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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軌道之外(全)10-13樓
梅杜莎的寂寞(全)14-18樓
貓(全)19樓
花子的處男情結(全)20樓
在童話最後一章(全)21-26樓
我們分手好嗎?(全)27樓
一場葬禮(全)29樓
朱櫻(全)30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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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ionshipbyBlood
作者:Pocpoc&whats.J翻譯:花子2007/02/01發表於:龍門客棧
第一話
「拓哥。」
我從睡夢中醒來,聽到妹妹的聲音。
我打開房門,看到個子嬌小的她穿着睡衣,歪着頭倚在門邊,一雙大眼睛淚汪汪的,「怎麼了小亞?」
「我要跟你睡。」她説,「可以嗎?」
説實在我真的無法拒絕。
小我五歲的妹妹,從小到大總是這樣黏着我,跟前跟後的。20歲的她,出落的靈靈動人,長髮披肩,身材姣好的她,總是到處不乏追求者。
母親很早就過世,爸爸又不常回家,她只能倚靠我,也只有我能保護她了。雖然她已經20歲了,正在唸大學,但是個仍然像小孩一樣單純天真。我也很怕她會被壞人欺負,或是被不好的同學帶壞。
所以我怎麼可能拒絕她嘛。
「又作惡夢了?」我問,把門打開。
「對啊。」她開心的跳上,「哥哥我要睡裏面。」
「好好好,讓妳睡裏面。」我苦笑着。今晚,又要睡不着了。
是的,我喜上了我自己的妹妹。大概是她挽着我的手,説她只喜我一個人,或是晚上躲在我懷裏,説只有哥哥可以保護我。就是在這些時候,讓我不得不喜她。
她初經來,我嚇得要死以為她失血過多要死掉,後來問班上女生才知道,傻傻的跑去雜貨店買了一大堆像船一樣又厚又長的衞生棉。她開始發育,到上圍會凸的情況我才心想大事不妙,趕快去問老師問隔壁阿姨該怎麼辦。上高中的時候班上男生總會在那邊傳一些A書A漫,在討論隔壁班哪一個女生部好大內衣顏從制服透進來什麼的,我心裏只有這個傻瓜妹妹。
我也很害怕自己的受,但是也沒有辦法擺掉。也許我自己捨不得吧,所以一直在罪惡中掙扎。然後她越大越漂亮了,考上離家很近的大學,每天都穿着睡衣或小短背心在家裏跑來跑去的,我實在越來越害怕跟她相處,所以有時候不回來吃飯,有時候在外面過夜,或是到半夜才回來。
唉。有句話叫做走一步是一步對吧。嗯。走一步是一步。
「拓哥?」她拉拉我的衣袖。
「嗯?」我眼睛還是閉上的,只是應聲。
她俯過來親了我臉頰一下,「拓哥生快樂。」
「啊?」我眼睛張開,皺眉瞪她,還很過分的用手擦她親過的地方,「我生是明天吧?」
「已經過了12點啦。」她笑的看我。
「沒禮物還這麼囂張。」我捏她鼻子説:「趕快睡覺啦!妳很吵耶。」
「哪有!」她拉着我的手説:「我就是禮物啊。」
「妳這死小孩!哪裏學來這種話的!」我翻身過去,不理她。
她坐起來,不停搖晃我,「你看嘛!看嘛!」
我勉強轉過身,看到她故意把領口拉得很低,出溝。説實在她身材真的很好,部也實在大得驚人。尺寸我不確定,不過應該有D還是E吧,我傻傻的看着,了一口口水,然後説:「我對小孩子的部沒有興趣。」翻身繼續睡。
「哥哥討厭鬼。我才不是小孩呢。」她大叫了起來,打了我兩下。才乖乖躺下去。
「把釦子扣起來,掉出來了我可不負責幫妳撿。」我冷淡的説。
「哥哥,你很耶。」她説,側睡從背後抱住我,左手從我的頸部底下鑽出來,另一隻手從腋下出來,緊緊的環扣住我。
喔。靠北。我馬上起。
「哥哥最近對我好冷淡喔。是因為女朋友的關係嗎?」
「呃……」説真的我常常以這個藉口不在家過夜,但是我沒有女朋友。
「那不要都不理我嘛。好幾次回來家裏都空空的沒有人。我很怕寂寞的。」
是啊,這我也知道。聽着她有點顫抖的聲音,我實在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我應該要轉身過去抱抱她,還是繼續維持這個姿勢。其實我鼓漲的望,最希望的還是把她擁入懷中親吻,甚至做一些我只敢想,不敢做的事情。
「妳乖。妳已經長大了,要懂得好好照顧自己。」
「你會照顧我到幾歲呢?」她輕輕放開我。我突然有一股很想把放開的手在重新抓回身上的舉動,但是我沒這個種。
「哥哥,看着我説啊。」小亞把我轉向她,她的眼睛亮晃晃的,承着淚水,「你會照顧我到什麼時候呢?什麼時候你就會不照顧我,不理我了?」
我突然發覺我們的距離好近,她的鼻頭已經可以與我的相觸,發現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她瓔紅柔軟的嘴已經直接貼覆上我的,我的世界頓時天旋地轉。
我無法剋制我自己的身體,很直接的靠近她,從一開始的啄吻,已經貼合的難分難捨,我伸出舌頭,忘情着探究似的進出她的口,而她輕輕的閉上雙眼,睫顫呀顫的,身體有些發抖。我更伸出手撫摸她的背,小亞喉頭裏輕輕發出醉人的低,讓我更加無法自拔。
幹,這樣不對,這樣不對啊!
我趕緊放開她,「對不起,小亞。」
「我才要對不起,是我去吻你的。」小亞臉通紅,着氣的説。
「算了,算了。」我不敢再看她的臉,「睡覺吧。」
「哥……」小亞拉住我,眼神中居然是我從未看過的堅定,「我想要跟你做。」
我不倒了一口氣。完了,完了完了,我最害怕的事情要來了。
「小亞。」我一開口居然是這麼沙啞,而且顫抖,「妳還小,不知道自己在説什麼……」
「你才是,不知道自己在説什麼呢。」小亞開始衣服,釦子打開,彈跳出一對白皙漂亮的雙,淡粉的頭小巧可的立着,我嚇得冷汗直,喉頭乾澀,她又接着子,一條長腿就這樣了出來,今天晚上她穿了一條粉藍的內。然後幾乎全的,開始近我「看着我。你不想要嗎?哥哥?」
我覺得這大概是我人生中最掙扎的時候,我實在不確定自己理智到底還有剩多少,但是我很白目很俗仔的清清喉嚨,顫抖着問:「我……我可以你問為什麼嗎?」
「因為我就是想要。」她撲倒我,把我在身下。兩條修長的美腿,緊緊夾住我的,就這樣的肢體接觸,這樣的距離,讓我都幾乎要呻出聲。
「你逃不掉的。」她開始吻我的前額、我的臉頰、我的嘴。而我,一百七十八公分的我,她的哥哥,居然使不出一點力量推開她。
當她再次把頭抬起來,與我四目相對之時,我嚇到了。
她哭了。
「對不起……」她狼狽的擦着眼淚,用力着鼻子,小巧的肩頭震動着。
「怎麼了?噯,為……什麼哭啊,別哭別哭……」
「我好喜你,哥哥。我從來沒有喜過別的男人……只想要你一個……」她噎噎着説,趴倒在我的身上,「我真的好喜你,你不要討厭我嘛……」
我整顆心都揪了起來。知道她也同樣喜我,我當然很高興,但是她一哭,我整個人就冷靜下來,開始想一些現實面的問題。
她可是我妹啊。
不論她身材再好,長得再漂亮,個再可傻呆天真,再怎麼喜我,她都還是我妹啊。
「我怎麼可能討厭妳。」我很想説:「我喜妳,像妳喜我一樣。」但是我沒有,這句話被我硬生生的下去。
「那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裏?為什麼不肯理我?為什麼不讓我跟你做呢?我不漂亮嗎?我身材不好嗎?還是?」小亞一連串的問。
「因為我們是兄妹啊。」我説,用被子蓋住了妹妹的身體,半開玩笑的説:「妳很漂亮,也很可。説實在我沒什麼理由拒絕妳的,但是對自己妹妹出手是會天打雷劈的啦。」
「哥哥。」小亞突然止住了眼淚,非常冷靜的眼神鋭利得要嚇死人,瞪着我説:「你到底在逃避什麼?」然後居然一手伸到我的下體,抓住我的男。
是的,它是起腫的,甚至是滾燙的。她這樣緊緊貼着我的身體,怎麼可能沒有發現?
「你明明就想要我,為什麼要拒絕?」
「我……」我的確無言以對,看着妹妹爬下身去褪下我的子和四角,温暖細白的柔荑在上面輕巧的套着。
媽啊,我快爆炸了,這是我的妹妹啊,照理來説我應該要推開她,但是我完全動不了,只是享受着這樣的快。罪惡並?有減輕,但是這種罪惡不安且緊張的覺卻讓情更加澎湃。
「哥哥,教我,要怎麼樣你才會舒服一點?」她爬到我的兩腿之間,輕輕的在我的上吹氣。「我可以它嗎?」
「我……我不知道……啊……」我「道」這個字還沒説完整,小亞便含住我的,舒適像一道電一樣通過我的全身,讓我顫抖起來。
「膽小鬼!」許久她放開我,説了這一句話,又趴了下去,一下含住我的睪丸,一下着我的,用舌連續的伺候我的下半身,得我不停氣。
我覺得好像快要的時候,小亞停了嘴邊的動作,爬了上來,「摸我。」
我受不了心裏的衝動,反把她在身下,啃吻着她豐軟的房和頭,讓她不停發出輕,另一隻手並沒有閒着,打開她的雙腿,想伸探她的地。
她的內已經浸一片,我來回的隔着內撫摸她浸的地方,找到了那個可的小凸點,輕輕的按着。
「哥哥……幫我掉……」妹妹雙手環繞住我的脖子,就像平常撒嬌一樣的膩着我。
我輕巧的將她答答的內褪下。想探探她的程度,卻不小心滑進她成一片的道中,然後她發出呻:「啊……」
聽着她的呻,我有點衝動,急急分開她的雙腿,緊緊的抵住她窄小柔的口。
「哥哥……進來嘛……」她的雙腿一夾住我,我便受不了了,用力頂進她柔軟潤的體內。
媽的,好緊,好好滑。我有點驚嚇,低低的氣着。説真的,這是我第一次做,我雖然過女朋友,但總是每每進行到前戲就無疾而終;這是我第一次進入女的身體,沒想到是這樣的刺,看着小亞蒙的雙眼和輕皺的眉頭,我突然想到一個有點恐怖的問題。
妹妹是處女嗎?
但是接二連三的快襲擊着我,忍不住開始律動了起來。而小亞規律的息和夾雜着令人醉興奮的呻,更是讓我不能自己的狂猛送。
很快的,我便進她的體內。大概只有兩三分鍾的時間,這讓我覺得有點丟臉。但是,實在是太興奮,我本無法控制。
看着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呼,我問:「小亞,妳會痛嗎?」
她搖搖頭,把我拉下來用手環住我的頸。「哥哥,你舒服嗎?」
「我很舒服……」傻瓜,怎麼可能不舒服?我當然很舒服啊。
「那就好了……」小亞輕抬自己的部,讓我的莖輕輕的滑出來。夾雜淋淋的了出來,她拿衞生紙輕輕往私處擦拭,接着也拿着衞生紙替我擦拭,我看着她的動作,有點恍神的。
「哥哥。」小亞清理後睡到我的身邊,拉着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笑着説:「我真的好喜你。」
「對不起……我……」小亞沒讓我説下去,搖搖頭。
「你要對不起的事情很多。」小亞説:「而讓我認為你最必須要道歉的是,你明明就想要我,卻拒絕我,這讓我很傷心。」
「那是因為……」因為我們是兄妹啊。
「我不要。」她大概是知道我要講的是什麼,有點恐懼的摀住耳朵:「我不要聽……我不要……」
「小亞……」我知道,她的力並不會比我小。我們都是成人,瞭解這件事情的嚴重。雖然今天的事情她好像很主動,但是心裏並不會比我好過多少。
「睡覺啦!」小亞用被子蓋住頭,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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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話
後來,連續好多天,我都沒有看到她,她晚上在外面過夜,沒有回來。這點讓我有點生氣,打她的手機問她,她只説:「我要住同學家。」,只要我一問為什麼,她就馬上避開不答。我不懂,那天我是做錯了什麼嗎?還是因為,我們發生了關係,所以她很尷尬嗎?她可以説啊。只要她説一聲,要我走,我可以不要再出現在她面前。
而不是用這種方式躲避啊。我真的很擔心。
然後,一天晚上,她終於回來了。當時我正在沙發上看電視和整理明天上班要用的資料,她躡手躡腳的進了家門。
「我回來了……」
我實在很生氣,但是又怕我在生氣的情況下把她氣走。所以只是看着她從客廳經過,回到房間,然後沒有多久,她在我身邊坐下。
「這兩天妳去了哪裏?」
「我在映柔那邊睡。」她聲音平平,也沒什麼特殊的表情,拿起遙控器,把新聞改換成電影台。
「有自己家,為什麼要去別人家?」我直視她,有點嚴肅的口氣。
「……對不起。」她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有點沮喪的表情。
心疼她的樣子,我也不好再説什麼,雖然我還是有些怒氣,畢竟我是她平常倚靠的人,就像自己的女兒無故外宿,我當然會不。「下次不要這樣就好,」
「不是啦。」她搖搖頭,「哥哥對不起。……我,跟別人做了。」
啊?我一陣怒火衝上來,轉頭瞪視着她:「妳……」
「對不起。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喜不喜你。」她拉住我的衣角,聲音很小,但是我聽得很清楚。
「所以拿自己當實驗品?」我把她的手甩開。
「哥哥,拜託。聽我説,我説完你要打我、罵我都沒有關係,但是先聽我解釋,拜託。」小亞抱住我的,很委屈的。
我不想看她的臉,心情像是被戴了綠帽的男友一樣,「妳説吧……」
「禮豪是我係上學長,我跟他很要好,什麼我都會跟他説,包括我喜你的事情。他總是勸我,説我應該只是因為對你的依賴,和從小的情讓我有這樣的錯覺,以為自己喜你。但是,發生那天的關係之後,我很惘。我曾過男朋友,也不是第一次做,但是對哥哥的那種心痛,我覺得是從來沒有的,所以我想要確認……就……」
我深呼,擰了擰眉,「所以妳就找你同學做?妳知不知道這樣會有什麼後果?萬一那個什麼豪的,對妳死爛打怎麼辦?妳就不怕他是危險的人?妳就不怕我生妳的氣嗎?」説到最後一句,連我自己都心虛。她是我妹妹,要跟誰做我還管得着嗎?和小亞都可以發生關係,我到底有什麼資格對她説教?
「對不起嘛……」小亞哭了出來,抱住了我。「我以後不敢了。不要生我的氣嘛……」
我看着妹妹潸然淚下的臉蛋,還是到很不捨,拍拍她的頭,「好啦,以後真的不可以這樣,知不知道,妳不曉得我有多擔心……唉……」遞衞生紙給她,然後拍拍她的頭,她才漸漸止住哭泣。
「也很晚了,妳早點睡喔。」我整理桌上的文件,準備要進房間,卻被妹妹拉住。
「怎麼了?」
「哥哥,你不想知道,我確定的結果嗎?」小亞有點哽咽的,才剛説完,便大膽跨上我的大腿,抱着我的頸子親吻我。
説起來我這個妹妹真的很大膽,這兩次親密行為都是她主動。但老實説我實在沒有餘力想這些,我光想象現在吻着我的櫻桃小嘴被人親過,在我面前暴的温香軟玉曾經躺在別人懷裏,我就妒火中燒。
「我很確定自己喜你,拓哥。我想要你抱我。」
我的手直接抓起她的部捏着,今天的她穿了一件領口很寬大到有點肩膀的上衣,我的手便可以很直接的把衣服下拉,將她白皙柔軟的房出來,她穿了一件很複雜蕾絲的深紫內衣,我將手伸到她的背後企圖將罩解下,但是卻找不到準確解釦的位置。
她的手繞到自己背後輕巧的解開,沒多久就很順利的將罩下,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哥哥你經驗很不足喔。」
「誰像妳。我可是第一次解女孩的罩啊。」我話説完便啃咬她的頭,讓她輕出聲,像是要懲罰她的行為一般,我的另一隻手伸到她的下半身,將她的牛仔裙拉高到部,隔着薄薄的紫內撫摸着她的私處,意外的那裏已經是一片鮮淋漓。
「為什麼這麼?嗯?」我一邊問她,一邊刺着她潤柔多汁的帶。
「……啊……因為……我很想要啊……啊啊……」
「想要誰?」我的左手繞到後面,擰她豐柔軟的部,右手輕捏着她粉的頭,一邊輕輕在她的耳邊吹氣。
「……我想要……唔……哥哥……啊……」她呻着回話。
我將小亞扳過身子背對我,然後快速解開我的長拉煉與釦子,讓我的鳥出來透透氣,他實在是硬得不象話,讓小亞能夠覺到力與危險就在她的背後緊緊貼近着,不過她就在我的上方,逃也逃不遠,我把她的內往旁邊移,就要進入她。
「啊……啊啊……」她叫了出來,帶着一連串的低。
有點不夠,我的手伸到前方找尋她的蒂,開始快速的挑逗着。
「會痛嗎?」我問。「這樣會不會舒服一點?」
「……嗯……好舒服喔……哥哥……」聽到她這麼説,我便伸出雙手將她的大腿分開,從背後狠狠的着小亞,大概一陣子,我便清楚的聽到了在我和他之間,體劇烈撞擊的聲音。
「哥哥……」我把手伸到前面擰她的部,她真的有對很漂亮的房,柔軟白皙,由於身體的擺動,那對雙奮力的彈跳着,從她的頭頂處這樣觀看着、觸摸着,讓我覺得興奮又刺。
但可能是被小亞的體重迫着,我無法動得很順利,於是我從後面抱住她,將她翻轉向下,讓她趴在沙發上,然後扶着她的部,繼續努力妹妹。
小亞不停的呻,呻的聲音開始便得很急迫,變得帶了點哭腔,我有點緊張,問她:「會痛嗎?」
「好深喔……我快不行了……哥哥快一點嘛……」小亞喃喃着説。
聽得我更興奮,奮力的將自己埋入她的體內用力攪動。然後沒多久,便用力的將進她的體內。
「哥哥剛剛説的是真的嗎?」她轉身看着我問。
「什麼?」我拉上子的拉煉,傻傻的看着她。
「第一次幫女生解罩?」她笑得很甜,又跨到我身上。
「……」我有點不想承認這麼糗的事情,「妳啊,不要有事沒事就給我跨上來,知不知道,壞、壞習慣!」
「是真的嗎?哇喔!~~」她怪叫了起來,「我是哥哥的第一個女人嗎?」
這時候,家裏大門鎖被啪答一聲轉開,小亞趕緊拉下被我拉高到部的牛仔裙,抓着丟在地上的內衣往身後一藏。
幹,是我老子,又給我帶了不同的女人回來。還好電視還開着,而我們的衣服雖然凌卻還在身上。
「唷?你們都在啊?」他開門進來,看到我們坐在沙發上一點也不意外,隨便一句開場白,就拉進了身後的一個約莫三十出頭的漂亮女人。「這是佩蘭,叫人。」
叫你媽啦,白痴。他媽的叫了人沒兩天還不是又換一個,早就不認得什麼姐什麼姐的了,你怎麼不把她肚子搞大幫我生出個弟弟還是妹妹,我好記得清楚一點?媽的死爛,你怎麼不得病死掉。
請原諒我就是這麼直接,自從我十三歲那年母親過世,我們的一家之主就不停的在外頭尋花問柳,也許是他錢多,或是那張嘴,總是騙得到一大堆女人,年齡層從小亞這麼大的到五十多歲的老母都有。説真的,我揹負着照顧小亞的重責大任,無庸置疑在她身邊就屬她老子最危險。
「蘭姐好。」小亞順從的,臉上一片漾紅。
他媽的也不過一個月回來一兩次,就偏偏挑這個時間回來,還自以為我們都把他當爸爸,擺什麼闊氣,神經病。不過我實在沒什麼資格講他,才做了這麼羞的事情,還有閒情數落他。
「還是小亞乖。」爸爸快速的拉着那個女人進房,本沒有多餘的時間打量我們,這也是讓我鬆一口氣的地方。不管是小亞還是我,他都不會多看一眼。這就是我爸爸。
小亞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
「去洗澡吧,到我房間去洗。」我房間有連着一間廁所,另一間廁所則是客廳獨立的。
「你不怕爸爸他們聽到嗎?」
「洗澡耶,我又沒有要幹麼。妳很耶妳。剛剛都做了,還不夠喔?」我故意很驚嚇的表情。
「吼,哥哥你很耶。」她很用力捶我一下,嘟着嘴巴跑進房間去。
而我,則是睜睜的看着皮沙發上殘留的水澤和温度與味道,久久不能自己。
***********************************大家晚安。我是波克波克。
RelationshipbyBlood是最近我和一個朋友共同創作的第一部情小説。由於她很害羞,不希望我公佈她的ID,而我又沒有賬號,所以只好匿名了。
因為是第一部,所以我們都還算青澀,這也並不是以為最終主題的小説,所以要加強的部分真的很多。昨天朋友PO了文章之後,沒想到推文的人好多。
我們都好開心,真的謝謝大家。
因逢期末考周,可能進度會慢一些,真是不好意思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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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ionshipbyBlood
第三話
其實探究我自身矛盾的心理,從我和小亞發生關係的那一天起,我的罪惡已經到頂端,又因為小亞的逃避,讓我覺得自己實在是十惡不赦。也想過就那一次,之後就絕對不再碰她。
但是後來,當我確定那天小亞的告白(那個以身試法的部分就不必了),讓我知道她與我的心情一樣。這個部分或許給了我一點力量吧。讓我覺得,至少痛苦有人分擔。
因為我們都有一樣的罪惡,唉……
「拓,你在想什麼?」小亞歪着頭看我問。
「沒有啊。呆了一下。」
我不讓小亞叫我哥哥,雖然她從小叫習慣了,我也聽得順耳,但是説真的,這樣的稱呼在我們倆心中都非常沉重。
正視到自己情的時候,我告訴自己走一步算一步。其實我現在非常慌,每次和小亞做,雖然不只對於做的舒適與刺到沉醉,更因為兩個人的心這麼契合而動着。即使如此,我們有血緣關係這件事,在每一次的温存之後,在我的心中不停慢慢擴大,痛得我無法息。
我想小亞也注意到了,我跟她做的次數越來越少--勉強還會跟她睡在一起,但是面對她的體卻極少有所行動。
我實在是個孬種。既不敢講出口,怕她離開我,又什麼都做不到,媽的。
「你沒事吧。」小亞拍拍我,「晚餐想吃什麼?昨天的咖哩還有剩一些,但是沒有飯了。」
「我去煮好了。」我站起來。
「不要啦,今天是禮拜六,我們去外面吃嘛。而且我想看電影。」小亞很興奮的説。
「好啊。」最近快到月底了,公司也很忙,其實不管是小亞的事情公司的事情都讓我覺得力很大,除了上班我也很少出門,心想出去走走也好。
「最近有蠻多部電影好像都很好看。」小亞説。「走嘛走嘛。」
於是我們就坐捷運去公館的電影院買了票,利用還沒開始的時間到附近的夜市吃了幾個燒賣和黑輪什麼的填了肚子。買票的時候本來小亞説想看黃金甲,但是我聽同事説那是一部廷倫片,便不敢看了,説來看博物館驚魂夜。她以為是恐怖片,跟她解釋了一下,小亞便開心的決定了。
七點半開始,小亞説想要吃爆米花,所以我們就拐到後面電影院附近去買。然後,在那裏碰到了她的同學。
「李涵亞!!」旁邊一個女生大叫小亞的名字。「妳也來看電影啊?」
「臭黃鬱婷!」小亞衝了過去,打了那個女生一下。「妳跟學長一起啊。」
「因為妳不跟我來看啊,我能有什麼辦法?」旁邊比較高的男生取笑道。
「這是我……男朋友。」小亞介紹給他們,也向我介紹:「我係上的同學鬱婷、禮豪學長。」
喔?就是那個禮豪?我看着面前這個青澀的臉孔。不知道是自己要尷尬,還是要對他保持一點敵意。
我看小亞的表情很正常,好像並不覺得有什麼,大概這就是為什麼小亞説我是他男朋友而不是哥哥。但是我想,那個禮豪如果像小亞説的那麼瞭解她,他一定猜得出來我就是她哥哥。
進了電影院,很湊巧的坐在他們的後方。雖然人並不很多,散散的在各個角落,距離我們最近的就是他們,但我們也沒有換位子,心想説沒有擋到視線就可以。
「那個就是妳的禮豪學長?」我小聲的問小亞,而且還偷咬她的耳朵,害得她嚇了一大跳。
「唉唷……拓……你不會在吃醋吧。」她喝了一口飲料,笑着説:「不要吃醋,好不好,乖。」
我用力拉過她,很用力的吻了她一下,雖然電影院的人並不多,但是因為預告片正要開始,人羣正在走動着,燈光也是亮着的,所以小亞很緊張的掙扎,當我放開臉通紅的她的時候,電影預告片就這樣開始了,我便專心的看着屏幕,小亞打了我大腿一下,「你很壞耶你。」
這部電影雖然是喜劇片,但還是不少驚悚的地方,例如恐龍在飲水機前喝水那一段,或是主角被匈奴人追的時候,到那種情節,小亞就會有點緊張的抓着我的大腿。害我覺得很好笑,很想鬧她一鬧。
雖然小亞今天穿的是牛仔,這對我等等要做的事情來説,好像並不是很理想,但是這並不會影響我要做的事情。
所以我就趁着拿爆米花吃的時候,將手很自然的放到她大腿上。一開始這個動作似乎沒有什麼,但是我覺到她有些許不安,許是從我手中傳出的温熱讓她覺到我正蠢蠢動着。
「好像有點冷耶。」小亞拿起厚外套,反過來蓋在自己身上,但她或許不知道,這樣子我就能夠更大膽的為所為。
我的右手很直接的進入外套裏面,再度放在小亞的腿上,而且開始上下游移着。看着她暈紅的臉蛋,我開始得意,便更囂張了起來,進入她的大腿內側。
「唔。」小亞轉向我,搖搖頭,一臉嬌羞的表情,「不要啦。」
「不要什麼?」
「不要在這裏……」
「幫我口,我就什麼都不對你做。」我很惡的出笑容,小亞則是臉通紅,一句話也説不出口。
「我不勉強妳啊。」我攤攤手,一副「妳不要就算囉」,然後還是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小亞看看四周,我們的位置橫排都沒有人,在我們後方五六排有點遠的左斜方,有一個媽媽帶着兩個小孩,其它觀眾都坐在我們前面。
「我還是不要。」小亞搖搖頭,嘴巴嘟得很高。
「不要是不是?」我隔着座椅中間礙眼的扶手,拉開她的牛仔拉煉,她用手擋住,一直閃躲着,這才萬般不願的答應,「好啦好啦。」
其實我有點意外她的這麼快答應。也許是這些子以來我對他的身體冷淡,讓她覺得機會難得吧。
她把外套蓋在我身上,然後爆米花也丟給我。彎下去,躲進前排後方和我兩腿之間的空隙,那裏很窄,她的部只能放在我的大腿上,蓋着外套,她輕輕將我牛仔的拉煉打開。
而我的前面就是那個什麼禮豪呢。除掉電影院的椅子,我們三個可幾乎是沒有距離了。
她套了一下我的,本來已經堅硬的它便更加直。她沒有什麼猶豫,便將我的含進嘴裏,温柔的吐着,快陣陣的像我襲來,我實在很難隱忍住要呻出聲的衝動,咳了兩聲掩飾,還好這部電影很採,到處都是笑聲。我伸手進入外套裏,撫摸小亞的臉和頭。看着她可的腦袋一上一下的動,我覺得我們兩個實在到極點。
當禮豪他們發出笑聲或有其它反應時,我和小亞都非常緊張,全身緊繃着。
而我覺到小亞越來越能受到這種樂趣,一邊用這種方式折磨我,一邊享受着在電影院這種公眾場合做這種事情的快。有時候她會故意吐氣,或故意放慢速度,讓我緊張不已。本來是我想玩她,現在卻變成我是被玩的角了。真糟糕。
因為太過於興奮,我很快就在妹妹的服務之下了出來,我幾乎是咬緊牙才沒有讓自己叫出來,接着滾燙的就這樣進入她的喉嚨裏,她很仔細的舐着,一滴都沒有殘留。
接着小亞把我的子穿好,拉煉拉上,花了一點時間坐到我的身旁位置上,小亞看着我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吐着舌頭頑皮的説:「好難吃唷。」
我摸着她的臉蛋,有些惜的拍了拍她,嘴裏卻説出這樣的話:「我還想要喔,別以為這樣就可以打發我。」
本來以為小亞會嬌羞的打我説不要,沒想到她點點頭説:「我也是……」
一個眼神會,我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火熱。
***********************************大家晚安。我是波克波克。
謝謝大家的響應,我和我朋友會繼續努力的。不過我們兩個都是女生啦,由我寫出的部分,朋友再幫我把文章潤飾,劇情編排。
説真的都是她在努力呢。(她是大美女~而且很會寫文章~)
這篇文章大概在五話或六話的時候結束。敬請期待唷。
也希望大家都能夠意呢。︿︿***********************************
RelationshipbyBlood
第四話
我們在電影還沒演完,就偷偷了跑了出來,我拉她進了男生廁所。
這要説起來也是一個很麻煩,如果一個大男人進女生廁所被發現可能會被當成變態,要是女孩進男生廁所,男生頂多認為是女廁人多跑來借用,況且男生廁所不必增加隔間而相當寬敞,隔間內因為很少使用的關係,非常清潔,連地板都是乾燥的。
我們確定沒有人後,進了最裏面的隔間。
小亞將子下掛在掛勾上,然後蹲在蓋子放下的馬桶上,大腿分開的看着我。「拓,你看我。」她用氣音對我説。
是的,她的兩腿之間是充水澤潤的。
我衝上前抱住她,將她從膝蓋整個提起來倒在牆邊,頂就要進入,妹妹雖然身材算是豐有,但是枝和腿都算是纖細,要把她抱起並非難事,但是妹妹好像會害羞,咿咿呀呀的將右腿踩在地上,想要單腳站穩,我便慢慢的進入她。她繃緊的內壁柔軟潤的包容住我的,讓我幾乎無法剋制的顫抖。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非常温柔且輕的説:「小亞,妳好緊好喔。」那種輕到好像就要碎的聲音,像我們之間的關係。
她抱着我,親吻我的耳朵,在我耳邊催促着:「拓,快點。」
我便開始動作,瘋狂的深入,因為在外面的關係,使我跟她都極度興奮。她的呼急促,眉宇微蹙,好幾度因為情不自的發出了嗚咽而輕咬住下,我看着她這樣美麗的表情,忍不住更加的深入。
嘎的一聲,廁所的門被打開,一個男人進來上廁所。我覺到小亞的身體整個僵硬起來,我其實也差不多,有點驚嚇,但是因為小亞的僵緊,把我的包裹得更是緊實,害得我實在受不了,讓我情不自加倍速度的刺着。
小亞緊張得瞪大眼睛,無聲的息,用力的抓着我的背,小小的腦袋一直晃着,嘴型説着:「不要……不要……」
沒多久,那男人出去了。
「快點……我好怕。」小亞説。
即使是剛剛才過一次的我,在這麼令人興奮刺的場所,我本是一觸即發。所以我眼神慌的點點頭,拍拍小亞的股,沒有將出,只將她翻轉向下,跪趴在馬桶蓋上。
是的,這是我最的體位。每一次進入,我都將自己頂到她的花心最深處,然後速度不停加快、再加快。
「拓……不要在裏面……」小亞用急促的呼與氣音提醒我。
就在她講完沒有多久,我就覺到要了,急急拔出之時,已經狂濺了出來,灑在妹妹渾圓雪白的俏上。
筋疲力盡的我着氣稍稍休息,小亞也是氣連連的,轉過身在掛勾上的包包裏找面紙,擦乾淨之後,穿上衣服,我們在隔間裏頭擁抱着。沒有説話。
「你不用全部都往身上擔的。你知道嗎?」小亞在我耳邊説了這麼一句話:「我們出去吧。」
什麼意思?
後來回到家後,我仍在思考着這句話的含意。睡前她告訴我:「我們的事情是我們兩個人的責任,一個人煩惱是不道德的,好像我從來就不懂這些一樣。」
「但是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她將手撐在頭下,説:「但是我不是就在你身邊嗎?是不是因為我年紀小,所以總認為我沒辦法負擔這些力呢?」
「小亞……不是這樣的……」
「這個字,很沉重的。」小亞説:「如果有我幫你一起努力,我們就能夠揹負得動,對吧?」
「或許以後,妳會找到真正適合妳的人。」我説。
「你就是適合我的人。」小亞聲音平靜的,「為什麼要做膽小鬼?為什麼不肯面對我們之間的情?你明明我,為什麼要放棄?」
「我……」
「拓哥,我會保護你的……。請你不要逃避,好嗎?」
我沒有回應。而是抱着小亞痛哭失聲,小亞也一樣,哭得相當狼狽,整晚都無法入眠。只是哭着,擁抱着,親吻着。
我實在足能夠上像她這樣的女人,不僅瞭解我,也願意與我一同分享勞苦。我的確看輕了她,她比我想象的要成的多。曾幾何時,那個只會對我撒嬌的小女孩已經長大了,以往的她只是單方面的依賴我,但現在,她已經大到可以與我互相扶持。
我從沒希望可以聽到從她説出這樣的話,保護我?我們兩個是否真的能夠揹負得動這份情,我不確定。
我真的不知道,我把她留在身邊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我也不確定我能不能給她幸福。
我們的就像一場夢一般,在半醒之間,只要被一點點的聲音叫喚,這一切都會消失不見,只剩下殘影。
是的,我是膽小鬼。一直不肯正視自己的情,更無法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如果不想負責,本不該碰她。不是嗎?他媽的。
RelationshipbyBlood2
作者:花子2007/04/18發表於:龍門客棧
第一話
我是小亞,剛下中正國際機場回到台灣的我,立刻覺到台灣五月的炎熱,對比渥太華的涼乾燥,就像許久沒有面對面的台灣,竟是如此陌生。
畢竟我離開六年了啊。
「小亞。」禮豪對我招招手,我衝上前去忍不住給他一個熱烈的擁抱,眼眶有點泛紅,「好久不見了。妳怎麼變得那麼漂亮啊。」
「哈,謝謝。」我不好意思的發現他身旁站着一個漂亮女子,顧慮着自己有點過份的舉動,「你女朋友嗎?」
「不是啦,是我妹妹靜羽。因為她跟朋友來桃園玩,順便載她回家。」他熱情的介紹着,「我學妹,涵亞,我們都叫她小亞。」
「小亞姐應該還沒吃吧?要不要先帶妳去吃東西?」靜羽殷勤的,「哥哥,幫人家提行李啦。」
看着他們打打鬧鬧,我想起自己的哥哥。禮豪曾經告訴過我,他的妹妹靜羽對他也是相當依賴,從他們的舉手投足之間,我想我能覺得出來兩個人的情的確不錯。
「別提了,航空人員當我們是豬,連同時差讓我們在飛機上吃了四五餐,我都快吐了。」我笑着,「打擾你們真不好意思。我待一個禮拜就會走的。」
「拜託!六年沒看到妳了耶,説什麼打擾!妳一年回來一次我也都不會嫌麻煩的。」禮豪把行李丟進後車廂,説:「不過妳這次怎麼會特地回來呢?」
「參加我哥哥的婚禮。」我笑着,冷靜的看到禮豪的表情一愣。
是啊,拓哥要結婚了。
當時我在家裏的沙發上,看到他的喜帖這樣映進我的眼簾,喜氣的大紅就像是心口上的傷一般腥血斑駁,我撫着燙金的字體,看着他們穿着禮服開心的笑容,我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也許是不甘心,也許是真心想要當面祝福,也許是太想念他了,我提起勇氣問秋琴阿姨,是否能回台灣看哥哥?阿姨的臉上很多猜疑,很多掙扎,但她還是允許我回來。
直到她答應我,我都還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
照片上的拓哥,眉宇之間還是有着這麼温柔而堅定的表情,他笑着的時候,臉上的酒窩總是淺淺的映在頰上,看起來這麼可親這麼温暖。拓哥就是用這樣的笑容,引領我從懵懂無知的世界,走向廣闊光明的彼岸,用他的肩膀扶持着我,讓我成茁壯。
從小到大,對我來説他是我唯一的倚靠。
而今,他的温柔要讓給別人了。
我嘆口氣,失神看着被車窗框住了的夜景,台北的夜晚還是閃爍得這麼不甘寂寞,長長的高速公路旁,一條條斷斷續續的白線,在急駛車速下漸漸連成一條恍惚令人暈眩的直條,綠高架着的路標閃爍着白許久不見的方塊文字,覺得格外刺眼。
應該是時差,讓我渾身沒力。
************
我整晚睡不着。躺在理豪一個人在外的租屋客房裏頭,我的眼睛竟然張得亮亮的,一直到天明。起時發現禮豪還沒有醒,所以也沒機會跟他説一聲就先出門。
坐捷運到以前那個和拓哥共同居住的家,我在門口來回踱步了很久,才忐忑不安的按下門鈴,也許是因為才早上九點,過了許久才有人應門。
拓哥穿着睡衣,臉的鬍渣,睡眼惺忪的打開門,看到眼前的我,確認了自己的眼睛之後,他的表情馬上就凍結住了。
「小……小亞……」他嘴巴支支吾吾的,説不出完整的語句,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妳怎麼會在這裏?」
我看着他驚惶失措的表情,微笑從容着説:「拓哥,恭喜你要結婚了。我特地從加拿大回來看你的喔。」
「呃……」
我看着他倉皇的樣子,覺得有些失望。我的到來,是不是讓他覺得困擾了?是不是,我本不應該回來?我這樣是不是破壞了拓哥的幸福呢?我的嘴角漸漸掉了下來,無法繼續維持着假意的笑容。
拓哥不會注意到我變漂亮了?頭髮燙捲了?瘦了一些,或是變得成了一些呢?還是這些改變,對他來説一點都不重要?
「要不要先進來?」好不容易他吐出一句話,我抬眼看着臉漲紅的他,點頭進門去。
看着沒什麼改變的傢俱和擺飾,往事如水一般的襲擊着我,以往我們在這個客廳看電視,在廚房作菜等哥哥下班,在沙發上親暱的擁抱做。
魚缸裏頭的魚還在,紅通通的血鸚鵡,悠閒地在水裏遊着,我坐下,手掌不撫着沙發,心頭沉重讓我講不出話來,看着他忙裏忙外的,又是換衣服又是整理沙發的。
好一會兒,他出來坐下,氣息還有些:「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妳要回來的事情呢?」
「給你一個驚喜嘛。」我故意笑他,「你變老了耶。」
「但是妳卻沒老,還是這麼漂亮。有沒有男朋友?」
我搖搖頭,「你未婚很漂亮喔,哥。你們有拍很多組婚紗嗎?」
「有啊。妳要看嗎?」拓哥進門,拿了一大本婚紗相簿出來遞給我,「妳在加拿大過的好嗎?」
我點點頭,眼中已經蓄了淚,指着其中一張在開大波斯菊的草地上拍攝的照片説:「哇,這張好漂亮喔。」其實我什麼也都看不清楚,模糊着眼前花花綠綠,漾着幸福的照片,我的心口就像被鈍器捶打一般痛苦。
「是啊。」拓哥説,「他用的是廣角鏡頭,看起來就像是女神一樣。」
一個不注意,我的眼淚就這樣滑落下來,滴在照片上,「啊,對不起、對不起!」我趕緊拿衞生紙擦拭,慌張的掩飾着自己的不安和心痛。
「小亞……」哥哥伸出手掌放在我的肩膀上,我受到他的手心是這麼顫抖與汗。我能夠受得出來他有多麼緊張和不安,卻不瞭解他現在心裏頭到底還有沒有我,好想衝進他的懷裏,再狠狠的撒一次嬌,但是我不敢。
我已經不是六年前的小亞了。那個只要任嬌縱,就能夠得到一切我想要的東西的小亞。沒錯,我太任了,迫着哥哥接納我,我疼我,又強硬的説走就走,留他一個人在這個地方,如今,我不能再任的破壞他的幸福。
「對不起……是我的錯……」他沉靜着語氣,撫着我的肩膀説,「我先前的不成傷害了妳……」
「不,是我的問題。」我搖搖頭,強迫收起自己的情緒,「這些都……都過去了,對吧?是我不應該想太多的。我只是覺得,還好我們都熬了過來,現在,你有你的幸福,我也會去努力尋找我自己的。」
拓哥只是看着我,不説話。
「我回來也有打算要問你這件事的。」我拿出喜帖,上面大大的「鄭」字,看得我好刺眼,「為什麼改姓呢?」
「只是,不想做他的兒子了。跟媽媽姓,讓我覺得比較有尊嚴。」哥哥説,「妳也該改的,不是嗎?」
「他終究是我們的爸爸。」我搖搖頭,發現哥哥並沒有查覺,我不改姓只是因為,如果能夠不做他的妹妹,或許我還有點希望。
結果,哥哥也沒查覺這一點,是嗎?只有我一個人,面對這份情還念念不忘,是嗎?
「那,妳現在住在哪裏?」哥哥説,「可以住家裏啊,還有空房間。」
「我住禮豪家。」看到他表情一愣,我有點開心。以前哥哥就很在乎禮豪,説不定……他還會在乎我……還會吃醋?
「自己有家為什麼不住……?」這時哥哥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跑到房間裏接了起來,語氣平穩帶着温柔。
「我未婚要過來。」拓哥説,有點急的,「小亞……妳要不要先……」
我皺眉,「我是你妹妹,在這個場合,不對嗎?」他要趕我走?為了未婚要過來,拓哥竟然要趕我走?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他以前……總是把我放第一位的……,想着想着,我的眼淚又要掉下來。
有人開門。好樣的,這女人還有我們家的鑰匙!?我覺得難堪,但是聽着被後即將要到來的現實,我全身僵硬、動彈不得。
我知道,先前看到的照片,我可以駝鳥心態的當作那只是一個虛幻的影像,但她就站在我背後,即將變成實體,我怎麼能夠逃避?如何不去面對這個人的存在?
「拓,來幫我提東西!」這個女人的嗓門很大,人未到聲先到,我沒有實時轉頭面對她,胡的擦了擦淚水,哥哥看着我的臉,卻刻意忽視地跑向門口。
「幹麼買這麼多東西!妳瘋啦。」他説。
「有些是昨天買的啦。一大早我上哪買東西啊。」眼前這個漂亮活潑的女人提着大包小包的購物袋,一臉開心的模樣,將自己和東西拋進沙發,她看着我,大方的綻着微笑。
她有着不算非常大但是閃亮亮有神的眸子,鼻子又高又,臉上有些可的雀斑,兩顆可的虎牙,笑容可掬的看起來相當和藹可親。她穿着黑的背心和牛仔,一派輕鬆的打扮,「有客人啊?」
「我妹妹,剛從加拿大回來。」
「哇,這麼遠!」她伸出手,「妳好,我是高尹琪,叫我琪琪就好,怎麼稱呼啊?」
「李涵亞。」
「你妹妹好漂亮唷。」她用力打拓哥的股,「你怎麼長這麼醜!一點都不像!」
哥哥無奈的笑,翻着嫂子帶回來的戰利品,「裏面都不是婚禮要用的啊,買這麼多。」
「你給人家管。」琪琪跳起來,「我要試穿內衣!」
然後提了一袋跑進房間,門也不關就開始換起衣服,沒多久就穿着紫紅的整套內衣跑了出來。
「琪琪!」哥哥臉都紅了,大叫要她去換衣服。可是她完全不理他,在冰箱裏頭翻了兩下,拿出起司蛋糕和汽水放在桌上,打開電視坐在沙發上大快朵頤,這可讓我嚇了好大一跳,台灣變得這麼開放了嗎?
「又沒有別人!」琪琪把蛋糕推給我,翹起股問,「老公,你覺得平口的內比較可,還是三角比較可?還是~你比較喜下面開口笑的?」
我看着哥哥困窘的臉,忍不住笑了起來,雖然心底酸酸的,但是我不得不承認,她的可大方和毫不做作,並不會使人覺得唐突或反。
「不要吃蛋糕啦,等一下午餐又吃不下。」哥哥看着我的笑臉,似乎有點放心,寵溺的替嫂子擦嘴巴,還拿了一條浴巾蓋住她的身體。
「可是我現在很餓。」琪琪裹着浴巾轉頭問我,期待的表情天真得像是個孩子,「亞亞,妳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吃飯?」
「我……」我聽着她的聲音,想着從來沒有人這樣叫我,愣了一會兒,趕緊説:「我有……跟人家約好了。」
「今天晚上我們跟爸爸媽媽吃飯,那後天晚上呢,後天晚上一起吃吧?」
「妳不要煩人家啦!」拓哥輕輕的推她的頭,她很用力回打了他的頭一下,腦袋發出清脆的響聲,哥哥抱頭哎叫,「好不好嘛,妳想吃什麼?燒好不好?我知道敦化南路附近有一家燒超好吃的,來嘛。」
看着眼前這個嫂子,彎彎的眉眼,甜甜的笑臉,臉上脂粉未施,仔細看並不是特別的美麗漂亮,但是舉手投足卻非常可,兩顆可的虎牙總是與她的笑一起出現。即使是哥哥的未婚,我卻一點氣都生不出來。
她嫵媚動人,活潑大方,親切可,讓人無法討厭她。我能夠理解哥哥會那麼的喜她,到要結婚的程度。
「好啊……」盛情難卻,我不知道要怎麼拒絕,只好堆笑臉答應了。然後我抓了抓頭,看看手錶,倉皇不安的躁動,而我自己卻毫不自知,「我改天再過來。」
逃離他們甜親切的笑臉,逃離自己的家,我着驚魂未定的心跳,傻傻的坐捷運回到禮豪的住處,一路上我覺複雜,心頭還漾着琪琪看着哥那相當温柔可人的笑臉,和拓哥寵溺疼的擦她的嘴、推她的頭。我嘆口氣,倚着車窗,忍着澎湃的情緒直到回到禮豪住的地方。
門沒有鎖,我直接推開,看到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似乎從一臉失落的我的表情中察覺了什麼,拍拍沙發要我坐下。
「妳還好吧?」禮豪關心的看着我,親暱的撫摸着我的臉。
「我去找哥哥……然後……看到他的未婚了……」我將頭欺近他的膛,不可抑止的淚面,「她好可,好親切……我……我本比不上……」
「妳是傻瓜……」禮豪心疼的摸着我的頭,「為什麼要自討苦吃?」
是啊,為什麼要自討苦吃呢?是不是我還抱着希望,想着哥哥看到我説不定會回心轉意呢?我苦笑着,我是什麼東西?到底哪裏來的自信,認為哥哥會重新上我呢?
禮豪用手指輕輕擦拭我的眼角的淚水,在我的額頭輕輕一吻。這一吻讓我動,也讓我想起了過去的一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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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話
那一年,我二十歲,大二。
那一天下午下課之後,我沒有回家,而到了學校附近,禮豪的租屋處找他。這間學生公寓我很悉,他常招待我去,但我卻非常緊張。
在樓下看到他的車,我便直接上樓敲門,他的門口擺了球鞋,門口還貼着花花綠綠的海報,沒多久他出來應門,還抱着練習一半的吉他。
「小亞?怎麼會過來找我?」他把吉他放在架子上,臉上掩不住驚喜。
我當時的表情一定很怪,進了他房間就抱住他,我閉着眼睛,想要讓自己的衝動更加無所畏懼,我將自己埋進他的膛,清楚的覺他的心跳就在我的耳朵上震動着,而我自己的心跳,急得快要從喉頭裏頭蹦跳出來。
我顫抖着聲音,對他説:「禮豪學長……我想跟你做。」
他被我撲倒在上,推着我的肩膀拒絕着:「等一下……」而我很着急的將他的手抓着覆上我的口,他驚呼着,但手卻沒有收回。我知道自己的優點,對自己的身材也相當有自信,我不信他沒有覺。
「小亞!」他的臉一片紅,緊張的對我大聲説,「妳搞什麼!?我説等一下……」
「學長……」我哀求着,眼神急切而痛苦,「不要拒絕我。」
禮豪的聲音軟了下來,只是仍然皺着眉,「發生什麼事了?」
我不説,強硬的吻他。在我和他的互相碰觸的時候,我傻了,他也愣了。兩片嘴這樣貼緊的時候,他的氣息很清楚的在我的臉上,他握着我肩膀的手稍稍收緊,另一隻手悄悄的扣住我的下巴。
我從眼睛的細中偷看他,他皺着眉頭,似乎很苦惱,但是他閉着雙眼享受着,而不安分的手,在我的髮際遊移。陌生而曖昧的氛圍,形成一種情不自的媚惑。
坦白説我覺得自己非常過分。禮豪學長是喜我的,我老早就知道了,若不是因為我戀哥哥,學長的成細心、體貼温柔我是不可能沒有覺的,因為他對我死心踏地,我才會找上他,無非是想去證實我對哥哥的情到底是真是假。
因為覺得出來禮豪學長的躁動,我拉起我的背心,將它下丟到一旁,出我最引以為傲的白皙豐的房,伸手承住我的部且温柔的捏。禮豪學長的眉頭皺得更緊,表情似乎是無奈、不解與矛盾的情緒相互錯着。
我不讓他多説話,吻着他的舌,伸出手撫他襠內直的莖,當我碰觸到他的時候,他顯得侷促不安,表情抑而且痛苦,臉龐神經糾緊得讓人心疼,直到我含住他的,如同我這樣取悦哥哥的時候一樣,他不再掙扎,發出了令人心醉的呻。
我知道男人喜聽女人發出呻,但我聽到男人因為我的動作而發出讚歎,就好像是對我的恭維一般,給了我莫大的勇氣,也讓我更加大膽去嘗試,我一邊笨拙的用舌伺候他的男,一邊伸出手輕柔按撫他的腹部和大腿。
一不小心,我對着了他的眼神。他突然惡狠狠地瞪着我,用力的把我甩到上,我輕喊出聲,即使是在這麼令人恐慌、無助,甚至保含了罪惡的情況,我還是聽到自己的聲音孱弱且媚惑,我躺在上,用無辜的眼神看着他,他快速俯身擄獲我的嘴,這一吻卻是這麼温柔,充疼惜。
我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面對我不的學長,做時卻能輕易的展現身為女人應有的嬌柔,這一點是出自於原,一種對於身體無止盡的渴求,非關情,我深深體會到,其實本不用證明,我早就知道在心裏哥哥和學長是完全不一樣的,我明明知道這一點,但卻刻意用自己的身體展現説明,好像是想報復哥哥,這個人是渴望我的,我不是非要你不可。
想到了哥哥,我傻呼呼地掉起了眼淚,禮豪學長沒有特別的注視我的眼淚,應該説,學長的眼神茫的幾乎沒有焦距,他狂的一路向下啄吻啃咬着我的全身,讓我錯的不能自己,並且身進入我滑的體內。
我聽到自己的呻,惑而釋放。
學長卻是慌了手腳,趴俯在我上方的身子開始微微顫抖,氣息漸漸濁重,好像受到了極大的刺。他輕輕撥開我前額的瀏海,親吻的我的鼻頭,許久才説了一句話:「小亞……我好喜妳……」聲音是那麼低啞顫抖的讓人心痛。
而我,卻講不出任何一句話去回應他。即使我能受得到他的痛苦,他每進入我一次,都能受到他的顫抖和動,而他的表情如此抑。我知道學長必定了解我心裏所想的,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卻不説,不責怪我,也不拒絕我,總是用自己温柔的身體包容。
而我,只能忘情的以呻聲回應。
學長進入的速度開始加快,而表情又更加的痛苦,讓我深深被強力衝擊和加速的快刺,夾雜着些許的痛楚伴隨而來,讓我抑止不住喉頭裏溢出的聲,緊緊抱着他直到最高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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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皺着眉頭臉紅,眼淚已經嘎然而止。而禮豪毫不猶豫的一把將我擁入懷中,就像六年前一樣,隔着衣服,我還能覺得出來,他的心跳依然為了我悸動不已。
「妳不能……就放棄嗎……」
「你是説……我哥哥的事情……?」我不解的看着他。
「妳去加拿大的時候,我的心情好複雜。」他嘆了一口氣,道:「我不想妳離開……但是也不願意把妳給他……」
「禮豪……」我忍不住抱緊他,對他我到的不捨與愧疚。
「小亞……妳好詐。」他拿起我的手放在邊親吻,「妳不可能不知道我喜妳……對不對?我已經幾乎要忘了妳,妳怎麼可以又回來呢……」
我閉上眼睛嘆了一口氣,然後下了決定,我輕輕的用自己的嘴接近他親吻了一下,覺他像是被電到了一樣躲開了。
「不要可憐我……」禮豪瞪視着我,但是手並沒有離開我的。
我急急搖頭,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有些加重力道,「我不是可憐你……」
「妳是可憐我……」禮豪吻住我的,並大膽的將舌頭溜進我的嘴裏,嚇得我驚慌失措,大大的震動了一下,我卻不想再逃避退縮,抱緊他的手自然沿着他的鎖骨和肩膀,移到他的衣襟開扣。打開他的上衣,出他光的口。
我不敢抬頭,也很清楚的知道他的眼光完全緊盯着我沒有離開,他不發一語的靜默,讓我心跳加速。
「小亞……」禮豪清了清喉嚨説,「如果妳那天沒有來找我,我們沒有發生關係,或許我不會妳六年還忘不掉……」
他的手離開我的,然後輕輕吻我的額頭。「如果妳反正都是要離開……我寧願我們在這裏就煞車,不要繼續下去。」眼淚又再度決提,抱着他,我痛哭出聲。
我真的喜禮豪,他的成和温柔都是我無法拒絕的,但是他卻不是我的最。我很想用什麼去彌補他,但是終究只是傷害。
「別哭……」禮豪嚇了一大跳,急急的安我,「對不起,是我説得太過分了……把責任都推到妳身上。其實妳並沒有做錯什麼……是我沒用,本沒辦法拒絕妳。」
「對不起……」我到底在做什麼?我將臉埋進自己的手掌內,試着讓自己清醒一點。
「妳回來這一趟力一定很大,我還讓妳更內疚……。我實在是太自私了,只顧及自己的受。」他抱着我的肩膀輕拍着我的背,我自然的將手環抱住他的頸部。
「我不是在利用你。」希望我所説的他能夠相信,「我很喜你,只是……我還是忘不了哥哥,對不起。」禮豪人真的很好,但也實在是個傻瓜。為什麼要喜像這樣的我整整六年?我自私自以為是,動不動傷別人的心,我到底有什麼地方能夠讓他死心踏地?
「這句話真殘忍。」禮豪苦笑,皺着一張臉説,「比起妳受到嫂子的刺,哪個比較殘忍?」
「都很打擊吧。對不起。」我卻笑不太出來,「後天晚上還要跟他們一起吃飯呢,我完全拒絕不了。」
「我陪妳去好了?」禮豪説,臉上一派我完全不解的輕鬆適意,「陪着妳,妳會比較有勇氣吧。而且我還可以扮妳男朋友,氣氣妳哥哥。搞不好他會因此而有什麼行動也説不定。」
「禮豪……你不要勉強……」我看着禮豪,而他卻刻意躲避我的眼神,問我快要中午了餓不餓,要不要吃些什麼。
************
我們和他們約在南京東路站見面,本來拓哥説要來接我們,但是琪琪説要節省能源,而且台北市不好停車,強迫我們全部都要坐捷運。
由於禮豪家裏距離這裏比較近,所以我們提早到。其實我並不希望禮豪陪我來,雖然他表面上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但是我不喜他這樣為了我犧牲,説什麼只要我幸福就好的狗話。這傢伙人雖然好得沒話説,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笨蛋。
沒過多久,琪琪穿着一件粉膚的洋裝拉着哥哥出現。有別於上次的一派輕鬆,她的穿著顯得淑女許多,臉上稍稍上了點淡妝,微卷的髮絲挽起綁成一個旁髻,看起來氣清。
反觀我,一條的邋遢的拼布牛仔長裙,一件大紅的背心,兩條長項鍊、大耳環和一頂球帽,唉。我把帽子低,不想看到哥哥的臉。
「亞亞……」果不其然,琪琪直接網我這裏衝過來,抱住我的手搖個不停,「妳這樣好漂亮喔,妳戴大圈圈的耳環超美的。這是妳男朋友嗎?」
「對,我姓郭,恭喜你們要結婚。」禮豪伸出手向琪琪示意,她也非常禮貌的回以笑容和握手禮,並且吆喝着要大家一起跟上,「餐廳就在附近,我們一起過去吧。」
「這兩天住得還習慣嗎?」哥哥拍拍我的頭,問我。
「嗯,時差漸漸調過來了。」我環抱着禮豪的手臂有些僵硬。
「咦,妳明明昨天就有説夢話啊。」禮豪故意的説。
我敷衍的應聲,並且明顯的覺到哥哥的眼光,從我的頭頂上越過,直接投在禮豪身上。
沒多久到了吃飯的地方,我們坐下吃飯聊天,原來琪琪和哥哥是在公司尾牙聚餐認識的,琪琪是哥哥公司某個董事的侄女,小哥哥兩歲,往了三年,一切都非常順利,於是決定要在今年六月結婚。
中途我去一趟廁所,洗手的時候透過鏡子看到哥哥看着我,用一種我不解的憤怒,我轉身對上他的眼睛,他卻有些逃避的將眼光飄向別的地方。
「怎麼了?」
「妳真的跟那傢伙住在一起?」
他是用什麼立場説這種話?「是又怎麼樣?」
「什麼又怎麼樣?六年不見面還能住在一起,我看你們關係蠻好的。」
我一時氣憤,口不擇言:「也許那是因為我們有基本的身體契合度,就像我和你一樣。」
哥哥一巴掌甩過來,這一下不很用力,我沒躲,其實也早就料想到他會這麼做。只是冷冷的抬起臉瞪着他,他的眼神有着的驚嚇和空,然後我開口,聲音冰冷無情:「『鄭』涵拓,我已經不是你妹妹了,你管得着我嗎?」
然後我坐回座位上,若無其事的跟琪琪他們聊起天,原來她之前唸的是跟我同一所大學的外文系。哥哥過了許久才回到座位上,緊盯着我的臉,臉鬱。琪琪有問他怎麼了,他搖搖頭,説有點累。
唉。我和他的關係,大概就這樣結束了吧。這樣頂撞他,我也實在太過分。以前我不會這樣對他説話的,以前他只要稍微臉變,我就不敢在繼續頂嘴,甚至他一口氣兇我開始哭。説來也很好笑,只要我一掉眼淚,哥哥就不顧剛才有多生氣,馬上哄我逗我開心。
禮豪可能是看出了什麼,握緊了我的手,還拍拍我問我怎麼了,我將球帽得很低,嘆了口長長的氣,讓自己冷靜一些,不想讓任何人看穿我的疲憊與失望。他打的本沒有很用力,臉頰不痛,一點都不痛……
拓哥竟然打我……我眼淚就快要掉下來,所以又躲回廁所,我到洗手枱洗了把臉,抬起臉看到琪琪關心的眼神。
天哪。他們兩夫什麼時候才會放過我?
「妳還好吧?」她温柔地問,拿出衞生紙給我。
「嗯,我很好。」我接過之後,我稍稍擦拭了臉,琪琪拍拍我的肩膀,待我還沒反應過來,就緊緊抱住我。
「沒事喔。」她説,像姐姐對妹妹那樣的口吻,「要乖,知不知道。」
「嗯……」她的擁抱很温暖,但是我一頭霧水,「謝謝。」
「雖然結婚後,妳會回去加拿大,但是我希望能夠跟妳是好朋友的關係。」琪琪説,「我會好好照顧涵拓的。我沒有什麼朋友,所以,希望妳可以回來台灣住。我很喜妳。」
「謝謝。」我看着她的笑容,忍不住抱以微笑,「我也很喜妳……」
「剛剛跟涵拓吵架了嗎?我幫妳揍他。」我笑,又抱緊她。而她繼續説道:「或許我是個外人,不應該管太多,但是他很疼妳喔,以前常常跟我講妳的事,可能是他是個急了一點,但是他沒有惡意。你們很久沒見面了,不要吵架比較好……。」
這樣的琪琪,我真的恨不下去。她這麼可,善解人意,要是她不是我的嫂子,該有多好?
飯吃完,我們一起坐到火車站轉車,哥哥和我、禮豪坐新店線,琪琪家在士林,跟我們反方向。
車上很擁擠,不過到公館也只有一段距離,忍耐一下就到了。
到了公館站,我跟禮豪要下車,就在我從車門出來的時候,我突然一把被哥哥拉回車廂內。
「你幹什麼!?」我掙扎着,驚惶看着車門關上。
「晚點我會送她去你那邊。」他對他示意,看着禮豪生氣的臉部表情,哥哥似乎很得意。
我瞪着他不説話,他同樣瞪着我沒説話,幾分鐘後,捷運到站,他拉着我下車補票出站,並帶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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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話
空氣凝結又僵硬,被他抓着的手一片汗。回到家,他轉開鑰匙鎖,我終於忍耐不住,開口問他,語氣僵硬且嚴厲:「要我來你家做什麼?」
話還沒有説完,我就被哥哥用力的吻住,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我傻在原地,與剛剛在店裏那一巴掌相較之下這反而讓我意料之外,本也來不及推開他。這一吻相當温柔,哥哥拿開我的球帽,順順我的髮絲,豐潤柔軟的兩片嘴,從原本的貼覆,互相追逐而變成探究深吻,温柔得讓我眼眶浸。
「小亞……」他的聲音低沉且啞,含了痛苦與望,「對不起……對不起……」他的氣息吹在我的耳朵附近,雙手緊緊抱着我,且相當不安分且急切的遊移在我的之間。
「拓哥……」我親吻着他的頸部,用力扯開他的休閒直條紋襯衫,解開他的牛仔,撫摸他藏在內裏頭鼓漲的男,一邊順着他的曲線摩娑,一邊下自己身上的長裙和背心,「我要……」
「我好想妳……」他看着掉落的扣子,嘴邊漾起一抹微笑,他把輕輕我放在沙發上,快速地在下自己的長之後,俯下身來擁吻我,好像就算是這麼短暫的時間,都不願意跟我的身體分開。
他分開我的腿,我覺自己的身體像是悉着他一切舉動,所有的官都因為久未見面的思念一觸即發,哥哥當然也覺得出來我雙腿之間濡一片,他的手一碰到我,我就忍不住呻出聲,這樣的聲音鼓勵着他快速進入我。
「啊……」我顫抖着,當他進入我的身體那瞬間,我們兩個人都為之大大的震動,身體的契合和想望的程度都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拓哥每一次猛烈的衝擊與律動,都讓我發出嘆息與陣陣顫慄,我的手也緊緊的扣住他的脖子和肩膀,讓我們的距離更貼近,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哥哥。
他現在正在我的面前。即使我們的中間有着琪琪,即使我們身體裏頭的仍然是這麼相近的血緣,我的哥哥,正趴俯在我的身上,深深的將自己的入我,一次又一次的,我們都顫抖烈的發出息,就像這六年來長期出現在我的夢境一樣,如此狂野甜,如此不顧一切。
不一會兒,哥哥將在我的口和肚皮上。他輕輕撫摸着我紅的臉,問我:「還好嗎?」
我點點頭,眼淚奪眶而出。這舉動讓他慌了,一直頻頻問我是不是哪裏被他痛了?我只是使勁的一直搖頭。
我只是好想好想他,即使在他身邊,我的想念也不可能得到足。即使我們這樣赤的緊靠着,中間仍然隔着一個琪琪。
電話響起,哥哥爬起身去接,電話裏頭傳來她大嗓門的聲音,「喂?……我是琪琪啦。」
我起身去浴室,不想聽到哥哥和琪琪講的任何內容。我轉開水龍頭將自己沖洗乾淨,眼淚潸然落下。
十幾分鍾之後,我從廁所出來,看到哥哥已經穿好了四角,坐在沙發上不發一語。
哥哥為什麼沒有在我的身體裏頭?是不是因為她呢?他比較喜我?還是琪琪?他肯原諒我的自私與魯嗎?我並不認為他對琪琪的情是假的,他會怎麼做?我們的做,是不是隻是他的望,他的想念,他的多年來沒有抒發的習慣?跟不相干的?
「她説什麼?」
「只是跟我報平安,説她到家了。」我走到他身邊坐下,從凌的衣服推中找到自己的內衣。而他看到我的體,稍稍的震動了一下,「小亞……」
「嗯?」我是故意的,不過在他如此灼熱的目光下,我還是害羞地快速將內衣穿好,套上背心。
「好久沒見到妳,我真的好想妳。」哥哥抱着我,讓我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也好想你……」我終於忍不住,抱住他的頸項大哭了起來,「為什麼你要結婚呢……?為什麼丟下我一個人呢……?」
「對不起……我是真的喜琪琪……」
(我知道……但是我實在不想從你口中聽到這句話……)
「小亞……她實在跟妳太像了!」
「啊?」我搖頭,不懂他講的是什麼。
「在我以為,我這輩子大概都見不到妳的時候,我認識了她。」哥哥的表情很痛苦,「她傻里傻氣,天真可,對我百般信任百般依賴,讓我不能不去保護她。她好多地方都跟妳好像,越跟她相處,我就覺得自己越對不起妳,我想,如果我們不可能,我是不是可以她?」
我半晌説不出話,只是抱着哥哥啜泣。
哥哥將自己的臉埋在我的口,不停顫抖,眼淚已經沾了我的衣服,「我上她,也想要跟琪琪結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抱着一絲希望,希望妳會回來見我一面,所以才把喜帖寄到渥太華去的……」
「我以為我把持得住。」他嘆了口氣,抬起是淚痕的臉看着我,「但是小亞……我見到妳,就什麼都控制不住……對不起,是我太自私,讓妳回來接受這樣的事實……讓妳傷心讓妳難過。」
我們哭着,擁抱着,我實在不想離開他,但是我也知道我絕對不能在這裏過夜,我想哥哥也並不想讓我回去,因為他抱着我、吻着我好捨不得放開,但是我不能。所以十一點多,我要求哥哥送我回禮豪家。
我暗暗的下了決定,發現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如果他們的情不是假的,我必定要斬斷自己對於過去的想望。從回國思念,餘燼,重燃火光,又熄滅,這一切來得太快。但是我必須要做到。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説話,到了禮豪家門口,我下車前對哥哥説:「謝謝你讓我回來……能夠再見到你,是我最足的事情了。」然後,我説了這輩子最不真誠的一句祝福:「哥哥,你和琪琪一定要幸福……好嗎?」
哥哥看着我,説不出話。
************
我匆匆忙忙打開家裏的門,看到琪琪坐在沙發上不發一語,一見到我來了,就把我抱住,開始啜泣。
「小亞……涵拓説他不想跟我結婚。」距離擦走火的那天晚上只有幾天,過兩天就是他們的婚禮,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哥,怎麼回事?」我瞪着他,表情尷尬。
哥哥不回答我,看着琪琪一臉愧疚,「琪琪……我對不起妳……」
「不要跟我説對不起,」琪琪抬起頭對着拓哥輕輕的説,語氣中並沒有任何責備:「我只想知道為什麼,我是哪裏不夠好?讓你不夠意?為什麼你不肯告訴我呢?」
「我……因為我本不……不能……」
「哥,我跟你單獨談一下。」實在很怕拓哥會把我和他的事情全盤説出,我打斷他,將哥哥拉進房間裏頭。
「你到底在搞什麼?明天就要結婚了,你又不是小孩子,別做這種任的事情!」
「我沒有辦法,我的人是妳,小亞。」
哥哥一把將我抱住,但是馬上被我甩開,「小聲一點!你是不是瘋了你?」
「我不想再逃避了,小亞。」哥哥搖頭,又緊緊的抱着我,「過去我的懦弱和優柔寡斷傷害着妳,現在……我只想要勇敢追求我真正想要的。」
這樣的舉動簡直是嚇壞了我,讓我心中五味雜陳,完全無法思考。説實在哥哥這麼大膽的對我示,我當然很開心,即使是這麼晚開悟,即使是我們歷經百般波折才得到的。但是琪琪,善良又無辜的琪琪該怎麼辦?都到這個節骨眼了,他能説走就走嗎?
「即使是要背叛你的未婚?」我搖頭。
「我……」談到琪琪,哥哥又是一陣無奈,我知道他的猶豫,也知道琪琪和我並不能在哥哥的心中放在天平的兩端比較,因為我們從一開始就不一樣,即使我們都是深他的女人,但卻是那麼的不同,他的無法抉擇與優柔我看得理所當然。
我早就決定,不要打擾哥哥的幸福了,即使我會很痛苦,但是這六年我能夠撐過來,現在我也絕對辦得到。
「妳太任了。」我嘆口氣作出決定,「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不容許你這樣傷害琪琪……」然後我打開房間的門,停止與他的爭論。
琪琪的眼淚已經止住,她坐在沙發上一臉呆愣,回頭看到我們出來,她沒有什麼表情的説:「我想要回去了……」
「等一下,別急着走。」我衝上前去坐在她的身邊,「哥説他會考慮一下,今天晚上之前就會決定。」
「我約了指甲彩繪。」琪琪起身,接近我給了我一個擁抱,我能覺得出她身體冰冷,「謝謝妳,亞亞。」然後她又走向哥哥,「我不會告訴爸媽的,你放心。等你決定好,再説也不遲。」
「琪琪……」他開口,卻是言又止得讓人心慌心急。
「幸好不是明天,我明天約了花店的人看捧花,還有花僮、主持人……」琪琪講着臉都皺了起來,像個孩子一樣的哭了起來,哥哥馬上衝上前去抱住她,她也用力的擁着他。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不會不要妳。」拓哥回答,他看着我,閉着眼睛。我看到了他的軟弱。
對這樣的畫面,我多多少少有着嫉妒的心情,但又打從心底希望他們合好,能夠快快樂樂的去結婚,這一點是我毫不猶豫也從不遲疑的希冀。或許是因為不想對不起另一個已經是沉浸在幸福內的女人,也或許,對於人事以非的我們,我已不抱任何希望,要挽回可能真的太困難。
六年過去,不只是我們在這一段時間的情空窗逝去,更是要去面對已經成的我們,如何去抉擇我們之間的關係,定義我們的過去。我不會刻意定義我們的過去。因為我知道這樣對我或拓哥都很傷人,但如果我的決定是離開,那過去就只是一場孩子氣的遊戲,無關情。
我能抹滅那一段過去嗎?當它只是兩個大孩子在不瞭解的情況,相互慕玩鬧的一個過程?
「叮咚!」是門鈴響了,我跑去開門,見到來者我嚇了一跳,應該説我本完全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這個人,竟然是爸爸。
是爸爸,他老了很多,頭上的髮鬢已灰白,行動也比較緩慢。
六年沒見到他,心裏仍然對多年前的那場憤怒到不安,畢竟過去那幾年我們和爸爸的情也都是聚少離多,對於父親這個名詞,我到陌生又懼怕。更不要説爸爸的表情總是糾緊着神經,但從現在的他的神情看來,炯炯有神的眉宇也增添了不少細紋,好像緩和了一些他的樣貌。
「喔,小亞,你也在呀!」
我退後一步,不知道要説什麼。
「什麼時候回來的?」
「上禮拜六。」我顫抖着雙,小心翼翼的詢問:「爸……您最近好嗎?」
「好。」爸的嘴角上揚,居然對我微笑。這個舉動讓我到驚訝,甚至有些動,但仍然完全摸不着頭緒。
琪琪站在我身邊,已斂起臉不再哭泣,表情似乎並不是第一次見到爸爸,拓哥難道帶琪琪見過爸爸?我不懂,似乎我離開的這些年,發生過些什麼事情?
「你有事嗎?」哥哥對爸爸板起臉孔,不客氣的語氣。
「因為後天我不會來,所以我來送婚禮的禮物。」爸爸語氣平平,刻意忽略於哥哥不禮貌的語氣,直視着我們説:「既然你們都在,我想對你們説些話。」
「那我先回去好了。有消息再通知我。」琪琪拘謹的説,「爸,謝謝你來看我們,還親自送禮物來。」
「好,妳自己坐車小心。」爸爸拍拍琪琪,跟她説再見。
爸的個好像圓滑了許多?不僅認識琪琪,還跟琪琪保有這麼良好的關係,且哥哥在身邊什麼也都沒有説,若是以前的情況,他不暴跳如雷,大吼:「不要碰我的女朋友!」之類的,實在太奇怪。
爸坐在沙發上,沉默了許久,「涵拓,小亞,事情都過去到現在了。很抱歉當年我只能用那種方式,分離你們兩個人到現在。」
「現在講這個幹麼?」哥不耐煩的。
「很抱歉我從以前就不懂怎麼教育你們。」爸爸雖然依舊語氣平平,但卻讓我相當動,他從來不會對我們説話,更別説是主動對我們道歉,「當年也許我也很幼稚,本不懂怎麼管孩子,我只能用給你們錢任你們花來表示我的關心,但是這些方法畢竟是錯誤的,不論如何,我的確是個失職的父親,所以,才會主張讓你姓媽媽的姓。」
原來哥哥改回母姓,是爸爸主張的?為什麼我從來不知道,也沒聽哥哥提起過?我的眼眶已經蓄了淚,隨時都要滑落。
「現在你要結婚了,我很開心。」爸爸拿出禮盒,推到哥哥的面前,「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一些金飾,給琪琪用的。我知道琪琪那邊一定有準備,但是你們就留着吧。你們要好好相處,相互體諒扶持,你已經成,懂得處理這些家庭瑣碎的事情,英如果天上有知,會很高興的。」這麼多年來,我第一次從爸爸的口中聽到媽媽的名字。
「爸……」哥哥開口,這是我這輩子活了26年,第一次聽到他叫他爸爸,「謝謝你。」
「沒什麼好謝的。」爸揮揮手,還是那樣大男人的氣魄,不會刻意的表達自己的情,但是我看得出他的動與開心。爸拍拍我,説:「小亞……如果在加拿大住得不慣,只要妳願意,隨時都可以回來。」然後他起身,發出了一聲使力的嘆息。爸爸真的老了。
我本來要上前攙扶,但是爸爸又揮揮手説他可以,司機還在樓下等,所以跟我們説過再見之後他就離去了。
「哥……」我頭低低,泣不成聲的説,「爸爸並不是我們想象得那麼糟……我第一天知道……我們錯怪了他……」
「我很討厭他……但是這些年他的個變了很多……妳去加拿大之後,爸還來探望過我的傷勢……知道我不想見到他,還找了我的同事照顧我,給了我很多錢……」哥語重心長的。「他總是用錢來代表他的關心……其實我們不是完全不知道的……」
「只是他不善於表達……其實如果我們那樣下去,真的不知道結果會是怎麼樣,爸爸當時毅然決然的強制,反倒幫助了我們解決了很多矛盾的地方,如果我們繼續那樣下去,真的不知道會怎麼樣……你不要讓他失望喔。」我倚靠在哥哥的肩膀上説:「而且琪琪是個好女孩,你不能對不起她啊……」
「那妳呢……」拓哥沒有看我,只是冷靜的問:「那我們呢?」
是啊,那我們呢?
我很自私,沒拓哥想象得那麼偉大,要犧牲自己去成全別人。但是琪琪、爸爸、琪琪的父母、秋琴阿姨、我們天上的媽媽,……我們辜負得了這麼多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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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話
「怎麼了?」
「婚禮會場的花不夠,剛剛我聯絡花店,他們説已經沒有紫的薔薇了,問可不可以換別的花呢?」
「可是它們明明説夠的啊!」琪琪有點生氣,「怎麼這樣……人家就想要紫的……」
「換桔梗吧?」我提議:「紫白桔梗顏漂亮,意思也好,而且現在正是花期。」
「桔梗?」琪琪問,「是什麼意思?」
「不變的。」一聽到我回答,琪琪就馬上點頭。而琪琪的朋友馬上拿起手機詢問,「他們説OK,那我就全換桔梗囉?」
「嗯。」琪琪把保化妝棉拿下來,「那我可以上妝了嗎?」
「可以上保了。」化妝師嘴裏還有中餐的麪包,她急急地走了過來,「高小姐,妳別這麼急嘛。」
「馬甲勒得我好痛啦!」琪琪説,「亞亞,妳幫我把衣服給妳哥哥,他半小時後也要化妝了。都這個時候了還在外面跟同事玩,有夠欠揍的。」
「好。」我拿着衣服去找哥哥,打開更衣室的門,看到哥哥站在大廳邊,一邊跟同事聊天,一邊觀看着會場佈置。
「哥。」我叫他,「該換衣服了。琪琪要我把衣服給你,你去新郎專用的更衣室換,等等化妝師會過去。」
「好。」哥哥接過衣服,問:「更衣室在哪裏?」
「我帶你去,」我皺皺鼻子,「你喝酒了?怎麼可以婚禮前喝酒?」他搖搖頭,表示自己還算清醒。
進了更衣室,哥哥一把將我抱住,讓我嚇了一跳「你……」
「妳這樣好美……」他看着我的白小禮服,忍不住讚歎,「妳還沒化妝,我能不能親妳?」
「哥!」我不的罵他,但是卻捨不得將哥哥環在我上的手撥開,「你不要這樣啦!半小時後化妝師就來了。」
「那我就是還有半小時囉!」哥哥掀起我的裙子開始撫摸我的外,順着丘和大腿的曲線撫摸,我強忍住喉頭裏即將蹦出的尖叫,輕輕推開他。沒想到他摸得放肆,本不是隻想手腳而已,我開始使勁掙扎,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酒的關係,拓哥的力氣變得好大,我本推不開。
這時我到害怕,但是已經太晚了。
翻開我大片白鑲蕾絲的裙襬,哥哥開始扯我的吊襪帶,因為他的手腳和我的掙扎躲避,怎麼扯都扯不開,他索撕開我的長襪,我對他的暴到又急又氣,用力甩了他一巴掌,沒想到他變得更急,將我推倒在地上,從後方拉起我的大腿,將我的內用力拉到一邊,並快速解開自己的頭出的男,對準着我的道口就要進去。
「不要……」我細聲的求他,但是他本沒有在聽,進入了我的體內。我原本料想會很痛,但是哥哥卻放慢了速度,温柔想辦法減輕我的不適,雖然還是會痛,但是卻比想象得好很多。我趴在地上回頭看他,卻發現他沉默着,眼睛裏頭淚閃閃的。
哥哥哭了。而他擺明是清醒的,借酒裝瘋。
「拓哥……你沒事吧……?」他沒回答我,開始劇烈的撞擊,其力道和速度讓我差點要呻出聲,但是我知道外面走廊有人,我不能讓別人聽到。但是哥哥好像是故意想讓我叫出聲響似的,猛力的埋深在我的體內,還伸手向我的蒂不停挑逗着。
「……妳本來就受不了從後面進去對不對……?」
我搖頭,死咬着牙不回答。但哥哥卻更用力更深入的與擺動,疼痛已經消失,漸漸取而代之的是過分深刻的刺與快,讓我全身顫抖不已,只能隱忍着聲音,劇烈的氣。
哥哥將我翻轉過身子面對他,他用手撐住自己並俯下身來吻我,不停的在我耳邊輕語呢喃着:「不要離開我……小亞……」我無法響應他,甚至無法張開眼睛直視他,只能捂着自己的臉,希望這一切趕快過去。
我瞭解他的痛苦,因為我也是一樣的心情,但是我心裏頭的這份情卻不能傳遞給他,因為他要是知道我有多麼不捨,這場婚禮就會是一場泡影,前天我們好不容易得的結論,也會沒有任何意義。
我必須忍耐。
「説妳我。」
他把我捂着臉的抓住,扣在地上,強硬的問我,但是一打開我的手,看到我盈的眼淚,哥哥便開始放慢動作,但仍然要求:「説妳我……」
拓哥,我好好你,但是我不能。
我搖頭,「琪琪可能比我還要你……」
他聽了似乎非常生氣,身體僵直着沒有動作,眼睛瞪大直視着我,然後一會兒後,他緩緩離我的身體,穿上子坐在一旁,不再看我。他用力捶了牆壁一下,「碰」了一聲之後,整個房間回到先前的安靜無聲。
我躺在地上,像是被丟棄的洋娃娃一般,覺得自己殘破不堪。我無奈的爬起來,用力打開門甩上,頭也不回跑掉,消失在二樓長廊。
我知道我狠狠的傷了拓哥,但是我又何嘗不痛?我衝進廁所,倚着門我忍不住隱聲啜泣。哭了一陣子,我把情緒穩住,洗了把臉,也將濡黏膩的下體擦乾淨,灑了點我隨身攜帶的香水,回到新娘更衣室。
我開口跟琪琪借一雙新的襪。
「妳怎麼了嗎?」琪琪的妝已經上好,頭髮也得差不多了,造型師正在替她調頭紗的角度。
「沒有,剛剛摔了一跤,所以襪子扯破了。」我説。
「還好吧?有受傷嗎?」
「沒有,有點痛而已。」我躲避了她關心的眼神,到廁所換好襪,開始上妝。對着鏡子裏頭的自己,浮腫的眼睛和漲紅的臉,我咬着牙,忍着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將隔離霜擦在臉上。
「亞亞,」這時候,琪琪突然揮手將在她頭上夾頭紗的人趕走,走了過來,拉住我的手,往門口的方向走去。「我們走……。」
「高小姐……妳要去哪裏……妳現在不能出去啊!等等才能面!」旁邊的幾個化妝師髮型設計師慌了起來,琪琪的媽媽也緊張的問她到底要上哪去。
「你們別管!」琪琪説話的語氣表現了她的強硬,和屬於千金小姐的氣派。他用力將頭紗取下丟給設計師,「我等一下就回來!」她一手拉着我的手,另一手捧起整片裙襬,大搖大擺的走過長廊,到達電梯。
************
「我們要去哪裏……」電梯門打開,我忍不住問。
「頂樓。」她按下電梯數字到十五樓的酒吧。頂樓的酒吧就像普通酒吧般的燈光些許昏暗,圓形的吧枱環繞着調酒櫃,當時雖然才下午四點多,但已經有些零星的客人,他們都被琪琪隆重的服裝驚嚇到。
她衝到櫃枱,毫不猶豫的語氣:「長島冰茶,伏特加多一點。妳要什麼?」我愣愣的搖搖頭,長島冰茶?琪琪的酒量還好嗎?等等婚禮可以嗎?
我對於這種酒不算悉,但知道它因為酒濃度強烈與多種混調的方式,常被稱呼為失身酒。沒多久,加上少許晶瑩剔透的冰塊,長島冰茶就像是一般紅茶的乖乖牌顏送到她的面前,她大口喝掉半杯,對我説:「我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麼……?」
「妳和涵拓的事情!」我驚訝的看着琪琪,她的眼神沒有對上我的,只是繼續大口喝掉杯子裏頭晶瑩酸甜的深咖啡飲料,喝到只剩下冰塊。這件事情的打擊對她必定很大,但她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他總是在夢裏頭不斷説着這個名字,而這三年來碰我的次數連一隻手都數得出來。原本我以為小亞是他的前女友,結果我看過妳寫給他的信,我才知道我本想錯了方向,他口中百般疼的妹妹,原來就是『小亞』。」她平靜的説,「因為我知道妳人在加拿大,所以我還抱着希望,認為涵拓會就這樣忘了妳,結果我們要結婚,他卻主張把喜帖寄去渥太華。」
「琪琪……我……」我百口末辯,不知道該説什麼好。
「我好害怕妳的出現,也好害怕失去涵拓!我多希望妳不要回來,不要影響我們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關係。」琪琪用管戳着杯子裏頭的冰塊,有些焦急的覺,「那天涵拓説想退婚,我本來想跟他攤牌。但是看到妳這麼維護我,我的心裏頭好複雜也好複雜。我明明討厭妳的出現,但是我卻也那麼喜妳。」
「對不起……我真的沒有要破壞你們……」我抱着琪琪。「對不起……」
「告訴我……你們沒有怎樣對不對……?」琪琪扶着我的肩膀,指甲掐進我的裏,但是我的全身僵硬,本不覺痛。
「當然沒有……」我快速的搖頭,説這樣的謊我已經一點也不心虛,「我不是故意要隱瞞妳,我是真的很希望妳們幸福……所以……」
「亞亞……」她抱着我,我覺到她温暖的體温,和越來越沉的重量,「我總是叫妳亞亞,因為我不想要書信裏頭那個小亞活現在我面前。對不起,亞亞,我很自私。……」然後她倒在我身上,沉沉睡着,我站不住,也一起倒了下去。
「我好喜涵拓的……」倒在我身上的她,還在喃喃自語着:「不要把他從我手上搶走……拜託……」
該死的長島冰茶。我翻白眼,請調酒師及其它店裏的工作人員一起合力將她放在一旁的沙發上,我從包包裏頭拿出手機打給哥哥,請他們上來把準新娘扛到樓下去。
因為琪琪大醉,婚禮延遲了四個小時,才正式開始。
灌了幾杯濃茶,琪琪告訴我她完全清醒了,叫我去會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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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禮開始,我坐在座位上看着隔着朦朧頭紗的琪琪眼中帶着閃閃淚水,美麗的雙頰因為緊張而酡紅如醉着,她小心翼翼着扶着父親的手腕,隨着瀉一室的輕柔樂曲亦步亦趨。琪琪的父親稍稍衰老的容貌顯得光彩得意,他將她的柔荑給了另一個男人,也就是我的哥哥。哥哥的眼神温柔,微笑的表情是疼。
拓哥掬起了琪琪的手,為她套上永恆不變的承諾。蓋章,然後説出:「我願意。」
這些行程都緩慢得令人覺得坐如針氈,而琪琪似乎還有點醉,有些不支的倒在哥哥的懷裏,他們只好讓程稍稍的加緊腳步,不必聽介紹人和證婚人冗長的致詞,點完蠟燭切好蛋糕,開始上菜,雖然非常飢餓的我,仍然到味如嚼蠟。
沒多久琪琪和哥哥退下要去換一下套新的禮服,進行下一程序沒多久,又得換衣服。
這些瑣碎的程序都讓我覺得不耐煩。我覺得琪琪應該累到快發瘋,我很懷疑後場的設計師和化妝師應該都被她咆哮了不止三四遍,但是她臉上的微笑仍然屹立不搖。
結婚的確很累人。
而知道這麼累人,卻還堅持要結婚的佳偶,我想我不得不相信你們情的忠貞。我被自己的想法笑出眼淚,多喝了幾杯。敬你,受到層層阻礙層層磨難,最後還能夠完成典禮的情。
而沒有人祝福的是狗。哈。
************
「來。」劃了機位,還有半個小時,我遞給禮豪兩個信封袋。
「妳真的很她媽的沒創意。六年來一點進步也沒有。」禮豪取笑道,讓我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為什麼有兩個?」
「一個是給你的。」
「真的就這樣走了……?妳還會再回來嗎?」
「如果你想娶我,可以來加拿大找我。」
「不要開我這種玩笑。」他表情凝重,緊糾着眉頭。
「我沒有。」我搖搖頭,臉上很認真的表情,「相不一定要在一起,結婚也不一定要有情。我信任你,也想跟你一起生活,這樣就足夠了。」
「……那我下個月就過去。」禮豪逗得我啞然失笑。
遠遠的,我看到兩個匆匆忙忙的人影衝進機場大廳,往西北航空櫃枱跑了過來,表情很恐怖,「小亞!」是哥哥和琪琪,果然。
「你真的很不夠朋友。」我對禮豪皺皺鼻子,被他用力捏了一下。
「我才不想看到妳這樣哭喪着臉上飛機呢,真不知道妳在逞強什麼。」
「到了那邊要打電話給我!」琪琪用力的抱着我,臉上已經哭花成一團。我看着面無表情的拓哥,想着到底要跟他説些什麼,琪琪讓我跟哥哥獨處,這樣的大方反而讓我更加尷尬。面對着他,想的是這兩天來我們都是在沒有時間可以好好聊聊近況的情況,而今天我就要離開,實在不知道要説什麼好。
腦子裏頭想到的畫面,居然是拓哥婚禮當天時,他將我撲倒在地上做的場景,我的臉紅了起來。
「又想一聲不響走掉?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説?」
「拓哥……」六年了。時間已經改變了很多事情,而過去那個肆無忌憚的時光,再也回不去了。
我站在這裏,跟他對視,我們之間存有的,究竟是對於過往的難以挽回到失落,還是對於對方深切渴望的不足到痛苦,我已經不知道,也不在乎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妳問。」
「為什麼不肯在我的身體裏面?」
拓哥被我的問題一下子驚嚇住了,過了好久才回答:「因為……不希望有小孩,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但是以前都不顧一切?」我問,「或許是因為,你對琪琪有責任?」
「或許是……」
「其實……你本不用擔心……」我撫摸着自己的肚子,緩緩的説:「六年前我拿掉過你的小孩,而那場手術並不是完美的,讓我未來一輩子再也無法生育了。」
我很詐。這件事情我其實沒必要説,講出口無非是讓拓哥更加傷心,但是現在,我覺得自己必須這樣做,「我知道你只會惹我傷心,害我痛苦。所以我回來,沒有再説一句我你。」
拓哥嘴角動,將自己的臉埋入手掌,似乎受到很大的打擊。我很想心疼的過去擁抱他,但是我只是拍拍他的肩膀,低聲的説:「好好對待琪琪,這是我唯一的願望。雖然我們的情已經過去,但是哥哥,我還是你的小亞,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真的嗎……」他低頭,神情痛苦。我對着他微笑,然後走向琪琪和禮豪,給他們一人一個熱烈的擁抱話別,然後進入候機樓候機。
唉。我又説謊了。只希望我的謊言,我自己也能夠深信不疑。
坐在窗口邊的位置上,看着漸漸距離遙遠的台灣,隱沒在層層白雲之間,我又離開了這塊土地,離開了情,回來這一趟,我學會如何説謊。我咬着嘴,將眼淚下。
小亞,很多事情,要學會不要用哭來解決,知道嗎?
【全文完】
軌道之外
作者:花子2007/02/03發表於:龍門客棧
第一話
我叫葉影,地都撿得到的大學生。
剛開始認識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個很奇怪的人,他並不認識我,卻在學校BBS上直接丟我水球邀我去唱歌。我知道這不是一種正經的開始,但是我卻沒有拒絕。
Neseria:欸~要不要跟我們去唱歌?學校BBS丟來的訊息。我看賬號,陌生人。
Neseria:我是Neseria。
Neseria:我是外文系大四的,你是中文系三年級的小葉葉學妹。
Baba:!!!!
告訴我他一直在注意我。閲讀我的文章,看我跟朋友ID之間的互動,從我學姊和系板知道我的名字系級,甚至還跑去跟我修了一堂通識課。
這讓我覺得骨悚然。
Baba:不去!
然後他總是不厭其煩的告訴我他很喜我。我也同樣不厭其煩的告訴他,我是個有男朋友的女生。這樣不好。
是的,我有一個往且同居三年的男朋友霖,是學校研究所學長。霖的個温文儒雅,平時很疼惜照顧我。大家也都看好我們兩個人的情發展,總認為我們要結婚。
我不知道情是不是就是這麼一回事。他卻説:「先別説你有沒有男朋友的事情,先問妳自己喜不喜我?」
我設了他為好友。大概是他那種輕挑隨意的口氣和講話方式並不討人厭吧。雖説這個人是這麼隨,但有時候又會出奇不意有着足以讓人便秘的認真,説真的,跟他認識幾個月下來,我還是完全不瞭解他。
「怎麼?妳對我也產生興趣啦?」
我以為他是個花花公子,擅長用自信與輕挑調戲,但是從認識他的學姊那裏知道,是個老實人,平常相處起來嚴謹認真,甚至一板一眼得有點,標準的處女座。這讓我覺得有興趣了起來,他是隻有網絡上才這樣嗎?還是隻有對我是這樣呢?問他為什麼,他只是笑而不答。
「妳是想結婚?還是想『跟他』結婚?」他説:「別因為想安定下來,就隨便找個男友互定終身。這樣很慘的。妳現在的悶,以後會放大十倍,一百倍!」
大家都在我的耳邊對我説,霖人不錯啊。對妳很體貼啊。念個國立大學研究所,又是熱門科系,將來出路很好耶。你們都往三年了,這麼穩定,就跟他結婚啊,應該將來子會過得很好啊。
但是婚姻真的是情的唯一出口嗎?這樣的男人是我要的嗎?
霖雖然很優秀,但卻乏味無趣。也許是因為年齡跟我差距很大,總是把我當妹妹一樣的照顧。平時他個很好,對我很體貼,但是脾氣來的時候卻非常的情緒化。跟他往久了,我越來越悶,什麼話都説不出口。
而網絡上的。總是能夠把我惹笑,把我逗哭。對他雖然是隻是網友,但卻比一般朋友更為親密。我有時候注意到這樣關係的危險,想要喊停。但是他説:「妳可以喊停。妳一喊停,我就馬上離開妳的世界,絕對不干擾。」
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讓我很心疼,所以我更放不了手。
「噯。見面吧。」隔着電話,他説。
好啊。見面吧。
於是我們約在學校的後門的車棚,我沒有機車,所以那天下課之後直接在那邊等他,他會載我去他家。
説來我本沒有見網友的習慣。對我來説,網友是網友,和現實生活中的朋友不一樣。因為透過保護,我可以更暢所言,可能網友會比現實生活中的朋友更瞭解我,所以我更不會跟他們見面。過於接近的距離會讓我緊張,不喜別人對我過於瞭解。
但或許自己已經喜上了。正式正視到自己心情的時候,我並沒有要讓自己停下來的意思。
是的,我應該要。但是我卻沒有踩煞車,讓自己跟着覺一路狂奔。也許,出了軌道之外的路,比我想得要寬闊,才會讓我如此渴求自由,不惜冒着跳的危險,即使玉石俱焚我也不在乎。
我剛到沒多久,就看到一台機車停在我面前,他看着我,一雙漂亮的眼睛。因為安全帽的遮擋,沒辦法看清楚他完整的相貌,他把安全帽遞給我並説:「學妹,上車吧。」
「放心。我跟很多人同住,客廳是共享的。」他一邊騎車,一邊説,「妳可以保住自己的貞!」
「我擔心的只是會不會把你嚇跑。」什麼貞啊,我老早就沒有了。
他笑,聲音低沉卻朗,「妳那麼可,怎麼會把我嚇跑?」
我臉通紅,捏了他一下,得意的聽到他哎呀的叫出聲。意外的,我對於他的稱讚,覺得虛榮且開心。
沒多久,到了他在學校外面的租屋處。進門的時候,看到一個男生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欸,你回來啦。」那個男生看了我一下,「女朋友嗎?」
「朋友啦。」他拉着我的手進房間,我很意外他就這樣拉着我的手,但是我也沒有因此而拒絕。
進了房間,我看到一隻灰的虎斑小貓,看到我進來,小貓倉皇失措的跳起來,刺刺的向上,對着我發出不悦的叫聲。「你養貓啊?」
「我在理學院附近撿到的。沒有人要養,所以我就養起來了。」他示意要我坐在邊,自己走了過去把小貓抱起來給我,「她叫曼曼。」
「好可喔。」我摸摸貓咪柔順的,看了他一眼,「我可以抱嗎?」
這大概是我第一次仔細看他的臉吧。瘦削的身材和臉型,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鼻子有點過於高,使他的側臉看起來很沉靜。眼角吊吊的帶點惡的頑皮,不過笑起來就像個孩子一樣。「妳會抱嗎?」他兩隻手從曼曼的腋下伸出來承住,給我。
我一接過曼曼,牠就掙扎的跑掉了,後腳還踢了我的手指一下,「哎呀。」
「會痛嗎?」他把我的手指拉到他面前,「好像沒有傷口。雖然我有幫牠剪指甲,但是還是有可能受傷……」
我有點害怕的把手收回去,「不痛。沒關係。」
「怕什麼啦。」他哈哈大笑,直接戳破我的心事。
「因為我有男朋友了啊……這樣不好。」我雙頰緋紅,舌頭打結個不停,他笑得更大聲。
「妳真的很可。要是沒有男朋友就更好了。」他爬到上,好整以暇的惡笑容看着我。曼曼輕巧巧的跳上,到他身邊,「要不要一起睡?」
「不要。」我瞪他一眼,他又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伸出手拉我,硬把我拉進的內側,而曼曼就在我們兩個中間。
我整個呆住,連尖叫聲都來不及發出來,只是怔徵的看着和我距離很接近的臉。這是什麼意思?第一次見面,就上了別人的?
「別動。」他拉着我的手,摸着曼曼的臉頰和背,另一隻手繞到我的肩膀後面扶着我。他暖暖的身體和淡淡的男人體味很自然的入侵我的中樞神經。也許就如同他以往的玩鬧般這麼自然,我竟也覺得不討厭這樣的接觸。但是我畢竟是別人的女朋友,理智告訴我,這樣的事情不能發生的。
「欸。」我有點不悦的瞪着他,「你一向都這麼來嗎?」
「沒有啊。因為妳很可我才這樣的……」他抱着我,鼻息吹撫在我臉上。「我可不可以吻妳?」
「不可以!」我很生氣的説:「你要我提醒你,我有男朋友嗎?」
「又怎麼樣?」
他近我,我一手蓋在他臉上把他推開,他又開始哈哈大笑,笑完之後,是一陣沉默。
「幹麼不説話?」
「要是妳沒有男朋友就好了。」他看着我,皺着眉頭,有點難過的表情。
我想,他對我的情是真的。影開始向我的臉襲來,我這才正式第一次,開始有了罪惡。
為什麼説這是第一次?因為見了面,喜對方的覺才真正的浮現,而且在心中變得很踏實。
「我……」
「真的不能吻妳嗎?」他看着我,表情很認真。
我搖搖頭,説:「對我來説吻很重要。我只能讓男友吻我……」
「可是……」他近我,鼻尖已經碰到我,左手扣着我的下巴「我要吻妳,妳卻不會拒絕。」語畢便快速的輕吻了我一下。
一時之間,我的委屈、罪惡、不甘一齊湧上,惹得我眼淚直掉,而我的心卜卜跳着,臉上不知是因為情緒的動還是什麼紅着。
「對不起。」他看到我哭了出來,有點慌了手腳,急急拍拍我的背,拿衞生紙替我拭淚,「對不起對不起,小葉,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你是説親我只是好玩嗎?還説什麼……我不會拒絕……你很過份!」
「不是啊!」他眉頭皺起來,抱緊着我,不讓我下,「我是……我是情不自啊……我很喜妳……真的。」
「你的手在幹嘛?!」我看着他伸進我領口的手,手指已經碰到我的部。
「不小心碰到的!」他舉手投降,「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這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從來不是這樣摸女生部的!我要摸都摸全部的!雖然妳部大到無法掌握!但是這是真的是我計劃外的!我今天真的就只是想着親妳而已!!」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在胡説八道些什麼啊。」
「別哭了。」他收起誇張的表情,微哂看着我:「我不是想惹妳哭,才跟妳見面的啦。」
「我要回家了。」我爬坐起來,摸了摸貓咪,看着他説。
「妳還會再來嗎?」他好整以暇的笑睨着我。
「你再這樣我就不來了。」
「怎樣?」
「親我和摸我。」我吶着聲音説。
「我喜妳。」他説:「因為這樣我才親妳抱妳。」
「但是我不能啊,我是別人的女朋友。」
「如果他是妳唯一的理由,我會等妳。」他點點頭,微笑道。他很明白的瞭解我是喜他,若非如此,怎麼可能會第一次見面就上了他的,又不拒絕他的碰觸呢?
「可是……如果我為了他不再見你呢?」
「妳會嗎?」我抬起頭看他,他收起笑容,眼神火熱,期待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我忍不住抬起手,摸着他的臉,而他温暖的手輕柔的覆上我的,甚至將我的手拉近邊啄吻,嚇得我收回了手,「如果我這樣做,你會怎麼辦?」
「我會跑去妳家喔,會跟他單挑喔,會做很瘋狂的事情喔。」他猛然拉近我的腦袋又是一次烈長吻,而我竟也情不自的朦朧着意識回應着。
吻畢,他的額頭對着我的,他閉着雙眼,長嘆了一口氣。
「不要這樣對我。」我點點頭答了一聲嗯,看着他長長的睫以及皺緊的眉頭,我能夠看得出來他是很認真的。
「對不起,我不該吻妳,不該抱妳,我知道這樣會加深妳的罪惡。但是我忍不住。」他説,我捧起他的臉,將自己的嘴送上,心疼的淺淺一吻。
我們就這樣,吻着。即使我覺得到他的望強烈,呼也幾度急促,抵着我的下體也是腫硬,但是他仍然保持紳士的風度,送我回家。
軌道之外
第二話
我想,我應該要攤牌吧,如果我真的喜,我必須要向霖坦白。我仔細的思考,不確定自己的心情到底偏向哪一方,但我還是希望跟他談談。找了一天晚上是我們都在家的情況。他在電腦前趕他的Java程序作業,我在整理我的期末報告。
我有意無意的問:「霖,你記得Neseria嗎?」
「嗯。」霖一邊看着自己手上厚厚的書,一邊盯着電腦,「不就是你之前認識的網友。怎樣?」
「我前陣子跟他見面了。」
「喔。」
「就是啊……我有一點……嗯……」我敲着鍵盤,看着黑的BBS底圖不停在改變,進出每篇文章,又出來,但我還是説不出口。「我覺得他人很好。」
「喔。那很好啊。」他平靜的,只顧着自己的程序抓BUG的進度。
「我有點喜上他了。」我一股腦的大聲的很快速的説。
我説了。
他轉過身來,扶了扶眼鏡,看着我,一句話也不説,表情很平靜。
「我……」
「跟他斷絕往來。」他又將注意力轉向自己的電腦,「這樣是最好的。妳跟他本不悉對方,本不知道適不適合。而且妳有我。」
「可是我……」
「只要你跟他斷絕往來,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他斬釘截鐵的,「妳也不想我們就這樣分手吧。」
而我面對着BBS黑的背景,無聲的哭了起來。
你本不瞭解我,不關心我。你不知道對我來説,你才是那個不適合,適不適合我不知道,但是你絕對不適合我。難道你不明白嗎?不能多關心我的受嗎?你一直以來注意的只有你自己,只會告訴我應該怎麼做,從來不關心我的心情如何的轉折。而連我掉眼淚,你都沒有發現。
這是什麼男女朋友啊。
我不可能會跟斷絕來往的。下禮拜二霖説要去台北參加信息展,據説某個教授帶領幾位學生結合廠商推出了新的電腦遊戲,他説要去整整一個禮拜,下禮拜一才會回來。
跟他揮別之後當天下午,我便把約到家裏來住一星期,他笑笑的答應了。
我是不可能會跟斷絕往來的。從霖的反應之中,反而我更堅定了自己是喜的。
「你們家住得這麼豪華啊。」他一進門,把揹包放下。
「兩個人住,當然比較豪華。」
我拉着他的衣袖,他轉頭看我,「嗯?」我便吻上他的嘴,他有點驚喜我這樣的反應,緊緊的擁住我。
「妳還好嗎?」他看着我蒙甚至有點淚霧的眼睛,不安的抬起頭問,「怎麼了?」
「我……」我不想跟你斷絕來往,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一皺鼻子,就要哭。
「好,別説了。」他説,「要哭就不要説,傻瓜。」
我們兩個人這樣的局面,我想他不會比我好過到哪裏去吧。他是個正直磊落的人,應該是不會想要這樣介入別人的情;而看着我猶豫不安與罪惡,他一定也會想要放棄的啊。能夠好好的談場正常的戀,誰想是今天這樣偷偷摸摸的樣子呢。
他肚子也餓了,我想天氣還有點涼,便進了廚房煮了韓式海鮮鍋當作晚餐,他又説他吃得蠻辣,於是我加入了許多自制泡菜,雖然非常辣,但先與豬翻炒之後,白菜中含蔬菜甜味的水分,再加進海鮮高湯與蛤蜊花枝魚等等,便會讓湯頭變得甘美而辣味適中,這是我最拿手的料理。
吃之後洗過澡聊個天,我們便埃在上一起看了某一季某一集望城市,還沒看到結束,我們兩人已經吻得難分難捨。
「小葉,」他隔着睡衣,握着我的房,輕輕的晃動。「我知道這樣做不對,但是妳好軟,好温暖。」
「沒關係。」我親吻他的脖子,其實心中是渴望他更進一步的撫摸我。
他輕輕解開我睡衣的扣子,出我一大片雪白肌膚。我有點害羞的遮掩住自己的口,雖然我的膚很白,皮膚很好,而且部有36E。照理來説,我應該是要很有自信的。但或許是因為我跟霖還沒有分手,我突然的退縮了。
這該死的罪惡。
「不要怕……」他以為我只是害羞,緩慢親吻着我的前肌膚,然後伸出舌頭,輕輕的了我的頭一下。
「啊!」我輕出聲,眼眶着實的已經蓄了淚,他仔細的看着我的表情,停下了動作。
「對不起。」他抱着我,拍我的背,「我説這對不起,有兩種意思。」
「兩種意思?」
「我太猴急了。」他親吻我的鼻尖,「而妳實在很可,讓我真的好想欺負妳。」
我瞪了他一眼,笑了出來。
他看着我,眼神清明,「在你們分手前,我不會跟妳做的。」
「謝謝你。」我輕輕哼起了一首歌,梁靜茹的「Flyaway」,深刻的覺到我們兩人之間的沉重,忍不住掉下淚,而他沉沉的在我懷裏睡着了,我微笑的親吻他的眉間,依在他的身畔居然是那麼容易,就可以進入夢鄉。
這是我這三年來,睡得最的一次。
醒來的時候,他已經醒了一段時間了,把我擁抱在懷裏,一雙温暖的手的放在我的肩上背上。
「醒啦?」他温柔的放開我説。「妳睡好久喔。」
「現在幾點了……?」
他親吻我的臉頰,看着我伸了一個懶,出肚臍,他輕輕撫摸我間的皮膚,滑滑暖暖的,很舒服。「大概十點半吧……。」
我一下跳起來,「啊?這麼晚了!你餓了嗎?我去做早餐……」
「妳今天又沒課,給我躺下。」
他的手繼續摸着我的肚皮,怕的我一直扭動着,「你在幹嘛,很啦!」直到他的手觸碰到我的頭,我開始有點緊張。
「你要幹麼……?」
「嗯?」他一臉詐的看着我,將手輕輕溜進我的子裏,隔着薄薄內,摸着我的下腹和微微隆起的丘。
「你……」我看着他,急急的直搖頭,他看着我這樣的反應更樂,將手伸進我的內中,得意的看着我恐慌又害羞的表情。
「會害怕嗎?緊張嗎?還是覺得罪惡?」他吹氣在我的耳朵邊,輕聲問我:「或者是……妳覺得興奮嗎?」
應該都有吧,我咬緊下,不説話。
「可以這樣摸妳嗎?」他輕撫緩慢向下,讓我心跳加速,發現我該處是水澤潤的,笑了,「學妹……妳怎麼這麼?」
「唔……」我羞紅着臉,説不出話來。
「如果妳不喜,我就會停下來。」他説,輕輕用手指分開我的,找到了蒂,並不故意摩擦挑逗它,而是用手指故意的掠過,然後向下輕撫我的道口,輕柔緩慢的,這樣反反覆覆,得我臉通紅,氣連連。
「我可以把內下來嗎?」我點點頭,他便將我的內和睡一起下,丟在邊。「他也有這樣摸過妳嗎?在這張上嗎?」
我搖搖頭,霖做一向很制事化,沒有多餘的動作,體位時間都一成不變。我害羞的拉緊被子蓋住自己光的下半身。
「真可憐。」他看着我,「把腿張開。」我乖乖的將腿分開,他舉起的手指,直接放進嘴裏舐,一臉醉享受的。
「你……」看着我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又惡的笑了。
「妳知道嗎?妳這樣一副要哭的表情真的很可。」他伸出手指,繼續摩娑着我的下體,清楚的聽到底下發出水澤噗滋噗滋的聲音。
「小葉,這是什麼聲音?」
「唔……」我臉通紅,完全説不出話。
然後他加快速度,我的身體和情緒也被他撥至最高峯,忍不住發出一陣一陣微弱的呻。
但是就再最要接近高峯的時候,他軋然停了下來,我緊蹙着眉頭,嘴巴張着氣,身體也不顧面子不顧先前的害羞扭動着,不懂他為什麼這樣。
他看着我的表情,笑了。等我稍稍降温,又再度加快手上的速度,直到接近高,然後又這樣停了下來,他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着急渴望的表情,連續這樣到第三次,我終於忍不住開口。
我的眼淚已經掛在臉上,咬着下皺着眉頭,不安的撒嬌:「別這樣……」
「嗯?不要怎樣?」他親吻我一下,「想要嗎?」
我點點頭。
「用説的。」他親吻我的眼淚,説:「説妳想要高……」
「我不要……」我嚇了一跳,急急搖頭:「你説只要我不喜,就會停下來的……」
「嗯?」他並不意外我的拒絕,手上的動作不只加快,還加重,讓我忍不住叫出聲音。
「可是妳的表情明明就很喜啊,很快就要第四次囉……小葉學妹……」
「我想要……高……」我小聲的説。
「大聲點,我聽不見。」他唰的一聲,把被子掀開。
我大聲尖叫,而我的大腿被他制住,動彈不得,張開得大大的,「水越來越多呢,到單上不好喔,如果太多,我會幫妳乾淨……」
我急忙搖搖頭,他看了我一眼,得意的説:「説妳想要高……」
我嗚咽顫抖着説:「我想要高……」
聞言他意的馬上加快速度,直接用絕妙的手勁和速度,讓我達到高。這高來的很急很快,也維持很久。我整個人顫抖不已,也按耐不住自己抑的聲音,大聲叫喊了出來。
霖是我第一個男人,在他身上,我好像從來不知道什麼是高……原來這種覺是這樣令人觸電陶陶然的醉啊。結束之後,我整個人動彈不得,躺在上慢慢的氣。
他捧着我的臉,「小葉,還好嗎?」我一句話也講不出來,用蒙的眼睛看着他。
「妳真的好可……」他親吻我的額頭,鼻頭和嘴。
「為什麼要這樣欺負我……」好不容易恢復了體力,我很委屈的説。
「就像我昨天説的啊。妳實在太可了,讓我好想欺負妳。」他惡的咧嘴笑了,笑得那麼可,就像個孩子一樣。
我一陣火起來,什麼可嘛……。跳起來將他撲倒在身下。
「你很過份。」我嘟起嘴説:「我一定要懲罰你……」
「妳要怎樣懲罰我……?」他微笑着看着我親吻他的前,上腹。一點也不緊張,一副「我倒要看看妳能做什麼好事。」的表情。
我強硬的下他的子,其實有點緊張的看着他大且微彎的莖,輕輕的伸出手來套。
我的心裏有一絲痛處經過,這是別的男人的莖,我居然伸手去觸碰它。
他無聲的笑了,然後輕嘆了一口氣。我也開始開心的玩起來了,看着他紅紅的頭,我猶豫了一陣子便伸出舌頭了一下,順着帽的弧度,用舌尖不停畫圈,聽着他不順暢且急促的呼和快要衝口而出的低,使我到非常的有成就。
然後我向下,將他的蛋蛋含入嘴裏,用舌頭不停挑動着他,又將他的硬得不象話的深含入口中,吐着,而我的手並沒有閒着,配合着舌的吐與挑逗,我的右手也不斷的套着他。
「……啊」我覺到他的大腿肌收緊,腹部以下僵硬直,然後我聽到他説:「我要了……」便用嘴含住他的頭温和的,沒一會兒,覺到温熱濃稠的體,濺在我口中。
待他得一乾二淨,我意猶未盡地才放開他的。
「唔……。」我捂住口鼻,不是很喜那樣嗆鼻的味道。
「衞生紙……衞生紙……」他看到我很難過的表情,跳起來要去拿邊的衞生紙。
但是我卻咕噥一陣,把它全下肚。
等他拿着衞生紙到我嘴前,我乖乖張開嘴巴給他看。「我下去了……」
「妳……妳是笨蛋嗎妳……」他苦笑了一下,用力的擁抱我,親吻我的臉。
「不可以喝嗎?」
「傻瓜。」他笑着捏了我鼻子一下説:「我好動喔。」
他當然應該要動的啊。我可是從來沒有喝過男人的,他是第一個。
軌道之外
第三話
霖不在的那一個禮拜,我們一下子在我家過夜,一下子去他家住,兩個人一起騎機車上學,下了課一起吃飯,就像一對真的情侶一樣。而除了那天的擦走火之外,我們並沒有再做其它踰矩的事情。
然後霖回來了,他把髒衣服丟進洗衣籃,把幾張光盤片整理進數據夾,我從的住處回來,看到他並不意外,他只淡淡的説了一聲:「我回來了。」
看着他,我全身虛軟無力,當天晚上我決定一定要把事情講清楚。
洗過澡後,我和他躺在上,我背對他躺着,不説話。他看着雜誌,不發一語。我們互相肢體並沒有任何接觸,小夜燈温温的點着。
「我想分手。」我翻過身,面對着她卻不敢看他的臉,小聲的説。
霖有點被嚇到了,轉過頭看我,「為什麼?」
「我上他了。」我看着他的表情,還是一如往常的平靜。
我到一陣戰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我不是叫妳跟他斷絕往來嗎?」他放下眼鏡和雜誌,坐起身子。
我也爬坐起來,仔細而緩慢的説:「我沒辦法,我已經上他了。」
「我可以再給妳一次機會……」
我一陣火起來,你以為我是什麼?你的附屬品嗎?
我轉過頭對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説:「這張他也躺過,趁你不在的時候。」
霖「啪」的一巴掌甩過來,打得我眼冒金星加耳鳴,用力之大讓我的頭直接撞到頭櫃之後整個人翻下,我還來不及哭出聲音,他一把將我從地上拉起,對我吼叫:「妳再給我説一次?」
「……我不你了……」我很害怕,但是我仍然堅持忍耐着疼痛與恐懼,哭着對他説,「我已經不你了!!」
他拉起我的左手,指着無名指上的戒指説:「妳當初怎麼答應我要跟我結婚的?妳怎麼説要跟我過一輩子?就因為這麼一個人,妳就要放棄一切?!我能夠給妳的,他能給妳嗎!?」
手上的戒指,是我們往兩年的時候,他媽媽送給我的禮物,還説,希望我畢業的時候能夠嫁給他。想起霖的母親那張温和而信任的臉孔,我潸然淚下。
「對不起……」我的眼淚落了下來,無法否認他指證歷歷的背叛。
「妳他媽的貨!」又是一巴掌,我整個人摔在上,只是啜啜的抖着身體哭泣,而他一邊開始魯急切的解開我的睡衣,下我的長和內。「他上了妳是嗎?妳給我戴綠帽是嗎?幹。」
「不要……」我知道他要幹麼,害怕的拉過自己的衣服,但是卻被他奪走。
他下自己的衣服,用力的擰捏我的部,嘴裏還咒罵着:「妳他媽的一身……幹……」
他大力的張開我的腿,沒有任何前戲就戳捅進我的身體,我因為如此撕裂的痛楚而哭喊出聲,本來有掙扎的身體也因為突如其來的痛楚而停滯住無法動彈,但是他並沒有因此而憐香惜玉,仍然非常用力的幹着我的下半身。口中仍然唸唸有詞的:「妳他媽的我乾死妳……乾死妳……」
我聽着他的辱罵,漸漸變成一種哽咽,他痛哭出聲,然後不一會兒將自己的完整的在我的體內。結束之後,他快速的離我,把我推開到一旁,穿上衣服離開房間。
而我躺在上,任憑下體陣陣痛與異物出,無語淚着,聽到外面發出了很多大小不一物品摔碎跌砸的聲響,然後大門被「碰」的一聲,摔上了。
好不容易,我掙扎的忍着疼痛坐起身,看着下體出來的並不只有白濁的,還有大量鮮血。
抓起手機,我馬上打給,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但是他還是睡眼惺忪的接了電話:「喂?」
「……你快點來我家……我血了……」電話響了好多聲,我一聽見他的聲音,便放心的放聲大哭了起來。
「啊?為什麼?妳在家裏嗎!?妳怎麼了?」他急急的説:「跟我説話!別睡着!」
「霖強暴我……」我痛哭着,拿着衞生紙急急擦抹着自己的下體,覺到血的量減少了一些,「我血了……好痛……」
以110多公里的速度飈車趕來我家,一路上電話並沒有掛掉,幸好臨走前霖並沒有將門上鎖,不然我也無法起身。他衝進房間,看到了下半身是血的我,快速將外套下來蓋住我並將我抱起,攔了出租車直奔附近的醫院。
醫生説,這算是蠻嚴重的撕裂傷,止血之後了三針,醫生讓我在急診室休息一陣子。穿着醫院湖藍的連身裙裝,蓋着棉被。在我的身邊緊緊的握着我的手,表情非常生氣也很難過。
「對不起。」説:「我沒有辦法好好保護妳……」
我搖搖頭,淚水浸了醫院的枕頭,這樣的關係,難道他不受委屈嗎?這並不是他的錯,只是我沒想到霖會這樣對我。往了三年,平時和藹可親的他,沒想到會這樣重傷我,想到幾個小時前才發生的事情,我到害怕得全身顫抖,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已經是早上八點多,接我到他的住處,告訴我説下午他會幫我把一些重要東西拿回來,我打了電話給我有開車的好朋友韋菱,希望他們一起去,就算碰到霖也不那麼尷尬。
躺在他温暖的上,聞着他身上也有的淡淡香味,我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然後我睡了一陣子,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三四點了。
起的時候,韋菱坐在我的邊,一臉擔心的表情,我問她怎麼了,他吶吶的説:「小影……學長跟妳男朋友打架了……」
「那他還好吧?沒事吧?」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啊。「他人呢?」
「他沒事,在整理隔壁空房間,把妳的東西搬過去。」韋菱説:「我們進去的時候,妳男朋友聽説我們是來搬東西的,沒説什麼,只是讓我們搬。但是學長卻衝過去打他,然後他們就扭打成一團,我就在旁邊嚇傻了,就拿掃把打他們,要他們不準打架。還打電話給阿飛、Maggie、小美她們,叫她們一起來幫忙收東西,順便勸架。我們中文系就是男生少,不然應該多找一些男生的。」
「呼。」我苦笑,「真是謝謝妳了,韋菱。」
「妳沒事就好了。嚇死人了,居然發生這種事情……」韋菱抱着我安道,「學長人不錯唷。為妳這麼拚命。哈。」
後來韋菱離開了,我因為下半身還很疼痛,不能隨意的走動,只是等着他,曼曼在我身邊蹭着,幾次之後我們已經很。牠也不再見到我就哈氣了。
沒多久,他走了進來,我看到他嘴角有點破皮,「哎呀。你還真的跟他打架啊……」
他搔搔頭,很不好意思的,「妳同學跟妳説了啊。這沒什麼啦,不會很痛。妳的東西我都放在隔壁房間了。妳餓不餓,我託朋友買東西給你吃。」
「我不能跟你一起住嗎?」我問,「我不想一個人睡……」
「我……我叫房東把這片牆給拆了!」他急急的説,逗得我笑個不停。
因為已經期末了,考試也結束的差不多,我把報告託給韋菱了,就一直留在這裏和他住在一起,而他因為雙主修要延畢一年,所以也不急着離開。兩個禮拜之後他陪我去醫院拆線,所幸傷口復原的不錯,我漸漸的也能夠活動自如,恢復正常作息和生活。
霖是資工系的,他用自己一直得意擅長的電腦在學校的BBS上寫了一篇中傷我的文章,內容當然不斷述説我劈腿,背叛他,而他花了多少時間多少錢在我身上等等。
他不少朋友一個一個他安他,韋菱看了非常生氣,但是我告訴她,沒有什麼好説的。
當男女朋友到這樣的程度,我實在無言以對,當然並不想把他強暴我的事情拿出來説嘴,背叛他是我的錯。我的確劈腿,對於他的指責我無法否認。只好不去看那些訊息,只是專心的對着面前的男人,守護着自己的幸福。
偶爾,每天去打工的時候,我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會忍不住哭了起來。説來,的個很有趣,在網絡上跟我可以如此談笑風生,現實生活中卻總是一板一眼的,好像跟一般人都很難相處。我也曾經跟韋菱談過的悶,韋菱認為這何嘗不是個優點,既然不會對別的女生放電,只有在我面前是這樣温柔體貼,這樣好像也什麼不好。
而説來奇怪,就算醫生説我的傷口已復原,還是沒有碰我,他只是半開玩笑的説:「妳很耶。這麼想做啊?」
「醫生説我已經可以正常的行為了呢……」某個夜裏,我吻着他的他的頸他的口,這樣問他。
「但是我怕傷口會裂開啊……」他呼急促的,手指不安份的在我股溝附近移動。
「但是醫生説這句話,是上上禮拜的事情了呢……」我掏出他的具,是這麼怒張,某句話不是這樣説的嗎?「嘴巴上説不要,身體倒是誠實的。」
「哎……」他坐了起來,將燈打開:「我有話要跟妳説……小葉。」
「……?」
「我絕對不是不想要妳。……我只是希望,妳能夠主動。」他正道:「我不急着要妳,雖然我很想要,但是我希望我們做並不是勉強妳……妳才剛遇到這樣的事情……心裏身體一定都很難受,説不定還有些影。而且……我不覺得你已經忘了妳的前男友。」
我很想解釋,但是他繼續説:「不是指妳還想着他,我相信妳是喜我的。而是妳還在那樣難過的困境中,我很想保護妳不被他傷害……但是妳卻不停的責怪妳自己,讓他這麼輕易的傷害妳,我們這些關心妳的人卻完全幫不了妳。妳可能不知道,我並不是這麼瀟灑的一個人,好像我可以常常這樣遊玩在情之間,勾引我想要的女孩。妳是我第一個想得到,而主動去爭取的。如果爭取而來的情,還是讓妳痛苦,讓妳罪惡。這並不是我所希望的。」
我捧着臉哭的一塌糊塗,遞給我一張衞生紙,繼續很輕柔的説。
「如果妳能夠自己想通,對過去的事情作一個終結,一定能夠主動的跟我做。證明妳不再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代表妳不再想他,不再對他有什麼狗罪惡,而妳跟我做的那一天開始,我才會對別人説,妳是我的女朋友。」看我哭成這樣,不忍的皺起眉説:「我是不是在妳?」
我搖搖頭,抱緊他,「你説的沒錯。」
我沒有想到,他是如此保護我疼惜我,而我這樣消極的到罪惡的反應,也同時在傷害他。
軌道之外
第四話
然後,漸漸的我比較能夠堅強振作起來,不再一個人哭,而有着的陪伴,我一天比一天的快樂。
那天晚上,是禮拜六。的生。
我買了蛋糕偷偷冰在冰箱,吃完晚餐之後。悄悄的把它拿出來獻給他,還附有一張我自己做的小卡片。不到八吋的小蛋糕,兩個人吃剛剛好。
「我好像很少過生。」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説,「謝謝妳。」
「不必謝我。」我笑着對他説,「生是很重要的。」
我們就這樣一邊吃着蛋糕,一邊聊天看電視,一小塊油不小心從我邊滑落,掉到我口上,幸好我的衣領有些低,沒有沾到衣服。
「哎呀,可以幫我拿衞生紙嗎?」我把蛋糕放下,指着桌子旁邊離他比較近的取式衞生紙。
看得出神,挨進我的身體,低下頭去將油用舌頭掉。
「嚇到我了……」我拍着口,一臉紅暈,他笑了一笑,又親吻我的,更伸出舌頭來挑逗我的舌,我從來沒有這樣親吻過,所以在他伸出舌頭的時候,我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更覺到他笑了起來,喉結上下的移動着。
「我先去洗澡……」他説。
「等一下。」我拉着他,很害羞的説了這麼一句:「等我把蛋糕冰進冰箱,我也要一起洗……」
他很驚訝的看着我,不敢置信我提出這樣大膽的要求。因為我是一個很彆扭的女人,就連幾次的撫和親密接觸,我都是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從來不讓他看仔細過,而今天這樣的轉變,他也相當的意外。待我將蛋糕處理好,桌子稍稍的整理後,我和他悄悄進了浴室。
在這裏,一樓的浴室共有三間並鄰,坐落在一樓走道的底端,後面就是洗衣間和曬衣場,所以不少人會經過。
下衣服,出瘦的膛和肩膀,眼神火熱的看着我下上衣和短,讓我不自在的用手遮住。
「不要遮……」被他拉開了手,他看着我的光的身體,不發一語的笑了。
「笑什麼啦!」我旋開水龍頭,蓮蓬頭花拉花拉的水了出來,試試水温,可以了之後沖沖身體,我將蓮蓬頭給他。
洗淨身體和頭髮之後,我們沖掉身上的泡沫,他拉了我到他身邊,緊緊的抱着我擁吻。
「過來,」他在我耳邊輕輕的説:「我們快點洗……快點出去好嗎?」
「欸,小,你在裏面嗎?」我全身繃緊了起來,一聽聲音,是住在對面的皮皮學長,跟是同班同學。
「我在裏面,幹麼?」
「借我洗髮,我用光光了。」皮皮學長敲了兩下門,我拿起放在臉盆裏的洗髮給他,他將門開了一點點小,遞給皮皮學長。
「謝啦。」他到了隔壁洗澡,但是嘴巴還是沒有停下來。「欸我問你喔,之前你是不是有在謝媽媽那裏打工?謝媽媽人怎麼樣啊?待遇好嗎?一小時多少錢啊?」
「不錯啊。」我頑皮的蹲下身去,套着的,替他口。
「哪裏不錯啊?」
「……都不錯啊。啊你是……不會自己去做做看不就知道了……」咬牙切齒的,咳了一聲當作掩飾,對我搖了搖頭。
看他這樣的表情,我也玩心大起,得更賣力。馬上把水關掉,用手勢和表情要我停止。拿起掛在架子上的浴巾就憤的往我頭上丟,害我很想笑。
「是喔。聽説謝媽媽的女兒很正耶。」皮皮學長繼續説。
「她只是國中生。謝媽媽很保護她,你沒希望了啦。」應着説。我們擦完身體,穿上衣服,將東西整理一下走出浴室隔間。
「洗髮還你。謝啦。」隔壁隔間開了一個小,將洗髮拿了出來,我接過洗髮,「不客氣。」
這時,皮皮學長被突如其來的女生聲音嚇到了。「幹,你跟你女朋友一起洗澡!沒天良啊!掰啊!」
我們笑着離開浴室,回到房間,還聽到皮皮學長在那裏大叫:「為什麼我沒有女朋友啊啊啊啊~!?」
替我吹乾頭髮,剛才的熱情稍稍減退了一些,我們也都冷靜了一些,但是我可沒這麼輕易就要放過他。
「幫我擦好嗎?」我將薄薄的黑細肩帶連身裙起來,出細白的部,裏頭什麼也沒穿。
「妳這小鬼……」他屏息着,將手上塗我在BodyShop買的白麝香,均勻的塗遍我的全身,連股間都不放過。
「好香喔。」他説,於是我就蹭到他的身上,「這樣你也香香的了。」
我們兩人相視一笑,相互親吻,我趴在他的身上,不斷隔着四角撫摸他鼓漲的襠,然後我伸出舌頭,輕了他的嘴,他有點意外,也熱情的回敬我,兩舌頭糾在一起,許久不能分開。
「怎麼妳今天……這麼……」他看着我下他的內,並且爬到他的身上,他開始有點不知所措。
然後我將它的對準着我已經漉漉的口,輕輕的坐了下去。受到他的被我包容住,也受到他顫抖的身體和呼。就這樣我們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我輕輕的擺動自己的肢,上下的移動自己的部,聽着自己和他急促的呼聲,享受一波波的快。
他舉起手環抱着我將我拉下親吻,並且輕我的部,得意的看着我的房隨着身體的波動漾,也隨着手的捏擠晃動着。
沒多久,他把我放下來,讓我面對着他躺着,輕輕的進入我,「還會痛嗎?傷口?」
我搖搖頭,夾緊他,鼓勵他繼續的動作。
他輕輕着我,每一次的進入,都讓我情緒和興奮到達最高峯,每一次的離,也都讓我偋息以待,渴望再深入的探求。我呻着,聽着自己抑卻又靡的聲音,覺得非常羞,卻也在羞之中得到很大快。幾次的律動,讓他忍不住加快速度,進入最終階段。
這是最令我瘋狂的部分,如此快的速度,覺到他的不停的在我體內快速攪動,每一次的進入都掀起陣陣波瀾,更接近高的巔峯,忍不住揚起頸子,抓着他的背,承接他一波一波的攻擊。
然後他輕嘆一聲,在我的體內,融合我的體。他沒有馬上拔出來,仍然硬的存在着我的身體裏面,他擁吻着我,説:「我想……好好記得在妳身體內的覺……」
這便是我們的第一次做,也是從這一天開始,我們正式開始往成為男女朋友。
每天在家裏陪曼曼玩耍,有時候一起出門上超市賣場買菜,每天作菜等他下班回家,每天一起睡覺。對我來説這樣的幸福已經足夠了。
某個禮拜六的早晨,由於有點不舒服,睡得不是很好,所以我就想要獨自出門買菜,要買的東西並不多,距離也不太遠,也就讓我去了。
到了超市,把清單上的物品都買齊了之後,我到處的逛了逛,想到了好像蠻喜製品的,想説買一點優格回去一起吃,正在架上挑選的時候,我碰到了霖。
看到他的背影,驚覺發現是他的時候,他已經轉過頭來看到我。他的表情很多變化,先是驚訝,而後變得有點憤怒或不安,但後來,又變得如以往的平靜,甚至帶了些歉意。
我嚇得倒退了一步。
「好久不見,小影。」他對着我微笑。
我轉頭就要離開,而被他拉住,「對不起。我知道妳不想見我,很討厭我,但是我很想妳……」
我甩開他的手,「不要碰我。」
「很抱歉!在對妳做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我才能體會妳的痛苦,我太自私,太自我為中心……」他急急的説,「我只是要跟妳道歉!希望你原諒我!我不會糾妳的!」
「我無法原諒你……而我也同樣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我想……我們就這樣算了吧。」我拿着東西,直接去結帳。
而霖跟在我的身後,但因為剛好有幾名歐巴桑隊,擋在我和他之間,讓我到比較安心。快速的結完帳,我提着東西放上機車踏墊,他又追趕了過來。
「我是真的知道錯了。請妳原諒我……」他擋在我的機車前面,「聽説妳住院,了兩三針,我很難過也很後悔。雖然我寫了文章罵妳,但那都是因為我太生氣,想要找些人支持我安我的情緒。那對我來説只是一種情緒抒發,我並不是故意要傷害妳的。」
「嗯。」我戴上安全帽,發動機車。
「我們不能繼續做朋友嗎?小影?」
我搖頭,這是不可能的。霖繼續説:「……如果我説希望妳回到我身邊,也一定是不可能的了嗎?」
我還是搖頭,「嗯,不可能了。對不起。」
「妳還有東西放在家裏,沒有拿乾淨……」
我看着眼前這個人,不停的製造各種理由,想要跟我維持朋友關係,而他先前的那份自信傲慢,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裏。我的確有些心軟了,但是不代表我就會這樣回到他身邊,連這樣跟他這樣面對面,都到非常懼怕,除了懼怕之外,覺得我自己,真傻。
「不好意思。我在趕時間。」從他的身邊快速騎過,我不發一語的急速回到家,放下東西之後,在的懷抱中大哭了一場。
我知道我對霖,一點點情都不會再有了。如果不是因為我跳車,這一條筆直軌道,到底能夠駛向哪個方向呢?我們還會有別種可能嗎?
當初,早就該跟他分手的。就是因為我總是隱忍着不説,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和得揹負着劈腿的罪名,而霖得承受後悔的痛苦折磨。
如今,我和之間非常坦承,不論任何大小事件都清楚的溝通,不希望任何事件存留芥蒂。
因為我們都相信,情中如果有第三者介入,這份情必定有讓人能夠趁隙而入的機會,而我們三個人都要負責任。
我們絕對不允許這份情能夠有讓人趁隙而入的機會,我也不想再一次這樣傷害對方,傷害自己了。一次就夠了。
我們重新闢開了一條新的道路,不論方向,我們都能夠相互扶持着駕駛,並且信任對方,不停溝通,才能讓我們在一路上平穩安和,雖然還會有不少的風風雨雨,但是有他在身旁幫助給我力量,相信我們都可以一一克服的。
【全文完】
梅杜莎的寂寞
作者:花子2007/02/27發表於:龍門客棧
第一話
她是美麗的,一種清明的狡捷,冷靜的惡。絕非那種脆弱美麗。她不施脂粉,長長的漫鬈髮總是紮在腦後。她的眼睛很亮很清,嘴厚豐,身材豐實勻稱,其它都平凡如一般女子。
她叫梅杜莎。
她熱,不管是女的男的,一個人或是很多人,對她來説,只是一種娛,一種遊戲,如果不牽扯上。
喔!,她差點忘記這樣的東西。
她雖然還算年輕,但至少認真的過,然後幾次失落。所以不想再度受傷,所以她選擇最自私也最疼自己的方式,尋找獵物。
例如住在隔壁B6號房的那個男生。他長得很好看,高大的身子、俊秀的臉龐,眼神有點與矛盾,更多友善與瀟灑,因為是房東的親戚,這一層樓的網路線水電費都是給他,梅杜莎知道他温和有禮,而且有個跟她念同樣大學的小男朋友。
她常常看着兩人甜的進入B6,然後,靡的發出濁重的聲響。她總是微笑着聽着,或是享受一場美妙的自瀆。襯着雄低沉急促的呼聲,她輕輕唱和着。
************
對承翰來説,她是個美麗的女人,温柔而可,總是紮起的頭髮清又素淨。對於他們的關係她從來沒有表示歧視或不諒解,總是體貼的笑容,有時候會敲敲他的門,説她的網絡好像怪怪的,或是她不懂怎麼處理被長髮堵住的水管。
有時候,梅杜莎會告訴承翰:「你如果教我,我就可以自己修。這樣,我就不用常常麻煩你。」
其實他蠻喜她麻煩他,可以進到雅緻而充淡淡香味的房間,有時,刻意的窗明几淨令人有力,而梅杜莎房間裏頭的擺設與佈置卻很隨意。
有時候他會跟她聊聊天,雖然她的穿著總是過於可、帶點媚惑,但卻有一種落落大方、不矯造作的氣質,如同她的房間一般,和她相處起來,氣氛總是很自然舒服的。
承翰一向自由自在,只有喜的人,沒有喜的別。
例如他的小男友瑪亞——他長得很漂亮,小麥的肌膚,多情而深邃的大眼睛,有些許排灣族血統。沒有別倒錯、嗲聲嗲氣與嫵媚多嬌的氣質,更多一點偽裝出來的剛強與介於中的與脆弱,歌聲非常的好聽。
這一點梅杜莎知道,有時候會聽到瑪亞引吭高歌,唱的是排灣族或阿美族的古調,梅杜莎不介意這樣的歌聲。
事實上,梅杜莎並沒有見過承翰的小男友,只知道是同一個大學的學生。如果梅杜莎見過,或許就不會那麼瀟灑的惑承翰了。
是的,每一次的網絡問題、水管問題都是個藉口,她只是喜看到他進入她房間,喜他棲近她身邊時所散發出淡淡的男人香,喜看着他俊美的眉眼和身體。
她不刻意整理房間,製造出一點自然的凌,當然也不會刻意的穿衣服。只包裹得住部與大腿跟的短、側呼之出的背心、小香肩的睡衣或襯衫等等,她似乎很清楚男人喜看什麼。
她不知道Gay能不能夠上女人,她只知道承翰並不討厭她,當他進入自己的房間時,就如同一般男人打量着她的身體,她很足這樣的眼神。她很久沒有做,但是她不心急,她一向都不採取主動。
今年,她再度續約這裏的房租。
六月底的這一天,她與承翰約在學校附近餐廳吃飯,順便籤約與繳付房租。其實承翰自問,並不是每個房客都一定要跟房東用吃飯的方式簽約,但因為她連續租了兩年,一頓飯不是必要的,卻是應該的。承翰開車,只告訴她晚上五點半準備好,承翰等了一會兒,決定先去敲敲她的門。
************
「請進。」
承翰打開門,看到梅杜莎穿着牛仔背對着他系皮帶,上身一絲不掛,出光滑淨白皙的背,總是束起的長髮散落在肩膀上,帶點媚惑的倦度。被牛仔單寧布包裹的部翹結實,腿很長很直,梅杜莎的美麗,他是本來就知道的。
她轉過頭要他稍等,便走進廁所。
「妳不方便的話……我可以等下再來……」承翰嚥下一口唾沫,有點怔怔的瞪大眼睛,有點不好意思。
「我就快好了,」梅杜莎戴上耳環,「可以把我的內衣遞給我嗎?我放在椅背上。」
承翰看了看她的椅子上,上面空無一物,「……椅……背上沒有啊……」
「是嗎?」
梅杜莎從廁所裏頭筆直的走出來,上半身還是一絲不掛,承翰離不開自己的目光,盯着梅杜莎因為步伐顫動的房。
梅杜莎有一對很豐圓潤的球,兩朵尖翹紅,擁有着如同少女般淨白滑的肌理與成女人的情風韻。
她走到他面前蹲下,從地上撿起一件黑蕾絲罩,將兩條手臂穿過衣,手指拉住釦環向背。
梅杜莎一邊調整內衣,一邊好整以暇打量着承翰,意的看着他俊秀的臉上有着呆傻的表情、漲紅的臉以及額上的汗珠。
「怎麼了嗎?」
「沒什麼……只是有點驚嚇……」他開口,喉頭乾澀。
「想説你有男朋友了嘛……應該不會太介意?……」梅杜莎套上背心,拿起包包,「走吧?」
承翰跟在她的身後步下樓梯,用應鑰匙開了車門,「我是不介意啦……但是畢竟妳是女孩子……這樣不太安全?」
「你是説你不太安全嗎?」梅杜莎看着他。
他搖搖頭,不知道這個搖頭是什麼意思。梅杜莎笑着,沒有再繼續問,不過一路上他們有説有笑着,氣氛不錯。
************
在飯桌上,他告訴她,瑪亞是阿美族、排灣族各半的血統,所以有着阿美族高挑的身型及排灣族深邃的五官。瑪亞在學校是熱音社某個樂團的主唱,暑假會在某個餐廳駐唱,瑪亞總是可的腔調和獨特的幽默,讓人不由得喜他……
梅杜莎喜聽着他不停談着瑪亞,那樣的眉飛舞,那樣的驕傲。她羨慕這樣的情。
「那麼你呢?從什麼時候開始喜男生?」
「我沒有喜男生,我只是喜瑪亞。」承翰説,「我也過女朋友,喜誰就和誰在一起,這樣好像很單純,但其實很任,也很傷人。」
「可憐的瑪亞,他應該到很不安。」梅杜莎微笑着説。
「別本身不應該被當成喜不喜的藉口,」承翰苦笑,「瑪亞不安的是我害怕承諾,因為我也不能保證自己能不能從一而終。」
「作不出承諾代表你沒把握自己能做到,這也是負責任的一種啊。」梅杜莎把玩着自己的長髮,「其實跟着覺走最重要,戀讓自己難為了就不好了。」
「人的需求與情當然可以跟着覺走,但是有了關係就要講責任。」承翰拿出一包LuckyStrike,彈彈煙盒,出一,開始雲吐霧。
看着他修長的手指,指節柔和卻剛韌的曲線,修剪清潔貼服的指甲,厚實寬大的手掌,梅杜莎微微的挑起嘴角。
「你的意思是,只要不上瑪亞以外的人,你也可以跟別的人做?」
「我才沒那個意思,幹嘛這樣誤解啦。」承翰咳了咳,好像被煙嗆到一樣,心裏想起的又是幾個小時前,梅杜莎着的上身。
「我只是想説,如果可以,我想跟你做。」
梅杜莎的聲音很輕,很沉,但承翰的腦袋就像二次大戰廣島被投下了原子彈一般震撼,那身白細美妙的軀幹形體又再次在他的眼前晃了起來,想象她柔的嬌軀俯趴在他的身上,她美麗豐厚的任他親吻,軟圓的房任他擰,承翰渾身滾燙,任憑手上的煙頭灰燼剝落,仍然傻在原地。
「傻瓜!」看着他的表情,梅杜莎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哪有這麼好康的事情!下次你幫我修水管,我就給你一次好了!」然後又自顧自的笑個不停。
「別鬧了……」
承翰乾乾的笑了兩聲,她果然是在開玩笑哪,雖然一部分到心有餘悸,另一部分卻也有着些許失望,剛才的遐想與下午的印象,這麼的鮮明,他看着梅杜莎微微噘起的嘴,心裏想到了可單純的瑪亞,便打消了念頭。
「放心,我不會跟瑪亞説的。」似乎,梅杜莎知曉他的心意一般,眨眨眼,甜笑着説:「我是説下午的事情。」
「噢……」他點點頭,想謝謝她的義氣。
「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
「你吃了嗎?」她問,「回去的路上我會跟你説。」
承翰有些期待,更多緊張,快快付了帳,收了房租、簽了約,他開車送梅杜莎回到住處,其速度快得誇張。
************
「説吧。」車子停在住處樓下的車棚,承翰問。
「你很急嗎?」
「我只是想早點解決這件事情……」
他有點窘困的模樣,讓梅杜莎很開心。
「悉聽尊便。」
梅杜莎開始上衣,出了下午承翰看到的,黑內衣;接着,她又解開了罩,出圓潤光滑的房。在窄小的車廂內,她聽到他濁重得有些顫抖的呼聲。
「妳這是……這是做什麼……」
「摸一下,」她棲近他,將房靠着他的肩膀,將車門鎖起。
「呃……」他用力的下一口唾沫,「我不能這樣做。」
「今天禮拜六,瑪亞等下要來,如果他看到我在你的車上着上半身,這樣好嗎?」她側過身體爬過手煞車面向他,而他老實的看着她的身體緊盯不放。
「妳知道他要來?」
「嗯。」
「我……」他伸出左手,輕輕碰了一下梅杜莎的房上半部,看着她,「這樣可以了吧?」
「當然不行。」她拉過承翰的手,由下捧起沉重豐的房。
承翰的手有些顫抖,但看着梅杜莎得意的神情,承翰有點不甘被動的,輕輕的撫。
「嗯……」她輕輕呻,有點刻意催促的。
承翰不知自己是一時無法按耐自己的衝動,還是有點不甘被這樣控制玩,大膽覆上嘴,用舌尖輕輕挑動撥她的頭,讓她呻出聲;然後一會兒,又像觸電一樣的放開她,似乎相當後悔自己所做的……
承翰愣着看她。
「謝謝你。」梅杜莎慢條斯理的穿上背心,將黑衣放進皮包裏頭,開了車門輕鬆自若的上樓。
而承翰在車廂內,久久不能自己,面對自己的望和衝動的行為,他花了好久好久的時間,才讓自己平復。
梅杜莎的寂寞
第二話
「寶貝,是我!」有人敲門,承翰上前將門打開,是瑪亞。
「嗨,我來啦!」瑪亞笑容面的進門,便親吻了承翰的臉頰一下,「你吃過了嗎?」
「吃過了。」承翰坐在電腦桌前,隨便的清空了桌上的東西,「今天跟隔壁的柯小姐簽約,所以順便吃了飯。」
「喔!」瑪亞坐在他的上,看着人莫名的神情,拍拍承翰的肩膀,的詢問:「心情不好嗎?」
「在想事情而已。」承翰温柔的親吻瑪亞的眉眼,起身前往浴室,「我先上個廁所。」
進入浴室,承翰隔着長,撫摸怒的男,沒想到這興奮如此揮之不去。他有些倉皇的下自己的子,以一種痛苦卻又抑的態度,讓穢卑下的羞輕易浮上心頭,雖然加快手上的速度,快也的確一波波的來襲,卻怎樣也無法平息掉身上那鼓煩悶燥熱。
「搞什麼鬼……」承翰又穿上子,轉開水龍頭,將冰涼涼的水掬起用力往臉上覆蓋沖刷。
「你怎麼了……?」瑪亞打開沒有鎖上的廁所門,從背後拍拍承翰,有點懼怕的,用手擦拭他額頭的水,「還好嗎?寶貝。」
承翰緊緊擁抱住瑪亞,拉開他的上衣解開頭,狂吻他的耳後頸部肩膀,瑪亞冷靜的想要拉開承翰,卻被更強硬的推到牆邊,承翰抓起了瑪亞的,開始套並且俯下身子含住,並且期待着瑪亞熱情的反應。
「承翰……不要這樣子……」但是瑪亞僵直着身體,顫抖的聲音説。
承翰並沒有停下來,只是想着如果更多一點的碰觸,瑪亞必定能夠有快,他自以為能夠了解他的身體,瞭解他的望。其實他的確瞭解,卻無法打開瑪亞更底處、隱藏在軀殼之下的世界。
瑪亞到寂寞。
上同是一條不歸的道路,尤其在冷淡但絕對的社會框架下,不符合期待的都要扼殺。他明白這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是花了多少的時間去刻意隱藏,然後體會出自己的粉飾太平都是無濟於事,又是花了多少時間去接受這樣的自己。承翰的奔放和自由,是他所欽羨的,但他的我行我素,瑪亞深惡痛絕。
他像是赤身體的被眾人觀看打量評論,而沒有人會去注意到承翰,他舉手投足都是那麼的正常,有着過於自我的自由。
而承翰不瞭解他如同女人一般纖細鋭多愁善,他們相,同共枕,卻做不成心朋友。因為沒有安全,因為漸行漸遠,所以他寂寞。
快攀至高峯,高漲得快要爆炸的望,伴隨着濃稠腥臭的白濁體一同迸發,被承翰一口噬,瑪亞急促的呼得到解放,他軟軟的攤坐下來,看着承翰仍然繃緊的臉上線條,一種極度想哭的情緒湧上,卻一滴眼淚都掉不出來,他早就被訓練得和一般男人一樣被迫堅強。
「你還好嗎……?」
「都跟你説我沒事了。」承翰注視着瑪亞有點委屈驚慌的臉孔,有些自責的軟下了聲音,「來,我拉你起來。」
瑪亞搖搖頭,出了有些勉強的微笑,「我想洗洗澡,你先出去好了。」
「喔!」
他呆滯的坐在上,腦子不停的浮現梅杜莎下午的身影,此時有人敲門。承翰上前應門,打開門一看,是梅杜莎。
「我的網絡連不上,可不可以幫我看一下?」
梅杜莎換上了一襲薄薄的粉絲質、短至膝蓋的睡袍,布料輕薄貼體透明,連頭的突起、雙腿的曲線都可以被看得清楚,睡袍外一件黑的七分袖針織外套,稍稍的掩飾了若隱若現的光。
「妳鬧夠了沒有?」承翰怒眼瞪視着她,小聲的,深怕瑪亞聽到。
「瑪亞在裏面?」她問,「我是真的電腦有問題,順便,我也有一些話想對你説。來我房間一下,比較好説話。」
承翰猶豫了一下,回到房間對瑪亞代一下,就尾隨着梅杜莎進入了她的房間。
「妳有什麼話要説?」
「我的網絡連不上。」
梅杜莎站在電腦桌前,按了按網絡聯機,「你看。」然後拍拍椅背,要求承翰坐下。
「我看看。」承翰練的進入控制枱,開始查看網絡聯機設定。
「來,」梅杜莎拿了一杯熱桔茶給他,「喝一點,你今天應該並不好過。」
承翰看着她,「為什麼這樣説?」
「痛苦?不足?罪惡?不安?誰知道,戀總是要製造很多傷害自己的藉口。」梅杜莎也替自己衝了一杯,悠閒的坐在上抱着杯子品嚐。
「那妳呢?」
「我?我很舒服,有點覺得可惜。」梅杜莎看着他沒有動的馬克杯,「怕它有毒嗎?那我們換。」
「不用了……」承翰有點勉強地喝了一口,杯中温熱順口的桔茶傳入喉中、胃中,稍稍的暖了起來,「為什麼説可惜?」
「因為我很想跟你做。」
承翰沒有反應,在電腦鍵盤上遲疑了一陣子,許久吐出了一句:「偵測不到網絡卡。」
「你不願意啊?」
「我如果沒有男朋友可以考慮。」承翰關機,「妳的網絡卡是內建的嗎?」
「我不想破壞你們。而你對我的身體好像也有興趣,不是嗎?」梅杜莎遞給他十字起,説:「是內建的,但是我另外有買一張新的。」
「給我裝看看。」
承翰拔掉多餘的線頭,將主機搬出來,跪坐在地上轉開螺絲,梅杜莎遞給他網絡卡,蹲在他的身前看着他的動作。
承翰看了梅杜莎一眼,大大的驚嚇起來。梅杜莎睡袍內什麼都沒有,剛才的若隱若現不見了,梅杜莎雙腿之間的豐實且澤動人的美麗户本被一覽無遺,承翰覺自己的喉頭緊了起來,手邊的動作開始有點慌張,雖然他假裝沒看到,但是忍不住的,目光一直朝着不該看的方向投。
「不要那麼緊張。」梅杜莎拍拍他的手,「你可以選擇要,或是不要。」
梅杜莎坐了下來,張開自己的雙腿,伸出右手撫摸自己的私處,撥開肥美的,用中指輕點着蒂,輕輕的發出嘆息。
承翰急急放下工具,唰地站起身來,臉上一陣不知是狂怒還是羞紅,「我要走了。」
「你走啊,我要叫囉。」梅杜莎臉上險的表情,「瑪亞知道你來找我,卻在隔壁房間發出聲音,他一定會知道的。」
「妳想怎麼樣……」
「你會討厭我嗎?」
梅杜莎拉着承翰的手,覺到他臉部和手部的僵硬漸漸地軟化下來,她用他的手撫摸自己已經濡滑軟的户,覺到他的手指不再是被強迫着,而有了自主的一陣陣波動。
梅杜莎躺在上,而承翰沒有反抗的靠在她的身邊,伸出右手,輕輕的撫着,承翰的眉頭糾結着,表情有些痛苦,梅杜莎親吻了一下承翰的臉頰,轉移向承翰的耳吹氣,並且伸出舌頭沿着他耳瓣的線條滑動,最後伸進他的耳中,這讓承翰發出呻,而且忍不住頻頻閃躲。
「呵,你真可。」
承翰眉頭糾得更緊,開始有些刻意的加重自己手上的力道,聽着梅杜莎着微微的氣聲,他更將中指輕輕伸入她的膣道內進進出出地動着,配合着大拇指在蒂上摩擦着,梅杜莎的表情開始變得情且,他看着這樣的她,忍不住將她的上衣扯下,捧住她的一邊房,並且用舌頭不斷挑動着她的尖。
突然的,這個高來的很急很快。梅杜莎束緊顫抖着的身子如同一匹奔馳的野馬急擺掉緊迫的繮繩般的拉張開來,她就是野馬,不被任何人馴服。
慢慢的鬆弛下來,承翰口水,止住了息,這才發現,雖然是她一個人被這樣的撥撫,但他的情緒如她一般起伏,和她一同興奮高。
梅杜莎支起身子,親吻承翰的臉頰,承翰則毫不考慮的,扣住她的頸項和下巴,深深的吻住她,在她的口裏翻攪着腥的津。
「是瑪亞的……」
梅杜莎足的着如栗子花還是瓔粟花香般、腥稠卻令人醉的氣味,梅杜莎樂於破壞,一種打碎承翰如哥德式建築般的幻想,將情無限上綱、尖聳直到天庭的可笑童話。
梅杜莎的寂寞
第三話
承翰終於對梅杜莎投降,雖然並沒有改變什麼他和瑪亞之間的關係,只是偶爾梅杜莎會去承翰的房間,替他泡一杯熱桔茶,然後一個綿長的吻,和一些吻的副作用。
這一天,又是禮拜六的晚上,梅杜莎撥了電話給住在隔壁的承翰,「你下班啦?」
「是啊,今天比較早一點。」
「我有件事情拜託你,」梅杜莎説,此時她的語氣帶點媚惑的香氣,如同熱桔茶的餘味,「等下你和瑪亞做。」
「就這樣?」
「就這樣。」
所以那天,瑪亞來到他的住處,承翰親吻他,擁抱他,替他口,然後做了一些準備,進入他的後庭,身體的接觸如同以往的悉,瑪亞也如同以往的寂寞着,情澎湃着他的身體,覺到承翰的重量、體温、心跳和呼、味道,這麼的接近,能夠清楚的受到人的存在,以及這樣的互依關係。他可以暫時不去想兩人之間複雜的問題。
就在情攀升到最高峯、承翰在瑪亞的體內的時候,有人敲門。
「不好意思,伍先生。」兩人慌的穿起衣服、慌的處理衞生紙和其他道具,瑪亞索逃到廁所內,承翰套上四角和短急急上前應門。
果然是梅杜莎。
梅杜莎穿着一件寬鬆的運動,上半身是一間細肩帶的背心,領口很低,幾乎出大半白皙房,頸上掛着一條黑的十字架項鍊,這樣的穿著很居家,但又帶點不故意的。
「不好意思,伍先生。我把鑰匙丟在房間裏頭了。請問您有備份鑰匙嗎?」她裝做不認得他,用隔壁房客的身分和他説話,這讓承翰愣了愣。
「我這裏沒有備份鑰匙。」承翰説,看着梅杜莎的表情驚慌不解,「房東那裏才有。」
「我想,我台沒有鎖,可不可以請你幫我開門呢?」梅杜莎指了指廁所,這裏的格局,廁所連接着曬衣服的台,而每間台有隔着不高不矮、大約一公尺的護欄,梅杜莎看着自己的穿著,表示自己一個女孩子,無法爬過去。
「好的,請妳等等。」
承翰敲敲廁所的門,瑪亞出了半邊臉,與他稍稍的協調了一下,瑪亞便裹着浴巾出來,身上還帶着些許的汗味,與濃稠的香氣。
而承翰便開門前往台。
「你好。」梅杜莎似乎刻意的,與瑪亞打聲招呼。
他看着眼前麗的女子,有些羞赧了起來。
「我是住在隔壁的,我姓柯。」梅杜莎説,「你是伍先生的男朋友?」
「呃……對……」
「我剛才出來丟垃圾,不小心把自己鎖在外面了。」梅杜莎傻笑着,「我真心。這個時候來打擾你們,一定給你們製造困擾了?」
「不……不會……」被説中心事,瑪亞慌張了起來,臉羞得更紅。
「你也是中央的嗎?」
「對,英美系大二。」
「我是藝研所的。」梅杜莎笑着,她笑起來如同一般的女孩一般温和甜美,給人暖暖的親切,「剛來中央還沒到什麼朋友,伍先生照顧我不少。」
這時候,承翰打開房門,「柯小姐,門打開了。」
「謝謝!」梅杜莎起身,對承翰説:「打擾了你們真對不起,明天請你們吃飯好不好?學弟不要客氣,一起來吧?」
「不要……!」承翰皺着眉頭看着梅杜莎,「他明天要打工,而且要回學校了。」
瑪亞不解承翰為什麼要這麼快速的拒絕,但是也沒有再多説,友善的對梅杜莎笑,她也以微笑響應,乖乖的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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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麼對瑪亞説這種話?」
梅杜莎點一煙,燃起一將要消逝的火光,燃起一快殞滅的希望,吐吐着寂寞與逃避。
「妳接近他做什麼?」他又問。
「你很疼他嘛。」梅杜莎笑着把煙盒遞還給承翰,「可是,你好像不夠了解他?」
「妳又知道了。」承翰無言以對。
「我想要跟他個朋友,跟他聊聊天而已。」梅杜莎就像個平凡的女孩一樣嘟着嘴,把玩着頭髮,「我有那麼壞嗎?讓你這麼害怕?」
「我只是怕他會發現我們的關係……」
梅杜莎問:「為什麼你總是惹瑪亞傷心?」
「我不知道。我以為我已經很他,但是好像都不夠。」承翰説,「女人是被的,不是被瞭解的。不是嗎?」
「你聽王爾德放。」她嗤之以鼻:「任何人都渴望被瞭解,他自己搞不懂女人就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一樣難搞。其實女人很好懂,只是更纖細、更情緒化,你可以不必瞭解瑪亞的秘密心事,他也沒有理由只汲取你情的養分就能存活。」
「所以,他會因為這樣離開我嗎?」
「你也會怕啊?」她笑説,「他離開你我就上他。」
「你上他我就找你們3P!」承翰又問,「妳為什麼叫梅杜莎?」
「我以前不叫梅杜莎,叫阿西娜。」
「阿西娜?」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讀神話的喔。」
「阿西娜是生出來就在宙斯頭上跳舞的那個嗎?」
「阿西娜是女戰神、智慧女神、或是勝利女神,所代表的形象是聖潔、高雅的,甚至是有些帶點男的剛強。好像刻意淡化了別的界線,讓阿西娜介於男與女之間遊移,不只擁有女的美貌與高貴,也擁有男特質中的冷靜、剛毅、卓絕的特質。她卻只能當一輩子的處女,沒有丈夫,沒有情,重視正義、公道。」梅杜莎説。
「做阿西娜辛苦,做梅杜莎容易。」
承翰不説話,似乎在思考什麼。
「我騙你的。」梅杜莎翻白眼,把剩下的煙頭熄滅在煙灰缸裏,「其實是因為男人被我的眼睛惑之後,都硬得像石頭一樣。」
「也對。」承翰笑了幾聲,支起身體看着梅杜莎的漂亮細臉孔,摸着她白滑稚的臉蛋説,「妳的確很漂亮。」
「不漂亮做不成梅杜莎。」梅杜莎親吻承翰的尖,一路向下到達他的下腹部,「父權社會!」
梅杜莎練的用舌尖順滑着他的莖,在頭頂端繞圈,讓他急而吐不出完整的字句,她輕緩的含住他温熱的頭,然後慢慢深入,舌頭在口中不停動挑撥,右手則使用着絕妙的力道套着,握住他的男,清楚的聽到他濁重的呼野參雜着些許的呻。
承翰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撫摸她的盈和柔軟浸濡的私密處。
一陣子之後,她大膽向下,將他的睪丸含入口中,並且同樣的用舌頭挑動着,讓承翰一陣搔;梅杜莎更將自己的手指輕輕撫承翰的股後,甚至嘗試要深入手指,這讓承翰嚇得大大震動了一下,反住她。
「你捅別人後庭,結果不讓人開發啊?!」
梅杜莎翻身過去翹起部,對準他的向上摩蹭,兩團豐厚實的且股間潤滑溜,夾得他幾乎要低吼。
「媽的……」承翰嘴上咒罵着,毫不猶豫捧起她的部、進入她滑閉緊的體內。
「啊……」
這女人強硬,冷淡,驕傲,不馴,在這種時候,梅杜莎的呻,卻是這麼女,這麼柔軟脆弱的,惹人遐思的,承翰在她面前似乎抬不起頭的自尊,在這時候有了紓解,每當他埋深在她的一次,就能夠聽到她的聲音叫出一聲,就像是聽話的他的洋娃娃,為了他的命令而舉動。
野強烈的嗜和自尊與得失的慌張一同緊緊桎梏住承翰,無奈那深埋望的底觸,就像一個無底的黑,四周圍捆住他的,是一條條毒蛇繞着、束緊着,火灼燒着他的男,內外俱焚,他離不了,只能深陷其中。
他意識模糊,將自己的入她的體內,看着她的臉上因為情而泛着淚水,一方面,因為她的眼淚到更加情緒昂興奮,但一方面,卻開始自責起自己的不成與心,也在同時,正視到自己對她的情。
「妳還好嗎?」他擦拭了兩人的身體,也遞了一張衞生紙給她擦眼淚。
「嗯,有點……」梅杜莎翻身過來,躺在上息着。
承翰躺在她的身邊,親吻她紅腫的眼,「抱歉,我太用力了嗎?……」
「沒關係。」梅杜莎拉下他的頭,輕輕用嘴觸碰了一下他的,「你別太在意,我沒事的,我覺得很舒服。」
「我原本以為妳是個難伺候的對象,結果,妳意外的可嘛。」承翰取笑她。
「所以,你伺候過很多對象囉?!」梅杜莎説。
「不多,女人的話,你是第三個;男人的話,比較多一些。」他又問,「妳呢?」
「男朋友的話,有過兩個。」梅杜莎不諱言的,「其它的算了也沒意義。」
梅杜莎起身前往浴室,她的姿態優雅人,隨時都要迸發的望充,舉手投足盡是媚惑。
是的,梅杜莎和阿西娜不同。她不必認真、不必堅強也不必冷靜,不必擺出高姿態顯示自己的能力,不必相互廝殺爭取勝利,不必進入男人的世界爭奪宣揚自己的應有的權利,只要鑽進男人的襠,她該有的都會有。
更何況,她很容易足。這就是她在梅杜莎身上學習到的。
梅杜莎的寂寞
第四話
「啊……」梅杜莎嬌着,手腕被反綁在背後,全身赤俯趴在一名男子的身體下,男子用跳蛋刺她的蒂,萎小的具還有半條留在她的體內,另一隻手伸向她的部,食指套上一枚鐵環和熒光粉紅的繩線,輕巧絕妙的控制着拉扯,讓梅杜莎一陣顫抖輕。
從這名男子額上的汗珠和皺紋看得出來已經年歲不輕,丟置在一旁地上的是領帶和西裝外套,凌的辦公桌上散着文件和數據。三角形個人名牌上寫着頭銜──系主任,劉XX。
「要高了嗎?小婦?」
梅杜莎支支吾吾的回應着,咬着下緊鎖着眉頭,臉淚痕的開始劇烈的氣起來。
「誰準妳高的?嗯?」男子把跳蛋移開,得意的看着女人發出哀嚎,不停的扭動着纖細的肢和軟攤的雙腿,渴望與痛苦的表情布在她紅的臉上。
「讓妳高好不好?」一聽到男子如此説,梅杜莎用力點頭,男子得意的將跳蛋對着她脆弱又的蒂開到最強,她劇烈的哦起來,而後更因為男子開始控制手上的拉珠變成了慘叫。
沒一會兒,她高了,高高的揚起頭皺着眉頭享受這荒漠甘霖,而男子並沒有放過她,繼續的刺着女人的地帶,高過去之後,這樣的行為變成一種待,她豆大的眼淚一顆顆滑落,咬着下的牙齒繃得死緊,發出不可抑止的哭喊尖叫,全身搐顫抖不已。
三十分鐘後,梅杜莎穿起衣服,綠直條紋的七分袖襯衫和牛仔,十字架項鍊是唯一的飾品,球鞋、黑框眼鏡、扎條利落清的馬尾,她神情冷漠,眼神沒有焦距。
「柔柔來。」男子從錢包裏拿了幾千塊給梅杜莎,梅杜莎不解的看着男子,沒有接過鈔票。
「上次去家族旅行,沒有時間陪妳。這是補償。」男子強硬的拉過她的手,接下鈔票,「妳可以買些喜的東西,包包啊、衣服啊。」
「嗯……」梅杜莎沉默了一下,隨即換上一張巧笑倩兮的笑臉:「謝謝。」然後輕巧的帶上門。
她揹着包包,手臂僵硬的環抱住自己身體,千元鈔票被她捏得死緊,她穿過長廊,進入電梯向下。
她當初跟隨着劉教授來到這所學校,他總是答應她要離婚,停止他們見不得光的關係。然後,幾年過去了,他們的關係依舊如此。現在,他給她錢,完全把她當作是援助際。而她還傻傻的,離不開他。
進入只有一個人的空間之後,她無力的蹲坐在地上,將手埋住臉啜泣着,憤怒的將鈔票撕成兩半,這時電梯門打開。
她一看,二樓也要坐電梯,啐。順手將鈔票進外套的口袋,並且魯地抹去臉上殘留的淚水,就這麼無聲的與陌生人一同坐到一樓。
她看看時間,早上八點半,於是前往圖書館。
提及梅杜莎的學校生活,肯定是乏味無趣的。總是一個人上圖書館,一個人進研究室,一個人上餐廳吃飯,因為長相招蜂引蝶,有時候會多了個伴跟隨,她不在意,但是不喜。
她喜閲讀,不管是雜誌、書、還是電影,常常一待就是一整天,有時候會忘記吃飯,常常到下午四點多就覺飢餓,虛弱的去九舍餐廳找食物。
她悠閒的穿梭在書架和書架間,一本一本的瀏覽書名,找尋有沒有自己興趣的作者與標題,這時候有人拍拍她的肩膀,是瑪亞。
「學姊?」
她故意認不出他,「你是……喔!你是伍先生的男朋友!」
「對,學姊在圖書館用功啊?」
「沒有,打發時間而已。」梅杜莎搖搖頭,笑問,「你呢?」
「偶爾會借點書來看。」瑪亞傻笑説,「不過我都看一些有圖片的書。」
對於梅杜莎,瑪亞有種特別的覺。在學校內瑪亞是相當活躍的,但是他沒辦法輕易的向大家談及自己的向,用一笑置之的態度帶過,也沒有對任何親密朋友談過承翰的事情。而梅杜莎是他生活中唯一知道他們的情況的人,即使只有一面之緣,他也覺得她是相當親切的。
「你餓不餓?」梅杜莎問,「我想去吃東西。」
「現在才三點半耶。」瑪亞看了看手錶問,「學姊你沒吃中餐嗎?」
待梅杜莎搖搖頭,瑪亞説:「等我一下。」然後從揹包中拿出一個塑料袋,裏頭是甜甜圈。
這些甜甜圈很小,有的有的細,顏也不太一樣。瑪亞搔搔頭,有點害羞的説,「是我和同學在宿舍裏面炸的,味道應該粉粉的吧。」
梅杜莎覺到他的可,笑了起來,兩人躲到了圖書館逃生門的樓梯間坐着一邊聊天一邊吃甜甜圈。
「我剛剛幾乎認不出妳來耶。」瑪亞天真地説道,「妳在家裏的樣子比較!」
「謝謝你。」梅杜莎覺樓梯間有點寒冷,將手入口袋,發現口袋內有些折皺破碎的紙張,不疑有他的將它們掏出,啊。是早上那些千元鈔票。
「啊!好費喔!」
瑪亞一看,大叫起來,拿過千元鈔票驚慌的説:「姐姐,妳有錢也不是這樣揮霍的啦!」然後又在揹包裏掏啊找的,拿出了一卷膠帶。
「我不想看到這些錢了。」梅杜莎説,看着瑪亞很努力的將鈔票拼湊起來,然後拿膠帶固定住,「你為什麼什麼道具都有?」
「為什麼不想看到這些錢,妳偷來的唷。」他嘻嘻的笑,繼續拼湊着紙鈔,「既然你不想看到它們,那我們把它花掉好了。」
他沒有問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傻笑着。
「你想怎麼花?」梅杜莎看着瑪亞漂亮的表情,有點沉醉於他天真活潑的笑容裏,他怎麼能那麼快樂?
「我們去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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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瑪亞拉着梅杜莎坐上機車,他們跑到了街上的KTV,進入黑暗暗的包廂,點了很多很貴的餐點和一桶啤酒。
瑪亞給梅杜莎倒了一杯,「妳的酒量好嗎?」
「還好。」梅杜莎説,「我最多喝過七八杯的Vodka。」
「放心,醉了我會送妳回家。」瑪亞一邊喝一邊説:「我酒量也沒那麼好。不過原住民就是這樣,有喝才會High。」
「而且我其實都不會唱現在的新歌。」梅杜莎隨拿起本子來翻看,可是大部分都不是很。
瑪亞招招手,要梅杜莎坐到他的前方,點播器旁邊。他從後面伸過手去控機器,呼吹在她的耳後,讓她一陣戰慄。
瑪亞説:「我們唱一些快樂的歌,去忘記那些囉唆的事情吧。」
於是他們點了許多節奏明快開心的歌曲,瑪亞的聲音明亮悦耳,非常好聽,他能夠理解他暑假在pub駐唱的事情,聽着他的歌聲都會陶醉。
炒熱氣氛之後,一首歌映上屏幕——范瑋琪的「到不了」。
「妳點的喔?」
梅杜莎搖搖頭,傻笑:是我按錯了嗎?但是還是接過麥克風,唱了起來,唱沒兩句聲音居然開始哽咽,但是她的歌聲沒有停,沙沙的假音。
他皺起眉頭,欺近她,將她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安。
梅杜莎啞着聲音,唱不下去了,於是他接過麥克風把整首歌唱完,另一手擁着她,而因為這樣温暖的舉動,讓她放心的在瑪亞的肩頭放聲大哭。
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樣放縱哭泣了,平常總是忍耐着什麼,在這個一個人的城市,好像堅強是必須的。
(妳還是不夠,不夠堅強不夠冷血,不夠資格叫做梅杜莎)她咬着牙,任憑眼淚滑落。
結束後,瑪亞撥了一首圖騰樂團的「巴奈19」,裏頭有一句阿美語的rap:「akatokatomangic(巴奈,不要再哭了啦。)」瑪亞故意不停的重複着這一句歌詞,還對着梅杜莎唱,讓她忍不住破涕而笑了起來。
歌曲結束後,瑪亞説:「如果説出來會比較好過一點,妳就説吧。」
「你隨意的探問別人的私事,也許你只是好奇。」梅杜莎將手中的啤酒一仰而盡,「但是如果你本沒有這樣的理解能力,這件事情你聽到了也只有驚訝而已,不是嗎?」
瑪亞輕吻了梅杜莎的臉頰一下,讓她相當驚嚇,「我只是關心妳!妳不想説可以,但是妳悶着不開心,我看了很心疼。」
他看着她緋紅的臉頰,才發現自己過於親暱的舉動可能造成的結果,趕緊解釋:「抱歉,姐姐,我這是原住民的習慣。我不是故意要吃妳豆腐喔。」
梅杜莎笑了起來説:「擁抱親吻都是嗎?」
「對啊,因為是好朋友,所以忍不住要用身體接觸來表示關心!」他用力將她擁進前,輕她的頭髮,「那妳到底要不要講?」
「嗯……」她便一五一十的告訴瑪亞,她與劉政傑教授的婚外情事件,以及今天早上的不愉快,「所以我才説不想見到這些錢。」
「唉。」瑪亞擁抱着她肩膀的寬厚手掌,更收緊了一些,好像要從手上要傳達給她更多力量,讓她能夠堅強的面對這一切的來臨,「看來我們兩個都不好過呢。」
「你跟伍先生怎麼了嗎?」
「我想跟他分手了啦。他有別的女人啦。」他豪氣的説,使得梅杜莎有些心虛:「你怎麼知道他有?」
「也或許沒有,我覺得他把我當炮友,本就不我。」瑪亞小聲吶吶地,然後快速的又恢復了聲量,跳着説:「我要點舞娘,我會跳那個舞喔。」
梅杜莎看着瑪亞,那種只有二十歲的青與活力。好像什麼問題都能夠在他的笑容下輕鬆刃而解,好像天塌下來他也無所畏懼。
梅杜莎想着一句話:「英雄不是無所畏懼,只是有比畏懼,更重要的事。」自己呢?什麼對自己來説,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呢?周旋着情,追逐着遙不可及的夢想,花了這麼多年時間等待,等到了什麼呢?她覺得自己傻過頭了。
一陣酒酣耳熱後,她醉了,他還算比較清醒一點,搖着手邊的她,已經幾乎不醒人事。
瑪亞先去付賬,用他破破爛爛的幾張鈔票和強硬的態度付了錢,回到了包廂內,看着不勝酒力的她倒睡在沙發上,口的扣子大開,出粉紅的衣。
「姐姐?」瑪亞拍拍她的臉,「妳還好嗎?我送妳回家。」
梅杜莎看着瑪亞,眼神惑的撲倒他在沙發上,親吻他的。瑪亞並沒有躲避,只是有些木然的接受她的吻,他閉上眼,不去判別眼前的人是男是女,然後熱情的回吻。
梅杜莎的舌頭就像一條靈蛇,摩娑過他稚柔軟的和潤的舌,他們口之間盡是苦澀澀的啤酒滋味,錯着複雜的情與背後的辛酸。瑪亞捧着她的下巴和肩膀,而她更大膽的將手放置在他的襠下摩擦。
「姐姐……」瑪亞就在他漸漸鼓漲的望下,首先清醒過來。拉住她放肆的手,拍拍她,她還是沒有什麼反應,只好將她攔抱起,想不到瑪亞雖然瘦,但也相當有力氣,他到樓下攔了出租車,也一同上了車。
本來以為瑪亞會送她回家,沒想到他是直接帶她回宿舍。他打了電話,避開舍監,請室友合力將軟攤的梅杜莎扛進房間,拖到他的上。
「這是你女朋友嗎?」室友問瑪亞,「超漂亮的,身材又贊。」
「不是啦。」瑪亞拿了一件衣櫃內的上衣、一條巾、了點熱水,將她釦子打開,出白皙豐圓的房和平坦的小腹,他有些難受的嚥了一口口水,一時害羞的不知該怎麼褪下衣服。
「你不準上來偷看喔!」
「。」室友説,「其它人都不在家,我也要去隔壁寢過夜啦。留在這裏就是給你閃的。」
「去去去。」瑪亞打發室友離開,下她的襯衫後,將她翻身把背後內衣的扣子解開,出了一對漂亮的房。
瑪亞趕緊將衣服套進她的脖子和手臂,但是因為她全身軟攤,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將衣服套進她的身體,接着瑪亞又將她緊憋的牛仔褪下,拿起有點涼的巾輕輕擦拭她的身體。
好不容易完,瑪亞深覺疲累,進了浴室稍微的沖沖澡,便爬上室友的睡覺。
梅杜莎的寂寞
第五話
瑪亞起的時候,覺得頭非常痛,睡得不好,另外覺得手邊的觸和擁擠平常他在宿舍上時的覺不太一樣,涼涼潤潤的,張開眼睛一看,是全的梅杜莎,和他躺在同一張上。
他沒有驚慌,只是想着,女孩子的身體是這樣的啊,手邊柔滑的觸,讓他停不下動作,繼續細細的撫摸着她的背。這樣的動作一點也不突兀,不因為她是女或男,不因為他是否有情人。這樣的撫摸猶如一種惑,讓他不想停下手邊的動作,只是以手指觸承接着一波波微弱的舒暢,他的腦袋不知道該説是清明,還是惑。
要是她醒了怎麼辦?瑪亞看着她緊閉的雙眼,想着她是怎麼會躺到自己身邊的?又是怎麼會一絲不掛的?
瑪亞手向下,輕輕撫摸着她渾圓的部,軟軟,很舒服。女人的體温怎麼會這樣沁涼如水,像是有種引人的魔力,讓人想要更靠近。
他想着昨晚她眼淚與脆弱。瘦小的肩膀必須要承擔這麼多的力,也難怪她總是這樣寂寞的表情。他又想起當時的吻,並沒有什麼罪惡,卻更多憐惜與回味。
「瑪亞……」雖然還閉着雙眼,但是這樣的聲音明顯代表她是清醒的,原來她是裝睡:「你在做什麼啊?」
「對不起!」他一下子羞紅的臉,如果説他只是覺得摸起來很舒服,這樣她會相信嗎?「我只是……」
「你可以摸摸看沒有關係。」梅杜莎伸手抱住他,不讓他逃走。
在她的鼓勵下,他的手輕輕覆上她嬌的房上,「摸起來怎麼樣?」
「比……想象的要軟。」瑪亞一邊説,一邊輕輕撫她的頭,讓她輕。「妳的那個,顏很漂亮。潤潤的粉紅。」
「我以為你是喜男生的呢。」看着瑪亞有點主動的趴俯在自己身上的梅杜莎,多多少少有點意外。
「是沒錯,但是……」瑪亞含住她的頭開始,「妳可是沒穿衣服躺在男人身下喔……該不會妳真的認為……我是同戀就什麼也都不會做吧?純真要適可而止喔,姐姐……」
「我沒有這樣以為啊。」梅杜莎説,「我只是想説你會不會排斥?」
「排斥是不會……但是我有點緊張……」瑪亞輕聲羞赧的笑,惹得梅杜莎也跟着笑了起來,「嚴格説起來我應該是處男,雖然我跟承翰曾經有過。」
「如果你覺得對不起承翰,我能接受。」梅杜莎温柔的説,「我只是希望能有人抱抱我,我不想勉強你。」梅杜莎的聲音顯得寂寞。
「姐姐……妳很漂亮,温柔聰明,妳一定能夠找到一個真正妳的人。」他心疼的抱着她,並且親吻她的頸間:「忘了這些令妳煩惱的事情吧。」
梅杜莎擁住他的臂膀,輕他的頭髮,受到這樣一個大男孩衷心的祝福與疼,他吻着她前美的蓓蕾,且將手輕輕下移至她柔茂密的神秘地,有些懼怕的、試探的,輕輕沿着她身體的肌理曲線向下移動,直到伸觸到兩片相互微微分開的瓣,裏頭是潤成一片的核,他有點不知所措,只好輕輕將手指觸碰了一下,伸入她的體內。
「有點痛……輕一點……」梅杜莎捉起他的手掌,找到了蒂,「這裏會很舒服,就像是你的那個一樣。」
瑪亞撫摸着小凸點,受到手下的她收緊着神經,反應很大,漸漸覺得有趣了起來,而瑪亞的小心翼翼與輕柔的動作讓她覺興奮,她嘆息着,同樣套着他直的,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動作。
他喃喃地:「好……怎麼這麼呢……」
「大概是,想要你進來了……?」
瑪亞小心翼翼的,將她的腿輕輕分開,他對準了她的道口,身子一沉就要進去,但是不知道是為什麼,也許是想到了承翰,也許是她並不是符合自己對於的幻想和過程的類型,也或許對於這樣的經驗他到陌生,瑪亞的似乎沒有那麼直,到了口反而有些進不去。
「怎麼了?」瑪亞困窘的動作,讓她察覺到了。
「我……想我還是……辦不到……」
梅杜莎看着臉通紅的他,沒有取笑或不耐,「來……抱我……」
「對不起……」瑪亞親吻她的額頭,皺緊眉頭,「妳很漂亮很完美……我不是不想做……但是……」
「不要緊的。」她搖搖頭,抱着他瘦的身子,「你這樣努力的想要抱我,我很舒服……也很開心……我常常的找別的男人做,但是心理總是很不踏實,或許這是給我的懲罰吧……」
瑪亞看着梅杜莎細的五官,情不自的啄吻着她的眉眼和鼻頭,想要擁抱她的負面情緒與罪惡。然後又吻上了她豐厚的,甜而綿長,從梅杜莎體內燃燒的火從舌尖發,焚焦噬着寂寞與隔閡,如同一場甜煉獄,強烈的西班牙火紅,熱情與望奔騰的,泱成一片枝葉繁茂的雨林。
吻畢,她無辜的輕笑,覺到身下的瑪亞因為這一吻堅直硬着,瑪亞咬着牙趁着這個時間進入了秘窄小的幽,裏頭如同他的望般如此滾燙着。由於被緊緊包覆着,陌生卻又舒服的覺實在太特別,使他忍不住一陣戰慄與息,「……可以動嗎……」
梅杜莎點點頭,換來一陣一陣高聳的快,「……啊……啊啊……」害羞的瑪亞急急氣興奮的表情,這些種種反應對梅杜莎來説反而是一種恭維,他親暱的呼喚姐姐更是讓她覺憐惜。
她覺到瑪亞的身體一觸即發,於是中途喊停,「我想在上面好嗎?」
瑪亞眼神已經有點茫然,點點頭輕輕離她。
讓瑪亞躺下後,梅杜莎先俯下身子,像一條蛇一樣的靈巧,親吻他的臉頰、耳後、鎖骨、頸部,接着是瓣。她那有如藝術般的啄吻也使他呼急促,興奮不已,只好哀求着:「……讓我進去……」
梅杜莎輕輕的笑了,對準了瑪亞硬大的坐下去,輕輕地控制着速度起伏着身子的律動,將她自傲的兩團盈拋動跳躍着,接着即將要到來的強烈快。
而瑪亞也按耐不住這樣的惑,坐起身來抱緊着她,面對着表情蒙狂的她,他更加熱烈的衝刺,受着兩人身體的互相撞擊的作用力與發出陣陣令人陶醉的快。
沒多久,瑪亞便將進她的體內。熱情漸退之後,梅杜莎起身説要去浴室沖洗一番,瑪亞則躺在上,若有所思。
梅杜莎清洗過後,換上自己的衣服,出來時瑪亞已經爬下,穿着四腳呆坐在電腦前,她大概猜想得到瑪亞的尷尬和不安,説:「別擺着這樣一張臉,我想回去囉。」
「可以載我去拿車嗎?我的車還在KTV門口。」瑪亞説,「然後我們一起回家。」
「嗯?」梅杜莎穿上外套,不是很瞭解他的意思,「回哪個家?」
「我想去找承翰,跟他提分手。」
「為什麼?」梅杜莎有點緊張的,「不是因為我的關係吧?」
「我本來就想提分手。」瑪亞抱着她説:「但是……我好像喜上妳了。」
「因為剛剛的做?」梅杜莎搖搖頭,覺得太荒謬。
「因為妳的過去,妳揹負的痛苦,當然也因為早上的做。」瑪亞解釋道,「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她急急的説,「我喜你的安和擁抱,很高興你聽我説這麼多也體諒我,很謝你對我這麼温柔。但是瑪亞,我不你。」
「我知道。」瑪亞説,一臉堅定的表情:「我會等妳。」
「我甚至跟承翰也做過。」她説:「我甚至是故意接近你的,難道你就不怕?不怕我本是個騙子?或是存心破壞?」
「我不相信。」瑪亞沉着臉,好一會兒之後抬頭起來説:「就算妳説的是真的,昨天的眼淚,今天早上的擁抱,我不覺得是假的。」
「你……」這時候,梅杜莎的手機響起,是劉教授的電話。
「喂。」
「請問是柯嬿柔小姐嗎?」一個陌生的女子聲音從話筒的另一頭傳了過來。梅杜莎或許是因為打擊太大,腦袋還尚未靈活過來,直接答道:「我就是。」
「我是劉教授的子,請問今天晚上有空到寒舍作客嗎?我想要和妳談談我先生的事。妳應該很清楚我家在哪裏?」這個陌生的聲音相當冷靜,不帶情,「請務必要到。」然後就喀的一聲,重重的掛斷了電話。
她的腦袋像是被炮彈轟了一下,一片空白,差點要暈過去,所幸身旁的瑪亞扶住了她,「怎麼了?」
「是劉政傑的老婆……」她重重氣,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要我去她家談判。」
「不要去!」瑪亞搖頭,捧着梅杜莎的臉,「她只是想羞辱妳,妳別去自討苦吃……」
梅杜莎眼淚掉了下來,吶吶的説:「可是……政傑説過他的人是我……就算……我也應該要把話説清楚……」
「妳別傻了,他本不妳!」瑪亞用力的搖晃着她,「劉教授也本只是玩妳……他還用錢就想要打發妳……妳不記得了嗎?」
「……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梅杜莎慌的捶打着瑪亞,瑪亞趕緊拿出昨天的衣服,錢包內還有剩餘的鈔票。
「妳自己看仔細!這是妳昨天的憤怒,妳都忘了嗎?」
「我……」咬着下聳動着肩膀漲紅着臉,她開始啜泣,「我不知道……」
「我先帶妳回家……我們慢慢討論好不好?」瑪亞説,「不要慌,我是站在妳這邊的。」
************
到了梅杜莎的住處,才將門把轉開,他們看到了承翰。
承翰等了一整夜,打了好多通電話給她,就是沒接到回電。因為她的不歸,他竟然擔心得整晚沒睡。發現自己的焦急是因為這個女人,他到更加焦慮,因為喜上的人是那麼複雜,他從未體驗。
「上哪去了?」他看到他們牽在一起的手,聲音變得繃緊僵硬。他開口問了這句話,也不懂自己是對梅杜莎説的,還是瑪亞。
他看着兩人,不解為何他們會在一起,不惱火起來。這個女人是不是不會放過任何男人?還是故意跟他作對,要牽扯上瑪亞?
「你管我們上哪去,你今天不是要上班嗎?」開口的是瑪亞,他攙扶着梅杜莎,搶先一步回答。
「妳對瑪亞做了什麼?」承翰問。
梅杜莎一抬頭,看到他冰冷的眼神。她沒説話,只是同樣瞪視着他。
「妳這個女人,玩我還不夠,還要對瑪亞下手?」
他比較在乎的是什麼?是瑪亞對他的不貞?還是惡毒的梅杜莎向瑪亞下手?抑或是梅杜莎的放,讓他傷心?其實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憤怒。
「我們做了。」瑪亞説,「承翰,我要跟你分手。我喜上學姊。」
「你説什麼……?」承翰糾緊瑪亞的衣領,怒目瞪視着昔人,承翰心中雖然有覺自己是喜梅杜莎的,但這樣的痛楚顯然比不上瑪亞對他的背叛。複雜的覺萬般糾結,就像是繞紛的水草般無法理清,而憤怒與心痛只是清楚地深深加劇,焚燒着自己。
「承翰、瑪亞。」梅杜莎的表情非常疲累,她沉着聲音打開門説:「我想進房間,你們如果不介意,可以進來談?」
承翰拉住她,卻一句話都擠不出來,而她輕輕撥開了他的手,低垂着眼,沒有看他。他從未看過她這樣的表情。
「對不起,承翰。」
瑪亞跟着要進房間,承翰拉住他,「你呢?是不是也要跟我説對不起?」
瑪亞點頭不語,承翰咒罵,沒有跟着進房間,下樓開車逃離現場。
「你不去追他嗎?」梅杜莎拍拍瑪亞。
「可是……我喜的是妳。」
「也許是這樣沒錯,但是你不可能不在乎他。」梅杜莎説,「我只是寂寞,只是想找人取暖,所以才找上你。我很複雜,不能夠給你什麼。」
瑪亞沒有説話,眼中緩緩的蓄着眼淚,想起的是承翰,跟他那麼快樂那麼豐富的曾經。
梅杜莎説,臉上和聲音都沒有帶一點點情,「人和人碰撞的時候,免不了有些火花,也免不了同病相憐。或許我們都只是寂寞,需要人瞭解,因為這樣,我們才會互相引。
「但是承翰不一樣,他很認真的你。或許你們兩個並不適合,但是他已經設法去了解。他跟我談你的事情的時候,總是神飛揚,他以你為傲,總是保護你,不想要你受一點點傷,或許他的方式不對,但是他很努力。」
「姐姐……」瑪亞顫抖着,衝了過去擁抱梅杜莎,「對不起……」然後轉身急急離開。
「放心。」梅杜莎笑着對他招手。如同花綻開一般温暖而芬芳,「我會沒事的。」然後目送着他的機車離去。
梅杜莎回到房間,躺在上,眼淚泊泊的承了整個眼眶,一眨眼就氾濫奔騰。
「我適合一個人。」她對自己説。
************
她前往赴約。劉教授的子是一位蒼白的女子,束起頭髮穿着得體,不年輕且表情倉皇,有禮的接待她,卻絕口不提劉教授的事情,希望等先生回來再説。
梅杜莎覺得自己準備好了,她握緊手中的包包,表情拘謹且沉重。她不會讓任何人有傷害自己的可能。
沒多久,劉政傑回來了,對於她的出現到非常訝異。
梅杜莎看着眼前的女人,從那樣倉皇受驚的樣子,變得咄咄人,「政傑!你最好給我一個代!她是誰?」
「瑞雲,我……我本不認識她!她本不是我們繫上的同學……」劉政傑緊張了起來,矢口否認他們認識的事實,「妳要她自己説啊!我本不認識妳對吧!?」
梅杜莎心頭糾緊,瞪着眼前的男人不説話。
「那你的手機怎麼會有她的電話?你們助理告訴我,你每個禮拜四早上提早到校,就是為了兩個人幽會!你還不承認!?」張瑞雲大吼起來,抓着劉政傑的衣領不停用力晃動,定要他給個代。
隔了許久,劉教授的臉整個疲軟下來,「對不起……瑞雲,我……只是……我只是逢場做戲……」
梅杜莎倏地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逢場做戲?你説過你我的!
她咬着牙,沉着臉,眼淚無聲無息的爬了臉頰。她看着這個口謊言的男人,在他眼中,只有子的指控與不信任,不停的解釋與辯駁,本沒有她的存在。沒錯,他一點也不她。而她的存在只是一種羞辱。
張瑞雲衝上前甩了劉政傑一巴掌,大哭着説:「我這麼辛苦照顧這個家庭,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對不起!瑞雲!」劉政傑抱着子,任憑懷中的女人任意捶打,他只是不停懺悔,渴望贖罪的表情,眼淚幾乎就要奪眶而出,「我再也不會這樣了。」
梅杜莎僵直着,眼神冷冷的瞪視着兩人,站起身,無聲無息地從包包裏拿出了準備好的鋒利的菜刀,用力衝進劉教授的懷裏,連同菜刀也刺進了他的腹部,梅杜莎冷冷的出菜刀,就好像替自己的咖啡加上一般神情自若優雅,頓時鮮血直,劉教授整片襯衫染成一團紅的腥,她的手她的臉也都沾了血跡。
她意的看着心的男人慘叫着不支倒地,張瑞雲放開緊抱着的先生,發出驚天動地的尖叫,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政傑。」她冷冷的看着他,表情前所未有的冷靜:「你去死吧。」
她雙手舉起菜刀,直指天空,她的眼神清明狡捷,美麗卻殘忍,用力將刀鋒刺進他脆弱的口,聽到劉政傑腔發出了椎心刺骨的震動。
她看着慌張而臉蒼白的張瑞雲,如同她看到的第一印象一般,嘴邊漾起了一抹淺淺的微笑,然後帶着菜刀逃出劉家,消失在冷冷長巷。
她空的眼神,望着整晚失速的夜空,利用鋒過他的血的刀,絕望地在自己的手腕上用力地烙下最後的痕跡。
她渴望哪天,還有機會這麼説,「我淡然,我不屑情。喔!,我差點忘記這樣的東西。」她想起承翰,想起瑪亞,想起自己可悲的曾經。
聽着自己微弱的心跳和漸漸失的體温,很安靜的地方,什麼聲音都沒有,什麼人也都沒有,好像被寂寞謀殺,直到覺像缺氧般蒼白無聲,如同嬌多情的Medusa,美麗被阿西娜剝奪的那一瞬間,早就已經死在海神的祭壇上,即使擁有苟殘的生命,身體卻變成醜惡蛇發的妖孽,情也已經凋零殘缺,到頭來,剩下的只有令人心慌的寂寞。
【全文完】
貓
作者:花子2007/03/01發表於:龍門客棧
「中鴻你看,我又帶我們家寶寶來看你了。」阿里把手上橘黃的貓咪抱到我懷裏,「她很可吧?」
話説兩個禮拜前,我養了十幾年的黑白牛貓胖胖生病死掉了,阿里看我好像蠻難過的,就常常把自己家裏的貓抱來給我玩,安我喪失貓的痛苦。
這隻叫做寶寶的貓,有着深棕黃褐虎斑柔軟綿密的長被,水靈靈的大眼睛和小巧的口鼻,叫聲細細甜甜的,身體婀娜窈窕,而且非常親人撒嬌,我是很喜她沒錯。
但是她不是我家的臭胖胖。唉。
不過仔細想想,胖胖已經是十七歲的老貓,又老又病,或許死對他來説是一種解吧。我搔搔寶寶的肚皮,她的肚子就足地發出呼嚕呼嚕的鳴叫。阿里在一旁,一邊看着我房間的漫畫,一邊笑着説:「你看!她超喜你的!我這兩天帶她來,她都會記得你家的方向説。」
「你放貓在街上這麼跑?有夠危險的!」
「你不知道啦,寶寶很乖,像狗一樣會聽話。」
説起他的貓,阿里驕傲的很。雖然寶寶原本是阿里前女友的貓,分手了就丟給他,他總説,看到寶寶會想到前女友,怎麼最近也不見他埋怨,在那邊得要死,神經。
「我要借這些漫畫。」
「拿去吧。」
「你這裏為什麼沒有琴之森啊?我想看琴之森。」阿里很囉唆的問。
「你媽咧,是不會自己去買喔,」我捶了他一下,「來我這裏借漫畫,還敢指定,不要臉啦你。」
「買那麼多漫畫,又不能拿來把妹,有個雕用啊。」他嘻皮笑臉的抱起貓,「寶寶來,跟中鴻哥哥説再見~。」寶寶很順從的咪了一聲,
「你就把得到妹,幹。」我酸。
「我有寶寶啊。」他親親寶寶,我看着阿里和貓,也許過一陣子我不那麼難過了,有機會,我也想養只這麼乖巧又可的貓。
有機會的話啦。
關上門,我稍微整理着被的書櫃,整櫃的漫畫,大概是我所有家當中,最花錢的物品了。
別誤會,我絕對不是宅男,我只不過研究的東西很廣泛,漫畫啊、電影啊、遊戲啊……好啦,我就是死宅男啦,怎樣啦,囧。我就是念那種一班四十幾個臭男生只有四個女生,四屆女學生用兩隻手指頭都數得出來的材料系啦,唸到大三不要説沒有過女朋友,連女生的手指頭也只碰過一個,啊?你問我是誰,還有誰啊?我媽啦。
幹,明天的物冶作業又寫不完了啦,阿里這天殺的,還有空來借漫畫看,一定早就寫完了。才剛坐在電腦桌前的時候,我的電話響起了,又是阿里?肯定是忘了什麼丟在我這裏,這傢伙一向忘東忘西的,「喂?」
「中鴻是我啦,寶寶不見了!」
「啊?我就叫你不要蹓貓吧,你這白痴。」
「不是啦,她現在快要發情才會這樣的啊。」阿里的聲音非常緊張,「可不可以幫我找貓?」
「你還沒給她帶去結紮?!不是老早就跟你講過,要把她結紮嗎?」寶寶已經發情三個月,是隻一足歲的成貓了吧。
「可是……」阿里言又止的,「你不知道啦……反正你幫我在你家附近找找看。我不講了……我要去找寶寶了……要幫我找喔。」阿里急急的掛了電話,他的朋友們都知道阿里他的貓得過頭。
真拿他沒辦法。我穿起外套,拿了鑰匙和手機便匆忙出門了。阿里家跟我住得很近,我想她應該不會跑太遠。
一打開門,就看到寶寶就在我家樓下的停車場。
「什麼嘛……不就在這裏嗎?」
寶寶坐在水泥地上,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遠方,我為了不驚動她,緩緩的蹲了下來,向她招招手,「寶寶?來~」
寶寶聞聲轉過頭來,一看到是我便朝我飛奔過來,跳進我的懷中,我忍不住心疼的笑了起來,抱着寶寶摸着她柔軟的,對她説:「傻瓜貓,妳讓阿里擔心死了。」
到了樓上,我把寶寶放下,便打了通電話給阿里跟他説寶寶找到了,可是卻打不通直接轉語音信箱,可能他正在聯絡別人吧,傳了個簡訊給他,叫他不要太緊張,我坐在電腦桌前,繼續我的物理冶金作業。
寶寶很乖巧的趴在我的上,一臉無辜的樣子。
我放心的看着講義上的公式,拿着計算器對照着,這時候寶寶跳上我的電腦桌,發出了與以往不太相同低沉的喵聲,我用手撫摸她的背,她便把股翹得高高的。
果然發情了啊。
突然,寶寶的身體開始有了變化,她喊叫的聲音變得大聲,並非一般貓所吼的聲量,我皺眉看着寶寶的臉,發覺手上的觸也開始有了變化,寶寶的身體變得很熱很燙,我趕緊放開手,看着寶寶不僅變大的身型,甚至發一一往頭的方向跑去,我連呼都不敢大力,嚇得倒退兩步離開電腦桌,差點就要奪門而出,怎麼回事啊現在?這……不是生病吧?
結束的時候,我看到有着一頭金紅長髮和一對貓耳貓尾巴,大約不二十歲的女孩,着趴在我的電腦桌上。女孩亮麗的長髮長至部,豐白皙的房和小巧翹的頭因為跪趴的姿勢形成一種人的角度,豐腴有的部高高地翹起,而因為身體變得大了,電腦桌小小的空位怎麼能夠容納得了她的身體,她不穩的就要摔下來。「啊……啊啊……」
我本來想伸手去接,但是又因為到害怕而不敢有任何動作,只見這個金髮的女孩輕巧的轉了一下身體,安穩的降落伏趴在地上,就像一隻貓一樣。
「寶寶?」是寶寶嗎?
「中鴻哥哥……」身的貓女孩笑着站起身子朝我的方向抱擁過來,躲進我的懷中,「中鴻哥哥……要摸摸……」
媽啊。真的是寶寶。
我抱着體的她不知道該看哪裏也不知道應該要摸哪裏,只好抑着自己驚嚇過度的心臟,輕輕的順着她的秀髮和背,她舒服的發出呻。
幹,怎麼從來我沒有聽阿里這智障説過,他家寶寶發情會變成人?不過話説回來,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我身上,我才不敢告訴別人。
現在怎麼辦?
「中鴻哥哥……」只見寶寶將自己渾圓白皙的部翹了起來對着我,尾巴輕巧的撇到一邊去,隱隱約約還看得見粉紅的一條小,渴望的表情看着我,發出醉人的呻。我的喉頭緊了起來。
寶寶見我沒有動作,又將嬌軀靠得更近,股抬得更高了一些,雙腿微微分開,從身體下方伸出手指撫摸自己的,然後不停的用表情和聲音鼓勵我,眼睜睜的看着距離我如此近的女私處,本來只是一條小小的粉膚裂,被手指翻開摩娑,而漸漸透着瓔紅光滑的透明水澤。
「中鴻哥哥……人家要……」看着她人的表情和動作,我急急忙忙的褪下衣提上陣,也不想想自己只是一個處男,也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我直接的抓起在她的道口摩擦一陣子,覺到她温暖的浸了我的頭,我便小心翼翼的進入。
裏頭潤又厚實,寶寶叫了起來,扭動着部,無暇顧及她的受,她一一吐的的部內壁,夾得我非常舒服,讓我只能捧着她的擺動自己的部,加速衝刺深入着她的花心,沒一會兒,我顫抖着身體,使力將自己深入到底,將奔濃濁的全部進她的體內,而她發出一聲近似哭聲的。
結束時,我趴俯在寶寶的身上氣,她用手支起身體,輕輕將我還堅的男拉出,白濁的緩緩的了出來,浸了我的單和她的大腿股間,她翻個身體躺着面對我,豐的部微微顫抖,她拉着我的頸子,雙腿勾着我的間,用她令人絕倒的嗲聲再度渴求:「中鴻哥哥……還要……」
還要?我有點意外的看着她的動作,她將滑膩硬的我的進自己也是滑一片的道內,夾着我開始扭動部,剛才覺到束緊的道壁口被滑溜的觸給取代,覺沒有這麼的強烈的刺,卻也相當的舒服,我只是規律的送着,聽着她人的聲音和蒙的雙眼,也看着她彈跳顫動的房,更讓我不能自己。
我想她應該是很單純的想要高吧?所以將她的部往上抬,看見了被進進出出的上有一顆殷紅的小豆豆,趕緊伸出手指撥,寶寶叫得更急更狂,全身繃緊着抱着我的頸項啃咬,指甲刺進我的肩膀和背上的,不一會兒她像觸電一般的僵直,之後是不停的顫抖,並從喉頭裏發出一聲聲的哭喊,最後嗚咽着軟攤下來。
我輕輕地離她,覺到泉湧般的湧出來,趕緊拿了衞生紙替她擦拭部和稍稍浸茸茸的尾巴,她已經意識模糊,躺在上雙眼蒙着,連連嬌。
我給她蓋上被子,我轉身進浴室,開啓蓮蓬頭將自己剩下的望沖淡,也設法讓自己還驚嚇的心情平靜下來。打開浴室的門,我冷靜了一些。走進邊看着這樣一個美麗的長髮女孩,即使親眼所見,還是不敢相信她就是寶寶變成的。
寶寶眨眨眼,看着我身上的水珠,出了有點害怕的表情,耳朵低低的貼着小腦袋,「中鴻哥哥,不要水……」
「不要水?」我看着她才想起來,她是貓啊,當然很怕水。便趕緊將身上的水珠用浴巾擦乾,「沒有水!沒有水!哥哥把它擦乾了。」
寶寶綻出笑顏,乖巧的躲進我的懷裏,温柔的用長髮和額頭摩蹭着我的臉。我躲進被窩中與她共枕,心裏想着:我的第一個女人,居然是寶寶?我摸着寶寶軟軟的耳朵,這可是真的耳朵呢。
寶寶微笑着看着我,伸出舌頭舐着我的臉頰,接着是頸部,耳後,然後前,繞着我的頭轉了幾圈,接着更向下含住了我的吐着。讓我下腹的一陣火又燃燒了起來。
「中鴻哥哥……我要……」她楚楚可憐的望着我,表情很無辜也很人。
媽的,什麼中鴻哥哥嘛!叫得我全身都酥麻起來了,這臭寶寶怎麼望這麼強烈!我已經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能力再幹了啦。阿里這王八蛋,到底是怎麼應付這個小女的?
我拿起手機,趕快再撥了一次電話給阿里。寶寶並沒有放過我,還是含着我的,不停的吐吐的,甚至含住我的蛋蛋,接着還要向更下方進攻。手機啷了很多聲,這下終於通了。
「喂?」
「幹你孃,阿里,」我劈頭就是三字經罵下去,「寶寶變成人了啦,我應付不了她,快點給我死過來!」
「給你大好的機會破處,還不快上。」阿里一點也不意外的語氣,説明了一切。
「我已經上了啦。白痴。」寶寶這時將我翻身過去,用舌頭舐我菊的四周,讓我忍不住叫了出來,「幹……你她媽是故意把貓放我家的嗎?」
「當然,我還教了她不少技巧,有你受的。」阿里笑得很大聲,「好兄弟不是當假的,我要是應付得來就不會手給你了。」
「那現在要怎麼辦啦?」我對着把手指頭伸進我菊花的寶寶罵了一聲:「不可以!」
打了她一下手心,她很委屈的瞇着眼睛,繼續往別的地方進攻,搞得我氣連連。
「你看看,你不是做得很好嗎?她只發情一個禮拜,又不是一輩子。一個禮拜之後,記得要還我啊。」阿里欠打的説:「不用我啊,我要看琴之森,趕快去買。」
「幹你孃咧。」
【全文完】
花子的處男情結
作者:花子2007/02/01發表於:龍門客棧
「博宇哥哥!」一羣小朋友們轉過頭來看我。
「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回家?」
「我們在佈置教室啊。」綁一個歪歪馬尾戴一副眼鏡的,是六年忠班的班長小。「等一下就要回去了。」
「好。」我笑笑説:「不要做到太晚啊。」
輕巧帶上門,我往隔壁班教室走去。我是這所國中小的替代役。這個地方是個相當淳樸的鄉下,一個年級只有一班,一班不到30個人,現在的是這樣,孩子生得越來越少,班上同學也越來越少。學生老師不只個個都互相認識,連家長的臉孔我也認得不少。
替代役的工作其實算輕鬆的。平常管理校門口的車輛、維護小孩過馬路,晚上在警衞室值班巡視校園,人少地方小就是有這種好處,也沒別的事情可以做。其實我就快要退伍了,這份工作我只要做到下禮拜二就好。
巡視結束,看看手錶已經八點了。這些小朋友會不會留得太晚了一些呢?轉身想回到六年忠班的教室。卻聽到怪聲從國中部一樓女生廁所傳來。
「嗚嗚……」一個短髮的女生蹲坐在廁所前面的花圃哭泣,我走上前去。
「怎麼了?」
「替代役哥哥,廁所好可怕喔。」女孩抬起是淚痕的臉孔,看到是我便趕快走到我身邊。
這個女孩我有點陌生,因為國小的學生我多半很,總是博宇哥哥博與哥哥的着我,所以她應該是國中部的,我看她的身高應該有160,身材前凸後翹的,現在女孩子都發育的很好。女孩長得很漂亮,靈秀的大眼睛和小巧的嘴,哭起來非常動人。
「為什麼好可怕?怎麼了?」我摸摸她的頭問。
「廁所裏面有花子,我不敢上廁所。」我聽了不小心笑了出來。大概是電視看多了吧,這孩子。
「怎麼可能會有花子呢?」
「有啦,有啦。我不管就是有啦。」她把頭輕輕放在我的肩上,希望我安她。我摸摸她的頭,順順她的頭髮,從她的髮梢和頸間傳來淡淡的少女馨香。
我不能説我沒有非分之想,但是我也只敢想而已,這可是學校,我又相當沒種。
「妳別哭啦。不然我帶妳去警衞室上廁所好不好?」
「可是……人家很急……」
她漲紅了臉,吶吶的開口:「……可不可以……陪人家去……?」
「我?!」我的臉也一下子紅了起來,看着她很難為的表情,只好答應了。
進了乾淨明亮的女生廁所,這個女生悄悄的進了其中一間,「你要跟我講話喔……不可以跑掉喔……」
「好好好……妳叫什麼名字啊?哪一班的?」我趕快問了一連串的問題,掩蓋住她的尷尬和不安,以及窸窣的動靜與細細的水聲。
「我叫顏娜娜。」
「顏娜娜?好有趣的名字喔。」
「因為我媽媽是本人,所以我也有文名字,叫做竹崎娜娜。」
所以才會相信花子傳説啊,想必娜娜在媽媽那裏聽了不少本傳説故事呢。我這麼一想,通了。不笑了出來,「那妳是哪一班的?」
她急急的説:「我説我叫什麼名字了,你也要説啊。」
「我叫高博宇,今年二十四歲,實踐大學畢業。」
片刻,裏面沒有聲音。
「娜娜?」
她唔了一聲,為難的説:「……替代役哥哥,可不可以……借我衞生紙……人家忘記帶了。」
「好好好……我找一下喔。」我從口袋中找到一包沒開封的面紙,正準備要從隔間下面傳給她,沒想到,她居然打開了門。
映入眼簾的是下半身光的少女,娜娜羞紅着臉看着我,少女粉紅的户對着我微微的張開。
「博宇哥哥……幫我擦嘛。」
我呆了大概有三秒都説不出話來。「妳……這……」
因為我完全不動,所以娜娜蹲了一陣子,站了起來,悄悄將內裙子卸下,掛在廁所的門上。然後下襯衫的扣子,出了少女純白的小可。
我有點害怕,問:「妳要……幹嘛?」
「因為你不幫我擦,所以我要洗一下呀。」娜娜吃力的想要爬上長長的洗手枱,站在她身後的我只有反的扶了她的股一下,讓她上去了。
手上的觸如此滑柔軟,眼前的少女又赤身體,我馬上的起,但是我很驚慌的把女生廁所的門關上。
看着她用手掬了點水,灑在自己的私處,「好冰喔。」
我的喉頭緊繃,看着她清洗了一下,緩緩轉過身子,而她的股還坐在硬冷的洗手枱上。
她緩緩將雙腿打開,我仔細的看着她暴在外的粉户滴着水珠,我開口問:「幹嘛……?」
「幫我擦。」她嬌笑着:「快點啦,我好冷喔。」
這個小女生到底在搞什麼鬼?我的理智果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火熱的望,別説當兵,從小念的是男校,大學念物理系,連女人都沒碰過一個,只得對着A片打手的我,現在一個暴在眼前的鮮玉體,我怎麼可以不出手?
我走近她,緊盯着她暴的身體,衞生紙還是沒被打開,我將它收進口袋,伸出右手,直接的觸碰到她的私處,驚訝着手中的柔軟潤,沒想到女孩子的身體是這樣的。
「人家要你擦,你不幫我擦,摸我做什麼?」
我不説話,覺到指間快速的滑溜透了起來,她發出細細碎碎的呻,且一邊伸手將自己的小可往上拉,出不算大的球,我便伸出另一隻手,仔細的捏着着軟彈的小部,介於淡褐與粉紅之間的小巧頭很快的立起來。
「進來……」她伸手撫摸自己的私處,將殷紅可的張開,催促我快快進入她的體內。
我解開自己的皮帶和頭,拉下長和四角,出已經起突筋的兄弟,抓着它輕輕碰觸着她的道口,讓她呻着。其實我自己也沒好到哪裏去,紅漲的第一次碰到女人的私處,有如觸電般的快就像是一陣一陣的搔讓我顫抖。
洗手枱並不高,剛好是在我的大腿附近,像A片裏頭那樣依樣畫葫蘆地,我將她的腿抬起掛在我的上,猴急着想要進入她窄小緊的口。
她的擁擠實密潤,而我又沒有經驗,進入之後胡一番,本還沒有將自己整沒入就了出來。我只能狼狽的在她身上息着,而我的還在她的體內。
「你是處男?」她皺了皺眉頭,問我。
我的臉漲紅,覺得非常丟臉,「對不起……我……沒有經驗……」許久,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和心跳,輕輕的將自己離她。
「你真的是處男嗎?」她眼中閃爍着淚光,又驚又喜的表情,還緊緊的抱住我。
「呃……對不起……妳怎麼了嗎?」而我完全不懂她為什麼這麼開心。
「我好高興……就算是這麼笨拙的,你還是很努力抱我對不對……?」
笨拙?我苦笑起來,我的確很笨拙啊,搔搔頭看到娜娜大聲的哭了出來,我一下慌了手腳。
「娜娜在國二年級的時候,就跟隔壁高中的學長髮生了關係。」她有點哽咽的説。
我趕快拍着她的頭,安她。
「我一直就認定他是我的男朋友,結果……結果沒想到他本就是有女朋友的人……他本就是在玩我……他本就把我當作小孩……」
「娜娜,乖……別哭……」娜娜捧着臉,不停啜泣,而我趕緊把子拉上,將口袋內的面紙打開遞一張給她。
「她的女朋友不只罵我是第三者,來我們學校打我。還告訴我爸媽我跟學長的事情。我爸爸把我打了一頓……説她們把我生的漂漂亮亮,卻這麼不檢點……只會勾引別人……很……」娜娜拉下內衣,抱擁着自己瘦弱的肩膀。
「這不是妳的錯啊……娜娜……」
「……我一定要讓他們後悔……」她的眼中透着恨意,眉頭緊緊蹙起,雖然是這麼小的女孩,那樣凌利的眼神與兇狠的表情卻讓我骨悚然,到非常害怕「但是我要謝謝你……」娜娜説完,嘟起小嘴親吻了我一下。「你是我第一個遇到的處男,這麼幹淨。」
乾淨?
我皺了一下眉頭,突然眼前一陣黑,一下子失去了意識。醒來的時候,我的頭非常痛,身體也很僵硬,一度動彈不得。我躺在警衞室的小房間,新來的替代役和警衞伯伯緊張的盯着我看。
「學長醒了,李伯伯,學長醒了。」小白是低我三梯的學弟,他仔細的詢問我:「學長,你怎麼會在舊校舍昏倒啊。」
「我……」我不敢説我剛剛到底做了什麼,只問:「娜娜呢?」
「什麼娜娜?」小白傻傻的問。
「一個叫做顏娜娜的女孩子啊。應該是國中部的。」
「夭壽喔!」李伯伯大聲叫了起來。「幹!你看到鬼了啦。」
「啊?」
「顏娜娜是三年前過世的學生,聽説因為跟隔壁高中的男生有情糾紛,在廁所上吊的。自從她過世之後,就好多男人赤身體的死在女生廁所門口,所以學校才把就校舍封起來的啊。」李伯伯小心翼翼的説,説完還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的念個不停。「唉唷,好險你沒事啊。」
「學長沒有赤身體啊,衣着雖然有點凌但是都在身上。」小白倒是一派輕鬆,「是不是人家看不上你啊。」
「你真的有碰到叫娜娜的女生嗎?」李伯伯用力的拍我的背,他老人家身體硬朗,手勁也這麼強,打得我直咳嗽。
我講不出話來,怔怔的愣在原地好久。一直想着娜娜對我説的最後一句話,你是我第一個遇到的處男……這麼幹淨……。
後來我請了幾天病假,沒多久就退伍了。
事後想想,也許是因為我是處男,才救了自己一命的吧。但是,其實娜娜想要的只是一個認真的做,而不是玩玩的情吧。誰知道呢?
【全文完】
在童話最後一章
作者:花子2007/09/21發表於:風月大陸
第一話
「瑪格莉薩!」遠遠的就看到白馬王子從遠處大步走來,白雪公主對仙杜瑞拉使了個眼,趕快把手上的刷子放在一旁,恭敬的對他鞠躬。
白馬王子斜眼瞪了她和身旁的仙杜瑞拉一眼,「我都叫你幾遍了,為什麼不應我?」
「對不起,我沒有聽到……」白雪公主低下頭,緊張讓她雪白的膚緋紅,靈靈大眼帶着過分恐懼,紅潤小巧雙也顫抖着,垂下遮住一邊眼睛的黑髮有些許的凌,但並不掩蓋住她國天香的美貌,瑪格莉薩的五官靈動,舉手頭足都是充了令人疼的氣質,讓人想不一親芳澤都難。
「諒你也不敢。」白馬王子甩甩金髮,牽起他最的一匹純白壯高大的駿馬,神冷淡的。「我要出門獵天鵝,你們乖乖看家。」
「開門。」仙杜瑞拉命令僕人打開馬廄外圍的柵欄,白馬王子便驅馬奔馳,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留下一大堆揚起的塵埃。
「仙杜瑞拉,我們去吃早餐吧。」在王子離去的時候,她們的表情都鬆懈下來。白雪回頭,對她微笑道。
「好的,姐姐。」仙杜瑞拉將澄紅的髮絲成馬尾,開心的挽着瑪格莉薩的手離開馬廄前往大廳。
「奧勞拉呢?」早餐吃到一半的時候,瑪格莉薩隨口問身旁的僕人。
「她還在睡吧。」仙杜瑞拉身旁突然出現了一個肥腴的身影,原來是她的神仙教母,她笑的坐了下來,拿起仙杜瑞拉的果汁就喝了一大口。
「又輸啦?」仙杜瑞拉斜眼瞪了她一眼,看到神仙教母沉重的眼袋就知道,一定又熬夜陪那三個守護仙女摸麻將了。
「還好啦。」她尷尬的訕笑,趕快轉移話題,「你們早上又去幫他整理馬廄啦?」
「是啊,不知道下一個受難的公主是誰?」瑪格莉薩苦笑着,並不覺得特別的傷心,當初剛進入這個皇時,那個英俊人對她百般寵的王子早已不在。
進沒有幾個月,王子就開始找尋婚姻的第二,他的見異思遷她雖然介意卻能夠勉強忍耐,無法讓人接受的是他的自大驕傲與易怒的脾氣,總是對她當作下人一樣使喚,目前菲利普最疼的應該是麗兒和奧勞拉,雖然如此,這兩個美女卻無法使他足,所以,他還是對別的女人説他是未婚的王子,然後捕捉獵物。
瑪格莉薩不嫉妒,應該説,她早就麻木了。
當初怎麼會看上這樣的人呢?
「姐姐……當初我們建議你的事……你有考慮過嗎?」仙杜瑞拉皺着眉頭,語重心長的。
「你是説離開這裏嗎?」瑪格莉薩搖搖頭,「我不知道我能倚靠誰……離開這裏我能上哪去呢?」
「我和奧勞拉有神仙保護,他拿我們沒輒。」仙杜瑞拉説,「但是姐姐你跟我們不一樣,沒有人可以倚靠。這樣的生活你想過多久?」
「瑪格莉薩,你不是有一羣小朋友住在森林裏面嗎?」神仙教母提議,「去投靠他們吧?」
「七矮人哪……」白雪公主嘆道,雪白的臉龐漾起些許微笑,「我確實有點想念他們……但是已經是這麼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怕我會路的。」
「這點你就不用擔心了,聽説在城堡西邊森林裏有住着一個指路的人,會到處幫人解答。」這時候回答的不是別人,是剛睡醒的奧勞拉,她披散着金髮,着身子走下樓梯。
奧勞拉金長髮垂落在肩膀上,雖然凌也多了一點頹廢,深藍又大又閃亮的眼珠眨巴眨巴的像是會説話一般,朱豐厚水,嚴然就是一個美人胚子,比較起瑪格莉薩細的五官,奧勞拉比較多些許豪放的美。
更不要説她前那一對豪,豐白皙又翹着,粉紅的頭小巧可,豐腴有又婀娜多姿的體態,不知羨煞多少旁人,也就只有這樣的身材,她才敢這麼大方的展身體。
「你又睡了你……會冒喔!」仙杜瑞拉唸了一下奧勞拉,又繼續説,「姐姐,你覺得怎麼樣?」
「我們會掩護你的……而且,會定期找下人寄生活費給你,絕對不讓你吃苦的,姐姐。」奧勞拉心疼的捧着瑪格莉薩的手説。
「謝謝你們這麼為了我着想……」站起身子,沉了一會兒,這才決定,「好吧……我這就出發!」
「記得要去水族館跟麗兒説聲再見,她會很想你的。」奧勞拉拍拍瑪格麗莎,「我幫您準備該帶的隨身物品。」
「菲利普應該要到晚上才會回來。」仙杜瑞拉説:「有任何問題一定要通知我們。我們會保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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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瑪格莉薩道別之後,奧勞拉走回閣樓的房間,一臉得意的神情。
「奧勞拉,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開心?」紅的守護仙女首先問道。
「沒什麼,終於把那女人趕走了,真是令人心情舒暢。」奧勞拉躺在上翻滾個不停。
「別這樣説,她可是你姐姐,你進城堡的時候她可沒有虧待你吧。」
「我可是一國的公主,跟她理應是平起平坐,有什麼資格我要叫她姐姐?白雪白雪,她本是個醜八怪。」奧勞拉不的破口大罵,「那個鄉下來的仙杜瑞拉就算了,只是多了個僕人。」
「這下人也走了,趁了你的意了?」綠守護仙女皺着眉頭苦笑着:「離開也好,免得你又要欺負她。」
「呵,所以我把她給那個『指路人』了。」語畢,奧勞拉得意的哈哈大笑個不停。
「奧勞拉!你太過分了!」紅仙女忍不住發怒。
「放心……死不了的。」奧勞拉眼神的,「説不定她正在享受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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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恐怖的森林,高大的樹林錯綜複雜的緊靠生長着,光只能從葉梢隙之間細細碎碎灑下,靜謐的空間只聽得到蟲聲的紛雜,瑪格莉薩拉緊了身上的袍子,不讓寒冷的氣使自己受凍。
她儘量走着人走過的路,依循着地上比較稀疏的草地延伸,但是這附近的森林實在太廣大了,就算稍微有些馬車輪痕與腳印,也都是相當稀少,她只能依循着自己的覺前進,希望能夠找到指路人。
瑪格莉薩其實並不覺得害怕,只覺得自己自由了,欣喜與興奮讓她的腳步輕快,忍不住唱起歌來。
「小姐……」遠遠的看到樹上有一個人影,悠閒的坐在樹上,突然發出聲音讓她驚慌失措。「不好意思嚇到你。」
男人跳下樹,瑪格莉薩仔細的看清楚他的容貌,男人相當高大,腦後蓄着長髮,曠俊美的五官與剛毅的臉部線條讓人有點難靠近,卻又因為他嘴邊帶着放不羈的笑容,那樣壞壞的氣質,讓人很難將眼神移開。
「一個女孩子在這邊森林閒逛很危險的。你是不是路了?」男子的聲音低沉有磁,帶着温柔的友善,又帶了點危險,讓她不知該不該相信他。
「我不是路。」瑪格莉薩將袍子的連帽下,「我想要找一個指路人。」
男子大大的震懾於瑪格莉薩的美貌,嘴邊惡的笑容更深了。「你是城堡的人。你這麼漂亮,一定是白雪皇后。」
「我不是……」瑪格莉薩趕緊解釋。「我只是路過……」
「放心,我不會説出去的。」男人抓抓下巴的鬍渣,説,「你找指路人有什麼事?」
「你認識他?」
「我就是指路人。」
「真的?我想要找七矮人的家,但是我上次去是七年前的事情,所以……」
「放心,指路人什麼都會知道,」男人笑着看着瑪格莉薩低的衣裳,出兩顆虎牙,不懷好意的接近着她柔美的嬌軀,「但是我需要一點報酬……」
瑪格莉薩驚嚇的護住口,馬上離開他的身邊,「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調戲我!……」
「我不勉強你。」男人攤攤手,一臉無奈。「你一個女人家,要是可以找得到路去就自己去吧。這裏路多歧道,充沼澤,有很多毒蛇和猛獸。你自己做好心理準備。」
瑪格莉薩環抱着自己的身體,嗉嗉的發抖,忍不住委屈的掉下眼淚。
男人搖搖頭,最沒辦法忍受女人的眼淚了,一把把她抓進懷抱中,不顧瑪格莉薩的驚呼和顫抖,直接受着柔軟的馨香撲鼻而來,讓他興奮得顫抖。她受着男人接近的身體,充熱情的温度與孔武有力的肌讓她心跳得好快。
「我聽説國王雖然夜夜宵,但是早就把你給冷落了,」男人環抱着瑪格麗莎,壯碩有力的手臂讓她本無處可逃,距離上次與菲利普的時間,已經不知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瑪格莉薩看着眼前俊美英的男人,雖然仍然害怕,也似乎在期待着什麼。
「你胡説!」她辯解着,「你別碰我!我可要叫了。」
「需要我提醒你,這是我的領域嗎?」男人得意的笑着,拉開瑪格莉薩的袍子與裙襬,出她白皙修長的美腿,「不愧是皇后啊,實在是美極了。」聽着他的稱讚,她雖然覺得羞愧極了,卻也有着些許的開心。
「不……不要……」瑪格莉薩掙扎着,看着男人用力的將自己的裙襬和上衣撕開,她幾近全的暴在這男人的面前,羞愧讓她無地自容,又同時對於男人眼中的火熱而覺些許的期待。雖然對自己的想法到生氣,但是她已經無暇想這些,壯碩的男人下自己的衣物,出了堅的具和多的壯碩身體,瑪格莉薩嬌羞的把臉別去。
男人將她的身體面對他,倚着一旁光滑的樹幹,輕她脆弱的頭,雖然不及奧勞拉有着巨大的豪,瑪格莉薩的房豐盈柔軟,翹着淡粉柔軟潤滑的尖。
男人順滑她玲瓏的曲線撫摸着她的全身,讓她忍不住嬌出聲,軟軟的倒在這男人的懷裏頭。她環抱着男人的肩膀,覺強壯的男人緊緊抱住她的身體,卻也一點都不覺得吃力。
她覺到自己的嬌弱,也對自己的任人擺佈到生氣。
「真是啊……」男人打開她的雙腿,覺竟是如此潤光澤,他輕輕笑,撫摸着瑪格莉薩柔軟紅的私處,將她逗的臉漲紅,「看看你,皇后竟然成這樣……?」
瑪格莉薩羞極了,一串一串的眼淚不停向下滴落,男人又笑了,將自己大的具放在瑪格莉薩的兩腿之間,讓她透的潤澤浸濡他的具,這樣的舉動讓瑪格莉薩一陣陣顫抖與呻,「白雪皇后,小的可否進入您的?」
她搖頭,痛苦的閉着雙眼,無法響應他過份的問題。男人輕柔的進入瑪格麗莎的身體裏,緊繃柔軟的觸讓男人大為讚歎不已,瑪格莉薩也同樣驚訝於這男人的巨大,如此充實硬的漲着自己的下半身,讓她忍不住發出不知是興奮還是痛苦的嗚咽,「嗚……啊啊……」
而男人用力捏着她豐柔軟的部,啃咬着她的粉頸,開始用力快速的動,嬌弱的瑪格莉薩怎麼能夠承受這樣劇烈的,每一次的進都讓她陷入瘋狂,只能無助的呻出聲,用力抓着男人有力的臂膀,讓男人帶着她直達高峯。「哈啊……啊啊……啊……」
在一聲釋放的低吼之下,男人放開她的一邊腿,用力的好像要貫穿她甜美的一般,她忍不住尖叫出聲,任憑男人在她的身軀上顫抖着,將濃濁的入她的體內。
「對不起……」一個小女孩的聲音,讓瑪格莉薩大大的吃了一驚。她嚇得趕緊退出男人仍然硬的巨,不顧淋淋的體順着大腿滑下,趕緊躲在男人的身後,覺得丟臉透了。
男人卻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小女孩的出現,「你好?」
「野狼先生,我想要去外婆家,可不可以告訴我怎麼走呢?」眼前這個大約八歲大的可小女孩戴着紅的斗篷,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
他是野狼?瑪格莉薩撿起了被丟在一邊的衣裙和斗篷遮掩住自己暴出的身體,看着男人與小女孩。
男人似乎力十足,看着幼小稚的女孩,眼睛仍然透着惡,「我當然可以告訴你在哪裏,但是你必須聽我的話做喔。」
瑪格莉薩忍不住發怒,用力的往野狼的頭上打。「連這麼小的女孩子你也不放過嗎?」
「我本來就是蘿莉控嘛!」野狼嘻皮笑臉的,「那麼妹妹,先把內下來給哥哥好不好?」
「好啊。」小女孩乖巧的答是,把手上的提籃放下,順從的將內下。
瑪格莉薩趕緊阻止小女孩的行為,但是在一旁的野狼淡淡的説,「你阻止她也找不到七矮人的家,她也找不到外婆家,你懂嗎?」
「你王八蛋!」瑪格莉薩生氣的對他吼,但是在野狼閒閒的笑意中她知道自己的咆哮似乎造成不了什麼威嚇。
「這是宿命,你無法違抗的。」野狼惡的笑着,更多了些許無奈與深沉,「就像你、仙杜瑞拉、奧勞拉和麗兒都必須嫁給菲利普王子,而這個小女孩也會變成我的。你知道的,不是嗎?所以勸你少管別人的閒事。」
瑪格莉薩無言以對,看着小女孩傻呼呼的遞上白的內,野狼接過之後恣意聞,瑪格莉薩全身顫抖,皺着眉頭,顯然並不瞭解他説的話。
「如果你要找七矮人,這裏沒有這些人。」野狼説,繼續出猥瑣的笑容,給紅帽小女孩另一個指令,「但是我知道你往這裏走,會碰到一條小溪,沿着溪邊往下走,有一個礦山,那邊住着七個曠工。我想他們就是你要找的人。」
「可是……」
「快滾!」野狼對着她出渴望的眼神,發出野的嚎吼,「我是可以大小通吃的……你知道嗎?反正我都要死了……我才不在乎……」
瑪格莉薩驚嚇到,顧不得自己的身體,拿起旁邊地上自己的包袱,向野狼鞠躬之後,馬上頭也不回的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