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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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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flife 2024-08-18 00:47:48

在童話最後一章

第二話

瑪格莉薩跑了一長串的路,直到小溪邊才敢停下來,按着自己驚魂未定的心跳,她微微氣着,好不容易順了順呼,看着自己被撕破的衣服,不得已只好將它下,換上包袱裏頭新的乾淨的衣服,才繼續前進。

到溪邊的時候,瑪格莉薩掬了一點水來喝,看到一位長相美貌的女孩,穿着華麗的對着旁邊的另一個女孩説:「將我的金盃裝一點水來,我渴了。」

「我不要,你要喝,就自己趴下去喝!我不再是你的侍女了!」另一個女孩長相平庸,穿着侍女的服飾,態度相當跋扈,口氣很差。

瑪格莉薩實在看不下去,「把杯子給我,我替你裝水吧。」

美貌的女孩渴得受不了,表情急迫痛苦的對着瑪格莉薩直道謝。

瑪格莉薩從態度惡劣的侍女手上接過杯子,蹲下身子舀水,但是金盃容水的杯口卻快速的合了起來,讓水無法進入杯中,瑪格莉薩覺得好奇怪,試了幾次都無法成功的裝水,她只好回頭向女孩説:「對不起,我無法將你的金盃裝水,請你換別的杯子給我好嗎?」

女孩沒有説什麼,只好下馬走近小溪,趴下身子喝起水來,對這樣的行為,女孩到不堪,這時候她懷裏頭有個聲音:「哎呀,你母親知道了,會很痛苦,很悲傷的。」並且聲音咻的一聲掉到溪裏頭,原來發出聲音的,是一撮頭髮。

「你的東西掉了!」瑪格莉薩提醒女孩,但女孩抬起頭,擦擦汗便上了馬,本沒有聽到她的話,而旁邊的侍女快速將那一撮頭髮撿起來揣入懷中。

「你把東西拿出來還給她。」瑪格莉薩説。

「我什麼也沒有拿。」侍女不承認,跟隨着公主驅馬離去,瑪格莉薩覺得簡直莫名其妙,拿起手邊的金盃想要追趕,卻驚愕裏頭居然裝的水,杯口並不是封住的,它光滑的表面,美的雕工,圓弧樣子的杯口,開得大大方方的,本沒有蓋子可以將杯口封住。

為什麼剛剛卻是封得密密實實的呢?瑪格莉薩想起野狼説的,這都是宿命,要她少管別人的閒事。難道,這個公主註定要喝不到金盃裏頭的水?侍女也註定要偷走公主懷中的一撮頭髮?

瑪格莉薩拍拍身上的枯葉,站起身來,決定不再追兩人的馬,繼續沿着小溪向上走去。

************

「吃飯了!」午餐時間到的鈴聲響起,幾個衣衫襤褸的男人從黑暗冷的坑中快速的爬出來,顧不得臉上還帶有些許塵灰,坐在一旁搭建的小棚內,領着個人的午餐份量席地而坐,真情的大快朵頤着。晚到的兩個男人,一個臉上帶着頑皮的笑容,另一個則板着臉孔。

「開心果,什麼事這麼高興啊?」坐在一旁穿着藍上衣,一邊細嚼慢嚥着一邊看着地圖,戴着眼鏡看起來有些斯文氣質的萬事通看到開心果喜孜孜的臉,不好奇問着。

背心的開心果出小虎牙,笑得仍然非常燦爛。「生氣説他看到一個女人,我説不可能。」

「現在這種時間,森林多麼危險啊。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女人,你是不是看錯了?」

「我才沒有看錯!」臉漲紅的生氣雙手緊環抱着,沒有接過同伴給他的午餐,「雖然我並沒有很清楚的看到她的臉孔長相,但是我很肯定那的確就是個女人,在小溪邊。」

「這樣好了,等一下我陪你下去看看,」萬事通提議説。「這座森林這麼危險,就算有女人可能也並非善類,我們要小心行事才好。」

************

應該就是這附近了,這座山頭都算是礦區,在這麼大範圍的地方找七個人,實在有點難度。瑪格莉薩放下行李,靠着溪邊坐下,也顧不得什麼禮數,抓起裙角袖口沾了點冰涼的溪水擦拭額角滴落的汗珠。

突然,她聽到草叢邊有聲音,瑪格莉薩警戒的站起身來,看到草叢裏頭出現了一條身體龐大彩斑斕的蛇,正嘶嘶地吐着信,朝瑪格莉薩這兒過來,她全身寒豎起,心涼了起來,抓起地上的包袱就要逃。

「別動!」突然一個男人出聲喝止,驚嚇得讓她本無法動彈。男人從草叢中一躍而起,手中握着斧頭用力朝蛇的頭部砍去,只是一瞬間,蟒蛇的頭就這樣硬生生的被砍下。瑪格莉薩看着男人瘦的手臂和寬大的肩膀,非常的不停道謝。

「你越要逃,它就越會直接攻擊,知道嗎?」萬事通將有手臂那樣的蟒蛇扛在肩膀上,轉過身來看着瑪格莉薩,臉上的表情冷靜的:「你是……」

「我叫瑪格莉薩,我是從城堡來的,我正在找尋這邊山區的七位礦工……」

「瑪格莉薩?」萬事通愣了一下,在腦海中快速的搜尋到這個名字,驚訝的叫了起來:「是白雪公主……喔不……應該是白雪皇后……是您嗎?」

「你是……」

「因為皇后殿下變得更漂亮更成了,在這種地方,小的又認為不可能會遇見皇后殿下,才會認不出您,真是對不起。」萬事通深深的一鞠躬,「我是萬事通,不知道皇后是否還記得我。」

「萬事通……?」瑪格莉薩驚訝的看着萬事通,長得高挑拔,臉上雖然有些許髒污,但是仍然能夠看的出在眼鏡背後下柔文的五官和温和的表情,他赤的上半身有着比一般人壯碩的肌和多處舊疤傷痕,看得出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大自然用自己的方式鍛煉出他們堅韌的體格,「七年前你們都還又小又瘦的……怎麼會……」

「都是託皇后的福,當年白雪皇后進入城堡,給了我們很多獎賞與祝福,讓我們這些住在礦區待的童工也能夠長得又高又壯。」萬事通説:「兄弟們看到您一定會很開心的!」

瑪格莉薩的眼淚泊泊的從臉龐滴落了下來,她跪坐下來,動讓嬌弱的她幾乎站不起身。雖然她有千言萬語想訴説,但無奈旅行的疲累,就這樣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

「你怎麼這麼狠心?」一巴掌甩了過去,奧勞拉跌坐在地上,惡狠狠的瞪視着打她的仙杜瑞拉。她光是想象姐姐可能會受到的委屈,她就氣得全身發抖。

奧勞拉站起身,用力踹了一下仙杜瑞拉的腹部,讓她在地上幾乎動彈不得,「愚蠢的女人……我好心沒趕你走,你竟敢打我……活得不耐煩了嗎?」語畢,又補上一腳,「你以為你的神仙教母能夠守護你到什麼時候?!」

「奧勞拉……你別做得太過分了……」綠守護仙女拉拉奧勞拉的衣角,面有難的勸着。

「不用你多事!把她關到地下室去!」奧勞拉命令,但守護仙女們猶豫着,不敢動。

「菲利普回來了!」下人快速通報,奧勞拉趕緊催促了仙女們,她們這才將鬼吼鬼叫的仙杜瑞拉快速綁住送到地下室,跟神仙教母關在一起。

而奧勞拉快速穿上絲質長裙,步下階梯前往大廳。

大門打開,奧勞拉低頭對擁着一名美麗女子的菲利普致意,菲利普看到她,招招手要她過去。「蘭妮,這是奧勞拉。奧勞拉,帶她去梳洗一下,然後到樓上茉莉房等我。」

「是。」奧勞拉接過蘭妮美麗柔軟的手帶她步上長廊,蘭妮一路上並不知道將來要發生的事情,只是對着美麗的奧勞拉親切的微笑。

「蘭妮你好,我叫奧勞拉,是你的姐姐。」奧勞拉帶蘭妮到房間旁的浴池,輕輕解開蘭妮的髮飾,「我們先洗澡吧。」

「是……?」蘭妮不解的看着奧勞拉下了她身上的衣物,直到自己一絲不掛。「對不起……姐姐……我們要一起洗嗎?」

「我們都是女人,又是姐妹,沒有什麼好見外的啦。」奧勞拉走近浴池,拿起瓢瓜盆裝了些許的温水和泡粉,替蘭妮沖洗。蘭妮覺得彆扭,身體僵直着。奧勞拉一邊輕柔的洗着蘭妮的身體,一邊仔細的讚美着:「蘭妮真美,皮膚又白又細,吹彈可破呢。」

「謝謝姐姐……姐姐,您也是非常的美麗哪……」蘭妮羞澀的,看着奧勞拉直接的掬起蘭妮的房小心翼翼的摩娑着,甚至特別強調的洗着她的柔頭,讓她的立起來,忍不住就要發出聲音。

「姐姐……別這樣……蘭妮可以自己洗的……」蘭妮抗拒着,沒想到奧勞拉又將泡粉向下,進攻她柔的私處,終於讓蘭妮忍不住跪坐了下來。

「蘭妮乖唷,讓姐姐替你好好清洗一下……」奧勞拉笑着,輕輕將手指打開蘭妮的柔軟的,發現裏頭是柔滑黏成一片。「如果沒有洗乾淨……菲利普王子會不高興的喔……」

嬌羞的蘭妮呻了起來,雙腿夾得死緊,不斷掙扎着抗拒着下腹部傳來的一陣陣快,無奈這樣的覺實在太過強烈,只能軟軟的攤着。

奧勞拉看着,笑得靡,手邊的動作並沒有更加深入或放肆,只是輕柔的挑逗洗之後,拿起瓢瓜把泡泡衝乾淨,然後仔細的擦乾身上的水珠,替她温柔的穿上浴袍,帶領她到東邊第五號的房間。

「還的嗎?」奧勞拉問,不等蘭妮回答就伸手進入她的浴袍內,用手指試探她兩腿間仍然濡的私密處。

蘭妮的臉像紅通通的蘋果般,只是看着奧勞拉笑着輕撫門閂上的茉莉雕飾,然後輕輕推開房門,果然在房間裏頭的大上看見菲利普。

「蘭妮,過來。」菲利普打開被子招了招手,蘭妮便靠了過去,躺在他的身旁。

菲利普也不用多説什麼,直接親吻起蘭妮的嘴,初次接吻的蘭妮觸碰到心人的熱吻,頓時天旋地轉。菲利普更硬生生的打開她的雙腿,捧承住她渾圓的捏着,而下半身已經鼓漲的望正頂着蘭妮的蓓蕾,雖然經過剛才在浴室的挑逗,蘭妮已經透,但是這樣龐大的東西抵着自己,還是使得蘭妮的嬌羞隨即轉變,成了恐慌。

「王子殿下……不要……這樣好痛……」蘭妮全身僵直着不停掙扎。

「放心,第一次都是會痛的,一下就好了。奧勞拉,東西拿來。」菲利普命令着。

她起身一看,奧勞拉已經全身赤,一手拿着四條繩子,另一手拿着一瓶白體,她把蘭妮的雙手固定在頭的兩條柱子上,又將她的膝蓋和雙手綁在一起。蘭妮到無助且害怕,眼淚簌簌的直掉,看着心人的臉龐,想要求得一點安全與依靠,而菲利普只是盯着她的下體,靡渴望的眼神。

「妹妹別怕,這只是怕你太緊張掙扎打傷王子殿下,放輕鬆一點就好。」奧勞拉輕拍她,輕聲安

「姐姐,我不要這樣……這樣好痛……請替我鬆綁……啊啊!!」話還沒有説完,菲利普雄偉的男已經沒入蘭妮嬌的體內,痛楚讓她只能尖叫出聲。

「啊……好緊……」菲利普享受着蘭妮柔緊實的受,忘情的動起來,聽着蘭妮的慘叫哭鬧,更讓他有着嗜的快

奧勞拉將手邊的體倒了一些在蘭妮的腹上,引冰涼黏膩的體向下,潤澤蘭妮被唐突進入的,並且找到在雙之間的小凸點,用這樣的撫使得蘭妮舒服一些,奧勞拉甚至還將嘴就近蘭妮的頭,用舌頭輕輕挑她,看着她臉龐的線條稍微的放鬆了一些。

這瓶體是麗兒家鄉帶來的潤膏,是由多種天然海藻提煉,加上花草的香味與澤,不僅能夠滋滑美膚,還能夠潤澤傷口,鎮靜痛楚等等的作用。由於菲利普的方式魯莽,在她們在房間裏都會存放很多瓶,除了茉莉之外,也有紫羅蘭、百合、薔薇、向葵等等顏,當然也有不同的芳香。

奧勞拉給了蘭妮茉莉的潤膏,為的是要讓菲利普王子能夠記住每一位姊妹的味道,而她自己則是薔薇香味。

在這座城堡的東邊,每個房間總是有着許多不同花朵的名稱,每一扇門閂上更有許多花朵的雕飾,城堡中的僕人總是勤快的打掃這些沒有人使用的廂房,這一切似乎是早就安排好的,從進住城堡奧勞拉心中就隱隱有譜,這些花朵的名字與香味,似乎隨着東向走廊無盡延伸。

「上來。」菲利普拍拍奧勞拉,奧勞拉就翻身騎上蘭妮,股朝着菲利普方向,菲利普便大膽的伸手逗奧勞拉被一覽無疑的粉,奧勞拉便抱着蘭妮了起來。

柔潤的膚觸順着黏的體與體温攀升,讓蘭妮覺害羞不已,耳邊聽到奧勞拉醉人的呻更讓人心頭髮,蘭妮只能臉漲紅,神恍惚的看着表情醺的姐姐,在她的身上擺動着。而身體上的痛楚仍然很劇烈,使得她叫得淒厲,身體也繃直僵硬,只有絕望與痛苦如火焰般燃燒着。

就這樣,美麗臉龐帶着哀愁神的蘭妮,住進茉莉花房,成了菲利普的第五位后妃。

leaflife 2024-08-18 00:47:48

在童話最後一章

第三話

瑪格莉薩睜開雙眼,眼前一片的陌生的景象讓她花了一段時間才清醒過來,她坐起身,椅靠着邊,看着窗外的明亮的景,她是不是睡了很久呢?仔細聞了一下,才發現到整個屋子都充湯香香的味道,話説回來瑪格莉薩天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還真的有點餓呢。

沒多久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看到瑪格莉薩就叫了起來,「她醒了!她醒了!皇后醒過來了!」

幾個男人跑了過來,整個房子都乒乒乓乓的充他們的腳步聲,橙衣服的男人手上拿着一個盤子,上頭有一碗湯。

他們走近她的身邊,萬事通説道:「皇后殿下覺還好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別叫我皇后殿下了,叫我瑪格莉薩吧。這一次我來,就是要逃離城堡,逃離菲利普、逃離皇后這兩個字。」瑪格莉薩笑着看着他們似乎很擔憂的臉,臉上表現出一派輕鬆自得的表情,她不能把負面情緒帶給他們,她想。「見到你們真好,你們是我唯一的依靠了,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再次跟你們一同生活嗎?」

五個男人頻頻點頭,萬事通説道:「我們會保護你的,你就放心在這裏居住吧,瑪格莉薩。」

「可是,」紅衣服的男人,臉上的表情是一副怒意騰騰,他總是一整天都掛着這樣的表情,「如果菲利普王子知道你在這裏,那我們不是死定了?」

「對不起……生氣……如果這不是我最後的避難所……我也不會叫這樣隻身闖進森林來找你們……」瑪格莉薩垂下了眼簾,表情相當愧疚,往事又湧上心頭,她很怕自己會忍不住哭了出來。

但她不會的,當初被後母怨恨追殺,她能夠撐過來,現在一定也可以。她一直都是用自己堅強的笑支持着自己每天的子。

「你別介意他啦,他其實是希望你一直在這裏不要走!所以才會説出這樣的話!之前你這樣離開我們,他氣不過,」開心果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傢伙就是這麼不老實!明明就超級想你的!之前你嫁給菲利普離開我們,他不知道哭得有多慘啊!」

「你少胡説!」生氣臉漲得紅紅的,氣急敗壞的猛打開心果,力道雖然不輕,但開心果還是笑得很大聲。

「這個地方很隱密,不會被人發現的!而且我們的礦山地勢很高,能夠看到所有接近這裏的人。」萬事通説。

「謝謝你們。」

「雖然晚了一點,我們今天還是要去礦山。」開心果起身説道:「你多休息啊,不用急着要做什麼事情幫忙。」

「胡塗蛋,你留下照顧瑪格莉薩,」生氣説,「應該在看台等我們等得發慌了。我們已經遲了很久了。」

「路上小心。」瑪格莉薩笑着送他們五人離開。

「瑪格莉薩,這是湯,喝一點吧。」紫衣服的男人,臉上一副可的笑容,一不小心竟踢到角,差一點把剛盛好的温熱湯汁灑了出來。

瑪格莉薩接過湯,笑着問:「你一定是胡塗蛋?你們似乎一點都沒變,真好。」她低着頭,沒想到眼淚竟然滴進湯裏。

「瑪格莉薩……你還好嗎……?」胡塗蛋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拍撫着瑪格莉薩的背,拿着衣袖湊進她的臉龐,替她拭淚。

「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們……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瑪格莉薩許是積了太多的委屈與怨恨,抱着胡塗蛋大哭了起來。

「瑪格莉薩……」胡塗蛋拍着她的手,温暖而輕柔,臉上總是温暖的微笑,「我們會一直陪你的……放心吧……」

瑪格莉薩抱得更緊,受着胡塗蛋温熱的體温,胡塗蛋是七個人裏頭個子最矮小的,以前總是跟前跟後的繞着她轉,陪她曬衣服,品嚐剛煮出來的食餚,總是一稚氣的臉龐,而現在也長成成的男人,甚至個子是他們當中最高瘦的,即使是笨拙如他,也説得出要保護自己的話語,讓她好欣,好開心。

沒多久,她發現胡塗蛋身體的異狀。緊貼着她的這個身體,似乎肌僵直,下腹部好像有什麼抵着她,當她意識到那是什麼的時候,她的臉就如同胡塗蛋一般紅通通了起來。而也在同時,胡塗蛋像觸電一樣跳開,竟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話説回來,七年前他們都還是小孩子,換算現在也是二十多歲的大男人了,在這個人煙渺茫的山區,本沒有管道讓他們發,有生理反應也是很正常的,瑪格莉薩口水,鼓起勇氣,決定追了過去。

然後她在走廊邊看到縮在角落的胡塗蛋,竟然噎噎的在哭泣。她一陣心揪,過去拍拍他,「胡塗蛋,你怎麼了……?」

「對不起!」胡塗蛋臉紅通通的,像極了自己的同伴害羞鬼,眼淚一顆一顆的掉,「對不起對不起!」

「沒關係,我一點都不介意的,」瑪格莉薩拍拍他,「我們回房間好嗎?」

「我……我沒有臉見你!」胡塗蛋把臉縮進領子裏頭,讓瑪格莉薩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是我好餓喔,我想喝點湯,你陪我進去我才喝,好嗎?」

胡塗蛋抱着膝蓋,猶豫了很久,這才小心翼翼的回答:「好的……。」

雖然氣氛是沉默的,瑪格莉薩還是吃了點湯,足了空了許久的肚子。她問正在收拾的胡塗蛋,「你們的房子重新蓋過了,是嗎?」

胡塗蛋的長髮蓋着眼睛,他不發一語,正確的來説,他發不出聲音。

「胡塗蛋,我説我不介意了……你就別再緊張了啦,」瑪格莉薩拍拍他,但剛碰觸到他的身體,就覺到他彈跳了起來。

他很緊張,但是這樣緊張與羞怯的狀況,似乎讓瑪格莉薩到心疼又有些興奮。坦白説剛才,她覺到胡塗蛋的身體如此為她興奮,她覺很開心。她早就不知道什麼是,也不知道什麼是正常男女的方式。

她回想着在森林裏遇到的野狼,竟然不覺得這樣的接觸是討厭或不堪的,甚至覺得野狼的碰觸使得她覺心跳加速又不至於太過魯莽。她靠了過去,從背後抱他。「我説我不在意了……乖……」

「瑪格莉薩……」胡塗蛋轉過身體,低着頭説,「對不起,我好喜你……但是卻在你面前出糗……」

「沒事的……」瑪格莉薩抱着胡塗蛋,覺到自己身體錯轉換着各種不同的情緒,不知是否在混之中,她竟然伸出手撫着胡塗蛋的襠,使得剛才好不容易沉靜下來的猛獸再度怒張了起來,撐着子堅着。

「瑪格莉薩……」胡塗蛋的臉羞得更加紅了,身體也僵得更直,幾乎動彈不得。

「放輕鬆一點喔……」她的臉也一樣的羞紅,她動手下他的子,看到他暴在外的具,更加興奮的套着,看着他害羞又興奮的表情,輕輕將他碩大的含入口中。

「瑪格莉薩……等一下……」胡塗蛋覺到温暖而舒暢,但是心頭的罪惡仍然漲着,他稍微的推拒着她,沒想到她卻下了自己的衣服,出全身光的肌膚。

第一次看到這麼美的女人體,胡塗蛋大大的驚嚇住,拉起被子蓋住瑪格麗莎,「瑪格莉薩!你不能這個樣子!」胡塗蛋聲音大了一些,表情是一片複雜,「你不是這樣的女人……你不可以這樣!」

在礦區的子雖然辛苦忙碌,但是也相當煩悶無聊,他們雖然都到了適婚年齡,但是礦區的生活非常不安定,嫁進來的女人大概沒有兩三個月就會逃婚。

所以他們只好用錢解決。每兩個月一次,他們會因為運送礦石去城裏換錢,城裏的女人與脂粉的香味讓他們心醉神馳,他們常常用換了幾車礦石的銅幣去買一個可能是靡疲憊或是俗的女人,解決他們空虛寂寞的身體需要。

而瑪格莉薩並不是這樣的女人,她貴為皇后,怎麼可能因為自己的需要而讓她這樣委屈?

瑪格莉薩搖搖頭,張開雙臂,淚水已經沾臉。「看着我,我不是怎樣的女人,只是你們的瑪格莉薩。」已經不知道多久,覺自己是被疼、被需要的。

瑪格莉薩是寂寞的,從出生就沒有母親的她,一直都是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在城堡裏遊,而後母來了之後更是每天都過着提心吊膽的生活,好不容易她以為找到自己這一輩子的真,在甜多金漫的情糖衣下,沒想到包裹着女人與女人的鬥爭,權利與享有的爭奪、金錢與現實、美貌與人生的決定悲劇。

而她幾乎就在這樣復一的煎熬之下,放棄好好活下去的希望。

但是現在,她想要為自己而活。她不想只是當個生活永遠富足的公主,而是希望擁有一個伸出雙臂就有一副温暖膛能夠主動承接的平凡幸福。她臉上布着淚水,清晰的受着眼前年輕的男子綠的眼睛像一潭清澈平靜的湖泊,寬大包容的將她擁抱入懷。

胡塗蛋如同以往的親暱的貼着她的身體,吻她的眉眼和臉頰,甚至向下到頸項。她的心漲起來,輕輕捧起他壯的男,如同易碎的琉璃藝術品,繼續剛剛未完成的動作。經由她一一吐的動作,胡塗蛋的表情已經呈現了些許痛苦與忍耐,她停了下來,向上安撫他急促的呼,親吻他的臉他的肩膀和他的膛。

胡塗蛋的長相柔和中帶了許多的稚氣,膚稍微黑且高瘦的身體有着相當準的比例,比較起萬事通的瘦,他的手臂看起來稍顯壯碩有力,他的手也很寬大,順着關節突的肌形成了的線條,這雙大手輕輕的在瑪格莉薩的身上游移,緩緩的捧住瑪格莉薩白皙柔球。

他不敢太大力,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玩味試探的用指間挑動她粉膚停在尖上的兩朵蓓蕾,這個動作使得她發出了細細碎碎的呻息,使得他玩心大起,開始試探的在她身上找尋各種能夠使她發出聲音的地方,吻吻她的掌心她的肚臍她的背,刺得她全身了起來,只好伸出手臂抵住他的膛掙扎抵抗。

胡塗鬼分開瑪格莉薩的雙腿,仔細的端詳她美麗的私處,然後試着用手輕輕撫,而瑪格莉薩已經受不了這樣的玩,身體與心理的興奮都高漲的幾乎要突破斯碎她的軀體,她也顧不得面子,只是催促他趕快與她合為一體,「快點……快點進來……」

他受到鼓舞,就迫不及待捧起她渾圓充部,進她滑柔的美覺到熱温暖的緊緊的包夾住他,使他全身舒服的顫抖了起來,趕緊忘情的動起來。瑪格莉薩受到他結實壯碩的巨在她的身體裏顫動着,過度充實足的受讓她無法駕馭住狂的自己,只能忘情的呻起來。

而剛剛一直掛在臉上的眼淚繼續奔騰着,胡塗蛋抱擁着她,温柔的捧住她的臉替她擦掉臉上的淚水,不斷地詢問着:「會痛嗎?不舒服嗎?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他的技術可能沒有野狼的純與狂野,但一些細微動作所帶出的温柔體貼,都是瑪格莉薩看得出來的。

因為興奮與身體的刺,他的動作漸漸大了起來,在他忘情的搖晃着動作之下,她的不停的發出靡的水聲,伴隨着越來越高漲的情緒與近歇斯底里的呻,兩人的體温都攀升到最高峯,最後他顫抖的出白濁黏膩的在她氾濫的體內。

「你還好嗎,瑪格莉薩?」胡塗蛋快速穿好衣,緊張的問。「會痛嗎?」

「不會痛的,你已經問過很多次了。謝謝你,對我這麼温柔。」她鼻子,坐起身子來。

他一陣臉紅,「我再去把湯熱一熱給你喝!」話沒説完,又踩到角的單絆倒在地。

「我跟你一起去吧。」她搖搖頭,穿上衣服扶起時常跌倒的胡塗蛋,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正要回去整理被單的時候看到頭刻着「Dopey」〈胡塗蛋〉的字樣,轉頭一看其它的也同樣刻了自己的名字。跟七年前一樣,只是人長大了,也變大變寬了許多。

與七年前比起來,所有的傢俱都變得大了,雖然上還是有着些許凌,但與之前她看到布灰塵髒污的小屋比起來,實在是好太多了。

「你們很乖呢,」瑪格莉薩拍拍胡塗蛋,他似乎在發呆,「都有掃地整理環境。」

「嗯……」他如夢初醒的,「那是萬事通規定的。他規定了家規,要我們每個禮拜輪掃除。」

他們走到廚房,瑪格莉薩打開鍋蓋,舀了一些湯進碗裏,「但是廚房還是空空的,這樣吧,晚上做你們最喜的蘋果派、烤!」

「真的嗎?!」胡塗蛋欣喜的跳起來,「瑪格莉薩萬歲!」

leaflife 2024-08-18 00:47:48

在童話最後一章

第四話

一個輕巧的人影從地窖飄了過去,旁邊的守衞恭敬地讓這個人過去,她身材短胖矮小,身着粉藍的長裙,背後還有一對透明的翅膀。原來是奧勞拉的藍守護仙女,她輕飄飄的經過地窖,到最裏頭的一個房間,在裏頭看到了披頭散髮的仙度瑞拉。

「仙度瑞拉!你還好嗎?」

仙度瑞拉抬起了頭,一臉驚慌的,「仙女……你怎麼會來這裏,這裏很危險的。」

「抱歉,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我是來救你出去。」

「仙女……我找不到神仙教母……我哪裏都不能去……」仙度瑞拉搖頭説。

「放心好了。」藍仙女説,「你要走西側大門,穿過池塘邊的小路,進入森林,她在那邊跟你會合。」

「我怎麼可能通過西側大門?那裏守衞森嚴,不是嗎?等等……西側?那不是在指路人那邊的森林嗎?」

「放心,那個指路人已經死了。相信我吧,不會有問題的。」藍仙女説,「你只要趕快找到你的神仙教母,就可以趕快跟瑪格莉薩會合,不要再回來城堡了。奧勞拉把你視為眼中釘,一定會想盡辦法致你於死地的。」

「嗯……」仙度瑞拉點點頭。

「我會把你變成老鼠,記住,只有十五分鐘,你要趕快。」

「我知道了。」仙度瑞拉謝過仙女,便接受了仙女的幻咒,變成一隻白的老鼠,從地窖的樓梯一層一層的往上跑,往城堡西側跑去。

待她離開,藍守護仙女趕緊前往東側薔薇卧房通報。「都辦妥了。」

「很好,記得叫守備士兵不要攔住她。」奧勞拉打了個哈欠,翻身又睡去。

仙度瑞拉努力穿過長廊,從守備的眼前離開,到達西門的池塘,由於西側門上的橋都是收起來的,所以她只有跳進池塘,奮力往對岸游去。遊了一陣,她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漸漸變大,本來布了白背也光滑了,她知道咒語就要失效了,還是加緊速度往前遊。

好不容易上岸了,她已經幾乎恢復了原本的樣貌,為了避免西側大門的守衞看到她,她低身體衝進森林底觸,直到確定自己的身影沒有沒發現。

「呼……。」她口氣,休息了一會兒,她擰了擰已經透的衣服和頭髮,轉頭看着靜謐的森林,似乎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影。

突然,草叢裏頭有些許動靜,「教母?」

突然一個龐然巨漢從草叢中跳出來,將她鋪倒在地上,嚇得仙度瑞拉魂魄都要飛走了,「哎呀呀,又是一個美女呢,城堡的人對我真不錯。」

仙度瑞拉沒有放聲尖叫,只是強力按捺住自己狂跳的心臟,對着野狼拳打腳踢,奮力掙扎,雖然是這樣陌生野蠻的男人,看起來絕非善類,但仙度瑞拉卻因為他的嘻皮笑臉的態度而稍稍鬆懈下來。

「噓……別動……」野狼輕輕地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伸向她白皙修長的大腿,恣意撫摸了一番,仙度瑞拉氣極了,稍微一使力,用雙腳夾住了他的頭,將野狼反制在地上。

「你到底是誰?我教母呢?!」她緊緊夾住野狼,硬聲質問道。

「你好沒有禮貌啊,我可是放棄了要去外婆家的稚蘿莉,特地跑來救你的耶。」野狼的臉湊進仙度瑞拉的雙腿之間,嘻笑着臉回答。

「救我?」

「噓……別動……」野狼輕易的從她的腿中逃,抓住她的手,表情變得認真且小心翼翼。

「又來!?」仙度瑞拉本想再給他一頓拳打腳踢,但她也同樣聽到了,樹林裏的確有奇怪的聲音。

「躲進旁邊的草叢裏頭!沒聽到我叫你你不要出來!」野狼命令道,仙度瑞拉只能乖乖照做。

在樹叢裏頭,出現了一個裝備齊全的獵人,正拿着獵對着野狼。

「哼,我光聽腳步聲就知道是你。」野狼嗤道。「今天又有什麼貴幹啊?」

「你這個手下敗將。」獵人臉上的笑容帶了見到多年好友的緬懷,又更多了些許危險與自信,「來這裏攪什麼局?」

「你要殺的這個女人,」野狼用大拇指往仙度瑞拉的方向比了比,「是我先看上的。」

「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罷了。」獵人説着,表情多了些許無奈,「勸你別跟奧勞拉皇后作對。」

果然是奧勞拉?仙度瑞拉恍然大悟,讓她死在城外總比關在地窖好,菲利普追問起來她也很難代,所以才找藍守護仙女演這一場戲。她終於明白了。

「據説你放棄了小紅帽這個獵物?」獵人説着,默默舉起了獵上膛,「還以為你是怕了我了,沒想到居然自己跑來送死。」

「等一下!」仙度瑞拉趕緊發出聲音,制止獵人扣下板機,「請你住手!獵人先生。」

「欸,不是要你躲好嗎,出來幹什麼?」野狼厲聲道。

仙度瑞拉堅強的走出草叢,一臉鎮定的表情。「獵人先生……請您不要傷害他……如果説奧勞拉皇后要的對象是我……那麼……」

「你……」獵人的表情似乎無法維持着先前的冷漠。也許是因為仙度瑞拉的衣服浸了貼着軀體,看起來相當

「請您不要殺他……好嗎……」仙度瑞拉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因為多年的欺,她變得堅強且靈,而且相當懂得觀察身邊周遭的氣氛,她噎噎的顫抖着肩膀,而清楚的覺到獵人的動作停滯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野狼衝了上去,奪下了獵

令人心驚的響劃破天際,整片森林的飛鳥都嚇得離開這片樹林,在薔薇房裏頭聽到的奧勞拉清楚的聽到了這一聲響,忍不住笑了出來,她抱夾着被子,翻身繼續睡。

獵人倒卧在血泊之中,野狼接近獵人的屍體,確認他已經死了,這才慢條斯理的將獵背在自己的肩膀上。

「沒事了……沒事了……」他趕緊接近仙度瑞拉,將她扶起。

「呼……嚇死人了……」仙度瑞拉從地上站起身,臉上是一派輕鬆自得,剛才的淚水早就不知道去哪裏。「我還以為我是不是要犧牲相呢……」

「你是假裝的啊?」野狼笑了起來,這個女人實在厲害,「你連看到屍體也沒有一點慌張的樣子?這是為什麼?」

「我孃家就住在墓園後面。」仙度瑞拉從獵人的身上拿了一些可以利用的東西。然後走上前抱住野狼,從他的身後把獵給拿了下來,背在自己背上。由於擁抱的姿勢,讓野狼大意起來,等到他發現的時候已經在她的手上了。

「你本就不用我救嘛!」野狼並沒有惱怒,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打從心裏大大讚賞眼前這個聰明又充膽識的女子。

「你到底是誰?是誰要你來救我的?」仙度瑞拉將獵指着野狼,冷靜的。

「我是指路人,也就是大家説的野狼。要我來救你的,是你的神仙教母。」野狼帶着她進入森林説。「我本來已經到那個蘿莉的外婆家,眼看就要到手的時候,她就跑過來求救了。」

「那她人呢?」

「她的魔杖因為被奧勞拉的手下斷,無法再繼續使用,所以她就回去修鑄了,還要我帶你去白雪皇后那裏。這是她的信物。」野狼從口袋裏拿出一條白布巾,表情有着些許好笑。

打開布巾一看,居然是神仙教母的內,仙度瑞拉大驚嚇。「你該不會也向教母要求了指路的報酬了吧?!」

「雖然她是很想啦,但是我還是勉為其難收了她十枚金幣。」野狼翻了個白眼,「我才沒有那麼不挑對象呢。不過,如果是你的話……」

「我還沒向你問路,你最好離我遠一點。」

「是是……!你那麼兇幹麻啦……」野狼不失笑,故做失望的説:「白雪皇后都乖乖的給我上了説……」

「那是因為姐姐手上沒有啊。」她白了他一眼。

「我開始喜上你了。」野狼笑得更開心,不待她回答就搭上她的肩膀,兩人消失在森林的某處,開始尋找他們要找的人。

************

礦工們狼虎咽的吃光了整桌子的菜餚,使得瑪格莉薩成就大增。

替他們泡上菊花茶,開始閒話他們最近的情況,話鋒不知為何兜着兜着就轉向瑪格莉薩。她想着總是不能蠻着他們多久,於是就將實話説了出來。

「他待你七年,你卻什麼都不讓我們知道?」生氣首先發怒,氣得用力捶打桌子,「也不想想當時我們是用什麼心態送你走的?!」

「我沒辦法……要不是這次幾個姊妹掩護我,我想也沒辦法逃得出來。」

「這傢伙太過份了!怎麼能夠放着你,去外面找新的女人呢!?外面的女人能夠跟瑪格莉薩比嗎!?」連胡塗蛋都生氣了,本來的笑臉不見了,臉卻因為自己講出來的話漲得更紅。

「不是這樣的……其它的姊妹也都是公主……」瑪格莉薩説,看着胡塗蛋的表情有些害羞,「我的三個妹妹都非常美麗喔……」

「這才不是重點呢。……哈啾!你要好好保護自己,不能讓別人欺負你,知道嗎……哈啾!」斷斷續續的説道:「你就是個太好了,所以才會被欺負!」

「不過至少你逃了出來了,這也是一件好事啊。」開心果打着笑臉替大家緩頰。

「放心,你住在這裏,我們都會保護你的。」萬事通拍拍瑪格莉薩,她會意的笑了。

身旁的打了連續四個嚏,瑪格莉薩趕緊拿出巾替他擦拭。「是不是晚了,該睡覺了,你打嚏打得比平常嚴重喔……。」

「是有點晚了……我也困了……」瞌睡蟲已經躺在萬事通的身上。

「好的,那大家上睡覺吧。」瑪格莉薩催促着説。

「我們睡客廳就好。」萬事通理所當然的,「你睡卧房就好。」

「這怎麼行。你們會冒的。」她搖頭道,「以前我一個人可以睡你們三張,但是現在我們可以一起睡啊。」

瑪格莉薩當然瞭解他們的顧慮,但是她希望他們都能睡得安穩,雖然知道自己可能會對他們的睡眠造成影響,但總不能要他們一直都睡客廳吧。

想着今天下午與胡塗蛋發生的事情,瑪格莉薩雖然覺得害羞,但並不後悔。在見到他們之前,她並沒有想過這些,但是現在,她面對他們並不害怕。她不是以前那個瑪格莉薩,不屑擁有因為一個吻就上對方的無聊人生。

六個礦工面有難的討論着,只有胡塗蛋傻傻的的表情,很贊同她的意見。

「但是瑪格莉薩……」開心果臉紅通通的説,「我們幾個大男人……這樣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啊!我今天也有跟瑪格莉薩睡!」胡塗蛋拉着她的手搖晃着撒嬌,「你們不睡那我們兩個自己睡囉……。」

「我也要睡!」幾個礦工急急的跟着跑到樓上,開始爭先恐後的移動自己的,想要跟胡塗蛋的並在一起。

「不可以打架,知道嗎?」瑪格莉薩説,「這樣吧我們把都並在一起,輪。今天先由開心果和害羞鬼睡在我的旁邊。」

胡塗蛋的臉垮了下來,她只好安撫着,「你今天已經跟我睡過一次了,所以你要等下次,可以嗎?」

「只能睡覺而已嗎?」開心果笑着問,語畢遭到同伴一陣毒打。

「當然囉,要安分的睡覺。」瑪格莉薩説,一邊幫胡塗蛋下外衣長和靴子,「你們明天還要上工,補充睡眠是很重要的。」

仔細想想,他們現在應該是二十初歲,比瑪格莉薩小了大概四五歲,所以她總是很自然的對他們發號施令。

即使是現在如此興奮的他們,因為一整天的疲累,還是一個個很快就進入夢鄉。趕他們上之後,她關了燈,也下了長裙和上衣,穿着柔軟輕薄的襯裙躺上

躺在左邊的開心果,轉頭面對瑪格莉薩,他是七個礦工之中長相最漂亮的,大大的眼睛鑲在總是掛着笑容的臉龐,鼻子非常的直,笑的時候總是出兩顆虎牙,臉上些許的雀斑並不影響他的樣貌,反而顯得可

他的個子並不高,但是在他們之中總是非常的亮眼。他對着瑪格莉薩笑了一下,伸出他的手臂,讓她枕着,她乖乖抬起頭躺在他的手臂上,看着他足的睡着,她也忍不住笑了。

她擔心的果然是太多了。他們都還是孩子呢。即使身上充着男引力,充着茂繁的費洛蒙,着上身或是汗浹揹着,刺着她的男人軀體,靈魂之中,畢竟還是大孩子呢。

她閉上了雙眼,希望能夠結束這樣疲累卻充實的一天。但是卻覺到一陣力,她睜開眼睛往後一看,才發現害羞鬼從身後抱住自己,雙手摟着自己的,連腳都跨了上來。

但他的確是已經睡着了,雙眼緊閉着,稍嫌稚的臉蛋泛着紅暈。她輕輕將她的手鬆開往右邊推開,讓他能夠翻身到另一個方向,沒想到他剛好夾住了自己的右腳,而左腳和開心果在一起,拔也拔不出來,就這樣瑪格莉薩的腿就這樣打開得大大的。

她覺得又羞又急,想趕快合上自己的雙腿,無奈兩個大男人的力量實在太大了,強硬掙扎只會受傷,反正是在被子裏頭,沒有人看得到,她只好想着等等再找機會開自己的腿。

「怎麼了嗎?」開心果似乎觀察出她的異狀,原以為他會把夾住自己的腿放開,沒想到他問了一聲之後,就很自然的環抱住她,手竟然大剌剌的放在她的肚皮上,就這樣睡着了。

「開心果……?」

她拍拍他,他恍惚的應聲:「嗯?」

「幫幫我……我的腿……」開心果點點頭,嘴上念着:「好乖好乖……」將手向下放在她柔軟的丘上,並且向下不斷摩擦着,練的動作讓很快席來的快讓她嚇得差點要叫出聲,趕緊用兩隻手擋住自己的私處。

其實是因為當瑪格莉薩當上皇后這些年間,其實開心果是結過婚的,有一個從農莊嫁過來的子,但由於在這裏常常被這幾個大男孩輪,又加上生活不太穩定,後來就逃回農村,被改嫁到別的地方去了。

開心果快速的摩擦着她雙腿之間的帶,恍惚着覺到指尖已經漸漸潤起來,耳邊也傳來一陣一陣的呼聲,他便更大膽的伸出中指,探進她柔軟濡透的道內。

開心果還沒有完全醒過來,但是身體的就像是反動作一樣,他知道對方已經準備好,於是套一下自己的,便提上陣,進入她的身體裏。

「啊……啊啊……啊……」瑪格莉薩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順着開心果的動,她輕輕呻着,開心果也在自己身體的律動下漸漸恢復了意識。

發現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開心果俯下身體看着瑪格莉薩,居然又笑了,「是你呢……難怪怎麼跟平常不太一樣……好舒服呢……」

「啊……」瑪格莉薩親吻他漂亮的眉眼,眼神中充媚惑,道:「不要那麼深……好嗎?」

開心果的眼神因為她的醉起來,忘情的動的更為烈,讓她又發出了更大的聲響。

這一叫果然驚動了身旁的害羞鬼,他坐起身,眼睛,看清楚眼前情的兩個人,黑夜中似乎看不出來他的臉大紅,他躲進棉被裏,確定他們沒有看到他起的身影,這才慢慢的掏出自己的莖,開始忘情的看着她的表情,聽着她醉人的呻,不斷的套着自己最火熱的地方。

不巧的,她還是發現了。她的眼神對上害羞鬼緋紅的臉龐,並沒有表示出不耐貨厭惡的神,反而伸手到他的襠,幫他輕輕套着,開心果發現了之後,索將瑪格莉薩翻身過去,從背後狠狠的,而她趴在害羞鬼的身上,盡情的吐着他巨大的男,害羞鬼雖然臉滾燙着,也伸出手恣意捏着她豐圓潤的的房。

瑪格莉薩覺得自己是最美的時候,就是在這個瞬間。被兩個男人侵犯着,戲玩着,她覺自己就像是一位被膜拜的偉大女神,被崇拜,被渴求着。兩張板嘎嘎的發出微弱的聲響,黑暗中有些人是醒着的,有些人是睡着的,醒着的那些板如同正在承接着的人們一般,默默的發出顫動的聲響,共合着節奏。

夜晚是很長很深沉的,且黑暗中總是有什麼,正在蠢蠢動着。

leaflife 2024-08-18 00:47:48

在童話最後一章

第五話

已是晚上了,野狼和仙度瑞拉因為路途漫長,只好在中途找個舒服的空地,升起火取暖。野狼到附近的兔子窩裏頭抓了一隻兔子,回來看到火堆旁的她正嗉嗉的發抖着。

「你會冷嗎?」野狼問,把手上的撕成一塊一塊的。

「還好……」她白着嘴着手回答。

「是嗎?」死撐。野狼翻個白眼,現在十一月的天,她又跳進池塘裏頭全身透,晚上的温度驟降,衣服都快要結冰了,怎麼可能不冷。

將兔子穿過乾淨的樹枝放在火上烤,仙度瑞拉遞上一小包白粉末。「我從獵人的身上搜出來的……這是鹽巴……」

野狼接過,觸碰到她冰冷的手指,忍不住皺起眉頭,「你快凍僵了。要不要把衣服下來?」

「不要。」仙度瑞拉猛的搖頭。「我烤烤火就可以,很快衣服就會幹的。」

「唉唷。」野狼笑着翻轉手上的,「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啦,放心好了。你可以先拿我的外套去蓋。」

「你少來!」她惡狠狠瞪着他。

「我是很沒有錯!但是對我自己喜的女人,我才不會霸王硬上弓呢。」野狼拿出小刀將稍微烤熱過的劃開好均勻受熱,斜睨着她嬌紅的臉頰。

「你什麼病啊。」他又講了這種話,讓她臉都紅了起來,心裏雖然有點暗喜,但因為對他還不太瞭解,而他的語氣和表情又很像在開玩笑,使仙度瑞拉無法完全信任他。「我連你是好人壞人都不知道。」

「從一開頭我就不會是好人。」野狼説,表情竟是這麼嚴肅。「好人壞人,應該是據他所做的事情來判定的吧?但我不一樣,我從一開始就不會是好人,我的存在本身就是為了做壞事存在。」

「我不懂。」她看着他不説話,過了一會兒她站起身説。「但是我要衣服了,你轉過去。」

野狼把外套丟給她,轉過身專心的處理兔。仙度瑞拉小心翼翼的下自己的衣服,掛在樹枝上,然後躲進野狼厚重但温暖的外套裏頭。

「你偷看。」仙度瑞拉説,臉上一片燒紅。

「我只説我不硬來,又沒説我不會偷看。」野狼嘻皮笑臉的:「你的腿很長很漂亮呢。」

。」她趕緊轉移一下話題,説,「瑪格莉薩姐姐才漂亮呢,眼睛又大又亮,皮膚又白又細,你應該比較喜她才對。」

「她的確是個美女。」野狼説道,看着她的表情,覺仙度瑞拉似乎很沒自信。「但是她那種廷上式的個讓人難以招架啊。好像大家都應該要對她很好,稍微受委屈就動不動就掉眼淚的。」

「姐姐和奧勞拉、麗兒都是一樣的,從小就在皇室長大,沒吃過什麼苦。所以嫁給菲利普之後,她們才會這麼不平衡。」他將烤好的遞給她,她小心的咬了一塊。「這是什麼?」

「兔子。」他繼續的問,「那你呢?」

「我沒關係啊,從以前就是在那樣的環境生存,我不會向命運屈服的。」她笑着説,「不過比起姐姐和後母來説,奧勞拉算對我很好的了!」

「不過我想問你,找到瑪格莉薩之後你打算怎麼樣呢?」

「我也不知道耶。説真的,我厭倦當王妃了,奧勞拉如果這麼喜就讓她去吧。但是我還是必須把這個消息帶給姐姐,以免發生危險。」她説,「也許,隨便找一個可以生存的地方,跟教母好好生活下去,不要再接近城堡吧。」

「要不要跟我一起啊?」野狼坐稍微接近她了一些,「我應該不會比菲利普差喔,你要不要確認一下?」

「好啊。我可以用獵確認嗎?」她對他眨眨眼睛,笑得開懷。

「我就是喜你這種個。」野狼也笑了起來,大口啃着眼前的。她看着眼前這個正在大快朵頤的男人,雖然總是很無理很野蠻,但是還是相當温柔的,或許是可以信任的吧。

話説回來,不知道現在神仙教母和瑪格莉薩的情形怎麼樣?

「嗯?你現在對我的調戲都沒反應了?真可惜。」他吃完,稍微的把樹枝和骨頭往旁邊一丟,似乎很失望的表情。「吃就睡覺吧,如果你想喝水的話,我替你去溪邊取水,別自己取,怕你掉進去。」

「但是我的衣服還沒有幹……」

野狼看了看身上帶的東西,只好把身上僅有的最後一件上衣給她,出了膛。「這件你也拿去蓋吧,別再要了啊,我沒衣服可以了。」

「你會冒的啦。」她把衣服還給他,臉上紅成一片,眼睛中充着肯定堅毅,「我們可以靠在一起睡……這樣我就不會冷了……」

「殺了我吧……」野狼着自己的額頭,一臉苦惱。「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真的什麼都不會做吧?」

「那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嘛……」仙度瑞拉惡狠狠的。

「好好好……」他只好照辦,打開了她的外套,兩人赤的抱在一起,然後用外衣蓋住身體,嘴裏還咕噥着:「……一下又要……一下又説不要,真搞不懂你。」

「你很囉唆耶你……」她已經是臉通紅,主動的抱緊他。他的體温很高,很温暖,厚實有彈膛上是體,枕着相當有安全

她想起第一次見到菲利普的樣子,俊秀的五官高大拔的身軀,臉上帶着稍許難以接近的嚴肅。

她穿着輕盈亮麗的銀白禮服,腳上踏着閃着光輝的玻璃鞋,他們在舞會大廳中央舞着,舞着。他不斷的誇她好漂亮,笑容好美,還問她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裏,為什麼沒有在賓客名單上看到她?她只是低着頭淺笑,不説一句話。

她想起菲利普當時温柔的笑容,謙和有禮的態度,那一晚觥籌錯的寬敞大廳,華美瑩燦的水晶燈一串一串的垂掛下來,展現出亮得刺眼的光芒,一室美妙音樂,眾貴族欽羨讚歎的眼神,雖然只有短短几個小時,這樣的畫面還是清楚的刻印在她的記憶深處。

每當想父親想得難受的時候,被婚後的菲利普氣到哭出來的時候,她就會想起這樣一段記憶。雖然她明白的很,菲利普上的,是那一晚美麗,搖着大片高貴裙襬,踏着晶瑩清脆的玻璃鞋的她,而並非刷洗着馬廄,收着垃圾,穿着圍裙拿着掃把的仙度瑞拉。

她其實很明白,他只是在找尋那一場邂逅的餘味,所以才憑依着一隻高跟鞋娶她,只是他的多金漫讓她衝昏了頭,以為自己踩得住如同玻璃鞋般脆弱的未來,踩得住他給的幸福。

每到夜裏,她聽到十二點的鐘聲,好像都在提醒自己,夢是會醒的。

「你在哭嗎?」他問,覺到懷裏的人兒稍微的動着。

「沒有。」她搖搖頭,在自己的臉上胡抹了一陣,將自己羞紅的臉埋在他的前。

「欸……告訴你一件事情。」野狼很認真的,「你很堅強,我相信你一定會幸福的。」她有着他都沒有的勇氣,勇於向自己的命運挑戰,不怨天尤人,堅持自己的想法,這點真的很了不起。他想起一開始就被迫接受命運的自己,從來不知道要反抗,一昧的做着自己不喜的壞事,到後來也只能顯得麻木。其實命運不管要怎麼走,人都還是有權利選擇幾的路。只是他不曾這樣嘗試。

他沒想過如果不襲擊戴着紅帽的小女孩,他還能活到現在,即使碰到死對頭獵人,他竟然也能大獲全勝。這是第一次,他做出這樣的選擇。

「嗯……謝謝……」似乎心有靈犀的,他好像知道她在想什麼,仙度瑞拉收緊了手,懷抱中充謝與動。

「還有……」他突然翻身住她,看着在身下的她,慌張的遮住自己的前和下體,這個模樣是那麼嬌柔可美麗動人。「我起了,快給我上。」

「你這個白痴!」她舉起膝蓋,用力往他的下半身一踢。

不巧的是,他似乎早就知道她會有麼一招,所以這一下就這麼被硬生生的擋了下來,他還順着她的大腿,輕輕撫摸着。「你真的很兇耶你……」

「別説什麼起的,有夠噁心。」她臉通紅。

「你的意思是説……不能這樣講,但是可以這樣做嗎?」野狼親了她一下,看着她泛紅嬌羞的臉蛋和稍稍從手指間顯出來的光,似乎沒反抗的意思。他的嘴腳稍微的抬了抬,他接近她的臉,卻沒有馬上親吻她柔軟殷紅的雙,反而像是挑逗般的停留在她的面前,簡單的用危險的味道和呼出的氣息讓她就範。

而她,也確實因為忍不住而抬頭快速的吻了他一下,看着他眼中得逞壞壞的笑容,她氣極了,輪起拳頭對他一陣胡毆打。

「好好好……我的錯……」他笑着抱擁她入懷,霸道的親吻她紅通通的臉頰和嘴,舌頭唐突的進入她的口腔,這個佔有心理大大存在的動作,讓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我想要你。」他沒有問她可不可以。他所表現出來的狂恣火是不容許她拒絕的,而野狼給過機會,她知道。他埋向她的頸間狂吻,擁住她柔軟的雙峯,讓她忍不住咬緊着下受着身體因為他的碰觸而火熱着。

他伸出舌頭,輕輕的挑動她的尖,覺她的呼急促,幾乎就要叫出聲,他的舌頭動得更快更急,更向下探深她温柔甜的三角地帶,他抬起她的大腿,放在吻,覺到她的身體竟然如此僵硬。

「你在忍耐嗎……?」他看着她弦然泣的表情和掛在眼眶上的淚珠,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用你管……」她擦擦眼淚,倔強的。

「別怕……你很美的……」他説,表情真誠帶着些許醉,繼續忘情的用舌使她就範,聽着她呼之出的呻,他玩心大起,竟將她抱了起來,騎坐在他的身上,雖然她還是軟軟的攤着,但仍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拉下她的頭,給她深深的吻,鼓舞她給她信心。她圓潤的房碰到他的身體,顫抖的小手努力的在他的身體上游移,最後向下解開他的長,看到裏頭巨大的莖,仙度瑞拉的動作停滯下來,應該説是,她嚇呆了。

「這……」她羞紅了臉頰,不敢伸手去觸碰眼前這個可怕的東西,他的很長,前端就像武士刀一樣,微微俏,「這麼……那個……這是不可能的啦……」

「乖……」他抓着她的手去碰,她覺到手上的膚觸柔軟堅實,她輕輕撫摸着套着,覺裏頭怒張浮起的青筋有着躍躍試的樣子,讓她有點害怕。但她閉上眼睛伸出舌頭,稍微的了一下,覺到身下的他微微收緊了腹部肌,她便大膽的起來,含住了這巨大的具,用舌頭不斷的在他的頭尖端上畫圓。

她的技術並不是説多好,但是卻很認真很努力的想要讓他舒服,這點讓野狼很開心。他急促着呼,讓她更放鬆了一些,更能夠接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坐上來吧……」如同先前的霸道一般,他將她抱起來,放置在自己的下腹部。她的表情雖然害怕,但他也覺出她的渴望,她許久沒有的身體,變得如此得一塌糊塗。她小心翼翼的就着他俏的角度,緩慢的覺她的龐大充實着自己的身體。

「痛嗎?」她搖了搖頭,看着她稍微皺着的眉頭和漲紅的臉,他很得意的笑了,「我覺得很温暖,很舒服噢。」

「真的嗎……」她用手支持着自己癱軟的身體,看着他也同樣急促的呼,她咬着下,開始擺動自己的部,想要讓他有着更劇烈的快,但是不知道這樣,也造成自己舒服的難以控制,就這樣不小心呻出聲。

「啊……嗯……啊……」本來以為她發出的聲音,一定會被野狼嘲笑,但是張開眼看着他的表情,竟也痛苦了起來。

他捧着她的,火熱的睨着因為她的律動而彈跳着着兩團房,「你真的好……好美的……」

仙度瑞拉這時已經不顧什麼面子,更忘情的叫了出聲,騎在男人身上快速的擺動着身體,過了一會兒,便又受不了這樣的刺,趴在他的身上氣着。

但野狼並沒有想要放過她的意思,他環抱着她的軀體,支着她跪着的雙腿,着自己的部再度往她的體內衝刺,她哀嚎了起來,聲音中有着類似哭聲的嬌弱,他更將自己的左手向下捏住她的部,加速着深入她的花心。

沒一會,野狼使力將自己深入到底,將奔濃濁的全部進她的體內,而這樣的動作使她顫抖着,發出一聲近似哭聲的吼。

野狼將她的兩條大腿抱起,翻轉向下讓她躺在地上,輕輕的離她。看着她私處氾濫不已的混雜着,他將她的部抬高,讓這些體倒

「懷我的孩子吧,我想要永遠跟你在一起……」他笑得惡,「如果你膽敢説不,我每天每天,都會持續將子注入你的體內,直到你肚子大起來為止。」他將手伸到她淋淋的口,沾了些許靡氣味的體到她的邊,她忘情的舐起來。

即使她眼神蒙,全身癱軟,但還是清楚的聽到了他所説的話。淚水的在她的眼眶之中,這樣的漫承諾,她從來沒有想象過,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也許幸福其實就是這麼簡單吧,她閉上眼,疲累讓她沉沉睡着,覺他掬起了她的手放在邊吻了一下,擁抱着她也躺了下來。

森林的夜晚很冷的,但兩人的幸福才剛開始要發光,發熱。燒起的營火仍然旺得很,温温暖暖的烤着,維持着擁抱在一起的兩人的體温,直到天更。

leaflife 2024-08-18 00:47:48

在童話最後一章

第六話

早晨,他們再度啓程前往礦山區。兩人走在一起,手牽着手,親暱的動作羨煞旁人,野狼臉上不時浮現着得意的笑容,當仙度瑞拉發現就會又被毒打一頓。

「所以你是蘿莉控?」仙度瑞拉斜眼瞪他。「那你幹嘛跟我在一起?」

「我不是啊。那些都是情非得已啊。那麼久以前的事我本就不記得了!」他不停為自己抱屈。「你是我第一個喜上的女人,我發誓好不好。」

「你少來。」她羞怯的笑着。

「欸,到了喔。這裏是他們上工的山區。」野狼説,看着這附近的山路和礦脈口,似乎沒有聽到什麼人的聲音。「奇怪……今天怎麼沒有人……?」

「是不是今天休息?」

「礦工幾乎不休息的,頂多輪班。我看怪怪的,我們還是去他們住的地方找找看吧。」

「很遠嗎?」她擦擦汗水,「我有點累了。」

「不遠,一下就到了。」他説,面有難的,「其實我有一種預……」

「什麼預?我不懂你在説什麼……」

野狼説,「我想了一個晚上……才勉強想到關於他們的事情……聽説這附近的七個礦工,個個俊美高大。之前曾在某個貴族的底下擔任童工,長期被待,因為碰上了白雪公主兒順利贖回自由,之後的他們繼續在這塊礦區採取礦石。他們多半都是已婚的,嫁進去的女人幾乎都被輪暴致死……。順利逃出來的不多。……」他仔細的在腦海裏頭搜索着這段記憶。

「你開什麼玩笑!」仙度瑞拉緊張得臉發白,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拉着野狼趕緊往前走。

突然有着微小的聲音,從森林裏頭傳出,野狼暗示仙度瑞拉不要出聲,緩慢的隨着聲音發出的地方進入。走近一些看,他們看到了瑪格莉薩,正與礦工着。兩人不敢吭聲,只是靜靜的看着。

瑪格莉薩全身赤着趴在一個礦工的身上,享受着做的快,她咬着牙,擺動着自己的部,甚至還將自己的手指門,鼓舞着身後另一個礦工,不停的呻着:「啊啊……啊……股也要……快進來……進瑪格莉薩的股裏面……」另一個礦工聞言,便從瑪格莉薩的背後,摩擦了一陣之後,進她的菊

瑪格莉薩呻起來,眼神茫的呼喊着:「啊啊……好舒服……還要……更深一點……」在她的面前,站着兩個礦工,一個礦工的被她抓在手上,不停的套着,另一個則是在她的嘴裏,不停的吐着,使她的話含糊不清了起來。

旁邊的地上還有兩個男人,似乎已經疲力竭,倒在旁邊的草地上。

仙度瑞拉皺着眉頭,表情相當驚恐,看着野狼,沒想到,他也是一臉受驚嚇的表情。「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瑪格莉薩的望這麼強……連他們七個都擋不住……?」

「這……這……」她口吃了起來,仔細想想,姐姐的確是相當的求不

在姐姐的房間裏頭,擺放着許多怪異的物品,也常常聽到姐姐一個人在房間裏頭,進行自瀆的事情,整個房間總是充了混合了紫蘿蘭稠的香氣。

「現在該怎麼辦?還是要上前叫住她吧?」野狼説。看着正在她下體的礦工已經出了,但她仍然叫喚了另一名礦工繼續進入她的體內。

「好……」仙度瑞拉走到他們的面前,實在不知道要將眼睛放在哪裏,「姐姐!」

「仙度瑞拉……是你啊……啊……」就在這個時候,瑪格莉薩的身體緊,像一條拉緊的弓突然斷裂,她全身搐着,呻着,下體的泉一般的了出來,仙度瑞拉稍微的閃避這些體,搖着頭看着這一地的不堪。

「姐姐。」

「你怎麼會在這裏呢……仙度瑞拉……」瑪格莉薩回覆清醒,趕緊拿了一塊布料蓋住自己的身體,被她看到了一切,實在是太丟人了。

「我是來告訴你事情的……」仙度瑞拉將她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瑪格莉薩,幾個在身邊的礦工倒在旁邊,回覆清醒默默的穿起衣服,知道仙度瑞拉的來歷之後,礦工們坐在旁邊仔細的聽着。

「所以你一定要小心一點……姐姐……」

「放心好了……我們會保護瑪格莉薩的……。」礦工們爭先恐後的説。

「那你不要緊吧……奧勞拉一定對你很壞……」仙度瑞拉搖搖頭,試探的反問:「我還好……那你呢……?」

「我在他們的身邊非常幸福……」看着她温暖的笑臉,於是仙度瑞拉沒有説什麼,即使心理還是掛念着什麼,但她也只能和野狼一起離開了他們所居住的小屋。

************

看着她心事重重的表情,其實他大概知道她想的是什麼。

「你怎麼了?在想些什麼?」野狼半開玩笑的問,「是不是後悔沒有接受她的邀請,在他們那裏住一晚?我先説好,你已經是我的了,不準給別的男人碰了喔。」

「不是啦。」仙度瑞拉説:「我只是想……這樣好嗎……?」

「什麼好嗎?」

「姐姐這樣……這麼縱……讓他們七個男人這樣輪……這樣……不太好吧……」

「在城堡的生活又生不如死,在那裏你又覺得他們荒過度,那你覺得怎樣比較好呢?」他玩味的,到很想聽聽她的想法。

「我不知道……一般人應該也都是這樣想的吧……如果她能夠從裏面挑選一個她真正心的男人……一夫一的這樣走下去……」

「你很死心眼喔。」野狼笑了,捧着她的臉。「不要把自己的價值觀套在別人身上,更不要因為一般人怎麼想,就覺得自己應該要怎麼做。瑪格莉薩有一羣她願意為她付出願意保護她一輩子的朋友,而除了他們之外,她也找不到任何能夠依靠的對象。這種際遇,並不是一般人所能夠理解的,你又怎麼能用一般人的想法去批判他們的行為呢?個人對幸福的定義,只有自己才知道,對吧?」

她低頭不語,仔細去思考他所説的。

「你應該是最瞭解瑪格莉薩不是嗎?她不是説了,自己非常幸福了嗎?你不用去質疑她的受啊。」野狼温柔的拍拍她的頭。

「嗯……説的也是。」仙度瑞拉點點頭,突然看到從天而降突然出現的悉身影。「啊……神仙教母!」

「寶貝……你沒事吧!」神仙教母一降落,便緊緊的抱住她,「真對不起沒有好好保護你……讓你受到奧勞拉的欺侮。」

「我不要緊的。」仙度瑞拉看看神仙教母,似乎並沒有受什麼傷,也就寬心下來。「奧勞拉那邊,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呢?」

「辦妥了。」神仙教母得意的神,「已經把藍守護仙女解決了,而奧蘿拉,也會有人解決她的,你隨時都可以回城堡。」

「我不回去了……教母。」仙度瑞拉握着野狼的手,「我決定要跟他在一起了……。」

「果然如此啊!我第一次看到他……就知道他制服得了你……」教母老神在在的,好像一點也不驚訝。「那麼我會要她們把你和瑪格莉薩的死訊放出來,這樣就不會有人來打擾你們的生活了。」

仙度瑞拉問:「那你呢?教母?」

「我跟紅守護仙女都會回到魔法世界,繼續守護着你們的。只要你需要我,我就會出現。」教母微笑着説,「寶貝,很抱歉給了你一段這麼不堪的婚姻,對於這件事情我一直很自責。現在,你一定要好掌握自己的未來與幸福。我相信這小子能夠給你的。」

「謝謝教母。」揮別教母之後,仙度瑞拉牽着野狼的手,踏上他們的路途,她們沒有所謂的終點,只要一路上都是幸福的就夠了。

「如果我們缺錢,能不能找神仙教母拿啊?」他語畢,仙度瑞拉一記左勾拳揮過去。他沒有閃躲掉她的拳頭。不管是她的笑容她的哭泣她的拳打腳踢喜怒哀樂,他都會一一接受。

從此以後,灰姑娘和野狼過着幸福快樂的子。他們平實的生活也能夠用童話的方式結束。他想。

************

「奧勞拉……」王子懷抱中擁着赤着癱軟的蘭妮,而奧勞拉正將菲利普已經乾淨,菲利普突然問:「最近我怎麼都沒有看到瑪格莉薩和仙度瑞拉?」

「嗯?」奧勞拉撥撥頭髮,故作鎮定的,「不知道……您找她有什麼事嗎?是不是馬廄整理的不乾淨……還是……?」

「也沒什麼重要的啦……」菲利普説,表情似乎有着一點可惜,「只是好多天沒見到她了……有點想念她們罷了……。」

這句話在奧勞拉的頭頂上砸下重重的震撼彈。

「我希望這只是風聲,但……你不會真的因為嫉妒,而對她們做了不對的事情了吧?」王子麪無表情,看着她的眼神似乎要穿透過她的身體一般冷冽。

「我……我……我沒有啊……」奧勞拉嚇得説不出話來,全身冒出冷汗。

「你知道……我最討厭嫉妒的女人了。奧勞拉。」菲利普站起身,安撫着叫蘭妮先去浴室等他。

蘭妮翩然經過了顫抖着的她的身邊,奧勞拉像瘋了似的抓住蘭妮:「你背叛我!?你竟敢背叛我!?」

「來人,把她抓住。」出聲的不是菲利普,也不是蘭妮,而是麗兒。兩名壯漢把奧勞拉架開,麗兒將手上洗澡用的泡粉與巾,遞給蘭妮,「你先去浴室等我和王子殿下吧,妹妹。」

「是的……姐姐。」蘭妮低頭對着麗兒點頭,臉上帶着得意的微笑離開。

「你們兩個……你們兩個竟敢這樣對我……!?」奧勞拉氣急敗壞的狂吼,「你們不記得我是怎樣對你們好的了嗎!?」

「姐姐……」麗兒一臉無辜的,臉上還掛着眼淚,「姐姐對我們的好,麗兒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但是麗兒實在不忍心,看到姐姐這樣狠心……除掉前面兩個后妃……。麗兒很害怕……所以才會不小心……把這件事情告訴王子殿下……」

「好了。不用多説。」菲利普招招手,「把她到地窖去。」

「對不起,王子殿下……」麗兒跑到菲利普面前,故做可憐的樣子,「這樣王子殿下只剩下我和蘭妮兩個后妃了……在王子殿下厭倦之前……麗兒會努力讓您意的。」

「嗯。你也不用道歉……是奧勞拉罪有應得……」菲利普拍拍麗兒的頭,「我們去浴室吧。」

你沒想到會栽在我手上吧,奧勞拉,沒有了三位守護仙女,你也不過如此而已。麗兒順從的點頭,出嬌柔可人卻冷的微笑。

城堡中,東邊的廂房還會無限無限的延伸下去。為了綻放一時的亮麗璀璨,即使最後終究是焦黃凋零,甚至玉石俱焚,她們也不在乎。

也許是為了保有城堡光鮮亮麗的外表,保有皇室高聳的名聲,或是欺騙自己擁有一個漫多金的伴侶。

花朵,一朵朵的綻放,又一朵朵的凋零了。

【全文完】

leaflife 2024-08-18 00:47:48

我們分手好嗎?

作者:花子2007/10/20發表於:風月大陸

「……我們分手好嗎?」我低着頭,不敢看我眼前的女人,只是注視着坐在對面的她盤着的雙腳,一顆一顆圓圓潤潤的腳指頭整齊的迭着,她動也沒動,手掌放在大腿中間,似乎在思索着什麼。

「因為佩君?」

來了,就是這個名字,她果然是知道的。佩君是她的同事,年輕美麗,頭髮長長卷卷,總是塗抹着煙燻亮粉在一雙大眼睛周圍,身上總是香香的,穿得總是短短少少的。

那天我在她公司樓下要去接她,她因為做不完所以要加班,打電話給我要我先回去,那時我就看到了佩君。

「華衡偉,等羽喬嗎?」佩君直呼我的名字,臉上漾着燦爛的笑容。我搖搖頭回答説我正要回家,沒想到她跳着環住我的手臂,吵着要我順便送她回家。

羽喬和佩君是完全不同類型的女人。羽喬安靜,情緒總是很淡淺,眼睛總是能夠的深深探究着我的各種想法,她温柔,就算是上班繁忙,也能夠把我的生活照顧得很好,即使我們不常有肌膚之親,在她的身邊我也覺安定幸福。而佩君是活潑的,嬌美多情,總是環抱着依賴着我,讓我好生憐

或許是因為她的青,讓我深陷其中。

那天晚上,我貼着佩君的身體,不能自己。也許是因為和羽喬往多年缺少那份刺,而佩君軀體的柔軟芳香很輕易的進入我的神經中樞。她嬌柔温膩的肌膚,柔軟圓潤的房,和一聲聲令人醉的呻,足以打我們原本平靜的生活。

或許是不善掩飾,我選擇攤牌。

「你還沒有回答我……是因為佩君嗎?」羽喬平靜的臉,其實讓我多少有點放心,但是又多了一些不安,羽喬是不是不在乎我,所以才能這麼冷靜呢?

我點點頭,不想欺騙善良的她,看着她低下眼簾,長長的睫蓋住了眼睛,原本盤着的雙腿收起,她換了個姿勢環抱住自己的雙腿,依舊不語。

老實説,我心中正在不停的預想所有可能。冷靜如她,會不會意外的對我大吼大叫,以死迫?或是哭着要我留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羽喬抬起頭,對我説:「對不起……是我冷落了你……」而表情居然一如往常的冷靜。

為什麼要道歉?我的心一陣糾痛,即使我如此為佩君着,面對這個女人,我還是很心疼,「不是妳的錯……」

「我同意分手,我這幾天就會搬走……」羽喬從地上站起身,拍拍股對我説,「謝謝你告訴我……沒有騙我。」

我心裏的疼痛更加劇烈。這個女人她真的在乎我嗎?為什麼這麼冷靜?為什麼眼淚也不掉一滴?為什麼還能笑着對我説話呢?她在故做堅強?還是她本身就沒什麼情可言?

「羽喬,對不起。」我拉住她,握緊她的手。

「你一定忍耐的很辛苦吧。」羽喬看着我,淺淺的笑了。

我忍不住一把將她抱在懷裏,不停的道歉。瘦弱的她像是個沒有體温的娃娃般,如此的冰冷。

************

羽喬默默的整理着自己的東西,她説她在公司附近找到了一間租屋,決定就在那裏住下。她一個人搬起十幾公斤堆書的紙箱,堆放在書房的角落,灰的背心上浸了汗水,貼着臉上的的頭髮也是的。她不准我幫忙,説為了將來一個人生活,她沒理由不自己來。

她走進房間,問我有沒有麥克筆。

我遞給她,跟她説:「別急着整理,可以慢慢來。」我不知道我説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到底是什麼表情。

「我明天約了搬家公司,不能不急。」羽喬搖搖頭,笑着。

看着她忙進忙出,我的罪惡又增加了幾分。好不容易到晚上十一點,她整理完洗了澡,才有機會躺下。我這時坐在邊看書,拍拍她要她早點休息。

羽喬坐着吹頭髮,一邊看着我若有所思。我問:「羽喬……我們還會是朋友嗎?」

羽喬歪着頭一臉不解,説得也是,吹風機就在耳邊,她怎麼可能聽得到我的聲音?我搖搖手,説沒事。她笑着看我,還是那麼美麗充信任的笑容。

而我卻背叛了這燦爛的笑容。

關了燈,我們肩並肩躺下。一如五年來我們會做的事情一樣。五年前,我説服羽喬搬進這間房子,開始我們甜的同居生活,生活雖然平實,但也相互扶持走到現在。這張單和枕頭套都是她挑的,而如今這些過往,都附上了一層灰。

「衡偉……」羽喬側身看着我,「我可以抱你嗎?」

我睜開眼睛,與她四目相的剎那,我覺到羽喬的眼神掠過了一絲隱隱恨意,我全身僵硬,情緒瞬間被充着整個身體,只要她再説些什麼指控,我幾乎都要崩潰號哭。

「可以啊……」我乾啞着聲音,顫抖着敞開雙臂,覺嬌小的她躲進我的懷中,整個身體温暖起來。我將左手抱住她脆弱的肩膀,卻覺到懷裏的女人一陣顫抖。

她在哭。天啊。她在哭。

「對不起……羽喬……對不起……」我急着一連迭的道歉,她卻搖搖頭,用顫抖的雙封住我的歉言。

上一次我們接吻,是幾個禮拜前的事情了?羽喬在笫之間是非常冷的,稍微的擁抱與親吻還可以,每次的她總是喊痛,所以我們的次數也就越來越少,漸漸的,連擁抱和接吻都是一種奢侈。

或許這就是佩君引我的部分吧。她很熱情,喜,雙腿總是夾着我擁抱,有時到忘情的程度還會將指甲陷入我的肌中。總是不停的吻我,從額頭到下半身,她從來不忌諱什麼,甚至也大膽的容許與捆綁。她的伎倆總是讓我臉紅心跳,受着不同以往的驚奇與興奮。

我輕輕推開羽喬,不知道要如何去拒絕。

「羽喬,我……」我很想告訴她,我已經是佩君的人了,雖然還住在一起,我還是不能接受自己和她的肌膚之親。但是面對着她是淚痕的臉龐,我什麼也説不出口。

「我想跟你做……」羽喬説,「最後一次……好嗎……?」

這句話對我來説真的是萬分的震撼。我還來不及搖頭,她就爬到我的身上,胡的抹乾淨臉上的淚水後,輕輕下自己的背心,覆上自己的身體在我的前。

不是第一次看着她的體,但是我全身顫抖,臉紅着,看着她不再冷靜的表情和稍稍氣的鼻息,竟覺得她美得不可思議。她笨拙的啄吻着我的臉龐和下巴,淚水順着髮梢滴在我的臉上。

既然是最後一次,那就給她吧。老實説,我欠她的太多,如今又怎麼能夠拒絕呢?

她捧住我的檔,不停的輕柔撫。也許是她從來沒有這麼大膽過,突如其來的此舉動竟讓我忍不住差點呻出聲。我反身住她,看着她眼睛裏頭悶悶的哀傷,我竟無所遁逃,只能埋頭到她的頸間間,不停的吻着。

她的身體在路燈照進窗內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動人,但也增添了些許冰冷的顏。碰觸到的時候,意外的柔軟光滑,膚若凝脂,房雖然沒有佩君的豐,但是也翹圓潤有彈,我捧着她的房,用舌頭挑動着她粉膚尖,期待耳邊能夠有着一聲聲的響應,但她只是劇烈的息着。

我這才恍然大悟,她不是佩君,不會發出那麼靡的聲。到底多久沒有抱她,我都算不清楚了,沒想到與佩君的記憶甚至超過了懷中的正牌女友,狠狠的將她掩蓋。我皺着眉頭,心裏一陣涼颼颼的歉意。

似乎是覺到我的錯愕與停滯,她伸出手擁抱我,在我耳邊顫抖着聲音説:「謝謝你……一直以來這麼照顧我……」

「羽喬……妳不要這樣……」我忍不住説:「妳這樣只會讓我更難過……」

「對不起……」羽喬抓起我的手在邊親吻,她的表情醉而痛苦。這個動作讓我大大的震動,她是多麼的珍惜我,多麼的喜我,為什麼這些子以來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我甚至懷疑她的冷淡是因為她本不在乎我?

她將我的手放在她的下腹部且慢慢的向下,似乎深怕我有任何不或是其它情緒般的小心翼翼的注意着我的表情。我的確很訝異她的大膽,這是我和她往之中,不曾發生過的。

或許她並不是我想象的那麼冰冷。

我輕輕撫她的雙腿之間,悉的柔讓我逐漸的興奮起來,覺到手指很快的浸成一片汪洋,順着手部的動作,她的私處發出了水澤的聲響。

她捂着臉,似乎到很害羞。我吻着她的手掌,讓她得不得不收開手,出嬌羞的臉蛋。即使臉通紅,眼眶泛淚,她仍然是美麗的,而我是一直都知道的;她平常總是不施脂粉,連洗澡都只用藥皂,身上沒有多餘的化學藥品,連防曬都很少用,卻是那麼白皙,肌理總是自然順滑且充芬芳。

我知道她的身體已經蓄勢待發,準備好了,我分開她的雙腿繼續撫摸,正在摸索着保險套。

「不要用保險套……」羽喬説,「我那個快來了……你直接進來吧……」

我點點頭,輕輕的對準着她嬌弱窄小的口,微微身進入。

她是很怕痛的,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做她總會痛得淚水直。所以這一次我格外的小心,輕輕的進入她温暖的體內,覺到她的僵硬與不適,只能耐心的吻着她的全身,等待她的首肯。

過了一會兒,她點點頭,伸出手環抱着我的頸部,雙腿稍微的張開,夾住我的。兩個人的身體緊密的幾乎容不下任何空隙,即使是即將要分手的我們。

我控制一下力道,輕輕送着,她的身體就像一朵綻放的花蕊般柔潤豐,緊緊的擁住我的身體,就像她本人,一直都是這麼温柔的包容和忍耐我的一切任與傷害,回憶夾帶着情緒像水一般襲擊着我們兩人,竟在身體的之中,兩個人都忍不住痛哭出聲。

我聽見她的呻,非常抑的。我聽見自己幾乎是喊啞着問她,「妳究竟在忍耐什麼呢?」

她搖搖頭,閉鎖着眉頭,我又繼續問,「為什麼妳不恨我呢?為什麼妳不罵我?不問我為什麼跟妳分手?為什麼傷害妳?為什麼要上別人?為什麼妳不這樣?」

她呻得更大聲了一些,帶了更多點的哭腔。

************

把最後一包旅行箱放上卡車,羽喬對工人説,「這是鑰匙,你們先過去。」

對於昨晚的失控,我多少有點尷尬,但是看到轉身後眼睛腫腫的她,我更多的是心疼。羽喬仍然笑着,「謝謝你五年來的照顧……你要對佩君好一點喔。」

昨晚她沒有回答我任何一個問題。所以臨走前,我還是忍不住開口:「為什麼對我這麼温柔?」

「温柔要有始有終。」她笑得輕鬆,「你已自願在這份情中扮演壞人了,我的傷害只是徒加,沒有意義。」

「也或許這樣利用你的罪惡,你才會永遠記得我。」她跨上機車,出頑皮的笑臉,毫不猶豫的發動機車駛離現場,留下一地塵埃與污氣。

她的笑臉,在我心中逐漸的變得巨大,渺小的我的影子、佩君的影子,都被大大的掩蓋住。但我知道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我的勇氣已經在昨晚耗盡,比起我的鬼祟,她總是得寬廣大方;我只知道,我們的本處於不同層級,現在的我,哪有資格求取她的原諒與回頭呢。

也許她説的對,要對另一個女人好一點。我做的錯事已經太多,無力再去背叛另一個女人了。

【全文完】

leaflife 2024-08-18 00:47:48

HalfwayToHeaven

作者:花子(sallowsai)2008/04/17發表於:風月大陸

第一話

他有着高挑的身型與完美分佈的肌理,金黃柔軟捲曲的頭髮與碧藍的眼睛對照着優良純厚的血緣,總是閃耀着光輝。他的眉眼與神總是透着温柔,似乎整個族羣都是一樣的,有着優良高貴的舉止,眼中不容許任何污穢。

他叫克羅尼.亞夫結,是掌管文史類書籍的的典神官之一,負責天界龐大資料庫的文史法律部分,舉凡祭典儀式、掌權世代替載志、戰爭世、律條法戒等等,他都必須知悉得一清二楚。

目前掌權的熾天使首長米迦勒七十四世,替上帝與天界溝通。他是不能被看見的,即使官位權勢再高,都沒有人敢直視他的臉他的眼睛他的身體,總是被他身邊火焰刺得睜不開眼。只能憑藉着些許的據説,猜測米迦勒七十四世有着尊貴的容貌與包容一切的懷。傳説只有如同白紙一般的人,能夠抬頭看他,他必定像父親一樣慈微笑。

也或許所有傳説都是假的,只因為他是上帝的代言人。

天界是公平正義的,所有神官各司其職,掌管與照顧人民。在這裏居住的人民只要維持着良善即能夠得到永遠的生命,只可惜得到的人並不多。

別説是人,連天使的忠貞良善與順服,也漸漸受到質疑。

比如説薩麥爾,他是創造人類的育神官之一,因為貪心而想盡辦法造出完美的人種,卻不知在刻意的製造之中,卻能夠引起人世戰。後來他被貶為人類,因為壽命從七千年變成七十年,薩麥爾才知道,什麼是有限的生命,因為存在於平凡,他才能夠了解不完美的可貴。

比如説亞茲拉爾,他是在末審判之中,吹響了第二支號角的天使,有四張臉,千萬隻眼睛,他掌管死亡,檢視世界,卻因為上了一個女人,居然大膽賜給了她永恆的生命。他在接受熾天使的審問時,眼已經盲瞎潰爛,他有千隻萬隻眼睛,也仍然看不清米迦勒七十四世的模樣,他説:「我對全世界的人公平,誰來對我公平?」他拒絕公義公正,只自私的要那個他深的女人活。

天使的伴侶都是配額的,依照神官的分配,不得對伴侶挑剔或排斥。克羅尼大概再過五百年,也就會到了這種時候,克羅尼常常在想,如果法規律戒是這麼嚴格,上帝又何必給予天使七情六

本來天使是沒有任何物質需要的,似乎是從第十二屆末審判之後,增加了這一項。似乎上帝也像個貪玩好奇的孩子,總是設定着標準,等着人們去破壞。

克羅尼搖搖頭,將百年前的典籍上鎖,每天的檢查工作讓他似乎到有些厭煩,而即將要結束一天的工作,心情也不雀躍起來。

收起疲累的翅膀,克羅尼正要回到自己的住處,他在巷口看到了一個烏黑的角落。照理來説,天界並沒有任何角落是黑的,所有的暗處都必須被照亮,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

仔細的查看,克羅尼發現那並不是什麼角落或影處,而是一個正在動的實體,他到莫名的恐懼。

他走進它的身邊,身體的光芒發得亮了一些,仔細的看着這黑漆的抹團,竟發現這是一個人。

他終於明白心底的恐懼是為何,墨黑的發是惡魔族羣的標誌,這樣純粹而閃閃動人的黑中帶綠他幾乎未曾看過,更不用説它蜷曲的四肢末端長尖的指爪,因為這物體的完美,更讓他骨悚然。

克羅尼上的劍,口中不斷念着令自己堅強的聖喻,而似乎受到他怒氣殺意的驚嚇,它扭動着,面對克羅尼。清亮的紫眸子閃爍着無助與柔弱,從嘴裏發出呻,聲線中充懼怕與不安,是個小女孩的聲音:「救救我……」

克羅尼傻在原地,不是因為「她」的求助,而是語言。從她的嘴裏吐出的,不是別的,而是中規中矩,字正腔圓的神官語言。一個魔族後裔,怎麼可能使用神官語言呢?連進入天界的人類,都不能夠學得到的。

克羅尼收起自己的情緒,小心翼翼的接近小女孩,發現雜的頭髮後,雖然充了傷痕與髒污,卻覆蓋不住一副清秀可人的面容。她已經昏厥過去,使得他更加肯定安詳的睡容屬於天界。

他的心裏有太多問號,都尚昏未明,渾沌讓他傻愣在原地,即使他也深深明白自己並沒有太多的時間猶豫。只好快速的將小女孩捧進自己的懷中,用潔白的長袍覆住她嬌弱的身子,快速的逃離現場。

克羅尼一個人居住在上級自由配給的住處,所以應該是不至於被發現。他躲進家中,將所有的門窗都反鎖上簾,然後輕輕放下懷中冰冷的女孩。

小女孩的身體很嬌小,瘦弱的身體充了被待拷打的傷痕,手腕與腳踝都有着鐵鏈印痕,長長的墨黑頭髮糾結雜着,看臉孔與身材大概是十四、十五歲人類小女孩的樣貌。

克羅尼將小女孩的衣服褪下,仔細的用熱水清洗着她身上的髒污與傷口,血水與膿從嚴重不堪的傷口不斷出,與灰黑污穢的水攪和在一起,換了好幾次的水,這才將她洗乾淨,而糾結的頭髮如何都無法梳理直順,克羅尼只好拿起剪刀將她多餘的長髮剪下,留下勉強到肩膀的長度。

將小女孩放在上,除了頭髮的顏如此的刺眼,她活就像個天使,克羅尼拿出粉紅長紗,將女孩的頭髮包住。他知道如果小女孩這樣的長相,絕對不是正常的,在小女孩甦醒之前,這一切都要保密。如果必要,克羅尼會將她給米迦勒七十四世審判,一個魔族如此輕易的侵入絕非小事,即使只是一個小女孩。

他緊張得無法睡去,不停的在房間內踱步,從每配給的食物中,帶了一些嗎哪與葡萄汁,放在小女孩的畔,希望她醒了就能夠進食。她瘦得不可思議,神官中男男女女由於富足都是豐腴有,這樣的相貌和身材似乎透着貧窮與飢餓,是被藐視看作低下的。

小女孩睡得很沉,而一睡就睡了整整兩天,要不是還維持着勻順的呼聲,克羅尼真的懼怕她會不會就這樣死去。

他越看小女孩越可,小小的身軀總是蜷曲着抱擁着,好像極度的缺乏安全。克羅尼在下了神殿後就什麼也不做,只是看着她温煦的睡容直到睡着,或是躺卧在她的身邊,陪她一同睡到天亮,小女孩總是靠擁在他的身邊,像一隻撒嬌的貓咪一般,從他身上儘量取得多一點的温暖。

小女孩翻個身子,睜開雙眼,醒了,臉上是一副呆滯的表情。克羅尼撫摸着身邊的小女孩,驚訝的:「你醒了……?」

小女孩睜大雙眼,放聲尖叫,似乎非常懼怕克羅尼,不停的在屋子裏四處竄。克羅尼捂着耳朵,本來想接近女孩安撫,深怕她的尖叫聲引來別人的關切,但她嚇得躲到角落眼淚直,淒厲聲不絕於耳。

「我不是要傷害你……」克羅尼努力的向小女孩解釋着,但她還是尖叫個不停。他只好對她大吼:「閉嘴!不要再叫了!」

小女孩嚇得噤聲,但是小臉蛋兒卻皺了起來,開始噎噎的哭泣,「對不起……對不起……請不要打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沒有要打你……」克羅尼鬆了口氣,搔搔自己的金髮,坐在上:「要不要過來?」

小女孩皺眉,用着不可思議的臉問:「可以嗎?」

「為什麼不可以?」

「因為我很髒……我會把您的髒的……」小女孩侷促不安的抓搔着她膝蓋的傷口。

「你這兩天都睡在這裏的,過來吧。」克羅尼心疼的看着她受驚的臉孔,到底是誰這樣對待她,而又為什麼她有着謎樣的血緣造就出如此複雜的臉孔?

「謝謝您……救了我……」小女孩小心翼翼的接近克羅尼,「也謝謝您……對我這麼好……」

「為什麼你會受傷倒在街上呢?是誰待你?」克羅尼一把將她拉近,覺她竟如此冰冷,且冷汗竟是浸着整張臉龐。

「對不起……我不能説……」小女孩顫抖着,「西達沒有被待……」

克羅尼解釋着説道:「我並沒有要傷害你,你要相信我。如果我有這樣的想法,一開始就將你給審判官了……」

西達嚇得跪在地上,臉蛋與上半身趴俯在地面上,「對不起……對不起……西達不能説……神官大人……您把我送審判吧……西達早就該死……」

「為什麼你要這樣想?你怎麼會是該死的呢?」克羅尼皺着眉頭,不懂她年紀小小,為何有這樣烈的想法。

「西達的血緣是污穢的。西達的存在也是污穢的。」西達聲音不斷的哽咽,「若不是為了母親……西達想死已經一千遍一萬遍……」

「西達,你抬頭看我。」克羅尼命令着,看着她微微抬起的臉布着淚水,「我今天在路上撿到你,你的命是我的。不准你講這種話。」

西達不説話,淚水得更急,似乎很動。克羅尼將食物取來,拿給她,她看着呆愣許久,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給她的,直到經過他一再首肯,她才快速的將食物不停進嘴裏。她吃的又急又快,俏臉蛋漲得紅通通的,克羅尼陷入沉思。

「神官大人……謝謝您對西達這麼好……」吃,西達快快的又朝他跪下。

「你對我不需要跪下。」克羅尼看着她的一舉一動,她畢恭畢敬,像一個僕人,到底是誰將她訓練成這樣?

「西達,我能不能問你剛剛的問題?」

「西達無論如何是不能説的……」一談及身世,她又皺起臉蛋,隨時準備要哭。

「好好好……」他只好停手,「但是你是魔族與天使的後代……這是無庸置疑的,對吧?」

女孩不説話,不安的撫摸着自己藏在長紗中的頭髮,他發現她嬌俏的耳朵,是尖着向上,魔族的耳朵。

「母親是神官嗎?」因為一個魔族女很難存在天界而不被發現,正統的魔族女皮膚是深綠,紫的眼瞳,墨黑的發,鋭利的尖牙與指爪,瘦削的身子房,背部還有一整排的劍山,長長的尾巴與的笑容,聲音低沉而啞,全身還會散發濃烈的惡臭。

而一般女神官,是如何與魔族接觸呢?是神騎兵?一千四百年前的聖戰,的確有派出神騎兵,西達的年齡,以一千四百多歲來算並不為過。克羅尼沉默着,回想着在這一區域他所知道的女神騎兵。

其實女神騎兵並不在少數,但多半都固定居住於神騎兵區,屬於加百列轄管的區域,除非是由於婚姻搬遷。而這個區域的女神騎兵,一個都沒有。

除了馬泰.烏西勒。她是一個勇猛的力天使,亮麗美而智慧勇敢,有一對速度超羣的金翅膀,傳説是五萬年來最優秀女神將領。

在她的帶領下,女神騎兵部隊幾乎沒有吃過敗仗。但是烏西勒在該年的聖戰中負傷,回到家中沒有多久就傳出病死的消息。那年克羅尼才一千多歲,只是聽着父母談着這樣的事蹟,整個天界都為烏西勒的過世到惋惜,烏西勒神官本身也到悲痛不已。

「馬泰.烏西勒啊……」克羅尼嘆了口氣,無意間的説出這個名字,沒想到小女孩突然跪坐下來,嚎啕大哭。

「神官大人……您怎麼會知道……我母親的名字……」

「馬泰.烏西勒是你母親!?不可能……她不是死了……?」克羅尼從椅子上跳起來,驚訝的不能言語。

「嗚……」西達哭着搖頭不語,抱着自己孱弱的身子,安撫平靜了許久的情緒又揚起,她痛哭起來,「媽媽……」

「你説詳細一點……西達……」克羅尼坐到西達身邊,不停的搖晃着她瘦弱的臂膀,她掩着臉不停顫抖,他覺她身體發燙,從背後騰燒着伸出兩展蝙翅,深綠骨甲張牙五爪的分開中間的韌皮顫抖着,嚴然就是惡魔的翅翼。看到這個場景的克羅尼,嚇得倒退好幾步。

「西達……」他想要再前進去安撫她的情緒,沒想到她抬起頭,卻冷的尖牙,她的表情不再是可的女孩,眼睛漲得通紅,殺氣騰騰。他又急急的倒退,拔出自己上的劍,必要時給自己防身。

西達轉身看着克羅尼,喃喃地自語着:「我沒有救媽媽……西達沒有拯救媽媽……」

他心疼的鼓舞自己走上前去,拋開劍抱住西達,把她當作一般的孩子,「西達……好孩子……不要怕……」覺西達身體的温度慢慢下降,也漸漸地不再顫抖,但是她的淚水繼續的掉落。

當她再抬起頭,背後的翅翼已然收起,表情不再猙獰恐怖,又回到原本可清麗的面孔,「對不起……神官大人……西達不是故意要嚇您的……」

「我也不對,不該問你這麼多。」克羅尼心疼的看着這個小女孩,她揹負了這麼龐大的原罪,他卻在第一個晚上就要她全盤出,實在太過分。

他擁着西達,任她在前哭泣了許久,沾了他前的衣裳。

「西達……我叫做克羅尼.亞夫結……」他捧起她的臉,小心翼翼的,「我會保護你,不會把你給任何人。你不用害怕,只要相信我。」

她看着他,泣不成聲的:「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呢……」

為什麼?!其實他也不知道。只是看着她哭泣她悲傷她憤怒,他無法坐視不管。也許因為她的無助與困擾,讓他覺得自己是被依賴被需要的。

在天界,他很難發現自己是那麼獨一無二的被需要,因為上帝要救贖的是人類,天使是可以被替換的可以被放逐的。

第二話

西達的傷口漸漸好了,留下了一些細細碎碎的傷痕。她開始漸漸的有笑容,不再悶頭哭泣。她常常作惡夢,哭着叫着媽媽醒來,醒了總是往克羅尼那兒去尋找藉;他總是用耐心哄她逗她笑,看着她他總想起自己的父母和自己的關係,他們擁有大半輩子的冷淡關係,沒有擁抱,親吻。

似乎在天使與天使之間,温情是很多餘的。

克羅尼覺得自己似乎多了一個女兒般,即使他還尚未到適婚年齡。當克羅尼從西區神殿回到家中,只有兩人的時候,西達用長紗包裹綁束着的秀髮可以獲得自由,克羅尼偶爾會親暱的摸摸她的臉蛋和頭髮,即使是這樣的小動作,她都能的安全與幸福。

因為她沒有被疼過。

她告訴他。她的父親是錫蒙力.傑派,惡魔騎兵首領,也是七十二柱魔神之一,因為在聖戰中目睹馬泰.烏西勒的美貌,於是就對聖親衞軍下咒,使得他得以擄走烏西勒而強暴得逞。雖然後來傑派被死,但卻在烏西勒的體內留下了自己的餘

在烏西勒確定自己懷胎後,數度想要自殺。但是西達的生命力似乎比任何生物都要強韌,而她也覺到體內的觸動,是身為母親無法卸責的親情。其實傑派是主宰望的魔鬼,他不只對親尉隊與烏西勒本身下咒,連同自己的也充魔力,讓她難以逃離。

於是後來戰爭結束了,烏西勒回到自己的神殿,漸漸的紙包不住火,被先生髮現自己與別人有染,而對象竟是錫蒙力.傑派。對烏西勒神官來説是極大的辱,於是他將自己的子囚起來,並對外宣稱馬泰.烏西勒負傷去世。

在監獄裏頭生下西達後,烏西勒神官就沒有再見過自己的子,母女兩人不停的受到待與刑求,甚至神殿中的獄卒常常藉由職務之便對母親侵害凌辱,她經常目睹母親因為要保護她處女之身,而表情痛苦承受自己體內着數支男人的

「我逃獄!……」西達説這句話的時候,是咬着嘴的,「但是我救不了媽媽。」

之所以西達如此自責,是因為西達對獄卒們下咒,讓他們互相,包括自己的母親,而從他們的手上逃過一劫,昏倒在路邊。而西達不知情的是,馬泰.烏西勒並沒有受到咒語的影響,她不會再傻傻中一次這樣的咒語。其實她是心甘情願的,寧可犧牲自己,也要讓女兒逃走。

「那是什麼咒語呢?」克羅尼很好奇的,「讓人上你?」

西達低着頭,臉紅着説:「我不知道,那是存在我的體內,好像我天生就知道這是如何使用的……」

克羅尼不懂西達的害羞,只是對於她的能力到神奇。其實如同傑派,控制與情的魔鬼在成之後,每十年都要忍受望灼燒的痛苦一次,也之所以如此,在烏西勒神殿中的獄卒才會對她存有極大的妄想;他們想着,只要等待她成,她必定是個的女子。

************

西達漸漸出落得靈動美麗,這是克羅尼看得出來的,但克羅尼不知道的,是西達眼裏傳出的意。也許是因為傑派的基因,使得她稍加早,對於呵護自己有加的克羅尼,她想要多加靠近一些。

西達的部已隆起,有別於一般少女的清麗稚,她稍稍顯得早,亮麗的雙眸總是對着一切事物到新鮮:沒吃過的食物或是花朵。

克羅尼喜這樣的她,純真自然。她睡覺的時候還是習慣的把身體蜷曲成一團,縮在邊角落,有時睡得了,才會窩進克羅尼的臂膀裏頭,克羅尼常常會吻吻她的髮際眉間,享受着被信任的時光。

他常常盤算着,到底要如何解決這個問題。他遲早要被配給婚姻,或是百年的例行清查房宿,躲得了一時,也躲不了一輩子,他也知道西達遲早會被發現。

但是當他看着西達清亮的眸子,彷彿她什麼都知道。她雖然總是依賴着他,但也似乎有着一種覺悟,尤其在她看着克羅尼説:「我不會給您添麻煩的。」的時候。

這個時候,他總是更多了幾分信心,相信他真的能夠保護她一輩子,中間不會有任何人任何事物阻礙。

夜裏他仍然抱着西達睡,但是西達最近總是有些抗拒。

他知道是因為,西達即將承受到望灼燒與痛苦的成年禮,但是他沒有説。他從來不是很確定什麼是真正的望,甚至從西達的眼眸中,他也覺不出來什麼危險。也許因為天使的時間概念,是人類的百倍,幾年以來的安逸,讓克羅尼認為這樣的情形,他是能夠應付得來的。

面對西達漸漸成的身體,他總是欣喜的面對她的成長,但是卻不知道,這會帶給他什麼樣的後果。

因為傑派一族的女人,都註定要讓男人瘋狂。

************

漫的事情總是發生在夜晚。

西達覺得出來自己的不對勁,身體一下子發燙,一下子又降温下來,但是她沒有對克羅尼説,只是抱擁着身體,一如往常的睡在克羅尼的左側。

較深沉的夜裏。克羅尼覺她在氣,沒想到,張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西達成而美麗的體,背對着他,緩緩下自己的罩紗,均勻雪白的肌膚出來。

西達沒有進入被窩裏,她緩緩的坐在上,撫摸着自己汗的臉頰,克羅尼本來想出聲問她是不是很熱,但他覺得出她的手指,用着撥的節奏與曖昧的速度,在她嬌俏的臉蛋上不停來回的摩娑着,然後她含進嘴裏了一會兒,緩緩的溜下至肩膀。

克羅尼啞然的看着她的表情,如此醉陶然。

西達捧住自己柔軟的左邊房,輕柔的着,美麗的尖在空氣中畫出一條媚惑的弧線,驕傲的立着,她微微呻着,那聲音嬌弱令人心動,帶着些許的急切與抑。她分開雙腿,那隻顫抖的小手默默的伸進神秘的世界。

似乎在最初碰觸的瞬間,西達就發出了讚歎。她緊貼着自己柔軟、潤的核,受着身體原初的悸動,她躺下身子,從喉頭輕輕出聲。

也就在這個時候,她的眼睛對克羅尼的。克羅尼似乎也已經看傻,沒有隱藏住自己假寐的情形,而直勾勾的看着西達忘情的作為。

西達的手並沒有停下來,並非她不知羞,她的心跳幾乎要跳出來,多希望他不要注視着自己,但是卻無法將手邊的動作停下來,她整個人已經被望的火舌緊緊糾住,無法逃去。

「克羅尼……」西達顫抖着聲音,「幫幫我……」

克羅尼似乎就像觸電一般,接觸到她的眼神,他全身都火熱起來。他嚥下口水,顫抖着將嬌小的西達擁入懷中,伸出手指,學着她去觸碰那嬌紅、發燙的部,西達呻起來,聲音不再忍耐。

克羅尼的呼似乎順着西達身體的節奏,跟着波動起來。他看着她充的表情,已經深陷其中,他輕輕抱擁住她,卻忍不住就近着她嬌俏的臉蛋,深深的給她一吻。西達的嘴紅潤柔,舌頭就像是一條靈蛇一般,帶着甜美稚的津翻攪着,撥起他蟄伏在體內的猛獸。

「西達……」他濛着雙眼,不懂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只是稍微親暱的吻,會使得他渾身滾燙?

西達將克羅尼在身下,急切的褪去他的紗袍,吻着他的鎖骨、他的肩膀,她的舌頭順着克羅尼身體完美的身體曲線遊移着。克羅尼皺着眉頭,有些不知所措,伴隨着急促的呼,西達的嘴慢慢接近克羅尼已經熱得發燙的具。

西達捧起他火熱怒的男,毫不猶豫的張口温柔含住,柔軟的瓣與舌尖温熱的罩含住克羅尼,令他覺陌生的舒暢,幾乎是忘情的顫抖起來。她更接着一一吐,讓他從體內產生一波一波的快。也許是因為從未如此,他覺體內的受奔騰得像一匹幾乎無法駕馭的野馬,隨時要爆發。

西達像是知道他的痛楚一般,温柔的捧着他的臉,親吻着他的臉他的鼻頭。並且在他的身下躺着,暗示着他可以更進一步動作,緊張與嬌羞讓她的臉蛋酡紅如醉,微微分開的雙腿間散出陣陣輕甜的望香氣。

但是克羅尼猶豫了。他看着身子底下美麗的人兒,幾乎已經把持不住自己,但是存有着的些微理智告訴他,她的年紀還小,這樣是不適合的。

腦子都是傑派一族的圖像,他已經不下多次在西區神殿中閲讀,傑派的女人柔媚多嬌充惑,他知道這一天終究是要來臨的,但是他開始到恐懼與不安。

「西達……」克羅尼吻着西達,明顯的覺到她的渴望,「不行……」

「給我……」西達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肢,本沒有讓他逃的機會。西達甚至伸出手握住他的分身,使得他完全迫近她潤柔軟的道口,只要稍微的用力,他就會進入西達已經準備好了的體內。

「西達……」克羅尼已經得幾乎神智不清,只是喃喃着、呼喊着她的名字。

身體緊貼着,毫無距離,終究讓他不起這樣的惑,身進入她幽軟的。「喔……」他很想喊:「天哪!」但在這種情況,這個字似乎充背叛與諷刺,所以他不敢喊出聲。

進去的同時,他倆都發出讚歎的呻。裏頭雖柔軟,但卻緊密得夾合包裹,即使如此讓他無法自拔,看着她有些痛苦的表情,克羅尼只能輕慢的將自己的前端緩緩沒入。

這是她的初夜。

「啊……」西達呻着,「輕一點……」

覺天旋地轉。不只是因為這一發不可收拾的熱情與身體覺得出無比舒暢,也因為西達如此令人疼惜的舉動,讓他有點後悔自己就這樣貿然的舉動。

但是已經騎虎難下了。克羅尼忍不住體內洶湧的熱情,開始送着,看着承受着一波波撞擊的西達嬌小的身軀與搖晃着的房,他更是震撼、刺得渾身顫抖,低身抱着西達,忍不住嗚咽出聲:「對不起……對不起……西達……」

西達皺着眉,呻忍耐着下半身的腫與疼痛,緊緊的抱住令人心疼的他,「克羅尼……我你……」

他不知道,引起全身火熱得幾乎要爆發的是什麼,他還不懂得駕馭自己的望。但這句話肯定的使得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漸漸加快的速度,奮力的、深深埋進她嬌緊緻的體內,最後伴隨着一聲嘆息,他出自己的體,幾乎是不能抑止的發抖着,舒暢幾乎像觸電一樣傳達到全身。

着氣,俯身擁抱住西達嬌小的身軀。

她説他。克羅尼對於這個字,還不是很瞭解。説來可笑,聖潔如他這樣的神官,個種法條戒律他是滾瓜爛的,他不僅慈、寬容、也懂得禮儀與各神官間必須崇尚的美德;但是。他不懂什麼是

即使他在她的體內受着自己的存在,即使對待她如此憐、如此害怕失去她,即使心中的悸動已經到達一種痛楚。

他不知道那叫什麼。

他撥開她散着的秀髮,摸摸她暈紅嬌羞的臉蛋,忍不住擔心:「痛嗎?」腦中充着西達在前一分鐘前緊鎖着的眉頭,深怕傷害到她。

她搖頭,伸手抱住克羅尼,「克羅尼……我你……」

他心疼的看着西達美麗的神情,突然,像觸電一般的放開了她。「不……不對……」克羅尼慌離她的身體,即使聽到她因為疼痛而呻

「我們不應該這樣……」克羅尼搔着頭,似乎很痛苦的在房裏來回踱步。未婚行是大罪,西達又血統特殊,也許在此次行傳遞下,可能會遺留下後代。更何況西達是處子之身,他該如何去對她代?

克羅尼不懂為何自己會如此衝動?只好在腦海中一直搜索着他所讀取到的書籍內容,想起了傑派一族的咒語能力。

「你對我下咒嗎?西達?」克羅尼衝向她,將她的臂膀用力搖晃起來,力道讓她覺到疼痛,只能慌張的搖頭,口中直説沒有沒有。

「為什麼這樣指控我……你明明知道我不會這樣的!」西達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我你呀,克羅尼……」

「如果沒有……那是為什麼我會同你行呢……」他避開她口中的表白,但看着她委屈的臉孔,克羅尼不忍心再繼續講下去。

「你別行的沒完沒了!我不覺得做錯什麼,如果你後悔就算了。」西達咬着牙,拉起絲被蓋住軀體,想要出寢房。

看着她弦然泣的表情,克羅尼也忍不住軟化下來,「對不起……我只是太慌張……西達……」

西達沒有看他的眼睛,忍着下體的疼痛,走出寢房到浴池梳洗。

……

偌大的浴池,持續着冒出温熱的水,西達掬起手清洗自己腫的下體,血絲散了出來,她的眼淚也掉落了下來。

母親説過,西達的處子之身,必須給重要的人,所以保護到現在。克羅尼對她來説,絕對是重要的人。但是他不她呀。

他不她呀。

在温暖的水中,西達環抱着自己,任憑眼淚從臉上不斷滑落。這幾乎是第一次她這樣出言頂撞克羅尼,對於他這樣的反應,她自責更多過於不。她瞭解,從他撿自己回家,她就知道他有太多的委屈。

是不是克羅尼對她太好,讓她得寸進尺了?以為自己可以這樣任的耍賴?她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低低的對着自己説:「真是異想天開……」

即使剛才那麼美好,他表現的那麼渴望,那麼火熱,甚至憐惜,但是克羅尼仍然沒有回應她的。西達搖搖頭,她果然是不值得被的。

沒有人告訴過西達什麼是。但是她知道。口的疼痛告訴她的。

西達抹抹臉頰上的眼淚,無奈,它們一直掉落,擦不完。

軋呀一聲,克羅尼推開門,她趕緊把臉整個泡進水裏,遮掩住臉的淚痕。他靜靜來到她的身邊,坐下。

「對不起……」西達説,聲音很平靜,「我不該這樣頂撞你。今晚的事情,請當作沒有發生。」

克羅尼看着她的臉,西達低着眼簾,睫長翹翹的蓋着水靈大眼,直的鼻樑掛着些許的水珠,潤紅的嘴卻在微微的顫抖。

她很美,他是一直都知道的,但到底是何時,她美得讓人震撼悸動,想讓人不一親芳澤都難?

克羅尼忍住自己想一把將她抱進懷裏的衝動,尷尬的清清喉嚨,「對不起,西達。我只是……」

「對不起……給你製造出這麼多的麻煩……」西達笑着,清澈純真的如同以往。這樣的笑容卻造成他一陣心痛。

「西達……」他很後悔,不論是沒有適時的擁抱與疼惜,或是得不到回應的她的勇敢示,但是這一切都被他一時的慌張給拋到腦後。他突然正視到自己的自私,不如西達的豪放直接。

更不用説什麼理智,什麼道德,那些是不是他畏縮害怕的藉口?

西達已經離開水池,而他怔怔的在水裏幾乎動彈不得,水温似乎有些冰涼,卻讓他頭是涼颼颼的汗水。

***********************************沒啥……只是一種嘗試……

話説有天夢到的場景……就這樣七八糟的寫出來了……

不要有太大的期待……

家榮哥我真的被你看透了……(汗顏)***********************************

第三話

西達躲避着他,已經兩天了。從西區神殿回到家中,他很少在上看到她抱擁着柔軟的呢或棉被,接着疲累的他返回家中,她總是一個人在浴池中泡着水。

一直到晚上,還是常常會看到她在浴池邊。不論他怎麼勸,她都不肯起來。

書房中,被打開的《惡魔事典》攤在地上,想必她看過他的書。他並覺不意外,但是他很害怕被誤會;他之所以閲讀,只是因為對她不瞭解,對她好奇,並不是對着另一種用低下眼光來看另一種生物,或是表示任何歧視研究心態等等。

但是她只是淡淡的笑着,説:「我相信你。」然後悠然自得的潛進水中。

他沒説什麼,克羅尼高傲的自尊認為自己做的這些已經夠多了。只是他沒注意到,水總是滾燙着的。

望灼燒着她的身體,讓她體温攀升得痛苦難耐,下體總是源源不絕的潤成一片,她知道怎樣會比較好過,但是她不這麼做。似乎賭氣着懲罰自己,西達認為,她需要的不是快,而是痛苦。只有痛苦讓她覺到自己的存在。

而她發覺,內心竟是如此迫切的想要尋求他的疼。當他用冷漠對她,他不相信她,或是他不肯回應,她都輕易的覺痛苦,如同童年時期的西達每天存活在恐懼之中,她捧着自己狂烈疼痛的心臟,覺自己存在。

但即使自己已經被望的熊熊烈焰給燃燒,她還是不開口要求,她知道自己只要伸出手就能夠得到擁抱,但是她不。

那天他回到家中,發現西達沒有在浴池邊,他瘋狂似的翻遍了房內的每個地方,才在倉庫內發現已經幾乎奄奄一息的西達,她全身汗且體温極高,氣息已經微弱的幾乎要停止。

他趕緊抱起西達到上,下她沾汗水的衣物,從地窖取出涼水設法替她降温,而西達的雙腿之間含黏熱透明的體沾單,他才知道這些天,她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狀況。

對傑派一族來説,望不能足本來就是會要命的,而他竟傻傻的沒有發現到這一點,任憑她這樣任對待自己的身體。

「西達……?」她仍然不省人事,他只好繼續耐心的擦拭她的身體,直到水不再冰涼,他又去地窖換了一盆。

他輕輕擦拭過她的雙腿之間,欣喜的發現她竟有了細微痙攣似的發顫反應,他繼續撫摸她的身體,覺到手中的潤觸覺幾乎奔騰,她的呼也漸漸急促起來。

他更進一步,左手將西達瘦小的身體抱起,深深的擄獲她的芳,手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的着,聽着水澤的聲響愈發劇烈,她的息也漸漸帶着細碎囈語,他的腦中沒有別的,只有害怕。

他害怕失去她。

「啊……啊啊……啊……啊……」當那個時刻來臨,西達不能自主的弓起身子搐着,受着全身像是被電通過的快,發出令人醉酡戀的呻

「西達……西達……」待她氣息較為平緩,克羅尼急切的捧着她的臉,不停呼喊着,聲音帶着心碎與懼怕。

「嗯……」她睜開雙眼稍稍適應了模糊,才發現他竟然哭得一塌糊塗。

「對不起……」他狠狠的吻住她,綿長甜的,「你應該要道歉的……我差點以為你要離開我了……」

「離開你不好嗎?我是個大麻煩,留在你身邊只會害了你……」西達眨眨雙眼,出苦苦的微笑。情來的很容易,卻沉重得讓他們無法負荷。

「對不起。你一點都不麻煩,是我不對,讓你這麼難過……」克羅尼把她抱得更緊:「你應該要告訴我你的身體情況的,我不想在這樣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失去你。」

「告訴你又怎麼樣?」克羅尼遞給她一點水,滋潤乾澀的喉嚨,「我不會勉強你,做你不想要的事情。」

「不想要的事?什麼意思?」

「跟我行?」西達用鋭利的目光看着他。「克羅尼,你人很好,但是你不我,我不想要再……」

「我你。」克羅尼説出口。才發現,這三個字並不難出口,對她。

西達沒有説話,看着他,「為什麼那時候不對我説?」

「因為我害怕……」克羅尼脆弱的承認,「我很害怕,我很怕自己沒辦法控制這一切,我怕自己你,怕你會有我的小孩。怕我們的快樂不長久,我不能給你什麼未來。」

西達雙手環繞住他的頸項,讓他趴俯在自己身上,「克羅尼,我沒有未來,只有現在。」

「你在惑我嗎?」他眯着眼睛看她。

「我可以嗎?」她顫抖的吻掉他的淚水,「我可從來沒有對你下咒喔……」

「有,你一定有,不然我怎麼會這麼喜你?」克羅尼笑着將自己的臉埋入她的頸間,意外的這些動作並沒有讓他到罪惡,反而因為懷中的温暖而到無比充實,「……我想你……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這樣傷害你……」

西達大膽的隔着長紗撫摸着他堅的曲線,讓他不失笑,的確她的動作魯莽而失禮,但是他就是喜她的自然奔放,在兩種物種之中,他覺到差別最大的,就是這裏。惡與善本就源自行為,他遵守一切禮儀規範,講求聖潔美德,而她無拘無束甚至我行我素,什麼都要嘗試,似乎什麼都不懼怕。

他從來沒有想過,他這樣活着的方式是好,或是不好。他只是個乖乖聽着命令過活的神官,也許是與生俱來的奴姓,也許是因為渴望榮耀,也許是因為道德而道德,他沒有抗拒的接受這一切。

罪惡之所以罪惡,是因為我們被這樣教育着。但擁有罪惡是無意義的,只有做,或不做,想得再多也僅止於想像,不能成為真實動作的文字或言語,沒有力量。於是它越來越薄弱,被望或是一種追逐恐懼的特異掩蓋。

不可否認的,西達確實是個麻煩,她的血裔,她的那顆過於成的小腦袋,她的一舉一動,甚至整個身體,都讓他難以掌控。

西達柔軟的肢不停地擺動着,他發覺,讓他沉的原因,不是因為娛,而是他們都在追逐一種痛苦,一種摸不着自己,一種邊緣化的恐懼。而心臟跳動震動的受,無疑是一種知悉自己存在的方式,急迫着渴求,呼,或是撫,都是一種珍惜。

他們用痛苦演譯自己這段人生。

最終話

「西達.傑派。」米迦勒七十四世低沉的聲音,不帶情的呼喊這個名字。這個讓克羅尼心痛的名字。

西達沒有抬頭,米迦勒全身散發出炙熱的温度,使得管着她的神兵都握不住滾燙的武器,直直髮抖。

也許只有對她來説,中央神殿就像地獄。

她面對米迦勒,西達認為自己沒有做錯事,所以她勇敢的抬起臉,她要狠狠的看着這個上帝的使者,定她罪的人。圍觀的所有的神官發出驚歎,有些更捂着臉,不敢看到接下來的情景。她似乎也聽到克羅尼的聲音,大聲的叫喊了一些什麼。

他身上的光芒是那麼的刺眼,但是西達不懼怕。

因為她沒有錯。

************

那天的來臨很突然,一羣攜帶着武器的神官,衝進克羅尼的住所,他們看着她的眼神,都充了嫌惡與恐懼,他們説她是混血墮物。

又將她團團圍住,毆打她嬌弱的身體,直到確定她不會反擊,他們用劍割開她腿上的皮,想看她是不是綠墨的膚,他們剪短她的頭髮,她很乖,任由他們處置。傷口泊泊的出血,但他們替她綁上重重枷鎖,從克羅尼的住處走了出來。

外面的光很刺眼,圍觀的神官頭接耳着。他們説:「亞夫結竟然窩藏混血墮物。」

她很想講話,但她一發出聲音,頸項的就被鎖鏈就被狠狠的扯一下。

她知道這一天,總是要來的。

他們帶她到中央神殿,中央神殿位於天庭中央地帶,是一座聖山,從克羅尼的住處到中央神殿,即使大天使也要飛行七天七夜才會到達,更不用説是一般神兵天使。

當他們用翅羽飛翔,她被鎖鏈吊着拖行,更換過兩個驛站,幾天下來手腕腳踝和脖子已經紫青淤血,以致於本無法行走。她想着克羅尼,她不知道他好不好。

進入中央神殿冰冷的監獄,獄卒給了她一碗髒污的米水。她低頭就口狂飲,竟發現自己嘴都是鮮血,西達忍不住低低的啜泣起來,她知道自己其實充着恐懼,才會咬着自己的舌到血

她覺得自己好沒用。

三四個獄卒走過來了。開始不停張望着打量着。西達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們扯着笑臉,開始品頭論足着。

「這就是烏西勒的女兒嗎?」她知道她的身世在獄卒間並不是秘密,只是這樣的聲音永遠傳不到天庭光明的審判台。

「很漂亮啊!」一個獄卒蹲了下來,「她的眼睛是紫的。」

「譁……真的耶!」另一個獄卒指着她身上柔美絲料問:「你的衣服是亞夫結給你的嗎?」

她沒有回答,但另一個獄卒接着説:「你不能穿這個,欸……去把她衣服下來。」語畢,他們哈哈大笑了起來,她驚恐的躲到角落,眼淚已經不停的落了下來。

他們打開監獄的內門,留了一個在外面看守,幾個男人不顧她的掙扎將她的衣服撕破扯爛,她抱擁着暴出來的身體,不停的發顫。

「欸,她哭了!」

「你的母親一定有教你怎麼取悦男人吧,只要讓我們都足,我們就不會傷害你,好不好?小美人兒?」

她沒有抬頭,這樣的話語已經不能讓她受傷。

「你看看,你惹人家生氣了!」另一個獄卒低下身子,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説:「這樣吧。你乖乖聽話,我們就告訴你亞夫結在哪裏。」

她從心底浮嫌惡與怒火,惡狠狠的瞪着那些噁心的嘴臉,忍不住一口啐在他們的臉上,「我對你們那樣優越的血裔到噁心!」

一個獄卒一巴掌甩將去,將她打得趴在地上。另一個獄卒抓起她不斷掙扎的兩條玉腿,掰開她的,而另一個已經準備好了的男人,直接身進入她緊繃柔軟的體內,她咬着牙忍耐着突然其來的疼痛,嘴中又是悉的血腥味。

「幹!這麼幹!」男人咒罵着,伸手魯莽的撫摸撥動着她的蒂,一個男人抓住她的雙用力的捏,還有另一個男人把她的頭擺正,用手唐突將她的口掰開,將腥臭的進她的口中,她別過頭去,卻遭來好幾巴掌。

「快點!」

她正要怒罵,深埋她體內的男人卻一個猛烈撞擊,痛得她唉叫出聲。她趴俯着身體不斷顫抖,最後只能緩慢的張開嘴,順從且練的吐着,任憑男人深入進出。

到無比的疼痛和狂般的屈辱。

其他男人推來一張求刑台,讓正在的身體的獄卒換了一個姿勢躺在她的身下,另一個男人掰開她的,她整個人僵硬起來。

那男人伸出一手指進她菊,稍微進去一點,又拉開手指,「不行!你讓開。」

身下的男人,在她温暖漸漸潤澤的魯的挖摳一翻,將她甜美的汁整個會門,然後他對準了她稚的菊,稍微摩擦一下,一個身就猛力埋進。

「不要……啊啊!!」她哭叫了起來,覺到下半身兩條大的在身體裏頭用着規則不一的節奏被狠狠蹂躪着。

「她説不要耶……」幾個男人笑了起來,開始想,「怎麼?亞夫結竟然錯過了這個地方?」

「你們兩個通,反正橫豎都死定了,讓我們品嚐一下也不過份吧。」男人穢的笑聲充着整個監獄。

她冷冷的笑了。

「你笑什麼?」男人抓起她的頭髮,看着她的詭異表情,她紫的眸子幾乎要炎燒成火紅,她的眼神裏頭沒有一丁點害怕。

唰的一聲,她展開蝙翅,一腳踢開那些還黏在她身上的男人,開始下咒。而此咒並不是一般的咒,而是黑死咒。黑死咒,其實就是將情咒到過來唸,造成的效果是讓受咒者呈現無情無知覺的狀況,嚴重時可將靈魂奪走。

幾個大男人已經疲軟無力攤了下來,臉上一片呆滯,西達停止唸咒,衝上前去,先將一個男人的頭咬下來,魔族的利牙尖鋭,下顎有力,能夠輕易的咬碎骨頭。鮮血四濺,獄卒們如夢出醒,開始哀叫着要開啓監獄的門。

西達跳到門的方向,踹開沒了武器無法逞兇的男人,用爪子在他們的膛上刻下自己的名字,將他們驕傲的拔起,讓他們哭喊吼叫,聽膩了才將他們的氣管咬斷。

她沒有阻止看守的神兵去叫喚其他的獄卒,她要他們看到一切。等到中央神殿的坐鎮神官諾曼與典獄長來到監獄,看到的是地的血腥,以及西達冷冷的笑臉。

************

米迦勒全身被火焰光芒所圍繞,身上穿着火紅的長袍,閃耀金的紗邊,他的臉龐和煦表情剛毅,綠的眼珠,和健壯的膛;他蓄留着胡,看起來就像五十多歲的男人。西達眯着雙眼看着他,然後她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心,到幾乎要讓她大聲啕哭出聲,從米加勒身上,她看到了身為父親的包容。

他的眼神温柔,從他口中講出她污穢罪惡重大的名字,就像呼喊其他神官那樣神聖榮耀,「西達.傑派。你是誰?」

「我是錫蒙力.傑派和馬泰.烏西勒之女。」當她開口,底下又是一陣地譁然。

「烏西勒不可能跟傑派家族有染!」

「她説謊!烏西勒已經死了!」有人叫喊着。

「我母親沒有死,她被關在烏西勒神殿的囚牢裏。」西達説:「她因為我而被囚。」

「中央神殿監獄中的幾個獄卒是你殺的嗎?」米迦勒冷靜的,並沒有被這樣的大消息震撼。

「他們試圖我,所以我殺了他們。」西達的背梁直,説話沒有遲疑。

眾神官又竊竊私語:「她説謊!神官不會!」

「在我的面前,沒有謊言;不可質疑。」米迦勒沉沉的開口,讓全場一片靜謐,所有圍觀的神官都趴甫下來,各各都掩蓋住自己的眼睛,想説的話全部都進肚子裏,大氣都不敢一下。

「你和亞夫結的關係是?」

西達沒回答,任憑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的眼神開始軟弱,她看着在她身後,被兩個神兵用武器制住的克羅尼,他臉的傷口,嘴角留着幹掉的血塊,口還有兩條很深的鞭刑傷痕。

「傑派,你和亞夫結的關係是?」

西達低下頭,不再直視米迦勒,「我對他下了咒,讓他上我,然後囚利用他。」

「她説謊!她沒有對我下咒,我她!」開口的是克羅尼,他吼叫着辯解,被一旁的獄卒用力捶擊打倒在地。

米迦勒沒有開口,沒有人看得到他的表情。底下的人開始躁動,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來,米迦勒也沒有嘗試阻止,只是沉思着。

「……傑派,你接近亞夫結的目的是什麼?」

「吃掉他。消滅他忠實的靈魂。」西達抬起臉,顫抖着雙説:「得到他過目不忘的能力和豐富的知識。」

覺臉上一片灼熱,眼前的紅袍子開始模糊了,她眨眨眼,覺眼皮與眼皮是浸黏稠的,不只是淚水,還有鮮紅的血水與膿瘡,她的眼睛開始腐爛灼燒,漸漸的,她看不到任何東西,只是熱辣劇痛的。

她聽到克羅尼不斷的叫喚着她的名字,她聽到腳步聲,是克羅尼衝向她,他嘗試着要擁抱她,但是被獄卒拉開。

「西達!西達!不要説謊!我……」他的話沒有説完,接下來的情景快得讓他來不及反應,西達伏衝到他的面前,張口用利牙將他的手臂整條扯下。

米迦勒一個眼神,神兵便用長茅用力折斷西達的蝙翅,西達哼都不哼一聲,任憑傷口血如注。兩人分開之後,眾人親眼看着西達津津有味的咬嚼着那條手臂,直到吃得連骨頭都不剩。而血不止的克羅尼,説不出任何話,眼淚已經決堤。

「永刑。」米迦勒揮揮手,西達便被帶下去了。

她所受的永刑,是揹負這樣的罪名,成為天堂與地獄之間圍牆的建造者,她將被拔掉翅膀,剪斷尾巴,鑿斷利牙,終承受火烤與鞭刑。而疼痛將這樣幾千年幾萬年的承受下去,沒有盡頭也沒有死亡,刑場在西北方與地獄入口的界之處。

西達再也看不到克羅尼,只留了一條手臂在她的肚子裏。

「放開亞夫結,讓他回家鄉。退庭。」米迦勒轉身,不再留望於身後那一攤血腥,或是她的眼淚他的哭喊,他啓程前往烏西勒神殿。

沒人看到米迦勒的表情是如何,只知道這天的中央神殿,米迦勒的身上的熊熊火焰幾乎要覆蓋住整個天空,這是不曾在任何審庭中出現過的,米迦勒似乎到非常憤怒。不過,到底是為了傑派這樣不潔的後裔,或是天界挖蝕出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甚至是對於他們在庭上的種種謊言,就不得而知了。

他以前一直不明白,上帝為什麼要賜給天使神官七情六,而今他有一種想法,上帝認為唯有掌管好自己的情,才能成為他的僕人,而祂藉由這樣的方式不斷淘汰除陳,因為祂從來沒有相信過誰。

也許米迦勒七十四世也是,知名家裔龐大的系統與神聖的指標必定讓他痛苦,所以他無論是經歷誰的故事誰的遺憾,都不會有任何動搖。身為神聖就是要先學會麻木。

因為我們只是使徒。

亞夫結這個姓氏被西區神殿除名,但他仍然能夠保有神官的身份,能夠終身領取俸祿過活,或許他並沒有讓亞夫結這個名字蒙羞,神官們會説道:「他身面對過這樣的混血墮物、魔族後代,而被咬掉整隻手臂。」這樣的痛處竟變得驕傲。

她的犧牲似乎是讓兩個永刑變成一個,但也許存在他身上的刑罰還在,他還説不完的,隨着這樣的罪惡也墮入永遠的痛楚。克羅尼只是一直記得着,她説絕對不會給他添麻煩的那一句話。

他知道總會有這一天的到來,但也沒想到她這麼自私。如同她無法讓人理解的小腦袋,總是我行我素。他知道西達的選擇是為什麼,除了想要救他之外,西達一直都用痛苦去證明自己的存在。

應該説,他們兩個都是。

克羅尼不會忘記那一個讓整個天庭震撼的子,或是讓米迦勒身上的火光去判定西達是否説謊的準確,她是一個人勇敢去面對的,就像她的母親一樣,無所畏懼。

她教導他望,可惜他學不會的是,處於那樣孤立無援時所發出的勇氣。

【全文完】

leaflife 2024-08-18 00:47:48

一場葬禮

作者:花子(sallowsai)

2008/05/23發表於:風月大陸

樓下在誦經,穩定頻率與聲調的木魚,和誦經者一成不變乏味枯燥的頌詞,佐以旁邊家屬間歇的慟哭。

我想我一定是妖孽,聽到這樣的聲音已經讓我理智幾乎要斷線。或許這是因為死者跟我並不識,他只是我男朋友的爸爸,所以我沒有哭天喊地,只是躲在樓上,用這樣的伴奏聲陪我看完一大堆漫畫。

因為本睡不着啊。

坦白説我本不想來。都是看在他接了電話那種憂愁的神情,才讓我説出要陪伴他一起從台北回新竹這樣的安話。這並不是我第一次經歷葬禮,坦白説我覺得葬禮就如同婚宴一樣做作,大費周章集合大家哭得死去活來算是一種紀念?

我不覺得。反正都是做戲給還活着的人看的。

還好這已經不關我的事,我爸媽老早就意外過世,也沒什麼親戚管我,對那些生離死別我已經有點麻木。

大概他會待在下面一整個晚上吧。他是長子,而我被認為是長媳。在和他往時從沒考慮過的事情,因為這次的葬禮,集結了所有不知名的親戚,直接爬到我肩上來得我不過氣。

我想我還沒有準備好要面對這些。

「叩叩。」有人敲門,我打開門,發現是他弟弟。

他才高三,有一張跟他哥哥很相似的斯文臉蛋,相差最大的,就是他總是帶着一臉得意的笑容,皮得很,跟他哥哥那種一本正經的樣子大相徑庭。

「怎了?」

「偷溜上來玩。」他説,大方坐到我邊。「怎麼還沒睡?」

「哪睡得着。你可以在這裏玩嗎?不要等一下你姑姑又上來叫人。」我也故作輕鬆,讓了一點的位置給他坐。

「反正有哥哥在啊,我偷溜幾個小時才不過分呢。」

我就不懂,為什麼他的臉這樣一派輕鬆。底下哭得要死要活,他卻沒什麼覺,還跟我們嘻笑怒罵。

「要不要看漫畫?」

「好啊。在底下我耳膜真的會破掉。」他趴在我身邊,看起漫畫。「還説我呢,大姑還不是有説你……」

「説我啥?不幫忙?一直待在樓上?還是看起來很會花錢不能當好老婆?」我翻個白眼,一連迭的問。

「你都知道嘛。」他哈哈大笑起來,「但是我絕對沒有這樣想喔!」

「你最好是。」我推一下他的頭。

「真的啊!我一直很想看看,能夠讓哥哥這麼幸福的女孩子長什麼樣子!」

他笑得欠打,害得我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臉頰,「你這死孩子!」得他大笑大叫起來,急急掙扎着要抓住我的手。

這時候門打開了,男友走了進來,臉不太好。「柏丞,你又在上面玩,快點下去啦。」

「不能稍微休息一下嗎?我好睏耶。」他趴在我上大聲哀嚎,我苦笑着拍拍他的頭。「這鬼誦經到底要誦多久,我都快煩死了。」

「你少惹我生氣。他是你爸爸,你就算再怎麼沒有責任心,也知道要做做樣子。都已經十八歲了,少給我那麼幼稚。」

「幼稚?我只知道老爸病了十幾年,死了又不是壞事。那些莫名其妙的親戚也是老爸在世的時候不聞不問,現在過世了在那邊哭爹喊娘,一副很關心我們家人的問東問西。你不噁心老爸也覺得噁心!」

柏宇不發一語,轉身摔上門,我只好趕緊走過去開門勸和。

「好啦,你別火氣那麼大。」我上去抱抱我的男人。「讓柏丞睡一下,他最近忙自考,一定會累的。」

「他本沒把考試放在眼裏。這麼大一個人,也不懂得為家庭想一想……就是這麼自私……」

「好啦,我知道你也累了,所以又氣又急。」我哄着,「我安撫他一下,會讓他下去,好嗎?」

「你幹麼那麼護他?」

「因為他只是個孩子啊。雖然我知道你已經看膩了不會有這樣的覺,但我沒弟弟妹妹,我也想疼疼他啊。」

「唉。」他大大嘆了一口氣,似乎比較沒那麼生氣了。「還好你陪我回來,我都不知道怎麼這傢伙相處了。」

「下去吧,晚一點你也上來休息一下。」我拍拍他,看着他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下樓。回到房間,看着柏丞居然是給我笑得一派輕鬆,窩在上看漫畫然後哈哈大笑。

「還笑。」我坐在邊,拍了他一下,他馬上抿憋笑,逗趣的模樣讓我也忍不住笑起來。

然後他一把把我抱到上,讓我跟他並排躺着,因為發生的很突然,我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

「你幹嘛?」然後他又丟下漫畫,趴俯在我身上,我驚訝的瞪着他,「你到底要幹嘛啦,柏丞。」

「這個姿勢就是要侵犯啊。」然後他低頭吻我,他的行為讓我驚訝萬分,但更讓我困窘的是,是他將嘴覆上我時,用瓣輕巧緩慢的啄咬我的兩片,温柔得不可思議。

我用力推開他,很難想像自己的表情會是如何,只知道自己全身發燙。即使已經將他推開,心中揮之不去的困窘與疑惑仍然布着,怎麼會是這樣的吻?我無法將眼神對到他臉上,只知道柏丞坐在邊,冷靜且不發一語。

這傢伙是什麼意思?

「柏……」

「我下去啦,掰。」他的語氣中含着笑意,惹得我心中部由得一把火燒起來。

他在耍我嗎?或只是覺得好玩?但,那樣的吻,又代表什麼?

************

第二天早餐,我們在家庭聚會的餐桌上碰面,大姑煮了一大鍋地粥,他沒有吃,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電視。

「齊柏丞,你到底吃不吃?」柏宇用不小的聲量吼他,他眼睛都不抬一下,小姑姑和姑丈追着一堆小堂弟堂妹在旁邊繞啊繞的餵飯,他的視線卻執着的沒離開電視過,完全沒受到一點干擾。

「柏丞啊,等一下還要去火化場,要好幾個小時,你會餓的,快點來吃。」阿嬤眯着眼睛,在那邊碎碎念着。

「我不去火化場。」他説,腿翹得高高的。

「身為兒子,你有什麼事比見你爸最後一面重要的?」大姑眼睛不抬一下,尖酸的很自然。

「爸死的時候我在旁邊,是你們才要去見他最後一面。」

我本來以為,他這句話必定會引起大家的羣起撻伐,但是他們什麼都沒説,但是柏宇非常的生氣,糾緊的眉頭大概可以夾死好幾只蒼蠅。

沒多久,他們準備出門,大大小小的各自上了車,離開家,留下我、柏丞和阿嬤。

我在後面洗碗的時候,柏丞過來裝了剩下的最後一碗白稀飯。

「欸,我都要洗了。」

「你不用洗。」他説:「不要一副是我們家的媳婦一樣,免得你真的嫁進來你會被待的喔。」

他説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冰冷。我擦了擦手到客廳,看着他把松倒進碗裏,阿嬤就開口了:「柏丞啊!你不應該這樣頂撞姑姑,姑姑一直很關心你們,把你們當自己小孩,你很小就沒有媽媽,爸爸又一直生病……」

「阿嬤!我要吃荷包蛋!」

柏丞打斷阿嬤的碎碎念,阿嬤白了他一眼,説:「剛剛叫你吃你不吃,現在又在那邊吵鬧。只吃荷包蛋怎麼夠,阿嬤再幫你開一個罐頭……」

我本來要去幫忙,但是柏丞卻拉住我,「小童,等下我們去樓上好不好?」

「幹嘛?」

「我想再多親你幾下。」我被嚇了一大跳,突然想起昨天的吻。對上他的眼神,沒想到他卻那麼認真。

「你不要鬧了,我是你哥哥的女朋友。」

「所以不能親你嗎?」柏丞笑了起來,「阿嬤!」

「幹嘛啦,大呼小叫的。」阿嬤應。

「叫哥哥把小童讓給我好不好?」

我皺眉頭,阿嬤哈哈的笑起來了,「不可以唷,你哥哥很喜小童的,小童又不是『要』的模型,可以搶來搶去。你記不記得以前你哥哥國小的時候,大舅送他一個『要』模型,結果你看了很喜都要搶……」

「阿嬤,不是要,是『超時空要』,那個人偶叫做巴薩拉。」柏丞扒了扒飯,走進廚房,「我吃了,我上樓。」

「欸!我蛋都煎好了耶!我罐頭也開了……」

柏丞走出來,將手伸向我,我搖頭,柏丞作勢要抱我,我嚇得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跑到樓梯間,他也追了過去,從後面狠狠抱住我,我全身發熱,臉頰紅,耳邊還聽到阿嬤仍然在那邊念着:「那這個蛋怎麼辦!我早上吃過了,我老了,兩顆蛋膽固醇太高,心血管……」

「上樓。」他説,語氣帶着一點沙啞,「不要我在這裏親你。」

「你……」我怒火中燒,為什麼這傢伙可以強人所難的這麼自然?!

他的氣息就在我的耳朵後面,他的手掌就直接的放在我的上,他的整個上半身都抵貼得緊緊的,最奇怪的是,我並不覺得厭惡。

為什麼我並不覺得討厭呢?

我緩步地上樓,而覺他就走在我的身後,進了房間,他把門上鎖,我看着他,俊秀的五官沒有猶疑或是玩鬧的意思。

「柏丞……」

「你在生我的氣?」他説,坐在房間的書櫃旁,跟我刻意的保持一點距離,「我喜你。」

我不講話,只是坐在上看他。他還是個孩子,才十八歲,但我從他的眉宇之間,已經受得到他的成穩重,已經是半個大人了,是在面對其他家庭成員中,從來不曾出現的。

我想應該可以用大人的方式,告訴他這樣是不對的。

「我是你哥的女朋友。」我斬釘截鐵的,「我沒辦法喜你。」

「沒關係,我喜你就好了。」

「什麼沒關係,當然有關係啊。」我哭笑不得,看着他站起身。

「你會生我的氣嗎?」柏丞緩緩接近我,讓我有點緊張,「昨天親了你,害我整晚都睡不着。我很怕你會生我的氣,怕你今天不理我。」

「我是有點生氣……」我嚥下口水,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麼緊張。這孩子説的話,跟他的行為,讓我全身僵硬發燙,最奇怪的是,我本沒有拒絕。

為什麼我不拒絕?為什麼看着他接近我,和我並肩坐在一起,卻無動於衷?

柏丞懷抱住我,將手放在我的上,他的臉頰摩娑着我的臉頰,讓我全身燙了起來,「我要吻你。」

「不要……」我搖頭,但我卻看着他漂亮的五官慢慢接近,直到他又深深的擄獲我的嘴,像昨天那樣温柔,卻更多了一點霸道與顫抖,他的手更肆無忌憚的從我的下巴,到肩膀和手臂間遊移。

與他分開的時候,我覺到自己也如同他一樣的興奮,我的下半身已經漉漉的一片,即使我是被動的,我卻也覺到自己想要他。

柏丞看着我,眼神中已經是布,他將我推倒在上,從後面將我的短裙拉到部,輕輕撫摸我的部,像是珍惜着什麼寶貝般輕輕的捏着,「如果你不要,就跟我説不要。」

他話説完,就輕巧的伸手進入了內中,輕輕撫摸我的股間,造成一陣陣顫慄。我趴俯着,不敢回頭看他的表情,只是從嘴中細細的吐出了這兩個字:「不要……」

他攔把我抱起來,坐在他的身上,他輕巧的分開我的雙腿,讓我夾住他的,然後輕輕撫我的大腿,低頭偷瞄着我的內。「你剛剛説不要嗎?」

覺他雙腿之間的男,已經硬着抵住我的下半身,但我還是緊咬着下,説出這句話。「……柏丞……嗯……我説不要。」

他抬頭將我散落在他臉上的頭髮撥開,吻我的頸項,並將我的肩帶順滑下肩膀,用似笑的聲調説:「我沒聽到。」

我沒有掙扎,並不是因為腦海存在茫,我的腦袋清醒的很,但卻沒有任何想要拒絕的意思,或許在平淡煩悶的生活中,這樣的碰觸與刺是我想要的。我看着他峻傑的臉孔線條,即使他才剛成年,我還是能夠從他身上傳來的男人香味與體温,覺到與熱情。

他的手繞到我的背後,起我的上衣準備要打開我的內衣釦,而我猜,他會訝異我接下來的舉動。我雙手繞過他的肩膀,拉下他的頭深深的吻他,覺到他的氣息變得異常急促濁重,我又更加玩心大起,舐他的耳垂耳窩,覺他馬上變得全身僵硬。

「為什麼……?」他捧着我的臉,一臉惑。

「這不是你想要的?」我看着他笑,自顧自的推倒他的身體,將他的長T褪下,跨在他的身上從口啄吻到肚臍,得意的看着他着急又期待的表情。

我打開了他的牛仔,掏出他稚卻怒具,放進口中繞着,然後我聽到阿嬤叫喚的聲音:「柏丞啊?柏丞?」

「幹嘛?」柏丞順了順乾澀的喉頭,咳了兩聲回應。

「柏丞?」阿嬤好像沒有聽到,一邊走上樓一邊繼續叫喚着,我嘴邊的動作沒有停下來,吐吐的將他的整條變得滑順黏膩,漲紅着青筋暴突。

他急急摸索着電視遙控器,打開電視,讓電視聲音蓋過房間內的聲響,還不忘了回應阿嬤,「我在樓上,幹嘛?」

柏丞開始設法逃我,但我緊緊抓着他,甚至向下含住他的丸,彈的卵球在我的口中與舌頭相互彈跳摩娑着,得他幾乎快要呻出聲。

「我要去市場,你跟小童在一起嗎?要不要吃什麼?你哥哥他們要下午才會回來。」

「對……我們在看電視……」柏丞的表情甚是有趣,眉已經打了不下好幾十個結,「不用買東西給我們了,我們不餓……」

前的起伏越發劇烈,但是嘴邊的息卻儘量放輕,一直到阿嬤慢慢緩步下樓,聽到大門鎖上,他才忍不住怒罵出聲:「天啊,你……」

我咯咯笑了起來,他將我身在下,用專屬他那個年紀的兇狠口氣説:「我超緊張的……差點要了……你不能這樣欺負小孩,知不知道?!」

他用有點刻意嚇嚇我的方式了我的上衣,我不知道面對這樣一個男孩,我是不是應該跟他説清楚我已經過了會嬌羞的年紀,而反倒是他盯着我的房目不轉睛。

然後他嘗試打開我的內衣釦,我想很多男孩對於這東西都蠻難懂的,才會又拉又扯,我自己伸手將他解開,享受着他渴望的目光。他握住我的一邊房輕柔,埋首另一邊吻,用舌頭挑動我的尖,得我一陣酥,忍不住發出一聲聲嘆息,用指腹從他年輕小麥的肌上輕輕挑逗着滑過。

「柏丞,幫我把裙子下來。」我呼喚着他,想把自己已經透的訊息傳達給他,但他似乎仍然醉心於我前的蓓蕾,我咬着下,看着他的眼睛柔聲説:「我想要。」

他像是被這句話怔住,下我的短裙和內,用手指頭小心翼翼的觸碰我黏滑潤的部,我已經急切的用腿已經夾住他的,催促他趕快進來。而他也不負我的期待,快速身進入我的體內。

他的的充實着我的身體,使得全身細胞都甦醒起來。本來只是要紓解望的覺不但沒有得到解放,而是愈發劇烈,讓我幾乎覺痛楚。看着他糾結着眉,我知道他跟我的想法一樣。

他握着我的膝蓋,開始動起來,每一下都是那麼深入,那麼用力,又存在讓我無法駕馭的快速。當我抬眼看他,我發現他是很認真進入我,那樣顫抖小心翼翼的保持着温柔,又含着痛苦與無奈,就像他吻我的時候一樣。

這孩子似乎在忍耐什麼。我知道他對我有着些許戀,從我第一次看到他我就注意到了,他是個漂亮看起來叛逆的孩子,平常總是不發一語,只有在沒有人的情況才肯跟我説話。

除此之外,我知道他爸爸甚過一切,雖然他對這些表達的蠻不在乎,但從他的言行舉止,我知道他為這個家庭一定付出了很多,所以才會仇視不回家的哥哥,討厭這些喜説大話的親戚,對很多大人都含有很深的敵意。對他,我到無比的心疼。

「柏丞……」我叫喚他的名字,而他下身體,額頭對準我的,喃喃的説:「小童……我真的好喜你……」然後深深的吻我。我真的很喜他的吻,真摯誠懇,又帶着些許心痛。

我其實並不知道,我到底承不承受得了這孩子的喜,我所能做的,就是夾緊他的受他的體温,讓他知道這一刻我很需要他。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我耳邊聽得到兩人身體合處體間水澤與的撞擊聲音,受着他狂放的速度,輕輕的叫出聲。很快的,他將白濁的體灌入我的體內,隨後全身軟攤在我的身上,我輕輕拍撫柏丞的臉,笑了。

「我知道你要笑我很快……」他頭本抬不起來,「我不像你們大人,經驗豐富……」

「我沒笑你。」我笑得更開心,「我們去洗澡?」

************

我沒有怎麼擦拭下體就進入浴室,任憑黏膩的順着我的大腿下,我用熱水沖洗着身體,覺下半身仍然漲着。

「為什麼?」他問我,從後面抱住了我。「你不用衞生紙是因為,怕被哥發現?」

我沒回答,但他猜對了。

「你很喜哥哥嗎?」

「我是他的女朋友。」我拿起浴球沾了些許沐浴,擠出一團團的泡沫往自己的身上擦,也轉身幫他的膛和手臂仔細的抹上滑軟的泡沫。

他低頭看着我輕柔的撫摸着他的膛、他的肩膀,他的每一手指,然後向下環繞着下腹,大腿,最後套他堅以及挑柔軟的卵球,「你怎麼還是那麼硬……?」

「我還想要……」他拿起了蓮蓬頭急急衝洗着我們的身體,便把它安置在牆上,任憑水花灑落我們全身。

「小童……」

我們擁抱着,親吻着,他甚至將我攔身抱起,放置在洗手枱上,用舌頭翻攪着我所有情緒。

我抱着他,指甲幾乎要刺進他的肌裏,「幹我。」

他快速將我放下,將我翻身過去趴俯在洗手枱上,抬起我一條腿便急急進入我,因為我不夠潤,所以有些乾澀痛楚,他温柔的找到我的蒂,開始撫起來,讓我忍不住呻着,從鏡子裏看到自己的表情,媚惑且痛苦,而他居然也跟我一樣。

「痛嗎?」他啃咬着我的耳朵,我搖頭,扯着他的頭髮。我搖頭不是因為不痛,而是在這樣的情之中,我需要疼痛的刺,沒有疼痛,也就沒有人會記得到最後。

因為已經過一次,他遊刃有餘的掌握着速度與深入度,緩慢的折磨着我。

「小童……你舒服嗎?」

「我跟哥哥……你比較喜哪一個……?」

「我能不能這樣……?」而這個年紀的孩子特別喜問問題,我卻是個善於逃避問題的大人,只是用哦去回應。隨後他將我撲倒在地上,從背後想要快速解決,他捧着我因為撞擊而彈跳不已的部,快速衝刺,而我的全身都繃緊着,接着身體一波波快而來。

最後伴隨着他的一聲嘆息,我像觸電一樣的顫抖着攀至最高峯,當他緩緩出自己的時,我的上半身幾乎已經掛在浴缸上,虛無力動彈不得。他輕輕幫我沖洗,拿大巾裹住我擦乾,又温柔的將我抱到上,幫我穿上衣服。

看着我泛紅的臉蛋,他一邊穿着衣服,一邊笑着:「明天我還要喔。」

「別嚐了些甜頭就得寸進尺。」我花了一些時間坐起身,陪他看電視,去樓下冰箱找東西吃,然後回到客房繼續擁吻,我們沒有再深入下去,因為怕柏宇他們回來。

「小童,我知道你對我未必是認真的。」他抱着我的手收得緊了一些,「但是……」

「我不能給你任何承諾……我畢竟……」我説道,即使心中明白他的善良温柔,與令人心疼的純真,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把自己的心情告訴他,我不想給他太多期望,讓他認為我們兩個是有可能的。

「我知道……」柏丞説,語氣帶着羞赧,「謝謝你讓我……抱你。」

我傻笑,很想要告訴他,也許他那樣的年紀,還認為女孩願意委身是一種付出,但我是喜他這麼做,也想要足自己的望才做的,做本身平等互惠,沒有什麼勉強或委屈。

聽到樓下響起的人聲,讓我有點骨悚然,離開柏丞温暖的懷抱,我坐回沙發上啃着蘋果,看着他失落的眼神,反而,我有點罪惡

「我回來了。」柏宇看了看我,「你們今天都在看電視啊?」

「是啊。」我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今天還好嗎?累不累?」

「還好。」他坐在我身邊,濃濃的煙味,「比起柏丞是累多啦,他畢竟在家裏混了一整天,無所事事。」

「我懂,看你做作的臉皮都僵硬了,長男吃力不討好嘛?」柏丞回他。

「柏丞。」我對他説道,「少説幾句。」柏丞看着我的臉,一臉驚訝的攤攤手,才繼續用遙控器切換着頻道。

「去樓下,」柏宇説,「你自己有房間,不要一直煩小童。」

「是你搞不清楚,這就是我的房間,是我特地整理起來給你們住的,樓下是跟珮珮他們打地鋪,沒電視看。」柏丞站起身,然後又碰的一聲關上門,「什麼都不懂就不要跟我用命令的口氣説話。」

「柏宇,這只是小事情,為什麼要處處都跟他作對,覺得他什麼都不好?」其實他很乖很懂事,講話的口氣是衝了點,但他都這麼大的一個人了,何必跟柏丞計較?

「喔拜託,是你懂他還是我懂啊?」

「當然是你懂。」我聳聳肩,不置可否。「算了,我不想管你們家務事。」

「唉,明天就結束了,乖。結束之後,帶你去上閤屋吃一頓好的。」他拍拍我的頭安,走進浴廁,「怎麼搭搭的?」

「下午我洗了澡。」我急急回答,「因為今天很熱……」

「你洗澡的時候,柏丞不是也在這個房間裏吧?我覺得那小子好像很喜着你,你要跟他保持距離。」他半開玩笑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他還是個孩子而已,還是你弟弟,你有必要這樣懷疑他嗎?」我一急,口氣有點發怒地道。

「唉唷……我只是怕我寶貝美麗曼妙的身材被人家看光嘛。」他看我不太高興,笑着解釋,「我在外面累了一天,他卻可以跟你相處這麼久的時間,我吃醋嘛。」

我心一涼,不發一語。本來想趕緊逃離柏丞和新竹的心態,變得複雜難懂。我甚至覺得,數落自己弟弟的他顯得很沒有風度,也許柏丞所説他不關心家人,不夠了解家裏近況是對的。

我不知道。我甚至也不知道,我和柏丞之間發生的事情,會不會對我們之間的情造成影響。腦海中回的,竟然只是柏丞的一聲:「明天我還要喔。」

這句話像螞蟻一樣扎着我刺的好難受,我只是想離開新竹,離開這個沉重的家,還有我們複雜的關係。

好希望今天的事情本沒有發生,或是我本沒有來。

************

或許我真的想的太美好,第二天我們坐着大姑丈的車子,前座是捧着骨灰的柏宇,後座是我、柏丞和小表弟。

我不只逃不掉,他就在我身邊,而柏丞似乎也不想放過我,即使知道前座就是哥哥,他也無所畏懼,一直有意無意的觸碰我,得我煩躁難耐。

一開始,他只是覺無意的將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我穿的是牛仔長裙,硬韌的布料似乎稍稍的保護住我,我看着他的表情,似乎很無辜,但是他的手似乎有點汗,還微微發抖。

我將他的手放回自己的腿上,咳了咳,故意問身旁的小表弟:「舜舜,沒有睡是不是?」

「對啊,好睏喔。」可的舜舜皺着一張臉打哈欠,靠在我的肩膀上。柏丞叫了起來,挨身過去推了舜舜的頭一下,手臂從我的前微微碰觸的滑過,「昨天晚上一直踢我,還睏,臭舜。」

「哪有,明明就是你搶我被子。」舜舜也不甘示弱的回嘴。「姐姐,幫我打柏丞哥哥。」

「你好無聊喔你。舜舜才八歲,你幾歲?」我笑着瞪了他一眼,用手心拍了他肩膀一下,啪的發出好大的聲響。

起我的頭髮,沙沙的在我耳邊吹氣,得我臉通紅,「對你來説,我還是個小孩嗎?」

「別使壞。」我對他使個眼,提醒他哥哥就在前座,他竟然扮了個鬼臉,完全就是個死孩子的狀態。

在柏宇幾聲「阿爸,過橋了」之後,我們終於順利到達縣立殯儀館,開始上午的儀式。

在悼念的時候,我看到柏丞的眼淚。他就像是那個年代一般的孩子,膛抖着肩膀想要忍住眼淚。這幾天看到他總還是那樣吊兒郎當的德行,沒想到他也會這麼,他説過,父親的死是一種好事,但並不代表他不難過,也或者是他想要用眼淚最後送他爸爸一程吧?

結束之後,我們又驅車前往附近的餐廳,算是家庭大聚餐。柏宇坐到我的身邊,他佔有意味十足的行為讓我覺得很懊惱,雖然很想解釋,但卻又不知從何説起。對他我已經不知道怎麼回應,從後照鏡偷看我們的柏丞,表情似乎還有點酸溜溜的。

中午的飯局,所有親戚似乎也卸下了重擔,開始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玩得不亦樂乎,我和柏丞柏宇帶着小朋友們到户外的庭院去追逐喂鯉魚。

事情就是發生在年紀最小的柏均身上,他因為多喝了一點茶水,跑跑跳跳就不小心子上,身為大哥的柏宇就帶着柏均去裏頭找小叔,柏宇一走,柏丞馬上就貼近我。

「嘿,我們去後面,好不好?」

這家餐廳的後面庭院,是一整片的樹林。

「小朋友怎麼辦?」

「柏恩,你看弟弟妹妹好不好?」柏恩是已經國中三年級的表妹,她很乖巧的點點頭,他便拉着我跑進後面的樹林。

樹林並不特別地茂密,有一些造景用的大石頭參雜在其中,使得景並不單調,沁涼的竹子有着青草的腥香,他拉着我躲到大石頭的後面,不由分説的吻上我的嘴,我受得出來他的急切與焦躁。

「我能不能……」他起我的上衣,拉開內衣罩片捧起我的房就是一陣狂野的挑舐,害得我幾乎站不住,也控制不了即將溢出口的呻

「在這裏?」我皺着眉頭,但是他已經將手伸進我的長裙裏,將我薄短的黑設法下。

「不要,」我用起裙襬出光部,大膽頂着他硬實的莖,將內拉到一邊,「就這樣進來吧……」

他嘆了一口氣,下自己的長,將已經火熱到發燙的男抵着我,原本只是想摩蹭一番,頭卻無意間滑進我已經透了的地,他倒口氣,繼續將自己深深埋入我的體內,「……你怎麼會這麼……?」

我沒回答,只是像哭泣般的用嘆息和悶哼嚶嚶回應,他將自己深埋到底,捧着我彈柔軟的球,在我耳邊喃喃説:「你明天就要走了……對嗎?」

「柏丞……別説了……」

「你想一走了之……是嗎?」他開始猛烈的撞擊,每一下都深入到幾乎會疼痛,讓我幾乎腳軟,扶着大石頭的邊緣,忘情的叫喊出聲。

「不要以為你走了……就能擺掉我……」他掐緊我的,聲音中的哀傷與怨懟。「我不會輸給……他的……」

「柏丞……」我有想要哭的衝動,但是我忍耐住,設法利用兩人身體擦撞出的娛去掩蓋過多的情緒。他漲碩堅硬着將我的擴張,我們兩個人都顫抖着在接一波一波的快

不一會兒,他將我翻身過來,躺在大石塊上面,他支起我的,將我的腿高舉着衝刺。柏丞低沉的息聲越來越沉重,已經慢慢變成一種低讚歎,與我沒有間斷的嬌奏和在一起,我知道他快要了,趕緊抓住他,「嗯……柏丞……啊……不要……在裏面……啊……」

他聽到之後,馬上顫抖的拔了出來,在我的股間,部菊上都沾了他濃稠黏膩的

「對不起……」他還在氣,無力的抱卧在我的身上,「我忘了……我們是在外面……」

我抱着他,拍拍他的臉,「沒關係……」

休息了一陣子之後,我帶着滑潤濡着的下半身穿越小朋友玩鬧的鯉魚池,想進廁所去擦拭。

「你們去哪啦?」柏宇問,臉上的表情有點愠怒,「居然把弟弟妹妹丟給柏恩,這樣很不好喔。」

「剛剛小童姐的耳環掉了……我去幫她找。」柏丞説,一邊若無其事的與小朋友玩耍起來。

「是這樣嗎……?」柏宇看着我,表情冷冽着。「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我沒事……只是肚子痛……想上廁所……」他關心的抓住我的臂膀,而我本不敢抬眼看他,只是低着頭回應。

「怎麼會有漂白水的味道……?」

完了。他一定知道了。我還來不及回答,柏丞跟柏恩兩個人打鬧着,撞了我一下,這一下力道不輕,把我整個人撞進鯉魚池內,而伸手要抓住我的柏丞柏與兩個人,也跟着掉了進來。

喔天哪。鯉魚池雖不深,但真的實在有夠臭。岸上的幾個孩子笑得可樂了,也驚動了各個親戚,餐廳的幾個服務生見狀趕緊跑了過來,七手八腳的準備巾和要把我們拉上來。

柏丞哈哈大笑起來,「對不起,小童姐!撞到你了。」

「天啊。」柏宇皺起眉頭,「我在想我是不是吃到魚飼料了……」

我忍不住尖叫笑了起來,「底下有東西在動啦!啊啊!好啊!」

我們被救上岸之後,便裹着巾叫了計程車要回家換衣服。在車上時,我和柏丞不時傻笑着剛剛尷尬的情景,而我也清楚的覺到柏宇正在打量着我們,但他不發一語。回到家,阿嬤看到我們成這樣,身上又帶着泥巴和青苔,笑得合不攏嘴,趕緊要我們去浴室洗澡。

只有兩間浴室,柏宇要我跟他一起,但是我搖搖頭,説身上已經幹了,只是還是很臭,可以等一下再洗。其實我知道,柏丞聽到哥哥那樣問我,他是故意要救我才把我推進水塘裏的,但這樣的方式實在太烈了。

過了一會兒,柏丞光着上身穿着短走出來,讓我進去浴室梳洗,「阿嬤,這件衣服不是我的,是哥哥的。」

原來是阿嬤整理衣服的時候拿錯了,這兩個男人的身材又極接近,所以拿了柏宇的衣服給他,柏丞便上樓將衣服還給哥哥。

我在穿衣服的時候,聽到外面有很烈的爭吵聲,似乎是樓上兩兄弟正在爭執。穿好衣服出來,看到阿嬤站在樓梯間一臉擔心懼怕的樣子,突然聽到一聲大吼,「你們兩個很好,揹着我上!」柏丞就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木質樓梯發出好大的聲響。

我和阿嬤嚇了一大跳,趕緊過去扶住他,我對他大吼,「你有神經病嗎,齊柏宇!幹嘛這樣推他!」

柏宇怒不可抑的衝下樓來,拉着我的領子説:「你還護着他!童鬱潔,你這個不要臉的……」我的眼淚很快的掉下來,但是我並不懼怕,我只有的罪惡和痛苦。

「放開她!有種你就衝着我來。」柏丞推開柏宇,青筋暴突,「我喜她,怎麼樣?」

「你不要碰她!」

「好了啦!有話好好説嘛!不要打架嘛!」阿嬤在那邊老淚縱橫地哭起來,兩個兄弟這才稍微懂得分寸,及時收手。

似乎是柏丞上去還衣服的時候,柏宇問他,衣服他都知道要歸還,那為什麼要搶走他的女朋友。柏丞驚訝,一問之下才知道,在餐廳時,柏宇回到了鯉魚池邊,問柏恩他們上哪去了,於是就看到我們的情景。

我能想像,他會有多憤怒。

柏丞拿着冰塊敷着腦袋,臉僵硬,柏宇目視前方,默默的喝着阿嬤給他泡的温茶,我縮在沙發裏頭,阿嬤坐在我身邊一臉憂心忡忡,經過大約半個小時的沉默,我們四個都不肯開口。

「我們分手吧。」最先開口的人是柏宇,他瞪着我,我覺周圍沙發都要着火。

「對不起。」我回。

「你本不需要跟他説對不起。」柏丞站了起來,「他本沒有關心過這個家,也從來沒有關心過你。只有在關鍵時刻,他才會出現宣示主權,宣示自己是長子,宣示自己是男朋友!對他來説,那不是情,是責任!」

「幹,你他媽的有完沒完!」

「好了!!」阿嬤忍不住哭了起來,我趕緊拍拍阿嬤的背安,「柏丞説的沒有錯……十幾年來,你沒有回家看過你爸爸,也從來對我們兩個不關心……現在……」

「就是阿嬤你太寵他了!明明是他做錯的事情,你還罵我!?」

「我不寵他,誰寵!?每天打工賺自己的零用錢的人是他!替你爸爸把屎把送他去急診的是他!一直到你爸爸過世都不眠不休的守在身邊的人是他!我為什麼不能寵他?」阿嬤咄咄人了起來,急急控訴着柏宇的不是。

其實我知道他是痛苦的,雖然他總是笑得輕鬆自然,但他揹負的是更多的力與沉重的哀傷。

「好!」柏宇氣極,乒乒乓乓的衝到樓上整理行李,不顧一切的往門外衝,我知道他這一走,就不會回來了,我們兩個也不會再見面,於是追了出去。

「柏宇。」他轉過身看着我,不説話。

「對不起。」

「我不會原諒你。」他沒有看我的眼睛,只是冷冷的説出這句話。我發現,他的確沒有付出什麼情,他的離去,只是因為難堪,停下腳步接受我的道歉,也只是希望自己能夠有台階可以下。

他並不我,他只是覺得沒有面子,他不允許柏丞搶走,也只是因為我只是他的附屬品。是這樣嗎?

我過了一會兒,回頭才發現柏丞站在門口,「那你呢?」

「什麼……?」

「你也是一樣,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你誰。」柏丞説,表情凝重。「因為對你來説,跟哥哥的情是責任,而跟我發生關係是需要。對嗎?」

是這樣嗎?是不是因為習慣這樣的情,所以面對柏丞的追求,總是以責任這個藉口去規避自己的受?我從來沒有説過我他,只是表明:「我是他的女朋友。」

「我……」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但是他卻扯開了笑臉,「沒關係。」

「我會讓你上我的。」他自信的。「我不是説了,我不會讓你逃走的。」

「那也要你考得上台北的大學。」我拍拍他的肩膀,也跟着笑了。

雖然我大了他六歲,我們的開頭又這麼複雜,將來要遇到的問題還有很多很多。但是,我已經準備好去付出情,就像我願意伸出雙手擁抱他接納他的身體一樣大方自然。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的笑容,總讓我輕鬆許多。即使他是那麼年輕,但是我今天看到他不顧一切的保護我,我知道他不只這樣説出口,也做得到。

親戚們回來了,聽説休息一下之後就會驅車離開新竹,回高雄的回高雄,回台中的回台中,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是不會告訴他們的。除非,我還有機會回來參加什麼家庭型的大型團體聚會,以柏丞女朋友的身份。

我只是希望,不會又是一場葬禮。

【完】

leaflife 2024-08-18 00:47:48

朱櫻

作者:花子2008/06/14發表於:風月大陸

第一話

那是第一次與她相遇。

她穿着紅梅的唐衣,出裏頭的刈安的櫻樣袿袍,淚水已然悄悄的爬了臉,他快速衝了過去奪下她的短刀,看着短刀上專署着遠藤家的家紋,確定了女人的身份。

她有着絕美的容顏,巧的臉孔與五官讓人忍不住將她捧在手心疼,櫻紅不點而朱,柔軟薰香的身子讓人陶醉,不愧是南美濃地區鼎鼎大名的美女啊。

而她的眼神,卻是深沉堅定隱含着恨意,她一巴掌往他的臉上打將去,不斷掙扎着要搶回短刀。「還給我!還給我!讓我死!」

他只是靜靜的回答:「丹姬殿下,已經結束了。」

聽聞到這句話,她沒有大吼大叫,只是緩緩的低下頭,將臉埋於手掌中,暗暗的啜泣。

他以冷漠的眼神送她離開。

她絕對是個氣量非凡的女子,在聽聞到父親兄長已經敗北的情形下決定要與家臣們一起殉死,但倒黴的是遠藤直秀怎麼也料想不到,美濃稻葉十五萬石領地的鷲見,要的不是他的領地他的家臣,只是他的閨女。

鷲見一族是織田的家臣,到這一代的鷲見盛家,仍然享有先祖之前受封美濃與北近江一地,在地方頗負盛名。而遠藤為淺井之下的家臣,自野村一戰之後就降服於織田,原本勢力龐大的遠藤領地在南美濃一帶的領土已經被織田家其他家臣瓜分殆盡,而鷲見的最後一擊更是讓遠藤直秀整個家族崩潰瓦解。

遠藤長女丹姬從小聰慧過人,不僅冠羣芳還文武雙全,鷲見曾派家臣對遠藤勸説,要將閨女嫁給他做側室,直秀一向疼女兒,無論如何也無法忍受才二八年華的女兒嫁給俗無禮,又已經四十多歲的鷲見做側室,忍不住怒氣惹火了鷲見的家臣,才會遭致這樣的命運。

豈知鷲見老早就知道遠藤會將女兒送出城外,派家臣安井順次將丹姬擄回。

安井順次是一個沉默的武士,接近二十七的歲數,高且瘦削。活躍於多場戰役,深受鷲見的看重。

「還沒請教?」上轎前,丹姬低着頭緩緩開口。

「敝姓安井。」安井掀起轎簾,「我是鷲見家家臣。」

「我們要去哪裏?」她抬頭看他,對他冷峻的表情沒有任何一絲懼怕。

「過稻葉山,到鷲見城。」他回答。

丹姬含着眼淚頻頻搖頭,長髮披散着跪下,「我不要嫁給他,安井大人,您放過我吧。」

安井對她的眼淚似乎不為所動,只是用冷淡的聲音勸説她啓程,僵持了一陣子她才依依不捨的上轎,一路趕往美濃鷲見城藩。舟車勞頓,又因為悲傷過度的丹姬,回到城內仍然是昏厥狀態。

盛家已經四十有五,留着一嘴大鬍子和充乖戾氣的臉龐,兩條莽的眉和總是笑得猥瑣的嘴角,正室是與年齡相當的稻葉山城齊藤氏聯姻,齊藤氏聽説長得其貌不揚,臉麻子與朝天鼻,傳説生了長子真之後,鷲見就不再碰她。

説來他的長子真也相當可憐,傳説從出生起盛家似乎就沒有疼過他,他也極少有機會回到城藩屋敷中居住,總是被派往邊境駐守,雖然長得一表人才,卻總是抑鬱不得志。

眾多傳説之中還是以盛家側室德乃最為有名,據説她是京都木柴商人伊東橋助的女兒,在充斥着零星遊女之下的環境長大,德乃似乎從小就很懂得如何取悦男人,經過家中兄長與客人的調教後,二十歲嫁入鷲見家,如今已過了十一年。

當初年輕貌美的德乃雖然剛開始也曾讓鷲見寵不已,但之後卻活躍於鷲見所有的家臣之中,墮為玩物,可惜了橋助想要藉由女兒關係一步登天的夢想。

「順次,你在外面嗎?」盛家倒卧在榻上,下有一個柔美的身影,即是德乃,德乃急切的舐着盛家的堅龐大的莖,表情是一派靡貪婪。

「主公。」安井打開紙門側身進入房內。

「丹姬醒了嗎?」鷲見問。

「還沒有。」安井説:「丹姬殿下身子虛弱,昏睡了幾個小時。」

「你幫我看着她,別讓她又鬧自殺。」

「是。」盛家又説:「順便帶二夫人回房去。」

順次打開紙門,「池田,帶德乃殿下回房。」

「順次,你還是那麼一板一眼。」盛家扯開嘴角取笑,目送兩位家臣和夫人離開,看看自己久久不消的望,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紓解呢,定要她那凝脂軟香才罷休。到丹姬房間看了不下十次,那樣的美麗的容貌與玲瓏的體態,可不是一般庸脂俗粉能比得上的,也唯有丹姬這樣傲人的美貌,才能讓他不惜出兵兩千拿下遠藤城郡。

池田帶德乃回房間,紙門還沒拉上德乃便自己褪下丸帶,敞開下襬出玉腿勾上池田的大腿,池田也快速的褪下,抱住她圓潤的身進入,散的髮絲微微掩蓋住她人渴望的表情,她嬌笑着扯開上襟,出雪白的房,而醉人呻則是似乎怕別人聽不到的響徹整個城內。

順次經過長廊,到達丹姬的櫻廂房門口,聽到裏頭細碎碎的聲響,便開口詢問。「丹姬殿下,您醒了?」

「安井大人。」打開房門,丹姬跪坐在榻上,向安井點頭。

「這是主公特地囑咐,賜給您的端女,阿圭。」

「我不需要端女。」她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叫她退下。」

順次不得不承認被她直勾勾的眼神震懾住,這小女孩是很認真的在耍子,他只好命阿圭下去。

「在下失禮了。」順次進入房間內,緩作勸説:「丹姬殿下,與盛家殿下大喜之將近,請別再使子了。在下能體會您失去親人家臣的痛苦,但身為鷲見側妾能夠享受的榮華並不比先前的少,請好好為自己思量。」

「安井大人,您很明白。丹要的不是錢財或榮華,才會到悲痛。您如果用的是這麼冷漠的聲音,來對我説您能夠體會我的悲痛,我是無法相信的。」丹姬的聲音冰冷,「您如果沒有那樣的心,就不要説那樣的話。」

「在下不敢。」

「盛家要您來看管我這件事情您覺得麻煩,所以認為説服我比較容易那您就錯了,」她説:「怕麻煩,一開始就應該讓我死。」

桀傲的女人。如同她的父親一般冷傲不馴。順次看着她稚的臉龐,幾個小時前,她因為悲傷哭得梨花帶雨,而現在孤獨一人深處敵城,還能無懼的説出這番話語,她的確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兩人沉默了許久,順次才開口,「殿下請息怒,殿下是遠藤家的最後一條血脈,請珍惜自己的生命。在下先行告退。」

什麼嘛,説這種話。

待順次離開,她癱着倒下,覺得無力。她好想父親大人,好想哥哥,好想陪着她一起玩耍的端女芽芽,她還記得芽芽走進房間裏,哭着對她説道:「丹姬殿下,主公死了,結束了。」她手上捧着兩把亮晃晃的短刀,上面六角形內花朵凸起的家紋怵目驚心。

為什麼芽芽和父親大人要早她一步離去呢?為什麼她沒在那個時候結束自己呢?她好恨,好恨鷲見盛家那個無禮噁心的男人,也好恨安井順次,這個無情冷漠的傢伙,他的深沉與冷靜都在嘲笑她,他覺得她任、無知,而她也的確是。

紙門被唰的一聲打開,她抬眼,發現竟是鷲見盛家,她從榻彈起。

「沒關係……沒關係……你如果不舒服還是可以躺着啊……」盛家看着美人驚恐的神情,趕緊哄道。

丹姬瞪視着盛家,表情已幾乎怒氣沖天,盛家嘩的一聲讚歎:「你真美……連生氣起來都這麼美……來……過來……」

丹姬衝進已經鬆懈的盛家懷中,倏地拔起他上的短刀,動作利落快速絕非生手,但一旁護主心切的安井順次動作更快,在刀子尚未刺進盛家身體時,便被啪的一聲打落在地,丹姬也被這樣的力道打倒在地。

「呵……不錯。」盛家沒有生氣,反而讚賞起來,「你不愧是遠藤直秀的女兒,有骨氣。」盛家看着美女出下裳以外的雪白滑的美腿,玲瓏有致的身體讓他火焚身,不讓他笑起來。「順次,去拿繩子把她綁起來。」

「是。」順次的動作沒有遲疑,關上紙門,過了一會兒打開門拿着繩子,但是他的眉頭是深鎖的。他走向顫抖不已的丹姬,她大聲尖叫掙扎起來,眼淚已經在眼眶內打轉。

邊的四角有着四個釘鈎,用來固定她的四肢。順次抓住丹姬細小的左邊腳踝與雙手,用麻繩一圈一圈的固定,並且拿了布條讓她咬住,順次沒有注視她的眼睛,他知道如果她能夠,一定會跳起來咬破他的喉嚨。而盛家一臉得意的褪下自己的上襟與帶。

「我改變主意了,丹姬,」盛家笑的猥瑣,抓起她的腳踝抬高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為了獎勵你的勇敢,我決定讓你今天就入鷲見家。」

她雙眼緊閉着,全身僵直顫抖不已,清楚的覺到盛家打開她的上襟,出細粉致的一對房,盛家雙手抓住她的雙尖兩朵尚未綻放的蓓蕾讓他興奮起來,手中柔的膚觸更讓他樂不思蜀。

而她掙扎了一陣子之後,似乎已經放棄,只是一抖一抖直打顫,相對於德乃的成,這樣稚又羞怯的反應似乎更能足他,他低頭在她脆弱的耳殼間吹氣:「美人你快叫啊……你不叫就不好玩啦……」

丹姬眼淚掉個不停,惹得盛家又憐又,哄了幾聲之後他打開丹姬稚細幼的大腿,吻她屬於處女的馨香,惹得她忍不住嬌叫出聲,他又聲笑了出來,「剛剛還在掙扎呢,很快就習慣了吧?!」

盛家舉起她的雙腿,一個身便想要進入他尚未開發的處女地,疼的丹姬眼淚直掉,盛家覺自己的分身被層層阻礙擋住,柔軟緊實的壁又夾得他緊得不像話,他也無暇顧及什麼憐香惜玉,用力身進入。

丹姬悶悶的哎叫,眼眶已經盛了又傾倒,傾倒後馬上又是的淚水。這一點疼痛不算什麼,她本不在乎,但是自己原本貞潔的身體遭受到這種對待,還是這輩子最痛恨的人,她到絕望而無助。

她瞪視着紙門,透過光影覺得到安井順次就在門外,她還記得他説的話,她是遠藤家最後一條血脈了,所以她不能死,她一定要活下來,然後總有一天一報殺父之仇。

她想得天真,但這樣的想法卻強烈得誇張,火熱的思想佔據她整個身體,讓她顫抖不已。她是在害怕嗎?因為懼怕死亡才想要活下來嗎?不,她光想像要如何殺掉鷲見盛家,這個趴俯在自己身上,令人作嘔的男人,就興奮的打顫。

不一會兒,盛家息着以一次深入結束了這漫長的折磨,他歇息片刻之後坐起身,心意足的端詳了她充血腫的下,正泊泊的冒出體與血絲,他隨意的拿了他的短褂蓋住丹姬仍然顫抖不已的身體,然後打開紙門離去。

接着順次拉開紙門,打開她手上的繩索,環繞緊縛的繩解開之後,透出紅腫破皮的印痕,讓人怵目驚心。順次伸手將她嘴中的布條取下時,丹姬狠狠的張口咬住他的手指,力道大到她全身顫抖不已,而順次卻一動也不動,任憑傷口血不止,從他的手,她的口,到她的下巴,榻,處處腥血斑駁。

她放開他,別過頭抱着僅能蔽體的短褂,眼淚掉落了下來,「我恨你……」

第二話穿過長廊,順次腳步已經輕到不會讓任何人發現。已經夜深了,不應該要有任何聲音。

盛家已經就寢,他的任務也告一段落,檢查了一下要留守於廂房外的侍兵之後,這便是他的休息時間。他沒有回到房間就寢,反而來到了櫻廂房的門口。

櫻廂房是丹姬的寢房。

他跪坐下來,仔細聆聽她勻弱的呼聲。偶而,她會微嚶的哭泣。

這個時候,他會皺着眉頭。

有時候他會看着自己右手小指上的傷口,當初深可見骨的傷口留下了淺褐的傷痕,小指頭彎起來時還有些不適,但已經沒有大礙。他看着,眉頭糾得更緊了一些,心中總有種揮之不去的疼痛。

他知道自己過於在意她。

他自己很清楚,但是他無法不那麼做,這樣的覺似乎發生在她説恨他的那天晚上。丹姬奮力將她自己與遠藤家的所有疼痛都用在咬他的那一瞬間,她的眼神是無比的堅定,她濃烈的仇恨,讓他覺到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或許是因為愧疚,他認為丹姬是在他的世界中,唯一想要好好珍惜的女人。

那天起,她便沒有正眼看過他。她接受了身邊所有的安排,讓阿圭服侍她,夜夜足盛家的望,但她總是不開心,就連微笑時,她眼底也隱隱的透出了哀傷。

他起身,走向鷲見屋敷的二樓,經過長廊時,他聽到布榖鳥的聲音。

他四處張望了一下,確定廊上無人,才接近廊扶邊,發出同樣的布榖鳥聲。

「淺野。」現身的是一名全身黑衣忍者裝扮的女子。她倒吊順着廊扶沿邊滑下,向順次拱手作揖之後,遞上一則書信,「我給您帶來主公的書信。」

「怎麼這麼慢?」順次説,「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避免打草驚蛇,主公才下令這兩週內不准我們遞書信。」女子細聲説道,「取鳥頭的事情,一切小心。」

話説完,女子翻身入樹叢,消失在庭院中。

順次收起信件揣入懷中,又仔細的端詳了四周,才速速回到寢房打開書信。

取鳥頭,豈是這麼容易的事情。鷲見城內戒備森嚴,高手重重,即使順次有本事將他拿下,也未必能全身而退。而盛家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懷疑他,假使沒有幫手接應,這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燒掉書信時,聽到門外有腳步聲。

「什麼人?」他問。

「是我。」居然是丹姬。

他打開紙門,「丹姬殿下,這麼晚了,您應該已經就寢了,有什麼事嗎?」

丹姬把門關上,接近他坐下,表情一派神秘帶着笑意。「我聽到布榖鳥的聲音。」

「是嗎?」順次看着他美麗的臉龐,「庭院外的鳥聲干擾到您的睡眠了?」

「你少給我裝蒜。」丹姬笑了,接近他,將自己的置放在他的耳邊,用氣聲:「又左衞門家的傭兵忍者一向都是以赤金布榖鳥的方式出現。」

丹姬吐出的氣息芳香,但講的話卻那麼讓人震撼,他不回話,過了許久「您是怎麼知道的?」

「遠藤家與又左衞門家經常有往來,這種夜半布榖鳥聲我聽得很多。」丹姬説:「你跟又左衞門家有往來並沒有什麼不妥,但這個呢?」

她從地上拾撿一張紙,那張紙是順次正在燒的信件,撇掉煙灰,上頭有用墨繪印染出半個顯眼的圖章。

「這不是天皇幕府的家紋,五三桐本是羽……」説到一半,他伸手扣住她柔軟的頸項,捂住她的口。

「別在這裏提這個名字。」她的確是個厲害的女人。

來到鷲見家不到兩個月,她已經把他看透。他已在鷲見家當了兩年的間諜,從來沒有被任何人拆穿過。

他們總是在書信的尾角處,繪製上五七之桐的家紋,因為本皇室政權轉移或封賞等因素,這個家紋普遍且不容易惹人懷疑。破綻是家紋中間桐花的第四與第五朵朵葉瓣用的墨質有別,只要反面透着光就會消失,五七桐就成了五三桐。説來羽柴的成為天下人的志向遠大,即使在尚未取得天下前,能夠冒然使用此家紋,的確野心

「我不會拆穿你的,我跟你有同樣的目的。」丹姬躺在他寬厚的懷中,他充男人味的氣息讓她有點驚嚇得頭暈目眩,但她還是冷靜的將他的手拉開。「請讓我協助您。」

「在下不需要協助。」他放開她,還覺她身上的餘香在自己的身上。

「我不是請求,這是威脅。」她堅定的眼神,看進他的眼底。「您不讓我協助,我就拆穿您。」

這就是所謂的女難嗎?他並不想將她拖下水。順次皺起眉頭,思考片刻,「您希望我怎麼做?」

「告訴我你的計劃,以及告訴我能做什麼。」

「今晚不行。」他説:「過些時候,我會跟殿下説明的。」

後來,丹姬漸漸瞭解。原來順次是淺野長吉的弟弟,本名是淺野長次,服侍為羽柴家已經五年,埋伏於鷲見家是因為就近監視他與明智家的關係,是否可能近期發動政變。而他的計劃則是在政變期間阻擋鷲見家的進攻與支援,必要時取下鷲見盛家的人頭。

「你所要做的,就是惑盛家,想辦法套出他與明智、齊藤家的關係,是否有不利於織田家等等。」他面無表情的,「如果能夠,就抑止他們出兵。」

「我能夠殺他嗎?」丹姬抬頭看着順次,似乎希望得到他一點支持,但他沒有看她。

「還不到時候。我懂得您想報仇的心情,但現在刺殺他,只會把事情鬧大,而我們力單勢薄,是逃不出鷲見家的。」他冷冷的説:「您是遠藤一族的首領,在下更不能讓您冒這個險。」

「淺野大人……」丹姬對他深深一鞠躬,「很抱歉先前對您出言不遜。丹的命是您救回來的,丹必定會努力報答,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她的介入好嗎?雖然他早就是盛家的人,但他卻有種私心,不願意讓她深陷危險,或是投入盛家的懷抱。他知道這樣只會壞了大事,所以他只是儘可能的抑制。************「好稀奇,你竟然會來求我?」德乃站在窗邊,一頭烏黑的秀髮披散着有種凌的美。「我為什麼要幫助這個女人?」

「這是主公的意思。」順次説,「丹姬殿下未經人事,希望能夠經由德乃殿下的教導與學習,來足主公。」

「主公都已經不要我了,我又何必費這個心思呢?」德乃一臉玩味的,「順次,主公那邊就不用説了,你要給我什麼好處?」

其實他什麼也不用給,這的確是盛家的意思。盛家正在懷疑順次,所以用這種方式去測試他。他知道德乃喜順次,所以利用德乃去觀察他的態度。

德乃的麗婀娜遠近馳名,而貪婪更勝一絕,整個鷲見城內幾十個重要家臣,皆品嚐過她美動人的身體,唯一沒有碰過她的就是安井順次。

他俊秀剛直的臉蛋與強壯的臂彎一直都是她所喜的,她不懂主公都已經沒有止家臣級以上的下屬可以碰她,為什麼他就是這麼不需要。

「在下不明白。」他不碰她是因為覺得沒這個必要。但是盛家似乎將碰過德乃這個行為當作入盟的一種規則,只有他真正碰過她,他才會相信順次的忠心。

「你明白的,」德乃抱擁住順次,抓住順次的手放進衣襟內,強硬的要他受她軟潤的房。德乃的雙十分豐,即使包裹在層層衣服內還是能夠覺到她的膨軟與豐碩。「順次,你的手在顫抖呢。」

他的確在顫抖。他並不如鷲見盛家,有複數以上的女人可以選擇與玩。當他還年輕,身陷戰場時,曾經因為不知道這一仗會死還是會活,只能盡情把握享受的機會,而與遇到的民女媾。因為總是生活在緊張與死亡邊緣,但即使到現在這樣的歲數,他仍然終身未娶。

但他也有需要的時候。端女阿彌是個嬌小的女人,沒有出眾的臉孔或傲人的身材,手腳總是歷經滄桑布,貧瘠的房,垂下的部,但她是個沉默安靜的女人。順次欣賞她的沉默,經常在夜深人靜之時進入她的房間。

他們很少談,也很少擁抱或吻。結束之後他總是的罪惡。他有時候不清楚,是對着阿彌做,還是在自瀆。

他有點唐突的將豐的德乃撲倒在地,從背後拉起她的衣襬與內裙,出渾圓的部,她的身體美妙,不論是曲線還是膚觸都是這座城藩裏頭屬一屬二的,絕對能夠讓任何男人瘋狂。可是他腦袋裏面沒有別人,只有丹姬。

他將她柔軟纖細的低,將手指深進濡中,覺裏頭的潤澤到一個程度,便捧起她柔軟的部進入,德乃一手捧着自己的房,一邊狂野的呻出聲,熱滑溜的壁,以及她擺動不已的肢,讓順次漸漸模糊意識。

他還記得那天晚上,他將丹姬嘴捂住,扣住她的頸項,她的嘴與頸項都柔軟且細小,她的全身都充香氣,嬌弱的靠在他的前,他的心跳跳得很快。他繃緊了肌,深深埋進德乃柔軟水澤的體內,且速度慢慢加快。

德乃任憑自己豐盈的雙擺動成惑的弧線,雙手已經撐不住這樣猛烈的撞擊,使得上半身無力的趴俯在榻榻米上。順次魯地將她的肩膀拉起,從後方反手拉住她的手腕,使得她的上半身幾乎吊在半空中,只能緊拉着不讓自己承接着從背後的衝力而不會向前倒下。

她的表情變得痛苦,但順次並沒有就這樣放過她,他維持着速度,一面伸出手掰開她的,找到她的菊,只是輕微的碰觸按,就讓德乃發出更加淒厲的聲音,部更是一夾一夾的緊縮着,使得他更加快速度衝刺,最後在她雪白丘上。

他放開她,任憑她趴俯在地上息呻着,他看着還沒有轉頭過來的德乃,便急急的要離開。「……在下先告退了。」

就像之前一樣,他仍然到罪惡。不一樣的是,他似乎有種希冀,希望轉過頭來的是丹姬,希望自己抱着的是丹姬,所以不希望面對正面的現實。

第三話「主公……」丹姬躺在盛家的懷中,讓盛家在她的衣襟內遊移,軟潤的肌膚讓盛家不釋手。「臣妾是不是惹主公不開心了?」

「怎麼會呢?」盛家將手上的文卷放下,「為什麼這樣問?」小女孩就是小女孩,送她幾件漂亮的衣服,一些閃閃發光的首飾,或是讓她認識的美妙,她很快就會投懷送抱。從一開始的充恨意,到後來的拒還,漸漸的接受,到現在她常常黏着盛家,他覺得十分有成就

「因為德乃殿下今天來到臣妾的房間。」丹姬嘟着嘴,一臉受委屈的樣子,盛家就馬上了解了。沒想到順次那小子真的做了,他為了要讓他信任到這樣的地步不簡單,盛家笑了起來。

「主公,」丹姬抱着盛家的手緊了些,急急的説,「臣妾會努力取悦您的,不需要跟任何人學習。」

「小美人兒,」盛家扣住了她小巧的下巴,笑得開心。「你本什麼都不用學,就足夠讓男人惑了。」

「盛家大人……」丹姬嫺恬的以笑容回應。

「晚上長宗我部要過來,你和德乃要穿得漂亮些在我身邊倒酒,知道嗎?」丹姬點頭答是,準備要離開,盛家又説:「對了。」

「是的?」

「在酒會時,你還是別來,去找順次。」盛家在丹姬耳邊竊竊的説。「順次那小子,我懷疑他很久了,之前似乎還探聽了過今晚酒會的事情。你試試看,運用你那惑男人的能力,拖住順次吧。」

聽到盛家也懷疑起順次,丹姬的心頭一驚。而他將她微微驚訝的表情解讀成不盛家將她當作工具去惑別人,趕緊哄道:「就這一次,事成之後,我會好好疼你的。」

丹姬勉為其難的點點頭。離開了主公的房間,背後的阿圭緊緊跟着,丹姬沒有到二樓去找順次,先回到了房間稍稍梳洗整理自己的儀容。

到底盛家懷疑到什麼程度?除了要支開順次之外,是否也要支開她呢?先不論這些,丹姬也瞭解到鷲見盛家並不是這麼重視她,必要的時候甚至將她的體當作工具。如果是這樣,她還能夠惑他成功嗎?她到不安。

無論如何,應該要把這件事情告訴順次。她站起身,從鏡子中看到阿圭的神情,她微微怔住,她的表情竟是如此深沉充恨意,直勾勾的瞪着丹姬,雖然只是一瞬間,在她們目光相時阿圭便表情一變,馬上低下頭去。

「阿圭。」

「是?」

「幫我梳頭,束髮。」她説,表情仍然冷靜。她決定不打草驚蛇,梳理過後便離開房間,到了二樓順次的房間。

「安井大人,是我。」順次請她進來的時候,丹姬將阿圭留在門外。

看到進門的丹姬,表情憂心忡忡,順次問:「怎麼了嗎?」

「安井大人……」丹姬跪坐順次面前,手放在他的手臂上,手指卻不停的發顫。

順次心頭一驚,挨近她的耳邊詢問道:「怎麼了嗎?」

「外面有人在監視我們……」順次稍稍鬆了一口氣,剛才那一瞬間幾乎讓他把持不住自己,還好他有開口詢問。

「如果是這樣……丹姬殿下,可能要委屈您陪在下演一場戲……」丹姬臉一紅,急急的説:「我做,丹已經被玷污過,如同一個死亡的女人,無論做什麼我都願意。」

「別這麼説……。」順次抱住丹姬,發自內心的説出這樣的話,「在下失禮了。」

「啊……」她顫抖着,覺全身都緊繃了起來。其實順次也很緊張惶恐,自己腳的,很怕把她痛了。他抱住她,開始輕柔親吻她的頸部和耳後,造成她全身戰慄,息不已。

有別於面對盛家的不安與忍耐,順次的身體和反應都給她一種陌生的受。原本她痛恨他,他的冷血無情,為虎做倀的行為更讓丹姬恨他超過盛家,但發現他的真實身份之後他有時的温柔關心,甚至有時會擔心她的安危,總是讓她覺得很開心,很動。

順次緩緩的褪下她的上襟,出了她滑細的肩膀。

「放輕鬆……別緊張……」他一邊輕輕啃咬她的耳後與肩膀,一邊用氣聲安撫她。

將丹姬慢慢伏倒在榻上,她別過一邊頭去,「安井大人……我可以蓋被子嗎……」

順次笑了起來,這不算在演戲,她臉紅嬌羞可是很真實的。他忘情的撫摸她的臉頰,用棉被蓋住丹姬的身體,已經分不清是否真心的,親吻了她的嘴

丹姬一開始有點驚嚇,但覺他温柔的觸碰,竟漸漸也模糊了意識,抱擁着他的肩膀與頸後忘情的吻了起來,她甜美柔軟的瓣與温暖芳香的氣息,也讓順次呼急促了,將手放在她側身的大腿上緩慢的摩娑着。

她輕輕發出嘆息,將手伸進他衣襟處碰到他的膛時,順次抓住她的手,「你聽……阿圭走了……」然後他翻身接近門口,稍微打開紙門的細,廊外的確空無一人。

她拉緊衣襟,咬着下,臉上一片漾紅,對於剛剛的行為覺得相當難為情。順次回到邊,詢問剛才的情形,她據實以告過後,問:「安井大人您不去盜聽嗎?」

「不,我已經派人到天井去了,就是上次您聽到的赤金布榖鳥。」順次説。

「所以您早就知道,主公在懷疑您了?」

「嗯。」順次一手支着頭,另一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忍不住觸碰她的鬢髮和臉蛋,「我的事情不重要,反倒是你……絕對要小心行事。」

「安井大人……」丹姬覺到被關心的温暖,忍不住更接近了順次一些,撒嬌般的。

「對不起,丹姬殿下。」順次稍微的離開她,表情有點生硬。「在下多有冒犯。」

丹姬説不出話來,又羞又氣,覺得這輩子從來沒有那麼丟臉過。是因為在他身邊那麼安心的覺,惑了讓她有假戲真做的錯覺?她面向牆壁,不發一語。

真是好險。面對她的氣息她的温柔,差一點他就要把持不住自己,他閉上眼嘆了口長長的氣。

沉默半晌,丹姬説:「所以你能夠抱德乃殿下,卻不願意抱我?」聲音竟然是哽咽的。

「丹……」她哭了,自從她來的第一天之後,他再也沒有看過她哭,她希望他抱她嗎?他心頭一慌,儘可能保持語氣冷靜的:「丹姬殿下……在下……您不是這種女人,在下不能因為這樣就玷污您的身體,您……」

她擦掉了眼淚,佯裝冷靜的。「那我到時候要怎麼跟主公説?主公懷疑您之外,是不是也有懷疑我呢?」

順次看她情緒終於平復,鬆了口氣,他摸着她的頭:「丹姬殿下,在下會保護您的安全的。」************「所以順次沒有與你合?」盛家將手上的酒一仰而盡,似乎並不意外,「順次那小子還是那麼謹慎哪……」

「稟告主公……沒有。」丹姬低着頭,努力的吐套着盛家龐大的具,讓他息呻不已。

「但是他沒有來酒會,所以你還是把他拖住了,做得不錯……」盛家輕輕扯她柔軟墨黑的青絲,凌也有着頹廢的美。「你是怎麼把他拖住的?嗯?」

丹姬沒有馬上回答,將含在口中的巨用舌頭快速挑動,讓盛家一陣酥麻。「主公您別欺負人家了。臣妾才不好意思説呢。」

「好了……坐上來吧……」盛家拍拍她柔軟的部,原本跪坐在他下的丹姬將長襯衣解開,爬到盛家的面前,一面吻着盛家的臉與頸,一面將自己熱柔軟的神秘地帶撫之後緩緩套下。

盛家的莖相當巨大,使得她輕輕呻,他抓着她的便開始快速的上下襬動,而丹姬咬着嘴,環抱着盛家,忍不住嬌聲連連,「啊……主公……您得我好疼啊……」

「你真美……丹姬……」盛家的神經都繃緊了,覺每一次的律動都是那麼舒暢,而身體上方美的丹姬更是狂野的舞動着嬌軀,房跳動着,大腿與部間更是顫動不已,體接合處也發出水與的撞擊聲。

「主公。」門外有個聲音,丹姬一聽,是順次的聲音,丹姬心慌了起來,稍微的僵硬片刻。

「什麼事?」盛家一邊安懷中的美人,要她繼續保持着律動,一面回話。

「有使者帶了齊藤大人書信前來,説是急件。」

「進來吧。」順次冷靜的帶着使者進門,看着丹姬呻以及兩人的動作,他表現的似乎過度冷靜,使者從懷中拿出卷軸給盛家之後,便下去了,而順次卻被盛家留了下來。

「順次……前天晚上酒會時,你上哪去啦?」盛家將丹姬的雙腳扛起,身在下,仔細的看着丹姬紅粉豐厚的私處,充水澤的被進出的擴張撐大着,以及丹姬可的神情和聲音。

「稟主公,在下身體微恙,提早就寢了。」順次低着頭,表情冷靜。

「這樣啊?!」盛家握住她柔軟的房,輕輕捧捏着她的尖,「看……丹姬……真的是我們城藩內最美的女人吧……?」

「是的。」順次回答。

「啊……主公……您別再折磨我了……」丹姬幾乎全身癱軟着,眼淚已經奪眶而出。「臣妾受不了了……」

「這樣就受不了了嗎?嗯?」盛家邊説邊啃咬着她稚的肌膚,「讓你解吧,美人。」

丹姬抓着被縟的邊緣,一面連連,一面接着他快速的進攻。她的眼淚潸然落下,並不是因為情,而是因為在順次面前那麼難堪,她並不是第一次在盛家的家臣面前身體,鷲見盛家把這樣的行為當作是一種炫燿,但是……為什麼是他呢?為什麼是用這麼難堪的方式被看到呢?上次的演戲他沒有抱她,她已經覺得懊惱難過,現在的她,更覺得羞愧難當,卻又只能無助呻

盛家將濃稠在她的體內,她全身也像是拉張到極限般的鬆弛下來,她疲軟的轉身趴着看着順次,但他的眼神沒有焦距。

盛家拿起使者的卷軸,隨意的揮揮手,「帶丹姬下去梳洗。」************「啊……安井大人……」齊藤家派來的使者,在走廊上遇到了抱着丹姬的順次,謙和的鞠了個躬,有點不好意思且尷尬的表情。

「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您要回齊藤家去了嗎?」

「是的,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去蘭殿下那兒打聲招呼。」蘭殿下即是齊藤嫁進鷲見盛家作正室的堂妹,有着其貌不揚的長相,總是在蘭廂房中起居,鮮少在其他地方出沒,因此家臣們總暱稱她為蘭殿下。

蘭算是齊藤用來監視鷲見的工具之一,所以兩夫有名無實也是理所當然。齊藤總是差遣使者去關心蘭的處境,但蘭卻總是忍氣聲,沒有將這些情形告訴從齊藤家臣。如今竟讓使者直接看見了這等場景,護主心切的家臣也顧不得送信的時間控制,非得見蘭殿下不可。

蘭正坐謁見齊藤家臣,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面對家臣對於盛家歷歷在目的指控與不安,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蘭長得並不漂亮,但舉手投足仍然是公卿家閨秀的典範。

她緩緩的説:「我想拜託您,將我的話轉達給利三大哥。」

「那是當然的。」家臣恭敬的。

「對於我所受的屈辱還不只這些,就我的明白,鷲見的的確確不是個可以信任的人……請不要接受他的兵援,齊藤家向四國可以求得更好的援助。」

「是,我一定會據實以告。」***********************************啊啊……這篇是我稍早完成的一篇小説,其實很多語言的部分或是其他地方需要改正得比較式。

但是總是它生得很自然,到最後一個字也沒動,就送出來了。

畢竟那就是一個連續的靈,加油添醋過後,再完美也是拼拼湊湊出來的產物,拿掉一角是會散掉的。

所以最後一個字也沒改,又這樣送出來了哇哈哈哈……

第四話「安井大人……」他將已經梳洗過後的丹姬留在房內,就要離去,她急急從背後抱住順次。「別走……」

「在下還有要事在身。」順次拉開她的手,不敢看她的表情。

「您不理會我了嗎?您討厭我了嗎?」她顫抖着,本就不敢想像放開手之後,他會離她多遙遠。

「不……丹姬殿下,我上你了。」順次回頭,看着她慌的表情,鎮定的開口道:「所以我沒有辦法對於這樣的場面淡然處之,沒有辦法忍受任何男人抱你,即使您是他的側妾。」

「安井大人……我也是一樣啊……我也一樣很喜……很喜您……為什麼安井大人上次不肯抱我呢?我也不想在那種情形下被您看到啊……」她狠狠的倒口氣,心中欣喜自然是不言而喻,但懊惱與痛苦卻更加的在心中急劇擴散,他握住她肩膀的力量好大,好沉重,讓兩人都不過氣。

「丹姬殿下……」順次緊緊抱住顫抖不已的她,拍着她瘦小的肩膀。「對不起……沒有及時體諒您的心情……還讓您涉險……」

「不,我不辛苦……」她搖了搖頭,依然是那樣毅然的表情,捉起他龐大細長的手指,深深的親吻,「能夠待在安井的身邊與您並肩作戰,丹一點兒都不辛苦……」

順次捧着她柔細的髮絲,忘情的啃咬着她的肩膀、她的頸部,想起剛才的情景,他的眉頭糾得更緊,將嬌小的她撲倒在地,深深的凝視她湛墨亮麗的眼睛,或許一開始,他就不該拯救她的命,今天也不會到這個地步。

打開她的上襟,並不是第一次睨見她雪白凝脂般的前,但與能夠實際碰觸到盈握在手中的柔軟膚觸比較,自然興奮的程度也就不盡相同。倒卧在柔軟上的丹姬更是緊張萬分,咬緊嘴臉蛋緋紅,全身更是顫抖不已,被撫摸過的肌膚都產生了一陣陣的戰慄。

他輕柔的吻過她的全身,她的酥、肩膀、肚臍、大腿,温柔且療癒的用軟潤的嘴惹得她忍不住輕,抱擁着他肩膀的手,指甲幾乎要刺進他的裏。

而順次將她的大腿分開,看着她的私處粉紅濡着幾乎要凝視着出神,忍不住伸手撫摸她柔滑的花蕾,看着她蹙緊的眉頭與顫抖不已的雙,還有微微收緊的,他更加的陶醉其中,低了身體親吻過她的臉蛋後,便再也無法忍受的將已經堅起的分身埋入她的體內。

一次次深入的進,伴隨着順次長長的一個個嘆息,他終於得到她,這麼真實的她。丹姬緊實的緊緊的包容着他,像是被她獨有的温柔與憐惜抱住,而她媚惑的聲音與令人興奮的表情,更是讓他難以自拔。

抱擁着她,好像擁有了夢想一般,那麼踏實的觸情,滋潤了他長久以來的寂寞。

結束的時候,外面已經是夜闌人靜,皓月當空。盛家出外飲酒作樂,許多家臣被支派到不同的據點去做替,而安井被派留守,屋敷中幾乎空無一人。兩人擁抱在一起,任憑她的髮絲凌不已,她躺卧在他温暖厚實的膛上,受着前所未有的安全與幸福。

「安井大人……事成之後,我們是不是就能夠一直在一起了?」

順次的手指,順着她俏的鼻樑向下,在柔軟的邊打轉,「明天就要出兵了……很快就會結束的。」他從懷裏拿出一宗卷軸,是當初齊藤家家臣來時送上的卷軸,他悄悄調了包,將出兵消息暫緩下,鷲見對於出兵詳細情形自然也不得而知。

「齊藤家要出兵了?但是主公不知道這件事?」

「是的。我讓蘭殿下去遊説,説服齊藤拒絕鷲見家的援助。」順次説。剩下的話他沒説,全部進肚子裏。幾天前齊藤與明智已經出兵本能寺,進行叛變,這件事情羽柴表面上參與策劃,合謀造反,實際上他卻已經對明智虎視眈眈,準備在這一次叛變之後,從中國返回將兩人一併拿下。

他不會足於當一個暖鞋侍者或是一個忠臣,他要當一個天下人。

「蘭殿下和我們一樣,都很討厭主公嗎?」丹姬問。

世界上,很多關係並不是只有討厭或喜這麼的簡單。但是順次也不明白,為什麼蘭會主動向順次提起去勸説的請求。或許她只是一個護子心切的母親,或許如同德乃、丹姬一般,她也同樣痛恨鷲見,也或許這只是齊藤家的立場。************一天的中午時分,鷲見盛家像發了狂似的在房內咆嘯,想必是已經聽聞了齊藤家已經出兵的消息。這些天順次都故意將城外叛軍出兵訊息下,但果然紙包不住火,還是傳進了他的耳裏。

「為什麼齊藤利三出兵,沒有通知我?」

「主公,臣妾不知道。」蘭的表情仍然沒有一絲動搖,丹姬在一旁斟茶,一邊悄悄的打量蘭。

「你不知道還有誰知道!?」盛家氣極了,沉片刻之後更加的暴跳如雷起來,「安井順次!」

「主公,您別發那麼大脾氣嘛……喝口茶順順氣……」丹姬奉上茶,卻被盛家推開,「叫順次給我過來!」

不一會兒,順次來到他的門口。盛家又説道:「又八!與右衞門!把他綁起來!」家臣們拿出繩子將順次的手捆住,盛家馬上要下人們都離去。

「你又做了什麼?啊?」盛家拿出刀架上最高層的武士刀,氣得渾身發抖。

順次不回答,只是靜靜的看着他。

「你很厲害,安井順次。你在鷲見家埋伏了這麼久,居然能夠讓齊藤家背叛我?這也應該是你最大的功績了?」刀出鞘,盛家説:「你自己也應該早就有覺悟了吧?」

「你到底做了什麼?」順次還是不回答。

「慢着。」丹姬出藏在懷中已久的脅差短刀,從盛家的身後繞過,抵住他的脖子。「把刀放下,你一動我就割破你的喉嚨。」

「丹姬!?」鷲見盛家的臉難看,把刀放下。「你搞什麼……你只是我的側妾……你……」

丹姬先是在他的喉嚨前劃下淺淺的一刀,他才知道她是認真的。「別動!不準出聲!……蘭殿下,將安井大人的繩子解開。」

看着蘭的行為,他簡直不敢相信,恨得咬牙切齒。「你也跟他們一夥?也難怪齊藤會揹着我獨自出兵!?」

「哼……把我殺了……你們就逃得出這座城藩了嗎?!」他冷笑着看着順次被鬆綁,從地上站起,接過丹姬的短刀之後,將地上的刀遞給她。

「是時候讓您報了殺父滅族之仇了,丹姬殿下。」

丹姬端詳着鷲見盛家恐懼的表情,自己持着亮晃的彎刀的手也顫抖不已。

「丹姬……美人……來啊,一刀殺了我啊。」他似乎還笑得開懷,挑釁意味十足。丹姬一氣之下衝了過去狠烈的一刀刺進盛家的懷中。

「你……果然是個有膽識的美人……我沒看錯……」順次隨後便讓他斷氣。其實盛家並不意外丹姬要殺他,從她服侍他起,他都能確切的受到她的殺氣與敵意,只是他不知道她有安井順次這樣一個幫手。

比起誓死效忠,她的雪復仇節更讓人讚賞。即使是如此,他仍然捨不得放手,就如同順次的存在一般,他需要順次的人才,就如同需要美貌的丹姬和即使是假意的順從。他是一個沒有安全的藩主,也或許他也正在期待,哪一天他要死在他們的手上。

一旁的蘭接近鷲見的屍體,眼淚一滴滴的落下,顫抖着身軀與哭喪的臉孔,使得已經不年輕的她更是衰老了好多歲。這讓兩人相當不解,「蘭殿下……為什麼……?」

「丹姬殿下,我雖痛恨身為藩主的鷲見盛家,卻深身為夫君的他啊……」蘭的表情內心都充着矛盾與掙扎。「即使我深着他……也不想要看着他一步一步的死真……」

「那麼蘭殿下……您不跟我們走囉……?」順次問。

「淺野大人……守候着這座城藩,是唯一我對夫君能夠做的……我會掩護你們離開的……」蘭搖搖頭,説:「不過我還有兩個條件。」

「您説。」

「請帶德乃殿下一起走。」她向丹姬深深的一拜揖,一直以來,皺眉是蘭唯一的表情,一直蹙緊的眉頭也在四十三歲的她的臉上劃下了歲月的痕跡。

「如果在這座城藩裏頭,我是唯一會被尊重的女人……德乃殿下很可能只能淪為一名女。她沒有子嗣,又在家臣間沒有地位,下場可能會很難堪的,我會要她在城藩南邊的樹林跟你們會合。丹姬殿下,您是一個堅強的女人,請救救她吧……」

「我知道了……」丹姬點點頭,「那……第二個條件呢?」

「我只能救你們出這座城,出城之後,國境邊緣還是有很多追兵,也包括了真。請不要殺他……他是我唯一的希望……」

淺野長次拔刀破開窗户,與丹姬一同躲進櫥櫃,蘭放聲大叫,「啊啊啊啊!來人啊!!」

「蘭殿下!主公!!」進門來的家臣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屍體,便慌張警戒了起來。

「安井順次狹持着丹姬殿下,從窗户往西邊逃出去了!」蘭殿下伏着盛家的屍體急急哭了起來,「還不快追!?」

家臣動員了所有人力,兵分兩路,打算從城內兩處包抄,這時候從長次和丹姬才從櫥櫃出來,經過長廊往南邊門去。************進入到南邊的森林,他們便看到了德乃與蘭殿下的貼身端女牽着兩匹馬等候着。「順次……這是怎麼回事……?」

「説來話長……德乃殿下,您會騎馬嗎?」德乃搖搖頭,長次只好先扶德乃上馬,自己再跟着上馬。「丹姬殿下,您可以嗎?」

丹姬獨自跨上馬説:「……您保護德乃殿下吧……我一個人沒有關係。」丹姬果然在遠藤家多多少少有受一些訓練,不僅刀法利落,騎術也相當練。

她一夾馬腹便轉身奔馳,長次也趕緊跟着追上,在前頭領導方向,坐在前方的德乃靠在長次的前,詢問着事情的來龍去脈。

「事成之後,我會送你回去……」

「我不能待在你的身邊嗎?長次。」德乃低着頭,「我不想回去……」

「對不起……德乃殿下,」長次説這句話的時候,又回到了冷漠的狀態,這令德乃非常的不。「在下……」

「長次,你何必用那種沒情沒誠意的方式道歉呢……?」德乃抓緊短掛,躲躲外頭的寒風,「你眼裏只有丹姬殿下一個人,你要講的是這個?」

長次沒有答話,只是默默的驅馬趕上。

「小的時候,我曾經有看過在住家附近的遊女,她們每人身上都有濃濃的胭脂味……我總是好羨慕她們與男人説話時的嫵媚多情,來到鷲見家才知道,原來周遊在男人身邊是這麼孤獨的。」

德乃哀哀的語氣,道盡了這麼多年的辛酸,「鷲見盛家並不特別疼我們,即使是丹姬殿下那樣的美貌,終究只是成為他玩籠絡家臣下屬的工具罷了。」

「德乃殿下,你還年輕……」

「我已用這樣的方式生活了三十年,我要怎麼去改變呢?所以我相當羨慕丹姬殿下,能夠得到你的疼。」德乃倚在他的前,緊緊糾着自己的心口,「我雖然也很喜你……但是,我知道這是不一樣的。雖然我很謝蘭姊姊的心意,但我畢竟是個不行的女人啊……」

「您別這麼説……」

「你放心,長次……我已經決定了……」

決定什麼?長次正準備問得更仔細些,但德乃卻馬上轉移話題,「啊!」德乃突然恍然大悟,訕笑着:「長次……你真不懂女人心……」

「為什麼?」突然飛來這一筆,他一下不懂怎麼回應。

「你剛才沒先詢問過丹姬殿下的意思,就將我送上馬,她一定在生氣……」德乃笑得曖昧,「現在我又緊緊抱着你,她在後面一定更是怒火中燒。」

長次將馬慢下來,丹姬詢問:「前面這片山林過了之後就是國境了是嗎?」

「是的,在這邊赤金布榖鳥會掩護我們明天過邊境,而羽柴大人在攝津地區已經與當地的中川大人會合,會一路上京都進行合戰。」長次説,「所以過境之後,我們要前往京都跟淺野家會合。」

「所以我們今天不過美濃嗎?」

「今天城裏已經是大動,我們不要打草驚蛇,赤金布榖鳥有提供計策,掩護我們與行腳僧一同過境。」長次的臉孔表情仍然是緊繃的,雖然安全的逃出城藩,但是要保護兩個女人實在多少有點困難。

他看着沉默着的丹姬,她的眉眼都細的像是雕琢出來的人偶,他實在無法想象她受傷或是死亡等等任何可能情形。他説過要好好地保護她,握緊了上的刀,他全身緊繃着。

第五話隨後赤金布榖鳥眾來了,接送他們到山林中的小屋去休憩,並與其他赤金眾討論明天的情形,結束之後,三人在房內休憩。

丹姬仍不發一語,獨自的整理明天行腳僧的服裝與德乃帶來的衣服與物品。

「丹姬殿下,這個是您的髮簪。」德乃遞給她古玳瑁顏樣式簡單的髮簪,上頭一排櫻花樣式的圖樣。「這是我臨走前,您的端女要我帶給您的。」

「謝謝您……這是我大哥去四國遊玩時,買來送給我當禮物的。」丹姬微笑着看着髮簪,撫半晌才將它揣入懷中,眼淚又悄悄爬了臉。

「今天,您已經替他們報了仇了,我想遠藤家一定相當以您為傲的。」德乃説:「……反倒是我……實在不想回伊東家。……」

「德乃殿下……」三人沉默半晌,丹姬突然的説:「不如您跟我們走吧。嫁給淺野大人,他會對你很好的。」

長次愣了一下,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在一旁急咳了起來。德乃聽了更是哈哈大笑:「傻女孩,你在説什麼呀?你要把你的淺野大人分給我嗎?」

「大丈夫有三四妾本來就是很平常的,況且你們已經行過周公之禮,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我想您有點搞不清楚……」德乃搖頭,皺着眉解釋:「我並不是因為受到鷲見盛家的脅迫……才會周遊於鷲見各個家臣中,我是這樣被教育大的,即使我個人不喜,也一直都是用這種方式生存的。」

丹姬傻傻的點頭,呆坐着。

「我很謝您的好意,但這樣的生活不是我要的。」德乃啞然失笑,「你自己也沒有辦法接受吧,接受長次與我媾。」

「我可以的。」丹姬説,看着長次仍然是面無表情的狀態,忍不住語氣中還含着稚氣的逞強,「只要淺野大人能接受,我也可以。」

「好。」德乃走向一臉驚嚇的長次,緊緊地抱着他,又親又抱:「我現在就要……如果你不出手阻止,我就決定跟你們一起走。」

長次開始掙扎,但德乃挨近他的耳後,輕柔的吹氣:「這是最後一次了,您就依我這一次吧,長次。」

她早就決定,要在明天一早便離開他們兩人,她要與赤金布榖鳥等人兩女一男直接通過國境,以聲東擊西護送假扮成行腳僧的兩人前往京都。她收買了赤金布榖鳥不要聲張,這是她唯一能為他們做的。

而這一次,就當做是臨行前的最後奢侈享受吧。她親吻着長次的雙微微顫抖,而似乎他也能從她的眼神與動作中受出她的決心,一種不顧一切的犧牲。

兩人的瓣勾起了熊烈大火,一旁的丹姬看得惱怒卻又心跳不已。德乃練用手指輕柔的撫着他前與肩膀的肌,惹得他搔不已,當他覺得玩得似乎過火,想要收手的時候,竟發現全身都使不出什麼力氣。

德乃在他的晚餐裏頭下了些許麻藥,使得他可以身體無法動彈好幾個小時,這也是預防她一大早出門會被抓回來的一種兩全其美的方式。

德乃的吻一路向下,到他雄的分身,如同武士刀般微微向上彎翹,她珍惜的放入口中含住,並用靈活的舌頭挑逗他的冠,造成他如觸電般的顫慄。這個時候丹姬忍不住的接近了兩人,看着都不掙扎反抗的長次,她又急又氣,眼淚也撲簌簌的滑落。

德乃微笑了起來,拉住了丹姬的手套着他的。這個動作她並不陌生,第一次與盛家、德乃同房時,她也是這樣教導丹姬的。而德乃解下丸帶與內襟,趴俯在長次面前,委身親吻着丹姬的臉龐與前,並解開她前的衣物,膜拜式的親吻她翹的房,使得的丹姬也忘情的嬌起來。

長次已經幾乎動彈不得,面對眼前德乃豐潤的玉體,情緒自然攀升至高峯,而眼看着心的丹姬羞澀不已的神情與在德乃的挑逗之下漸漸靡的氣氛,他的覺更加矛盾複雜,卻也使得望被撥的更加噬人。

德乃從丹姬的身後抱着她,以挑逗的方式找尋到她最蒂,由上而下的輕柔撫起來,長次看着心的美人因為望的高漲變得更加,蹲俯的姿勢更是讓她濡部被一覽無遺。德乃純的技巧使得丹姬顫抖不已,已經近高

但她卻沒有就這樣放過丹姬,捧起她嬌翹的部讓兩人的下半身合而為一,不同程度的刺使得她忍不住呻出聲,忘情的在長次的身上扭動起身軀。德乃則是繼續刺着她漲紅膨着的蒂,使得承受着不同刺的丹姬把持不着自己地追逐着快

彷彿有着力的,夾着長次舒暢不已。在最後他終於呻出聲且同時時,丹姬的身體也同樣拉張到最極限,夾緊着體內的向一波波觸電般的高

全身無力的丹姬緩緩的爬下他的身體,而德乃也用舌頭將丹姬體內出的體舐乾淨,使得已經無法再承受刺的丹姬哭的掙扎不已。德乃笑着幫兩人用衣物蓋好身體,避免風寒。

最後她躺卧在長次温暖的懷抱中,睡了一覺。************她起身離開的時候,天空正泛着魚肚白。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帶領行腳僧的法師將會出現,現在是起身的最好時刻。

她將自己的上襟拉寬,出了肩膀大片白的肌膚。在鷲見城她總是這樣穿着,使得城內家臣們總是對她垂涎三尺,她關上小屋的門,發現長次竟靜靜的站在門邊。

「這麼一大早你要去哪裏?」

「長次……麻藥還沒有失效……」她笑着看着他全身顫抖,「你是阻止不了我離開的。」

長次抓住她的手腕。「但是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離開……」

「我已下定決心,一定要救你們出境,」德乃堅毅的眼中滑落而下的淚珠,讓他懊惱着自己使不出力的身體,即使是使不出力的他,還是緊緊的抓住她纖弱的手腕,甩也甩不開。「別阻止我。」

「不行……你會死的……」

德乃拿出懷裏的髮簪,奮力刺向長次的左臂,鮮血一下子地,但他沒有哼聲,只是悔恨不已。德乃微笑着親吻着他的雙:「謝謝你……」,然後消失在樹林裏。

「可惡……」************「報告!在邊境附近抓到一個女人,好像是跟淺野等人一起逃出城的德乃殿下。」

「你不是勝茂嗎?」五花大綁的德乃,哭哭啼啼的叫痛。「放開我……我又不會跑……」

「德乃殿下,跟你一行的淺野和丹姬呢?」德乃出的大片肌膚,使得多位家臣口水直。「如果你説出來,我就放你走。」

德乃失笑不已,斜坐着出雪白的兩條腿,「我走是能走去哪裏?如果你們肯……充實我好久沒有足的,我才考慮告訴你們……」

「不愧是德乃殿下。」一行人笑起來,松平勝茂便命下人解開她的繩索,而她果然趴俯在他的前如同一條順從的母狗,摩挲着他的下半身。「您放心……我們這裏這麼多個男人,絕對會好好足您的。」

「他們從南邊河順着出境去了,長次説那裏的守備是最弱的。」

聽聞之後,松平便命下人燃起烽煙,支援該點的兵力與守備,也的確在她説的地方發現了一男一女,正牽着馬要通過美濃國境。

德乃扭着豐潤的部,催促着一旁的下人進一步的動作。一羣男人擁着德乃嬌柔的體軀,魯的蹂躪着宣着他們常駐邊境的寂寞。************一路與裝扮成行腳僧的兩人順利到達京都,快速的與羽柴家聯合,進而在山崎地區討伐明智家成功,只耗三便將一萬七千的明智軍打,快速的結束了戰局。

不過這一戰也造成了織田家的分裂與勢力瓦解,羽柴又在嶽地區發動了戰爭討伐柴田家,淺野長次幸而在嶽長眾的保護下回到甲斐國,正式將丹姬過門入淺野藉名下。

那天通過美濃國境時,長次並沒有告訴丹姬德乃的下落,因此丹姬總是忐忑着她的下落,後來才知道當天她被美濃鷲見家臣抓到,集體凌而死。

「你早就知道了嗎?長次?」

長次撫着自己手臂上的傷痕,拿出了一隻尖細刻有鳳凰圖樣垂掛着蘇的髮簪,「這是德乃最後留下的遺物。她説她早就已經下定決心,要保護我們出境,而我阻止不了。」

「德乃殿下的一生是這麼的哀傷……連結束都是……」倒在長次的懷中,丹姬輕輕的啜泣起來。「我真是有負於蘭殿下的請託……沒有好好的幫助她……」

「不是這樣的。」長次捧起她的臉蛋,直視着她盈淚水的深邃眼瞳,「到最後一刻,德乃殿下都沒有欺騙自己,很認真,有男子氣概的活着。」

丹姬愣了一會兒,思索着他的話。

「你也是一樣,因為你的擁有的堅強率直和不向命運屈服,才能在如此世中,還能獲得這樣的幸福。」長次微笑着擁抱住她柔軟的身體,親吻她粉撲撲的臉蛋。

她點點頭,輕挨在他寬闊的前,彷彿這就是她最安穩的避難所。

將來他們還有可能遇到更多的麻煩與挑戰,但為了能夠讓她綻放出美麗和煦的笑容,他會攜手與她努力勇敢面對,因為在這樣的時局紛、羣雄割據與人民動的情勢下,堅毅與勇氣不是難能可貴的美德,而是生存的必然要素。

【全文完】

leaflife 2024-08-18 00:47:48

背德‧千姬之章

作者:花子(sallowsai)2008/08/14發表於:風月大陸

初章

那時候她只有七歲。

她正坐在爺爺的面前,她很喜慈祥的爺爺胖胖的身材,和祥的笑容。但現在爺爺的表情很嚴肅,「千,你知道你明天就要離開江户到大阪嗎?」

「知道。」千姬點點頭,乖巧的説。

「你要乖,要聽話。」爺爺的表情有點動搖,好像含着眼淚。

「我會很乖的……」

「千,祖父大人説的話都記清楚了?」秀忠拍拍女兒的臉蛋,一旁的子小督已經泣不成聲,「要乖乖侍奉秀賴和澱夫人。」

「是的。」

她才七歲啊,那麼小年紀就要離開家了,她怎麼照顧自己?怎麼一個人睡?見不着父母她怎麼辦?這如何不叫他們擔心難過?

但是家康沒有辦法,即使得到了徵夷大將軍的仕任,在諸多大名將領中,仍然有許多對豐臣家忠心不二的武將,這是停戰協議中,必須要取得信任的方式,也是秀吉生前的願望。

在大阪城舉辦了風風光光的婚禮後,千姬一個人置身在大阪城內,將髮飾解開,妝容卸下後的她,被帶到澱夫人的跟前。澱夫人的臉非常漂亮,但是又有着冰雪一般的氣質,母親大人曾經説過,澱夫人很兇,但是絕對不是個壞人,絕對可以把澱夫人當作自己的母親一樣。

她解釋了一些她聽不太懂的理由之後,告訴她,她不能跟秀賴同房,她們必須分房睡。

她不瞭解夫不能同房的意思,只是知道,自己要一個人睡了。

她點點頭,想要表現的很勇敢。澱夫人是母親的姊姊,相當疼她,但是相對的對她也非常嚴格,學習上面有任何的偷懶,她都一定會處罰。教導她許多公卿家女兒應該要有的學識素養與才藝,包括和歌、書畫、琴絃等等,就像澱夫人跟高台院夫人學的一樣。

在秀吉因病去世後,北政所夫人在大阪西之院剃髮前往京都地區的一家高台寺隱居,便稱之為高台院。高台院曾經來到大阪城,替兩方的和睦盡一點心力,她勸告茶茶不要跟家康作對,他們不是他的對手。

「寧寧夫人,您不是我。不是秀賴的母親,您可以説得很瀟灑。」茶茶哭着對她説,「但是,我不能就這樣屈服,如果秀吉大人能夠得天下,為什麼秀賴不行?!」

寧寧也就沒有再説下去了,她平靜的臉龐沒有起波瀾。

的確,她説的沒有錯,她沒有孩子,不懂那種受。茶茶的確很意氣用事,但是這是因為她對秀賴的

之所以她不這樣,就是因為她的心已死,自從秀吉死後。

她只是藤吉郎的糟糠之,從來沒有變過。

其實她就像茶茶一樣,也一樣存有私心,她和秀吉兩個人所辛苦共同創造的豐臣家,即使將來可能會毀在家康手上,她也不願意拱手讓人。所以即使造成這樣的局面,與其説她無能為力,到不如説,她冷眼旁觀。

茶茶還是不壞,是個好孩子,會變成今天這種局面,就是因為她的個太過單純了。寧寧閉上眼,專心撥手上的佛珠。

秀賴有一張很和煦的笑臉,從千姬進入豐臣家起,他就把她當作自己的妹妹相當的疼她,除了平時會一起學習外,每天也都會趁着閒暇時間陪着她玩耍,或着在城內追逐,或者惡作劇,有時候澱夫人追問起來,秀賴還會幫她掩飾。

説來澱夫人相當地疼秀賴,給他任意挑選端女或家臣閨秀做側室,對他也不打不罵,極度寵,不管城內大大小小事情她都會親自過問,讓他完全不用煩惱。而當秀賴決策的時候也得經過母親的同意才行。

隨着時間的增長,秀賴長得越是拔高大,白皙的面容,高大肥壯的身材,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高得會頂到紙門的頂頭上了。

秀賴的第一個女人叫做和期,和期是渡邊家的女兒,有一張麗的臉孔與婀娜的身材,旺盛的她經常着秀賴。據説大阪城內到處都有着他與秀賴行房的蹤跡,而寵兒子的澱夫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他去了。

有時候,和期會當着千姬的面,與秀賴行房,就像是無意的炫燿一樣,畢竟她替他生了個兒子,而千姬卻怎麼也碰不到秀賴。

因為她的一對就像一張嘴一般,緊緊的住了秀賴,讓他能夠在她的體內耀武揚威,進出自如,所以秀賴自然也就上了這樣的順從,而見着尷尬場面的千姬的驚呼與尖叫反應,也讓他意極了。

還有阿石與小實,都是親近他身邊的端女。秀賴本就是在女人堆中長大的,而澱夫人可能也因為自己是側室的關係,並不特別在意這種情形。

有一次,千姬來到秀賴房間,展示與澱夫人所合作的和歌聯對。

「對仗很工整。」秀賴讚賞的,無疑的他是個好學的君主,對於文學詩歌都很有涉獵,只是對政事沒有興趣,也沒有什麼憂患意識,「寫得的確很好。你一定在母親大人那兒吃了很多苦頭吧。」

「還好啦。」千姬笑着。

和期走進房內,先是與千姬行揖打過招呼,然後就欺進秀賴的身邊,先是親吻他的臉頰和耳朵,漸漸地動作就大膽了起來。

千姬很生氣,忍不住説:「阿以茶,你沒有看到我正在和主公講話嗎?」

「對不起,是我叫她來的。」秀賴總是這樣,見不得她們一點點的不和諧,但卻總是過分寵側妾,害得千必須忍氣聲。他按耐了一下懷中的和期,「你等一下好嗎?」

但是和期沒停下動作,她嬌俏的臉蛋出得意的微笑,雙手不停的在秀賴強壯的身體上游走,秀賴不得已,只好像千姬請示:「千……你能不能……?」

「我不走。」千姬也是拗脾氣,就坐在他們的對面動也不動,「我先來找您的,為什麼要我走?」

「阿以茶也不介意給夫人看,夫人就慢慢欣賞吧。」和期説,與秀賴換了一下眼

和期褪下衣裳,出豐的雙,她推倒秀賴,在他的身上吻,口中不停的惑着:「主公……喜這樣嗎?」並且解開他的帶將他起尖的男放進嘴裏。

千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方式,即使以前曾經有看過他們行房的情景,也並不清楚其中有這麼骨的過程,她看着秀賴變得漲大的男象徵,看起來硬漲紅着,上頭的青筋一條條清晰又明顯,和期將這麼碩大的莖放進口中,很温柔的吐着,還用舌頭不停的掃動着,讓秀賴顫抖着,息着。

秀賴的表情有着痛苦和舒暢,錯綜複雜着。

她本來是抱着一種挑釁的態度在看,而現在卻像是在看一場表演般,而她是那麼無知,什麼都不懂。她不懂兩個人的身體,能夠有這麼多的互動,她不知道這樣的刺,能夠讓秀賴有這種表情。

和期蹲着張開雙腿,讓秀賴一覽無遺她紅漾的私密處,那裏水亮亮的冒着汁,秀賴用手指頭在裏頭摩娑,隨着他手指的節奏,和期發出一聲聲的呻,她的頭向後仰着,身體也拉成弓型,不一會兒,她的便又又漲紅。

秀賴放開她,從後面撲倒她,還將她的部轉向千姬,讓她能夠一覽無遺他們合的部位。

千姬看着秀賴緩緩進入她的身體裏後,兩人都有着難受且痛苦的表情,然後秀賴開始擺動自己的部,向前撞擊着和期,和期雙手撐着自己的身體,不斷的息呻着:「啊……主公……阿以茶還要……快一點……深一點……」

隨着他的身體用力且快速的衝擊,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快,越來越高,兩個人的身體又紅又熱,像一條拉緊的弦一般張到極點,秀賴顫抖了兩下,劇烈的息着,似乎已經結束了摩擦。當他退出自己的莖,和期豐潤的出了濃濁的與體,那靡的味道,充了整個房間。

兩人休息了一陣子,和期才坐起身,擦拭了一下下體,和秀賴兩個人倒卧在一起睡去。

千姬見兩人都安靜下來,這才緩慢的邁開步伐,離開這個房間。回到寢房的她大哭了一場。她難過的是她本不受重視,而她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能夠與另一個她的男人肌膚之親。

千曾經有問過澱夫人,為什麼不肯她和秀賴同房?她只淡淡的説:「千,你聽過外祖父淺井長政和織田信長的故事吧。」然後就沒有再多解釋。

茶茶的心裏,想得很明白,因為家康這個詐的老狐狸,一定是不會善罷干休,遲早都是要奪回政權。要是讓他們兩個有了孩子,這個孩子將來要怎麼看秀賴?是屬於家康方,還是己方?

現在的千就像她的母親市一樣,正夾在兩方中間痛苦萬分,舅父會帶着人圍他們的城,殺了父親,家康就會燃一把火燒掉他們的幸福,斬絕他眼中的後患─秀賴。如果可以,她會斷絕造成更多悲劇的種子,所以只能犧牲掉這小倆口的幸福。

************

千長大之後,有着出眾的外貌,水靈墨黑的眼睛伶俐聰慧,她的神情總是有很多憂愁,她並不氣自己不能夠和秀賴行房,而是氣自己在這座城內的身份,氣和期對她的不尊重。這是一直以來她的問題,但是秀賴並不理會,總是樂天的表情,覺得一切都很簡單,覺得這是兩個女人的爭風吃醋。

隨着大阪與江户的關係越演越烈,千姬清楚的知道,總有一天,她身邊的一切都會爆發,都會改變;也許秀賴和她將會形同陌路,所以,這樣正好。她忍耐着一切,如同祖父的忍辱負重。

她走進了他的寢房,看到秀賴又抱着兩個女人,赤身體的,她覺已經麻木,她説:「主公,您找千嗎?」

「本來我是要找你過來……」秀賴訕笑着,雙腿之間嬌媚的和期仍然騎在身上,動作並沒有因此停下來,她也顫動着髮絲呻不已,「結果……」

「不要緊……」千姬的臉很快的別開,「您結束過後再喚臣妾過來吧。」

「就快結束了,你能不能……」他的話只講一半,便將一旁的小實豐房捧起送進嘴裏。

「那臣妾就到門外等。」

千姬跪坐着在門外。充其量她只是豐臣家為了控制德川家而被囚的人質罷了,她告訴自己不要再去在乎這一切。只是,如果秀賴對她再無情一些,澱夫人對她再惡毒一些,她會覺得更好過。

只是當近,她漸漸的覺恐懼。德川軍已經在城外不遠處了,她的命運到底是如何?雖然她是家康的孫女,秀忠的女兒,但是她實在是不希望看到豐臣家的任何人敗亡或死去。

即使秀賴不她,她也並不秀賴,但她還是把她當做自己的兄長。

不久,秀賴打開房門,看着千姬平靜微微不悦的神情,才又哄起她來,「抱歉,千,你生氣了嗎?」

「臣妾沒資格生氣。」千姬搖搖頭,表情是相當平和的,「她們為豐臣家帶來子嗣,這是一件喜事。」國松丸和千代就是她們所帶來的喜訊,為豐臣家的血裔做傳。而這也是她做不到的。

「要是母親大人能允許我與你同房就好了。」秀賴的想法總是很簡單,「我也想抱抱千姬啊……」

「不是這樣的問題!」千姬臉一紅,很無奈的表情。

秀賴一把將她拉進懷中,他的眉眼就是充着輕鬆與愜意,沒有千姬的憂傷與早,她驚呼着:「不要這樣!你忘記母親大人是怎説的?」

「那我們就不要告訴她啊。」秀賴抱着稚秀氣的千姬,近距離的看着她的眉眼,她雖然很漂亮,充着寧靜早的氣質,但是他卻對她一點都沒有非分之想,單純的只是想嚇嚇她罷了。

她用力捶打他的脅,然後又忿忿的咬了他一口,惹得他痛叫不已,只能把她放開,「唉唷痛死我了!我要跟我母親大人講。」

「還敢説!」千姬想起澱殿,心中更是忐忑不安,「這些子母親大人全力奮戰,披戰袍守城,你呢?你一點都不緊張?不害怕嗎?」

「沒有問題的!不是就靠得常高院換來和平嗎?而且我們大阪城這麼堅固,又有真田丸的炮擊抵擋,就算真的打起來,也不見得會輸啊。」想起戰事,秀賴又開始呈現逃避的樣子,看得千姬又急又氣。

千姬搖搖頭,「那您叫臣妾過來是……?」

「啊,我都忘了。不是我,母親大人和治長有事情要找你一起談論。」秀賴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埃,「我們去謁見廳。」

那時候是五月,天氣已經有點涼。千姬看着廊外院中花瓣已經散落的櫻樹,在夜空下顯得有點淒涼,心中百集,外城間歇鐵炮隆隆的聲響,得她心頭不停的悸懼。

來到謁見廳,澱夫人看到了秀賴,便對他招招手,讓他坐在身邊,頻頻問:「怎麼啦?是不是很熱?怎麼了一身汗?」

「秀賴大人。」大野治長是澱夫人的親信,也是澱夫人母的兒子,「今天天王寺和岡山都傳捷報,利軍大破諏訪、榊原、仙石等軍,真田軍也趁隙攻打松平軍,利幾乎就要攻破德川軍的第三陣了。」

「你看……我説得沒錯吧!?」秀賴説。

「大人!」一個端女上前致意道:「門外有個前線的傳令兵,他説有要事傳達。」

「快請他進來!」

「大野大人!真田大人總共發動了三次總攻擊……戰到最後一兵一卒……」傳令兵衝進房內,臉上是傷痕淚水。「真田大人……真田大人不敵……被刺死了……」

「啊?」房內的人無一不震驚萬分,大野治長更是直搖頭。一直主張議和的他,跟真田信繁已經反目成仇,但是他也知道,信繁是整個大阪城唯一的希望,「怎麼可能……幸繁他……」

「怎麼辦?連信繁都死了!那我們要怎麼辦?」秀賴慌了起來。

「完了……」澱夫人捂着臉孔。「已經完了……」

再解散了人羣后,真田信繁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信繁死去,就是代表三之丸絕對要失守,三之丸城一攻破,二之丸和天守就絕對不保,豐臣家就兵敗如山倒。

「夫人!」治長站了起來,聲音明顯的顫抖不已。「還有一個方法……我們送出德川家的公主……到德川本陣去求家康吧……求他饒你們一命……應該還有救。」

「治長!當年高台院來勸我們降歸,我已經拒絕了!……」茶茶也站起身,臉上的表情已扭曲變形,哭喪與怒氣雜,臉也青白一陣,看起來極為恐怖。

「夫人……已經來不及了啊……我們輸了……」治長連手都顫抖了起來,他説:「治長怎麼樣也要保住夫人與主公的命啊……」

「好吧……」澱看着千姬,眼淚已經臉,她捧着她的臉蛋説:「就給你了……千。如果沒有辦法保住我們的命,至少你也要活着出城啊。」

澱夫人這是什麼意思呢?千看着她眼底的哀傷,急急的説,「千一定要救夫人和秀賴……」

「千……」秀賴抱着千姬,她能夠受到他全身發抖。千姬拍拍秀賴説道:「您快要和期帶國松丸和千代躲起來。」

治長於是安排了親信堀內氏久帶着千姬往城外去。

中章

「失火了!」三之丸一下子被攻陷瓦解,二之丸大野治長的宅邸開始冒出火光,整個城內開始暴,想必是真田信繁戰死消息已經傳遍。

德川在城外也慌了手腳,家康馬上傳令下去,趕緊將千姬從大火中救出,誰能救出的就能娶得千姬做子,德川家臣武將們便紛紛進入失火了的城內找尋千姬的下落。

城牆被火噬之後,城內的視線變得岌岌可危,千姬跟着家臣往外走,但是大火火光使得整片城防都黑暗暈糊成一片,她一不小心啪的一聲,跌倒在一落坑,左手有點被燙傷。

「好痛……」千姬看看手掌,稍稍的紅腫。再仔細定睛一瞧,這並不是真的坑,而是一具焦黑的屍體。她被嚇得大聲尖叫:「啊……」

「殿下,您不要緊吧?」堀內趕緊拉起千姬,遮住她的眼睛。

「那是什麼?!……那是……」千姬的全身都抖個不停,「那是人嗎……」

「曾經是……我們從這邊過去吧……」

「好……」她捧着受傷的手掌,繼續向前走,整個二之丸都陷入一片火海,堀內不停的跑來跑去,找尋可以通行的路。

「這裏火勢很大,我們還是繞道走吧……」堀內氏久話才剛説完,就看到一落陷落的牆壁,倒向千姬,「千姬殿下,危險!」

千姬看着牆塊陷落倒下,心裏雖然想着要逃走,雙腳卻像被定住一樣動彈不得,這時候從旁邊跑出了一個男人,抱住了千姬向前滾了出去。不知道翻滾了多少圈,她的腦袋也被撞了好多下,好不容易停下來之後,千姬定睛一看,救她的是一個高大壯碩的男人。人的臉和手都被燙傷,整個傷口泊泊的出血絲,嚇得千姬直道歉:「啊……你……你血了!」

「千姬殿下,在下是德川武將阪崎出羽守直盛。」他急急的問,任憑鮮血個不停,「您沒有受傷吧?」她搖搖頭。

「你是德川軍的武將?」堀內氏久説:「公主殿下就給您送到家康公那兒了。」

「是。」直盛將公主放下,拍拍她衣襟的上的塵埃,帶着他前往二丸他的座騎旁,「千姬殿下您受驚了,跟在下去德川本陣吧。」

「你血了……痛嗎……?」千姬還是顧忌着他的傷口,「對不起……讓您受傷了……」

「不要緊的。」直盛看着貼心柔美的千姬公主,想像着這樣的她即將會成為自己的子,直盛有些欣喜,也有些害羞。抱着公主上馬之後,他坐在千姬的後方,抱着側坐着的她直奔阪崎陣營。

看着熊熊燃起的大火,將整座大阪城燃燒殆盡,千姬到相當的怵目驚心,她的眼淚緩緩出,看得背後的直盛覺似乎有些內疚了起來,想着自己竟然還為了能夠娶她為到開心,實在是不應該,他拍拍她安,「殿下……」

千姬覺着他的温柔,然後低淺的微笑着:「謝謝您……阪崎大人。」炎熱的風吹撫着她的臉,就好像要裂開一樣的疼痛,體貼的他怕路途顛簸會讓她不舒服,緊緊的拉住繮繩控制速度。

那天的風很大,但是依然炎熱,不知道是因為五月,還是因為大火。回到阪崎陣營,直盛讓她下馬休息片刻,「我們不回本陣嗎?阪崎大人。」

「要晚一點兒,目前那邊因為先前真田信繁的攻擊……人多手雜,兵荒馬的。」直盛説着,打開了陣營的帳皮。

「爺……爺爺有受傷嗎?」

「一點點……好像傷到手臂,不過不礙事。」直盛拍拍緊張的千姬殿下,要她坐下,「千姬殿下您先休息片刻,一個時辰之後我便送您回本陣。」

千姬坐着,看着下盔甲的直盛讓侍童替他和千姬上藥包紮,千姬看着直盛咬牙的忍耐表情相當難過,他臉上的傷痕相當的大,從左邊的眼角和鼻樑處,一路到左耳附近,將來一定會留下瘡疤影響相貌。雖然他並不特別長相的出眾,鼻子和嘴巴都寬寬大大的,但是温柔的眉眼讓人看得很舒服。

她捲起袖子,「讓我來吧。」接過了沾過水的軟布,她輕輕擦拭他臉上的血水,還一邊細心的吹着傷口,「痛嗎?」

「不……不痛。」看着這麼接近的千姬的臉龐,直盛臉都紅了,「倒是您,手有燙到嗎?」

「我不礙事。」千姬有點取笑的,「您的臉上傷痕那麼大……會沒辦法娶的。這樣千會很過意不去的喔……」

眾家臣笑了起來,千姬不解。一個家臣還解釋給她聽:「千姬殿下就是將來阪崎大人的子啊。」

直盛揮揮手説,「去去去!你們都給我下去。」因為方才看到她的眼淚,他知道現在跟她提將來的婚事實在太早,他漲紅着臉,不知道該説什麼好。

千姬聽懂了家臣的話語,並沒有驚慌失措,她看着直盛氣鼓鼓的臉漲得紅紅的,有點想笑,「阪……」

「千姬殿下……您的美麗與温柔的確打動在下……但是,在下知道,我只是一個人,臉上還有着傷痕,不知道這樣公主殿下會不會嚇跑……」

「您放心吧……既然是爺爺立下的誓言,就不會反悔的。您又是千的救命恩人,又怎麼會在乎那些呢?」千姬説,表情是平靜與温柔,但眼淚卻不小心從眼眶裏頭掉了出來,「只是我現在還在擔心澱夫人與秀賴大人……沒有辦法想這些事情……對不起……」

「對不起,千姬殿下……」直盛趕緊替她擦眼淚,又慌又忙的,「在下也太急了……現在這樣的非常時刻,不應該跟您談這個的。」

「對不起……嚇到您了!」千姬看着直盛笨拙且温柔的舉動,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沒事的,阪崎大人。謝謝您。」她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所以她並不害怕去接受這個未來。

看着温柔憨直的他,她笑了,即使是有點勉強的,而他臉羞得紅,頭也垂得低,只是一名武夫的他,很不懂得如何面對女人。她想着,如果她能夠保住秀賴的命,她也會和秀賴有這樣的表情嗎?即使他們從來沒有男女之情,也能夠有像一般夫的未來嗎?

************

「其實我早就知道……大勢已去。」茶茶扶着治長的手,不停的顫抖,「議和是不可能的,豐臣家、德川家,註定要爭奪得你死我活。」

「那您為什麼要聽我的想法,把千姬送出城呢……」治長抱着心的茶茶,不停的撫摸她的秀髮。茶茶搖頭,不説話。

「因為,她是唯一一個必須存活下來的。」茶茶抬頭看着治長,手上拿着方才秀賴切腹的短刀,「我知道你想要換回我們母子的平安。但是,治長,如果你不在我身邊,我也不想活……」

「對不起,我從來沒跟秀賴説過他是你的骨,對不起,我總是從來沒有對你好過。但是,我要謝謝你,治長,到最後……只有你還一直在我的身邊……」茶茶將短刀給治長,鬆開了一頭長髮,從懷裏拿出了髮簪,用力刺向喉嚨。

「茶茶……」治長説:「即使是地獄,我也願意與您一同前往。」

至少,她得到了一個,至死都會陪伴在她身邊的伴侶。

至少,他叫她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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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家康抱着孫女,幾乎要老淚縱橫的,「你沒事嗎!太好了!」

「是阪崎大人救了我一命。」千姬抓着家康的衣袍,急的眼淚直掉,「祖父大人……現在情勢到底如何……能不能……請您饒了澱夫人和秀賴一命……?」

家康支支吾吾的,看着孫女的哀求無法直接的回應。他的確很疼這個乖巧又可的孫女,但是大阪城的事情,是已經決定的了。即使已經退位,把實權給秀忠,家康還是握有實權。大阪城非滅不可,是在他在二條城見到秀賴時,他就已經下定決心。

他很想用其他的方式哄騙孫女,但是看着她淚汪汪的表情,家康只是皺着眉頭,一句話也説不出口。

「不行!」説話的是父親秀忠,「這是戰爭,我們不是沒有給過他們機會投降,已經到最後了,怎麼説我都不答應!」

「父親大人。澱夫人和秀賴都這麼照顧我……我不想他們死啊……」

「你是德川家的女兒,怎麼可以替他們説話?」即使千姬百般向父親求情,父親都沒有答應,表情沒有一絲能夠妥協的地方。

一直到隔天上午。千跪得雙腿麻痹,臉上的眼淚也幹了又了又幹,大約到了快要正午時分,大阪城傳出了澱夫人和秀賴在城內已經自盡死亡的消息,她聽聞之後幾乎要昏厥過去。

父親將千姬扶起,「對不起,千,父親大人必須要這樣做,這是身為將軍應該做的。」

她點點頭,不發一語。她的想法能算什麼?她頂多算是豐臣家的過了門的子,只有兒女私情,比得上爺爺開創太平治世,創立江户幕府的夢想嗎?對整個江户或整個國家來説,這些過程只不過是撥開路上的小石子罷了。

秀忠何其不痛苦?即將任職將軍的他,若是命令搖擺不定,要如何取信於家臣們?看着已經長大漂亮秀麗的女兒難得見到自己家人,卻只是掛心於豐臣家的一切而哭得這麼傷心,對於女兒的要求他其實都想拚命的去完成去答應啊,除了饒過豐臣家的後裔命之外。

「將軍大人,裏頭髮現了兩個孩童,應該是秀賴的兒女。」

「父親大人……」她抓着父親大人的衣袖,緊緊的,「……千代是我養女,我會讓她出家,豐臣家的後裔將會斷絕,請父親大人至少饒了她一命……」

「千……」秀忠的表情很複雜,他看着她幾乎已經崩潰的表情,已經不忍心再多説什麼,「好吧……將秀賴之女帶進來。」

都結束了。千看着七歲的小女孩被帶進來,她好像看到了那個獨自進入大阪城的自己一樣,她抱着千代,覺瘦小的她不斷的顫抖着,害怕着,緊緊抱着唯一識的千姬,可憐的她嘴角終於憋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她緊緊的抱着女孩,已經沒有任何話語再説得出口了。

不是都設想過嗎?這些畫面。為什麼還是那麼痛苦呢?她發現,這一切到來的時候,再多的心理準備都是不夠的。她還是沒有能力去承接這一切。

在她過去十二年來的回憶,一下子隨着大火一起陷落崩壞了。不管是秀賴、和期、澱夫人、還是大阪城秀麗的風光,一下子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過去那十二年,她到底遇見了誰、在哪裏生活?那些都不在了,頓時少了生活重心的千姬,面對原有的德川家的一切,卻是那麼陌生。和藹且理智的祖父、勇敢認真的父親,卻是破壞她生活的人,她沒有仇恨,只有無止盡的哀傷。

終章

千姬安排了鎌倉的東慶寺,給秀賴的唯一血緣─千代作為隱身的場所,號天秀尼。而秀賴的屍體被之前秀吉的側室,松之丸殿下京極龍子領走。她自身則是隨即在戰爭後三個月,被祖父和爸爸要求家臣護送回江户。

那時的護衞人是伊勢桑名城主本多忠政的兒子忠刻,忠刻是名將勇臣忠勝之孫,有着俊秀豪氣的外表,和高大的身材,他一眼看上了美麗動人的千姬,知道她心情不太好,便在路途間經常陪她説説話。

「千姬殿下您還好嗎?會不會累?」

千搖搖頭,看着忠刻友善的眉眼。「您是熊姬的長子嗎?」

「是的。」他看着她秀麗的臉孔忍不住發呆,好一會才又説:「一路上辛苦您了。就快到晚上我們入住的客棧了,殿下可以好好休息,洗洗身上的風塵。」

她禮貌的道謝之後,放下轎子的簾子,到了驛站夜宿的地點後,千姬隨着新的端女侍奉,進入了寢房。

「千姬,您喜櫻花嗎?」忠刻來找她的時候,帶了一枝櫻花的枝丫。現在已經是九月,枝子自然是沒有開花,他折下枝子,只是為了要讓佳人開心。

即使是沒有開花,她還是很開心,接過枝子,眼淚就掉個不停。忠刻打發端女們離開後,就陪着她坐着,還體貼的時時的遞上布裐替她擦淚。

「別哭了……」忠刻安着説,「等到你進我們家後,我會替你種整個城內的院子的櫻樹。」

「你説什麼?」千姬很意外,「可是祖父大人不是説……要把我嫁給阪崎大人嗎……」

「不……阪崎直盛那個老怎麼可能配得上你?就算他把你救出來,外祖父大人也本沒有這個打算,只是戲言罷了。而且已經答應我母親的請求了,説明年夏季就要我們娶你進門。」

「他怎麼能食言呢?直盛是這麼忠誠的人,是很認真的看着這句諾言的。」沒想到爺爺竟然利用了直盛的耿直忠誠,千姬頻頻搖頭,不知道剛烈脾氣的直盛會怎麼想,這對武士來説可是奇大辱。

「誰在乎他怎麼想?阪崎也只是個小姓,他不會妄想自己真的能夠癩蛤蟆吃天鵝吧?」忠刻覺得這樣的安排再理所當然不過。

千姬説不出話,只是臉越來越難看。她還有一絲希望,希望能再見到他,而今,竟然造成這樣的結果,她要怎麼辦?直接嫁人嗎?那他呢?這樣的急躁個,知道之後會有什麼反應?

「怎麼了……?你喜阪崎直盛嗎?」忠刻看着她憂愁的臉孔,認為是她不想嫁給他,「我不如那個老嗎?」

「不是的。」忠刻站着沒有反應。他心想着,阪崎只是一個無名武將,一名家臣,地位不如自己家族重要嗎?那副平凡的臉孔,到底是如何在短短几個小時內得到她的心的?

「我並不喜他。」千姬拉住忠刻,不肯承認他的指控。但是忠刻不相信。

「忠刻大人。」千姬從他身後抱住他,這個舉動嚇到他,「千並不喜他,千喜的是你。我知道自己才剛成為寡婦,所以在這路上我一直都在抑止着自己對你的慕,如果您是我未來的夫君,那真的是千三生有幸。」

「千……」聽到她這麼説,他也沒什麼好説,看着她柔細的臉龐,他有點抑止不住衝動,他撫摸着她的臉,隨即又收手,「對不起……你還沒有進我家門,我不該對你有任何逾矩的行為。」

她笑着捧住他的臉,清楚的瞭解到他的善良與體貼,「即使是臣妾希望您這樣做,您也不願意嗎?」

千姬的內心澎湃着。對於秀賴她只有敬,但是温柔的阪崎與善良的忠刻,她從來沒有想過要選擇誰,只可惜,她連猶豫的機會都沒有,爺爺早就已經替她決定了。她會永遠記得那一天的大火,他很温柔的懷抱與關心,還有因為她造成的傷痕。那時候她沒有閒情品嚐,而今回想卻又遲了。

如果不能決定自己的命運,至少她要拯救直盛。

她打開衣襟,解開丸帶,覺着忠刻深深倒了一口氣,顫抖着擁她入懷,「請原諒小女子的唐突與大膽,千等不及明年四月,現在就想要大人的承諾。」

忠刻捧着她的雙親吻,這樣的刺是她第一次接受到的,但是她的表情卻有些平靜無波,她回想着擅長事的和期的一舉一動,開始輕輕的發出呻

當她的息與輕溢出口,她才發現,原來要假裝其實是很容易的事情,不止是現在,在大阪城的一切都讓她發現,其實過去的自己,一直是獨自一個人。她獨自一個人面對豐臣家的一切,一個人揹負着德川家的期待,一個人去扮演好兩個角,而從來沒有人陪在她身邊。

那時候,真的好寂寞。

她柔軟的身體環抱着忠刻強壯的肌受着忠刻對她的温柔呵護,兩個人的體温一同攀升着,她將忠刻在身下,解開柔軟的束髮散落在他的身上,她看着忠刻,他的眼神忠有着期待與興奮,還有他墨黑眼瞳中,那個不像是自己的自己。

她親吻過他的全身,從耳後、髮際、眉眼、鼻間、,然後是頸部、肩頭、鎖骨、口、然後是肚臍,她的吻越是往下,他的呼就越急促緊張。她打開他的子,套着他壯碩的具,然後二話不説的張口含住他的冠,造成忠刻輕輕的嘆息。

就像和期對待秀賴一樣,她細細的吐着,受着他大的具漲他的整個口腔,又用舌尖挑動劃過他,惹得他顫抖不已,抓着她的手臂急急喊停。

「千……上來。」

「忠刻大人……可以讓臣妾在下面嗎?」她提出要求,忠刻也照辦,在撫摸過她已經漲紅出水的粉後,他抬起她一隻腿,便要進入。

當進入的那一瞬間,撕裂痛楚使得千姬忍不住哭了出來,忠刻也被充實包覆且一層層阻礙給嚇到了,憑着千姬這麼練的動作與反應,又嫁入了豐臣家十二年,她居然還是處子之身?他微微的退後,卻被千姬抓住,「忠刻大人……請不要停下來……」

「但是……」看着她疼痛的表情,他有點不忍。

「忠刻大人……請用力的抱臣妾吧……」她含着眼淚請求着,忠刻也只好在持續進入,一個猛力的突入,他突破了重重阻礙直達了花心,懷中的千姬咬着嘴,指甲已經深入他的肩頭肌中。

觸電般的舒暢使得忠刻本停不下動作,持續的衝刺着,千姬為掩飾自己的疼痛,也跟着他的動作節奏呻起來,一直到他撞擊到最後一下,出濃濃的為止。

息着抱緊她,「為什麼?為什麼不跟我説呢?一定很痛吧……?」

千姬笑着,「別這樣説,忠刻大人……千姬能夠得到大人的寵,實在太榮幸了。」她親吻着他的指尖,懷抱着他,受着情過後的寂寞。

忠刻對她當然是寵萬分,回到了江户之後,依依不捨的他更是不斷催促母親,想要早一些將千姬娶進門,對於阪崎的懷疑早就拋在腦後。

************

而千姬並沒有坐以待斃,回到江户之後,她差了信使到阪崎家,偷偷讓直盛變裝之後來到御殿見她一面,千姬還穿了端女的衣服去見他。

兩人約在暗的柴房內,阪崎當時並不瞭解為什麼她要這樣做,在千姬見到他的時候,耿直單純的他一度緊張的説不出話來。

看着直盛臉上果然留下了傷痕,她心疼的,「直盛大人……千對不起您。」

「怎麼回事?」當她把祖父出爾反爾的事情由來告訴他之後,阪崎果然然大怒,捏着她細細的手腕,幾乎要大罵,「我阪崎直盛是一介多麼耿直的忠臣,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千姬頻頻道歉,「所以千一定要在出嫁前見直盛大人一面啊……我非得親自道歉……希望大人能原諒……」

「你知道不是你的問題!!」千姬被吼的眼淚都掉了出來,「德川家這樣侮辱我!把我當做什麼!?」

「他們不瞭解你……」她顫抖着撫摸着他左邊傷痕累累的臉龐,「只有我知道……大人您對千的温柔與奮不顧身拯救千的勇氣。」

直盛對於千姬的舉動到萬分動,「千姬殿下……我們私奔吧……」

「萬萬不可……」千姬急急地搖頭,「直盛大人,我不希望您為了我犧牲命。」

「千姬殿下。」直盛跪在她的面前,「為了您,即使是死千千萬萬次,在下都願意。」

阪崎直盛是個極為剛烈固執的人,本聽不進勸,反而認為千姬的勸告是一種敷衍與安撫,他覺得她本就喜上了本多忠刻,她本不願意嫁給他,只是不願意他再攪和。

當然,本多忠刻那樣的翩翩男子,身子又高大魁武,有哪個姑娘會拒絕?反觀他這麼的醜陋,臉上又帶着疤痕,怎麼去比較呢?

他急急的將她推倒在地,手掐着她細弱的頸項,「為什麼?為什麼不願意跟我走?你已經喜上忠刻了吧?」

「直盛大人!」她的眼淚都了出來,「千的命是您給的……我死不足惜,即便是死在自己所喜的您的手上……但是……」

直盛急急放手,看着她咳得一陣急迫,更是心疼着急,「……對不起……對不起,千姬殿下……」

「但是千絕對……沒有騙您。」她將他的手放在她的口,這樣的動作使得他大大的驚嚇,「請您相信,我絕對真誠的心意。」

動的直盛緊緊抱住她,像是要進自己的身體裏頭,「那我怎麼辦?沒有你我怎麼辦呢?」

着佳人醉人氣息的紅雙,吻着她身上令人舒服的香氣與柔軟的肌膚,他緊緊的皺着眉頭,心痛的覺仍然無法被取代,他扯開她的衣襟,擰着她柔軟的房,她發出微弱痛苦的呻

「你要我忍氣聲?你認為我能夠忍氣聲嗎?」

千姬沒有回應他的話,只是擁抱着他,吻着他的眉眼他充傷痕的臉頰。他的確子很急,總是很動,千喜他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有一顆很容易悸動的心,不同於高貴的秀賴或忠刻,他的世界幾乎就繞着她轉。

説穿了,她只是上了他眼中的自己。而直盛不需要特別的瞭解她,只要被崇拜,被需要,被獨佔,即使是因為他是德川家的公主,即使是因為她外在的美貌,她還是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也許這樣説很自私,但是她過去的十九年生活過得並不快樂,她活在兩個家族兩座城中間,她不能自己選擇,只能依照命運的安排。

「我們都是命運的傀儡。」澱夫人這樣説過。

直盛温柔的眼神她看不到了,現在的他的眼睛裏頭好像燃着火焰,即使是這麼危險的時刻,她也覺着他憤怒中的真情。他抓扯着她的衣襟與裙襬,將她的大腿打開,反着住她的身體,魯的動作都讓她害怕,但是當他伸手進入她的體內,卻是那麼温柔。

他將她輕輕打開,親吻她的,甚至用舌頭挑動着她的地帶,惹得她搔難耐,她抱着他求他不要這樣,但是他不聽,持續着直到她已經幾乎受不了,他才將她翻身過來,捧着她的部進入。

進入的時候,他從齒間發出讚歎,她緊繃的身體柔軟且包覆着他,讓他覺前所未有的刺。她為了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而咬着嘴,他發現了之後,將自己的手指放進她小巧的口中,任她啃咬

他很想好好品嚐在她身體的每一吋受,但是他本無法忍耐,動幾下之後幾乎就要出來,他抱着她氣,抓擰着她畫圓搖動的房,直直衝刺,埋深再埋深,直到進她體內的體一滴不剩。

她也撐不住自己已經無力的身體,趴在柴房內一乾燥的木頭上,好一會兒直盛才出仍然尖具,在一旁坐着不説話。

她側身躺着看他,但是她的眼睛被散在臉龐上的頭髮遮住,看起來像是昏睡過去。他的眼睛裏出淚水,而他不知道她看到。

她知道他的心痛不想被任何人碰觸到。這是他身為武士的自尊。

他擦擦眼淚,幫她穿好衣服,然後在她的耳邊問,「醒了嗎?」

「直盛大人……」她在他温暖的懷中,受着兩人赤的體温。她親吻着他傷痕累累的手指頭,「抱歉……把你咬成這樣。」

「這是我的榮幸。」他挨進她的耳邊,輕柔的許下諾言,「公主殿下……直盛還會再來的,一直到您懷了我的孩子為止。只要有了小孩,還怕他不願意,您都會是我的子。」

千姬笑得苦澀,很想要告訴他這樣是行不通的。但是千言萬語都梗在喉頭,她沒有説出口,她喜他的直率與直衝,喜他的不顧一切,更喜他捧她在手掌心,但是,他的想法單純,這樣是行不通的。

************

之後的直盛,三不五時會來到御殿找她,而她為了保險起見,命一個端女開始去散佈一些的傳説謠言,説她會在鄉間勾引一些男子到門前,玩之後毒殺,來掩飾且擾直盛的行蹤。因為是一些沒憑沒據的鄉間傳説,所以幕府並不太在意。

直盛也沒再提要私奔等等的事情,只是他來的時候,表情似乎是很痛苦的,他會問她有沒有懷孕,但是他的運氣總是不好,千姬的肚子一直都是平坦的。

她沒有告訴他,她託人從南方要來一方湯藥子,叫做涼藥,喝了之後她的紅便變成兩個月到三個月來一次,這樣的避孕方式會影響她之後的生育,可能會相當容易小產,但是為了不給自己惹麻煩,她定期的服用着。

她以為自己是個對笫之事並不特別興趣的女人,而過去在大阪城的經驗也一直讓她這樣認為,但是真正嘗試之後,並不是這麼一回事。與直盛合,讓她受到前所未有的生命力,他的讚美,他的反應,讓她覺被疼,兩人的身體共同追趕拉踞,更是讓她受到身體的渴望與悸動。

「聽帶我來的端女説,你特別的喜櫻花,我便在來的路上折了一支給你,粉紅的花蕊紅的散放,就像你柔軟香芬的肌膚。」她還記得,那時是四月,正是櫻花最美的的季節,他帶了一枝開花的枝丫給她,他一邊親吻着她的耳後,一邊用氣聲告訴她。

身坐在他的身上擁抱他,親吻他的他的舌,讓他捧着她柔軟的房啜吻。她的雙眼濛,身體向後成弓型,支撐着自己的身體,使得她的私處可以被他一覽無疑,她喜這樣的姿勢,因為直盛會不停的誇她好美。

「千姬殿下……你的身體真美……好柔軟的顫動着……」直盛捧着她的擺動不已的肢,息不已的膜拜着她美妙的身體。

「這是我最後一次來這裏找你了。」他低着眼簾,看坐在他身上的千姬仍然香汗淋漓的震動着自己的部。他緊緊抱着懷中的佳人,聽着她悦耳的聲音,受着身體野的節奏。

「為什麼?」千姬抱擁着他,扯着他的頭髮,「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好嗎?」

「……被德川幕府食言,失去面子的確事大,但是欺君通,也並不是我阪崎應該做的。」他的眼神堅定。

「直盛大人……」的確。每一次他都這麼痛苦。於是,她也只能含淚送他離去,揮手告別之後,她就再沒有見到他了,她以為他們之間就到這裏結束了。但是……

她早該想到,急衝個的他,一定會做出什麼大事。

元和二年的六月家康公因病在駿府城過世,她的婚事也因此被延期到九月,本多家從伊勢改封為姬路。婚禮當天,在轎隊伍行列正前往伊勢的路上,半路殺出了一個人,那人便是直盛。

他為了她來搶婚。

他口中喊着:「堂堂德川幕府大御所竟然食言!千姬是我的子,她是我在大阪夏之陣救到的子,我要帶她走!」然後他驅馬衝向新娘所坐的轎子。

當她驚嚇的想要打開簾子,卻被一旁的忠刻阻止了。

忠刻冷冷的説:「如果公主殿下不想看血腥畫面請將簾子放下。」那樣的眼神,她本不敢不從,轎子前進的很快,忠刻命隨從拔出刀,隨即將直盛刀砍死。

聽着馬匹慌的蹄聲和人聲紛雜,千姬動也不敢動,也沒有哭。身為新娘,臉上的白粉厚得像是神明一般,她不能有任何表情,更不能毀了這妝容,所以她不能有任何反應,也沒有見到他最後一面。

他們説,阪崎直盛行為過,漠視幕府威信,因此阪崎家被廢絕,四萬石的大名就這樣消失了。

千的心中,不停回着他的一言一句。其實大阪夏之陣,她並沒有上任何人,她心中只有道義上面的公平,認為他是正確的,認為他是爺爺食言而肥的受害者。她只有充愧疚、想要彌補的心情,但是……直到他死了,她才曉得這份心痛,是出自對他的憐,這麼的強烈。

總是要傷心過,才知道的可貴。

她的心一直以來都只懂得痛,不知道如何去

來到姬路城。她看到白的壯大城池旁,忠刻為她種了一樹又一樹的櫻花,已經過了落英繽紛的季節,一樹樹枯槁的容顏,花瓣落葉拌着泥啊水啊的,糊爛在一起。

櫻花美麗的季節已經過去,而她卻連悼念的機會都沒有。

【全文完】

leaflife 2024-08-18 00:47:48

背德‧茶茶姬之章

作者:花子(sallowsai)2008/08/14發表於:風月大陸

初章

天正十一年,秀吉攻打下北莊。在熊熊火焰中,秀吉找不到年輕時暗戀的佳人阿市,他知道,已經晚了。就像當初他攻入小谷城時,也有同樣的心痛。當時信長一個轉身説:「我回歧阜了,圍城就給你了。」

那時信長的表情除了無奈與憤怒,還帶着些許的哀傷與痛處。

市是他疼的妹妹,長政也是他疼的妹夫。即使是魔王,信長仍不願意見到這種場景。

時間過得很快,信長已經葬身於本能寺的火場中,市受侄兒指示嫁給家臣柴田,柴田和秀吉各據一方對立,這個只會打仗有勇無謀的權六自然不是詭計多端的秀吉的對手,只是打這一仗實在苦澀。

那又怎麼樣?秀吉早在喝下那一杯頭骨盛裝的酒時,就下定決心,如果不能讓佳人上他,不如就讓她徹底的恨吧。

無奈冷漠的市,也並不恨他,在她的心頭似乎除了長政與信長和三個女兒之外,其他人再也無法掀起任何波瀾。就連極度戀她的第二任丈夫柴田百般照顧疼,市也還是無動於衷。

「主公,裏頭髮現了市殿下的三個女兒。」

「還活着?太好了。」秀吉一夾馬腹,轉身上前去,不遠的地方,便看到了三個貌似清麗的女孩。

「抬起頭來。」當她們抬起頭來,秀吉便大大的震懾住,好一會兒説不出話來。阿市的大女兒,實在太像她的母親了。

十六歲的茶茶,就如同當初他在歧阜城內見到的市一般,有着絕美的臉孔和高嶺冷漠的氣質,那是他一直追尋的夢想。

而茶茶,比多年前見到的小女孩,還要更美,比較起母親的寧靜氣質,她還像是一朵將要綻放的花朵,多了一些似有似無的嬌媚與,也少了一些冷漠。讓秀吉很想在別人都還沒有發現的時候佔有她,染上自己的彩。

「帶她們回伏見城,妥善照顧。」秀吉點了點頭,拖着疲憊的身軀離開北莊城。

さらぬだに打ぬる程も夏の夜の夢路をさそふ郭公かな夏の夜の夢路はかなきあとの名を雲井にあげよ山ほととぎす

「還眷戀着紅塵,不願歸去,只恨那夏夜杜鵑啼叫着,聲聲都在催別離。」

「人生有如夏夜之夢,嘆聲歲月即逝,願意寄那杜鵑,將功名送到九霄雲外。」

市與權六,兩個人所唱出的辭世之句,從北莊城內緩緩的而出。

回到京都伏見之後,秀吉照例在宴會廳舉行宴會,慶祝勝利,但他卻怎樣也高興不起來,權六已經老了,當初織田第一猛將的霸氣沒有了,只是一個平凡且疲累的老人。

那他呢?越接近五十歲他就越受到恐懼,他不像信長有着顯赫的身世,他靠着自己爬起來,到最近這幾年才慢慢能夠享受到勝利的果實,但是,無可奈何的,他已經沒有時間了,沒有時間去享受這一切,也沒有時間去維持這得來不易的榮耀。

他提着酒,在走廊上坐了下來,看到了市。

穿着簡素和衣的茶茶坐在廊邊的扶手,看着月亮,抱着一隻腳,屐和足袋丟在一旁。她輕輕的唱着母親辭世時的句子,臉龐掛着兩條清淚。

想媽媽吧……

「茶茶……嫁給我當側妾吧。」他説,這句話本沒有猶豫也沒有思考。對秀吉來説,這是一個必然,無論是她身為織田家後裔的優異血統,還是身為先前暗戀的市的女兒。

茶茶看着秀吉,臉上擁有着超齡的成表情,「羽柴大人……您比我的父親年紀都還要大呢,茶茶怎麼能嫁給你呢?」

「現在你們三姊妹都是由我照顧,所以我説了就算數。」秀吉凌聲道。

「既然您都決定了,又何必過問臣妾?」她沒有回頭,定定的看着月亮。秀吉驚喜於她的膽識與機智與冷漠,卻又為着「臣妾」一字到開心。

「下來。」他伸手給茶茶,她便支着他的手爬了下來,乖順的依偎在秀吉身邊。「這幾天我會叫下人買幾件漂亮的衣服給你和妹妹,秀吉伯父會好好的照顧你們。」

「謝謝主公。臣妾會好好侍奉您的。」環抱着秀吉的手,茶茶笑了,笑得秀吉心裏頭像綻放的花朵一般,美得不得了。

離開秀吉的臂膀後,茶茶躲在被窩裏哭了。她一點都不想嫁給這個看起來像個猴子般的男人,但是……她還記得母親在臨死前對她説,要她好好照顧妹妹,要她們珍惜自己的幸福。

母親曾説,在這個時代,女人只是工具,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有利用價值,可以用來鞏固軍國關係的聯繫,如果妄想在情中得到幸福,得到的只會是心碎。那,要怎麼樣才能獲得幸福?母親沒有説。母親悲苦了一輩子,還是參不透這幸福。

「姊姊怎麼了……?」跟姊姊一同睡的小督問:「初姊,茶茶姊哭了……」

「我要嫁人了……」茶茶倚着妹妹阿初的肩膀,她很少這樣依賴她們,但是現在她沒有人能夠倚靠,「我要嫁給那個……將死媽媽的壞蛋……,初……我覺得好害怕……」

「是羽柴大人?」初問,「是因為你長得很像媽媽的關係吧……」

茶茶頻搖頭,「羽柴大人不僅將萬福丸刺死……圍了父親的小谷城……也將母親死於火場之中……這樣的人……我怎麼能嫁呢?」

靠着噎噎的姊姊,阿初拍着她的背頻頻安

阿初是一個温和的女孩,像她的父親有一張和煦的笑臉,「現在我們沒有父母……也只能聽從他的指示了……這是你的命運,茶茶姊。」

茶茶一個人抱着雙膝,思想着整晚都沒有睡覺。羽柴若不是真心要對她們姊妹好,大可不必顧慮她們的命,也不必處心積慮她進門。

這真的是命運嗎?

************

本來,她很想要為父母報仇,殺了這個枕邊仇人,但是他的温柔寵讓,讓她不得不去接受命運的安排。

茶茶入籍後成為了西之丸殿,茶茶被領着去見秀吉的正室,北政所。

她是一個眼睛漂亮的女人,有着相當和藹的臉孔,看着她的時候,茶茶有一種見到母親的親切,有別於秀吉其他側室的高傲架子,北政所寧寧有一種嫺秀能幹的氣質。

茶茶雖然不討厭她,卻對她還是有些敬畏,尤其在當她聽聞茶茶是市的女兒的時候,她突然變了的眼神。

龍子是另一個秀吉的側室,下人稱之為松之丸殿,長相美動人婀娜多姿,非常受到秀吉的寵,不管到哪裏都總是帶着她,她似乎不喜茶茶,在茶茶初夜的晚上,秀吉到了很晚的時間才到她的房間,原因就是因為龍子將他拖住了。

那天秀吉一臉歉疚的進門,看到跪坐在邊的茶茶已經臉的倦容,趕緊上前哄道:「抱歉……茶茶,我回來晚了。」

「不要緊的……」茶茶端坐着,看着秀吉有些疲憊的面容,看着他因為先前戰爭而在手臂上留下的傷痕,她的覺只有心疼。

這個男人是如何的保護她們三個姊妹,是如何的從中國快速返回討伐明智,他的努力與忠誠,都寫在這些皺紋,這些汗水裏。第一次見到秀吉的時候,雖然母親對他沒有什麼好,但她卻覺到總是笑臉盈盈的他,並不是壞人,即使她不他。

「主公,如果您累的話……那可以直接就寢沒有關係……」

「哎呀,你説什麼傻話……我不累……」秀吉逞強。

「那就拜託您了。」茶茶向秀吉行跪拜之禮後,秀吉便接近了美人,撫摸她柔的臉蛋,解開了羅紗質料的肌襦袢,茶茶稚的肌膚便完整的顯出來。

「茶茶,你真美。」茶茶的臉微微別到另一邊,有些發燙的,秀吉將她輕巧的倒在上,蓋好被,捻熄燈火,再掉一身的累贅,他的動作顯得有點猴急。

對秀吉來説,茶茶不僅是阿市的翻版,她的整個人,還有着織田家獨有的血裔。這樣的價值對他來説是很寶貴的。

秀吉的身體接近了被鋪內的茶茶,覺到她的顫抖,「是不是有點緊張?」

茶茶點點頭,嬌羞的回答:「是的……」

「放心,主公會慢慢來的。」秀吉緩慢的親吻着她的肩膀與口,他的鬍子扎的她又又刺,忍不住發出細微的呻

「你真可……」看着沒有經驗的茶茶發出一聲一聲稚的細,對好女的秀吉來説,真是莫大的享受。

茶茶似乎瞭解秀吉想法似的,更是嬌羞呻,還不停的躲避着,「主公……別這樣……茶茶覺得不好意思……」

秀吉捧起她稚的雙,盈盈的充手中,雖然才十六歲,但她身體圓珠玉潤,房雪白豐,一點都沒有幼稚孩童的孱弱貧瘠。秀吉捏着含着,逗得茶茶漸漸雙眼朦朧,意識不清。

秀吉更將手輕輕探索着她處女的地,發現已經是搭搭的一整片,更用手指撫摸她柔軟户,用手指頭伸了進去,使得她嬌不已,頻頻喊痛。

「接下來會更痛呢……」秀吉瘦小的身子趴俯在茶茶身上,他稍微的套了幾下之後,便將口對準口,「忍耐一下喔……」

「是的……」

茶茶咬着牙,忍受着他漲大的具進入的擴張不適,「好痛……」

「忍耐一下喔!」處女緊縮的壁夾得秀吉暢快極了,即使有着層層阻礙,這份快還是讓秀吉不待他的具整沒入,就忍不住稍微的動起來,只是擺動了幾下後,秀吉便忍耐不住興奮,顫抖兩下便結束了做

茶茶受着身上的男人一下子疲軟下來,雖然驚訝,但還是緊緊得擁抱着秀吉,順着他的呼也跟着軟下身子。

這就是合嗎?茶茶有點不太明瞭,只是覺和小時候偷看媽媽和舅父的場景有些許的不同,但是她瞭解秀吉面子,瞭解身為一個麾下千萬的主公,笫之間的事情是絕對的閨密,她只能儘可能的取悦他,不能有一點點的懷疑。

「抱歉……茶……」過了許久,秀吉有點不敢看她年輕天真的容顏,一面將已經疲軟的莖拔出,一面説。

「主公……讓臣妾來伺候您吧……」茶茶低下身來,仿學着母親對舅父做的一樣,將秀吉的具含入口中,含着,温柔的讓秀吉全身顫抖。秀吉到萬分驚喜,他所有的妾,沒有人曾經這樣對待過他,這樣的受除了有着舒暢,還有身為男人的駕馭

或許是因為秀吉的妾全是公卿家的女兒,她們絕對不會自降地位做這種類似奴婢才肯做的服侍,而豈知這樣的功夫是從織田家的端女阿和那兒傳來的。看着茶茶吐吐着,秀吉受到被崇拜被珍惜被環繞着敬的快

「茶茶……太委屈你了……」

「不委屈,只要主公開心,茶茶願意做任何事情。」茶茶微笑着。面對乖巧的茶茶,秀吉自然是又疼又。年中命下人在大阪築城,一年半後便帶着她們回到大阪居住,茶茶成了他最疼的寵妾,在家中的地位不斷的抬高,龍子或是其他側妾都已經不是她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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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田三成,她會記得他的名字,是因為他是整座城中最年輕的家臣。他有點瘦削且高的身材,糾緊的眉頭和緊閉的嘴讓他的臉龐有一種嚴肅。在嶽、山崎戰都有相當活躍的表現,在澱川的談判又展現出絕佳的經濟觀念,使得秀吉非常重用他,據説下個月即將要受封為五奉行之一,享有四萬石的領地。

他總是很冷漠。她很少看到他笑,而且他似乎很不受其他家臣的喜,茶茶很喜看到他在與其他家臣辯論時,鋭利的言語。但,卻又覺得,如果他多笑,應該是會可一些。

她開始認識他,是因為左近。左近是一個智勇兼備,豪氣萬千的大漢,據説以前也是個大名,城內所有人都讚賞他的才華能力與志勇雙全,卻不明白為什麼他肯在三成底下做事。

當他入城時,秀吉問三成:「這人是誰?」

「曾經侍奉過筒井家的島左近勝猛。」

秀吉大大的驚訝,「你居然能説服他?真是不簡單。你是怎麼辦到的?」

「我將我知行的一半給他。」三成説。

「啊!?」秀吉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主君和家臣俸祿一樣多?三成,這種事情只有你做得出來!」

「只有這樣,才能説服他。」三成語氣仍然冷淡。

後來有機會與他們相遇,茶茶也沒有放過問的機會,與左近談談天,「左近,聽説在侍奉過筒井家後,你還當了一陣子的人?」

「是的,二之丸殿。」左近點點頭,親切的回應,一旁的三成看着遠方,默不作聲。

人的生活有趣嗎?」

「並不如您想像的喔……」左近笑着看着眼前年輕的小女孩,説:「有時候有一餐沒一餐的,有時候沒有住所居住。」

「這樣子啊。不過卻也很能夠磨練自己呢……」茶茶一副饒有興味的表情,「是不是因為這樣的訓練,才讓石田大人對您讚賞有加?有機會我也蠻想過過那樣的生活呢。」

旁邊的三成從鼻子內哼氣了一聲,左近趕緊打圓場,「哎呀,您這嬌貴的身子,肯定是會受不了的。」

「放心,左近。石田大人的態度我早就習慣了。」茶茶笑説,「寧寧夫人説過,石田大人的彆扭程度,是整座大阪城之最呢。」

「哈哈哈哈哈……」這句話逗得左近開心得不得了,三成在一旁面無表情,對她也無可奈何。

「石田大人,主公在後院喂鯉,你不是要找他嗎?」

三成沒答聲,自顧自的向前走,茶茶對左近微笑過後,尾隨三成向後院去。他走的速度又急又快,本沒有讓她跟着的意思,不止如此,她主動向他攀談他也從來沒有理會過,真的很難相處呢,茶茶心裏想。

當她到後院時,看到秀吉坐在池邊,對着來臨的茶茶他很開心,拉着她細的小手一同喂着鯉魚,本無心聽取三成的任何話語,隨後竟説:「三成啊……晚上我要睡的時候你再來吧。」

「主公,石田大人人都來了,您還要他待到晚上?」茶茶識相的,「臣妾先告退,讓你們好好談談,好嗎?」

「欸……你別走啊!」秀吉急急的,茶茶在她耳旁咬着耳朵,安撫着:「主公……您乖乖的……晚上臣妾會好好補償您的……」

「怎麼個好好補償?」秀吉笑開了懷,一臉標準急鬼的模樣。

「哎呀……您別讓我難為情啦……」茶茶嬌聲地躲避着,笑鬧着離開了鯉魚池。三成也向她微微鞠躬,表示謝意。

這使得茶茶笑得開心,或許三成並沒有想像的這麼難以相處。在大阪城內,秀吉大人像她的父親,家臣們的年紀也都稍長,年紀比較相近的其他側妾一個個都不太友善,這個大她六歲的三成,似乎能夠成為不錯的朋友。

畢竟她已經疲於去假扮一個乖巧的臣妾了。每天靜靜坐着傻笑撒嬌,百依百順情熱點,除了主公之外生命沒有任何重點。

每天的下午,茶茶都會奉命到寧寧夫人的房間練習書畫和和歌,寧寧總是誇她能夠寫得一手好字,絕對是母親教導得當。寧寧夫人和母親都是尾張出身,講得一口標準的尾張方言,她總是誇讚母親的才藝與落落大方,茶茶聽着聽着總是笑得很甜。

「夫人,三成是個怎麼樣的人啊?」

「説的是石田治部少輔大人嗎?」寧寧笑問,「茶茶姬也吃了他的虧嗎?」

「也沒吃虧……只是覺得他並不很好相處……。」

「這孩子本並不壞,只是對人講話的態度並不好罷了……」寧寧靜靜的看着手上的書冊,「他的臉總是很寂寞啊,不到朋友的關係。那個人來了之後三成比較開心了,這個人似乎可以幫助他很多,真是太好了。」

「寧寧夫人……您真的很美。」茶茶有點奉承,「難怪主公那麼的您。」

「以年輕美麗我是比不過茶茶的。」寧寧説,「我能夠勝利的,只是一同與主公奮鬥的那麼多年的勞苦功高,對主公來説,寧寧不只是妾,更是闖天下的夥伴。現在各個妾都是名門望族,只有我出身卑,但也就是因為我是與主公一同苦過來的糟糠之,我永遠都不會因為之後的官位與身份地位而改變。」

茶茶點點頭,依然是那樣天真的臉孔,「茶茶很羨慕主公能夠有您這樣的賢內助,主公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靠您呢。」

寧寧一個白眼,有點失笑的表情,「你啊,今天糖吃多了?嘴甜得跟什麼一樣。」

「今天又跟龍子殿吵架了。所以才來找寧寧夫人撒嬌……」茶茶嘟着嘴説,「人家要下去了。」

「你們呀,就是爭風吃醋。」寧寧搖搖頭,目送茶茶離去。她的目光有點憐憫,雖然這個女孩總是笑着,但似乎並不是真的快樂。

而其他的側室,總是會到寧寧這兒講她的不是,説她氣焰高張啦,説它讓主公好幾天都不下啦。就是秀吉侍主家的女兒又怎麼着,畢竟已經嫁進來了,卻比別人都要高一等等爾爾云云。寧寧只是安撫她們,這是身為正室的氣魄。

這孩子的童年過得波折,六歲便失去了父親,在織田家過得畏畏縮縮,一天到晚遭受別人的指指點點,失去母親後這兩年進入羽柴家的她,似乎變得更加的抑,她的笑容總是光彩得有些逞強。

比起市的温婉大方,茶茶更多了一點動人的憂傷。

中章

三成的臉上總是掛着憂鬱。自從升作治部少輔之後,引起了很多人的不。例如福島或加藤,從嶽一戰結束後就對於俸祿獎賞諸多不,由以福島正則為首。即使嶽七本這個名號響亮,他也不屑於與脅阪等人共稱。

幼稚。福島這個長不大的拗憨個,自以為哭聲越大越能要得到糖吃,他怎麼不繼續去趴在北政所的大腿旁撒嬌叫幾聲叔母,説不定還能換來幾萬石的俸祿呢。因為他的年輕,使得大多數的人都不看好他的能力。無妨,他也不需要別人多看好他。只要主公能瞭解他的能力與辛苦,別人他不在乎。

到了二之丸,他先去拜見二之丸殿,「二之丸殿。」

「治部少輔大人。」茶茶有着相當引人的美貌,與慧捷聰明的反應,三成總是想要跟她保持一點距離,與其説懼怕她,倒不如説她總是讓人不知道該如何相處。「怎麼有興致上我這兒來呢?在找主公嗎?」

「是的,不知道主公他是不是在二之丸呢?」

「主公一早和小早川殿和秀長殿上山了。」茶茶搖搖頭,一副苦惱的樣子,「似乎都沒有通知家臣們呢,已經好多人上我這兒來找他了,真是的。」

「既然這樣,那在下先行……」

「欸……別急着走……」茶茶吩咐端女後説,「上次與左近閒聊,聽到他非常喜這種酒,我特地差人從歧阜買回來的。幫我給他吧。」

「殿下將這麼名貴的酒贈與左近,他一定會非常開心的。」三成點頭表示謝。

「咦?石田殿也是近江人吧?」茶茶眼睛為之一亮,詢問着。

「是的,在下是在近江阪田出生,幼年在一寺廟做雜工。」

「那裏距離小谷城近嗎?您有聽説過我的父母嗎?」茶茶的眼神當中着亮光,「能不能説給我聽呢?」

「是的。」石田看着眼前的二之丸殿,覺得出來她對於故鄉與已故父母的思念如此深刻,「雖然當時還小,但是小谷夫人的美貌儀態與淺井大人的年輕才幹,都是大家都津津樂道的……」

三成從來就不是話多的人,但看着茶茶的笑容,他就不由得也越講越多,即使他用的是毫無情的聲音在説,其實他自己冷淡的口氣,連自己聽了都討厭。但看着她的反應,或着皺眉,或者笑容,或者困惑,就是他此時最大的足。

而後的子,只要三成有空閒,一定都會上二之丸替茶茶説上一些近江與尾張的小故事,談談當時的趣聞與傳説。漸漸的,他有點喜上她純真的笑容,比起平在謁見廳時秀吉身邊柔順美麗的茶茶,聽着故事的她,似乎眼神充着生動的魅力,更加的光彩奪目。

他抑止着自己內心的衝動與戀,一直到那天。

他正講着武田信玄與諏訪湖衣的故事時,茶茶突然沉默的表情使得他稍微的安靜:「殿下……怎麼了嗎?」

「這個故事我聽母親説過……」茶茶低頭,想着母親那天的表情,那麼地哀傷,她的長髮,她身上充的香味,還有她梳着茶茶的髮絲柔軟的指尖,一切都像昨天才發生過的一樣。

那時候茶茶還不明白,為什麼母親這麼的喜這一段故事,一直到後來,發現了舅父與母親的事情,才明瞭母親眼底的哀傷與痛楚。在本能寺事變發生前,舅父都是用他自己的方式深着母親,不讓她離開一步。

即使她總是説舅父的不是,説他是個魔鬼,但茶茶知道,母親對他的是相當濃烈的,否則聽聞本能寺之變舅父死於大火之中時,她不會這麼痛苦。

母親曾説,沒有三郎哥的世界,她活着沒有任何意義。

「抱歉……」

「我才抱歉呢,石田大人……讓我的心情影響你了……」她搖搖頭,嘆了一口氣,「這些子總是任的要您放下水口這麼多政事要處理……來二之丸給我談天,真是對不住……」

「別這樣説……」三成相當不擅言詞,除了禮貌的抱歉,他不知該怎麼辦,他看着她的表情,希望不會像會談時面對其他家臣般的硬冷,但他還沒有學會微笑,嘴角還是憋得死緊。他對女人一向沒轍,尤其是她這樣,似乎能夠看穿他所有心事的女人。

「只是……只是我好像遇上知己了,與石田大人談天真的很開心……對我來説,這輩子總是要抱着一期一會的心情。對於我重視的人,我才能好好把握住,要是……」她低着頭,怯生生的:「要是能夠在我還沒有出嫁的時候……能夠認識您,就好了。」

石田看着茶茶,全身的僵直住,看着她。

茶茶安靜片刻,沒想到三成一點反應都沒有,有點氣,但還是硬是給自己下了台階。「真抱歉……讓您困擾了,您也是有家眷的人,我更是主公的側妾,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的。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去寧寧夫人那兒了。」

「等等……」三成一下子急了起來,伸手放在茶茶柔的手上,這個舉動有點驚嚇到茶茶。「抱歉……殿下。」

「石田大人……」茶茶臉頰微微泛紅,將手緩緩回,「你我都是命運的傀儡。很多事情我無力去改變什麼,但是……茶茶也是想獲得幸福,所以才會斗膽向大人訴情……。」

茶茶起身,三成也跟着站起來。「茶茶只是個弱女子,我的幸福不存在於戰場上,而只有在這個家屋內,假使大人顧忌到禮數道德而拒絕茶茶,即使是在仇人枕邊一輩子,永遠得不到幸福,茶茶也絕對不會後悔的。」

「殿下……」三成面對着茶茶篤定且充男子氣概的神情,不由得打從心裏敬佩。他的手在茶茶的髮際邊遊走,卻遲遲地不敢觸碰到她,茶茶更接近了他一些,呼已經近在他的邊,使得他不停的發出嘆息。

「別叫我殿下,叫我茶茶……」茶茶進入三成的懷抱,但三成一下子動的跳開了,而且面發青,渾身顫抖。

「抱歉……殿下……」推開茶茶的三成,支吾半晌也説不出話來,「在下無法……」

「三成。」茶茶微笑,將手放在了他的手上,覺到他又顫抖了一下,躲避掉,「放心,我説過了,就算您拒絕我,我也不會後悔的。謝謝您這幾天來陪我談天。

茶茶一個轉身,打開後方的紙門吩咐,「阿通,治部少輔大人要回去了。」

看着她優雅自在的笑臉,三成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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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並沒有改變,她還是繼續對疼她的秀吉任撒嬌,在側妃之間爭風吃醋。變的是三成,看不到那麼神采飛揚的她,他顯得有些憂鬱。

茶茶的小妹小督,去年和佐治離婚之後,今年聽説要嫁給秀勝。茶茶親自替她挑衣飾,而足不出户,許多大阪城內高級的和衣店都送上樣品到二之丸供她挑選。這一點龍子似乎有點吃味。

「二之丸殿,現在小牧長久都還在掀戰事,您用得着花大把銀子要這麼多和衣店都寄樣品來嗎?寧寧夫人知道不知道會如何作想呢?」龍子站在門邊,歪頭看着貌美的小督,一臉輕視的。

「真是不好意思啊,松之丸殿,我疼舍妹,就像您疼自己的兄長一樣,既然您的兄長都可以一下子出人頭地,我們家小督稍微風風光光的出嫁,又有什麼不對呢?」茶茶頭也不回,繼續挑選着小督發上的簪飾。

「聽説您去年才離婚哪,誰叫你夫君不識相跟錯主子,才會惹怒主公呢?」龍子看着小督,覺她温順的氣質似乎比較好欺負,便開始酸道。小督果然一聲也不吭,只是臉鐵青。

「松之丸殿,您嘴巴厲害的。」茶茶笑,「不知武田殿下地下有知是作何想?」武田是龍子前任的丈夫,本能寺之變時屬於明智光秀一方,後來遭到羽柴家的討伐時自殺身亡。

龍子不説話,眉宇間的怒氣已經展無疑,帶着端女即將要離開。

「對了,松之丸殿下。」茶茶又補了一句,「這些花費都是我自己掏包,也早就請示過寧寧夫人,不用您心。」

龍子美的臉龐怒氣騰騰,轉身看見茶茶的端女阿通就一腳踩了下去,聽到阿通的慘叫聲,這才意的離去。

「阿通,你不要緊吧?」小督在龍子離開後,急急的跑向阿通。

「奴婢沒事……」阿通説。

「阿通……」茶茶説話的表情冰冷,不帶什麼情,「下去吧。以後龍子來了,你就可以下去了。」

「是,夫人。」

「小督,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龍子只是嫉妒我的快樂與主公的寵,並不是真的討厭你。」

「姊姊,你變得很強悍,和剛進羽柴家時……不一樣。」小督説,表情有點沉重。「為了保護自己,你變了很多。」

「為了要保護自己就是要不斷的傷害別人。小督,你要記住。要以自己的幸福為最優先,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是可以相信的。」茶茶拿起一塊上等的綢布給妹妹,這樣説,那語氣與表情讓小督都覺到害怕。

終章

夜晚,茶茶一個人在長廊上。為着一張紙籤,三成偷偷遞給他的。當她在找尋他的身影時,三成緊緊的從背後抱住她。

「放手。」茶茶説,語氣有點冷,但背對着他的表情已經皺着眉動搖不已,誰都不能拒絕自己所的,「治部少輔大人……您真的喝多了。」

「我是喝多了。」三成將她抱起,走進庭院的樹叢間,將她放下,定定的看進她的眼睛裏頭,「那你呢?你也是因為喝醉了,才會在宴會酒席上對着治長媚惑?」

他説的是,兩個小時前。

因為受賜姓豐臣,秀吉特地大辦酒席,眾家臣都出席。秀吉已經醉了,開始在身邊的龍子的身上上下其手。寧寧和阿松已經兩個人笑開了懷,在那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説笑着。

茶茶甚至還來了一段和歌表演。演出結束時,她還周旋在家臣間幫忙斟酒,眼尖的三成看到茶茶對大野治長慇勤的樣子,不由得一陣妒火中燒,給了她一張紙籤,要她來這裏。

「我聽不懂你在説什麼。」茶茶搖頭,表情除了害怕,更有一種欣喜。她是故意做給他看的,當她收到了他的紙籤,心頭不知道有多開心,看着他嫉妒的表情,她更加的得意。

三成沒有説話,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已經着火,他緊緊抱住她,扯開她的上襟對着她柔軟的肌膚就是一陣狂吻。三成的身體雖然看起來很瘦,實際上卻相當孔武有力,茶茶抱緊了三成的肩頭,等待着他的一波波攻擊。

他捧起她的房,啃咬她柔的肌膚,茶茶息着,她的雙腿岔開夾住三成的,希望他更進一步,當三成扯開她的裙襬時,他發現她已經成一片,便進入了她幽柔濡的窄

在進入的時候,他一瞬間變得極度興奮卻又冷靜。覺着她柔軟的身子緊緊夾着他,她微微蹙眉的嬌柔表情,緊抓着自己衣襟的害羞,與興奮異常的,瞪視着她,雙手抓緊着她細的肩膀的自己。

他像是靈魂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一樣,像一個旁觀者看着兩人發生的一切。秀吉的臉,寧寧夫人的臉,一下子瞬間閃過,他抑下罪惡,開始律動。她像是住他的具般的,蝕咬着他的理智,每當他動一下,就覺一陣戰慄的酥麻快,三成不由得更深入,更快速的去探究着兩個人的望深處,將對等的望都焚燒的旺烈。

當平靜下來的時候,茶茶披頭散髮的躺在他的肩膀上,衣衫不整。而他也是身泥土塵屑,他平靜的看着她的表情,他説:「我第一次看到殿下沒有化妝的樣子。」

茶茶臉一紅,「你在取笑我嗎?」

「不,很美,比任何時候都美……」三成説着,撫摸佳人臉龐的手,微微顫抖。清醒過後,他的覺除了罪惡,再沒有別的。

「三成,你會害怕嗎?」茶茶親吻着他的額頭,「是不是後悔了?」

「不……」三成搖頭,表情還是那麼無奈,「只是……」

遠遠的,他們聽到了巡房守衞的腳步聲,「你先走吧,等會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三成起身,茶茶拉住他的衣角,「明天下午來這裏找我。」

三成沒有反應,茶茶抓着他的衣角稍微得用了點力,哀聲:「三成……」他點頭,稍微着衣後離開了院子。

「阿通……」茶茶開始叫喚端女,「來人啊。」

「您沒事吧!夫人。」守衞發現了倒在地上的茶茶,趕緊將她拉起,阿通也趕到院子來,

「沒什麼……剛才酒席上喝多了……我要回來的路上不小心滑倒了。」扶着阿通,茶茶靜靜的回到房間梳洗乾淨。阿通一直急急的問她有沒有哪裏摔着了,哪裏痛,而她稍微的敷衍回應沉靜很久,一陣心醉茫然。

她按住自己依然悸動不已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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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下午,他來到院子,她坐着已經等了很久,他來的時候,她的眼神驚喜了一下,但是又隨後擺出生氣的面孔,「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半路上碰到了左近,我説要去找人,結果他硬要跟……」他有點緩慢的説着,站在一旁覺有點手足無措,「殿下,您沒有帶端女來嗎?」

「帶端女還得了。」她看着他有些慌的舉動,「你不會是酒醒了,才知道自己做錯事了吧?」

「當然不是。」三成搖搖頭。

「告訴你,我可不准你後悔喔……」她抓着三成,跑到後面院子的樹林間,「我們去後面一點的地方。」

我可不准你後悔,這一句話,一直一直地回在他的心頭。以忠貞果敢著名的三成,而今要欺騙君主,犯通之罪,他的心情何其沉重?但是,看着她的臉龐,她的希望與洋溢着的温柔,讓他無法抗拒。她將三成撲在樹上,緊緊的從前方抱住他,吻着他的眼他的覺他雖然緊張的面部僵硬,卻呼也慢慢的急促起來。

「三成……」茶茶的動使得他搔難耐,他想要閃躲,望強烈得卻讓他閃避不及。她的肢體美好,臉蛋更是美動人,他無法拒絕。他緊緊抱起她,將她整個人倚着樹架起,打開裙襬看着她修長雪白的美腿張開,刺惑弧線。她的户粉紅得嬌鮮滴,且潤得發出水漾的光澤。

這樣的刺使得全身緊繃的他,捧起她的部就是一個進入。茶茶的情也已經被刺到頂點,無力的抱着他,覺着在她體內,他的顫抖他的緊繃他的用力與動。他看着她的表情,她的表情變得陶醉卻又痛苦,這樣的表情使得三成相當的意,朦朧的看着她痛苦,也許只有痛苦,讓他的痛能夠好過一點。

也許只有她也跟着痛苦,他的痛才會好過一點。

兩人的身體像是一場追逐,他的突進與她的收縮,兩人身體的摩擦與接觸,使得温度與節奏都驟升到最高點。茶茶也抑止不住聲音,即使三成的手緊緊捂住他的嘴,卻還是有些嗚咽呻

在將奔騰灼熱的入茶茶體內後,他緩緩將她放下,在她的身上息不已,許久才離開茶茶的身體。

之後的茶茶與三成,總在深更時分幽會,茶茶即使明白他的痛苦,卻拉他到更深的深淵,使得他在恐懼與興奮間躲避着周旋着,那時他的表情,散發出一種空,但卻又令人悸顫心動。************秀吉急急忙忙的趕到寢房,看着躺在上有點虛弱的茶茶與一旁的大夫,急急的詢問:「不要緊吧?」

茶茶笑得燦爛,「主公,我有喜了。」

「啊……」秀吉像是被電到一樣,整個人呆住了,「什麼?什麼?你有了?我……我們豐臣家有後了?」

大夫在一旁囑咐:「現在二之丸殿下還是相當虛弱,主公。」

「好好好,」秀吉還是跳躍個不停,完全靜不下來,「我要當父親了!豐臣家有後了!」

這一項喜事馬上傳到大阪城,寧寧夫人驚喜萬分,龍子在房內發大脾氣,口中直念着:「不可能……不可能啊……」

龍子的疑慮是正常的。因為秀吉在上的表現幾位妾都有目共睹,否則豐臣家也不會妾成羣也生不出任何一個孩子,為什麼?為什麼是茶茶?原來阿通所説的茶茶每都會吃一種生子秘方的中藥是真的?是這樣嗎?龍子氣憤不已,不停捶頓足。

聽聞她的懷孕消息,許多武將都回來致上祝賀。當她告訴三成説,這是他的孩子的時候,三成嚇傻了。

「這個孩子,我會讓他繼承豐臣家的大業,成為太政大臣。」茶茶這樣説,表情有着他沒看過的野心與狂妄。

「殿……」

「主公説要給我山城國一座城,叫做澱。」茶茶説,「現在我的地位,任何一個妾都比不上了。只要我生的這個孩子,繼承了豐臣家的一切,即使是尊貴的寧寧夫人,也會被我踩在腳底下。」

「你不要太過分了。」對三成而言,寧寧就像是他母親一樣,他沒法忍受她這樣説。平時那個純真可的茶茶似乎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全身充全力望的女人,「你只不過是一個女之輩,權力對你來説有這麼重要嗎?」

「女之輩又怎樣?我把我一生的寄望都放在這個孩子上,難道有錯嗎?」

「那對你來説主公算什麼?這個豐臣家對你又算什麼?」

「三成。你忘了嗎?那天你也在場。」茶茶説着,眼淚已經臉,「當秀吉大人攻陷北莊城,我就下定決心,總有一天,我要拿走這個人的一切。為我的父母報仇。」

三成上前擁着她,即使知悉她的痛楚,他也不想看着她充着仇恨,「不要這樣……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變成這樣……」

「變成怎麼樣?醜惡?」茶茶哭泣抱着三成,哭得梨花帶雨,「我沒辦法,三成……太遲了……我不可能改變的,這才是我活着的目的……」

三成站着無法動彈全身僵硬,任憑她的眼淚沾了他的衣襟。他無法做到這種程度,他心裏知道。即使對她的戀相當強烈,也無法使他背叛豐臣家。這不是身為家臣應該做的。

「殿下……我先告退了。」他的心底浮現了許多令他恐懼的畫面。這個有着他們血緣的孩子,繼承豐臣家的家業,取代瞭如此信任他的秀吉的位置。秀吉待他就像自己的孩子啊,他怎麼能夠做這種事?

茶茶掩面哭泣,並沒有阻擋他的離去。她不會改變的,就算是要犧牲所,茶茶也不會因此而改變的。她低着頭,撫摸着肚子裏頭的悸動,即使三成阻止,她也不會因此讓步的。

************

後來的茶茶,在天正十七年生下了阿舍,而傻爸爸秀吉欣喜若狂的送了她一座城,為了慶祝豐臣鶴松的出生。但是好景不常的,阿舍在三歲時就夭折死亡。

似乎石田家的男丁都很容易夭折。三成之所以小時候會入寺廟,也是因為父親發願為他夭折的兩個哥哥祈福的關係。這件事情讓三成難過,但又有一種無可奈何的痛楚。

他不再接近茶茶,不斷的因為政事和接二連三的戰爭躲避她。

但是茶茶並不放棄,即使她好多年都總是在惡夢中驚醒,即使妾們有多少人取笑她的夢碎與失敗,即使豐臣秀次正在虎視眈眈着繼承人的位置,她還是在文祿二年又產下了秀賴。

寧寧去看過秀賴,送了他許多玩具做禮物。秀吉為了安撫她,命令秀賴要叫寧寧大母親大人。但心中不免犯了嘀咕,或許松之丸説的並不是沒有道理。幾個妾與主公同房睡了這麼久,怎麼就從來沒有懷上呢?

寧寧很想向秀吉提起,但是她無法去觸怒他,也不想去抑止他雀躍的心情,她知道秀吉想要有自己的骨已經很久了。因此無論有多少詆譭茶茶的傳言傳進她的耳朵裏,她都繼續裝傻下去。

秀吉何嘗不是?他並不傻,但是卻在這件事情上面像個笨蛋。為了擁有血脈傳承,他不惜對於這一切都充耳不聞,把這個孩子當作是自己的骨

秀吉不只一次的安撫她。寧寧,茶茶是次於你的女人。寧寧總是心疼秀吉的用心良苦,卻也不得不去正視到,這個正在改變的時局。

即使她從來沒有覺得,茶茶是一個壞孩子。即使她坐擁政權中心,拉攏許多家臣,她還是覺得,她是個好女孩,她是個單純而善良的好孩子,即使對於政權並不是完全沒有野心,但寧寧認為對於政權有理想野心並不壞,被強拉着分野分嶺才是錯,茶茶身邊充着要利用她的家臣,但是她卻不知道。

但寧寧不會想要勸告她,她已經深深的陷進去,不會想回頭的。

************

在秀吉正式宣佈秀賴為豐臣家的繼承人,又制定了五大老與五奉行,為將來他死後,秀賴的繼承做鋪後路的準備,較為親近茶茶的一些近臣也因此而漸漸的進入了豐臣家權力的中心。

在秀吉過世兩年以後,家康方的勢力已經崛起,準備要推翻尚未成的豐臣家,裏頭的武將還包含了去年追殺三成的加藤清正、福島正則。面對着將來的局勢,三成也在這個時候對茶茶做出了要離開的準備。

她尖聲道,緊緊的抱着他不願意他離開。「為什麼?因為秀賴嗎?你氣他不是你的骨嗎?」

「不是。」三成搖頭道。他的話變得比以前更少。其實對於他解釋不完的事情,他都不想在多費口水去解釋,所以家臣們都不喜他。以前,而她是他唯一多看一眼的人。但是一切都已經慢慢的在改變。

當她懷上秀賴,他發現他的受並沒有傷心,沒有被背叛的覺。他知道自己對茶茶的戀已經如一潭死水,不能再起任何波瀾。

「那是怎樣……?你最敬的寧寧夫人是不是又講了什麼?」去年離開大阪出家的寧寧的勢力已經瓦解,茶茶就不瞭解,為什麼即使她已經沒有什麼地位可言,卻還是受到大家的景仰尊敬。

三成搖頭,離開她的懷抱。她的臉龐,已經充着對於權力的渴望,而不是從前那個天真的女孩,在她的臉上除了身為母親的過分溺與保護之外,他看不到自己的位置,更看不到他本來,上的她的任何要素。

「三成……答應我,你還會回到我身邊……」茶茶搖頭,拉着三成的衣角,「我需要你……秀賴也需要你……」

「對不起,殿下。您只是需要繼承人……不是需要在下。」三成眼睛向下,看着地板,背對着茶茶不敢去看她哭泣的表情,「殿下,在下即將出兵關原,去家康主導的東軍,如果順利的話,便能夠穩固豐臣家的政權。」

茶茶怔怔的看着三成的背影,「……就連到了最後,你都還是不肯叫我茶茶嗎?」

「請殿下祝我軍凱旋而歸。」三成説,他還是沒有回頭。他不想回頭,讓他的眼淚去改變既有的現狀,「太遲了……我所的茶茶已經不在了。」這句話他沒有説出口。是的。他曾經過她。既然已經過去了,就沒有必要再提起。

茶茶抱着只有七歲的秀賴,這是她唯一的希望,唯一能夠獲得幸福的希望。她的眼淚緩緩下,即使他離開,她的想法也並不會因此而改變。但是她握着心中,覺那麼深刻的疼痛。

到底,幸福是什麼?她內心的疼痛,比想要得到幸福的覺,竟然還要強烈得多。

而對三成來説,能夠代替豐臣家出兵,然後死在戰場上,就是一種幸福。

【本篇完】

leaflife 2024-08-18 00:47:48

背德‧市姬之章

作者:花子(sallowsai)2008/08/13發表於:風月大陸

初章

他的家族本來是平凡的尾張織田氏下的一名官員,只是守護代的一員,由於父親信秀的進而在整個家族中異軍突起。信秀的野心很大,天文九年九月才攻打下安祥城,成為尾張第一大勢力。當他帶着疲憊的身體回家,他知道自己終將衰老,只能將這種寄望放在兒子的身上。

他在家中排行老三,今年二十五歲,總是很沉默,身邊的侍童換了又換。他總是有很多心事,好不容易統一了尾張與美濃,使得許多懷疑信長能力的家臣又回到他的身邊,但是信行的死與母親的被放逐,使得許多人對他懼怕,對他更多的不與質疑。他的易怒脾氣大家都畏懼,卻很少有人能解他的話。

歸蝶從來都不關心他的情緒,自從道三死於齋藤家內鬥後,信長失去了岳父的強大支持,歸蝶的利用價值也就不存在,即使如此,她仍是個獨立且堅強的女人,她不做任何人的棋子,只是靜靜的一個人,所以他也不再接近那個沉默的女人。側室吉乃是一個善解人意且温柔的女人,可惜體弱多病,生下三個孩子之後總是卧病在。他也從來沒有給她什麼名份。

説來他也的確對吉乃不起,但是當他的版圖擴大,將天下布武的旗幟遍,奔走於清州與小牧山時,吉乃一下子被遺忘的一乾二淨。

而在難得靜下來的時候,他特別覺得空虛。

「主公,這樣可以嗎?」阿和是一個二十餘歲,面貌清麗的端女,她披散着烏黑的秀髮,讓他躺卧在柔軟的她的大腿上,替他順順發絲,抓抓背,是一個温和脾氣的好端女。

「當然不可以。我都還沒有咬你一口呢?」他搖搖頭,玩着阿和的髮絲,一下子跳起來將她撲倒在地,得她嬌聲連連,「阿和,你真漂亮。」

「主公真會開玩笑……奴婢卑,能得到主公的讚美實在受寵若驚……」阿和嬌羞的笑了,稍稍拉緊了上襟,卻被信長倏的的拉開,前雪白的肌膚,他魯的着柔軟的膚觸,享受着阿和急促的呼與微微的呻,阿和打開的和裙下襬,裏頭雪白的大腿隱隱可見,使得他更是大膽的將阿和的腿抬高,出赤的下半身。

「殿下……」阿和夾緊着雙腿,用柔軟的身體抱擁住信長。信長卻仍然是慢條斯理的逗着她前的兩朵櫻紅,用腳架開她的雙腿,覺她顫抖的身體與灼燒的體温。逗幾番過後,信長命阿和起身,含住信長巨大的具。

信長的身型高而壯碩,就連具也相當大,每每行房時總是得女人痛得又哭又叫。阿和的温柔細心是出了名的了,她温柔的吐與套,使得信長相當意。

不一會兒,信長起身提起,朝阿和柔軟的神秘地帶進攻,阿和的呻聽起來覺好極了,使得略嗜的信長微微的笑了出來,便抓起她的腿向她的體內衝刺,伴隨着一波波的律動使得她的聲音更高了一些,帶一些細微的哭腔,下體也發出陣陣水聲。

他最喜阿和的,除了秀麗的相貌與柔軟豐腴的體肢,就是她澎湃洶湧,出水源源不絕的户,總是在幾番過後,便伴隨着高昂的呻聲濺出大量甜美的汁。這是城內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比得上的。

阿和的水已經氾濫成災,而信長也忍不住釋放所有體內的情,隨即疲力竭的倒卧在地上,足的息。就在這個時候,紙門外有些許的聲音。信長一回頭,就看到紙門中有一顆小眼珠。有人偷看?

他從上爬起來,一下子跳了過去,清楚的聽到門外一聲稚的尖叫,這聲音,很明白的就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市。信長大吼一聲,「給我過來!」

阿市只有十二歲半,長得亭亭玉立,擁有像是會説話一般的眼睛,直的鼻樑與嬌美的,在信秀眾多嫡庶兒女中絕對是最漂亮的,但是個卻非常古靈怪。

這小鬼聽到信長的大喝,仍然不顧的往前跑走,信長一把拉住束髮的她,被嚇得哭哭啼啼的。「為什麼偷看?」

「對不起……」阿市粉的臉蛋被信長捏了一下,有點紅通通的。她有點懼怕的聳立着肩膀懷抱自己,不敢看哥哥的表情,而阿和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胡的遮住自己赤的身體,匆匆離去。

「為什麼偷看?」信長瞪着嬌小的妹妹,假裝嚴肅的臉孔嚇得阿市直打顫。

「我只是好奇嘛……市下次不敢了……」信長看着她嚇壞了的表情,這才無奈的把她放開,回到方才的榻榻米上着衣。

「三郎哥……剛剛你和阿和在做什麼啊?」阿市跳着接近信長,圓圓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信長只是慢條斯理自顧自的穿上衣服。他古怪的脾氣讓大家都畏懼三分,但這個小他十三歲的妹妹卻完全不怕他,應該是她太過了解他,雖然還是敬怕,卻大膽的時時挑戰他的底線。

「但是……那是在做什麼啊?」穿好衣服,信長離開書房,妹妹在後面一路跟着。

「等你長大就知道了。」信長一路經過長廊回到自己的房間,當着妹妹的面把門關上。

「哥……」阿市打開一點門,問:「我可不可以進來?阿順去洗衣服了,我一個人好無聊。」

「不可以。」信長頭也不回,拿起卷軸閲讀。

「濃姬殿去吉祥寺了,要下午才會回來。」阿市説着,已經進來半個腦袋。信長沒有回答。反倒是小妮子受不了,用可的聲音哀求着:「三郎哥~~」

「進來吧。」

阿市開心的抱住信長,躲進他的懷中,又蹭又的撒嬌着,信長憐的看着妹妹,心中總有些許的不快。信秀過世的時候,她才四歲,而她的母親又早逝,長兄如父,市就像是他的女兒。但他實在搞不懂,這小妮子到底在想什麼?偷看他和端女媾不是一次兩次了,這倒無妨。最近她總是有着些許惑意味的不斷接近他。到底這孩子只是天真無知,還是她本是故意的?

市將肩頭出來,將信長的手放在她的背上任意遊移。趴在他的大腿旁,雙腿踢呀踢的一派輕鬆。

「三郎哥,為什麼你肯對阿和做,卻不肯對我做?」她前雙的曲線隱隱可見,信長口水,手上柔滑的觸讓他興奮的有點手足無措。

「因為你是我妹妹。」

「三郎哥喜阿和嗎?」阿市躺在他的大腿上,「比喜市還要喜嗎?」

「不。我最喜市了。」這是真心話,開始注意到妹妹的美貌與靈巧,以及那似有似無的女人味之後,他幾乎一天要找阿和兩次以上。但即使如此,他還是不能碰她。

他早想過,要在妹妹十六歲的時候,將她外嫁附近的勢力大家,例如北近江的淺井家。淺井家因為年輕的藩主長政的帶領下,充了朝氣與活力,其國力不可小覷,如果未加拉攏結盟,恐怕也會成為大患。因為他早就把妹妹當作棋子,才不想她一直黏着他,不想要跟她情很好,就是怕她知道真相之後會不願意。

其實這個年代的女人,哪有什麼不願意。但是,他不想她像歸蝶一樣,隨着他的意願嫁了人,卻一輩子不開心。他很擔心阿市已經上他,才會一直提出要媾的要求。

「三郎哥,如果你喜市,為什麼不願意碰我呢?」

「因為你是我妹妹。」信長板起臉孔。「你再這樣三郎哥要生氣了。」

「信玄和湖衣也是倫,三郎哥之前還寫情書給我的母親大人求,怎麼遇到我就變得那麼死心眼呢?」阿市爬起身,騎在他的身上,緊緊的抱住信長,「三郎哥,我這麼喜你,抱我嘛。」

市説的是實情,在阿市還尚年幼時,信長曾經寫情書給父親的妾求,其中一個就是阿市的母親竹姬,竹姬和阿市長得一模一樣,擁有相當出眾的美貌,她常常趁信秀爭戰忙碌時與當時還傻傻的信長,結果被下人看到之後碎嘴傳至父親耳中,使得信秀氣得半死。

「我不是已經在抱你了嗎?」信長閉上眼睛,從口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不夠嘛……我要你像抱阿和那樣抱我……」阿市甜美的氣息,像是火一樣滾燙的烙在他的耳間頸間,温暖柔軟的身子也緊緊的靠着他,讓他難以忍受。

他放在妹妹俏上的手,正在不停的顫抖。

「主公……夫人回來了。」門外的阿和機伶的上前通報。信長吐了一口氣,將不情願的妹妹抱了下來。

「主公,歸蝶回來了。」歸蝶着一身紅的華衣,經過長廊來到房間,微微向阿市點頭示意。

「一路上怎麼樣?」

「是的,去求了平安籤,拜見過海上人師。」歸蝶是個不太笑的女人,阿市不喜她眉宇間的傲張氣焰,但同時也覺得她是個可憐的女人,信長雖然對她很尊敬,卻從來沒有表達過任何情的表現。

阿市心中常常想着,如此強烈慕着的信長,如果也對待她這樣相敬如賓,她肯定是受不了的。而歸蝶到底是怎樣的想法她不知道,只是同樣身為女人,她想要在信長面前表現,想要得到他的讚譽或喜,這是肯定的。

「辛苦你了。阿和。帶夫人下去洗洗身上的風塵吧。」信長的眼睛沒有離開過卷軸。

「是。」待阿和與歸蝶下去,阿市稍微的了口氣,緩慢的整理頭髮,「三郎哥,市也要下去了。」

「阿市,」信長看着妹妹無的靈靈大眼,許多想説的話都哽在喉頭,「你去叫阿狗過來。」

「是。」阿市甜美的笑着,用下屬稱呼他的方式故意的説:「信長殿下,我看到你有猶豫喔。」

信長看着妹妹離去,表情更加深沉。對於妹妹,除了心中那鼓難以按耐的動,也多了些不耐與憤恨。

中章

「我不要。」已經二十歲的阿市,出落的美動人,她的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掉。「我不要嫁人……」

而信長的表情冷酷的嚇人,沒有一絲妥協。「婚期就定在二十後。」

「可是哥……」

「沒有可是,先前談論婚事因為被久政拖延至今,終於得到長政的首肯了,過兩天長政就會親自過來提親,你應該到榮幸。」信長沒有看着妹妹哭泣的表情,揮揮手要藤吉郎帶她下去。

「阿市殿下……」藤吉郎看着阿市哭得梨花帶雨,也是手足無措。

「藤吉郎,請讓我跟主公説幾句話。」

「有話直説。」信長丟下手邊的書卷,肝火一下子上升,「你不是孩子了。不要我動手處罰你。」

「藤吉郎……拜託你。」阿市跪坐着向藤吉郎求情,藤吉郎早就暗戀阿市多年,怎樣也無法拒絕佳人的請求,只好以眼神請示信長後,緩緩退出房間。

藤吉郎一離開,信長就挨進了妹妹身邊,忍不住柔聲訓道:「本來被久政拒絕和親時,是要將你嫁給權六那個老鬼,為什麼三郎哥不答應?就是因為三郎哥疼你,知道權六那傢伙配不上你,知道嫁入淺井家你才不會吃虧。為什麼你就是這麼不識大體?」

「三郎哥……我是真的喜你……不要把我嫁人……」阿市伸出手環抱住信長強壯的臂膀,使得信長也只能軟化下來。

「你遲早都是要嫁人的啊。」信長摸摸她的頭,有點捨不得的。「就算不是為了我……不是為了織田家,你也還是遲早都要離開家的啊。」

「至少……讓市在臨走之前……」阿市抓住信長,將頭靠在哥哥的前。

「別鬧了……如果傳出去你不是處女,你不僅會聲敗名裂……織田家和淺井家的結盟也會……」

「三郎哥……因為這樣,你才不肯碰我的嗎……」阿市抓緊着信長,動不已。「是這樣嗎?三郎哥?」

看着脾氣又倔又拗的市,信長不説話,他並不是一個好商量的人,阿狗利家最明白。能在他下令之後,還在那邊一哭二鬧三上吊,就只有這個寶貝妹妹了。

突然,信長猛將阿市一把抱入懷中,「子時到我房裏來。但是……你一定要聽三郎哥的話乖乖出嫁……」

「只要能夠得到您的憐,阿市願意接受三郎哥的指示……」阿市愣住了,眼淚也一下子停了,在信長懷裏驚喜的直髮抖。

「就如你所願吧……市……」信長低下眼簾,抱緊了手中嬌柔的美人,發出了沉重且無奈的嘆息。

從會議廳出來時,藤吉郎緊張的湊上前去,「阿市殿下……您不要緊吧?」

阿市搖搖頭,表情鎮定但卻有些空,「藤吉郎大哥,阿市出嫁之後,三郎哥就給你們了。」阿市對藤吉郎微微鞠躬。

藤吉郎的表情大失所望得相當骨,卻又無法説什麼,只是目送佳人離開。

************

皓月當空之時,阿市坐在窗邊,看着繁星點點。方才抹上朱印的手還微微的發顫,市用手指將鬢髮別至耳後,出臉龐的輪廓。她想起十六歲的時候,有一場女子鬢削儀式,在初夏的涼子,由三郎哥替她將鬢髮親手剪掉。她想着三郎哥温柔的手,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阿順,我這樣可以嗎?」

「阿市小姐,您是尾張第一美女啊,」阿順看着阿市緊張的樣子,忍不住失笑:「只是小姐,您到底要見的人是誰啊?為什麼不跟我説呢?」

「哎呀……你也知道,我就快要出嫁了。不會出什麼子的。」市説,「你真要聽……恐怕要嚇死你呢!」

「是誰?木下殿下?丹羽殿下?」阿順與阿市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不免有點姊妹的親暱,「不會是剛入城服侍主公的明智殿吧!!」

「不是,不是,你別瞎猜了。」阿市拍拍阿順的臉,「快要子時了,我要走了。記得一定要幫我做掩護。」

「小姐……」

「你乖乖的,」阿市的眼睛泛着光亮,充生命力。「我很快就會回來。」

她戴着大福面具,穿過長廊,給層層守衞一個個裝着信物的小豆袋後,走進哥哥的房間內。

信長的房間內沒有點燈,月光從窗外稍稍的透了進來,灑在信長剛毅的臉部線條上是冷冷的的灰。已經是休息的時刻,卸下了冷與古怪,他的表情放鬆的時候,直的鼻樑與長長的睫,也只是一個成俊美且疲累的普通男人。

「過來。」

市拿下了面具。躲進了哥哥的懷中,信長上半身一絲不掛,卻異常的温暖。他掬起了妹妹的烏髮聞,令人舒暢的香味侵進他的中樞神經,這個從來沒有改變過的味道,就是他一直在躲避着,市的香氣。

他將市推倒在地上,看着她泛紅的嬌俏臉蛋,表情則是微微的緊張與害羞。「在害怕嗎?」他低頭打開她的衣襟,啃咬着她的肩膀與頸,低睨着市別開的臉與遮住嘴的手指。

市不安的點點頭,抓着信長肩膀的手微微的顫抖着。

信長將市抱起,用強壯的手臂支起她的身體。用着疼惜的口氣詢問這個小他十三歲的妹妹,「怕三郎哥嗎?」

「怕呀。一直都很怕的。」阿市的臉靠在哥哥的膛上,覺着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而信長的左手臂環繞過她,打開她的上襟,不斷的撫摸着她一對柔軟且充房,他眯着眼看着她咬着下忍耐得有些痛苦的表情,他的眼神更從柔情憐惜轉化為一種撲向獵物的嗜血兇狠。

他開始用舌頭挑動市稚頭,引起她一波一波難耐的搔,並且搔她赤的雙腿之間,初次被男人碰到私處的市整個人都跳了起來,直接撫的刺使得她有着些許的疼痛,不停的踢動着雙腿掙扎。

「別動。」他抓住她一隻細的腳踝,力道大得她都疼痛了起來,信長一邊繼續的手上的動作,一邊用着冷冷的口氣詢問她:「這是你想要的,不是嗎?」

「三郎哥……」抓着信長的手,市急得頻搖頭,「不要這樣……」

信長的表情冷淡,褪下子,「那麼……你知道要怎麼做嗎……」

市對於眼前的到相當的懼怕,低垂着眼簾湊前上去,像只小動物般的小心翼翼,才伸出手碰了一下。

「不是這樣……用嘴含住。」

「耶……?」她愣在那裏,不知如何反應。

「親的市,哥哥會教你如何取悦長政的。」信長扯開嘴角笑了,冷的眼神讓阿市心頭一陣寒冷。

「三郎哥……你不是……」

「放心,不會痛你的。」信長用力的迫着妹妹的頭,將巨大的至她的邊,「張開嘴,」

「唔……」市只能張開嘴,接充男人氣息的具侵入,但是由於技巧還不夠純,齒門放得不夠開,傷了信長。

「不能用牙齒。」信長用力的扯着她的頭髮,讓她不由照着哥哥的指令,但是憤恨與羞辱的情緒難掩,使得她潸然淚下,表情楚楚動人,「舌頭伸出來。」

「市,你哭什麼?」信長的眉頭緊了一些,將她的頭髮用力拉起,「你有什麼不的地方嗎?」

「只是覺得自己好傻……」她鼻子,啜泣着説:「市以為自己多年的戀終於能夠得到成全……沒想到……還是一場空……」

「你在説什麼傻話呢?」信長哈哈大笑了起來,「從你和長政的婚姻中獲得實質的利益,這才是我能夠回應你的慕的最佳辦法;而讓你痛苦,讓你哭泣,才是我你的最高表現啊。市。」

「我不懂……」阿市搖搖頭,又被哥哥一把下繼續方才的動作。

「市。如果我將我們的私情擴大,只會害苦了你的一生,而只有想辦法讓你痛恨我,遠離我,才能過得幸福啊。」這句話信長一直沒有説出口,只是笑着享受着一切。

市的眼神已經呈現一片死灰的麻木,她專心的討好着面前的具,使得它動,漲大,變得又熱又硬。只有在這樣的情況,阿市能夠從信長面前得到一點點的成就

「這種程度是沒有辦法足我的。」信長將阿市的身體翻轉過來,將她兩條豐雪白的大腿在她的口,逗她紅粉濡,和後方緊縮的菊,看着面對羞的她不停的哭泣着。

不一會兒,信長站了起身,足的將濃濁滾燙的在她的股間,他沾取自己的伸進市的道深處塗抹摩擦一番,這才將市的身體放開。

市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任憑信長温柔的將她的衣帶穿戴整齊,輕柔的抱在懷中。她的眼淚已經爬了臉,而信長將她的眼淚拭去,摸摸她的發稍,她的小手。就這樣,他擁抱着她徹夜未眠,直到三更,才命下人帶她回房。

隔天,他已經動身前往東美濃的宇留間,到阿市出嫁那一天,都沒有回到歧阜。

************

長途跋涉與阿順一同到達近江國,見到了自己的夫君,據説之前有娶過六角家臣平井的女兒,然而這樣矮化自己身份的婚姻終成破局,長政不僅撇清了與六角家的關係,還與家臣一同罷黜了自己的父親,後來宅心仁厚的長政接受了母親的勸告,帶父親回小谷城。

市來到依着連綿山勢建造的小谷城,裏頭的人對她都相當客氣。更不要説儀表非凡的長政殿下,不只剛直英武也相當温柔多禮。

剛剛嫁入淺井家的第一個夜裏,阿市徹夜未眠,想着遙遠的家鄉、家臣和姊妹,還有無情的三郎哥。

「睡不着?」長政轉過身看着她,關心的詢問,「是不是還痛?」

市搖搖頭,臉稍稍的泛紅,「並不是的,謝謝長政大人……」

「還是想家嗎?」長政將她擁入懷中,疼惜的,「一定很想念歧阜吧?真是辛苦你舟車勞頓了這麼多天,還一個人身處陌生的地方,一定很難受……」

自從那天夜裏,她就落入了失望與痛苦的深淵,嫁到淺井家的她本身就是一顆棋子,本沒期望過能夠得到這麼温柔的照顧與對待,市的眼淚一下子了出來。而長政也慌了起來,趕緊替她擦擦眼淚哄哄她。

他是一個耿直温柔的人,疼她的程度讓家臣們都津津樂道,他一一介紹家臣與端女給她,帶她去遊琵琶湖。在小谷城的快樂,使得她漸漸的讓自己去遺忘信長,遺忘尾張,遺忘歧阜,只是午夜夢迴之際,她還會想起三郎哥的眼神,那麼冷恐怖,讓人懼怕。

在長政的呵護下,她渡過了她人生最美好最幸福的時光,可惜這樣的子維持的不長。

那天晚上宴會廳有密客,因為事出突然與家臣的刻意保持神秘,阿市並沒有過問太多。宴會結束過後,長政心事重重,似乎有話要説,卻説不上兩句又哽在喉頭。阿市從來沒有看過他這個樣子。

「市……我對不起你……」躊躇了半晌,長政這才説了這一句話。

「長政大人,怎麼回事?」市拍撫着夫君動的背部,「您慢慢説吧……」

「您知道朝倉家嗎……」

「當然知道。」朝倉家與淺井家的關係不錯,由於朝倉義景的優柔寡斷與行動力不足,錯過了上洛稱霸的機會,這些事情怒了信長,「難道……」

「義景知道信長大哥要上越前攻打他,派人來要我出兵協助……」長政説,「一邊是信長大哥,一邊是義景大人,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家臣們的意見呢?」阿市的眉頭深鎖,心頭一陣慌

「他們……」

從長政的眼中,她見到了答案,市低着頭,低低的説:「長政大人……您千萬不能和三郎哥作對啊。」

「市,對不起。」長政跪坐在她的面前低頭謝罪。「信長大哥沒有知會過我就要攻打朝倉家,這一點我是無法茍同的。而朝倉家與淺景家又是世,淺井家多次危機都是靠朝倉家的兵力才能保以家業,我無法放着他們不管……」

市全身顫抖不已,看着夫君低着頭的樣子也是心疼,過了許久才開口。

「長政大人……」市的心頭慌不已,但還是強裝自己鎮定,「如果……這是家臣們與您已經下了的決定,身為臣妾的我沒有立場説話。請保守且惜自己的命,市祝夫君武運昌隆,獲得勝利。」

「市……」長政看着鎮定的阿市,心一橫,也下了決定,一轉身離開房間,「謝謝你的支持,市。這一點對我來説很重要,這是我想要告訴你的。」

阿市目送長政離開,他一離開便慌的在房內走來走去,急得阿順也不知所措,後來坐在梳妝桌枱面前,從自己的珠寶髮簪裏頭翻出了一個從兩端用繩子系起的袋子,裏頭裝的是粒粒紅豆。

這個小豆袋,就是當天晚上,阿市進入信長房間時,給守備的信物,不一樣的是,她將兩端用繩子繫緊,表示前後都被包圍住,希望三郎哥能夠猜得出來。她急急喚來阿順,「順,你回京都去。把這個給三郎哥。」

「小姐……」阿順大大的驚訝住,不懂方才還支持長政的小姐為何一下子改變了立場。

「快,要是來不及的話,三郎哥會有危險的。」阿市懇求着,「我最相信的就是阿順了,幫我這個忙吧。」

「只要拿這個給主公,他就會知道嗎?」順點點頭。

「是的,我會幫你找其他藉口開,要小心自己的安危。」市拍拍她的臉,催促她上路。阿順這就備了細軟,頭也不回的離開小谷城。

為什麼要幫助三郎哥?她不知道。她以為她對三郎哥市充怨恨的,但是她好害怕……要是三郎哥有什麼三長兩短,要是以後再也見不到他……她的心就開始慌張起來。

順,一定要把豆袋送到啊!

************

「夫人,前線傳捷報了,説是金崎一戰突襲成功。」阿順通報。

「然後呢?」阿市把其他下人支開,這才上前去詢問。

「放心,阿市小姐,信長殿沒事,和幾個隨從逃回京都了。雖然很狼狽,但是多虧木下大人斷後,保護他們全身而退。」

「啊……」阿市一下子癱軟下來,這幾天的忐忑不安也終於得到紓解,「那長政大人呢?」

「主公很好,正在趕回來的路上,下午就會抵達。」

「阿順,我不知道要用怎樣的表情面對長政大人……」阿市懷抱着自己的身體,不停的嗉嗉發顫。「三郎哥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天長政回來之後,並沒有回到房間,她也沒有上前接,這是非常無禮的舉動,但她的腳就好像被釘在地上一樣,無法動彈。她沒有勇氣去面對即將到來的一切,只能縮在房內等待。

所幸長政瞭解她,沒有過問也沒有生氣,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子時了。她背對着他,已經躺下了,長政了外衣,躺在她的身邊,從背後緊緊擁抱住她,給她最直接的温暖。

「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三郎哥和我,你必須抉擇出一個。」長政從口中吐出長長的氣息,口氣充着無奈。

阿市的眼淚又決堤,長政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捧着她的臉不斷的親吻着她的淚水。「如果我們兩個……只有一個人能夠存活下來。你會希望是誰呢?」

「長政大人,您是臣妾的夫君,臣妾的摯……又何必問我這樣的問題?」市坐起身獻上了温柔的吻與擁抱,懷中的男人發出一聲嘆息。

長政解開她間的丸帶,看着它松落在地上,是美好的體態便展無疑。即使是生過孩子,市的身體還是稚的像個少女,她低着頭帶着些許的羞赧,進入長政的懷抱中。

「昨天我在外地作了惡夢,夢到你離開了我……」長政痛苦的皺着眉,「你被家臣們抓去……為了懲罰織田軍……」

「長政大人。」她打斷他,有些慌張的,因為她也作了同樣的夢,因為背叛淺井家,使得她到萬分愧疚。「別想了……臣妾就在這裏。」

長政擁抱她的時候,像是要將她按進自己的身體一樣,用一種獨佔的力量表示一種近似心碎的疼,這也是她最捨不得的,他的善良與認真。長政的優點她很清楚,但是心靈的脆弱卻是要不得的,阿市抬起一條腿,夾住他的,她想要給他更多堅定的意志,如果他沒有勇氣反擊,也只是死路一條。

長政撫摸過她的身體,很少會讓她充戰慄與興奮不安,不同於三郎哥的挑釁與無理的逗,長政的身體給阿市更多的安全,如同他的温柔,給了她最切實的包容。

他緩緩將自己沒入她的體內,還不斷詢問:「痛嗎?」如同初夜時的詢問。望着她的深情,是他從來沒有改變過的。她受着一波波的律動,帶着些許哭腔呻着:「長政大人……讓臣妾一同揹負您的不安與罪惡吧……」

長政從嘴中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嗚咽,抓着她的大腿,不停的埋身進入,他的官都聚集在她的體內,像是巨大不斷擴張的力量,要在她的體內將一切焚燒。

終章

同年七月,信長連同德川軍在姊川河原與朝倉、淺井軍展開了攻擊。信長甚至為了要報復幫助朝倉與淺井的延歷寺,在幾次的勸告之後前往攻打。一座寺廟啊,即使在世他們擁有自己的僧兵團,但是那還是天理不容的。

他殺害了許多無辜的善男信女,不分男女老幼的。他要他們站成一排,然後命士兵將他們的頭都砍下,最後又升起一把火將延歷寺燒了。

他們説,在延歷寺被砍下的人頭數多到士兵們握着刀的手都顫抖。因此信長還得到了一個稱號,叫做第六天魔王。

長政憑恃着小谷城的堅固城防,等待朝倉家的救援,但信長早早預料到這一點,分開兵力殺向北方,截斷了朝倉家南援的路線,信長的目的很簡單:之所以織田軍一直沒有攻打上小谷城,是因為阿市。他正在恐嚇長政快快將她出來。

許多朝倉軍的武將已經投降,甚至信長最大的強敵信玄也因病而死,因此阿市在戰爭後兩年,因為節節敗退的戰勢,依長政的指示與三個女兒一同被送回歧阜。

那時,長政語重心長的説:「市,我要將你送回歧阜。請別恨我。我這樣的舉動不是休,而是知道,你回到織田家才能獲得最妥善的照顧。」

「長政大人……我不要離開你……我已是淺井家的人,怎麼能夠棄下您離開呢?」

「他們之所以現在圍城,沒有攻陷,就是因為你。即使我背叛了信長大哥,他對你的疼卻仍然沒有變過。」即使她哭着不允,他還是這麼毅然決然的。長政大人一直都是這麼的固執,有着自己的堅持。他額上的兩道劍眉,氣宇非凡的揚起,那麼從容不迫,那麼堅定。「市,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那是見到他的最後一面,他穿着華服,上頭有着三個六角形的家紋。如果不是重要場合,他是不會穿那一件華服的,她早該知道。在她們離開後,長政便以武士的方式了結自身。

回到歧阜,阿市一個人關在房間裏頭不出來,女兒們的叫喚與哭鬧,使得她莫名的煩躁不安。

她沒有見到三郎哥,反倒是改名為羽柴秀吉的藤吉郎,對於她相當關心,常常從今濱城帶些東西給她,問她的近況與心情,雖然她一概都不接受,他仍然相當慇勤。有一天下午,她看到女兒茶茶和初手上有着陌生的玩具。

「這是哪裏拿的?」

「這些玩具是我給的。」秀吉從近江回來,看到了她們兩姊妹在走廊上,一人給了她們一個玩具。

「什麼時候我教過你們可以拿別人給的東西?」阿市的眼睛本沒有看着秀吉,她將木製的劍玉和幾個沙包從女兒手上拿給阿順,「順,給我把這東西丟了。」

「阿市殿下,您犯不着這樣,孩子喜玩,就讓她們玩吧。」秀吉幾乎有些哀求的,「不然……以後我不會再送了……這一次您就收下吧。」

「羽柴大人,您的好意我心領了。」阿市的眼神冰冷,沒有情緒,「茶茶、初姬,你們去媽那裏,我一會兒就過去。」茶茶看着母親的眼神一變,緊張了起來,帶着妹妹離開。

「羽柴大人,無論您做什麼都是沒有用的。即使沒有這場戰爭的無可奈何,您還是不可能的。」市微微的笑了,笑容苦澀且脆弱,是這幾天來唯一的笑容,「請別讓寧寧太擔心您。」

秀吉看着這勉力撐起的堅強,這才完全死心,離開了。

那天夜裏,她覺有人進了她的房間,在她的畔撫摸着她的髮絲,然後輕輕的唱着〈敦盛〉:

思へばこの世は常の住み家にあらず。草葉に置く白、水に宿る月よりなほあやし。きんこくに花を詠じ、榮花は先つて無常の風にはるる。南樓の月をぶ輩も月に先つて有為の雲にかくれり。人間五十年、下天のうちを比ぶれば夢幻の如くなり。一度生を受け、滅せぬもののあるべきか。留念此生並不是無法忘懷生前的事好像草葉上之水、寄宿於水中之月詠歎京國之花,於榮華之前於無常之風玩南樓之月,此輩則似浮雲消逝於黃昏之中人生五十年、與天下比起來,如夢似幻既然一度擁有此生,又豈有不滅的道理〈敦盛〉是三郎哥最的一段詩歌。道盡了生命的無常。當她張開眼睛,看到的是一片漆黑,信長掩住她的眼睛,沒有讓她看到自己的表情,在她的耳朵旁用微弱氣聲説:「回來,市。」

當早晨來臨,她撫着似乎還留着餘温的榻榻米,覺着三郎哥還殘存的一點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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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她被信長囑咐要參加宴會。

看着以往的家臣,一個個都神抖擻,可惜少了森可成這名老將,據説信長聽聞他戰死的消息非常的難過,收養了他的幾個兒子做侍童,其中的三男長定似乎非常受到信長的喜

一些上洛之後才服事信長的家臣,似乎用一種打量的眼光在看着她。她端坐着,卻受到無比的力。

不久,信長從前門走出,手上拿着一個長布袋,他坐在座位上,開始慢條斯理的解開布袋,一邊解開還一邊出神秘的表情。

「長龍。你知道這是什麼嗎?」信長問。

「不知道。」齋藤長龍搖搖頭。

信長打開布袋,拿出一顆用金箔塗抹的頭顱骨,將他揚起,問道:「市,你可記得這顆是誰的腦袋?」看着信長手中的頭顱,市一下子昏厥過去,端女們便趕緊上前扶起阿市回房。所有的家臣也都一片安靜無聲,僵直在座位上一動也不動。

「看她的反應就知道了!」信長的笑容從容自在,「這是勇猛殺敵的淺井御前守……嗯……從白骨看得出來他是個美男子嗎?看起來跟光秀差不多啊,腦袋一樣都禿禿亮亮的。」

「這是朝倉義景。你們看看他的腦門這麼的大,想得多,做得少。只會在紙上畫大餅,沒有行動的能力。」

「這顆是久政,腦袋就小得多了。老人牙齒總是不太穩當,缺東缺西的。」信長把淺井久政的腦袋丟在一旁,接着信長命下人在義景、長政兩顆頭蓋骨裏頭倒酒,問:「這一次滅了這兩大家族,大家的功勞都不小,身為主公理應敬你們兩杯。」家臣個個面鐵青,動也不動。

「權六,你是我最勇猛的夥伴和家臣,享有家臣之中最廣大豐饒的領地和俸祿,第一杯酒就敬給你吧?」

見柴田勝家沒動作,信長又説,「你不喝,那阿狗你要不要代替義父喝?」

「主公……我……」利家整張臉都僵住。

「你們斬殺了這麼多敵人,踩過幾百個屍體,這兩個人頭有什麼了不起?」信長面不悦。「主公賞的酒,你們敢不喝?!」

「主公!就讓在下代替他們來喝吧。」馬秀吉自告奮勇的唰的一聲站起身,走到信長面前。

「有骨氣。秀吉,你得要喝得一乾二淨啊。」信長摸着人中上的鬍渣,一副興味津津的樣子。

接過信長手捧着的頭骨,秀吉一股作氣的將酒一仰而盡,但不知道是心裏頭作祟還是怎麼個不舒服,才喝完一杯沒多久就掩着口鼻衝了出去,嘩啦的一聲吐了出來。

「這三顆腦袋,就是背叛我的下場。」信長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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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市醒來的時候,一個人躺卧在陌生房間內的榻榻米上,身上蓋着信長的外袍。信長一個人坐在座位上,撫着棋盤思考。

「醒了?」信長眼睛沒有抬。「三郎哥,讓你在眾家臣面前難堪了。對不住你。」市看着信長,很久都沒説話,表情從一開始的茫然無助,變得鎮定許多。

「在家臣的面前建立這樣的威望是必須的。」市開口,聲音是那麼細微,面前的兄長已經變得使她萬分懼怕,很久沒有跟三郎哥談的她,幾乎全身都在顫抖,「背叛您是長政大人的不對,那是他罪有應得的。」

「信治和信興都死了。我不可能會放過他的。」信長説道,「但是我很謝你,在金崎戰時帶了這個豆袋給我。知道你心裏還掛念着織田家,掛念着我們,三郎哥很開心。」信長説這些話的時候,表情還是一樣冷酷。

市沒有答腔,只是緩緩的從地上爬起身,她看着三郎哥的容顏,三十九歲的他還是像以前一樣英煥發,多了一點讓人敬畏的神秘,幾年前她還能在三郎哥的身上爬來爬去撒嬌,現在卻連接近他看着他的雙眼都很需要勇氣。

「你的三個女兒都很漂亮很可,尤其是茶茶姬,很像你。」

「謝謝三郎哥……」市的話還沒有説完,就被信長一把抱在懷裏。她覺着他的體温,像一把熊熊烈火般灼燒着,她稍微的掙扎或呻,都因為接觸到他冷的眼神而軋然止住。「三……」

信長抓着她的手腕的手好大,掌心傷痕也磨得她好痛,「我要抱你。」在她還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就將她從背後撲倒在地。

他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手抓起她柔的大腿就直接一個猛力的進入,疼得阿市眼淚都快要掉出來,她發出痛苦的嗚咽,不停的掙扎,信長的具在她的體內,不停的跳顫着。

信長放開了她的大腿,伸手進入她乾澀受傷的,並以緩慢動的方式潤滑,他另一手捏着她的臉蛋與瓣,咬着她的耳殼問:「市……你覺得出來長政背叛我的時候,三郎哥的心痛嗎?」

市嗚咽着道歉:「三郎哥……對不起……」信長猛然快速的衝刺起來,每一個深入都深至她的花心,得她疼痛不已,卻又帶了些許失速的快得她發出微微嬌弱的呻

突然信長將她翻轉過來,以仰躺的姿勢,從她的下身進入,信長打開她的雙腿,讓她的腿呈現蹲勢,私處也展無遺,再抓着她的手臂向後拉扯撐住自己的身體。

阿市的一頭烏黑長髮散在信長的身上,她痛苦的發出呻。信長的部不停的撞擊着身上的妹妹,還不忘記告訴她:「市……你這樣很危險喔,要是你的聲音太大,外面的人要進來了……看到你這個姿勢,不知道他們會作何想?」

仰躺在信長肩膀上的市咬緊了嘴,雖死都不肯讓聲音溢出口,還是不免呼濁重,息不已。

信長則伸手撫她最脆弱核,將兩片瓣用手分開得大大的,「真厲害啊……剛才還又幹又澀的……現在居然能不停的冒出水呢……」

「唔……」市的眼淚臉,咬着下的傷口也冒出血,信長端詳着她的臉孔,笑着吻她的舐着她的傷口,將血與她甜美的津進肚子裏。「這麼痛苦嗎?」

「啊……痛苦的是……市已經不認識……現在的三郎哥了……」市噎噎的表情,讓信長更樂,快速的進着,嘴裏還格格的笑着:「很抱歉,讓你失望了……」

一會兒後,信長將大量的在市的體內。她已經軟攤無力的倒在他的前,信長便將她抱起,任憑混雜體血絲與從妹妹的體內泊泊出。

信長轉身着衣,看着呆若木的妹妹,他説:「只要我還活着,我就再也不會把你嫁人了,你是我一個人的。」

市躺着,覺得內心好像被重重的捶擊,疼痛不已。她等了這麼久的這句話,為什麼卻如此充着痛苦呢?她回想着長政大人和煦的笑臉,回想着尾張時代的傻瓜三郎哥的放不羈與認真修行,發現一切都離她這麼遙遠。

幸福總是離她很遙遠,短暫的,錯身而過的。

是不是因為不夠知足呢?市想。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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