深的體會到勞動人民的艱辛。
這世上沒有輕鬆的工作，除非是不認真去做。
羅永眼睛上多了一個黑眼圈，他當時不是很明白，明明歷經千辛萬苦逃過甘城三少的追殺，為何就要被兄弟含淚痛扁。
他只是在換衣間裏看到了好兄弟球衫下隆起的肌，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稱讚兄弟的肌真發達。
事後羅永反應過來，暗自神傷道：「我一直當她是兄弟，她卻想當我姐妹，這兄弟沒法做了啊。」
這也不怪羅永，當他習慣了母親的巨後，瑤瑤的脯看起來真的和肌沒有區別。
柳菁英趁中午帶兒子就近在遊樂場內找了一家餐館，很是好奇他早上經歷過什麼，一直坐在那裏唉聲嘆氣。柳菁英吭了一聲，及時點撥道：「控制內心，保持平靜，積極思考，切勿衝動。」
羅永一聽，心想也是。鍛鍊在常中，常即是最好的鍛鍊。他努力平靜情緒，思索着如何再去面對好兄弟。不過羅永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他又考慮到事情是因部而起，便扭頭同母親説道：「媽，你把子拿出來給我看下。」
柳菁英翻了個白眼，差點忍不住又想敲他。正午時分的餐廳內沒有一百人，少説也有幾十人，這桌挨桌，人擠人，羅永話一出口，旁邊的客人差點筷子掉在地上，那眼睛就像上了發條，平均三秒一次往這邊偷瞄，耳朵支得比蒲葉扇還大。
柳菁英靈機一動，掐着羅永的大腿説道：「瓶忘在車上了，這麼大個孩子了，一刻也離不得。」
旁邊的客人遺憾的嘆了口氣，最後偷瞄了一眼柳菁英的絕世美，準備埋頭開始扒飯，哪知他這一瞥更沒心思吃飯了——柳菁英脯一瞬間繃緊的衣衫勾勒出一抹渾圓，而那出現在渾圓頂端的純白葡萄粒，就好似仙丹靈藥，讓偷瞄的看客口水直下三千尺，襠裏的熱氣直衝九霄！
那位客人轉着眼珠兒多次嘗試後，甚至懷疑自己是否出現了幻覺。不過他心底美好的念想一直沒有消失，且不論他今後在多少個夜裏意導管子，柳菁英母子都沒法知道了。
柳菁英沒有逃離窺視自己的視線，相反，她今天就是要享受被偷窺的緊張。直到她發現幾道異乎尋常的視線，那些視線鎖定自己，久久不散。
柳菁英意識到，有人在監視自己。視線來自正面，不是周遭那種帶着的窺視，她在視線裏覺不到任何情緒。
藉着看似不經意的抬頭，柳菁英鎖定了觀察自己的視線來源，分別位於門口和窗外，是套着動物外套的兩人。令她意外的是，這兩人絲毫沒有隱蔽的打算，依然堂而皇之的向自己投來視線，彷彿在説，我們就是在監視你。
此時，門口身着黑熊外套的人物開始沿桌遞送傳單，一路向她們母子的餐桌走來。看着身旁正呆呆進食的兒子，柳菁英不免開始緊張，她準備隨時應對來人的動作，而那隻黑熊單單隻放下傳單，就轉身面向了其他客人。
柳菁英掃過一眼傳單，稍稍安心後埋頭開始進食。有人想要與自己接觸。對方的身份與目的都不明確，但柳菁英可以肯定對方沒有惡意，他們在提醒自己，真正監視自己人還藏在暗處。直覺告訴她，整件事與葉子強的案子有關。
「喲呼！我知道啦！」
柳菁英被兒子的奇怪舉動得一驚，看他在身旁手舞足蹈的模樣，頭霧水的問道：「又怎麼了？」
「沒事，嘿嘿。媽，快吃飯！」羅永突然想到與王夢瑤重歸於好的辦法，心情大好。
母子兩人的心思暫時都不在玩樂上，吃完午飯，柳菁英就將他送回大眼冰室，而神秘人物要求與她見面的地點，恰恰就在冰凌店後廚的小巷中。柳菁英明白，她們母子當前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掌控下，她打算順其自然，看看對方打的是什麼算盤。
柳菁英託辭要借用廁所，借道鑽進了後廚的小巷。每家店鋪在小巷後的空間多是堆放各種雜物，大眼冰室斜對面二十米處有一道小門，柳菁英看見門上的暗示，幾個快步閃身進入其中。
門內是類似餐廳後廚的佈置，給柳菁英遞傳單的黑熊人偶正立在房間內。黑熊保持沉默，轉身帶她走上二樓。
柳菁英見樓道內是各種人偶服飾，所有窗户都被遮光布封得嚴嚴實實，除此之外，不過二十多米長樓道走廊內竟然安裝着多達五隻攝像頭，一隻位於二樓樓梯口，三個房間門梁各有一隻，剩下的一隻位於走廊盡頭的天花板上。
黑熊站在走廊盡頭的房間前取下頭套，柳菁英見下面出一張金髮碧眼的面孔，那人沒有在意柳菁英的眼光，對着房門説了幾句俄語，而後轉身示意柳菁英進入其中。
柳菁英見房間裏布了各種監視器，遊樂場各個角落的畫面都出現在監視器中，更令她驚訝的是，大眼冰室的室內場景竟然也出現在其中幾個屏幕內。
柳菁英眉頭緊蹙，房間內三人清一為俄羅斯人，安菲兒的父親，安東正站在房屋正中間。對於進屋的柳菁英，屋內其他兩人沒有絲毫分心，一絲不苟的盯住眼前的屏幕。門口的黑熊帶上頭套，給安東敬了個軍禮，而後關門離開的房間。
雖然黑熊敬禮的模樣甚是可，柳菁英此時卻沒閒心去分心關注。她看着畫面中的兒子，開口道：「你什麼意思？」
「女士，我的女兒在那裏，工作。我，保護她。」安東着一口依然不太純的口音回答柳菁英，轉頭看向正在畫面中的東張西望找着什麼的羅永，「也保護，您的孩子。」
柳菁英觀察到房間內的軍事級別的設備，抬頭盯着安東沒有一絲表情的面孔，「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們是，『莫斯科旅館』。」安東的目光中出懷念的神，「以前，我們和您的丈夫一樣，是軍人。」
「我老公……是軍人？」柳菁英沒來得及回味安東的話，大眼冰室的監控畫面讓她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這小王八蛋想幹什麼！？」
畫面中羅永將面走來的王夢瑤拖進房間，關上門後他的神情動作顯得很動，王夢瑤想要奪門而出，羅永竟一把將她拉了回來。羅永手舞足蹈，幾句話後竟然去了上衣，王夢瑤被嚇倒在地，手腳並用往後退，直到她身體貼上牆壁，退無可退，而羅永依然在緊緊相！
柳菁英儘量讓自己語氣顯得平靜，「把監視器關掉。我去看一下情況。」
安東立即指示切掉大眼冰室的畫面，拿起桌上的一部手機遞給柳菁英，「我們用，這個聯繫。」
柳菁英接過手機，一刻不停飛速奔回大眼冰室，正準備高抬腿踹開雜物間的房門，卻聽到裏邊有説有笑，不頭霧水，把耳朵貼在門上開始偷聽。
「……嘿嘿，怎樣，夠大吧。」
「你害不害臊，這點本錢哪來的臉吹牛皮。」
「大是不大，但是夠硬啊，不信你再摸摸，絕對比剛才還硬，嘿嘿嘿嘿……」
柳菁英聽得腦後冷汗直，猛的一腳踹開屋門，卻看見兒子站在王夢瑤身前，他擺了個健美先生的姿勢，硬生生在身體上擠出乾巴巴的肌。
兩人被突然闖入的柳菁英嚇得呆住，羅永憋得青筋暴起的兩塊肌還在一抖一抖的上下跳動，而王夢瑤的手，正懸在他的口。
「額……媽，媽？你幹啥？」
「……」柳菁英看着旁邊臉比猴子股還紅的王夢瑤，乾笑着開口道：「阿姨看見門上有隻蒼蠅，不小心把門拍壞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第二十四章：罪惡
時間往前一刻，羅永把王夢瑤拉進房間道歉，他想到個藉口，説自己最近鍛鍊有效，肌大成，見你肌一樣發達，一時走火入魔，才忍不住摸了上去。
王夢瑤自然一臉鄙夷，轉身就要跑，羅永乾脆掉上衣展示肌，想表達自己所言非虛。
羅永哪知卻嚇壞了王夢瑤，於是拉住她，又極力解釋我一直把你當兄弟。
羅永努力憋出全身的肌，結合母親此前講解的關於鍛鍊的道理，再據自己的一知半解編出一套所謂的鍛鍊心得，「看我的肌！鍛鍊要堅持到極限，忍不住的時候就想這輩子遇到過最痛苦的事，這樣就能堅持下去啦，哼哼～」
王夢瑤也着實被羅永的傻勁逗笑了，漸漸放下了心結。
羅永暗道自己一番苦心沒有白費，爆棚的成就中更加努力擺出各種肌造型，逗得王夢瑤咯咯笑個不停。
後來就是柳菁英突然闖進房間，撞破了兩「兄弟」間這場奇特的情。
「那個……瑤瑤，門鎖的修理費用阿姨回頭轉給你爸爸哈。」
柳菁英打着哈哈，沒好氣的撇了還在擺着肌造型的兒子一眼，悻悻退出了房間。
王夢瑤見柳阿姨離開不鬆了一口氣，轉而好奇她不同尋常的裝束，向羅永投去詢問的眼神，「喂，羅永，你媽這身打扮……」
羅永慌忙解釋道：「我媽最近美，這幾天她在休假，説是要去逛街，穿好看一點。不説這個，兄弟，剛剛我教你的法門慢慢練，保準你的肌更發達。」
「算了吧老弟，我還是想當女孩子。」
王夢瑤無奈的對羅永笑道：「你以後多長個心眼，別整天手腳的。」
説話間，王夢瑤又想到羅永此前被李佳妮玩情的遭遇，不對他產生同情，也擔心他現在這缺筋的樣子，今後還能不能到女朋友。
「唉。」
王夢瑤嘆了一口氣，支手搭在了羅永肩膀上拍拍，「傻兄弟，如果等個十年八年你還不到女朋友，我們兩個就湊合着過吧。」
羅永兩手護住口，用一種防備的眼神看向王夢瑤，「我當你是兄弟，你居然想上我？」
王夢瑤嘴角搐，抬手一拳捶向羅永的心口。羅永中拳不喊疼，反而哈哈大笑，惹得王夢瑤也跟着大笑起來。回頭兩人勾肩搭背，在原地又唱又跳，儼然一副好基友一輩子一起走的傻缺模樣。
王夢瑤突然又想到一事，收起笑容開口道：「對了，安菲姐姐那裏我們得想個辦法，不能讓她繼續再這樣下去了。可是怎麼辦呢？總不能趕客人跑吧……」
現在每天下午，大眼冰室都會聚集大批安菲兒的粉絲，他們瘋狂點單，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給安菲兒投食。
而安菲兒來者不拒，有多少吃多少，吃得東西越多，客人們和她聊天的時間就越長。
雖然王夢瑤對於生意火爆很開心，但是看着菲爾姐姐漸滾圓的身材，很是憂慮。
「安菲姐姐繼續這樣吃，我怕要不了多久她會胖得走不動路了。兄弟，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是啊，安菲姐姐也是真的能吃。」
羅永托腮做思索狀，與王夢瑤一同陷入了沉思。
……
遊樂場東南角的咖啡廳內，靠窗坐着一位身着黑西服的短髮女子。她氣質優雅的舉着咖啡杯，適時耳麥裏傳出了人聲，「目標進入」大眼冰室「已經超過二十分鐘，我們要不要跟過去？」
女子抿了一口黑咖啡，淡淡的回道：「在店外觀察，如果沒有發現目標，再進店搜查。」
幾分鐘後，隨着柳菁英離開冰凌店，女人耳麥中再度傳出聲響，「……目標已經離開大眼冰室。正朝向停車場移動。」
「好。繼續盯緊她。」
……
「女士，您的丈夫，目前我們掌握的資料，已經全部發給了你。」
屏幕中的安東面無表情，「跟蹤您的人，現在把畫面傳給您。我們懷疑，您的手機有被他們監聽。」
看到安東傳過來的幾張人像截圖，柳菁英大意外，心中默唸，「怎麼是她？」
柳菁英盯着畫面，久久沒有出聲。
自遊樂場徑直回到家裏後，柳菁英立即打開從安東那裏拿到的手機，按照提示在電腦上登入了加密線路。
在與安東簡明扼要的後，柳菁英得到了丈夫羅犇在海外活動的資料，當她確認了丈夫的軍人身份，目光中透出些許震驚。
但當柳菁英看到跟蹤自己的人的畫像後，心情更是久久不能平靜，尤其是聽説自己電話有可能被監控，內心變得異常焦慮。
畫面中的短髮女子身着黑西服配搭白襯衣，她坐在咖啡桌旁，臉上帶着窄框金絲眼鏡，面容和氣質顯得從容而美麗。柳菁英立刻就認出她是自己警察學校時期的學妹，方雷。
學妹原名叫做方思蕾，可能覺得這個名字太柔弱，於是她給名字改為單單一個「雷」字。
柳菁英記起自己當時還調笑過這個名字，不過此時她的心中更多的是回憶起往事帶來的複雜情緒。
曾經她們兩人是無話不談的好友，但因為一些意料之外的情況，走出學院後兩人就中斷了聯繫。
「女士，我之前發現，他們也在監視我。」
柳菁英沉浸在電話被監聽的心悸當中，她現在更關心自己手機被監聽這個情況，如果屬實，那之前與兒子的通話，她們母子之間不倫的關係可能已經暴。
柳菁英頓時心煩意，斷斷續續聽到安東説他發現被監視後立刻向自己身在海外的老闆報告，繼而向政府聯繫人求證，得到反饋方雷是中央派下來的調查組。
安東説出最後一句話，「女士，希望您能調用資源，儘快鎮監視者。」
「既然是調查組，那安心接受調查就是。我做不了什麼。」柳菁英心緒難平，隨口答道。
「如果單純的監視，我不會在意。女士，我需要您的幫助。他們在監視我的女兒。」
柳菁英回過神來，面向安東問道：「你想説什麼？」
安東答道：「我可以肯定，他們不是單純的監視。曾經，我失去了子。現在，和那時候很像。」
柳菁英眉頭收縮，問道：「這些情況，你跟季廳長報告過沒有？」
「據我們的情報，季河恩廳長，也在被監視中。得到確切情報的第一時間，我有向他彙報。但他説了跟你一樣的話，要求我保持現狀，不要有任何行動。」
「季廳長，也在被監視？」
「因為和貴國政府的協議，我在這裏，要服從季廳長的指令。但是我不能沉默，唯一的女兒，我不能失去她。」
安東依舊面無表情，「因為協議限制，我們無法為您提供武力支援，但是能夠向您提供所有必要的情報。您是值得信賴的人，我相信，您有能力盡快解除目前的危機。」
柳菁英搖頭道：「我幫不了你。我們有紀律，我不能擅自調動任何警力。既然廳長給你代，我相信他一定有想法。你不要擅自行動。」
安東略做停頓，開口道：「您的孩子，現在也很危險。昨天您的孩子來到遊樂場時，我們發現，也有專人在跟蹤他。」
柳菁英聞言心情咯噔一緊，涉及到兒子的安危，她瞬間無法保持冷靜，盯着安東的眼睛問道：「他們在監視我的兒子？你確定嗎？」
安東點頭向柳菁英表示肯定，柳菁英當即有了決斷，「你們和廳長有特級優先通話線路吧？現在給我。」
拿到安東與季廳長的特級加密線路，柳菁英沒做任何停留，立刻撥通號碼，「喂，老師，我是小柳……」
「柳菁英，你怎麼有安東的線路？」
電話那頭的季廳長語氣中似乎有幾分怨怒，隨即沉靜下來，問道：「是不是安東跟你説了什麼？」
聽到老師的語氣，柳菁英趕忙試探道：「是。老師，我認為安東的直覺有道理。他們不是單純的調查，我們應該立刻採取行動。」
「現在我們缺乏證據，只要控制住方雷，就能找到突破口。您覺得呢？」
柳菁英的話裏點明她認為方雷不僅僅是秘密調查案情那麼簡單，她明白季廳長肯定知道更多內情，這樣直白的問話，是想據廳長的回答做出相應的判斷。
電話那頭季廳長沉聲一嘆，「這裏沒你的事，方雷我們有安排。你不要多問，安心休你的假。」
柳菁英心頭咯噔一緊，季廳長的話等於默認方雷有問題，八成是與葉子強有聯繫。
柳菁英不由得想到，如果她與兒子的情話被掌握在葉子強手中，那後果不堪設想。
當今之際，無論如何也儘早控制住方雷，親自確認她手上握有哪些信息。
「老師，我也有私心，為了我家人的安危，我認為應該儘快解決這件案子。」
一放任方雷在外，柳菁英就不能心安，她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勸季廳長同意儘早抓捕方雷。
季廳長道：「他們也在觀察事態的走向，不會貿然動手，只要你老老實實待著，你的兒子是安全的。這件案子你不要再管。」
「老師，我不認為讓我兒子暴在危險中是好的選擇。他們是窮兇極惡的罪犯，任何事情都能做得出來，我們應該主動出擊，應該趁他們現在還沒有動作，我們先做出反應，這樣，我想到一套計劃，我們可以……」
「好，你停下。」
季廳長打斷了她，似乎是為了讓柳菁英安心，他沉默片刻繼續説道：「放心吧。我們原定這兩天就會收網。現在按兵不動，是為了尋找將他們一網打盡的最好時機。安心休你的假，不要再管這件案子，你明白嗎。」
「我要求加入收網行動。」
柳菁英語氣堅定，「我有計劃可以將方雷和她的人手一網打盡，另外我還是不放心我兒子，要不您允許我把我他送到安全的地方。」
「你把孩子送走，不就等於告訴他們你知道他們在監視你？」
對於這個執拗的學生，季廳長語氣顯得很無奈，「你現在跳出來給我添安的什麼心？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我沒工夫跟你瞎扯！」
柳菁英對季廳長的不充耳不聞，契而不捨的開始了勸説，「我認為行動要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天就收網！如果你不同意，我就要把我兒子送走。」
「柳菁英！你！」
「老師，那個……您先別動，聽我把我的計劃講完。我瞭解方雷，我的計劃一定管用，耽擱你幾分鐘，我説了啊……」
……
當安菲兒下午來到大眼冰室的時候，內堂又聚集了大批客人。羅永不得以而
為之，將顧客送給安菲兒的食物全都搶先一步掉。一來二去，羅永吃得汗浹
背，肚子滾圓，為了安菲兒姐姐的身材，猶在以堅強的意志強行堅持。
坐在大廳正中的死肥宅一推鼻樑上的眼睛，蔑笑着看着羅永，舉手示意道：「服務員，再來十個草莓聖帶。」
今王夢瑤的母親難得的和丈夫一同來到冰凌店幫忙，她站在吧枱後邊，目憂愁的看着艱難進食的羅永，又看向安菲兒，對身旁的丈夫説道：「利發，你趕緊想個法子，孩子這樣下去可要吃壞了。」
那裏安菲兒正在和顧客閒聊，她的眼睛不斷偷瞄草莓聖帶，嘴角還溢出口水，一番情行看得王叔叔哀嘆連連，對着老婆搖頭道：「秦老闆，這生意好，也不盡都是好事啊。」
他默默的拿出幾幅紅底黑字的標語，走出吧枱貼在了店內的柱頭上，清了清嗓子，高聲道：「我有一言，請諸位靜聽。」
店鋪裏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引過去，站在客人們目光的焦點中，王叔叔朗朗開口道：「自桓帝靈……」
王叔叔時而慷慨昂，時而捶頓足，説道動處不破口大罵，罵得眾人都羞愧的低下了頭。一番宏論後，王叔叔目光冷峻，往身後柱頭上一指，「所以，小店今天立個規矩，萬望諸位客人能夠諒解。」
客人們朝王叔叔定睛看去，只見上書「莫投果食」，皆恍然之，唏噓不已。
另一邊，羅永的家中。
柳菁英微笑着看着監控視頻中正撫摸着鼓漲小腹的兒子，對屏幕中另一個窗口中的安東説道：「麻煩把我兒子看好，盯着他安全回到家裏。」
「女士，請放心給我。」
安東點頭示意，柳菁英隨即關掉屏幕，出門驅車駛向計劃中的位置。
柳菁英故意慢悠悠的行駛在市區內，藉助季廳長的資料，她確認到監視者竟高達十二人之多，他們三人一組，而學妹方雷擔任着指揮者的角。
約莫一個鐘頭後，柳菁英保持與安東的秘密通信，帶着跟蹤者沿着市區外沿的環線行駛，駕車朝向既定的斷頭路駛過去。
斷頭路前，柳菁英靠邊下車，走向路邊一片拆遷的民房區內。
等到她消失在視野裏過了約莫十五分鐘，一隻飛行器緩緩出現在民房區的高空，又過了大概二十分鐘，兩個居民打扮的男子一前一後出現在斷頭路旁，分頭走進民房區。
「沒有發現目標。」
方雷停車在距離斷頭路三公里外的位置，再次接到下屬的報告。自柳菁英進入民房區已經超過一個小時，飛行器和人員依然沒有發現她的蹤影。
「菁菁姐，你去那裏做什麼？」
方雷面成竹在的笑容，似乎沒有太多擔憂柳菁英為何要進入那處民房區。她耳麥中又傳出下屬的報告，「監聽到目標正在通話。」
「接過來。」
方雷當即換上另一隻耳麥，其中傳出柳菁英的聲音，「……老陳，我剛剛見了線人，已經知道誰是葉子強後台，現在我直接去省廳見季廳長……嗯，我會小心。」
耳機中沒有傳來更多對話，方雷發出一聲苦笑，當機立斷對其餘下屬命令道：「全體注意，現在立刻控制住目標！」
方雷撥通另一隻手機，與對方簡短的了幾句，目光凝重起來。
民房區內，柳菁英看着剛剛控制住的兩人，種種思緒浮上心頭，默唸道：「方雷，這麼多年沒見，想不到會是這種結果。這些年，你到底經歷些什麼？」
下午她成功勸説季廳長提前行動，而她給出的計劃，就是以自己為餌，將方雷一夥人一網打盡。
安東明面上被監控，實際藏在暗處的人手成為這次餌行動的一大助力，籍由他們給陳局長秘密遞話，柳菁英得以在斷頭路旁的設下陷阱，將跟進來的兩人逮個正着。
柳菁英抬頭看向天空，無人機已經不見蹤影。她自言自語，語氣很平淡，「老師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吧。現在，就靠我當這個活靶子，把對方全部引進來，最後就等老陳再帶人來個一鍋端。」
然而當柳菁英還等着對方踏入陷阱時，方雷已經來到市局。她們一行人徑直走向局長辦公室，正等着安東給出行動信號的陳局長看着方雷身邊的人物，驚訝道：「你們……？」
……
自柳菁英把跟蹤者引到拆遷區，制服隨她而入的兩人後已經超過兩個小時，天已經轉為昏暗，柳菁英可以清晰的覺到，目前自己身處的廢氣磚房已經被牢牢圍住。
陳局長的人久久未出現，安東的秘密線路也中斷了一段時間，柳菁英不到一絲憂慮，暗忖難道有什麼變數。
這時，屋外傳出喊聲，「柳警官，我們是總局和紀委聯合下派的調查組。現在懷疑你和葉子強一案有關聯，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柳菁英守在二層一間窗户都被封死的房間內，牢牢守住入口，耐心等待陳局長的後手出現。
想必同事們已經很快就會到來，她有信心在對方的強攻下堅持至少半個小時。
她冷笑一聲，高聲答道：「是嗎？那你説説我怎麼和葉子強的案子有關？」
「……」
短暫的沉默後，屋外似乎領頭的人再度開口，「你在拖延時間，等陳長生？他來不了了，除了我們的人，沒人會來。就在剛才，陳局長涉嫌嚴重職務犯罪，已經被我們的人帶走接受調查。」
柳菁英瞳孔緊縮，怎麼回事！？沒等她做出反應，屋外的人聲繼續傳來，「希望你不要抵抗，你已經沒有機會離開這個地方。」
柳菁英沒有回話，手心確不自覺的冒出了冷汗。對方的剛剛話説明她抓捕方雷的計劃已經，但怎麼可能？除非……柳菁英目光一寒，「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你想問的問題，跟我們回去後，會有人向你解答。我們不想動武，希望你能夠自己下來。」
「好了。周駱賓，你帶人先下去。這裏給我。」
屋外傳來柳菁英悉又陌生的女聲，「柳姐姐，下來吧。已經結束了，你看看這是誰？」
柳菁英透過窗户的隙往外看去，只見方雷的旁邊站着兩人，手下死死的住一個身影。柳菁英情緒當即失控，怒吼道：「方雷，你想怎樣！？」
方雷撕開貼在羅永嘴上的膠布，羅永焦急的大喊道：「媽不要出來，你快跑！」
方雷準備重新給羅永嘴上貼上膠布，羅永看她手伸過來，張口就要咬在她的手上。方雷機警的收縮手，握拳重重錘在羅永的心口。
「嗚……！」羅永出一口苦水，方雷抓住他的頭髮往後一扯，輕而易舉的將膠布封住了他的嘴。
柳菁英一腳踹破木門，提起房間內被綁住手腳的兩人，將他們擋在身前，朝樓下喊道：「方雷，馬上把我兒子放了！」
方雷面淺笑，語氣平淡不驚，「菁菁姐，想不到我們這麼快會再見面，原以為還要等一段時間。這，也多虧了你還是那麼沉不住氣。」
方雷看了一眼不停還在掙扎的羅永，「也多虧了這個小人兒，沒有他，想要」捉「到你，我還真拿不準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呵呵呵。」
羅永怒目而視，雙腿撐地一蹬，身體霎時懸在半空，一腳踹向站在身前三尺位置的方雷。方雷靈巧的一閃，眼中閃過一抹冷厲的寒光，「這小東西，還沒吃夠苦頭。」
「給我好了！」方雷對住羅永的兩人下達出命令，隨即猛然掃腿，一記成年人都難以承受的重擊撞上羅永的肋骨。
「這小雜種……小畜生！！」
方雷嘴中一邊惡狠狠的怒罵，一邊不停的抬腿用腳上的皮鞋踹在羅永那顯得孱弱的身體上，「給我……去死！」
砰，砰，砰！羅永在連續的重擊下再也無力掙扎，身體癱倒下去，只有鼻息中不斷髮出的悶哼。柳菁英眼眸中怒火中燒，貝齒咬得作響，玉手緊拽出發白的骨節，她丟下手中的兩人，就朝樓下衝了過去。
方雷抬手扼住羅永的咽喉，朝柳菁英喝道：「柳菁英，要你兒子命的，你就給我停下！」
柳菁英見狀立在原地，顫抖着聲音道：「方雷，放開他……」
「哎呀！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柳菁英，今天也有害怕的時候！呵呵呵呵！」
方雷狂笑不止，眼中狠厲之更甚，「真是想不到啊……你居然這麼在乎這個小畜生，居然還幹出那種事……柳菁英，你還要臉嗎！？」
柳菁英聞言怔然，眼中一恍惚，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小步。她眼中的怒火沉靜下去，喉頭的音調轉化成了祈求，「方雷，放了我兒子，我跟你走……」
羅永聞言，眼中淚水崩湧而下，他無聲的抬頭盯着母親，目光中盡是悔恨。
「哎喲喂。」
方雷輕舒一口氣，笑道：「菁菁姐，也別太擔心。跟我們回去，也就」
調查「一下。不過我可不敢就這樣帶你出去，你要是發起狂來，保不準鬧出多大的動靜來。」
方雷轉頭對下屬代了兩句，她捏緊羅永的喉頭，對柳菁英説道：「菁菁姐，站在原地，不要反抗哦。」
柳菁英面若死灰，呆呆立在原地看着來人走來，往自己手臂注了一管藥物。
幾分鐘後，她眼前的景象變得渾濁，意識逐漸遠離了身體，她倒在地上看到的最後一眼，是兒子泛紅的雙目，以及如水幕般傾瀉而下的淚珠。
確認柳菁英不醒人事後，方雷的人架起倒在地上的她，離開了這處廢棄的房區。
……
「菁菁姐，我終於得到你了……」
「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朦朦朧朧中，柳菁英聽到若有若無的聲音，她覺不到四肢，努力的想要睜開雙眼，確發現眼簾是如此的沉重。
她覺到有人在撫摸自己的身體，那個人吻上自己的雙，她竭力想要反抗，身體上卻發不出一絲力氣。
漸漸的，她再一次失去了意識……
在警察學院中，柳菁英一直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自打入學起，柳菁英的各項體測都處於頂尖行列，她腦筋又特別好，各個學科成績也都名列前茅，自然而然被學員們私底下稱做警校之光，冠以當代霸王花的名號。
柳菁英本不在意，直到以學院招考第一名成績的學妹方思蕾的入學後，她立刻取代自己成為了校園內新的焦點。
柳菁英一直覺得方思蕾是名副其實的校花，不僅僅是因為容貌與氣質，而且她心地善良，為人處事深得人心，校園內經常能聽到她各種積極的傳言。
她們兩人成為好友的契機，則是因為方思蕾幫她解決了一大煩惱。
儘管警官學院明令止學員間發生戀關係，但各個男學員就像聞着花粉味的蜂，爭先恐後向柳菁英告白。
男學員們品行各方面都不壞，柳菁英通常採用婉言謝絕的應對方式，但次數多了她也不勝其煩。
直到某個週末，柳菁英又被一名男同學攔住告白，偶然路過的學妹跳出來指着男學員的臉面一通怒斥，三兩下就打發走了他。
這個學妹和傳言中不一樣的一面，立刻給柳菁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當即向這個學妹表示謝，一來二去説出了自己的煩心事，學妹愉快的表示包在她身上。
至此往後但凡有接近柳菁英的人都被方雷恐嚇走，隨着與這個漂亮又機靈的小學妹接觸逐漸增多，兩人也漸漸成為知心好友。
她們在假期一起逛街，週末睡在一張上，常常通宵説着悄悄話。
後來方思蕾改名變成了方雷，柳菁英狠狠的調笑了她很長一段時間。
但柳菁英怎麼也想不到，當畢業前夕，她忍不住告訴方雷自己不會選擇深造，而是會回老家結婚的秘密後，方雷會做出那樣瘋狂的舉動……
時光靜靜的淌，當柳菁英能夠睜開眼睛的時候，恍惚的目光中出現陌生的景，她使出全身的力氣也難以移動身體分毫，想要張口，確發現連開口的力氣也沒有。
最後，她擺動眼珠想要環視四周確認目前的處境，眼眶中突然出現一張面容，那張面容突然伏下，輕吻在了她的雙之上。
方雷的紅在柳菁英嘴上嘶磨片刻，伸出白的手背温柔的着她的臉頰，口中彷彿對着情人輕語，「菁菁姐，你醒了。」
方雷離開視線，柳菁英放低眼珠看向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全身赤，正一絲不掛的躺在上。
她看向兩旁，神秘的房間內燈光昏黃，周圍和牆上設着大量攝影設備，此時，方雷的面容再度出現，只見她舉着手持攝像機，將鏡頭對準自己的臉。
曾經她們是無話不談的好友，而如今方雷的面容，卻令柳菁英到無比的厭惡。
「想起來嗎？我扶你。」
方雷將柳菁英扶起半靠在頭，讓她可以看到更多房間內的景象。
「我們……以後也可以經常在一起了。」
方雷頓了一頓，臉上出現發自內心的笑容，「菁菁姐，妹妹現在給你一個驚喜。」
説罷，方雷出門而去，幾分鐘後她推着一副輪椅，帶進了被蒙着眼，束縛住手腳的羅永，「菁菁姐，你看我給你帶誰過來了？」
柳菁英放眼看去，看到兒子全身赤，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兩腿間的莖朝天硬，不停往地下滴着腺，腺已經淌成了幾道水線，將他的大腿都打了一大片。
方雷面笑，若有深意的看了柳菁英一眼，轉身解開羅永的眼罩和口球。
柳菁英只見兒子眼神恍惚，着氣，顯得神志不清。方雷放開束縛羅永雙手的綁帶，羅永立刻握住莖套起來，方雷輕笑一聲住羅永的手臂，湊在他耳邊，輕聲耳語道：「小侄子，你最的媽媽就在前面，快去吧。」
羅永看到躺在上母親的體，目光掃過母親那致的面容和前兩顆碩大無朋的巨，無意識的笑了笑，小聲喊了句「媽媽」，便徑直爬上了，抓住一隻房大口含了起來。
方雷舉起了手中的攝像機，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低語道：「呵呵。小雜種，以後你可再不能碰你媽媽了，她是我的。」
羅永的莖觸碰到母親身體的那一霎那，當即出了濃郁的。剛剛的莖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反而顯得愈發堅，羅永爬到母親臉上，舉着巴往兩片令他魂牽夢繞的嬌紅上刺去。
方雷舉着攝像機繞到頭一側，將鏡頭牢牢鎖定柳菁英的雙，笑道：「呵呵呵……真是彩，小侄子，快點進去，用你的臭巴進你媽媽這張漂亮的嘴巴里去！」
羅永的頭觸在柳菁英的嘴上，殘和腺不停從頭上湧出。柳菁英竭力轉動目光怒視方雷，她奮力掙扎，可無論她如何使力身體依舊癱軟，無法移動分毫。
方雷上柳菁英的目光，笑道：「別這樣看我，我是在幫你們母子，做完之後就放你們回去。菁菁姐，你是不是該謝我？」
説話間，羅永的頭已經深入母親的嘴，三兩下的觸碰，竟然立刻又出了。
然而羅永第二次後莖依然沒有任何軟化的跡象，柳菁英的嘴覺到兒子的莖不自然的顫動，心知方雷的藥物對他的身體造成了極大的負荷，內心從對方雷的恨意轉化為了對兒子身體的擔憂。
柳菁英將全身的力道集中的舌頭上，奮力的將口中的莖頂了出去。羅永眼中依然恍惚，他看了一眼母親那充憂慮的雙眼，趴了下去，噘嘴吻在了她的眼眶上。
「媽，媽媽……」
似乎覺到母親內心的苦痛，神志不清的羅永用舌頭安撫着母親眼角溢出的淚珠，就像他以前撫母親一樣，親吻的動作顯得温柔而充無盡的意。
羅永下體在雙間聳動，他一直在吻母親的臉，吻了許久。方雷按耐不住，上前拖住他的腳，把他拖到了柳菁英兩腿間，開口道：「侄子你媽的在這裏，快點了完事快滾。」
羅永的莖頂着母親，口中「呃呃」的發出了兩聲愉悦的呻。他慢慢動了幾下部，眼看頭就要刺進道中。
方雷舉着攝像機對準母子倆的結合部位，怪笑着催促道：「對，快進去，把你媽了！呵呵呵……你媽……」
柳菁英雙目下了眼淚，已經明白方雷的目的。方雷要錄下這母子倫的景象，作為威脅自己的把柄。柳菁英這輩子第一次覺到無比的絕望，不光是自己，還有對兒子之後的人生的絕望。
羅永恍惚的神智中，只記得媽媽説過不能做最後一步。儘管已經沒有多少思考的能力，他似乎本能的躲避着入母親的户，只是用不停的在上嘶磨。
方雷心期待等了幾分鐘，結果羅永一直舉着莖在上蹭，就是不進去。方雷臉上的怪笑隨着她的耐心逐漸消失，咕嚕了一句，「真是沒用。」
方雷放下舉着的攝像機，站起身來一腳踩在羅永股上，腿發力，使勁往下一。羅永身體往前倒去，但是莖還是沒進母親的口。方雷眉頭一縮，對準羅永聳起的股又是一腳。
柳菁英看到兒子眼神空，臉上掛着無神的笑，雙手機械的着雙，無論方雷怎麼踩，唯獨不把莖進道里去。
「這小畜生！連都不會！」
方雷的耐心被消磨殆盡，她重重一腳踢在羅永的股上，羅永被踢到趴在母親身上，眼光中似乎恢復了幾分神智，身體停止了聳動，只是口中不停的呼喚着，「媽媽，媽媽。」
方雷拿出一管針筒，冷笑道：「藥效不夠？再給你加點料！」
她拉着羅永的手臂打了進去，又抓了一把藥片進他的嘴裏。羅永安靜的躺了幾分鐘，身體開始不停的顫抖，皮膚上泛出不正常的紅彤澤，莖更是硬的可怕，單單躺在上，馬眼中都不停的溢出稀薄的。
柳菁英看到兒子這個樣子，再度不顧一切的掙扎起來。方雷見狀拿出另一隻針筒，笑道：「學姐，我也給你加點料。」
方雷握住柳菁英的手臂，剛準備進針頭，哪知羅永一把抓住方雷的手，大張口咬了上去！
「啊！！！」方雷促不及防被咬個正着，等她收回手臂，看到上面被咬出兩排血淋淋的牙印！
「小雜種！！」方雷怒罵着將羅永扯下，抄起輪椅砸在他的背上！羅永被砸倒在地，方雷立刻上前一頓猛烈的拳打腳踢，不等羅永起身又將他不斷打倒在地。
方雷繼而罵罵咧咧的用皮鞋狠烈的踢踹羅永的肋骨，一腳接過一腳，直至她把羅永的身體踹到牆上貼住。
又是一腳踹來，羅永爆發出一股氣力抱住飛來的小腿，方雷怕他又咬，揮腿大力一甩，緊接着貼身上前，舉着攝影架就是一頓猛砸！
數十下猛砸後羅永趴在地上完全不能動彈，方雷掂起腳尖將他挑了個翻身，鞋底踩在他的臉上，蔑笑道：「小雜種，還有沒有力氣去你媽？」
「我有，有……」
「哦？」
方雷不放輕了腳下的力道，笑道：「侄子，學會聽話啦？來，大聲跟阿姨説清楚，想不想你媽？」
羅永嘴角溢出一絲鮮紅的血，抬眼看着方雷惡的笑臉，回應她一個的笑容，「我……我你，我還，我還有力氣你媽……」
方雷表情凝滯，腳下加大五分力度，狠命的踩在羅永的臉皮上。她再度抄起輪椅，惡狠狠的説道：「我就打到你肯你媽為止！」
「住，住手……」
柳菁英終於發出了聲音，她淚水不斷下，「放過，我兒子……讓他過來，我都答應你……我來做！」
方雷沉片刻，放手甩飛板凳，俯身扯着羅永摔到柳菁英身上，「哼！這樣也好。勸你的小雜種老老實實的幹！」
柳菁英恢復了幾分力氣，她撫摸羅永的臉頰，「夠了，來媽媽這裏吧。」
羅永着眼淚，開口道：「媽……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小烏少廢話，快點做！」
吼完羅永，方雷抄手站在邊，放低聲調對柳菁英笑道：「菁菁姐，你最好也投入點。幹得越彩，我們才越放心，道理你懂的。」
柳菁英認命似的張開雙腿，閉上眼睛抱住了兒子。當方雷舉着鏡頭準備拍攝的時候，羅永突然騰起，再次撲向了方雷！
「哼！」方雷沉哼一聲，閃身就躲了過去。她看準時機伸腳絆倒羅永，而後將他面朝下死死在地上，看着柳菁英怒吼道：「學姐！你為什麼要生出這麼個小雜種！我們本該在一起，要不是他，要不是他……」
砰！方雷抓住羅永的後腦，抬起後猛得往下撞擊在堅硬的地板！
「方雷，不要……你放開他，放開我兒子……」
柳菁英翻身想要往下爬去，可任憑她如何使力，也僅僅是能夠往前移動幾寸的距離，就連沿也爬不過去。
「你為什麼要和那個臭男人結婚！」
方雷的面容扭曲，她對柳菁英的呼嚎聲充耳不聞，抓住羅永的頭往地板上瘋狂的猛磕起來！
砰！砰！砰！
「你和我一樣那麼討厭男人，為什麼要和他結婚！」砰！「我們在一起那麼久，我們那麼開心，我們本該永遠在一起！」
砰！！！
磕了十來下，方雷終於鬆手，羅永額頭上血如注，徹底失去了知覺。
方雷眼中盡是瘋狂，她把羅永提起來扔在不斷哭嚎的柳菁英身上，嚎叫道：「柳菁英，給我做！你這和親兒子倫的臭婆娘，今天不做，我就要你們都死在這裏！」
柳菁英死死抱住兒子，羅永已經沒有了反應，只有微微張合的雙，述説着他還能受到母親的懷抱。柳菁英笑着抱緊兒子，淚水溢下，「沒關係，以後我們永遠在一起了。」
「想死？好，我今天就死你們！」
方雷舉着手對準柳菁英的臉，顫抖着手瞄了一會兒，又對準羅永的後背。方雷雙手抓住柄，「我要殺了這個小雜種，我要殺了他！」
「啊！」方雷大吼一聲，手指緩緩扣向了扳機！
「方雷，快住手！」
房門突然打開，柳菁英淚眼抬起，瞳孔印照出的人影是她最敬重的人之一，她的老師，季廳長。
方雷依然舉着口對準羅永，季廳長抓住膛，沉聲吼道：「方雷！」
方雷眼中的瘋狂散去，手上力，當即被季廳長收走了手。她站到了廳長身後，低下了頭，「老師，對不起。」
季廳長看着方雷手上兩排血如注的牙印，恢復到以往的平靜語氣説道：「你先出去，處理下傷口。」
「……是，老師。」
方雷的目光停留在柳菁英身上片刻，似乎有幾分不捨，毅然轉身離開了房間。
見方雷離開，季廳長走到頭，俯身要抱起臉血污的羅永。柳菁英雙臂死死護住兒子，用盡全身的力氣肢發力，半翻身躲了過去，她將背面向季廳長，不顧一切的將羅永在身下。
柳菁英曼妙的部曲線印入眼簾，即使季廳長心境堅若磐石，口也不有一絲鼓動。他微微皺眉轉頭移開視線，低聲開口道：「把孩子給我。」
柳菁英沒有一絲反應，依然堅持擋在兒子身前，用自己的身體表達着與兒子生死不離的意志。季廳長解開身上的外衣，閉眼披在了柳菁英暴在空氣中的玉體上。
季廳長起身背對柳菁英，面容中出悔，「我不該讓方雷來處理這件事。你和她……你們在學校裏關係最好，我沒想到她會傷害孩子。我只是要她……」
説到此處，季廳長一頓，搖頭道：「錯了。這件事不怪她。你要恨，就恨我吧。是我讓她用孩子來威脅你。」
言罷，季廳長面決絕之，單手掰開柳菁英無力的身軀，將血面的羅永拖了出來。柳菁英口中發出絕望的哀嚎，季廳長眼光冷漠，將羅永抱在了兩手之中，轉身朝房門走去。
柳菁英竭力拉住季廳長的衣角，用沙啞的聲音嘶吼道：「你要帶我兒子去哪裏！放開他！我們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季廳長他沒有回頭，冰冷的回答道：「我帶他去醫院。」
柳菁英思維恢復了幾分理智，她顫抖着手臂，緩緩鬆開了無力的手掌，季廳長看了眼房間中攝影設備，默默嘆口氣走出了房間。柳菁英癱倒在上，昏死了過去。
……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逝，方雷和幾名女再次進入房間，給她換上衣裝，為她端來飯食。柳菁英似乎失去了生機，只有口中不斷呢喃讓她見見兒子的話語。
一天時間過去，柳菁英滴水未進，方雷守在門外看着她，表情似有不忍，卻沒有走進去説一句話。方雷眼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臉上不由自主的溢出關切的神，嘴角時不時輕微的動亦透出她內心的憤恨。
某地的醫院，特殊護理室外。
季廳長站在室外，看着躺在病上的羅永，久久沉默無言。
病上的羅永半睜着眼睛，醫生舉着手電筒照他的瞳孔，瞳孔本能的收縮，眼裏死氣沉沉，看不到任何神采。
醫生給羅永滴入幾滴眼藥水，而後用手輕輕合上眼瞼，眼瞼卻無聲的倔強，始終出一條隙，不肯完全遮擋住光線。
季廳長看着做完檢查的主任醫師，終於開口説出了最近幾個小時的第一句話，「孩子還好嗎？」
主任醫師朝廳長點頭，「孩子現在身體狀況還好，只是腦部受過撞擊，加上藥物的刺，暫時還不能醒來。老季，你回去休息，這裏有我，你放心。」
季廳長再次看向羅永，目光中似乎在做出重要的決定。他像是在問醫生，也像是在自己，「我們還能回頭嗎？」
身旁醫生老者言又止，輕輕拍了下廳長的的手臂，邁步遠離了房門。
良久，季廳長喚過一直守在不遠處的下屬，開口道：「聯繫安東，讓他明天來見我。」
我的母親柳菁英
第二十五章：涅盤現實中糟心事很多，心腦神傷，無力寫作。這兩憋出兩章，謝謝支持和鼓勵的朋友。
****。
羅永陷入了一個悠長的夢境，他閉不上的眼瞼裏時而會有光芒閃動，但瞳孔中並沒有印照出病房天花板的景象。
深層的意識中，羅永看見自己在場上，與小夥伴們一起追逐着皮球。
場邊充斥着嘈雜的叫喊聲，他目光緊緊盯着足球的方位，能聽到自己的呼聲，身體內的心跳也很清晰。
羅永看了眼腳下，不知為何雙腿很沉重，始終無法抬腿朝足球跑去。他抬頭想再看一眼足球的位置，卻看到足球直直的朝面門呼嘯而來，霎時間撞上腦門，當即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等到他恢復意識，睜開眼睛看到自己還站在原地，周圍依然是嘈雜的喊聲，羅永覺自己似乎沉睡了很久，同樣的場景下，只有腦袋還在隱隱作痛。
羅永恍惚間到一絲奇異，但記憶告訴他應該立即奔跑，去搶到皮球。
可是雙腿很沉重，無論如何也邁不開步伐。
羅永想抬頭確認足球的位置，那一刻，他看到突然飛來的足球，躲閃不及，足球正正蒙在了腦門上……
不知經歷了多少次循環，羅永早已忘記自己為什麼站在球場上，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跑起來，跑起來……
回到現實，在關押柳菁英的密室內，來人進進出出，邊的飯食已經換過幾次，她還是躺在上，沒有吃過一口飯菜，沒有喝過一口水。
失去血的嘴早已乾涸，柳菁英眼神死氣沉沉，就像躺在病上的羅永一樣，看不到一絲神采。
方雷一直守在門外，看着新送進去的飯菜再次涼透，她終於忍不住跨進房間，怒吼道：「柳菁英，起來給我吃飯！」
柳菁英目光緩緩鎖定在方雷身上，而後又失去了焦距，無論方雷怎麼喊她都沒有反應，繼續用空的眼神對準天花板。
方雷抓住一把飯食按在柳菁英的嘴上，「我叫你吃！」
柳菁英還是沒有反應，任由方雷用一把把米飯將自己的臉龐得凌。方雷氣吁吁，咬牙切齒的看着活死人一般的柳菁英，拳頭內握緊的指甲深深嵌入血裏。
方雷突然眼中閃過芒，眯着眼睛盯住柳菁英被自己得是油污的臉，她嘴角出現一抹怪笑，「柳菁英，你想絕食？好，你餓一天，我就讓你寶貝兒子餓一天。你餓死了，我就把你兒子也餓死！我再問你一次，你吃不吃！」
柳菁英終於有了反應，只見她慢慢用手肘支撐着身體爬了起來，眼光無力的看着方雷，而後抬起冰涼的手臂，隨意抓起一把散落在面上的飯食，手掌搖晃着進口中。
「哈哈哈……絕食？」
方雷呵呵大笑起來，得意的刺着柳菁英，「你最好多吃點。你吃多少，我就給你兒子吃多少。」
柳菁英爬到邊，抓起餐盤內剩餘的飯菜，大口大口咽起來。方雷笑道：「別光吃飯，喝湯啊。吃喝足才好跟你的好兒子拍情片呀。」
柳菁英怒目而視，方雷冷哼一聲，轉身走出房門。待她剛剛踏出門房一步，見到立在門旁的季廳長，立刻收斂神，恭恭敬敬的問了聲好。
季廳長不知何時站在門外，他靜靜的看着房間裏的一切，鼻樑上的鏡光似有無盡的冰冷，深邃的眼眶中看不到任何情。他沒有對方雷做出回應，目光保持在抓取飯食的柳菁英身上。
季廳長走到柳菁英身前，平靜的問道：「你想你兒子死，還是想他活？」
柳菁英抓住飯食的手放在半空中，她努力倒一口氣，繼續將渾濁不堪的米飯進了嘴裏。嚥下米粒，她向着季廳長低下頭，喉嚨中發出沙啞的聲音，「放過我兒子。放過他，我什麼都做。」
季廳長眼中浮現出一絲不忍，立刻被冷漠的眼神掩蓋下去。他開口道：「你調整好狀態，明天帶你去見他。」
柳菁英不再言語，雙手並用，抓起餐盤內剩餘的飯菜往口中不斷投去。
第二天。
柳菁英被季廳長一行人帶進一處病房，眼罩解開，她看到兒子正躺在上，旁邊幾個醫生模樣的人正在護理。
季廳長對其中一人問道：「老謝，怎麼樣？」
老者醫生摘下口罩，看了眼柳菁英，對季廳長搖搖頭，「還沒醒。可能幾天，可能……永遠不會醒。」
柳菁英聞言身體一顫，突然發瘋似的轉身掐住了方雷的脖子，「你還我兒子！我殺了你！」
季廳長身旁的幾個隨從當即出手，用電擊將柳菁英擊倒在地。幾人要把柳菁英拖出去，她再度爆發出力量，掙後撲向病上的兒子，趴在他身上不停的悲嚎。
隨從準備上前控制住柳菁英，季廳長揮手製止了他們，示意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他和謝醫生在房間裏。
方雷捂着被柳菁英掐出血印的脖子，艱難的開口道：「老師，萬一她又發瘋怎麼辦？」
「出去。」
季廳長淡淡的開口，語氣不容置疑。
方雷和其他隨從離開房間，站在門口警戒，準備一有狀況就立即衝進房間裏。
房間裏變得空，季廳長對着柳菁英開口道：「讓你孩子活着，我只有一個條件。」
柳菁英回頭咆哮道：「你説！」
「好好陪你兒子。外面發生任何事，都跟你無關。不要理會，不要參與。」
柳菁英一怔，對於季廳長提出任何要求她都有心理準備，只聽見季廳長説完這句話，再沒有其他條件。柳菁英轉頭不再瞪季廳長，眼光緊緊覆蓋住兒子無神的臉龐。
沉默的病房內氣氛很抑，謝醫生望了望面無表情的季廳長，眼神中期待他再説些什麼，得到的依然是沉默。
謝醫生嘆出一口氣，對柳菁英説道：「柳警官，你放心，孩子在這裏會得到最好的醫護條件。我這大半輩子接觸過很多類似的病例，相信孩子會好起來的。你是他最親的人，多陪他説會話，會有幫助。」
謝醫生還想説些什麼緩和病房內的氣氛，季廳長冷冷的話語打斷了他，「回答呢？」
「……好。」
柳菁英沒有猶豫，給出了肯定的回答。聽到答案的第一時間，季廳長轉身走出了病房。
病房外的方雷聽到病房內的對話，在季廳長出門的第一時間上前問道：「老師，我們需要她去……」
「今天之內，帶柳菁英去善後。」
季廳長看向方雷，眼中閃過一絲冷，「收起你的心，做好你的事，以後不許接近她們母子。」
「是。」
方雷低頭回答的下一刻，季廳長立即邁步朝電梯口走去。方雷目送季廳長離開的背影，從剛剛的眼神裏，她受到老師對自己深深的失望。
方雷推門進入病房，冷冷的開口道：「跟我走。」
柳菁英一動不動看着兒子，沒有做出任何回應。方雷眉頭一皺，繼續開口道：「你不走也可以。不是我威脅你，下次就會有其他人來帶你走。到時候你想看你的兒子都不會有機會。」
柳菁英身體微微一動，她竭力制着體內的怒火，「去哪裏。」
「失蹤了這麼些天，總要有個代吧？你現在的處境是畏罪潛逃，你們局裏馮元慶自殺前留下遺書，代過你和陳長生就是葉子強的保護傘，不跟我去説清楚這幾天失蹤的前因後果，你還想留在這裏看你兒子？」
「馮元慶？老馮頭自殺？」
聽到剛剛的話，柳菁英內心再也制不足憤怒，轉頭怒瞪方雷，「是不是你做的！」
方雷嘴角翹起，微微揚起下巴，「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柳菁英轉瞬就平靜下來，她明白，現在自己沒有必要再考慮其他的事，也沒有辦法再對其他人擔心。柳菁英默默告訴自己，只要關心兒子一人就行，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方雷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似笑非笑的對柳菁英説道：「雖然老師有代，但是我還是會監視你。如果你敢壞事，我不光會曝光你的倫醜事，你的丈夫，你所有的親人都不會好過，要想清楚。」
方雷見柳菁英既不瞪自己，也不説話，心情更加高漲了幾分，叉嘆道：「哎呀，老師對你太好了。居然就這樣放過你。外人哪知道，平裏扮演正義的警察角，背地裏是跟親生兒子倫的變態，呵呵。你就不配當老師的學生！」
柳菁英用一種鄙夷的眼光看向方雷，方雷裝作驚訝，退後一步説道：「學姐，你不要這樣看着我，我好怕。」
「你説夠了沒有？走不走？」
柳菁英煞地起身站到方雷面前，用犀利的眼神死死的制住她。
方雷表面一副淡定的神情，直面柳菁英的威，讓她心裏撲通一跳。抬手扶了扶眼鏡，方雷也不再説話，轉身帶着柳菁英離開了房間。
是夜，柳菁英坐在病邊上，手心撫摸着羅永的臉頰，口中輕輕的呢喃，「小永，聽得到媽媽説話嗎？你快點醒來，小永……」
時光逝，轉眼兩週時間過去，外界發生了很多事，柳菁英對外面發生的一切都沒有再關注。除了按醫生的囑咐護理羅永，她每天有空就對着兒子説話，病上的羅永體型漸消瘦，柳菁英也漸憔悴。
羅永的外公外婆跟小姨一起前來看望他，接着爺爺一家也來了，他們只知道羅永出了車禍，傷了腦袋，陷入了植物人的狀態。
這段時間，柳菁英夜陪護在病旁，所有人看在眼裏，沒人去斥責她。妹妹留下來陪伴了柳菁英幾，最後努力安了她，揪着心回了老家。
慢慢的又過了一段時間，柳菁英警局裏的同事也陸續前來探望，話語中不乏對陳局長和老馮頭的唏噓，其中的種種善意，柳菁英只有默默的用微笑去回應。
得知消息的張曉璐也來了，沒人的時候，她跪在柳菁英面前掩面痛哭，請求柳菁英的原諒。
柳菁英知道，事發那天下午兒子偷偷跑到郊區，是因為接到張曉璐的電話。
柳菁英也知道，張曉璐不過是一個被利用的傻女人，她不過是給方雷避開視線帶走羅永創造條件，僅僅是一枚被縱的可悲棋子。
柳菁英沒有發怒，只是告訴張曉璐以後不要來了。
很快幾個月時間過去，羅永的父親回國了，他來到病房，站在柳菁英身邊沒有説話。
回家的這段時間裏，夫間幾乎沒有任何，兩人默默護理着肌已經萎縮的羅永。
一個月後，羅犇站在病房內無聲的對子和兒子告別，再度離開祖國，踏向遙遠的他鄉。
轉眼已來到深秋，道路兩旁的銀杏樹葉早已被寒風掃盡，不見一絲光彩，只留下一枝枝光禿禿的樹丫。柳菁英換上了雪紡衣，她依舊守在病前，有空就陪兒子説話。
原本齊肩的頭髮已經長到背部，因為柳菁英聽兒子説過，他喜長頭髮。
「小永，媽媽的頭髮又長了一截，你睜開眼，看看好嗎？」
沒有得到回應，柳菁英已經習慣了兒子消瘦而安靜的臉龐。窗外寒風蕭瑟，柳菁英心底抑制不住的悲傷。
「小永，你不是要嫁給媽媽嗎？你快點醒來，媽媽等你娶我……」
時間臨近節，每天夜晚窗外都能依稀聽到遠方傳來的煙花聲響。
除夕前夜，老家的親人們又來了，一家人把病房佈置得熱熱鬧鬧，在樂祥和的氣氛中度過了一個不一樣的節。
柳菁英難得的出了笑臉，對來年，心中多出了幾分期望。
在悠長的夢境中，羅永還是站在球場上。一切都沒有變化，一次次循環下去，羅永不免焦急，漸漸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每次在夢中醒來都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躲過飛來的足球。一次次的失敗，一次次的昏。
「小永，加油！」
羅永也受到一點點細微的變化，他從場邊的叫喊聲中，依稀聽見了母親的鼓勵。他嘗試過轉頭尋找母親的身影，可每一次在找到母親前，他都被皮球撞昏過去。
「媽，媽媽，你在哪裏？」
又是一個夜晚，柳菁英伏在病邊突然被驚醒，聽到兒子口中發出細微不可查的聲音。柳菁英立刻按響提示鈴，對着話筒大喊。不多時候燈光亮了起來，謝醫生焦急的進入了病房。
一番細緻的檢查後，謝醫生對柳菁英説道：「孩子的腦部活動較以往活躍了很多，這段時間多陪他説會兒話。」
柳菁英臉上出了欣的笑容，一整夜時間，着眼淚在羅永的耳邊呼喚着他。
又過去幾周時間，柳菁英堅持夜在羅永耳邊輕語，夢中的羅永覺到球場外母親的加油聲越來越清晰，又一次循環，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躲開皮球。
皮球飛來，羅永猛然轉頭，只見足球飛過，他大吼一聲抬腳奔跑開來，追上去一記爆，皮球應聲入網！場邊的觀眾開始呼，羅永也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呼雀躍，「我贏了，哈哈，我贏了！」
他轉頭看向場邊的觀眾，視線尋找着母親的身影，大喊道：「媽你看到了嗎，我贏了！」
「醫生！醫生！我兒子醒了，小永醒了！」
柳菁英看着衝進病房的護士，興奮的蹦了起來，她衝過去與護士們一一擁抱，在護士們禮貌而不失尷尬的笑容中，她語無倫次的叫喊着，又哭又笑。
謝醫生隨後前來，仔細聆聽着羅永虛弱的聲音，隱約能聽到他在喊媽媽。謝醫生對柳菁英説道：「我把孩子帶到掃描室做一些檢查，柳警官，請稍等。」
護士們將羅永病推出了房間，柳菁英興奮而焦急的等了幾個小時後，謝醫生進屋笑着對她説：「孩子醒了，沒問題，快過來看看，孩子一切正常，只是……」
柳菁英趕忙邊走邊問道：「怎麼了？」
謝醫生把她帶到了另一個房間前，「孩子的記憶似乎出了點問題，還有一定的認知障礙。」
謝醫生給柳菁英看了裏面的情況，裏邊一個護士正在和羅永互動，「小朋友，再跟阿姨説一次你叫什麼，在哪上學啊？」
羅永的口舌不是很伶俐，但意識還算清晰，只聽他口中答道：「我到，告……羅永，今年鬥鬥……九歲，小學三年級。」
「他現在的狀況，應該是某種應創傷，之後能夠恢復的。」
屋外的謝醫生嘆了口氣，突然説道，「關於記憶，也許忘記了更好吧。」
「沒事，醒了就好。」
柳菁英低頭淺笑，推門進屋，躺在病上的羅永眼中閃耀着興奮的光芒，用他現在能夠發出的最大聲音喊道：「媽，媽媽！爸爸呢？」
「爸爸？爸爸呀，爸爸出差了。」
柳菁英臉上掛起燦爛的笑容，心底卻默默吐槽，看到我的第一句話，居然是找爸爸。
羅永哆嗦了下舌頭，讓自己口齒清晰點，「我好樂，我們回家，七，七飯！」
柳菁英笑着説道：「你身體還沒好，要多在醫院住幾天，媽媽現在給你吃的來。」
柳菁英向謝醫生投去謝的目光，兩人一同走出了病房。柳菁英請求護士帶自己一起去給兒子準備食物，臨行前，謝醫生喚住柳菁英，躊躇中言又止。
柳菁英見狀莞爾，「謝醫生，你有什麼話就説吧。這大半年時間，也多幸苦了你。」
謝醫生終於開口，「有些話我不配説，但我還是想跟你説，我們對不起你們母子。希望，你不要恨季廳長，他有……他有這麼做的苦衷，孩子能醒來，他很高興。」
聽到謝醫生提起季廳長，柳菁英的臉上的笑容僵住，抿着嘴看向了一旁。
「希望，你們能過上普通人的生活。我們都有罪。」
謝醫生明白自己提了柳菁英最不想聽到的事，但他還是想説出心聲。
沉默片刻，謝醫生繼續説道：「我想給孩子開一些神類藥物，大體上能控制他的記憶，姑且叫做失憶藥吧。孩子是好孩子，這段記憶也許忘記更好。」
謝醫生的話將柳菁英從兒子甦醒的喜悦中拉回了現實，她明白，謝醫生應該知道她與兒子忌的關係，剛剛的話裏傳達出的意思，就是讓羅永徹底忘掉一切，重新開始，做個普通的孩子。
這大半年的接觸，柳菁英瞭解到謝醫生是個純粹的醫者，他的話裏沒有謀詭計，只是單純的給出他認為對羅永最好的「治療」方案。至於他為什麼和季廳長有關係，柳菁英不願意再花心思去多想。
柳菁英被謝醫生的提議觸動，不認真思考起來。看着沉思的柳菁英，謝醫生面沉重，他深呼一口氣，開口打破沉默，「另外，這也是季廳長的意思。」
柳菁英聞言霎時間拽緊拳頭，懷揣着種種思緒，她沒有再與謝醫生對話，默默轉身離開去為兒子準備病號餐。
羅永又呆在病房裏休養了幾周，身體漸好轉，得到消息的親人們相繼前來看望，外婆和小姨更是哭作一團，握着手裏的佛珠連連大呼佛祖保佑，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外公也難得的出了笑顏。
羅永已經可以不借助器械行走，儘管身體還不利落，他漸開始安靜不下來，一有機會就老想走出病房。
因為季廳長的安排，柳菁英不得不接受了謝醫生的提議，開始給兒子服用「失憶藥」。
這些時環繞在親戚朋友的聲笑語間，柳菁英漸漸覺得，也許……
讓兒子忘記一切，才是對他最好。
讓他忘記曾經經歷過的痛苦，忘記這個世界上的罪惡與黑暗，哪怕他忘記自己，只要他以後能過上幸福安穩的人生，就夠了。
……
過去的數月對柳菁英而言，她如同失去種羣的孤狼，無力面對世界的惡意，僅能依靠罪惡的施捨，苟活在雲密佈的世間。
生活又如無之萍那般纖薄，勉強能夠漂浮在命運的洪中，她無暇再去關注外人的死活。
病上的兒子是唯一支撐她努力生存的原因，而隨着兒子的甦醒，她乾涸的心上再度湧起了娟娟細。
兒子成為她的一切，她願意為兒子付出所有。
然而她不得不拋棄過往，曾經的情與都成為了追憶。
柳菁英沒有選擇的權利，只能努力為兒子營造出虛假的現實，讓他生活朝着幸福的軌道慢慢前行。
儘管這條生活的軌跡，在柳菁英看來，是那麼的脆弱。
羅永出院後，柳菁英沒有回到警局工作，專心留在家裏照顧他的起居生活。
面對失憶的兒子，柳菁英臉上會掛起慈祥的微笑，用心輔導他重新學習忘記的功課，以及給予他適當的鍛鍊指導，幫助他恢復身體機能。
羅永殘存的記憶裏那個心只有工作動則呵斥自己的母親不見了，母親的變化讓他心底到很奇異，不過他更喜母親和藹可親的樣子，回家的這段時間裏，羅永的心情變得很好。
不過羅永常常看見母親望着電視新聞發呆，她的眼睛裏時常泛出到悲傷的神采。羅永以為媽媽是不能去工作而傷心，他找找到母親，「我身體已經好了，腦袋也會慢慢靈光起來，媽媽你去工作吧。」
柳菁英笑着撓撓兒子的頭，告訴他媽媽不去工作了，以後就在家裏陪你。柳菁英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影響到兒子，之後的時裏，她都把心事鎖進了心底。
隨着時間一天天逝，柳菁英的心裏變得更加空虛，她明白自己不能夠再親吻兒子，與他親密的擁抱都變成一種奢望。
只是每晚等到兒子服下藥物陷入沉睡後，她會偷偷進入兒子的房間，伏在邊撫摸着兒子的臉。
就像在病旁那樣，柳菁英每晚守護着兒子，孤獨的夜晚身旁沒有兒子的身影，她本無法入眠。
直到天影矇矇亮，柳菁英會靜靜的起身，悄悄離開房間。
有的夜晚，柳菁英會默默的淚，她無法控制心底的悲傷，這種悲傷沒有因為時間而沖淡，反而漸強烈。
她的心擰在一起，軀殼內充沉重的無力。
她會想到自殺的老馮頭，想到被誣陷的陳局長，更是一次次想到曾經與兒子相擁入眠的温情時刻，回憶得越多，心裏就越是到疼痛。
柳菁英努力想要忘記，可是她無論如何也忘不了。她的心依然像一顆浮萍，翠綠不再，昏黃的葉片孤獨的飄在污濁的河水上，向看不清未來的漆黑霧中。
每晚因為藥物沉睡的羅永並不知道母親的痛苦，他很足現在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僅可以隨時的看漫畫和看武俠小説，而且可以隨時吃想吃的零食，母親都不會像以前一樣呵斥他。
不過在有些書本里面，羅永老是猜得到後面的劇情，他倒也樂在其中，也不在意。
這一天，出門買菜的母親遲遲沒有回家做飯，羅永突然心念湧動，不知為何想要自己下廚。
他能夠理解自己自己已經不是小學三年級學生，偶爾腦海會湧上失去的記憶片段，只是他覺得到這些記憶碎片變得越來越模糊。
羅永忘記了很多事，甚至連自都忘記了，這些天他就像小時候一樣，偶爾會偷偷叉開雙腿去頂沙發角。
「也許做飯會幫助我恢復記憶吧，嘿嘿。」
這樣想着，羅永愉快的走進了廚房。
在羅永下廚前幾個鐘頭，柳菁英正有氣無神的漫步在超市裏，面遇見了曾經的下屬，刑偵隊的小夥子，高玉祥，之前他也和其他同事一起來過病房看望羅永。
高玉祥熱情的對她打招呼，柳菁英微笑回應。
柳菁英覺得高玉祥是個好小夥子，她明白，這個小夥子對自己有慕之情，之前在局裏刻意的迴避他。
對於高玉祥提出一起去坐一會兒的請求，這次柳菁英答應了他，也許，自己需要一個傾訴對象吧。
兩人來到飲品店，柳菁英他的眼神裏看出了開心。面對高玉祥不斷寬的話語，柳菁英靜靜的聽着沒有開口，而高玉祥一直説話，直到他再也組織不起語言，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柳菁英微微一笑，默默想着這個世界上還是純真的人居多，當個普通人，就算是卑微的過完一生，也不算是壞事吧。
「柳，柳姐，就是……那個……」
高玉祥憋了半天，低着頭終於憋出了話，「有句話，我一直想告訴你。」
高玉祥似乎下定決心，抬頭直視柳菁英，「柳姐，我喜你。」
柳菁英微笑道：「我知道。你是個好小夥，你這年紀，也應該去找個女友了吧。」
高玉祥原以為柳菁英會憤怒或者呵斥自己，可看着柳菁英絕美的笑臉上絲毫沒有怒意，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他連忙道：「柳姐你知道嗎……那個，對不起，我説的是真心話，就想親口告訴你，你不要在意。」
看見柳菁英依然在微笑，高玉祥內心動，接着開口道：「柳姐，我請你去吃晚飯吧。」
柳菁英一看時間，答道：「不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給兒子做飯。」
高玉祥目光中閃過一絲失落，轉頭望見窗外天空中飄落的小雨，説道：「那我送送你吧，我這有傘。」
「嗯。」
柳菁英輕輕答道，作為開導自己的回報，她沒有拒絕高玉祥的熱情。
街邊瀝瀝的人行道上，高玉祥舉着傘走在柳菁英的身旁，他腔裏的心臟確是像情竇初開的少年一般突突的直跳。
身高超過一米八十五，外表剛健的高玉祥不乏追求者，但當他看到柳菁英的一眼後心裏就再也裝不下其他女人，這些年一直單身，夜間時常唏噓苦惱。
雨勢逐漸大了起來，四月的風還帶着幾分冷，兩人開始一路小跑，跑進到位於綠道內的涼亭內暫避雨勢。
柳菁英可以打車回家，但她明白高玉祥的心思，想到多陪他走一會兒路，也算是還他一個念想吧。
回頭在找個機會再跟他談談，讓他儘早去找個女友，追尋自己人生幸福才是。
而柳菁英沒想到，此時高玉祥內心的悸動已經不可抑。曾經他以為，永遠不會有機會與心目中的女神走在一起，而現在兩人的關係看起來是那樣的親密。
再當他看到柳菁英被雨水打的衣領，一滴雨水順着玉頸進高聳的峯間，高玉祥瞬間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按奈不住，一下子朝柳菁英撲了上去！
「柳姐，我你！」
高玉祥一手抱住柳菁英的後背，猛然吻上她的雙，另一隻手抓住她的峯，瘋狂的捏起來。
柳菁英沒想到高玉祥會有如此行為，當她反應過來的剎那柳目圓睜，轉而眉目緊鎖，立即抬手重重的推開他。柳菁英冷眼看向高玉祥，她儘量剋制住自己的情緒，説道：「你走。」
「柳姐我你！我不在乎你有老公和兒子，我可以照顧你和孩子，我，我願意當他爸爸！」
説着，高玉祥又朝柳菁英撲了過來，他的眼中已經完全被望替代，看不出一絲理。
柳菁英橫身閃過撲來的高玉祥，抬腳踹上他的後背，高玉祥一個趔趄，即被踢得趴倒在地面上。柳菁英目光中帶着無盡的憤怒，怒吼道：「你給我滾！」
「對不起，對不起……柳姐，我，我……」
「滾！」柳菁英沒有回頭，再度爆發出一聲怒喝。高玉祥看見柳菁英手背上爆出青筋，腦中一陣鬨然，在連聲道歉中連滾帶爬的跑出了涼亭。
柳菁英渾身顫抖，矗立在原地片刻後，抬着沉重的腳步走進了雨中，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冰冷無情的雨水浸透了全身，柳菁英舉起手背使勁嘴，可那種令她極其厭惡的觸，無論如何也不掉。
各種抑在心底的負面情緒一一衝破心鎖，彷彿狂暴的野獸在凌的心田裏怒吼咆哮，她覺到自己的心，已經快被破壞殆盡了。
「啊！！！」柳菁英站在瓢潑大雨中仰天長嘯，臉上滴下的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
當柳菁英終於走回家裏，開門的一瞬間，看到的是兒子等在那裏，似乎是做錯事心虛的樣子，低着頭不敢看自己，「媽你回來啦，那個，就是……」
柳菁英調整好情緒，對羅永笑着説，「餓了吧，媽媽現在就去做飯。」
她忽然發現購物袋沒拿回來，尷尬的笑道：「媽媽最近也健忘，在外面躲雨，把買的菜忘了。」
「媽你身上怎麼淋了，我去給你拿巾。」
羅永説完一溜煙的跑進了衞生間，給柳菁英帶來一塊乾淨的巾。而後又低下頭，在一旁乖乖站好，低頭不語。
「怎麼了？」
柳菁英不問道，突然她的鼻頭內傳來一股濃烈的焦胡味，循着味道，她一邊用巾擦頭，一邊朝廚房方向走去。
羅永亦步亦趨的跟着，走進廚房，柳菁英看到半鍋燒得焦黑的食用油，鍋裏還依稀能看到已經化為黑炭狀物體的炒蛋。
柳菁英的心咯噔一下提到嗓子眼，立馬回頭朝羅永吼道：「誰讓你動廚房的！被油燙到了怎麼辦！」
很久沒有被母親吼過的羅永，自知做錯了事，眼眶中淚水咕嚕着開始打轉。
他頭埋得更低，顫聲道：「我，我看媽媽沒回家，我想，想給你做飯……媽媽，我錯了，對不起……」
柳菁英聞言立馬放低聲調，「媽媽不怪你，廚房裏危險，以後不要自己動手做飯了。你自己去玩，媽媽給你做晚飯。」
柳菁英抬手抓着心口，深一口氣後準備收拾廚房，她認真看去，只見灶台上是油污，甚至地板上都能看到一灘油漬，廚房角落立着拖把，顯然兒子已經嘗試清理過。
羅永小小聲説道：「媽，不用做飯了，我泡了一碗麪，你去吃吧。」
柳菁英她揹着羅永偷偷抹了一把淚水，臉上卻是浮現出笑容。轉過身來，掐了掐羅永的臉蛋，笑着説道：「你餓了吧，趕快去吃吧，媽媽收拾下廚房再隨便做點飯吃。」
羅永見母親不生氣了，抬頭傻笑着對她説，「方便麪你吃吧，我吃點餅乾就行啦。媽，你去吃麪，我來收拾就行。」
柳菁英看着兒子的笑臉，情緒幾近失控。心底的霾頓時一掃而空，她強忍住抱住他的衝動，用力笑道：「我們一人一半好不好？吃完了媽媽再去煮點水餃。」
羅永重重的對母親點了點頭，「嗯！」
……
半夜，羅永睡後。
柳菁英站在房間裏的書桌前，手裏拿着一家人的合照放在嘴邊，輕輕吻向了相片中的老公。吻罷，她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説道：「對不起。」
説完，她將相框蓋倒在桌面上，轉身走了兒子的房間。
站在兒子的邊，柳菁英目光中帶着無盡的温柔，臉上出了動人心魄的甜美微笑。
她輕輕抬起素手，一顆一顆解開前睡袍，隨着最後一顆紐扣被解開，衣襟順着黑瀑般秀美的長髮輕輕飄落，無聲的墜落到地面上。
婉轉柔情，玉壁般光潔的肌膚散發出絲絲清香，再無半點遮攔。高聳的酥上襯托出兩點淡淡的殷紅，美輪美奐的弧度隨着呼上下起伏，似乎在訴説着她們內心的動。
淅淅瀝瀝的夜光灑在柳菁英完美無瑕的朣體上，絲絲微小的塵埃飄在空氣中，光與影的襯托下，她的身體彷彿在暗夜裏破繭而出的靈，一切顯得超塵俗。
柳菁英握緊雙拳放上心口，玉足輕抬，朝着睡夢中的兒子邁動了腳步。
柳菁英緩緩鑽進被窩，她側躺在兒子身旁，温軟的巨貼在兒子的手臂上。
蘭香自檀口悠悠呼出，星光漣漪的美眸中閃動，柳菁英抬起纖纖玉指微撫兒子的瓣，她口中出一聲輕，探過頭去，深深吻上了兒子的嘴。
房間裏回着輕飄飄的接吻聲，柳菁英忘情的吻着兒子，香軟的舌片裹哄着清甜的香津送進了羅永的口中。
「嗯……小永，小永——哈，嗯……」
良久分，柳菁英笑顏美好，輕聲曼語道：「小永，你可以再一次上媽媽嗎？」
「嗯，我你。」
柳菁英自問自答，而後嫣然一笑，再度吻向了兒子的臉龐。
在充意的親吻聲中，她起兒子的衣襟，漸漸吻遍了羅永的上身。
柳菁英慢慢挪動玉體，伏趴在羅永的兩腿之間。她用手指扣着羅永內的邊緣，輕柔的往下拉去。睡夢中柔軟的莖出現在柳菁英目光中的一剎那，她動情的湊近臉去，深深的進了一口此時對她來説最美好的香氣。
柳菁英無比足的閉上雙眼，側過頭輕輕貼了上去，她用臉頰受着兒子的形狀與温度，緩緩搖着頭按摩着它，直到它漸漸開始甦醒。她抬起頭，噘嘴吻向翹起的頭，嘴放在馬眼上，久久不肯離去。
柳菁英的目光變得離，終於她鬆開嘴，支起了身體。她顫抖着手握住具，「……小永，媽媽一定讓你找回記憶……小永，你一定要，再一次上媽媽。」
柳菁英張開玉，緩緩的坐了下去。壁緊緊的包裹住兒子的生命，她淚眼婆娑，慢慢開始的搖動起了身體。
我的母親柳菁英第二十六章轉章古往今來，人類在生存的鬥爭中總結出很多所謂的「規矩」與「道理」，這些條理一絲一毫匯聚成名為倫理和法律的大河，載着人類社會不斷髮展前進。
在洶湧澎湃的歷史洪中，倫理道德無可避免限制了人類的天，它和法律相輔相成，亦用莫大的力維護着社會的穩定。
關於母子間的情，也許是當今文明社會上最大的忌之一。
曾經柳菁英是法律和道德堅定的維護者，為人處世謹守規矩，處處抑天。
柳菁英竭力維護自己母親的身份，一直用言行告誡兒子，我們要守住最後一線，永遠不能逾矩。
她享受與兒子間有節制的温情，她期盼將來兒子能夠擁有彩的人生，等到兒子不再需要她，她就默默離開，迴歸到一名正常的母親。
然而，這個世界充惡意。
那些披着人皮的狼肆意踐踏法律，那些虛偽的人皮面具下盡是醜惡的人。
有的人用倫理道德作為武器傷害了她和兒子，回頭卻「好心的」施捨出名為「普通人生」的重禮；還有的人嘴裏説着虛偽的話語，內心卻是覬覦自己的身體。
所有的一切，都讓柳菁英到無比的噁心！噁心！噁心！
因為兒子的命，柳菁英一時選擇了妥協。
如今她已想明白，自己不應該默默承受一切，也不應該讓兒子活在虛假的現實裏。
一定要讓兒子找回失去的記憶，要讓他直面黑暗的現實！
倫？
無所謂了，哪怕前面是死路，哪怕前路通向刀山火海萬劫不覆，她也決定要走下去！
兒子的莖進入身體的那一霎那，柳菁英笑了，終於，她能夠和兒子結合在一起。
柳菁英夾緊道，努力受着兒子的形狀和温度，隨着無與倫比的快傳遍了全身，光潔的肌膚散發出淺淺的紅暈。
火熱的心帶着前碩大無朋的美一起顫抖，她坐得更深，高高揚起螓首，口中發出幸福的呻聲。
我的兒子，我的小永。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男人。我的一切都將屬於你，任何事都不能再阻礙我們在一起。
朦朧夜光鋪灑在靜逸的房間中，男人和女人，情與在烈的融。
道里的觸是那樣的真實，不是在夢裏。
柳菁英盡情的搖曳着身體，內心無比期盼，兒子的能夠進自己的子裏。
柳菁英徹底拋棄了母親這個身份，她的餘生，都將成為羅永的女人。
「我是我兒的母親，我現在在和我的兒子做，我是我兒子的女人……」
柳菁英腦海中的思緒不斷，想了很多。
小姑娘的年紀，自己努力想要證明，女兒一定比男強。
那些年月中自己卻常常在暗地裏憤恨過女人的身份，嚮往能夠真正成為男子漢大丈夫。
等到慢慢長大，才漸漸沒有了這種的想法。
但是現在，柳菁英覺得生為女人，真好。
不是女人就不會生出兒子，不是女人就無法跟他做，不是女人就體味不到人生迄今為止最大的幸福。
是了，兒子的正進自己體內，等到他將華澆灌在自己的道後，自己也許會懷孕，懷上親生兒子的孩子，那將是……多麼的美妙。
這一刻，柳菁英恨不得讓全世界知道自己成為了兒子的女人。但是她也深知現實的殘酷，這個世界能容許自己活到給兒子生孩子那一天嗎？
以後的路具體怎麼走，她還沒有考慮清楚。她只知道，將來絕對不會再讓人威脅自己，如果必須面臨生死抉擇，她會毅然選擇轟轟烈烈去死，絕對不會苟活於世。柳菁英相信兒子，他一定會做出和自己同樣的選擇。
柳菁英也覺得自己有些自私，畢竟對兒子來説，過上普通人的生活也許對他更好。
短暫的糾結後，她很快理清了思路，無非是給兒子多一個選擇，他願意成為自己的男人，那麼兩人就一起轟轟烈烈的下去，如果他不願意……
柳菁英想，自己應該坦然接受，大不了可以早一點結束自己的生命。
當然，柳菁英不認為兒子不會接受自己，她自信，只要自己認真起來，這個世界上沒有她攻略不了的男人。其他任何事情都不用多想，現在，只用考慮怎麼讓兒子再一次上自己。
不再多想，柳菁英專心擺動着如花似柳的肢，絕美的坐在羅永的大腿上前後移動。層層包裹住堅的小，花徑內分泌出甜的的花汁，滋潤着逐漸變得滾燙的頭。
「小永……啊～快進媽媽裏面……媽媽要給你生一萬孩子……小永……」
柳菁英口中説着情話，雙手情不自的抓上高高起的房，手掌撫着海棠花一般盛開的絕美暈，手指捻捏着殷紅的蓓蕾，像要擠出水一般不停捏。
「嗚……啊——」一聲清脆而悠長的嬌後，柳菁英帶着腦後黑絲綢般柔亮的秀髮俯身下去，她抓住一隻房，將蓓蕾進了羅永的嘴。
「小永，來，你最喜的。」
沉睡中的羅永恍然未覺，柳菁英低身體，手掌擺着堅的頭在羅永的門牙上不停刮。突然間她回憶起兒子去年爬自己，不面若桃花嫣然一笑，杏目中波光瀲灩，自己算是體會到兒子當時的心情了。
柳菁英覺得好笑，那天兒子主動招供時，她覺得這個小人怎麼這樣的猥瑣。
現在自己簡直是有過之而不及，我們果然是天造地設的血親，思維方式和行為準則都那麼的相似。
羅永自癱瘓的大半年以來就沒有再過，睡夢中也沒有任何把控能力，巴在母親道的刺下，猛的爆發一股股濃。柳菁英立刻受到滾燙的澆灌在花蕊上，她趕緊收縮住花徑，牢牢的護住寶貴的華。
等到羅永的不再動，柳菁英小心翼翼的抬起身體，生怕一滴從體內失出去。她夾緊股再次俯身到羅永的兩腿之間，伸出温香的舌片丁寧仔細的替小寶寶做事後的清理。
羅永的巴上覆蓋着殘與徑內的花汁，加上柳菁英口中香津的滋養，好似覆蓋上了一層剔透的糖漿。
柳菁英忘情的享受着此時的滋味，她將每一絲的體都捲入口中掉，情的雙目依然意猶未盡，張口含進整個，側頭枕在羅永的大腿上閉上眼睛慢慢的。
漸漸的，柳菁英也有了睡意，吃着甜美的，進入了美妙的夢鄉……
天矇矇亮，羅永被一泡憋醒，他砸吧着嘴睜開眼睛，很不情願的從温暖的被窩裏鑽出來。
羅永披上外套，下走向衞生間去放水。
完畢，羅永舒的打了一個寒顫，神清醒了許多。
回過神來，他突然覺到小今天的狀態和以往有些不一樣，黏糊糊的，隱隱還有種説不出的舒適。
自從服用了幫助恢復記憶的藥物後，羅永晚上睡覺是耳邊在打雷都不會醒來，他心裏暗自計較，是不是被子太厚，夜間盜汗？
轉念再一想，多半是內繃得太緊，把小弟弟捂着了。
羅永握住小蟲輕輕的撥了兩下，嘿嘿一聲傻笑，提起子走出了衞生間。
他聽到媽媽在廚房裏準備早餐，媽媽今天似乎心情很好，遠遠的能夠聽到她在哼着小曲兒。羅永覺着時間還早，乾脆跑回房間，又鑽進被窩準備睡個回籠覺。
柳菁英睡了不久，曾兒子還沒醒就離開了房間。
不過她現在的神很好，最近大半年時間裏，她從來沒有覺得心情像現在這樣好過。
柳菁英就是這樣的格，永遠不會後悔做出的選擇，一旦認定一件事就不會再煩惱，她會樂觀的，堅定不移的實現自己的目標。
現在她的目標是讓兒子上自己，而是讓他恢復自己。當前再具體一點，她想的是怎樣去勾引兒子，讓他對自己的身體產生興趣。
「嗯嗯！小永，媽媽有的是辦法勾引你，到時候一定讓你罷不能，嘻嘻……」
失憶的兒子就像一張白紙，但是紙片上並非一無所有，上面依然留有以前書寫的痕跡。柳菁英決定現在就要讓他重新拾起天，從開始，來慢慢找回失去的記憶。
羅永舒舒服服的睡了約莫一個鐘頭的回籠覺，覺到母親在搖着自己的肩膀，鼻頭傳來母親身上淡淡的體香，耳邊聽到她呼喚自己起吃早飯的聲音，「小永，太曬股了，快起吃飯啦。」
「哦，媽，我起來了。」
羅永舒服的伸了懶，糊糊的睜開了眼睛。視線逐漸清晰，羅永目光中出現母親的笑臉，只見她手撐着面，身體伏在沿望着自己。
今天的媽媽果然心情很好……這樣想着，羅永眼光往下移動了幾寸，印入瞳孔的景緻頓時讓他小心窩煞地一提！
羅永只見母親今天穿着一件米黃的深V領衣，而她俯身的動作，正正將V領下深邃的溝展示在自己眼前。
關鍵是衣下面，羅永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切，媽媽渾圓的球，球上面夢幻一般的殷桃粒，媽媽今天……
沒有帶罩！
一股奇怪的熱瞬間湧遍羅永的身體，他不好意思的移開了視線，又忍不住左右擺頭，不停偷瞄。柳菁英卻恍若不覺，問道：「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羅永噹的一聲將身體從面上彈起來，慌里慌張的穿起衣服，結結巴巴的説道：「媽，沒，沒什麼，呵，呵呵呵……」
坐在餐桌上，羅永靜不下心來，他不時偷偷看向母親的口，那裏兩點突異常顯眼，媽媽自己還沒有發覺。羅永想，要不要提醒下她？糾結中，羅永吃完早餐，最終沒有開口提醒母親。
吃完早餐的羅永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直到母親喊他去洗漱才堪堪的回過一點神來，他腦海中一直出現母親的豐，覺到身體內有一股莫名的悸動，襠裏的小砰砰直跳，變得很奇怪。
進入洗漱間，羅永又是一驚！
推門入眼就看到母親巨大的罩掛在牆邊，羅永漲紅了臉，做賊似的趕緊關上了門，背貼着房門着氣。
等到氣息穩定後，羅永撓着頭在浴室前的洗漱間裏不斷踱步轉圈，兩三秒就抬頭看一眼罩。
羅永的眼睛盯着罩的時間越來越長，最終，懷揣着即緊張又興奮的心情，他把手伸了過去，取下罩，放到鼻頭前聞了聞。
上面的味道讓羅永心曠神怡，那是和母親身上一樣的清香，淡雅像茉莉花香，還帶有一絲絲油的香味。
「啊，好香啊……」
聞着罩味，母親圓潤的巨更是在腦海中揮之不去，他現在只有小三的記憶，就連一張體的圖片都沒看到過，可想而知母親的巨給他帶來了多大的刺。害怕母親發覺，羅永不敢多呆，也不洗漱，開門就走了出去。
一上午時間，羅永都心不在焉，閉上眼睛就想到媽媽的房和罩。
他不敢跟母親對視，當母親在做家務的時候，偷偷默默的去看她的背影。
想着母親口的突，羅永體內真是火越來越躁動，心難撓，媽媽怎麼的就想不起來罩……
吃完午飯後，羅永準備按習慣服下每兩次的藥物，柳菁英這時笑着阻止他道：「兒子，今天開始不吃藥了，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哦，哦。」
羅永低着頭放下水杯，對母親的話絲毫不會反對。可是，媽媽怎麼還沒有把罩戴上！
「來，兒子，過來坐。」
柳菁英喚過羅永坐到沙發上，她看似不經意的起長髮坐到一旁，羅永只覺眼前一花，一時臉紅心跳，更加埋着腦袋不敢轉頭看母親。
柳菁英嫣然一笑，取出一個小冊子握在手上，一邊翻看一邊説道：「媽媽昨天看到一個方法，説是可以通過催眠幫助恢復記憶。我們來試一下。」
羅永抬頭轉過臉去，只見母親臉上帶着淡雅慈祥的微笑，舉着一手指放在自己臉前，開口道：「小永看着我的手。對，眼睛看着我的手指。」
「什麼都不要想，來，眼睛跟着手指動。」
羅永集中注意力盯着母親的手指，只是眼中的餘光還是不受控制的投向母親高聳的脯上。他看見母親的手指像鐘擺一樣移動起來，不敢怠慢，眼球也隨着手指緩緩的左右擺動。
看了約莫有兩分鐘，羅永聽到母親唸叨不知名的咒語，「尼瑪尼尼瑪尼咚咚當……」
媽媽口中反覆唸叨着一樣的咒語，羅永聽的雲裏霧裏，心中對這催眠術有疑問，當下看媽媽興致高漲也不好發問，只得默默盯着手指配合着她。
正當羅永思考間，柳菁英兩手合十拍出一聲聲響，口中唸叨道：「尼瑪！小永，你會找回記憶，想起來……想起來。」
片刻後，柳菁英又一啪手，湊近羅永臉邊問道：「小永，想起來沒有？」
羅永甩了甩腦袋，用心整理了下腦漿，抬頭老老實實的的答道：「沒有，什麼都沒想起來。」
「誒，奇怪了，網上説的有用啊。」
柳菁英抬起修長的玉頸，單手托住致的下巴，美眸閃動中做出思索狀，口中喃喃道：「按照説明要發揮效果，一是要被催眠者的絕對配合，二是要催眠手勢和咒語一氣呵成，不能出差錯，可能是中間哪裏不對吧。小永，我們再試幾次。」
羅永自知自己神的確不夠集中，因為老實想着母親的大。
不過羅永也明白這些所謂的催眠術肯定都是騙人的，雖然自己失去了幾年的記憶，但是這個道理還是懂，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簡單的催眠大法，媽媽平時那麼正經，今天怎麼就不相信科學了。
柳菁英又試了幾次，還是不見效果。她的表情顯得有些失落，口中唸叨道：「怎麼就沒有效果呢？」
羅永不好對母親説那些都是假的，他對着母親笑笑，安道：「可能是我神不夠集中吧，媽媽，我們下次再試。」
柳菁英託着光潔的下巴，「嗯……要不你來作，對媽媽試試看有沒有效果。
咒語是「尼瑪尼尼瑪尼咚咚當」，很簡單的。」
看着一臉正經的母親，羅永心中哭笑不得，表面上不好反駁饒了她的興致，便也作出一臉正經的模樣答應了下來。
柳菁英盤腿坐到沙發面上，羅永跪在她的面前，舉着手指在她眼前，開口道：「媽媽，我開始了哈。」
羅永假模假樣的在母親眼前揮舞着手指半天，口頭咿咡呀咡的開始唸叨起咒語來，「尼瑪尼瑪的……哦不對，尼咚咚當尼瑪尼尼瑪尼咚咚當……」
估摸着差不多時間，羅永收回手指學着母親之前的模樣兩手一拍，開口道：「媽媽，你被催眠了嗎？」
「嗯？媽媽？」
羅永見母親面無表情，兩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伸出手掌在她眼前又揮舞了幾下，但是她還是沒有反應。羅永心中一凜，再次開口道：「媽媽？媽媽？不會吧……難道真的催眠了？」
羅永起身爬下沙發，繞到母親身側抬手搖了搖她的肩膀，再次呼喚了幾聲依然沒有得到回應。羅永頓時大驚失，詫異道：「不會吧，這個催眠術真的有效？我一次就成功了？誒誒誒誒——」
第二十七章：惡、惡母、惡人
羅永反覆確認了幾次，母親的卻被自己催眠了。驚訝勁兒一過，他立即嘗試喚醒母親，想着等她醒來，肯定會誇獎自己好厲害。
可任憑羅永如何呼喚，媽媽只是像木偶一般坐在那裏，面無表情身體一動也不動。羅永隱隱有些擔心，萬一媽媽一直醒不來可咋辦？
「這咋辦呢？媽媽怎麼才能醒來……」羅永圍着母親左瞧右瞅，盯着她口的兩團高聳不面一紅，趕緊移開目光，待平復下心情，又偏着腦袋偷偷的瞅幾眼。
啪——
羅永突然一巴掌拍向自己面門，硬生生將帶着幾分惡的目光給打回了清明，他吐出腹中一口濁氣，若有所思的望着母親，托腮蹲在了地上。
不一會兒他又站起來叉撓頭，嘴裏嘰裏咕嚕的對着母親唸了一通，回頭再拿了鐵盆放在母親耳邊使勁的敲，前後折騰了小半個小時也無法解除催眠。
「這小傻瓜……」柳菁英心中默默翻着白眼，身體往後一倒躺在了沙發面上，手上適時鬆開「催眠要領」小紙條，那紙條飄忽忽的就落在了羅永的腳邊。
「咦？媽媽剛剛看的紙條？」羅永立馬撿起來一看，上面寫的正是催眠術的要領和注意事項。他眼珠子飛快的轉動，掃過寫着成功催眠後注意事項的幾行文本，口中低聲唸了出來。
「催眠成功後，説出『你瑪』的初始指令，即可向患者下達暗示。」羅永接着往下念，「一，患者的主意識將在催眠期間進入深層睡眠，甦醒後不會有任何被催眠時的記憶。」
「二，催眠期間的暗示可以發大腦的潛力，以及影響患者的記憶……噢，怪不得媽媽説可以用催眠幫我找回記憶。」
「三，暗示將對患者有絕對的效果，如果產生對人格和記憶的不利影響，建議再次催眠進行新的暗示。」羅永唸完後，暗歎這催眠術真是神奇，「嗯。那就是説，現在我對媽媽念『你瑪』，然後跟她説醒來，她就會醒來吧。」
羅永收拾好紙條，小步跺至沙發邊上，俯下腦袋看着母親空的雙眼，清了清嗓子念道：「你瑪。」
羅永見母親聽到催眠指令後立即有了反應，無神的目光漸漸恢復了幾分光彩，緩緩的聚焦在自己臉上。羅永心中暗喜果然這指令有效，連忙道：「媽，醒……」
「醒」字剛説出一半，羅永又瞥見母親的凸點巨衣，心念作祟，突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略作掙扎，羅永開口道：「媽媽，你睡一會兒啊，就睡一會兒，等你起來，就會覺神清氣，什麼都不記得啊。」
柳菁英聽兒子這麼一説，心中暗喜小笨蛋終於開竅了，臉上不假顏，慢慢的閉上了雙眼做出睡姿。柳菁英受到兒子的氣息在漸漸靠近，憑着逐漸加快的呼聲，她知道兒子此時的心情一定是興奮而又焦急。來吧！
柳菁英默默咯咯作笑，心跳不自覺的開始加快，心中催促道：「快來吧，小永，做壞壞的事！」
翻湧而上的情裹挾着期待的心情，柳菁英暗暗思量羅永首先會摸上哪裏，是先親嘴，或是摸，還是其他的地方？她心中的小惡魔突突跳，若不是要裝作被催眠，此時一定嘻嘻嘻的作笑。
……
不過等了老半天，柳菁英也沒等到羅永上手，她悄悄咪咪的睜開一條眼，咦，人呢？柳菁英睜開雙眼四處尋找了一番，整個客廳內都見不到羅永的身影。她無聲息的從沙發上爬起來，躡手躡腳的踩在地面，挨個房間查探起來。
房間挨個找遍也看不到兒子的身影，柳菁英不解的歪着頭動了動腦筋，轉身繼續往浴室方向找去。果然在浴室外柳菁英聽到了響動，她支着腦袋往門裏一看，「他在裏邊幹什麼？」
門內的畫面頓時讓柳菁英眼角搐，無語凝噎。只見羅永腦袋頂着罩，小臉埋進足足覆蓋住他大半個臉蛋的罩杯裏不斷的嗅，他口中發出銷魂的「——哈——」聲，整個人的身體姿勢表現出無法言喻的足之情。
柳菁英額頭青筋暴起，這小混蛋丟了記憶，難道膽也跟着丟了！？活生生的房擺在眼前不碰，到這抓着一隻罩使勁！柳菁英恨不得當時就起衣服衝進去朝他大喊，「傻兒子，真東西在這裏！」
羅永這個年紀的記憶裏，他對母親那是完全的敬畏，而他當年最先接觸而又變得痴「佛」也是這個時候，腦子裏一開始就沒有猥褻母親身體的想法。九歲的羅永對於之事只是稍有概念，遠遠不如幾年後他蟲上腦時那樣熱衷。
不過出於已經成長後的身體本能，加上對異身體的好奇促使他生出再去擺母親罩的想法。如果再給他一段時間，也許膽子才會大到敢上手碰母親的身子吧。
盥洗間內，羅永又了兩口氣，他好似夠了，心意足的掂量着罩，最後一臉怪笑着放到牆上原位掛好。柳菁英看他要出來，美眸靈光一閃，趕緊跳將回沙發躺好，手指不忘把衣下沿往上鈎了一點點，出凝玉般光潔健美的肌。
不多時柳菁英聽到兒子足的桀桀怪笑聲漸漸靠近，心中不又期待起來，裝作睡夢中扭身，將衣角再往上蹭開了少許。
「呃……」柳菁英聽到羅永發出一聲輕呃，這小子定是看到了自己身上乍的光，還呃什麼呃，大膽上就是！
來了！柳菁英明明白白受到羅永的小手摸上了自己的身體，嘻嘻嘻，這下你可忍不住了吧！
嘶嘶，嘶——柳菁英臉一黑，羅永卻是伸出手，小心翼翼的一下下將捲起的衣重新拉了下去。她心中不又幾分氣餒的覺，是我柳菁英沒引力了，還是你羅永眼光變高了？
「你瑪。」柳菁英聽到兒子念出「咒語」，無奈的半睜眼看着他。羅永煞有介事的舉着小手指對她説道：「媽，以後要記着把兒的套套戴好，萬一出門被別人看到就不好了。還有，以後不要老呆在家裏，你總是悶悶不樂，肯定是憋壞了吧。我沒事的，你就安心回去工作吧，不用整天盯着我，我會照顧好我自己，記憶肯定會慢慢恢復的。」
「好了，媽媽一定要記住我剛剛説的話，現在醒來吧。」説完，羅永期待的望着母親，可她並沒有如想象中一下就從催眠狀態下恢復過來，依然怔在沙發上。
柳菁英聽到兒子剛剛下達的「指令」，心中頓時百集。她意識到兒子僅有九歲的記憶，現在，他只是個孩子。那時候的他情竇未開，整古靈怪不思進取。他一心只想着漫畫小説，自己怎麼教都不聽，但凡是有丁點小事就躲在他老爹背後，利用他爸爸無條件的寵溺對抗自己。
柳菁英暗自嘆了一口氣，兒子當時的表現才是一個正常孩子，童年本應該無憂無慮，是自己老是想要用自己的標準去塑造他的人。回想起來，兒子的本很好，除了小小年紀喜整發夢，譬如當大俠，有超能力，當個大英雄種種之外，也沒闖過什麼大禍事。
兒子實際上是個實打實的好孩子，一直以來看低童年的他，也許是自己心理上的問題。
「本來，我也不算一個正常人，要不後來也不會接受和他睡在一起，自己早已算不得一個合格的母親。可是現在我要親手毀掉他的純真，説到底，我是為了一己私。」
羅永眉頭皺起，不解道：「怎麼媽媽沒有醒呢？應該有效的啊？嗯……」
「唉——」柳菁英悠長的嘆出一口氣，強作笑顏盯着羅永説道：「兒子，媽媽醒了。你的催眠術，效果非常，讓媽媽的腦子一下清醒了許多。」
「媽，太好了！你有沒有覺得哪裏奇……」
羅永話説到一半，柳菁英突然把他攬進懷裏，擁抱住他深情的問道：「小永，你對媽媽是怎麼看的？」
羅永從霎那間的驚訝中恢復過來，身子貼着母親口的温軟，紅着臉蛋答道：「媽，你突然怎麼了，是不是催眠術哪裏不對，要不我們再來催眠一次，小紙條上面寫的有問題可以重來……」
「沒有，媽媽清醒着呢，就是突然想問問你，在你現在的記憶裏，媽媽是個怎麼樣的人？媽媽對你很嚴格，你是喜爸爸多一點，對媽媽更多的是害怕吧。」
羅永避不開柔軟的房，臉顯得分外嬌羞，低聲道：「我，我是有點怕媽媽，媽媽對我好我都知道，我以後不會再不聽你的話了，爸爸媽媽我都一樣的喜。」
柳菁英淺淺一笑，放開身體僵硬的羅永，雙手握着他的肩膀，柔情款款的打量着眼前紅透了的小臉蛋。羅永被母親盯的更加害羞，直她的眼神似乎能看穿自己的一切，想到剛剛自己動了媽媽的罩，不羞愧的埋起了頭。
「小永，把頭抬起來，看着我。」
羅永一頓一頓的抬頭看向母親，卻見她緩緩的湊近自己眼前。他對於母親的敬畏自小以來就印在骨子裏，脖頸變得有些僵硬，不自覺的想把腦袋往後縮。對於現在媽媽有些反常的行為，羅永心底隱隱覺得有幾分恐懼。
柳菁英左手扶住羅永的後腦，額頭輕輕的與他的額頭貼在了一起。她能夠清晰的受到兒子體內傳來的茫，開口道出甜的話語，低音嫋嫋似水如歌，「別害怕，媽媽喜你，像喜爸爸那樣喜你。」
氣若幽蘭聲若夜鶯，母親娓娓動聽的嗓音轉瞬讓羅永心中的茫與不解迴歸平靜。他依然覺得母親有些反常，但是能夠真切的受到她話中的意。
柳菁英靜靜的靠在兒子頭上，一時沉默不語。
我在勾引小永，我想要的是什麼，是？可我為什麼牴觸與異接觸？我拒絕過很多追求者，他們有的是很好的人，他們有很好的身材樣貌，我也能受到他們追求的真心，高玉祥也是其中之一。我為什麼會接受小永，為什麼會喜他爸爸？為什麼我會覺得高玉祥那樣的噁心，我甚至恨他，高玉祥值得我去恨嗎？
我是淺薄的人，我小時候很叛逆，夢想成為世界上最厲害的女人，想要征服所有男人，把他們都踩在腳下。可父親教我一心一意，母親教我要温良淑婉，他們孜孜不倦的教導深深影響了我，自從老公走進我的世界，我的心底就再容不下第二個男人。
我的人生觀被塑造成一幅固定好的拼圖，正好老公率先填補了屬於伴侶的那處唯一的空缺，放在古代，我是那種嫁隨，嫁狗隨狗的女人吧。但如果小時候我的鄰居換做高玉祥或者其他任何男人，現在遇見老公，我還會看他一眼嗎？
我不是一個傳統的人，傳統依然扎在我的格里；我也不是真正的甘於平凡，不然不應該也不會在工作中追求危險和刺，不會在心底看不起老公，看不起兒子曾經和懦弱的子。然而我也沒有真正瞭解老公，他的背後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秘密。説到底我很矛盾，即庸俗又自私，想要扮演好賢良母的角，又想要擁有肆意放縱的快樂生活。
兒子的遭遇是我一手造成的惡果，我不配去恨任何人，更不應該把我的私心以為名轉嫁到他的身上。我比所有人都自私自利，到現在這種時候還想着在他面前裝出一副好媽媽的模樣。我用可笑的催眠術去勾引他，幻想他像高玉祥一樣獸大發，而我可以裝作無辜，一步步無的引他。我只是在兒子身上繼續尋逃避現實的藉口，換個角度看，我和高玉祥等人沒有區別，也許我比他們還要更加虛偽。
柳菁英覺得自己很可笑，猶自呵呵呵的笑了起來。這一切思慮説來話長，現實間不過轉瞬湧過她的腦海，在羅永看來，媽媽果然是因為催眠術而變得有些不正常。
「媽，要不你去睡一會兒吧，睡好了就不會奇怪了。那個催眠術我們不要再試了，肯定是對你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小永，我不配當你的媽媽。催眠術是假的。我想要用催眠術來勾引你，好讓你可以為所為，對我做很多很壞的事。其實是我想對你做很多壞事，可我還是顧及媽媽這個身份，想要引你像以前一樣開頭做壞人。」
柳菁英深一口氣，仰頭嘆道：「我很可笑，不是嗎？跟兒子倫都要搞這麼複雜。」
羅永聽得怔怔失神，一時思緒紊，不知母親到底正不正常，他目光躲閃，剛剛聽到的話權當作母親還是受到催眠術的影響在胡言語。
柳菁英看着兒子的樣子，微微一笑搖搖頭，繼續開口道：「媽媽沒有説瘋話，我們早就睡在一起了。你記憶之前媽媽的全身你都親過摸過，媽媽除了沒有許你做，其他你都做過了。不過昨晚媽媽偷偷爬你的，我們也做過了。」
「媽，你在説什麼呀……我親過媽媽的全身，你爬，爬我的，怎麼可能……」
「傻孩子，你現在只記得九歲時候的事，現在還真是個老實的好孩子。可你後來膽子越來越大，當時可是你爬的我的。不過沒關係，以後一定都會慢慢記起來的。對了，知道什麼是做嗎？」
「做，做……我知道，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做生孩子的事，我是這麼來的。」羅永面古怪，突然想到一事，連忙開口道：「我知道了！一定還是催眠術的副作用，讓媽媽你把我當成爸爸了，是因為媽媽太想爸爸，所以把我當成了爸爸跟我説這些事。媽，你休息休息，説不定就會好了。」
「……小永，你真好。以前我怎麼就討厭你呢？你好的真是讓我心痛，呵呵呵。不過，我必須得殘忍一點，把你從過去拉回來。」説完，柳菁英颳了下來羅永的鼻頭，長嘆一聲，「哎呀——相信媽媽，你是你，爸爸是爸爸。剛剛媽媽裝作被催眠的時候，偷偷跑到浴室外邊看到你拿媽媽的罩玩，媽媽不清醒怎麼會知道？這你總信了吧。」
「啊！我不是……我只是好，好奇，我不是故意的！」
「別害怕，媽媽又不怎麼你，只是想告訴你媽媽説的是實話。你喜媽媽給你看就是，不同偷偷摸摸的。」説完，柳菁英美眸中柔光綿軟長，她輕舒玉手起上衣，兩顆碩大的美蹦的一下跳到了羅永眼前。
明晃晃的晃得羅永眼花，他倒一口涼氣，雙手捂住眼睛大喊道：「啊啊啊！媽，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兒好，好大！」
柳菁英噗哧笑道：「小永，你冷靜點。現在相信我了嗎？」
羅永呼哧着大氣盡量讓自己冷靜，他透過手指看到母親神如常，但袒的口對現在的他刺實在太大，不生出一種在夢中的覺。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羅永漸漸接受了母親説的一部分話，一邊偷瞄美，一邊喃喃道：「我覺得好像在做夢，但媽媽是真的，兒也是真的……我的記憶，這些年我都幹了些什麼，居然媽，媽媽和我睡在一起……」
「是啊，媽媽也覺得像一場夢。你失憶的原因也是因為和媽媽的關係，之前發生的事，媽媽現在慢慢講給你聽。」
柳菁英的眼中彷彿打開了濾光引擎，兒子稚而略顯消瘦的小臉變成了盛世美顏，一個個平常細微的神情躍動印照在瞳孔中，在她看來都是風倜儻英俊瀟灑。她沒有放下衣，着高聳的美躺在靠背上，緩緩給羅永講起了之前發生的故事。
她從羅永當前的記憶講起，不重要的常細節簡略而過，講到羅永爬的故事，講到羅永在學校裏被欺負，講到他坦白和自的故事。
羅永聽着自己的人生，有種恍若隔世的覺，這些是曾經發生在他身上真實的故事，可他現在聽來卻好像聽着自己的將來，細細思考着琢磨着，慢慢沉浸在了母親的話語聲中。
他不斷將母親口中發生的事與自身結合，心中隨着故事的發展產生了各種情緒，漸漸開始確信故事裏的主人公的確是自己，心中有憤怒和痛苦，也有傷心和不甘，他讚賞自己有勇氣和那個叫做苟坤的惡霸學生殊死搏鬥，驚訝自己居然敢綁架李佳妮，也嘆那個漂亮的像小仙女一樣的李佳妮，居然是那麼的壞！？
對於小何老師，羅永僅僅能體會到少少一部分當時的心情，畢竟他殘存的記憶裏小何老師幾乎是個陌生人，並沒有刻骨銘心的情隨着母親的講述而翻湧而起。
不過最令羅永到驚訝的還是他和媽媽的關係，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不但可以和媽媽同共枕，而且還做過很多羞羞的事！聽着聽着，羅永心底湧起一股自豪，斜眼看了看兩隻讓他新澎湃的巨，大膽生出抬手去觸碰的想法，默唸道：「媽媽説的都是真的，那她一定允許我去摸摸吧，那樣的話，我豈不是可以，嘿嘿嘿……」
最終羅永還是老老實實的呆住沒有上手，安靜的聽着母親的講述。等他聽完自己被方雷打成失憶的前因後果，小小的眉心也跟着母親一樣皺成了川字型。
「我以為我很厲害很聰明，自詡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我什麼都不是。一切都在他們的控中，自始自終我都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最後才連帶着害了你。」柳菁英轉頭看着羅永，用自嘲的一句話作為結尾。
羅永想想媽媽這段時間經常坐在電視機前發呆的樣子，頓時心中有所明悟，她這段時間心裏有多痛苦，現在多少能夠理解到了。如今媽媽看似自由，實際上是出於被圈養的狀態，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媽媽要保護自己。
羅永狠狠的掐了下手臂，自己剛剛居然還想着摸媽媽的子，真是個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柳菁英輕輕按住羅永的小手，對他甜美的笑道：「我其實一直活在自己的安全區裏，我在逃避現實，我是很虛浮，很虛偽的一個人。就在剛才我還想着惑你，讓你來當那個壞人。我連當面對你説出心裏話的勇氣都沒有，也難怪會被他們玩與股掌之間。現在我已經徹底想開了，我想做真實的自己。」
「小永，我不想當你的媽媽，我想當你的女人。我想得到你的體，想要和你做。」説到此處，柳菁英莞爾一笑，「呵呵。和張曉璐一樣，我現在也想懷上你的孩子。她這個女人雖然傻，但真是很厲害啊，以前我可不敢説這樣的話。小永，讓我當你的女人，好嗎？」
「媽，雖然我還是不太懂，但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了。可是……可是我沒本事，不能保護你。我不知道，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
「我明白，現在的我在小永你眼中還是以前的那個我，是讓你害怕的暴力母親。這些不三不四的話本不該從一個母親口中説出來，很奇怪不是嗎？可我就是想要你。我還有一些話想説，等你聽完後再給我答覆吧。」
羅永低着腦袋默默點了點頭，柳菁英神平靜，微笑着對他講出心底的話語，「我呀，打算回到從前，像小時候一樣無法無天，想什麼就做什麼，再也不用顧忌。我今後註定走上一條死路，很快就會死掉吧。」
羅永聞言立刻抬起頭，高聲道：「媽你胡説什麼……活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死！是不是因為我，要是我，你不用管我！媽你不要再想了！」
「媽媽嗎……小永，你先聽媽媽講完。媽媽不想再被威脅，媽媽想要去跟那些壞人鬥，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扳倒他們。媽媽有的同事和朋友已經慘死，還有的被陷害關進了牢裏，媽媽想要把他們從壞人手裏救出來。」
「嗯！媽媽是對的，可媽媽為什麼要説什麼死呢，媽媽是好人，好人一定能贏到最後，媽媽一定會沒事的！媽你真的是變得奇怪了！」
柳菁英撫摸着羅永的腦袋，輕聲道：「小永，媽媽不怕死，怕的是他們傷害你，甚至會傷害你的爺爺和外公外婆。媽媽不是好人，媽媽只是想做自己想做的事。」
「相反，媽媽是很自私的壞人。他們手上有你我倫的證據，一旦他們將我們的關係公諸於眾，我們所有的親人都沒法在社會上立足。可我不管不顧，明知道那些人的手段還是要去跟他們鬥，我是好人嗎？」
羅永目中淚光閃爍，母親的話已經超出了他現在能夠思考的範圍，無論他怎樣絞盡腦汁也不能做出合適的回覆。可他明白母親絕對不是一個自私的人，錯在自己讓壞人有了媽媽的把柄，而自己又是那樣的渺小無力，不能對媽媽鬥爭有任何的幫助。
「小永，我不想當你的媽媽，我想當你的女人。這些是我現在最真實的想法，你可以接受我，也可以忘記我。無論如何，我想要回老家向親人們坦白，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只有這樣我才能無怨無悔去和他們鬥。」
「媽，可是，可是……」羅永想告訴媽媽要不不要去和壞人鬥了，可這些話他卻説不出口。自己沒有立場對母親説任何話，自己在這場暴風雨中，就連個臭蟲都不如。
「我對不起所有人，尤其是你爸爸。」柳菁英臉上亦浮現出抑制不住的悲傷，她站起身來背對着羅永，「死後如果有地獄，希望所有的罪孽都由我一人承受。」
羅永受到母親的情緒波動，心知自己目前最應該的做的事就是好好的回應她，安她。他不再糾結，對着母親大喊道：「我，我……我又小又笨還失憶，但是我最瞭解爸爸，不管什麼事他都會支持你！」
羅永咬着牙整理了下話語，繼續開口道：「媽！你是好人，你絕對不會死的！那些惡人才會下地獄！好人一定會戰勝壞人！我看了好多的書，好人雖然會經歷很多波折，但是他們總是贏到最後！只要你有必勝的信心，我們都不會有事的！」
柳菁英回頭正要開口説話，羅永又揚起頭大聲吼道：「媽媽你都還沒有開始跟壞人戰鬥，怎麼知道自己會死！你這樣想是不可能贏的！我也不怕死，我永遠會和媽媽媽媽站在一起！」
柳菁英若有深意的看着羅永，眼中盡是欣與柔情。她突然咬着手指咯咯笑了起來，美眸靈動的反覆瞟着羅永憋紅的笑臉，心情不知不覺間放鬆了許多。
「你説的對，媽媽要有必勝的信心，我們都不會有事的。」柳菁英烏黑透亮的眼珠子咕嚕一轉，轉而用兩手各托住一隻美，而後俯身湊了過去嘴上調笑起了羅永，「那麼媽媽剛剛問你的話，你是答應了？你説你最——瞭解爸爸，你覺得他知道了我的事後會不會打死我們兩個？噢，他打不過我，最多打死你。」
「我爸才捨不得打死我！他要知道我乾的事，知道的話，」羅永越説越小聲，身子骨也隨着氣勢的消失焉了下來，「最多打個半死吧……」
柳菁英嘟嘴親在羅永的小臉上，嬉笑道：「別怕，他要打你我替你挨着！」
羅永看着母親的模樣，眼神再不避諱，心下一橫抬起右手抓在了一隻巨上。手中的柔軟舒適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咬住嘴用鼻孔猛幾口大氣，抬起另一隻手按上了另一隻巨。
羅永兩隻手就這樣呆呆的按着，身體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動也不動，唯有頭頂就像快要燒開的水壺散發出絲絲熱氣，臉蛋比剛剛還要紅上幾分，怕是再一刺，鼻血就要湧而出。
柳菁英輕輕抬起身體，拉着羅永重新坐到沙發上，她心知自己的身體對目前純情處男狀態下的羅永刺太大，也不強求他能夠一蹴而就。羅永也是身體一鬆，趕緊勻出幾口大氣，消化着剛剛神上與生理上無與倫比的雙重刺。
柳菁英拉好衣覆蓋住身體，柔聲道：「謝謝你，小永。能夠接受我這樣的女人。我會努力為所有人博出一個最好的結果。」
「我這段時間的確很不冷靜，做事很衝動。但我不後悔爬你的，呵呵。不過我還是認為要回趟老家，我應該去跟你外公個底，你怎麼看？」柳菁英用商量的語氣告訴羅永自己的想法，而羅永還沒有從剛才摸的刺中緩過勁兒來，機械的不停點頭做出回應。
「因為萬事要有所準備，萬一將來走到他們公佈出視頻那一步，對我們的家人打擊會太大。所以我準備説一半真話，只告訴你外公你我被方雷下藥的事。其他事能不説就不説吧，這樣我想你外公也能接受。」
羅永依然呆呆的點頭，柳菁英繼續説道：「你爸爸那裏……以後我會去面對他，告訴他一切事實真相，我不能騙他。等真到那一天，也會……是我和小永永遠分開的那一天。」
羅永聽到母親這麼説立刻腦中清明瞭許多，雖然沒有在話中聽出悲傷的情緒，但是他更加明白母親此前為什麼會對前路那樣悲觀，因為她不光要面對敵人，也避不開去面對最親的人，兩邊的路，似乎都是絕境死路。而母親的話裏隱隱暗示她還是心懷死志，等到她向爸爸坦白，也就是她結束生命的時候。
羅永不經太多思索開口道：「我有些話，希望媽媽不要介意。我覺得你也是死腦筋，每條道都要先往死路上想。坦白就坦白吧，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錯，你剛剛不是還説爸爸打不過你，最多你讓他打，我們一起讓他打就是了。本來做了錯事就該捱打，我雖然討厭捱打，道理我還是懂的。就我的瞭解，爸爸也不會怎麼怎麼樣，真到那一天，我會真心向爸爸認錯，不會讓媽媽一個人去。」
如何面對丈夫柳菁英老早就認真思考過，小永出事之前她想的是瞞丈夫一輩子，等到小永慢慢長大後不再戀自己，一切迴歸正常就是最好的結果。如今柳菁英的心境已不同以往，她決定完全遵從內心，就算繞得過所以崎嶇險路也絕對不能用「為他好」的藉口來欺騙丈夫。
她不認為丈夫會像小永想的那麼簡單的就原諒自己，似乎只有死才能消弭自身所有的罪惡。同時她也明白放棄生命會對小永造成多大的傷害，但是她並沒有其他的選擇，走上這條不歸路一切都是註定的結果。所以柳菁英覺得自己無比自私，是實打實的惡和惡母，應該被千刀萬剮，死不足惜！
可憐的還是那些着自己，關心自己的家人和親人，如果有地獄，她願意永墮其間，替他們承受無盡的業火。
這些想法柳菁英不打算對羅永説。小永説的對，至少現在應該對未來懷希望，懷着必勝的信心踏出每一步。柳菁英在臉上作出恍然的笑顏，低頭讚賞道：「是啊，我又死腦筋了，還是小永聰明。那你可要使勁勸你老爹，讓他輕點揍。」
「是吧，媽媽，萬事都有解決的辦法。你往壞處想也是對的，只是不要太悲觀，別總想着那個難聽的字。反正以後要是我再被捉住，你別管我就是，我也不怕絲……不怕昇天，爸爸那邊的話，本來也是我先爬的你的，錯就在我。而且我失憶了，我可以從現在安心當個好孩子。到時候給我去坦白就是。」
説着，羅永撇了一眼母親的脯，手臂一陣酥麻，指節不安分的躁動起來，「雖然……心裏覺着有點可惜……」
羅永的話雖然略顯幼稚，但是淺顯中亦然包含很多明理，柳菁英沒有轉頭回話，思緒再起。
昨，在無盡的絕望和痛苦的折磨下她下定決心再不卑微苟活，她很明白，個人的力量在那猶如莽古巨獸般的惡勢力面前微不足道，前路渺渺茫茫一片死寂，唯有遵從內心，奮力而為但求一死。最終，她毅然決定徹底掙世俗倫理的枷鎖，爬上了羅永的。
柳菁英曾經告誡過羅永，在淵中沉淪終將萬劫不復。但她認為自己已經沒有了未來，是時候不管不顧，盡情去享受最後的放縱。至少在還活着這段時間裏，唯有與兒子相擁能給她千瘡百孔的心靈開闢出一小片樂土。
柳菁英想，是這樣嗎？再冷靜一點，也許現在我應該回頭。
……
「可我不想回頭。拋開一切，我就是喜小永。我不能夠解釋，他不是老公的替代品，也不是我發望的工具。世上的男人千千萬，説到底只有抱着小永我才能到快樂。跟他爸爸沒關係，他是不是我兒子也沒關係，跟任何人都沒關係！」
「跟我要乾的事更沒關係。我不需要任何理由，我只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要再猶豫，不要再抑自己了。我就是惡女，惡，惡母！柳菁英笑容如夏花般燦爛，她面向羅永娓娓道來，「媽媽也覺得可惜。媽媽心裏很希望可以盡情跟你做，你爸爸一直對媽媽冷冷淡淡的，這麼多年可把媽媽憋壞了。」
她做出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半真半假的悲道：「媽媽好可憐，寂寞的時候只有用手指安自己，整天還要提防其他男人的眼睛。就算跟你睡在一起，也始終為你老爹守着最後的身子，你不知道媽媽憋得有多難受。現在下定決心當你的女人……媽媽知道自己壞，你不喜，媽媽就和你保持距離，從此再不靠近你。」
説罷，柳菁英哀嘆一口氣，假模假樣的把股往邊上挪動了半公分，然後她臉失落的坐在那裏不動，似乎又對未來充了絕望。柳菁英暗道自己果然子裏就是壞女人，勾引起兒子來都不用人教。「為他好」什麼的都是浮雲，反正就把自己擺在這裏，就不信他不上鈎。
「媽，你別難過了，我怎麼會不喜你，我好想現在就使勁摸，摸摸你，可你説那些話又胡思想，我腦子現在也糊，老覺得怪怪的。」現在的媽媽和羅永印象中的那個母親反差太大，總是讓他產生一股如在夢中的不真實，或者是自己被催眠，這一切對話都是自己的妄想？都不像啊，全是真的。
柳菁英雙眼隱隱噙淚輕嘆道：「媽媽的確怪怪的，總是想勾引你。媽媽也是因為對所有事絕望才會下定決心徹底接受你，畢竟現在媽媽只有你，不能和你做就覺得很可惜。我知道對你不好，可我就是想。小永，對不起。我太自私，不配活着。」
「唉，媽你怎麼又……唉！多大點兒事啊，你都這麼説了，我們做就是！」羅永了鼻子，小聲加了一句，「那我也不用忍了。」
柳菁英眼中淚光閃閃，回頭深情的望着羅永呼喚道：「小永——」
「我對媽媽也有個請求，希望你要答應我幾件事好嗎？」柳菁英聞言略疑惑，抿着嘴立馬朝羅永點頭，羅永想了片刻，開口道：「我希望媽媽以後絕對不要想着什麼不活了，一定要想怎麼好好的活下去！然後我希望媽媽以後專心去打壞人，不要擔心我的死活，我不怕死！要是我又被壞人抓住，我更希望早英勇犧牲修成正果！」
羅永很意自己剛剛的話，他此時想着我這麼虔誠的人一定有上天保佑，就算真被死説不定還可以轉世變成沙加，而且呢，我是為了媽媽犯戒也算作捨身取義……嗯，完美！
「啊哈，啊哈哈哈哈……」他叉着得意洋洋的笑起來，一席正經而又玩笑似的話聽得柳菁英面古怪，頓時她忍俊不，又哭又笑起來。
以前討厭死了小永古靈怪的子，如今再聽他叨叨這種不着邊際的話，柳菁英只覺得這小帥哥簡直帥翻了天！
親人的立場，小永的安危，再加上對丈夫的愧疚，本來她心底有這三個死結，就算她再不管不顧，只要想到這些心就會痛。然而現在她被小永天真的樂觀深深的染到了，雖然死結依舊解不開，但是讓她不再絕望，可以帶着希望去勇敢面對！
柳菁英雙拳握緊，嬌軀猛的一，動的電自足心湧上腦海，她大張雙臂想要將羅永死死抱進懷中，又怕用力過猛將他孱弱的身子骨捏痛，於是生生在半空中收回手，哭着笑着在原地蹦躂起來，最後直接跪倒在地板上，像個小女生一樣雙手捂着臉大聲哭了出來。
羅永又被母親奇怪的舉動嚇到了，看她哭得無比傷心，趕緊上前安道：「媽，媽？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我説錯話了？你別哭了，別哭了好不好？」
「嗚嗚……小永，小永！」柳菁英大聲泣着抹了把動的淚水，「我對不起你，我想死就算了，還要連累你……我這樣的女人……謝謝你，小永！」
柳菁英三撫兩下抹乾淨臉上的淚水，她面堅定目光決絕的抬頭看着羅永，「我柳菁英在此發誓，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我絕對不會再胡思想！」
「小永，我不會説空口白牙的大話，我沒有能力，不能承諾一定會保護好你。也許以後你會遇到危險，也許他們會再用你的命來威脅我……我絕不會再讓他們威脅！不要恨我！也許你會死，但是我一定會下來陪你！」説完這兩句話柳菁英頓了頓，她突然俯身下去，向羅永磕了一個響頭！
「啊！媽！你幹什麼！」羅永眼珠子都快被母親嚇出來了，他趕緊雙膝跪地，使盡渾身起來想要把她拉起來，可是母親的身體猶如千金巨石，任憑他如何使力都紋絲不動！羅永心中焦急，趴在地上也對母親磕起了頭，「你快起來，快起來啊！什麼都不要説了，媽！」
「如果有那麼一天，請你原諒我！」
「我原諒，我原諒啊！我不是説了我不怕死嗎，媽你還説這些幹什麼！」
柳菁英霎地抬頭盯住羅永，高聲吼道：「小永，你也不許提那個字！你要永遠想着怎麼好好活下去！只要你在，我就有希望！」
「好，好好……媽媽，你快起來，我聽你的，我胡説的，我不該胡説……」
羅永顫抖着手去推母親的肩膀，這次她沒有抵抗，隨着小手的力道緩緩支起了身體。柳菁英用盡全力深呼幾口大氣，平復心情後臉上出釋然的笑顏，「好了，我想説的都説完了，好舒服！小永，我就是這樣自私無的女人，謝謝你肯接受我！從今往後，我們要開開心心，再不去想難過的事！」
心中的震撼久久不能平復，羅永在短暫的沉默後無比堅定的回答道：「嗯！要開開心心的！媽，我永遠支持你！我們什麼都不怕！我們一定能贏到最後！快起來，別坐地上了。」
柳菁英跟着羅永站起身重新回到沙發上坐好，轉頭開口道：「小永，你可不可以不叫我媽媽了？」
羅永眼睛不解的眨了眨，「不叫媽媽那我叫你什麼？」
「……沒什麼，按你喜的叫吧。」小永忘記了他提出的夫遊戲，沒有關係。無論他叫什麼都好。柳菁英低頭淺淺一笑，側身躺了下去，雙手輕輕按着羅永的肩膀，像温柔的子那樣把頭埋進了他的懷裏。
只是羅永身子實在太小，柳菁英的頭並埋不進去。她努力蜷着身子，用半邊臉貼緊羅永的心口。聞着小永口的味道，柳菁英心中無比的幸福，她揚起綿似水的美眸，紅半張，隔着衣服輕吻在了羅永的身體上。
母親的體温是那麼真切，幽香自秀髮飄進鼻腔，讓羅永心跳加快，面紅。可他現在畢竟還是那個初哥羅永，這種場面哪有歷經，身體又不自覺的僵住，不知如何是好。
柳菁英對羅永身體的反應明悟於心，她支起身體靠在一旁，柔情款款道：「小永，我好嗎？」
見羅永還是一副燒腦當機的模樣，柳菁英細心開導道：「不要擔心，你可以，先摸摸我。摸你想摸的地方，按你喜的做。」
羅永的心跳的跟鼓錘似的咚咚作響，他也是被撥得不要不要的。看着母親的口，他口齒略顯哆嗦的問道：「媽，我我我真的可以嗎？」
柳菁英緩緩微笑點頭，羅永終於下定決心，慢慢提手，一寸一大氣的接近美而去。掌心接觸到薄衣上的絨，整個手掌完整的覆蓋上柔軟巨，隔着衣物羅永能受到頭的突起，他輕輕往下了，小手隨即陷進而富有彈力的中去。
羅永單調的重複着一個動作，他現在確實對之事沒有太多概念，光是如此母親的巨，在他看來已是對女莫大的褻瀆。柳菁英靜靜受着羅永略顯僵硬的小手，心中明瞭他目前的狀態太過純真善良，如何去猥女人他還不懂，面對自己他也做不到。
為了緩解羅永緊張的情緒，柳菁英閒聊似的與他講起他綁架李佳妮與征服張曉璐的細節往事。羅永驚訝於自己的手段，居然能夠將佳妮訓得像小狗狗一樣聽話？我還打他媽媽，打到她要嫁給我……
聽着母親像講小故事一樣説出很多細節羅永的情緒漸漸舒緩了許多，他抓在母親美上的手也開始慢慢變得大膽從容起來，不緊不慢的抓捏，又突然仰頭嘆道：「我太壞了，我長大後居然是這樣的人，唉！」
「呵呵。小永，我以前還教你打我呢。你想打我隨時都可以哦。提那句不該提的字，我就是被你打死都願意。」
羅永的小腦袋搖得噗哧噗哧作響，立馬堅定道：「我絕對不會那樣對媽媽！我我我發誓一定做個好人，以後再不幹那些傷天害理的壞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光明正大去找那個什麼王子傑，絕對不會再欺負佳妮和她媽媽！」
柳菁英眉頭輕輕一簇，微微搖頭開口道：「小永，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好得讓我心疼。以前我也鄙視過你做那些事，可現在我認為你當時除了有些欠考慮，做得沒有一點錯。而且相比李佳妮對小何老師的傷害，你做的算不了什麼。你對她媽媽有些誤會，都是無可奈何的事，她也沒恨你，反而喜你喜得不得了。」
柳菁英面稍顯凝重，接着發出輕嘆，「唉。因為你做得還不夠惡，那個叫做王子傑的男孩現在依然沒有受到任何懲罰。你的遭遇，更加説明惡人們不會因為你是好人就放過你。我現在明白，要跟他們鬥我只有比他們更壞，更惡。」
她低頭看了一眼羅永放在自己上的小手，「我沒資格教你，我只想告訴你我的想法。人應該自私一點，不要考慮善惡對錯，遵從內心與望做自己就好。惡人自有惡人磨，我要做的就是那個惡人。今後我只會在乎你和我們的親人，朋友，其他人我都不在乎。」
柳菁英的話讓羅永陷入了沉思，她自知今發生的種種填鴨似的灌輸進小永腦海，一時半會兒還消化不了。只有等小永慢慢恢復記憶，結合自己親生經歷後的悟後也許就能理解自己剛剛所説的含義吧。
柳菁英玉指温柔的了羅永奏起的小臉，她不再提深沉之事，莞爾開口道：「那個張曉璐啊，還要給你生孩子，你差點就成小爸爸啦。我也要給你生。」
「媽，你這麼説我真有點好奇那張阿姨了，我打她還想給我生孩子，她好奇怪。還有媽媽你……」羅永羞紅着臉，「你是我媽媽，給我生了弟弟妹妹，我就成爸爸了，那我到底哥哥還是爸爸呢？媽媽不也成了……」
忌的想法讓羅永心口不斷悸動，他能受到體內湧出一股奇異的熱，不嚥下一口唾沫，羞答答的對母親説道：「媽，那個……我可以摸摸你的那裏嗎？就是，生孩子的地方。」
「好呀。小永，以後你想做的事不用問我，無論什麼事我都聽你的。」柳菁英二話不説起身褪掉子，她叉開健美的一雙大長腿，着玉壺站到羅永面前，雙手大方扳開完兩片形狀完美的，出裏面柔的。
羅永的心跳變得更加烈，他屏住呼瞪大雙眼，目不轉睛的看着母親户內的每一處細節，不住嘆道：「這就是女人的，好，好好看……我就是從這裏生出來的？」
柳菁英稍微往前了玉，將壺更加湊近羅永的眼前，壺的顏和香味雙重刺下，羅永襠內的小弟弟如鐵般高高起，他狂唾沫之下突然食指大動，伸出舌頭在了美的上面。母親嬌的無無味，羅永卻嚐到一種難以名狀的香甜，絕頂的官刺讓他身上每一汗都豎起，拋空心思，羅永專心致志的繼續用小舌品嚐起來。
「啊，啊啊……」羅永突然癱倒在沙發上，只見他捂着襠，身體不斷扭動，原來是剛剛的刺，他了。對現在的羅永來説，這是他第一次，強烈快幾乎衝散他的神智，他在的餘韻中一邊氣一邊傻笑，「好舒服，出奇怪的東西，好舒服啊……這就是做嗎？」
「不是，小永要把你的巴放近這裏邊才叫做。」柳菁英將户往羅永眼前揚了楊，繼續説道：「這裏是女人的「巴」，叫做道。你現在的「」，叫做，出來的東西叫做。你用巴進我的道里面然後，我就可以懷上你的小寶寶了。」
羅永嘿嘿傻笑兩聲，開口道：「我明白了。我還想要這種「」，我可以和媽媽做嗎？」
「嗯嗯，小永記着，你想要做什麼都可以，不用問我。和你做，讓你快樂就是我的望。我是你的女人，我的全部都屬於你。」柳菁英熱心的提點到羅永，説話間彎跪在地上，温柔的拉開他的子，玉手將垂下的長髮到耳後，隨即把頭埋進了羅永的兩腿之間。
羅永看到母親居然用嘴進自己剛剛出來的，趕忙揮舞着兩隻小手按住她的頭，驚訝道：「媽你在做什麼？！你怎麼用嘴……你不要碰，好髒好髒的！」
「不髒，女人是可以吃的。而且小永的我最喜了，吃多少都不夠。」柳菁英抬眼嫣然一笑，「你還可以把巴進我的嘴裏，把在裏面。這叫「口」，在做的過程中很常見，現在要媽媽給你吃巴嗎？」
「啊？巴進媽媽的嘴裏？這這這怎麼可以，媽媽你先起來，讓我緩緩，緩緩……」羅永覺自己快要懵掉了，母親接二連三説出的話實在顛覆他幼小的三觀。
「小永，不止是，你可是真的在女人的嘴裏過哦。就是你的小狗，李佳妮。」柳菁英低頭輕笑一聲，媚眼如花的調笑道：「你想不想我嘴裏？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會答應你的。」
剛剛羅永聽到母親説到吃就覺得不可思議，但是聽媽媽説自己還往佳妮嘴裏真的，他的腦海一下炸開了鍋，這這這我真的還做過這種事！？啊啊啊！
羅永舉起手臂遮住雙眼，説道：「媽，你讓我冷靜下，我現在腦子太了。」
「嗯，小永不用着急，慢慢來。你好好休息，正好我想起來現在不是懷小寶寶的好時機，昨晚你在我的體內過一次，我得去買些避孕藥。不過等到合適的時候，我會努力給小永生小寶寶的。」
柳菁英拿羅永的子替他擦乾淨粘在腿上的，然後起身準備穿好衣物，出門去買避孕藥。羅永透過手臂的餘光看到母親赤的美腿，略微凌的內心再度湧起一絲躁動，他突然想問母親可不可以給他看看股，又記起母親説過幾次，自己想做什麼做什麼，不用問她。
羅永沉片刻，最終直接開口道：「媽，你轉過來，我想看看你的股。」
柳菁英立刻將又大又圓的美撅到羅永面前，羅永會心一笑，伸手上去輕撫幾下。他沒有過多停留，強行收心後對母親説道：「我好了，媽你把子穿上，去忙你的事吧。你給我找幾本書看，我想要學習，儘快找回記憶。書的話，那個……我想先從做學起。」
柳菁英一邊摟着子一邊説道：「嗯嗯，小永好樣的，現在家裏沒有這方面的書，不過你可以上網學。小永現在還記得怎麼上網嗎？」
羅永點點頭，「記得一點，不是很多。」
「來房間裏我教你。」柳菁英進房快速打開了一個大型情論壇，並且貼心的提羅永打開了貼圖區和文章區，笑道：「小永，慢慢看吧，我出去一會兒就回來。」
臨走前柳菁英再想了想，打開書櫃鎖着的屜，從裏面選出幾分文檔放在了桌面上。卷宗是一些罪案記錄和警局的內部參考資料，其中涉及到的案件無一展現出人之惡，以前柳菁英都是小心的藏好，不讓羅永看到。她現在希望羅永多瞭解一些社會的暗面，將來變得自私冷酷也好，唯獨不要太善良。
「小永，這些檔案是一些罪案的資料，有空你可以當小説看看。」
此時羅永的目光完全被屏幕內的各女引過去，他轉頭平淡的作答後，立刻將神投進了無邊無際的海中。
羅永因為失憶而被強行關閉的新世界的大門如今再一次被打開，他目光盯着屏幕一動不動，甚至忘了眨眼，右手作鼠標滾輪的快速運動，連忘返與各種姿勢之間。
時間飛速的逝，羅永看了很多，懂了很多，但是他一點都不覺得疲倦。他明白了什麼是口，還明白了女人還可以用房去取悦男人的，除此之外，他也明白了女人的門居然也可以用來做。
羅永中途打開了幾個另類的帖子，不小心看到一些男人抱在一起的畫面，那些畫面着實讓他臉皮搐，想也沒想趕緊的就把網頁關掉，「這個世界真奇妙，我還是懂得太少。」
羅永看久了網上的女，新鮮勁一過，越來越覺得上面沒一個人比得上母親，母親的身材樣貌不知比她們要好多少。羅永保留着很多圖片窗口，上面無一不是口的畫面，不知何時起他的再次堅硬如柱，他開始期盼起母親早點回家，「媽媽是我的女人，她願意像這些女人一樣給我口……等她回來，我要讓她給我口，啊啊啊，口，口啊！」
羅永動得心臟都快爆掉，他無比期盼能夠聽到母親開門回家的聲音，可是他越期待越煩躁，母親還是沒有回家。他自知這樣的心態不好，努力放鬆下心情，不再去看那些口的圖片，而是點開母親為他準備的另個窗口，平心靜氣的閲讀起文章來。
不知是巧合還是柳菁英有意為之，羅永現在讀的正是一篇母子倫的文章。因為有同理心在裏邊，羅永漸漸沉浸其中，彷彿自己化身成為了文章中的男主角，心情隨着故事的進展而動不已。不知不覺間他看了很久，其中幾段母子相的情景描述他更是喜，不斷回過頭來反覆的閲讀品味，幻想自己將來也能和媽媽一起做那些事。羅永笑了，他知道只要自己想，媽媽一定答應自己任何事。這輩子的福分，肯定是自己無數個前世積德修來的。
羅永讀得太投入，以至於柳菁英回到家中他都沒有聽到聲響。這時天已經漸漸變暗，剛進門的柳菁英手裏提着各大包小包，外包裝上可以看到是各類品牌衣物。下午她先去藥店買了緊急避孕藥服下，心想着羅永的興趣喜好，便去到附近的商場採購了大量衣物。她眼看時間還早，便找了家理髮店修了下頭髮。
經過Tony老師的心修飾，現在柳菁英的一頭黑長直髮與她的身形氣質相得益彰，整個人顯得端莊大方而不失青靚麗，絕美的容顏與秀髮掩映生輝，更顯光彩照人。
柳菁英進屋將衣物包裝放在牆角，最後從一隻口袋裏挪出厚厚一疊安全套盒子，細心仔細的抱到客廳內的櫃枱上碼放好。做完這一切羅永依然沒有動靜，柳菁英進入卧房，見他萬分投入的盯着屏幕，屏幕內文字躍動，除了呼與心跳，房間裏唯一的聲源就來自羅永手指不斷撥的鼠標。
「小永。」柳菁英扶着門框輕輕的呼喚，羅永身體先是一怔，隨即轉頭興奮的大喊道：「媽你終於回來啦！」
羅永幾乎是跳起身來，他來不及打量母親的新發型，立即拉開子，漲大的莖嘭的一下跳出來在空氣中不斷搖晃。羅永張開了口，語氣顯得有些焦急，「媽，你來，來給我口。」
柳菁英臉上帶着死人的笑容，芊芊邁步走到羅永身前蹲下，握住巴先是柔情一吻，而後略微張開秀美的雙，温柔的將頭包裹住。
「嘿嘿，媽媽在給我口，這就是口。」羅永興奮之情溢於言表，自己的巴在媽媽的嘴裏，她的嘴滑膩柔軟，口腔內壁充甜的觸，口真的好舒服！
快美好到令他頭暈目眩，他想着終於我和文中的主角一樣，能夠享受到母親的口。文章正看到彩處，羅永在被口的當口也不忘轉頭過去再多看幾眼屏幕。結合下午看的圖片和文章，當前的舒適讀讓他對有了全新的認識，他懂了自己為什麼會去爬母親的，因為自己本忍不住，我和文中的主角一樣幸福！
柳菁英看着兒子偏頭繼續看屏幕，她吐出口中的莖，雙手把着他的身子重新坐到電腦面前，對他美美的笑道：「小永，你坐着繼續看吧，下面給我。」
説完，柳菁英爬到書桌下面，雙膝跪地伏在羅永的兩腿之間，再次將巴啄進口中。她的心服侍讓羅永的身體到無比的福，言聽計從的表現更是讓羅永心理上到無上的足。羅永低頭看了眼母親微微上下起伏的腦袋，甚至有些想哭，能夠擁有這樣的母親，是他此生最大的驕傲。
他左手撫摸着母親腦後的秀髮，右手握着鼠標再次閲讀起文章來，羅永心裏打定主意，文章裏面的事將來都要和媽媽做一遍。
房間內不再是單純的鼠標移動的聲音，多出了羅永的息聲以及柳菁英的聲。文章裏寫了各種各樣的口，每一樣都讓羅永心澎湃。比如現在這樣上面看着電腦，下面媽媽在吃巴，還比如在吃飯的時候，讓媽媽在桌子下面吃巴，羅永心想晚飯就讓媽媽來做，嘿嘿。
懷着種種憧憬，羅永的在母親口中爆發出來，他看到母親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就將嚥進了喉嚨。柳菁英輕輕用嘴勻出，抬頭問道：「小永，餓了嗎？餓了我去做飯。」
羅永身子往椅子上攤着，臉戀的望着下的母親答道：「我還不餓，媽媽你餓嗎？」
「我也不餓。」柳菁英微笑着搖搖頭，嘟嘴往半軟的頭上親了一口。
「那媽媽再給我吃吃，不用動，含着就可以了。媽媽的嘴裏太舒服了，嘿嘿。我想把一直放在裏面。」
「沒問題，小永想要放多久都可以。啊——姆。」
羅永摸着母親的臉謝道：「謝謝你媽媽。今天晚上我會好好跟你做，讓你舒服。可惜我的巴不長，不能像小説裏那樣進你的子裏。這小説寫的真好看，我再看一會兒。咦？媽媽你剪頭髮啦？」
「嗯，好看嗎？」柳菁英舌尖輕輕將口中的撥到一旁，勻出口齒問道。
「真好看！不過媽媽含着我的樣子才最好看，嘿嘿嘿……」
柳菁英彎着眼兒陪羅永笑着，繼而將頭枕在羅永大腿上，心的服侍起口中的巴。她閉上眼睛細細品味淺淺的躍動，身心皆處在放鬆的狀態，此刻她的內心只有幸福，沒有一絲霾。
羅永見母親閉眼休憩，便不再説話打擾她，安靜的繼續看起了小説。他被小説中的情節引住了，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故事的結局，正如他現在的願望，他希望主人公和他的母親永遠在一起，永不分離。
……
柳菁英睜開雙眼，自己依然枕在小永的腿上，但是發現小永的巴已經不在口中，它正癱軟在小永的兩腿之間。柳菁英不知自己什麼時候睡着的，她抬頭想問問小永自己睡了多久，有沒有餓，卻看到他面沉重的盯着屏幕，眼中依稀有悲傷的彩。
注意到母親已經醒來，羅永伸手輕輕的扶起她，強作笑顏道：「媽媽，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小永，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或許是縱後的佛系狀態？小永畢竟記憶年齡還小，柳菁英不這樣想到。
羅永推開椅子站了起來，他張開雙臂擁抱住母親，頭埋在她的裏搖了搖，「我沒事。就是看的小説不是我想要的結局，讓我想到了我和媽媽。我想過要不勸你不要出去找壞人了，我們就一直快樂生活下去。我知道媽媽當我的女人要多大的決心，我真的好開心，我不想失去你。你告訴我要自私，但是我明白只有這件事我不可以自私，我會永遠支持媽媽。」
「小永，白天你開導我，讓我覺得路也沒那麼難走。像你説的，我們一定能贏到最後。無非是做最壞的打算，加上做最充分的準備，最後要做最惡的事！」
「其他的我們都不用管，只管怎麼放縱就好啦。你放開心～別想太多，有句話不是説沒有什麼是做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我們就多做幾次。媽媽現在最期待的就是和你做啦。」
「嗯。但是我太弱了，我不能幫到媽媽，我反而會連累你。看完小説我想了很多，我發現我真的完全是個累贅，就算去死也死不出多大的意義。」羅永雙臂把母親抱得更緊，抬着小腦袋堅定道：「所以我不能只想着做，我要變強，我一定要強到有能力守護保護你，保護我們的親人。」
「呵呵，好好，小永一定能變強的。開心一點！」柳菁英略作思索，齒而笑，「關於變強，媽媽倒是有一個好的解決辦法。很簡單，就是把和媽媽做當作鍛鍊。要知道一般人呢可沒能力一直做，做是很費體力的哦。小永你可以朝這方面努力努力，這樣媽媽也喜啊。」
看着羅永狐疑的表情，柳菁英繼續講道：「我沒跟小永開玩笑。這個鍛鍊還有第二種方法，也是你以前喜的。倫不能被外人知道，我們家的把柄現在正是這點。所以呢，越不能做的事越需要我們去做，我們可以專門去外面做，越危險的地方越好！如果不被發現，那會是多好的鍛鍊！」
「那被發現了怎麼辦呢？」羅永無意間有了個發現，自打媽媽成為自己女人之後，她自稱媽媽的時説話好像都在開玩笑，當她自稱我就是很正經了。可這些話怎麼聽都不太正經，但是媽媽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被發現了就萬事皆休，我們娘倆就一起嗝了吧，嘻嘻嘻……咳咳。」柳菁英輕咳兩聲，正道：「小永，我真沒跟你開玩笑。這倫之事本來就是逆水行舟，既然我們已經上了船，那就要放開膽子使勁往前開！不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慢慢只會被推向死路。至少博一下還有一絲機會走到終點。」
柳菁英面更加深沉，「終歸我們是要面對親人和你爸爸的。藏得了一時藏不了一世，那就反其道而行，怎麼危險怎麼來！被發現又怎樣，我不怕！小永，我這想法是不是很自私？」
「雖然我不太懂，但是覺媽媽好厲害的樣子。反正我都支持你，你不怕我也不怕，我我我怕啥？只要媽媽肯吃我巴和我做我就啥都不怕！」
「好，不愧是我的小永，我的男人就應該這樣。我這樣想還是因為方雷有我們倫的把柄，她隨時可能引爆那顆雷，我們既然決定反抗，那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這些事在今白天柳菁英解開心結後就一理而通，她再次向羅永闡述自己的計劃，「在那之前，我應該回老家找你外公，告訴他我們是被的，之後可以放開手腳去和他們鬥，萬一出事我相信你外公也能把所有親戚朋友都穩住。」
柳菁英此前最糾結的並非親人的立場，羅永的命安危才是她的全部。不過如今母子二人已經異體同心，兩人有了決意那就再不成問題。説完這些，她俯身吻了羅永額頭一口，展顏笑道：「好啦，暫時不要想那些事啦，肚子餓的咕咕叫咯～小永，我們是叫外賣還是出去吃？」
「我們出去吃吧，慶祝下媽媽成了我的女人，嘿嘿嘿。我要吃噸好的！吃了晚上才有力氣和你做！」
「好嘞，等我換身衣服就出發！小永，你想我怎麼穿？你要我光了出去都行！」
「呃……那媽媽你先光光，容我想想。」
第二十八章：痴兒三探母
「呃……那媽媽你先光光，容我想想。」
柳菁英將長髮往腦後一，明媚柔亮的青絲滑過半空，如飛雲如瀑，起空氣中陣陣清香繚繞。她朝傻笑着的兒子拋出一記媚眼，極為嫵媚的扭着凹凸有致、高挑修長的健美身段，含情與挑逗之意，緩緩去身上的衣物。
羅永見母親身上只剩罩和內，婀娜多姿的身材不令他暫時忘記了腹中的飢餓，沉寂的小又開始蠢蠢動。美母言聽計從，羅永不由得暗自嘆，「啊，我真是太幸福了。」
柳菁英對着痴痴笑着的兒子嫣然一笑，背過身去，似幻海中勾引遊人的妖姬，美中吐出人的聲線，「小永，過來幫我媽媽解下罩～」
羅永輕哦了一聲，頂着巴大踏步走到母親的身後，柳菁英不忘提點到，「好男人要學會解罩，手法越純，越容易得到女人的心。」
「媽，好説好説，解個罩嘛，嘿嘿。」羅永在母親細心的指導下三撥兩扯解開了罩，倒也難不倒他。這小人兒盯着母親的美眼珠子軲轆一轉，雙手摟住內兩角身體猛然往下一蹲，內刷拉一聲被扯到腳踝處。
「媽，我內的手法可算純？都不用你教。」兩瓣籃球般大小的美就在眼前，羅永揮舞着十指摸了上去，小手抓住光滑圓潤的玉股，往兩邊一掰，出中無邊的桃花源，香蘭麝，勾人心鉉。
羅永挎下子，舉着就想往母親中入，笑道：「兒梆梆硬，我先，完事再出去吃飯。」
「喝呀！」羅永在興高采烈的呼喝聲中用力一頂，可任憑他全力踮起腳尖，也夠不到母親的阜。本來羅永年紀不算大，身高也還在發育中。他在病上躺了大半年，長髮育幾乎停滯，雖説年紀長了一歲，身高卻還是老樣子，依然只有一米六出頭。
「我，我！喝！」羅永在那裏聳了半天還是夠不到，實在是母子身高差距太大，無能為力也。他面一黑，悻悻開口道：「媽，你趴下來一點，我夠不到。」
「啊？好的小永。」柳菁英身形拔健美，就算羅永梗着脖子，頭頂也堪堪與她的肩膀齊平而已。她暗道是自己疏忽了，立刻爬上去，「小永，來吧～」
柳菁英上半身伏在面上，兩腿八十度張開後以雙膝成跪勢將巨朝天撅起，方便兒子可以輕易到。羅永跟着爬上，心中默默決意，「以後一定要多吃多動，爭取儘快長高長大。」
羅永跪在板上，舉着一比劃，位置剛剛好！定睛一看母親高高聳起的兩個瓣，羅永更是喜不自勝，好似兩顆從天上摘下來的月，碩大無朋，形狀優雅，碧無暇，與他下午在網絡上看到的圖片相比，無疑在美，形態，意境上都更勝一籌。
人的弧度讓少年情難自已，張開雙臂在兩個豐盈圓潤的丘上比劃了比劃寬度，一個字，大！兩個字，秀美！
「又大又美的兩隻股蛋啊。」羅永口中發出意的桀桀怪笑，搖頭晃腦的就靠上去好好親近一番。湊近媽媽的股蛋，他先伸出舌尖輕輕點上渾圓的球，肌膚光潔如絲，舌尖彷彿觸到打了蠟的瓷瓶，收回舌頭嚐了嚐味道，羅永了嘴，噘嘴啵啵啵的出幾聲吻聲，再度靠近，在左右兩邊蛋上各吻上一口。
滑的觸又讓羅永想到下午看的部近景特寫圖，有的女人股蛋上長了痦子，有的能看見紅瘡，還有的女人股皮膚糙，顆顆布皮疙瘩。當時他沒怎麼在意，還以為成的女人都這樣。而現在，就算他把眼珠子貼到媽媽的股蛋上，再怎麼仔細看，也依然找不到一丁點瑕疵，媽媽的大玉就像用完整的羊脂玉心雕刻出來的藝術品，只能用完美來形容！
再往中間看去，女最為隱私部位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眼前，羅永捨不得眨一下眼，目光緊緊鎖定在的元之上打量起來。他見那左右兩片形如蚌的嚴絲合擠在一起，正中擠出一條委婉的細線，用手指入少許，密閉的細線微微分開，手指頗像陷入蒸的饅頭，温熱軟糯，盈盈Ｑ彈。
奇妙的手讓羅永的心與好奇心並起，他手指再深入少許，內鮮紅的若隱若現，羅永不輕哦一聲，舉着手指，好似劃開透的柚那般，自上而下劃開線。
手指移動向下，線上方當即合攏，「像開拉鍊一樣。」羅永玩心大起，舉着小手指頭一遍一遍的上下游動起來。柳菁英被羅永這不經意的撥得芳心大，擠出一絲晶瑩，她抖了抖美，嬌聲催促道：「小永，快進來～」羅永手指拈起那滴水珠好奇的放在眼前打量，他伸出舌頭一，在口中砸吧砸吧，發現這似的水珠味道微微發鹹，卻帶着一絲甘甜。
「嘿嘿。媽媽的果汁，這是媽媽汁呀，我還想多嚐嚐。」羅永出手捏住肥美的，像捏住兩片果那般輕輕的按起來，只聽見咕唧兩聲，汁紅凝香，應聲而出，羅永得意的笑笑，偏着腦袋噘嘴貼上水罐，「嘶——」的一口將汁進了嘴裏。
「嗯，——」羅永得興起，直接用嘴替代手指，一邊按，一邊收頰，內湧出的果汁越來越多，沒過多久，羅永竟進了大半口甘香口的媽媽汁，咕嚕咕嚕嚥下肚裏，口腔至咽喉滋潤甜醇厚，好不快活。「呀～小永，兒子，快來呀～」柳菁英小芳馨，搖擺着豐腴翹又催促了兩次，羅永心意足的直起腦袋，抹抹小嘴，説道：「真是好喝啊。我這就把放進去哈。」
羅永站起在板上，快的用手把着燒紅的鐵似的巴搖了搖，「我要和媽媽做了，嘿嘿嘿。」
不過當羅永眼光撇到到上方致的菊眼，注意力又被引過去。他腦中不自覺的浮現出下午看到的各種圖片，暗道：「女人的眼也可以被的……不過看那些女人的眼大的像下水道似的，媽媽這裏也可以嗎？」
好奇心發作，羅永抬指放上菊眼，手指觸摸到的一瞬，他覺到菊眼明顯的一縮，菊環密緻的褶皺的手極佳，而其成淺淡優雅，正好似一朵羞澀的小菊花。羅永抬指在菊環上划着圈，不再發概，「菊花菊花，怪不得眼叫菊花啊。」
到兒子的手指放上菊輪久久不移開，柳菁英有些憂慮道：「那個，小永，媽媽那裏髒，下次你等我好好準備後再用，可以嗎？」
柳菁英倒不是懼怕被兒子爆菊，只是想到他以前在浴室裏爆菊後又用嘴去，雖然作為女人來説，能被親兒子這樣服侍心裏很是痛快，但她此後也打定主意，以後要一定要事先事後清理乾淨，免得兒子又得一嘴髒。
柳菁英説話間側臉在上，空出雙手摸到後，玉指將左右掰開出其內紅的，「小永快把放進這裏。」
「嗯。」羅永應了一聲，他也不是特別在意菊花，只是好奇心起單純想摸摸而已。目見經母親玉手分開的鮮紅美，絲絲香氣散發而出，似熬煮好的果油，脂香直撲面門，人心魄。
徑幽深，花鮮，依稀能看見晶瑩粘稠汁，美不勝收。確定好方位，羅永迫不及待的舉着小往中一，只聽咕唧一聲，應聲沒入，温柔甜美的觸讓羅永身體繃直，向後躬成字母Ｃ型，大聲讚歎道：「我的老家，我回來啦！」
「啊——」柳菁英腮韻紅，亦發出一聲動人的呻，「小永，回家！」
放開因為舒而繃直的肌，羅永半個身體上朝天撅的美巨，雙手把着母親嫋娜修長的肢，揚起的臉蛋上出最為本能的笑臉，兩顆眼珠子不住往上翻，竟翻起了白眼。
羅永立刻就受到母親的不凡之處：在入的瞬間，口立即收縮，花徑內的層層疊疊，一環套一環的緊緊包裹住整；徑內温度要比母親體表的温度高出不少，甚至比的熱度還要高出幾分，温度傳至，令其血加快，熱量加速提升，配合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全方位按摩，巴的硬度立即提升一個等級！
若是羅永能夠記起去年他張阿姨時的覺，便能知道母親的有多麼不同凡響。張曉璐的道不算鬆垮，但亦稱不上特別緊緻；而柳菁英雖身高體型都要大過張曉璐，但的緊緻度不可同而語——她常年鍛鍊身體，又長期缺乏事，加上她本身就擁有世間罕見的完美體質，保養極好不説，就跟不經人事的處子相比也不遑多讓。
柳菁英的玉已經不足以用名器來形容，花徑內的擁有無與倫比的彈力和延展，是她可以毫無痛苦的生下羅永的主要原因。莫説同張曉璐相比，假設羅永與李佳妮有過魚水之情，也會覺得母親的更勝一籌！
甬道內的花彷彿自通靈，不斷調整適應莖的尺寸，為它量身定做出最舒適的空間和觸；道內徑神奇的通過收緊和放鬆達到動的效果，配合着鮮美滑膩的花汁覆蓋在上，甚至不需要羅永擺動身體，就能夠享受到花徑同樣的效果。
羅永長蘇一口氣，翻起的白眼恢復了幾分清明，由衷發出福的嘆，「這就是做啊。」
他靜心凝神去體驗，母親體內似乎有無數張小嘴，無時無刻不在親吻着上的每一寸肌膚，冠部位的受尤其難以形容，温暖潤的小舌彷彿翩翩起舞的靈，她們快的躍動，嬉笑着不斷按和挑逗冠四壁，讓羅永的興奮度以極為誇張的速度瘋狂攀升。
下午羅永懷情之下，讓母親給他口尚且堅持了幾分鐘，可如今這片刻時間，他竟有了的衝動！這實在是不怪他，實在是柳菁英的太過奇妙。
羅永不心驚，聯想到以前在電線杆上看到的小廣告以及街邊聽到的渾話，痿，早，三秒一擊男……羅永頓時他腦後冒起冷汗，思慮眾多。映階碧草自，隔葉黃鸝空好？蝦米遊長江，牙籤攪大缸？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襟？
「怪不得媽媽説做也是鍛鍊，原來如此……我得努力才是，不能輕易繳械投降。」有了決斷，羅永咬住嘴夾緊小股，繃緊身體上每一塊肌，關猛鎖！
「小永，你擺一下，動起起來會變得舒服。」柳菁英以為兒子是失憶的初哥，回頭好心提示他怎麼做。
柳菁英只經歷過羅永老爸一個男人，而羅犇此人雖是正常男人，但因為幼年的經歷，恰恰也是世間為數不多，不為柳菁英女所動的男人之一。羅犇在事方面一向不積極，甚至還有幾分懼怕在裏面。由此柳菁英缺乏經驗，自然不知自己身體的奇妙之處。
羅永苦笑一聲，卻是不敢動。他怕一動就要一如柱，變身成為電線杆頭所説的三秒男。見兒子依然不動，柳菁英想了想説：「沒關係，回頭媽媽給你找幾部Ａ片學習一下。不要緊張，你隨便動，等你習慣之後，也許會想要動個一天一夜也不要停啦～」
「一天一夜？！」羅永聞言冷汗如瀑，暗忖一天一夜，三秒一次來算怕不是要成人幹……
可這不動也不是辦法，他心一下一橫，暗自打氣道鍛鍊嘛，總得鍛鍊才有進步。羅永身子慢慢外後移動了少許，將莖一丁點一丁點的出，這動作看似輕柔，若不是他以堅韌的意志把守着關，早已一徒地。
在往外動的那一刻，母親內的靈們彷彿捨不得失去心的小寶貝，紛紛使出渾身解數在上瘋狂輸出，頭受到的攻擊尤為強烈，一圈圈壁組成牢不可破的防線，拼盡全力箍住冠不讓它離去！
好不容易將往外移動了寸許，羅永趕忙調整呼，慢慢再次將刺入徑中。當他完全入道的那一剎那，異變突生，腦殼內突然傳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絞痛！
「啊！」羅永大喊一聲，腦殼好似被用重錘擊打一般，疼痛一高過一！
「嘭！」理智瞬間被完全衝散，他身體向後仰倒，重重的摔下了！柳菁英有幾分離的美眸瞬間睜大，她回頭看去，見兒子抱着腦袋，在地板上劇烈的扭動掙扎。
「小永！」柳菁英翻身跳下，望向扭曲嚎叫的兒子，她面驚恐，失聲道：「你怎麼了！不要嚇媽媽啊！」
柳菁英伸手想要抱起羅永，羅永卻抬手一抓，「唰！」五隻指甲狠狠的抓在柳菁英伸來的的手臂上，頓時五道刺目的抓痕咋現！
柳菁英收手微微皺眉，定睛看去，只見兒一手扶着半邊腦袋，另一手做出防備姿態在半空中胡揮舞，阻止自己再度靠近。羅永牙關緊咬，甚至滲出了血跡，他血紅的雙目中視線顯得有些恍惚，不時投向母親的目光中竟然有濃烈的恨意。
「我你媽，臭婆娘，我就不！給我滾！！！」羅永怒罵母親，扭動的身體將地板撞得砰砰直響。
「我是媽媽，不是那個女人。你看看，我們在家裏，不用擔心，一切都過去了。」柳菁英出恍然之，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少許，生怕刺到兒子。
「……媽？」羅永的目光出現一絲清明，但僅僅片刻過後，劇烈的絞痛不斷從大腦中襲來，便隨着劇痛還有一幅幅支離破碎的畫面，羅永痛呼一聲，抱着腦袋不斷在地面上打滾。
「啊！！！張阿姨你快跑，快跑！小何老師……小何老師！王子傑！！！」
柳菁英淚光霎時布雙眼，她立即強行出手將羅永抱回上，一邊出言安，一邊快速的收拾起衣物，準備將他立刻帶到醫院。
好在羅永腦中的絞痛沒有持續多久，僅僅幾分鐘後痛消失，身心隨即平靜了下來。耳中兒子的暴躁狂嘯聲突然中斷，柳菁英回頭看去，見兒子儘管呼急促，渾身上下汗水淋漓，但他卻暗暗靜靜的躺在那裏，眼中的狂暴之也褪去大半。
柳菁英俯身下去撫摸着羅永的小臉，眼中淚光閃閃，心疼道：「小永，好些了嗎？我們馬上去醫院。」
羅永認清母親的面容，猛然睜大雙眼，大喊道：「媽！」
他掙扎着從地面爬起，極為警戒的在房間內四處掃視，沒有見到讓他發狂的女人的身影，緊張表情出現一分疑惑，「那個臭婆娘不在了！我們走！」
羅永轉身扯住母親的手就要往門外跑，他回頭卻發現母親站在那裏不動，再使出十分力氣拉扯母親的手臂，萬分焦急道：「媽你快跑啊！」
「小永，沒事了。」柳菁英反手將羅永扯到身前，雙手着他的臉温柔的安道：「沒事了，沒事了……你好好看看周圍，我們在家裏。」
羅永疑惑的再看了一眼房間，濃烈的悉傳進腦海，他用力的眯下眼睛，混的記憶逐漸消散，身子一軟，癱進了母親的懷裏。
等羅永平息了數分鐘，柳菁英低聲問道：「小永，你剛剛……怎麼了？」
羅永他努力回憶剛剛頭疼時腦海中閃過許多記憶碎片，最多的就是被方雷按着頭在地板上猛錘的場景。他捉住母親的手搖搖頭，語氣略顯虛弱，卻努力的笑着，「媽，我，我不知道。」
在羅永準備將莖重新刺入母親體內的那一刻，突然腦海中湧出一股極大的抗拒之力，那是他在被方雷下藥毆打時的堅持：絕對不能侵犯媽媽。
柳菁英此前不斷向羅永灌輸萬事要有節制，不能一錯到底走向死路的理念，羅永一直以來也有在自省自責，潛移默化間，他將不能侵犯母親的念頭牢牢記在了心底。當他被方雷下藥，幾乎失去神智，這個念頭支撐他找回理智，進而奮起反抗，被方雷痛毆直至失憶，卧不起。
羅永目光閃動，腦海中閃過一副畫面，那是小何老師的笑容。羅永皺起眉頭，努力在腦海中回憶，可他除了依稀能夠拼湊出一些片段，再無所獲。
羅永表情轉而變得温柔，對母親説道：「我記起來一些人，可惜記得的不多，總覺得有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想不起來了。剛剛的頭痛要是久一點就好了。」
小何老師的面容一直縈繞在他心頭，雖然還記不起和小何老師有過怎樣的集，但是羅永心頭有一種覺，有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羅永陷入了苦思冥想，稚氣未的小臉一時間彷彿滄桑了許多。羅永努力追溯着記憶的源頭，「好像有個姓張的阿姨，她跟我説了什麼，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事？」
柳菁英順着兒子的話語，回想起她所瞭解的經過：張曉璐受到方雷的蠱惑，聯繫兒子並將他到偏僻之地，導致兒子最終被方雷所擒獲。張曉璐對兒子説了些什麼事，她並不關心。
柳菁英了羅永的臉蛋，温柔道：「沒事就好，不要着急，會慢慢想起來的。」
羅永將目光移動到母親臉上，母親絕美的笑顏讓他心神寧靜，他抬手撫摸上母親因為急躁而略微泛紅的臉頰，微微一笑。突然，方雷的面容出現在腦海中，羅永頓時麪皮緊繃，身體輕微的顫抖。雖然腦袋內不再絞痛，但羅永依然覺到隱隱的不適，他不倒一口涼氣，喃喃道：「那個女人，方雷。」
柳菁英將兒子的反應看在眼裏，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沉聲道：「小永，媽媽其他的不敢給你保證，但是媽媽保證一定會給你報仇！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方思蕾付出代價！」
「媽……」羅永支起身體，心動的抬手抱住母親，頭埋進她寬闊的肩膀內。如同歷經風波飛回巢的小鳥，和母親在一起讓他到安寧，因悲傷和憤怒顫抖不止的心逐漸歸於平靜。
然而片刻的安寧後羅永心神再度紊，母親的體温讓他記起自己剛剛居然侵犯了她……羅永心緒難平，猛然身遠離了母親，他看了一眼自己赤的下體，「啪！」揚手重重扇在自己臉上。
「媽，對不起……」羅永一掌接一掌不停自掌，他淚眼婆娑，悲痛道：「我是畜生！我該死！我還是害了你！」
柳菁英面微凝，目中華彩黯淡，但僅僅一絲猶疑之後，她一把拉住羅永的手臂，將他重重的擁進了自己懷中，「小永！你不要再説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今天的事你忘了嗎？小永！」羅永怔然的片刻，柳菁英深吻在他的嘴上，久久不願分開。柳菁英的雙臂如鐵鉗一般緊緊抱住羅永的身體，力度漸漸加大，將羅永的腔勒出傳出一聲聲脆響。
羅永竭力忍耐住，這種痛，算不了什麼。就算被母親取回生命，他也願意！
疼痛中的羅永用力咪咪眼，腦中似乎出一股電，今天白天發生的一切記憶頓時湧入腦海。當前的記憶與被方雷毆打時的記憶無融合，能與母親做的喜悦，堅決不願侵犯母親的決心，兩種情緒織在一起。
當柳菁英意識到自己的力量足以摧毀兒子現在孱弱的身體，羅永臉上已經出現類似失神的表情。柳菁英立馬鬆開雙臂，自責的看向慢慢恢復過來的兒子，她狠咬嘴，言又止。
羅永將母親一切表情都看在眼裏，想要讓母親安心，他作出一個淡淡的微笑，用力甩甩腦袋，低聲對母親説道：「媽，我……對不起，我腦子裏邊，很，你給我點時間。」
沉默片刻，柳菁英放下眼中的悲哀，她輕舒一口香氣，同樣作出微笑回應。慈的目光在羅永臉上掃過，柳菁英將他抱到沿做好，柔聲道：「穿好衣服，我們出去吃飯吧。」
儘管動作輕微，羅永仍舊受到母親放開自己時，身體內傳出一絲若有若無的顫抖。母親的眼中在微笑，但是羅永依然看到了深深藏在笑眼內的悲傷。羅永苦笑一聲，暗道到了現在，還想那麼多幹什麼。
「媽。」羅永輕喚一聲，心中已有決意。放下所有卑劣的情，自己的一切都不重要，餘生唯一需要考慮的，只有是如何去足母親。他突然手掌一翻，按着母親的後腦，將她秀美的紅按到了自己的嘴上。
柳菁英美眸中略略驚訝，隨後閉上雙眼與他深吻起來。她將香甜的舌片探入小口中，將自己腔的氣息度入他的體內，兩人忘情的換着唾，熱吻意濃濃難解難分。
「唔……不要離開我！媽媽我已經不能回頭了。」一滴清淚自柳菁英的眼角落下，打在羅永的臉頰上。
羅永了嘴，望着嘴同樣漉漉的母親，笑道：「想不到，我真的和媽媽做了。那時候的覺還很清楚，就是死了也不能和媽媽做。」
「小永，謝謝你。」説話間，柳菁英抓着羅永的手伸進自己剛剛匆忙間穿戴好的衣領口內，讓小手按住一隻房。柳菁英空出手來又抓着兒子的另一隻手，伸進自己的內。羅永順着母親的心意，一手動着嬌的美，一手摩挲着鬱郁花叢，沙沙的聲響自柳菁英兩腿間傳出，房間內的氣氛頓時旎綺靡，柳菁英芳心直跳，臉逐漸透紅。
羅永漸起的當口，腦中如蟲鑽般的閃過一絲絞痛，他臉皮不了幾下，一邊在母親身上上下其手一邊惡狠狠的罵道：「那狗的婆娘，下手那麼恨！」
羅永罵完便覺心情舒坦了許多，他出摸過的手放在鼻前深深一嗅，笑道：「不過也多虧了那臭婆娘。媽，你那裏聞着好香啊。」
美母臉上浮現出一抹嬌羞，她手指輕輕撫着兒子彈軟透紅的頭，低聲道：「我們繼續？」
「那……就繼續吧。」羅永嚥下一口唾沫，舉着巴就入。可當他頭觸到母親的，頭腦中的絞痛隱隱有再度發作之勢。羅永猶豫了，他有種覺，只要進媽媽的道內，大腦會爆發出劇痛。
躊躇間，想到母親那有幾分期待的眼神，羅永一咬牙，將身子往前一送，巴咕唧一聲進了道！他喉頭髮出一聲悶哼，果然立刻覺頭痛裂，好似方雷就在身後，正一下下重擊自己頭部那般！
還沒來得及體味道的舒適，羅永強忍住腦海中猶如撕裂般的痛楚，憋住不發聲，輕輕的聳動起下體。
「嗯——」柳菁英口中發出清脆的嬌，再一次與兒子的結合讓她欣喜不已，待她準備回頭分享心中的喜悦，卻看到兒子面目凝重，雙緊閉，似有痛苦之狀。柳菁英瞳孔猛然一縮，立刻意識到兒子當前的狀態不妙。
這時羅永雙目凝血，腦門的汗珠以眼可見的速度湧出，抓在母親雙上的雙手力道漸漸加重，隨着時間的推移，十指已經深深的嵌入中。他目光盯着母親後背正中一點，身子聳動了十數下，目光的焦點也不曾改變。
「小永！」柳菁英急呼一聲，毫秒間將身體身往前一挪，將羅永的莖從道內拖了出去。
羅永頓時如釋重負，他單手撐在板上，高抬雙眉，大口大口着氣。待到氣息穩定，羅永抬頭笑道：「媽，我沒事，我很舒服，我們繼續。」
柳菁英烈的搖頭，「不要做了！」
「媽，我沒事。」羅永苦笑一聲，做是這樣痛苦的事嗎？每動一下，腦後就似被方雷揮重擊一次。他搖搖頭，不是，是倫付出的代價。羅永吐出一口濁氣，心知現在絕不是退縮的時候，盯着母親關切與自責的容顏，他目光決絕，開口道：「媽，快把股撅起來吧。我真的沒事。」
羅永揮掌輕扇母親的玉股，淡淡一笑，和聲勸道：「讓我做吧，我又找回很多記憶。我必須做下去，為了媽媽你，也為了我自己。」
見母親神依然猶豫不決，羅永佯怒道：「你不是説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嗎？我現在就要做。」
「小永……」柳菁英明白兒子的選擇，同時，她內心深處也到十分欣，兒子勇往直前沒有退縮。不再猶豫，她再度將股高高撅起，她雙手死死抓住單，眼中沒有了，只餘下和羅永面上一樣的堅決。
羅永低聲説了句謝謝，他沒有遲疑，着痛苦將莖對準道再度刺去！
羅永咬牙沒有發出任何痛呼，他將雙手放上母親的美背，兩隻手掌順着脊樑骨兩側替摩挲，雙手撫上瓣，順着聳動的節奏輕柔的按託動，為自己的頻添幾分力度。
一下，兩下，三下——纖弱的身子慢慢加速動，每一記入的力道都在加重，隨着「啪啪啪」的撞擊聲越來越響亮，柳菁英翻飛，羅永腦中的疼痛也是加倍而起！
柳菁英雙手彷彿要將單撕裂，她強忍住心痛，沒有出言勸阻羅永。一切的因果皆來源於自私的自己，這是兒子的選擇，也是自己的選擇。無論前路如何艱險，也一定要走下去！
柳菁英的心痛，羅永的頭痛，但是母子二人皆是痛並快樂着！疼痛讓羅永身體肌繃緊，渾身寒氣蒸騰，他再也忍耐不住，口中怒罵道：「方雷，你這臭婆娘！老子遲早要死你！」
柳菁英回頭再看向兒子，見他眼中不見一絲茫，全心全意揮舞着奮進！羅永亦看向母親淚光布的臉龐，用力擠出一記夾雜着疼痛的微笑回應，他心中更加堅定，哪怕就此死去，也要堅持下去！
「啊！！！！！我！」羅永爆喝一聲後緊閉雙眼，他試圖封閉體內一切官，尋找對抗頭疼的出路。漸漸羅永失去了對外界的知能力，他身子機械的搖擺着，大腦中唯有覺到無形的大一次次呼嘯着揮向自己頭頂。
時光在羅永腦海中停滯，短短一秒鐘時間他放佛經歷了無數次的擊打，羅永默默承受着痛楚，直至他甚至能受到大飛來的軌跡。
「我讓你打。你打不死我。」羅永放棄了抵抗，任由無形的大一次次擊打在頭上，他腦海中零碎的景象漸漸重組，官重新變得清晰，他覺到自己重新回到那間密室內，那個他被痛毆的時刻。
羅永覺到身後方雷虛幻的身影漸漸凝聚成形，他心神中忽然有一道明悟，握拳放在眼前用力搖了幾下，眼中突現希冀！羅永猛然回頭，怒目圓瞪看向背後虛幻的身影，那身影揮舞着大再一次襲來，羅永雙手硬接大，硬生生將其從幻象的手中手中奪了過來！
他雙手掂量下這打得自己痛不生的大，心念一動，手中的大了寸許，周身長出鐵齒，搖身一變，化形成為一隻巨齒狼牙大鐵。羅永意的揮舞兩下，抬眼看向眼前的方雷，抄手反輪了過去！
「臭婆娘！我讓你打我！來呀！」
「嗙！」狼牙應聲擊中方雷，她的身影化作虛無，飄散在空氣當中……
虛幻的場景幽幽散去，羅永的腦海中迴歸到一片黑暗中。現實中羅永睜開眼，輕咦一聲，發現腦袋居然不痛了！「哈哈哈哈！」羅永大笑幾聲，興奮的在上蹦躂起來，「我的頭疼治好了！」
雀躍中的羅永快不已，抬手啪啪幾掌的扇在母親的美上，這幾巴掌讓柳菁英面目一怔，隨即俏臉上洋溢出無限的欣喜，她連忙起身問道：「小永，你頭不痛了？」
「嗯！那是因為媽媽的太神奇，讓我仙死！哈哈哈！」羅永心情大好，胡揮手啪在母親身上，大喊大叫着對母親開起了玩笑。
羅永又啪啪的在自己身上拍了數下，一下子跳到母親身上，雙手緊緊握住母親耳兩側，將她面門抬起少許，伏下身子重重的對準雙吻了過去。
「姆——哇！嘿嘿嘿嘿！我頭不痛啦！」重重的吻聲後，羅永鬆開母親，繼續在上載歌載舞，渲內心的喜悦之情。
「呵呵呵。」柳菁英笑容可掬，此時她的眼中儘管兒子體型依然嬌小，但兒子身上散發出那股狂暴的氣勢，讓她心底的念緩緩升騰，一時竟呆在面上，扭頭痴笑着望着他。
母親絕美的臉蛋上浮現出絲絲熱氣，稍顯急速的呼和表情讓羅永忍不住定身打量起來，他好奇道：「媽，你咋啦！」
柳菁英臉上更熱，她像個小女生一樣稍稍低下了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躲過兒子問詢的目光。片刻後，柳菁英抿嘴一笑，她抖了抖口兩隻巨，慢慢往前挪着膝蓋靠近羅永。
柳菁英雙手伏趴上的小腹，聲音柔媚無邊，「小永，媽媽好喜你這個樣子！」
「呃……我這個樣子怎麼了？」羅永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他轉頭左看右看，沒有發現自己身上有什麼異常。
「就是跟媽媽説話的語氣，動作……霸道一點。你以後可不可以都這樣？」柳菁英目回憶之，她喜的，乃是羅永言談間不經意透出的那股霸氣，因為她嚮往的便是霸道的人生，喜霸道的人。譬如她那正直得像一塊鐵的軍人老爹，譬如她小時候的夢中情人，就是電影《獨臂刀》中的兩位豪俠——他們殺閥果斷，霸氣無比。
這個東西無法解釋，正如柳菁英此時對兒子的的心態一樣，説不清道不明。她格里有豪俠的烙印，只不過小時候她發揮霸氣的地方是欺負男生，尤其是欺負羅永的老爸。至於羅永的老爸被欺負出了個老婆，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
柳菁英回憶起十數年前剛剛婚後的子裏，她非常努力的轉變自身的角，讓自己在老公面前看起來像個温婉賢淑的子，期盼老公擁有一家之主的威嚴，呼斥自己也好，打罵自己也好，霸氣的一面她都能接受。
簡而言之，柳菁英就把自己放在了嫁隨嫁狗隨狗的位置上，只要是老公説的話，她一定遵從，老公要做的事，她一定全力支持。然而令她深遺憾的是，自己刻意的態度並沒有能在老公身上發出任何霸氣，他依舊和童年時代一樣畏畏縮縮，很多時候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好似深中的面首看着女帝，比起老公的身份，他更像是一名身不由己的小弟。
柳菁英知道，老公絕對是個好人，是兒子的好老爸。但是他那懦弱的子，實在是讓她心中有股莫大的遺憾。可就是這樣的老公居然是在海外執行秘密任務的軍人？柳菁英對這個丈夫也是有些無奈，他身上的秘密，現在也不打算去探究了。
她從前老是看不慣羅永，正是基於羅永被他爸寵溺出一樣的懦弱子，小小人兒又是靈古怪，讓人生厭。雖説不管怎樣現在柳菁英願意把全部身心奉獻給他，但是現在她明明白白受到了那股她嚮往的氣勢。
處身於兒子爆發出的這股氣勢之下，柳菁英為他離頭疼而喜悦的心中多出一份不一樣的覺，她想要抓住這種覺，那是她對伴侶的追求，她的人生理想之一！
想到這裏，柳菁英呼更加急促，胡在羅永面前比劃着無意義的手勢，眉飛舞的解釋道：「就是，那個……嗯！媽媽希望你暴一點！」
「啊，不是。」柳菁英輕輕捂住嘴，不好意思的衝羅永笑了笑。她回想起此前她提出和她「打架」的要求，記起兒子以前明白拒絕過，説他不喜和媽媽動手。
「怎麼跟小永説才好呢？」柳菁英暗自計較道。她本是身懷霸氣之人，在成年和成婚後本並沒有變。從前她將暴力當成一種疏解內心抑的手段，她明白這個社會不容許她肆意去宣心中暴力，於是常年中極度收斂本，並從自身尋找疏解之法。
等到和兒子有了不一樣的關係，柳菁英嘗試過導他做些荒唐事，目的之一正是為了配合自己疏解心中抑的望。但以前柳菁英始終將自己放在一名母親的位置上，自己是引導教育兒子的長輩。就算做的事情再荒唐，柳菁英也不會想在兒子身上追求霸道，兒子面對自己時也沒有任何霸氣可言，只要對一瞪眼，一聲吼，兒子立馬就蔫。
而今時不同往，之前的「暴力」和她現在在兒子身上追求的「霸道」不一樣。如今母子二人已跨過最後一步，羅永在柳菁英心目的位置就不單單只是兒子，她將羅永看成了男人，自己是她的女人，可以放肆的去兒子身上追尋理想中的快樂！
而且現在她只能在兒子身上追尋，因為羅永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可能讓她抓住理想的人，不會有第二個！
「小永！」柳菁英想要好好説讓羅永明白自己的心，但是害怕説錯了讓他誤會自己有喜痛喜捱打的怪癖。她一時急得手足無措坐立不定，口兩團美隨着身體的搖擺抖，無比焦急中兩手撓起了秀髮，抓得嚓嚓直作響。
羅永見母親這怪異模樣直覺好笑，回想起白天自己覺得她不正常，現在看媽媽她果然有點不正常。羅永站起來一把摟住母親的腦袋，制止她道：「媽，你別撓了，你好好説，我有在聽！」
柳菁英應聲停下，不顧地面上的泥塵，以鴨子坐姿勢坐在面上，嬌怯怯的姿勢和威嚴的體型形成了極大的反差。她美眸中靈光閃耀，含着期待開口道：「這……就是媽媽希望你對媽媽講話霸道一點，不要像以前一樣。媽媽不是説你以前不好，你就像剛剛那樣就好，不要變成你爸爸那個樣子。」
柳菁英頂着頭上被撓得有些凌的頭髮，抬頭看向站在上兒子，目中懷期盼亦透出幾分擔憂。羅永雙眼往天花板一瞪，做思索狀，片刻後他疑惑道：「媽你在講些什麼？爸爸怎麼了？」
柳菁英目光稍顯黯淡，她微笑着低聲道：「沒什麼。小永，你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就可以了，媽媽保證不會要求你去做奇怪的事。」
母親英武秀美的臉龐卻帶着少女般的含蓄，楚楚可憐的表情哐的一下擊中羅永的心，他嘿嘿一笑，「奇怪的事？現在的情形已經夠奇怪了吧。」
柳菁英的擔心是多餘的，羅永並沒有記起她的“教育”，上拴秤砣的往事他也絲毫沒有印象。羅永對自身氣勢的轉變恍若未覺，這股氣勢來源於他被方雷毆打時的不甘，對自身力量渺小的恨意。隨着他打破腦海中方雷的幻象，心中所有的憤恨與不甘轉化成磅礴的氣勢，讓他頗有海闊天空之。
「媽，既然這樣，快給我。」他捏着巴在母親的紅前搖了搖，柳菁英美眸靈光一閃，立刻美美笑着含進口內，前後擺頭，賣力的唆。
「哈——」羅永快的哈出一口氣，撐着身子抬頭望着天花板，心中油然升起極大的足。在他打碎幻象的那一瞬間，亦將埋藏在他內心深處的心鎖打破，他認為是黑暗的，骯髒的，卻又心心念唸的望之鎖，哐噹一聲碎得無影無蹤！
那是他努力修行，他努力想要鎖住的望之鎖。羅永現在即是九歲的羅永，也是那個真正的不怕痛，不怕死，媽媽到無法自拔，一心想要復仇的羅永。他有天真善良的一面，也有憤世嫉俗的一面，兩面互相融，默默讓他的心在不知不覺間有了轉變，不知不覺間，羅永成長了許多。
巴在母親的口中不停的躍動，羅永摸着母親的秀髮，細細思索着她剛剛所説之話，面恍然之，柔聲道：「媽，你不用多説，白天説的我都懂。我真的很開心，我覺得這世上沒有比我更幸運的人了。媽，我想告訴你，俺也一樣！你也不要抑自己了，想對我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只會為足你而活！」
「小永……」柳菁英吐出，她含情脈脈的望着漉漉的頭，輕吻一口，緩緩抬頭看向羅永，眼中的戀之情廣闊無邊，如萬里碧藍海空，「我想要你，我們繼續做吧。」
「好的，媽媽。」羅永點頭答應到母親，肚子不合時宜的咕咕叫喚起來，突然湧出的極度的飢餓讓他到一絲虛弱，力不從心。羅永面略顯尷尬，笑道：「肚子是真餓了。媽，我們先出去填肚子，好嗎？」
……
柳菁英家社區不遠處有一條老街，老街上集中着幾十家餐飲鋪面，此處即是二人的目的地，夜市街。
嘟嘟嘟嚕、嘟嘟嘟嚕、嘟嘟嘟嚕、嘟噠噠噠。多冷啦——
羅永的注意力被一段明快動聽的旋律引過去，身體不自覺的跟着節奏抖動，隨着音樂的方向望去，只見到是一家印度餐廳。
「小永，你想吃印度菜？」
「沒有，只是覺得音樂好聽。媽媽你想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柳菁英隨意選擇了一家拉麪館，羅永對自身的孱弱心如明鏡，點了兩大海碗特豆泥面，努力吃下，總量相當於他平兩頓半。當他吃到神恍惚之時，母親早已吃完，此時正偏頭看着掛在餐廳牆上的電視節目，好奇之下，羅永亦偏頭看去，是一檔財經節目，屏幕內主持人和嘉賓兩人正對股市預期做着自己的點評。
「……我一個月前就指出，雖然龍頭負面新聞身，但是王氏集團就是王氏集團，股價絕對不會輕易垮掉！」
「是，是。周老師您説的對。」
「不光瑞龍、宏海兩家公司業績飄紅，王氏集團控股一十八家大小公司最近三年的財報上面全部都在盈利！當時！很多人對我嗤之以鼻，但今天的大盤，所有人都親眼所見，有沒有，有沒有！」
主持人立馬賠笑道：「周老師，這也證明您獨具慧眼，之前呢，市場一片唱衰，只有您指出王氏集團會逆勢大漲。嗯。那麼周老師，能不能請你點評下王氏集團將來的走勢？」
嘉賓點點頭，他面向鏡頭，點着手指鄭重道，「我要特別提醒大家，可以進，但也不要因為今漲停就盲目跟進。王氏集團董事長王朝勇，大家都知道，那是風倜儻，情債極多，現在還有人在網上不斷爆他的黑料。個人問題，雖然影響不大，但如果，我是説如果——」
點評嘉賓看向主持人，「那麼，多多少少會影響到集團的走勢，所以大家還是要謹慎。」
「！那不相當於沒説，什麼老師，我去講都行。」電視機前一名顧客對嘉賓的點評嗤之以鼻，大聲吐槽，小小的店面內所有客人都能聽到。
羅永眉頭微皺，喃喃道：「王氏集團，王子傑。」
柳菁英聽到兒子的聲音，從入神的狀態恢復過來，拉住小手，温柔問道：「吃好了嗎？」
「吃的太多，有點撐。」羅永用力的左右扭，對母親笑笑，「我要運動下，幫助消化。」
「飯後不宜劇烈運動，我們去散會兒步，再回家吧。」
兩人有説有笑走出麪館，準備沿着綠道繞上一圈，再回家。聊着舊的趣事，母子二人輕鬆愜意，不覺間便走進人煙逐漸稀少的綠道內。
沿着步道行進一公里左右，羅永覺着胃裏有些沉重，看前面不遠處有個涼亭，對母親笑道：「媽，我們去前面亭子歇會兒，我肚子有點點扯着發疼。」
柳菁英微笑着點頭，順着兒子所指看去，突然停下腳步，怔在原地不動。羅永疑惑，回頭問道：「媽媽，你怎麼了？」柳菁英輕聲搖搖頭，邁步跟上羅永，她目光看向涼亭，神隱隱有些複雜。
那涼亭，正是昨她被高玉祥襲擊之處。
柳菁英追到兒子身旁，輕輕將鬢角垂下的青絲理到耳後，輕聲開口道：「小永，我想做。」
「嗯，我們回去就做。」羅永答道。看母親回以微笑，笑顏如畫中的美人，讓他小微微一抖，心中躍出幾分期待。
羅永走進涼亭，揮手拍了拍長凳徑直坐下，着撐得圓滾滾的小腹仰頭呼出一口舒的氣息。綠道內靜逸和安寧，除了昏黃的路燈，便是草叢中依稀發出的蟲鳴聲。羅永仰頭盯着夜空，夜光被城市的霓虹所掩蓋，儘管萬里無雲，卻看不到天繁星，除了皎潔玄月當空，唯有幾顆努力閃耀的星點引住他的注意力。
羅永安安靜靜的望着天空，等他緩了好一會兒自覺胃裏輕鬆了許多，收回身子朝母親看去，見她身體仿若玉雕，目光停留在涼亭頂部一角，久久未曾移開。
羅永順着母親的目光向涼亭頂柱角看去，那裏有一張嶄新的蛛網。一隻飛蛾黏在蛛網上，它在奮力掙扎，母親看着那隻飛蛾，臉有些鬱，想必此時有些心事煩惱。
他正開口詢問，先聽到母親説話，「它能跑掉嗎？」
羅永再度朝蛛網看去，飛蛾的掙扎讓蛛網不停的晃動，但它一隻翅膀被蛛絲緊緊的繞住，無論它如何努力，依然不能掙分毫。那蛛網的頂部，一隻通體黑絨的八爪蛛正幽幽往蛛網中心漫步，似乎在它的眼裏，那飛蛾已經是腹中之物。
「它能跑掉。」羅永皺起了眉頭，不知為何，他心底無比希望，飛蛾能夠掙破束縛，重獲自由。
柳菁英卻是搖搖頭，她看了一眼兒子此時的表情，再度抬頭，目光緩緩移動到蛛網外的天地，「它離開蛛網，又能去哪裏。」
羅永喃喃道：「它有一雙翅膀，想飛去哪裏都可以。」
柳菁英沒有回答，羅永沉默中繼續看着飛蛾的掙扎。腦海中回憶着母親剛剛的話，羅永看看天，再看看蛛網，似乎心中有了一絲明瞭。飛蛾就算掙蛛網，也依然離不開這片天地，也許它會被一隻鳥兒啄食，也許終其短暫的一生，也離不開這條綠道。
「媽……」羅永看向母親，心中浮現出淡淡的悲傷，他理解此時母親所想。他們母子將來的命運，正如這隻飛蛾，就算逃蛛網，將來又該何去何從。如此的渺小，一切都已註定，小小飛蛾的命運之繭，並不會因為掙蛛網而發生蜕變。
方雷的威脅就像這隻蛛網，而蛛網之外，則是無法逃的天網。就算戰勝方雷，還是避不開父親和親人，和母親的關係仔細想想，沒人能夠接受。倫之路，如逆天而行，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只要在這倫路上走，無論怎樣掙扎，終究會來命運的審判。
也可以接受命運，變得和所有卑微的生物一樣，卑微而活，最終卑微的去死掉。羅永這樣想着，目光漸漸暗沉下來。「小永，你害怕嗎？」柳菁英不知什麼時候不再看着蛛網，她注意着兒子表情的變化，緩緩開口問道。
羅永看着母親，搖了搖頭。不是害怕，是無力。他回想白天開導母親的話，是幼稚，命運不會像白天所説的那樣樂觀。想的越多，他的心沉的越深。
「我們人，不比飛蛾好上多少。在宇宙中，一個人，就連一顆塵埃都算不上。努力去活着，就夠了。」柳菁英對着羅永淡然一笑，站起身來指引着他的目光再度看向蛛網，「小永，你看那隻飛蛾，至少它在努力。飛蛾和蜘蛛，它們都在為生存努力。我們也要努力掙扎，活一天，就要為活着努力，努力去做想做的事，無怨無悔。」
「嗯。媽，我明白，我不會猶豫，我不會後悔。我會和你一起努力的。」
柳菁英欣的笑着，緩緩轉過身去，繞着六邊形涼亭內間，如在雲中漫步，慢慢踱步而行。她張開雙臂輕輕舞動，好似天鵝引頸長歌，自由自在，遨遊在在廣闊的天際中。
站到被高玉祥襲擊的位置，柳菁英停住腳步，低頭看了下口，舉手放上去，若有所思的捏了幾下。她再看向坐在一旁的兒子，再度笑問道：「小永，我們做吧？就在這裏。」
「這裏？可是……」羅永有些驚訝，身體語言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警戒的看着兩頭來路，生怕此時有人過來，聽到母親剛剛驚人的發言。羅永盯着母親的笑顏，看她不似開玩笑，回想起要足母親任何要求的決意，最終憋回後半截話，朝母親點了點頭。
夜晚隱秘的綠道昏黃的燈光依舊，淅淅瀝瀝的蟲鳴猶在耳邊迴響，今羅永經歷了太多，不過他依然沒有料到母親居然提出如此大膽的要求。轉頭再看了兩眼通向涼亭的小道，羅永目光一沉，雙手叉拉住外套下角，準備個光，用實際行動來回應母親。
柳菁英見狀，趕忙上前制止道：「誒，小永別，天氣涼，你穿着衣服就好。」
柳菁英出欣的笑臉，抬手解開了衣釦。她解到一般，雙手頓在空中數秒時間，又回頭將衣釦重新扣好。柳菁英美眸中光芒閃動，不斷打量着兒子的表情，讓羅永不知不覺間臉變紅。她嫵媚一笑，「媽媽突然想玩個遊戲。小永，你站到媽媽後面，然後襲擊我。」
羅永聞言又是一怔，不知如何作答。在羅永未察覺的時刻，柳菁英面一閃而過苦澀，她立馬收拾好心情，回頭低聲喚道：「小永。抓住我的，強吻媽媽。之後媽媽會配合你。只是陪媽媽玩個遊戲。」
「……好。」羅永暗道，媽媽這不是要自己演強犯？他嘴上答應一聲，身體卻停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開始。柳菁英背對羅永站好，口中指示道：「來吧，你先從媽媽後面撲過來。」
「那我來了。」望着母親如神女一般拔的背影，優美的線印入眼簾，男的本能讓羅永心底生出一股衝動。他深一口氣，抬腳邁步猛然向母親的後背衝去！
在柳菁英背後半米的距離，羅永屈膝一跳，身體就如撲食的蜥蜴那般跳上母親的後背，兩腿夾着母親柔軟無骨的肢，雙手各扣住一隻巨，用力抓扯起來。
「啊！」柳菁英佯作驚訝狀，羅永隔着罩的手好似捏着兩隻大玉瓜，這種姿勢上下翻撥着母親的房，讓他頗奇妙，不沉浸其中，雙手捏着畫起了八字。
「你！快放開我！」柳菁英身體一個趔趄側身跪倒在地面上，嬌滴額度紅微微顫抖，深邃如星空的美眸中是驚恐，神到位，很是傳神。
看着母親嬌的美，羅永不砸吧下嘴，暗自笑道：「接下來該親嘴了吧。媽媽真會玩。」
他稍稍挪了挪身子，移動到母親脯側面，扣着美的雙手往上借力，身將腦袋支向母親的嘴強吻過去。柳菁英左右搖擺着頭躲避着，疾呼道：「混蛋！快滾！」
羅永見母親眼中隱隱閃耀着淚光，不停止了強吻，呆在原位不知所措。柳菁英面一變，朝他嘟嘟玫瑰花一般嬌美的雙，莞爾笑道：「媽媽在演戲。很好玩吧？小永你也快繼續。」
説完，柳菁英臉上又換成了驚恐的神，嘴角特意擠出一絲晶瑩，美晶晶潤潤更顯人。羅永嘿嘿一笑，捋了捋思路，也做出一副兇狠狀吼道：「我是魔！盯了你好久，今天非辦了你不可！」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柳菁英烈扭動着完美的嬌軀，她胡揮舞着沙包大的粉拳，一下下擊打在羅永的身上，粉拳的殘影破空劃風呼嘯而來，來勢看似猛烈，等放上羅永膛，他卻受不到一絲力道。
羅永張開嘴支出小舌，搖着腦袋用舌頭在嘴上了一圈，表情極其猥瑣，笑道：「美人兒，今天你跑不了了，來親嘴兒，姆姆～」
羅永猥瑣的着令他垂涎的紅，母親不停的反抗讓他心大動，真的有一種在強暴女的覺。羅永再次在心底暗贊母親會玩，他含住珠玉絳，十分投入的嘶磨，一隻手掌隔衣掐住尖，莖在温暖的體上逐漸變得愈發堅。
羅永看向母親的美，只見淡青的襯衣有一半被扯爛，其下半隻白的罩暴在外。羅永聳聳眉，想必不知何時，母親自己撕破的領口。他順勢拉住襯衣，雙手往左右猛一用力將紐扣完全撕掉，再將罩往上一推，兩隻明晃晃、嬌的大白兔快的蹦在了眼前。
兩顆的蓓蕾如破土而出的筍，高高在空氣中，秀麗，人無比。羅永兩手各比劃出一隻剪刀指，自球下方摸上去，兩手進碩大團頂端，遊過花環似的美暈，四指收緊，將兩顆澤淡褐且透着紅暈的頭夾在了指間。
「你混蛋！」柳菁英輕輕推開羅永，收腿屈膝蹬起地面上的塵埃，單臂護着兩隻高聳的峯，另一隻柔荑玉手撐住地板發力，神慌張的立起身體，轉身做出要逃跑的姿勢。羅永會意，上前兩步抱住母親的柳，稍一使力，母親的健美的身體便在他羸弱的環抱下被拖到了長凳邊。羅永雙手往下一甩，母親的玉撲通一聲，重重坐上了長凳。
「哎！」柳菁英發出一聲嬌，好似重心不穩，舉着兩隻玉臂上身向後仰倒而去，頭和半邊身子懸空躺到在長凳上。玉完全暴在夜晚微涼的空氣中，脯劇烈起伏着，襯托出兩團温潤人的弧度，從正面看去，如同兩顆剛剛出籠的大壽桃，身如桃體圓潤，首似桃尖瑰麗殷紅。
羅永了嘴，撥開子出堅的物，抬坐上玉腹，將躁動的莖放進兩隻大桃之間。他捏住母親臉，笑道：「嘿嘿，想跑？手抬起來夾住子，把大爺我的巴伺候好了！」
「你休想！」在如此被制住的造型下，柳菁英搖晃着令人着的玉體左右掙扎，好似用盡全身力氣，無法掙的她躺在地上着氣，怒目而視騎在身上的羅永，目中隱隱出現淚光。
羅永又被母親的表情得呆住了，柳菁英不得不再次換上笑臉，説道：「演戲。小永，你也要演兇狠一些。」
羅永點了點頭，努力在臉上做出幾個自認為凶神惡煞的表情，覺差不多了，便惡狠狠吼道：「快點！不然老子死你！」
柳菁英面慘白，出認命似的表情，雙臂顫抖着緩緩舉起，兩隻手掌住房一側，手臂漸漸發力，被擠向心口中間，將羅永的包裹進温香軟滑的之中。
兩行熱淚滑落，柳菁英英武的的臉龐布痛苦之，她閉上雙眼，頭偏向一側，雙手慢慢開始移動，裹哄着滾燙的，上下左右微微搖曳。
好似陷進兩團温嘟嘟的棉花糖，羅永低頭俯視美，端的兩顆寶石似乎變得更加鮮，人的香隨着悠悠而過的夜風飛散，飄進了空氣，飄進了羅永的鼻腔中。
「啊……」羅永張口哈氣的同時眼珠子上翹，竟翻出白眼，香酥軟融，暖膩彈滑，騎乘美母玉的少年深深嗅一口飄渺的香，沉浸在的舒中不能自拔。
「你……」柳菁英突然開口，手中的動作沒有停歇。她盯了一眼首，怯怯道：「求你，不要掐我的頭，我讓你足……就放過我吧。」
「嗯？」羅永輕嗯一聲後立刻會意，兩隻手同時放上母親兩顆蓓蕾，大拇指在蓓蕾頂端繞着小圈，桀桀怪笑道：「美人兒，你怎麼知道老子喜掐頭啊？嘿嘿嘿嘿……」
柳菁英身體打起了寒顫，按雙的玉手加速，更加努力的服侍着，「不要……不要扯我的頭！」
羅永手指捻住頭，微微往上一提，柳菁英立刻扭動着嬌軀高喊道：「饒了我，我都聽你的！」
羅永再稍微一使力往兩邊扯了扯頭，柳菁英身體扭動得更加烈，伴隨着她身體的動作，服侍羅永的雙也更加勤奮，上下翻飛，竟帶着羅永的雙手被動扯起了頭。
下體的快忽然加強，羅永心中明悟母親的暗示，雙手提着頭，在空氣中繞起圓環。他不敢太過用力，柳菁英卻是越發烈的揮動着雙，指引兒子還要再更加暴。
幾輪拉扯之後，羅永見母親的提示如此明顯，手上用力，將兩顆頭往四面八方胡拉扯，不時一同拉着往中間靠，不時一顆往上，一顆往下這樣替扯動。
「你個畜生！我是你親媽啊！你居然這樣對我！」柳菁英悲憤異常，眼含哀淚怒斥起了羅永。
「啊？我不是強犯嗎？」羅永反應一下，看向母親淚波凌凌的雙目，見其中的悲憤不似虛假，但卻暗含期待與鼓勵之。思忖片刻，羅永面一沉，雙手掐着頭用力往上一提，嗤牙咧嘴低吼道：「哼！媽媽又怎樣，都現在了，你給我少廢話！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今天你別想好過！」
柳菁英痛苦的叫喊一聲，眼中一瞬閃過計謀得逞的光，在臉上擠出僵硬的笑容，求饒道：「兒子，媽媽會好好伺候你的，你輕點，輕點……」
「這還差不多！嗝——」羅永打了個嗝，劇烈的運動帶給胃部痙攣，面一絲不適，抬手捂住了腹部。
柳菁英見狀，立馬收起演技，關切道：「小永你怎麼了？身體還是不舒服？」
「就剛剛吃多了來不及消化，胃有點不舒服，沒事的，歇歇就好。」羅永搖搖頭，柔聲説笑道。他忽見母親紅嬌滴，情不自舉起兩手指，自上而下滑過兩片美，由衷讚歎道：「媽，你好美。」
「我的小永也好帥。」柳菁英笑容婉約，美眸不斷投向大大咧咧坐自己身上，表情姿勢很是從容的兒子，兒子的小臉，越看越清秀。芳心中似有魚兒躍出水面，波動連連，漾出一圈圈美妙的漣漪。
「小永啊，我們繼續玩遊戲。」臻首輕抬，桃花眼兒看向口間嬌俏可人的小，柳菁英喉頭嚥下一口香津，玉頸輕收，香微啓，神妍麗無雙，柔媚道：「媽媽現在想吃小，餵我吃。再讓媽媽捏捏頭，媽媽好喜被小永捏哦。」
「好的。」羅永聞言頓時心大起，他愉快的點了下頭，抬手一抹臉，抹去笑容，凶神惡煞的指着高的巴，大叫道：「壞媽媽，老子想你的嘴！還不快來給我兩口！」
「好，好……好兒子，你不要動，媽媽給你吃……」柳菁英抬起玉頸，支着香舌朝伸去，心知夠不到，依然作出焦急的模樣，努力嘗試。一番艱難的動作後，絕美的臉龐似氣竭般的向後倒去，帶着哭腔畏懼道：「我，我吃不到……要，要不兒子你先起來，站媽媽後面……」
羅永輕哼一聲，甩了個鄙視的眼光，翻身離開美母墊，站在了涼亭外，母親俏首的正後方。柳菁英配合的挪動幾下嬌軀，將杏紅的臉蛋支到兒子的下，袋內的兩顆卵蛋兒正正放在了眼簾之上。
柳菁英用眼眶和眼珠兒蹭了蹭卵蛋，彎起香舌貼上的下腹，舌尖從前往後勾滑，在頭下的筋和其後的包皮上滑出一道道清香的津線。
羅永笑道：「兒子的巴香不香？」
「嗯……好香，香……」柳菁英抬起俏麗的下巴，吧嗒吧嗒着，品嚐兒子的味道，讓她的此刻愈發高漲，心生挑逗起兒子之念，她猛一口卵袋的的芬芳，口吐語，「好兒子，唔……滋滋，媽媽聽話，天天給兒子親巴，媽媽是你的巴奴隸，饒了媽媽吧……，嘶嘶……」
母親的語讓羅永小心臟撲通撲通猛烈的跳動起來，他眼一緊，順着話語笑道：「嘿嘿嘿……媽媽當然是我的巴奴隸，以後老子想什麼時候叫你吃你就得吃，知道不？」
「知，知道！媽媽早上吃，中午吃，晚上吃，媽媽最喜兒子的大巴，饒了媽媽好不好？」
「啊，啊……」柳菁英大張開秀美的雙，香舌貼着下，長長的支出口外，喉頭髮出啊啊的叫聲，示意兒子快點入。
羅永按下巴，將頭對準口腔，順溜溜的刺進了檀口。害怕讓母親脖頸不適，他往前挪動少許，雙手探到下把住母親垂下如烏雲般柔順秀髮的後腦。卵袋貼在柳菁英的鼻孔上，兒子的剛之氣對她來説是無與倫比的芬芳，刺之下，她開始劇烈的收縮起口腔，恨不能將上每一絲的味道全部出，入腹中。
「啊……好……」口是羅永的癖之一，而第一次嘗試如此姿勢，母親口的刺，讓他的心理和身體同時享受如飄在雲端的快，他的頭，，卵袋，小眼，前列腺和整個腺都在因興奮而顫抖，立在地面上的雙腿也打起了哆嗦，心口內似乎有一團不斷爆發的火，自己是誰，在哪裏？羅永忘記了一切，全身心沉浸在極度升温的快中。
享受着口的同時，羅永不知不覺間已經坐在母親的臉上，得虧柳菁英有遠遠勝於常人的體質和體力，在這僅僅用脖子頂着好似幾十的大米的情形下，依然能夠從容的為兒子口。她嘴角掛着晶瑩的絲線，甚至還有餘力，提示兒子進行更多的撫動作，「兒子……求你，別扯，唔……呵——頭。」
「哦頭，忘了。」羅永睜開因為快而緊閉的雙眼，俯身探出兩手抓向母親高聳的峯。整個上半身的重量完全下，母親的腦袋向地面倒去，羅永立馬意識到母親姿勢的難受，顧不得的舒，退後兩步，將巴從温柔鄉中出。
柳菁英借勢坐起上身，彷彿拼死逃出戰場，經蹂躪的美婦，衣衫不整，酥畢，額頭香汗淋漓，口中蘭馨不斷呼出。她腦中思慮迅速轉，朝着羅永張開雙腿，臉上擠出個獻媚的笑容，説道：「兒……好兒子，不要媽媽的頭了，要不，要不你媽媽的下面，那裏更舒服。」
羅永眼睛往母親密處一瞥，硬的搖了搖表示贊同，「嗯。可以。那還不快點把子了？慢了小心我再收拾你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