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7屆】(01-最終章)【作者:多人】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7屆】
整理排版者:絕愛貓眼
【目錄】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融雪作者:紫屋魔戀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煉獄天使作者:半隻青蛙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快樂的家庭作者:唐門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墮女作者:背後靈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妄想劇場之聚會事作者:曉秋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歡光臨,請問需要些什麼作者:不魯斯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愛麗絲的邂逅作者:高守誠、道魔幽影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未亡人妊娠俱樂部作者:SSE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世上只有媽媽好作者:KLIM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血鳥作者:寂零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看不見的聲音作者:異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情幻影翻譯:fang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撕裂人作者:白紙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丹杏作者:紫狂
评论列表 (43)
作者:紫屋魔戀
「師叔!」雖説觀旁戰火未熄,即便是此刻也能聽到外頭戰聲隆隆,但眼看着掌門道玄子踉蹌而入,嘴角猶帶硃紅,給眾人帶來的震撼仍是那般難以平復。
「我沒事。」勉強讓聲音平穩下來,坐回蒲團上的動作卻沒辦法像聲音那般平穩,道玄子看了看廳中諸人,除了二徒弘曦子、三徒弘暄子還在外頭指揮外,其餘人等無不慘白着一張臉、渾身發顫地留在廳中。
現下廳中為首的長徒弘暉子表面上雖不像餘人那般慌了手腳,可那扶住道玄子的手卻是冷汗難休,還不時望向門外,好像這樣可以看見外頭的戰陣一般,顯見其心中亦是慌難定,令道玄子心中不微怒。
這弘暉子雖是長徒,年紀卻較弘曦子等還小得一些,若非他是道玄子的師兄清風觀前任掌門道清子所遺惟一的弟子,就算是當道清子臨死前的遺託,光看他現在臨危大的表現,道玄子真在懷疑,自己當為了避嫌,答應師兄後將傳位於弘暉子的事是不是大錯特錯?
「慌什麼?」見弘暉子穩不下來,連帶着廳中諸人也是心難當,道玄子不由有氣,「方才本座與那『血豹子』陸魄一較內力,勝了一招。那陸魄乃來犯敵人之首,這一勝足可挫敵鋭氣,讓他們數個時辰內不敢妄動,等到弘昭帶清田道友等前來,便可一舉破敵,何必驚慌?」
「是……徒兒知錯了。」
見弘暉子表面知錯,眼神仍動不動就往外頭飄,道玄子暗啐一口,這那裏是清風觀長徒的風範?無論弘曦子、弘暄子,就連前些子下山求助的弘昭子和弘曉子,無論武功或修養,都比之這弘暉子好得太多了。
「弘暉……呃,還有弘昧、弘明、弘映、弘曄,你們過來。」
「師叔有何命令?」
「方才本座雖勝了陸魄,」道玄子放低了聲音,避免聲音傳的太大,「但內力相較之下,那陸魄的玄內勁,也侵入本座臟腑,雖説並沒吃虧,但若能由你們運功,分段汲出本座體內的玄內勁,之後配合道友等反攻之時,也比較用得上力……」
「既然如此,徒兒自當效力。」知道清風觀的內功心法向非剛一路,與陸魄的玄功恰是水火不同爐,雖説內力相較之道玄子既受了傷,對方也必討不了好去,但若能及時為道玄子汲出體內勁氣,將來相對時己方勝面也大些;而陸魄功力便是再強,以己方六人之力平均分攤,要化去他侵入道玄子體內的勁氣,自也算不得多艱難之事,弘暉子連忙盤坐道玄子身後,雙掌貼住他背心,開始運功化那火燙的玄勁氣。
緩緩納、緩緩運化,弘暉子微微咬牙,雖説無論武功修養,他都比不上師弟們,但單論內力一道,當道清子曾深加鍛練,在這方面的底子確實深厚,可陸魄的玄功力道卻遠勝他所想像,納運化之間頗為耗力,弘暉子幾覺整個人都熱燙了起來。這不過是六分之一而已,真難想像道玄子是怎麼忍住六倍於此的勁的?
不、不對!弘暉子才剛覺到不妙,掌心處陡地一股火燙疾衝而來,轉瞬之間已突破了他的防線,狂烈無比的火氣幾乎是立刻就衝入了他的臟腑之間,他甚至還來不及出聲,一股絕強勁力已從道玄子體內衝出,就好像毫無防備地捱了重重一掌般,將他整個人都撞了出去,破開了窗户直墜到了屋後的河裏去。
川不息的河水雖給他身上灼熱的勁氣燙出了漫天水霧,卻還是疾速無比地將他衝向了下,弘暉子失去意識前只聽到一個聲音,那是道玄子的怒吼聲。
「大膽!弘暉你竟敢暗施偷襲……」
雖説身子入水,但疾衝而來的玄勁力着實強悍,弘暉子只覺得整個人都似燒的沒了骨頭,腦子裏昏茫茫的,也不知是清醒還是昏,眼前是白煙,耳邊只聽得水聲嗤嗤作響,身子被水急衝而下,卻是半分掙扎不得。
也不知給衝了多久、衝了多遠,當弘暉子勉強咬住嘴,努力睜開眼睛時,眼前卻是一片昏暗,若非身後猶有微光,差點以為自己已墮了阿鼻地獄,他咬着牙想站起身來,卻是力不從心,爬行之間只覺地面平滑,卻又不像常有人行走的覺,他?起了頭,只覺脖頸處痛楚難當,想運氣卻覺經脈處空空,一絲真元也提不起來。
弘暉子心下一涼,知是道玄子導入的玄氣勁力道太猛,自身內力不足,就似在自己身體中兩軍開戰,而自身那微薄的內力,在玄勁氣的猛攻之下,已崩潰的一點不剩。現在自己勉強恢復意識,不過是玄勁氣大勝之後的暫時潛伏,與迴光返照差不多,等到蟄伏的玄勁氣捲土重來之時,自己功體難以抗禦,必是焚身而亡之局。
想不到自己竟就這樣死了,想到清風觀也不知怎麼樣了,為何掌門道玄子會以為自己偷施暗算,還將體內的玄勁氣一股腦兒地攻入自己身上,難不成來敵這般高明,竟能偷入清風觀大廳,趁着自己為師叔療傷時出手偷襲嗎?
咬的嘴都滲出了血絲,弘暉子勉強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突地發覺,原來此處是有旁人在的!他嚇的跳了開來,着地時卻覺腿腳處一股熱力傳了上來,燒的他又昏沈了些,連小腿撞到的痛楚都薄弱的無影無蹤,顯然體內玄勁爆發之刻將要來臨。
仔細一看,弘暉子籲出了一口氣,是有旁人在沒錯,只此人的情況比自己還要差些,只見自己正在一個山之內,山壁旁一整塊泛光的東西,也不知是瓷是玉,還是一大塊冰,當中一個雪衣女子正封在裏頭,表面不甚平整,加上光線微弱,看不清此女面目,只不知是自己目力衰退,還是因為中光線不明,那雪衣女子雖是飄飄然有蟾嫦娥之態,衣裳卻似不甚齊整。
都這個時候了,還管這些做什麼?籲出了一口熱氣,弘暉子只覺五內如焚,知是那要命的玄勁又將復起,他咬了咬牙,走到近去伸手一摸,只覺着手冷硬無比,竟是一整塊冰將雪衣女封在當中,也不知她還有沒有命在。
雖説已近命無常,但弘暉子仍忍不住暗自驚歎,此處並不甚寒,這麼一大塊冰絕非自然形成,若是由人運功凝凍而成,此人的功力之深,恐怕已臻絕頂境界,放在武林中必是雄霸一方的高手無疑,着實令人咋舌,清風觀內力雖也近柔一路,但要凝成這麼一大塊冰,恐怕就是現在所有門人共同施為也是難成,不知裏頭那女子究竟是誰,竟會被封在此處,也不知還有命沒有。
體內的那股火又竄了起來,弘暉子暗自一嘆,突地一個念頭躍上心來,自己反正已是註定焚身而亡的結果,以體內這玄勁之烈之霸,説不定死了之後餘威不減,連個遺體都留不下來,只剩灰燼而已,乾脆試試用體內的玄勁熔掉這塊大冰,若裏頭的人還活着,説不定可以救她一救;便是救人不成,自己體內火氣正旺,抱着這塊大冰死也死的舒服些。
「對不住了……別怪我……」嘴裏唸唸有詞,弘暉子雙手一抱,將那整塊大冰抱在懷中,只聽得耳邊嗤嗤聲響,觸手竟再無冰寒之,反而是自己身邊白霧升起,想來這玄勁比之自己想的還厲害,即便冰塊也是着手成煙,弘暉子微微一笑,閉上了眼睛。
我……還活着嗎?偷偷睜開了眼,眼前仍是一片昏暗,若非四周猶有微光,弘暉子真以為自己已到了曹地府呢!看來此處仍是自己原先所在的山,只是不知何時,自己已躺平了,身下蓬草平順,顯是有人幫自己好生準備過。
「少俠醒了。」耳邊一縷平順嬌柔的聲音響起,猶如仙樂一般,令弘暉子七上八下的心暫時平復了下來,他微微轉頭,只見一位雪裳麗人娉娉嫋嫋地立在一旁,嘴角浮現着微微的笑意,一身雪衣打理潔,渾不似冰中所見的散樣兒。
一眼之下,弘暉子登時呆了,方才大冰懸隔,面目看的不甚清楚,已覺此女有種飄然若仙的氣質,此刻一見,這女子竟是天香國,猶似鮮花盛放的嬌美,尤其在一身雪白衣裳的襯托之下,更有種仙子下凡般的聖潔,尤其聖潔無倫的神態之間,還帶着一絲放風的意態,令人一見便魂為之銷。
弘暉子自幼為道,清風觀律嚴,遠超尋常道觀,內中並無女子,更沒見過這般天仙一般的美女,看的他眼都呆了,一時間似是什麼話都説不出來。
那女子也曾走過江湖,不似弘暉子這般單純,一見他的模樣,便知此人對自己動了心,芳心之中微微一痛,卻是一點也不曾表出來。
「本……奴家宋芙苓,謝少俠相救之恩。方才少俠身子不,此時可大好了麼?」
給宋芙苓把話題一帶,弘暉子這才想到現下體內已不像方才那般灼熱如爐,説不定剛剛抱住冰塊,使得體內的玄勁有了個出口,了出來,自己才能留下一條命。不過一身內力全給玄勁破了個乾乾淨淨,加上清風觀的事仍然懸在心上,雙重的力讓弘暉子完全無法為了撿回一命而欣喜。
他舉起手來搖了搖,一口氣正嘆出,不經意間卻覺經脈當中渾厚鼓,內力修為竟似較落水之前還強旺許多;而且用心探究,這內力雖屬剛一路,與弘暉子原練的內力路子不合。
但功力運行起來竟是隨心所,行則行、止則止,就好像自己從頭開始練的就是這剛內力一般,弘暉子雖心知這事絕非天然,必是眼前的宋芙苓動的手,卻是怎麼也想像不到原由。
見弘暉子面狐疑,雪衣女宋芙苓淡淡一笑,「方才束縛住……束縛住奴家的冰塊化後,奴家見少俠體內功力鼓不休,擅自為少俠試脈,將這剛內力與少俠本身的功力化合同,還望少俠原恕奴家專擅之罪。」
「不敢當。只是……」雖説聽過內力深厚的武學宗師,可以制異端功力,但那可是在自身之內的功力,要將兩種完全不同路子的內力化合為一,還是控在別人體內的,這事弘暉子可連聽都沒聽過。
「只是在下所練內力,原非剛路子,與這玄勁絕無同之處,不知姑娘如何令它化合為一……啊,在下清風觀弘暉子,未曾報名還請宋姑娘見諒……」
「此事倒也不難説明,」宋芙苓巧笑倩兮,連帶着原本緊張的弘暉子也鬆了口氣。
「道門之理,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不只是武功招式,連內力路子也是同理。也是老天保佑,少俠原本所練內力雖非剛一路,卻是同,屬四象中少一路,讓奴家有機會因勢利導,以少俠體內原有的些許力為引,才能讓少俠化合體內勁。只是這新化的內力,少俠身子或許還不太適應,短時間內或許還不能運用自如,還請少俠留意。」
「這……這樣……啊……」突地想到了什麼,弘暉子跳了起來,忙不迭地想衝到外頭去,「本觀受強敵突襲,在下得馬上趕回,為觀中盡一分力量……」
「少俠先好生休息。」輕輕巧巧地在弘暉子前一按,弘暉子內力雖厚,但一來尚不知運用之理,二來宋芙苓表面上按的輕巧,可弘暉子卻覺前按來的力道強勁難抑,竟是身不由主地躺了回去,「一來少俠已躺了快五了,怕還不適合動作,二來方才奴家在外頭打探,附近的幾個道觀均是安居如素並無甚戰事,想來外敵已退,少俠該可放心。」
「那……那就多謝了……」聽宋芙苓這麼説,弘暉子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不由得心生,這山口處是一片水幕,想必是隱在瀑布之內,清風觀後的河經的瀑布只有一個,距觀中有段距離,宋芙苓若非為了自己,也不用出去打探,而且她光從自己的內力路子,便知自己乃道門中人,這觀察力也着實令人驚訝。
放下心來,弘暉子這才發現,宋芙苓表面上清雅嬌秀,似是不食人間煙火,雲鬢處卻有幾滴水,如雪冰肌中殷紅未褪,神情中竟有一絲隱而未現的疲憊,想來這幾她一面為自己運功調理內力,一面出去打探情形,以她剛從大冰中困而出,想必功體未復,也真難為她了。
「若少俠不棄,奴家還有幾件事兒,想請教少俠。」
「請宋姑娘提問,在下言無不盡。」
「這個……」沈了一會,宋芙苓才開了口,「不知武林中雪玉峯、秋谷和極七妖的戰,結果究竟為何?不知少俠可能告知?」
「這個……」聽宋芙苓這句話,弘暉子可是狠狠地吃了一驚。四十年前雪玉峯與秋谷,原是武林正道為首的兩大門派,雪玉峯掌門白雲仙子雪寒清武功高絕,門下的兩徒散花聖女與妙手觀音亦是絕代高手,加上秋谷向來嚴守武林公義,谷主左丘光公正嚴明之名傳於武林,雖為宵小所恨,但仍倚一身武功傲立江湖。
而極七妖不過是地方惡霸,原本實力是絕對比不上兩派的,但兩方數回戰之後,竟落了個兩敗俱傷,秋谷門派滅絕,雪玉峯也隱遁不出,至於極七妖更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多半是給滅了個乾乾淨淨。此事早已是武林中傳久矣的傳説,這宋芙苓怎會一點都不知道?
聽弘暉子將所知之事一五一十地説了出來,這事兒不短,何況江湖上對三方之戰的傳説更是繪聲繪影、甚囂塵上,等到弘暉子説完了,外頭傳進來的微光也暗了,想必外頭已經入夜了吧?
「結果……是這樣啊?」語氣與其説是驚疑,還不如説是半帶嘆的肯定,雖説弘暉子還聽不出來語氣中些微的差別,但看宋芙苓秀眸微闔、聲氣輕細的模樣,也知她正沈溺在回憶當中,只不知她和這兩邊究竟有什麼關係在。「都……都四十年了……山中無月,就是這樣嗎?」
「嗯……不知……」也不知道該在什麼時候話的好,弘暉子見宋芙苓猶自懷,本不想擾攘佳人的,可心中那狐疑好奇怎麼也抑不住,忍不住終於問出了口來。
秋谷門派滅絕,且門下向無女徒,這宋芙苓外貌如仙,氣質超不凡,怎麼也想不到和極七妖打到一路去,算來算去也只有可能與雪玉峯有關了,而關於雪玉峯的近況,清風觀倒是有些悉。
「不知宋姑娘與雪玉峯有何關係?當雪玉峯雖損傷甚重,但弘暉師門曾因緣巧合得知妙手觀音前輩的下落……」
「是……是嗎?」聽得妙手觀音之名,幾十年的往事湧上心頭,宋芙苓纖手一震,無意識下撚起的一絲草莖登時碎裂。她望瞭望眼前的弘暉子,咬了咬牙,「此事尚不急説,少俠功力新化,又昏沈了數,需要休息,奴家就……就不煩少俠了。」
連話都來不及出口,弘暉子只見眼前一閃,宋芙苓已不見人影,若非水幕上「啪!」的一聲,他甚至還不知道宋芙苓已經出去了呢!
此女武功之高,實是弘暉子生平首見,就連清風觀的掌門道玄子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高手,與此女相較之下,也是差了數籌;加上她竟能以一己之力,將弘暉子體內玄勁氣與他自身內力化合之一,這樣的見識、這樣的輕功、這樣的內力,若換了以前,就是有人説給弘暉子聽他也是不信的,真沒想到武林中竟還有這般高手存在。
以這等武功,説不定已和雪玉峯的妙手觀音相提並論,當清風觀一位元老在武林中巧合之下助了妙手觀音一把,以那元老所言,妙手觀音的武功,着實已臻化境,武林之中能與其匹敵者已是寥寥無幾,這宋芙苓看來武功恐也是足與妙手觀音相提並論,究竟又是何方高人能將她封在這塊大冰之中?那恐怕已經不是人力所能及的絕頂高手了吧?
不過看她聽到雪玉峯之後的反應,還有隨便尋個藉口便逃出去的樣兒,此女和雪玉峯的關係恐怕……恐怕不甚妙。
弘暉子心中思緒萬端,這般美女天下少有,又是武功這般高明、容這般嬌,自己誤打誤撞之下,竟將她從冰封中救出,會不會……會不會她恩圖報之下,以身相許呢?愈想心中愈甜,弘暉子可是笑着入夢的。
只可惜弘暉子的笑容沒辦法支撐的多久,從這一天之後,雖説宋芙苓仍像個温厚和藹的大姐姐,不住打理內外,一方面出外張羅飲食,一方面還指導弘暉子的武功,讓他能夠習慣這新的功體,但對宋芙苓的心思,弘暉子卻是一點都透不進去,尤其是她當年和雪玉峯的關係,至於他想更親匿一點,更似老鼠拉,無下手處,每當他想將話題拉到私密一點的地方,宋芙苓不是扯開了話題,就是藉故離開,的弘暉子心,卻又沒法動作。
只是再多理由也有用盡的一天,悠悠忽忽地已過了半年,時序也從夏入秋、從秋入冬,外頭幾已開始落了雪,瀑布水幕之內雖是隱蔽之處,卻也擋不住天然之威,入冬之後尤其寒冷,雖説現下弘暉子功體屬火,加上新化功體內力着實深厚,但他終屬人身體,想光靠功體抵禦冬寒直是痴人説夢,若非宋芙苓為他置辦厚袍,怕弘暉子可要一天到頭的受寒了。
從水幕旁探出了頭來,弘暉子一邊呵着氣,着手,一邊偷偷地望向坐在水邊石上的宋芙苓,她正呆呆地望着落雪出神,身上仍是初見時白的毫無雜的雪衣,襯着飄雪紛紛,純淨的毫無一點瑕疵,看的弘暉子差點也呆了。
每當宋芙苓無事之時,總是一個人坐在河旁石上,看她那樣出神,弘暉子向來不敢打擾。只是入冬之後,弘暉子每見她總是隻能在心下暗歎實力差距真大,他功體屬火,照説最不懼寒冷,可遇到落雪之時,也還是得裹的緊緊的發抖,但宋芙苓功體非炎非火,在這般寒凍的天氣裏,卻還是一身薄薄雪衫,從來也沒有一點懼冷的跡象,甚至着纖足,在河面上似點未點,就像夏天戲水一般,這般功力在武林道上直是聞所未聞。
也不知那裏來的勇氣,弘暉子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輕手輕腳地走到了宋芙苓身旁坐了下來,這回宋芙苓倒是沒找藉口離開,只是偏了偏身子,挪了個位子給他,微闔的美眸依舊望向遠方,紅菱般的畔凍着一絲嘆息。
「姐……姐姐……」
雖説凍的有些受不了,但看宋芙苓這樣神思不屬的美態,轉移了注意力的弘暉子只覺身子似乎也沒那般冷了,肩頭輕輕地觸了觸她,弘暉子輕輕地開了口。
「嗯?」
「弘暉一直想……想問件事情……」
「是奴家與雪玉峯之間的恩怨麼?」
「是……是。」雖説宋芙苓向來心思靈動,但怎麼也沒想到,連自己想用來開口的理由都給她料的一清二楚,弘暉子暗地咋舌,看來今兒個要突破關係又是一場空。
這半年來兩人間關係唯一的進展,不過是弘暉子親匿地稱宋芙苓姐姐而已,宋芙苓雖也由他叫去,自稱仍是奴家,就好像弘暉子的稱呼全沒放在耳裏一般,教人想不喪氣都難。「弘暉一直想問,只是怕姐姐不想説……」
「總……總還是要説的……」纖指間輕輕地玩着一支半枯的草莖,宋芙苓嘴角泛出了一絲笑意,雖説美女帶笑該是人間美景,可看了這絲笑意不知怎地,弘暉子只覺背心一點冷氣浮了上來,竟有種難以言喻的淒涼在裏頭。
看弘暉子的神情,宋芙苓也猜得大半這小男生心裏想的事。
弘暉子對她有心,宋芙苓豈會不知?只可惜這緣分來的太晚,其實這些子以來,她也不停地在想,該如何打消弘暉子的念頭,又不會傷到彼此的關係,看來今兒個恰好是個機會。
「四十年前……奴家也是雪玉峯的一員,」似是陷入了回憶,宋芙苓伸展着身子,原本將觸未觸水面的纖足輕輕點在水上,點起一波漣漪。「那時奴家行走江湖,本門中人向以別號稱呼,人稱散花聖女……」
才一開頭就聽的弘暉子張口結舌,雖説他身屬道門,門內功夫最善便是養生長生之術,又知凡功體已達高深境界之人,均是駐顏有術,若是修得至境,返老還童也非夢想,但説得容易,武林人千千萬萬,真能做到駐顏不老的又有幾人?
『散花聖女』成名於四十年前,那時的年紀只怕比現在的自己還大得多,能夠做到現在的容顏仍似與弘暉子相當,這『散花聖女』宋芙苓的內力之深厚,實在是太高明瞭!
但不用多想,弘暉子也知道宋芙苓所説是實,助自己重修功體、這般寒凍天氣仍是行動如常,宋芙苓早表現出超凡俗的高深功體,何況在那塊大冰裏留了那麼久,用的多半是息一路的功夫,這等神功延緩氣息的當兒,也有駐顏不老的功用,加上聽到妙手觀音時的神情,她該當真是當年威震江湖的『散花聖女』沒錯。
「原來姐姐就是……不,該當稱為前輩才是……」
「不了,」宋芙苓搖了搖手,神情中頗有一絲悵意,「少俠想稱姐姐就稱姐姐,千萬別稱前輩,奴家……奴家不大喜這稱呼……」
「是,姐姐……」
「接下來,當年的事……你想聽嗎?」
「這……這個……」見宋芙苓柳眉微蹙,神情含悵,就算弘暉子再遲鈍,也知當年之事對宋芙苓而言不是什麼快樂的回憶,當年雪玉峯和秋谷何等威名,與極七妖竟來了個兩敗俱傷,宋芙苓身為雪玉峯門下散花聖女,竟會不知當年結果,顯是戰前就被排除於外,想來多半是極七妖使了什麼鬼域手段,也難怪宋芙苓不願回想,説不定連現在説出口都會難受。
但好奇心已給她挑了起來,弘暉子實在忍不住,今兒若不等宋芙苓説出來,恐怕他連睡都睡不好呢?心中掙扎的抓耳撓腮,好半晌才終於下了決定,「弘暉當然想……」
「嗯……」似是在思索該從什麼地方説起,宋芙苓沈片刻,弘暉子想開口卻又不敢,一時間情況頗為尷尬,好半晌宋芙苓才開了口。
「當雪玉峯與極七妖因細故起了衝突,師父下令對付,奴家與……與師妹妙手觀音,和秋谷少主左丘正會戰七妖於追坪……」雖説語氣平靜,宋芙苓眉目之間無甚異動,但光看河面漣漪不住波動,便知宋芙苓心情。
「僅以武功而論,七妖非我等對手,雖説以一敵二,奴家仍佔了上風;但七妖之中智妖智計過人,佈下詭計走師妹,又以機關暗算傷了左丘少主,奴家以一敵五,漸不支,只好先助左丘少主困,奴家卻為七妖所擒……」
「這……這樣……」聽的弘暉子不由咋舌,以宋芙苓的武功,在武林中已算是絕頂高手,『妙手觀音』與左丘正武功只怕也不弱於宋芙苓多少,傳言中極七妖武功雖也不弱,卻遠不若宋芙苓等人,可利用機關智計,竟能傷了一人、擒了一人,所謂對戰之道,真是門學問。
「一來極七妖武功胎自魔道,採補之術乃練功之基;二來為了走師妹,七妖中的詭妖死於師妹劍下,七妖同氣連枝,心中頗有不平,奴家既然被擒,自然難逃魔手……」
按在石上的纖指力道十足,幾乎是一點一點地沒入石中,宋芙苓雖咬着牙,轉頭望向弘暉子的眉目之中卻不全是因回憶而起的憤,神之複雜着實難以細辨,只是弘暉子給這話震着了,一時間眼睛竟離不開宋芙苓,卻分不出她的神情是憂是怨、是怒是恨,耳邊只聽得宋芙苓的聲音柔柔淡淡地傳入耳內。
「七妖對女子的挑逗功夫着實厲害,那甚至……甚至等不到晚上,追坪上,奴家便仙死地獻出了寶貴的貞潔……事後足有一月之久,奴家夜領受魔道各種手段的蹂躪,七妖各憑本事,輪動手、輪休息,奴家只能承受各式各樣的威力,甚至沒有息的機會……等到七妖將奴家送回雪玉峯時,奴家渾身肌酥骨軟,甚至沒有辦法動上一指頭……」
「後來奴家方知當只有師妹全身而退,左丘少主身負重傷,回到秋谷後便不支身亡,秋谷主那時與師父處的甚不愉快。等奴家回到了雪玉峯,正值師父與左谷主爭吵之時,谷主的氣剛好全發在奴家身上,加上師妹認為,女兒家一旦破了身,心便向着破她身子的男人,為免後奴家叛向七妖,也為了幫谷主消氣,師父、師妹和谷主便合力以九寒掌凝成巨冰,將奴家封入其中順而下,讓奴家在冰中自生自滅……本來若非師父還有點留手之心,師妹是真想……真想一招讓奴家斃命的……」
聽宋芙苓愈説愈是動,弘暉子只覺身子似給雪凍結當場,本來這該是個擁美入懷,好生撫的好機會,但不知怎地,弘暉子的手就是伸不出去。
一個待著,一個動着,良久良久動的人才慢慢地平靜下來,她輕輕地拍了拍還待著的弘暉子肩頭,慢慢站了起身,纖足幾乎受不到河中水寒,只因想到這段過往,心便痛的覺不到其他事情,「奴家先進去了,少俠也早些進去、早些歇息,免得受涼了……」
躺卧在乾草上,宋芙苓望着山壁,良久良久都無法入睡。
直到現在,弘暉子仍然待在外頭,雖説功體屬火,又並了體內玄氣勁,功力在武林中已算得一二程度,但心中之下,內力運使恐怕難如平常順暢,這樣下去明兒恐怕會生場大病。
難不成自己選在這時候告訴他當年之事是錯了嗎?宋芙苓輕聲喟嘆,但現在不説也是不行,情之一事愈是拖延,愈是綿難解。
不趁着此時打掉弘暉子之心,愈晚説對他的打擊只怕愈大;當年的事對宋芙苓自己也是極大的打擊,這幾十年來封在冰中,她暗行息之法,心思渾沌不起一慮,但冰而出之後,那往事仍如蟲蟻般不住咬齧着她的心,若非為了打消弘暉子之心,她也不願意説出當之事……
「已經走遠了。」
「沒關係,」咯出了一口血,智妖伸袖拭了拭嘴角的血漬,一身輕袖緩袍的文士裝扮,一戰之後已頗為零,可見此戰之艱。既然連七妖中輕功最佳的花妖都追不上,真的只好讓左丘正逃之夭夭,他看了看一旁被的屈跪地上,伸了個筆直的雙臂被錘妖和刀妖反拗身後,雖是痛楚不輕,卻還倔着不肯低頭的散花聖女,嘴角飄出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
「方才他所中的機關中含有毒素,他若緩緩行走,等回到秋谷後尚有生機;在聖女掩護下全力奔逃,只怕是回不去了。」
「哼!」散花聖女冷哼一聲,心下卻是十分痛楚,戰前師妹妙手觀音被詭妖走,至今仍無下落;戰開始左丘少主又不幸中敵詭謀,戰況已十分不利,自己為了掩護左丘少主走,不惜硬捱了七妖中功力最高的力妖一掌,才會被擒,「秋谷中對藥學亦有研究,你們這些魔外道的毒,未必能傷左丘少主命。本聖女既落你們手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是嗎?」
聽散花聖女仍然嘴硬,智妖一笑,秋谷久立武林,對藥毒之學自成一家,他豈會不知?下在機關中的毒可是有學問的,即便中毒也難察覺,若中毒之後運功毒,又或動手對敵,那毒也依然潛伏,只是隨着功力運行,逐漸散佈周身,等到平靜下來之後,才會在體內爆發,非七妖的獨門解藥難以醫治,只是若中毒之後平心靜氣,數刻之後若毒素沒有擴散,便會自行消失,但這關鍵可沒必要透出來。
眼見其餘人等眼中無不冒火,一幅要把散花聖女生活剝一般,其實智妖自己也是心頭火冒,首先是七妖中的劍妖,死在雪玉峯妙手觀音手下,才導致兩方的衝突,然後此戰為了得勝,詭妖也被妙手觀音所殺。
只是詭妖臨死前全力反擊,光看妙手觀音甚至沒法到追坪來,想必她也難討好,只是接下來他們還要對付雪玉峯和秋谷,光靠兄弟五人確是不易。
伸手輕輕頂起散花聖女的下巴,智妖笑的好,的讓慷慨赴死的散花聖女也不由打了個寒噤,突地智妖一伸手,散花聖女只覺周身幾處道一麻,渾身上下一時似失了力氣,竟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失去了。
「好個散花聖女,果然美若天仙,不知雪玉峯的娘們是否都是同樣貨?各位弟兄,難得有此機會,你我大展身手,平白把這聖女的火高漲、情懷難耐,再把她把玩的仙死,看這聖女能成什麼模樣?到時候再把這蹄子送回雪玉峯,也讓這些女人知道,什麼散花聖女、妙手觀音,即便武功再高,女人還是女人,天生該是給男人玩的死去活來的!」
「喂,老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哎,抱歉啦!」見花妖雙手叉,活像只尋人而噬的母老虎,臉上卻是一幅濃濃的笑意,智妖又好氣又好笑,開玩笑似的打躬作揖,「我忘了你也是女人了。沒辦法,你玩的女人比男人還多,玩起女人來比男人還厲害,兄弟老早忘了你也是女人啦!」
「這還像話。」見智妖這麼説,花妖也不笑了出來,伸手輕輕地撚了撚散花聖女的臉蛋,「唔,好個吹彈得破的娃兒,在上想必是嬌滴。老三,這娃兒還,只怕經不起大家同上,你最會逗女人,不如由你先來,摘了這聖女的處子身,然後兄弟們再輪上陣,試試雪玉峯散花聖女的滋味。小娘兒放心,就算要死,也要享受了人間至美的滋味後再死,你説是不是?」
環視四周,見兄弟都沒有異議,誰教這回的計劃全由智妖設計,還身先士卒硬捱了散花聖女一劍,在眾人之中傷的最重,要讓散花聖女這『第一滴血』,由他來經手也是天經地義。
智妖微微吐舌,舐了舐皮,向錘刀二妖打了個眼,兩人卻不大敢鬆手,雪玉峯在江湖中威名甚着,確有真實藝業,方才親身接戰的眾妖最是瞭解,智妖的手法雖是獨步當行,受制之人再難運起一絲功力,甚至連本身的體力也大受影響,絕抵受不住智妖接下來的魔幻手段,但散花聖女身為雪玉峯首徒,誰也不知智妖的手法對她到底有幾分效果?
「要不要先來顆『烈女』或是『聚花』?」錘妖微微猶豫,扳着散花聖女的手愈發不敢放,「這人厲害得緊,老三你的手法可真能製得住她?」
「老五放心。」智妖自信地笑了笑。
「這招乃是聖門手法,專門針對雪玉峯、秋谷這般玄門正宗高手,若換了其他人或許還有掙扎,可這散花聖女嘛……保她吃不消這一招。何況若下了藥就和?子裏的姑娘一般,豈不無趣?聖門各種手段,正是要用她來試驗試驗,方知成效。」
「原來你也是……」聽智妖這一説,刀妖、力妖竟是不約而同的口而出,花妖和錘妖雖不像兩人這般驚訝,眼中卻也有恍然之意。
聽到這句話,散花聖女心中一震,方才聽他們的對話,散花聖女早知此回貞潔不保,心中本已無悻,只看會在七妖的辱之下撐到幾時,口頭上絕不認輸,卻沒想到七妖竟都胎魔道!
魔道,在其本門中人都稱為聖門,在以前就是與雪玉峯勢不兩立的門派,雖説近百年前,已被雪玉峯聯合秋谷等名門正派所破,照説已在江湖上煙銷雲散了,但是否還有隱匿份子逃過一劫,卻是誰也不敢説,沒想到七妖竟是魔道的殘餘份子,怪不得和雪玉峯互為敵對!
但聽他們的話意,顯然七妖並非同師所出,恐怕當魔道滅門之後,殘餘人員四散分離,各自傳魔道種種功惡法,只是為了避免雪玉峯等門派的追殺,才秘隱其事,七妖雖是同合污,恐怕也是到現在才知道彼此竟是同源。
「哎……你們全沒發覺?」輕輕一拍額頭,智妖搖了搖頭,顯是對同伴的遲鈍很不意,「看你們的武功心法,我就已猜到了大半,可我還以為……你們該早就知道了……喂,可別連本門手段都忘了。」
他伸手在散花聖女前捏了一把,捏的散花聖女一聲又驚又羞的尖叫,雙手被拗向後的姿勢令她的前特別凸出,加上功力被,似連自制力都失了幾分,這一捏特別。
「要是手段不夠,那能讓散花聖女知道聖門手段的高明處?若是忘了趕快複習,聖女可等不及了。」
「你……」
見散花聖女又氣又羞,臉蛋兒整個都紅透了,智妖嘿嘿一笑,打了個手勢,隨着錘妖和刀妖放手,散花聖女竟是立身不住,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連站都站不住啦!」智妖蹲下身來,只聽的散花聖女一聲尖叫,他的手已攻入了聖女雙腿之間,硬是將她的腿分了開來。「散花聖女儘管放心,這制手法雖讓你手足沒甚力氣,可要害倒是留力不小,不然怎有的你的?」
在智妖笑聲中,只聞裂聲起,散花聖女衣裳登時化作飛絮片片,散如天飛花,她雖想掙扎,奈何手足無力,只能在衣裳盡褪之後,努力護住三點,作最後無力的掙扎。
忍不住吁了一聲,為之驚的可不是親手為散花聖女解衣的智妖而已,只見青草地上羞人答答地卧着一具晶瑩剔透、曲線玲瓏的嬌美體,令人不由眼前一亮。
散花聖女正當妙齡,烏黑亮澤的秀髮長及纖,一對玉嬌傲立,纖細的玉手只能勉強掩着那人的嫣紅,卻遮不住那隨着呼不住躍動的彈跳力;柳纖細柔滑,卻充着無限的柔韌,豐雪股,玉腿修長,雙腿雖是極力並緊,卻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處,加上她長年習武,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緊張之下香肌雪膚不住顫抖,那模樣真是惹火已極。
就在拚命遮掩自己體的散花聖女面前,智妖一邊笑一邊寬衣解帶,散花聖女雖是負氣地別過了頭,不願見眼前醜物,耳朵卻是怎麼也閉不起來,光聽着七妖不住地評説自己的體如何動人,躍躍試地打算着如何玩自己,在在提醒着她身邊正有好幾個人在旁觀,在等着看她如何被這智妖大展技,摘走她近二十年來力保的貞潔,教散花聖女想平心靜氣都不可能。
一來體內功力被制,純以體力而論,女子之軀又怎抵得過男人?二來羞惱之下,十分力氣也發揮不出五六分,散花聖女雖是竭力抗拒,卻抵不過智妖輕輕一撥,輕輕鬆鬆地就將她雙手反剪頭上,緊閉雙眼的散花聖女被男人倒在地,只覺男人的手指抵上她的額頭,順發而下,輕輕地滑過臉頰、下巴、頸項,至那兩朵彈跳未休的山峯前才暫停了下來。
似是在嘆散花聖女肌膚滑已極,觸手只覺滑豐腴,令人不想鬆手,加上心情憤之下,散花聖女呼急促、渾身發汗,泛着微微汗花的香肌,無論是看是摸都是一種享受。
雖知失身難免,但散花聖女心中總留着些許隱蔽的希望,但她也知道難,而且他的手指正停在她上,微曲的小指幾都要觸及她最為滑高的玉,散花聖女也知酥是女子身上最的所在,魔道的種種御女之術,無不以女子為首要重點,智妖暫停手指活動,也不知是看呆了眼呢?還是正打算着要用那種方式來玩這已無抵抗之力的聖女?
也不知是期待還在憤恨,他的手終於開始動了,散花聖女雖極力告訴自己,絕不因為他的妄動而呼叫出聲,徒惹譏刺,但智妖的動作實在太詭異了,他的手指輕輕地在散花聖女兩朵傲峯當中的谷底來回滑動着,動作時輕時重,雖沒有主動撫上散花聖女嬌的雙峯,但在肌理連帶之下,卻勾的散花聖女傲的雙峯不住向他的手躍動着。
赤相接的女體,不住地應着男人指掌間的火熱和汗,不知不覺間男人的手已換成了雙手同上,輕柔地在峯底處勾挑着,雙手不住地划着圓弧,卻只在峯底處逡巡,令本想忍耐着他對自己雙峯玩的散花聖女全然不知所措,一顆心懸在半空,也不知該從何時開始忍耐他對自己真正的玩?
偏偏他卻不對散花聖女傲人的雙動作,手指滑動幾番之後,變成掌心貼住散花聖女纖柔帶勁的柳,緩緩摩動起來。
想要抗拒的辱一直沒有來,偏是從未想到的部份落在他的掌心,散花聖女口就好像接戰時用錯了力道一般的難受,隨着他的掌心按着她結實沒有半分贅、稱得上勁道十足的纖,散花聖女竟不由自主地拱起纖,輕扭的掙扎起來。
僅只靠的掙扎,自然是絕對掙不了男人的玩的,加上隨着纖直扭,賁張的雙峯更是不住彈躍舞動,峯頂處那兩朵媚人的嫣紅,更是舞出了無比人的華光,看的旁觀的眾妖嘖嘖稱奇,這路手法果然不凡,全沒對女體的三點要害處攻擊,竟也能令女體纖扭動起來。
也不知這樣算掙扎還是算承受,散花聖女只覺自己的身子愈來愈熱,一股接着一股的火,從腹下不住延燒,灼的她愈來愈酸酥難耐,而且被灼的難受的,還不只是被他撫摩的纖而已,那火在體內四處竄燒,賁張的烈焰活似要從體內竄出一般,鼓的散花聖女一對酥愈發,兩朵嬌媚的嫣紅火般的愈發硬,從粉的桃花,逐步逐步地變成了的兩朵櫻桃;更令散花聖女難堪的是,她那勉力閉緊的雙腿之間,竟有種向外衝擊的力量,自桃源勝地處不住外溢,雖給她極力抑住,但倒卷而回的汨汨,卻隨着她的掙扎在體內不住撞擊,強烈地刺着她。
見聖潔無倫的散花聖女,已被他逗的渾身動難止,智妖暗中笑,方才這手法乃是自己這一宗的秘傳,專門針對道心堅定、全意抗拒的女子,似有若無的勾挑,加上按撫之間獨門手段暗中刺着女體秘密的情之,便是散花聖女情未動,體內也已波動難抑,勾的她原本平靜的道心難止,現在才是自己大施本門挑情手段,的這聖女仙死,令她神魂顛倒的時候。
何況看散花聖女現在的反應,方才自己暗施的手法已擊破了她些許的防線,現下只是硬撐,等到自己大逞威,的散花聖女情漾之時,包保能讓她的死去活來,全然拜倒男人下。
「唔……好的肌膚,沒想到你裹的嚴嚴實實,裏頭卻這般軟豐……」
一邊觀察着散花聖女的反應,智妖一邊調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挫磨着散花聖女的抗拒,魔手到處只覺手下的肌膚不住顫抖彈動,顯然這聖女的心已再平靜不下來了。不過最教智妖吃驚的是,手足大動間他偷眼一瞧,只見散花聖女雙腿雖是緊閉,股間卻有一絲黏膩匣而出。
他伸手輕輕一抹,驚覺智妖已發現了自己桃源反應散花聖女還來不及説話,腿已被分,一絲甜的黏膩已給他抹到了上,那香甜的、前所未聞的滋味,羞的散花聖女更不敢開眼,耳邊只聽得智妖高笑,顯然他已把手舉了起來,光聽得七妖在見到自己之時的鼓躁,真羞的散花聖女無地自容。
但智妖的手段還不只此,一嘗之下散花聖女一聲嬌呼竟是口而出,怎也制不住,智妖竟手指連勾,將散花聖女桃源境地勾的泉水滾滾,還將那甜膩的泉抹在散花聖女賁張的上,光是上甜膩火熱的觸,就似在告訴散花聖女,她已抗拒不了他手法的侵犯,教散花聖女如何受得?
何況隨着一對酥被抹出一片暈紅熱,智妖的雙手也不閒下,連帶、似捏似推,將散花聖女傲人的玉個不休,那刺無比的覺,令聖女渾身發燙,尤其一對蓓蕾更是愈來愈、愈來愈,猶似兩顆人的紫紅葡萄,勾的男人的手不住擠捏連。
眼見散花聖女羞的臉紅耳赤,嬌軀輕顫不休,智妖一笑,方才那一戰歷時雖短,對他而言卻似過了許久,雖説他也知道,以寡敵眾時最重要就是先聲奪人,雪玉峯之人不拚則已,一拚起來自己一定是第一個目標,誰教用腦智之人都是出名的貪生怕死呢?
但那一劍確是威猛淩人,若非刀妖即時接過了散花聖女的劍勢,只怕這一劍早將智妖的左臂給卸了下來,所以他是絕對不會讓散花聖女好過的,與其讓她在聖門的挑情手段中被逗的仙死,才破了她的處女身,不如稍稍節制手段,讓散花聖女情剛起,便嚐到即痛且快的破瓜滋味,然後再以種種聖門手法,強迫地將她送上高仙境,讓她事後羞愧死,這才是智妖真正的報仇手法。
一對酥似完全陷入了男人的控制之中,散花聖女只覺一股股熱自的玉蓓蕾上不住送入,火上加油般摧動着她腹下的烈焰,散花聖女雖已意志強抑着那本能的衝動,卻抑不住體內如蟲行蟻走般的刺,加上玉腿又給男人強力的分開,嬌羞的散花聖女只覺桃源幽徑處一注注人的泉正不住外溢,被他的手不住捧出,淋澆着自己美麗體的每一寸所在,而那似被注入了魔力一般,嬌軀每處被沾上的部份,就好像變成了地帶,不住發起熱來。
息未定、心已萌,當散花聖女的芳心正在掙扎,是要繼續抗拒心的惑,還是乾脆降伏在這滾滾情的衝擊之下,智妖已展開了動作,散花聖女忍不住一聲嬌從瓊鼻出,男人那火燙的情,已灼上了她結實粉的玉腿,正順着她漫溢的泉,逐步尋幽探勝。
「啊!……」撕裂向她襲來,散花聖女忍不住纖一,咬牙忍受着這巨大的痛楚,卻不知美女秀眉微皺,銀牙輕咬,兩行清淚又奪眶而出,一副似極痛苦又似極甜的可人模樣,正是最令智妖意的降伏。
散花聖女的淚水又一次在他破體而入時下,她芳心狂顫,呼急促,雖是心中恨怒難當,恨不得身上的男人馬上消失,但體內卻有一種本能,催促着她暗暗地體會着男人的進入。而隨着智妖笑自若地分開散花聖女的美腿,又是猛然一頂,她就覺身上一沈,呼一窒!差點又一聲呻口而出。
雖説已給起了情,但散花聖女天賦異稟,桃源勝景特別窄緊,又是處子破瓜,那堪男人強攻?偏偏智妖似很享受地看着散花聖女咬牙苦忍的模樣,雙手緊緊扣住散花聖女汗的柳,那壯的固執地在散花聖女的桃源境中披荊斬棘、步步前進。
強烈的痛楚令散花聖女渾身冷汗直,痛的柳眉緊皺、銀牙緊咬,卻只能抗得住不哼一聲,桃源處卻已背叛了她的意志,還拒地緊緊啜着入侵者,火辣辣地任其步步進,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
雖説已經得手,但智妖卻沒想到,雖是心已動,桃源處本能地啜緊卷,可散花聖女如此強撐,竟還忍着一聲不發,他哼哼一笑,任你心比鐵石,可已給我突了進去,待我功夫用上,那有你不熱情逢的份兒?他一邊徐徐,進之間連磨帶旋,好更深入地拓寬散花聖女人的桃源,一邊雙手微微施力,在散花聖女纖細柔滑的側連帶,慢慢鬼起來。
一來心裏完全專注在抗拒桃源處的覺,全沒料到對方另有所圖;二來智妖所使的手法為魔道秘傳,女人要抗拒難上加難,待得散花聖女發覺不對之時,已經着了道兒。
她驚恐地發現,那撕裂的痛楚之中,逐漸逐漸有些異樣的覺傳來,尤其桃源處因着泉愈溢愈多、愈來愈潤滑,智妖的侵犯也愈來愈方便,不知不覺間智妖愈突愈深,輾轉之間已攻到了深處,男人的腿已貼上了她被微微?
起的下,而男人並不開始送,只是抵緊了她,緩緩旋磨起來,初次被開墾的桃源處被那巨之物撐的的,痛楚自不待言,何況他又旋轉磨動,一幅要將她整個撐開似的,散花聖女雖是咬牙忍痛,卻不覺桃源處泉汨汨,更是不自覺地扭動起來。
一邊親廝磨,一邊觀賞着散花聖女的反應,覺到她逐漸被勾起了體的本能,只芳心還苦撐着一絲理智,強抑着不肯放聲,智妖微微一笑,部微微後收,光從聖女桃源處那緊不放的覺,足令男人為之銷魂。真是個人的好體!光幹到這女人,以往習藝時的辛苦就不算白費了。
身微微用力,開始緩緩送起來,散花聖女桃源處噗哧噗哧的微響,只有正肌膚相親的男女聽的清楚。一邊送着,智妖伏下身去,靠着了散花聖女發燙的耳邊,舌頭輕輕撥掉她黏着頰上的秀髮,淺舐着她的耳,光舌頭下去就令散花聖女嬌軀不住顫抖,處子之身已破,又身遭魔道手段挑的情懷抒放,此刻正是散花聖女最脆弱的當兒。
「好個雪玉峯挑細選出來的娃兒,又窄又緊,美死我了!水又這麼多,這樣美的身子,教人多幹千遍也不厭呢!」
「可不是嗎?」半是湊趣半是火上加油,幫忙住散花聖女雙手的花妖也嘖嘖連聲,「這般肌香膚、雪雕玉琢的小娘子,怎能不識情濃滋味?等你嚐到其中美味,才知道什麼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到時候姊姊再多加調教,包保你沈醉其中、樂不思蜀……」
聽二妖在耳邊言語,散花聖女又羞又氣,但本能的反應是那般明顯,桃源處對男人的,她本無法否認,現在的散花聖女真恨不得回到剛剛才破身的時候,雖是痛楚難耐,彷彿整個人都要被撕裂,總比現在既痛且快,搔的芳心散難捱的好。
芳心之際,更加無法抵擋那銷魂滋味,正當散花聖女偏過頭去,竭力不想再聽耳邊傳來眾妖的穢言語之時,桃源處那逐漸強烈的滋味已突破了防線直上心頭,痛楚已被愈來愈強烈的快漸漸取代。
聖女只覺桃源處被男人蹂躪的泉滾滾,雖是不願承認,狂野的快卻強烈的衝擊着她的神經,在她的體內肆意輕狂,桃源處的泉水噗哧之聲,在她的耳內已變成了威力驚人的海嘯,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她軟弱的抗拒,呼嘯而來的快一次次地席捲過她周身,燒的散花聖女頭昏眼花,好幾次心神都差點隨着耳邊的勾引而去,也不知怎麼拉回來的。
情意之中,散花聖女只能強抑着不出聲,其餘的部份再也管不着了,雖説智妖緊緊着她的體,身大起大落,送地愈發狂,全不讓散花聖女有反應的空間。
但在旁觀的眾妖眼中,散花聖女被幹的肌紅膚潤眉黛含,酥高,兩朵紅梅人的舞動着,化出天意,被蹂躪的發紅發燙的桃源口處,滾滾更隨着智妖的狂猛送不住湧出,混着一絲絲人心跳的落紅,在皙白勝雪的肌膚上抹出了令人口乾舌躁的美景,除了她櫻緊咬的抗拒之外,在在都是處女才剛破身就被幹的熱情如火之時,那既又羞澀的本能反應。
神醉夢之間,散花聖女陡覺身子一陣本能的搐,隨即而來的是體內一股強烈的快,不知什麼東西從體內一湧而出,給那正在桃源處大開殺戒的又狠又重地了去,好像整個人都沒了力氣,完完全全地鬆垮了下來。偏偏就在散花聖女軟垮的當兒,那當中也是一股熱湧出,燙的散花聖女神魂顛倒,嬌軀又是一陣搐,差點就要昏了過去。
可憐散花聖女連昏過去的時間都沒有,雖説之後,智妖也軟倒下來,暫時離開了她,可其餘諸妖可不是那般好相與的,智妖才剛依依不捨地離開雲雨過後散花聖女那人的體,錘刀二妖已一邊一人,扛住了散花聖女香肩,將她拉了起來。
才剛遭男子玷辱,散花聖女正渾身發軟,再無力抗拒,何況二妖手腳也不乾淨,光只是撐起散花聖女時,空出來的手已不約而同地熨貼着散花聖女嬌軀上泛着的香汗,各有各處地揩起油來。剛給男人了一回,肌膚正當紅潤酥軟之際,那堪男子魔手?火熱的刺衝上身來,若非散花聖女警醒的快,將一聲酥軟的呻硬是在喉裏,險些就要暴出她的軟弱了。
只是當身子直起時,散花聖女仍不由芳心一動,倒不是因為看到力妖也已個光,正半躺在地等着對她逞,而是原本在桃源處滋潤着的,竟慢慢地溢了些許出來,只灼的散花聖女谷口腿上一陣燙熱,她甚至不敢去看,光想像着白濁的男發還有大半留在自己體內,只小半在腿股上頭,那模樣已羞的散花聖女頭都熱了,更不敢去想像接下來還有什麼樣的風雨。
「哎……」一聲呻差點就忍不住,也不能怪散花聖女定力不足,一來高未褪,嬌的肌膚正當最最的當兒,二來扶抱着她的錘刀二妖也偷偷動手,散花聖女只覺肌膚相觸之處,一絲接着一絲難以形容的覺,正逐步逐步地攻入自己體內,一點一點地挫磨着她的抗拒,再加上她雖不肯開眼。
但武功純的她,有許多外界之事已不用開眼去看,光從自己被強行分開、還是大大分開的雙腿之間的觸覺,便知這力妖的物也是非同一般,光只是觸及那難以言喻的燙熱,已酥的散花聖女嬌軀發顫,一抹刺的暈紅又復襲上嬌軀。
可兩人還不肯放過,託着她的雪在力妖身上輕磨緩轉,讓聖女桃源口處似有若無地觸着那燙熱的物,一兩下聖女還沒發覺,久了才覺下體的異樣,不由心猿意馬,那刺似又令她泉重溢,桃源處又復潤軟滑了起來。
「哎……人家姑娘怕羞,自是不敢主動相就,」地笑了起來,力妖連聲音都似帶着魅之氣,「你們也別欺負人家,幫幫聖女好好坐下來,享受享受老大我的功夫……」
「這是當然……」
「痛……」雖是強抑着仍沒放聲,但這一下的刺實在超過了剛剛破瓜的女體所能承受,散花聖女痛的連眼淚都出來了,彷似再給破身一回的痛楚,從桃源處狠狠地襲上身來,卷的散花聖女渾身都似散了架似的,再沒辦法動彈。
也不知是為了再加打擊散花聖女,還是力妖真的喜這門道,錘刀二妖才剛答應一聲,隨即兩人同時放手,雙腿大開,更兼渾身無力的散花聖女全然無法支撐,整個人就坐倒在力妖身上,嬌的桃源處正趁着這一坐而下的力道,給力妖的物狠狠地一至底!幾是直透到子裏頭。
本來力妖的燙熱剛硬,還在為散花聖女破身的智妖之上,加上雖已給破身,還過了一回,可桃源處的窄緊並無鬆弛之象,自不堪力妖如此強攻,火辣辣的痛楚將方才那不堪言喻的快給全盤抹去,只痛的散花聖女面青白,若非靠着力妖扶在纖上的手,真要垮倒下去。
不過力妖也沒這麼好心,這樣扶住散花聖女一來令她上身直立,兩朵猶泛水光的雪足可引所有人的目光,二來讓她的桃源處正順着物衝刺的方向,帶來的刺遠勝令她軟倒下來,更重要的是力妖扶着她纖的手錶面上沒有動作,實則也下了點手,待會她就知道其中滋味。
若説智妖刺散花聖女間的手法是直接勾發女的望,令女子在火如焚之中臣服在快之下,力妖的手法便是挑動着女體桃源處的香肌,讓桃源在刺下比平常更親地捲住深入境的物,讓那的刺更加強烈,加上秘法修練之下,力妖的物剛硬灼燙超乎平常,兩相配合之下,女人想要逃他的手段,想不在他物下身心皆被征服,實是難上加難。
只是現在的散花聖女可想不到這麼多了,桃源間那熱烈無比的痛楚襲捲了周身,她甚至覺不到桃源間那火燙物的威力,只不自主地咬着銀牙,纖手無力地撐在力妖口,動都不敢稍動一分,只怕那撕裂的疼痛再次發威。
也不知這樣撐了多久,那撕裂般的痛楚才慢慢散去,轉化為一種難以言喻的痠麻覺,散花聖女這才發現,自己正再次承受着被男人辱的滋味呢!只是她想反應卻也來不及了,一則制未退,手足猶然無力,二則力妖那火熱的物已深深地入了她,甚至探着了智妖也不曾觸及的花心。
那前所未有的曼妙刺,差點沒令散花聖女為之忘形,她只能苦苦忍耐,絕不開口,因為散花聖女知道,現在一旦開口,口而出的必是神魂顛倒的膩聲響,她豈能如此?
但散花聖女的努力也只能到此為止了,也不知着了什麼魔,被探着的花心竟是如此,強烈的覺令她完全無法控制,那脆弱嬌柔的蕊更似有着自身的意識,層層疊疊地將深入花心的物包的密密實實,切身體會着那詭異的熱力,再加上纖也不自主地輕扭着,好讓桃源處更妥貼着侵入的物,的散花聖女口乾舌躁、渾身發燙,差點芳心都化了,廝磨之間桃源處又出了一江水,潤澤着那物,甚至溢到了身下的力妖腹下。
覺得到散花聖女體內的變化,力妖一笑,話恰到好處地出了口。「好個嬌的小娃兒……既窄且緊,還會,美死老子了……唔,好像是……好像是頂到花心裏了……嗯……才過這麼一回花心就這般麻利會咬……嗯,夠的……小娃,全雪玉峯都像你這般嗎?」
嘴上這麼説,實則力妖也在強忍,散花聖女桃源的滋味實在美妙,又緊又會,那花心處尤其出類拔萃,柔膩綿地將物最的頂端牢牢啜着不休,那異樣的舒暢,真令人有想的衝動。
加上散花聖女不只桃源內天賦異稟,嬌軀也美的令人歎為觀止,光纖手上頭着手處那罕有的曼妙觸,便使人不忍釋,物上暗運守元功夫,嘴上一邊輕薄,力妖一邊巴望着那隨着散花聖女急促呼而曼舞着的高聳雪,心想着待會兒一定要好好一番。
可他這樣,散花聖女就慘了,力妖的話彷彿將她從雲端打到了地上,跌的又疼又重,她發覺自己差點忘了形,體竟似被開發出了的本能,完全無法控制地隨着妖人的手段起舞,強烈的刺更是火辣辣地折磨着她脆弱不堪的防線,花心處被男人盡情輕薄的覺,更是曼妙到令她險些失守。
自己雖是已被輪,但若心神失守,讓妖人大得其意,將全雪玉峯都當成了娃婦,豈非終身之羞?散花聖女既恨且怒,卻是不能停止間的動作,只能緊緊閉口。
見散花聖女神情霎變,知道那幾句話已勾着了她心緒,力妖得意地對智妖飄了個眼,雙手不得休地大加動作起來。只見他的手牢牢扣住散花聖女細滑纖巧的柳,強迫她上下動,一時間只見散花聖女柳眉深蹙、淚光泛湧,才剛剛消失的痛楚似又回到了身上,混着花心處被次次攻陷時的酥麻痠軟,教人如何吃得消?
但散花聖女還寧可這樣痛下去,她不是沒有自知之明,這種種詭手段已慢慢改變了她的體,方才被智妖破瓜之時,她已嘗着了高的滋味,加上現在佔有着她的力妖手段雖是不同,功夫卻不輸智妖,雖説嘴上不肯認輸,可若這樣下去,早晚散花聖女的防禦會在眾妖的手段下完全崩潰,身心完完全全被所控,任由眾妖予取予求,若要她做出這樣羞人之事,她還寧願這樣痛不生下去永遠別舒服的好。
可惜事與願違,也不知是散花聖女的桃源處恢復的快,還是力妖的法生了效,不一會兒散花聖女已驚恐的發覺,桃源處那強烈的痛楚已隱的不知所蹤,取而代之的是愈來愈強烈的情快,尤其力妖的聳硬直,一次次強而有力的衝擊着她柔的花心,猶如電殛一般的快強勁地刺着散花聖女的身心。
她的纖早已不自覺地順從着男人的控,上上下下地動嬌軀,還別出心裁地在沈坐到底之時左旋右磨,讓那的蕊更適切地享受到他剛直的威力,雖説嘴上還強忍着不出聲,可光飛揚的髮絲、散灑的香汗,和前那人的紅蕾舞,都表現出了她的快活。
見散花聖女逐漸融入其中,眾妖或贊或謔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聽的散花聖女耳朵發紅,可被控制着的纖卻不由自主地繼續動作,花心處那痠麻舒暢愈發強烈地衝擊着她,桃源處狂湧的泉毫無乾涸之象,反而隨着這大動作愈愈多,給的唧唧有聲。
看身上的美女這樣上下動,覺着她磨旋時帶來的快,力妖知散花聖女已將近崩潰,笑地再加了一把手。正深深沈坐下去,強烈地抗拒着花心被旋磨鑽探時那謎樣的刺,散花聖女陡覺前一緊,兩朵高豐腴的雪已落入了力妖手心,的蓓蕾被他虎口輕夾,加上掌心力道十足地着她的雪,的散花聖女臉紅耳赤。
雖説沒了男人的支撐,她無力也不願再行動,但這一下坐的極深,他的硬似都穿入了她柔弱的花心,加上前的地帶又被他大手,火辣辣的刺令散花聖女忘形地起纖,讓前更加突出,更加強烈地向男人的玩,最後一絲理智只能勉強抑住口中的叫。
雖説散花聖女已的快要身,但力妖可也難忍了,散花聖女的桃源和花心處緊緊裹着、着他的物,令他也有着醺然的衝動,何況她那兩朵雪雖稱不上巨,卻也非一手可以掌握,無論觸和視覺都無比美妙,活像將力妖的手都給住了。
他一邊玩,一邊微物,在散花聖女的花心處輕搔淺磨,享受着女體高將近時的搐,嘴上卻是再開不了口挑散花聖女脆弱的芳心了,一旦開口氣,只怕不是聖女先身,而是自己先要的出來。
好不容易等到散花聖女極丟身,力妖一口氣也了出來,這聖女的體實在美人,偏生功力又這般堅實深厚,他雖已攻入花心,大行採補手段,她身時卻沒漏出多少功力,令本想盡情采擷一番的力妖也沒有辦法。
他狠狠地向上一,物陷入花心當中,直抵子口處,那強力勁,將一股直直地透進散花聖女子深處,他的那般深,加上散花聖女的花心親無間地啜緊了物,一滴不漏的連帶榨,這下子恐怕連一滴水都漏不出來了。
「可……可惡……」的雙眼蒙的散花聖女只見眼前刀妖笑,顯然是想接下一把手,心中不由微驚淺怒。
這羣妖人着實過份,便是真正的娃婦,恐也不堪這樣輪,何況自己才是個剛嘗此味的破瓜少婦?不過更令散花聖女心旌搖的是,連着兩次被男人污,自己的體似乎愈來愈是無力抗拒了,堂堂雪玉峯的散花聖女,在光天化之下被妖人破身輪也還罷了,偏這兩回的經驗卻是如此令人回味無窮,男人的威猛加上種種魔道法,絕非女子所能抗拒,若再這樣搞下去,恐怕還等不到月上東山,自己已要完全被男人所征服,這樣下去可怎麼辦才好?
「喂,夠了吧!」見刀妖和錘妖躍躍試,花妖不由啼笑皆非,都已近黃昏了,這幾個人怎麼腦子就只想幹而已?不過看散花聖女冰肌玉膚、天香國,連她都有些心動,確實不好怪責眾人,「天都晚了,趕快回去老窩才正經,這娃兒年輕臉薄,老是光天化之下玩你們習慣了人家可不行,看她羞成這樣,你們也沒點憐香惜玉……」
本來很想反駁的,尤其是看玩過了散花聖女的力妖和智妖都還一幅暈陶陶、回味無窮的模樣,要兩人罷手實在不容易;可是花妖説的也有道理,此處幾是人所共見,雖説在這地方幹事覺不壞,卻難保有路見不平之輩攪局,何況若雪玉峯和秋谷有援兵前來,確實也是個麻煩。
也幸好是花妖説話,若是嚐到甜頭的智妖和力妖出聲阻止,該輪到接下來一個的刀妖想不火大都難呢!
見刀妖悻悻然地收拾起來,花妖一笑,在散花聖女的似可滴出水來的頰上輕捏一把,暗贊此女嬌風,雖説甫破身便連莊般的被,肌膚仍充青活力,活像是再多來個幾回都不會累似的,「我説聖女小姐,你可還能自己走嗎?或者……」她回頭望瞭望嘴上碎碎念着的刀妖,「如果你走不動,我們隨時有人願意抱着你走……」
聽到這句話,刀妖的心情才算好點兒,只是散花聖女卻不肯買帳,她咬了咬牙,偏臉避過了花妖修長纖細、葱一般的玉手,緩緩站了起來,只聽得噗哧一聲,桃源處又一波濃泉溢出。
原本沈坐在力妖間時還好,一旦站了起來,散花聖女便知不妙了,甫破瓜便遭兩大魔道高手這般輪,雖是不可言卻也受創甚重,尤其力妖的還深深地留在子當中,桃源處除了痛以外,還有些不堪言喻的麻酥酸。強忍着桃源處的不適,散花聖女勉力站直了身子,雖知眾妖就是為了讓自己出糗,絕不會讓自己身着片縷,接下來或許還得赤地走上好一段,但她絕不肯示弱,這羣妖人休想自己開口討饒!
「好個聖女小姐,真是能撐!」見散花聖女雖疼的柳眉緊蹙,卻還是站的直直的,修長的玉腿盡力並緊,不讓桃源處的滾滾泉水溢出,花妖嬌嬌地笑了笑,「姐姐我剛破身時都沒這麼厲害,在上倒了兩三天才下的了,果然不愧雪玉峯的高手,耐力十足,硬是不一樣!」
本來還沒聽出個所以然,見旁觀眾妖的笑,散花聖女才省得,花妖這話依舊不調笑,竟是在調侃她上耐力,連魔道婦都比不上!心中怒火升起,也不管仍是一絲不掛,四肢兀自痠麻無力,散花聖女咬牙開口,「接下來要去什麼地方?」
「別急別急,」花妖微笑着,「先穿上衣服再走。」
穿上衣服?散花聖女微微一怔,她可不會認為魔道中人會有好意,在辱了自己之後,還會讓自己穿衣離開?但隨即散花聖女表情大變,一條細細的繩索從花妖手中飛出,像蛇一般上了散花聖女的嬌軀。花妖動手好快,加上智妖和她默契十足地捉住了散花聖女的手,令的散花聖女連叫都來不及叫出聲,嬌軀已給那繩索捆了個結結實實,想掙扎都沒得掙扎了。
繩索不,細細的索上也不知是打了桐油還是上了其他體,相當平滑,雖給牢牢捆着,卻沒在散花聖女嬌的肌膚上磨出點傷痕,可這種捆法卻不是散花聖女經受得起的,她的雙手給牢牢地縛在身後,那繩索在她前貼繞了兩圈,將散花聖女粉的像兩顆水桃的雪束得愈發高,也不知是羞還是怒,上兩顆粉紅蓓蕾愈發硬起來,充了渾圓的惑,益發風采照人!尤其這捆法讓散花聖女甚至不能彎弓身,只能上身直立,讓前更加突出。
更教散花聖女吃不消的是,這道繩索竟繞過了自己雙腿之間,索身緊緊地陷入了自己方遭蹂躪的桃源口處,而且經過身體其餘部位的繩索都是平滑柔順,只有陷在桃源處的部份似是特別處理過,活像有個繩結般大,而且還恰好陷在桃源當中!
光只是呼之間,帶動着繩索縮的緊了些,散花聖女便覺桃源處似有隻手在前後滑動着,淺嘗着她被迫出的泉水!光只是站着那滋味都如此難捱,散花聖女真不敢想像,當自己走起路來,桃源處磨擦當中是什麼樣一種景況!
「這樣就好啦!」
伸手捉住了散花聖女背後的繩頭,花妖輕輕地推了她一把,『關心備至』地出了聲。「走吧!大概還有個幾里路。你放心,若走不動了就説,會有人肯抱着你的……」
「哼……」勉強自己不屑地哼了一聲,散花聖女緩緩邁步,天曉得這是什麼滋味?光只是動作之間,桃源處的覺便混雜的難以想像,破瓜之後的痛楚,混着方才被男人后里頭那火熱的覺,一步一步都似在提醒着她方才承受的風雨。
尤其可怕的是,陷在桃源口處的繩結,彷彿像顆小球似頂在那的處所,每走一步就在那口處上一下,沒走得幾步,桃源處已被刺的又復泉湧!
何況真正難堪的絕不只此,花妖縛在她身上的繩索,非但毫無蔽體之能,還將她女體的曲線無比地暴出來,加上眾妖邊走邊在旁品頭論足,入耳的全是不堪話,散花聖女只覺全身的血都似灌入了被束緊的雪當中,顯得更加漲,更加引男人的目光。
一絲不肯示弱,散花聖女昂頭地走着,雖説這樣行走着實羞人,桃源處更是慨萬千,什麼覺都有,令散花聖女真希望自己從未學過武功,若自己武功低劣,肌膚沒有那麼,説不定就不會有這麼多奇異的覺。她咬牙走着,雖是步履蹣跚卻絕不肯停下,也不管破瓜時未曾盡的血絲混着新出的汁水都滑到了腿上,現在的她只是竭力撐着、撐着,一步步慢慢的走。
只是桃源處夾着這種東西,要行走如常可真是難上加難,何況散花聖女功力被制,手足又是痠軟無力,沒走得幾步便腿軟嗟跌,她惟一能做的,只是趕在那眯眯的刀妖衝上前頭站起身來,強裝沒事般的繼續行走。也幸好眾妖選的這路還算平坦,路上又沒碎石,跌一下最多是腿腳發疼,否則照散花聖女這樣每幾步就跌一下,腿腳之間只怕早要刺了個鮮血淋漓。
也不知這樣走了多久,終於在散花聖女漸帶蒙的眼中,一圈小小屋舍已在眼前,此刻的她渾身早已香汗淋漓,桃源處更被的香泉汨汨,痠軟的雙腿也不知還能撐持多久。
「好啦!」伸手輕輕抓住扣在散花聖女身後的繩結,花妖淺笑着纖指輕拂,勾起了散花聖女香肌上一縷水絲,從散花聖女嬌軀的震動,她也看得出來,這段路走下來,散花聖女的體已被勾的情熱,已足以再受一回男人的勇猛,「地方到啦!該衣服了。」
散花聖女的嬌軀劇震,也不知花妖怎麼動的手,緊縛在她身上的繩索突地滑開,一瞬間已離體而去,磨擦之間帶起了一絲人心動的水聲,加上桃源處突地空虛,當中泉登時毫無阻滯地奔湧而出,讓散花聖女一時重心不穩晃了幾晃。
這下糟了,目的地就在眼前,可不能在此時功虧一簣!可散花聖女還來不及站穩,翹的雪已落入了男人的手中,窈窕的嬌軀隨即被抱了起來,捧着她雪的雙手微一用力,雙腿被男人大大的一分,一柄火熱的物已火辣辣地攻入了她。
沒想到目的地就在眼前,自己仍逃不過被男人抱着邊走邊乾的下場,清淚疾湧而出,散花聖女銀牙緊咬,勉強抑住了差點口而出的驚叫,為了維持重心,雙手卻不能不按到男人的肩上。
幸好她還有幾絲自控,沒變成得抱住男人的地步,耳邊幾可聽到眾妖的一絲嘆息。
只是這樣且且行,也讓散花聖女又嚐到了另一番不同的滋味,方才她已被花妖的繩索的心神漾,桃源已泉水涔涔,早已準備好承受威,物的攻陷又是如此突然,令她猝不及防,體內的望已佔了上風,隨着男人每一步踏出,那物便在散花聖女桃源裏頭重重上一下,頂的又深又重,比之方才智妖和力妖的衝刺似還要厲害些。
幸好此人物不及力妖雄偉,還觸不到聖女花心,否則這樣上幾回,怕散花聖女都沒自信能抑得住體內爆發的了!
覺散花聖女桃源處曼妙的,那兒雖是既窄且緊,卻是泉水滑溜,幹起來的覺確實舒,刀妖一邊覺着物上那奇妙的快,一邊細賞着散花聖女似怨似恨的情態。
雖説到這地步,散花聖女還能咬着牙不哼一聲,着實令人佩服她的意志,但眉宇之間,卻散發着一種人心動的情,配上那強忍着不肯任由情控的情態,此刻散花聖女如畫嬌容雖是微帶扭曲,卻讓人不由湧起一股再接再厲,將她薄弱的防禦徹底撕毀,勇猛地征服她的身心,將她個仙死,在下輾轉呻的衝動,那模樣兒着實美到極點。
看的刀妖火大旺,方才看着散花聖女行時積的火,此刻正前仆後繼地在她的身上發着,他走的時快時慢、或停或行,不同節奏不同深度的攻勢,的散花聖女眉飄眼茫,纖指深深地扣住了他的肩膀,顯然還在強忍他的刺。
而隨着刀妖一邊一口,不住吻着散花聖女賁張的雪,體內的刺變得愈發火辣,的散花聖女哭無淚,她幾乎已再控制不住體,玉腿不知何時已輕輕勾上了刀妖的,好讓他的攻更加方便,雪被一路緊縛充血到似要爆開,正是最最也最的時刻,被刀妖這樣大逞口舌之快,詭異的暢美與體內火同步共鳴,灼的散花聖女渾身上下似都被無垠火所燒化,她只能茫然的咬緊牙關,抗拒着那一波波攻來的快,不讓體內的高沖垮堅持抗拒的神智。
等到刀妖終於受不住散花聖女桃源裏頭那綿密,將散花聖女在桌上,一聲牛下來,將蓄積的重重地出來時,散花聖女已的渾身無力、頭昏眼花,只覺子裏頭又受了一回男人的灌溉,充實的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了。
可接下來還有錘妖和花妖呢!還茫茫然地沈淪在茫海當中的散花聖女只覺自己被抱到了榻上,臉蛋陷進了枕中,四肢軟到撐不住身子,只能高高翹起雪,承受起又一輪的狂風暴雨……
將那年輕道士移到了榻上,谷彩湘柳眉微皺,此人雖是年輕,但光從衣帶搬
移時的勁道,但覺得出內力不凡,且偏純一道,在她的印象當中,當今世上
似沒幾個道家門派在內功上走這路子,就連當年手的魔道份子,也不會修習這
般偏剛一道的內力。不過此人容貌乍看雖不出眾,平凡中還帶三分俊秀,看來
也不該是為惡之徒,也難怪冰心玉女會想救人。
纖指輕輕一撥,讓道士嘴巴微開,試脈之後谷彩湘眉頭皺的更深,依此人脈象來看,該當是中了毒,但身上卻無外傷之象,而且從脈象上也觀不出此人傷在何處,顯然傷的不重,只是所中毒物特異,才會昏不醒,這下看來只有細細嘗試了。
纖手輕輕順着這道士身上氣脈而行,谷彩湘全沒注意到,在那道士微開的嘴上,一絲紅氣正緩緩而出,輕飄飄地化入空氣當中。
一邊試着,谷彩湘柳眉愈皺,身上全沒發現在外傷的痕跡,可再試下去,就要觸及隱私之處,纖手微微一顫,谷彩湘真不知是否該繼續下去,從四十年前連場戰之後,她雖是得到了夢寐以求的雪玉峯掌門之位,可或許是掌門後事務太繁太雜,雖説武功招式愈發練,但她『凝雪靈玉』心訣竟似有些不進反退,説到要觸及男子隱私之處,對她而言確實有些臉紅心跳。
「罷了,罷了。」強忍着中狂跳的心,谷彩湘手緩緩而下,終於在道士腹下找到了長針,輕輕地拔了起來,仔細研究才發現,這針是中空的,毒素怕是早已進入這道士體內,可針中無甚殘留,實在看不出所中是什麼毒物。
「如今之計,惟有以內力為此人出毒素了。」
雖知這是惟一的方法,但谷彩湘心中卻不由有些猶豫。
此人中毒不深,便是不為他運功毒,隨着此人血氣運行,毒素的影響該可自己消減,應也不致傷身,是否自己真有必要為他毒?但仔細想想,此人內力偏剛一路,而且功力不淺,若自己為他毒,運功之中該可稍稍取他體內剛之勁,與自己『凝雪靈玉』相合,或許是個突破自己瓶頸的機會。
扶着這道士坐起,谷彩湘深淺呼,運起『凝雪靈玉』心法,開始為這道士出毒素,卻沒發覺從道士口中出的紅霧愈發深重,功行之間竟逐漸入了谷彩湘自己體內。
功力運入這道士體內,谷彩湘這才發覺,此人所中之毒雖是不深,卻膠結於腹下,將近男子隱私之處,心中雖不由暗罵,到底是那個不知羞的人,竟選在此處下手傷人,但做都做了,此時豈有反悔的餘地?
她緩緩運功至道士腹下,開始將那膠結藥力解開,但心中卻不由緊張起來,芳心跳的愈來愈快,自從投入雪玉峯,得了『妙手觀音』之名後,谷彩湘從未和男子如此親近,更別説是運功至男子腹下要害,那奇特的滋味,教谷彩湘想不心跳加速都難,偏生那藥力糾結如此深刻,毒也偏剛一路,雖説谷彩湘功力深厚,一時片刻間還真是難以驅除。
這……怎麼會這個樣子的?一邊守心定意,運功驅除男子體內之毒,谷彩湘心中暗覺不妙,説不定自己『凝雪靈玉』功力退的比想像還多,光只是運功為男子出毒素,已令得自己臉紅心跳,渾身上下不住發熱,微微的汗已滲了出來,難不成此人剛功力太深,毒過程中已開始影響到谷彩湘身上?谷彩湘一面輕咬銀牙,一面閉目頷首,做都已做了,若自己竟半途而廢,傳出去説現在的雪玉峯掌門,連為男子運功毒都力有未逮,這面子可丟的大了,再怎麼也不行!
但隨着時間過去,谷彩湘只覺自己身上愈來愈熱,汗水似都化成了輕煙,在周身盤旋不去,更詭異的是自己身體似起了一種詭異的反應,好像整個人都了幾分,原本合身的白衣似是黏在身上,渾身都有些不對勁,尤其隨着呼加快,肌膚與白衣磨擦之間,更有種難以言喻的覺,不住在身上湧現。
而那道士體內的毒,雖説已在她的努力之下漸漸被出膠結之處,卻在那道士體內綿不去,想都似很難出來,偏生『妙手觀音』谷彩湘一加運功,體內那奇詭的熱力便似被道士身上傳來的氣所發,愈加熱力十足地在她體內遊動,滋味着實難言。
「不好!」心中突覺,谷彩湘這才想到,自己或許是着了道了,可要手卻來不及了,身前那道士息漸重,背心似是生了股力般,將自己的玉手黏緊他背上,睜開眼睛的谷彩湘正想喝問,卻發覺一團紅霧不住從那道士口中出,四周早已給紅霧籠住,想來那霧氣早已不知鑽了多少進自己體內。
雖説行走江湖已是四十年前之事,可谷彩湘絕非初出江湖的雛兒,這詭異的紅霧,了令自己渾身發熱發燙,想必是某種毒,但此時谷彩湘心尚不慌,她的『凝雪靈玉』功天剋制各種毒,雖説已了不少入體,但只要自己凝神靜氣,要抑住體內毒爆發該當不難,她的心中只是一陣怒火,冰心玉女到底在搞什麼?怎麼會個身中毒的人入谷?
這……這怎麼可能?運功抑體內毒的谷彩湘驚恐的發現,這毒的火烈霸道,竟強烈至難以想像的地步,她以『凝雪靈玉』功築成的防線,在這毒的威力下一衝即潰,一點都無法抑體內火的延燒。
加上不知何時開始,從貼在道士背心運功的雙掌之中,一股接着一股強烈的剛內息踴躍而來,猶如火上加油般讓那毒曼延之勢更加暴烈,鼻息咻咻、渾身發燙的谷彩湘勉力收手睜開雙眼,卻見面前那道士不知何時已撕扯開了自己身上的道服,正赤地面對着自己,眼睛發着紅,下物長堅,狂野地誇耀着威,一幅正打算對自己霸王硬上弓的架勢。
若説武功,谷彩湘絕對有辦法對付任何高手,但現在的她卻發覺,自己的骨頭似都給那毒燒化了,四肢一點兒力氣也用不上,只能在那酷熱中口乾舌躁,嬌軀只渴求着甘霖,可腹下那惡望的泉源,卻不住散着強烈的熱力,谷彩湘甚至可以覺到桃源處洶湧的泉水不住外溢,一絲也不肯留在自己體內,那黏的覺,即便谷彩湘玉腿怎麼磨揩都揩不淨,着實難受已極。
軟綿綿地癱在榻上,現在的谷彩湘完完全全只有任由宰割的份,體內的毒是那般狂野熱烈,灼的她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只有纖能夠勉強掙扎扭動,可這掙扎還不如不掙,每當纖動作的當兒,谷彩湘便覺口的磨擦,令衣內的玉傳來陣陣酥軟。
不知何時尖的蓓蕾已完全腫硬了起來,光只是呼間的磨擦,都酥的谷彩湘渾身發軟,便怎麼運行『凝雪靈玉』心訣,也靜不下正蠢蠢動的情,谷彩湘此刻只覺體內火,正渴待着男人那的侵犯。
「啊……」一手擒住谷彩湘勉力推拒的玉手,將她雙手反剪至頭頂,男人右手順着谷彩湘紅透了的膚,似在體驗着妙手觀音那柔滑嬌的香肌,從頰邊緩緩滑過脖頸,拈到了衣襟上頭,隨着裂聲起,谷彩湘羞的閉上了眼,只覺身上的酷熱非但沒因上衣破碎而散去分毫,反而隨着男人的眼光注視而更加火烈,幸虧那一下還沒將谷彩湘雪白的肚兜扯去,還不至於完全赤。
但這『幸虧』很快便變成了苦刑,男人俯下身去鼻子緊貼着谷彩湘的兜兒,享受着她的幽香,那手更在谷彩湘腹上撫磨着,的谷彩湘肚兜處處皺摺,這還不是最難受的,隨着他的動作,貼身的兜兒在身上不住鼓動,原本因着情的酷熱而發的體,受到了更深切的摩挲,體內的火更似隨之起舞的狂飆,燒起了熊熊大火,谷彩湘只覺前又是一陣,的尖在這般強烈的刺之下愈發,光只是輕擦都帶給自己一陣羞人的酥酸快意。
「啪」的一聲,谷彩湘的肚兜帶子登時斷裂,見光的玉隨即被男人深深地起來,那強烈到無可抑制的刺,差點讓谷彩湘嬌呼出聲,她勉力抑着呼叫的衝動,卻不能制止男人的動作,肚兜已化成一條白白的索子,將她的雙手捆在榻沿,男人一邊一個地不住吻着谷彩湘賁張的玉,將兩朵玉出了媚的酡紅,雪白的肌膚上頭不住印上的痕跡,空出的雙手更是毫不停休的為谷彩湘寬衣解帶。
不一會兒在谷彩湘的息聲中,妙手觀音已赤地暴人前,雪白的肌膚盡被的嫣紅所取代,掙扎着的修長玉腿當中,人的泉不住從緊夾着的桃源處汨汨而出,發着人的幽香,此刻的谷彩湘早沒了半絲妙手觀音的聖潔,她眯着眼兒,嬌聲聲,對即將來到的情侵襲又期待又怕受傷害,渾身上下全都是女體的情韻味。
雙手托住谷彩湘翹的圓輕輕一提,谷彩湘只覺一陣氣窒,頓覺玉腿被男人大大的分開,她猛睜雙眼,卻見男人將枕頭墊在她下,好令谷彩湘那人的處女桃源更加凸出,空出的大手控住她的玉腿,令她再難緊夾,而那擇人而噬的兇猛物,正在那即將被侵犯的桃源口處輕啜淺嘗着谷彩湘不住外溢的香,那穢的模樣,令谷彩湘最後一絲理智猛地在體內狂奔的中佔了上風,她強烈地扭,奮力的掙扎着,不讓男人這麼方便地突破她處子的防線。
但男人的物是這般火燙,即便谷彩湘已給火灼的酷熱難當的嬌軀,也能覺這灼人的火烈,而谷彩湘最後一絲理智的拚命掙扎,非但沒能從男人的大手中逃,反而使得嬌的桃源處不住與男人的火燙親接觸,每次點到那火燙的觸覺,都將谷彩湘的抗拒重重地撕開一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已近四十年未曾接敵,少了實戰經驗的磨礪,加上『凝雪靈玉』功不進反退,此刻的谷彩湘意志甚至不比當年,加上體內的如此強烈地衝刷着她,嬌的桃源又不斷被男人的火熱物刺,強烈的火差點讓谷彩湘滅頂。
她好不容易才能讓出口的話語變成討饒,而不是主動懇求男人的玩:「饒了彩湘……別……別動手……啊……求求你……」
但男人卻完全不理谷彩湘的求饒,或許是因為體內的壯藥物子太強烈了吧?
男人的眼中充血發紅,完全不成個人樣,野獸般地打量着面前這塊美餌,下威似比方才還要壯堅許多,狂野的熱力不住灼在谷彩湘桃源口處,灼的妙手觀音嬌軀猛顫,大開的桃源更是情濤狂湧。
也不知這樣狂掙了多久,谷彩湘的終於軟了下來,男人趁此時機,大手一抓,扣住了谷彩湘纖細汗的柳,那物狠狠一送,痛的谷彩湘淚珠直淌,珍貴的處子之軀已永遠喪失,那火辣辣的觸雖未至底,也已灼燙着大半桃源,雖説已被藥力的心漾,桃源處更是泉水涔涔,該很男人的侵犯了,但男人的物實在太過壯,谷彩湘可真承受的痛不生啊!
雖説痛的渾身繃緊,似要死了一般,但也不知是所中的毒太過強烈,還是女體當真對這風月調調好着,隨着男人徐虎,緩緩而入,谷彩湘竟覺那破身的痛楚彷似霜融雪化,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除了桃源處初承恩,尚有剛被破開的不適外,前所未有的快竟從他那強壯的物上不住染着谷彩湘,令這妙手觀音渾身酥軟,嬌軀的緊繃竟一點一點地鬆弛開來。
此刻的谷彩湘尚留一絲理智,知道這樣下去可不妙,如觀音般聖潔的自己,被男人破身還可説是着了道兒,但若被這快所征服,仙死地與男人大行人道,教自己還有什麼臉領袖雪玉峯?
但男人卻不讓谷彩湘有回覆理智的機會,雖説方才一下狠突,令谷彩湘在破身的當兒痛楚難當。
但他隨後的動作卻是緩慢輕徐,蘸着妙手觀音桃源處的仙,一點一點地向谷彩湘的深處進,緩緩地用情的火辣灼燒谷彩湘的體。
男人的努力很快就獲得了回報,他甚至還沒全盡入,谷彩湘的嬌軀已褪去了處子的羞怯和緊張,桃源更是稚而嬌柔地緊了他的物,令男人入的動作受到了些許阻礙,卻不是抗拒,而是一種還拒的柔媚,語還休地勾引着物續行深入,一點一點地破開谷彩湘所有的抗拒和矜持,令這妙手觀音沉醉在無邊海當中。
「哎……」當男人的物深深地入谷彩湘桃源深處時,谷彩湘只覺自己的理智都長了翅膀遠飛而去,取而代之的是愈來愈強烈的望,要她動纖、忘情合,好讓身上的男人和自己都得到更強烈的覺,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還撐着不肯合男人的恩!
但隨着男人的動作,谷彩湘驚覺自己連最後這點撐持都融化了,也不知他怎麼動作的,物竟在桃源處點到了個前所未有的地帶,光只是微微一觸,那強烈無比的滋味已令谷彩湘纖不由一顫,甜美的呻聲更從仙口中發而出,這滋味着實羞人,可谷彩湘雙手被捆,連想掩住嘴都沒辦法了。
可男人在這方面也是很的,光從女體微不可覺的動作,似已發現此處乃這聖潔無倫的妙手觀音的要害,他輕輕地頂了幾下,的谷彩湘芳心大,嬌噓噓,妙目透出了茫的火,桃源處更是不由自主地收緊,熱切地擁抱着這剛奪去了她處子之身的物。
既然知道了此處是谷彩湘的要害,男人那還會收手?只聽的谷彩湘幾聲嬌媚入骨的呻口而出,玉腿幾次輕抬,似想環到男人後又似沒了力氣,這也難怪,那的花心處正被男人恣意地侵犯着,那火燙的物深深地鑽進了花心,左旋右磨、上點下戳,磨的谷彩湘全身上下都沒了力氣,所有的體力似都化成了熱情的汁,從被他深深侵犯的桃源處鼓湧而出,混着處子的表徵,在下的枕上留下了點點漬。
那強烈已極的滋味,令谷彩湘不住嬌呻,芳心被火灼的陣陣茫然,只知全心全意地體會着被男人疼惜着花心處那曼妙的覺,此刻的她再沒半點妙手觀音的聖潔模樣,只想在男人身下熱情地動嬌軀,享受着雲雨那無比火熱的樂趣。
一心一意地體會着物帶來的種種美妙滋味,谷彩湘不知何時已忘了形,媚眼如絲、嘴角含笑,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沉醉在情當中,男人見她已經動情,這才動作身,慢慢開始送起來,那桃源處被男人逐漸加力的滋味,雖不若花心處被磨時的甜温柔,卻更有一番剛強的力道,令已被的心花怒放的谷彩湘,更能享受之後狂風暴雨的熱力,口中也呻的更甜了。
「好……啊……好重……哎……別……別那兒……唔……彩湘……彩湘要死了……啊……好……好硬的……好硬的東西……你……哎……哎呀……求求你別……別那麼狠……彩湘會……會受不住的……你……啊……你乾的……乾的好用力……輕……輕點兒……唔……就……就是這樣……哎……好……好舒服……嗯……嗯……啊……怎麼……怎麼會這麼猛……這麼美的……喔……太……太太美了……哎……你……你好硬……好……乾的……乾的……彩湘要……要死了啦……」
桃源被的火熱如爐,耳邊盡聽到送時的嗤嗤聲響,谷彩湘渾身上下都已沉醉,不知何時起一雙玉腿已環到男人後,盡情地將自己奉獻出來,若非雙手還被捆在榻沿,怕她早已摟上了身上的男人,盡情獻出自己的樂,猶似追隨着渾身上下賁張的熱情,口中更是甜無限,此刻的谷彩湘已忘了自己妙手觀音的尊貴身份,忘了自己是着了道兒被人強破身,忘了自己甚至還不知道這男人叫什麼名字就被他的死去活來,她只想盡情的享受,享受這情熱的滋味。
「哎……好人……好人……你……啊……你太……太厲害了……這麼硬……這麼……還……還這麼長……啊……你……你乾的……彩湘要……要死了……唔……好……好美……好……怎麼會……怎麼會……這麼美的……早……早知道……早知道彩湘就……就不守身子了……唔……這……這麼的……滋味……彩湘……彩湘以往都……都白活了……」
「你……啊……你的好……好深……好有力……哎……啊……彩湘被……被幹的好……被幹的好啊……你……啊你又……又幹到……彩湘花心裏頭……唔……好……好美……好人你……你真……乾的……乾的彩湘心花開了……花心都……花心都被你的要……要破掉了……哎……真美……彩湘要……要丟身子了……真……真美啊……」
也不知是男人送的技巧太厲害,還是谷彩湘原本就這般不濟,不一會兒這妙手觀音已被幹的美的神魂顛倒,喜出望外的了,體內珍藏、嬌貴無比的處子元更是譁然傾,被男人盡情取時,那強烈的快樂一波波地衝刷着谷彩湘身心,令她美的差點當場暈厥過去。
見傳説中武功高明無比的『妙手觀音』谷彩湘,被自己玩的仙死,才剛破瓜便被幹的元大,美的茫然無知,弘暉子心中不由有着異樣強烈的征服快意,這計畫已成功了大半。
本來宋芙苓在冰心玉女入睡當中,將她制住,以花妖的媚心術,讓冰心玉女在半夢半醒之間,聽從她的命令行事。這媚心術乃一種催眠的方法,意在令對方依自己的意旨行事,但若自己的意旨和中術者的想法相差太多,效果便不能成。
因此在動手前宋芙苓暗躡冰心玉女多次,暗中察覺冰心玉女對谷彩湘頗有不,卻又懼其武功不敢妄動,才決定以媚心術將這計畫植入冰心玉女心中,讓冰心玉女在谷外暗算弘暉子,又以銀針將壯藥物攻入弘暉子體內,再將媚毒置在弘暉子口中,讓谷彩湘在為弘暉子毒之時,中這媚毒與弘暉子合,到時冰心玉女與其餘師妹們抓在,那教『妙手觀音』谷彩湘不就範,乖乖讓出掌門之位?
計畫雖是簡單,但要成功卻是不易,幸好弘暉子武功雖不及宋芙苓,剛功力之厚卻不弱她太多,正合冰心玉女的計畫,只是那壯藥太烈,弘暉子忍的可真是辛苦,心中也不由暗歎冰心玉女真是小心,深怕到時谷彩湘惱羞成怒,索動手滅口,竟下了這麼重的藥,好讓弘暉子被藥力催動之下,將谷彩湘盡情撻伐,愈是將谷彩湘的死去活來,的渾身發軟、無力動手,她愈有把握谷彩湘就範。
但冰心玉女千算萬算,還是漏算了『凝雪靈玉』功的神異之處,這功夫乃雪玉峯至高心法,天能夠對抗各種毒媚藥,谷彩湘修練的是完整版的『凝雪靈玉』功,一般媚毒更是無可收效;只可惜弘暉子偷偷調換的媚毒,是智妖所給他的寶貝,乃是魔道為了對付雪玉峯『凝雪靈玉』功,特地開發出來的藥物,便是『凝雪靈玉』功也抑制不住,再加上智妖教給弘暉子的『六融雪』功,在上專克『凝雪靈玉』心訣,兩相配合之下,只要上了,那教雪玉峯的美女們不忘我瘋狂,不在弘暉子下輾轉呻、忘情承?
只是谷彩湘雖已高,美滋滋的軟倒榻上,可自從功力一轉剛,弘暉子的情之念也愈發強烈,偏向極端的功體,與調合的功體果然大是不同,令弘暉子極想發,再加上冰心玉女找的媚毒不夠,可注入弘暉子體內的壯藥物子卻真是夠強,令弘暉子到現在還硬着發疼,這樣強的藥力,恐怕就算自己當真高了兩三回,這物還是軟不下去,弘暉子心中微微一笑,伸手鬆開了谷彩湘皓腕上頭的捆縛,接下來這妙手觀音,還得多承受自己幾回哩!
「哎……」的一聲,身心還沉醉在那令人神魂顛倒的茫當中的谷彩湘只覺身子被男人整個翻了過來,雖説隨着高身,體內的毒已然袪除,但那男人笫之間的實力實在太強悍,的谷彩湘到現在還渾身無力,即便被翻成趴伏榻上,也沒辦法掙動半分。
輕輕貼住谷彩湘纖細結實的小腹,讓她呻聲中雙膝高跪榻上,隆嬌媚地高高翹起,弘暉子跪在她身後,雙手扣住谷彩湘間,下身一,物便整個推入谷彩湘猶自汁泛湧的桃源,帶起了一陣人的啪啪聲響,以及這初破瓜的少婦那婉轉媚人的呻聲。
才剛破身便被幹的連連高,谷彩湘身心猶自茫,何況體內媚毒雖去,殘餘的刺卻還沒有盡除,嬌當中的她突覺隆被擺佈的高高翹起,隨即那火辣辣的刺再度降臨,這回男人的衝擊比方才還要來的直截了當,毫不保留地攻入她最渴求的所在,刺的谷彩湘嬌軀又是一陣渴望的顫抖,她忍不住向後頂着,纖手無力地揪了榻上的被褥,臉蛋兒深深地埋在褥中。
雖説身後的男人帶來的刺比方才還要強烈,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體,更比剛剛含苞初破之時,對男人的攻勢體會更深,但毒既去,身為雪玉峯之主的谷彩湘功力終非比等閒,不一會兒已在男人的衝刺中清醒了過來,只是四肢猶然痠軟乏力,下體那混着微微痛楚的快又是如此強烈,一時之間谷彩湘真是沒半分抗拒之力,只能乖乖地任男人強猛,嬌軀甚至無法主宰地向後頂合,好讓男人入的勢子更深切、更合適地漲谷彩湘那強烈的需要。
咬住了單,勉強不讓自己呻聲出口,卻沒法制止高的圓頂求的動作,谷彩湘的心中着實恨怒加。
此刻她已然發覺,身後這男人不只中了烈壯藥物,是以藥一發難以收拾,竟到現在還未,仍在自己身上旦旦而伐,享受着她花苞初破的體,這絕非只是中計而已,冰心玉女必是早已佈置好了一切,好讓自己失身之後再沒有臉執掌雪玉峯。
怪不得這媚毒,連自己足以對付任何媚毒功的『凝雪靈玉』功體都抗拒不住!谷彩湘心中愈來愈怒,這冰心玉女實是罪大惡極,身為雪玉峯長徒,明明就是自己身後的繼承人,『凝雪靈玉』功便只修了一半又算什麼?等到以後她成了掌門,這後半部的功夫,還不是由她去練?
真不知她為何如此急切。
但是沒有辦法,谷彩湘實在沒辦法去想了,身後男人的衝擊是如此強烈,加上也不知什麼原因,自己體內深厚的『凝雪靈玉』功力竟無法抗拒合所帶來的惑,體內的火愈來愈是旺盛,即便剛破身的被男人毫不憐香惜玉的強攻猛打,那痛楚也愈來愈微弱,只有愈來愈大的合之聲在耳邊迴響。
那刺震的谷彩湘芳心散,深埋在被褥當中的臉蛋上頭不知何時起已滑下了兩行清淚,濡的被褥愈來愈,卻遠遠比不上雙膝頂在榻上的部份那般汁飛灑,『妙手觀音』谷彩湘一邊舒一邊芳心大痛,她向來以為自己功力深厚,聖潔的宛如觀音下凡一般,那曉得一旦被男人破身,這身子竟熱情無比地合甚至不管正侵犯着自己的男人是誰?
心中雖罵,卻頂不住那火的侵襲,從身後而來那火辣辣的銷魂,令得谷彩湘錯覺自己整個人都被火所充實,彷似不只桃源處被侵犯,而是體每一寸都被男人勇猛蹂躪當中,她痴地合着,嚐到了滋味的纖隆不住扭擺頂,覺着又一次高強烈的近……
聽着屋子裏頭男女合之聲連綿不斷,也不知『妙手觀音』谷彩湘已被男人乾的了幾回,只知每一次高身的暫停之後,很快便會響起更令人想入非非的靡靡之音,聽的未曾人道的冰心玉女芳心不由一顫,她可真沒想到,那壯藥的力道這般厲害,竟讓男人這般勇不可當的連連妙手觀音不休,而破了清修之身後,谷彩湘也似全盤丟失了處子的羞怯,竟熱情無比地享受男人的宰割,聽來至少了三四回,卻沒有一分自制地再度向男女的合之樂。
本來以冰心玉女的計畫,自己和幾位師妹早應該衝進去抓了,可不知怎麼地,除了青霜天女和紫霜天女在旁等着外,雪霜天女卻不知跑到了那兒去,找半天都找不着,明明告訴她要早些過來的!冰心玉女心中暗恨,站的腿兒都發軟,這小師妹卻是芳蹤杳然,真不知是搞什麼!
好不容易等到雪霜天女慢地走了過來,裏頭又是一陣新起的聲媚語,讓旁聽的冰心玉女和青霜、紫霜兩天女都不由得有些小鹿撞,這男人真是厲害看來這藥可真不能下。
「師姐……要不要等到……等到裏頭停下來再……再進去……」光只是旁聽了幾回,已是心旌搖,有點難以自抑,紫霜天女不由有些害怕,若自己就這樣撞了進去,真不知會看到什麼景觀?
「這……還是別等了……」聽紫霜天女這麼説,冰心玉女不由有些躊躇,她本也沒想到這男人在榻上如此威猛,直到現在還無停歇之象,幾次身之後『妙手觀音』谷彩湘原想掙扎下榻,卻抵不住男人再次侵犯而重回雲雨。
原本依冰心玉女的計畫,該等到男人雄風盡,雲雨之後的谷彩湘正當乏力之際闖入,但裏頭的男人也不知還能撐多久,方才聽他的息聲明明已了,卻不知是藥力太強還是谷彩湘的體太人,竟又在谷彩湘體內重振雄風,再等下去真不知還要等多久,現在冰心玉女還只是聽的有點腳軟,再等下去不知還會出什麼事?「我們就進去吧!」
才撞進了『妙手觀音』谷彩湘的寢居,冰心玉女不由吃了一驚。本來谷彩湘向有潔癖,寢居之中總是收拾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猶似神仙居處,可現在卻是大大不同了:榻上被褥散,枕頭和褥子一角已滑到了地上,榻下更散落着兩人的衣物。
那男人正坐在榻沿,一手扶住谷彩湘的纖,讓她在懷中上下動,一手罩着谷彩湘高的峯,之間只令得女體嬌顫連連;烏雲散、氣噓噓的谷彩湘媚眼茫,正自坐在男人懷中,上下動忙個不休,不時還能看見桃源處被物浴水衝刺的模樣,她纖手向後攬住了男人的頸項,似勾引男人淺嘗櫻的香甜,酥被的刺,令她喉中嬌陣陣,正自熱情無已地行雲布雨,也不暇向侵入者打個招呼。
房中那的模樣,看得猶是處子之身的冰心玉女不由有些口乾舌燥,眼見向來聖潔無倫,真似觀音下凡的師父,此刻在男人的蹂躪當中,竟是情熱如火,再沒一分矜持,額心那點守砂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情濃之中湧出的汗水,谷彩湘口中聲聲嬌啼,在在都是沉難返的模樣,若非大張的玉腿上頭,除了點點漬外還有幾絲落紅的痕跡,實難想像一天之前,眼前這正被男人乾的死去活來的『妙手觀音』谷彩湘,猶是守身如玉的處子一名。
「冰心……你……」見冰心玉女和青霜天女等弟子們闖入香閨,心知着了冰心玉女道兒的谷彩湘理智微微一醒,只可惜連喝罵的聲音都來不及出口,理智隨即被男人狂暴的物所湮滅,取而代之的是又一次如登仙境的體驗。
強烈到令谷彩湘渾身孔為之大張,懷火強烈到像是要出來,高在即的她不由自主又是一聲嬌媚的長,桃源深處一陣甜美的收縮,再次將男人那狂暴火化成的熱的直透子。
那暢美的快意,使得谷彩湘嬌軀劇顫,香汗不住飛灑,已極的桃源深處雖已受過男人兩回勁,可這次被的覺,仍是那般刺到難以承受啊!
見谷彩湘和身後的男人一陣息,神之間又足又似倦怠,還有種猶然沉醉其中的茫,冰心玉女知道兩人都已了,這下子堂堂「妙手觀音」谷彩湘竟給自己與眾位師妹抓在,雪玉峯掌門之位,眼見已是唾手可得,心下不由大喜,抬頭地向前幾步,早已在心中默默準備了幾十次的台詞便要口而出。
眼見冰心玉女喜上眉梢,谷彩湘心中雖恨,但一來自己已然失身,掌門之位眼見很難留下,二來她甫破身便連莊般地被這男人享用玩,次次都被搞的樂陶陶美,直到現在渾身上下都沒有半絲力氣,又怎麼有辦法指摘冰心玉女的險呢?
而且更令谷彩湘驚懼害怕的是,她的桃源在被男人狠之後,猶自沉醉於那餘韻當中,但不知是這男人當真天賦異稟,還是自己的桃源銷魂之處實在令人樂而忘返,覺上他竟又有了復甦之象,莫非自己這下甚至要在眾門徒之前被男人嗎?
被那可怕而的想像的腦中一昏,谷彩湘好想掙扎起身,但身體卻似很喜被男人着的覺,竟一點起來的體力都用不上,她恨的銀牙緊咬,只不知該怎麼辦才是。
就在喜的心花怒放的冰心玉女正要開言之際,身後突地一縷勁風而來,若非冰心玉女生怕谷彩湘尚有餘力,從進房開始便全神戒備,加上她一身『凝雪靈玉』功雖不完全,卻也算是一方高手,恐怕還真只有應聲栽倒的份兒呢!
只可惜冰心玉女雖來得及縮,避開了身後那人勢在必得的一擊,但這一下來的實在太快,身後出手者對雪玉峯的武功又極悉,雖對冰心玉女避開這一招微訝地「咦!」了一聲,變招卻來得自然已極,冰心玉女不過回了一半身子,後已中了一指,身不由己地跘倒在地,只見出手者竟是那姍姍來遲的雪霜天女,而青霜天女與紫霜天女,此刻也是一人一邊,目中驚疑難信,身體卻軟倒地上,顯是無聲無息間便給雪霜天女制住了。
全沒想到門內向來訥訥無言的雪霜天女,對本門武功竟鑽研如此之深,此刻一鳴驚人,數招之間已倒了自己三人,冰心玉女心中登時跳出了一句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想不到自己這般辛辛苦苦地籌謀定計,尋找藥方暗算妙手觀音,竟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制倒了三女,雪霜天女微微一嘆,衣袖揮拂之間,去了面上易容,竟變成了另一張動人面孔,容之美、聖潔之氣竟似還勝原本的谷彩湘一籌,冰心玉女還來不及問,只聽的身後谷彩湘聲音顫的活似沒了骨頭,軟的再沒點力氣。
「你……散花聖女……你……你沒有死?」
「確實沒死。」聲音淡淡的,卻覺不出裏頭的平靜,反似被抑的緊緊實實的驚濤駭,像是隨時都要爆發開來,「弘暉,還好吧?累不累?」
「是蠻累的。」吁了一口氣,信手製住了谷彩湘幾處大,弘暉子伸手拭了拭汗,將嬌軀痠軟無力的谷彩湘放到一旁,「姐姐你的好師侄下手可真重,這藥力好強,好像還不完……」
「那……她們就給你吧!好好火,這東西得全完才行,若有殘餘,可傷身的緊呢!」聲音輕輕淡淡,就好像坐的好好地説話似的,全看不出散花聖女身形閃動之間,已從外頭將雪霜天女提了進來,輕輕地放在青霜天女與紫霜天女身畔,還隨手了三顆赤的小丸進三女口中。
軟綿綿地癱在榻上,眼見被制倒在地的冰心玉女面求懇和畏懼之,谷彩湘一邊息着,一邊暗地裏試圖運功衝,照説弘暉子內力雖深,點功夫卻無甚特異,以自己的功力,該當可易輕鬆衝開道。
但方才與他雲雨數回,不只嬌軀猶然酥軟無力,竟似連內息都休眠了,一絲都運不起來,谷彩湘心中暗驚,以「凝雪靈玉」心訣的靈妙,竟還會被男人玩的連處子元,現下功體為之大損,顯然這男人不只在雲雨之中採補自己元,還用上了什麼特殊手法,才能破掉自己的「凝雪靈玉」功,令自己短時間內甚至連內息都運不起來,顯然散花聖女是鐵了心,早早就做下了準備,一舉就將雪玉峯的殘餘勢力平。
「沒有用的。」
也不管榻上處處跡,散花聖女笑也不笑地坐到谷彩湘身側,纖手輕輕支起谷彩湘頰,着她正視自己。
「你的好徒兒本就忌你一身功力,藥強到他在你身上連來了幾回還未曾盡,加上散花也摸索了幾套手法對付你,便你道衝開,兩三個時辰之內,也絕無動手之力。妙手,做師姐的得多謝你,若不是你當年進言,散花還看不出師父和左丘谷主的真心……」
「我……我沒有……那全是……全是師父和左丘谷主的主意……我絕對沒有進言……真的……」雖説散花聖女面上無甚表情,但谷彩湘和她師姐妹一場,那聽不出來宋芙苓話語中抑着的深深恨意,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把責任全推到雪寒清和左丘光身上,來個死無對證。「師姐……我不會騙你……」
散花聖女嘴角浮起一絲笑意,看的谷彩湘心中發寒,她雖是含笑,眼中的恨火卻只有更旺,的谷彩湘一時間連討饒的話都説不出來了。
「當年散花身上所受的制,在回到山上後便解了開來,你在師父面前跪着進言,説散花受了法,説這制是蓋彌彰,那幾句話到現在散花還記的清清楚楚,一個字都沒有忘記過……」
「師姐……求求你……你……你最疼師妹了……饒了師妹……好不好?」沒想到當的話竟沒逃過散花聖女的耳朵,谷彩湘只嚇的直泛冷汗,不住求饒。
「不會饒你的。」搖了搖頭,散花聖女嘴角笑意愈深,一邊望向身前椅上,弘暉子正威風八面,在三女身上大展雄風,此刻青霜和雪霜二女已然破身,茫茫然倒在地上的體上頭是意,腿股之間盡是落紅點點,雖不像榻上這樣漬斑斑,半半乾的印痕幾是榻遍佈,卻也沒見幾分保留;而紫霜天女呢?
現在的她正坐在弘暉子懷中,放聲呻中盡是嫵媚意,顯然身受的滋味美妙的永世難忘,令她沉醉在男人放肆的玩當中,叫聲愈發放人,纖更是嬌柔地輕扭緩磨,逐步逐步地合男人的攻勢,看她這番模樣,顯然也已快要高身了。
「極七妖身為敵人,也只破了散花身子,事後雖是令散花夜沉淪海,卻也仔仔細細的,沒讓散花受什麼傷害;但你卻讓散花冰封四十年,一心致散花於死地,散花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手的。」
「師……師姐……」嘴上連求饒的話都説不出來了,谷彩湘心中只恨,這冰心玉女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竟被散花聖女利用來對付自己,這下子自己落入散花聖女之手,以她對自己的恨意,只怕是真的沒救了,谷彩湘嬌軀微微發顫,也不知散花聖女要用什麼手段來折磨自己。
「不過散花身為師姐,也不能太不照顧好師妹……」嘴角笑意愈濃,散花聖女纖手一翻,一雙頭具已出現在她皙白柔滑的纖手當中。冰心玉女雖看不出來,但谷彩湘才剛被男人了個死仙,自然看得出那物兩端都是依男人物的形狀而設計,顯然當雙方皆為女子時,用來雲雨合的好物。
「等弘暉過之後,散花再帶你們去一個地方,保你們後永難忘懷……不過在這之前,這東西留給散花的好師妹,如果你還想報點仇,就好好利用這段時間。不過妙手,你可別忘了,雪玉峯惟處子可以掌門,冰心師侄已是本門最後一個處子,被你過之後,雪玉峯就完了……」
「完了就完了!」聲音中發出一股狠勁,谷彩湘恨恨地望着顫抖不已的冰心玉女,顯然接下來散花聖女就要狠狠地報復自己,以她蓄謀如此之久,後自己絕對再無翻身之,能夠為自己報點仇,也只剩下現在了。
若非冰心玉女壞事,合五人之力,要對付散花聖女和那弘暉,絕對有一拚之力,現在的後果,全部都是冰心玉女搞出來的!
「這貨……我要好好的整她!」
「要注意時間喔!」
纖手輕拂,解開了妙手觀音部份道,只留着幾處制住內息運用的要未解開。其實妙手觀音的「凝雪靈玉」心訣遭弘暉子以「六融雪」功對付,功體已然大損,便是散花聖女將她道全解,短時間內她也動不了手,只是散花聖女小心謹慎而已。
見谷彩湘輕咬銀牙,具的一端緩緩沒入體內,站起來的動作頗有些踉蹌,顯然方才弘暉子的蹂躪給她帶來了不少影響,恐怕她現在還疼得緊呢!可冰心玉女一點看熱鬧的心都沒有,現在的谷彩湘雖仍秀髮散、一絲不掛,桃源處一具長長地了出來,股間殘留的痕跡在在都透出成女體的魅力,但她的眼中是恨火,嚇的渾身發寒的冰心玉女只覺自己掉進了谷底。
突地,散花聖女纖手一翻,劍氣翻騰之間,冰心玉女驚覺自己身上的道破開大半,手足已可動作,只是內息卻始終提不起來,可她卻沒辦法有半分慶幸,一邊解她道,散花聖女手中劍氣飄渺輕柔,卻是恰到好處地撕割着冰心玉女身上的衣裳。
不一會兒冰心玉女已變成了個赤美人,嬌軀上頭卻沒留下半分傷痕,看的冰心玉女大驚失,散花聖女這一手劍氣,功力只怕比妙手觀音還要高上一籌,便是自己功力尚在,只怕在散花聖女手下也走不出十招,怪不得她能無聲無息地制倒青霜和紫霜天女,更在不經意間便令自己全無招架之力。
「師父……不要啊……你最疼冰心了……求求你……饒了冰心好不好……」見谷彩湘邊走邊咬牙切齒,也不知是下體的疼痛,還是因為腹的恨意,那模樣嚇的冰心玉女不由心驚膽顫,一絲不掛的她一手遮一手掩,不住向後退縮,便靠着了牆角也還不敢停下。
「冰心保證……以後一定孝敬你老人家……絕不會,再有這回的事……求求你……師父……」
「好人!你以為為師真會笨到還相信你嗎?嗯……師姐你?」
邊忍着桃源處的痛楚,谷彩湘心知才剛開苞的桃源摧殘過甚,實在不是動作的好時機,但若放過了這機會,自己再也沒有親手報復的可能了,只是她還沒走到顫抖不已的冰心玉女身前,只見一道青光巧妙地從身畔滑過,恰到好處地落入了冰心玉女口中,驚恐之中的冰心玉女直到那青光已然入腹,這才發覺不對。
「那是你的好徒兒準備給你的藥物。」散花聖女笑的毫無機心,彷彿只是個悠悠閒閒的旁觀者,「若沒好好挑情,太暴的破身可會的死人呢!後面還有節目給她,散花至少得保留好師侄一條小命。不過好師妹你放心,這藥威力不十分足,對上完整的『凝雪靈玉』功起不了多大作用,只會讓她稍微好過一點點罷了,你儘可報復,不會讓她太舒服的。」
「不……不要……」聽散花聖女這一説,冰心玉女可嚇的不輕,原本這藥物是她在因緣巧合之下,格斃了個賊時繳獲的戰利品,那人在臨死之前被冰心玉女刑的全盤招供,壯藥物可讓男子金不倒,毒火烈可令烈女變成娃,卻沒想到本門的『凝雪靈玉』心法,竟有着剋制毒的功效。
本來這該是個好消息,可現在呢?冰心玉女只希望這毒愈強烈愈好,自己的功體愈弱愈好,若是讓毒完全控自己,説不定破身的過程還好過一點哩!
只可惜冰心玉女的『凝雪靈玉』心訣雖未大成,功力也已不弱,毒入腹雖説腹下暖烘烘的,加上連着旁聽師父和師妹們次第被男人開苞的婉轉嬌啼,冰心玉女心魂也難免為之漾,桃源處微有水,但體內『凝雪靈玉』訣卻自動設下了防壁,讓火燃燒不旺,要説到動情,可還早得很呢!顯然自己所用的毒,比起散花聖女給青霜等三天女的藥物,在效力上可差了好大一截,為今之計,只可能求妙手觀音大發慈悲,希望她真的是觀音下凡,至少保着自己一些。
「師父……求求你……冰心至少……至少還是本門最後一個處子……你不看徒兒服侍你的份上,也要給本門留點未來……饒過冰心吧……冰心求你了……」
「休想!」雖説猶然紅腫灼熱的下體尚且痛楚難當,光夾着具走來,就好像桃源處又被男人狠狠地突了進去一般,但谷彩湘心火正盛,也不知那兒來的力氣,竟制住了拚命掙扎的冰心玉女,強令她的玉腿大大分了開來,纖一,便就着冰心玉女微滲的水了進去。
「痛……唔……師父……不要……求求你……饒了冰心……啊……」一邊哭喊着,一邊微弱地推拒着身上妙手觀音的侵犯,冰心玉女只覺下體傳來的撕裂般痛楚,實在令她痛不生。
而且谷彩湘乾的毫不留情,一拱之間幾是使盡了全力,那具無情地破開了冰心玉女處子的表徵,深深地破入桃源深處,深重無情的動作,轉瞬間已毀掉了雪玉峯最後一位處子。
「還想我饒你?好人,你可想的太美了!」聲音既尖且高,顯然『妙手觀音』谷彩湘正處於極度的亢奮之中,雖説破身不久,桃源猶自痛楚,這樣緊夾具女子,既深且重的送動作令谷彩湘桃源處也是陣陣疼痛,但眼見冰心玉女在自己身下珠淚漣漣,那報復的快令谷彩湘大為足。
「你這樣施計,破了師父的清修……讓師父……讓師父被男人乾的……死去活來……還以為為師會饒你?哼!我要狠狠的幹你,幹到你破皮,幹到你穿,到你死了我才甘願!」
「不……不要啊……師父……」
聽着莊園之中愈來愈是高亢的男女之聲,已步出莊園的弘暉子不由心下暗顫,女人果然不能惹!
沒想到宋芙苓向來温柔慈和的像個從不會生氣的大姐姐,一發起狠來下手竟這麼重,一股腦兒將谷彩湘、青霜等三天女,及被谷彩湘的痛不生,下身還帶着寸許長傷口的冰心玉女,通通給了智妖他們。以這票極七妖傳人對雪玉峯之恨,以及智妖所發明的「六融雪」功等功,雪玉峯眾女對智妖等人來説怕只是用以練功採補的爐鼎而已。
想到當年智妖等人尚有留手,沒用這「六融雪」功,也沒用那令「凝雪靈玉」無法抗拒的毒,便的宋芙苓沒時間下榻,谷彩湘等五女接下來的子,恐怕只能用荒無度來形容。
不過得報大仇的宋芙苓,此刻卻沒有一點欣,神情雖是淡淡的不帶特殊,卻透着一股令人難以親近的寒氣。
這還不是從出莊園開始的,自從倒了三天女,轉頭來看着谷彩湘的冰心玉女不住哀啼求饒時,弘暉子便注意到,宋芙苓的臉並不好看,彷彿正抑着什麼情,如今看來那絕不是欣喜,但其中的覺,弘暉子卻沒法子去體會,連安的話都出不了口。
「姐姐……」
「拜託,讓奴家靜靜……」纖手握緊,聽着莊中傳出女子夾雜着畏懼、驚怒以及體接時那難以想像快的呻聲,宋芙苓低下了頭,連眼都閉了起來,讓別人全看不出她的神情,「只要……只要一會兒就好……拜託你,弘暉……」
猜着宋芙苓心中或許是百集,畢竟是她親手了結了雪玉峯這師門,現下雪玉峯剩餘的門人除了她之外,全在莊裏頭任由極七妖的傳人演練魔道種種功,又有詭詐老練的智妖陣,顯是再無機會東山再起了,但宋芙苓只是站在當地,聽着裏頭傳來愈來愈動人心魄的嬌媚呻,讓弘暉子想要避開卻也移動不了腳步。
他極想毫不出聲地照看着她,但莊裏頭的聲音,實在太過銷魂,加上除了冰心玉女外,其餘人等都被弘暉子經手破瓜,而且個個都在藥力及弘暉子「六融雪」功內外煎之下火焚身,高不已,連連身,耳邊的刺讓弘暉子差點抑制不住心思。
自從在瀑布之中,被宋芙苓修改功體之後,弘暉子便有所覺,自己對女惑的抗拒能力似乎愈來愈弱,在秋谷中雖説有體內藥力作祟,但弘暉子有自知之明,在谷彩湘身上他已盡藥力,對青霜等三天女的雄猛攻勢,都是他自己念強旺的結果。
而且,弘暉子自知心中最想對她表現出自己笫實力的女子,就是身旁的宋芙苓,只是她不只對自己,就連對外界一切的態度也實在太平淡,平淡到像是一點情之念都沒有,偏弘暉子對她敬還多於,就想表白也不知該如何出口。而現在,他雖看的出來宋芙苓平靜的外表下,潛伏着無比烈的心湖波,但對這樣的念頭毫無瞭解的他,卻連口都開不得。
眼見宋芙苓背倚莊門,低着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弘暉子心中糟糟的,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眼角斜撇之際,竟似看到了宋芙苓頰上淚光微閃,聽着耳邊那摻雜着女子又又恨、連驚帶悲的嬌啼,弘暉子只覺心中愈來愈,突地一個念頭閃現腦海,他偷眼望了望猶自出神的宋芙苓,心中暗暗下了決心。
道旁的茶亭之中,信子與幾位師弟落了座,要了幾壺清茶,準備在入城前先休息一下。
照説這回的事情不大,不過是明月觀門下的小小糾紛,其實沒有信子等人出頭的必要,但明月觀觀主清田道人乃清風觀現任掌門道玄子的老友,加上數年之前清風觀與黑道鼎鼎有名的『血豹子』陸魄之爭,最後也是靠着清田道人率眾來援,才能擊退強敵,這面子終究卻不過。
只是信子表面平和,心下卻不由有些緊張,他乃道玄子三徒弘暄子的大弟子,武功內力在同輩弟子中稱得上第一人,是弘暄子最為驕傲的徒弟,更是弘暄子一系的中砥柱,偏偏再過十便是道玄子正式傳位弘暄子的大子,可在這要緊的時刻,自己卻奉命支援明月觀,想及當道玄子當眾宣佈要傳位予弘暄子之時,眾位師伯叔的神情,信子就沒來由的覺得恐要出事。
其實這也難怪信子心,當陸魄率眾來犯,道玄子與陸魄戰之後,雖是暫卻敵人,卻在觀中被長徒弘暉子暗算,若非道玄子發現的快,將陸魄留在體內的純勁力轉發到弘暉子身上,擊的弘暉子當場飛出屋外,恐怕真要身負重創的直到清田道人的援軍到達方才破敵。
不過這回事的餘韻還不只此,雖説弘暉子年紀較小,武功閲歷都不能服眾,但他終歸是道玄子師兄、清風觀前任掌門道清子的徒弟,在名分上佔了先,雖説觀內大大小小對他沒一個服氣的,但名分已定,至少表面上還不出子。
但自從那次伏擊不成,反被道玄子擊走後,清風觀雖是風生水起,在江湖上建立了偌大威名,可觀內的掌門之爭,也到了白熱化的地步。説句實在話,若非觀內弘字輩的弟子都對掌門之位抱着希望,因此拚命努力建立功跡,恐怕清風觀還不能這般興旺呢!
可萬事有利也有弊,雖説觀內弟子人人奮勇、個個爭先是好事,但彼此間的爭鬥,卻也愈來愈盛,甚至到連外人都聽説的地步,道玄子為了平息競爭,這幾年來連頭髮都白了好多。
説來弘暄子雖是傑出,卻也不到能夠力眾同門的地步,若非門下出了個信子,頗為師父爭光,怕道玄子也不會指名傳位弘暄子。
偏偏就在掌門即將接,人人表面無事,私下劍拔弩張的當兒,自己卻給派到明月觀這兒來處理事情,這叫信子想不擔心都不行。
弘暄子倒不像信子那般擔心,一來弘字輩的師兄弟們雖是難分高下,可若算上字輩弟子,弘暄子一系的實力可就稱得上門內頂尖,加上門內又有道玄子鎮,便是有人心懷不軌,,其餘各系實力上也難與弘暄子一系留守人員爭奪;而且明月觀距清風觀並不遠,只要中間不出什麼事情,信子解決這兒的事後,回到清風觀該當剛好可以參加掌門傳位的大典,該不會出子。
「師兄別擔心。」見信子品茶品的心不在焉,旁邊的師弟們也知他心中到底在擔心些什麼,向來與信子好的午子笑了笑,拍了拍師兄的肩膀,「那時我就問過明月觀的明典師兄了,這回本沒有什麼事,原本以明月觀的實力自己就可打發,不過是為了以策萬全,才到觀裏求援,我們此去不過是幫明月觀壯壯聲勢,時間上一定來得及的。」
「我就是怕出事。」皺起了眉頭,信子微微一嘆,「幾位師伯叔對師父接位的反應你又不是不知道,偏偏在這個時候讓我出來。照往例,與明月觀往來的事,都是弘昭師叔打發的,這回卻讓我們出來,還是弘映師叔力薦,不能不擔心其中有事啊!」
這倒是,午子心中暗暗咋舌,雖説為了掌門之爭,師門弘字輩的幾位師伯叔處的向來不好,雖説弘暄子穎而出,倒也不用擔心其餘師伯叔聯手對抗,若師伯叔們不聯手,弘暄子這邊還有道玄子支持,該不會出子。
可這回到明月觀的事,首先是弘昭子出面舉薦信子前往,理由是讓字輩弟子們多些與同道接觸的經驗。
連向來和弘昭子不太合的弘映子也出言贊成,説來確實有些詭異,不過弘昭子與弘映子兩系實力都不強,想要出事都嫌實力不夠。不過午子表面上還是輕輕鬆鬆的。
「其實師兄也不用太擔心,大不了我們快點結束,趕快回觀不就行了?」
「只怕沒辦法速戰速決喔!」
「誰?」聽到旁人言,午子連忙備戰,照説江湖上打探他人隱私乃是大忌,便是有人旁聽了自己等人説話也不會在這時候出言,只是午子心中緊張,難免有些慌,若非信子見機得快,連忙按住了他手,怕午子早已出手了。
望向出言那人,信子不由中一撞,連午子一身的殺氣也消失的乾乾淨淨,旁邊位上那白衣女子容絕美,更動人的是神聖潔無倫,隱隱有天仙下凡之態,看的眾人自慚形穢,便是原先心中有火,看到如此天仙化人,怒火也要消失無蹤。
「在下清風觀信子,這幾位乃在下師弟,不知姑娘如何稱呼?」知道若非心中有事,恐怕一進來就該看到這容嫺雅的美人了,信子微施一禮,連帶着師弟們也回了神。
「奴家如何稱呼,很重要嗎?」
「這……確實也沒多大關係,只是……」
雖説不希望被這女子當成無禮之人,但方才此女所言剛好擊中了信子心中最擔心的所在,的信子想不追問都不成。「只是姑娘所言情事重大……」
「是不是情事重大倒不重要。」那女子微微一笑,顯然對信子的反應很有興趣。
「清風觀無論如何也是一方道門,掌門傳承此事極重,道長怎麼不想想,明月觀向為清風觀道友,怎麼會在這麼重大的時候,為了些小事向清風觀求援?」
「這個……」一句話又打到了信子心思要害,連午子也聽出了其中不妙之處,他兩是弘暄子一系最頂尖的好手,乃弘暄子的左膀右臂,雖説這回下山的事情來的蹊蹺,兩人難免猜測是被調虎離山,但觀內有道玄子鎮,該當不會出事,兩人雖心中有疑,仍是乖乖接受指令。
「若是原沒派人,明月觀也知貴門事情重要,該當不會怪責,但若派了人出來,如果事情臨生變數,不解決完畢,只怕是不開身,到時候貴門若出了什麼事,可就鞭長莫及了。」
「姑娘這話言重了吧?」午子深了幾口氣,這才開口,「本觀傳承雖是大事,倒也不用這般小心翼翼,我師兄弟二人雖出,本觀仍有自保之力,無須擔心鞭長莫及之慨。」
「道長倒放得下心。」那女子嘴上笑意愈濃,帶了一絲嬌俏意味,看得幾個人眼都直了,「若掌門大位已定,想再爭都來不及了,現在距掌門接大典尚有數,如有人打算孤注一擲,現在正是準備和發難的時候,畢竟只要大位未傳,總還有爭取的機會,難道道長不這麼以為?」
伸手止住了還想辯駁的午子,信子只覺背心發寒,這女子的話語剛好點着了他心中最畏懼的要,雖説師伯叔各系實力都不如師父,但若他們為了保留最後爭奪掌門大位的機會,聯手起來先扳倒師父,那勢力之強,恐怕就是道玄子在場鎮,也不住陣腳。信子站起身來,走到那女子身前,一揖至地,「姑娘心如明鏡,願有以教我。」
「不敢。」那女子回了一禮。
「明月觀若真是小事,便抵不上清風觀掌門傳承的大事,照説道長應該先分輕重,無論如何先以穩定了清風觀情勢再論其他,畢竟掌門傳承乃是絕頂大事,一個處理不好,便是鬩牆之禍。此關若過,其餘事等皆可慢慢收拾。」
「姑娘教訓的是,是信疏忽了。」信子深深一躬,這女子所言確實緩解了他心中茅,「信就此回觀,若姑娘後有閒,請逕向本觀一行,信必然掃榻以待。」
眼見觀中戰正酣,坐在上首的道玄子冷汗直,偏生道受制的他,一句話都出不了口。
坐在這掌門位上也有近二十年,照説道玄子年老成,觀內的事該當瞞不過他,可這回的事實在太出人意料了,為了扳回掌門之位,向來面和心不和的弘曦子等人竟破天荒聯起手來,在傳位大典前三發難,打算硬迫道玄子改變心意。
事出突然,加上弘暄子的得力弟子信子、午子等都不在觀內,一時間寡不敵眾的道玄子還差點被的非得就範不可,幸虧信子等人及時來援,方才扳回了局勢。
本來以道玄子的威望,又有己方實力派弟子回援,該當是不起來,可弘曦子等人深知成敗在此一舉,開弓沒有回頭箭,既已發難索全力一戰,打算拚個你死我活,心中恚怒的道玄子原打算出言制止,沒想到話到喉頭,卻覺背心幾處大一熱,一股剛火勁迅疾無倫地攻入體內,竟在無聲無息間封了道玄子的道,想阻止觀內鬩牆之戰已是有心無力。而見道玄子竟不出言阻止,弘曦子等人不由更起僥倖之心,全力以赴之下,一時間竟與弘暄子等人戰了個五分平手。
當局者,旁觀者清,坐在上首的道玄子雖是道受制,眼睛可不含糊,堂下戰的眾人之中只要有那一方略落下風,身後便有股勁風輕揚,無聲無息地攻向佔了上風的人,在爭戰雙方不知不覺之間,令雙方戰勢又復平衡,顯然身後之人居心叵測,竟是打算讓清風觀內爭不息,直到雙方同歸於盡而止。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勉勉強強地出了點聲音,卻是細如蚊蚋,道玄子真不敢相信這會是自己發出的聲音,身後那人勁氣發熱,所修乃是剛功體,與當年來犯的「血豹子」陸魄頗有幾分相似之處,但當中又有一股柔韌綿長的勁,有些道門相生的覺,又不像他所知的道門功法,高明處較陸魄還要強上幾分,令陸魄幾次想要運功衝,都是功敗垂成。
「師叔你貴人多忘事,連弘暉也忘啦!」
「你……是你……」
聽到身後弘暉子的聲音悠然傳來,道玄子只覺渾身頓寒,「你……當暗算本座不成,現在竟還敢來……」
「當真……是我暗算你的麼?」
聲音中帶着幾分失望,聽的出來當中的苦澀:「我説師叔,就算你早忘了當年誓言,想將掌門之位傳給你自己的弟子,説個明白弘暉也會讓位,畢竟以弘暉的子,這掌門怕也坐不住。但你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冤枉我呢?」
「不冤枉你,如何能傳位傳的名正言順?」聲音恨恨的,眼見堂下弘曄子一個不慎,竟被弘映子一劍穿心而過,顯見是不活了,但心知必死的弘曄子迴光返照之間,竟不顧一切地抱到正雙戰弘暄子的弘昭子身上,兩人幾乎是同時斃命。
而去了弘昭子後,原已落在下風的弘暄子抖擻神,與弘曦子戰成了五分平手,掌風劍影之間,雙方仍是個戰難解的局面,看的道玄子怒火大升,頗想高聲吼一吼這些不肖弟子,弘暉子都回來報仇了,你們怎麼還自相殘殺?」名不正則言不順,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懂?清風觀的聲譽,絕不能因你而廢……」
「夠了……我懂了……」默然半晌,弘暉子的聲音又傳進了道玄子耳中,聽弘暉子到現在還慢的不肯喊停,道玄子心如刀割,每遲一分,堂下便戰死一位弟子,這些人可都是清風觀的門人呀!「你……你既然懂了,還不喊停?再這樣下去,清風觀可要……咳……可要元氣大傷……」
「就讓它滅了吧!帶着師叔你心心切切的清風觀聲譽……」
弘暉子聲音微顫,道玄子突覺背心一痛,俯身下望只見腹下衣衫微微一突,顯然弘暉子這一劍拿捏的恰到好處,劍上勁道雖是震碎了他整條龍骨,讓道玄子就算道解開也無動手之力,劍尖卻未透衣而出,別説堂下正戰的火熱,就是眾人將注意力轉到道玄子身上,也看不出他已然中劍。
「他們……會隨着你去的……」
見堂下將近尾聲,實力相近的雙方一直拚不出個高下,加上身為同門的彼此間對對方功夫均瞭解透徹,也不可能出什麼奇招敗敵,磨耗之下死傷愈甚,死的還比傷的多,因為彼此均知,若留着對方命,回頭而來的報復必是強烈無倫,是以下的都是殺手,絲毫不留情面。
知道快要到自己出手的時候了,隱在座後的弘暉子與宋芙苓互望一眼,清風觀的人力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等堂下分出了勝負,勝的一方也沒剩幾分體力,正好讓弘暉子與宋芙苓收拾殘局,此間勝負已無意外,只是看會不會不經意間留下漏網之魚而已。
站到了觀外,看着清風觀的建物在大火中逐漸崩壞,弘暉子心中百集,一時間竟移不開眼去,到現在他總算有幾分明白,那宋芙苓在極七妖莊園外頭的覺了。
一轉眼,只見宋芙苓目中微疑,正打量着自己。
「怎麼了,姐姐?」聲音出口,連弘暉子自己都嚇了一跳,這聲音如此柔弱無力,一點不像自己發出的聲音。
「沒……沒有……」囁嚅了好一會,宋芙苓才開了口,聲音也是乾乾澀澀,「奴家只是奇怪,以弘暉你的個,便想報復也……也不會用上這等手段,令清風觀滅門無遺……是不是有什麼原因?」
「現在……我們都一樣了……」
聽到弘暉子的話,宋芙苓臉發白,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復仇的滋味,確實沒那麼好受,是不是,姐姐?」
「為了我……為什麼,弘暉?奴家……不值得的……」嬌軀微微發顫,眼波在火場和弘暉子臉上錯連,宋芙苓只覺有什麼堵在喉頭,一時間差點説不出話來。
也不知那兒來的勇氣,弘暉子臂膀輕伸,將宋芙苓摟入懷中,狠狠地抱了一下,「值得的,姐姐……你再也不能説我不懂你了……」
發熱的臉蛋兒埋在弘暉子前,淚水狠狠的決堤而出,宋芙苓只覺得一直積在體內的難受覺,此刻像隨着淚水洶湧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地衝出體外,一時間竟無法自己。
良久良久,雖是淚水已不再,可宋芙苓也沒抬起頭來,「弘暉……」
「嗯?」
「奴家……奴家早已不乾淨了,你……你還要我嗎?」
「當然。」硬是抬起了宋芙苓深埋的臉蛋,彷彿要宋芙苓親眼看着自己的承諾,弘暉子一字一頓地説了出口。
「無論如何,我都想要芙苓姐姐留在弘暉身邊,永永遠遠……姐姐你……」
聲音陡地一窒,弘暉子一時間連話都説不出來了,就在他抬起宋芙苓臉頰的同時,她秀麗纖細的小手竟也滑入了弘暉子衣內,直搗黃龍地探進弘暉子中,弘暉子話還沒説完,那物已然落入了宋芙苓的掌握,纖巧的撫觸差點沒讓弘暉子物拔。
「從當為弘暉你調理內勁時起,奴家便知這剛內勁,會讓弘暉你……你情之思狂野難,而且這東西也……也會愈來愈讓女人受不了……」纖手輕撫着那物,巧妙地讓它拔雄壯,很快弘暉子內已高高頂起了一塊帳篷,宋芙苓微閉美目,神間竟有一絲情難的冶,「只是沒想到逃了這麼久,奴家還是逃不過這寶貝兒……」
「姐姐……」被她的巧手逗的口乾舌燥,好久好久弘暉子才説得出話來,從上次在秋谷逞威之後,他自己心知,這物確非尋常女子所能承受,光看三天女才破瓜便被他的死去活來、高迭起,事後委頓不堪,只能軟綿綿地任他們抱到極七妖那兒,便知宋芙苓這仙女般的人兒,只怕真受不住自己旦旦而伐,「如果姐姐怕……怕受不了……弘暉會小心的……」
「不可以小心……」主動送上香吻,口中那清甜的滋味令弘暉子雙手一攬,將宋芙苓抱在懷中,再也不肯放,「弘暉你不知道,對女人來説,在那受不了之後的滋味,才是最為銷魂的……」
「弘暉知道了,絕對……絕對不會太過小心的,只姐姐就要吃苦了……」
覺那物在宋芙苓手中愈發長大,弘暉子強忍着想將這美女就地正法的衝動,心中暗道,就算再怎麼在宋芙苓身上放懷衝刺,也絕不能使上「六融雪」功,那對宋芙苓的「凝雪靈玉」功體傷害太大,光那見谷彩湘在「六融雪」功的刺下語連綿,事後功體大退,連極七妖隨便一個弟子隨手施為,都能令這妙手觀音在榻上全盤投入,被蹂躪的快已極,彷似從觀音變成娃,便知其中威力。
「好弘暉……別在這兒……」聲音嬌柔輕細,帶着無比的媚惑,此刻的宋芙苓彷彿化成了一團火,在弘暉子懷中只待狂燒的時候,「帶奴家到……到當的瀑布去……奴家要在那兒把一切都給你……然後……」
「然後?」
「然後你就把被征服的服服貼貼,死心塌地跟着你的奴家帶到極七妖那兒去……」彷彿光只是這樣説話,已是火焚身,宋芙苓眸中媚光四,嬌軀火熱已極。
「把極七妖對付女人的手段學了個遍,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在奴家身上,讓奴家成為天底下最……最福的女人……」
【全文完】
***********************************結語:説到對處女的堅持,從「游龍傳」就已經達到了一個高峯,有點難再突破的覺,不過因為這是武俠小説,俠女們容易保着處女之身,所以開苞的過程還是值得寫一寫,只是心思還是會飄到女身上,這或許就是為什麼我的文裏面,俠女很容易就在開苞後,變成婦的原因(而且愈來愈不想給主角開苞)。不過宋芙苓是例外,可能因為對師門的責任和對理想的堅持,就算被幹的很,她也叫不出聲來(要描寫不叫出聲女人的高,很難加字耶!),不過也就是因此,當她覺被出賣的時候,怒火會比平常更強烈一些(還燒了四十年才有機會報復)。
這個結局,是我在一開始就決定好的,從『無間道』的歌詞裏帶來的意念。
「在這條親無間的路,讓你像我,我像你,怎麼會孤獨。」
就算真的很恨,對師門動手,在武俠小説中是不大容易被接受的事情,也因此文中的宋芙苓在動手之後,復仇的快並不熱烈;而弘暉子之所以動手,對清風觀反的原因不多,想要讓宋芙苓覺不孤獨的成份反而比較大(清風觀門人大哭:我們竟然是死在重輕友之下?)其實本來我有點想在最後加一段弘暉子和宋芙苓的戲,不過覺上有點畫蛇添足,所以去掉。
還是希望大家喜這一篇。另外,新年快樂。
紫屋魔戀筆***********************************
***********************************前言
人類皆有兩面,在暗的一面裏,都着獸的血!
1860,瓦特發明蒸汽機,揭開了蒸汽時代序幕。
19世紀70年代,隨着內燃機和電動機的發明,人類開始進入電氣時代。
1903年12月17,萊特兄弟駕駛着自制的飛機,在美國基蒂霍克海濱試飛成功,人類文明發展到了飛行時代。
1945年7月16,隨着第一顆原子彈在美國新墨西哥的阿拉莫戈多沙漠地爆炸成功,宣告了核子時代的來臨。
二戰之後,人類文明以幾何級數的高速發展着,太空時代,電子時代,電腦時代,網路時代接連到來,短短的幾十年內,高速發展的文明闖入一個又一個新奇的領域。
最終,他們開始近基督教教義裏最忌的領域:人為地干涉、影響生命的誕生!
1983年,世界上第一種轉基因作物,含有抗除草劑轉基因煙草在美國培育成功。
1997年,一隻名為多莉的克隆羊在英國誕生,他的出現,意味着人類摘取了生物學上的果,篡奪了上帝的專利!
從此,轉基因食品和基因生物開始氾濫,基因時代降臨人間……
2020年,人類基因譜圖完成,同年歐盟與中國秘密合作,實施以創造完美人類為目標的「奈落」計劃。
2045年,高速發展的人類文明,再一次侵入了上帝的領域……***********************************
第一章煉獄咖啡
故事的開始,是在中國東南沿海,一個名叫龍市的地方。
「讓讚美如風天空海闊飛,讓讚美花般海中濺起,高唱萬有之上榮耀無限之處,全屬我主尊貴耶穌所有……」
一陣陣清朗嘹亮的讚美歌聲,從龍市最大的天主教堂裏傳來,繚繞在過往行人的耳邊。
這是禮拜晚上八點,歌詠團正在舉行的唱詩儀式。莊嚴的講台上,二十多個歌者高唱着讚美詩,整個教堂裏充了肅穆、莊嚴的氣氛。
唱完詩,當地最有影響力的駱神父,雙手捧起聖經帶領着信徒們開始禱告。
「主啊,你創造的宇宙無限遼闊,你創造的萬物如此神奇……你是萬能,你是永恆,你是我父我母,你是我的全部!阿門!」
駱神父每領讀一句,信徒們就跟着念一句,聲音震動教堂內外。
方強夾雜在信徒中間,無比虔誠的禱告着,臉都是對主的崇拜和恭敬。而且那種崇敬之,真正是從靈魂深處散發出來的,毫不虛假。
今年二十五歲的方強,自小父母雙亡,目前是龍市科學研究所的一名科研人員,也是當地天主教會的忠誠信徒。
他長的不是很英俊,但是有着一張光般的笑臉,雙眼總是閃動着純真而熱情的光芒,令人受到他內心豐富美好的世界。
禱告完後,禮拜的活動就全部結束了,信徒們陸續離開了教堂。
只有方強還站在原地沒走。
「孩子,今天需要主的指引麼?」
駱神父微笑着招呼方強,他一向很喜、關心這個年輕人,在他看來,方強是那種最忠心的信徒,未來必將為福音的傳播、天主教的推廣做出極大的貢獻。
方強也從未令駱神父失望過,不僅自身堅持對主的信仰,還做了大量行善積德的好事,下個月就將正式接受洗禮,成為一名光榮的神職人員了。
「是的,神父。我需要主的教誨和您的幫助……」
方強囁嚅的説,不知想起了什麼,明朗的臉上,竟帶着一點憂鬱。
「還是因為情而苦惱麼?」駱神父問。
方強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駱神父劃了個十字架,慈祥的説:「相信我,孩子。不管你面對什麼樣的困難,主都不會拋棄你的,一定會保佑你平安幸福……」
方強咀嚼着神父的話,忽然間又充了信心,微笑着大聲應道:「是的,神父!我相信在任何時候,主都會與我同在!」
鞠躬道了聲晚安,方強神抖擻的大步奔出了教堂。
他深信不疑,情就和主一樣,永遠都不會拋棄自己。
出了教堂後,方強跑到車站,跳上了一輛公車。
今晚他還要趕赴女友的約會。
想到女友葉靈,方強的心裏就充了温馨,那是一個非常美麗而可的女孩子,雖然有點任,但乖起來的時候還是很温柔的。
哈,等一下見面了,要給她一個驚喜!
方強想着,出開心的笑容,沉浸在幸福之中。
半個多小時後,公車靠站了。
方強下了車,三步兩步的奔向約會地點——市中心一家叫做「煉獄天使」的咖啡吧。
遠遠的,看見女友已經坐在靠窗的一個位置上等他了。
方強興奮的揮動手臂打招呼,加快了腳步跑去,剛到咖啡吧門口,忽然看到前面有個全身髒兮兮的老婆子,駐着一枴杖,正在蹣跚的探索着路面。
那是個瞎眼的討飯婆!
一股同情心油然而生,方強忙走到了老婆子身邊,攙扶住了她的手臂。
「老婆婆,您要過街嗎?小心腳下……來,我扶您過去吧。」
「謝謝,謝謝……」
老婆子的直點頭,緊緊拽着方強的手,吃力的緩緩向前挪動。
方強索將她背了起來,大步走向對街。
卻沒有看見咖啡吧裏來異樣的目光,不的瞪着自己的背影。
************
就在這同一時間,龍市國際機場。
一架從首都飛來的大型客機緩緩降落。
飛機停穩後,乘客們魚貫下機,取了行李湧向出口。
機場外面,站了等待接機的人。
高天林站在最前面,伸長脖子,焦急的望着湧出來的乘客。
他是龍市安全部門行動科的科長,一向深受信任,手握該部門的重權。
然而今夜,高天林心裏卻忐忑不安。因為,他已決定叛變!
美國的特工,早在兩年前就開始謀劃策反高天林,經過心的安排和大量金錢、美女的攻勢,終於攻破了這位行動科科長的防線,使他心甘情願的變節投降了。
正式叛國、出逃的子就定在明天早上!
今天傍晚下班前,高天林已做好了出逃的一切準備,包括暗中拆卸下了部門內部存儲資料的兩台電腦硬碟,偷偷帶回了家裏。
明早七點,對方派來接應的人將與高天林碰面,並通過秘密渠道將他送往國外。而硬碟被盜至少要等到九點整,同事們都來上班之後才會被人發現。
那個時候,再想抓他已經來不及了!
只要能順利捱過剩下的這幾個小時,不引起懷疑,到了明天,等待高天林的就將是夢想中的花花世界了。
但事情突然有了點變化。
下班之後,高天林接到了消息,首都的國安總部一位最高級別的女特工,突然連夜搭機趕來龍市。
事先沒有一個同事知道這位女特工要來,也不清楚她是來執行什麼任務的。
高天林緊張了起來,決定親自到機場去接這位女特工,摸清她的來意。如果情況不對的話,就設法立刻將她除掉,以掃清後患。
「來了!」
高天林驀地眼前一亮,捕捉到了目標。
湧出來的人裏,一個身材高挑的軍裝美女,猶如鶴立羣般引着每一個人的視線。
這美女的身高,足有一米七六,玲瓏浮凸的身材裹在標準的橄欖綠軍服裏,顯得格外的健美、拔和充幹勁,只能用「魔鬼」兩個字來形容。
但她的面容卻端莊如天使,雙眸凜然而充正氣,有種不可侵犯的距離。
「雨蘭處長,這邊……」
高天林揮手招呼着,堆起笑容了上去。
軍裝美女也瞧見了他,秀眉微微一蹙,但還是走了過來。
她並沒有穿高跟鞋,看上去卻已經比大多數男人都高了;而她走起路來那種標準的軍人步伐,烏黑髮亮的尖頭皮鞋輕盈而有力的踏在地上,更是出一種從容不迫的威嚴氣質,令人不由自主的自慚形穢。
每個男人在她面前,都會覺得自己矮了一截,不僅在個頭上,也在心理上。
心中有鬼的高天林,此刻更是有了種強烈的迫,笑容也彷彿有點僵硬。
對手絕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眼前這美女,就是中央特委裏着名的女情報處長、號稱「中南海第一女保鏢」的女特工雨蘭。
她今年只有二十三歲,但已為國家出生入死,立下過無數汗馬功勞,年紀輕輕就被授予了少校軍銜。有她出馬,任何任務都絕對能乾淨利落的完成。
「高科長,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説了嗎,不用派車來接我……」
雨蘭沉靜的説着,伸出手來,跟高天林握了一下。
白皙的手掌,握起來又滑膩又柔,手指有點冰涼,但卻修長、有力,可以覺到其中藴藏着驚人的力量。
「哎,雨蘭處長您太客氣了,派輛車很方便的,一點也不麻煩……」
高天林臉陪笑,介紹了跟在身後的手下小馬,又叫小馬去接雨蘭拖着的行李箱,但卻被雨蘭禮貌而堅定的拒絕了。
三人出了機場,來到停車處,那裏停着一輛賓士車。
雨蘭將行李放進了後車廂,坐上了後排座位。
高天林坐上了副駕駛座。
小馬入鑰匙點火,腳踏油門,開動了賓士車。
************
葉靈坐在「煉獄天使」咖啡吧裏,又好氣又好笑。
男友方強正在外面,揹負着那個瞎老婆子過街。
約會的時間是八點半,他已經遲到了,竟然還有心思去做好事。
——沒辦法,唉,由他吧。
葉靈無奈的搖了搖頭,端起杯子,啜飲着温熱的咖啡。
這家咖啡吧,佈置的安靜、典雅,情調十足,原來的吧名就叫做「天使」,來這裏消費的,基本上都是收入不菲的白領階層。
後來,一對青年男女在咖啡吧裏分手,男的動之下,當場舉刀自刎,鮮血地,死於非命。
這件事經過媒體渲染,一度在全市引起轟動,「天使」也因此而名聲大振。
不知怎的,以後許多關係破裂的情人,都選擇在這家咖啡吧裏分手。雙方或者友好或者不友好的喝下最後的咖啡,彼此成為陌路人。
於是,老闆索將吧名增加了兩個字,變成了「煉獄天使」。整個佈置和調,也變的更幽暗、深沉,甚至還有一點憂傷的覺。
葉靈抿抿嘴,放下杯子,從手袋裏取出了一面小鏡子和口紅,開始給自己補妝。
今天她想留下一個最好的形象給他。
鏡子裏出現的,是一張洋娃娃般致清純的臉蛋,眉目如畫,整齊的劉海,笑起來還有兩個小酒窩。
從小每個人都稱讚她的美貌,説她絕不輸給任何明星。無論是哪個男人,若能找到她當女友,都可以説是人人羨慕的幸運兒。
葉靈也深以為然,最起碼,她覺得自己能接受方強的追求,完全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可恨的是,這混蛋竟不知道珍惜這種福氣。
收起鏡子和口紅,葉靈回想起了自己和方強認識的經過。一年多前,她被醫院誤診為乙肝攜帶者,那些原來圍着她轉的眾多追求者,立刻紛紛打了退堂鼓,避之唯恐不及。
就在葉靈最傷心、最絕望的時候,在教會當義工的方強,走進了她的生活。
是他,義無反顧的關心她、照料她、開導她,光般的笑臉和熱情,終於染了她,使她振作了起來,勇敢的面對生活。
兩顆年輕的心,就這樣貼近了。
之後到醫院複查,發現是誤診,葉靈簡直開心的忘乎所以。當天晚上,她和方強開了香檳,痛痛快快的吃喝了一頓來慶祝。
就是在那個漫的時刻,兩個年輕人接了初吻,正式確定了戀人關係。
應該説,當時引葉靈的,的的確確是方強身上那種樂於助人、善良純真的天。
可是,相處久了,她才發現,彼此的格是如此不合——他太樂於助人,太善良純真了。
「偏執,也是一種原罪!」葉靈有點怨懟的想着。
「SORRY,SORRY,我遲到了……」
隨着道歉聲,方強氣吁吁的奔到了面前,不好意思的撓着腦袋。
「我八點剛過就出教堂了,可是路上車……你別生氣呀,我保證下次不會了!」
「我沒生氣啦,快坐吧。」
葉靈淡淡一笑,招手叫來侍者,又端上了一壺新泡的咖啡。
「沒生氣就好。」
方強吐了下舌頭,端起杯子解渴般一飲而盡。他心中有些奇怪,從前自己遲到時,葉靈總要發一通小脾氣,而今天居然灑得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葉靈默默的又給他斟了一杯。
「阿靈,我有件禮物送給你。」
方強神秘的笑着,取出一個鮮紅的小盒子,放在了桌上。
葉靈瞥了一眼,沒有去接。
方強略有些尷尬,只好自己打開了盒子。
裏面是一枚24K的金戒指。
「嫁給我吧,阿靈……今天是我們認識整整五百天了。我你……我向你求婚……」
方強顯然十分動,説話都有點語無倫次了。閃爍的金戒指,讓旁邊幾個座位上的男女,都抬頭望了過來,張口作驚歎狀。
但是葉靈卻無動於衷,神冷淡。
「謝謝你,強……可惜我不能收。」
「為什麼?」方強的眼神瞬間充了失落。
「再喝一杯咖啡吧。」葉靈答非所問的道,「仔細嚐嚐,你沒喝出是什麼味道麼?」
方強茫然的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咖啡是苦的,極苦,嚥下去後,舌裏回味的卻是一股隱隱的酸澀。
「啊,這種味道!」方強面劇變,失聲説:「『煉獄』咖啡?」
這是咖啡吧專門調製的一種咖啡,加入了某種特製的酸味昔,據説當年那個自殺的男子,和女友臨分手前喝的就是這種咖啡。
老闆就將它命名為「煉獄」,和這個咖啡吧一起名聲大噪,之後凡是即將分手的情侶,都會來這裏為對方點一杯「煉獄」。
「阿靈,你……你是在開玩笑吧?別嚇我……」方強驚駭的説。
葉靈憐憫的望着他,輕輕的、但是堅決的搖了搖頭。
「我沒有開玩笑。強,我們的緣分已經盡了。勉強在一起也不會幸福的。」
方強的心彷彿被人狠狠刺了一刀,痛楚一下子湧遍全身。
「為什麼?就因為我……約會總是遲到?」他的眼裏湧出了淚光。
「那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更主要的原因是,我對你已經沒有覺了。」葉靈冷漠的説。
「我不相信!」
方強顫聲叫道,猛地抓住了葉靈的手,抓的是那樣緊,彷彿怕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但是葉靈卻煩躁的把手掙了。
「冷靜一點,正視現實吧。沒錯,你是個好人,而且很善良。但我需要的並不是一個熱心的好好先生,而是個強有力的男人,能夠照顧我一生一世……」
「我能夠照顧你的,我能夠!」方強哽咽道。
「不,你不能。你連自己都養不活吧……」
葉靈譏嘲的説,每一句話都像是尖針,一下下的刺着男人痛苦的心。
方強的臉漲的通紅,到自尊被踐踏的粉碎。
「原來你……你是嫌我窮……」
葉靈清純的俏臉變得陌生而冷酷。
「分手吧!」
這三個字,並不是從面前塗成淡紫的兩片薄中吐出,而是來自旁邊的一張桌子,桌前同樣坐着一對青年男女,女方同樣為男方點了一杯「煉獄」咖啡。
那身穿紅吊帶裙的女子,雙手撐在桌面上,將脯得高高的,原本秀美的臉此刻卻顯得有些猙獰。她就有一隻猛虎,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即將打上「前男友」印記的男士。
「沒有房,沒有車,如果要構建我們的小屋,那隻能向銀行貸款!你和我全部的家當湊起來,要起買一幢一百平米的套房,缺口還有二十萬!」
「二十萬!算上銀行貸款利息,按每月一千七百的房貸還款計算,要還上整整十五年的時間!而如今你和我的月收入加起來,不到三千元!」
「也就是説,在未來的十五年時間裏,我們倆每個月都只能靠着不到一千三百元的收入緊巴巴地過子!而這還沒有把房子的裝修費用,電器添置費,以及每月必的物業費,水電費算進去!」
「這樣的子怎麼過!」
「總之,這樣子,我是受夠了!林克有什麼不好!他有房有車有遊艇。」
説到這,女子似乎覺得自己這麼大聲地説話有所不妥,且周圍的男士都正把帶鄙夷的目光投到自己身上,連忙收了口。
「就這樣,分手吧!今天我買單!」
紅衣女子往桌上丟下兩張鈔票,跺着貓步很瀟灑地揚長而去。只留下她可憐的「前男友」,一個文質彬彬的眼鏡男,發呆且神智有點不清地癱靠在皮椅上。
不動聲的看完了這出「甩手劇」後,葉靈將目光重新投回到方強身上,冷然道:「窮本來不可怕,多少富翁也是從窮光蛋拚搏出來的。可是,在你身上,我卻一點都看不到那種拚搏的勁頭!你整天想的就是慈善呀、福音呀、主呀,這些沒用的東西,你讓我失望極了……」
「別這麼説,阿靈!」方強忙打斷了她,苦口婆心的説,「相信主,我們的心靈才會得到安寧。主會賜給我們所有的幸福……」
「是嗎?那你就對主禱告,祈求他賜給你一個老婆吧!拜拜!」
葉靈一聲冷笑,拎起連衣裙的裙襬,起身頭也不回的就向外走去。
「阿靈,阿靈……」
方強急忙追了過去,奔了兩步又回來,抓起桌上盛着金戒指的盒子,快步追向女友。
奔到了門外,方強的腳步驀然頓住了。
只見咖啡吧外面,停着一輛超豪華的奔馳跑車,車邊站着個油頭粉面的小白臉,一看就是錢多的花不完的富家少爺。
這富家少爺一手拿着鮮花,一手攬住了葉靈的纖,把她摟在懷裏,大模大樣的衝着方強嘿嘿笑。
「這位就是方先生吧。小靈已經決定跟我了,你就不要再糾她了。」
説着,掏出一張簽了名的支票,像施捨給乞丐一樣,輕蔑的拋在地上。
「這裏是十萬元,作為分手的神損失費。」
方強全身的血倏地湧到了頭頂,喊道:「哪個要你的錢?……我要的是阿靈……」
「要阿靈?你憑什麼要她?就憑那個爛戒指嗎?」
富家少爺不齒的笑着,也拿出了一個裝潢美的盒子,打開。
裏面赫然是一枚光華奪目的鑽戒,還鑲嵌着一整顆晶瑩剔透的「祖母綠」寶石!
方強手裏的金戒指,頓時黯然失。
手一鬆,金戒指連同盒子一起跌落在地。
淚眼模糊中,舉目望去,就看到葉靈的臉上綻放出如花的笑容,甜甜的吻了一下富家少爺,眼睛裏閃爍的都是鑽戒的光芒。
而富家少爺呢,正趾高氣揚的望着自己,示威般拿起鑽戒,替葉靈戴上了她細的手指。
葉靈笑的更甜了,一臉的幸福。
富家少爺更加得意,原本攬住葉靈纖的手掌,竟已下滑到了她聳翹渾圓的股上,隔着連身裙,炫耀的恣意捏着的。
葉靈毫不反抗,反而媚眼如絲,一副心甘情願的舒服表情。
方強的腦袋轟的一響,他跟葉靈拍拖了一年多,只摸過她小手、親過她嘴而已,「區」部分從來被她堅守的嚴嚴實實的。想不到今天,她卻這樣子屈就的任憑另一個男人摸。
「放開她!」
方強怒吼着撲了上去,想要將富家少爺的手推開,但卻被對方一腳絆倒,狼狽的跌了個嘴啃泥。
「走吧阿靈,別理這窩囊廢了!」
富家少爺得意洋洋,舉步踩過地上的金戒指,摟着葉靈上了車。
馬達轟鳴,豪華的奔馳跑車開走了。載着心的女人,永遠的消失在了視線中。
方強爬起身,呆呆看着那踩爛的金戒指,心如刀絞,強抑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號啕大哭了起來。
一隻温熱的手放了方強的肩膀上,他回頭看去,是剛才那位同樣被甩的「眼鏡男」。
「同是天涯淪落人哪,兄弟!」眼鏡男悲傷的道,「一起去喝一杯吧,然後睡一覺,明天一早起來,就能忘記所有這些不快了!」
方強身不由己的被拖走了。
第二章美女特工
賓士車駛上了大路,兩旁的景物飛快的向後倒退。
「雨蘭處長,您這次來,是組織上又分派了什麼任務麼?」
高天林裝作隨意的問了一句,想要套出對方的來意。
「沒有。我這次來完全是私事,所以本來不想麻煩到你們。」
雨蘭摘下軍帽,出一頭黑亮的齊耳短髮,舒適的仰靠在椅背上,一副來度假的悠閒模樣。
高天林暗中鬆了口氣,但還是有點半信半疑。
「我幫您在招待所訂了個房間,現在就送您去好麼?還是先到哪裏去吃點消夜?」
「謝謝你啦,高科長。我累了,就直接回招待所休息吧。」
高天林大喜,完全放下了心事。
他最怕雨蘭肩負着特殊使命,要連夜趕到單位去,那樣自己的謀就馬上暴了。現在她回招待所休息,明天一早醒來,自己已經遠走高飛了。
「雨蘭處長,您這次來多住幾天。幾時有空我還想向您請教一下法呢。」
高天林笑着説。
這並非恭維。雨蘭身為「中南海第一女保鏢」,能兩手同時開法奇準。
四年前她第一次來到龍市時,曾和高天林合作過,當時那神乎其技的法就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好啊,如果有空一定再向高科長領教……」
雨蘭隨口寒暄了幾句,似乎旅途十分勞累了,睏倦的伸了個懶。
當她伸懶的同時,也自然而然的張嘴打了個哈欠,本就尺寸雄偉的脯,因為這個哈欠而陡然向前鼓了出來,看上去更是豐無比,給人一種幾乎撐破軍服的震撼覺。
這情形正好被高天林通過倒後鏡看到了,他不怦然心動,眼睛都快直了。
——好一對肥碩的大子啊,至少也有F罩杯吧……
眼前這位頂級女特工,不僅身手在業內堪稱頂級,前那對房的豐程度更是頂級中的頂級,絕不輸給《花花公子》雜誌上的任何一個巨女明星。
——逃走之前,乾脆先了這大婊子算了……
這個念頭一旦泛起,高天林頓時熱血沸騰起來,幾乎不可能剋制自己了。但是想一想,現在這緊要關頭,還是儘量別惹事節外生枝的好,這才硬生生的忍住了口的燥熱。
賓士車在高速的行駛,很快就進入了龍市市區,在大街小巷間飛馳着。
雨蘭則閉目養神,似乎已經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高天林不時通過倒後鏡,欣賞着她淺睡中美麗的容顏,還有那伴隨着呼,有節奏的一起一伏的高聳部。貪婪的目光,簡直恨不得能撕裂軍服,直接逡巡裏面赤的豐。
抬腕看看手錶,時間是第二天凌晨的零點十分了。
龍市安全部門已經在望了,只要繞過那裏,後面就將是通向自由世界的光大道。
就在這時,後座的雨蘭驀地睜開了眼,沉聲説。
「高科長,先去單位一下吧。」
「什麼?」高天林失聲道。
「既然順路,我想還是上去坐坐順便喝杯咖啡。高科長你不會不吧?」
雨蘭淡淡的説,雙眸裏再沒有半分倦意,清醒的就像天上最亮的星星。
高天林猛省,知道自己上當了。
對方本是衝自己來的!一路扮困、假裝説要去招待所休息,目的都不過是麻痹自己,等到了單位門口才突然攻個措手不及。
真是太狡猾了!
高天林後悔不迭,要是一早知道雨蘭要到單位去,他將有充分時間做好應對準備,比如發送手機短信,指使暗中控制的幾個殺手出來行刺,就算不能得手,也可以將雨蘭的注意力引到別的地方。
而現在卻沒有時間了,雨蘭要求馬上就拐到單位去。
只要到了單位,就會馬上發現電腦硬碟被盜。而那兩台電腦只有自己這個級別才能接觸到,真相將會立刻敗,再無挽回的餘地。
高天林腦門冒出了冷汗,嘴上卻説:「哪裏,哪裏……我們這就去吧……」
話音未落,他對駕車的小馬做了個手勢。小馬心領神會,猛的一踩油門,跟着按下了前面的幾個按鈕。
「嗒」的一聲響,車子的前後座之間,倏地升起了一面防彈玻璃,將雨蘭獨自隔在了後面。
而兩個後車門也同時「啪」的上了鎖,被中控鎖縱着扣死了。
異變陡生,雨蘭卻沒有失去鎮靜,甚至連坐姿都沒有改變。
「高科長,你想幹什麼?」她不動聲的道。
「你説呢?身為我國最厲害的女特工,你會看不出來?」高天林出了真面目獰笑道。
雨蘭沉下了俏臉:「高天林,你要想清楚!國家培養了你,你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別一實足成千古恨……」
「廢話!」高天林大喝一聲,神經質般狂笑了起來。
「國家給了我什麼?就是每個月那點可憐的工資?也只有你這種傻瓜,才會甘心為所謂的祖國賣命……」
「住口!」雨蘭面罩寒霜,冷冷道。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別我出手……」
「出手啊,你為什麼不出手?嚇唬誰呢!」高天林不在乎的説,「這輛車安裝的都是鋼化玻璃,你可以開試試,或者運足你的內功,看能不能打破玻璃抓住我?」
雨蘭除法如神外,還通中國傳統武術中的內家真氣,以及本空手道和西洋的拳擊之技,但是鋼化玻璃的強度連子彈也穿不透,非人力所能擊破。
雨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還是坐着沒有動彈,眼看着車子駛過了龍市安全部門,在夜下繼續一路狂飆。
「你準備把我送到哪裏?」
「嘿嘿,好好睡一覺吧,你醒來就知道了……」
高天林的詭笑聲中,車後座裏突然出了一股白的煙霧,將雨蘭包圍了起來。
——是麻醉氣體!
雨蘭立刻驚覺,伸手捂住了鼻子,但還是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咳嗽聲越來越弱……
煙霧終於散掉了。
透過玻璃,可以看到美女特工雨蘭斜斜倒在了椅子上,顯然是昏了。
「哈,哈,中南海第一女保鏢,你現在可是我的獵物了!」
高天林得意之極,指揮着小馬掉了個頭,驅車向郊外駛去。
「高科,現在怎麼辦?」
小馬邊打着方向盤邊問,神有點緊張。高天林許諾帶他一起叛逃,他可不希望還沒逃走就出了意外。
「你開你的車,我這就聯繫『親家』!」
親家指的就是美國潛伏在龍市的諜報機構。高天林心想,看情形雨蘭的確是上面派來調查自己的,只不過一時大意才着了自己的道。
這時候必須儘快取得「親家」的幫助,才能保證天亮以後順利出逃,於是趕緊拿起手機撥動了號碼。
電話通了,雙方用暗語低聲了幾句。
親家迅速做出了指示,要高天林將電腦硬碟連同雨蘭一起,送到郊外的一棟別墅去。
賓士車提升到了最高速,飛快的向前疾馳。
高天林點起了一支煙,了幾口,又煩躁的將煙掐滅。
雨蘭雖然被制服,但是她的失蹤,必然會引發震動。現在只能祈求老天保佑早上八點之前沒人察覺她失蹤,這樣就不會影響自己的逃亡了。
親家立刻向自己索取雨蘭,想來也是要審問清楚,國安總部究竟在這件事上掌握了多少情況,以便及時改變對策。
等待這個美女特工的,將是殘酷的審訊和無休止的折磨,直到從她嘴裏撬出所有機密。
——媽的,給那幫傢伙蹂躪之前,為什麼我自己不先發一下獸?
念再次湧起,而且還無比的旺盛,高天林只到火熊熊,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吩咐小馬停車,然後打開車門鑽出副駕駛座,再拉開後排的車門,撲進了後面的座位。
車門「砰」的關上了,車子重新啓動飛奔。
夢想中的美女就在眼前,正乖乖等着自己肆意魚,高天林興奮的哆嗦了起來,手忙腳的褪下子,然後探手抓向了軍服包裹下的豐房。
但是手還沒碰到軍服,驀地裏竟被擒住了,跟着是一陣劇痛,手腕被反扭到了身後。
高天林「啊」一聲驚呼,不能置信的看着雨蘭神威凜凜的躍起,用擒拿手將自己牢牢的制住了。
「怎麼可能?你不是中了麻醉氣體嗎……」高天林一邊掙扎一邊驚問。
「區區麻醉氣體,能奈我何?稍微用一點氣功就出來了……」
雨蘭不屑的冷笑着,隨手一抖,「卡卡」兩聲就將高天林的手肘卸了臼。
高天林慘叫着滾倒在了座位下。
「停車!」雨蘭轉頭對小馬喝道。
但小馬已如驚弓之鳥,惶然大叫,反而將車開的更快了。
夜下,賓士車在公路上瘋狂的衝撞。幸好午夜時分路上車輛稀少,才沒有釀成通事故。
但車子已瀕臨了失控狀態,隨時都有可能撞上路障,導致車毀人亡。
雨蘭見勢不妙,猛然伸手推開了後排車門,冒着撲面而來的狂風,將半個身子探出了車外。
然後她雙足一蹬,一個漂亮的翻身動作,人已躍到了車頂趴下,如同壁虎般附在上面。
小馬瞥見了這一情景,嚇的手足無措,又是猛打方向盤,又是狂踩油門,想要把雨蘭顛下車來。但雨蘭卻如怒海孤舟一樣,不管風再大,都始終穩穩的盤踞在車上。
雨蘭忽然站了起來着狂風俏立在車頂,右手握着一柄銀白的致手,修長筆直的雙腿微微叉開,形成一個標準的舉瞄準姿勢,那樣子真是説不出的颯動人。
沉悶的聲劃破了夜空的寧靜。
特製的子彈威力極大,第一,就把車頂打穿了一個窟窿;第二,透過窟窿中了小馬的右腿,令他哀嚎着鬆開了油門;第三,中了剎車;第四,中了檔位,使之回到了空檔。
賓士車速度驟減,跟着猛然歪向了路邊的欄杆。
雨蘭一個凌空飛躍,像長了翅膀的鳥兒一樣,翩然落到了地面上。
身後傳來賓士車撞上欄杆的「轟隆」聲。
車頭被撞的嚴重變形,還冒起了黑煙,但看情形還不至於會爆炸。
雨蘭緩步走到車邊,拉開了車門,把兩個男人都拖了出來。
小馬頭破血,已經暈了過去。高天林雖然也撞的鼻青目腫,但人還是清醒的,只是痛的齜牙咧嘴。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把你知道的都説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雨蘭冷冷的説。
高天林面如死灰,絕望的喃喃道:「沒什麼好説的……你把我押回去,給組織吧……」
「你剛才是跟誰打電話,對方要你出什麼東西?」
「你不會知道的……我寧可死,也不讓你們知道……」
高天林出奇特的微笑,突然張開大嘴,做出要狠狠咬下去的架勢。
雨蘭怕他自盡,飛身疾掠向前,伸手就去捏他的下巴。
然而高天林身體一側,左手突然從背後伸出來,一支烏黑的口,對準了雨蘭。
原來他是裝的,剛才一邊説話放鬆雨蘭的警惕,一邊悄悄從後套裏摸出了。
震耳聾的聲又響了。
鮮血泉水般從高天林左湧出,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斷斷續續的苦笑道:「這次……法較量,我……還是輸了……」
頭一歪,人已氣絕身亡。
雨蘭嘆息了一聲,收起銀小手,俯身在高天林身上搜索了起來。
除了手機、錢包,沒有其他重要的東西。
這時路邊零星的有幾輛車經過,司機都以為是單純的通事故,誰也不想多惹麻煩,無一不是加大油門疾馳而過。
遠遠的還有幾個醉漢,大聲嬉笑着在公路對面蹣跚着,對這邊的事情也完全沒有留意。
雨蘭秀眉微蹙,陷入了沉思。
其實她這次來龍市,雖然的確是在執行任務,可是這個任務,跟高天林的叛變毫無關係。
換句話説,她事先本不知道高天林居心叵測,是在上了車以後,高的種種舉止引起了她的懷疑,於是稍微試探了一下,居然就的對方原形畢。
原本雨蘭打算詐扮昏,看高天林會跟誰接頭,以便一網打盡,但高天林竟在半路就行不軌,她只得當場反擊。現在人已經死了,該怎樣才能進一步發掘真相呢?
雨蘭思忖着,轉身去搜索小馬,也一無所獲,正準備將他醒來詢問時,驀地裏心中泛起警兆。
那完全是多年冒險的職業生涯,鍛煉出來的一種第六,對危險有本能的反應。
雨蘭膝部一撐地面,猛地向右側翻滾了出去,同時又出了手,頭也不回的就朝身後連連開火。
她才剛翻滾開,小馬已經變成了一個渾身是彈孔的血人。
雨蘭滾到了賓士車後面,以車身為掩護,單膝跪地穩住了重心,然後才望向後方。
公路上站着三個穿黑風衣的男子,手中都平端着小型機。
這三個人,赫然就是剛才對面躑躅的醉漢,原來竟是假扮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潛過來發動了偷襲。
三人都頭戴黑頭罩,風衣上都有數道彈痕,可是卻沒有半點受傷的跡象。
顯然是全身都穿着最先進的防彈衣料。
「出來吧,雨蘭小妞。如果你不想被炸的粉身碎骨……」
為首的男人發出低沉的嗓音,揚了揚手中的一顆手雷。
只要把手雷引爆投擲過去,那本來是當作屏障的賓士車,反而會成為巨大的炸藥桶,比單個手雷爆炸的威力更大的多。
雨蘭緩緩的走了出來。
三個男人眼裏都出了貪婪的光芒,這個氣質出眾的女特工,身材實在太了!前的兩個房那麼碩大,卻那麼纖細,讓人一見就恨不得撕裂她那身軍服,盡情的玩裏面包裹的人體。
「黑蛇,原來又是你在搞鬼!」雨蘭沉着臉道。
原來為首的男人就是美國着名的特工,代號「黑蛇」,過去曾多次和雨蘭較量過,從來沒有討的了好去。雙方可以説是老對頭了。
黑蛇嘿嘿怪笑:「呀,我的老相好。一聽高説抓住了你,我就全速趕來了,可惜他不是你的對手,還是被你反敗為勝了……」
黑蛇雖然在雨蘭手上吃了不少敗仗,但兩人這麼面對面地正面衝突,拔相向,卻還是第一次。
「現在,老相好,請你乖乖把丟掉。不要玩花樣,你的子彈本對我們造不成威脅……」
在三支口的威下,雨蘭只好鬆開手指,任憑銀的小手跌落在地。
黑蛇的眼裏忍不住出了興奮之意,彷彿已經看到了這美女特工做了自己的俘虜,被剝光了衣服吊在審訊室裏,抖動着兩個豐雪白的大子,在自己鞭打下痛哭呻……
可惜這個幻想的鏡頭,在剛剛閃現在腦子裏,場上驀地又發生了突變!
銀的小手還未跌到地面,雨蘭的雙手的衣袖裏同時滑出了兩支小巧的金手,正好落在她手掌中。
接着她的身體向左一個魚躍側躍,聲驟響,幾乎在同一時刻,黑蛇三人也扣動了扳機,卻已慢了一線。
雨蘭雙手各開了兩,黑蛇與兩個同夥的機一起被擊飛!餘下的那顆子彈擊中了黑蛇左邊同夥的額心。
餘下的二人大驚,還未反應過來,雨蘭已如捷的豹子般撲上,揮拳直取黑蛇太。另一個同夥慌忙出招數擋架,用的是標準的西洋拳術。
黑蛇身退開,他的退後完全是一種遇到危機時本能的反應,雨蘭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得不像是人類所該擁有。多年特工生涯培養出來的本能,讓他在第一時間就覺察出對手的強大與恐怖,拋棄手下轉身就逃。
就在這時,遠處一輛小轎車飛馳了過來,是黑蛇事先安排好的接應。
雨蘭嬌喝一聲,雙手同時施展出「分經錯骨手」,將對手的臂膀一齊扣住,一推一拿間,已將兩條壯的手臂一齊震斷。
身高近一米九的大漢大聲慘叫,但是仍忍痛撞向雨蘭,拚命攔住她去路。
雨蘭雙眉上揚,俏臉煞氣陡現,蹲下身來連續幾個掃腿。
慘叫聲再次響起,這回斷的是腿骨,而且是斷成數截!
黑蛇驚得魂不附體,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向前狂衝。
這個女人,簡直太可怕了!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可怕!
一瞬間黑蛇心裏發誓,從今以後,絕對不再和這個恐怖的女特工正面對決。
這時小轎車已開到近前,減慢了速度,黑蛇一個魚躍,從打開的車窗跳進了車裏。一個手探出車窗,手中的輕型機對着準雨蘭着火舌。
但雨蘭的反應速度更快,在手開火前的瞬間,她已及時地將身體翻入公路邊路基下的擊死角處,躲過了全部的子彈。
轎車揚長而去,待雨蘭探出頭來想飛步疾追,已經來不及了,小轎車很快消失在馬路盡頭。
她只得停步,返回了那個被擒者身邊。
「你們……」
剛説了兩個字,雨蘭就住了口。
因為她發現,手腳盡廢的打手口角邊溢出了黑血,竟然是下了速效毒藥自盡身亡。
不成功,便成仁!絕不成為敵人的活口!
雨蘭搖了搖頭,沒有再多做停留,就飄然離開了現場。
夜風吹來,彷彿帶着一股深秋特有的寒意。
穿着軍服的窈窕背影,緩緩的完全融入了夜。
************
坐在車上驚悚未定的黑蛇顫抖地取出打火機,連打了好幾下才將香煙點燃,雲吐霧了好一陣後,他劇烈跳動的心臟慢慢地平復下來。
從事特工生涯多年,他從未像今天般和死神接近過,中情局訓練出來的格鬥高手,居然不能在對方手下撐過一招,真是太恐怖了!
「那身手那速度,簡直不是人類應有的!這樣身手的女人,就算是在局裏,恐怕也只有傳説中的夏娃和亞當可以和她較量了!等等,難道……難道這個女人是……」
平靜下來的黑蛇,突然憶起了在中央情報局高層內部秘密傳的一件舊事,驚得險些握不住手中的煙頭。
「如果這是真的,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黑蛇決定,馬上將自己心中的猜測向中情局總部彙報。至於任務去他媽的!他現在只想遠遠地離開這座城市,避開這個可怕的女人。
************
「喝啊!兄弟,咱們……繼續……喝!」
在龍市最高檔的「帝豪」酒樓裏,一層大廳角落的座位上,眼鏡男正醉態可掬的傻笑着,替方強又倒了一整碗酒。
五十度的烈白酒!
「喝,誰不喝是王八蛋……喝他個……三天三夜!」
方強臉酒氣的哈哈笑,端起酒碗,仰脖子又灌了下去。
但是眼淚卻又不爭氣的了下來。
「別哭,兄弟。別哭……天涯何處……無芳草,咱們以後再找一個……」
「你……你不知道的,我和她情很深。我們在一起已經一年半了……」
「哈哈哈……」眼鏡男狂笑起來,「一年半算啥?我和我馬子……戀長跑了整整七年……七年哪!老天……」
方強為之愕然。
眼鏡男的聲音也哽咽了,喃喃道:「七年的情,卻比不上一個有錢有車的小白臉……」
方強同身受,只覺的人生真是充了痛苦。
「老兄,看來你……你比我還慘呦……來來來,咱們再乾一碗!」
「幹!」
兩隻酒碗又碰在了一起……
************
翌清晨。
龍市海濱公園,沙灘上。
明媚的光,照的整片沙灘都暖洋洋的,空氣也十分清新。
一個大鬍子導演,正手持着擴音器大聲呼喝,指揮着手下十多個劇務、工作人員跑來跑去。
四架高清晰度的攝像機,分別從四個不同的角度拍攝着沙灘上的一個美女,閃光燈閃爍個不停。
那是個身穿比基尼泳裝的妙齡美女,容貌嬌美可人,身高有一米七八,雪白粉的雙腿極其修長,醒目的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她的年紀頂多只有十八歲,可是那嫺自如擺pose的種種姿勢,以及眉宇間掩飾不住的高傲神情,一看就是個成而老練的大明星。
她就是近年來迅速崛起、名聲響遍東南亞的模特兒雨心。
「很好,再來一張……就是這樣,再來……」
大鬍子導演興奮的喊叫着,指揮攝影師連連按動快門,自己則盡情欣賞着不遠處的美女,眼睛都快看直了。
好一雙絕頂人的美腿哇!
即便是閲女無數、給幾乎所有女明星都拍過寫真的大鬍子導演,都忍不住要震驚傾倒了,以他的閲歷,也從未見過像雨心這麼修長、這麼完美、並且充青氣息的一雙長腿。
此刻,這位國內最炙手可熱的名模,正赤着腳,俏生生的立在沙灘上,一手拎着自己的涼鞋,一手叉在光的肢間,那一頭披肩的秀髮隨海風飄飛着,顯得説不出的自由寫意。
她那雙充惑力的粉腿,正最大限度的展現在四架攝影機前。豐、渾圓的大腿和曲線勻稱的小腿,引起了瘋狂的快門聲,簡直是以驚人的速度謀殺着菲林……
「OK,CUT!」
終於,大鬍子導演一聲令下,結束了拍攝。
早就簇擁在周圍、等待已久的fans們,立刻呼雀躍的推開劇務人員的攔阻,手舉鮮花、簽名本,一窩蜂的朝偶像湧了過來。
幾個新聞記者跑在最前面,話筒爭先恐後的遞了過來。
「雨心小姐,能不能點時間做個訪問?只要五分鐘就好……」
「抱歉,我跟人有約,現在必須走了,下次吧!」
雨心傲氣十足的一擺手,接過助手遞上來的外套披上,匆匆的往相反方向奔去。
四五個虎背熊的保安,護衞着的模特兒,很快殺出了重圍,上了一輛大型豪華的寶馬車,哧溜一聲就開走了。
沙灘上只留下了她那一串串纖秀、美麗的足印。
fans們跟在車後發狂般的奔跑着、尖叫着,一路不捨的追了下去;也有人衝到沙灘上跪下,如痴如醉的吻着那些足印,彷彿是吻着女神留下的神蹟……
第三章醉酒惹禍
中午十二點。龍市「帝豪」酒店。
一樓的大廳裏,方強和眼鏡男還在痛飲。
桌上的空酒瓶已經堆的的,隔的老遠,都能聞到這兩人身上的酒氣。
從昨晚九點半到現在,已經快十五個小時了。兩人都醉的一塌糊塗,嘔吐了N次,直把打掃的服務員氣的暗罵不已,但又無法把他們趕走。
偏偏這兩個雖然醉的厲害,但卻沒有醉的昏睡過去,頂多只是趴在桌上小憩一陣,就又起來繼續大喝特喝了。
而在二樓的一個小包廂裏,悠揚的生快樂歌正在鳴響。
潔白整齊的桌布上,擺着個油生蛋糕,上面着一支蠟燭。
燭火紅彤彤的,照亮了一對姐妹花美麗絕倫的笑臉。
「姐姐,祝你生快樂。快許個願吧!」
雨心快活的拍着手,笑意盈盈。
站在她旁邊的,就是號稱「中南海第一女保鏢」的雨蘭,今天剛好是她二十四周歲的生。
第一女保鏢和第一名模,竟然是親生姐妹。這個秘密,除了少數好友外,幾乎沒有人知道。
就連無孔不入的狗仔隊,也只探聽出雨心的姐姐,是在首都的某個重要部門工作,是個有軍銜的女軍官。但具體負責什麼工作,就一無所知了。
這兩姐妹都可以説是大忙人,平常半年一年都難得見面一次,各自在全國各地奔波忙碌。這次姐姐被派到龍市執行任務,而妹妹剛好也到這裏拍自己的第一部美腿寫真,才有機會碰個面。
今天又剛好是雨蘭的生,所以上午雨心連記者都顧不上理睬,匆匆就趕來為姐姐慶祝了。
「謝謝你啦,小心,為我想得這麼周到。」
雨蘭微笑着站了起來,閉上眼睛幾秒鐘後又睜開,俯身將蠟燭一口吹熄了。
「姐姐,許了什麼願?可不可以透一點?」雨心好奇的問。
「那怎麼行,説出來就不靈了!」
「哼,你不説我也知道,你是在祈禱,早點跟我的準姐夫修成正果,一起踏上婚姻的紅地毯……」
雨心淘氣的説,一副完全知道姐姐心事的模樣。
「死丫頭,你説什麼哪!」
雨蘭俏臉微紅,笑罵着伸手過來擰雨心的嘴,雨心尖叫着躲開了。姐妹倆打打鬧鬧,洋溢着親密無間的深厚親情。
「吃蛋糕吃蛋糕!」
雨心拿起塑料刀,一邊將生蛋糕切成小塊,一邊嚷道,「姐姐,這是我特意為你定做的「紅葉」蛋糕,味道特,要提前幾天預定才能買的到呢……」
邊説,邊出可的饞相,切了一塊遞給姐姐,自己忙不迭的抓起另一塊油多的,送入小嘴裏津津有味的品嚐了起來。
雨蘭看的啞然失笑,這個從小相依為命的妹妹,別看人前常常擺出高傲的明星架子,可實際上卻還是個童心未泯的少女,在當姐姐的自己面前,就會不自覺的出天真的本。
「吃那麼多油,小心發胖哦!」雨蘭故意嚇唬妹妹。
「放心啦,咱們姐妹倆都是天生的完美身材,胖不起來的啦……」
雨心不在乎,反而吃的更多了。
的確,這兩姐妹不僅都貌美如花,而且都有足以令任何女人嫉妒如狂的魔鬼身材。姐姐前那對快撐裂軍服的豐大子,妹妹短裙下的那雙修長筆直的美腿,都絕對是全天下所有正常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不知令多少狼暗中垂涎、鼻血狂。
姐妹倆吃完蛋糕後,又閒聊了一陣。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兩點,各自開工的時間都到了。
結完帳,雨心戴上寬大的墨鏡,用圍巾住脖子和半個下巴,使自己的臉龐大部分都被遮住,然後才跟姐姐一起步出了包廂。
為了避開公眾的視線,她不得不嚴密的隱藏好自己。否則的話,要是被人認出了自己就是第一名模,這家酒店馬上就會被髮狂的追逐者擠個水不通。
姐妹倆有説有笑的走下了一樓。
「等我一下,姐姐,我去一下洗手間。」
雨蘭點頭答應,找了個位子坐下。
雨心則快步奔向過道,轉了個彎,進入了女洗手間。
她剛進去,一條黑影腳步蹌踉的跟了過來。
那正是已經醉的不辨東西南北的方強。
他臉醉紅,搖搖晃晃的摸向洗手間,腳步就像踩在雲端裏,剛走到門口就不留神摔了一跤。
「shit!服務員……地板怎麼……這麼滑……」
嘴裏含糊不清的罵着,方強支撐着站了起來,醉眼朦朧的走進了洗手間。
這時他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本來從昨晚到現在,方強已經方便過多次了,對這裏也算門路,可是剛才摔的那一跤,把他整個方向都摔反了,站起來後下意識的往前就走,結果居然走進了女洗手間。
咦,小便槽……怎麼不見了?
方強勉力睜大醉眼,東張西望了半天也沒找到悉的站位,心想自己一定是喝的太多了,於是也就不管那麼多,直接往最近的一個大解隔間撞去。
「砰」的一聲,他沉重的身軀砸在門上,竟然把原本反鎖的門給撞開了。
一個女子驚恐的尖叫聲響起。
方強定睛一看,頓時愣住了。
只見一個戴墨鏡的美女,正坐在坐便器上駭然呼叫,碎花短裙向上倒翻着,完全出了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
美腿的膝蓋部位,還掛着一條鮮紅的丁字內。從這個角度望過去,正好可以透過這鮮紅,直接瞥見雙腿之間那黝黑的一叢芳草。
方強不能置信的了一下眼睛,打了個臭氣熏天的酒嗝口齒含混的説:「小姐,你……你怎麼跑到……男廁來了?快……快出去!」
邊説,邊搖搖擺擺的進了隔間。
「你想幹什麼?別過來……」雨心驚慌失措的大叫了起來,花容失,連最後幾滴都嚇的縮了回去。
也算是這位女模特倒黴,挑選了一個最乾淨的隔間,可是這個隔間的門鎖卻是最不牢固的,稍微一撞就落了下來。
但只喊了一半,她又突然本能的住了口。
——要是驚動了太多人,會不會毀了我的形象?
就是這麼一遲疑,方強已經上前來,一伸手,魯的把雨心整個人硬拽了起來。
「不要!」
雨心害怕的渾身發抖,赤的股被迫離開了坐便器,受到一股冰冷的寒意。鮮紅的內順着光滑的粉腿曲線下滑,一直跌到了腳底。
她以為對方行不軌,清澈的眸子裏已裝了恐懼。
誰知方強只是把她拽起推開,就沒有碰她了,旁若無人的扯下拉鍊,掏出分身,對準坐便器一瀉千里。
「哇,狂!」
雨心又羞又氣,飛快的拉起內就想奪門而逃,可是門卻又被對方的身軀擋住了拉不開,只急得她不住頓足。
「讓我出去!你這個變態……讓我出去……」
任憑她怎樣喊叫,暈乎乎的方強本不予理睬,反而撒的更了。
濃厚的汗臭味、酒氣和臊味混合在一起,那氣味真是難聞之極。
雨心嫌惡的捂住鼻子,習慣的又擺出明星架勢,厲內茬的尖叫道:「你再不讓開,以後我叫人揍死你!揍死你……」
雖然方強已經醉的一塌糊塗了,但是這句話還是刺到了他,昨晚被富家少爺打倒的一幕突然浮現在眼前。他騰的轉過身來,雙眼血紅的喝道:「你別……欺人太甚!」
就算被人欺負成這樣,天善良的方強也沒有動手打人的意思,這一聲喝叫與其説是威脅,倒不如説是委屈。可是雨心卻誤會了,以為對方就要施暴,再也顧不得其他,扯開嗓子拚命狂叫起來:「救命啊……姐姐,救命!來人啊……救命……」
方強莫名其妙,着酒氣,腦子裏一片空白,傻傻的不知該怎麼做好。跟着就聽到紛雜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似乎有好幾個人奔進了洗手間。
耳邊驀地響起一聲憤怒冷厲的嬌叱,同時隔間的門被人整個踢飛了,重重砸中了自己背部。
方強猝不及防,暈頭轉向的跌了個滾地葫蘆——這是二十四小時內的第三次摔跤了,而且摔的最狼狽,腦袋正好磕在坐便器上。
「啊,誰又……打我?」
劇痛鑽心,方強倒稍微清醒了些,氣惱的撐起身子轉頭望去。
最先躍入視線的,是個穿軍服的冷美女,部特別的豐,正俏臉含煞的怒視着自己,剛才的那個長腿女孩則撲在她懷裏,受驚嚇般失聲痛哭。
「姐姐,嗚嗚嗚……這個狼……他要非禮我……嗚嗚……」
「我哪有……」
方強辯解的話還未出口,雨蘭已大步衝上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拎」了起來,然後猛的屈膝一撞!
方強慘叫一聲,眼淚、鼻涕一起湧了出來,幾乎要暈了過去。
雨蘭兀自不解恨,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到了外面,右腳踩上了他口。
「你這個無狼!看我不廢了你……」
方強已痛的冷汗直冒,無法出聲,眼睜睜的看着一隻纖巧的黑皮鞋,踩的自己肋骨咯咯直響。
視線開始模糊了……
「打死他,姐姐!打死他……」
朦朧中聽出,這是那長腿美女幸災樂禍的叫聲。
「停一停!這樣會出人命的……」
「我看這男的只是喝醉了,走錯了廁所,不是有意侵犯這位小姐……」
「咦?您不就是……模特兒雨心嗎?」
七嘴八舌的吵嚷聲,陸續傳到耳朵,大概是服務員和湊熱鬧的人陸續都進來了,跟着有人認出了長腿女孩……
「天哪,真的是她!是雨心小姐……」
「雨心小姐,我仰慕您很久了,能給我籤個名嗎?」
「這壞蛋,竟敢冒犯雨心小姐,是該狠狠的揍他!」
場面似乎開始失控了……
方強的腦子更暈了,但是神智中殘存的一點清醒隱約告訴他,自己好像闖了什麼大禍!
「不許拍照!不許再拍了……啊,姐姐,快帶我出去吧!我們走……」
耳邊最後聽到的,是那長腿美女焦急的哭音,然後方強就兩眼發黑地失去了知覺……
************
一勺冷水「嘩啦」的淋在頭上。
方強一個靈,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第一個覺是頭疼裂,酒勁顯然還沒有過去,看出去是一片模糊。
「再給他一勺!」
又是一勺冷水澆上頭,直灌進了鼻子裏。
方強打了個嚏,下意識的躲遠了一點,眼前的景象也終於清晰了。
他駭然發現,自己竟然處身在一個密閉的審訊室裏。
森冷的椅子,寬大的審訊台,都跟電視裏看到的差不多。對面還坐着一男一女兩個警察,鄙視的衝自己冷笑。
「醒啦?狂……」男警察自己點起一支煙,慢悠悠的了一口。
「説吧,叫什麼名字?幾歲?工作單位是哪裏?」
這種審訊犯人的口吻,令方強十分不舒服,忍不住抗議道:「你們憑什麼抓我?我只是喝多了酒,犯了什麼法?你們怎麼能隨便濫抓好人?」
「好人?哈哈哈……」兩個警察都笑了起來。
那個看上去頂多也就二十出頭、頗有幾分漂亮的女警察,傲慢的用手中的筆指向方強:「你這種整天酗酒、撒酒瘋,還跑到人家女廁裏非禮女明星、暴下體的混混,居然還有臉自稱好人?哈……那我告訴你,好人到了這裏也一樣得老實招供!」
方強如遭雷擊,整個人都跳了起來,驚怒集的喊道:「誣陷,你們這是無的誣陷!快放了我,不然我就去投訴你們……」
一邊喊,一邊瞥了眼兩個警察的牌,男的是「二級警司:周聰」,女的是「三級警員:阮琳」。
「好啊,狼喊起冤來了,還要投訴警察……」
那女警阮琳故作詫異之,站起來走到方強身邊,笑眯眯的道:「我們誣陷了你,抓錯了人,向你道歉好不好?」
「算了,我不想計較了,你們放了我就……」
話還沒説完,阮琳忽然拎起地上的一個水桶,連勺子都不用,將整桶水暢快的澆了下來。
「哇……」方強躲避不及,被從頭淋到腳,全身頓時透。
「酒勁還沒散吧?我讓你清醒清醒!」
阮琳柳眉倒豎,本來蠻漂亮的小臉上,充了一層煞氣。
方強驚呆了。
「小阮,下手別太狠了,我們不能搞刑訊供嘛……」
男警周聰吐着煙圈,怪氣的説。
「哪有供?我只是讓他醒一下酒,既沒有拳打腳踢,也沒有用夾,更沒有灌辣椒水什麼的啦……」
方強只聽的骨悚然,明知對方十有八九在嚇唬自己,但還是嚇的不輕。
「你們……到底要我招什麼?」他牙關打戰的説。
「姓名?年齡?工作單位?有無前科?為什麼到女廁偷窺?一樣一樣的説……」
方強哭喪着臉,只好一一如實回答了。
「當時我喝醉了,走到洗手間裏,看到有個女的在裏面……她突然罵我非禮她,又尖叫起來,另外一個女的衝過來打我……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哈,你倒賴得乾淨!難道你不知道,那是名模雨心麼?」阮琳冷笑道。
「什麼?」
方強的臉霎時變白了,儘管腦子裏還有些懵懵懂懂,但已隱約想到,八成是自己走錯了洗手間。
「你喝醉了,這我們相信。不過俗話説酒醉三分醒,怎麼會男女廁所都認不出了?何況雨心小姐只早你一步進去,你會沒看見她麼?」周聰斜着眼睛道。
「我真的沒看見她進去!」方強急得不知該如何辨白。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糊里糊塗就碰到她了……」
「狡辯!」阮琳提高了嗓音,「我看,你一定是早就認出了她,對這個大明星美女起了念,喝醉酒後膽包天,想要跟進去猥褻她……」
「冤枉!我當時本就不知道她是誰……」
方強臉紅脖子,氣急敗壞的爭辯了起來。
可是費盡了舌,兩個警察哪裏肯信,反倒喝罵起他來。
「不老實代,今天就別想回家!」
阮琳拍案而起,宣佈他被拘留了,隨即進來了幾個五大三的警員,拖着方強就走。
「你們不能這樣……沒被定罪之前,你們無權羈押我!」方強掙扎嚎叫道。
阮琳嘿嘿一笑:「誰説的?就算你只是酒醉誤闖女廁,據本地治安條例,我們也有權判你十五天拘役!」
周聰險的道:「這十五天裏想清楚,早點認罪早釋放,別逞什麼英雄。」
「這是你們強加給我的罪名,我絕對不會承認的!」
方強悲憤的嚷着,心裏已經猜到,警方着自己承認莫須有的罪名,背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沒等他多想,警員們已經將他押走了,關在了警局的拘留房裏。
僅僅三天之後,方強就投降了。
這三天簡直不是人過的,黑暗的小屋、冷的空氣、發臭的飯菜、到處爬的蟑螂和血的蚊子,令方強如墮地獄,雖然沒受任何皮之苦,卻一樣是備受折磨。
他無數次跪下來禱告,向全能的主懺悔,祈求主搭救自己離苦海,或是指引一條明路。
主沒有迴音。
到最後他只有投降了,着眼淚,在警方寫好的口供上籤了字畫了押。
「這就對了嘛……」女警阮琳意的收起口供,一副教訓小孩子的口吻道,「你這罪招了也沒什麼,頂多就是個強暴未遂,關個幾年就出來了……」
——強暴!
臉慘白的方強,喃喃的重複着這個詞,只覺得全身發冷,彷彿跌入了一個永遠醒不過來的噩夢般,周圍的一切都變的虛幻了起來。
過了不知多久,他稍微恢復神智,眼前出現的卻又是阮琳那漂亮但無情、白皙卻又惡毒的臉蛋。
「強暴?你居然誣賴我強暴!」
一股從未有過的憤怒,驀地裏直湧了上來,方強忽然有了種狂燥的衝動,想要撲倒這美麗的女警察,撕裂她那身警服,真的去狠狠強暴她!
「怎麼?你還敢這樣瞪着我?不服氣麼,是不是想吃了我?」
阮琳不屑的嘲笑着,故意起脯,一臉挑釁的表情。
「夠膽的就來呀,你怕什麼?」
這小女警的脯雖然不算很大,但卻鼓鼓的很是堅,把警服頂出了的輪廓,看上去非常的人。
方強幾乎忍不住伸手,想在那房上捏一把,但是突然又驚覺過來,給了自己一嘴巴。
——我怎麼能有這麼惡的念頭?主啊……請寬恕我的罪孽……
「膽小鬼!」
阮琳撇了撇嘴,招手叫來警員,把方強換到了一間條件比較好的拘留房。
第二天下午,方強接到通知:他被保釋了。可以回家,但是不能離開本市,等收到法院的起訴書,自己找律師上法庭。
保釋他的是駱神父。
目光呆滯的方強,木然跟着駱神父一走出警局,再一次驚呆了。
警局外面已圍了新聞記者,看到他出來,一窩蜂的全都擠了上來,話筒、錄音機紛紛往他嘴邊送,鎂光燈閃個不停。
「方先生,有消息説您當時剛剛失戀,這是真的嗎?」
「是不是雨心小姐令你想起了剛分手的女友,所以才會那麼衝動呢?」
「請問方先生,你當算跟女友或者雨心小姐説點什麼嗎?」
「方先生……方先生……」
駱神父下外衣,遮住了方強的臉,一邊連聲説「對不起、請讓一下。」一邊奮力拉着他擠出人羣,上了一輛小車。
記者們仍鍥而不捨的追了上來。
「駱神父,您相信警方對方先生的指控嗎?」
「聽説您推薦方先生加入教會,請問您是否後悔……」
車子強行開動了,駛離了人羣飛馳而去,逐漸將那些記者遠遠拋下,很快看不見了。
「神父!」
車子裏的方強終於控制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
「我沒有念……我是喝醉了,不是故意想侵犯她……真的不是!」
看着一臉悔恨的方強,駱神父突然想起了天主教教義中的一件忌:「暴食也是一種原罪啊!嗨,要是他不酗酒的話……」
駱神父嘆了口氣,憐惜地握住了他的手。
「什麼也別説了,方……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否則也不會保釋你出來……」
方強這才稍微寬懷,訴説了被警方供的經過,神忿忿不平。駱神父安方強,説自己將為他請最好的律師,一定能夠還他清白。車子將方強送回了家,駱神父叮囑他好好休息,又開解了他好一陣,才離開了。
身心俱疲的方強洗了個澡,躺到上想睡個覺,卻又翻來覆去的睡不着,看看天已晚,起身出門想買個便當回來果腹。
可是一出門就發現,有好多記者已經找了過來,又開始糾他。方強只得在街邊隨便買了點豆漿包子,匆匆返回家裏,鎖死了門不再外出。
門下進了好幾份報紙。
方強撿起,隨便打開了一份《龍市晚報》,頭版頭條赫然是醒目的大字——失戀醉漢強闖女廁,意圖猥褻名模雨心!
裏面是一整版圖文並茂的新聞報道,照片都是彩的,拍出了他自己倒在女洗手間裏,昏不醒的狼狽模樣。
方強雙手顫抖,發瘋般將所有報紙都撕成了碎片。
龍市安全部門,工作樓的天台上。
一身軍裝的雨蘭風而立,雖然周圍沒有其他人她依舊是標準的軍人姿勢,抬頭,動也不動。
夜下看來,就像是一尊女神的雕像。
她正在跟首都的上級通話。
「公司佈置的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
「目前還在蒐集資料。」
「説説你的進展。」
「是!我們的競爭對手,的確派遣了不少專家到龍市來。據我調查,他們關注的是這裏的龍市科學研究所。」
「哦,那所裏有什麼他們興趣的科研項目?」
「暫時還不清楚,請公司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盡快完成任務的。」
「嗯,抓緊吧……對了,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上了龍市的報紙?」
「那些記者當時看到我了,不過都不知道我具體的工作質……」
「是不知道,報道里寫的都是你掩護的身份,可是你大打出手,畢竟還是引起了注意!」
「……」
「何況還有照片刊登出來,雖然你有意識的躲開了鏡頭,但仍有幾個側面被拍到了。我們的競爭對手,一定都能看的出是你,也知道了你和你妹妹的關係,這不論對公家還是對你私人,都不是一件好事……」
「知道了,這是我犯下的低級錯誤!請公司責罰!」雨蘭平靜的説。
對方默然良久,説:「這次就算了。等你完成任務,將功補過!」
「是!」
雨蘭大聲應着,雙腳併攏發出「啪」的一聲。
「公事談完了,現在可以談談私事了……」對方的聲音開始變的温柔。
「蘭,我想你……這次任務完成就回來,我們結婚吧……」
雨蘭沒有回答,俏臉卻稍微有些發燙。
「怎麼不説話?蘭……回答我呀,我們結婚好不好?」
「我什麼都聽你的,長官!」
雨蘭忽然笑了起來,半真半假的嗔了一句。
對方也呵呵大笑,顯得説不出的欣喜。
「我真是太高興了……好啦,不多説了,蘭……一切小心,祝你成功!」
兩人在通話中深情的吻別,然後雙雙收了線。
************
方強在家裏呆了整整一週,這一週與其説是休息,倒不如説是煎熬。
首先就是不斷接到擾電話,都是名模雨心的狂熱崇拜者打來的。這些人也真有本事,把他手機和家裏座機的號碼都打聽到,幾乎每個小時都打來恐嚇他。
有一開口就直接問侯他父母的,有憤怒指責他下無的,還有的情緒動的聲稱要殺死他,替雨心小姐報仇,甚至有幾位興致特別的傢伙,在電話表達了對方強門的特殊好。
方強嚇的心膽俱寒,到後來只能關閉手機,拔了座機頭,再也不聽任何電話。
其次的麻煩就是那些新聞記者,魂不散的圍在方強家周圍,害的他都不敢外出了,只能靠以前買的罐頭、臘等自己做飯充飢。
而電視、報紙上都是關於自己的新聞,或者應該説是「醜聞」,輿論一邊倒的同情名模雨心,譴責他這個聲名狼藉的男人。
這些還只是帶來體的難受,比起失戀的劇烈痛苦、和名譽受損的無地自容來,只能算小菜一碟了。
方強幾乎不敢再去想女友——應該説「前女友」——葉靈,只要一想起來,就會心痛如刀割。
而在警局所受到的羞辱,更是給他帶來了嚴重的後遺症,有時候半夜都會做噩夢驚醒過來。
那女警阮琳説警方要對他提起公訴,如此誣陷良民,令方強悲憤莫名,到這世界真正沒有天理和正義。
他只有靠每天不停的祈禱,來求得心靈上的一點寄託和平靜。
煎熬了一週後,這件一度掀起城風雨的新聞,漸漸的開始平息了,那些記者大概也覺得無趣了,跟蹤包圍在外面的人數急劇減少。
方強這才敢步出户外,並且鼓起勇氣去單位上班。
這天早上,光明媚。
方強穿着豎高領的大衣,低着頭,像作賊似的鬼鬼祟祟出了家門,搭公車來到了龍市科學研究所。
路上沒有人認出他,可是一進了單位,同事們立刻就一眼看到了他。
所有目光齊唰唰的集中在了方強身上。
不管是悉的、還是不悉的,都像盯着個天外來客似的,用異樣的視線打量着他。
「嗨,大家好。我……我來上班了……」
方強硬着頭皮擠出笑容,扔下兩句廢話後,就飛也似的逃走了,一路狂奔向自己的辦公室。
在一般人心裏,宗教和科學是互不相容的死敵,可是方強卻不這麼認為。他最崇拜的偉人是大科學家牛頓。發明了「萬有引力」定律的牛頓,同時也是一個神職人員,虔誠的信仰着上帝。方強的理想是以牛頓為榜樣,在宗教和科學兩個領域,同時做出傑出的貢獻。
因此在大學時,方強廣泛了選修了生物、醫學、物理等自然科學課程,畢業後又在導師莫教授的保薦下,進入了龍市科學研究所工作,成為了莫教授的私人助手。
這次方強惹了這麼大的麻煩,連續十天沒來上班,而且連假都沒請,只是發了個電郵給草草説明情況,因此今天來上班時,方強一路上都忐忑不安,擔心被素來嚴厲的莫教授罵到狗血淋頭。
推開辦公室的門,方強硬着頭皮走了進去,對着正背對自己而坐的莫教授背影,結結巴巴道:「教授,我……我來了……」
莫教授沒有理睬,保持着伏案的姿勢。
「對不起,教授。我……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唉……不知道怎麼説好……」
方強更加不安了,一邊解釋一邊搔着腦袋,手足無措。
莫教授仍是毫無反應,既不應聲、也不回頭,甚至動都不動,彷彿成為了一尊木偶。
方強開始覺得不對勁了,膽怯的繞到莫教授前方一看,頓時怔住了。
這一向剛正、堅強而樂觀的老科學家,竟是失魂落魄的坐在這裏發呆,鏡片後的眼睛裏出的是無盡的悲慟,還有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絕望。
「教授,您怎麼了?教授?」
方強驚叫了起來,不由伸手去搖晃莫教授的肩膀,同時還出動的表情。
「教授,我沒事的……只不過被關了幾天,您放心好了……用不着為了我難過成這樣……」
聽到這兩句話,莫教授才算有了點反應,悶哼一聲,沒好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少自作多情了!我才不會為你難過。」
方強大為尷尬,囁嚅道:「那您這是?」
「我是為了研究項目難過!那些不懂科學的所謂領導,把我們的研究項目給取消了……」
莫教授痛心疾首的哽咽了起來,臉悲憤之。
方強一聽,也如晴天霹靂般,倍震驚和失望。
莫教授研究的是一種最尖端的生物技術——體制增強劑。
據他的理論,這種通過複雜方程式人工合成的藥劑,假如研究成功的話,將能千百倍的發出人類自身的潛力,不僅能使人類在體力和腦力上,都增強到接近於電影裏的「超人」,甚至還能夠斷肢再生、永不衰老。
方強作為莫教授惟一的助手,這幾年來也協助着他,付出了無數的心血和汗水,現在驟然聽説項目被取消,失落的心情也絕不亞於莫教授本人。
「為什麼?所長他們……為什麼要取消項目?」
「他們説這個項目已經研究十年了,失敗了太多次,費了太多科研經費,哼哼,一羣目光短視的傢伙!難道不知道迪生失敗了八千次才發明電燈嗎?何況我的發明只差一步……不,是隻差小半步就要成功了!」
莫教授憤然控訴道。方強一時有點哭笑不得。所謂「只差小半步」,光是他來此工作的幾年裏,就聽莫教授説過不下數十次了,但這小半步彷彿成了咫尺天涯,從來也都跨不過去。
不過公平的説,莫教授也不是毫無進展。目前合成的藥劑,注到小白鼠、壁虎、變龍等小動物身上後,都獲得了成功。方強就曾親眼見到,一隻小白鼠注了藥劑後,霎時間勇不可擋,將一隻兇悍的大貓打的落荒而逃。
可惜的是,藥劑只在那些體積較小的動物身上有效,一旦注入了猩猩、牛、馬等相對大型的動物身體後,就完全不起作用,更不用提人類本身了。莫教授窮盡了心力、想盡了辦法,也沒能解決這個難題。
「現在該怎麼辦呢?教授……」
方強茫然的問。他知道被取消了科研項目,就意味着明年所裏將不再和莫教授續約了,莫教授一旦離開,自己作為他惟一的助手也只有收拾包袱滾蛋的份。
「不管怎樣,我的研究絕不能半途而廢!」莫教授霍然站起,説,「我已經把房屋給抵押了,哪怕是砸鍋賣鐵,也要自籌經費把合成劑研究下去……」
方強失聲説:「教授,您何苦……」
只説了幾個字,腔就堵的難受,再也説不下去了。
莫教授卻動了起來,雙眼放光道:「知道嗎?小方,我已經想明白了問題在哪。老鼠、青蛙這些小動物身上,一定有某種我們還不知道的物質,能夠催化藥劑的功效。只要我們提取出它們的基因,跟現有的藥劑融合起來,再注入人體內,就一定能夠成功了……」
方強不駭然,幾乎要跳了起來,顫聲説:「那不等於是……是把動物的基因……跟人類基因混合了麼?」
「也可以這麼説吧,但那又有什麼所謂?」莫教授道,「移植動物的器官給危重病人,不是已經被普遍接受了嗎?這跟我們移植基因有啥本質區別?」
「不……這不一樣……」
方強下意識的連連搖頭。他雖然從事科研工作,但信仰的是天主教。教會的保守派至今都還反對移植動物器官給人類,更不要説基因了。即便是作為開明派的方強,也無法接受莫教授這駭人聽聞的念頭。
「傻小子,收起你那套宗教倫理觀吧!你不肯幫我就算了,我自己來!」
莫教授冒火的訓斥着,拂袖而起,自行到實驗室工作去了。
方強心中一片混,考慮了一下,心想莫教授提出的這個新辦法,還需要進行很多準備,並不是短期就能進入實質試驗階段的,自己不妨先在這裏工作着,等到時真的開始往人體移植動物基因了,再辭職走人不遲。
想到這裏,方強也跟到了實驗室,默默的幫起手來。
莫教授以為他想通了,自然很高興,把自己新想到的所有作理論、公式、技巧等全都傾囊以授,絲毫沒有藏私。
這一投入到工作中後,時間就過得飛快,方強廢寢忘食的忙於科研,倒暫時忘記了失戀和受辱所帶來的痛苦。
而試驗的進展速度,也比方強預計中快的多。
五天後的傍晚,方強奉命外出採購藥品,回到實驗室後,莫教授正在那裏呼雀躍、臉興奮神。
「看!我已經把新藥劑合成出來了……哈哈哈,真是太了!」
莫教授指着兩個裝透明體的小瓶子,手舞足蹈的對方強道。
方強暗暗吃驚,問道:「您已經試驗過了?」
「還沒有。這次我想找一隻新的猩猩注,以免受到舊有殘留藥劑的影響,可是目前經費不足,估計最快也要下個月才能找到合適的猩猩。」莫教授苦惱的説。
方強卻心中暗喜,巴不得他永遠找不到。
「好啦,你先回去吧。這幾天辛苦你了,明天放假休息一天好了。」
莫教授説着,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從屜裏取出一個光碟,慎重無比的給了方強。
「這裏面刻錄着我所有研究成果的資料,是我多年的心血結晶,你帶回去看一看,好好的保管它吧。」
「好的。」
方強答應了一聲,也沒多想,接過光碟就告辭離開了。
回到家吃完飯、洗完澡,躺在上打開了電視。
「觀眾朋友們,你們好。我是文晴。您收看每週末的『温情伴你』。」
嬌柔、動聽的嗓音中,一個文雅大方、氣質極佳的美女主持出現在螢幕上,微笑的對鏡頭揮了揮手。
她是全國首屈一指的女主持人文晴,被譽為「美貌與智慧」並重的才女,擁有碩士學位,以機、自然、暢而充親和力的主持風格,紅遍了全國。在最新的網路民意調查中,她高居「男人最崇拜的夢中情人」榜首。
方強也極其欣賞、戀這位女主持人,將她視為偶像,她每週末主持的「温情伴你」節目,幾乎每一集都會興致的收看。
「今晚我們討論的話題是『擾』問題,現場還請來了一位嘉賓,就是名模雨心小姐,大家鼓掌!」
電視裏的文晴笑盈盈的介紹着,在如雷般的掌聲和呼中,美麗動人的模特雨心兒從後台出現了,的美腿邁着貓步,氣質萬方的走到了台上來,對所有觀眾做了個飛吻。
一向以冷、高傲、不易親近聞名的雨心,居然會一上來就熱情的飛吻,這顯然令所有觀眾都出乎意料。現場立刻為之轟動,掌聲和呼聲都更加熱烈了,人氣幾乎爆棚。
雨心傲然俏立在舞台正中,黑白分明的眸子瞟向旁邊的文晴,彷彿出一絲挑戰的意味——在「夢中情人」投票的排行榜上,她居然以微弱票數屈居第二。
儘管網路投票並不見得準確,但好勝心極強的雨心卻還是不服氣,抓住機會就向美麗的對手示個威。
文晴卻極有大家風度,視作不見,以她娓娓動人的聲音開始了節目。
「雨心小姐,上個月您在龍市曾經遭到醉漢擾的事件,觀眾朋友們都很關心,今天請您來也是為了再聊一聊……」
螢幕前的方強只能苦笑,原本快樂的心情,頓時又變的晦澀不堪。
自從那次醉酒闖禍後,他就本能的一直拒絕再想起雨心這個人,想不到今天卻在電視上又看到了這位名模,而且談的話題,偏偏又是自己最丟臉的醜事。
心情低落下,方強也就沒怎麼聽節目的內容,直到文晴下面的一句問話,才驀地引起了他的注意。
「……聽説龍市的司法部門,正準備起訴那位方先生以示懲戒。您是否也會向他要求神賠償呢?」
螢幕上的雨心面驚愕之:「他要被起訴麼?哦,我還是剛聽説……嗯,我不會向他提出索賠的。不僅如此,我還向龍市的司法部門求個情,希望能放棄起訴方先生……實在不行的話,也希望能儘量減輕判罰……」
「為什麼呢?難道您原諒他了?」
「我不會原諒那種下的行徑,但是我覺得,應該給別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這個社會才能更加寬容、更加和諧……」
方強目瞪口呆,幾乎想要嘔吐。
他雖然單純而善良,但並不是個傻子,當時這位模特小姐是怎樣氣勢洶洶的喊「揍死你」的,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跟今天電視上這副善解人意的温柔模樣本就是判若兩人嘛!
更重要的是,方強突然想起了一個不解的謎團,就是警方為何要捏造罪名強加給自己,現在他猛的醒悟了,惟一合理的解釋就是雨心在背後搞鬼!先迫自己承認是故意起心,然後再放出風聲説要起訴,最後再裝作大方的表示寬容不究,這都是事先就策劃好的謀!
如此一來,這位貌美如花心地卻歹毒無比的模特小姐,既達到了使自己身敗名裂的報復目的,又為她本人博取了一個寬宏大量的好名聲,可謂是一箭雙鵰!
真是太過份了!
方強想明白了前因後果,惱怒的一把將遙控器砸了過去,正中螢幕上雨心的俏臉。
電視機「當」的被砸了個,電閃了幾下,當場就報廢了。
方強也顧不上心痛,餘怒未歇的生了半天悶氣,才抱起被子蒙上頭,就這麼氣鼓鼓的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陣急驟的電話鈴聲驚醒了他。
「誰呀?這麼遲還打來……」
方強着睡眼爬起身,一看時間是凌晨兩點,抓起話筒就想直接罵人了。
但對方卻是研究所裏的同事,用急促的聲音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什麼?莫教授死了?死在辦公室?」
方強猶如五雷轟頂,睡意頓時全消,整個人都傻了。
半晌才回過神來,語無倫次的道:「好……好,我就來,就來!」
扔下話筒,胡穿起外衣,就飛一般的衝出了家門。
二十分鐘後,方強乘計程車趕到了研究所。
夜下,只見研究所外停着好幾輛警車,警笛聲不絕於耳。
四五個穿着制服的警察,正守着警戒線互相談論着什麼。
方強含淚下車,跌跌撞撞的衝了過去。
他不能相信莫教授已經死了!
就在八個小時前,自己下班時,莫教授還是個活生生的人,怎麼現在説死就死了呢?
「站住!幹什麼的?」
警察們攔住了方強,不讓他衝過警戒線。
「讓我進去!我是莫教授的助手,讓我進去看看他……」
方強呼號着,淚水長、悲痛莫名。
「裏面正在勘查現場,不能進去。」
一個年輕女警一邊嬌喝着,一邊從研究所裏奔了出來,跟方強一打照面,雙方都瞪大了眼。
竟然是那個自己認罪的「三級警司」阮琳!
「好啊,又是你!」阮琳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揪住他衣領叱道,「快説,這案子是不是又跟你有關係?」
「你給我閉嘴!」
方強忍無可忍的大喝一聲,雙眼通紅,衝上去就要打這女警一耳光。
周圍的警察們忙紛紛喝止,七手八腳的將他拉開。
場面頓時一片混。
於是誰也沒發現,不遠處的黑暗影裏,有雙清澈明亮的美眸,也正盯着方強,無聲的問自己。
——怎麼又是他?
第五章超人誕生
在暗處發光的美眸,屬於中南海頂級女特工雨蘭。她像只輕靈的貓一樣,潛伏在研究所旁的一面圍牆上,目光越過人羣緊盯着方強。
——這個變態男人,怎麼也跑到這裏來了?難道他也牽涉在這起案件裏?
奉命來龍市執行任務的雨蘭,這些天來一直在秘密開展工作,一方面監視着美國派遣來的特工行蹤,另一方面也在暗地裏調查龍市科學研究所。
她早就發現,美國特工對研究所表現出不同尋常的興趣,但是具體是針對哪一個科學家,或是哪一個科研項目,一時間卻很難查出來。
這些天雨蘭都在仔細、耐心的逐個排查,首要的懷疑目標當然是那些最重大的科研成果。而一直沒受到研究所重視、甚至還被取消了項目的莫教授,自然就沒有進入她的視線範圍。
誰知道今夜,這個莫教授竟突然暴斃在實驗室裏!
雨蘭是親眼目睹莫教授死亡的。
她怕打草驚蛇,所有的調查都沒驚動龍市警方,連續多夜都偷偷潛入研究所裏,想要守株待兔,捉住一兩個前來窺探的美國特工,以便問口供。
前面幾夜都一無所獲,今夜也是如此,雨蘭失望之餘,抱着試試的心理,將整個研究所的辦公室實驗室等一間間的搜索了過去,希望能發現一點蛛絲馬跡。
搜到莫教授的實驗室時,雨蘭從門裏望去,正好瞥見這老科學家用針筒從一個小瓶子裏出體,然後注到自己胳膊上。
雨蘭的第一個反應是:毒。
但是再看一看又不像,莫教授注完後,又是給自己量體温,又是專注的計算着什麼數據,那神情倒更像是在自己身上注了試驗藥物,在觀察使用後的結果。
雨蘭知道很多科學家在找不到試驗對像時,都會拿自己來試驗,心裏不湧起敬意,也不驚動對方,就靜悄悄的離開了。
她搜索完所有房間,準備退出研究所裏,路過莫教授的實驗室時,忽然瞥見一個高瘦的黑種男人,也正站在她剛才的位置上,偷看莫教授的動靜。
雨蘭一眼就認出,此人是個美國特工。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雨蘭心中暗喜,悄沒聲息的晃身上前,一個手刀就將這傢伙給打暈了。
剛把俘虜捆綁好,她忽然聽到實驗室裏傳出痛苦的呻聲。
那是一種嘶啞的、被折磨到幾乎崩潰的人,才會發出的聲音。
雨蘭吃了一驚,連忙湊到門望去,只見莫教授倒在地上,臉紫漲,一手拚命的掐着自己的喉嚨,一手瘋狂般抓着自己全身。
他的眼鏡已跌碎,喉頭髮出有如受傷野獸的「呵呵」聲,表情痛苦到極點,一身工作服也被抓的稀爛,的皮膚上血跡斑斑。
雨蘭還沒打定主意,是否設法救他,莫教授已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這時旁邊幾個實驗室的科研人員被驚動了,都向這裏奔了過來。
雨蘭不便停留,拎起暈倒的美國特工,縱身從另一頭過道掠了出去,將俘虜藏到了研究所附近的一個公廁裏,然後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研究所。
接下來就是一幕幕常見的場面:科研人員忙驚呼,把整個研究所里加班、值班的人都召喚了過來,大家成一團,有人叫救護車,有人報警,有人打電話給所領導……等警察終於趕來後,一切才稍微恢復平靜。
警方開始勘查現場和初步驗屍,沒人發現雨蘭。
雨蘭也就樂得自在,懶得面跟警方自我介紹了。
她憑直覺判斷,那老科學家絕非死於謀殺,也不大可能是誤殺,十有八九是拿自己做試驗失敗導致的死亡。
當然,這一點沒必要跟那些笨警察説,就讓他們忙碌去吧。
確定附近再沒有美國特工的同夥後,雨蘭正要悄然離開,卻無意中看到了匆匆趕來的方強。
對這個借酒擾了妹妹的男人,她一見就心頭火起恨不得再狠狠揍他一頓,可是在這之前必須先搞清楚,他跟自己調查的事究竟有沒有關係。
——先讓警方去審他吧,我只要能拷問出美國特工的口供就能解開謎團了!
想到這裏,雨蘭翻身躍起,輕鬆自如的滑下研究所外圍牆,身影消失在夜下。
************
莫教授死亡一案很快就查出了結果。
龍市警方確認,當晚研究所裏沒有闖入過外人,而內部加班人員彼此都有人證,何況也找不到任何仇殺、情殺或謀財害命的跡象。
因此莫教授只可能是死於自殺,動機很明顯,就是不研究項目被取消,再加上最新的試驗再次宣告失敗,一時想不開就自盡了。
至於死因,經過驗屍確定,死者給自己注了一種劇毒的藥物。毒素的成分雖然不明,但可以肯定,是由多種有機毒素合成的。
而能合成如此複雜藥物的人,也只有莫教授自己了。
換句話説,這是一起很簡單的自殺案,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惟一有點詭異的是,莫教授死亡的現場,還發現了一具蜥蜴狀的爬行小動物屍體。該屍體的血已經全部被乾,看起來十分噁心。
後經動物專家辨認,那是一隻幼年期的變龍。警方分析是莫教授乾了變龍的血,大概是用到什麼試驗裏去了,也沒有太多的留意。
莫教授的死亡也幾乎沒有引起任何關注。
龍市的幾家報紙,都只是在一個小角落裏,用很不起眼的標題和篇幅,草草報道了這位老科學家自殺的新聞。
而方強,這次警方也未多加刁難,基本還是實事求是的詢問莫教授的死因,瞭解前因後果後,也馬上排除了他的嫌疑。
除了小女警阮琳賞了方強幾記清脆耳光外,警方就只是針對他「襲警」的舉動,訓斥教育了一番,又狠狠敲了一筆罰款,就將他釋放了。
方強也不多辯,一離開警局後,就直奔研究所而去。
他心裏溢了悲傷,已沒有情緒再計較其他,現在他最想搞清楚的就是一件事——莫教授真正的死因到底是什麼?
方強絕不相信莫教授會自殺,他記得當晚臨分手時,教授還是那樣樂觀、興奮、充幹勁的埋頭在試驗裏。就算是後來的試驗失敗了,莫教授頂多只會沮喪之極,但絕不會輕生的。
一定要把原因調查清楚!
懷着這樣的信念,方強連家都沒回,就跑到了研究所裏。
這時已經是晚上九點。
由於案子已經結束,原本封鎖現場的警察也撤走了,方強憑着自己的鑰匙,順利的進入了莫教授的實驗室。
打開燈,目光所及處,一切都還保持着那晚的原樣。
只有地板中央多了個粉筆畫的人輪廓,想來就是教授死亡時伏屍的地方。
方強跪了下來,望着這輪廓,眼前彷彿又出現了教授的音容笑貌,不淚面。
呆呆的悲痛了好久,心情稍微平復一些了,方強才站了起來,一時只覺得茫無頭緒。
要怎麼樣調查呢?
——警方肯定已將這裏徹底搜索過了,他們都沒發現啥異常,自己這外行能發現才有鬼了……
方強皺起眉頭,憑直覺到,教授的死一定跟合成劑有關,於是開始一個個的查看着藥瓶。
這實驗室裏有着上百個藥瓶,分別裝着不同的藥物,氣態、態、固態的都有,五顏六、琳琅目。警方對此幾乎是一竅不通,因此也沒有認真去一一檢查。
而方強卻是平常看了的,甚至能不看標籤就認出每一種藥來。
他嘴裏唸唸有詞,目光專注的尋找着目標……
驀地裏,方強全身一震,視線死死的盯着書桌角落處的兩個小瓶子。
他記得清清楚楚,那晚自己臨走前,教授就是指着這兩個瓶子興高采烈的告訴自己,合成劑已經發明成功了!只要等下個月找到合適的猩猩,就可以開始正式試驗。
當時兩個瓶子裏,都裝了透明的體。可是現在,其中一個瓶子卻空了!
方強的心狂跳了起來,奔過去拉開屜,翻出了莫教授的試驗志。
莫教授是個很嚴謹的科學家,任何一瓶藥物是如何使用的,都會在志裏留下詳細記載,哪怕是失手打碎了一瓶,都會如實記錄上去。
翻到最新的一頁,最後的一條記錄上果然登記着「合成劑V」字樣,後面註明阿拉伯數字「1」,還寫了個「大」字。
方強驚駭的幾乎叫出聲來。
旁人看不懂這行記錄的意思,他卻是懂的,那意思是説,新發明的第五代合成劑,已經在大型試驗體身上,使用了一瓶。
問題是,猩猩本都還沒運來,莫教授是去哪裏找的「大試驗體」呢?
只有一種解釋,就是莫教授那晚迫不及待了,直接將藥劑注到了自己的身上!
所以,他是因試驗失敗而死亡的!
方強只覺得天旋地轉,一股跌坐在地板上。
——天啊,教授他竟然……竟然以身試藥……
這驚人的發現,令方強心裏有如翻江倒海一般,既震撼無比,又傷痛絕。
假如不是被取消了項目、缺乏經費的話,教授完全可以慢慢研究下去,不會那麼着急的去試驗藥效,甚至不惜親自犯險。
方強熱淚泉湧,忍不住放聲痛哭了起來,既是為了教授,也是為了自己。
生平第一次,他到如此的心灰意冷、了無生趣。
從被女友拋棄,到酒醉後承受羞辱,到成為家喻户曉的「氓」,到失去工作上最崇敬的導師,這一切沉重的打擊,都是在短短兩週之內發生的,令方強內心的痛苦已經達到了極限,神承受能力也隨時面臨崩潰的危機。
——主啊,我該怎麼辦?
方強抱着腦袋自語着,忽然想起了駱神父,就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忙取出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
「神父,您在嗎?我現在很痛苦,能不能……」
話還沒説完,話筒中傳來駱神父惋惜的聲音:「方,先聽我説,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由於你捲進了醜聞,教會認為這時候接納你成為正式的神職人員,是不合適的……」
方強覺到自己的心在一點點變冷,木然聽着。
「當然,大家也都相信你是清白的,可是信徒們的反對聲十分烈。有部分女信徒甚至表示,只要你出現在任何一個教堂裏,她們就再也不會去那裏禮拜了……」
「放心吧,神父。以後我不會去教堂了,也不會再給您增添麻煩。」
方強慘笑了一聲,切斷了電話,並且關閉了手機。
他已萬念俱灰。
還記得半個月前,那個星期天,駱神父曾經是那麼慈祥那麼肯定的告訴他:「孩子,主是不會拋棄你的,情也不會拋棄你,你一定能平安幸福……」
但是現在呢?
不但情拋棄了他,主拋棄了他,導師拋棄了他,教會拋棄了他,連工作、名聲和男人的尊嚴,也全都拋棄了他。
打給駱神父的這個電話,不僅沒能成為「救命稻草」,反而成為了「垮駱駝的最後一稻草」。
方強就這樣泛起了尋死的念頭,而且十分強烈、一發不可收拾。
——教授,就讓我追隨着您的腳步,一起到天國去吧……或者,是下地獄也行……
嘴裏默唸着,方強神情恍惚的走到書櫃邊,從最低層拿出了一瓶82年的法國葡萄酒。
那是莫教授特意放在實驗室裏的,準備合成劑一旦成功後,就第一時間打開這瓶名酒呼慶祝。
現在,當然是用不着了。
方強機械的打開了瓶,將酒倒進兩個玻璃杯,一杯自己喝掉,一杯灑在地下,當作敬給教授。
喝完、灑完一杯,就再斟一杯,沒多久就把整瓶酒都喝完了。
醉意湧了上來,頭腦也開始沉重。
這跟那天失戀喝醉了的情形一模一樣,只不過那天還能覺到悲傷和痛苦,今天卻麻木的什麼覺也沒有了。
着酒氣,方強傻笑着拿起針筒,將剩下那個小瓶裏的透明體都出,全數注入了自己的左上臂。
合成劑既然徹底失敗了,那就讓自己死於這發明吧!
針筒從手中跌落,「啪」的摔成了數截。
方強的人也搖晃着倒下了。
起初幾分鐘,身體並無特殊反應,但是很快的,一股熱從注處瀰漫了開來,向四肢百骸狂湧而去。
然後丹田裏傳來一陣刺痛!
方強忍不住縮起身子,拚命着小腹,但是疼痛非但沒有減輕,反倒加重了十倍,跟着那股熱一起傳遍了全身。
就彷彿是整個人掉進了沸水裏,肌膚連同血一起被煮的滾燙、稀爛;又彷彿有千萬鋼針,在狠狠扎刺着每一個孔、每一個細胞。
這已不是任何正常人可以忍受的劇烈痛楚!
方強終於哀嚎了起來,狂呼道:「救命……救……」
他突然又不想死了,至少是不想要這麼痛苦的死法,可是喊出來的聲音竟完全嘶啞了,而且變成「呵、呵」的單調怪聲。
方強骨悚然,又驚又痛,一隻手掐住了自己的咽喉,另一隻手瘋狂的抓着全身,人在地板上扭動着、掙扎着,氣息卻已漸漸微弱。
朦朧之中,彷彿看到有兩個人影從窗户躍了進來,飄到了自己身邊……
——黑白無常?
這是方強最後的念頭……
************
奔到方強身邊的,的確是一黑一白兩個男子,但當然不是什麼無常。
他們都是美國高級特工!
白人俯下身,翻開方強的眼皮看了下瞳孔,沮喪的聳聳肩,低嗓音用英語説:「跟莫的症狀是一樣的,已經沒救了!」
黑人表示同意,罵了聲「shit」,道:「什麼狗增強劑,本就是毒藥嘛!害我們費了這麼多時間和人力,結果什麼也沒得到……」
「那不一定,我們乾脆把藥方就當作毒藥呈報上去,坐辦公室的那些人説不定真會相信,這是最新研究出來的特種毒藥哩……」白人幽默的開着玩笑。
兩人低聲商議了一陣,覺得既然合成劑徹底失敗了,繼續呆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了,於是準備離開,回去跟上司覆命。
剛轉過身,驀地裏一齊大驚。
這實驗室裏,不知何時竟多出了個身穿軍裝的冷美女,魔鬼般的身材極其惹火,正冷冷的攔住了退路。
「雨蘭!」
兩人驚呼,同時伸手摸向間,又同時僵住了。
因為兩人的眼前,已各自出現了一支烏黑的口。
兩柄,分別持在雨蘭雙手中,穩穩對準了兩個對手的腦袋。
「你們怎麼不像黑蛇那樣,連腦袋也一起用防彈衣裹住?」她用利的英文嘲説,「那樣我的就沒用了,你們才有希望逃走!」
原來雨蘭擒住了一名特工後,拷問出了全部情報。美國此次之所以派遣了好些特工到龍市來,是衝着研究所裏莫教授的研究去的,想要將這項暫時還未引起重視的發明,偷偷到手。
誰知道發明一直都沒能成功,兩個大國花費的時間力,彼此展開的特工攻防戰,都成了毫無意義的笑柄。
辦事認真的雨蘭在掌握了全部情況後,仍務求多方證明,於是暗中跟蹤着方強從警局回到研究所,再次目睹了整個經過後,才確信藥劑的確完全失敗了。
至於黑白兩個特工,則是隨後潛入進來的,雨蘭不動聲,先放他們入室後再來個甕中捉鱉。
「那可未必!」
白人冷笑了一聲,解開了自己的外衣。裏面赫然綁了雷管。
「只要我身體一捱到子彈,這炸藥就會因劇烈震動而爆炸,大家就一起去見耶穌了!」
雨蘭的法出神入化,早已令各國特工都聞風喪膽,甚至得素來怕死的美國人,都不得不用這種「以命換命」的狠招來下賭注,否則跟她較量法是必輸無疑。至於近身格鬥,幾天前野地裏的那場戰鬥,更是將所有潛入龍市的美國特工全都嚇破了膽。惹不是總部強令必須完成任務,黑蛇一夥人是説什麼也不想再和這位恐怖的「女魔頭」面對面地手。
「開吧,大不了同歸於盡!」
黑人也如法炮製,出一身的炸藥吼道。
「好,這次我放你們走。下回別再撞到我手裏!」雨蘭冷冷道。
黑白特工對視了一眼都點了點頭,慢慢的倒退到窗户邊,跨出了半個身體。
就在這時,實驗室突然陷入了一片漆黑。
變起倉促,雨蘭的反應卻極快,在黑暗中一個箭步飛躍,憑記憶就準確躲到了桌子後面。
「Fuckyou!大娘麼,去死吧!」
窗外響起了黑人的狂笑聲,跟着轟然一響,大團火焰騰的竄了起來,封鎖住了整個窗口。
顯然是對方用了特殊的速燃物,火勢瀰漫的速度快的驚人,僅僅一眨眼的功夫,半個實驗室都淹沒在了火海中。
如果換了一個人,這時候只能轉身從大門奔出去。但那樣繞了個圈子才能轉回這個方位,就無法追到對手了。
關鍵時刻,雨蘭隨手將邊上的一個存放藥品的大木櫃推倒,向窗口方向。
藉着木櫃倒下,暫時將火舌制的瞬間,她一腳踩在木櫃上飛身縱起,鑽火圈般地直接從冒火的窗户一躍而出,跳出了實驗室,在地上一個打滾就滅了身上的火花,向剛逃出沒多遠的黑白特工追了過去……
火光熊熊,如同肆的紅魔般,很快噬了整間實驗室。
周圍已經傳來多人的驚叫聲,但誰也不敢靠近。
不到片刻,桌子、椅子、櫃子,室內所有的擺設都全部燃燒了起來,在火焰中一一化為灰燼。
倒在地上的方強早已被火海沒了。
急於追捕那兩個美國特工的雨蘭,沒有留下來救治方強,這究竟是不是因為妹妹的緣故,而本能的厭惡這個男人,任憑他去死也不想營救,就只有雨蘭自己的內心深處才清楚了。
火舌在方強身上不斷的吐,將內外衣燒得乾乾淨淨,皮膚成了黑炭……
第六章變超人
方強覺得周身滾燙。
但這種滾燙,已經不同於最早浸在沸水裏的要命覺了,倒像是泡在熱乎乎的温泉裏,通體都説不出的舒服。
他還是無法呼喊,無法動彈,甚至無法睜開眼睛,意識也還是模模糊糊的,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
四肢百骸間的那股刺痛,現在已經全部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和的氣,在各個經脈裏不停的遊走。
不知遊走了多久,突然,温熱的舒適消失了。似乎有一道道冰涼的水柱,澆灌在了身上,似乎是整個人正在被泉沖刷。
方強忍不住微微呻了起來,到自己的身體被人抬起,同時有個面罩類的東西在了口鼻上,呼到極其新鮮的空氣。
接着,一股倦意湧來,又陷入了昏睡中……
************
方強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是在一間安靜的病房裏。
就像睡了個甜美的好覺似的,一睜開眼睛,就到神采奕奕,渾身都充了力。
但是第一眼看到的,卻是自己躺在一張病上,而且還密密麻麻的了白紗布,連臉部都被包了起來,就像是一具木乃伊。
方強愕然。
——這是怎麼了?我受傷了麼?
他稍微動了一下身體,卻沒有任何不適的覺。
方強嘗試着從上坐起,也非常的順利,沒到任何疼痛。
——奇怪……是我本沒受傷,還是雖然受傷,但已經痊癒了?
正在納悶着,病房門被推開,一個護士端着盛藥品的盤子走了進來。
「天哪,你怎麼能坐起來?」
護士一看到方強,就失聲驚呼着跑了過來,放下盤子,小心翼翼的攙扶着方強的身軀,那樣子就像在照顧一個隨時可能喪命的危重病人。
「躺下,快躺下。你動會加重傷勢的……」
護士嘴裏數落着,動作輕柔的、但卻是不由分説的將方強按回上躺好。
「我沒事啊,幹嘛把我當病人?」方強摸不着頭腦的問。
「你全身都重度燒傷了,幾乎連一塊完好的皮膚都找不到,還説沒事?」
護士説到這裏忽然掩住了嘴,大概是生怕刺到方強,忙住口不説了。
「燒傷?不會吧,怎麼我……我連一點疼痛的覺都沒有?」
方強不信,伸了伸胳膊,提了提腿,本毫無異狀嘛。
「護士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如果是重度燒傷,是不可以包紮的這麼嚴嚴實實的!燒傷病人是不能包紮的……」
「這是我們醫院獨創的式繃帶治療法,裏面給你塗了本院特製的秘方膏藥……別動別動!唉,消防員把你救出來的時候,你全身都在起火冒煙,大家都説,你能活下來已經是個了不起的奇蹟了……」
「什麼?我是被在火災現場被救的?」方強茫然道。
「是呀,難道你自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護士好奇的望着他,把大致的經過説了一遍。方強這才知道,原來是莫教授的實驗室起火了,而自己又是注毒藥,又是全身着火,居然還活的好好的,真正讓人哭笑不得。
但既然大難不死,方強也就失去了再尋短見的念頭,不過有些擔心,是不是自己真的燒傷的很嚴重,只是沒有覺出來呢?似乎又不像呀……
這時主治醫生也走了進來,看到這重度燒傷患者竟然這麼快就醒了,神好像還不錯,自然也大出意外,忙把幾個負責治療的專家都叫了過來,開始給方強會診。
診斷了半天后,醫生們的一致結論是,方強體質恢復的速度超乎預計,明天就可以進行大規模植皮手術了。
「啥?植皮?」方強嚇的大叫了起來,「我不要植皮啦……全身都換成臭烘烘的豬皮,想想都噁心……」
「你全身傷燒面積達95%以上,不植皮,傷勢會越來越惡化的……」一個專家提醒道。
但方強卻堅持不允,説自己的傷並不礙事,只要塗抹膏藥復原就好了。鬧到最後,他靈機一動説自己沒錢,納不了植皮所需的昂貴醫藥費。
醫生們果然就有些猶豫了,互相商量了半天,看方強的樣子生龍活虎,的確不像普通的重病號,於是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接着,護士拿起針筒,準備給方強打針,但已經成為驚弓之鳥的方強,卻懷疑那是麻醉針,無論如何也不肯,而且吵着要立刻出院回家。
「那就隨便他吧,反正是他自己要求的,我們已經盡到了義務……」
主治醫生被吵的火大,板着臉,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專家們雖覺不妥,但也沒有其他辦法,只得叮囑方強回去之後好好休養,每天及時敷藥,只要一覺疼痛難忍,就趕快回到醫院來云云。
方強不停的點頭,也不知聽進去沒有。
院方幫他辦理出院手續後,專門叫來幾個身強力壯的男醫生,用擔架抬起方強,再用救護車把他送回了家,扶到卧室上躺好,才放下醫療帳單離去。
醫方這麼好心,倒不是他們品德高尚!中國醫療改革數十年的成果,就是醫院醫生們技術高得只認錢了。對於病患,他們有二怕,一怕死在醫院裏,家屬找麻煩;二怕病人沒錢,治了白治!方強這個看似沒救的重病號,既然他身上沒錢又想走,醫生們自然是求之不得。
醫生們剛走,方強就一骨碌爬了起來,手舞足蹈,蹦跳翻滾,活動着周身每一個關節。
還是什麼異狀都沒有嘛!不痛不,而且似乎還更靈活了。
——靠!那些醫生是不是在誇大病情,想多撈一點醫藥費?
這疑心是在醫院裏就產生的,現在更加強烈了。
方強一咬牙,到廚房取來一把剪刀,把包裹全身的紗布三下五除二的拆了。
紗布落,裏面就是光溜溜的體。
看到自己的體,方強不駭然驚呼,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
只見自己渾身上下,均像是炭團一般的漆黑,所有的皮膚都呈現燒焦之,而且不少地方已明顯的在潰爛。
方強雙腿發軟,只到又是恐怖,又是驚惶。
——醫生説的對,這絕對是重度燒傷!
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身體,被摧殘到這種可怕的程度,神經上都會受不了的。
方強劇烈的起氣來,下意識的伸手抹着自己前的焦黑皮膚,彷彿想將之擦乾淨似的,動作近乎發瘋。
奇蹟出現了!
那焦黑的皮膚竟應手而落,像剝掉乾枯的老樹皮般,出了裏面一層新鮮的皮膚。
方強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呆了幾秒鐘他又開始其他部位,果然那些潰爛的肌體組織都紛紛掉落。
開頭還需要用手去剝開,後來就如污泥被水沖洗一樣,大片大片的自己掉光了。
整個的經過情形,就像是一條蛇在蜕皮,詭異到了極點。
方強驚愕莫名,再低頭一看,自己全身的肌膚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般嬌、光滑而亮澤,哪裏還看的出半點燒傷的痕跡?
他顫抖着,手掌撫摸着自己這新生的皮膚,覺結實而富有彈,彷彿充了一種説不出的力量。
方強心裏也不知是喜是悲,呆了半晌,奔到了浴室裏想洗個頭,讓自己清醒一下。
剛準備擰開水龍頭,驀地裏,一件極其駭異的事情發生了!
伸出去的右手,竟然在半秒鐘之內,變成了淡灰——跟水管一模一樣的顏!
方強一怔,不由眨巴着眼睛,以為自己看花了,可是再怎麼仔細看,右掌都是淡灰,手腕以上的肌膚卻又是正常的黃種人膚,兩種顏形成了一個明顯的界,就像個手鐲般套在腕子上。
方強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尖叫聲,猛地將手縮了回來,手掌的膚立刻恢復了正常。
——變龍?
這個荒謬的念頭泛起,方強緊張的瞪大了眼,試探着把手按到了粉刷成綠的牆壁上。
手掌果真變成了綠!
天哪!
方強有種做夢的覺,身形一晃,無力的靠在了牆上。
這一來,他整個身軀都變成了綠,連眼珠、頭髮都不例外!
對面掛的是鏡子,方強可以清楚的看見,自己變後的身體,和身後的牆壁幾乎完全融為了一體,就彷彿隱身了似的。必須運足目力,才能辨別出一個很淡的人形輪廓。
——媽呀,我真的成了變龍……
方強嚇的幾乎暈倒,他當人當的好好的,可不想變成四足爬行的怪物。
幸好,身體除了變並無其他改變,既沒有長出變龍的尾巴來,也沒有四肢「獸化」成爪子的跡象。
也就是説,自己並不是變龍,應該叫「變人」才恰當!
想明白了這點,方強也就從驚嚇中平靜了下來,只到啼笑皆非。
——這算怎麼回事?自己怎麼突然能變了?難道是一場大火,烤的自己進化了嗎?
方強的心跳加快了,腦子裏已經隱隱想到,這必然跟莫教授發明的合成劑有關!
自己之所以大難不死,還意外獲得了變的特異功能,一定都是合成劑作用的結果。
可是,莫教授自己也注了合成劑,為何他卻死了呢?而且合成劑只是用來千百倍發人體潛能的,沒聽教授説可以改造成「變人」呀?
方強苦苦思索了半晌,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莫教授已經逝世了,這些問題也許將永遠成為一個……
但是,等一下,他突然靈光一閃,回想起那晚臨走之前,莫教授還給了自己一張光碟,叮囑自己認真看一看、好好的保管。
當時方強並沒有特別留意,現在想起來,莫教授的神和語氣都有點異樣,似乎像是在代後事的覺。
方強猛然跳起,衝到書桌邊找到了那張光碟,打開電腦進了光碟機。
螢幕顯示這是加密文件,要求輸入密碼。
方強不假思索,將合成劑的最本源方程式敲了上去果然順利進入了文件夾。
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份留言。
「小方,經費不足,試驗用的猩猩也未必能找到,我決定不等了,今晚就用自己來試驗。這次合成劑取的是一隻變龍的基因,如果我有什麼三長兩短,你一定要把這項研究進行下去。拜託你了!所有的數據和資料都在這個光碟裏,請務必保管好。莫留。」
下面還有一行「PS:最近發現有陌生人時常在周圍出沒,有可能是商業間諜盯上了這項發明。你要小心一點。但願是我疑神疑鬼。」
反覆讀着這兩段話,方強不熱淚盈眶。
他總算明白了,為何自己會擁有了變的異能,但還是不懂,為什麼莫教授注藥劑後就死亡,自己卻最終安然無恙,反而因禍得福。
——難道……真的是因為那場大火的烘烤麼?
方強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握緊拳頭,霎時間下定了決心,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也要繼承教授的遺志,把研究繼續搞下去,直到成功的那一天!
這個時候,他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這種混合基因的試驗是教會所不容的。
事實上,自從死而復生之後,到現在方強還從來沒有想過「主」想過教會,想過自己從前所受的那些指引。
就彷彿他從來也不是個虔誠的信徒……
************
傍晚。龍市安全部門。主任辦公室。
「雨蘭處長,按照您的意見,我們剛才聯繫了市警局,告知了科學研究所起火案的始末,他們局長同意照您的指示辦,不再調查這件事,對外則一致宣稱是偶然失火。」
部門的一把手賀主任放下電話,對推門進來的雨蘭恭恭敬敬的彙報道。
雨蘭微微點了點頭,心想那幫笨警察,聽説案子牽扯到間諜鬥爭,又有自己這個頂級特工出馬,當然是樂得輕鬆自在,趕緊結案了事。
她緩緩道:「那兩個傢伙分開審訊,有進展麼?」
「兩個傢伙」指的是被她擒獲的兩個美國特工,一黑一白,當晚最終也沒能逃雨蘭的追捕,最終淪為了階下囚。這一回,已有防備的雨蘭及時卸下了他們的下巴,再不給兩人自殺的機會。
「注了自白劑之後,他們都招了……」賀主任説。
「兩人的口供完全一樣,都説沒有任何收穫,只偷走了實驗室裏幾瓶藥物回去差罷了。」
雨蘭秀眉微蹙。
這次的任務按理説已經結束了,對手除了「黑蛇」外也全都被捕,可以説是相當圓了,可是不知怎地,她心裏卻隱隱有種不安的直覺,彷彿漏掉了什麼東西。
——是因為那個噁心的氓居然沒死麼?
雨蘭無聲的問自己,陷入了沉思。
她上午曾打電話到醫院,詢問方強的情況,倒不是因為關心這男人的死活,而是她一向仔細,對任何疑點都從不放過。
被她列為疑點的就是方強,這氓注了同樣的藥劑而且還遭到煙燻火烤,居然並未喪生,未免也太命大了吧!
但是從醫生口中,證實了方強的確被燒的慘不忍睹,還未離危險期。雨蘭又想也許是自己考慮太多了,方強畢竟是年輕人,生命力比莫教授那樣的老頭強的多,沒死也是正常的。
——到底是不是過慮呢?那氓身上會不會還有其他秘密?
不安的直覺更強烈了,雨蘭霍然站起,決定親自找到方強觀察一下端倪。
但剛邁出一步,手機嘀嘀響起,收到了短信。
打開一看,是上級的指示:「有緊急新任務,即刻坐最快班機返京。」
雨蘭心一沉,長長嘆了口氣。
她是個軍人,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一秒鐘也不能耽擱。
於是,這位頂尖的美女特工,就這樣懷着不安的心情,飛步奔了出去,匆匆收拾好行李直奔機場。
很久以後,當她被剝下軍服赤着美麗的體,羞的晃動着豐的房,被迫接受命中剋星的種種變態調教時,曾無數次悔恨到極點的想,假如自己當時違抗一次上級命令,哪怕只拖延一個小時,命運就將不是那個樣了……
************
清晨,高照。
方強神抖擻的走出了家門,心裏充了動和興奮。
研究了一整夜莫教授留下的資料,他竟毫無疲態,反而到力前所未有的充沛,甚至連肚餓的覺都沒有。
這絕對是合成劑的功勞!
莫教授生前曾説過,注合成劑者將成為「超人」,無論腦力還是體力都遠遠超過正常人。
現在方強就有這種覺,渾身彷彿都淌着一股永不衰竭的勁力,就連步伐都比以前輕盈、快捷了許多,有種飄飄仙的愜意。
他索發足奔跑了起來,在大街上一口氣跑出了兩公里,居然還是面不改氣不,連心跳都未加快多少。
方強快活極了,幾乎忍不住大聲歌唱起來,最近所受的痛苦、委屈全都一掃而光,只覺得生命無比的可貴和美好。
這合成劑真是太妙了!
除了莫教授預計的功效外,還使自己擁有了變的能力,只要光衣服,身體就會自動變成所靠近的背景物體的顏。
這能力,雖然暫時不見得有什麼實用,但方強昨晚還是興致的試驗了很久,發現自己幾乎可以變成任何一種彩,哪怕是五斑斕的複雜混合都行,比真正的變龍還要厲害。
而且,這變的能力是可以用意念控制的,不想改變的時候,只要大腦下達指令,就會跟正常人一模一樣了。
此時的方強,正站在一個垃圾堆附近,幾隻討厭的蒼蠅在他耳邊嗡嗡地飛舞着。
望着這些惹人厭煩的小昆蟲,方強突發奇想。
——如果我像變龍一般地吐舌頭……
一分鐘後,附近的小賣部,突然跑來一個年青人,不先付錢,拿起櫃枱上的礦泉水就往嘴裏猛灌,然後嘔地一聲吐出來,如此反覆了許多次……
************
幾後一天,方強哼着小調,走到了附近的一家超市裏,打算買點常生活用品。這時是早上剛八點,這家超市剛開張,裏面還沒有一個顧客。
提着個筐子,正在置放商品的貨架旁挑選着,忽然腳步聲響,三個男人衝了進來。
這三人都用長筒黑布套頭,只出眼睛和嘴巴,手裏都提着一柄亮閃閃的砍刀,凶神惡煞的模樣令人不寒而慄。
他們直奔櫃枱,揚刀對準了嚇傻了的老闆娘,大叫道:「打劫!快把所有錢都出來!」
利刃晃眼,頗有幾分姿的老闆娘嚇的魂不附體,「哇」的一聲驚叫起來,雙手抱頭就想往櫃枱底下鑽。
「媽的,給我出來!」
「不準出聲!再不老實就剁了你的手!」
三人惡狠狠的吼着,七手八腳將老闆娘揪了出來揮刀架上了她的一隻胳膊。
「要錢還是要這隻手?説!」
「哇哇……饒了我……我這就給錢……」
老闆娘渾身發抖的求饒,哭喪着臉掏出鑰匙,打開了上鎖的櫃枱屜。
這一切都看在方強的眼裏,他明白,這是遇上了本市有名的「砍手」了。
該都是些心狠手辣的搶匪,大白天也屢屢出來作案,且稍微遇到反抗就揮刀砍斷對方手臂,絕不留情。由於方強站在貨架後面,這三個搶匪以為超市裏沒有其他顧客,並未注意到他。
要是以前遇到這種事,方強躲都來不及,只會縮在角落裏擔驚受怕、禱告顫抖,但是今天,他卻一點都不害怕,而且還很想去教訓一下這三個搶匪。
他有種奇怪的自信,就是自己絕對能輕鬆打敗對方。這自信不是「內心」產生的,是所有的細胞、血裏,彷彿天生就烙下的印記。
「住手!」
隨着威嚴的喝聲,方強騰的跳了出來,威風凜凜、神氣活現。
三個搶匪猛吃一驚,想不到還有旁人在這,但看清只有方強一個人後,都放下心來。
為首的高個搶匪一揚刀鋒,恐嚇道:「小子不關你的事!識相的就滾遠點,否則別怪老子刀上沒長眼!」
方強舉步走了過去,平靜的説:「我給你們一個機會,現在放下刀子還來得及。」
搶匪們全都放聲大笑,高個的一努嘴,其餘兩個人就面搶上,手中砍刀雙雙當頭劈下。
雪亮的刀鋒,一左一右的夾攻而來,眼看就要濺了血花……
第七章温情伴你
方強從未跟人打過架,看見兩把明晃晃的刀刺過來,本能的反應就是向後躲開。
躲避的動作非常快,但是落在兩個搶匪眼裏,躲的越快説明越膽怯。
「小子,你不是很神勇嗎?跑什麼啊?」
兩人獰笑吆喝着,各自揮舞砍刀,衝上前追殺方強。
方強仍然是縱身後躍,輕輕鬆鬆就閃開了。
搶匪們起初以為此人既然敢出頭打抱不平,應該有兩把刷子的,還存了幾分戒備之心,現在見這傢伙只懂的一路躲閃,頓時戒心盡去,個個都狂妄了起來。
「他媽的,讓你多管閒事!老子砍死你!」
叫囂聲中,兩柄刀舞成一團,組成嚴密的包圍網籠罩了下來。
此時方強已退到了牆角,躲無可躲了,但是剛才這一連串的後躍,使他對自己的身體機能、靈活程度和反應速度都有了更強的信心。
刀光中,方強不再閃避,反而向前猛衝,整個人就像一陣風似的,竟從兩柄刀的間隙裏穿了過去。
兩個搶匪只覺得眼前一花,就失去了目標蹤影,愕然相顧時,肩膀同時被人輕輕一拍。
他們駭然轉身,就看見方強正站在身後,得意的擠眉眼呢。
「找死啊!」
兩人惱羞成怒,又揮刀衝殺了過去。
方強哈哈大笑,彷彿玩上了癮般,不斷的從刀網中鑽到對方身後去,跟他們玩起了遊戲。
每一次刀鋒都堪堪從身側擦過,甚至可以覺到鋒刃的冰涼,但就是能間不容髮的躲開,連汗都沒碰掉半。
為首的高個搶匪看的氣急,甚至都忘了老闆娘,在旁邊不住的吶喊助威。
「你們累了半天,也該歇歇了!」
方強嘿嘿笑着,再次轉到對手後面,猛然飛腳踹中了其中一個的股。
「哇呀呀!」
被踹中的搶匪發出怪叫聲,整個人飛了起來,一連撞倒了四五個貨架才滾翻在地,被跌落的貨物砸的頭包。
方強自己倒是一呆,沒想到這一腳的威力居然這麼大。搶匪也呆了一下,方強先清醒過來,他一個箭步跳到另一個搶匪身側,隨手抓起個鋼鍋,結結實實的敲向了對方的腦袋。
「光當」一聲,那傢伙連叫聲都沒發出,就翻着白眼摔倒昏了。
——這真是太簡單了!太不過癮了!
方強遺憾的聳聳肩,回過身來,目光瞄向了惟一還剩下的高個搶匪。
高個搶匪已經看傻了,呼呼呼的胡揮動着砍刀,喊道:「來呀!……臭小子……大爺我可不怕你!過來呀……」
「不怕就好,我就怕你害怕的逃走了……」
方強猶如説繞口令般念着,臉喜悦的舉步走去。
高個搶匪卻嚇的大叫一聲,越過櫃枱,連滾帶爬的想奪路而逃。
眼看就能奔出門口,後頸突然被一隻手抓住,硬生生的拖了回來。高個搶匪驚呼着,下意識的向後揮刀,可是手剛抬起,刀子就被奪走了。
「你不是説不怕嗎,怎麼又想?」
方強不的埋怨起來,隨手將刀回對方手裏,自己退開了兩步。
「來來來,再來打過……」
高個搶匪被搞的莫名其妙,大吼着將刀投擲向方強,自己撒腿朝另一個方向就跑。
耳邊呼的一響,後頸又被抓住了,再次拖回了原地。
「拜託,你這是砍刀,不是飛刀,扔個啥啊?重新來過!」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啊啊啊……」
「你怎麼搞的?拜託你有點搶匪的專業神好不好?再來!」
「大哥你放過我吧……我只是業餘乾乾的臨時工!嗚嗚……」
「喂喂,我這是第一次跟人打架,你就不能讓我玩的開心一點嗎……別跑!」
「哇哇哇哇……救命啊……」
************
這場鬧劇,一直到警車轟鳴而來後,才宣告結束。
是老闆娘報警的,她趁兩人不注意逃到了外面,借路人的手機向警方求救,十五分鐘後警車才開來。
可憐的高個搶匪,就這樣被折騰了整整十五分鐘,無數次被打倒、逃跑、抓回,再被着重新出招。
簡直是非人的待!
以至於警察衝進來後,身心受到嚴重創傷的他猶如見到了救星一般,動的涕淚,撲過去哭喊着求警察保護。
方強這才意猶未盡的停了手,協助警察們,將三個搶匪都逮捕了起來。
「你是……方先生?」
警察們都認出了方強,頓時十分詫異。這男人最近兩次被抓到警局,幾乎每個警察都認得他了,怎麼今天轉了子,居然做起好事來了?
「嗯,是我。」方強笑呵呵的説,「來超市買東西,正好看到有人搶劫,就路見不平了一次。哈,這是我身為良好市民應該做的,就不用表彰我啦。」
警察們互相對望了幾眼,有人客客氣氣的説:「方先生,請跟我們到警局一下,作為證人幫助調查。」
「好啊,沒問題。」
方強這時心情極好,對警方的芥蒂也消失了,就跟着警察們坐上了警車,押着搶匪一起到了龍市警局。
冤家路窄,負責審訊的又是那男警周聰和女警阮琳。
「怎麼又是你?」
這兩個警察也為之愕然。
「別用那種眼光看我啦,今天我可是好市民,替你們警方除了害!」
方強笑嘻嘻的説着,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阮琳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方強,臉上的古怪之更濃,突然把周聰拉到旁邊耳語起來。
方強並不介意,心想我今天是見義勇為,總不能再説我犯法了吧,於是安靜的坐在椅上等着。
兩個警察嘀咕了一陣,才回來處理公事,將三個搶匪帶到了審訊室裏,開始詢問口供。
方強本以為也會來請自己提供證詞,誰知半晌都毫無動靜,警察們甚至連聲謝都沒有,頓時有點生氣和不耐煩了起來。好不容易搶匪們審訊完了,一個個被警員帶走,阮琳才走到了他面前。
「如果你們不需要我作證,叫我來幹嘛啊?我走了!」
方強氣乎乎的站起身,就想離開警局。
但阮琳卻攔住了他,傲慢的道:「你不能走!還有話要問你!」
這小女警大概驕橫慣了,一張口都是這麼惡劣的態度,讓人極其不。
方強一聽更怒了:「我犯了什麼罪?你憑什麼……」
話還沒説完就被小女警打斷了:「你不是剛被大火燒的體無完膚麼,怎麼今天就完全康復了?還這麼有神的跟人打架?」
方強猛省,頓時暗叫糟糕。一個不留神,竟把這件事給忘了。這下該怎麼解釋才好?
難道要告訴她,是教授發明的藥劑救了自己麼?
不,不行!
先別説方強對警方,特別是這個小女警毫無好,更重要的是他有種直覺,如果這個發明曝光了,只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煩惱。
假如只是單純的體制增強劑,那當然沒什麼,可問題在於,現在藥劑裏混進了變龍基因!
要是讓周圍人知道這個真相,恐怕非把自己當成怪物不可,而其他那些科學家,説不定還會把自己當成試驗對像來研究,那樣可就慘了。
當下只能硬着頭皮道:「醫生説我體質好……恢復的快……」
「你騙誰呢?」阮琳漂亮的臉蛋上浮現出冷笑,「全身皮膚重度燒傷的人,居然不到兩天就痊癒了?這話你騙鬼去吧!」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方強一橫心,索跟她強辯,「反正好了就是好了,你覺得不可理解,怎麼不問醫生去?」
阮琳一時啞口無言,但是疑心卻更重了。
昨天警局接到了市安全部門的通報,大致知道科學研究所起火案的內情,本來已經不打算再調查了,甚至都沒派人去詢問方強當時的經過,就準備就以「失火」來結案。
可是,明明被燒成重傷的方強,今天卻突然蹦跳的出現在眼前,這情景可實在太過離奇了,不能不惹人懷疑。
這時男警周聰一拍桌子,喝道:「囂張什麼?我們現在懷疑你跟縱火犯有勾結,前天晚上燒傷的本不嚴重,是不是你施展的苦計!所以才能康復的這麼快……」
「荒謬!」
方強氣的臉鐵青,這算什麼藉口?簡直太離譜了!
阮琳卻覺得周聰的話很對,而且是越想越對,叫道:「快老實代!這問題不説清楚,你就別想走!」
邊説邊衝上來,推了方強一下。
這一推只是在耍下威風,倒並沒有用力,但是方強卻大怒,驀地裏湧上了一股暴躁的情緒,彷彿很想毀滅掉一切才能舒服。
「你幹嘛?離我遠點!」
方強氣惱的斥責着,也隨手一推,無巧不巧,正推在阮琳發育的異常高聳的脯上。
手掌裏傳來、柔軟的覺,這一掌的力道,竟然大的異乎尋常,幾乎整個警局裏的人,都聽到了手掌拍打在球上發出沉悶的「噗」聲。
阮琳尖叫了起來,又羞又氣,臉蛋漲的通紅,一腳就踢向方強襠部。
方強忙側身閃過。
「襲警!這傢伙又襲警!快把他抓起來!」
周聰聲俱厲的嚷着,招呼眾多警員衝過來抓人。
本來方強迅速傷愈這件事雖然古怪,但警方也無權扣留他,現在卻正好找到了個藉口,可以堂而皇之的抓人了。
五六個警員應聲湧了過來,包圍了方強,有的亮出了手銬有的還掏出了。
方強頓時遲疑了。
拿刀的搶匪,他固然不在話下,可是一羣訓練有素的持警察,自己是不是也能對付的了呢?他覺得還沒有把握。
而且就算能對付總不能真殺出警局去吧,那樣倒真的落下個襲警的罪名了。就是這麼一遲疑,兩個警員已撲上來將他摁倒,雙手扭到背後戴上了手銬。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放開……」
方強憤怒的喊着,但是警員們卻不由分説,將他扭的更緊了。
「王八蛋,你竟敢對我動手動腳!」
阮琳咬牙切齒,揚手就摔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又對他拳打腳踢。
這不是方強第一次捱打了,奇怪的是這次他完全沒覺疼痛,反而像是這小女警正用粉拳秀腿給自己捶松骨似的,受還蠻不錯的説。
只是,老被一個女孩這樣子教訓,自尊心上卻不大好受。
「都給我打呀!打!」
阮琳見方強既沒慘叫也沒皺眉,以為他在忍痛硬充好漢,怒火不更大,嬌叱着命令警員們一齊動手揍人。幸好就在這時,有個年長的警官匆匆走了過來,喝止大家住手,又對周聰、阮琳低聲説了幾句話。
周聰的面微微一變,彷彿遇到了什麼難題般躊躇不定。阮琳卻仍是氣咻咻的臉怒容,但在周聰連使眼下,也勉強剋制了下來,只是警服下漲鼓鼓的脯起伏的更劇烈了。
周聰叫警員打開了方強的手銬,沉着臉説:「念在你捉拿搶匪有功,這次我們還是寬宏大量,不予追究你襲警的罪行了。你現在可以走了,出去之後給我老實一點,別説話,否則我遲早再把你抓進來!」
上一秒鐘還準備毒打,現在卻又突然放人了,方強大惑不解,並聽出這幾句話雖然含威脅,但似乎又暴出心虛。
他也不願多想,整整衣服,昂首的大步向外走去。
出了警局大門,躍入視線的是門口停着一輛新聞採訪車,車身上油漆着「龍市電視台」幾個字。
方強恍然大悟。
原來是電視台記者來了,難怪那些王八蛋警察才會顧忌的停止了暴行。
「方先生您好,我們是市台的記者。」
兩個年輕記者上前來,熱情的跟他握手。
「你們來得正好,我正想找你們呢!」方強憤恨的控訴道,「剛才這些警察毫無道理的扣押我,還無緣無故的痛打了我一頓……」
「不會吧?」一個記者詫異的道,「您看上去……不像被痛打過呀。」
方強一呆,看看自己身上,確實沒有任何打傷的痕跡,不由張口結舌,半天才吼道。
「反正他們就是打了我,你們報道新聞的時候,一定要如實告訴觀眾……」
另一個記者截住了話頭:「方先生,這事等等再説吧,我們先接您去見一個人。」
「什麼人?」方強詫異道。
「您去了就知道啦。」
兩個記者説着,拉開採訪車的車門,招呼他上車。
方強心想,八成是去見市電視台領導,那樣更好,於是就鑽進了車裏。
兩個記者也上了車,發動車子疾駛了出去。
二十分鐘後,果真到了龍市電視台。
在兩個記者帶領下,方強進入了氣派的新聞大樓,坐電梯上了七樓,來到了一間寧靜、寬敞的會客室。
一個氣質不俗的美麗女子正坐在沙發上等他。
看到方強進來,這女子以一個優雅無比的姿勢,緩緩站了起來,微笑着説:「方先生,幸會。」
她也許不能算傾國傾城的絕,可就是這麼微微一笑,卻令人如沐風,從頭舒服到腳。
方強覺得她十分面,但又不認的是誰,呆呆望了她好幾秒,才猛然驚呼出聲:「你……你是文晴!」
這女子竟是方強惟一崇拜的偶像、紅遍全國的電視主持人文晴!
「是呀,我就是文晴。很高興見到您。」
隨着温柔的語聲,一隻白皙的素手伸了過來。
方強慌忙握住,心慌意的説:「我……我也很高興……能看到你!天哪,你比電視上還漂亮……」
他做夢也想不到,要見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偶像,而且還能跟她握手。
在如此近的距離內看去,螢幕下的文晴更加素雅動人臉上只化着極淡的妝,薄施脂粉,一點也沒有大多數女明星那種濃妝抹的做作反而更顯得落落大方、清麗俗。
沒有人能看出她的真實年齡,可以是從二十五到四十的任何一個數字,少女的清純和成女人才有的練達,都完美的融合在她身上,而且十分的自然。
「方先生過獎啦,你也比我想像的更帥。」
文晴笑口盈盈,打趣的説。
方強的靈魂都險些飛了,臉通紅,一顆心喜的砰砰直跳。
「是……是嗎?我……我其實一點也不……我……」
他太過動,結結巴巴的話都説不出來了。
「方先生,請坐吧。」
文晴藉着手勢,非常禮貌的、不着痕跡的將自己的手,從痴拉着的方強掌握中了出來。但那温暖、光滑的觸,卻依然長時間的留在了方強掌心中,令他久久回味……
兩杯熱茶放到了茶几上,會議室的門也關上了。
方強這才發覺,現在整間會議室裏,只剩下自己和偶像兩個人獨處了。
他的心跳的更快、臉更紅。
偷眼細細打量,這全國最受的女主持人,平常在電視上穿的都是名牌,今天卻相當樸素,就像一個普通的白領麗人,穿着標準的辦公室制服,白上衣裏醒目的透出前鼓鼓隆起的曲線,天藍的套裙剛到膝蓋,出一雙包裹着半透明絲襪的晶瑩小腿,雙足蹬着黑高跟鞋。
「方先生要是不肯坐下,我也只好陪您站着嘍。」
文晴沒有介意被這樣子打量,微笑着提醒了一句。
方強這才如夢初醒,趕忙一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接着在文晴的招呼下,手足無措的端起茶杯就喝,結果還被燙了一下,逗的這美女主持咯咯笑了起來。
笑完後,才正道:「方先生,不瞞您説,我這次到龍市來,就是專門來找您的。」
「找我?」方強愕然。
「嗯。所以我才到龍市電視台來,請求他們幫忙找你。」文晴問道,「聽説你今天早上見義勇為,被帶到警局去表彰了?」
「表彰個啥?那些警察簡直是好壞不分、欺人太甚!」
一提起這件事方強就有氣,但是在自己偶像面前,他可不想表現的太沖動,於是換了個話題:「文……文小姐,我……」
「叫我文晴就可以了。」文晴柔聲説,「大家都別先生、小姐啦,我也就叫你方強,好麼?」
「好,好……」
方強幾乎有點受寵若驚了,這美女主持的氣質、修養和親切的態度,都深深引了他,對她也更加崇拜敬慕了。
「我是想問,你應該不認識我呀,為什麼會專門來找我呢?」
「誰説不認識?你的名字,半個月前我就聽説了。」文晴意味深長的説。
方強一拍腦袋,明白了過來。
半個月前,正是自己酒醉闖入女廁、得罪了名模雨心,成為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後來雨心還上了文晴主持的「温情伴你」節目,對着全國觀眾假惺惺的説原諒自己,其實卻在暗中出損招。
「我真不是故意的……當時喝醉了,看錯了洗手間的方向……真的沒有不軌的企圖……」
方強急得脖子都紅了,又一次聲辯了起來,但情急之下卻説的顛三倒四、不知所云。
文晴只是微笑。
方強的心沉了下去,沮喪無比的想,這下完了,自己什麼形象都毀的乾乾淨淨。
「算了,我知道你不會相信的……」
過去他曾無數次渴望,能夠見到文晴真人一面,今天突然間夢想成真了,他卻又寧願這一切沒發生過。因為被自己的偶像鄙視,實在是最令人痛苦的事。
「奇怪了,我有説過不相信嗎?」文晴笑着反問。
方強霍然抬頭,驚喜的道:「你肯相信我?」
「要不然我幹嘛專程趕到龍市來呢?」文晴頓了頓,説,「我這次來,就是想找你做一期『温情伴你』的特別節目,專門再談談這個話題……」
「做節目?不,不!」方強嚇了一跳,本能的拒絕道,「請原諒,這件事給我的打擊太大了!我不願意再去回想了,也不想再到電視上去丟人現眼……」
「方強,你聽我説,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文晴誠懇的説,「坦白説我當時就沒相信雨心的一面之詞,所以我才會來找你,想盡可能的幫助你,還你一個公道。我做節目的目的是揭開真相,不是揭你傷疤,難道你反而不相信我麼?」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
方強心中極其矛盾,為難的不知如何開口了。
「方強,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是個敢於面對痛苦的勇士。希望這不是我的錯覺……」
方強熱血上湧,一膛叫道:「OK,我答應了!我會勇於面對的!」
文晴雙眸發亮,嫣然道:「好極了,我果然沒看錯人。那就請您到化妝室準備一下,我這次把整個工作組都帶到龍市電視台來了,這就開始錄製節目!」
她站起身,叫來了工作人員,把兀自依依不捨、留戀着與她獨處覺的方強帶走了。
目送着方強的背影,這美女主持的嘴角,出了莫測高深的淺笑,自言自語説:「誰説他絕對不肯接受採訪的?只要我出馬,沒有誰能抗拒我的魅力!」
方強錄完節目,走出市電視台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晚風很大、很涼,可是他卻面頰發燙,心跳還沒有平靜。
能跟自己的偶像,並肩坐在一起聊了這麼長時間,這真是太讓人動了!
在整個錄製的過程中,方強的心跳始終保持在每分鐘一百以上,臉紅也始終沒有退過。
腦子裏更是自始至終糊糊,文晴問了自己一些什麼話,自己又是怎麼回答的,都完全沒有印象了,彷彿當時已經靈魂出殼,是另一人在應付問答。
惟一留有印象並十分深刻的,是文晴身上那淡淡的、人遐思的香水味,一陣陣的送入鼻端,令他神魂顛倒、醉不已。
他只恨時間過得太快,不能夠永遠伴隨在她身邊。
突然間,方強發現,自己已經上了這個被所有男人視為夢中情人的美女主持——不僅僅是fans對偶像的狂熱崇拜,還多了一種戀慕着她、想要追求她的願望。
他知道這是個不現實的奢望,但卻又盼望着有一天,自己有了跟她相稱的名望地位後,可以真正去表白這種意……
懷着甜而又惆悵的心情,方強回到了家裏,又再三想念、回味了半天后,才打開電腦投入到研究工作中去。
莫教授一去世,科學研究所就正式解僱了方強,現在他已成了失業者,靠着以前的一點積蓄度,當然沒辦法添置任何試驗器材,因此所有的研究,都只能暫時在電腦上「紙上談兵」了。
對莫教授留下的光碟資料,這幾天方強已經大致看完了,對合成劑的整個理論已瞭然於。
最新合成劑的原理,説來也很簡單。就是取小動物的基因與原本的體制增強劑融合,使之不僅能改造出「超人」,還能使超人身上具備動物的特長!
比如,注到方強身上的合成劑融入了變龍的基因,因此他就可以變。
現在,方強興趣的是,除了變龍外,其他動物的基因是否也能製成合成劑?如果能,注進體內後,是不是又會擁有另一種動物的特長呢?
翻看莫教授的資料,他生前只配制了「變龍合成劑」,但是對小白鼠、壁虎、蛇和穿山甲這四種動物,也推算出了製作合成劑的方程式,只是還來不及去配製出來罷了。
方強可不想變成白鼠,對穿山甲也興趣缺缺,對壁虎和蛇還是蠻興趣的。
如果有了前者的功能,説不定可以像大俠一樣「飛檐走壁」哩,而後者呢,哈,不知道是不是咬敵人一口,就能把他給毒死,那樣自衞就有保障了。
不過想歸想,真要實現卻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直到現在,方強還不清楚,為什麼同樣的合成劑,注到莫教授身上導致了死亡,注到自己身上卻成功了。
難道説,成功和失敗都具有一定的偶然麼?
那樣的話,誰能保證下一次注,自己還能平安無恙呢?
方強敲着腦袋,沉思了好一陣,忽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那晚自己注後,起了一場大火,把自己差點燒焦了。會不會是這場火的烘烤,導致體內的合成劑發生了某種變化,最後才因禍得福呢?
他越想越覺得大有可能,興奮的跳了起來。但是,突然間又了氣,頹然跌坐了回去。
這個猜想該怎麼驗證呢?總不能再放把火,重新把自己焚燒一回吧。
何況,這猜想仍沒有足夠的把握,也許跟大火本毫無關係,導致自己上次成功的是另一個未知因素。那樣自己貿然注,就算不被燒死,也會重蹈莫教授的覆轍。
要保證成功,還是必須謹慎從事,先在其他試驗體身上檢驗!
方強想到了莫教授生前聯繫過動物園,要借一隻猩猩來試驗合成劑,但是事情很不順利,現在他已經死了,而自己又被科學研究所解僱,更加沒有可能説服動物園了。
忽然,一個念頭冒了出來:乾脆到動物園去偷一隻猩猩回來算了!自己既然能變隱身,偷竊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這念頭一旦冒起,就再也抑制不住了,方強只覺得渾身興奮,自從擁有了變的超能力後,還從來沒在實戰中使用過這種能力呢,現在可以試試了。
於是第二天,方強跑遍了全市的幾家動物園,想要為偷竊猩猩「踩點」,結果卻大失所望。只有兩家動物園有猩猩,但是其中一家的生病了正在治療,另一家被借到鄰市配種去了,要下個月才回來。
他只好暫時中止了計劃,耐心的等待下個月到來。
方強自己並沒有注意到,當他想到要偷竊一隻猩猩來試驗時,就馬上去付諸實行了,一點都沒有不安和羞愧的想法。
而這,對於一個月前那個虔誠信仰着主、從來沒做過任何壞事的自己來説,簡直是不可思議的變化……
************
週末到了,晚上七點半,「温情伴你」節目開播。
方強早早就打開了電視,期待着這一刻的來臨。
文晴到龍市採訪自己的特別節目,就將在今晚這一集播出。能看到自己和偶像親密談的節目出現在電視上,並且被億萬觀眾收看,那真是無上的幸運、驕傲和光榮。
本來方強上次收看節目時,因為看到雨心誣陷自己,憤怒的砸壞了電視機。
現在這台是前幾天特意跑到超市,新買的超大螢幕數碼電視機,幾乎花掉了他所剩不多的全部積蓄。就為了今晚能夠看到偶像的倩影,方強覺得即使以後只能天天吃快面都值得!
主題片頭過後,節目正式開始。
手持話筒氣質高雅的美女主持文晴,面帶悉親切的笑容,出現在螢幕上,以她那温柔好聽的聲音娓娓敍述了起來。
「觀眾朋友們,收看本集『温情伴你』的特別節目。在上一次節目中,名模雨心小姐曾在這裏控訴了一個男人對她的無禮,今天,我們把這個男人給請來了。他就是方強方先生……」
方強有點臉紅了,看着電視裏的自己一臉害羞的走出來,對着鏡頭傻笑,然後和文晴分別坐到了沙發上。
接下來是幾分鐘輕鬆的聊天,文晴以當紅主持人嫺的技巧,遊刃有餘的探詢着方強的內心世界。
「方先生,您工作之餘有什麼個人好麼?」
「好啊?我……我什麼也不會,就是偶爾看看電影……」
「那您有沒有最喜的電影?」
「有啊,我最喜《蜘蛛俠》了,一連去影院看了三遍呢!」
「是嗎?呵呵,能説説為什麼喜《蜘蛛俠》麼?」
「因為蜘蛛俠好厲害的,我想像他那樣,當一個維護社會正義的超人……」
看到這裏,方強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哈,自己還真是理想遠大嘛!
他忍不住衝到櫃子邊,翻出自己從前買來收藏的蜘蛛俠的演出服,抖開來披在身上,得意的顧盼自雄,那覺真是極了。
——原來我答應過偶像,要當維護正義的超人的!
一瞬間,方強湧起了一種神聖的覺,心想幸好自己還沒有真的去偷竊,否則可就太對不起偶像的期許了。
他暗下決心,一定要將自己的超能力用於伸張正義、懲惡揚善,成為一個萬民景仰、受人尊敬的大俠!
等到那時候,就可以手持鮮花,單膝跪倒在這美女主持面前,狂熱的向她求了……
方強越想越動,陶醉在自我幻想的憧憬裏,好一陣才清醒過來,重新注意到電視節目的內容。
此時螢幕上的自己,正在文晴的循循善下面紅耳赤的傾訴着對她的仰慕,包括收集她的所有圖片,關心她的最新動態等等,無非就是大部分fans的舉動,倒也沒什麼特別的。
看着看着,方強也逐漸想起了當時的經過,文晴要自己談談對偶像的崇拜,但是又叮囑自己先別把她的名字説出來,只要説出具體怎麼崇拜就好了。始終不提偶像是誰,等到最後才揭蠱,造成一種懸疑的氣氛,這樣可以增加節目的可看。
方強忠實的執行了文晴的策劃,當時花了足足二十分鐘,説的是聲情並茂、自然人。
可是現在電視播出來的,卻被剪掉了絕大部分,而且有許多話語經過剪輯後,跟他的原意有了很大出入,有些砍頭去尾後的支離詞彙,表達的意思甚至是截然相反,令方強錯愕異常,心裏未免有點埋怨起來。
誰知更令人駭異的事還在後面,節目現場錄製的原聲突然被消音了,畫面還是現場的畫面,但聲音卻被後期製作的話外音所取代。
「看的出方強對偶像雨心的崇拜已經到了痴的地步,是否就是這個原因,導致了他當初無法自控的想去擾雨心呢?」
——什麼?雨心?
方強幾乎跳了起來,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會是雨心?怎麼會?
自己本就沒有這麼説過啊!
難道是電視台嚴重疏忽,搞錯了?不,不可能!這錯誤未免太離譜了……
接下來的幾分鐘裏,電視上播放的一時是現場原聲,一時是話外音説明,高超的剪接加工技術,加上文晴高明的提問技巧,使整個內容完全變了樣。任何一個不瞭解內情的觀眾,收看的時候都會誤解自己是一個狂熱痴雨心的神經質,處心積慮的借酒去擾她……
方強完全傻了。
起初他還抱有幻想,這是節目製作者作上的失當,但後來他終於醒悟了過來,這本就是一個心謀劃的謀!
目的在於使自己坐實「擾」的罪名,再也不得翻身!
而文晴……自己真正的偶像、那麼真心仰慕的文晴,也參與了這場謀!甚至可以推斷,她就是這個謀的主要策劃者!
一股混合着極度心痛和巨大憤怒的情緒,迅猛的湧上了方強心頭,令他額頭青筋暴起,右掌稍微一用力,就將遙控器捏的完全變形扭曲。
這個時候,播放到中途的節目準備播廣告,畫面上正預告下一節的內容,字幕居然是兩行斗大的鮮紅字體:「昔膽包天醉酒偷窺名模,今洗心革面超市勇鬥搶匪」然後還有兩行小字註解:「失足青年痛改前非、發誓今後重新做人」。
方強再也看不下去了,驀地發出一聲狂暴的怒吼,衝過去猛然一拳砸在螢幕上,將剛買的數碼電視機又給砸碎了。
——為什麼?我是這麼崇拜你,為什麼你也要害我?為什麼?
他大怒如狂,同時還伴隨着徹底的心冷和失望,對社會、對人、對所有的一切,都徹底的失望了。
可笑自己剛才還下決心,絕不辜負偶像的期許,要當個維護正義的大俠。卻不知偶像的真面目竟是如此的無,把自己玩的團團轉!自己真是典型的被賣了還替人數錢,天子第一號大傻瓜!
方強越想越是憤恨,怒火填膺的奔出了門,想要到電視台去找文晴算帳,質問她為何要如此篡改事實傷害自己。
但是衝出了幾條街後,才忽然想起,文晴現在本不在龍市。上週錄製節目時就聽她説過,第二天要飛到其他城市去,忙於另外的演播任務。
至於是哪個城市,已經記不清了。就算記得清,難道還能買張機票追殺過去嗎?她作為當紅的女主持人,如果不是有心賜見的話,自己只不過是個普通人,能見得到她才怪。
方強頹然止步,到説不出的沮喪。
這個公道是不可能討回來了。或許,這世界本來就沒有公道可言!人和人之間,只有欺騙、暴力、強權和互相利用,男人都是惡,女人都是婊子,尤其是美女,嬌的容貌下隱藏的都是蛇蠍心腸!
維護正義?哈,哈哈……簡直太天真、太好笑了!
方強忍不住仰天大笑了幾聲,引起周圍的路人紛紛側目、白眼,以為這是一個瘋子。
他忽然很想喝酒,於是走到街邊小店裏,買了幾大瓶白酒,一邊走,一邊就大口大口的往嘴裏灌。
熱辣辣的烈酒,嗆的方強不住咳嗽,胃裏很快就燒的厲害,但他還是木然狂飲着,喝完了一瓶,又是一瓶……
酒意湧了上來,腳步也開始漂浮,顯然是有些醉了。
這是方強第三次酗酒,第一次是因為失戀,第二次是企圖自殺,今晚,他再次很想體驗那種爛醉如泥的覺。
踉踉蹌蹌的走着,也不知道方向在哪裏,忽然間,前面人羣中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令方強殘存的注意力被引了過去。
那是在一家大酒店的門口,至少上百人圍的水不通,幾十個保安手拉手形成人牆,將門口通向停車場地的通道隔離開來。
人羣裏不時發出呼聲、驚歎聲,還有人放起了鞭炮,震耳聾。
方強忍不住晃過去,拍了一下站在最外圍觀望的一個路人肩膀:「老兄,請問……這是在幹什麼?這樣子熱鬧……」
那路人頭也不回的應道:「你看不出這是婚禮嗎?嘖嘖……有名的大富豪、錢多到用不完的錢勝老闆今天結婚。瞧瞧這婚禮,辦的多氣派多豪華……」
説着,還努了努嘴,示意看酒店的側方。
方強順着指引望過去,這才發現四層高的酒店左側,掛下了一副巨大的彩海報。
那是一張放大了上千倍的結婚彩照片!在酒店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極其奪目。
照片上的新娘和新,分別是一位勻婷清麗的佳人和一個全身名牌的男士,大方的向着鏡頭微笑。
方強全身劇震!
那……那不是葉靈嗎?
是的,新娘赫然是葉靈!無情甩了自己的「前女友」葉靈!
今天竟然是她結婚的子。
那全身名牌的男士,就是在「煉獄天使」咖啡吧裏,橫刀奪並侮辱了自己的富家少爺,原來他就是本市知名的富豪錢勝!
這對狗男女!自己在這裏痛苦潦倒,他們卻幸福的結婚了!
方強怒火中燒,拚命的往前擠去,也不顧周圍路人的抗議,硬是擠到了靠前的位置,正好看到了新郎新娘正手挽手步出酒店,款款而來。
新娘打扮的葉靈比以前更美了,清澈的大眼睛裏藴笑意,一襲珍珠白的削肩合身婚紗,將她婷婷玉立的身材完美的展現,低的開口裏,袒出兩顆雪白的球。
——這女人!原來子這麼有份量嘛,以前居然都沒發覺……
盯着那隨着步伐上下顫動、彷彿快要蹦出婚紗的半美,方強全身的血彷彿一下子燃燒了起來,雙眼霎時通紅。
——暴的撕開婚紗,把這對豐而的子全部拽出來,狠狠的抓在手裏玩……
這念馬上變的十分強烈,隨着酒一起,熊熊的在體內沸騰。
此時那富豪少爺錢勝,已經帶着葉靈上了那輛超豪華的奔馳跑車,在眾人羨的目光中絕塵而去。
方強擠出人羣,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叫司機跟上跑車。
在市區裏,跑車無法提速,也沒有察覺背後有人尾隨。
十多分鐘後,跑車拐入了一片僻靜的富人區,在一個高牆深院的別墅前停下了。
方強也吩咐司機停車,自己付錢後下了車,悄悄的潛了過去。
遠遠望去,只見別墅的鐵門打開,一個管家模樣的老頭和兩個強壯保鏢了出來,點頭哈了一番。
錢勝和葉靈下車,步入裝點的富麗堂皇的歐式小樓。
管家則指揮保鏢將跑車開走,並關上了鐵門。
冷風吹來,方強的酒已經醒了不少,但人卻反而處於更加亢奮的狀態。
一種將要去實施惡暴行、動和變態快混雜的亢奮!
四顧無人,方強迅速光了衣服,體奔到了鐵門邊,拉住門環敲了兩下。
然後緊緊的貼上了鐵門,霎時間,整個軀體變成了跟鐵門一樣的銀灰。
鐵門又被打開了,管家探頭出來一看,門外空空如也的沒有任何人。
剛覺得詫異,後頸上就捱了一記重擊,翻着白眼暈倒了。
方強閃身入內,將管家拖到門房裏,翻出繩索將他捆好,並堵住了嘴巴。
接着出來,沿着圍牆內側奔跑,無聲而輕捷的衝向歐式小樓。他的身體也跟着變成了圍牆的暗黑,在夜幕的掩護下,幾乎就等於是隱身的。
那兩個保鏢就站在小樓門口,一邊煙一邊談着什麼,誰都沒發現方強正快速接近。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狗吠聲響起,就見兩隻健壯的狼狗不知從哪冒出,狂叫着奔了過來。
方強吃了一驚,本能的止步。
雖然他可以變隱身,但卻無法掩蓋身上的氣味,瞞不過狗的鼻子。
眼看那兩條狼狗就要齜牙咧嘴的撲上來了,方強別無選擇,只得俯身撿起腳邊一塊石頭,準備幹掉這兩隻畜生。
憑自己現在的體能和身手,絕對不成問題,惟一擔心的是會否驚動正主,報警了可就麻煩了。
方強眼中殺機剛現,説也奇怪,那兩頭氣勢洶洶的狼狗突然哀嚎一聲,前腿跪倒了下來,身子瑟縮在地上着氣,彷彿見到了百獸之王般畏懼發抖。
兩個保鏢見狀都大為驚奇,忙過來查看究竟。仗着保護和黑暗的掩護,方強悄悄地繞到這兩個倒黴傢伙背後,「啪啪」兩下,乾淨利落就將他們打倒了。
如法炮製的將這兩人捆好後,方強體內的獸被進一步發了,臉猙獰的闖進了小樓。
這小樓共有三層,佈置的極盡奢華,所有的傢俱都是最高檔的。七彩的華麗頂燈,照出絢爛的光芒。
方強的身影,就在這光芒中不斷的改變着顏,彷彿一個移動的人形水晶。
順着旋轉樓梯,悄無聲息的上了三樓,接近了卧室。
門是虛掩的,一男一女的調笑聲傳了出來。
「小親親……哈,今晚你已經是我合法的老婆了,總沒有藉口再堅守最後防線了吧?來來來,先讓老公親一口!」
「討厭!你嘴都是酒氣,臭死了……快去洗個澡啦。好老公,快去啦。」
從門看進去,就見一張席夢思大上,新郎和新娘正摟抱翻滾着、互相親吻,併發出咯咯的笑聲。
方強恨的雙目火,正要闖進去,新郎卻給推下了,一邊嘟噥着一邊向門口走來。
方強忙閃在一邊,目送着新郎錢勝推門出來,搖搖擺擺的走向二樓的浴室。
方強借助掩護的幫助,神不知鬼不覺的跟在後面,也一起鑽了進去。
錢勝去衣,剛打開水花灑,驀地被人從後面一下摁倒,同時一隻胳膊卡住了喉嚨。
「哇……你……你是誰?」
錢勝下意識的掙扎起來,嘴裏也發出驚恐的聲音,只是被扼住喉嚨後變的斷斷續續,音量也小的可憐。
「你不用管我是誰,告訴我,你剛才跟那女人説的,最後防線,是什麼意思?」
方強低嗓音,臂力越收越緊,惡狠狠的説。
「大爺……饒命!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饒命!」
錢勝臉如土,呼艱難的不住哀求,眼淚鼻涕一起滾了下來。
方強連續追問了好多遍,這富家子才聽懂了,哆嗦着道:「是我……老婆説的……結婚才可以……突破最後防線……」
這麼説葉靈還沒有跟他發生過關係,這真是太了!
方強大喜,隨手一掌擊在後腦,將他打暈。
「很好,這道最後防線,就由我來替你突破吧,哈哈哈!」
獰笑聲中,方強將錢勝推到了浴缸裏,結結實實的反綁在鋼筋水管上,再將水龍頭打開,任憑嘩嘩的水聲將這富家少爺淹的嗆口嗆鼻。
然後,他懷着極其興奮的心情,大步走向三樓卧室。
第九章不歸之路
卧室裏,一身婚紗的葉靈正坐在梳妝枱前,一邊落妝一邊哼着歌。
聽到身後有人進來,她也不回頭,佯怒説:「這麼快就洗完啦?哼,肯定是應付了事……」
剛説到這裏,燈「啪」的被關掉了,室內陷入一片漆黑。
「幹嘛關燈呀,你……」
葉靈正要大發嬌嗔,突然身體一輕,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抱了起來,扔到了上。
她的嬌軀重重落在席夢思墊上,又驚叫着彈起,還來不及抗議,就被一個黑影餓虎撲食般倒了,狂熱的吻雨點般落在了臉上。
「哎呦!你……你別這麼猴急嘛……嗯嗯……」
話音未落,雙就被強行封住了,埋怨的話被堵了回去,人也被死死倒。
那着酒氣的大嘴,就像螞蟥般貪婪的着,將滑的小舌頭了出去恣意佔有。
跟着婚紗「嗤啦」的被扯開,雪白的雙頓時暴在空氣中,又跌進了兩隻大手的掌握。
葉靈心疼的悶哼一聲,這婚紗可是她自己心挑選的喜之物,想不到就這麼給毀了,心裏不有些不起來。
她耍起了小脾氣,奮力的抗拒着,但對方竟絲毫不讓,動作反而更魯了,兩隻手狂暴的着豐的房,捏的她都疼痛無比,還把兩粒頭夾在手指間使勁擠捏。
「輕一點……你怎麼這麼野……」
葉靈終於掙了小嘴,生氣的想要推開在身上的男人。可是對方的回答,竟是狠狠一口咬在了她的左上,留下兩排深深的齒印,再將嬌的蒂含進嘴裏大肆。
「嘿嘿……好一對美……嘿……」
含混不清的讚歎聲,伴隨着男人嘖嘖砸頭的聲音傳來,聽來顯得分外。
葉靈終於發覺不對了,儘管黑暗之中看不清來人的面容,但她還是憑着女特有的直覺,驚呼出聲道:「方強!是你?」
黑影咯咯的笑起來,這一瞬間,戀人曾有過的悉完全回來了,不是方強又是誰?
葉靈竭力冷靜下來,雙臂抱遮掩着赤的房。
「方強,你來這裏幹什麼?趁我老公還沒回來,你快走吧!」
「放心,你老公已經回不來了,今晚由我代替他……」
葉靈俏臉一沉,威脅道:「你再不走,我就要喊救命了!」
「隨便好了,你喊呀。」
方強不在乎,笑的更加骨、惡。
葉靈終於花容失,到大事不妙了,對方敢如此有恃無恐,肯定是已經擺平了別墅內的所有人,就算自己呼救也沒用了。
「你……你想怎麼樣?」
「不怎樣,只想向你要一點分手損失費!」
方強説着,右手放肆的探入葉靈的長裙,沿着光滑的大腿一路撫摸上去,順利的侵入了蕾絲內。
葉靈發出羞的叫聲,扭動着身子怒罵道:「住手!你這窩囊廢快!給我住手……」
方強獰笑一聲,揚起空着的左手,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葉靈驚呆了,幾乎不能置信這是真的。以前她跟方強戀時,別説捱打,就算重話都沒有被説過一句。她打方強還差不多。
「你以為我還是過去的方強麼?哈,哈,你錯了!」
方強哈哈大笑,右手繼續深入到內裏,佔領了那一片柔順蜷曲的草地,突然用勁一拔,將好幾柔硬生生扯了下來。
葉靈痛的慘叫,眼淚奪眶而出。
到這時候,她才真正嚇壞了,覺到面前這個男人,已經不是過去自己認識的方強了。
現在的方強,身上充了一種冷酷、毀滅的氣息。那雙盯着自己的眸子,除了狂熱的佔有外,就是森冷的殺機,令人不寒而慄。
「你是不是想皮受苦?嗯?」
「不,不……求你放過我……」葉靈顫聲道。
這種恐懼哀求的軟弱模樣,令方強到極大的快意,過去這位前女友對他總是一派姬指氣使的模樣,還從來沒有這麼低聲下氣過。
這使方強更加深刻的體驗到,只有暴力,才能令女人真正的向自己臣服。
他嘎嘎怪笑着,右掌猛地將葉靈的內的襠部撕裂,用膝蓋頂開了她的兩條美腿,下充血的巨龍開始向着目標衝刺。
「不要!求求你不要……」
葉靈哽咽着拚命掙扎,但是在方強被合成劑改造過的強大體力下,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的,反倒還更加起了對方的征服。
「不要什麼?你今晚……不就是準備挨的麼?就把我當成新郎好了……」
方強興奮的着氣,昂揚之物已經迫到了温熱的桃源口,只是因為缺乏實戰經驗,暫時不得其門而入,只能在外面竄頂。
「不……方強,你不能這樣……請你想一想主!你的一舉一動,主都在天上看着的……」葉靈急中生智的哭喊道。
——主?
驟然間聽到這個久違的字眼,方強的身軀一下子僵硬了。這些天來,他一直都在逃避,本能的拒絕想起「主」。
因為他的內心深處,早已對「主」失望透頂,可是多年的虔誠信仰,不是那麼快就能完全消失的,使他處於深深的矛盾和痛苦中只能採取消極迴避的態度。
但現在,卻又聽葉靈提到了主!
「現在停止還不晚,強……」
葉靈察覺了方強的猶豫,頓時湧起了一線生機,不惜重新喚起戀時的親熱稱謂,企圖動對方。
「你還沒有鑄成大錯,強。現在停手,主是會寬恕你的。真的,主會寬恕你的……」
她的聲音越發的温柔,甚至有點討好的主動親了親方強面頰,但就在氣氛最温柔的時候,驀地裏雙腿使勁一蹬,將方強蹬了開去,同時抓起頭櫃上的大理石台燈,狠狠砸中了他的腦袋。
「光當」一聲,枱燈砸的四分五裂,方強的腦袋卻安然無恙——假如沒有注過合成劑,結果肯定就相反了——不過受到如此重擊,還是不由自主到一陣暈眩。
葉靈尖叫着從上翻滾了下去,一邊狂呼救命,一邊光着腳跌跌撞撞的逃出了卧室。
一路狂奔,下了樓梯,剛要衝出小樓,忽然頭頂風聲颯然,全身赤的方強竟從三樓直接跳了下來,擋住了去路。
他落地的時候,是四肢着地的,眼兇光,突然吐了一下舌頭。那怪異而又可怖的姿勢動作,令人聯想起了蜥蜴類的動物。
葉靈嚇的魂飛魄散,本能的轉身又向來路逃了回去,還沒奔出兩步,白長裙突然被踩住了,在她奔跑速度的拉扯下,整條裙子從中斷了開來,出了兩條雪白的大腿。
「別過來!救命啊……別過來!」
聽着前女友驚恐的哭喊聲,看着她光着粉腿足四下逃竄,方強的心裏泛起無窮的暴望,就像個狩獵者似的,享受着追捕獵物的快。
他故意不立刻擒住葉靈,而是不斷伸手抓住她的婚紗、衣裙,看着她魂不附體的拚命掙扎,下意識的自己撕裂衣物以求身。一片片碎布在沿途飛舞着,她曲線人的體就這樣一寸寸的了出來,以前想看而看不到的美妙嬌軀,現在終於可以盡情欣賞了。
隨着驚慌的腳步,豐的房在彈跳,白花花的在顫動,能親手把這個女人暴的剝光,這覺真是太了,哈哈哈……
等到葉靈慌不擇路的逃回卧室時,身上只剩下最後一件破了襠的蕾絲內。
啪嗒一聲,方強重新打開了卧房的開關,雪白燈光下,葉靈縮在牆角,像受傷的羔羊般瑟瑟發抖着。
「放過我吧,方強……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求你放過我……」
方強盯着她全的體,眼裏閃爍着獸的火焰,一步步了上去。
「不!」
葉靈絕望了,驚恐的想要向另一邊退縮逃避,但是方強的動作快如閃電,就像老鷹捉小般,將她牢牢擒住了。
「今天晚上,我正是衝着我們過去的情分來的!哈,你就認命吧!」
説着他把葉靈抱起來扔回到席夢思,再次縱身了上去。
如今的方強,已不再是從前那個手無縛之力的文弱書生,注了強化劑,他原本瘦弱的身體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變得像運動員般壯。從前被葉靈戲言象女人般柔弱的部,以及因缺乏運動而積脂肪的小腹,如今已變成一塊塊虯結的充爆炸力量的肌。
「你……」
看着方強象大衞的雕像般完美的身材,要是在兩人分手之前,葉靈大概會動得面紅耳赤,甚至思難耐,但如今方強的強壯卻只會給她帶來無窮的恐懼,尤其是他下身的那件兇器,此刻因充血已腫得像一隻手電筒,揚威揚威地在葉靈面前招搖着。
葉靈徒勞而無助的哭叫着,抗拒着,但一點用都沒有,她的粉拳繡腳打在方強身上,有如擊在橡皮上一般,反而震得自己手腳生痛。
方強象尊不會動的雕像,任由葉靈錘打腳踹,比起警校出身的阮琳,葉靈的氣力更小,除了要用雙手護住相對脆弱的下身以防不測外,其他部位的打擊簡直就可以無視。
待葉靈耗盡了最後一點氣力後,方強這才抓住她「錘」的手將她倒在柔軟的席夢思上。
「不要!放開我……不要……求你了!」
昔高傲的女友,再次發出了哀求。方強將她在上,一隻手按住她雙手的手腕讓她無法掙扎,另一隻手迫不及待的除去對方身上最後一件遮羞物。
嘶啦一聲,殘破不堪的蕾絲內在方強的魔爪下終於化做無數的碎片。
葉靈拚命地扭着,兩腿蹬,忍不住慟哭起來。可惜此時的方強早已心如鐵石,長了汗的大手放在雪白的大腿上,撫摸着滑不溜手的肌膚,向上探索着,直至大腿的內側。
再次接觸到葉靈身上最隱密的部位,方強的呼又一次沉重起來。葉靈的户生得極美,隆起的阜就像一朵緊閉的花苞,兩側隆起的豐,呈鮮的粉白,像兩扇玉門緊緊關閉,只留下一條小小的深紅的隙。黑的只分布在蒂的周圍和大的上緣,薄薄地鋪了一圈。
當方強小心地用手指分開兩片貝時,處女花嬌的內在他面前暴無疑,人的在水晶燈光下閃爍着嬌的光澤,彷彿正欣喜地着地客人的到來!
方強動無比地看見了層象徵處印記的薄膜。在明亮的燈光下,如此近的距離直視真實的處女部,對方強來説還是第一次。他很慶幸自己先前沒有直接破了葉靈的處女身,美酒得細細地品味方可以解其中,美女更該如此。
「蓬門今始為君開!阿靈,你真是對我太好了!」
無意中,方強已鬆開了制着葉靈的另一隻手,雖然雙手恢復自由,但此刻的葉靈,已害怕得連反抗都忘記了,因為,方強那雙燃燒着的雙眼中,生着的不是人類的黑瞳,而是化成了一對螢光綠的豎睛!
這絕對不是人類的眼睛!這樣的眼睛,只有在從前看Discover時,電視裏放出來的爬行生物的眼部特寫鏡頭裏出現過。
被這樣一雙如蟒蛇般的眼睛緊盯着,葉靈已恐懼得連反抗都忘記了,她閉着眼,雙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單,身體發顫着,認命般地等着那狂風暴雨一刻的到來。
方強低下頭,不由分説一口吻在了粉紅的玉門上,像變龍般地吐着舌頭着葉靈的花,然後「滋滋」的起來。
初次被男熱的舌,葉靈覺下身好像過了電一陣麻,本能地想夾緊雙腿,但對方的頭抵在中間,只能無助顫抖的大腿。她想反抗,但一想起對方那雙恐怖的豎睛,卻害怕得得連一絲力氣都使不上來。
「啊……啊……」
還是初哥的方強了很久,葉靈漸漸地也有了覺雙手緊緊地抓住軟墊,全身幾乎痙攣起來,嬌的對方的舌頭笨拙的撥得漸漸張開,一泓温熱的透明體緩緩的自出。
「應當可以了嗎?」
覺到對方下身有點了,忍了許久的方強已迫不及待地抬起葉靈的右腿扛在肩膀,雙手託着她的纖往下一拉,再又一次校正了自己的後,左手着葉靈的右腿,右手着對方的左腿,已頂在花處的巨,此刻已做好了攻擊前的最後準備。
「親的阿靈,謝謝你為了我,把貞節一直保留到現在……嘿嘿嘿,我就不客氣的享用了……」
「不!方強,不要!」
破身在即,先前象羔羊般害怕到極點的葉靈,突然又有了勇氣,拚命蹬腿想要反抗,可是已經太晚了,方強強壯的雙臂已經牢牢的控制了她的下半身,校好方位巨大的只是很簡單地向前一送……
隨着葉靈悲痛的哀嚎,方強的巨輕易地攻破了城門長驅直入,只是一擊,就完全摧毀了處女的印記,徹底地佔有了在身下的美女。
失去貞節的鮮血和疼痛的淚水,同時濺了出來,在高級的單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記號。
葉靈大聲的哭嚎着,清純的臉蛋已痛的慘白,幾乎有種想死的覺。與方強的兇物相比,葉靈的初為君開的蓬門實在太小狹小,巨龍一擊突入後,體外的玉門被極度的擴張,嬌的粉紅霎那間被一層明的鮮紅所取代。
「好緊,真的好緊!夾得我好緊!真是太舒服了!太了!」
本不理會對方的受,方強興奮得不顧一切地大力送着,縱着堅硬的長矛,一下一下進出着緊閉的花。
「我要謝你剛才那一下重擊!你讓我徹底看清了這個世界……」
「看清了人的虛假……」
「女人的虛偽……」
「主的虛無……」
方強咬牙切齒的每説一句,就將分身狠狠送入最深處一下,享受着徹底佔領女體的快。
「從剛才那一刻開始,我,方強,就再也不是主的信徒了……而是個已經走上不歸之路……身體和心靈都賣給了魔鬼的惡徒……哈哈哈,惡徒!」
方強得意的狂笑起來,心裏充了説不出的暢快,多來積的鬱悶、痛苦和憤慨,都在這體的中一掃而光。
他更加瘋狂的縱着武器,在葉靈原本純潔的花園裏無情的肆,絲毫不睬她的悲痛哀啼。在那白的粉頸上、的房上、光滑的肌膚上,到處都是男人留下的口涎和齒印。當然,他也少不了強行捏開葉靈的嘴,將舌頭深入到她的口中四處的食,與她的舌頭「」。
起初,葉靈還能在劇痛中做出微弱的反抗,將留着長指甲的十指深深的掐入方強壯的肌裏徒勞的抓扣着,劃出一道道白痕。
但隨着強暴的繼續,就連這點反抗也粉碎了,葉靈的大腦漸漸地變為一片空白,雙腿之間的劇痛彷彿麻木了,身體隨着對方的衝撞來回震動,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玩偶。
她昏厥了過去,直到方強動而強勁地時,意識才再次回覆。火熱的灼在淌血的創口上,把她燙的失聲痛哭。
「怎麼樣,覺不?」
完成了人生第一次,方強意猶未盡的倒在葉靈身邊,手掌還撫摸着她赤的脯。
葉靈着淚道:「你意了?現在可以走了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急啥?今晚的時間長着呢,我還沒有看夠你……」
方強笑嘻嘻的説,在葉靈耳邊吹着熱氣,繼續玩着掌中豐的,呼又漸漸重了起來。
葉靈起初閉目不理,但是很快覺到不對了,睜眼一看,不大驚失。
剛剛才過的巨龍,居然這麼快就恢復了神,而且,他的尺寸實在是大得嚇人,正重新衝着自己耀武揚威。
一想到自己先前居然是這種巨物破身,葉靈就忍不住全身顫抖駭異的大叫,不顧初夜的劇痛一躍而起,想要逃離這恐怖的男人。
可是才跳下,又被揪住頭髮,拖了回來,被強行擺成了股翹起的姿勢,然後紅腫的花徑又是一陣疼痛,被從後入的硬物的住了。
「我説了,時間還長呢,這只是剛剛開始!」
方強着氣,抱住葉靈高速的起來,開始了新一輪的征程。
葉靈起初還本能的痛哭掙扎,但是力氣沒幾下就耗光了只能無聲的哽咽着、呻着,完全放棄了反抗,任憑對方在自己體內發着獸。
這次方強明顯掌握了若干「技巧」,不再是隻顧埋頭衝殺了,他一邊盡情地享用着葉靈鮮的體,一邊不停的變換姿勢、動作,開發着這美女身上的地帶。
其實他的技巧並不怎樣高明,但葉靈也是初經人事,哪裏受到了如此連續不斷的征伐,麻木的身體竟漸漸的適應了起來,結合處也分泌出了一絲絲的汁。到後來為了減輕衝撞的痛楚,竟不由自主的微微搖晃起了股,看上去就像是在心甘情願的媾。
這令方強備受鼓舞,他清楚的覺到,對葉靈的下體正變得越來越潤,送的也更加興奮、更加賣力。
而被強暴的葉靈,漸漸地方也覺到身體發生了奇怪的變化,下體的疼痛依然劇烈,可是彷彿已有剛才那麼無法忍受了,一種衝動覺自小腹的地方升起,體上的反應令她不由自主的夢囈起來。
葉靈在今夜之前雖然還是處女,但是並不等於她沒有自過,她對這種覺並不陌生。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人強出快,她就覺得無比的羞。
她想反抗,可是方強強有力的身體着她,制着她,讓她無法拒絕對方送來的「覺」。
她的身體不停的顫抖着,身體卻像棉花一般完全的鬆弛了,所有的反抗和逃避都在不知不覺中停止了。由背後式得興起的方強將她翻過來,強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兩腿盤,以坐姿繼續着她。
葉靈她開始汗,痛苦的哀鳴不知不覺已經被混和着愉悦的呻所代替了,嘴中發出的呻聲越來越大。受到女友叫聲鼓舞的方強越來越興奮,得興起的他猛地出沾汁的莖,抱起葉靈將她放在駱駝絨的地毯上,將她的身體擺成狗爬的姿勢後,方強提起對方的兩條腿,再次從背面入葉靈體內。
「給我動起來!不然我死你!」
方強強迫葉靈象狗一般地在地毯上爬行着,長的兇物象鑽頭般一次又一次地刺入葉靈的體內,得她屋爬,那場面就像是推着一輛手推車一般。
着葉靈繞着卧室爬了幾圈後,方強推着這輛「小車」來與卧室相連的台上,他讓葉靈站起來,雙手握着台的扶手,抬高股,自己則繼續保持着後背入的方式。此時的葉靈,早已完全放棄了反抗的念頭,她就像一隻瘦弱的羔羊,在對方兇器的連續攻擊下顫抖,哭泣,慢慢地被帶到高的彼岸。
「假的,假的,什麼都是假的!什麼主會賜給我們幸福,全是騙人的鬼話!只有擁有絕對的力量,絕對的權勢,這才是最真實的!」
受到身下的前女友,正在自己的連續下屈辱地被強迫地帶到高,方強亢奮得無比復加。
他為自己的能力而驕傲,更為自己身上的超能力而自豪。
身下的葉靈此刻早已兩眼離,嬌連連,赤的體表面了細小的水珠,被被方強握在手中的頭正在變硬突起。方強的身體,此刻就像一台永遠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一次又一次地將壯的打入葉靈的體內,在反覆進出發出的「滋溜、滋溜」的響聲中,不擅技巧的方強用他瘋狂的強行將葉靈帶入瘋狂意境中。
當這瘋狂達到最巔峯時,葉靈首先支撐不住,身體微微地搐着,在的連續攻擊下徹底臣服了,嬌的花房住了頭,口張開的瞬間,一股快速湧出。沐浴着前女友的洗禮,方強也興奮得一聲大吼,雙手緊緊地抓握着葉靈高聳的雙,頂住了她子頸口,回贈給她一道接一道粘稠而滾燙的漿。
長時間的連續終於告一段落,葉靈無力地把頭枕在冰涼的欄杆,口急劇地起伏着,息個不停,她的身體全靠方強在後面扶持着才沒有癱軟在地上。
出沾汁和處女血絲莖,看着一沱接一沱的混和着汁順着大腿部不斷淌下,方強的自信心已到了爆棚的極限。
天使一旦墮落,首先要做的事,就是回過頭對着天堂豎中指,吼一聲「fuck」,然後將自己從前信奉的一切統統打倒和毀滅。
他在心裏吶喊着:「只要我想要,我可以世上任何想的女人!只要我想要,我可以做從前想做卻不敢做的任何事!什麼只有一個上帝,現在我就是神,現在的我就是上帝!」
窗外的夜依然像漆黑的濃墨一般,燈火闌珊的城市就在腳下顫抖着,望着這座被糜的光環籠罩着的城市,背棄了信仰的天使相信,自己終有一天會成這兒的主宰者!
他將葉靈抱回屋裏,意猶未盡的他還想再來第三回……
這場狂的,一直持續到凌晨五點,才宣告落幕。看着背叛自己的前女友,一次又一次羞而地來了高,不住地在高中向自己求饒,直至最後支撐不住的沉沉睡去,方強的心裏充了驕傲與自豪!
在洋洋得意了一整晚之後,他亢奮了一晚的心情終於還是在臨近天明時平復了下來。
腦子裏一恢復清醒,方強就知道自己闖了大禍!
深夜潛入本市知名富豪的住宅,打暈主僕污嬌,這可是嚴重犯罪!如果敗了,等待自己的將是嚴峻的刑罰。
但是方強卻沒有後悔,他知道自己已經踏上了不歸路,只有勇敢的衝下去,再也無法回頭。
他考慮了一下,起身在別墅裏到處翻了一遍,搜到了不少珠寶首飾和現金,全部都裝進了一個小包裏。然後又找出了一架數碼相機,回到卧室推醒了葉靈,給她拍了幾張照。
「不許報警!否則……哼哼,你自己知道後果!」
説完,在葉靈怨恨憤慨的眼光中,揚長而去了。
下了二樓,來到浴室,錢勝這富家公子還被反綁在浴缸裏,全身漉漉的,依舊像死豬般昏不醒。
站在他身邊,方強想了想,轉身來到廚房,找到一把削水果的小刀回來,然後用這把小刀替錢勝做了個小小的手術。
手術很簡單,只是用刀在他的下身輕輕地割了兩刀,傷口不到一釐米,也很淺,造成的傷害,也只不過是讓對方永遠不舉罷了。
「阿靈是我的!誰都別想和我搶她!」
冷哼着拋下這句話,方強才奔出了別墅,在路邊找回自己的衣物穿上,走了一大段公路後,搭車返回了家裏。
一進家門,他就忙碌的收拾起了行李,準備先到其他城市躲幾天再説。假如對方真的沒有報警,再回來不遲。
要收拾的東西也不多,除了簡單衣物外最重要的就是莫教授留下的資料了,還有一些簡單的試驗儀器設備、藥品,以及幾瓶最新配出來的合成劑。
方強小心翼翼的將合成劑放進行李箱,心想當務之急是必須儘快將合成劑研製成功,讓融合了其他動物基因的藥,也能夠為己所用。這樣子,自己將來除了變外,還能擁有更多的超能力,成為真正無敵的超人,就可以不再受任何人欺負了。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到哪裏去找試驗體?
收拾完畢後,方強提起行李箱,匆匆走出了家門。
************
歐洲,梵蒂岡。
宏偉、莊嚴而肅穆的教堂裏,安靜的幾乎聽不到半點聲音。
兩個絕美女正在長廊裏漫步。
左邊那個是中南海女特工雨蘭。在這宗教聖地裏,她沒有再穿軍裝,換上了一身合體大方的便服,筆的西裝,猛一看還以為是個俊秀無倫的美男子。不過前那豐的異乎尋常的隆起,卻使人絕對不可能搞錯她的別。
右邊則是個披着黑袍的修女,年紀約摸二十三、四歲,是個典型北歐美女,淡棕慄的皮膚和一頭烏黑的捲髮,令她看起來優雅而又柔和。極具古典美的俏臉,致的如同女神的雕像,天藍的眼眸清澈無比,彷彿帶着種悲天憫人的憂傷。
她就是教會年輕一代的中砥柱、最優秀的聖殿騎士克里斯蒂娜!
寬大的黑袍,將她的嬌軀完全掩蓋了起來,看不出身材曲線,但即便是瞎眼的盲人,在她面前都會不由自主的肅然起敬,受到她全身隱隱煥發出來的聖潔光輝。
「克里斯蒂娜,現在可以説了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雨蘭打破了沉默,望着女聖殿騎士問。
這幾天她被派到意大利來,十分出的完成了一項緊急任務上級十分意,除了重獎之外,還特意給了她三天的假期。
原本雨蘭打算立刻回到龍市去,繼續調查那令她不安的科學研究所一案。可是卻突然接到克里斯蒂娜打來的電話,説有重要的事情,請她無論如何到梵蒂岡來見上一面。
雖然為不同的國家效力、信仰也截然相反,但這並不妨礙雨蘭和克里斯蒂娜的私。兩人是在幾年前一次聯合行動中認識的,當時雙方攜手合作剷除了一個教組織,並在共同的戰鬥中惺惺相惜,成為了好友。
「別急,我先帶你去看一副畫。」
克里斯蒂娜答非所問,帶着雨蘭來到了長廊的盡頭,指着繪在牆上的一副油畫,示意她仔細觀看。
這是一副長寬都有數十米的大型壁畫,彩鮮奪目,氣勢不凡。
畫的內容是一個栩栩如生的美麗天使,懸浮在雲霧縹緲中,背上扇動着一對純潔的白翅膀,頭頂有一環金的光圈,正面含笑容,接受着芸芸眾生的頂禮膜拜。
雨蘭對油畫並沒有特別的研究,但也能看出,這畫的藝術造詣極高,無論用筆、調都堪稱完美,尤其是天使的神態表情,給人一種「活過來」的覺。
雨蘭微蹙秀眉,説:「我只能看出這是一副中世紀風格的油畫,至於其他的就不清楚了……這畫有什麼特別地方麼?」
克里斯蒂娜道:「這副畫的名字叫做『天使折翼』,據説是神親手繪製的作品,畫裏隱藏着一個秘密,預示着後世將會發生的一次大劫難……」
雨蘭用心聽着,一言不發。在她這個無神論者看來,這不過是可笑的故玄虛,但她還是禮貌的沒有去反駁。
「這是傳多年的傳説了,我們原本也只是姑妄聽之,直到上週,才突然發現了其中的秘密……」
「什麼秘密?」雨蘭靜靜的問。
克里斯蒂娜伸出手,遞給了雨蘭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球。
「走到遠處,透過這個水晶球再看看壁畫吧。」
雨蘭依言照辦了,才看了一眼,俏臉就出訝。
然後她移開水晶球,直接望向壁畫,再把水晶球舉到眼前,變換不同的角度觀看,越看越是驚訝、愕然。
原來透過水晶球看去,壁畫的內容有了極大的改變!
那美麗天使周身的雲霧,赫然變成了幾大的鐵索,將她緊緊的束縛了起來。
其中最醒目的兩鐵索,竟暴的繞過天使前半的雙,將之捆綁、擠成呼之出的形狀,充了SM的覺。
原本雪白的翅膀,現在變成了醜陋的瘀黑,而且顯得崩缺而殘缺不全,彷彿正在腐壞;更驚人的是兩條赤的美腿上,居然有淡黃的和混合着污濁濃的汁,分別形成兩道小溪蜿蜒而下。
是的,是和汁!
繪出這副作品的,不管是人還是神,筆法實在太高明瞭,把一個純潔天使,墮落成魔的瞬間,那種矛盾悲痛而又充魔的興奮的心情,淋漓盡致的表現了出來。就算是一個對藝術完全外行的門外漢,也可以體驗到那種極度的震撼。
但最詭異的是,當雨蘭仔細觀察起天使的容貌時,卻有更驚人的發現:墮落後的天使,竟是雌雄同體!
天使傾而下的金長髮遮掩住容顏。但從出的右半邊面孔來看,她依然保持着女所特有的粉膚和柔美曲線,甚至煥發出更加令人眩目的光暈。唯一不同的是,她原本秋波慧的雙目中淚光隱隱,似乎藴含着一絲哀傷和恐懼,轉瞬之間又化為恣意放縱的妖媚。
但是,隨着觀看角度的變化,天使披散的長髮突然隱去,左半邊的面孔赫然顯現,竟然是男獷剛硬的輪廓,微微揚起的嘴角殷紅可怖,宛如夜晚叢林中未知的野獸妖魔,正透過水晶球,衝着雨蘭放出掠食者的笑容。紅的瞳孔中透出攫取的光,彷彿正在邀請獵物,跟他來一場死亡的血腥遊戲……
「這……這幅畫真是太……太……」
雨蘭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讓將自己的目光從天使的臉上移開。她驚歎着,想找一個形容詞,但卻怎麼也形容不出此刻的心情。
「現在,你知道問題有多嚴重了吧?」克里斯蒂娜面沉重的道。
「什麼問題?」
「我剛才説了呀,這畫預示着後世即將發生的一次大劫難。據種種跡象,現在這個劫難已經開始了……」
雨蘭啞然失笑。
作為一個無神論者,誠然這副畫令她震撼不已,並且心頭到極不舒服,但因此就説什麼大劫難來臨,就未免小題大做了。
她覺得這不過是一副技巧極其超前、先進的油畫,一定用了某種特殊方法,造成了現在這種「隱畫」的效果,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寓意。
「你看到了,雨蘭,這是一個針對女的大劫難。不久的將來,天使的聖潔將被魔鬼玷污,並且永遠淪於萬劫不復。如果不盡力設法阻止,你、我,還有這世上許許多多的女人,都將沉淪為望的奴隸……」
克里斯蒂娜説着竟打了個寒噤,智慧的眼光彷彿已看到了未來悲慘的下場。
雨蘭卻不置可否。
克里斯蒂娜嘆息了一聲:「我知道你不信神,也不相信我説的話,可是我仍然不得不找你幫忙。」
「為什麼?」
「因為我們的紅衣大主教算出,魔鬼將在東方、在你的國家甦醒,然後統治全世界!」克里斯蒂娜冷竣的説。
彷彿呼應着她的話語,整個教堂都輕微的震動了起來,氣氛詭異之極。
壁畫上的天使,彷彿也受到了即將來臨的災難,一起顫抖了起來……
第十章隱秘殿
天亮了。
方強一時間還沒打定主意,該去哪個城市暫避,於是到街邊的一家豆漿店坐下,要了份簡單的早餐。
一邊吃喝着豆漿油條,一邊隨手拿起旁邊擺放的報紙,漫不經心的翻閲着。
突然,一條新聞引起了他的興趣。
標題是──虎山野猴氾濫成災,難倒一堆政府部門!
內文大意是説龍市郊區的虎山上,最近突然遷徙過來許多野生猴子,給附近的莊稼、果園帶來了不少的滋擾,相關部門對此束手無策云云。
方強眼睛一亮,頓悟的拍了下腦袋。
想到這裏,連早餐也顧不上吃完了,立刻付錢衝了出去,叫了一輛計程車飛馳向虎山而去。
虎山處於龍市近郊,方圓數十里,由於地勢險惡又沒有什麼資源,至今也沒有得到開發,基本上就是荒山一座。
車子開到臨近虎山時,道路就已經崎嶇不平了,司機是在方強許諾加倍付錢的情況下,才勉強繼續開下去。
正在顛簸時,後面突然出現了一輛越野吉普車,速度飛快,一下子就超到了計程車前面,然後猛然間橫過來停下了。
計程車司機趕緊踩了剎車,只差一點,兩輛車就要撞在了一起。
「王八蛋!怎麼開車的?」
司機忍不住下車大罵,但是剛罵了一句,突然住了口。
越野吉普車裏跳下了五條大漢,清一的黑布套蒙着臉手裏提着砍刀。
砍手!
司機認了出來,頓時嚇的矮了半截。
「沒你的事!叫你車裏的乘客下來,你就可以滾了!」
為首的一個略微駝背的大漢,對司機拋下了這句話,一打手勢,四個手下已圍住了車子。
司機如蒙大赦,慌忙鑽回了駕駛座,要求方強立刻下車。
方強也不多説,鎮靜的拎着行李箱下來,神從容不迫。
計程車一溜煙的開走了。
這裏地處偏僻的小路,四周圍本看不到一個人,也沒有一輛車經過。
「方先生,乖乖的跟我們走吧。不要反抗,否則吃虧的是你自己。」
駝背大漢抖動着掌中的刀鋒,面罩後吐出森森的話語。
「你們是誰?」方強明知故問。
「我就是砍手的老大,他們是我手下的四大金剛,你應該聽説過吧?」駝背大漢趾高氣揚的説。
方強冷哼一聲,面厭惡之。
這五個人都是砍手的首腦,平常殺人放火、擄掠,不知犯下了多少罪惡,龍市每一個市民,提到他們都恨的牙的,可以説龍市絕大多數惡案件都是他們的「傑作」。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你斷送了我三個手下,這個仇我不能不報!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加入我們,另一個是被我們刀分屍!」
方強不有些啼笑皆非,這些強盜,居然拉自己入夥來了!
「對不起,我當良民當的好好的,對搶匪的勾當沒什麼興趣……」
「良民?哈哈……你居然也算良民,哈哈哈……」
駝背大漢放聲大笑了起來,那四大金剛也個個轟然譏笑。
「你以為我們都不看電視報紙的,不知道你方先生的英勇事蹟嗎?」駝背大漢嘲的道,「醒醒吧,方先生,你不是什麼良民,跟我們這些人一樣的,是社會渣滓!懂嗎?是真正良民所不齒的人渣!」
幾句話一下子怒了方強,面上卻反而微笑道:「好吧,如果你們肯讓我當老大,我就屈尊加入你們吧。」
駝背大漢怒喝道:「他媽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聲令下,所有人都緩緩了上來,每一柄刀都閃閃發亮。方強放下行李箱,握緊了拳頭,準備開打。這些惡貫盈的罪犯,每一個都死有餘辜,今天就讓自己為民除害吧,順便也出一下心頭的一股氣。
就在這時,方強腦中忽然靈光一閃。
「嗯,就這麼辦!」
方強想到這裏,主動着刀光直奔而上。
四下裏的喊殺聲頓時響成了一片……
短短兩分鐘後,一面倒的戰鬥就結束了。匪徒們全都躺倒在地,一個個哭爹叫娘、重傷嘔血。
方強解下他們間的皮帶,將他們綁縛起來一一搬回吉普車裏,自己坐上駕駛座,開動車子一路向虎山深處駛去。
開到半山,人工修建的道路已經沒有了,全靠越野吉普車的卓越能,才勉強的向前行駛。翻過坑坑窪窪的泥濘、越過凹凸不平的石堆,駛入了一小片樹林,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這已經是通工具所能到達的盡頭了!就算是越野吉普車,也沒法再前進哪怕半米。
方強下了車,觀察着四面環境。這裏只能用荒無人跡來形容,就算是附近的農民上山來砍柴、打獵,也絕不會走到這麼遠來。
試驗可以開始了!
方強將砍手匪徒們全都拖出車子,扔在地上,然後打開行李箱,取出注器,入了一針筒的合成劑。他選的是混合了小白鼠基因的藥劑,注進了那駝背大漢和另外一個矮胖匪徒的胳膊。
「喂喂,老兄,我們只是搶劫,沒有毒的嗜好……」
駝背大漢以為注的是毒品,嘴角溢血的抗議起來。
矮胖匪徒卻雙眼發光,出享受的表情道:「老大,只是你自己不毒罷了我可是喜好這一口……」
「什麼?混蛋王八羔子,我不是代過不能毒嗎?」駝背老大氣急敗壞的罵道。
矮胖匪徒哼了一聲説:「你打又打不過這位方先生,連毒也不讓我們,靠!我幹嘛還要聽你的啊?方先生身手又高,又給毒品,以後我認他做老大,不認你了!」
此言一出,其餘的匪徒們也紛紛討好、附和起來。
「對對,還是方老大好!」
「方老大,多謝你不計前嫌,還給兄弟們提供毒品,我李二從今以後就跟定你啦!」
「方老大萬歲!」
匪徒們七嘴八舌,紛紛拍起馬來,把駝背老大氣的暴跳如雷。
方強卻笑的權當看戲,目光只注意着注藥物後的反應。
不到一分鐘,駝背老大和矮胖匪徒的臉就變了,彎捧腹,痛的在地上蜷曲呻。
「這……這不是毒品,是毒藥!哎呦……痛死我啦……」
其餘三個匪徒見狀大驚,本能的都想逃跑,人人支撐起重傷的身體,手腳並用的想要爬開。
方強大踏步奔上,抬腳狠狠的踩斷了匪徒們的小腿骨,令他們慘呼不絕、無法再行動半步。
「你……你這個魔鬼!」
駝背老大又是憤怒又是恐懼,艱難的迸出這句評語後,痛的又是一陣痙攣,很快就氣若游絲了。矮胖匪徒也早已奄奄一息。方強見時機到了,提起吉普車裏的一罐備用汽油,澆在兩人的身體四周的土地上。
再搜出打火機,將之點燃,火苗竄起,藉助風勢轉眼間就燃成了熊熊大火。
雖然沒有燒到,但在高温的燻烤下,駝背老大和矮胖匪徒嘶聲嚎叫,在地上翻滾,誰知身體正好上了火苗,反而讓大火直接燒到身上。
兩人被燒得直打滾,但這已經是最後的迴光返照了,沒幾下就耗盡了力氣,再也動彈不得。
匪徒們都嚇的面青白,有人更是失、大聲呼喊起救命來。
方強蹲在旁邊挖掘了不少沙土,看看兩人的衣服都被燒光,皮膚也開始呈現出焦黑,覺得差不多了,就將沙土倒了上去,熄滅了火焰。
然後他找了個乾淨樹樁坐了下來,耐心的等待着奇蹟出現。
結果卻什麼奇蹟也沒出現,兩個匪徒早就斷了氣,也不知是被活活燒死的,還是藥劑毒死的。
方強出乎意料,自言自語道:「是不是火太猛了呢?要不就是油太多了?」
匪徒們大為駭異,互相慘然嘀咕道:「完了完了,這瘋子看來是個廚師,正在試驗怎麼才能把我們做成美味哩……」
果然,方強又開始行動了,挪來幾塊大石頭,架成了一個簡易的灶台,又搬來大的樹幹架在上面,再隨便挑了個高個匪徒,把他像烤全羊似的在樹幹上綁好。
「哇哇哇……我的很糙的,又有狐臭臊味,求你別吃我……」
高個歹徒魂不附體的狂叫求饒,但哪裏有用,沒喊幾聲就先痛昏了過去。
方強給他注進合成劑後,點火燒烤了起來。
這次方強總結了經驗,時不時的就調整一下火勢大小,並查看高個歹徒的承受能力,注意既使他逐漸被嚴重燒傷,又不至於送命。
半個小時後,香四溢,烤全人順利完工了。
合成劑的試驗卻仍然失敗。
方強頗為失望,但做試驗本來就是經常失敗的,在科學研究所工作時早已習慣了,因此也沒有氣餒,又找了一個倒黴的匪徒試驗起來。
「別把他們當成人!就把他們當作是會説話的猴子好了!」
抱着這個念頭,方強不斷改換着方法,用各種火候,把這些匪徒一個接一個的燒烤了,變成了焦黑的屍體。
到後來,只剩下最後一個了,也已經嚇傻了,襠裏屎齊。
方強苦苦的思索,問題究竟出在哪裏?
他敲着腦袋,努力回憶自己注藥劑的當晚,所發生的每一個細節,跟今天的試驗有何不同。
突然,方強想起了一件事,當晚他在注之前,先喝了半瓶多的葡萄酒,幾乎喝醉了。
莫非是因為酒的作用,身體內部才起了某種變麼?
方強若有所悟忙從行李箱裏拿出一瓶醫用酒,撬開最後一個匪徒的嘴巴,全部灌了進去。然後才注合成劑,並把樹幹點燃了,堆放在匪徒身上。
總之,一切都佈置的儘量跟那晚一樣。
但是,試驗的結果,還是失敗了!
「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是基因不配對?還是温度不對?或者是人體對外來基因排斥的緣故?」
方強捧着腦袋,陷入了苦思之中,也不知苦思了多久他突然腦中靈光一閃。
「對了,異種生物的基因和人類的基因畢竟是兩回事,要強行合而為一,肯定會產生大量的不良的排斥反應!人體的免疫系統,本身就會強烈地排斥外來的基因!雖然按照教授的理論,可以最大限度地制這種排斥,並騙過免疫系統接受外來的基因,但人體基因奧秘畢竟太龐大了,肯定還隱藏着無數我們沒有揭開的秘密!當時教授大概就是因為這個而死的吧,可是我為什麼會成功呢?」
方強已經想通了,與其在別人的身上做試驗尋找合成的方式,倒不如先清自己,他相信揭開謎題的答案就在自己身上。
「一個人的智慧,總是有限的……」
突然間,他強烈地希望能有個志同道合的合作伙伴,最好是個懂得基因科學的爬行生物專家!雖然高強也是學基因科學的出身,但對爬行生物的研究卻一竅不通。
「現在先別想這些了,先把善後工作處理好,要是給人發現屍體,那就麻煩了。」
方強又忙碌開了,將所有屍體首尾相連的栓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長長的串,拖向叢林深處。
這地方雖然人跡罕至,但不能保證百分百不會有人來,必須找個更隱秘的所在。
走了片刻,叢林很快就到了盡頭,前面是個懸崖。
方強探頭望了下去,只見下面深不見底,似乎是個沼澤地,正是棄屍的好地方。
於是他奮力一推,將所有屍體一齊推下了懸崖。
五具焦黑的屍體,骨碌碌的沿着山壁滑落,下墜了大約一百多米後,驀地被山壁中間一塊略微突出的長型岩石擋住了,竟掛在那裏不上不下的,彷彿是在鞦韆。
方強暗叫倒黴,抓了幾塊大石頭投擲下去,想把屍體砸落卻始終沒有準頭。
他只好苦笑一聲,另想辦法。這山壁極其陡峭,要想徒手爬下去,就算真是古代飛檐走壁的大俠也難辦到,好在山壁上長了不少長長的蔓藤,就像許多天然的繩子一樣,一直通向底端。
方強伸手試了試蔓藤的承受力,頗意,就把多蔓藤在了上,手裏再抓着好幾,一點一點的爬了下去。
費了不少周折後,雙腳總算踏上了那塊長型岩石,將五具屍體一腳踢下,混合着泥沙滾滾而落,在視野裏迅速的變小,終於無影無蹤的消失了。
吁了口氣,方強正準備爬回去,突然在無意中發現再往下數十米的山壁間,有一個黑黝黝的口,幾隻猴子正在那裏探頭探腦、跳來躍去。
莫非那裏就是野生猴子的巢麼?
方強好奇心起,想到以後進一步進行試驗,説不定還會有用到猴子的時候,於是繼續向下攀爬,緩緩接近了那個口。
那是個直徑一米多的口,周圍雜草叢生,從這裏向上仰望,視線正好被那塊長型岩石遮住,無法看到懸崖上面的情形。自然,反過來也一樣,因此剛才方強站在懸崖上時,才沒有看到這個口。
猴子們見到方強過來了,都吱吱叫着向山裏面逃走了。
方強點燃打火機,彎鑽進了裏,一步步的向前摸去。
起初十來步都必須彎着,吃力的很,但是接下來卻越走越寬敞了,穿過了一條狹窄的山腹甬道後,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天然。
裏的光線,居然相當明亮,雖然不能跟光和電燈相比,但至少跟點着蠟燭差不多了。
方強一怔,隨手熄滅了打火機,光線卻也跟着消失了,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他嚇了一跳,忙重新燃起打火機,光線又重新變的明亮。
如此反覆了幾次,方強終於發現了原因,原來這的內壁上,全都是光滑剔透的結晶體,只要有一點光源,就會被這大量的結晶體不斷反,就好像有無數的小鏡子一樣,將亮度大大加強。光源一消失,晶體本身不能發光,自然就陷入黑暗了。
方強正驚歎着這奇妙的景象,忽聽吱吱聲大作,至少二三十隻野猴從四面湧了出來,被光線驚嚇的逃竄,紛紛逃到了外去了。
留下的是地的蘋果、香蕉、玉米等農作物。
看來,是一羣野猴把這裏當作儲備糧食的倉庫了。方強不好笑,踏着地狼藉,將四處逡巡了一遍。
這巨大的四周,還有五六個小一點的,倒有點像是一套住宅,一間客廳搭配着五六間卧室。整個十分乾燥、温暖,空氣也比較清新,還能覺到外面的山風隱隱吹來。
方強到每個小裏看了看,除了有些猴子糞便外,整體都還算乾淨,沒有蟲蟻蜘蛛。
哈,只要稍微打掃一下,住在這裏似乎也蠻不錯的説。
方強開始只是這麼一閃念,可再仔細琢磨後,忽然覺得這真正是大有價值。
自己現在已經揹負了強案和人命案,難保不會東窗事發,若有一天遭到警方通緝追捕,能躲到哪裏藏身呢?
答案就是這!
只要事先儲存好足夠的乾糧、食水,一旦有事,躲在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隱秘裏,絕對沒有任何人能找到自己。
而且,平常若再要拿人來做試驗,完全可以移到這裏進行,完事後直接將屍體丟到懸崖下面即可,省事又方便。
方強越想越有道理,暗暗下定了決心,要將這山建造成自己私人的巢,佈置的舒舒服服的,成為一個隱秘的老窩。
惟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個人住在這裏未免太孤單了……
但是,等一等,既然怕孤單,完全可以把其他人帶進來呀!
比如説……葉靈!
方強雙眼發亮,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雖然他已經如願以償的得到了葉靈的處女,可是對這美女的身體,卻還遠遠沒有玩夠,那為什麼不乾脆把她綁架來,囚在這山裏,供自己恣意玩呢?
把葉靈這女人抓來,當作奴隸來好好調教,讓她永遠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一輩子都乖乖呆在這裏侍侯自己,並且生兒育女、任勞任怨……
這主意真是太妙了!方強動的全身發顫。
對了,不僅僅是葉靈,還有許許多多的美女,包括那個欺負了自己的名模雨心,欺騙了自己的女主持人文晴,毆打了自己的小女警阮琳……
這些美麗、驕傲而又壞心腸的女人,都應該把她們抓起來,關在這裏盡情的佔有、調教,讓她們為過去的罪惡懺悔,哭泣着向自己磕頭求饒,再主動獻上雪白的體贖罪……
霎時間,方強的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副壯觀的畫面:數十個環肥燕瘦、各擅勝場的絕美女,手腳都被栓上了大的鐐銬,赤的閉在這山裏,温馴無比的跪着,隨時等候自己的臨幸……
這情景光是想想,都讓人興奮的無法剋制!
當然,要關這麼多美女,這山顯得小了點,但是不急,可以慢慢擴充嘛。
反正這虎山大的很,完全可以繼續開鑿下去,在山腹裏建造成一個寬敞巨大的隱蔽殿,自己就是這殿的王者,只要願意就可以無限的擴大自己的後。
到那時候,哈,哈,自己就是全世界最「」福的人了!
方強簡直是心花怒放了,像個瘋子一樣又笑又跳,大聲唱起歌來。
他相信,憑着自己的超能力,做到這一切絕對不是難事。目前需要做的,就是把更多動物的特長融入進自己體內。這樣子本領會越來越強,將來無論是綁架美女還是對抗警方,把握才會更大……
過了不知多久,直到打火機燃盡了,方強才從美妙的憧憬裏回過神來,躊躇志的出了山,攀着蔓藤回到了懸崖上。
他準備現在就把行李搬到這山裏,然後下山購買必須的生活用品,以及糧食清水,把這裏佈置起來。
甚至可以考慮買一個小型發電機,再自己拉上電線作個簡易的照明裝置,然後給手提電腦配上無線網卡,就符合絕大部分現代生活的習慣了。
一邊興高采烈的謀劃着,方強一邊匆匆穿越着叢林,奔向越野吉普車,打算立刻開始實行。
就算是再出的警察,也不可能發現這個殿的!
幾乎沒有什麼人,會來到虎山這麼偏僻的半山,即使來了,十個有九個都不會徒步穿過這片叢林。即便穿過了,也不會特意到懸崖邊張望。就算真的張望了,由於角度的關係,和那塊長型岩石的遮擋,也絕對看不見那隱蔽的口。
這地方真正是百分百的安全,哈哈哈……
方強正要笑出聲來,忽然身體一震,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前面不遠處就是那輛越野吉普車了,但在吉普車的旁邊,赫然竟多了一輛警車!
一男一女兩個警察,正俯身在地上查看着什麼。
聽到這邊傳來動靜,兩個警察都抬起頭循聲望來,居然都是面孔。
周聰和阮琳!
方強本能的剛把身子一縮,兩個警察已眼尖望見了,一齊大喝。
「什麼人?給我出來!」
兩人一邊喝叫着,一邊雙雙衝了過來。
(待續)
***********************************月黑風高,正是魔們出來犯案的好時機!
龍市-虎山-豹的山裏,在一間掛着「蛙居」招牌的房間裏史上最強的幾位魔中人,正在此開會。
與會人員名單:蒙面魔黑之夜,月夜魔奧丁、玲瓏魔rking,以及新進的大魔秦守。
四大魔圍成一圈,笑呵呵地聚在一起……吃火鍋。
黑之夜:那小子來了嗎?
奧丁:誰知道呢!今天是世界小姐選美大賽,也許那小子重輕友,只顧去捕獵去了。
秦守:我舉五肢同意奧丁兄的説法!
rking:想當初我們五大魔聯手,羣魔舞時的輝煌……壞魔不提當年勇!嗨,自從元元倒下之後,我魔道中人只能暫住惡魔島上棲身!如今世道艱難,魔道後繼無人。我們這些老人,不,是老魔!退隱的退隱,散場的散場,自當太監的太監,還在場上打拚搏殺的,也只剩下秦守兄和蛙兄了!秦守兄,你的《大有罪》何時才能完成,可不要入當太監了!
秦守:兩年前就已完成,只是閨中待嫁罷了……啊,他來了!
一道雷電閃過,蛙居的門前出現了一個黑的人影,體型上説不出地妖魅。
奧丁(冷汗):這身裝束……
黑之夜(翻白眼):蜘蛛俠3?
秦守(嘔吐狀):黑版的?
rking(豎中指):青蛙兄嗎?
來人:這是我最新設計的「工作服」!以後我的稱號,就叫蜘蛛魔,簡稱蜘蛛魔!
四碗火鍋湯同時潑到來人身上,接着四人一擁而上,一頓暴打後,眾人掀下其面罩,來人出了真面目:一個齷齪的青蛙頭。
奧丁:説,你打算在這本書裏做什麼!
青蛙:捕獲、調教!目標:制服美女,選美小姐,女強人女特工,全都跑不了!就這麼簡單!蜘蛛魔就是我的外號!像蜘蛛一般地捕獵像蜘蛛一般地捆綁,像蜘蛛一般地……(臉上捱了雙臭襪子,被打斷)黑之夜:別騙人!一看那個開頭,這個時代的,那個時代的,就知道青蛙你野心不小!
秦守:這不像你的風格啊!當年龍戰士剛開始時,你也是這麼對我説的!結果呢?原本是魔的作品,最後變成了什麼?
青蛙:可是到最後,我不是本迴歸了嗎?其實惡魔島上的兄弟們修煉的絕技,一直都分為兩個派,一個是以故事情節為主的劇情,一個是以戲為主的情。當年我是由入道,無意中踏入劇情!有了劇情的《蠢俠》,這本《煉獄天使》,絕對是情的風格!
眾魔(一齊豎中指):不信!
青蛙:好了好了,我老實招了吧!事實上,青蛙這些年,一直在思考,如何將兩派合一!如今已有心得。
眾魔大喜:如何。
青蛙:把情的當劇情來寫,再把劇情的當情來寫……
眾魔……
數秒後,蛙居里傳出暴打聲和慘叫聲。
「這算什麼東西!」
「切了他的燉茶樹菇!敢耍我們!」
「不,做人鞭湯,大補!」
「我要吃三杯田!」***********************************
作者:Dreamreaper2k譯者:唐門
我們真的不想要這麼做,我們一點也不想這麼做。但是我們沒有其他選擇。
我們夫兩都同意我們的女兒頌雅需要被控制。而且這可能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如你所見我們美麗的小女孩已經長大,成為我們的惡夢。過去的一年裏,她開始和附近的幫派混混出遊,這種劇烈的變化嚇壞了我們。最初我的丈夫和我試着把它歸咎於是青少年叛逆期所造成的發展,並希望她將會在長大後恢復正常。
但是相反地她變得更壞,行為完全失去了控制。
她的漂亮衣服被一些狂野、,出比遮住身體多很多的衣服所取代。她美麗的頭髮挑染成黑,至於她漂亮的臉總是像最低級的路邊女一樣塗的七八糟。
我盡力了,天知道我有多麼的努力,但是當我懇求她回覆原本的她時,她只是大聲的嘲笑我。她説現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她不會為了任何人去改變她的本。你可以想像,家庭生活變得有多麼緊張,每天的吃飯時間總是以大吵大鬧收場,當我的丈夫告訴她,她看起來像一個女或更糟時,我又被迫要選邊站。
甚至在頌雅大發雷霆衝出家門後,我們夫倆仍繼續為了是誰的責任讓女兒變得這樣的任和固執,爆發口角。如此不斷累積的力讓我們已經不穩定的婚姻基礎更佳的緊張,我們曾經正常和快樂的家庭正在逐步瓦解。
説實話,頌雅的穿着和裝扮讓我丟臉的不敢在鎮上出現。我到每人都在我的背後笑我,認為我一定是個失敗的母親,才會允許我的女兒穿着和裝扮成那樣在外遊。雖然他們從沒有當面説出這種想法。但是有時我可以從他們眼中看見憐憫或是厭惡的表情,這總是讓我一面哭一面開車回家。
不久以前頌雅回家宣佈,當她再過幾個星期,十八歲後,她就要離開高中學業,參加一幫飆車族的跨洲機車之旅。
當我們告訴她我們將不允許她這麼做時,她嘲笑我們,並説一旦她十八歲,她將會立刻離家,我們再也沒有權利阻止她。
就在那時,我的丈夫告訴我他們公司參與了一項讓政府能控制暴力與犯罪者行為而特別開發的機密控制晶片與實驗計畫,並建議那可能是唯一能拯救我們女兒的方法。
一開始,我為了他那控制晶片的建議到憤怒。我對着他大吼大叫,就我們所知,頌雅不是一個暴力份子或罪犯,她只是在人生旅途中暫時糊塗而已。
在她身上使用行為控制晶片,讓她變得像是機器人的想法是大錯特錯的。我的丈夫沒與我爭論。相反的,他努力地説服我,我們只是要在不損害女兒的情況下使用晶片,讓她恢復成我們可的小女兒。
我們只是為了她自己好,要阻止她犯下生命中最大的錯誤。當我從這個角度思考並看着她的所作所為,我意識到他是對的。不管我怎麼想,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那麼天知道女兒的將來會變成什麼樣子:未婚媽媽、AV女優、落街頭成為鶯、罪犯或是失蹤人口。
因此幾天以前,當我終於説服自己,我正在做我正確的事情後,我用要和她談她的離家計畫為藉口,從學校裏將她接了出來。她非常勉強地進入汽車,但是告訴我對於她的離家計畫,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所以我們兩人在開車的路程中都保持沈默。
當我告訴她在回家的路上,我必須繞路去她父親的辦公室拿一些東西時,她只是生氣的説她不在意。當我告訴看守大門的那些警衞我的姓名,並被告知准許進入時,我仍然有些憂慮我需要用什麼方法騙她跟我一起進去。運氣不錯的是她對於高機密設施的好奇心,讓她非常願意與我一起進入。
當然,當她不久後發現我們被允許進入的地區只是一間白,有一些高腳椅的休息室,她開始失去興趣。
當我告訴接待員我的名字時,她微笑着告訴我們要等一會兒才能把給我的包裹準備好,請我們先坐下休息一下,並問我們想喝什麼。
一開始,頌雅想喝啤酒,在得知設備內不準任何含酒的飲料進入後,改點了可樂。
接待員走進後面的一個房間,過了一會兒端來了頌雅要的一杯可樂和我的一杯熱咖啡。頌雅喝完她的飲料後幾分鐘內,就開始打起瞌睡,一下子就在椅子上睡着了。接待員對着我微笑,她一定已經按了通訊鈕或者發出了某些訊號。因為就在那時,二個推着手推車的男人立刻穿過大廳末端的門進入了房間。
我猜我一定看起來非常煩惱、焦慮,因為推車的男人微笑着向我保證説一切事情都會好轉,我只需要喝我的咖啡並放鬆,手術過程很快就會結束。
我回以微笑,喝完了我的咖啡但是我真的認為我不能放鬆。我閉上了眼睛開始回想丈夫昨天晚上對我解釋關於整個手術過程的程。
整個手術過程中,她會進入淺層睡眠,而不會完全昏。他稱呼為「奈米機器人」的機器需要讀她的腦電圖還是什麼的,才能確定要去哪兒並做什麼。因此如果她完全失去意識,它們將無法運作。所以我開始在腦海中想像當她被推車推到遠處進行手術時,她會有什麼覺與反應。
當我閉上眼睛坐在那裏的時候,我幾乎能到那些男人們的手是怎麼把我的女兒從椅子上搬到手推車上,我不想像着當他們推着推車前進時,她是否能覺推車的晃動,風吹過她的臉,頭上的燈光一盞盞的經過她麻木的身體,他們推動推車時,在堅硬地板上傳來的腳步聲。
當他們以手推車撞開大門時,將會有一次碰撞造成的衝擊。她會不會聽到他們邊走邊低沈討論要怎麼處置她的談話聲呢?當他們光她的衣服,讓她赤地臉向下躺在手術枱上時,她可以覺到背部的微風和頭、肚皮上傳來手術枱鋼架的冰冷。她將到他們的手在她赤地身體各處撫摸,聽到他們的笑聲。
她將會覺刀片劃過她的脖子,血下,馬上被柔軟冰冷的物品擦拭,晶片被從剛劃開的傷口植入,然後合。她會覺到叫醒奈米機器的電擊。但是當它們開始執行他們被設定進行的工作時,她完全覺到它們的存在和動作。她唯一的覺會是許多隻手幫她穿上衣服,並把她推回會客室的過程,當接待員站在我面前,叫我的名字時,我結束了這段白夢並醒了過來。
我注意着門口直到女兒再次經過它們被推進會客室。他們在我身旁將她的身體搬回到椅子上,當我試着尋找被告知會存在她頸上的傷口,發現她的頭髮完全隱藏了傷口。
我半舉起我的手試着把她的頭髮撥到一旁,卻又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想要看見傷口而停下動作。接待員發出一個同情的微笑並且給我一個看起來非常像一部移動電話或電視遙控器的裝置和一張有兩套四位數數字的卡片,向我解釋第一套數字是奈米機器的啓動碼,必須先輸入才能啓動奈米機器使目標進入類似催眠的狀態,以便重新設定思想和行為。
第二組控制碼則是結束輸入設定行為,並讓目標恢復意識。
當我看着控制碼,想到我的女兒變得像機器人一樣可以開關時,臉上充驚訝的表情,接待員微笑着解釋控制碼是為了安全才設定的。她説我們不會希望任何人都可以設定她的行為。
這是我第一次意識到我的頌雅如果沒有這些控制碼的保護會有多麼的脆弱。
當接待員解釋奈米機器在啓動前需要至少一個小時才能完全進入我女兒的系統結合完成,確定我知道整個作過程和如何使用控制碼後,她從口袋中拿出一把注在我的女兒脖子上打了一針讓她身體顫動了一下。頌雅在幾秒內開始醒來。我仔細地看着她,注意她是否有任何發現剛剛發生在她身上事情的跡象,但是她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我告訴她我拿到了我來這裏要拿的東西時,她只是聳聳肩,完全不在乎!
在回家的路上頌雅好像有些困惑,我問她有什麼不對勁的嗎?她再次聳肩並且説,她覺得似乎睡了一覺,做了一個怪異的夢。為了怕她想起她被植入晶片的手術過程,我告訴她,她在等包裹時,小睡了幾分鐘,她接受了我的解釋。當我們確實回到家時,頌雅衝向她的房間説她的約會已經遲到了。
不管是否已經遲到,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她在樓上洗澡和換衣服,當她終於從樓上下來時,已經是我們離開設施後一個半小時了。當我知道她所謂的約會是和一羣飆車族鬼混,看見她暴、像女般的服裝時,我對於控制晶片的疑惑與不信任完全消失,拿出控制器開始輸入,當她的手握住門把時,我完成輸入控制碼的輸入,並按下啓動按鈕。
雖然早就聽過整個處理程序的程,看見頌雅突然停下動作,面無表情的呆立站在門口,仍然讓我因為震驚而發呆了整整五分鐘才想起下一步要怎麼做。當我終於能開口説話時,我告訴她再也不被允許穿着那樣的衣服外出。她必須換上像樣,合適的衣服。雖然事實上她本沒有機會離家外出。
當她面無表情以單調、沒有起伏的聲音告訴我她已經把她全部的舊衣服都丟掉了。女兒機器人似的聲音讓我震驚了一會兒,試着回想接待員告訴我關於重新設定的程,我瞭解到現在和我講話的其實是女兒體內的奈米機器而不是女兒本人。
從接待員告訴我關於處理程的內容中,我瞭解到直到我用第二組控制碼完成整個設定程序之前,女兒的身體完全是由奈米機器人而非女兒的意識控制。當我因為這個事實而到恐懼時,我注意到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優先處理:我既不能讓她穿的像個女一樣出門,也不能讓她體到處跑。
我們有必要出去採購一些衣服,但不是現在。
我想了一下,頌雅去年一整年的穿着都不適合新生的她。那些穿着已經都是過去式了,我打算以愉快心情燒掉那些女般的衣服。但是顯然地,我的衣服完全不適合頌雅,她的身材比我小了至少兩號。突然,我記起了我放在衣櫃裏當作紀念品的女兒的舊校服。
所以我告訴她到樓上去,光身上的衣服,換上舊校服後,再回到房間裏站好。沒有任何抗議或不,頌雅或者該説是奈米機器人遲鈍地轉身並且緩慢地爬上樓梯。
我花了十分鐘在房間裏繞圈子並等待看她會不會按照我的命令行動,有些擔心她會不會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什麼並且決心要從此逃家,不再回來。當她像機器人一樣僵硬地下樓,穿着我要她穿着的衣服,走到房間中央站好時,我知道我不需要煩惱這個問題了。
令人遺憾地,我忘記她最後一次穿這套校服是兩年前了,而她在這兩年裏,體型又發育了不少。所以整套衣服看起來一點都不像預期的整潔、合身而是緊繃在她身上。
她白的校服上衣,被部撐得看來像是超短的短上衣,第一枚鈕釦已經彈開,第二枚鈕釦看來也岌岌可危了。而她的裙子,幾乎要比超你裙還短,勉強只能蓋住她的股。當我仔細看着她時,我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嚇了一跳,我可以透過她棉質的上衣清楚地看見她的頭和暈,並發現她沒有穿罩。
我想起了我告訴她的命令:光身上的衣服,換上舊校服。一個念頭突然浮現在我腦中,如果她的校服下沒有罩,那麼還有什麼會不見呢!出於好奇,我走到她身前,拉起了她前面的裙襬。
我的懷疑是正確的,她不但沒有穿內,她的户上的皮膚也沒有任何的,刮的就像嬰兒的皮膚一樣光滑。
我放下她的裙子,因為發現她校服內的體到震驚,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我告訴自己必須在她的父親回家之前,送她到樓上穿上內衣。但是首先我想要先改變她的髮型。
當我回想起頌雅還是我們天真無地小女兒的回憶時,我知道我需要怎麼做了。
我從屜拿出一些緞帶,開始改變她的髮型。十分鐘後,我的女兒再一次綁着辮子,外型和我記憶中那天真無的小女孩一模一樣。
只剩下一件事情要做了。我必須重新設定她的思考模式,就在這時,我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我的丈夫走了進來。
當他第一次看見頌雅時,他突然停下腳步,對着我微笑,我也以微笑回應。
他不需要問我程式是否正常執行,因為證據正站在他的面前。我笑的像個剛進學校的小女孩,當我告訴他我是多麼地愉快他説服我幫頌雅植入晶片所以她才能再次是我的小女孩。他笑着和我開始討論讓頌雅成為我們總是想要的女兒的規劃。
我的丈夫告訴我們的女兒,從現在起她將對她父母恭敬和服從,然後輸入代碼,按下恢復活動鈕。
頌雅眨了一下眼睛並且微笑。我的丈夫問她覺得怎麼樣,她以正常不再是沒有情、機器人似的聲音回答她很好。
當他告訴她,她不能和她的飆車族們離開,實際上她將再也不能和他們碰面時,我期望會有烈地回應,但是她僅僅回答:「是的,先生。」
我的丈夫和我面對面彼此微笑,決定這是值得慶祝的一件事,所以我去拿酒準備慶祝這個快樂的子。
我如此愉快以致於我幾乎是一路跳躍到廚房去拿酒,當我到達那裏時,才發現廚房裏沒有什麼酒可以選擇,當我拿起我們一直為了特別的子保留的一瓶高級香檳時。我覺得再沒有什麼比這更值得慶祝了。
我和剛才一樣高興地回到起居室,當我走進房間時,我對所見到震驚,完全不能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畫面。在我面前,四腳着地趴在起居室中央,上身的短上衣完全敞開,裙子翻起,股完全在外,綁着可馬尾辮的女兒頌雅正被她自己的父親從後面以狗式進行!
「去你的,你……」我開始對我的丈夫咆哮,他微笑着拿起手裏的控制器,對我按下按鈕。
一陣尖鋭地疼痛從我的脖子迅速移動到我的頭,我的眼淚因為劇烈地疼痛像完全開啓的水龍頭一樣出,我不得不緊緊閉上眼睛。疼痛來得快去得也快,當我再次張開我的眼睛時,我為自己剛才的忿怒到愚蠢。
當我看着被她父親的填她年輕緊湊道頌雅的笑臉時,知道頌雅只是恭敬地服從她的父親,做一個乖女兒應該要做的事。足她父親的需要,那是她的職責,而她現在父親正需要用他的好好地享受她的道。
他是一家之主,他有權力要求任何他想要的。這個家裏的一切,包括我們的女兒-頌雅和我,都是他的財產,他擁有絕對的權力可以任意支配、使用。無庸置疑的,他可以任意使用他的財產。當我的丈夫、主人和擁有人叫我光衣服,加入他們時,我當然是無條件絕對地服從。
我的主人命令我跨坐在女兒的部面對着他的臉,這樣,當我的主人莖填頌雅的户時,我的道可以摩擦頌雅的户。然後他從頌雅的户內出他的並且微笑着將它入到我的户,當他的莖填我的道後,他告訴我從現在起,那不是我的户,叫做我的小。
我們是我們主人的母狗奴隸,主人的母狗奴隸只有小和房,沒有户和部。
過了一會兒,主人從我的小內出,開始輪幹他的兩隻母狗奴隸。首先是頌雅的小,然後是我的,兩下後再回到頌雅的小,他輪地着他的兩條母狗奴隸,並隨時、掐玩我的頭。
我不知道他像這樣幹了我們兩個多久,那實在無關緊要,隨着一陣呻,他從我的小內出,在我的小外,他的緩緩往下過頌雅的小和眼。
我們的主人快樂地告訴我們,我們是他欠的小母狗,並命令我們用69式乾淨身上的所有。所以我爬到頌雅身上,用我的舌頭從女兒的小裏開始食主人的。
從她的股、眼、往小附近移動,在用力將我的舌頭深入女兒的小之前,我努力地收集女兒身上殘留主人的,由於恭敬的女兒對我做相同的事,讓我忍不住發出呻。當主人跪在我背後時,我到股有異樣的覺,他一面告訴我們,我們是讓他驕傲的美麗小母狗,一面用他美麗、堅、高貴的大第一次但不是最後一次緩緩地一寸一寸慢慢進入我的處女眼。
從那天起,丈夫、父親、主人和擁有人有權以他所想到的任何方式使用他的財產,而我們和我們依次有,象我們應該的那樣!服從他的一切命令。
我的小公主頌雅不再是一個喜和飆車族鬼混的婦,而是一個就讀於離家不遠的一所大學,成績總是A等的優秀學生。每天放學後會直接回家,換上和我一樣的法式女傭裝幫忙我處理家務。
每天晚上當我們的主人回家後,我們會足他所有的需求。當夜晚主人足地躺在上,我的頭靠在他的部,女兒含着主人的大後,我總是疲累但快樂地入睡。當我閉上眼睛,心意足的微笑着入睡時,我知道主人完成了先前的承諾:行為控制晶片的確再次讓我們成為一個快樂的家庭。
【全文完】
***********************************作者後話:
因為沒空做長篇的,所以只能從一些短篇中,挑一篇出來翻。
這一篇雖然沒啥對話,用字也不像英語系國家的語法,不過內容算是簡潔有力。如果能夠靜下心來的話,可能就擴大一家之主的後工範圍(加寫),否則就這樣了。***********************************
作者:背後靈
由美子是年芳二十六歲的美麗女子,是個身材高窕前凸後翹的美女,在大公司當主管級工作,是個令人稱羨的天之驕女。唯一的苦惱就是,到現在都還找不到意的往對象,被她甩棄的男成千上百,被同事戲稱為甩人魔女。
下班回到家裏,將身上的疲勞都洗去,由美子穿着的蕾絲內衣,在卧室的大鏡子前欣賞自己完美的身體。
「啊……我這麼的美麗,為什麼就是找不到意的男人呢?害我每晚都是這麼的……這麼的寂寞……」
由美子探手進到內裏面,用手指肥厚的花瓣,手上沾了橫而出的花。
「想要……我好想要……啊啊……我想要的東西……」
由美子出是的手,兩眼離的食手上透明的汁。
不夠,還不夠,她想要壯壯的東西來填那寂寞的地方。
伸手從下拿出一支電動按摩,用那男造型的頂端,不斷的磨蹭在潤的內底部。那是她耐不住寂寞,在網路商店上郵購的特別商品。
「啊……啊啊啊……」由美子輕輕的將擋住口的布撥開,一口氣將按摩推到了底。
「嗯……啊……好……太了……的的……好舒服啊……」
由美子右手抓着按摩出來的部份,開始節奏的拉出再推進。噗嘰噗嘰的聲音,不斷的從由美子的下體發出,讓由美子更加的興奮了起來。
「啊……啊啊……真是太了……在我的體內……暴起來吧……」由美子摸到了按摩配屬的無線遙控器,用力的按下了電源的開關。
嗚嗚嗚的機械聲音大響,按摩開始在由美子的體內,狂暴的震動與扭動了起來。原本在上扭動的由美子,在按下了按摩的電源開關之後,就像是被撈上岸的蝦子一樣,劇烈的向上動。
「啊……還不夠!更劇烈一點!更暴一點!把我那裏盡情的得七八糟吧!」
覺得還不夠過癮的由美子,一口氣把速度調節開關調到最大。按摩更加的嗚嗚大響,劇烈振動的按摩,差點就讓由美子抓不住,突升的快,讓由美子呼困難,像條狗一樣趴在上吐着舌頭氣,出的口水淌在枕頭上。
「啊啊啊──就是這樣!好極了!太舒服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到了……到了……到了……咿咿咿──啊啊啊啊啊──」
由美子緊緊的將按摩頂到底,任由男造型的頂端在那底部瘋狂的蹭動。道一跳一跳的夾着瘋狂震動的按摩,讓由美子整個人僵直了快三分鐘。
好不容易回過氣的由美子,力的睡倒在上,任由那隻忘了關閉電源的按摩肆意凌,意識遠離的漸漸睡去。
隔早晨。
絲絲的太光線,照在由美子的臉上,驚醒了嬌睡的美人。睡眼朦朧的由美子,探手將鬧鐘拿到眼前。
「嗯……7點了?糟了,上班要遲到了!」
由美子慌慌張張爬了起來跑到浴室去盥洗,等到洗過臉之後才想起,公司因為她最近完成了幾宗大的生意,又看她沒什麼休息,特地讓她放了幾天假,所以不用去上班。
由美子回過神來,這才鬆了一口氣的慢慢刷牙。
「嗯?怎麼怪怪的……」
由美子靜下心來才想到,昨晚似乎是着按摩睡的,那也就是説,那支電動按摩還在她下面。
低頭一看,電力耗盡的電動按摩,正出一節的在那裏,由美子臉通紅的將按摩出。
「嗯……空空的……好難受……」
按摩放置在那裏一整晚,拔出來之後還殘留着呆過的痕跡,口開開的,證明了昨晚夾着按摩一夜的證據。
由美子想起了昨夜的瘋狂,先紅着臉把昨晚的痕跡收拾乾淨,才換上外出的衣服出去吃早點。
買了早點與新電池的由美子,坐在附近公園的長椅子上,心理邊吃邊想。
「現在條件好又能玩的男這麼少嗎?條件不錯的沒有那個技巧。會玩的,又沒有達到我的標準。達到標準又能玩的,身子都掏空了。我是不是降低一些標準比較好呢……」
看着在公園玩的小孩子,由美子心裏又想。
「真好呢,小孩子無憂無慮的,這麼快樂。回想起來,我小的時候好像跟朋友玩一整天也不會累呢……咦?怎麼有孩子被欺負了。」
在給小孩玩沙的沙池那個位置,有一個可的女孩,被一羣稍大一點的男孩子拳打腳踢,甚至還動手那個孩子的子。
「欺負就算了,怎麼可以人家的衣服呢!」憤怒的由美子跑過去將那羣孩子趕走,回頭將那個受欺負的小孩扶起來。
「這……這是什麼?」
由美子本來以為受到欺負的是個女孩子,等要把那個孩子扶起來時才發現,原來那本就不是女孩,而是一個男孩。而且那個才到她口高的孩子,被掉子的兩腳之間,掛着一條比成年人還要大上兩倍的具。
「好……好大……」由美子被那個具的大小嚇的目瞪口呆,等到聽到對方的哭泣聲才回過神來。
「好了,好了,他們已經跑掉了,不要哭了喔,男孩子要堅強才可以。來,先把子穿上喔。」
由美子着口水看他把子穿上,心理幻想着「還沒硬起來就這麼大,若是硬起來之後一定更大。他現在還是個孩子,那也就是説,他那具將來還會比現在更大一些。」
由美子又興奮的想「現在長的這麼漂亮,以後也一定長的不差,將來他的女朋友一定會很福。真是羨慕……好想被這麼壯的東西看看……」
「謝謝你,大姊姊,我不要緊了。」
「不客氣,你住在哪裏,大姊姊最近放假,正好有空可以送你回去。」
「我住在那邊。」那個孩子指着某個方向。
「姊姊叫做由美子喔,可以告訴姊姊你的名字嗎?」由美子牽着那個孩子的手,小心的問他的名字。
「嗯,我叫俊彥喔。」
由美子牽着俊彥,走走停停的找到了俊彥住着的地方。
那是一間很大的屋子,外面還有一圈圍牆,門上還掛着XX孤兒院的牌子,原來俊彥是個孤兒。
回到住處之後,由美子總是會想起俊彥的大子。那一天晚上,她失眠了,即使像以前一樣的自我安,卻比從前還要到空虛。
隔天早上,怎麼也睡不好的由美子,又買了早點到那個公園去,呆呆的看着公園的風景。只是時不時的會在想起俊彥的臉,還有那與臉不相襯的大。
「又不是沒有過男人,怎麼還老是惦記着那個孩子,又不是求不的老女人。」由美子在心理嘲笑着自己。
「閒着也是閒着,就過去看看俊彥好了。」
由美子去西點店買了一些小點心,哼着小調着那間孤兒院走了過去。
「記得應該是在這裏吧……啊勒,發生什麼事了?」
眼前的圍牆正被拆除,幾個孩子抱着中間的那位老婦人,啜泣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事。
「那個……請問一下,這裏是要翻修嗎?」由美子好奇的問。
老婦人擦了擦眼淚,回答説:「不是,這裏是要拆除了,本來就是租借的地方,只是沒想到還有幾個孩子沒有被領養走。」
「這樣子的啊……」由美子突然有了一個念頭。
「這樣子好了,我昨天有遇到一個叫做俊彥的孩子,我很喜那個孩子,可以的話就讓我扶養他好了。」
「這個啊……這個要先問過那個孩子才行,孩子不同意的話還是算了吧。」老婦人為難的説。
老婦人將俊彥拉了出來,讓他跟由美子面對面。
「俊彥……還記得我嗎?我是那個救過你的姊姊喔。」由美子輕切的對着俊彥説。
「記……記得……你是那個漂亮的大姊姊。」俊彥扭扭捏捏,很害羞的與由美子相對着。
「那要不要跟姊姊在一起呢,姊姊想要和你一起住喔。」由美子用更加和善的語氣,試着説服俊彥。
「那……每天都有布丁可以吃嗎……」俊彥臉紅紅的問。
「要吃冰淇淋也可以喔。」由美子心裏暗想,想不到自己還有哄孩子的天份嘛。
用一天的時間去辦理户口的一些手續,也好在由美子現在正在假期中,親自下去走,手續很快就好了。由美子當天就帶着俊彥回到她居住的公寓,安排給俊彥一個房間。
「從今天開始俊彥就住在這裏喔,喜嗎?」由美子帶着俊彥到安排給他的房間裏。
「哇啊……好大的房間喔,我真的可以住在這裏嗎?」俊彥納納的問。
由美子輕輕的彈了下他的額頭。
「小傻瓜,人都站在這裏了,當然是可以嘍。」
「嘿嘿嘿嘿……説的也是。那……那我以後是不是應該叫你媽媽?」
「不行……直接叫姊姊由美子就好了。」
「可是……可是院長説要叫媽媽才對。」
「媽……媽媽?」由美子兩手捏着俊彥的臉頰,往外拉長扭來扭去的。
「姊姊和你之間,才差十幾歲而已喔,不要把姊姊叫老,叫姊姊由美子就好了,由……美……子……剛剛把我叫老的是這張嘴嗎,嗯……」
「啊啊啦……啊答……啊答……(知道了啦!好痛!好痛!)」
「好了,很晚了,就先這樣睡吧。姊姊的房間就在隔壁,有什麼事情可以來找姊姊喔,就這樣,晚安……」
由美子回到房裏,一邊換上她喜的半透明薄紗睡衣,一邊有趣的心想「沒想到耍小孩子,比想像中還要來的有趣呢。」
「由美子……」
「俊……俊彥?有……有什麼事嗎……」
俊彥突然推開由美子的房門而入,嚇了由美子一跳。
「我的……茸茸兔娃娃……每天晚上要抱着睡的兔娃娃……忘了放在包包裏帶過來了,嗚……嗚嗚……」
「很……很晚了耶……我們明天再回去拿好不好?」
「嗚……可是沒有抱着那個娃娃我睡不着……」
「真是頭痛……要不這樣好了,今天俊彥就將就抱着姊姊,姊姊讓俊彥當作是那個兔娃娃抱着睡吧,過來……」
「嗯……」
由美子抱着俊彥,拉起棉被把她與俊彥兩人都蓋好。才十多歲的俊彥,身體還沒發育完全,現在身高只到由美子的口高而已,由美子伸手這一抱,俊彥的臉就被埋在由美子那對36F雙的夾裏。
「嗯……嗯嗯……由美子……好香……」俊彥的臉埋在雪白柔軟的山谷中,雖然有一點氣悶,但是氣是由美子的體香,思緒昏昏沉沉的,臉蹭了蹭就睡着了。
俊彥睡的是很香,由美子的心臟卻是砰砰的跳的厲害。因為俊彥睡着之後,那一雙手哪裏不好放,偏偏就是從外側夾着她前那對,的她的部的。而且可能是側睡的關係吧,俊彥的一隻腳伸到了由美子的兩腿中間,讓由美子從大腿內側了起來。想掙開卻又怕吵醒剛睡着的俊彥,更何況答應了人家抱着睡的,總不能才剛躺沒多久就反悔吧。
由美子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把俊彥的手移到邊,沉沉睡的下去了。
隔早晨,由美子是被俊彥的睡姿醒的。也不知道是怎麼睡的,由美子的睡衣被到了雪白的雙丸上面。那柔軟的一雙,正被俊彥抓一個捧一個,嘴巴含在殷紅的那一點上,像個嬰兒一樣的啜着。
最讓由美子臉紅的,是俊彥那充了年輕血,朝氣磅礴的巨大男,正像熱燙的鐵一樣,頂在雙腿間那柔軟的凹陷上。麻之間帶着陣陣的酥麻,清冷的空氣反映出肌膚的火燙,由美子臉上浮起紅粉的熱燙。
心理泛起的由美子,開始緩慢的挪動她的細,就像是研磨的杵與缽,輕抵的陣陣研磨,滲進底的滑溜汁,更是添加了研磨時的刺,讓由美子雙眼離輕香風。天天都要自一番才能入睡的由美子,昨晚因為俊彥闖入而沒有發的望,在此時慢慢的溢了出來。
「嗯……」
俊彥突然發出聲音,讓由美子嚇的全身僵硬,頓時如冷水澆頭,身上溢的也消散的無影無蹤。被俊彥聲音驚醒的由美子一身冷汗,臉上盡是羞怯的表情,就像是偷糖吃被抓到的小女孩。
這副少有顯的表情若是讓認識她的人看見了,保證會一地破碎的眼鏡與下巴。甩掉的男多達千數,被同事戲稱為甩人魔女的由美子,居然也會有這種可的表情。這若讓人知道了,肯定只要半天的時間,就會從總公司傳到國外的分公司去,成為公司裏最大的頭條消息。
由美子小心的把俊彥移開,輕慢的下移動到廁所去。
「怪了,明明睡着了,是怎麼在我身上留下這個痕跡的啊?」
掀起睡衣,可以看到被俊彥捧着啜的頭上,除了是俊彥出來的口水之外,還有着明顯的牙痕跡。放了一盆熱水,扭一條熱巾擦洗了一下出汗的身體。
「這孩子,居然還沒睡醒。」
盥洗完的由美子正準備要個簡單的早餐,沒想到卻看到還躺着的俊彥,居然換抱着枕頭睡的死死的,心裏突然有了個荒唐的惡作劇念頭。
偷偷摸摸的爬上,輕輕的把俊彥的睡拉下,嬰兒手臂大小的彈到了由美子的眼前。
「雖然曾經猜過,沒想到硬起來比想像中的還大呢……」
巨大但稚的男浮現着血管,隨着血傳輸的脈動,正微微的隨着心跳晃動着。男頂端是同樣巨大的頭部,半包着未曾翻開過的薄皮,上端泛着薄薄一層潤的光澤,那是與男汁混合的。
輕輕的用舌頭在上面滑動,由美子張嘴將男的頂端含進了嘴裏,用小巧的舌頭輕勾了幾下孔,便轉用畫圈的方式切入皮下的隙,緩緩的把覆蓋在男頭部的薄皮,向下翻去。
「嗯……嗚嗯……」
隨着由美子的動作,俊彥馬上就有了反應,在睡夢中發出了呻聲。
由美子並沒有停下她的動作,反用力的縮緊她的嘴腮,用舌頭當作是滑槽,開始節奏的擺起她的頭,努力的讓男頭部在她小巧的嘴裏滑動。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哼……哼……哈……嗯……嘿?由美子,你在做……啊……哼……」
經過了適應動作的由美子,開始加快了啜擺動的速度。被由美子大動作吵醒的俊彥,受到了出生以來從未受過的刺,覺到男處一緊,濃郁如融化油的童子,毫無保留的往由美子的紅小嘴裏。
俊彥的不只是巨大,就連出的質與量都超乎由美子想像。濃如結塊的白濁,衝出了她容納不住的小嘴,順着她的下巴,緩緩的向了她的前。
俊彥的大不停的跳動着,足足的了快二十秒,由美子的身上沾了他生命的菁華。
「咕嘟……咕嘟……」
由美子將嘴裏的濃稠緩緩下,滑如油脂又濃如蜂的菁華,讓由美子差點就噎到。濃郁男華的氣味,佔據着由美子的嗅覺,讓她意情。
「啊……這麼濃郁的味道……這麼多的量,我已經好久都沒有嘗過了……」
由美子伸出舌頭,將的到的珍而重之的蒐羅到嘴裏,仔細的攪拌之後再緩緩的下。
「哈……哈……哈……哈……」
猛烈出第一次的少年,氣吁吁的躺在上。他那壯的男非但沒有因為發而消退,反倒更是硬的豎立着,就像是反抗由美子的偷襲一般,宣告着自己的不服輸。
由美子撫媚的一笑,身手握住了俊彥的男,緩緩的套動。
「早晨,醒了嗎?」
「醒了,醒了。由美子,能不能放開我的地方?好,好難受喔。」
由美子更用力的套動,俊彥的男硬的可以打斷蘿菠,可是在由美子的控制之下,想發卻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不行……這是你睡懶覺的懲罰。」
由美子緊抓住俊彥的巨,用另外一支手在男紅通通的頭部邊緣滑動。
「下次在這樣,我就罰俊彥這樣一直的喔。」
「嗯嗯,我絕對不會再睡懶覺了,所以漂亮的由美子姐姐,可不可以放開我的地方了。」
「好吧,這次就先放過你吧。」
由美子卻在心理面暗笑,打算在晚餐裏面參安眠藥,讓俊彥睡的死死的,好再玩他一次,誰叫俊彥的反應這麼有趣,居然連拍馬都用出來了。
由美子哼着小調,下了腥臭的睡衣,再梳洗了一次。梳洗完的由美子也懶的馬上換上衣服,穿着內披上圍裙,就蹦蹦跳跳的到廚房裏面去煮早餐了。雖然還差了條內就是男夢想中的體圍裙了,但是惑力依然強勁。
由美子覺心裏就好像回到了以前就學的時候,在學校裏面故意拉領子裙子的惡作劇時代,讓所有看到她的男彎夾腿。
由美子仔細想想,這已經可以算是惑犯罪了呢。但是,管他的,她已經止不住這個念頭了,惑就惑吧,反正俊彥還是個不知道滋味的小少年,就算是有那個念頭也不知道要怎麼做。
就這樣,由美子因為好玩,利用身體捉了俊彥好幾天。睡覺時故意用部悶着俊彥的頭,在家裏穿着的內衣晃來晃去,拉着俊彥一起洗澡上下其手,並不知道俊彥的心理被她種下了某種情緒的種苗。
幾天的假期很快就過去了,由美子又回到了以前忙碌的工作中。
或許是俊彥彌補了由美子寂寞的心理空缺吧,由美子不再想去找個男伴,把力都放在工作與照顧俊彥上,每天緊張而繁忙。由美子並沒有注意到,由於長時間的刻意捉,在家裏惑俊彥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先入為主的觀念,讓由美子疏忽了俊彥每次看向她時眼裏那一絲的光芒。
彌補了心裏的空缺,並不代表也足了體的需要,長時間沒有自我足的,不時的跳出來折磨由美子的體。對此,由美子也只能將強下去,只敢在無人的時候躲到廁所裏,用手指稍稍的減緩一下體的需求。
在俊彥與由美子同住兩個月後的某,由美子在休息的時候,不經意看見了某個下屬在瀏覽寵物的網頁。由美子本來以為,與她一樣沒有找到對象的下屬,是不是打算要養只寵物來足自己寂寞的心,就像是她領養了俊彥一樣。
誰知道接下來偷看到的事實,讓由美子心慌意,因為那名下屬居然打開了一個教導如何獸的文件,對照着文件尋找寵物的種類。
受到驚嚇的由美子,偷偷的離開了現場,回到了她的辦公室。由美子的心臟砰砰的直跳,本來以為是像她一樣借飼養寵物來排解寂寞的下屬,居然是打算要養一隻可以足的男替代物。
慌的由美子心裏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飼養寵物?像她一樣?足的男替代物?那是不是可以把俊彥當作寵物一樣,訓練成自己專用的寵呢?
念頭一起,由美子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緒,總是想到這個瘋狂的想法。用力的搖了搖頭,由美子盡力的排除這個瘋狂的想法,轉而瀏覽網路成人玩具用品的網頁。
總不能老是躲到廁所去吧,這樣會被人懷疑的,所以由美子想要找找看有沒有那種隱密一點的,可以無線遙控的小巧具。這樣就可以藏在身體裏,想要的時候只要開動電源就可以了,隱密又方便。
下了訂單之後,由美子勾選去特定商店領取貨物,好在沒人知道的情況之下去收取貨物。
期末考,這個絕大多數的學生都厭惡的名詞,只要依然還是學生,就無法擺的惡夢。在這個時候,也總是家長想盡辦法鼓勵學生的時段,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當然,最常見的就是以獎勵來惑受考生。
「俊彥,快要到期末考了吧,你的成績可以過得去嗎?」
由美子故意在晚餐的時候,詢問俊彥的能力。
「我很聰明的,成績都是在其他同學前面喔。」
「真的嗎?」由美子開心的説「那如果俊彥能考到全班前三名的話,我就給俊彥一個獎勵好了。」
「獎勵?」
俊彥如由美子所料的問「我可以自己選嗎?」
由美子裝作為難的説「讓俊彥你自己選嗎?由美子姐姐可給不了太貴重的獎勵……」
「不會很花錢的!」
俊彥慌慌張張的搶着回答,爭取自己選取獎勵的機會。
「真的嗎?」
「由美子姐姐絕對給的起。」
期末考很快就過去了,由美子特地在公佈成績的這一天提早回家,準備親手做晚餐,佈置餐桌。
「由美子,我回來了!」
俊彥偷偷的從正在燉湯的由美子後面抱住她,嚇了由美子一跳。
「回來,期末考的成績如何,考的好嗎?」
「噹噹……我不只是全班第一名,還是全學年前三名喔。」
俊彥開心的把成績單拿了出來,每科的分數都拿到了高分。
「還真的考到了呢,我們家俊彥還真聰明。」
「嘿嘿嘿……」
「俊彥先去做自己的事吧,姊姊這裏還要在忙一下的喔。」
「沒有關係啦,我來幫忙看着湯。」俊彥拿起湯杓搖了兩下。
「不用了,姐姐很快就好了,你先去坐着等吧。」
打發走俊彥,由美子加快了其他幾道菜的製作速度。很快的,幾道美的小菜就陸續的被端上了餐桌,因為只有兩個人用餐而已,所以這樣就算是相當豪華的晚餐了。
愉快的與俊彥吃完心製作的晚餐之後,由美子到書房用電腦處裏一份比較趕時間的報告。好不容易處裏完畢,由美子草草洗了個澡,躺到她那張舒服的上,突然覺得身體很慵懶,身體也漸漸的熱了起來。
「嗯……好熱……怎麼會覺得有種悶熱的覺……」
由美子不只是覺得身體很熱,還覺得全身懶懶的,一點力氣也沒有,頭還有一點昏昏沉沉的。
「由美子,我現在可以要約定的獎勵嗎?」
「俊彥啊……明天再説好嗎……姐姐不太舒服……」
「不,我現在就要!」俊彥突然爬上抱住了由美子。
「由美子,我想要你!」
由美子下了一跳,想推開俊彥卻又沒有力氣。
「等等……俊彥……不……不要……」
「啊……啊……不要咬……不……啊不行……那邊不行……呀……嗚……那裏……啊啊──」
俊彥快速的下兩人身上的衣服,笨拙又大膽的撫由美子的雙,用牙齒與舌頭撥那兩個小紅莓。輕咬、撥、舌、磨蹭,雖然技術很幼稚,但是卻一點點的撥起了由美子的火。
由美子現在很矛盾,她並沒有把俊彥當作對象過,一直都是把俊彥當作是孩子。沒有想到,今天反而會被俊彥的火高升,雖然不想要將俊彥當作對象,但是卻又想要試試被俊彥下子穿刺的滋味如何。
抗拒的由美子,奮力的試着用手將俊彥推開,但是俊彥的手有力的環着由美子的,無力的由美子怎麼也無法抵抗俊彥的侵襲,反倒給亢奮中的俊彥帶來了征服的刺。
俊彥很就厭倦了對山峯的進攻,原本雪白的山峯上,在經過他的肆之後,是輕薄的汁與攻擊的痕跡。俊彥改用更暴的方式,開始這具雪白的軀體,手指不斷的捏那些柔軟的,也不斷的像是開墾一樣,用嘴親吻啃咬由美子身上的每一吋地方。
「嗯……啊……啊……哼……啊……」
親吻,一個又一個吻痕,每當俊彥印下一個吻痕,由美子就嬌叫一聲。很快的,俊彥就巡迴到了那方寸的聖地,開始用白玉與紅蛇翻這片土地。
「啊啊……咿……不要……啊……嗚……嗯嗯嗯……啊啊啊啊……那邊……不行了……不行……不行……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
心靈的抗拒敵不過體的愉,由美子在俊彥的撥之下,雙腿緊夾着他甩動的頭,兩手的手指都入了他的髮間,緊緊的按住快的施源頭。卻沒想到,反而讓他的舌頭深入深處,翻天動地的攪。
由美子不斷的拱起她的,接受這一波波的快,煞時全身一僵,腦海中一片空白,被俊彥整個含住的口湧出,高中的道陣陣夾着俊彥還未收回的舌頭。
當由美子回過神來,俊彥正扳開她的大腿,將那大猙獰的紫黑鋼,抵着她紅潤的小口。
「咦?等……等一下啊……好撐……好大……太大了……會壞掉……會壞掉啦……」
大的鋼緩緩的進口,柔軟的完全無法抵抗硬的入侵,由美子覺得像是回到了她第一次的那一刻,下體又又麻又難過。
「嗯……好緊……好舒服……哼……到底了……」
俊彥不斷的把大的男擠進小裏,享受着道緊縮迫所帶來的快,一邊排除萬難的將男推進到底。
「哈……哈……哈……好……太了……快出去……快拔出去……我會壞掉的……」
「不、不要!我好不容易才佔有你,絕不會退開的,由美子你是我的……對了,把你壞,我要把你壞,你壞掉了沒人要就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俊彥搖動起他的,毫無技巧的不斷衝撞,一下一下的撞擊由美子的花心。
巨大具的擠,使的分泌出來的到處飛濺,快速的動讓哺咭哺咭的響個不停。
快速的拉鋸,一點一點的消磨掉由美子的意志,一次次的撞擊,讓由美子的靈魂慢慢的往上飄飛。被俊彥撞擊了快五分鐘的由美子,覺得眼前是金星,身體覺不到地心的引力,手腳都到了俊彥的身上。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啊、啊、咿咿、啊、啊、嗚、嗚、啊、啊、啊……」
由美子猛力的搖頭,被俊彥不停肆的她,除了呼嬌叫之外,已經無法好好的説話了。
「不!」俊彥猛的一,將由美子抱了起來站立着,利用由美子的重量繼續穿刺她。
俊彥不斷的迫由美子,從上到廚房,從客廳到天台,由美子不停的被迫合,最後終於由兩人一同烈高而告終。
隔早晨,由美子朦朦朧朧的醒了。俊彥的巨大男依舊在她的中,兩人的合處是白糊糊的汁,那巨的主人啜着由美子的美,依舊在睡夢之中。
由美子輕輕的整理撫平俊彥的發,最後究竟是有沒有接受俊彥的要求,由美子不記得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由美子終於找到了可以足自己的男,雖然這個男現在還不過是個十多歲的男孩。
由美子輕輕的讓俊彥退出她的體內,臉上突然亮起惡作劇的笑容,緩緩的趴伏在俊彥的下身上,抓起俊彥早起立的大。
「還不知道是誰佔有誰呢,我看看是誰笑到最後……」由美子輕笑着。
【全文完】
***********************************作者後話:
第一次參加徵文,還請多多指教。花了十天左右完成的這個作品,實話説並不如想像中容易,可能是受限於寫作時的心境影響,一直都沒有辦法拖慢文章裏的節奏,寫起來還真累。所以原本預訂打算要寫兩三萬字的內容,就縮水到了九千多字,真是一大敗筆。
之所以會寫這個類型的文,不過是要證明我不只是會寫奇幻類的文章。説實在話,我是比較喜寫奇幻類的,但是並不代表我比較拿手的文是奇幻類的,在這裏顛覆一下大多數人的認知。
我很惡吧,口桀口桀口桀……***********************************
作者:曉秋
***********************************領銜主演:
曉秋(曉秋):遊走風月和龍門的小小讀者,喜捆綁文。寫過《我的十四行記》和《星下天空(未完)》。本篇故事擔任女主角,是個娃娃臉沒部的二十歲女生。
烈(獵魔):寫過《獸人一族的小孩(未完)》,常出沒於風月。故事中是飾演曉秋的男朋友,一個帥氣的二十四歲男子。
阿飄(背後靈):《魔卡戰爭》的作者。本篇是擔任一個沉穩的成年人,不過惡點子一堆。
阿翼(折翼):《仇恨之種》的作者。故事中是個有着地中海禿頭的男子。
醫生(龍崎醫生):《由釋美》的作者。在故事中是個喜灌腸的大姐姐醫生。
鏡子(不良鏡):《HONEY女僕》作者。本篇飾演大叔的角。
荷葉(納頓):風月的評文者。故事擔任巨女,跟曉秋鬥嘴。
中古(中古潛水艇):小小潛水者。演出一個喜打電動的阿宅。***********************************
凌晨兩點,烈回到他甜的小窩。寒冷的空氣還殘留在他的臉頰和雙臂上,疲憊布着他的身軀,就算如此,他臉上還是掛着絲絲的笑容。
(他們應該還沒睡吧?)
今天,剛好是他們這羣好友聚會的子,為了和朋友有多一點相聚的時光,他用着比往常快兩倍的速度完成工作,然後提早下班。
「曉秋,我回來了。」烈打開大門後喊道。不過,昏暗的屋子裏卻沒有一點聲音傳出,反而有種詭異的覺。
(沒人?不太可能啊!曉秋在電話裏明明跟我説在家啊。)
烈臉疑惑,隨手帶上大門後走了進去。當他來到客廳後,立即被裏面的情況給嚇了一跳。
電視機前面,中古咬着指甲默默地看着螢幕中的動畫美少女,嘴裏不斷喃喃喊着:「好萌喔……好萌喔……」
餐桌,有兩個人。一個是沉穩的成年男子阿飄,輕推着他黑框眼鏡,了口煙,眼神凝視着筆記型電腦的WORD視窗。隨後雙手快速的在鍵盤飛舞,將他腹的思緒轉化成文字,鍵入在電腦裏。
一旁,還有個披頭散髮的女子醉趴在餐桌上,臉紅散發着濃厚的酒味,手中還握着威士忌的空瓶。烈不暗道着:「靠,我私藏的好酒居然一滴也不盛了。」
另外,客廳的沙發上,四個人佔據着的不同位置,分別是曉秋、阿翼、荷葉和鏡子,各自手中握着五張撲克牌,一動也不動,彷彿他們的時間靜止般。
忽然,寧靜的氣氛在一瞬間抹滅。曉秋像是發了顛,歇斯底里罵出:「啊!我爆了啦!你們這羣渾蛋,聯合起來我。」接着把撲克牌甩到桌上,嘴翹得老高,縮在沙發上生着悶氣。
「早跟你説過,別玩這麼大,你就是不聽。你看我長得這麼帥,你這麼醜,光從外表就知道你輸定了。」阿翼撥着他前額僅存的那束瀏海,自以為很瀟灑的説道。
「願賭服輸,別想賴皮。我這次一定要你穿上我這身女僕裝。」鏡子一身櫻花連身衣裙,背後的扣子一顆一顆快要爆開。樸素的白圍裙,有蕾絲邊緣的頭飾。腳下是一對不合腳的白短筒襪和漆皮的平底黑扣帶鞋。
如果是一般的情況,這身女僕裝應該會是受到不少宅男的喜。可惜,穿着這身服裝的人,是一個是鬍渣、腳和汗味的中年大叔。小指頭扣着他的鼻孔,令人有種詭異的強烈對比。
「呵呵。鏡子啊,你那身裝扮給曉秋太可惜了。你沒看她那扁平的洗衣板,水桶的身,蘿蔔般的大腿,真是費啊!」荷葉輕蔑的笑着説道。説話同時,還不時搖晃她34D的巨,擺着24吋的身以及修長白皙的美腿。
「死牛,誰叫你説話了,你不説話沒人當你啞吧啦。」曉秋看到荷葉不斷的向她搔首姿,氣得馬上回她一句。
聽到曉秋的回應,荷葉只是呵呵笑着,一臉狡詐的説:「別忘了,我也分到一杯羹喔。上次的『鰻魚』,我這次回一併還給你的,準備好好享受吧。」
四人莫名奇妙的對話,讓烈聽得有些不知所云,忍不住開口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看見烈回來的曉秋,彷彿握到了救命的稻草,連忙開口哀求説道:「烈烈,快救救我。他們聯合起來欺負我啦!」
「不要。」烈想都沒想就拒絕。因為,每次只要曉秋這樣求他的時候,就是她又闖了什麼大禍。
「各位,請你們慢慢享用她吧。我先來去睡一下好了……」
「烈烈,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你不幫我的話,今天開始你就別想跟我一起睡了。我保證,我一定會把你踢下的。」曉秋眼見唯一的救命稻草將要隨她離去,忍不住出口威脅。
「沒關係。我想要的時候,就拿條繩子把你綁起來就好。只要把你捆得緊緊地,你絕對是會的要求我把你征服。」烈聳聳肩説道,臉止不住的笑意。
「你……你……」
這時,有個人動作了。他口煙,將白霧緩緩吐出,説道:「阿烈,你就留下來陪曉秋吧。你看她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難道不讓你心疼嗎?」這句話一説出口,讓曉秋動萬分,這羣朋友裏面,果然還是隻有阿飄最疼她。她不的説:「阿飄,你人最好了。」
「NO……NO……NO……」阿飄左右搖動他的食指,接着説:「我不收好人卡很久了。我要阿烈留下的原因,就是要他當懲罰遊戲的執行人。各位,你們覺得如何?」
阿飄話説完,馬上引起眾人的迴響,各各鼓起掌來支持。阿飄舉起手平靜眾人興奮的情緒,又發話説:「那今晚的贏家們,你們想玩什麼懲罰呢?」
荷葉首先發言,説:「我仍舊忘不了上次的懲罰。曉秋這傢伙,居然在我的道里進十幾條活生生的鰻魚。那種鰻魚在體內鑽噁心的覺,還要擔心會不會跑進子裏。這次,一定也要讓你嚐嚐!」她雙手不斷的着,似乎等這個報復機會很久了。
「我的懲罰,只想她換上我準備的女僕服裝就好。一想到羅莉般的曉秋換上這套衣服,我下半身就不自覺得興奮起來。」鏡子陷入了自己的想像世界裏,不時嚥着口水,襠凸出一塊,好像曉秋已經換女僕服出現在他面前一樣。
鏡子的想法讓荷葉有點不悦,忍不住抱怨起來,説:
「鏡子,你心太軟了啦。怎麼不説鞭打或是滴蠟之類的,這樣才顯得香刺啊!」
「不要不要,這樣會壞我的女僕服。你不知道,我制這件衣服,花了我三個晚上的時間和心力耶。我才不會笨到去破壞它。」鏡子回過神,態度堅決的説道。
「啊呀!這個簡單啦。我這麼英俊瀟灑,給我就對了啦。」阿翼先撥着他的瀏海,接着從他的公事包裏取出一副奇妙的東西。數片膚的輕薄軟墊,還有一個遙控器。然後得意的説:「這是我們公司的研究部門開發五年所誕生的新產品‘吼裏宋3000’。黏貼在頭頂,利用高磁波共震,來達到生髮的效果。
你們看着個遙控器,上面五個刻度,分別來調整磁波的功率。嘿嘿……」説完,又撥着他的瀏海,發出惡的笑聲。
就當眾人討論着惡的謀同時,曉秋慢慢的向牆邊移動,打算大夥們注意力沒放在她身上的時候逃走。就當她移動到走廊旁,一個沒發言的人悄悄伸出她的魔手,不對,是魔腳,放在曉秋移動的位置上。
「啊!」一聲尖叫。
隨後,一隻手把四腳朝天的曉秋給拎起來,温柔的説道:「逃跑是不對的。乖乖接受處罰吧。」她的模樣,絲毫沒有剛剛酒醉的窘態。反而像是個披着天使羽翼的惡魔,搖動着三角形的黑尾巴。
「姊姊,我知道你最好的,你一定會幫我對不對?我不想要鰻魚啊!」眼見自己逃不掉了,急忙裝成可憐的模樣,看能不能挽回一點什麼。
「好啊!」沒想到醫生居然一口就答應,使得荷葉不破口説出:「我絕對不同意。」
「荷葉妹妹,別發這麼大的火氣,我只是有更好的主意罷了。」語畢,曉秋便開始後悔,不斷掙扎。
但是,柔弱的曉秋,哪裏會是空手道兩段的醫生的對手。
她輕輕的安撫着她,説:「我從很久以前,就想玩你的小菊花,在裏面注入我心調製的灌腸。然後,塗一點催情的藥膏在你的道里。等到你高的時候,那下半身的情景,讓我無限遐想啊!」
「醫生你説的真好。如果再加上一點野外暴的話,我相信一定會更。」
阿飄這時提出的點子,更讓曉秋快要崩潰。
荷葉則是在一旁高興的直拍手,稱讚道:「真是太令人期待啊!」
反而鏡子在此刻提出了他的不,説:「我反對。這樣會髒我的衣服。」
「你放心。只要多多注意一點,保證不會髒你的衣服的。」阿飄惡的笑着。
「不要啊!」曉秋大聲喊叫着。
仲夏的清晨,吹送着徐徐的微風,顯得涼。很難想像,幾個小時之後,急速上升的氣温,會將城市帶置到32度以上。台北市,就是個明顯的例子。
六點鐘的第一班捷運,通常都是載運着提早出門的上班族或是離學校較遠的學生們。而今天,卻有個異樣的人出現在其中。
蕾絲頭飾、白圍裙、櫻花連身裙,以及白短襪配上黑皮鞋,一套宅男們夢想的女僕裝扮,就這樣活生生的出現在站台邊。而這套服飾的主人,也是個身材嬌小的羅莉,更引起不少人的眼神關注。
不過,身旁的兩位壯漢,打消了不少人想靠近的念頭。烈頂着三公分平頭,嘴上刁煙,惺忪的睡眼,讓人有種迫。另一個,則是昨夜整晚都坐在電視機前的中古。別看他一米九的身高,百零四公斤的體重,還有翹的捲髮。他的工作,可是月入數十萬的專業攝影師。他不時拿着單眼相機,不停的拍攝,一副閒人勿近的模樣。
捷運到來,三個人隨後上車,烈和中古一上車就開始找尋附近的椅子坐下。
反倒是曉秋,獨自一個人低着頭拉着吊環。
「你瞧。附近的所有人,都再注視着你。」曉秋的耳朵忽然冒出這一句話。
聲音的來源是個崁在曉秋耳上的黑微型麥克風,這是方便下指令特別裝上去的。
「好丟臉喔……」曉秋喃喃地説道。此刻的她很想找個地把自己埋進去。
除了她一身的女僕服外,裏面可是什麼東西也沒有。膚的輕薄軟墊黏貼在她各處的帶上,但還是掩飾不了他凸起的兩粒小紅豆。粉紅的小裂,四周沒有一絲雜草,完完全全的呈現出來。
最令她羞的,還是上掛的點滴帶子,細細的導管,將紅的體,導入到淡褐的門裏。
「開始囉。」烈按下了手中的開關,將飛梭移動到「四」的位置上。
曉秋身體驟然一震,接着酥麻的電襲擊全身,最先有覺的是體一點一滴進她的直腸。火辣、刺,以及不適應。
(嗯嗯……好刺喔……)
隨着體進的速度加快,火辣更劇烈,開始有了疼痛的訊號傳入她的腦中。各處的帶也有麻麻的挑逗。
三十秒……一分鐘……兩分半……隨着時間的逝,身體傳達的覺逐漸變強。門的灼辣和疼痛,以及排的渴望充斥着她的腦袋。各處的麻痹開始轉變的快,體温漸漸升高,皮膚浮着嫣紅。先早塗抹在道內側的大量催情藥膏也慢慢發揮着其功效,望之火一點一點地腐蝕她。
(我怎麼會有快呢……好羞喔……好多人都看着我……)
身理心理兩種不同的受在她體內糾着。貝殼般的銀牙緊咬,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來,卻阻止不了口水從嘴角溢出。前的兩粒粉小頭,不爭氣地變硬變,從女鋪裝外側也可以清晰看見凸起的模樣。粉紅小裂也滲出的透明汁出來,閃耀着晶瑩的光采。
曉秋不斷把身體卷屈着,雙只腿拼命地夾緊,左手在私處上,唯一的支撐只有她右手緊握的拉環。
「那個女生怎麼了啊?」
「不舒服嗎?」
「她樣子有點古怪耶?」
「你看他左手放在『那個』地方,該不會是……」
周圍的乘客們竊竊私語着,有些人開始假裝不經意,做出小動作。這時,中古站起來,拿起相機向眾人説道:「不好意思,我們要進行拍攝的工作。請不要靠近過來。」
話一出口,人羣動起來。人羣並沒有這樣就散去,反而是不斷靠近着,圍成個圓圈在外圍觀望着。
(不要……不要看啦……這樣……我會受不了的……)周圍的注視,讓曉秋有股被視的莫名興奮,瘋狂地分泌,從緊閉的小裂宣出來,到整個大腿都是,有些更順着銀絲滴到地板上。
每經過一站,上車的人逐漸變多,觀望的人也愈大,開始有些推擠,其中以男學生佔絕大多數。這時期的男生,處於青期着狀態,看到這樣的場景,不免心的。有的不斷地咽口水,有的則是盡力睜大雙眼想把看到的一切收進眼底,還有一些,偷偷摸摸用手在自己高的地方,上下摩擦着。
旁邊,還有一些人表情雖然是不悦,不過雙眼仍是注視的同一個方向,靜默地欣賞這場活。
「哎呀!」曉秋輕叫了出來,臉紅,散發着濃郁的芬芳,右手緊緊的抓住吊環。一場高,即將爆發!頓時間,小強烈地收縮着,「噗滋噗滋」出一波波水,濺灑車廂的地板上。隨後曉秋軟了下來,跪坐在地面上蓄着,享受着高的剎那。
「喂!你們在做什麼啊?這裏是公共場合耶!」一個穿着警衞制服的大聲斥罵着。從另一頭的車廂,奔跑過來。
這時,捷運的車門發出關閉的聲響。中古和烈兩人,很有默契,各自拉着曉秋的左右手臂,逃離現場。
「清掃中。請勿進入。」這個牌子豎立在捷運站的男廁所外。裏面,卻出現三個身影。
「呼……呼……真是好險。」烈大口着氣,他看着靠在身上的可人兒,戲謔的説:「小曉秋,你剛剛的表演真的太讚了。害我差一點就要了。」
曉秋沒有回話,反而白了他一眼,不悦地説:「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在別人面前高,這樣讓你很得意嗎?」
「呵呵。口是心非。明明就是自己想要,不是嗎?」烈呵呵的笑道。
「哪有……」正當曉秋想要反駁,烈拿起了手中的遙控器,在她面前搖晃的説道:「遙控器我關掉很久了,你都沒發現喔。」
烈的一句話,讓原本想要開罵的曉秋瞬間説不出話來。她知道烈沒騙她,因為她身上的道具並沒有任何運轉的動作。想到這,她不敢繼續想像下去……
接着,烈又開口提出另一個問題,説:「不過,現在你不想排便嗎?」
這句話,彷彿一道驚雷,打醒了曉秋。強烈的排浮現,讓全身汗豎立起來,她急忙站起來,下半身卻不聽使喚。她只好右手扶着牆壁支撐身體,左手着小腹抑制的便意,往馬桶的方向走過去。
「小乖乖,懲罰還沒結束喔。」烈攔住了曉秋,對她指着反方向的廁所間。
只看見中古默默地拿着三角架和攝影機,運用專業知識,將攝影機固定到一個合適的位置上。
剎那間,曉秋忽然想起阿飄在三人離開家門的時候,對着烈和中古咬耳朵的場景。她似乎快崩潰,然後用很可憐的聲音哀求着説:「烈……求求你……不要啦……」
「還不行喔。」烈沒有理會曉秋的不甘願與掙扎,先取出布條將小秋的嘴牢牢封住,在後腦打個節。然後把她的手腕用中古事先準備的麻繩捆住,拉直綁在上方的蓄水箱。
「嗚嗚……唔唔……」曉秋看到烈接下來取的東西,拼命地搖着頭。
只見烈拿着一條塑膠管,分別綁在曉秋兩隻腳踝上,然後拉起和手腕的繩子綁在一起。這時,曉秋的模樣呈現V字型。粉紅的部和淡褐的小菊花,毫無遮攬的展現出來。
中古的攝影機也架設完成。他打開紅圓型的錄影鍵,鏡頭裏呈現一幅的圖像。只見烈的手中,握着遙控器,對着曉秋微笑説道:「寶貝,最後的一場戲要開演囉。」
他打開開關,將功率調整到最大,劇烈的電馬上就竄全身,把曉秋剛剛退去的給挑逗起來。烈也順便按摩着曉秋的小腹,輕輕的着。然後算準時間,拔去堵住曉秋門的子。
(不行……忍不住了……好難受喔……)
曉秋不睜大起眼來,她覺到糞水似乎從門滴漏出來。小腹也在這時冒出「咕咕……嚕嚕……」的響,緊接着便意猛烈地襲來,緊閉的擴葉肌快要超過她能忍耐的極限。
「嗯嗯……啊……呃呃……」曉秋的呻從布條裏小聲的傳出。
她鼓起最後一絲氣力,拼命收緊門。越是這樣做,帶給她的快越大。在收縮和放鬆之間,她的思緒崩潰了。道再一次出,門也無法收緊,一股股強勁的糞水,稀里嘩啦地急出來。
明明就是令她羞愧到快死掉的情況,身體卻不爭氣地達到了巔峯。曉秋臉盡是屈辱的淚水,身體不斷的痙攣蓄着。不過,潛意識告訴她這樣還不足夠,還想要眼前男人的大,惡狠狠地入到她的體內,足她被的望。
烈似乎和曉秋有着心靈應,立即拉開拉煉,掏出巨大凶狠的具,張牙舞爪地向曉秋揚威着。經過剛剛的情,曉秋的密已氾濫不堪,烈沒理會排物的惡臭,撥開曉秋兩片紅的,毫不費力進了她的體內,開始劇烈送。
右手也在同時,移動到曉秋起的核上,奮力地蹂躪着。
「嗚……嗚……嗚嗚!」烈奮力的,曉秋也不停的叫着。也許是公廁的關係,叫得比起平常更加興奮高昂。
曉秋到烈的莖一次又一次頂到子頸上,讓她渾身酥麻無力。道得的,那種被的覺跟平常不同,有種更加充實的覺!令她興奮得渾身直抖,嘴裏發出足的尖叫。
烈也是一樣,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和曉秋做,但卻是第一次如此快,温暖的緊緊的箍着他,小內的颳着他的莖,舒的覺像是毒上癮一樣,無法言喻。曉秋臉上的表情,羞愧又舒,股的扭動着,更添加了烈的獸和征服。
烈像是發狂般,不斷的送着,低頭看着曉秋的隨着自己的不斷的翻進翻出,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忽然間,聽見了陌生人的聲音,説:「憋了好久,好急喔。」不知何時,放在門外的「打掃中」牌子居然不見了,開始有人羣擁進廁所裏。
「有臭味耶,是不是沒打掃乾淨啊?」
「也許是有人在大便吧?別想太多。」
聽見人們的竊竊私語,曉秋不免緊張了起來。雙緊閉着,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發出來。她凝視着烈,眼神似乎哀求他不要繼續,再繼續話可能會被發現。
不過烈裝作沒看見,反而更用力的幹着,好像在炫耀他高超的技巧似的,使得曉秋被搞的雙腿發軟,快要昏死過去。
也許是廁所裏面的風扇雜音和外頭的喧鬧吵雜,兩人在廁所裏面的瘋狂舉動並沒有被人發現。
隨着烈一波一波進攻,她很快的又被帶到的快的頂峯,分明地到小腹和下身的動,一股熱由道深處湧出擴散到身體每一處,她又達到了高。烈也再曉秋這次高的時候,拔出莖,將生命華全數在她的臉上。
曉秋此時也暈了過去,白濁的沾她清秀的臉龐,有種妖穢的對比瀰漫着。烈關掉攝影機和遙控器的開關,出意的笑容。
也不知道昏死了多久,曉秋悠悠的轉醒,整個腦袋還昏沉沉的,身體也還動彈不得。渾身上下好像沒有穿衣服似的,直接跟空氣面對面的接觸,好像被漂浮在大自然當中被整個懷抱。
突然,有另一個呼聲接近她。先被突擊,是前的兩粒房,温暖的東西不斷的擦拭着她。曉秋髮覺雙一跳一跳地增大,頭也開始向上翹起。雖然她是在不甘願的情形下,但全身卻誠實地燥動起來。她努力的掙扎,但換來是更加刺的快,好像掙扎是增添情一樣。下體也開是發熱,黏糊糊的密分泌出來。
「小曉秋,你未免也太了吧!這樣你也有反應。」烈的聲音的傳進了曉秋的耳裏。聲音裏,有些無奈。
曉秋這樣才張開雙眼,看着模糊的四周。悉的房間,睡慣的,這裏是他們倆甜的小窩。她接着微弱的聲音詢問:「回家了?」
烈將巾換到乾淨的一面,邊温柔的擦拭着她的大腿內側邊説:「是啊。回家了。」
「輕點。」曉秋吃痛喊道。
「抱歉抱歉。」烈連忙放鬆自己的力道。
「其他人呢?」這時,曉秋才想起家裏的那一大羣惡劣的傢伙們。想到這,她就有點怒氣,要不是他們,自己也不會這麼慘。
「都已經半夜十一點了,當然各自回家囉。對了,他們都看過錄影帶了。每個人都直説贊喔。」
「不是吧?」曉秋臉黑線的説道。
「還有,大家還約好,下週的二十二號,再一次聚會喔!」
「二十一號,不是過年前嗎?」
「對啊,阿飄説,這樣才可以再寫一篇新年的悦聚會啊。」烈笑道。
【全文完】
***********************************作者後話:
瀏覽文有段時間了,不知不覺,開始有了動筆的念頭,二零零六年七月,我寫下我的第一篇文章。
曾有人問過我,可以寫的東西這麼多,為什麼偏要寫文呢?第一個原因,當然是要足自己寂寞的心靈。第二,就是我單純想寫東西給人看。有一個我很喜的歌曲,歌詞裏寫着:「我只不過想唱歌給你聽,用我的聲音一首歌,只是希望你能聽得進去。我只不過想唱歌給你聽,誰給我回應。拍拍手,切歌之後,下一個繼續才發現,我不是陳奕迅。」我覺得我也是一樣,我只想把腦中思緒,一點一滴轉化成文字,鍵入到電腦裏,貼在網路上,給大家欣賞而已。至於大家的評價或是回應如何,都沒關係。仍是阻止不了我想寫作的心。
最後,還是再次的謝我身旁的夥伴們,提供我這麼多的意見和靈。還肯讓我把你們寫進我的文章裏面,雖然是來惡搞的。還有一個人,家榮大大。要不是沒有你那句話,我想這篇文章就不會寫出來的,謝謝。***********************************
作者:不魯斯
(1)
「光臨,請問需要些什麼嗎?」男人微笑,看着打開店門走進的客人。
「你們的招牌……『人專賣店』?真的還假的啊?」客人一臉狐疑。
「當然是真的!客人如果不信,可以到我們後面的處理室去看看。」
男人臉上仍舊掛着微笑,輕輕打開身後的白木門,出木門後面,一個黑暗的小房間。
客人好奇的走了進去,接着,男人也進了房間,然後輕輕將白木門關上。
「光臨,請問……太太,今天需要什麼東西嗎?」男人站在放置品的櫃枱後,微笑的看着走進門來的客。
「今天有沒有新鮮的莖?我老公今天剛從外地回來,今天晚上要給他好好補一下……」婦人回答,臉上帶着淡淡的羞怯。
「當然有,剛剛才進貨的呢!請稍等一下。」男人微笑,忽略婦人的表情。
五分鐘過去,男人從白木門後走了出來,手上拿着一個透明的膠袋,裏面裝着一大概四公分的紫黑莖。
「太太,這是您要的東西!」男人有禮貌的將膠袋遞給婦人。
婦人接過膠袋,道過謝,付過錢,身喜的轉身離去;在她要走出店門的時候,與另一位走進店裏的女人擦身而過。
「客人,請問需要些……什麼東西嗎?」男人慣例的問,女人的美麗卻讓他有些口吃。
金波捲髮,俏鼻大眼,紅潤雙,潔淨面頰,鼻樑上架着一副知的無框眼鏡。
修長的身段,上圍豐,粉纖細,股結實,貼身的衣服將完美曲線畢無遺。
「客人,需要些什麼嗎……」男人又問了一次。
女人沒有説話,她了自己鮮的雙作為回答。
男人用力打開白木門,拉着女人走了進去,他案下一旁牆上的燈開關,立刻整間房間變的明亮無比。
男人拉着女人走到房間正中央,一座鐵製的工作台上;他急躁的將工作台上的巨大物體掃落地上,像是沒看到似的,跳上去在還殘留着鮮紅漿的枱面上坐着。
女人低下頭,拉開男人的鏈,用嘴巴叼出男人漸漸腫大的莖,含住。
男人發出快的呻,女人温熱的口腔讓他受到極大的快。
女人手腳俐落的褪掉男人的衣,然後是自己的。
她爬上了工作台,蹲跪在男人立的上方,接着慢慢坐下。
「喔喔……哈哈……嗚喔喔……好……好喔……」
男人愉悦的叫着,女人的身體帶給他的,是極度的快。
女人狹小的身體,那緊密的程度,是他生平未見的。
女人看着男人愉悦的表情,拿起男人擺在工作台旁的,巨大的鋭利剪刀。
她拍了拍男人的膛,輕聲細語要男人看着她。
「喀嚓。」
女人看着地上滾動的圓形物體,上面一點的地方有兩點突起的黑。
身下漸漸失去温度的身體,以及工作台上不斷出的鮮紅,女人達到了烈的高。
「光臨,請問需要些什麼嗎?」女人扶正了頭上的白帽子,面帶微笑的對走進店裏的客人道。
(2)
這次走進來的,是一個衣服骯髒、散發着濃烈惡臭的老頭,他的右手牽着一個穿着同樣破舊的小男孩。
「請問需要些什麼嗎?」女人同樣帶着微笑,甜美的聲音詢問着兩人需要些什麼東西。
老頭沒有説話,他舉起空着的左手,對女人伸出了兩指頭。
女人笑了笑,點了點頭,打開白木門請老頭進去,自己跟在他的身後。
女人請老頭躺在房間正中央的工作台上,下了他的子,出一污黑骯髒的莖。
女人沒有出嫌惡的表情,她低下頭將莖含了進去,靈巧舌頭在頭上輕點打轉,在這樣的刺下,莖一點一點的在女人口腔裏漲大、起。
老頭髮出難聽的呻,他雙手緊緊抓住女人的頭髮,這可能是他有生以來最為美妙的一次經驗。
女人套的雙手加快了速度,很快的,大把大把的黏稠漿從莖中出來,悉數灌進女人的肚子裏。
女人抬起頭來,看了看老頭,他閉起了雙眼,急促的呼令膛快速的上下起伏。
她笑了笑,拿起放在一旁的巨大剪刀。
女人再度走出小房間的時候,稍早來過的婦人又來到了店裏。
「呃……請問還有沒有新鮮的莖?我想……一可能不夠……」婦人雖然到訝異,仍然搶先説出了她的需求。
「有的,請稍等一下喔。」女人對婦人出友善的微笑。
女人走到坐在櫃枱後的小男孩身旁,將手上的膠袋遞給了他,裏面裝着兩隻污黑的小腿,在應該是連接膝蓋的地方,還有些許的鮮紅淌出來。
女人又從口袋裏掏出兩枚銅幣,放進小男孩的手裏。
「這是你的爺爺要我給你的,那麼,拜拜了!你下次的光臨喔!」
(3)
送走了婦人,女人將剛剛拿到的銅幣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女人帶走了男人的莖,還有她附送的,一漆黑的莖和兩顆丸,婦人因此多給了她一些小費。
女人捏了捏自己的手臂,連續的工作令她到有些的疲勞。
正當女人想要坐下來稍事休息時,又有客人走進了店裏。
女人立刻站起身來,臉上掛上甜美的微笑,並且期待這次又是一比愉快的易。
這次進來的,是兩個西裝鼻,穿着整齊的中年人。
當先一人走到櫃枱後,女人的面前,一言不發,對她展開了一卷卷宗。
卷宗上面寫着:懷疑此店進行違法的易,因此發此公文,店主比須配合來人進行調查。
女人看看眼前的中年人,又看看站在門口,一臉戒備的另一個。
女人還是掛着微笑,打開了白木門,對面前的中年人伸出了左手。
「請進。」
當女人睜開眼睛時,她發現自己被扒光了衣服,全身赤着。
她趴在工作台上,雙手被綁在工作台的兩邊,兩膝呈現跪姿,豐潤的股正高高的翹着。
女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在她失去意識之前,只記得好像聞到一股很奇異的香味。
女人很快的發現,自己的身下躺着一名中年人,正在自己一邊的房,莖則在自己的身體裏。
而另外一箇中年人站在她的身後,雙手用力捏着自己的,當然那大的莖,正在自己的菊裏肆着。
「啊啊……喔……好舒服……好啊……」
女人發出配合的呻,事實上她也覺到了些微的快。
兩個中年人聽到女人的聲音,加快了他們差的速度,更加兇猛的動作。
「呀呀呀……啊……好、好喔……要高……要高了……」
女人發出婉媚動聽的呻,這是她發自內心的聲音。
二男一女三個人,在工作台上動作着,不鏽鋼制的工作台發出吱吱作響的聲音。
女人率先達到了高,大量的猛烈出,盡情擊打在進她身體裏的頭上。
被莖衝打着的,也在極劇顫抖之後,出大把大把的濃烈漿。
而在菊裏的那莖,也在菊的用力擠之下,用漿填了那狹小的孔道。
「呀……呀呀……呀……」
女人沉浸在高的餘韻之中,而兩波灼熱的體燙到她嬌的肌膚時,也令她達到幾次的小高。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兩個中年人分別拿出預先準備好的小刀,從女人的頭頂及後心大力刺下。
當先紅高高灑出來,濺到地上,工作台上,和他們兩人身上時,他們興奮的顫抖起身體,剛釋放過的莖再度充血起來。
兩人開始搖動自己的股。
「光臨,請問需要些什麼?」
兩個中年人穿上白圍裙,掛上無害的笑臉。
(4)
經過了一個平靜的夜晚,光明的早晨再度來臨。
兩個中年人穿着整齊,帶着微笑,等待客人的來臨。
「光臨,請問需要些什麼嗎?」隨着開門聲的響起,兩人一齊開口。
走進來的,是一個青洋溢的少女。
「咦,叔叔?你怎麼會在這裏?」少女看到其中一人,發出驚訝的聲音。
「呃……請問您需要什麼嗎?」被認出的中年人表情尷尬,強裝鎮定。
少女也沒有多加深究,從自己的子口袋拿出一張照片。
「等一下……照片上面的男生會來這裏……可不可以麻煩你們幫忙……」少女將照片遞給中年人。
中年人看了看照片,皺起了眉頭。
「你跟他的情不是很好嗎?」
「嗯……就是因為太他了,我怕他會離開我……所以……」少女低下頭,有點害羞、有點難過。
兩個中年人互看了一眼。
少女剛離開,照片上的少年就走了進來。
兩個中年人很容易的,就將少年帶進白木門之後的小房間裏。
兩人分別拿出一把鋒利的菜刀,從少年的脖子兩邊割下。
頓時,鮮紅的體,在小房間四散飛濺,連中年人的頭頂都沾染了紅。
「拿去,這是他的莖。」中年人遞給少女一個透明膠袋,裏面裝的是連着丸一起被摘下的白莖。
從上面幾稀疏的黑,和從未割除的皮來看,莖原本的主人,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夥子。
少女從膠袋裏拿出疲軟的莖,在前方頭處輕吻了一下。
不管下面還在淌着鮮紅的體,少女將莖緊緊的抱在前,就像是自己心的寶貝。
「謝謝您,叔叔!這下子我和他永遠也分不開了!」少女眼角含淚。
「不會,下次有空再來!不過,下次來要以顧客的身份來啊!」中年人微笑回話。
(5)
少女走了不久,婦人在兩天之內第三次來到店裏,她的身後還跟着一位穿着的藍髮女郎。
「光臨,請問需要些什麼東西嗎?」女郎的美,兩個中年人都出了詭異的微笑。
「請問……有沒有新鮮的莖呢……或是股、頭這些東西也可以……謝謝。」女郎甜甜的説。
婦人接過女人遞給她的膠袋,開開心心的走了出去。那是女郎謝婦人幫她帶路,答應送她的兩顆頭和碩大的。
女郎微笑的看着婦人走出店外,然後回身看着兩名中年人。
與兩人昨天來時看到的那名女人一樣,女郎有着波的大卷發,美妙亮麗的五官,幾乎要撐破衣服的豐上圍和呈現完美比例的身體曲線。
不同的是,女郎的頭髮是潔淨的水藍,而昨天的女人是耀眼的金黃。
兩個中年人同時了嘴,他們在彼此的眼裏看到了同樣的東西。
女郎同樣了嘴,對兩人發出了無聲的邀請。
很練的,中年人打開了白木門。
女郎趴在工作台上,一箇中年人的紫紅莖在她高高翹起的股裏送,另外一箇中年人則站在她的面前,莖自然在女郎的嘴巴里。
女郎着嘴裏的大頭,中年人濃烈的體味令她幾乎醉,她賣力的着這跟出乎她意料的大莖。
在女郎身體裏進出的中年人,賣力的扭動自己的股,努力探索女郎身體,緊窒的通道讓他幾乎無法忍耐。
女郎的舌頭在嘴裏的頭上盤旋着,不時的在馬眼上、溝壑上來回,對於男人之處十分瞭解的她,使出自己的渾身解數在嘴裏的東西上。
兩個中年人互看一眼,知道對方想的東西與自己一樣。這個女郎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兩人合力將女郎抱了起來,其中一人躺上了工作台,讓女郎跨坐在那人的下,令中年人的深深的進女郎的菊裏。
「啊啊啊啊啊……」
女郎大聲呻着,忽然被撐開的菊令她到極度的疼痛,其中卻也帶着強烈的快。
另一箇中年人則站到女郎的面前,微彎着身子用力擠女郎的部,利用這兩顆柔軟的球夾着自己的莖。
女郎彈開中年人的手,自己接過球,自動自發的動作着。
「喔喔喔……好喔……」中年人大聲喊着。
女郎嬌滴滴的,看了中年人一眼,將那莖含進自己的嘴裏。
躺在工作台上的中年人,用力頂着自己的股,讓莖下下都到最深處。
在那幾乎沒有空隙的菊之中,中年人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在最後一次送之後,中年人緊緊住女郎的部,讓自己的莖能在最深處盡情的。
女郎覺菊裏一陣灼熱,她媚的笑了笑,更加賣力嘴裏的東西。
躺着的中年人沒有將莖退出,他輕輕搖擺着女郎的部,讓漸漸垂軟的莖享受着最後的餘韻。
女郎速度愈來愈快,嘴裏的莖很快顫抖起來,正是爆發的前兆。
女郎微笑的更加燦爛,她眼裏閃過一絲詭異。可惜兩個中年人都沒有發現,他們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快之中。
女郎突然用力夾緊自己的菊,用力往旁邊一倒。同時,她用牙齒往自己嘴裏的東西大力咬下。
「啪嚓!」
「啪嚓!」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兩道高低不同的聲調響起,發出同樣慘叫。
躺着的中年人快速的爬起,出自己的莖,只見那稍微軟垂的東西,正成九十度角歪向一邊。
另一人更慘,他向後倒下,下紅白水霧一片,本該是一條大莖的地方,只剩下一小截噁心的剖面,紅白雜的體正緩緩出。
兩個中年人倒坐在地上,不敢置信望向女郎,她正吐出嘴裏那被她咬斷的莖。
「可惜……這樣就賣不到好價錢了……」女郎狀似嘆息。
此時的女郎臉上仍然掛着妖的笑容,但在兩人眼裏,是説不出的恐怖。
女郎見兩個中年人沒有反應,拿起旁邊一把巨大菜刀,往兩人倒坐地方走過去。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兩人同時喊道。
「猜猜看?」女郎甜甜回應,同時揮刀砍下兩人各一隻腳。
「啊啊啊啊啊……」
十五分鐘後,小房間裏只剩下女郎一人,和散落地的大小塊。
女人隨意拾起一塊,放到嘴裏咬了一口。
「嗯,味道不錯!」
她丟下那塊,往後走到一台巨大冰庫前,打開庫門。
「你果然在這裏,妹妹!我找你好久了!」
女郎將與自己有着相同波捲髮的體抱在懷裏,在那紫黑的嘴上親吻了幾下。
女郎揮刀,一顆球狀物立刻掉落地上,她重新關上冰庫,拾起球狀物走到另一邊。
她將球狀物丟進已經滾燙的熱水,熱水立即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女郎坐在工作台後的椅子上,手裏拿着一個小鍋,津津有味的吃着料理好的片。
她一邊整理身上的圍裙,一邊讚美自己的手藝,開始考慮是否要貼張「兼賣食」的海報。
作者:高守誠&道魔幽影
序章
深邃。「……啥?」
『我』發出了訝異的聲音……
「魔力被抹消,『魔力變化』也被強制解除了,可惡!是『滅法靈』!」
「再強大的技巧,無法發動的話就沒用了……」
這是……某個有點悉的女聲……
「破解生死之謎,使人類再無生老病死……超越一切有形無形的法則,讓人類再無悲傷遺憾困惑怨恨……真的是件幸福的事嗎?」
説話的女孩……看來身材不高,部不大,氣勢也不驚人,姿也是十分平庸。
除了雙眼的瞳孔,左右分別是一紅一黑之外,身上本沒什麼可以引人注目的地方……
「為什麼很多仙人或是魔王,喜轉生為人呢?因為漫長的時光讓她們發現,『永生』實在是很無聊的東西,對於她們來説,人類那種能夠不斷在生與死之間迴圈的生命方式,反倒是她們相當喜的。過膩了這一生的一切後,將所有的東西推倒再重來一遍,一切又都變成全新的,和上次截然不同。她們認為這種生命形式,才是最有趣,最不會讓她們厭倦的。」
可是就這一個就算剛剛才在菜市場裏擦身而過,也不會有留下什麼深刻印象的傢伙,卻有一種彷彿在前頭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山脈拔地而起般的異樣覺……
「在下認為……如果真的沒有那些困擾的話,那人類離滅絕的子也就不遠了。就像是……那個人類成為『神』,人類製造出『星機』,人類比任何時代都還要更加強大,更加完美的時代一樣……走向滅亡。」
這個自稱詞……好像……
「沒有法則與限制……那世界將只是一片渾沌而已。人類正常的生命形式,就是一個世界的縮影。重來一遍的時候已經到了,為何還要刻意去改變它接下來的必然命運呢?」
「就算你真的能超越神……超越現在這個世界『天地的法則』……你依舊需要在渾沌之中,創造嶄新『天地的法則』將它分化,否則……新的世界將不會是真正的世界,而只是個充了渾沌氣息的大氣球罷了……其實……到最後都是一樣的……」
「既然到最後都是一樣的,那你為什麼要阻止我?」
『我』説話了。
「在下就直接反問回去吧……既然到最後,都是一樣的,那你為什麼要在這裏?」
「原來如此……即使只是重蹈覆轍,但我還是要踏上這一步,就算要與全世界為敵,就算……要與你為敵!」
隨着『我』發出的攻擊,數以百計黑的劍刃,鋪天蓋地的暴而出,彷佛無視空間的距離,僅僅一閃就已經到了女孩的身前!
「遵守誓言,追求『超越一切規則的活着』是你的使命,而維護現在你想超越的規則,是在下的使命……」
隨着女孩身體微微一晃,泛起一層晶瑩的光芒。一道漆黑的鎖鏈憑空出現在她的身上,接着數十條相同的鎖煉,陡然出現在她的身邊飛舞着……
「……在下喜會貫徹意志的人。」
盤旋舞動不已的漆黑鎖鏈,輕易的擋下了黑劍刃,眼前的景象有如那名女孩,現在正被用這些煉子鎖在一個,由黑的鎖鏈與劍刃所打造的牢籠中……
「知道嗎?世界上唯一『不變』的就是『改變』……萬事萬物皆會不停『改變』,所不同的只是『改變』的是快還是慢而已。」
一張紙牌悄悄出現女孩的右手上,雖然有着一段距離,不過『我』卻能清楚的看到,那張紙牌上所畫的,是一名騎着白馬的骷髏騎士。它手上持着的那面黑旗幟上,畫着一朵神秘的五爪薔薇,而希臘數字的『ⅩⅢ』高高掛在頂端。
紙牌底下的那行字是……『DEATH』……
「……而現在即將來臨的這個『改變』,將終止目前的世界,帶來另一個嶄新世界的新生。」
女孩右手劍指一振,點上了紙牌圖案中,黑旗幟上那枚花朵的位置。卡片微微一顫,幻化出了一枚由無數符文構成的灰白五爪薔薇圖騰,漂浮在她的前方。
對了……那個五爪薔薇,不就是『RosyCross』的徽章嗎?
「來到永恆的約定之地……」
隨着右手緩緩朝前推了出去,一道波光隱隱的漆黑光幕,如同水般從五爪薔薇裏淌了出來,動的速度看似緩慢的光霧,在轉眼間把上下左右一眼望去的一切,變成一片純淨如同水晶般,深邃漆黑的透明空間,有如正身處於一個巨大黑水晶的內部。
所有的鎖鏈與劍刃,在轉眼間變成了黑的光點,接着凝聚成一漆黑的枝條,然後在黑暗之中,憑空盛開出一朵朵蒼白的五爪薔薇……
「請欣賞『深淵無盡之闇』所帶來的安寧,然後……迴歸於原初吧……」
第一章暑假
七月的天氣,簡單來説就是一個熱字。在萬里無雲的藍天下,火辣辣的光將這個城市給『關照』的熱火朝天。
道路上除了幾輛轎車外,沒有幾個行人。一名二十幾歲左右的青年盯着手上的那本書,一邊沿着道路前進,一邊喃喃自語着。
「催眠……讓『意識』暫時休息,而直接深入潛意識的世界,擷取有用的資訊,改變思考模式(re-program)、重塑經驗(re-experience)的一種特殊療法……」
青年的額頭早已布了一滴滴的汗水,可是他依舊專心的看着那本書。
「潛意識層……人類的所有行為皆據此處的資訊運作,但卻又不是意識所能覺察的……」
毫不在意路人的目光,他就這麼繼續前進着,直到他的目標……在外租的住處為止。
「呵呵呵,這次應該沒問題了……」
自言自語的説了一句後,青年用袖子稍微抹了抹臉上的塵汗,走進了裏頭。
「守誠學長,回來了啊。」雖然除了乾媽是同一個之外,我們的親戚關係頗遠,不過這幾年走的倒是頗近,而且還住在同一棟樓的道魔幽影,像往常一樣的出現了。
PS:因為乾媽是同一個,所以我和她可以算是『只有名義上的兄妹』吧(似乎有不少遊戲跟小説,喜拿這個作文章)。
我,高守誠……一個由於老爸經常調職,從小學開始就總是在轉學的平凡大學生。
父母正在加拿大工作,今年我如果『歐趴』的話,就修完所有必修科目了。
因為體格的關係,我沒有兵役的問題。順利的話,在這個暑假之後,我就要轉去加拿大的學校去了,至於實習學分的問題,就之後再處理了,畢竟想在國外發展的話,多少喝點洋墨水還是有幫助的。
「我的期末考,只剩接下來三天的婦產跟小兒兩科就輕鬆了……」別看我故做輕鬆的樣子,婦產科學和小兒科學可是必修的全學年重科呢(有念醫學系就知道……)。
「在下明後兩天考完之後,還要一篇生死學的報告。」幽影一臉麻煩的説道:「在下打算用《靈界見聞錄》的內容,和『靈魂學初探』當主要參考資料來寫這篇報告,當然也會加入一點在下對『他心』和『漏盡』的心得,還有……」
「呃……別自顧自的講起來好嗎?」我連忙打了她的話,別看這傢伙平時話少的,但只要説到她興趣的事,就算一口氣講到喉嚨沙啞都沒問題。開玩笑,明天還有兩科耶,而且我今天還要對她用用,剛剛還在複習的東西呢!
幽影這個延畢的傢伙,前兩學年的成績明明爛到幾乎要被『二一』的地步。
聽説她晚上都跑到學校去晃,還曾經嚇到過替代役的警衞。可是從上學期開始,她突然變了。
本來還晚上跑去學校不知道幹啥(不會真的跟某個很厲害的無口劍道學姊一樣,晚上跑去校舍砍魔物了吧……),白天窩在家裏睡大頭覺,幾乎天天缺課,就連偶爾出現在課堂上,也幾乎都是在睡的超不良學生,突然變成每晚10點多就睡,第二天早上4點就起來,每堂課都準時到。不但「歐趴」,甚至還拿到全學年級獎學金的超用功學生。這未免差太多了……
聽説今年她好像有兩個必修科,有希望拿到全學年或全班第一説。要不是模範生照慣例不會給延畢生的話,搞不好她已經當上那一系的模範生了。
雖然這是好現象,可是變化這麼大,總覺得有點詭異。請當法師的乾媽幫她看過之後,乾媽也説她很正常,不是被什麼東西附到。既然這邊不行,那隻好靠我的聰明才智來解決了。
我找了一堆關於催眠治療的書,然後又跑去跟附設醫院的催眠治療師討教,總算學會了這種東西。以我爺爺的名字發誓,我要在離開這裏前,找出幽影的秘密!
因為她昨天做惡夢,夢見自己睡過頭被監考老師説不能入場,結果被嚇醒(八成是太緊張了,連隔了好幾間的我都聽到了她那聲慘叫……),就用這個當理由,説要幫放輕鬆一下,她就答應了。説起來,她雖然是個怪人,不過這傢伙其實也還單純的……
「對了……」幽影突然説了一句話:「剛剛幫學長算了一下你的考運,結果是……」
就在我的神集中到她身上的時候,她突然做了一個動作……把從剛剛就拿在手上的那張牌,朝我的方向一擺……
前幾天有請她這個業餘占卜師,有時間的話幫我算算這次能不能順利過關。
想不到她突然在這時把結果秀出來。我的視線頓時集中到那張牌上頭,只見牌的圖案是顛倒的,頂端那個反過來的英文字是……THE……WORLD……
這應該不影響催眠才對,為什麼我的頭……突然好暈,不……不對……應該是……不是這樣的啊……
************
「唔……」我從上爬了起來。
看了看時間,糟糕!已經是考婦產的時間了!不趕快過去的話,幽影之前做的那個惡夢,就真的應驗到我身上來了!真是倒楣,應該考完再來的……
「509……509……咦?」我睜大了眼睛,訝異的看着眼前空的教室。
低頭看了看手錶,雖然晚了5分鐘,不過應該還能入場啊。而且最起碼要過30分鐘才能卷,那為什麼一個人也沒有呢……
「原本代表完美,以及一切努力結果的『世界』,在逆位之後代表了不完美的結局……」幽影突然冷不防的出現在身旁,對稍微被嚇到的我,説着有點深奧的話:「簡單來説,雖然學長您想完成的任務不見得會失敗,但卻很有可能會留下一些遺憾。」
「這是怎麼一回事?」來回看着她和空的教室,我快受不了現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了。
「學長你睡了三天。」幽影直接了當的回答了。
「三……三天!」我不由自主的哀嚎了一聲!
「催眠……如果目標的神力在施術者之上的話,施術者就會遭到反噬,嚴重時甚至還會有生命危險……」幽影停頓了一下後説道:「請參考遠,民79版……金庸武俠小説《俠客行》第872頁……」
對了!我怎麼忘了附設醫院的前輩有提醒過,如果對神力比自己強的人用催眠的話,不但成功率極低,而且對施術者也會造成很大的危險。我還真的沒想到,這傢伙的神力竟然比我高……
婦產和小兒兩科都是必修學分,雖然我上學期是過了,可是下學期沒有過的話,代表我之後還要把它們重修完才行了,再加上那個實習學分的問題,慘了。
真的慘了……
覺……我現在不幸的程度,搞不好,可以瞬間學會良牙的「獅子咆哮彈」吧……
「別灰心,下禮拜補考……」幽影又説出了令我意外的事:「在下有請認識的醫生,幫學長到醫院證明給那兩科導師了。所以,請加油吧……」
我當場愣住了。
好在還有補考機會……等等,這不就跟她剛剛説的一樣……
************
暑假的某天晚上……
成績單收到了,補考過是有過,不過看到那兩科差了一截的成績,就有種懊惱的覺……算了……補考本來就是這樣的。
百無聊賴下,我打算……
等等……先確定一下房門有沒有關好……嗯,確定有關好了。上次做這個的時候沒關好門,結果那傢伙竟然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我後面,然後狠狠捶了我手臂的麻筋一拳!
真的是又痛又麻,簡直就像是被一通了電的針刺到一樣。不過真正恐怖的還在後頭,因為我被捶的那隻右手,正好在套着我的守誠二號……
因為那傢伙這一記『暗黑雷光拳(才怪)』的關係,右手臂帶動着手腕,被往左邊敲過去。再加上那個觸電般的覺讓右手手指一個慉,指甲狠狠刺中了充血中的守誠二號!
等於説我用指甲『咬』着的命子,突然用力往左邊扯過去……
『……呀啊啊!』
怪異變調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屋中……
雖然守誠二號沒有斷掉,不過自從那次慘痛的『經驗』後,現在我做這種事之前,一定要抱着面對颱風過境的心情,先把門窗通通關好。
必要的準備完成後,我戴上耳機,打開前幾天新買的H-GAME。這片不但號稱90%以上的CG是H圖,而且還有語音和回想模式,對我這個待在家裏的無聊單身漢來説,在玩(用?)膩之前可是OGC必備的呢。至於玩膩之後嘛,當然就是再買一片新的啊……XD
我坐在電腦桌前,隨着一次次的摩擦和套,守誠二號也跟着越來越紅……越來越硬。當然在我的腦海中,早就已經把那個只有幾張設定圖的主角,換成本人啦。
在我的想像中,一個個女主角的,早就已經被幹得翻了起來。充血到極限的守誠二號浮出了青筋,頂端也不斷滲出了透明的分泌物。
隨着高的到來和關的失守,白的華一股又一股的,從守誠二號頭上出來,沾了我事先包在上頭的衞生紙!
************
完之後,突然一陣空虛,無聊的覺又更嚴重了……
(本來,無論是美少女遊戲還是美少女動畫,都是以給男的觀眾提供『服務』為前提才能存在,不管那『服務』是YY、純或別的什麼東西;因此,很多作品都刻意強調一點,即完全以男的視角為中心,把男主角的獨立縮到最低,生怕這個殼子給觀眾提供的代入不夠;於是在動畫播放、遊戲的進行的過程中,觀眾一直戴着『男主角』這張面具,親身體驗着跟那些虛構的花瓶們唧唧歪歪談戀的過程……)
前些子,記得有聽幽影説過這樣的話,還被她用『膚淺』兩個字來形容這類的遊戲、動畫和小説。聽説好像還有人訪問過一些人,為何喜這樣?
作者回答……因為這樣寫我才……
讀者回答……因為這樣我才要看(買)……
書商回答……因為這樣才有市場……
從那些答案來看,説穿了就是為了足望吧。
「對食物或H-GAME而言,重味多汁的東西好吃,但也很容易膩。」
想起衣櫃裏丟的那些以前買的成人小説和漫畫,還有破完關看膩CG之後,就被扔到裏頭的H-GAME,剛剛那句話説的確實沒錯。
就算知道「膚淺」,就算知道過不了多久就會膩,但一次又一次臣服在望下的我,依舊一本接一本,一片接一片的買了那一堆。或許真的像幽影常説的:「歷史給人類的教訓,就是人類無法從歷史中得到任何教訓。」吧……
想到這裏,心情又變差了,那還是出去走走好了。記得上次租的《惡魔養殖者》還沒還,那就去還一還,順便看看有什麼出新的吧。想到裏頭的內容,心裏就有點不平衡啊,明明『幽影』跟我就住在同一棟樓裏,為什麼不也送只惡魔來給我養?
「您在代表現在的位置,出現了逆位的『月』。原本象徵了不安或是危機潛藏的『月』在逆位之後,潛藏的危機開始漸漸浮上台面……」
經過幽影那一間時,大概是門沒關好,聽到了她解牌的聲音。
這是她的興趣,塔羅牌占卜。不可否認的,其實她算的準的,如果不是這傢伙講話太直的話,也許現在就已經是個名人了。
人類就是這種生物……就算是早就知道存在的問題,可是被人指着鼻子説出來的話,自己還是會生氣的。像她以前就有幫一個有在寫小説的『綾波控』同學算。結果最後是,那個同學之後再也不跟她説話了。
我後來才知道,其實那個人的小説有過於主觀的問題,原本打算用外傳或是三主角路線(關於這種寫法,請參考《天龍八部》……)的方式,來為配角增添存在。可是卻又因為要構思主線劇情,而沒辦法分心去構思這些。
看了最後他寫出來的東西之後,幽影毫不留情的指出了一堆問題,還説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永遠也寫不出心中想要寫的作品。
『反正……反正我就是隻能寫這種東西出來!』那個同學一邊用自暴自棄般的語氣大喊出來之後,就衝出去了。
『皇帝』的中心意涵,説好聽點是強勢與權威,説難聽點是支配與佔有。而逆位的『皇帝』,讓這些特質變得太過與不足,這類人的思緒常常如同鐘擺般,反覆的在自大與自卑之間來回……
説這件事的時候,幽影手上拿着那張個象徵卡,逆位編號04……『皇帝』的卡片,一臉無奈的説了:「學長,你知道嗎?擁有權力的人的通病……就是想要獨佔美好的事物,讓它只為自己而存在。」
「對一本小説而言,作者就是那個擁有權力的人,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因為在現實中得不到那些美好事物,而是就將它寫進小説中,讓神的地上代行者,不……作者的書中代行者,也就是主角得到那些。」
「就算事實上沒有真的得到,但寫出來的這些,依舊會讓作者得到足。這種覺就如同麻藥一般,讓作者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斷創造出美麗的花瓶給予書中代行者,同時將自己沉浸在這股足當中。」
「如同重味多汁的東西總是容易膩,又如同麻藥的快總是稍縱即逝一樣,足很快就消褪而去。想嚐到更多的甜頭的作者,常常不自覺徘徊在戰鬥……把妹……上……新人登場的無限迴廊中,沉淪在其中的作者,最後再也無法自拔……」
「這種小説到頭來不是斷頭爛尾(要用孔雀石綠嗎?),就是成為主角的個人秀。如果沒有越過這個無限迴廊的話,就算真如他想的,主角有兩人還是三人也一樣,只是差在單人舞、雙人舞還是三人舞而已……如此而已……」
PS:孔雀石綠是一種水族館在用的藥物,有抑制黴菌生長的效果。這種藥可治療觀賞魚類常有的『爛尾病』,但止使用於食用魚類身上……
第二章怪物
一邊想着幽影曾經説過的話,我和那傢伙都常去的那家貓書店也快到了。
對了,其實這間租書店的店名並不叫『貓書店』,只是因為店主夫婦養了很多隻貓,在看書的時候,貓常常會在客人身上爬來爬去。所以久而久之,大家就都叫它貓書店,反而忘了原來的名字。
大概是因為再過不久就要走了,我每到一個地方,就想起了一些以前發生過的趣事。記得以前有一次那傢伙在看書的時候,一隻小貓趴在她頭上喵喵叫,最後還睡着了。她也沒有趕貓,就等看完書之後,再請老闆娘把小貓抓下來……真是超乎常人的沉着呢……
就在這時,我的目光被從對面走來的一個陌生女孩給引住了。為什麼呢?
因為她的打扮真的很奇怪,雖然是女生,可是衣服的形式卻超像《阿拉丁》裏頭的主角,白無袖上衣搭配同顏的短背心,然後又穿着寬寬鬆鬆的子,頭上還帶着一個以白為底,上頭有一個又一個大大的紅點,形如鍋蓋的大帽子……
這名女孩應該是在玩COSPLAY吧,記得我和幽影以前還在這裏,跟某個團體狹路相逢過喔。不過……她是在COSPLAY誰啊?奇怪……明明有印象,可是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
正當我還在想這個問題的時候,五個長相兇惡,穿着黑西裝的男人悄悄的圍住了她。原本想衝上前去的我,雙腳就像被路面住一樣,完全動彈不得。
接着女孩動了,這條狹窄的巷子好象變成了她的舞台一樣。
只見少女踏着曼妙的步伐,像來自西亞的沙漠舞姬一樣,如魚得水的在五個男人的包圍中舞動着。
看的出神的我,直到聽見一聲淒厲的慘叫,和像是某種東西破裂的聲音,才回過神來。只見最後一個男人,雙手捂着自己的襠倒了下來……
這也太厲害了吧……糟糕,這樣盯着她看,我是不是很沒禮貌啊?她該不會因為這樣,就把剛才那招用到我身上來吧?
趕緊把視線移開的時候,我眼尖的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其中一個男人,突然從懷裏掏出了什麼!雖然看不清楚,不過我想那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才對。
於是我想也不想的,把手上拿的東西,等一下要還的那些小説給扔了出去。
小説連同袋子在空中畫過了一道優美的弧線,不偏不倚的砸到了那個正掏出某種東西的男人頭上。
「你……你還好吧?」我走到女孩的身旁,用有點結巴的聲音問道。
這時突然覺背後有股強風襲來,我才一轉頭就聽見了一個沉悶的聲音,從自己的身上發出……似乎是……我的身體被什麼東西打到了……
痛!好痛……好痛啊……覺好像身……身體……突……突然被撕開了,還有……還有種心臟……好……好像要從嘴裏跳出來一樣的錯覺……
思緒轉眼間就被強烈的痛苦硬生生的扭斷,在意識消失前留在我眼裏的,是一個身上套着黑西裝的怪物……
************
這裏……是哪裏?看不見聽不到……腳下也沒有踩到地……不對,應該説連上下左右的覺都沒有……
對了,我一定是在做夢!拜託,要做夢也做個好點的,人家都説『有所思夜有所夢』不是嗎?我最近看的可是《惡魔養殖者》耶,怎麼不讓我做個夢,體驗一下里頭那到不行的生活啊?
「對不起……」
一個聲音打破了凍結般的寂靜……
「……誰?」我的身體突然又能動了,同時也有了腳踏實地的覺。甚至連四周的黑暗都開始消失,只不過黑暗消失之後我看到的,不是正常的街道,而是一大片一望無盡的五顏六雲彩。
低頭往下看也看不到地板,可是我還是有踩着東西的覺,彷彿虛無縹緲的空氣是塊地板一樣,又有點像是坐玻璃電梯時,隔着透明的地板往下看的那種覺。
啊……我想起來了,剛剛我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敲到了,而且還不是普通的痛……
「對不起……這是唯一的方法了……」
我往聲音的方向轉過頭去,沒錯……就是剛剛痛扁五個大男人的那個女孩。近距離打量了一下,女孩有着致小巧的五官和秀氣的下巴,雖然身體曲線並沒有發育的很好,不過用『美人胚子』這四個字來形容,應該不為過吧。
不過女孩的表情……該怎麼説呢?似乎有點僵硬……如果是她不開口説話的話,我真的有種在眼前的是一個美的俄羅斯瓷娃娃,而不是一個女孩的錯覺。
「到底怎麼了……咦?」正當我想跟她問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的時候,我的身體突然開始逐漸消失了?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
我猛的眼皮一睜,從地上跳了起來!左看看又看看,我記得這應該是附近一棟爛尾樓的裏面,難道我剛剛躺在這裏,做了一個大夢嗎?
時間應該還是晚上吧,沒有水電的爛尾樓裏一片漆黑,我只能藉着從窗户裏照進來的路燈光芒,確認四周的環境。
不經意的低頭一看……不可能!
因為……我看見了一副嬌小的女身體,而且……就是我本人!拉開衣服一看,陪伴我二十多個寒暑的守誠二號不見了,變成了一條隙!這……未免太離譜了吧?
那個少女呢?是她把我變成這樣的嗎?仔細一看,我身上的打扮,竟然跟剛剛她的一模一樣?從一旁的積水也約略看到,不只是衣服,我的臉竟然也變的跟她一樣了?
再向四周一望,發現我的衣服整齊的疊在一起,那堆小説也還在。我把東西胡的拿在手上,靠着微弱的路燈光芒離開了這裏……
「怎麼辦……」我自言自語的説了一句。
就在剛離開那座爛尾樓,還在想現在到底是不是在作夢的時候,我突然到了一陣強風。有種奇妙的預閃過腦海,沒錯……剛剛也有這種覺!
我迅速往左側衝,接着俐落的轉身一看,就是那五個男人!
『身上套着黑西裝的怪物……』我的眼前突然閃過了這個畫面……
(……這些傢伙是怪物嗎?)
彷彿在回答我心中的疑問一般,男人們舌頭忽然暴長,眼睛開始向外突出,同時從身上伸出一隻又一隻的觸手,轉眼間變成了像是H遊戲裏,叫做『獸』那種噁心怪物。
怎……怎麼辦?雖然玩H遊戲的時候,看到觸手女人是很刺沒錯,但我可不想自己變成被的對象啊!
就在我還在發呆的時候,五隻怪物已經衝了過來!沒辦法……只好先跑再説吧!我把那堆可憐的小説,往跑最前面的那個怪物頭上一丟,打算稍微擋一下這羣傢伙的腳步。
「……啥?」我瞪大了眼睛,因為我竟然看見了,我丟出那袋小説的時候,一顆火球也跟着飛出去,擊中了那隻怪物!
「哇嗚……」兇惡的怪物被火球擊中後,立刻劇烈的燃燒了起來,轉眼間就被燒成了一塊奇形怪狀的焦炭。而我租的那些小説,也成了這傢伙的陪葬品。
一路順風啊……獸老兄,那幾本書就給你黃泉路上打手用吧。
話説回來,獸這種生物要是『打』起來的話,應該會很花時間吧,因為有那麼多……
我將丟出東西的那隻右手往上張開,只見一顆富士蘋果大小的火球,突然出現我的掌心,同時我的周圍也被一圈金黃的火焰所包圍……
這個女孩到底是何方神聖啊?這是真的火球耶……不過有一點很奇怪的是,我竟然一點也不覺得燙……
火……這……這該不會就是『草薙古武術』吧?算了……別管現在是不是在作夢了,先來試試看電動裏的那些吧!
「看招!裏百八式?大……蛇……薙……啊?」
仗着對方不敢靠近這個火圈,我學着草薙京用大蛇薙的動作,往剩下那四隻獸的方向用力一揮!結果……飛出一顆火球……
「嗚嘎嘎嘎!」
「荒咬!」又一顆火球飛出來……
「哇啊啊!」
「闇拂!」還是一顆火球飛出來……
「嘎啊啊啊!」
「鬼燒!」依舊是一顆火球飛出來……
「咕嘰嘰嘰嘰!」
「怎麼只有火球啊……」我連試了好幾次,結果出來的全都是火球……
雖然只有火球,不過威力倒是不賴。那些被我當成靶子的怪物,早就已經成了五坨焦炭了。真是奇怪,KOF的草薙京明明擺出這個動作之後,就能帥帥的用出大蛇薙了啊,為什麼我只有火球?難道是我太沒天份了嗎?
「類型……火,攻擊力也不差。果然光靠這幾個小嘍囉是不行的……」
突然從上頭傳來了一道輕蔑的聲音,我抬頭一看,大樓上面竟然站着一個長髮搖曳,身穿大衣的少女。
少女從大樓跳下,準確的落在我的面前後,迅速的將身上的大衣甩到一旁的地上,出裏頭穿的那的黑皮製內衣。
看着她那堅的房與晶瑩的肌膚,還有完美的曲線……和她一比,現在的『我』,身材簡直就像個幼稚園小女孩一樣……
「乖乖跟我走吧……『崇霸茸』。」
「……崇霸茸?」我訝異的睜大了眼睛,她指的是現在的『我』嗎?
「別裝傻了,你是逃不掉的。」説着説着,少女的指甲開始變得長而鋭利了起來。接着輕描淡寫的往我這裏一揮。
在我腦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擅自的往右後方一退。只見左邊的衣服出現了一道小小的裂口。我連忙丟出一顆火球,結果火球在對方手指一揮之下變成了兩半,消失在空中……
「不聽話的孩子,可是要狠狠地處罰的喲……」少女的眼睛燦然一閃,出了興奮的笑容。我這時才注意到,她的瞳孔竟然是血紅的?只見她舉起雙手,凝聚出一團綠的光芒。
隨着綠光一閃,本來想趕緊逃掉的我,只覺得身體像是被浸到了一個大泥潭一樣,身體的動作突然變慢了許多。只見她的手迅速的往我身體抓了過來……
糟了……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現在只能希望,她抓了我之後的『處罰』,不要太烈了。一想到那興奮的笑容,我的心裏就是一陣不安……
咦?對方怎麼還沒有抓到?我睜開了眼睛,只見一隻我悉的手,正抓住了剛剛襲來的那名少女的手腕……
那個有點舊的鈦框眼鏡,『聳』(台語)到不行的高中體育服外套,不但超沒品味的而且又萬年不變的黑寬鬆長,腳上套的那雙有點破爛的藍白塑膠拖鞋,明明是老土無比,偏偏上頭又很搞笑的,被用立可白在上面塗了一個『NIKE』的標誌……
幽影?
那傢伙的打扮,還是一樣那麼沒女人味。只見幽影用力把少女空中一甩,對方在空中一旋身之後,站到了大約十公尺外的路面,在這條狹窄無人的死巷裏,頓時變成了對峙的型勢。
「……你是什麼人?」少女的眼神裏,似乎透出一絲惶恐。
「某個正好路過的謎之占卜師。」幽影抓抓頭,很邋遢的帶出了一大片的頭皮屑,在月光下飄舞着……
「什麼啊……那就順便把你也抓起來好了!」對方似乎有點着急的樣子,只見她擺出了一個手勢後,綠的光芒連閃,一隻又一隻跟剛剛一樣的怪物,不停出現在兩人之間!
「言靈?移……」
隨着幽影所念出來的神秘言語,撲到她面前的怪物憑空消失在現場。
接着幽影牽着我的手,一步步的往前走,腳上穿的那雙惡搞到不行的『NIKE牌拖鞋』,讓走在爛尾樓周圍水泥地板的她,踏出的每一個步伐,都伴隨了『啪』的一聲……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幽影什麼動作也沒做,只是像在公園裏散步一般的往前走,所經之處那些怪物就一隻只的憑空消失,什麼也不剩……
「……定。」等怪物們都不見了之後,幽影左手一個劍指朝地面一指。真不知道她這個舉動,究竟是在做些什麼?
「類型……不明,攻擊力……零?敵方魔力……零?」少女臉上的表情已經從惶恐變成了錯愕:「你……你到底做了些什麼?你把那些魔獸怎麼了?」
「……」輕鬆走到少女跟前的幽影,一言不發的伸出一指頭向上一指。
我疑惑的仰起了腦袋,仰望漆黑的夜空。那名現在還不知道名字的少女,也做了一樣的動作。
然後……隨着規律的通天巨響,一隻只魔獸按照消失的順序,從空中掉了下來!
有如一顆顆蛋被扔到空中再掉到地上一樣,醜陋的魔獸們在強大的重力加速度之下,被硬生生把全身的骨頭摔成了幾千截,震碎了大概所有的內臟,渾身的肌碎成幾百萬片,身上的零件也被摔得四處飛濺,淡綠的腦漿和碎肢爛,還有濃稠的綠鮮血,以及在巨大的衝擊力下,硬生生被從體內擠出的內臟破片,的地都是……
詭異的是……眼前這幕恐怖的影像,竟然無聲無息的有如老式默片一般,沒有伴隨着任何聲音……
「在下只是把它們所處的空間,置換到了原地上方大概……2200公尺左右的高度吧。」幽影輕描淡寫的回答了那名少女的問題:「拿個東西來比喻的話,大概就等於四分之一座聖母峯再少一點。還好有先用了『指地成鋼』跟消音結界,不然不但會引來一堆人,而且這裏也會變成月球表面啦。」
原來如此……
聽到幽影的回答,我想起了聖母峯的高度……海拔8848公尺。就算只有四分之一再少一點,也算非常高了。怪不得這些叫做『魔獸』的怪物,會摔成這種慘狀……不過奇怪的是,不論是我還是幽影,甚至是眼前那個少女,身上竟然連一滴綠的血都沒沾到……
想不到平時漫不經心,每天都早早就一副困樣的幽影,竟然有這麼厲害的本事……
「你……你竟然這樣用轉移系的魔法……」
那名少女一邊説着,一邊倒退了幾步,大概是怕自己也跟那些魔獸一樣,被幽影這個的『謎之占卜師』給扔到半空中,再掉下來活活摔死吧……
「這一點也不稀奇啊,你們魔界不也曾經出現過一種,將敵人給扔到異次元去的咒嗎?」幽影搖搖頭説道:「你們魔族的招式,強調瞬間的破壞力,所以你們的思考模式,也總是集中在攻擊力多少多少上面,而忘了只要藉由『天地的法則』,就算只是攻擊力『0』的『言靈?移』,照樣能一口氣滅掉你的魔獸軍團。」
「這只是『旁門左道』而已,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再神奇的技巧也會變的毫無用處,力量才是決定勝負真正的關鍵!」少女又退了幾步之後才站定身形,接着身上再次閃出了綠的光芒。
只見周圍地的血水以及堆了將近一公尺高的斷裂肢體,迅速化成了綠的光芒,像少女的身上飛去!
PS:收同族屍體上的殘餘能量為己用,這是魔族的特技。據説皇族階級的魔族,甚至連活體的能量都可以直接收。大概因為她們是受到魔樹種寄生的半植物體魔族,所以才擁有這種特殊技能的吧……
「嗯……『旁門左道』這個成語用的還不錯嘛……」幽影眼睛,然後打了一個哈欠:「在下前兩年成績太爛,所以要做跟觀鈴一樣的事情(暑修)。而且在下還有很多作業要寫,這幾天還要準備幫觀鈴慶生,所以別打了行不行啊?各忙各的不是很好嗎?」
「囉唆!」
身體散發着綠光的少女,從手上延伸出一道綠的劍形光芒。幽影輕鬆閃開之後,綠幽幽光芒的光刃從一旁的牆壁一掃而過,圍着這棟爛尾樓和周圍荒地的牆壁,頓時無聲無息的被劈出了一個狹長的大,而且邊緣還呈現出奇異的結晶狀態……
「給我認真一點!」少女似乎十分不的樣子:「實力才是一切!別給我在那邊飄來飄去的,不夠強不敢跟我打的話就快滾吧!」
「……『強』?唉啊……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所謂的『強者』喔。你也是,在下也是,大家都只是在一切有形無形的法則中,苦苦掙扎的『弱者』而已啊。」
「少廢話!喝啊……」少女雙手做出虛捧的動作,身上的綠光芒突然全部凝聚在雙掌之間,形成了一個綠的光團。接着綠光開始黯淡了下來,最後變成了一團漆黑。
「……『超重暗黑裝彈』嗎?這招是很強沒錯,將靈力和瘴氣縮,利用重力作系的技巧,放出超縮重力彈攻擊,威力和範圍都是一的,嗯……要用言符?『滅法靈』嗎?」幽影歪着頭,在那邊自言自語着:「不……沒有使用咒卡的必要,因為……」
我正覺得『滅法靈』這四個字,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的時候,少女也要發出這招大決了!
「去吧!超重暗黑……什……什麼?」就在這時,黑的光團突然冷不防的,被幽影入了一張紙牌?
「在下記得這招準備的時候,是不能受到干擾的……對吧?」幽影搖搖頭,語氣裏帶着一絲調侃的説了一句:「這也是『天地的法則』之一喔。」
「怎……怎麼會……」在魔力的失控下,黑光團迅速扭曲變形了起來,一絲絲綠的電光,在光團的表面竄着。
PS:不但無法回收這些失控的魔力,而且還因為魔力和體之間的氣機牽引,這名少女連想把這個玩意丟出去,或是運用魔力保護自己都沒辦法……無視防禦的內部爆發式傷害,這就是『魔法反噬』最致命的地方……
「給我變成光吧……」
幽影用半開玩笑的口吻,一邊喊出《勇者王》裏,獅子王凱的名台詞,一邊從後頭一把抓住了還在錯愕中的少女脖頸,把她重重的往空中一甩!
接着下一秒,在漆黑的夜空中,綻放出一圈又一圈巨大的綠光環……
「逆位的『戰車』,象徵了無法預期的意外。本來覺得一切都已經在掌握之中,但是在最後一刻才突然失去一切……」幽影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塔羅牌,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緩緩走到了我身旁後,微笑的問道:「嗯,學長覺得這個『煙火』放的如何?」
「是不錯啦,可惜形狀普通,而且只有一種顏……」我下意識的回了一句之後,才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等……等等!你……你是怎麼知道我……我是我的?」
「剛剛握手的時候就知道了……哈……」幽影好整以暇的回答了我的問題,接着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已經10點多了,在下要回去睡覺了。學長也一起回去吧……」
「等……等一下!」
「在下知道學長你的問題很多,不過別現在這時候問好嗎?先乖乖回家睡覺再説吧……哈……」幽影又打了一個大哈欠……
在沒辦法之下,我也只能乖乖跟在幽影的後頭,回家睡覺去了。
第三章『麗絲』
因為我平時沒有像幽影那麼早睡,結果在上翻來覆去了好一會兒才睡着。
在入睡後,我又來到之前看過的那個,有着各種顏雲彩的空間了。
然後……那個女孩在哪裏?
就在我這麼想的同時,那個女孩低着頭,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
在不知道該説些什麼下,我們只能呆呆的看着對方。來回看了一下我的身體和眼前的女孩,我發現就算是在這個空間裏,『我』現在身上的衣服,依舊跟那名女孩一樣。因為沒有鏡子,所以我沒辦法確認,是不是連臉都一樣。唯一有點不同的就是,『我』現在的身高比她稍微高了一點……
「先……先自我介紹好嗎?」沒辦法,只能從最基本開始了。我努力出親切的樣子説道:「我叫高守誠,叫我守誠就可以了,你呢?」
「高……守……誠……」女孩重複了一遍我的名字之後回答了:「我是……麗絲?
崇霸茸?琪諾比奧。」
她的名字還真長啊……對了!記得那個想抓我的傢伙,有説過『崇霸茸』這三個字。話説回來,『琪諾比奧』這四個字我好像在哪聽過的樣子……
總不能每次都叫這麼長一串吧,於是我問了:「那……我要叫你麗絲、崇霸茸,還是琪諾比奧好呢?」
「……琪諾就可以了。」女孩回答了。
「那……琪諾,可以告訴我,為什麼現在會變成你的樣子呢?還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問出了心中最大的問題。
「這……這是因為……」大概是因為我的語氣有點焦急吧,琪諾似乎出了些許不知所措的神情:「被攻擊的那事情,你應該還記得吧?因為你原來的身體壞的太嚴重了,所以我就用你合在一起,這樣你才能繼續活下去。」
「壞的太嚴重?合在一起?那有恢復的方法嗎?」這……這實在太難以置信了吧……
「等你原來的身體完全重建好之後,就可以分開了。時間,最少一個禮拜,最多一個月左右吧。這段時間裏,你只要一睡覺就會來這裏。」琪諾補充了一句:「如果有『1up蘑菇』的話,就不必這麼久了。」
「……1up蘑菇?」好耳的名字……她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不過知道可以復原之後,我還是鬆了一口氣:「那你是從哪來的?」
「我的家,『不思議之國』,又稱『不思議之森』,是魔界皇國一位王女,『麗絲?瑪加託洛依多』的領地。」
「真的有魔界啊……」我有點無力了:「那個人又是為什麼要追你的呢?」
「因為我是崇霸茸……」女孩又繼續説明了……
『崇霸茸』,又名『超級香菇』……一種能大幅促進新陳代謝,並且還能帶給食用者強大力量和復原能力,據説還是『長生不老藥』原料之一的神奇蘑菇。
傳説在數百年前,『泰山華札拳』的眾多分支之一,『崇派任天拳』的繼承人,『崇鞠雄』和『崇類似』兩兄弟,為了救出被魔王『屈破』所擄走的公主,吃下了在機緣巧合之下獲得的崇霸茸。
據説來自一個名叫『布魯克林』地方的兩兄弟,原本的職業是在魔界皇國王裏,負責使用『三昧真火』燒製水管的工人。可是吃了崇霸茸之後,卻能輕鬆用拳頭敲破層層的土壁磚牆,揮舞着巨大的『黃金大力工頭槌』將一棟又一棟的屋子給『變成光』,他們踢出的殼,能夠一口氣擊倒成羣的魔物。
兩兄弟就用這個力量,上天下海無所不能的,對抗當時已經征服了八個國家擁有大量戰艦與巨型戰車,甚至還有飛空戰艦軍團的魔王國!在這個魔族勢力最大的時候,有些人甚至將那時的魔王國稱為『屈破帝國』。
在驚歎的目光中,獲得崇霸茸之力,以及『龍王?耀西姆特』協力的兩兄弟一一擊敗了『屈破』那八個鎮守那些被佔領國的孩子們,以兩人一龍之力毀滅了戰艦與戰車軍團,甚至連飛空戰艦也無法擋住他們的腳步,而來到了『屈破』的城堡!
在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之後,兩兄弟打敗曾經收集到七顆珠子叫出一條龍,並向它許願得到『無敵暴龍』和『最硬神』之力,用『必魔火帝,天神降服,龍合體』力量全開後,擁有龍首和龍的吐息能力,同時身體又被攻防一體『裂刃甲』防護,嘴裏可以出足以改變颱風前進路線的『哥吉拉台彎霹靂火』,將身體縮進甲殼後,又可以使出威力不輸『黃金大力工頭槌』的『加美拉金魔天輪』,手上能出無堅不摧的『天上天下一擊必殺四神派真火神雷八卦氣功炮陣』,就連放個也能出『炫疾天火』、『大蛇薙』和『真八稚女』,據説力量甚至遠在獸神級之上的超超超超超級魔王『屈破』!
除了這些之外,依照吃下的崇霸茸種類不同,他們甚至還能隨手揮出火球,自由的在天空翱翔或是在水中冒險,或變身成地藏王。連來自外太空,率領『宇宙怪獸』四處毀滅星球的惡宇宙生物『波特多』,都曾飲恨在這他們的『超級兄弟閃電踢』和『黃金無敵星粉碎機』下……
附帶一提,據説有人類以這個故事為藍本,製作出一系列非常有名,有名到幾乎全地球、全魔界,甚至是全天界都知道的動作遊戲。
PS:以上純屬傳説,如有誇大不實之處,乃是必然……XD
************
「你……你……你是……崇霸茸?超級香菇?」我現在知道,剛剛會為什麼對這個女孩的打扮,還有『琪諾比奧』這個名字有種莫名的悉了:「可是你……你長的不像那……那個香菇啊……」
「這一切都是因為麗絲大人的恩典……」
麗絲的稱號是『七人形使』,擅長製造並使喚各種人形來戰鬥。她曾經對活體植物使用『物質變換』,將她們變成人形(出於麗絲的喜好,所以她們都是少女或女孩的外形……)來使喚,還稱她們為『傀儡十字軍』。
後來,麗絲突破空間位面的限制,前往一個名叫『幻想鄉』的神秘地方居住,那些原本是植物的『傀儡十字軍』就留了下來,繼續守護她的領地。
「突破空間位面的限制……這也太猛了吧……」
「據説麗絲大人實力全開的時候,甚至還超過了創造魔界的『魔界之神』喔。」
「這不就是超越神的存在了……」
那些『傀儡十字軍』後來慢慢有了自己的意識,並學會了將植物化為人形的『物質變換』(這本來是製造人形用的……),還有將自己的知識分享給其他同類,喚醒她們本體意識的『智慧啓蒙』,最後不思議之國漸漸成為了魔界之中,獨一無二的一個以植物為主要居民的奇特國家。
她們這些人形植物的特點就是,名字全部都叫『麗絲』(麗絲的惡趣味哦……),之後再加上她們所屬種族的名稱,如果是高位植物的話,還有作為區分的第三個字。
植物基本上除了銀杏或是木瓜之類雌雄異體外,絕大多數植物都是雌雄同體的。只是在獲得人形的時候,她們選擇了女這一面而已。雖然不具備男面的那些徵,不過卻也沒有影響到她們的繁衍。畢竟植物的繁衍,本來就不需要體的媾。
異花授粉型的種類,需要換花粉來產生下一代。同花授粉型或是用莖繁殖的,光靠自己就能產生下一代。像『裂片妖后』這些些生命力頑強的品種,甚至還能靠軀體的斷片產生幼體……
除此之外,因為她們本來是植物的關係,所以如果厭倦了人形的話,也能像森林靈化身為靈巨樹一樣捨棄人形,完全恢復植物的姿態迴歸大地……
「植物變成的人形生物,那要叫你們……植物人?」
現在想來,我這個經驗還真是另類呢,當了二十多年的人,竟然一個意外就成了香菇的同類。
「不……由植物自然進化的類人生物,最有名的是『恩特』。」琪諾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因為我們這些違背自然規律,非自然進化誕生出的改造型生命體全部都叫『麗絲』的關係,所以魔界一般都用『麗絲』來稱呼我們……」
愣了一會兒之後,我繼續問了:「那……那個魔族為什麼要抓你,是為了替那個『屈破』報仇嗎?」
「不……是因為魔族想要我們的力量,特別是像我這種高位植物,更是她們最想得到的目標。」琪諾一臉沉痛的回答了:「魔族,是種很類似人類的魔族,靠着魔樹種的寄生得到強大的力量……説來她們身體也有一部份,是由植物組織所構成的。」
「這麼説來,魔族也算是半個『麗絲』啊,那為什麼……」
「因為對魔族來説,魔樹種的活和寄生比率越高,力量就越強。而我們『麗絲』的能量,就有提升這兩種數值的功能。」
「尤其是崇霸茸,不只能大幅提升活和寄生比率,還能讓普通魔族突破天生的限界,讓她們有機會跟皇族一樣,進化到傳説中的獸神階級。魔族傳説中的那位平民獸神,就是這麼來的。」
「匹夫無罪,懷壁其罪!」我嘆的説了。不愧是生理上與體上最接近人類的魔族,很多人類的成語,用來形容魔族的舉動都一樣通用。
「沒錯……」琪諾無奈的説道:「所以魔族常常都有人偷偷潛入,為了獲得她們最渴望的力量。你遇到的那個魔族,可是皇族的成員喔。她就是想要達到傳説中的獸神階級,所以才盯上我的。」
「在危急的時候我用了『水管傳送』的魔法卷軸逃到這裏,接下來……就是你知道的了……」
花了一番功夫,我總算釐清了整件事情的經過:「對了!幽影她會不會也是從你們那兒來的啊?」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用的『言靈』,傳説中是屬於太古的神祇,『古神』之一的達南神族所創造的東西。」
「……『古神』?」我回想了一下那傢伙平時的言行舉止:「我只知道她的個有點『古怪』,又有些『古板』而已。」
「不過『言靈』也不是達南神族的專利,真的想學的話,就算是人類也有辦法學會的。」琪諾停頓了一下:「不過她的用法……實在太活了,總之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
就在這時,四周那些五顏六的雲彩,突然開始震動了起來……
「……咦?」
「不用慌,這大概是因為你快醒了,下次睡覺你就會再來了……啊!差點忘了……」
琪諾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雙手開始迅速擺出各種奇怪的手勢。我納悶的看着她的舉動,只覺得似乎有種無法形容的奇怪東西,開始籠罩在這個她身上。此時她的雙手突然劃了一個大圓之後,雙掌從左右貼上了我的腦袋。
無數的畫面在我眼前一閃而過,崇霸茸各種不同型態的特,還有運用的方法,以及一些和戰鬥有關的情報,迅速的灌進了我腦子裏……
************
我睜開了眼睛。
在甦醒之前琪諾有説過,只要睡覺的話,就可以看到她。
昨晚夢裏聽她講了這麼多,本來以為肯定過了兩三天了,可是醒來之後,卻只是第二天的中午而已。
明白她的特之後,我才知道她這個崇霸茸在魔族的眼裏,簡直就跟武俠小説裏那種吃下去之後,就平添數十年功力的極品天材地寶差不多。
其實魔族以前就打過她們的主意,甚至還發動戰爭過。
可惜高階『麗絲』有不輸魔王的實力,加上身為植物的她們,具備了誇張無比的抗毒能力,以及『紅瞳』無效這個特,所以魔族一直沒得逞過……
我伸伸懶,來洗個澡順便悉一下這個身體吧。我站在衣櫃門上的穿衣鏡前,一一下了身上的短背心、無袖上衣和裏頭的內衣。
雖然只是個少女,但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見女人的部!
從鏡子裏看到的『我』,一對小巧可的酥,粉紅的頭隨呼微微顫動着。面容雖然長的不算很漂亮,但卻有種惹人憐的覺。
呆呆的碰了一下尖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蓓蕾,一種形容不出來的酥麻竄進了腦海。從鏡子裏看到,我的臉頰隱約泛紅了一些些。
我接着下了那件寬寬鬆鬆的子,以及沒什麼裝飾,覺十分樸素的白內。首先映在鏡子裏的,是一雙修長光滑的玉腿。忌的細旁,微微卷曲的還稀稀疏疏的,光從外表的發育狀況來看,覺像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
(不知道下次要不要問問她的年齡……)
我搖搖頭,打消了這個念頭後,轉身走進了浴室裏。洗澡的時候,看着現在異常白皙柔的肌膚,我的動作自然而然放輕了,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傷到哪裏。
洗完澡後,因為我實在不習慣穿她的衣服,可是我以前的衣服也不合現在的身體。在衣櫃前愣了一會兒之後,內衣不換(也沒辦法換……),上衣就穿我自己的短袖T恤,至於子的話,也換成我的短。至於那頂帽子,因為我沒有戴帽子的習慣,所以就乾脆不戴了。
如雲的黑髮,寬鬆的T恤,還有白皙細膩的美腿。回過神來,抬起了自己不知何時開始,撫摸在大腿上的纖纖素手。手指情不自地撚動了一下,指尖傳來一種柔滑的覺。雖然我不是幽影那種,看到小女孩的部會鼻血的變態。不過我現在也開始明白,為什麼不論是網路上還是現實世界,都有那麼多蘿莉控的原因了,蘿莉……確實是有她的人之處啊啊啊啊啊……
説到鼻血,琪諾給的記憶裏,倒是有提到一個名為『真紅』的血種。這一族裏有種不怕光的怪胎,不但不會血,而且遇到有人的血是自己喜類型的話,還會讓血量增加,增加到鼻血出來的地步!真不知道那傢伙是不是這種怪胎……
(幽影:在下可不姓『真紅』啊,而且那是意外,不要把在下當變態啊!)
在撚動手指的時候,我注意到她的手上,戴着一個通體一片灰,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打造的戒指。因為不知道它有什麼功能,所以就先不動它了。
不知道今天要怎麼殺時間……貓書店?對了!還得去賠昨天不小心被我燒掉的那些小説啊!不過……不知道會不會再遇到昨天那些傢伙。
昨天那個身材超的魔族,如果沒死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去搬救兵?估計是不會吧……崇霸茸的神效,在魔界可是名聞遐邇的,如果她找人幫忙的話,就沒辦法獨我了。
要叫幽影幫忙嗎?記得她也還常去那裏的,可是那傢伙已經出去暑修了。
雖然她的成績突然變好,可是今年還是要靠暑修來補回學分的。
(要窩在家裏嗎?還是要出去呢?)
兩個念頭,在我的腦袋裏轉來轉去。
啊……真是煩人!
不管了!崇霸茸在『麗絲』當中,好歹也算是皇族級的水準,而且我現在也知道力量的用法了,想我可沒這麼簡單!
************
用『高守誠的表妹』這個身份,賠完書錢之後,我乾脆就在貓書店一邊逗着貓,一邊看起漫畫,打發起時間來了。
把最新出的一集《魔法老師》看完後,我打量起了書架上的書。出於無聊之下,借了幽影跟我稍微提過的《魔法少年賈修》,而且還一次從第一集借到最新的。
貓書店裏的椅子都是兩人座的沙發,我找了張剛好沒人做的沙發坐下後,把那一大疊的漫畫書放到一邊,舒服的開始看了起來。
哇哈哈……真是既熱血又搞笑又白痴,原來她喜這一型的啊。看過了石版魔鬼篇之後,我也總算明白為什麼幽影用『緣分佔卜法』時,都喜説一句『查固爾?伊米斯咚』了,因為形狀還真的是一模一樣啊。那她用出『維娜絲之劍』的話,不就要喊一聲『查吉爾?莎芙伊咚』了嗎?
PS:「維娜絲之劍『和』緣分佔卜法『是同屬的牌陣……
還有清人生氣起來的樣子還真誇張啊,青面獠牙還帶翅膀,連雷帝傑昂都被他嚇到。那副造型真是魔鬼的不能再魔鬼,簡直比賈修那些正牌的魔鬼還要魔鬼啊……XD
「啊……你在這裏啊,琪諾……咦?」就在我快要把那堆全部看完的時候,隨着一個稚的女聲,一個嬌小的身軀出現在我身旁。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出現琪諾認識的人。我轉頭一看,雖然這個女孩身上穿的,只是一襲用同蕾絲簡單裝飾的純黑連身裙而已,可是一頭及肩的銀白長髮,清麗的臉龐和紫幽幽的瞳孔,依舊能夠直接引住了每個看過的人的目光……
據現場狀況的判斷,我知道這個小蘿莉,應該也是個位階不輸琪諾的『麗絲』才對。糟糕……昨天作夢的時候,應該問問琪諾她有什麼親戚朋友才對。
「咦……你在看什麼?讓人家看看好嗎?」這個女孩用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神情,看着我手上的那本漫畫書。
「要看就拿去,對了……從第一集開始看比較好。」我點點頭,把第一集的《魔法少年賈修》遞給了她,同時指了指剛剛看完的那堆。
看完手上最新的那集之後,我心想現在該怎麼辦?老實跟她説現在用這個身體的不是琪諾嗎?不行……至少也等回家再説。心裏實在有點好奇,不知道她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植物變成的『麗絲』?
那個女孩好像從沒看過漫畫小説一樣的拼命狂看,我除了陪她看之外,途中幽影也有來,還介紹《魔法學徒》這套小説給她。
我也稍微看了一下,只覺得恩萊科這個主角的經歷,真不是普通的神奇,別人把它當成法力無邊,名傳千古的咒魔導士,可是實際上卻是個惡運連連,不但被女人們戲,甚至還被克麗絲長公主和莫斯特,當成『生體實驗材料』的天字第一號倒楣鬼……
(……如果她以後也學裏頭的女人那樣對待男人怎麼辦?)
我覺到後腦冒出了一滴冷汗,這樣……真的不會教壞這個小蘿莉嗎?
作者:高守誠&道魔幽影
第四章植物之王
來貓書店的時候是中午,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來的時候是一個人,現在是兩個人,不對……是兩個『麗絲』……
女孩本來還不想走的,最後沒辦法之下,只好把她想看的借一借,帶回家裏看了。説起來有點奇怪,每和這個女孩對視一次,心裏就有一種平靜而温馨的覺,讓我捨不得拒絕她的要求。
在回家的途中,出現了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我還沒來得及放下兩手提着的漫畫和小説,那兩個傢伙就被這個女孩收拾掉了。
我只看到她閉上眼睛之後,突然從我旁邊消失,然後一眨眼就出現在幾百米外。憑我現在的視力,看到她俐落的揮出兩記手刀,第一刀削掉了左邊那個的腦袋,第二刀直接穿透了另一個的膛。而且那兩個倒楣傢伙的屍體還沒倒地,她就已經回到原地了,而且雙手連一滴血也沒沾到……
《神劍闖江湖》裏,天劍宗次郎的『瞬天殺』似乎也沒這麼猛吧……
「糟糕……忘了你也不會光合作用,應該留一個給你的。」女孩有點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雖然只是兩隻沒啥路用的魔獸。」
兩具屍體倒地後迅速灰化,只剩下兩套還保持人形的衣服留在地上。女孩用手一招,兩顆魔樹種自動飛到了她手上。
琪諾這個崇霸茸是菇類,不會光合作用這點我知道。活生生的乾還沒死的魔獸能量這件事,只有魔族皇族和高階的『麗絲』才辦的到。這個女孩也是不會光合作用的『麗絲』,不是崇霸茸的話,那她到底是那種魔界植物?
幾分鐘後又遇到了一次襲擊,也是女孩動手解決的,不過這次她有留了一個被她卸掉四肢,刺穿喉嚨之後,還在地上發出『嘶嘶』的怪聲,垂死掙扎的魔獸給我……
如果我還是原本的我的話,看到這種場面,肯定會當場吐出來吧。還好現在身體是琪諾的,而且從她給我的那些知識知道,收各種生命能量,本來就是她成長的方法。
把兩手上的袋子放到一旁,我蹲下身來,把手伸了過去。當我的手碰到魔獸喉嚨傷口的那一瞬間,魔獸的身體明顯一震。隨着生命能量的被收,『嘶嘶』的怪聲逐漸微弱,直到細不可聞,接着……永遠的沉默……
接着魔獸的軀體也隨着生命能量被乾,悄悄的灰飛湮滅……
因為本源力量跟植物有關,所以魔族可以收『麗絲』的生命能量,提高魔樹種的活和寄生比率,反過來説……高階『麗絲』當然也有辦法,將魔族的生命能量收同化掉。可惜這個收能力只限高階『麗絲』,不然就不會有那麼多魔族,像蝗蟲一樣來光顧不思議之國了。
輕輕閉上眼睛,一顆圓滾滾的菇類植物,悄悄的在心裏浮現了出來。
從琪諾告訴我的戰鬥知識知道,這是『麗絲』的本,重要程度相當於魔樹種之於魔族。隨着種族的不同,會出現不同的型態,有些甚至還會開花。
對一般『麗絲』來説,她會有三種階段,分別是生命種子、生命靈芽和生命靈葉。到生命靈葉這一級的時候,就用靈葉的片數來區分強弱。不過崇霸茸比較特別,從頭到尾都是這個圓滾滾的形態。
在抵達家門前,就遇到了這兩次攻擊。昨天那個被『變成光』的魔族皇族沒有再出來,估計就算沒死也受了重傷。
************
今天回家之後,為了想趕快問問琪諾,這個女孩的來歷,所以我很早就上了。想不到這個女孩也跟着跳上了……
「嘻嘻……來個睡前吻吧……」
女孩的動作超快的,話才剛説完她就撲到我身上來了。在我做出反應前,就捧起了我的臉頰,輕輕的吻了下去。
(好軟……)
這個女孩難道是琪諾的戀人嗎?
我的身體……慢慢發燙了起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覺……
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我猛然摟着她坐起來後,將她在我的身下。雙手探進連身裙底後往上一,接着伸進了她的內衣裏。
帶點透明的白皙肌膚,好耀眼……只有些微隆起的小小部好軟,可是卻又有着不可忽視的彈。
我一隻手伸進了她的內裏,撫上了她的小裂上……
「不行!」
聽到她的聲音,我的身體像是中了定身術那樣,突然僵住了!不過女孩只有把伸進內的那隻手移開,我的身體依然在她的身上。
儘管我的身體依舊火熱,儘管她的身體依舊人,但我卻沒辦法控制身體的任何動作……
「不要小看人家……」
女孩紅着臉説道,隨着她的小手一揮,屋子的電燈全暗了下來。在女孩身上的我,望隨着時間的經過而冷卻,我慢慢恢復了理智。
(我到底怎麼了啊?竟然會對一個才剛認識的女孩,而且還是蘿莉下手。)
在睡着之前,我一直想着這個問題……
************
一樣的奇異空間裏……
回想起剛剛的事情,我到現在還有一點心跳加速的覺。
「……回味無窮嗎?」突然出現在我眼前的琪諾,語帶挖苦的説道。
「嘿……嘿嘿……你,你知道啊……」我不好意思的説道。
「別忘了,我可是身體的原主人耶……」琪諾撇了撇嘴:「在修復你原本身體的期間,我的身體雖然由你的意識支配,不過你的一舉一動,我可都是知道的喔。」
「那……我的身體呢?」我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
「在生命能量的空間裏修復中。」琪諾直接了當的回答了:「等修復完成,我們合在一起的狀態就會解除了。如果受損再嚴重一點的話,大概就要找『萬年竹』或是『雪魄梅』來幫忙了。」
「……『萬年竹』?『雪魄梅』?」我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萬年竹』的特殊能力是製造『機關戰士』(不是『機動戰士』……)、『機關戰獸』和『竹木之體』,就算你體全毀了,只剩靈魂還在,她們照樣能用『竹木之體』幫你重塑一個身體。『雪魄梅』用本體靈木髓凝鍊的『雪魄梅心』,也有和『竹木之體』一樣的功能。」琪諾稍微頓了頓:「不過有個代價,就是重塑身體之後,你也變成她們的一員啦。」
「喔……這也太神了吧……」
「其實剛剛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你。」琪諾話風突然一轉:「因為你現在用的是我的身體,偏偏她的特,又對植物體有很大的影響……」
「那她……她是那一族的……」我不好意思的開口了。
「……想知道嗎?」琪諾突然出了高深莫測的表情。
「想,當然想。」
「誠心誠意嗎?」
「誠心誠意。」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琪諾裝模作樣的,説出了一句很明顯是某卡通反派,幾乎每集必唸的台詞,接着開始解釋了……
女孩的名字……麗絲?鮎魚球?幽菜。
在地球人類開始有文明之前,太古神祇之一的『三眼族』,又名『聖魔族』曾經建立了光輝燦爛的文明,並留下一堆令後世人類不解的超古代文明奇蹟。在三眼族最鼎盛的時光裏,還未開化的原始人類,就用『神』這個字稱呼她們。
『鮎魚球』,又名『球』……她並不是魔界原產的植物,也不是自然演化誕生的植物。她是聖魔族以『世界樹』為基礎,加上各種優秀植物基因,甚至還有體力量強悍的古代龍族,以及聖魔族自己的遺傳因子所創造,擁有不輸聖魔族智慧的靈長植物。而且也是天上天下,獨一無二同時擁有神族、龍族和世界樹血脈的究極植物!
就算是『魔樹』之類的魔植物,也需要一定的年份,才有辦法慢慢產生自我意識,可是鮎魚球這種最接近『神』的植物,卻是一出生就擁有智慧,而且還能跟神之使『空真理』一樣,將智慧傳遞給下一代。
鮎魚球的基本能力是控制各種植物,只要她願意,風沙飛揚的荒原可以在一夜之間,變成豐美的草原。只要她願意,濃密鬱的森林也能在一夜之間,化為生機全無的枯林。
三眼族當年就靠着鮎魚球,不需耕作也能得到源源不絕的糧食。
而且鮎魚球還擁有強大的神力和念動力,可以靠神念力將水與大地中的鹽份離,調節土壤與水源的元素和鹽鹼度。可以分泌強力溶解,溶開阻礙她生長的巖盤。可以將她的觸鬚化為帶有毒的荊棘,攻擊對自己有敵意的生物。
最可怕的是,強大的神念力與有力的觸鬚,甚至還能影響地殼運動,造成地形變化和恐怖的地震。
諷刺的是,三眼族文明的消亡,就和鮎魚球有着密切的關係。當年鮎魚球想離三眼族的控制,於是發動了叛。經過七天七夜的大戰,在無數族人的犧牲下,三眼族擊敗了鮎魚球,可是她臨死前引發的地殼變動,也毀滅了三眼族居住的『亞特蘭提斯』大陸。
與此同時,居住在另一個空間位面『聖地』的三眼族,也發生了『人化之法』出問題,婆變成新一任『鬼眼王』的事件。雖然最後鮎魚球敗了,『鬼眼王』也被封印在『聖魔石』中,可是曾經盛極一時的太古神祇,三眼族就在這兩場撕裂大地,血染大海的慘烈戰爭之後,漸漸地消失在時光的洪之中……
「太古的植物霸王……AncientOverlordofThePlant……」琪諾輕嘆了一口氣,緩緩説出了鮎魚球當年的稱號。
對於擁有如此豐功偉業的鮎魚球來説,這個稱號真的一點也不為過。想不到原本以為已經被太古神祇滅絕的她,竟然還有後裔生存在魔界之中……
「連『神』都敢斗的植物?拼個魚死網破之後有能耐毀滅一塊大陸的植物?這個極品怪物,還真是名副其實的『逆天殺神』啊……」
「如果沒有受傷的話,那招的威力可不單隻能破壞一塊大陸而是毀滅地球,讓一切全歸於虛無了。」
「……『讓一切全歸於虛無』?我是不是在哪裏聽過這句話啊?」
「魔族之所以不敢大舉入侵,其實也跟她有關喔。」琪諾繼續説了。
************
魔族過去曾經在一位平民獸神(就是好運靠崇霸茸進化到獸神的那一位)
帶領下,曾經有想把不思議之國納入自己的領土。對『麗絲』來説,雖然她們各有特是沒錯,可是真正適合戰鬥的『麗絲』畢竟只是少數。
雖然崇霸茸的『無敵之星』,有效時間雖短,但也夠她一拳將那個忘恩負義的平民獸神給轟殺成渣了!可是這個勝利,依然改變不了絕大多數『麗絲』的戰鬥力,不如魔獸和魔巨獸的事實。
就在這場戰爭勝負的天平,開始傾向魔族的時候,一株逃過的『古神』後裔報復的鮎魚球出現了。原本靜靜沉睡在不思議之國地底的她,卻被魔族為了快速征服『麗絲』而破壞森林的舉動所怒,加入了『麗絲』的陣營裏。
隨着鮎魚球的加入,戰況徹底反轉了!魔族和『麗絲』所居住的南魔界原本就是個充原始的黑暗叢林,植物比動物更強大的區域。
在鮎魚球的特技『君臨』(控制作用範圍內所有植物)下,數以百萬計的魔族戰士,因為體內魔樹種失控的快速成長,轉眼間被寄生的魔樹種乾了全身的華,變成一棵又一棵大小不一的魔樹……
鮎魚球的『君臨』對動物生命體使用,只有神干擾的效果。對植物生命體使用,則是控制行動和生理活動。可是對魔族使用的話,就是比氰酸鉀還要毒辣,比咒還要恐怖的大狠招了,誰叫魔族體內有顆魔樹種……
莫名奇妙的遇上『天敵』,幾百萬大軍都一口氣全軍覆沒,害怕被這傢伙反過來趕盡殺絕的魔族也拼了,她們從上古的典籍得知,天不怕地不怕連『神』也不怕的鮎魚球,就只怕一樣東西……NaCl,沒錯……食鹽!
於是魔族竟然集合倖存的全皇族力量,在鮎魚球的上方打開了一個直達人界大海的空間裂,接着兩名魔王合力,以自己被『君臨』一擊幹掉為代價,讓鮎魚球無法逃出海水的沖刷,鹹死這個幾乎可以説是整個魔族天敵的恐怖植物!雖然鮎魚球的神念力可以將水與大地中的鹽份離,但是也不了這麼多的鹽啊……
不過魔族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當年的還在全盛時期的聖魔族,一樣也知道這樣弱點,可是到最後還是被鮎魚球毀了整塊大陸。魔族全族的實力加起來,可是連當年聖魔族的百萬分之一都不到啊!原以為勝券在握的魔族,這時才發現自己的決定多麼失策……
發現逃不掉之後,鮎魚球竟然直接用強大的神念力,引發地殼變動改變了南魔界的地形,減少海水對不思議之國的傷害,同時也讓魔族的魔森林變成一塊盆地……
雖然鮎魚球最後死在海水的沖刷之下,但是魔族同樣的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她們自己招來的海水,簡直要把魔森林灌成魔界內海了。
把海水排掉再乾後,魔森林冒出了森林的鹽花,如果不是看到魔城還在,而且那些白花花的玩意是魔樹的話,恐怕會有人把魔森林當成魔狼族的聚居地,鹽鹼地森林去了。
讓海水泡過的魔樹相繼枯萎腐爛,原本可以吃的魔樹……可以拿來做衣服的樹皮都被鹽毒給毀了,勉強還能拿來當燃料用的樹汁,燒完後火堆裏肯定留下一塊塊的鹽晶……而且只能升普通的火堆,不能用在密機械上……
PS:用膝蓋想也知道,這種含鹽的燃料如果用在內燃機上的話,析出的鹽粒會堵住管線,毀了整顆引擎,甚至還有可能引發爆炸……
而且海水也帶來了魔族從未遇到的疾病……腐病。染這種植物傳染病的魔樹,非得連挖起來燒掉不可,不然會繼續傳染。在那場戰爭結束後的那幾個月,不知道有多少魔族,如同真正的親人過世一般,含淚挖起了自己祖先死後留下的魔樹,依依不捨的一把火燒掉……
至於『麗絲』這邊,紅豆、大紅豆、芋頭三支低階軍團全軍覆沒,一株鮎魚球被海水灌死,對『麗絲』而言最重要的土壤也被海水衝過。還好鮎魚球還有留下分株,能慢慢排除水與大地中過多的鹽分。
簡單來説,這場決定魔族和『麗絲』,這魔界兩大植物系種族(魔族不是完全的植物系種族),誰才是南魔界真正老大的決定戰,就以兩敗俱傷這個結局落幕了。不過雙方倒也有收穫,就是領土都多了鹽這項特產……
而且不思議之國還有另一個收穫,就是死在戰場上的數百萬名魔族戰士,她們留下來的魔樹也成了『麗絲』的一員,而且還是高階『麗絲』。當然也不是全部,因為留在戰場上的她們,可是被海水重點『照顧』的對象啊。這數百萬棵魔樹,經過腐病和鹽毒的洗禮後,最後只留下了一百多株……
或許是因為這些『麗絲』,來自曾經寄生於魔族身上的魔樹種,所以有些魔樹的『麗絲』,還留有宿主的部分記憶。還好這些記憶都處於本體意識的附屬位置,對她們的本體意識沒有直接的影響,不然這些魔樹的『麗絲』,肯定會人格分裂的。
經過這場兩敗俱傷的大戰,魔族現在雖然還打着『麗絲』的主意,可是也不敢再一次揮軍直上了。
新加入不思議之國的那一百多名魔樹的『麗絲』,前身可都是萬中選一的高階魔族,其中甚至還有兩名戰死的魔王,和被崇霸茸轟殺的那位平民獸神。
PS:那傢伙被『無敵之星』轟殺後,樹種倖存了下來。之後鮎魚球放大範圍『君臨』時,被催生成魔樹,然後又撐過了腐病和鹽毒,最後也成了『麗絲』的一員……
雖然重生為『麗絲』之後,削弱了不少原有的力量,以及還是魔族時那種嗜血如狂,悍不畏死的戰意。不過最少也有魔巨獸等級的魔力擺在那裏,想打她們主意之前,可得先掂掂自己的斤兩夠不夠啊。而且對於魔樹相當尊敬,將之視為祖先化身的魔族來説,也不太可能去打這些魔樹『麗絲』主意。
除此之外,這些從魔族的屍體上誕生的『麗絲』,因為保留了宿主生前的記憶,倒也十分盡力的幫魔族渡過這個難關。
簡單來説……普通魔樹做得到的事,魔樹的『麗絲』也做得到,像是從地心出食用水、翻動土壤產生可耕地,對她們而言都是小意思。
身為高階『麗絲』的她們,甚至還從鮎魚球那裏,學到了淨化水與大地的方法。要不是魔樹的『麗絲』,沒有植物界霸王那種移山倒海的本事,她們搞不好會連魔森林的地形,都想恢復原狀呢……
雖然魔樹『麗絲』們的真正目的,是在幫助自己的同族(魔樹好歹也是魔植物,多少也有點智慧的),不過她們同時也幫到了魔族。如果不是她們出手幫忙,恐怕長期依賴魔樹生存的魔族,會就此滅亡也説不定。
經過這次教訓後,魔族就算臉皮再厚也不敢向不思議之國宣戰了。雖然還是有魔族打『麗絲』的主意,不過至少不會再大規模入侵了……
第五章占卜師
(覺好像兩次來這裏,都在聽她説故事一樣……不過還採的,這種故事沒去寫成小説,簡直是太費了……)
我在心裏是這麼想的,不過這裏是『夢』中,是意念的世界,就算我只是用『想』的,對面的琪諾照樣『聽』的到。
知道了幽菜是什麼植物的『麗絲』之後,當初在貓書店裏,我為什麼無法拒絕她的請求,還有為什麼睡前突然對她動手動腳,或許就是她的天賦特技『君臨』在作怪的關係吧……
「那個是不會影響神的喔……」
「……咦?」
一個下午才聽過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我在作夢嗎?可是這裏就是夢裏啊
……在夢中做夢?這算是什麼狀況啊?
「不是夢……」琪諾完全知道我在想什麼:「別忘了,曾經是太古神祇寵兒的鮎魚球,天生就擁有強大的神力和念動力,直接用神力和別人進行無聲的心靈溝通,也是她們的天賦能力之一喔。」
「這也算是種……天生神『力』嗎?」
「沒錯沒錯……」一股朦朧的銀光霧,悄悄出現琪諾身旁,接着緩緩的凝聚起來,在我目瞪口呆的視線中,凝聚出了幽菜的模樣:「人家可是很厲害的喔……」
雖然還不成,不過有本事移山倒海,從地球穿越空間位面到魔界,外加還能跟太古神祇拼個你死我活的植物界霸王,就算只是幼體,也不只是普通的厲害吧……
如果不是有怕鹽這個弱點,當年魔族就算拼到滅族也未必打的過她一個。
「其實幽菜剛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你不是我了。」琪諾對我這麼説後,看着剛剛出現在這裏的幽菜,有點疑惑的問了:「對了,幽菜你怎麼也來了?」
「來找琪諾的啊……」幽菜好像想起什麼似的又加了一句:「別忘了『麗絲遊戲』可還沒結束喔……」
「……麗絲遊戲?」又出現了一個我不知道的名詞。真是的,琪諾上次幫我灌知識的時候,怎麼不灌徹底一點,下次要不要叫她幫我再灌一次。
「你當這是重灌電腦啊?」琪諾沒好氣的説了一句,不過還是回答了問題:「麗絲遊戲是偉大的七人形使,麗絲大人所傳下來的。」
PS:「人形『就是』人偶」……
麗絲……比任何花朵都要高尚,比任何寶石都要無暇,唯一純潔無暇而且象徵完美的少女。『麗絲』這三個字,其實是出自魔界第一人形使,『麗絲瑪加託洛依多』的名字。
她在不思議之國裏,將那些自己用花朵和植物所製造的,擁有生命的人形全部命名為『麗絲?XXX(花或是植物名)』,就是希望她們能夠達到『比任何花朵都要高尚,比任何寶石都要無暇』這個目標。
而麗絲這三個字對最初的『麗絲』,也就是『傀儡十字軍』們來説,則是代表賦予她們知識以及現有形體的麗絲大人,在她們眼中是『唯一純潔無暇而且象徵完美的少女』。
七人形使麗絲離開魔界後,為了讓她親手創造的『麗絲』們不至於發生內部問題,於是留下了這個『麗絲遊戲』,用這個來決定在她們這些草木之成長過程中,最重要的資源『生命泉水』的分配權……
************
花草樹木這類植物生命體,想要從最基本的簡單意識體,進化出完整智慧所需的時間,是動物生命體的千倍乃至萬倍以上。在魔界裏,沒有『帝花天』的協助下,就算是靈芝和人蔘之類的天生靈物,都需要收數千年,甚至上萬年的天地元氣,月華,才能自然進化成『芝仙』和『蔘王』這類草木之。
傳説中有着『牧樹人』之稱,具有媲美巨龍的體力量,可以使用出神入化的植物魔法,並且還有極高智慧和極長壽命的超級植物生命體『恩特』,更是沒有兩萬年以上的歲月,就不可能自然進化的。
PS:在人間大約每隔一百年的月圓之夜,天空會降下無數眼難辨的細小光團,就象無數發光的花瓣一般,那天被各種怪(妖怪)們稱為『帝花天』。
飛禽走獸,山木野草等生靈,只要收了一定程度的光團後,就能變成擁有思考能力的怪,但人類若收了這種光團,卻沒有絲毫用處。不過因為『帝花天』變成的怪,力量通常都比不上年久成的那些就是了。
違背自然規律,使用特殊方法非自然進化誕生的『麗絲』,雖然所需的時間較少,可是沒有最起碼一千年以上的火候,還是不行的。『生命泉水』只要一滴,就可以讓植物在一天的時間裏,成長到十年後,所以就成了『麗絲』們最重要的資源。
如果是動物喝了『生命泉水』的話,不論雌雄只要喝了一滴,就可以像自花授粉的植物一樣,不需媾就能孕育出一個嶄新的生命。但這也是有代價的,靠『生命泉水』孕育下一代時,懷孕者的所有生命華,會全部集中到肚子裏的新生命身上,通常新生命誕生的同時,就是母體死亡的時刻……
************
當年的七人形使麗絲,是從一個來自東方的格鬥家口中,得到『麗絲遊戲』靈的。傳説中那名格鬥家,能夠空手接子彈,在炮彈上跳舞,赤手空拳破壞一種,叫做『MS』的人形兵器。
而且發動一種他稱為『明鏡止水』的力量後,全身會發出金光,這時一招身體變成旋轉的巨大光球,但是頭卻不會跟着轉動,反而在光球最前頭吶喊着衝向敵人,名為『超級霸工雷影彈』的絕技,就輕鬆粉碎了魔族一座佔地千公頃的超大型基地!雖然他沒有説自己是屬於什麼生命種族,不過魔界各國一致認為,這名東方格鬥家,應該就是傳説中一拳可以擊穿魔界的超強悍戰鬥民族,『超級亞人』吧。
PS:以上純屬傳説,如有誇大不實之處,乃是必然……XD
因為這名格鬥家的提議,『麗絲遊戲』是從這句話開始的……
將『生命泉水』的分配由這場戰鬥決定,
AliceGame……ReadyGo!
和人界的人形使『薔薇』發動的『麗絲遊戲』類似,七人形使麗絲的『麗絲遊戲』,是讓不思議之國的七支高階『麗絲』,推出年輕一代代表,透過儀式各得到一枚『七戒指』,成為『麗絲遊戲』的參賽者。
「……是哪七種變態妖怪植物啊……痛!不要這麼大力啦……」我疑惑的問了,隨即捱了幽菜一記手刀。
還好她沒有直接用手刀,像劈魔獸一樣的劈了我……
是『鮎魚球』、『崇霸茸』、『阿馬拉』、『死津喪比女』、『魔樹』、『西行妖櫻』、『安納薛』……這就是目前的七大高階『麗絲』,又被合稱為『麗絲七重奏』。
每位參賽者的『七戒指』,一開始只有一種顏,只要奪取到其他參賽者的『七戒指』,戒指的顏就會增加,讓『七戒指』得到七種顏的,就有『不思議之國的麗絲』這個稱號,以及負責分配『生命泉水』的權力。
「我出來的時候,已經拿到爾梅絲、安娜和千幽的戒指了。」琪諾看了看我一臉不明白的表情:「她們分別是阿馬拉、安納薛和西行妖櫻,再加上魔樹的艾魯洛戈絲打贏了死津喪比女的希留絲,如果狀況沒變的話,參賽者應該只剩下我、艾魯洛戈絲和幽菜了吧。」
琪諾一邊説着,一邊抹了一下手指上的『七戒指』,灰的戒指上頭,立刻顯出了複雜深邃的符文,將戒指隔出了七等份的格子,而其中四個格子放出了不同顏的柔和光芒。
「嘻嘻……艾魯洛戈絲已經輸給人家了喔……」幽菜也輕輕摸了一下自己的『七戒指』,讓它發出了三種彩的光暈。
「這麼一來……不就只剩下你們兩個了?」我突然有種骨悚然的覺,要是她們在這裏開打,然後琪諾使用『無敵之星』,幽菜又用『撕裂大地』反擊的話……
天知道明天的世界地圖上,還有沒有台灣這個小島……
「沒有你想的那麼誇張啦!」兩人異口同聲的説道。
「而且『無敵之星』不是想用就能用的,破壞力不比所謂的『咒』差到哪裏去的『撕裂大地』,更是萬不得已的時候,才會拿出來拼命的玩意。」琪諾又加了一句。
聽她們解釋後,我才知道要取得其他參賽者的『七戒指』,可不一定要真的打起來。像是琪諾和爾梅絲,就是用圍棋決勝負的……
不過真刀真打起來的,也不是沒有。
像死津喪比女和魔樹的『麗絲』,就是找了個沒人的大地方,乒乒乓乓的互掐了一場。還好這次波及的範圍不大,也只是剷平了六座山而已(這叫『而已』?)。
這兩位好戰份子,都有『生體雷』和『觸鬚(觸手)』這兩樣天賦武器,而且艾魯洛戈絲(魔樹)還懂魔族皇家武術,希留絲(死津喪比女)則學到了一些,當年那位東方格鬥家的招式,『十二主萬牌大車輪』、『右破天警拳』跟『右破天警神光掌』。
再加上希留絲能召喚葉蟲士兵和妖花戰士,艾魯洛戈絲則可以釋放孢子,快速染周圍的動物生命體,批發製造傀儡魔獸和傀儡魔巨獸。
因為這個緣故,這兩位高階『麗絲』,外加雙方手下的生體兵器軍團(簡單來説就是打手跟炮灰)要開打的話,不先找個空曠的大地方可是不行的……
************
經過她們在我腦袋裏的吱吱喳喳後,我終於知道因為『麗絲遊戲』結束之後,她們就不能像現在這樣到處晃了。所以這兩個私底下情還不錯的傢伙,就決定拖到最後期限,再用自己的方式結束『麗絲遊戲』。當然,她們連回去的用的『水管傳送陣』(本就是支綠大鋼管……XD)都準備好了,都放在我房間裏……
自從那次之後,我這個湊巧被捲進來的倒楣傢伙,在原本的身體治療好,和琪諾分開前,就成了她們這段時間的食宿提供者了……
搞笑的是雖然幽菜這傢伙的體質天生怕鹽,可是她偏偏又喜吃鹽酥、炸排、洋芋片之類,鹽分加很重的東西,結果就看她一邊吃鹽酥,一邊掉眼淚……因為她用自己的神念力,出體內過多的鹽分,變成淚水出來……
看她就算眼淚,也要吃鹽酥的樣子,讓我想到某個對貓過,卻又喜貓喜到,竟然一邊眼淚打嚏,一邊摸貓的同學。而且這還給她一個吃鹽酥配珍珠茶或是汽水的理由……補充水分(這點對植物來説確實很重要)……
至於幽菜的正餐嘛……台灣人口密度那麼高,只要去外頭走走,收些不至於讓被收者死亡的生命能量就夠了,那些不長眼睛的下級魔獸純粹只是加菜而已。還有一點,雖然幽菜和琪諾本體分別是長觸手的球,和會走路的香菇,都不會光合作用,不過養分和能量的庫存可不少(營養豐富?),就算不吃不喝到『麗絲遊戲』結束也沒問題。
「人家她可是救了你一條命耶,人類不是常常説『生命無價』嗎……那請我看幾本漫畫、吃點零食、玩點遊戲應該不算什麼吧……」正在打電腦上,幽影給我的一個骨董遊戲,『SD英雄挑戰4』的幽菜説了。
「問題是,我會落到現在這種地步,不就是因為她的關係嗎……」我無奈的回了一句。
「可惡……又給我逃了……」幽菜不甘心的聲音再次響起:「人家就剩這隻『超神皇帝』打完就破關了……」
PS:超神皇帝,SD英雄挑戰4最終頭目。附帶一提,機戰OGs裏,本作的主角羅亞有登場,期待這位『超神皇帝』和手下的四將軍,以及三台『超神機』也能一起在機戰OGs面……
雖然幽菜可以繼承記憶,不過有些東西,還是要在歲月的風霜裏,靠自己去一一摸索,像打電動就是其中之一……XD
「哎啊……要對付『超神皇帝』的話要這樣啦……」我接過搖桿,打開模擬器上儲存的,解決掉『超神皇帝』第一型態後存的暫存檔:「第一型態只要用掃描密技加『派氣功』,不玩密技的話就用反盾加飛彈,三兩下就能做掉了。可是第二型態要先打到『超神皇帝』出本體,才會讓它損血……」
「我知道,可是……可是……人家用飛彈把他打出本體後,『超神皇帝』就開始拼命退,可是衝過去之後它就又把本體藏起來了。」幽菜一臉不甘心的,説着她剛剛打『超神皇帝』的經過,同時抓起電腦旁那包快吃完的統一面,往嘴裏一倒。一邊嚼着統一面,眼淚一邊了下來……
「不但還沒出本體時會攻擊,而且人家的凱薩機器人離本體太近會損血,這要怎麼打嘛……」注意!這句話是幽菜直接對我的腦袋説的。心靈溝通果然有好處,至少吃東西的時候,可以讓幽菜既不耽擱溝通又能大快朵頤……
我用凱薩盾擋下『超神皇帝』的兩顆球浮游炮,再放一記凱薩電鑽把它打的紅光直冒!太好了……『超神皇帝』那個像顆腦子一樣的本體被打出來了!我一邊痛揍『超神皇帝』的本體,一邊對幽菜吹噓了起來。
「……保持凱薩電鑽打的到的距離貓它,隨時準備按凱薩盾,然後『超神皇帝』一出本體,就上去用凱薩電鑽給它貓下去,看到沒……『超神皇帝』就是這樣被本人高守誠大俠做掉的!」
「是這樣啊……那人家也來試試……」幽菜崇拜的看着我對『超神皇帝』揮下最後一拳,接着她把搖桿從我手裏搶回來:「人家一定要親手打贏一次『超神皇帝』……」
真不知道是為什麼,幽菜還執着的。是因為她這個太古植物霸王稱號裏,有『Overlord』這個字,所以她就看『超神皇帝』特別不順眼嗎?
PS:『超神皇帝』的文原文是『皇帝Overlord』,『Overlord』這個字有『霸王』和『超越神之存在』兩個主要意思(當然還有一些隱藏意義)……
其實有句話我沒跟幽菜講,就是我剛剛説的那個打法,其實從幽影那裏聽來的。這傢伙把那個身材超的魔族『變成光』的時候,説過『只要用在適當之處,就算只是一絲絲的力量,照樣能造成天翻地覆般的結果』這句話。而且她還身體力行到,連打電動也實踐了這個神……XD
看過幽影錄的影片就知道,BF對上三台『超神機』的時候,她竟然故意不用招式跟密技,單單用拳頭(拳拳CT喔……真是變態)就把三台『超神機』給砸了!第一關那台『超神機』太腳,我自己也這麼砸過一次,可是第二和第三台我就沒辦法了。
要不是『超神皇帝』實在太機車,只要被貓出本體就拼命逃來拖時間的話,幽影搞不好也打算用拳頭解決吧。我不由自主地想像了,那傢伙可能會幹出來的事情……一邊大喊『歐拉歐拉歐拉』,一邊用拳頭把『超神皇帝』往死裏揍……
(幽影:你以為這是JOJO啊……)
不過話説回來,也許是鮎魚球和『超神皇帝』,稱號都跟『Overlord』沾邊的關係,自己不行了就拖別人一起下水,死也要拉個墊背的這個舉動,還真是一模一樣呢。
************
算算子,已經過了兩個多禮拜了。在夢裏也問過琪諾,差不多是我恢復原來身體的時間了,也差不多是……我要離開這裏的時間了。想起之後她們兩個就要回去,我也要跟父母一起到國外,心就有種失落的覺……
不過幽菜倒還是成天窩在這裏打電動、看漫畫、看小説,我還是跟剛見面一樣,無法拒絕她的各種請求……
是她偷偷用『君臨』在影響我嗎?可是她卻説『君臨』只能控制體,不能控制神。還是……因為我自己的關係呢?能直接用神力溝通的幽菜,也許早就知道我在想這個問題了,但就是不回答我。
還有每天晚上去夢裏見琪諾前,她送給我跟琪諾的睡前吻,總會讓我心跳不已,這一點也成了琪諾這個住在我腦袋裏的蛔蟲,每次揶揄的材料……
「守誠……」
一隻纖纖的小手,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把我的心神給拉了回來。對了,今天早上我跟幽菜提過,幽影會占卜的事情,結果早上才説,下午她就去找那傢伙算起了戀運(女孩子最喜算這個了),而且還拉我一起來。就在我剛剛不知不覺陷入沉思狀態的時候,幽影已經把七張卡片展開完成,要開始解牌了……
╒══╕╒══╕├03┤├02┤│女皇││女教││││皇│││││╘══╛╘══╛
╒══╕╒══╕├06┤├16┤│戀人││塔│││││╘══╛╘══╛
╒══╕╒══╕├10┤├00┤│命運││愚者││之輪││││逆│││╘══╛╘══╛
╒══╕├07┤│戰車│││╘══╛
「在過去的位置出現了『女皇』,代表你有豐富的情,並且不吝於讓別人知道自己所想的東西。」幽影的手指往下一移:「在現在出現的『戀人』,象徵了一個有意義的情,不管最後有沒有結果,這個情都會對你與你的戀人,產生足以累積在生命中的巨大影響。」
「在未來方面,你面對了逆位的『命運之輪』,代表正有一些不可抗拒的外力,會妨礙到兩人未來的關係。而牌陣給你的建議是『戰車』,代表不畏困難的積極態度,才是渡過這個難關的不二法門。」
幽影拿起一旁她的飲料『檸檬蘋果』喝了一口,同時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後,繼續對幽菜説了。
「對方的個方面,出現的是『愚者』。對應了『風』要素的它,可以是什麼都沒有的『0』,也可以是一個完整的『圓』。偉特説『愚者』才剛開始踏上無限可能的旅途,正要面對『世界』之試煉的他,是個『追尋經驗的靈魂』。」
「……『風』要素?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是在説,某個開『風之魔裝機神』的傢伙?」我打了個岔。
「安藤正樹這巴敢達選上的者,格的確跟對應『風』要素的『愚者』所代表的特質十分相符。
機戰人物除了他之外,碇真嗣和伊達隆聖的個和劇情,也符合了不少『愚者』的特質喔。」知道我想説什麼的幽影笑着説了:「學長,要把背景音樂換成正樹的《熱風疾風,巴斯達》嗎?」
「好啊。」我點點頭:「雖然力大姊頭的音樂不難聽,不過我還是比較喜這位路痴大哥的。」
「力……大姊頭?什麼意思?」沒玩過機戰的幽菜,一臉好奇的問了。
「力大姊頭説的是用這個BGM的人啦。」我解釋了一下:「雅克賽蓮?白朗寧,駕駛白騎士和純白騎士,匿稱優秀大姊。因為她是大姊,而且講起話來既搞笑又力,所以我都叫她力大姊頭。至於BGM的名字嘛……」
「……是《白銀的墮天使》。」正要換音樂的幽影,把話接了過去:「因為在下很喜優秀大姊那種,戰鬥的時候還不忘開玩笑的風格呢。像是『快速減重』(不怕酮酸中毒嗎?)或是『E模式就是好心情』之類的,只要曉得是在指什麼的話,笑點可是非常足的喔。」
幽影把音樂換成《熱風疾風,巴斯達》後,又回來繼續講了。
「言歸正傳,簡單來説『愚者』如果是代表一個人的話,就是一個因單純而大膽,因天真(説難聽點就是無知)而無畏,憑覺來做事的傢伙。」
那傢伙輕嘆了一口氣,語氣有點沉重的對幽菜説了。
「在情方面,『愚者』暗示了不考慮未來的情。雖然『愚者』的情,不太容易開花結果,但兩人相戀時的一切,卻會永遠停留在他的心中。」
「在兩人阻礙的地方出現了『塔』,代表因為快速的發展而產生危機,或是突如其來的意外與巨大的改變。最終結果的位置上,出現了『女教皇』。雖然『女教皇』代表了智慧與理,但特質上比較偏向拘謹和消極的她,在情的占卜上通常代表了單戀、暗戀、獨身,有時也暗示了分隔兩地的戀情,或是神上的戀……」
稍微沉默了一下之後,幽影突然説了句完全不符合現在氣氛的話:「好……去幫在下買宵夜吧,買什麼隨便你,只要不是青蛙就OK……」
「了承……」幽菜只花一秒就答應了。
這是幽影的習慣了,如果要她幫認識的人占卜的話,就叫問的人請她吃東西(笑),至於別人要不要請,或是請些什麼就不管了。那傢伙被請過的東西,據我所知最小的,應該是情人糖一顆(我請的),最大的則是一個學姊帶她去吃火鍋。
搞笑的是那個超吃咖哩,吃到早餐吃咖哩麪包,中餐吃咖哩炒麪,晚餐吃咖哩飯的咖哩學姊叫的火鍋,是麻辣咖哩火鍋,結果幽影那個怕辣的傢伙竟然逞強硬上,我還記得那傢伙回家的時候嘴腫的像香腸,而且隔天還拉肚子……
XD
「……」看着幽菜離開的方向,幽影若有所思的説道:「好好珍惜喔。」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種十分不自在的覺。
「拿着……」幽影把一枚通體漆黑,上頭畫着一朵金火焰的卡片,放到我面前:「或許……會有用吧。」
「……這是啥啊?」就在我想要問清楚的時候,幽菜回來了。沒辦法,只好等下次有機會再問了。
又吃又聊了些許時間後,作息時間詭異(早上四點起冥想,晚上十點上睡覺)的幽影,寫好占卜解牌的檔案資料後就跑去睡了,沒多久就聽到了她打呼的聲音。沒女人味、姿普通、廚藝超爛(和某個橫衝直撞,又吃鯛魚燒的傢伙同等級)、興趣特殊、睡覺打呼,還有頭皮屑……怪不得她沒有男朋友,反而還在學校鬧起了同戀疑雲,甚至還被老師叫去問她是不是同戀……
不過幽影占卜的時候,倒有一種讓人不知不覺的,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的奇妙引力。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詭異的地方,雖然我兩個禮拜前,就知道這傢伙不是普通人了,但我的心裏卻還是會不知不覺的把她當成一個生活習慣差勁,又沒什麼力量的普通占卜師……
第六章四面楚歌
意外的開始,似乎是出於幽菜一個隨意的提議……
我拿回原來的身體,同時也是琪諾和幽菜她們一起,結束『麗絲遊戲』的子,已經快到了。所以幽菜就提議,趁最後這段期間大玩一場。雖然有點擔心那個『意外』,不過……
『突如其來的意外……除非這個小島沉到海里,否則應該沒有什麼東西,能威脅到人家吧。』幽菜是這麼説的……
想來也對,如果她這個祖先在太古時代,敢於向神揮拳的植物霸王,會因為知道未來可能發生意外,就改變主意的話,那當年她的祖先,也不可能會發生和太古神祇鬧翻的那場超級大戰了吧……
可惜我現在是琪諾的身體,沒辦法用『高守誠』的護照,所以沒辦法出國觀光。更糟的是,現在外表只有十三四歲左右的我,雖然知道機車怎麼騎沒錯,可是遇到警察臨檢怎麼辦?『高守誠』的駕照可應付不了這種狀況啊!
機車不能騎,難不成要坐客運之類的去玩嗎?
跟幽菜説了這個問題之後,想不到她竟然説『警察?臨檢?會很麻煩嗎?要不要人家用個小地震,把他們通通死,或是幾條地裂埋了他們,就沒有這些問題了……對吧?』
我倒忘了,幽菜長大後可是有能耐打碎大陸,或是砸爛地球的啊……
『卻下!』這個提議理所當然的,被我只花一秒就否決了,順便説明一下,『一秒卻下』這樣絕技,乃是本人偷學自某個騎紅機車,回來的時候常常因為酒後駕車,撞進倉庫裏的女人。聽説她的女兒跟幽影一樣在暑修中……
開玩笑……能死一大票人的地震,還叫『小地震』嗎?而且地震術還是地裂術之類的,可以説是天底下最容易傷及無辜的法術了,雖然我再過沒多久就要去加拿大了,不過我可不希望台灣再來一次921啊……
雖然不是很方便,不過我們最後還是坐客運去玩的,從沒去過遊樂園的幽菜玩的非常高興呢。在遊樂園的時候還有個小曲,就是因為她體型過矮的關係,服務人員不讓她坐雲霄飛車。
其實依幽菜和琪諾的體質,就算被從座位上甩下來也死不了,膽大包天的她竟然用了不知道哪個法術,讓雲霄飛車的服務人員和其他乘客都對她視而不見,然後就這麼大大方方的坐在……雲霄飛車最前面的車頭上!
結果這輩子第一次坐這種時髦玩意的她,雖然沒有被雲霄飛車甩下來,可是她尖叫的分貝數,簡直就要震破了整車乘客的耳膜……
雖然我明白,她的年齡可能是自己的幾十倍,可是這種舉動,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
玩了一整天之後,我們兩個慢慢走向了回程的客運站。據琪諾的説法,今晚這一覺之後,我應該就會復原了,這個賴在我家裏的食客也要回她們老家了。
説起來……還真有點不捨啊……
心有旁騖的走了一陣子之後,我才發現時間好像過的特別慢,路程似乎也變的特別長,來的時候原本只要十分鐘的路程,現在卻走了三十分鐘,還沒到客運站。
「……怎麼回事?」我有點不安的開口了。
「怎麼了……咦?」幽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被我一叫之後她才回過神來:「結界?」
不知何時開始,我們兩人的四周,已經籠罩了一層模糊而厚重的霧障。伸手摸了一下,這道霧障就跟銅牆鐵壁一樣,手本無法伸進去……
「這……不太像是魔界的東西……」幽菜一臉疑惑的摸了摸霧障。
「難道是類似修真小説裏,蹤陣之類的玩意?」我瞎猜了一下。
「危險!」幽菜突然把我往旁一推,一道散發着白光芒的十字光芒,轟然砸在我剛剛站的地方:「……聖光十字劍?」
一條人影慢慢的從濃霧中出現,是個穿了一套西式盔甲的女騎士。
『光臨。』從霧中傳來了悉的聲音。
「……咦?是她?」我聽出來了,是之前那個身材很好的魔族皇族!我連忙對幽菜説出了我剛剛注意到的地方。
「魔森林的寄生蟲,什麼時候跟教廷關係這麼好了?」
「寄生蟲?」
「沒有魔森林的話,魔族就什麼也不是了,這樣不是寄生蟲是什麼?」
跟魔族有仇的幽菜,説話可真是毒啊。
『她啊……是我的眷族喔……』那個魔族不以為意的説道。
「……」穿着盔甲的女,一言不發的把手抬了起來,我這時才注意到,她手上拿的竟然是一柄散發着黑光芒的十字架!
『我忠心的僕人們啊,將我渴求的力量帶到你們主人我的面前吧!』
隨着她的話音一落,又有兩個騎士打扮的女出來了,一個拿着一柄花劍,另一個左手配備着一面巨大的塔盾,一柄不知道是什麼的紅武器,摺疊在右手臂上。
「退後!」幽菜擋在我的身前,接着纖手一揮,一枝枝藤蔓從她周圍破地而出,攻向了三位騎士!
只見白的光芒籠罩住三個騎士,為首的那位騎士一揮手上的十字架,只見十字架前端延伸出一片藍光劍刃,而十字架本體就像是劍柄般的支撐着。而那個魔族,也同時退進了霧中。
「……『四面楚歌』,開始!」隨着那名魔族的命令,從四周的霧障中,傳出了陣陣用英語快速朗誦某篇經文的聲音!
「TheRevelationofJesusChrist,whichGodgavehimtoshowuntohisservants,[even]thethingswhichmustshortlycometopass:andhesentandsignified[it]byhisangeluntohisservantJohn……」
「……四面楚歌?霸王別姬?別想!」知道『四面楚歌』這個典故的幽菜,發出了一聲怒吼!
使用花劍的的騎士,在空中細細的舞出了華麗的劍華,輕鬆解決掉襲來的藤蔓,手持藍光劍的騎士則跳了起來,對幽菜劈出了一道光刃!
「開花吧……魔界七葉蘭!」隨着幽菜的一聲嬌叱,一枚閃耀着金屬般光澤的巨大花朵,陡然出現在她手上,硬是擋下了那道光刃。
「自太古以來傳承至今的眷族啊……回應霸王的呼喚吧!」
隨着晶瑩的綠光一閃,周圍的行道樹,突然活動了起來!兩旁那些行道樹湊到了一塊之後,劇烈抖動了起來,隨着劈哩啪啦的聲音,化作一隻身體由樹筋構成,有着獠牙利爪,外型如同劍齒虎的植物巨獸!
從三名騎士出手到幽菜召喚出那隻怪獸,只有短短几分鐘的時間,但是……
我真的愣住了……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見到,什麼才是真正的『戰鬥』……
看到那個拿花劍的騎士像我衝了過來,但是我的身體做不出任何反應……雖然琪諾給了我一些她的記憶以及戰鬥的方式,但我畢竟沒親身經歷過這些啊……
「AfterhisIsawfourangelsstandingatthefourcornersoftheearth,holdingthefourwindsoftheearth,thatnowindshouldblowontheearth,oronthesea,oruponanytree……」
「住手!……荊縛鎖鏈!」花劍騎士衝到一半就停了下來,因為她的身體,被一道道帶着倒刺的灰荊棘給住了!隨着另一端幽菜的一拉,花劍騎士倒飛回去的同時,背後還狠狠的捱了一記植物劍虎的猛撞!
「別以為能從人家手裏搶走琪諾和守誠,人家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們!」
持劍騎士衝了上來,用手上的藍光劍斬斷了荊棘,塔盾騎士則一個側身衝撞,將植物劍虎撞開,合力救下了花劍騎士。塔盾騎士撞開植物劍虎的同時,右手往後一掏,取出一把小型衝鋒!
「……荊棘護甲!」隨着一圈圈綠的光芒,一道道由灰荊棘繞而成的盾牌,迅速擋在自己和植物劍虎前方,掃過來的子彈,竟然在荊棘上炸裂出了一顆顆中間有着十字架光芒的火球?
「聖火彈?」
持劍騎士也取出了一支小型手,並謹慎的裝入了一顆,散發着銀光澤的子彈。接着在荊棘護甲被聖火彈擊碎的瞬間,扣下了板機!
隨着光芒一閃,一對光翼舒展在手的前端,那枚小小的子彈帶着強大的迫,向了幽菜!
「竟然連福音彈也拿出來了!」已經沒有時間迴避的幽菜一咬牙,把剛剛擋下光刃的魔界七葉蘭扔了過去!帶着一溜白光而去的福音彈,立刻撞上了魔界七葉蘭!隨着轟然巨響,雙方頓時各退了好幾步!
「對不起……把你捲進來了。」幽菜帶着那隻植物劍虎,一邊用『荊棘之壁』在後退的道路上,留下一片不停擺動的詭異荊棘林,一邊退到了我身旁:「守誠,趁現在用『藍驚歎』的幻影型態,或許有辦法離這個結界!趕快出去找個安全的地方,跟琪諾分開後,讓她來幫人家。」
「那你……不就一個人留在這裏了嗎?」我發出了遲疑的聲音,同時隔着荊棘林看到,那位塔盾騎士右手一抖,摺疊在她手上的紅武器,展開成一把血巨鐮!
塔盾騎士渾身籠罩在了一層朦朧的白光華中,隨着血巨鐮的飛舞,硬是突入了幽菜叫出來的荊棘林!而另外兩名騎士,也跟着步步進了過來!
「雖然要解決她們不容易,不過人家可是很擅長拖時間的……不行!結界外頭一定有她們人手埋伏,等着抓你的!不然……」幽菜一邊指揮着荊棘林,使出『荊棘繞』或『藤蔓觸手』之類的招式,妨礙三位騎士的前進,一邊揮出一道綠光芒,籠罩在我的身上:「在這道光消失前,只要不攻擊也不動的話,所有人都只會把你當成一株雜草而……呃啊!」
幽菜話還沒説完,一枚從突擊步出來的子彈,不偏不倚的中了她的眉心並貫腦而入!幸虧她是植物不是動物,所以那個部位並不是她的要害。
「聖……聖水彈……有鹽!」幽菜一搖頭把拖拽着一縷灰白血絲的彈頭,從腦袋裏甩出來,兩行眼淚迅速從眼眶裏出將被敵方打進體內的鹽分排出來:「光憑這點鹽是沒用的!」
原來三個騎士除了身上的武器之外,竟然還裝備了聖火彈、聖水彈(攙鹽加料)與福音彈?就在這時,塔盾騎士率先衝出了荊棘林!
我想衝上去幫她,可是卻完全無法控制身體的行動。幽菜竟然對我用那個法術的同時,用跟那天一樣的方法,封印了我的行動!
在植物劍虎被塔盾撞開後,幽菜拖着臉頰上的兩行淚水,瞬間出現在那名騎士面前!沒錯……這個騎士的武器是巨鐮,如果被近身的話,威力就發揮不出來了!
想不到那名騎士將身子一側,手上的塔盾竟然彈了出去如同破城錘一般,拖曳着白的聖光,狠狠砸到幽菜身上!
「什……呃啊啊啊!」
幽菜嬌小的身體,被塔盾給砸到了厚重的霧障上,起了一圈又一圈波動!仔細一看,那個塔盾竟然有多層結構,也就是説這個騎士除了血巨鐮之外,就連看似防禦用的塔盾,也能砸出去攻擊敵人!這種設計實在太險了,如果敵人以為巨鐮不適合近戰,而靠過來的話,塔盾就可以給對方來個頭痛擊!
知道主人受傷的植物劍虎,惡狠狠的撲了過去卻被聖火彈的一陣密集掃,給打成了一地的焦黑碎片!接着持劍騎士和花劍騎士一左一右的,衝向了剛被打的措手不及的幽菜!
(對不起……)幽菜的聲音,直接在我心底響起。
幽菜一把將塔盾一扔,給持劍騎士帶來了些麻煩但花劍騎士已經湊了過來,對她揮出了無數道尖鋭的白利芒!隨着一聲刺穿金屬般的尖鋭聲音,閃耀着白聖光的花劍,貫穿了幽菜的右掌!
「啊啊啊!」幽菜將灰白體直的右掌一握,無視着聖光的燒灼,緊緊捏住了對方的花劍,使出她的天賦技能之一的『腐蝕』!
一團灰白的霧氣,籠罩住花劍騎士的身體!只見騎士身上的白聖光,瘋狂的顫抖了起來。花劍騎士沒有放手,而是掏出了一把小型衝鋒,同時不遠處的持劍騎士和塔盾騎士,也開始用聖火彈和加料聖水彈擊了!
就在這時,從幽菜背後又冒出了幾支大的黑藤蔓狀物,把花劍騎士手上的打掉後,將她給甩到了那片彈幕上!雖然有這個臨時擋箭牌,不過密集覆蓋的火力,依舊對她造成了一些損傷。
記得聽琪諾説過,幽菜也是擁有觸鬚的,她剛剛放的荊棘,就是觸鬚末端變化後的型態之一。而剛剛出現在她背後的,應該就是觸鬚的主幹吧。只見七漆黑的主幹,再加上那一絲又一絲鳳尾狀的分岔,讓現在幽菜的樣子,正如同傳説中的墮落天使一般。
幽菜一閃身,衝到了三名騎士間!三枚黑翼像手一般靈活的,把她們手上的械捲起來,直接在空中將它們絞碎。另外三枚幻化出一個巨大口袋般的東西,把三名騎士一口下!
接着最後留在中央的那枚黑翼電光石火的一顫,幻化出一道背後有着七支骨翼,通體銀霧繚繞的黑影,持着一把閃動着無數綠火焰的漆黑鐮刀,狠狠的一刀往三個扭動不已的口袋劈了過去!
就在這瞬息之間,關住持劍騎士的口袋,突然被斬個四分五裂!
隨着『噹啷』的一聲漆黑鐮刀和藍光劍一個互擊,雙方一同被震了回去!
幽菜冷哼一聲,將黑影變回羽翼,接着讓剛剛絞碎械的三枚黑翼中的兩枚變形成一雙五指互扣的巨拳,往持劍騎士頭上重重敲落!
隨着一聲巨大沉悶的轟鳴聲,砸到了散發着白光芒的塔盾上。原來另外兩個騎士,已經趁持劍騎士擋下漆黑鐮刀的瞬間,從巨大口袋裏出了!
花劍騎士從旁閃身而出,隨着華麗的劍華,出一道道白的光芒!幽菜將變成大口袋的三枚黑翼還原,再用一隻漆黑大手擋在身前充當盾牌,側身衝到花劍騎士身前。只見幽菜右手比出了一食指,輕巧的點在花劍騎士下巴上,隨即重重的一挑,花劍騎士的身體立刻像支被點着的沖天炮一樣,直直衝上了半空中!
「解放……七翼之嘆!」
冷不防被她一拳敲到半空中的花劍騎士,身體還沒掉下來的時候,幽菜一閃身移到她的上方,黑翼轉眼間變成蠍尾般的形狀,但先端卻不是螫針,而是一柄柄通體黑光轉,奇薄無比近乎透明的純黑長刃,刀裏還可以看到形如葉脈的灰白脈絡。而且長刃上繚繞的朦朧銀霧,還不時幻化出巨龍鬚鱗怒張的模樣,隱約透出一股異樣的淡淡寒意!
黑光一閃,其中一枚長刃先一擊貫穿了花劍騎士的口!隨着剩下六支黑刃加入後的一陣疾舞,花劍騎士連同鎧甲和武器,一起在半空中被絞成了無數的碎塊!可是在這一切的過程中,卻一滴血也沒出來,大概是因為這名騎士的鮮血連同華,早就在她被絞碎的途中,被幽菜的乾乾淨淨了……
「餓髏砂淵……」
只見花劍騎士的屍塊都還沒落到地面,一道道由砂礫凝聚而成的土黃骷髏手臂,就猛然破地而出,朝着地上剩下的那兩名騎士,瘋狂的抓了過去!雖然她們身上白的聖光暴漲,將那些東西化為粉碎,但數量彷彿無窮無盡的骷髏爪子,還是在轉眼間,覆蓋住了她們全身。
「七之冠冕……」
就在兩名騎士被困住的時候,強大的力從幽菜身上冒了出來,一絲又一絲綠的電芒,衝上了直指天際的七枚黑刃尖端,組成了一頂頂王冠的虛影。
「……anduponhisheadssevendiadems。Andhistaildraweththethirdpartofthestarsofheaven……」
如同套上冠冕一般的七支黑刃陡然的一顫,化作通體漆黑,但卻又密佈着無數晶瑩黑鱗的骨架大爪,朝着兩名騎士的方向,就連跟幽菜身體連接的那段,也變成了像是由一截截枯骨接在一塊的樣子……
一個又一個散發着神秘氣息的符文,出現在像是用枯骨龍身上某些零件改造的黑骨巨爪上,相當於掌心的部位!一個向外放出七個猙獰龍首的橢圓形巨大黑影,隱隱出現在幽菜背後,接着迅速幻化成一個巨大的七芒星魔法陣!
「死之聖樹……」
隨着一陣綠光閃動,一枝枝質地非金非鐵,同時又閃爍着一層青寒芒的樹狀物,猛然破土而出!帶着一絲妖冶氣息的樹,如同巨蟒一般,迅速住了剛從黑煙中身的持劍和塔盾騎士,隨着一聲古怪的撕裂聲,塔盾騎士先變成了四處濺的鮮血和無生命的塊……
可是就在樹要撕裂持劍騎士的時候結界之中突然動起一道不平凡的風!住她的那些樹,在『嘩啦啦』的巨響中,同時化成了粉碎。隨着白光芒的閃耀,持劍騎士背後幻化出一對閃耀着金光輝的羽翼,揮動手上的光劍,迅速對幽菜劈出了上百道十字型聖光!
雙眼還在着淚水的幽菜,將羽翼恢復原狀後陡然一振,一枚枚尖鋭的黑葉片飛而出,抵擋了聖光的攻擊。接着幽菜一個瞬移,陡然出現在持劍騎士身後,用雙手外加七枚黑翼狠狠的捉住了她!
接着幽菜的短髮突然延伸了起來,銀白的髮絲貫穿了持劍騎士的盔甲,直接收起持劍騎士的生命能量!被制在地上的持劍騎士,忍住生命能量被收的痛苦,將光劍向後一刺!
「嗚……」雖然身體被光劍貫穿,但幽菜還是固執的抓着持劍騎士不放……
(對不起……讓你看到人家難看的樣子了……)
直接在心中響起的聲音,似乎夾帶着一絲悲傷的覺。
(因為……不這樣的話……就沒辦法保護你們了……這是……沒辦法的……)
幽菜的眼淚到現在還個不停,我不知道這究竟是她在排除鹽分,還是……她真的在哭……
(就算守誠你……會討厭……會害怕……也無所謂……只要你可以……)
心中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因為陡然出現在幽菜身後的那名魔族,用雙手從背後刺入了幽菜的身體!
「……ThegraceoftheLordJesusbewiththesaints。Amen。」
作者:高守誠&道魔幽影
第七章霸王別姬……OverlordPartFromLover……
(前篇)
(……是那個傢伙!)
我打從心底吶喊出聲,可惡……幽影你這個天字第一號大混蛋!那時候為什麼不直接把她給宰了!
「怎……怎麼會?『君臨』……無效?」幽菜艱難的發出了聲音。
「呵呵呵……因為我已經把魔樹種拿出來了喔。」
那個魔族嗤笑了一句:「打從一開始,我的目標就是你啊!因為我要的,是比魔樹種更強大的力量!魔樹種最多也只到獸神而已,但如果用實力堪比太古神祇的太古植物霸王力量核心,取代魔樹種的話,那麼……最起碼也會比獸神強吧。或者應該説,就算是想超越神也不是不可能!」
隨着那名魔族的言語,幽菜的『核』……一個心臟形的黑物體,上下還各連着一發出淡淡光芒,外型有如樹的東西,隨着灰白的血……嗯,或許應該説是……樹?被從幽菜體內狠狠的掏了出來……
那名魔族狂笑了一陣子後,一手拿着幽菜的『核』,另一手掐了幾個手勢後,她的口竟然出現了一個碗口般大的黑!接着沾了灰白體,像真的心臟一樣還在微微顫抖的『核』,和那個樹一般的東西,扭曲着鑽進了那個裏。接着她又把手刺進幽菜的身體,不知道是在做些什麼……
「呵呵呵……怎麼樣?被你所謂的『寄生蟲』踩在腳下的滋味?」過了對我而眼彷彿數個世紀般的一會兒,那名魔族輕呼了一口氣,接着惡狠狠的一腳踩在軟倒在地的幽菜頭上,縱聲狂笑的説道:「哈哈哈哈哈……不愧是自誇力量不比太古神祇差到哪裏去的植物霸王,就算『核』和『命幹』都被挖掉,魔力被汲取殆盡,也還死不了啊!怪不得當年就連太古神祇全族一起親自動手,也沒辦法徹底滅絕掉你們啊……」
接着那名魔族用力一扯,將幽菜的一片羽翼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呃……啊……啊啊……」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的幽菜,發出了充痛苦的呻。
幽菜的生命力之強,別説是人類了,就連太古神祇也未必比的上。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強悍的生命力,反而是一種痛苦……
「你一開始是不是以為,我的目標是那個香菇小妞啊?」那名魔族又狠狠踩了幽菜一腳,畢竟她的母親(或許應該説是上一代……)曾經一口氣宰了數百萬的魔族,雙方可是有深仇大恨的:「……想不到我那個笨蛋妹妹的舉動,竟然成了我的掩護,實在太奇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現在能做的……就只是站在這裏看而已嗎?)
那名魔族瘋狂的大笑着又是一腳……幽菜的腦門出現了一個可怕的窟窿,可是……她依然沒有死。看不下去的我,偏偏連閉上眼睛的能力都沒有!
在恍惚之中……我忽然有種奇怪的覺,好像身體和靈魂一下子分離了,無數紛的回憶,一下子在腦海裏像放映電影一般閃過,接着……一股股橫衝直撞的意念,猛烈衝擊着我的腦海!這是種非常不舒服的覺,我想用手捂着頭,看能不能稍微減輕一些這種覺,可是我的身體現在偏偏又動彈不得……
然後我似乎聽到了……説話的聲音……
************
「悲傷……終究還是……」
「為什麼……我明明……明明是不想……讓任何的悲傷……沾染上『她』,才……才……」
「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有個人用占卜知道『死神』要抓她,就跟朋友説要去一個沼澤裏躲『死神』。那個人的朋友遇到了『死神』,問説有什麼事要辦。
『死神』回答説,接着要到那個人躲着的沼澤,帶躲在那裏的人走……懂了嗎?」
「怎……怎麼會……」
「其實……所謂的世界是由無數條的『線』所構成,每條線都是一條生命的命運,有獨特的姿態、長短與方向。名為命運的絲線之間,又會互相牽扯糾,形成一幅宏大又複雜的生命織錦,或者稱呼它為……『無限情報』。」
「就算是能讀取其中部分情報的在下,或是『紅魔館』那位可以藉由改變某些線的走向,進行命運作的『真紅之主』,『永遠的赤之幼月』也不敢説能把所有生命的命運握在手中,因為……實在太麻煩了……」
「你自以為這樣就能超越『讓一切全歸於虛無』的命運,但這個舉動卻反而讓這個命運實現……算了,反正『到最後都是一樣的』,『天地的法則』依舊會分化渾沌形成世界,也依舊會將走到山窮水盡的世界迴歸於原初……因為所有一切的開始,不過都只是一段延續,命運之書……始終開啓於其中……」
「你……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那個時候在下説什麼也沒用吧……『到最後都是一樣的』,『到最後誰都不在了』……或者應該説,變成另一種形式的存在,因為『虛無』本身也是一種『存在』的形式……」
「好矛盾……」
「矛盾本來就是無所不在的喔,因為『有規則就有例外』……不是嗎?」
「……『到最後都是一樣的』嗎?如果……如果……能讓我重來……一次的話……我……我……」
************
聽着充無奈的聲音,我也只能無奈的看着那名魔族,用各種方法折磨幽菜。看到她們搬出一個裝和食鹽水的汽油桶,將幽菜扔進去的時候,我閉上了眼睛……
閉上了眼睛?我可以動了?那不就表示幽菜……幽菜已經……
「……幽菜!」我不自覺的大喊出來。
「喔……還在?」那名魔族抬起頭來:「那正好,就來試試這個吧。」
她用手指裝模作樣的,打了個火焰上校式的響指,我的動作就又被控制住。這種覺……不就是『君臨』嗎?她已經得到幽菜的力量了?
「帥啊……『君臨』……無聲無息的定身,外加能縱目標的行動,比起龍族那招聲勢浩大,而且定身以外只附加驚懼效果的『龍威』實用太多了!」那名魔族興奮的自言自語着:「可惜……就跟『龍威』只對動物有效一樣,『君臨』也只對植物有效。『君臨』用在動物上的話,似乎就只剩下心靈衝擊的效果而已。」
在她的縱下,雙腳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走到對方面前。
「真是可惜啊……如果不是『麗絲』天生免疫『紅瞳』之類神控制技,單純而堅固的神結構,連龍族的『龍威』都無法影響,而且『君臨』又只能控制體,不能影響神的話,我還真想收個超級香菇當眷族啊。」
那名魔族用尖鋭的指甲,在我的手腕上劃了一下出了些許透明的體。接着命令那個持劍騎士過來,在那道傷口上了幾下。
接着持劍騎士後退了幾步,雙手持着那枚黑十字架,將它放在前。無比晶瑩的白光芒以十字架為中心開始擴散,將她裹於其中。
沐浴在潔白聖光中的持劍騎士,散發出神聖莊嚴的氣息,接着背後突然爆起一團亮光,又有兩對白光翼伸展開來!已經完全愣住的我,腦中一片空白,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六枚輕輕擺動的光翼。
「喔喔喔……這真是太神奇了,傑克……」那名魔族出了帶着些許意外的表情:「本來只是想治傷而已,想不到……本來以為只是傳説而已,看來那個『只要有崇霸茸,就算是魔族平民也能突破先天限制,進化到獸神』的傳説,應該是真的。」
那名魔族用手指沾了一點之後,伸出舌頭了一下:「非常清澈的本源靈力,看來它可以幫助很多種族突破先天的限制,並且快速提高力量。想來也對,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兩個做水管的,怎麼可能打的贏『屈破』大人啊。真是名副其實的天材地寶……可惜對現在的我來説,已經不需要了。」
「……崇霸茸的『麗絲』,相當於修煉成的崇霸茸。真菌類着名的天材地寶,『靈芝』如果收萬年天地華,修成『芝仙』的話,藥效將是原先的百萬倍還不止,更別説是真菌類天材地寶之王……崇霸茸成後了。才那麼一點就能從二翼直升六翼階,這種事要傳出去的話,估計就連天界也想征服不思議之國了。」
那名魔族得意的自我陶醉了起來。
「把我的眷族植入樹種,再用這顆超級香菇的華,讓她們直接衝到獸神,不多……只要有一百個左右成功進化,應該就能讓我徹底掌握魔城了。嘿……兩次天地大戰的六翼天使和獸神總和,似乎還不到50位吧。敢反抗的話,我是不介意讓她們親身體會一下,『君臨』對魔族有多大的殺傷力的!接着下一個目標,當然就是那羣木頭腦袋了!」
「嘿嘿嘿……只要征服『麗絲』之後,讓我的部下多收一些高級靈藥的『麗絲』,看看她記憶裏頭的那些,喔……這羣木頭腦袋隱藏了這麼龐大的陣容啊,真懷疑如果往下挖的話,會不會挖出哪個古仙人的府……崇霸茸、玉蟠桃、香柏葉、活靈芝、試煉果、長生草、玉心蘭、黃金蘋果、大力菠菜、七葉朱蘭、神華紫芝、藍田玉實、赤晶蔘皇、魔晶雪蓮、萬載空青、靈仙朱果、三葉雪桑果、千年何首烏、玉山佛甲草、昊靈神果、太晶芝……竟然還有聖實欖跟補天草?這……這可是神品啊!」
「該死!裏面還住了東方青龍後裔……啥?植物系龍族『碧木天森龍』……母的?這個超級大鳥窩……不對,是龍窩外佈置了『周天大衍?青木聚靈陣』?連接了魔界『靈脈』……見鬼!竟然連她的記憶裏,也不清楚這些是啥玩意?裏頭有……龍涎草、龍神木、碧龍草、天龍涎、毒龍草、降龍木、七合龍爪花、廬山升龍草、廬山百龍花、冬龍夏草……黃金地龍?長的是龍模龍樣沒錯可是……有這種龍嗎?黃金龍跟地龍我是有聽説過啦,可是黃金地龍……難不成是有條黃金龍不小心跟地龍『搞』出來的新品種?」
「天啊!神品級的……龍果?拼了!雖然碧木天森龍似乎不好應付,不過我有『君臨』啊!把這條木頭龍定住之後,再送她一千桶魔樹汁一支番仔火,看你死不死!不對……燒死太可惜了,雖然是隻長的像條四腳蛇的東洋龍,不過好歹也是龍啊,拿一萬噸的龍香昏她,再用龍契約咒文扔下去應該有效吧?
讓我也試試當『龍使』的滋味……」
PS:魔樹汁極度易燃相當於天然的生物柴油。所以魔森林嚴煙火,不然……後果自負!
貓的!你説東洋龍長的像四腳蛇,那西洋龍呢?不就是長翅膀的大爬蟲嗎?
「記得鮎魚球這個超級大混血,也有太古七翼龍和遠古多頭龍的基因吧,真不愧是那羣老傢伙合力打造出來極品變態啊,除了沒有正式把它當作『神』的一份子之外,其他什麼幾乎都有了!如果能順利煉化這些的話,我能量產一千……不!一萬個獸神當我的僕人!一萬個獸神!喔……這是什麼概念啊?」
「再加上『君臨』也可以控制那些,難到普通魔王本不敢招惹的那幾個傢伙啊!戰鬥力最起碼有魔王級,而且還能組織大量召喚軍團的『死津喪比女』和『魔樹』、上一代當過奈洛迦女神烏莎絲之『無』的『阿馬拉』、天生就能縱死氣的不死系兼黑暗系天才『西行妖櫻』、擁有死徒血脈和『腑海之林』這個稱號,實力強大的血植物『安納薛』、實力不比一條龍差的『恩特』、還有可以製造植物傀儡和『機關戰士』、『機關戰獸』,還能幫幻魔族製造體,讓她們參戰的『萬年竹』、身軀硬比鋼鐵,全身都能延伸出刀刃,而且還能從敵人的傷口取生體華的『魔界蘭花』武士……」
PS:奈洛迦,梵語的『地獄之底』……
「該死……可惜『鮎魚球』不能用『君臨』控制,不然成長到完全體的『鮎魚球』,可是有本事能正面和太古神祇互掐,威力全開後甚至可以毀滅星球!據説這個太古植物霸王達到究極體之後,還能跟鬼眼王之『無』,擁有『龍皇』稱號的那條『靈脈龍』一樣,擁有噬太古神祇,直接奪取她們的智慧與力量的能力啊!」
「因為天的問題,屬於草木之的這羣傢伙,就算天賦能力再強悍,也很少有什麼野心。該死的,這羣該死的木頭腦袋,真的是太沒野心了吧!換做是我有這些的話,早就橫掃魔界了!」
「如果這些通通都到手的話,別説一統魔界了,就算要一統三界也不是不可能吧?呵呵呵,哈哈哈哈……千秋萬載,一統三界!」
這個變態……自大狂!『千秋萬載,一統三界』?本就是抄月神教的『千秋萬載,一統江湖』嘛,一點創意也沒有!在『君臨』的控制下沒辦法説話的我,在心裏痛罵了一聲!
(嘻……我有聽到喔……)那名魔族的聲音在我腦海中發出巨大的迴響,可惡……直接用神力進行溝通的『心語』,也是幽菜的能力之一……
(還可以這樣用啊……)那名魔族繼續用神力説道,在我略昏昏沉沉的腦袋中,隱約覺到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正在我的腦海裏穿梭……
(那個叫做幽菜的傢伙,竟然你心中的最?哈哈哈……也不枉堂堂的植物霸王,竟然因為怕你受傷這種無聊的牽掛,拒絕你的幫忙而白白送命了……)
他喵的!
(嘻嘻嘻……找到了……)那名魔族伸手一揮,用心語命令持劍騎士將幽菜已經千瘡百孔的身體,從鹽水桶裏撈了出來,丟到她腳邊。
(鹽水泡了這麼久,竟然還沒死……)
戲謔般的聲音繼續響起,但我卻沒有拒絕聽下去的權利……
(讓她像狗一樣跟魔獸羣配,應該會很有趣吧……順便看看能不能繁殖出什麼,遺傳到一些她天賦能力的新品種魔獸……哈哈……這好像是你腦海深處最害怕的東西吧!想起來還真有點興奮呢,有這種極品怪物的血統,就算不能毀滅星球,要毀滅一塊大陸應該不成問題吧?這可是瀕死的完全體『鮎魚球』,曾經在地球上幹過的事情啊……)
不!
(喔……真是意外啊,竟然是神的掙扎?可惜對我沒用……因為我現在不但有太古植物霸王的力量,而且沒有她原有的弱點!就憑你……怎麼能和現在完美無缺的我相比?)
那名魔族隨手一招,一支支灰的藤蔓,托起了幽菜的身體。
(先用『藤蔓觸手』來試試吧……)
灰藤蔓扯碎她的衣服後,不停着幽菜小巧的雙,又拉又擰着她的頭,接着兩藤蔓觸手一起擠進了嬌的道,有技巧的一進一出着,帶出大量不知道是水還是鹽水的體,光滑的小腹將觸手的動作,清晰的浮現在上頭。
(真是的……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剛剛應該少踩她幾下的。)
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從幽菜的直腸和嘴巴身進去的藤蔓,從她口的那個大鑽出來,接着又扎到了她的體內,在皮之間遊動着,而且還三不五時的穿破薄薄的皮膚,鑽到外頭去……
即使是這樣,幽菜仍然活着,因為她的淚水,一直都沒停過……
(該死的傢伙!都已經這樣了,對神系技巧的抗,還是高的這麼變態,想調高官度都沒有辦法……可惡,她難道切斷了神和外在官的聯繫了嗎?)
一連串的咒罵,迴響在我的腦海裏。
(混蛋!這樣一來,我跟屍有什麼差別!屍……好!把這傢伙的體留下來,用『物質變換』改造,再賜與那副軀體生命,並賦予我的部分力量,應該就能控制她了……)
竟然直接用心語在自言自語,一點也不擔心被我聽到……
(記得以前就有魔王,拿一個附着了一定程度『意識體』的木頭人形衣架當基礎,用『物質變換』改造成自己的眷族……嘿嘿嘿……我這個新眷族體的基礎,可是太古植物霸王的軀殼喔,本不是那個衣架能比的……呵呵呵……我真是太聰明瞭……)
我靠!本就是在自我陶醉嘛……偏偏因為是神力的緣故,就算我不想聽也得繼續聽下去……
(不過……還不急着現在就殺她……)
那名魔族突然把目光轉向了我。
(對了……折磨她心的人,應該比對她自己下手來的有用吧……)
那名魔族輕輕撫摸着我的背脊,隨着手指的移動,從肘下探到了前,撫摸着我的部。
不……不行!
(哈哈哈……我很喜你現在的反應喔……咦?這是……)她從我口的小口袋掏出來的,是一枚通體漆黑的卡片……幽影那時候給我的東西?
對了!快點過來啊……幽影!
(幽影?我查一下?)
某種無形的力量在腦海裏穿梭的覺又來了……
(喔……貌似沒什麼力量,卻用『天地的法則』收拾掉我那個笨蛋妹妹?真是有趣啊……)
心中的聲音,傳來了她很興趣的訊息。
(可惡……你的腦海裏,竟然也沒有這樣東西的功能!該死……神力竟然透不進裏頭……什麼?)
第八章霸王別姬……OverlordPartFromLover……
(後篇)
「……」
就在這時,幽菜身體突然一振,灰藤蔓迅速的一一斷裂!幽菜毫不理會還刺在她體內的藤蔓斷片,雙手往前直伸後,再用力向外一振!
隨着一陣綠光閃過,幽菜身上殘留的衣服頓時粉碎,一道綠霧障迅速從她身上剝離出來,電向失去防備的那名魔族!接着她身體一軟又倒了下去……
「……霸王卸甲?」那名魔族發出了訝異的聲音,一層轉着綠和灰白光芒,外表看來像張破破爛爛的保鮮膜一樣的半透明物體,住了她的身體,也封印了她幾乎全部的力量,就連『君臨』和『心語』都暫時無法使用了。
「……幽菜!」身體能動了!我連忙一把抓起因為對方在錯愕中,從手裏掉出來的漆黑卡片,接着一個箭步往前衝,將幽菜摟進懷裏。
我看到幽菜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了,剛剛那張『保鮮膜』其實就是……幽菜她全身的皮膚啊!使用了這樣天賦絕技後的幽菜,全身上下的肌膚都是一種病態的有如受了傷之後,結的痂剛掉下來後的樣子,不過和人類不一樣的是,她現在身體的顏,是種帶着淡淡綠的蒼白……
不過像超有名的拼命專用大絕『天魔解體大法』那樣,需要自殘才能施展的技巧,效果通常都是十分顯着的。這個要犧牲掉一層皮膚,而且似乎還要消耗大量體力的自殘技,當然也不例外。就算是那名得到幽菜力量的魔族,一時之間也掙不了幽菜全身皮膚的束縛。
少了一層皮,口多了個前通後背的大,魔力被乾,體力也幾乎完全耗盡了,加上又被浸過鹽水……
幽菜無力的顫抖了一下,將還堵在嘴裏的那截藤蔓碎片吐出來。排鹽的同時也會失去許多水份,所以她現在最需要的是……水!
「……紅!接着……藍驚歎!」
事不宜遲,我忍痛用嘴巴往手腕上的傷口一咬,放到了幽菜口裏,接着我同時發動了兩個『崇霸茸』的能力,一對羽翼從我兩邊太延伸出來的同時,身體也成了若隱若現的樣子!
(……左!)
就在飛起來的我,準備要穿出結界的時候,幽菜的聲音突然在心中響起,我直覺的往左一閃!只見一道聖潔的白光芒,從我身旁掠過。
糟糕!我怎麼忘了,那個魔族還有持劍騎士這個眷族啊!
一道白光閃過,藍驚歎的幻影效果被解除了。持劍騎士就在前面!接着眼前猛然一花,一個拳頭突然在我面前急速放大!雖然還沒打到身上,但面撲來的勁風,已經讓我幾乎不過氣來。砰的一聲悶響,我又被擊落到了地面!還好先落地的是我……
就在我才剛爬起來的時候,持劍騎士已經用一支造型奇特的手對準了我,隨着四個寫着奇特符號的光圈一閃,出了一道和它體積完全不成比例的大白光!
(快閃啊!是四聖文字炮!)
我連忙趁紅驚歎的飛行能力消失前,歪歪斜斜的飛了起來,勉強閃過了這道白光。
(讓人家來!)
似乎恢復了些許力量的幽菜,又用『君臨』搶走了我對身體的控制權。只見一個紅殼憑空出現在空中,然後我的身體凌空一個倒掛金鈎,把殼往持劍騎士的方向踢了過去!
在超強的踢力下,高速旋轉的殼,力量幾乎不輸一顆天外隕石,在飛行的過程中,紅殼已經和空氣擦出了一層淡淡的火焰!才剛收起四聖文字炮的持劍騎士,在沒時間閃避的狀況下,只見她手中的黑十字架發出了萬丈毫光,迅速製造出一層層晶瑩的光壁,攔在這個可怕的殼前頭!
在殼碰上晶瑩光壁的一剎那,響起了一連串像是一口氣打爛幾十扇玻璃窗一般的聲響!想不到持劍騎士竟然收起劍來,雙手向後做出捧珠狀停在間,在雙掌間迅速凝聚出一團金的光芒,隨着她雙掌向前猛然一推,一道巨大的光呼嘯着噬了那顆殼後,一個轉彎直衝天際而去……
好眼的覺……啊!那……那個……『派氣功』?不會吧……
(糟了!)
隨着背後的光翼一振,持劍騎士迅速飛到了我面前,雖然幽菜有想要後退,可是一對翅膀比不過人家三對翅膀的我,又被她一腳踹到了地上!不但是這樣,因為空中的一陣翻滾,幽菜從我的懷裏摔了出來,倒在我後方。
「……綠!」
面對揮着光劍直衝而來的敵人,在避無可避之下,只能防禦了!隨着綠驚歎的發動,我的身體頓時覆蓋了一層像水銀般,潺潺動的態金屬。我硬着頭皮衝上去,用手臂往光劍一擋。太好了!光劍刺不進來!我連忙一拳敲在對方的手上,將那支黑十字架從對方手裏打落!
想不到黑十字架被打下來之後,那名持劍騎士的攻擊方式,竟然變成了拳頭!
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
我只覺得眼前突然變成了一片,令人眼花繚的拳影,耳裏充斥的則是一聲聲鐵手套猛烈撞擊我的身體,所發出的可怕響聲!雖然我現在使用的是以防禦力見長的型態,可是如同暴雨般的連續重擊,還是硬生生的把我給敲的頭昏眼花,只覺得身體簡直快散架了!
覺上,除了沒有『啊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之外,這本就是『北斗……
緊接着那名持劍騎士就身形一閃,瞬間移到身後,將我攔抱住!隨着六片光翼一振,我被她像老鷹抓小一樣的抓到了天空,接着持劍騎士頭下腳上的從高空俯衝下來,狠狠的把我『種』到地上去!
這……這不就是……聖鬥士星矢的『天馬迴旋碎擊』嗎?
幸好態金屬防護層還在,不然我剛剛肯定掛了。在我狼狽不堪的,從是蜘蛛網般裂的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持劍騎士已經又飛到空中了。並從背後又拔出一把通體銀白閃亮,散發着無與倫比氣勢的闊刃長劍,再次發動了攻擊!
只見持劍騎士將長劍往空中一指,一道無比晶瑩的金光芒直衝天際!隨着她猛然的一揮,鋪天蓋地的金光芒,帶着震耳聾的雷霆聲響劈了過來!
就在我閉目等死的時候,又是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腦海裏……
「……『貝利亞。雷迪法』?」我呆呆的念出了,突然出現在腦海裏的這六個字,接着我的身體,突然自己動起來了?
像是耳鳴般的寂靜突然籠罩了四周,四周突然變的漆黑一片。我愣愣的看着自己突然雙手疊,將那張漆黑卡片夾在中間。接着雙手一分,一團黃火焰,突然出現在黑暗之中!
在黃焰照耀下的世界,所有的景變成黑白的,空中的金光也化作了慘白一片。黃火焰緩緩的化作一枚白光球,無數金光點從四面八方飛而來,飛快的投入那個光球內。
這該不會是……孫悟空的『元氣彈』吧?
光球由白變金,接着一個劇烈收縮,又變成了完全漆黑的模樣,緊接着這個彷彿和空間融為一體的黑光球一顫,擴散出一道散發着彩虹一般光彩的淡淡光圈,上了直而來的金光芒。看似無力的漆黑光球輕鬆擊穿了金光芒,接着被打穿的金光收縮了一下,突然倒捲了起來,融入了光球中。漆黑光球的尺寸突然膨了一圈,散發着淡淡的虹光暈,命中了那名持劍騎士。
啪……
彷彿把一顆乒乓球輕輕打到牆壁上一樣,毫無半點氣勢可言的一聲輕響。接着兩個旋轉不已的巨大灰漩渦,突然出現在在持劍騎士身旁。灰漩渦拖曳着淡淡的黑霧氣,本體自轉的同時,也飛速的以持劍騎士為圓心公轉着。
持劍騎士將手上的闊刃長劍刺進漩渦中,似乎想藉此破解這個奇怪的招式。
想不到闊刃長劍卻呼的一聲,被漩渦的力給的手而出消失在漩渦中。
因為在兩個相對的灰漩渦之間,因為兩邊力相等,所以持劍騎士才沒有一下子就掉進去,不過隨着公轉半徑越來越短,灰漩渦還是碰上了持劍騎士的身體!
咚……
隨着低沈而震撼的聲響,原本黑白的景,逐漸化為一片純白,唯一其他的顏,就只剩下空中的持劍騎士,和均勻散佈在他周圍的無數個黑點……
持劍騎士將全身縮成一團,收縮成了一顆宛若實質的金光球。一絲一絲的金光從光球中分離出去,消失在那些黑點內。那些黑點在噬了大量光芒之後,開始向內收縮,終至消失不見,而四周景象也隨之恢復原狀。
只見持劍騎士從半空中跌下來,倒在地上動也不動,只見她背後的六片光翼已經消失,臉蒼白如紙。然後『鏘』的一聲,那把已經扭曲變形的長劍掉到了地上,隨着一陣玻璃破碎般的清脆聲響,碎成了一地的鋼沙,接着迅速化為飛灰消散。看來如果不是持劍騎士的防禦力場夠強的話,她現在的下場就跟那把劍一樣了吧……
************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上的漆黑卡片,回去一定要問清楚這究竟是什麼玩意。稍稍鬆了一口氣,我再度將幽菜抱了起來。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聲像是一匹綢緞,突然被硬生生撕裂的聲音……
「嘿嘿嘿……」隨着一聲笑,我的背後傳來一陣劇痛!對方冷不防的這一拳帶着旋轉的力道,突破我身上的態金屬防護層,狠狠的從背後刺進了體內,然後……爆發!
我在身體撞上結界壁前,忍痛勉強轉動了一下身體,讓剛剛才被敲出一個大的背脊直接撞上了結界,如果不這樣的話,撞上結界的就換成幽菜了。
「原來這玩意要那樣用啊……」那名魔族手上拿着那張漆黑卡片,她竟然在剛剛那一擊的時候,順便從我身上摸走了那個超級危險物品?天啊……這個魔族該不會練了李逍遙的『飛龍探雲手』吧?
「那正好,就讓我試試看吧……『貝利亞。雷迪法』!」對方打個響指,用『君臨』把我定住之後,拿着那張漆黑卡片,作出和剛才相同的動作,可是……完全沒反應?
「怎麼會……」
(好機會!)
就在那名魔族正不自覺一楞的時候,她的腳底突然生長出無數條藤蔓,將她緊緊的了起來!
「沒用的!什……什麼?」
(……霸王卸甲!)
幽菜突然跳出了我懷裏,同時再次使出了那招自殘技!那名魔族才剛撕開層層藤蔓的封鎖,一片夾雜着綠和灰白的光芒就飛了過來再次將她住了。
失去了核心,而且又在短時間內,連用了兩次『霸王卸甲』這種自殘技。全身上下變的如同石膏像般一片灰白的幽菜,像支腐爛的木樁一樣,搖晃了幾下之後,直直的倒了下來。
(趁現在……)
身體又被幽菜用『君臨』控制了,隨着我手掌一託,一顆火球出現在我的掌心。她在想什麼啊?這種火球打魔獸效果還不錯,可是對這個傢伙來説,大概只能幫她抓抓而已吧。
火球飛了出去,但攻擊的目標卻是……幽菜。
沒有魔力沒有體力沒有核心,而且又被她最怕的鹽水浸過,還因為『霸王卸甲』連續了兩層皮之後,再被用火球猛砸……快住手!你這樣是在自殺啊!
(不……)
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親手出一發發火球攻擊幽菜已經殘破不堪的軀體。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幽菜!
(忘了嗎……無敵之星……)
聽到『無敵之星』這四個字,我猛然醒悟了……琪諾確實曾經對我提過這件事……
『無敵之星』……『崇霸茸』最終奧義技,雖然有效時間極短,但在這段時間內,將能夠爆發出足以一拳擊倒魔族獸神的超強悍絕技。
不過發動的條件極為嚴苛,據『六個金貨』的法則,要打倒100名敵人(使用特殊計數器來記錄),『無敵之星』才會出現一次。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方法,就是在極微小的機率中,會從打破的『方塊』或是『?方塊』中,跳出『無敵之星』……
幽菜現在正是要用自己,來足『無敵之星』的發動條件。因為她看到了計數器顯示的數字……『99』……
快住手!不是還有『貝利亞?雷迪法』嗎?而且……我們可以去殺那個該死的持劍騎士啊!糟糕!那個卡片不在我手上……
(不行……現在的力量……能殺的死的……只有……只有人家了……)
那我們逃啊,可以逃啊!幽菜……快住手!
(可是……我們連那個長翅膀的都跑不過吧,而且……人家已經不行了……就讓人家……發揮出最後的……用途吧……)
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蹲下來,走到幽菜正在燃燒的身體旁,雙手托起她兩邊的腋下,然後站起來,接着……一道龐大的火柱,猛然在她腳下爆發!
不!
『99』一閃之後重新歸零……
彷彿有人突然打開燈似的,結界上方的天空頓時亮了起來。同時從眼前這團形狀正在快速崩潰的火焰中,竄起了三道不同顏的光芒,融入手指上那枚『七戒指』。
『麗絲遊戲』結束了,想不到……竟然是用這種方式結束的……
天空緩緩的波動起來,出現一道小小的裂口,一絲絲金光從裂口處透出,若有若無但卻無比強大的威,也悄悄的散發了出來。隨着金的光芒陡然一顫,一枚閃耀着金光芒的星星,緩緩從天而降……
幽菜用她的生命換來的……無敵之星……
我伸手觸碰到無敵之星的同時,身體猛然閃耀起一層絢麗的閃光!
「該結束了……」
我往還被困在幽菜皮膚裏的那名魔族,一步步的走了過去!什麼動作都不需要,只要走過去……只要走過去就可以了……
那個持劍騎士擋到我的路了。
福音彈……沒用……
四聖文字炮……還是沒用……
派氣功……還是一點用也沒有……
衝過來了?想直接用身體阻止我嗎?學餃子的自爆嗎?簡單……一腳踹開就行了……
似乎有點大力,因為她的小半個身軀,整個變成銀的灰燼隨風飄散了……
我似乎聽到……倒在那名魔族身邊的持劍騎士在説話……
「主人……」
「你……你能説話?你不是已經被我用『紅瞳』,變成徹底由我的意識指揮的傀儡了嗎?」
「效果早就……沒了……」
持劍騎士依舊堅決的擋在那名魔族身前,以她自己的意志……
「為……為什麼?為什麼不多跟我聊聊呢?其實我……我還想跟你聊很多事情啊!我們一直都在一起……不是嗎?我也想……想要多瞭解你一點啊!」
那名魔族下了眼淚!
「可是……這樣……你才不會……不要我……」
效果早就沒了……也就是説,即使恢復了意識,她仍舊裝成自己還是一個傀儡的樣子,默默的跟在那名魔族身邊,為她舞劍殺敵是嗎?
「哈哈……實在太……太可笑了……想不到我竟然到現在才發現……哈哈哈……」
那名魔族眼裏閃爍起近乎絕望和瘋狂的光彩後,狂笑着掙了幽菜的皮膚牽住那名持劍騎士的手,一同向我衝了過來!
得到了幽菜之『核』與『命幹』的那名魔族,和持有六翼的持劍騎士一同發動的攻擊,只有一個字……強!
不過……
消失了……阻擋在無敵之星前的力量都消失了……
因為無敵之星最可怕的地方在於,它並不單純只是一個招式,而是一個以生命為代價所換來的,超越無限……絕對勝利的力量……
「對不起……如果不是……」
「沒關係……真的……沒關係的……」
我彷彿看到了那魔族,將持劍騎士深情的摟到了懷裏。沒有恐懼也沒有悲傷,她們的嘴角邊掛着一絲幸福的微笑,沒錯……充了幸福和足的微笑……
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目光所及之處,一切的一切……全都變成了閃耀的白光……
然後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終章
充斥着各種顏雲彩的奇異空間……
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來到這個怪地方了吧。
奇怪,琪諾到哪裏去了呢?可能是躲起來在哭也説不定,因為她是我腦袋裏的蛔蟲,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瞞不了她的。不過這也是最殘酷的,因為她只能知道這一切,卻什麼也不能做……
我坐了下來,回想起遇到幽菜那天開始,直到今天的那些子……
一起看漫畫、一起看小説、一起逗貓書店裏的小貓玩、一起打電動,然後還住在一起……
回憶起這些往事,簡直就像是做了一場,如同小時候看過的一本書,《麗絲夢遊仙境》一樣不可思議的夢……
『一切如夢……一切似夢……一切皆是夢……』這是我在一個遊戲裏看到的話,難道……這一切的一切,不過都只是場夢而已嗎?我緊抓着頭髮,痛苦的跪倒在地上。
不!絕對不是夢!
把手從頭上放下來,我呆呆看着攤開在眼前的雙手。幽菜的生命在我手裏燃燒殆盡的覺,還依稀殘留在上頭。雖然替幽菜報了仇,但是一想起她們深情相擁,攜手直到最後一刻的那幕光景,我就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我現在的心情,應該就像這樣吧……
『……戰爭有時候並不會給戰的雙方,帶來任何的快樂,那怕你是獲勝的一方!』
「幽菜……我喜你啊……」
我不由自主的對已經不在世上的這名少女,做出了告白。我已經決定了,從現在開始,直到以後的子,都要一直喜着她……
「人家也是喔,守誠……」
回答的人不是琪諾,而是……她……
「……那……為什麼你……你要這麼做呢……」
我不敢抬頭,因為害怕自己會忍不住當場哭出來。
「因為……真的只剩下那個方法而已了,其實守誠也知道……對吧?」
「幽菜,你現在是……是……」我遲疑了一下,問出了這個問題,可是卻又害怕着她的回答。
「已經沒有時間了……」幽菜坐到我身旁,輕輕攬住了我的,柔軟的身子緊緊貼住了我的背部:「人家現在剩下的,只有因為用『君臨』控制你身體的時候,留在這裏的這一絲神念而已了。」
「神念?不是鬼魂嗎?」
笨蛋!這個時候,怎麼可以問這種破壞氣氛的問題呢?
「什麼鬼魂啊!」幽菜迅雷不及掩耳的,用手刀敲了我一記:「人類去修真修到一定水平之後,就會有神唸了好嗎?當然如果是人家的話,光靠天賦就有了喔……」
「痛……」
我不自覺的恢復了平時的坐姿,在充斥着各種彩的空間裏,幽菜靜靜地對我出了微笑。她的表情一如往常……可是……
「今後真的要……要……」我打破了沉默,但是最關鍵的那個字,卻始終説不出口。
「……嗯。」幽菜輕輕點了點頭,雖然表情不變,但説話的聲音卻顫抖了起來:「抱我……好嗎?」
「幽菜……」我抱住了她嬌小的身子,管她是什麼太古植物霸王,管她以後會不會砸爛地球還是怎樣,總之……她是幽菜,這就夠了……
接着她抬起頭來,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四片嘴輕輕的接觸了。
一種難以言喻的衝擊,在我的腦海裏爆發!我渾身發抖,雙腿一軟之後,整個人被幽菜倒了下去!
「接下來要做什麼呢……對了!」幽菜用額頭輕輕碰了我的額頭一下,又來了……某種力量在腦海裏穿梭的覺……
「……人家知道了!」
想起衣櫃裏的那些……我的天啊!她用從我的腦袋裏挖出來的東西,當成做這種事的參考資料?我突然有種,接下來似乎會不太妙的預……
幽菜伸手在我身上輕輕一拍,我身上的衣物頓時全部消失無蹤。接着她用食指和拇指,輕輕的起我微微隆起的尖來了。
等等……微微隆起的尖?
我想到一件事情……在還沒分開之前,不論是在外表,還是在現在這個神世界,我都是使用琪諾的姿態……
她把嘴貼在我的肩上,親吻着火熱的肌膚,接着她又稍稍抬起頭來,仔細的凝望着我之後,輪親吻着我的頭。在不斷加速的心跳中,嫣紅的尖……
漸漸立了起來。
「人家……會很温柔的喔……」
也就是説……我的第一次,竟然是用小女孩的身體,被另一個小女孩……雖然幽菜和琪諾她們,也許只有心理年齡算是小女孩,可是……這……這實在……太……太……
在這種重度刺之下,我真的差點要當場暈了過去。身體越來越滾燙,而某種體,正在大腿間急速分泌了起來。
記得琪諾有説過,幽菜她們那一族的氣息,對其他『麗絲』而言,是非常非常有引力的……
如果這就是一些YY小説所謂的『王者之氣』還是什麼『霸氣』之類的話,那我不就成了被臨幸的妃子了嗎?不過現在這種情形,似乎真的就是這樣吧……
某個有點堅硬的東西,抵住了我的……那個部位,接着……微微進入了那麼一點點……我倒了一口氣,實在不敢看的我,閉上了雙眼。恐懼中帶着些許期待的異樣覺,陡然竄上了心頭……
「討厭嗎……果然這樣還是不行的……」
大概是聽到了我心理的聲音吧,幽菜停下了她的動作。我戰戰兢兢的睜開了眼睛,看到她竟然……竟然又放出了之前看過的那七枚黑翼。
一黑的,前端變成莖形狀的東西,從其中一枚黑翼中伸出來,正抵在我潤泛的上……
我看了看幽菜的臉龐,真的……完全不知道該説些什麼才好……
心裏稍微鬆了一口氣,剛剛好像差點就要落到,跟某些強調觸手的H遊戲裏頭,那些女主角一樣的下場了。話説回來,這種事發生的話,也應該算是我自作自受吧,誰叫我玩過一堆那類的……
「不要這樣看人家啦……」幽菜低下頭來,兩片黑翼從左右伸來,擋住了她的臉頰。不過從大片蘇鐵葉形黑翼的隙間,還是依稀可以看見,充在小小臉龐上的羞紅彩。
「不……不要用那個,好嗎?」我語帶顫抖的説道,其實以幽菜的實力,就算是霸王硬上弓,我也做不出什麼像樣的反抗吧……
「不然……」
她將黑翼變回原來的姿態後,又摟住了我,在翻轉了幾下之後,她柔軟的身軀、四肢連同背後那七片『大葉子』,一起住了我的身體。在四腳互相的姿勢下,幽菜擺動着部,讓四片潤的花瓣,滑順的互相撫着對方。在幽菜低聲的呻聲中,我不自覺的弓起身軀,配合她的節奏搖擺着。
「呀……啊……」我不由自主的,用細細的聲音輕着,將一股股熱風吹到了她的脖子上,讓她發出了吃吃的笑聲。我伸手撫摸起,幽菜部柔和的曲線,覺的出來閤中的下體,速度在無形中加快了些。
「嘻……」她用手臂環繞住我的脖子,火熱地嘴貼在上飢渴地吻着我。接着我顫抖了一下,因為我突然到一種,彷彿全身一起被被撥的覺……
不對……不是『彷彿』……是全身真的……她背後那七片黑翼,像手臂一般靈活在我的身軀上游移着,在身上拂出一陣陣酥麻的覺。手、腳、、腹、背脊、臉頰……不放過任何地方的,在全身各處摩擦出一種無法言諭的舒適,同時撥出一種讓渾身每一個細胞,都開始顫動的奇妙覺!
隨着幽菜的四肢,連同七枚黑翼一同用力到我身上,同時我突然有種覺到整個肚子,一下子收縮起來的覺!我緊緊的摟住幽菜的身子,也用力的了起來。隨着一股股温暖的水,從身體的中心灑出來的覺,我不停顫抖着接一次次的快直擊腦部後,全身無力的軟在幽菜的身下……
************
時間一如往常地逝着,轉眼間暑假就過去了,然後……離開的子到了。
自從那天醒來之後,我就又回到了原先那平凡的子。像某個遊戲所説的一樣『平凡的生活再怎麼過仍是如此平凡……一天在安穩中結束,接着又是嶄新一天的開始。』
我醒來的時候,琪諾已經悄悄的離開了。大概是因為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表情面對我吧……
身處於在過去幾個禮拜中,一直忘記的普通常生活中。雖然子過的無聊到讓人無可奈何,等到其中的一切,又變得像是理所當然之後,我又在不知不覺間,接受現在的生活了。
而我自己去學校裏,處理一些事情的時候,也時常被學校的同學們提及説我變了,變得穩重了,變得像個大人的樣子了……
按照幽影的話來説:
『看來……應該是心中有足以陪伴一生的信念,累積了某種東西在生命中,才會得到的成吧……』
説起那傢伙,自從幽菜她們『離開』之後,我就跟她鬧翻了。要不是那個天字第一號大混蛋,明明算出了一些東西,卻又説的那麼不清不楚的話,會有這種事發生嗎?
這些就是我那天醒來後,向那傢伙叫囂的東西之一。比起面對現實,我選擇了推卸。把事情怪罪到那傢伙頭上這個舉動,帶給我一種野蠻的快,而且還似乎舒緩了一些心中的……罪惡。
可是那傢伙並沒有像平時那樣反相譏,或是抓語病刺人,而是靜靜的承受着我發的怒火。過了好一段時間,我才發現到自己做的,是多麼愚蠢的事。我沒辦法用自己的力量,保護我喜的人。在那個時候,我軟弱的希望那傢伙的幫助。那傢伙給我的東西,確實也發揮了用途。
在頭腦冷靜下來之後,我也慢慢發現,其實這件事打從一開始,就不關那傢伙的事,她只是個跟我情還算不錯的異姓朋友而已,又不是我的召喚獸,提醒了這件事,再給了我那個超級危險物品,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吧。
可是……想起之前的惡言惡語,我反而開始惶恐了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請求那傢伙原諒我,或是……那傢伙會不會原諒我……
我一邊這麼胡思想,一邊在自己的房間整理最後的行李,把一些剩下的東西收進行李袋。
「呼……」我輕呼了一口氣:「嗯……剪刀跑哪去了?」
我向四周張望找着剪刀,幽影悄悄的出現在我面前,把剪刀遞了過來。
「啊……謝謝……」
「整理的差不多了呢……」幽影看着空的房間,語帶傷的説了。
「該送的都送完了嘛,飛機票也準備好了……」我拼命的想找個話題來聊:「轉學手續好像很麻煩的樣子……雖然是在這個時候……」
「嗯。」幽影點點頭,接着一轉身……
「……對了!」因為或許以後就沒機會了,我鼓起勇氣問出了這幾天來,一直在心裏的問題:「這……這個是什麼?」
「……」停下腳步後,她轉身平靜的看着我放在手上的那枚漆黑卡片:「咒卡……貯存了大量靈力,在需要時可以立刻發動的一種魔道具。」
「簡單來説,就是卡片型魔法卷軸啊……」我打量着這枚通體漆黑,曾經散發着水晶般晶瑩光彩,但現在卻黯淡無光的漆黑卡片:「那為什麼那個傢伙搶過去之後,就不能用了?難道它跟魔法卷軸一樣,都是隻能用一次的消耗品?」
「不完全算是消耗品,咒卡只要將魔力補就能再用了。那個魔族不能用的原因,是因為每個人所擁有的魔力或靈力,都有着如同指紋一般獨一無二的波長。而咒卡的發動,需要製作者特有的波長才行。」
幽影稍微停頓了一下,取出一枚卡片。只見在血紅的底上,畫着一枚在深紅之中依舊紅的刺眼,讓人有種像是隨時會有鮮血滴出般錯覺的真紅六芒星。使用過一次咒卡的我隱約覺到,有種帶着一絲血腥氣息的巨大迫,藴藏在這張小小的卡片裏頭。
「就算是在下和『真紅之主』都有『天罰』這張咒卡,但是在下無法使用她的『天罰』,她也無法使用在下的『天罰』。所以……『高守誠』製作的咒卡,當然也只有『高守誠』能夠使用。」
「別開玩笑了!這……這是我製造的?不可能啊……」別説我對這玩意一點印象也沒有,而且我怎麼可能有能力製造這種東西?
「……知道平行世界嗎?認識的人,正在另一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世界裏,過着截然不同的人生。雖然樣子相同,但其實還是不一樣的。」那傢伙似乎早就知道,我會有這種反應了:「不過……『源』,也就是最基礎的東西,是一樣的……生命的源頭,個與內心……或者也可以説,『靈魂』是相同的。」
「這是另一個世界的我,製造的東西?」雖然完全不科學,絕對的令人難以置信,可是我卻找不出任何反駁她的話。
「沒錯,它是……深邃。『貝利亞。雷迪法』,又叫『深邃的試練』。」幽影歪着頭補充了一句:「這個名字……是在紀念一位,在那個世界裏,對學長很重要的……『少女』而製造的咒卡。嗯……不知道用『少女』來稱呼她,會不會不夠禮貌啊……」
「另一個世界的我,用這個東西當武器?」要不是親眼見到它的破壞力,我還真不敢相信,這玩意竟然是武器:「如果是我的話,我比較喜劍類武器。」
「劍啊……可惜在下沒有『虛空的試練』可以給學長啊。」幽影又提到一個我本不知道的玩意,接着一轉身走離了房間。
『虛空的試練』?……八成又是另一個世界的我在用的武器吧……
************
「幽菜……這個!」
「這是……看起來好像是禮物呢。」
「這本來就是禮物啊。」
「是要給人家的嗎?」
幽菜看着漂亮的包裝問道。
「如果不要的話我就拿走了喔。」
在惡作劇的想法下,我作勢要把裝那個東西的小袋子收起來。
「怎麼可能不要啦……」幽菜用雙手把它包起來,輕輕抱在前:「那……人家可以打開嗎?」
「隨便你。」
「嗯。」嘴裏哼着曲調悠遠的歌謠,幽菜打開了小袋子。而我則在一旁裝作完全不在意的,偷偷看着她的表情:「這是項煉嗎嗎?好漂亮……」
幸好琪諾有提醒過我,她們這些草木之裏,除了『點金桑』或『魔界蘭花』那些比較奇特的種類外,其餘都是非常討厭金屬的。這可是我經過一番挑細選後,挑出來的禮物……將一枚青的玉佩,用中國結系在皮繩子上的項煉。玉佩的形狀,是一個開了七朵花的薔薇花環。雖然花了不少錢,不過我覺得這個東西,應該很適合幽菜才對……
幽菜用兩手捧着這個項煉,仰視着那枚綠瑩瑩的玉雕薔薇花環。
「守誠,謝謝你……」幽菜十分珍惜的,輕輕把項煉掛在前:「人家會好好珍惜的……」
「那下次見面的話,我可是會檢查的喔。」
「嗯!那就約好囉……」幽菜出了笑容。
眼前的景突然開始模糊了起來,她的笑容很快就消失在朦朧之中……
眼睛緩緩張了開來……
第一眼看到的,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對了。」
想起來了,我現在正在飛機上啊……
「原來……剛剛是在作夢啊。」
摸了摸口,那枚原本要在臨別前,送給幽菜的項煉,正掛在我身上。
「……」
我幾乎是無意識地,又掏出了那張漆黑的卡片……『深邃的試練』。另一個世界的『我』留在咒卡中的魔力裏,其實還包含了些許的殘存意識。這就是為什麼那個時候,那些充無奈的聲音,會突然出現在我耳邊的原因。那些聲音其實都是和我有着相同的靈魂和名字,但卻踏上另一條命運之路的『高守誠』,留在世界上的痕跡……
而現在的我,正在名為生命的畫布上,用那些重要的回憶,無可取代的時光,刻劃着新的痕跡……
『我已經決定了,從現在開始,直到以後的子,都要一直喜着她……』
沒錯……我將懷抱着這個足以陪伴一生的信念,就這麼永遠地走下去……
這是我高守誠的誓言!
Fin
Thanksforyourreading
【全文完】
***********************************高守誠:「各位好,其實自從我聽幽影説,在《銀魔女》中有和我同名的角後,我就有了這個靈,想寫一個和另一個『高守誠』有所關聯,但卻又是一個獨立故事的小説。」
「今年幽影的祖母過世,因為那一點點血緣的聯繫,我也回來了台灣,住了一小段時間。這篇小説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始寫的。大家應看得出來這篇小説裏,KUSO了非常多東西。魔族的設定方面,基本上是借鑑自舊版《魔王重生》小説,而『麗絲』的設定,是由那傢伙一手負責。」
PS:看了《新魔王重生》之後,我真的心理有點不平衡説!平平都是『只有名義上的兄妹』,人家草薙兄是夜夜笙歌,而我連OGC的時候,都還被那傢伙用『暗黑雷光拳(才怪)』偷襲……
一些本文有出現,跟文發音有關的KUSO(聽幽影説,她是從一篇東方的文同人看來的,後面是它們的發音)
崇霸茸→すーぱーきのこ(SupaKinoko)
崇鞠雄→すうまりお(SuuMario)
崇類似→すうるいじ(SuuRuiji)
屈破→くっぱ(Kupa)
「小説裏的幽影,基本上就是按照我所認識的她來寫的。如果能接受『好』到不輸鯛魚燒大魔王的廚藝、有點線條的個、有點詭異的作息時間、有點毒辣的缺點直擊(超打擊人信心的,不過她這個沒啥説話藝術的傢伙,説的卻也都是實在話)、有點邋遢的生活習慣、有點土氣的打扮的話,嗯……其實幽影是個不錯的人……XD」
「在寫作的途中,我有好幾次想放棄不寫了。雖然最初的想法是出自於我,但如果不是幽影不在意自己剛出車禍需要修養,很有義氣的在繁忙的課業中,空助我一臂之力(真的是『一』臂之力)的話,這篇小説本沒有寫完的機會。而且小説中有不少部分,是出自那傢伙的手筆。嚴格説來,這是篇她和我『兩人三手』一同完成的作品。」
「祝幽影明年醫事技術人員高等考試(她現在正在忙這個忙的昏天黑地的)
順利過關,還有順利畢業,離『上學地獄』的苦惱。最後謝各位,這麼有耐心地看完我們的作品,謝謝。」
PS:為何要用『上學地獄』四個字呢?很簡單,因為她的學號跟赤松健畫的某後漫畫裏,有這個苦惱的某血鬼蘿莉(?)同號……XD***********************************
作者:SSE
秋風吹拂着燠熱的城市,帶來些許涼意,但奔走於灰叢林中的人們並沒有時間停下來謝這上天的恩賜。
兩千多萬人擠在這數百年前還是地的城市中,支配着世界的經濟,或者被世界的經濟支配。
不遠處,藍的萬頃碧波構築了名為「江户前」的食文化,但即使每天面對着這片海洋,大多數人的心卻從未跨過那條彩虹大橋──即使手上的支票可能是來自橋的那一面。
這裏是東京,世界第二經濟體的首都。
不習慣這江户式繁忙的有錢人選擇遠離東京都心的地方作為居所,例如眼前這個丘陵上的住宅區,式大屋與西式別墅比鄰而居,雖然和山下建築同樣是一棟連着一棟,但各自廣大的佔地卻使得這片住宅區絲毫沒有空間的縮。
比東京任何一個地方更多、更翠綠的蓊鬱阻截了造成城市熱的元兇,也帶來了其他地方不會有的嘈雜──蟬叫。
一個身穿黑和服的女子站在自家門口,伸出雪白細緻的玉手將門框上寫着「忌中」的白紙撕了下來,緊緊地捏成一團。
「千秋,既然他人已經走了,也別太傷心了。」隔壁洋房中走出一個穿着入時的少婦,對着她説道。
「我知道……可是……」
「唉,先進去再説吧。」少婦攙扶着千秋,推開她家虛掩的大門,半拉扯地將她扶了進去,黑的喪服在她的力量下產生些許的歪斜,出白的粉頸、香肩,以及深深的溝。
少婦嚥了咽口水,即使同樣是女人,眼前嬌小的千秋顯然對她還是非常有引力的。
少婦將她在桌前,自己門路地從冰箱中拿出冰塊和麥茶,替彼此各倒了一杯,原本只是出門偶遇的點頭之,在千秋的丈夫意外身亡之後,卻成了千秋料理丈夫後事的最大幫手,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她幾年前就已有相同的經驗。
「裕子,謝謝你……」千秋對着少婦説道,後者此時正豪邁地將麥茶一飲而盡,線條、樂天,這就是綾小路裕子在鄰居眼中的印象──和這個八神千秋剛好相反。
「説到底都是錢的問題。」裕子放下玻璃杯,雙手一攤,無奈地説道:「你家的情況比我家複雜多了,至少我家就沒有一羣擺明沒良心的『兄弟姊妹』來搶遺產。」
「如果只是分遺產也就算了,他們的目標本就是……」千秋低着頭,因為用力而顫抖的雙手緊握着玻璃杯。
「你老公全部的財產,對吧。」裕子説道:「不過依照民法的規定,配偶是當然繼承人之一,至少也得分一半財產給你,當然這也代表着你老公的財產有一半要給那羣傢伙拿去……」
「要是我!一都不給!」
裕子突然重重一拳捶在桌面上,把千秋嚇了一跳。
「不給也不行啊……」
「誰説的……嘻嘻。」裕子伸出纖指,輕佻地在千秋的下巴上一彈,説道:「只要你有寶寶的話,一切就解決啦!」
「寶寶……不可能啦……」千秋一直都很憂鬱的俏臉紅了起來,展出自丈夫死後就不曾出現的嬌羞。
「怎麼?大和他沒有每天都和你……」裕子地笑着,一雙媚眼盯着千秋的前直瞧。
「沒……沒有……」千秋雙手掩着羞得通紅的臉龐,説道:「大和才沒有那麼……」
「喔,所以就是偶爾和你……」裕子得勢不饒人地取笑着她:「真是暴殄天物,如果我是他啊,一定每天都和你搞……把你搞得……」
「裕子!」千秋雙手齊出,拼命阻止裕子繼續説下去,但慌之間手掌卻直接在她豐的雙上。
「啊……」裕子刻意大聲嬌,臉上擺出一副誇張無比的享受表情,同時雙手反着千秋想縮回去的小手,讓她受一下自己前的宏偉。裕子玲瓏浮突的身材幾乎可以與Playboy中的西洋女模相提並論,而她也一向引以為傲。
和她比較起來,千秋的身材就像小孩子一般,嬌小的體格、稚氣的娃娃臉,加上一貫以和服遮掩、本來就不太有起伏的身材,使得她常常被誤認為國中生甚至是小學生,還好幾次被警察攔下來以為她無照駕駛。
「千秋好……技術好好……」裕子繼續嬌呼着。
「討……討厭……放手……裕子……」
「嘻嘻……千秋好可啊!」裕子慢慢鬆開手,讓千秋不至於翻倒。
「回來説認真的,千秋……你要孩子嗎?」
「要……也不是人家能決定的啊。」千秋紅着臉説道。
「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我有辦法。」裕子一改先前的輕佻,臉嚴肅地説道。
「裕子……你的意思是……用別人的……作假……」
「是……卻也不是……」裕子説道:「總之,是DNA鑑定也分辨不出來的方法,不過得要有你丈夫的DNA,頭髮、皮膚都可以。」
「頭髮……當然是有……可是……」千秋臉蛋越來越紅。
「決定權在你,慢慢想沒關係。」裕子説道:「不過這也是有極限的,越快當然越不會出問題……如果你決定要做的話。」
裕子拍了拍千秋的肩膀,心裏也很清楚這對她來説是個極大的掙扎,即使自己告訴她這會是個天衣無的法子,但對這個思想保守的未亡人而言,生下不是丈夫親自「播種」的小孩,已經是種近乎背叛的行為了。
裕子離開後,千秋環視着房間,若只是錢的問題,她仍可以和那些血蟲一般的親戚平分遺產,畢竟光是這間屋子的市值就已能夠讓她不愁吃穿一輩子。
然而他們的目標也包括這個家,房屋的公告值與市值是有差別的,尤其是這個地區,公告價與市價有三成以上的差異,為了這數千萬的差距,她的親戚們她賣掉房子換取現金,但這屋子除了那庸俗的金錢價值以外,還留有千秋與丈夫的珍貴回憶。
第一次到這裏來的時候,千秋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不過當時還是她男友的丈夫並沒有當場推倒這個嬌小內向的大學新鮮人,讓千秋在回程中有了些許遺憾的覺。
之後的子,丈夫不顧家人的反對,執意和她這個出身平凡的女孩結婚,因此在親戚當中,千秋是個不受、更不受祝福的外來人。
當然這並未對八神大和產生任何影響,因為他的資產關係早在數年前已經和這些靠血放債的不良親戚劃清界線,加上後來的投資成功,使得他不但不需要倚靠他們的扶助,總資產反而凌駕其上,在這種情況下,大和自然不需要看八神家的臉。
「大和……」想起丈夫,千秋哀傷的臉蛋上透現一股嬌羞,裕子所猜想的雖然沒有全對但也沒有錯多少,雖然大和不常在家,但只要是有回來過夜的子,夫倆就幾乎是夜夜笙歌。大和外表看起來一副温文儒雅,但對千秋的玩卻曾經讓她覺得丈夫搞不好是一個變態,當然大和也有他自己的一套歪理,加上千秋自己也享受的,所以千秋也漸漸習慣了。
「啊……大和……為什麼你要死……」千秋把頭頂在桌上,柔軟的小手滑入衣襟之中,擠開那遮蓋部的布塊,捏握着。
隨着右手動作漸趨烈,左手也不甘示弱地攻擊被內包圍着的裂,一開始只是指肚在內上來回按着,但只是來回幾次,單薄的布料上就透出一片氣,從下體傳來的酸引着她的手指向更深處邁進。
「嗯……啊……大和……大和……」
呼喊着死去丈夫的名字,千秋望向屋內,淚眼朦朧的雙眼彷彿看到過去的影像:出國回來的丈夫進門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熱情地抱着自己,親吻着她,迫不及待地想用大量濃濃的證明他這次外出沒有花心。
他會摟着子嬌小的身軀,猴急地拉扯着她的衣服,在被她推進浴室之前就能把她身上的防禦解除七八成,接着將忙着掩護內的她整個人抱進浴室,夫一同來了個鴛鴦戲水──當然,千秋每次都扮演着被大和「戲」到渾身無力的角。
「嗚……啊……大和……再……抱我……讓我像以前……一樣……嗯……」千秋急着氣,幻想丈夫的手掌正挑逗着她,讓她和過去一樣放地叫高。
「大和……你的手……讓我了……啊啊……不……不要動……很有……啊啊……覺……啊……啊嗯……哦……」千秋的身子痙攣了幾下,水了兩腿之間的榻榻米。但她的手指並不因此停頓,就像真的被丈夫附身一般,纖細的指頭加大了動作,毫不留情地深深刺入顫抖的徑中。
「大……和……啊啊……」千秋砰地一聲仰躺在榻榻米上,雙手撫着自己年輕的軀,一次又一次地登上高。
************
「嗯?千秋你説……你決定要做了嘛?」隔天,裕子一打開千秋家的門,立刻被千秋的積極態度嚇了一大跳。
「嗯,我……要保住這棟房子。」
「千秋……你哭過了?眼睛紅紅的……」裕子將臉貼近千秋,近到讓千秋覺得害羞的程度。她的似乎隨時都會印在千秋臉上,這個情況竟讓千秋有些期待了,不過最後終究還是沒跨過那條狹窄卻又寬闊無比的百合鴻溝。
「那麼……打鐵趁熱,我們等一下就過去。」裕子也很乾脆地説道。
不久後,裕子所開的紅房車就載着千秋奔馳在公路上,坐在駕駛座旁的千秋看着裕子,終於開口問道:「裕子……為什麼你還特地換上運動服啊?」
「這個嘛……其實穿什麼都沒關係啦……方便就好。」
裕子一派輕鬆地説道。
千秋並未聽出裕子此時透漏的弦外之音,但即使聽出來了,大概也已經來不及跑了。
裕子車子停靠之處是一個外表平凡無奇的住宅區,她將汽車往停車場一擺,引着千秋來到其中一棟民房,在千秋開口詢問之前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裕……裕子……」被裕子拖進去的千秋正擔心可能會被以侵入民宅的罪名送派出所時,裕子卻大聲説了句:
「我回來了!」
「咦?裕子……這裏是……你家?」
「當然不是啦。」嘴裏這麼説,但看裕子的樣子,卻像真的走在自己家裏面一樣悉,她打開走道旁應該屬於尊親房的門,帶着心裏七上八下的千秋走了進去。
「裕子小姐,好久不見。」房中赫然有人,不過對方對裕子擅自闖入的行為顯然沒有任何反,反而親切地招呼着。
「今天帶了個新人來嗎?」坐在書桌前的美女推了推鼻樑上的無邊眼鏡,以鋭利的眼光打量着千秋。
「嗯……算是吧。」裕子説道:
「不過……她想參加的『組別』和我不一樣。」
「想『製造小孩』嗎?那麼……這位太太,那麼請問你有帶你丈夫的DNA來嗎?」
「有的……」雖然不知道對方要怎麼做,但裕子還是蒐集丈夫的頭髮帶了過來。
「對了,讓千秋和我同一間房吧。」
「嗯,那麼裕子小姐、千秋小姐,請躺上。」美女在盯着千秋寫完報名表之後,指着屋內的鋪説道。
「上?」千秋腹狐疑地和裕子一同躺上,只聽得「叮」的一聲輕響後整個鋪立刻帶着她們往下沉去。
「哇啊!」千秋驚叫一聲,但鋪馬上停了下來,原來這竟是通往地下一樓的電梯。
「起來吧。」又一把女聲對她們説道:「裕子小姐還是照樣嘛……你慣用的十一號房現在沒人使用,就去十一號房吧。」
「嗯……那我先過去了。」裕子走向前方的氣密門,在關上門之前還不忘回頭對千秋説:「等一下你也要過來這裏喔。」
被留下來的千秋不安地打量着周遭的環境,剛剛載她們下來的已經升了回去,只剩下一巨大光滑的鋼鐵支柱。一個顯眼的、像船艙所使用的那種氣密閘門,是這個地方乍看之下唯一的出口,而在這出口旁邊,是一個和剛才那個美女穿着相同服飾的妙齡女子。
「你好我是妙子,樓上的那個是我姊姊沙織,現在由我來進行下一個步驟。請問你來的目的是想要懷孕嗎?」
「是……是的。」
「想要男的還是女的?」
「都可以……如果是男生的話……」
「嗯……那……你丈夫是何時去世的?」
「快一個月了。」提到丈夫的死,千秋的臉又沉了下來。
「那麼現在還算來得及……」妙子書寫着手上的表格,又問道:「你前一次月經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這……這也要説嗎?」千秋臉蛋紅了起來,但還是輕聲説道:「大約……是……一個……禮拜前……」
「那也快排卵期了嘛,好了,請躺在那邊,要做一些先置工作。」妙子筆尾往旁邊一指,示意千秋躺上診療台。
「不會……又沉下去吧。」
「這個不是電梯。」妙子如此説,但千秋還是太小看這個奇怪的地方,她一躺上後,鼻端立刻聞到一股甜香,不一會兒就失去了意識。
「雖然不是電梯,不過是麻醉台。」妙子補充了一句。
確定千秋的麻醉程度之後,妙子長腿一勾,將一旁的支架拉了過來,把千秋的雙腿擺上左右分開的支架,拉開她的內,像婦產科醫師一樣練地拿出鴨嘴擠入她狹窄的道內。
「真緊啊……」妙子喃喃自語着,慢慢地將手上拿着的子鏡從鴨嘴的開口了進去,直到一旁的螢幕上映出千秋的子頸為止。
妙子打開屜,用鑷子從裝了某種體的瓶子中夾出一個短短的透明管子,仔細的以螢幕上的影像作基準,將它放在被鴨嘴撬開的子頸上,在確定不會落之後,再以針筒朝子注入某種膏狀體,然後把子鏡與鴨嘴出來。
「真可,不愧是裕子小姐的朋友。」妙子收拾着工具,將用過的器具放進消毒機中,然後走到千秋的身邊,近距離地觀察着她。
睡美人身上的黑和服將她白的肌膚襯托得更為雪白,小小的臉蛋清秀而可,和裕子相比,雖然略顯稚氣,但卻有着裕子所沒有的天真與清純。
「等一下……這麼一個可的女孩……就要被玩……那個緊緊的地方……該説可憐還是幸福呢?」
「起囉。」妙子拍了拍千秋的臉蛋,把渾然不知自己被「加工」的千秋喚醒。
「啊……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做了一些檢查和準備工作,接下來請到那個門,沿着裏面的走道走到一個總共有十六個門的地方,走進十一號門就好了。對了,最後要搭電梯。」
千秋站了起來,撫着自己的小腹,似乎有些異樣,不過這微弱的不適仍不會對她的行動產生妨礙。
她照着妙子的説法走,結果又出現在一個平凡的房間中,這房間有個鋪、有張書桌,牆壁上掛着梵谷向葵的仿畫以及發出滴滴答答聲響的時鐘,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這裏是……哪裏?」千秋正打算走出去,房門卻被打了開來,兩個只穿着一條內的男人走了進來,無視嚇得花容失的千秋,大咧咧地坐在最靠近門口的椅子上。
「你們……你們是誰?」
「嗯?」男人對望一眼,正想開口説話時,門外又有好幾個男人走了進來,一樣只穿一條內,每個人下都是好大一包,顯然「內容物」都很雄偉。
「我們嘛……」男人將千秋包圍在中央,臉上浮現奇怪的笑容。
「啊!」千秋縮了一下、跳了起來,原來是某個男人伸出狼爪襲擊了她的股,千秋慌張地説道:「你們……怎麼這麼無禮?」
「哦?」男人楞了一下,擺出一副十分刻意的急表情,一同將千秋擠住,十幾隻手同時把玩着她的嬌軀,當然也順便除去她身上的和服。
「不要!不要!不要!」千秋尖叫着,但男人卻説道:「別叫了,這裏隔音很好,就算你再大聲一倍也沒人聽得到。」
「不……不要。」千秋還是哭鬧着,最後男人只得拿了個鉗口球堵住她的嘴巴,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哼叫聲。
「這樣清靜多了。」男人笑着説道,接着又開始他們的撫大業。千秋身上的和服已經被得差不多了,她的雙手死命護着僅存的罩與內,但前的遮蔽還是被輕易地剝掉,這羣男人似乎對女人衣服顯然非常練。
千秋左手在慌之下仍抓着最後一塊布料,臉通紅的她不知道該用雙手護住這單薄的防禦還是用右手遮掩自己的部,只一瞬間的猶疑,小小的房已經被男人的手掌佔據,迫得她只能轉而保衞內。
男人們幾次的拉扯都無法如願,也不再和那塊布糾,轉而撫她的身體,把玩着她的雙,磨着她的肌膚,隔着內來回撥着她逐漸潤的秘處。
千秋的哼聲中逐漸滲入媚的氣息,男人們的動作讓她回憶起丈夫的撫,那同樣帶着些許暴的温柔撫觸、觀察她的反應而進行的對應手法,在在都敲擊着她漸漸崩潰的道德防禦。
發覺千秋已經不做反抗的男人,就嘗試地將鉗口球拿了下來,果然只聽到「不……不……啊……」的叫聲。
「啊……不可以……我……大和……啊……嗯啊……救我……裕子……救我……我不……不行……」千秋淚汪汪地叫着,但語氣中已是意,顫抖着的身體不聽話地湊着男人的撫,快的火花不斷在她體內爆炸、累積,只待時機成就要將她的理炸成飛灰。
「你們又對客人來了。」妙子的説話聲傳入已經臉淚痕、水溢的千秋耳中,本以為來了救星的她卻又聽到:「藥都還沒準備好,現在玩可是違反規定的唷。」
「藥……」妙子的話一出口,眾男人的魔爪立刻收了回去,讓千秋反而到有點失落,被快轟得七零八落的理一時間還搞不清楚妙子説的話到底有什麼意思。
但這混沌狀態也沒持續多久,千秋很快就理出一個結論,而且是個可怕的結論,她開始大叫,即使這已經證明沒什麼用處。
「裕子!裕子!救我!……啊!」
「裕子小姐啊?你去把她請過來吧。」妙子向一個男人説道,男人也非常聽話地走出房間。
「你們對裕子做了什麼?」
「這個嘛……得看裕子小姐她想做什麼了……」妙子説道。這時,裕子也足不點地的「飄」了進來,正確點説,應該是被一個男人以俗稱火車便當的體位抱了進來。
「裕……裕子!你怎麼會……」
「啊……千秋……」裕子媚眼如星,顯然非常享受被深入的覺,赤的身體上已經被汗水蒙上一層光澤,兩條修長的美腿勾在男人的後上,體結合的部位除了晶瑩的之外,還有不少白的泡沫沾黏其間。
「千秋……抱歉……我之前沒有告訴你……不過……如果告訴你的話……你就……啊……不肯來了……」裕子對千秋説道,與此同時,男人仍繼續着她的,在她的話聲中加入許多靡的配音。
「先停一下啦……」裕子説道,即使擺出一副怨懟的表情,裕子的語氣卻仍然媚態十足。
男人非常聽話地停下動作,讓裕子從他的上爬下來,裕子握着他沾自己水的套着,對千秋説道:「這裏的全名是「未亡人妊娠俱樂部」,意思就是讓我們這種人懷孕的地方……當然也是有單純想做的「享樂組」啦,不過接待規格就和「妊娠組」差很多了。」
「這樣……不就是背叛大和了嗎?」千秋慌張地説道。
「放心吧,人家可是專業的唷……聽妙子怎麼説吧。」裕子説道。
「嗯,我們是專業的沒錯。所以千秋小姐你放心,在可以進行下一步驟之前你不會被任何人入,除非那傢伙想被我剪掉!」
「不敢不敢!」男人們拼命搖着頭,逃避着妙子鋭利如刀的目光,其中一人説道:「你姊妹可是藤瀨大人親自指派過來的,我們再怎麼大膽也不敢違逆你倆背後那位靠山。」
「知道就好。」妙子點了點頭,拿出一瓶裝了粉紅藥丸的玻璃罐説道:「老樣子,一顆十發,給我裝上測量儀器之後再上。」
妙子又對千秋解釋道:「這東西是本會技術部門所研發的子基因控制藥,只要吃下這藥,就可以在十次的限額中出和樣本相同基因的。」
「為什麼不用……人工受?」千秋試圖做最後的反撲,不過妙子似乎早已預見她的疑問,毫不遲疑地説道:「因為你丈夫留下來的並不是『』,而且以我們這種方式可以達到百分之百的受機率,相較起來,人工受的失敗率就太高了。」
「嗚……」
「不過千秋小姐你放心,我們畢竟是服務業,你可以放心把身體給我們,讓專業的來。」妙子摸出一個盒子,拈起一顆黃藥丸進千秋兩片櫻之間,千秋想將它吐出,但藥丸卻已乘着妙子的一彈滾進喉嚨中了。
「這是什麼?」千秋試圖將藥丸嘔出來。
「有一半是幫助你成功受孕的藥。」妙子説道:「另一半是讓你享受身為女人的快樂用的『好東西』。」
「人家也要用……」裕子嬌嗔着,妙子走到她身邊,將另一個盒中的藍藥錠銜在口中,以口對口的蛇吻方式將藥錠送進裕子胃裏。
這時男人們正在分配着妙子給的藥,在吃下藥丸之後,各人手上都拿着一個類似計步器的東西,等待着藥效的發作。
被包圍在男人堆中的千秋輕輕地着氣,心情也稍微平靜了些,除了認命之外,也因為她發覺眼前這些人從剛剛玩自己身體的時候開始竟無一人起,對自己的惑力有某程度信心的千秋在這現實的鐵證之下,漸漸接受這些人不是單純為了望而強暴她,而是具有「專業自尊」的特殊職業人士。
藥效來得很快,千秋不一會兒就到全身發燙,臉頰像火燒一般,剛剛被男人充分撫的體又酸了起來,離的雙眼也不自地盯着男人的股間瞧,在她的視線下,男人的內逐漸股起,內裏面的東西最後終於從那狹窄的空間中探出頭來,反倒把千秋嚇了一跳。
「好大哦……」千秋臉通紅,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具,也搞不清楚這種尺寸到底是大或小,當然更不知道這些最小也比丈夫長一倍的東西大得實在太過分了。
千秋這時候只想到這些巨大的怪獸等一下都要侵犯自己的小,光是這樣就讓她雙腿發軟,幸好這時的她是斜跪坐在地上,免去可能砸進某個男人懷中的窘境。
「啊……搞我……進來……嗯……好哦……啊…………頂到了……」一旁的裕子可不像千秋那麼內向,早已心漾的她,本不理會藥力有沒有發作,立刻和男人搞了起來,大莖將她粉瓣撐開的畫面直接放送給面前的千秋觀賞,讓從未看過這種畫面的千秋芳心大,本已透的秘處又滲出更多新鮮的汁。
「裕……裕子……」千秋已經不知道該説什麼,等她回過神來之後,自己已經被兩個男人架起來,雙腿被另兩人大大地分開,整個人懸空,而那碰觸着她股間的火熱物體,就是和裕子裏那條相同的巨大。
「不……啊!」千秋還想反抗,但卻已經長驅直入,一股撕裂從下體傳來,痛得她淚水直,男人深明「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趁着千秋痛得大叫的同時將剩餘的半截了進去。
「啊啊……好痛……啊!不要……不要動……裂開了……」千秋尖叫着,一旁的裕子在叫的同時也不注意着千秋,臉上浮現些許不忍的神情。而置身事外的妙子看到入的樣子,回想起方才從鴨嘴上傳來的緊縮,內心也不可憐起這個嬌小的少婦。
「唔……好緊……像處女一樣……」進入千秋體內的男人評論着。
「沒關係,繼續。」妙子説道:「記得,只有十次。」
「是!」男人們目送妙子離開,同時也開始對千秋進行更進一步的。
「啊哈……不……不……啊……那裏……不要拉啊……啊……」的尖被兩個男人分別含住,一股股觸電般的刺讓千秋顧不得小的痛楚,嬌聲喊叫着。
「真……」裕子輕笑着,這一笑的代價就是自己的一雙巨被另一個男人抓起來,得她叫連連,同時換來一句輕佻的「你這裏也很哩」。
「討厭……啊……不要咬……」裕子叫着,毫無抵抗力的她被男人保持着入的姿勢帶到正在煩惱着應該先啜泣還是先叫的千秋身邊,讓兩個美女未亡人進行更親密的情。
「千秋……放輕鬆……第一次都會這樣的……」
「裕子……啊……」千秋淚汪汪地看着裕子,柔弱的身軀在男人的衝撞下不斷前後晃動着,最痛的部分已經過去,隨着麻痹的退去,絲絲快正逐漸佔據她的覺神經。
「啊……啊啊……不……不要……好深……太……刺……刺……了啊……啊……」千秋的理雖然還在反抗,但身體卻已經接受了這有好一段時間沒體驗到的快樂。
纖細的枝無視主人的意志,自顧自地合着的進出,扭動了起來,一手即可掌握的小巧部,頂上的兩粒豆在男人的手指之間充血堅。被水沾的雙腿在男人掌握下不斷顫抖着,若非腳踝還被男人抓住,早就和裕子一樣緊勾着他不放了。
不過這樣「口嫌體正直」的情況也持續不了多久,人類畢竟沒辦法讓身心完全分離,何況千秋也是個受過現代教育的女,對守節二字看得本來就比一些古代人淡,加上對方宣稱這中的和丈夫的一模一樣,因此她也沒有完全排斥這麼做的心理。
「啊啊……不……啊……」千秋的反抗漸漸無力,叫聲中也不再出現拒絕的語詞,取而代之的是嬌媚的哼叫,以及連裕子都被嚇到的放呼喊。
「啊……幹……幹……得好深……哦……哦……要……死了……好厲害……啊!要丟了……」大膽的用字,放的身體動作,一點也看不出這是平時內向文靜的千秋,當然這也是大和有意無意中的調教成果。
(這女的……)男人們楞了一下,不過該做的工作一點也沒放鬆下來,顯然都是訓練有素的。不過下的子就算經過訓練,該的時候還是會,何況他們現在的目的就是儘量、讓千秋懷孕。
「啊啊……好熱……進……進來了啊!」千秋尖叫着達到高,她不是第一次被體內,但這次的覺卻大異從前。熱騰騰的除了無情地衝擊着她的花心之外,還沿着先前埋下的管子進注有特殊營養的子中。
「啊……千秋……很舒服吧?」裕子有些嫉妒地問着,她沒有懷孕的必要,因此雖然知道有這種「服務」,卻也沒機會享受。
「啊……」張着小嘴着大氣的千秋沒有回答,但她的卻誠實地緊着不放。男人之後,裝置在部的計數器發出「嗶」的一聲機械音,晶面板上的數字也從零變成了一。
「不要……會懷孕啊……」
「這不就是你所想要的嗎?」男人取笑道。
「該換我了吧。」另一個男人推開還佔據着千秋小的男人,同樣巨大的莖在前一離開千秋的同時立刻遞補上,讓她連息的機會都沒有就又被推上的高。
「啊啊……不要動啊……我……受不了……啊……」千秋叫着,高之後的身體變得愈發,在這時候被狠頂所造成的快可是平時的好幾倍,巨大的頭刮磨的刺更是令她近乎瘋狂。
「也該開始正戲了吧。」另一個男人説道,聽到這句話,男人們立刻開始動作,將千秋翻了過來放在地上,讓她變成騎乘在男人身上的狀態。
「啊……好深……啊!」千秋叫一聲,被戳到底的覺讓她下意識地想高部,但大腿才略略一動,白渾圓的股就碰到一個熱熱的東西,她顫了一下,不敢回過頭去確認那東西是不是。
但即使她打定掩耳的主意,盜鈴的男人還是照樣「盜」了下去,他分開千秋顫抖的,大的一鼓作氣地刺入她久曠的後庭。
「嗚……」千秋這回連叫出聲音的時間都沒有就暈了過去,男人趕緊她的人中把她救醒,讓自己免於玩一個和死屍沒兩樣的女人。
「嗚嗚……好痛……」千秋哭訴着,即使有過經驗,即使有藥藥力支援,千秋的後庭還是難以承受這從未見識過的大物,幸好它的彈不錯,才沒讓千秋有機會體驗裂之痛。
「放輕鬆就不會那麼痛了……」男人安道,不過顯然沒什麼用,於是他只好放棄用言語來撫她的想法,改用下的來讓她安靜下來。不過這顯然只造成了反效果,因為千秋只是從痛叫漸漸變成叫,音量卻反而更大了些。
「呀啊……哦……兩……第一次被這樣……啊……大和……對不起……千秋……不行了……好舒……服……哦……我的……身體……像……呀啊……要散掉……散掉一樣…………了啊……不……不要……好可怕……不要再……啊啊…………」千秋放聲叫着,原先的她並不是這樣的女孩,但她全心着的丈夫喜她叫的聲音與模樣,使得她習慣地將覺都叫出來,不過這樣的豪放也僅只侷限於上而已。
「出得廳堂上得眠,這麼完美的女人……就這樣得被封閉一輩子嗎?」
男人情不自地説道。
「少跩文了,我們的職責只有讓她享受和懷孕而已,她們會有什麼人生並不是我們該管的。」
「唉真可惜……如果她是我老婆的話,我鐵定每天都把她到起不了。」男人一邊説話,一邊狠狠的頂了幾下。
「那麼你可以選擇現在就把她到起不了。」另一個男人説道。
「不……啊!不要動啊!」千秋到後庭裏一直沒有進一步動作的突然開始蠢動,尖叫了一聲,但她的逃避動作反而起男人的野,緊抓着她的部就是一陣狂猛。
可憐的後庭被這麼一陣蹂躪待得不住顫抖,但卻也帶給前後兩強烈的緊縮與裹受。
「啊……不……不可以……我會……瘋……瘋掉的……」千秋扭動着身體,叫着。
男人將她的頭扭向一旁,眼前浮現的是香汗淋漓的裕子被前後包夾的畫面,她的前後雙也和自己一樣被兩條巨,不過她的臉上卻是喜悦,一點也看不出痛苦,被侵犯的更是汁溢,噗啾噗啾的聲響隨着每一次的動作響徹全場。
「接下來,你就會和裕子小姐一樣快樂。」男人催眠似地在千秋耳邊低聲説道。
「我……不……啊……啊……」千秋的手臂被男人抓住,部也和裕子一樣被盡情地捏,男人的動作時而暴時而輕柔,千秋的一顆心也隨着他們的玩而起伏不定。慢慢地,她的開始配合着前後兩子的送而擺動,悉快的麗體快樂地接帶來的刺,反抗的意識也隨着每一次的進出而消弱。
「啊啊……好……深……喔哦……嗯嗯……啊……」隨着快的蔓延,千秋眼眶中的淚水也不受控地湧出,當然──水也是。
「千秋……很享受啊……嗯……啊……也幹我……更厲害點……啊……」裕子叫着,男人應其要求,抬起她的一條腿,讓能更輕易進入她的雙。
這房間中沒有鋪,因此他們都直接在地上辦事,但兩個美女未亡人可都是備受保護地靠在某個男人身上,一點也沒給涼到。
「啊!不要……啊!」千秋又再次發出哀鳴,在藥力影響下,比平常人更多數倍的不斷衝擊着道的最深處,時間也比平時長了許多,每次被體內的同時她都會覺得腦海中好像有一堆炸彈不斷爆發一般,一片空白的腦袋什麼都不能想,也什麼都不願想,唯一還能分辨的,就是自己的身軀被徹底玩的絕頂快。
「啊啊……股……幫我住啊……啊……求……求你們……哦……不……不要……那……剛剛在股……裏面……啊……不可以進去……唔啊……啊……好髒……哦……我被髒了……啊……又………………進去……我還想……被……」
「千秋……看起來……也好享受……人家……也想被…………快點……」裕子也嬌呼着,半開半閉的媚眼移向千秋身邊一大羣沒事幹的男人,説道:「可以……也給我嗎?只要在千秋裏面……就好了吧……人家……好想要……更多啊……」
「裕子小姐胃口還真是大啊……雖然那邊就像少女一樣沒長,望倒是比女更強呢。」男人取笑着裕子,他很明白這樣的形容能讓她更興奮。
「討……討厭啦……人家只是……啊……喜……這樣……搞……而已……啊……」
裕子起巨讓男人擠捏,像是要將不存在的汁也擠出來一般的動作讓麻夾帶着痛楚一同從柔軟的上傳來,如脂玉的雙峯上逐漸浮現許多紅的指印,受摧殘的尖端卻仍堅屹立,渴望着更暴的對待。
「我們只要把進千秋小姐子裏面就可以了,至於『準備動作』是由誰來進行倒沒規定,不過還是要問問千秋小姐的意願。」
「我……啊……好……讓裕子……把裕子也搞壞……我……受不了……那麼多……啊……」已經被好幾次的千秋着氣,乏力地説着。
「第一次被這麼多人『服務』,也難怪會受不了,那麼我們就……平均一下吧,免得裕子小姐嫌我們喜新厭舊。」男人們開始轉變目標,讓兩個女能平均接受的喜悦。
裕子迫不及待地張開小嘴,將眼前的含了半截進去,隨即陶醉地了起來。
「抱歉啊,裕子小姐,不是你喜的那種有味道的。」
「嗯……唔……啊……好……」裕子並未回答,只是專心地讓熱的舌頭滑過表面上所有的地方,津津有味地品嚐着。一旁的千秋在視覺刺之下,也微微分開雙模仿着裕子的樣子,果然馬上就有熱騰騰、沾的湊到她的嘴邊,她毫不遲疑地讓巨大的侵入自己的嘴中,帶着自己體香的酸甜氣味在火熱的加温下,迅速地在舌上暈開,麻痹一般的喜悦噬了千秋的意識,引領着她踏進的世界。
「啊啊……我……不行了啊……身體……已經……受不了……了……啊……又……要…………」像這樣的連續身對千秋而言還是生平第一次,整個身體像都變成器官一樣,在發的同時發出高的共鳴。
每一次的身造成的蝕骨痠疼都成了下一次高的基礎,千秋叫着、扭動着、合着,直到身體無法負荷洶湧而至的高,直到腦海中閃爍奔的白光成為意識中唯一的顏。
水、淚水、唾,全身的體都不受自己控制地湧出,在這瀕臨極限的狀況下,延續生命的本能變成支配身體唯一的力量,顫抖搐着的渴望更多,渴望讓女體深處的生命殿堂注男的白濁聖,讓無數的子強暴她的卵子,最後讓她生下屬於某人的子嗣。
「啊啊……我完了啊……不……不要再了……啊……我會死……」千秋朦朧的淚眼中,看到裕子也和自己一樣沉浸在之中,她纖長的玉腿上除了男人的爪印之外,還有許多由與水構成的溪,但她的表情看起來卻一點也沒有厭惡的神情,反倒是欣喜地接受更強猛的快,讓自己體會更劇烈、長久的高。
「我……完……了……啊啊!」千秋尖叫着,她的下腹部因為注大量已經微微鼓了起來,但男人們仍舊以極練的換方式讓她緊窄的中隨時有子堵住的去路,每一次的都讓她體內的在子與道之間快速循環着,衝着其中每一條神經。
午後的光灑進房間,大部分男人都已經十次完收工了,最後一個人抱着渾身透、軟綿綿的千秋狂,回頭問道:「還有人沒用完嗎?」
「都用光啦,你這小子是最後一個了。」
男人坐在一旁,調整着自己的呼,準備接晚場的另一個未亡人,雖然藥力使得他們不會因為而力,但體力方面的消耗也不容小覷,何況自己和她們一樣都沒吃午飯。
「最後啦……」男人看了看懷中的美女,現在的千秋已經被搞得筋疲力竭,她的反應只剩下偶爾顫抖着身體着早已用盡的,失神的雙眼毫無焦距地朝向前方,蒼白的臉龐上幾乎毫無血,幸得還有一道温暖的光映照在她白玉似的嬌軀上,替她加上了一點生命的氣息。
男人又望向已經「收工」的裕子,即使是她,經過這一輪之後也只能繼續躺在地上氣,也難怪千秋會變成這個樣子。男人將一顆藍藥丸從與的間隙中了進去,然後奮力。
「啊……啊……」千秋喉嚨裏迸出微弱的呻,但藥丸在中溶解後,她卻突然睜大雙眼,着唾的小嘴發出短暫的氣音,她覺子內部似乎也被男人的着,不過這當然不可能,只是因為那藥物使得的黏稠度逐漸增大罷了。
妊娠組所用的藥物除了改變基因之外,只有增加量與次數的功能,並未像服務裕子的那幾個人所吃的藥一樣有延長時間的效果,而男人看到千秋這個樣子,也不好意思再表現自己的男雄風,很快地就將整入千秋的最深處,將最後一份進千秋的體內。
男人之後,繼續抱着千秋,維持着合的姿勢,讓中的有時間凝固,堵住管子的開口,管子的特殊材料可以只讓管道中的凝固,而其他部分的卻不受影響。
「大功告成。」
************
還處在失神狀態的千秋被裕子從浴室中扶了出來,與妙子合力替她穿好和服之後,妙子才開口説道:「你體內的可以維持七天活,因此最好隔個五天就來一次,連續一個月就可以了。」
「嗯……」
雖然達成千秋的願望,但裕子的心情卻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整段回程中坐在副手座的千秋一直看着車窗外,沒有説過一句話,和裕子之間彷彿架起一堵巨大的高牆般,而且彷彿像隨時會打開車門跳出去一般,讓裕子不知不覺地鎖上千秋那邊的中控鎖。
幸好裕子擔憂的恐怖情況並未發生,她的車平安地載着千秋回到家中,裕子關上車庫之後,追着搖搖晃晃的千秋到她家。
只見千秋面朝內地站在玄關,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兩人之間又是一陣難堪的沉默,最後千秋終於開口説道: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和你……」
説到這裏,裕子中一股氣往上衝,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她踏上幾步,強硬地將千秋的身體扳了半圈,接着緊抱着她的頭與肩膀,火熱的立刻朝她的小嘴印了上去。
「嗚!」千秋只能瞪大雙眼發出微弱的呻,裕子強硬的吻就像要乾千秋肺中所有的空氣一般,千秋被在裕子背後的雙手一開始還拼命地拉扯抗拒着,但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的反抗減弱了,和裕子相貼的臉頰察覺到一些温熱的體,那是裕子的眼淚。
千秋從未見過裕子哭泣過,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她總是帶着笑容,頂多是扁着小嘴不發一語,而這樣子一向出現在千秋哭得唏哩花啦得要她安的時候。
「千秋……」裕子放開了千秋,踉蹌地退了幾步,她偏過頭,迅速抹去臉上的淚痕,像是下了某個重大決定一般,開口説道:「我你。」
被告白的千秋圓睜雙眼,呆呆地看着裕子,後者卻像是懺悔一般地訴説着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話:
「在你剛嫁給大和的時候,我的丈夫才剛過世不久,每一天……我在窗户邊都能看到你和大和幸福的樣子,我好嫉妒……嫉妒得想殺了大和,讓你也體會一下失去丈夫的覺……」
「裕子……」裕子暗的表情配上顫抖低沉的嗓音,讓千秋不退了一步,她完全不敢相信裕子開朗的表面下有着如此深沉的恨意。
「可是……對這樣的我……你卻還是……」裕子哀傷地説道:
「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面對面的時候……那時候的我……其實……正打算着怎麼害死大和呢……」
「咦!」千秋驚呼一聲,但她很清楚丈夫遭遇的意外絕非裕子所能辦到的。
「可是……你卻對這樣的我笑、邀請我和你們一起吃飯……我好羞愧……從那天開始,我每天都從窗邊看着你們,因為……我喜看你笑的樣子……我希望你能永遠過着幸福的子……可是那天我看到你哭倒在走廊上,後來才知道……大和出事了……」
裕子嚥了嚥唾,繼續她的罪惡大放送:「聽到大和出事,我突然覺得他是被我害死的……是我殺了大和……因為我想害死他所以他才會出事……所以我才會希望……至少能讓你早一天回覆笑容……讓你的願望實現……可是……」
「我大概是做錯了吧……對不起……」裕子轉過身,正想奪門而出時,卻被一雙纖細的小手從背後抱住,柔弱、卻堅定的手臂輕易地將裕子永遠逃離這裏的決心撕碎;接着,千秋嬌小的身軀貼了上來,即使裕子決心再堅定,也已無法離開千秋温柔的擁抱了。
「裕子……」千秋把臉龐靠在裕子背上,説道:「我也你……」
「咦!」這回換裕子被嚇到了。
「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我只是害怕……害怕自己……會因為……做那種事……而忘記大和……」
千秋將裕子扳轉了過來,主動吻上她的。
「嗯……嗯……唔……」兩個有着同樣創傷的美麗女子熱情地擁吻着,兩對火熱柔軟的嘴互相包容着彼此,即使有分離的時候,也馬上又在一起。貝齒之下的追逐同樣熱烈,裕子香舌積極的進攻讓千秋一時間只能陶醉地享受,不過學習能力極佳的她很快就開始反擊,將戰場推向裕子的小嘴裏,兩條丁香小舌戰得難分難解,直到彼此都不過氣來為止。
「裕子……」千秋吻着裕子,温柔地説道:「我你。」
為了回應千秋的情意,裕子也回吻着她,同時落點緩緩滑下吻着她的粉頸,來到和服衣襟掩蓋的前。裕子一邊吻着千秋的鎖骨,一邊以臉頰擠開和服的布料,千秋忍不住發出嬌媚的息,半的房也隨之顫動着。
「裕子……人家又……想要了……哈啊!不能咬……」千秋螓首微揚,被裕子的嘴佔據的尖立刻充血硬,當然裕子也不會讓它的另一個同伴孤單,纖細的手指準確地拈着它,微微地扭轉按着。
「嗯……裕子……好……啊……」千秋緊抱着裕子的手不甘示弱地捏着她的房,雖還隔着兩層衣物,卻也令裕子的攻勢微微受挫。
「千秋……也是……好……哦……千秋……你……我好你……」裕子着千秋的峯,訴説着自己的意。
「啊……不要……不要在這裏……」千秋擋下了裕子進一步的撫,以嬌媚黏膩的嗓音説道:「會被看到的……」
裕子順着她的手指望去,卻看到半開半閉的大門,自己剛剛打開了一半的門板還在微風中晃着,若有人經過千秋家門口,大概能夠很輕易地發覺她倆的情吧。
「啊……」裕子微微一笑,鎖上了門,擁着千秋走向卧室,而在這一路上,兩女身上的衣服也被她們彼此得凌不堪。
一踏進卧室,千秋就被猴急的裕子撲倒,一同在榻榻米上翻滾、擁吻着,她們每滾一圈身上的衣服就少掉一件,千秋首先被裕子剝成白羊兒一般,而裕子身上最後一塊布料也在下一圈被千秋拿在手上,後者還頑皮地故意將這件絲質內撐開,伸出舌頭了沾染其上的體。
「裕子『又』了呢……」
「因為……是千秋啊……人家是因為千秋才會變得那麼的……」裕子紅着臉搶下自己的內,然後開始對千秋進行報復攻擊。
「啊……裕子……啊……」不久前才被搞得虛的體又再度火熱了起來,裝的子也開始期待着情的澆灌,千秋不自覺地起部,讓裕子靈巧的手指能更輕易地進入那狹窄的裂。
「裕子……我……也要……玩你……」
千秋反擊着,説到撫女的本事,同樣是女人的千秋可不見得會比裕子差勁。
霎時間,意盎然的呼語充了整個卧室,兩人之間的與早上那一場相比,少了狂暴,卻也多了柔情,不過最重要的快可是一點也不打折。
「千秋……你好美……」各自了一次身後,兩人肌膚相貼地温存着,裕子把玩着千秋及肩的秀髮,説道。
「裕子……也很漂亮啊……身材也這麼好……」千秋不釋手地撫着裕子的肌膚,不時扭動身體摩蹭着她的軀,挑逗着。
「裕子……你知道嗎……大和他以前説……喜……喜……我在這種時候像……像……母狗……一樣。」千秋紅着臉繼續説道:「所以……我……」
「喔,像母狗一樣……」裕子打斷千秋的説話,一臉不安好意地看着她。
「討厭啦!裕子不要看……」千秋臉通紅地閃躲着:「人家還沒説完……啊……」
「喔……還沒説完母狗什麼的嗎?」裕子繼續調侃着。
「討厭……人家……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當裕子的母狗……」千秋把頭埋進裕子雙峯之間,用蚊子般的音量説道:「即使是母狗……我也只想當喜的人的母狗……」
「千秋……」裕子撫着她的臉龐,動地説道。
「所以……裕子……請讓我變成……的……母狗……」千秋害羞、卻又十分堅決地説道,臉上也浮現出過去的笑容。
「千秋……那……我也要變成你的母狗……」裕子吻着她:「我最喜你笑的樣子……我要讓你……永遠都這樣……」
「裕子……」喜極而泣的千秋回吻着,頓時又是一場沒完沒了的舌戰。
「啊……對了……我來嚐嚐小母狗千秋的味道吧……嘻嘻!」裕子吻着千秋的雙開始下移,細心地吻過她的房、毫無贅的腹部,還不忘用舌頭挑她可的肚臍,輕着因裝而略為鼓起的小腹,讓千秋發出了可的哀鳴。
「嗯……這裏就是千秋的……小……我要享用了。」裕子興奮地看着那毫無發遮掩的美麗裂,和刻意將剃掉的自己不同,千秋的丘澤是極盡完美的。
「討厭……啊……人家也想……吃裕子的……」千秋嬌嗔着,正着千秋牝户的裕子微微一笑,轉了半圈,將自己淌着的美給心的她。
「嗯……啊……裕子……裕子的這裏……好好吃……哦……好……好厲害啊……啊……人家……沒力氣了……啊……」
「千秋……千秋也……好……啊……不行了……人家腿軟了……啊……」裕子顫抖不已的雙腿再也撐不住體重,膝蓋一軟透的直接在千秋的臉上,自己的臉蛋也埋進千秋的丘裏。
「嗯……啊!太刺……啊!」兩條舌頭捲入彼此的中,發出嘖嘖的聲響。
「啊!不!不行了!啊!」千秋與裕子同時發出喜悦的顫抖,壁一張一縮着,滾滾灑了對方一臉。
「哈啊……啊……臉都是……裕子的……」千秋陶醉地着嘴角,盡情着裕子的甜美汁。
「千秋……我好希望有子……這樣就可以讓你更……舒服了……」裕子爬了起來,騎跨在她的大腿上,接着抬起千秋的右腿抱在前,讓彼此的秘處緊緊相貼。
「要來了唷……」裕子説道,千秋點了點頭,扶着裕子的大腿,等待着接下來的烈動作。
「啊!啊呀!裕子!」裕子的部畫出一個個完美的圓形軌跡,不過總會在某個地方發出微妙的顫抖,而這也是她們快最強的時候。
「啊啊……嗯……啊……呀啊啊!不……好……啊……」
「嗯……哈……呀……嗯……」裕子不住嬌,一頭短髮被汗水黏在麗的臉蛋上,豐柔軟的雙不斷拍擊擠着手上屬於千秋的圓潤大腿,顯現出一種狂的美。
「裕子……裕子……不行了……我要……飛了……啊!我……裕子……」千秋雙手揮舞,希望能在這望的狂風暴雨當中抓到救命的稻草,最後被她抓住的,是一雙和她一樣冀求支持的幼小手。
兩個人立刻十指扣,緊緊握住對方,火如焚的體拼命磨、轉、頂,啪滋啪滋的聲響不斷從她們密合的處傳出,大量四處飛濺,沾了她們的大腿、小腹,底下的榻榻米更是布水痕,像是剛遭了水災一般。
「啊啊!裕子!不行了!啊!」千秋的大腿被裕子往前到像是在做瑜珈一樣,兩條女體不斷顫抖着,讓高的喜悦淹沒她們。
「啊……裕子……好你……」又一回的大戰結束,千秋帶着幸福笑容的暈紅臉龐讓裕子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千秋真的好可喔……好想和你一直這樣下去……」
就在此時,一陣「咕嚕嚕」的響亮音效打破了這份漫。
「啊?」兩女互望一眼,才想起今天自早上出門之後,就沒有再吃過固體的食物了,現在都已經傍晚了,也難怪肚子會餓。
「我去些吃的吧。」千秋手一動,才發覺自己和裕子還保持着十指握的狀態,她俏臉微紅,光是這麼個普通的接觸就讓她到十分幸福。
「千秋恢復得好快……」裕子躺在榻榻米上笑着説道:
「要穿體圍裙唷。」
「裕子好壞……」千秋害羞地掩着剛剛才和裕子一起達到顛峯的潤處所,但還是依照裕子的希望,只穿着一件圍裙做飯。
「這樣……人家才方便在廚房……『欺負』你啊。」裕子抱着千秋撫摸着。
************
「嗯……好……好舒服喔……啊……小克不要……那麼用力……媽媽會痛……
啊!」臉上沾着不少的千秋痛叫一聲,對懷中的嬰兒卻沒有一點責怪。
已經被DNA鑑定證實為大和之子的嬰兒趴在千秋前,着理當屬於他的母,他小小的雙手不時按着母親的房,帶給一直保持着高狀態的千秋不小的刺。
男嬰的動作並不快,更不在意有另一個礙眼傢伙正在搶奪他的另一個食物來源,因為他知道即使這裏被搶光了,也還有另外一對比母親更大的房等着他去享用。
「裕子……你看他啦……」千秋對着眼前同樣赤的美女説道,她們二人之間正以一條是水的大的橡膠密密相連,而在她們背後則各有一個男人,正以自己的努力地「伺候」這兩個未亡人的後庭。
「嗯……他很有神啊……哦……千秋……你撞得太用力……了……」裕子扭着反擊,讓千秋幾乎抱不住懷中的嬰兒。
「啊……裕……小克……要掉下去了……」
「啊……讓我來喂吧……」裕子抱過嬰兒,用自己豐沛的汁餵養這個從某方面來説該叫她「爸爸」的男孩。
「啊……好舒服哦……嗯……幹我……啊……幹人家的……啊……頂到……腸子裏面了……嗯啊……哦……」沒了嬰兒的負累,千秋終於可以盡情地享受着的樂趣。
在知道千秋懷了小克之後,大和的親戚們一開始以為是千秋的拖延戰術,但隨着她的肚子一天大過一天,他們開始着急,甚至試圖令千秋產,不過裕子早已從俱樂部得到各種「經驗談」以及協助,因此他們的計終究無法得逞。在數次的失敗之後,他們只得將希望押在DNA鑑定上,但科學終究還是讓這個由超科技所創造的嬰兒認祖歸宗──當然背後也有俱樂部某程度的力量運作就是了。
在千秋叫不已的同時,小克也已經啜了母安靜地躺在搖籃中沉睡着,絲毫不理會一旁兩個母親正被數個壯男輪着。
「嗯……好像很舒服呢……人家可以加入嗎?」一個同樣全身赤、約莫二三十歲、看起來應該也是屬於文靜內斂的女子,撥着自己沾的烏黑長髮説道。
「好啊……啊……」裕子大方地讓她加入,除了她們之外,在場還有七、八個女,有些人裕子甚至還在電視上見過,不過在這個俱樂部中,地位並沒有任何意義,她們在這裏都只是希望被擁抱、享受之愉的女人而已。
「啊……給我們……啊……多一點啊……」千秋與裕子貪婪地着同一,讓不住顫動的儘量出更多,好讓她們火熱的體能被所覆蓋。
「老公……我們……很幸福唷……」
【全文完】
***********************************作者後話:
想啊……想真是累人的東西。
如果你在一千零一夜看到這篇想,那代表這文章被選上了,如果你在別的時間看到這段想,那就是槓了。(廢話)
2007在我看來,是百合系文章開花結果的年份。想當初《天堂——公主復國記》剛出現時,GL向文章還很少,記憶中大概只有微風的鍊金還比較出名吧,當時大概很難想像幾年後會有這麼多GL文章和動漫畫。
有時候真是覺得天意人啊……
這篇文章是老梗,從頭到尾幾乎都是老梗,未亡人妊娠搶遺產這種戲碼在很多地方都用過了,事實上「未亡人」的賣點似乎也只有沒了丈夫這一項而已。
個人對於文章的結局至今都有一個堅持,就是相對美的結尾,這並不是過年才有的彩頭,而是對現實的反作用,如果現實往往不美,那麼文章之中的結局,就我個人的想法,是很不願意襲用現實的。
畢竟凱撒的歸凱撒,上帝的歸上帝,現實留在現實,虛擬就讓它永遠虛擬好了。
「也許所有美麗故事的開端,總有一些不能避免的遺憾」,這是烈火鳳凰的歌詞,也是大部分故事會有的開始,對我而言如何弭平遺憾,比起「賺人熱淚」來説,更為貼近我的喜好。
我不希望自己的人生是悲劇,也不希望任何人包括虛擬角的人生是悲劇,因此我不喜「缺陷美」——即使我能體會。***********************************
作者:KLIM
小俊是個英俊健壯的美少年,今年十六歲的他,生長在一個富裕的家庭,從小就特別受到眾多女長輩的疼。但美中不足的是,在小俊很小的時候,父親和他的親生母親離婚,而後帶着小俊離開了媽媽,也因此小俊對自己親生母親的印象是十分模糊的。
過了幾年,小俊的父親又娶了一位繼母。小俊的繼母名叫嘉欣,今年三十出頭。
出身富貴人家的她,有着氣質高雅清麗出塵的外型。小俊的父親過世之後,能幹的她主持着公司,業務更是蒸蒸上。
繼母自己沒有孩子,所以對小俊非常疼。後來小俊的父親過世之後,繼母也沒有離開小俊,反而是當成像自己親生孩子一樣,母子在一起生活着。
但對於正好渴求母時期的小俊來説,這樣是遠遠不夠的。
本來嘛!進入青期的少年,隨着身體漸發育強壯,哪一個不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渴望得到來自母親的呢!
這天,小俊一進教室,又聽見好友們在談他們的媽媽昨晚有多麼疼他們。
由於小俊唸的是一間貴族學校,同學的媽媽們自然每一個都是高貴麗的貴夫人。像她們這類貴婦,老公多半在外忙於事業,不然就是忙着玩外面的年輕女孩,一年到頭難得回家幾次。於是這些媽媽們,變的都很溺兒子,全副的心力都放在自己的兒子身上。
「小凱,看你剛才上課一直打瞌睡,昨晚你一定也和你媽搞到很晚吧?」
「小虎,你別老是搞啊搞的,多難聽。哪叫做,叫,叫靈。」
「還不就是把大巴到媽媽的肥裏,講這麼好聽幹嘛!」
「呵呵,真受不了你。聽起來你昨晚過得不錯吧?」
「當然,昨天從放學一回家,我就在廚房和我媽搞,一連搞了兩次才吃飯,飯後又拉我媽進房玩了三次。我媽還稱讚我巴好,搞的她好舒服呢!你呢?昨晚和你媽玩了幾次?」
「小虎,做不是靠算次數的,講究的是情趣。上次大家拿出來比,我的巴雖然沒你的,但比你長。昨晚我和我媽在上,看了一晚洋人母子做的片子,然後輕慢送,搞了一整個晚上才出呢。」
「你們兩個真好,哪像我昨晚回家,我媽説她不方便,只好讓她用嘴幫我出來兩次。」
「上次我媽也這麼説,我就要我媽用她的那對大幫我來打炮,真是翻了!」
聽見同學們七嘴八舌説起和親生媽媽的美事,小俊不難過了起來。
「小俊你別難過,其實你的巴是我們之中最最長的。你媽那麼美,真可惜是後母,後母就是沒有親媽好。」
「對啊,相信你有一天一定會遇見你的親媽的。」
聽見好友的安,小俊更想念自己的親媽了。有了親媽,自己的巴就不會這樣夜夜硬的發痛。小俊晚晚只好在自己房間裏,看着從同學那借來的母子近親相的彩A片,幻想着親生媽媽的白膩肌膚、親生媽媽肥豐的雙、親生媽媽有如蛇般的纖、親生媽媽豐圓潤的粉、親生媽媽雪白粉的大腿,然後在對親生媽媽的思念中手。
在暑假開始後的某一天晚上,小俊接到了一通電話。
「請問是小俊嗎?」電話裏傳來的是成撫媚的婦人聲音。
「我是,請問你是?」
「小俊,我是你親生媽媽曼玲啊!嗚……嗚,媽好想你啊!」
小俊的親媽名叫曼玲,今年三十六歲。離婚多年後的她,如今擁有數間知名的名牌服飾店,但更分外思念自己的親生兒子小俊,直到最近她才終於得知小俊的消息。
在電話那頭,曼玲相當動,她哽咽的表示,想盡快和小俊見面。小俊也動的和媽媽約定,明天晚上在媽媽的住處見面。
第二天下午,小俊向後母藉口要到同學家玩,就出門了。他先到親媽住處附近的商店街,打算買件禮物送給久違的媽媽。
當他行經一條小巷時,突然聽見小巷內傳來一聲女子的叫聲:「啊!不要,救命!」
小俊連忙衝入一看,原來是兩個小混混正圍住一個麗美婦想要上下其手。小俊的目光立刻不由得被這位美婦所引,因為她長的實在是太成美了。
後母嘉欣已經算是難得一件的美女,但這位美婦比起後母更多了一種高貴的氣質。
「住手!」小俊立刻上前阻止。才十六歲的他,其實已經學了多年武術,加上身強力壯,不久兩個小混混便被他打的狼狽而逃,但小俊也不慎擦傷了幾處,大腿外側也被輕輕劃了一刀。
「這位先生,謝謝你!」美婦的説,接着她發現小俊受傷了,「啊,你受傷了!」
「沒事,一點小傷。」小俊不經意的説,這位美婦不知為什麼給他一種十分親切的受。
「不行,都血了。來,我家就在這附近,到我家我幫你包紮。」美婦堅持的説。
雖然小俊的腿只是輕傷,但美婦堅持要扶他走,以免牽動傷勢。小俊也藉這個機會,近距離欣賞了她的美貌和身材。
她有着一雙黑白分明,水汪汪的人桃花大眼。姣白的粉臉白中透紅,而的小嘴嬌滴。
凹凸玲瓏的身材被緊緊包裹在米黃的高級套裝中,剛才被扯破的白襯衫下,若隱若現着渾圓而堅不墜的白豪。柳裙下一雙人光滑雪白玉腿,還有那豐高翹的美,再再的引着小俊的目光。
一陣陣成美女人的香味,更是撲鼻而來,剌的小俊全身血加速竄,大巴然奮起。美婦的左此時正靠在他的手臂上,他不由得偷偷磨蹭幾下。
哇!想不到這樣的豪,竟是彈驚人。
而這時這位美婦,也在偷偷打量小俊。這真是一位美少年啊,看着小俊的俊美臉龐,美婦心中不嘆的説。他衣服底下的肌是那麼的健壯,身材是那麼的魁梧。當他擋在自己身前保護自己時,帶給自己的是,那麼的有安全,又那麼的親切。尤其他身上那屬於年輕男孩的剛氣息,分外的引她。
美婦對小俊偷碰她房的舉動一清二楚,不過不知為什麼她一點也不反,反而隱隱的覺得開心。這時美婦偷偷的看了下,小俊牛仔下那一大團高高的隆起,久曠的心不由得噗通噗通的跳了起來。
他真的好雄壯,好大啊!他這麼年輕一定很硬很久吧!東西又這麼大,也不知女人和他做,會多麼有快。
「哎呀,這是在想什麼呢?」想到這裏,美婦的粉臉頓時羞紅。
兩人走了一會,走到了一棟高級別墅前,原來美婦的住處就在這裏。
「對了,我叫曼玲,你可以叫我玲姊。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聽了美婦説的話,小俊十分吃驚,曼玲不就是親生媽媽的名字嗎?小俊再看了一眼門牌,連地址也一樣,原來……這位美婦就是自己夜思念的親生媽媽!
「喔,我叫小。」小俊決定先不揭開兩人的母子關係,他想知道隔了這麼多年,媽媽對他的真實情究竟如何?
「你先在這裏坐一會,我去換件衣服,再來幫你清理傷口。」曼玲把小俊扶到了沙發上,接着進了房間。
過了一會,曼玲從房裏出來,小俊眼前頓時一亮。原來曼玲身穿的高級套裝已經不見了,另外換上一件銀白的薄浴袍,柔柔的質料,讓人很容易從外面看清楚她裏面穿的罩和內,顯現出她凹凸分明的體曲線。
「小,我們先進浴室,我幫你洗洗傷口,才好包紮。」
「不用了,玲姊,其實沒什麼傷的。」
「不,不幫你把傷口好,我的心會不安的。呵呵小你不用不好意思,我的年紀都可以當你的媽了。來,我幫你衣服,別牽動傷口了。」
在浴室裏,曼玲體貼幫小俊去T恤和牛仔,很快的幫他清洗着身上的擦傷。
但接下來洗到大腿外側的傷處時,她發現這傷在內底下。她害羞的猶豫一下,想到這是為了她受的傷,決定幫他把內也了。
而這時小俊看到曼玲身上的浴袍已經打,更顯的曼玲的身材玲瓏浮凸。領口更是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一條深深凹陷的溝,兩顆高微顫的球,小俊的大巴漲得更更長了。
「哇!嚇死我了,這那裏是人的巴,本是馬的巴嘛!」曼玲心想。看見小俊赤的大巴,她不嚇得目瞪口呆。天啊!那是多長的一條巴,硬起來足足有一尺長,上面還青筋繞,紫紅大頭足足有嬰兒拳頭那麼大,這比洋片裏黑鬼的巴還要長的太多了。
曼玲顫抖的玉手,開始清洗小俊的傷口。洗着洗着,她的手開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小俊的大巴上下洗着。久曠的她,第一次見到久違的真巴,竟然就是這樣的巨龍。
更讓曼玲覺得要命的是,當她看到這條大巴還在變大時,她立即覺到全身發熱痠軟,户在陣陣的動着,她甚至能覺到她的大腿內側有的。
「如果這條大巴能放進自己的户送,那該有多美……天啊!我到底在想什麼?」曼玲想到心中現在的念頭,覺得好羞。
「喔,玲姊,這樣好舒服。喔,再快點!」小俊美的不得了,原來這就是親生媽媽會帶給自己的快啊!
此時的曼玲意情,櫻桃小嘴開始輕輕的氣,雪白的玉手越越快。
哎呀,這巴不只大,而且實在是太硬了。簡直就像鐵鑄的一樣,從頭到尾一點軟勁也沒有。
過了一會,曼玲覺的兩手都酸了,可是這巴還是一樣這麼硬,怎麼一點要的跡象都沒有。
「玲姊,我的巴硬的好硬啊!你能不能幫我含含。」
「小,雖然玲姊很喜你,但是我不能答應你。」
「玲姊,為什麼?難道是因為你有老公或男朋友嗎?」
「小,不是,玲姊到現在還單身。因為我有個失散多年的兒子,在沒經過他同意之前,玲姊不會再和別的男人一起。」
小俊聽了,心中非常動。
「玲姊,我想你的兒子一定會答應的。」
「為什麼,小你怎麼知道?」
「媽,因為我就是你的兒子小俊啊!」小俊動的抱住了媽媽。曼玲這才明白,原來眼前這帶給自己無比好的美少年,就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她這才明白,從這少年身上到的強烈親切從何而來。
母子倆哭着、笑着,忘情相擁。這時小俊緊緊地把親生媽媽豐的玉體摟在懷中,一邊在媽媽粉頰上吻着,然後大膽地偷襲了媽媽的紅。
曼玲被兒子吻得「哦!……哦!……」地呻着,最後竟也情不自的伸出嬌舌來和兒子的舌頭在空中互相勾攪着。
「媽媽……我好想你……好你……」
「小俊……媽媽也好你……」曼玲嬌呼着,香舌伸入兒子口中舐着。
四片紅似火般的燙熱,母子倆的急聲越來越重!
在熱吻中,小俊的手再也不能剋制自己了。他將一隻手顫抖抖地伸入媽媽的罩裏,摸到了媽媽真真實實、赤的大房,手裏覺得又滑又、還有極大的彈,峯頂的兩粒頭被他一摸都硬得凸了起來。
「小俊……不可以……唉呀……媽媽好難受……」
「媽……我好想你……我從小就沒吃過媽的……唔……只是想吃吃你的而已……」
曼玲聽見兒子這樣説,心生憐惜。
「好吧……小俊……你摸就摸……吃就吃……媽的隨你吃……」
小俊看見媽媽粉臉都紅透了,看起來更加麗人,於是心動地把浴袍的衣襟左右拉開,解開了罩的扣子。那一對肥豐的豪,頂着紅的大頭立刻彈跳了出來。小俊迅速地抓住了一隻大房又又捏,用嘴巴含住另一個頭舐咬。
曼玲被兒子逗得又麻又、又酸又酥地難受得呻着。
「哦……不要……乖兒……不要……咬……媽的…………頭……別……別舐……啊……」
這時她緊合着的雙腿也慢慢地張了開來,小俊的另一隻手也開始向下,撫摸着媽媽的、扣挖她的户、捏她的核,再把手指頭伸入道中着。
曼玲被兒子這大膽的行動嚇了一跳,大叫着道:「哎……呀……小俊……兒子……你……你……這不可以……」身體閃躲着,又把雙腿夾得緊緊的,不讓兒子摸到她的户。
「媽,我好你,為什麼不可以?」
「小俊,我們是親母子,母子間是不可以這樣的。」
「媽,可是我的巴漲的好痛,怎麼辦?」
「這……」
「媽,幫幫我吧!」
「那……好吧!我們先洗澡,然後回房,媽幫你含吧!」
母子這一場澡,洗得十分香。小俊藉口要幫媽洗,把媽媽個光,兩手一會摸着房,一會入她兩腿之間的三角地帶偷偷扣挖户,曼玲裝作不知。
而媽媽那翹的豐,和粉柔滑的大腿兩側,都被小俊摸個徹底,他幾乎興奮得叫了出來。
因為過去每晚只能在房裏想着親生媽媽,想像媽媽美的豐,媽媽柳的纖細,媽媽肥的扭擺,都不知讓他自多少次了。現在媽媽的身體是真真實實的撫摸在自己的手掌之中,怎麼不叫他興奮發狂呢!
曼玲被兒子摸得「喔!喔!」的呻着:「啊……啊……兒子……你……得媽……好……好難受……啊……」
曼玲覺到兒子的手掌是又厚又大又有力,讓她全身顫抖起來,她已經是極度的興奮和舒服了。中的水,早已得兩腿之間都是,越洗水越多。
洗好澡後,小俊把赤的媽媽抱到上,就撐着大巴仰躺在上,等着享受媽媽的口功夫了。
這時的曼玲決定好好服侍兒子,來補償他多年失去的母。她用玉手輕輕地握住兒子的大巴,努力張開她的櫻桃小口,含住了那漲得紅的大頭,並緩緩地一上一下套了起來。
小俊的大巴將媽媽的小嘴得的,但媽媽還是進進出出地套着,一會用丁香小舌舐着頭上的馬眼,一會用嘴輕輕夾住大頭,發出啾啾的聲音。
小俊被媽媽這超凡絕倫的功夫得心花怒放,大巴到太舒暢了。這時再看媽媽微紅着嬌靨吃他的大巴,紅的櫻桃小嘴含着頭,那種嬌媚的樣子,真是讓他得要命。
「喔……媽媽……兒子被你……得……快活死了……媽媽你……真會…………兒子……太幸福了……」
曼玲聽見兒子的衷心謝,心中覺得一切都值得了,更加賣力地起來。
小俊看媽媽對自己這麼好,地用手在她的嬌軀上撫摸,接着把手滑到媽媽那淋淋的肥口,手指輕輕地在媽媽的核上摸着。曼玲的股左右扭擺,又像是推拒,又像是合,最後索乖乖不動,讓兒子盡情摳挖。
這時曼玲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強烈快,從女體中心湧出來的快樂衝擊,使得她不停地氣,也不斷地呻,一陣天旋地轉,下體一道前所未有的洪兒了出來。
曼玲這時已被美的高衝擊的神智不清,只記得小嘴條件反的不斷攪動,一條香舌在上、囊上用力着、着。
就這樣,小俊把媽媽摳挖出一陣又一陣的高,大也不斷的進行活運動,彷彿把媽媽上面的嬌嘴兒當成了下面的潤美。
大概過了不知多久,小俊只覺得渾身一暢,狂吼一聲,便在媽媽小嘴裏出了好多好濃的。
曼玲這時早已進入半昏,她只記得她太兒子。為了讓兒子快樂,她本能的把留在嘴內的,全部吃的一乾二淨。還意猶未盡的伸出香舌,把附在上的一一舐淨。
小俊這時真是太舒服,太動了,這就是親生媽媽的母啊!看見媽媽這樣人的媚態,他的大巴才剛完又開始硬了。他把大巴再次送入媽媽的小嘴裏,開始第二輪的。
************
這一晚,小俊讓親生媽媽替他含出了三次,他也帶給了媽媽數也數不清的高。母子倆在上赤相擁,説不盡的親情戀。媽媽那美絕人寰的玉體,每一個私密的角落,都讓他的手撫摸過了。唯一讓小俊遺憾的是,媽媽始終不肯讓他把大巴送進那美的道里,媽媽説怎麼服侍小俊她都願意,但親生母子不能。
小俊和親生媽媽相處,是他最快樂的子。但對嘉欣而言,小俊第一次一夜未歸,卻讓她分外寂寞,一夜未眠。到了天亮,她赫然發現枕邊的淚痕,她這才知道她早已深小俊,已經離不開他了。
嘉欣等了一天,到了天黑的時候,小俊這才意猶未盡的回家。
回家之後,小俊似乎心不在焉,早早回房休息。這時嘉欣忽然聽見,小俊房內傳來講電話的聲音。
「媽,我好想你。」
「媽,謝謝你,小俊今天才知道母的滋味。」
「原來有親生媽媽,是這麼好的事。」
聽見小俊這麼説,嘉欣不由得又驚又怕。原來,小俊已經找到他的親生媽媽了。
萬一小俊要離開自己,那怎麼辦?
不行,我不能和小俊分開,嘉欣心想。但她又不知道,怎麼樣才能留住小俊的心。
第二天,嘉欣決定找小俊的乾媽辛蒂商量。
小俊的乾媽辛蒂,是個三十多歲的美國麗貴婦,也是嘉欣的好友。已經離婚又沒有兒子的她,從小就很疼小俊。
聽見嘉欣一五一十告訴她前後經過,見聞廣博的她,輕鬆的説:「呵呵,在我們美國人來看,這件事很簡單。只要你比小俊的親媽,給予他更多的母就行了。」
「怎麼給他更多的母呢?」
「很簡單,對像小俊這樣的年輕男孩來説,最能像徵母,給他們媽媽覺的,就是成女人的房、股和户。」
「年輕男孩的巴,整天總是發硬,這時正是需要母的時候。」
「在美國,一個疼兒子的媽媽,會在兒子回家時,穿上自己最的衣服來接他。」
「接着,美國媽媽會用最熱烈的舌吻,兒子的歸來。」
「在美國,媽媽會體貼兒子急切需要母的心。會在玄關,跪着用小嘴幫自己心的兒子出第一次。」
「然後,美國媽媽準備最豐盛的晚餐,讓兒子恢復力。接着下衣服,只穿罩和內,讓兒子抱在懷裏,一同用餐。這樣兒子在享受媽媽為他做的美食時,也可以撫摸親吻媽媽的房和身體,享受母美妙的滋味。」
「等晚上就寢時,美國媽媽會把罩和內也了,陪兒子一起睡。因為卧室是最私密的處所,在這裏不需要有任何隔閡。」
「而在美國人的觀念裏,上是最適合母子談心的地方。美國媽媽會在這裏用自己赤的體,撫兒子渴望母的心。」
「美國媽媽會讓兒子整晚親吻她美麗房,兒子在上什麼也不用説,因為美國媽媽知道他一切的需要。美國媽媽會用自己火熱的户來包容兒子的具,會在上温柔的搖着自己的纖,扭着自己的股,直到兒子在媽媽的子裏舒暢的為止。」
「不管兒子一晚上想在媽媽體內多少次,美國媽媽都會快樂的接受,因為她們知道這是兒子對媽媽最熱情的。」
嘉欣越聽心跳的越厲害,她害羞的説:「這樣……這樣不是母子倫嗎?」
「呵呵,還是你們中國人保守。在美國,母子是很平常的事。特別是在單親家庭中,兒子和媽媽做的,大概佔十分之八。」
聽見辛蒂這樣説,嘉欣決定用具體的行動挽回兒子的心。
這天小俊一放學回家,看見小媽嘉欣竟是比平常打扮得更加。
後母的上衣,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緊身小可,半出兩顆渾圓雪白的美麗球,底下是一條短得出窄小內和大半邊美的短裙,讓小俊大眼福。
這時飯桌上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晚餐,還有一瓶外國進口的葡萄酒。
今晚不知為什麼,小媽特准小俊喝酒。飯桌上母子倆不斷説笑,小俊説了幾個學校的笑話,逗的小媽彎身大笑。嘉欣那對又白又的玉便像要從領口跳出來似的,猛抖個不停。小俊這才發現,原來平常嚴肅的小媽,今晚竟連罩也沒帶。
小俊簡直像中了魔似的,一有空隙,便探頭望向那一對活生生的、白的玉,瞄上一眼,火就好像在燃燒。
原來,嘉欣聽從辛蒂的建議,為了幫助母子倆敞開心,在酒里加了美國進口的藥。
吃好飯後,嘉欣建議小俊到客廳,母子倆跳個舞。
在輕鬆的樂曲聲中,兩人相擁而舞。
他們肌膚相貼,頸旋轉,母子倆身體都在發熱,於是越貼越近。
母子倆的身體緊抱着,發燙的粉頰緊貼着!
隨着舞步的進退,嘉欣和兒子的身體來回摩擦,陣陣酥麻遍全身。
小俊的手在小媽光的後背上輕撫着,並偷偷掀起短裙,伸進她緊小的三角內,撫她的圓,還不時試探地在股溝中上下滑動。
嘉欣假裝不知,任小俊撫。
小俊見小媽沒有拒絕,膽子更大了。他一隻手撫摸着小媽的美,另一隻手更大膽的伸進小可裏,用力捏小媽的房。
嘉欣不好意思地將緋紅的臉龐扭向一旁,不去看兒子。
她發現小俊長的大巴,硬邦邦地頂在她的小腹上,並不停地有節奏地上下翹動着,得她遐思聯翩,一股熱通遍全身……
漸漸地,她的神智變得不清了,兩眼發出熾烈的焰,盯着兒子那英俊的臉龐。
她的房和尖已被小俊撫得十分硬,得難受。她使勁抱着小俊,不停地廝摩着,櫻微開,輕輕地呻。
「小俊,媽的兩條腿好軟,快要站不住了,把媽抱進房裏吧!」
小俊這時也十分興奮,攬着後母的枝,半扶半抱地擁着她進入卧室。一邊走,一邊去後母和自己身上的衣服。等到將後母抱到上,母子倆已是的光。
窗外明亮的月光,照在後母那成動人的體上,那一對雪白細的玉,活像水桃似的,只要輕輕一彷彿就會出汁來。
那凹凸分明的身材、那渾圓修長的大腿、那紅得發燙的雙、那水汪汪而此刻充熱情的媚眼、那一身雪白平滑的肌膚,房上那一對圓潤的頭,像紅滴的櫻桃,下身那隱隱約約的一叢細……
「小俊,你會看不起媽嗎?」
「媽,小俊知道媽是太小俊了。」
聽見兒子叫她「媽」而不是「小媽」,嘉欣動的下淚來。
這一刻她知道,兒子心中終於將她當成親媽看待。
母子倆赤的身體,顫抖着撲抱在一起。兩條雪白的軀體扭在一起,廝磨着親吻着。
嘉欣動情地把舌尖遞進兒子的口中,在小俊有力的啜下她立時全身酥軟,母子倆都進入瞭如醉如痴的境界中!
「哦……嗯……嗯……」
隨着擁吻的熱烈,兩人的呼聲都逐漸的變得又短而且急促。
嘉欣四肢無限嬌柔的躺在上,任由兒子的、兒子的手,在她的身上索吻撫摸。
小俊的大巴此時已是硬的發燙,他慢慢撥開了媽媽那豐的,大頭便在她潤的上一探一探的磨擦着。
「嗯……不……不……喔……媽……媽受不……了……啊……別……磨……媽……媽的……小……嘛……喔……喔……」
嘉欣被兒子這些挑情的舉動,得又酥又麻又了起來,小裏的水又潺潺地出了一大片。她不斷呻,玉在前一高一低的起伏着,只見她美目如絲,紅微張。
小俊簡直是火焚身,手扶着大巴,另一手撥開小媽的,然後股一,一尺有餘的大具便如升降機般,徐徐地順着壁四周温潤的水滑進去。
「嗯……痛……」
當小俊的大具逐漸愈探愈進去,入了小媽的小深處時,嘉欣輕聲地喊痛。
嘉欣雖然已結過婚,但並未生育,道仍然緊窄。所幸她的水很多,因此小俊的送,仍然十分順暢。
這時小俊體貼的暫停不動,一面吻着小媽一面在她耳邊輕輕的訴説着意。
然後不知不覺的,輕輕地動着長的具。小媽的户是那麼的緊窄,因此在一一之間,小俊所享受到的快真是無與倫比。
小俊輕柔的在小媽的道里來回輕慢送着,只見嘉欣漸漸地叫了起來:「嗯……嗯……小俊……我的好兒子……媽……好舒服……好美……」
這時的嘉欣也為這快,燃燒得全身如焚。她不時的扭擺着美,抱着小俊緊緊吻着。而小俊見小媽已經情動,開始加快了的速度。
「嗯……嗯……好兒子……媽……舒服的很……啊……嗯……哦……怎麼你的……你的巴……這麼利害……媽……快要飛了……」
嘉欣扭擺着嬌,並不時將股提高,湊着兒子頭的,口中模模糊糊地嬌哼着。
而小俊這時也越越過癮,於是他雙手緊抱着小媽的柳,將她玉一抬,順着俯衝之勢,大具一下子到小底,直抵花心深處。
只聽到嘉欣高八度的哀叫聲道:「唉呀…………死媽……了……乖……乖兒子……媽媽……要丟了……」
小俊只見小媽發出長長的讚歎聲後,原本就緊窄的道,此時更是一陣猛縮,一股股的,不停地衝着他的大頭。
嘉欣身體抖動了幾下之後,就整個人撲到上,一動也不動。而小俊聽了小媽這人的叫聲和看了她高的媚態,不由得股一陣抖動,把個大巴頭抵緊了小媽的子口直磨着。
嘉欣被刺得全身一陣顫抖,又美醒了過來。
只見嘉欣的美直扭着,櫻裏也聲語地叫道:「啊……啊……啊……乖……兒子……快……快用力…………吧……媽……媽……美……死了……唉……呀……媽媽……要被……好……兒子…………死……了……嗯嗯……嗯哼……」
這時小俊的大巴頭被小媽的子花心,包得緊緊的,並且還一鬆一緊地着大頭,使他舒暢快美極了。於是他更是大大起來,次次盡,下下着。
他的大巴與小媽壁裏的每磨擦一次,小媽的嬌軀就會搐一下。而小媽每搐一下,小裏也會緊夾一次。而小俊每一次的用力一撞,小媽就全身一抖,前的兩隻美,更是抖的厲害,使她在高昂和興奮中喜極而泣了。
小俊這時也被藥的藥刺的再也忍不住了,他緊抱着小媽的股,貪求着快,彷彿連氣都來不及的狠幹狠着。
嘉欣這時已被一陣又一陣高的快淹沒了,她酥麻地拚命搖擺着她肥的股,來湊着兒子猛烈的,直到她小肥裏一股股滾燙的,不斷直衝着大頭。
母子倆玩了兩個多小時後,小俊接着兇悍勇猛地連續幹了美麗的小媽五六百下,這才在小媽的子裏「噗」「噗」的出又濃又多的來,母子倆於是快美的相擁而眠。
************
的美味,對初經人事的少年,具有無比的引力,特別對像又是這麼美麗的小媽。
這三天來,母子倆盡情。除了吃飯、洗澡和上廁所外,所有的時間都在做。
而這三天中,每當曼玲打電話給小俊,小俊似乎都不再像前幾天那樣有興趣了,這讓曼玲開始擔心了起來。
小俊會不會是因為媽媽不和他而生氣了呢?那可怎麼辦才好呢?
曼玲不知如何是好,想來想去只有找自己的寡居的弟媳,也就是小俊的舅媽曉蕾商量。三十六歲的曉蕾,是曼玲的好友,也是小有名氣的心理醫生。
「曉蕾,你看這怎麼辦才好呢?」
「嗯,曼玲,這不是沒有辦法,但我要先清楚小俊對你的情。我先問你幾個問題,你可要坦白回答我。」
「好,你問吧!不管什麼問題,我一定會坦白回答你的。」
「第一,小俊在撫你的時候,巴是立刻翹起來的嗎?他的巴硬起來有多大?」
「嗯,光是看到我的房和小,他的巴就會立刻硬翹。硬起來有一尺多長,嬰兒手臂那麼,上面全是青筋繞,頭也有蛋那麼大。」
「第二,小俊在被你口時,能堅持多久?一晚能夠幾次?」
「嗯,這孩子的巴一硬起來,不含一、兩個小時是不會的。那天晚上幫他含了三次,還意猶未盡,估計一晚四五次應該沒有問題。」
「第三,小俊在你嘴裏的多不多?濃不濃稠?」
「很多,很濃。每次都喝不完,濃的裏頭都有一塊一塊的。」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曼玲,就心理學來分析,小俊對你完全是真誠的母子之情,只是單純對親生媽媽的親近之心。」
「第一,從小俊巴的硬翹程度來看,他完全是真心的慕媽媽。在撫媽媽的體時,他心中只有強烈的對媽媽的親近之心,所以才會硬成這樣。」
「第二,從小俊巴的持久程度來看,他是完全有能力足母親的體需要的。也就是説,小俊並不是把親生媽媽當成工具,而是希望讓媽媽和自己都能快樂,追求母子靈合一的快。」
「第三,從小俊的質和量來看,他在時一定是用盡全力,要把最好的華都給媽媽。這完全是因為他太媽媽了,希望能讓媽媽多體會他的。」
「其實在現代家庭中,年輕男孩最容易親近的就是自己的母親。而這時期,他們的是最強烈的,自然希望疼自己的媽媽能夠用她們白成的體,來幫助自己降火。曼玲,這時做為女長輩的,千萬不能一昧止,更應該好好的疏導他才是。」
「可是,我畢竟是他親生媽媽,我一下還是不能接受母子倫的想法。」玲苦惱的説。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有另外一個辦法。按心理學來説,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其他同樣關這孩子,又和這孩子有血緣關係的美貌女長輩,來幫他抒解。」
「可是又要關孩子,又要美貌,到哪去找這樣的人選呢?」
在曉蕾的建議下,曼玲決定找自己的親妹妹,也就是小俊的姨媽麗玲幫忙。
今年二十八歲的麗玲,是某電視台的新聞主播,長的十分美貌。去年才剛結婚的她,因為老公到大陸發展事業,所以空閨寂寞常常向姊姊訴説心中的不。所以曼玲一想,便覺得她是個最好的人選。
「什麼?姊,這怎麼可以?我是小俊的親姨,怎麼能和他呢?」
「小妹,姊也是沒辦法,才請你幫忙。每次看見小俊這孩子,那一尺多長的巴硬翹的發疼的樣子,我這做親媽的好心疼。」
「哇……姊,你説小俊的巴有一尺多長?真的嗎?」
「是啊!當然是真的,連我做媽的懷疑,他長了一馬的巴。」
「那持久力怎麼樣?會不會外強中乾?」
「不會,這孩子硬起來就像鐵一樣。可以連續來三次,每次一兩個小時都不成問題。」
麗玲想不到以前看到的小外甥,現在居然發育的如此雄壯。她頓時覺得口乾舌燥,全身痠軟,又興奮又刺。
「嗯,姊,聽你這樣講我瞭解了。身為小俊的親姨,我有責任開導他。這樣吧!你約小俊明天到我家來,我和他好好談談。」
第二天,小俊到了姨媽麗玲的住處。想不到,那自己最喜的偶像,美端莊的當紅主播,竟然是自己的親姨,小俊實在是太高興了。
麗玲一開門,小俊就為之驚。麗玲阿姨比電視上看到的還美,長的和媽媽好像。不但氣質端莊,而且身材高挑,部堅。而最美的,就是她那櫻桃般的小嘴,説話的聲音更是嗲聲嗲氣的,怪不得能當新聞主播。
阿姨身上穿的,是她平常上主播台的名牌套裝,一件粉紅的短外套,加上略為透明的白襯衫,下半身則是穿着米黃的絲質短裙,配合美腿上透明的絲襪,令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請問你是姨媽嗎?我是小俊。」
「哇,小俊,你已經長這麼大了。姨媽好想你,來,讓阿姨抱抱。」麗玲看見外甥,心中十分驚喜。她沒想到外甥,長得比姊姊説的還要英俊健壯,那襠裏更是鼓鼓的一大包,看來本錢的確驚人。
姨甥倆在客廳裏忘情的擁抱,這時姨媽那對超過34D的房正貼在小俊前,兩個富有彈的球在他口動着。下身小腹那賁起的阜,也與小俊堅長的具隔着休閒緊密相貼。姨甥倆可以覺到,彼此大腿肌的彈及温熱。
「嗯,果然很硬。」麗玲心中竊喜。
「小俊,今天姨媽找你來,是想和你談談你和你媽的事。你願意把你心中的想法,告訴姨媽嗎?」
「姨媽,其實小俊心中也很困擾,都是因為我太媽了。」
「嗯,姨媽知道。來,好好把你和你媽相處的情形,仔細的跟姨媽説一遍。跟姨媽到房裏去,談這樣的事,最適合在上説。」
姨甥倆進了房間好一會,房外只聽見兩人輕輕的説話聲,和偶爾發出的笑聲。
這時如果進房一看,就會看到美麗端莊的女主播麗玲,早已光了身上的衣服,出了赤雪白的體。她躺在同樣一絲不掛的外甥懷裏,正享受着外甥的温柔撫。
她那高聳的房,早已被外甥握撫摸在手中,柔軟的,不斷的變換着形狀。而英俊的外甥並未足,另一隻摟的手又從部撫摸下去。
「嗯……小俊……別摸……喔……」
「姨,你好美,你知道小俊有多你嗎?以前每當看見你在主播台上,那美麗端莊的模樣,那嬌媚動聽的嗓音,還有那高聳人的房,都讓小俊着。」
「真的嗎……嗯……小俊你好帥……阿姨也好你……再下面一點……就是那裏……喔……舒服……」
「阿姨你知道嗎?以前每次看見阿姨在新聞台上主播的氣質出眾模樣,就讓小俊想你想了一夜,得一連手好幾次,才能睡得着呢!」
麗玲聽見外甥的話,心疼的玉手輕輕的撫摸着他的大具説:「可憐的好小俊,千萬別打壞了這條大寶貝,現在就讓阿姨好好的來補償它吧!」
小俊看見阿姨向他媚笑了一下,然後要他躺好。自己倒轉頭去,跪伏在他的身上,高翹着一個大白股對着小俊。小俊不由得伸手去摸了一下,喔,真是又細又滑。
麗玲握住了外甥長的大巴,櫻桃小嘴想要一口含進這心的大寶貝。小俊立刻覺到,一股熱氣包含住了他的大巴。可是麗玲的嘴實在太小,實在含不進這麼大的巴頭。於是她只好先用口水潤滑,她的香舌尖兒,從外甥的巴上,慢慢的起,直到了大頭馬眼,用舌頭在上面一圈圈的繞,直得小俊一陣陣舒。
這時阿姨那肥白的股,在小俊眼前慢慢的搖動着,水波紋似的顫抖着。小俊忍不住用手捏着這兩片白的,手指更是挖進了阿姨的滑道里。麗玲也到了外甥帶給她的快,於是就努力的張開她那小嘴,含住了紫亮鐵硬的大頭一陣猛。啊,總算是含進去了。
麗玲實在是太高興了,她沈在姨甥相的刺當中,眼前彷彿是小女孩最心的糖。她的小嘴一陣上下的猛套,香舌對準大頭的馬眼一陣猛。
啊,這是她的親外甥的大頭啊,他是為了親姨才漲得這麼大這麼硬的,這味道實在是太香太甜了。
小俊看見阿姨用她那美高貴的小嘴,努力的含着自己的巴,他興奮的大巴漲的更加長了。他的大巴頭在阿姨嘴裏猛跳了兩下子,麗玲哼哼着,又了好一會,才捨不得的吐了出來。回過頭用那媚眼,看着他問道:「好小俊,你上次也是這樣讓你媽巴的嗎??」
「嗯,姨,我和自己的親生媽媽這樣玩,是不是不好?」
「傻孩子,姨媽本來也擔心。但姨從你巴的長和硬度來判斷,你是真心你親媽的。只要是真心相,就沒有關係。」
「姨,謝謝你!」
「小俊,你媽觀念一時放不開,你別怪她。姨媽今天找你來,就是希望能代替你媽,給你充分的母。」
小俊心中十分動,姨媽對自己實在太好了。這時麗玲嫵媚的一笑,一個轉身,伏到了外甥身上。自己分開那小兒,就往外甥的大巴上套。這時,麗玲完全丟棄身為明星主播的自尊,她的像個小婦似的,只想和自己英俊的外甥,補償長久以來的空虛。
麗玲用在大頭上磨了一會,然後就一手握住大巴另一手撥開,將大頭帶到潤潤的道口,接着用力往下一坐。
「咕滋」一聲,一大的巴已進入大半。
「啊……漲……小俊你的大巴……哎唷……漲死了……寶貝外甥……你的巴……太大了……阿姨受不住……哎……呀……」麗玲的小被外甥的大巴入後,漲的地,道壁被擠得膨,小也被擠得像要撕裂一般。
「哎唷……好外甥……別動……阿姨好漲啊!」麗玲秀眉微皺,一付嬌弱不勝的樣子,兩隻手抓住外甥寬闊的肩膀。
麗玲從未嘗過這滋味,這味道又難過又刺。
「啊……小俊……你輕點……哼……好漲啊……哼……」
一聲接着一聲的嬌呼,長的大巴盡沒入,麗玲嬌小的户,緊緊咬住外甥的巴。
「哎……唔……親親外甥……好漲……好美喔……」
小俊忍不住開始,麗玲的小嘴不斷髮出又是痛楚,又是足的哼聲。
大巴數十下的衝撞,每次均頂到麗玲的花心,那突突直跳的花心。不住花心被頂擊的痠麻,小被漲裂的痛苦已減輕了。取代的,是令人銷魂,美得令人酥軟的滋味。麗玲已桃臉生,玉中的水陣陣出,大頭輕吻嬌花心的美,舒服得使她直打顫,緊抱着小俊。
「啊啊……小俊……你……你的巴那麼硬……好大……好……真是美死姨咪了……」麗玲不的叫了起來,大巴小的覺真是好充實、好、好,她媚眼微閉、櫻微張一副陶醉的模樣!
這時小俊憐香惜玉的開始輕慢着,阿姨口兩片真像她粉臉上那兩片櫻小嘴似的緊小,一夾一夾的夾着大頭在在,的快傳遍百脈,直樂得小俊心花怒放,心想阿姨真是天生的尤物!
「啊……小俊好……阿姨……想不到你外表嬌媚……小更是美妙……像貪吃的小嘴……得小俊的大巴酥無比……」
「喔……小俊……你也是……阿姨也沒想到……小俊有這麼大的巴……阿姨的……好充實……好舒……」
「喔……小俊能夠玩到美姨媽的小……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啊……真是太了……」
「小俊……你別説了……快……快點……姨的小裏面又了……你快……快動呀……」
小俊聽見阿姨這樣説,於是便換個姿勢,讓阿姨躺在上。大加快了送,猛搞花心。麗玲被得渾身酥麻,她雙手抓緊單,白的粉不停的扭擺向上猛,得小更加突出,合着外甥的大巴。
越是容貌美,外表高貴的女人,在情發動時越是飢渴,越是。阿姨的叫聲以及那媚的神情,刺了小俊爆發了原始的野,他火更盛、巴暴,緊緊抓牢阿姨那渾圓雪白的小腿,再也顧不得温柔體貼,毫不留情地狠猛,大頭像雨點似的打在花心上。
「哎呀……好兒子……媽咪舒……服……透了……哎……哎唷……媽咪……的……大巴……兒子……親兒子……媽咪……喔……美……美死……了……喔喔……喔……」
麗玲的高一波接着一波的出來,每當大巴一進一出,她那小內鮮紅的柔,也隨着巴的而韻律地翻出翻進。水直,順着肥把單了一大片。
小俊邊用力出入,邊旋轉着部使得大頭在小裏頻頻研磨着,麗玲的小被大頭轉磨、頂撞得酥麻酸的滋味俱有。大巴在那一張一合的小裏是愈愈急、愈愈猛,那舒服透頂的快使麗玲搐着、痙攣着。麗玲的小柔緊密地一一着頭,也讓小俊無限快在心頭!
就這樣,親姨甥倆一連了兩個多小時。麗玲不知道高了多少次,早已昏了過去。小俊盡情品嚐姨甥的美味,在阿姨的子裏,出陣陣熱情,直到天明時才舒暢的抱着親阿姨美妙香的玉體沈沈睡去。
第二天下午,曼玲不放心的到了妹妹住處來。一開門,就看到一幅令她臉紅心跳的景象。
自己平端莊的妹妹麗玲,赤着一身雪白的美,正渾身香汗淋漓,披散着烏黑長髮,翹起那白的美,搖擺着兩團肥美白,接着正從背後猛力着她的英俊外甥小俊。麗玲的小嘴裏,正不斷髮出一陣陣聲語。
「哎呀……好……美死了……」
「我的親外甥……哎呀……你真……真要了親姨的……的命了……我的小心肝……」
「啊……我的親外甥……哎呀……好外甥……啊……姨的小……快要了啊……忍不住了呀……啊……又給大巴的親外甥了……」
有血緣關係的,果然讓小俊覺得分外刺,特別是任小俊乾的,又是美麗端莊的當紅主播阿姨。這時麗玲早已的軟癱在地,小俊一看見媽媽來了,連忙把大巴「波」的一聲,從姨媽小裏拔出來。
「媽,幫小俊含含吧!」
「姊,正好你來了。小俊還沒出,你來幫他含含吧。」
曼玲看了一眼兒子的大巴,不好意思的同意了。在妹妹面前幫兒子含巴雖然很害羞。但妹妹為了她這麼盡力,她又怎麼好推卻責任呢?
曼玲扭扭捏捏的光衣服,跪在兒子的大腿間,伸出香舌開始幫兒子起大巴。
只説那個紅得發紫的大頭,就令她心漾不已,經過充血的剌,那漲紅的大頭,有如一個大蛋般的大。
「唉……這孩子真是女人的冤家,長得一那麼雄厚的本錢,真不知要死多少女人。」
「看來曉蕾説的沒錯,巴漲的這樣,這孩子一定很需要母的撫。身為親生媽媽,又怎麼忍心不讓兒子享受母呢。」
曼玲低下頭,櫻桃小嘴一張,輕輕含着漲紅的大頭。
「哎唷!好大呀……每次都快含不住……」兩片嬌的嘴緊含住大頭,得曼玲的桃腮鼓鼓的。
曼玲她立刻把頭上下的擺動起來,小嘴含住頭吐套着。還不時用着舌頭舐着稜溝,着馬眼,同時右手捧着兩個垂下來的大丸,一面小嘴,一面玉手着丸,忙得不亦樂乎。
小俊發現雖然媽媽的嘴不如阿姨的緊小,但卻比阿姨的熱的多。再加上多了一種親生母親幫自己口的快,小俊是舒服得渾身細孔都在顫抖,到大頭麻難當,火更旺,呼急促,心裏急速的跳動,股用力向前着。
「啊……媽……我的心肝親媽……你的小嘴好緊……好熱……唔……含得好啊……兒子死了……對……含緊點……真……唔……哦……大巴好……好舒服……」
曼玲開始不停的舐親生兒子硬燙的長,同時香舌也開始轉向安大頭的突邊,用嘴輕輕夾住大頭,發出啾啾的聲音。
小俊受到媽媽口中的唾香舌滋潤,也把自己的雙手放在媽媽的頭上,手指玩着發出黑光澤的長頭髮,更伸手握住媽媽的肥白球。曼玲跟着吐出大頭,上身更向下彎,用舌頭那吊在下的袋。就好像回應媽媽的舌頭,小俊抓住肥的手開始捏,另一隻手仍舊撫摸着媽媽的頭髮。
最的頭被捏,曼玲不由得全身也隨着緊張起來,小俊發現這種反應就更執意的捏深紅的頭。從雙有一股電般的刺快衝向腦袋,玲也隨着電的快,讓自己的舌頭從袋轉向,曼玲張開桃腮,握住長立的大,把充血的頭含在嘴裏慢慢向裏送,好像很舒服的深深嘆一口氣。
接着一連串的活運動,小俊彷彿把媽媽的嬌嘴兒當成下面的肥美,他興奮的不斷加快送速度。而曼玲更是曲意逢兒子,玉手撫摸丸,小嘴前後套。約莫了半個多小時,小俊只覺得渾身一暢,狂吼一聲,便在媽媽櫻桃小口中出又濃又多的。
曼玲知道兒子終於了,她高興的努力,帶給兒子最大的快。對她來説,能讓兒子快樂舒服,是做媽媽最高興的事。兒子的是那麼的香濃,那麼的可口,每一滴都是兒子對她的意。
她饞嘴的將留在嘴內的全部吃的一乾二淨,然後意猶未盡的伸出舌頭,淨嘴角的。再捧起兒子的,由大頭開始用舌頭着,把附在大上的一一舐淨,服侍的兒子像皇帝一般。
就在這一連串舐的過程中,曼玲發現兒子的又開始硬了。她羞紅着臉,心中又驚又喜。她撥了撥頭髮,又一次張開了小嘴,將兒子的大含入口中。對一個疼兒子的親生媽媽來説,只要能讓兒子盡興,就算含再多次,也是讓她心甘情願的。
************
在親媽和阿姨的左右服侍下,小俊盡情品嚐親情的快樂。但他晚上仍然會回家,因為小媽的母,也讓他不捨。
但的嘉欣發現,小俊雖然在上仍帶給她無數的高和快樂,但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樣貪婪戀她的體。
在一個晚上,嘉欣從小俊的夢話中依稀聽見了「阿姨,你的好緊……」、「親媽……含深一點……」之類的話。吃驚的她,在小俊醒來後不斷追問,小俊這才一五一十的,把他和親媽、姨媽的事,都跟小媽説。
不安的嘉欣,只好再次詢問小俊的乾媽辛蒂,她好怕心的兒子被搶走。
「嗯,原來如此。嘉欣你別擔心,我相信你的母小俊都知道。只是有血緣關係的,畢竟對他還是很有引力的。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你也幫小俊找和他有血緣關係的美貌女長輩,試試看是否能足他心中的期待。」
「這樣啊……這方法好是好,可是到哪去幫兒子找這樣的人呢?」
嘉欣這時靈機一動,忽然想到,對了,小俊不是還有兩個姑媽嗎?
她們兩個,雖然因為住在外地,已有數年不見,但從小都十分疼小俊。更難得的是,兩人都是美的女。
小俊的大姑媽芳,今年三十八歲。從小玩的芳,過去曾是紅牌舞女,後來嫁給一位富豪做小,現在兩人已經分手。而小俊的小姑媽文芳,今年二十九歲,現在仍單身,曾擔任國際線的空中小姐,現在則轉為地勤。
兩位姑媽聽見嘉欣在電話中向她們吹噓,小俊長的大巴有多持久耐戰,在上有多麼細心温柔,如何搞得她仙死。不由得讓兩人心漾,都表示願意為小俊奉獻自己的母。
數後,後母告訴小俊,兩位姑媽來到本市遊玩,要小俊去她們下榻的高級飯店拜訪姑媽。
「小俊,好久不見了,我是你大姑媽,還記得嗎?」一位身穿天藍繡紅花祺袍之中年美婦開門道。
「大姑媽,你好。」
二人不約而同的,仔細觀望對方。小俊只覺大姑媽比他印象中,更加的成妖。不僅體態豐,雙肥,更難得的是膚白似雪,一雙媚眼呈水汪汪態,勾人心魄。大姑媽雖已年近四十,但仍麗姿天生,風姿綽約。
芳也目不轉睛的凝視着小俊,劍眉星目,身高體健,多年不見的侄子已成長為俊美之少年,看的芳心似小鹿兒般,噗噗的跳個不停。自思弟媳嘉欣所言不虛,小俊果真是健壯之俊男!
「嗨!小呆瓜,怎麼了?看傻了眼啦?」小俊被大姑媽一叫,才回過神來,十分不好意思。
「寶貝,來見見禮,這位是你小姑媽,還記得吧!」
「是的,小姑媽你好。」
「好,小俊好。」
二人四目相接,文芳也被小俊之俊美健壯之神態,牽引得芳心起了陣陣的漣漪!
小俊細觀小姑媽,身着淺黃之洋裝,身材修長苗條,高、細、肥,皮膚雖沒有親媽和阿姨兩姐妹那樣潔白似雪,倒也透出健康的粉紅,明媚大而亮的眼,小巧紅的,彎月似的眉,微笑時現出粉頰邊的兩個深陷的酒渦,媚眼生,體態人心絃。
姑侄三人,談起過去的往事,都很高興,高聲談笑。
這時芳吃吃笑道:「小俊,大姑媽和小姑媽夏天在家裏有一個習慣,為了貪求舒適涼快,都會把外衣了。你是我們的親侄子,又不是外人,你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介意嘍!兩位姑媽疼小俊,不把小俊當外人,小俊高興都來不及呢!」
於是兩人開始去身上的衣服,只剩罩和內。
這時芳又對妹妹説:「文芳,其實我們一直把小俊當成是自己兒子一樣看待。母子間不該有隔閡,我看我們索連內衣也了吧,這樣涼快。」
在徵得小姑媽的同意後,兩位妖的姑媽,相繼得清潔溜溜。婦女到了中年,其成的風味實在人。
小俊見兩位姑媽,皮膚雪白細,一雙肥大的房,還不顯得鬆軟。肥突的阜上面,生一片濃密長的。股是又白、又圓、又肥大,那種風、嬌媚豐的成美,得小俊失魂神,呆在當前。
這時兩位姑媽,也要小俊去身上的衣,小俊樂得照辦。
芳和文芳眼見親侄子身材雄壯,高翹硬的具有三十多公分長,頭比嬰兒的拳頭還要大,真像天降神兵,來足她們的火。
三人呆立相視一二分鐘,還是小俊先開口説話:「兩位姑媽!真想不到,你們光衣服的體好人哦!尤其是你們的大肥和紫紅的大頭,還有那一片烏黑濃密的,真,真死人了。小俊從小沒有親媽,一直也把姑媽當成是自己的媽媽。真沒想到使我想了好久的姑媽,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
「小俊!你真雄壯!巴又是那麼的長那麼的,你也把小姑媽死了。」
「呵呵小俊,大姑媽和你小姑媽這次來,就是想足你多年來缺乏的母。現在也兩位姑媽都得光,你怎麼樣搞就怎樣搞吧,搞壞了也沒關係!」
「大姑媽!我怎捨得搞壞你呢!小俊好像慢慢品嚐你和小姑媽那肥的美妙滋味呢!」
「別再説了,小心肝!快開始吧!小姑媽的小死了。」
小俊先擁吻芳,再吻一吻文芳。二女被吻得粉臉通紅,因其二人生平第一次品嚐姑侄倫的美味,心中覺得又興奮又刺。
此時的小俊早已經驗豐富,他不急着搞,先仔細欣賞兩位姑媽的美。
大姑媽雖年已三十八歲,面貌仍然十分嬌,膚白皙細緻,眼角稍有幾條皺紋,一對吊鐘式大房,豐肥,伸手一摸軟綿綿,但彈十足,頭大而呈暗紅,濃黑茂密包着整個高突如大饅頭似的肥户,呈紫紅。
小俊看罷大姑媽的體後,再觀小姑媽。小姑媽面貌嬌美,肌膚豐呈粉紅,眼角魚尾紋淺淡細長,雙頰酒窩隱現,身材修長而不瘦弱,一對梨型房,伸手一握緊繃繃而硬中帶軟,頭呈深紅不大也不小,小腹平坦光滑。短短的烏黑濃密,卻又蓬的蓋小腹,户高突似如出籠包,呈深紅,還紅通通像少女的户一般。二位姑媽的中,都淋淋微有水漬。
小俊這時左擁右抱兩位姑媽,雙手不停的摸、、扣挖着二美婦之房及户,展開挑情手法。嘴則不停的吻、舐、、咬着二美婦的紅及頭,使得三十餘歲,而初嘗少男剛之氣的成美婦人,實難忍受。
「乖兒,大姑媽被你挑逗的受不了啦!我要兒的大巴…………大姑媽的……小……小……」
「寶貝!小姑媽也難受死了……我渴死了……快……給我…………一陣吧……」
「嗯,小俊先和誰來呢?」
「唉!多難的問題啊!」
「你是大姊……你先來吧!」
「文芳,那姊先謝了!乖兒來吧……先給大姑媽來一陣狠的……」
「好的,大姑媽!」
小俊上馬,將巨大的頭,對準紫紅的道口,先在大核上,輕點密一陣。接着往裏用力一送,盡到底,祇見肥美户被得鼓鼓的,緊緊包住具。小俊摟緊芳,急如暴雨,快速異常,猛烈的,次次到底、下下着,直抵花心。那股勇猛之勁,即使是久歷人事的大姑媽,也從未享受過的。
小俊因在其小媽與姨媽二人身上,已領略到中年美婦之成的生理,若無長物、猛攻狠打的幹勁、高超的技巧、持久的耐力,是無法使她們死心蹋地的你、想你的,這也是報答媽媽們無私母最好的方式。
「寶貝……乖兒……姑媽……被你……上天了……啊……好美……好舒服啊……親兒……親丈夫……姑媽……了……」
「小俊真厲害……得真夠味……幹得姑媽……好美……心肝……你的大巴……又熱又硬……又……又長……姑媽舒服透……透頂了……我的骨頭……都散了……我又……了……」
芳緊抱着小俊,肥不停扭轉、送,配合心侄兒的。
「哎呀……頂死人的乖兒……狠心的小冤家……你……死……姑媽……小丈夫……姑媽……我又要……丟……哼……丟給大巴……兒子……了……」大姑媽説完,又一如注了。
可是小俊卻仍舊是勇猛非凡,不停的猛狠。
「乖兒!不要再頂了,姑媽吃……吃不消了……給你死了……姑媽求求你了……饒了我吧……我不要活了……我……」
「大姑媽……俊兒的……大巴被……被你的……小咬住了……你快……把子口放……放一放……我也要……了……」
「會的乖……啊……姑媽被……被你燙死了……」
小俊已將大姑媽帶到的極高點,二人同時了。緊緊摟着休息,大具頂緊花心,享受那後的餘味。
一旁觀戰的小姑媽,看的芳心顫抖,歎為觀止,想不到自己從小看他長大的親外甥竟有如此特異的天賦、持久的戰力。大姊經歷的男人不知有多少,常誇口從未有人能在她全力施為下支援十分鐘。而如今,甥兒已搞了一個小時有餘,還讓大姊得到了三次高。等下若親身經歷,那痛快之情,不知是何滋味?
再看大姊早已陷入火消盡的甜睡中,自身卻是火高燒,全身奇無比,無處發。文芳又以為小小俊剛剛,非休息一段時間是無法再戰的,自己只能強忍火,等待着快樂的來臨時。沒想到小俊竟神的一把摟住她,一手撫着小姑媽梨子形房摸着,口含另一粒頭着。
文芳睜開人的雙眼一看,乖乖,小俊下的巨龍竟然仍是硬翹不已,耀武揚威。
「小姑媽,你好美,小俊好你!」
「俊兒,來吧,讓小姑媽也把母給你。」
姑侄倆舌熱吻,小俊另一手伸入多的地,撫摸小姑媽兩腿間高突的户,食、拇二指先按,摸核一陣後,中指輕輕入道里面不停的扣挖,得小姑媽情升,全身顫抖,裏水氾濫,淋淋、滑膩膩順着手指出。
小姑媽被逗的眉眸,口裏聲語:「寶貝!姑媽……被你吻得渾身酥……小被你挖……挖得難受……死了……」
「小姑媽!你出來了。」
「都是你……小親親……壞死了……別再……摸了……」
「唉呀……乖兒……別挖……了……姑……媽受……不了……了……要……兒的……大巴……」
小俊的大具早已青筋暴,高高翹起,充份完成攻擊的架式。一見小姑媽水氾濫,難忍的樣。他分開小姑媽修長豐的大腿,着大具對準小姑媽深紅、淋淋的,用力了下去。
只聽「滋」的一聲,同時文芳也「唉啊!」一聲叫,小俊長的具直抵花心,文芳緊窄的小被得漲,壁一陣收縮,一陣鬆開,花心了大頭數下,使得小俊一陣快布全身。
「小姑媽!真看不出你的身材苗條不胖,想不到,你的小裏面的還真肥,挾得小俊的大頭好舒服!親姑媽!我好你。」
「啊!龍兒!你太會玩了……小姑媽……的水又出來了……」
小姑媽嬌軀痙攣着,粉臂玉腿緊緊挾抱住小俊,一陣顫抖,一股水隨着具的,一湧而出,浸了一大片單。
「小姑媽!你又出來了,你的水真多啊。」
「寶貝……小姑媽……從來……沒被這麼大的巴過……今晚第一次……遇上你這大傢伙……才搞出……這麼多的水……」
「姑媽……你的肥好……啊……小俊好快樂……」
「俊兒……姑媽……也好快樂……」
小俊這時意猶未盡,拉過來枕頭墊在小姑媽的肥下。雙手握緊她兩條大腿推至小姑媽雙間,兩膝跪在上她雙腿中間,使得小姑媽的户更高突出,舉起大具猛力入,狂猛,次次到底,下下着,狂頂花心。
小姑媽被搞得小酸漲美兼而有之,你看她,一頭秀髮灑在枕頭上,粉臉嬌紅、媚眼如絲、嬌吁吁、柳款擺、肥聳、聲哼:「啊!心肝!親……姑媽……好舒服……快……用力…………死我……你的大巴……是我一個人的……小丈夫……要命的小冤家……姑媽什麼……都不要……只……要……乖兒……用力………………我小就行了……唉啊……唉啊……你真兇……姑媽……又……又要……了……啊……」
小姑媽説着,肥猛搖,腹收肌,一陣痙攣,一陣氣吐氣,臉生輝,媚眼冒大,發抖,仙死,小裏,又是一股水衝擊而出來。
就這樣,一波又一波的高緊接而來,的文芳不知身在何方。小俊一連又搞了一個半小時,這才狂猛了七八百下,然後狂吼一聲:「親姑媽……小俊要出來了……」
小俊的大頭一陣酥麻暴漲,猛力的一陣衝刺,抵緊子口,滾熱的,進子裏,得小姑媽渾身顫抖,花心的快傳遍全身,口裏叫道:「親丈夫……燙死我了……小姑媽……給你生個孩子……吧!」
小姑媽一口咬住小俊肩不放,雙手雙腳緊緊抱住小俊,媚眼一閉,小俊完後也覺疲倦,在小姑媽體上,雙雙閉目昏昏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上姑侄三人,才悠悠醒轉過來,二位中年美婦的兩雙美目注視小俊良久。
「寶貝!大姑媽活了三十多歲,今天第一次才領略到人生的樂趣,我好你啊……」
「寶寶!小姑媽也是第一次被你領到了快樂的巔峯。乖兒,我真死你了,假若不遇着你,我這三十多年真是白活了!」
「不,小小俊要謝謝兩位姑媽呢!是你們給了我這麼多的母,才讓小俊這麼快樂。」
這時門外後母嘉欣推門而入,原來這間套房本就是嘉欣幫他們三人開的。
嘉欣一看地毯上散地放着男女三人的衣,再看上的姑侄三人,雖已轉醒,但仍貼疊股,全身一絲不掛,緊緊摟抱着,卿卿我我,糾得不釋手。
「啊!嘉欣,不要看嘛!真羞死人了……」小姑媽嬌羞的用被單蓋在身上。
「還怕羞呢!昨晚一夜,也不知是誰又哼又叫的到天亮呢?嘉欣,我看俊兒的巴又硬了,你也一起來吧」大姑媽笑着説。
「媽,俊兒好想你,一起來嘛!」
聽到俊兒這樣説,嘉欣這才放心,看來自己的策略成功,小俊這次不會離開自己了。於是她也嬌羞的光衣服,上投入四人的快樂倫戲之中。
************
對小俊來説,小媽和兩位姑媽帶給他的母快樂,是那麼的令人陶醉。但他同時也沒忘了親媽和姨媽,於是他這些子常在親媽和小媽兩邊住處來回。
説也奇怪,小俊同時應付五位成美婦,不但一點也不覺得疲倦,還越搞越刺,越搞越有力。大巴只要一想到媽媽們的一身雪白美就立刻硬漲翹起,好像永遠也喂不似的。
過了一兩個星期,有一天曼玲在上意外發現小俊身上嘉欣留下的吻痕,在她的追問之下,小俊把自己和後母,還有兩位姑媽間上做的事全部説出。
説開了之後,小俊索和親媽和小媽約定,輪在兩邊各住一晚,省得每天奔波。
親媽和小媽雖然無奈,但心疼兒子,也只好同意。
自從曼玲知道此事之後,既自責又憂心。她覺得這都是因為自己放不開母子倫這關,小俊得不到完整的母,才會發生這樣的事。
這樣聽來,小俊的後母也是小俊的,她好怕小俊被他後母搶走,於是她決定再向小俊的舅媽曉蕾求助。
「曉蕾,我現在心好,該怎麼才好?」
「曼玲你別急,心理學講求的是觀察和實證。我想你先安排我到你家去住一陣子,觀察你們母子相處的情況,才好分析他的心理。」
「那好吧,拜託你了。」
這天小俊到親媽家,意外發現除了親媽和姨媽外,客廳裏還坐着一位嫵媚美婦,她的美貌讓小俊眼前一亮。
「小俊來,見見你舅媽,你舅媽可是有名的心理醫生呢!」
「舅媽好。」
「小俊你好。」
小俊仔細打量舅媽曉蕾,她有一雙媚人的勾魂眼,直的鼻子,一副金邊眼鏡,束在背後的黑髮,細長的眉及一雙鳳眼,構築成難以形容的知美,一看就知道是一位事業成功的知識女。
她的全身充了成女的美,一對高豐的房,白襯衫的領口內雪白柔的溝隱現,一條米帶顯出她纖細的身,下身是及膝粉藍的短裙,裙襬下出未穿絲襪卻雪白光滑的美腿。和媽媽們一樣,成女人味十足。
曉蕾看着小俊,小俊的俊美同時也讓她十分吃驚,特別是他那大膽帶着一絲炙熱的眼神,老是在她房和股上來回巡梭,更讓她的芳心為之漾。
「嗯,果然是一位真摯、熱情的男孩,怪不得曼玲和麗玲這麼喜他。」玉琪心想。
午飯後,四人各自回房小睡。但過了好一會,曉蕾便依她和曼玲的約定,偷偷走到曼玲房門外去觀察房內的情況。
小俊與兩位美的親媽和姨媽,正在房內,一男兩女的倫做作……
在大上,他與兩個美婦剝的一絲不掛,親姨麗玲正鼓着櫻桃小嘴兒死命的在給親外甥吹蕭。小俊躺在大中央,親媽曼玲則伏在他頭上,用手捧着一隻肥白巨給兒子。
「唔!唔!嘖!」麗玲趴在他下了好一陣,忽吐出大巴來,換了換口氣,玉手緊抓着被她的暴跳怒頂的大具,嗲聲嗲氣的向正忙着親媽美的小俊説:「嗯哼!好外甥!夠了嘛!給阿姨……阿姨要大巴……」
小俊這時正忙着肥,嘴裏含糊不清的説:「嘖……嘖……阿姨……不必問小俊呀……小俊的大巴……隨時為阿姨準備……只要有空位……阿姨自己坐上去呀……」
麗玲聽到外甥這樣説,小臉紅紅的看了姊姊一眼。然後白大股一扭坐身,滑膩膩的美,便「咕噗!」一聲套入了大巴上。
「啊……好大……好漲……喔……太美了……」
但見麗玲又苦惱又舒的咬住下,大肥玉再一深深的把外甥巨大的男到底的入腔內,坐的牢牢的,夾的緊緊的,彷彿任任誰也別想搶走。
這時曼玲也被親兒子的火叢生,趴在小俊肌壯上,小嘴氣着不停。
小俊一大巴正舒服的被姨媽坐磨着,見親媽趴在自己身上,大手陡伸,捏了捏她那肥鼓鼓的户兒。但見水如注,手膩,知媽媽已情氾濫不可收,但又不敢入肥。只好甜吻媽媽,一面哄着,一面大手緊抓媽媽那膩膩肥兒,狠狠給她挖着,兩指深攪腔內給她先止着些。
「嗯哼……好外甥……用力……哎喲……不行了……」
麗玲這時卻已拿美一上一下,正緊張的狠套着大巴,小俊舒服的享受着親媽和姨媽兩位大美人的温香體。約有二十分鐘後,麗玲已哼哼套出一大股來,趴在上一邊軟哼着。
曼玲這時已火難耐,玉手一抓剛從妹妹小出來更怒頂的壯大巴,小嘴立刻套了上去,用勁的起來,彷彿這樣才能稍止。小俊以逸待勞,由親媽主動着,一面伸出雙手,一手在親媽身上深捏着她肥白的玉,一手玩着軟趴在他身側的姨媽體。
一會兒,他摸到二位媽媽的肥美股,摸着、撫着,就摸到了那緊窄的股。玩美婦體的小俊,這時靈機一動。
對了,這裏的母我還沒享受過呢!
曼玲和麗玲天生長的一副嬌美身材,姊妹倆也各自生就的一個肥美白大股。此刻忽覺小俊大手撫玉,軟睡的麗玲嚇了一跳,開放的她對後庭花開之苦還是有些恐懼的。為了怕小俊提出開她後庭的要求,只好轉移小俊的注意力。
「姊,這次對不起了。」麗玲心想。
「小俊,你是不是很想用入你媽體內?」
聽到姨媽這樣講,小俊立時到全身亢奮,大巴頓時暴漲頂的曼玲「嗚」「嗚」説不出話來。
「阿姨教你一個方法,你從你媽後面門來,這樣就不算倫了。」
小俊聽姨媽這樣一説,火大動。這時曼玲忽覺兒子摸完股的手,一指在探門兒,曼玲急忙停止含。
「好兒子,這不行,媽聽説股會很疼……」
「唉,好姊姊,你又不讓小俊搞,才讓小俊享受不到完整的母。現在用眼代替,撫一下兒子的心,難道也不行嗎?」
「拜託嘛,媽,小俊的大巴好硬好漲啊!」
聽到妹妹的勸説和兒子的懇求,曼玲也只好臉紅着無奈地答應了。
小俊興奮的抱着親媽的玉體,一個翻身上她,拉起她一雙粉腿,直推上她玉間,使她那肥肥白白大美前拱突起,出了緊緊雙。那眼兒卻縮着奇緊,他拿着一個高枕兒墊上媽媽玉下,大巴一抵眼兒,曼玲已慌的扭動起來。
曼玲因為從沒有的經驗,只覺得很害怕。
「哇……俊兒……温柔一點。」
「好媽咪,我的美媽媽,俊兒好你這美兒。俊兒會輕點,媽咪你要忍一陣啊!」
「好痛……不要……快出來……拔出來……」
「撲嗤!」大巴在曼玲哀叫中,已強入進了門內半。得曼玲悶哼一聲,貝齒咬的格格作響,小俊大巴已整強入進親媽奇緊眼兒內。
「哦……進去了。」小俊舒的呻着。
曼玲抖哼着,門漲裂中一陣緊縮,夾的小俊一大巴舒服的抱緊,他一陣送,一面酥叫:「好媽咪,謝謝你。你的股好美,俊兒好想。」
聽到親兒子這樣説,曼玲就算疼痛,也會忍耐。更何況過了一會,門雖然還有如火一般炙熱,但刺痛的覺卻漸漸地輕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輕微的痛楚與不可思議的覺湧了上來,一種又熱又麻痹的覺。
小俊這時一下一下頂起來,媽媽的眼緊緊含着他的大巴。他舒服得直在媽媽的玉背上,雙手着媽媽前那一對雪白肥兒,捏着、着,忽聽身下的親媽啜泣着發出了甜美的呻聲:「哦喔……」。
「呼……媽你舒服嗎?」
「嗯……好奇怪的覺……媽快瘋狂了……」
小俊的大巴有韻律的動着,然後體貼的將右手繞過媽媽的前,撫摸着發下的花蕾,然後手指滑入了出的內。
曼玲動的息着,門尚殘留着痛與熱,而前面因撫而產生鋭的快綜合着,不同種類的快混雜着思緒。此時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指要親生兒子舒,要她怎樣都可以。
「啊嗯……」曼玲不由自主的顫動着部。
「哦嗚……媽咪你好緊啊……」正在動的小俊發出快的呻聲。
「嗚……媽咪好舒服……小好……嗯……股也……好……兩邊……都好……美……」
小俊聽見媽媽這樣説,開始加快部運動,也用手指加速戳動着花蕊。
「哦嗚……媽咪不行了……要了……啊……」
「好媽咪……兒子也快出來了……快……股再用力扭……」
「啊……」
曼玲發出狂喜的尖叫,全身顫抖着,小出了好多。這時小俊也緊抓着媽媽的股,在她的門裏出了一波又一波濃熱的。
這時的麗玲,早被這對母子的戲,得情動不已。不料小俊從曼玲的後庭把才剛完就鐵硬不已的大巴拔了出來,就一個轉身撲來。
「我的姨媽好寶貝,你也跑不掉。來!」
「不!不!壞蛋,哪有人股。」
麗玲拚命抵抗,玉腿緊緊夾着,小俊這樣反而愈覺刺狂。大手邊狂撫着雪白大股,用力突然將姨媽翻身趴着,麗玲急的白搖,搖的他大巴更冒火,強似的硬抱緊了她白大股,分着那深深谷溝兒,但見那妙一點,奇緊的人,他不顧一切的將大巴頭對上那眼兒一陣頂,邊吐了一口水沫上助滑。只聽姨媽殺豬似的叫了聲,大巴就又搞進了姨媽的眼裏,開始另一陣快的。
曉蕾看到這點點頭,她笑了,她覺得她已找到問題的關鍵了。
這天晚飯,曼玲和麗玲嬌羞而開心的和曉蕾共進晚餐,小俊和三位美婦也盡情談笑,其樂融融。高興的四人不免喝了不少酒,不擅酒量的曉蕾也喝了很多。
回到房內,曉蕾醉的雙眼都睜不開,如何光衣服,如何上睡覺,如何覺中酥,又如何出多次水,而且又猛搖股,如何一次又一次的高,又如何被又濃又多的熱燙得非常舒服。
第一次,第二次,她印象不太深,在她腦海中,她覺大量出,掃除了平難熬之苦。
房內的大燈都已關掉,只有頭邊一支小光燈。
曉蕾的眼皮卻實在睜不開,但她想到,這是曼玲家裏,應該不會有陌生男人進來。
而且這麼長的巴,一定是小俊不會錯。
「啊……老天……搞的太深了呀……舅媽的小是很淺的……」
「啊啊啊……要搞你就用力搞吧……不要一直舅媽的子呀……」
「嘖嘖嘖……夠深了……還在往裏頭……快破舅媽的肚子了啊……」
「呵呵……傻舅媽……那是大頭進了子呀……」
「喲喲喲……小俊你好野蠻……全來硬的……」
「呀呀……拜託……上下兩處猛攻還不夠……又要封住舅媽的小嘴……」
「啊啊啊……老天……搞穿了舅媽的肚皮呀……」
嗯,熱辣辣大頭在內,滋味太美了。
啪……啪……啪……
卜滋……卜滋……卜滋……
曉蕾已經被一陣又一陣的快美得魂都飛了,她只知道拚命的搖股,享受小裏大巴的送。
她緊緊地抱着小俊的,她想叫一聲:「小俊,舅媽你。」
可是,她的嘴被封住,她的舌頭給住。
她想叫,也叫不出來,她想大聲喊,也喊不出來。
她清清楚楚記得,她又丟了兩次,但是,小卻是越越,高亢的火也越升越高。
她聽到,小俊重重的呼,而鐵硬的大頭,下下在結實的重。
「啊……我的天……舅媽不行了……舅媽又要……」
噢……噢……噢……
卜……卜……卜……
轟隆……轟隆……轟隆……
曉蕾沒有睜開眼,但洶湧澎湃高,使得她全身哆嗦,顫抖久久不停,狂不止。
小俊已經連續兩次,但還是一點也不累,大巴繼續在舅媽美裏輕慢送。
曉蕾本來已經夠困,現在又給外甥狂猛搞,更是困上加困,完了水,她已管不了外甥不,早已沈睡入夢。
小俊也半閉着眼,摟抱着舅媽美的體,邊睡邊搞。
一直睡到快天亮,曉蕾可能是了太多,覺得口好渴,連續大叫了三聲要喝水,小俊光着身子,大巴在裏不動,扶舅媽坐起喝了一大杯。
「舅媽,你好美,小俊好你,你不會怪小俊吧?」
「傻孩子,當然不怪你。舅媽今天才明白,多年沒見到親生媽媽的你,實在太渴求母了啊!需要更多更強烈的母,才能足你飢渴的心啊。」
「嗚……舅媽,小俊好動,只有舅媽最瞭解我!」
「可憐的孩子,來吧。舅媽沒有親生的孩子,讓舅媽再給你我的母,來安你的心。」
小俊聽到舅媽的話,實在太動了,他心中將美麗而聰慧的舅媽,當成是他心中的女神。
舅媽水氾濫的户和火熱的體告訴小俊,身下的這位成嫵媚的美婦,需要他有力的撞擊!他跪在舅媽的兩腿間,雙手捏着她那圓尖翹的房,股大幅度地前後運動,一下下有力地把具入那好像他媽媽一樣的婦的户中。
「噢……唔……」
曉蕾扭動着細,一雙大腿無力地分在兩邊,雪白的股嬌羞地合着小俊的衝撞。
小俊低頭親吻着舅媽的,曉蕾只覺得一股濃烈的男人味道撲面而來,下身強力的快已使她茫了,失了,她飢渴萬分,不由自住地張開小嘴尋找那瓊漿玉,貪婪萬分地着俊美外甥的口水。
小俊着舅媽甘甜的唾,結實的股不停地上下起伏,大具進出户間帶出大量的,滑膩而火熱的户令他快倍升,他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
曉蕾已忘記了羞,雙手緊緊抓着外甥的背脊,兩腿夾在他的上,雙腳不住蹭,小更是不停地扭動,接着外甥愈來愈猛的撞擊。
在糊糊朦朧中,她的小只覺一直有大巴向內,它又又長,燙的不得了,又硬的像鐵一樣。
就這樣搞了一個多小時,小俊忽然到身下的舅媽一陣痙攣,道像小嘴一樣不停他的具,強力的快頓時傳遍了全身,他剎間停下了動作,喉嚨裏傳出低低的吼聲。他了,滾燙的深深地注入了舅媽的體內。
(待續)
作者:KLIM
「曉蕾,你説你想出辦法了?」
「嗯,從心理學來分析,小俊需要的是更多的。為今之計,如果你不願和他,就只能給予他更多的家人之來替代。」
「家人之?怎麼做呢?」
「嗯,你還記得美心嗎?」
「記得,她是你的中學同學,也是小俊小時的媽。」
「我和美心一直都有聯絡,美心在先生過世後,和兩個女兒一起生活,一直都很寂寞。」
「前些子,我和美心談起小俊的事,還給她看了你給我的小俊照片。美心非常興趣,她説想不到小俊現在長的這麼英俊、這麼健壯。」
「美心説,小俊是吃她的長大的,她願意幫你給小俊母。而且,她的兩個女兒看了小俊的照片,也表示十分想念小俊弟弟。」
「啊,那太好了。」
小俊依照舅媽給的地址,到了媽住的地方,坐火車到了鄉下。
説實話,小俊對於這位媽並沒有什麼記憶。聽舅媽説,她從先生過世後,繼承了一筆保險金,然後帶着兩個女兒回鄉下過子。鄉下人的觀念重男輕女,沒有兒子,一直是媽的遺憾。
「啊,你一定是小俊吧!果然是個小帥哥。」
一出火車站,一位三十出頭的美貌少婦,立刻叫住小俊。原來她就是小俊的媽美心,特地在車站門口等小俊。
小俊仔細一看,媽長的很美,雖然肌膚有些黝黑,但卻顯的健康。媽身上穿着一件白連身洋裝,她的衣服在大太下已完全透,出有着健康美的曲線。但最令小俊吃驚的,是媽那對豐傲人的豪。
「天啊,這對房竟比親媽的還大,我看該有38F吧!」小俊心想。
看着媽嬌的粉臉上帶着醉人的微笑,她前那一對豐高的房,也隨着她蓮步輕移間,不停地在她上衣裏抖動着。使小俊看得是眼花瞭,心跳急促,大巴硬的翹到肚皮上。
和小俊相認後,開心的美心熱情的帶着小俊去搭公車,原來她的住處還要坐一段公車才到。
小俊看着媽的背影,她走路時枝一扭一扭着,肥大豐的玉,左搖右擺,極了。
上了公車之後,小小俊發現車上的人不多,後面幾乎空着,而且這些人好像都彼此認識。
「美心啊,這是你親戚嗎?好帥啊,怎麼從來沒看過?」
正當美心不知如何回答之時,小俊搶着説:「阿姨好我是美心的兒子小俊。以前一直住在家,這次是回來看媽媽的。」
鄉下人純樸,車上的鄰居問了幾句就沒再問了,小俊和媽就單獨坐到後面去。
「小俊,你剛才説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拿我當媽嗎?」
「嗯,小俊小時是吃媽的長大的,我心裏就當自己也是媽的兒子。」
美心聽了很動,喜極而泣地忙把小俊緊緊地擁入懷裏,憐地輕撫着他的頭,道:「我終於……終於……有個……兒子了……」
這時小俊的頭緊緊地抱在媽前,兩個豐的肥密貼着他,極度的柔軟中尚帶着幾分彈。埋在媽深深的溝中,小俊只覺得臉都是柔軟和香。
他伸手輕輕的捏起媽的房和股,美心紅着臉,什麼都沒説,只是摟的更緊了。
這時公車一陣搖晃,小俊立刻表現孝順的説:
「媽,來我腿上坐着,比較穩」然後將美心抱到自己身上。
小俊下的大巴,這時早就漲硬直頂着媽的子。他將襠內鼓的大具,緊貼在媽豐美的中。美心什麼也沒説,微微閉上美目,嘴角出一絲足的笑容。但小俊可以覺到媽主動將身體往後靠了過來,在他的大巴上。
小俊的大巴更翹更硬了,過了一站,公車搖晃的更厲害了。小俊和媽的身體不斷摩擦,貼的越來越緊密,小俊也開始大膽起來。
他的手輕輕起了媽的裙襬,探入她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中間。嗯,媽的大腿真是又滑又充彈。小俊的手繼續向上,往媽間地摸去。美心的雙眼微微張開,透出一絲動情的神采,鼻翼開始輕輕嬌哼。
小俊的另一隻手,也偷偷的隔着衣服撫摸媽的巨。喔,真是太大了,小俊一手都抓不住一個。
這時天已經慢慢昏暗,車上的燈壞了,沿路的路燈也早因鄉公所經費不足而停了,慢慢的車上已是一片漆黑。
這時體貼的媽,忽然起身,過了一會換了個姿勢。她轉過身來,面對面跨坐在小俊身上。豪貼着小俊的臉,户更是和小俊的擠的完全貼實。小俊堅硬的大頭似乎可以隔着子,覺到媽户的滾燙。
當公車前進時,美心那兩團美好的大球,隨着公車的搖擺在小俊臉上動着,下體貼的緊密廝磨中。小俊嗅到媽房的濃郁香,大巴簡直硬的發疼。
小俊清楚的覺到媽成體的彈,她的尖在磨擦中好像已經變硬。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探入媽的長裙中。小俊的手直接放上了她禮腴的部,手掌盡情的摸到她大腿部滑膩的肌膚,小俊可以覺到體貼的媽已經把內了。
小俊的中指由媽部的股溝往前探索她的户,汁沾在他手指上又又滑,他的指尖觸摸到她已經沾水柔軟的。
美心下巴靠在小俊肩頭上,沉重的着氣。小俊食中二指輕輕撥開了透的花瓣,探入了媽温暖的。
哇!好燙、好滑、好。小俊的手指在媽的道中來回,不時還輕輕磨她的核,挖摳她的門。美心的小嘴不住輕輕嬌,整個嬌軀軟癱着趴在小俊身上不住顫抖着,玉手也體貼的輕輕隔着牛仔撫摸小俊長的大具。
小俊再也忍不住,他的大手一手從背後撫着媽的肥,另一隻手則悄悄的把大巴從檔裏放了出來。
「啊!」美心吃驚的輕聲叫了出來,這麼會有這麼大、這麼長的巴。
小俊受到媽兩條美腿肌的彈,及夾磨時傳來的温熱。他也用力動具與她的凸起户用力磨擦。堅的大頭,立刻頂在媽小腹下凸起的户上,對準了潤的肥口。
「唧」的一聲,大巴順着水長驅直入,頂進媽火熱而充彈的道里。
「啊……」美心小嘴張的開開的,只是一直氣。小俊的大巴頂的越來越深,硬撐緊了整個腔。最後大頭頂着子口,頂的她又漲又酸,強烈的快更是一波波而來。
「好兒子……親兒子……大巴頂的媽小好舒服……」
這時隨着公車不停的彈跳搖晃,兩人默契的相互動着生殖器合着對方的需求。
雖然小心的一點聲音沒發出,動作卻是越來越快,越來越烈。
小俊抓着媽的股,狠力一,大巴整猛到底,媽的子口像一張小嘴似地含着我深深幹入的大巴,那種又暖又緊的覺,好像姨媽的小嘴一樣,給人無限銷魂的滋味。
他再緩緩地把大巴往外出,直到只剩一個大頭含在媽小口,再用力地急速入,每次都深到她花心裏,讓媽忘情地嬌軀不停地顫抖、小腿伸、肥猛篩,全身像蛇一樣地緊着我的身體。
強烈的快讓美心全身的發抖,小俊藉着搖晃用力的動他的股,也覺得很舒服。就這樣着着,美心的股越翹越厲害,美腿越夾越用力。就在公車即將到站前,小俊忽然到媽的道一陣痙攣,就這樣她把全部的渲了出來,燙的他的大頭一陣快美。
下車時,美心的雙腿早就痠軟的走不動路,還是靠着小俊將她扶下車。車上的鄉人們不由得稱讚,真是個孝順的好孩子。
媽的家座落在田野中,是一間傳統的四合院。
進了她家,體貼的媽隨手關上大門,讓小俊在客廳裏的椅子上坐着。
「佩芬、佩珊,你們看是誰來了?」
「啊,是小俊弟弟嗎?」
房門裏嬌聲傳出,美心的兩個女兒隨即從房中快步走出來。
打過招呼後,小俊靜靜地端詳着她們倆。站在左邊那個看起來較大而燙髮的女生,想必是媽的大女兒佩芬,外表看來成嫵媚。較小而短髮的一定就是媽的二女兒佩珊,看起來是個活潑開放的青美女。
聊天之後,小俊便以大姊、二姊和她們姊妹相稱。他得知大姊佩芬今年二十歲,高中畢業後便在鄉下嫁人,但因為一直沒有懷孕,所以被婆家趕回來住。而二姊佩珊,今年十七歲,還在讀高職。
「媽、大姊、二姊,這是我從台北帶來的禮物,希望你們喜。」
「哇!好!是國外進口的內衣,還是最新款式呢!」
「謝謝小俊弟弟,姊馬上去換!」
這時美心才明白,前幾天曉蕾向她要她和兩個女兒的身材尺寸的原因。
兩個女兒高興的,拿着內衣進各自的房間換衣服。好久沒看到女兒這麼高興了,美心謝的看着小俊,然後也嬌羞的回房試穿。
「小俊弟弟,你來教大姊怎麼穿好嗎?」過了一會,佩芬在房內説。
小俊走進房內,眼前頓時一亮。只見大姊上半身全,兩手有些害羞的掩住兩粒肥漲的雪白大。下半身剛換上一條月白的新三角,蕾絲的花邊,配着碎花綴飾,隱約可以見到一片漆黑的人影。
「來,大姊,我教你,這是前扣式的。」
小俊體貼的一手握住大姊的房,然後放入罩中,順手偷偷捏了捏。嗯,雖然沒媽的大,但彈十分驚人。佩芬臉紅着,乖乖讓弟弟捏。
佩芬心中煞了這久未見面的小弟,他不但好帥,又是台北來的,懂得好多時髦的玩意。
這時二姊佩珊,忽然興沖沖的衝了進來。
「小俊弟弟,你看二姊這身好不好看?」
只見二姊一身亮麗的粉紅新內衣,肌膚雪白,玉豐,出青人的體。
「大姊和二姊,你們都好美啊!」
「謝謝你,小俊弟弟!」平時看見同學炫耀彼此的內衣是外國進口高級貨,而自己的內衣卻是國內生產的便宜貨,佩珊一直很羨慕。如今自己終於擁有國外進口的名牌內衣,她的高興是什麼也比不上的。
佩珊高興的用雙手摟着小俊弟弟,在他臉上一陣親吻,前那對碩大而堅異常的在他心口直磨着,得小俊大巴更硬了。
小俊被二姊吻得興起,也在她臉上回吻。抱過了二姊,自然也要抱抱大姊。
只見大姊的反應更是熱烈,她竟也用雙手摟着小俊的脖子,和他嘴對嘴一陣親吻。
這時媽美心也換好一身新內衣,興沖沖的進來要讓小俊欣賞,剛好碰上他和兩個女兒親吻的這一幕。
小俊看見媽嬌靨上有些嫉妒的表情,乾脆也抱住她,吻吻她的粉臉。媽在意情之下,一時也忘了兩個女兒就在身邊,摟緊小俊的背膀,竟湊上小嘴和他口對口地吻起來,又伸出舌頭和他互攪,吻了良久,才和小俊分了開來。
美心這時「啊……」的一聲,想起旁邊還有兩個女兒在場,羞得無地自容地嬌紅過耳,把她的頭直往小俊的懷裏鑽。
倒是大姊和二姊臉笑容的看着她們母親與小俊的舐吻,佩芬笑着説:「媽不用害羞,這是你和小俊弟弟母子真情,沒什麼好奇怪的。」
「姊説的對,媽,您平常好寂寞,有小俊弟弟來安您,實在太好了!」
「媽謝謝你們!其實你小俊弟弟是獨生子,從小又和親生媽媽媽分開。媽這次叫小俊弟弟來我們家,就是希望我們一起給他母姊之,讓他體會一下家庭的温暖。」
「沒問題,媽,我早就想要有個弟弟了,真是太好了!」佩珊説。
「原來如此,那就讓我們一起陪小俊弟弟到上談談心吧!」佩芬提議。
在媽的大上,四人這時已的光摟抱在一起。以小俊為中心,互相親吻着。
小俊這時仔細的欣賞媽母女三人的美妙體,三人之中,媽的體看起來最是成秀麗、風姿萬千,古銅的肌膚柔細而光滑;平坦的小腹,微顯淡淡的妊娠紋;阜似饅頭般高凸,捲曲而濃密,倒三角形的尖端部位,紅而突起的核微微可見;那對聳豐肥的豪,頭略大而殷紅,暈紅人,像果凍一樣,稍一接觸便上下左右晃動着。
大姊秀髮披肩,姿容妍麗,笑時兩頰旁邊現出兩個酒渦,嬌嫵媚。肌膚則是光滑細緻,房雖沒有媽大,但也是難得一見的巨,更勝在彈良好,尖紅;身材修長苗條,玉肥圓,粉腿硬實。
二姊在三女之中較顯嬌小,一頭卷卷短髮顯的青活力,皮膚白皙,鼻樑秀;剛發育完成的身材,有一對雖不小但極為尖的美,柔軟蜷曲,環繞於阜周圍,一顆突出的核,高懸於頂端。細玲瓏,一雙玉腿粉妝玉琢般,細緻可。
小俊盡情地欣賞了眼前這三具嬌的玉體,原已壯過人的大巴更是長大膨。
「小俊先來安一下你大姊吧!她在婆家受了很多委屈,需要弟弟來撫她的心。」
「小弟,你喜大姊嗎?」
「大姊,你這麼美,小弟早就想你了。」
小俊伏在大姊柔軟光滑的體上,嘴兒湊向她前的兩個球上,一張口便將紅的頭含住,着、啜着;用舌頭在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斷地打轉着。
一手把她另一隻房抓住,在白堅的上便是一陣的,指頭更是在峯頂捏捏撫撫。
大姊渾身酸酥麻,陶醉地咬緊牙、鼻息急地任弟弟玩她美好的體。她口中不斷地叫着:
「俊弟……唔……姊姊……嗯……哼……別……別……別……咬……頭……唔……姐姐的……小……小……好…………哼……」
大姊經過小俊的一番挑逗後,已緊緊地抱着他,情難抑了。
小俊在佩芬大姐成人的體上,把她抬高粉腿,硬直翹的大巴到了她被水得滑的口,微蹲雙腿股往前一,用力地進她的內。「噗滋!」一聲,便長驅直入。
佩芬的小被小俊大巴一,痛得她周身大震,閉着雙眼、皺着秀眉、咬緊銀牙叫着道:「啊……痛呀……俊弟……你……輕點……喔……你的大……大巴……太……太……啊……太大……了……」
聽到大姊如此痛苦的嘶喊聲,小俊有些不忍。但他的大頭被那美户夾得死緊,柔無比的更是如此地人。於是,小俊放下乾姐的粉腿,轉而抱住她渾圓的肥,大巴頂入她心。
「啊……俊弟……你……啊……啊……頂穿大姊肚子了……」
小俊充耳不聞地狠了數百下,他知道對大姊這樣已婚的婦人,需要如此才能引發她心中潛藏的情。
過了一會,佩芬的雙手緊抱着弟弟,嬌呼聲使小俊知道大姊漸舒服了。
這時佩芬正美目半閉,嘴角帶着意地微笑着,那陶然的情態實在是人入骨。小俊情不自地低下頭去吻着大姊的小嘴,大姊兩條粉臂緊着小俊的脖子,熱情地反吻着紅的雙大張,好讓小俊的舌頭恣意地在她嘴裏翻攪着。
小俊的雙手也分握着她的兩隻堅肥翹的,輕撫捏着,他的股不停地顛動,大巴在她那水漣漣的小裏,頭直直深抵花心,又是一陣子的旋轉、磨擦。
佩芬緊緊摟住了弟弟的背脊,緊窄而肥的户含着他的大巴,配合着他的起落,搖晃着她的纖,大股也開始烈地送着,叫道:「嗯嗯……美死……了……好……真好……啊……親弟弟……俊弟……大巴……使……姊姊……美極了……哎唷……好弟弟……用力……再……用力……美死我……我了……哦……好酸……啊……嗯……大姊快……死了……」
小俊聽着大姊的叫聲,大巴更是硬漲發紅、實碩壯,雙手再次抱緊她豐的,開始直起直落地狂猛着,真是下下着,次次直頂心。
佩芬被這烈的,刺情推向更高峯。尤其户深處從未有人撫的花心,被弟弟的大頭磨轉得痠麻不已。
小俊到大姊的心在狂跳着,他抱着她的股,雙手在肥的上不停地捏着,大巴在大姊的小裏進出得更快了。
「嗯……嗯……真痛快……美死了……再……再用力……唔……親弟弟……姊姊……死……你的……大巴了……」
「哎唷……我的……小……啊……舒服死……姊姊了……啊……啊……哎呀……哎呀……親弟弟……嗯……快……姐姐的……小…………舒服死……了……」
「唔……大姊……美上……天了……嗯……俊弟……快……姊姊……要了哦……」
説完只見佩芬長髮飄散,雙手緊抱住弟弟,粉臉深深埋在軟綿綿的被單裏。臉漲紅,殷紅的嘴咬着頭上散落的髮絲,柳猛扭,股高高地拋送着。
户的就像泉水般地直湧出,浸淋着小俊的大巴,也從她旁邊,順着股溝滴了一大片單。
這時佩芬全身舒暢極了,尤其久曠的户內剛挨就碰到弟弟這大巴,更是覺得讓她充實舒服無比。
接着小俊在乾媽的示意下,再找上了嬌蠻的二姊,因為她在旁邊看着姊姊挨,早已水橫,手不止。
儘管佩珊平大膽,但初經人事的她,卻還是羞答答地不敢挨弟弟的。
小俊温柔的着二姊的玉,大頭頂在她早已透的户口,剛從她姊姊裏出來的大巴沾着水,撥開鮮的慢慢地往裏送。
「啊……好痛……小俊弟弟……你的巴……太大了……」儘管有水的充分潤滑,佩珊仍痛的小臉發白。心疼女兒的美心,連忙含女兒的房,撫她的核,幫她度過難關。
啊,二姊的户實在太窄太緊了,小俊被這緊含的快得舒無比。
他體貼的等二姊適應過來,然後大巴在道里才開始款款送。小俊努力開拓着二姊的羊腸小徑,這時大頭彷彿遇到了阻礙,小俊巴用力一。
「啊……嗚……」佩珊又痛的哭了起來,原來是她的處女膜終於被弟弟穿破了。
但過了一會,隨着媽媽體貼的撫和弟弟温柔的送,慢慢的驅走了佩珊的羞赧和疼痛。
漸漸的,一種又酸又又極端舒服的快,刺的她忍不住動着纖,和身上的弟弟一來一回地配合,方啓的幽徑慢慢地容納了小弟碩大的熾熱。
隨着二姊難以自抑的逢,任落紅和在中汨汨地在上和股間,小俊知道自己已將她帶入姊弟親情的快樂中,也顛動着股,輕慢送地着。
「好弟弟……親弟弟……啊你……你頂的……二姊……好美……幹得……姊姊……真快樂……」
看着二姊青人的神態,小俊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剛破了身子的處女,動作愈來愈大,送地愈來愈有力。
小俊左右狂,直進直出,這時緊窄的處女道早已暢通無阻。二姊雙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身,小股款款向上湊的技巧幾乎已經不比她姊姊差多少了,户裏直着水,在大頭一進一出之間不斷開合。
「啊……親弟弟……好深……得……姊姊……真快活……大巴弟弟……啊……你到……二姊的……小心了……啊……啊……」
二姊的花心被小俊的大頭磨擦得酥入骨,水越越多,小的温度也高得燙人。小俊不停狂搗着二姊那個多汁的小肥,佩珊已達到她高的顛峯期,小嘴裏狂着道:
「啊……親弟弟……姊姊……美死了……姊姊的……小……讓……親弟弟的……大巴……得……快……沒命……了哎呀……親……弟弟……快……快……姊姊要……啊……親弟弟……姊姊忍……忍不住……要……要了……」
説完二姊也丟了,短髮凌地帶着汗水,散貼在她額頭。身子軟的像棉花一樣,叫聲也由大至小,終於只剩下鼻子裏的哼聲而已。
小俊見二姊這可憐的態,和只有從鼻子裏出聲的哼,怕把初次挨的二姊幹壞了,只好怏怏地出大巴。
這時媽慈的摟住了小俊,她知道兒子尚未,正是需要母的時候。
「媽,小俊好你。」
「別説了,來享受媽的母吧!」
這時的小俊,雙吻上了媽的小嘴,品嚐着媽滑的香舌。一股股屬於成美婦的人香,不斷的挑逗着他。他的大手,不斷的捏着媽那彷彿棉花般柔軟的中極品。他的大巴已經硬翹的快要爆炸了,大不斷在媽那深紅的外摩擦着,大頭上一層層的塗上媽裏不斷分泌而出的滑膩水。
小俊見媽已是火高燒,又是飢渴又是空虛,馬上翻身到她體上。美君此時全身火沸騰,忍不住用玉手引着兒子的大巴,對準了她那水漣漣的小肥口,聲道:「俊兒……乖兒……呀……快……快把……你的……大……大巴…………進去……哦……哦……」
小俊把大巴頭瞄準了媽的肥入口,用力一,便進了半。他到大巴好像被一個熱乎乎又緊緊的温水袋包住了一般,裏面又燙又滑,真是太舒服了!
小俊伏下身子去咬媽的大頭,好像回到小時吃的模樣用力着。大巴便在水聲唧唧中,不住地在媽肥美的户裏幹着,直撞得她户「啪啪!」作響。
媽雖然美不如親媽,清麗不如小媽,但勝在温柔。有子萬事足的她,彷彿把自己當成是兒子盡情的玩具,隨兒子怎麼玩,她都是開心的。
小俊使勁了個盡,又了出來,再進去,又出來,輕送重幹兼有,左右探底,上下逢源,使得媽的臉上態百出。又用力地着媽那對讓他不釋手的柔軟、嬌、酥滑兼有的大肥,使媽叫着道:「啊……俊兒……媽媽的……親……兒子呀……哎喲……媽……美……死了……大巴……親……兒子喲…………進媽……的……花心了……真好……媽…………死……了……啊……啊……」
了不知多久,媽漸漸習慣了小俊大巴的頂幹送的韻律,她也用內勁夾緊兒子的大,讓兒子抓着她的豐豪在上幹着。只見乾娘緊咬着下,又開始叫着道:
「噯唷……乖兒……你有這樣……的……大巴……媽……好開心……親親的……兒子呀……媽……全身都……酥麻……了……媽……死你了……啊……小……不行了……媽……又要……要了……啊……啊……」
小俊見媽不要命地動肥白股,得媚人入骨,嬌靨含,大股大股地着,了又,再,了好一大片單。他的大巴在媽的小裏,緊密又温暖,花心還會一一地夾得他的大巴直跳動着。
小俊和媽盡情地綿,大巴和肥密切地起落、扭搖着,那情景真是無邊。此時,只有母子親情的存在,母子倆忘形地媾着。一直玩了好久,小小俊終於意的,在媽的子裏出又多又濃的來。
************
在鄉下玩了三天,小俊幾乎樂而忘返。尤其是當他答應帶着二個姊姊和媽一起到台北玩,更讓大姊和二姊高興的把小嘴和股都奉獻給大巴弟弟。
但小俊不在台北的這一段時間,卻讓他的小媽嘉欣擔心無比。
「嗚……辛蒂,怎麼辦?我又夢到小俊要離開我了。」
「別擔心,嘉欣。我是小俊的乾媽,讓我來想想辦法吧!」
小俊一回台北小媽家,就聽小媽説,乾媽建議為了增進他的英文能力,和讓他體驗美國文化,要他到乾媽家作客。
説起到乾媽家作客,小俊自然是願意的。因為乾媽可是個金髮大美女,聽説她年輕時還是選美冠軍。而且乾媽還有三個分別是十二歲、十歲、六歲的女兒,也都是小美人。
小俊到了乾媽家,那是一個高級社區,社區內住的全是歐美來的有錢人。
走進社區,小俊立刻驚喜於眼前的美好風光。
原來社區草皮上,正有許多金髮碧眼的美婦和少女在曬太。她們個個穿着比基尼泳裝,上半身緊窄的罩多半隻能遮住頭,下半身則是一條小小的內大方的出大片大片的雪白和股,看的小俊大巴在檔下高高翹起。
美國人果然比較會享受生活啊!
看見小俊英俊的臉孔,還有襠下那高聳的突起,這些熱情的美國女不由得眼前一亮。
「哈嘍,你好帥,作我男朋友好不好?」
「中國小帥哥,要不要到阿姨家玩遊戲?」
一陣雪白的波,頓時包圍着小俊,小俊第一次臉紅的不知如何是好。
幸好小俊還記得要先到乾媽家,才終於掙了人羣,混中他的大巴不知道被多少玉手摸捏過。
不一會走到乾媽家,紅瓦白牆,綠樹如蔭,好個幽靜的居家環境。
小俊一按門鈴,就看到乾媽和三個乾妹已在玄關笑着接小俊。
而最讓小俊吃驚的是,乾媽和三個乾妹,身上竟然都是的光,一絲不掛的來他。不,正確的説,她們身上還穿着鞋子和襪子,也因此分外人。
乾媽辛蒂看着小俊媚笑着,像一隻狐狸似的麗人。她的肌膚柔賽雪三英吋的金高跟鞋,更讓乾媽的結實修長美腿、渾圓雪的曲線,展無遺。一對碩大的雪,鼓漲、渾圓而人,完全展了成婦人的麗之美。
好一個火辣尤物!
難怪乾媽當初可以在選美會中奪得第一,這些年來仍依舊保持着模特兒般的姿。
「小俊哥哥!」三位乾妹,立刻撲了上來,熱情的給小俊無數香吻。
乾媽的大女兒蒂,已是亭亭玉立的美少女,有着雪白的肌膚,苗條?又不失豐的身材,她的雙腿修長,又細,腳上穿着運動短襪和球鞋,更顯的活潑俏麗。美國人發育的好,今年十二歲的她已經有一對結實而又充彈的白球。
乾媽的二女兒瑪莉,今年十歲。有着一頭紅髮,一雙棕褐的大眼睛,粉紅的嘴,一笑還有兩酒窩,腳上穿着白的長襪和一雙黑的學生皮鞋,一看就是個乖乖的女學生。儘管她仍然還是個小女孩,但身材拔,一對尖美已經顫巍巍的聳立着。特別引人注意的,是她那鼓鼓的美。漂亮翹的小股,有着美麗的曲線。這是一個真正的美人胚子,俊俏伶俐,聰明非凡。
乾媽的三女兒貝蒂,今年六歲,長得是最漂亮的。雪白細的皮膚,嬌俏粉的小臉蛋上一雙藍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秀氣,一張紅鮮潤的小嘴讓人忍不住想親吻一下。一雙粉紅的兒童襪和公主鞋,讓她活像個美麗可的小公主。
特別是她兩隻小腿間,那肥白豐腴的小户,簡直就像一個白的小饅頭似的,讓小俊看了大巴就硬的發疼。
大家進了客廳,乾媽笑着説:「小俊,今天乾媽找你來,是要讓你體驗美國的家庭文化。我們美國人在家,喜穿的涼快輕鬆,不喜過多的繁文縟節,你不會介意吧?」
「乾媽,當然不介意了。」
「如果真的不介意,你就把衣服了。美國人認為家人間應該沒有隔閡,這樣才像親的一家人。」
「對啊,小俊哥哥,我們幫你吧!」
三個乾妹,六隻白的小手,轉眼間嘻嘻哈哈的幫小俊個光。接着,三人美麗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小嘴也吃驚的張得合不起來,因為她們看見了一條超級的大號巴。
「譁!好的巴,姊,你看,我兩隻手都抓不住呢!」可的貝蒂説。
「嗯,小俊哥哥,你是大英雄。」乖巧的瑪莉説。
「哇!媽,你快來試試,小俊哥哥的巴好硬好燙喔!」活潑的蒂説。
「呵呵,小俊,在美國人的觀念中,認為家人間親吻撫摸可以增進情。你的三個乾妹是真把你當哥哥看,你別介意。」乾媽笑着説。
「乾媽,當然不介意了。」
「如果真的不介意,你不妨也親親摸摸你的三個妹妹,這樣才像親的一家人。」
小俊聽了很高興,他也熱情的回應乾妹們,嘴裏品嚐的是小嘴和香舌,手裏捏的是和美,有時還輕輕挖摳她們的小户,實在不亦樂乎。
「小俊,美國是全世界電影最發達的地區,要瞭解美國文化,最好的方式應該從電影開始。我們一起看場電影,乾媽在旁邊解説美國文化給你聽。」
「好啊,乾媽!」
電影一開始,是一個小鎮中典型的美國單親家庭。一開始出場的是一位麗的中年美婦,和她十七八歲的英俊兒子躺在上摟抱着聊天。
這位麗美婦身上的睡袍和罩,早已被兒子光,散落卧房一地,只剩下漂亮的白蕾絲內地掛在小腿上。她兒子身上的衣物和內,也被媽媽温柔的下。母子兩人談了一會話,然後在上烈的熱吻。
「小俊,在東方,家人之間很少接吻接吻。但在美國人來看,接吻是一種最普通的禮節。父女母子之間,每天早上有早安吻,出門有道別吻,晚上回家有見面吻,臨睡前也有晚安吻,甚至一天在家只要高興隨時都能吻,這是一種家人間表達親情的方式,所以我們美國人家庭中父女母子間的情都特別好。」
「那乾媽,小俊也可以跟你接吻嗎?」
「傻孩子,當然可以。乾媽讓你嘗試一下,美國母子間的親吻方式。」
乾母子倆火熱的雙緊緊貼住,剎那間小俊的舌頭就被出去,進入了一個香甜滑的處所。辛蒂一會兒伸出嬌舌來,和乾兒子的舌頭在空中互相勾攪着,一會互相換彼此的唾,舌頭互相在對方口中舐。
母子倆吻的情動,小俊一隻手開始撫摸乾媽白、赤的大房,手裏覺得又滑又、還有極大的彈,峯頂的兩粒頭被他一摸都硬得凸了起來。
這時乾媽一雙媚眼水汪汪的,看起來更加麗人,於是小俊大膽地一手繼續摸着大,一手入乾媽兩腿之間的三角地帶扣挖着她的户。
乾媽這時笑的好媚,不但不阻止小俊,還主動將一邊紅的大頭送到小俊口中。小俊迅速地用嘴巴含住另一個頭,舐咬。
這時銀幕上也已經演到,少年的一隻手正在撫摸媽媽的房,另一隻手則捏着媽媽的美。中年美婦更悄悄的用她的玉手,套着兒子長的巴。
「嗯……小俊……你的乾媽真舒服。小俊,你看電影上,媽媽正在幫兒子量巴。在美國,媽媽都是十分關心兒子發育的。要知道在美國人的想法中,男人的巴是否長,對婚姻幸福,是很重要的。巴長硬翹,才能算得上是英雄。」
「喔,怪不得瑪莉乾妹剛才説我是大英雄。」
「嗯,所以美國的媽媽每晚都要到兒子房裏,去幫兒子量巴。」
「喔,乾媽,那為什麼現在銀幕上那位媽媽,開始用她的小嘴含巴呢?」
「呵呵,在美國人的觀念裏,巴光長還不夠,硬度也是很重要的。所以一個盡職的美國媽媽,不只每晚要用手量兒子的巴,也要用嘴,才知道兒子的堅硬程度。」
「那乾媽你能幫小俊量量看嗎?」
「當然好了。」
辛蒂伸出了白的玉手,握住了兒子長的大巴。
「嗯……」乾媽的玉手又軟又滑,小俊舒服的忍不住從鼻子中哼出聲來。
「嗯……乾媽……你真會量……套得兒子的大巴好舒服……」
「呵呵,你乾妹們果然説的沒錯,小俊你的大巴果然又又長,而且整硬得像鐵,一點軟勁也沒有。即使在美國媽媽看來,這也是一條極品的超級巴哦。」
「乾媽,你能幫我用嘴也量量嗎?」
「呵呵,那是當然了。」
乾媽嬌媚的挽起金髮,低頭用小嘴開始含大巴。美國媽媽的技巧實在太好,一會上下整具,一會香舌靈活上下囊,一會又把大頭含在小嘴裏,像含糖球似地旋轉舌頭。
小俊的大此時進出乾媽口腔時,與滑的舌頭、鮮潤的雙接觸,早已暴漲難耐,很高興的發出哼聲,開始,強壯的腹肌時時繃緊。
「啊……乾媽……好……舒服呀……再含……深一點……快……用力……含……啊……喔……你的……小嘴真……真緊……又……好熱……喔喔……」
乾媽也配合的,小嘴也儘量用力縮緊,不斷加快速度。看着下這金髮大美人,用她潤的紅和香舌賣力服務自己的大,小俊的體和心靈都獲得了強烈的快。
這時銀幕上的那對母子,已經開始在卧房的大上摟抱做。少年正用他又又長的莖,貫通着美婦的道,一對又白又的豪被少年使勁的握在手上抓捏着,美婦臉上出了快樂的表情。
「啊……乾媽……這是在做什麼呢?」
「呵呵,媽媽夜夜幫兒子量巴,看見兒子的巴總是硬漲的難受,自然希望用自己白美的體,幫兒子降消火。在美國人來看,這是很自然的事,也是母子親情的自然呈現。母子,是一種自然的生理和心理狀況,也是一種情的融會和昇華。」
「那乾媽……你也可以……用你的身體來幫小俊……降消火嗎?」
「呵呵,當然可以,小俊的大巴漲成這樣,乾媽知道這代表它需要母,小俊你就盡情的玩吧!」
這時乾媽的玉手緊握着小俊的大巴,起肥美的户,兩片大猛地一陣張合,「唧咕」一聲,大巴順着水就了進去,立刻就被一團熱氣騰騰的肥給包住了。
強烈的快立刻從大傳到全身,小俊興奮得忙往下,恨不得整個兒進入乾媽的深處。
「哎喲……啊呀……太……太大了……喔……好舒服……啊……頂到花心了……」
小俊長的巴不斷深入,乾媽忍不住嬌呻,辛蒂實在沒料到這大巴,會帶給她那麼強烈的快。這時辛蒂才發現,小俊的大巴不只是長硬碩而已,它簡直就是女人的寶物啊!
「喔……太舒服……太了……兒子你真是美國媽媽的大英雄……你的大巴把乾媽的……啊……得的……啊……太舒服了……」辛蒂興奮的説。
小俊能夠幹金髮碧眼的美乾媽,他實在太高興了。他加大了力氣開始送,用大巴狠着乾媽的小,辛蒂的全身像烈火燒着一般,不停地顫抖着,她也努力地着、扭着、搖着、篩着她的大股,緊緊地擁抱着乾兒子,媚地叫道:「哎呀……小俊……啊……美國媽媽的……大巴親兒子……哎唷……美國媽媽……的……小……讓你幹……麻了……嗯……嗯哼……美國媽媽……舒服……透……了……」
「哎喲……哎……哎呀……美國媽媽……快……美死了……喔……喔……好美……美死了……」
「哎……喔……呀……美國媽媽……的……好兒子……大巴……幹得……美國媽媽好…………好舒服……呀……哎唷……大巴……兒子…………死……美國媽媽……了呀……喔……喔……」
辛蒂瘋狂地大叫着,反正在這個社區,大家都是美國人,都很開放,於是她也不怕別人聽到他們乾母子的倫事。那媚的樣子像是樂到了極點。而小俊遇上了乾媽這樣的極品美婦,真是越越興奮。他不斷狂猛,只覺得這的美起來好緊、好暖、好舒暢,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外國乾媽,讓他更加的刺快樂吧!
只見他們母子在客廳的地毯上,殺得天昏地暗,拋開了一切傳統東方觀念,只追求美國式的親情和合一的足。
辛蒂可以到兒子的大巴的時候,大頭一直頂進自己的子裏。而的時候,幾乎把兩片都快翻了出來。一陣陣強烈的刺,讓辛蒂兩條豐的玉臂,把兒子的摟得好緊,兩條肥的粉腿,緊緊住兒子的部。她不斷扭擺,忘了一切,只想追求那極樂的美快。
「喔……」一股又一股又濃又多的,不斷澆在小俊的大頭上。原來乾兒子的大頭次次都在花心上幹旋磨,讓辛蒂忍不住高了一次又一次,得幾乎翻白眼昏了過去。
而美乾媽的異國美味,也讓小俊覺得分外刺。他一連了半個多小時覺得大頭一陣痠麻,大巴連忙一口氣再了七八百下,這才在乾媽的子裏舒暢的出又濃又多的,辛蒂也被這燙得美的又了一次。
這時銀幕上,那對母子早已結束事。正在快樂聊天時,一對美麗的美國姊妹走了進來,大的大約十七八,小的大約十二三,身上一樣不穿衣服,抱住少年又是一陣幹。
「乾媽,這又是什麼?」
「嗯,這是美國家庭的親情呈現。年輕的兒子血氣方剛,大巴一天要硬好幾次,有時候光憑媽媽的母是不夠的。這時好心的姊妹,就會來幫媽媽的忙,用自己年輕的美體,來讓哥哥或弟弟快,這樣也會讓兄弟姊妹的情更好些。」
「喔,原來如此!乾媽,小俊的大巴還硬的難受,能夠讓乾妹們也來幫幫小俊嗎?」
「呵呵,當然沒問題,你的乾妹也早就很小俊哥哥呢!」
這時在旁看着水橫,正互相撫摸的三姊妹們,聽見媽媽説的話,高興的迫不及待了上來。
首先搶着上來的是十二歲的蒂,急忙的將自己發育良好的美入小俊哥哥的口中。小俊左右輪品嚐兩座白無比的峯,加上上面兩粒鮮紅的珠,真是美味極了。
小俊左手輕輕握着玉,了又,右手漸漸向下滑落。
蒂有些昏昏然,細不停扭動。不久小俊的右手很快探到三角洲中的小溝,頓覺温暖滑膩,緊密的中已經漿橫溢,大有氾濫之勢。
小俊低頭俯看乾妹的户,微微外翹的兩片紅紅的內,竟夾着一粒比頭還要大的蒂,細粉紅賽過晶瑩的玉珠,?且還在輕微的顫動。
小俊的手指,開始起那溝中的粒兒來。
蒂一陣陣顫抖,口中不停地呻,很快她全身都痙攣起來,白扭動得更厲害了,身子一一的,雙手用力緊握自己的雙,看樣子恨不得把它們爛似的,頭左右擺動。
她全身無力又又,已達忘我境界。突然這種覺由重到輕,由輕到微,只見兩片在微顫,在張合……
這時小俊興奮的將乾妹推倒,自己跪在她兩腿之間,提起那雪白修長的大腿撐得高高的,再左右大大地分開。
此時他下的大猶如鋼,全身血急速奔,實在忍受不了衝動了。
他一手撐着身體,一手托起大,對準小衝了上去。
先在入口外的四周一陣磨擦之後,躍馬直闖硬衝,朝湧之處猛的一頂,只聽「噗!」的一聲,進了大半。但大巴幹進去竟然沒有碰到處女膜,小俊十分意外,這美國乾妹不知何時被破了身子,已非完璧了。
「呵呵,小俊不用奇怪。在美國的一半家庭裏,女孩發育到八九歲,就會給爸爸開苞。在我三年前離婚之前,蒂都是陪爸爸睡的,所以給她爸爸玩過。不過瑪莉她們都還是處女呢!」
原來乾妹的處女是獻給她爸爸了,小俊十分羨慕美國人的父女親情。
這時蒂的璧緊夾着乾哥哥的大巴,她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舒服過了。爹地的白人巴已經很大了,想不到小俊哥哥的中國巴竟然還要大上兩號不止,樂得她眉開眼笑,肥白股也不停地動,不斷聲嬌喚着:
「哎呀……好哥哥……妹妹舒服……透了……哎……哎唷……大巴……中國哥哥……喔……美……美死……了……」
「喔……喔……好哥哥……你的……大巴……得……妹妹…………死……哎喲……妹妹……要被……哥哥的……大……巴……乾死了……喔……喔……」
「…………妹妹……好……好……哎喲……妹妹……快……快忍……不住了……妹妹……要……丟……丟給……中國……哥哥了……喔……喔……」
只見蒂美妙的少女軀體不斷顫抖着,美裏狂,的昏過去了。
這時小俊還未,他將巴從蒂的小拔出,走向了在一旁乖乖等候的二妹瑪莉。
十歲的瑪莉是那麼的漂亮、乖巧,又惹人憐。小俊情不自地抱住她嬌小的軀體,開始她的一雙尖美,大巴則直的頂住她的處女。
「嘖……嘖……」這處女的味道實在是太了。
小瑪莉一被小,大量的水立刻從小道中了出來,整個身子都在不斷顫抖。小俊用力地將她那嬌翹的小股抱緊坐在自己身上,大巴「唧……」的一聲順着水就進了那鮮的處女美中。
「痛……好大……」小瑪莉痛的淚面,一絲絲處女血從生殖器合處了出來。
小俊分外心疼,他放慢了速度,温柔的説:「別怕,一開始有點疼,但是等一下你會很舒服的。」
接着小俊用力她那一對尖筍美,小瑪莉又被這快刺的水直。
「啊……你別太用力……小……這覺好奇怪……瑪莉又要…………了……」
接着的瑪莉,邊丟了她人生真正的第一次高。小俊乘着大量,讓他的大再深入些,瑪莉的被整個捲進裏面,小俊的大頭受到處女緊縮而鮮的道,要不是瑪莉對小這麼,此時她一定痛得哇哇大叫。
小俊將大巴一點一點緩緩推入瑪莉的道中,如果她眉頭緊皺,小俊便暫停再小,然後雙手在她下半身遊走,從大腿摸到美妙的股,不一會兒小俊的頭便可受到瑪莉道深處又滲出了大量的水。
這樣温柔的輕慢送,小俊的大巴最後終於整攻入瑪莉又又緊的少女道里,最前線的大頭直頂着花心磨旋,卻又貪得無厭地將瑪莉的小硬給撕裂撐大,直到整具浸在她那富有彈,温暖多汁的道中。
從客廳的鏡子裏,小俊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那支大的具整支埋入瑪莉小巧可憐的身軀中,她的户還淌着血絲,這讓他分外有徵服的快。
喔,好個味美多汁的處女啊!
小俊的大具開始在瑪莉的小道中來回地送,才十歲的瑪莉開始時還不會配合。小俊兩手抱着她的小股,用部的力量着她的小,瑪莉的哼聲由痛苦漸漸轉為愉悦,小俊往上頂時,她整個瘦小的身軀也跟着向上晃動,頭深入到她道的最深處。在水的潤滑下,小俊長的莖可以明顯受到整個道一陣陣緊縮的覺。最後瑪莉開始忍不住自己扭股上下晃動,小臉上盡是一副陶醉的模樣。
瑪莉的水還是不斷出,叫的音調也漸漸增高,然後開始全身搐。小俊的大頭覺到一陣陣的熱,而且大巴覺好像被一股力入瑪莉的小中,讓他舒暢無比。
小俊忍不住一次次深深的入,再送,再入。而瑪莉也被一次次地被推向更高處,十幾分鍾內丟了好幾次。
最後搞了好久,小俊終於忍不住被瑪莉處女內的,出又濃又多的熱發在她的小子內。
這時的小貝蒂看了哥哥和姊姊玩了這麼久,早已等不及了。她好想哥哥也這樣自己,也讓她的小身體享受快樂。
「哥,該我了。」
「小貝蒂,不行。」説話的是乾媽辛蒂。
「為什麼,媽咪?」
「貝蒂,你才六歲,還太小,小還挨不起哥哥的大號。想和哥哥一起玩,起碼得等你八歲。」
「我不要,媽只讓姊姊和小俊哥哥玩,不讓我玩。媽偏心!媽偏心!」
説完,小貝蒂就哭着跑回了房間。
************
到了夜裏,正當小俊呼呼大睡時。房門一閃,六歲的小貝蒂溜了進來。
小貝蒂實在不服氣,媽咪實在太偏心了。小貝蒂的同學蘇珊一樣是六歲,還不是每天晚上陪她爹地玩,讓她爹地的大巴整晚着不放,的小肚子的都是爹地的。
小貝蒂走近前,輕吻了小俊一下,低聲嗲道:「中國大哥哥小貝蒂你,要讓你玩小貝蒂的身體。」説着竟自剝下衣,全身赤的爬到小俊身上去。
小妮子擔心小俊哥哥萬一醒來會不願意她,她知道媽咪有一種藥,吃了之後會讓男生特別女生。她偷進媽咪房間,拿了一瓶,瓶中只有三粒。她一口氣全部拿來,含在口中,伏首吻住小俊哥哥嘴巴,把那些藥粒全吐入小俊口內。
睡夢中,小俊一大巴忽然暴漲鐵硬,比原來的尺寸還要大上一號,青筋怒,看來十分嚇人。
「啊!這麼大,怎裝得進去……」
小貝蒂嚇了一大跳,但勇敢的她仍然想和哥哥做。她從下的衣服裏,拿出了第二樣東西。那是一瓶神奇油,是小蘇珊偷偷拿給她的,小蘇珊的爸爸每次玩她都會抹上這種油,這樣蘇珊的小就能吃得下大巴。
小貝蒂又又怕在小手上塗了油,然後握着大巴直上下套動着,直到把整大巴得油滑滑的。這才舌兒一吐,妙目兒一轉,似害羞的看了看沉睡中的小俊,跨身上去。
小貝蒂咬,玉手抓着小俊哥哥的大巴頭子對住了小口兒,一陣搖晃擦得小貝蒂嬌大作。那含苞兒兩片幼,也被神奇油得滑潤潤的。
她伏緊小俊哥哥,小手撥開了兩片幼的,口一裂,對上了大巴頭子,狠颳着豎突突的核兒,美酥得她小嘴不停氣。
正舒服間,睡眠中的小俊覺得大巴頭一陣舒服。他雙手摸到小貝蒂扭晃的小股,冷不防用力一抱,只聞「吱唧!」一聲,那小小兒竟奇蹟似的下大半巴。
苞開瓜破的一陣暴漲裂痛,只痛得小貝蒂殺豬似的一聲尖叫,小股拚命晃,想退出大巴,奈何睡夢中的小俊,有的用力抱緊她的小股,那大巴反而盡的直入進小內……
「哇!痛死人了!不來了!媽啊……」
小貝蒂痛得鬼哭叫,小身兒死命狂掙。
小俊這時已被藥得神智不清,一大巴火硬得又又長,只想趕快解火不可。大手撫摸着一具光的幼小體,帶給他陣陣快,只想盡情送。
正當小俊舒服得神狂小舌,大巴狂奇緊熱的小時,小貝蒂只能小手緊抓着哥哥,哭叫着説:「媽啊!救命呀!小破了!」
此時的小俊彷彿聽不見小貝蒂的哭叫,他只覺得小貝蒂抖着掙着,那妙處兒縮得奇緊,包得一大巴痛快無比,他忍不住愈愈快。
好一陣子,小鬆了,麻了,小貝蒂終於接了出生以來第一次高到來。
小俊緊了她幼兒,一陣頂磨小花心使她丟得酥美。
「嗯呀……怎麼這麼美啊……哎呀……小貝蒂要死了……」
但這時大巴仍未過癮,大頭仍不停的頂磨着小貝蒂的花心。陣陣酥麻中初嘗消魂的小貝蒂,水狂,丟得仙死。奇緊的小兒,熱烘烘的,夾得小俊再也顧不了憐香惜玉,開始用力的急猛起來。
「拍!拍!」碰的響,小貝蒂頭兒晃着,一陣猛,得她小臉失子發痛,忍不住抖聲大喊:「好哥哥……大巴……中國哥哥……人家吃不消了……人家不要了……痛……」
小俊痛快無比的一下下猛搗那緊夾的小兒,拚命的着。那如兒臂的大巴漲得更長,盡到底的狂,得小貝蒂大聲哭叫了起來。
這時「碰!」房門一開,乾媽和兩位乾妹已闖了進來。
「小俊……快停停……你……你要死貝蒂了……」乾媽奔至前,拉着小俊道。
「叭!」的一聲,大巴出小,痛得小貝蒂軟癱中又尖了一聲。
小俊正火狂中,乍見被美的乾媽拉着。他反一把按着乾媽倒在地,不由分説的大手急伸,託着長漲得悶熱的大巴,對住那高凸凸的美,入兩片肥厚中,他不顧一切,用力一。
「咕吱!」一聲,整大巴緊的入了肥內,一陣火熱緊夾,舒服得他閉目一陣急猛送。
「啊……」
乾媽來不及掙扎,就被小俊強似的入大巴,光突突的股一陣狂扭,又羞又急的尖聲大叫:「貝蒂……怎麼會這樣?」
「嗚……媽咪,是我不好。我給小俊哥哥吃了三顆你的紅藥藥,他就變成這樣了。」小貝蒂嚇的哭了。
「啊!那可是烈藥啊!常人吃一顆就能金不倒,連數女不,何況是小俊一次吃了三顆!」辛蒂嚇了一跳。
「啊……小俊……輕點……嗯……蒂……你趕快打電話給你嘉欣阿姨……叫她帶小俊的姑媽快來……啊……不……這樣還不夠……你叫嘉欣阿姨……打電話給小俊親媽……叫她也帶女人快來……」
嘉欣在通知曼玲後,帶着小俊的兩位姑媽先行趕到。聰的小貝蒂聽見聲音強忍疼痛,立刻前去開門。
嘉欣她們一進門就看見蒂和瑪莉二個外國小美人一上一下互貼,被小俊的卧疊在,小俊發狂的大不斷狠頂互貼的上下雙,「哎呀!怎麼會這樣?」
「嘉欣你快來,小俊吃了烈藥,我和三個女兒快頂不住了。來,你們快救他一下!」
「好,快,芳、文芳,我們快衣服!」
真是母子情深,嘉欣一面催促着一面自動剝光衣物,芳和文芳在外人面前也害羞的開始去衣服。
小俊大搞上兩個鮮的外國小美人,火更入高。回過身來,又見三個美人,一把就抱住羞答答的小姑媽。
但見又是一付勾魂玉體,小姑媽身子雪白,子股肥美得令人發狂,因兒又小又細的,一副凹凸玲瓏的體,簡直像個火的吃人妖,小俊一把就在地毯上從背後狠!
「哎呀!要命的,怎就在地毯上搞,哎呀!不……不……」
小姑媽體羞扭不停,小俊昏了頭的,拍打小姑媽的肥股,打得她尖聲怪叫的,一個死人肥白股被打得紅的。小俊十分痛快似的,猛抓狂捏肥,一面呼呼猛幹美。
沒半小時,一個平端莊空中小姐型的小姑媽已成了婦相,被整得不成人形。
「哎喲耶!饒命!小吃不消了!」
小麻、水丟盡了似的小姑媽,再也不住的呻苦叫。一旁疼小俊的大姑媽看得緊,也使出了渾身解數的忙依扭過來,伏地,高高的拱起了她那死人肥大白股,對着小俊搖花兒嗲叫着。
「好小俊,換換你親的大姑媽的肥給你夾出火吧!」
「吧!」的一聲,大出小姑媽小,小俊上了大姑媽的大白股!
只見他抱着妮娜大姑媽扭舞上的大股,呼呼的,大發狂的一,沒進,卻入大姑媽小眼內。
得大姑媽翻着白眼,小嘴直口水。那奇緊無比的小猛夾得小俊更發狂的一陣猛猛幹,恨不得底的雙卵兒也入小去夾的狂幹。
大姑媽咬牙伏地苦挨着肥股,哼也不哼一聲,看得一旁嘉欣呆了。嘉欣問:「芳,你……你的股被上了,不疼嗎?」
「哼……哼……不太疼……這樣讓小俊……更刺……更緊……好……好讓小俊快快出火……」
「拍!拍!」小俊不停的猛大姑媽小眼兒,好一陣子眼兒鬆了,入麻了,但小俊還是不出火來。
小俊能力本強,雖今天白天了數次,可是在被偷服下大量烈藥後,巴暴漲鐵硬,全身燥熱難奈,大作中失卻理智的將目標朝向麗質天生的小媽。
他那被烈藥物刺得一尺多長、如手電筒的特大號巴,一入小媽美內,就是一陣狂狂。
兒子那壯的特大號巴,得嘉欣酥一陣、痛一陣,起先她還努力搖扭股,希望兒子能早點火。但沒想到小俊這回一她就一個小時多,不但不,反而愈愈有勁,得她水直,不由哀聲告饒:「哎呀……大巴兒子……不能再了……媽……吃不消了……壞小肚子……」
這時小俊的親媽曼玲,終於帶着他的姨媽、舅媽和媽,還有媽的兩位女兒趕到了!
一進房門,一頭霧水的她們就看到一幕活。小俊雄壯的身軀,正在一名氣質高雅的美婦身上,大巴不斷在她的美中送,美婦正不斷求饒。旁邊是一地散落的罩、三角,和六個全身赤已到昏的大小美人。
「啊……小俊,你在幹嘛?」曼玲看見兒子這樣,又羞又急的問,要衝上前拉開他。
還是身旁的美女舅媽曉蕾夠冷靜,像瞭解什麼的,一把擋住曼玲!
「曼玲先別急,我看小俊一定是中了烈藥之,他平常不是這樣兇搞女人的。」
「沒錯!曼玲……曼玲姊……小俊吃了藥……你們快來……救他……」嘉欣附合的説。
「救,怎麼救?難道你要我們也剝光了上陣?」姨媽麗玲説。
「對,只有這辦法,否則久悶不萬一小俊發狂成病就糟了!」曉蕾贊成嘉欣的説法。
曼玲這才與曉蕾、麗玲、美心,四個風情萬種的美婦人各微帶羞意的看看。一咬銀牙,四美婦盡光了衣物,呈出她們徐娘豐的美好體,以解決小俊強烈之火。一旁的佩珊和佩芬,也立刻學媽媽個光。
眼前的波,更加速勾起小俊體內燒起的火。在半半醒下,小俊首當其衝的撲上了離他最近的姨媽麗玲。
狂的小俊,一見姨媽那端莊麗的花容,成的玉體,不由一口吻下狠着她粉頸、酥。大藉着連貫多的滑,一下子又刺入小姑媽的肥緊小去。
「美……美姨媽……小俊……好你……」
「小俊……好大……好漲……姨媽也好你……」
火正狂的小俊瘋狂的猛着緊熱的肥兒,姨媽「吱哇晤唔」的抖叫,他雙掌狂撫抓捏着兩隻軟的大房,下面得更快。
一兩千下後,姨媽水大放,大巴頭直點子,下下直貫,得她酥麻麻的,花心大開,直在小俊的大頭上!
看見麗玲支援不住,舅媽曉蕾對媽美心點點頭,兩位美婦一前一後也抱了上來。
舅媽和媽,一個燕瘦一個環肥,二人都赤着一身美,拋的抱着小俊摸吻、磨。
果然小俊注意力立刻被引,忽放開姨媽的身體,將舅媽和媽雙雙按倒在地氈上。瘋狂的一口吻着媽的彈型爆,一手按緊着舅媽小狂吻猛挖,搞得二女不斷呻。
温柔的媽美心,嬌羞的一把被小俊抱頂在牆壁上,面對面的着美兒在牆上,拉開媽兩條粉腿,股狠狠一大兒「吱!」的一聲,就強入了美心肥中……
接着牆上「砰砰」撞響了起來,小俊十分痛快的,猛頂着媽肥美小,一面發狂的,嘴巴咬着媽那肥白傲人的豪。
美心一聲不響,任由兒子狂猛幹,她只想讓兒子儘快。但過了好一會她也狂,無法支援。
「小俊,快放下媽,她已經支援不住了!」舅媽曉蕾抱住小俊阻止他。
這時小俊放下媽,回頭將舅媽在地毯上,拉開她兩隻美腿,又給提得高高的。但大頭竟對上了小眼兒,曉蕾一不對勁的,要想扭開已來不及的,不由尖叫:「哎喲……小俊……不……不能入股……唉唷……」
曉蕾沒叫兩句,那死人的肥白大股,小小門兒猛一漲裂,「吱」的一聲,小俊長的大巴已猛入大半。
身為高級知識份子的曉蕾,幾時經過這種開眼的陣仗,後苞初開的疼叫了聲媽,一個大死人的肥美股,疼得拚命狂扭擺着,但大巴已深入道緊緊的,這一搖扭反熱夾得巴陣陣酥麻,更頂深進去……
「哎喲……小俊……你要……頂穿舅媽的股了……」
曉蕾只疼得死去活來,大巴入小眼的緊密,卻讓小俊痛快的下下急急。
舅媽曉蕾的處女眼雖緊,但還不足以讓小俊。這時兩位姊姊佩珊和佩芬,也心疼小俊的了上來。
但見小俊的兩個美人姊姊,模仿上外國小美女的樣子,雙雙合抱一起,互疊躺在地毯上,佩珊在下,佩芬在上,二女都一絲不掛的,兩隻美妙的姐妹上下互貼一起,由着小俊弟弟拿着大巴,一會兒上方佩芬姊姊的小,一下又猛搞下方仰突的佩珊姊姊大肥。
上下徵着,狂着,一對尤物姐妹花互抱吻看。雙狂大,由得弟弟挑、刺、、夾着兒。而二女你嗲我哼的,上下雙被狂搞得高陣陣仙死。
小俊令智昏中,可真享受了最福,他那隻特大金,不倒的一個接一個掃刺各個不同異味的美婦户。捏着温香軟,吻着軟温香,他開心的一連狂了十二個美美女,但即使這樣離讓小俊火終究還差了一點。
這時屋內唯一剩下的,只有小俊的親媽曼玲可以幫忙了。
曼玲這時心疼兒子,但又放不開母子倫的心結。她光了衣服,出成美妙的香玉體,然後決定試試用小嘴幫兒子出來。
曼玲羞答答的,隨手拿起三角給快速幫大抹潔了一陣,然後人櫻口大大一張「咕」一聲,狠狠含住大頭,又來一陣「舌戰」緊大,一面猛吹,一面還上下前後直套動着!
「唔……唔……好舒服……」小俊異常舒服的叫起來。
曼玲更加努力着,套着,變換着各種口技巧。最後甚至幾乎盡的,讓那大頭下下叩頂緊到玉喉中,吐出進,進吐出,香舌兒猛刮馬眼兒。
「呵……呵……好……好……」小俊舒的大叫,但大巴始終離還是隻差一步,他這時已漲的全身通紅。
「曼玲,光口是不行的。小俊吃了過量情藥必須幫他快快出火來,否則時間一長,將會害了小俊!現在只有足小俊對完整母的渴求,才能讓他快。」曉蕾急着説。
「曼玲姊,求你了,你就和小俊吧!」嘉欣懇求説。
「曼玲,拜託你了!」其它還清醒的諸女異口同聲的説。
看着親生兒子小俊苦苦忍耐的樣子,聽到大家懇求她的聲音,曼玲終於放下了母子倫的心結。
對啊!如果這些本來沒有關係的小俊女長輩們,都能為他獻出自己的母和體,身為小俊親生母親的她,又有什麼不能做的呢?
曼玲一手撥開自己那兩片滑的,一手握住兒子巨的大,對住她自己那潤的小口。這時小俊已忍不住抱住親媽,瘋狂的撫摸着親媽的肥白美,部猛然入,「滋……」的一聲,偌大堅硬的全沒入了肥美的户中。
「啊……啊……啊……」
從未經歷過的強烈美快伴隨着漲痛而起,曼玲舒服得櫻桃小嘴急促地呻,前那對白的肥白峯,像球的上下跳躍抖動着。
小俊的大巴不斷狂猛的,在親生媽媽美的道中送着。曼玲也隨着兒子的,來了一波又一波的強烈高。
「啊……兒子……寶貝……媽咪好舒服……好美啊……啊……媽咪……要了……」
光是入就讓曼玲狂,她到現在才知道母子竟是一件如此快美的事。
「喔……好舒服……好痛快……兒子……」
小俊把媽媽抱得緊緊,他的膛着媽媽那雙高聳立的房,但覺軟中帶硬、彈十足,大巴在又暖又緊的小裏舒暢極了。小俊焰高熾,大起大落的狠猛、次次入,得曼玲花心顫,一張一合舐着頭。
「唉唷……小俊……好……好美……你的大巴得媽媽好舒服……再……再用力……大巴兒子……快……快乾媽媽啊……」
只見曼玲舒服得媚眼半閉、粉臉嫣紅、香汗淋淋,雙手雙腳像八爪章魚似的緊緊住兒子的身,自己用勁的上,讓小緊緊湊着大巴,一絲空隙也不留。
她覺兒子的大巴像燒紅的大火,入花心深處那種充實美是她畢生從未享受過的,她忘了羞,拋棄矜持地哼着:
「唉呀……到底……好喲……快……快動吧……媽媽……小好……快……快動呀……」
小俊用足了猛攻狠打,大頭次次撞擊着花心,觸底、次次入。曼玲雙手雙腳得更緊,肥拚命聳去配合兒子的狂狠,舒服得媚眼如絲、仙死嬌呼呼,舒服得水猛。
「唉唷……美死媽啦…………太了……兒子……你好大的巴……哦……媽快不行了……啊……」
就這樣曼玲在兒子的下了五次,到了第五次高的時候,曼玲小內狂而出,小俊到大頭被大量熱衝得一陣舒暢,緊接着背脊一陣痠麻。
他本能的部猛,狂猛幹了七八百下,大喊一聲:
「媽……兒子你……」
終於在親生母親子中出又多又濃又燙的,也出了這麼多年來對親生媽媽的意。
而曼玲也被兒子這滾熱的一燙,在全身顫抖慉的美極樂快中出了第六次高。
************
這之後,小俊和親媽一共在乾媽家住了一個星期,眾位媽媽們都默契的把時間留給了他們。小俊夜的和親媽,連晚上睡覺時,大巴也捨不得拔出來,就讓親媽的美含着輕慢送,和親媽親着摟着摸着,訴説着母子間的甜意。
一星期之後,在眾位媽媽們開會討論下,決定在美國社區買一棟大的透天別墅,所有的媽媽和姊妹都搬來和小俊住在一起,好方便讓他盡情的享用母。
三個月後,在小俊的夜下,親媽曼玲第一個懷孕了。小俊的其它媽媽們知道了又羨慕又嫉妒,更是加倍努力的用她們的母和雪白麗的體,來撫小俊的大巴,個個都是不怕懷孕的大膽。
小俊回想當初,本來以為自己不像別的孩子,大巴得不到親生媽媽的疼了。沒想到如今,自己卻比別人更加的幸福,大巴能夠享有這麼多媽媽們的母。他不由得想起那首兒歌,心中大為贊同:「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投入媽媽的懷抱,幸福享不盡了。」
【全文完】
***********************************讀者後話:
我是焚摩,首先多謝克寧大大的好文,沒想到繼大B大大之後,還有如此彩的文,!
頌派寫手的文章,就是與別不同,不需要太多的場景鋪陳,簡略介紹主角的背景,便是開始的幹,戲一幕接—幕的上演,眼看這種寫法是很簡單,但是連場的戲、角出場的安排,和不同風味的臨調味,卻不是每個寫手能駕馭得了,很容易會出現悶場,甚至出現虎頭蛇尾的收場。
不過,克寧大大這篇《世上只有媽媽好》卻意外令人驚喜,一幕一幕的戲出現,卻一幕一幕牽引着讀者往下看,每當新角的出現,便令讀者湧出想上的衝動,有了這份衝動,整篇文章自然不會到悶場;這份功力實在不簡單呀!
開場第一幕戲,就先足讀者的口味,讓主角與媽媽先掀起第一場戲,但不讓兒子入母親的道,卻又要讓讀者到意,無疑是考驗作者下筆的功夫,克寧大大成功了,他懂得即刻把鏡頭轉向後母的身上,讓讀者對主角的親母和後母留下一份烈的期待。
後母未失身之前,又出一個美國麗貴婦的乾媽,但這次作者知道如何足讀者的要求,所以後母很快打開雙腿讓主角入,這時候,讀者不會嫌上得太快,因為大家已把重點,改投在親母和美國乾媽的身上,豈料,作者又搬出主角的舅媽玉琪,原本是沒什麼引力,但小有名氣的心理醫生身份,卻柳暗花明出現另一種期待……
聰明的作者,知道讀者看到這裏有些不耐煩,於是即刻送上親母的股,解大家心中的火,但親母區的玉門則有所保留,以便用來吊一吊讀者的口味,要不然怎能保留文章的引力?這種不温不火的手法,又一次烹調出美味的文,同時,亦再次證明作者功力非凡。
角一個扯一個的出場,每一個出場都教人驚喜,不管是村婦,或是外國的開放女子,每個都有不一樣的味道,再次顯示作者巧妙安排角出場的功力外,處女用來配合鄉村的風味,手法更是一絕。一母二女的上場,又一次大大足讀者的需求,尤其是母親疼女兒破處之痛,親自為女兒頭一幕,更為興奮!
好戲連場,鏡頭很一轉,轉向美國麗貴婦的乾媽身上,除了她之外,還出三名幼女,思想開放的家族,教人眼前一亮,破處固然彩,但怎麼想像,亦難以想像會出現六歲的幼女,總之,這個開放的一母三女家族,完完全全,帶出‘狂野’的味道。
故事差不多要結尾了,問題是主角還未入親母的體內,正想着作者會怎麼安排之際,藥即刻送上,並且把大大小小,遠遠近近的親屬全都叫來,而且安排親母在眾親戚眼前,張開大腿讓兒子入玉,這個手法真是大開眼界,可以説作者用盡母親身上所有的長處,令讀者很意將文章收藏於電腦的資料夾裏,!
以上是個人對作者和文章的看法,以下則是對作者克寧大大的看法,請容許我在此直稱您為克寧,覺比較親切。
克寧,你這篇文章用來當徵文,有沒有搞錯呀?如果新年裏給沒有女友,或沒有母親戚的單身漢看見,心裏會有多難受呀!
世上只有媽媽好,如果沒有媽媽的讀者看見,肯定十分遺撼,而且你的文章帶出很強烈的温馨,即使有母親的讀者,恐怕也無法在現實生活中,受到你寫的那種温馨,對我來説更是一種遺撼。
言歸正傳,角的名字取得很差,親母不敢給兒子入,你給個‘’字,而有膽量敢給主角入的親母妹妹,你卻給她許個‘麗’字;‘’字怎麼看也覺比較開放吧?其他的名字也許得不是很好。
我最喜的戲,是母女的戲,鄉村和美國家族,各有各的彩,母女兒的頭最為興奮,親母在最後那種場面失身,更是拍掌叫好!
謝謝您的好文,算起來我已經很久沒看文了,沒想到,今次卻讓我看到一篇好的文,看來新年的運氣不錯,亦在此向您拜個早年,祝: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心想事成!***********************************
作者:寂零
這裏是……我們曾一起賞月的窗户。
十天以前我收到一些很不尋常的資訊。我的太太,禎,用了很古怪的方式聯絡我。當時我正在外島出差,出差一結束,我立刻趕回自己的房子。到房子時已經是晚上。門被牢牢鎖上了,我用鑰匙開了鎖,但是門把依然很頑固。
那時我請了鎖匠,不過很詭異地,鎖匠也沒有辦法把門打開。我被在門外過了一夜。隔天,我請了警察。
他們幾個人合力門破開門……我們卻看見了一堵水泥牆。
原來門後築了一堵牆壁,封住了門把。接着我便隨他們做了筆錄,由於事發時我人在外島,他們很快便放我走。
現在已經第二晚了,警察説隔天會再來,我本已決定先破門,但是又改變主意。我來到房子另一面的窗户,我們曾一起在那賞月。
現在……那裏也被塵封了。手電筒照出窗户後面也有一堵很牢的水泥。
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很絕望的時候,我在牆角發現了一個……。
為什麼牆角會有一個?也許是歹徒進出的路徑,但是我別無選擇,因為我所的人在裏面,我要追回她。我回來以後再也沒接過禎的電話,她出事了嗎?
無論如何,我打算鑽進去找禎。我把所有的工具放置在院裏,鑽進這個勉強能容一人雙肩的通道。如果你嘗試過把自己進一個字紙簍,你應該體驗過這樣的恐怖。我不知道自己在這個孔道里動了多久,最後終於通過這個隧道。
房子很久沒有通風了。黑暗裏的味道是刺鼻的,也是煩悶的;是陳腐的,也是新鮮的。屋裏聞起來像是沒有風機的電梯裏被潑了一桶餿掉的血。一種異樣的腥味無處可逃地被困在這。
我立刻吐了,這裏現在多了發臭的胃酸。
我不敢開燈,偷偷到屋裏摸了手電筒。
我拿着它鎮靜了一會,接着我跑起來,像是要逃開把所有的異味。逃到禎的房門口時,我看見了很詭異的東西。
家裏記得是不養鳥的,我卻看見了一灘浸在黏稠的黑汁裏的紅羽,那體……看起來像血。
這裏……他媽的怎麼了?
我開始發狂一樣的轉動門把。這裏的門把依舊執拗地拒絕我來轉動他們。我大吼着、踹着門後固執的水泥,但它依舊紋風不動。
我決定要用工具撬開門。我馬上趕回客廳,然而在我進去之前,我聽見女人的聲音。
那聲調很曖昧。剛開始,我不承認那是禎的聲音,但是這裏不可能有別的女人。
「禎!你在哪裏?」十幾個我的迴音一下冒出來打斷了這抑的女人呼聲,我於是停止呼喊。現在回憶,我仍舊拒絕相信,但我無可奈何。我聽出那女人確實是失蹤的禎;她在跟一個男人做!
為什麼他們在這個他媽的鬼地方做?他們在哪裏?這些佈置是誰搞的?禎怎麼了?
我盲目地找了很久,仍舊找不到禎。在這個黑暗的世界留了很久,我的腦袋已經很痛。
我決定先到外面。
從這裏到院子只有一條路。不過這一次我鑽過去的時候輕易了很多。的裏不知什麼時候泌出了很多滑滑的黏。它們聞起來很腥,摻雜了絲許阿摩尼亞的鮮味。雖然很噁心,可是從屋裏到院子,只有一條路。
出去後我又詳細檢查了四周,結論依然:我是最後的訪客!
我的腦子蹣跚地思考。最後,我彷徨了一晚。
我決定再回到屋裏,把禎的房門破開。我又再從那個鑽回去。屋裏還是處處墨黑,不過四周擺飾都沒有變。我先點亮燈,接着再次到禎的房前。一紙亮白攫緊了我的瞳孔。
紙上用紅墨水寫着:「禮物在廁所。」是禎的筆跡。也許是她很久以前寫下的,墨跡已經褪成暗紅顏。
她為什麼要我去廁所,至今我還是不解。不過我沒有太多選擇。
我打開廁所的們,裏面很臭,我又一次嘔吐。從眼淚裏看出去,豎起來的馬桶蓋用一種鏽的顏料畫了個往下指的箭頭。「禮物」……是在裏面嗎?
我那時習慣地想拿衞生紙,往右手邊的盥洗台一看,我發現鏡子已經被打碎了。鐵錘就丟在臉盆裏,四散的碎片上沾着鐵鏽。
我看着馬桶。一截亮紅的塑膠繩子在表面,其餘的都埋在一層無以名狀的……腐泥底下。形容那味道讓我詞窮……那像是混進了敗血和膿的嘔吐物。
我忍着翻開那層腐物時逸的惡臭,最後我撈出一個塑膠袋,裏面有塊黑方塊狀物。我花了一點時間開那個塑膠袋……裏面……裝了一個小型卡式錄音機。錄音機的殼上有立可白寫着的兩個歪斜的字。
「PLAYIT」
我按下「播放」鍵。
一開始喇叭叫囂着雜訊……幾分鐘後,漸漸清晰起來得是禎的聲。裏面紀錄着禎跟一個男人做的始末。
「把腿分開。」我聽見磁帶捲動的聲音冷酷地命令着禎。我搖晃着錄音機,網格里播出一些風聲,他們那時在二樓,在我們的房間嗎?
「像……像這樣嗎?」禎小心回答,從她的話音我能猜得出她當時的生理反應:緊張、羞、害怕。
「啪!」一道冷颼颼的風聲在地板上,錄音機告訴我,那男人拿着鞭子。
「你做錯了。」男人得意地笑着。錄音機播放了一些細碎的雜訊禎的低呼,他當時在做甚麼,他們抱在一起了嗎?
「你説,你做錯了甚麼?」男人的説話口齒不清,夾雜着嚥唾的聲音。
禎的息聲有點重,斷續的呼演出一個悉的小節我知道他在哪裏。每當我用小犬齒輕輕地咬上她的耳垂,再用嘴緩緩包容的時候,禎就會那樣呼。
聽到這裏我突然意識到難過:能聽到禎這樣曼妙的聲音,他們一定很了。
「主……主人……奴奴知錯了……」禎似乎不是很放得開,聲音繃得緊張。
「嘿嘿。」男人含糊地笑了一下,聽到這裏,我按了「停止」鍵。
我聽不下去。
我……頹倒在地板上,剛剛的嘔吐還温。食糜的温度在肌膚下漸漸冷卻。我重新按下「播放」。雜音逸了一陣,我閉上眼睛,沒有去注意那些對白。我在想,我該怎麼辦?
我可以砸爛這台錄音機。
可是……那又怎樣?
接下來我還會聽到甚麼?是不是我從沒帶給她過的樂?我原本只想從暴徒手中救回禎,我並不害怕和任何人鬥。進入屋子到現在,我才警覺恐懼。
我重新倒轉帶子,回去聽遺失的片段。
「我給你十秒,下內和罩。」他再次下令,語氣並不冷酷,但我沒聽見抗拒和猶豫。
一片窸窣聲之後,我聽見禎的回答:「主人……奴奴下了……」
「很好。」那「主人」幾乎讚歎。「現在換上這套衣服。」他又下了一道指示。「原來主人喜這種的……」禎嬌甜地反問。
「不許多嘴。」男人似乎還要矜持,然而我聽見了錄音裏頻繁的咽,禎的聲音變得悶而遠,從那男人的聲音聽來,禎在替他口。
「哦……技術很好嘛……」男人輕聲讚歎着,錄音機傳來突然幾聲跳躍的悶響,人聲立刻模糊了。遠遠地,禎的呼變得稀薄困難。衣襟裏翻出幾響掙扎的噪音。
喇叭裏的錄音一緊,是指節攫緊錄音機的聲響,那男人又拿起了機械。
「差點在你嘴裏……好險。」男人的語氣帶些僥倖。「現在穿上這件衣服到台上去。」
「不要啦,外面很冷噯。」禎有些嬌嗔地反抗着。「嘿嘿。」男人笑了一聲;錄音裏傳來了一些衣料摩挲的聲響。隨着他的撫,禎漸漸發出了苦悶的聲音。
「可以嗎?」他問道。「好……快來……」禎地喊着,就沒了動靜。氾濫的情似乎瞬間退。一剎那裏,緊繃的呼取代了空間。慢慢地,渾濁的鼻音又被擠出禎細小的身體。
「慢點……你太深了……」禎告饒了。很良久的時間,我聽見兩絲呼緊緊的綿在一起,安靜而挑情地。磁帶摩挲零件的聲音擴散出來,偶爾混入一些離的呼。
當他開始動的時候,即使是最輕的動作都顯得俗氣。禎慵懶地呼出聲音,似乎捨不得打這份寧靜。她的氣息洋溢在涼涼的空氣裏,似乎擦出一抹温暖。
「動快一點……」禎似乎囈語。聽見這句話,他驟然熾烈的呼氣,接着催起清脆的響。那些輕拍漸漸連成一片節奏,深淺不一地逗着禎。
「唔……唔……」禎從嘴裏吐出兩朵軟棉的聲音,映襯着男人混沌的呢喃,兩相廝磨出焦躁不安的意味。「動快……一點。」禎又開口要求。錄音帶緩緩讀出留聲。「啪」的聲響空而乾淨地繚繞在當時的房間。
「舒服嗎?」男人問。「你好厲害……」禎含糊地應着,當男人的鼻音比較兇猛的時候,偶爾會出一兩聲高亢的清音,彷彿要窒息。
「快點……憐……我快高了……」聽見這名字,那男人突然動得快了。
那是我的名字。
「他是你老公嗎。」那男人着氣問?禎似乎答了聲是,她的呼漸漸變得急促,和沉着的男人氣息陌路了。濤聲似乎變得更迅猛了一些,甚至可以聽到禎輕輕呼痛的聲音,但是她沒有止。
她只是一直喊我的名字。
「憐……幹我……」突然間,禎一直防堵的的情緒似乎崩潰,喉音載溢着情。她好像再也無所顧忌,盡情的放聲線跌宕,拋高跌停。
「啊……啊!」
「我要了。」男人緊張地説了一聲,「可以進去嗎。」他問。
「進裏面……憐……我要你……」禎狂放地索求着,一片聲胡地湧着,又慢慢退下去,禎的情漸漸安靜,終於細不可聞。
「天啊,你吹了!」那男人讚歎。
************
到這裏,錄音還沒有完全結束。
我聽完整卷錄音,在最後,喇叭撥了一些詭異的雜訊。
第一次聽到時,我沒有認出這把聲音,以為它是陌生人説的話。那把聲音很詭異,聽起來很生硬,很聒噪,像是……學舌的鸚鵡。
「電視……去……去看……電視。」
我又重播了幾次,卻聽不出兩樣結果。這把聲音是誰?是他綁架了禎?
電視……是我家的電視嗎?
我居然想照着這把聲音去做了。
電視在客廳。走廊很暗,我用手電筒照着路。在將到客廳的路上……我看見了地板上有幾塊紅斑點,靠近一看,我認清那是一列蹣跚的血腳印。
我當時被嚇白了。
很久我才回過神,慢慢地跟着這列腳印走到客廳。這時候我才醒起,或許可以循這列腳印走回去。
於是我就倒追着「他」,來到另一堵牆壁。「他」最後一個腳印……斷在牆前。如果有下一步……那他肯定懂穿牆。
現在「他」……走去了哪裏?牆裏?
那,我呢?
我……只好回去看電視。
我又尾隨着「他」的腳印走回去。腳步盡頭有一灘血、一堆血羽、一台電視。「他」還幫我接上一台錄影機,機器嘴裏放着一卷錄影帶。
錄影帶上寫了一行話:「What」stheMagicWORD?」
「PLAYIT」我第二次念出這句話,儘管我真正想念是髒話。
接着,我把錄影帶推進機器,然後再次按下「播放」鍵。
我再次見到了禎,在一卷靜音錄影帶裏,雪花的雜音是這個世界的語言。
毫無疑問地,她在跟一個男人做。鏡頭正對着她無的臉頰,她擺出我沒見過的姿態,高高翹起股,艱難地向前掙扎着。她慘白的肩頸以下都被一週周的麻繩束縛,後面有個男人不停動着他的,似乎把甚麼空氣擠出禎半闔的小嘴。
這又是不同的主題,看見禎的姿態,我想起束縛這個詞。
現在我看的只是預告。
《正片開始》
當然,螢幕上並沒有播出這樣的字幕。只是突然轉了畫面。這看似倉促剪成的錄影帶,畫素全是蒼白的,舊化的影像上爬了斑駁,偶爾溜過一些雪花。
裏面站着一個光滑的女人,是禎。
鏡頭慢慢湊近她的臉,的在畫面上印得清晰,往下可以看見她柔細的頸,幾乎探到纖纖的鎖骨。我看見禎的型圓展不一,似乎在説着話。剛開始的型朦朧一些,依稀有個影子在兩列牙齒後面往上彈了一下;接着雙輕輕閉攏以後,往前稍微拱了拱,喉頭輕微地顫動;説到最後一個字時,嘴角相約後退,出兩排貝齒。
她想對我説甚麼?
場景緩緩疏遠,禎開始跳起笨拙的舞蹈。她轉動,一握的手腕舞出柔波的樣子,無聲。場景安靜的上演,鏡頭穩穩的,晃也不晃。
影像再次擴大,出房間邊上一個赤的男人。他手裏拿着兩捆結在一起的麻繩。鏡頭沒有攝進男人的臉,只照出他結實的身體,修長線的體型沒有一絲虛胖。莖是較細瘦的一類,半軟不硬地懸在間。
看見了他,禎慢慢止歇了舞蹈,只留畫起餘漪。她的眼神是害怕且期待的,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神,只敢看着他的脯。
繩師走到禎的背後,把繩子在地上散成圈,拘謹了禎的去向,卻不猴急。他把嘴俯在禎的耳珠外緣;禎一開始聽着,不時點了幾次頭,那繩師於是把繩子對摺,掛在禎的的頸上。
他把寬厚的手掌搭在禎的肩膀上,順着兩弧肩頭滑落。禎並沒有允許的神他重複這個動作十五分鐘。
他取起繩子,把禎的雙手託到背後,很快地就打起了繩結。灰階的麻繩是失血的顏,把雙手臂的和頭頸的束縛聯成一道十字。禎的頸肩微微牽動着身體的節奏。他的雙臂垂下,看不出他做了甚麼,禎卻稍稍弓起了背。
那繩師慢慢地牽起繩子繞行。繩圈很快地沒了禎的上半身。曝白的房被上下兩道繩子咬緊,肌膚溢出繩圈外面。禎閉起眼睛,可以看見她的睫輕輕發抖。
她的雙腿還是自在的,沒有一絲繩子願意束縛,但是並非自由的。那繩師的語氣應該是輕柔的,他的囑咐永遠是一句問句,總是要等到禎點下頭,他才願意撫。
禎半跪在地板上,上半身就靠着那繩師。他一手握住禎的纖,另一手往溢情的地方探去,禎默許。他一點也不馬虎急躁,總是從外緣一點一點吃進裏面。
不多時見他舉手,從禎的下體和他的指尖神奇的變出一線脆弱的銀絲,都是過剩的分泌。
他托起禎的股,禎似乎掙扎了一下,他的莖已經放在道口了。禎開始有些侷促,他並沒有進着,只是任抱緊莖體,卻不是要進去的樣子。他慢慢地把嘴湊到禎的耳畔,卻沒有説甚麼話,只見禎的軀殼是升的姿態。
影像聚焦到禎的臉龐。她的僅是微啓,接着吐了挑逗的狀況。只見她的體態慢慢滑沉,喉嚨的動卻形成烈,身體裏掏空的情被擠出來。再轉鏡的時候,我已見不到他的莖。
現在,他的莖端正的放在禎的道里,並沒有洴出一絲毫烈,只是緊緊和道壁抱在一起。是他的手,他的手才是做的器。那樣急切的撫温暖了每一吋肌膚,讓每一個孔都情願為了這個人起。
禎的全身已經不勝寵幸。那繩師在她身後,似乎有些艱難般試着動。禎原本是靠在他的身上,漸漸的上身跪倒在地,肩頭和房在繩圈裏動着。那繩師一下一下的,把尊嚴和無的熱烈驅逐出禎的口。
是不是尾聲將近了,我看見禎的眼光裏有思念。
她又開始在唸一個字,在高之前,我知道那是一個名字。
************
我坐在那裏靜靜看着閃爍的螢幕敍述。我很想生氣,卻生不出甚麼氣來。如果禎現在出現在我面前,或許我會想她一巴掌、或許……會殺了她。
但是傷害她之後呢?
或許已經習慣屋子裏鬱郁的嗅覺,這麼想的時候我憶起廁所。雖然這裏是我家,如今看來已經更像個深淵,或地下牢。像是突然失在黑裏,我漸漸失去了清醒;我做了夢。
一開始的場景是片純白,冰涼的觸告訴我那是磁磚。世界的正中央有個水馬桶。這裏是廁所。我走到馬桶面前。馬桶四周都很乾淨,但是馬桶的喉嚨裏並沒有水。
我坐在馬桶上,開始擺出「沉思者」的姿勢。很快地,周圍開始發臭。但是我便秘了。我試圖把體內腐臭的自己排除,而這件事很辛苦。我扯直了脊椎,大腿也繃硬了,從皮膚裏出來的冷汗漸漸淹過我的腳踝。
禎……
「咚、咚。」
甚麼聲音?
「咚、咚、咚。」
是甚麼聲音……好像……是地下傳來的?
像是心跳……
地獄傳來的。
我醒了。
睜開眼瞬間,我以為自己還沒清醒,極目也望不穿這片黑暗。我撐起半身,一片窸窸窣窣蓋過那奇怪的聲響,有甚麼身上掉了下來。我點亮手電筒,看清埋着我的東西。
Guesswhat?(猜猜看是甚麼?)
是的,是一堆血紅的羽。我撿了一起來看,映着孱弱的燈光,顏依然很鮮。我又撿起第二,觸手卻覺得一涼。拿起來一看,手指上的鮮血神似羽。我不曉得自己為何會受傷,仔細看才發覺,裏面藏了一把刀子。
強着心緒,我掀起那堆羽,看見一對特別深、特別大的血腳印跪在我身邊。看見羽飄零的樣子,突然覺得血變得寒冷。
當時,我還不知道這些羽的由來,後來才曉得是因為一種皮膚病。
剛開始,人皮上會起一種不會消的皮疙瘩。然後,疙瘩就開始發。指甲抓傷的皰又不會好,慢慢的疙瘩就開始滴膿、血,擦什麼藥膏都沒用。
最後,那塊快抓爛的皮上就長了這樣鮮血的羽,很漂亮。
************
我又回到外面去,拿了破牆的工具,鑽回屋裏。我要破開禎的房間。用上工具,我費了時間,才把門後的水泥鑿出。
我用手電筒照了一照,進了房。
禎在裏面嗎?
我很小心地鑽進去,還沒有進房就聞到一種很古怪的味道。把腳伸過去,鞋底踩着一些觸異樣的東西。那觸是滑膩的,好像踩進爛泥。我吃力站穩,悶在鞋裏的腳趾往外展,一片軟棉的東西咬不緊地板,遊逸開去,但是穩穩黏在鞋底。
我踩到了繃帶。
地板是膿黃的,上面躺了撕碎的繃帶,偶爾有一些沾着乾硬的鏽紅或是皮。一灘灘雪白的軟膏沾黏在繃帶上,地上到處是擠空了的藥膏條。空氣裏聞得到鮮腐爛的味道,混着藥膏和消毒水的腥氣直接搽進鼻腔。
上是一堆鮮血的羽。
我又開始嘔吐。
等我重新站好,我觀察了房間,發現房裏的書桌異常乾淨上面有東西反光。我穿越障礙,走到書桌前。
桌前四散着破碎的鏡片,玻璃片上面黏着一些鐵屑。上面有一本攤平了的記,中間有幾頁已經被撕去了。記上有些血滴和暗紅的指印,旁邊有一支被進桌面的原子筆。透過缺頁,我看見期和禎的筆跡。
我從來沒有看過這本記;我翻到前面。
《十二月七號攝氏十八度冷》
──要是你知道了,你一定會生氣。
我剛剛自了,不過,我不是想念你。
對不起。
《十二月八號攝氏十六度冷》
──對不起,原本不打算瞞你的。
我又跟他做了。
今天,我們是在家裏的台。
要是這樣老實告訴你,你一定覺得我是個的女人吧,可是,我很喜被待。前些子,我上網認識了一個主。
我們都這樣自稱的:他是主,我是奴。這是真的哦,不是小説裏的情節。
你知道嗎?今天他準備了一套衣服,不,應該説是一件圍裙,暖黃暖黃的,比你上次買給我的還好看。
一開始我們是在房間裏,他讓我擺出各種下的姿勢,像是公狗撒的姿勢啦,這類的。他最喜把女生擺成這樣羞的姿勢了。
事實上他是個不怎麼樣的主人。
可是我真的太想要。
做之前我提議錄音,他起初不肯,我説是要給你聽的,他馬上就硬了。他那很又很長,每次幫他口都很難過,好像撐破了,上次我差點就吐出來了,可是那時他快了,硬是捉緊我的頭,一直往裏面頂……我都快窒息了。
他就有這種壞習慣。
後來,我們在台上玩。老實説,我很害怕被鄰居看見。
記得那個老太太嗎?每次有女生穿上紅被她看見,她就要藉機會羞辱那花枝招展的。要是她看見我這樣子,她一定不會放過我。
你知道我當時是甚麼樣子嗎?我裏面甚麼都沒有穿。罩和內都是自己掉的。我只穿着他給我的圍裙,只要手一伸,就可以摸我的部。不過,他不喜摸我的。其實,我一直都很想穿給你看。
他最喜邊撫我的大腿,然後偷偷地把手指伸到會外面;有時候,他還會用羽挑逗我的門,他也喜直接。
那時他叫我走到台邊,可是我哪裏敢啊,這樣真的跟沒穿差不多,就算不會被人看見,現在是十二月!
但是他也沒有很堅持,悄悄抱着我的,手指慢慢地從我的脊椎劃下來……
到我的股上,他伸手按摩了一下,又往下刺……伸進股溝的時候,我差點叫出來。抱着我的時候,他喜在我耳朵邊低低的説話,聲音聽起來很舒服。
我忘記他問了我甚麼問題,我只糊記得我説了好。
他的手掌伸到我的部,用帶着糙的觸包覆了它,然後慢慢地展開我的大腿。我知道,他就快要進來了。
也許你很難想像,可是每次他我的時候,我都叫得很,快要高的時候,真的是妹妹甚麼都叫了出口。一開始他是很穩重的,慢慢才探到底,直到我忍不住要他動快一點,他就動了,然後越來越快。他是個主,畢竟很有分寸,就算到最快的時候,還是三淺二深地動着,那時候我都叫得好大、好大聲。
可是我並不怕鄰居聽到,因為我叫的是你的名字。我多麼希望,那個騎在我身上的人,就是你。但你不會這樣對我的。你從來都不肯替我口,也很少像他那樣細心撫我。
我一定會叫你的名字,那時他就會動得兇猛一點,但是他不會罵髒話,也不會刻意折磨我,只是一直問我,你是我老公嗎?你是不是平常都不敢這樣對我?
是不是總是捨得讓我捱餓?
我説是!可是你怎麼捨得?
今天我讓他在裏面。我一直都有避孕的。也許是疼惜我,你一直以來都用保險套,真的委屈你了。
他原本想留下來,可是我不肯,把他趕走了。我一直告訴自己,今天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然後我就要對你坦承,之後做個好子。可是每次想到你的臉,我就退縮了。
我知道,你一定會難過,你一定不會原諒我。還有很多事情我沒有對你講。
其實我很害怕,很想要抱一個人,但是我是不能抱他的。
你在哪裏?
《十二月九號攝氏十五度冷》
──我好害怕,好想見你。
你在哪裏?
那個人有病。
我看過他的捐血卡,我以為他是乾淨的。
他有病有病有病有病有病有病有病。
我有了病有了病有了病有了病有了病有了病有了病。
好。
《十二月九號攝氏十四度冷》
──我今天已經擦了藥。
會不會好一點?
我血了。
昨天,我的皮膚上,起了一種皮疙瘩。剛開始,只是很。對不起,我一直忍不住要抓。我血了。
今天,我用掉了整條藥膏,我覺得自己好臭。
我一直躲在廁所裏,不敢讓任何人看到我這個樣子,尤其不敢讓你看見。
我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我拿起鐵錘,敲碎了所有的鏡子。
這裏是我們家嗎?為甚麼變得又黑又冷?
《十二月十號攝氏十三度冷》
──我去了醫院。
我不能不去了。
我變成不是我。
那些疙瘩一直在滴膿、血,我已經擦了一條藥膏了,沒有用。我一邊哭,一邊抓。最後,當我把這塊皮抓爛的時候,我長出了羽。
是鮮血的羽,很漂亮。
如果我變成了一隻鳥,你會不會不要我?
我不知道不是我是誰。我不知道不是我是誰。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打過一通電話給你?
你聽到了嗎?
************
記到這裏就沒有了。我合上記。
讀完禎的記,我知道她是痛苦的。在黑暗裏,我無可自抑地想像她孤單的翻滾、恐懼、拚命撓爬自己的皮膚的畫面、竭力呼喊我的名字的時刻。我甚至想像過烈的她用刀子刺進自己的動脈、或是絕望地試圖刮除自己腐臭的人皮。當這些畫面一一佔據我的腦海,我清晰受到自己的憤怒萎縮下垂,取而代之的是心疼和自責。
禎在哪裏?醫院……醫院,我去翻空了的藥膏條,找到了一個紙袋,上面寫了醫院的名字。
我去了醫院。我去見過了好幾位皮膚科的醫師,都説沒有見過這樣的病患。
不是皮膚科,那會是甚麼?
抱着姑且一試的心情,我去了泌科。主治醫師很多,但女醫師只有一位。
「前陣子,是不是有一個女人得了皮膚病,你給了她這種藥膏。」
我問醫師。
她沒有看我,淡淡地説:「這是病人的資料。我取得她的同意書,即使是配偶,也不能漏。」
「醫生,人命關天,我只想救我老婆。」我抑自己的怒氣,勉強跟她説。
「無可奉告。」她站起來。「下一位。」
「她只託我轉告你,她把禮物放在三樓男廁的最裏面那間的水箱裏面。」
「謝謝你。」我道了聲謝,快速衝上三樓,找到了男廁所。
又是廁所。
清潔劑的潔癖倨傲地霸佔這裏的空氣。最裏面的男廁,門外掛了「維修中」的牌子,我走了進去,打開水箱,看見禎給我的禮物。如同錄音機一樣,那件禮物裝在一個塑膠袋裏。
我打開了塑膠袋,裏面有幾張照片,紀錄着她跟男人做的經過。一頁記本的缺頁,上面記載了一段台詞。
「Inmyrestlessdreams,Iseethattown。」
(在不歇的一個個夢裏,我看見那個城。)
「Youpromisedyou」dtakemethereagainsomeday,butyouneverdid。」
(你説有一天,你要再帶我去一次,可是你一直都沒有。)
「Well,I」malonetherenow。」
(好吧,現在,我一個人在那裏。)
「Inour」SpecialPlace。」」
(在我們的「一個特別的地方」。)
「Waitingforyou……」
(等你……)
這段台詞我是記的,是我們最喜的恐怖電影的台詞。男主角收到了去世的子寄來的信,就這樣到一個死寂的街市,尋找他的子。
他一直在尋找,被他親手所殺的子。
信底下用蠟筆畫了一幅塗鴉,是一個只被吊死的紅鸚鵡。綴着幾點星淚的月夜下,有一座絞刑台。連桿拉下以後,斷頭的鳥掉進絞刑台下的空,地板上有一灘紅羽。這是甚麼意思?
禎……還活着嗎?
我不會放棄一絲希望。「一個特別的地方……」是哪裏呢?是我們的家?那個像黑一樣的墳墓嗎?
我決定回家。
我鼓起勇氣,再次鑽過了那個。當然,我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廚房裏收好的西式廚刀,原本都是禎最珍的,現在散在地上,有些刃口上拉出了紗布的絲和血。
走出廚房的時候,我轉身向門,發現了牆上的一灘放狀的血跡,就像有人把蕃茄狠狠摔上牆壁。我走近去看了看,在那痕印前的牆站着兩個血腳印。
血腳印……血腳印。
「咚。」
是甚麼聲音?
「咚。」
「禎,你在哪裏?」我嘶吼着,但是沒有人回答我。
「咚。」
是哪裏……哪裏傳來的聲音……
「咚。」
地獄的聲音。
「咚。」
地……絞刑台……墜落……
「咚。」
現在是晚上?
我知道了。我打開探照燈,追着空的聲響,循血腳印,走到牆壁前面。我輕輕敲了牆,果然有一部份聽起來是中空的。
我想,禎就在這前面等我。
我沒有進去,我拿出了最後發現的那幾張照片。那是她跟那個男人做的照片。我認真看着她臉上的表情,輕輕地撫她的臉,突然醒起,自己是這麼無能為力。
我其實很希望,這些事情都不要發生,但是我沒有辦法用手改寫一卷錄音、一段影片、一張照片,我沒有辦法阻止他們往下一格繼續播映,我沒有辦法把禎從照片裏捉出來。他們都是如此現實。
我只是位觀眾。
「咚。」不歇的響聲,催促我邁步。
我走進去地下,裏面接上一條崎嶇的通道。走得幾步才發現,這坑道竟是四通八達的,四處都有叉道接上我腳下的的幹道。
我走了很久,大約有二十分鐘吧,難以置信禎一個人挖出了這樣的長廊。甚麼時候,我們的距離變得這麼遙遠?通路盡頭是一個房間。房門是用水泥築起來的,上面用白蠟筆畫出一個墓碑的樣子的門牌,把我擋在外面。甚麼時候,我不再有資格走進她心靈深處?
原來她一直以來都是這麼寂寞。
一個人在鬱悶的地底深深恐懼,害怕某個人會不要她。
可是我一直不懂。
我到底會不會原諒她,該不該原諒她?
我敲了門。裏面的敲擊聲停止了,一把很生硬,很聒噪,像是鸚鵡的聲音響起來。「憐……憐……是……你……嗎?」
「是。」聽見這把聲音,我幾乎喪失了所有的勇氣,很辛苦地回答了。門裏又變得安靜了。我説錯話了嗎?這麼想着,我痛苦地低下頭,卻發現一封門裏躺着一封信。我把信封撿起來,上面潦草地寫着三個字。
「Ihate[lΛv]you。」
我拆開了那封信,裏面裝着記本最後的缺頁。電影裏,那封信是有下半部的。
************
親的憐:
對不起,我又傷害你了,一定讓你很痛苦吧。「真是個自私的傻女人」,你現在心裏一定這樣想,對嗎?
可是你知道為甚麼我要這樣做嗎,因為我恨你。
我一直都不敢對你説,我恨你;因為我知道這一定會傷了你,我害怕你生氣。我知道你我;你為我犧牲了很多事。你完全獻上了自己;我完整地得到了你的人。
正因為我瞭解你,所以我知道,你絕無可能接受我的小秘密。你總是説,過去的事情擺自己心裏就好,你不在意。「那是因為你不知道啊。」我心想。更可怕的是,它還沒有過去。
你大概不會接受我喜的那一面。你是我的人,但是我卻永遠不能跟你分享最私秘的一面。我期待有一天你會搞懂我,可是你沒有,你一直期待我能專一的對你。當然,你都付出這麼多了。
但是事情不是這樣的,我真的沒有辦法去當你要我當的那種人。
Ijustcan’tbewhatyouwantmetobe。
而這不需要甚麼理由,我不能專一,就像我不能用鰓呼一樣。這不代表我不再你了,我只是達不到你的期望。我不能用你想要我你的方式你。
如果我告訴了你,你會不要我。
如果現實就是,我的心是你的,但是身體是主人的奴隸,你還會要我嗎?對不起,我一直都沒有機會告訴你,原來我是個這樣的人。我不是有心瞞你的,可是自從上了你,我不再有機會開口。
我得到了情,但是卻失去了一部份的身體。
為了不讓你難過,我必須忍耐,忍耐是我的義務。這是你做錯的第一件事。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承諾過。
你太任了。
你給我的東西每樣東西都是珍寶,但是沒有一樣珍寶可以填補我。漸漸的我怕了,我欠你太多,你用一元的情就可以買住我,買下我的尊嚴。我害怕要是再接受你的好,到了有一天,你都會討回去。
你説你不會,可是我怎麼知道?
結婚的那晚我哭了,不是因為我高興,是因為我賣掉了自己。一次的失縱,就是永恆的飄零。那一晚是我最寂寞的時候。
Butyounevercome。(但是你一直都沒有來。)
我恨你。
你知道我是怎麼察覺的?我發現自己喜看見你受苦。看見我心疼的臉你會笑,但是,我自己知道,這份心疼似乎永遠追在你的痛苦之後,好像見到你受傷的臉,我的怒氣才會立刻吹散。
所以我了這些佈置。
這封信太長了,你一定厭了、煩了,我想是時候打住。
Iwillalwayshate[lΛv]you。
你的禎
************
我細細咀嚼這封信語末的語音,朗讀了一遍又一遍,眼淚無聲息滑落了。
我們都是一樣的。
看着眼前那扇門,竟錯覺它是巨大的道。
也許夢遊的時候我強過它。
奧室裏傳來一聲鳥鳴。
那是自己用水泥填死在房間裏的聲音,鼓譟的寂寞疲憊得求救。
我開了門。
【全文完】
***********************************作者的話:
呼,總算趕在最後關頭寫完了!這是今年第一張成績單!文筆方面沒有特地節約字數,遣詞用字算是很肥,扯了萬餘字,算是在下寫出過較長的作品了。情節方面則是頭一次嘗試依照環境和時間來編排多線式的編劇,假設要把女方的路線寫出來,是辦得到的。
這一篇當然致敬了非常多的作品,畢竟去年就是致敬年,風月覺行致敬!這篇主要的概念還是致敬去年剛電影化的着名恐怖遊戲「沉默之丘」(為了獎金!可惜寫到後來一點都不恐怖……),廁所、錄音機、醫院、、手電筒,除了很可惜沒機會入的裏世界和怪物以外,真是該致敬的都致敬到了。
這一篇原本的構想,算是寫來探討「偽文」的定義:文中出現了三種情媒介,一種沒有影像只有叫聲(原本是打算以打文方式呈現)、一種沒有聲音只有影像、最後一種則是大家悉的「情文學」。與其平鋪直敍的寫,我想試着用更不同的方式去間接敍述,試圖營造剪影的覺。
但是由於架構的變化,生活的發展,對於婚外情題材的接觸和思考,當我試圖把婚外情融入這個情節時,居然發生了非常重大的轉變,也導致本文的定位全然轉變。現在,我想它應該已經不僅只是一篇偽文了。(如果是栽在我寫的手段不行……那也無話可説了囧)
所以這篇故事的特殊銘謝致敬名單,應該還要加上《偷吃的怨婦》、《四面夏娃》和《死生契闊》這三篇故事。清一的這三篇作品都是悲劇,題材也都是婚外情,寫的時候確實有所借鑑。這三篇小説的內容也算是間接影響了本故事的結局。
本故事中,並沒有把「門」後的場景和情節代出來的原因很簡單:一是因為我趕不完稿(噓),二是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寫。我不知道,這個男人會怎麼決定。而會產生這樣的疑問,大概主要還是因為我年輕。
他會要這個女人嗎?還是不要?
讀上述的三篇故事裏,我不只一次問過這個問題。這些故事的結局太慘,有沒有改寫的可能?
所以我寫了這篇故事。
好啦,該是該暫別了,謝各位一年來的鼓勵和教誨。朋友們的勵,對於在下的創作,非常關鍵,在此謝謝風月每一位朋友。
新年快樂^^***********************************
作者:異
***********************************請勿轉載!膽敢擅自轉載者……詛咒你!
警告:這個故事的靈來自一個短篇的恐怖故事,雖然內容應該還不至於太恐怖,但還是先説聲——『不適者請慎入』!***********************************
略微匆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老舊的門板『伊呀』一聲被推開,撞到牆壁後又輕微反彈回來,燥熱的氣捲入室內,夾雜着外頭幾聲有氣無力的蟬鳴。
「熱死了……」門口的年輕女子這麼説着,平輕快的聲音好似也受到外面天氣的影響有點委靡。
「還不到九點就這麼熱,這種天氣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啊……」
「早安,月蝶。」
「早啊,安揚。」女子反手關上門,走到安揚旁邊的位置,將包包往椅子上隨意一扔,足的了口氣,説:「還是冷氣房舒服!」
「是啊。」安揚推了推眼鏡,將視線調離電腦螢幕,看着研究所同學,沈月蝶。
沈月蝶下遮薄外套,將外套披在椅背,裏頭是一件淑女型休閒上衣,合身牛仔短裙,淺咖啡的高跟短筒皮靴。靴筒在纖細的腳踝上方向外翻折,在白晰的腳踝隱約可見淡粉紅影,鞋面上有着冷硬的金屬釦環以及造型複雜的皮繩。
她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彎身趴在椅背上從包包裏翻找。
充彈的脯在椅背上,在的房上勾勒出一道痕。稍微寬鬆的上衣因汗水而緊貼肌膚,嬌小的肩岬骨在薄薄的布料下晃動,秀麗的手臂,光滑細緻的肌理,健康的古銅肌膚,被包裹在衣服底下的曼妙女體。
她終於找從包包裏出一本簿子,充當扇子扇着。
臉頰微紅,額上鼻頭浮着一層細密的汗珠,沿着小巧的下巴慢慢滑落。挑染的頭髮束成馬尾,幾縷紅髮絲捲曲,緊貼着脖子、耳背。她忽然舉手將黏在脖子上的髮絲往後撥開,姣好的側面線條因這個動作而更加高,人。
月蝶好似沒有發現自己的舉動,她站着扇了一會兒,然後坐下,靠着椅背,無意識地拉了拉領口。
領口出的肌膚因熱躁而微微泛紅,古銅的肌膚下面藏着白的凝脂,白裏透紅的雪膚上冒出細小的汗珠,慢慢地凝聚集結,然後順着圓潤的線條滑入暗的深溝。
安揚又推了推眼鏡,聲音有點乾澀:「冷氣要不要開強些?」
「嗯,嗯。」月蝶搖了搖頭,馬尾輕輕搖晃,一滴光潔透明的水珠正巧落在前,隨即被肌膚染成蜂,像極了一滴甜人的蜂,慢慢滾落,消失在暗的深處。「不要麻煩,我這是剛進來,等會兒就不熱了。」
她起黏在額頭上的留海,順手勾到耳後,朝領口扇了扇風,一股夾雜洗髮和香皂香味的體熱瞬間在室內瀰漫開來。
「你在寫論文?」她瞥見安揚電腦上的網頁。
「沒,找些資料而已。」安揚喉頭上下滾動,停頓了下,轉頭回去,看着螢幕。又習慣的推了推眼鏡,拉下網頁,瀏覽上面的圖片。
「好美啊……蝴蝶……」月蝶也跟着看上面的照片,突然叫道:
「啊!這張!」
遊標停在一張照片上,點選放大。
「沒錯,這就是我們即將要培育的蝴蝶幼蟲,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成功培育出的稀有夢幻品種。」
「如靈般的夢幻品種,會不會只是傳説?雖然之前教授成功地做到將卵孵化出來,但是……」
「不好啦!不好啦!」門『碰!』地一聲被用力推開,兩人齊齊回頭看向門口。
「嚇我一跳!」沈月蝶拍了拍口,嬌斥道:「我説展華呀,又有什麼天大的事啊……」她語尾拖得『特』長,有點不悦。
「真的是大事不好了!」這個被叫做展華的同學天生是個大嗓門,配合他胡鬧的個,倒是給人一種還算朗的印象。
「會有什麼大事?」月蝶發現展華不像平常那樣跟自己開玩笑,聲音很是嚴肅。
但這並不保證他不是故意裝深沈來唬人,所以她也沒當一回事。
展華面沈重的説:「是有關陳陳的,你們有沒有發現,他好幾天沒來學校了?」
陳陳姓陳,名乘成,全名『陳乘成』,真不知道他父親是怎麼取名的,給人算命的嗎?沒發現這三個字湊在一起很難念嗎?所以他們都管他叫陳陳。
「有啊,那又怎樣?」月蝶想了下,發現果真如此。
但他們研究所的課本來就不多,有些人則是不來研究室。
就算是同班同學,有時候一個禮拜都見不到面也不足為奇。更何況誰知道他是真的沒課還是蹺課啊?
「他……他……」展華面凝重,吐吐了好半天,吊足了別人的胃口,直到沈月蝶不耐煩地想打他,他才説:「他死了!」
氣氛剎時凍結。
「啊?死了?你可別拿這種事開玩笑啊!」月蝶有點男孩子氣地朝展華肩窩錘了一記粉拳。
「我説的是真的,我剛從職員室聽來的。」展華神情嚴肅,完全沒有往的嬉鬧。
「真的?」安揚也問。
「真的。而且死狀,聽起來跟林教授很像……」展華話沒説完,打住。
「……胡説!怎麼會有這種事……」月蝶微蹙黛眉,秀美的臉蛋合着不信卻又逞強的複雜表情,潔白的貝齒輕咬下。
伴隨着蹙眉而加深,在鮮紅滴的嘴上緩緩滑動,而後放開,蒼白而淺的齒印隨即消失,恢復原有的,豐厚的桃紅瓣輕啓,微微……顫動。
沈寂了好一會兒,展華了口水,才説:「實在是太巧了……難道最近我們昆研所被詛咒了嗎?」
安揚推了推眼鏡,沒有説話。
************
「現在舉行林國棟林老教授的家祭儀式。請親屬到……」
門口兩側擺了花圈和高架花籃,粉紅的輓聯從天花板垂下,上面用筆寫着斗大的『芳德世』、『斗山安仰』、『羽化登仙』、『風冷杏壇』……還有不少罕見的詞彙,輓聯下方則寫着贈送者的姓名或團體單位。
靈堂前佈置了許多鮮花,蝴蝶蘭、香水百合、各菊花,強力的冷氣徐徐吹送,把上面的輓聯吹得有如綵帶一般飛揚。整個靈堂像是一座冰凍的花園,香氣瀰漫卻帶着寒冷死寂的氣味。
就像展覽室裏的標本。
儀式持續進行着,親屬跪拜、起身、再跪拜、再起身……
「呵……」月蝶偷偷地掩了個哈欠。
展華戳了戳她,靠近她耳邊小聲地問:「你昨天沒睡好啊?」
「嗯。」月蝶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細長的睫如蝴蝶羽翼一般,扇了扇,然後低頭把淚水拭去。
「你昨晚熬夜?」
「怎麼可能!」她又不是不知道今天一早就要來參加教授的喪禮。
「總不會是傷心難過吧?説,你昨晚幹了什麼好事?」展華低聲音,語帶曖昧。
「你胡思想什麼?」月蝶橫了他一眼,也低聲音説:「只是頻頻醒來,沒睡好罷了。」
「頻……不,做惡夢?」展華一看到月蝶的起手式,趕忙改口。
月蝶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説:「也不是做惡夢……只是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什麼聲音?」
月蝶想了好久,才説:「聽不出來,一醒來就沒了,可是一入睡那聲音又突然出現……好像是什麼東西移動的聲音,但又不是腳步聲。」
「你這就是做惡夢嘛!」展華聽完,下了結論。
「就説不是作夢!我很清楚!更何況哪有一個夢一直重複作的?我整個晚上被那聲音醒不下五、六次耶!」
展華雙手抱,很有架式的低頭故做沈思,旋即出恍然的神,説:「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月蝶翻了翻眼,受不了他的裝模作樣。
「……就是那個嘛!」展華吐出舌頭,舉起兩手作出要掐月蝶的姿勢。
「你再説,我可要生氣囉!」月蝶怒瞪着展華。
「切,我跟你開玩笑的……」
沈月蝶透明清澈的眼底閃過一抹害怕的影,然而小巧的下巴卻不服輸地高高揚起,用力地瞪着展華。
「嘖,我道歉可以吧?我的大小姐,你就別生氣了咩……」
「現在進行公祭儀式。XX市議員代表XXX請上前就位,下面請XX大學準備。主祭者就位……」
聽到司儀這麼説,月蝶離開位置隨着同學跟在主任以及教授的後面等待。不久,輪到他們學校,依照司儀的指示,鞠躬,上香,捻香,然後再次鞠躬。
人類的生命就跟蝴蝶一樣脆弱。
人羣慢慢走出禮堂,黑的一片,外頭高照。
裏面冷,外面熱,瞬間的温差讓不少人到不舒服,看到走廊上的人,更是令人鬱悶,然而卻沒有人想要離開有屋檐的走廊,被太燒烤。
一個挨着一個,像是螞蟻送葬隊伍。
「走吧,一起吃飯?」安揚來到門口,發現月蝶隔着玻璃門看着外面發楞。
「嗯?喔,走吧。」
展華也湊過來説:「後遺症發作了呴,要不要吃完飯送你回家?免得你路上睡着。」
安揚問:「後遺症?」
「月蝶説她昨晚沒睡好。」展華替她回答。
「沒睡好?」安揚推了推眼鏡,看着月蝶,眼下的確有睡不好的證據,淡淡的影。
她有點疲倦地説:「嗯,一直聽到有聲音,醒來好幾次。」
「有聲音?」
展華又熱心地替她回答:「她説聽不出來是什麼聲音,每當她要睡着時就會聽到,好像移動的聲音。」
「移動的聲音……」安揚想了下,説:「啊!可能是孵化了,幼蟲爬動的聲音。算算時間,你的蝴蝶卵也該孵化了。」
「嗯?是這樣啊,我回去看看。」總覺得不像是在葉子上爬行的聲音,但也有可能是她半夢半醒間聽錯了。
「怎麼這麼多人,我們抄近路吧?」展華指了指旁邊毫無遮蔽物的大馬路。
月蝶和安揚看着前面移動緩慢的人羣,也贊同這個主意,於是三個人奔出走廊。
「咦?月蝶呢?」展華來到馬路對面的樹蔭下卻沒看到月蝶。
「喂!你在幹嘛!」回頭,發現她竟然站在大太底下,發呆。「不會是睡着了吧……」
叫了好幾聲,沈月蝶彷彿沒聽到一樣,兩人只好上前。
展華伸手在月蝶面前揮了揮,喚道:「喂!清醒啊!你們女人不是最怕曬的嗎?」
月蝶望着天空,突然冒出一句:「你會不會熱?」
「廢話,誰不熱啊?你不會是曬昏頭了吧?」
「我看見一隻蝴蝶。」
「在哪?」
「那裏……」月蝶指着天空。
兩個人抬頭看向她指的地方,抱着濃濃的疑惑。
蝴蝶是變温動物,太冷不能動,需要光温暖。雖然大多數的蝴蝶喜明亮有光照的地方,可是太熱的話體會迅速失,所以很少有蝴蝶會選在盛夏正午出來被太『烤』。
但這也不是不可能,就像人不可能都很正常,而蝴蝶中難免也會出現幾個神經病一樣。
「我看到一隻……」
這兩人看了半天,別説一隻了,連個鬼影都沒瞧見。
「……透明的蝴蝶。」
展華口而出:「透明?你在説夢話啊?」
安揚也説:「你看錯了。」
月蝶眨了眨眼,説:「……可能我真的在作夢,沒睡好眼花了。走吧,吃飯去。」
兩人對看,聳了聳肩,吃完飯後,護送沈月蝶回家。
回到專門租給學生的套房,沈月蝶先檢查飼育箱裏面的蝴蝶卵,葉片背面的卵的確破了一個。帶着雀躍的心情,她到處翻找破卵而出的幼蟲,很可惜,就如同其他人一樣,沒看到任何像是蟲的生命。
這種蝴蝶卵被發現在亞馬遜河雨林,經過專家學者研究以及文獻核對,完全找不到有關這種蝴蝶的資料,可以説是一個未曾發現的新種,但是發現者只有找到卵,並非成蟲——蝴蝶。
曾經有過一段很長的時間研究培養,但沒有結果,卵本孵不出任何東西。
發現者正打算放棄的時候,聽到當地土著也就是印地安人傳下來的傳説。
曾經有人看過這種蝴蝶,傳説中這種蝴蝶的翅膀有如天使一樣潔白,在光的照下會變得虛幻而透明,並隨着角度不同而反出不同的彩,而她所下的卵就是這種模樣。
所以説這整件事,除了發現者執拗地認定這是蝴蝶卵之外,本無法説服任何人。誰知道這真的是蝴蝶還是其他什麼東西的卵?然而發現者卻還是很天真的將其命名為『天使蝶』。
以上就是瘋狂蝴蝶學家的漫傳説,因為發現至今還沒有人能夠將這蝴蝶以人工的方式培育出來。至於能看到活生生的這種蝴蝶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大多都是那些印地安人從他的爺爺的爺爺的不知道第幾代祖先那裏聽來的傳説。
至於為何把這種可笑的傳説當真,並將其帶離原產地,拿到異國培育?
哈!反正在亞馬遜河的研究者連幼蟲都沒孵化出來過,更別提幼蟲的模樣,吃些什麼東西。讓外國人養養,換個環境,説不定還能發現什麼新大陸,又有何不可?
話雖這麼説,然而沒有特殊管道也沒辦法把這種東西給進來。
就像當初誰也沒料到林教授會把這種東西拿來研究一樣,後來林教授竟然還真的把幼蟲給孵出來了。只是還來不及發表,林教授就突然暴斃……
事後他們整理教授的遺物,才發現那唯一一隻幼蟲的照片。可是其他資料,諸如孵化的條件,幼蟲的食物,觀察記錄,以及幼蟲本身等等,卻如同神秘的百幕達一般,隨着教授的死亡,石沈大海。
只留下不清不楚的訊息,令人振奮卻又可疑的幼蟲照片以及為數不多的卵。
後來他們這三個在教授底下的研究生,就決定試着培養剩下的卵,也算是安教授在天之靈。
沈月蝶嘆了口氣,換上各種幼蟲可能會吃的新鮮食物,又仔細檢查飼育箱的周圍,確定沒有可疑的缺口,這才把箱子蓋上。
或許她明天應該再去翻翻林教授所留下來的資料……
「啊!痛!」月蝶一不小心手指頭被葉片劃破。「討厭……」
血珠倏地冒出,她不加思索地放進嘴裏,用另一手關上箱子。
白裏透紅的指腹上出現一道刺目的白痕跡,傷口不深,一會就止血了,她也懶得擦藥,洗了個澡,開好冷氣,就上補眠了。
或許是真的太疲累,沈月蝶從下午睡下去,過了晚餐都沒醒來,睡得很沈。
是夜。
運轉的冷氣突然停止,房間變得悶熱,上的月蝶難過地翻了個身,全身開始冒汗,意識漸漸從睡夢中轉醒。
半夢半醒間,她好像又聽到昨晚的那個聲音,移動的聲音。想要起來察看,眼皮卻疲憊地睜不開來,身子也異常地沈重,連手指頭都抬不起起來,彷彿被人住似的。
掙扎了一會聲音消失了,她又再度回應周公的召喚,糊糊地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月蝶的意識又再度轉醒,眼睛微微睜開,天還早。她還沒搞清楚自己為何突然的醒過來,就有種奇怪的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朝自己接近,一種很奇怪的覺,心底發。
她緊張地看着門窗還以為有小偷什麼的,可是瞧了半天什麼都沒有,也沒有任何動靜,正當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的時候,突然發現天花板上有個東西。
藉着外頭微弱的路燈,隱隱約約的看到那個東西很小,比米粒稍微大一點而已,就黏在燈管上。沈月蝶疑惑的看着上面只有米粒般大小的黑點,發楞。
自己在發什麼神經啊!
這樣罵完之後,正想要閉上眼睛的剎那,她看到那米粒動了!
她趕緊張大眼睛,不由自主地了一口口水,緊盯着那個黑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然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沈月蝶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裏暗罵,明天一定要找某某人算帳,害她……
「啊!」她想要驚叫卻發不出聲音。
那個黑影又動了!
這次她看得很清楚!動了!
沈月蝶瞠目盯着燈管,想要開燈看看,説不定那只是一隻小蟲,蚊子?蒼蠅?
或是……什麼都好!
誰來告訴她,是她看錯了!
怎麼那個黑影移動的方式很像蚯蚓……或者説,很像蟲!
一曲一伸,一曲一伸……
就如同她在研究室裏觀察了幾千幾百遍的伸縮運動。
慢慢地往她頭頂移動……
她是不怕蚯蚓也不怕蟲,但是哪有蚯蚓或蟲可以在光滑的玻璃管上爬行而沒掉下來的!
然而正當沈月蝶想要跳下的同時,卻驚恐地發現自己不能動了!
連一隻手指頭都不能移動……
腦袋裏害怕得無法思考,自己究竟是因為害怕得無法動彈,還是……
驚惶的淚水不斷地湧出,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個米粒般的黑影,做着曲伸動往自己頭頂正上方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然後就如同她心底最驚悚的想像,那個鬼東西終於掉了下來,就掉在她的身上,部上面……
恐懼成真!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可以清楚受到那東西在她房上動的噁心覺……
……
……
「嗚嗚……」她已經被嚇得哭了出來,全身劇烈顫抖。
那奇怪的東西爬啊爬的,從她的右爬過,爬上的峯……
她噙着淚水,不住祈禱。
慢慢地爬啊爬的,越過雙峯間的峽谷,來到左邊脯……
神哪!誰來救救她吧!
沈月蝶泛着淚光的美目緊盯着前,拼命祈禱那東西趕快爬走。
時間過得特別緩慢,那東西在她脯上繞了許久,才沿着她的左手慢慢爬了下去。慢慢的,慢慢的,沿着手臂、關節、手腕、手掌,爬到手指頭……
就是沈月蝶睡前受傷的那隻手指頭,然後鑽到傷口裏,進入皮膚,在皮膚下面動……
「啊————不要!」沈月蝶驚叫,上身猛地彈坐而起。
「呼、呼、哈……哈、哈……是夢?」沈月蝶着氣,舉起左手檢查。
翻來覆去。什麼都沒有。沒事。只是作夢。一場惡夢罷了。
「了好多汗。」沈月蝶放心之後才發覺自己身大汗。
掉汗的睡衣,走進浴室,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被汗水打的頭髮,黏在身上,不舒服的覺令她有點心煩。
「這只是一場惡夢。」沈月蝶這樣告訴自己,打開蓮蓬頭,清涼的水花灑。
沈月蝶擠了一點沐浴在沐浴球上,仔細地被蟲子爬過的部位,細碎的白泡泡隨着沐浴球,滑過曼妙的體,在高聳的脯,圓潤的手臂,留下一道又一道白痕跡。
隨即被水沖刷,沿着纖細枝,緊實部,大腿內側細膩的肌膚,緩緩下去……
************
洗過澡,沈月蝶恢復神,打了一通電話給展華,手機響了老半天,就是無人接聽。沈月蝶不死心,又撥了幾次,還是沒有人接。
沈月蝶心裏越想越火,索撥電話給安揚,叫安揚來接她,直接殺去展華住的地方。沒想到安揚竟然説,他們都在陳陳住的地方,今天放假,陳陳的父母從東部過來,同學們一起幫忙整理陳陳的……遺物。
「喔,這樣啊……」
「你要不要過來?」電話那頭這麼問。
「……」
「陪他爸媽聊聊就好,不是要你幫忙搬東西。」
「我是OK!可是有人有空過來接我嗎?我不知道地址。」
「好,我找人過去接你。」
她跟陳陳不,雖然他們在同一位老闆底下做事。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能説是處不來吧。同班幾年講不到幾句話,聊天也找不到共同話題,只要陳陳在場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總覺得他哪裏怪怪的,不是很好相處的覺。
這一天過得很緩慢卻又很快地天黑了。
過得緩慢的原因,是她不知道該跟陳陳的父母説些什麼,一直努力找話題讓她覺得時間過得很慢,氣氛又很凝重。
後來安揚整理陳陳研究筆記的時候,發現一本記,就拿給陳陳的父母。倆老一看,淚水就嘩啦嘩啦地開了。過了好一會,陳爸爸才止住淚水,開始看記,一邊看還一邊念給陳媽媽聽。
最後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竟然把記給她,説他們老花眼,看字看得很吃力,希望由她代念。推託了老半天,既然記主人的父母都不在意,而且也沒人比她有空,她就只好接下這份差事。
本以為只是無聊的水帳,沒想到後面竟然看到奇怪的紀錄。裏面有一段寫到陳陳夢到一個惡夢,有關蟲子的惡夢,裏面的形容令她聯想到今早的惡夢。
她沒有很在意,會注意的原因是上面期剛好就在教授死後的隔天。後來她發現後面每一天陳陳都有紀錄自己所作的夢,寫得很模糊又很離奇,不太好懂。
裏面還有提到他們最近研究的蝴蝶卵,內容都很短,但是從那些文字中,不難看出陳陳對這個研究好像有所突破。於是她把安揚叫過來拿給他看,看了之後安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把剛剛整理到的資料拿給她看。
陳爸爸陳媽媽看到他們研究起資料,並無不悦,反而很欣地説,如果這些東西對他們有用處的話,拿走沒關係,説能夠幫上同學的忙,陳陳地下有知一定也會很高興的。
時間就在他們尋找資料中不知不覺地逝了,等他們察覺時,其他人都已經回去了,他們也不好意思繼續打擾,便告辭了。
至於資料,安揚説先放在他那裏,等他整理好再給她。
一起吃過晚飯,安揚載月蝶回家。
回到住處,沈月蝶按照慣例檢查飼育箱,卵的數目跟她早上看的時候一樣,破了兩個,可是箱子裏找不到孵出的幼蟲。換上新食物,做好記錄,洗澡後沈月蝶終於躺到上。
這一天很忙,沈月蝶一下子就睡着了。
夢裏。
「這是哪?」沈月蝶一個人在黑不見天的地方走着。
偶然地冒出這個念頭。卻也沒多想。
烏漆抹黑的地方,雖能視物,但是看得見與看不見沒有什麼區別。四周什麼都沒有,沒有天沒有地,更看不到任何有生命或無生命的物體,比一個人半夜走在無人的暗巷還要令人心驚。
到底走了多久?她不清楚。也沒意識到為何自己要一直走,心底有個聲音在催促她,不停地低語——走、快走!
身後又傳來那種奇怪的覺了,她不敢往後看,一直追逐自己的聲音,看不見的聲音……
「好累……」她驅趕着疲憊不堪的雙腿,茫無目的走下去。
要走到什麼時候?
好幾次她都想放棄算了。可是尾隨在後擺不掉的骨悚然聲響,一再令她打消放棄的念頭,拖着沈重的步伐繼續前進。
「欸?那是什麼?」她語氣不出一絲興奮。
終於在這什麼都沒有的地方,看見一個東西了,她更加賣力地朝那物體的方向前進。
一個米白的小點,隨着她的靠近,慢慢地放大、放大、再放大,終於,她看出來那是一個『米粒』。
「怎麼會有米粒?」模糊中,好像有種隱約的印象。
終於,她來到這顆不知道是否能稱為『米粒』的前面。遠遠看來,這的確是一顆『米粒』,但是走到跟前,她發現這『米粒』竟然比自己還要大。
她好奇地伸出手,以手指觸碰眼前晶瑩剔透的米粒,隨即她發現這顆米粒非常地柔軟,軟綿綿中又帶着一股彈,觸像極了菲夢斯的水。她試着將泰半個身體的重量放到米粒上,欣喜地發現這米粒非常堅固,足以承受自己全部的重量。
「呼……」她舒服地嘆了一口氣,將整個身體埋進這個高級水,再也不想動了。
清涼的觸緊貼着她的肌膚,光滑修長的大腿,白晰人的小腿肚隨着水微微晃動。她不由自主地伸了個懶,舒服地嚶嚀一聲,水蛇輕扭,換了一個姿勢,繼續享受水般的按摩。
從她僵硬的頸背,痠軟的枝,一直到那修長的美腿,玲瓏小巧的腳指,全身細孔都受到這無微不至的細膩呵護,之前的疲憊一掃而空。
慢慢地,睡意侵襲了她的眼睛、她的神經、她的意識,朦朧中,好似有人輕撫她如絲般細緻的肌膚,温柔地撫着,睡意漸漸加深……
不知昏睡了多久,一種奇異的搔,將她從睡眠中喚醒。
星眸半睜,她眨了眨眼,神智還有些蒙。
「嗯?」突然覺得前有種緊迫的覺,她不經意地瞥向自己的部。
頓時倒了一口氣。
這不經意的一眼,令她發現自己部以下的身體已經陷入水之中。她慌張地想要爬起來,卻詫異地發現,雙手早已被水包覆,猶如在水中一樣,沒有着力點。
不,應該説是沼澤。這些如水一般透明的體,既黏稠又噁心。她左右搖晃着身體掙扎,然而水就如同無底沼澤般將她往下拉墜,張開飢渴的血盆大口。
「啊……嗚!」正當她想張嘴呼救,這時猛地一個異物趁機竄進她的口中。
「嗯……」她難受地哽咽一聲,眼淚差點被嗆出來。
一白的條狀物從水延伸出來,彷彿有生命似的,在她嘴裏搗着。
情地與丁香小舌糾,在她編貝玉齒上刮搔,有如盤似的黏膩地她的口腔壁,最後還想伸進她的喉嚨。
最初的震驚過後,她開始反抗,拼命地搖晃着頭,想甩掉這條骯髒下的醜東西,但卻發現無論她怎麼躲就是甩不掉。
她會害怕那種看不見的東西,但可不代表她會怕這種莫名其妙的鬼東西!
一股突如其來的怒氣,她憤怒地想將這討人厭的東西給咬斷……
「啊!」
正當她要用力咬下去的時候,如針灸般的疼痛遽然從她兩耳傳來!
不知何時,從水又分出兩條變態的觸手,鑽進她的耳朵,將她腦袋牢牢固定住,並且侵犯她脆弱的耳膜。
耳朵不時傳來『啪啦啪啦』的撞擊聲音,觸手進進出出,時輕時重,伴隨着滑冰涼的噁心觸,在腦袋裏迴響……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顫,深怕那變態的觸手一不小心戳破自己耳膜,鑽進自己的腦袋……
這種無止盡的恐怖想像不斷地在她的腦海裏浮現,令她不敢動。
然而在她神緊繃心力瘁的同時,身上的衣服正一點一滴地被侵蝕,慢慢消失。原先的大『米粒』變成許許多多的小『米粒』,像極了一隻只又白又胖的蛆,又像是變形蟲的觸手末端,逐漸消融她的衣服引發一波波又又麻的覺。
「啊……」她的身體一陣輕顫。
蟲子在她尖的酥,蠢蠢動。一會兒又分散成蛆,攀爬着傲人的玉峯,一會兒集結覆蓋住她驚人的渾圓,引得她一陣噁心,卻又麻難耐,搔呵着她鋭的神經末稍。
「嗯……啊……」她極力忍受,嘴裏不斷吐出抑的呻。
原先伸進她耳朵和口中的觸手大概是發現捅錯地方,已經撤退。她才稍微放下緊繃的神經,便受到從身體其他地方傳來的怪異受。
之前包住她的體變成小蟲後,在她身體各處爬,而這個水好像長了一樣,到處都是觸手,長長短短好似披了刺蝟的皮,又好似藤蔓一般,住她的四肢。
不知何時,她身上的衣服已被侵蝕到近乎殆盡,只剩幾絲布條還危危顫顫地掛在幾個重點部位,隨着被任意擺佈的身體晃動,若隱若現。
這些半透明的觸手緊緊住她一絲不掛的嬌軀,跟木乃伊似的,一條又一條在她不盈一握的小蠻,掙扎的手臂,像是綁繃帶一樣繞起她的部,肥美的凝脂被勒出深深的溝痕。
粉紅的突起,透過半透明的屏幕,愈發尖。
繩子般的觸手毫不留情地勒緊,她一邊息,一邊大力晃動自己的身子,想要掙,宛如被捕獲的蝴蝶,不住拍動她脆弱而美麗的翅膀。
「啊……」一條觸手終於繞住她纖弱的頸項,用力地往後拉扯,她的下巴不得不高高仰起,如垂死的天鵝一般出優美的弧度,嘴也因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而開啓,惹人憐地顫抖,迫切而痛苦地氣。
此時一條觸手再度進攻她温暖的嘴巴,這次毫不客氣的直搗黃龍,往她喉嚨硬送。
「咳、咳……嗚!」她被嗆得不住飆淚。
嘴裏的觸手迅速地搗幾次之後,驟然釋放出大量的體。帶着一股奇異的腥臭味,差點把她嗆暈。忍不住想要嘔吐的望,然而喉嚨卻被觸手堵住,體只能回。
「惡……咳……咳……惡……」順着食道進她的胃裏。
大量濃稠的體不住灌入,數度嗆入氣管的難受,令她學會乖乖地咽。
缺氧的腦袋已經忘了什麼叫做反抗。
在身上的觸手,她已無力去管,任人擺佈。
觸手緩緩地收緊,左右滑動,在柔的肌膚上製造一條又一條的勒痕,部凹陷的深度以及被任意地擠變形,令人到人體的奧妙,充彈卻又柔軟的不可思議。
「啊!」
一條觸手『啪!』地一聲,毫無預警地向她圓翹的部,立時白晰的肌膚上浮出一道鮮紅的印記。
「咳……咳……嗚……」她一個分心,體又嗆入氣管,痛苦地眼淚直冒。
「啊!」又一條鞭子毫不留情地過她的房,擦過的突起,她身體劇烈地顫動。
「咳、咳!……嗚……」她的掙扎又再度被嗆入氣管的體給打消。
逐漸地,那些具有麻醉作用的腥臭體發揮了效果,她身體漸漸放鬆,慢慢的適應……
原本火辣的刺,漸漸只剩下麻麻熱熱的覺,痛楚消失……
神智恍惚……
「啊……嗯……哦……」口中的觸手不知何時又離開了,從她嘴裏逸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好奇怪……但……有種舒服的覺……
輕飄飄的覺,什麼都不在乎了……
觸手像海葵一樣,輕輕撫着被捕捉的獵物。刷過她粉細膩的肌膚,柔的大腿內側,在神秘的三角地帶徘徊連,她舒服地嚶嚀出來。
這時,兩條觸手悄悄地溜到鮮美的蛤口,偷偷地掰開那粉瓣,霎時出鮮肥美的蛤,而在旁等待多時的另一條特別大的觸手迅速上前,準備衝鋒陷陣。
「啊!不!不要……」突來的痛讓沈月蝶瞬間清醒,嘶聲尖叫。
「不!不要!住手!」沈月蝶嚇得雙手揮,兩腿蹬。
「呼、呼……呼……夢?」這一用力讓沈月蝶從夢中驚醒,疑惑地看着悉的房間。
「怎麼會做這種夢?」
求不嗎?
回想起夢中的內容,沈月蝶臉上一陣熱燥。有部分原因是來自羞,更大部分則是對於自己的反應——為自己的身體被莫名其妙的下東西玩,卻沒有反抗到底而到氣憤。
太可了!絕不容許這種事情再度發生!
躺在上想了半天,心跳恢復平穩,正當她想要起的時候,耳邊又傳來奇怪的聲音!
心跳再次急促,鼓動的耳膜清晰可聞。
這次聲音出現得很突然,很清楚、很大聲,好像近在耳邊卻消失的很突兀,令人措手不及。她害怕地不敢動,兩隻眼睛緊張地骨碌碌轉動,搜尋。可是沒有發現任何異狀,天花板、牆壁、上、枕頭旁都沒有奇怪東西。
什麼都沒有。
沈月蝶躺在上不敢動彈,恐懼、疑惑、懷疑、不安的覺錯來襲,恐懼帶來焦躁,焦躁又帶來煩躁。
最後她等得不耐煩了,心裏越想越火,準備起身——霎時,聲音再度出現!
沈月蝶心臟猛地一跳,身體僵住。
聲音很近,真的很近,彷彿就在耳邊一樣。沈月蝶緩緩轉頭,聲音也跟着出現,停止不動,聲音也跟着消失。
枕頭上潔白如新,什麼東西都沒有。那麼,只可能是在自己的耳朵……
「真是自己嚇自己。」沈月蝶鬆了一口氣,心想可能是頭髮的關係,左手很自然地往左耳摸去,將頭髮往後撥——那東西的確就在耳朵!
沈月蝶眼睛突然睜大,她到自己的手摸到一個不明物體,她嚥了咽口水,將她摸到的東西拿到眼前。
再度困難地嚥下口水,眼睛直瞪着手指捏的不明物體——是一個深咖啡,硬質的一團機丁質……就跟昆蟲皮的外殼很像。
這東西怎麼會跑到自己的耳廓上?
沈月蝶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僵硬了老半天,她好似想要確定這是否是自己的錯覺,用手指輕輕地了一下,僅僅稍微將兩指靠近一點,還沒有用力,那個奇怪的東西就碎了——碎了,而且如同泡泡一樣,消失在空氣中,一點痕跡都不留。
沈月蝶仔細地檢查枕頭、單,潔白如新,什麼都沒有。她晃了晃腦袋,再仔細檢查,還是沒有找到任何殘骸……
************
「哈啊……」沈月蝶又打了一個呵欠。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了,在這一堂課中。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沈月蝶只想趕緊回去補眠,腦袋昏昏沈沈的,什麼都不想思考。
一定是她還在作夢,早上……
「月蝶,你還好吧?」安揚關心地上前詢問。
「嗯。」月蝶點了點頭,沒有心情説話。
「又沒睡好嗎?」
「我要回去了。」
月蝶一副低血,眼睛張不開,語氣不善想殺人的逗趣模樣,像極了一隻睡眠不足的小母貓,張牙舞爪。
安揚清了清喉嚨,説:「咳,我等會沒課,要不要我載你回去?」
月蝶乖順地點頭同意。
「到了。」安揚叫醒半睡半醒的月蝶,給她剛剛在路上買的麪包。「肚子餓了就先吃點這個。資料我還沒整理好,過幾天再拿給你。」
在路上稍微眯一下的月蝶,神智恢復了點,但還是很糊,差點忘了拿自己的包包。安揚見狀不太放心,跟着上樓,親自把月蝶送進屋子,這才離開。
「謝了……」月蝶糊糊中這麼説,東西隨手一扔,衣服也沒就一頭栽進夢鄉。
夢中。
「咦?這是哪?」
「喔……不會吧……」沈月蝶挫敗地嘟噥,發現自己又來到那個闃黑空曠的空間。
很奇怪的,她知道自己在作夢。
「呼……呼、呼……」在無人的空間裏,只有自己雜無章的腳步聲以及凌的息。
知道自己在作夢,但是她卻沒想到要把自己從夢中醒,更沒想到為何會知道這是夢境,反而在黑暗中狂奔。
跑到這應該可以了吧……
「哈、哈……呼……」沈月蝶彎,兩手撐在膝蓋上,氣。
稍微休息一下,她勉強自己抬起那早已痠痛的雙腿,繼續行走。
「喔!該死!」沈月蝶的小腿突然一陣痙攣,狼狽地跌坐在地。
等到痙一過,她努力地按摩小腿,一面提心吊膽地四處打量。正當她覺得不能再繼續休息下去,想要起身離開的時候,卻驚恐地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四肢已被白的觸手給住。
「放開!放開我!你這個混蛋!」觸手將她的身體託高,離開地面。
「呀——狼!變態!」其中一隻觸手遽然將她衣服撕裂兩半,豐的雙霎時彈跳而出。
一陣波晃動。
「住手!你這個大變態!」沈月蝶破口大罵,很怕自己又像上次一樣。
然而除了嘴巴能動之外,她本無法阻止觸手的行動,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些猥褻的觸手,一吋吋地剝光自己的衣裳。
她絞盡腦汁思考身方法。
觸手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層層疊疊地將她包裹起來,比包木乃伊還要紮實。
正當以為會被這些噁心的條狀物給悶死時,她發現自己來到了另一個空間。
一個全白的奇異空間,但是依舊空無一物。
她踩在白的地面,分不清天究竟有多高,究竟有多遠,跟之前的黑暗空間很像。但是這裏沒有一絲黑暗,沒有一點影,她甚至無法區分周圍是否有牆壁。
在黑暗中,一切都離得好遠,好像沒有盡頭。可是在這裏,她彷彿覺得只要伸出手就會摸到牆壁一般,眼前就豎着一道光屏的那種奇妙錯覺。
伸手摸索,她驚喜地發現那些噁心的觸手消失了。而後她像盲人一般,慢慢摸索前進。
沒走多久,就摸到了阻礙,她往旁邊繞過。但依然有阻礙,她不得不再往旁邊繼續摸索,然而無論她怎麼走就是有牆壁擋在前面。於是她索後退,卻發現後面也有牆壁,她疑惑地以自己為圓心繞了一圈。
「Fuck!」她已經被這些看不到的牆壁給困住了,沒有出口。
她並不怕那些噁心的觸手,只是很痛恨罷了。而且連續遇到這種遭遇,令她一肚子火,有股想要憤的衝動。要是現在那些下三爛的觸手敢出現在她面前,她一定要叫他們好看!
「不會吧!」
突然她到腳底有種冰涼的覺,那覺很像是——某種體!
「Shit!」
……她低頭一看,果然是電視劇中老套的情節——密室淹水的戲碼——從底下開始進水了!
要時平時她肯定會毫不留情地嘲笑這種老掉牙劇本的編劇。可是當她自己變成這俗爛劇情中的主角時,那覺完全不可同而喻。尤其這個夢境是如此的真,真到她幾乎以為這不是夢了。
隨着水位上升,她瘋狂地尋找,不斷地摸索。
説不定地上有個隱藏機關。她努力摸索着,卻一無所獲,眼看水越來越高,她不得不站起來,把希望寄託在四周的牆壁,開始敲打。
然而希望再度破滅,她內心暗自祈禱,上面會有出路,甚至開始祈禱起那些灑狗血的劇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英雄救美、神蹟、奇蹟,什麼都好,只要能讓她逃離被水淹死的下場。
水慢慢地淹到她的口、頸項、嘴巴、鼻子……她踩着水,隨着水位漸漸升高,她不死心地往上摸索。
終於,她摸到了阻礙……密密實實,毫無空隙地覆蓋在她頭頂上……
她變成密封包裝的罐裝食物了。
水終於淹過她的頭頂。
滅頂,絕望……
不!還不到絕望的時刻!她閉氣在水裏繼續尋找出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奇蹟,並沒有出現。缺氧的肺部開始疼痛,神智也開始不清,她腦袋這時已經退化到作夢的少女邏輯思考程度,祈禱在最後關頭會有個白馬王子出現,將她從這個水牢救出……
肺部好像要炸開一樣刺痛,她絕望而無力地敲打四周。
劇烈動作令她氧氣消耗的更快,心死了,放棄掙扎,也無力掙扎了……
終於,口中僅存的空氣也失了,她投向黑暗的懷抱……
……
「呼、呼、呼……」她又能呼了?
她還以為水會侵入自己的肺葉,怎麼會有空氣?
她還在水裏,被水包圍的覺仍然存在,但是自己竟然能在水中呼?
……果然是夢。
水似有若無,看不到,卻可以覺得到水的阻力。依稀在母親的肚子裏,羊水中一樣温暖,將赤的自己給緊緊包覆着,安全放心。
劫後餘生的心情,被這温暖的水給融化了,劇烈的心跳漸驅和緩,現在只要等夢醒就好了,她安心地閉上眼睛……
「呀!」腿上傳來被觸碰的覺,令她猛地睜開雙眼,注視自己的身體。
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看見。
可是她身體依然傳來被侵犯的訊息!
「啊!」她到了一口氣。
驚恐地看到自己的雙被看不見的東西給玩着,在透明的水中扭曲變形。
峯被拉扯、旋轉、擠、逐漸立……
也被看不見的東西給剝開,翻出鮮可口的蛤……
她驚慌地伸手阻止,卻詫異地發現那裏空無一物,就如同她所見,那裏沒有任何東西,除了透明的水、體……
她吃驚地看着自己的身體,被看不見的東西給隨意擺着。
纖細的雙臂被彎折到身後,前的豐因而更加尖突兀,粉蓓蕾如雨中初綻的花苞,顫顫悠悠。兩腿則被撐開到羞無以復加的地步,肥美的外被剝開,出的小核。
雖然,被看不見的東西給魯地擺出這種令人難堪的姿勢,可是撫摸卻很温柔。
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全面攻佔她全身上下的處,那些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
「啊……」從嘴裏忍不住溢出嬌。
「嗯……」她又羞又窘地咬住自己的嘴。
的小核,在空氣中漸漸突起、立,微微充血的小豆子像一顆殷紅的珍珠,透明的水輕點着這含羞帶怯的花苞,在息中搖曳生姿。
細膩而温柔的撫,想要反抗卻無從反抗起。腦中一片混,然而身體各處傳來舒服的覺令她逐漸軟化。
這只是一場夢,會令自己舒服的夢,沒什麼好排斥的,這很正常,不需要反抗……腦中一個聲音這麼低語。
「不……不要……」她輕輕搖頭,做最後的掙扎,微弱地抵抗。
原先的堅持,好像不再重要了,又好像忘了什麼……
她又晃了晃頭,想不起來,應該不是很重要的事。
腦袋彷彿融化似地一樣舒服。
不止意識,就連身體都好像舒服得要融化了。
「這樣……好丟臉……啊……」身體也慢慢起了反應,不再抗拒這種美好的受。
那看不見的東西,像水一般温柔地撫過她的點,刷過她的每一神經末稍,像通了電般,她的身體起了酥麻的覺。
她不輕扭起纖,合着水的節奏。
「呼……啊……嗯……就是那裏……再……再用力些……噢……啊……」
她慢慢忘卻掉一切,不知不覺的享受起撫,直到……
「啊!」她到有一個硬物頂住自己的下半身。
好像騎馬?
坐在透明的馬背上,雙手撐着不住上下晃動的身體。從雙腿以及手部傳來的覺,就如同騎馬一般真實。堅硬而暢的肌,在她手掌下起伏,部隨之擺動。
透明的馬?
每一次起伏,馬背上強壯的肌就會與她的大腿內側做親密地接觸,微微磨蹭到她的女,然後離開。剛剛身體上還未消退的動,被這樣若即若離地觸碰,令她浮起一種心的受。
心難耐。
「嗯……」可以説是失望也可以説是羞的聲音,從她小嘴裏吐出。
然而不知是回應她的渴望還是湊巧,她雙腿間緊緻的幽徑,突然被某個巨大透明的物體給撐開,幽徑內壁頓時一覽無遺!
「不!不要!」
這實在太詭異了!剛剛的那份陶醉瞬間消退。她驚駭地想要掙,雙腿不住蹬。
就像是即將要被柰上烙印的小母馬,驚慌地嘶鳴、驚恐地踢蹬……
「住手!啊!好痛————」『咚』地一聲,沈月蝶摔到下。定睛一看,是自己的房間。
「夢?呼、呼……」
************
作者:異
「月蝶,你還不回家啊?」一個正要離開研究生休息室的同學問道。
「嗯。」正在看網頁的月蝶敷衍了一聲,繼續猛灌咖啡。
「你怎麼了?喝那麼多咖啡,也不怕失眠?」展華跑過來湊樂鬧。
就是失眠才好。沈月蝶心裏説到。
「你的眼圈好深哪!」展華不識相地這麼説,月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火氣這麼大?」
沈月蝶乾脆不理他,視若無睹。
「怎麼了?」展華關心地問到。
沈月蝶皺了皺清秀的眉,説:「做惡夢。」
「惡夢?什麼樣的惡夢?」展華好奇的問。
「就是惡夢。」
「告訴我啦,是什麼樣的惡夢,惹得姑你不?」
沈月蝶睨了他一眼,沒有説話。那種夢叫她如何啓齒!
這時安揚抱了一疊資料過來,問:「做惡夢?」
「嗯。」她不想多説話,又灌了一口咖啡。
「連續做惡夢嗎?」安揚好像想到什麼,在資料堆中翻找。月蝶還是不想説話,敷衍地應了一聲。「你昨天沒睡好也是惡夢的關係嗎?」
「喔,難怪黑眼圈這麼重。」展華説。
兩人都沒理他,安揚又問:「這幾天都做惡夢嗎?」
「嗯,好幾天了,有什麼不對嗎?」沈月蝶終於發現安揚的臉有點古怪,好像想説什麼。
「我也不太確定,只是有點奇怪……陳陳的記裏也提到這種狀況……」安揚言又止。
「奇怪?這有啥好奇怪的?夢本來就有好壞這種湊巧的事你也真能聯想。」
展華不甚認同地説。
沈月蝶橫了展華一眼,問安揚:「哪裏奇怪?」
沈月蝶本來也想對這種巧合一笑置之,但被展華這麼一打岔,反倒引起她的叛逆心理。
「從這裏開始,提到蟲……你看看。」安揚將資料裏面的記拿了出來,翻到陳陳還活着的最後那幾天。
沈月蝶接過記,看到安揚所指的地方,上面的字母——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而是『拉丁文』。她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陳陳就是這點最奇怪,沒想到他連寫記也用拉丁文。
陳陳明明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平時説話就不時冒出一句拉丁文,也不管別人聽得懂聽不懂。或許他從小立志當個神父,關於這點她也無權置喙。但是沒想到連寫給自己看的記中也用拉丁文……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這種人了。
沈月蝶逐字看下去,裏面除了偶爾冒出一兩句拉丁文或單字以外,閲讀還不成太大的問題。裏面寫到他夢到有一隻怪蟲,跑到他身體裏,從耳朵鑽進去……
看到這裏她臉有點難看。夢境內容寫得很真,好似真有其事般。
「這幾個字是什麼意思?」她指着後面幾頁的單字。
「嗯,從前後文連貫的意思大概是『蛹』、『孵化』、『收』、『生命』這幾個字。」
「上面寫着他夢到自己被一隻怪蟲鑽進耳朵裏,在他身體裏面移動竄,後來那隻蟲子在他脖子處變成蛹,收他的生命力,然後孵化成……最後那個字沒寫完整,不知道是什麼。記就寫到這裏,後面沒了……」等月蝶看完後,安揚還跟她説了他翻譯出來的大致意思。
沈月蝶在看那些文字的時候就有種似曾相識的覺,現在聽完安揚的説法,心裏更是有種發的覺。
「還有……」安揚拿出一張便條紙,遞給月蝶。「這是我無意中發現的,是林教授的筆跡,上面也寫到類似的情況。」
「啊!」沈月蝶驚一聲,突然用力搖晃頭部。
那模樣就好像是……想要甩開什麼?
「你……還好吧?」兩人擔心地看着月蝶。
沈月蝶着氣,眼睛四處遊移,好像在搜尋什麼似的,美麗的瞳孔布明顯的驚懼。
「有……有蟲嗎?」沈月蝶摸着自己的左耳,語氣有着不容置疑的恐懼。
「蟲?」
「你們沒聽到……不,我聽到翅膀震動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
「翅膀振動?」
「喔,是蒼蠅或蚊子吧?」
「蒼蠅?」可是室內沒有蒼蠅的身影。
「蚊子吧?夏天蚊子很多。」
「蚊子?……是蚊子嗎?……大概吧……蚊子……」
「你沒事吧?」
「嗯?……喔,沒事。我沒事,可能是沒睡好的關係,太了……」月蝶又咬了咬下,臉的確不太好看。
「安揚,你資料還要用嗎?可以先讓我看嗎?」
「沒問題。這些是我已經整理好的,還有一些外文資料,以及簡報我還沒好,放在家裏,過幾天才能給你。」
「嗯,不急,先謝了。……我想回去了……」
「我送你。」展華搶先説到。
「……好,謝謝。」月蝶有點心不在焉地回答。
回到住處,沈月蝶不敢入睡抱着咖啡猛灌,坐在上看起剛剛拿到的資料。
一頁一頁往下去翻,研究記錄裏看不出什麼特別的,只不過陳陳研究的方法異想天開的。
例如,他竟然把蟲卵拿去冷凍。
雖然説有些蝴蝶是以卵的型態過冬,以人為的方法制造人工冬天,再讓他們以為冬天過了,這想法或許不錯。
但是這些卵的原生地可是亞瑪遜河熱帶雨林耶!
哪來的寒冬!
另外陳陳給幼蟲準備的食物也有『創意』的。有活的螞蟻、螞蟻的幼蟲、蛹、蚜蟲、塊、以及血……
螞蟻這一類食物她還能理解,因為有幾種蝴蝶的幼蟲就是吃這種食物。但是血?只有聽過非洲的血蝶會血,但那可是蝴蝶啊!是已經成蟲的『蝴蝶』耶!並不是幼蟲。幼蟲血?想都沒想過。又不是寄生蟲。
她只能説陳陳的想像力真的很天馬行空,很神奇。她果然搞不懂他這個人,無法理解。
翻完研究資料,她又拿起陳陳的記仔細閲讀。裏面除了夢到蟲鑽進身體裏面,在皮膚下動,這幾點跟她的夢有所雷同之外,好像就沒有其他共通點了。
沒有蛹,她脖子處更沒有任何異狀。而且在皮膚下動的覺也只有那一天而已,他們的遭遇並不一樣。
她理智地告訴自己。
……可是心底卻有一絲揮之不去的影。
「咦?這裏是……」
沈月蝶突然發現自己置身在叢林中。茂盛的樹木,寬大的葉片,一些只在熱帶地方才有生長的植物,這裏很明顯就是一座熱帶雨林。
「呼……還好。」
這是夢。她睡着了。
明明她喝了那麼多咖啡,還是睡着了。可是還好,這次跟之前不……
「啊!」突然她看到一隻蝴蝶翩翩飛過。
漂亮的藍翅膀,隨着光線角度而變換顏。
「是莫爾福蝶!」
這是一種只有在南美洲才有的蝴蝶。
也就是亞瑪遜河域。當初研究者聽到印地安人傳的傳説,還以為他們説的就是這種蝴蝶,莫爾福蝶。但是這兩種蝴蝶卵本不同,仔細詢問的結果,才得知『天使蝶』〈還不是正式名稱〉的翅膀更虛幻美麗,而且有如光下的泡泡一般散發七彩顏。
「怎麼不見了?我明明看到它飛往這裏……」沈月蝶追着蝴蝶,往叢林的深處前進。
「啊!在那!」沈月蝶摒氣凝神,躡手躡腳地朝蝴蝶慢慢接近。
「咦?顏怎麼變了?」
原先天空般的藍轉變成透明的黃,亮眼的橘,熱情的紅,顏一再改變,像是彩虹一樣,擁有七種顏。這不是莫爾福蝶,莫爾福蝶的翅膀只有藍和黑的變化,這是傳説中的『天使蝶』?
「啊!」全神貫注的沈月蝶走到蝴蝶跟前才吃驚地發現,這不是蝴蝶!
這一對翅膀太大了,比她的手掌還大。不,應該説是以她手臂為半徑所畫出來的大小,大約那個幅度。
她到了口氣,發現翅膀下面的身體並不是蝴蝶,而是人類的身體?
一個小男孩?
「你……是誰?」
擁有蝴蝶翅膀的小男孩,約莫一、兩歲大,像初生嬰兒一般赤地坐在花叢中。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正好奇地看着她。
「卡挖依捏……」意識到這是作夢,沈月蝶在錯愕過後,很快地接受這不可思議的夢境。
嬰兒般嬌的肌膚,粉粉的,令人好想捏一捏,咬一咬,好好地蹂躪一番。秀氣可的鼻子,靈活的大眼睛,轉啊轉的,突然出天使般的甜美笑容。
短短胖胖的小手,在地上爬行,有點笨拙,卻異常地惹人憐。忽然他從花叢中跌落,白白胖胖的身軀滾了一圈,她趕忙上前接住。
「不痛喔……乖乖……」小男孩並沒有哭,小嘴微張,眨了眨眼睛,朝她甜甜一笑,伸出短短的小手。
「要抱抱嗎?好,姊姊抱抱喔……」沈月蝶抱起小男孩。
「真的好可呦……」小男孩也不掙扎,很配合地讓沈月蝶吃起豆腐。
沈月蝶用自己的臉頰摩挲小男孩水的臉龐,一會兒捏捏他的小鼻子,一會兒又戳戳他軟綿綿的小臉,還在上面印了好幾個印,親了又親,不釋手。
「嘻嘻……好喔……別這樣啦……這樣會啦……嘻嘻……」小男孩也學起沈月蝶的舉動,摸摸她的臉,她的身體,然後用那還沒長牙的小嘴啃起沈月蝶的臉頰、手指,又又啃的,像只可的小狗狗。
「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別鑽了啦……好喔……嘻嘻……你這個小鬼……不可以可以鑽進姊姊的衣服裏唷……」
啃了一陣子,小男孩好似肚子餓了,朝沈月蝶的脯啃去。
「別這樣,再這樣姊姊可要生氣囉……」然而小男孩哪裏聽得懂,只見他用無辜的小臉望着沈月蝶一會兒,然後繼續往她衣服裏鑽。
「姊姊真的要生氣囉!」
沈月蝶把小男孩抱離,舉高,下最後通牒。
小男孩揮舞着短短的小手,想要接近沈月蝶。而沈月蝶狠下心,硬是不成全他。最後小男孩眼泛淚光,小嘴一扁,『哇』地一聲,開始嚎啕大哭。
「別哭,別哭,你肚子餓了姊姊帶你去找媽媽,拜託你別哭啊……」哄了半天,小男孩不依不饒地繼續痛哭。最後沈月蝶受不了了,只好抱着小男孩,隨他把她當作暫時的母親。
「好好,不哭了,不哭了,乖喔。」
小男孩一邊啜泣,熱切地貼進沈月蝶的口。她的睡衣被口水了好大一塊,上面的鈕釦也繃開了好幾個,然而她無暇他顧,她急着幫小男孩找他真正的母親。
可是這只是作夢,她上哪去找他的母親啊?
「啊!」
終於小男孩找到他渴望已久的頭,一口銜住,大力。
「不可以這、這樣……」
小男孩又啃又咬又的,可是力道不大,沈月蝶後面的阻止聲音漸漸變調。
部有種漲實,突然變得很,被這樣有種哺的錯覺,一種充實的覺,很舒服……
峯逐漸變硬,微微息。
沈月蝶解開睡衣的扣子,任由這可的小男孩啃咬,自己的房。這種恍惚的錯覺,令自己有種充實的足,彷彿自己就是這可孩子的母親……
她舒服地半眯起美眸,陶醉在這如夢似幻的美妙錯覺中。
小男孩了沈月蝶脯好一會兒,大概是發現沒有汁,便往沈月蝶的下身尋找食物,一頭鑽進她的睡裏。
「啊……壞孩子……不可以這樣……」沈月蝶半撐起身,柔聲斥喝着那小傢伙的不良行為。
小男孩鑽到一半被管卡住,可是卻還不死心地想要往下面鑽,於是動彈不得。沈月蝶想把小男孩抱出來,可是小男孩死活不肯,又怕痛他,沈月蝶只好把子也了,這才把小男孩的大頭從管裏拔出來。
沈月蝶好氣又好笑地看着小男孩。
小男孩也回給她一個謝禮,繼續在她身上啃咬,惹得沈月蝶一陣輕笑,銀鈴般的笑聲在花叢間輕揚。
這時飛來了幾隻蝴蝶,在周圍翩翩飛舞。小男孩瞧見蝴蝶,背後的翅膀拍了拍,彷彿也想學那些蝴蝶飛起來似的。
沈月蝶着地瞅着那對美麗的蝶翅,她怔怔地看着那雙魅惑人心的雙翅,渾然未覺小男孩的動作……
「啊……你在……做什麼?」
等她察覺時,小男孩已隔着內起她雙腿間的丘,猶如發現美味的食物一般,『嘖嘖』地起來。
「嗯……」她又羞又窘地發出甜美的嘆息。
她的內被唾打,烏黑的叢林越發明顯,然而小男孩正在的汁,卻是她下體所分泌出的。
她為自己的反應到可,竟然對小孩子天真無的舉動產生這種念。
這實在太丟臉了。
可是,卻又捨不得這種舒服的覺。
她心裏有兩個聲音,不斷在掙扎,拉鋸。
然而她的身體呈實地反應了她的渴望,部不由自主地配合小手的動作,被打的內緩緩褪下。原先被迫的幽暗小草,好似解放般舒展開來,她忍不住發出愉悦的輕嘆。
「啊……喔……」
直接毫無阻礙的接觸令她身體一陣輕顫,好似電通過一般,下體湧出更多。
白胖的小手將沾染透明水的芳草撥開,出裏頭鮮肥美的蛤瓣,貪婪地舐……
「啊……啊!」
花瓣中的珍珠,在小舌恣意下,悄悄地綻放。
「啊……別……了……喔……再……我……啊……我快……噢……」
她快受不了了,一股意衝上腦門,刺着她羞愧難當的薄弱意志。
躺在花叢中,緊閉着眼睛享受的月蝶沒有注意到,一對有如蝴蝶觸角般半透明的白細管,從小男孩的頭上緩緩展開,朝她下身緊窒地不容一指的隙伸去……
「啊……」她哦出聲。
觸角順着充分潤滑的幽徑慢慢深入,她沒有太多的抵抗。然而那伸縮極強的徑,卻緊緊地裹住那纖細的觸角。
觸角在如此灼熱緊緻的甬道中探索,困難地挪動,突然觸碰到一處奇妙的糙突起。
隨着觸角不住地挖摳、摩擦、研磨那部位,沈月蝶忍不住嬌,氣息越來越。
「啊、啊!」
瞬間,沈月蝶如遭電擊,渾身緊繃,呼急促。
輕顫不已……
「啊……啊……出……出來了……」
沈月蝶半閉着星眸,一股芳香的清泉灑而出,全身痙攣。
「呼……呼……」息。
小男孩張開小嘴接着沈月蝶出的華,細細地啜。高後微微顫動的虛軟嬌軀在這温柔地舐下,又慢慢起了反應,下體又傳來一股酥麻的快。
************
刺耳的電話鈴聲不停地作響。
「喂?」沈月蝶被吵得無法繼續入睡,只好拿起電話筒。
「喂,你今天怎麼沒來上課?」電話那邊傳來安揚關心的聲音。「是身體不舒服嗎?我打了好幾通電話給你,你手機怎麼沒開?」
「嗯?喔,我還想睡……」沈月蝶打了一個大哈欠,慵懶地説:「好不容易好睡……」
沈月蝶的睡意明顯地傳達給電話那頭的人知曉,對方沈默了一會説:「……
你沒事就好,那……不打擾你了,Bye。」
「嗯,掰。」沈月蝶無心探索安揚打電話找自己的原因,掛上電話,翻個身繼續睡覺。
入夢。
「咦?人呢?」
沈月蝶這次夢到了一片花田。成對的蝴蝶在花間翩翩起舞,追逐嬉戲。
「小弟弟,你在哪裏?」沈月蝶循着蝴蝶飛舞的軌跡,從中找尋那一雙與眾不同的美麗翅膀。
「啊!原來你在這……你怎麼……長得這麼大……不!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誰?」
眼前是一位高大俊美的年輕男人,俊俏深邃的五官,結實拔的身材,而下身……她瞥見一點,迅速調離視線,不太自在地將畫面固定在眼前體男子的膛以上的部位。
男子的五官與小男孩極為肖似,純真無的俊俏臉蛋活就是小男孩的長大版。背部也有一雙如七彩泡泡的夢幻蝶翼,黑白分明的深邃瞳孔正注視着她,眼神似笑非笑,好似看穿她不自在原因,戲謔的眼神。
她頓時覺得臉頰一陣躁熱。
「你到底是……誰……」
她之前就隱約察覺那個小男孩發育得很快,在她醒來前那男孩已經長成約莫七、八歲的少年模樣。
雖然説是作夢,但是一下子成長成這樣……這樣的大小……害她腦筋一時轉不過來。
而且之前的夢就已經夠令她到慚愧了。自己的行為簡直就跟對天真無知的可羅麗伸出魔掌的變態中年歐吉桑沒什麼兩樣!
她的良心到一陣刺痛。
男孩一下長這麼大,這種夢,説她沒有想過這個念頭……連她自己都很難不去懷疑。
她是什麼時候變成這種女的啊?
怎麼變得這麼……求不?
沈月蝶低着頭,越想越覺得丟臉,為自己這種不知羞的放行徑。
沈月蝶一會兒蹙眉,一會兒咬着紅的嘴,秀麗的雙頰染上一抹紅霞,像個透的頻果,直讓人想咬上一口,好好品嚐。
「嗯?你在做什麼?」
那男子起沈月蝶那如絲般的秀髮,好奇的嗅着那頭香甜細滑的髮絲,隨即朝她出一抹天真無的笑顏,卻又有點惡的味道。
看得她心頭小鹿撞……
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搞的?
難道只是因為對方長得英俊好看而已嗎?她不是那種膚淺的女人!
「好,別這樣!」
男子拈起一撮青絲,輕柔地拂過沈月蝶小巧的耳垂,仔細地描繪她致的五官,沿着臉頰滑下,刷過那纖細的頸項。
「住手……」這種挑逗惹得她身體微微輕顫,但她卻將男子推開。
自己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什麼時候身體變成這麼……?
身體好像變得不是她自己的一樣,好陌生……
「我説不……要……」
男子望進沈月蝶的眼眸,定定地凝視,一動也不動。漆黑的眸子倒映着她的倩影,裏面只有她一人,的,專注而思念的視線。彷彿持續了幾千年,不變的火,從前世糾至今的戀,千年之戀。
不知怎麼搞的,看着他的眼睛竟產生了這種想法。熱切而火熱的視線,慢慢點燃她已經懂得望的身體,也逐漸軟化了她的內心,侵蝕她不屈的意志。
兩人越靠越近,雙輕輕地觸碰。
隨即離開。
再次輕點,然後離開。
如蜻蜓點水般,淺嘗即止。
一種甜的悸動蔓延開來,被珍惜的動驀地湧上心頭。
藉着雙的接觸,兩人互相換體温,她的嘴微微上揚。
心裏有種被呵護的動,甜美地令她直想落淚。
耳鬢廝磨。沈月蝶順服地倚在男子懷中,任他輕啃她纖細的頸項,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裏滾動,偶爾輕咬,惹得她嬌軀一陣哆嗦,甜膩的息聲從她小嘴中而出。
他捧起她的秀髮親吻,略微糙的男手指撫過她的眉描繪起她的眼睛,她睫不住輕顫。他的鼻子與她的鼻子親匿地接觸,磨蹭着彼此,他深情地望進她的眼睛,宛如訴説永恆的意。
雙輕點,彷彿觸碰易碎品那般小心翼翼,珍貴的寶物。
當他再次輕點離開的同時,她按住他的後腦,不願他再度離去。舌,互換彼此口中的意,咬,如蝴蝶般追逐嬉戲。
好一會兒,兩人才氣吁吁的分開,在彼此間牽出一條難分難捨的銀絲。他順着她優美的頸項,一路齧咬而下,舌輕巧地將衣釦解開,嗅着玉間散發的馨香,品嚐這令人垂涎三尺,如白雪覆蓋的秀峯。
他銜着她尖的峯,像嬰兒般飢渴地,一手同時逗她另一邊被冷落的殷紅蓓蕾。而他的另一手則回應她的邀約,往她不住與他摩擦的大腿間探去。
她舒服地將手指入他的頭髮裏,柳輕輕款擺,引導他的手來到她亟需撫的地。
「嗯……就是……那裏……嘻……好……啊……好舒服……」
在這美妙得令人嘆息的時光,她已經忘了先前的疑惑,以及自己的原則。她只想用全身去受這種美好,沈浸在這令人愉悦的撫之中。
計畫在她不知不覺中進行,悄悄地完成改造。
糙的手掌在她細的大腿內側遊移,惹得她一陣戰慄,嬌連連。然而那令人心急的手卻只是在周圍徘徊逗,挑起她的渴望卻不足她。她口中發出難耐的哦聲,部也不由自主地擺動起來,發出更進一步的邀請。
在久到磨人心慌的挑逗下,他終於光臨她神聖的地。
剝開鮮肥美的瓣,被花沾染得晶瑩剔透的瞬間暴在空氣中。兩指頭她灼熱的私處前端,肆地玩那顆不斷鼓漲的小核,其餘三指則輪番撥着腫的花瓣,撥那兩片鮮、多汁的花瓣,直到手上淌了滑的……
「嗯……啊……喔……嗯……」她地哦着。
倏地,一修長的中指猛地戳進她體內,深深入她緊緻的窄徑。
「啊呀——」他覆蓋住她驚呼的瓣,下那不適的呼聲。
他那修長的手指,受着她體內熱緊窒的推擠,緩緩的動着,模擬那接下來的律動,緩緩的送、轉動……
忽然,手指頂到稍微糙的,她身體一陣痙攣,忍不住嬌出聲。察覺到她的反應,他的手指更是在此處連徘徊,惡劣地以指節頂。
「啊!……啊!」又惹得她一陣虛軟地嬌,兩手緊緊抱住他健碩的脊背,纖不由自主地朝他拱起,接一波又一波的戰慄。
「不!啊……」隨着一聲高亢的尖叫,她的指甲深陷他的背部,而他的手掌則像是打從水裏撈起似的,漉漉的。
「啊呀!不要!」她身體遽然緊繃。
趁她還停留在高的餘韻時,他將沾的一指戳進她另一個小。炙熱而乾澀的肌將他的手指緊緊絞住,手指艱難地向內推進,其緊窒程度不輸給前面的小嘴。
「不要!別……呃啊!」
他兩指牢牢地鉗住她下體兩處,殘佞地動、旋轉。她全身劇烈地打顫,下體開始不受控制地搐。
「快……快瘋了……啊……不行……啊……不行了……」
她呼凌虛弱地呻,她的神智快要被瘋了。
「啊呀——」他撤出手指,猛地將那炙熱硬的碩大刺入她緊窒的體內!
「嗯……」在受到他堅硬的男同時,她有些詫異。
她竟然沒受到那尖鋭的破處之痛?
隨即她便想起,這是夢。
但是,記憶中她好像還是處女,又好像不是……
記憶混……
「啊!」還來不及多想,他驀地沈身,火燙的硬碩深深刺進她的柔軟!
「喔!……啊——!」
他猛迅地在她體內衝撞,再也抑不住地狂猛律動。而她的雙腿攀住他緊實的,在他寬廣的背脊拉出一道道的紅痕,他更是狂野地在她漉火熱的體內衝刺。
「呼……呼……啊……呼……哦……啊……」
一陣猛烈的衝撞後,再一次深深的撞擊下,突來的高驟然席捲兩人。
「啊……」兩人同時攀上高峯,灼熱的種子瞬間湧在她體內深處。
************
夢中,她又來到那片悉的花田,只不過……
「怎麼搞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沈月蝶吃驚地看着眼前枯萎凋零的花園,一地的枯黃、死灰、腐敗。
「原來你在這兒。這裏怎麼了?」
她終於在某處枯死的腐葉堆上找到他了。
「你怎麼了?」
「這是最後了……」他説。
最後?
她腔的心臟猛地跳了一下!
這是他第一次跟她説話。
「為什麼説是最後?跟這裏……有關嗎?」她隱約察覺到他是説真的。
他翅膀的顏漸漸模糊,幾盡透明。與這座他們邂逅的花園一樣,以眼看得到的速度,凋零。
難道她無法再夢到他了嗎?
他沈默不語,眼神憂鬱。
「不,這不會是最後!」
她主動輕吻着他,想拭去他臉上的憂愁。不管是什麼原因,她都不允許。
她烈地狂吻他,想藉此抹去他那愈顯絕望的神,和她心頭難掩的不安,以及恐懼。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儘管他們在夢中親吻過無數次,做過無數次的。
原本木然的他,終於被她的情染,雙手輕撫過她纖細的蛾眉,輕顫的雙眼,小巧的鼻子,熱情的雙。像似眷戀卻又絕望的,一遍又一遍描繪着……
「孩子……」最後他的手温柔地停留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
「孩子?」
她不解地看着他修長有力的手,以及自己平坦依舊的小腹。
「孩子!」她驚。
她突然到腹部有心跳。強而有力的震動令她心臟一縮。
「不!不可能!」她搖頭,摸着自己的腹部。
剛剛那個心跳疑是錯覺一樣,只跳了一下,便消失了。
這只是夢……不是嗎……
對啊,這只是夢。夢醒了,什麼都沒了。
就連他也……要是這不是夢該有多好……
可是,這只是一場夢罷了……
「是麼……」從他嘴裏吐出冰冷反問,好似回應她心裏的想法。
「你……」這兩個字令她有種寒冷的覺。
是她多心了吧?
他還是像第一次見面一樣,天真無地笑着。
她隱約明瞭,這將是他們的最後一次。她瘋狂地與他做,放地在他身下求。
如果無法改變什麼,那麼就把握時間,及時行樂。所以她絕對不允許時間白白費!不允許他反抗她!他有義務足她的需求!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她此時的想法與以前的她,已經截然不同了。
預定的計畫,逐步進行。
「啊……給我……給我……你的…………進來…………進來……啊啊……快……」她低輕顫,晶瑩的美眸布情,壁不住擠。
「你真的想要?」吐出來的話語是如此森冷與那火熱的身軀全然不同。
「啊……」不及細想,滾燙的倏地進她的子。
她頓時攀上頂峯,渾身搐。
「啊……好……好漲……好舒服……」她的肚子盈了兩人的熱情,慢慢隆起。
她足地受到自己平坦的小腹,充了他炙熱的。而他的奇異地持續着,一直澆灌着她的子,一直一直,源源不絕。
她懷疑地望向他倆的結合處。只見她那平滑的小腹愈來愈漲、愈來愈鼓……
她吃驚地瞪着那大如孕婦般的肚子,驚愕地説不出話來!
未久,她的肚子開始動……
不,正確的説,是她的肚皮下,有東西在動!
起先像是青筋跳動……隨即青筋慢慢浮起……就像是有蟲子在她皮膚下動似的……愈來愈多……愈爬愈高……她雙眼驚惶地眐着那大把的蟲子……在她肚皮底下扭動……
她有種皮膚與肌分離的錯覺……她的口……脖子漸漸都爬了扭曲的蟲子……那種噁心恐怖覺……一直向上延伸……攀爬到她的臉……她的耳朵……她的頭皮……
她渾身顫抖着,驚悚地拍着、抓着那些噁心的蟲子……終於她發狂似地撕開她那細的肌膚……拉扯她脆弱的耳朵……瘋狂地想着將這些噁心的東西給抓出來……
鮮紅的血花四濺,抓開的皮膚下空無一物,只除了血模糊的皮下組織……
她發瘋似地繼續抓出那些看不見的蟲子……卻絕望地發現……那些東西就像空氣一樣……從她抓破的皮中……消失了……
她噙着驚恐的淚水,向他求救。
只見他臉詭異。
那雙昔黑白分明的純真雙瞳,變得鷙深沈。她曾經最的笑顏,變得詭譎扭曲。
她驚愕莫名的看着……他,漸漸消失,像灰一樣,灑落在她的身上。
……消失無蹤。
「啊……」旋即,她發現,那不是灰,那是一隻只的蛆。黃白肥胖的蛆,就像最初那晚看到的——米粒!
那堆灑落在她身的米粒,在她身上四處動着。爬向她那原先白晰豐潤的脯,齧噬着她脆弱的神經,像鑽似的鑽進她的頭,充脂肪的多汁房。
「不……」她發出驚悚的吼叫,瘋狂地跳着、拍打着身上那些如狼似虎,啃蝕自己的米粒。
大把的米粒扭着噁心的身軀,鑽進她緊窒的甬道,直到那爛多汁的腔室再也裝不下這麼多的米粒……
白的米粒,從她的道,伴隨着濃稠黏膩的體汨汨溢出。嘩啦嘩啦地一地。那些從她體內掉落到地上的米粒,爭先恐後地回她那曾經潔白充彈的雙腿,扭曲着身體往上攀爬。
她身上每個孔都了數以百計,數以千計的米粒。而那些未饜足的米粒,持續在她身上鑽出更多的,更多的黃紅混合物,更多白的米粒……
她逐漸被淹沒……
計畫的最後步驟。
『叮咚……叮咚……叮咚……』刺耳的電鈴響起。
過了一會兒,門打開了。
「你今天怎麼也沒來學校?身體不舒服……」展華吹了一聲口哨。「譁!身材不賴嘛!」
沈月蝶只穿了一見T恤便來開門。
「不好意思,我剛睡醒,進來吧。」
薄薄的衣服底下什麼都沒穿,隨着身體的動作,姣好的身材若隱若現。展華跟着走進屋內。
「你這樣不太好吧?」
「怎麼不好法?」
展華掃視她全身上下,裝出眯眯的模樣,説:「引狼入室。」
「狼?是説你嗎?」
「不然呢?難道是你不成?可的小紅帽……」
「你説呢?」她回給展華風情萬種的一笑,雙臂繞在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咬,説:「我親的大野狼……」
她隨即將展華撲倒在上,彈簧掀起一波晃動。
展華有些吃驚,但很快地反應過來,問:「你還好吧?不會是發燒把腦袋給燒壞了吧?」
説着他摸向她的額頭,然而半途卻被她阻擋下來。「我是有點不舒服,可是不是發燒。」
她將展華的手引導至自己豐的口,在柔軟的半球體上。「是這裏不舒服。」
他張口結舌,原本滑溜的嘴巴突然説不出話來。過了好半晌,才説:「我還以為你只把我當成朋友。」
「真的是朋友就不會這樣了。」説完她的紅熱情地襲擊他的,一手熱切地在他膛撫摸,將鈕釦一一解開。
「呼啊……等、等等……」展華着氣,好不容易離開她具有侵略的紅。
「這樣會不會進展得太快了點?」
「會嗎?」
説着她起身離開,展華剛吐出懊惱的嘀咕,隨即便看到她兩手抓着衣襬,迅速高舉過頭,柳一扭,將T恤給下,滑的椒頓時彈跳而出。
衣服底下的曼妙曲線,一覽無遺。
她妖媚地將長髮往後一撥,嫵媚笑道:「你覺得呢?」
「好美……」展華痴痴地望着她的體,發出讚歎。
她輕笑出聲,動作妖冶地上,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挽起秀髮,低頭他的膛,另一手放地往他下身探去。
「沒想到你這麼飢渴。」
「你不喜嗎?」她微微抬頭,舌頭緩慢地過自己的嘴。
「不,我還喜像你這種敢直接表達望的女人。」
她回給他一個酥媚入骨的笑容,嘴往他下身遊移過去,在他驚訝的注視下直接將他發的望一口沒。
「喔!」在她高超的舌技下,他喉嚨發出陣陣舒的低吼。
而他也不甘示弱,開始攻擊她的處。當他的手來到她的時,發現那裏早已氾濫成災,滑的體淌了他手。
他惡拍了下她的股,説:「你已經等不及啦?小貨。」
她更加興奮地扭動部,舌頭刷過他的分身,過每一絲隙,下馬眼泌出的透明體,含他的子孫袋,齒輕咬,發出糜的水聲。
「好吃嗎?」
「好好吃……是我過……最長最的大……好美味……喔!」她一邊着他布青筋猙獰的大,發出『嘖嘖』的咽聲。
「你這個婊子,瞧你平常裝出一副三貞九烈,大家都是好哥們的模樣,原來不過是個千人騎,萬人的貨!」他帶着懲罰的意味,用力拍打着她雪白的股瓣,印出一個又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喔……嗯……」她媚眼如絲,出醉的表情,更加賣力地愈發大的。
「啊!」
看她一副欠人乾的樣,他一把翻身將她倒,兩腿往肩上一扛,對準就狠狠地刺進去。
「啊!……啊!……好……美死了……用力……臠我!……臠死我了!」
沈月蝶的尖叫。
「幹!你這個欠人的臭婊子!」
他無情地在她炙熱發燙的體內衝刺,而她更是興奮地叫。
「啊!……喔……就是那裏……呼……啊!」
他碩大的子撞擊到她的點,引得她身體一陣痙攣,而他也瞄準了那點開始了一輪猛攻。
「嗚……快、快……我快到了……要丟……丟……了……」
正當她要攀上高峯的時候,他惡質地撤出。
「不……」她搖晃着頭。「給我……不要這樣……」渴望地朝他伸出手,因高被中斷而出煎熬的淚水。
他謔地笑着,就是不肯給她想要的東西。她雙腿鈎住他的部,纖一扭將自己朝他的拉近,可是卻被閃開。
「給我……」她苦苦哀求。
他出殘佞的微笑,故意在她飢渴的小周圍撥,然而就是不給她所渴求的東西。鮮美的蛤好似小嘴一般,懊惱地一張一闔,發出無聲的抗議。
「想要什麼説清楚。」
「我想要你的……你的……進入我……」她咬着嘴,眉頭頻頻深鎖,嬌美的臉蛋也泛起一抹紅霞。
「説清楚。怎麼不會説了?剛剛你不是叫得很嗎?」
她可憐兮兮地仰望着他,從那看似清純的小嘴吐出:「我……我的柔軟渴望你的堅硬……」
「説明白點!這麼文謅謅的,現在才想要裝清高啊!」
她咬了咬牙,出下定決心的表情,説:「我想要……想要你……主人你的大……大……進我的……這裏……」
月蝶自己用手剝開花瓣,汁頓時汨汨淌出,她羞難當地閉上眼睛,快速地説完:「這裏……主人請將你高貴的進、用力小人的!」
「呃啊!」在她説完的同時,他用力一,深深地刺入。
「呼、呼……你這個婊子!人!」他着氣,像是要把她爆似的,殺氣騰騰。「我死你這個爛!臠死你這個蹄子!讓你沒有辦法再去勾引別的男人!你這個該死的小妖!……喔!」
「啊!……啊……喔……就是這樣……死我吧……幹我!……用力幹我!」
************
經過一整夜狂,隔天展華在月蝶上醒來。
「早安……親的……」沈月蝶端了一杯飲料,坐在他的身旁。
「你這是什麼意思?」展華舉了舉他被綁在四周角的手腳。
鐵煉發出『鏘啷鏘啷』的金屬撞擊聲。
沈月蝶出害羞的笑容,有點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忽然看到拿在手上的杯子,體貼地説:「口渴了吧?」
「這樣子我怎麼喝。」展華出會意的微笑,故意這麼説。
「我餵你……」
「就這樣喝嗎?你太沒誠意了。」月蝶出詢問的眼神。他調笑説:「當然是用嘴巴啊。」
今早的沈月蝶跟昨晚不同,好似忘了昨晚的,一副純情小女人的模樣,害羞地低下頭,雙頰酡紅。
看到她這副清純的模樣,展華不起了戲謔心情,一臉笑得特猥褻説:「如果你想要用下面的嘴巴我也不反對。」
然後一副痞子似地用下巴比了比她的下半身。
「討厭……」瞬間她的下體一陣輕顫,體又分泌出來。
她又羞又窘,將杯子遞到他的嘴邊,喂他喝。
他萬分可惜地説:「我比較希望你用嘴巴餵我。」看到月蝶杏眼一瞪,他笑着説:「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
他喝了一口杯中的飲料,皺了皺眉,問:
「這是什麼?怎麼味道這麼奇怪?」
「不好喝嗎?」她擔心地詢問。
「也……還好。只不過這種組合真的很怪,蕃茄汁加西米?可是又不像蕃茄汁,還濃的。雖然有點甜,但覺好像在喝血一樣,怪噁心的。」
「這樣啊……」她好像在思考什麼,不是很專心地喂他。
一大杯飲料喝完了,他舉起鐵煉,説:「把這個拿下來吧。我是不討厭這東西,但是我比較喜用在你身上。」
「不行。」她不加思索地直接拒絕他。「這是為了保護你。」
「保護我?保護什麼?別開玩笑了?」
她突然又像昨晚一樣,冶地過嘴,手指在他身上挑逗,剎那間判若兩人。
「又想要啦?先放開我吧。不放開的話……哼哼……就不給你主人我的大。」
「不能放開……」她用指甲挑開他的鈕釦,沿着膛緩緩畫下,在他逐漸發的昂揚刮搔,又媚地着嘴。
「不聽話的奴隸,可是得不到主人的賞……」他話還沒説完,就被她奇怪的低語給打斷。
「為了保護我們的孩子……」
「孩子?孩子!哪來的孩子!」被這兩個現實的字眼一嚇,原先的硬軟了一半。
她失望地嘆了一口氣。温柔地撫他的望,可惜成效不彰,於是她挽高頭髮,低頭賣力地吐起來。壯的在她紅的檀口進進出出,糜的汁從她嘴角緩緩淌下。
他又恢復原先的神,神氣地抬頭,上面的青筋張牙舞爪。
「終於腫起來了,就像手指一樣……」她離開他起的,温柔地撫過他的手指。
「手指?」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赫然發現自己的手指已經腫得跟鑫鑫香腸一樣!
圓滾滾的,血都集中在指頭處,真的就跟美味可口的小香腸沒啥兩樣!
「怎麼會這樣!」他終於起了疑竇。
「這是什麼!」
倏地,他看到自己紅腫的拇指跳了一下,好像有東西在裏面?隨即一個奇怪的東西浮現在皮膚下。
是一個『蛹』!一個蟲蛹的形狀?
蛹的紋路清晰可見,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大,而且開始扭動?
『鏘啷鏘啷』!
他用力拉扯鐵煉,想要掙。可惜鐵煉很牢固,絲毫不受影響。
沈月蝶跨坐在他的部,對準,一股坐下。「啊……」發出舒又的叫。
「時間不多了,在『最後』之前,把你所有的都給我,為了我們的孩子們。」
她的枝上下襬動,在他身上狂野而穢地起伏,而他的竟違反理智逐漸地膨。
明明他沒有心情,也沒有望,可是身體卻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其中一個指頭內的蛹已然成,紅腫的皮膚被撕咬開,鑽出一個黑黑的小腦袋。
他瞠大眼睛,氣。
它蠶食他的皮膚,終於破蛹而出,以他的血為食,細長的腳停在他皮開綻的手指上,慢慢展開背後美麗的翅膀。原先而柔軟的翅膀是毫無瑕疵的白,隨着時間逝,翅膀逐漸變得透明而虛幻。
輕輕拍動舒展開來的翅膀,飛向天空,彩虹般夢幻的光幻影。
如天使般美麗的蝴蝶。
他其餘的手指也陸陸續續傳來動,沒有痛,可能是剛剛喝的奇怪飲料的關係。不會痛,可是如此清醒地看着一隻又一隻的蝴蝶從自己手指鑽出、蠶食皮膚……
與此同時,他又惶恐地發現,不止是手指,就連他的口、身體……全身各處,皮膚下,都傳來那股動……
「不!哇啊————」他絕望地慘叫。
她道內壁緊緊收縮,猶如強力的榨汁機,一波波的快不斷沖刷着他的腦門,隨着電竄過尾椎,關有如失守的水龍頭般,大量發,源源不絕地入她似的銷魂黑。
『叮咚……叮咚……』電鈴持續不斷地響着。
『叮咚……』「誰啊?」緊閉的門扉終於打開。「安揚,是你啊,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嗎?」
「月……你、你、你怎麼穿成這樣?」安揚起先瞪大了眼睛,然後指着她的衣服,匆忙地把視線挪開。
沈月蝶只有穿着一件薄薄的襯衫,裏面和下面什麼都沒穿。前粉紅的突起,若隱若現。至於下面,那件襯衫長度只到她的大腿部,恰好勉強遮住那裏而已。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她看了看自己,舉起雙手。
這動作使得原先就不夠長的襯衫更是無法遮擋什麼。安揚喉頭咕咚一聲,趕緊閉起眼睛,非禮勿視。
「有什麼事先進來再説。」她把安揚拉進屋裏。
「你先穿好衣服再説,我在外面等你。」
「嗯?可是我才洗到一半而已……」
怪不得她腿上還留有沒衝乾淨的泡沫……安揚甩了甩頭,把腦海裏的影像給甩出去。
「你在外面等,會等很久捏……」覺聲音突然變得很近,安揚疑惑地睜開眼睛。稍微被她放大的容顏給嚇了一跳。
她偏着頭疑惑地看着他,一股説不出來的氣味從她身上傳出,令他的心跳加速,熱血沸騰,下腹部突然有種緊繃的覺。
「你不願意看到我?我很醜嗎?」
安揚還來不及思考自己的身體怎麼會莫名其妙地產生反應,就被她的話給打斷。她……好像變得不一樣了,比平時還要來得嫵媚。
「我真的很醜嗎?」她臉上有種令人不捨的難過。
「不,不會,你很漂亮。」
聞言,沈月蝶展笑臉,朝着安揚甜甜一笑。
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好像蝴蝶的蜕變,比以前更漂亮了。
「進來吧。」沈月蝶將發呆中的安揚拉進屋內。
「不好意思,我房間很,你找個地方隨便坐。」
房間裏只有一張,一個梳妝枱幾個矮櫃,卻沒有椅子,地上堆了雜物。
實在不像一個女孩子的房間,安揚搖了搖頭,只好在鋪坐下。
「不好意思,我這裏沒什麼飲料。」不一會兒沈月蝶拿了一杯飲料走出來。
安揚目不斜視地接過飲料,避免看到會令自己尷尬的畫面。「不必麻煩了,你趕快先去洗澡,把衣服穿好。」
「那就不好意思囉……」沈月蝶輕笑一聲,閃進浴室。
不久,浴室傳來淋浴的水聲。
霧氣蒸騰的浴室,水柱沖刷赤的肌膚,高聳的脯,上面的粉紅……
安揚了一口口水,覺有點口乾舌躁,拿起杯子,灌了一大口水。
「嗯?這……什麼味道啊?怪怪的。」
杯子裏的飲料是鮮紅的,但不是蕃茄汁。甜甜的,還不算難喝,只不過很奇怪,沒有喝過。
又過了一陣子,沈月蝶一邊擦着頭髮,從浴室裏走出來。
身上穿着一件T恤,比起剛剛那一件好一點,至少沒有那麼透明。
「……」
「讓你失望了。」
「什、什麼!我才沒……」
安揚正要辯駁,她笑着説:「飲料啊,你不喜這種飲料?」
「喔……」安揚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這是什麼東西?不像果汁。」
「很多東西,是我特別調製的唷……好喝嗎?」沈月蝶來坐在安揚的旁邊,有點興奮地問。
「嗯,還……可以。」安揚不太自在地往旁邊挪了點,推了推眼鏡。
T恤的領口稍微寬大了些,在沈月蝶傾身的時候,不小心瞄到裏面的光。
突然到一陣躁熱,他又拿起杯子,灌了一大口。
「你找我有事嗎?」
「喔,對了,我資料整理好了,想要今天拿給你。你今天怎麼沒來學校?身體還不舒服嗎?」
「你覺得像嗎?」她將下巴靠在安揚的肩膀上,吐氣如蘭。
安揚因她這個親匿的舉動而愣住。
她臉看起來很好,神。可是怎麼有點怪怪的?
「開玩笑的啦……我今天不小心睡過頭了。」她的手指在他身上畫着圈圈。
從脖子一路往下,來到膛,在他頭周圍打轉。
「諾,資料給你,我該走了……」安揚急忙將資料給月蝶,起身離開。
「你真是不解風情。」她垂首,低聲細語。
安揚倏地停住腳步。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難道我真的沒有一點魅力?我們相處了這麼久,你對我真的沒有任何覺嗎?」
「我……你……」聞言,安揚回頭望着她,臉吃驚。「我還以為……」
「原來是我自作多情。」沈月蝶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神情落寞地説:「可以給我一個道別的吻嗎?……讓我死心。」
「一個吻就好,我不會再多做糾的……」
沈月蝶輕輕閉上眼睛,下巴微微揚起。微微顫動的睫上面還有一顆晶瑩的淚水,好似待人採拮的珍珠。
安揚嘆了一口氣,終於走回邊。
雙慢慢靠近,她發出了一聲足的輕嘆。擁吻在一起,上的彈簧墊一陣晃動,軀體。
兩人的衣服被扔到下,無意間鈎到置於邊的資料,一起掉落地面。幾張老舊泛黃的剪報滑了出來。
其中一則新聞上面寫着——
『小蟲製造無人村?』
在坦國河岸邊一個村落,不計其數的蟲一夕之間覆蓋了整個村子,全村男女老少200多人無一生還。死者身上爬了蟲,好像被一層厚厚的毯子所覆蓋,蟲在死者的鼻孔、嘴巴,爬進爬出。後來坦國政府派出軍隊將村莊連同屍體付之一炬,然而那些不知打哪來的蟲早已爬進森林,消失蹤影。
經過專家學者調查研究,推斷這可能是因為……至於死者身上的咬痕,科學家還在研究這些食的蟲是……
其中一則是採訪報導,上面寫着——當地的印地安人將這種蝴蝶視為上天派遣的使者。每當這種蝴蝶出現都會伴隨着大量的靈魂迴歸,他們張開天使般純潔的羽翼,帶着被選中的靈魂一起離開。潔白的翅膀被染上靈魂的顏,透明而虛幻的彩,將亡者的靈魂帶回真正的故鄉,返回大地之母的懷抱。
旁邊還有受訪者的看法。大致意思是上面是經過翻譯後的意思,關於印地安人對於死亡以及大自然的看法,請詳見○○○一書。
樓下傳來電視新聞播的聲音。
『……據目擊者説詞,有一羣未曾見過的美麗蝴蝶從死者身上飛出。然而目擊者現今不停大聲嚷嚷,口裏不斷重複説着靈魂的字眼。警方決定在鑑定完目擊者的神狀態後,才會考慮是否採納這份證詞。至於死者的身份,初步研判是成年男,由於死者身上並沒有攜帶可資證明身份的文件……另外,死者死狀甚慘,全身上下數以千計大大小小的傷口,血模糊,疑似被動物啃咬致死。目前警方會先從……』
【全文完】
***********************************作者後話:
這是我第一篇寫完的故事,也是第一篇文。離最初完成時間有一年了,一直沒機會發表,其中經歷了不少波折,現在回想起來只有『慨』這兩個字可以形容。
沈澱了一年,好不容易才有時間拿出來修改,結果份量變成初稿三倍之多,加了許多廢話。這次改完,還是覺得不意,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味道,很可惜自己看不出來。
煩請諸位先進不吝批評指教。謝謝各位。
還有些廢話想説,不想繼續往下看的就別看了,反正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個人很喜恐怖故事,這個故事也是因為受了某個恐怖故事的刺而誕生的。但是,我想我應該不會再寫恐怖的文了。或許不少人也很贊同,因為這個故事説不,説恐怖不恐怖,只是一個不上不下的半調子。
我不寫的原因並不是這個,也不是一般人能想像得到的理由。
是『詛咒』。
沒錯,就是詛咒。
我在寫這個故事的期間裏,深深體會到『詛咒』這兩個字。
我自己親身體驗了不少故事裏面的情節,當然都是些不好的。〈媽的!要是的話我不繼續寫才怪咧!〉起初,我也以為只是自己多心了,想太多。幫我看文的朋友也對我説,是我神經過。然……
第一次。我寫完小説出門,看到蝴蝶繞着我翩翩飛舞。這很正常,有什麼好疑神疑鬼的!只不過,那天是寒來襲的冬天,實在不是蝴蝶該出現的季節。那時我也沒多想,只是到一種巧合。
第二次。某天,我睡到一半,突然覺得耳朵,掏了掏,當然什麼都沒有看到,便繼續睡。
到了半夜我莫名驚醒,突然在自己的耳朵裏聽到翅膀拍動的聲音,以及蟲子動的覺,一整夜再也不敢入睡。那時的受,至今回想起來都還心悸猶存。但我告訴自己,這也只是一個巧合罷了。
就這樣,小説放了一年,這段期間平安無事。直到最近的一次,重新修改的時候我突然想加入蛹從手指孵化出來的劇情……結果,當天晚上,我的手指就腫起來了。
Shit!
又紅又腫,就像被蟲子叮咬一樣,可是上面沒有任何被咬的痕跡。指頭腫得連彎曲都很困難,我就是用這樣的手指繼續敲鍵盤寫文。當然也不可能是因為敲鍵盤太努力而腫起來,畢竟我沒有那麼勤勞。
直到現在,我的手指都還是腫的。嗚嗚……其實還有很多沒講的小遭遇,對於這些,我已經不想多説什麼了。
我真正想説的是——
膽敢盜貼我的文章的人,我詛咒你!
你敢盜貼就代表你也想體驗一下我這個作者的親身經歷!詛咒你體驗到我所寫的恐怖內容!祝你有個骨悚然的恐怖經驗!
我這次還刻意將天數延長到『七』天,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哼哼!
『七夜怪談』!
深深地盼望腫起來的不是隻有你的手指頭而已,而是你的命子!
〈這樣詛咒好像太狠了點?罷了,詛咒腫起來就好,不要爛掉。如果爛掉的話,不關我的事。〉PS。幫我貼文的大當然是例外啦,不會受到這個恐怖詛咒滴XD***********************************
翻譯:fang
***********************************FM情趣小品,本文選自1990年6月閣樓花樣!
一位醉心於藝術學習的學生,捲入了化裝的神奇世界,種種奇幻的情趣道具、而華麗的戲服,為腦海中的情,刷上了一層火辣辣的彩。***********************************
往展示台上看過去,那位耀眼的女郎填了我的視窗,我領悟到自己確實已遠離了堪薩斯那種鄉下地方了。我覺到自己彷彿剛從一部黑白電影中走出來,正一腳踏進了彩世界中的綠野仙蹤。
我正風塵僕僕的剛剛抵達紐約市格林威治村,來此目的是造訪一位著名的畫家朋友「」大師。遠從堪薩斯而來,身為一所小型學院的藝術系學生,如朝聖般的前來這裏,是希望瞻仰這位偉人進行創作的實況;為了能夠達到這個目的,我情願一路走來、跑來或爬著過來都行。
他的畫作風格,如同暴風圈似的充斥著情韻味,種種豐富而暗的調,耀眼而大膽的彩、開放的印象所呈現出強而有力的活力。
所描繪的那位女模特兒,顯現出來的是異國情調的曼妙華麗,全身充著挑逗,她靜靜的站在畫架前的展示舞台上,背景是無窮無盡的幽暗,小型的舞台燈光在她的柔細的肌膚上,灑下了紅、藍及紫的光彩斑點。
她並非全身赤,大很少會畫全的女體,但是她全身上下的各種奇異飾品,讓她看起來比全身光溜溜的樣子還要讓人情發、心絃振。
那位妖的模特兒長得高佻而苗條,留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膚如同雪白的石膏,雙腿修長,如同舞蹈家般的強健。她的雙豐而結實上,在奇幻的燈光照下,在雙峯之間及平坦雪白的小腹上,形成了美妙的影。水汪汪的大眼睛呈現出如薰衣草般美妙的淡紫。
她真是一個天生尤物,然而她身上所穿戴的飾品,讓她看起來更令人血脈賁張。她那雪白豐腴的房,其中一隻被奇形的飾物所掩蓋,留下孤零零的另一隻暴在外。
環抱著她左的是兩條金的蜥蜴,全身鑲嵌著血紅及碧綠的閃亮寶石,比較小的一隻橫躺在下方,托住了沉甸甸的球,較大的那隻從左上方,伸出一條金的舌頭,捲住了右邊上那粒暗粉紅的頭,在炫麗的燈光下,看起來像是正在舐著血的傷口。
鑲在她小巧玲瓏的肚臍眼兒當中,閃爍著一大顆血紅的紅寶石;而她的手指上則留了長約兩吋的指甲,一隻手上持著一半兒像魔杖,一半又像武器的奇怪物品,整體的形狀像是一枝黑的,頂端則是一隻裝飾著珠寶的龍頭:龍口大張,出銀的尖牙,像是許多突出的小匕首,伸出血紅的叉舌,龍頭的後方則披散著黑的羽冠。
一條由黃金打造,具延展的細長毒蛇,繞在一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上,這條蛇由細緻的膝部開始,著她的大腿往上環繞,下一叢捲曲而濃密的則完全暴在外,烏黑亮麗並反著絲絲銀光。那蛇頭上珠狀的黑眼,注視著神之丘上絨絨的一片,彷彿就要遊進那藏於間粉紅之中,蛇嘴中吐出的銀長舌,則逗著濃密的芳草。
我的視線火辣辣的轉到她秀麗妖媚的臉上,她那清澈的大眼睛正注視著我,她的視線直接引燃了我的靈魂,非常緩慢的,她張開了紅潤的嘴,那模樣就像是挑逗著人,要他將莖送過去一般;在舞台燈光照之下,她的口中正閃爍著一顆鴿蛋大小的碧玉寶珠。
我知道碧玉不是真貨,紅寶石也是贗品,這些都是戲院的道具及戲服裝飾,我所看到的全都是華麗眩目的情幻境。
在大學時期,我曾經寫過一篇期末報告,就是在討論進行人物繪畫時如何善用道具及戲服。我很清楚當前有許多畫家使用這些道具,也成就了不少描繪仙魔幻境的大師。
然而直到在這個時候,被油畫顏料及稀釋劑的氣味所環繞,抬頭看著大所裝飾出來的模特兒,我才得到了第一個震憾的暗示,這種意味的情趣物品所形成的幻覺,在挑起情上是多麼的強而有力,戲服及道具可以將挑到驚人的高度。但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自己的具,不知不覺中緊頂著牛仔,覺像是從所未有的龐大及堅硬。
大的工作告一段落,模特兒則走到展示台後消失了。我非常謝這位偉大的畫家願意帶我進入這個領域,讓我從觀察他的工作中得到啓發。他的樣子像神話中的小矮人,粉紅的臉頰、白的鬍子,臉上永遠帶著微笑。
我將會永遠的謝他,讓我賓至如歸的受到大都會的藝術世界,以及從他那裏學習到的許許多多;我同時也要非常謝他,關於一些他永遠也不會知道的事。
************
那天下午我在格林威治村租了一間配有傢俱的公寓,紐約這一帶的藝術家都喜聚在這個村裏。
到了夜晚,我前往附近一間全天候自助洗衣店,從堪薩斯坐了長途巴士來的一身衣服,真得要好好的洗一洗。
整間洗衣店空的幾乎空無一人,除了一位年輕小姐正坐在烘乾機旁閲讀雜誌,她那白淨的臉上沒有上妝,配著牛仔穿著了一件寬大的套頭衫,不太能看出身材的好壞;長而烏黑的秀髮在頭後綁成一條馬尾,頭上則戴著一頂洋基隊的球帽。
她抬頭看著我,微笑著打招呼:「哦,嗨!」她接著説:「你就是那位要和大一起工作的藝術家,對吧?」
啊,我從來沒有被人稱呼過藝術家——雖然我曾被無數次的被稱作「藝術學生」,我猜自己聽到這個稱呼時臉都變紅了。
「是的。」我回了一個微笑,有些惑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她俏皮的齒一笑:「你認不出我了,對吧?」
突然間我認出來了,驚訝的張口結舌:「你是……你是他的模特兒,我今天才看過你的。」
「我是瑪妲雅。」她一面説一面伸出了她的纖纖玉手,我輕握了她的手,向她自我介紹。
當時我也很想告訴她,在展示台上她是多麼的美麗人,讓我一眼望去之後是多麼的火如焚,但是我沒有……至少在那個時候沒有。
在我等著將衣服洗好,而她在等衣服烘乾的時候,我們開始了閒談;當她的衣服都整理好之後,她則繼續陪我等著衣服烘乾。
我們相談十分投機,一路走過格林威治村彎彎曲曲的寧靜街道,一面談論了許多有關自己的事情,我似乎受到我們之間將會發生什麼事,而這種事絕不會發生在堪薩斯鄉下的小地方。
最後我們停在赫德森河附近,一盞金的街燈下,她秀麗的臉兒靠近我,當她對我呢喃細語時,我可以受到她臉上的温熱:「你還沒有提到,我今天在展示台上看起來好不好。」
「我……你看起來很美。」我有點口吃了,耳朵有些發熱。
「我看到你注視我的樣子,你被挑起火了。」她眼神醉的喃喃説:「你是不是有一點動情了?」
「可不止一點兒。」我正回答著,她的芳已像蝴蝶採花般,輕掃過我的嘴,接著,我們的舌兒相遇,當親吻加深時,我們的嘴像是各自得到新生命似的。
我的小腹一陣火熱,具幾乎立刻就硬了起來,我猜她也很清楚我當下的情形,當我們相互擁抱在一起時,那幸福的具正頂在她温暖柔軟的身體上。
「你想不想再看一次我裝扮成那個模樣?」她在我的耳邊以挑逗的語氣悄悄的説。
「你是説明天嗎,什麼時候……」
她俏皮的輕笑著:「不,呆瓜,我的意思是今夜,就是現在,我手上有大的畫室鎖匙,他有極為驚人的收集品,包括了各種戲服及道具。」
當她自黑暗中步出時,我的心在膛裏砰砰地重擊,在畫室後台這間舒適的準備室中,搖曳的燭光下,穿著在她身上情趣戲服的金飾及珠寶被照映得閃閃發光。
當白天第一次看到她時,是那麼的遙遠,如同在幻境或夢中的存在;而進入夜晚的現在,我則可以追求她、觸摸她。我的手輕輕撫過她那烏黑柔順的秀髮,這時頭髮已被解開,披散在她雪白的肩上,而她則協助我去襯衫,拉下子及踢掉鞋子,我赤又硬磞磞的,站在這位華麗又別具風情的尤物身前。
她的指甲又如稍早所見那般的尖長且猩紅如血。人的眼睛又轉成淡紫,我也知道她戴上了彩隱形鏡片,由她眼神中所幻化出的人深潭,預備將我拉進那未知的深處,而我準備好要跳下去了。
瑪妲雅靠向前來,我們的再度相遇,舌尖相互挑逗嬉戲。她柔軟又堅的房,緊著我赤的部,掛在她豐上那對鑲珠寶的金屬蜥蝪,帶給我一絲冰涼。一隻蜥蝪罩住了左邊頭,右邊出的頭,則被另一隻珠寶爬蟲所圈住。
她用暗粉紅的頭輕掃著我的部,相對於冰冷的金銀珠寶,那珠令人覺温暖而人,她的長指甲掃過我的膛,逗著我的頭,而她的另一隻手則輕撫著我起硬的具,血紅的長指甲輕柔的搔我的囊,然後順著長長的玉莖,直到那腫大膨的頭。
我低頭看著她那十指尖尖,戲著我的具,在輕撫細之中,那血紅利爪對比著紫紅腫大頭的景像,十分令人興奮。她又漸漸的將猩紅的長指甲往我間移動,對著整個身體,送進一波波的脈衝。
我將手放置在瑪妲雅的房上,滑過了金蜥蝪上的閃亮寶石,雙手罩住那油般豐潤的玉峯,手掌心頂著出的頭,那豐潤的蓓蕾早已綻開,在雪白的肌膚上呈現出深粉紅,當我的手指摘取這隻成的葡萄,輕輕捏,用食指及拇指轉動它時,她發出了膩人的息聲。
然後我將手順著她柔滑的玉體往下移,滑過了大腿到她身後,用雙手緊緊罩住兩瓣渾圓緊實的豐。我將她拉近,烏黑亮麗的草,似乎就是為了我那起的具,鋪設出一個柔滑軟綿的天堂。
「好美啊。」我的內心無比的興奮的吶喊著。
在先前的一連串的盡情玩後,身體相當的瑪妲雅,自中溢出了甜美的,猶如半開貝殼間的幾粒珍珠,出去的沾了小菊花及少許的,無數的反光自菊、及花中反而出。
輕輕掰開潤的粉紅小花,試著進去一隻手指,順著滑潤的很快就滑進了中,接著手指卻被狹窄的給緊緊鎖住。
瑪妲雅的裏充著濃郁熱騰的,壁上的皺褶包裹住手指,發出鎖人的動。
「嗯嗯!」每次手指輕輕的勾動,都會讓瑪妲雅叫出醉人的呻,也跟著扭動起來,美女的這番舉動更增加出媚的程度。
如此這般奇特的,是我從未夢想過的—那種狂野、煽情的景像,而我現在則是沉其中,讓我學習到:在之中,除了生理需求外,還有很多事物。
有神奇的魔術及樣的幻境,而也可以是一種遊戲,由參加者定出了規則,然後開始享樂。
那條繞在她大腿上的指引著神草丘的金蛇,頂著我的大腿,如同神話故事中,守衞著温暖仙中珍貴寶物的超階神獸。
我沒看到她是何時拿起來的,那像權杖又像武器的東西突然就出現在她的手中,她持著神杖對準了我的臉,前前後後的移動,龍頭那血盆大口中的細細尖牙正欺負著我,血紅的叉舌似乎在威脅我。
瑪妲雅走到一座大型皮沙發躺椅上,躺在上面雙腿大張,我去探索那靈蛇守護著的仙。
她用著那龍頭魔杖輕觸著我下的神杖,早已隨著心中的情發,使我的神杖是既堅硬又不停的動,她用杖上的黑羽搔我的具,逗著裝盛沉重丸的囊,同時指引我向她接近,血紅的龍舌,將可協助我驅趕守護口的靈蛇。
我的具一步一步的接近著幾乎被隱藏了的粉紅花,掃著黑黝黝的一叢,輕觸她神秘的暖温潤,那龍杖鼓勵我的進取,她的呢喃呻也懇求著我的繼續前行探寶。
我跪在皮椅前的地板上,將我硬實的頭抵住那粉紅的花,沾上些黏潤的,往前一聳動便入了她的。開始時一一很緩慢,當她高聲叫時,我就越越快,越越探,她將龍杖給我,急著説:「羽……用羽。」
我用那羽逗她的房,先在兩隻房上,然後環繞著基部,掃過出的那隻珠,隨著她的情上升,早已成了像紫紅的李子一般。
我在她的花道里面又深又硬的著,而她的裏面是又熱又,但又十分緊閉。就好像一隻強壯的手緊握著我,但是靠著她裏面的潤及滑膩,讓我兇猛而狂的刺入時,可以一擊到底。
她的豐向上鼓動應合著我,而且隨著我的衝刺越送越高,越越猛。我以以手中的龍杖,在她的上掃著,以龍牙輕咬她的雪白的肌膚,令她數度情的屏息後再一陣的急。她用手指一勾,撥開房間的一隻金暗釦,那對金的蜥蜴落了,顯然是被我倆的情所擊退。
兩朵蓓蕾終於全部歸於得勝的英雄所有,我丟棄了龍杖,俯下身去,將她那一對豐的房緊緊的擠在一塊兒,好讓我可以同時那對腫的頭,對著它們又又啃的。
當高襲過她的全身時,她身體變得僵直同時向上弓起,而我也受小腹一陣痠麻,自己也開始在她的深處爆漿了,這覺比我過去經歷過的任何事都要烈、狂熱。
我先前並沒有看到她放進去,但就在我開始在她體內狂時,她張開那紅潤的雙,出現了一隻鴿蛋大小的碧玉寶珠,就是在擔任模特兒時放在她口中的那一顆,隨著我出一股又一股的華時,那顆碧玉珠彈了出來,帶著一絲銀線,滑落在她人的溝之間,發出潤潤的翠綠閃光。
的足和的舒,讓瑪雅妲的身心到疲倦又放鬆。我也是有著同樣的覺,抱著她人的身,緩緩向前倒了下去。
她緊緊的抱住我,我則力盡的深深沉入在她的懷中,我的臉離那龍杖的紅寶石眼珠及尖細銀牙只有吋許距離,它血紅的舌頭幾乎觸及我的臉。
我就這麼重重的在瑪妲雅的嬌軀上。過了一陣子受到花內的擠,讓我變軟的莖從她的花瓣中滑出。失去了大的阻擋,連帶地也讓一些白濁從紅的花間冒出,經過會,過了暗粉紅的菊,滴在那皮椅上。
************
第二天早上,我清理了大的畫室,跑了幾趟腿,協助他在超大的調盤上混合了幾種顏料。當然,我注視他描繪舞台上挑情又神秘的瑪妲雅,而她在展示台的燈光下襬出姿式,穿著那讓我悉了一夜的情趣戲服,就算是經過昨夜那令人十分足回味再三的漫長,但是眼前的景仍然令我火中燒。
又結束了一天的工作,當大離開畫室之後,我們就像魔法大師離開後,沒人管教、胡作非為的魔法學徒一般。
在黑夜的掩護下,在環繞燭光的照映中,我們倆開始試穿各種皮衣及蕾絲、皮及織物、平滑及糙、絲巾及透明的衣物,一面看瑪妲雅穿著各種情趣戲服一面撫摸她,這種享受固然令人興奮刺;但是我自己試穿各種戲服時,也十分的有覺。
我驚喜的發現,當自己穿著這些情趣戲服時,居然會被起如此不可思議的強烈火。
到了我們決定好當夜縱大會所要穿著的服裝時,我們彼此愉快的笑,我們的幻想已經為刺的遊戲做了充分準備,我們的身體也填了火。
瑪妲雅穿著一件幾乎透明,風寡婦式的黑蕾絲連身長裙,裙兩側剪裁很高,正可突顯她那苗條修長的雙腿,上身的剪裁則是低得可以,僅僅剛好讓那兩粒暗粉紅的蓓蕾,在衣服上緣半出來偷看著我,在部則裁出一個長孔,讓她柔細的黑皮被黑的絲質布料所框住,兩手戴著墨黑的長手套,長及肘部。
我所穿的服飾也是黑;瑪妲雅用黑的軟皮帶,從我的腳部開始密密的繞一直到部,因此我的下半身像木乃伊狀的被包了起來,在部則空出一塊,好讓我的莖及囊暴在空中。
在看到瑪妲雅那秀麗的樣子,以及軟皮觸及皮膚的覺,早已讓我起,在體接觸以前,我們先以飢渴的眼神,彼此秀可餐的食一番,如同在催藥引起渴望時,進入那充情的海市蜃樓中暢飲。
我們的嘴相會了,做了一個又又長又甜的深吻,使兩人的火上升,望更強,需求更高。
她用房掃著我的,讓我到了她那柔軟突出的頭,腫而充求,以及下方風寡婦裝的柔滑布料的廝磨。
她一左一右的擺著雙,用她的蓓蕾磨著我的頭,對著我的身體的釋放電,我用雙手環抱著她的,向下看著她的頭,它們真是可,暗粉紅的、就在深黑的風寡婦裝的邊緣、探出頭來,就好像正在捉藏般的戲著我,隨時隨地就要躲回安全的地方一般。
當我將大腿靠在她身邊,受到軟皮料包裹著小腿,又温暖又柔軟,好像綁縛中的糾,將我的能量都聚焦在部以下,不斷的對著那起而高翹的莖以及動的囊進行充電。
我前後的搖動,將我堅硬的起對著她穿著的絲料磨擦,接著我的莖受到那温暖的皮,找到了她的那叢芳草,於是開始對著它前後的磨擦。
瑪妲雅穿著那黑的絲質長手套,挑逗的撫摸著我的背、肩及,用手指劃過我的頭,令我舒的呼喊起來。
我緊緊的摟著她的,她則將雙手高舉過頭,豐的房自連身裙中彈出,它們躺在黑的衣料上,如同兩顆展示中待人品嚐的成甜瓜。
我將臉埋入她那暖温的房中,親吻、舐那深邃而柔軟的溝,兩手捧著一對球,受那沉甸甸的踏實。接著,用我穿戴著軟皮手套的一隻手撫它們,温柔的用手指捏著,將它們擠到一塊,好讓我能夠輕易的用舌頭在兩隻腫的頭間來回舐。
她則將頭後仰,弓起身來,出了悶聲的尖叫,而我另一隻戴著手套的手則在她背後扶持著。
她往後仰倒了下去,張開了柔滑的大腿,當我向前伏下時,我的具發現了她柔軟潤滑的快樂入口,又又滑,準備讓我一杆入、一到底。我入她,將她提起使兩腳離地,她不再悶聲哼著而是的尖叫,並將雙腳環繞著我的,我則用雙手穩穩的抱住她的豐。
我的莖向上硬頂,深深的突入,她則收緊中的肌,彷彿不願鬆開我的莖似的,我們前後的搖著,我的臉埋在她前柔軟甜的香枕上,我的莖又又,她的則緊緊收縮,按摩著它,將它帶入她花心中最為的地方。
我們融合為一而像是一隻樂翻的瘋狂動物,不斷的呻、息,當我們的能量爆發出共同的高時,就好像在巨型煙火的正中心一般,白熱化的放出千千萬萬點閃耀的火星。
我的腿幾乎常場軟倒,抱著她的嬌軀掙扎的走到巨型皮躺椅,兩人傾倒在上面,糾成一堆手臂、腿及許許多多高後餘韻。我們休息著,喝了些美酒,悄聲傾吐著心中秘密以及彼此間帶來的情趣。
當城市中的喧雜聲隨著夜變深而消退時,瑪妲雅靠了過來,用舌尖輕觸著我的耳朵內圈,然後她説:「記得稍早我試過那件皮做成的熊熊裝嗎?」
「我記得。」我喃喃説。
「我是否應該再試穿一次?」
「你的確該再試一次。」
我想當我的莖突然又起時,很能説服她我可是很認真在説這句話的。
************
大還有兩個星期的時間才會完成這幅畫作,瑪妲雅和我充份的利用這段時間,在他那充情趣服飾道具的遊戲場中一同享樂。這段時間對我們而言,是戲服的重要啓蒙。
我們倆偶爾還會約會相見,每一次的重逢,瑪妲雅和我絕不會放過任何追尋增進情趣的小東西。這些子以來,我很欣喜的發現,任何與我深的女子,對於這種戲服角扮演,都蠻願意做這種創新的試驗與嘗試。
在我心佈置起居室中,在壁爐上方掛著大以瑪妲雅為模特兒所繪,那一幅充著情惑的奇幻畫作。這幅傑作在完成之後,經過了授權手續,轉換成一部暢銷魔法奇幻小説的封面,接著大就以謝我的名義,藉那一段時間為他的畫室幫忙跑腿為由,將這幅意義非凡的傑作贈送給我。
接受邀請來到我家作客的各具風情美人兒,從她們看到這幅畫的眼神、表情的變化,以及討論這幅畫的反應,就可以看出這位佳人是否願意加入這有趣的情遊戲。
從我親的朋友大這位藝術大師那裏,我學到了許多有關彩及藝術的形式,那些關於如何化身為成功畫家的學問。
而從心的情人瑪妲雅——我心目中的幻化女神那裏,我學到的是因為我們都是凡人,需要做,而無上做享樂的髓,不僅只有我們體的官能而已;還有我們的心靈,以及我們的想像……無盡可能的想像。
【全文完】
***********************************翻譯言:
一、本文藝術大師英文名為Jan,譯為「」有個人的崇拜因素在內。
二、本文也是生理學名言:「大腦是人體最大的器。」一個的最佳詮釋與見證。
三、想當年結婚時,與我那高檔尤物拍攝婚紗裝時,看著她像明星般的換了不同的禮服、做出不同的打扮,彷彿隨著裝束的不同,格也不一樣了,拍攝婚紗的那段過程,我那尤物興奮的一件一件的換著禮服,我則以輕鬆的心情享受她更換禮服及打扮的不同美。
在那甜密的新婚期間,我們旅行到許多不同的地方,我們的月在美洲,每年都會到南亞及東南亞一帶旅遊,一般假期間也會在台灣各地旅遊。我們去了任何一個地方,都不會放過在那兒做的機會,留下一個異於其它的印象,而在異地做的覺也讓人格外的興奮。
只可惜婚後多年不孕的問題,讓我們需要藉助現代醫學的擔憂,隨後又要照顧經歷千辛萬苦後好不容易得到的寶貝,終於我們陷入了無可避免的俗世生活之中。所有的漫情懷,都只能留在腦海深處。
翻譯這篇文章時,心中不浮起那甜美的想當年。
但説老實話,這一篇雖然是好文章,卻有些可惜,因為情節與故事不高,連帶導致篇幅不長,雖然衣服的描寫極盡採,但讓人意猶未盡,若有所失啊。***********************************
作者:白紙
純樸平靜的小鎮裏,這裏的所有人習慣一如既往平淡温馨的鄉村生活,卻不知從天而降的隕石徹底的改變了整個恬靜村落全部一切。
在事故發生前的半個多月,某個州立中學的教師格蘭特先生來到了鎮上唯一一家小酒吧裏喝悶酒,在不久之前,他正要與同為教師的美麗子求時,沒想到卻被以太忙跟生活過於頻繁來回絕,這對身強體壯的格蘭特先生來説,無疑是一項對自尊羞辱的打擊。
格蘭特先生的年紀雖然已經接近四旬,但身高一米八的身材與厚實的肌讓他不僅外觀上顯得比一般的中年人還要年輕,甚至還多了一股成男子特有的魅力,加上高學歷與家境富裕的多金形象,在這人口不多的狹小鄉村裏,着實還擁有着不少慕者。
「嗨,可以請我喝一杯嗎?」嘴角有顆人的痔,人的笑容在格蘭特面前顯得特別燦爛,一名金髮的美人出那人的溝,將纖細的粉指搭在格蘭特寬大的手掌上。
「你是……黛茜?嗨……好久不見。」
「沒想到教授還記得我,我以為你結過婚後就完全把我給忘記了呢。」金髮的女郎撥着頭髮,用着埋怨般的語氣説道。
格蘭特出不好意思的微笑着,立刻幫對方也點了一杯,但默默的喝着口中發酸的紅酒。
他不是一個善於談的人,儘管外型壯碩,個卻顯得有些內斂而木訥。
相反地面前這名美麗女子卻正好相反,她可是十分善於打扮自己的際花,雖在學生時代曾跟身為老師的格蘭特發生過一夜情,只可惜並沒有什麼結果,最後還嫁給了默默無名的男人併產有一子。
臉上已經微醺的男人很快就被旺盛的酒意所驅使,微靡的眼睛只釘在眼前姣好的美人臉蛋開始往豐的雙間移動。
「嘻嘻……我可一直都想念着你呢,看來我的身體對你還是很有引力……」
大膽的黛茜像勾引般的挑逗着格蘭特,生過孩子的少婦部明顯增大不少,不明白對方用意的格蘭特也可以很清楚的受到美女眼睛裏透漏的惑之意。
現在的格蘭特是個十分疼老婆的男人,儘管婚前跟過不少女人頻繁的有過關係,但結完婚之後卻早已完全的斷絕,成了每天準時回家的好男人。
他深着這個得來不易的年輕子,畢竟,要找到像珍妮佛一樣完美的老婆並不容易,儘管他們相差十一歲,但珍妮佛不僅一樣擁有高學歷之外,出眾的氣質與外貌更是這小鎮裏數一數二的。
但今天格蘭特卻臨時決定要忘卻這一點,任由酒發作,許久沒有嘗過偷情滋味的寂寞男子遇到了如此美動人的金髮尤物時,情的枷鎖已經快要錮不住內心的那頭野獸。
很快幾杯高純度的美酒下肚,在離開酒吧前兩人都已經醉醺醺的蹣跚傻笑,摟摟抱抱的兩人往人煙稀少的鄉間小道處走去,格蘭特偷偷在黛茜耳邊説,他在廢棄的曬穀場內還留有一間小屋,會意的美人嘴裏嘻嘻的一笑,因為她的臉上也已經充了八九分醉意。
兩人一路顛顛簸簸的往幽暗的森林內走,被酒意衝暈的格蘭特冷不防的跌倒在地,一旁的黛茜卻突然叫了一聲,手裏指着腳下的一塊焦黑的紅岩石。
「快……快過來,格蘭特……你看這是什麼東西?」黛茜指着已經剖開冒泡的焦炭紅巖,一股腥酸膿的惡臭卻直撲自己的鼻子而來,因為跌跤而清醒一點的格蘭特扶在黛茜旁邊撿起樹枝的撥着岩石。
「這可能是什麼外太空掉下來的隕石擊中某種動物吧……哈……天殺的……這東西真是有夠噁心。」格蘭特的酒意未消,不覺玩大起的撥着那顆紅發濃的巖塊,一旁的黛茜想阻止他,但卻更刺格蘭特的興致湊臉探頭去看。
「啊……這……啊啊!」突然間格蘭特竟然大聲的哀叫起來,燒光的岩石殼內竟吐出一像細針大小的東西飛快鑽入到格蘭特的肚子裏,全然毫無防備的壯漢竟立刻倒卧在地的痛苦搐。
「啊!你……你怎麼了?格蘭特……格蘭特!」黛茜害怕的尖叫起來,格蘭特的四肢不停的烈顫抖,好像身體內有電在竄一般,看不見的軀體內芽般的細針卻緩緩的穿過心臟、喉管往大腦的網脈神經刺入,詭譎怪異的異樣電就在格蘭特的血管裏開始不停的傳播蔓延。
就這樣不管黛茜如何叫喊,口吐白沫的格蘭特就像昏死過去一樣毫無反應,畏懼的少婦顧不得對方模樣的狼狽逃離,連救命都不敢大喊一聲的消失在森林盡頭。
許久,格蘭特的身體就好像死亡一樣的一動也不動。
「唔……好……好痛?這是哪裏?」當格蘭特眼睛再度睜開時,發現自己竟然是躺在家中舒服柔軟的大上。
「親的……你起了嗎?」格蘭特慌的耳朵裏,傳來的卻是子悉的叫喚聲。
「早餐準備好了,我今天第一堂還有課,必須先走了,記得要吃完才能去學校……」樓下傳來子珍妮佛温柔的呼喚聲音,讓格蘭特有種不知自己身在哪裏發生過何事的錯覺。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格蘭特慌忙的拉開棉被,果見自己口上卻多出了一個明顯的小黑,證實自己昨天的確發生過一些莫名可怕的事情時,古怪的情緒卻更刺起他的好奇心。
「這……這是……」格蘭特的手指顫抖的深入口的小黑,奇怪的反應卻並不太疼痛,有點搔又有點酥麻的覺在刺着他往自己口探入,直到理智驚訝的呼喚自己時,才動的跳下穿上子準備好的整齊襯衫。
「我……我的身體……我得立刻去學校一趟,要徹底檢查身體到底變成怎麼一回事……啊!」穿起子的格蘭特才剛要下樓,腦子裏突然快速的閃過許多前所未有的詭異畫面,一幕幕血腥、蟲與屍體織的生啖畫面讓他失聲的叫了出來,管下的具也不知為何原因的猛烈開始膨起來。
「啊……唔唔……啊!」像電的刺讓格蘭特一動也動不了的再次搐起來,下體拉煉嘶嘶的竟爆裂開來,男人赤紅兇猛的大竟澎湃起那嚇人腫的紫黑血管,接着控制不住的,竟然就出一道又一道黃濃烈的噁心。
(吃……吃掉……嘶……嘶……)恐怖詭異的畫面不停在格蘭特的腦海中迴旋,體的四肢內黑的電再次的來回竄,壯的大具上下搖晃的越來越加厲害,忍不住拉開自己口的格蘭特,竟就活生生的用雙手一步步扒開腹部那沒有殘留半滴鮮血的骨骨架。
************
傍晚
「叮咚。」黛茜家的門口傳來門鈴聲。
「誰啊?」由於黛茜的丈夫是做夜班工作,所以這時候來的門鈴黛茜總是特別注意……畢竟這個美麗少婦並不是一個安於婚姻生活的女人,講白一點就是水楊花個讓她總是不停招蜂引蝶。
「啊!格蘭特……」今天來的人竟然是黛茜最害怕看見的男人,昨天發生過的事讓她渾身莫名的打了一個冷顫,卻見格蘭特若無其事的自行走進到她的家門裏。
「怎麼了?黛茜,昨天好端端的你竟然一聲不響的就跑回家,我知道你丈夫這麼晚應該不在吧?」格蘭特的臉像生病一樣般蒼白,但嘴角古怪的笑意卻讓黛茜不自覺得恐懼起來,還好的是格蘭特身體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大礙,黛茜心裏偷偷鬆了一口氣的故作鎮定回答道。
「哈……是……是這樣的,昨天太晚了實在……實在有點擔心還這麼小的孩子……所以就先回家,不好意思……唔……唔!」黛茜一面還在為自己丟下格蘭特找藉口,嘴巴卻冷不防被格蘭特的舌頭給堵住了,男人的雙手很快的也在對方身上茲意遊走。
「唔……慢……慢點……唔唔……」黛茜想要掙扎卻發覺對方的力量越來越大,緊緊抓住她的雙手都發疼了,踉踉蹌蹌的被推倒在沙發上,強迫般的擁吻着。
「你這小人……已經忍耐很久了吧,嘻嘻……」由於黛茜也曾被許多男人如此暴的對待過,倒是不覺得如何難堪,反而因此還有些興奮,只是從格蘭特身體傳來一股跟昨天聞過的氣味一樣噁心時,莫名的恐懼還是讓她不住的拼命想反抗對方。
「你不是很想要我的東西嗎?那為甚麼還這麼抗拒……乖乖被到昏過去不是很好嗎?」格蘭特的表情越來越可怕,好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毫無人般的冰冷説道。
「格蘭特……住……住手……我不要……我不要了……住手!啊!」
「來不及了,嘻……我已經興奮了……」葛蘭特的左手捂住黛茜的嘴巴,拉開的口上竟然伸出的兩條可怕透明觸管,有如蟒蛇一樣大,尖鋭的勾頭直接的刺入到女人腹部白皙的肌膚內之後,空出的右手還不忘撫着黛茜豐的一對子,貪婪的唾從他顫抖扭曲的邊緩緩落下。
「啊!啊……啊!」格蘭特的口上如今竟然變得像長蟲子一般的東西依附在上頭動着,就在他完全扒開自己的襯衫同時,那兩條像蟒蛇的半透明血管竟深深的完全鑽進到黛茜口的腹腔內!
「啊啊……唔……惡……」瞬時之間,黛茜的表情變得完全扭曲,像電一樣強烈的反訊號烈的在她體內竄動着,並且很快的,那種燥熱的刺開始不停的往私處上集中。
「嘿……過癮吧,看看你的表情好像很的不是嗎?」格蘭特嘴裏發出古怪的笑聲,望着兩眼發白渾身劇烈顫抖的美人時,雙手還不忘把她的裙子與內去,把自己發紅腫的大深深地探送到那早已黏黏的內。
「啊……哈……啊……唔唔惡……惡……」黛茜的身體承受不了如此劇烈刺的出,但肚子上那兩惡的管子卻開始不停將深黑的黏注入到她潔白的體裏面去,來不及去的罩開始受到房的擠,不斷集中腫大的巨竟開始不由自主的泌溢出四的汁。
「哈……哈哈……很奇妙的覺吧,這就是我的身體……」格蘭特一面用可怕非人般的舉動着失的少婦,一面享受着神經傳來前所未有的特殊受,就在情與高同時降臨之時,發白的腦海內似乎又開始產生出許許多多無法解釋的特殊景象。
(……更多……繁殖……更多……更多……)奇怪的訊號讓格蘭特停止不了的拼命着婦人潤黏膩的,比起格蘭特的受來説,黛茜體內的觸卻似乎還要強上數十倍,無法思考的體被烈的遞到幾乎快要無法呼一般。
「哈……哈………………要了……噗吱!噗吱!」潤的小似乎再也抵擋不住源源不絕的黏稠,儘管深深地了整條大,不斷溢出的還是在她起的高聳股間下大量的滴落。
************
數後
「威廉……威廉警長在嗎?」電話一端的珍妮佛懷着不安的情緒説道。
「哦?珍妮佛嗎?好久不見……我的老天,謝主,讓我再次聽到了你的聲音。」電話另一頭的警長似乎對於珍妮佛的突然之舉到興奮。
這個男人曾經是珍妮佛的初戀,但卻也曾經因為差點強暴她而戀情告催,只是如今珍妮佛有不得不求助的困惑,否則她怎麼也不可能會找上對方。
「是……是這樣的……我……我的丈夫最近……最近……變得有點奇怪……我……我想請你到我家裏一趟……」珍妮佛的聲音不自覺得顫抖起來,因為這幾天裏累積在她內心裏的恐懼已經越來越深,幾乎快要到了發狂的地步。
「怎麼了我的小甜心……有話慢慢説,身為警長的我一定會幫你的。」威廉不改他那完事不恭與喜輕薄女子的口氣,畢竟他這警長要來的不是十分光明,骨子裏算是個唯利是圖的卑鄙傢伙。
「他……他的樣子變得好可怕……地……地下室到處都是動物的屍體!總之你……你能不能來一趟……我……我快承受不了了……」沒想到一向沉着理的珍妮佛竟然也會有如此恐懼慌張的時刻,不僅增加了威廉的好奇,更引發他內心不懷好意的意念企圖。
「放鬆點……放輕鬆點,寶貝,別擔心我這就馬上到你家去……」威廉嘴裏不知在想些什麼的揚起笑容,手裏由皮夾中出珍妮佛的照片,這睽違八年的尤物,如今她的倩影正不停的在威廉腦子裏遊着。
************
夜裏
「叮咚!」一處出租的狹小公寓內,此時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門鈴聲。
「叮咚!」
「走開……別……別過來!」沒想到屋內竟傳來一聲畏懼驚訝的呼喊聲。
「叮咚!」
「啊!快……快走開!我已經報警……會……啊!」黛茜的聲音充着無比恐懼,但儘管門鈴的聲音不再響起,她所懼怕的那一切,竟仍是真實無比的出現在自己眼前。
「啊!」黛茜的眼前出現了一名渾身披住黑風衣的男子,就這樣矗立在看不見光影的黑暗角落,顯得特別森恐怖。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明明門鎖得緊緊的,鬼魅般的身影究竟是從哪裏飛進來的呢?
「嘻嘻嘻……」靠近黛茜身影的後方突然傳來一陣冰冷寒風,這樣高大的身影似乎是由窗户外爬行三層樓高才進到這裏,而且還是在門鈴響起後的沒多久,如此快速的行徑實在讓人到匪夷所思。
「你可是十分重要的實驗體,怎麼可以擅自離家出走?你想還能逃到哪裏去呢?」深黑的男子拿下了頭上的帽子,出的臉龐中,竟然是長了各種大小不一的可怕腫瘤,掉光的發讓他蒼白的臉顯得一點都不像人類!
這張像似異形般臉蛋的可怕男子不是別人,竟然就是發生鉅變後的格蘭特。
「啊!走開……不……不要靠近我……不!」黛茜的手中抱着一名嬰兒,此時因為母親的驚呼聲而被嚇得開始哭鬧起來。
更讓人到訝異的是,原本身材姣好的黛茜,如今才短短几天肚子竟然鼓鼓的有如懷孕一般,口上甚至還長出跟先前格蘭特一模一樣的兩條透明觸管,不停上下游動着模樣十分噁心駭人。
黛茜身上的可怕變化,如今已經跟格蘭特沒有什麼分別,無怪乎格蘭特知道這女人絕對不可能報警,跟他一樣,也難以再讓其他人幫助。
「別再説這種傻話,再過不久又可以重温做母親的喜悦了……」
「在誕生下更多我的分身以前,你還需要補充很多、很多食物……」此時格蘭特的手中多了一包黑的垃圾袋,只見攤在黛茜面前時,裏頭的赫然卻是一大堆沾血的赤紅塊。
「不!我……我不要……不可以……」黛茜抗拒的聲音竟然異常的微弱。
「哼哼……身體不自覺對生起了很不一樣的反應吧,可能你還不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麼。」
「不會的!」
「生物最原始的本能原本就只有食跟,也許我該提醒你一下,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生物……」
就在此時,格蘭特拉開了自己深黑的大風衣,只見原本人類的膛竟然變成一大塊血紅的黏膜形體,由發濃冒泡的瘤中鑽出一條條有如觸鬚的東西殘住黛茜。
「啊……這……這味道……」沒想到黛茜的臉立刻紅潤了起來,侵襲她的是一種有如發情般的異味,主動伸出的舌頭,是她另一種甦醒後的本能反應。
「哇哇哇……哇……」手中的嬰兒不停哭泣,但黛茜卻彷彿已經聽不見,殷紅的眼珠張開貪婪的朱,大口大口的着嘴巴里正在鼓的男人莖。
「嘻嘻……我早説過你會明白的……剩下的就是生物最原始的本能,很快的你也會適應這一切。」
沉在發情嗅覺與詭異行為之中,黛茜的理智開始快速的崩潰瓦解,一手扶着懷裏的幼兒,一手卻握住格蘭特口的兩管像似玩男人一樣的套起來。
「像你這種被稱為『美麗生物』的命運,就是用來不斷繁殖下一代……在你充分了解到這種生命的意義後,就會知道什麼才是自己最想要的……」原本就擁有極高智商的格蘭特,儘管變成了非人類的異種,但思想與意識卻沒有因為這樣而有絲毫的減低。
「……!啊……又……又來了……死人了……快……快進去!」就在一瞬之間,黛茜的表情產生出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強烈的觸覺變化讓她私處急難耐,撐開罩的巨也因排出大量而不停搖晃。
「想喂嗎?嘻嘻……一邊讓孩子喝,一面搞的戲可是會上癮的,嘿嘿……」格蘭特一面説着,一面下體的已然紮紮實實的再次伸進到黛茜的內。
「啊!啊!哈……呼……呼……」
「如何?」
「哈……好……好舒服……啊……哈……用力……哈……」黛茜忘我般的叫着,再次體驗到電般強烈的高回在肚子裏的快讓她動的説不出話來,肚子上得兩條管卻被格蘭特伸出的觸鬚給住,受到擠的透明管有如被套着一般,竟然也開始分泌出黏着的體。
「啊……哈……哈……進去…………求求你……啊哈!」就在烈的撞擊中,有如變形蟲一樣的格蘭特最後又再次的將大量白的灌注到黛茜的體內,而肚皮股大到比懷胎十分更加可怕的黛茜,體除了保持仍在喂的姿勢外,肚皮兩條高聳的也在同一時間,出那一陣陣泛黃腥臭的濃稠。
************
「我回來了。」格蘭特的聲音低沉的説着,走上樓時仍不肯取下頭帽子與披風,因為他知道自己變得不一樣,只是他仍不願如此可怕的模樣嚇壞子。
他很清楚自己身體這幾天的變化,除了對異常渴望外,對生的食飢餓也變得十分強烈。
然而這一切都被他小心的隱藏着,儘管身體的異常變化並沒有停止下來,但他依然不希望被每天朝夕相處的心子發現到。
儘管清楚珍妮佛已經或多或少發覺有異,但身體越是改變的越加烈,格蘭特的自卑心態就變得越來越扭曲,更加不想讓子發現,也因此這些子以來他一直都把自己關在地下室裏,只讓子聽見他的聲音。
但格蘭特怎麼也沒料到,儘管是如此,心細的太太其實還是看出一絲端倪,並且對於地下室那地的動物屍體與丈夫每天的身體異變到無比恐懼。
「不要動!」突然之間,格蘭特四周亮的讓人睜不開眼睛,從樓梯與隱藏在桌椅下的警員們,立刻包圍住披着風衣的格蘭特。
「珍妮佛?你……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格蘭特馬上發覺自己被人給團團圍住,也許是因為過於吃驚,格蘭特的上身在被員警逮捕時,竟然嘶得一聲,風衣就從他的肩膀上滑落下來,醜陋的頭顱下出像似變形蟲般的可怕身軀!
「啊啊!」第一次親眼看見自己丈夫竟然似黏稠塊一般的妖怪,珍妮佛幾乎當場就要在眾人面前暈死過去。
「我的老天!真的是怪物!快開!」此時鳴聲四處響起,整個身軀有如呆住的格蘭特在來不及反抗的嘶啞叫聲中,立刻被心生畏懼的員警們給打成像蜂窩一樣。
「不!不要!」珍妮佛的尖叫聲沒能制止一切,無情的近距離掃就是想躲也躲避不了。
「碰!碰!碰!」瘋狂的擊中,儘管格蘭特有如不死之身一樣,想四處逃竄,無奈體損壞程度還是太過嚴重,來不及癒合的黏着塊受到破壞後幾乎立刻毀死,沒過多久,格蘭特的身體就變成一動也動不了的一沱爛泥,直到十幾名警員都把自己的彈藥發光了才停手。
「喝……喝……這……這是哪裏來的怪物?真他媽的噁心極了……」威廉猛力的吐了一口痰,不忘替自己發完的彈夾填裝子彈。
其實威廉心理面老早就一直想除掉格蘭特而後快,也許是嫉妒的關係,只要他還活着,對珍妮佛的痴心妄想便遙遙無期,趁此大好機會,當然是先下毒手後再做打算!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噁心的東西……身體像變形蟲又長得跟人類一樣,竟然還會説人話……」
「也許是假扮成人類的外星人也説不定,這……這樣的事……到底該向哪個單位回報?」
「不……暫時先不要管這些。」
「警長,這是什麼意思?」警員們不解的問道。
「總之一切聽我的就對了!給我整理一下,等等每個人都要向我回報。」威廉厲聲的叫喝道。
「是。」
「傑森?傑森你怎麼了?」忙着整理『犯罪現場』的警員中,突然發覺一名新進的年輕員警傑森蹲在地上,表情顯得十分痛苦的發出呻。
「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傑森?」難不成是剛剛的戰中,不慎誤傷了自己人,其他的員警無不擔憂的關心道。
「啊……啊……」沒想到一幕立刻讓所有人震撼的畫面出現在傑森身上,一沱好像腦髓般的噁心東西正勒住了傑森的脖子,並且將化膿的脊髓部位給刺入這名員警的口腔內,好像蝸蝓腦袋似的東西,正一步一步的要爬入到傑森的嘴巴里面。
「這……這是……等等!別……別開!」所有人幾乎都被眼前的那一幕給嚇呆了,沒有想到應該已經死絕的異形生物,竟然還想鑽入到人類的身體裏面,驚慌失措的眾人立刻又舉起手中的武器,唯獨威廉卻怕再鬧出人命的嚇阻道。
「快點幫他把那噁心的東西挖出來!快!別讓他下去……」威廉警覺的叫喊着,但任憑他們幾個大男人如何催挖,噁心的腦髓很快還是完全深入到傑森的喉嚨內。
「嘶……嘶……」發出怪聲的傑森讓害怕的警員們拋下他而退後好幾步,嘴巴里不停嘔吐鮮血的傑森再度抬起頭時,眼睛瞳孔卻已經變成了赤紅。
「嘶……你……珍妮佛……珍妮佛……」
「啊!是……是格蘭特!」珍妮佛顫抖的身體不敢置信,眼前的陌生人聲音語調竟然跟丈夫如此的相像。
「我是這麼樣的你……你竟然這樣對我……嘶……」傑森的身體上發出喀茲、喀茲的可怕聲音,好像人類的軀體受到異物的附身後,也開始產生一連串的劇烈變化。
「嗚嗚……嗚……」珍妮佛的眼睛裏充淚水,烈的情緒卻讓她説不出什麼話來。
「傑森……已經被異形附身了!快!快開!」
很快剛停止的聲又再度響起,但這一次附在傑森身上的格蘭特卻已有了準備,儘管身上依然不少地方掛彩,卻仍順利的逃離開自己這座寬廣豪華的私人住宅。
************
「該死的傢伙……我絕對不會對你們就此善罷甘休!」
搖搖晃晃的傑森,嘴裏還溢出鮮血的員警,在離開戰現場後的沒多久,因身上出太多鮮血而腳步蹣跚,受傷的身軀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會斷氣一樣。
「得……加快實驗的進度,到時之後……哼哼……」
「你怎麼了?」少女的聲音出現在傑森背後,但當穿着警員制服的傑森轉過頭去時,女孩的音調卻變成烈而失控般尖叫。
只見傑森身上被打穿的孔內都冒出一條條像血絲般的觸鬚,整個人到處沾了黑的血,可怕的形體就如電影中的可怕異形一樣噁心。
「別吵!」傑森快速的捂住對方的嘴巴,用着這副身軀僅存的所有力量制住這名女,張開大嘴抵住對方口鼻,由腦袋裏緩緩的滑入某種東西到這女的喉嚨內。
「碰。」傑森的身軀冰冷的倒卧在地。
「女人……身體?」嘴巴里還垂着一絲絲古怪的黏,黑髮的女子從口袋中摸出一面小鏡子,並對着自己臉蛋照了照。
矗立在員警屍體旁的女人,身高約一米六七,白人,年紀只有十六、七歲的高中生模樣,肩膀上留着一頭烏黑亮眼的深黑直髮,身上穿着時髦而且顯得有些清涼。
從她身上的打扮,似乎剛參加完年輕人的派對正準備回家的模樣。
「嗯,是個小貨……這種鄉下地方還有這樣貨,臉蛋還不賴……是該讓老師好好教育一下。」女孩撫摸着自己光華的臉蛋不停觀察着,嘴裏還發出古怪而低啞的聲音對自己説道。
「嘿嘿……真奇妙的滋味。」年輕的女孩出奇怪微笑,並且還用手撫的頂了幾下B罩杯酥,不停擺出各種人姿勢,似乎,對於這樣一副新身體充好奇。
因為上身沾着員警殘留下的鮮血,黑髮少女掉自己身上的夾克,甚至還取下粉紅的內衣故意出凸的豆,嘴邊淡淡的詭譎笑着,無聲無息的離開這沾血腥的案發現場。
************
警局
「來,喝下這杯水,放輕鬆點。」威廉警長一面安着珍妮佛,一面撥了幾通電話。
「威廉……你……你説……格蘭特真的已經死了嗎?死了嗎!嗚嗚……」珍妮佛無法相信如此突如其來的鉅變。
「別害怕……不要想這麼多,來……吃了這顆藥丸好好睡一覺,你已經太過疲倦了,一切等明天再説。」威廉的眼神有些説不出的古怪,但如今已經幾近歇斯底里的珍妮佛並沒有發現,顫抖的將藥丸倒入自己的嘴巴里,一口就將杯子裏的水給喝光。
「從明天起你暫時先住在我那好了,我想短時間內,你也不可能再回到那裏去,放輕鬆點,事件已經回報到最上級單位,不久之後……將會有一大羣的『專家』來到這座小鎮,並且將徹底消滅那頭可怕的無名怪物,你暫且放寬心思的等待吧……」
「我……我……」珍妮佛不知道該威廉還是該回絕他,只覺得口十分悶熱,眼睛模模糊糊的開始看不清楚。
不知為了甚麼,威廉看着珍妮佛逐漸呆滯的眼神,嘴角卻不得意般的拼命想笑。
************
狹小的公寓內,深鎖的房門裏不時傳來斷斷續續的嬰兒哭聲,偶爾還會夾雜一些古怪的呻聲。
此時,門外的四周卻早已集聚了許多人,正在等待着遲來的員警破門而入。
「怎麼了?怎麼?裏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兩名趕來的員警推開層層人牆,對着矗立在門口前的旅店屋主範恩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警官,有房客説這兩天開始一直聽見隔壁有嬰兒的哭鬧與女人尖叫聲,我發覺不對勁,剛剛來敲那房客黛茜小姐的門時,卻發現裏面已經被反鎖並堵住,試圖要跟裏面人聯繫,但你看……看……地……地板上竟出這麼多血……」
老酒鬼的範恩吐吐的訴説着,看得出十分害怕的指着門口外那被鮮血沾的絨地毯,果見房門內依然仍不停在溢出大量深的鮮血。
「快……讓開!所有人離開!裏面可能出事了,吉米,快……把門撞開。」
當房門再度被幾名大漢給破壞撞開時,映入所有人眼前的,卻是個讓人無法置信的可怕景象。
「哇哇哇……哇哇……」一名嬰孩趴在血泊的地面中哭泣,大的上面竟然橫躺着一名渾身肚皮鼓如巨球一樣的女,腔上還出兩條有如蟒蛇一樣的可怕東西,靈活的軀體正住一副像似骷髏般乾枯的人形,並用力的往那懷孕般的母體私處進。
「這……這是……」所有人被這一幕給嚇得目瞪口呆,在那母體的觸管將那虛弱的人形給丟開時,屋主範恩赫然的發現到,那乾癟的骷髏頭顱面容彷彿就是樓下的房客史密斯先生!
「是怪物……怪物!這是怪物!」地還殘留的四、五具不定人類形狀的屍體,彷彿就是被人乾一樣可怕,着比一個人身還要巨大的肚皮,出面容的女子果真竟是租下這間房間的黛茜小姐。
「你……你還是……還是人類嗎?黛……黛茜小姐?」
範恩顫抖的攤在地上,看着臉充穢表情的金髮美女,如今竟然變成了像怪物一樣可怕。
「快……其他人快出去!黛茜……你是叫黛茜嗎?」兩名握住手的員警,無比畏懼的朝着眼前懷孕的古怪婦人瞄準,心臟負荷不了的一名員警首先趴在地上嘔吐,一名較資深的警官則戰戰兢兢的試圖與這駭人的怪物溝通。
「我是……我……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晃動着巨大的肚皮,黛茜的臉似乎十分痛苦但又充着的表情,詭異的身軀就在遊離的兩條觸鬚伴隨下,顯得一點也不正常。
「你……你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的?這……這些……這些是人的屍體?」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肚子好餓……身體好想做!想的要命……你絕對不可能會知道……身體變成這麼樣的飢渴有痛苦!」
「你……」
「你想不想跟我做……哈……好……好想要……嘻嘻……哈……」黛茜的表情已經不像正常人,嘴裏一面呻傻笑,前的兩條蛇觸卻突然住那名攤坐在地的員警吉米雙腳。
「啊!救……快救我!她!快點開她啊!」
「碰!碰!」沒想到就在兩名警官朝着黛茜肚子上開同時,有如炸裂開的女人肚子裏竟立刻飛濺出數也數不清的紅蟲,有如手掌般大小的可怕蟲子就這樣從母體的腹部內如排山倒海的四處竄!
「啊啊!這是什麼東西!啊!」旅館的四周快速的響起各種悽慘犀利的可怕叫聲,就在這遠離城鎮的偏遠客棧內不到多時就被一波接一波的動紅蟲給完全淹沒。
************
清晨
絢爛的光照在一所郊外的小旅館,四周的一切彷彿平靜的讓人察覺不出異樣,但躺在地上的一具具軀體卻似乎像屍體一樣,一動也不動的橫倒在地上一天一夜之久。
「咯……碰。」就在旅店不遠之處駛來一輛豪華的休旅車,一名戴着行太眼鏡的時髦少女下了車,踩着美麗修長的黑皮靴,逕自往黛茜曾經住過的房間走去。
「嘿嘿……似乎已經完成了,真是美妙的一刻。」時髦的女郎微笑的看着四處倒卧的軀體,竟似乎一點也不以為異,當她的手指按住自己腦袋時,地上的人形竟然一個一個的站起身來,怪異的有如傀儡一樣。
「醒來吧,孩子們……過來爸爸這裏……嘿嘿……」女郎的聲音低沉的十分詭異,但剛甦醒的傀儡屍體卻一個個的緩緩走向女郎,嘴裏還不時發出低鳴重複的可怕聲音。
「過來爸爸這裏……過來爸爸這裏……」就這樣,屋子大約十多名男女搖搖晃晃的聚集在女郎的面前,他們的眼神竟然全部都一模一樣,嘴裏發出的聲音片段也是音調一致且重複着。
「嘿,好奇妙的覺,這些孩子就像我的身體一樣,儘管是不同身軀,但每一個個體卻都擁有相同的意志……」不可思議的事情就這樣發生,當女郎心理正在説話的同時,四周的每一個人竟然也發出一模一樣的話語。
「只是每個臉都像殭屍一樣古怪,嗯……看來孩子們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完全融合到腦子裏去……」年輕的女郎嘴上塗着粉亮的膏,咬了咬摘下太眼鏡的柄端,似乎在思考着什麼,但眼前的這羣人卻好像受到控制的自主散開,各自離去。
「腦細胞復甦工作也是個刻不容緩……否則處理『生物鏈』的問題上會棘手很多。」
女郎走進了黛茜的房間,只見生死未卜的金髮美女下體已經完全破開潰爛,但喪失下半身的末端兩條蛇一樣的觸鬚卻依然旺盛的顫動着,臉面布血絲的黛茜嘴裏還着鮮血,房屋內外除了那昏睡的嬰兒外,竟然沒有任何殘留下屍體或屍塊。
不知何時,地乾癟的屍體竟不知道被什麼怪物給吃得一乾二淨,沒有人知道到底是這一動也不動的黛茜吃掉,還是那些剛才離開的一羣『格蘭特』後裔。
「哇哇……哇哇!」地上的嬰兒好像被濺的鮮血嗆到,不知怎麼又開始哭鬧起來。
「嘻嘻……小寶貝……」女郎將嬰兒抱在懷裏的淺淺笑着,説也奇怪,嬰兒被懷抱着逗下,竟然開始笑了。
可怕卻完全詭異的惡畫面,沒有人知道這些嗜吃生的怪物為甚麼沒有把這麼小的嬰兒當作食物吃掉,只看到女郎似乎對於嬰兒將血沾在自己身上有些不悦,再次將他放在地上。
女郎拿出手帕擦拭着自己沾血的上衣,彷彿,有着人又毫無人的行為表現在她荒繆的舉止上,不再理會再度哭泣的幼兒,按住自己腦袋的閉上眼睛。
「可憐的黛茜,已經連一點利用價值也沒有了,剩下的,就當作我們孩子的食物吧。」只見這些可怕的蟲子再度前仆後繼的爬向黛茜身體,並且不斷髮出劈劈啪啪的爆裂聲響,黛茜潰爛的細胞上竟然跟先前格蘭特的變形蟲體一樣出黏。
************
數過後
「放開我!」珍妮佛充憤怒的想要離開,卻被身後的威廉給牢牢抓住。
「嘻嘻,小甜心……別這麼快想走,難道你不怕怪物再次找上你嗎?」威廉赤着身體用力將珍妮佛又拉了回來,並且一把被抱住的強吻着。
「放……放開我!你這卑鄙的小人,你比禽獸還不如!」珍妮佛臉上是驚羞,因為這幾天裏她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身體好像被男人給玩過似的,只可惜意識始終模模糊糊,好像吃了什麼魂藥一樣,當她清醒過來時,已經發現跟威廉雙雙赤的躺在凌大上。
「嘿,話可別這麼説,為了你那怪物的丈夫已經有三名警力無故失蹤,老實講……讓我這個警長保護着你可是再安全不過的了,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好啊。」
「你閉嘴!」啪的一聲脆響,珍妮佛再也忍受不住的將火辣辣的手印摑在威廉臉上。
「媽的!」眼睛泛紅的威廉了嘴邊的瘀血,毫不憐惜的重重給了珍妮佛一拳,狠狠的將這柔弱少婦給擊暈過去!
「臭婊子,玩也已經被我玩爛了……要不是『老哥』準備把你當作追捕怪物的餌話,早就把你給……」威廉拿出屜裏的手,並且還把繩子一併準備好似乎有拘珍妮佛的打算。
「威廉,別老發這種脾氣……」突然,威廉的眼前多了一名幹員模樣的男子出現在他面前。
「呦,老哥,説人人到,怎麼這麼慢才來。」眼前那個高大的中年男子似乎是威廉人,只是模樣打扮卻一點也不像是這小鎮裏的尋常警官。
由他身上那種氣度、年紀還有威廉恭敬般的口吻來看,似十多歲的男人似乎是個來頭不小的警司或官員之類。
「把她給我吧,對美麗的女人就不能太過暴……畢竟現在的她也只能依靠我們,只要好好哄她幾句,還愁她不肯乖乖聽話?」
「嘿,反正已經玩過了,就隨你處置,不過可別説我沒提醒你,她的脾氣可倔得很。」
「不用擔心,她還很有利用價值,中情局、安全局跟軍方都已經聯繫好了,對於這次的事件跟數十年前集體失蹤案不了關係,馬上就會下令區域戒嚴而進入全面封鎖,趁此機會大撈一票的勾當,我想你一定不想錯過……」
「嘻嘻……若非如此還需要找老哥過來嗎?只是搞不懂那怪物是什麼……你清楚這案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儘管翻閲過所有局裏能找到的機密資料,但所知仍然十分有限,只知道數十年前別的鄉鎮也曾發生過一模一樣的怪事,猜測一定跟某種外星生物有關。」
「真他媽的狗屎,竟然真的有外星人?」
「信不信由你,那種東西據説連軍方跟安全局都處理不了,依造我們中情局的作法……就是徹底消滅!」
「只是……屠村所造成整個城鎮徹底人間蒸發的傑作,局裏列為最高特案,絕對不可能讓一點消息外漏出去,換句話説在發生以前,如果這裏犯下什麼樣重大刑案,也都將隨着這座城一起消失不見。」
「哈哈,果然知道越多的人會變得越惡……碰!」威廉扣了住扳機,將手瞄準珍妮佛下體,嘴裏玩耍般的發出跰的響聲。
「對於是不是外星人我一點也不興趣,我有興趣的……嘻,是這座城到底有哪些地方是『值得』我們好好幹上一票……」
中情局的幹員臉上險的微笑着。
「嘻嘻,這點老哥不用擔心,反正在進入戒嚴前的兩天時間內,已足夠會讓你全身扛美鈔直到帶不動為止,哈哈哈哈……」
************
「滑滑滑。」車輪的聲音滑過郊外一所小旅館的大草皮,不遠的地方也停放這一輛跟這台外觀相似的黑警車。
「碰。」下車的兩名警員探了一下四周,掩飾不住好奇的觀望許久才走進旅店裏。
「光臨,警官先生。」旅館的主人範恩先生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讓進門的警員到有些吃驚。
「老範?你戒酒了嗎?我的老天……你的模樣竟然跟以前完全不一樣……」
一名資深的員警用誇張的語氣説道,因為以往他記憶中的範恩是個煙酒不離臉鬍渣的老頭兒,現在竟然裝着整齊的西裝,還刮掉了他蓄了好多年的長鬍子。
「光臨……警官先生。」範恩有些不自然的重複着,他的外表與言談不僅好像換了一個人,連説話的口吻也與從前那種低俗全然不同。
「嗯……電話裏已經説過了,我們是來調查先前那兩名失蹤同事的下落,這旅館內的人可能涉有重嫌,否則不可能車還停在外面,兩個人就憑空消失。」較年輕的員警表明來意。
「這點我不清楚,也許你們可以四處逛逛,相信會找到一些答案。」範恩臉上面無表情的説着,然後竟留下兩名員警往裏面走去。
「等……等等。」
「範恩這傢伙身上有一種説不出的古怪,一定發生過什麼怪事……搞不好跟那天……」不久之前剛發生過格蘭特家的怪事,年輕的警員自己越説越覺得害怕但卻立刻被同伴制止。
「別説話!查理,好好找一找,小心點就對了。」兩名員警都掏出手,打算一間一間房門的展開搜索。
「摳摳。」兩名員警首先上了二樓的房間敲門,這裏一共只有六間房,因此要逐一盤查並不困難。
「請進。」裏面傳來女人的回應聲,果然門房沒有上鎖。
但開門的同時,兩名員警卻嚇了一大跳。
「啊……你……你們……」屋內的女主人是個三十出頭的紅髮女郎,古銅的美麗肌膚似乎是個中南美裔的風韻尤物,成的姣好身軀美的並不讓人意外,意外的是,她跟另一名體型更嬌小的少女,竟然一起赤的走到這兩名臉發暈的員警面前。
「女……女士們,請先穿上衣服吧。」查理猛力的了一口口水。
「哦,你是説這個嗎?」年紀較小的隨意撿起邊的小內,但上面除了殘留着類似的外,似乎都是一些猥人的超薄衣物。
「衣服本來就是用來勾引異,難不成……你們對我身體有興趣?」美女子説着荒繆的話語,對着兩人突然擺起人姿勢的媚笑起來,似乎一點都沒有意思想穿上衣物。
「你這……我的老天,你們到底是不是瘋了……」
不僅眼前的女人讓人瘋狂,就連一旁尚未發育完全的年幼少女也透出一模一樣的眼神。
「還是你們倆也想試試我的女兒?雖然才剛使用過……」
恐怖的美人似乎連一絲羞心也沒有,竟然把指頭入到另一名幼女的私處內,果見一絲一絲的白黏竟被鮮的紅指甲給摳出來。
「住……住手!你……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兩個臉通紅的員警忍耐限度似乎已經到了快要爆發的極限,若不是在如此古怪的氣氛下,面對如此直接了當的挑逗,兩人早已把持不住的撲上前去。
「嘻嘻……你們倆那一個想先上我呢?對了,我的名字叫費若嘉,這是我的女兒雪莉。」紅髮的女郎了指頭的,繼續對兩人做出十分明顯的挑逗舉動。
「費若嘉女士請立刻穿上衣物,否則將以妨害跟藐視警務人員拘捕你……」
年長一點的警員説完自己都覺得十分荒繆,活了一輩子還從來沒有遇過這等怪事。
「查理……你。」另一名年輕員警查理卻已經在小女孩雪莉的撫下受不了衝動的撲了上去,跟着年長的警員也被費若嘉給撲倒在地,倒坐在他身上的拉開襠含着那硬的具。
「這……這太荒繆……啊……」成的女技巧似乎頗為了得,半推半究的男人受不了刺,不再抵抗的抱住女人分泌着的私處猛不已。
「啊哈……哈……太……太了!這女孩……女孩的好緊!」查理原以為自己不算短的應該不容易深入這稚少女的下體,卻沒想到茲的一聲就底到了深處,似乎是因為殘留有不少男人的緣故,不過女孩也沒有太多痛苦反應,只是低微的呻着用力夾緊。
「嘻……嘻……舒服嗎?」雪莉渾身着汗水,狹窄私處箍的查理痛快的大量,但雪莉卻仍緊緊夾住不放,也沒有一絲羞澀的親吻查理。
「哈……我的老天!如果是夢就不要醒過來吧……」查理舒服的享受女孩四處親吻自己的服務,抖動的具很快的又神抖擻的硬起來,似乎又能再次的幹上一炮。
「快點……別偷懶,這次要頂到更深一點……哈……」雪莉又稚的聲音,着實讓所有男人都會陷入瘋狂。
這樣一對的母女,彷彿比最下的女還要,沉在奇幻般的中,男人們逐漸失了自己的意識。
************
「醒來了嗎?」查理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映入眼簾的光線,讓他發覺自己被捆綁在幽暗密室的柱子上,四周雖然沒有吵雜聲,但晃動的光影中卻可以受到有不少人正待在這各寬廣的地下儲藏室。
「這是……」四周的雜物已經被清空,當查理眼睛再次清楚的環顧周圍時,一種彷彿掉入到另一個世界的錯覺讓他到頭暈目眩。
這裏到處充着奇怪的血跡,好像屠殺現場一樣,但眼前走動的數名女子卻一個個都穿着最的內衣,宛如進行着一場盛大的派對,所有在場的每一位都毫無避諱的大膽袒,不分男女老少的茲意做着的遊戲。
「啊……啊!」眼前的這些男女做的大膽更超乎查理的想像,不僅有同時三四名男人一個女人,甚至各種誇張的舉止更是自己前所未見。
「好餓……我肚子好餓!」看着眼前上演的各種,查理不知為何的突然到無比的飢餓,好像數天沒有進食過的渴望食物。
「嘿,已經醒了嗎?」方才的小女孩雪莉突然出現在查裏面前,但當她第二次説出一樣的字眼時,在場的每一個人竟然同時也發出一模一樣的聲音語調。
「啊!這……這是怎麼一回事?雪莉……快放開我……我好餓啊!」查理拼命的掙扎着,他真的餓的要命,喉嚨裏渴望着下什麼的衝動,讓他痛苦的尖叫着。
「別急,嘻嘻……這只是對你的懲罰剛開始而已,對於膽敢傷害我的人是絕對不會放過的。」雪莉説話的同時,沒想到所有人竟然同一時間把頭都轉向查理的身上,不過並沒有停止的持續動作着。
「啊……你……你是……」
「你已經把六天前的那一夜給忘記了嗎?」
「格……格蘭特!是格蘭特!」極度畏懼的查理,腦子裏第一個反應竟然是這樣一個名字。
「不對,我是雪莉,只不過……」雪莉説話的聲音是如此充稚氣,連説話的氣息都沒有一絲先前如同傀儡般的呆滯。
「當格蘭特的子跟我們的大腦結合後,所有人就都變成為他的一小部分,嘻嘻嘻……」就在此時小女孩笑聲突然變得低沉,而且聽在查理耳朵裏更是不可思議的森可怕!
「你……啊啊!」
「別這麼大呼小叫,我正在着手進行地球上新的食物鏈方式,並且創造新的人間樂園。」
「你説什麼……你這怪物!快放開我!」
「這裏的所有人全是格蘭特的一部分……這裏是我們重要的繁殖場,也是為創造出地球上最妙食物鏈的試驗地方……」雪莉的聲音明明比其他人發出的更加稚,但此時的每個人發出聲音時,語調竟然完全一樣,着實讓人快要崩潰抓狂。
「格蘭……格蘭特!」不知為何,現在的查理特別恐懼這個名字。
「肚子很餓吧?別擔心我暫時還不會吃了你只是拿你來當新的實驗品……」
「什……什麼?」查理害怕的快要説不出話來。
「反正馬上你就會明白自己的命運,看看四周,這些人就是你的將來,只要吃過了生,馬上你也會變得跟他們一樣。
「吉……吉米?」
「呼……呼……嘶嘶……」眼見以往的同伴,如今身上的警察制服已經被不斷溢出的可怕黏所融化,那名被叫做吉米的男子,如今渾身竟變成一大塊的硃紅變形蟲體,半透明的噁心軀體內,似乎還黏附着一些尚未消化完全的貓狗動物。
「吉米!」查理的眼睛再度無法置信的閉了起來,室內不斷傳出的惡臭,讓他鬱悶的口忍不住的開始嘔吐起來。
「查……查理……嘶……」吉米僅剩下一顆類似人類頭顱的東西發出低微的嘶啞,臉上肌膚也逐漸變成透明狀態的可怕變形蟲,如今已經隱約可以看到骷髏般的頭顱。
「嘻……這就是你今後的命運,變成充食跟本能的究極生物,不管什麼樣的生物統統能夠消化,也就是這樣完美的食物鏈中最底層的低等物種。」
「貝爾……貝爾!」就在雪莉一面訴説的同時,查理又注意到另一方向的角落有着一名男子低頭啃蝕着一堆腐,仔細端詳過後,赫然竟是與自己一同前來搜尋的資深警官。
儘管他身上的狀態似乎比吉米輕微,但也好不到哪去,呆滯的眼神只剩下無窮的食,一面把血糢糊的動物屍體往嘴裏,一方面破的肚皮上,已經開始濃般的溢出有如變形蟲一樣的紅黏。
「你……你們這些怪物!該死的怪物!」查理再也受不了的歇斯底里叫,但嬌小的雪莉卻一點也不以為意,嘴裏仍然沒有停止的對着崩潰的男人説明着。
「馬上,你所稱作吉米的同伴,就會成為十分重要的食物來源,我們會把他放出去自由的覓食,但這些下等的生物不管到哪裏都離不了格蘭特的控制。」
「天啊,我不要聽了!好餓……好餓!我快要瘋了!」
「也就是説,我的子會設法找出最適合的人選來當作我的子民,如同你現在看到的雪莉一樣,將成為最美麗的掠食者,任何跟她發生過關係的人類,都會變成最低等的食單細胞生物,作為上一層的食物是在最完美不過。」
「如此,像雪莉這樣每天只需要不停做就能夠好好的生存着,讓被淘汰的人類當作食物與養分的供給者,應該是個很完美的理想生命架構呢……你説是不是?」
「不……我的天……救命……誰快來救救我啊!」此時的查理已經再也支撐不住的跪倒在地,一句話也聽不進去只有不停拼命的嘶喊着。
************
「哈……哈……喝……啊啊……」躺在舒服大上的雪莉不停的呻着,如今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卻是旅館的老闆範恩,一樣被同化過的他抱住幼女的柳拼命的遞送着。
「嘿嘿……」自從昨天早上開始,這一大羣人就在封閉的旅館地下室內,進行着無止無休的派對,沒有個體的區別,只有體力上的不同差異。
「啊唔!」又一次的範恩,體竟然變得跟皮包骨一樣,下體出黑寫的軀體立刻的倒在雪裏懷裏,然而呻的幼女卻似乎還沒到足的息着。
「嘻……嘻……果然會刺腦部的活化……也許……已經能夠達到『格』擬態的地步……」沒想到這些寄生在人腦裏的蟲,竟然也會自相殘殺,而且傳遞在蟲上面的電,好像還會因此彼此刺寄生的大腦,因為現在的雪莉表情看起來已經越來越不一樣。
「媽媽……媽媽?啊!」突然間,雪莉竟然開始哭了起來,身體似乎虛弱的攙扶着下,並且意外的出現害羞的神情。
「這裏是哪裏?嗚嗚……媽媽……」在地上爬行的雪莉彷彿恢復成原有人類少女的模樣,會遮住自己身體,並且產生很強烈的羞反應。
就在此時,費若嘉從一名男人身上起身來,赤的走到女兒面前,冷冰冰的看着她。
「媽媽……嗚嗚……你……你怎麼會這樣……沒穿衣服……」雪莉的臉紅了起來,似乎一點都沒有發覺到自己腦子早已被異物給寄生,不再是人類一樣。
「嘻嘻,真好玩,這就是從人類大腦中所開發出的『原生格擬態』嗎?」費若嘉自問自答的説道。
「太有趣了,哈哈哈,也許不用多久的時間,我的子們就能複製出更多、更多像雪莉現在這樣,讓人分辨不出的『新品種』,嘿嘿……」笑的費若嘉拉開自己私處的兩片大,只見大量出的白不斷撒向雪莉,讓她不住顫抖的拼命尖叫。
************
馬賽爾牧場
「唔唔……」豪華的洋房之中,屋內的男女主人都被不明的入侵者給捆綁在地上,馬賽爾莊主是這地方上數一數二的富豪,但如今自己跟子身上還穿着華麗的衣裳,四肢卻被人五花大綁的拘束在地上。
「快點!把金條包好……小心點!」一名指揮的蒙面男子不斷催促,地上得男男女女卻一動也動不了的全被制服在地。
「嘿嘿,早猜道這老小子在當年礦坑還在時就藏了一堆黃金,沒料到竟是比我想像中還要富有的多,哼!」指揮的男子狠狠的把託擊在男主人馬賽爾莊主的頭上,重創的頭顱立刻溢出鮮血。
「威廉……你……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傢伙,身為警長竟然幹這種事……你以為蒙着臉就讓人認不出來了嗎?」額頭着鮮血的莊主恨聲聲的叫道。
「馬的,還是被認出來了……碰!」蒙面的歹徒拔下頭套出真實的面孔,嘴裏的笑着,接着一對準馬賽爾莊主碰的一聲腦袋開花!
「唔唔!啊!」地上得所有人無不拼命動,就連其他幾名歹徒也開始慌了起來。
「威廉……你……殺……殺了他……」
「怕什麼怕?既然被認出來了,難道還留着他壞了我們好事?」威廉出狠的表情摸了摸嘴巴上得鬍渣,似乎為了籌劃下多起搶案已經很久沒有回過家。
「你……你這沒有良心的東西!嗚嗚……」莊主夫人忍不住哀傷痛哭的咒罵着,但身體被拘束住的關係只能掙扎着怒視着對方。
「怎麼……嘿嘿,你不過是馬賽爾的小老婆,照顧這老頭有什麼樂趣?……反正今天絕對不可能有人來救你……不如就讓我們來享受享受一下……」
「你!」馬賽爾夫人氣得臉鐵青,儘管已經接近四十歲的年紀,但一向養尊處優的生活過慣了,膚質與外貌依然保養的十分良好。
「把她給我拉過來!嘻嘻……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肯好好幫我的話,我就放過你女兒……」威廉拉開自己的拉煉,並且將手中的住一名十多歲的幼女頭上。
「不!不要這樣!嗚……我求求你……」
「那還不快一點,嘿嘿嘿……反正一定要等這村子裏美麗的女人都給玩過才能離開,冷的婦珍妮佛已經嘗過了,再來就是用你這有錢卻風的女來安撫、安撫我們火熱的大東西……」威廉無的笑着,但很快四周的同伴立刻呼的鼓譟着。
「媽媽……嗚嗚……媽媽……」小女孩看着自己母親在幫歹徒口着,無辜的眼淚不停的掉落。
「等等……這……這是什麼?啊!」突然,一名正在觀賞口戲的蒙面歹徒大叫一聲,只見大門與窗户的空隙間,此時竟然不知從哪擁入大量數也數不清的紅蟲,並且住所有人身體,不停往人體有的地方鑽入!
「碰!碰!他媽的這是什麼怪物!」此時驚恐的歹徒們早已慌不已,拿起手中的武器開始瘋狂掃。
「碰!碰!乒!乓!轟隆!」大量的紅蟲部隊完全無視人類的攻擊,前仆後繼的淹沒了在場所有人,不論被捆綁者還是擁有武力的歹徒,經過十多分鐘後,全部都歸於詭譎無聲的極度平靜。
************
昏昏沉沉的威廉甦醒過來後,發覺自己嘴邊沾有一絲血跡,四周的人卻全部消失不見,只有自己對着地上一具腦袋開花的冰冷屍體。
「唔……他……他媽的什麼鬼東西……唔惡……血……我血了……」
「唔……可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些該死的蟲究竟是什麼?」威廉緩緩的站起身,突然發覺死去的馬賽爾莊主頭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着。
「嘶……嘶……嘿……嘿嘿……嘿……」恐怖的屍體發出怪異的聲音,頭上泡出一陣又一陣的濃煙,顫抖的身軀突然的聳立起來,該是死絕的軀殼正在逐步的走向威廉身旁。
「啊啊!啊!滾……滾開!」恐怖的降臨讓威廉受到極度驚嚇,雙腳癱在地上的出失,手上沒有任何武器的他,變得比任何人都還要膽小。
「嘿嘿……嘿……好……久……不見……嘻……嘻……」血糢糊的莊主頭上沒多久竟然就長出了一張人的臉,漸漸的越來越清楚的輪廓,最終竟然變成了逐漸悉的臉孔!
「啊!格……格……」
「還……記得……我……哈……哈哈……」眼前的格蘭特撕開自己身上的衣物,沒想到連肌膚內都在產生動般的小疹球,過沒多久後,馬賽爾年老的身軀竟然變成一米八高大又英的結實壯漢。
「你……你這怪物……啊!別過來!」威廉瘋狂的往樓上方向逃跑,但沒想到一推開門,卻看見自己的同伴像瘋了一樣,用力摟着女人們不要命的做!
「你……你們?」
只見屋子裏男男女女瘋狂般的着,更加詭異的是,一旁幾名臉像殭屍一樣紫青的男人,竟然相互的肯咬着對方體,呆滯的眼神完全喪失心般噬着彼此。
「好餓……餓……啃……惡……」這些逐漸等待變成單細胞生物的可怕『軀體』,似乎對於沒有被蟲附身的動物有食反應,連彼此都不放過的啃蝕行為中,卻彷彿對那些做中的男女起不了作用。
「嘿嘿嘿……我得謝你這貪婪跟惡的計畫,讓我有足夠充裕的時間,阻止那些麻煩事接近這裏,我會好好的保護這座小鎮的,再也沒有人會懷疑什麼荒繆的説法,説什麼外星人等蠢事……」
「你……你……不可能……不可能的!啊!」就在威廉不肯相信全部的計畫都被格蘭特悉的同時,在格蘭特的背後卻出現了他所悉的人影。
「是……是你!」沒想到一同計畫犯案的中情局探員,如今竟然跟格蘭特並肩的站在一起。
「威廉……我早就提醒你別對女人這麼殘忍,事到如今……一切後果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探員點了一雪茄,臉上面無表情的吐了一口濃煙。
「你……你這傢伙!」威廉訝異與憤怒幾乎到了説不出話。
「謝你的幫忙,才讓我更瞭解一切事情的始末。」格蘭特從探員手中接過雪茄,然後低頭將煙吐在威廉的臉上。
「你不是説要拿珍妮佛當餌……還有軍隊……軍……」
「呵呵,珍妮佛?不不不……她的確是很重要的易對象沒錯,不過不是給中情局,是跟格蘭特先生換……」
「你説什麼?」
「你好像還搞不清楚我真正的身份,我雖然身為中情局的情報科長,但同時也擁有國家科學院的重要研究員身份,對於格蘭特先生身體上這些變化,對我的引力早就超過任何金錢所能取代,從我踏入這座小鎮開始,就一直試圖與格蘭特先生聯繫……」
「你這險的傢伙……軍方……國安局?都是你編出來的嗎?」
「呵呵……你還想不通嗎?我接近你也是因為格蘭特先生的請求,如今這座小鎮很快的就會由格蘭特所統治,作為『重要夥伴』的我,不僅要祝福他,更深深到榮幸。」
「摩爾先生,若不是因為你的幫助,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瞭解到自己擁有的能力是何種偉大!嘻嘻……」格蘭特此時也出險的惡笑容。
「你們……你們都是魔鬼!怪物!怪物!」
「呵呵,人類今後新的生物鏈,將只有被我挑選出的人類,才夠資格用美麗的型態活下去,像這種骯髒、污穢的次等人類,就拿來當作食物自相殘殺也不為過。」
「是的,格蘭特先生,讓我們一同創造人類更美麗的未來吧。」摩爾先生臉上出微笑,因為他的身旁如今多了兩名美女,馬賽爾母女二人赤着身體,出愉悦的表情任由摩爾茲意的撫。
「啊!啊!饒……饒了我!格蘭特!格蘭特!我求求你……饒了我!」雙腳發軟到四肢無力的威廉,最後口中只有無的求饒着。
「你在害怕什麼?嘿……像你這種沒用的廢物我才不肯讓你變成我的子民,滾吧,嘻嘻……帶着你的狗命儘管逃吧,不過……你是絕對逃不出這個村落,你將變成子民們獵殺的玩物,如果你能支撐下去的話,哈哈哈……」
「呼……呼……啊啊!啊!」威廉瘋狂的哭喊着,一路瘋瘋癲癲般的逃離這座被紅蟲包圍住的華麗監獄。
************
華麗的白大,躺着一名穿着內衣的美麗女子,珍妮佛的臉上被心的打扮着,安靜的沉睡在自己多未歸的豪華住宅內。
「差不多該是醒來的時候了。」一名在樓下準備早餐的妙齡女郎帶着幸福的笑意,嘴裏還嚼着口香糖,下跟珍妮佛身上一樣華麗的連身內衣,走到一面大鏡子前觀摩着自己。
接着不可思議的變化在女郎的身上起了劇烈的變化,體上噗吱、噗吱動的肌逐漸拉長變成高大的男人模樣,白裏透紅的顏面肌膚開始變成格蘭特的臉孔。
「唔……嗯……啊!」珍妮佛呻着甦醒過來,當她眼睛清楚的看見丈夫的一瞬間,卻立刻害怕的縮在角邊。
「你怎麼了?甜心……你看起來好像做了一場很可怕的惡夢……」格蘭特開發出的聲音,竟然是十分年輕甜美的女孩音調。
「你……你的聲音……」
眼看古怪的格蘭特似乎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望着自己,珍妮佛的腦子裏卻陷入了無比混的尖叫着。
「咳……咳,沒事吧……甜心?」此時的格蘭特故意轉變音調,乾咳了幾聲才漸漸變回原本有些曠略帶沙啞的聲音。
「別……別過來!」珍妮佛甩開向前擁抱的格蘭特,跳下的往樓下衝去,當她一口氣衝出門口時,卻呆立了好一會覺得無比納悶,戰戰兢兢的潛到當時布屍體的地下室時,室內的濃烈臭味竟早已消失,四處堆了各式雜物而不見一絲血跡。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珍妮佛捂着自己的頭,似乎有什麼藥在她腦子裏發酵,昏昏沉沉的,好像真的是做了一場惡夢一樣。
「親的沒事吧?你的頭還在疼嗎?已經好多天了……」格蘭特似乎鎮定的讓人發覺不出古怪,沒有多餘的關心,手裏拎了一個女專用的LV大包包,走到完全發呆的珍妮佛面前,輕輕在臉頰上一吻,替給她準備一杯水跟藥丸後,轉身似乎趕着就要離開。
「格蘭特……」珍妮佛心理一陣茫然,撫着的臉頰,對自己這幾天來悲慘的過去到莫名恐懼。
「快點去換衣服吧,中午我們在行政大樓見,一起吃午飯吧,我早上還有個會議,記得把早餐吃完才離開,那是我特別準備的。」如今的格蘭特表現出跟往常一樣温柔,絲毫沒有半點虛假與異常,這樣的結果不令珍妮佛開始對自己的記憶到荒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目送着丈夫離開,下手中的阿斯匹靈後,珍妮佛卻覺得自己模糊的記憶越來越加真實的可怕。
************
然而開着休旅車的格蘭特在離開家後的沒多久,便把車子停在路邊,從前方屜裏取出一副時髦的女用太眼睛跟兩顆口香糖放入嘴裏,從來不吃糖果、甜食的格蘭特,臉上竟開始怪異的扭曲並變化着。
「啊唔……嘶……唔……」很快的,格蘭特的外貌又再度變回先前那個少女模樣,下身上寬大的男襯衫,肌膚白皙玉的十六歲少女從後座的女用LV包包中,拿出一套屬於自己合身的你背心與超短裙。
「肚子已經變得如此飢餓……看來過度使用『人型擬態』的舉動,果然會讓身體吃不消……」女孩自言自語的説道。
「這女人身體實在太容易消耗熱量……可惜大腦待在這腦殼裏面太久,似乎連器官都已經完全融合在一起,想離也離不開像這樣有些缺陷的體……」被格蘭特大腦佔據身體的女孩將手伸入裙底的小內裏面,一面撫摸着,臉上出奇異的表情看着照後鏡中自己如今的甜美面容。
「不快點讓輸導管長出來的話,是無法繼續『繁殖』的……算了,就用這樣美麗的身體也不錯,只是該叫什麼名字好呢?」女郎一面更用力的把中指入到私處裏手着,一邊仍在照着鏡子,似乎想要替被自己佔有的身軀,取一個新名字。
「可兒?啊……嘶……雪兒?不……啊……珍妮?……還是莫妮卡……啊啊……就叫做莫妮卡……啊啊……」少女用力的手下,很快的水已經一波接一波的氾濫起來,取好新名稱之後的女郎,決定將遺忘過去的男身份,以莫妮卡之名生活下去。
由於先前的體已經嚴重壞損,連帶的造成他生育繁殖蟲的能力也完全喪失,格蘭特已經決定,在這副年輕美麗的身體再度被遺棄以前,他將會一直使用莫妮卡的名稱,並繼續完成他內心期待已久的惡計畫。
「摳摳。」就在窗户邊,一名巡邏的警員敲着這台休旅車的玻璃,似乎停在路邊太久,過來盤查一番,一直在手的莫妮卡,卻沒有發現到對方的接近。
「開窗,有沒有駕照……你……在做什麼?」巡邏的員警大吃一驚,只見拉下玻璃窗的座位上,一名妙齡少女竟將內拉到小腿上,而且雙手正在舒服的手着。
「啊哈……你在看着我嗎?」
「你……」
「想要嗎?嘻嘻……裏面好熱……成這樣……」出無比撫媚挑逗姿態的少女,將纖細的腳伸出窗外輕撫着員警臉部,掛在腳的小內還有些許殘留的,無疑勾引死男人的興趣。
如此美妙又年輕的體赤顯現在男人眼前,硬的再也控制不住肅立起來,要為興奮的刺找出一條發管道。
「嘿嘿……」再也忍受不了的警員探了一下四周,一股腦的拉開這輛車的車門衝了進去,這麼好的事可不是每天都能遇到,抱着幸運的心理理智早已被濃烈的所矇蔽住。
「啊……暴……更暴一點,那裏……哈……哈哈……」美麗的少女好像變得如狼似虎一般的飢渴,沒有絲毫的矜持與虛偽,讓警員躺在椅背後,主動跨在上方把潤的雙用力含住對方火熱的大具。
「哈……你真積極……啊……好熱……哈……哈……」經過了一陣動之後兩人開始在車上火熱的辦起事來,怪異的情形不斷髮生在這警員身上,也許是因為過於刺,讓他支撐不了多久便發出濃濃的來。
「唔……」下體還在自主搖晃的少女莫妮卡,表情顯得有些遲疑,似乎男人竟是如此快速就結束,讓她無法足的出不悦神。
「哈……休……休息一下……」息的警員看着對方神態不覺慚愧的不好意思起來,但是女孩的下體竟還在繼續抖動,似乎並沒有想要讓對方出的打算。
「你……你太美妙了……小甜心,休……休息一會……我還可以……」
「你真是沒用,不過我肚子實在餓的要命……就不要挑剔這麼多……」莫妮卡詭異的了自己舌頭,然後故意把車子裏的音樂放很大聲。
「怎麼……啊!啊!」突然間莫妮卡一口就往警員的脖子大動脈上咬去,連驚叫都來不及叫幾聲的壯漢,就這樣活生生的被一名柔弱的十多歲少女給咬破一個大!
「嘻……」口中還殘留着血糢糊的生,一面對着無力反抗的員警做出致命一擊之後,少女竟一口、一口的生吃活啖把整個壯漢給分屍掉!
少女的指甲變得伸長而鋭利,好像貓爪一樣,似乎在她突變的細胞裏,含有着一種能夠收、模仿其他『模擬生物狀態』的特殊能力。
「哈……哈……好久……好久沒吃過生了……還是生的……最好……」兩眼發出異樣赤紅的食惡魔,就這樣活活的把剩下全吃個光,當她由足的食中逐漸恢復紅潤的表情時,可憐的員警,除了剩下是坑的頭顱外,就僅存下一條仍在內的大莖。
「呵……呵……竟然只是剩下這東西……就當作被我吃掉的分手紀念吧……嘻嘻。」莫妮卡臉上森的笑着,將斷裂的整條深深入自己內,只見一陣呻過後,就在莫妮卡稀疏的烏黑叢中,逐漸冒出一條赤紅、一模一樣的大。
「嘻嘻……好久沒有這樣的覺……還……還是男人的東西觸直接……」
撫摸着自己新長出來的,莫妮卡開始手着這條另外一的器,對於失去已久的男生殖器觸覺,似乎十分享受。
一面重温着男的器官,莫妮卡卻開始到觸覺與實質上些許的不同。
「只可惜器官都吃掉了,似乎模擬不了輸管也無法……不過撒似乎倒可以,哈哈!」莫妮卡一面繼續的手着,一邊竟然玩耍般的把自己毫無阻礙的撒在前方擋風玻璃上。
「嘻……快了……很快的就會生長出來了……繁殖……很快又可以了……嘻嘻……嘻……」
只見兩條小拇指般大的詭異血管,沿着女孩的肚子逐漸往下體剛長出來的上移動着,長的血管讓莖顯得更加肥大,在鑽破導口的那一瞬間,人類的具上……竟吐出像兩顆猙獰着碧綠眼的肥蛇頭一樣可怕!
************
就在馬賽爾牧場的二樓房間內,一副已經躺了四、五天的屍體,在和煦光的照耀下,竟然開始蠢蠢動的顫抖起來。
屍體是個中年男子,多天以前下了格蘭特的紅蟲後就一直躺在這裏,一動也不動的跟死了沒兩樣,經過許久的時間沒想到他的心臟卻開始跳動起來,並緩緩的站起身。
「哈……嘿嘿……真是美妙……奇蹟啊!」清醒過來的男人赫然竟是中情局幹員的摩爾,原來多天以前他竟主動要求變成格蘭特的『一部分』,為了將一切納入他研究範疇的瘋狂實驗家,自願的請求格蘭特讓他成為新物種的一員。
因為他是自願下紅蟲的,所有腦子受損的程度也最小,躺在地上的這幾天裏,是在收着一連串新記憶並讓他對自己的軀體有更多的體認。
「嘿嘿……好可怕的生物……在下蟲的那一瞬間,我的腦子竟然立刻接受了不屬於人類的各種外星生物記憶片段,甚至,連格蘭特從小到大的每一分記憶都完整鉅細靡遺的接收到大腦內,簡直就像是……格蘭特就活在我的腦子裏一樣。」
「人的大腦真是神奇而無可限量……看來變成新生物之後,連腦細胞都能加以開發。」
「珍妮佛……是的……我最的女人……是珍妮佛?」摩爾試着讓自己去思考更多、更不一樣的想法,試着去想像誰才是自己最心的人,沒想到每一次想像到的,卻不再是自己最寶貝的獨生女兒……竟……竟然全都是珍妮佛美麗的倩影。
「這是……」很快的,當他試圖思考着格蘭特的名字時,腦子裏竟浮現出莫妮卡的形影,甚至,連她吃掉員警的那一幕幕,都能夠清晰無比的顯現再他腦海內。
「格蘭特現在就是莫妮卡?這……真是太神奇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心電應嗎?」摩爾對於自己變成新物種後的特殊能力到興奮。
「還有……到底有多少人成為我的同伴……嗯……」摩爾再次的思考着,腦中此時閃過一個又一個人的臉孔,人數似乎有上百人之多,而且,大多數的女子都是年輕、美麗,麗出眾的外型每每都是自己心儀的那種對象。
不,應該這樣説,是格蘭特所喜的類型才對,只是如今腦子裏充着格蘭特記憶的摩爾,卻已經無法清楚區分這樣的差別。
「摩爾博士……」突然,此時的摩爾接收到了這樣的訊息。
「作為對送回珍妮佛的謝禮,我會遵守承諾,讓你成為對等的夥伴……我不會對你做出太多的干預,甚至允許你對自己同伴做出絕對的命令,為了我們更美好的將來,儘快完成你的研究實驗吧。」像電報一樣的訊息快速而直接的灌注到摩爾的腦海內,無須任何回應與理解,一切的覺都是如此的奇幻與美妙。
「哈……是,我知道了。」摩爾心中大悦的狂笑着。
當摩爾步出房門的一瞬間,他突然到有種異樣的錯覺,馬賽爾的家中一切跟往常一樣,傭人們正忙着打理家務,而客廳上馬賽爾夫人則悠閒的喝着手中的熱咖啡。
「摩爾先生您早。」僕人禮貌的稱呼着。
「原來……是這麼回事。」摩爾似乎想到了什麼,走進到馬賽爾夫人旁邊,以心電應與她。
「摩爾……先生……」馬賽爾夫人的表情微微的顯得有些害羞,似乎對方傳入她的腦海內的指令,都是十分而讓人覺得丟臉的事。
「是……我必須……聽從摩爾先生……從今而後稱呼您為主人……」馬賽爾夫人一面緩緩的去身上衣物,從表情上來看可以清楚的發覺出成女子內心的驚羞,但又無法否決大腦內的指令,馬賽爾夫人已經到連內都不剩的赤狀態。
「同伴跟同伴間似乎無法改變對方記憶與意識,但卻可以毫無滯礙的下達命令,真是有趣得很。」
「媽媽……」不遠處一名抓着布娃娃的小女孩,吃驚的把手中的玩物給掉在地上。
「瑪莉不要看……快點離開……」馬賽爾夫人害羞的尖叫着,深怕自己接下來的行徑嚇壞女兒。
可惜的是,無法抗拒的瑪莉反而走到了兩人身旁,並且跟母親相同的掉自己身上可衣服,甚至對摩爾一樣稱呼着主人。
「嘻嘻,很乖……真是太可了,瑪莉擁有比你更年輕美妙的肌膚與身體,以後要記得好好服侍並稱呼我主人,雖然我可以用應命令你們做任何事,但聽到這樣的稱謂時,還是讓人到心情愉悦,嘻。」
「從今天開始,我將成為這裏的新主人,馬賽爾牧場將會是隱密極佳的偽裝地區,這裏所有的全部資金,都將用來開創我們同類族羣的新未來……哈哈哈哈……」
「是……是的……知道了……」兩母女顫抖着雙手,本以刻意逐漸淡忘的那一夜,如今那倫的種種醜態,似乎又將在她們身上不斷重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