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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韻夜語系列之第四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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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韻夜語系列之第四屆】

整理排版者:

【目錄】002樓第一夜·江湖遊作者:黑月

003-004樓第二夜·奇寶鑑之豔婦作者:小柔

005樓第三夜·重生作者:劉風006樓第四夜·家鄉行作者:江南哭哭生

007樓第五夜·黑.白之黑作者:猥瑣客

008-009樓第六夜·東周小事記.刺秦作者:huajianxi

010樓第七夜·四季情緣作者:黃龍天翔

011樓第八夜·那一夜的風情作者:

012樓第九夜·習劍生作者:古鏞

013樓第十夜·死亡遊戲作者:姚瑤

014-015樓十一夜·光之翼戰記作者:alexlyra

016樓十二夜·人間風月之羔羊依然赤作者:kim

017樓十三夜·你看你看窗台上凋零的花作者:江小媚

018-021樓十四夜·屈辱生涯系列報道——超級名模作者:ColaDuke

022-023樓十五夜·亂情(續)作者:草階級

024-025樓十六夜·風聲邊界作者:風且非所願

026樓十七夜·嶽靈珊被擄記作者:狐熊

027-029樓十八夜·暗花Ⅲ作者:小悴

030-031樓十九夜·法官的女兒作者:墮落

032-034樓最終夜·淒涼三嘆作者:紫狂

035樓秋韻四屆綜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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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7

第一夜·江湖遊

作者:黑月

江湖武林,在林行月的眼內是非常可怕的,似乎這些武林中人只要學會了三招兩式,就會目無皇法,憑一己意氣而仇殺不斷。

而他自己就是其中一個被害者。

五年前還是一個小孩子的他,被一個賊捉來作為徒弟,也不管他自己是否願意,林行月就莫名其妙的成為了一個江湖中人。

林行月的師傅,蒙面魔只教了他內功和輕功,其他武功招式一概不教。

據他自己所説,人心惡毒誰知會不會教識徒弟無師傅的。所以他身上帶了一本武功秘笈,等萬一自己死了之後,林行月才能把武功秘笈找出來自己學。

身為一個賊的徒弟,每天都苦差不斷,洗衣、打掃和張羅飲食都由林行月負責。有空閒的時候還要去練習內功和輕功。

唯一叫林行月想留在師傅身邊的,就是看着他各種燕瘦環肥的美女,那些人的好場面,看得他臉紅心跳血氣上湧。可惜師傅不讓他上這些女人,不然他也想找機會自己試一次。

而今天有三個十四、五歲的年輕女郎,主動找上師傅説要儆惡懲除掉他這個賊。對於這種自動送上門供師傅的所謂女俠,林行月可就見得多了。

雙方説不上幾句話,就已經動起手來。

三名少女,一個使用判官筆,另外兩個使用長劍,武功雖然不是什麼一等一的水平,但絕對是年輕一輩中出類拔萃的好手。可惜對上內力深厚,老巨猾的師傅,她們本一點勝算也沒有。

經過數百招之後,師父擒下了那個使用判官筆的少女,一面用她作盾牌抵擋另外二人的攻擊,一面輕薄玩

突然間師傅慘叫一聲,放開了放在部上的一對手。他懷中的少女拾起判官筆,一招猴子偷桃打在師傅的下之上。

領頭的那美少女,再來一招凌空踏燕飛身而起,手中那柄全身通體黑偶有閃光的奇異寶劍,仿如劃破長空的星削下了師傅的首級。

一代賊蒙面魔當場身死。

盈,多虧你機智百出,想出了這招口藏毒針,才可以除掉這個龍門惡賊。」名叫盈的被擄少女,原來在口暗藏棉團,內藏致命的毒針。

「這種小事算不了什麼。武功不如人時就要機智搭救,我們可以除掉這個龍門惡賊,足可以使自己的江湖地位升價十倍。」

林行月這時才開始認真地留意她們,她們雖然只有十四五歲,但每一個卻都出落得標緻秀氣,生得一副出水芙蓉般的美麗模樣,將來肯定會是江湖的女俠。

領頭的一個被同伴叫作候冰鈺,她身上穿着一套質料上佳的紫勁裝,那早部已經是玲瓏浮凸,小蠻僅可盈握,雙腿修長苗條,一頭漂瀑般的三千烏絲,再配上那一副秀美卻表情驕傲的面容,顯出一副威風凜凜不容侵犯的聖潔模樣。

為免禍及無辜,林行月只好轉身而逃。

可惜對這三名年輕女孩來説,誓要除惡務盡的她們,自然不會放過。

「我的好姑娘們,我只不過是被強行捉來的僕人,什麼壞事也沒有做過的。你們不要用劍砍我。」

候冰鈺嬌叱一聲道:「你這僕人的武功還真不錯,分明是那個惡賊的徒弟,一起狼狽為。」

「我……我是冤枉的,那個惡賊不過為了做事方便,教了我內功和輕功,我連一招半式也不懂的。」

「既然這樣還不束手就擒,只要你沒有做過擄掠之事,我們絕對不會傷及無辜的。」劍法水銀瀉地般攻來的她,鳳眉倒豎嫉惡如仇地説。

林行月不得不束手就擒,以他這三腳貓功夫,再打下去也只會枉死在劍下。

由於他們這樣子在大街上拔劍動武,把圍觀的羣眾嚇得飛狗走,只敢遠遠地在外觀望。

「各位鄉親父老不用害怕,這個人是聞名江湖的賊組織龍門的成員,綽號蒙面魔,他早就被官府通緝在案,在太原一夜之間連十七名少女,在應天三天內強暴了三十名有夫之婦,更曾夜襲峨嵋擄走三名女弟子。我候冰鈺今天在此除暴安良,大家毋須驚慌。」

林行月看着這羣愚夫愚婦,聽了這少女的片面之詞就信以為真,對師父的被殺大聲拍掌叫好。雖然這名少女説的是事實的大部分,只是除了真實數目比這還多之外。

結伴同行的這三個人,候冰鈺是翠玉莊主之女,她的二名同伴,駱盈是翠玉莊二莊主之女,孫秋萍則是峨嵋現任掌門的關門弟子。

候冰鈺藉着跟隨母親出外訪友的機會,聯同駱盈私自開始了闖江湖的冒險之旅,途中巧遇參加搜索龍門賊的峨嵋弟子孫秋萍,三個人結成伴侶一同行動。

候冰鈺出身的翠玉莊是一個典型的,由被人拋棄的怨婦,求不遂憎恨男人的妒婦,以及一羣備受她們擺佈的無知年輕少女組成的武林幫派。

翠玉莊主是一個真實身份成謎的女人,大概是年輕時被人拋棄了的緣故。這個幫派專門在武林上獵殺賊,挑戰那些自命風的俠客,追捕那些面首眾多的婦。

因此之故翠玉莊自然被歸類為武林正道的一類。

候冰鈺這個備受母親驕縱的女兒以其出眾的美貌和身份,一向被人奉若掌上明珠,深受白道年輕一輩男子的慕,德高望重者一輩的寵

孫秋萍在各方面都和候冰鈺差不多,但是美貌遜一點,江湖地位又遜一點,雙方雖然作伴同行,卻都把對方當成競爭對手多於朋友。

盈外表文靜而以足智多謀見稱,由幼年時起就已經閲讀無數武功秘笈和經史雜書,因此壞了雙眼,變得視力模糊。

所以她自行設計了一款以玻璃製成,委託巧匠打做的眼鏡,不過比起她這副破天荒的奇異眼鏡,更引人注目的是她前那對豐,她的尺寸可是比候冰鈺和孫秋萍還要大。

盈,你説我們要怎樣對付這個小賊?」

「從我事先得到的消息來看,他並沒有什麼惡行。」駱盈把因動武而移位的眼鏡用手指撥回原位,稍一思索之後回答,「我不認為有必要殺他。」

「那將他給不可不戒大師管束吧。」

「我同意!」

不可不戒?林行月記得以前師傅曾提及過,這個人是賊之江湖笑柄,俗家本來姓田的英雄好漢,可惜後來被仇敵閹掉,並且被強迫進入空門作和尚,現在於少林寺內修行贖罪。

當林行月心中湧起一股不祥之兆時,候冰鈺手中已冒氣了一道銀光,直刺他的雙腿之間。

「為免你將來為禍江湖,我就先行替你淨身吧。」

劍鋒過處血濺當場!

林行月發出了淒厲的慘叫,雙手掩着下滾倒在地上,由今天起他和自己的子孫永遠分別了。

盈驚呼笑地説:「你怎可以用星霜寶劍去削那種髒東西的?」

「抹一抹就可以了。」候冰鈺用充鄙視的表情以林行月身體替星霜劍擦拭血跡。

被候冰鈺揮劍閹割,在林行月的身心上留下了永不被磨滅的傷害。

在被押解到少林寺的途中,他一直受盡這三個美若天仙心如蛇蠍的女人的嘲笑、毆打和待。

被強迫剃髮出家之後,林行月的法號叫做不可不可不戒。就這樣跟隨在那個無能的賊前輩,同樣被迫出家為僧的無能前輩手下,在少林寺一起習武。

林行月從來就沒有看得起這個無能的師傅,而這個無能的不可不戒除了整天用針線補僧袍,就是無所事事的敲經唸佛。

一個夜深人靜的晚上,備受仇恨折磨的林行月孤注一擲,大膽的他夜闖藏經閣,成功地偷取了一本可以讓他稱霸武林的武功秘笈,可惜他的行為卻被人發現了,而且還被一眾寺僧跟蹤追到自己的住所。

千鈞一髮之際,一個偶然出現的黑衣人替他引走了追蹤而來的少林弟子。

一年之中,上山來挑戰少林武功,以及企圖偷走武功秘笈的人,總是成千上百無無之。

林行月慶幸剛巧有人替他引走了追兵之際,連忙取出經書來看一看。

他打開經書的第一頁念道:「練神功必先自……哈哈哈哈……整好適合

我這個太監,等着瞧吧!候冰鈺我要你生不如死……」

「你還年輕!那種門歪道的武功你不應該練。」不可不戒竟然無聲無息的就站在他面前。

「師傅……」

「還好今夜剛巧我有故友到訪,我拜託他替你引走了追兵,否則你就是不死也要終身被囚。」

林行月這時惡向膽邊生,不顧一切地向師父出手。可是不可不戒只用一繡花針,出手快若閃電,以目光難及的速度輕易地用一招就制着了他的道。

「年輕人總是衝動的!」剛才引走僧眾的黑衣人這時已經回來,拉下臉上的頭巾後,原來竟然是一個早生華髮臉風霜的中年漢子。他旋即和不可不戒打了一個招呼。

「還記得我嗎?小兄弟!」

「你……你是綽號江湖失落漢的江失落。」林行月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已經死去的師傅蒙面魔昔的朋友。

「唉!沒想到你師父蒙面魔,竟然會被那三個女娃兒暗算。」江失落仰天長嘆面憤慨之

不可不戒傷的道:「這是我們龍門的辱,如果不是為了本門安危,我要在這裏作為內應埋伏,早就動手去收拾她們三個替魔兄報仇雪恨。」

「小兄弟,你有興趣加入我們龍門嗎?」

龍門!照林行月所知,龍門是一個神秘的賊組織,而自己的師傅蒙面魔就是其中一人。

江失落道:「黑道中為非作歹的人多了去,但同時被正兩道所不齒的就只有我們賊。」

不可不戒生氣地道:「正兩道還不是在背後裏婦女,除了作和尚道士的誰不是賊。」

江失落續道:「我們的門主,當年親手創立了龍門。這是一個江湖上人人所不齒的賊,唯一能夠結自己好友分享心得和互相幫助的組織。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加入的,只有那些表現出被門主認為值得信賴的人,才會發給邀請信。」

林行月自嘲的道:「我是一個閹人,幹什麼賊,我連也沒有。」

江失落拍説道:「不是我自誇,我江湖失落漢是龍門內第一的妖術高手,就算你被候冰鈺閹了,我也可以替你接駁一條老虎鞭,讓你重振雄風。」

不可不戒道:「人和虎是不同的生物,要讓虎鞭發揮雄風,你就得要修習少林寺的最高秘典,易筋經和洗髓經,只要你學會易經洗髓就可以重振男兒雄風,要把候冰鈺這小下絕非夢想。我之所以忍辱留在這裏就是為了學林家劍法、易筋經和洗髓經。」

「真的嗎?」

不可不戒道:「蒙面魔生前是我們的好友,我們當然不能不管他的徒弟。我們希望你有朝一,能夠取代師傅加入龍門。」

江失落接下來説明道:「你要加入我們龍門,就需要有成績。所謂鯉躍龍門升價十倍,江湖中的賊莫不以加入龍門為榮,你想要加入就要幹出成績。除此之外我們龍門還有所謂龍門石窟,內裏有每一個成員的女人的石雕,個個巧奪天工栩栩如生。我期待你能夠以自己的名義,將候冰鈺的石雕加進去。」

「不可不戒師傅、江失落恩公,你們真的是我的再生父母。」林行月涕地哭道。

「不要叫什麼不可不戒,我又不是真心來做和尚的,今後我們平輩論,叫我伯光就行了,我俗家姓田。不瞞你説我早就接種虎鞭,準備有朝一殺上峨嵋山來個大。」

************

等到林行月武功大成叛出少林,已經是七年之後的事了。

這七年間候冰鈺她們三個人,以出眾的美貌俘獲了眾多年輕人的心,更以狠辣霹靂的除魔手段叫魔外道們人人懼怕。

在林行月被閹之後的第七年,她們三個人正在杭州城最大的酒樓頂層,等待林行月前來決鬥。在她們身邊圍了一羣討厭的狂蜂蝶,他們不是世家大户中的公子,就是武林新一代的後起之秀。

「一個無名無姓的少林叛徒,憑什麼要你們三位姑娘在這裏等候,只要我出手一定輕而易舉地將他生擒活捉回來。」其中一個男子如此説道。

其他男人接下來也爭相向三名姑娘獻媚爭寵,要將林行月剝皮拆骨。

候冰鈺鳳眉倒豎的氣道:「他當然不配了!可是他手上的林家劍法、易筋經和洗髓經卻可以。都是你們這羣廢物,追捕了幾個月也捉不到他。」

盈道:「冰鈺!林行月這種小人不足為懼,問題是他背後那個萬惡的龍門。」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像秋萍那般被他們捉去的。」

孫秋萍狠狠地瞪了候冰鈺一眼。

************

自從他們暗算蒙面魔成功後,就成為了龍門頭號之而後快的公敵。

在這七年之間,以峨嵋派和翠玉莊為首聯同武林正道,以她們三人為餌多次設陷阱捕殺龍門中人。至今殺死三人,殺傷十多人。

所付出的代價,除了上百名死者、無數傷者外至今為止被擄去的峨嵋派弟子和翠玉莊成員已有數十人之多。

孫秋萍更曾經被龍門的頭目人物,綽號大賊捉走並光衣服遍全身,雖然千鈞一髮之際被候冰鈺她們救了出來,但是此事卻被孫秋萍視為奇大辱。後武林中傳出她的貞已為人所奪的言蜚語,使得她的風頭氣勢都被候冰鈺遠遠拋離。

************

「候冰鈺你給我滾上來屋頂。」突然之間由屋頂方向傳來一個雄壯的男聲。

「林行月你這個只會偷摸狗的太監,你才給我滾下來。」候冰鈺故意用當年被閹之時挑撥林行月。

「我手上有一個名叫李冰兒的翠玉莊成員,我們還沒有她。如果你不上來的話,我就將她吊在這裏。」

「狗賊!」

候冰鈺拔出星霜劍一個飛縱就已經來到了屋頂上,身後跟着駱盈、孫秋萍以及一眾狐羣狗

在林行月身後有數十名龍門的同伴,當中有一半身穿奇裝異服的以真面目示人,另一半全身黑衣連臉上都帶着頭巾。林行月懷中則捉着一名十幾歲的少女。

「男殺女一個不留。」林行月一聲暴喝,雙方隨即動起手來。

候冰鈺仿若天外飛仙似的一跳而起,劍光直指林行月懷中捉着的那名十幾歲的少女。

林行月放開懷中的李冰兒,給了她一柄匕首並肩敵。

「你這個婦,竟然背叛師門投靠敵人。」

「少莊主,今我再不是翠玉莊成員,而是主人的奴隸,你我是敵非友,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免得傷了身上的嬌肌膚。」

人。」

雙方展開了慘烈的鬥,而龍門也不愧是名震江湖的賊組織,內裏無一弱者,駱盈和孫秋萍在以一敵二的情況下都佔不到什麼優勢,可是他們身後的那羣男人就不同了。龍門中人對女人手下留情只是為了生擒,對付男人的話真是手起刀落斬瓜切菜般殺得他們節節敗退。

盈急道:「冰鈺你快退回來,我們一起防守。」

「有那麼容易嗎?」江湖失落漢輕笑問道。

「你是想等峨嵋掌門、翠玉莊主還有少林那羣禿子與丐幫的乞兒來支援嗎?很不巧我們門主正率主力設好埋伏對付他們,他們可是自身難保。」

此時林行月和候冰鈺已打到生死關頭,候冰鈺的星霜劍直刺林行月的口,林行月的指頭點向候冰鈺的前要

候冰鈺對於林行月在短短七年之間,武功能夠進步到遠比自己為高實在非常地驚訝。

但是她卻全然不害怕,她太過悉龍門的這羣賊。為了活捉自己,因此他們就算手中有兵刃,也不敢隨便向自己的要害進攻。自己卻可以招招致命,甚至放膽使用同歸於盡的拚命招式,這也是駱盈能夠和江湖失落漢與蒙面的不可不戒打成平手的原因。

候冰鈺的劍刺入了林行月口半寸處,林行月同時間點中了她的口要

「不……不可能的……」不能動的候冰鈺懷疑和恐懼的地喊。

「你忘了我練的是易筋經和洗髓經嗎?我易筋洗髓之後,可以化不可能為可能,手臂比常人多伸長几尺的。」

「哈哈哈哈哈……七年了!七年了!今天我就要報七年前的一劍之辱。」

此時處於下風的駱盈和孫秋萍已經作好逃走的打算。

「失落兄,她們兩個決心要逃的話今天是捉不到的了,你留下兩三個人給我押陣,帶其他的人去幫助門主吧。」

「幹得好,月夜魔!我期待你創造這個,在杭州城酒樓屋頂之上,當眾翠玉莊少莊主的傳説,哈哈哈哈哈哈!」

現在勝負已經分明瞭,駱盈和孫秋萍身邊還有幾個受傷的跟班,其他人已經全被龍門中人殺掉。加上以月夜魔為綽號的林行月,以她們二人之力是無法對付留下的四名龍門高手的。

盈空有聰明才智,卻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她再機智也敵不過龍門中人的雄厚實力。

盈惶急地道:「秋萍你快去找掌門和莊主她們,他們遲遲沒有來支援,可能真的是中了龍門賊的埋伏。」

「不行!我和冰鈺姐妹同心不能丟下她不管,王少俠你代替我走一趟吧。」

孫秋萍嘴上這樣説,實質上卻另有私心。萬一峨嵋掌門不幸戰死,她就是新一代掌門。何況現在林行月分明打算當眾候冰鈺,如果她錯過這場好戲可會抱恨終身的。

「秋萍姑娘,我一定會不負所托帶人來救援冰鈺姑娘的。」姓王的酒囊飯袋恭敬的回答孫秋萍。

「我林行月,不!現在應該叫作月夜魔,現在就要你這個小人看看我虎鞭的厲害。」抱着懷中的温香軟玉,受到她體的柔軟温,月夜魔林行月異常興奮且充復仇的快

候冰鈺原本高傲的面容,現在都化作恐懼和害怕。

「你敢對我來的話,我母親不會放過你的。」

「你母親想放過我,我還不想放過她呢!」林行月得意地冷笑,同時把手放在候冰鈺的豐之上,開始動手解她的衣衫鈕釦。

天!候冰鈺在內心驚恐惶急地尖叫。光天化朗朗乾坤,酒樓下面萬人空巷圍觀者眾,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竟然想在這種地方強自己。

候冰鈺急出了一身冷汗,卻只能無助地看着鈕釦被逐一解開。

盈快想辦法救我!」駱盈何嘗不想救自己的好姐妹,但是強敵當前,任她急如熱鍋上的螞蟻卻就是想不出辦法。

下面圍觀的羣眾,爭相湧前想看個清楚,甚至有人爬上鄰近的屋頂上去看。

不久林行月把候冰鈺的紫勁裝卸了下來,就這樣將之丟在大街上,出她絲質的雪白中衣。

翠玉莊最重視的就是禮法,每一個人都信奉餓死事小失節事大。這樣被當眾衣對候冰鈺來説簡直是奇大辱。十數年來反覆無數次的教導,使她本能反應地作出了一個抉擇,就是咬舌自盡。

「啊呀!」但當她想要用勁之際,才發現自己的牙齒本用不上力。

「想咬舌自盡嗎?可惜我沒有屍的興趣,所以早就封了你的道,你連想咬舌自盡卻都辦不到。」

林行月得意地在候冰鈺圓潤的香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候冰鈺羞急倔強地強忍着痛楚並不出悔恨的淚水,只是憎恨地看着這個賊。

「這雙小腳真不錯,讓我看個清楚。」林行月先下了她的皮靴,然後是襪子,並且將之先後拋到街上。

「譁呀……」在下面圍觀的男人們,掀起了一場爭奪皮靴和襪子的

對於以勞苦大眾為主的這些男人來説,幾曾見過這種天仙化人的少女,何況候冰鈺身上沒有一樣東西是不名貴的。

圍觀者之中男男女女都有,有七八歲的小孩,也有七老八十的老人。

其中一個乞丐道:「你們説那個賊會不會光這個美女,讓我們眾人一眼福。」

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道:「你少胡説八道了,這裏還有官府的,豈會容得這種事?」

另一個木工打扮的人道:「這些江湖中人仇殺不斷,死了這麼多人官府都沒管,還在乎光一個女娃兒的衣服嗎?」

林行月磨蹭玩着候冰鈺的腳趾,更放進口中

「住手!你這個天殺的賊。」

林行月才不管她無力的言語反抗,動手去她的帶。

候冰鈺又氣又羞粉臉漲紅,一向以來她都被人奉若掌上明珠,從來沒有人敢對她這樣無禮的。

「你……你……」候冰鈺快要氣昏了,卻只能見到這個可恨的賊,下自己的紫丟向人羣之中。

下面的男男女女爭相搶奪起候冰鈺的衣服,一條姑娘家剛下來還留有餘温和香氣的長,這些好之徒自然要加以搶奪。對於女人們來説,候冰鈺身上的每一件東西都等於白花花的銀子,都可以拿去賣錢,自然要加以搶奪。

「真是世風下,道德淪亡,大白天的竟然發生這種事,官兵們都到哪裏去了。」一個似乎讀詩書的老學究,如此嗟嘆不斷,但他卻眼睛都不眨一眼地看着候冰鈺。

!」羣眾為林行月發出了加油叫好的聲音。

候冰鈺看着孫秋萍看到自己出醜人前的模樣,那副大有趣地低笑的模樣,實在氣憤加,可是她已經無力抗拒命運的擺佈。

盈快動手殺了我,不要讓我受辱於人前。」

盈內心天人戰,把暗器握在手中,自己能下手殺這個好姐妹嗎?

猶豫再三之後她眼中帶淚的出手了,只可惜她這一鏢,沒有能夠穿越龍門高手的防護。幾個高手同時出招,眨眼之間就將這一鏢打飛了。

「臭丫頭,我們會讓你妨礙月夜魔的好事嗎?在候冰鈺之後不久就會輪到你了。」

候冰鈺只能悔恨地乾着急,任由林行月隔着衣服在自己的身上摸

而且他還更進一步去她身上的中衣,要知道在這個時代,除了三歲童子有誰會出身上的肌膚的,候冰鈺從未被男人碰觸的體,就連她母親在她成長後也沒有看過。

那對粉雕玉塑的堅雙峯,雖然還被那件繡着紫鳳凰的肚兜所掩蓋着,但是候冰鈺那一雙白澈的滑藕臂,以及光滑亮麗的香肩,首次暴在眾人的目光之下。

了!了!」下面的人羣動不已。

候冰鈺恐懼得全身發顫,身上哪裏還有一點女俠的風範。

在她緩過神來之前,林行月把她的白也一併剝掉了,全都往大街上扔下去。剎那之間候冰鈺那對苗條修長的美腿,暴在青天白之下。

候冰鈺傷心地哭了出來,淚珠盈眶的罵道:「你這惡賊有種就殺了我,不要在這裏欺負我一個柔弱的女子。」

「哈哈哈哈哈哈!當年你揮劍斬我的寶貝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今。」

在下面的人羣中,已經有了搶奪的結果,一個肥腫難分的胖婦,拿着候冰鈺那件巧匠所織價值連城的白衣中衣道:「快給我將她剝個一絲不掛,不要拖拖拉拉的,老孃我還等着拿了她的臭褻一起拿去賣的。」

圍觀的人羣中,有這一世卻仍沒見過這種香場面的老人,也有好的青壯年人。還有一羣中年婦女,也一起喊着要林行月快點光候冰鈺,她們本能反應地就在妒忌候冰鈺國天香的美貌。

就連十三四歲的少女,也因為好奇心而在一起喊

在這個禮教人風俗保守的時代,縱然是夫婦行房也沒有多少機會看到對方的體。在如此高照的晴天之下,有機會看到這種世間罕見的美女赤身體的模樣,只要是人就想開一開眼界,儘管她們是紅着臉半掩着眼喊的。

「既然大家都這麼喊,我當然不能辜負大家的期望。」林行月無情地開始動手去候冰鈺那件香的肚兜。

「不……不能再了!饒了我吧!不要……不要呀……」

光之下,紫肚兜飛向人羣,落在一個年僅十五的富家小姐手上。她訝異和鄙視地看着屋頂上的半武林女俠。

在和風吹拂之下,候冰鈺曲線人線條優美的雙盡現人前,這欺霜賽雪的美上,是像紅葡萄般麗嬌頭。少女不可侵犯的聖潔體,展現在杭州城的酒樓之上,任由成千上百的男女老幼隨意觀看評頭品足。

「好!幹得好!幹得妙!還差一件,快全了吧。」人羣中發出了鬨動的呼聲。

候冰鈺痛苦尷尬地淚灑當場,她簡直是生不如死。

可是距離她要墮入的羞地獄的底層還早得很。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這禽獸不如的畜生。」候冰鈺梨花帶雨的哭喊。

「殺我?就憑你?算了吧!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止不殺你,反而讓你死。」林行月笑着去觸摸候冰鈺粉滑膩的酥

「住手……你給我住手……」

在空氣中的雙,摸下去涼冰冰的,又又滑觸極佳。

候冰鈺內心到極度厭惡,恨不得斬下林行月的一雙臭手。可是在這個賊的妙手之下,她卻享受到由前雙丸傳來,陣陣無比舒暢的快

候冰鈺心底裏非常地吃驚,按照她所接受的教育觀念,此時應該只覺得痛苦和厭惡。只有那些人盡可夫的婦,才會有快。她身為萬人敬仰的翠玉莊主之女,怎可能是一個婦?竭力抗拒本能反應的候冰鈺內心痛苦的掙扎。

而在圍觀的人羣之中,傳來了呼聲和叫好聲。

在這個禮教得人透不過氣的時代,當眾本是無法想像的事,何況被撫的對象是一個剛健婀娜英姿煥發的武林女俠。男人們不論年紀大小,一個個興奮不已,年老的女人怒罵斥責,年輕的則紅着臉偷看。

「最後一件了!」林行月伸手想要去剝下候冰鈺最後一件保護自己尊嚴與羞的內

候冰鈺生不如死淒厲地哭喊道:「我求你饒了我!這是最後一件了……不得的……」

「當年你揮劍斬我子孫的時候,可是連求饒的機會也不給我。」林行月得意地仰天大笑,此時此刻他真正受到復仇的快

在他身後響起了龍門同伴鼓勵的掌聲,下面的大街上也充斥着驚呼聲和呼聲。

候冰鈺的貼身小內被剝離她的香,沿着雙腿降下再拔出來。

剎那之間候冰鈺到腦中一片空白,這真的是現實嗎?

她身為翠玉莊尊貴的莊主之女,竟然會被得一絲不掛,坐在酒樓的屋檐之上,任由天下人的眼光隨意瀏覽她冰清玉潔的身體。

「這是的……」一把充笑和嘲悉聲音由不遠處響起。

候冰鈺抬頭一看,竟然看到孫秋萍手中正握着自己的內,並且將之反轉過來,在三角地帶的部位上確認。林行月這個無之徒,居然把自己的內拋給自己那個長年的競爭對手。

一直為候冰鈺擔心和難過的駱盈不能置信地由孫秋萍手中搶走候冰鈺的內

,在確認無誤之後她痛苦地揪住內道:「冰鈺你還記不記得翠玉莊的莊規,身為翠玉裝的成員,一定要保持貞節潔身之身,不被那些賊引。」

翠玉莊的人第一恨的賊,第二恨的就是婦。以往翠玉莊在與龍門的幾次手中,大敗的幾次原因都是由於有成員裏通龍門賊,為了做狗賊們的奴隸而背叛莊中同伴所致。

不要説駱盈,就連候冰鈺自己也都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她臉緋紅地予以否認:「那是……那是因為我驚恐畏懼,所以了出來……」

叫她這樣一個二八年華的姑娘家,當眾承認自己撒簡直是無法想像的羞舉動,可是她寧願這樣做也不願意被人認為自己是一個婦。

盈聽了之後稍為安心,將手中那條餘温猶在的香扔到了大街上。

人羣之間又一次爭相搶奪起來,結果還是給剛才那個胖婦搶到手中,她喜萬分地握着這件價值幾兩銀子的名貴衣物。

那些搶不到的男人們,紛紛開始掏錢包,爭相叫價收購。

這個胖婦把握時機把在內反轉着高舉過頂大聲喊道:「美少女新鮮下的內,這可是無價之物,想買的快出價,上面還有她未乾的穢跡。」

「你胡説!誰呀!你看不到我是被迫的嗎?」候冰鈺羞慚憤怒的辯道。

胖婦冷笑道:「你有手有腳怎麼不反抗,分明是自願的。」

「我被人點了道呀!」

道?是什麼?」

面對這些連道都不知道的人,候冰鈺本無從辯解。

「內上那麼一大塊的水穢跡還説是被迫的。」胖婦呵呵大笑。

「那是我受驚而撒出來的……嗚……」候冰鈺委屈地大哭道。

林行月在候冰鈺光滑的背上一番撫,然後愉快的笑着説:「這麼美麗動人的體,用衣服包裹起來可是一種罪過,反正都光了就讓大家眼福,何必還要用腳遮掩?」

林行月不顧候冰鈺的反抗強行分開她的雙腿。

「不要……」少女幽怨可憐的叫聲響徹長空。

眾目睽睽之下候冰鈺羊脂白玉的赤體,在蔚藍的天空下展現在男女老少夾集的人羣眼下。

哀傷羞澀的如花俏臉,香滑光的肩膀,粉白纖細的藕臂,突豐的美雙峯,緊窄盈握的柳,修長苗條的動人美腿,以及光滑平坦猶如一塊白玉的神秘三角地帶。

「想不到武林女俠候冰鈺竟然是沒長的,也好!這樣大家看得更清楚,我連替你剃的功夫都省了。」

這是現實嗎?這真的是現實嗎?候冰鈺淚眼盈眶的自問。

人羣驚於候冰鈺的體之下,成千上百的人中竟然沒有一個能發出聲音。

不久之後人羣中的婦女們發出了驚人的尖叫聲:「譁……嘩嘩……」

男人們則憤恨和妒恨地看着酒樓的屋頂。

候冰鈺這時才發現原因,在她絹秀面龐的咫尺之旁,有一擎天高舉長的噁心虎鞭。

「當年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一劍削下了我的子孫,幸好失落大哥替我續接了這一更威猛的東西。今天如果不將你就地正法難消我的心頭之恨。好好替我乾淨!」

「你這死不足惜的畜生,不如一劍殺了我好了。」

林行月不再跟她客氣,抬高她的螓首強行打開她的櫻桃小嘴,間用一,就這樣把昂揚的虎鞭了進去。

出身高貴的候冰鈺,不懂得什麼是口,但這個賊竟然把這一髒臭之物放進自己檀口之內直頂到喉嚨,她心腸惡毒地就想一口咬斷,可惜在龍門秘技點法之下,她雖然能説話卻無法用力去咬。

天空上高照,四方八面擠了圍觀的人羣。林行月那雄偉的虎鞭,在全身赤的候冰鈺口中進進出出。

人羣中十之八九不懂得何謂口,懂得的少數人則笑着細意觀看。就算在青樓瓦巷等煙花之地,肯付錢也未必有女肯做。

林行月看着淚面的候冰鈺極為享受,無情地在她柔軟的口腔內,盡情侵犯和蹂躪,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直至灼熱的爆發出來為止。

到充腥味和温熱的,候冰鈺這個無知少女只以為林行月在自己口中撒,噁心反胃到想吐出。

「想吐出來?給我喝下去。」林行月捏着候冰鈺的鼻子,直到她因為無法呼下了大部分的

林行月終於將他的虎鞭拔了出來。

「不……不要……你……怎能這樣做……把我的衣服光,還在我的口中撒。」只求一死的候冰鈺,擦拭着嘴角的悲傷地大叫。

在圍觀的男人,看到這名冰清玉潔的美麗女,臉上沾,還有些滴落在她的酥之上,興奮得大聲呼。

孫秋萍看着這個競爭對手如此出醜人前實在大快意。

林行月取出身上準備好的葫蘆,把下了強力藥的烈酒臉地灑向候冰鈺。藥力的濃度不需要喝下去,嗅到味道或者沾上皮膚,都足以叫清純的少女當眾發情。

「你這惡魔還想要怎樣?」

「不用問你也猜得到吧!」

林行月抱起候冰鈺,就像一個母親抱起嬰兒般,可是候冰鈺卻是面向羣眾雙腿被強行分開,將桃花源內的粉紅當眾展現出來。

「好!幹得好。」男人們呼拍掌。

林行月的幾手指熱情地撫摸在候冰鈺光滑亮麗的花之上,配合着剛才所下的烈藥,迅速的在候冰鈺體內引發了一股烈火。

生不如死的候冰鈺,羞面發紅。對於在自己體內升起的快,她無法想像為何此時此刻會有這種奇異的覺。

「是否覺得很舒服呢?」

「你胡説八道,把你的髒手由我身上拿開。」

「你和我們作戰了這麼久,知道為何那些女奴和寵物們為何會這樣效忠嗎?因為只有我們可以給予她們快,就像我現在給你的一樣。按照你們翠玉莊的説法,被強暴還有反應的都是婦。婦候冰鈺,讓大家見識你的真面目吧!」

「沒……沒有這種事……」候冰鈺驚恐的叫道。

按照翠玉莊和世俗的道德標準,就是被迫、被強暴也是一種辱,只有自殺才能洗雪清白。至於強暴時會有快,那只有無婦才會有。被下了藥並不是辯解的理由,因為人們認為貞烈的女子,理所當然可以把藥忍耐下來。

人中龍鳳的候冰鈺慣於接受人們的眼光,尊敬、羨慕、戀、讚賞等等,被人觀看會讓她產生一種高高在上的快

但今天她雖然像平常般大受注目,但別人的眼光卻是、厭惡、鄙視和嘲。使她寧願一死的同時,那種被看的快還倍於平。再加上體內情的本能反應,再配合上藥的助力。候冰鈺面對人生中最大的危機,她被林行月這賊污辱卻竟然還覺得有快,那可不是死就能補償的罪。

「停手……我叫你停手啊……」

「停!我摸到你黏黏出了不少水呢!人,被人看而且快要被人,會很很期待嗎?你不哭喊求饒,我可沒有強的快呀。」林行月痛快地大笑。

林行月把手指高舉向天,手指上沾了透明的銀絲,在光下閃爍不斷。

孫秋萍冷笑地罵道:「下!」

盈則掩臉痛哭道:「不可能的!冰鈺才不是那種女人。」

「想不到外表貞烈,內裏竟然是個婦。」

「要真是貞烈早咬舌自盡了。」

「這對狗男女,光天化之下眾目睽睽之前。」

人羣中發出了批評指責之聲,不過所有人都沒有把視線從赤女俠的身上移開,分別之差就在於是明目張膽地看,還是從指中偷偷看。

林行月用手指打開候冰鈺的秘花,將他一柱擎天的虎鞭,一口氣入進去。

候冰鈺發出哀悽中夾集一絲絲快的尖叫。

在大庭廣眾的面前,這個賊竟然就這樣入了自己體內。

望着人羣中鄙視、興奮、憤怒、羞的眼光,她全身火燙顫抖不已。

「不要、不要再看了……」

長的虎鞭上長且硬的長,上面染着由桃花園內出的處女鮮血和晶瑩通透的

羣眾們就像瘋狂似地衝前,你推我撞地爭取更好的觀賞角度。

候冰鈺在最初的痛楚之後,很快就適應了那叫她羞難過的快

火灼般温熱且壯雄偉的虎鞭填了她空虛的花,那些又又硬的長使得她痕不堪,暴的貫穿和帶來了讓人神魂顛倒的官能刺

我不是婦!我不是婦!候冰鈺在內心反覆地叫喚着。為了對抗愉悦的快她甚至咬破了出了鮮血。

盈無助的叫喚道:「冰鈺不要向這個賊屈服。」

孫秋萍則愉快地輕笑道:「覺得快就叫出來,何必強忍!」

咬牙苦忍到極限的候冰鈺終於到了臨界點,因為林行月竟然開始用手指去撥她的菊,最後更大膽地闖入了進去。

她所有的理和忍耐都在這一刻崩潰了。

「不要……停手……那些眼光…………進來了……啊啊啊啊……我……不要停……我……我……啊啊啊啊啊……」

候冰鈺屈從於本能的反應,肢不自覺地配合着林行月的動作活動,羞和抗拒的呻聲中包含了無法隱藏的興奮與快意。

「見識到我虎鞭的厲害了嗎?」林行月瘋狂的大笑,搗得更加起勁。

「啊呀……啊呀……啊啊啊啊啊啊……」

候冰鈺到體內一股暖泉湧而出,對連自都沒有過的她來説,那是無可取代,初次嘗試的前所未有的快。以如此可和狼狽的模樣,暴在千百道目光中,她到全身都沸騰起來。

在林行月再次出他的的同時,候冰鈺的花猛烈地收縮,初次吐出了,並且由兩人的接合之處勁而出。

「啊……呀……啊啊……」候冰鈺的美眸滲出了淚珠嘴角還掛着一行唾

孫秋萍哈哈哈哈的大笑看看着這一幕,今後她將會獨佔所有年輕一輩俠客的心,候冰鈺則成為人所不齒的婦。

盈語氣冰冷的説:「冰鈺是你先背叛了我們的,翠玉莊是容不下任何婦的,我只好代你母親以莊規懲治你。」

嫉惡如仇的她對於背叛的好姐妹是絕不會放過的,候冰鈺剛才的反應她可看得一清二楚。

還在興奮的餘韻中的候冰鈺,還沒察覺在她面前更深層的羞地獄。

林行月抱着她在一龍門高手的護衞下,跳落在大街之上,把渾身香汗淋漓,下身了美少女和倒而出的候冰鈺,赤地丟棄在大街上,迅速驅散圍觀的人羣,由現場退走。

「月夜魔,為什麼不帶她回去好好整治?就這樣饒了她。」

「當然不是!今才只是調教的第一步,等我將這女人降服成奴時,就是我們龍門大破翠玉莊之。」

「好!我也看上了那個孫秋萍,就看我能否早你一步利用她攻陷峨嵋。」一羣魔在大街上大笑揚長而去。

道受制的候冰鈺羞得面紅耳赤,赤身體地面對如狼似虎包圍而來的羣眾。

孫秋萍笑意盈盈的看着下面的情形道:「我們要去救冰鈺嗎?」

盈的眼鏡下閃爍着電光,語氣冷冰的道:「我自然會帶冰鈺回莊受罰,你還是先去看看你師傅和我們莊主的情形。」

被遺棄在街上的候冰鈺面對這些人羣,害怕地顫抖不已,臉無人

她武功受制,身上又連一絲保護自己的衣物也沒有。但想到這些人會不會像林行月般蹂躪和侵犯自己,她恐懼的同時下身那不聽話的小嘴又再下了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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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

賊的天——《江湖遊》讀後

作者:死神之鼠

在老鼠的記憶中,黑月大人是一位本情小説的高手,對本的文化十分了解。著名的連載《海盜》系列可以證明。老鼠對本的文化最多隻是一知半解,但卻很欣賞他們的一些先進的東西。至少在情文學方面,本人確有其獨到之處。

説到這些可能有人認為老鼠跑題,但事實上是,老鼠讀到黑月前輩此文,仍能受到文章中本漫畫風格的影響。當然也許是老鼠太,不過當看到黑月前輩居然在寫武俠小説的時候都一定要創造出一個「眼鏡波霸優等生」的形象,實在叫人大跌眼鏡了。

實話實説,這篇文章的現實意義其實超過了文字的本身,後進的讀者恐怕要對其中的很多字眼到不適應,但老鼠看到了確實很受衝擊。最大的觸不是去享受女俠的快,無論氣氛營造得有多成功,鋪墊造勢多麼處心積慮,相反,情之外的東西成了老鼠最大的觸。

那就是賊的組織與傳承。

相信很多老友看到這篇文章,除了不斷的會心一笑的同時,會有一種淡淡的傷。黑月大大好像有太多的話想説,只是用一種含蓄的手段在説罷了。蒙面魔的死、失落漢和不戒和尚的義薄雲天,最惡最有力量的「龍門」,居然還有小烏,等等等等……

這篇與其説是獨立文章,倒不如説是一個序言,在序言裏,作者把心底埋藏多年的觸説了出來,或許作者本人不想承認,但言者總無心,聞者常有意。老鼠看來,前輩實在是在點醒後進,賊的事業要靠個人的孜孜以求去傳承,去發揚。師傅生前做不到的,徒弟未必不能做到。龍門是眾人敬仰的中心,作為一個賊,加入龍門才是「鯉魚躍龍門,身價百倍」。所有的賊要團結在龍門的旗幟下互相幫助鼓勵,沒有什麼目的不能達到。

老鼠上面的些許觸恐怕很多人認為是可笑的,但老鼠實在不吐不快,在低谷中的賊們實在應該更團結。

閒話休提,説正經的。儘管有關賊與俠女的故事我們已經看過很多,黑月大大在不經意間又給我們留下了一個巨大的期待。氣勢恢宏的場面的確讓人熱血沸騰,人被踐踏到底,所謂的正義都是偽善的欺騙與可笑的諷刺,惡才是真理。

批判現實的文寫到武俠裏面別有一番味道,遍所有正義女角,這是許多惡讀者的最了。摧枯拉朽一般的搞定正義的敵人,把一個處女乾的起來,這真是我輩的美夢,正義之士的夢魘。老鼠常説,惡魔島是道德淪喪之地。還不懂這句話的人,動輒説什麼太殘酷了、太黑暗了、太變態了的人,來這篇文章好好學習一下,當然,這是隻是啓蒙讀物。

因為對老鼠來説,這樣的黑暗實在不算什麼。老鼠在羔羊是有數的喜好黑暗討厭喜劇的讀者了,這樣的黑到透的黑反而沒有什麼惑了。一個女人一個女人的下去遲早有倒胃口的一天。當所有的人都是壞人的時候,還有好壞之分嗎?

當天下都一般黑的時候,什麼叫黑?儘管我們的眼鏡學妹還在苦撐,但她不過也是一盤菜罷了。沒有了惡與正義的有效對抗,撕裂正義的快就會失很多。

黑月大人這篇文章可能比較倉促,留下了很多可調整的空間,但作為秋韻夜雨的第一夜,教育意義大於打手的意義。那就是,至少在這裏,沒有好人。如果不想做更無的圍觀者,不如潛心修煉真功夫,當個大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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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堂:又到中秋月圓,新屆「秋韻夜語」徵文活動再度開張囉!

佛地魔:本屆徵文是由「赤羔羊」與「喜佛社區」攜手聯辦。其中文章妙趣彩,更待款款呈來,盼與各位佳節助興。

楊過:嘿嘿,請到黑月兄來打頭炮,才夠隆重哩。

黑月:呃……楊過兄真是言重了。今次的主題麼……本想用來寫長篇,這個故事也算投石問路的測試小品吧。

海魂天空:哈哈,原來如此,難怪小弟意猶未盡。也真不愧是黑月老兄,一篇小品文都寫的十分勁道。

小悴:虎鞭嘛……(抿着嘴,一面低頭朝身下望去。)

巫山:尤其是凌辱劇情很。光天化之下,羣人圍觀的場景,真是蠻有味道。包括對眾人情狀和對白和描寫,實在很傳神,足以見出黑月兄的老辣。

御風而行:的確如此,不過更加期待主角掃峨嵋,盡羣芳的一天。

小悴:心氣高傲、身手非凡的俠女,一直以來都是頗受的主題。不過黑月兄這篇,似乎並未刻意營造俠女們的「正義」,反而賦予一些小女人心,又賦予了正道人士特有的迂腐清高。這樣觀之,一則不落俗套;二則「討了一個巧」,讓讀者們覺得凌她們乃是天公地道,無形之間,又拉進了讀者和主角的距離,便於更加代入。

黑月:事先也沒有刻意這樣設想了,只是順着自己的格就寫成這樣。也不妨説成我對於武俠中的正義,即是這個想法。

楊過:真是淒涼江湖路啊……

夜月心:謝黑月兄的妙文。下面讓我們共同期待秋韻夜語第二夜《奇寶鑑之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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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7

第二夜·奇寶鑑之

作者:小柔

(1)

生活在這個社會里。我覺得很幸運,有許多機會和人可以利用,我可以靠他們發財,或許還能敲上一筆。

生活在這個社會里。我覺得很不幸,有許多人可以利用我這樣的女人,作為他們發財的途徑。

幸與不幸,原本就是一個字的差別,可放到現實中,卻是天堂和地獄。我經常遊走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享受着幸福,也承擔着不幸。

嚴冬。

一場漫天大雪之後。

雲散盡,温暖的太終於了出來,照在這世界上,到處都是白的,晶瑩剔透,彷彿在一個童話世界。

狹小房間裏很暖和,暖氣燒得很旺。這是一座位於西區的老樓,四周十分的安靜,也只有呼嘯的北風吹過禿禿的樹枝聲,才能讓我覺到外面的存在。光隔着窗簾照在房間裏,現在是正午12點。

房間雖然狹小,卻顯得十分温馨,淺粉紅的牆壁,鏡台、書櫥一應俱全,在電視櫃的對面是一張雙人,中檔的墊,翠綠單。透過鏡台的鏡子可以看到此時上的情景,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

一個女人吧,大概30上下,白皙的皮膚已經微微見汗了,頭的秀髮披散在肩膀,兩個房微微下垂,隨着動作微微的晃動着,巨大的股被高高的抬起,一次次的接着男人的衝撞,瓜子臉、彎彎的眉翹的鼻子,紅潤的小嘴兒,眼角眉梢帶出來的那一股股風的勁頭兒,雖然在上,卻還穿着一雙灰的開襠絲襪子,小腳上的黑高跟鞋還歷歷在目。

女人趴在上,正奮力的唆了着在她面前的一大的巴,而在她的背後,一個健壯的男人正玩命似的用自己硬梆梆的大巴一次次進女人原本柔弱嬌眼兒裏,狠狠的入,再狠狠的出,眼兒周圍的細兒上已經沾了許多混合物,房間裏不時的叫聲、息聲,正預示着男人和女人進行的古老儀式。

「嘖嘖……唔……大巴再來一次……唔……」我趴在上,用力的將股向後猛,一下下的合着巴的,似乎,已經有很長時間沒這麼過癮了,每次大的巴以全力快速入的時候,我總覺得眼兒裏發出悶悶的一股,而當大巴快速的出之後,真讓人有一種下水道暢通無阻的覺,久違了,大巴。

雖然在上個星期我剛剛被他們兄弟兩個往死裏狠狠的了一夜,可內心時刻充的我,又如何能忍耐這麼長時間的等待呢?

「嗯……」騎在我股上的許風一陣的哆嗦,顫抖着將巴蛋子兒裏儲蓄很久的濃出來,我可以清晰的覺到柔順滑的眼兒被大的時候的暴撐得的,那一股股火熱的濃在大力的下幾乎躥進了我的胃口裏,我也隨之顫抖起來。

「哎呀……真……哥,該你來了。」許風對着我正在用小嘴兒服務着的男人説。

躺在上的男人,大概40歲上下,短短的頭髮,黝黑的皮膚,方臉濃眉大眼,元寶耳朵,正口,白皙的牙齒,雖然已經微微發胖,可仍舊能看出渾身突兀的肌。他叫許雷,剛才和他説話的,是他的親同胞弟弟,許風。

他們是雙胞胎的兄弟,許雷比許風只早出生幾秒鐘,他們的模樣幾乎分辨不出來,除了許風的股上有一顆很小的黑痣,而許雷沒有。許風和許雷年輕的時候都在一個部隊裏當兵,因為刻苦,所以很快就被提拔起來,隨後他們又被選到特種部隊,復員以後回到家鄉。

因為他們在部隊的優異表現,所以回來之後進入了金融系統。20多年了,這兩兄弟可謂是青雲直上,從一個小小的基層幹部,轉變成為領導。

在北釐這個縣級市的金融系統中,提到許風和許雷,恐怕沒人不知道的,一個是某銀行駐北釐分行的行長,另一個是財政局專管貸款的一把手,再加上他們當年的戰友大多都在警察或者税務系統當領導,所以這兩兄弟可是北釐的一對活寶,就連市長也要仰仗他們呢。

雖然這些話都是他們兄弟跟我説的,難免有吹捧自己的成分,可幾次生意下來,我也知道了他們手裏的權利之重,一句話,一個條子,上千萬的貸款唾手可得,在北釐想做生意的企業老闆們簡直視他們為衣食父母,沒有一個不巴結的。

「閨女,來,轉個盤子。」許雷對我説。

我吐出他的大巴,轉了個身,仍舊高高的撅起股,許雷從上起來,跪在我的後面,大巴頭兒頂在眼兒上,微微一用力就鑽了進去,許雷也開始慢慢的了起來。

此時許風也躺在我的面前,他用手把兩條大腿抬了起來對我説:「貨,來個徹底的。」

的甩了一下頭髮説:「風哥,後面不給動力啊。」

許風聽完急忙對許雷説:「哥!給她點動力,這個婊子又了。」

許雷聽完笑着説:「好!看我的!」

説完,許雷調整了一下姿勢,股沖天,大巴由慢到快,由弱到強,一下下的往眼兒裏猛進去。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此時的眼兒早已經被許風的大巴幹得柔軟無比了,那剛剛進去的子儼然成了潤滑膏,雖然許雷的巴比許風的還要大一些,可照樣來去自如,滑溜順暢!

「啊……」我只喊了半聲,就被許風抓住頭髮,使勁的按在了他的股上,許風在我面前高高蜷起兩條大腿,粉紅眼兒突出的了出來,眼兒很乾淨,周圍的絨早被膏祛除了,我甚至還能聞到陣陣的香水味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兄弟兩個似乎很在意這個,我聽許風説過,他經常清洗身體,似乎他們有潔癖。

「嗯……」舌尖輕輕的圍繞眼兒畫着圈,許風迫不及待的催促着我。我起舌尖了進去,一時間我和許風都動的哼了出來。

「嗯嗯嗯嗯嗯嗯……」我快速的着許風,許風軟下的巴慢慢又有了活力,他一邊哼哼着,一邊對許雷説:「哎!哥!這滋味兒可!可!」

許雷現在也顧不得説話了,他趴在我的後背上,扭,大力眼兒,現在這就是他最關心的事情。大的巴在我的眼兒裏來回動,我覺到似乎是心頭的一股,直恨不得這大巴一直穿透我的身體才好呢!

許風一邊股,一邊用手擺着自己已經完全硬起來的大巴,大修長的巴上,是從我身體裏掏出來的硬手貨,許風一把抓起我的頭髮,一隻手捏着自己的巴頭兒,慢慢的把巴頭兒進我的小嘴兒裏,一邊,一邊説:「好的婊子!老子我請你吃大餐!」

大的巴頭兒在小嘴兒裏怪怪的,許風慢慢的向上股,然後又出來,最深的時候,大巴頭兒完全頂進了我的嗓子眼裏去了,幾個來回過來,許風的巴就已經嶄新如初了。

「撲!」許風出了巴,用兩手指捏着巴頭,我深深的了口氣,細細的品味着嘴巴里的味道。後面,許雷的動作越來越快,我可以覺到他的巴在逐漸的暴,許雷一邊哼哼着,一邊快速的扭動着股,許風看在眼裏,似乎也覺得渾身火熱起來,他從上起來,一下子蹲在我面前,把大巴頭兒進我的小嘴兒裏也快速的着。

「唔唔唔唔唔唔……」我想叫又叫不出來,只能一邊扭動着股,一邊使勁的唆了着許風的巴。

「噯……」突然,許雷使勁的猛了幾下眼兒,悶悶的哼了一聲,大巴一,竟然全而入。

我只覺得自己的眼兒裏一陣的火熱!一股熱灑出來。

「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吐出許風的巴,嘹嘹亮亮的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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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之後。

我們三個東倒西歪的躺在上,高以後,都覺疲憊了。

好一會,我坐了起來,把絲襪下來扔到地板上,眼兒裏還有些殘留的子不停的出來,一直單上。

我看看許雷仰面躺在上,是脂肪的大肚子一起一落的呼呼氣。我靠近許雷,説到:「大哥。上次我跟您説的那個事兒,您可別忘了?」

我正説話,許風一骨碌從上坐了起來,對我説:「小張,廁所裏的熱水器修好了?」

我説:「昨天剛修好,我給您打開,正好,您衝個澡。」説着,我從上下來,走進廁所裏把熱水器打開。

我回到房間裏,許風從上下來,向廁所走去。

我繼續上,趴在許雷的跟前,説:「大哥,人家手續都齊了,您就給個條子吧?」

許雷兩眼看着天花板,過了一會兒才説:「哼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那點貓膩啊?手續?還不都是假的?」

我笑着説:「這年頭,想搞貸款,哪來真的東西?沒這麼大本事,想掙錢的還不遍地都是啊?其實,他們也不過是想借下蛋,等房子蓋好了,賣出去了,錢一分不少,全還回去,您的那份都已經準備好了。」

許雷閉上眼睛,説:「他們到底有沒有調研過?北釐不過是個小地方,窮人多,農民多,他們要什麼別墅,蓋好了賣誰去?我的那份?哼哼,還不是拿着我的錢給我送禮?」

許雷雖然嘴上這麼説,不過口氣聽起來並不是咬得很死。

我急忙下,走到化妝台前,拉開一個小屜,從裏面拿出一個信封。一個很普通的信封,裏面有兩個存摺,上面明白打印着存款是68萬。

之所以是「68」,不過是為了一個好彩頭,六六發發。這兩個存摺加起來有一百多萬,這不過是馬前卒罷了。

我拿着存摺,回到上,湊近許雷説:「大哥,這是他們孝敬您和二哥的一點小意思。辦完事情以後,還有重謝。」説完,我把兩個存摺打開遞給許雷。

許雷睜開眼睛,快速的看了一眼存摺上的數字,然後彷彿有點不高興的説:「這是幹什麼……這些年輕人啊!總搞這一套!世風下!世風下啊!」説完,許雷把兩個存摺拿在了手裏。

許雷的變臉似乎比翻書還快,剛剛還是一臉正然之,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狼,他笑着對我説:「小張,我發現你最近的功夫又進步了!呵呵,你可真是個寶貝啊。」

我笑着説:「那還不是您調教的?我啊,真是找了個好師傅。」

許雷一翻身,摟着我説:「哪天沒事的時候,到財政局找我玩去,我給你批條子。」

據前幾次的經驗,許雷這句話,就是暗示我他同意批條子了。我自然很高興,笑着説:「那好啊,您哪天有空?」

許雷想了想説:「後天是星期,我上午要到信訪處接待羣眾,下午我回局裏值班,呵呵,沒人啊,就我一個,你後天下午來。」

我笑着説:「我一定到。」

我正和許雷説笑着。許風已經洗澡回來了。許雷對我説:「你去洗個澡,我跟你二哥説話。」

我知道他們是要商量着我的事情,笑着走進廁所洗澡去了。

15分鐘以後。我洗澡回來,許風已經穿好衣服坐在沙發上着煙,許雷見我回來,他從上下來走進了廁所。我一邊收拾,一邊陪許風説話。

許風笑着看着我説:「小張,現在你的買賣可是越幹越大了,這房子還不換換?」

我笑着説:「二哥,瞧您説的,我能掙幾個小錢啊?不過是讓人家當使罷了,每個月固定也就是千來元,哪有錢買房子啊?」

許風説:「對了,你咋也不成個家?一個娘們家家的。」

我看了看許風説:「以前成了個家,後來散夥了。」

許風點點頭,説:「我説呢,娘們模樣有模樣,身材有身材的。」

我笑着説:「哪啊,現在沒想這麼多,給自己掙個養老的錢兒吧。」

我和許風聊了一會兒,許雷洗澡回來了。他穿好衣服對許風説:「走吧?」

許風站起來説:「走。」

我見他們要走,笑着説:「大哥二哥,要不晚上就在我這睡了,當妹子的再伺候您。」

許雷笑着説:「改天吧,少不了你的。別忘記了,後天找我玩去。」

我笑着説:「那當然,忘不了。」

許風也笑着説:「沒我大哥的條子你可貸不出款來。」

許雷和許風一邊説着,一邊走了出去。我急忙胡穿了子和棉襖追出去。

出了樓道口,外面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已經停了,不過地上的積雪比較厚,太光照在雪地上發出刺眼的白光,許雷和許風已經坐進了許雷開來的黑桑塔納裏,許雷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對我説:「你回去吧,外面冷。」

我笑着説:「大哥,您開車小心啊!」

許雷點點頭。

車子發動了,一會兒就消失在樓羣裏。

(2)

雪後寒。

這話説的一點不假。

那天下了大雪之後,半夜裏就颳起了寒風,大概有6、7級,温度也緊接着下降到了最低點。

送走了許雷和許風兩兄弟的當天晚上,我坐車去了趟省城,主要是向領導彙報一下事情的進展,雖然和許雷許風已經有過幾次的金融往來,不過公司裏的這幾個頭頭還是對他們不太放心,畢竟是小地方的土巴子,比不得省城裏。

聽取我彙報的是公司的劉董事,劉董事在公司的地位很高,可似乎沒有專門的事情做,他的職務更象是一個高級顧問。劉董事高高的個子,身體十分的瘦,我甚至懷疑他有點營養不良。

每次見他都是那一身打扮,一身黑的高級西裝,白襯衣,花格子領帶,消瘦的臉上帶着一副金絲邊的眼鏡,劉董事似乎從沒笑過,他的眼睛比較好看,不過眼光很冷,看着有一種讓人起皮疙瘩的覺,無論在什麼時候,彷彿劉董事都特別的鎮靜,好象什麼事情也不能打動他。

晚上到了省城,我直接去了公司,還好,公司還沒下班,劉董事把我叫到會議室,若大的一個會議室裏就我和他兩個人。

劉董事坐在高級的皮椅上,在他面前有一個打開的記事本。他對我説:「好了,你説吧。」

我本想坐下,可看到他冷峻的眼神我又沒敢坐,只好站在他面前把我和許風許雷涉的經過向他做彙報。劉董事一邊聽一邊寫。不時的,他問我幾個細節問題。涉及到的情節,我自然是一帶而過。

劉董事忽然對我説:「你把你們在上的事情詳細的説一遍。」

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看到劉董事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沒聽錯。想了想,我詳細的把和他們取樂的經過都説了出來。

本來我以為劉董事畢竟是個男人,而我也自詡並不算難看,一個風韻美麗的女人親口對一個男人訴説自己在上怎麼被兩個男人眼兒,甚至搞那種極其下活動。劉董事怎麼也會有點反應吧?可我又錯了。這個劉董事,他除了認真的記錄以外,幾乎不看我一眼。我真懷疑他是個太監!要不就是個同戀!簡直是個怪物!

劉董事聽完我的彙報,點點頭,説:「你是公司的元老級員工了,按理説,這樣的差事應該讓那些新人去鍛鍊鍛鍊,可你不知道,去年世紀花園那個工程,公司的虧空不少,所以這次的貸款是救火錢,之所以第一次就讓你去,而且一直和他們不斷的聯繫,就是為了在不時的時候,有一個緩衝的退路。經過公司的再三考慮,最後由老總親自點名才讓你去的,所以,這次把貸款到手,只不過是第一步,以後還會有很多事情,很多人需要你去公關。當然,公司也不會虧待你的。」説完,劉董事從筆記本的最後一頁拿出一張支票,上面打印着5000元的數字。

劉董事把支票遞給我説:「這只是給你的獎勵,工資照發,你拿着吧。」

我接過支票放進口袋裏,笑着説:「謝謝公司領導。」

劉董事不再説什麼。我急忙説:「那我回去了。」

劉董事點點頭。我走出了會議室。

在樓道里,我碰見了陳麗。陳麗是我在公司比較要好的同事,沒去北釐前,我在公司裏和她是搭檔,主要負責人事公關,説是公關,我更覺得是做女,公司裏的許多生意都是靠我們用股拿下來的。

陳麗和我年紀差不多,個子很高,大概有1米75吧,身材特別的好,兩個的大子,股又肥又,大腿修長,一頭秀麗的長髮,她的皮膚白皙,小腳玲瓏。

陳麗的模樣在公司裏説僅僅是在我之下的,瓜子臉,尖下巴,一雙大眼睛,雙眼皮,水靈靈的似乎會説話,筆直而小巧的鼻子,尤其是那張小嘴兒,幾乎小得不能再小了。有好幾次我都擔心男人用大的大她小嘴兒的時候會把小嘴兒裂。

今天她可能是有意等我的,我一出會議室的門就看見她了。

陳麗穿着一身淺黃的套裝,筆直的女士西十分的好看,小腳上隱約可見的絲襪,一雙黑的高跟鞋更顯出她修長的身材。

見我從會議室出來,陳麗急忙走過來,笑着説:「張姐,你來了,我等你半天了。」

我笑着走到她身邊,她拉着我的手説:「走,到咱們的辦公室裏去坐坐。」

我和她説笑着從三樓下到二樓,來到了公關處。

房間很大,分為裏外兩間,裝修得都是夠檔次的。外面的那間是新來的職員辦公學習的地方,這時候沒人,聽説新職員都去外面跑客户去了。我們的公司是個比較有實力的公司,不僅僅是開發房地產,更多的時候是經營房屋,只要是和地產業有關係的領域,公司幾乎全都涉足。

穿過大房間,我和陳麗走進了小房間,説是小房間,也有100多平米了,房間裏裝修自然是不用説了。而且配備了音響和電視,這個房間裏只有兩張辦公桌,因為這裏只用來我和陳麗辦公。我和陳麗坐在靠近窗户的轉角真皮沙發上,陳麗給我倒了杯水,然後坐在我旁邊和我聊天起來。我也有許多話要和她説,先是跟她説了説北釐的情況,然後又問問她公司的情況。

陳麗説:「張姐,現在我也覺得是個困難時期了,這幾天公司天天開會,我私下聽他們説,公司現在資金有點週轉不靈了。不過工資還是照舊發。」

我説:「剛才劉董事跟我説了,現在公司這樣,還不是讓去年那個世紀花園搞的!哼,現在他們該意了吧?」

陳麗笑着説:「呵呵,昨天開會,劉董事在會上竟然大發脾氣!指着鼻子把周總狠狠的K了一頓!哈哈,那個出氣啊!」

我笑着説:「他是活該!當時大家都不看好那個工程,偏偏他自以為是,把公司搞成這個樣子,哼,他要不是依仗着他老子是省裏的頭頭,現在早打包裹滾蛋了!」

陳麗笑着説:「我看差不多了。這小子也快到頭了。周總今天就沒來上班,聽説是請病假了。我看他是沒臉見人!」

我和陳麗説説笑笑,就到了中午。因為今天拿到了獎金,自然要請陳麗吃一頓,所以中午的時候我們在附近的東皇大酒樓好好的吃了一頓。

吃完飯,我和陳麗分手回北釐,臨走的時候,陳麗悄悄的對我説:「張姐,我聽説過兩天公司把我派到北釐去開發市場,我估計是讓我去幫你。」

我聽完,眼睛一亮,説:「那太好了。我一個人在北釐也沒個做伴的,你正好來幫我。什麼時候來,先給我打個電話。」陳麗點頭答應。

和陳麗分手後,我又打車在省城晃了半天,主要是給自己買點內衣和絲襪,回到北釐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一場大雪過後,天氣格外的冷。

星期天下午,我早早的從家裏出來,直接坐出租車到了北釐財政局。

北釐是小地方,自然不比省城繁榮,所以穿衣打扮也不能太顯眼,這是做這行的規矩,到什麼地方穿什麼衣服説什麼話。

在家的時候,我洗了澡,把長長的頭髮幹,臉上只化了點淡淡的妝,穿的也比較普通,薄外面是緊身的亮皮,黑的高跟鞋,上身是粉的緊身衣,外套是白的羽絨服。

北釐財政局是一座不太起眼的建築,共5層,看樣子是老樓了,樓前面有個不大不小的院落,門口有值班室,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裏面看報紙。

院子裏停着幾輛車,我一眼就看見許雷的那輛半新的桑塔那。我看看錶,現在是下午一點。

我走到值班室,對那個看報紙的男人説:「師傅,我找許局。」

男人放下報紙看看我,然後説:「您貴姓?」

我説:「我姓張。」

男人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説:「哦!您是張小姐吧?您進去吧,剛剛許局長還打下電話來問。」

我笑着説:「謝謝。」然後走進院子。

我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不過前幾次來的時候都是坐在許雷的車裏進來的,所以值班的人不認識我。

進了樓道,裏面幾乎沒人,十分的冷清,外面的光透過玻璃散在樓道里,樓道兩側的玻璃窗裏貼着照片,頭一個就是許雷,他已經連續5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了。

我走上樓梯,樓道里的確很安靜,只有高跟鞋碰在地面上發出的響聲。許雷的辦公室在最頂層,也就是五樓,別看這個樓比較老了,可他的辦公室裏裝修得卻是一的。我一邊想着一會兒的事情,一邊走上了五樓。冬光,透過南面的窗户撒在地面上,樓道里很暖和,可見房間裏的温度很高。

五樓基本上沒有什麼辦公的房間,最顯眼的便是局長辦公室了。我停在辦公室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裏面馬上響起許雷的聲音:「誰啊?請進。」

我笑着説:「大哥,是我。」説着,我推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面熱氣撲臉,暖氣的確燒得很旺。許雷的辦公室足足有200平米,聽他説,原先這是個小會議室,後來改為他的辦公室了。辦公室的確裝修得很講究,地面上鋪着紅的地毯,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張大辦公桌,桌子後面有一把皮椅,許雷就坐在上面。

許雷的身後是落地的窗户,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景,靠近南邊牆是一溜的轉角真皮沙發,沙發前面還有一個古香古的茶几。面對沙發那面牆是一溜的高檔書櫃,裏面放着許多書,不過有些書不但是嶄新的,而且已經落下了一些灰塵了。靠近門口的牆邊上立着一個飲水機。

許雷見我來了,笑着站了起來,他繞過辦公桌走到我面前説:「小張,吃過午飯了嗎?來,坐。」

我笑着説:「大哥,我吃過了。」

許雷把門關上、鎖好。回頭對我説:「吃過了?呵呵,恐怕沒有吧?」

我坐在沙發上,掉羽絨服放在一邊,笑着説:「真的,我真吃過了。」

許雷笑着走到我面前説:「那你大哥我再請你吃一頓午飯?」

我沒聽明白許雷的意思,以為他真想請我吃飯,急忙笑着説:「大哥,我真吃過了,不騙你。」

許雷忽然有些動,他把子的皮帶鬆開,迅速的褪掉裏面的,一巴幾乎是彈了出來,巴頭兒出奇的巨大,紅通通的,伴隨着大巴痙攣似的一,從巨大巴頭兒的裂裏,湧出一股股的透明粘水兒,那是。許雷的眼睛發亮,死死的盯着我,目光裏充斥着強烈的火!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許雷突然一把抓住我的長髮把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我覺得頭皮一疼,不自覺的叫着説:「哎呀!您慢點!」

許雷把下身所有的子和內都踢到一邊,他一隻手抓着我的頭髮,一隻手了一下大的巴笑着對我説:「吃完了午飯,老哥我請你吃加餐!」説着,他按着我的頭把我按得彎下了,許雷用高着的大巴在我臉上一真杵,力量之大,我甚至覺有點疼了,最後,他終於找到了小嘴兒的部位,大巴順利的了進去。

一剎那,我和許雷都哼出了聲來。

「唔唔……」許雷掂着腳尖奮力的用大着我的小嘴兒,大的巴頭兒堵在嗓子眼兒裏,我的唾順着巴莖猛,甚至到了地毯上。許雷站立着,我彎着被他口,許雷一邊舒服的哼哼着,一邊把手從我間的子裏伸了進去,很順利的就摸到了我的股,他輕車路的分開兩片肥厚實的股,中指一鑽進了眼兒裏使勁的摳了起來。

「唔!唔……」我儘量張開小嘴兒用力的唆了着他的大巴,眼兒傳來陣陣,我不扭動起股來,而許雷的另一隻手仍舊狠狠的抓住我的頭髮。

「嗯!來!咱們到那邊去!」許雷一邊説着,一邊慢慢的向房間的正中央移動。

他不讓我直起身體,我也不敢,只好彎着一邊被他摳眼兒一邊還要快速的伸縮着頭叼他的大巴,腳下也要隨着他的步伐慢慢移動。

嘴裏的大巴頭兒發出陣陣的味兒,我也覺得渾身開始熱了起來,看來這頓加餐我是吃定了,不停下的唾潤滑着大的巴,連同巴頭兒裏冒出的被我用小嘴兒都糊大的巴莖上。

好一陣,我們才走到房間的中央,許雷先前的火稍微平靜下來,他把手從我的襠裏出來對我説:「叼住俺的巴,把衣服光。」

雖然我不太方便,可還是點點頭。

我先把兩隻高跟鞋從腳上褪了下來,然後一邊彎含着許雷的巴頭兒,一邊用兩隻小手快速的子,最裏面是一條黑的尼龍絲連絲襪子,這種面料的絲襪子是最便宜的貨,透氣能相當不好,每次都會把兩隻小腳得臭臭的,可似乎許雷許風他們很喜這個,所以這次我特別買來穿上。

下身只穿着連絲襪子,我把子和扔到一邊,摸索着把高跟鞋重新穿好,然後把上身的衣襯衣罩全都掉,最後我直的跪在許雷的面前叼着他的大巴。

許雷也早把上身的衣服除去了,此時房間裏,我們都光了衣服,股對股了。

「嘖嘖!嗯!嘖嘖!嗯!嘖嘖!」我跪在許雷的面前,兩隻小手繞到他的股上,不停的捏股上結實的,男人的股很糙,比起女人鬆軟而富有彈股,男人的股更象是肌,不過許雷或許是因為不再是個軍人了,缺乏鍛鍊的他,股上也有了一些肥,捏起來倒象個女人的股。

我一下下快速親吻着許雷的巴頭兒,就好象是在和巴頭兒親嘴兒一樣,許雷的一隻手仍舊按在我的腦袋上,另一隻手卻伸到襠下摸着兩個巴蛋子兒。

「嘶……好妹子!夠味兒!……舒服!」許雷一邊説着,一邊舒服得把頭仰了起來。

「來!咱們玩兒個神仙腳!」許雷興致的對我説到。

我心説:又玩這個!唉!女人的命真苦啊!可有什麼辦法呢?對我來説,完成公司給我的任務就意味着能掙到更多的錢,到這一步,不幹也不成啊!

我想到這裏,忽然覺得一股衝了起來,渾身發熱,裏也冒出一股水兒來。

許雷一隻手按在我的頭頂權當一個支架,另一隻手仍舊捏着自己的蛋子兒,他慢慢的抬起一隻腳,然後將大腳趾直接進了我小嘴兒裏,大的腳趾在小嘴兒裏追逐着我的舌頭,左衝右撞的似乎要把小嘴兒裂開。我一動都不敢動的,因為許雷身體一半的重量經過他按在我頭頂的手傳到我的身上,我真怕自己支持不了會摔到他。許雷一邊用腳趾拿我取樂,一邊開心的着自己的巴。

「哈哈哈哈!哈哈!」許雷看着我的樣子大笑了起來,在他眼裏,我不過是個他可以任意取樂的工具而已,只要他願意,他就可以任意讓我做任何事情,因為他知道,玩的代價不過是他手中的一點權力而已。

讓我品嚐了他的大菜「神仙腳」之後,許雷把我從地毯上拉了起來。我跟着他走到沙發跟前,許雷讓我把一隻腳蹬在沙發上,然後撅起股,他站在我的後面將黑的尼龍絲襪子褪到腳脖子上,然後他着大巴微微一用力就把大中。

「啪啪啪啪啪……」許雷一上來就加力快,似乎想盡早子。

「啊!啊!啊!」我一邊叫着,一邊扭動着股,有節奏的收縮着道,大的巴頭兒裏讓我覺得很充實,內裏的象小嘴兒似的緊緊包裹着巴,摩擦產生的讓我和許雷都動起來,裏的水兒也充裕了許多。

「啪啪啪啪啪啪……」象連珠炮似的一陣猛,伴隨着許雷的動作,兩個碩大鬆軟的沉甸甸大子來回晃,許雷毫不客氣的用兩隻手分別抓住兩個子,一邊有節奏的捏着,一邊用

「啊!啊!好……的妹子……啊!啊!……你……啊!啊!好……好婊子!……啊!」許雷一邊叫着,一邊快速的動作着股,巴帶着層層的水兒快速的進出,我只覺得似乎要飛起來了,渾身發軟,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上了!

「啊!大……大哥……用力!用力!快!快!來了!來了!來了啊!啊!」

我一邊叫着,希望許雷能痛快的把出來。

突然,許雷渾身一抖,大巴一,我只覺得裏一熱,突突突突的幾下,許雷了!

「哦……」許雷一邊弓起身體慢慢的享受着的快樂,一邊長長的哼了一聲。

「啪啪」,即將軟小下去的巴,被許雷又在裏用力的了兩下,然後慢慢的拔了出來。許雷隨即象個氣的皮球一般坐進了沙發裏。

我從沙發上的羽絨服裏掏出一卷衞生紙,撕下一段,擦着從出來的子,回頭笑着對許雷説:「大哥,我幫您擦擦吧?」

許雷對我説:「用嘴給俺叼乾淨了,手紙太硬。」

我笑着走到他跟前跪了下去,把許雷軟搭搭的進小嘴兒裏唆了起來。

一會兒的功夫就清理好了,許雷意的拍拍我的頭説:「妹子真是這個中的巾幗,好!」

我笑着説:「我還生着呢,大哥您以後還多調教啊。」

許雷聽完也哈哈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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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穿好衣服,許雷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個灰的信封,扔到我面前的茶几上説:「下批的文件都在這裏,我和我弟説好了,星期一,也就是明天,明天上午9點你去找他,帶好你們所有的手續和文件,他會給你們辦理的。另外嘛,我的那些錢,以後也不要開存摺了,我給你一個帳户,你直接往裏打錢就是了。」

我拿起信封,説:「謝謝大哥!您的錢馬上就會打到帳户裏的。」

許雷點點頭,對我説:「你走吧,我累了。」

我馬上站起來,對他説:「大哥您休息吧,我回去了。」説着,我站起來走到門口,剛想開門,許雷又説到:「還有!上次你們來和我説話的那個什麼什麼周經理,以後我不想見他,也不和他説話,有什麼事情你和我單線聯繫。明白了嗎?」

我急忙點點頭説:「知道了,大哥。那我回去了。」説完,我打開門走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這個許雷,看來已經為自己留了退路了,他不想和周總見面,畢竟是老謀深算,看來我也要留下一手。想到這裏,我在回家的路上找了個複印的地方把信封裏的所有批文複印了一份。

(3)

回到家,我剛剛把文件收好。忽然聽到有人敲門。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劉董事。我真的沒想到他會來,一時間不知道説什麼好。

我讓劉董事到房間裏坐下,劉董事又拿出記事本和筆,問到:「你彙報一下工作吧。」

我心裏不是很高興,只是覺得這個劉董事很奇怪,讓人很難相處。不過,我還是跟他詳細的彙報了一下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我故意把和許雷的事情説得繪聲繪的,偷眼看劉董事,他還是那副冰冷的樣子,只是在筆記本上不停的寫。

我彙報完了,劉董事説:「我是出去辦事情,路過北釐。老總讓我來這裏看看你,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出來,順便看看事態的發展。今天你拿到了批文,很好。目前咱們公司很需要資金,你把批文給我看看。」

我急忙拿出批文,劉董事仔細的翻閲着,看完以後,他點點頭説:「明天你準時去找許風,儘快的把貸款先辦下來,後面的事情,還需要聽董事會開會的結果,不過我想馬上就能定下來下一步的工作。」

我點點頭。

劉董事繼續説:「我看看你這裏的情況,還不錯,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如果有什麼事情,及時和公司彙報。」

我點頭説:「是,我明白。」

劉董事站起來説:「我要走了。再見。」

我説:「您再坐一會兒吧。」

劉董事説:「不了。我還有事情。」説着,他向門口走去。剛想打開門,他忽然想起什麼,回頭對我説:「對了,告訴你,周總經理已經下來了,現在總經理是原來工程部的李部長。」

我點點頭説:「知道了。」我心想:這些高層的變動和我有什麼關係?誰來誰走,他們一個個都是富得油。

送走了劉董事,我回到家裏洗了個澡,吃了點東西便休息了。

轉天,星期一。

早上起後,吃過早點,打扮了一下。選擇衣服要下點工夫,許風和他哥哥不一樣,對女人的穿戴很看重,如果不是和他哥哥一起上我的話,他是很喜白顏的。

我找出一條純白的尼龍連絲襪子穿好,然後穿上和一條淺黃的女士,白的高跟鞋,翠綠衣,外套還是昨天的那件羽絨服。許風搞起活動來是很過火的,什麼最下就玩什麼,這個我比較瞭解,所以今天免不了會被他,我多帶了一些衞生紙。

拿好文件,我走出家門。

許雷的財政局在正西,而許風的銀行在正東,所以我是走的和昨天反方向的路程。到達許風的單位正好是上午9點。

銀行從來都是商業聚集的地方,城市再窮,銀行總是建設得高高大大的,許風作為北釐某銀行的行長,自然是地位顯赫的人物,連他辦公所在的大樓都可以説是北釐最高的建築了,一共有20層,金碧輝煌的,當然,這裏面也不全是銀行,許多層已經出租出去了。

包括北釐市政府在內的許多企業都在這裏租個辦公的地方,或者是對外聯繫處,或者是接待處,進了大廈,人不斷,因為一層就是銀行,此時也正是顧客多的時候,我避開人鑽進了電梯。

電梯直接到了10樓。一進樓道,頓時覺得十分安靜,一層那種熙熙攘攘的聲音在這兒本聽不到了。我直接走到了許風的辦公室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

「請進。」許風的聲音在裏面響起。我打開門走了進去。房間裏熱氣撲面。

房間大概有80平米,裝修的很不錯,值得注意的是,在房間的一角里有一個古香古的侍女屏風,顯得整個房間很典雅。

我走進房間,關好門,笑着説:「二哥,我來了。」

許風正在低頭寫着什麼,見我來了,笑着説:「不錯,準時的。」説着,他指了指辦公桌前面的一張皮椅子説:「來,坐坐。」我走到他面前坐下,然後把灰的信封給他。

許風放下手裏的筆,把信封打開仔細看了看,然後放到一邊説:「你先坐一會兒,我現在正忙,一會找個人給你辦理貸款的事情。」

我坐在那裏看着許風辦公。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許風這個人工作起來是很認真的,雖然我就坐在他對面,可他似乎一眼也沒看我,一直低頭看着文件,手中的筆,不時的寫一寫,點一點。房間裏很安靜,可以説是十分的安靜,只有許風手裏的筆在紙上摩擦的聲音。

也就在這個時候。

突然間「啪」的一聲,許風辦公室的門竟然幾乎是被撞開了!

因為的確很突然,我和許風幾乎都嚇了一跳,還沒有等我明白是怎麼回事呢,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老叔!我找你玩來了!哈哈!」

這個人的聲音顯得很年輕,甚至還透着稚氣。許風臉上沉沉的閃過一絲不快,不過馬上就換了一副笑臉。他笑着説:「我當是誰呢!大侄子來了!哈哈,來坐,坐。」

我急忙回頭看去,只見一個年輕人站在面前,高個子,細身,頭髮梳理得閃亮,臉型消瘦,尖尖的下頜,彎眉,大眼睛,筆直的鼻樑,方口,不笑不説話,一笑就口整齊的牙齒。這是個漂亮的小夥子,不過眼神中躁和心浮,我估計也就是20來歲,不會超過24歲。

不過他雖然年紀很小,可一身的打扮可不一般,一身藍格子西服西,我一眼就看出是意大利名牌「歐羅沙」,手腕上掛着純金的「帝雷尼」金錶,腳下的皮鞋閃閃發光。

他沒系領帶,裏面是花格子襯衫,就是這一身的打扮,至少四、五千元,他年紀輕輕,錢自然不是他掙的,肯定是他老子給他買的,而且他又如此的隨意進出許風的辦公室,可見他和許風的關係不一般,要知道,在北釐這個小地方,一個銀行的行長几乎和財政局的局長等級相當,那麼……

想到這裏,我忽然對這個年輕人引起相當大的興趣來。

許風站起來走向他,我也馬上站起來面對着他,眼睛盯在他的臉上。同時,這個年輕人也注意到我了。他下死眼的使勁看了我兩眼,這才笑着説:「老叔,你這裏有客人啊?」

許風笑着説:「呵呵,不是外人。你今天怎麼來啦?你爸爸呢?」

年輕人説:「我爸爸上樓了,他去對外那邊看看,我也沒啥事情,過來找你玩來了。」

許風笑着説:「你小子,來,坐。」説着,許風拉着他走到屏風後面。

隔着屏風我看不到裏面的情形,不過隱約聽到他們的談話。

年輕人説:「老叔,上次你給我爸帶去的酒,他特喜,還一個勁的誇獎你呢。」

許風説:「一會兒你走的時候我送你們爺倆,我這裏還有幾瓶,帶給你爸回去喝。」

許風又問:「你母親身體好點了嗎?」

年輕人説:「還那樣,誰知道她的是啥病。老説心裏難受,可到醫院一檢查,一點病沒有。現在她在高級病房養着呢,我姐陪着她。」

許風説:「你那個什麼健身房生意怎麼樣?」

年輕人説:「啥生意啊!我本就是着玩的,反正也不是我的錢,玩唄!玩膩了我就送人。」

許風笑着説:「你小子!就知道胡來!呵呵。」

年輕人突然放低了聲音問:「老叔,那個女的是幹啥的?模樣溜的!」

許風輕笑了一下,也放低了聲音説:「求你老叔我辦事的,嘿!着呢!比婊子還!什麼耍大,溜天溝,神仙腳,沒她不會的!」

年輕人突然沉默了一下,小聲問:「老叔,你上過了?」

許風笑着説:「哪次你見你老叔讓鍋裏的飛了過?」

年輕人笑着説:「你説的嘎嘎的,我才不信。」

許風説:「我騙你幹個啥?不信啊?我讓她當着你的面叼我老二。」

年輕人笑着説:「來啊,讓我也亮亮眼。」

許風沒説什麼,突然放高聲音對我喊到:「小張,你過來一下我有事。」

其實我早聽見他們的談話了,心想:畜生!都他媽是畜生!你玩吧!老孃我早晚讓你小子拉子!不過我又一想:這個剛來的小子,看來不是一般人,他老子肯定官銜小不了!我要是能攀上這個高枝兒,以後好處少得了嗎?

想到這裏,我馬上站起來,答應一聲走了過去。

繞過屏風,我看到了裏面,裏面是一個被屏風隔開的小房間,一張黑的真皮大沙發擺在那裏,沙發的前面是個茶几,茶几的前面是個致的小電視櫃,上面放着一台大彩電,底下還有DVD機,和兩個大音箱。雖然佈置得比較簡單,可看得出這是許風的私人空間。許風正陪着年輕人坐在沙發上。見我來了,急忙招手説:「你過來。」

我笑着走到許風面前説:「二哥,啥事?」

許風指着年輕人説:「我給你介紹一下啊,這個是石懷仁石大公子。」

許風一説這個年輕人叫石懷仁,我馬上聯想起北釐的市長——石懷忠!

雖然我從省城到北釐的時間不長,不過總能聽到北釐的老百姓私下裏罵這父子兩個不是東西,北釐的老百姓還把他們的名字叫成:是壞種(石懷忠)、是壞人(石懷仁),可見老百姓對他們恨之入骨了!

今天見到這個石公子,我一看果然不假!

不過,我既不是紀委的幹部,更不是除暴安良的俠客,反而,我正要利用這個機會攀上石家這棵大樹,利用他們手中的權利為自己做打算。

聽完許風的介紹,我笑着對石懷仁喊了一聲:「石公子!」

石懷仁沒説話,只是稍微點了點頭,他的眼睛在我身上轉。

許風把我拉到他跟前,笑着看着我説:「妹子,來,給我口活兒一個,我這裏憋的慌。」

我聽完,故意扭捏着説:「哎呀,二哥,幹啥麼,您先跟石公子説話,一會兒咱們再來。」

許風笑着説:「不行,我現在就要!來來!」

説着,他一隻手拉着我的手,另一隻手快速的解開自己的皮帶扣子,三下兩下就把子褪了下來。石懷仁在一邊有滋有味的看着即將發生的這場戲。

(4)

「哎呀!二哥!你捏疼我了!」我一邊笑着一邊説。

許風把子一直褪到腳脖子,兩腿間的大巴已經有了硬度,高高的翹着。

許風拉着我説:「你這閨女!咋不聽話呢!來來來!快點!」雖然許風説話的口氣似乎在生氣,可他臉上一直保留着笑容。

我半推半就的跪在了許風面前,他順勢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按了下來,我剛一到位,許風便迫不及待的把大巴頭兒進我的小嘴兒裏了。

「唔唔!唔唔……」一進入狀態,我便放開了,兩隻手摸着許風的大腿,頭上上下下的用嘴套着他的大巴,大火熱的大巴頭兒被我用舌頭來來回回的唆了着,的味道讓我也渾身發熱起來。

許風一邊看着我,一邊説:「來,快把衣服了。」

我急忙起衣服,小嘴兒沒離開過他的大巴。

三下兩下,我便光了全身的衣服,只留下白尼龍絲連襪子和高跟鞋,鬆軟的兩個大子沉甸甸的垂在脯上,許風急忙用兩隻手分別抓住捏了起來。

「嘶!…………」許風舒服的哼了一聲。

玩了一會兒,許風推開我站了起來,三下兩下子扔在地上,回頭對石公子笑着説:「大侄子,老叔我獻醜了,哈哈。」

石公子坐在那裏臉紅潤的説:「老叔我正好跟您學學花式。」

許風笑着説:「大侄子,那你算找對人了,老叔我搞起婊子來,那手法可是超一的,今兒就讓你看看。」

説完,許風對我説到:「妹子,賣點力氣,讓你石公子開開心。」

笑着説:「二哥,瞧您説的,咱們石公子啥沒見過啊?」

許風笑着説:「你那個勁兒上來,比黃盤裏演的外國人還猛,咱們石公子哪見過,來吧。」

我笑着説:「去你的,我哪裏有你説的那樣。」

我和許風説笑着,在一邊的石公子津津有味的看着,屏風後面頓時氣繚繞了。

「嘖嘖,嘖嘖,嘖嘖……」許風站在我的面前,任由我用小嘴兒猛叼他的巴,硬梆梆的大巴已經完全立起來,從暴巴頭兒中擠出一絲粘粘的水兒來。

「嘶……嗯……」許風長長的哼了一聲。摸着我的頭,把股前前後後的送了幾下。我摟着他的股,股很糙,不過因為體形的緣故,股上的十分厚實。

大的巴在我的小嘴兒裏來回直撞,碩大的巴頭兒散發着無比的熱量,水兒,唾,均被我用柔軟的舌頭塗抹在堅硬的巴莖上,唆了大巴的過程也是我泛的過程,不知不覺的,裏的水兒已經冒了出來,透了白的連尼龍襪子。

!真來勁!來!妹子!給俺來個的!給俺幾磅!」許風一邊説着,一邊奮力的使勁了幾下。

我吐出許風的大巴,整巴上都是粘粘的唾水兒,亮晶晶的。我笑着對許風説:「二哥,着急啥了,還能跑了您的保留節目麼?您先穩當穩當,咱們先眼兒啥的,最後再那個,讓您了。」

許風聽完笑着説:「還是妹子會玩!」

我走到沙發旁邊,把一隻腿的連絲襪子退下來,然後把一隻小腳搭在沙發靠背上,一隻腳放在地上,就這麼面對着石公子分開了大腿。

石公子兩隻眼睛緊緊的盯着我的身體,襠已經微微隆起了。

我笑着摸了摸已經潤的,對許風説:「二哥,您上來吧。」

許風看了看石公子,笑着説:「好!」

裏的一剎那,我和許風都哼出了聲,大的巴頭兒就合着水兒,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了進來,許風一到底,然後猛的一,一送,上來就是快速的猛幹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整個沙發都因為我們的動作而晃動起來,可是我們三個人沒人注意這個,我那兩個低垂的子,被許風用力得來回晃,兩隻小腳更是象風中的小樹似的搖擺起來,女人挨的時候,是最引人的時候,絕大多數男人都喜看女人挨的樣子,石公子更是如此。

他見許風和我得有聲有的,也不火上升起來,偷偷的將子拉鍊拉開,「撲稜」的一下,一壯年輕的巴就彈了出來,石公子趕忙用手抓住巴莖快速的上上下下的着,從大巴頭兒裏馬上就擠出一股粘粘的水兒來。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這邊許風快樂的猛,「嗯,嗯,嗯,嗯」,那邊,石公子一邊哼哼着,一邊死盯着我們,手裏緊張的巴。

「啊!啊!啊!啊……」我一邊叫着,一邊猛股,合着許風的巴,大而火熱的大裏,既舒服又瘙彷彿是多水的海綿一樣,在巴頭兒的刮下,冒出無比的水兒來,許風下面猛幹,上面也沒閒着,兩個大子早被他用嘴頭尖尖了。

「嗯……」緊張的一陣猛幹之後,許風拔出大巴,長長的出了口氣,他的身上已經見汗了。

「哦……」我也長長的呻了一聲,只覺得渾身軟軟的,裏的水兒也冒了出來,我抬起身子,看了石公子一眼,笑着對許風説:「二哥?」

許風點點頭,對我説:「來,先給巴叼叼。」

我點點頭,張開小嘴兒叼住巴頭兒猛的唆了起來。大的巴上都是裏的水兒,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我用心的吃着許風的大巴。

硬梆梆的大巴轉眼就嶄新了,我特別在巴頭兒上了許多香唾,許風點點頭説:「嗯,來,撅起來。」

笑着扭過身體,奮力將自己的股高高的撅了起來,兩隻小手扒在兩片鬆軟的上用力一分,一個沒兒的黑眼兒就暴在光天化之下了。

許風樂呵呵的用一手指頂在眼兒上,稍微一用力,幾乎是滑了進去,他先摳了摳我眼兒,然後這才把大巴頭兒頂在眼兒上,股一使勁「滋溜」一下鑽了進去。

「啊!」我高聲叫了起來,柔眼兒突然被堅硬的大巴使勁入,我當時覺得彷彿是一了進來。

許風似乎沒有過多的預先動作,大巴入位了之後,急忙開始快速的起來。

「撲哧!撲哧!撲滋!……」大的巴有節奏的開始眼兒來,許風兩隻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上身不動,僅僅憑藉部的力量就練的控制起巴。

「哦!哦!哦!哦!哦!哦……二哥……親二哥…………!親二哥……啊!!」我一邊大聲的叫着,一邊扭動着股。

房間裏,的氣氛達到了高,一個女人被按在沙發上面猛眼兒,旁邊竟然還有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在參觀,白的連尼龍絲襪掛在小腳上在空氣中快速的來回搖晃,高高撅起的股,用力分開的眼兒,下垂的子,晃動的身體,嘹亮的叫,這一切都似乎是不可思議的,可又是確實發生的。

「啊!!」許風突然渾身一哆嗦,趕忙將大巴從眼兒裏了出來。

的大巴接連顫抖了兩下,從巴頭兒裏的中已經可以隱約見到白子了。

我迅速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兩隻小手摟着許風的股,小嘴一張,毫不猶豫的叼住許風的大巴唆了起來,大高巴上散發着陣陣奇異的香氣,在我柔軟的香舌作用之下,許風也難以忍耐,急忙用手指死命的捏住,轉眼間巴就被清理得嶄新了。

許風意的點點頭,急促的對我説:「妹子,來個好玩的,我憋不住了。」

我笑着説:「個上次那個?」

許風點點頭。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許風鬆開手指,他兩腿一分跪到沙發上,糙的股猛的向後撅起,我則跪在許風的股後面,兩手分開他的股,一個黑眼兒了出來,柔軟的舌尖輕輕的在眼兒周圍畫着圈,然後舌尖一擠了進去。

「哦……」許風一陣哆嗦,舒服的叫了出來,聲音都在顫抖。

「唔……」我也的哼出了聲。

我將兩隻小手從他的腿間伸進去,牢牢抓住許風的大巴快速的起來,就好象是給牛擠似的。

許風一邊享受着,一邊斷斷續續的對在一旁觀戰的石公子説:「大……大侄子……嘶……這個……滋味太舒坦了…………嘶……這……她媽娘們兒…………眼兒……!」

突然許風一陣哆嗦,我只覺手裏的大巴猛的一「嗖!」的一下,一股濃濃的白子頓時出來,徑直打在皮沙發的靠背上!緊接着,許風,我幾乎拿不住了,大的巴一、又一、再一!連續的將一股股的出來。

「啊……」許風推開我,翻身躺在沙發上,臃腫的肚子一起一伏的呼呼氣。

我偷看了一眼石公子,他此時也象氣的皮球一樣躺在沙發裏,仔細一看才知道,他的手上,子上,已經沾上了不少,原來他剛剛也了。

許風最先起來,他穿好衣服,對我説:「妹子,在這裏陪陪公子,你的事情麼,我安排人給你辦。」

我點點頭笑着説:「二哥謝謝您了。」

許風沒説什麼,走出了屏風。他走到外面,拿起我給他的材料,打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我只聽見門鎖一陣的響,許風從外面把門鎖上了。

許風一走,我急忙站起來,先是拿出一些衞生紙把許風在沙發上的東西擦乾淨,然後才靠近石公子身邊輕輕的説:「公子,讓我幫您擦擦?」

石公子點點頭,我拿出衞生紙小心的擦着他的巴,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石公子急忙從懷裏掏出手機,我只聽他説:「喂……哦,爹……嗯……我正在許二叔這裏呢……哎呀沒事!我怎麼能打擾二叔工作呢……嗯……二叔啊,他出去了,現在不在。您先回去吧,我晚上回去……嗯,知道了知道了。」

掛掉電話,石公子看着我給他擦着巴,突然問:「你多大了?」

我笑着看看他,説:「公子您看呢?」

他笑了一下,説:「看你這活兒玩的練的,怎麼也是個老了。」

我笑了起來,説:「瞧您説的,啥老啊?這還不是讓您那二叔調教的?」

石公子説:「你這樣兒夠俊,咋就便宜那個老氓了?」

我心説:他氓,哼哼,你小子也好不到哪裏去!

我笑着説:「也沒啥,都是朋友了,沒事在一塊,也就是取樂,有了事情請他幫忙,不也好説點麼?」

我看着石公子眼神,他眼睛裏又有了火。

笑着説:「石公子,您老要是沒什麼事,咱們也,您也樂樂?」

石公子看了看我説:「光膩了,沒啥意思。」

我急忙説:「瞧您説的,女人身上三個眼兒呢,這個眼兒玩膩了,換個眼兒玩玩。」

石公子笑着説:「哪個眼兒?」

我笑着説:「眼兒。」

石公子終於被我逗起來了,他從沙發上站起來,子、上衣,我也站起來走到沙發跟前跪好,石公子湊到我跟前,一手按住我頭,順勢將大進我的小嘴兒裏猛起來。

石公子的巴既也長,十分硬不説,而且特別的,我用小嘴兒細細的唆了着他的大巴,一股股的味兒直衝腦門兒,逗的我渾身的不舒服,恨不得一直叼着這火熱的大巴才好。

「唔唔……嘖嘖……唔唔……」我一邊緊緊摟住石公子的股,一邊叼着他的大巴,石公子則是有節奏的前後晃動着股。

「嘶……嗯……咋樣?」石公子看着我問。

我吐出大巴,笑着説:「!好的一巴!石公子,您真是女人的剋星啊!」

石公子聽完笑了,説:「好好品品,二次立起來不容易,可玩的更長久。」

我不再説話,繼續品起他的大巴來。

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7

(5)

石公子一邊任由我猛,一邊閉着眼睛嘟囔説:「嗯!活兒是真地道!嘶!……嗯……要是再有個就好了,一個叼,一個溜,那還不歪了!」

聽他這麼一説,我心裏忽然一動,想起了我的老搭檔——陳麗。我心想,陳麗如果在這裏就好了,保證讓這小子幾分鐘之內解決,憑藉我們倆的這身本領,這小子只要玩過一次就非上癮不可!

想到這,我抬起頭看着石公子説:「公子,您還別説,我還真有個姐妹兒,就是她暫時不在北釐。」

石公子低頭看了看我,問到:「她叫個啥?活兒咋樣?」

我笑着説:「她叫陳麗,活兒可了!絕對到位,只要您高興,回頭我們一起伺候您,您想怎麼來就怎麼來,我們姐妹兒絕對聽您的。」

石公子聽完,拍拍我的頭説:「嗯,那好,有機會你們一塊到我那裏去,你有啥事兒,只要在北釐地面上,還沒有我石懷仁擺不平的。」

聽他説這話,我心裏十分高興,小嘴兒一張,又叼起他的大巴來。

石公子玩了一會兒,拔出巴對我説:「來,擺個姿勢,咱們也來鑽鑽眼兒。」

我笑着從地上站起來,石公子拉着我走到沙發跟前,我彎下,一隻腳踩到沙發上,使勁的向後撅了撅股,兩片柔軟肥碩的分開,黑的小眼兒了出來,由於剛剛被二哥幹過一次了,所以柔眼兒早已在狀態之中,二哥殘留在眼兒裏的水兒還不停的往外冒呢。

石公子高高的着硬梆梆的大巴,把巴頭頂在眼兒上,股一送,大巴十分順滑的連了進去,一時間我們都舒服的哼出了聲「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房間裏再次響起了碰撞的聲音,香四溢,剛剛被二哥挑起的終於在石公子的大巴上得到了補償,眼兒內的股股也全被石公子那似鐵一般的大巴的酣暢所解除。

「啊!啊!啊!啊!啊!啊!……」伴隨着石公子強有力的下下碰撞,我的高聲叫着,似乎天地都有點旋轉了,我只覺得嘴裏發乾,真渴望有一大的巴也同時進我的小嘴兒裏來,否則,只會覺得空的。

「嗯!嗯!嗯!嗯…………緊…………」石公子一邊快速的烈前後運動着,一邊用雙手抓着我股上的,兩個碩大的巴蛋子也不時的拍打在我的大腿上。

「哦……」石公子突然將大巴從眼兒裏拔了出來,剎那間,我也彷彿失去了重心似的仰面躺在了沙發上,石公子順勢一俯身,大巴一,我馬上小嘴兒一張,兩下配合的十分默契,石公子的大巴頭兒直直的進了我的嗓子眼兒裏。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大的巴頭兒快速的進出着我的嗓子眼兒,我一邊盡力巴,一邊忍住咳嗽,渾身上下竟然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石公子一陣,我也是白眼翻,直被得不知道天地為何了,突然,石公子猛的哼了一聲,大的巴在我的小嘴兒裏暴數倍,一抖!再一抖!一股股火熱火熱的濃濃子直接進我的肚子裏了。

餘韻還沒有過去,石公子已經穿好衣服了,他看了看錶,然後對我説:「妹子,我還有事情,你把你電話給我。」

我告訴了他我的電話,石公子拿出手機一邊聽一邊記錄下來,然後,他又對我説了他的電話,我也趕忙記下來,石公子笑着説:「以後有啥事情直接跟我説吧,我看你人不錯,咱們也就是朋友了。」

我是一心想攀上他這高枝的,聽完,也急忙笑着説:「那以後還免不了要多麻煩公子您了。」

石公子一笑説:「啥時候你那個妹子來北釐,可別忘了給我介紹介紹?」

我笑着説:「您放心吧,保證您意。」

我們正説着,只聽門鎖一響,二哥許風從外面進來了,我慢慢的穿着衣服,石公子已經繞出屏風和許風説話,不時的傳出陣陣笑,不用聽也知道了,大概也就是兩個男人討論的那點齷齪的東西。

我穿好衣服走出屏風,石公子已經離開了,許風讚許的看看我説:「妹子,這次你來我這裏收穫可不小啊,呵呵,石公子對你的印象很好!以後你在北釐算是站住腳了,不過麼……」

許風把門關好,走到我面前,低聲説:「妹子,這石家兩父子在北釐難免有點小議論,走的太近麼,呵呵,你要小心啊。」

我聽出許風的意思,看來這官場上的兇險真是時刻存在着,石公子叫許風二叔,可背地裏卻喊他是「老氓」,許風自然也不是等閒之人,雖然表面上你好我好,不過卻也早有提防了。我對他們這些官場上的事不興趣,我只想利用他們完成我的工作,完成了工作就可以提到更多的錢,誰能幫上我,我就和誰好,不相干的人都給我滾到一邊去。

我笑了笑,説:「知道了二哥,謝謝您。」

許風也笑了,對我説:「妹子,你的事情都辦完了,一會兒你就去一樓拿東西,這些都是很重要的,你帶好了。」

我一聽事情已經辦得妥當了,自然十分高興,笑着説:「二哥謝謝您了!那我就先走了。您沒事情悶的慌就給我打電話,隨叫隨到。」

許風笑着點點頭。

我從許風的辦公室裏出來,坐電梯到一樓拿上我的東西,在回家的路上,我仍舊找了一個複印的地方將所有的文件都複印下來。官場兇險,生活中又何嘗不是呢?尤其象我做的這種生意,法律我是多少知道一點的,人不能為了錢而把命都混丟了。

一切好,頭已經高高掛在中午的天空上,前幾天的大雪已經融化了,風也小多了,天空放晴,這是一個安靜的冬季午後。

回到家,我先洗澡,然後做了熱呼呼的東西吃,吃了東西,倦意上來,我小睡了一會兒,下午兩點,我重新穿好衣服,拿着文件,我的目標是省城總公司。

雖然北釐距離省城並不遠,不過因為下雪路滑,車還是小心的開着,兩個小時以後,汽車才上了去往省城的高速路。

走進總公司大廳的時候,我看看錶,正好是5點。一些以前見過的同事都已經下班了,不過我沒看見陳麗。

因為是外派人員,所以我有權利直接見劉董事,當我走進他辦公室的時候,發現陳麗正好也在。劉董事還是那個半死不活的樣子,永遠的都是面無表情,陳麗則象一朵開放的花似的,對劉董事有説有笑的,聽他們的談話,似乎是在討論下個月公關部的一些工作計劃。

如果我在公司,那麼這個工作是我來做的,現在是陳麗來做,比起面對劉董事那張沒有表情的臉,我倒更願意在北釐待著。

陳麗看見我來了,笑着拉着我的手,劉董事也微微的點點頭,然後讓我們坐在他對面的轉椅上。陳麗不是外人,所以沒有迴避的必要,況且,很有可能,陳麗也會和我一起參與到北釐的事情中來,所以劉董事並沒有特別的表示,陳麗也就留下了。

我先是向劉董事彙報了這兩天的情況,然後拿出所有的文件讓他過目,劉董事非常仔細的看着這些文件,半個小時以後,他才如釋重負一般的躺進了皮轉椅裏,閉上眼睛,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嗯,不錯,很好。張小姐不愧是咱們公司首席公關,能把這個項目做好,你立功了。」劉董事雖然臉上一點笑的意思都沒有,不過聽得出,他的口氣的確是很開心的。

象劉董事這麼的誇獎別人,我和陳麗都是第一次聽到,覺得很詫異,我笑着説:「應該的,您過獎了。」

想了想,我又説:「劉董事,我希望請求公司可以允許將陳麗也派往北釐,理由是……」

還沒等我説完,劉董事揮了揮手,説:「不用説了,已經開過會了,陳麗原本下星期派到北釐,既然你來了,那你和陳麗就一起回北釐去,這個事情我批准了。」

我和陳麗聽完都很高興。陳麗甚至有點動的抓住我的手。

錢,的確是最大的推動力,至少對我和陳麗來説是如此的,憑藉着那點死工資,陳麗怎麼能甘心呢?她當然希望有機會參與進來,豐厚的獎金,是一切做事的動力。

劉董事今天並沒有代下一步的工作計劃,反而,他對於石公子和北釐市長卻起了很大興趣,反覆的問我石公子這個人的情況,最後,他對我們説:「你們先回北釐,工作計劃會很快到達。希望你們努力工作,當然,公司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

這個三人會議結束後,我和陳麗從公司出來。陳麗看上去很高興,急着讓我請客,我當然不會拒絕她了,所以我們在省城的一家川菜館裏好好吃了一頓。

晚上,起了風,氣温也降了下來,我和陳麗一起回家。

陳麗的家位於北區,房子不大,陳麗和我一樣,也是孤身一人,我們的想法比較一致,還不算太老的時候,一筆錢,成家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我不止一次的來過她家,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住在一起的。

回到家,陳麗説:「張姐,咱們是連夜回北釐,還是明天早晨回去?」

我笑着説:「你的意思呢?」

陳麗説:「這個破地方悶死了,我可不願意再呆下去,我整理整理東西,咱們這就走,我估計十二點以前能到北釐。」

我透過窗户看了看外面的天,雖然起了風,不過月亮和星星都清晰可見,看來今天晚上不會下雪了。我點點頭對陳麗説:「那也成,你現在收拾收拾,咱們這就走。」

説是收拾,其實也沒什麼東西,不過是一些衣服,內衣,絲襪,鞋子,化妝品,巾,洗髮水之類的東西。我和陳麗有過許多出差的經驗,所以很快就好了。

現在的通的確很發達,北釐和省城之間有24小時的班車,晚上9點多,我和陳麗已經坐在了車上,陳麗一邊和我説話,一邊吃着路上買來的零食,也不過是呆在公司裏無所事事怎麼煩悶了,新來的那些同事怎麼怪了,還有新上任的總經理怎麼威風了,不過我一直比較納悶,以前都是我們直接對總經理做彙報,現在卻改成了劉董事。

陳麗説:「現在總經理這個位置不過是個幌子,劉董事才是真正的總經理,這是董事會的決定,世紀花園的那個工程就是沒采納劉董事的建議,所以才搞成今天的樣子。」

我説:「那直接讓劉董事當總經理不得了?幹嗎還個幌子?」

陳麗搖搖頭説:「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北釐這方面的事情都是劉董事做主的。」

我一想,管他呢,反正我對這些所謂的高層變化向來不興趣。所以也就懶的繼續説了。

陳麗笑着説:「姐,北釐有啥地方好玩的?」

我聽完一笑説:「那個破地方有啥可玩的?不過,我聽許風説,在西山有個明朝時期留下來的寺院,趕明咱們去看看。」

陳麗笑着説:「在省城可把我悶死了!整天晃呀晃的,也不知道幹個啥,真沒意思,我早就想去北釐了。」

我笑着説:「到了北釐有咱們忙的,我看公司不好會在北釐有大行動。」

陳麗點點頭説:「現在的局面就是這樣了,世紀花園去,成了個爛尾巴,北釐這邊有地,有貸款,現在咱們如果能和石公子那邊搭上關係,拿下幾個工程,説不定公司真就把重心轉移到北釐來。」

我想了想,説:「不會的。我肯定不會的。」

陳麗看看我説:「為什麼不會?」

我説:「北釐做的再大,可畢竟是個小地方,而且距離省城説近不近,説遠不遠,不過北釐的消費水平卻和省城差太多了,老百姓都沒錢,誰買房產?我總覺得,北釐不過是公司的一個退身步,救火的地方,早晚也和世紀花園一樣——爛尾巴。」

陳麗聽完點點頭。

這時,汽車司機叫了一聲:「還有沒有去北釐的?走啦!」

車門一關,汽車啓動了。

在汽車裏晃悠了兩個多小時,臨近十二點的時候,我才推醒靠在我肩膀上的陳麗,到北釐了。

下了車,車站黑呼呼的,幾盞昏黃的路燈也沒有幾個亮的,不過天的星星卻都很清晰,風很大,氣温彷彿又下降了,我和陳麗互相擁着走出車站。到了馬路上,我們趕快找了一個出租車。

回到家,總算暖和過來,陳麗也來了神,這看看,那看看,我了衣服,先把水好,招呼着她洗澡。

因為我在北釐的房子也不大,所以我們就睡在一起。好在房間裏的暖氣特別充足,小小的房間反而顯得很温暖活潑。

陳麗打開電視,看着,我見水熱了,招呼她説:「妹子,去洗澡。」

陳麗答應一聲,着衣服,陳麗比我的個頭高一些,皮膚白,兩個房軟軟的掛在脯上,她和我一樣,一直保持着良好的身材,很細,股又肥又大,白白的,大腿十分的修長,兩隻小腳,陳麗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自然不會見外,當着我的面她就把全身的衣服光。

我仔細看了看她兩條大腿之間,一股黑聳聳的兒顯得十分可,我看着她,笑着説:「妹子,你這一身啊,姐姐都羨慕呢。」

陳麗笑着説:「姐,瞧你説的,你那一身才讓我羨慕呢。」

我們説笑着,陳麗去洗澡了。

趁着她洗澡的工夫,我急忙把以前複印過的那些文件找出來,想了想,最後把它們都藏在鋪底下一個不起眼的舊書包裏。雖然我和陳麗是姐妹又是搭檔,不過這些東西事關重大,我還要謹慎一些的。

陳麗一會就洗完了,走進卧室裏,一邊擦着長髮一邊説:「姐,你去洗吧,水還好。」

我笑了笑,掉衣服走進廁所。

洗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1點多了,陳麗剛剛在車上睡了一會兒,所以現在她的神來了,坐在上一邊吃零食一邊看電視,雖然電視裏播放的只是一些北釐本地的新聞。

我把外面門鎖好,走進卧室,關好門,見陳麗仍舊光着身子,説:「妹妹,圍上點被子,小心別冒了。」

陳麗笑着説:「我不冷,這屋裏真熱。」

我笑着搖搖頭,看了看拉好的窗簾,然後把燈一關也上了

我把被子擺好,然後半躺半倚的坐下,陳麗見我躺下了,撒嬌似的非要躺在我懷裏,我拗不過她,也就隨她了,我們兩個在這温暖的小屋裏光着股坐在一起,難免的,都有點意了。

好在以前也有過這麼無聊的時候,和陳麗住在一起的時候經常是光着股鑽一個被窩裏,你摸摸我,我摸摸你,親個嘴兒,摳摳捅捅眼兒也是有的,兩個娘們兒,也就睡覺了。

晚上,我們睡的都很舒服。

轉天10點多我們才起,各自洗個澡,穿好衣服到外面吃東西,現在陳麗剛剛參與進來,怎麼説我也要帶她先悉北釐這個地方。

吃過早飯,我們叫了輛出租車在北釐城裏轉悠了一圈,北釐實在太小了,比不上省城的一個區大,不過麻雀雖小,什麼還都很全,有商業街,住宅區,政府區,寫字樓,法院,甚至聽説現在還要在北釐東南面搞一個什麼高新技術區。圍繞着北釐轉了一圈,也不過用了半天的時間,下午的時候我和陳麗回家了。

剛進家,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趕忙拿出手機,果然,是劉董事的電話。

「今天我和總經理碰了個頭,你們在北釐主要還是多接近石公子這個人,現在北釐要搞高新技術區,聽説就在北釐東南面的府城一帶,現在咱們公司也對這個項目比較興趣,你也知道,世紀花園的工程虧空很大,現在雖然渡過了一些難關,不過為了把世紀花園收尾,咱們還需要一筆啓動資金,所以,你們要通過石公子介入到高新技術區的項目中去,國家撥款自然水分要大許多。」劉董事很仔細的説着。

我聽的也很仔細,劉董事繼續説:「石公子那邊我還不太瞭解,你和陳麗先去摸摸他的底細,錢方面的事情聽聽他的意見,隨時和公司聯繫。」

我聽完説:「好的劉董事,我們一定辦好。」掛了電話,我把劉董事的意思和陳麗説了,陳麗聽完點點頭説:「姐,你給石公子那邊打個電話,約他出來見見。」我點點頭,撥通了石公子的電話。

「喂?」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是石公子。

「石公子您好,是我,小張。」我笑着説。

「嗯?小張?」石公子似乎沒聽出來我的聲音。

「前天我和您在許風的辦公室裏……」我提醒他説。

「哦!是妹子你啊!呵呵,你在哪裏?」石公子想起來了,笑着問。

「我在家呢,石公子,我妹妹來了,您要不要見見啊?」我笑着説。

「哦!你妹妹來了!哈哈,那太好了,你們一起到我這裏來啊,我當然想見見你妹妹了。」石公子高興的説。

「反正我們也沒啥事情,還真想到您那裏去玩玩呢。您有時間嗎?」我問。

石公子説:「時間我有的是,你們到我這裏來吧,我在我的店裏,勝利大街1號,新世界健身娛樂中心。你們直接上樓就找到我了。」

「那好,就這麼定了,咱們一會兒見。」我笑着説。

「好好!」石公子也聽出我話裏的意思,高興的答應下來。

掛了電話,我和陳麗各自收拾起來。

外面的天氣又了,呼呼的北風也颳了起來,眼看又要下雪。

我穿好黑的連尼龍絲襪,衩和罩一律不要,陳麗也穿上白的連絲襪子,一黑一白格外顯眼,外衣還是比較不顯眼的,我們也儘量不讓人注意,畢竟也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事情。

出了家門,上了出租車,很快,我們就來到勝利大街,勝利大街還算是北釐一條比較象樣的大街,兩邊開着飯店,服裝店,百貨商場,這一條大街也就算是北釐的一個商業中心了,不過在我們看來,這裏更象一個趕集的集市,和省城那些高聳入雲的高樓大廈比起來,這裏實在不算什麼。

在車上,我就已經和陳麗商量好到時候怎麼説了,既然想打聽高新技術區的工程,自然陳麗的身份成為了代表嘉華公司。

勝利大街1號,新世界健身娛樂中心。

説是中心,其實也不過是一個三層樓的建築,外面都刷上了金的油漆,看上去的,雖然如此,不過也能看出是座老樓改裝的,一些老樓的痕跡還是很明顯的。

上了台階,我們走進一樓的大廳,我回頭看了看外面的天,沉沉的,已經開始飄落小雪花了。

不算大的大廳,正前面是一個服務枱,一個模樣很普通的小姐站在後面,可能是因為沒什麼客人,小姐看起來懶懶的。服務枱的兩邊散落着幾個沙發,側面是一個棕的門,裏面放着快節奏的音樂,估計裏面正有人做健身運動。

我和陳麗走到服務枱跟前,問:「小姐,我們是來找石公子的。」

服務小姐看看我們説:「我們這裏只有石經理,沒有石公子。」

我説:「就是石經理,我們是他的朋友。」

小姐不再説什麼,拿起電話,問到:「經理,下面有兩個女的,説是您的朋友。」

呆了一會兒,小姐放下電話,指着服務枱後面的一個小門説:「經理讓你們從這個小門直接上三樓。」

我和陳麗走進了小門。

樓道很窄,應該不是客人走的地方,看樣子象是消防通道改裝成的,總之這條小樓道顯得十分破舊了。上到三樓,也就是到了頂樓。樓道里很安靜,因為沒有窗户,所以開着燈,兩邊的牆壁都很陳舊了,這裏以前似乎是個學校,樓道不長,而且只有一個門,就是最頂端的一個紅漆木門,門框上面寫着幾個字:總經理辦公室。

我們上來的時候,門已經打開了,石公子正站在門口。他還是那身裝束,不過頭髮顯得有點。好象是剛剛睡醒似的。

「呵呵,,張小姐。」石公子雖然對我説,不過眼睛始終在陳麗身上轉。

我笑着走過去,説:「石公子,給您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妹妹陳麗。以後我就是您的大妹妹,她就是您的二妹妹。」

石公子的個頭似乎比陳麗還矮一點,他兩隻眼睛盯在陳麗身上,似乎是要把她吃了似的,聽完我的介紹,石公子笑着説:「好!就這麼定了!大妹子,二妹子!好好,以後咱們就是朋友,哈哈。」

石公子把我們讓進了他的辦公室。他把門關好,鎖上。

石公子的這間辦公室幾乎就是一間標準的學校教室,甚至連黑板都還沒有去掉,看來這個三層的小樓以前的確是個學校。

辦公室很大,地面上鋪着花紋的地磚,正中央是一個辦公桌,桌子上除了一個電話就是堆放着一些雜誌,沒什麼正經東西,桌子後面是把皮椅,石公子和許風一樣,也在房間的一角里了個屏風,不過他這個屏風又高又大,我還從沒見過這麼高大的屏風,不過看上去也是古香古的,屏風遮擋了房間很大的一個角落。

「來,咱們到那邊坐,坐下慢慢聊。呵呵。」石公子高興的把我們讓進了屏風裏。

繞過屏風,我們看見了裏面,屏風遮擋的這一角兩面是牆,靠牆角的是一張大頭有暖氣片,燒的火熱火熱的十分暖和,地面上鋪的不象是地毯,好象是一種厚毯,踩上去比地毯還軟和,還舒服,的旁邊有沙發、茶几,對面還立着一個小電視櫃,一台本產的電視機放在上面,以及VCD等等,在的另一邊是個小型的冰箱,看樣子也是外國貨。

這裏的佈置和許風的辦公室差不多,看來他們還是風格一樣。

我們三個把鞋都了,石公子讓我們坐在沙發上,他從冰箱裏面拿出幾瓶可樂,打開來遞給我們,房間裏的暖氣燒的很熱,喝點涼汽水也好。

雖然還沒到晚上,不過因為外面天,所以房間裏顯得黑了些,石公子打開燈,然後一股坐在上,笑着看着我們,説:「二妹在哪裏發財啊?」

我笑着説:「石公子,我妹妹和我一樣,都是在地產公司做業務代表,是省城的嘉華房地產。」

石公子點點頭説:「嘉華,嘉華,嗯,我聽説過,是省城裏的大公司啊!呵呵,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們姐妹是女中的巾幗啊。」

陳麗笑着説:「看您説的!我們姐妹兒算個啥呢?不過是混口飯吃罷了。您才是真正的貴人呢!我沒來北釐之前就聽我姐説了,您石公子是北釐的大人物!您跺跺腳,北釐都晃三晃呢。」

石公子聽完,笑着説:「哈哈,你姐姐過獎了,過獎了!」

我看石公子高興,急忙把話題轉入正題,説:「石公子,今天我們姐妹兒來呢,一方面是陪着您開心開心,另一方面呢,我們也的確有點事情想求您。」

石公子聽完,説:「嗯,我也料到了,既然是嘉華房地產,那好,有啥事情你直接説。在北釐這裏,你也知道的,我石某人還算是個人物,你先説説看。」

陳麗笑着對石公子説:「公子,是這麼回事。聽説現在咱們北釐想在府城那一帶搞一個高新技術開發區,現在正招標,所以我們公司想投標,不過,嘉華一直就是在省城發展,最近才到北釐來開拓,人也生,地也不悉,不過總是做生意,有好處當然大家分,至於説您的那份,自然是您來定,只要能在政策上照顧照顧咱們,公子,不但您得錢,就是我們姐妹兒也是您的了。」

我在一邊聽着,沒想到陳麗這次説的這麼直接,以前我們出去公關可不是這樣,這次陳麗一上來就把話説的很明白,開門見山,這樣也好,讓石公子自己考慮。

石公子聽完,喝了一口汽水,沉默了一會兒,説:「高新區的事情現在的確是的很火暴,我爸爸也每天在跑這個事情,投標的公司有北釐本地的,也有省城的,不過你們也知道,北釐是個小地方,本地的公司沒有這麼大的實力,所以主要還是要靠外面的公司來做,不過,現在國家對這方面的很嚴格,尤其是投標,都是有監督的,照顧當然是可以,不過……難度也是有的。」

石公子嘴上説「有難度」,不過兩隻眼睛卻在我們身上轉,我和陳麗一看就明白了,沒見着啥東西這小子是不會這麼輕易應允的。

我站起來,走到石公子身邊坐下,半靠在他肩膀上説:「石公子,石大哥!這個小忙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們啊,我們可是把您當成了貴人了!您總不能見我們丟了飯碗吧?您也別説個「難」字,您是北釐大人物啊,這個算個啥?」説着,我把手放在石公子的大腿上來回摸着。

石公子看着我笑着説:「你也別跟我説了,呵呵,跟我那小弟弟先談談,它要是了,啥都好辦了,哈哈。」

我笑着推了他一下説:「説説的你就沒個正經了。」

我扭過臉對陳麗笑着説:「妹子過來。」

陳麗笑着站了起來,走到石公子跟前,我笑着對陳麗説:「跪下啊。」

陳麗跪在石公子面前,我笑着拉開石公子的子拉鍊,把小手伸進去,一下就把他的巴掏了出來,石公子啥也不説,就看着我們。

我笑着捏着石公子的巴頭兒問陳麗:「這是啥?」

陳麗笑着説:「巴。」

我笑着説:「這巴大不大?」

陳麗看了看説:「夠大。」

我説:「巴咋不硬呢?」

陳麗笑着説:「沒叼。」

我笑着説:「你湊近點。」

陳麗一邊笑,一邊把臉湊近石公子的巴。

我捏着巴頭兒放在陳麗的鼻子底下説:「聞聞,?」

陳麗聞了一下説:「,真!」

我笑着説:「啥啊?再還能有咱們姐妹兒?來,妹子,讓咱石公子先品品你嘴裏的功夫。」

説着,我把石公子的巴頭兒進陳麗的小嘴兒裏。

(6)

下午剛剛3點多,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刺骨的寒風任意肆着大地,大片大片的雪花飄落下來,原本就並不熱鬧的勝利大街更加安靜,彷彿所有的人都消失了。

房間裏卻是熱火朝天。

燈光下,我和陳麗跪在地上,輪用嘴着石公子的巴。陳麗嘴上的功夫的確是一的,温暖的嘴,柔軟的舌尖,也就是三下兩下,便將石公子的巴逗得梆梆硬,硬梆梆了。

石公子從上站起來,樂呵呵的掉衣服,我和陳麗也將渾身的衣服了下來,只保留各自的一條連尼龍絲襪子,一黑一白,透過襪子,女人的一切都一覽無餘,石公子的大巴狠狠的了兩,算是對我們的致敬了。

石公子首先走到我的面前,他分開大腿,微微向下蹲了蹲,高巴頭兒正好頂在我的小嘴兒上,石公子把兩隻手伸到下面各自抓住我的一個子,一邊捏着,一邊送着小嘴兒玩。

我的兩隻手幾乎派不上什麼用場,只好隨意的垂在兩邊,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小嘴兒上,大口大口的着石公子的大巴頭兒,大的巴頭兒裏不停的湧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水兒混合着我的唾全被均勻的塗抹在硬硬的巴莖上。

兩個女人任意玩,石公子顯得興奮,大的巴一連幾個猛,看樣子似乎要似的。

陳麗在一邊看着,也湊了過來,笑着説:「公子,別忘記我呢。」

石公子從我小嘴兒裏拔出大巴,走到陳麗跟前説:「哪能忘了妹子你呢,來一個。」説完,他就重新擺好姿勢,大巴順利的入陳麗的小嘴兒裏。就這樣,我和陳麗輪被石公子用大巴來回玩了幾個來回,石公子也覺得熱身差不多了。

石公子似乎對女人的眼兒格外的偏,他讓我們從地上站了起來,我笑着問:「大哥,咱們怎麼來?我們姐妹兒都聽您的。」

陳麗也笑着説:「公子,您可別給我們留面子,怎麼高興怎麼來。」

石公子看着我們的勁兒十足,也是非常高興,樂呵呵的説:「好快的兩個妹子!」説完,他指了指陳麗説:「去撅那兒,扒眼兒。」

陳麗二話沒説,走到前,先是把絲襪子褪到腳脖子上,然後微微分開大腿跪在沿上,兩隻小手分別從兩邊扒開了眼兒,陳麗的股很豐,軟軟的,不過她的眼兒可是出了名的緊,燈光之下,我和石公子只看見一個黑的小緊緊的閉合着。

石公子的大巴猛的了兩下,他將我拉到了陳麗後面叫我跪下,我剛一跪好,石公子就迫不及待的把我的臉按進了陳麗的股裏,原來他是想讓我和陳麗先搞一下。

「哦哦哦哦,嘶……」我深入的着陳麗的眼兒,陳麗舒服的哼哼着,裏不自覺的冒出了一股股粘粘的水兒,香柔軟的舌頭深深的進陳麗的眼兒裏,頓時讓陳麗了起來。

「嗯……嗯!嗯!……嗯……」陳麗用一隻手扒着眼兒,另一隻手急切的伸到襠裏起來。

石公子站在一邊饒有興趣的看着這幕戲,一隻手也是緊巴,大的巴是越越硬,越越有勁兒。

「嗯!」石公子哼了一聲,高着大巴走了過來,他讓我跪到側面,只見石公子站在陳麗的背後,先用手使勁的了兩下陳麗那肥碩的股,然後才將巨大的巴頭兒頂在了她的眼兒上,或許是陳麗也覺到了火熱的巴頭兒,着急的連着哼哼了幾聲,一個肥白的大股直扭。

「嘿!」石公子叫了一聲,股一用力,大巴頭兒破門兒而入,陳麗的叫了一聲:「啊!」

看見大眼兒的一剎那,我也叫了一聲:「!」

石公子也不説話,只見他往陳麗的後背上一趴,兩隻手緊緊的捏着陳麗的兩個的大子,股開始十分有節奏的前後擺動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撲哧,撲哧,撲哧,撲哧……」大的巴來回順暢的進出着陳麗那緊繃繃的小眼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陳麗一邊嗷嗷的叫着,一邊不停的扭動着身體,我在一邊可以清晰的看到陳麗的兩隻穿白尼龍絲襪子的小腳時而張開,時而繃緊。

我看着心裏笑,想:這個小婊子,現在指不定多呢!那麼兒大巴通來通去的,樂死了。

為了添點作料,我也在一邊笑着喊:「石大哥!加油幹!幹吶!使勁來!幹這個小妹兒,大哥!乾的好!啊!」

石公子一邊着陳麗,一邊對着我説:「妹……子!啊!好緊!……呦……!……去……給俺推股去……嘶!」

我蹭到石公子的背後,伸出兩隻小手按在他的股上一下一下的推了起來,石公子把大巴更加深入的送進陳麗的眼兒深處。

房間裏氣氛頓時熱烈起來,這個一喊,那個一叫,再加上燒得火熱的暖氣,頓時我們三個身上都見了汗。

「公子,溜溜天溝?」我笑着問石公子。

石公子回頭説:「好。」

笑着分開他的兩片股,伸出舌尖,隨着他的動作,從會一下子點到他的尾骨上,石公子頓時舒服得渾身一陣的哆嗦,嘴裏喊到:「死了!」

連着溜了幾下,石公子好懸沒了出來,他急忙叫我停下來,動作也慢了。

只聽石公子對我説:「妹子,一會兒夠你的……嘶……啊……」

陳麗此時已經舒服起來,一邊小聲哼哼着,一邊送着自己的股。

笑着説:「哎呀,公子,啥樣的娘們兒在您的跟前還不是都乖乖的犯。」

石公子不再説話,只是猛的了幾下,急忙將大了出來。燈光下,硬寶貝的大巴閃閃發亮,大雄壯的巴頭兒彷彿抹上了一層油,又大又亮,已經微微張開的裂中時不時的擠出一股股透明的水兒來,尤其是不自覺的一,讓人看着那麼可

石公子快速的轉過身來,調整了一下姿勢,大巴一直接進我的小嘴兒裏,剎那間,一股味道直衝我的大腦,我只覺得四肢發麻,彷彿整個人都飄了起來。最近男人們似乎都喜這麼玩。

「嗯……」我長長的哼了一聲,柔軟的舌頭抓緊着還熱呼呼的大巴頭兒,石公子也舒服的仰起頭,我只覺得小嘴兒裏的大巴更加堅硬了。

「嘖嘖嘖嘖……」橫豎吹的一陣忙活,只有陳麗在旁邊笑着觀賞着。

「嗯!」石公子出了巴,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説:「來,妹子,該你了。」

我笑着走到邊,把一隻黑的尼龍絲襪子了下來,然後仰面躺下,白股探出頭,兩條大腿也蜷了起來。

石公子把陳麗從上拉下來,讓她跪在前為我眼兒,陳麗笑着説:「公子,我姐的眼兒可是寶貝呢。」

陳麗柔軟的舌頭細細的逗着我的眼兒,一股鑽心的刺,我不笑出了聲,陳麗笑着説:「不許笑。」可她自己卻笑了起來,在石公子的催促下,陳麗把小嘴兒貼在我的眼兒上細細的着,一股直衝過來,我的起來。

「啊!啊!啊!啊!啊……」我一邊叫着,一邊使勁的。我只覺得陳麗柔軟的舌頭使勁的擠進眼兒裏,左轉轉,右轉轉,又,小腹中升起的直衝大腦,裏也起來。

石公子看看差不多了,推開陳麗,走到頭,各自抓住我的一隻小腳,大巴一,順勢進了眼兒裏,一時間,我和石公子都不住發出:「啊!」的一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雖然石公子已經是強弩之末,不過我剛才做過的,陳麗也自然少不了了,推股,溜天溝,完事還要巴,不過,顯然石公子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能力在走過場,幾分鐘下來,他已經停了好幾次,大巴在我的眼兒裏,看樣子已經忍耐不住了。

「啪啪啪啪啪啪……」幾下清脆的互碰之後,石公子終於拔出了巴,他急忙讓我和陳麗並肩跪在地上,大巴一,輪起我們的小嘴兒來。

「嗯!嗯!嗯……啊!」石公子大叫了一聲,在陳麗小嘴兒裏的巴突然一抖,濃濃的白發出來,石公子了。

清理以後,我們各自穿好了衣服,我和陳麗一左一右坐在石公子兩邊陪他説話。

「以後你們姐妹就跟着我得了,保證讓你們在北釐吃香喝辣的。」石公子高興的説。

「公子,那些都是後話了,眼前這個事兒,您還多費心啊?」陳麗靠着石公子的肩膀説。

我也笑着説:「公子,您在北釐説一不二,何況,咱們是守法經營,不過是好象買東西的時候夾個位子而已麼,您就幫幫這個忙吧?」

石公子聽完,想了想,説:「行了,你們姐妹兒這麼快,那咱也快,北釐有句土話,了婊子不給錢,連個王八也不如。今兒既然上了你們姐妹兒,那事兒,我一定辦,不過麼……呵呵,以後你們姐妹兒……」

陳麗聽到這,笑着説:「公子您放心!放一百個心!以後我們姐妹兒就是您的人了,隨叫隨到,任您想怎麼耍就怎麼耍!」

石公子看着我們可,一邊摸一邊聊,一會兒的功夫就緩上來了,又有了神,他索子褪下來讓我和陳麗輪唆了他的大巴,等大巴硬的差不多了,就在沙發上把我們又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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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黑了,因為已經是晚上6點多了,凜冽的西北風發狂似的颳着,房間裏是光無限,外面卻是天寒地凍,真冷,冷的連大地都快凍僵了。大片的雪花從下午開始就沒停過,現在外面是一片白,不過,抬頭看天,卻能清晰的看到一輪明月,看起來,風雪在明天也許會晴了。

(7)

晚上,石公子帶着我們到北釐小有名氣的「門裏香」吃了一次,然後我們才分手回家。

也就是兩、三天以後,我就接到了石公子的電話,他讓我一個人去他的健身俱樂部,説是有了點消息。

「讓陳麗和我一起去嗎?」我在電話裏問。此時,陳麗並不在我身邊,她去尋找以前我們説過的那個大廟玩去了。

「不用了,你一個人來吧。」石公子説。

「那好,我現在就去。」我説。

掛了電話,我一邊穿衣服,一邊想,這次的事情現在看來順利,不過,還是多留神的好。這個石公子畢竟不是什麼好東西,留點心眼總沒錯。

出了門,我坐上出租車。

到了他的俱樂部是下午一點多,我直接上樓,敲開了石公子辦公室的大門。

一進門,我就看到了在他的辦公桌上原先的那些雜誌被推到一邊,幾個用牛皮紙做成的檔案袋放在上面。

「妹子,坐下説話。」石公子坐在辦公桌後轉椅上,他把兩隻腳高高的翹在桌面上對我説。

我微笑着點點頭,走到他對面,拉過一把轉椅坐了下來。

「公子,那個事兒……」我笑着問。

石公子努了努嘴,説:「瞧,這些是招標會的內部文件,你拿去,我想你們公司會有用的。」

我高興的説:「謝謝您了!」

石公子笑着説:「至於辛苦費麼……呵呵,你們看着辦吧。」説着,他掏出一隻煙點上了。

我笑着説:「公子您放心,錢的事情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以後在北釐我們公司仰仗您的地方還多着呢。」

石公子讚許的點點頭,説:「你們明白這個理兒就好,就好!妹子你真不愧是女中的豪傑!呵呵。」

他使勁了一口煙,繼續説:「其實我的背景你們可能早就清楚了,我父親是北釐的一把手,最近又有升遷的消息,只要你們公司懂事兒,以後不愁發不了大財!」

我笑着説:「公子瞧您説的,我們發財?其實您老喝湯,給我們剩下幾口就夠我們吃上幾年的了!」

這幾句話讓石公子聽了很舒服,笑着説:「哈哈!好!好一張會説話的小嘴兒!哈哈。」

我笑着站起來,走到他的背後,捏着他的肩膀説:「這小嘴兒可不只會説話呢……公子,人家想你呢……」

石公子拉着我的手笑着説:「小媳婦,今兒個就讓你吃獨食兒。呵呵。」

「嘖嘖嘖嘖……」我跪在石公子面前,他已經把掉,兩條大腿架在轉椅的兩個扶手上。

硬梆梆的巴高高的指在12點上,掠過會,一個黑眼兒暴在光天之下。

「嗯……」我含着大的巴頭兒,柔軟的舌頭快速的旋轉着,舌尖直往裂中猛擠,一隻小手輕輕的捏着兩個蛋子兒,一隻小手按在他的眼兒上輕輕的着。

「嘶……」石公子舒服的了口氣,急忙把手中的煙捻滅,他把頭靠在轉椅的靠背上,靜靜的享受着這特殊的服務。

「啵……」我使勁的唆了一下他的大巴頭兒,把巴唆的晃,我和石公子都笑了起來。

「嗯!嗯!嗯!嗯!」我伸出舌尖,點着他的眼兒,小手抓住他的巴莖快速的猛着。

「哦!哦!好妹子!……」石公子舒服的叫了起來,大巴一個勁兒的,看樣子似乎要了。

我張開小嘴兒,含住他的一個蛋子兒,舌尖經過之處,一口口温暖的香唾留在了上面,一邊,一邊猛,房間裏充了風雨將來的味道。

「丁冬丁冬丁冬……」正到關鍵時刻,忽然石公子的手機響了。

!」石公子惱怒的從懷裏掏出手機狠狠的拍到桌子上。

「啪!」的一下,幾乎要把手機拍裂了。

這一下,我也停了下來,手裏的巴迅速軟了下去。

「喂!」石公子幾乎是吼叫着喊到,被打擾好事的惱怒心情可想而知了。

不過他又馬上安靜下來了,只聽他説:「哦!爹,是我……不,沒什麼……我剛才困了,睡了一下……哦哦,知道了,好好……我下午就趕回去……其實前兒看三舅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實在不行了,救病救不了命呢……行,您放心吧,我會好……行。那好,我掛了。」

放下電話,石公子長長的出了口氣,他讓我站起來,他也站起把子提好。

然後對我説:「剛才我三舅沒了,下午我回老家辦喪事,過幾天就回來,你先走吧。」

我點點頭,説:「那好,您有事我就不打擾您了,好在以後還有的是時間,公子,那這些我就先拿走了。」

石公子點點頭。

我拿起那些檔案袋説:「公子您放心,錢的事情我儘快送到您那去。」

石公子不再説什麼。我打開門走了出去。

從健身俱樂部裏出來,我找了個清淨的小公園,打開那些文件仔細的看了一遍,這些文件都是紅頭字的,的確是北釐高新技術開發區的一些招投標項目的內部資料,這些資料從法律的角度來説是絕對不允許事先透出來的,因為涉及到許多政府出資的問題,所以屬於保密項目。

和以前一樣,我仍舊把這些文件秘密複印了一份,然後才回家。

經過前幾天的大雪,現在北釐已經完全放晴了,暖和的太在地面上,到處是白晶晶的一片,彷彿是一個冰雪童話世界。

中午我回到家,陳麗還沒回來,我把複印的文件收好,然後給陳麗打了個電話。

「你在哪呢?」我問。

「姐,我在大廟呢!真好玩!呵呵,有好多老和尚!」陳麗象個孩子似的高興的説。

「你啥時候回來?」我問。

「下午吧,我下午就回家。」陳麗説。

「剛才我去石公子那裏,他給了我幾份材料,我這就去省城,晚上回來。」

我説。

「嗯,你去吧。」陳麗高興的説。

「那獎金是我給你領,還是你自己領?」我問。

「哎呀,你領吧,就那麼點錢。」陳麗説。

「那好。那你下午早點回家。」我説。

掛了電話,我拿着文件走出家門。

下午三點半,我到了省城。

在公司的門口,我碰到了公司的總會計師——劉輝。劉輝是個40多歲的女人,很胖,不過人很和藹,和誰都很好,她和陳麗情很不錯,和我也算可以,只不過我經常出差在外,我們不是容易碰面而已。

我進大廳的時候,劉輝正從裏面出來,腳步很急促,似乎有什麼急事兒,胖乎乎的臉蛋上竟然見汗了。

劉輝一向很穩重,所以我好奇起來。

「劉姐!」我叫了她一聲。

劉輝注意到了我,走了過來,臉上也有了笑容,説:「好些天沒看見你們倆了!出差了?」

我笑着點點頭,説:「咋了?有急事啊?」

劉輝説:「咳!別提了,最近中央下了條文,規劃房地產市場,這不,現在省城裏先展開自查自糾,房地產公司,無論大小,先從財務審計開始,這兩天可把我忙壞了,公司人手又少。」

我聽完,關心的問:「查出來什麼了?」

劉輝説:「那還沒有,不過世紀花園的那個工程你也知道,現在還是半死不活的,財務面上也不太平。」

接着,劉輝看看手錶説:「你去吧,我有事情,先走了。」

説完,她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想:這麼幹下去,早晚要出事情,現在是沒查到北釐的那一支上,這麼一筆一筆的鉅款進帳,人家不懷疑才怪呢。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忽然又彷彿了一塊大石頭,心説:早晚要出事的,不如早做打算。

想着想着,我坐上了電梯。

劉董事這張臉真象是個面罩,每次都是毫無表情,程序就是:他問,我説,他記錄。

我心裏想:真想看看這個劉董事有沒有巴,或許他就是個怪胎而已。

最後,我把所有的文件給了劉董事,劉董事打開來仔細看了一遍,他點點頭説:「很好。你們做的很好。」

説完,劉董事把身子靠進轉椅裏,好象他很累。

劉董事看着我,慢慢的説:「最近省城搞審查,尤其是房地產公司的專項審計工作,現在搞的很厲害,大大小小的開發商們都提心吊膽的,真是腥風血雨,不過你們儘可以放心的在北釐工作,咱們公司的幾個老董事都是很有背景的。」

我點點頭。

劉董事繼續説:「招標會的時候,咱們公司會由我本人牽頭帶領一個小組去北釐,你們的公關工作要在招標會開始之前鋪平道路,確立咱們公司的絕對優勢地位。北釐高新這盤棋,咱們一定要下好,一定要下漂亮!」

我點點頭説:「您放心,我們一定做好。」

劉董事繼續説:「今天晚上你在省城住一晚,明天上午到公司來一趟,我會代給你一些事情,然後你回北釐。」

我點點頭説:「好。」

從公司出來,我找了一家賓館住下,這時才發現,來省城的時候匆忙,我把手機忘在家了。我只好用IC電話給陳麗打了一個,告訴她晚上我不回去了,明天再回家。

一夜無話,轉天,我上午去了公司。

從早晨9點,我一直等到臨近中午12點,劉董事一直都在會議室裏和總經理以及公司智囊團的人物開會,利用這個時間,我到公司的各個部門轉了一圈,看看那些老同事。

財務部是最的,許多人出出進進,劉輝作為總會計自然是最忙的,我也沒打擾她,只是看了看。

這次回公司,我發現和以前大不一樣了,除了財務,對外的一些部門都是冷冷清清的,雖然我出差在外,不過名義上我還是公關部的經理,可公關部裏除了幾個新來的小女生在聊天以外,竟然連每天的早晨例會都取消了!這讓我覺很不高興,早晨的例會制度是我定下來的,為的就是讓大家總結一下前一天的工作以及展開今天的新工作,現在連這個都不遵守了。

我叫來人力資源部的副經理,把那幾個新來的小女生叫到人力資源部去學習公司規章去了。

中午我在公司吃了工作餐,下午一點的時候,劉董事才開完會。他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裏。

劉董事拿出一張銀行卡給我説:「這是給那個石公子的。」

然後又説:「你和陳麗這次做的很好,你們的獎金已經分別打入了你們的帳號裏了。」

我急忙説:「謝謝公司。」

劉董事繼續説:「下一步,你們要儘快的打通石公子這條路,北釐的高新大廈、對外商貿大廈這兩個工程咱們必須拿到手,」

我説:「我們一定辦好。」

從公司出來,我在省城附近轉了轉,然後趕上下午兩點的汽車回到了北釐。

一路上,我的心思又起來了,總琢磨着為以後做個打算,這樣的生活我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了,如果能到一筆錢,我就可以安生的過後半輩子,離開北釐,離開省城,離開的遠遠的,比如到海南去,隱姓埋名開始一翻新的生活……

忽然我又想到了陳麗,陳麗呢?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最好的朋友,在省城的這些年,我們幾乎可以説是相依為命過來的,遭遇都一樣,不是姐妹,不過比姐妹親。我想了想,只要有機會,有能力,我就帶着陳麗一起走,畢竟她是我的好幫手,何況,陳麗在以前也曾經和我打算過一些當時看來並不實際的打算。

想着想着,汽車已經到了北釐。

到北釐的時候已經是下午4點,我叫了出租車回家。

上樓,還沒到家門口,我就隱約聽到房間裏有女人的叫聲,叫聲很,不時的,還夾雜着男人説話的聲音,男人很高興。

門並沒關嚴實,虛掩着,我心裏納悶,推開門小心的走了進去,然後把門關好。進了房間,聽清楚了,正在叫的女人是陳麗,而男人是兩個,正是許風、許雷兄弟。

我心想:我還沒有給他們介紹,他們到先玩到一起去了,也好,省得我廢話了。

我又想:現在雖然説許風、許雷和石公子比起來已經不算重要了,不過畢竟和他們有過易,而且還可能繼續易下去,另外,他們倆掌握着北釐的財政大權,錢,畢竟還要從他們手裏拿出來。

一時間,我忽然覺得許風和許雷十分重要起來。

想到這裏,我推門走進了卧室。

房間裏的窗簾拉得很嚴實,温度也很暖和,大上,陳麗被兩個男人任意擺着,許風仰面躺在上,陳麗仰面躺在許風的身上,她只穿着一條黑的尼龍絲連襪子,不過襪子的前面和後面已經被開了兩個口,出了她的眼兒來,陳麗的兩條大腿被許風大大的分開架了起來,肥白的大股突了出來。

房間裏的陳麗的確已經的可以了,兩隻黑尼龍絲襪的小腳上還套着一雙白的高跟鞋,隨着大力的動作,兩隻小腳在空氣中甩來甩去,一隻高跟鞋已經被甩到了地上,陳麗的頭髮很,頭頂上不知被誰將她的紅短三角衩給套了上去,此時許風在她的下面將大進陳麗的眼兒裏使勁的着,而許雷則兩隻手捏着陳麗的子趴在她的身上玩。

我一進門,他們都看到了,許雷樂呵呵的對我説:「妹子!快上來,就等你了!」

我想也沒想,笑着光了衣服上加入了戰團。

(8)

原本的氛圍在我的加入後達到了另一個小高,一時間,偌大的一個上,小腳甩,絲襪飄,人仰馬翻,好不熱鬧!

這個喊:「啊!!大哥使勁裏太了!」

那個叫:「眼兒!眼兒!再使勁往裏!二哥!加油啊!」

越叫越,越越叫,房間裏叫聲越來越大。

許雷大的在我的裏,熱乎乎的,就合着潤滑的水兒讓我覺得特舒服,每次動作都覺能找到更深入的快樂,瘙難以忍耐。忽然,許風不知道怎麼趴在了我的後背上,大巴很自然的找到眼兒,微微一用力,幾乎是滑了進去。

「啊……」我興奮的叫了一聲,身體的充實前所未有的得到了足,黑的連絲襪子腳幾乎是剎那間就繃得筆直筆直了,底下一,後面一送,後面一,底下一送,他們兄弟兩個配合得十分默契,而我被他們夾在中間更是前有追兵後有來者,只好乖乖就範了。

「撲!」許雷狠狠的出了大巴,裏的水兒頓時冒了出來,道里的發出絲,我幾乎是渾身顫抖着哆嗦了。

「哧!」許風的壯大巴在此時竟然快速的眼兒裏,力量之猛,幾乎把我撞的向前躥了出去,我只覺似乎有一木樁結結實實的釘進眼兒裏,充實讓我得到了足。

他們兄弟兩個就這麼你來我往,我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一絲力氣也沒了,任憑他們恣意起來。

「啊……」突然覺緊繃着的小腳十分的,我回頭一看,原來是陳麗趴在我的小腳跟前正伸出舌頭使勁耐心的細細的着,許雷也不時的抓住陳麗的頭髮使勁按着她的頭。

三個人一起對付我,我可受不了了,頓時覺得渾身一陣緊張,眼睛筋似的緊閉,一股熱直衝大腦。「啊……」我高高的喊了一聲,不自覺的將眼兒一陣猛縮,熱乎乎的女出來了……

許風和許雷見我了,便放開我,把陳麗重新叫過來繼續玩。

「啊!啊!啊!二哥!大哥!啊!啊!」陳麗一邊尖聲的叫着,一邊把她的絲襪子腳放在我臉上摩挲着我的嘴。我張開小嘴兒着陳麗的絲襪子小腳,一邊看着他們烈的玩着。

我心裏一直盤算着劉董事給我們的事情,過了一段時間,我希望許雷和許風儘快離開,還有很多事情我要和陳麗説。

想到這裏,我咬了一下陳麗的小腳趾,陳麗一回頭,我衝她眨眨眼,陳麗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一邊動作着,一邊的説:「大哥、二哥,一會兒妹子跟您耍個的,讓您!」

陳麗説得,也做得,她一向如此,伺候兩個男人,她經驗豐富着呢。

果然,許風和許雷雙雙趴在上,陳麗跪在他們的後面,一邊給他們眼兒,一邊用小手使勁的着他們的大巴,這還有個名兒,叫,羊擠

任何一個男人也少有能抵抗了這麼刺的耍法,三下兩下,許風和許雷就代了。

玩過以後,我們輪去洗個澡,再次回到卧室,大家都穿戴整齊了,似乎又回到了文明社會。

「妹子,你和大哥二哥咋耍起來了?」我笑着問陳麗。

陳麗一邊擦着的頭髮一邊笑着説:「咳,姐,你不跟我説過大哥二哥的事嗎,昨天你去省城,走的匆忙,把手機忘家裏了,今兒上午我正在家,大哥打你手機了,正好是我接的,大哥一聽就問我「你是二妹子吧?我聽你姐説過。」我一聽是大哥,就説「我想見見大哥和二哥的,我常聽我姐説,大哥二哥在北釐都是説一不二的大人物。」」

陳麗説到這,許風對我笑着説:「你啊,咋把我們倆説成北釐的土皇帝了?哈哈。」

我笑着説:「大哥二哥本來就是麼!在北釐,誰敢跟您們掰手腕啊?」

許雷也笑着説:「二妹子真是快人!我們一進門,就特熱乎,嘴也甜,大哥二哥叫的我們心裏直刺,哈哈。」

陳麗笑着説:「本來麼,我們姐妹在北釐不靠您們靠誰去?我叫大哥二哥一起到家裏來,一方面是和哥哥們親近親近,認識認識,再有,就是怕哥哥們閒着寂寞,還不如一起到家裏來玩玩,就這麼着咱們就耍到一起了。」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也不過都是些沒用的閒話,看看天漸漸黑了,許風和許雷就走了。

送走了他們,我和陳麗到附近的小館子吃了點東西,擦黑兒的時候我們才回家。

回家後,我把這次去省城的事情告訴了陳麗,為了探探她的心底,我把省城的事情説的嚴重的。

「現在公司那方面很緊張,查的很厲害,我估計早早晚晚會查到北釐這一支上來。」我臉凝重的説。

陳麗看着我,臉也凝重下來,過了一會兒她才説:「姐,那咱們會不會有事情?」

我想了想説:「不好説,不過我估計八九會放不過咱們,畢竟北釐這方面都是咱們的,能跑了咱們嗎?」

陳麗不説話,不過臉越來越沉。

我繼續説:「雖然説咱們給公司出了不少力,不過,到時候麼,哼哼,大家都自己保自己了,誰還管咱們?不好,會把所有的事情往咱們身上一推,讓咱們頂死去。」

陳麗忽然説:「姐,其實我早想跟你説了,我早覺得現在咱們這麼幹,也真不是個事,窟窿越來越大,我也看出來了,他們也不過是拿咱們當使喚,到時候,説不定他們真會反咬一口呢。」

我看着陳麗説:「那你説咋辦?」

陳麗想了好一陣,才説:「姐,反正咱們也這樣了,一個繩子上的螞蚱,我想到不如現在趁着公司那邊還沒手,咱們找機會上他一筆錢,跑路算了!」

我一聽,正合心意,説:「妹子,你真這麼想的?」

陳麗點點頭説:「現在這個樣子了,不這麼想還能怎麼想?姐,咱們商量商量,怎麼點錢出來。」

我皺着眉頭説:「是啊,錢怎麼出來呢?咱對財務這塊可不悉啊?再説了,劃錢的時候都是直接從銀行走帳的,要是咱們一提現,馬上公司那邊就知道了,那還不麻煩了?」

陳麗也一時間沉默下來,畢竟她也不懂這裏面的事情。

我拿出了以前複印過的那些文件給她看,陳麗看了看説:「這些東西雖説很重要,不過也是舉報他們時候用的上的,現在拿這些東西不能換錢。」

就這麼着,我和陳麗商量了一個晚上,也沒商量出個結果來,凌晨的時候,我們都睡了。

轉天,吃過早飯。

我突然想起了劉董事給我的那張銀行卡,這張卡是給石公子的,我對陳麗説:「妹子,你説這裏面能有多少錢?」

陳麗説:「我咋知道,不過姐,錢肯定少不了!」

我想了想説:「走!咱們先去銀行看看。」

我和陳麗穿好衣服出了家門,就近在附近的商業銀行用自動取款機查看了一下,裏面錢的數目讓我們吃驚!好大的一筆錢!好幾十萬呢!

這筆錢雖然對石公子或者對公司來説算不了什麼,不過要是對我們來説,這麼大一筆錢可真不是小數目了,如果節省着一點花,夠我們花個幾年的,再加上我們以前的一些積蓄,這些真可以維持一段時間了。

不過這些錢存在卡里,不可能一次都取出來,所以我和陳麗定好了約定,我們兩個人把這個錢平分掉,然後抓緊時間在各個地點取。

************

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往好處想,事情就可能往好處發展,往壞處想,事情就越來越糟糕。偶然間,我看到了省城的報紙,公司出事情了。北釐這裏也開始了金融系統的自查自糾,一下子,我和陳麗好象真空了。

我們向公司打電話,一直沒打通,劉董事的手機也一直沒開機,就是在北釐本地,許風、許雷、石公子,似乎一下子都消失了,一點消息也沒有,我和陳麗曾經到健身俱樂部找過石公子,不過那個俱樂部已經關門停業,原因不清楚。

我和陳麗最後的心理底線也被打破了,畢竟是兩個女人,遇到了事情也只有乾着急。不過好在目前我們的手裏都有了一點錢,我和陳麗商量以後,決定陳麗收拾好東西偷偷的回省城看看,我在北釐等消息,為此,我們還換了一個住處,原來的電話卡都不要了,重新買了新的。

陳麗走了以後,我越想越不對勁,我決定去找一趟許雷和許風,只要見到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就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臨傍晚的時候,我坐着出租車到了許雷工作的北釐財政局,這個時候正是上下班的高峯,人來人往,沒人注意到我,樓還是那個樓,院子還是那個院子,裏面仍舊停着幾輛車,不過我仔細看了一下,沒看到許雷的那輛車。

不管怎麼説,今天我也要進去看看。我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溜進院子裏。

一輛吉普車就停在原來許雷放車的地方,車的前台上放着塊牌子,上面寫着「北釐市紀律檢查委員會」幾個字,這幾個字雖然不大,不過我看的很清楚,當時心裏一緊,一陣不好的念頭衝了上來。

走進樓道里,兩邊的宣傳欄裏仍舊是先進工作者的事蹟展覽,不過讓我覺得吃驚的是,原先許雷的那個位置已經被撕掉了。

看到這裏,我一切都明白了,許雷肯定出事了!否則,憑他是個局長,誰敢把他的先進事蹟撕掉?尤其是門口的那輛車,更讓我確定了許雷的出事。

我也沒上樓,直接從財政局出來了,坐上出租車回到了我的新地方。剛一進門,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趕忙接聽。

「妹子,怎麼樣?」我急切的問。

「姐,公司這邊都給封了!連大門都封了!一個人都沒有!誰也找不到!」

陳麗急促的説。

停了一下,她繼續説:「姐,看來是出大事了,咱怎麼辦?」

我想了想説:「你先彆着急,你去看看,那些封條上的期是多少?」

陳麗説:「我看了,就是昨天。」

我稍微放下心來,既然是昨天,那麼還不會那麼快就查清楚的,我説:「妹子,你先回北釐吧,許雷他們也出事了,如果不是咱們的這個事,就是他們還有別的事,總之,早晚會查到咱們的。」

陳麗説:「那咱們就別在北釐待著了,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吧?」

我想了想説:「你先回北釐,咱們再商量商量。」

掛了電話,我忽然覺得渾身沒力氣,一下子倒在上。

我沒想到事情來的如此之快,如此之糟糕,看來省城和北釐是一起動手的,那邊一查封公司,這邊也把許雷、許風甚至石公子他們控制起來,人家是有計劃的,一想到這,我更加覺得在北釐不安全了,甚至我後悔讓陳麗再回來了。

時間在我的焦急中一分一分的過去,我幾次給陳麗打電話,可她一直關機,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事了。也就在這個時候,陳麗終於回來了。

「急死我了,你幹嗎把手機關了?」我一邊拉着她一邊問。

「別提了,手機電池不夠了,我保留一點電,為的就是怕有什麼事情好給你打。」陳麗説。

我和陳麗商量了一下,我們決定一起去陳麗的廣西老家。商量好了,我們不再耽擱時間,連夜就走。

從房子裏出來。

我抬頭看了看,天空放晴,可以清晰的看見一顆顆閃動的星星以及彎彎的月亮,外面的氣温很低,很冷,只有微微的寒風,一條並不很寬的路一直的延伸下去,路燈昏暗。

遠處,可以看見星星點點的亮光,我可以想象得出一家人正在温暖的小屋裏圍繞在桌子旁吃飯,我忽然覺得那是一種幸福,哪怕吃的只是蘿蔔青菜。

陳麗挎着我的胳膊,説:「姐,咱走吧。」

我看了看她,點點頭,相依着走上這條小路,漸漸遠去……

【全文完】

***********************************附錄

略評《奇寶鑑之婦》

作者:消逝的世界

小柔姐的作品仍是一貫的奇寶鑑風格:婦、世情,全在故事中展現。既為世情小説,平實的文字中,靡的情節中,必有其背後的炎涼與悲哀。

本次的「婦」講述的是一個房地產公司的故事,房地產這種泡沫的經濟,與銀行、政府相勾結,為其中的個人牟取了不知多少私利。而這個故事的載體,更能夠讓人體會「眼見他起高樓,眼見他宴賓客,眼見他樓塌了」的直接。

對社會、對人生的直接寫實,是小柔姐的作品的一大特。其悲、諷喻均在戲之後突顯。看小柔的文章,覺小柔是在閲盡人間百態之後,看到了世間俗下的悲涼,把聒噪的宿命和我們訴説。

許氏兄弟的貪婪和好、石公子的跋扈、陳麗的友情,在文中都有深刻的表現。而之後閃電一般的稽查,風光無限的人就這樣失去了他們所擁有的,主角和陳麗也失去了依託。但文章最後還是給了人一點希望,主角就這樣走向了另一條路……

小柔在世情故事中入了述評,在開頭和結尾處隱含對生存和人生意義的詰問,大段的文前後增加了令人思索和咀嚼的成分。這些人就這樣現實的活着,或許一不小心我們就會重複其中的某些片斷,或許這是我們周邊的甚至是我們自己的未來。這就是小柔要打造的寶鑑吧——在奇之後,映着社會、我們以及我們周圍的人的影子。

當然,這個八章的故事,戲是令人過癮一番,但情節的架構稍顯簡單,而文中的貪官貪重於貪財,對貪財表現得沒有那麼明顯,而現實中,那些人或許在聚斂財富上更用心一些吧,他們的觀點,或許更多的是:有了錢(權)還怕沒有女人?

人物塑造上,主角和陳麗給人的印象很深,風雷兄弟也是代表;而石公子的覺還沒塑造成一個很完整的人物的時候就結束了,稍微倉促;多次提到的劉董事格也不明顯,覺在他身上費了些許筆墨。

可能,看小柔的文章,最多體會的就是「即是空」的法門吧,文字背後的悲涼,讓人一聲嘆息……小柔姐是在嘗試着勸導我們這些惡魔島上的羔羊麼?嘿嘿。***********************************

***********************************楊過:謝小柔姐的美文。

小柔:呵呵,文章寫得一般,自認為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仍舊沿襲了以前的風格,更不敢和眾位大家相提並論,聊算濫竽充數吧。套用一句老話:重要在於參與。

蘇秀行:小柔姐素來過謙,更兼作風低調,很少接受狗仔隊的採訪。小弟本是負責編寫本篇對話……因為實在不,竟不知如何編的下去……

夜月心:好尷尬呀,好尷尬。

巫山:好尷尬喲,好尷尬。

蘇秀行:那個……這個……呃……

小柔:(無語並做無辜狀)

楊過:咳……(做清咽潤喉狀)下面來到本屆秋韻夜語第三夜:《重生》。

***********************************

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7

第三夜·重生

作者:劉風

(一)

2006年6月30中午,香港將軍坳,華人永遠墳場。

天空中微微的飄着雨絲,路邊停了一輛黑的房車,一會車門打開,裏面走下三男一女。

四個人都戴着墨鏡,似乎是很有必要掩蓋下自己的身份。看的出他們都很出,男的很帥氣,女的雖然個子不高,光看出的那種氣質,也必定是極漂亮的。女的挽着身材最高大的那名男子的手,兩人似一對情侶。

「13年前的今天,本的東京,也下着雨吧……」女人身邊的那名男子喃喃地説,另兩名男子沉默地點點頭。

「走吧,我們去看看……」

墓碑前放了鮮花,很多人在這裏停留,悼念着他們心中一位永遠敬的先生,這位先生在1993年的6月30本與世長辭。1993年6月24,只是因為參加一個本電視台製作的節目的彩排,從一個3米不到的台上跌下,這位先生從此陷入了昏,最終在6天后逝世了。

當時的本媒體並沒有把這件事當成什麼重大的事件來報道,報紙上透的消息少之又少,可以説是極度的不重視,但遠在香港的很多人,卻等到心碎了,一直到確認了他去世的消息,還是有那麼多的人不願意去相信這個事實。

他真的走了嗎?正值英年,音樂事業正蒸蒸上,剛發售了文新專輯,不久前更是因為推出了一張粵語專輯火爆了香港的樂壇……

有人説,他在本取的那個文名不吉利。Koma和英文昏Coma讀音十分的接近,確實,他從台上跌下後,就昏不醒,直到不治了。

後來很多人也指出,從他自己的音樂裏,也不乏有讓人揪心的預言。

《戰勝心魔》的歌詞裏有一段:

問誰做到

創意中闖未來

若明道理/冥

冥中左右命途

世界

不知不覺

每個決定可致命……

《海闊天空》:

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自由

也會怕有一天會跌倒……

《情人》:

WOO……

你可知誰甘心歸去……

如果,他沒有去本發展,或者説錯開那個子,又會如何?每個人都會有跌倒的經歷,大多人跌倒了,都能再重新站起來。可是,他跌倒以後,就不再站起來了,卻讓生命消逝於無形……

家駒,你在天堂好嗎?我們永遠懷念你。

——擺放在先生墓前的鮮花叢中,一個花藍上掛着一張輓聯。

香港的BEYOND樂隊的主唱,一個偉大的音樂英,這個偉大樂隊的靈魂人物黃家駒先生,離開我們已經有13年了。

那四個人中的三名男,當然就是BEYOND剩下的成員:黃家強、黃貫中、葉世榮。那名陪在黃貫中身邊的女,則正是他的女友,香港明星朱茵了。

祭奠過家駒,他們回到了房車,細雨中,車子緩緩地馳遠了……

************

2006年6月30,中國大陸,浙江省的一個小城市,傍晚。

「人死了,真的有靈魂嗎?」一個看起來似乎是官員幹部的短髮胖子訥訥的問。他的對面是一個小桌,那邊坐着一名看起來很年輕的男子。

「靈魂,當然有,只是一般的情況下人看不到罷了,從前有那麼多的關於鬼神的傳説,或者説可以看成是古代對靈魂出現的一種記載吧。」年輕人平靜地回答。

「那……照師傅你的説法,我的前是真的要來找我……這個……我該怎麼辦?」

幹部的臉搐着:「那我那天看到的,真的是她!」

「應該吧,你的前,應該是死不瞑目的那一種了。你為了升官發財害死了她,她的靈魂含冤不滅,現在你的身體因為酒過度,氣上升,正是她能夠報復你的好時候……」年輕人説着,臉上帶着一絲淡淡的嘲笑。

「天,那我該怎辦?我見鬼了!我見鬼了!我這次死定了,我的媽媽呀!」

幹部踉踉蹌蹌地走出了大門,走不遠,又回過頭來看看年輕人房間的門,那

上面有個招牌寫着:《劉風靈魂研究中心》

「他也説幫不了我,人家是專門研究這個的,看來,我這一次是沒的救了,翠花,我對不起你啊!我當年不該為了能和書記的女兒結婚,害死了你啊!你等着……我不要你來找我……我自己來找你……」幹部似乎已經神智不清,瘋子似的哭叫着跑走了。

「鬼並不能真正的害死人,只有心中有鬼的人,才會被自己嚇死,誰叫他做了那麼多的虧心事呢?」劉風對這種無的幹部沒有什麼好:「鬼並不生活在我們這個空間裏,並不能傷害人,只不過它出現,能嚇死人罷了,哈哈哈……」

(二)

2006年6月30,香港淺水灣,一棟別墅,優雅的房間裏,夜晚10點26分。

黑灰的牆壁,淡紅的燈光柔和的給房間裏灑上了一層曖昧的氣氛。

房間裏沒有雜的擺設,似乎只是為了擺放那一張大是淡蘭的,真的很大,六個人睡上去應該毫無問題的,不過現在上只有兩個人。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女人的下身是光光的,出了一雙足已讓任何男人看了都呼急促的修長玉腿,現在這雙腿正跪着,把一個光溢彩的股翹了起來。她的上身是穿着衣服的,是那種很寬鬆的睡衣,雖然這樣一來看不出她的房有多大,但明顯的,這樣的造型更能讓和她做的男人瘋狂。

大的莖,在她的裏,正在她水漫溢的道里飛快的着,一個男人俯身貼在她的背上,雙手隔着睡衣捏着她的房,咬着牙齒把部使勁的動着,道里太狹窄了,雖然彼此做已經不下千次,可是這個人的兒依然狹窄依然,彈不減。

「用力……Paul……你好勁啊……得我……好舒服啊……」女人被幹得全身晃動着,頭貼在了上,但顯然是得不行,叫的聲音非常大,聲音裏充了愉悦。

Paul是黃貫中的英文名,現在他身下被他幹得叫不斷的女人當然就是那個美麗的女友朱茵了。祭奠完家駒後,他們離開了家強和世榮,來到朱茵的別墅裏來過一個樂的夜晚。

每次做,朱茵都能覺自己被貫中到極點,貫中那足有18公分的大在自己依舊柔狹窄的道里,太充實了,他的持久能力又很長,搞的她是一個高連着一個高的來。

個多小時過去了,朱茵已經被幹的高了五次之多,頭都已經被的有些發暈,可是貫中還是繼續大力地着,看來還能堅持很長一段時間。

貫中的下身狠狠地撞擊着朱茵的股,隨着那一聲聲清脆的「啪啪」聲,朱茵人的股被撞擊的泛起一陣陣漣漪,動,在燈光下直人眼。

到底是被幹了半個多小時了,朱茵高迭起,也有些體力不支,這時候貫中忽然更用力的往前了下股,朱茵按着按得發酸的手支持不住,整個身子就往前一趴,身體貼到了上。

貫中正乾的起,忽然的莖不能有效的入到道里,忙拉住朱茵的讓她的上半身趴在上,股卻依舊拱的老高的,讓她的身體支成了一個小尖角。

「朱茵,你不行了麼?我還未夠。」貫中吐了一口氣,一手扶住那人的股,一手捏着自己依舊漲得發疼的莖,在朱茵的股上摔打着。

「哦……我無力啊,但我還想要……你別管我啊……你繼續進來,把我搞死……你進來啊……」看來朱茵內心的望還是強烈得很。

有了人這一句話,貫中放了心,雙手抱住了她的股,又用手大力地分開了兩個股蛋子。

朱茵那可的私處出現在了眼前,這是一個多麼美麗的外啊。雖然已經是30歲的人了,又有過不少伴侶,但朱茵的部依然粉異常,雪白的户,鮮,因為被猛力的微微張開的道,那鮮紅的水閃亮。往上一點的地方,一個嬌小的門也因為高放鬆的似乎張開了一張小嘴,門四周的皺褶,密密地排列着,泛着異樣的深紅。

貫中用食指在她道里畫了一個圈,手指上就變得滑滑的了。「你好多的水哦……」他足地説着,把沾水的食指慢慢地進了朱茵的門裏,直到整個食指都被她的直腸緊緊的包住了,朱茵忍不住發出了「哦」的一聲。

朱茵回手摸到了他的莖,拉着這的東西,湊到了自己的道口上:「Paul……進來啊……」

撫摸着朱茵的股蛋子,貫中下身一,整大的莖重新撐開了她的道,頂到了朱茵的子口上。他這次慢慢地着自己的莖,食指在她的門裏温柔的旋轉着。每一次的動,自己門裏的手指都能隔着那一層薄薄的覺到。

貫中有時候用些力,隔着腸子着自己的莖,這樣每一次的動,身下的朱茵都會覺到自己的下體好像是被無比壯的龐然巨物整個的了,再也沒有一點的空間。

「Paul……Paul……」她輕聲地喚着自己的情郎,告訴他自己有多舒服。

完美的,是雙方對彼此最無私的奉獻帶來的。貫中和朱茵都沉醉了,只是覺得很幸福,不管是猛烈的也好,緩慢的做也罷,都能讓身體裏的那種無言的快樂發揮到極致。

貫中的眼神離起來,身體的覺告訴他,自己的高要到了。又繼續了數十下之後,貫中將莖用非常慢的速度,一點點地進朱茵的道,直到頭能明顯的覺到卡在了她的子口,他不再動作,任由自己的莖劇烈的門裏的手指也不再用力,被自己的莖跳動的節奏一點點的推到了外面,直到褪出了門。

朱茵徹底地了,無力的身體變得更,幾乎就是在貫中的同時,滾熱的,跳動的莖讓她沒來由的又高了。在貫中長達30來秒的時間後,剛剛高後放松一點的道又被刺的痙攣了,又一波緊跟而來的高,她的道括約肌收縮着,道內部的顫動着,極度高後的子口大開,像一張嬰兒的小嘴在一張一合,快樂的接着那一汩汩濃濃的的到來。

************

「我們很幸福,是不是,Paul?」黑暗中,朱茵緊緊的依偎在貫中寬闊的口,甜甜的説着。

「是啊,我們很幸福,沒有比我們更幸福了。」貫中撫摸着朱茵背部光滑的皮膚,由衷地説。

朱茵把頭靠得更緊了些,這就是生命裏最讓自己的快樂的男人了。

貫中忽然嘆了口氣。

「怎麼了?」朱茵問。

「我忽然想,要是家駒還活着的話……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和我們一樣幸福呢。」貫中説。

「或者,他現在在另外的世界裏,也過的很幸福呢,你説呢?」朱茵想了想説。

「希望吧……」貫中不再説話了。

朱茵上來摟住他的脖子,送上了一個香吻:「好了,別多想了,人死不能復生,睡吧。」

************

2006年7月1,早上8點45分,朱茵的別墅。

伸了個懶,朱茵從沉睡中醒來,忽然覺得不對,貫中已經不在身邊了。

「這傢伙,這樣早起來,去哪裏了?他力還真好。」想起昨夜那烈的做,朱茵又有些的醉了。

難道他是去早飯去了?那好,我就再懶在上一會吧,反正這幾天沒什麼工作了。朱茵這樣想着,心裏非常的開心,又繼續睡了過去。

中午,11點13分。

朱茵是被餓醒的。

「有沒有搞錯啊,他去哪裏了?難道就這樣不説一聲跑出去了?」朱茵可有點火氣了。什麼意思嗎,還以為他是給自己早飯去了呢,現在好了,肚子餓死了。

拿起邊的手機,她撥了貫中的號碼。手機鈴聲響起,卻就在的另一頭。

氣沖沖地打電話給家強他們問貫中的下落,卻都回答説不知道。

貫中失蹤了?這下,朱茵可急了,又再次撥通了家強他們的電話……

這以後的幾天裏,朱茵、家強、世榮都在四處尋找貫中的下落,但都一無所獲,難道他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消失了嗎?

(三)

2006年7月1凌晨1點26分,朱茵的別墅。

貫中在黑暗裏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一片漆黑,身邊只有朱茵的呼聲。

「我這是在哪裏?我邊上的是誰?」奇怪,他不是剛剛才和朱茵做過嗎?怎麼都不記得了?

他慢慢地用手摸了摸身邊的人,覺出是一個女人光滑的皮膚,他想叫出聲來,天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不是在本的醫院的嗎?我不是還在昏的嗎?難道這是醫院的病房?邊上的是的護士?

他摸了摸自己,也沒穿衣服。不可能的!

他下了,黑暗中扶着牆,在牆上撫摸着,心裏只是到害怕:我怎麼會在這裏,這裏是哪裏,我到底是怎麼了!

當他摸到一個凸出牆面的物件的時候,他咬牙按了下去。房間的燈亮了,剎那間,驅散了黑暗。他看到了整個房間的佈置,很陌生。他也看到了大上的朱茵,他不認識這個女人。她光着身子,側身睡着,一雙豐房緊緊的擠在手臂間,一張動人的俏臉一臉的幸福狀,看起來是那樣的香人。

可是他只是覺到頭皮發麻!

邊有男人的衣服,他不能再思考什麼,趕忙拿了起來,匆匆的穿上,然後打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外面房間的紅外線應燈亮了起來,嚇了他一跳,他忙蹲了下來,過一會發現沒有什麼異常才站了起來,順着一個樓梯跑了下去,終於找到了別墅的出口,費了好半天開了大門,他不敢回頭,跑了出去,衝進外面的黑暗裏。

一聲尖叫……

************

2006年7月1,赤柱,上午9點27分。

貫中失神地逛在陌生的街頭,他走了一夜的路,一直在思考着,可是怎麼都想不出來到底是怎麼了。他走到了一個商場,茫然的隨着人擠上了電梯。

二樓的衣物賣場,一位熱情的女售貨員向他招攬生意。

「這位先生,買衣服麼?有很多新款哦。」貫中站住了,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前面的女生。

女生被他死板的眼光看的有點害怕:「先生,你需要買什麼衣服,我幫你挑好嗎?」

「你要做什麼?我們不認識的吧?」個頭比貫中小很多售貨員差點是叫着説話了,因為她發現這個男人向自己衝了過來,伸出了手。

售貨員被拉開了,她後面的牆上有一面試衣鏡。

她還沒搞清楚什麼狀況的時候,男人用手指着鏡子,發出了一聲淒厲恐怖的叫聲:「貫中!」

售貨員被他的行為嚇壞了,尖叫了起來:「救命呀!」

一時間,很多人湧了過來,貫中遲疑了一會,轉身跑到了電梯,奔跑着,幾下就消失在出口了……

(四)

2006年7月2,中午11點20分。

他(是否還能稱呼他為貫中?)已經一天多沒有吃東西,他現在只是到不理解。當他從那個有女人的房間裏醒來的時候,就一直在恐懼着,後來是害怕,害怕,不明白都發生了什麼!當他第一次從鏡子裏看到自己的樣子以後,恐懼和害怕已經到了極點,然後就是莫名的狂,在陌生的街頭匆匆的穿梭着,使勁的打着自己的臉,捏着自己的手臂,是真的!

我,我怎麼會變成了貫中?貫中什麼時候染了頭髮?我現在是誰?我不是黃家駒嗎!

誰能解釋?原來現在的黃貫中,發現自己是黃家駒!(或者説,黃家駒竟然發現,自己是黃貫中的樣子!)

後來想得麻木了,覺到了餓,摸摸衣服的口袋有個錢包,裏面有些現金。

他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錢,但因為上面有數額,知道那是錢,走進一家餐館,叫了些東西吃了起來。餓了要吃東西,這是人的本能。

了肚子,他開始研究那個錢包。裏面還有幾張銀行卡,一張身份證。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真正看到身份證上的證明,他還是被震驚的呆住了:

香港永久居民身份證,黃貫中,男,1964年3月31……

************

2006年7月10,香港將軍坳,華人永遠墳場,黃家駒墳前。

他呆呆的站在自己的墓碑前,這些天來,他通過各種渠道,慢慢地瞭解了不少事情。原來自己在13年前就已經死了,BEYOND也經過了幾次的解散和重新組合。

自己現在是的身份已經是黃貫中,那天看到那個睡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是黃貫中的女友朱茵。BEYOND和從前的經理人為版權打過官司,自己錄的那盤沒完成的音樂帶被填上歌詞,成了現在BEYOND最後一首自己寫的經典遺作《抗戰二十年》。

2005年,BEYOND宣佈解散……

可他還是不能相信,自己死了,那為什麼現在又活了!死了13年了?為什麼自己沒有這樣的時間概念了呢?我死了13年?有這樣的可能嗎?

現在他終於看到了自己的墓碑,上面清楚的刻着:

黃家駒1962610——1993630

上面有自己的照片。

眼淚終於湧出了眼眶,無聲的,雖然他為這不能相信的事實到無助,好想放聲痛哭一場……

我已經死了!死了13年了!那我現在是什麼?是個怪物?一個霸佔了貫中身體的靈魂?那貫中呢?他死了嗎?我以後怎麼辦呢!

一雙手撫上了他的臉頰。

「Paul,你這是怎麼了?那天晚上你為什麼要離開我?這些天你都在哪裏?你怎麼哭了?」朱茵一聽説貫中出現在了將軍坳,猜他一定是去了家駒的墳墓,馬上打了電話給家強和世榮,然後一刻不停的自己驅車趕了來,終於找到了他。

「那天晚上為什麼要離開……你是……朱茵……」他哽咽地説着。

「你説話好奇怪哦,你不認識我了嗎?」朱茵聽得一頭霧水,還好,現在她心裏只有重新找到情郎的愉,不想再去為這一點小疑惑費心,拉了他的手説:「走吧,Paul,別在這裏了,我們找了你10天了,大家都急死了,你這個人啊,真是的。」

任由朱茵拉着自己的手,他茫然地跟她邁步。(跟她走?冒充貫中,和她一起生活下去嗎?)

墳場門口,家強和世榮遠遠的走來,看見貫中終於出現了,家強快步衝了上來,揮手就打了他一拳:「Paul!你好不夠意思啊!膽敢玩失蹤!我們都急的要上吊了,哈哈。」

「家強!」他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家強,自己的弟弟,想不到現在已經留着鬍子了,是一個很成的男人了。

走在家強後面的那個,是世榮……他都認識,只是和自己現在是「貫中」的認識角度來説,一切都有些痛苦和茫然,還有那種荒謬的覺。

(五)

貫中失蹤10天,後又在將軍坳墳場被發現,一時間,香港大大小小的報紙都爭相報道了這一事件。

其中,香港最八卦的《瘋狂娛樂週報》還專門派出了狗仔隊對黃貫中做了跟蹤調查,後來發了一則報道:

「Paul被找回來以後,神智似乎有些不清。在女友朱茵和黃家強的陪同下立即到了伊利沙伯醫院做了全面細緻的身體檢查,但院方稱Paul身體健康狀況良好。」

「後來我們又跟到了其住所,朱茵一直在陪伴看起來不太正常的Paul,我們發現Paul的行為有些失常,對女友朱茵,也失去了從前的熱情,沉默寡言……讓人費解……」

「Paul失蹤的10天當中到底發生了些什麼,沒人知道,不過有一赤柱的售貨員稱,她在7月1,也就是朱茵發現Paul失蹤的第一天見到過他,當時他的行為很怪異……」

大概是過了半來個月,媒體的好奇心才因為並沒有什麼實質的東西可挖放棄了各種天花墜的報道。在朱茵他們的照看下,貫中似乎也恢復了很多,讓大家放心不少。基本上他們只是認為,他在失蹤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有些失憶,只是一再的詢問之下,他都閉口不言。不過一切跡象表明,情況並不很糟糕,他應該能很快的「記起」從前的事情來。

只是他自己本人並不輕鬆,因為他知道自己是黃家駒,絕對不是黃貫中!每天他的內心都在掙扎,很想把真實的情況告訴他們,可那會是什麼結果呢?

被確定成神病患,送進神病院,從此失去自由?要不,就算是他們相信了,那他們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呢?加上如何解釋這件怪異的事情呢?還有自己復活了,那貫中呢?每次面對朱茵的時候,他都有種痛苦的想法:自己害死了她的男友啊!

所以,絕對不能説。

************

2006年8月3,貫中的住所。

在自己的堅持下,這幾天他都一個人住在「自己」的這所房子裏。第一次當然還是朱茵送他過來的,然後他就一直在家待著,很少出門,每天只是看看電視節目,打發下無聊的時間。有很多的問題他已經想的頭疼,從復活過來的這一個月,他就一直在思考自己究竟是怎麼會「復生」在黃貫中的身體裏的。

他能記得那天他從台上跌下來以後,糊糊的被送進了醫院,然後意識雖然一直很模糊,但還是能記得自己當時是躺在一家本的醫院裏,應該有好幾天的時間,再後來……

就是自己醒來的那一刻!絕對清醒的意識!

難道自己先變成了鬼?然後很偶然的機會下,附上了貫中的身體復活了?可是從從前關於鬼附身的傳説來看,鬼在死後發生的一切也都是有記憶的,實在不能解釋自己怎麼會對13年的時間一點覺都沒有?

人的真的有靈魂了?真能變成鬼麼?真的能上了別人的身麼?

本來他可以很肯定的回答有靈魂,有鬼。因為自己不就是真的死了,現在附上了別人的身體活了過來嗎?只是,為什麼連自己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個過程呢?

翻找了一些關於靈魂研究的書籍,雖然上面林林總總的説法有很多,基本上也都肯定世界上有靈魂的存在,提出不少靈魂借別人的身體復活的可能,但還是找不到有符合自己這種情況的説法。

如果靈魂是存在的,並且在某種條件下可以獨立存在,那麼,做為思想的存在,應該還是能產生時間和空間的受和概念,但自己死了13年,卻實在只是像昏了那一刻鐘。

或者理解為當時自己的靈魂是和平常睡覺一樣做了一個長眠?平常睡覺如果沒夢,一早醒來倒也能失去不少時間的覺,只是13年,和幾個小時的睡眠畢竟又有不同。平常的睡眠也還知道自己是在睡中呢,可這13年?

他有很多問題想不通,面對現在這樣一個陌生的社會,陌生的環境,他也覺得不知所措。

但他還是非常渴望能清楚事情的經過,所以他努力的找來自己能找到的關於靈魂研究的書籍,然後很仔細的翻看,思考。一切都似乎是徒勞,後來他甚至想去問神,或者找個濟公大師來幫自己解惑。但思來想去,這些都不是什麼好辦法,這些人不一定有真正能幫上自己的本事,自己的身份又是一個公眾人物,一個不好,隨便點什麼都讓人夠受的了。

終於,他在一本介紹靈魂研究成果的書上看到了一個人的介紹,讓他看到了希望:

劉風,中華人民共和國浙江省人氏,16歲提出靈魂對應學説,大膽的假設了靈魂和身體的對應關係,解釋了不少死而復生的靈魂學難題。其人並對靈魂的存在提出了種種構思,據説他曾經和人的亡靈做過深刻的。22歲創辦了中國大陸第一個靈魂研究中心,自己擔任中心主任,致力於靈魂學的研究……

看了這份資料,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找這個叫劉風的什麼靈魂研究中心主任的年輕人來幫忙。對,他是大陸人,不認識自己,應該不會出什麼,加上他是專門研究這個的,比那些巫婆神漢裝神鬼之高強多了。

再看看,下面還用小號的字體印了劉風靈魂研究中心的地址和電話。

************

2006年8月3,下午3點28分,劉風靈魂研究中心。

電話鈴聲不斷的響着,把正沉在書中世界的劉風吵的好不懊惱。

「你好,劉風靈魂研究中心,請講!」

「蕊好,我黑航鋼個……」

「你是香港打來的嗎?有什麼事?」劉風一聽對方的話興趣就來了,香港打過來的喲。他暗自慶幸自己曾經自學過一段時間的粵語,雖然時間不長,但興趣加上天分,居然能夠並不很困難地用粵語和網絡裏的香港朋友,剛才他就改用了粵語。

「是啊,是啊,我是在香港給你打的電話,我是在書上看到你的介紹,知道你是一個靈魂研究人員……」家駒對劉風能用粵語和他到很意。

(六)

2006年8月5,劉風從香港大嶼山新機場下了飛機,他堅持不需要對方來為他接機,只是按照對方留下的號碼,打了個電話,作為自己已經到來的通知。

2006年8月6,下午2點12分,劉風出現在黃貫中的住宅當中。

等兩個人坐下來談的時候,劉風已經確定對方就是BEYOND的一員,吉他手黃貫中。

「你是黃貫中!電話裏你還説你叫什麼黃偉。」劉風很有風度地笑着,看着對面的人。

家駒想不到對方能認識「自己」,微一錯愕:「劉先生認識……認識我?」

「嘿,怎麼會不認識呢,我可是BEYOND的崇拜者啊,可惜家駒死了,去年你們在紅館做了告別演唱,宣佈BEYOND正式解散,真讓人惋惜啊。」

一提到自己喜的BEYOND,劉風心情動。

「原來是這樣,那劉先生能答應我幾個要求嗎?」家駒一臉的沉重。

「啊,沒問題,你説。」

「首先,你要保證不將我們的談話內容做任何的。」

「這個當然,我的工作本來就需要保密,要不我如果出些東西出來,關於靈魂的東西講出來都能嚇死人,呵呵。」

劉風這樣説,家駒也是相當的相信他能保守秘密。

「還有,我要和你説的事情很荒謬,我希望你真誠的相信我,不要把我説的話當做玩笑,好嗎?」他已經是有點近乎哀求,因為他現在覺得對面的這位年輕人已經是他唯一的希望了,要是他也幫不了自己,那自己就……

劉風能明顯的覺到他的那種無助,心裏盤算着:黃貫中要錢有錢,要名有名,他的女友又是讓人看了眼紅的美女朱茵,有什麼能讓他覺無助呢?難道他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虧心事麼?可是在各種紀錄中,他一直的形象都是正面的,也沒有必要……

「這個,也當然沒問題,我是研究靈魂的,一直都在接觸那些在一般人看來很荒謬的事件。在一般人看來,靈魂,鬼,這還不夠荒謬嗎?」知道等下就要轉入正題,劉風也擺出了一派嚴肅的神情來。

「哎……」家駒長嘆了一聲,站了起來,在劉風面前來回踱着步,思想在做着烈鬥爭,終於,他站定了,望着劉風的眼睛,深了口氣,努力的用盡量平靜的聲音説:「我,我其實是黃家駒,並不是黃貫中!」

「你説什麼?你是黃家駒!」雖然在電話裏,貫中已經告訴過他,有一件關於靈魂的很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想請他來幫忙,自己也有相當的心理準備,但聽到他這樣説出來,劉風還是被大大地震撼了一下。

家駒看着目瞪口呆的劉風,用力地點着頭:「對,我是黃家駒,我死了13年了,可是一個月前,我的靈魂附在了黃貫中的身上覆活了!你相信我,我沒騙你的,我真的不是黃貫中!我是黃家駒啊!」説着説着,家駒已經有點失聲,開始噎起來。

面對這樣的一個失去控制的明星,劉風首先是完全相信他説的話了,雖然這樣的事情一聽就覺到太荒謬,但做為一個靈魂研究工作者來説,人類未知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所以靈魂依託別人的身體復活,並不是什麼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我明白了,你是死去13年的黃家駒,現在你的靈魂附上了黃貫中的身體又復活了,是不是這樣?」劉風平靜的問。

見對方相信了自己的話,家駒很動:「是,是,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只是,只是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

「那這13年來,做為一個靈魂,你在哪裏?」劉風來了興趣。

「問題就在這裏啊,你知道嗎,我這段時間也研究了不少書籍,都説靈魂如果存在,也是有意識的,可是我復活的覺就好像沒有經歷過任何的時間,13年,我只是記得我在醫院裏昏的那幾天!」

劉風沉思了起來。他曾經接觸過一些靈魂,因為自己是搞靈魂研究的,時間長了,有個別敢於現身説法的靈魂,曾經試着跟他接觸,雖然鑑於不能理解的原因,和他接觸的靈魂都沒有給他提供完全真實的資料。但有一點幾乎可以肯定,那就是,靈魂也是有覺的,雖然那種覺不同於體,但13年的時間,不可能沒有一點概念!

看着劉風臉越來越沉重,家駒心裏十分的不安:「怎麼樣,劉先生,你能解釋,我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還有,我活了,那黃貫中呢?他去了哪裏了?」

(七)

2006年8月7,夜晚11點24分,貫中的住所樓頂天台。

這兩天,劉風和復活的家駒做了全面細緻的,包括事情發生時的情況,以及家駒自己瞭解到的各種信息,劉風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建議:要明白事情的真相,就把黃貫中的靈魂找出來詢問!

白天,家駒依照劉風的吩咐,把天台上所有的地面和立面都塗上了黑漆,晚上,劉風又端來了一個同樣是黑的木盆,裏面放了些水。

11點多的香港雖然燈火輝煌,但在貫中的住所這邊,還是比較安靜和黑暗的。

兩個人面對面的坐在木盆旁邊,家駒盯着那盆黑體,雖然幾乎什麼都看不見,但他心跳得很厲害。

「首先,你告訴我説,當晚,你離開的那個房子牆壁是黑的,貫中本來就喜,是吧?這也很巧,對於靈魂來説,一般的情況下,他們是不能現身在光線之下的,黑暗對他們來説才安全。現在的社會夜晚也是燈光燦爛,所以靈魂現身的機會就比古代少了。」

「白的牆壁因為會反光線,在黑暗裏依然會讓靈魂覺到不安,所以,我們要把這裏的一切得最大可能的黑暗。」

「至於這盆水,照我的研究,靈魂的單獨存在是一種不同與人類的方式,他們的行動需要一個載體,或者説要一個指引。比如從前有人被鬼魂索命,是因為靈魂利用本身的神力量改變了或者離他很遠的人類身體上的某些成分,讓它能把人的身體當成一個指引,那樣才能出現在那個人的面前,並且不即不離。這些成分,主要是人身體裏面的體,體是比較容易改造的。」

「但是靈魂的能力也是有限的,要不,人類不是常常就可以看見靈魂了麼?加上貫中的靈魂才剛剛離身體的時間不長,有些靈魂的能力他還非常的有限,所以,我們要給他創造一個有利他出現的條件。這樣一來,我們就需要這盆特殊的水。我在裏面放入了你剛才給我的一些,因為你的身體本來就是他的,比較容易產生靈魂的共鳴。」

「如果他已經知道我們需要他出現的話,他一定能通過改造這盆能給他指引的水,最後出現在我們面前!」

劉風解釋了這次的行動,然後兩個人就靜靜的坐着,等着貫中的出現了。

2006年8月8,凌晨1點20分。

靜坐了兩個小時的劉風和家駒,忽然同時有一種冷的覺襲來,那不是身體的覺,似乎是內心的深處有一種特別冷的覺,言語實在不能形容。

「我來了,劉先生,家駒,你們等了我很長時間了吧。」

黑暗並沒有什麼變化,看來靈魂可以完全隱蔽在黑暗中。家駒本來很害怕,畢竟真的見鬼,誰能不怕?但因為想着自己也曾是鬼,貫中又是自己的好兄弟,也就安心了。

「貫中,你終於來了,或者你有很多話想跟家駒説,但有些事情,能不能讓我先問問你?」

黑暗中的靈魂用一種很奇怪的聲音「嗯」了一聲,表示答應。

「當時,你的靈魂,哦,該這樣説,你怎麼會離開你的身體的呢?」劉風主要是想了解清楚家駒和貫中的靈魂互換原因。

貫中的靈魂幽幽的嘆了口氣,然後開了口:「其實,那天晚上我和朱茵睡去後不久,我就死了,當時應該是凌晨1點多吧?」

「什麼?你那天是死了!怎麼會死呢?」家駒忍不住地驚叫出來。

劉風古怪地笑了一下,只是在黑暗中,誰也不能看到他的笑容罷了:「你先別問這些了,讓貫中説下去吧。」

貫中的靈魂接着説:「具體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知道自己死了,那時候我的靈魂離開了身體。不過我知道家駒怎麼會附上我的身體復活。」

「什麼,你知道!」這下,家駒和劉風都吃了一驚。

「是的,我知道,因為我死之後離開了我的身體,看見了活着的時候看不見的東西。」

「你快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劉風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我離開身體以後,就見到了家駒的靈魂,正在空中漂浮着,然後就被我的身體收了。」貫中的聲音很平靜,也許靈魂本來就只是一種平靜的表現吧。

劉風的腦子裏搜索着各種的可能,貫中説看到家駒的靈魂在漂浮,然後被自己離的身體收了,究竟是因為什麼造成了這樣的現象呢?一般靈魂附體都是靈魂有意識地「入侵」到身體裏面,但家駒的靈魂為什麼會是被收?

騰地,劉風腦子裏忽然靈光一閃:「貫中,當時你看見家駒的靈魂,他是怎麼樣漂浮的,你覺得他和你一樣嗎?」

貫中回答:「不一樣,他的靈魂,是昏的,我看見他在漂浮,拉住他喊了他的名字,可是他沒有任何的反應。」

家駒渾身一怔,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劉風已經拍了下大腿開了口:「我明白了!確實有可能發生這樣的情況的!」

(八)

家駒和貫中的靈魂都不出聲了,劉風興致地接着説了下去:

「家駒13年前在本因為跌倒昏了過去,結果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巧,他跌倒的時候剛好被外力封閉了靈魂和身體離的出口,然後他的靈魂一直在掙扎,想離開身體逃出卻做不到。本來這樣的事情是很難發生的,因為靈魂並沒有實質,解剖學上也找不到有靈魂的存在,但是家駒的身體在醫院裏沒辦法醫治,靈魂也因為不斷地努力掙身體,造成了傷害,於是……」

劉風説到這裏,頓了頓。

「你快説,是為什麼!」

「於是什麼?」

家駒和貫中的靈魂都想知道他接下來會提出什麼看法。

劉風微微一笑:「於是,家駒的靈魂因為失去了力量陷入了昏,是靈魂昏,不是家駒身體的昏!事情就是這樣,家駒死後他的靈魂被封閉在身體裏,一直在深度的昏着,靈魂可以記得他還在掙扎的時候發生的一切,就是家駒記得的在醫院的那幾天的經過。」

停了下,劉風又接着説:「但是,等到靈魂連保持那一點意識的能力也沒有了,就停止了掙扎,於是醫院正式宣佈家駒的死亡。後來,家駒的遺體被送回了香港,埋在了香港的墳場,結果家駒的靈魂不能突破那封閉留在了身體裏,一直到今年的6月30,家駒的遺體完全的腐壞到了可以讓靈魂不需要力量也可以離的程度,於是他就無意識的跟隨貫中到了朱茵的別墅裏!」

貫中的靈魂沒接聲,家駒有不同的看法:「不可能吧?13年了,我的身體才壞掉嗎?」

劉風耐心的解釋:「一般來説,一個成年人的遺體,埋在土裏最多7、8年就能爛完,但因為你的遺體裏面有靈魂在支撐,所以被封閉的那一部分卻要等過了13年才分解完成。」

「事情就是這樣,家駒的靈魂跟隨貫中到朱茵的別墅後,還是處於無靈魂意識的狀態,之所以能跟着貫中,只是因為貫中在祭奠家駒英靈的時候神裏一心傷家駒,這就給了家駒靈魂一個召喚。後來貫中死後靈魂離的身體,剛剛失去靈魂的身體恰好很微妙的給了家駒一個機會,你們想想……」

一頓之後,劉風又接下去説:「家駒的靈魂一直受到貫中身體的指引,現在貫中的身體失去了靈魂成了一個空殼,身體本來就會有一種引靈魂的本能,這樣一來……失去靈魂的貫中身體,就收了家駒的靈魂!等靈魂進了身體以後,身體給靈魂提供了迅速回復能力的某種能量,於是家駒無意識的靈魂就清醒了,也就是説被活了,後來的事情,就不難再解釋了吧!為什麼會失去13年的時間,為什麼會進入貫中的身體裏面,為什麼會復活!」

劉風説的很快,他心情很動,這次的事件,也給他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奇異事例,做為一個靈魂研究者,這實在是一個太重大的發現了!靈魂也能陷入無意識的昏

説完這些話,劉風足的離開了天台,下到了房間裏,把時間剩給這一對經歷了奇異事件的好兄弟吧。

************

2006年8月9,清晨6點35分,貫中住所。

劉風喝着咖啡,等到了從天台下來的家駒,家駒看來是一夜未睡。

「他走了。」家駒説。

「現在才走?」劉風很懷疑。

「不是,走了有兩個小時了,但是我在想一些問題。」家駒臉上是思索的表情。

「説來聽聽,好麼?或者我還能幫你。」劉風給家駒倒了一杯咖啡,家駒坐了,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貫中和我説了很多,他説他不希望我這樣下去,既然我在他的身體裏面活了就要好好活下去,就算是代替他……他要我為了他好好的朱茵,可我……」

家駒捧住了頭。

劉風想了想,開了口:「你現在還是覺得自己並不是貫中,對現在這樣的身份,所能進行的事情都覺得不安,是麼?這樣想,你就錯了。」

「錯了?」家駒茫然的抬頭看着他。

「是的,你想過沒有,你要是不準備習慣自己是貫中這個身份的話,難道,你還準備公開這個秘密嗎?要是把你是家駒靈魂進入貫中身體復活的事實公開出來,不要説沒人相信了,就是相信你,那你怎麼辦?你是什麼?想被滅亡嗎?還是想讓貫中死的不值得?想讓朱茵傷心一輩子?」

劉風動了:「人難免有一死,死而復活,不是每個人都有的機會!你還有夢想吧?你還有兄弟情誼吧?你知道你的音樂還有多少忠實的歌在聆聽嗎?你好好想想吧!是去破壞,還是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的繼續一個新的生命,創造一個新的BEYOND!」

************

2006年8月10,劉風搭乘飛機離開了香港,他登上飛機的時候,是臉帶笑的。

(九)

2006年8月11,朱茵別墅。

朱茵這段時間一直過的很茫然,貫中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和他聯繫,也沒有和任何人聯繫,把自己關在家裏,讓她很擔心。不過她知道貫中一定有他的苦惱,從前段時間看來,他是要思考什麼重要的問題,所以也就沒去打擾他。

快到中午了,眼看又是無聊的一天。

手機響了。

「喂,哪位?」

「朱茵,我是貫中……」

「Paul!你在哪裏!怎麼現在才和我聯繫,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擔心你嗎?嗚……」朱茵説着説着就哭了起來。

「不要哭,不要哭好嗎?我想清楚了,一切都是我的錯,現在我就在你家的門口,你知道嗎?我好想抱着你,告訴你我好想你!」電話的那頭傳來的聲音,在朱茵聽來是那麼的讓人快樂……

這一天,朱茵的心都似乎像小鳥一樣快樂的飛翔了。她和情郎共進了午餐,然後從飯後到夜晚的來臨,她都緊緊的依偎在貫中的身上,把他緊緊的抱着,深怕一放手,他又會跑了,就和那天的深夜一樣……

離別了這樣長的時間,對於「一對」相的情人來説,是多麼的殘酷。這段時間裏,朱茵夜夜在盼望情郎能回到她的身邊,和從前一樣的她,疼她。

每每她從睡夢中醒來,一轉身,發現身邊人卻不在,不知不覺,就任由自己的淚水透了枕……

現在貫中終於出現在她面前了,是真正的出現了,和從前一樣,或許還有點不一樣,也許是現在他更熱情了……

夜,終於到來了,好快。夜是安靜的,祥和的,也是讓人心動的。兩個相擁相偎了整個下午的人,足的聽着對方心臟的跳動聲。

「貫中……」朱茵嬌聲地低喚着,暗示着,他現在是到了該做點什麼的時候了。

家駒不再猶豫,他俯下身去,找到了朱茵的嘴,輕輕地印了一口,然後,將她嬌小的身體橫抱了,走進了那天他匆匆離開的房間。

家駒將朱茵輕輕的放在上,又開亮了燈。他的心臟劇烈的跳動着,從現在開始,從前的自己要永遠的成了過去,他復活過來,還要代替貫中活着。代替貫中她吧,這也是貫中對大最大的要求……

看着情郎遲遲不上來「欺負」自己,朱茵等不住了,一聲嬌嗔,伸手把他拉上了,立即開始動手幫他衣服。當朱茵的手撫摸過家駒的身體,家駒的呼急促了,雖然還是有點遲疑,但他已經開始用手去幫朱茵褪去身體的武裝。

互相拉扯着,兩個人的衣物紛紛落下,蹬掉了鞋,又把衣服胡地推到了下,不一會的功夫,兩個人終於裎相向。

貫中的身體,朱茵是很悉的,可她還是覺得看不夠,眼中帶着痴情,呆看着面前體的情郎。而家駒那天只是用手覺了一下,只覺得朱茵的皮膚光滑人,這次終於在燈光下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這個動人的尤物。

她的身體是毫無瑕疵的:皮膚一白,前的房亭亭玉立,像兩隻最可的兔子,肢是那樣的細嬌小,修長的玉臂和結實修長的雙腿,一張充純真的俏臉紅撲撲的。忍不住低下頭去,朱茵那雙腿中間,細細密密的雖然只是一點,卻是那麼的晃眼……

「Paul……」朱茵的聲音充惑,還沒等家駒有所反應,她已經把他身體推倒,然後抱住她的頭,瘋狂地親吻起來。

香甜的舌頭伸進了家駒的口腔,他不能拒絕這口舌絞的快樂,吻得難捨難分的時候,朱茵卻離開了他的嘴。他正有些疑惑,口一涼,朱茵那溢着口水的小嘴已經貼上了自己的頭。她靈巧的舌頭混着口水,在家駒的頭上調皮的着,有時候又用牙齒輕輕的咬……

家駒何曾嘗試過這樣的覺,從前他和自己的女友做的時候,最多都是撫摸身體罷了,這樣的口舌服務,還是第一次。那種刺的快讓他漸漸沉

朱茵的頭慢慢地往下移動,終於在他的間停住了。

毫不猶豫地,朱茵張開了小嘴,將家駒已經硬莖含了進去。家駒覺自己的莖進入了一個潤的腔道,忽然朱茵的舌頭貼着莖那麼的一轉,舒服得他忍不住叫了起來:「哦……」

就像個貪吃的孩童含到了糖,朱茵將家駒的莖不斷地着,着,漫溢的口水提供了潤滑,靈巧的舌尖不斷的在那頭上轉着圈,刺莖更加的壯了。

家駒現在已經迫切的想進入這個人的女體,讓自己下身的寶貝爆發一下它的淤積,正想有所行動,朱茵卻一邊繼續着,一邊轉動了身體,將自己的雙腿騎跨到了他的頭部。

天啊,家駒一時間到頭暈目眩,朱茵那圓圓的部大張着,擺到了他的臉上,高鼓的户就像一個成的鮑魚一樣,已經微微張開的粉紅小,正潺潺的汁,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家駒沒有再多想,他也不能再用腦子想什麼。雙手堅定的捧住了這股,家駒將嘴對住了那人的鮑魚,伸出大舌,愉快地了上去,換來了朱茵身體的顫抖……

也許,家駒的動作有些笨拙,他只是下意識的去用舌頭去着,用舌尖去頂着,將朱茵的部親了又親,但這毫不影響對朱茵的刺。朱茵只覺自己柔部被他得酥難耐,道里得不行,舌尖只能頂進去那麼一點,她卻想要他用大的莖來撐自己的下身。

着氣,朱茵的嘴離開了家駒的莖,一條由口水和馬眼分泌的水混合成的絲線拉了好長。她急急地站了起來,轉過身,下身對住了家駒的莖,身體蹲了下來。

18公分的莖直向天,頭碩大發亮,叫朱茵看了就心跳不已,她一邊扶住了莖,一邊用自己的纖纖玉指,分開了自己的小,慢慢地把股往下沉……

家駒一邊用手捏着朱茵那彈十足的玉,一邊低頭看着自己的莖慢慢的靠近了朱茵人的小,一會碩大的頭進入了口,那生生的小又一點一點的,不斷的吃着自己的莖,潤滑,緊密,舒……好一個消魂的所在。

終於,整莖完全地刺入了朱茵緊窄的道,頭直接頂在了子口上,將子更推後了一些。一時間那再無隔閡的覺,讓兩個人都長長地吁了口氣。

「Paul,使勁些摸我的房,它們好需要你的撫。」朱茵將家駒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口。

「朱茵,你好美,好人。」家駒捏着玉,由衷的説着。

還有什麼比自己的情郎稱讚自己身體更讓人快樂的呢?朱茵展顏而笑,抬動自己的股,開始做起了上下的運動……

女上男下的體位,女人可以有很多的運動方式,但朱茵現在只是直上直下的套着家駒的莖,讓他的莖一次一次的大截拉出道,又迅速套進去。緊窄的道,柔道壁大片地刮擦着家駒極度堅硬的莖,這樣的快是極度讓人瘋狂的。

朱茵面紅,雙手按着家駒自己房的手做為支撐,上下運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頭髮散着,卻因為汗水粘住了,她仰着頭,大張着小嘴,昂的哼叫着:「啊……啊……啊……」到後來已經像是陷入了瘋狂之中,套莖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議,直摩擦到家駒覺自己的莖像被一圈世界上最柔軟的擦得微疼,但又是那樣充了極度瘋狂的快

朱茵長時間沒有得到的快樂,這次劇烈的接實在是太刺了。才過了5分多鐘,她的高就不可抗拒地洶湧而來,她急促地「啊」了幾下,部緊緊地貼住了家駒的部,先是頓了幾秒,忽然又大力地磨着家駒的下身使勁地拋動着自己的股,道內部一股湧而出,直直澆灌在了頭上,本來就緊窄的道壁強烈的收縮着……

家駒只覺得自己的頭被一股熱面打中,直覺得莖被澆的舒服之極,一會朱茵的道又是產生了強力的收縮,幾乎像要把自己的莖夾斷了似的,蓬的快向他的下身湧來。

家駒一陣暈眩,就在朱茵道的收縮將要慢下來的時候,他上身一,抱住了高的朱茵翻身在了上。抬起股猛力地了幾下,莖狠狠地到了她道的最深處,頭直突入了微張的子口,伴隨着子口的張合夾着他的冠狀溝,眼一麻,大量的濃厚湧而去……

莖強烈地,不斷地大力跳動着,把朱茵的子也連帶着一起顫動。朱茵只覺得自己昇仙入雲,張開了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高度刺下,她第二次的高迅速的到來,道再次地收縮,又再湧,這一刻,她已經不再有任何思想,一切如,一切如夢……

緊緊地擁抱着,兩個人都需要從極度高裏緩回一點活力來。

足足過了半多小時,家駒和朱茵才相繼幽幽迴轉,剛才的愉悦,依然餘韻猶在。朱茵看着自己心的情郎,捧住了家駒的頭又是一陣熱吻,説不盡的綿。

半晌,分,家駒想離開朱茵的身體站起來,不想身子一動,朱茵臉一紅,「啊」了一聲:「Paul,你的還硬着呢,好勁哦。」

家駒微微一笑,輕輕的問:「寶貝,你還想要嗎?剛才還未夠?」

「未夠,未夠,一世也未夠,我要你永遠的佔有我,永遠的進入我,啊——Paul,再來一次吧,好嗎,讓我們再做一次神仙,天還早,我要……」朱茵臉期盼。

家駒喃喃地説:「朱茵,我也要一生一世永遠地進入你,和你一起做神仙,我永遠你……」他出了莖,誰想莖一拔出,道里積蓄的大量體失去了閉的物體,道壁閉合產生的力將這大量的體擠成了一股水柱,直的家駒下身和了一大片。

但誰還會去在意這些?一瞬間,彼此的深情話語讓兩個人的熱情又充了全身,這次朱茵背對着家駒跪了下去,拱起了人的股,口滴答着,召喚着家駒進入。

「嗞溜」一聲,整莖沒入了户之中,家駒放縱身心,跪在朱茵的背後抱住了她致的肢,開始了。兩個人都在細細體會器官摩擦的快,幸福的覺瀰漫了全身。

「啵」的一聲,家駒的莖因為道實在是太潤滑了,動的時候幅度太大了,一不小心滑落了下來。他忙用手捏住,對準了口準備再次進入,朱茵這時候卻伸過一隻手來,拿住了莖,轉過頭來説着:「Paul,今天,我想要你完全地佔有我,你進入我那裏吧,好嗎……」

朱茵將家駒的莖帶到了小的上方,對住了自己的可門,放開了手,又用雙手分開了自己的股:「來吧……進入我的這裏……從前都未有過……但我今天要你……快來吧……」

家駒眼睛盯着朱茵的股,圓圓的股像一盤月,莖對住的地方,一個微微分開的、深紅的小圓孔,在微微地張合着,也像在向他説道:來吧……來吧……進入我吧……

「朱茵,我要我們一生一世都在一起……」家駒起了股,頭撐開了朱茵門緊緊的括約肌……

(十)

2006年8月15,家駒約見了家強和世榮。

2006年10月8,晚上6點30分,香港紅館體育場。

一場名為《BEYOND——重生》的演唱會正在舉行。

舞台上的,正是BEYOND三子:貫中、家強、世榮。

之前的一個月,BEYOND宣佈了他們復出的消息,立即得到了廣大支持者的熱烈回應,經過一系列的籌備工作,BEYOND舉行了這一場超大型的演唱會。

BEYOND就是BEYOND,雖然去年剛剛宣佈瞭解散,隔一年就又開了演唱會讓很多人覺得實在太玩鬧了,但忠實的歌卻瘋狂了,紅館裏幾萬觀眾為這個演唱會瘋狂了。

這真是一個瘋狂的盛會,光是公佈的歌曲名單上就有超過60首歌,幾乎囊括了BEYOND各個時期的經典作品以及一些具有特殊意義的歌曲,更有消息指出這次的演唱會將會有不少BEYOND新創作的、具有強烈BEYOND前期風格的作品將會演唱出來,並有一首家駒未發表的遺作出現。

《天真的創傷》、《真的你》、《追憶》、《現代舞台》、《長城》、《灰軌跡》、《光輝歲月》、《農民》、《誰是勇敢》、《東方寶藏》、《沙丘魔女》、《迴響》、《堅持信念》、《可知道》……

一首連着一首的經典,一個連着一個的輝煌,BEYOND三子賣力演出,歌無盡的瘋狂,更讓歌興奮的是,主唱的貫中聲線居然變得超級接近家駒,將一首首家駒的經典歌曲演繹的淋漓盡致。

整場演唱會進行到了6個多小時,幾首全新的旋律從舞台上BEYOND三子手裏的樂器中淌出來,雖然是新歌,但那濃重的BEYOND前期風格,讓全場的歌戀至落淚。BEYOND,我你……家駒,我們你……歌們的嗓子已經尖叫到沙啞。

時間接近凌晨2點,忽然的,舞台上的聲音靜止了下來。

黃貫中揹着吉他,走到了舞台中間,家強伴在了一邊。

對着麥克風,貫中用嘶啞的聲音説着:

「真摯的謝在場的所有觀眾,所有的嘉賓,能一起來分享這次的演唱會,BEYOND的成長離不開大家一直的支持。家駒已經離開我們13年了,他一直希望BEYOND能夠做全球的演唱。」

「去年我們樂隊宣佈解散,心裏面也有很多難過。前不久,很偶然的一次,我在家駒遺物的一把吉他中,找到了一份樂譜和歌詞,就是等下我要演唱的這首歌。因為這首歌的勵,我們決定重新編回BEYOND。」

「我們要堅持BEYOND的神,實現家駒的遺願,將BEYOND一直進行下去,將與和平一直進行下去,將樂與怒永遠進行下去!這首遺作家駒已經完成了作詞,歌的名字叫做《重生》。」

舞台中間忽然爆出了一大片美麗的煙花,一個光全息的家駒顯影以很快的速度在煙花中出現,又很快的透在貫中的身上,消失不見了,葉世榮的鼓聲暴雨般響起,全場的觀眾全部站立起來,瘋狂地搖動着手中的熒光

貫中的手指飛快地掄動在吉他弦上,酷似家駒的歌聲從他嘴裏唱起:

「誰可等待生命的再來一次

誰可改變世間的一切錯事

睜看你的眼看看這世間

你會發覺無用再淚和汗

重生吧

擦亮你新的靈魂

管他是否再次符合這時代

重生吧

力量是真正無限

只要自己堅持

永遠的信念永不改變

WO——HOHO……」

家駒動情地唱着,台下歌靜靜地聽着,和BEYOND一起,受着這首《重生》帶來的無窮無盡的力量和生命的覺。

歌聲快要結束的時候,家駒看見一個人出現在他的面前,對他點頭微笑着,那是貫中,是一個靈魂。除了家駒,誰都沒看到他的出現……

在歌的吶喊中,無數的絲帶,在全場飄落,家駒拉起貫中靈魂的手,和家強、世榮一起向台下的所有觀眾鞠躬,做為這次演唱會的完美謝幕。

台下的一個角落,劉風靜靜地站着,看着台上的三子,當他們向台下歌鞠躬致意的時候,他笑着,眼睛裏卻噙了淚花……

【全文完】

***********************************元堂:來到本屆秋韻夜語第三夜。

夜月心:作為一名曾獲得「文行第一帥」殊榮的偶像派寫手,劉風先生寫起文章來,越發也是貼近演藝圈的生活咧。

劉風:喂,人家還寫了寫靈異好不好?

h26:呵呵。這篇故事引我的地方,一是「女神」朱茵,相信所有看過《強Ⅴ》的兄弟都不會忘記她;另外來説,本文中關於靈魂的種種思考和研究,也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原來靈魂可以這樣。不滅的靈魂,不滅的情,讓人可以一直固守一片空間,成就一個人自己的天長地久。

月玖:BEYOND火紅的年代我們都經歷過,所以用這個樂團當做題材挑戰靈幻風格很有勇氣也很有創意。甚至扣除戲的描寫,這個故事也依然值得一讀。文中的H描寫其實也不錯,文字運用足見嫺

小悴:然而綜合觀之,在戲和其它故事元素的融合上,就不是十分地帥氣了。我甚至都覺得蠻突兀,假如能夠做的更好一些,應該會更完美。

h26:我也覺得如此。假如按照靈異文來賞,本文是很難有的挑剔。可是用我個人的情觀而言,始終覺得本文讓人心頭有些隱隱地不夠。其實也認真想過,如果主角不是現在這些人,而是其他的我本沒有印象的名字符號,可能這樣的不夠就會沒有的。可是劉兄既然用了朱茵,就真不應該費了這麼一個尤物。

她在本文中鮮有出彩的地方,出場的幾次H情節,也都是比較平實的,放在其他女人身上這樣的描寫是肯定不錯了。可她是朱茵呀,所以這樣的內容反而讓她失了。加上靈魂替後,家駒在第一受朱茵身體時,也沒有能夠更詳細的描寫出那種消魂的快已經上了朋友子後的興奮與罪過同存的矛盾。

消逝的世界:小弟倒是頗為本文動,動於他給家駒和BEYOND帶來重生的美妙,動於他讓我到昔隨時可以重來,幾乎讓我期待這樣的故事真的發生——即使對PAUL比較的不公平。

另外,其他的明星文都是以如何凌辱明星為主要目的。而本篇卻是明星之間的純。也算一款新意。就算娛樂圈真的多黑暗,但是卻堅信這幫直率的歌手的情,每次在K廳看到家駒們大汗淋漓的演唱會,總可以體會他們的真和

劉風:真心謝幾位的褒獎和議論,直令小弟頗受鼓舞,同時也獲得了更多的啓發和思考。

御風而行:好説。下面我們請出本屆秋韻夜語第四夜《家鄉行》。***********************************

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7

第四夜·家鄉行

作者:江南哭哭生

(1)回鄉

嶽高山將近十年沒回家鄉了。這裏是生他養他的地方,他一直強烈的思念着這個地方。

這次突然回來,是應中學老師的約請,來參加同學聚會的。他倒想看看當年那些同學都混成什麼樣子。

回來之前,他跟二位好友取得聯繫,他們表示到時一定要來接他。

那天,他跟女伴一下車,等了半天,也沒有見到他們。正不知所措時,一輛桑塔那轎車停在跟前。

車門一開,下來兩名男子,齊聲叫道:「高山,想死我們了,你終於回來了。」

高山仔細一看,正是自己的同學吳大海、顧長江。

在學生時代,這兩人跟他關係不錯。經常稱兄道弟的,常在一起廝混。只是近年沒什麼聯繫,但高山時不時的想起他們,順便也想起他們的子。一想到她們,他的心裏酸酸的,苦苦的,彷彿自己就是世上最可憐的男人。

高山忙走過去,跟他們握手,彼此都重重地搖着胳膊,一臉的動,都望着對方,想看歲月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什麼痕跡來。

多年不見,自然面貌有變。學生時代時,三人都是清瘦的,現如今呢,吳大海成個胖子,臉胖得圓圓的,有了啤酒肚。顧長江也胖了一些,鼻子上架了副白眼鏡,還有點禿頂。嶽高山自己還是個瘦子,只是臉上多了份成與滄桑。

彼此一打量,都笑了起來。高山瞅瞅二人,説道:「看得出來,你們都幸福的。」

吳大海撇撇嘴,苦笑道:「你可別逗了,我都變啥樣了?誰還能相信我以前還是美男子呢?」

顧長江也連連搖頭,道:「歲月不饒人呀,我覺得自己都老了。還是你行,高山,還是那麼帥氣。」顧長江冷靜的聲音中帶着慨與羨。

二人都直着眼睛瞅着高山,都在納悶,為什麼人家還是那麼年青與健美呢?

高山衝他們笑笑,説道:「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位新朋友。」説着,將女伴招了過來。

二人早注意到高山身後有個女伴,只是剛才光忙着跟高山打招呼了。

「他們是我的好朋友,學生時代的鐵哥們,大名是吳大海、顧長江。」

「這位是我的女朋友何小綠。」

小綠叫道:「吳大哥,顧大哥,你們好。我初來寶地,請多多關照。」

小綠分別跟二人握手,一臉的微笑。

二人一打量小綠,都心裏一。這姑娘好漂亮呀,相比之下,自己老婆都被比下去了,簡直是青菜蘿蔔。

這何小綠大約二十三四歲,生得如花似玉。那兩隻圓溜溜的眼珠一轉,明光閃閃,特別勾人。她笑起來時,甜如,純如泉,那股的青氣象風一樣,幾乎能將人吹倒。她的優點還不止這些,她還有一副天生的模特身材,舉手投足,都給人一種美

今天,她穿一條白的半透明的套裙,那在外邊的細長腿,令二位朋友差點要出口水。

畢竟顧長江要冷靜些,見吳大海看直了眼,握着何小綠的手不放,還直嚥唾沫,忙用手捅捅他的,吳大海這才象夢醒一般,乾笑了幾聲,説道:「真是不得了,我以為見到電影明星了呢,真是太漂亮了。」

放開美人的手,看嶽高山時,高山只是微微一笑,臉上頗有幾分驕傲。二人當然明白其中的原因,都不想到,這小子帶這麼漂亮的女友來是什麼意思?不用説,是向我們兩人示威來了。想將我們的老婆下去,嗯,這個目的達到了。

也別説,這妞長得是夠靚的,看來,這小子這些年混得不錯。

吳大海笑道:「高山兄弟,小綠妹子,請先上車吧,住的地方我都給你們找好了。」

高山很動,説道:「兩位大哥,你們想得太周到了。」也不再客氣,放好皮箱,跟小綠鑽進轎車。

在車上,三位老友談起來。

談中,高山知道老友近年的情況。吳大海現在是個小老闆,開了好幾家店鋪。顧長江混到某機關裏,現升到副處長了。

高山對朋友誇獎一番,然後説自己在南方開一家玩具公司,生意還湊合,勉強度。聽得説得可憐,那兩人都搖頭不信,都不住地叫高山為高大老闆。

在談話中,高山也免不了問到二人的老婆。吳大海説楊丹在跟自己一塊幹事業,打理生意。顧長江説柳青還當小學老師呢,每天都跟孩子打道。説到自己老婆,二位都興致不高,當初的熱乎勁兒都蒸發了。

高山故意跟小綠髮慨説:「你不知道呀,那楊丹跟柳青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可比你長得漂亮多了。這兩位老兄都比我強,一人一朵,福無邊呀。」聽得小綠吃吃直笑。

這話聽得顧長江直皺眉,他沒有説話。

吳大海忍不住了,説道:「我説高山兄弟,你可別提這事了,什麼校花呀,都是老掉牙的歷史了。跟你們小綠一比,她們呀,唉……」心説,她們早成老太婆了。女人嘛,青一走,就跟花失去水分似的,越來越無光。

長江心裏不,猛踩一腳油門,那車便突然加快,一陣風般向前邊駛去。

很快到了一家賓館。將皮箱搬到訂好的房間。這裏寬敞明亮,窗明几淨,室內的裝璜都不錯。幾個人坐下,閒扯了一陣兒。無非是同學、老師等人的近況。

稍後,顧長江先站起來,見吳大海還盯着小綠不放,便有意咳嗽幾聲,吳大海警覺,也笑着站起來。二人向高山告辭,讓他們今天好好休息,説明天他們兩對夫婦做東,要在「九洲大酒家」宴請高山跟小綠。到時一定要讓兩位吃好,喝好,玩好。

高山再度謝,跟小綠直送到樓下。

臨走時,顧吳兩位認真地看了一眼小綠。

不同的是,吳大海的目光是火熱的,貪婪的,顧長江的是冷靜的,茫的。小綠只是笑着接受,高山呢,裝作沒看見。

二人重回房間,關好門後,小綠勾住高山的脖子,笑眯眯地説:「你那兩位朋友好象有點呀。」

高山的手伸入裙子,在她的股上撫摸着,嘿嘿笑道:「你不正喜別的男人注意你嗎?那樣能看出你的女人魅力呀。」

小綠瞅着高山的眼睛,説道:「你吃醋了嗎?瞧你那小氣樣兒。不過,我好喜你這樣子。」

説到這裏,小綠「啊」地一聲叫,目光變得離起來。原來高山的手已按在小綠的隱秘部位上。那裏是柔軟的,也是的。

隔着內,高山連摳帶的沒幾下,小綠就發出甜美的呻,身子酥軟,象癱了一般。那乾淨的內上,出現一片跡,將高山的手得粘乎乎的。

小綠扭動嬌軀,不顧羞地説:「我,我吧,現在就我吧。」

高山的手指繼續逗着小,嘴上説:「那就快點求我,我最喜聽女人求我了。你要説得一點。」

小綠沒法子,嬌聲道:「我求你我,用你的大巴,狠狠地我,我的小。」

聽到這種話,高山神大振,將小綠推到前,彎捲起裙子,扯下她的內,那兩個小都被透明的水浸了,捲曲的閃着亮光,有説不出的糜。

高山動極了,呼急促,他掏出自己已得跟槌一樣的傢伙,「滋」的一聲給了進去,顯得很暴,他的臉上也有了猙獰之相,跟平時的隨和、親切判若兩人。這時候的他,象一隻下山猛虎,想撕碎一切。

(2)破身

高山光着下身,着他的大,強有力地在小綠的中進出着,幹得唧唧有聲,水無聲地向下着。小腹一下下撞在白股上,有節奏地發出啪啪聲,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腥氣。

小綠啊啊啊地叫着,被幹得嬌軀前後動,象一朵風雨中受摧殘的小花。

衣一鼓一湧的,自然是房在顫動。高山得意地,又將小綠的裙子往下褪,直退至間。於是,那兩隻圓潤結實的子便亮相了。

在高山的勇猛中,兩隻子顫顫地擺動,兩粒粉紅的頭尖尖的,使人有望。高山伸過手,一手一個,盡情地玩着。

「小綠,你的喳喳真好,又鼓溜又有彈。你真是天生的狐狸呀。」高山大聲誇獎着。將兩隻子隨意玩着,時而拉長,時而扁。

「你喜你就使勁玩吧,我的是你的,我子也是你的。你是了不起的男人,你死我好了。」小綠在男人的攻擊下,什麼羞都忘了。她服從自己的體的受,真實地表達着自己的喜悦與樂。

高山一口氣了好幾百下,直幹得昏天暗地,四濺。

稍停一會,他將上身也盡,光光的跟小綠在了一起。小綠光着下半身,裙子集中在部,糟糟的。她眯着眼睛,斷斷續續地叫着,那樣子真是又人又可

當小綠達到第一個高時,高山受着小綠的水澆的快。一會兒,他,那玩意上上下下都是水,亮晶晶的,象從膠水裏出來一般。

高山讓小綠光蹲下,他將送到她的嘴邊。小綠明白他的意思,也顧不上擦下邊的水,張口兒將含住。高山象幹一樣輕輕動着,受着口的快樂。幹得小綠兩腮一鼓一縮的,嘴角都滲出水來。

小綠將香舌伸出,靈活地在子上掃着,翻卷着,舒服得高山直氣,全身震動,象要爆炸一般。

他叫道:「小綠呀,你真是個貨,你的嘴跟你的一般呀。」

説着話,他按住小綠的頭,股聳動,一下一下起她小嘴來。小綠也配合着他的活動,將嘴收緊,香舌或頂或縮,總之以男人的快樂為準。

他那話令小綠到一種墮落的興奮與被征服的快

高山迅速在她嘴裏頂了幾十下,便撲撲地在了她嘴裏。完最後一滴,他將子拔出來,紅光面地望着小綠,小綠知趣地將都嚥了下去。

高山很意,誇獎道:「小綠,這才是好姑娘,我不會虧待你的。」

他將再度伸向她的嘴兒,小綠張開嘴巴,用香舌將得乾乾淨淨,頭紅通通的。這麼一,那又不可遏制地硬了起來,高山臉上出驕傲的笑容。

高山吩咐道:「小綠,你躺下。」

小綠便到前後仰,高山拎起兩條得能掐出水的大腿,向前湊乎,頂到紅嘟嘟的小上,高山搖搖股,頭在那裏磨擦幾下,便緩緩入。頂到花心後,小綠長出一口氣。她的俏臉上充情,兩隻眼睛帶着笑瞅着高山。

高山將她雙腿扛在肩上,繼續。那做着活運動,似乎要幹小綠似的。二人一起努力,使屋裏光越發燦爛。

高山沉醉在玩女人的境界中,而眼前卻隱隱有兩個女人的影子偶爾閃過。這兩個女人多年以來一直揮之不去,象兩針一樣不時刺痛他的心。

當房間靜下來時,二人抱在一塊兒。

小綠有氣無力地説:「真想當你的女朋友呀,象現在這樣,我再也沒有什麼煩惱了。」

高山的手在她的股上留連着,説道:「你現在不就是我的女朋友嗎?」

小綠笑了笑,沒説什麼。

之後,小綠去浴室沐浴,胡想着心事,而高山卻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之前,顧長江跟吳大海開車來接。

二位問高山休息得怎麼樣?

高山回答道:「還是家鄉好呀,恨不得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二人都笑起來,眼睛都瞅着小綠,小綠正對他們甜甜的笑呢,笑得二人的心裏直

上車後,二人告訴高山,説楊丹跟柳青都在酒店恭候他的大駕呢。高山連稱不敢當,心裏卻翻江倒海的。

這一刻終於到了,雖然早就知道,他還是不能以平常心對待。見了面能説什麼呢?好象無話可説的。

************

在高中時,楊丹跟柳青都是有名的美女,都跟高山有過一段風韻事。

別看後來她們沒嫁給高山,可在高中時代,顧長江跟吳大海本挨不上她們的邊。雖説三位當時都是有名的美男,但高山的光輝過了他們。高山的學習成績是相當不錯的,在全學年是前十名的。這對於喜做夢的少女們無疑是一大惑,她們的目光都對着高山。

楊丹跟高山青梅竹馬,打小關係就好。從小學到高中,二人經常一桌。

那是個淘氣的姑娘,不時搞點惡作劇。一回,他起來回答問題,楊丹將他的凳子悄悄移動,結果使高山坐在地上,惹得鬨堂大笑。

那個近視眼的老教師,便問是誰幹的?楊丹眼珠一轉,瞅着後座的吳大海不出聲。高山見此,怒視着吳大海。老師還過來把吳大海訓了個茄皮,吳大海是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

他可不敢得罪這個楊美女。瞧着他那又急又苦的樣子,楊丹差點笑出聲來。

因為大家都處於青時代,互相瞅時都覺得有點異樣,心也都的,都把對方看成是自己的人。高山跟別的女生説笑,楊丹就酸氣沖天;而楊丹跟男生親近時,高山也是吹鬍子瞪眼。大家都知道,二人是好上了。

在二人相的路上,曾有過一個小曲,那就是柳青的介入。原本平靜的湖面,掀起一道道波瀾。

柳青是隔壁班的文藝委員,歌唱得不錯。因為班級近,她跟高山也算認識。

一個偶然的機會,使二人悉起來。

那年為慶祝國慶,學校出了兩個節目,一個是合唱,由全校老師唱。另一個就是對唱,要選用一對男女學生。女生自然是柳青了,沒有人爭得過他。至於男生嘛,選來選去,把高山給選上了。他不僅學習好,長得帥,歌唱得也好聽。

藉着排練的機會,二人熱乎起來。

高山瞅柳青時,他發現了一種不同於楊丹的美。

楊丹清秀活潑,婀娜多姿;柳青嬌沉靜,儀態萬方。這兩種美,都使高山沉,他在猶豫一段時間後,將情的觸角指向柳青。柳青不大説話,有點傲氣,但跟高山一塊時,她就朗得多了。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也只差一層窗户紙了。

學校的兩個節目在當地演出後,受到較好評價。接着,這兩個節目又到省城去演,出盡風頭。高山跟柳青的對唱,獲得一等獎。

演出後,二人都沒有隨車返回,都留在省城遊玩。二人在省城都有親戚,各住在親戚家裏。在那一週時間裏,二人手拉手,盡情領略大自然的美。在遊玩過程中,情越來越深。彼此對望着,都能覺有一股火在燃燒。

一天二人起早去登山,本想看個出的。不曾想在上山的途中,於一個樹林裏發現一個奇異的畫面,引了兩人的眼球。

那是一對三十五六歲的男女,都得一絲不掛。地上鋪了毯子,男的在女的身上,氣如牛的動作着。一會兒,二人又變換着花樣,無論哪一式,都幹得山搖地動的。瞧那模樣,就不是夫

高山跟柳青躲在一棵大樹後,心跳快停止了。

那男人結實的身軀,大的傢伙,使柳青大為震驚,啊,原來男人是這個樣子。她羞得低下頭,卻又忍不住要抬頭。

高山則盯着那女人的大子大股不放,他是頭一回見到女人的體。那女人雖長得不太標準,他也看得眼睛發直。他見到器的結合,才知道男女間是這麼回事。以前真是太傻了。

二人同時抬頭,目光碰在一起都不好意思了,不再看了。

高山拉着柳青的手悄悄走了,離開這羞人的地方。

可那驚心動魄的場面,總是忘不了。鬧得兩位少年男女都有點不是滋味。

二人往山上去時,高山有意走在柳青身後,觀察着柳青的體態跟體。她的脯已經很高了,股已經滾圓了,她已經成了。象一個桃子,可以吃了。

到得山頂,二人隨便看了會兒風景,都不説話,目光怕對在一起。

要下山時,高山突然將她摟在懷裏,火熱的吻印上她的紅。柳青只是輕微的掙扎幾下,便順從了。

長期以來抑的情火山般爆發了。

高山一邊吻着,一邊兩手摸,毫無顧忌地在柳青的身上捏着,仔細體會着少女體的美妙。在的驅使下,高山將柳青抱了起來,抱向旁邊的樹林,他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他已經長大了。

在那片不起眼的林子裏,高山掏出從未用過的子,刺穿了柳青寶貴的薄膜。

在少女叫疼的呻聲中,二人一起步入成人之列。

那一天兩人永遠都忘不了的。

(3)楊丹

當高山來到酒店的單間時,楊丹跟柳青正等在那裏。

一見到她們倆,高山百集,他真想哭上一場。昔的情人,如今已是人,人生的變化是無法想像的。

那兩位少婦一見到他,也都臉微變。還是楊丹反應快,她嫣然一笑,跟高山握手,道:「高山呀,這幾年你發了吧?不然的話,怎麼不跟我們聯繫呢?」

高山望着她的臉,她跟從前不同了,臉上盡是少婦的風韻,倒沒有看到什麼老態。眼睛還是那麼靈活,神情還是那麼佻

高山握着楊丹的手,回答道:「哪裏,哪裏,我是混得不好,不敢跟你們聯繫,怕你們笑話我。」説着,禮貌地放開她的手。

當高山瞅向柳青時,柳青的眼圈一紅,她定了定神,還是跟高山握了握手,説道:「我已經老了,而你還是那麼年青呀。」

高山哈哈一笑,説道:「哪兒的話呀,我看你還是十八歲呢。」

眾人聽了,都笑起來。桌上充快樂的風。

説實話,柳青比當年胖了些,臉上也多些傷的氣質。

一句話,二女沒有叫高山失望,她們還是美麗的,不是青的美麗,而是帶點滄桑的成的美麗。

高山也把小綠介紹給二女認識,二女都覺得眼前一亮,欣賞的同時,都覺得心裏不是味兒。光似箭,當年她們也曾年輕過,得意過,現在只有空虛的回憶了。

二女望向高山,心中都有了些酸意。

別看這些年過去了,二女畢竟不能忘記自己的初戀情人。高山給她們太多的温暖與傷害,隨着時光的逝,二女還有什麼可怨的呢?説起來,她們自身也並非沒有錯的。一切都一筆勾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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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自從高山幹過柳青之後,兩人如膠似漆,好得如一人。一有機會,二人便要快活一番。楊丹發現高山不對勁兒,知道二人好上了,她自然想不到他們連那事都幹了。

她因為喜高山,就忍着氣,不跟高山發作,卻找柳青大鬧一番,説她是狐狸,勾引了高山。柳青也不示弱,二人動起手來,在地上滾了一身灰。這事鬧得鬨動全校,把柳青的家長都招來了。

在此之前,他們已聽到風言風語了,親眼看見女兒的成績一再下降,再加上打仗這事,使他們恨極了高山。柳青的父親找高山談話,讓他離開自己的女兒,高山不肯。可打那之後,柳青對他冷淡了,原因是父母一番教育起了重大作用。

説你還小,不能談戀,如果考不大學,你將來就完了,難道你想一輩子圍着鍋台轉嗎?

這話對柳青影響很大,她常看見母親不開心,母親就是圍着鍋台轉了一輩子的人,她可不想女兒也跟自己一樣。當媽的軟硬兼施,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迫使柳青含淚斬斷情絲。

柳青跟高山説:「咱們分手吧,你要真我,就等咱們上大學再好。」

這話使高山大為傷心,出眼淚來。

楊丹一見柳青跟高山分手,喜得不得了。立刻熱情如火的投向高山懷抱,高山也正在苦悶之中,得到這美貌少女的藉,自然動極了,何況原來關係就好。沒用多久,二人又象從前一樣親近起來了。

有一天晚上,楊丹父母不在家,高山去陪她。

那天天熱,楊丹只穿着小背心、小短,不但四肢在外邊,連脯都出一大片出來。

二人早就抱過,親吻過了。那天晚上,在楊丹的閨房裏,楊丹坐在高山的懷裏,柔軟的股磨得高山的子都硬了。他覺得呼了,一抬眼,順着楊丹的口看進去,兩團白將花罩撐得隆起。那是多麼具有呀,雖然沒有柳青的大,但那,那圓,都叫他想入非非。

自從高山嘗過味後,他再看楊丹時,目光都起了變化。

目光分明帶着情的成分,説白了,他想幹她。他想知道,楊丹是什麼味。

他聽人説,一個女人一個味兒,進去都是不同的。

高山將手伸入楊丹的背心裏,去抓她的子。

楊丹叫道:「高山,你別這樣呀,你怎麼變壞了?」雙手推着高山。

高山哪能放過她,猛地將她一推,推倒在上。就在楊丹的上,高山將傢伙進去,於是,他聽到了第二個少女破身時發出的慘叫。

楊丹疼得眼淚都出來了,罵道:「你這個壞蛋,你想要我的命呀?」説着,在高山的肩上咬了一口,疼得高山大叫。

楊丹笑道:「活該,誰叫你強我,讓你也嚐嚐疼的滋味兒。」

楊丹臉上還帶着淚水呢,這種樣子又美又招人。高山在楊丹的身上,緩緩地動着,那硬硬的在楊丹的小裏逞着威風,象要刺穿它一樣。那小緊包着大,那上既有少女的水,還有處女紅。

高山親着楊丹的紅,兩手捏着她紅頭,細細受着她的滋味兒。

一下下頂着楊丹的深處,給楊丹帶去新鮮的而奇特的受。她頭一回幹這種事,老實説,她還沒有準備好。

當她的疼痛稍好些時,她的股便試探着扭動了,這使高山到高興。

她跟柳青是不同的,柳青頭一回時,羞得不敢睜眼,哪有楊丹這般勇敢呀。

高山一興奮,便加快速度幹起來,幹得柳青的小水越越多,連單都了。

高山將拔到口,然後再進去。一到底,少女的夾得他直想狂呼。

「丹,你舒服嗎?」高山一邊幹着,一邊問着。

「舒服呀,舒服極了。」楊丹生硬的扭配合着高山。

高山見楊丹媚眼如絲,俏臉緋紅,兩隻子在自己動作之下,一搖一擺的,真是好看。他便狠狠地幹起來。幹得楊丹直叫好,小嘴張合着:「高山哥,你的好硬呀,你得我好美呀。」

第一回做就這麼熱情,以後哪還得了?不過高山沒心情想那麼多,這少女的表現使他火焚身。他動之下,將楊丹的雙腿架在自己手臂上,下身猛頂,幹得小翻入翻出,那不多的水澆得發亮。

當高山將自己的入楊丹的小時,得楊丹直叫。還主動勾高山的脖子,並獻上香吻。

高山趴在少女充體上,心中是自豪。他又幹了一個處女。上一個讓她跑了,這一個説什麼也得娶來當老婆。

可是事與願違,高山還是沒娶成楊丹。

那年高考過後,沒等發榜呢。高山的父親心臟病突發死亡,這對高山是致命的打擊。他的母親跟人跑了,他是父親一手帶大的。在左鄰右舍的幫忙下,總算將父親的後事辦了。

當高考成績下來後,柳青跟高山榜上有名,而顧長江、吳大海、楊丹都落榜了。

能考上大學,這本是好事,可是父親死了,他無依無靠,父親只是一個小工人,本沒留下多少錢。命運將他到絕路上了。

思前想後,他還是決定放棄大學。他想自謀生路,他相信不上大學,只要自己努力上進,他一樣可以活得很好。

當柳青知道他的決定後,就來勸阻高山,説自己要幫他上大學。高山接受她的好意,就答應她要好好想一想。

二人好久不在一起,這一見面,到分外親切。不知怎麼搞的,就摟抱在一起,很自然地幹起那事。

正快活時,楊丹衝了進來,見此情景,大罵高山混蛋,頭也不回地跑了。

事後,高山多次上她家道歉,但楊丹閉門不見。關鍵時刻,楊丹的父母沒有為高山説好話,反而潑冷水。

他們跟女兒説:「你看高山現在這個樣兒,怕連養活自己都是問題。你跟着他,想一起要飯嗎?你跟他還不如跟吳大海呢,那小子雖不怎麼樣,但他家有錢呢。他爹可是咱這裏有名的富翁。要不你跟顧長江也中,那小子他爹可是一個單位的頭頭,權力可不小。女兒,你不是小孩子了,你好好想想吧。」

結果,楊丹還是飛了。

高山痛苦得幾乎想自殺,但他還是過來了。

他沒有乞求別人的幫忙和憐憫,他只是將房子及家產賣掉,再到父親墳前祭拜一番,然後孤身上路,他到城市去混了。

他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他只知道自己只能前進,不能後退。

在省城混了幾年,沒什麼發展。在他聽到兩位昔的情人都嫁人了,並嫁給自己的朋友時,他的心都碎了。他暗罵自己無能,她們就算嫁給自己,自己難道就能給她們好子過嗎?

他遙祝心上人幸福快樂後,又踏上南行之路。到一個遙遠的地方,到一個誰也不認識自己的地方。

他發誓,我如果不能衣錦還鄉,就讓我死在外邊吧。想不到,他到了那裏,倒真的有了一番作為,不過,他得謝一個人,那人並不是好人。然而,那人對他很好,有求必應,好象他們是親兄弟一樣。

(4)受害

在酒桌上,顧長江、吳大海殷勤勸酒,風。

兩位人,一個只是暫時的沉悶,稍後便活潑起來。另一個不説多少話,只是悶頭喝酒,偶爾望望高山,一臉的憂鬱。前者自然是楊丹,後者是柳青。

的少年人,如今都奔中年去了。一切都變了。

那天六人都喝得飄飄然的。事後各自回去休息不提。

接下來的幾天,高山領着小綠拜會當年的鄰居及人。

大家聽説高山現在已經是南方的一個經理,有出息了,都口稱讚,跟當年對高山的輕蔑跟嘲笑的態度截然相反。高山表面跟大家一團熱乎,心中苦笑,這就是人呀——人本惡。

同學會那天,多年不見的老友相見,都另有一番慨。老師的頭髮白了,學生們的臉上好多都有了皺紋。青洋溢的女生,生龍活虎的男生,都只能在記憶中尋找了。時光是無情的,依依的楊柳也快變成朽木了。

在同學會上,高山自然成為大家矚目的焦點,不僅僅是因為他當年是班內名人、才子,也因為他從最遠的地方歸來,事業得意,高人一等。再加上身邊領着個水靈靈的女友呢,更使大家佩服極了。別人也有領老婆的,相比之下,自然是黃臉婆了。

同學會樂了兩天,大家各奔東西,高山算是完成了任務。他打算儘快離開這裏,回去忙自己的公事。

可是兩位朋友極為熱心,哪捨得他離開呢?都先後邀請他來家做客。兩位當年的情人,目光也出留戀之意。高山心一軟,就決定再呆上幾天。自己也順便再體驗一下故鄉的好處,以後止不定什麼時候回來呢。

這天中午在吳大海家聚會。吳大海家是一百多平米的樓房,去年剛裝修過來的,室內光彩照人。連高山這見過大世面的人都連連稱讚。由此可知,吳大海這些年混得相當不賴,楊丹跟着他算是享福了。

那天吳大海夫婦準備了豐盛的酒席。

大家都情緒好,喝着喝着,拼起酒來。高山有點支持不住,他覺的頭有點暈,連忙到衞生間吐了幾口,然後將一粒藥放入嘴裏,這才返回桌上。

相比之下,那兩位老兄只是臉紅了紅,本沒事。兩位人跟小綠都喝得臉紅如火。

這顧長江跟吳大海有心要灌醉高山,輪番進攻,也小綠都不放過。沒多久,小綠先倒下了,兩位人也不行了。高山一見,也跟着倒下了。他要不是吃了粒解酒藥,早鑽桌子下邊了。

自己老婆醉倒,二位老兄倒不關心,而是連聲喊高山的名字。

高山故意裝沒聽見,心道,我要答應了,他們還得灌我,不如裝到底吧。這兩個傢伙,酒量還那麼好。上學時就是海量,現在能力更強,簡直是酒桶呀。

二位見高山醉了,他們一左一右,將高山送到北面一個房間裏。放到上,顧長江又叫了幾聲,見他沒有反應,跟吳大海相視一笑,一起出去了。

人一走,門被帶上。

高山心説,不用説,他們一定肯定將小綠送到我這裏來了。

他躺在上耐心地等着,等了足有十幾分鍾,也沒有什麼動靜。

這是怎麼回事呢?

高山想不通。難道他們要對小綠使壞嗎?不會吧?朋友,不可戲呀。

高山躺不住了,悄悄出門,一到客廳裏,沒看到一個人。仔細聆聽,隱約聽到西邊右首的房間裏有動靜。

上前靠着門框,他聽清了,竟是男人的息聲,偶爾有幾聲女人的呻

「小貨,我得你?」這是吳大海的聲音。

「你的嘴好,接着再。你伺侯好我們倆,我們一定讓你舒服。」這是顧長江的聲音。

「你們不能這樣子,我可是高山的女朋友。他知道了,會跟你們翻臉的。你們放開我。」這是小綠的聲音,驚訝中透出怒氣。

「小貨,你可別提那小子。他早醉得跟死狗一樣,不叫他,明天他都起不來。真是沒有用,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沾酒就醉。」吳大海笑道。

「就是,就是。他知道又怎麼樣?知道我們也不怕。是他先對不起我們的,我早想跟他打一架了。」顧長江説道。

「他哪裏對不起你們了,你們要這樣對我。」小綠問道,聲音搖擺不定,還雜着呻

吳大海哼道:「他媽的,那小子真不是東西,他先把我倆的女朋友給了。你説,我們你對不對?」

只聽小綠「啊」地一聲叫,吳大海得意地笑道:「這下子幹得好吧?到你心裏了吧。小貨,用心享受吧,包管這你輩子都忘不了我們哥倆。」

小綠微弱地叫了幾聲,接着連聲音都沒有了,不用説,一定是嘴被堵住了,人家不許她發聲。

高山怒火沖天,他在門口沉一會兒,這才踢門而入,大叫道:「你們還是人嗎?虧我還當你們是兄弟。」

只見小綠正承受着二人的攻擊。小綠躺在上,吳大海趴在她身上,正猛勁地呢,得小唧唧響。顧長江則跪在小綠臉旁,將一細白的傢伙在小綠的嘴裏進出。

二人見到高山,嚇了一跳,都啊的一聲,將拔了出來。

小綠哭着站起來,向高山跑來。

高山抱住她,説道:「你受委屈了,我一定給你出氣。」

吳大海也不穿子,對高山説:「兄弟,實在對不起你,是小綠姑娘太漂亮了,我們哥倆實在忍不住了,就。」説着話,對高山乾笑着,下那黑的淋淋的傢伙隨着笑聲不安地顫着。

再看顧長江,他是知的,先穿上一條內。他瞅了瞅高山,臉上帶着一點不安。他説:「高山兄弟,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向你道歉了。」

高山叫道:「你們玩了我的女朋友,難道就這麼算了嗎?我怎麼會認識你們這兩個禽獸?」

吳大海也同樣叫道:「高山,你別説得那麼難聽,你當年不也過楊丹跟柳青嗎?你當我們是傻瓜嗎?」

高山息着,説道:「當年她們是我的女朋友,我她們,是她們自己願意的,我可沒她們。可你們今天可是強。你們不服氣是吧,那咱們到公安局説去。」

一提公安局,吳大海沒詞了。這事要到公安局,對自己是相當不利的。

還是顧長江冷靜些,他走近高山,向高山笑了笑,説道:「高山呀,咱們是好兄弟,有事好商量。何必上公安局呢?到了那裏咱們的臉上都不好看。這事,咱們可以商量解決的。你説怎麼辦吧?是要錢,還是要物,我們都可以考慮。」

吳大海瞅着顧長江,説道:「顧大哥説得不錯,高山,你就説句話吧,你説咋辦就咋辦。」

高山一邊抱着小綠,一邊盯着那二位看。

顧長江正對自己微笑,偶爾瞅瞅小綠。吳大海呢,兩眼眯眯的盯着小綠。

小綠身上沒一件衣服,一身的皮象雪一樣。股間的正滴着水呢,吳大海的眼珠子都長了,剛才他還沒夠呢。

不能輕饒了他們,一定得好好報復他們。讓他們心裏難受,我的目的才算達到。

片刻,他便有了主意,説道:「你們玩了我的女人,我也要玩你們的女人。她們在哪兒屋呢?」

一聽這話,吳顧二人都覺得意外。

吳大海一笑,説道:「楊丹在隔壁呢,你去玩吧。」

高山向顧長江看去,他的臉都變了。人家要玩自己老婆,他心裏有點疼。

雖然他跟柳青時常鬧口角,但他們畢竟是多年夫,他還是很在乎她的。

高山拍拍小綠的背,説道:「我去替你報仇了。」

小綠淚光閃閃地問:「那麼我呢,我怎麼辦呢?」

高山嘆了口氣,説道:「你再受點委屈吧,我會補償你的。」説着嚴肅地看她一眼,向門外走去。

吳大海一聽這話,可樂壞了。他象惡狼一樣撲向小綠。顧長江也猶豫着向小綠靠近。

小綠心一酸,眼淚又出來了。

她在為自己的命運而哭,為什麼自己老是這麼不幸呢?這就是人生吧。

(5)惡戰

高山來到隔壁,見二女都躺在上。

楊丹仰躺着,雙腿微開,能看見處黑衩。今天楊丹穿的是超短裙,有意不穿絲襪,似乎想顯示大腿的線條美。再看柳青,她是側卧的,雙腿前曲,使得裙子包得緊緊的,一個大股顯得滾圓而惑。可惜柳青穿的是長裙,不然的話,可見到她的衩的顏

高山見二女仍睡着,也不大叫。上前來,左一把右一把地在二女身上摸,二女只是偶爾發出一聲呻

高山望着二女酒紅的臉蛋,心道,二位心上人,咱們今天一定要好好玩玩。

當年咱們可沒有玩過三人行,那想必是極美的。

高山伸手,將二女的裙子扒下。二女身上只剩下內衣了。

楊丹是一套黑,都是小型的。雪白的子大部分在外邊,小衩都勒進腚溝裏。看前邊,隔着布片能看到那裏的黑。有幾出界了。

柳青是一套白,屬於保守型的。兩隻大子頂得罩都要裂開。大股象西瓜一樣圓,那圓美的曲線令高山眼睛都直了。想當年,高山偏柳青的子跟股,他不知道摸過多少遍了。

高山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十年了,她們還是那麼人。都是那麼白,那麼香,象兩團玉放着柔和的光輝。

高山哪裏還忍得住呢,他以最快的速度光二女,使她們美妙的體如實地在自己眼前展現出來。

一個苗條,一個豐。一個細膩,一個。各有千秋,各有特

她們都曾是我心的女人。我在遠方想念她們之時,也免不了想念她們的體。她們在上的百態叫我永遠難忘。

高山自己也個光溜溜,想到隔壁兩個男人在玩小綠,自己的心裏雖沒有那麼憤恨,但不還是有的。我要狠她們的老婆以作報復。這世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你們小綠,我就得以更大的你們老婆。

高山上得來,將二女都擺成仰躺狀,將大腿都分開,於是女人的秘密暴在他眼前。

柳青的沒有楊丹的多,是肥美的,暗紅的,微微張開。菊花細小,顏淡淡。楊丹比從前還多,從腹下延伸下來,使小變得神秘,並長到菊花之上。

襯着她們的白腿、子及漂亮的臉蛋,她們的私處象美餐一樣招喚着高山。

高山見此美景,回想從前自己在她們裏逞兇的情景,他的難以控制。

他首先撲向柳青,親吻着她的紅,一手子,一手入小。三路一起進攻,不多一會兒,柳青便有了反應,雖沒有全醒,鼻子也有了聲音。那是女人舒服時才會發出的。高山到那裏已經冒出水來。

高山微笑道:「我的好寶貝兒,你發了。」

説着趴在柳青的身上,將自己面目猙獰的一動一動地往裏。因為有水的幫忙,柳青的又不是很小,沒費多大勁兒,便入半截。

高山到被包容的快,手捏着柳青的大頭,再一使勁兒,將頭頂在花心上。閉上眼體會幾秒鐘後,他便一下下有節奏地幹起來。

幹得柳青哼叫起來,那雙美目也漸漸睜開。原以為是丈夫在自己身上,不曾想竟是高山。她到又羞又怕,還有點喜悦。那在體,自己舒服極了,想當年自己的就沒少被他光臨。

她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心往下沉,叫道:「高山,怎麼是你?咱們怎麼會這樣?你快起來,讓長江知道會跟你拼命的。」

高山見她醒了,更為開心。他在柳青的嘴上重重親一口,説道:「你不用怕他,他不會在乎的,他知道我在你。」説着話,強有力地往裏捅着,捅得柳青啊啊直叫。

「他怎麼會不在乎?他是不會讓別人碰他老婆的。」柳青還關心這事。

「寶貝兒,你現在別問這個,等咱們幹完,你就會明白了。」説着吻住柳青的雙,不讓她説話。

柳青被得全身好受,一時間也不再想什麼丈夫,既然高山不怕,她還怕什麼呢?何況自己早盼着有一天能跟高山重逢,重温那的滋味兒。

這麼想着,柳青張開嘴,讓高山舌頭進來,互相猛着。雙臂也勾住他的脖子,雙腿抬起,住高山的,配合着高山的動作,使他能更好的

高山興發如火,毫不留情,幹得柳青水橫,一臉的興奮。緊着高山不放,生怕高山跑了似的。她好象又回到少女時代。高山放開她的嘴,柳青便大聲叫出來。

二人幹得熱火朝天,鋪直顫。

受其影響,楊丹悠悠醒來,見自己一絲不掛,吃了一驚,尋聲一看,見高山正着柳青。

她不明白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顧長江跟吳大海呢?

「寶貝兒,我得怎麼樣?你舒服不?」高山一邊着下身,一邊問。

「高山哥,你幹得好極了。我多少年都沒有這麼痛快了。你要死我了。」

柳青快之下,也忘了自己是個教師,只知道表達自己的受了。

楊丹見了,心裏不是滋味兒。

高山哥為什麼只幹她,不干我?看來還是她多一些。這個柳青平時看起來高不可攀,被男人一也這麼呀。你看她,又扭又晃股的,真是貨。

見人家幹得痛快,楊丹不將手伸入自己的下,摸起自己的寶貝來。那裏已經水了,跟菊花都受到灌溉。

楊丹望着心的男人幹別的女人,心裏不平。自己摳着小,不知不覺,雙眼離,嘴裏哼叫出聲。

柳青轉頭一看,才知道楊丹在旁。想到自己的態盡被她看到,不臉上發燒。高山可不放過她,加快速度,象瘋了一樣着小。柳青想沉默無語也是不成。

高山幹着柳青,衝楊丹笑道:「楊丹你好呀,一會兒,我好好你。」猛幹幾十下,將柳青推上高

接着,他拔出淋淋的傢伙,將楊丹推倒,「滋」一聲入半截。

楊丹抱住高山,叫道:「親的,你輕點,我好久沒被這麼大的玩意了,別給壞了。」説着話,張開小嘴,將香舌吐出,讓高山享用。

高山着香舌,深刻體會到二女的不同滋味。輕輕着,着另一種類型的

柳青的是寬而淺的,而楊丹是狹而長的,給的刺也各有所別。

「你為什麼就不問你男人的事?不怕你男人闖進來嗎?」高山笑問。

「我才不管他呢,我現在只要你我,你不舒服了,我就不放你。」楊丹熱情如火地説。

美女有話,高山樂得享受。那帶着巨大的衝擊力征伐着楊丹。他知道楊丹的胃口大得很,當年就是不易被征服的。

幹了一會兒,高山半蹲在上,抱着楊丹的大腿猛,楊丹大叫道:「高山哥哥,大巴哥哥,你乾死我吧,我美死了。」

高山在美女的語中,興致更狂,得那個力度,幹得那個氣勢,簡直要把楊丹死。那充足的水將了一大片。

不知幹了多少下,終於叫楊丹高了。

楊丹的很會夾的,夾得高山受不了,也撲撲了,得楊丹直呼。

高山趴在楊丹身上息着,望望柳青,柳青正帶着幾分羞澀跟足望着自己呢。高山衝她撇撇嘴,柳青齒一笑,那牙好白呀。

休息一會兒,楊丹説道:「我還要,我還要,我沒有吃肚,你還行嗎?」

高山笑道:「行不行,要看你的了。」

楊丹奇道:「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呢?」

高山神秘地一笑,説道:「那就要看你的口技如何了。」

楊丹明白他的意思,是讓自己巴。

當初在一起時,二人也曾這樣玩過的,不過那時候楊丹不喜這樣玩,嫌那味道不好。不過事過境遷,她的觀念已不是從前,為難的是旁邊還有觀眾呢。

楊丹瞅瞅柳青,柳青已拿裙子遮住自己重要的部位。

高山明白楊丹意思,説道:「你不用看她,一會兒,她也會給我的。」説着話,高山跪在楊丹的臉旁,將過去。

楊丹猶豫一下,還是翻過身跪在高山面前,將小嘴伸過來,伸出香舌了起來。

高山「啊」地叫着:「好舒服呀,簡直要成仙了。」

楊丹見他快活,更加賣力地套着,着,使高山得到更多的快

高山不忘柳青,衝柳青使個眼,説道:「寶貝兒,你也過來吧,我想讓你。」

柳青坐起來,衝高山搖頭道:「我不,我不,我不喜這招。」

柳青説得沒錯,多年以來,他丈夫常求她口,她從來是不肯的。對高山的要求,她是心有所動的,但有楊丹在旁,自己是難以做到的。

再度硬起來時,高山讓楊丹翹起股,他要從後邊幹了。楊丹自然照做,她已經顧不上柳青了。

高山走到柳青跟前,突然將到她的嘴邊,説道:「乖,給我,我想你一定會得我舒服的。」一雙眼睛充期待。

柳青跟他一對目光,想到相見太難,下回不知何年何月呢。心一軟,便張開嘴來,將吃到嘴裏。接下來,她就不會了。高山也不為難她,只是將她的嘴當,沒幾下就得柳青嘴裏出口水來。

高山拉起柳青,讓她跟楊丹並排撅着。兩個股相映成趣,一個滾圓肥美,賞心悦目。一個小巧結實,線條暢。那腚溝裏都裂着一條,那裏都一樣的着水,都等着男人來洗澡呢。

高山興奮地走上前,在兩個股上連摸帶親,連拍帶捏的。一會兒,才將入小裏。時而幹柳青,時而幹楊丹,幹得二女的叫聲此起彼伏,相呼應,堪稱是最美的二重唱。

這個時候的二女,早就忘了一切羞,只記得跟初戀情人尋作樂,早把丈夫忘到九宵雲外了。

三人盡情地樂着,他們都沒有注意,房門開了一條,吳大海跟顧長江都向裏張望着。

見自己老婆得跟婦一般,顧長江心裏象打翻五味瓶一樣。他再也看不下去了,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呆坐着。

吳大海長嘆幾聲,他想不到自己老婆這麼,為何跟自己時就沒有這麼熱情呢?一被高山,就成那樣。可見她的心裏還是着他的。我究竟有什麼不如那小子的。

再看柳青,把他的目光引過去了。看看人家長得,那才叫股,那才叫子,老顧享受死了。俗話説:「老婆是人家的好。」吳大海盯着柳青的體,眼裏閃着綠光。他多麼希望那條在柳青裏進出的是自己的呀。

又過了好久,這個房間才安靜下來。

吳大海真擔心自己的已經散了架了。他打心裏佩服高山的戰鬥力。一男對二女,還能佔盡優勢,真是不簡單。我要是有這個能力就好了。

他的心裏同時還想着柳青,什麼時候也能她呀。

(6)結局

高山跟小綠在家鄉又住上半個月。這半個月裏,他享盡福。他跟小綠搬到吳大海家,不時跟吳大海、顧長江換着玩。

吳大海想跟顧長江換老婆,沒等顧長江表態呢,柳青蹦高反對。吳大海只能作罷,心裏總盼着有那麼一天。

這下可好,高山等於有兩個妃子,每晚三人都一塊兒睡覺。

有意思的是,二女之間再不矛盾了。她們都表示要離婚跟着他,這使高山慨萬千。失去的東西才是最寶貴的,自己也好想將她們收入家門。

離開時,高山給二女留下詳細地址,不用説是讓二女自由時去找他。他跟小綠向二位朋友告別,彼此都説了好多客氣話。他們將高山二人送上車,還一一跟高山擁抱。

楊丹跟柳青二女望着高山,一臉的傷。她們多希望能跟他長相廝守呀。

至於二女後來是否跟了高山,暫且不説,可有一件事不得不提一下。是説高山跟小綠到達省城後,關係也走到盡頭。

高山跟小綠坐到一個安全的單間裏,喝着咖啡,雙方的眼神跟在高山的家鄉時完全不同。

高山禮貌地説:「小綠,謝謝這些天你的合作,我很謝你,你的任務完成得很好。」説着話,他從身上掏出兩打錢來,又説:「先前説好是一萬,不過後來有點意外。因此,我應該給你補償。這裏是二萬,你拿着吧。」

小綠不接錢,只是以憂傷的目光望着高山。

高山將錢放在她跟前,又説道:「小綠呀,以後別再當什麼小姐了,讀完大學,找個正經工作吧,你長得漂亮,文化也不差,一定能成才的。」

小綠眼淚下來了,泣着説:「我也不想幹這一行呀,可我家裏窮,我這大學都要讀不下去了。我不想輟學,幹別的來錢慢,只好幹這個。怎麼的也得把大學對付下來。」

高山聽得面凝重,他不説話。

小綠抬着淚眼望着他説:「能遇到你這樣一個好心的男人,我真高興。我要是早遇到你,可能就不會那麼慘了。」

高山説道:「你這樣的姑娘幹這個,實在太可惜了。」

説着話,他又拿出三萬元錢,説道:「都拿去吧,夠你大學畢業的了。以後不準再當小姐。」

原來小綠是高山在省城臨時僱來的女友。她在一個大學唸書。她放假沒有回家,她想賺學費。

高山在南方剛剛談黃了一個女朋友,到省城時,他想回鄉總得風光一下,女人不能少,得在同學面前顯一顯。他便請省城的朋友給找一個,找到的就是何小綠,因為她文化夠,出道時間短,臉上沒有風塵之。高山見了很意,就點頭同意。

何小綠見高山拿出這麼多錢來,説道:「我不知説什麼好,我一定還你的。你給我個地址吧?」

高山搖頭道:「算了,還什麼還。你將來能好好做人就行了。」説着他站起身來。

小綠勇敢地衝上去,在高山的臉上親了一下。

高山笑笑,跟小綠揮手,大步而去。

他得回南方公司了,這些子他都是遙控指揮的,幸好公司裏有他得力的手下,他不用太心。

何小綠望着高山的背影,眼淚又止不住地落下,真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叫人心疼。

她不知道自己這輩子還能不能見到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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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堂:今晚我們請出江南哭哭生的佳作《家鄉行》。

佛地魔:(低頭沉思故作私語)家鄉啊——我的家鄉!我也已經好久沒有回去了!555555……(坐地大哭)

楊過:咳。(再次做清咽潤喉狀,繼而緩緩抬頭,痴望遠方眼中暗藏唏噓。待眾人視線為之引後,猛然飛出一腳將那哭泣之人踢飛。)哦……對……對不起,大家繼續。

消逝的世界:嗯……這篇整體的思路比較清晰而簡潔,但本文卻似乎少了點深度。情節的簡潔換言之簡單,再深究就顯得平淡。雖然後面小綠是僱傭的情節有了一個轉折,但較入俗套。心理的描寫也太少(回憶除外),其中較少的心理小弟認為也只是「心理敍述」而不是「描寫」,初步認為在高山要上舊時情人現時人的心理至少有些掙扎,有些矛盾,有些唏噓甚至有些暴,嘿嘿,若寫成黑暗類的……(獨自意中)

死神之鼠:黑暗……才是王道……王道……道道道道……(獨自意中)

消逝的世界:對喲。好象文中裏面還有一處伏筆,哭哭生是不是忘了?那個對高山很好有求必應親兄弟一般的人,看到有不是好人的人,就一陣興奮,可是作者把他當作一個連路人都不算的角……可惜了,以為又有稍微黑暗一點的文看呢……

另外,小弟或許是一個追求惟美的人吧,不加修飾的大子、大巴、大股、小之類的詞句,覺有點……或許這也是一個覺較少的原因之一,在看一個野農夫和一個村婦(即使前面鋪墊小綠幾人寫她們很漂亮……)的合,覺就少了一些……(恢復意狀態)

小悴:譁!你真的是很難侍侯咧。喜黑暗,又要追求惟美。要不然醬紫好不好?我們趕快建議王家衞去做AV導演,用杜可風的鏡頭去拍秀篇,再配合《花樣年華》中的原聲音樂……(獨自意中)

楊過:現場好象就我一個狀態比較正常的。那麼……呃……再度謝哭哭生的彩作品,謝幾位意界同人的熱情光臨。下面我們一起進入秋韻夜語第五夜《黑·白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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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7

第五夜·黑·白之黑

作者:猥瑣客

,宇宙中最黑暗的空間,在那裏沒有一絲的光明存在,也沒有任何光明可以接近它而不被噬,我們就叫它光明終結者吧。

C市的夜晚異常熱鬧,尤其是週末的夏晚,一對對年輕的情侶手牽着手受着陣陣晚風帶來的一絲清涼,年輕的夫婦帶着孩子漫步於花園小徑,涼亭內的老者一邊下着象棋一邊談論着那些陳年舊時,一羣花季少女在草坪上嬉笑追逐,一切都是那麼安靜、平和而温馨,這一切的背後,一張黑手正在伸向那些平凡的人們,就彷彿那天邊最後一絲夕即將沒入黑暗一樣。

M4L(meetingforlove)是C市最大的一家PUB,無數寂寞的男女在這裏盡情的發,尋找着今夜的伴侶。BAR台前高腿凳上一位身材修長豐的年輕女翹着二郎腿,透明的高跟涼鞋掛在她那雪白的腳背上晃來晃去的,架在大腿上的另外一條光滑的大腿偶爾輕輕的摩擦滑動,上身一件淡藍吊帶連衣裙無法將她那人的部包裹住,深深的溝在五顏六的燈光下異常妖,她就是夏宇菲。

夏宇菲目光掃遍全場,沒有發現一個讓她有情的男人。寂寞的紅將酒瓶口完全包裹,纖細的手指在肩頭的吊帶上滑動,時而用指尖將它輕輕挑起,時而又將其拉到側面的臂膀上,出整個白的香肩,另一手指在瓶口調皮的滑動着發出微小的吱吱聲。

「MayIbuyadrinkforyou……pretty?」一個年輕俊俏的男孩上來打招呼。

夏宇菲抬頭用離的眼光打量下這個光男孩,他也就十八、九歲那樣的年紀,手中拿着一杯BLOODMARY,正在對着夏宇菲出青的笑容。夏宇菲心中一陣,手指不在自己的粉頸上游動,一雙晶瑩的眼睛注視着那男孩的臉。一種奇怪的覺,那男孩的眼神有種讓人説不出的不舒服,彷彿隱藏着什麼秘密。

「no,thanks。」對他歉意微笑一下,然後轉過頭去獨自喝酒。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宇菲轉過頭去看了眼那帥男孩,發現他已經和一個大學生打扮的女生打得火熱。那男孩也發現她在看他們,於是挽着那女大學生走了出去。

「哎,看來今晚什麼收穫也不會有了。」夏宇菲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離開了BAR台。

房門開了,家中一片寂靜,夏宇菲將涼鞋甩落到地板上,然後一頭扎進柔軟的沙發中。酒的作用使她產生幻覺,離的雙眼望着房間裏悉的一品一物,記憶被勾起,往的時光彷彿幻燈片一樣在眼前閃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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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這裏就是我們温馨的小窩!」趙剛結實的臂膀從後面緊緊抱住我,嘴貼在我耳邊輕輕的説。

鏡頭一轉,我和趙剛緊緊的依偎在寬大的沙發內,頭枕在他的肩頭。

「明天我就要調去省廳了,我一定盡力工作爭取升職,等我積攢夠了錢就把你接過去,然後我結婚生子。」趙剛咬着我的耳朵。

「男人以事業為重,我會等你的。」我天真的笑着,眼神充美好的憧憬。

鏡頭再一轉,我和趙剛站在房間中央,兩人都沒有説話。

「宇菲,我們是不可能的,忘了我吧。」趙剛低着頭。

「為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剛,你整個人都變了!」

「廳裏有位女副廳長很看得起我,但……她……不希望我和其它的女孩子有染。」

「那祝你前途大好,事業蒸蒸上吧。」我目含淚光的對他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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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把她從回憶中驚醒,屋裏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只有一個像框跌落到地上。她揀起地上的像框,那是她和趙剛警校畢業時照的,當時他們笑的是那麼開心無,充朝氣,當年那個擊冠軍夏宇菲已經墮落到夜夜買醉的地步,靠不停的伴侶來填補心中的空虛。

「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搖晃着走進了浴室……

************一陣急促的鬧鐘聲把夏宇菲從夢中叫醒,新的一週又開始了。在洗手間洗漱完畢,簡單的喝了一杯牛然後換上了一套簡單的牛仔T恤來到鏡子前照了照。

鏡子中的C市刑偵科第一大隊探員夏宇菲英姿颯,一頭神的短髮,高高的鼻樑和鼻尖,淡淡的膏下一對豐潤的雙的T恤下一對34D的房將前高高頂起,1米68的身高使任何衣服穿在她身上都那麼的有韻味。

「啪」夏宇菲對着鏡子立正敬禮,這是她每天上班前的動作,只有這樣她才能把不開心的事情拋在腦後專心工作,也只有專心工作才能讓她的生活過得充實一些。工作可以説是她現在唯一的神寄託,她自己都覺自己有點工作狂。

辦公室內烏煙瘴氣,那些大煙筒們一大早就在座位上開始煙,夏宇菲來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打開皮包拿出一包520香煙,在行動中蹲點偵察,香煙對於他們來説是必不可少的東西,夏宇菲也不例外。

一支520叼在嘴上,正要用打火機去點,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大隊長肖正走了進來。

「大家注意,10點鐘到會議室開會,鄭局長親自主持,看來又有什麼大案件了。」

鄭局長是個典型的官僚局長,而且還很好,夏宇菲一進會議室他就開始用他那雙的眼望着那部:「小夏,工作辛不辛苦,生活上有什麼需要,儘管來找我,你知道我們局裏像你這樣年輕能幹的女警少,將來一定前途無量。」

「謝謝局長關心,不是説要開會嗎?已經10點了。」夏宇菲實在懶得理那個局長。

「咳咳,本市上週連續發生數起婦女失蹤案,受害人都是20歲到30歲之間的年輕女。犯罪分子如此猖狂目無法紀,嚴重的影響了本市的經濟建設,威脅人民生命財產的安全,作為人民的幹警,我們應該……回報祖國……」鄭局長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

夏宇菲陷於痛苦的回憶中,10年前她的姐姐夏宇青就是這麼失蹤的,10年來既沒有她姐姐的消息,也沒發現她姐姐的屍體,姐姐就這樣在空氣中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夏宇菲翻開手中的檔案查找着蛛絲馬跡,希望可以找到線索,直覺告訴她自己的姐姐的案件很可能與這個案子有關係。忽然她發現一張照片很眼,受害人馬曉麗,本市音樂學院學生,週六晚上出去後就再沒回寢室報到。這不就是那天在PUB裏被那男孩帶走的女大學生嗎,難道和那男孩有關?

「局長,我有線索。」夏宇菲打斷了鄭局長無聊的講話。

「什麼線索?説來聽聽。」鄭局長不太高興的説。

「這個馬嘵麗我見過,而且是在她失蹤的那天晚上,我看到她被一個男孩帶走的。」

「好,做的很好,今晚就行動,把那個男孩抓回來審訊。」

「局長,我認為我們應該派餌去,等大魚上鈎後再來個人贓並獲,那個男孩可能只是個跑腿的,抓他不一定有用,我們要引出幕後的黑手。」

「這個……餌是很危險的,必須在自願的前提下……」鄭局長出了一張苦瓜臉。

「我去當餌。」夏宇菲騰的站了起來,臉上出堅定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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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C市燈火輝煌,M4L內的喧譁聲響徹整條街道。

夏宇菲玉足上的水晶高跟涼鞋踏在水磨石地面上發出咔咔的聲音,白七分出雪白細的小腿,左足頸上套着一條致的腳鏈,腳鏈內藏着跟蹤器,可以在3000米內接收到信號。一件臍無袖短衫,脖子上一條真皮頸環,上面掛着一個小鈴當可以將她説的話傳送到外面的接收車內。為了配合頭上銀的齊肩假髮,她特意在嘴上擦了一層亮水晶膏,又將自己黑的眼線描得異常重,燈光下異樣的人。

那男孩坐在一張桌子前喝着飲料,眼睛卻如獵豹般環顧四周,尋找着獵物。

「怎麼這麼巧,又遇到你了?」夏宇菲來到他的面前。

「哈,這可能就是緣分吧,我叫夏宇。」那男孩對着她光般的笑容。

「不會吧,我們連名字都那麼有緣?」夏宇菲裝作驚訝的説,其實她的確有點驚訝。

「姐姐怎麼稱呼?」夏宇問道。

「我叫夏宇菲,是不是很巧啊?」夏宇菲輕輕的笑了笑,出她那潔白的牙齒。

「姐姐坐。」夏宇把身邊座位上放着的揹包拿開。

不出十分鐘,兩人已經混的很了,夏宇菲從他口中得知他家裏是做裝修生意的,夏宇在本市的大學讀運輸專業的,今年已經是大二了。夏宇很健談,而且很會討女孩子的心,再加上他那充氣息的外貌,夏宇菲覺對這個小弟弟有點好

「不如我們出去兜兜風,呼下新鮮空氣。」夏宇的手已經搭在她的肩頭,嘴貼着她的耳邊,説話時的熱氣吹開耳邊的頭髮飄入耳內。

夏宇菲明顯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竟然有一種要和這男孩上的衝動。

男孩開着一輛桑塔納2000載着夏宇菲駛在高速公路上,後面一段距離跟着一輛北京切諾機吉普和一輛金盃海獅麪包車。吉普內大隊長肖正緊緊的盯着面前屏幕上紅的亮點,通過GPS地圖可以看出前面的車正在駛向一個廢棄的碼頭。

「叫二隊先到那碼頭去埋伏,等大魚上鈎再行動。」肖正拿起對講機命令。

聲訊接受器不時的響起夏宇菲開心的笑聲,車內的隊員們不敢相信平時正氣凜然的女警竟然被一個小男生逗得那麼開心。

「專心工作,別把目標跟丟了。」肖正一臉嚴肅的對他們説道。

桑塔納2000開進了那家廢棄的碼頭停了下來,後面跟蹤的車輛停在了碼頭門外。

「大家檢查裝備,人來了我們就衝進去。」肖正把一盞活動警燈扣在車頂,隊員也都套上了防彈背心,將子彈夾推入內。

聲訊接受器傳出兩個人嘴相接,換口水而發出的吱吱聲和他們重的息聲。吉普車內忽然變得異常安靜,大家都嚥着口水豎起耳朵聽着。接着便是夏宇菲的衣物被起,部被親吻的聲音。

「姐姐房保養的真好,又大又頭還是那麼的粉。」吉普上的男人生理都有了反應,想象着平時可望而不可及的美麗女警被男孩部的情景,襠無一例外的頂起了帳篷。

隨着釦子被打開,子拉鎖滑下的聲音傳了出來,接着子被從腿上拉了下來。

「弟弟……你的姐姐……好舒服。」夏宇菲那意的聲音。

「我要入了……」

「嗯……啊……」女警羞澀而又帶有企盼的聲音。

「你的好大啊,快點……再快點。」夏宇菲亢奮的尖叫着,男人沉重的呼聲及噗哧噗哧的水摩擦撞擊聲使後座的一個警員興奮的把到了自己的襠裏。

女警那興奮的語使車上的男人們異常興奮,閉上眼睛腦海中便浮現出男出沒於女警雪白體間的景象,不知道平工作時候一副專注表情的女警現在臉上是什麼神態?

肖正舉起了望遠鏡,車身搖晃着的桑塔納後車窗映出男孩不斷前後運動的身影,他的肩上搭着兩條雪白的小腿,小腿上的腳鏈閃閃發着光,一雙水晶高跟涼鞋在空中不停的晃着。

聲訊接受器終於安靜下來,吉普車內也悄然無聲。

桑塔納車內,夏宇摘掉莖上的避孕套,打開窗户順手丟掉。夏宇菲正用紙巾細心的擦拭着下身,順着大腿到座位上,股底下覺粘粘的。

煙嗎?」夏宇菲穿好了衣物,拿出了一包520香煙。

「嗯!」夏宇接過香煙叼在嘴上。

夏宇菲拿出打火機給他點上,藉助着打火機的亮光發現他的臉上現在完全一副冷酷的樣子。

「沒錯,這男孩應該是犯罪集團的人。」夏宇菲心中念道。

520那略帶果味的煙草入肺內使她開始思考對策,窗外遠處草叢中人影晃動,那些應該是警方埋伏的人,如何能將對方一網打盡就看一會兒的行動了。

「很晚了,我們回去把。」夏宇菲説道。

「再等一會。」黑暗中的夏宇眼中閃爍着異樣的光。

「還等什麼?」她裝傻的問。

對方沒有回答,車內的空氣彷彿凝結,死一般的安靜。

「你……難道,我看報紙了,最近……失蹤女。」夏宇菲聲音顫抖,一半是她故意裝出來的,還有一半是馬上就要得到答案的興奮。

「別我用暴力,老實的在這待著,一會就會有人接你上船。」夏宇俊俏的臉上出兇狠的表情。

「什麼船,我不上船……」夏宇菲裝着拼命掙扎的樣子。

夏宇從包中掏出一把刀來,然後揪住她的頭髮,假髮被拽了下來。

夏宇看着手中的假髮,對着她晃了晃刀子:「你最好老實一點,我不想傷害你,説實話我還有點喜上你了,不過沒辦法。」

「為什麼沒辦法,你可以放了我,我不會告發你的。」

夏宇又點了一支煙,使勁的了一口:「告訴你也沒關係,我家的裝修公司出了事故,需要很多錢賠給人家,我也是沒辦法才幹這個的,不過放你是不可能的。」

夏宇菲此時不有些同情這個少年,但警察身份的她又必須親手抓他。

「嘟嘟……」海面上傳來馬達的聲音。

「準備行動!」肖正拿起對講機命令道,自己的手放在車鑰匙上。

一條小船靠在岸邊,船上隱約有兩個人影,草叢後面的警員也貓着向碼頭靠近……

「咯」一個警員踩到了樹枝,聲音不大,但在寂靜的黑夜卻十分的刺耳。

小艇上的人馬上拿起紅外望遠鏡看了看,接着手中多了一把自動步

「噠噠……」步冒着火舌,子彈向桑塔納去。

夏宇菲打開車門滾到車尾,用輪胎作為掩護。

警方也開火了,外面肖正車隊的警笛拉響,子彈從她身邊頭頂飛過發出嗖嗖的聲音。她抱住腦袋,車窗被打碎的玻璃四濺,身後的車身承受着子彈的打擊發出噹噹的聲音。她回頭向夏宇望去,發現沒有經驗的他竟然躲在車門後。

「躲在輪胎後面。」她對着夏宇大叫,發現他的前已經中彈,鮮血染紅了白的T恤。

船上的人打光了裏的子彈,然後開着船消失在茫茫大海中。警員們包圍過來,肖正拿着對講機狂叫着:「快給我聯繫水警。」

而夏宇倒在了夏宇菲的懷中。

「快告訴姐姐,他們是誰,要把我送到那去。」

「寶……昌號……」夏宇説完最後那句話便死在她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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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警察局的會議室內,鄭局長和肖大隊長正在聽取夏宇菲的行動彙報。

「基本情況就這些了,肖隊長還有什麼補充的嗎?」夏宇菲把稿紙放到面前的桌子上,看着肖正。

「沒有了,小夏總結的很詳盡。」

「這回真是委屈小夏同志了,對了,那條船我已經叫情報科的人去查了。」

鄭局長説道。

「噹噹……」一陣敲門聲。

「進來!」

情報科的小趙拿着一打文件走了進來。

「是不是查到那條船,是漁船還是個人的船?」鄭局長問道。

「寶昌號的註冊公司是龍騰遠洋運輸有限公司,所有人是李宏軍……」小趙打開文件説道。

鄭局長瞪大了眼睛,從兜裏掏出手絹使勁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局長,我們是不是申請搜索令,然後檢查龍騰遠洋的帳目,船隻的出勤和貨物明細。」夏宇菲興奮的站了起來。

「等等……這件事可能有點麻煩,我要先向市長彙報,還得向省廳申請。」鄭局長的臉已經被擦得變紅了。

「為什麼?還等什麼?難道等他們銷燬證據我們再去查?」夏宇菲的臉也因動而變紅。

「你懂什麼,龍騰遠洋是説動就動的嗎?全市上萬人靠他們公司吃飯,每年納多少税金,他們倒了誰去養活那些人,我們怎麼搞經濟?」鄭局長生氣的訓斥。

「我只知道一個19歲的男孩被打死了,還有那麼多的姐妹不知道被拐賣到哪裏去了,我是警察我就要管。」夏宇菲也怒了。

「我説不行就不行,一切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擅自行動。」

「好,我請假,我自己去查。」

「不準假,你給我老實的呆在局裏,小肖,你幫我看着她。」説着他就往外走。

「好,我辭職,我不幹了行了吧。」夏宇菲砰的拍了一下桌子,肖正趕緊上去勸她。

鄭局長在門口站着想了想,回頭説道:「假我可以給,1個月,無論查沒查到都給我回來上班,還有在這個月裏你做的什麼都與局裏無關,記住,有事直接聯繫我,別捅簍子,別衝動,不要擅自行動,這是我家裏的電話和我的私人手機號碼。」

鄭局長丟下一張名片,然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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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菲在家呆了幾天,主要是收集龍騰遠洋的資料。她發現李宏軍是十年前突然發家的,然後開始做起運輸生意,結果越做越大,成為C市的龍頭企業。十年前,正是她姐姐剛剛失蹤的時候,難道姐姐的失蹤真的和李宏軍有關係?已經十年了,夏宇菲永遠也忘不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夏宇菲和她姐姐自小就沒了雙親,住在舅舅家裏受人冷眼,一直都是姐姐照顧她的。那是一個大雨瓢潑的晚上,她正在發高燒,而且家裏沒有藥,姐姐就打着傘出去給她買藥,結果她姐姐就再也沒有回來,後來有人在路上揀到她姐姐的雨傘,但姐姐彷彿消失在空氣中,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姐姐,我一定要找到你,為你報仇。」夏宇菲看着手中姐姐的照片下了眼淚,平被堅強的外表所掩蓋的脆弱的心終於在今夜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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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宇菲開始思考如何拿到龍騰遠洋的犯罪證據,自己是個正在休假的警察,要想通過正當渠道是不可能的。她在報紙上看到龍騰遠洋正在招聘會計及出納人員,於是決定去面試,如果錄取了就可以從內部拿到龍騰的出入帳目。

終於到面試的那天,夏宇菲換上比較普通的套裙,臉上只是化了點淡妝,自己畢竟只是去找線索,沒有必要犧牲相。

當她走進面試間的時候,才發現對方是一位30歲左右,漂亮而且身材豐的女

「我叫夏宇菲,是來面試出納的。」夏宇菲慶幸自己沒有穿得太人,對方是女當然不會吃這套。

「我是財務主管紹均美,身份證和學歷證明帶了嗎?」

夏宇菲遞上自己的身份證和花錢買的偽造的學歷證明,自己平時是抓那些人的,沒想到關鍵的時候還需要他們。

紹均美看了看她的文憑,接着又上下的打量她一會,然後對她微笑一下。

「紹主管,可以錄取我嗎?」夏宇菲裝作天真的樣子問道。

「明天準時來上班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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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宇菲早早的就起,梳洗早飯過後便匆匆的叫了一輛的士,一路上她抑制不住心中的興奮,終於有機會將販人集團一網打盡了。

來到財務部,夏宇菲發現這裏工作的大部分是女,但不是有身材沒容貌,就是有容貌沒身材,或是兩者都沒有,身材婀娜多姿容貌俏麗的她在這裏異常的扎眼。

夏宇菲很快發現事情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自己是新手,平時只能數數錢,跑銀行存錢取錢,公司的帳目本沒有機會接觸。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她的心裏也越來越着急,自己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去查這件案子,現在所剩的子已經不多了,難道要無功而返嗎?不行,無論如何都要冒一冒險,李宏軍的辦公室就在樓上,就看自己如何能偷偷的潛入那辦公室,她相信裏面一定會找到什麼犯罪證據的。

機會終於出現了,王姐,一個身材矮的中年女,是公司的會計師,此時她正要拿着一份財務報告給李宏軍看。

夏宇菲端着一杯咖啡向王姐走去,然後假裝不小心的滑了一下,一杯咖啡傾倒在王姐的裙子上。

「啊,對不起啊王姐,我幫你擦。」夏宇菲連忙拿出手絹。

「不用了,我自己去洗手間洗一洗,以後做事小心一點。」王姐氣呼呼的走了。

「王姐,這文件我幫你送上去。」夏宇菲向遠去的王姐喊道,也不管她聽沒聽到,抱起文件就走上樓梯。

夏宇菲徑直走到了總經理辦公室的門口,上前敲了敲門,沒人回應。她的心在狂跳,這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李宏軍可能出去吃午飯去了,於是她轉動門把手,走進屋內。

李宏軍的辦公室富麗堂皇,巨大的寫字枱旁邊擺着條鑲嵌着金邊的船模型,寫字枱後面就是李宏軍經常坐的真皮按摩太空椅,整個寫字間有200平米,四周擺了各種古董和一些自己不認識的裝飾。

夏宇菲快步地來到寫字枱後,將桌上的電腦打開,屏幕上顯示着一排英文:pleaseenteryourpassword。看來想查看電腦的資料是不可能的,她並不是什麼電腦解密高手。於是她便小心的查看桌子上的文件,結果發現全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資料。

夏宇菲又試着打開屜,當她拉最下層的屜時發現竟然上鎖了,心中不一陣興奮,裏面一定是非常機密的東西。她將自己的牌摘下來,把別針掰直然後進鑰匙孔內轉動着,啪的一聲,鎖被打開了。拉開屜,發現裏面有幾張海圖、一些時間表,等等,還有一個厚厚的記本。

夏宇菲打開記最後一頁,發現裏面記錄的是人名、時間、經手人、船名,後面跟着的是進帳的金額,而最後那頁的期就是前幾天。終於被自己找到了,這個就應該是李宏軍的犯罪記錄。

向前翻了兩頁,馬曉麗的名字出現在紙上,後面經手人是夏宇。她馬上把這頁和有她姐姐名字的那頁撕下來進右腳的高跟皮鞋內,還好公司上班時間不讓穿涼鞋。

忽然,門外響起腳步聲。

「難道李宏軍回來了?這裏無處可躲?怎麼辦?」

辦公室的門開了,身材高大的李宏軍走了進來,然後忽然停住了腳步,因為他看到一個女人坐在地上。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啊,你是李總吧,我是財務科的夏宇菲,我給您送報表的時候不小心扭傷了腳,又刮花了絲襪。」夏宇菲紅着臉可的表情。

地上一條套着薄絲襪的修長的腿,絲襪上一條被勾起的線團下面隱約着白淨的肌膚,雙手在那人的腳上着,每當夏宇菲低下頭的時候,V領襯衫下雪白的溝便映入李宏軍視線。

「沒事吧,我幫你看看。」李宏軍警覺的環顧下四周,發現沒有什麼異樣。

「不用麻煩李總了,不是太嚴重。」

「説了你也不信,我以前是學跌打的,我扶你到沙發上去。」

李宏軍走過來扶起地上的夏宇菲,眼睛掃了一眼寫字枱,桌上並沒有什麼被翻過的痕跡,一份財務報表放在最上面,他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夏宇菲的身體埋在柔軟的真皮長沙發內,腳放在李宏軍的大腿上,臉上出現少女逢般羞紅。面前這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就是C市罪惡的魁首,綁架自己唯一親人的惡魔,正在給自己按摩的人,現在應該怎麼辦?繼續裝作陶醉的樣子,還是將他制住?

「啊,疼啊,李總……請輕點。」李宏軍這老狐狸忽然在她的腳腕處按了一下,她馬上裝作疼痛的樣子叫了起來。

「對不起,好久沒給人按了,手都生了。」李宏軍彷彿完全放棄了警惕。

「我如何能夠逃,如果他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怎麼辦,我反抗嗎?不知道門外有幾個保鏢,我逃走的機會大嗎?」夏宇菲繼續裝作陶醉的樣子,腦子裏卻不斷的思索各種可能

李宏軍開始在她的腳心輕輕撫摸,他的確對人體的道有些瞭解,夏宇菲的體內彷彿升起一團火焰,身體也逐漸變得痠軟。

男人的手沿着小腿向上攀爬,透過絲襪刺着夏宇菲腿上的神經末端,生理上的興奮和心理上的厭惡讓她產生一種奇怪的覺,彷彿兩股勢力在體內搏鬥,最艱難的是臉上需要始終掛着陶醉又羞澀的表情。

一隻手圍繞着夏宇菲的膝蓋,另外一隻手已經到達她那豐的大腿撫摸着,男人的眼中已經充惡的火,動作也變得有些浮躁而魯,絲襪被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

「反抗,男人這個時候力完全集中在自己的身體上,最容易成功。」夏宇菲腦子裏閃過這念頭,準備行動了。

忽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財務主管紹均美走了進來,她看到沙發上的情景不大吃一驚。

「夏宇菲,你在李總的辦公室裏做什麼?」紹均美盯着她那羞紅的臉問道。

「我……我把腳扭傷了,李總幫我按摩下,李總他……真是個好人。」夏宇菲就像做了壞事的孩子般低下了頭。

「還不快跟我出去,很多帳目還等着你做呢。」紹均美板着臉説。

夏宇菲穿上了鞋站了起來,和紹均美走了出去。

「小夏,再見!」臨出門口的時候,李宏軍望着她那婀娜的背影説道。

出了辦公室,夏宇菲終於鬆了一口氣。再見,可能就是自己身穿警服來逮捕他的時候。

「跟我來會議室,我有話對你説。」紹均美説着走在了前面,夏宇菲只好跟着她去了會議室。

「我……」一走進會議室,夏宇菲便忙要向她解釋。

「啪」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夏宇菲的臉上,留下深紅的五指印。

臉上火辣辣的疼,一雙眼睛驚恐的望着紹均美。

難道自己被發現了?

紹均美突然抓住她的短髮,向她怒吼:「小人,竟敢跑到辦公室去勾引老闆,看我不打死你。」又一巴掌打在夏宇菲另外那側臉上。

「我沒有啊。」夏宇菲捂着紅腫的臉委屈的説,兩行淚水從臉上滑過落下。

夏宇菲是女警,但她也是女人,被人打耳光而落淚很正常的,而且她知道自己的秘密身份並沒有被發現,神一鬆懈淚水就了出來。

「小貨,在這還裝什麼純情,當時面試的時候就被你那表情給騙了,裝的跟剛入社會的大學生一樣,其實骨子裏比誰都。」紹均美上前一把揪住夏宇菲前的襯衫。

等等,前好像少了什麼東西,我的牌……

************李宏軍坐在沙發上回味着剛才的情景,腦子裏充斥着夏宇菲那雪白的大腿。

「找機會把她調過來做我的女秘書。」李宏軍站起身來走向寫字枱,腦子裏想着如何瞞騙紹均美把夏宇菲調過來。

紹均美是李宏軍的情人,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底下兄弟都叫她「大嫂」。

在下面人眼中,李宏軍是個恩怨分明的老大,自己有今天的成就完全靠紹均美的協助,沒有她也就沒有今天的李宏軍。可惜紹均美是個醋罈子,李宏軍花錢找她不管,但如果上哪個女人那就不得了了。

李宏軍糊糊的走到寫字枱後坐在椅子上,然後猛地跳了起來。他伸手在股上摸了一下,什麼東西紮在自己的股上。

一個牌,上面的別針被掰直了,李宏軍翻過來一看出了一身冷汗,只見上面的名字是:「夏宇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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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菲也在出汗,自己的牌應該忘在那辦公室內了,可能現在李宏軍的手下已經開始來找她了,而眼前的這個女人還在不停的糾

沒辦法了,只有先把紹均美搞定,然後逃走。

夏宇菲忽然抓住紹均美的手,然後使出一個擒拿術將她按到在會議桌上,把她的手掰到後面。

紹均美忽然用腳勾住夏宇菲的小腿,然後身體向後用力一靠,夏宇菲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地板上。

夏宇菲輕敵了,她沒想到紹均美是這麼厲害的角,看來不使出在警校學的那些看家本領今天是無法身了。

夏宇菲是警校女生的搏擊冠軍,紹均美也一點不弱,兩人過了幾招竟然都無法傷害到對方。

「你是誰?」紹均美問道。

「那你又是……」

夏宇菲還沒回答完,紹均美突然偷襲一拳,不過這全在夏宇菲的計算中。她低下頭躲過這拳,然後在紹均美的肋下全力一踢,跟着一個手刀砍在紹均美的後頸上。

紹均美已經完全失去了戰鬥力,趴在地上捂着肋骨痛苦的呻着。夏宇菲忙找了條電線把她的手從後面綁上,順手拿了塊抹布入她的口中。

略微整理下儀容,夏宇菲走出了會議室。

走廊內一切正常,並沒看到什麼打手的身影,不過夏宇菲的心卻緊張的砰砰直跳。她快步穿過走廊,沿着樓梯下了樓,一樓大廳內也是一切如常。公司的大門就在眼前,夏宇菲深了一口氣,然後推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光明媚,夏宇菲左右看了下沒有發現身份可疑的人,於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一輛的士駛過,夏宇菲忙招手叫停,開門上了車。

「去市警察局。」

司機扳下計價器,啓動了車子,這時夏宇菲的手機響了。

「喂,找哪位?」

「小夏,我是李總。」

夏宇菲聽到了那令人恐懼的聲音,勉強鎮定的問道:「李總,什麼事?」

「嘿嘿嘿,小婊子,當然是要你的命了。」

夏宇菲渾身的寒立了起來,後脊椎一股寒意,這時車停了下來。

「李總説了,暫時先不要你的命。」司機回過身來冷的説道,手中拿着一把電擊

夏宇菲想反抗,可惜已經太遲了,兩束拖着電線的電針飛鏢已經飛到她前發出啪啪的響聲。心臟彷彿被鐵拳重擊一般難受,她的身體迅速癱軟下來躺在後坐上不停的搐着,手機落在地面上,話筒裏傳來李宏軍的笑聲。

「完了,這回真完了。」肌已經麻痹,口水淌到座位上,她的頭腦還是清楚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

兩個打手模樣的人開門進車,其中一個人將她的頭放在腿上,另外那人摟住她那不停顫抖的部將她的股抬起放到腿上。兩個男人分別給她帶上了手銬腳鏈,然後用手在她身體上撫摸。

夏宇菲用她有限的視角可以看到男人的手在移動,但身體完全失去知覺,完全覺不到被摸的部位。猥瑣的男人,肆無忌憚的撫摸,孤立無援深處險境,這只是開始,也許永遠不會結束。

「可惜老大説不許碰她,真是費。」其中一個打手説。

「是啊,可能老大想親自給她開苞,不知道是不是處,讓我先來檢查下。」

另外那個人説道。

「哈哈,可惜不是處了,而且還很呢,真他媽的是個婊子。」那個男人摸了一會説道。

夏宇菲屈辱的閉上了眼睛,雖然她看不到也覺不到,但可以想象男人的手正在蹂躪自己的下身,而自己恐怕也難逃被李宏軍污的結果,然後呢?她不知道,也不願意去想,但腦海中卻浮現出自己被扒光衣服站在台上,台下男人競相出價的情景。身為人民警察的她將落異鄉成為男人瀉的工具,這種事情以前只是在警局檔案中才能看到,如今即將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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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出租車終於停了下來,兩個打手把她架下車來。

這是一幢遠離市區的別墅,四周綠蔭環抱,可以看到遠處的青山嫋嫋。那兩個人架着她進了別墅的地下室,然後把她的雙手銬在暖氣管子上,其中一個人還順便在她部拍了一下。

「啊……」夏宇菲叫了一聲,覺已經恢復了。

砰的一聲,地下室的鐵門關上了,室內靜得可怕,彷彿預示着暴風雨將要來臨。夏宇菲環顧四周,整個房間彷彿囚室一般,除了一張鐵外只有桌子椅子,牆壁是水泥修葺成的,異常結實,光從房間高處一扇小窗户進來成為唯一的光源。

「我的內怎麼這麼,難道……被男人摸就高了。」

夏宇菲羞澀的搖了搖頭,自己的下身竟然在全無知覺的情況下達到高,而且只是被人用手摸了一下。

逃走,一定要逃走。手銬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是打不開的,那暖氣管呢?夏宇菲用盡全力去拔那暖氣管,終於鬆動了。咯的一聲,暖氣管的一個接口處斷裂開,手銬滑了出來。

希望,她終於發現逃出昇天的希望,下一步就是如何出去?

希望之後跟着的是失望,牆上的窗子太小了不可能爬出去,唯一的出口就是門,緊鎖的鐵門。門是從外面鎖上的,看來要出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門外傳來腳步聲,好像是向地下室方向走來。夏宇菲拿起那斷了的暖氣管躲在門後,唯有等外面的人進來然後擊倒他,自己才有機會逃出去。

門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夏宇菲揮起鐵管向那人後腦劈去。

金屬接的聲音,自己手中的鐵管竟然被那人用盾牌擋住,幾個打手衝進來把她在地上,手被綁在身後。

「哈哈,夏警官不知道世界上有種東西叫監視器嗎?你在這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手中拿盾牌的人竟然是李宏軍。

夏宇菲被打手押到李宏軍面前,他手中拿着一份檔案坐在桌子後面。

「夏宇菲警官,沒想到你用的是真名。」李宏軍翻開了檔案説道:「現年二十四歲,未婚,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於C市警校後被分配到本市刑偵科,工作認真上進,嗯,資料裏少了點東西。」

李宏軍惡的目光把夏宇菲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然後不緊不慢的問道:「不知道夏警官的三圍是多少?」

夏宇菲別過臉去不再理他,這是她唯一能做到的抵抗。

「既然夏警官不合作,那我只好自己親自來量量了。」李宏軍笑的説,站起身來向她走過來。

夏宇菲的雙手被綁在後面,身邊兩個壯漢按住使她動彈不得。李宏軍的手在她面前晃來晃去,但並沒有接觸她的身體。

李宏軍是玩女人的老手,他經歷過的女人沒有一個不被他調到情的最高峯,眼前這個漂亮女警更是人間極品,他豈能放過這個機會。

忽然男人的雙手緊緊在夏宇菲的前,魯的着。

「啊……」夏宇菲本來不打算出一聲,但前遭到突然襲擊使她措手不及發出一聲驚呼。

「嘿嘿,還以為夏警官是啞巴呢,聲音蠻好聽的嘛。」

部、房被男人隔着衣服擠着有了覺,她的身體一向很

「咔嚓……」

上身的襯衫被瞬間撕裂,釦子濺落在地上,雪白的肌膚及白罩出現在男人眼前。

「夏警官發育的不錯,不知道里面墊了多少硅膠。」李宏軍用手指在她房上捅了幾下,然後故作驚訝的説道:「竟然是純天然的,了不起,不知道平時前掛着這兩塊累不累?」

打手們轟然大笑起來,夏宇菲則咬緊了牙關。

男人用惡毒的語言和最齷齪的手段來侮辱,達到心理最大足,決不能讓他得逞,決不能發出任何聲音,這是作為女警的她最後的尊嚴,男警官可以犧牲,而女警官往往會被匪徒侮辱強,她從做警察第一天就做好的心理準備。

罩猛的被扯了下來,一對雪白晶瑩的玉在空氣中擺動,夏宇菲張大了嘴但沒有出聲。

李宏軍充火的眼神中出一絲驚訝,眼前的這個女人比想象中堅強,當然越有挑戰的女人越能起他的興趣。

李宏軍極其温柔的解開她的OL裙子把它褪了下來,裏面是和罩同樣款式的白

「這是什麼?」李宏軍用指尖划着她襠下的部位,那裏一片被體尚未完全乾的部位發出一股的氣味。

「原來夏警官這麼放,不會是剛才按耐不住寂寞在這裏手了吧。」

又是一陣鬨笑,夏宇菲的臉變得通紅。剛才在車上被男人摸過,自己的下身在不受大腦控制的情況下達到了高

身體最後的屏障——內被拉下,整齊的呈現在李宏軍眼前。

「夏警官對下身保養的不錯嘛,是不是天天都修整你的呢?」李宏軍的手在那片烏黑的絨上撫摸,然後拿着一把梳子幫她梳理,不時的觀察她的反應。

夏宇菲臉上全無表情,其實她心中緊張的要命。

李宏軍終於按耐不住停止了梳理,然後一口氣把腳上的裙子、內及皮鞋扒了下來。上身殘留着敞開的襯衫,腿上只穿着絲襪的女警引來男人們的眼光,一張紙片從皮鞋內飄落到地上。

李宏軍撿起紙片看看了,臉一下子沉下來。

「夏宇青,好悉的名字,應該是你姐姐吧。想不想知道她的下落?」

夏宇菲臉微微一變,但這微小的變化逃不過李宏軍的眼睛,他的嘴角惡的笑容。他要打擊眼前這個女警,無論是體上還是神上,本來他想過把夏宇菲調教成奴,但對他如此的深仇大恨讓他改變了主意。

「你姐姐真的不錯哦,當年她還是處女就被我開苞了,柔緊,老子當時捅的她兩腿直蹬拼命求饒,不過現在你姐姐可享福了,在泰國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服侍」,不像夏警官你這樣寂寞的靠自己自摸。」

夏宇菲憤怒的要撲上去咬他,可惜身後兩個大漢用力地住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

「我餓了,給我拿點吃的來,我要一邊吃一邊欣賞夏警官美妙的身體。」李宏軍笑着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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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擺着熱氣騰騰的蒸餃,李宏軍的眼睛卻一直盯着眼前人的女

已經是一絲不掛的夏宇菲以一種極度屈辱的姿勢被綁在鐵架上,上身成水平前傾,固定在鐵架上豐部高高翹起,兩腿被大大的分開固定,女人最隱晦的地方完全暴在李宏軍面前。

李宏軍並不着急佔有她,對於美麗的獵物他喜看着一點點崩潰的過程,從內部摧毀女人的自尊及人格。

李宏軍把頭湊得很近觀察那美麗的花瓣,雖然夏宇菲的部雖然不像處女那樣緊緊包裹,但顏依然那麼粉紅,未經修整烏黑光亮的環繞着部捲曲着。

夏宇菲屈辱的閉上眼睛,雖然看不到身後的動作,但的神經可以覺男人注視着自己那幽蘭之谷,男人呼出的熱氣到自己那個部位。她那裏從來沒有被別人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過,而且現在是被李宏軍這個魔鬼看着。

筷子,李宏軍用筷子撥着花瓣,然後將筷子頭入兩片之間將它慢慢的張開,裏面細壁顯出來。筷子忽然夾住上方蒂包皮內那粉紅蒂,夏宇菲臉變得鐵青。

正義象徵的女警竟然被黑幫老大用筷子玩身體最的部位,而且那個男人還是強綁架自己姐姐的人,夏宇菲已經無地自容了。她的心跳加速,渾身的寒豎起,肌因為神經過度緊張而抖動。

「鈴鈴……」手機鈴音使李宏軍皺了皺眉頭,但他看到來電顯示後還是放下筷子接聽了電話。

電話是紹均美打來的,當然是問他怎麼還沒回家。

「嗯,我在審問那個女警,很快就回去。」李宏軍應付了一下,然後掛斷電話。

他再沒有心情調眼前這女警了,只好速戰速決了。子,用他的具頂在夏宇菲的部蹭了幾下,莖開始充血起。

終於要來了,儘管夏宇菲早有心理準備,但真的要被強的時候卻令她異常緊張,全身的神經彷彿都在跳動。

「夏警官不用緊張,女人生下來就是準備撅起股為男人的。」李宏軍看着眼前那不停顫抖的雪白股,將他那黑乎乎的莖頂在她的道入口。

上帝設計了女人,給了她們永遠無法設防的部。男人突出的器官永遠扮演進攻者的角,征服女人成為男人特有的權利,生理結構的差異註定女人被侵犯的地位,古代是這樣,現代亦如此,將來也不會改變。

隨着李宏軍部用力一,他終於進入那人的身體內。

「啊……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下身彷彿被撕開般疼痛使她全身直冒冷汗,劇烈的疼痛直衝頭頂。

神高度緊張及對李宏軍的厭惡使夏宇菲道痙攣筋,異物的進入使扭曲的肌神經發出劇痛。

夏宇菲的哀嚎更加刺了李宏軍的獸,他更加賣力的在女警緊緊的道中送。雙手繞到夏宇菲的身前用力的握住着,起的頭則夾在兩指之間,房被擠成不同形狀。

夏宇菲咬住嘴不讓叫聲發出,她決不能向李宏軍示弱,但每次衝擊都使她承受巨大的痛苦。淚水滴滴答答地滴落到地面上,嘴被咬出了鮮血,鼻子發出重的呼聲,但慘叫聲卻消失了。

「臭婊子……你倒是能忍耐啊……看老子不幹死你!」

李宏軍加速送,雙手在夏宇菲雪白的玉上用力拍打發出啪啪聲,很快上面就留下一片紅腫。

「忍耐,忍耐,自己一定要堅持住。」夏宇菲心中對自己説,但股已經火辣辣的,道傳來的劇痛幾乎使她暈倒,額頭上的汗珠,嘴滲出的鮮血,眼淚不時的滴在地上,緊握的雙手發出咯咯的聲音。

終於,李宏軍的莖全沒入,然後抖動下將滾燙的到子口。

「他媽的,竟然是個石女。」李宏軍看着自己被摩擦得火紅的莖説道,未經潤滑的女體對他來説也不好受,「老子就不相信不開你的了,明天再來繼續。」

打手將渾身是汗氣吁吁的夏宇菲從鐵架上解下來拖到上,然後給她重新帶上手銬。李宏軍帶着打手們走出了房間,鐵門被重重的關上。

地下室又恢復了平靜,只剩下空氣中殘留的體味和夏宇菲體內出的證明剛才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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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李宏軍的卧室內,紹均美已換好睡衣在上等着正在洗澡的李宏軍。

浴室門打開,只穿着內的李宏軍走了出來上了

紹均美將頭枕在他的肩膀上,温柔的問:「今天怎麼洗了這麼久?」

「嗯,可能是太累了,在裏面險些沒睡着了……」

「那我幫你放鬆放鬆?」紹均美的手隔着內在他的下身摸了摸,李宏軍疼得馬上皺了下眉。

「怎麼了?」紹均美的目光閃爍不定。

「哦,沒什麼,累了,睡吧。」李宏軍敷衍了一下,準備去關燈。

「等等,你要怎麼處理那個女警?」紹均美問道。

「嗯……我還沒想好呢。」

「免得夜長夢多,明天晚上就把她做掉吧,不能讓她破壞我們辛苦創下的事業。」

「嗯……這個……我再想想吧,畢竟殺警察不是小事。」

「不用想了,我已有了全盤計劃,連替罪羊都找好了,你看我的好戲吧。」

「那……好吧。」李宏軍一臉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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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內,雖然天已經亮了,但依然很昏暗。

衣衫凌的夏宇菲神萎靡地坐在上,下體的疼痛讓她一夜沒睡好覺。對於,她並不抗拒,而卻她經常更換伴侶。但李宏軍卻讓她萬分的厭惡以至於身體本能的抗拒,可能出於警察的身份,對拐賣姐姐元兇的憎惡,或是不清楚他們將如何處置自己。

沉重的鐵門又打開了,這回走進來的是紹均美。

紹均美那彷彿受傷野獸般的眼神讓夏宇菲渾身升起一陣寒意。

「啊……」頭髮被抓住,頭皮的劇痛使她叫了一聲。

紹均美揪着夏宇菲的頭髮把她拖下,夏宇菲像狗一樣在地上趴着,虛弱的身體和手銬的束縛使她無法反抗。

「臭婊子女警,看老孃怎麼收拾你,看你還敢勾引我老公。」紹均美惡狠狠的説道,一腳將她踹翻倒地上,然後用高跟鞋猛的在她小腹踩了一下,夏宇菲疼的手捂着肚子圈起身子。

紹均美坐在夏宇菲高聳的前,瘋子一般的打她的臉,很快臉上布了紅的印記,嘴角也出鮮血。但紹均美並沒有足,她掉轉過頭一股坐在夏宇菲的臉上,她撥開女警身上破爛的衣服,接着開始拼命的打那豐脯。很快夏宇菲的房一片通紅,頭也高高的起。

夏宇菲的嘴和鼻孔被巨大的不過氣,唯一能呼入的便是下體傳來的污濁臭氣。她的頭不斷擺動,嘴和鼻子摩擦着紹均美的下部,忽然紹均美停手不打她了。

「婊子就是婊子,我讓你個夠。」紹均美輕蔑的笑了笑,然後掀起裙子把裏面的內了下來。

夏宇菲美麗的臉,的紅及高翹的鼻子又被紹均美的股蓋住,微微發着酸臭的器在口鼻之間運動摩擦,凌不時的鑽進她的鼻孔內。

「嗚嗚……」夏宇菲的臉被憋得通紅,只能搖擺着頭勉強呼,結果刺臉上器惹來水陣陣淌到她的臉上、嘴裏。

這女人瘋了,這是夏宇菲的想法。男人對女人還會憐香惜玉,女人對女人只有赤待,尤其是嫉妒的女人。

反抗?一個念頭閃過她的腦海……

夏宇菲靠部的力量把腿高高抬起,忽然盤過紹均美的脖子用力夾緊。

「嗚……」

紹均美用手扣住脖子上的腿,但夏宇菲的腿的力量很大。一陣窒息使紹均美的道急瀉出大量的及一些分泌物,入夏宇菲的口中、鼻子中,嗆的她一陣咳嗽。她的腿鬆了一下,紹均美終於擺趴在旁邊氣。

「完了,失敗了!」

夏宇菲看到紹均美困獸般的眼神,全身彷彿墜入冰窖般,不知道什麼樣的折磨將等待自己。

紹均美終於恢復過來,她走到夏宇菲身邊猛地抓向那豐雪白的房,指甲深深的扎入房的內,疼的夏宇菲在地上滾動躲閃。那粉紅人的頭也沒有逃過災難,頭被掐住高高拉起,彷彿要將它揪掉似的。

結束了,不,還沒有。

紹均美離開了她的房,走到她兩腿之間用盡全力用高跟鞋向那女人的隱私部位踩去,然後使勁的碾着。夏宇菲在地上動着,哀嚎着,息着。

結束了,終於結束了。汗水淋淋的紹均美離開了她的身體,坐在椅子上看着地上的女警。

「好好享受吧,今天晚上就是你在這世界上最後的時刻,對了,今天是八月十五,你可以去那個世界同你的家人團聚了。」紹均美手作手狀在夏宇菲的頭上比劃了一下。

紹均美狂笑着走出了地下室,留下夏宇菲一個人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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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局長輕鬆的坐在酒吧內,喝着啤酒,老婆出差不在家,孩子住在單位的宿舍。想到老婆就怕,自己有今天的地位全靠老婆家裏的關係,所以他對老婆從來都是言聽計從的。兒子找到了好工作,在龍騰遠洋已經做了個部門經理,但夏宇菲執着的要去調查卻讓他很頭痛,萬一龍騰遠洋不行了,兒子這幾年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鄭局長看着身邊走來過去的年輕女,不心中的,但一想到如果被別人看到的可怕後果,馬上心就涼了。

「唉!」老鄭搖頭嘆氣,忽然發現對面桌子上一個三十左右的女人在向自己笑。

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女,有着白領麗人那種成的韻味,同時又帶有野的味道,彷彿一朵的帶刺玫瑰,鄭局長不嚥了一下口水。最要命的是短裙下面那隱約閃現的黃,鄭局長的眼睛彷彿掉了進去般。

忽然那女人站了起來,走到鄭局長身邊柔聲問道:「我可以坐下來嗎?」

「可以……當然……小姐,我認識你嗎?」

「我認識您啊,我見過鄭局長你的照片,我同你兒子是同事。」

那女人俯下身,V字領口出了雪白溝,一陣濃郁的香水向鄭局長撲面襲來。

「哦,是這樣。」鄭局長拼命掩飾自己的尷尬。

「我知道鄭局長你是好人,能聽我述説心事嗎?」女人輕輕的説。

「嗯……好……」

「我被我男朋友拋棄了,為什麼,難道我不漂亮嗎?」女人動情的説道。

「不,你很漂亮!」鄭局長馬上接道。

「謝謝你,你真好。」女人動的説,一雙明亮的眼睛深情的看着他。

鄭局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忽然到手被那女人温柔的拉住。

「今夜我好寂寞,你陪我好嗎?」

鄭局長彷彿鬼使神差般跟着女人站了起來,走出了酒吧。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紹均美,叫我均美就行。」女人把頭靠在鄭局長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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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內夏宇菲神情緊張的坐在上,等死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自己24歲年輕的生命就要在今夜結束嗎?這麼年輕就要死嗎,自己還有好多事情沒做過呢。雖然在加入警隊的那一刻曾發過誓要效忠祖國,也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但真的要死的時候卻不像想象的那麼輕鬆,勇氣跑到那裏去了?

鐵門又一次沉重的被打開了,兩個大手出現在門口,彷彿勾魂使者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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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館的房間很寬敞舒適,浴室內傳來嘩嘩的水聲,鄭局長興奮地坐在上。

浴室的門打開了,一團幽香的水氣先飄了出來,然後豐的紹均美出現在鄭局長面前。

他看着眼前這個出水佳人,渾身上下發散着人的魅力的,心臟彷彿要破體而出。

「怎麼了?」紹均美向他笑了笑,他的魂魄就被勾了去。

不但魂魄,整個身體撲了上去一陣狂吻,然後把美人抱上,女人發出陣陣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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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豐田子彈頭行駛在夜中,夏宇菲的身體隨着車身的顛簸而晃動。寂靜的黑夜彷彿預示着死亡,車廂內狹小的空間更加抑着她那脆弱的神。

死亡,死亡的恐懼正在侵蝕着她的身體。

死後會什麼樣,以前,她經常會看到那些被發現的屍體。美麗的身體將會僵硬,腐爛,發出臭味,蒼蠅會把卵排到她身體潰爛處,蟲子會在體內安家。

上天對死人是平等的,無論你生前多麼美麗出,最後都是化為一堆白骨。

對面的那兩個男人正在盯着自己破爛衣服內雪白的肌膚,她忽然到自己的下身一陣燥熱,內好像有股出了體外。

「我瘋了嗎?」

死亡前夕,體內有種強烈的望,她不看着男人鼓起的襠,然後伸出了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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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局長正把頭埋在女人豐前,彷彿嬰兒依戀母親的頭般賣力的着,不時發出吱吱的聲音。

「香嗎?」紹均美問道。

「嗯……」

男人沿着肚臍下去,這女人的皮彷彿酪般讓人痴

終於看到女人的下身了,女人兩腿之間那豐而又高聳的裂

鄭局長用手拔開隙,把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美妙的味道。眼前的女人是那麼的完美,自己的那個黃臉婆和她比起來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忽然,衣櫃的門被打開,閃光燈噼啪的閃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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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菲跪在地上翹起股,身後一個男人正在她股間送着,而她的嘴中含着另外那個男人的具,不停的裹着。

車廂內靡的氣氛,夏宇菲完全陷於歇斯底里的瘋狂。

「反正要死,不如死前徹底的瘋狂享受一番。」她心中對自己説。

身後的男人將灑在她人的道內,而前面的男人將入她的深喉。

男人後虛地坐在座位上,女人則趴在地上,沿着雪白的大腿到地上。

夏宇菲忽然看到了希望,眼前是男人下的子,彆着手和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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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誰,要幹什麼?」鄭局長驚惶的指着那個拿相機的人,另外一隻手不知道應該遮住自己的下身還是臉。

「哈哈哈,鄭局長這麼聰明,應該知道我們想幹什麼。」上的紹均美狂笑着説。

「你……你……你,想要多少錢?」

「不是錢的事,你忘了我們是龍騰集團的,就是你那漂亮的女警調查的那家公司。」

「你……你們,我是不會屈服的。」他漲紅了臉説。

「那好吧,照片就寄給你的太太,還有你的寶貝兒子也在我們公司哦,我們有事也會拉他下水的,你想想吧。」

「你……真他媽的卑鄙,我……我是……」鄭局長結巴的説,然後慢慢低下了頭,説道:「你們想讓我做什麼?」

「那小婊子今天晚上就會死,當然你卻有機會再破C市販賣人口集團,計劃書你先看看。」紹均美丟給他一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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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詭異的月光下銀豐田子彈頭行駛在郊外海邊小路上。

「砰砰」幾聲響從車內傳出,前擋風玻璃濺上一大片血跡,車子歪扭着衝向路邊,然後一個底朝天地翻入淺溝中。

良久,一扇窗户被踹碎,一個渾身是血的半女人艱難的爬了出來。

夏宇菲全身都很痛,車子翻滾的時候頭被撞得暈暈的,一隻胳膊了臼,還好沒受什麼大傷,身上的血都不是她的血。她靠在車身上氣,劫後餘生的喜悦使她發出一陣傻笑,也許她現在的神狀態真的不是很正常,也可能是撞了頭的原因。

許久,她的情緒穩定下來,望了望四周,這裏是荒涼的海邊,該如何回去,難道這樣走回去?

等等,鄭局長不是給過我一個電話號碼嗎?

她拼命的回憶着電話號碼,然後轉身又爬回車內尋找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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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局長放下那份文件,抬起頭對紹均美問道:「你想栽贓給那些地痞,有人會相信嗎?」

「鄭局長,您是本市的局長,當然有辦法了。」

「非得殺夏宇菲嗎?沒有其他的辦法?」鄭局長暖味的問了下。

「是的,她知道的太多了,別忘了,我們有事你也好不了。」

紹均美説話的時候眼睛冒着火,如果鄭局長抬頭看着她的話,一定會被嚇一跳。

鄭局長的手機忽然在上嗡嗡的振動着,他忙上接起電話。

「喂,找哪位?」

聽筒內傳來夏宇菲緊張而又焦急的聲音:「是鄭局嗎?我是小夏。」

「啊,你……這麼晚找我有事嗎?」

「怎麼了?你的聲音好像……鄭局是不是打擾你了,我真的有要緊的事,非常重要,我已經掌握龍騰集團的犯罪證據,他們還綁架我,然後……還好我逃了,鄭局,你快派人來接我。」

「嗯,你在哪,我馬上派人去接你。」

鄭局長放下電話,低下頭陷入沉思。

「怎麼了,誰打來的,難道是你老婆?」

紹均美看着坐在上的男人,忽然她覺到有什麼不妥,然後忽然搶過鄭局長放在上的手機。

「你要幹什麼?」鄭局長站起來想要搶回來,但手伸到一半就停在空中。

他看着紹均美將手機屏幕對着他,上面顯示最後接收的號碼。

「這個號我認識,是我的手下的號碼,你怎麼解釋?」

鄭局長呆呆的站在那裏,他不知道該怎麼做,如何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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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菲裹着破爛的衣物坐在岸邊焦急的等待着,天空上的月亮非常的圓,月光照在平靜的海灘上。這種環境,本應該一對情侶光着腳丫在那柔軟的沙子上散步,享受美好的人生。

她決定這個案子結束之後就退出警隊,剛才當她面對即將來臨的死亡是那麼的恐懼,那麼的怕死,完全同自己剛入警隊時的豪情壯志不同。生命是如此的可貴,死而後生的她要用以後的時間去尋找一個自己的人,然後好好享受情。

一陣馬達聲打破了她美好的夢,海面上駛來一艘快艇。

「夏警官!」船上一個人高聲的喊着,夏宇菲站起來使勁的揮着手。

拍打着船板,夏宇菲卻聽不到,她完全沉浸在獲救的喜悦中。當她抬頭看了看四周,發現船離岸邊越來越遠。

「同志,我們這是駛向哪裏?」她問前面開船的那兩個人。

「你的墓地。」一個冷冷的聲音。

面前一個黑口對着她,男人那悉的笑再次出現,她只到天旋地轉癱軟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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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怎麼處置小夏?」鄭局長問道。

「我要那婊子去餵魚,要她死後屍體被魚吃光啃淨。」紹均美臉上掛着森的笑容。

「那……那我們的計劃怎麼辦?」

「計劃沒有變化快,你是局長,隨便找個女屍頂替就行了,怕什麼。至於鄭局長你,我一定會報答你的。」紹均美忽然恢復了風情萬千的神態,慢慢扭動着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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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呆滯夏宇菲又被套上了手銬腳鏈,男人手在她股間賣力的扣着。

上天彷彿在玩着她,當她剛剛逃離死亡就又將她丟入深淵,她徹底的崩潰了。

「啪」的一個巴掌狠狠的在她的臉上,彷彿並不是很痛,神經好像也麻木了。

鼻子被男人捏住,沒辦法,她那櫻桃小嘴反的張了開來,男人大的具整伸了進去,一直頂到她的喉嚨。

一陣嘔吐的覺使她恢復了一點覺,她拼命想擺口中的東西,然後後腦被男人使勁的按住,使她無法動彈。

「婊子警察,大船上還有好多兄弟在等待着你呢,好好享受吧,這是你人生最後一次了。」

嗚嗚聲是她唯一能發出的聲音,嘴被長久的撐開使她的臉頰痠痛,嗓子眼被頭猛烈的衝擊着,最後一刻男人把入她的食道。

一陣劇烈的咳嗽後,她趴在船地板上息着,另外一個男人又走到了她的股後面,具高高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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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局長看着紹均美扭動着身軀騎在自己的間,自己的莖在那緊緊包裹温暖潤的道內不斷變大。眼前這個美麗豐的女人使自己覺到極度的生理,但生理快的背後卻無法掩蓋那份恐懼與內疚。同樣是充魅力的女人,紹均美是惡的天使,美麗的軀體內一顆讓人膽寒的內心,夏宇菲是那麼的清純善良美麗,然而她年輕的生命就葬送在自己那自私懦弱的格中。

一陣快衝擊着他的下身,巴抖動着即將,然而他卻忍住了。

他猛的起身,將紹均美使勁的上,然後再次將具猛的進去。

死你個巫婆……死你個魔女,為小夏報仇。」他心中不停的念着,這也是他唯一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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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艇正向一艘大貨船靠近,夏宇菲癱軟地躺在小艇上看着接近的貨船。貨船上燈火通明,人影晃動。

墳墓,貨船就是自己生命的終點,她艱難地爬起來想逃走,然而頭髮被人一把從後面抓住,無數的手托起她的身體將她抬上貨船。

夏宇菲全的躺在甲板上,皎潔的月光灑在她身上。看着天上掛着的月,不知道嫦娥姐姐能否看到人間的醜惡,誰來救救自己。

男人們圍了過來,其中一個人問道:「我們把她怎麼辦?」

「大姐説到公海把她沉下去,還有時間,我們可以先享受一下。」另外一個頭目一樣的男人回答。

男人們開始蠢蠢動了。

手,無數的手向夏宇菲伸了過來,彷彿地獄般恐怖的景象。

夏宇菲發出最深層恐怖的無助哀嚎叫聲,然而很快就被男人們重的呼聲所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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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宏軍打通紹均美電話的時候,她剛發動汽車。

「你在哪?事情辦得如何?」

「我在開車回家呢,那女警被送到了貨船上,到公海就把她沉海。」

「哦,那你開車小心點,主意安全。」

李宏軍放下電話,想了想又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國際號碼。

「阮女士,你好,這批貨我又加了一個人,是免費送給你的禮物,是個漂亮的女警,很有格的那種,你可以留在身邊好好調教一下她。」

「嗯,好的,謝謝李先生,以後我們繼續合作愉快。」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打完電話,李宏軍鬆了一口氣,腦子裏出現將來自己去泰國,已經被調教得馴服的夏宇菲為自己服務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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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帶來陣陣鹹澀水氣,的夏宇菲絕望的躺在那裏。臉上,嘴裏,頭髮上,身體,道內外,後庭門,到處是男人出的東西,整個身體發出腥臭味道。身體上的摧殘還是次要的,面對死亡時刻的近那種無助的絕望已經徹底的摧毀了她的神力量。她多希望時間過得慢一些,男人們繼續他們的強,但一切已經結束了。

「已經是公海了。」那個頭目對手下説。

嘩啦啦,一個水手拿着沉重的鎖鏈走了過來,給她綁在身上。

鐵鏈是冰涼的,彷彿地獄之物。

身體被男人架起來。

她慢慢的向船舷走去,帶動身上的鎖鏈發出嘩嘩的聲音,每一步都是那麼沉重。

船邊擺着兩個鐵塊,應該是要掛在鐵鏈上的。

海風吹起已經被搞得的頭髮,也將她的臉吹得更加蒼白。

她彷彿看到自己死亡的情景,苦澀的海水灌進自己的肺內,身體不時無意義的動掙扎。沉重的鐵塊將她拉入無底的海溝,成羣的魚撕咬着自己曾經那麼驕傲自豪的身體,皮膚被撕開,魚爭搶着體內飄出的內臟,很快,五臟六腑將被掏空,成為海生物的新居。最終,自己將是那海底的一堆白骨,永沉海底。

終於走到了船舷,那黑沉沉的海面就在眼前,沒一切的力量,一個人在它面前是那麼的渺小。

她的腿一軟,無力支撐身體而坐在地上,水也失散到大腿上、甲板上。

一個男人嘲笑着她,把她的鎖鏈和鐵塊綁在了一起。

她忽然緊緊抱住男人的,嘴向男人的襠伸去,只要讓她再多活一會,她願意付出一切。

男人一腳踢開了她,她躺在地上嗓子眼裏發出無意義的咯咯聲。

忽然頭目的電話響起,他看了看號碼,接着示意大家先暫停,然後接通了電話。

一陣「是,好的」的回答後,他走到夏宇菲面前。

「泰國你。」頭目對她説了一句話,然後走開了。

淚水,她哭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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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泰國一所豪華別墅內。

一個身穿女警裝的女奴像條狗般跪在地毯上,雪白的脖頸上套着黑真皮狗圈,她的主人牽着她脖子上的狗項圈鏈。

電視內正在播放中國C市公安局長被省政府表彰的情景,同時追悼女警察夏宇菲為勇破販人集團而犧牲。鄭局長面對鏡頭朗讀着悼詞,當讀到夏宇菲的名字時,他的臉上下淚水。

女奴用空的眼神望着電視畫面,眼中偶爾閃現一絲光亮。

【全文完】

***********************************猥瑣客:對於黑這篇,可以説是半個完整的故事,從名字就可以看出來,黑後面必然還會有篇白,但兩篇文章的表象意境完全不同,於是分開來寫,當然黑也可以當作一篇完整故事來讀。

要表現什麼思想,作為作者的我也並不是很明瞭,可能是表象屈服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夏宇菲為了生存而屈服於威之下,盡情享受生命最後一刻又使她產生死亡前的快,這是一個很矛盾的東西。

作為一個正義化身的女警,她的生活的確糟糟的,夜晚的頹廢放縱,貞烈正直只是存在她頭腦的想象中,當真正的危難來到的時刻,她比別人更加容易崩潰。道痙攣那段與其説她的貞烈不如説她內心的恐懼在作祟,但沒有那段不太盡興的強,她恐怕真的會被投進大海之中。

作為配角的人物,鄭局長是典型的官僚,不能説這個人不正義,只能説他的正義完全活在他的內心中,這樣的人物應該更接近於現實。紹均美作為壞蛋的幫兇,表現的比壞蛋更淋漓盡致,女人的嫉妒的確可怕,毀天滅地的力量。

中沒有烈女處女,沒有轟轟烈烈的大英雄,也沒有無惡不作的大壞蛋,這是個混混沌沌的世界。

小悴:的確。關於善惡、貞,原本即是很相對的分割。我以前寫過一個滅世的主題,末尾説道:「世界容不下太完美的人間,所以要毀滅;世界容不下太完美的道,因而有強。」

過於美好的東西,終於都是要被撕扯破碎的。

h26:既然是女警文,那我這個女警發燒友肯定是要出場的啦。

人生總是充了不可預見的禍福,黑白也並不是那麼的分明。兄弟如果可以將H的部分寫得再細膩點,將更能幫助情節的推進,也更有利於夏警官的形象塑造,就現在的文看,她的形象還不夠鮮明。

夏美女她首先是一個人;然後她的職業是警察。她是應該比尋常的女生堅強一點,然而同樣具備人和種種的弱點,所謂七情六。黑在她而言即是無邊沉淪,她深深陷入,並不象從前我們所見的女警那般堅強而神聖,這恰恰是她接近生活的一面。

既然如此定位,兄弟在她的七情六裏更可以好好表現。所以H的部分,就是能體現她空虛寂寞需要生活來足身體正常望的好情節。只有這樣她才能有別過去我們思想裏那種象徵正義神聖不可褻瀆的女警形象,變得更有血有更豐生動。

然後我也有想過,就這樣的題材和情節構思,常常不是幾萬字的短文可以承載。真的希望可以看到黑的完整版本,現在這個我覺得比較象濃縮版或者電影版,希望可以看到電視劇的版本喔。

1973:(在這個moment,素以神秘低調著稱的他,忽然破天荒説出一句台詞)「上天彷彿在玩着她,當她剛剛逃離死亡就又將她丟入深淵,她徹底的崩潰了。」這句話給偶印象最深,文章的全部情節都圍繞這句話展開。

夜月心:由於字數和篇幅的關係,在這裏就不再形容眾人的驚異情狀。我們十分謝猥瑣客先生加入這次徵文活動,並由衷盼望下篇《白》的早完成。

本屆秋韻夜語將於明晚奉上第六夜《東周小事記·刺秦》,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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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7

第六夜·東周小事記.刺秦

作者:huajianxi

溪水還是很冷,涼得刺骨;驕仍舊明亮,晃得人睜不開眼。我靜靜地坐在岸邊,空中是泥香,心一如往常,空空,所存的只是那點無奈。

自然萬物似乎都有自身軌跡,只要循規蹈矩便成。溪水延岸而行,太東昇西落,山麓巍峨連綿,草木歲月榮枯……

事有例外,我想逃,逃離既定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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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兒,找得我們好辛苦,躲在這麼個犄角旮旯,費了我們多大勁!」

睜開雙眼,只看見溪中倒映着密密麻麻的黑人影,「這次來的人不少嘛,真的還不放棄?」倒映在水中的灰衣老者説話了,聲音嘶啞而緩慢,乾澀得就像久年沒用過的磨。

原來我已老成這樣,雙鬢已是花白,額上是歲月爬過的溝痕,唯一能顯現出些許生氣的是那尚未潰散的眼神:「還是不肯放棄那劍?何苦!」

「老頭兒,這正是我們要説的!」

還是那把劍,還是那把劍……

「那好,接住。」我輕輕一擺手,一枚劍匣便飛過前去,很短,短得只能放進匕首,「啪!」落在地上。黑衣眾人先是一退,都愣了愣,繼而走上前去。

「這真是『徐夫人』?」領頭的一人,一臉不信地説着,心中還暗自嘀咕:「這老兒不是聽説難對付麼,怎肯乖乖出東西?」

「你們不會打開瞧瞧?」我平淡地説着,臉上還帶着點若有若無的嘲諷。

為首一人,斜眼擺擺頭,上來一個小卒,只見他有些膽怯,「上去!」他只好走上前去,壯着膽子,伸出長劍,劍尖搭上劍匣,頓了頓,喉結也動了動,剎那間,好像四周一片死寂,除了沉重的呼

只聽噌的一聲,劍匣被挑開,一道寒光沖天而起,繼而如水銀瀉地。這讓人眼花繚的華彩看似帶着妖,實則有着詭異,讓人退卻,讓人窒息,讓人到黑暗的盡頭。

最前面呆愣的一人本沒有反應,沒有哀號,沒有逃竄,只見銀白和嫣紅相錯,漫天飛舞,草地上盛開着幾朵麗的「桃花」。

他倒下了。

餘下眾人看得痴了,想逃可邁不開步子。只聽得見哀號遍野,一個接一個倒下,瞪大的眼睛還述説着自己的驚訝和後悔。那飛舞的匕首代表殺神,寒光便是死亡的召喚。

「不愧是『徐夫人』,嗜殺成,不飲盡周圍的人血本不會回匣。」我暗贊着,看着她向我飛來。看着她散發的森森冷意和光霞彩,那劍已是離我僅幾步之遙。

暗暗凝神運氣,身旁只見草斷莖裂,四處舞,如同有人揮劍割斷一般。是劍氣,我已經能夠將氣實質化,御之為劍。「徐夫人」連撞幾次,可惜仍是徒勞無功,無法進入氣牆以內,只聽見唔的一聲,回到匣內,彷彿訴説着自己的不甘和哀怨。

沒辦法,該回去了,順應我既定的命運,走向終局。離開那岸邊不起眼的石碑,光滑的碑面上刻着若干已經開始模糊的小字「鄴女阿茵衞人荊……,武……謹立。」

這一年,我三十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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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二三三年。

燕都,薊(今北京)。郊外。

此處並不似臨淄或鹹,既無舞榭樓台,亦無車水馬龍,有的只是百姓的安居樂業,和樂融融。當然,偶爾也有不協調的雜音——

「砰,譁……」幾聲巨響,街上已有幾人撲倒在地。一女子拼命前奔,遠看上去身材嬌小,但也算玲瓏有致,身後追着幾位大漢,不一會兒就將其圍住。

「兄台,你們這是——」旁邊一路人剛開口,就煞了尾,低頭走掉。

只因為首的一個大漢迴轉頭來,但見他怒目圓瞪,煞氣迫人,臉上的橫還似在動。

「臭丫頭,兄弟我們拉你回家坐坐,怎麼恁地不給面子!難道非要我們用強不成!」

「啊,咦……」女孩只是不住搖頭,一張俏臉已經嚇得慘白。

「不會説話嗎?難道要老子教你!」可她只是驚恐地擺頭,並不言語,只能發出幾個簡單的字音。

「大哥,她是不是啞——」

「那有什麼關係,這反倒新鮮!」説着那頭領只是盯着眼前的獵物,一臉按捺不住的貪婪神,目光尤其停頓在她那布也掩蓋不了的高的酥,不時咽咽口裏蜂擁而至的唾沫。

「不許動她!」是個還有些稚的聲音。

還沒長全,便要英雄救美?」頭領回頭瞧了瞧,只不過是個半大小子,稚氣未的臉龐,不過個子還算高,「給他嚐嚐厲害。」

少年怒目圓瞪,雙手成拳握得很緊,目光鎖着賊頭和女孩。她並沒有鎮定多少,不過擔心地望着那少年。

他迴轉來開始注意起圍住自己的幾個大漢,心中暗暗合計着自己和他們的差距。三個人,先攻最弱者,嗯,這個看起來最瘦,是他了。

一拳擊出,那瘦子看着少年纖細的胳膊,不以為意,隨便用手去格。

「小心啊!」

「噗」的一聲,「啊!臭小子,你耍詐!」少年拳頭裏的沙子,全揚到了瘦子的眼裏,接着順勢給他小腹上來了一腳,瘦子暫時躺將下去。

剩下來兩人,頓時收起小覷之心,凝神上前來。少年看着向自己欺進的大漢,退着,再退,繼續……

「小子,沒路了!」説着左邊一人,已經飛起一腳,直奔少年的膝蓋。他倒算是靈活,側身上前,可剛跨出一步,便被右旁一人一拳擊中下肋。很痛,可他還是順勢低頭一撞,腦袋頂上了左邊那人的口,結果兩人一齊倒下了去……

等少年睜開眼睛,自己已被綁在樹上,用力扭了扭身,仍是動彈不得……

女孩抬頭不是,低頭亦不是,手足無措之間,直如待宰羔羊。一雙小手緊緊抓在衣角,身子還微微顫着,好像弱不經風的蘭花,隨時都會香消玉殞,這楚楚動人的姿態,越發讓那頭領心動如狂,念大起,伸出是汗的大手,一把抓向她的椒

「唔……嗚!」少年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破布住了嘴,本發不出聲來。

「老實看着吧!小混蛋!白送的。」少年肚子上又捱了一下。

「啊」的一聲尖叫,那女孩先下意識地後退,卻撞上後面的大漢,在眾人團團包圍之中,已經無路可逃。她只聽見眾人肆意褻的嬉笑,到處是難以忍受刺鼻的男子氣味兒,自己已是身不由己,雙手雙腳被人牢牢擒住,按倒在地。唯一能動的身軀在眾人的大手撫摸之下,扭動起來更是讓人覺得羞,可毫無辦法。

前的衣服已被扯破,雪白的雙峯頓時彈出,淡紅的櫻桃散發着香甜人的氣息,看得人心連着喉頭也一齊扯動,那雪白並非白得發膩,而是晶瑩如玉閃着光澤,青的血脈清晰可見,裹體的衣服本就已在地上磨得得不成樣子,又在眾人的拉扯之下,四處開裂,灰黑的布衣更是反襯着雪白的肌膚。

向上瞧去,光滑細緻頸旁散落幾縷發,不過二八年紀,瓜子臉龐,眉如柳葉,眼中早已噙淚水,小巧的鼻尖上是汗珠,鮮紅的嘴緊緊抿着,並未屈服,身體貼着地面,微微抖着,曲線畢顯。她並不豐,可結實而拔的雙,隻手可握的蠻,身下聳起的圓散發着並不輸給成婦人的魅惑。

那頭領是個莽漢子,豈能按耐得下,直是頭,着那壯碩的物便要提上馬,也沒管女子衣尚未完,便要狠命頂上。只聽得她「啊」的一聲慘叫,全身繃緊,指甲死死掐入那摁住她的手。

「小娘們勁兒還大!急什麼,還沒正式開始呢!」

「兄弟們玩得可高興啊,不如讓我也加入吧!」一個年輕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眾人回頭掃視,卻不見人影。

「往哪瞧,我在這呢!」一青年已經站在眾人之中。濃眉大眼,身長肩寬。白衣。只做庶人打扮,但臉上那不經意間出的微笑,在這些人看來卻像是挑釁。

「嘿,小白臉兒,這兒能有你啥事?要識相的,一邊涼快去!」

那少女眼中先是一亮,又用力掙扎了幾下,好像砧板上扭動的活魚。

「不要白費這力氣了,把力氣留着待會折騰吧,嘿嘿!」

「獨樂不若與人樂。大哥們就行個方便吧。」

「混蛋找死!給我上!」頭領揮揮手,連子都沒提,以為幾個手下解決他不過像是捏碎只螞蟻。

只聽見嘭嘭幾聲,然後是遍地的呻

「他怎的這般厲害!」頭領轉過身來,只看見青年笑地看着自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心中已覺不妙,又只能強打勇氣:「你……你要怎的?我告訴你……我,我可是——」

青年一個箭步,猛地一拳,正中頭領面門。這人憑空飛起,噗地掉在地上,動也不動,已然暈了過去。

那少女見了,先是欣喜若狂,剛想起身,用手一撐之下,又發現四肢無力,軟倒在地,又發現自己身子沒遮沒攔,只得用手護住前那人的景象。

青年走了過去,解開自己的外衣,給她披上,扶她起來。

接着,他把旁邊樹上的少年也解了下來。

「誰讓你救!我自己也能——」

「知道,小子。話誰都會講,可身手還得靠磨練!」青年還是笑意盈盈,説着轉身去了。

「穿『喪服』的,你叫什麼名字?」

他一回頭微微一笑説,「衞人荊軻!」,又走了兩步:「喪服?呵呵。」

少年看着他離去,有些欽佩還有少許嫉妒。回過頭來看看少女,發現她有些痴痴的,頓時不知怎的,心中一酸。

「阿茵,阿茵,發什麼呆呢?」

「誰發呆了!」

「不發呆,怎麼會賣東西給這些雜碎,他們還不得把你給賣了。」少年語氣很是不快。

「還説,要不是你丟了昨天的錢,今天我怎麼會來呢。我都差點讓人欺負了!」少女一臉的委屈,差點掉出淚來。

「阿茵,對不起,我——」

「算了,剛才那個人怎麼以前沒見過,是——」少女的俏臉,已由剛才的蒼白,變得紅潤起來。

「現在話這麼多。不知是誰,剛才嚇得話都説不出。」這話他並沒説出口。

十四歲的我,並不能打。

************

子本來很簡單,也很愜意。我和阿茵自小認識,她家住燕都城外和父親相依為命。茵父是個默默無聞的冶煉工匠,做着繁重的工作卻沒有什麼收益;阿茵紡紗織布,拿到集市上換錢,雖然談不上殷實,可也算安穩。

我是誰?不過是名街上的混混。無依無靠,無親無故,每天偷摸狗,東討西乞倒也自在。

一生也忘不了那個下午,那個改變我一生的下午。

集市格外繁忙,叫賣聲,討價還價聲,噔噔的馬蹄,還有咕嚕咕嚕的車輪,地上的黃沙也被陣陣揚起,一個小童站在街頭,臉泥沙,眯着眼睛,昂頭看看灼人的,腦子嗡嗡的。

這天可真熱!

黑黑嘴已經幹得像是裂的泥土,不停地用舌頭去,妄圖給自己幾絲安,雖然口裏早就沒有了唾。小鬼四處打量着,轉着眼裏烏黑的珠子,尋着有沒有什麼可以到手解解渴。

終於,空氣中傳來幾縷清的氣味,小孩將頭轉來轉去,皺皺鼻子,鎖定了方向,走了兩步,好像味道消失了,再聞聞,再挪着小步子向前……

出現在眼前的是個小姑娘,不過七八歲年紀。小孩只是遠遠地看着,沒敢上前,以前的膽子都不知道飛到哪兒了。空氣中若有若無的清香好像是來自那個小姑娘身上,怎可能?小孩用力搖搖頭。

可看着前面這個小姑娘,這個讓自己的嗅覺發生病的小丫頭,小孩只是呆呆看着她,噔大雙眼,眼前好像有團團的霧,怎麼也看不真切。街上嘈雜的聲音聽起來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灼人的温度也覺不到,透體的清涼從鼻子直貫入體內,很舒服,很安心。

眩暈,然後便是眼前一黑……

他費力地睜開眼,好似發了場大夢,發現嗓子裏乾澀得發不出聲音,自己躺在一個涼處,四肢完全力,動彈不得。

「你醒了,還好吧?」天籟般的聲音傳了過來,是她?沒錯,相同的味道,清,乾淨。「喝水吧,你好像中暑了!」

碰到茶碗温熱,喝進去的體卻是冰涼,通體舒暢。

「怎樣,好些了嗎?」

小孩費力地點點頭。她便開心一笑:「那我就放心了!」接着她又去擺自己的小攤兒。

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安然自得的模樣,和平見到的充浮躁、戾氣的大人完全不同。難不成,她便是傳説中的仙子?

她時而抬起頭來,看看旁邊躺着的小鬼,見他沒事,只是看着自己,便自然地笑笑。男孩不知怎的,一陣莫名動,心怦怦跳,全身發熱。這是他從未有過的覺。

第一次遇到阿茵,我八歲。

************

從此我不再,可生活也變得平庸。每我都得陪老爺子(阿茵的父親)打鐵。

「小子,沒有人會給你什麼,你得自己用雙手去掙!」

苦行僧般的子並不難熬,畢竟每天都能看見阿茵。只是那之前,我的雙臂得不停地拉動那個把手,老爺子説那是風箱。什麼狗風箱,我怎麼覺不到一丁點清涼,倒是越吹越熱。

「開飯了,二位!」阿茵説道,已是傍晚。

「阿茵做的菜怎麼老是這麼好吃!」我已嘴都是,一天下來肚子餓得不行。

「那還用説!」她一臉的驕傲。

「舞,肚子餓了,什麼都好吃!」老爺子有幾分作似地笑着。

「爹,就不能誇誇女兒!」阿茵臉的不依,那彎彎的柳葉也在中間打了個小結。

「隔壁家的那隻笨狗把我採的草莓都吃了,阿幫我出氣!」

「好了好了,我去把它的腿打斷,成了吧。」

「你看我編的花環好看不?」

「好看。」

「那就送於你了!哈哈!不許下來!」

************

漆黑的雙臂,在單調的來回拉動中逐漸變得結實,舞動打鐵的大錘也越來越輕鬆,老爺子臉上的皺紋也益明顯,而阿茵和我一起呆的時間也愈來愈短,全然沒有以前兩小無猜的親暱勁。記得早先每次欺負她,她都會跺着腳説:「秦舞,你個大混蛋!」

子過得真快。

我不再是個頑童,尤其在阿茵集市遇險以後。

每天夜裏我開始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心中是躁動不安。側身,看着右邊灰暗土牆;平躺,看着頂上漆黑的屋角;再側……心頭出現個人影,那個始終縈繞於心頭,揮之不去的身影,從八歲起就扎在靈魂深處的倩影。

可自從在集市上看見了阿茵的雪白體,我才發覺以前沒有留意到的東西。

原來她除了是個仙子,也是個女人。我想着想着,居然覺得這麼熱,全身發燙,血往下集中在某處,我也隱隱約約懂了些東西,比如少時在外邊聽到的男女間挑逗的瘋話。

依稀看到阿茵披着薄紗向我走來,肌膚如玉,肩若刀削,雙臂纖細光滑,前面玉峯高高起,透過薄紗顯出兩點櫻紅,看起來蠻十足,加上修長的雙腿,讓我眩暈。一股按耐不住而撲上去的衝動,只讓我想把她按倒在地,任我肆意鞭撻。

不知何時,忽覺得全身一震,一股粘而出,全身了力一般,疲軟地躺在上,心中留下的是空虛,無聊和自責。

阿茵也變了,變得更加有女人味。可她現在無事之時,總髮着呆,託着她那尖尖的下巴,想着些什麼,眼神變得更加離,臉上也一陣紅一陣白。

但我知曉,她想的定然不是我!

復一,我的望逐漸變得更加強烈,開始不足於內心的幻想,而是開始有了更加惡的念頭。

黑寂的深夜,安靜的小屋,裏面只有細細的呼;透過門,清冷的月光投照在前方的枕蓆,她背對着門躺着,枕蓆間出的白膩讓人心動,烏黑的長髮披散下去,一條微陷的曲線由上至下,很瘦,但並不缺乏圓潤,間一縷肚兜的紅絲帶在雪白的映襯下無比妖,末端隆起的渾圓部更是讓我顫抖,幾乎有些站立不穩……

每次窺視後,我都只有靠冷水讓自己清醒;次更是不敢與笑意盈盈的阿茵對視,只能埋頭於錘鍊,用汗水洗去自己的齷齪的記憶,可沒有用,不過惡循環而已。

「舞,小心手!」

「啊!」我愣了一下,手已經被老爺子抓了回來,險些被錘子砸中。

「差點廢了!你個笨蛋!去洗把臉,想什麼呢!」

涼水只能讓我的頭暫時冷卻,心裏的躁動依舊存在。我不管在心裏上,抑或是生理上都深深被阿茵引,不能自拔。我知道,我很清楚;我對阿茵和阿茵對我是兩種情。

她從和我初遇到現在,看我的眼神都沒有改變,永遠那麼單純,沒有一絲情,把我當成玩伴,她眼中並沒有我。遲早她將離我而去,在別的男人懷裏……

每當想到這裏,我總會有種莫名的憤怒和哀怨,為什麼!

我的無,不管怎麼隱藏,怎麼掩飾,怎麼抑,最終還是爆發……

我實在無法繼續忍受身體的煎熬,終於一次鬼心竅——什麼都不顧了,理智,道德,情都拋之腦後,有的只是無的獸……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佔有阿茵,她就永遠不會離開我了。

老爺子已經睡了。阿茵的屋裏傳來的是若有若無,嘩嘩的水聲,一下下動着我的心絃,一步步走近她的房門,耳中只聽得見自己的心跳和門內傳來的柔膩歌聲。

奇怪,這次的手竟然異常的穩,摸上了門,輕輕一觸,沒鎖。我不由得咽咽口水,雖然口裏早已乾涸,微微推開條,剛好可以看到,那旎情景——

屋裏霧氣繚繞,若隱若現的雪白青女體直接映入眼簾。水珠一滴一滴順着妖的曲線滑下,結實的小腹和水面接觸的地方出幾縷黑的芳草,其中隱藏着那隱秘的的私處。

蒙的水氣中,她吹彈可破的肌膚透着人的紅暈,臉上的兩朵桃花更是明不可方物。長髮瀑布般灑下,明眸皓齒,小巧鼻尖起,妍紅的嬌不時一張一合,像是惡魔的呼喚,引着我上前。

門外的呼聲越來越沉重,氣血已經無法更旺盛;擋不住體內的呼聲,我一個箭步衝了進去。她瞪大眼睛,張開櫻還沒來得及喊出聲來,便被我熾熱的嘴貼上。我反擰住她不斷掙扎的雙手,背到她的身後,就地撲下。

「阿,唔……不要!」

阿茵驚恐地扭動着嬌軀,結果只是增大了我和她肌膚摩擦和接觸,只看得到她的雙腿不停的掙扎。

瞬間,我火熱的男已經緊緊頂住了她光滑的小腹。原來,她的肌膚這麼滑膩,她的紅這麼灼熱,她的體香這麼醉人。她的香舌想向外把我霸道的舌頭頂出,這柔弱的抵抗越發起了男人的獸

這時我鬆開她的手,向下滑去,用力分開她修長而結實的雙腿。無心欣賞,提起壯大的男向前推進——

「啊!」的一聲慘叫,「不要!」我抬頭才發現,阿茵已是淚面。「你怎麼能這樣!怎麼能!」

再次地,我嗅到了那清香,我幾乎遺忘的清香……

「吃飯了!」

「怎麼又去和別人打架!」

「今兒累着了吧,單獨給你做的點心,別讓爹知道了。呵呵!」

「還説,你怎麼不早跟來,你要是在我身邊,就不會發生這事了。都是你不好!讓別人欺負我!」

「你醒了,還好吧?」「你醒了,還好吧?」「你醒了,還好吧?」

你醒了,還好吧?我真醒了!看着眼前雨打梨花的阿茵,和剛才突閃的幅幅畫面,終於讓我冷了下來。

「阿茵,對,對不起,我——」看着她哭得紅腫的杏眼,發現自己已經幹了通天的錯事。

「滾出去!混蛋!」她只顧嗚嗚地泣,身子不時動着。

心中此時只有害怕,悔恨。完了!我做了些什麼!阿茵被我侮辱了,被我這個混蛋給侮辱了。

我倉惶地逃了出去,腦中只有她哭紅的雙眼,地的水漬,痛苦的哭泣和最後我回頭一眼看到她的深深的眸子。是幽怨,是仇恨,是懊悔還是悲痛絕?

我該逃走嗎?去哪,該幹什麼,不知道。

在外邊轉了大半宿,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知道這次就算死了,也換不回那個單純可的阿茵;還有老爺子,不知他會氣成什麼樣子,他原來身體就不再結實,再加上這次的打擊,會不會大病一場……

周圍的小蟲,也嗡嗡個不停,頭也越來越痛。

不知過了多久,四周突然清靜,眼前的小屋也格外悉。

原來,天已經發白,我也不知怎的,自然而然走到了家門口。長一口氣,手用力按上了門。一進屋,便看見桌前的老爺子和阿茵,本不知如何應對。

「我,我……剛才,我,在外邊……」

「快點來吃東西,都涼了。出去散個步,還花這麼長時間,快點,完就上工。」老爺子一如既往地「訓斥」着我。

阿茵沒有説?我有些呆呆地看了看阿茵,她本來白裏透紅的臉似乎更白了,是煞白。她只是抿着嘴,妍紅的嘴都像要抿出血來了,沒有接老爺子的話,更沒有看我。

「嗯,嗯。」話已經沒有辦法完整地從我嘴裏講出來,雖然心頭有着萬語千言。

「快點,不要磨蹭了!」

老爺子的話讓我無暇顧及其它,開始了新一天的「忙碌」,無論是身體還是神。

一天終於過去,我帶着一身的痠痛和汗臭味兒,還沒來得及梳洗一番,就直接來到灶台。看着眼前柴火前面嬌小的背影,我張嘴想説些什麼,動了動發乾的嘴,放棄了……

「什麼都不要説,忘了吧!」她頭也不回,就好像看到我在身後。説話的時候身子動也不動,靜得可怕。

「不,阿茵,我……真對……」

「不用了!我不想聽,真的,忘了它吧!」語氣已是冷漠。

我已知道,一切已無法挽回。因為錯在我,而且錯無可恕。褻瀆過心中的女神之後,我羞憤離去,只給老爺子打了聲招呼,説自己要出去歷練。

「歷練?哼,不知道天高地厚啊!拿着這個吧!當你這麼多年的工錢!」老頭似乎還想打擊打擊我。

可惜我去意已決,無言,接過並不沉的錢袋,心裏明白得很,這對阿茵家絕不是什麼小數目。我深深一拜,轉身走了出去,門外,我順手把錢放在虛掩的窗台上。

十七歲,我再度成為者。

************

我很膽小,所以並未走遠,仍舊留在燕都,不過憑着打鐵練出來的蠻力給大户人家當打手——主子便是太子丹。他招攬了不少勇武之士,習。我很平庸,在這些人中,既不會優秀到招人妒忌,也不至於窩囊到被掃地出門。

反正我圖的就是一口飯吃。

記得離開時阿茵那天,我重歸生涯,再次被燕都的洶湧人沒,心中只是想下頓如何解決。

「死老頭,你要幹嘛?」對着面撞過來的人,我把一肚子氣都撒了出來。

「你老到看不見了不成?」

這白髮白鬚的老者,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我一番:「資質不錯!」

答非所問,完全不理睬我的挑釁。

「什麼資質?我是——」我心裏暗自嘀咕着,可望着眼前這個看似比我還憔悴的老頭,又沒辦法説出什麼。

他那是霜塵的臉上溝壑錯,肌膚呈灰黑,像是久被風沙侵蝕。身子也單薄得厲害,骨架很大,可乾瘦得緊,我總覺得這個人是在為弱不經風作着完美的詮釋。可他依舊立的鼻樑和偶爾眼中一閃而過的光告訴我,他並不是個糟老頭。

「小鬼,瞧你一臉頹廢,無處可去吧,不如跟我走!」

「誰告訴你説我沒處去!」我似是被戳中心裏最脆弱之處,立馬反駁:「再説,跟你走還不如自己!」

「呵呵,這麼説你承認了自己無家可歸了!」他微笑着,臉上有些得意。

「我……」

「來,到我這來!」不由分説,便拉着我來到現在的主人家——太子府。從此我總算有了個新的「家」。

這個老頭就是太子家的一位客卿,還好虧他收留,我才不至於落街頭。但對這個怪老頭,我始終沒有好。因為他有事沒事就宣揚:「暴秦無道,天下誅之,秦王卑鄙小人,險毒辣——誅秦,乃天命所歸。」

我總是似信不信,他不過是秦之昔叛將——樊於期。

「自己失敗,卻不服氣,説這麼多廢話,你當時要是贏了,估計不會説自己無吧……」

這些我並不在意,只要是出門辦事之時,一起的同僚都會嫌我走得慢,還説這個破集市時下還有什麼可逛,六國硝煙四起,做買賣的越來越少。可我依舊如是,喜東逛西逛,嘴裏還説着:「指不定能覓着什麼呢?」

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7

當然,我一次也沒碰到過她——阿茵。

寧靜終究會給打破,只因一個人的再次到來——當年救過阿茵的那個青年,衞人荊軻。

已經不記得是從哪起,燕的集市上多了兩個怪異的人。一個穿「喪服」一個只着黑衣——活似黑白無常。兩人鬧市而過,邊走邊飲,黑衣擊箸,白衣相和,引得不少人圍觀。

有些人縱使分離,仍會重逢。我到底遇着了她,就在那羣看客裏。她似乎也認出了荊軻,她望着那穿「喪服」的,臉上嬌羞若有若無。雖然早知她的柔情不屬於我,可內心還是一痛。

從此我把這「黑白無常」的放不羈稱之為譁眾取寵。

終於,燕太子丹決定刺秦,備好厚禮,拜請荊軻,商量謀刺秦王嬴政的「大業」。

「現在機會還沒到!」他總是一副笑臉。

「還沒到?荊軻,你該不會怕了吧!我夏扶不怕!」一赤臉漢子喝道。

「我宋意也不怕!願請命行刺!」這個人倒是青面獠牙很是嚇人。

「舞呢?你怎麼不説話,難道怕了不成!」荊軻不經意説着。

明知他不過是將,我還是白着臉:「當然不怕!」

「你們看看你們自己,喜怒哀樂無不刻在臉上,怎麼行刺!貿然前往,只會錯失良機,給秦王警醒。」荊軻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我只是在等時機,一個萬無一失的機會!」

許久,荊軻仍是不動。

前二二八年——

秦將王翦破趙,虜趙王,行兵北進,屯於易水,燕岌岌可危。

太子丹終於急了:「荊卿,事態危急,已然沒有退路。你所説的時機,難道還沒到嗎?」

「看來,等是等不來了。只有自己去創造了。」荊軻微微搖頭。

夜深了,窗外風聲吹得樹葉嘩嘩作響。

起風了,但屋內還是很悶熱。

「樊將軍,暴秦對將軍,可以説得上是恨之入骨,將軍的親人宗族,全被殺光,今還賞金十萬,封邑萬家,只為買將軍的人頭。」

「我自然恨嬴政入骨,可現在又有什麼好辦法。」樊於期一比一衰老,也只有仰天長嘆。

「辦法是有的,既可以替將軍報仇,又可以給燕國解憂。」荊軻一如既往地平靜。

窗外的樹葉響得更加厲害了。

屋內也更熱了。

「説,説。怎麼辦!」樊於期原本黯淡的眼神又開始閃閃發亮。

「如果能有將軍的首級獻與秦王,加上督亢——燕之糧倉,秦王必會大喜見我。只要有此機會,一劍便能要他永赴黃泉。」説罷,荊軻只是盯着樊於期,眼中有了些許期待,也有些憐憫。

「哈哈,不愧是荊軻!果然好計!」他站起身來,原本灰黑的臉也出現了幾絲血紅,頸部原本因為乾瘦而突出的青筋愈發明顯,身子也因動,險些跌坐下去。

「老夫生無所戀,至今終於找到自己的歸宿了。」他隨即提劍進了裏屋。

此時屋外已是狂風大作,突然間便聽得噼裏啪啦的雨點聲綿綿不斷。那噌的拔劍聲和沉悶的倒地聲,也聽不真切。

終於有了幾絲涼氣。

太子丹隔天才知曉此事,雖痛哭涕,卻改變不了樊於期的命運,該來的終究要來。

「太子,現在惟一所缺就是一把好劍!不,是好匕!專攻刺殺的匕首。」荊軻坦言道。

「匕首?這個好辦,在燕國就有!那把決不下於秋魚腸劍的名匕首,『徐夫人』!」太子丹很是自信。

事不宜遲,當太子丹便和荊軻還有眾勇士們一齊上路,説是去求匕首。我頓時有些不好的預,該不會是……

悉的密林,同樣的小屋,這個我生活了近十年的地方。屋前那揮汗如雨的老者,看起來還是那麼親切。

「老人家,冒昧打擾了?在下是太子丹,今來意是想求——」

「『徐夫人』!」老人頭也沒抬,繼續舞動着大錘。

「正是如此,早就聽聞,徐老師傅家傳的『徐夫人』是天下第一的匕首。如今為了除虎狼之秦,保我大燕和天下蒼生的幸福安寧。希望老師傅能割捨,借匕首一用。」

「哈哈,這匕首並不值什麼錢」説着抹抹額上的汗,「只是,這裏有能拿得起它的人嗎?」

「不知,徐師傅何意?」連荊軻也有些疑惑。

「看樣子,出手的就是你吧!不錯,確實比旁邊幾個小子強的多!哈哈!」

「這老頭,擺明説我技不如人!」我一時臉一陣紅一陣白。其他人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笑得有些尷尬。

「好吧,看來不請出傢什,你們是不會罷休的。」老爺子終於停了下來,那一直灼人的熱也隨着爐火一起平息下來。「阿茵,把『徐夫人』請出來!」

「阿茵,她也在?」我有種想跑的衝動,怎想會在這種情況下與她相見。熱似又再度來臨。

一個女子緩緩走出,搖曳的身姿,現在看起來只有純潔美麗之,歪念頭也已飛到九霄雲外。

「爹,真的要拿出來嗎?」聲音如出谷黃鶯,悦耳如舊。

只見她捧着一枚劍匣。匣身通體烏黑,看不出質地,長一掌半。

「打開吧!該見見天了!」

她嗯了一聲,打開了劍匣,我只覺得一股寒氣撲面而來。看看左右,也都為之一凜。匣子裏不是匕首,而是由黑布層層包裹的匕狀東西。

「把布也打開!」

「是,爹。」阿茵似乎也很緊張。

我一邊聽着自己的心跳,一邊看着黑布一層層的剝落,還差一層的時候,已經可以看到黑布上隱隱顯現的銀光。

原來「徐夫人」通體銀光閃閃,和時下的寶劍的暗完全不同。只這一條,便知是當世奇珍。

「不過,徐師傅。敢問這劍如何拿不得?」荊軻忍不住發話了。

「除了顏亮點,沒啥稀奇的!」夏扶也跟着話説,一臉不平。

「哈哈,這個紅臉小哥,不妨來拿劍試試。」老爺子一臉的嘲諷。

「試就試,難不成,它能吃我。」他大大咧咧走了過去,伸手去抓。

「不要,會——」阿茵還沒講完,夏扶已經用手伸向了劍柄。嗡,匕首居然躍起,直撲夏扶手掌而去。縮手,後退。夏扶的反應真不慢,可匕首太快,現在已直撲他的咽喉。

荊軻反應最快,一劍劈將上去,自己的劍卻被這既短又薄的東西一磕即斷,大驚轉身擋住太子丹。

「沒事兒!」老爺子的聲音和阿茵扔出的劍匣一起飛出,只見那短刃乖乖地被劍匣抓住,砰地落在地上。

一時間的兔起鶻落,周遭眾人,當然包括我都來不及做出應對。除了荊軻!

「不錯,我果然沒有看走眼!荊軻,你果然配得這寶刃!」

「徐老師傅,可這是怎麼回事兒?」太子丹也緩過神來,不問道。

「『徐夫人』乃天下第一兇器,其嗜血。凡有出匣,必要飲血方歸,絕無罷休!」

「難道可抵千軍萬馬?」太子已是躍躍試,臉的興奮。

「那可不行,殺得數十人後,匕首便在數月內殺意全失!不過一把普通匕首罷了。這正是我想説的,『徐夫人』得用這專門的劍匣保管。可倘若用此物,本見不到秦王。」

太子丹和眾人換換眼,不都嘆了嘆氣:「徐老師傅,今之事,多謝。就此別過。」

老爺子擺擺手,繼續打他的鐵。砰!哐!

我也只得跟着大夥兒一併離去。

「秦舞!」頓了頓,「你等等。」

我愣住了,是那夢中的聲音。眾人回頭看看我,大家都一臉的壞笑,唯有荊柯面上似乎有些深意,好像想起了點什麼。

「阿,阿茵。」我只能漲紅着臉看着她,好像又回到從前,我依舊是那個笨拙的小子。

阿茵倒是大大方方走了過來,「阿,今晚我有事與你説,你來找我。」聲音得很低,很柔,勾得我心頭直動。

「好啊。」我已經雲裏霧裏,不知東西南北。

夜深,打鐵小屋外。

一點風也沒有,乾冷。她找我能有什麼事?該説什麼?已經兩年三個月零五沒見。

她已經出現在眼前,似乎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更像女人了。而我,仍是個混小子。

「你過得好嗎?」

「嗯,你怎麼樣?還有老爺子呢?」

「身體很好,你早上不是看到了嗎?」

「哦!」

沉默。

「説正題吧,很晚了!」僵局總得有人打破。

「你們一定要用『徐夫人』嗎?」她看來很想知道,一臉的期待。

「嗯,問這個幹什麼?」我一臉的不解:「不是無法掌握嗎?」

「不,是可以的,我要當面見荊軻大俠,告訴他!」

我聽着眉頭直皺,難道老爺子隱藏了什麼秘密,可阿茵要見那個荊軻,還什麼大俠!聽着心裏一陣發酸:「什麼時候?」

「就今晚!」

看着她臉上的堅定,我發現阿茵已經變了,變得陌生,不再是我認識的那個她,只是依着往習慣,仍舊順着她:「那好,隨我來!」

一路默默而行,都不説話,覺上她只是跟在我後面,沙沙的碎步,幾次我都想停下回過頭去看看,可都忍住了。

「就是這裏了!」漆黑的庭院,只有幾處窗户透着亮光,很是昏暗,「左邊那間屋子便是,現在,他還在練劍。」

「練劍?這麼晚了,還在屋裏練?這麼辛苦?」她有些意外。

「我去告訴他,你來了——」她最後幾個字仍在敲打着我的心,那句「這麼辛苦」任誰聽,都能發覺她的些許關心。阿茵難不成——也許——不,應該是我想多了。

「不用,我自己去。」

我只好望着她的背影,慢慢走向昏暗,越行越遠,直至沒在門中。

************

燈光透着隙溜到庭院,窗上模模糊糊的人影晃來晃去,失落卻一點一滴浸入心頭。時斷時續的聲音,我聽來愈發焦躁不安。

我屏氣細聽,也只捕捉到幾個斷斷續續的詞語「處子」、「元紅」,不由得眉頭大皺,便悄悄摸至窗前,藉着昏黃看了進去。

兩人,一桌,一燈,一席。

男人兩道劍眉一揚:「茵姑娘,你剛才所説實在過於玄妙,即便真的奏效,荊軻也不能——」

女子臉上紅暈更甚,上前一步:「不知荊大俠是否記得,五年前曾在燕都市郊,救過一名女子……」

男人搖頭。

她漲紅着臉,説道:「荊大俠仗義行俠,助人無數,自是不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不過從那以後,荊大哥的身影便一直深深刻在阿茵心裏,阿茵——」

站在窗外,我眼前有些模糊不清,心頭如遭重錘,若不是斜靠着牆,幾已跌到。雖早有預,可當事實擺在面前,心中還會隱隱作痛。阿茵,她早已心有所屬,意中人便是名天下的荊軻。

桌上的油燈似乎更旺了,屋內也變得真切。

「那法子成功也好,失敗也罷;但我知你這一去,凶多吉少。」女子説到這裏,語氣已有些不忿,鬢角幾縷絲髮遮掩不住眼角的幽怨。

「也許這一次,我真的有去無回。你真想做我最後一個女人?」他臉上的笑意比以往更加柔軟。

「既然來了,你趕我,也不走。」

只聽見一聲嬌呼,女子已經懸空離地,不敢掙扎,柔弱無骨的身子貼着男人温熱結實的膛。只得用兩隻小手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素手白皙,襯着她的散發更加黑亮。

「從現在開始,無法回頭了。」荊軻的臉一如既往的平靜,只是臉上多了份少有的温馨和企盼。

她點點頭,幅度不大,卻很有力。

我只是呆愣地望着,想逃開,可灌鉛的雙腿似生了

記得很清楚,那張得低低的臉,依舊眉目如畫,只是不再像原來的墨山水般俗,而是像工筆的桃花,嬌無方。

屋內兩人的呼變得急促,清晰可聞;不過自己的呼彷彿停頓,只聽得見一陣快似一陣的心跳。

「不用怕,我不會把你疼!」他依然微笑,就像冬,讓人只覺得温暖卻不至被灼傷,女人的身體緊貼着男人的口,似在傾聽有力的心跳,或嗅着濃郁的男子氣息。

男人將她平放在枕蓆之上,看着她一身淡黃裳子,領口處出些許白膩,身子湊將上去,看着面前的玉容,居然有些痴了。

頭髮經過剛才的相擁廝磨有些凌,幾縷細絲散落額前,不知是屋裏太熱還是過於害羞,臉上已經微汗珠,原本白裏透紅的臉龐更加麗,柳眉下的兩汪清水之中漆黑的眸子更是深不見底。

「不要這麼看我!」她受不住男人的緊盯,側過頭去。

接下來,我再次眩暈,一如當年……

恍然間,她好像在我身前,酥一起一伏,櫻桃小嘴一張一閉,吹氣如蘭。

我幾乎按耐不住,想湊上前去,品嚐她的芬芳。

她的雙很是柔滑,我盡情在其間遊動,很輕。直到見她呼急促,才放心將舌尖探入她微漲的紅,來到光滑的貝齒。

她很害怕,咬緊牙關,於是我用上力一次次有節奏地擊打,試圖扣開大門。

許是累了,她的齒間微微張開條。我乘勝追擊,猛一用力便把自己的舌頭頂了進去,頓覺口香津,通體舒暢。

我繼續向前探尋着那滑的香片,剛一接觸,它便怯生生向後退了幾退。這時我的手已按住她高聳的玉峯,雖隔着衣物,卻仍到它的彈力極佳。

阿茵頓時吃不消,全身力氣全失,任我在她口中逞強。沉醉在她濃郁的香中,我還是覺到她的香片略有糙,反而更添樂趣。不到半刻功夫,她嗯啊起來。

「怎了?我用太大力了?」我擔心地問道。

「不是,是,不過氣。」她俏臉緋紅一片,把頭深深埋在我懷中,彷彿這裏無比安適和舒心。

「還沒習慣吧,以後不會了。」我吻了吻她光滑的前額,順便用鼻尖撥了撥她鬢角的發。

「以後?我們還有以後嗎?」她抬起頭來,痴痴地望着我。

「嗯,起碼今夜還很長——」我尚未説完,便捲舌伸入她狹窄的耳窩,攪動着她的逐漸上升的情

就在她情意時,我已然將她衣衫落。曲線優雅,肌膚如脂如玉,峯頂上的殷紅,還有修長玉腿前的芳草萋萋,無一不在散發着人的蠱惑。

「啊!」發現自己已經全身赤,她受不住那份羞,不自覺地遮住自己的羞處。

「不要怕,抱緊我。」説着我把她的纖細雙臂緩緩拉開,擱在自己身後。

熾熱的雙開始從容地滑過她蝤頸,香肩,不時溜出舌尖,觸摸着她光滑肌膚上的紋理,時快時慢,受着她頗高的體温。女子一雙藕臂自然圈住我寬厚的背胛,不由一顫。

我得意於她的情動,逐漸向下吻去,徘徊於雙峯周圍,時上時下,一隻手分開瓣,指尖貼着嬌的橫紋來回遊弋,惹得她嬌連連,媚眼半閉,墨的珠子,就像黑夜的幽靈。

「阿茵,要來了。」我把自己早已猙獰得張牙舞爪的巨物,送到女子下那最柔弱的地方,輕撫着,那裏泥濘不堪,花油地。她也似是憑着本能在輕輕着柳配合。花瓣似是依然張開。

「我,我怕。」她緊摟着我,蛾眉緊蹙:「輕,輕點。」

我耳旁緊緊響着她的嬌,那股温熱的蘭香讓我更加血氣沸騰。

火熱的巨一步步推進緊窄的甬道,儘管有一定的潤滑,仍舊步履維艱。可我並未停止,反而堅定向前,來到那不堪一擊的阻礙。

「痛。」女子玉葱尖端已經深深掐入我的後背,玉腿也繃緊將我夾得更緊。

「忍着點,很快就——」

「等等,別忘了——」她眼裏尚存幾絲清醒,想起了什麼。

她抬手從旁邊衣物中摸出塊白絹布,墊到自己體下。我趁勢舌挑她峯尖上的珠,慢慢地,她以小聲的呻作為回應。

猛然一聲鶯啼,花房已被佔得噹噹,我已用力貫穿信道,再往上瞧去,她該是不堪承受,幾縷漉漉的頭髮緊貼着額頭,小口微張,不住着。

「死,快死了!」

「阿茵,已經完成了,不如就——」我看着白絹上綻開的嬌的血梅,心中已是憐意大起。

她搖着頭,反吻了上來,「大哥,繼,繼續。」我稍一猶豫。

「阿茵這輩子等的就是今天。」

疑慮盡去,我這才發覺自己進入的地方,實在狹窄得驚人,而且似乎有着無窮力,擠着,收縮着,牽扯着我繼續向前,雖然盡頭已至;軟中帶硬的不停觸動着尖,颳得我幾乎立馬繳械,慌忙退後。

「啊,停,停一會兒。」

「怎麼了?」我親了親她的殷紅小嘴,心中暗覺奇怪,明明內裏早已滑膩無比,怎會疼。

「剛才,很怪,酥酥的。還,還有些麻。」她蛾眉微蹙,一副不堪受用的樣子。

「我們已完全連為一體了,很快,很快便會覺得舒服了。」

我順勢做起送,受着處子的緊窄和花心的讓人心醉的擠。動作隨着花油的泛濫越來越暢快,她的呼聲也由小及大起來,也不知她表示的是痛苦還是快樂,也許兼而有之。

兩人糾得更加緊密,四處散發着糜的氣息。

她滲出的香汗愈來愈多,面龐上更有若水洗,眼中似是布了紅的暗,每一次穿都向峯頂更進一步。

我也到她體內的熱更勝方才,但覺全身燥熱,便封住她的芳,試圖靠她的口中甘解渴。一時間,兩人上下相,不分彼此。

她也開始能自發地合,一雙雪白的小腿盤在我的虎上,只覺每一次到盡頭時但覺酸到極處,但嬌軀卻不由自主地繼續,攀向那最高的頂點。

轉動着,研磨着,着,她一次次地,都使我更加心動發狂,終於力發到底,直衝花心。蕊心和頭相撞,磨合,痴,我終於不能自己。

,一股股的奮勇而出,全都送進了她的花房內裏。

「好,好酸——」

兩人幾乎一齊丟了,摟作一團……「啊,荊大哥——」

荊大哥……

我這才會過神,眼前窗內早已漆黑一片。

************

「荊大哥,不要啊……」

「剛才叫快活,叫要的,不知是誰?」

「好痛。」

「第一次都會痛。」

「這輩子等的就是今天——」

「這輩子,最痛快便是今天。」

我很幸運地沒有錯過阿茵的初夜,可惜那個男人,並不是我。

每一句温存軟語,每一聲婉轉鶯啼,每一寸珠圓玉潤;近在咫尺,就像在我身邊發生一般,知得真真切切;又似遠在天邊,無法觸及,看着她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呻

想走開,一直很想。移不開的不是步子,而是被撕扯的心。説不清的悶,看着自己心的女子在別人身下告別處子;可全身又興奮得全身孔張開,甚至覺到了空中冰冷的水氣。

終於安靜了下來,裏外一樣漆黑。

到底是長大了,不會像上次,出了什麼事兒,就一個人出去逛。我早就學會靜靜地躺在屋頂上看星星,邊告訴自己,這是天意。

無雙國士是荊軻,美人在懷也是荊軻,他真的就是命好?所謂的妒嫉,只是一種卑鄙的自卑罷了。而我現在,實在自卑到了極點。

可惜今夜連行星都沒有,伴隨我的是傾盆大雨。

,荊軻面見燕丹太子,手持的便是那匕首——徐夫人。不同的是,它此刻的銀光澤之中幾道紅脈絡清晰可見——阿茵的處子之血。

數月之內,匕首可離匣傍身。

我拼死自薦,一改以往的懶散,要求同去秦國。因為我想親眼看看,看看荊軻此去的結果。

************

前二二七年。

秦王

五步一樓,十步一閣。檐高廊闊,勾心鬥角。

殿前的武士將領確實氣宇軒昂,威武不凡。

正向前邁步之時,我斜眼瞧了瞧身旁的荊軻。他似乎也不是那麼鎮定,昔在易水的風蕭蕭兮的豪情已然不再。換上的是謹小慎微,唯獨眼睛裏有着幾許不易察覺的殺氣,隱而不發。

可當我看到他手裏的那匣子,裏面裝的可不只是卷督亢地圖。我似乎又覺得到,覺得到阿茵的存在,一個閃神撞到身旁的兵士身上。

「拿下!」震耳聾的吼聲,震得我耳膜幾迸裂。

「大秦王上,燕使隨從秦舞,鄙陋之人,忽見大秦天威,謂之魂破,乃一時失態,懇請大王恕罪!」荊軻慌忙為我開

「罷了,讓他殿門聽命。你一人上前獻圖。」

事情和計劃的幾乎一模一樣。只待圖窮匕現,便是秦王嬴政送命之時。行刺一國之君,非同小可。在我看來,空氣很凝重,嬴政的表情很得意,荊軻的手卻是一絲未顫。

地圖緩緩展開,嬴政似乎並不知道自己危在旦夕。這可笑的傢伙,居然因為這個可笑的傢伙,鬧出這麼大堆事兒來。

只見寒光一閃,匕首不早不遲,滑了半截出來。

嬴政大驚,反身離座。荊軻不忙不慌,提着匕首追上前去,要生擒他。因為這秦王殿內,非有詔令無人敢上前來。可追趕之中,嬴政本沒有機會息發令,所以我們早就打好了做這甕中捉鱉的買賣。

一邊逃着,嬴政還一邊拔着間長劍,嘗試幾次,都沒有成功。我愈發覺得可笑,現在只要我走上前去,合二人之力,秦王無路可逃。

事情本來已是十拿九穩。

「大王背劍!」殿外不知那裏傳來了一句。

果然,秦劍確實名不虛傳,長而薄,需要很高的技藝才能做到,不過,並不是荊軻手中匕首的對手。

可嬴政奔向的不是荊軻,而是我。

這就是所謂的宿命,手無寸鐵的我,必然攔他不住,他一步邁出門便是我和荊軻喪命之時。可若能拼死一阻,以我命一條換取嬴政所謂的王命,值!想到這裏,我反而從容起來。看着嬴政一劍橫劈,我只是猱身而上,想把他撲倒在地。

「噌」一聲響。

我正要擰住嬴政的脖子,卻發現長劍並沒有砍到我的頸部,秦王手裏拿的也只是個劍柄。我下意識側頭回看,卻見柱子上殷紅的紋路和銀白的劍身,依稀眼前又是那個雨夜,阿茵又在眼前,紅像她的,白像她的頸……

我幫他制服秦王又如何,成全他的一世英明?

只這一刻的遲疑,秦王已然逃出殿外。

************

眼前的阿房,華麗遠勝昔秦王

,荊軻擲劍救我,隻身以一人之勇,殺百人之景,仍然歷歷在目,殿內血成河,遍地橫屍,最終力氣不支,倒地。

嬴政親自出劍,將其斬首。

當時同樣遍體鱗傷的我,作為嬴政的昭示天下的招牌,給留了活口。他讓我提荊軻首級去見燕太子丹,告訴他什麼叫天命所歸。

那把匕首,就一直在荊軻的口中。

在我回到燕都之前,阿茵已經一條白綾,隨荊軻而去。

可今,就算得夷平這阿房,我也會把嬴政找出來,告訴他,天要讓他命歸……

【全文完】

***********************************附錄

《東周小事記·刺秦》讀後

作者:小悴

這一篇。因為它很另類。

這類玩味歷史題材的作品,生來就具備一種巧的氣質。荊軻刺秦的橋段乃是耳能詳的,作者以秦舞的視點介入,有條不紊地杜撰野史。據説是據少年時代閲讀的文藝作品改編而來。

無法追溯到原著,我卻很願意承認,這樣的寫法真是討巧的緊。很自然也會聯想到王家衞的電影《東西毒》。借用成型的典故和人際,附加新的演繹和內涵……就像一位老情人曾經輕車路,後來心如止水;她忽然敲打你家的窗户,然後媚眼妖嬈,房嫵媚。

她手中的黑白舊照閃閃生輝,好似握緊一張醖造情的VIP卡。

就如《鐵達尼》、《珍珠港》、《特洛伊》……蠻多影視作品也玩味在這樣的嫁接。《天龍八部》中蕭峯和完顏阿骨打的邂逅;《倚天屠龍記》裏常遇、徐達等人的客串;甚至包括衞斯理筆下的含沙影……如此種種,不可勝數。

原來手歷史,真的可以意讀者——

只要你有夠筆力。

正是作者討的來這計小聰明,《刺秦》因而也底藴了一把。不信你將嬴政換成本.拉丹;將荊軻換成貝克漢;阿茵改為尼可基德曼。別個我不知,我肯定跑了去玩CS先。

再從文字來計較,作者的筆力雖然很有幾分美,卻依然顯得稚。素來以為古裝版的故事,在用詞和對白需以古風古韻。意境乃是凌駕在文字之上的,然而同樣源於文字的構建。尤其在敍述的句段,鮮有亮點可覓。一些副詞的運用出現冗餘和重複,譬如「終於」和「,」的大量出現。儼然對文章的外在審美構成一定的影響。

一篇優秀網路文的寫成,文字功底至少應達到國內《中學生優秀作文選》的水準。中規中矩的文字,較難支撐起動人的戲。倒不是追求華麗眩目,樸素的文采,也可以將人事描繪到入木三分的生動。有時在農村聽見老農的述講,也會身臨其境,神采飛揚。

相比選材和視角的微妙,該篇的文法和辭藻乃是遜了一籌。同樣的還有戲的描寫,也是頗欠火候。

若干年後,作者回味在自己處女作中,奈何也是這樣做掉一位小處女。

本文的另一個亮點是結局。其實也是我一家之言,不知道是作者風還是我,這類莫名其狀煞有介事時光荏苒白雲蒼狗胡七八糟不勝唏噓的收尾,真是很對味。

那個時候就會揣摩:「究竟是作者沒有表達清楚,還是我資質愚鈍,終於無法領會秦舞的所想咧?」

於是更加驚異的作者的狡猾,這篇另類的小事記我本來無所謂開頭;卻真的無法料到結尾。我願意這樣理解作者與惡魔島、以及與小悴之變態讀者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一張舊帶着木屑的沉香,破曉之前大家曖昧苟合,雖然一時間沒有到G點,但……效果卻很動人。***********************************

***********************************飄零:「來自喜佛的新作者huajianxi,希望大家喜。」

huajianxi:「這是俺完成的處女作,雖沒有血,可是很痛!痛苦的趕文經驗!」

月:「寫出這麼可的文字,痛一點也值得嘛。」

夜月心:「真是很另類的一篇處女作,作者怎麼能想到這樣的好故事呢?」

huajianxi:「其實是這樣,也是借鑑一篇短篇武俠的設定,少年時候在雜誌上讀到,當時就覺得很有趣……」

古鏞:「由一篇短篇武俠所改?不知有多大程度是原創?通篇看來作者很有潛力,尤其起首兩段,很是彩。」

huajianxi:「謝謝古鏞兄的稱讚。本篇的原創程度還是相當高的吧。其實後來小弟還嘗試修改過一個版本,更加絢麗和意識……也是因為某個印度鳥人的毒害吧……」

小悴:「我原本希望作者更加潤文字,使之越發美。後來也的確改過一個版本,然而看起來又不甚自然。畢竟強人家的處女作……實在也不算什麼美德。」

死神之鼠:「每一位作者的成長都會有自己的軌跡。有時溯回某個時期的作品去閲讀,就像翻閲相片影集或者舊時記。一定是很微妙的覺。」

古鏞:「不過似乎文中的視角處理有些小bug,例如阿茵與荊軻戲,從第一人稱『我』的視角來看,出現了很多『我』無法知、獲知的許多描寫和信息。像『看着眼前一起一伏的酥,他再也忍受不住……荊軻雖然閲人多矣,可也沒嘗過這麼柔軟的物……』。這裏『荊軻』的受和過去、以及判斷,都是『我』無法得知的。因為文章用的不是全知視角,這樣寫似也不太妥當——班門斧,請勿見怪。」

御風而行:「古鏞兄何必太謙,以兄的文筆功力,怎能説是班門斧。新人有你指點,定能收益非淺。無論如何,我們十分謝huajianxi帶來這篇彩又別緻的故事。」

楊過:「一同期待本屆秋韻夜語第七夜——《四季情緣》。」***********************************

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7

第七夜·四季情緣

作者:黃龍天翔

人之無惑也難矣!古之聖人,其出人也遠矣,猶且從師而問焉;今之眾人,其下聖人也亦遠矣,而學於師。是故聖益聖,愚益愚。聖人之所以為聖,愚人之所以為愚,其皆出於此乎?」台上的邵先生眯着眼睛,正搖頭晃腦地誦着韓愈韓老夫子的《師説》。

我趴在桌上打了個長長的呵欠,直起身子將經過一整個冬天,凍得發脆的狠狠地伸了一下。唉,實在是太無聊了,早已滾瓜爛的課文已然提不起我任何興趣。

身為邵先生的徒,我本不應有此想法。但三年來,邵先生肚裏的所有文章我不敢説倒背如,可至少也是瞭如指掌了。説句大不敬的話,即便不算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先生通曉而我不知道的東西也已不多了。

我現在坐在這裏只是混混子,以此為藉口,不用跟着爹風裏來雨裏去幹活兒罷了。歪頭看着木頭窗格外,屋檐邊垂下一排絲線般涓連不斷的雨,我越發地睏乏起來。三月裏的晌午,正是瞌睡蟲漫天飛的時節。

「爹,吃飯了!」毫無徵兆地,一聲嬌脆如汁水充盈的花莖折斷般的悦耳呼喚在門邊響起。

是……是她,昏昏睡的我頓時神百倍,循聲向門邊望去。

她提着個食盒,俏生生地立在門邊,似一朵嬌的槐花兒。一對麻花辮兒用紅的頭繩繫住,老老實實地垂在前,藍碎花對襟夾襖已掩不住那小小的峯巒。剪裁得當的青子上略見水痕,穿着白布羅襪的小腳兒,蹬着雙水紅的繡鞋,鞋頭各繡着一隻飛燕。

清秀的瓜子臉紅撲撲的,像頭西落時遠山上的丹霞,額前的劉海兒被雨水打了些,沾在粉的膚上一綹一綹的,櫻桃樣的檀口微微開着,輕煙般的水氣在她身前身後盤旋環繞。

秋水似的眼波從課室那頭一直掃過來,最後停留在我的臉上。只見她嘴角輕輕一揚,我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從天靈蓋上「滋」地逸出,轉瞬就不知去向,而呼更是早不知何時就停住了。

「蘭芝,你來了,」邵先生微微點了點頭,轉向他的弟子們:「先休息半個時辰,把午飯用了,未時我要考默記。」

十幾個大大小小的頭小子「哄」地散了,我呆立了半晌,從椅背上掛着的褡袋裏取出飯盒,走到堂外檐下找了塊稍乾淨的地兒吃起我的午飯。

「事兒哥!」才吃了沒幾口,脆生生的嬌呼在身後響起。

「蘭……蘭芝?」我慌忙站起身來,拍拍長衫後襬本不存在的塵土。在她面前,我總是自慚形穢!

「事兒哥,你近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她把玩着垂在前的髮辮:「我爹剛才説你了,説你上課老心不在焉,讓我來問問你。」

「沒有……沒有啊,」近距離對着她,我心神更是完全被她的麗容所引:「師恩深重,我不敢分心,不敢分心。」

蘭芝眼波又是一轉,語氣變得有些幽怨:「這就是了,這麼多弟子中,爹最看重的就是你,好幾次説你將來必成大器。我爹作了二十年的秀才,無人保舉,又無錢可捐,到老都沒當上貢生。他把一生的念想都託付在你身上,你可不能叫他老人家失望啊!」

「小時候算過命,姆媽説我十五歲前不能離家,今年我就去參加秋試,等年底過了生辰,我……我就能……」想來確有些羞慚,邵先生一貫以來對我照顧有加,我卻不求上進,只轉着得過且過的念頭,當真愧對這七尺之軀。

「嘻,我就知道,事兒哥最明白事理了。」蘭芝展顏一笑,頓時連眼的意濃綠都變成了灰白,天地間彷彿只剩下那一抹淡藍,在我眼中亮麗得耀目。

「對了,不是讓你別叫我事兒哥嗎?怎麼又叫上了?」對於鄉人給我取的這個外號,我有些反

「偏叫,偏叫,誰讓你老多管閒事來着?」蘭芝明眸盼,嫣笑盈盈,再次失了魂魄的我立時又痴了十分。

「多聽多看則識見廣博,多聞多問則口齒便給,多行多作則心竅通明,古之聖賢尚且如此,我輩敢不仿效?且天下事天下人管得,何來『閒事』一説?」我振振有詞。

「噗哧!」蘭芝一口氣沒憋住笑出聲來:「酸,真酸,還敢自比聖賢?我看呀,你也就是個二愣子。」伸出一葱管般的玉指點在我的鼻尖前:「是故聖益聖,愚益愚。聖人之所以為聖,愚人之所以為愚,其皆出於爾乎?」

「好啊,你敢説我是愚人?」醒悟過來的我佯怒,伸手就呵蘭芝的。她嬌笑着逃開,我不依不饒地追上去。古舊斑駁的廊檐樑柱在她的笑聲中,似乎都多了些許生機。

「亮屋子,黑屋子,小媳婦兒,打漢子……」

不知何時,堂前我那些七八歲、十來歲的師弟後學們聚在一起,拍着手、唱着不知哪朝哪代傳至今的童謠。有的豁着牙,有的嘴邊還沾着飯粒,可臉上都帶着促狹的笑容。

「去!」蘭芝啐了一口,臉上霎時飛起兩朵紅雲,連淺淺的酒窩也醖釀出一酡人的丹朱,羞得猛轉過身去面壁而立,飛舞的辮梢有意無意地將一縷馨香送入我的鼻端。

我強作肅容,揮手斥散嘻嘻哈哈的孩子們。雖看不見自己的臉,可滾燙的覺讓我清楚地知道,此時我的臉龐一定不輸給高踞龕中的關二爺。不敢再看一旁的蘭芝,我返身拾起飯盒匆匆而去。

於是,光緒三十三年的這場柔微暖的雨中,一種只屬於天的東西,在一對少年男女的中悄悄地舒展着須。

(夏)

蟬在枝頭聒噪地鳴叫着,屋裏沒有一絲風。悶熱的天氣讓人身上粘粘膩膩地難受,汗水漿汁般不斷湧出,滴落在書卷上,把墨汁凝成的字跡攪得也是粘粘膩膩地相互勾連起來。

即便手中的蒲扇上下翻飛,即便短褂的衣釦已全部解開,即便管已高高捲到膝頭,我還是焦躁得無法靜下心來讀書。中鬱積着的煩悶幾從喉頭衝出,甚至要把膛炸開。

九月就要應試了,那一天越是臨近,我就越是看不進隻字片句。坐立不安的我好幾次抑住摔東西的衝動,只在暗的斗室內打着圈。

「大伢,大伢。」爹在堂屋內叫着我的名。

「什麼事?」我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水,再將他們狠狠在地上砸成碎片,走到堂上去。

「你姆媽去了河邊洗衣服,忘了拿胰子,你給她送去,」爹拿下嘴上的煙袋杆,用煙鍋指了指天井邊的木架子:「順帶出去透透氣,別老憋在屋裏,把腦子都讀壞了。」

「噢!」我應了一聲,別上短褂的衣釦,從架上拿下胰子,走出屋外。

少了屋瓦的遮擋,户外更是酷熱難當。土地、草木、屋舍都烙上了一層白灼的光,扎得人雙眼生疼。我低着頭快步穿過熱滾滾的田地,走到前方的竹林中去。茂密的竹枝、竹葉蔭庇下,才勉強有了那麼一丁點兒涼覺。前方傳來「嘩嘩」的水聲,讓人心中為之一暢。

蜿蜒的溪水從竹林當間穿過,在樹下石間打個轉兒,作個小憩,再快地向遠方奔行,繼續着漫長的旅途。姆媽用布條將不到三歲的覃弟牢牢在背上,正蹲着溪邊和幾個女人一塊兒敲打着衣裳,「啪唧啪唧」的響聲和婦女們放肆的談笑聲在林間回

「姆媽,給你。」我慢地走過去,將手中的胰子遞給姆媽。

覃弟見到我,手舞足蹈地叫着:「哥,哥。」

「我拿她們的用就得了,還讓你跑這一趟。」姆媽口上雖這樣説,眯成一條的眼中卻是笑意:「出來透透氣也好,別老在屋裏把人給悶壞了。」

聽着她與爹如出一轍的話語,心裏暖暖地好受,三個月後的鄉試也不是那麼可憎了。

「你以為大伢光是來給你送胰子的,」一向出言無忌的堂嬸咧着嘴笑:「我看他是來見他的小媳婦兒吧?」

我正愣愣地摸不着頭腦,姆媽把嘴向下遊一呶:「蘭丫頭在那兒,你不過去打個招呼?」

我扭頭一瞅,果然見到不遠處那悉的嬌俏身影,心沒來由地「格登」了一下,腳下一個沒站穩,踩翻了一塊卵石,打了個趔趄。於是幾個女人就越加放肆地大笑起來,笑聲驚起了幾隻竹雀兒,也讓滾燙滾燙的覺再次爬上了我的臉。

「姆媽,那我過去了。」不敢再回頭,我快步向下游那邊走去,把戲謔的調笑遠遠拋在身後。

走到近前,我的心跳得越發厲害,「撲嗵、撲嗵」地像是年節時集市上的大鼓。繞過一塊人高的大石,蘭芝背對着我蹲在溪邊,手持衣不停擊打着一件早已洗得發白的藍布長衫,就是邵先生常穿的那件。

她的一對麻花辮兒紐結着盤在頭上,用一荊枝穿過去固定住,幾縷掙出來的髮絲在雪白的後頸上駐足。青的布衣讓婀娜的身姿看上去多了一些柔弱的韻味,高高挽起的袖管前端的小臂,宛如剛從池中採下洗淨的鮮藕。而後處因為躬身而出的一小片玉,更是讓我的小腹火熱一團。

「蘭芝。」我站了一會兒,讓心跳稍稍平緩一些,才輕聲喚她。

她吃了一驚,轉過身來見是我,撫着出受驚嚇的表情:「事兒哥,是你呀,嚇我一跳。」旋即給我一個甜笑:「不在屋裏看書,上這兒幹啥來啦?」

「我……我給姆媽送……送胰子,順帶過來和你打……打個招呼。」每次和她獨處,我總是無法控制地不自然。

「這樣啊?」她蹙了下彎月般的秀眉:「我彆着頭和你説話多難受啊!來,你到這兒來。」拿衣指了指溪中一塊平坦的青石。

「哎!」我應着了鞋,涉水在光滑的青石上坐下,正面對着她。

「幾天沒見着你,我爹都有些坐立不安了。這不,早上還跟我説起,説不知道你功課做得如何,不知道你神頭兒咋樣,嘮嘮叨叨的。我説呀,『您老的弟子您還不知道嗎?一準能行的,您就放心吧。』」她手上工夫不停,嘴上也不閒着,嘰嘰喳喳地跟吃了炒豆子似的。

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聽着,注意力全集中到她那對白生生的腳兒上去。蘭芝未裹過腳,一對天足如冰雕玉琢,散放着驚人的美態。兩隻小腳兒此時一隻踏在溪畔的沙地上,一隻半浸在清冽的溪水中。水波漾下,五個玉靈像活了一般上下跳動。

我恨不能化身為水,即使只是剎那,即使像溪水一去不返,只要能搔那秀氣小腳丫兒的,能輕柔地撫摸她的纖纖玉趾。只要一次,一次我就知足了。

向上看,盈盈一握的腳脖子是粉白皙,水光映間,似乎可以看見透明的皮膚下青的筋絡。再向上,渾圓的小腿肚兒隨着她手上使力一顫一顫的,晃得我眼花瞭、目炫神

「噯,和你説話呢,你怎麼……」蘭芝抬頭對上了我的眼神,發現了我目光所指,俏臉「唰」地紅到了耳:「事兒哥,你……」

「我……我不是……蘭芝,你……我……」偷窺被當場撞破,我大窘,忙不迭分説,張口結舌了半天也沒説出一句完整的話,只得頹然低頭:「我……對不起。」

氣氛令人尷尬地沉默下來,蘭芝止了捶衣,頭低低垂着,小腳兒也不安地扭動,似收起又不知該擺向何處。

正當我無地自容找地時,她脆脆地笑了一聲:「不學好!腦子裏都在想什麼呀?讓雀兒把那對賊眼啄了去才好。」

她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小臉兒粉撲撲的,紅暈還未散去,見我抬眼看她,拿淋淋的手指颳着自己的臉,瑤鼻可地皺了皺:「還是讀書人哩,偷看女兒家的腳,不羞。」

見她不生氣,我膽子也大了起來,「蘭芝,你的……你的腳兒可……可……真美!」

她似是沒聽見我的讚美,舉起衣接着捶那件長衫:「聽我爹説,在過去,女兒家的腳是不能讓男人看見的,要不小心被看見了,就得……就得嫁給那個男人。」話音漸細,幾不可聞。

「啊?」腦子「嗡」地一下,心兒狂跳不止,似乎我再不説點什麼,它就要從腔中蹦出來一般:「我是説……我……」

她「哧」地一笑,衝着我吐了吐舌頭:「瞧你那傻乎乎的樣兒,誰説要嫁你啦?沒聽我説嗎?那是在過去。」

巨大的失望瞬間將我淹沒,從雲端一下子跌到平地的反差讓我一陣恍惚,面前俏麗的身影也模糊起來。

「轟隆隆……」沉悶的響聲讓我一驚,醒過神來抬起頭看,不知何時已是彤雲蓋頂,黑沉沉的雲氣在頭頂不斷變幻聚集。探首向上遊看,姆媽和幾個女人也早已不知去向。

「蘭芝,要下雨了,快些回去啊!」我從石上下來,回到岸邊,手忙腳地幫蘭芝收拾着衣物。

青石板鋪就的小路上,二人匆匆回趕。狂風颳起,被兩邊密密層層青牆壁般的竹林一擋,在堂般的窄徑中碰撞了幾下,咆哮着穿堂而來。卷挾着竹葉的朔風撲在面上隱隱生疼,我還勉強能抵受,嬌小纖弱的蘭芝看上去像隨時要被吹走一般。

好容易風停了,周遭卻一忽兒就暗下來,幾點水珠落在石板上,「噝」地升起一股白氣就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蹤跡。腳步不敢稍停,我心中暗暗叫糟,正沒計較處,無數豆大的雨點瓢潑般從空中傾倒下來。

冒雨奔行了十數步,我拉着蘭芝鑽入竹林邊菜地中的一個小小窩棚裏去。這是鄉農夜裏看地時睏覺的小草棚,僅能讓二人容身。我隨蘭芝之後進去,狹小的空間已是再無任何轉圜之地。

舉目四望,天地間白茫茫一片,所有的東西都籠上了一層白的水霧,三丈之外景物難辨。四下裏全是巨大的水幕,看不見半個人影,耳中除了「譁……」的水聲之外什麼也聽不見。

「事兒哥,我……我冷。」耳邊傳來蟲鳴般的細聲。

低頭一看,只見蘭芝雙手環抱,全身,烏髮凌地粘在額前,水汪汪的美麗大眼看上去楚楚可憐。嘴已不復平的紅潤,珍珠般的貝齒上下叩擊,發出「咯咯」的輕響。淌着水珠的青布衣緊附在她的身上臂上,彷彿還在向中間不斷地榨擠縮。

事急從權,我再顧不得男女之防,兩下下身上的短褂,絞成一團擰乾,展開披在蘭芝身上。空間有限,如此簡單的動作,已讓我的手臂被棚壁上的木刺剮出了幾道血痕。

「那……那你呢?不冷嗎?」她仰着頭,眼裏

這麼近的距離,她口中呼出的如蘭香氣毫無阻滯地在我臉上。挾着雨粉的風吹在赤的肌膚上,似乎也不是那麼涼了。

我還未答話,只聽見「咔嚓!」一聲巨響,銀弧閃過的同時,一聲霹靂在頭頂炸開。蘭芝「啊」地驚叫,整個人撲到我懷裏來。

「嘭!」這一下心跳,比剛才的天地之威還要更震撼。我雙眼緊閉,只覺渾身上下三萬六千個孔全部張開。我所有的力都化作看不見、摸不着的微細顆粒,從那些小中飄散出去,全身癱軟得再無半絲氣力。

蘭芝冰涼的臉龐貼着我赤膛,發在我脖梗上摩擦。而我肚腹上的那團柔軟難道會是……她口鼻中呼出的熱氣恰好在我左頭上,未曾體驗過的酥,讓左半邊身子麻木得再無任何覺。

「呀!」隨着又一聲驚雷,她的驚呼也再次響起:「我怕……我怕……」

懷中的軟玉温香瑟瑟發抖,不知她纖瘦的雙臂哪兒來的這麼大力量,勒得我生疼。鼻中不斷嗅入女兒家的體香,我戰戰兢兢地睜開眼,卻發現自己的雙臂不知何時已環抱着懷中少女的肩背,看上去自然得好像……好像我的手許多年前就是長在那裏的。

「蘭芝,別怕,我……有我在這裏。」説着安她的話,我放在她背後的手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疼痛是那麼的真實,這不是在發夢。

「上天,」我虔誠地祈求:「請讓這場雷雨無止境地持續下去吧。」

可惜世間事的發展變化總是與人的意願相違背,過了半炷香的辰光,雨便漸漸小了下來。不一會兒,連淅瀝聲也消失了,雨停了。

窩棚外,清澈的風開厚積的雲層,金的光柱從雲間垂下來,草木滴翠積水映碧,和剛才的暴烈相比。現在的山林村野,就似一隻温馴的羔羊。

天晴了,雨住了。我也喪失了再摟着蘭芝的理由,依依不捨地放手退出了棚外,她垂着頭隨後跟出。

漉漉的秀髮依然凌,看上去卻有一種虛幻般的美;青布衣仍緊貼着嬌軀,卻勾勒出無與比擬的動人輪廓;秀氣的睫和剛才一樣輕輕顫抖,卻散發着讓人難以自持的楚楚動人。蘭芝就在這樣站在我面前,帶着和雨後山林沒有分別的明快鮮活,站在我的面前。

「事兒哥……」蘭芝將我的短褂放入手中盛衣物的木盆裏,抬起臉來正對着我。

從她眼裏,我看見了,看見了羞怯,看見了憐惜,還有……和我一樣的繾綣不捨?

「嗯……謝謝你!」她一扭身跑開,麻花辮兒在身後一跳一跳地向我揮別。

我就這樣赤着上身,若有所失地站在田地中,痴痴地看着她的背影。青的身影嫋嫋婷婷,像一片初夏時的青綠葉子,漸飄漸遠,終於從我的視野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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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仙桌上一燈如豆,姆媽在哄覃弟吃飯,爹在和姆媽唸叨着什麼。我木然地扒着碗裏的米飯,腦中無時無刻不充斥着那個嬌俏的身影。我抱了她了,我抱了她了,手上温軟的觸似乎仍是那麼的真實,縈繞在鼻端的,也仍是那淡淡的幽香。已被幹淨布衣蔽掩住的膛,是不是還殘留着她呼出的氣息呢?

「啪!」額上傳來的疼痛讓我緩過神來。

爹手中執着竹筷,正對我怒目而視:「和你説話沒聽見嗎?」

「啊?什麼?」蘭芝的嬌靨忽然變成爹的怒容,我一時還反應不過來。

「這伢子,別是書讀得太多,魔症了吧?」姆媽一臉的擔憂:「咱家這麼些年都沒出過一個進士,好容易遇上個大伢學問大,可千萬別有個好歹。」

「少胡説八道,婦道人家,別嚼舌頭!有什麼大不了的?中不了就老老實實跟着我販米,還指着功名吃飯不成?」爹的怒氣漸漸消退下去,拿竹筷指着灶前一個蓋着藍布的提籃對我説:「吃了飯,你給邵先生送去。」

「又是那些土產嗎?」我問。

爹平裏雖常不通情理,倒是個尊師重道的人,這是從祖父那裏承襲下來的長處。

「嗯,天、地、君、親、師,大伢,往後你就是再有出息,師恩可是萬萬不能忘的呀!」説着與平迥異的言語,爹的臉上有一種近乎虔誠的表情。

「唔。」我嘴裏應着,心裏想的卻是:「待會兒説不準又能見到蘭芝了。」

身上又熱乎起來,趕忙三下兩下將碗裏飯扒落肚,提起竹籃出了門。

可是我的希望再一次落了空,從邵先生説着謝父親的客套話,收下一籃子的臘筍乾,到盛來涼茶讓我解暑,再到不厭其煩地問我的功課。半個多時辰過去了,我連蘭芝的影子都沒見着。

她是不是睡了?這也太早了吧?這麼熱的天氣她能睡得着嗎?還是出去了?

一個姑娘家晚上一個人會去哪兒呢?可別碰上什麼危險才好。難道是因為白天的事兒躲着不敢見我?她會不會告訴邵先生了?應該不會吧……

「時候也不早了,沒什麼事兒你就回吧,路上小心着點。」正胡思想中,邵先生這句話要不是提高了音量,我準也和前面一樣,只當風過耳。

「好……好的,先生您也早點歇息。」我起身鞠了一躬,沮喪地告辭出屋,沒能見着蘭芝,今晚這趟算是白來了。

剛走到院門邊,只聽得後院依稀傳來「譁……」的水聲。

我心中一動:「邵先生在堂屋,那在後面濯水的只能是蘭芝了。」

循聲而行,我沿着牆繞向屋後。來到後院正北處牆外,水聲「淅瀝淅瀝」地越發清晰。一想到蘭芝那嬌俏的面容,我仿似喝了半斤燒刀子,耳登時火燙起來。

心中一個聲音不斷地在喊:「走開,快走開,非禮勿視,你是讀書人,怎能做此有辱斯文之事?」

另一個聲音卻説:「看一眼,就看一眼,那又有什麼打緊?」

沒費多大氣力,第二種聲音很快佔了上風,將前一種聲音了下去。我四下張望,發現不遠處有個破瓦缸,躡手躡腳地搬到牆下,單足試了試力道,估摸着能承受我身子的重量。另一腳輕輕一登,雙手扒住了牆頭,小心翼翼地探首一窺——

皎潔的月光將不大的院落照得纖毫畢現,西角有個小小的板棚,離我只有丈把遠,門上的布簾子沒有完全拉上。高處看去,布簾的隙當中白白的什麼東西正不停晃動。

定睛細看,登時,天地間的一切,連同我的呼一齊停住了。映入眼簾的,是不着寸縷的蘭芝背對着這邊,側着螓首,正舉着一瓢水從肩頭上澆下去,水花四濺的情景。她……她此時竟是在出浴。

「唰啦……」的輕微水聲此時聽在耳裏,不啻下午的狂風驟雨一般,扶着牆頭的手和踏着瓦缸的腳,都抑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我……我這到底是在幹什麼?若是叫蘭芝發現,我……我可真就百口莫辯了。」腦中轉着這樣的念頭,身子卻絲毫沒有動彈的意思,眼睛也捨不得眨,哪怕是那麼一下,仍貪婪地注視着面前的美景。

蘭芝漉漉的秀髮打散了披在肩背上,閃爍着微光像垂掛的飛瀑,幾股細細的水柱沿着髮梢垂下來。香肩如削,腿股修美,嬌俏玲瓏的身子比爹打出的新米還要白。背上點點水珠反着月光,雪潔白聳裏那對讓我心動不已的小腳兒一隻平踏在地上,另一隻輕輕踮着,秀氣的玉趾,圓潤的足跟無一不讓我心馳神往。

我的小腹似有一團火在燒,間那話兒早就高高昂起了頭,隔着子抵在土牆上。不……不能再看下去了,一向以為自己心目中將蘭芝視若天仙化人,此刻卻對她行此禽獸不如之事,我豈非無下作之徒?這是對蘭芝的褻瀆啊!可此時若是一走了之,往後……往後也不知何時方能再睹仙軀……我心中天人戰。

走還留,正沒計較間,蘭芝身子一側。我嚇得大氣也不敢一口,把腦袋縮到只出一雙眼睛。只見她探手從邊上拿過一樣什麼東西,我的心「撲嗵」一下狠跳。月光下我看得真切,那是白天避雨時我給她披在身上的布短褂。

蘭芝把我的布褂覆在前,將因側過身子而驚鴻一現的秀美鴿掩住。雙手抱,輕輕地將布褂在嬌軀上摩挲,美目微閉一副陶醉的樣子。嘴裏還細聲唸叨着什麼,隔得遠了聽得模糊,看口型似是在輕喚我的名字。

我手上沁出的汗水早將土牆滲,牆頭的土坷垃被我緊緊攥在掌心。全身像掉進了罐,甜得都酥了,「蘭芝……蘭芝她喜我!」兩腿一軟,手再也扒不住土牆,身體的重量「鏘」地一聲將腳下破甕碎,整個身子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

「不好!」我暗自苦叫。

心念方動,就聽到牆內水聲戛然而止,蘭芝有些驚惶的嗓音響起:「誰?是誰?」

這一下真是非同小可,窺浴可不比裏偷窺她的玉足,若是被發現了,可不是嗔怪兩句就能算了的。驚得魂飛魄散的我,顧不得跌痛的背,起身沒命地落荒而逃。

一路奔回家,我一聲不吭鑽進屋中,心兒仍狂跳不止。閉上眼,那白花花的一團老在眼前晃動;睜開眼,板上的影似乎也變成蘭芝的笑靨。

在這個因驟雨並不十分酷熱難眠的夏夜裏,十多年的生命中我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失眠」。一晚光是管兒就不知捋了幾次,直到叫初遍才糊糊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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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爹出門去收米,姆媽抱了覃弟去堂嬸家串門,我一人在家暑熱難耐,便得只剩條犢鼻,在井台邊汲水沖涼。正覺涼快意,背後忽然「呀」的一聲輕呼。急忙扭頭,卻只見蘭芝挎着個包袱,羞紅了粉臉,站在院門口進不是,退也不是,只把俏臉兒轉到一邊去。

當真是天理昭彰,報應不,昨夜方窺得她的玉體,今卻也被她看了個結實。大窘之下,我手忙腳地搶過井沿上的衣服蔽體,不慎將水桶碰落井中,慌忙地去抓時,又踩着地上的胰子,摔了個四仰八叉。

我狼狽不堪的樣子逗得蘭芝忍俊不,倚着院門掩嘴嬌笑,銀鈴般的笑聲讓我筋酥骨軟,幾乎沒法從地上爬起來。

好容易站直身子穿好衣,將蘭芝讓進屋內。倒了碗涼茶給她,我在一邊坐下,偷眼看着她。

今天的她頭戴綴花三角包巾,束白作裙,外罩件繡着白花的藍束,衣袖略略挽起,藕樣的小臂和葱管似的玉指。俏臉被熱蒸得紅撲撲的煞是可,玲瓏的鼻翼布細密的汗星,幾綹青絲被香汗沾在鬢角額邊,讓我不住有強烈的伸手替她拂去的衝動。

她捻着青花瓷茶碗送到嘴邊,鮮滴的紅湊上去淺嘗一口:「事兒哥,你一人在家啊?」

「嗯……嗯……」光顧着看她人的,我差點兒沒回過神來。

「爹讓我過來替他謝謝貽昌叔送的土產,」蘭芝放下茶碗打開包袱,從裏面拿出幾對鞋底、一件布衫:「順帶拿些東西送過來,權作回禮,還有你的褂子,我洗過了。」

「先生客氣了,」我忙不迭地接過來:「盡孝道本就是我們做弟子的份內之事,還回禮做甚麼?」

「嘻,説話文縐縐的越來越像我爹了,」蘭芝嫣然一笑:「爹還給我派了個活計,讓我把你這兩月寫的文章拿去給他看看。」

「我拿給你。」我起身向裏屋走,她也站起身來跟我入內。

「喏……」我將一疊紙從屜中拿出,遞到她手上:「都在這裏了,到時先生若不意,你可得替我分説兩句。」

「那是你自個兒不用功要被爹罵,誰理你呀?」蘭芝隨手翻看着,一邊衝我做了個鬼臉。

我只是撓頭傻笑,驀地想起一事,驚出一身冷汗,急伸手去搶回稿紙卻已遲了。只聽得蘭芝「咦」了一聲,心知要糟,伸到一半的手僵在空中進退不得。

蘭芝手裏最後幾頁紙上,已不是前面那些駢四驪六的文章,尺半見方的宣上密密麻麻地寫了字。看上去雜無章,可字只有兩個,一個「蘭」字,一個「芝」字,那是我徹夜難眠時的信手塗鴉。還有一些看上去無意義的線條,那是我隨手勾勒出的心中神女的完美軀體。

昨夜我卧也不是,坐也不是,寫下無數「蘭芝」後心神不寧,順手將紙張入屜中紙下。未料到今天會不慎帶出,還讓蘭芝本人看見。當場氣氛尷尬無比,二人面對面站着一言不發,蘭芝固然飛紅了俏臉,我更是恨不得找個地鑽了進去。

沉默良久,還是蘭芝先開了口,可絳貝齒吐出的話語卻更讓我羞慚死,「事兒哥,昨夜……牆外的人……是你吧?」

「不……我……我……那是……那是……對不起!」張口結舌了半天,我還是無法説出欺騙她的話,只得頹然認錯。

如果説剛才我無地自容到要找地鑽的話,現在的我真恨不得天上落下個霹靂來,將我整個兒打散,也好過站在這裏面對着她。

「那……你全……全看見了?」不敢抬頭看她,只聽得細若蚊鳴的聲音從對面傳來。

「蘭芝,我……我真不是人,我……我……」羞悔集我再找不到原諒自己的理由,抬手在自己腦門上重重捶了兩下。

「不……不……」蘭芝急忙擎住我手。

「別……別,你別這樣,我……我……我不怪你!」這句話衝口而出,臉更是紅得冠一般。

「什……什麼?」

「我……我説,昨夜的事我沒……沒有怪你……」蘭芝小聲重複一遍,嬌羞不勝,把螓首扭到一邊低低垂着,一時無語。

我愣愣地盯着她看,回味剛才她那句話,兩人就這麼僵在房中。離得近了,我甚至能覺到蘭芝急促的呼,一股幽香若有若無地在我鼻端遊走,撥得我心尖兒

側面看去,蘭芝羞紅的臉蛋兒美無儔,嬌顏含嗔玉頰霞燒,眉似山眼如秋水,瓊鼻刀削般的線條几近完美,還有嘴……那紅得晶瑩透亮的小嘴呀,我雙眼漸漸模糊起來,眼前閃過一個個畫面。課室門口淺笑輕抿的那張嘴;溪邊伸出俏皮香舌的那張嘴;菜地窩棚中凍得發白的那張嘴;還有……小院內浴房中輕聲呢喃我名字的那張嘴……

恍惚間,面前側着身子攀住我胳膊的蘭芝模樣開始幻化,臉龐是昨避雨時纖弱可憐的樣子,身子卻和昨夜窺見的那個和我衣裳貼身而處的赤着的秀美身軀重疊在一起。

一股莫名的衝動從丹田湧起,我見猶憐的俏臉配上赤的無瑕嬌軀讓我再無法控制。

「蘭芝,我……好想你!」反手回抱,扳過她身子,低頭將自己的印上那對輕輕翕動的鮮瓣。

懷中少女「嚶」的一聲,美麗的大眼睜得溜圓,身子像中箭小鳥般戰慄着,放開我的手臂,慌卻軟弱地推擋着我的膛,可這種動作反讓我更加衝動。

口中嬌的軟有着幾乎把我炙傷的火燙,處子體香混合着涼茶淡淡的菊花味兒在我口鼻間縈繞,用舌撬開緊鎖的牙關,輕輕一,鮮甜的津毫不吝嗇地入我的口中。再一,舌尖就觸到那嬌的丁香。

「我……我這是在做什麼?」腦袋一陣暈眩,腳下軟軟的好像踏入倉中的米堆,抑不住前傾的身子,摟着同樣嬌柔無力的蘭芝,我倆就這麼向上倒下去。

熱血上腦,我不再足於親吻她潤的,將目標轉向蘭芝緊閉的眼、聳的鼻、通紅的耳、雪白的頸……幽香滑,真是美味啊。我伏在得「嘖嘖」有聲,蘭芝仍只嬌細細,偶爾做幾下無意義的推擋動作,引得我越發放縱起來。

直到我解開她前那礙事的布鈕,蘭芝方才驚覺過來:「不……不……」猛發力將我推開,身子一翻,掩着微敞的前襟瑟縮到的一角,「事……兒哥……別……別……不能……不能啊!」跟着便墜下淚來。

我一見她淚,如醍醐灌頂般猛醒,呆了半晌,緩緩退到沿坐下:「禽獸不如,我真是禽獸不如!」狠狠扇了自己兩個嘴巴。

蘭芝止住了啜泣,慢慢將衣釦繫好,也移到沿邊,將纖細的小手放入我的手中:「事兒哥,你……你千萬別惱我,我不是不願意……不願意你這樣待我,只是……只是……現在不行,等你……等你……」語聲漸輕漸細,後頭的話再也聽不見了。

「你……你是説……」我大喜若狂,返身抓着她的香肩:「蘭芝,我……我真的……真的沒聽錯嗎?」

「嗯,」蘭芝鼓起勇氣對上我期盼的眼神:「我身子被你看見過,剛才……你……你又對我這樣,我……我……事兒哥,我知道你心中有我這個人,我……我也……唔……我……我等着你……」紅着俏臉在我額上輕輕一吻,扭身將辮子一甩跑出屋去,留下心神俱醉的我一人在屋內發愣。

「哈哈……哈哈……我……我不是在發夢吧?」狠狠擰了自己一把,痛是如此真實,緊接着便是湧起來的膛衝破的狂喜,「哈哈……哈哈哈……」我狂蹦跳,不慎將頭撞上了頂,可那一點點疼痛我已覺不到了。

於是,姆媽串門回來看到的,就是頭上頂着個腫包的我,在屋內瘋魔般起舞的古怪形狀。

「天太熱,我坐久了難受,起身活動活動筋骨……」尷尬地解釋着,看着姆媽懷疑的眼神,只望她以為我熱暈頭矇混過去算了。

(秋)

此後的子自然如神仙一般快活,裏諸事不問,閉門唸書。待到夜闌人靜之時,我便鑽逾牆,約出蘭芝,二人找個僻靜的去處,説那知心的話兒。若想得狠了,十天裏倒是有五、六晚要出來私會的。

大樹下,靜聽花開,席地而坐,喜懷中人比花嬌;小溪邊,月撒清輝,攜手並行,樂眼前佳人似玉。

甜言語説了無數,自少不了功成名就後正式提親娶云云,至情濃處,卿卿我我,捏捏,直把個小蘭芝羞得嬌嗔不依,恨不得把整個腦袋鑽到我懷中來。可不論如何親暱,蘭芝總把持着尺度,怎也不肯讓我一親芳澤。

直到那夜……

今兒個是中秋,心不在焉地吃完了團圓飯,我連賞月也沒心思,窩進房裏等家人睡去,好容易捱到二更,迫不及待地跳窗而出,和往常一樣做賊似的蹩到邵家,翻牆來到蘭芝窗下。

按約好的暗號「叩叩」輕敲了兩下窗格,窗子「吱」地打開,出蘭芝亦嗔亦喜的面容。猴急地湊上去香了半天,我才伸手助蘭芝跨出窗來,越牆而出。挽了玉人在竹林邊上漫步,邊聽她綸音仙語説些瑣事,心中甜絲絲的輕鬆無比,渾然忘了迫在眉睫的大考。

「事兒哥,你説月亮上真住着神仙嗎?」

「沒有的,吳剛、玉兔、嫦娥……都是人編出來的故事,都是假的。」

「嘻,什麼呀,真煞風景,你就不會説幾句人家聽的?」

「唔……唔……便是真有嫦娥仙子,定比不上你一成的美貌。」

「嘻,先前老實一人,怎地學成這樣?那張嘴不知抹了多少哩!」

「蘭芝,我説的可都是真心話。」

「要我説呀……」

「噓,有人!」

臨近曬穀坪,我忽聽得前面似有人聲,急止住蘭芝説話。蘭芝會意,乖巧地當即聲,二人偷偷摸摸轉身便離開。一陣夜風吹來,耳裏聽得越發清晰,隱隱竟似哭聲。

我好事的病當下便犯了,做了個「看看去」的手勢,拉着蘭芝向發聲處摸去。

坪上有數十個二人來高的稻草堆,繞過兩個草堆,眼前的情景登時讓我面紅耳赤。如銀月光下,前面不遠處,兩條白生生的身子在一塊兒,正做那行雲布雨之事。

握在我手裏的柔荑一緊,蘭芝一時沒回過神來,輕「咦」了一聲,竟愣在當場。我急拉着蘭芝伏在草堆後,幸好我們在下風處,那對男女又媾合正,沒察覺我二人。

只見女人雙手撐地,跪在那個最大的草堆前。男人半蹲着,雙手扶在女人上,小腹和女人高聳的股緊緊相連,還在前後動,整個就是牙狗母狗尾的姿勢。

定神細看,那女面目姣好,像是村西開雜貨店的得旺的婆姨。他男人不是到城裏採買去了嗎?算起來我還得叫她一聲堂嬸,看她平裏不苟言笑,沒想到也會半夜出來野合偷人。許是嫌家裏兩個半大小子不方便吧?那男的……咦?那不是得旺的侄子水嗎?這……這……我沒看錯吧?

這兩人還真會挑地方,穀場這兒地勢稍高,村子那邊若有人過來一眼就能看見。有充裕的時間躲藏,又背靠竹林,風吹竹葉沙沙正可掩蓋聲音,是個偷情的好去處。就是沒想到我和蘭芝也為了避人,無巧不巧從林子那邊繞過來,瞧了個正着。

「嬸……嬸……侄……侄兒的手段怎樣?」男人狠狠夯了幾下股,氣問道。

「問……問那麼多做什麼?只……只管嬸子就是。」女人被得「唉唉」悶哼,兩個碩大的子隨身體動作前後晃動,煞是好看。

「和旺叔比起來呢?」水仍不依不饒。

「啐……」女人啐了一口:「別提那沒用的東西,冤家……冤家……你可比他強多了,瞧這一身的腱子。」反手摸着水結實的脯。

這幕看得我血脈賁張,沒料到臂彎裏的蘭芝卻也探着小腦袋,目不轉睛地偷窺,嬌柔的身子不住輕抖,可眼睛卻定定的只是朝那邊看,都不帶眨巴的。我心中一動,悄悄將另一隻手伸向她的際,極輕極緩地解着蘭芝束帶。

長長地呻了一聲,整個動作都停緩下來:「哦……嬸,就……就是那裏,摸……摸我的頭兒,別……別停,好……」

女人嗤地一笑:「別舒服過了頭,太早出了汁兒,嬸子可不依!」

「嬸,你就瞧我的吧!」水一口氣,彎着身子狂衝猛合之處「啪啪」有聲,把女人得是叫連連。

「唔……唔……好……好冤家,嬸子……嬸子的魂兒都快……快被你……出來,啊……這一下好深,啊……啊……再……再快些……」將肥白的股拼命向後聳,女人努力抑放的叫聲,撫摸男人的手也轉回來着自己的,一對葡萄大小的珠兒早腫成紫紅

這邊廂,蘭芝的帶已被我悄悄解開,炎夏衣裳單薄,手一伸進去就碰到滑膩的肌膚,裏面除了肚兜兒竟是再無一物。蘭芝這才驚覺過來,小手隔着布衫將我手死命摁住,不敢發出聲音,只是轉過螓首猛搖,眼中乞憐之意明顯不過。

我心中一軟,卻捨不得將手拿出,俯頭輕輕她小耳,吐着氣低聲道:「蘭芝,讓我摸摸,只……只一下就好。」

不知是耳中被我呼入熱氣頭腦不清,還是信了我的哀求,亦或是看了那邊裎相對的情狀不能自持。蘭芝身子輕扭,仍在搖頭卻手足皆軟,輕易就被我突破抵抗,掀開肚兜兒,握住前那隻我朝思暮想的果子。

的玉筍比我想象過無數次的覺還要更好,入手粉膩柔滑,一粒硬硬的豆兒抵在掌心,輕輕蹭幾下,讓它越發硬。手掌一蛋大小的雪團不住彈動。蘭芝吃痛,卻只是小貓一般輕哼,別過頭去不敢看我。這更助長我的膽,低頭在她雪白的後頸上輕吻,嗅着少女身上皂角的香味兒。

清甜人的體香入鼻讓我念大熾,另一隻手抻着蘭芝的子就向下拉扯,蘭芝猝不及防,急伸手去提卻已遲了,布被我一下扯到膝下。蘭芝「嚶」的一聲,上半身被我右臂環牢牢抱住,光憑手臂長度已夠不着子,又不敢出太大的響動,急得小手擺。

此時的我早被情了心神,間那物事鑄鐵般聳立不倒。一門心思就是像水一樣,把蘭芝在身下銷魂一度,哪還顧得上憐香惜玉?探手到她腿間,撫上了魂牽夢縈多時的地方。

就手處是熱融融水漬漬的軟,拿手指上下一,立馬沾了一手菜油,滑膩膩的甚是好受。再向下一,握住軟乎乎的桃兒,稀稀疏疏的數莖芳草從掌中掠過,絲絲的人心絃。

兩個手指在泥濘不堪的溝渠裏一一放,捻住小芽兒前後撥動,水聲就更加糜地「咕唧、咕唧」響起來。

蘭芝淚眼汪汪地只是低聲嬌,幸好那邊的兩位也到了緊要處,沒能發覺我們的存在。

野獸般「嗬嗬」叫着,只是使勁衝撞。女人上半身癱在草堆上,叫聲早停,有一下沒一下地着氣,看樣子真個如她所説,被親侄兒出魂來了。忽地聽到水悶吼一聲,整個人僵住不動,猛地顫了幾下也趴在女人背上。女人「啊啊」叫了幾聲也不再動彈,兩人就這麼疊在一塊兒氣。

我知道,這就是女人説的「出了汁兒」了。怕被他倆發覺,手雖不捨得拿出來,卻也不敢再動,只是拿臂緊緊環着蘭芝身子,在草堆後等着二人離去。蘭芝軟綿綿的似是失掉了氣力,任我擺佈。

良久,就聽女人「咭咭」地笑兩聲,坐起身來,將頭湊到男人間,稀哩呼嚕地了個乾淨。二人調笑了幾句,穿上衣裳的水還要伸手再摸兩把,才慢慢走回村去。

見四下無人,我兩手又活泛起來,繼續對蘭芝上下其手。

蘭芝這才「嚶」的一聲,出言告饒:「事兒哥……別……別……」

所謂「心竅」,此時的我又如何聽得進隻言片語,「蘭芝……蘭芝……今花好月圓,正是好子,咱們先成親……再……再拜天地!」

「不……不……哥哥……今你且忍忍,待後……咱們……咱們……成親我……我再……」

「蘭芝,我……我實是難耐,你可憐可憐我,便……便遂了我願吧?我……我定不會負你!」

不知是心中亦是情火難抑,還是真被我軟語相求打動,蘭芝嗚咽幾聲後停了掙扎,連眼也認命似的合上。

我大喜,將她嬌小的身子橫抱起來,走到水他們鋪好的稻草邊,將衣衫不整的她輕輕放下。稻草上還有剛才二人身體的餘温,在這裏,我馬上要對蘭芝做同樣的事兒了。一想及此,腔中那顆心要蹦出來似的猛跳。

八月十五的月兒照得眼前白晝似的,蘭芝平躺在我面前,美目緊閉,秀氣的睫輕輕抖動,玉雕似的俏臉上還掛着淚珠兒。身子微微發顫,雙手緊緊抱在前,衣衫下襬出水綠的肚兜一角,蓋住了兩腿間神秘的丘阜。子已褪至膝下,中間欺霜賽雪的一截粉腿就這麼着,月光照耀下更是白得耀目。

我用顫抖的手拿掉蘭芝叉在前的雙臂,掀開上衣和繡着荷花的肚兜,一對略略隆起的雪白玉兔便顯現真容。比起握在手裏的覺,直接注視更是讓我暈眩。白得幾近透明的玉膚反着皎潔的月光,一對鮮的紅莓怯生生地站立着,隨着主人的呼輕輕上下起伏,美得不可方物。

我完全傻了,只是呆呆地看着這從未見過的勝景,好半天才省悟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忙不迭和衣撲上去,抓着那對美麗的子就是一通飛擒大咬。不顧蘭芝「咿咿唔唔」地叫疼,口中用力着鮮紅鮮紅的頭兒,雙手還不閒着,將另一邊的雪團捏得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覺得不過癮就換過一邊,過不一會兒,蘭芝光滑的脯上答答的全是我的涎唾。順着脯一路向下舐,舌尖劃過平坦的小腹和微凹的臍渦兒,留下長長一道水痕,不做半點停留,我吻住了她兩腿間的地。

蘭芝驚呼一聲,口中邊「不、不……」地喚着,邊拿無力的雙手來推拒我的腦袋。

我毫不理會她無用的抵抗,閉上眼深了一口鮮甜的氣息,將口鼻更深地擠入蘭芝緊緊合攏的腿間,伸舌食那條淺淺的溝壑。

無比的軟品嚐起來就像水從舌上過,輕輕一,香甜的汁混合了我的涎水被咽入肚中。無數的芽兒和舌尖緊緊,那處隱隱還有種力,揪着拽着粘着我的舌頭向裏拖,讓我又是緊張又是興奮。

蘭芝口中小聲變換着「啊、呣、唔……」等不同的單音,推着我腦袋的手不知何時變成入我頭髮,扶着我的頭既不推也沒拉,就這麼扶着。一對玉腿不安地左右扭動,踡起來卻不知為何又放平,肌膚火燙火燙的,氣息也漸漸重起來。

再向下,順着晶瑩剔透的玉腿一路向下,很快遇到膝下礙事的子,向下推了幾下沒能推動。我直起身來,用勁一扯一甩,那青布像只青的蝴蝶,在空中嫋嫋地飄舞,落在黃澄澄的稻草堆上。再三兩下下她水紅的繡鞋,蘭芝的下半身便再無一絲一縷的遮蔽。

我急不可耐地捧起小巧的腳丫兒直接放入口中,親吻她光潔的足跟,她纖長的足趾,咬齧她玲瓏的指甲,舐她嬌的腳心。

不久前蘭芝的話語又在耳邊響起,「女兒家的腳是不能讓男人看見的,要不小心被看見了,就得嫁給那個男人。」

言猶在耳,如今我不但看了摸了,還嗅了親了,剩下的……站起身來三下五除扒掉自己全部衣物,赤地重新爬到蘭芝身上:「蘭芝,要嫁了!」其中一支辮兒的繫繩不知何時已被掙開,烏雲般的秀髮披散在金黃的稻草上極是人。

蘭芝舉起雙臂,環着我頸項,美目終於睜開,水汪汪的雙眸一片離:「哥哥,我……我把身子給你,什麼都給你!」

這句話比什麼都人,我中「轟」的一聲,似數百萬斤火藥同時引爆。我再也無法忍耐,抄起蘭芝修美的雙腿架在肩上,將豎了半宿的堅物在她下用力頂撞。可這裏阻一下,那裏滑一下,小半天就是不得其門而入,急得我臉的汗水。

「怎……怎的如此?」

話音剛落,那圓頭圓腦的傢伙終找準了方向,一頭扎進疏草掩蔽的那個小水潭裏,連而沒。蘭芝長長地一聲哀叫,整個身子劇烈地抖動,雙手也在我手臂上抓出幾條深深的血痕。

翠瓜乍迸,香汁四濺,一縷温熱的漿汁順着我大腿內側向下。已顧不得那許多了,温軟的緊緊包裹住我的具,柔中帶韌的環箍住它最細的前端,潤滑膩的壁正快速地收縮痙攣,強大的力和擠讓我魂魄似乎都要飛散。

蘭芝本已止住的淚水又狂湧出來,俏臉扭曲,五官絞在了一塊兒。用吃的勁兒夾緊了雙腿,勒得我脖頸生痛,小手在我臂上只管拍打:「哥哥,哥哥,我疼……好疼啊……」

無法可施之下,我只得側頭不停地親吻着她繃得緊緊的小腿肚:「蘭芝,別怕,別怕,一會就好了,心肝寶貝兒,哥哥疼你,哥哥疼你……」

約摸一盞茶的工夫我都不敢稍動,靜靜地等着蘭芝不住的搐和急促的呼平息下來。泡在壺中的槌卻漲得隱隱作疼,只得輕輕緩緩地收縮着股,讓的頂端在深處做些微不可察的轉動,聊以自

沒曾想這小小的動作卻取得意外的收效,蘭芝不再喊疼,只是扭着身子輕輕呻:「哥哥,別……別磨了,麻……一陣麻酥酥的……唔……」僵硬的身體松馳下來,夾着我脖頸的腿也不知不覺鬆開。

行之有效我自是心中喜,把架在肩上的一對白腿放到間,伸長手把玩蘭芝玉白脯上櫻桃似的頭兒。下邊也漸漸加大些動作,上下左右試圖撬動緊窄無比的門户。

蘭芝面緋紅,臉頰淚水未乾,嘴裏已在哼哼唧唧:「哥哥……哥哥……怎麼……怎麼回事,我……我裏頭像……像有小蟲子在爬……得緊,酥酥的好生……好生難捱,你……你且動動,輕一些……別……別再疼我……」

耳聞綸音我自是如奉聖旨,當下將股由慢而快款款送。一心急就着六寸來長的槌前後揮舞,沒兩下蘭芝又是雪雪呼痛。記起剛才旺嬸被水舒泰時,就老揪着自個頭兒不放,想來那也是個妙處。

我俯身用自己膛摩挲着蘭芝前兩粒翹的紅豆豆,再放輕些力道。果然見效,蘭芝的哀叫很快轉成急,還有模糊不清的呢喃。再就是一排小銀牙緊緊咬着下,隨着我一下下的衝撞,一下下地皺着柳葉秀眉。

我知道這回對路了,用不着再顧慮她,登仙似的舒立刻強烈起來。盤在我間的腿,跟着我動作一收一放姑且不言。物就如被成千上百隻暖烘烘的軟鈎子,柔柔細細地撓;柱頭處,一張無牙的小嘴一下一下地咬,合處「咕滋、咕滋」的古怪聲音,讓蘭芝羞紅了俏臉的同時,亦讓我亢奮莫名。

很快地,她説的那種麻酥酥的覺也傳到我的槌上,將推到底狠勁研轉幾下。我眼前一花,脊椎一陣陣發麻,猛一漲,烈地收縮起來,洶湧的洪從狹小的孔湧而出,真個是連魂兒都了出去。兩手發軟,我撐不住身子,伏在蘭芝柔軟的玉體上暢快地,從未試過的快讓我幾近虛

「哥哥,那裏面……燙燙的是……是什麼呀?嗯,要……要出來了!」破了瓜的蘭芝聲音仍那麼清甜悦耳,吃驚的樣子也仍嬌憨可人。

剛恢復點氣力的我,忍不住捧着她的俏臉一陣猛親。太好了,太好了,我的小仙女兒,我終於得到她了!這動人的身子今後就全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了。

重,我恐蘭芝失了紅丸後身子孱弱,催她着衣返家。二人相擁而行,輕憐只是綿,不覺來到村邊廟宇。那是村人立了供奉觀音娘娘的,初一十五,四時祭祀,香火倒也旺盛。

「蘭芝,你來!」我心念一動,拉了蘭芝走進廟內,點了殘燭,在神案前跪下,舉手向天:「弟子穎元,本憊懶之人,今有幸得邵蘭芝垂青,不勝,當粉身以報。今弟子在此立誓,此後定一心一意對待蘭芝,終生相守,生死相依,不離不棄,若有違此誓,死後永墮畜道,萬……」

下半句被蘭芝的小手捂住了嘴裏,轉頭看時,一對美目已是淚光漣漣。

「事兒哥……」她縱體入懷,嚶嚶而泣。

「蘭芝,哭什麼呀?」我將她臉上淚珠兒吻去:「今兒個是咱的好子,該笑才是!」

「是……是……我這是太高興……是喜極而泣。」她正了正身子,也學着我的樣子舉手立誓:「弟子邵蘭芝……」

將她因心情而顫抖不已的身子攬入懷中,看着她臉上珠兒似的淚水。我心裏明白,從今起,不光是她的身子,她的心,她的一切一切,徹徹底底都屬於我了。

呵,秋天,果然是個收穫的時節。

(冬)

緊了緊身上的長衫,我加快步子,興沖沖地向前趕,一想到馬上又可以見着我的蘭芝,全身就興奮得發熱,深秋的夜風吹在身上也覺得沒那麼涼了。

上月十九是蘭芝娘十週年的忌辰,邵先生帶了蘭芝回浙江老家拜祭,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月,讓我相思成狂,天天在村口盼,脖子都盼酸了。

今兒個聽姆媽説她回來了,初更不到我就火急火燎地出門了,恨不得肋生雙翼,直飛邵家。

伸手在懷裏按了按,硬硬的那還在,那是我鄉試後到省城給蘭芝買的銀簪子,待會我親手給她戴上時,她一定又是紅着臉嬌羞地笑吧?一月多沒見,不知玉人是否無恙,千萬別瘦了才好。嘿嘿,一個多月沒做那襄王神女之事,想必蘭芝也和我一樣情火難捺吧?

利落地翻過邵家院牆,照例來到窗下,讓我吃驚的是還沒等我敲窗,蘭芝的聲音便在窗後幽幽響起:「是……事兒哥吧?」

怎麼?她是不是早在這兒等着我了?為什麼不開窗呢?

猶豫一下,我還是開了腔:「是我,蘭芝小寶貝兒,快開開,讓哥哥好好看看你。」

「我……我今兒坐了一天的車,有些乏了,改天吧!」蘭芝那冷冰冰的一句話,把火燙的熱情一下澆滅,我當即哽在原地。

乏?這是什麼理由呀?讓我怎麼接受得了?

「開開吧蘭芝,讓我看看你就好!」我仍不願放棄努力。

「我真的累了,你……你還是走吧,待會讓我爹聽見就糟了。」蘭芝的話音雖低,卻帶着不容辯駁的堅持。

「那……那你早些睡,我先回去了!」眼見着實無望我只得悻悻而回。

更讓我意想不到的事還在後頭,接下來七八天的時間,蘭芝都以各種藉口避我不見。今天是疲累未復,明天就月事臨門,讓我頭大如鬥。變化決絕且事發突然,只知和祭母之行有關,細節卻無從揣摩,想面詢卻怎麼也見不着人,真叫人無可奈何。

好容易尋着個機會,在溪邊苦守了兩個多時辰,終於堵住來洗衣的蘭芝,她果然憔悴了一些,眼圈有些發青,估計沒休息好,眉宇間也有一股淡淡的愁意,低着頭只管走路。

我從樹後閃出身來:「蘭芝!」

蘭芝被突然出現的我嚇了一大跳:「嗯……是……是你!」

「為什麼?蘭芝,為什麼躲着不見我?是不是我做錯什麼讓你惱我了?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呀!」我走上兩步,大聲問她,似要把幾天來心中的憋屈全喊出來。

「不……沒……我……我這幾天身子不適……」

「你説謊,蘭芝,我知道這不是真話,」我再踏前一步,幾乎將臉貼上她的臉:「打從回來那天起,你就變了個人似的。這不是你,我……我……我喜的蘭芝不是這個樣子的,到底出什麼事了?」

「沒……沒什麼,我真的……」

「咱們都……都已經……你還有什麼事兒不能對我説的嗎?」問不出真相,我急得五內俱焚。

蘭芝玉容一黯:「從今兒個起,咱們……咱們不要再見面了!」

我腦子「嗡」一下,接着就是一陣暈眩:「蘭芝,你……你説什麼?」

「我説,咱們從此就不要再見面了,」她眼中掉下淚來:「你……你就忘了我這個人吧!」回身便跑開。

我又怎會就此放過?探手抓住她的皓腕:「蘭芝,今天你要不説明白,休想我放你走。」

「放開,你放開,我……我喊人了!」她掙扎着,推搡着,撕打着想從我手中逃

「喊呀,你喊呀,就算你把全村的人都喊來,我也一樣要問個明白,」犟勁兒一上來,我也抑不住狂的情緒,暴地將她拉入懷中:「你是我的,休想從我手中逃走!」

「才不是……我什麼時候……什麼時候……」

「你忘了?我可還沒忘,終生相守,生死相依,不離不棄……」我將仍在掙扎的她用力摟緊,低聲出那天在觀音娘娘面前發的誓言。

那一瞬間,彷彿被擊碎了什麼,蘭芝怔了片刻,緊抓着我前襟伏在我懷裏泣不成聲:「沒有忘,我……我沒有忘,哥哥,我都……都和你説……」

坐在溪邊石上,蘭芝將這幾天來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全都説給我聽,經過了幾天的困惑,我也終於瞭解到事情的原委。

回鄉祭母的邵家父女本來一切順利,回程中卻巧遇也來祭拜的蘭芝舅家人,盛情難卻之下,邵先生只得答應去莊上盤桓幾,誰料這一住便生出事來。

那個大少爺,也就是蘭芝的表哥,見蘭芝生得美貌,起了歹意。席間假意勸酒灌翻了邵先生,了截香,當夜就摸進房內將蘭芝玷污,之後又以名節和父親的生命相脅,連嚇帶騙讓蘭芝不敢聲張。

「回來之後,我也想過一死了之,又……又擔心老父年邁,無人照料,」將中苦水倒出,蘭芝的哭聲愈加悽切:「再後來,你來尋我,我……我又怎能以污濁之身事你?才砌詞推託再三,直到……直到今天被你……被你攔下。」

「我……我要殺了那個畜生!」我捏緊了拳頭,牙咬得格格作響。

「不,不……」蘭芝一臉驚惶,扯着我的衣袖:「他家財雄勢大,你……這萬萬不可……」

「那你就白白讓他欺辱了不成?」我像只暴怒的雄獅。

「許是我命該如此,」蘭芝止了泣,哽咽着説着她的身世:「我……我本就是個苦命女子,五歲時便死了孃親。爹體弱多病,帶着我顛沛離,好容易安頓下來,本指着父女相依為命,再找個能給我爹送終的人。如今……如今又被人污了身子,恐怕……恐怕……」

我心頭「格登」一下,是呀,知道了這事後,今後的我們倆該如何自處呢?

我母通情達理,我父尊師重道,邵先生對我又最為疼,我原本一直認為,只要我和蘭芝兩情相悦,我們之間不存在任何阻礙,可是……

女子一旦失了貞節,可是比丟了命更可怕的事。這事又不止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旦漏了風,光是閒言碎語和背後指指戳戳的目光,就能讓人生不如死。俗禮如刀,刀可是會要人命的。

就算我不介意,爹呢?娘呢?覃弟呢?今後叫他們還怎麼在鄉人面前抬起頭來?而且,捫心自問,我真的能毫無芥蒂地面對嗎?我還會像從前一樣對待蘭芝嗎?那個純潔無瑕的蘭芝……心如麻,抬頭恰好對上了蘭芝哀憐的目光,想來我此時的眼神一定也是紊惘的吧?

冰雪聰明的蘭芝,當下便明白了我的心意,俏臉全無血:「哥哥,我現下已非清白之軀,若再和你在一起,沒來由污了你的聲名。你……你便……便將我忘了吧……」轉身跑開。

我伸手去拉,手卻僵在半空動彈不得,眼睜睜看着她跑遠。

************

我躺在上,眼珠眨也不眨,痴痴地望着頂。這幾天我幾乎都是這麼過來的,進食就寢也如同行屍走一般,爹媽問我緣由,我也只用疲累推搪。

該怎麼辦?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從此與她天各一方,慢慢將她遺忘?那刻骨銘心的戀情我能忘得了嗎?

她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我能忘得了嗎?還有……草堆上那個烈而又温柔的夜晚,這一切我都能忘得了嗎?如果説能,肯定只是我自己在欺騙自己。

「大伢,吃飯了!」姆媽在堂屋外大聲喊我。

「來了!」我懶懶應了一聲,起身拖着身子向外走去。

坐到桌前剛端起碗,就看見院門外火急火燎地衝進來一個人,是鎖子,他也是邵先生的眾多弟子之一。

「師哥,快……快去邵家,」鎖子一臉的驚惶:「老……老師他……他過世了!」

手中竹筷「啪嗒」落地,我愣在當場,大張着嘴説不出半句話來。

************

「蘭丫頭,你就吃點兒吧,都好幾天了,再不吃身子可要頂不住了。」姆媽手裏端着一碗粥,彎下身子低聲地勸説跪在地下的蘭芝。

今天是邵先生的「頭七」,棺柩該入土了。失節之苦緊接着又是喪父之痛,還有我的負心,這麼些天來蘭芝幾乎是水米不進,只在靈堂上飲泣痛哭,如杜鵑啼血,還暈過去好幾次,聞者無不淚下。

一同帶孝的我看在眼裏心疼如絞,私下裏也安撫過,可依然得不到她絲毫回應。姆媽許是實在看不下去了,熬了鍋粥送過來。

一身素孝的蘭芝憔悴得不成樣子,往紅潤的臉蛋慘白慘白的;頭髮蓬蓬的,眼窩深深陷了進去;上裂了好幾道口子,雙眼混濁得再也無平的神采靈動。淚水早已哭幹,連搖頭的氣力都沒有了。

「這孩子,怎不聽人勸呢?」好話都説盡了,姆媽也是毫無辦法,只得將碗放在地下,轉過身在一旁垂淚。

不知怎麼的,今天從早上開始我就一直心神不寧,左右眼皮輪番猛跳,額上冷汗直冒,口也憋悶得慌。起初我只當這幾天忙老師的喪事睡眠不足,可心驚跳的覺越來越強烈。從抬棺上山到埋槨入土,再到填土立碑,一直到天黑下來回到家中,都擺不了那種大難臨頭似的不安。

「大伢,」姆媽將我的夾襖遞過來:「去邵家看看,蘭丫頭一人在家,那靈堂森森的,可別讓她嚇着。這孩子着實可憐,你多陪陪她,不方便的話就讓她過咱這兒住上一晚兩晚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應了一聲,披上夾襖出門。我心裏明白,其實在明的姆媽眼裏,我和蘭芝那點事本就瞞不住,想來蘭芝的温柔善良也讓姆媽樂見其成吧?可要是姆媽知道……還會這麼想嗎?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一路想來,不知不覺已到邵家門前,推開虛掩着的院門,主屋竟是鐵將軍把門。我湊前細看,屋內黑沉沉的沒有一點動靜,透過殘破的窗紙,靈堂前白的輓聯和大大的「奠」字被北風吹得獵獵作響。心中悚然一驚,裏的不安狂猛十倍怒般湧上來,終於明白這不祥的恐懼因何而來。

「蘭芝!蘭芝!」我急呼大喊奪門而出,在寒冷悽的黑夜中狂奔而去。

樹下、溪畔、林中、田邊……到處都沒有蘭芝的蹤跡,「蘭芝啊蘭芝,求求你,你可千萬千萬別幹什麼傻事啊!」我心中默禱,仍是一路狂奔。越過谷坪,前邊不遠便是我倆私定終身的小廟了,隱隱可見昏黃的燈光從門窗透出。我心中暗喜,加快步子,口中大呼着蘭芝的名字,三兩步搶進廟內。

甫入門中,我當即被眼前的景像嚇得魂飛魄散,只見地上一個香爐正緩緩滾動,主樑上青布條懸着個人體還在微微搖晃,這不是蘭芝又是誰人?我當下如墜冰窖,全身發涼,撲過去將她從樑上放下,拖過兩個蒲團,將她身子在地上放平。

只見伊人雙眼緊閉,本就憔悴瘦削的臉孔白得嚇人,修長的脖頸間有一道青紫的可怕淤痕。伸出狂抖的手一探,幸好……幸好口鼻間還有些暖氣,忙搖着她肩,不停輕喚她名字。好一會兒,她才「嚶」的一聲回過魂來,我腔中一顆心兀自狂跳不止。

「我……我這是在哪兒?還在……在世嗎?」蘭芝睜開美目的第一句話竟是如此。

「別傻了,你還活着呢,你……你怎麼做出這種傻事來?」我話音竟有些哽咽:「若不是……若不是我早來一步……」後頭的話再説不下去。

「事兒哥,是你!」敢情她到現在才看清是我,「你……你為什麼要救我?讓我……讓我就這麼去了豈不更好……」説沒兩句淚珠兒又奪眶而出。

「你胡説些什麼?」我驚懼漸散,浮上來的便是難抑的怒氣,「先生屍骨未寒,你就尋死覓活的,叫先生得知,九泉之下也不安穩。」

這句話不説還好,一出口,蘭芝就抓着我的衣襟號啕不止:「嗚嗚……爹,爹是被我害死的呀……」

我一愣:「怎麼?」

蘭芝哭得更厲害了,不過從她斷續的話語中我也聽了個大概。那天蘭芝返家後一派悽苦,被邵先生瞧見,追問之下蘭芝實在瞞不過,便説了受辱真相。邵先生氣憤填膺,一口氣沒勻上來便栽倒在地。因年事已高,急救醒時已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待郎中來時,邵先生早已魂魄歸兮。

「我……我是個不祥之人,嗚嗚……把爹也害死了。你又不要我,如今……如今我孤零零一人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思?「蘭芝緊摟着我,下忍不住説出深埋在心中的言語。

「誰説的?我要你,我要你,我當然要你!」我抓着她的肩頭大聲呼喝。

這麼説非是無因,蘭芝從死到生這麼一遭,倒讓我看清了自己的心。見她掛在樑上時,我只覺整個天地都失落了,唯一的念頭便是隨她而去。而將她從閻羅殿前拉回時那種如釋重負的輕快愉悦,也是我十幾年的生命從未體味過的。

我何時也變得迂腐起來?只要她是真心待我,別説污了身子,便是斷手斷腳四肢不全我也一樣要她!且説甚貞節已失?她最寶貴的處子之身不是我取的嗎?

虧我還想着……真是慚愧!之前的我到底在煩惱些什麼呀?

憶往昔,大樹下、竹林內、小溪旁……多少地方都留下我們甜的回憶;草堆邊、祠堂內、柴房裏……多少地方都留下我們縱情的痕跡。草棚中全身的她是多麼楚楚動人,谷坪上以身相許的她又是多麼的柔順可人。昨恩情一一在目,那樁樁件件的好又豈是説忘就可以忘得掉的?

「哥哥,你……你剛才説……説什麼?」蘭芝臉不敢相信的表情,蒼白的俏臉也浮上一抹嫣紅:「我……我沒有聽錯吧?」

那既驚且喜的可憐樣兒讓我更是愧疚無已,俯身在她臉上輕輕一吻:「這裏你不會忘記吧?咱們在菩薩面前可是發了誓的,你是我的,這輩子都是我的,咱們終生相守,生死相依。」

蘭芝聞言又驚又喜,六七天來強撐着的身子終支持不住,幾口急氣一,又暈在我懷裏。

我撫着她的背心,掐着她的人中將她醒,直起身子把她橫抱在懷裏,向外面走去:「蘭芝,走,跟哥哥回家。」

也許世間真有神靈,似乎覺到我倆的心意。廟門外,黑沉沉的天幕上落下一朵朵潔白美麗的雪花兒,一片片一朵朵,不斷投入廣闊的大地的懷抱。

「蘭芝,你瞧,下雪了,多美的雪花呵,」我低頭蹭了蹭她的臉:「瑞雪兆豐年,明年咱村一定有個好收。明年這時候,等你守足了孝,我就娶你過門。」

蘭芝輕「嗯」一聲,將螓首深深埋在我的前,再不言語,任我抱着,踏着薄薄的雪,向前方不遠處的點點燈火行去。

正是:

紅顏自古遭天妒,

良緣從來磨難多。

此情若是兩不渝,

並蒂頸終有時。

【全文完】

***********************************附錄

戀風塵·讀《四季情緣》

作者:

作為本屆秋韻夜語最能稱得上是純戀類別的作品,黃龍兄確實是給我等廣大讀者奉獻了一篇少有的好文,因此評文之初,且先調首《戀風塵》以記之。

戀風塵

尋思無計莫悲切,卑濺風塵道離別;

縱是白壁染塵埃,何妨蘭芝皎如月。

落英的妍麗,飄入「我」的眼底,已成千世的絕美、萬世的孤清。然而飄零的孤獨,不是終點,人温暖的懷抱,才是宿命的歸程。

花舞粉蝶,得其柔媚;夏夜雨綿,得其醉;秋月尤相知,得其寵;冬雪挽寒霜,得其憐殤。由是展開一場令人心醉神的四季情緣。

之媚]

郎騎竹馬來,妾少青梅,

同居長幹裏,兩小我嫌猜。

山鄉早,燦爛的卻不只花,在「我」的心中,小蘭芝已令「我」萬紫千紅歷遍,不經意間醒覺,她便是「我」眼角眉梢唯一展開的風景。

的青、懵懂的戀,隨着潤物細無聲的雨,悄然在一對痴情兒女間滋生、萌芽,期待着破土而出,茁壯生長。

[夏之

初夏的山林,映的斜晚照,疊疊散散,情的逍遙淡了河堤,也與了安閒。便有那潺潺水,不曾了青衫,卻濯洗一對雪玉天足,纖纖腳趾水光飄搖間,醉了深情的凝眸,聒噪的知了,此時宛如天籟,挑引着悸動的青

若説是初戀的青澀使得「我」倆茫然不知所措,天公卻如此作美,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絕不是因為驚雷震震,猝然縱體入懷的暖玉温香,使「我」整個身心都覺顫慄。

懷中緊摟着少女含苞待放的嬌軀,口鼻間盈如蘭的芬芳氣息,情竇初開、懵懂無知的「我」除了醉與不捨,竟然無力再作他求。

戀戀不捨地回味着空氣中殘留的芬芳,「我」良久悵然,若有所失,卻在一個不經意的凝眸間,相思得償。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眼前正在出浴的蘭芝,宛若一場離奇的夢,使我泥足深陷,無力自拔,甘願墮落在世俗非議的輪迴裏,永世沉淪,只願那心佳人那絕美的風華僅為我綻放。

擎新枝,別是一番紅翠心深。拾花淡寐,亭檐屋角,冉冉羽白飛。輕思又起,懷想不絕。且擷空飛絮共入我的窗前,等月兒清,待水兒明,便絮一船雲語遠遊。

神思不屬間,心的佳人竟然俏立身旁,輕柔婉轉地傾訴着相相依、相知相守的諾言,心神醉的「我」,無法自持地傾情一吻,雙手覽風巒之勝,完美一如夢境。

[秋之

楓紅若美、竹林靜謐,蜿蜒的山林小徑,「我」凝望着蘭芝的雙眸,好似被深藍的波濤圍繞着,被橘光呵護着……在時間深處淌出條條藍,怡然若醉、君如夢。

和着簌簌相映的百合涼葉,落入夢境的心湖,水面的波光瀲灩,夜空的星雲繚繞,無論是在水面凌波的顧盼,還是在星雲之間的凝視,蘭芝神情姿態似水輕柔,如依了千年的驚鴻與蛟龍,風迴雪;若千年的雲與明月,跌落深谷,宛轉成幽蘭。

一襲布衣,是蘭芝脆弱而透明的羽翼,夜中蘭芝的容顏,嬌俏如花,一抹羞紅,燦若霓霞。

温柔的夜、驛動的心,相互傾慕戀的少男少女,在偷窺到別人靡的情的時刻,積累的濃情終於無可自持地爆發。

蘭芝拒還地羞澀嬌柔,在「我」近乎霸道地撫挑逗下情滋生,進而不由自主地芳心默許,戀承,都令「我」血脈卉張,迫不及待地將這傾心相許的絕佳人融入自己的生命。

這一場風花雪月的情事,如此委婉細膩,花好月圓,蘭芝最後私密的花園,在月星輝下、在「我」貪婪迫切的眼底風綻放,遠比煙花璀璨的絕世美麗,在「我」霸道的肆中,寶貴的少女貞潔,還有遠比貞潔更珍貴的少女芳心,都被「我」一一佔據。

唯能極於情,方能極於

我心的蘭芝,我唯一想終生呵護的女子,我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冬之殤]

花落,紅塵紫陌,錯過時醒悟:人生其實不是久遠的等待。

雲煙霧,閒敲花燈,幽怨時知曉:戀原在死去活來中隱匿。

良辰美景奈何天,由來好夢最難圓。一場無關的風雨凋零了「我」甜的夢想,蘭芝宛若被謫落凡塵的天使,淪落在風塵中掙扎;「我」卻在世俗的禮儀中彷徨,失了方向,失落了自己。

冬季戀歌,在白雪銀霜中唱,關於真實,在嚴實的冰寒覆蓋下,冷漠而生疏。如此的承諾,如此的誓言,也許,走進那千古懷念、夢絲阡陌的塵寰,走進無語而歌的風景時,生命的承載使「我「選擇了期盼已久的人生。

品嚐了險些失去的苦澀,聆聽過已經失去的哀殤,「我」終於瞭解到風雨後才會有彩虹奪目的光芒;浴火重生的鳳凰,終將涅盤而後生出美麗燦爛的輝煌。

無需海誓山盟,只有一顆真的心,滄海桑田的變異,依然是戀人眼底雲淡風清的表演,而夏秋冬四季的輪換,也是宿世戀人心中永恆不老的傳説。***********************************

***********************************翠花:「讀罷全文,小妹不知從何説起,敢問各位有何見解?

動的風:「很是過癮!覺最強的是作者的超強的文字功底和駕馭語言的能力。讀着這樣優美的文字,如詩一般的語言,不得不從內心到佩服。故事本身並不複雜、曲折;有優美的語言文字做點綴,卻使故事大為增。」

飄零:「優雅的語境,配合純純的戀情,確然是很美妙組合。讓我到仿如回到青少艾的時候,觸也是頗深。不過在本文的總體佈局和情節架構上,並非無懈可擊。結尾部分的大團圓結局,讓我到整個故事少一點跌宕,我不得不到一絲的遺憾,只一絲而已……」

消逝的世界:「、夏、秋、冬,一年四季的更替,卻造就了一個令人欣中帶着點哀傷的故事。實際的哀傷卻是在冬季,讓夢破滅又是夢開始的,也就是那個冬季。但冬去總會有來,看來黃龍兄是想告訴我們,嚴冬過後來的欣吧!飄零兄,言否?」

飄零:「呵呵,兄為何問起在下這條狗嘴裏長不出象牙的瘋狗來呢?嗯,也許是吧,這要看作者來親自解説了。」

黃龍天翔:「汗顏,汗顏,謝以上兄等的贊言了。這篇文從五月二十幾號開始,寫到今天,花了我快四個月的時間,對自認新人的我(我是惡魔島萬年新人)來説可算是撐到極限了。不論此後什麼時候,都一定會是不願想起的回憶。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宿命的存在,兩次參加羔羊徵文,我都是修改到第三版才算正式完成,特別是今次,修改的字數略估計接近兩萬,差不多又是一篇文章了,很不划算的説。」

翠花:「呀,真是太佩服了呀!黃龍兄的勇氣真實可嘉得很哦!若是小妹就沒有這般的勇氣了,小妹對兄的勇氣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黃龍天翔:「一直以來,總突發奇想的我可能有自戀傾向,且常常固執己見鑽牛角尖。認準了一件事,對別人的忠告就很難聽得進。自以為心設計的情節拿出來剖析,常常被批得自己都説不出話來。可偏偏還要死鴨子嘴硬,讓御風御前輩和老師費心了。

現在回頭想來,從那個自以為是的黑暗系創意到第二版花好月圓式的結局,再到第三版這個樣子,我到底是認死理兒呢?還是忒沒主見呢?

小説中,個的衝突造就有血有的人物,現實中呢?矛盾的格促成不三不四的文章。時間問題,水平問題,各種客觀原因造成這樣一個自己都不甚意的第三版的出現,草草了事的結尾讓我有自我閹割的覺。」

月:「呵呵,黃兄言重了,何來費心之説呢?」

黃龍天翔:「無論如何,這篇文算是我對古裝文的一個新的嘗試。從中我也學到不少東東,明白自己的長處和不足,基本目的算是達到,下次繼續努力。對情節編排和架構設置,有心得的朋友加我MSN,教誨一定洗耳恭聽。最後,還要謝謝飄零兄的辛苦排版,預祝此次聯辦的秋韻圓成功。」

飄零:「哈哈,本瘋狗乃是一芥苦力,豈敢受兄一聲言謝呢?」

元堂:「敬請期待本屆秋韻夜語第八夜《那一夜的風情》。」***********************************

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7

第八夜·那一夜的風情

作者:

他呆立在一堆繁花碧樹之間,叢林的暗影將他的身形隱沒,可是皎潔明亮的月,穿過斑駁的枝葉隙,隱約映出他那痛苦掙扎的面容,很顯然,此刻的他,極度地惘而瘋狂,以至於俊美的臉孔都有些許扭曲。

然而,月清明,一切經它清洗的事物終究無法遁形。那一身青道服,臉上依稀殘留的道貌岸然,讓人輕易可以認出,他赫然就是那個天下第一教全真教當今掌令弟子,未來的全真教掌門人:尹志平。

本應該在全真教內清修的他,此刻卻在這終南山,古墓外的一片桃林內,神、若有所思。

一切只因為他身前有一片空地,畔草青青,隱隱有晶瑩的凝,粉紅的桃花片片飄落。而草地中央,羅衣飄舞、青絲飛揚,隱約可見那玉潔冰清,令他魂牽夢繞的容顏呵,飄逸如仙子,直臨風而去。

有佳人,遺世而獨立。

尹志平是個情內斂的人,他自小在全真教長大,全真教就是他夢想和生活的全部,雖然他此刻仍是俗家弟子的打扮,可是他心裏清楚並且堅決地相信:他的一生早已奉獻給全真教,任何事物都不能夠觸動他的心。

遇上小龍女,這個如今在他眼前似乎被歐鋒點了道,無法動彈的白衣女子,絕對是老天給他開的玩笑,但他並不怨憤這個玩笑,儘管他隱隱知道,這個玩笑,可能顛覆他苦心經營的一生。

但是不管,此時此刻,他眼前只有一個女子,清且的女子。

一個神智清醒卻無力掙扎,但依然不失清冷自若;反而為她本已絕無雙的容顏憑添幾分悽,婉轉若夢、我見猶憐。

他深深地凝望她,眼看着她清靈的容顏沐浴在月華下,時而瑩潔如玉,時而紅若丹。

他猜想她正在努力運功衝,「玉女心經絕非等閒,」他心想,「恐怕以後再也無法這樣靜靜地看她,在如此良宵月夜、又是這般接近的距離。」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已經過了良久,儘管此時的他,陶醉得忘卻了時間,小龍女依然沒有自行將道衝開。

望着她眼角一閃而逝的頹然,還隱隱夾雜着幾分痛楚的哀傷,他心中大痛,暗恨歐鋒點功夫歹毒之餘,難免有幾絲慶幸,又可以和夢中的伊人再多相聚片刻。片刻即是永恆,於此時的他而言。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這般的一個女子,如此地清靈落寞,那種與世隔絕般的孤傲清冷彷彿是與生俱來,縱然近在咫尺,依然令人覺得遠隔天涯,無法靠近,更加觸碰不得。

他第一次見她時是在全真教中,那時他們正在處置犯事的一個三代弟子,似乎叫做楊過什麼的,聽説是通過郭靖郭大俠的關係才被收留上山的,他無心關注這些,一個紈絝子弟而已,何況那楊過的師傅又是他最看不起的趙志敬呢。

可是就是這個楊過,他為何如此蒙上天寵幸,竟讓仙子因他而與他們全真教為敵,甚至還將他帶入古墓,朝夕相處,如今更是雙宿雙棲……

不是的,她可是玉潔冰清的仙子,絕無可能與楊過這紈絝子弟有什麼瓜葛,充其量也不過是因為可憐他無家可歸,好心收留他而已。對了,他們不是師徒相稱麼?可是,他們怎麼可以有這樣親密的關係?

他始終無法忘卻,初見小龍女時,伊人白衣如雪,眼眸純淨如秋水,復又冰冷如霜。那樣的她,雖然足以令他刻骨銘心的戀,但她那非人間的仙姿,終令他望而卻步,從不敢有太多遐思。

而此刻她風玉立在芳草桃紅中,雪白的衣衫、烏黑的髮絲上綴粉紅的花瓣,彷彿是謫下凡塵的仙子,終於讓他一直彷徨掙扎的心徹底淪陷,夢想觸手可及的月夜,他決定不再猶豫,哪怕因此永墮黑暗輪迴。

他蹣跚着從密林中走出,走向那正掙扎於凡塵的夢中仙子,一步、兩步、三步……他在緩緩靠近,愈是接近、愈是緊張、愈是無力自拔,他不可能回頭。

終於,他來到了伊人呼可聞的身後,口鼻間已經呼到伊人膚髮體香,天然醇美,沁人心脾。

抬起顫抖的手,緩慢而堅定地伸向伊人後肩,指尖認準方位,輕輕地一碰即退,身形也跟着飛退,翩若驚鴻。天——他終於觸碰到受到夢中仙子的肌膚,儘管中間還隔着一層白衣如雪。

「咦?她為什麼還是這樣靜靜地佇立,難道道仍未曾解開?不可能吧?以全真教博大深的武學,怎麼會連一個區區歐鋒點也解不開,難道是因為方才動的心情了方寸,拿捏不準力道;還是因為自己的心思動作褻瀆了全真教歷代祖先的神靈?」半晌後仍不見小龍女動作的他,心中猜疑。

終於還是忍不住,他重新靠近她,這回,如當初退卻時一般,閃電迅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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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衫遮掩住晶瑩似玉的柔肩,羅衣纖巧綿薄,不耐風拂動,更突出了小龍女纖巧而秀的雪白酥

他比她高出個頭,透過伊人的脖頸,從側後方望去,小龍女那對綿延俊秀的雪峯,隱約可見上面各自點綴着一點茁壯的突起,映入他開始醉的眼簾,像兩點相思的記認,飛入他眼底,也進駐他心底。

如暗夜裏的夢想在他心靈間瘋狂滋長,他對她的所有凝結積蓄的渴望急速膨起來。卻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束縛着,仍未足爆發的臨界點。

伸手觸摸那猶如水過清香、風拂山林般清幽的絕美容顏時,他竟然遲疑惶恐,莫名的情緒滋生着,他嘗試着掙扎抗拒,然一切都無法改變,他只有暫時放任它主宰自己的心靈。所幸,它就如曇花綻放般剎那芳華無可抗拒卻又一現即隱。

夜風吹過,一絲黑髮垂落拂過他正觸碰伊人勻潤嬌顏的手。好似受驚般,他的手迅速收回,彷彿不忍褻瀆這份聖潔,清風飄搖間,花瓣紛紛墜落,綴伊人目桃紅,而她美麗紅的臉頰上布了散的髮絲,就像待嫁新娘鳳冠前垂落的蘇。

鮮紅的鳳冠,黑蘇。今晚,她是他的新娘!只能是他的新娘!

下定了決心,他雙手伸出,從身後緊摟住伊人纖細的身,臉頰使勁地摩挲着伊人光滑的髮絲,鼻間呼着伊人芬芳的髮香體香,喉嚨裏艱難地咕隆兩聲,方才夢囈般呢喃道:「龍兒,你是我的,任誰也無法將你從我懷裏奪走,今夜,我就要你成為我的新娘!」

説話間,洶湧的情再次將他淹沒。他順手解下那系在小龍女間的一方絲巾,輕輕地覆蓋在伊人的頭臉上。潛意識裏,他也不想心目中聖潔的仙子看到自己「齷齪」的褻瀆行徑麼?

芳草綿長柔軟,更何況還有地落紅堆積的花,因此小龍女被放倒在地的身軀並沒有絲毫不適。只是原本閉目運功調息的星眸覺到有物輕輕觸碰,緩緩睜開時,以她黑夜視物如同白晝,此時竟然不見一物,顯然是被遮蓋住了。

原本初始時,她忽然發覺到有人張臂緊緊抱住了自己。那人相抱之時,初時極為膽怯,後來漸漸放肆,漸漸大膽,竟然在自己柔軟矜持的間貪婪捏。她的心中已然驚駭無以,待張口而呼,只苦於口舌難動,又無力掙扎,當真是芳心驚懼、羞憤絕。

誰知道事情還不止於此,儘管臉上被蒙着一層輕紗,她依然能夠覺到那人變本加厲,竟以口相就,在親吻自己臉頰,甚至瓣。她當時心中第一反應只道是歐鋒忽施強暴,但與那人面龐相觸之際,卻覺他臉上光滑,決非歐鋒的臉口髯。

頓時她心中一,驚懼漸去,情暗生,心想原來楊過這孩子太過調皮了,竟然來調戲我。

無怪乎他不先解開自己的道,又要用絲帕蒙上自己的臉頰,原來是怕自己責備不許啊。過兒,你卻不知姑姑心中最過兒的,無論過兒要做什麼,姑姑最終……都會應允的,真是個鬧的小冤家。

小龍女心中遐思,對方的手也不曾閒着。芳心失神間,她只覺間那雙手越來越不規矩,居然開始緩緩替自己寬衣解帶,苦於自己道被點,無法動彈,只得任其所為,心中又是驚喜,又是害羞。

其實此時縱然小龍女道解開,恐怕她也無力掙扎,因為她只覺得那雙撫摩自己的大手,彷彿帶有奇特異力般,使得自己渾身酥軟,幸好是躺倒在地,否則也絕無自己站穩的氣力。

且不提小龍女芳心,此刻的尹志平也是目瞪口呆,他被眼前的美景深深震怵了。眼前就是他一直夢繞魂牽的女子,可即使在最香最甜的夢境裏,他也從未曾想過,伊人竟然會在他面前展現出這樣一番景象:

小龍女上身的衣衫和褻衣已給他掀落至際,出細的纖盈盈一握,下那圓潤清淺的香臍像一個離奇失足的幽幽清夢,而在那夢深處的私秘地帶,在絲質綿薄的褻衣掩映下,還隱隱出了一叢幽幽的絨一般的草,凌而糾着猶如此刻他心底一堆繁雜的思緒。

草漆黑離,肌膚晶瑩似玉,與她潔白的玉靨上散柔順、飛瀑輕揚的髮絲恰恰形成驚心動魄地相互對映,更隱隱透了一種令他怦然動心的與媚!

雖然是仰躺的身姿,但那翹的豐,仍凸顯出婷婷的柳。看在尹志平眼中,只覺得楚纖細掌中輕,嬌柔堪憐、弱不勝衣,傾盡他所知的詞彙,都無法形容這人世間絕無僅有的清麗。

而此刻的伊人,儘管輕紗遮掩,仍隱約見得:在她將舒未舒的眉眼處,櫻微抿、鼻翼翕動間,已經勾畫出一場離的夢。

夢將要醒來,而戲正要上演。

焰張狂,他在陶醉中依然可以清醒地意識到:那聳立在兩座雪峯之巔,在微冷的風裏搖曳、立的兩點硃紅是一種觸目驚心的媚,一種惹人傷心的,尤其是點綴在那麼雪白晶瑩的赤女體上。

況且小龍女此刻的容顏雖然無法清晰,表情卻是可想而知的嬌羞楚楚。否則當清風掀起輕紗一角時,絕無可能在伊人潔白玉靨上尋覓到那一抹異樣的嫣紅未消,那正是因嬌羞方才引發而來離的冶

雪白裏的一絲嫣紅,使她格外令人憐惜,形成了非人間的氣質。而既然只見嬌羞,不會是憤怒,因為輕紗上未見淚痕,那麼,她,其實也並不完全排斥自己的,是吧?

有了這樣的覺悟,尹志平的心喜得似要炸了開來,而動作卻愈發地温柔起來,聖潔的仙子啊,真的允許這樣任我輕狂?

過了今晚,縱然她仍可以那般清顏,甚至更加麗!但風狂雨驟的夜,樹上所有嬌弱的桃花,想必定當全部飄落凋零。而潔白如雪的羅衣,其上想必也是落紅片片,物是人非!

但於落葉紛飛、桃花堆積時,伊人可否記得夢裏貪幾度?

而在曉來雨過、午夜夢迴時,伊人可曾想起夜裏落花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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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止手上輕薄的動作,趴到小龍女的身前,就近地注視着她——

初遇的時候她雖然是一個纖細的女子,但若遠山蜿蜒委曲的兩道翠青眉,掩映着明麗若秋水的眼神,清冷中散發着淡定從容,甚至還有一股不刺人卻令人總凜然的英氣。

此刻,她仰躺在這裏,覺比誰都柔弱,宛如一種令人想着即使將她捧在手心,也會容易碎裂的晶瓷。

刻骨的憐惜雖也可以凝成近乎痛楚的柔情,卻也同時可以引人產生類似毀滅的望!

他再次凝視着她,這個清顏麗、玉潔冰清得近乎晶瑩透明的女子,這個如今羅衫半解,玉體橫陳於眼前香草繁花間的女子,彷彿要深深地將此情此景銘刻心底,留成追憶!

花般嬌,風情若水,纖柔婉轉間低迴成一場夢!

雪樣純潔,清顏似玉,歲月凝芳處洗瀲出一曲輕歌!

他忍不住,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輕輕地掀開輕紗一邊,低頭親吻那兩片令他一直朝思暮想的紅,柔香滑的觸令他然魂銷,也令他不由自主地想索求更多。

是魂夢裏刻骨的相思在他嘴角凝結出濃濃的意麼?他怎麼覺到的接觸間逐漸有玉滋生、香津暗渡呢?

管它呢,他不懈努力地着紅的芬芳,舌尖卻嘗試着擠開那兩排整齊閉合着的編貝,尋找到那芬芳花的源泉,予以予求、毫無顧忌地取,便是他此生夢寐以求的幸福。

「呼——」一聲輕微息聲之後,他終於成功地攻克了小龍女櫻脆弱的防線,進入了桃花源,並且捕獲了粉丁香,結痴,芳香盈口,氣息如蘭,都足以令他沉醉銷魂、焰滋生!

良久,方才戀戀不捨地分開。意猶未盡地,他盯視着伊人那令他不釋口的香,發現她正用力地抿緊,以致那粉被擠出凝血滴的深嬌紅。

輕紗掀起後出了布紅暈的兩頰,深陷出兩朵深深的梨渦。那似乎是心靈深處散發的息聲,原來是從那盈潤纖巧的俏鼻間發出的,怪不得覺格外人心魄、人心神。

他再次俯身,親吻她,隔着輕紗用舌輕輕她的鼻尖,同時頭緊貼着她的前額温柔摩挲着,久久無法停止!

小龍女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如蘭似麝,而她的風華本來清靈如水的,眼角凝結的情替她添了風的嫵媚,在她絕美惹人珍惜的輪廊上,隱透了一種令人怦然動心的風姿妖嬈,使她如一朵空谷幽蘭繁華地綻放在他眼底。

這樣惹人的風情,令他情不自地想在她容顏上漸漸添染上一陣桃紅,桃花一樣的笑顏逐風而生,風處化作綺麗的夢。此刻,他見了麗若花的容顏,進一步,他要看看伊人赤的軀體是如何紅?

心念所至、口手齊施之下,小龍女的正瘋狂滋長着,爬上玉靨羞紅;滑落秀頸嫣紅;蔓延燒紅。

而那原本晶瑩如玉,圓潤如霜的峯,也淡淡地現出粉紅隱約其中。淺暈並未曾隨酥的漲大而向四周擴張,反而更加緊密地包圍着峯頂端中央,那令他觸目驚心、鮮紅得瑩潤滴的珠,相思的記認般烙印於心底,令他休想片刻忘記!

此時山林的月光仍自皎潔,透過林梢枝葉間映在小龍女那玉琢一般、羊脂一般赤體上,添染出玉質的光澤,光影斑駁間,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立的曲線;恰到好處地突出了她峯上兩點櫻紅凸起,着實惹人遐思。

一對的手臂垂落身側,白皙而纖弱,十葱般嬌的蘭花玉指,在月光不及之處的影處,依然散發出柔和的光芒,不着蔻丹的圓潤指甲,是自然地玫瑰紅,偶有幾沐浴在月光下,便散發出令他心動神怡的靡靡情!

意如。他無可自持地將伊人的一隻手捧起,直至她指尖觸碰到他的臉,隨着他微微用力、微微顫抖,滑的指尖在他臉上若即若離地隨意拂動,令他心難熬。

當伊人的指尖輕柔地拂過他乾涸炙熱的,他無法抑制住漾,伸手執住她的玉腕,將那五截指尖逐個地、完全含入嘴中,温柔地着,用舌尖着,只覺入口芬芳,圓潤柔膩,如痴如醉,不釋口!

「嗯——」覺到指尖被他舌頭得微,儘管因為道被點,無法張嘴呢喃呻,小龍女還是忍不住鼻間輕哼出聲。

誰又能抗拒自己心人兒的撫挑引呢?此時的小龍女心中認定在自己貞潔矜持的玉體上作怪的人乃是芳心暗許的過兒,自然不堪情挑,已是嬌細細,情暗生。

尹志平自然不知小龍女心中所思,他眼中只見伊人玉靨上紅暈布,人!雖仍是那般我見猶憐,嬌態可人,卻終於不見了那股遺世獨立般的清冷,使她猶如墜下凡塵的仙子,再不象之前那樣與世隔離,彷彿不食人間煙火。

相對而言,他顯然更樂意看到小龍女的這一面,但要它只能展現在自己一個人面前,只有他一個人欣賞!

他的手沿着她光潔的手臂由玉腕處順勢而下,一路輕撫摩挲着滑落至她柔弱細削的香肩,停住那裏,用手掌覺伊人圓潤手臂柔若無骨的觸,同時騰出另一隻手,再次握住伊人的玉腕,戀戀不捨地將伊人的葱玉指從自己的嘴裏輕輕出,只見纖巧粉的指尖上面猶自連着絲般水線,益發顯得晶瑩潤澤,蘭花滴般秀人!

牽引着這隻玉手在自己的臉頰上繼續撫摩的同時,他彎曲着,俯下身軀,低頭親吻她光潔的額頭、青翠的柳眉,舌頭順着她長而微翹的黑亮睫向外梳理着,逐漸轉移到晶瑩圓潤的耳珠,牙齒輕齧着,舌尖頂入優美曲折的耳意地看到粉紅的進一步擴散,迅速蔓延遍了伊人整個臻首。

而這一系列地動作,他都下意識地沒有完全掀開那面輕紗,至少不曾讓它離開伊人那其實早因嬌羞而緊閉着的雙目。

尹志平炙熱的嘴盤旋而下,尋上她的香,兩人舌糾間,各自心中盈着洶湧的情。

小龍女更是不堪,已經意,情不自地讓嬌羞情燒紅了自己的雙頰,乃至每一寸的肌膚。

尹志平原本停住伊人肩窩處的手指慢慢地向她酥移動,撫上了她從未經人觸碰的貞潔峯,手掌受着接觸她峯時剎那的顫慄,可以想見一股觸電般的酥麻,正襲向小龍女的處子軀體,而後蔓延至她整個心水般將她淹沒。

他的手指繼續在她峯處遊移,手指撫遍了整個峯與尖,受它們在自己掌中壯大突起,從她白皙的肌,香滑的溝,嬌峯,乃至峯上紅潤的凸起……

口鼻間盈如蘭似麝的芬芳,觸手卻是棉絮般柔滑輕彈,奇怪以小龍女的玉潔冰清、冷傲孤清,遍體肌膚竟是如此的柔若無骨,温香膩人,每個不經意間的輕,都足以人銷魂!

他的手不斷地來回巡弋滑動着,每次他的手都會在她峯和兩點硃紅凸起處特別停留,輕輕地捏,細細地,但這樣似乎仍不足以足她燃燒的渴望。

耳旁傳來小龍女急促劇烈的息,經過之前的一番施展,此時的尹志平自然不再是不解風情的魯男子,也知道憐惜佳人,所以樂得從命地順着佳人芳心的期盼,雙手齊施,對佳人的玉體展開無所不至的攻勢。

************

當他的手終於輕輕扯落那原本糾結在小龍女間凌的衣衫,將小龍女貞潔的身軀完全袒於他眼底,他腦中嗡然一震,只覺得口乾舌燥,一時無法言語,更無法動作。

小龍女一對修長秀美的玉腿伸得筆直,併攏的雙腿間遊離出幾烏黑柔細的輕絲,在風飄搖間漾;一朵粉的桃花冉冉墜下,恰巧落在那簇絲草叢中,堆成一抹黑的妖紅,分外綺麗嬌

尹志平再按耐不住,他俯低身子,雙手撫摩挲着膩滑的玉腿內側,嘴卻尋上那瓣輕薄的桃花,鼻間貪婪呼着桃花清香的同時輕輕將它頂開,舌尖着那如情思繞的黑細草,隱隱還有一股奇異的香味充盈口鼻間,沁人醉。

「温柔鄉里,天上人間」,尹志平卻不急於探尋這夢想桃源深處溢出的女兒香,他轉移陣地,口手並用,一路撫、親吻而下,直至來到小龍女玲瓏如月的秀足,方才戀戀不捨地稍作停留。

此時月光下的小龍女全身赤,唯有一對完美的秀足還隱藏在三寸金蓮中,不見天,尹志平自然不肯暴殄天物,也容不得小龍女敝帚自珍。

他珍而重之地雙手捧住小龍女的那對三寸金蓮,用手掌托住微微抬起,不釋手地撫摩把玩之餘,心中暗贊:「絕金蓮,穠纖得中,修短合度,如捧心西子,顰笑天然。不可無一,不能有二也!」

尹志平雖然是個道士,卻是俗家弟子,並且不知從幾時起,他發現自己有個極為特殊的癖好,這曾經令他羞慚萬分,一直強自抑。可是當他第一眼看見小龍女的時候,這一直被苦苦抑的癖好終於完全被發,且再難以節制。

「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尹志平未到全真教時就曾經讀過傳誦千古的《洛神賦》,當時他就對仙子臨塵的一對仙足心嚮往之,更「願在絲而為履,同素足以周旋」,此種心理,對於他一個修行的道士而言,恰是「他人不言好,我獨知可憐」。

如今,小龍女就玉體橫陳於身前,一對玉足也在他掌握之中,眼看多年的夙願得嘗,他的心情異常動;原本,小龍女在他的心目中,何亞於洛神仙子,此刻,更添幾分親近之心。

以尹志平平常私下偷偷了解到關於三寸金蓮有限的知識,仍可知道小龍女這對金蓮可謂蓮中神品,取的是纖雲巧格,草綠的鞋底、潔白的鞋掾、鞋面密佈朵朵蓮花圖案,寓意綠野仙蹤、凌波微步;出水清蓮、冉冉無塵。

不釋手地把玩良久,尹志平方才意猶未盡地將那對金蓮温柔褪下,輕置於一旁,貪心的他,自然更不想錯過品位那潔白不沾塵的羅襪,還有羅襪掩蓋下的絕美天足。

隨着尹志平手掌輕翻,小龍女一對小巧金蓮翩然墜地,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潔白沒有任何修飾的羅襪,小龍女自幼居於古墓,自然不會也不懂得足,可捧於他掌心的一對玉足是如此的玲瓏纖巧,竟是天生的三寸金蓮。

月光如雪,穿過林梢映而下,綽約而朦朧,也因此使得這對天足完美展出鍾天地靈氣的玲瓏曲線。而綿薄近乎透明的絲綢羅襪難以完全遮掩,隱約可見裏面紅腳趾織而成的美妙輪廓,透過潔白的羅襪,甚至可以看見各玉趾上的趾甲,以及它們之間人的隙。

更可觀的是隨着尹志平手上的動作,小龍女仰躺的赤身軀一陣輕柔漾,原本併攏的雙腿也隱約開合,粉的桃源乍現即隱。

雪白羅襪逐漸被拉扯而下,出晶瑩如玉的一截小腿,還有白裏透紅的圓潤足踝,實在具備人心魄的惑力!

羅襪飄然墜地,尹志平長了口氣,視線頓時凝住,小龍女完全在空氣中的那對完美天足,絕對是超出這凡世間應有的美麗,恰如古語所云:「刻玉香,裁雲鏤月」,正是新荷「瓣月生牙,尖度纖柔面花」。

掌心輕捧的秀足,雪白如玉,隱隱動着晶瑩如玉的光澤,柔和完美的腳面弧度,如一彎新月,纖巧不過三寸,宛轉玲瓏,細可人。腳踝纖細而紅潤;腳弓稍高,曲線優美,柔若無骨;腳趾勻稱整齊,如十棵細細的葱白;玉質泛紅的趾甲如顆顆珍珠般連環相嵌。

微微向後凸起的腳跟圓潤纖巧,及腳踝處內縮收緊。由於久居古墓少行走的緣故,此處的肌膚沒有一丁點的死皮和老繭,十分柔滑細膩,整個腳掌彎成美麗的弧形,充盈着無可比擬的惑力。

尹志平初次見小龍女蓮步姍姍,弱不勝羞,瘦堪入畫,如倚風垂柳,嬌人扶,當時已經幻想着這仙子般的美女有着怎樣一對令人心醉的絕美玉足,卻未想及伊人竟然是天生三寸金蓮,形似筍,柔若無骨、恰好盈握。

如獲至寶的尹志平忍不住反過手掌,以四指緊握足弓,拇指輕撫足底,受着伊人腳掌肌膚的柔豐潤。想象着腳掌心因着微肌膚自動收縮而來圈圈美麗的波紋,以至於情不自地在自己心田漾出無數漣漪。

貪心的他自然不會就此足,他再次以雙手掌心托住一對金蓮,五指輕捏住足踝,看着小龍女不着蔻丹、天然藴涵一圈玫瑰紅的秀氣腳趾甲,纖細粉的樣子惹人憐不住低頭用嘴將它們含入嘴中,貪婪起來。

細細地逐個一一,甚至還不時地用牙齒輕齧那嬌筍,覺到它們不由自主地在自己口中可地蜷曲收縮,心中分外的動,雙手也情不自地加大力度,在那對纖纖玉足上貪婪捏。

道被點的小龍女雖然全身酥軟,無法動彈,但腳趾間酥覺一波波傳入心湖,進而蔓延至全身,使得她鼻息急促,渾身羞紅,足背不由自主地繃得筆直,在足心處形成了幾道可的褶皺,分外人。

尹志平盡情品嚐着佳人腳趾的甘甜,鼻端嗅着若有似無的沁香。一會兒大力地咂腳趾,一會兒伸出舌頭仔細地舐着腳趾與腳掌間凹陷處的,一會兒又將腳趾分開,舐腳趾間的隙,直到將十腳趾輪番個遍,才戀戀不捨地放下。

在他無所不至的親吻下,再加上唾的浸潤,掌中的一對玉足呈現出與方才又自不同的別樣風情。

原本秀足上的肌膚潔白如玉,此刻卻到處充盈着嬌的粉紅,緊縮的腳趾舒展開來,一葱般排列整齊,纖細修長,趾端彎彎的勾攏在一起,好比新月如鈎。

猶自潤的趾甲晶瑩剔透,齊腳趾生長處點綴着片片玫瑰光圈,混合着月閃爍出自然健康的光澤。不堪肆的足弓微微向上彎起,足面翹得很高,微凸的足踝圓滑纖細,幾乎看不見踝骨,令人見之心難熬。

而在他心情時情不自地大力捏,又使得這對原本潔白柔美的玉足上隱隱凸顯紅痕,尤其是足面,因着肌膚繃緊的關係,淡青的經脈血管錯於紅痕間,觸目驚心地令人油然滋生憐之情,真是捧於掌心怕碎,含入口中卻憂心它化了。

小龍女的芳心卻是嬌羞無地,此刻她臉上覆着輕紗,目不能視物,朦朧只見一男子雙手捧着自己矜貴的玉足,不釋手地把玩甚至親吻,雖然她心中認定親薄撫自己的一定是郎過兒,但畢竟未曾親眼所見,心中豈能沒有幾分忐忑之意。

再加上女兒家隱秘的玉足,便是自己託付終生的夫郎,也不是能夠隨意褻玩的,此刻羅襪盡除,玉足徹底暴夜微寒的空氣中,雖然嬌軀無法動彈,不堪刺的腳掌卻自發地繃得筆直,如夜風中無助的花蕾般嬌顫着。

極度嬌羞再加上不堪其,小龍女只覺得面燒眼熱、芳心悸顫,赤的身軀像是被點燃了一把火兒般,滾燙灼熱起來,而那最最貞潔的玉體私密深處,如同被燒開了一般,不自覺地溢出大量濃熱的花透了玉股間的衣裙和草地。

而她,雙腿叉廝磨、安遮掩下這窘迫的困境也是力有未逮,只能無助地挨受着郎恣意地蹂躪輕狂。

望着小龍女那雙晶瑩潔白、粉酥柔的小腿,尹志平不住食指大動,終於放過了佳人早不堪其擾的玉足,把它們生生架在自己肩頭,夾着自己的脖頸,頭部左右轉動,大嘴輪番親吻着光滑而極富彈力的小腿肚。

這樣一來,小龍女雙腿被迫分開,最後的貞潔屏障也是失守。尹志平的視線隨着他親吻的動作在顫抖的花間遊移,愈來愈近,糊中仍有於此的小龍女芳心更是不堪,花房深處一陣觸電般的酥麻,難以抑制地溢出更多的花

火焚身的尹志平一邊親吻一邊騰出手來扯自己的衣衫,眼睛死盯着小龍女玉腿間兩瓣微微顫抖着的花瓣,口鼻間盈溢出來花的清香,心中只覺得片刻也無法忍耐,只想着親近那兩瓣經花浸潤後愈顯粉人的花

頃刻間,他的頭臉已經近佳人湍湍水的桃源,被風雨打的兩瓣花仍緊緊地閉合,蜿蜒成一條粉紅的細,守護着桃源最後的貞潔,不容肆意侵擾褻瀆。

小龍女又羞又急,隱隱又帶幾分難以名狀的喜悦,她最最貞潔的花園,甚至可以覺到郎灼熱而急促的呼,帶來花和玉腿間柔的肌膚陣陣酥,那種羞人至極的場景,雖然明知無法看見,她還是惴惴難安地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星眸乍閉又啓,驟然之間,一股難以筆墨和語言形容的痠麻快閃電般由下體衝擊而至,使她芳心劇震,呼無力、拒難當,只在鼻間發出一聲短暫而急促的嬌哼。

原來小龍女那在空氣中輕顫的花,被尹志平一口吻住,膩滑滋潤的花入口,彷彿要融化在他嘴邊一般,一股清香的花入口中,嘴芬芳。

雙手來回撫摩着幼潔白的玉腿,尹志平不釋口地步步進。他探出靈巧的舌尖,輕輕擠開兩瓣緊密的花着花房內的温暖膩滑的軟,眼睛卻是無法窺視到桃源內的美景,因為舌頭一旦退出,花如斯響應,重又密合,顯示出驚人的柔韌

缺乏耐的他索放棄。他一味地強攻到底,舌尖最大限度地深入花房裏,肆意馳騁,忽然舌尖觸及一物,滾燙滑溜,還未來得及仔細品味,耳邊傳來一聲如泣如訴的嬌啼,花房內的軟立時不堪刺地一陣痙攣、顫抖,緊縮吐間,高架於他肩頭的一對修長柔美的玉腿蹬得筆直,花枝顫間玉,竟然已經小小地了一回身。

大量濃稠的花灌入口中,尹志平照單全收,一點不剩地咽入腹,只覺得異常甜潤甘美,意猶未盡的他咂咂嘴,望着那對粉仍自無意識地啓合,絲絲花沁出,要命地惑着他忍不住再次低相就。

品味再三,仍未足的他迫不及待地矮身坐倒在鬆軟的草地上,雙腿分開,盤住小龍女的處,微一用力,身軀近小龍女張開的玉股間。頓時,昂揚發的男直直地頂在兩瓣已經充血腫得異常嬌的花間隙中,蓄勢待發。

勉力忍住兩瓣花着莖頭帶來的酥,他息着聲道:「龍兒,無論你是否知道我是誰,我都要來了哦!」聲音因為過度動而顯得有些含糊不清。

小龍女此時早沉淪在無邊的海中,無力自拔,理智已被焚身的火燃燒怠盡,本就無從理會。整個身心都覺到下體花房深處強烈的飢渴,瀕臨滅頂的一波波洶湧而至,意中在心底下意識地回應着:「這個小冤家,人家現在只要你的呵護寵憐,誰曾管你是什麼人?」

「心有靈犀一點通」,如斯響應般,再按耐不住的尹志平氣提部一發力,下男直搗黃龍,破體而入,穿越小龍女最後一道貞潔屏障,深入花房盡頭,徹底佔有了她聖潔的處子嬌軀。

************

許是方才已經小小地了一回身,又或者從心理上講,小龍女並不太清楚處女破身時必定經歷疼痛,她只是覺到一陣輕微的刺痛,然後花房深處的空虛被完全充,近乎瘋狂的快剎時淹沒了她所有的官。

偏偏她的道被點,全身無法動彈,又張口難言;這種盈的快無法找到任何宣口,只能在身體內越積越多,四處蔓延開來,以至於全身的肌膚,甚至連每腳趾頭都快樂地痙攣起來。

心底積聚着濃得難以化開的,下身花房裏羞人的空虛在一瞬間被填充實,旋即又化作一種奇特難耐的酥,隨着心中的動作,一波波水般衝擊着花房盡頭,那惱人羞人的撞擊聲,彷彿響在她芳心深處,神魂飄間,只覺得幸福得死。

破體而入的剎那,尹志平在腦海中嗡然一震,美夢成真,多少個離、神思不屬的夜,刻骨的相思有了回報。此刻,朝思暮想的仙子終於完全被自己佔有,頓時,他的心中喜得快要炸了開來。

無法言語的狂喜在他心中肆張狂,情懷間,他瘋狂地動着愈發昂揚的男,在小龍女嬌的花房裏縱橫馳騁。幸好花徑雖然緣客初至、緊密幽深,但到處充斥着滑膩的花,便於他大塊朵頤,卻也使得原本泥濘的花徑更是一片狼藉,洶湧的花如洪水氾濫般溢出。

尹志平耳聞着下仙子愈漸急促的鼻翼間息聲,雖限於形式,仙子無法婉轉承、嬌啼逢;但緊密幽深的花房深處,芬芳灼熱的花浸潤着他深入的男,花徑一路泥濘,顫抖的花包合夾,每一下動,都帶給他直入靈魂的銷魂快

何況,雖然一時無法一睹仙子情動的嬌顏;但,目光所及,月光下仙子橫陳赤的嬌軀,不由自主地隨着他的動作輕搖微晃,酥處高聳的一對玉峯硃紅點綴,漾間婷婷化作並蒂蓮。

目光離的他,心中又是圈圈漣漪

他原本撫仙子的雙手遊移而上,分別掌握住那對漾的玉峯,觸手酥軟而彈跳、膩滑無比,令他情不自地放柔放緩動作,温柔地將它們撫、摩挲,隨心所地變幻出自己想要的形狀。

拂面的輕紗不知何時被風掀起一角,隱隱出仙子燒紅的半邊臉頰和下頜。尹志平的心中忽然掠過一股強烈地衝動,好想就此開小龍女臉上的輕紗,好生看看這令他夢繞魂牽的仙子那羞紅的仙顏,銘刻於心用餘生來追憶品嚐。

只是猶豫了片刻,他的右手緩慢地伸向覆蓋着輕紗,熱的掌心温柔地摩挲着輕紗下的容顏。終於下定決心,輕輕扯起輕紗,然後鬆開手指,任它飄飛於風中,墜落於草地。

星眸緊閉、櫻微抿,如果忽略布臉頰間的桃紅,眼前的小龍女就宛若睡中的仙子,玉潔冰清不染凡塵;然而,急速翕動的鼻翼了仙子的天機,而聲聲若有若無的嬌哼更是人心魄般告知於人,仙子謫凡、情無限。

望着小龍女那張麗遠勝於落英桃紅的仙顏,尹志平橫生。下不知疲倦肆於處子花房的男大伸長几分,碩大的莖頭乍然頂到一物,滑溜酥軟卻又彈力十足,覺妙不可言。

有趣的他自然不肯輕易錯過如此妙物,他發狠似地頻頻出擊,尋找着那潛藏於仙子花房深處的妙物;一旦擊中,莖頭立時觸電般酥麻,暢快難言,更惹得他窮追不捨、罷不能。

他這頭盡情盡,卻是苦了小龍女。原本那滑溜妙物正是仙子嬌的花,平裏潛藏於幽深的花房深處,此刻情動生至極處,方才淺淺顯。之前被尹志平舌尖輕輕,已是不堪,小小身一回,此刻被郎如此這般發力採摘,自然更加抵擋不住。

偏偏此刻又是閃躲不得,只得苦苦忍受。只覺得刻骨的酸伴隨着電擊般酥麻水般侵襲而來,羞喜慌急之下,這原本就極其的仙子再無法抑,只覺得頭暈目眩,魂兒都似長翅膀飛走一般。

神魂飄搖的瞬間,緊閉的星眸猛然睜開,眸光滴水、離,眼中依稀是有些悉的容顏,卻分辨不得是否心的過兒;或許她也無心分辨,瀕臨滅頂的快追隨繞着她。

此刻,小龍女只覺得通體酥軟無力,玉腿痙攣着、搐着,花房顫抖,大量的花一湧而出;與此同時,鼻間溢出一聲銷魂的呻,整個人因為不堪刺,竟然昏死過去。

尹志平悶哼一聲,昂揚發的男在小龍女自動收縮的花房夾下,快頻頻、舒美透,再加上大量灼熱花的澆灌,一時也進入爆發的邊緣。

忽然,他心中掠過一個奇異的念頭。硬生生止住瀕臨爆發的男,勉力從小龍女那令人留連的處子花房內出,帶出泉湧的花和絲絲紅,在風中凋落成桃花。

無暇顧及其他,尹志平迅速將小龍女高架於自己肩頭的雙腿放下,雙手捧着那一對晶瑩的玉足,移到自己的間,並用它們摩挲着自己已經開始間歇顫動的男

充血昂揚的男在小龍女葱般林立的玉趾間跳動,彎曲勾攏的腳趾於紅的腳掌間隙,並列成一道蜿蜒委曲幽徑,方便碩大灼熱的莖頭巡迴掃過,陣陣酥令他氣血沸騰、息急促。

許是簡短的中斷延緩了瀕臨爆發的望;又或者心中想要佔有、侵犯小龍女那對令他忘乎所以的玉足的念頭倒了一切,尹志平控着頻頻跳動的男在晶瑩細的腳趾間輪番穿梭,盡情嬉戲。

昂揚的男自發地分泌出晶亮的黏,滋潤着被他蹂躪得通紅的玉趾。這遠不如處子花房柔軟緊縮的腳趾間隙,卻瘋狂地摩挲累積着他心底的渴望,他雙手齊施,變換着角度讓自己的男到玉足每一寸肌膚,並遺留下自己專屬的痕跡。

玉足合攏,如並蒂蓮花,散開則如兩彎新月。柔軟滑膩的足掌邊緣,足弓翹,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半弧,併攏則吻合出天然的花輪廓,男穿其間,拉出一條條晶亮的絲線,像極了花沁吐的情狀。

碩大的莖頭撞擊在晶瑩如玉的足踝上,居然也是柔若無骨的綿軟彈跳,微硬的質帶給男一種輕微的疼痛;但又不僅於此,更多是異樣的酸,痛並快樂着,如電的強烈酥麻紛至沓來,水般將他淹沒。

知道快要爆發的他最後將那對纖柔秀美的玉足合攏,光滑細的腳掌左右夾住發的男,快速的來回之中,尹志平終於忍耐不住,大吼一聲,男在仙子自動蜷縮出圈圈漣漪的腳掌間劇烈跳了數下,而出。

積蓄抑的一對腳掌,沿途穿透了腳掌間的隙,飛濺到仙子圓潤的肚臍、豐盈的玉峯間,甚至還有些觸碰到那無意識微啓的粉……

************

月入山林,映照着桃花林中一對赤的青年男女。

男子痴痴佇立,女子則玉體橫陳於落紅芳草間,潔白如雪的肌膚上點點白的晶體,和着,在月映照下晶瑩潤澤,桃紅若夢,它如夢的眼睛,觸目生輝。

一陣清風拂過,自極樂快中清醒過來的尹志平呆呆地凝望着身下昏睡的小龍女,那曾是自己心中凜然不可侵犯的仙子,如今卻被自己鬼心竅地褻瀆了,剎時,強烈的罪惡充斥着他整個心

木然地,他緩緩地為小龍女整理好衣裙、清潔殘留的穢痕。不經意間,一方潔白的羅帕印入眼簾,上面桃紅朵朵,異常鮮奪目,他頹然跪倒,雙手卻情不自地捧起那方羅帕,痴痴凝望,茫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方才受驚般一閃而逝。

楊過好容易安好自己的義父歐鋒,因為惦念着姑姑,暫時將義父傳授於他的絕世武功擱置腦後,匆匆忙忙趕回小茅屋,不想卻在門前的桃林裏看見已然睡的姑姑。

桃紅若美,落英繽紛中,只見小龍女側身而卧,秀目微閉,發堆花畔;月映桃林,照着伊人風姿秀美的輪廓,雪白的臉頰上隱隱一抹醉人的嫣紅,如風雨過後的奪目,更顯得她容清麗、花。

伊人好夢正酣,嘴角一絲慵懶而足的笑容足以證明。

只在眼角隱約似乎有淚珠殘留,皎月映照下,晶瑩奪目、熠熠生輝。

【全文完】

***********************************附錄

《那一夜的風情》讀後

作者:小悴

我以前有個朋友很戀古典響樂。從貝多芬到德彪西;從肖邦到莫扎特;從約翰.施特勞斯到弗蘭茨.蘇佩……常常聽見他念動這些名字,講述着音樂的偉大,藝術的奇芭。温文而又淡定。

大概在兩個月以前,某次我在QQ上GALL他。他的自動回應檔竟是這樣寫的——

聊天者,請速前往……(「超女」網絡投票地址)投張靚穎一票。

否則本人將默認處於離開狀態。

那個時候,我不得不慨「超級女聲」的超級。當貝多芬穿越時光之門,走進湖南衞視的LIVE演播廳,他能聽見粉絲們震耳聾的尖叫嗎?

並沒有詆譭「超級女聲」的意思,更加不敢假扮文藝憤青搖旗而又吶喊。我們應該正視新一代電視觀眾的需求;正視徘徊在惡魔島網站之前蓄勢待發的雄偉莖。

在這個需求決定供給的浮躁年代。因為從眾,所以主;因為主,所以如火如荼。即便「視讀者如草芥」的惡魔島疆域,當「超級藝術」和「超級人氣」相遇的時候,也難免要迸發出功利的火花。

當一篇毫無文藝基的情小説動輒回應上百;當一部「一、二送、三擠」的劇情被高高奉若經典。又有幾個人固守着一己堅持呢?基於這一點,我打算向月先生聊表敬意。

想象着六零年代的《明報》專欄,想象着今時各大網站的點擊排行版。你會有一種很莫名的遺憾或者是快樂。恰好電視中播放着娛樂界八卦新聞,諸如某個明星瀕臨破產,又或者某個「超女」曾經產。

原來娛樂新聞就是這樣富有娛樂;那麼情文學為什麼不可以更加富有文學呢?

儘管我承認,在閲讀本篇的時候,曾經屢次懷疑尹志平的出處。

試圖在全真教與翰林院之間找到某種微妙而又堅實的聯繫。一場偷施的都可以如此風雅,全不知他出來的是,還是唐宋詩篇。

你無法否認小龍女的神聖,即便她的一雙玉腳都要令人膜拜。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她並不適合粉絲的談資。因而尹志平的慕,是一種非常人本主義的需索。他猥褻她,污她;卻沒有毀滅和凌辱。因為他不敢,更不會。

和征服是不一樣的,就像瀆聖和毀滅也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這種覺就像你將用過的避孕套,搭拉在某位女神鵰塑的大腿,享受一種小人得志的暗。而不是馱出大錘將她砸爛,一邊高唱着革命歌曲,一邊在她破碎的軀幹上指天

或許我們習慣了從一個女神過度到另一個女神,從一場吹輾轉到另一場吹。當有一天你厭倦了豐,麻木在暗無天的深淵,偶爾會不會記憶某個縈繞心頭純粹的夢想——

儘管你可以用很猥瑣的方式玷污她,卻自有一份純粹的愚忠。

曾經問月最想成為的小説人物,他的答案是:「一時的尹志平,一世的楊過。」我於是不懷好意的揣測這個命題,看它是不是同樣適合於文藝和功利;人文和人氣;貝多芬和張靚穎。***********************************

***********************************夜月心:「月兄的好文。武俠作品加上優美的文筆,那一夜真是風情萬種了……咦?怎麼只有一個晚上的故事?下面呢?下面沒有了?」

小悴:「夜姑娘説的是尹志平的下面還是小龍女的下面?」

月飛起一腳,小悴躲過,笑:「嘿嘿……」)

月:「其實月也是意猶未盡的,原本想寫小龍女在被尹志平侵犯的過程中突然驚醒,看清了尹志平的面目……這樣安排的話,可供發揮的空間相信就要大得多。而且相對很多讀者而言,這樣的故事架構無疑更加過癮。但是,骨子裏月是個食草動物,在現在惡魔島上草原資源益缺乏的今天,月還是盡力想為這少部分弱勢民奉獻一點YY的空間,至少,如此而言,月本人是樂在其中的。」

(1973在台上拿着一個特大放大鏡,低頭作找尋狀……)

夜月心:「三叔,三叔,你在幹嘛?」

1973(猛地抬起頭來,夜月心嚇了一跳,往後讓去):「抓蟲……狼兄看一下,是否妥當?」

月:「寒一個先……原來有這樣多疏漏之處。對於三兄的辛勤工作,月不甚……」

御風而行:「你的文筆真是太雅了,太雅了……把我中的黑暗望全都搞沒了……」

月:「御風兄,只是沒有黑暗的望麼?那其實已經很好哩。——就怕你連H的望都喪失了才糟……哈哈——本文算是月的本演出,在月的食草類讀者看來應該還算給他們一個比較意的作品吧,至少月本人如是以為。」

小悴:「小龍女被?)這樣的場景,都描寫成類似於郎情妾意間的寵、風花雪月、清風明月、中秋月餅……」

月(胡往小悴嘴裏了個月餅,羞愧地):「一直以來,月的作品都是附庸風雅的,軟綿綿的欠缺情,説起來實在有些挫敗,歸結底,還是作者本人獨好此風而已。」

夜月心:「(知道就好,這個作者寫文就寫文,還那麼多話……)月兄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月:「不過,相比之下,由於小龍女的確算是月夢中情人級別的超級美女——從小就YY的對象,想象着與她雲雨巫山,原本也是不少人青年時期的夢想……幸福的是,月在文字裏終美夢成真!不幸的是,這仍然只是個永恆的夢想!」

夜月心:「月的美文。接下來,讓我們一同期待秋韻夜語第九夜《習劍生》。」***********************************

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7

第九夜·習劍生

作者:古鏞

(一)

一個人練劍練到一定時候,會突然自由。

覺真是太好了,方圓十米之內,我想沒有人會是我的對手,包括我的師父。

是的,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光燦爛的下午,這顆大槐樹下,我突然天下無敵了。

劍就在我手裏,我已忘記一切招式,手舞龍蛇,隨心所

常師兄妄想接近我,不是已經被我三次出圈子了嗎?他沒有受傷,是因為我沒想讓他受傷!

常師兄一邊手忙腳地東躲西跳,一邊哇哇大叫。

啊,原來他不是叫求饒呀,而是在喊:「羅師弟!羅師弟!你瘋啦!師父叫你有事……快點!否則又要被打股了!」

師父有個惡習,喜打人股。我懷疑師父有不可告人的癮癖:比如喜看徒弟們白花花的股。尤其是傻師兄林莫聲,遭打的次數最多,因為他的股最白。

我一直認為,奇劍門中,林師兄的股堪稱首選,其白的程度,我想,連胡師妹比之也是頗有不如的。

胡師妹那個閃來閃去的小股,最近頗有風見長之勢,後盈盈折,部則高高地突翹,並且還晃,真是豈有此理!

如果那處不是區,練劍時,不知將要被我刺上多少回!因為她的股翹得高,所以轉身時總是太慢,往往成為她周身最大的破綻,實在怪不得我的劍老想往上刺上一記,嘿嘿,所謂眼見不平,拔劍相助……

「啪!」

據頭頂傳來的熱辣爆脆的程度,我立刻判斷出這記爆慄是胡師叔的傑作,手法既快,還帶三分本門真勁,躲是很難躲開的,硬生生承受卻會讓眼角生淚。

我眼角果然溢淚了,淚眼模糊一看,胡師叔盤手入袖,彷彿什麼也沒幹過:「走路時不許低頭耷腦的!説過多少回啦?」

靠!居心不良呀!用心險惡呀!把我們嫡系弟子的腦袋敲笨,好讓自己的徒弟穎而出嗎?

「哇也——」

胡師叔彷彿知道我想些什麼,一掌從後將我打進了大堂。

(二)

師父已經在堂中高椅上坐定了。臉嚴肅的師父看上去總是很可笑,我必須裝着十分嚴肅的樣子才能跟他的表情搭配,此時我站穩身子,垂手而立。

「昨天城東米行吳老闆的二女兒被人摸了子……」

我嚇了一跳,師父每次講話都如黃河之水天上來,讓人不過氣。

「啪!」師父突然嗔目怒張,一掌將翡翠煙斗震得滴溜溜轉,翹柄直指向我:「説!是不是你乾的!」

我不由倒了口冷氣,冷靜,冷靜!讓我細細回想一下:昨天那個場面的確很,鬧哄哄的不像買米倒象搶米;而米行吳老闆的二女兒被人羣擠來擠去,一對高聳墜的子忽然被擠到我的眼前,當時的確有伸手捏上一把的衝動,可是手臂被人擠在下面不上來……

更何況,吳老闆二女兒的渾圓股正往我手心撞,實在沒有舍此就彼的必要……

「師父!絕無此事!您老人家想想,以本門手法,若此事乃我所為,還能落了痕跡,被人認出嗎?」

「嗯,這倒也是。」師父與胡師叔互相點頭。

我大受鼓勵,道:「再者,弟子家財萬貫,年方十六,家中已給弟子娶下三房妾,皆為絕,弟子怎又會有此閒心,沾惹凡花俗草?」

我三位妾的容貌,實乃鐵證,不容師父與師叔不再次點頭。

我有些得意忘形,滔滔不絕:「放眼當今銅鑼鎮,若有哪家女子入我法眼,還不是説上一聲,我的管家就會花些銀兩買入家中?想要摸鎮上誰家女子的,天天都可在家大摸特摸……」

「放肆!」胡師叔定是覺得此言傷及女兒胡師妹的尊嚴,大為惱怒:「越説越不像話了!」

師父卻捋須沉道:「我倒覺得很有些道理,尤其是方才説你家財萬貫……嗯……」

我忙湊近師父耳邊:「師父放心,即便銅鑼鎮再大旱三年,本門的糧食也不用發愁!」

師父肅容道:「此事業已查清,絕非長門弟子羅飛所為。退堂——」

(三)

「相公到——」

今兒怎麼啦?遠遠看到我,三娘子小青就親自掀簾唱到,臉上還隱約帶笑。

「莫要中了什麼詭計。」我心下暗自戒備,走到門邊,狠狠掐了一把小青得出水的臉頰,她居然不惱也不鬧,面帶餘紅,乖乖隨我身後。

大娘子容娘在裏屋,隔簾眺望,臉上不。二娘子少筠原乃容娘閨中密友,被我偷搞上手後嫁過來的,與芸娘總是一鼻孔出氣,此時她纖手扶案,側首睇視,也是一言不發。丫鬟小六則只顧低頭拂拭花瓶。屋裏的氣氛大為不妙,一副風雨來的陣式。

「倒茶——」我大喊一聲,想在氣勢上先發制人,打破僵局,同時一歪身仰倒躺椅,椅身不住搖晃。

「相公想要什麼?」容娘不緊不慢地移步門邊,語聲雖平,來意不善。

「有茶沒有?」我趕忙陪笑。

「你説什麼?」容娘皺着眉,彷彿並未聽清。

我心下暗自哭泣:「蒼天呀!爹孃呀!為何要給我娶個大我十歲的婆娘呀,從小把我帶大,不像娘子倒像孃親呀!」

「我是説……娘子們想喝茶不?相公我來沏上一壺。」我忙起身,不敢自在地仰躺了。

三娘子小青「噗哧」一笑,我立即惡容相向。

「相公心情很好,想喝茶了是吧?」容孃的耳朵忽然又不聾了。

我啼笑皆非:「是……是啊。」

「為甚心情這般好?」容娘似笑非笑:「是不是路有遇,心有竊喜?」

我登時目瞪口呆,勉強還遺一絲假笑粘在臉上。

「昨天城東米行吳老闆的二女兒被人摸了子……」

天啊,我要發瘋啦!容孃的開篇怎能與師父一字不差啊!穩住!穩住!沒做賊卻還心虛,那才冤枉哩:「娘子何出此言?」

「哼!」容娘面如寒冰:「小小年紀,有三房妾還嫌不夠,居然在外沾花惹草!人家都找上門啦!」

我頓時吃了一驚,回望屋外,卻被容娘一聲冷笑,突然醒悟過來:即便有麻煩,也應早被芸娘料理完畢了。

心下鬆了口氣,道:「娘子,你上別人當啦!相公我規規矩矩,從不幹乘揩油的下事。定是那米行老闆的女兒見我年少英俊,又多才多金,想借機賴上咱家,嫁我為妾!娘子——千萬明鑑吶!」説話間,我心裏咯噔一下:「咦,如果真是這樣,要不要娶她為妾呢,那娘們的身段子倒真是一啊!」

猛一抬頭,容娘正目不轉睛地向我注視,趕忙閃眼入窩,禮揖候判。

容娘道:「是嗎……你們聽聽……原來咱們相公竟是這麼一個人呀,倒失敬了!」轉頭道:「小六,還不給相公沏茶!」

二娘子少筠與小青吃吃直笑,丫鬟小六則低頭忍笑:「哦!」

我只有厚了臉皮,團團作揖,一場風波總算過去了。卻暗自尋思夜間如何施展身手,好好教訓容娘——瞧瞧她現在這般可氣模樣,婦德何在?夫綱何在?

(四)

我一般是白習劍,夜間讀書。哼,文武雙全,代價是很大的!每每掩卷熄燈,三位娘子早已各自入睡,這也給了我一種自由,夜間想與哪位娘子親熱,悄悄爬上她的睡即可。

照例,我夜讀時候,除了丫鬟進來添茶倒水,娘子們是不會輕易進來打擾我用功的。今夜我心藏有事,看了兩節《湯問》,頭昏腦漲,便將書丟至一旁,從牆角故紙堆裏翻出一本圖冊。

「哇——就用這個姿勢好了!那男子看上去很勇猛,女子折而倒,目,好像已經抵擋不住,然接處男子的塵依舊莽直搗……」我細細默察,一面尋思容娘肯不肯這樣讓我來呢?

「相公!」紗窗外一聲喚,嚇得我手忙腳也

小青咯咯直笑。這丫頭片子初過門那陣,每次行房,總是皺着眉頭,推三推四。最近卻初韻滋味,時不時會來撥於我。

上月也是在書房,被我按在書桌,狠狠將她的小身子翻來覆去鼓搗了一番,她面撲紅,卻又不敢出聲,很是過癮。

「相公,你在幹嘛?」

「讀……讀書呀。」

「怎麼頭是汗?」

「古文艱深,真是……真是太難了!」我搖頭道。

「相公歇一歇,姑姑煲了湯,讓我端給你喝。」小青是容孃的嫡親侄女,嫁過來後,還是改不了稱呼,成天「姑姑」、「姑姑」的叫,容娘甚是心疼這個侄女,在她嬌慣下,小青很敢跟我來搗

小青鼻尖涔着細汗,小心翼翼將湯缽放到桌上。嘿嘿,幸好她剛才是一路端着湯來的,不然我的「寶貝」很可能就被她發現了,那可是十兩銀子向三叔買來的呀!

「好——那就歇一歇吧!」我打着哈欠,大大地伸了個懶,張開的臂膀乘勢一把將小青摟過身來,坐於腿上。

小青股輕輕扭了幾扭,面微紅,並不再動。

我心中一樂:小妮子心動矣!正上下其手,不亦樂乎,大腿上猛覺一痛,「哎喲」一聲,差點跳將起來。

小青咯地一笑,跳下身去:「姑姑看到我們這樣會罵的哦!」

「哼!容娘看到,將她一塊擒了!」這話才出口,心裏先覺一

小青嬌的小手在我眼前晃:「吹牛——吹牛——」

我大喝一聲,她跑得比兔子還快,出了屋外,皺着小翹鼻子,還衝我羞了兩羞。

「看我怎麼收拾你!」

「來呀!來呀!」聲音消失在長廊盡頭。

我喝了湯,腹間暖洋洋,甚是舒暢。又在榻上打坐一會,愈發神抖擻。看看時候差不多,笑一聲,出了書房。

(五)

我爹孃五十歲上才得了我這麼一個寶貝兒子,我爹生怕自己年歲一高,幼子孤弱,家業難守,因此在我七歲時,便早早替我娶了室。

容娘到我家來,門皆驚,這樣一位絕嬌娘,肯安心孤守多年,等丈夫長大嗎?我爹孃着實煩惱了一陣,卻見容娘入門後規規矩矩,侍侯公婆小心翼翼,與我更是親如姐弟,終於放下心來。

我十三時,偶然間與容娘初試人道,得趣後便張狂,容娘卻怕我年幼,氣血未足,閨閣把守甚嚴。我爹孃見容娘穩重,遂將家事漸於她掌管。

容娘威儀甚,但第間偶風情,卻加倍人。我一向對她是又又怕。

我從書房出來,穿過長廊,見容娘房中尚未熄燈,窗紙上映着容孃的側影,似在沉思。我心下怦怦跳,推開房門,道:「娘子,還未歇息麼?」

容娘轉過頭來,眉間憂意未散。

我不由心下憐惜,爹孃已老,家中上下大小瑣事都要容娘心,便問:「娘子,何事煩惱?」

容娘道:「相公,你知道今郭家被搶的事麼?最近饑民鬧事,山賊也來添,我很擔心咱家在城外的糧庫,若是被賊人盯上,那可麻煩了。」

我好似一下給人潑了盆冷水,半響方道:「娘子不用擔心,明我便叫上幾個師兄,把東西運到城內。」心中叫道:「乖乖的娘,今晚沒戲唱啦!」

容娘蹙眉道:「這麼,城內便沒事麼。」

我拍脯道:「有我們奇劍門在,諒那些匪賊也不敢進城鬧事!」奇怪!我一拍脯,底下怎地就硬了呢?添呀!

幸好容娘沒有發覺,我趕忙把檔中尾巴夾了夾。

容娘怔怔地望着我,倦容甚美。

我咳嗽一聲:「娘子?」

容娘面微暈,側身往小圓桌上端了杯子,啜了口茶:「今兒怎麼上我這來了?」

我喉聲低啞:「想姐姐了唄。」

這些,二娘子少筠恰初有孕,腹部新隆,鼓白有趣,我着實喜,已有些子沒上容娘房中了。

容娘白了我一眼,語帶微嗔:「哼,説得倒是好聽——」裙幅微晃,繞到桌後,彎從緊裏邊取了我喜的銅鑼冬茶。

我緊看慢看,留意她的神情舉止,莫非她是肯了?

我心兒顛了顛,偎近了身子:「時候不早,娘子早些歇息吧。」

容娘頰間微醉,啐道:「有你在,能讓人安生歇息麼?」

我一聽,火聳動,嘴便油了:「怎麼就不能安生歇息了?」

容娘默不作答,轉身移步妝台卸裝。

我不由驚歎,容娘身段愈發纖了,舒臂褪鬢,姿嫋嫋,只是鏡中人紅顏清減,雖面帶新紅,難掩玉容蒼白。

(六)

「姐姐……」

「把杯兒幫我遞過去。」

不知從何時起,容娘喜在睡前薄飲一杯。醇酒落懷,容娘容光泛身也隨即放軟,舉手投足間,一改白晝的明警覺,明顯變得慵懶倦足。

我依着容娘眼神示意,將燭火用罩子遮蓋了,卻故意留了一隙,小心翼翼地捱到容娘身邊。

容娘眼兒望來,我一陣心跳,雖已圓房數載,我與容娘始終還保持着一種距離,兩人的情分介於母子、姐弟之間倒多過於像結髮夫,燈下近體接,竟時有紊倫常之。故此,每次暗室潛,容娘總是仰面承受,任我施為,直至到酣處了,身下細細的鼻息嬌傳來,才覺到她的存在,實不足以暢意。

今夜我偏不從老路,一伸手,便去撥她後股,容娘有些驚慌:「弟兒,你作什麼?」

我不答她,暗運師門內勁,雲手舒撫,玉體輕蒸。容娘後股最是肥美,衣瓣輕撥,出一尖脂膩,既怡眼目,又十分養手。

容娘強忍了片刻,霍然坐起,清音中是怒意:「越發輕薄了!刁鑽作怪,從哪學的來?」

「姐姐息怒,《素女經》有道:『摩撫遍體,情動於中,津溢喉間,易致孕也。』」容娘十分信書中所言,我便隨口胡謅了一句,以期矇混過關。

容娘果然無言,息片刻,道:「得人怪怪的,又是什麼混帳書了?」

笑着湊近容娘耳朵:「覺着怪怪的麼?那就對了,書中形容的——正是這般。」

容娘將信將疑,白了我一眼:「你跟少筠也、也這般胡鬧麼?」語到末了,忽有些羞意。

我聲音更是悄低:「更甚於此……」

「你且説説,」明顯覺容娘乾澀地嚥下一口:「你們……怎般混鬧了?」

「這樣……這樣……也還這樣……」

「好生無……」容娘低低的聲音,淹沒在我的舉動引發的一陣息中。

我偷將榻側的燭罩拿開,紅光搖晃,容娘發雲,面如火燒,眼兒水滴滴的,渾身癱軟在那兒,卻沒來攔我。

「姐姐,還記得我們第一回麼?」我塵高翹,繼續挑逗。

「你……你人小鬼大,可把我騙苦了!」容娘似想起那回情景,眼兒柔媚嗔望。

「是姐姐故意的吧?」

「你胡説!」容娘顯然有些急了,竟坐起身來,一張挾帶平餘威的粉面前而近,我一驚相讓,歪身仰跌,塵朝天晃。

容娘一怔之下,吃吃暈笑:「起來!像什麼樣子?」

而我卻看得呆了,此時燭光輝耀,容孃的笑靨意冶前豐在褻衣下瑟瑟顫動,白臂藕,滑裳玉腿,種種綺,惑人眼目。

這正是我夢寐以求的情形!多少次與容娘行房,我總想細細品賞容孃的媚態羞顏,卻忌憚於她的閨閣謹嚴,不敢造次。沒想今光乍,容孃的風情絲毫不遜於少筠呀!

「你傻啦?」容娘嗔道。被我看得羞了,要將旁邊散下的落衣遮上身。

那衣裳的一角卻被我膝頭着,兩人僵持一時,我棄衣而去,伸手戲挑容孃的下巴,容娘微微暈笑,將臉側過去,別具扭捏:「去……把燈熄了。」

「才不呢!」我將身跪起,血氣未消的塵累累垂垂,晃於前。

容娘眼光羞避,我偏生懷玉獻寶,將塵堵她眼目。

「你瞧瞧,是不是比先前大了許多?」

「休要胡鬧!」

近體相,容娘已是嬌吁吁,眼波泛水,而我卻塵堅硬,驕直聳。

看容娘躲避的情狀,倒似被人迫一般,兩手推遮,一語皆羞出於口,手兒撥間卻將我塵舒舒一捺。

「呼……」我噝噝稱快,這酥酥一麻,直透心田,我再也忍耐不過,猛地撲前,捧着容娘身,將她翻了個勢子,小衣剝,肥白的後股高高晾起。數年習武,果然不是白費,這番舉動,在我實是輕而易舉。

容娘卻從沒遭遇這副模樣,登時大羞:「快把我放開!」

我心中大樂:「嘿嘿,人有多大膽,天地也翻轉!」手探進容娘腿間,肆意褻玩一番,鬧出手水來,淋淋舉到容娘眼邊。

容娘羞窘難言,貝齒輕咬:「都是你……把我害苦了!」

我偎近容娘耳後,腹背相貼,塵抵在處:「怎般害了?」

容娘埋面不語。

我熱通通往裏進,火熱軟的妙物將我包容了。從上往下,勁力直透前至端,從沒試過這般舒。尤其是容娘平的威風全掃,被我這般騎於下,當真得意萬分。

容娘低軟落,豐翹,兩隻在下方,從旁軟軟出扁扁一團,散發遮住她大半臉兒,鼻痴張,這副模樣險些教我認不出來,我故意撥轉她的臉兒,讓她朝向於我,看出一個不一般的容娘來。原來,她也是要被人這般疼的呀。

容孃的眼角竟然有淚含掛,泣聲:「相公……」

咦,她在第間一直都是稱我「弟兒」的嘛!我心中柔情湧動,下卻倍增威猛,就勢鼓搗百來回,容娘身子鬆軟搭搭,一隻手臂直落沿。

我將一個淚人兒似的容娘翻轉身來,扯着她兩隻白生生的腿兒,高高抬離面,大進大出;她兩腿間蚌羞張、鼓丘纖毫,俱落入我的眼中,更有青筋暴怒的塵兵臨口,吐涎相磨,由不得興高漲,塵

「呀……呀……疼……相公輕些……」

「你説什麼?」我裝作聽不清,連連聳不止。

「唔……」容孃的聲音忽又像潛到了水底。

我看着塵進進出出,吐不定。一會兒水翻波,口瓣張,靡麗氾濫;一會兒蟒蛇入,全沒。當真奇景鉅細,緊眼目,不由全身血脈賁張,氣息難

忽然,容孃的眉間收攏,像在等候什麼東西,嘴輕顫:「不……不……不好……啊呀……」隨着撲耳尖喚,容娘雙腿緊緊絞在一起,將我兩夾得生疼。

息,間使力,竟將容娘整個繃緊的身體連在一塊,憑空挑起,卻借不着力,往前一撲,失聲驚喚:「啊——」塵深深不知抵向了何處。

容娘玉容慘白,兩手揪住我前肌膚,雙顫抖,卻説不出話。

我暗叫:「不好!」忙鬆開她身子。

好半天,容娘緩過氣,道:「壞了!」

我吃了一驚:「哪兒……壞了?」

容娘手兒一比,有氣無力。

我更是慌,腦袋都差點鑽進了容娘體內。

一會兒,容娘似乎沒事了,提着耳朵把闖了禍的我揪了上來,雙靨飛紅,似笑非笑:「你要死你老婆麼?」

「……」我心頭一鬆,一句話兒也説不出,軟軟地躺在容娘側。拉着她的一隻手,拖到腿間,容娘纖手暖暖的,將它上下輕撫。

這一夜絮絮私語,把褻輕玩,回味無窮。

(七)

「師妹,幹嘛擠我?」

「拜託!不要把男人家的部稱作『』好不好?聽着好惡心!」

「咦,明明是我口上的頭被你頂到,不叫『』叫什麼?」

「呸!下!不跟你多説了!」

我伏在道旁,長草遮目,秋風搖

身邊就是胡師妹,熱體軟柔,香澤微聞。

我們奇劍門一行共九人,這般潛卧藏身,已足足等了兩個時辰,大道上除了樵夫負柴,老婦獨行,毫無異動。

小華山匪賊侵擾,城外數次遭襲,許多人紛紛避入銅鑼鎮內,我們奇劍門在武林中也算有名有姓,在銅鑼鎮更是獨一無二的習武場子,當然不能坐視不理,於是師父派出門下英,堵擊小華山賊寇。

眼看秋分已過,秋末便要選派弟子入洛試劍了。我雖已暗中打點,得幾位師叔暗下支持,但若能在此次殺賊中立功,就更有把握了。於是我送了年師叔幾瓶好酒,得以躋身此次殺賊行列,好歹乘殺幾個小賊,也可沾點功勞嘛。

但這般傻傻地靜守候敵實在太無聊了,不合我的子。正嫌悶得發慌,忽見胡師妹的耳邊細發,老是飄卷不定,於是偷偷運了一口氣吹去,但見細發如針,往前直撲,待口中一歇,又回貼耳後,着實有趣。

胡師妹皺着眉頭,卻不敢妄動。

皆因適才年師叔千叮萬囑:賊人就快到了,大家不得出聲息,以免驚了賊人!胡師妹才肯這般忍耐,若是平,不起身跳罵才怪哩!

我想像胡師妹此時氣悶無奈的表情,暗下好笑。師父説,氣功高手,能吹氣傷敵,我雖達不到那般境界,卻可盡情將胡師妹戲耍,不亦快乎?

胡師妹側頭向我狠狠挖睞一眼,我卻一臉嚴肅,茫然前視,她也無奈我何。

忽然,遠遠聽得一陣馬蹄聲響。

胡師妹一緊張,肘彎抬硬了。

「又頂到了,師妹,我的『』……唉呀!」

胡師妹索狠狠一撞,這回換我吃虧了,呲牙咧嘴的,卻不敢大聲呼痛。

「來了!一騎,兩騎……共是十六騎,大家小心了!」

年師叔沉聲叮囑,聲音控在丈許內大家都能聽清。

常師兄首先發難,他笨大的身軀最適合幹這類活兒,舉着丈許大木,將一馬當先的敵騎驚倒,隨即馬嘶人,奇劍門高手紛出,不到一盞茶時分,山賊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

我在慌中未立寸功,眼見一個身形瘦弱的賊人往大道另一側林子逃去,遂1緊追不捨,幾位騰出手來的師兄也跟了上來——

「大家説説怎麼辦,這女賊細皮的,送去官府實在不忍心呀!」

「沒錯,這妞定要被鎮長大人蹂躪一番,説不準師爺、縣丞、縣令都要一一過手。」

「常言道,勞者無獲,居者享之,不公平呀不公平!」

「這裏有沒有偽君子?沒有?果然沒有!師弟們!一塊上呀!替被殺的良家婦女們報仇呀!」

啊……」

「噢,這娘們好緊!」

「師弟!換我來!」

「嗚嗚……嗚……」

「……」

「什麼?你説她是寨夫人?」

「算了,總之不能再官府了,大家説怎麼辦?」

「什麼?再?好……我歇會兒,劉師弟,你先!」

「你先!」

「大家不要吵,是羅師弟先追上她的,羅師弟,你來吧!」

「各位師兄,嗚嗚……好沒良心,現在已不是頭水了,為什麼讓先與我?」

「別傷心,別生氣,大夥將今的功勞全讓於你,還不成嗎?」

「那大家就一起上吧……」

「哇……師弟你別撞我嘛!」

「師兄,麻煩你把她的腳舉高一點點……」

「誰的口水?我呸……」

「羅師弟,你還成嗎?」

「不行了,晚上回去還得應付娘子,各位師兄慢用,小弟先溜了……」

「羅師弟,不要嘛,每次都這樣,喝酒也是,玩妞也是!」

「沒錯!羅師弟你等等我,我就快來了……噢,來……來了!」

「這女子可憐,大家玩完了放吧,這事千萬莫讓掌門師伯知曉,他老人家聽了……定會吃醋的!」

「咦,劉師兄!劉師兄!大夥兒都要回去了,你還在幹嘛?」

「嗯……嗯哼……」

「劉師兄一身功力果然深厚,佩服!」

「佩服呀佩服……」

(八)

「相公,你説師門選中你入洛試劍?武院那麼難考,你有把握麼?白白辛苦一場,那可太划不來了。」容娘最近對我頗為依戀,一聽我要遠行,愁眉難舒。

「娘子放心,我另有法寶……」我從懷中掏出了大疊銀票,舉到容娘眼前一晃。

「可是一去數月,我們幾個都捨不得你呢!」

「娘子放心,我很快便回,爹孃要你多照看了——咦,兒呢?」兒就是城東吳老闆的二女兒,被容娘買來作丫鬟,她手腳利落,很是幫了容娘不少忙。

當然,我早就把她嚐了鮮,閨風勇猛放,那番,這一去,還真是不捨呀!

還好,一路有胡師妹作伴!想到胡師妹火辣辣的小股,我忍不住即刻就想上路:「娘子,你快些兒收拾,趕早不趕遲呀!」

「知道啦!」容娘皺着鼻子,角掛笑,多麼善解人意的好娘子啊!

當夜,少不得對少筠愈發豐隆的腹部行了告別禮,再捏小青的嬌小身骨,輪到容娘時,天已是大亮。

「相公……青天白的,真的好乾這營生麼?」

「娘子,相公我正想好好看看你的一身白,一去數月,好留個念想呀!」

「唔……再鬧……就要把她們都吵醒了。」

「我才從小青屋裏出來,料想她還未睡,要不……把她一塊叫來?」

「討厭……」

容娘聽了這番言語,驀地面暈耳赤,情興不可遏制,大白股兒連連聳晃,差點把我顛下身來。看來,姑侄同,亦不遠矣。

,行裝已畢。胡師妹一行三人,早在東門等候。我與吳老闆打過招呼,策馬匯合眾人,出城往洛進發。

「羅師弟,聽説那天殺賊,你立功最豐,真不簡單啊!」

「嗯……是啊……那天……哈哈……嘛……」

「我怎就沒看到?」胡師妹柳眉緊皺。

「你也不錯,忙着殺敵,哈哈,我後來又追上了幾個逃去的賊人……」

「不就是那個女賊嘛,你和幾位師兄去那麼久,我與年叔還以為出事了呢,天黑了還沒回……」

我顫聲道:「師妹……你那天……真的一直在等?」

「嘿嘿,胡師妹關心你嘛!」

「去,誰關心那下胚!」

「不是下,是風!羅師弟,你説呢?」

「我……好像肚子餓了!」

「卟!」馬上摔下了個吳師兄。

「哈哈哈!幸虧武院沒有馬試,不然吳師弟可就完了!」

吳師兄悲憤地拿手指我:「你……你……」

胡師妹白我一眼,抿嘴也笑,黑臉兒一時瞧着甚有媚意。

一行人首次遠行,更何況又是入洛試劍,一路説説笑笑,興奮過頭,途經市鎮也不肯停下歇息,竟錯過了宿處,最後落得了野外營。

我們三人還好,胡師妹身為女子,卻有諸多不便。

「這次沒有長輩跟隨,本就是讓我等出門歷練,嚐嚐野宿滋味倒也不錯!」李師兄如是自我安

「噓,別説啦,你瞧小師妹都快哭了。」吳師兄善解人意,對女子又殷勤周到。哼,不可不防啊。

胡師妹本來小臉兒的,聽吳師兄這麼一説,要強子一起,很勇敢地起身覓地鋪席了,咦——

「師妹,你拿錯了,那是我毯子!」

「哼,好希罕麼!」胡師妹有些臉紅,悻悻地把我毯子甩到了一邊。

我走過去拾起毯子,趁機挨着胡師妹鋪上睡席。

詐呀詐!」李師兄大喊。

的,什麼也逃不出他的法眼!我訕訕地將席子從胡師妹旁搬開一些。

胡師妹則始終不作一語,裝作不見;似乎真遇上了這些曖昧情景,平潑辣的女子也不好意思吧。

秋風乍起,很有些涼意。吳師兄江湖經驗較足,來許多枯枝,生火取暖,也提防野獸乘夜傷人。

胡師妹將全身裹得嚴嚴實實,只出一張小臉兒,瞧着甚是小巧可

李師兄睡不着,湊近我:「羅師弟,聽説你家中有三位美人兒,長得到底如何?」

胡師妹閉着的眼兒忽然顫動了一下。

「你聽誰説的?」

李師兄的嘴努了努。

「胡師妹?」

「胡説!我可沒説!」

靜夜悄語中忽然傳來脆亮的斥聲,我和李師兄都嚇了一跳。

「師妹,你……」李師兄語無倫次:「你裝……裝睡,我説的是胡師叔,他見過羅師弟大娘子一回,贊……讚不絕口呀!」

「啊?」

「胡説!」

我與胡師妹異口同聲。

「不信就算!睡覺嘍——」李師兄矇頭就睡,回覆了平的灑。我恨不能將他揪起問個仔細。

我轉頭看向胡師妹,見她也正望着我,黑夜中眼睛眨也不眨。

(九)

「幸虧吳師兄悉道路,不然咱們就路了。」

「吳師弟,你以前是幹什麼的?」

「做生意的。」

「什麼生意?」

「無本生意。」

「哈哈,吳師弟,沒想你也會開玩笑!」

「大家注意!我——好像肚子又餓了!」

「轉過那個山頭,前面有家野店。」吳師兄對這一帶果然很

靠着道旁,歪歪斜斜的一間草屋,此時在我眼裏,卻順眼得很,尤其還有淡淡的酒香飄來。

吳師兄照料馬匹,李師兄與胡師妹既不幹活,也不掏錢,白食!而掏錢請客的自然是我,請胡師妹吃飯我當然樂意,李師兄嘛——

「幹嘛拿眼看我,看人吃飯多不禮貌!」李師兄鼓着腮幫子説。

「李師兄,原來你藏了這麼多牛,也不肯拿出來大夥兒享用!」

「我吃不慣外頭東西嘛,太不乾淨!當然得預備着點——胡師妹,分你一點吧。」

「謝謝師兄,我不吃牛。」

「小氣鬼!」我哼了一聲:「吳師兄,來來來,別忙了,咱們一塊喝酒——李師兄,對不起您了,這酒不乾淨!」

吳師兄臉兒白了白:「酒不乾淨?」

「哈哈,開玩笑的,來來來,咱們碰杯,胡……胡師妹你也少來點。」

「小氣呀小氣!」李師兄朝天翻着白眼,嚼着牛

我故意不搭理他:「這次幸虧有吳師兄同行,來,吳師兄!我敬你一杯!」

幾杯落肚,我醺醺然,舌頭髮僵:「吳師兄,咱倆以前較少親近,不知你老家哪裏?」

「就在本縣。」

「哦,府上有何人?」

「只有一個姐姐,嫁在前面那座山裏。」

「前面那座?什麼山呀?」

「小華山。」

「哈哈,嫁在賊窩裏了……」

我大笑中看着吳師兄的表情,忽然再也笑不出來了。

適才店裏忙活的夥計,一個個停下手,圍了過來。那廚子繫着圍裙,一邊用裙邊擦着油膩的手,一邊冷冷看來。

「胡……」我叫了半聲,轉頭見胡師妹被幾把刀架在脖子上,李師兄後背也站有人,一動也不敢動彈。

「羅師弟,實在對不起了,我們以前互不相,如今剛親近一點我又對你這樣。」

「你……」

「只怪那天是你先捉到我姐姐的,報仇就要撿首惡,只好先從你下手了。」

「我……」

「你放心,你家中也有我們兄弟照料,很快你們就能團聚了。」

「……」我覺自己手腳在發軟,奇怪,我一向沒這麼膽小嘛;難道,是那酒……

「看來你放心了。」吳師兄嘆了口氣,轉頭喝道:「把他們都捆起來!」

「咦,繩子不夠用!」

「兩個一起捆!」

看着他們將李師兄朝我推過來,李師兄的目光好生古怪,我打了個寒噤,大叫:「要捆就把我和胡師妹捆在一起!」

「成全他!」

胡師妹大叫:「不要!」

「胡師妹,蒼天有眼,我們終於做了同命鴛鴦!我雖死無憾啊!別——別踢我!」

「嗚嗚……」胡師妹雖哭出聲來,眼神裏卻並沒多少抗拒,虛偽呀虛偽!

「山賊大哥,能不能索把我們面對面地捆在一起……」

「啪!」我被人狠狠打了一下腦袋。

(十)

匪賊有六個——現在包括吳師兄,我們是三人。一行人往小華山進發。

坡是陡坡,路是窄路。馬匹不能馳騁,匪賊們下馬牽行,我們三人腿軟走不動,反而有馬騎。

不知是吳師兄大發善心,還是別有意圖,捆綁得很別緻。胡師妹在前,我在後,整個兒作狗兒相狀。

「胡師妹,不好意思……」顛簸中,我那話兒又硬了,緊緊地頂着胡師妹的股。

「哼……」胡師妹弓着身子,面羞憤,緊咬下

吳師兄就走在旁邊,眼中閃着詭異的興奮之

「胡師妹,我不是故意的!」

「臭氓!」

「師妹,你放心,回去我一定會娶你的!」

「……」

「現在可不可以就讓我……」

「混帳!你混帳!」胡師妹連連用股頂我,她也的確沒有其他地方可使勁了。

「噢……噢……」我舒舒稱快。

胡師妹嚇得趕忙不敢再動。此時,我的塵滑入師妹軟軟的股,也不想再動。

隨着馬匹走低竄高,我已墜入神仙似的境地。至於胡師妹,自從我的塵歪歪地滑進她股後,只見她弓着身子,再也沒發出過聲息。

吳師兄的嘴角一路掛着奇怪的笑容。

蒼天呀,大地呀,雲彩呀,好像在我頭頂上方打轉。

這時,有一陣風吹來了——

「姐兒生來長得乖呀……」一個匪賊猛地一唱。

「一個子兩個揣!」其他匪賊轟然響應。

「腿兒生來長得白唉……」

「一個相好四個伯!」

「眼兒生來水亮亮嘍……」

「一個八杆!」

「卟!」

聲音轟鬧中,一個匪賊莫名奇妙栽倒在地。旁邊一人以為他笑翻了身子,伸手去扶,也軟軟倒下身去,接着就是牽着李師兄坐騎的那個山賊。等吳師兄和另外兩名山賊醒過神來時,六人中已喪失一半。

李師兄哈哈大笑,從馬背躍下,握着一柄短匕,朝吳師兄撲去,吳師兄舉劍刺,手背一疼,長劍「噹啷」落地。李師兄持匕相撲,只是虛張勢子,卻用暗器先傷了敵人。

李師兄拾起吳師兄的長劍,迴轉身來,兩名撲來的山賊不由頓步遲疑。李師兄虛晃一式,劍從身後近的吳師兄側穿出,拔出來,血箭直,嚇得剩下的兩名山賊一轟而散。

「李師兄,哇……唉呀……你太帥了!」見到李師兄如此痛快殺敵,我忍不住一如注。

「噢,對不起……師妹。」我趕忙低頭致歉。

李師兄向我打了個手勢,隨即往吳師兄看去。

吳師兄捂着上傷口,身子搖搖墜:「你……你?」

李師兄嘆道:「吳師弟,你向來沉默勤儉,據説家室也不富,卻突然花下大筆心血錢,孝敬幾位師叔,只為求得入洛試劍。幾位師叔雖憐你用心良苦,答應你參加入洛人選,暗中卻已起了疑心——」説着,李師兄又搖了搖頭:「誰都知道,以本門的實力,上洛也只是花些閒錢,瞧瞧熱鬧罷了。你的舉動實在令人不解,掌門便派我來瞧瞧你究竟要幹什麼,沒想,果然瞧了你一出好戲!」

吳師兄圓睜雙目,驚怒集,終於支持不住,暈了過去。

「可憐,可憐,由你去罷!」

李師兄嘆了一聲,走過來將我和胡師妹身上的繩子解了。

胡師妹雙手一活動,轉身便打了我一嘴巴,隨即掩面痛哭。

我心中有愧,抱着胡師妹柔聲安,李師兄向我使了個鬼臉,躍上旁邊一乘馬匹。

「啊喲,不好!」我突想起一事:「我家中萬分危險!」

「放心吧!」李師兄道:「行前已有人發現山賊潛入城來,鬼鬼祟祟地窺探你家,掌門已派人守護了。」

「阿彌陀佛!是哪位師兄?回去可得好好謝謝他!」

「胡師叔呀!」李師兄道:「胡師叔説,他一向仰慕你家大娘子,誓死也要護得她周全……咦,羅師弟,你慌什麼?」

我也不顧山路陡峭,急急策馬回行,胡師妹緊緊縮在我懷中。

【全文完】

***********************************附錄

《習劍生》讀後

作者:藍玫瑰

這是我第一次看古鏞兄的作品,除了是近來開始投入社會,可能是被社會的大環境折磨得多,人也可以少了那份熱心,並不像以前在風月時那樣有神去廣泛閲讀。因此,古鏞這篇羔羊徵文《習劍生》實在是給了我不少的驚喜。

首先,這是一篇武俠作品,嗯……這聽起來有點像廢話,説這句話的用意是想點出古鏞的文筆之多元化,手法之多變。

從整體來説,整篇都是採用第一人稱去把故事代,其手法和一般所認知的那種「同身受」的第一人稱不同,通篇讀起來的覺,像是我們讀者剛好和主人翁乃萍水相逢之,大家難得的遇上,因此一起坐下來,温一壺酒細説從前,因此,雖説故事在一些武打的情節上並沒有給人緊張刺,相對的,故事讀來更像是在喝着一杯老酒,一股緬懷過去之情也悠然而生。

除此以外,主角的格也能借着他對事情的看法、描述而得以清楚剖析,簡單來説,他就是一個有點無賴、有點小聰明、耍嘴皮子的習劍生。

是99%的文主角的必然條件,上功夫之了得也像是理所當然的,至於其武學天份則因故事未有詳細代而不太清楚,第一個讓人聯想到的對比人物自然是泥人大大在《江山如此多嬌》中的王動,當然,現階段的羅飛和王動比還是差得遠矣;當然,這主要是因為現在的羅飛「出道」時間尚短,還未能帶給讀者太深刻的印象,但從字裏行間,個人覺到這篇《習劍生》還不會這麼輕易完結,所以羅飛還是有很大的發展空間的。

因主角的格關係,整篇故事給人一種遊戲人間、風清雲淡的覺;但其中古鏞兄也很自然地穿了很多不同的寫法手法:如羅飛和容孃的戲,就看到了古鏞兄深厚的文言文功底,整段戲古雅優美之餘又不失穢之氣氛,實在讓人拍案叫絕;而眾奇劍門弟子在小華山輪女山賊那段寫來則讓人有啼笑皆非之把一段本來應該給人滅絕人的慘劇,以對話的手法變成一個諧趣的奇遇;還有入洛試劍時,吳師兄的突襲和常師兄的反擊,也予人温瑞安式的奇情武俠,往往給人出乎意料之

最難得的,是文章讀來通暢自然,文筆的改變並沒有給人硬拗的覺,實屬難得。

人物方面,除了主角外,自然以後中的大婆──容娘最為突出。其風情萬種、賢良淑德的形象被成功地刻畫出來,從其弟間的韻味,到舉手投足或是一些小習慣(如睡前小酣),都給人成,而故事到了最後也明顯的留了一條有關容娘身世的尾巴,讓讀者更加有追看下去的衝動。

話雖如此,這部作品的缺點也不是沒有的。最明顯的,當要數「城東米行吳老闆的二女兒」的身世了,在故事初段她給人的覺和主角並沒有任何正式的關係;可是到了第八節是,她卻搖身一變成了兒──容娘買下來的丫鬟,到底是古鏞在人物設定上的一時疏忽呢?還是,有劇情尚未代清楚呢?這倒是蠻讓人疑惑的。

總的來説,這篇《習劍生》還有更加廣大的縱橫天地,若是作為小品文如此劇終,實在煞是可惜。期盼古鏞兄能夠再接再厲將這故事寫開去。***********************************

***********************************楊過:「今晚我們請出古鏞兄的作品《習劍生》。」

死神之鼠:「得古鏞兄及時復出真是我等之福。老鼠常説,女人的肚皮就是一個優秀作家的墳墓,古鏞兄能從墳墓中破而出,需要多麼頑強的神!」

蘇秀行:「這個……大家趕快鼓掌慶賀一下。」

古鏞:「呵呵,最近冬眠初醒,每天能寫上千字左右啦,好事好事:)」

1973:「真好!鎮長的文字總是我最喜的,輕鬆而愉快,香味俱全。」

元堂:「他的小品文最叫好。每一個短篇都那麼有味道,看來天生就是為我們徵文的篇幅而生的作家。」(眾人厥倒)

秦守:「質量很高的作品,沒什麼可挑剔的。看完了不由慨,這種基本沒有曲折故事情節、沒有大段戲、沒有挖空心思的奇技巧、沒有吊人胃口的設定,通篇只靠作者的駕馭能力和文筆支撐起來的文章,居然仍然能夠讓人看得很,放眼現在的惡魔島,也只有古鏞兄才能做到。同樣的故事、同樣的人物,如果換一個人來寫這篇,絕不可能達到這種效果。獨一無二的古鏞風格,能夠成功的確不是偶然。佩服!」

古鏞:「風兄説得我不好意思啦。實際上我是怕鋪展開來一時半會收不回,後半段才用了很多對話來處理情節,投機取巧,難稱『駕馭』,像秦兄許多文章功夫做足、環環設套才是正道。」

(眾小羊羨痴仰慕地看着兩個大佬互相吹捧)

楊過:「呃,兩位都是行家裏手。正道、道,這個啊……惟獨起才是硬道。謝謝古鏞兄從墳墓中走出來捧場。接下來,請欣賞秋韻夜語第十夜《死亡遊戲》。」***********************************

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7

第十夜·死亡遊戲

作者:姚瑤

天灰濛濛的,我站在甲板上,夾雜着絲絲腥氣的海風拂過我的臉。

看着前面模糊的小島越來越近,心裏覺得很不安,不知道在那裏等待着我的會是什麼樣的命運。我低下頭思考着……船漸漸駛進了小島的簡易碼頭,碼頭上站了全副武裝的人,大家都很緊張。

「終於看到陸地了,哈哈。看來我們的旅途快結束了。」一個聲音打破了甲板上的寂靜,其他的人開始相互議論起來。

我順着那個聲音望去,看到一個長髮青年若有所思地看着四周的人羣。他的眼睛掃過我的臉,微微一笑,向我點了點頭。

「快下船,磨蹭什麼?快!快!」只見一羣武裝人員衝上了甲板,一邊大聲喊叫着一邊推搡着人羣……

「媽的,別推我,我們會走的!」一個青年一把推開一個武裝人員,大聲地罵着……

「叭」一聲響,那個青年應聲倒在了甲板上,口冒出了鮮血,痛苦地蜷縮着身體。所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驚呆了,幾個女孩還尖叫了起來。剛才打哈哈的長髮青年擠到了我的身邊扶住我。

「你們以為這是什麼地方,還是你們為所為的地方嗎?該死的社會渣滓,快走!」一個軍官打扮的人呵斥着罵道。

我們被趕下了船,幾個女孩大聲喊叫着,企圖逃避未知的命運。幾聲尖叫嘎然而止。她們被幾個武裝人員從船上扔進了海里,接着船上響起了一陣聲,海面上很快湧起幾團血水,幾個女孩的屍體慢慢地漂浮在海面上。

天還是那樣灰濛濛地下着雨。

下船以後我們被集中在一個大廳裏,一個頭白髮的老人給我們訓話:「各位,很榮幸和大家見面,我叫勞亞。是你們的教官……」

「啊!」隨着一聲淒厲的慘叫,一個阿拉伯青年的右眼赫然着一把亮閃閃的匕首,鮮血順着臉頰下,他一頭倒在地上,四肢搐了幾下不動了。大廳裏一下子安靜下來。

勞亞冷冷地掃視着四周恐懼的人們:「我最不喜我講話的時候有人在竊竊私語,你們原來是什麼樣子我不管,在這裏你們就要聽我的!想得到自由嗎?我可以給你們,可惜的是每五十人裏面只能有兩個人可以得到自由,所以你們必須殺死其他的人,只有這樣你們才能活着得到自由。我想你們一定會很努力的。當然,出於替你們考慮,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裏你們會接受短暫的訓練。

不要奢望逃走,我知道你們被送來的時候身體裏已經安裝了跟蹤器,我會隨時監視你們。它們會陪着你們玩完這個遊戲。當然,如果你們死了,」勞亞臉上掠過一絲嘲笑的神:「它就會停止運作。訓練完之後你們就要進入遊戲了,你們將會有六天的遊戲時間。如果在六天後還有兩組以上的人活着——那就對不起了,你們將會全部被殺死,會像獵物一樣被捕殺,明白了嗎?我相信你們已經明白了。大家快努力吧,我會把最後的幸運兒送出這裏,讓他們重獲自由。」

「我期待着這一天。我想你們也是這樣想的。」勞亞説完後就轉身離開了。

男孩子們被帶出了大廳,只留下了大約一百五十多個女孩子。在一個臉橫的男人的命令下,我們被迫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被分別帶入一些房間中接受身體檢查。當我走出房間的時候,發現外邊的女孩子比剛才少了很多。也不知道她們被帶到哪裏去了,但是我無意中聽到了那些的守衞的幾句對話。

「拉爾,這次好像又篩掉了二十幾個,除了身體弱之外,長得都很漂亮。」

「是嗎?看來我們又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了。上次分給我的那個女孩子的味道實在是太了。要不是上面命令必須把她們幹掉,我還真捨不得她呢!」

「一想到那些妞我真想現在就去挑一個過癮。」

「算了吧,我們面前這些妞兒是不允許我們乾的。我們只能去幹那些被淘汰的妞兒了。」

「哈哈哈……」

從這些對話中我模模糊糊知道了那些女孩的命運。在接下來的一週裏,我努力地學會了使用各種支,然後進入了最後的「遊戲」。

我們被分成兩人一組,我和來自國內的阿龍分在一個組參加「遊戲」,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就是我在船上遇到的那個長髮青年;從那一刻起,我就把自己完全給了他。

殘酷的「遊戲」已經進入了第二天。在第一天裏,有六個人已經被其他組的人殺掉了。

追殺是可怕的,第一天裏我親眼看到中國的一組少年被殺死,恐怖的場景現在還不時浮現在我的腦海: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被兩個本少年輪,然後他們把進女孩的道開,子彈從女孩的部打了出來。那個男孩則被本少女玩後割下了他的莖,男孩捂着下身疼苦地在地上滾着。他們最後都被砍掉了頭顱,鮮血得很高,赤的身體被遺棄在山坡上。

我翻轉身看着躺在身邊的他,想着昨晚的情,我不伸手輕撫着自己赤的身體,同時撫着他那疲軟的莖。

他的莖在我的觸摸下漸漸又起了,他伸手摟住我,吻着我的

我慢慢張開嘴讓他的舌着我的津,我覺得自己好象又失了,手上的動作快了起來,他的莖在我的手的動下變得又又硬,我的也因為興奮而腫了起來,道里分泌了出來。

我轉身跨騎在他的身上,手裏握住他的莖對準了道坐了下去,又又大的莖把道撐得乎乎的,一股充實的覺湧上了大腦,我輕伏在他的身上,慢慢地搖擺着我的部,讓他的莖在我的體內四處摩擦着,房摩擦着他的部。

「啊……」我不了起來。一股難以言表的瘙道傳遍全身,我加快了動作,到每一下都很舒服也很快樂。逐漸我的大腦霧一般,身上布了一層香汗,道內的壁緊緊地箍住他的莖,道一陣陣地搐,一股灑在他的頭上,我隨即癱軟在他的身上。

莖仍在我的道里堅着,他翻轉身把我在身下,開始了起來,每一下都好像深入了我的子

一種渴望的覺又湧上心頭,我合着他的,手指慢慢找到他的門,在那裏輕輕地撫摸着將手指了進去,他全身一個靈。

「啊……」他呻着,身下的動作逐漸加快,每一下直搗我的花蕊。

「啊……快呀……再使點勁……好舒服……我你……」我左右搖擺着頭大聲地呻着。

「我也你……啊……」阿龍息着回應我。

他的的速度越來越快,我拼命地起小腹合着他的撞擊,我到他的莖在我的道內越來越燙、越來越

「啊……我要了……」阿龍在我的耳邊呻着。

到裏面……阿龍……把它們進我的身體……我需要它們!」我大聲尖叫着。

他使勁地了幾下,莖在我的道內搐着出了一股股,滾燙而有力地澆在了我的花蕊上,燙得我全身陣陣搐,再次灑了出來。我緊緊地抱着他,指甲深深地摳進了他的背部。

「你我嗎?」我説道。

「當然你,為了你我寧願犧牲我自己。」他説着。

「不要好嗎?我們必須要都活着。」我説道。

阿龍對我笑了笑,吻了吻我的額頭:「好吧,我答應你。」

我們就這樣赤着抱了很久。

託阿龍的福我們逃過了幾次追殺,現在我們正靜靜地躲在一片茂密的灌木叢中。

兩個美國少年從樹林中慢慢出來,他們拿着朝我和阿龍隱藏的地方走來。

走在前面的是個高個男孩,一邊走一邊對後面的女孩説:「娜,我們真的被拋棄了嗎?難道這裏就沒有人權了嗎?」

「是呀,我們現在失去自由了,而且一直被對手追殺着。我不想死,我想回家。」女孩哭着説。

「媽的,反正是死,不如拼……」話音未落「啪」的一聲響,只見美國少年的頭部被掀去大半,一頭栽倒在路上。

看到眼前發生的情景我忍不住要吐,阿龍忙把我抱進他的懷裏,我慢慢平靜了下來。

四個阿拉伯裝束的青年提着武器從後面趕了上來,女孩嚇得蜷縮在地上。

「美國人!哈哈……」一個阿拉伯青年説道。

「阿基,還有一個,真是漂亮的小妞。」另一個阿拉伯青年説道。

「你們兩個把住前後道口,我們享受完了就換你們。」叫阿基的阿拉伯青年對其餘兩個人説道,然後他來到女孩面前用手挑起她的下巴,道:「美國人?」

女孩點點頭,驚恐地看着眼前的阿拉伯青年。

阿基抬手就打了女孩一個嘴巴,狠狠説:「該死的美國佬,我的父母就是被你們的飛機炸死的,是你們美國人害得我變成今天這樣。」説完一把撕開了女孩的衣服,出了白罩。

阿基一把扯掉了女孩子的罩,出了一對雪白的房。另一個阿拉伯青年則魯地扒光了女孩的子。

正在發生的一切對女孩來説都象沒有發生似的,從同伴被打死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她木然地看着眼前興奮不已的男人。

阿基把女孩的頭髮抓住,將她的臉按在自己下,從子裏掏出他的莖硬進女孩的嘴裏。女孩張開嘴,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她死去的夥伴。阿基的莖在女孩的嘴裏很快硬了起來,他拔出莖翻轉女孩的身子,掰開女孩雪白的部,莖在女孩的花蕾摩擦了幾下,猛地進了女孩的門。

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女孩尖叫了起來,阿基聽到這尖叫聲加快了速度,他死死抓住女孩單薄的身體,拼命地把莖一次次捅入女孩的門。

站在旁邊的阿拉伯青年一邊看着阿基和女孩的動作一邊動着自己的莖,他的莖也了起來。

阿基對着他喊道:「你也來,阿多。」

阿拉伯青年過來躺在女孩的下面,莖對準女孩道。阿基使勁往下一,阿多的入了女孩的道。

莖在女孩的身體裏着,女孩的尖叫聲逐漸變成了呻聲,兩個阿拉伯青年同時加快了速度,女孩的呻聲也越來越大了。阿基突然大叫一聲,莖在女孩的門裏狠狠地了幾下出了自己的,同時阿多也在女孩的道里出了。女孩也大聲尖叫着達到了高

阿基和阿多提上子對其餘兩個阿拉伯青年説:「該你們了。」隨後各自使了個眼,拿起站在路的兩邊……

正當那兩個阿拉伯青年和女孩烈時,阿基和阿多手中的對着正在的三個人開始擊,一陣密集的響之後,地上兩男一女的身上布了彈孔,躺在血泊之中微微地搐着。

「去死吧,白痴。難道你們不知道這個遊戲只准一組人活下來嗎?哈哈……哈哈……」阿基大笑着説道。説完他們兩個拾起地上的武器彈藥,很快消失在來時的路上。

看着眼前的血腥場面,我再次忍不住吐了出來,強烈的嘔吐把我的胃裏已經掏空了。阿龍在我的身後輕輕地拍着我的背部,從行囊裏拿出一瓶水給我讓我淨淨嘴裏的污物。

「我們誰也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可是這是遊戲規則,要想生存就必須殺掉他們。你必須要在接下來的四天裏適應。因為你不殺死別人,別人就會殺死你。你明白嗎?」阿龍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嚴肅過。

「嗯!」我回答道。

「好吧,休息一下。我不會讓你出事的,相信我。」

「嗯!」我看着他的臉温柔地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在他的身邊,我有勇氣去面對一切困難。

阿龍看着我走過來輕輕地對我説:「我不會讓你做你不願意的事,可是現在是迫不得已,原諒我好嗎?」説完吻了吻我的臉頰,把我擁在了懷裏。

休息了一會,又補充了點食物,我和阿龍拿着武器小心翼翼地向前搜索着前進着,前面不遠處升起了縷縷煙霧並夾雜着陣陣聲。

我和阿龍伏在了山坡上透過望遠鏡看到昨天的那羣本少年正在合夥攻擊着另一組中國少年。

阿龍氣得罵道:「這羣該死的本侏儒,叫你們都死!」説着舉起了手中的自動武器。

「啪啪,啪啪……」幾個點之後,兩個本少年的前綻放出幾朵美麗的血花。他們同時栽倒在地上。兩個本女孩被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得驚慌失,爬在地上不敢抬頭。

「把她們給我。」我不知道怎麼説出口的,可能是被昨天他們的惡行所怒的吧。阿龍對我點了點頭,趁着混時衝到了她們面前繳了她們的

這時被圍攻的兩個中國少年也衝了出來。

「阿龍,怎麼你也來了?」為首的那個男孩子説道。

「哈哈……南海一霸天天也會來到這裏。」阿龍打哈哈地説道。

「阿蘭,是你嗎?」我對着那個女孩説道。

「芸姐,是我呀。」女孩回應着我。

那個叫天天的少年衝上去打了那兩個本女孩幾個嘴巴説道:「媽的叫他們追殺了一天一夜,虧了遇上你們!「

阿龍對我説:「芸芸,看你的了。」

我咬了咬牙,想着昨天被他們殺死的中國少年,拿起對着她們歇斯底里地喊道:「婊子,不想死就把衣服掉!」

本女孩睜着恐懼的眼睛看着我形同發瘋般的樣子,不敢説話,她們飛快地掉身上的衣服扔到地上,將自己的身體一絲不掛地展現在我的眼前。

「該死的本鬼子。」我一邊罵着,一邊隨手抓起地上帶有污漬的內到了她們嘴裏。她們驚恐地看着我,同時非常配合的張開嘴讓我把小小的內進去。

天天用繩子綁住她們的雙手,將她們吊在樹上。兩具雪白細膩的身體讓天天眼中一亮,「你們還想活嗎?」天天問道。

兩個本女孩拼命地點着頭,同時用恐懼的目光看着我從小腿上拔出雪亮的匕首。

「去死呀!你們那天在殺死那兩個中國人的時候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我要把你們的心挖出來餵狗!」我大聲地罵着。

「別急,這樣就讓她們死也太便宜她們了,我要讓她們後悔這輩子做本女人。」天天抬手攔住了我,他走到了本女孩面前,用手摸着她們的房。

天天把嘴移到了一個本女孩的房上用舌頭着她的頭。

女孩的身體一陣顫抖,兩條腿緊緊地並在一起。

看着本女孩的樣子,阿蘭的呼明顯地加重了,她面無表情地把頭轉向一邊,不去看這個場面。

「媽的,本妞還呀,我還沒有幹什麼她已經了。阿龍你要不要也來試試?」天天對阿龍説道。

阿龍看着兩個赤的女人,有些意動,但是他還是轉過頭用眼神徵求我的意見。

我假裝沒有看到,心裏卻忐忑不安:「阿龍你要過去嗎?不要,不要……」

阿龍明顯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對着天天笑了笑卻沒有動,手裏握着武器站在我的身邊。

天天這時把手扣向了女孩的,女孩扭動得更加厲害了。

「媽的,真他媽……對了,你們叫什麼名字?」天天邊説邊把粘女孩的手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抹了抹,順手拉下女孩嘴裏的內。他轉到女孩的後側褪下自己的子。

我隱隱看到他的莖已經高高地起,不臉上一紅。

天天抬起少女雪白的股,用手扶着莖對準她的下體,然後身體猛地往前一頂。

「我叫大島光子,她叫川上美惠……」光子的話音未落,就像被什麼猛擊了一下,全身繃得緊緊的,本來秀氣的臉一下子扭曲了,雙眼睜得大大的,顯得非常痛苦。

天天的莖強行進了她的門。

「哦……真緊呀。沒想到這個婊子的門還這麼緊,夾得我好舒服。」天天用力地着女孩子的門。

光子漂亮的臉上的肌搐着,額頭上滲出了密密的汗珠,喉嚨裏發出「唔唔」的聲音,眼裏充了淚花。

從兩人結合的地方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眼前的場面讓我突然覺得很興奮,我下意識地抓緊了阿龍的手。我覺到全身發熱,兩顆頭變硬了,將貼身的衣服頂出了兩個凸起。

看到吊在旁邊的本女孩緊閉着雙眼,雙腿也在不停地扭動着,我想她的下面已經透了吧。我突然產生了一種想待她的覺。

「阿龍,把另一個女孩子給我!」我狠狠地對身邊的男人説道。

他側過臉看了我一會兒點點頭,「天天,你就享受那個女人吧。另一個給我的女人處理。」

「沒問題,我要把她身上所有的遍。」天天有點氣了。

「你的女人?」我心裏湧起一種説不出的覺。我瞪了阿龍一眼,撿起地上一細細的藤條,慢慢走到另一個女孩子面前。

我看着她的身體,暗暗地和自己相比。「哼!房沒有我大,身上還有些贅。阿龍怎麼會對你動心?」我用兩手指抓住女孩的一顆粉紅頭,用力拉長,用嘲笑的眼神看着她奪眶而出的淚水:「是不是我拉你的房讓你覺得很舒服?」

美惠的淚水不能控制地着,她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希望我能放過她。

「想讓我放了你?」我殘酷地笑了笑,這一刻我不再是個單純的女孩,而是一個渴望宣憤怒的復仇者。

女孩拼命地點着頭。

我右手的細藤條帶着風聲落在女孩的另一個房上,一條血印馬上浮現在雪白的肌膚上。她渾身顫抖了一下,痛苦地扭動着身體。她想向後退,但是左頭上傳來劇烈的疼痛讓她不敢動彈。

一陣快意難以遏制地湧上我的心頭,我一手抓住她的左頭,另一手不停地揮舞手中的藤條。

藤條一次次落下,她的右上不斷地增添着一道道血痕。女孩扭動着身體左右躲閃着,長髮在空中滑着弧線。嘴裏發出唔唔的痛苦聲音。

打了一會兒,我覺有點累了。放開已經變得紅腫的頭,我拍拍她因為劇痛而極度扭曲的臉,嘴裏冷冷地説:「嗯,你的反應很不錯,我很意。想必你也很快活吧?不要失望,等一會兒我們繼續。」

天天從女孩的門裏出沾了血的莖,轉到她的正面,上下打量一下之後,抓起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將帶血的莖刺進她嬌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阿龍來到了我的身邊,他皺着眉頭看着女孩的身體。女孩的兩個頭都紅腫了起來,一邊房還是那樣的潔白無瑕,另一邊房上卻布了密密麻麻的血印,看上去非常恐怖。

「芸芸,你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我殘忍?你忘了那天她們是怎麼對待那兩個人的嗎?她們竟然在強了那個男孩子之後割掉了他的莖。難道她們不殘忍嗎?如果要是我們現在和她們換個位置,她們會怎麼對待我們?」我被阿龍的話怒了,我依靠的男人竟然説我殘忍,這讓我無法接受。我憤怒地看着阿龍的眼睛。

阿龍不説話了,他也知道那句話傷害了我。他嘆了口氣,向後邊退了兩步。

看着我慢慢走過來,那個可憐的女孩子拼命地搖着頭,身體努力往後縮,希望能避免即將到來的折磨。

「分開你的腿!」我提着藤條冷冷地看着渾身顫抖的少女。

聽到我的話之後,她使勁併攏雙腿,雙腳叉在一起。我抬手就是一下,藤條正在她的臉上,一條血印馬上浮現了出來。

女孩子屈服了,她分開自己的雙腿,將柔部暴出來。我伸手到她的下,輕輕撥着她的兩片,大拇指摸到了了她的蒂,慢慢地着。

美惠的身體馬上有了反應,頭上的疼痛、蒂上的痠麻織在一起,她情不自地哼哼着。

「看看你的同伴,她現在被幹得非常舒服。你看看呀。」

美惠下意識聽話地轉過頭去,映入她眼中的場面是那樣的霏糜:

就在剛才自己被眼前的中國女孩折磨的時候,自己的同伴已被解開了雙手,口中的內也被扔到了一邊。她現在正趴在地上,雪白的股高高撅起,股蛋上印着幾個紅紅的手掌印,那個中國男孩正跪立在她背後,莖一次次消失在同伴的身體裏。

一絲淡紅體正順着她的大腿下。她雙手支撐在地上,不停地搖擺着身體,兩個房懸在空中不地畫着圈,她的口中不斷髮出快樂的呻

美惠體內的情之火被這個場面點燃了。蒂被不斷地輕輕挑逗着,已經慢慢向兩邊分開,出粉紅口,壁輕輕地收縮着,一縷縷體從道里出。

「舒服嗎?如果覺得舒服的話就把腿分得再開一點,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我覺得現在自己完全變成了一個惡魔,看着眼前可憐的犧牲品輕輕點着頭,努力地張開大腿。我把一手指緩緩地進她潤的道,四處探索着。身為女人,我知道我現在所帶給她的刺,從道里出的體已經打了我的手。

她的身體難耐地扭動着,臉上泛起了一層紅霞。

我猛地出手指,右手的藤條帶着風聲由下向上,狠狠地在她的上。

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蒂被藤條打中,鑽心的疼痛閃電般地傳遍全身,一股股體從道深處蜂擁而出,女孩全身顫抖,竟然在突如其來的打擊下達到了高。高過後,痛徹心扉的覺瀰漫了她的身體。

一種變態的快讓我覺自己的下體也了。我瘋狂地打着女孩的部、大腿、腹部,在那裏留下了一片片痕跡。

天天的莖現在正在女孩的嘴裏着,他一手抓住女孩的秀髮,一手抓住一個房,部快速地前後擺動着。

天天悶哼一聲,在女孩的嘴裏發了,他出疲軟的莖,將上面沾着的體塗在女孩的臉上。白從女孩的嘴角出。

光子艱難地嚥下嘴裏的,抬頭看着天天:「您舒服了嗎?如果您舒服了是不是可以不殺我呢?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

「任何事?」天天提起子,看着跪在腳下的女孩不斷地點頭,他諷刺地一笑:「既然這樣,你就去死吧!」説完,他拔出上的手,把口頂在光子的額頭上扣下了扳機。

光子的天靈蓋被子彈掀開,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一頭栽倒在地上。

「芸兒,快點結束吧,聲會招來其他人的。」阿龍抓住我的手。

「沒有時間了?那就玩到這裏吧。」我扔下手裏的藤條,出手轉到美惠的身後,把冷冰冰的口頂在她的門上,「你一定已經習慣了門被吧?現在你可以最後一次享受了。」説完,管噗嗤一聲深深入美惠的門,四處攪動了幾下,然後扣動了扳機……

垂下了西山,我們來到了一處僻靜的樹林裏,這時島上的廣播開始了:「經過了一天的遊戲,想必大家都累了吧,現在開始宣佈一下昨天和今天的遊戲死亡者名單!」廣播裏傳出被稱做「死亡之神」的勞亞教官的聲音。

「中國的劉軍,杜月;俄羅斯的安娜,米基卡;美國的娜,勞斯;本的山本大野,小野進二,大島光子,川上美惠……一共二十八人。今天的遊戲結果不錯,請剩下的遊戲者繼續努力,早獲得自由!」

「媽的,勞亞你個王八蛋去死吧!」天天罵道。

「算了吧,你罵他有作用嗎?到我這邊來,我有話對你説。」阿龍邊説着邊對天天打了個手勢讓他去他那面。

我走到阿蘭身邊坐了下來。阿蘭把她的頭依在了我的前。

「我們都會死嗎?我不想……我好想我的媽媽……我要回家……」她喃喃地説道。

「會的,你會沒事的,我們都能回家的。」我安着她説。

阿蘭的頭靠在我的前,她抬頭用那雙茫的眼睛看着我。我憐地低下頭輕輕地吻上她的,她張開嘴來合着我,兩條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嘴中互相着對方的津

我的手慢慢解開了她的衣裳,落的餘暉灑在阿蘭高聳的房上,看上去是那麼美麗。我輕輕地撫摸着阿蘭的房,在我的手指的觸摸下她的頭漸漸聳硬了起來。

「唔唔……」阿蘭的喉嚨裏發出了輕輕的呻聲。

我的手伸進了她的子,輕輕地滑過她的小腹,手掌撫摸着她的,兩手指觸摸到她的。阿蘭不自的併攏雙腿,身體扭動着,呻的聲音也大了起來,在我的撫摸下她的雙腿逐漸分開,道內的分泌也多了起來。

我褪去她的子,自己也光了衣服。阿蘭用嘴含住我的着,一股麻酥酥的覺傳遍我全身。我將她推倒在地上,伏下身體靠近她的下體,用舌慢慢地着那兩片厚厚的,牙齒輕輕刮着她粉紅蒂。

阿蘭把她的手指入了我的道慢慢地起來。「啊……」我輕輕地呻着,道內瘙覺陣陣傳入大腦。

我加快了嘴上的節奏,阿蘭大聲地呻了起來……

阿龍他們正在那裏嘆着命運,卻被我和阿蘭的呻聲驚動了,他們走到我和阿蘭的隱蔽處看到眼前的情景。阿龍輕輕拉了拉天天,然後向後退了幾步,大聲地對天天説:「天天,我們現在離開這裏,去找個安全的地方過夜。」

天天看了阿龍一眼,也大聲地説:「好的,我去四周看看情況。」

聽到他們的對話。我連忙和阿蘭穿上衣服,走出隱蔽處。看到阿龍和天天站在眼前,我的臉漲得通紅,覺全身好像都紅透了。

天天説道:「阿龍,沒有什麼情況,我們可以出發了。」説完就走到阿蘭身邊幫她收拾行裝。

天漸漸黑下來了,我們非常幸運地找到了一個很隱蔽的山作為今晚的藏身之所。為了安全,我們沒有使用任何照明工具,男人們找來一些大的樹幹擋住了口,均勻的撒上枯黃的樹葉。

一切佈置好之後,天天帶着小蘭佔據了山的靠外邊一側;阿龍拉着我拐過一個彎走到了山的底部。

我緊緊地趴在阿龍的懷裏,受着從他身上傳來的那股男人的體味,我現在覺得阿龍的膛是最能讓我覺到安全的地方。一天的疲憊湧上我的心頭,我靠在他的懷裏沉沉睡去。

一陣低低的呻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了,我反般地跳了起來去拿

「噓……安靜。」我還沒拿到,就被阿龍抱在了懷裏,他在我的耳朵上輕輕地説。

我一下子放鬆了,覺阿龍的嘴呼出的熱氣撲在我的耳的,讓我渾身發軟。這時候,我才分辨出那刻意低的呻聲是阿蘭發出的,同時還夾雜着天天的息聲。

我掙阿龍的懷抱,小心翼翼地向天天他們靠攏。我很清楚他們在幹什麼,但是我卻非常希望能親眼看看別人是怎麼做的。在山的拐角處,我悄悄地探出頭去。

一縷月光透過樹幹和樹葉的隙灑進來,兩具雪白的體緊緊貼在一起。

隱約可以看見:阿蘭躺在地上,雙腿緊緊地盤在天天的上,雙手摟住天天的脖子。天天的雙手抓住阿蘭的兩個撫着,下身和阿蘭緊緊地貼在一起,他的股前後擺動着,小腹有節奏地撞擊着阿蘭的股,發出「啪、啪」聲音。

天天每一次有力的進入都讓阿蘭發出一聲無意識的呻

由於光線太暗,我看不到他們臉上的表情,但是阿蘭快樂的呻讓我想起了阿龍那火熱堅莖,想起了它在我的身體裏四處撞擊給我帶來的快樂。我小心地偷窺着,一隻手伸進子,輕拂着我的,一手指靈活地挑撥蒂,舒服的覺從我的下向我的全身蔓延着。

突然我覺有兩隻手放在了我的上,並用力一拉,我的子被輕鬆地褪到大腿彎。

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芸兒,我要你!」

他的聲音還在我的耳邊迴響,我的上衣已經被推到了肩膀上,兩隻房暴在有些的空氣中。他的手很快抓住了我的房,手指非常有技巧地挑逗着頭。酥麻的覺從頭向四周漾着。

「芸兒,你已經了。」一滾燙的莖在我的兩片之間摩擦着。一股股分泌物不受我控制地從道里出,打了我的

我舒服地呻起來,雙手支撐着地面,用力地把股撞向他的腹部,渴望他的莖深深地入我的身體,解除我體內的那股空虛

被充分潤滑的莖毫不費力的貫穿了我的身體,在一瞬間,我覺自己的道被莖填得的,異常的充實讓我大叫了起來。

「阿龍?」阿蘭的呻突然停止了,天天警惕地藉着昏暗的月光向這邊看。

「天天,是我。有什麼事情等一會兒再説吧。我現在正忙着。」阿龍一邊回答着,一邊用力地捏着我的房,大的莖有力地在道中着。

被他們發現了!我羞得恨不得找個鑽進去,我伸手想推開阿龍,但是手臂被他一把抓住。莖更加有力的進行着活運動,每一次深入之後不是馬上出,而是在我的道里旋轉一圈。他的頭像是有靈一樣研磨着柔壁。

壁反般的收縮夾着頭。我覺自己快被那莖融化了,全身發燙無力,大腦好像已經失去了控制,一聲聲快樂的呻從我的嘴裏傳了出來。

「芸兒,你夾得我好舒服,我真想永遠這樣和你做,芸兒,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自由的,我會用自己的生命來守護你!你願意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嗎?」阿龍息着説。

「龍哥哥,你好厲害呀,我好舒服,我願意一輩子和你在一起。只和你一個人做!」

莖不斷的衝擊着我,他的話語深深地打動了我。我不假思索地回應着他,同時瘋狂地撅起和着他的撞擊。

的快沖刷着我的思想,小腹內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當快達到頂峯時,從房和道湧來無邊的巨,我來不及反應,就淹沒在極度的快之中。腹部搐着,道壁強有節奏的收縮,牽連着子口也一張一合的收縮,從身體裏不斷湧出。

我腦海裏一片空白,全身發軟,雙手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只能趴在地上,股仍然高高撅起。

當我恢復思考能力之後,第一個覺就是那堅硬的莖絲毫沒有變軟的跡象,它仍然被我的壁包裹着。「龍哥哥,你還沒有出來嗎?」我有些虛弱地扭過頭看着他的臉。

阿龍微微一笑:「芸兒,我還早。不過看着你享受比我自己更興奮。芸兒,我要繼續了!」話音未落,莖再一次開始了送。

「啊!」高還沒有完全消失,我的身體比平時了很多。莖摩擦着我的道,讓我忍不住又發出了愉快地叫聲……

「天天哥,我還沒有達到高呢。」阿蘭幽怨地用手絹擦拭着乎乎的道口,白從她的道里了出來。

「阿蘭,因為我太興奮了。等明天晚上我讓你好好享受享受。」天天把阿蘭的身體抱進懷裏,輕輕地玩着她的房。

「嗯,我知道了,天天哥!」阿蘭扔掉了手中沾的手絹,乖巧地把頭靠在天天的膛上,靜靜地傾聽着裏面傳出來的語。

「他們好厲害呀。」阿蘭悄悄地吐了吐舌頭,對我們的瘋狂表示欽佩。

「蘭兒,你現在不生我的氣了吧?」天天伸出舌頭着蘭兒的耳垂。

「天天哥,我不生氣了。你饒了我吧!」阿蘭全身發軟地癱在天天堅實的膛上。

天亮了,我被阿龍從睡夢中叫醒:「芸兒,我們該出去了。還有四天的時間了,越到最後活下來的人越難對付。」阿龍已經穿戴整齊,自動步挎在肩上。

我急忙穿好衣服,收拾好隨身的裝備和阿龍一起向外走去,「咦?天天他們呢?」拐過彎之後我沒有看到那兩個人,我的心裏有些緊張。

「他們十分鐘之前離開了,我們商量好了。如果最後一天我們都能活下來,我們就想辦法一起逃出去。而且我們也説好了,不以對方為目標。」阿龍簡單給我解釋了一下,從口探出頭去小心地觀察着外的情況。

在確定安全之後,我們離開了那個山,快速地穿過樹林,登上了一座事先選好的山峯。在山頂上我們尋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從那個地方可以一覽無餘地看到一公里之內的任何動靜。我們趴在地上,平端着步,小心地觀察着四周的一切。

半個小時之後,兩個黑點出現在遠處。我和阿龍同時發現了他們,口同時對準了那個方向。

十分鐘過去了,在我們的視野中出現了一男一女,他們小心地觀察着四周,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嗯,不是天天他們。芸兒,你對付那個女的,男的給我。你要記住,千萬不能心軟,不然死掉的很有可能就是我們。我們要一起開,明白嗎?」阿龍説完就舉起瞄準了那個男的。

我心裏非常緊張,我有些艱難地舉起,儘可能將那個女孩子套進瞄準鏡。

我能清楚地看到那個女孩和我差不多大,身材嬌小拔。十字架的中心對準了她豐部,我顫抖着,心裏有一種馬上逃離這裏的衝動。

「芸兒,別緊張。不要忘了我剛才對你説過的話。」阿龍發現了我的不安,他低聲地提醒着我。

是呀,這本來就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遊戲,為了自己、為了阿龍、為了自由,我必須開。我點點頭,屏住呼,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瞄準鏡上。

「我數到三,我們一起擊。一、二、三!」

隨着「三」字出口,我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託帶着後坐力砸在了我的肩膀上,痛得我出了眼淚。

隨着兩聲清脆的響,瞄準鏡中的那個女孩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扔掉了手中的武器,發出一聲慘叫,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我用瞄準鏡尋找另一個男孩子,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額頭上被子彈穿了一個小孔,紅白相間的體從小孔中出。

「我們是不是下去看看?」我放下步發痛的肩膀,低聲問阿龍。

「不用!我們就在這裏等着,剛才的聲一定會引來其他人。安全第一!」

阿龍放下,轉過頭對我温柔地一笑。我點點頭。

果然,不到半個小時,就有兩組人同時出現在我們視野中。他們都還沒有發現對方,但都是非常小心地搜索着前進。

「不錯。我們就在這裏看着吧,活下來的人就是我們的目標!」阿龍故作輕鬆地在我的耳邊輕聲説。

五分鐘之後,一組人發現了被我們襲擊的人。他們仔細查看之後,一個人對着女孩開了一,女孩子四肢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芸兒,你沒有擊中她的要害。下次一定不能再出現這樣的問題了。」阿龍有些不地説。

我沒有理他,只是注意那兩組人的行動。

很明顯,聲驚動了另一組人。他們馬上快速地移動起來。他們幾乎是在同時發現了對方,一時間聲大作。很快結果就出來了,一組人被打死,另一組人死了一個,另一個負了傷。

我還沒來得及瞄準,阿龍的響了,受傷的人一頭栽倒在地上。

「好了,我們離開這裏,很快就有人會注意這座山峯的。」阿龍收起武器把我一把拉起來從另一面下了山。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我從開始的不適應到毫不憐憫地將對手殺死。我不再有同情心,心中只是希望最後活下來的人是我們。

隨着獵殺與被獵殺,人越來越少,時間也過去了三天。明天是最後一天了,現在只有三組人活下來:我們、天天還有那兩個阿拉伯人。

最後的時刻終於來了。我們早上四點就潛伏在一片齊深的草叢中。水打了我們的衣服,但是我們連手都沒有抬一下。畢竟和失去生命比起來,水算不了什麼。

「龍哥哥,你能確定他們會出現嗎?」自從那一夜之後,我就對阿龍換了稱呼。他對這個稱呼也非常意。

「應該會的,畢竟只能有兩個人活着出去,他們必須找到並殺掉我們才能安全地離開。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耐心地等待。」阿龍輕聲地説,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前方的動靜。

幾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我有點失去耐心了,放下,我趴在草叢中閉上了眼睛,畢竟這些天睡眠的時間越來越少了,我需要稍微打個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清脆的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睜開眼睛,抓起緊張的向草叢外看去。

聲越來越密集。阿龍在仔細觀察了幾分鐘之後沉重地告訴我,天天他們正受到阿拉伯人襲擊。

「我們怎麼辦?出去幫助他們嗎?」我想起來阿龍曾經對我説過的話。

「我們現在幫不了他們,因為我只看到了他們,還沒有發現阿拉伯人。他們好像也沒有發現敵人的具體位置。」阿龍有些無奈地回答我。

我順着阿龍的示意,用瞄準鏡向那個方向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天天他們正躲在一棵大樹後邊盲目地向外擊。我馬上把瞄準鏡向他們擊的方向移動,可惜什麼也看不到。

「我發現他們了,這兩個阿拉伯小子。你們還真會躲,竟然躲在岩石後邊。可惜我們這裏是擊死角,他們被岩石擋住了。」阿龍有些興奮也有些失望地低聲説。

我在阿龍的指點下終於發現了兩支從岩石後伸出的口,口還在不斷地出子彈。

「天天!」突然,從樹後傳來阿蘭的驚叫聲。

我飛快地轉過鏡頭,看見天天手捂着口倒在阿蘭的懷裏。幾分鐘之後,阿蘭緩緩地放下天天的身體,舉起從樹後衝了出來,她一邊瘋狂地喊叫着,一邊向前方潑灑着片片彈雨。

但是她還沒有衝出十米就被一顆子彈擊中了,她一頭撲倒在草地上,手中的扔得老遠。

我們眼睜睜地看着正在發生的一切,卻不能幫助他們。眼淚順着我的眼角出,滴在手上,阿龍也咬着牙剋制着自己。

「快看,阿蘭還活着!」阿龍搖了搖我的肩膀。我看見阿蘭慢慢地在地上爬着,從方向上來看,她是要回到天天的身邊。

我剛想爬起來去幫助她,卻被阿龍嚴厲的聲音阻止了:「不要動,他們要出來了!打死他們,我們還來得及去救阿蘭。」

打死他們!我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手中的轉向了那塊巨大的岩石,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着殺人。

幾分鐘之後,估計阿拉伯人在確定沒有危險之後,一前一後地走出岩石,他們的聲音清晰地傳進我的耳朵裏——

「阿基,看來那個女孩還活着,真希望她不會馬上死去。我已經有三天沒有幹過女人了。」

「我也一樣。等我們過完了癮就去找最後的兩個中國人,殺掉他們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了。」

我強心底的憤怒,和阿龍換了一個眼,就把落在後邊的那個阿拉伯人套進我的瞄準鏡。

「一……二……三!」話音未落,兩顆復仇的子彈掙膛,帶着死亡的尖叫,向兩個目標飛去。

兩個阿拉伯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同時被擊中。一個當時就死去了,另一個發出難聽的叫聲。

我和阿龍端起,把單發擊換成連發。同時站起身,緩緩向那個沒有死去的阿拉伯人走去。

當我們離他還有幾米時,他才發現了我們,臉上一下子沒有了血。他艱難地扭動着身體向我們求饒。

我們沒有説話,只是把烏黑的口對準他扣下了扳機。求饒聲嘎然而止,他身上被子彈鑽出了無數的小孔,本來顯得清秀的臉被子彈打成了蜂窩。阿龍沒有説話,轉過身對着另一個人擊,子彈把屍體打得顫。

「阿蘭!」我扔掉手裏的武器,轉身向阿蘭跑去,阿龍也向天天走去。

她趴在離天天不到三米的地方一動不動。我蹲下身把她翻過身抱進懷裏,她的腹部被子彈擊中,鮮血已經浸透了她的衣服。我焦急地呼喚着她。

在我的呼喚之下,阿蘭慢慢睜開了眼睛,看見我她的臉上出一絲欣。血從她的嘴角出,她努力説出了一句話:「讓我和天天在一起,這是我答應過他的話。」

我抬起頭求助地看着阿龍。他沒有説話,小心翼翼地從我懷裏抱起阿蘭,轉身向樹下走去。在那裏,天天靜靜地躺在地上,阿蘭被輕輕放在天天的身邊。

阿蘭艱難的扭過頭,看見了她希望看見的人,她努力擠出笑容,伸手抓住了天天的一隻手,靜靜地閉上了眼睛……

我和阿龍把天天和阿蘭放進我們曾經一起呆過的那個山裏,然後用石塊將口封死。

忙完這一切之後,武器被我們扔到了一邊。我像一隻小貓一樣蜷縮在阿龍的懷裏,阿龍輕拂着我的秀髮。我們都沒有説話,只是靜靜地享受這來之不易的寧靜。

「還有四個小時。」阿龍終於打破了沉默。

「嗯!」我明白他的意思,還有四個小時我們就可以返回營地,等待着自由的那一刻到來了。

「既然時間還長,我們是不是做點什麼?」阿龍的嘴又貼到了我的耳朵上。

我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靠在他的懷裏。他的雙手穿過我的腋下,從背後握住了我的房,無比温柔地撫着。

我閉上眼睛,享受阿龍對我的撫,從頭上傳來陣陣鑽心的瘙。我忍不住輕輕扭動着身體。我轉過身,任由阿龍掉我的上衣。我興奮的看着他的嘴貼上一個房,舌頭頭,軟軟的頭很快變得腫,麻麻的覺從頭傳到我的腹部。我抱住他的頭,把進他的嘴裏。

兩個頭在阿龍嫺的挑逗下像兩顆紅櫻桃一樣驕傲地矗立在雪白的峯頂上。

在不知不覺中,他的手進了我的,按在了我的部,蒂在手指肆無忌憚的挑逗下慢慢充血,我道深處分泌物慢慢地多了起來,甚至有一小部分出了道,沾了他的手指。

我直起身體,子被阿龍褪到了腳腕,將我的下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的面前。在他的要求下,我分開雙腿面對着他。

阿龍的眼死死地盯住我的下,他的呼明顯地急促起來。仔細端詳一陣之後,他毫不猶豫地把頭埋進我的下。

「龍哥哥,我好舒服呀……」一股熱氣直衝我的部,我覺自己的被手指分開,一條温暖的舌頭輕輕地靠了上去……

我慢慢把阿龍的衣服褪了下來,手指在他的身上輕輕的滑動着。阿龍的莖早已經起,我用嘴含住他的莖套着。阿龍的莖在我的嘴裏越來越拔,聽到他的呼在加重,我到他的心跳也在加速。

阿龍的手摸着我的小撫着,我道內陣陣麻好希望他的進來。

「啊……」我呻着,身體不自覺地抖了起來,他跪爬到我的身後,用手扶正了莖對準了我的道口,一用力整莖進入了我的道。

「啊……好……好難受……好熱……哦……」我呻着。

阿龍部用力地朝前撞擊着,每一次都深深地到底。

「你覺得舒服嗎?」

「舒服……用力……快啊……啊……」我大聲地叫着,用力朝後縮着部,合着他的撞擊。我用力地夾住雙腿,使勁地收縮着道。

阿龍把全身伏在了我的身上。我到他的已經得更深了。他的頭一次次撞擊着我的道深處,撞擊着我的子口。快通過道壁傳到全身。

阿龍的上身緊貼着我的上身。身體用力地向前頂,莖不停地摩擦着道嬌壁,他的雙手抓住了我的房,在上面着。

到快向全身襲來,大腦漸漸一片空白。全身被汗水透了。道內搐着緊緊地箍住阿龍的莖。

「啊……我……我不行了!」

「再堅持一會。」

「哦……哦……我全身都麻了!」

阿龍可能也有點累了,他停了下來。可是他還沒有達到高

莖,莖還是高高地起着。

覺到道內好像失去了什麼。我伏下身,部仍然高高地聳着。我覺到部仍在搐,門也在一開一合的。

我閉着眼睛回味着剛才的美到阿龍正在注視着我的部,也聽到了他正在氣。

到阿龍的頭頂在了我的門。

「可以嗎?我想試試。」

我不自地點了點頭。

「輕點……那裏會疼的……」

頭慢慢地擠進了我的門,我到自己的門快要被撐裂了,到一陣疼楚。

但有一種與剛才不同的覺,我用力地撐起雙手。

「噢……疼死我了……」我大聲地叫着的時候,阿龍的莖已經慢慢地入了我的門。

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就像是第一次做時的覺,但比那更疼。心裏卻充了好奇,全身疼得直在顫抖。阿龍到了我的疼痛,把自己的門裏一動不動。

「真緊呀,快把我的莖夾斷了。」為了讓我不要太緊張,他有意地調笑着我。

我咬了咬牙説道:「來吧……」

阿龍開始了起來,他的左手從後面摸着我的房,右手撥開我的着我的蒂。

他的手捏住蒂,一連撫摸,一邊輕輕着。右手的兩個手指入了我的道。

門疼得要命,他的莖把得難受極了。可是道內卻得要死,蒂被他按住,手指道內,渾身酥麻酥麻的。

這樣了一會,他的莖彷彿潤了好多,在門內得順利多了。

陣陣麻從直腸傳來。我合着他的莖,阿龍的莖在我的直腸內速度也加快了很多,我到他的莖在我的直腸內越來越越來越燙。

「啊……」他呻着:「芸兒,我要了……」他聲音急促地對我説,身體的速度猛地加快了幾下。

「啊……」隨着阿龍的一聲低吼,我覺到他的莖在我的直腸內有節奏的搐着。

滾燙的在我的直腸裏,燙的我陣陣全身發抖……

三天之後,一條船送來了三百多少年。在離開的時候我們被送上了這條船。

當船離開岸邊的一剎那,我的心中無比的動,終於自由了,這自由實在是來之不易。我撲進阿龍的懷裏失聲痛哭,阿龍也淌着眼淚緊緊抱住我。

「我們終於自由了!」

【全文完】

***********************************附錄

簡評:《死亡遊戲》

作者:ween

很難相信《死亡遊戲》這樣一篇頗有黑暗味道的文字出自女作者之手,也許有人會説故事情節與本電影《大逃殺》很相似,但是作者姚瑤坦言幾乎不看電影,更沒有看過《大逃殺》。

故事設定在一個未知的年代,因為不可知的原因,數百名少年男女被押送至一個無名小島,而後他們得知只有相互殘殺,每五十人裏面才能有兩人離開。在接受短短一個星期的訓練後,這羣少年被迫進入死亡遊戲……

姚瑤的文筆樸實無華,算不上一,雖然略顯糙,但手法簡單直接,使情節始終圍繞在「殺人——逃離」的衝突之中,營造出一種末情緒,讓讀者至始至終到一種劍拔弩張的緊張狀態。開篇伊始就展現一片灰濛濛的天空,讀罷全文除了聲響過迸出的紅血花,文章的氣氛就一直籠罩在灰之中。

文章中那些殺人的場面是貫穿全文的一大亮點,作者在描寫殺戮場景的時候毫不手軟——梟首、爆頭、殺以及輪輪番上陣。在寫殺人情節的時候作者惜墨如金,就好似一個吝嗇的電影導演,不肯多用一個鏡頭,乾淨利落,卻能帶來強烈的視覺衝擊。這些場景帶來的不僅僅是官上的刺,它們對情節的推動起到很大的作用,每一幕殺戮場景的出現,都是在為後面的情節做鋪墊。

殺那段是全文寫的較為詳盡的待情節,女主角目睹了兩名中國少年被殺,直接導致她在後文對本女孩進行殺做為報復。

女主角的藤條打與天天的強替閃現,直到「管噗嗤一聲深深入美惠的門,四處攪動了幾下,然後扣動了扳機……」至此整段描寫達到高。尤其最後簡單幾句,雖然沒有聲,沒有血花四濺,卻能深深印在你的腦海中,成為本文最血腥最殘暴的段落,這段文字也是最令我到興奮的地方。

同樣作為貫穿全文的戲,卻有那麼一點缺憾,男女主角的幾場戲過於温柔綿,始終沒有融入文中所營造的緊張氣氛。舉例來説,當女主角在目睹了一幕殺戮之後,就馬上與阿龍開始做,在這點上缺少心理上轉換,而且兩部分情景也有節之嫌。如果能夠把女主角的心理恐懼與生理快這種對立情緒表現出來,不僅顯得真實,也會增強讀者在閲讀上的快

在故事中那種隨處瀰漫着死亡氣息的環境下,人的心理狀態是驚恐萬分甚至瘋狂的,所以我認為戲的描寫也應該狂野甚至歇斯底里,是一種在末來臨之前的最後瘋狂。所以那幾場穿於殺戮場景中強以及輪的情節,雖然描寫得不甚詳盡,但勝在夠直接,夠暴力,而且人物的行為與當時的氣氛十分貼切,讀起來便顯得真實自然。

再説説文章中人物的塑造,在這方面作者沒有下過多的工夫,使得人物形象顯得單薄,尤其缺少心理上的刻畫。而做為第一人稱敍述的文章,「我」心理上的任何微小的變化與波動,都在牽動讀者的心。由於缺少心理活動,「我」則像一個旁觀者而不是當事人。

另外作者對細節的描寫也不夠注重,如果能把支的型號、人物的服裝、人物所處的環境等描述出來,故事將會更豐,文章的畫面也將更強。

文章最後,作者給了我們一個光明的結局,這可能令喜黑暗系的讀者有些失望,但對於一個女作者來説,能寫出文中那些血腥場面來也許就是極限了,我們還苛求什麼呢?

其實如本文這樣一個好題材,大可以增加文章的深度,挖掘其中所包含的深刻意義,暴出赤的人,但這似乎又有悖於情文學的情這個定位了。

我們究竟是需要快餐式的文,還是要香味俱全的大餐呢?這就是另外一個話題了。***********************************

***********************************月:「如果不是先入為主的話,我絕對不會想到本文出於女生之手。本文充斥着血腥、、暴力、口……倒有幾分好萊塢電影的影子。」

小悴:「是的。這篇都很有電影《大逃殺》的影子。尤其關於人和殺戮的描寫,也很有衝擊力。然而咧……畢竟人家朱玉在前,作者這樣嫁接H場景,我都會覺得蠻突兀的。」

御風而行:「以暴文來説,這篇算是不錯的了。作者有潛力——但是有一點,從這篇文章我最想看到的,是女主角被暴的手段對待,在死亡近的氛圍中,心境一點點的滑向黑暗、血腥和瘋狂。那種被絕望的環境改造而成的變態人格,若能很好地刻畫出來將增不少。」

小悴:「也……也還好吧。女生的手筆,能夠涉及這樣的題材,已是不小的驚喜了。」

御風而行:「可惜的是,作者只在描寫到其他女配角的時候才狠得下心,而對牽涉到女主角的,描寫卻仍是一片光明。最後還變成高高興興逃生的結局了,真是遺憾的很。」

月:「真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姚瑤:「嘻嘻。這可是我頭一次參加徵文呢。在這篇的寫作過程中,真是有幾分走火入魔的覺;等到寫完之後,竟又開始同情文中那羣少年,也替『我』和阿龍到慶幸。」

小悴:「哈,原來是這樣。這類劫後餘生的劇情,倒是真的是很符合好萊塢的血統哪。那……謝姚瑤小姐的心奉獻,也希望姚瑤能夠繼續為我們帶來更多彩『影片』。」

元堂:「Allright,now……進入第十一夜——《光之翼戰記》。」***********************************

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7

第十一夜·光之翼戰記

作者:alexlyra

夜,亞特蘭蒂斯首都瑪雅,某私人機場。

隨着一陣引擎巨響,一架小型客機緩緩降落。黑暗中,幾個鬼鬼祟祟的傢伙互相望了望,眼神了一番,其中一個點了點頭,小聲道:「就是這一班了,準備動手。」

説完,幾個黑影如狸貓般躥了出去。離他們不遠處,一個身着黑衣的蒙面人將夜視望遠鏡收了起來,跟着一閃而沒。

胡安世的杆總是的筆直,雖然從軍火易獲取的暴利讓他過着養尊處優的子,也使他變得身寬體胖,但他仍將自己視為一名軍人,時刻保持着軍人的氣勢和警惕,因而能在這世中一飛沖天,成為地下軍火買賣中的大佬。

胡安世身邊永遠跟着一名彪形大漢,甚至在他縱的時候。那就是巴朗,唯一被胡安世信任的人。胡安世能處在這個位置逍遙這麼久不死,巴朗居功甚偉。

也許是因為深夜的緣故,機場大廳內,旅客寥寥。

一名機場保安人員快步走了過來。

「對不起,請各位出示您的證件。」

胡安世皺了皺眉頭,伸手去掏證件。就在這時,那個保安人員,突然貼了過來,一隻手併成手刀,朝胡安世左邊膛戳去,動作之快猶如電光火石,不過就在這手碰到胡安世口的一刻停住了,後者連頭都沒抬一下,只見巴朗的手緊緊的拿住了這名殺手的手腕。

巴朗冷笑道:「嘿,身手不錯嘛。不過還是慢了……」

巴朗話未説完,突變再生,那手腕竟發生不可思議的翻轉,瞬間擺了巴朗的控制,在他錯愕的一剎,朝他的咽喉抓去,他迅速的閃身,躲過致命一擊,不過肩膀被抓下一片來,饒是巴朗這樣的硬漢,也疼的齜牙咧嘴。

幾個保鏢總算回過神來,趕緊要拔擊,可兩個動作快的剛把掏出來,便覺得頸部一陣劇痛,倒了下去。

「是忍者!老闆,小心!」

巴朗看的很清楚,就在兩個保鏢要舉的一剎那,一個黑影憑空出現,並以極高的速度朝兩人翻着跟頭俯衝過去,在接近他們身體的一霎那,出手捏碎了二人的頸椎骨,手段異常狠辣。

巴朗心中一震,「糟糕,是尤伽教會的人!」

那忍者動作奇快,瞬間制住了胡安世,巴朗和幾個保鏢頓時陷入被動。儘管對胡安世來説,秘密暗殺已經習以為常,不過像這麼兇險的情況,這麼厲害的殺手,還是頭一次遇到,一向沉穩的他頭上也冒出冷汗。

「不管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無非是為了錢,我可以雙倍給你們,只要你們放過我,何況你們殺了我,想全身而退也沒那麼容易。」

胡安世畢竟老巨猾,這時候驚惶失措是沒辦法拯救自己的。

那個冒牌保安,哈哈大笑,指了指周圍,道:「看到了嗎,那個看報紙的,那個推貨車的,我們早已安排好了,胡安世,你違抗主教大人的意旨只有死路一條。」

説着,他手上多了一細絲,勒住了胡安世的脖子。胡安世臉上已然血全無,心知此回無可倖免。

這時,忽然傳來一聲嬌斥:「住手。」

只見出口外走進一名身着黑緊身衣的年輕女子,只見她眉目清秀,瑤鼻櫻,一頭秀髮紮在腦後,身形嬌小卻不顯瘦弱,顯現出動人的青氣息。周圍幾個負責望風的殺手也因為情況出現變故而靠攏過來。

一個殺手笑道:「好漂亮的妞兒,死了怪可惜的。」

言下之意,他本沒把面前的少女放在眼裏。

少女冷哼一聲,雙手在前做了一個印結,剎那間,一陣光異彩從她手上溢出,那制住胡安世的忍者頓時覺得雙手其痛無比,趕緊鬆開了手。

「老闆!」巴朗忙衝過去。

幾個殺手錶情變得嚴肅起來。

「你是光之翼的人?」

「什麼?」胡安世和巴朗均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世界上真有這樣一個組織?」

少女傲然道:「你們幾個一起上吧。」

「不要以為你是光之翼的,我們就怕你!」

殺手們登時變的怒不可遏,呼喝着衝了過去。

這少女毫不慌張,像一隻輕盈的蝴蝶,在幾個人之間從容穿梭遊鬥。

這時,大廳外警鈴大作,幾個殺手心叫不妙,一個忍者猛的跳出圈外。

少女忙喝道:「不要逃!」

只聽轟的一聲,跟着一陣濃煙……

************

一輛豪華轎車飛馳在公路上。

「對不起,我的任務是將你送達目的地,除此之外,我對你沒有任何義務,我也不想跟你扯上任何關係,請你住嘴吧!」納蘭玉冷冷的説道,氣憤的心想,這可惡的傢伙,絲毫不自己救了他的命,反而一再提出一些非禮的問題。

胡安世也不生氣,仍是一副死皮賴臉的相,他是越發喜上這個少女了,與其年齡不相稱的冰冷氣質,以及緊身衣包裹之下的豐房,讓他心動不已,若是能用手抓住,想必會到極點,這樣的衝動對於胡安世這樣見慣美女的人可是極少有的。

車子在一個豪華別墅前停了下來。

納蘭玉道:「就是這裏了,請下車。」

巴朗疑道:「這是什麼地方,你帶我們來有什麼目的?」

經過前番驚險的刺殺事件,他不得不謹慎起來。

胡安世擺擺手,故作很有風度的笑道:「不必多慮,要她想害我,不必等到這時候。納蘭小姐,請!」

納蘭玉對他的裝腔作勢到非常噁心,不過自己的任務總算完成了,對着這醜惡的嘴臉多一分鐘都是煎熬。

這時,從別墅裏走出一個身穿禮服的大漢,對納蘭玉説道:「納蘭小姐,將軍説,請你也來。」

納蘭玉微一錯愕,咬了咬牙道:「好吧。」

幾個人在大漢的帶領下,來到一間豪華客廳。

「嘿,胡老闆,一切還好吧?」

胡安世打量了一下坐在沙發上的男子,年紀輕輕,相貌文雅,一副標誌的金絲框眼鏡。

「原來是康將軍,哈哈。」

康平,31歲,亞特蘭蒂斯情報局局長,兼瑪雅警備部司令,中將軍銜,屬於亞特蘭蒂斯政界少壯派人物。

胡安世接着説道:「還好,還好,就是這位納蘭小姐不大理人。」

康平微微一笑,望了納蘭玉一眼,道:「哦?小玉,怎麼能這樣對待胡老闆呢!」

納蘭玉狠狠瞪了康平一眼,也不説話,把頭轉到一邊。

康平正要發作,胡安世卻笑道:「我就喜納蘭小姐這種率直個,合我的口味!不過康先生有什麼需要,吩咐一聲就好了,何必搞這麼神秘?」

康平哈哈大笑,道:「可不能讓您白幫忙,在那之前,還要請您欣賞一點東西。」

胡安世好奇道:「哦?」

「小玉,把你的外套了吧!」

「什麼!」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康平,都是一臉詫異,尤其胡安世興奮的張大了嘴,納蘭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康平不悦道:「難道你要我重複一遍麼,把緊身衣了!」

「不,不要!我的任務完成了,我要回去了!」納蘭玉抗拒的説道,説罷轉身便要離去。

康平喝道:「混帳!看着我!」

只見康平摘下眼睛,眼中現出一層黑氣,站在一旁的巴朗俯身對胡安世耳語道:「這是尤伽教會的黑巫術!」

胡安世聞言神一變,不得不重新思量此行的安危。

説來也奇怪,納蘭玉突然變得温順了許多,將雙手搭上了領口,胡安世趕忙睜大了眼睛仔細的看。

「這,這,好!」

胡安世口水都快出來了,原來納蘭玉緊身衣下,穿的是長筒靴,黑漁網吊襪,小的不能再小的皮質內罩,腹部大片雪白的肌膚暴在空氣中,伴着主人的緊張心情微微起伏着。

康平命令道:「快,用你的嘴巴,幫胡老闆出來!」

納蘭玉似乎有些不願,但最終還是慢慢走到胡安世面前跪下,解開了他的皮帶。醜陋的具一下子彈了出來,納蘭玉稍稍猶豫一下,終於張開鮮的雙,將散發着陣陣腥臭的莖裹了起來,先是用柔不住的橫向摩擦着頭,然後將大半個莖沒入口中,還將頭使勁的昂起,讓男人能看到她屈辱又無奈的表情。

胡安世亢奮的手都有些顫抖了,他一把扯掉罩,捉住了垂涎已久的團。她的房不大,就像兩個筍尖微微向上翹,摸上柔軟又有彈,少女的暈和頭嬌小可,使他忍不住把玩起來。他的另一隻手從納蘭玉的腋下穿過,抓住她的小股,捏起來,由於習武的緣故,她的部非常結實。

「哦,唔……」胡安世漸漸有些吃不消了,納蘭玉似乎怕他在自己嘴裏,動作幅度小了許多。

胡安世頓時覺得不,於是暴的摁住納蘭玉的頭,每次都將莖深深的頂入到她的喉嚨。看着女孩兒被頂的連翻白眼,想要嘔吐的樣子,他的覺更加強烈了。

「要了,噢……」

胡安世經過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撞擊之後,終於在納蘭玉的小嘴裏爆發了。

「唔,唔……」

納蘭玉拼命的晃着腦袋,無奈被胡安世死死的住,腥臭的了她口腔。

胡安世足的讚道:「噢,好啊!」

「咳,咳……」

納蘭玉被嗆的咳嗽起來,嘴角淌着骯髒的,眼神離的靠沙發上。

「真是極品啊,康先生調教的太出了!」

康平推了推眼鏡,沉的笑着道:「哦,胡老闆,我正要跟您談論這件事情呢,還真是麻煩啊,你搞的這個小美人可是白傲翎的手下,唉,您以後可要小心了!」

胡安世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驚道:「你什麼意思?」

白傲翎,33歲,亞特蘭蒂斯議會副主席兼國防部長,號稱瑪雅最漂亮也是最可怕的女人。

想起白傲翎以前的霹靂手段,胡安世不由得一身冷汗。

康平悠悠的説道:「她只要知道你對她的人做了什麼,嘿嘿……」

胡安世怒道:「你到底要我幹什麼,為什麼陷害我?」

康平沉聲道:「只要你把價格低到百分之四十。」

「百分之四十!」

胡安世絕望的癱在了沙發上。

************

羅泊爾湖地處亞特蘭蒂斯西北的高原,一年四季煙波浩淼,氣象萬千,湖畔神女峯高聳入雲,罕有人跡,面湖一側為絕壁,尋常人更是難以涉足。

絕壁上一名身着藍衣的女子飄然而立,美的不食人間煙火的玉容讓人難以猜測她的年紀,那一雙眼睛彷彿秋水寒譚,顯得她像冰山雪蓮般不可褻瀆。這女子身後便是懸崖,陣陣山風拂了她秀氣的短髮,普通人若是身處這等險地,必定難以保持從容,然這女子卻面平靜,彷彿置身平地,那氣勢便如仙子下凡,將山川景緻的秀美給比了下去。

此時,卻聽一陣仙籟般的嗓音傳來。

「傲翎,你來了。」

原來這女子面前是個不起眼的山,那説話聲便源於此。

「嗯。冰秀,你真的要出關嗎,可你的傷勢?」白傲翎憂慮的説。

「尤伽教聲勢達到巔峯,聯邦也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我怎能坐視不理?況且我的傷已無大礙,之所以沒有出關,是因我對聖光能量有了更深一層的領悟。」

白傲翎聞言,粉臉出難得一見的笑容,道:「太好了,有你幫我,不難重振聯邦的聲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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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玉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了住處,甫一進門,她便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趴到上放聲痛哭起來。康平對她的侮辱越來越離譜,今晚竟要像女一樣做那種事情,而自己居然沒有拒絕。

納蘭玉不住開始懷疑自己,「難道我真的是個不知廉的女人嗎?告訴白主席?不行,白主席要求那麼嚴厲。若是師傅在就好了,每年去羅泊爾湖就那麼幾天,都來不及跟師傅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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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大廈。

「梆,梆……」

「請進,啊,是小玉。」

身着純白制服的白傲翎抬起頭來。

納蘭玉用崇敬的眼神看着這位氣質高貴的主席,「白主席,您找我?」

白傲翎微笑道:「是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師傅回來了。」

納蘭玉登時興奮的衝到白傲翎身邊,拉住她的手,急聲道:「師傅她現在在哪?」

白傲翎苦笑道:「唉,你總是長不大的樣子,她在……」

未等她説完,納蘭玉已經衝了出去。

白傲翎搖頭道:「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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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議會大廳。

出席本次秘密會議人不多,但每個人都是亞特蘭蒂斯重要部門的最高官員。

會議的氣氛十分沉重,樓蘭帝國幾天前剛在一場足以左右今後事態發展的戰役中獲勝。

尤伽教——這個令亞特蘭蒂斯又恨又怕的組織,在戰爭中起了巨大的作用,其大主教且身為絕世武者的慕容縱橫,展現了當代最強者的統治力,自七年前與光之翼的決戰中敗給姬冰秀之後,慕容被迫率教中主要力量隱居起來,亞特蘭蒂斯勢力也在這段時間空前高漲。

然而好景不長,尤伽教不但已經恢復元氣,慕容更是掌握了毀滅世界的力量。短短的一年間,樓蘭帝國在所有戰役中全勝,而亞特蘭蒂斯的政權已是危在旦夕。

與會的眾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不少人把目光投向副主席白傲翎,白傲翎看了看時間,已經遲了十分鐘了,正要派人去詢問,一個柔美的嗓音從門外傳來。

「讓大家久等了,抱歉。」

眾人目關朝門口望去,只見門外走進一個身着白袍的絕美女子,如飄瀑般的垂肩秀髮,玉骨冰肌似透明般的肌膚,優雅完美的氣質及充智慧的皎潔神采,讓所有人目光駐留。不少人心中暗想,還有這等美貌與氣質不遜於白傲翎的女子啊!相較之下,挽着她胳膊的美少女納蘭玉便給比了下去。

「冰秀!你回來了!」

聯邦議會主席洪烈動的站了起來。

白傲翎神複雜的望了微微失態的洪烈一眼,説道:「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光之翼本代的聖女,姬冰秀,七年前正是她迫使慕容縱橫退出兩國之間的爭鬥。」

「嗡……」會議席上低聲議論起來,不管之前他們只不知道姬冰秀的存在,顯然她的出現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衝擊。一直以來始終有個神秘的組織與尤伽教進行着不懈鬥爭,雖然只有幾個人知道光之翼的存在,但那種潛在的作用卻是很多人能覺到的,因此也產生了不少的傳言。

康平看了看失態的洪烈,輕蔑的撇了撇嘴角,轉而朝納蘭玉望去,可這個小妮子卻本不看他一眼,只是高高的昂着頭,臉上出驕傲的神采。

「哼,」康平冷笑一聲心想,「師傅回來了,就覺得了不起了,忘了你在我下那些的表演了嗎?」

會議以討論戰局為主,姬冰秀的出現無疑給往抑的氣氛添上不少亮,也使得以洪烈為首的妥協派勢頭受到沉重打擊,加重了主戰派的白傲翎發言的分量。

言辭烈的白傲翎,沉靜如水的姬冰秀,兩人坐在一起,彷彿火與冰兩種美的組合,這讓所有男與會者企盼着會議能多開一會兒,甚至有人還進行着強詞奪理式的發言,以期拖延時間。

會議結束,白傲翎要求康平單獨留下。當會議廳空,只剩下兩個人時,白傲翎神變得肅殺起來,雙眼彷彿藴着堅冰,冷冷的盯着康平。康平不由得緊張起來,他知道白傲翎也是光之翼培養出來的,她身上的殺氣可不是做秀。

「康平,你以後離納蘭玉遠一些,若你再敢打她的注意,我保證你會死的很難看!」

康平腦中飛速運轉着,納蘭玉這小貨應該沒有把所有的事情都捅出來,否則白傲翎不會使這種語氣,於是他趕緊陪笑道:「白主席,我跟納蘭玉是純粹的工作關係,沒有……」

白傲翎最恨這種兩面三刀的男人,聽到他這種腔調,便覺得反不住怒道:「你給我住嘴,以後納蘭玉調到我身邊,從此以後她的工作與你無關!你最好記住我的話,你舅舅不是永遠都能保着你的!説罷,白傲翎轉身離去。

看着白傲翎曼妙的身形漸漸遠去,康平笑着自語道:「嘿,即使怒極了,走路的姿態仍是這麼優雅啊,早晚我會讓你這大股美女在我叫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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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秀!」洪烈朝前方優美的背影呼喚道。

姬冰秀微笑着轉過身來,衝洪烈點點頭,「洪主席,你好。」

洪烈快步走上前,抓住姬冰秀的玉手,仔細端詳着她女神一般的絕美容貌,那細膩無暇的嬌臉頰上,有一抹若有若無的淡淡血,給眼前麗人添上一病態美

「冰秀,你的身體痊癒了嗎?」

聽得洪烈關切的詢問,姬冰秀心中一陣,當年洪烈是堅定的主戰派,是光之翼的絕對支持者,也幫了她不少忙,姬冰秀當然能察覺到他對自己的火熱意。

而且,洪烈本身也是一個美男子,雖年長她十幾歲,反而使他更具成的魅力,所以姬冰秀並不討厭他,儘管自己由於修煉聖光力量早已斷絕了男女之間的情,卻不忍傷他的心,一直跟他保持着若即若離的關係,想不到七年來,洪烈對她的慕絲毫不減。

姬冰秀嫣然笑道:「嗯,你看我這不是又回來了麼?」

洪烈充情的説道:「唉,冰秀,你知道我有多麼想念你嗎,這些年太艱難了,我為了你一回來就能控制局勢,便努力攀升登上了妥協派權力的巔峯,可之前的那些戰友紛紛罵我是叛徒,我連個説真心話的朋友都沒有。」説着,洪烈的眼眶潤起來。

姬冰秀望着含深情的洪烈,任他握着自己的柔荑,輕輕的説道:「真是難為你了,以後保護聯邦的使命就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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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的院落,殘敗的花瓣旋轉搖曳,散落遍地。

姬冰秀憑窗而立,幽幽的説:「這麼多年,你的神經一直這麼緊繃着?」

白傲翎玉容現出一絲鬱之氣道:「聯邦的形勢每況愈下,我怕撐不了多久了。」

姬冰秀揚起秀眉,凝視着這個堅強的女主席,或許只有他們兩個在一起,她才會出那柔弱無助的一面。姬冰秀寬道:「只要我們再次將慕容縱橫擊敗敗,便足以把氣勢扭轉過來!」

白傲翎苦笑道:「我怎麼能再讓你去面對那個瘋子,坦白告訴我,今天你來遲了,是不是因為傷勢還沒有痊癒?」

姬冰秀愕然道:「唉,真是瞞不過你。」

白傲翎秀眉輕蹙道:「慕容縱橫怕是已經領悟了極無限的奧秘,那是唯一能與聖光之力相抗衡的力量。」

姬冰秀走上前去,輕輕摟住白傲翎的雙肩,秀目閃出異樣光彩,道:「我們並非毫無機會,星宿石是黑能量的唯一破綻,我仍有十足的把握擊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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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雅,某私人別墅。

「滾!」胡安世大聲呵斥着,將兩個服侍他的美女推到一邊。

自從上次享用了納蘭玉的櫻桃小嘴之後,他對其他女人的「」趣大減,而康平答應再給安排他一次「服務」,卻一直沒有兑現,這讓他猴急難耐。

「砰,砰」

幾聲巨響從樓下傳來,緊接着,渾身是血的巴朗踉踉蹌蹌的奔了上來。

「老闆,小心……」

話沒説完,這個忠心的保鏢便昏死在一旁。

隨着一陣腳步聲,十幾個荷實彈的警察一字排開,數支黑管指着胡安世。

「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可是守法良民!」胡安世高舉雙手急聲大呼。

「守法良民?哼!」

一聲冷笑,跟着是高跟鞋踩在樓梯上發出的有節奏的「嗒,嗒」聲,一個身着藍紅邊軍服的冷女子走了上來。

「白傲翎!」

胡安世立刻像了氣的皮球一樣,神情十分萎頓。

白傲翎狠狠的盯着胡安世道:「我問你,星宿石是不是在你手上?」

胡安世暗中舒了口氣,點點頭,又搖搖頭。

「十秒鐘!」

白傲翎朝身後一揮手,「唰」,所有一起抬了起來。

胡安世大驚失,連忙説道:「我賣給了康平!」

白傲翎點點頭,冷冷的説:「你若敢騙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説罷打了個手勢,三個警察收起,來到胡安世面前,一個按住他的手,一個按住腿,另一個解開他的子,然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胡安世剛放鬆下來的神經又高度緊張起來。

「幹,幹什麼?」

白傲翎眼中出怒火,沉聲道:「你心裏清楚,這次算你走運,饒過你的狗命!」説罷轉過身擺了擺手。

「啊!」

整個別墅回着令人撕心裂肺的慘叫。

「康平!你出賣我,你不得好死!」

白傲翎回頭望了一眼胡安世的別墅,恨聲道:「康平,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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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大廈。

康平推開辦公室的門,整個房間內雲霧繚繞。

「舅舅,是你!怎麼不把窗户打開?」

康平心中暗想,一定出了什麼岔子,否則洪烈不會一大早就跑到他的辦公室等着他,難道又是白傲翎那個臭婊子搞的鬼?

「舅舅,有事你就叫我過去好了,何必親自……」

「叫我主席!」洪烈猛的一拍桌子,大聲喝道。

「是,主席,您找我有什麼事?」

洪烈「呼」的站了起來,指着康平的腦袋,怒道:「康平,你膽子可真不小啊,連光之翼的人你都敢動,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康平心知事情敗,軟了下來:「我也是一時衝動嘛,光之翼的女人也沒什麼兩樣……」

洪烈暴怒道:「你給我住口,你這是什麼態度?」

康平嬉皮笑臉的説:「舅舅,我知道你喜姬冰秀,不如我幫你搞定她?」

「你,你,從今天開始,我撤銷你所有職務,你給我滾回去好好反省!」洪烈險些氣的説不出話來。

康平聞言,知道舅舅動了真怒,急道:「舅舅,你怎麼能為了光之翼那幾個臭女人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幫你,你這個主席早就讓白傲翎給取代了!」

洪烈一隻手扶着頭,一隻手指着門,他深知這個外甥已經無藥可救了,道:「你,你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康平也惱了,歪着頭説:「好啊,你這懦弱無能的笨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乾的那些糗事,只會抱着姬冰秀的衣服像狗一樣,有本事,你把她摁在下搞啊!」

「啪!」

康平也不躲閃,吃了一記清脆的耳光。

「好,咱們走着瞧!」

拋下一句狠話,康平摔門而去,只留下洪烈癱坐在辦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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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傳來的「嘩啦嘩啦」的水聲,整潔清雅的客廳裏,散發着女孩兒閨房特有的香氣,康平很享受的嗅了嗅,的揚了揚嘴角。

「啊!」

納蘭玉發出一聲驚叫,一雙胳膊從身後將她緊緊摟住,熱烘烘的嘴巴,吻着她的耳垂。

「唔,好香啊!」

聽到身後那個惡魔一樣的男子發出讚歎,納蘭玉心跳不由得加快,身體劇烈的扭動着,尖聲道:「放開我,你這個氓!」

「嘿,還是這麼不聽話。怎麼,被開苞了,靈力也大幅下降了吧?」

惡毒的話語讓納蘭玉生出妥協的想法,不過想起了師傅,少女又有了勇氣,用力的撐着雙臂。

「不要碰我,滾開!」

康平怎麼肯放手,手指隔着浴巾在納蘭玉前輕輕的捻着,少女的呼登時變得急促起來。

康平戲謔的説:「好,光之翼的女戰士有這麼的身體啊!」

納蘭玉急得快哭出來了,臻首左右搖擺,躲避着康平的舌頭。

「哎呀,真是,這麼快硬了!」

康平一隻手繼續捻着漸漸立起來的頭,另一隻手伸到浴巾下面,沒有衣物的阻撓,細蛇一般的手指輕鬆的從柔軟的發和中滑了進去,尋到了嬌蒂,輕輕捏起來。

「這是你最喜的,嗎?」

「快放開我!」納蘭玉息着説,身體融化了似的倒在康平懷裏,掙扎也漸漸變得無力。

康平將手從了出來,將兩手指放在納蘭玉眼前,笑着説:「真啊,你的身體已經等不及了呢!」

「不要!」

納蘭玉將頭別在一邊,心中不由氣苦,她恨自己的軟弱,恨自己的身體,甚至懷疑自己是天生的

康平猛的將納蘭玉推到了牆邊用身子頂住,再慢慢將她的身體轉過來。

「不要欺騙自己了,想要我進去嗎?」

納蘭玉努力的搖頭,然而康平漆黑的瞳孔彷彿有一股魔力,讓她無法抗拒,只覺得雙腿被抬起,自己卻沒有反抗,好像不是她的身體一樣。

火熱的暴的分開了柔軟的,頂進了道最深處,然後故意停住。

「唔,好舒服!」

康平長了口氣,瘋狂的起來。

「啊!不要,啊!」

納蘭玉發出拒還的呻,開始時還藉由康平一直胳膊抬起的雙腿,也放的盤到了康平的間。

「啊,要來了,快些!」

浴巾在劇烈的早已掉落在地上,粉翹立的頭隨着男人的聳動,在糙的膛的摩擦着,羞的心理使得官能上的受更加清晰,納蘭玉很快達到高

康平的莖仍是堅硬如鐵,他輕蔑的嘲笑着,説:「你這小貨,我今天就讓你個夠!」

説着,將完全失在中的納蘭玉扔到了上,抬起她的乏力的玉腿,繼續伐撻起來。

「喔!」

一聲低吼,康平達到了快的巔峯,灼熱的濃打在納蘭玉子內壁上。

「每次做之前都無知的以為,光之翼的女人是多麼的聖潔,誰知道跟別的女人一樣都是一樣的蹄子,真教人失望。」

康平冷漠穿着衣服,與之前的狂熱,形成極大的反差。

納蘭玉雙頰紅,全身輕微顫抖着,顯然尚未從高中回覆過來,聞言嘶聲到:「你這個惡魔,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康平冷笑道:「你去告訴白傲翎啊,把你在上的表現告訴你那些光之翼的戰友,看看他們是什麼表情。」

看着他揚長而去,納蘭玉「哇」的一聲,趴在上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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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光照耀不到的地方,除了牆壁上猙獰的遠古魔神的油彩圖案,便只有無盡的黑暗。

七限天神壇,尤伽教會的中心所在。

趴在地上的人偷偷望了望四周,趕緊將頭得更低。

的神幔後傳來低沉而極具威嚴的聲音,「夜叉王,星宿石的事情進展如何?」

夜叉恭聲道:「稟主教大人,屬下已查明星宿石的下落,一個月內必會將其呈上。」

「嗯,在光之翼的勢力範圍內行事須得小心,據聞,光之聖女姬冰秀已經出關,此事要儘快辦妥。」

夜叉聞言神一凜,想起當年姬冰秀談笑間連敗教中數名高手的情景,不由的膽寒,連忙道:「請主教大人放心!屬下全力以赴!」

「好,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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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房間的門被踢開,一隊持械警察衝了進來。

「舉起手來!」

康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喝道:「你們幹什麼?」

跟着是白傲翎、姬冰秀、洪烈等人一起走了進來,康平這才覺得事情不妙,他開始懷疑是不是納蘭玉已經和盤托出了。

只聽白傲翎冷冷的説:「情報局局長兼瑪雅區警備司令康平,私藏一級軍事機要物品星宿石,現予以逮捕,這是聯邦政府的最高逮捕令!」

康平驚道:「什麼?我是情報局局長,怎麼能算私藏?」

白傲翎冷哼道:「你以為跟尤伽教的秘密勾當能瞞得了多久嗎?」

「這是誣陷,這……這完全是陷害!」康平將目光轉投向洪烈,怒道:「舅舅,這個逮捕令你簽署了?」

洪烈嘆道:「我知道你是一時糊塗,沒關係,你先跟我們走一趟,把事情坦白代,再把東西出來,我可以保證你人身安全。」

康平狂笑着後退,道:「我知道你們都串通好了,我才不是傻子,我可不跟你們走。」

姬冰秀從容的説:「康平,我以光之翼的名義保證,你只要出星宿石,沒有人能為難你。」

白傲翎使了個眼,所有全部瞄準康平。

洪烈大驚失,忙走上前去,道:「大家冷靜!」

康平忽然眼中閃過一絲毒之,只聽姬冰秀高呼:「小心!」

一道光暈朝康平打了過去,誰知康平身形急旋,像一道旋風一樣貼着光暈轉了過去,將洪烈制住。

「魅影幻蹤!」

姬冰秀驚呼,雖然這一擊她並沒有傷人之意,但能從容躲過像她這樣級別高手的一擊還能有所動作,卻不是一般身手能辦得到了,這是尤伽教的武術。

眾多警察因為洪烈安全也不敢開,以至讓康平得手,這下更加投鼠忌器。

白傲翎厲聲道:「康平,你不要存有幻想了,難道你還想着全身而退麼?」

「我殺了你!」

一個人影從人羣中高速衝出,直奔康平而去。

白傲翎和姬冰秀一起驚呼:「小玉!」

「譁」,一陣玻璃碎響,三個人從窗口摔了出去。

姬冰秀身形疾閃,第一個到了窗前,剛要發力救起三人,忽然窗台下飛起兩道耀眼的亮光,致命的刀氣面而來,姬冰秀想也沒想,玉指連彈,兩名忍者登時虎口爆裂,滲出血來。不過刀風挾帶的狂暴能量也讓姬冰秀氣息一窒,就在這一瞬間,兩名忍者反借姬冰秀之力,棄刀而逃。

這時,白傲翎已來到姬冰秀身後,向下一望,叫道:「不好,下面竟有人接應!」

原來,樓下之前便有幾個人候着,康平三人剛着地便被制住,進一輛貨車裏。

「夜叉王座下,雷藏、霧隱受教了!」

兩名殺手早有準備飄然降落在貨車上,跟着絕塵而去。

原本計劃沒這麼簡單,兩名殺手本想躲在窗下,伺機引走姬冰秀,其他人動手救走康平,誰知冒出個自殺式的女子,反而幫了他們。

白傲翎氣的俏臉發白,命令道:「瑪雅地區進入一級警戒狀態,封鎖全城,絕對不能讓他們走了!」

姬冰秀搖搖頭,道:「讓士兵們小心些,夜叉王是慕容縱橫手下六大祭司之一,他的弟子擅長暗殺,這兩人已被我重創,不過我看慕容縱橫早有預謀,下面接應的幾個人應該都是高手。」

白傲翎恨的咬牙切齒,道:「康平這個狗賊,果然早就串通好了,讓我抓到他,一定殺了他!」

************

三天後。一架私人飛機由瑪雅郊區起飛,秘密飛往樓蘭帝國的都城迄羅。

霧隱擔心的問:「亞特蘭蒂斯的的空中方面不會有事麼?」

他跟雷藏二人看似由姬冰秀手下輕鬆身,實則苦不堪言,強大的聖光力險些要了他們命,不過一個月內他們是沒辦法動武了,饒是夜叉提前警示,兩人仍是低估了姬冰秀的實力。

康平輕鬆的翹着二郎腿,説:「霧隱你多慮了,我這情報局局長可不是白當的。」

雷藏好奇的問:「最後那封信擺平的?」

康平搖搖頭,笑道:「不是,與那封信無關,那信是給白傲翎的,我説如果她肯陪我一晚,我就把星宿石親手奉上,不知那人看到信的內容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雷藏等幾個人均出猥瑣的笑。

雙手被鎖住的洪烈,臉上一直是憤然的神,此刻終於忍不住了,道:「康平,你這畜生,怎麼墮落到這種地步!」

霧隱笑道:「嘿,洪先生,你錯了,康先生可不想跟我們合作的,是你們他走到這一步,怨不得別人。」

一直面無表情的納蘭玉,冷冷的説:「他的心術不正,才會被你們惑!」

康平譏笑道:「那麼説你心術端正,不知在我叫的女人又是誰?」

雷藏笑道:「康先生,我記得你説這個小美人由我們處置的?」

納蘭玉聞言變道:「康平,你不得好死!」

康平不屑的,摘下眼鏡,打了個呵欠。

雷藏等人笑着圍了過去。

「小美人,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不就説要輪番幹你麼。」

「喔,這房可真有彈。」

「哎,這大腿才光滑呢。」

衣物被扯落在地上,全身赤,能量被封印起來的納蘭玉,猶如一隻無助的小羊羔,雙手抱,蜷縮在座位上。

「你們這些混蛋,我跟你們拼了!」

洪烈怒吼着衝了過去,只一記手刀,便被輕鬆打倒。

「哈,沒人會救你的,小美人,死心吧!」幾個人鬨笑道。

很快,無法抵抗的納蘭玉四肢被拉直,呈一個大字,身體不再有任何秘密。

瓜似的房被數隻手緊緊攥着,扭成各種奇怪的形狀,倏又彈回原狀;兩隻秀氣的玉足,也被人把玩着,甚至被銜到了嘴裏;少女私處兩片可也被強行分開,蛆蟲一樣的舌頭在温暖的腔道內動着。

納蘭玉尖叫着,無力的掙扎着,幾個人將這些反抗的動作跟她在機場搏鬥時所展現的英姿相對比,成了這場大餐的佐料。

「我先來!」

雷藏在事上也展現着老大的風範。

「這樣效率太低了,我看她這小股顏也不錯,還是雙管齊下吧。」

霧隱早就急不可耐,趕緊讓幾個人把納蘭玉抬起來,自己坐到她身子底下。

「不要啊!」

納蘭玉不安的扭動着身子,然而她此時的力量就跟一般的少女沒什麼兩樣,很快就被摁住。

「啊!」

乾澀的小眼和剛剛分泌出少許黏道幾乎被同時戳入,撕裂的痛楚使納蘭玉發出令人悽慘的哀嚎。兩鋼錐似的莖,僅僅隔着一層薄,高速的來回摩擦內壁。由開始火辣辣的灼痛,到陣陣麻,納蘭玉兩個小已漸漸麻木,只能到一輪接一輪的活運動。她的嗓子早已喊的沙啞,到最後,連低聲的泣也停止了,只是兩眼空無神的望着機艙頂部。

旁邊不遠處,康平安祥的閉着眼養神,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

************

三年後。

昏黃的光照着瑪雅街頭,古老的建築物全變做傳説中的黃金神殿,街角處的騎士雕像如木偶般俯視着行匆匆的人們,無數細小的塵埃顆粒在氤氲的空氣中漂浮翻滾,肅穆的教堂不時傳出唱詩班那和諧而空靈的歌聲。整個城市四處瀰漫着,繁華、不安、浮躁與危險。

如今的亞特蘭蒂斯疆域比之幾年前已經縮小到五分之一,用勢若威卵來形容絲毫不過分。亞特蘭蒂斯聯邦與樓蘭帝國之爭已持續了數百年,之前雙方一直勢均力敵,惡的尤伽教會的出現一度打破了兩國力量的均衡,幸好神秘組織光之翼及時保衞了亞特蘭蒂斯。

其後的百年間,光之翼在聖女的帶領下與強大的尤伽教會展開地下鬥爭,迫使樓蘭皇帝的野心遲遲未能實現。不幸的是,三年前亞特蘭蒂斯重要官員康平叛離聯邦,還帶走了足以改變一切的星宿石,尤伽教會的首腦慕容縱橫因此獲得了可以毀滅世界的力量。

從此,亞特蘭蒂斯陷入被動,不過民眾對於那次離奇出走的內情並不知悉,也漸漸的淡忘了這件醜聞。從光之翼不再是秘密開始,他們相信姬冰秀和白傲翎兩位女神一樣的人物還在,亞特蘭蒂斯就永遠都會有一線希望。

夜幕降臨,瑪雅城西區,宏偉的伊撒蘭頓教堂樓頂,三個身着黑斗篷的怪人,仰望着西北方向的天空。

「還是老樣子呢。」站在前面的人喃喃的説。

他身後的兩人似乎有些緊張,敷衍説:「唔,不過,我們是不是太冒險了,那女人可是冷血動物啊!」

前面的人霍然轉身,冷靜的説:「樓蘭統一整個大陸是不可阻擋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三個人突然拊掌大笑。

西北方向,一道金光柱沖天而起,跟着是數道炫目的光劃過夜空。

「霧隱,雷藏,我們去會會傲慢的女主席。」前面的人將斗篷上的帽子向下拉了拉,語氣中透着難以掩飾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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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大廈。

黯淡的絕美女子倚在窗前,秀眸閃着絢爛的星雨耀出的輝光。一隻美的瓷杯倒在地上,暗褐的咖啡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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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峯。

兩片陡峭的懸崖如犬牙般對立,一黑一白,於萬丈深淵之前卓立的兩個人彷彿從混沌初開,萬物成形伊始,便極端的對立着。

「我輸了。」打破沉寂的是那個白袍的女子。

「姬冰秀,其實你自知沒有勝算的,難道想靠這一戰給尤伽與光之翼百年間的紛爭作個了斷麼?」與姬冰秀相對而立光頭男子開口道,他的嗓音有着魔鬼般的磁

只見這人一身黑僧袍,身材魁梧,五官如雕刻般完美,眉宇出奇的俊逸,目光如鷹眼般鋭利,渾身上下散發出傲視天下的霸氣和詭異的氣。這樣獨特的容貌與氣勢,世間只有一人,便是尤伽教會的大主教慕容縱橫。

姬冰秀默不作答。冰冷清澈的羅泊爾湖倒映着天上一道道的焰火明光,將她那空山靈秀、清水芙蓉般超塵俗的氣質,襯托的格外分明。如此恬靜超然、飄逸若仙的清秀氣質,讓視女人若糞土的慕容縱橫,也不得不另眼看待。

「據説光之翼每一代聖女均是絕世美人,看來不假,與十年前相比,你的氣質更加完美。」

凡俗女子不入慕容縱橫的法眼,只有氣質與容貌的完美結合,才能他如此誇讚。

姬冰秀聞言,心中一動,以她柔美至極的聲線説道:「慕容先生,雖然我不是你的對手,卻仍可以力戰而亡。」

慕容縱橫皺眉説道:「如此愚蠢的尋死方式,難道能挽回光之翼覆亡的命運麼?」

姬冰秀輕嘆道:「好吧,如果慕容先生能放過其他人,我願把身體與你任意處置。」

「什麼?」這石破天驚的話語在慕容縱橫的心裏起了千層,令他難以招架,一時陷入沉思,半晌道:「你説的其他人指亞特蘭蒂斯包括光之翼所有?」

姬冰秀嘴角逸出一絲苦澀笑意,道:「若他們不主動挑戰,你不可以傷害他們。」

慕容縱橫雙目如炬,沉聲道:「你要清楚,你獻身於我意味着什麼,我是決不會手下留情的,你受到的將不光是身心之辱,你的意志更會永墮黑暗,你想好了嗎?」

************

瑪雅,聯邦大廈。

「白主席,有三個樓蘭的使者請求會見。」

秘書的話打斷了白傲翎的思緒,她稍稍愣了愣神。

「樓蘭的使者?他們在哪?」

白傲翎心生疑竇,怎麼會來得這麼巧。

「又見面了,白主席,你還是這麼冷冰冰的喲。」

「是你!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

白傲翎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難怪這人的身形看起來這麼眼,竟然是失蹤三年的康平。

「噯,慢着,我好歹也算是客人,你怎麼能如此怠慢?」康平將帽子掀開,不緊不慢的説。

白傲翎怒道:「你這無的狗賊也算是客人?快把這叛國賊銬住!」

霧隱和雷藏兩人忙擋住衝進來的衞兵。

康平皮笑不笑的説:「姬冰秀現在的生死掌握在我們手上,説不定現在她已經被慕容縱橫擊斃了呢。」

衞兵們頓時羣情憤,殺這個侮辱聖女的傢伙。

這時,白傲翎反而冷靜下來,只有她知道姬冰秀的處境,擺手制止了衝動的衞兵。

「康平,廢話少説,你到底想怎麼樣?」

康平使了使眼,白傲翎作個手勢將衞兵遣散,一旦姬冰秀落敗的消息傳出去,瑪雅的局勢就很難控制。

康平的神十分輕鬆,好像回到了三年前仍是這裏的高級官員似的。

「白主席,我這次要説的關乎亞特蘭蒂斯民眾的安危,請你勿要衝動,仔細考慮考慮。我們已經掌握了毀滅世界的力量,但是仁的皇帝卻不想傷害未來的無辜子民,所以如果亞特蘭蒂斯聯邦肯接受無條件投降,我保證不會有任何血事件發生……」

白傲翎拍案而起,斬釘截鐵道:「亞特蘭蒂斯一定會戰鬥到最後一刻,你不要做夢了!」

康平嘆道:「這是何苦呢,連姬冰秀都敗了,你又何必為了一個本就不現實的目標,犧牲無辜的生命?」

白傲翎強忍心中沉痛,玉臉一寒道:「告訴我,納蘭玉是不是已經死了?」

康平想了想道:「也許還活着吧,不過有沒有被夜叉那夥手下玩傻掉,我就不清楚了。」

如果白傲翎的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康平足可以死上一百次了。

……

************

直升機穿過冰封雪域,沒入一條巨大的裂谷,許久方才安然着陸。

一座黝黑的鐵橋通向對端的大門,橋下的深溝裏翻騰着炙熱的岩漿,沒有任何守衞。

這裏就是七限天神壇,姬冰秀望了一眼頭頂的一線天,心中十分沉重,也許此生將再也沒有機會離開這裏。

慕容縱橫道:「你在後悔你的選擇?」

姬冰秀咬了咬銀牙,堅定的回答:「不,我只是希望你能遵守諾言。」

慕容縱橫傲然道:「這一點你大可放心,隨我來吧。」

兩個人穿過幾條暗的走廊,來到一個空曠的房間,屋子的中央有個奇特的大圓盤。

只聽慕容縱橫朗聲道:「歷代光之翼被我們擒住的女人都會被送到這裏,不過你是第一個聖女。」

姬冰秀心中一緊,沉聲道:「她們最終結局如何?」

慕容縱橫道:「這要看歷代主教的興致,有的被黑巫術調教成女奴,有的被摧殘致死,有的則在無盡的凌辱中哀嚎,過着生不如死、暗無天的生活,尤伽對待敵人從來不講究温情。」

一向從容淡定的姬冰秀粉面現出怒容,痛斥道:「你們真是一羣惡魔!」

慕容縱橫狂笑道:「難道你能逃此等命運?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説罷,慕容雙手隔空一拂,雪白的絲袍頓成片狀散落一地,完美無暇的玉體不再有一絲遮掩。

姬冰秀雖有着驚人的修為,但她畢竟是一個頭一次跟男人赤相見的女人,任其往多麼瀟灑飄逸,此時也如同尋常少女般,雙手環抱前,兩腿緊緊並在一起。的鎖骨,光潔的脖子,秀氣的雙肩,纖細的玉腿,以及匯處烏黑油亮的一叢,再配上那閃着聖潔光輝的玉容,一切顯得如夢幻般旎而不真實。

慕容縱橫的小腹生起一團熱火,他已被起強烈的,對普通的美女早已失去興趣,他已經多年沒有這種覺了。

「想不到你竟如此清瘦,是否因為七年前那一戰?」

慕容縱橫深知,那一場對決雖然他輸了,但尤伽武術豈可容人小視,那些殘餘的氣勁必會如腐骨之蛆般折磨對手,想來姬冰秀的子亦不好過。之後他更是閉關苦修,終於領悟了尤伽武學的最終奧秘,完成了尤伽教會幾百年來的夙願。

姬冰秀在慕容縱橫的命令下躺到那個圓盤上,奇怪的是她的身體竟失去重力似的慢慢升了起來,懸浮在空中。可見尤伽能存在世上幾個世紀絕不可能僅依靠武學,其本身的科技力量也毫不遜

慕容縱橫道:「為什麼你不説話,難道你對聯邦還不死心?」

他的雙手在姬冰秀身上下撫摸着,所過之處,白皙到透明般的肌膚上留下一片細小的顆粒,最後雙手攀上鴿般的膛,輕輕捏着。

姬冰秀心若止水道:「我想你清楚,我委身於你是迫於無奈,你難道要我主動取悦你嗎?」

慕容縱橫有些着惱,旋即又恢復冷靜道:「我知道修煉聖光力量的女人必須是處女,在修行的同時,你的身體組織會產生一些變化,會漸漸失去追逐的本能,不過我會好好改造你,讓你體會到做一個真正女人的樂趣。」

姬冰秀自下定決心捨身飼狼之時,便有了思想準備,她知道自己將受到無休止的非人折磨,可是為了亞特蘭蒂斯的人民,她願意做這樣的犧牲,但是自己真能忍受得了這些侮辱嗎,會不會喪失本淪為惡魔的工具?想到這她不星眸黯淡,心裏籠罩上一層霾。

這奇異的圓盤設計的十分巧妙,漂浮在上方的人可以被擺成任意姿態。姬冰秀那象牙般潤澤的雙腿被輕易分開,出沒有任何素沉澱的處子阜,粉緊密的閉合着,稀疏的間,一條神秘的隙昭示着桃源聖地所在。

慕容縱橫將兩手指並起,朝那人的玉門摁了下去,然後雙指猛的一分,姬冰秀嬌軀一顫,從未示人的鮮澤出來,花瓣一樣的小微微地開啓着,一股處女特有的體味夾雜着淡淡的血腥氣傳入鼻間,慕容縱橫皺了皺眉道:「今天是你行經之?」

姬冰秀臉山頓時泛起紅霞,羞道:「不是。」

原來那些可怕的勁道不僅讓姬冰秀嬌軀消瘦,更是常常得她血不止,在第一次公開亮相的會議上,她的遲到也並非有意外的事件要處理,而是在運功調理。之前的巔峯級別對決,怎能不使她內息紊

慕容縱橫似乎想到了什麼,一隻手掌按到了她沒有羊脂美玉般白皙光滑的小腹上,輕輕的撫摸着。

不一會工夫,一股暖由小腹升起,姬冰秀覺到説不出的舒暢,顫聲道:「你,你做什麼?」

慕容縱橫道:「你是否在傷勢未愈的情況下強行運功?」

姬冰秀奇道:「你怎麼知道?」

慕容縱橫傲然道:「尤伽武術博大深,可傷人亦可活人,我現在要驅除你體內這股寒之氣,不然你如何為我產下後代?」

姬冰秀平靜的道:「不,我不會懷孕的!」

慕容縱橫狂笑道:「即使你修煉聖光力,我亦可把你改造回來。你與我的後代必定是絕世武者,哈哈哈哈!」

因為修煉聖光之力的女人是不能生育的,姬冰秀之前並未往這方面想,此刻聽得慕容縱橫所言,身心如墜地獄,想到小腹漸漸隆起的樣子,一股悲哀的情緒籠上心頭。

更可怕的是,一種麻酥隨着那股熱從小腹發散出去,姬冰秀漸漸到渾身躁熱,又過了會兒,下體彷彿遭螞蟻啃噬般麻起來,即使她從未經歷男女之事,也知道這是火中燒的覺,不由的斥道:「你好卑鄙!」

慕容縱橫笑道:「怎麼,覺很舒服麼,不要制自己的望,不然一會兒你會很痛苦。」

姬冰秀想起了在神女峯閉關的時候,曾在牆壁上刻着前代聖女留下的清心咒法,在心裏默唸起來,雖然她的能量被封印起來,但這種收攝心神的口訣仍然有效,靈彷彿已分開,不再受外物所擾。

慕容縱橫見她原本焦躁難耐的表情,又變回沉靜的聖潔,紅寶石般致的頭仍然處於半硬狀態,丘下的也像開始一樣緊緊的密合,守衞着主人的貞潔。

慕容縱橫有些沉不住氣了,將姬冰秀的身體翻轉到面朝下方,圓盤上升起三細金屬,每一頂端還附帶半圓形的網罩,在姬冰秀驚恐的目光中,一金屬由她的秘處探了進去,小金屬網罩撐開小緊緊罩住芽般的蒂,另外兩金屬則與兩個粉紅的頭相連接。

姬冰秀柔弱的嬌軀在電中扭動掙扎,曾經飄逸如仙的聖女如無助的少女般大聲哼叫。

「再讓你裝聖潔!我要把你變成人盡可夫的婦!」慕容縱橫獰笑着。

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7

瑪雅,一如既往的平靜。

康平等三人搞的灰頭土臉,幾乎是被趕出了聯邦大廈。

康平惡狠狠的道:「白傲翎這臭婊子手上還有什麼資本,翻臉也太快了吧,竟然這麼囂張,難道有什麼謀?」

霧隱道:「不知道姬冰秀是不是被主教大人擊殺了?如果她還活着,拿她來要挾白傲翎倒是不錯。」

康平瞳孔猛的收縮,驚道:「難道是這樣!光之翼的這些女人跟女有什麼兩樣?」

霧隱和雷藏兩人狐疑的看着康平,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康平冷笑道:「我們趕緊回迄羅吧,否則就算白傲翎放過我們,也會被像過街老鼠一樣被市民打死。」

説罷看着兩個一頭霧水的同伴,仍是臉困惑的樣子,笑道:「怎麼?還不明白?想想吧,當知道了心目中的女神被樓蘭捉了去,羣情憤的亞特蘭迪斯人在女主席的率領下開始絕地反擊,發誓要把女神給救出來,此時慕容縱橫又被姬冰秀扯住,而樓蘭的戰線又拉的這麼長。白傲翎顧忌朋友的安危應該不會太為難我們,可失去理智的民眾可管不了那麼多,或許真的會拿在瑪雅的幾個樓蘭使者出出氣。我們留在這裏還有什麼意義?」

兩個忍者頓時緊張起來,態度也恭敬了許多,連忙問道:「那您有什麼對策嗎?」

康平險的道:「當然是有了,先回樓蘭吧。嘿嘿,險些被這幫惡毒的女人擺了一道,白傲翎,我會再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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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限天神壇。

也不知過了多久,意識已經模糊,只剩下純物理刺帶來的灼熱躁動,曾如雲中月般神秘、似曠谷幽蘭般淡雅的姬冰秀,此時卻在電失。

慕容將手指入甩動的秀髮,將她的頭抬起,俯下身去吻住人的朱,用力的,她的口水温暖而粘稠,他很意。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將她的蓮藕般的雙臂高高抬起拉直,好像張開雙翼的天使。

他讚歎着造物主的傑作,伸出舌尖,從她的腋下開始,一直到翹的嬌小部,再到白淨纖巧的腳掌,大量汗水附着在嬰兒般細膩的皮膚上,鹹鹹的帶着她的體温。以往羞於見人的小也肆無忌憚的敞開,出充血的蒂。摸了摸翕張的瓣,手指上垂下一道晶瑩剔透的銀絲,他大笑着,知道火候到了。

驟然而止,一陣莫名的空虛在前和下處瘋狂蔓延,姬冰秀喉嚨發出淺淺的呻

「不,不要停……」

慕容火高漲,猛的將她的體翻轉過來,讓她倔強硬房在自己的視野內。他捏着她柔軟的腳掌,將她沒有一絲贅的玉腿抬起,掛到肩上。

長的莖超過尋常的尺寸,不過藉助的潤滑,碩大的頭輕易的滑入緊密的處子幽徑。

「喔!」

慕容受到膣壁上一圈圈的擠,反抗着暴的侵入,莖停在那片象徵着處女貞潔的薄膜前停滯。

姬冰秀雪白的膛劇烈起伏着,大口的着氣。

慕容對女體的反抗嗤之以鼻,下身用力一具直刺到子

「啊!」

淒厲的尖叫,彷彿不是出自那個優雅端莊的聖女。

慕容每一下都深深的入,然後徹底出再入,每一下都將鮮紅的內壁翻了出來,還帶出斑斑血跡,血的紅讓他亢奮。

姬冰秀忽然間覺得委屈,擁有聖光力的她本可以抗拒任何企圖使她不潔的侵犯,為了不相干的人的利益,她放棄了守護她的力量,這是否值得?旋即又為這種想法辱,她知道產生這種想法是墮落的開始。

慕容的體力近乎於無限,連續了兩個多小時,方才有意。

姬冰秀覺到體內那分身的暴漲,哀求道:「不要在我的身體裏,求你!」

慕容冷酷的拒絕,反而將她緊緊抱住,越發狠毒的動。

再一次開啓,在失重的空間裏,慕容的一滴不漏的被姬冰秀承受,他撫摸着她的平坦的小腹,似要將入的華在子內壁上塗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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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雅。

民眾的情緒果然如引着的炸藥般爆炸沸騰起來,無數傳單當空飄揚,神情昂的講演者站在高處慷慨陳辭,形勢如康平所料,亞特蘭蒂斯憤怒了。

白傲翎臉蒼白,心情惡劣到極點,失去摯友意味着她今後要孤身奮戰。落到敵人手裏的姬冰秀將遭受什麼樣的侮辱,她本不敢去想,如果可能,她願意代替姬冰秀去承受一切。她後悔沒有殺了康平,若不是他,事情不會鬧到今天的地步,那個畜生,現在居然還活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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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七限天神壇。

姬冰秀依舊懸浮在那個圓盤上方,原本鮮潤的朱變得灰白,漆黑的秀髮互相粘結成束,嬌的花瓣有些浮腫,淺粉的菊帶着血痕,渾身汗油膩散發出酸臭。她的意識不存在清醒的時刻,隨時可能到來的高讓她放肆的叫,雖然在剛開始的幾天,她還能刻意的隱忍。

她能覺到慕容的動作,有時他兇狠的撕開她身體的每一個,甚至玩到她大小便失,有時卻又温柔的撫摸她的全身,讓她舒暢的孔盡張,這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魔頭?

直至有一天,房間裏突然有人説話。

「怎麼樣,親的舅舅,女神的糞便味道不錯麼?」

姬冰秀嬌軀猛的一震。

趴在地上的男人猛的抬起頭,緊張的向四周張望。

「不要找了,你看不到我的。」

「康平,你這個無小人,你要幹什麼?」

「別這樣,舅舅,要不是我,你以為你能輕鬆的潛入到這裏麼?」

姬冰秀呻道:「洪烈,真的是你,你幫我擦拭身子的?」

洪烈低着頭不敢看她,雖然她不再純潔。

「是。」

「我,我,現在,好難看。」被慕容辱是一種犧牲,但是她的醜態被洪烈看到讓她覺得羞,姬冰秀到無地自容。

洪烈猛的抬起頭,像個睡醒的獅子,大聲道:「你現在知道羞了麼?但是你為什麼不接受我?難道我不配捅破你那神聖的處女膜?你這麼喜被慕容縱橫幹嗎?你知道自己叫的多麼嗎?你的身體跟那些婊子一樣臭!」

「哈哈哈哈,舅舅,這樣就對了,你早該這樣了。」

「畜生,你給我閉嘴!」

「喲,真是了不起,舅舅,你生氣了。」

姬冰秀動着嬌軀,掙扎道:「對不起,洪烈,我……噢……」

她的話在叫聲中湮滅。

又一次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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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雅,格蘭斯華爾特廣場。

康平就站在廣場旁建築物的樓頂,望着對面那個超大的屏幕。

「嘭,嘭」兩個黑影從空中翻滾下來。

「兩位事情辦的怎樣了?我可等不及要去見我們漂亮的女主席了!」

兩個忍者道:「一切按照康先生的指示都做好了。」

一小時後,康平出現在白傲翎的辦公室。

「你這狗賊居然還敢來我這裏!你信不信我立刻殺了你!」白傲翎一見到康平便怒不可遏。

「不要衝動嘛,我這次可是肩負重要使命。」康平仍是一臉標誌的壞笑。

「你又要耍什麼花樣?」白傲翎一臉寒霜。

「我想,你最好讓你的手下別進來,除非你想讓他們都看到赤身體的姬冰秀。」

説着康平從懷裏掏出接收裝置,連到白傲翎的顯示器上。

屏幕閃了閃,出現了畫面,白傲翎一下子揪了起來,這是自己悉的那個光之翼聖女嗎?整個人較幾個月前豐腴了許多,窄小的罩,像蝴蝶結一樣扣在碩大的房上,布片兒一般大小的內像是貼在部,可能一個抬腿就會使光外,腳上穿着的紅皮靴,脖子上是黑的項圈,雪白的肌膚上閃着油光,她的氣質不再像天上的寒星般孤高靜謐,泛着紅暈的臉上透着靡和惘悵。

白傲翎顫聲道:「他們都對你做了什麼?你還好麼?」

姬冰秀沉默了片刻,幽幽地道:「還好,只是,我懷孕了。」

白傲翎驚愕的看着她,説不出話來。

與此同時,格蘭斯華爾特廣場的大屏幕上,一幅香的圖像取代了廣告。

一個亞特蘭蒂斯人頂禮膜拜的風華絕代的美女,像條水蛇一樣扭擺着赤的身體,在一個兩鬢花白的男子身下婉轉承

亞特蘭蒂斯的男子,每個都曾想一覽她身體的秘密,不過絕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本應被擒住但英勇不屈的姬冰秀和失蹤已久的洪烈,上演着情片段。放的呻尖叫在鴉雀無聲的廣場迴響,無數人駐目仰望,女主角幽雅的表情和的舉止,相互對比,刺着他們的腺,一會兒他們的臉上寫了情辱、

羞愧……

過了一陣子,鏡頭突然切換。

一身打扮的姬冰秀的畫面,兩個人的聲音。

「實在不行,聯邦政府就解散。」姬冰秀的聲音。

「可我實在不甘心,民眾的情緒已經調動起來了,這時候無論如何要把反擊進行到底。」白傲翎的聲音。

「可是,一旦怒慕容縱橫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以他的身份,應該會遵守諾言。」

突然,畫面上的姬冰秀捂住小腹,皺眉道:「不行,他在召喚我。」

説完,畫面終止。

廣場上的人們依舊沉默,不過目光中已經藴涵着怒火。

「騙子!」

不知誰喊了一句。

氣氛一下子沸騰了。

「去死吧,政府!」

「光之翼,狗屎!」

「去你媽的,我再也不為你們賣命了!」

各種各樣的呼聲一高過一

************

聯邦大廈。

白傲翎怒視着康平,恨道:「我這次絕對不會手軟了,我一定要殺了你!」

康平冷笑道:「算了吧,你這話説了多少次?可我不還活得好好的,你仔細聽聽窗外的聲音,不要再做夢了!」

遠處傳來暴動的聲音。

白傲翎臉一變,把秘書喊了進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秘書趕緊附到白傲翎耳邊把情況告訴她。

霎那間,白傲翎玉容失去血,全身發軟,幾乎站立不住,喃喃的説:「康平,你好惡毒!」

康平從懷裏出一張紙,扔到白傲翎桌上。

「亞特蘭蒂斯政府解散,除了瑪雅,其他地區由樓蘭帝國接管,改奉帝制,只保留瑪雅作為特別行政區,實行議會制,由我擔任議會長,考慮考慮吧。」説完,從容的走了出去。

不過,康平這回可不像以往那麼幸運,剛離開白傲翎的辦公室沒幾步,就被衞兵用指住了眼。

「對不起,康先生,白主席請你回去。」

康平舉起雙手,做了個無奈的表情,乖乖的跟着衞兵往回走。

「想要動手了麼?嘿嘿,要殺我只怕沒那麼容易吧。」康平心道。

果然,白傲翎面含殺機,要衞兵把門反鎖上。

康平故作驚惶道:「難道你要殺我?」

白傲翎冷冷的道:「不錯,我同意簽署這份協定,三天後召開聯邦議會,但前提是你必須死!而且我要親手殺了你!」

康平道:「這麼嚴重嗎?難道你就不管你那可憐的妹妹了麼?」

白傲翎變道:「你,什麼意思?」

康平大笑道:「不要裝糊塗了,白主席,只要我一死,我的心腹馬上會殺了納蘭玉,你或許可以拿亞特蘭蒂斯跟皇帝換我的命,可我這條爛命抵的上你那可的妹妹嗎?」

白傲翎臉上晴不定,道:「你威脅我!」

「我可以讓你看看她。」

康平將那個接收裝置再次連到顯示器上。

那是一個狹小的房間,幾個大漢圍住一個嬌小的女子。

白傲翎目光含焦急,道:「小玉!」

那個房間裏應該也有個屏幕。

納蘭玉驚叫道:「白主席,救救我!」

納蘭玉本可以輕鬆將這幾個大漢擊倒,但此刻能量被封印起來,她跟一個普通的姑娘沒什麼區別,只能一步一步向後退,一臉驚恐的表情。

很快,她就被到了牆角。

「啊,不要啊!」

幾個大漢像餓虎撲食一樣衝過去,開始撕她的衣服。

白傲翎一雙粉拳用力地握着,對康平説:「你放了她,我不為難你!」

康平不緊不慢的説:「那可不行,一旦你反悔,我只能任你宰割,除非你跟我走一趟,照我説的做。」

白傲翎怒道:「你休想!你又想玩謀伎倆!」

納蘭玉的衣服很快被撕成碎片,雪白的體被幾個大漢按住,又捏又摸,還有個大漢噁心的着她的臉。

白傲翎心揪得緊緊的,納蘭玉並不知道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為了讓她能在艱苦的鬥爭中存活下來,她對納蘭玉一直要求得很嚴格,有時甚至不近人情,但這都是為她好。她是白傲翎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看到這一幕,她覺比她自己受到這些侮辱還要難過。但是,康平這個卑鄙無的傢伙,留在世上一天,都是多餘的,該怎麼辦呢?

納蘭玉像只柔弱的羊羔躲閃着大漢們的非禮,不過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的,她的雙腿已被輕易的分開,女般醜陋的私處。她那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噙着淚水,顯得楚楚可憐。

「夠了!」白傲翎咬牙道:「我接受你的條件,但你要把她帶到我面前。」

************

一輛轎車朝瑪雅郊外駛去,車子在路邊一個蒼翠掩蓋的小路前拐了進去,繞了幾道彎,眼前景緻豁然開朗,一個華麗的莊園出現在前方。

「這是什麼地方?」白傲翎疑惑的問,她在瑪雅呆了這麼多年,居然不知道這裏有個莊園。

康平笑道:「嘿,情報局總要有些解決私事的地方吧。」

白傲翎冷哼道:「我勸你不要耍花招。」

康平誠懇的道:「唉,其實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得到你,既然你都答應我的條件,我還有必要搞鬼嗎?」

白傲翎怒道:「給我住嘴,不要在我面前説這些噁心的東西!」

康平忙點頭稱是。

兩人走進一間散發着刺鼻氣味的大屋,屋子中間是一個巨大的金屬桶,上方吊着一個嬌小的女子,旁邊則是一架高高的梯子,梯子頂端有一個平板伸到吊索的滑輪旁。

白傲翎皺眉道:「這是什麼東西?」

康平道:「這桶裏面是酸,如果我死了,她就會掉下去。」

吊着的女子正是納蘭玉,她聽到兩人對話,艱難的轉過頭高聲喊道:「白主席,不要管我,快殺了那個惡魔!」

白傲翎怒視着康平,看的他直髮

康平道:「行了,你先把她拉上去,再把她解下來就行了,我要走了。你不要動歪腦筋,這裏裝有監視器,只要你稍有異動,她就會掉下去。」

白傲翎道:「慢着。」

康平還沒來得及發問,白傲翎的拳頭就打了過來,一拳比一拳快,一拳比一拳狠,康平雖然身手不比她差多少,但先失主動,只能抱頭鼠竄。不過白傲翎就像個附骨幽靈,追着康平痛擊,發着多年來積攢的憤恨和抑。

康平覺骨頭快被打散了,忍不住叫道:「你想我殺了她嗎?快停手!」

果然,納蘭玉的身子往下沉了沉。

白傲翎停止攻勢,喝道:「滾吧,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

康平抹了抹嘴角的血,狼狽的走了出去,不過他並沒有急着逃走,而是來到另外一間有着數個屏幕的屋子。

「臭婊子,下手真他媽狠!」康平恨恨的道。

屏幕上顯示着剛才那間屋子的情況。

白傲翎將系在納蘭玉身上的鎖鏈打開,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似乎很圓,不過出人意料的事再次發生。

「小玉,你,為什麼?」白傲翎驚怒的説着,在納蘭玉摟住她的瞬間,一股寒氣從背上湧到全身,緊接着身體開始麻痹。

這個「納蘭玉」哧哧的媚笑着,摸着白傲翎的臉道:「真是個冷的美人,難怪康先生這麼着意你……」

後面的話,白傲翎就聽不清了,她的意識漸漸模糊。

************

白傲翎全身被綁在大圓柱上,一個黑衣男子獰笑着慢慢走到她跟前,明晃晃的刀近她的脖子,那臉逐漸清晰起來,竟然是康平!

「不要!」白傲翎猛的驚醒,「不對,這是哪裏?」她掙扎着起身,卻被強行按住,顯然能量被封印了,股上傳來一陣灼痛。

「啪!」

她扭過頭一看,差點又暈了過去,下身已被剝的光,只留下腳上的高跟鞋和白的制服上衣,康平,這個惡,竟然在用力的拍打她的股,原本雪白緊翹的股已被打的通紅。

康平笑道:「睡的舒服嗎,白主席,我可是一直在幫你放鬆部肌呢。」

白傲翎氣得渾身發抖,掙扎着叫道:「把你的臭手拿開!」

康平做出一副謹慎的樣子,噓聲道:「小聲點兒,這裏可是議會大廳,我們現在在主席台上,所有的議員都在下面呢!」

白傲翎驚道:「什麼?!」

下面的議員都在頭接耳發出「嗡嗡」的聲音,顯然白傲翎還沒出現,讓眾人到焦急,不過也有人在討論着別的事。

「你有沒有聽到有女人尖叫的聲音?」

「嗯?好像是拍打什麼東西吧?」

主席台既高又寬,發言的人需要站着説話,所以兩個人藏在裏面,下面的人本看不到。

白傲翎又驚又怒,卻又不得不小聲問:「你把我到這裏幹什麼?納蘭玉被你到哪去了?」

康平笑道:「你已經睡了兩天了,議會馬上就要開始,你準備宣佈政權移事宜吧,我待會兒會製造一個讓你能突然出現的機會。你放心,那個是夜叉手下的忍者雪月,只要你肯合作,我保證你會見到她的。」

白傲翎沉聲道:「我死都不會讓你統治瑪雅!」

康平笑道:「那我只好讓各位議員看看他們美麗的女主席的下體長什麼樣子咯,我想大家都是渴望已久的吧,呵呵呵呵。」

白傲翎顫聲道:「你無!」

康平將臉湊到白傲翎眼前,的説:「不,他們可沒那麼好運。在你昏的兩天裏,我仔細觀察了你身體的每一個部分,真是太完美了,唉,我真不捨得讓他們看。哦,對了還有你的氣味,洪烈那個老不死的總是對女人的氣味很興趣,我想你這樣又美麗又驕傲的女人一定很香,不然他怎麼那麼着,不過可惜啊,你的腳有一股酸臭味,外處也有點腥,不過這些地方氣味還算比較淡,但這裏就不象話了。」

説着,他的手指鑽進白傲翎那,頂到那嬌的菊蕾上,輕輕的按着。

白傲翎的臉像透了的蘋果,徒勞的甩動着肢,罵道:「世上竟有你這麼下的畜生!」

康平彷彿沒聽到,將手指放到鼻尖,深深的一,道:「臭烘烘的,不過,我喜。」

白傲翎氣的咬牙切齒,不再理他。

議會開始的時間已經過了,不少議員開始焦急起來。

這時擴音器傳出聲音:「各位,請檢查一下你們的桌下,應該都裝有一顆炸彈。」

康平道:「快站起來!」

白傲翎一驚,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站起來的,雖然從下面看,她還是像往常一樣穿着整潔的制服,但從部以下赤着的事實讓她極為不適,而且康平還在下面做着無的舉動。

議員們確認了存在的危險,紛紛抬頭大罵,不過當他們看到白傲翎的時候,均面驚疑之

「難道剛才是她在桌子下面?」

「是啊,只有藏在那裏才能突然出現啊。」

「混蛋,竟敢這麼侮辱主席,她也可能是從主席台後面的門走進來的呀。」

「但那距離不是有點遠麼?」

「如果剛才她已經到了門口的話,就差不多嘛!」

不過眾人看到白傲雲一如既往的冷漠高傲的表情,都打消了猥瑣的猜測,等待着她的發言。

白傲翎尷尬的站在主席台上,抵禦着康平的擾,康平噁心的用舌頭在她光滑的大腿着,她用力的夾緊雙腿,康平只能遺憾的撫摸着濃黑的倒三角。

白傲翎不得不狠狠的瞪了他一樣,示意他把手拿開,不然自己沒法講話。

康平則笑着將手挪到她的小腿上,眼神通知她只能接受這樣的讓步。

白傲翎努力穩了穩情緒,平靜的開始發言。

康平聽着她冷澈的嗓音,又起念,一隻手罩上她結實的股。白傲翎眼睛連忙斜瞟着,表示抗議。

康平卻笑着説:「這麼啊,輕輕摸一下股就害臊了,那麼這樣呢?」説着,中指突然的進她柔軟的門。

白傲翎身子一顫,毫無防備的入讓她一下慌了神,差點摔倒,幸虧康平在後面扶着,她語調也變得極不自然,這議員們對這個一貫冷傲剛強的女主席產生了懷疑。

「今天,她很奇怪啊。」

「突然的出現,無端的緊張。真是怪異啊!」

康平則笑着抱着她緊繃的大腿,臉貼在她光滑的側,手上受着她道的擠

當白傲翎猶豫了半晌,艱難的吐出「康平」二字的時候,台下轟然大

「什麼?那個叛徒?」

「我堅決反對!」

「不要傻了!怎麼反對!這分明就是脅迫嘛!」

白傲翎心頭頓時湧上孤獨無助的覺,彷彿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人,全身無力的靠在康平身上。

康平覺到她股的肌鬆弛下來,兩腿也微微的分開,手指馬上鑽到她的私處,逗着柔軟的花瓣。

死亡的威脅戰勝了正義的理智,決議被通過了。

************

汽車穿過紛飛的紙屑,將遊行示威的隊伍甩在了身後。

康平嘲笑道:「愚蠢的傢伙們,手刃了自己的政府後,還無聊的發麼?」

白傲翎雖已穿戴整齊,但康平在議會上對她的羞辱已讓她恨入骨髓,她冷冷的説:「你的謀已經實現了,為什麼不放了納蘭玉?」

康平褻的盯着她的膛,笑道:「不要急,還要帶你見幾個老朋友。噢,你的子可真不小,我從來沒注意過啊。」

白傲翎氣的臉煞白,卻拿他沒有辦法。

車子停在一座別墅前,悉的場景讓白傲翎一下子想起了它的主人。

「你,你帶我來這兒幹什麼?!」

康平笑道:「緊張了?嘿嘿,當年你那麼狂傲就沒有想到會有今天?」

極不情願的白傲翎幾乎是被架到樓上的,儘管在樓下就聽到慘叫和求饒聲,眼前的場面還是讓她然變。肥胖的胡安世賣力的揮動着一的皮鞭,地上一個漂亮的女人被打的四處爬,身上的軍裝也被的七零八落,好像一布條披在身上,而這女子從身高到樣貌,居然非常像白傲翎,除了她的氣質。

「你這變態的豬佬!」白傲翎羞憤的斥道。

胡安世抬頭看到二人,頓時又驚又喜,把鞭子仍在一邊,大笑道:「看看誰來了,哈哈,白主席,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康平,我算是服了你了!」

康平笑道:「胡先生説哪裏話!拿人錢財,替人辦事,這是康某的原則。」

胡安世道:「二位勞頓一天想必餓了,我已置辦了一桌酒席,有請二位!」

酒菜豐盛,白傲翎心想已經兩天沒吃飯,若不吃喝足,更難有力氣逃走,於是她索狂吃痛飲了一番,然後冷冷的盯着兩個吃的慢悠悠的男人。兩個傢伙倒也不急,邊吃邊聊,還時不時用猥瑣的語言調戲一下冰山似的白傲翎,雖然換來的總是橫眉怒目,二人卻樂此不疲。這一餐足足花了三個小時。

飯後,三人來到一間屋子,中間擺着一張巧的金屬,周圍有好幾只金屬臂,密密麻麻的線從底連出來。

白傲翎沒有做無謂的反抗,默默的躺了上去。她心想,此番受辱不可避免,越是反抗,他們便越興奮,只有忍辱負重,尋找機會逃出去,才有機會復仇。

底伸上來四隻金屬臂,將白傲翎的四肢牢牢錮。

胡安世興奮的説:「你知道嗎,白主席,自從被你廢了男以後,我無時無刻不想着把你綁到上,扒光你的衣服,狠狠的蹂躪你,可惜你太強了,我只能找一個跟你樣貌相似的女人發,但是她的氣質差你太遠,你的名字起的很好,你那冷傲的樣子,整個瑪雅找不出第二個!」

康平點頭道:「嗯,胡先生卻也因此成了一名優秀的調教師,也算另有所成吧。」

胡安世接着道:「不過,終於被我等到這一天了,我要把你變成一條母狗,每天都趴在地上乖乖我的腳……」

「呸!」白傲翎打斷了他的話,盯着他的眼睛,厲聲道:「你給我記住,你可以侮辱我,卻不能奪走我的意志,只要我還活着,總有一天會殺了你!」

她的眼神彷彿藴着堅冰,胡安世的心底不由冒出一股寒意,仔細看了看她已經固定好,才放心下來,笑道:「好,我就欣賞你這種格,要是太容易屈服,就沒意思了。」

康平推了推眼鏡,笑道:「快開始吧,讓我見識見識胡先生的手段,我都等不及了!」

來這裏之前,康平給她換上了藍紅的軍服,雪白的襯衣,黑亮的軍靴,配上凹凸有致的修長身材,以及臘梅般冷的玉容,讓她顯得格外的英氣人。即使平躺着,仍能明顯的看出她前軍服包裹下的完美輪廓。

胡安世雙手握住她的衣領,猛的撕開,藍紅的外衣和潔白的襯衫褪到一邊,出白罩。她的眼睛沒眨一下,這份定力讓胡安世佩服。接着,他把襯衣從她的中完全出來,然後用手勾住罩中間細窄的連接處,用力一拽,顫顫巍巍的椒頓時暴在空氣中,櫻桃般的頭周圍環繞着粉紅的暈,光滑平坦的小腹上,那致的肚臍微微起伏着。

胡安世將手放在她柔軟的膛上,他能覺到她的呼變得急促。

「沒想到,你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身體竟這麼。你的房很豐,形狀也很漂亮,難得是你已三十多歲了,還這麼也很細,沒有贅,你的身形保持的很好啊。」

白傲翎就像一塊冰,冷冷的,彷彿死去一般沒有反應。

胡安世頓覺無趣,將她的那一隻手不能盡握的房,捏成葫蘆狀,看着它彈回原形,還狠狠的扭那兩隻嬌頭。

鑽心的疼痛從口傳來,白傲翎咬着牙一聲不吭,默默的忍受。

胡安世的手終於離開她的脯,讚道:「果然很硬氣!」

説完,一隻手從她的襯衣下伸了進去,手指觸碰到她的腋窩。

「腋沒有修剪?你從來不穿肩的裙子嗎?」

胡安世説着,將手出來聞了聞,有點汗味。

白傲翎雖然容貌出眾,卻從不以此為傲,即使是出席宴會,也總是那一身白制服。

胡安世終於解開她的帶,將她的軍扯到部,同樣是白,薄薄的真絲布料下面,黑若隱若現。胡安世口水,按下按鈕,兩隻金屬臂將她的腳踝斜上向上推,這樣她的腿就彎曲分開;一隻金屬臂從下伸出來,將她的子從中間切開。胡安世抓住斷成兩截的子一拉,白傲翎全身便只剩下小巧的內和黑皮軍靴。

胡安世在她光滑結實的大腿上撫摸着,他發現一道傷疤,那是在她早年的軍旅生涯中留下的,他嘆惜道:「若沒有這道疤痕就完美了。」

他的手指在她晶瑩如玉的大腿內側肌膚上游走,然後準確的尋到她的,隔着薄薄的內上下滑動着。

白傲翎的身體輕輕的抖着,雖然到噁心,但下體同時也傳來一陣電般的酥,彷彿解放了她多年來錮着的某神經,她為此覺得羞

胡安世察覺到她柔軟的私處有些潤了,她的再一次讓他驚訝。

「這麼快就了,莫非你仍是處女!」

白傲翎臉像火燒一樣,罵道:「下!」

胡安世一臉的神往,從窗下摸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的割開她的內

發很濃密喲!」胡安世驚歎着,按下按鈕,一隻金屬臂伸了上來,前端兩個夾子夾住她微微翕張的瓣,緩緩打開,一片粉紅潤的呈現在眼前,他將臉湊上去仔細觀察,道:「噢,女人味好濃!」

白傲翎忍不住斥道:「你怎麼這麼變態!」

胡安世心情有些緊張,沒有理她,又一隻金屬臂身上來,前面的小鑷子一樣的東西,將兩片凸起的小扯開,答案就在眼前。

「呼!果然是處女!」胡安世舒了口氣,道:「你割去我的東西,我也要從你身上取點紀念品。」

康平也湊了過來,看着那白膜,之前他本沒想到她會是處子之身,聽到胡安世的話,不覺得惋惜,於是訝道:「我一直以為你會有個姘頭呢,沒想到你還守身如玉。」

其實,他是想靠製造醜聞扳倒她,找了好久也沒有結果,反而挖出個納蘭玉。

「仔細看着吧!」

胡安世將白傲翎的頭支起來固定住,由下伸出一面鏡子,這樣她就清楚的看到自己被擴張開的道,看到下身被拉扯成這樣羞的形狀,她不由的罵道:「無!」

她本想閉上眼睛不看,但是一前端帶着細針的金屬臂湊到了她的下身,她頓時緊張起來,穿着靴子的足背繃得筆直。

「你要做什麼?!」白傲翎驚恐的叫道。

她拼命的想躲開,部卻被金屬圈固定在上,本動彈不得,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細針伸到自己的道里,她到那針頭彷彿伸出了什麼東西,把道內壁撐開,然後就是給蜂蟄了似的一痛,針頭慢慢的出,還帶出一片中間帶孔的小片。

胡安世笑道:「就是這個了,白主席的處女膜,還真是可啊。」

康平取過來仔細看了看,跟胡安世評論起來。

白傲翎心裏混雜着憤怒,羞和無奈,她後悔為什麼沒殺了這兩個變態狂。

胡安世把她的處女象徵放到她眼前,笑道:「你很幸福啊,哪個女人破處會像你這麼輕鬆,一點痛楚都沒有。」

白傲翎狠狠的啐了他一口,怒道:「你以為這樣羞辱我,我就會屈服麼,做夢吧,除非你殺了我,總有一天我讓你們這些畜生下地獄!」

胡安世也不生氣,擦了擦臉上的唾,將她的處女膜放到一個盛體的小瓶裏。

「你很生氣?你當年讓人閹了我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我的受?」胡安世冷哼道。

白傲翎義正詞嚴的道:「你侮辱納蘭玉難道考慮過她的受?」

康平愕道:「咦?納蘭玉沒告訴你她是被我陷害的?這小婊子看來還有點念舊情。嘿,不過話説回來,你事情被搞清楚就擅自處罰別人,難道是聯邦給你的權力?」

白傲翎冷冷的説:「你們這些渣滓喪盡天良的事太多了,罪行加起來足夠死十次了,只不過你們仗着錢勢才能逍遙法外。」

康平冷笑道:「呵,要是你沒有權力和金錢又怎麼能夠處決別人?你的高傲不也是建立在這兩樣東西的基礎上,像你現在這處境難道還想替天行道?」

白傲翎一時語,她如今不再是亞特蘭蒂斯的主人,恐怕再也無力去跟這些魔鬼周旋了,但是絕對不能屈服,她堅信不勝正,她冷冷的説:「哼,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吧,要我低頭,休想!」

一陣機械運作的聲響之後,白傲翎的部被移到邊,胡安世調整金屬臂將她的腿抬高,捏着她的股説:「你身上最完美的就是股了,不像一般的中年女人那麼寬,你的兩片結合的很緊,。」

白傲翎大聲道:「要做就來吧,不要説那麼多廢話!」

胡安世笑道:「不行啊,有些地方不乾淨,還要清潔一下。」説着,他用力的掰開她的股,出顏淡淡的菊坑,手指一碰,菊紋倏的收緊,胡安世湊上去嗅了嗅,皺眉道:「氣味不大好,還是洗洗吧。」

白傲翎罵道:「你們太下了,竟然連……那地方也不放過!啊……什麼東西,快拿出來!」

胡安世笑着道:「白主席從來沒做過麼?像你這樣年紀的女人要經常做才行哦。」

藥力強勁的浣腸在體內起陣陣便意,白傲翎紅着臉罵道:「卑鄙!」

胡安世對康平説道:「這時候覺會很的,要不要試試?」

康平道:「她那裏還很乾澀吧?」

胡安世笑道:「我這儀器可以在她道里塗潤滑,嘿嘿。」

康平笑道:「你怎麼不早説!」

白傲翎正在集中神對抗着越發強烈的便意,突然道內有異物入,不由的急道:「快拿出去,不要在這時候!」

康平受着她道內壁的陣陣擠的低呼道:「喔!果然很緊!」

白傲翎三十多年來第一次與男子嬗,道被那火辣辣的撐開,雖然免去了破處劇痛,卻也極度不適應,彷彿一條蛇鑽進了下體,心裏的噁心厭惡將那灼痛放大。她咬牙堅持着,不發出一點聲音。康平像看透了她心思般,將莖突然頂進了最深處。

「啊!」

「噗,噗……」

花蕊被襲擊的異樣覺,使她忘了屏住門的肌,放了一串響

兩個男人頓時訕笑起來。

「呵呵,白主席幹這種事的時候也放麼?」

「啊,白主席這麼冷無雙的人,竟然大庭廣眾下發出這種聲音。」

白傲翎又羞又氣道:「住嘴!快放我下去,我要去廁所。」

胡安世笑道:「不要急,還要堅持一會兒,我要看看白主席的極限喲。」

「喔!我不行了!」康平在超乎尋常的刺下,提早爆發了,像機一樣狠狠的打在白傲翎的子裏。

白傲翎心道:「可惡,竟然把那麼骯髒的東西留在身體裏!排望更加強烈了,怎麼辦?」

胡安世着白傲翎光潔的小腹,手指摁着她的眼,笑道:「白主席果然耐力驚人!」

白傲翎大聲道:「快把手拿開,我忍不住了,讓我去方便!」

胡安世鬆開手,看着她布汗水的雪白丘,還有那不停起伏着的菊,笑着説:「就在這裏解決吧,我們都想看看白主席排的樣子。」

白傲翎罵道:「去死吧,啊!」

先是一陣,接着是褐的半塊軟糞薄而出。

康平趕緊捂住鼻子。

胡安世很享受似的説道:「的好遠啊!」

白傲翎着氣罵道:「你們簡直不是人!」

自從少年時候參軍開始,她就對被強作好了思想準備,這在戰爭年代並不稀奇,但是在敵人面前排,卻是她不能接受的,帶着強烈的屈辱和仇恨的眼淚在眼眶裏打着轉兒。一隻金屬臂出清水,清洗着她股上殘留的污穢,當水擊打在柔軟的肌膚上時,晶瑩的淚珠終於順着她秀美的臉龐滾落,想到還不知要遭受多少這樣殘酷的辱,她不到心灰意冷。

這時,天花板突然搖晃起來,緊接着整個房間開始劇烈的震動。

康平推了推眼鏡,平靜的道:「慕容縱橫完蛋了。」

白傲翎錯愕道:「你説什麼?」

胡安世吃驚的問道:「你不會把那東西用來……」

「你以為我忍痛把納蘭玉那小妞送給你玩,還被打成平民,是為了什麼?」康平接着道:「我料到,慕容縱橫知道洪烈和姬冰秀之間的醜事,一定會然大怒,這時我那沒用的舅舅又鑽到某個隙裏讓他一時找不到,他便只好拿姬冰秀出氣,他一定會掉她的聖光能量,可惜只要運用黑的能量,就會引爆在她體內的星宿石。唉,可惜了那個美人。」

白傲翎驚道:「難道你一直想殺慕容縱橫?」

康平笑道:「你莫非還想靠武力守住亞特蘭蒂斯?就憑那些落後尤伽幾十年的科技?要不是樓蘭內部權力的爭鬥,亞特蘭蒂斯早就滅亡了。慕容縱橫功高震主,目中無人,皇帝早已對他不,再加上他有滅世之能,豈能留他這個禍害?他可真蠢到極點了,皇帝要的是享受統治臣民的樂趣,你説他那套把人屠光的理論能行得通?」

「可是慕容縱橫在尤伽教會已經深蒂固,要徹底剷除他的勢力談何容易,除非擒賊先擒王,再以迅雷之勢將他所有的親信連拔起。於是我讓舅舅把星宿石植入她的體內,嘿嘿。」

白傲翎失道:「那姬冰秀不也會死掉?」

康平用嘲諷的眼神看着她,道:「虧你還是聯邦主席,阻止慕容縱橫毀滅世界這樣的大事,這點小小的犧牲算什麼?我那齷齪的舅舅也跟你一般,遲遲不肯下手,當真費了我一番口舌!」

白傲翎忿然道:「你用了什麼詭計,洪烈怎麼會忍心害她?」

康平冷笑道:「你以為我那舅舅是什麼好東西,我只跟他講明道理,他就顛的去做了。他會把姬冰秀和慕容縱橫生下的小美人兒養大,再培養她的聖女氣質,這不又是一個姬冰秀?倒時候再讓這小聖女被自己尊崇的老爹強暴,欣賞她那絕望的眼神,那真不知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白傲翎的心彷彿墜入冰窟,一股寒意湧了上來,多麼惡毒的計劃,這簡直不是人能想出來的,她的眼神像刀鋒一樣鋭利,彷彿要將康平大卸八塊。

「康平,你死定了,我發誓!」

康平不屑的説:「哦,是嗎?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樓蘭帝國駐瑪雅特別行政區最高長官兼守軍司令,尤伽教會夜叉王。瑪雅的事務我直接對皇上負責,處置任何人都可以先斬而後奏。」

胡安世趕緊躬身道:「胡某見過康將軍!」

白傲翎卻冷笑道:「瑪雅還有好多正義之士,他們恐怕不會屈從,就是那些雜勢力也未必會服你。」

康平哈哈一笑道:「我可不像你講究些個什麼正義、光明的狗論調,你知道瑪雅有多少人想見見他們白主席的身體麼?嘿嘿,光是利用這一點就可以擺平大半敵對勢力喲!」

白傲翎臉慘白,怒道:「我寧可死,也不會任你擺佈!」

康平瞟了一眼胡安世,笑道:「在我手裏,你想死也難,我要把你調教成全瑪雅最高貴的婊子!」

白傲翎頓時眼前發黑,墜入絕望的深淵。

************

一個月後。

瑪雅的局面已平靜了很多,此刻人們談論最多的話題不是政權更替的是非,而是新政府不久前開辦的一家夜總會。

原因是那裏有一個神秘女郎,她雖有着超一的身材,可從不獻藝,只是變換着各種服裝和造型,遠遠的坐着。但她卻引了無數人蜂擁前往,因為她非常像一個人,那就是亞特蘭蒂斯聯邦前主席白傲翎,尤其是她穿上雪白的制服或者紅藍軍裝的時候,而且這些衣服都是特製的,最需要遮掩的三個部位全暴在外面。

由於她一個人總是坐在高台上,又戴着銀的面具,所以人們就更想走近她身前一探究竟。可是,只有會員才能享受這種待遇,也只有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才有資格辦理會員。

瑪雅上社會傳的謠言是,這個女郎臉上的面具是固定在上面的,需要密碼才能解開,據説有人得到了密碼,證實那女人就是白傲翎,並且還跟她發生了體關係!把那個美強硬的女主席在身下征服,這樣的事怎能不讓人趨之若鶩。

不過也有一些正義人士對此嗤之以鼻,比如原能源部長雷研武。雷研武已經六十多歲,身形有些佝僂,不過神依然矍鑠,他原本是洪烈一系的,所以一直反對康平執政,他認為白傲翎早已亡到異地去了,説不定正準備着起義呢。

雷研武推開辦公室的門,眼前的情景嚇了他一跳,趕緊將門關上。

桌子上躺着一個戴着銀面具的女人,而且還很年輕的樣子,高聳的脯將白制服撐起微微起伏,她似乎睡着了。他檢查了一下面具,是鎖在頭後面的。

「難道是那個街頭巷尾都在議論的女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不過,她真的很像白傲翎啊!那個一向冷若冰霜的女上司!」想着想着,雷研武的莖有些發了。不過,對於他來説或許還有一種辦法能確定她的身份。他首先確認鎖好了門,然後走到桌前,輕輕下了這神秘女子的高跟鞋,拎起來嗅了嗅,一股很淡卻很悉的氣味!老邁的莖一下子起了。

「對,肯定是她!」雷研武興奮的想。

當年他跟洪烈「趣味」相投而結為好友,洪烈曾幫他搞到了白傲翎用過的鞋襪,這讓他亢奮了好一陣子,後來這事情不知怎麼竟被她知道了,從此他一直受這個女上司的冷眼看待,但越是這樣,他越渴望得到這個冷漠的女人。

動的捉住兩隻秀氣的玉足,白玉般的腳掌,腳跟和腳尖透出粉紅,想必是長期穿高跟鞋的結果,滑膩的足背上淡青的血管清晰可見,他張開嘴巴咬住纖巧的腳趾着。

白傲翎漸漸醒了過來,足尖上傳來覺,拗過頭一看,雷研武竟然像老狗一樣在她的腳,她又羞又怒,猛的翻身滾落到地上。

雷研武一驚,連忙退後,轉瞬間回過神來,又朝地上的白傲翎撲了過去。

「你是不是白傲翎?」雷研武着下面柔軟的嬌軀,急促的問道。

白傲翎搖頭不答,將臉轉到一邊。

雷研武扭過她的臉,獰笑道:「你一定是白傲翎,告訴我!」

白傲翎仍是不作聲,雷研武有些惱怒,道:「媽的,我不信你不開口!」

説着,他唰的一下撕開白傲翎的上衣,一對白裏透紅的玉立時跳將出來,他那糙的大手狠狠的颳着這對嬌房,發出「啪,啪」的脆響。

白傲翎銀牙緊咬,就是不吭聲,眼眶裏淚水打着轉。雷研武解開她的帶,捉住,連着內奮力扒下。昔威風凜凜的聯邦主席,被注了藥物,渾身像高燒一樣無力,徒勞的推阻着這個卑鄙的老頭。

雷研武中指暴的入她的私處,又失望的出,扯住她黝黑的喝道:「可惡,你給了誰了?」

他迅速掏出醜陋的具,吐了點口水抹上去,兇狠的入乾澀的道,然後抓住她那豐潤玉滑的雙肩,開始拼命的撞擊,發着積攢了多年的。白傲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失聲嗚咽起來。雪白的翻湧波動,糙摩擦着緊迫的膣,彷彿燒紅的鐵在她的體內,強烈的灼痛讓她發出陣陣慘呼。

「啊,啊……」

雷研武很快就出了污濁的,大口的氣,抓着是指印的房,足的道:「真緊!」

就在這時,門被踹開,康平走了進來。

「想揭開她的面具看看麼?」

************

暗的密室。

「都一個月了,這裏還是這麼緊!」

康平將手指進白傲翎狹窄的直腸裏,一,兩,三……直到整隻手沒入原本嬌小的門,眼周圍的原本細密紋消失了,平整的肌緊緊的勒着手腕。

白傲翎發出慘絕人寰的痛呼:「嗷!」

陷在她身體裏的手突然握成拳頭,康平狠的道:「你今天被那臭老頭乾的很啊!」

白傲翎臉蒼白,額頭上全是冷汗,嘶聲道:「把你的手拿出去!」

康平笑道:「這可不是我的手!你知道是誰的嗎?嘿嘿,這是納蘭玉的,她不是修煉的印結術嗎?那手一定很嬌,我就把它們都切下來,拿給胡安世,讓他給這兩隻加上了神經控制裝置,以後我就用這隻手來幹你的眼!」

白傲翎睜大了眼睛,眼眶彷彿要撕裂開,歇斯底里的扭動掙扎着,她的理智已完全崩潰。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哈哈哈哈,就這樣,永遠不要屈服,我就是要你恨我,這才是我喜的那個女強人!」

房間裏回着康平喪心病狂的笑聲。

【全文完】

***********************************alexlyra:呵呵,這是小弟第二次寫H文,也是頭一次寫完的。思路主要是受幻想兄大作中天鳳那段描寫的啓發。原本是寫武俠的,寫了一個月廢稿了。再來時將背景設置為容易把握的架空類,用了三個星期,總算是完成了。

小悴:這篇還是比較出彩的。手法上來説,的確也像幻想兄的「粉絲」文。

秦守:若以派的眼光來看,作者表現出來的潛力是令人欣喜的。如果能夠更好的處理細節,《光之翼戰記》也會更趨完美。

alexlyra:的確,寫的時候比較倉促。場面有些鋪開的大了,駕御起來煞是費力。原本想用姬冰秀做女一號,寫到一半竟然完全找不到覺,索讓她變二號掛掉,沒辦法啊,筆力不足導致。

小悴:還好不是「姬冰秀」不是「姬秀冰」……否則我退文!

元堂:悴秀鳥,你不要在這邊鬧好不好。我們現在是談徵文,不是在談「秀字物語」!

清秀心:就是嘛,小悴最無聊。

李秀嬙:真是的,好討厭。

文秀翎:説的對,最煩就是他。

不秀鋼:沒有錯。其實我僅僅是一塊是金屬,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咧?

巫秀姍:是啊,我也非常無辜被寫進來。

死神之鼠:悴鳥,我看你是想把這些人寫進來湊字數吧?

小悴:P股啦!這篇其實我蠻喜的。還拿去問過某位老前輩的評價呢。

死神之鼠:是喔?

小悴:——各自的結局,處理得不錯,作者算是狠得下來,然而,有些細緻的地方,他卻沒有處理到,以至於應有的魅力發揮不出來。好比説那個被懷孕的,明明説是懷孕,卻不寫大肚子的樣子,只是口頭説説懷孕,那應有的衝擊力就少得多。

最後那個砍手的處理,本應是絕妙佳作。但是既沒有寫砍手的那一幕,也沒有寫被砍手的那個女人。生不見人,死也不見屍,就只是説砍了她的手,卻連手也不做特寫,這樣子的寫法,徒具創意,卻未能發揮應有衝擊力啊。

死神之鼠:這位前輩真是眼界犀利……莫非……咳咳……

路人類:耶?這個場景,往屆徵文中好象也出現過若干次哩。懶歸懶,這個現象我還是要出來指出一下哩。

(眾人相視而笑。)

alexlyra:慚……慚愧。往……往後寫文,定然要加倍用心了,這次……就當是邁出第一步吧。

御風而行:嗯。今次寫到這樣的效果,已是值得一讚。我們期待着你能寫出更多更完美的作品。

飄零:謝alexlyra兄的努力。下面來到第十二夜《人間風月之羔羊依然赤》。***********************************

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7

第十二夜·人間風月之羔羊依然赤

作者:kim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像上帝的羔羊一樣逃宿命,但在那宿命降臨之前,我要做的是,找回自己,找回自己的尊嚴和價值。

──海德格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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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路燈似乎都滅了,延伸的道路象是通往地獄一般的黑暗,我回想着剛才劉玲的歇斯底里,不由狂笑出聲,笑得連方向盤都幾乎握不住,臉上有些,我伸手摸去,卻發現不知何時臉上了淚。

心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在這一瞬間炸裂開來,這覺讓我心痛,就好像兒時失去了我心的玩具手一般心痛,我想哭,於是便把車子停在路邊,趴在方向盤上嚎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發出了什麼,當哭得暈暈沉沉的我抬起頭來的時候,心裏覺舒服了許多,我胡的擦了擦臉,重新開動汽車,卻又覺得身上發冷,剛才從劉玲家出來時的那種暖洋洋的覺已經不翼而飛。

,什麼時候沈的夏天也開始這麼涼快了?」我向車窗外吐了口唾沫,然後把車開上道,但我這是要去哪裏呢?

漫無目標的把車子在街上開了幾圈,我才想起肖琴還在等我。我不她,事實上我覺得我沒有過任何人,包括劉玲。

其實我很早就知道,我如此懷念她只不過是因為她是我印象中完美純潔的座標。因為我爛,我卑微,我自卑,所以才異常強烈的渴望近距離的受完美。現在呢,一切都結束了,完美純潔的偶像替我親手打破了她自己。但這又有什麼關係,至少我還有錢,至少我還有幾個和我一樣的朋友,至少還有肖琴,雖然我知道她也不我。

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肖琴拿着遙控器坐在沙發上打瞌睡,並沒有讓我吵醒,我了外衣上前搖了搖她:「回上去睡吧。」

肖琴睜開眼睛睡眼惺忪的看了我一會,這才完全從睡意中擺出來:「你回來啦?餓了吧?我給你做了點吃的……」説着她起身把我拉到餐桌前讓我坐下,然後從灶台上把鍋端了過來。

我默默的吃了一碗她給我做的粥,她見我沒有再吃的意思,便起身收拾起鍋碗,然後在洗碗池前刷洗餐具。

我看着她的背影,發現她穿得是今天白天剛買的睡衣,幾乎透明的睡衣將她的身子完完全全的暴在我眼前。我的視線從她圓潤的雙肩滑落到那沒有罩痕跡的潔白後背,然後滑落到她堪可盈盈一握的纖,最後定在她那隻穿了一條丁字從而把豐碩大完全展現給我的股上。

一瞬間,肖琴的身子讓我產生了一種不真實的覺,我恍惚的想,這是女人?是我的女人?完完全全是屬於我的女人?

這恍惚中萌生出來的荒誕想法卻讓我產生了不可抑制的望,於是我的呼漸漸急促,於是我的具漸漸起,於是我站了起來從子前開口裏掏出瞬間堅硬的那個叫做巴的玩意走到肖琴後面,最後,我把巴頂在她的股溝上,用力的向裏面擠。

肖琴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然後她便迅速的擦乾了雙手轉過身體,用兩臂攀住我的脖子,一張小嘴微微張開着向我的嘴貼了過來。

我強忍望,躲開了她印向我的嘴,肖琴的小臉變得通紅,眼神也變得幽怨起來,那微微撅起的小嘴讓我的巴越發的堅硬,直的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肖琴覺到了,她咬了咬下,把腳踮起來,把我的巴夾到兩條豐腴的大腿中間然後輕輕的前後肢:「想要了?」

氣告訴她:「不是要,是!」説着我把手擠到兩人緊貼的身體中間,從她的房一直摸到長户,最後,手掌代替我的巴伸進了她的兩腿之間。

肖琴卻忽然推開了我,把我一直推到椅子上坐下來,然後當着我的面把睡衣下,徹底出只穿了一條小小內的身子。

「我好看嗎?」肖琴微微側身站着,雙手從她的脖頸後緩緩向上,把那一頭柔順的長髮起,然後又把雙手挪到前,托起她自己那一對豐房輕輕搖晃,最後,她微微的分開兩腿,雙手也伸到自己的間,把擋住的內撥到一邊,然後在叢中找到自己的兩片緩緩的分開它們,對我出裏面的粉

「好看嗎?」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穢的姿勢,又抬眼看了看我。

我點了點頭嘶啞的告訴她:「好看。」

肖琴得意的一笑,卻不再向我展示自己的身體,而是跪到我的面前,輕輕分開我的雙腿。她一手握住我仍舊高高翹起的巴,一手托住囊,然後用小嘴輕輕的向頭上吹氣。

我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肖琴這才伸出舌頭,緩緩的在我的冠狀溝上了一圈,然後收回舌頭,深深的在頭上面吻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

她的順着巴一直吻了下去,吻到囊的時候她停了下來,微微張開了小嘴,把一隻到了嘴裏輕輕扯動了幾下然後吐出來又住另一隻,然後她就這麼含着丸,把臉貼到我的大腿內側不再動作。

老實説,今天的肖琴讓我到有些意外,她從不曾象今天一樣風情萬種過,以前的她是一個稍微有些青澀的少女,而今天,卻變成了一個妖嬈的女人。

我低頭看着她,並伸手撫摸着她的頭髮,肖琴睜開眼睛,吐出嘴裏的丸:「想要了嗎?」沒等我回答,她便為我解開帶,給我褪下子。

我握住了兩下,然後把頭對準她的小臉,肖琴明白過來,再次俯首含住巴,然後上下活動起來。

原本有些平緩的情緒在肖琴強烈的套動中又變得烈起來,雖然她已經很賣力的在為我口,但我還是覺得不夠,這就差一點點的覺讓我覺得要爆炸一般難過,於是我站了起來,微屈雙膝,雙手扶住肖琴的腦袋,肖琴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面,所以她向後挪了挪身子,把雙手從我兩腿間伸過搭在椅子上,又把脖子伸直。

等她擺好了姿勢,我便開始了

肖琴的嘴並不大,可卻能將我的巴完全的容納。我向前,緩緩的把整巴都到她的嘴裏,頭肆無忌憚鑽進她完全開放的喉嚨,然後再出來,只留半個頭在她的雙之間,之後再進去……

這種緩慢的並不影響快的發生,相反更加強烈,我強忍着瘋狂發的衝動,慢慢的體會着肖琴的口腔帶給我的刺,直到快達到最高峯的時候我才加快了速度,沒幾下高就降臨了。

我摟着肖琴的後腦,死死的把她的臉摁在我的間,巴在她的嘴裏不斷搐跳動着把一股股盡情的排到她的喉嚨深處。肖琴如以往一般發出淺淺的聽起來有些痛苦的呻聲,但她從不掙扎,今天也沒有。

當完全排望和以後,我鬆開了肖琴。她離開我的間,大口大口的着氣。我把她拉到懷裏,給她擦掉眼角的兩滴淚水。

肖琴把頭埋到我的肩膀上輕聲問:「舒服嗎?」

我點點頭:「舒服。」

和肖琴洗過了澡之後,我們上了。肖琴赤着身子趴在我的口,手指在我的膛上畫着什麼,好半天她才長嘆了口氣:「明天就要走了……」

「行李都收拾好了?」我問她。

肖琴答應了一聲,然後抬起頭來看着我:「你……你喜不喜我?」

「喜啊?」

「是嗎?你我嗎?」

我當然不她,所以我只能反問回去:「你呢?你我嗎?」

肖琴沒有回答,而是重新把臉貼到我的懷裏。我摸了摸她的頭髮:「別胡思想了,早點睡吧,明天一早還要送你去機場呢。」

之後我們誰都沒有説話。

不知過了多久,肖琴從我懷裏爬起來,輕輕推了推我,我以為她還想和我説些什麼的話,便裝做睡的樣子。肖琴又推了我幾下,見我沒有反應,便下出了卧室。

不一會兒,客廳裏響起她刻意低的嗓音:「是我……我明天就走了,他送我,你就別來了,我們在上海見吧……現在?現在不行啊……我也想你,但現在我不能出去……你別胡鬧,掛了吧。」

我在心裏苦笑了一聲,電話那邊是誰?她同學嗎?是她喜的男人?

肖琴進來了,她重新上了,可卻遲遲沒有躺下的跡象,我偷偷睜開眼睛看了看,發現肖琴正抱着雙膝坐在我旁邊看着對面的牆,她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兒,肖琴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後躺到我身邊,輕輕的把臉貼到我的前幽幽的説:「對不起,對不起……這輩子我已經有了喜的人,下輩子一定會補償你的,好好的你,給你做個好媳婦……」

肖琴哭了,滾燙的眼淚染了我前的皮膚。

肖琴,其實你本用不着這樣,我不你,也沒指望讓你上我,我足你的願望,送你去上學,不過是因為你和我都是赤的一無所有的羔羊,僅此而已,何況你並沒有虧欠我什麼……

不知到了什麼時候,我覺得我快要睡着了。可一陣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卻讓我清醒過來,身邊的肖琴也慌的跳起來,跑到沙發邊從她的包裏取出手機。

她再度跑到客廳,和來電話的人通起話來:「你瘋了,不是告訴你了嗎?什麼?叫你不要來,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好吧好吧,我現在下去……」

結束通話的肖琴回到卧室爬上,她推了推我,又叫了我幾聲,見我沒什麼反應,便下套上一內,然後從衣櫃裏取出一件我的短袖套在赤的上身。

穿好衣服,她又小心的推了推我,這才轉身出去了。

肖琴出門後,我睜開眼睛,然後下來到台向下看去,單元門口一個高高瘦瘦的身影正在徘徊,過了一會,蕭琴的影子出現在門口,兩個人立刻緊緊擁抱在一起,然後蕭琴拉着他向小區的花園走去,兩人消失在那片假山之中。

不知出於什麼樣的心理,我忽然強烈的想知道兩人將要做些什麼説些什麼,於是我胡套上衣服下了樓,然後也向假山那邊摸去。

進了花園假山區,我慢慢的向前走,沒走幾步就聽到不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

我走近了一些,把身子貼到假山上仔細聽過去,傳到耳朵裏的是一個女人刻意被抑住的呻聲,中間還夾雜着一個男人急促的呼聲,那……是肖琴的聲音。

一瞬間,我心裏泛起了一股夾雜着苦澀的酸意,我雖然不這個女人,但她畢竟是我名義或者説實質上的女朋友,畢竟現在和我過着與夫無異的子,畢竟——畢竟我終究有些喜她。

抑住心裏的翻騰,探頭向那邊看過去。

那邊濃厚的夜裏,肖琴白晃晃的身子清晰可見,她高高仰着頭,一隻手捂在自己的嘴上,一隻手在她身前那個男人的間不停的活動着,而那個男人把到大腿處,白得刺眼的股不停的前後活動着,腦袋卻埋在蕭琴被起上衣出來的脯上瘋了一般拱着。他一隻手拼命的捏着肖琴豐股,一隻手伸進她的兩腿間不停的掏着。

兩人動的用手刺對方的生殖器官,胡的在對方的臉上脖子上親吻,最後,那男人終於忍耐不住,他扳過肖琴的身子,把她的上身下去,使肖琴的股高高的翹了起來,然後那男人跪倒在肖琴的身後,猛的把臉埋進她的股溝,拼命的了起來,活象條狗一樣,肖琴終於剋制不住的放聲呻起來。

但當那男人起身握住自己的巴向肖琴股裏捅去的時候,肖琴卻停止了呻迅速的直起了身子:「不要……」

「為什麼!」那男人痛苦的高聲質問,肖琴拉下自己的衣服連連搖頭:「不行,現在不行……不是早和你説過了,等到了上海以後我什麼都給你,你怎麼就等不了?」

「有什麼不一樣的?肖琴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真正的男朋友!那個姓金的垃圾有什麼資格碰你!」

肖琴抬起頭看着那個男人:「你別這麼説,他不是壞人……」

「你還替他説話?他不是壞人是什麼?這個骯髒的嫖客,強犯不是壞人難道我是壞人了?」那男人暴跳如雷,連連跺腳,連子都被震掉,在他的腳下堆成一團。

肖琴連忙捂住他的嘴:「你小點聲……他是嫖客不假,可你怎麼不想想,要不是他的話我早就到酒店裏去賣身了,要不是他的話你父親治病的錢哪裏來的?你的學費生活費哪裏來的?我又怎麼能到復旦去上學去和你在一起?他對我很好的,我們這麼騙他已經很對不起他了……小桐你就成全我,別讓我對他太內疚了好不好?」

那男人聽了她的話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後把肖琴摟到懷裏:「小琴,苦了你了,都是因為我……」

肖琴緊緊的抱着他沒有説話,許久之後,肖琴輕輕推開了那個男人,那男人問:「你怎麼了?」

肖琴輕聲説:「對不起,沒讓你足,你看你下面還這麼硬,我用嘴幫你出來吧……」説着她蹲了下去,抱住男人的股,然後張口將那個男人依舊起着的巴含了進去。

那男人向後幾步靠在假山上,低頭看着肖琴給他口,我不想再看下去了,便打算回去,就在這個時候,那男人忽然抬起頭,我看到他的雙眼,竟不由渾身冷了一下,因為我看到了一雙象狼一般的眼睛!

躺在上,我回想了一下認識肖琴的前前後後,原來她説的都是假的,她並不是為了虛榮才出賣自己的初夜,並不是為了圓自己的夢想才想去復旦讀書,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那個男人。

「那小子可真是有福。」想到這裏,我竟然嫉妒起來,那樣一個其貌不揚的窮鬼都能有肖琴這麼好的女人為他做這麼多,可我呢?我除了錢還有什麼?這些沙灘城堡一般的財產如果沒了,誰能象肖琴對那男人一般對待我?

也許我這種人只能過自生自滅的子,沒人肯給我什麼,我也不能給別人什麼,從劉玲家出來的時候,我以為我這隻沒有皮的羔羊已經披上了外衣,可現在想想,我還是原來那隻赤的羔羊,除了自己的身體以外一無所有。

肖琴回來了,她輕手輕腳的走進卧室光衣服,然後進了衞生間,我聽到她刷牙漱口的聲音,接着又聽到她洗澡的聲音,最後,她赤着重新爬上了,趴到我懷裏。

原本有些空的心,此刻被一種莫名的平靜充,我翻身把肖琴抱住,打算睡了。

肖琴卻推起我來:「醒醒啊……」

我睜開眼睛:「你怎麼還不睡?」

肖琴咬着下,閃閃發光的眼睛看着我:「我……我想讓你再……再我一次。」

看着她紅潤的嘴,我忽然想起剛才她含着別人巴的樣子,一股無名之火猛然上頭,幾乎是立刻,我就具吹了氣一般猛烈膨起來。

我盯着她的眼睛:「發了?」

她膩笑一聲:「嗯,發了。」

我靠到頭坐好,示意她給我裹,肖琴貓一般爬到我間伏好,張口把巴含了進去。

我仔細的看着我的具在她美麗的臉上滑動,在她的口中進出,不由想起了初識她的那天晚上,以及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於是我讓她停止並躺到上,而我則翻身騎坐在她豐房上,用具在她的口間不住廝磨:「準備好了麼?」

「什麼?」她疑惑的看着她眼前青筋暴起的雄器官,又看了看我。

「象你的小一樣你的嘴。準備好了就把嘴張開!」肖琴愣了一下,隨後可能是想起了我們最初的那一夜,對着我吃吃的笑了起來:「輕一點啊,別象那時候似的……」説着,她張開了她的小嘴。

我把一顆到她嘴裏扭動了幾下股,「裹!」她微微用力,將我的入口腔深處。我抬起股,將丸從她口中拔出,又將另一顆到她嘴裏,肖琴已經不像當初那麼生澀,她練的輪着我的丸,我把股向下挪了挪然後將巴整進了她的口腔,頭頂在她的喉嚨上……

一切都如那夜一般,不同的是,當初的肖琴無法忍受我深深的進她喉嚨,而現在的肖琴卻能輕鬆的容納。

我蹲在她頭上不停的她的嘴,直到我的雙腿再也沒有力氣支撐我的身體,這才趴到她身上,把巴向她的頂了頂,肖琴分開兩腿到我的上,然後用手扶着我的巴對準她的,我看着她的眼睛,一點點把進她的身體。

肖琴幾乎立刻就起了反應,連帶着我不得不熱烈的響應她的熱情,我用雙手支着股不停的下上拉,把我的巴在她的體內不住的着,一刻也沒有停止。

二百下還是三百下?當我到身上的汗水如雨點般滴落的時候,同樣身汗水的肖琴忽然伸出手胡的在我身上摸,同時口中發出一陣陣奇怪的呻聲,她高了,道不住的搐着死死夾着我,兩條腿卻筆直的伸向天空,纖細的腳趾蜷起來又伸展開。

我還在不停的她,絲毫不顧她已接近嘶喊的呻,肖琴也許是又來了一個高,剛剛有些平靜下去的道再一次強烈的搐起來,這次不止她的腳趾,連她的身體一起劇烈的扭動着,她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腕,蹙着眉討饒般的看着我:「我……不行了……要死了……別了……」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死你這個小婊子!」我大吼着更強烈的起來,可僅僅幾秒之後,我就丟臉的了。

之後的肖琴象貓一樣縮在我懷裏,在我的撫摸之下發出一聲聲足的低,等完全平靜下來以後,肖琴展開身子又趴到我的脯上:「你……還想不想要?」

我搖搖頭説:「算了,你還是睡一會兒吧,要坐很長時間飛機的。」

肖琴把嘴貼到我耳邊:「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後面嗎?現在我給你好不好?」

也許是肖琴在離別之前報答我一下?但火已經發的我此刻心裏想起的卻是剛才和肖琴在一起的男人,這讓我再也無法提起興致,甚至讓我對身邊的肖琴也起了一點厭惡之心,但我知道這只不過是情過後正常的受,肖琴的行為並沒讓我討厭她,再説,她遲早是要回到別人懷裏的,不是嗎?

在她眼裏,我只不過是一個稍微有些好心的嫖客,一個可以給她提供金錢的凱子。而在我來説,肖琴只不過是生命裏眾多臨時女人中的一個,只是陪我的時間比別的女人多了一些而已,而這一切也馬上就要結束了。

當我停止胡思想的時候,肖琴已經在我懷裏睡着了。

我看了看錶,現在是凌晨四點,離肖琴離開還有五個小時。我下地穿好了衣服,然後從保險櫃裏取了一萬來塊錢放到肖琴的包裏,最後給她簡單的留了張紙條:肖琴,我公司裏有點事,就不送你了,你自己打車去機場吧。去了好好的學習,有什麼困難給我打電話。

我不知道肖琴是什麼時候走的,上午我回到家裏的時候,她已經不見了,我四處看了看,肖琴把所有她自己的東西都帶走了,她的衣服,她的生活用品,包括她最喜用的勺子和筷子,她只留下了做好的早飯。

我知道,她不會回來了。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白天我努力工作,夜裏和王凱他們幾個到處玩樂、喝酒、找馬子,而家裏又住進了一個姿不下肖琴的女孩子,我叫她小妖,是個音樂學院的學生,彈得一手好鋼琴,而且身子象麪條一樣柔軟,我喜一邊她一邊讓她彈琴給我聽。

小妖很活潑,是個十分開朗的姑娘,唯一讓我有些遺憾的是她太年輕太虛榮了,但好在她很聰明,知道我們之間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一次和王凱他們幾個説起小妖,幾個垃圾雙眼放光,一致要求我幫他們也在音樂學院搞幾個樂呵樂呵,我答應下來。

過了兩天,我去音樂學院接小妖,在她的要求下領她到商貿吃了頓飯,然後便把她帶回家痛痛快快的在她青美好的體上發了一番。

過後,小妖邊握着我已經軟下去的巴,左右甩邊膩聲央求我,説:「哥呀,禮拜天我去逛街的時候看見範思哲又出新款了,明天下午我沒有課,帶我去買好不好?還有啊,上次你給我的零花錢也花沒了,你再給我拿點兒吧……好不好嘛?」

我捏着她豐翹的股説:「好啊,咱們小妖提的要求我什麼時候沒足過?明天就去,你看上什麼我給你買什麼。」

小妖眉開眼笑,猛的撲到我身上狠狠的親了我一口,然後細聲細氣説:「哥哥真好……哥你還要不要?我給你吧?」

我斜眼看了看她:「什麼?」

小妖輕輕的打了我一下:「你可真壞,就想聽那些……」

「我是真沒聽懂啊,你到底要什麼啊?」

小妖衝我皺了下鼻子:「什麼,我想給你巴,這下行了吧?」説着她鑽進被子,爬到我的下含住了起來。

我雖然有心再幹她一下,但實在是懶得動,便躺在那裏讓小妖一直用嘴給我吹,小妖剛跟我的時候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了,但經驗並不豐富,就算是到了現在也一直沒進步多少,包括她的口技,她只會含着我的頭在嘴裏用舌頭,但這並不影響快,小妖軟中帶硬的小舌頭每次都會讓我到舒服。

今天也是,在小妖的舌頭攻擊之下,我很快就到了她的嘴裏。

等我的巴停止以後,小妖才抹着嘴鑽出被子鑽到我懷裏:「我做的好不好?」

我説好,舒服極了,忽然想起答應王凱他們的事,於是我對她説:「明天晚上有時間吧?我帶你見幾個朋友……對了,你明天回學校以後找幾個漂亮的晚上帶出來,給我幾個朋友介紹介紹。」

小妖忽閃着大眼睛問我:「都是些什麼朋友啊?」

我點了了幾口,然後告訴她:「都是垃圾,但有錢,比我還有錢。」

小妖點了點頭:「那就好辦了。」

第二天下午去接小妖,到學校門口的時候發現小妖已經和幾個女孩子站在那裏了,我降下車窗招呼她們上車,幾個姑娘嘻嘻哈哈的鑽了進來。

幾個女孩子都上來以後,小妖向我介紹她們:「哥,這是小兵,這是囡囡,這是笑笑,她們都是我們系裏的,和我同歲……哎,給你們幾個介紹一下我男朋友,過一會兒等我買完了東西咱們就去……哥,你朋友請咱們到哪裏吃飯啊?」

我邊開動車子邊搖頭:「不知道,不過咱們吃飯不是去萬豪就是去海馨,你們喜吃什麼?想吃海鮮的話去海馨好了,我打電話讓他們訂個包房。」

幾個女孩子都沒什麼意見,於是我便給王凱他們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去海馨訂房,而我則拉着幾個女孩子去了太原街。

到了範思哲專賣店,小妖挑了幾件衣服和兩個包,想劃卡的時候我看到另外三個女孩羨的表情,便收回了卡,對小妖説:「你讓你同學也挑幾件衣服,算是見面禮好了。」

小妖面得意之,很大方的對三個女孩子一揮手:「去挑吧,隨便挑。」

幾個女孩子呼一聲跑到店裏,小妖挽住我胳膊親了我一口:「哥你真好,真給我長臉。」

過了一會,幾個女孩子拿着挑好的衣服回來了,我結帳之後和四個姑娘在街上逛了一圈,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帶她們去了海馨龍,和服務員核對一下之後,服務員帶我們上了二樓。

進門發現王凱,老佟和葉子都已經到了,我回頭對幾個顯得有些害羞的姑娘説:「去吧,看哪個哥哥好就過去坐旁邊。」

可還沒等幾個姑娘有所動作,三個不知羞的垃圾便象挑小姐一般招呼起來了:「來,那個藍衣服的妹妹過來坐哥哥旁邊……」

葉子乾脆走過去仔細觀察了一番,然後一把拉住他看上的那個叫囡囡的長髮姑娘回到座位坐下。

瞬間便分配完畢,好在三個姑娘只是稍顯羞澀,卻沒什麼不

三對男女很快就悉起來,哥哥妹妹叫得十分親熱,我小聲問小妖:「你跟你同學説了沒有,只是臨時個朋友。」

小妖撇了撇嘴:「老土,這還用説啊?誰不知道啊?」

飯局很快就散了,幾人迫不及待的分別領着姑娘去鬼混,好在他們沒忘了結帳。

我沒吃,於是和小妖留在包房裏繼續吃了起來,吃以後我回想起剛才三個姿出眾的姑娘,竟然起了興趣,於是我讓服務員沒招呼別進來,然後不顧小妖的不,在包房裏把她搞了一次,外面有人,所以這次份外刺,我很快就到高要來,於是我拉過龍蝦船,把到龍蝦上,小妖邊提子邊奇怪的問我:「你這是幹什麼啊?」

,讓小妖把巴擦乾淨,一切都收拾好以後才拿起筷子,夾了片龍蝦裏滾了幾滾,然後遞到小妖嘴邊:「來,吃了。」

小妖不吃,我奇怪的看她:「你又不是沒吃過,來,吃了它。」

小妖斜眼看我:「那你得多給我點零花錢!」

,就他媽的知道錢,一瞬間我的怒火爆發了。

我甩手把沾了的龍蝦扔到地上,然後從手包裏隨手出一捆鈔票扔到小妖面前桌子上:「好,我給你。」

小妖愣愣的盯着桌子上的錢,我一擺下巴:「拿了錢給我滾出去。」

小妖懵了,她呆呆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慢慢的蹭到我的身邊拉了拉我的衣服:「哥,生氣啦?」見我不説話,她便有些慌了,連忙拿起筷子去夾船裏沾了的龍蝦往嘴裏送:「我吃,我吃還不行嘛……」

我忽然間對她無比厭煩,不想再看她,於是便站起身來:「你慢慢吃吧,我先走了。」

小妖扔掉筷子扯住我的衣服,哭了:「哥你別這樣啊,我小,不懂事,你原諒我一回吧?」

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的心倒是有些軟了下來,但還是想離開這裏,於是我對她説:「我沒生你的氣,你也別多想,先回學校去吧,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説着我走到門口,想了想又對她説:「小妖我告訴你啊,以後不管你跟了誰,都不要那麼直接的開口要錢,全世界沒一個男人喜貪財的女人。」

説着我揚長而去。

此後她給我打過幾次電話,我都沒接,以後她便沒有再和我聯繫了。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新年已經過去了,一天出門的時候,對門的老張正興高采烈的往樓下走,我問:「張哥,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老張咧着大嘴告訴我:「我閨女放假了,今天回沈,這去機場接她呢。」

大學放假了麼?我站在門口,想起在上海的肖琴來,她也放假了吧?她會回來嗎?

我歪頭笑了一下,想什麼呢啊,她和男朋友在那邊過的好好的,回沈來幹什麼?見我嗎?呵呵。

上午我找幾個部門經理開了個會,散會後我正打算出去吃午飯,卻意外的接到肖琴的電話,這是她去上海以後第一次和我聯繫。

「是我……」電話那邊傳來肖琴的聲音。

「嗯,我知道,你怎麼樣?過得好嗎?」

好的,我寒假的時候就不回去了,機票也貴的……」

「嗯,那就在上海待著吧,你錢夠用吧?」

「夠用了……」

聊了幾句,肖琴沒有了話,我也不知道該説些什麼,兩人就這麼無聲的拿着電話。過了好半天,肖琴才開了口:「我……我想求你點事……」

「你説吧。」難道她要和我正式提出分手麼?她是個聰明的女人,這種大家心裏都有數的事情不至於明着提出來吧?

她提出的不是這事:「我不想住學校的宿舍了,想找個房子住,你……你給我拿點錢好不好?我想買個房子……」

「買房子?你不打算回來了?」我奇怪到了極點,就算是她要騙我錢,也不至於用這麼幼稚的方法吧?

「不是的,我……我當然要回去的……我就是看中了一套房子便宜,想買下來住,也算是投資,等畢業了再賣出去沒準還能掙一筆錢……」

她的話我自然不信,以她的聰明是不會用這種明顯的假話來騙我的,也許是他那個男朋友的主意?是了,一定是這樣,也許這並不是肖琴情願做的事情,她臨離開沈的頭天晚上和那個男人説的話可以證明這一點,一定是那個男人的主意。

但奇怪的是,儘管我大概的猜到了是怎麼回事,我還是不想拒絕她。於是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我問她:「你説那的套房子要多少錢?」

「一百……不,五十萬,五十萬就夠了。」肖琴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她報了價後又吐吐的問我:「你……你真要給我錢嗎?」

「嗯,給。」我肯定的告訴她:「把賬號告訴我,下午我就給你划過去。」

記下她給我的賬號,我掛斷電話,點了了兩口,心想,這大概才是我和她的結束,也罷,就給你一百萬,算是分手費吧。

不知為何,我倒覺有些輕鬆起來。了煙,我讓會計進來,把肖琴的賬號給了她:「你從公司的動資金上一百萬打到這裏,現在就去。」做完這些,我站在窗前,向西南方向的天空看去,上海就在那邊,肖琴就在那邊。

小會計做事很麻利,沒多久就打回電話告訴我事情辦完了,我猶豫着要不要給肖琴打個電話,最後還是打消了念頭。

「肖琴,希望你能過上你喜的生活。」我對着窗外自言自語着。

幾天後我在家接到過一次電話,對方一句話也沒説,但我知道,那是肖琴。這以後,再也沒有過她的消息了。

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過着,上班工作,下班玩樂。很快節就到了,大年初三的時候,葉子給我打電話,讓我初五到他家裏去聚一聚,平時幾乎是每天都見的,有什麼好聚的?不過怎麼説也是過年,吃點飯玩玩麻將也不錯。

初五到了葉子家,發現老佟和王凱早就來了,三人可能是無聊,正在用撲克猜大小,也不知到是被風吹的還是幾個人打架了,錢撒了一地。

我見他們玩的有意思,也想上去玩兩把,可幾個人卻飛快的收拾起撲克,埋怨我説我來的太晚,把他們幾個都餓壞了。

葉子沒準備什麼,都是些食,酒倒是不錯。他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然後把酒舉了起來:「先為我們從小到大的情喝一杯吧。」喝完了以後,他又給我們倒了。

「這次我敬你們三個一杯。」葉子一口喝下杯子裏的酒。

王凱奇怪的看着他:「你小子今天是怎麼了?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客氣?可不象你了啊。」

葉子沒説話,一仰脖子又喝下去一杯,這才開口:「其實今天把你們叫來是想告訴你們一聲,我要走了。」

「走?你去哪裏?」我們都很驚訝。

葉子苦笑一聲:「一直以來我都在想着離開這裏,沈這個地方太讓我抑了,我討厭這種覺,它甚至讓我每天晚上睡不好覺……説這話可能很好笑,但我還得告訴你們,其實我下了好幾次決心打算離開沈,離開國內,到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重新活一遍,但我捨不得你們幾個……」

葉子的眼睛有些潤:「從小到大,我只有你們幾個朋友,我真捨不得。但後來我還是決定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麼,就是再捨不得,我們也不可能一輩子在一起,所以我還是決定走了,去南非,頭兩天我已經把一切手續辦好了,過了十五就走。」

是傷嗎?我不能仔細的描述心裏的受,但真的很難過,長久以來我們已經習慣了和彼此在一起喝酒唱歌吃飯泡妞,已經習慣了彼此之間尋找寄託,突然間卻失去一個,我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調整過來。

不過,這是葉子自己的選擇,看來他已經下定了離開的決心,我們還能説什麼呢?

長久的沉默以後,王凱給葉子倒了酒,然後舉起自己的杯子:「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就不再説什麼了,去了那邊好好的過,想我們的時候打個電話。」

酒再也喝不下去了,我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傷的氣氛,於是便站起來:「葉子,那你做做準備,收拾收拾行李什麼的吧,我……我先回去了,走的時候説一聲,我去送你。」

老佟和王凱大概也是一樣的想法,一起和我站了起來,説要走。

葉子沒挽留,也沒起身送我們,我們離開的時候,他還在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十五很快過去了,可葉子卻什麼消息也沒有,給他打電話也不接,王凱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問了問,他嘆了口氣説:「葉子自己偷偷走了,和誰也沒説。」

南非?葉子此刻大概已經到了那裏吧?我從書櫃裏翻出世界地圖,找到了南非,仔細的看了起來……

葉子的離開帶給我們的衝擊都很大,好長一段時間裏大家似乎都沒有了聚在一起喝酒開心的望,這種情況大概持續了半年多才漸漸好轉,我,王凱和老佟見面的次數漸漸開始頻繁,最終又恢復到從前的狀態。

雖然每次喝了酒上了姑娘以後都避免不了那種寒冷空虛的狀態,但我還是喜這樣的子,起碼熱鬧,起碼不讓我到寂寞孤獨,某些時候這就很讓我足了。

又是新的一年開始了,節前的頭兩天,一個杭州的客户邀請我去他那裏過年,本不怎麼想去,但對方極力邀請,我還是去了,在杭州一直呆到正月十五,事實上來這裏過年並沒有我想象得那麼壞,我甚至到了從未有過的放鬆,我開始理解葉子作出的決定了。

回到沈剛進家門我就接到了王凱的電話,他告訴了我一個震驚的消息:老佟住院了,是肝癌晚期。

我連忙開車趕到醫院,老佟的病室裏冷冷清清,只有他爸媽面容憔悴的呆坐在老佟的邊,而老佟則臉蠟黃的躺在上一動不動,看來是睡着了。

我安了兩位老人幾句,可他們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兒子。

我心裏發酸,實在忍受不了這抑的氣氛,便打算出去透透氣,卻正上推門而進的王凱。

下了樓,我和他一人點了煙。默默的完以後,王凱低着頭用嘶啞的聲音告訴我:「前天發作的,送進來就確診了,醫院説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了……」

晚期?那就是説老佟平時並不是沒有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對,可怎麼從來都沒聽他説過?肝不舒服,他為什麼還要沒有節制的煙喝酒……

老佟一直沒醒,醫生説是什麼肝昏,也許老佟會在昏睡中死過去。我和王凱寸步未離的陪了他三天。

第三天晚上的時候,老佟醒了,可卻虛弱的什麼話也説不出來。見到了我和王凱,他勉強的笑了笑,對我們點了點頭。

十點左右,老佟終於走了。臨走以前他嘴裏不停的唸叨着什麼,我湊過耳朵仔細的聽了聽,老佟不停的在説他冷,冷……

當老佟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我和王凱不約而同的癱坐到地上,失聲痛哭起來。

老佟,我知道你為什麼冷,因為我和你一樣,我知道你的受,現在好了,你離開這裏了,那邊一定不會象這邊那麼冷……一路走好我的朋友。

送走老佟之後,我和王凱整整喝了一夜的酒,兩人誰也沒説話,只是喝酒。一直喝到清晨我們才分手。

我用麻木的手轉着方向盤漫無目的的在市裏兜着圈子,不知自己要去哪裏,腦子裏一直迴響着老佟臨走時候説的話……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想起了非洲草原上的那些食草動物,那些被獅子獵豹當作食物的食草動物們,它們每天過着順乎天命的生活,儘管每天都要面對死亡,但它們卻很足的享受着太,草原,享受着生命的本身。

可我們什麼時候足於自己的生活過?比如説我就覺得自己活得很抑很委屈,事實上,我甚至懷疑過人活着這件事的本身有什麼意義和價值,也許就是這些懷疑讓我和老佟這樣的人常常到空虛和寒冷,使得本應該是自然而然的生活顯得那麼的蒼白和乏味。

老佟一定是過夠了這種子,象葉子一樣,他的離開是自己選擇的。是的,一定是這樣。

我忽然強烈的想和誰聊聊天説説話,於是我便想拿出電話,可就在這時候,一聲巨響傳到我的耳朵裏,接着,我覺得似乎是一列火車撞到了我身上,眼前一黑,我便徹底失去了知覺。

渾身到輕飄飄的,我覺得我好像飛起來了,一直飛啊飛的,最後停下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到了一個曾經十分悉的地方,那是我的學校。

都在,他們都在,我看到劉玲正坐在花壇邊讀書,看到體育委員正和幾個同學在籃球場上打球,看到班長正在教室裏打掃着衞生,咦,那是誰?那不是老佟嗎?

他和葉子正蹲在牆腳下聚會神的看着什麼,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你倆幹什麼呢?」我邊問邊走過去,老佟抬頭看到是我,咧嘴笑了,他揚了揚手裏的一個小卡片:「車票,我要走了。」

「我也要走了,和老佟一起走。」葉子也對我揚了揚手,他的手中同樣有一個小卡片。

「你們去哪裏啊?」我加快了腳步,可卻發現怎麼走也走不到他倆身邊,老佟和葉子站了起來:「你別過來了,王凱還在那邊等你呢,我們倆走就可以了,你留着吧……」

兩人慢慢向校門口走去,我急了,向他們跑過去:「等等我啊!」

老佟回頭對我笑了笑,又招了招手,然後和葉子一起走出校門,不見了。

「老佟!葉子!你們等等我!」我大喊起來。

糊糊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還有王凱消瘦異常的臉,他見我醒了忙回頭喊:「大夫,大夫,他醒了!」

一個醫生走到我前看了看,然後對王凱説:「好了,醒了就好了,再住幾天院觀察一下,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馬上就可以出院。」

王凱鬆了口氣,臉上又回覆了他一貫的微笑:「你小子可嚇死我了……」

我一頭霧水:「我怎麼住院了?」

原來我他媽的出車禍了,腦袋破了個大口子,外加上腦震,導致我昏了一段時間,其餘的倒是沒什麼。

住院觀察了幾天以後,醫生宣佈我可以出院了。

剛出院王凱就把我拉到飯店大吃了一頓,然後帶我就近找了家練歌房。進了包房以後,王凱打發了讓我們點東西找小姐的服務員,然後抿着嘴看了我半天才開口:「有點事和你説説,你得想開點。」

我預到不是什麼好事,但心情卻沒什麼太大的波動,朋友死了車禍出了,還有什麼能讓我想不開的事?

看我點了頭,王凱從包裏取出幾張紙遞給了我,我接過來看了一下,上面的字還真讓我的腦袋暈旋了一下。

原來,哥們兒我公司裏的副經理和小會計互相勾結,在我出了車禍公司上下人心浮動的時候席捲了公司賬面上所有的錢跑路了。

公司沒了資金就意味着幾個正在進行的項目只能宣告產,前期的鉅額投入就基本上算是打了水漂,沒了資金就意味着我將無法進行原本的貿易業務,沒了資金就意味着已經收取了定金卻還沒組織貨的幾筆生意不但要償還定金,甚至要支付違約金,這一切的一切意味着我這種本沒有多少資產的貿易公司將要倒閉。

我閉上眼睛嘆了口氣,王凱在這個時候又開口了:「你公司的情況我大概的瞭解一些,本來你投資的幾個項目我可以借錢給你繼續下去,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你知道嗎?」他話鋒一轉:「老穆頭兩天進去了。」

「老穆?哪個老穆?」我有些摸不到頭腦,但隨即反映過來,他説的是沈的第一號頭子。

「被查了?」

王凱點了點頭,説:「不止他一個,這次下馬的有一大批,包括不少搞企業的……現在已經開始在查我了,所以,我現在也沒辦法幫你。」

王凱和老穆屬於典型的權錢易,他現在正在中街搞的商業廣場就是通過老穆以極低的價錢從台灣人手裏搞來的,後期投入的資金也是通過老穆貸的款。

我意識到,王凱可能要惹上麻煩。但王凱卻沒什麼大禍臨頭的樣子,還像平時一般笑咪咪的。

他摁了桌子上的鈴,然後對我説:「今天什麼也別想,好好玩玩。」

説話間,服務員敲門走了進來。王凱點了酒水和果盤,然後讓服務員叫幾個小姐進來,服務員出去後一個少婦帶着十來個濃妝抹的小姑娘走了進來了。王凱制止了她説話,挑了四個姑娘以後就讓她們都出去了。

本就沒有心情在這種時候玩樂,可看王凱很有興致的樣子,又不想掃他的興,於是只能強行堆起臉的笑和他喝酒,和姑娘笑鬧。

喝了很長時間以後,王凱開始放形骸,不但解開了上衣,甚至連巴都給掏出來了,他大着舌頭握住自己的巴左甩右晃,説:「誰過來給我裹兩口,哥們兒大大的有他媽的賞!」

我看他有把倆姑娘就地正法的意思,便跑到門邊把門拉條小,對站在門對面牆前的小夥兒招了招手,小夥兒過來湊過耳朵,我問:「包房裏讓不讓幹?」

小夥兒笑了起來:「哥哥放心,一點問題都沒有,不過上樓開個房間不是更好嗎?我們家樓上有睡房。」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玩完就走。」説着我拿出一百塊錢給他:「幫看着點,別讓人進來。」

反鎖上門之後我轉過身子,發現王凱已經把子全光了,股站在沙發上,一個小妞正跪在他面前含着他的巴裹個不停,剩下的三個姑娘笑嘻嘻的看着他們。

王凱見我回過了頭,對我大叫:「鐵子,你也來試試啊,死了!」

我沒答理他,回到原來的座位坐下,兩個陪我的姑娘了上來:「大哥,了吧,好好讓你。」

我被扒下子,兩小妞把腦袋湊到一起輪給我口,雖然我肚子心事,但生理上卻沒受到什麼影響,開始還是軟綿綿的巴沒多久就硬了起來。

「帶套!」我不打算忍耐了,便吩咐兩個姑娘給我帶套,倆姑娘見我要開始幹活了,便光了自己的衣服,我捧住其中一個的股正打算幹進去,王凱卻在一邊發話了:「幹一個就行,另外一個留着。」

我扭頭看去,見他正和我一個姿勢,捧着個股幹個不停,另外一個閒下來的姑娘則光着身子坐在一邊。

也許是因為心情的原因,我搞了半天落個身大汗的下場也沒什麼要的意思,下面的小妞已經連假模假樣的呻都懶得發出來了,象個死人一樣趴在沙發上不動,我翻身坐下,把套拔下來一拍小妞的股:「給我吹出來。」

小妞轉過身子開始工作,十分盡責的服侍着我的巴,因為我極度的放鬆,沒多久我就把積攢了好長時間的了出來,了小妞一嘴。

王凱早就完事了,一直在旁邊自顧自的喝酒,見我也完事了,便給幾個姑娘發了小費然後打發她們出去。

兩人都穿上衣服以後,王凱嘆了口氣,問我:「你知道為什麼要了四個小姐嗎?」我搖搖頭。

王凱盯着我看了半天:「另外兩個是給老佟和葉子叫的……」

我還是沒有明白,疑惑的看着他,王凱苦笑一聲:「本來想過兩天再告訴你的……葉子也死了。」

我一時間沒聽懂:「你説什麼?」

王凱仰着頭盯着天棚的某一點:「葉子也死了……你住院的時候我得到的消息,他在那邊投資失敗了,破產了,這小子沒過幾天就開自殺了……」

老實説我想哭,但卻哭不出來,只能傻子一樣腦子空白的呆坐着……

此後的幾天,我一直在公司裏和幾個堅持留下來的職員善後。那些正在進行的項目本來我還抱了一線希望,辛苦的跑了幾天,希望能借到錢進行下去,可幾天跑下來卻一點效果也沒有,反倒賠進去不少維護費用,沒有了一點希望,我只好放棄了。

另外比較好的消息是,幾家需要償還定金並支付違約金的客户都是老人,沒落井下石,只讓我們把定金還上,違約金什麼的都沒要,但就是這些定金也不是現在的我能承受的,我把所有能賣的都賣了,加上私人户頭裏的錢,勉強還上了錢,這樣,善後工作就算是做得差不多了。

忙活完了之後,我用自己私人户頭裏剩下的最後一點錢給一直留在公司善後的幾個職員每人包了個大信封,然後又請他們吃了一頓,之後,我便宣告公司倒閉,我個人破產。

除了身上的衣服,我一無所有了,成了個徹徹底底的窮光蛋。其實也不能説一無所有,我還有一個朋友呢。

王凱拿了筆錢給我贖回了房子,另外又給了我幾萬塊,但就像我出院那天他和我説得一樣,他也只能幫我這麼多了。

幾天之後,王凱的事情終於有了結果,他進去了。我去看他的時候,他還沒判,但已經穿上了號服。不過神狀態倒是不錯,還像以前那樣笑咪咪的,兩人聊了點沒什麼營養價值的話。

快到時間的時候,王凱終於把笑臉收斂下去,十分正經的告訴我:「別學葉子,咱們從前什麼罪沒有遭過,大不了從頭開始……你乾點什麼吧,開個飯店也好,象以前那樣在五子也好……我哥我姐……唉,不説了。總之哥們兒出去了只能靠你吃飯了。」

我就這麼一個朋友了,當然要聽他的話,去看王凱回來的第二天我就開始琢磨着乾點什麼。

現在我的手裏有一套房子還有四萬來塊錢,房子是王凱給我贖回來的,不能動,但四萬塊錢本就不夠在五子的,於是我便放棄了這個念頭。開飯店麼?且不説飯店能不能掙錢,我本身從來就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不象練攤,怎麼説也是幹那個出身的。

在市裏轉悠了幾天之後,我終於決定下來幹什麼了——賣鞋。

我在北市的跳蚤市場租了個子,又特意跑到南方上了批貨,便正式開始了我的小買賣。

賣鞋的子其實也不錯的,跟以前當老闆的時候差不多,都是早上上班晚上下班,不同的無非就是多賣點力氣而已,不過我這身子骨可照從前差了很多,都是那段糜爛的子給糟蹋的,另外就是掙不了多少錢。

生意好不好的每個月平均下來能掙上三四千,加上我除了吃飯沒別的什麼開銷,所以兩年以後我就結束了跳蚤市場的攤子,跑到太原街的沈天搞了個小店。

這裏的條件,可比跳蚤市場那昏暗的見天看不到太的大廳強多了。每天可以聽聽音樂,可以和左鄰右舍聊聊天玩玩牌,可以欣賞一下逛街的美女,還可以看到很多有趣的事情。

比如説,我曾見到小妖挽着個很有派頭,但比她整整矮了一頭的禿腦袋老頭從我店前走過。不知道她有沒有像以前跟我的時候那樣,赤地跟老頭開口要錢,但看那老傢伙對她寶貝得不行的樣子,想來她已經學會了怎麼對付男人。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這裏營業額要比在跳蚤市場的時候高出了一大塊,雖然買東西的人不算很多,但宰一個能趕上那邊賣十雙鞋的利潤,我最在乎的就是這個。

王凱被判了四年,因為除了行賄以外沒有查出他別的問題,而且金額不是很多,如今已經過去了兩年,剩下的時間裏我得多掙一點,等他出來以後,我打算和他開個店,也許沒以前我們那麼風光,但大小也是個老闆不是?

到時候我們兄弟倆一起賺錢,然後每人找個媳婦結婚,每人再生個孩子,休息的時候我們兩家六口人一起去逛逛公園看看電影,然後找個飯店大吃一頓,那該是多麼幸福的子啊。

這念頭支持着我每天風雨無阻的出來做生意,支持我毫不猶豫的揮刀宰人,支持着我節省每一點開銷,連去批發市場上貨的時候我都捨不得僱汽車,而是自己騎着三輪車去。

老張給我打電話,説剛從南方進了批女鞋,保證是沈市面上沒有的款式,一般這樣的貨相對來説好賣一些,於是我讓三鐵替我看着店,蹬着三輪車去老張那裏拉貨。

警察抓三輪車抓得利害,城管那幫兔崽子也抓,我不得不小心,於是我專揀小路走,當鑽出一個路口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馬路對面的建築是原來我公司的所在地,一瞬間,我有種轉世重生的覺。

很多很多我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來的事情都冒了出來,那些花天酒地的子,那些圍繞在我身邊的美麗女孩,還有那些不在的朋友,葉子,老佟,還有劉玲,肖琴……但腦中的這一切都顯得那麼的不真實,那都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嗎?都是我認識的人嗎?

猛然間,我發現我已經很久都沒覺到寒冷了,以前那種常常令我發抖的令我空虛的覺已經好久都沒有出現在我身上了。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不知道,很長時間以來忙碌的生活讓我無法去想什麼事情,也許我已經變了?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不再是那隻赤的羔羊了?

但是……但是去他媽的什麼羔羊吧,想這些東西幹什麼?我可沒這個時間,我還得趕緊去老張那裏把鞋拉回來呢,這批貨要是真象老張説得那麼好,那一定好賣,把價定高點的話,離我的目標就更近一步了。

我邊盤算着,邊用我的老殘腿奮力的蹬起了車,向前方駛去,太高高的掛在天上,照得我身上暖洋洋的。

【全文完】

***********************************死神之鼠:通過這次徵文,我們可以看出,kim是一個超乏味的男人。每年都是這一套,你難道就不能變的情一些?來點黑暗、暴、秀什麼的?

kim:(頭冷汗)本打算在本次徵文的時候寫一篇全方位多層次驚天動的一黑到底的,但無奈那本就不是我慣使的套路,寫起來大腦完全一片空白,好不容易寫完了卻發現完完全全是個垃圾,於是重寫,但還是不行。幾度異稿,前後大概寫了四五萬個字,終於放棄了……

小悴:通過kim的自白,我們深刻的認識到高尚的意志品格,對於一名作者的重要。從而在另一個側面證明了堅決開展階級鬥爭的必要

kim:我……我正苗紅……

小悴:你正不正,苗紅不紅,我們都是不得而知。但是,你要拿出階級鬥爭的神去書寫黑暗!要鬥批羞,要與一切小資產階級情調劃清界線!把所有的美女都當成黑五類!把她們放倒搞臭,再踏上一萬腳,讓她們永世不得翻身!

kim:我……我宅心仁厚……

:你哪裏窄,哪裏厚,我們都不想去關心!關鍵是美女們該窄的地方要窄,該厚的地方要厚!

死神之鼠:而且你真的很沒有新意咧……

kim:(渾身冷汗)大家説的是……我也不甘心哪!每年都是差不多的東西,也該換換吧?於是我又嘗試着寫了一篇古裝的,可寫着寫着卻發現了問題,鋪墊太多,都兩萬來字沒有一點戲不説,連開篇都沒寫完,時間已經超了,這要寫到什麼時候?年底麼……

元堂:唔……委屈您了。

kim:(沒臉見人一樣的垂着頭)最後還是放棄了,終於抄起了慣用的套路,兩天之內一氣呵成了,就是上面這篇!

元堂:真有志氣。

kim:這是《羔羊不再赤》的續篇,看的時候建議連着《羔羊不再赤》看,那樣的話有些代的不清楚的地方就會一目瞭然。呃,各位斑竹能不能在發表的時候幫我把《羔羊不再赤》一併發上呢?

飄零:幹嘛?騙稿費?還是讓我再給你多排一次版?

kim:不,不,算了,不敢……在寫《羔羊不再赤》的時候,我想極力的表現出一種破繭而出的狀態,可遺憾的是表現的很不充分,很有些遺憾,於是在這篇裏,我把這種遺憾小小的彌補了一番,但老實説還是不太意,尤其是結尾部分,本想修改一下可遺憾的是沒時間了,再説改了也不一定能好到哪裏去,畢竟就這個水平……

小悴:還破繭而出咧……

死神之鼠:哼哼,終於還算他有點自知之明……

:唉……這水平就不要輕言黑暗了……

御風而行: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你的老本行吧……

1973:老金,別理他們,你的文章我看,明年你還來啊……

kim:(不忿而信誓旦旦地)我想如果明年我還寫的話,我想應該會……有所不同了吧?

上述黑暗的眾人:切……

楊過:呃,其實風格不一定非得改變才好……這個……呃……其實……改變也沒什麼不好……那個……算了,反正下面請明天晚上的第十三夜:《你看你看窗台上凋零的花》,大家敬請期待。***********************************

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7

第十三夜·你看你看窗台上凋零的花

作者:江小媚

夏天突然來到了,四季的更替在這個城市越來越不明顯,彷彿總是從冬天到夏天,再從夏天到冬天。

如同往一樣,沈國中在接到了安麗明的電話後,就麻利地打開車門,發動引擎,繫上安全帶,車子很迅速地開動起來。他把車窗都大開着,連那頂蓬的天窗,在狂風裏聽着裏面的音響,有種所有憂愁一掃而光的錯覺。

一會兒他就把那輛新款的豐田吉普開到了她指定的地點。他並沒有將車開進停車場,就停放在那個酒店的馬路邊。清晨的街道空氣裏還瀰漫着昨晚啤灑和香水的味道,街上的男孩、帥哥打扮使他們看起來像孿生兄弟們,步伐急促行勿忙。一些像卡通娃娃一樣的漂亮女人不時地夾帶着香風走過,她們是那種特權階層的異的理想獵物,有時她們也會反過來做獵手。

從酒店旋轉門一朵粉雲飄至光可鑑人的花崗石台階,天好像陡然也粉亮了,安麗明匆匆地過來,這那像是四十過半了的女人,她穿着白的長,緊而不繃地裹在高高翹起搖搖墜的股上,上身卻是穿着一件縷花緊身無袖襯衫,長不及臍、寬不掩。豐峯,把緊身衫縛得異常菲薄,當的兩粒鈕釦,不堪重負地苦苦拉扯着兩片杯,一不小心,就會繃斷線頭而城門大開。

她打開車門坐到後排上,隨口説了聲:「局裏。」

沈國中裝着不經意地溜了她一眼,見她的臉緋紅,頭髮是新梳過的,摩絲末幹,梳印子整整齊齊。

他們坐在飛馳的車子巡遊在繁忙的城市,每一條散梧桐綠葉的街道,每一個優雅人的咖啡館、餐廳,每一幢華美得令人不能呼的現代樓廈。

公安局女局長安麗明歪坐在後排的真皮座椅上,看上去神情倦怠,的確,昨晚她就睡不上幾小時,甚至昨晚她本就沒回家。

************

安麗明像池中睡蓮綻放般睜開眼睛,盯着緊着她赤膊的男人從喉嚨深處低語:「幾點了。」

從酒店頂樓沒有拉上簾子的窗台往外望去,在水平線那端看到的一條白帶幅度逐漸擴大,中央那發紅膨部位讓人預到太即將升起。

「天就要亮了。」男人一邊低語,一邊將一隻手放到她的兩腿中間那一處蓬髮的叢上。

安麗明不安地扭擺起股,「不行的,你怎麼還沒夠啊,你需要多少次才足。」她還在嘀咕,但很快就受不住男人手指的挑逗了,兩瓣肥厚的已經啓開,但能滲透而至的漉漉的,嘴上雖説「不要」,身體卻向男的,一條大腿搭過去盤到了他的際上,中間的那地方更加展開以便他手指的搔

泛白的天空亮度恰恰適合清晨的做,房間裏有種異樣的寧靜,寬大舒適的大上兩具近乎赤的軀體蜷縮糾起來。

男人掀開雪白的單,透過窗户進的光線愈發鮮明地勾勒出她波起伏的白皙的上身,她確有了一個圓隆起的房的形狀有着完美的向手掌的形狀,靈動的,漫的,在地心的引力下顯示出成水果般的惑。

男人確認她那一處肥厚豐已經充分潤了以後,才用一隻手托住她的,另外一隻手握着了的從側面緩緩進入。

安麗明此刻已無意抗拒,非但如此,她還主動合着,輕輕將腿左右分開,將那碩大的東西盡致地納了。

男人躺在她右側,隨着每一次進和後退,她的房就會微微向上浮起或下沉。就這樣週而復始反覆進退當中,男人温柔地緊抱着她,用舌尖她的耳垂,一隻手繞過她的脖項一邊繼續着遊走在她的房上,她豐盈的尖在他殷勤的掌心上,慢慢地尖硬了起來。另一隻手卻把在她兩瓣上,中間的手指若有若無般點戳着頂端那探出頭來的蒂。

他的刺漸漸地使她發狂,有點窮途末路般的覺,望之火熊熊燃燒起來的安麗明,已不足這温情脈脈一樣的送。她像猴子一樣靈巧地翻了個身,跨坐到了男人的上面,彷彿完全忘記了太即將升起、天空即將大亮,開始積極扭動起身體。

男人乍一下似乎有些吃驚和侷促,但馬上被更高的情挑起來,他彷彿聽到了她的身體和細微的氣摩擦着,然後發出輕而沉悶的「噗噗噗」聲音,她輕盈的拋棄和重重的砸落沒完沒了,終於,當朝升起,遠方的天際被映紅的那一刻,安麗明輕聲低喃了一句「不行了」,緊接着她起了上身,大叫道:「快給我!」

男人稍事遲疑,但他馬上意識到她是希望自己能夠和他一起攀上頂峯,不湊起小腹努力地堅頂着,那一大了變長了的使她的官驚悚起來,她不由自主地高喊:「快呀,給我……」

隨着這聲呼喊,所有的粘膜都緊緊地附住男人的,他終於一瀉千里,出一直極力忍而不發的全部。

安麗明發出猶如臨死前的慘叫,在輕微急促的痙攣中達到了高。那是幹男人足的吶喊,也是打倒一再堅持的男人之後勝利的呼喚,兩人都在出的同時達到頂點。

剛開始做時才剛泛白的窗際,此刻映着火紅耀眼的晨曦,亮度更增。知道上暴風雨般情的,只有枕畔微暗的枱燈和那一瓶妖滴的玫瑰花。恰與這剛升起的太相反,男人耗盡所有力,像浮木般躺在上。

窗外似已開始新的一天運行,但在這頂樓的房間裏仍舊一片靜寂,沒有任何動靜。只有側躺着的男人的腿輕觸到她的膝蓋處,覺彼此的體温和血透過的相通。

「要不要喝點酒。」男人嘴角掛着淡鬱而人的笑意地對她説,安麗明孩子氣般地點了點頭,他掙動起赤的身體走下,走向那一隻亮晶晶的酒櫃,拿出一瓶法國紅酒,分別倒在兩隻高腳酒杯。

她就斜卧在頭中間,一絲不掛,渾身赤,如同玉雕一樣倚在頭那厚軟的靠墊上邊,僅僅用紅毯的一角,從大腿上扯拉過來,蓋住她的兩腿之間。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當她完全赤在一個男人的面前時,她女人的尊嚴和自己是公安局長面對下屬的氣勢,卻又完整無缺的回到了她的臉上。

他手揣着酒杯走了過去,「老刀的東西別忘了拿走。」他沒話找話,把酒杯遞給了她。

她點點頭:「我讓小沈過來拿。」她喝着酒,咳嗽了幾聲,他拍着她的背,在她的嘴角吻了吻。

「我的那事怎樣?」做為她的下級派出所長的劉宣,小安麗明差不多十歲,年齡上的優勢讓他説話從不掩飾自己,「好的,兩個科長,一個管治安、一個管行政,隨你選。」她瞟過他一眼説:「至於誰來接替你,那得由我定。」

他慢緩緩抬起了頭,想要再仔細對她説什麼時,卻看見她不言不語地盯着他看了一陣子,扭頭拿起頭的睡裙,慢慢地穿了起來,漸漸地,如同關門一樣,她的白也就在他眼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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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國中將局長送到了她的辦公室,像往一樣連忙替她泡上了參茶,然後再整理辦公桌上胡堆放的卷宗檔案。

安麗明進了裏間的卧室,沈國中一抬眼見窗台上,藍瓷瓶裏一簇紫羅蘭含苞放,那綠的葉子肥厚青翠,枝頭的一捻紅蕊,很像是靈蛇吐信一般,四下裏探出了頭,暗綠玉璞雕的葉片在光下現出一層灰塵。

沈國中拿過澆花的水灑想去衞生間接些水來,突然從半掩着的卧室門裏覷到了正在換衣服的安麗明,她就那麼赤的對着他,牽動着手臂正將內褪掉,整個後背曲折玲瓏變得婀娜了,一捻纖細的肢和渾圓的部波動起伏,整個身子上一節節一寸寸都是活的。

他整個人如同凝固了一般,費了好大的努力把眼睛閉了,而在他內心深處,在來自骨髓的某一隱秘的不可顯告人的地方,卻同時地產生一種鼓勵他睜開眼睛的渴念,他為這一絲勇氣而擔憂,又為這一絲勇氣而興奮。有些害怕,又有些想念,像賊對偷的膽怯和渴望。

他就那麼木然地立在辦公室的中間,剛剛過了二十六歲生的沈國中從未聽過、見過,安麗明手中的綢紅內,狹窄得只是前後巴掌大的一塊布片,被她卸下來掛在頭,像一雙目光灼紅的眼睛在那兒目不斜視地盯着他。還有她那完全聳着的雙,如同一對因發怒而高昂的雪白的兔頭,兀現在一片白雲中間,巋然不動,肅靜而冷漠。

沈國中不是那種坐懷不的善男,在一頓舌幹喉燥時,端起了桌上剛泡的參茶直着嗓子猛喝,可以覺得一道寬闊的熱筆直喝下去,得奇慢,一顆心在熱茶裏撲通撲通地跳。襠裏面的那東西正形跡可疑般地瘋長着,在那裏像帳篷一樣地隆起着,他趕緊趁她沒出來時坐到了椅子上。

換上了深灰夏服的安麗明從卧室慢慢地走了出來,她臉上慢慢顯出彤紅的光,照亮了這個窗户前擺了青翠滴花草的辦公室。沈國中端在手中的花灑還沒放下,腦子裏又想起安麗明白的肌膚,臉有些蒼白。

安麗明穿警服和套衫,給人的印象完全的不同。穿套衫時顯得可,惹人憐惜,更像人的成婦人。穿警服時矜持中帶着沉穩,這樣反而同眼前的環境更相稱,在威武中潛藏着妖魅矜持。她已經四十多了,如一朵花將敗未敗時迴光返照的那種美

沈國中的心突然地漲大了,擠得他透不過氣來,耳朵裏面聽見外面樹上的蟬聲,叫了一夏天的,像耳鳴一樣,他望着窗户,就在那緊閉的玻璃反光裏,一個身影,身的血喧囂的沸騰像開閘似的直奔了起來。

「去,到下邊等着劉宣,他有東西送來。」安麗明在辦公桌上尋着本子和筆説:「我在五樓有個會。」

沈國中朗地應了,甚至有點飄飄然地的,樓道上,別的科室的同事都笑着向他問好,也有的對這新來的瘦高的年輕人投過好奇的目光。他對着鋥亮的電梯不鏽鋼門扯扯衣襟,理理頭髮,沈國中過來替女局長開車的子不長,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裏就深得她的信任,連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這裏的每一個同事都沿襲着做為警察的優越,這種優越時刻剌着像沈國中這般驕傲的年輕人,使他對之既又恨。每天當他穿上警服的時候,就想着那天能做點什麼引人注目的了不起的事,想象自己有朝一如絢爛的煙花噼裏啪啦升起在這裏的天空,這幾乎成了他的一種生活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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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黑的皇冠游龍般徐徐地駛了進來,停到了辦公樓底下,沈國中正翹着股整理着車上的踏墊,覺得後面有一東西輕輕地頂碰着,頓時嚇着一跳起來,揮手猛擊想將它抖落。才發覺是劉宣用公文包撣着,他大聲地拍打股,掩飾他的窘態。

劉宣將墨鏡摘下來,指了指車子説:「你別白費力氣,有時把車子洗得太乾淨也不行。」

沈國中拿塊布拭擦着手,一臉不惑地問:「怎麼説,哥。」

劉宣對着倒車鏡擠着鼻翼邊上一顆不起眼的痘子,慢條斯理地説:「太鋥亮了不顯得總高高在上的嗎。有時,得些泥土,讓人知道我們也經常在鄉底下跑。」

「哥説得是,説得是。」沈國中恍然地説。

劉宣故做神秘地在他耳邊又説:「兄弟,好好幹,安局在老刀開發的樓盤裏給你備了一套房,哪天跟我瞧瞧。」

「這我可不知道,謝謝哥。」沈國中就差一點振臂高呼。

劉宣從他自己的車裏拎着一塑料袋給了他,回頭笑笑對他説有空喝酒,就鑽進了那黑的車子裏。

沈國中的眼睛追隨着那輛車,直到去遠了,還是那樣若有所思地站樁似的待著,不免一股説不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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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會議室時,安麗明的講話還沒完。只聽見她鏗鏘有力而又富於染力的聲音:「我這人最有人情味,只要你敬我一尺,我就會還你一丈。」

沈國中的心裏覺得暖烘烘的,的確,曾有一所長在茶葉罐裏裝了三萬塊錢送給了她,而安麗明隔天吩咐他送回給人家,並對他説:「他確實有難處的,老爺子剛在醫院裏躺着,家裏也不容易。」

安麗明從不直接收取人家送來的禮物,就算她想要的也往往假手以她自認值得信賴的人。不用打開塑料袋子,沈國中就知道里面是鈔票,而且有差不多二十萬,像以往一樣,現鈔他總放到安麗明卧室中衣櫃裏掩藏着的保險箱,再聽從安麗明吩咐或存或做其它用途。

沈國中還沒打開衣櫃,就見地上凌不堪的換下的衣服,那幾帶子的綢紅內像一朵盛開的鮮花一樣,跌落在上,他的身上到一陣不可思議的興奮。

他彎下從地上拾起了那條內,他見到了下襠的地方有一灘凝固了的斑斑白跡,沈國中好像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血動的聲音,手放在那柔軟的布片上磨擦着,突然意識到襠裏男人的東西正亢奮地着,他的右手就拿着報紙包裹的那一疊鈔票,左手悄悄地伸進襠裏面,那東西看着起得很厲害,也大得嚇人,掏了出來託在手掌上能到躍躍地跳動。

在上午明亮光線下他睜大了眼睛,温馨的空氣裏託着一劍拔弩張的具,他看到了青黛頭上掛着冰凌的一滴

他用綢紅的內拭擦着頭,輕薄的織物像舌苔一樣麻酥酥地着他光滑的具,就有一陣暢快貫徹全身,在兩片綢紅的布塊包容下,他像被咒語惑住了緊促地套不能停止,沈國中通過手掌已進入一片紅的美麗的世界。右手上的紙包落到了,成捆的鈔票掉到地毯上,更有幾張零碎的散了開來。

的血管緊貼着烏黑的具急快的套着,他閉住了眼睛等待着最原始的快樂,等待着一場死的送出來無數的蟲。

一陣高突如其來從小腹波及全身,沈國中長長噓了一口氣,他用一種自己也略帶噁心的熱情足自己。温淋淋地從痙攣中釋放出來,那片綢紅的布塊上白的漬印上新添上去白的,他蹲下身去收拾遺落到地上的鈔票,發覺粉紅的鈔票上也有斑斑的白漬,那是他身體最真實的味道。

茶几上有一青瓷盤鳳尾花,紅得熱烈,羽狀花穗浸出香味,好像在回答他心中的問題:就這一次,不會第二次開花。

沈國中自然不知道這段時間裏,他在辦公室或是在飯桌上吃飯時,安麗明曾無數次仔細地觀察過他。不知道他在樓下擦洗車子時,她曾經長久地透過辦公室的窗户凝視他,因為濃密的葡萄藤和密不透風樹枝,遮住了她的心靈和視線,使她不得不轉到卧室,甚至是衞生間,把他從葡萄葉的隙中拉近和放大。

仔細地看他額門上的汗,像珠寶店的老闆在放大鏡下看一粒鑽石或瑪瑙,看他捲起袖子手臂上的青筋和律動幅度很大的部,以及緊繃繃的撐在子裏的部,像觀賞一片青紫的上好玉器。

沈國中是安麗明自己挑選來的,那時候局裏從體院招了一批人組織籃球隊,她就一眼看中了他。她讓他替她開車,幫她辦事。

安麗明不知為什麼向來處事慎重的自己一下就讓他倒了,對沈國中產生好一方面來自於女人的虛榮,他個子高大長相英俊,一方面來自於她對現在的情人劉宣越來越多的反

她漸漸地發現劉宣不僅是個撈錢的高手,而且背景尤為複雜,他對她提出的要求越來越無理,野心隨着跟她情的深入也越來越膨。他不僅是自己要挪動到局裏,而且空下來的位置還要他的小兄弟過來接替,他已快要把自己當做局長了。

安麗明覺得忍無可忍,尤其是這一切發生在她的下級,她的情人身上,她覺得她被愚了,她要收回這份被羞辱的情。而沈國中對此,卻從未覺察,不曉分毫,像路邊野外的一株槐樹,聞不到被關在花園裏的一株牡丹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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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往常一樣,回到家裏,安麗明總要先洗個澡,老公老陳則忙着做飯,孩子已經高中住了校,他們的生活就是這樣的簡單明瞭,就像牆上的壁鐘,每天總是那樣單調機械地重複。

他們的家裝飾得富麗堂皇,就如同安麗明坐到了今天的這個位置一樣,是她殫瀝血費盡心機的結果,從一個北方的農家孩子一步步艱辛地走過來,這其中的苦衷心酸是其他人無法知曉的。

廚房跟浴室連在一起,門裏傳出了「嘩嘩」的水聲音,老陳抬頭望了一眼,從沒關閉嚴實的門裏,他看到了子赤體豐腴光滑,幾滴水珠從她披散了的頭髮上滑落到了前,晶瑩如珠,順着深深的溝往下滑,彷彿不想離開這溝,滑得很慢很慢,最後終於滑進了花蕾般的肚臍,戀戀的再也不願離去,聚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他的眼光頓時離了起來。

他望着浴室裏的子竟有些發呆了,好像她不是一個他早已稔了的女人,不是他的子似的,她正彎下身子把一條蕾絲內套上,這使她的雙腿越發顯得修長,也更加人妖

他看着她把一件粉紅的睡袍披上了,那件輕薄的睡袍是褸繡的,她的皮膚又是那麼的白皙,這一粉一白從襤襤褸褸的褸繡之下影影綽綽地襯出,這讓他的心裏不漾了一陣衝動,他撞開浴室的門,將一隻手探進了她的睡袍裏,捂到了安麗明敞開了着的睡袍裏豐隆的房上。

安麗明正對着鏡子雙手擦着發,一撥楞頭,身子也努力地躲閃着他,一陣水珠濺到他的臉上身上,他有些的惱怒,這是她的子,他幹嘛要期期艾艾地繞着她抓耳撓腮地轉悠,他用強硬的手法臂膀隨即一轉,手也急切地鑽進她的衩裏,一下就摸着她大腿上那處燕草萎靡的地方。

「你別摸摸索索的,好煩人。」鏡子裏的她不拿好眼地對着他説。

「煩人,我?」他有些語無倫次地。

「對,你煩人,我討厭的。」她將他的手從衩裏撥出,並且使勁地一甩,他的手被甩得盡掄起來,撞碰到了牆上。雖然他一再告誡自己發誓絕不生氣,這一下還是生起氣來,簡直是惱羞成怒了。

「怎麼,我沒權利麼?」

「你嚇唬誰?你想怎樣。」她用異常平靜的眼睛瞪着他説。他那高傲的薄嘴緊緊抿着,從嘴角的微渦起,兩條疲倦的皺紋深深地切過雙腮,一直延長到下頜。

「好,你要,我給你就是了,只要你有這個能耐。」安麗明一邊説着一邊動作,自己把那蕾絲內下,隨手地一扔,赤着下身走到了客廳的沙發,擺開雙腿仰卧了起來,老陳急急地也下了子,猛地撲到了子的身上,那副嘴臉的確像一個強犯。

安麗明剛剛洗過的大腿間,那一片瓜蒂形的髮油滑光亮,兩瓣肥厚豐盈,讓老陳的手指輕輕一掰,裏面粉紅的一片晶晶閃亮,有些汁而出。

老陳另一隻手扶着男人的那東西,直到肥美的邊,左掬右拱總無法入港,還是安麗明把手緊捻引動着,才勉強捅進了她温道里,她仰着頭顱閉上了眼睛,那東西剛剛進了一半,老陳頓時一陣動,他緊摟着子的臂膀,股快速地縱動了幾個,也就自己哼嘰着連連大瀉。

男人的剛猛衝勁只是像泥塘裏翻騰的魚兒般,膚淺而短暫。安麗明積蓄了多時的望剛剛被挑動了,讓他這麼快的結束了,頓時徹底消散,她睜開眼睛,他們的臉對得很近,一上一下,互相瞪着。他的臉上凝結了一顆一顆大汗珠,他被自己的無能駭住了,汗珠順着他黝黑的面頰向下

茶几上擺放着的花瓶,藍的小喇叭,嬌慵地垂着頭,好像在等待誰來藉一下才好。屋裏沒有開燈,六點剛過的窗邊還飄浮着夕餘光,安麗明雪白的腿在微光中懸空而舞。她的心在絞痛,當她看見他倔強的嘴轉成了白,他的眼珠發出冷冷的玻璃一樣的光輝,那雙眼睛向前瞪着的神氣是那樣的可怕,使她忍不住用她的柔軟的手掌去掩住它。

她能夠覺得他的睫在她的掌心急促地翼翼扇動,她又覺得一串冰涼的淚珠從她手裏一直滾到她的臂彎裏。

他甩她的手,拖着沉重的腳步,歪歪斜斜走回卧室裏,她跟了進來,看見他佝僂着坐在上,雙手捧着頭。他讀懂了子眼睛裏的內容,不但似乎充了寬容,還似乎摻兑了幾分憐憫幾分惋惜。

安麗明心裏明白,的確他們風風雨雨的已經走過了這麼些年,他把男人的血熬盡了,每每在第之上,剛趴在她身上沒一刻便大病了似的呻着滾下來,把她也得索然無味,起初對他的無能倒也不怎麼在意,做為一心撲到工作的她認為老公也只是一時的身心疲憊過度勞,緩過一段時間也就沒事。

而這後來的她卻恐懼的發現,雖然事經了不少,可老公居然連一點雄風重振的可能也沒有。於是,她偷偷把丈夫的反覆仔細地檢查了好幾遍。結果,初看一切都正常。這下她徹底沉不住氣了,跑去請教了沁科的大夫,也給他用了許多壯補腎的藥物,但總不見效。

這樣一來,雖然安麗明嘴上沒説什麼,但偶爾出的表情卻明白的告訴了他,我這輩子的幸福完了。

那時候劉宣出現了,這位有着一張線條的面龐,皮膚微黑、闊大,堅毅的方下巴的下屬。這位儀表堂堂,風度瀟灑,在他們的領域取得了不俗的成績的青年英才,這些自然引住了像安麗明這種充漫幻想的女人,儘管他們的年齡相差了十歲,儘管安麗明的相貌也是可以被列入美女行列之中的。

從一開始,他就帶着預謀,最起碼也是另有企圖,可是,那個時候安麗明沒有意識到。那時她正在外地學習,當劉宣帶着一大堆禮物去看她時,就在他們的第一頓晚飯的廂房裏,劉宣輕而易舉就將她俘虜了。從那時起,安麗明的情就一發不可收拾,她無異於在那兒久等的一把鐵鎖,終於在這個男人身上等到了開啓的鑰匙。

她運用自己的權力一次次足他的要求,她利用她的關係一次次為他辦了些她不願意辦的事。她每次都驚異於劉宣身上那一股氣質,這些都深深地吊足了她的胃口。每次在上,劉宣終能讓她服服貼貼神魂顛倒,為了這種死的覺,她一廂情願地任由他的撒嬌、邀寵甚至要挾。

正當她單純地以為情就像是湖面上波光漣漣,泛着耀眼的光芒,每一次閃灼,哪怕是一粒水花的濺跳,都包含着柔情意時,她地察覺到,有時這美麗的湖面之下,湧動的則是具有催毀一切的暗和漩渦。安麗明不笨,能到今這位置的她當然不笨,到了她這年齡的女人,既不是心靜如水也不是過分地多愁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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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國中在局長的辦公室對門也有一房間,平裏他總是喝着茶安靜地呆在辦公桌上看書,一坐就是半天,他無暇走廊裏其他的人來來往往地進出,但兩耳朵總是豎起注意着對門的動靜,只要是安麗明走動出來,他就會抬起眼來,他喜觀察她細微的表情,她的每個動作。

安麗明似乎也知道這個頎長英俊的像鄰家的大男孩一樣的他在觀察她,其實她的心裏還是很喜他窺探她的目光,像探出的老鼠畏頭縮腦,很是有剌的,她已經覺到年輕人火辣辣的望。

這天快要下班時,沈國中接到了防颱風通知,他拿着市裏的電話記錄進了局長辦公室,就見着安麗明坐在大寫字枱後的皮椅打電話,舒舒服服,雍容漂亮,兩條修長秀麗的小腿翹在寬大的寫字枱中央,的高跟鞋對着進來的人,有一種不可一世的張揚驕狂。她只管滔滔不絕地説着,把電話線握在手裏玩着,那電話線圓滾滾的像小蛇似的被她匝在手腕上。

沈國中將通知放到她的跟前,然後踱到窗台等待着,窗台上的又有一盆開了花,小小的一朵,很紅,悄悄地開着。

樓上正逐漸地陷入一片黑暗,遠處的其它樓裏的燈光一閃一閃的跳爍過來,像點點星光綴在黑幕上。

沈國中把身子撲到了窗台上,着風狂吹了一陣,人有些疲倦了,便把臉埋到了臂彎裏。他那小孩子似的神氣,引起了安麗明一種近於母的反應,她想去吻他腦後的長髮,吻他正在思索着的臉,僅僅是現在見着他那姿態,便有一種軟溶溶、暖融融的覺,泛上心頭,心裏熱着,手腳卻是冷的,一陣哆嗦。這冷冷的快樂逆搐着全身,緊一陣又緩一陣。

那背影,昏暗下看得清晰,高高的個頭,寬肩膀細身,渾圓緊繃的部,都是平時裏她看在眼裏的,安麗明稍稍躊躇了一下,便躡手躡腳地向他走去。不想沈國中官異常鋭,覺得背後有人,嚯地轉過身來。這和安麗明原來的願望相差太遠了,她彷彿一連向後猛跌了幾步,人有些眩暈。

「看來晚上回不了家。」安麗明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他説,微弱的燈光從窗外了進來,照在這盆花上,花枝似乎在伸展、花苞也似乎在伸展,那燈光也是亮一陣又暗了一陣。

那夜裏什麼也沒發生,沒有警車消防車急救車的鳴叫聲,沒有緊急集合呼叫的呤聲,沒有颱風,連一隻蒼蠅都沒上門打擾。只是天下起了大雨,大雨如注,撲頭蓋臉的水籠罩着整個城市,街巷裏成了大大小小的河

沈國中剛躺下沒多久,就聽見了那邊電話鈴響了,許久都沒人接聽,他剛跑出來,彷彿聽見辦公室裏面有了些響動,他怕萬一在黑暗裏和她撞到一起,便打算退回去了。

安麗明還是從卧室裏出來,可是她好像匆促間摸不着電話機,門外的沈國中便就近將電燈的開關一捻。燈光之下,卻把他看呆了,她是剛從上起來,披的只是件輕薄的睡衣,也沒繫着那鈕釦,就這樣敞開懷的樣子。

沈國中愣在那裏十分的震動,心間徒然興奮異常地動。她一隻手拿起了聽筒,一隻手緊攏睡衣,也沒扣上,其實裏面什麼也看不見,沈國中也免不了心慌意,她扭身站着,頭髮蓬蓬的斜掠下來,眼睫低垂着。剛才出來得匆忙,把一隻拖鞋也踢掉了,沒有了鞋的一隻腳便踩在另一隻腳背上。那邊已掛上了電話,想是打錯了的,安麗明站立不牢,一歪身便在椅子上坐下來,手還按着電話機。

沈國中這邊把手擱在門鈕上,表示不多談,向她點頭笑着説:「我以為來了什麼事。」

「沒事,剛接着就斷了。」她隨隨便便地對答着,一隻腳從睡衣的下襬伸探了出來,盲目地尋找那隻鞋子,沈國中就見着那晶瑩雪白的一截四下地找,那隻鞋還是沒尋着,他看不過去,走上前要彎拿起給她,她恰是已經踏了進去。

沈國中又不好意思起來,無緣無故略有點悻悻地問道:「這麼一擾,又是睡不着。」

安麗明噗嗤一笑:「本來就是不能睡的。」説完,她捻亮了辦公桌上的一盞燈,燈光照在她的臉上,他從來沒看見她如此的嫺靜。

沈國中倚到窗前,側着臉看窗外的黑暗雨霧,大雨傾瀉的嘩嘩巨聲充斥着這安靜的屋子,那些葉子像風尾草,一陣風吹過,那輕纖的黑剪影零零落落顫動着,耳邊恍如聽見一串小小的音符,不成腔,像檐前鐵馬的鈴鐺。

沈國中兩隻手抄在口袋裏來回地走着,久久地看着她,他的眼睛生出閃爍的火苗,可是她只顧對着那一些卷宗翻,沈國中煩惱起來,走近着,幫她翻起那些檔案,有意打攪她,可是她並不理會。

沈國中又是氣又是怕,他從椅子後面伸手擁抱她,把她的臉扳過來,安麗明嫺地把臉一偏,嫺得早就準備好了一般。他們接吻了,沈國中發狠地把她到了辦公桌子上,砰啪一串噪音,桌上的那些紙夾滾落到了地上。

窗台上擱着那盆花白裏透藍、透紫,便是白晝也帶三分月,此時屋裏並沒有月,似乎就有個月亮在照着。

沈國中把手緊緊地兜住了她,重重地吻她的嘴,他的吻是火燙的,熱辣辣地點啄到了她的臉頰上。

在那一剎那,安麗明如同是站立在一個美麗的深潭的邊緣上,有一點心悸,同時心裏又到一陣陣漾。在柔美的燈光下凝視沈國中,他的雙眸中的光顯出讓人的力量,他就近在咫尺,聽到他的呼,聞到他的體味,看到肌膚呈現出來的五彩繽紛。

她呆瞪瞪地看了半晌,突然垂下了頭,他伸手攬她的肩膀,她就把額角抵在他前,沈國中覺得她顫抖得厲害,連牙齒也震震做聲,沈國中輕輕地搖着她,但是她依舊猛烈地發着抖,使他抱不牢她。

沈國中一伸手就攫住她,幾乎像是搶劫犯那樣不由分説,把她飛快地拎進了卧室的上,這時安麗明的腦子裏一陣空白,此時此刻她只要還有最後一絲控制能力,就該從上把他推開,可是她一點也不謹慎,也一點不想要謹慎。就這樣睜大着眼睛看着他一件一件地剝落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注意到這個巨大的房間裏此刻飄着黛青的空氣,寬敞寂靜充着如此陌生的氣味。

黑漆漆的也沒開燈,她躺在那裏,一動不動,身子卻像坐在高速公路上的汽車,夏天的風鼓蓬蓬的在臉頰上拍動。

他們親吻在一起,舒緩而長久地着,安麗明到在做之前的這種親吻也可以這樣地舒服,隨着而來的望變得更加人起來,他赤的上身緊繃的肌膚泛出古銅的光芒,熱烈而親暱地貼附在她潔白的身上,她尖巧的手指撫在他前,他堅實的脯更加緊靠貼向她,她的身體一陣一陣地收縮着。

沈國中用温的舌尖挑逗着她的頭,然後慢慢地向下移動,她的小腹下處那捲曲的細像太出的萬道毫光,一陣涼絲絲的覺混和着他温熱的舌尖,使她快要昏厥過去,她的子裏一股股汁從深處滲而出。

安麗明已不能忍受如此温文爾雅的調,她的雙手慌地在他的小腹摸索,終於讓她擒到了男人帶,解開那釦子讓她彼費周折,索她拉落了男人的拉鍊,將那一了的東西擄獲出來。

那雄壯起的東西像一隻蒼鷹在空中飛來飛去,伺機俯衝捕食,緊緊地握捻着給她堅硬實的甚至沉甸甸的覺。

不知什麼時候沈國中已將子連內都褪掉,安麗明的雙腿鬆垮地在他上,兩腿中間那一處像是被燙傷一般不安分的搖晃着,她的股拱貼到他身上的時候,她看到他青身的顫抖。他進入了,渾圓碩大的頭剛觸着她的,柔軟的際一沉,就鋭利地直捅了進去。

大得嚇人的具使她到了微微的痛,「不行,不行。」她有些驚慌地尖叫着。他不加憐憫,一刻不停,直將那深陷到底,安麗明長嘆了一口氣,此刻已經完全徹底地噬掉了男人的東西,痛意隨即轉為沉,她不眼開眼睛,半半恨地看着他。

一陣短暫的靜寂,安麗明的雙手就像黑的羽一樣從左右兩邊伸過來,扣住了他的脖子。

沈國中此刻確確實實將自己深深入到了她的體內,可是一旦被她柔軟的皺褶捕獲,竟是那麼地緊緻,就像水母一樣黏滑而膨,無論前進或後退,都必須得到她的服從和配合。

沈國中的大手一隻撈起她豐股,一隻墊放在她纖細的肢上,他試圖擺動部,她的雙足更加緊迫地繞住,而且慢慢將上身向上仰起,整個人懸空起來貼向沈國中,他只能沉下把她輕輕放落。這樣反覆幾次之後,她好像漸漸適用了他的,把自己平攤擺放在上,沈國中覺得動起來順暢了許多,突然加快速度劇烈運動起來。

安麗明只覺得中有金鼓鳴冗長繁重的一陣,只聽着風狂雨驟一陣緊似一陣的呻,頭腦一片空白天昏地暗地迫下來,沈國中劇烈的慫動彷彿是開足馬力的戰車,鳴鳴轟然地碾迫進來,又是一陣兇獷的衝擊,體在緊緊地絞着絞着,絞得像扭麻花似的,瘋狂地、擠榨,她的嘩嘩下來的汁迅速沾了周圍的發。

此時的安麗明,不僅沒有剛才的那種還拒戰戰兢兢的承受,反而變成了情熱烈的火鳥,只需看看她這毫無顧忌、貪婪而力充沛的姿態,就可以很清楚地瞭解到男人和女人的地位已經發生了逆轉。

她湊起接他的撞擊,兩隻粉嘟嘟的玉腿,在擂鼓一般地踢動。她呻着,大聲地發瘋了的呻,最後全然沒有調節可言,只把一個個單獨的音符時斷時續地吐出,沈國中也更笨重地息着,聲音全傾倒在巨桶裏一樣,下死勁地攪動着,只攪得天崩地塌,震耳聾。

她抱着自己的肥一邊頂湊一邊嚎啕大叫,披散開來的蓬鬆頭髮像一盆火似的冒着熱氣。如同一個含冤的孩子哭泣着,不知怎樣地停止,聲嘶力竭也得繼續叫嚷下去,吃力地説着:「不,不,不要這樣。」只顧聚會神克服層層湧起的望,一個勁説:「不,不!」全然忘了剛才在他擠迫下不敢輕舉妄動的窘態,只管追逐着愉的極限勇往直前。

大雨嘭嘭地響着,如同敲在人的頭頂,世界有些漂泊不定。過了一會兒,她的頭髮愈發凌,頭髮遮掩着的面部表情看上去愈發顯得緊張,好像快要哭出來了一樣。沈國中心想,此刻的她也許就像據説的快要達到高了。

像她這種一開始矜持、處事嚴謹一板一眼的女人,一旦從各種拘束中解放出來,知曉愉而興奮,進而如一個成女人般奔放,最後深深耽溺在的情世界裏,那是她體的墮落過程,同時也是她身體恢復潛藏本能後的模樣。對沈國中來説,沒有比目睹這變貌更刺動的了。

【全文完】

***********************************附錄

片段

作者:月玖

明明寫的是風景,讀的卻是情;明明描的是舉手投足,耳朵裏卻是低聲詠。

這篇文章是我閲讀今年徵文的文章裏面最清芬芳的一篇文字。小説的寫法各有巧妙,有人重視故事鋪陳,有人擅長對話採,有人帶動氣氛是高手,也有人細鍊文句字字珠璣。然而能將小説寫得像散文,而散文裏面淡淡透着詩意,再以景喻情,行文暢間屢屢透着弦外之音卻又波瀾無驚,這份細膩的手法卻是種細心巧手的渾然天成,既強求不來也雕飾不來。

幾場靜述花朵姿態的文字,像是章節間的題目,更像是畫,予人一種聯想而非一種強硬定論。

小説裏面的人物個分明卻無一誇張逾矩,每個人物都進退得宜,只是在舉手投足裏着心思意念。覺到作者用很巧妙的手法掌控着硬底子的演員,既不需要用很長的段落來代瑣碎的內心戲,也不會讓討好的角吃掉戲份,這種定力需要相當的勇氣還有運籌帷幄的冷靜。

文字裏的內心戲非常的節制,很多簡述角想法的句子多半是配合着場景的切換做點綴,角的情緒甚至少見大起大落,笑了,卻未必開朗,怒了,卻不動暴躁,傷心,還無須落淚,無矜無喜,讓念靜靜橫

江小媚把情寫得細膩,姿態卻是從容,安麗明的情緒即使有着起伏,動念間有着波折,但是小嗔小怒的模樣仍是一派優雅。寫景喻情,每個場景都將我們的官融入每個動情動的停格瞬間。景寫到細膩深處,不只是視覺上的舒坦,連聲音、氣味,温度都可以間接傳遞。

江小媚將文字書寫的最美的細緻處就是那道間接的緩衝典雅。所以我們要讀着讀着,才會逐漸嗅到花香;要到紙夾掉落在地上了,才覺到颱風雨夜裏的粘熱悶躁;吻上了,才發現念橫潤;翻湧後,才觸碰到動的温度。

間接把一切都拖慢了一拍。慢了一拍,讓我們有時間咀嚼;慢了一拍,讓我們有空間受;慢了一拍,讓我們把升起的温熱一點一點烘焙膨

香味出來了,甜美嚐到了,體温蔓延全身,江小媚悄然將幕落下。意猶未竟之際,餘味泛起,甜香還繚繞在口鼻間,温度都還沒有散去。

江小媚是怎麼樣的巧手慧心,將這一幕幕剪輯下來,如明信片般攤開來,然後隨意地挑了幾張映在我們眼前。

故事停了,温度卻留下來了。***********************************

***********************************楊過:今晚我們請出江小媚的大作《窗台上凋零的花》。

佛地魔:儘管作者本人並沒有什麼想説的話,但既然是女警文,自然會有很多人興趣……

h26:例如小弟。(開始情不自的背誦)像她這種一開始矜持、處事嚴謹一板一眼的女人,一旦從各種拘束中解放出來,知曉愉而興奮,進而如一個成女人般奔放,最後深深耽溺在的情……

死神之鼠:(不堪其煩)夠了!夠了!評論不得大段引用原作……你到底想説什麼?

h26:我想説,——其實很多女人都一樣,正常的望如果得不到足,如果被抑,那麼不是在沉默裏消亡,便是在沉默裏爆發而爆發的往往是大多數,因為生活裏充了太多的惑,沒有幾個人可以完全抗拒,更何況是本身就需要惑的人。

夜月心:講,你對女人有多瞭解?

h26:女人都一樣,一旦有了第一次,有了放縱的藉口,有了可以麻痹自己的理由,人就不會再有任何的顧忌了,甚至會變本加厲地縱。就算是局長也沒區別……

夜月心:我説的不是局長……

死神之鼠:別打岔,他只不過是很瞭解女警察!與女版主無關……

h26:(旁若無人的繼續)人都是有原始的,只是這樣原始的,在我們看來自然卻有些低級的純生理追求,是不能代表歷史進步的方向和道德高級趨向的。但是我們誰也無法否定它的存在,誰也不能完全徹底地和它隔絕,我們更多的是用禮儀廉,倫理道德來約束它來制它,所以我們才不會象動物那樣單純的為了生殖而做,不分場所不分時間不分對象的做,我們會用種種道貌岸然的理由來掩飾生理反應的需要,可一旦道貌岸然的藉口無法生效時,我們也會變得瘋狂不可理喻,甚至會變態扭曲自己的心理,放縱自己……

(台下已經昏睡一片……)

h26:(兀自搖頭晃腦地繼續)小媚的文,可説是一針見血。直讓人有些不願意去認同,在心底卻又不得不去認同……

蘇秀行:這個,江小媚的文章當然是一針見血,你……

(h26仍是搖頭晃腦的嘀嘀咕咕着什麼,眾人已無法聽清他在講什麼。)

楊過:(打着哈欠清醒過來)呃,對!江小媚的魅力果然是很不俗咧……下面呢,我們請工作人員將那位嘮嘮叨叨h二十幾抬出去先,再來一同期待明晚的上演——《屈辱生涯系列報導——超級名模》。***********************************

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7

第十四夜·屈辱生涯系列報道——超級名模

作者:ColaDuke

第一章

九月十八AM7:00

九月十八中秋節當天的報紙除了報道明月、報道月餅,還有一則台北與賭城拉斯韋加斯的聯機報道:

「第一名模林芷翎月初受邀前往拉斯韋加斯擔任著名情俱樂部嘉賓,卻傳出服務未能讓該俱樂部邢姓老闆意,不準其返國,最終是靠居間安排這項活動的邱姓知名經紀人協調,才讓她返國與家人共度中秋……」

像這種洪姓名模與銀行界富商晚餐,索價五百萬;侯姓名模接受政界小開千萬禮物……之類的花邊消息每天都有,或許哪一天的報紙沒有相關報道,那才是個大新聞呢!

這篇報道能被各報紙都刊在影劇版頭條,是因為女主角是第一名模林芷翎,但各報主編報道的目的:也只是為了能趁機放上林芷翎美美的清涼照,以刺報紙的銷量。至於這則傳言的內幕與真實,事實上本無人去追查與深究。

就拿在華人世界以狗仔聞名的香港壹週刊來説:雖然擺在熱探針,用了個聳動的標題「賣藝變賣身、林芷翎賭城中招」,但內容卻是老少咸宜普遍級版本,而非真實發生的XXX級版本。

第二章

九月十三AM6:00

「鈴……鈴……」

林芷翎剛入睡,就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林芷翎看了一眼邊的鬧鐘,才六點多。

由於七月初在大連拍P&G的廣告片時被馬踩斷肋骨,休息了整整二個月,積欠的錄像、拍片及拍照合約堆積如山。勉強恢復工作的這幾個星期,幾乎都是不眠不休的夜趕工。

昨天晚上拍一個果凍的電視廣告,被折騰到半夜兩點多才回到家。

幹她們這一行,又不像別人,一回到家就可以倒頭就睡。如果不仔細卸妝,好好保養肌膚,讓肌膚狀況維持在最佳狀態,不要説會影響工作,恐怕第二天都無臉出門見人。

事實上臉蛋和身體就是模特兒的謀生工具,就像出租車師傅照顧他的車子、廚師照顧他的爐子、鍋子似的必須勤洗、勤保養。

模特兒在工作中臉部當然是塗了各式化妝品,事實上就連身體,為了增強肌膚的質與亮度,也像刷了層油漆似的上了粉底與彩妝,這些可不是隨便洗個臉、洗個澡,就能清除乾淨的,得用深層卸妝油仔細的將全身每一個孔都清理乾淨才行。

光洗淨及卸妝當然還不夠,光一張臉就得再以清肌洗臉、上保化妝水、塗抹、眼霜、頸霜,再貼上面膜、除皺眼膜,至於四肢的美手霜、美足霜,小腹的除紋霜與潤膚當然也不可少,但更重要的當然是重要部位的豐霜、緊實霜。

一趟搞下來,足足得三個小時。

才睡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林芷翎死命捂着耳朵,抵死與電話鈴聲抗爭,可是打電話來的豬頭卻比她更有耐,就是不肯掛掉電話。

林芷翎心想會這麼煩人的,大概只有她的經紀人邱黎,只得無奈抓起電話。

「快起了,我的乖女兒。」話筒裏傳來邱黎的娘娘腔:「我們到拉斯韋加斯去海撈一票吧。」

「不要嘛,人家還要睡覺啦。」林芷翎向她的經紀人撒着嬌。

邱黎心想:到了拉斯韋加斯你想不要上睡覺我還不答應呢。

不過嘴裏還是哄着林芷翎道:「你不是一天到晚都想去渡假嗎?還不趕快?金字塔(Luxor)、金銀島(TreasureIsland)、米高梅(MGMGrand)、二十一點、百家樂、吃角子老虎、巨星秀,還有讓人逛得眼花繚的巨型商場都在等着你呢。」

「人家現在哪有神去逛街啊?」

「快打起神,30萬美金已經在賭城等着你了。一個小時後,我到你家接你,我們要趕十點的飛機。」

「噎!你不知道我要出門,得花多少的時間做臉、上妝、梳頭、護膚、挑衣服……」

「別囉唆了,一個小時後見。來不及化妝、換衣服那有什麼關係?就算你光溜溜的也沒關係。」

「討厭啦……」

第三章

九月十三AM7:00

當邱黎來到林芷翎這棟因為代銷而低價買下的別墅門口時,林芷翎臉上戴着遮去半邊臉的太眼鏡,頭上帶了頂遮去另外半邊臉的遮帽,全身套在寬鬆及膝的直筒麻袋裝中,不情願的開門探頭出來抱怨道:「我還沒整理行李啦……」

邱黎一把把她拉進車裏:「美國什麼東西沒有,到賭城全部重新買過。」拍了拍自己手上的包續道:「有護照、有美金、有信用卡,哪還會缺什麼東西。」

「咳!騙你的啦,人家哪會那麼不專業啊。」林芷翎吩咐邱黎的司機:「小吳,麻煩你幫我把行李箱搬上車。」

「乖乖!三大箱行李。」邱黎誇張的嘲笑着:「你是在逃難還是要移民?」

「嗨!頂着全國第一名模的頭銜,要是讓人發現我穿的太邋遢,那豈不是要讓人家誤以為我們國家還是在衣不蔽體的經濟水平?」

「衣不蔽體?你們這些名模穿的衣服那才真的是叫做衣不蔽體呢。」

「討厭!你都不知道人家的為難處!」林芷翎用粉拳猛敲邱黎。

「知道!知道!不要説衣服、化妝品,光是你為了配衣服的鞋子就帶了十幾雙,對吧?」

「哼!人家是敬業的模特兒,總得有專業的素養。」

「知道!知道!來,乖女兒,我給你介紹介紹,這是王惠珍,是我們公司的新人,這次讓她當你的跟班,跟着我們到拉斯韋加斯學習、學習。」

林芷翎盯着眼前的小女孩,上下打量。

眼前這個甜美的小女孩被看的臉都紅了,才結結巴巴、怯生生的向林芷翎打招呼:「我叫王惠珍,請林姐多照顧。」

「看你,被我看兩眼就臉紅成這樣,將來怎麼在眾人面前展示你的身體?」

叫王惠珍的小女孩,被這奇怪的問題羞得臉更紅了。

林芷翎心想:的確是個連女人看了都會為之傾倒的甜姐兒,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來還有些稚氣,給人清純玉女、乖乖牌形象的覺;特別是臉蛋兒嬌小,是攝影師最喜的標準巴掌臉美人兒。看來是具備適合吃這行飯的外型,但能否在競爭如此烈的模特兒圈存活下來、能否適應模特兒圈這個大染缸,那就還言之過早了。

「你怎麼會進入這一行呢?」

「説真的!或許很少有人像我這樣幸運,因為一張被放大的照片,就奇蹟似的拍了生平第一支廣告。其實我早在高中時代就有被星探跟蹤的經驗,不過因為家裏家教很嚴,我答應媽媽先好好唸書考上大學,所以當時便一概拒絕。」

「看的出來是家教很嚴的乖小孩,應該還是個處女吧,」林芷翎心裏這樣想着,嘴裏問道:「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當上模特兒的?」

「是大一的時候,我的同學到學校附近照片沖印店洗我們班上的活動照片,老闆問我的同學是否可以把其中一張我的照片放大掛在店裏。我的同學想想應該無所謂吧!就這樣,沒多久之後,一個製片助理跑到班上來找我,請我去試一支片子,我本來是不答應的,結果全班同學起鬨,把我押到試片場,沒想到一試就OK!就這樣賺進第一筆廣告模特兒酬勞,這筆酬勞可是我當一整年家教的薪水呢!」

「你真是很幸運,」林芷翎慨的説:「當年我起碼試了三、四十次鏡,才接到第一份工作。」

「是啊,月初這個廣告主又指定要我再拍續集,而且指定要我先加入邱老師的經紀公司。」

林芷翎難過的在心裏嘆了口氣,知道一定是這個出錢拍廣告的富商看上了王惠珍,讓邱黎先把她調教調教,再來摘食。

「因為爸爸聽説邱老師是林姐姐你的經紀人,所以才答應。爸爸好你喔,你所有的海報他都有耶!這次爸爸也是因為知道是跟你一起來,才准許我向學校請假來拉斯韋加斯見習。還要我一定得請林姐姐回台灣後到家裏作客呢!」

林芷翎沒想到自己竟然是把這個清純可的小女孩推入火坑的主要力量,難過的不想再説什麼。

一方面也實在太困了,沒力氣再理她,沉重的眼皮一合上,就人事不醒了。

第四章

九月十四PM6:00

模特兒非朝九晚五,而是夜不分的工作質,讓林芷翎練就了一身有時間睡覺就猛睡的本事。這趟飛行讓這一年來,除了七、八月間因為受傷修養之外,工作全部檔的林芷翎足的一睡二十個小時。當她清醒時,已到了全世界最著名的賭城——拉斯韋加斯。

拉斯韋加斯,曾揹着罪惡之城惡名,在財團投資下,這個由數不盡霓虹燈打造起來的沙漠之城,已經成為全球最具規模、最好玩的娛樂之城,不再是親子旅遊的地,企業不再止會議、獎勵旅遊前往。拉斯韋加斯,已經成為全世界娛樂的代名詞。

雖然拉斯韋加斯當局,也企圖扭轉一般人對「賭城」的既有印象,朝向多元化的觀光角度經營,希望不夜城「拉斯韋加斯」能成為老少咸宜、適合舉家前往的觀光勝地,但賭博與情還是這個城市裏最大的工業。

「這次的客人是邢青洪。」邱黎遣開王惠珍,讓她去尋找邢青洪派來接他們的車子,開始向林芷翎做工作説明:「97之前,在香港表面是演藝界的大亨,事實上是靠經營情工業起家。怕迴歸之後被中共掃黃清算,才移民到美國來發展。聽説本來是在拉斯韋加斯旁邊的沙漠裏搞了一個牧場,作為訓練模特兒的基地。」

「模特兒訓練基地?」

「專門在俱樂部及私人聚會表演的模特兒,懂了嗎?」

「喔。」林芷翎嘟着嘴不懈的回應。

「這幾年又不耐寂寞,在拉斯韋加斯的撒哈啦飯店包租了一個場子,開起俱樂部來。」

「是多大歲數的人?」

邱黎笑道:「五十出頭。不過我想他當年在香港黑社會混過,身體應該還相當結實,不會是個銀樣蠟頭,冷落了佳人。」

林芷翎冷冷的瞪了她的經紀人一眼,不再理他。朝被王惠珍領着來接他們的年輕小夥子走去。

「林小姐,一路辛苦了。我叫Judas鄭,邢老闆派我來接你們。能有機會見到你本人真是太榮幸了,對您,我們這些在美國的華人可真是久仰大名了,只是沒想到你本人比電視及海報照片上還漂亮的多。」

這種奉承的話,林芷翎聽的多了,不過還是出招牌的甜微笑表示謝。

Judas鄭神魂顛倒的,幫他們把行李般上了奔馳休旅車,並招呼他們上車。

「我這就載你們到飯店,事實上我們邢老闆也是住在這撒哈啦飯店的總統套房裏。他已經在房裏恭候林小姐大駕。他也幫邱先生、王小姐訂好房,等明天有空他再邀兩位到俱樂部參觀。」

林芷翎沒想到他會講的這麼骨,寒着臉不回應。王惠珍還是一副天真漫的興奮表情,不知是否真的沒聽懂。

邱黎倒是毫不在乎的樣子,輕鬆涉道:「林小姐坐了20個小時的飛機,必須稍微休息整理一下,化個妝、換個衣服才能上工。」

「沒問題,總統套房裏面是有好幾間獨立的房間,林小姐可以在客房裏先更衣,我再帶您到主卧室見邢老闆。」

第五章

九月十四PM8:00

Judas鄭替已經盛裝打扮的林芷翎推開主卧室厚重的門扉。

等候多時的邢青洪在他那給人非常沒有親切的臉上,勉強擠出個不自然的笑臉相:「林小姐,!」

邢青洪望着林芷翎身上那襲GUCCI2005夏新款背裝,心想:剛才的枯等是值得的。

前只用一幅狹窄的布條緊繃,除了溝外還看到兩個豐的雪球,另一幅狹窄的布條則由左肩至右斜披着,沒有遮掩住太多的體,反而因為造成若隱若現的效果,而更引人遐思。下半身短裙僅及部,低到微股溝的身,充分突顯的玲瓏曲線,至於玉腿更是完全暴

邢青洪的目光足的在林芷翎全身遊走:「這套衣服就是你三月底在北京第五屆百事音樂風雲榜頒獎典禮上穿的那套吧。」

「唉喲,邢大哥,你事業龐大、工作繁忙,居然還會記得這種小事。」

「哈!哈!哈!林小姐的事我怎會不關心呢?為了看你這套火辣熱裝,我還特別叫人將頒獎典禮錄了起來,好反覆欣賞呢。哪像北京那些沒水準、沒眼光的村夫、愚婦居然還當眾對你大叫不要臉,給你噓聲,真是氣死我了。所以我才跟你的經紀人邱黎聯絡,要他安排跟你聚一聚,好好安你一下。」

「邢大哥,你這麼關心小妹,小妹真是受寵若驚。」

「像你這樣的美女,哪有男人不關心、不在乎?俗語説:百年修得同船渡,小弟前世一定敲穿了千隻木魚,今天才能有機會與林小姐共處一室。」

林芷翎心想:這關敲木魚什麼事?這隻跟你砸美金有關。不過就當它是演戲吧,使出招牌嗲聲:「邢大哥,您太抬舉小妹了,應該是小妹千年積德,才有機會在這地球的另一端碰到您。」

「千年?千年可是修得共枕眠啊!」

林芷翎打量着眼前這個男人,短小幹,理了個小平頭,看起來相當的有神。

一張國字臉,雖説是正在和自己調笑,卻還是給人一種威嚴、霸氣的覺。

不過林芷翎倒是喜他直接了當的個,反正就是上這一回事。不像跟一些政治人物辦事,明明就是男盜女娼,可是連真刀真打炮時,説起話來都還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那才真叫人噁心。

「邢大哥,你討厭,天還沒黑呢,你就想着共枕眠。」

「林小姐教訓的是,我們就先坐一會兒。」

邢青洪邊説邊往房中一張單人沙發坐下。

這下林芷翎就傻眼了,因為房中就只有這一張椅子:「人家要坐在哪兒?」

邢青洪笑着拍了拍大腿。

「討厭!」

「這可是真皮沙發喔。」

「好吧,小女子恭敬不如從命。」就住邢青洪大腿上坐下。

超有彈的俏在大腿上扭動,讓邢青洪心大起,雙手不客氣的在林芷翎二十四寸小蠻了起來。

「真是對不起!現在你坐的這只是便宜的布沙發,不是皮沙發。」

「那我就來把它變成皮沙發。」扭身去解邢青洪的皮帶。

林芷翎解開了帶,雙手就順勢將邢青洪的西裝及內一併往下扯,出布青筋的具。

雖然已見多了男人的具,但林芷翎每次見到陌生男人的那話兒,總是隻能到噁心想吐。

但為了工作,也只能下厭惡的心情,用她那招牌的天真無笑容及稚氣的嗓音望着邢青洪道:「邢大哥,讓我幫你,好不好?」

「它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我看就直接用你的小吧。」

會搶着用嘴巴去具,當然不是林芷翎犯,實在是因為邢青洪一點也沒有情趣,不來點前戲就要直接搞,自己的道還乾巴巴的,怎麼呢?

林芷翎委屈的嘟起小嘴,本想向邢青洪撒撒嬌,但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沒的商量。

林芷翎現在會接的客人,或説是玩得起她的人,不是大企業的老闆就是在政壇舉足輕重的人物。這些人一向都是令出如山,別人是隻有乖乖聽話的份,沒有反駁的餘地。所以她也早就學會逆來順受,省得自討沒趣。

只得起身解開裙扣,出裙下的丁字及高筒絲襪;當然還有那雙被新聞媒體吹捧為全國最完美的四十四寸美腿。

當她正打算解開上衣時,邢青洪又出聲干涉:「這樣就行了,快坐上來。」

林芷翎無可奈何的就這麼穿着高跟鞋踩上沙發,雙手扶着邢青洪的雙肩,緩緩蹲坐下去。

當私處隔着丁字那道細細的布條碰撞到了邢青洪的具時,林芷翎正準備用小手撥開丁字,順便自己的私處,看能不能刺出一些微的時,邢青洪又出聲干涉:「讓我的小弟弟自己來。」

就這樣用具把丁字那道細布條往林芷翎的道里面頂進去。

「邢大哥,你好討厭啦!」但剛解開畔丁字蝴蝶結的細小手就被邢青洪孔武有力的大手掌抓住。

「沒關係,我不在乎跟你的小共享一。」

「可是人家不要嘛,人家只要你的小弟弟。」

「像林小姐這麼出名的小,什麼山珍海味沒嘗過呀,怎麼會只要我的小弟弟?還是先用你的小擦擦乾淨再用比較好。」

林芷翎沒想到他會説的這麼鄙、這麼白,愣在當場説不出話來。

邢青洪望着她那以天真無而受到男人熱烈喜的清純臉龐,出像是第一次聽到髒話的表情。那種人的表情,讓邢青洪差點就把持不住,了出來。

大吼一聲:「!」一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手握住她的纖,猛的提衝刺。

「痛!」

一擊到底的邢青洪也不願意一下就玩完了。因此也按兵不動的享受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超級名模。一手在她的身、大腿遊走,體驗着所謂凝若滑脂的手

而原本抓着林芷翎小手的左手,更是調皮的到處尋找林芷翎的帶。一會兒捏捏她的耳珠子、一會兒掃過她的紅、一會兒她的小蠻、一會兒搔搔她的胳肢窩、一會兒摸摸她的大腿、一會兒又用手指剌她的肚臍眼,偶爾還屈指隔着薄薄的衣輕彈她的頭。

林芷翎被邢青洪逗得渾身不舒服的不停扭動着,可一扭動,那被一並且還被頭頂住子口的小卻又更加難受。而且被擠進小裏的小半節丁字的摩擦,更提供了林芷翎一種與被完全不同、從未受過的刺

偏偏邢青洪在自己全身遊走的雙手,就是不肯到小附近來替自己解解

本想過來撫一下蒂的雙手又被邢青洪技巧的不斷撥開,不得已之下,只好自己曲腿抬的做起活運動解

邢青洪一見林芷翎已經動情,雙手停止對女的挑逗,舒舒服服的坐着當出錢的大老爺,接受林芷翎的服務。

本應是男,互訴甜言語的情境,邢青洪卻用像是在審視餐桌上的食物似的目光盯着林芷翎小腹,並用帶着理的冷冷語氣説道:「我以後都要叫我旗下的妞兒,把剪成像你這樣的長短。」

「噢……邢大哥……你在説什麼?」

「你的技巧比十塊美金一炮的女還差,倒是你這剛冒出點頭長短的,碰觸我小腹時,覺還新鮮的。」

當紅的林芷翎,這一年來可説是被全國的男人奉為女神,想一親芳澤的人要是真排起隊來,説不定真能從長江頭排到長江尾。聽到正在與自己的男人,居然把自己與十塊美金一炮的女相比,不悲從中來,眼眶一紅,差點就哭出聲來。本來對邢青洪還有一點點的好也消失殆盡。

「你把人家拿來跟女比……你……」

「我是不該把你跟女相提並論。」邢青洪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表示,用更冷的聲音續道:「在我眼裏,你比娼還不如,起碼在我手下幹活的女孩都還會不斷努力練好各式技巧,來討好男人,來保住飯碗。我看你就只是頂着個第一名模的名號,開着腿等着錢進來而已。」

林芷翎聽的熱血直衝腦門,氣的渾身發抖,正想拂袖而去,低頭卻瞄見兩人還正合在一起的器官,直覺總不好就這樣抓破臉,並説服自己:還是一切向「錢」看,先隱忍他一下。

除了自找台階下的輕聲反駁道:「那你幹嘛還要找人家?」一邊裝可的雙拳輕槌邢青洪膛、一邊轉移話題道:「人家的也惹你啦?」

邢青洪一副不知道林芷翎情緒起伏的樣子,笑道:「你的是惹了我,惹的我的,怪舒服的。」

這半長不短的其實是因為林芷翎身為走秀模特兒,常有機會穿着一些非常清涼的衣物,甚至是小內或是泳裝走秀演出,為了防止演出,走秀模特兒的行規就是得刮除

但林芷翎之前急着趕飛機,剛剛更衣時Judas鄭又一直催,所以已經三四天沒有刮了。而由於以前是每天刮,就像男人的鬍子一樣,越是刮的勤,越是長的快、長的。因此已經在附近及小腹上長出一片扎人的刺。

加上兩人是採取老樹盤姿勢,由女人跨坐在直坐着的男人身上,小腹及部充分接觸,因此讓邢青洪享受到非常特殊的情趣。

只是邢青洪可不是這樣就能足的人,看林芷翎只顧着講話,就偷懶不再套,「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林芷翎豐有彈上:「別偷懶,在把小進你的小之前,不準停下來。」

林芷翎低頭望着起碼還有三分之二户外的小布條,心中暗罵道:「變態!」但想想還是趕快辦完事走人,明早就叫經紀人邱黎來跟他説只陪他這一個晚上。

嘟着小嘴,雙手扶着正舒服靠在沙發椅背上的邢青洪的雙肩借力,運動自己蜷曲分跨在男人大腿兩側的美腿,並扭動下體,好讓夾在男人具與自己户之間的丁字,藉着摩擦力往自己道里

為了達到目的,林芷翎往下坐讓邢青洪的入時,得夾緊小往下套,那種緊密的磨擦套,讓邢青洪舒服的高聲息。

但由於要讓丁字只進不出,抬讓邢青洪的出時,又得放鬆小的肌。就在這自行強迫道一鬆一緊的動之間,加上比人體皮膚得多的布料的摩擦,讓小度提升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幾十輪下來,不但累的林芷翎嬌連連,也叫連連。

當林芷翎好不容易,照邢青洪的要求,真的把丁字全擠進自己的小中,已經渾身汗水淋漓,累癱在邢青洪身上。

可是應該也被搞的很興奮了的邢青洪,還是很平靜的伸出手指捏着還出在林芷翎之外的最後一小段丁字布條,冷靜的道:「別偷懶啊,林小姐。」

「邢大哥,你好壞,都不出力。」

「出什麼力?難道我是付錢來讓你的嗎?給我好好幹活。」

林芷翎委屈的低泣道:「可是你出的怪點子得人家小好痛。」

這倒是真話,因為丁字的布料再怎麼細緻,還是比男人具的皮膚糙的多,剛才那麼烈的摩擦,在情下還不覺得痛,但這一停下來真的可能被擦傷了。

邢青洪捏着外的布條,往蒂上拉動,得林芷翎又開始叫扭動起來。

「喔……邢大哥,你不放手,我怎麼得進去呢?」

「那要不要我幫忙啊?」

林芷翎撒嬌的跟邢青洪親了個小嘴,使出招牌嗲功:「那我們到,好不好?」

邢青洪笑道:「我是説:我可以幫你把這東西進去,」邊説又邊用布條去撥林芷翎的蒂,「想挨就得自己來。」

「可是人家小真的很疼……」

「那就換眼上陣吧。」

「邢大哥,你好討厭喔,都要用這種怪招……」

「玩眼算什麼怪招?要怪招,我有的是,那我就給你來個……」

林芷翎還真怕他又出什麼變態的要求,趕緊吻上他的嘴,阻止他再説下去,一邊抬起股,讓依舊堅具離開小後,挪動身體向前,準備用後庭花來服侍他,可是由於邢青洪坐的太直了,林芷翎已經全身都貼在邢青洪身上,讓他的臉隔着薄薄的上衣,整個埋進她的咪咪,頭還是隻能頂到小眼之間的會

「説你技巧差,你還生氣,我教你吧,把身體後仰,用手撐住。」

一邊説一邊拉開林芷翎抱住他脖子的雙手,往她的身後掰,讓她身子後仰成反弓狀,靠分開置放在他雙膝兩側撐住沙發前緣的雙手,來支撐上半身的重量。

邢青洪盯着跪坐在他下,身體在他大腿上空展現美麗弧形的名模,意的笑道:「你的身材倒是十塊美金一炮的女沒得比的。我們這就來試試你的眼值不值一夜三萬美金吧。」

伸出雙手捧住兩片堅又充,一邊享受的撫摸着那兩團人的神秘小山丘、一邊將隱藏在她雙峯間的那朵小菊花挪移到自己一直頂天立地着的小弟弟上方。

林芷翎這時才發現:她上了邢青洪的當,因為被擺成現在的姿勢後,為了支撐懸空的上半身,她的雙手、雙腳跟本就無法移動半分,只能任由邢青洪擺佈。

當邢青洪空出雙手,抓着林芷翎擱在他左右兩旁邊的美麗腳踝,往半空中舉起時,林芷翎只能無奈的尖叫着,讓男人的具,靠着她自己的體重,緩緩入自己的門。

當邢青洪讓她的雙腳分別掛在他的雙肩上時,邢青洪的具已整都沒入林芷翎的後庭花中。

「你這貨原來是喜走後門,還先擦了這麼多潤滑油,起來一點都沒勁兒。」

林芷翎無限委屈的抿着嘴任他嘲笑,只能討好的反駁:「人家是洗乾淨了,方便你玩啊。」

事實上:她雖然不得已,幹起這不名譽的勾當,但還是完全無法接受像這變態的行為。偏偏好像每一個買她身子的男人都非得玩遍她身上的不可,幾乎沒有一個肯放過她的眼的。

開始的時候也不懂,門不知被裂了多少次,才學會接客前,先替後門上好潤滑油,加上直腸口也被玩的鬆弛了,才比較沒有再受傷。

「要不要我幫你把小裏的丁字取出來啊?」

林芷翎仰起倒懸在沙發外的腦袋瓜子,拚命的點頭。

「那你要怎麼謝我啊?」

林芷翎當然知道他要的是什麼,心中雖然暗中咒罵,還是乖巧的用雙腳在邢青洪的雙肩上借力,一抬一放的上下運動自己的部,讓邢青洪享受眼的樂趣。

可是這樣子的姿勢實在是太累人了,林芷翎擺動了幾十下就已經手腳發軟、香汗直

而小中卻又是另一番惱人的難受滋味,只因為邢青洪裝出一副信守承諾的樣子,真的開始將她中的布條出來,使得的布團在中不停的與磨擦,搞的林芷翎叫連連。

林芷翎實在受不了了。雖説她為了保持身材及超時工作的體能,是每天都定時到健身房報到運動,但今晚一方面是剛下飛機,時差都還沒調整過來,實在是困的要命,而邢青洪的姿勢又特別古怪,用到的肌都不是平常常用的部位,一陣動下來,已經全身痠痛不已,頭低腳高的姿勢,讓小腦袋瓜充血暴漲似的昏眩。

更讓林芷翎受不了的是:服侍了邢青洪大半個小時,前後都讓他玩遍了,他的小弟弟確還依舊雄赳赳氣昂昂的。而更令人氣餒的是:邢青洪還依然板着一副冷酷的棺材臉孔,一絲興奮動情的樣子都沒有,這樣下去,真不知道今晚要到什麼時候才能休息。

不得不再祭出招牌絕招,嗲聲哀求:「邢大哥,你真會玩,人家小被你的好喔,人家的小好想跟你的小弟弟親親喔,求求你嘛……」

「我的小弟弟正在忙着幫你的眼止啊,你的我就先用手指頭幫你解解饞吧。」

「不要啦,我要你的小弟弟啦。」

「等你嘗過手指頭的味道,保證你就不男人的小弟弟了。」

不理林芷翎的反對,短的食指就亳不客氣的入侵了女人最私秘的聖地。

身為女奴牧場老闆的邢青洪,果然不負調教高手的盛名,只用食指腹在小中抹了二圈,就讓一向以天真、純潔形象出現在國人眼前的第一名模就在他的下,羞辱的達到了高

邢青洪年輕時混過黑道,學人練過些鐵砂掌之類的硬功夫,功夫是學的不怎麼樣,但用赤手不斷刺擊在大鍋中炒的火熱的鐵砂的訓練方式,倒是讓手指腹磨的糙異常。加上對女G點的掌握,即使是老女也受不了道最的G點被他像砂紙般糙的手指,也難怪已被調戲了半天的林芷翎不到一分鐘就棄械投降了。

邢青洪得意的看着被她搞的失神的美女,乘勝追擊的再將另一手的食指也硬擠進還在烈收縮動的中。

只聽到還在高餘韻中的林芷翎高叫一聲,竟然又再次高。這次的刺一是來自於在小之外猛摳蒂的二隻大姆指,二是來自勾在G點上用力拉開道口的左手食指,但最勾魂的則是隔着道壁,磨擦着他自已在林芷翎直腸中的具的右手食指。

看着號稱國內第一美女的甜美臉孔因連續二次的高而扭曲變形,原本清秀可人的五官扭成一團所呈現的之美,讓邢青洪終於也忍不住的了出來。

灼熱的像高的浣腸,直入林芷翎的身體深處。

下體的兩個私密,一個正享受着女人最愉悦的,一個卻又被用最屈辱的方式折磨着,讓林芷翎哭無淚。

的邢青洪似乎興趣未減,將掛在他肩上的雙腳安置到沙發椅的兩側扶手上,然後用還帶着林芷翎的雙手抓住橫陳在他大腿上的美女的脖子,將她身子拉起來,讓林芷翎又成面對面的貼身坐在邢青洪懷裏。

「把上衣了,讓我瞧瞧你出名的子吧,看看是否被馬踩扁了。」

林芷翎像個小子似的,温順的將緊勒着部的衣解開,讓正面像碗、側面像水滴的完美型,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男人的面前。

邢青放開扶着她脖子的雙手,肆無忌憚的把玩起兩個豐的雪球。

「以後如果還有人説你的部是假的,我可以出面你保證兩顆房絕對是真的……哈哈哈……」

林芷翎心想:我只要肯讓人隨便這樣玩,哪裏還需要有人出面證明?嘴裏頭還是恭順的説明:「我是因這三年密集使用豐瘦身秘訣之後,整個型更見豐,所以才會有一些閒言閒語。」

「我叫人收集了不少你的照片、海報,不過,我好像還沒見過你的頭,本來我還以為是已經被人玩的烏漆抹黑,所以不敢出來見人,沒想到還鮮紅的嗎!」

「邢大哥,你老欺負人家;如果不是人家喜你,哪裏會讓你這樣……這樣……」

「你不必灌湯,光看你部的膚與全身這麼一致,不像隨時都戴着罩的良家婦女,子的顏都是沒照過光的慘白,就知道你光着上身讓人瞧的時間比包在衣服裏的時間多。」

「邢大哥你又在冤枉人家,雖然我們模特兒不穿內衣是很平常的事,除了因為部比一般人大,所以覺得穿內衣不舒服,主要還是因型很難買到合適的內衣,但我們少穿內衣,不表示我們就是整天給別人看啊。反而像你説的:我們模特兒為維持部的膚與全身一致,以免展示某些比較曝的服飾時,破壞了美,我們都是連太都不敢曬、泳都不敢遊的。」

「沒給別人看?我看光在大連醫院裏看過你子的醫生、護士,真真假假加起來恐怕沒有五百也有三百個吧。」

「您別説,什麼真醫生、假醫生的。人家從進醫院到出醫院,可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貼着貼的。」

「我可不相信。」邢青洪用剛剛才替她帶來高糙的手指,捏起林芷翎前二顆粉紅的圓珍珠,笑的説道:「你老實説,有多少男人摸過你這二粒頭的?」

「三個……喔……十個喔……喔……三十……喔……快住手啊,人家受不了了……啊……救命啊……」

「看起來頭是你的帶,恰巧我對挑逗女人的頭最有心得,你再不老實説,我保證馬上讓你的叫聲,傳遍整個撒哈啦飯店。」

「喔……不……不……」

「嗯,你是不信,好……」

「我信……我信……我説……我説……」頭被邢青洪當成珠子般,被飛快的轉動着的林芷翎己經頭冒冷汗、渾身皮疙瘩的尖叫着:「三十個,真的不到三十個……喔……快住手啊!」

邢青洪慢調斯理的笑道:「別急,別急,慢慢算清楚,我到底是你第幾號老公。」可兩手卻不但沒慢下來,反而還加重了力度。

「二十九、二十九,我來之前就算過了。」

「誰是你第一個男人,説!」

被邢青洪掌握了制命要害的林芷翎,毫無思考狡辯的空間,只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不知道。」

「好啊,居然敢不説!」突然將林芷翎往外一推,讓她上半身全靠左右二個頭的拉力,懸吊在他的身前。

林芷翎驚叫着趕快用手圈住邢青洪的頸子,將身體拉回來貼在他前,不敢怠慢的乖乖回答:「不是、不是,我不是不説,我是説我真的不知道誰是我第一個男人!我的第一次是被輪強暴的!」

「有意思,這是你幾歲發生的事?」

「就是去年的事,我三十歲。」

「什麼……」這個答案倒是大出邢青洪意料之外,「被譽為全國第一美女的林芷翎,到三十歲還是處女?有誰會相信?快從實全盤招來。」

林芷翎閉上眼睛,陷入痛苦的回憶中:「那是在我擔任那個讓我成名的房屋行銷廣告模特兒的銷售案,結案那天發生的事情。」

這個房屋行銷廣告案邢青洪是知道的:林芷翎從十幾歲兼差當平面媒體模特兒開始,雖然一直都是兢兢業業、力爭上游,但卻一直沒有碰到好的表現機會,十幾年來在這個行業裏沉沉浮浮,一直都只是個二的模特兒。

直到去年接了這個房屋行銷的代言案,透過樹立在首都巿中心的五層樓高全身大看板,全國男人才上了這個穿着出清晰溝比基尼上衣、遮不住線的熱、卻又展現出一副天真無笑容的林芷翎。

「我入行十幾年,原本是從來不出席工作外的應酬與活動的,但是這個案子讓我一夕之間功成名就,業主以慶祝銷售率百分之百的謝餐會名義邀請,加上我一向信任的經紀人邱老師保證只是在餐廳吃個飯,所以我就去了。」一臉悲慼神情的林芷翎喃喃自語的續道:「我跟邱老師到時,餐廳包廂十二人的大圓桌已坐了十二個參與這個案子的地主、包商……」

説到這裏,林芷翎終於忍不住,悲從中來,泣不成聲,説不下去了。

這次邢青洪倒是沒有催促她,還伸出舌頭替她去不斷滴落的淚珠。直到她稍微平靜下來才再追問下情。

不願再自揭瘡疤的林芷翎,將頭輕靠在邢青洪的肩膀上,淡淡的待地道:「反正我喝了一口老闆遞來的茶之後,就糊糊的,彷彿聽到老闆在説什麼大家有福同享、大家來領紅利之類的話。等我清醒就已經是身無寸縷、光溜溜的躺在大圓桌上,維護了三十年,要獻給我丈夫的貞,也被人奪去了。」

林芷翎摸了摸還沒恢復雄風的小,轉移話題道:「我們不要再説這些破壞邢大哥興致的事了,我們到上讓小妹再繼續服侍你好嗎?」

「怎麼?才剛了身,就又發。」

林芷翎用粉拳輕敲邢青洪已經有點發福走樣了的膛,抱怨道:「邢大哥,你真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人家是怕你還想玩,才捨命陪君子;其實人家已經被你這個欺負女人的高手,的骨頭都快散了,你還這樣説人家。」

「沒想到你這個小妞這麼有職業道德,那大哥我待會兒就拿出點箱本事,讓你知道什麼叫『』。不過,難得有機會請到第一名模親臨,總得見識見識你的專業服裝秀表演,你就先為我來場私人走秀吧。」

「人家被你剝的光溜溜的,還表演什麼服裝秀?」

「我不是還留下了你四十四寸美腳上的絲襪及GUCCI的最新款高跟鞋。」指了指座位前方那張大約二公尺長、一公尺寬的半公尺高原木茶几,道:「這正好給你當伸展台。」

林芷翎心想:反正今晚是不了身了,賣下身材總好過挨。她用右手掌遮着下體私處,左手小臂橫在前,遮住另外兩點,踩上原木茶几,擺出專業的pose。

「不錯、不錯,看的出來你幹女是還有待加強,做模特兒倒是真的有專業素養。」

林芷翎又好氣又好笑的嗲聲埋怨:「人家從來沒有點演出過。」

可是終究在舞台上被男人用的眼光、目不轉睛盯着瞧的經驗實在太豐富了。林芷翎在這小小的舞台上似乎又恢復了自信,彎軀體的擺出各種優美造型。尤其身為專業的模特兒,林芷翎知道並會展現自己最漂亮的、最上鏡頭的角度,讓邢青洪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哈哈哈……真是值回票價,不過一個人表演終究還是單調了點兒。」轉頭對房門方向吼道:「Judas!」

林芷翎還沒能反應過來,就已看到Judas鄭推門而入,趕緊用雙手掩住重要部位。

「林小姐我給你介紹一下,Judas鄭是我的司機兼保鑣。他也是你的老鄉,藝術大學畢業的,畢業後原本在台灣當演員,也演過幾部功夫電影,年初才到美國來發展。其實你們也算是同行,對吧,Judas?聽説你也接過一些模特兒的Case?」

Judas鄭瞄了一眼身材曼妙的美人兒,恭敬的向邢青洪報告:「我們這種跑龍套的角跟當紅的林小姐相比,那真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不要説不能相提並論,事實上我連給林小姐提鞋都不配。」

「不過今天這裏也沒有外人,你就陪陪林小姐些花式吧,的好待會兒就特准你替她提鞋。」

Judas鄭老老實實的向林芷翎鞠躬道:「請林小姐多指導。」

邢青洪笑道:「你得先換好戲服啊,否則這戲怎麼演。」

Judas鄭會意的快手快腳就將身上除的一絲不掛。

不再等老闆吩咐,跨上當成表演舞台的茶几,來到還在發愣的林芷翎身後,温柔的握住美女的一雙手腕,緩慢但堅定的將美人兒的雙臂展開,讓林芷翎玲瓏有致的身材及所有私密之處,再次毫無保留展示在邢老闆面前,任他自由品味。

當Judas鄭把他結實年輕的膛貼上林芷翎光滑柔細的粉背時,二個人同時渾身一振。

Judas鄭下巴貼着林芷翎的香肩,將嘴湊到她耳邊,帶着歉意的低聲説道:「老闆的指示,不得不執行,還請林小姐見諒。」並在她身後擺起她的身體,變換着各式的pose。

在人們面前展現美好身段本就是林芷翎的專業,與男模特兒同台合作,甚至肌膚接觸的經驗也是多如牛,Judas鄭也沒有趁機佔她的便宜,而是中規中矩的展示着雙方的身材。

但這樣反而讓林芷翎更不舒服,因為在模特兒的專業演出上,她是真的付出無數的血汗,而不是像局外人所想的:只靠天生的本錢加上運氣,就能輕鬆的成為第一名模。但是現在在這房間裏,邢青洪卻把她所引以為傲的專業素養,當成的娛樂,用來足他的需求。

在林芷翎還在自怨自艾的時候,邢青洪不知從哪裏取過了一罐霧罐,丟給正跪在她腳邊,讓她踩在他肩上擺pose的Judas鄭。

Judas鄭接住這霧罐,就往自己的下猛

林芷翎知道他們又玩新花樣了,但自己其實也無可奈何,乾脆眼不見為淨,假裝不知道,側過身繼續展示自己完美的側面曲線。

Judas鄭再次貼上她的背部,雙手伸到她身前,輕她兩側骨,還把一直避免碰觸到林芷翎體的具貼上了她的溝。

「林小姐,對不起,冒犯了。」

林芷翎心理早有準備,無奈的嘆息道:「沒關係,來吧。」

Judas鄭知道老闆還在等着,不敢再耽擱。事實上自己也已經火如焚了,當下不再假惺惺的維持風度,原本在她部的雙掌,將她大腿略為撐開,膛前傾,迫林芷翎上半身也跟着前傾,早已漲的紫紅的頭順勢頂到了門口。

雖然在耳邊用帶點自卑、帶點祈求原諒、也帶點美夢成真的興奮的語氣呢喃着:「林姐……很遺憾是在這樣的情境下與你……雖然我很高興……」具卻一點也不遲疑的不斷進。

「第三十個男人,」林芷翎心理這樣想着:「而且是個不必付錢,吃白食的男人。」

具頂到子口時,毫無「趣」的林芷翎還是發出了讓人分不清是愉悦還是抱怨的糜哼聲。

「抱過來讓我看清楚點。」

Judas鄭聽命從膝蓋窩處將林芷翎抱起,被男人像小女孩被抱着撒般的舉着,加上裏還着這個男人的具,讓林芷翎羞得全身通紅,也讓邢青洪興奮的起身來到的糾在一起的體之前。

「Judas,你還真有兩把刷子,才一會兒功夫,就搞的美女全身興奮充血。」邊説還邊屈指輕彈林芷翎的要害——已腫高聳的頭。

「不要……」林芷翎一邊尖叫一邊想用手去阻擋邢青洪的鹹豬手,卻差點失去了重心,往邢青洪身上撲去,情急之下雙手向後抱住Judas鄭的脖子才穩住了身子,但卻讓自己成為任由邢青洪宰割的情勢。

邢青洪取過剛剛Judas鄭用過的霧罐,在自己已經又睡醒了的小弟弟上拚命灑。

「剛剛被你的勁搞的我早,這次要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真功夫。」

林芷翎心想:靠,用什麼印度神油啦,哪算真功夫,可嘴裏還是裝模作樣的討饒:「不要啊,剛剛邢大哥就已經得人家暈死過兩回了,邢大哥您可得温柔些,不然人家受不了的。」

「別怕,我跟Judas都會很温柔的,是吧,Judas?」

雖然明白大概很難躲過被兩個男人一起玩的命運,林芷翎還是做着最後的掙扎:「邢大哥,還是讓我來服侍您吧!鄭大哥麻煩您放姐姐下來。」

「別忙,別忙,讓Judas負責做苦工就可以。咱倆只管享受就行了。」

「遵命!老闆!」不等林芷翎反應,Judas鄭已經抱着雙腿大開、裏還具的美女往邢青洪身上靠過去。

「不行啊!你們要做什麼!快住手啊!不行啊!救命啊!」林芷翎語無倫次的哭喊着,與之前撒嬌的語調完全不同,因為她被邢青洪的舉動嚇壞了:他居然把具往已經被Judas鄭從背後的小移動。

邢青洪無視於林芷翎的尖叫與哭喊,反而得意的大笑道:「現在先別拚命叫啊,林小姐,待會有的是時間讓你慢慢叫。」

雙手拉開緊緊包覆着Judas鄭具的兩片嬌,漲的紫紅的小弟弟貼着另一隻也是漲的紫紅的小弟弟,向嬌的小進。

「饒命啊……邢大哥……饒命啊……」

當邢青洪的頭擠入Judas鄭的具與蒂之間殘餘的狹小隙時,林芷翎已經到了快要發瘋的臨界點。

不再害怕摔落地面,放開原本反手緊抱着Judas鄭的雙手,猛推不斷貼近的邢青洪。

「不能這樣啊!會裂開的!」

絲毫沒有停手意思的邢青洪依舊得意的大笑道:「別擔心,林小姐,像你這種沒生過小孩的女人,第一次嘗雙響炮或許會比較辛苦,但玩過之後,保證你以後就不肯玩單了。」

心情的林芷翎只到一陣暈眩,昏了過去,身子軟綿綿的貼到邢青洪身上。

「靠,這麼嬌弱。把她抱到上等她醒了再,別讓她又像錯過失貞的美妙時刻一樣,又錯過了兩的美妙時刻。」

第六章

九月十四PM10:00

悠悠轉醒的林芷翎,發現她是躺在上,不過當她掙扎着想起身時,才發現她自己其實是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而且道里還着這個男人的具,幸好從道的充實度,她知道:裏面只有一

她醒轉的是由自己最頭所傳來的陣陣快

忍受不住刺的林芷翎,才剛忍不住微微息,就聽到她身下的Judas鄭向站在邊正在肆意玩着她的頭的邢青洪報告:「林小姐好像醒了,我們是不是……」

「那就別耽誤時間,用力幹吧。我已經約了她的經紀人,午夜要帶他們去咱們的俱樂部玩,要是待會兒時間不夠,讓林小姐被的不足,就唯你是問。」

Judas鄭知道老闆的意思是:午夜前沒能讓他上了大量持久不的麻藥的大起來,自己就慘了。趕緊用雙手接過老闆美女頭的工作,並順勢用雙臂將仰卧在她身上的林芷翎緊緊抱住。

邢青洪一個箭步,跨到上,捏住自己的小弟弟就往已被

當林芷翎到一陣撕裂的痛楚時,頭已經擠了進去,正緊着邢青洪莖與頭之間的凹陷部位,阻止他的具再向前進襲。

林芷翎並不是一般的鶯,能玩得起她的男人可不多,加上又沒有固定的伴侶,除了破瓜那一夜,就只被十幾個男人侵入過身體。從她粉紅鮮,就可確認:是與那些一晚接十幾個客人,都被玩黑了的女不同。

同時被進兩隻,就算是經驗老道的女也沒多少個嘗試過。更何況邢青洪及Judas鄭的器官在藥物的幫助下,比一般正常男人的具都還要大上一、兩號。林芷翎這時所受的折磨實非旁人所能體會的。

「邢大哥……饒了我吧……只要別兩個人一起上,您要怎麼玩都可以。」

「我説芷翎小姐,你邢大哥這輩子就只有一個嗜好,就是發願要讓所有我上過的女人,一輩子都忘不了被我時的快樂受。我買你的這十天裏,我保證你每一次挨,都會有不同的受,而且每一次挨都會讓你永生難忘,這雙響炮只算得上是個開胃菜。」

「你太變態了,我不要接你的生意了,快放我走。」

「林小姐,你的經紀人難道沒有教好你嗎?你乾的這活是買方説話,不是你這個賣方説賣就賣,説不賣就不賣的。」

邢青洪像是要教訓林芷翎似的,突然猛力的。在林芷翎的慘叫聲中,邢青洪莖又擠入了一、兩公分。

看着已經嘶吼的聲嘶力竭的美人兒,邢青洪得意的説道:「叫你有啥了不起,我一個晚上付給你三萬美金。你知道在國內打一炮了不起就三十塊美金,你她媽的,我一次找一千個人你,都算合理。所以林小姐你説我變態,實在是太過分了。不過男人女人,最大的是來自於女人被征服時的那種婉轉嬌啼,愉快呻。我如果是喜聽你現在的慘叫聲,那我去殺頭豬、殺只就行了。」

俯下身去親吻林芷翎張的像死魚闔不攏的魚嘴般的泛白嘴,續道:「如果你再像殺豬般叫,我就真讓你一個晚上試試千人斬的滋味。不過看在你第一名模的特殊身份上,如果你在我到底之前,能夠好好的愉快叫。一到底之後,我們就馬上換個姿勢玩,怎麼樣?」

林芷翎別無選擇的仰了仰頭,表示點頭同意。

「叫啊。」又開始進的邢青洪催促道。

「好舒服!」雖然聽起來,像是在哭泣、在呻,林芷翎還是努力的哼着:「好,好充實,好興奮……」

但也不知道是林芷翎的道真的太狹窄,還是邢青洪故意要折磨她,入了三分之一左右的莖之後就再也不進去了。

在林芷翎身下的Judas鄭,一邊在她耳邊加油鼓勵:「林小姐,只要你儘量放鬆,就能做得到,嬰兒那麼大的腦袋,都能通過道,兩隻具實在沒什麼。」

一邊加強力度的刺着她的頭及蒂,希望能讓她的道多分泌一些潤滑

林芷翎也強忍着劇痛,抱着長痛不如短痛的想法,將還穿着高跟鞋及絲襪的修長美腿上邢青洪的部,幫助邢青洪增強入的力道。希望他快點進入。

「不説些我喜聽的話,那可不算數喔。」

「邢大哥你的人家都無法思考了,不知道要説些什麼。」

「虧你還主持那麼多電視節目,每個女人每晚都會説的話還要我來教你嗎?Judas你就幫她提提詞吧。」

「邢老闆的你舒不舒服啊?」

「舒服……」

「怎樣舒服法?」

「又、又麻、又充實……」

「那為什麼剛才又哭天搶地的喊痛?」

「這……你要我怎麼説呢?」

「趕快想個好理由,才能説服邢老闆繼續你啊。」

「因為……因為……我。」

「這個理由不錯,快告訴邢老闆你有多。」

林芷翎被羞辱的哭了出來,但為了趕快結束體上的痛苦,不得不繼續羞辱自己來取悦眼前這個變態的男人。

「我…嗚……我下……我靠出賣體維生……我喜別人看我的體……不要再問我了,求求你快點進來吧。」

邢青洪心想:林芷翎這毫無水準的叫表現,才真的是連一炮十美金的女都不如,但卻也間接證明她並不像那些拚命撈錢的名模那麼爛

想到這點,還有大半在外面的邢青洪意的笑道:「老實説,實在是的我的巴都發疼了,Judas換你來吧。」

一邊説一邊巴,往上一躺等着享受別人的服務。

Judas鄭趕緊抱起52公斤體重的林芷翎,將她安放到邢青洪高聳的具上。

「老闆,我看林小姐的小是真的不下兩隻具,是不是我們換一個花樣玩,不然真傷了,老闆你往後這幾天玩起來也不能盡興。」

這個建議正符合邢青洪的想法,樂的順水推舟道:「想不到Judas也會善心大發,你是不是被我們這位第一名模給住了?」

Judas鄭尷尬的傻笑:「老闆你今天怎麼還沒把最喜的美足開封,就來了?」

邢青洪伸手握着坐在他身上的林芷翎的腳踝説道:「林小姐號稱第一名模,甜美的面貌、傲視羣倫的三圍曲線、完美的身材比例,的確都無可挑剔,加上身體柔軟、伸展度靈活、儀態與協調完美的肢體語言,難怪在一年內,以奇蹟似的旋風紅遍港台,可説並非得虛名;但是非常可惜的就是腳趾頭太糟糕,完全不及格!」

邢青洪先除下了林芷翎左腳的高跟鞋,再將左腿的絲襪褪下,握着她的腳掌向Judas説明:「林芷翎身高174公分,腳掌居然有26公分長,算是一名大腳姐姐,不符合我們中國人喜的纖細小腳的美學觀點,而且我想她是因為從小學習舞蹈,加上當模特兒之後長期穿高跟鞋,因此腳趾頭都彎曲變形了,這麼一隻腳掌如果不是配在第一名模身上,我看都不會去看它。」

雖然林芷翎也常抱怨自己的腳:腳長26cm,在一般店面販售的鞋子中,總是找不到符合尺寸的鞋子,行的鞋子、可的鞋子往往是穿不進去的;每天幾小時、幾小時的持續訓練與表演,常常走的腳都起泡了,特別是還得穿上細細的高跟鞋。

但自己還是花了好多功夫在照顧自己的腳丫,像每早出門前都會修剪的長短得宜,還要心塗上人寇丹的腳趾甲;每晚睡前都要去角質、滋潤、美白保持的不但連一丁點眼都沒有、還比很多女人臉皮還白皙的腳掌,怎麼説也有九十分。

沒想到竟然讓邢青洪這樣捏着腳,像是在菜市場挑豬腳似的説三道四,讓林芷翎覺得自己毫無人格。

更沒想到邢青洪説着説着,居然暴的將林芷翎一把推到下,還忿忿説:「真是倒胃口。」

被摔到下的林芷翎驚訝的抬頭望着邢青洪,但她接下來看到的事卻更讓她吃驚:只見Judas鄭竟然躺到邢青洪懷中,讓邢青洪的進了他的眼中。

林芷翎還看到背對着邢青洪的Judas鄭,眼角滴下了淚珠,出了可能比剛才自己被羞辱時更椎心難過的表情。

看着兩個剛剛還在跟自己做的男人,在上演出妖打架,林芷翎覺得噁心的只想吐。

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7

第七章

九月十五AM0:00

所有美國主要城市的午夜,都是像死城一樣。

但在位於莫哈末沙漠中央的拉斯韋加斯,午夜才是一天中最採的時間。

在拉斯韋加斯大道上的30家超級大型賭場飯店,披着華麗外衣下,包裝着獨特的商業主題。與傳統飯店的概念不同,在拉斯韋加斯大道上的賭城飯店,賣的不只是房間;業者給遊客的,是充想像、樂的主題,結合住宿、賭城、購物、美食、娛樂的多元空間。

飯店不再只是飯店,而是一個主題樂園、一個秀場、一個購物商城,還有博物館、賭城等功能,每個飯店就是一個深具特、主題的景點。

林芷翎與經紀人邱黎、小跟班王惠珍在邢青洪與Judas鄭的帶領下,在飯店華麗的賭場中穿梭,籠罩在營造着樂氣氛的聲光效果,及夾雜着不時傳來的中獎驚呼聲之中,就連林芷翎都幾乎忘記了剛剛所受的屈辱,讓人不得不佩服飯店設計者營造樂氣氛的功力。

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雖然不曉得林芷翎的大名,但剛梳洗過、換上白細花連身洋裝,出光滑右肩與玉臂的林芷翎還是引着過往遊客的目光。

的面容、飄逸的長髮,配上左肩上的粉紅大蝴蝶結,就好像是由東方童話故事中走出來的搪瓷娃娃,可在短裙之下就只有幾條細繩在腳上的那一雙穠纖合度玉腿,又好似來自神秘國度的原始女神,讓過往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要望上一眼。

儘管昨天的不愉快,還在心中揮之不去,但習慣了在人前展樂氣息的林芷翎,還是毫不吝嗇的獻上甜美的笑容,讓四周的遊客都有受寵若驚的覺。

邢青洪像個出巡的國王,驕傲的帶着美麗女奴與僕人來到他位於賭場大廳較偏僻角落上的王國——銀礦皇朝私人俱樂部。

以閃亮金屬為建材的後現代主義風格門扉,華麗而巨大的像是一座機械城堡的入口,門邊還安置了一對像是模仿中國守門石獅子概念的一對怪物。

王惠珍來到門前東張西望卻不得其門而入,跟在她身後的Judas鄭笑着拿出一張閃亮的銀磁卡,在門邊的怪物眼前掃過,碩大的金屬門無聲的展開,出門後的黝黑通道,給人一種怪物開口噬人的錯覺。

「這是私人俱樂部,不接受一般客人,」Judas鄭向王惠珍説明,「對了,王小姐你二十歲了嗎?依據美國政府的規定:二十歲以下是不準進入銀礦皇朝私人俱樂部。」

「為什麼?人家已經了十八歲也不行嗎?」

「恐怕是不行,因為我們的表演比較香。」邢青洪笑着拿出兩百美金遞給王惠珍:「這恐怕是年輕的唯一壞處。小妹妹你自己四處去逛逛好嗎?等午後,再帶你跟我們一起到牧場玩,好嗎?」

「好啊!」王惠珍本來就對跟着幾個臭男人一起去情俱樂部到很彆扭,樂得有機會身,「那林姐你是否也要跟我一起去逛街?」

邢青洪搶着幫林芷翎回答:「林小姐要來學習別人演出的髓,小妹妹你自己去玩吧。」

王惠珍俏皮的跟大家揮揮手,目送其它人進入走道。

林芷翎心不甘、情不願的跟在大家背後,在冗長的漆黑通道中前行。

「喔,邢老闆你的保安做的太了,」邱黎驚呼着道:「居然還有金屬偵測門。」

「這是為了防止客人攜帶攝影器材進入。」

「是怎樣的表演要這麼小心?真是太令人期待。」

「邱兄別心急,這就到了。」

邢青洪伸手往一片漆黑的牆上推去,震耳聾的音樂聲由秘門之後出。

門後是一間成扇型的漆黑大房間,所有的燈光都集中在扇型頂點的舞台上。

穿着兔女郎服飾的女侍,領着眾人來到舞台前,特別保留的VIP包廂。

説到Show,不到賭城,還真不知道這世上竟有如此多的五花八門表演節目可瞧:巨星秀、音樂歌舞秀、魔術秀、法國式麗都上空秀(Lido)、百老匯音樂劇表演、馬戲以及雜耍表演、口秀(TalkShow)、Pub演唱(LoungeShow)……名目繁多。

而正在舞台上演出的則是一部強調與觀眾互動的音樂劇,雖然已進行過半,但因為劇情並不複雜,林芷翎跟邱黎很快就看懂了。

劇情大意是:

在十九世紀初期,一位來到荒涼的拉斯韋加斯拓荒的金髮美女買下了一座銀礦礦場之後,指揮一羣黑奴進行開採。

在因緣際會之下,美的女主人看上了一位健壯的男黑奴,並給了他男主人的地位。但是這個男黑奴在家鄉的未婚,也被賣到這個礦場做奴隸。

而當有一天,成了礦場男主人的黑奴在安被女主人百般待的初戀情人,不幸被礦場女主人撞見時,故事就進入了高

女主人憤怒的準備將女奴處死,男黑奴為了初戀情人,跪求他的主人子,懇求她的寬恕。

「我何必再養着這頭吃裏扒外的小母狗?」女王憤怒的咆哮。

「她身體壯碩結實,是礦場中最強壯的奴隸,一個人可幹十個人的活……」男黑奴立場尷尬的為真的女人説情。

「好,你去把她給我扒光,讓我看看她有多健美。」

「由你來評估太不公平了。」身為臠的男人冒死為他的至求情。

此時背景音樂嘎然而止,讓所有觀眾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舞台上。

女主人向台下的觀眾説道:「那我們就找一位公正的紳士來評鑑。」

話還沒説完,Judas鄭就抓起邱黎的手高舉。

當女演員識趣的來到邱黎面前邀請,邱黎已被Judas鄭推上舞台。

接下來就是讓全場觀眾都捶頓足、十分後悔手腳沒邱黎快的香演出。

剛與男人偷情的棕發黑美人,去上衣出一身段練過的健美肌

Judas鄭向林芷翎介紹:

「這黑妞叫Monica,是2003年IFBB健力比賽的重量級冠軍,還擁有MsOlympia頭銜。」

黑美人Monica拉過邱黎的手,讓他恣意的在自己身上撫摸,並且隨着邱黎的手掌所到之處,擺出各種姿勢,像中國功夫運功似的,運勁於邱黎撫摸下的那塊肌

從高聳的像座小山的二頭肌,凹凸起伏的背肌,分明的八塊腹肌;邱黎已不只是用手摸,而是興奮的整個人都靠到Monica身上。

「公正的紳士,你想看我的下半身嗎?」

還沒等邱黎會過意,台下觀眾已齊聲大喊:「Yes!」

「那公正的紳士,你得自己動手才行;否則我自己動手子,主人又要安我一條勾引男人的罪名。」

在觀眾如雷的喊聲中,邱黎順應民意,拉開黑美人Monica上的鬆緊帶,將她腿上的子往她的腳掌上移動。

雙手抓着Monica38寸巨的邱黎驚訝的讚歎:「哇!連都是脂肪組織的股也鍛鍊的跟兩塊石頭似的。」雙手順着塗了油的烏黑光亮健壯美腿來到也鍛鍊的像是兩塊石塊的小腿肚,「靠!簡直是像在摸大理石像一樣。」

已跪趴在Monica腳邊的邱黎,死盯着正踮着腳趾使力的腳底板。

全身黑的發亮的黑美人除了牙齒、眼白之外,手掌心及腳底板也是白裏透紅的。

大概是由於反差的關係,Monica的腳丫子雪白的讓人忍不住想擁上去親吻一番。受不了惑的邱黎真的伸出了舌尖上了她的腳掌心。

正全身使勁緊繃肌的Monica,像是正在使鐵布衫、金鐘罩的武林高手被人點到命門死一般,突然渾身肌顫、縮成一團,銀亮的嬌笑到不過氣來。

「公正的紳士,求你饒命。」

「哈!哈!哈!原來你還是個活人,剛剛我還真以為你是座大理石像呢!看你笑的這麼好聽,想必舌頭還是軟的,沒被練成石頭。」

「公正的紳士,我除了舌頭,還有兩個地方也一直練不硬。」

「你除了舌頭還有哪裏是軟的?」

「公正的紳士,我的頭跟也一直練不硬。」

此語一出,全場觀眾的情緒又被點燃,全場充斥怪叫、口哨,最後變成整齊一致的:檢查!檢查!的呼聲。

Monica反手解開比基尼式罩,將出的雄偉部湊到邱黎身前,雙手抱在腦後,用勁緊繃肌之後,才開口請求道:「公正的紳士,礦場女奴正等着你的檢查。」

邱黎當然不會客氣,先用龍爪手試試雙的硬度,果然硬如山峯。接着再使出佛祖捻花微笑的絕招,往峯頂兩粒紫黑珍珠捏去。

「是黑妞的頭天生就是紫黑的?還是你自己玩的太過火了,搞黑的?還是剛才男主角演戲太投入,被他捏的烏青了?」

Monica倒是入戲的,順着劇情答道:「公正的紳士,我們礦場女奴全身上下都是主人的財產,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是不許自己使用自己的身體的。只有得到女主人犒賞的守衞們,才能使用我們的器官。」

邱黎也配合的向飾演美礦場女主人的金髮白妞問道:「那我能借用你的財產嗎?」

金髮美女誇張向台下的觀眾道:「我們找來的公正人士被這個女奴住了,我們還能相信他的評鑑報告嗎?」

觀眾們七嘴八舌的,有贊成也有反對。

金髮美女將邱黎及全身只剩一條小內的Monica都推到台前:「那我們還是聽聽這位紳士怎麼説吧。不過在這位先生對你的身體講評之前,黑妞,你先跟大家報告一下你的尺寸吧!」

「是主人。我身高172cm、體重70kg,三圍40-28-38,雙頭肌40cm,大腿65cm。」

「我的評鑑是:在我們中國幾十億人口中,就算是男人也找不出多少個有這麼強壯的胳臂及大腿。」邱黎邊貪婪的撫摸着黑美人的結實肌邊説道:「更難得的是連臉蛋都長的這麼甜,絲毫不輸給我旗下的模特兒,只拿來當牛、馬用,未免也太可惜了。」

「那麼,各位,」礦場女主人提高聲調的向台下觀眾吼道:「我們是否請這位東方紳士,再幫我們評估一下這個女奴是不是適合拿來當奴隸?」

這次觀眾的呼聲幾乎把屋頂給掀了。

「不過……」金髮白妞故意吊着大家胃口,一直等到場內寂靜無聲了,才續道:「我們是不是也請這位東方紳士的美麗女伴上台,來跟Monica比一比誰更適合當奴隸?」

兩個扮演黑奴的男演員,在震耳聾的呼聲中,跑到台下夾着正在跟着大家驚叫的林芷翎,就往舞台上衝,百忙中還取出一副鑲亮片像蝙蝠女用的眼罩替她帶上。

此時舞台上降下兩個用鐵鏈懸在半空中,直徑約20公分的鋼環。一羣男演員七手八腳的先替林芷翎跟Monica帶上皮手銬,然後高舉她們的雙手,分別鎖在一個鋼環上。

金髮白美人笑嘻嘻的來到林芷翎身邊:「這位美女,你叫什麼名字?」

「芷翎。」

「OK,芷翎,剛才Monica已經跟大家報告過她的身材,請你也跟大家説明一下你的尺寸。」

林芷翎一方面覺得好玩,一方面想想反正帶着眼罩也不怕被人認出,因此大方的回答:「我身高174cm、體重52kg,三圍34-24-36,可是我不知道我雙頭肌跟大腿有多,只知道腿長是112cm。」

金髮白美人趁林芷翎在講話的時候,輕拉她肩上的蝴蝶結。

「嘿!你在做什麼!快住手!」話還沒説完,連身的衣服已掉到地上,而更糟糕的是:為了搭配這件肩的衣服,林芷翎照例沒有戴罩。所以這麼一來她就只比Monica多了一雙細帶高跟涼鞋及一副化裝舞會用的眼罩,身穿着小內被吊在舞台上。

舞台上黑、白兩具美麗的體震撼了所有人的心靈,嘻鬧的俱樂部再次寂靜無聲。

掌控着一切的女主人宣佈:「咱們就來試試哪個女奴隸比較讓男人銷魂。」

一揮手,在離二具美麗體左右約一公尺的地方,又各緩緩降下一個鋼環,一直降到差不多美女部的位置才停下來。

在林芷翎的尖叫聲中,一羣光着上身的黑人抓起她的雙腿,將她的腳踝分別綁在她左右這兩個鋼環上。林芷翎就這樣像個上下顛倒的T字型,成一字馬的被懸空綁在三個鋼環上。

十幾只獸爪還趁機在她細的嬌軀上卡油,就連的玉頸、纖、大腿都毫無顧忌的大力捏。更要命的是:幾隻沒有能夠佔到好位置的魔爪,竟然大膽的侵犯起她私密的頭。

在旁邊的Monica也被擺佈成相同的樣子,並且也像林芷翎那樣不斷掙扎、不停扭動,想躲避在她身上不斷撫摸的怪手。只是大概是因為腋下、部、腳心都不斷受到男人攻擊的關係,嘴是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而非像林芷翎般驚嚇的嗚咽聲。

直到礦場女主人慢條斯理的把圍在她們身旁的蒼蠅們驅趕到一旁,林芷翎才過氣來。卻沒想到身旁的金髮美女竟然一把將她的小給扯了下來。

林芷翎又驚又怕又氣。雖然在眾人面前展示美麗的身材是她的專業,而自從上了經紀人邱黎的當,誤入陷阱之後,這一年來在男人面前赤身體,對她而言也已是家常便飯,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三點全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更別提被以這種羞的姿勢,像只待宰的赤羔羊般户大張的被懸吊着。

「讓我們來試試哪個女奴隸比較能讓男人銷魂吧。」金髮美女一邊宣佈、一邊取過旁邊一個小女奴手中捧着的兩細木

金髮美女兩手高舉着這兩細木,向台下展示:「你們的有沒有這麼?」

此語一出,台下傳來一震怒罵:廢話、你她媽的污辱人、兩隻加起來都沒老子的……

「這麼説,如果能夾的緊這,就能夾斷你們的囉?」

會意到接下來要表演什麼項目的觀眾,發出了呼與尖叫。

「這位東方美女,」礦場女主人來到林芷翎身前用木輕觸着她的私處,並貼在她耳邊私語:「待會比賽開始時,請用力夾緊這隻寶貝,誰先夾不住,就算輸。老闆要我轉告你:如果你輸了就要摘下你的眼罩,讓你的身份曝光。」

林芷翎嚇得臉發青、驚聲尖叫:「不可以……」顫慄的哭聲,一點也聽不出成名的嬌嗲嗲招牌嗓音。

礦場女主人惑的看着她驚恐的樣子,實在不明白老闆這招數有什麼可怕?居然這麼有效!

也轉頭跟黑美人代:「老闆也代:要你全力取勝,別丟了他的臉。你要是輸了,老闆説保證會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處罰。」

「放心好了,我不會輸給這隻黃種的。」Monica信心的回答。

金髮美女轉身指着手上的細木,向台下觀眾説明:「為了展現道的緊縮力道,我們在子上抹了油。」她指了指木下端作成彎勾的部分:「並且每一分鐘為女奴加掛500克的砝碼,誰先讓木道掉落,誰就是輸家。」

「你先來,進去。」礦場女主人將細木頂在了Monica烏黑的上。

在眾人的驚歎聲中,Monica靠着動的力道,就訓練有素的將兩公分直徑、十公分長的木」進道中。

由後台捧出一個上面放砝碼的銅盤的黑奴,見細木已被Monica的只剩彎勾部分户外,就取了一個砝碼給女主人。

金髮美女將砝碼上的套環往掛勾上一掛,並下令將舞台邊上的一個計時沙漏翻轉。

當沙漏中的沙子來到代表一分鐘的刻痕,金髮美女準確的將第二個砝碼掛了上去。

瞬間增加的重量讓短滑出了三分之一,但很快的就止住了滑動。

觀眾們邊鼓掌、邊欣賞Monica全身緊繃鼓漲的黝黑油亮肌,特別是緊緊夾住木的小,還有突出的幾乎像是男孩的小般的蒂。

當掛上第三個砝碼時,Monica已因用力過度而肌顫動。

嬉笑的觀眾還以為她是故意裝出來的表情,其實Monica是真的用盡了吃的力量來緊縮自己的道,才勉強阻住木滑離道的速度。因為既使是用手掌,要靠捏着一潤滑油的木來吊起一公斤半的東西,都是很難完成的動作,更何況是用嬌的小

Monica是專門為這樣的表演努力練習過的。雖然道已訓練到能夾住在她小具,讓辦完事的小繼續留在道里享受她的道按摩服務。可這樣的緊縮力量也只足以吊起三個500克的砝碼。

果然當第四個砝碼褂上之後,木就已無法阻止的慢慢滑出她的道。

在一聲靡的「啵」聲之後,終於離她的户,掉落地上。

「三分半鐘。」礦場女主人大聲宣佈:「接下來換我們東方女奴上場。」

已被吊的手腳發麻的林芷翎回過神來驚叫道:「我不要……你們不可以……別這樣……不能啊……」

但金髮美女只是笑嘻嘻的望着她,用木輕捅着她的私處,戲謔的問:「準備好了嗎?客人在敲門了。」

邊説還邊伸出空着的手,暴的捏着她的子道:「沒想到中國妞也有這麼大、這麼子,想必你也是貨一個。」説着説着,突然毫無預警的就把木到底。

林芷翎還來不及叫痛就聽到金髮美女吼道:「夾緊啦!第一個砝碼來了!」

「啊……不行啊……」木在林芷翎的驚叫聲中不住的往外滑。

林芷翎剛剛看Monica一直到掛上第四個砝碼才支持不住,以為第一、二個砝碼沒什麼了不起的困難。沒想到這會兒自己身歷其境,才知道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自己已經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道口上了,可是木還是不停的在往外滑動。

已準備放棄的林芷翎忽然到身旁的美女在拉扯她臉上的眼罩。

「不可以啊……不可以拉……」

「那你的就得用點力啊。」

雪白的大腿因過度使力而浮青筋,加上身香汗淋漓,讓美麗的待宰羔羊呈現出與黑女完全不同的靡景象。

但從道里持續傳來異物滑動的覺,讓林芷翎覺得一切的努力都無法夾住這惱人的小

可是她實在經不起曝光,想到如果國內報紙出現像「林芷翎在賭城三點全X級演出」之類的報道,那她真的是隻有一頭撞死一途了。只能奮力的緊縮自己的道,祈盼能將那可惡的異物留在自己最私密的體腔內。

似乎經過了一世紀的煎熬,沙漏才來到指示着一分鐘的那條刻痕。

看着金髮白妞拎着另一個500公克的砝碼往自己的下體移動,林芷翎害怕的搖晃着被三個鋼環懸吊在半空中的身體,想躲避拎着砝碼的手,可是當然是徒勞無功。

不過林芷翎發現她可以靠雙手用力引體向上,讓張開成一字型的雙腿略略併攏;只是這麼一來卻讓原來比較接近水平方向的道,更往地面傾斜,讓道里的小木更加速下滑的速度。林芷翎本能的彎曲與收縮右腿,用腳後跟將已快掉出道口的木頂回道內。

全場觀眾看到身材姣好、帶着遮住半個臉龐眼罩的神秘東方女子,好像表演軟骨功似的超水準演出,全都興奮的鼓掌叫好。

只有還被吊在舞台上的Monica憤怒的大喊:「犯規!犯規!」

相對的,靠着二十幾年苦練舞蹈所鍛煉出來的柔軟度,而有了穩贏不輸的絕招的林芷翎,心情愉快的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來。

礦場女主人徵詢台下觀眾的意見:「這樣算不算犯規?」

一部份人支持黑美人認為是犯規,但也有人認為不算犯規,只是最後似乎全場達成了一致的決議:要求換一個比賽花樣,以便能繼續欣賞黑白雙妞的情演出。

「OK!」礦場女主人大方的同意:「Monica你要怎麼向大家證明你的比這位東方美人更能讓男人死的沉在你的小裏?」

Monica鄙視的望了身邊的林芷翎一眼,驕傲的道:「我的道肌鍛練的跟我身上的肌一樣,伸縮自如,保證讓有幸光臨的具,樂不思蜀。不像她只會耍些肢體上的特技。親的主人,請你解開我一隻手、一隻腳,我來展示給大家看。」

飾演她未婚夫的黑人,替她解開高舉的右手及水平懸吊着的右腳。

「有誰能提供一罐可樂?」Monica大聲的問台下的觀眾。

熱情的觀眾立刻遞上了一大堆百事可樂及可口可樂。

礦場女主人彎拾起一瓶鋁罐裝可口可樂,在Monica眼前晃動,並問道:「低的女奴可沒有權利享用美利堅合眾國最成功的產品!」

「親的主人,」Monica諂媚的回答:「我不是上面這張嘴要用,而是下面這張嘴要的。」

「看在你那張嘴提供了廣大美國民眾的服務工作,就特別犒賞你一瓶可樂吧。」

Monica不多囉唆,就用接過來的鋁罐瓶底掰開自己的,旋轉着可樂罐,往私處裏

由於左腳還被水平的拉開着,成九十度角緊繃的部,讓道口無法做最大程度的擴展,因此鋁罐在二片烏黑的小上不停磨擦,卻進展有限。

Monica趕緊改變姿勢,將站立的壯右腿微曲,讓部略微放鬆成圓弧形,以便再次用力將可樂罐往户裏面

一般人總會有黑人在方面比較沒有節制的誤解,但事實上不管什麼膚的女人,都有婦,也都有貞節烈女。

Monica不是一個濫的女人,特別是為了要在這個對黑人仍有所歧視的社會中力爭上游,Monica更一直避免,甚至説害怕發生男女關係,因此從小連男朋友都沒過。尤其自從勤練健美運動之後,更是常被人誤會是一號同戀,而缺少與異往的機會。但很不幸的:甚少使用的鮮卻被邢青洪的演出這個擴變態節目,實在是苦不堪言。

但為了生活、為了金錢,只好當成是在鍛練腹肌、肌、背肌一般,是在訓練部肌

終於在Monica的息聲中,鋁罐通過了道口。所謂頭過身就過,剩下的部份就比較容易了。

在觀眾的鼓掌助下,可樂罐一寸一寸的侵入Monica私密的器官。

最後竟然把整個三百多毫升的鋁罐完全道。更令人歎為觀止的是:兩片外還能合攏在一起,將小「恢復原狀」。除了稍微隆起的小腹及外凸的私處,讓人覺不出這個女人的身體裏,竟然被暴的埋入了一瓶可樂。

金髮女主人還故意叫人把Monica還被懸掛在鋼環上的左腳放下來,並且命令她雙腳並緊,讓Monica痛苦的體驗着道被完全覺。

金髮女主人一邊欣賞着黑美人哭無淚的表情,一邊來到被遺忘在一旁的林芷翎身後,像全場觀眾宣佈道:「接下來我們就來看看我們的東方女奴的,是否有像非洲女奴這麼大的伸縮彈。」

「不行啊!我做不到!會裂開的!」林芷翎看到她手上的可口可樂,嚇的哭鬧不停。

在觀眾的起鬨聲中,Judas鄭走上舞台説道:「我們東方人不習慣西方的食物。」

林芷翎見到Judas鄭上台來英雄救美,真是涕零,把他當成是救命恩人,完全不再計較幾個小時前他在總統套房裏助紂為的行為。

只是她沒想到Judas鄭可不是來替她困的,而是奉邢老闆之命來把她往煉獄裏面推的。

「不過她既然來到美國,我們讓應該讓她體驗、體驗咱們美式足球的樂趣,大家説對不對?」一面説,一面拿出一顆橄欖狀的東西。

它比真正的橄欖球小上很多,但長度卻也不在剛剛被進Monica道里頭的鋁罐短,而且它中央最的部份卻明顯的是比可樂罐還要

當觀眾還在狐疑難道真能把這樣大的東西進看起來比肌女Monica嬌小瘦弱得多的東方小美人身體裏面時,Judas鄭已經開始行動。

只見他拿出一充氣用的球針,入位於小橄欖球其中一個尖端的打氣孔,將橄欖球的氣放了出來。然後把被放光了氣的小橄欖球卷收起來,讓它變成好像一支二~三十公分長的膠皮子。

在林芷翎的驚叫聲中,Judas鄭將膠皮子當成假具似的,入林芷翎還被大張在半空中的私處。

由於雙手雙腳都還分別被綁在由天花板垂掛下來的三個鋼環上,成倒T字型懸掛在半空中的林芷翎,只有任Judas鄭隨意擺佈的份。

幸好這個小橄欖球的皮大概不是太厚,折迭成的子還不算太,林芷翎慶幸自已還勉強能夠接納。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太樂觀,或許該説是太低估邢青洪的殘忍與殘暴程度。

看着Judas鄭將工作人員取來的打氣筒接上還在自己中央的充氣用球針上,林芷翎不但是嚇的四肢發軟,而且連求饒的力氣也都沒有了。

可是Judas鄭卻像是嫌她被的還不夠,慢調斯理的替橄欖球打着氣,要讓她好好享用道不停被擴張的可怕覺。

四周的觀眾目不轉睛的盯着林芷翎慢慢隆起的小腹。林芷翎痛苦的息聲,在全場鴉雀無聲的情況下,比奮力嘶吼還要動人心絃。

下海快一年的林芷翎,也接過好幾個變態客人,被超大假具搞過,也被鴨嘴器整過,可是跟今天比起來那真都是小巫見大巫。

道已被擴張到不可思議的尺寸,金髮女主人還親自上前來確認道:「的確是已經打足了氣。」

「看來還是東方女奴略勝一籌。至於落敗的黑美人會得到什麼樣的逞罰,明晚讓我再來告訴各位。請各位繼續欣賞熱舞女郎為大家帶來的彩表演。」

下一個節目的演員們,在震耳的音樂聲伴隨下,搖擺着曼妙身軀衝入人羣與觀眾們同樂。

舞台區的布幕才降下,在其它演員協助下解開手腳束縛的Monica,就不顧形象的蹲坐在地上,摳着自己的户,努力的設法把可樂罐取出來。

還被吊在半空中的林芷翎,用祈求的眼光看着Judas鄭,等待着他的援手。

「對不起,林小姐,」Judas鄭温柔的替她擦拭頭的冷汗,望了一眼正領着邱黎走上舞台的邢青洪,輕聲的在林芷翎耳邊抱歉道:「你知道的,這事我做不了主。」

邱黎對他旗下名模的遭遇並不太關心,反而駐足與正用鄙的姿勢摳着户的Monica調笑道:「這罐可樂,能有機會一親芳澤,真是太幸福了。」

「邱兄,好像對黑妞及肌女並不排斥?」

「我就喜嚐鮮。整天接觸的都是黃金身材比例、白皙肌膚的模特兒,久了難免也會膩嗎。」

「邱兄,你這是整天有鮑魚、魚翅煲吃,卻偏要去羨慕別人家的青菜豆腐。Monica你就陪邱先生到他房裏好好玩玩吧。邱先生可是個大玩家,自己旗下美女就不可勝數,你可別丟了我們俱樂部的臉。」

「是,老闆。」Monica手拎着剛辛苦從道里摳出來的可樂瓶,雖然有點無奈,卻也只能乖乖服從,就這麼赤身體的摟着邱黎離去。

慢慢踱到林芷翎身前的邢青洪,誇張的責罵Judas鄭道:「表演都結束了,怎麼還不快把林小姐放下來,連打氣瓶都還連着,多難看啊。」

Judas鄭這才趕緊把林芷翎從環上放下來。

但原本被吊在鋼環上的手腳只是因為血不足而發麻,可是這一動,四肢卻是錐心的刺痛,加上早已經透支的體力,讓被解下來的林芷翎只能無力的依偎在Judas鄭身上。

「果然讓我們再次證明:受到凌的女人會對施暴者成產生心理上的依賴。不過我們也是先回房間再玩吧。」

四肢的痠麻雖然難受,但從未經歷過的下腹腫漲,在雙腳稍稍合攏之後,更覺得好像要爆裂開來,讓林芷翎不得不出聲哀求道:「先拿出來……再走……」

「在大庭廣眾下搞不好看吧。」邢青洪扯下了她的眼罩,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浴袍替她披上,催促道:「快點走吧,美女。我跟Judas的小弟弟都已經快忍不住了。不過,現在要你一次服侍兩隻具應該沒問題了吧?」

第八章

九月十五AM3:00

林芷翎不知道她是怎麼熬過從俱樂部到總統套房的這一段路。

低着頭,雙手緊抓着沒有帶與釦子的浴袍,穿過人來人往的賭場與飯店大堂,害怕體,更怕被人認出她是來自台灣的第一名模。

一般來説:當人受到巨大的心理力時,常常有助於忽略當時的體疼痛。

但私處的可怕刺,還是一路伴同心理的折磨,一齊摧殘着林芷翎。

因為在她道里的,並不是一隻普通的皮球,而是一件心設計的具,足以讓配戴着它的女人,永遠不會忘了它的存在。

看起來像縮小版的橄欖球,在向着她子方向的尖角上居然還有一叢硬,隨着身體走動,不斷的搔着她的子口。而不知設計者是如何心計算的,球體最寬大的部位布了一圈突起的硬顆粒,竟然正好全部的頂在女人最的G點上。

而在桃花源的入口處,小被擠出道緊密的包覆着因地心引力的關係而有一小節墜出小的橄欖球體。沒有天良的具設計者,在這與小緊密接觸的部分,使用了比砂紙還糙的材質。這一段路走下來,林芷翎的小內部已被磨破了皮,滲出血絲。

一進房間,林芷翎就像一灘爛泥似的軟塌在地板上,用僅餘的最後一點力氣嚷嚷着:「快把它取出來。」

「自己把它拿出來啊,又沒人阻止你。」邢青洪故意譏諷的説道。

「不行啊,邢大哥,得先把氣放了。」

「唉喲,誰還隨身帶着球針?你自己小腹用一下力就擠出來了,這有什麼難的?」

「我一直在用力擠,但是沒法子啊,邢大哥。」

「七、八斤重的嬰兒都生的出來,這麼一個小球有什麼難的?你他媽的就是偷懶,昨天還跟我拿翹,説什麼兩巴就不進去;我今天就是要讓你自己證明:像這個大概有十的東西,在你的爛裏也是進出自如。Judas把她吊起來,讓她自己看着辦。」

Judas鄭下還披在林芷翎身上的浴袍及僅存的細帶高跟涼鞋後,取過一個項圈給林芷翎帶上,這項圈在背部的位置還有一段三十來公分長的寬皮帶,皮帶的最底端則一上一下的排列了兩個皮手銬。當戴好之後,林芷翎雙手就這樣被固定在自己的背後,不但動彈不得,還得拚命的在背後向上高舉,否則就會往下拉動項圈,勒住自己的脖子。

Judas鄭扶起戴好項圈的林芷翎,把她抱到邢青洪在房間中央擺好的兩張高腳椅上。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即使是已經驚惶失措,林芷翎的聲音還是那麼嗲。

邢青洪看着兩腳分別踩在相距幾乎有一公尺的兩張高腳椅上的林芷翎,得意的笑道:「我們想看看清純可的第一名模,扮演孕婦生產的現場直播。」

「咱們第一名模的聲音實在是太悦耳了,要是用你的叫當配樂,一定會更彩。Judas?」

Judas鄭會意的又在放着SM道具的櫃子裏挑出三隻掛着鈴鐺的夾子。

當這三隻夾子夾上林芷翎的頭及蒂時,果然房間裏馬上充斥了第一名模的叫聲。

「對了,林小姐來到賭城都還沒機會試試手氣。」正得意的摟抱着Judas鄭熱吻的邢青洪似乎又有了新點子,抬起頭來望着正努力保持平衡的林芷翎説道:「如果林小姐能在一小時之內把球排出來,我就兩天之內都不碰林小姐,讓你白賺六萬美金,怎麼樣?」。

雖然身體已經極度疲乏,但是林芷翎不愧是加拿大多倫多大學的碩士,聰明的腦袋瓜還是相當靈活的,馬上就聽出這條件裏的陷阱:「不止邢大哥,還包括Judas跟其它……」

「成,」邢青洪倒是馬上快的答應:「只要你做到,兩天之內我不讓任何一個男人碰你一,讓你在拉斯韋加斯輕鬆的度兩天假。不過你要是繼續偷懶,一小時後就讓你試試雙龍取珠。嗯……説不定可以再找幾個人來三龍取珠、四龍取珠……哈……哈……哈……」

林芷翎也知道自己就像是人家的砧上,不幸接了這攤生意,其實就只能任邢青洪擺佈。但如果真讓邢青洪繼續這麼暴的玩下去,恐怕不被玩死,也要被玩殘了。他肯提出這樣的賭局,自己自然也只有全力博一把了。

可一用力,林芷翎差點就暈過去。因為原本為了保持平衡怕從高腳椅上跌下去,而不敢動,所以吊在頭及蒂上的夾子雖然沉重,但因沒有晃動,還能勉強忍受。可這小腹一用力,身體一晃動,三個帶着沉重鈴鐺的夾子就像是三隻手在猛力的來回扯動着她身上最蒂及頭。

沒生過小孩的林芷翎也不知該怎麼使勁,只能強忍着全身的不適,像拉大便似的,將全部的力氣都集中到下腹,努力的與那顆惱人的橄欖球奮戰。

「差一點忘記!」看着使勁到面紅耳赤、不斷髮出嗯聲的林芷翎,邢青洪不知又想到什麼,忽然笑的更曖昧道:「上次那個本妞球沒排出來,倒是排了一地大便,Judas你快拿個給她上。」

看到Judas鄭從SM道具櫃裏挑出的,邢青洪用更加殘忍的語氣説道:「這個太小不住。你不知道這個貨昨天到我房裏之前,就自己主動在門裏塗好潤滑劑,準備玩後庭花呢。用你專用的那個。」

Judas鄭聽到邢青洪的指示不也變了臉,但也只能服從的拿出一隻又又長,像是特大號假具的東西。

用橄欖球道里、帶着沉重鈴鐺的夾子夾在蒂上,到底是什麼滋味,Judas鄭沒能親身體驗過,可這隻特大號可經常搞的他痛不生的。

雖然十分同情林芷翎,但在邢青洪的威之下,他也只能不斷的把它往林芷翎的直腸裏

邢青洪意的看着:眉頭緊皺、額頭緊繃,嘴被銀牙都咬出血來的臉龐,向Judas鄭説:「我今天才瞭解:為什麼人家會説西施捧心也美過心裝扮的東施。你看咱們第一名模連五官都皺到一起了,看起來還是這麼美,這種美女待起來才有意思,你説對嗎?」

Judas鄭表示同的支持老闆論點:「是啊,有的女人化了妝還能看,一旦被打二鞭之後,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成了醜八怪。調教師有再高的玩興,也會被澆熄。玩多了那種次級貨,真令人擔心會成為習慣痿。只是像林芷翎這種高級貨真是太稀少了。」

「不過,玩林芷翎有點美中不足的就是:她太順從了。對不會反抗的女人施,就像玩拍了不會跳的皮球,令人沒勁。」

Judas鄭以過來人的身份,意味深長的解釋道:「這是我們幹模特兒的通病。老闆你別看模特兒在廣告文宣或廣告影片中,表現都是那麼自信、亮眼、有個,其實我們在拍照或拍片時,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得接受導演跟攝影師的指揮,至於化什麼妝、穿什麼衣服更是得聽命於化妝師、造型師。」

「在工作中,模特兒其實跟個木偶一樣,幹久了就比較能逆來順受,就算身為第一名模的林芷翎應該也是一樣的。所以老闆您羞辱她,她也比較不會烈反抗。」

邢青洪笑道:「照你這麼説,咱們第一名模豈不是最適合拿來當美女犬囉?這可正對我老婆的胃口。你天亮後,就載林芷翎到牧場,讓老闆娘好好調教一番吧。」

在顛鸞倒鳳的邢青洪和Judas鄭面前,用她的叫、哭喊、息及從私處傳來的悦耳鈴鐺聲,替那兩個變態的男人助的林芷翎,絲毫也不知道還有更採的節目正在等着她。

第九章

九月十五PM4:00

Judas鄭駕着越野吉普車載着林芷翎、邱黎、王惠珍以及Monica沿着拉斯韋加斯大道往城外駛去。

「邢老闆因為白天有香港來的重要客人,今天無法陪大家,不過老闆娘已在牧場恭候大駕。」

穿着溝的清涼小可溝的低七分的王惠珍坐在了助手座上,好奇的東張西望。

Judas鄭也盡責的擔當起導遊的工作:「右手邊這是威尼斯飯店,二零零二年開門營業的威尼斯商人飯店,以威尼斯水都為飯店主題,在拉斯韋加斯大道上覆製出威尼斯水都。清澈運河繞着大橋轉,船伕們高唱着意大利歌謠,獻給船上的情侶。」

「飯店內購物大街更是讓人驚喜連連,購物中心的天空有着雲彩變化、意大利建築沿着運河而蓋,遊人們輕鬆搭着船、聽着船伕高歌杜蘭朵公主,彷彿置身威尼斯。最令人驚喜的是,威尼斯商人飯店還有一座古漢博物館,梵古、馬諦斯、雷諾瓦、莫奈的名畫都在展出之列,這也是拉斯韋加斯努力從低的罪惡之城,轉變為全球娛樂、有品味度假城市的證明。」

「哇!火山爆發耶!」王惠珍手舞足蹈、興奮的尖叫着。

「火山爆發是海市蜃樓飯店(themirage)的招牌,這飯店是賭城聞人史帝夫韋恩(stevewynn),耗資7億3千多萬美元打造的,擁有熱帶、玻里尼西亞風情的圓形中庭及繽紛多彩的賭場。」

「史帝夫韋恩在飯店開幕時公開表示:海市蜃樓飯店將超越飯店的極限,給予房客全然不同的娛樂受。的確,從飯店大門前的火山爆發,就能看出他的巧思,運用聲光效果十足的表演,塑造飯店主題氣氛,每15分鐘就有一場火山爆發的表演。」

「看!海盜船!」

「這個是金銀島(treasureisland)飯店,是以加勒比海海盜為主題的飯店,在拉斯韋加斯大道上,飯店外觀像極了迪斯尼樂園的加勒比海海盜的設施。一艘仿造的海盜船、人造海還有漂來去,非常適合年輕旅客住宿。每到晚上,金銀島前總是熱鬧滾滾,8時、10時在加勒比海海盜與英國軍官們在飯店前,上演開炮、跳水、煙火的海盜表演。煙塵滾滾,遊客則是看得着不已。」

王惠珍嘟着已曬的兩頰通紅,像兩顆令人垂涎滴的紅蘋果的嬌臉龐,抓着Judas鄭的手臂撒嬌道:「Judas哥,我們晚上能不能來看?」

Judas鄭不置可否的笑道:「剛剛通過的是西澤,雖然早在1966年就開幕營業,西澤(caesarspalace)在1997年投下6億美元重新整修的煥然一新,巨星席琳迪翁也是西澤秀場的主力歌手之一。」

「西澤以羅馬時期的皇為主題,地中海的羅馬風情在購物商場中展無遺,遊客可以在圓形劇場、羅馬泉旁用餐,隨處是大理石石雕,到了晚上,每個整點還有水神與火神戰爭的表演。」

「前面這一棟是伯拉吉歐飯店(bellagio),以重現托斯卡那城市風情打造,是拉斯韋加斯最優雅的飯店。」

「這也是由賭城聞人史帝夫韋恩打造的,由布萊德彼特、喬治庫魯尼演出的電影『瞞天過海』(ocean」seleven)就是在伯拉吉歐飯店取的景。如城堡的飯店前,有一個人造湖,裏面暗藏着上千個製造水舞的泉,每天晚上每15分鐘的大型水舞秀,是飯店的招牌演出。賭城最著名的秀場O秀,也是在這家飯店內演出。」

靜靜坐在後座、呆呆望着窗外的林芷翎,聽到他提到舞台秀,想到今天清晨自己被迫所做的演出,眼淚控制不住的成串滴落下來。她最終是把球「生」了下來,她也暗自發誓:這輩子絕不生小孩,因為那種痛苦與屈辱她絕不願意再次回味。

第十章

九月十五PM5:00

當車子駛進銀礦皇朝牧場的戒備森嚴的大門,停在奢華的別墅前,林芷翎才被王惠珍那天真熱情的讚美聲,從痛苦的回憶深淵裏喚了回來。

Judas鄭領着大家來到古典西洋洛可可風格的豪華會客室,女主人已經悠閒的喝着下午茶在等候着貴客。

正優雅的用骨瓷茶杯啜着午後紅茶的貴婦人,抬起頭來用風情萬種卻又讓人受到其威嚴的眼神掃過正步入會客室的林芷翎、邱黎及王惠珍,温柔卻又簡潔有力的自我介紹:「我是凌晴霞。」

她的確是不必再多言,因為「凌晴霞」這三個字已經足以説明一切:華人世界最著名的紅星,從60年代稱霸到90年代,從青玉女演到風華貴婦,從嬌柔富家女演到豪放女俠客,得過無數影后頭銜。而且説起來凌晴霞還是模特兒這個行業的老前輩呢。在早期物質匱乏的年代,可只有最高檔的產品才請得起她來代言。

只是她在千囍年突然宣佈息影,嫁做商人婦,從此在娛樂圈消失,連小道消息靈通的邱黎都不知道她原來是嫁給了邢青洪,隱居到拉斯韋加斯的沙漠裏來。

「啊!」王惠珍忽然掩嘴驚叫。

事實上她從跨進這差不多有一百平方米,裝飾繁複的會客室,就一直覺得有哪裏怪怪的。終於讓她發現了不妥的地方:原來是在凌晴霞坐的貴妃椅旁邊,應該是要趴着只波斯貓或是貴賓犬的地方,竟然趴着一個人,而且是全的女人。

凌晴霞卻一副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表情,微皺了皺着那兩道著名的濃眉,舉起穿着高跟拖鞋的腳丫子,重重踢在那蜷曲着四肢、以五體投地的姿勢趴在地面的股上:「跟大家打個招呼啊。」

這特殊的寵物還真聽話的不得了,迅速的雙手雙膝撐地,爬行到眾人面前,抬起頭,發出汪!汪!汪!的叫聲。

「Oh!MyGod!」這次輪到邱黎驚叫:「她……她……她……是……汪竺嫺?」

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的女突然被人認出身份,臉通紅羞愧的低下頭去。

原本像一個優雅貴婦般半倚半坐在貴妃椅上的凌晴霞,突然跳了起來罵道:「害什麼臊?頭抬好!」

伸手就舉起掛在椅邊的一條皮鞭,「唰」的一聲,就在汪竺嫺又白又的豐上,留下一道四、五公分寬的鮮紅鞭痕。

「耶!」王惠珍跺着腳,伸手指着凌晴霞的鼻子道:「你怎麼可以這樣?」

凌晴霞用君臨天下似的眼神盯着甜美可人、看起來還有些稚氣的王惠珍,好一陣子,才展出燦爛的笑臉道:「好久沒見到能這麼英氣,仗義執言的美人兒了。」

可憐的王惠珍,怎麼也想不道自己的俠義舉動必須付出一生的屈辱做代價,還繼續理直氣壯的教訓着凌晴霞:「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人呢!」

「咳!小女孩,你難道還不知道嗎?不論是演藝圈還是模特兒這個圈子,都是人吃人的社會。像我、像林芷翎是將多少競爭對手無情的踩在腳底下,才有今天的風光?而在我或林芷翎風光的背後,又有多少的辛酸和委屈,你知道嗎?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我還從來沒有碰到過,在我受到迫害凌辱時願意伸出援手的人,有的只是落井下石。事實上,為了活下去,每次都是連自己都幫着別人作自己。」

凌晴霞説到這裏,探過頭去在王惠珍耳邊耳語道:「我證明給你看。」

忽然,反手又一鞭打在已經高高昂着頭的股上。

「知道為什麼捱打嗎?」

痛的渾身顫抖的汪竺嫺一邊猛點頭,一邊不停汪!汪!汪!的叫着。

「這幾位貴客聽不懂你的狗語,特准你用人話説。」

「我……狗…………還……不……夠……」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很久沒有説話了,汪竺嫺結結巴巴的説道。

「那要怎麼樣才能增加你的狗,讓你懂得扮演好小狗的角?」

「汪!」高高抬起的臉龐出了讓人心碎的表情。

邱黎看的口水都出來了,心中嘆道:「不愧是走紅台、港、、韓,演出過上百部片子的名演員,光看這表情,就讓人想抱起來好好疼惜。」

只可惜凌晴霞可不像邱黎這樣憐香惜玉,還是冷冷的道:「用人話説。」

「要多向狗狗……老公……學習。」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呀?」王惠珍聽到汪竺嫺居然把狗狗叫成老公,一臉惑不解的再次指着凌晴霞抗議道:「你不要再欺負她了。」

「你自己問她我有欺負她嗎?」

「沒有!沒有!」汪竺嫺沒等王惠珍發問,搶着回答:「主人最疼我了。」

凌晴霞高興的用鞭稍撥人形犬的烏黑秀髮:「算我沒白疼你,今天晚上特准你一次享用三天份的狗老公。」

汪竺嫺一聽頓時臉發青,撐在地上的四肢搖搖墜的發起抖來。

凌晴霞卻沒有再理她,招呼着邱黎、林芷翎還有王惠珍道:「晚餐應該準備好了,我們去用餐吧。」

王惠珍嘟着嘴,倔強着説:「我沒心情,吃不下。」

凌晴霞也不以為忤的向還恭敬的站在門邊伺候着的Judas鄭説道:「現在吃晚餐是早了點,我跟邱老師及林小姐先到院子裏喝個下午茶,吃點點心。如果王小姐還不餓,那你就先帶王小姐四處參觀、參觀,呆一會兒再過來吧。」

自己則親自領着邱黎和林芷翎來到佈置成南洋風的大庭園,在一排風搖曳的椰子樹環繞中,還有瀑布造景的草皮庭園裏,天的餐桌沉浸在太餘暉裏。

微風徐來,讓人無法相信:自己是置身在沙漠裏。

雖然環境美不勝收,但林芷翎卻心寒的直髮抖,她多希望能有像王惠珍一樣的勇氣,拒絕與這個蛇蠍美人一起共進晚餐。不過就像凌晴霞剛剛説的:這十多年在模特兒圈奮鬥掙扎的過程,已經讓她深深瞭解到:她是沒有不順着出錢的大老爺、少意思辦事的本錢。

凌晴霞優雅的請客人就坐,成羣的俊美男女僕人,穿着仿古羅馬時期的奴隸服飾,在四周伺候着,有的搖扇、有的驅蚊,有的水般的遞上酒水、美食。林芷翎與邱黎一左一右陪着凌晴霞在長條型餐桌後,用大理石打造的王座式坐椅上就坐,不有着時空倒錯的覺。

邱黎喝着美麗侍者俸上的香檳,望着一路跟在凌晴霞身後爬行的雪白體,終於忍不住問道:「她真的是汪竺嫺?怎麼會……」

凌晴霞得意的笑着踢了乖乖趴在她腳邊的人形美女犬,拍着身前的大理石餐桌。

股上還帶着兩道清晰鞭痕的女人,不等主人出聲,咭哩咕嚕的爬上餐桌,完全像只善體人意的小狗。

「翻過來,讓客人能清楚的欣賞到你的身體。」

原本蜷曲着四肢趴着的女人,不但趕快翻轉成仰卧,還將雙腿縮起到前,並用雙手扳着兩個膝蓋將雙腿往身體兩側張開到極限,讓女人最私密的下體,誇張的陳列在主人及來賓們眼前。

「自我介紹一下啊,怎麼這麼沒有禮貌呢?」

接到主人這個新命令,汪竺嫺才發現要在擺出這樣屈辱姿勢的情況下説出自己的名字,竟然比光衣物、身體還要令人羞上百倍,但這半年多來所受的教訓,讓她百分之百的肯定凌晴霞的任何旨意都是違背不得的。

努力的像是使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出了幾個如蚊鳴的字眼:「我……是……汪……竺……嫺……」

汪竺嫺在華人影壇也是無人不曉的響叮噹人物,她是在台灣出生到香港發展的明星,以1987年的「倩女幽靈」一片走紅於台、港、、韓。被視為是凌晴霞的接班人。但去年四月被人拍到肥肚圓、暴肥走樣的身材,成了兩岸三地的影視頭條新聞。隨即被經紀人解除合約,而投書各大媒體:宣佈退出影壇,從此影視活動全部停擺。

「大家都以為你是到加拿大進修去了,」邱黎出會心的微笑,「原來是到了凌姐旗下……」

聽邱黎提起舊事,幾乎已經忘了自己還是個「人」的汪竺嫺,一股陳年往事浮上心頭:自己從小就外型亮麗,常常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喜運動卻不太喜唸書,中學時期為逃避繁重的課業,在同學慫恿之下便報考京劇學校。15歲拍攝了第一支廣告,17歲時拍攝第一部電影,讓香港電影公司印象深刻而簽約赴香港發展。

電影、電視戲約不斷,並與中、港、台當紅男歌手祁勤成為令人羨慕的鴛鴦伴侶。但原本一帆風順的人生,卻因邢青洪、凌晴霞夫而完全變了樣。

「介紹詳細點啊。」凌晴霞饒有興趣的繼續迫着已經羞得臉通紅的汪竺嫺。

「1967年1月31生,身高172公分。三圍34-25-34。」

邱黎已經入境隨俗的,真把她當成一隻狗似的,伸出手來撫摸她渾圓的肚皮及像兩團鬆軟麪糰的雙諷刺道:「34-25-34是你發胖前的三圍吧?」

凌晴霞發出得意的笑聲道:「這你就錯了,我們牧場可是絕不容許有身材走樣的女奴。她這身材是因為我特喜她懷胎三月的豐身材,所以經常讓她保持着懷孕的狀態。從她去年九月來到牧場我就讓她懷上baby,然後每三個月拿掉,再重新受孕。目前,這胎正好快三個月,正是豐、肥、腫的最佳狀態。」

原本已身心疲憊的不想理會周遭事物,更不願意得罪凌晴霞的林芷翎,聽到這可怕的做法,還是忍不住驚呼道:「你怎麼能這樣……」

凌晴霞用手指狠狠的扭着大刺刺張開在她眼前的雪白大腿,狠的道:「你來告訴林小姐,這是不是你應得的懲罰?」

汪竺嫺似乎是早已把答案背的滾瓜爛的機械式的回答道:「這是我十年前與主人合演『西方不敗』時批評主人:身材走樣像是懷胎三月的婦人,所應得的懲罰。」

這下就連邱黎也暗自驚心於凌晴霞的狠毒:竟然因為十年前的一句批評,就用這麼歹毒的方式來對付一個弱女子,想必是有某方面的心理疾病。不過看到汪竺嫺這個曾經紅極一時的美女星,受到這種連母狗都不如的對待,卻又讓他有一種不可言喻的興奮。

凌晴霞並不在乎兩個人的異樣眼光,得意的繼續説明:「要讓她懷孕可容易的很,只須隨便找幾十個人上她,一個晚上就搞定了。倒是要她無聲無息的從人間蒸發卻是花了我一番手腳。」

「先得騙她接下一個需要增肥到九十公斤才能參加演出的劇本,然後將她努力增肥的臃腫照片漏給影劇記者,引起話題並破壞影對她的喜,然後讓相關的人都出面否認汪竺嫺是因拍戲需要而變胖,打擊她的信譽及形象,最後還得收買她的經紀人,出面替她宣佈退隱。」

「我們前前後後用了快半年的時間才把一切都安排好,讓她能順理成章的在世人面前消失,安安穩穩的在我這裏當只乖狗狗。」凌晴霞愈説愈得意的向邱黎炫耀道:「邱大哥,汪竺嫺現在的身材雖然沒有你旗下美女們好,可是這一身起來的手,與靡的覺,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邱大哥,你要不要試試看?」

「我沒興趣。」邱黎有點尷尬的回應。

凌晴霞哈哈大笑道:「業界都知道你只對強壯的男人有興趣。」轉頭問林芷翎:「你們在他背後都暱稱他『姐姐』對不對?」

林芷翎點點頭,心想:他不吃窩邊草,不沾染旗下的美女們,大概是唯一的好名聲吧。

「不過,聽説昨晚邱大哥跟Monica玩的很愉快啊。」

邱黎毫不避諱的笑道:「Monica那身黝黑髮亮結實的肌,真是太人了,就算是男人也沒有比的上她的。」

「那就讓Monica來替你享用這個女人吧。」

隨侍在一旁的Monica聞言,立刻扯掉自己身上的小背心、短裙,踢掉鞋子,一絲不掛的在餐桌前,擺出健力比賽的各式pose,將身上的每一塊肌在主人及客人的面前一一展示。

直到凌晴霞意的點了點頭,一旁的一位金髮女奴才端着一個放了一些道具的銀盤走到餐桌前。

Monica也走向前來,取出過盤中一約半公尺長的子。抬起右腳高踩在餐桌邊緣上,當着客人的面就將子往户裏

對於能進一個鋁罐的户,這個子的直徑當然微不足道,可是林芷翎驚訝的想着:她的道難道能有半公尺長嗎?不過她很快就發現這個具是要給兩個女人合用的。

的中心有幾條細皮帶,Monica利用它們將假具緊緊的綁在自己的部,就好像是個男人舉着一的堅硬具似的,在Monica的蒂前的位置則還有一個小釦環,不知道是何用途?

Monica又從銀盤中取出三個三公分左右直徑的環,向還以羞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的躺在大理石餐桌上的汪竺嫺招了招手。

「等一下,」凌晴霞笑着阻止道:「讓我們的客人來幫要上場的老前輩着裝吧。」

凌晴霞將三個環遞到林芷翎手中,汪竺嫺也乖巧的翻身膝行到林芷翎面前,像本女人般跪坐在她面前,然後用左手捧起自己前因懷孕及肥胖而有些鬆軟缺乏彈的左,並用右手將頭拉起。

林芷翎這才發現汪竺嫺頭上已像穿耳似的打了。雖然國人比較保守,對穿環還不太能夠接受,但在模特兒界,也並非絕無僅有,因此林芷翎即使沒幫人帶過環,不過也並沒有花太多時間就幫汪竺嫺穿戴好環。

但當汪竺嫺將上身後仰,打開跪坐的雙腿,好方便林芷翎替她帶上環時,林芷翎卻嚇呆了。因為汪竺嫺部的竟然是打在蒂上。

林芷翎也不是沒看過女人戴環,當她在加拿大多倫多大學修習藝術碩士學位時,因課業需要畫過不少女的素描、油畫,而會來擔任體模特兒的女孩,通常都是比較前衞開放的,因此穿環的也為數不少。只是大家的環不是穿在包皮上就是穿在上,可沒有人是穿在蒂上的。

因為蒂應該是女人身上覺神經最密集的地方,絕不像在耳垂穿那麼輕鬆,即使是穿頭,因為頭的神經是在泌孔的方向,也就是頭的表面,因此從頭橫向打個並不至於會讓人痛苦難當。但是在整個都是密佈着觸神經的蒂上打,林芷翎真不知道汪竺嫺怎麼忍受的了。

尤其是如果戴上了環那種直接的磨擦與拉扯恐怕也很難受吧。

果然剛剛在穿戴兩個環的過程,乖乖的一聲也沒有哼的汪竺嫺,當林芷翎將環穿過蒂時,雖然已經非常小心減少對她蒂的碰觸,汪竺嫺還是忍不住的不斷哼叫,並且明顯的有從小裏滲出,雙眼也不知是痛苦還是痛快的淚眼汪汪。

雖然很不舒服,可是汪竺嫺一點也不敢偷懶,林芷翎一幫她鎖緊環,就匆忙的爬行到Monica身前,一副祈求趕快挨的樣子。

Monica放下自己踩在餐桌上的右腳,又從金髮女奴端着的銀盤裏取過一瓶劑,在在外面的那半節假具猛

「這瓶劑是咱們老祖宗的配方,」凌晴霞得意的向兩個客人説明:「古籍裏記載的名稱叫『烈女愁』又稱『耍猴兒』。只要接觸到,不消一刻,便會坐卧不寧,跳躍抓扒,使人搔難耐,哪怕是端莊凝重,不茍言笑的大家閨女、貞節烈婦,也會因藥煎熬,火熾烈,而忍受不住要跳躍抓扒,變成一隻猴子。」

凌晴霞是用普通話在與客人談,因此Monica聽不懂他們在説什麼,但表現的比汪竺嫺還猴急,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就將假具往高舉着一雙肥腿仰卧在她面前的汪竺嫺户裏,一到底。

並將汪竺嫺蒂上的環,用假具上的扣環扣住。然後用雙手的食指勾起她的兩個環,就這麼靠着頭的拉力把汪竺嫺提了起來。

汪竺嫺趕緊用雙手環抱着Monica的脖子,以免被她扯斷頭。而為了怕蒂被假具上的扣環扯動,雙腳也緊緊環着Monica的,讓私處緊貼着Monica的私處。

膚白勝雪的汪竺嫺就像只無尾熊似的,抱在黑美人身上,形成一幅詭異卻又靡的畫面。

Monica就這樣「提」着汪竺嫺繞過長桌,來到邱黎身邊。邱黎也不客氣,伸出雙手享受着截然不同的兩個體。左手從Monica黑亮堅硬的股順着她抹了油、比林芷翎纖還要的大腿,一路向下摸索。

有人説:女人的腿愈結實、愈有力,就愈能讓男人快樂。

邱黎撫着Monica的腿,想到昨天晚上她這雙美腿強勁有力的動作,心理又升起一種望。

雖然沉醉在與黑美人的中,但右手也沒放棄汪竺嫺碩大軟綿的大股,就好像是捏着一隻絲綢枕套的小抱枕。雖然與左手那種像撫摸光滑大理石的觸完全不同,但一個滑柔綿,一個結實,都令人捨不得放手。

汪竺嫺原本表情憂鬱,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默默的忍受着邱黎的髒手。但忽然咬緊牙,而且咬得非常緊,然後汗珠漸漸下,鼻翼漸漸翕張……忽然間發出了一聲奇異的呻

男人喜聽女人呻,愈可憐的呻愈能令人銷魂。就只這呻聲,已足以喚起男人的怨望。當汪竺嫺顫聲低:「快……快一點……我已經受不了……」連一向不喜女的邱黎都忍不住了出來,軟癱在椅子上。

Monica嘴角微揚笑了笑,端着愈哼愈大聲的汪竺嫺來到林芷翎眼前。

造成搔的「烈女愁」正逐步透過與假具緊密接觸的小附到汪竺嫺的上,讓原本像只無尾熊靜靜的抱在黑美人身上的汪竺嫺,終於忍受不住,開始擺動她的肥。可這一動,卻就一發不可收拾。原來汪竺嫺一扭動,原本扣在假具上的環就毫不留情的猛力扯動女人最脆弱的小豆豆,蒂受強烈刺,又使汪竺嫺更加瘋狂的哀號與挪動下體,完全無法自抑。充份展現「耍猴兒」的威名,讓汪竺嫺像一隻小猴子似的不斷在Monica身上跳動。

烈擺動到渾身的肌都不停顫抖的汪竺嫺與故意靜止不動像尊雕像一樣的Monica,一靜一動、一黑一白,形成有趣的畫面。可是看在同為女人,甚至説是同為邢青洪、凌晴霞玩物的林芷翎眼中,卻是別有一番同身受的悲痛。

相反的,凌晴霞對自己的傑作卻是意極了,興奮的問林芷翎:「你知不知道這個秀最彩的是哪個部份?」

「凌姐,我看汪姐已經渾身大汗,一副快支持不住的樣子,是不是可以放她下來……」

「你沒看到嗎?她兩隻腳夾着Monica的,夾的有多緊?兩隻手抱着Monica的脖子更是不肯放,哪裏像是想要下來的樣子?」

一旁的邱黎忍不住嘴道:「汪竺嫺怎麼敢放手呢?她萬一手腳一鬆,掉下來起不是……豈不是……頭和蒂都會被扯斷?」

林芷翎自作聰明的説道:「汪姐又不會比Monica矮,她只要一放下雙腳,先着地不就得了?」

凌晴霞得意的高聲大笑:「汪竺嫺你來向我們的貴客説明一下游戲規則。」

頭因被Monica當成彈簧似的拉扯而又麻又;嬌道因「耍猴兒」的作用而異常搔,卻又因假具的烈摩擦而發疼;全身因「烈女愁」的藥效而躁熱難當,又因不敢放鬆雙腳雙臂而肌緊繃,加上蒂一鬆一緊的刺,汪竺嫺已陷入神恍惚的狀態,本沒聽到主人的話。

凌晴霞冷笑着端起侍者剛俸上的魚翅湯,往汪竺嫺曲線玲瓏的背脊潑去。

「啊!」

凌晴霞得意的望着被燙紅了一大片的雪白背,冷冷的重複道:「跟我們的貴客報告一下:你上次跟Monica這樣玩的時候,因為支持不住雙腳着地,掃了大家的興致,結果受到怎樣的處罰?」

不知道是因為、還是因為痛、還是因為被搞得舒服而呻不斷的汪竺嫺,斷斷續續的泣道:「上次不聽話,在客人面前讓主人丟臉,主人就罰我做狗:只准爬行、不準説人話,還……還……要侍奉牧場裏的所有公狗……」

「那這一次如果你又讓我丟人,要怎麼逞罰呢?」

「不會的……不會的……主人,我一定聽話……」

凌晴霞沒有理會她的求情,湊到林芷翎耳邊嘀嘀咕咕了一番,只見林芷翎驚訝的櫻桃小嘴大張,説不出話來,只一股勁兒的搖頭。

邱黎好奇的問道:「凌姐這次又有什麼好點子?」

「我是説:難得加拿大多倫多大學藝術研究所的高材生光臨,就請林小姐做個人體彩繪,把汪竺嫺在這牧場裏的狀畫在她自己的身上,邱大哥你看這主意好不好?」

邱黎高聲怪叫到:「好!」

「那你還不趕快向林小姐道謝。」凌晴霞一副足的神態,伸手順着汪竺嫺剛剛被燙紅的痕跡及稍早被自己鞭打所留下的鞭痕勾劃着。

汪竺嫺用幽怨憤恨的眼神掃了林芷翎一眼,無奈服從道:「謝謝林小姐。」

「不過……」凌晴霞賣着關子:「第一名模的手稿,我們到時可一定要好好保存。等林小姐把你各式挨的醜狀畫到你身上之後,我就讓紋身師父,把它全紋在你身上,也可讓你做個永久的紀念。」

「紋在身上?凌姐,你這樣讓她以後怎麼做人呢?」

凌晴霞盯着汪竺嫺鄭重的道:「進了我的牧場的女人,就別想再做人了。」

當林芷翎瞠目以對時,持續婉轉嬌啼,不停晃的汪竺嫺,似乎已經快支持不住,夾在Monica上的雙腳不斷下滑。

林芷翎替汪竺嫺擔心的都哭了出來:「凌姐,那得訂個時間才公平啊。」

「好啊,那就半個小時吧。」

林芷翎心想,照現在的狀況來看,汪竺嫺絕對撐不了半個小時,大聲叫道:「不行啊……」

「林小姐認為半個小時不行,」凌晴霞打斷她的話,搶着説:「那就一個小時吧!小嫺啊,這次可不是我故意整你,非得要在你身上留下些記號不可。而是林小姐的主意喔!」

邱黎也落井下石的湊到已經被嚇破膽的汪竺嫺身邊,刺她道:「你放心好了,林芷翎的畫是寫實派的,一定能真實紀錄你各種挨的美麗表情。」雙手還在汪竺嫺豐腴的美腿上穿梭,加重她的負擔。

不過事實證明汪竺嫺不要説是一小時,連半小時都撐不到。

當汪竺嫺雙腳無力的落地之後,Monica請示了女主人,解開她的環與假具的環扣,把她擱在餐桌上。

可憐的汪竺嫺雖然連了兩次身,還不顧羞的在之間不斷的拉,可是道里的藥卻還是沒有能夠被沖洗掉,反而因為道的摩擦充血,讓「烈女愁」的藥效更加速被表皮組織給收。

持續發威的「烈女愁」讓汪竺嫺嘴中不住發出的哼叫,整個人痛苦的仰卧在餐桌上扭動,特別是兩條緊並的大腿互相烈的糾磨擦着。整個人就像一隻被丟在桌上待宰的活漁,張着大嘴掙扎着。

凌晴霞嘲笑道:「想挨嗎?不過在我這裏,女人想挨就得付出努力,可不是等着男人來服侍。」

凌晴霞一手提着環、一手提着環將汪竺嫺的上身及股拉離桌面,讓汪竺嫺只能靠着雙肩及雙腳掌支撐着成弓形的身體之後,又將原本用來加熱魚翅煲的酒燈移到她的股下方。

指着一旁的黑奴問道:「要讓他的黑巴來替你止一止嗎?」

汪竺嫺户內的搔是迫不急待的希望能有具來安,可是從豐股下傳來的陣陣熱氣,讓汪竺嫺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因為要自己這樣讓一個超過兩百斤重的黑人在身上,汪竺嫺知道自己現在可沒有體力辦到。真讓那黑奴到自己身上,兩片肥多汁的,非被股下火舌燒成烤不可。

臉痛苦神的汪竺嫺一面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女主人,一面用離的眼光在餐桌上搜索着:看是否有東西能拿來抓

凌晴霞笑的舉着一隻刷洗瓶用的塑料鬃刷問道:「在找這個嗎?」

汪竺嫺哭喪着臉,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塑料鬃刷是可以止,但也非刮傷不可,待會兒怎麼能承受得起狗老公的關?只是今天女主人擺明了是要在這個第一名模面前狠狠的作自己,只能恨恨的望了林芷翎一眼,乖乖的接過主人手上的塑料鬃刷,往自己的小裏送,就在眾人面前躺在餐桌上高,扭的幹刷了起來。

汪竺嫺實在是已經排不出道了,只能用空着的一隻手拚命自己的蒂、頭等處,一邊幻想着以前的美好經驗,希望身體能多排出點水來道,減少刮傷。

邱黎佩服的讚道:「凌姐果然訓練有方,才半年多的時間就能把一個女人訓練成一條犬。」

凌晴霞得意的拍着汪竺嫺有三個月身孕的肚皮笑道:「這是她本身。像剛剛那樣站着讓男人抱住,就是她以前要求她的人每天都要做的功課,聽説後來她體重增加太多,她人無法負荷,只好落荒而逃,跑到國內去發展。」

邱黎嘖嘖稱奇的撥着汪竺嫺的環與蒂環,看着她在「耍猴兒」藥效的催動下自殘。

在汪竺嫺逐漸旁若無人的叫聲中,Judas鄭走進庭院向凌晴霞報告:「王惠珍小姐在後院碰到剛從國內來的那批新學員,聊了起來,就留在那裏看她們練台步,不打算過來吃下午茶了。」

「唉喲,我倒忘了:上個月我們從國內招募了一批有心往模特兒界發展的新人,正在這兒進行秘密訓練。難得兩岸三地最當紅的第一名模、最高薪的經紀人蒞臨,我怎麼忘了要請兩位來給我們指導、指導。」

凌晴霞説完就拉着邱黎、林芷翎,丟下汪竺嫺來到後院的泳池邊。

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8

第十一章

九月十五PM6:00

後院除了有一座標準尺寸的游泳池外,在泳池邊上還有表演區及遮傘、野餐桌椅的設置,可作為開PARTY的場地。凌晴霞及客人還沒就坐,穿着三點式泳裝的吧枱服務員就遞上了冰涼的尾酒。

凌晴霞向正在跟那羣模特兒學員談天的王惠珍,像是安撫小寵物似的拍了拍她吹彈可破的甜美臉蛋笑道:「台灣模特兒界的新興之星,快來幫我們驗收一下訓練成果。」

一旁的教官們也催促學員們到後台更衣室更衣,以便為女主人及賓客演出。

才幾分鐘時間,數十個穿着豪華晚禮服的美人兒,就隨着悠悠起的音樂,依序上前展示着她們的儀態與台步。

一輪走完,小女孩們隨即又換上泳裝再次上場展示她們的曼妙身材,邱黎喝着美麗侍者俸上的香檳,盯着這些擁有完美的身材比例,又青美貌的新秀們。

超修長、各方面條件都超完美是這數十個美人兒的共同特徵,但細看之下,有的環肥,有的燕瘦,臉蛋也是有的個十足,有的甜美可人,真是令人目不暇給。

邱黎讚道:「基本條件都很不錯啊!國內終究人多,好的素材就是多;在台灣一整年也找不到這麼多願意加入模特兒這個行業的優秀新人。」

凌晴霞得意的説明:「這些女孩,都是我們派人到一些三級城鄉去收集的。不但選擇多,而且家長一聽到有機會成為模特兒,以為馬上就能麻雀變鳳凰,從此過着優渥、隨心所的時尚生活,大家都趨之若鶩。興沖沖的搶着在我們提供的合約上按下指紋,將女兒送過來。」

王惠珍聽凌晴霞將這些跟自己一樣,正幻想着進入模特兒界的女孩們説的如此不堪,忍不住要出言反駁。可是看到表演完泳裝,正第三輪上場的模特兒們,卻讓她目瞪口呆,説不出話來。

雖然前兩輪與一般走秀,或選美表演並無不同,但沒想到接着表演的卻是全秀,而且每個女孩還用千奇百怪的姿勢,展示着自己的私處:有的高捧房、有的撥開、還有的掰開兩片股展示門,各種不堪入目的動作就連經驗老到的林芷翎也看的臉紅耳赤。

凌晴霞還火上加油的揶揄問道:「請華人圈中的第一名模,幫我們講評講評這些您的後輩的表現吧。」

林芷翎低聲喃喃道:「大家表現都很好。」

「這裏可不行這種鄉愿的做法。我們講究的是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所有的學習科目都要進行評比,最後一名的就得被淘汰。」凌晴霞向在嘉賓面前排成一列,搔首姿的學員們問道:「你們班上已經有多少人被淘汰了?」

「七位。」

「今天就由各位的偶像——林芷翎小姐來決定大家的生死吧。」

望着成列的女孩們,擺出不符合她們青年紀應該有的風POSE,林芷翎心想:那就挑年紀最小的,讓她早點回家,別在這裏繼續被污染吧。伸手指了那位都還沒長齊、還一臉青澀,卻雙手扶模仿動作:身體一前一後擺動着的小女生。

「不……不公平……」被點到的女孩還沒等林芷翎出聲就哭鬧起來,「教官説我表現的很好啊……不要淘汰我……」

凌晴霞一揮手,一個身強力壯的黑奴走了上前,一揮手就賞了還在哭鬧的小女孩一巴掌。

王惠珍驚叫道:「怎麼可以打人呢?!」

不過使用暴力倒是馬上就收效,小女孩止住了吵鬧,只剩微微的啜泣聲,被那體積有她兩、三倍大的黑人一把扛上肩膀,抬了出去。

但她離開時望向林芷翎的眼眸,出的那股悲痛與恨意,卻更甚於言語的抗議,讓林芷翎不寒而慄。再看其它女孩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讓林芷翎極想清楚自己到底做的對不對。

此時一個金髮女僕上前躬身向凌晴霞報告:「老闆來電話説:他已經安頓好香港來的客人,一會兒就可以回牧場,和客人們一起吃夜宵。」

下體還疼痛不堪的林芷翎,聽到邢青洪要過來,暗暗心驚:如果邢青洪不能信守他昨晚的諾言,讓她休息兩天,小眼真的會被他搞壞了。

一轉念:要靠邢青洪大發慈悲放過自己,恐怕比登天還難,還不如自己另行設法,試試凌晴霞會不會比邢青洪好説話,向凌晴霞及邱黎撒嬌道:「邱老師,後天就是中秋節了,人家突然好想家喔,可不可以我們先回去幾天,等過了中秋節我們再來找邢大哥、凌姐姐玩?」

「怎麼才來兩天就想家?一定是我們招待不周。Judas你該當何罪?」

林芷翎、邱黎都當這是凌晴霞的玩笑話,沒想到Judas鄭竟然嚇的臉發白,立刻趨前認錯,一副把凌晴霞當成着生死大權的老佛爺似的求起饒來。

林芷翎趕緊緩解:「我只是剛好碰到中秋節,忍不住想家。鄭大哥都還沒有機會帶我們四處逛逛呢。這絕不是他的錯。」

「原來如此。那就讓他帶你們四處看看。待會兒老邢到了,我們再一起吃晚餐。」

第十二章

九月十五PM7:00

邱黎留在庭院裏看美女、喝美酒。

林芷翎、王惠珍則樂的有機會遠離喜怒無常的凌晴霞,乖乖跟着Judas鄭借參觀之名,愈走愈遠。

三人走出別墅來到放牧牛羊的大草原,「拉斯韋加斯原只是沙漠中一片為印地安人所知的綠洲,到了1830年,西班牙探險隊發現這塊綠地,將之取名為Vegas,意即『牧草地』。之後,在十九世紀末,逐漸有拓荒者前來,而當二十世紀初,鐵路開始興建後,一批又一批的工人進駐,開始了拉斯韋加斯的商機。」

「隨着鐵路的修築完成,連結拉斯韋加斯與其它城市之間的通,旅館、商店、餐廳……等相繼開張。1931年,內華達州通過『賭博合法化』的法令,至此發展出後拉斯韋加斯的賭場文化。」

「為引賭客,各賭場飯店的投資愈來愈大,裝潢也愈顯豪華。這種奢華的手筆,造就拉斯韋加斯擁有全世界最大的飯店羣。一家家爭奇鬥、各耍噱頭的賭場飯店,逐年進駐拉斯韋加斯大道,締造了前所未有的拉斯韋加斯傳奇。」

Judas鄭指着遠處一棟棟與豪華別墅有天壤之別的木造工寮道:「這是牧場裏的奴工們住的地方……」

王惠珍驚呼道:「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這裏還有奴工?」

「剛才那些從內地來的女孩,與清末民初來這裏建鐵路的華籍奴工有什麼不同嗎?不都是幻想着能在這裏多賺點美金,風風光光的回家鄉?可這些女孩就像當年的鐵路工人:在這裏埋葬了自己的一生,而造就了美國經濟的成長。她們在這裏販賣她們的青歲月,哪裏知道卻不折不扣的只是拉斯韋加斯情工業的搖錢樹。」

林芷翎雙手撫,似乎放下心中大石般的鬆了口氣道:「所以我剛才讓那個小女孩能提前回家,其實是做了一件好事。我還一直擔心是害了她呢!」

Judas鄭像是看到一個外星人似的盯着林芷翎。

林芷翎被他盯得心頭髮慌道:「有什麼不對嗎?」

Judas鄭嘆了口長氣道:「林小姐你真是太天真了,你真的以為老闆娘會……」

「凌晴霞不會讓她回家嗎?那她會怎樣?你快告訴我!」

「咳!當她們簽下什麼模特兒經紀合約時,命運就已經註定了。」

「你是説……」

「水準高的培訓成高級際花,被淘汰的就當成野賣。」Judas鄭顯然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打轉,怕太多不該説的秘密,轉變話題替老闆撇清:「其實國內一般平民百姓對模特兒這個行業的評價本來就相當負面,因此她們父母簽約時,恐怕也多少有些心理準備吧。」

王惠珍雖然只能算是業餘的模特兒,但聽他這樣污衊這個行業,有種強烈被羞辱的覺,氣得大叫。

Judas鄭嘆道:「大眾的印象難道不是:模特兒總是打扮的光鮮亮麗,生活多彩多姿,錢好像很容易賺,混得好的,搖身一變成為大明星,混不好的,嫁給企業小開當少也不錯?」

王惠珍不服氣的爭辯道:「那是圈外人只看到表象,你看我才加入邱老師的公司,二個月就上了立姿與坐姿儀態矯正訓練、頭部手部腿部姿勢訓練、情緒表情訓練、音樂節拍律動、台步訓練、表演技巧等等這一大堆課。邱老師説我離能上台表演還遠着呢。真要成為像林姐這樣的頂尖模特兒,還不知道要學多少東西呢。」

王惠珍忿忿不平的像機關似的説個不停:「接受儀態姿勢調整訓練時,光是靠着牆壁矯正站姿就累的讓人受不了,更遑論學走台步時,每天幾小時,幾小時的持續訓練,常常走的腳都起泡了,特別是練走時還得穿上細細的高跟鞋。」

Judas鄭看着一副天真無狀的小女孩,無奈的説:「是有正派經營的模特兒公司,但也有太多模特兒公司專門經營所謂公關業務,遊説旗下的模特兒接的公關業務,只陪陪有頭有臉的企業界人士吃飯算是單純的,搞伴遊、搞私人表演的也所在多有。更等而下之的是,設下各種陷阱,讓誤入陷阱的女孩,模特兒當不成還慘遭狼吻,徒留心頭永遠的痛。」

王惠珍雙手着小蠻,得意的説道:「對極了,就像你們在大陸招攬什麼模特兒培訓班,卻是讓這些女孩子來美國幹這些見不得人的事。」

Judas鄭嘆氣道:「我不否認。但這兩天下來,你也該知道,你口中的邱老師,經營看似正派的模特兒公司,但……」瞄了林芷翎一眼,不再説下去。

王惠珍雖然沒有什麼社會經驗,但冰雪聰明的她,其實也差不多猜得出林芷翎這一趟拉斯韋加斯之旅是怎麼一回事。只是潛意識裏一直拒絕接受心目中的偶像林芷翎,居然也是可以待價而沽的貨品。

林芷翎苦笑的嘆了口氣:「你是要問我,為什麼會幹這出賣體的勾當,是吧?」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我無意……我只是在想:像林姐你今天的地位,在我們看來,一定是呼風喚雨、一呼百喏,要啥有啥,沒想到也還有不為人道的辛酸。」

林芷翎望着遠方,平靜的訴説着不知是她自己還是別人的故事:「模特兒圈的確是個大染缸,當模特兒要不要沉淪只是一線之間的事而已,因為模特兒身邊實在有太多美麗的陷阱,有人拿着大把鈔票等着你,有人用虛華富貴惑你,要不要動心,端看每一個模特兒自我價值的評斷了。」

Judas鄭也忍不住補充:「我在國內唸書的時候就經常接拍一些平面媒體的模特兒工作,對這行業也算了解。大部份新入行的模特兒其實對這份工作也都有一份理想,但終究這個行業的從業人員必須是要走在行的尖端。」

「有不少模特兒崇尚名牌到了瘋狂的地步,所賺的錢幾乎全部用來追逐時尚行,結果往往落的即使工作檔還是養活不了自己的不堪下場;而新入行的模特兒看着其它模特兒穿戴名牌,為了不顯寒酸,也開始大手筆的追逐名牌。」

「正所謂由奢入儉難,久而久之,也成為注重外表,享樂的揮霍一族,每天唱歌、逛街、晚上再到PUB走一走。當生活是如此奢華,而能接到的一些平面雜誌的拍攝工作,收入還不夠坐出租車的開銷。」

「當不了名模不打緊,最糟的是:學會了吃喝玩樂的花錢本領,以致入不敷出,而前途卻一片茫茫,最終為了錢不惜出賣自己。」

林芷翎沉痛的贊同Judas鄭的觀點,望着不知所措的王惠珍,有而發親切的建議:「趁還來得及,還是儘早離這是非圈吧。」

「可是……可是……我才剛剛和邱老師簽了經紀人合約,該怎麼辦呢?」

「是怎麼樣的合約?」

「是論件的合約,規定我必須完成三部廣告片或是三件代言工作。」

「那還好。」Judas鄭也替她鬆了口氣。

「你跟我説過是合作過的廣告主指定要你加入邱老師的經紀公司,大概是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麼協議吧,」林芷翎唉聲嘆息道:「不像我:當年邱黎提出一份終身且不得拒絕公司派遣之工作的合約,我也傻傻的就畫了押。」

Judas鄭好意的提醒道:「我聽説像是無明確年限之類明顯對一方不利的合約都是無效的。」

「咳,你知道邱黎聘了多少大律師當法律顧問嗎?像明明是無明確年限,但合約裏寫的是一年期的合約,問題是:還有個條款説一年到期後如非雙方都同意解約,就再自動無條件續約,那還不是説:除非邱黎同意,就得不斷的續約,變成終身的合約?我們這些外行人在簽約的時候哪能看的出這些陷阱呢?」

Judas鄭嘆了口氣再問道:「那如果不遵守合約會怎樣?」

「如果拒絕公司派遣之工作,就須賠償鉅額款項,而且除公司安排的工作,我不能再從事任何其它的商業活動。換句話説就是:得賠的傾家產,然後待在家裏餓死。」

「難道都沒有解約的方式?」

「有啊,一是要雙方都同意解除合約,一是規定模特兒合約期間不得結婚,結婚就自動解約。會有這個條款大概是邱黎認為結了婚的女人就沒啥廣告魅力了吧,而且還可以限制他旗下的模特兒為了這份工作就必須在情與麪包之間做一個選擇。不過像我現在,在邱黎及助理們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盯梢下,連男朋友都不可能,哪有可能結婚。」

Judas鄭笑道:「賭城還有一個『世界結婚之都』的雅號,人們在這裏結婚易如反掌,聽説只要三分鐘就搞定。」

林芷翎無奈的搖頭苦笑道:「難道你要我在教堂門口抓個人,就進教堂結婚嗎?」

Judas鄭直率的反應道:「我可以借你當人頭啊。」

王惠珍大叫道:「你少臭美!我看你明明也是邢青洪跟凌晴霞的幫兇!還想騙林姐嫁給你?」

林芷翎看Judas鄭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怕王惠珍惹出事來,趕快出面打圓場:「惠珍年輕不懂事,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我記得Judas不是説,年初時到美國來發展,是想要當個演員的,怎麼會跑到這裏工作呢?」

Judas鄭向林芷翎苦笑的點頭示意,謝她的體諒,但卻不願意多談自己的事情。

三個人就這樣默默的走過草原,來到奴工們住的工寮前。當轉過原本擋住大家視線的一棟工寮,見到它背後小院落中的情景,林芷翎及王惠珍都驚叫出聲。

剛剛被林芷翎點名淘汰的女孩,赤的被「枷」在廣場上,頸部及雙手手腕被由兩片厚木板組成的枷緊緊夾着,限制小女孩行動的木枷則被二鐵柱懸空水平固定在廣場中問。

小女孩的身高以華人而言算是高的,的確是有做模特兒的本錢。可是木枷架設的高度,不知是因為是用歐美人士的身高設計的,還是為了要展現「刑具」的特:可憐的小女孩得努力踮着腳尖,才能避免脖子被卡的無法呼

剛剛在游泳池畔看起來如絲緞般亮麗的皮膚,現在看起來卻蒼白無比;剛剛在大家面前自信展示的小巧但堅房、結實又有彈的小股,也走了樣,但卻又呈現出另一種病態的美。抿着的秀麗小嘴,再也無力爭辯。她剛剛被那黑人扛出去時,那令林芷翎遍體生寒的鋭利而忿怒的眼光,現在也只剩朦般的哀痛眼神。

少女為了避免窒息,而艱辛的移動着踮着腳尖的兩隻美足,兩條原本人的美腳已疲憊的不停顫抖。

王惠珍動的問道:「為什麼把她銬在這裏?」

「大概是老闆娘還沒有決定要如何安排她,所以先把她銬在這裏吧。」

王惠珍與林芷翎搶着詢問:「那要被銬多久啊?」

「綁在這裏,不會被人……被人欺負……嗎?」

Judas鄭默默的拉着她們二個往回走,過了許久才回應道:「沒有老闆娘的許可,大家是不敢去享用她的。」

「享用?」王惠珍大叫道:「享用?你當她是豬,還是牛?她是一個人耶!」

Judas鄭苦笑道:「我們在老闆娘眼裏是跟豬、狗沒啥分別的。牧場養的動物個個都還有個窩,可是女人被枷在那裏,直到她被賣掉,除了接客之外,吃喝拉撒睡,都得在那兒解決。」

王惠珍用更高八度的聲音吼道:「凌晴霞怎麼可以這樣無法無天?美國難道不是個法治國家嗎?警察難道都吃了不幹事嗎?」

「哈!哈!哈!」Judas鄭發出鬼嚎似的怪笑聲,「我剛剛告訴你:被枷在那裏好幾個月的女人,就是個卧底的警察。」

林芷翎同情的説道:「卧底的女警被抓到,可想而知一定被的很慘。」

Judas鄭搖頭嘆息道:「你錯了,被邢青洪揭發身份之後,這個香港警署派來的卧底女警不但沒有被強暴,大部份的時間反而都在哀求男人她。」

「什麼?」

「林小姐剛剛不是見到汪竺嫺被上了藥之後的情況?凌晴霞跟邢青洪還有一籮筐比使用藥更狠的手段,來引起女人的。特別這個女警是一個三十多歲、狼虎之年,又結婚多年、享受過漁水之的生理正常女,要勾起她的真是太容易了。」

「嘿!剛剛王惠珍小姐罵我是幫兇,其實沒有罵錯。我到現在做夢都還會夢到她在我使用刷不停的挑逗下,不斷的軟語哀求我能偷偷的摳一摳她的小,我卻狠心的照着老闆娘的指示:每次在她快要達到時,就殘忍的將冰塊進她的小中,讓她從快樂天堂的門口,跌落到求不的地獄中。」

沒有經驗的王惠珍一副無法理解這樣為什麼會比被強暴要慘的表情。

但林芷翎卻能體會:興奮充血、祈盼着熱騰騰道,被魯的入凍死人的冰塊,對生理及心理都是多大的折磨,不同身受的落下了同情之淚。

「每當這個可憐的女人經過好幾個禮拜這樣不眠不休的火煎熬,已經到了神錯的地步時,凌晴霞就狠毒的把她丟到獸欄裏,還把她那不堪入目的行為全拍成了錄像帶,不但在全球發行,還寄回香港給她的丈夫。」

王惠珍低聲問道:「什麼樣的行為不堪入目?」

林芷翎與Judas鄭面面相觀,無言以對。

「最後這個女警到底怎麼了?」王惠珍臉疑問,不解為什麼説着説着,他們兩個就突然不説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謠傳説:邢青洪把她送給了一個香港警官做奴隸。據説她卧底的身份會被揭穿,就是因為這名香港警官把她出賣給邢青洪,而條件就是要邢青洪把這個女警調教成一個絕對服從的奴隸,讓他享用。」

王惠珍喃喃道:「你沒騙人吧?這種情節,比電影情節還誇張,會是真實發生的事嗎?」

Judas鄭苦笑道:「你還年輕,將來出了社會,你就會知道:這社會黑暗、見不得人的一面,與你所看到的表象是完全不同的。」

「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林芷翎安着王惠珍:「這社會上也是有好人。」

林芷翎向Judas鄭笑道:「你昨天晚上好幾次替我解圍,我還沒謝謝你呢。」

王惠珍還是一副不相信Judas鄭的樣子,繼續追究道:「那些中國女孩是被騙來的,林姐是被邱老師半騙半哄拐來拉斯韋加斯的,汪竺嫺恐怕是被綁架來的吧?可是像Monica、像你是怎麼會跟凌晴霞、邢青洪搭上線的呢?」

「你好像對Monica也有成見?那你大概是被美國電影給洗腦了:以為Monica是像007電影中常出現的黑人肌惡女,專門扮演惡組織的打手是吧?其實她是個奮發向上的好女孩:雖然從小父母離異、住在龍蛇雜處的貧民區中,可是她靠着在中學時偶然的被體育老師叫去練舉重的機會,就抓住這一線契機,勤練不懈、力爭上游。」

「一無所有的黑人小女孩,終於靠這一技之長,出人頭地,最終還贏得健美比賽的最高榮譽:2003IFBB的重量級冠軍,獲取MsOlympia的稱號。」

「不幸的是:專業的健美訓練會有非常多的運動傷害,讓她不得不借助嗎啡來止痛,以便能持續練習。」

林芷翎心有餘悸的贊同道:「Monica的毅力真是令人佩服,像我七月初被馬踩斷肋骨,治療的過程中,醫師已經給我用了最有效、最昂貴的止痛藥,我還是痛到連移動一下身子都辦不到。」

「原本像她那樣生活在黑人貧民區的小孩,不沾毒品才是異類,但沾了毒品最終只能走上男盜女娼的不歸路。Monica一直拒決走上那條宿命之路,可是造化人,她卻因力爭上游的需要而染上了毒癮。」

「她靠比賽獎金收入,自然不夠維持,只好淪落到銀礦俱樂部表演為生。」

王惠珍抱歉的説道:「對不起,我誤會她了,Judas你跟她很嗎?我們能不能幫幫她?」

「我剛到牧場的時候,就是她照顧我、訓練我,教我……」

Judas鄭驚覺自己説的太多了,尷尬的漲紅了臉。

林芷翎上前擁抱Judas鄭,低聲安道:「沒什麼好丟人的,你不是也親眼看見:我的眼在被人玩嗎?」

Judas鄭沒想到林芷翎只為了讓他心裏好過些,居然願意把這種見不得人的醜事,當着王惠珍的面説出來。

心情動的Judas鄭,把原本深鎖在心中的悲痛回憶一股腦兒的宣而出:「惠珍小姐大概不知道什麼是吧?就是用眼服侍那些變態的男人!」

王惠珍倒也不是「純」到一無所知,不過説她只知道一些皮倒是真的,只聽她害羞的問道:「那也需要學?不是就躺着讓人……那個……就好了?」

Judas鄭也沒有去反駁她,只顧獨自回憶着往事:「Monica教我如何運用門與直腸的肌來讓男人的具舒服,如何挑逗男人、如何叫取悦噁心的男人。你們知道這對沒有變態癖好的我,在心理及生理上是多大的折磨嗎?幸好有Monica體貼的安與照料我,否則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渡過這一段子……嘿,可惜我卻不能為她做什麼。」

林芷翎同情的向他伸出友誼之手,Judas鄭的緊緊握着她温暖的小手,回憶道:「我本來是跟我的未婚一起來美國尋找我們共同的夢想。她是我藝術大學的同班同學,本來早就準備結婚,但她卻一直希望能在表演藝術這個領域有些成就。所以我們就拿出了我們所有的積蓄,到我們心目中充機會的新大陸,希望能像章子怡碰上李安那樣,遇到貴人,一舉成名天下知。」

「不知該説是幸運還是不幸,我們經過重重的面試,居然加入了美國最當紅導演的劇組。」

看Judas鄭講到緊要關頭,又閉嘴沉思,王惠珍着急的催促:「那後來呢?」

「後來?我後來才知道,我們會被錄取,是因為導演看上了我的未婚。而我沒想到,往了十幾年、論及婚嫁的未婚,竟然為了想能在影壇出人頭地,就趨炎附勢的琵琶別抱。」

Judas鄭忍不住哽咽起來:「而且還幫着她的姘夫,不但把我趕出她姘頭的劇組,還利用他在全美影藝界的影響力,讓我無處容身。」

王惠珍嘆道:「原來我心目中最公平公正的社會,也是一樣要講關係、會以大欺小。那這兒也就沒什麼好留戀的了,不如跟我們一起回台去吧。」

「我一無所有的連老婆都丟了,哪還有臉回去?我會做的工作就是表演,卻又找不到任何人願意得罪那個……那個……鬼,來賞我一碗飯吃。最後就只有邢青洪看在同是華人的份上收留了我。沒想到卻誤上了賊船。」

林芷翎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望着前方華麗的別墅,覺就像他口中所説的那樣,真的是一艘森森的海盜船。

「我好想馬上離開這裏喔!而且千萬別再回來。」

Judas鄭望着林芷翎,遲疑了好久,終於下定決心似的,沉聲道:「昨天在俱樂部,邢青洪跟邱黎在台下看着你的表演時,邢老闆向邱老師開價兩百萬美金,要邱黎把你的經紀合約轉給他。」

像晴天霹靂似的消息,讓林芷翎頓時面無人。王惠珍也嚇的捂着嘴,不知該説什麼。

沉默中,夕已完全西沉,大地變得一片漆黑,讓人更到這銀礦牧場像座噬人的鬼域。

當一個全身漆黑的黑奴由遠方出現時,真像是冒出了一個鬼魂,讓大家都嚇了一跳。不過他的話倒是把大家拉回了現實世界。

「主人已經回來了,請兩位嘉賓一起到餐廳用餐吧。」

王惠珍比剛剛凌晴霞在會客室邀請她晚餐時更堅定的表示:「我絕不跟她一起晚餐。」

林芷翎牽起她的小手,用台灣話安她道:「人在屋檐下。而且我們幹模特兒的都明白:戲還沒落幕就得要演下去。先應付一下,我們再拜託Judas看看能不能早點安排我們離開,好不好?」

王惠珍無奈的點點頭。

Judas鄭則以接下無比重擔的心情,深深的低下了頭。

第十三章

九月十五PM8:00

Judas鄭領着林芷翎、王惠珍來到四周都鑲着水晶鏡子、正中懸掛着價值上千萬水晶燈的宴會廳。

富麗堂皇的歐洲廷式宴會廳,雖然金碧璀璨,但雕樑畫棟的致設計與典雅佈置,讓人除了受到豪麗奢華之外,也能染到優雅高貴的氣氛。

邢青洪、凌晴霞夫還有邱黎已經坐在圓桌的靠牆那一面,留了二個靠進門處的座位等他們。

Judas鄭很紳士風度的替二位小姐拉開椅子,請她們就坐。

王惠珍見沒有Judas鄭座位,嘟嚷道:「鄭大哥不陪我們一起吃喔。」

Judas鄭打趣道:「光説這椅子,張張都是歐系中世紀木雕古董,一張就值上萬美金,我擔心坐垮了賠不起。」見王惠珍心情不的嘟着嘴,抓起桌上茶杯大口就灌,趕快提醒她:「二位小姐要小心喔,餐桌上的餐具都是英國進口的骨磁,光是一個小茶杯就是我一個禮拜的工資。王小姐你可別真的打破了,到時要留下來洗盤子抵債。」

只見王惠珍舉着茶杯,像電影停格似的張大嘴巴、二眼發直,靜止不動。大家正要笑她時,才發現:她並不是被Judas鄭的話給嚇住,而是被眼前的二座「燭台」給嚇到。

這個歐洲廷式宴會廳四面的牆柱都是用整座全人尺寸的大理石雕像裝飾,而眼前的這二座「燭台」也是正常尺寸的人形燭台,乍看之下並不突兀,問題是它們不是雕像而是真人,是全身赤的汪竺嫺及Monica。

二人分別平躺仰卧在邱黎及邢青洪身邊的地毯上,併攏朝天高舉的雙腳,靠小腳肚倚在餐桌邊支撐着。

如果餐桌的桌面不是透明水晶的話,從林芷翎和王惠珍的位置就只能瞧見一雙雪白的腳掌及一雙烏黑的腳掌從餐桌邊緣伸出來。

腳底朝天的四隻腳丫子,都分別用大腳趾頭與腳食趾頭夾着一燃燒着的大紅蠟燭。

略微向腳心方向傾斜的紅燭,不斷有燭淚滴下,正好滴入二人雙腳緊並而形成小碗狀的腳心窩子裏。

林芷翎和王惠珍清楚的看到每一滴滾燙的燭淚滴到的腳心子時,腳丫子的搐、腳趾頭的蜷曲,還有透過透明的水晶桌面看到小腿肚和豐大腿的顫動,件件都顯示腳丫子主人的痛苦。

邢青洪卻還得意哈哈大笑道:「二位小姐喜不喜我們牧場專用的燭台?要不要再拿二隻過來?讓我們來個燭光晚餐?」

當林芷翎、王惠珍忙着搖頭,邱黎已高聲叫好道:「邢兄你這一招比本A片的滴蠟燭有趣多了。」

一旁的凌晴霞笑道:「邱大哥你這可就有點不識貨了。A片或是玩SM用的蠟燭都是所謂低温蠟燭的假道具,你聽那些女優哼啊哈啊的,其實都是在演戲。咱們用的可是真貨,燭淚的温度比假貨高的多。除了這二隻母狗,別人滴在多皮厚的地方也許還行,但腳心子滴個兩滴就地打滾了,一點都不好玩。」

「真的?假的?」邱黎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我這『人形燭台』可是有典故的?」

「真的?」

凌晴霞得意的解釋道:「這『人形燭台』是本明治時代最後一代的德川幕府糾結保幕派人組成的特務小組,所發明的最有效的審訊方式,據説連嚴守武士道、已經一心求死、連切腹都不怕的正道之士,都無法在這『人形燭台』的刑求下保守秘密。」

邱黎有點不相信:「這麼説,我們這二位可的小妞比殺人不眨眼的人還要有骨氣?」

「邱大哥你這話就深得我心,愈有骨氣的,折磨起來愈有意思……」凌晴霞邊説邊意有所指的望向王惠珍。

王惠珍被看得發,不的諷刺道:「她們難道是木頭人嗎?要是受不了,不會挪一挪大拇趾,讓燭淚不要滴到腳心上……」

林芷翎想到剛才自己在庭園裏的多言,害的汪竺嫺要承受紋身之刑,嚇的驚聲尖叫,想阻止王惠珍繼續發言。

不過這次凌晴霞倒是不以為忤,還條理分明的解釋道:「我們這兩座『人形燭台』其實是已經經過改良的。我給這兩座『人形燭台』親眼看過的十八世紀的本古版『人組酷刑圖冊』裏面畫的人形燭台,是把犯人五花大綁的倒吊,並且用十幾公分的長釘從犯人的腳背釘入,貫穿雙腳從腳心釘出,當作蠟燭座,可不是像這樣挪一挪大拇趾就能獲得解的。」

「我答應她們:只要她們忍住,不讓燭淚滴出腳心窩子之外,我就不動用長釘貫穿她們的腳丫。」凌晴霞故做神秘的低聲音道:「可是這種明明可以自行避免痛苦,卻又不敢的『非自願式自』,比外力強加的體罰:例如拿着鞭子一通,更有趣百倍、千倍。」

林芷翎和王惠珍聽得如墜冰庫,遍體生寒。

邱黎卻聽得如痴如醉,拍手大喊:「高見!高見!」

邢青洪笑道:「其實我可捨不得讓我老婆把這兩雙美足給毀了。汪竺嫺跟Monica的腳丫子可都是萬中選一的好貨。」

邱黎兩眼發亮道:「原來邢兄也是戀足癖的同好!」

邢青洪高興的問道:「既然邱兄也有此好,可看得出我這牧場裏最好的兩對足好在哪裏?」

「好啊,邢兄你這是考起小弟來了?汪竺嫺的雙足豐腴,從大拇趾到第四趾都是修長方整,整隻腳丫雪白柔,看不到任何破壞美的骨節,稱的上是柔弱無骨,替男人足時想必能提供滑細柔潤的美好觸,而小腳趾那美麗的彎弧,更有一股説不出來的引力。」

「邱兄果然是同道中人,一眼就看出汪竺嫺的小腳趾與眾不同。一般咱們華人的足部就算再怎麼美,也只有九十九分:因為蒙古利亞種的遺傳因子,小腳趾的指甲都會分叉,總是破壞了整體的美。但是由於汪竺嫺的父親雖然是安徽宿縣人,但他母親卻是南洋種的台灣山地人,因此小腳趾的指甲沒有裂開,而是美好的一整片,可説是一百分的腳丫子。」

「Monica的腳丫子雖也是萬中選一,但是跟汪竺嫺的一比,就明顯略遜一籌,不過邱兄想必昨晚已享受過Monica獨一無二的足技巧了吧?」

「哈哈哈……昨晚讓Monica用兩隻腳丫子搞的我差點盡人亡,她與汪竺嫺比,勝在腳掌厚實,腳趾頭結實有力,並且還有黑人腳背與腳心黑白分明的視覺效果的天生優勢。雖然邢兄認為她足型不如汪竺嫺,但我認為有一股自然的野美,因為她告訴我由於從小家貧,上高中之前從來沒有穿過鞋子,因此腳型自然發展,不像咱們這位第一名模,從四歲開始,整天把腳在芭蕾舞鞋裏,幹了模特兒之後,又整天踩着高跟鞋,好像是在用全身的重量來把好好的腳趾頭故意扭曲變形。」

林芷翎雖然對兩個逐臭之夫的談話覺得十分噁心,但是也沒想到足部在戀足癖的眼裏居然有這麼多講究,這才知道前天被邢青洪批評自己的腳趾頭讓他倒胃口,倒也不是故意污辱人。

邱黎閉起眼睛沉醉在昨晚的美好回憶裏:「從小沒鞋穿的Monica,除了讓腳型自然發展之外,把腳底磨的像砂紙一樣。足時配合柔的腳心,那種磨在頭上的替快……咳!我真是羨慕邢兄能隨時都享用的到啊!」

邱黎忽然神秘的笑道:「不過……如果説汪竺嫺、Monica的美足都是一百分,在座還有一位美女的腳趾頭絕對可以被評為一百零一分。」

邢青洪的目光透過水晶桌面朝桌子下搜索:「邱兄是説……」

「沒錯!」

大家都好奇的向王惠珍望去。

洋溢着青氣息的王惠珍上半身是一件水藍的小可,配上低的七分貼身牛仔,將大家的目光由V字領口、小蠻,一路引到美麗的小腿肚和沒有穿襪子的足。沒有穿襪子的足上穿的是造型很簡單的黑高跟鞋,發亮的黑皮鞋前緣開口的地方,開的很低、很靠近鞋尖,最終將男人的眼光完全引到微的腳趾上。

邢青洪、邱黎兩個狼這樣死盯着王惠珍的腳趾,害的她雙腳不斷退縮、恨不得地上能有個藏起來。

「嘿!古人是怎麼説來的?半果然是比直接光光更引人。」

凌晴霞狠敲她老公:「你是説: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老婆大人別吃醋,我是説:王小姐故意只出腳趾,引人遐思。雖然還不知道她的腳趾是美是醜,卻比光了放在這裏的汪竺嫺或Monica的腳丫更引人,更讓人有要把她的鞋剝下來,一窺全貌的望。」

邱黎歎服道:「邢兄真是高見,不過我保證能剝下惠珍鞋子的男人絕不會失望。自從她上次到我公司試鏡,看到她足走了一圈台步,我每次跟這小妞在一起都是『垂頭喪氣』,只想盯着她的腳看。」

「真有這麼好?」邢青洪的望着清純可的王惠珍笑道:「王小姐可以下鞋來讓我們觀賞、觀賞你的玉足嗎?」

王惠珍氣得拍桌而起,跺腳道:「你……你……以為我是你養的小貓,還是小狗嗎?」

拍桌聲響震驚了守在門外的保鏢,二位面貌猙獰的大漢衝了進來,一左一右的着王惠珍肩膀,把她按回坐位上,讓王惠珍被嚇的哭了出來。

邢青洪不知是習以為常,還是故意裝成沒看見,繼續嘻皮笑臉的催:「別不好意思啊,模特兒的工作不就是展示你的美好肢體,讓大家同樂嗎?」

還沒有什麼社會經驗的王惠珍,雖然被他嚇的臉發白了,但還是堅持的搖着頭。

「邢兄你還沒見到寶,就這麼心急,」身為王惠珍經紀人的邱黎,像個老鴇似的故意要勾起嫖客的火:「其實這小妞的足型與汪竺嫺和Monica完全不同,並非豐腴不見骨,而是非常的骨,不知道你是不是喜。她是勝在腳趾頭修長,幾乎有Monica腳趾頭長度的兩倍,腳趾都是圓滑柔那是不用説的,重點是纖細靈動,舞動起來好像手指一樣靈活。」

「邢兄你想想看:這樣的素材,如果好好加以訓練,讓她舞動十隻美麗的腳趾替我們的小弟弟按摩一番,那真是男人至高無上的享受。」

邢青洪聽得直咽口水,邊用手指搔着還在強忍滴蠟燭酷刑的汪竺嫺美足,邊想着該如何享用王惠珍的美足,「你該跟這二位前輩多學習啊,幹模特兒的還羞於展現自己的身體,那還如何混的下去呢?快把你的腳趾頭伸出來給大哥瞧瞧,你沒聽過:好東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嗎?」

王惠珍哽咽的反駁:「我不要……你們都不是我的朋友……」

本來打定主意拚命想做個隱形人、避免惹火上身的林芷翎,望着甜美可人、看起來還有些稚氣的王惠珍,實在是不忍心,咬咬牙,祭出招牌嗲功,出面打圓場道:「邢大哥,您別欺負小妹妹嗎,人家也才拍過一支廣告片,而且是穿的密密麻麻的喲。」

「喔!這我就懂了,第一名模果然是有子又有腦子,一語驚醒夢中人,」邢青洪興奮的離座來到王惠珍跟前,將臉橫的醜臉,貼到吹彈可破的娃娃臉前,無比的説道:「我就照你林姐姐的建議:請你來替我們俱樂部做一次宣傳活動,當然要是光着腳丫子的活動……哈哈哈……不對、不對,應該連股及子也都要光着才符合咱們俱樂部的形象……哈哈哈……」

林芷翎沒想到自己竟然巧成拙,着急的疾病投醫的向經紀人邱黎求援:「邱老師……」

「邢兄要找惠珍做代言人,那是看得起惠珍,不過她這趟來拉斯韋加斯只是來當芷翎的助理,不適合同時又接其它工作……」

「嘻……邱大哥一談到生意,就明起來,」凌晴霞挖苦道:「馬上就談起條件來,哪像我老公只為了看美女的足,什麼代價都願意付。」

「不過……」凌晴霞眼中閃過狡猾的神:「剛剛林小姐好像説想要回去過中秋節,不如就趁林小姐不在的這二、三天,王小姐沒啥助理工作可做的空檔,請惠珍小姐開工,林小姐你説好不好?」

這擺明了是要陷林芷翎於不義。林芷翎無助的看着比她更無助、依然被二個保鏢牢牢按在座椅上的王惠珍,心中人神戰:是該抱着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神,為了無親無故的王惠珍自我犧牲,不逃回台灣;還是可以為了離苦海而把王惠珍推入煉獄?

只見王惠珍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她,而凌晴霞、邢青洪、邱黎則像看戲似的,看着她這隻被人玩於股掌之間的小猴子,會如何反應。

凌晴霞故意火上加油的繼續施道:「林小姐如果能不回去,由林小姐來幫我們俱樂部代言,當然是最理想的囉。我想王小姐應該也會同意讓賢是吧,王小姐?」

王惠珍拚命點頭,期望林芷翎能替她擋下這可怕的「工作機會」。可是結果卻讓她心碎,她敬的林芷翎背棄了她。

「就讓……惠珍……一個……一個人……我想……回家……」

林芷翎還在斷斷續續呢喃着,邢青洪已迫不急待的架起王惠珍:「來、來、來,咱們來商討、商討一下宣傳方式。」

看着做着無效掙扎的小女孩遠去的背影,林芷翎心中充罪惡,即使努力提醒自己:總算可以離這個魔窟,也無法讓心情好起來。

倒是邱黎不忘保護他的「財產」:「邢兄,我們惠珍可還是一個小處女,可別……嘿嘿,讓我沒法向她老媽待。」

已走到門口的邢青洪詭異的伸出魔爪,拍了拍小妞包在緊身牛仔裏的結實小股,回首笑道:「邱兄放心,其它的孔……哈……哈……我不好保證,不過那片最值錢的膜,我一定完璧歸趙。」

凌晴霞意的欣賞這幕她親手導演的黑悲劇,愉快的大笑:「現在的小妞可開放的很,説不定待會她見到咱們院子裏的狼犬,就像這隻母狗一樣見了狗巴就發情,老公你拉的住嗎?」

「對了,説到母狗,林小姐,你答應幫我們家這頭母狗改變造型,可不能黃牛。沒完成之前可不許開溜。」

林芷翎真的是一秒鐘都不願意多呆在這個鬼地方,看着無助的躺卧在地上的汪竺嫺道:「汪姐這麼美的體,我怕我隨便畫,一找人紋上去之後,可就回不了頭,白白毀了凌姐你心挑選的素材。是不是讓我趁回台灣的這二天仔細打個草稿,等過完中秋回來,再正式開始替汪姐做人體彩繪?」

「大師作畫總是有些怪癖,我們只好盡力配合囉。好吧,大家吃點東西,別糟蹋了大廚心為二位貴客準備的『燭光』大餐。」

林芷翎沒想到凌晴霞居然這麼簡單就同意放她走,一時竟答不上話。

邱黎則已迫不及待的用手指撥着Monica隨着燭淚低落而蜷曲扭動的腳趾笑道:「那我就先嚐嘗這一道黑燭光晚餐吧。」

凌晴霞笑道:「OK,那邱大哥就請盡情享受黑燭台的熱力吧。林小姐要不要也來點特別的?」

林芷翎試探道:「我這幾天玩的有點累,想早點休息……」

「真是湊巧,林小姐知不知道最的恢復疲勞方法,就跟我們剛剛討論了半天的腳丫子有關?你有沒有看過『大紅燈籠高高掛』這部影片?」

林芷翎點了點頭。事實上她對片子中介紹的:只有當天晚上要蒙主人寵幸的姨太太才能享有的特殊足底按摩,印象也是非常深刻。特別是女主角鞏俐在享受僕人服侍她足底時的那種漾的表情,更是令人難忘。

「大部份臭男人都不知道,撫女人的腳丫子,比還要讓女人興奮。」

食着Monica朝天高舉着的足趾的邱黎在一旁息的辯護道:「凌姐,你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這世上還有我們這羣識趣的戀足男人。」

「我們牧場的Judas鄭服侍女人的腳丫子也很有一套,林小姐要不要比較看看啊?」

凌晴霞沒有給林芷翎反對的機會,就把Judas鄭叫了進來。

接獲女主人吩咐的Judas鄭,一頭就鑽到水晶面的大圓桌下,跪在林芷翎的腳前,細心的替她解開她腳上的NIKE球鞋鞋帶,取下時還用鼻子深深的聞着帶有第一名模腳底氣息的球鞋之後,才依依不捨的放在一旁。

呆呆坐着,一動也不敢動的林芷翎,看着Judas鄭除下她玉足上,已經沾她的汗水的運動襪,還伸舌在襪底的灰足印上吻了半天,才將目光轉到她的腳丫子。

當Judas鄭的舌尖沾點在她的腳心上打轉時,林芷翎已忍受不住這一連串的挑逗,舒服的哼了出聲。

而當Judas鄭輕吻她的足趾,用掃過她的腳趾脖子時,連昨晚被折騰到現在都還隱隱做痛的小,都泌出了

一旁的邱黎已經替Monica取下腳趾夾着的蠟燭,坐在椅子上享受着Monica的足服務。

Monica躺在邱黎下,高舉左腳掌磨擦着邱黎的大腿內側,右腳背捧着他的囊,邱黎就已經興奮的怪叫連連。

當Monica用腳趾練的翻開他的包皮、以腳趾尖掃過他頭後方的稜線,再用左腳的兩腳趾頭緊緊的夾着他的動,讓右腳的腳底板在他的頭上使勁摩擦着。

邱黎就像在享受時一樣,只剩愉快的息。不過Monica昨天就已經發現這位「姊妹」的癖好,在邱黎愉快的息聲中,將腳拇趾刺進了他的門,果然讓邱黎達到了高峯,猛而出的出了一公尺以上,像水柱似的在仰卧於他身前黑美人的及高聳的山峯上。

凌晴霞無聊的在一旁待汪竺嫺取樂:將原本已經在她腳心窩凝結的燭蠟勾除,讓新滴下來的滾燙燭淚再次直接碰觸到細的腳心。

汪竺嫺又痛又的低泣哀嚎聲,林芷翎強忍愉悦快的呻哼叫聲,邱黎興奮的鬼叫聲,加上Monica不知用哪一國語言的叫聲,搞的凌晴霞也忍不住起。踢掉腳上的高跟拖鞋,將腳趾伸到Judas鄭嘴邊。

Judas鄭不敢怠慢,拋下第一名模的腳丫子,仔細的服侍起女主人。

已被引起的林芷翎可憐的被冷落在一邊,心裏好想自己拉開運動短,自行解決。只是一方面不好意思,一方面又怕痛受傷未愈的小。只能手足無措的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無助扭動。林芷翎這才深切的體會到:剛剛Judas鄭所説的,讓女人的得不到足,的確是比不停強她更可怕的懲罰。

就在林芷翎輾轉反側之間,Judas鄭已經把凌晴霞抱起,讓她在餐桌上舒服的仰卧,並將她的雙腳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可以最深入女人道的「老漢推車」姿式,九淺一深的取悦起他的女主人。

雖然凌晴霞應該已經有五十多歲了,但保養的好極了,Judas鄭用手撫着緊貼在自己前的兩條美腿,從腳踝到大腿部皮膚還是像緞子一樣光滑,手比大部分的年輕女人還好。

大腿雖然已經有些鬆弛,但依舊是那麼,當Judas鄭用手在她的大腿內側輕劃時,凌晴霞毫不掩飾的叫,雙手也緊緊捏着Judas鄭的大腿,塗着鮮紅寇丹的指甲,深深的掐進Judas鄭的大腿。

Judas鄭的另外一隻手也沒敢閒着,用食指剝着女主人蒂四周的包皮,卻故意只輕輕掃過最蒂,使她的女主人也不得不放下身段,

可惜凌晴霞縱過度的器官,終究已經被男人乾的寬鬆無比。Judas鄭得努力的用頭摩擦着她的道壁來討好她,自己其實一點也享受不到的樂趣。而且Judas鄭還得提醒自己:視線要避開道口外的那兩片被男人玩了五十幾年的烏黑,否則Judas鄭擔心自己會無法繼續堅

而放享受着愉悦的凌晴霞,倒是還不忘要林芷翎也來參與她們的遊戲。或許是説:也還不忘要繼續羞辱林芷翎。

一面叫着,一面動她的腳趾頭,吼道:「過來替我腳!」

林芷翎乖乖的來到全身赤着的Judas鄭身後,學着Judas鄭剛才用在自己腳丫子上的招式,服侍凌晴霞掛在Judas鄭肩上的足。

「我的腳丫子滋味如何啊?」被舒服極了的凌晴霞用高八度的聲音道:「我這雙腳可是香港特產,叫做香港腳……哈……哈……哈……」

林芷翎一陣反胃,幾乎吐了出來;幸好總算強住,並用理智強着自己用顫抖着的雙繼續撐開這個變態的女人的腳趾,用舌頭磨蹭着她皮的腳趾與腳趾脖子替她止

「想當年,只有身價百億的富豪才有資格替我搔。我還記得澳門首富,送了我一棟房子,除了我的香港腳之外什麼都沒有做……哈……哈……哈……」

無言以對的林芷翎,就這樣充辱的含着發出異臭的腳趾,抱着一具正在與羞辱她的女人媾的男體,直到天明。

第十四章

九月十六AM11:00

Judas鄭載着邢青洪、邱黎、王惠珍及林芷翎從牧場返回拉斯韋加斯。

理論上,林芷翎應該是很輕鬆愉快的,因為Judas鄭已經替她及邱黎訂好今天下午回台灣的班機,讓她再過幾個小時就可以離這場惡夢。

而且Judas鄭還偷偷的告訴她,已經替她安排好牧師,只要能避開邱黎幾分鐘,就可以在這有「世界結婚之都」雅號的地方,變成已婚女人。

而且Judas鄭也向老闆請好假,可以與她同機回台,一起演完假結婚的劇碼,幫她正式離邱黎的控制。

可是坐在助手座上的林芷翎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因為被她棄之不顧,獨自留在這人間地獄的王惠珍,才經過一晚,就已經完全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完全失去了光彩。

在後座,被夾在邢青洪與邱黎中間的王惠珍,身上只穿一件寬大的白襯衫,原本烏黑俏麗的頭髮被雜的盤在頭上,對兩個男人的調笑好像聽而不聞,從上車就這麼一直低頭不語。

林芷翎這才深深體會到以前上儀態課程時,老師們所説的:人的美醜,神與氣質層面才是決定因素,而非外在的臭皮囊。

原本活潑、亮麗的王惠珍,已經完全被毀了,但邢青洪與邱黎卻一點也不以為意。

「邢兄,你的捆綁技術真是令人佩服,這小妞光是這樣坐着不動就已經了一股的水。」邊説邊用手指從王惠珍下抹出黏搭搭的水向大家展示。

「我這『漁網縛』絕技可是本的捆綁大師鬼團六先生親授的。」

邱黎也不怕被人從車窗外窺見,揭起王惠珍的下襬,仔細觀賞被繩子緊緊捆綁住的淋淋私處。

只見兩個繩結由未經人事的小上方通過,應該還從來沒有被人碰觸過的兩片鮮被從道口拉出來,緊密的包覆在這兩個繩結上,並用左右兩條通過小外側深深陷入大、小間的繩子緊緊的固定住。

繩子本身就有四、五公釐直徑,打成的繩結起碼有兩公分寬,在王惠珍的神秘口形成大、麻繩、小、繩結、小、麻繩、大牢牢綁在一起的巨大七層人三明治,讓王惠珍雙腳本無法併攏,只能無奈的大張着,任人觀看、撥

邢青洪得意的問道:「邱兄知道在這小口的繩藝部份,最彩的地方在哪裏嗎?」

「邢兄最惡毒的地方是選用了最糙的麻繩對吧?恐怕邢兄你那長老繭的手在捆綁的時候都會覺得疼吧?在那麼嬌上磨擦……嘿嘿……真不知道是怎樣一個滋味?」

邱黎指着這兩個繩結上方另一個密貼在王惠珍最的小豆豆上的繩結道:

「這個繩結在王惠珍靜止不動的狀況下或許還發揮不出功效,但是隻要一走動,糙的繩結剝開包皮、在蒂上打轉,我猜她一定支持不住。」

邱黎愈説愈動,忍不住撥起王惠珍秘處的繩索。誰知這一碰就像是觸動了開關:從兩個繩節間冒出了晶瑩黏稠的,修長的玉頸向後仰,櫻桃小嘴中發出了連綿不斷的靡哼聲。

王惠珍雙手一左一右的緊掐着邱黎跟邢青洪的大腿,從她因太用力而發白的纖長手指,就知道王惠珍抓的有多用力,可邱黎跟邢青洪卻不以為苦,反而得意的哈哈大笑。

邢青洪向坐在前座,正偷偷掉淚的林芷翎揶揄道:「林小姐是為了惠珍小姐能在破處之前就體驗到的美妙之處喜極而泣吧?」

林芷翎回首望着因為娃娃臉而看起來還非常孩子氣、天真爛漫的像是小女生的王惠珍,竟然被得像個娃似的,持續不斷的叫着。兩個人的淚珠都像珍珠串般的不斷滴落。

這次換邱黎在一旁敲邊鼓:「奇怪了?怎麼惠珍也哭了起來?難道也是喜極而泣?」

邢青洪得意的大笑:「邱兄,這才是我最得意的部分:理智上拒絕接受自己的狀態,而身體卻又不受控制的持續高着,在這小小的腦袋瓜裏上演的與理的糾,不就像真實人生中不停上演的衝突與對立的縮影嗎?」

「邢兄你連玩女人都有人生哲理,真是佩服、佩服。我則是光想到這連職業女都裝不出來的叫聲,居然是來自一個還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就夠我興奮的了。」

邱黎邊説邊解開王惠珍身上寬大白襯衫的扣子,出被麻繩綁成漁網狀的上半身軀體。

「喔!這就是『漁網縛』啊!」邱黎欣賞着像是穿上了一件網狀連身泳衣的青體。

「邢兄真是好技術,」邱黎指着王惠珍前像是兩顆水桃般的秀麗尖房尖端道:「這兩顆這麼小的頭,邢兄居然也能打個繩圈讓它們從小繩裏穿出來,而且還能緊緊捆住。待會走動起來想必也跟蒂一樣,能享受到麻繩的充分磨擦。」

「邱兄果然識貨。只是這種麻繩還有一個妙處,邱兄可能不知道,才會以為只是磨擦這麼單純的刺。我使用的這條麻繩可是特地到本訂製的,它的特不是致,而是要求越原始越糙越好。所以繩面上布了未經清理的堅硬瓊麻纖維,就像布短刺一樣……」

「邢兄是説:這個小姑娘的可滴出水來的皮膚,還有頭、大、小蒂正有無數的小刺,在……」

邢青洪得意的向驚訝的合不攏嘴的邱黎點頭確認他的猜測。

邱黎像是在檢視一件偉大的藝術品般,用手指在每個網中細細的撫摸。

「真是傑作啊!」

「邱兄這是在稱讚王惠珍的體,還是在稱讚小弟的手藝?」

「哈哈哈……都有,都有。」

「説到手藝,小弟針對這『漁網縛』做了一個偉大的改良,原本只是為了足我自己的癖好,不過我想邱兄一定也會非常喜。」

「邢兄是説……」

「邱兄是否有發現,我沒有留下繩頭?」

「對啊,難怪王惠珍好像是穿了一件狀泳衣。而不是沒有美綁一通。」

「我要説的是,邱兄知道我把繩頭藏到哪裏去了?」

「難道是……難道是……」

看到邢青洪得意的點頭,邱黎震驚的結巴道:「你把……布細刺……四、五公釐直徑……麻繩……進……從未被開發過的……眼……」

邱黎的震驚表情讓邢青洪得意極了,「別忘了,一條繩子是有二個繩頭。」

「二個繩頭?你是説……」

「而且我還特別多留了一些多餘的繩子,大概每邊都有二十公分以上吧?」

一副無法置信的邱黎,聽的興奮到張大了嘴,口水都滴了出來。

邢青洪得意的誇耀道:「為了用這二段繩子替惠珍小妞開發後庭花,害得我全牧場的員工昨晚上都被她的尖叫聲吵的無法入睡,哈……哈……哈……」

就在邢青洪得意的笑聲中,Judas鄭停下了車,向邢青洪報告已經到了拉斯韋加斯的市區。

那些坐在跟隨他們座車後方箱型車裏的邢青洪的手下們,已有人捷地跑到車門邊打開車門,恭請老闆下車。其它的人也已拿出了幹活的工具在一旁等候指示。

「邱兄確定要跟林小姐回台灣?不留下來看慧珍小姐的採表演?」

邱黎為難的嘆息道:「我可不敢讓我的搖錢樹離開我的視線,只好放棄邢兄導演的這出採宣傳秀了。」

「不然這樣吧,」邢青洪建議道:「你應該不像林小姐一樣這麼麻煩,還要換衣服、整理行李什麼的。我們就讓要跟你們一起回台灣的Judas鄭帶林小姐回飯店整理行裝,邱兄先留在這裏看我怎麼讓慧珍小姐再來幾個高。等班機時間到了,叫Judas鄭跟林小姐順便幫你把行李拿出來,繞到這裏來接你一齊去搭機。」

「太好了,就這麼辦。」

一説定,兩個人就迫不及待的架着不敢挪動一分一毫身子的王惠珍下車。

邢青洪裝出非常紳士的風度,向手腳發軟、全靠他與邱黎扶持才勉強站立在車門邊的王惠珍彬彬有禮的説道:「謝王小姐答應犧牲相,替我們俱樂部做宣傳工作。是否可以請王小姐現在就將衣物除去,以便開始工作?」

已經被整的身心俱疲的王惠珍哪還有什麼幽默,只是雙眼無神的望着邢青洪。

「王小姐害羞不好意思動手,那就讓小弟代勞了。」

邊説邊慢條斯理的將罩在她身上的襯衫下來。

這動作引來路人的一陣驚呼,王惠珍這才回過神來,發現這裏居然是拉斯韋加斯最主要的街道——拉斯韋加斯大道。

雖然説美國民風開放,可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出被以SM方式捆綁的器官,也是絕無僅有的奇觀。路過的老老少少一邊目不轉睛的盯着體,一邊怒罵無以表示自己的清白。

王惠珍羞的全身泛紅,像是從沉睡中突然甦醒過來,顧不得生理的不適,一手遮着酥、一手掩着下體。

邢青洪湊到邱黎耳邊低語道:「整會害羞的小妞這才有意思,對吧?」

「邢兄高招,讓她像剛才那樣渾渾噩噩的遊街,那就味如嚼蠟了。」

邢青洪慢條斯理的由手下手中接過一幅布幕,布幕上端是長約一米六、七十公分的細鐵,正中及兩端共有三個皮環。

邢青洪的手下將王惠珍正遮掩着私處的雙手暴的拉開成平舉,讓邢青洪能順利的將皮環分別扣在她的雙腕及脖子上。

王惠珍雙手就這樣被細鐵限制住,只能乖乖平舉着。

王惠珍正慶幸細鐵下方印着俱樂部廣告的布幕,長度及膝,披在身前恰好可以遮住大部分見不得人的地方時。但一陣風吹來,掀動布幕,光乍,害王惠珍羞的驚叫。

邢青洪走到王惠珍身後,摸着她的可股,在她耳邊説道:「這裏是拉斯韋加斯大道頭,就麻煩你一路走到拉斯韋加斯大道底,替我們俱樂部好好宣傳一番吧。對了,如果你不耽誤時間,我估計你黃昏前就能走到目的地,拉斯韋加斯白天的治安是沒問題的,大家只會用眼睛看,不會對你腳。」

「不過,如果你因為貪圖享受不斷的,而耽誤了時間,」邢青洪笑道:「那些太下山後出來活動的無業遊民、毒販、毒者會幹出什麼事情來,保證讓你難以想像。」

邢青洪温柔的替她把頭髮挽到頭上紮好,不讓秀髮遮住她的臉龐:「你要記得保持微笑喔,路人們都會搶着拍照留念的,説不定恰好會有你的親朋好友在這裏,親眼欣賞到你的彩演出呢。」

王惠珍嚇的雙腳發軟,擔心到:如果真的被人看到那該怎麼辦?

「站好,站好,我們不陪你了。你知道嗎?上次幫我們宣傳的那個模特兒,因為走慢了,入夜後就被一些黑人啊、墨西哥人啊給輪了,還染了艾滋病。」

邢青洪説完就領着邱黎跟手下回到箱型車裏。

剩下王惠珍孤零零的站在大馬路中央,在攝氏三十五度的高温下發抖。

舊愛新歡 2024-08-17 21:03:48

第十五章

九月十六PM2:00

拉斯韋加斯大道又叫「TheStrip」,大道兩邊是俗稱Strip區的新市區。關於「Strip」名稱的由來,據説是60年代賭城名人GuyMcafee的主意,他覺得拉斯韋加斯大道上酒店林立,風華絕代,讓人想起好萊塢落大道(SunsetStrip)的繁華景象。不過Strip這個詞,也有衣舞的意思,所以也有人把Strip翻譯為「衣舞區」。

Judas鄭載着林芷翎又回到拉斯韋加斯大道,在邢青洪跟邱黎搭乘的箱型車旁停了下來,準備接邱黎去搭機。

「林小姐一路順風。可別一回去就把我給忘了。」

林芷翎拿出她最招牌的廣告詞,用招牌嗲聲向邢青洪撒嬌道:「才不會忘記你呢!」

不過心中卻祈禱着:可千萬不要再落到他手裏。

林芷翎心想邢青洪唯一對她做過的好事,大概就是剛才居然差的幫她躲開了邱黎的監視。在她印象裏,邱黎從她去年突然一炮而紅之後,就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緊盯人,幸好在剛剛這緊要時刻,他只顧着在這兒看女。

邱黎一直依依不捨的不肯上車,猛盯着路邊的王惠珍,突然大叫道:「她又了。」

邢青洪誇張的拿着望遠鏡觀察,並向大家報告:「水又過整條腿,滴到地上,污染路面了。」

「不曉得處女達到的次數是否有世界紀錄?如果有,我們惠珍小姐一定已經打破記錄了。」

由於林芷翎內心一直覺得自己是棄王惠珍於不顧,獨自逃離拉斯韋加斯,甚至是出賣王惠珍換取離邢青洪、凌晴霞魔掌的機會。因此下意識裏一直拒絕去看王惠珍的現況,只想趕快上車,遠離這傷心地。但是聽邱黎這麼一叫,還是忍不住的向路邊的王惠珍望去。

只見王惠珍張着雙手,舉着布幕,步履蹣跚,搖搖晃晃的前行,讓林芷翎浮起耶穌揹着十字架赴難的畫面。

林芷翎這才注意到邢青洪這個惡魔真的是照昨天説的:沒有讓她穿鞋子。由於林芷翎有過好多在高照的沙灘上拍照的機會,因此她知道在像今天這樣的惡毒光下,路面有多燙人,忍不住低聲哭訴道:「你們真的讓她光着腳丫子,在滾燙的柏油陸上走……」

邢青洪得意的回應:「一停下來就會燙傷腳丫子,正是催促她不要停下腳步的動力啊!否則你想,正在上的女人,哪還記得要幹活?」

「而且邱兄已經欣賞過她的腳趾的靈活度,今天再利用踮着腳尖步行六、七個小時,好好訓練一下她的腳趾力度,可以有助於讓她早成為足的高手。」

Judas鄭望着遠方的王惠珍,雖然她四周圍人羣,Judas鄭卻清楚受到她的孤獨無助,讓他心中善的一面對王惠珍產生無限同情,只想把她擁在懷中,好好安

只是從側面這個角度望去,王惠珍美妙的S型曲線一覽無遺,讓Judas鄭心中惡的一面,忍不住幻想着要把她在自己身下,狠狠污。

就光説邱黎及邢青洪念念不忘的美足:雖然從這個距離,Judas鄭無法看清楚她美麗的足形,可是細緻白晰的足踝,讓Judas鄭有想要跪到這美麗女神足下親吻膜拜的衝動;但另一方面:邢青洪替她特意擦上滲着銀粉、帶有金屬效果的銀亮腳趾甲油,隨着腳趾扭動而不斷閃爍舞動的情景,卻又深深挑起他屬於男人的火。

Judas鄭強迫自己將眼光從王惠珍幾近全的美妙體上移開,再次催促邱黎:「快趕不上飛機了!」

看到邱黎猶豫不決的窘態,邢青洪火上加油的故意氣他道:「邱兄真的不留下來嗎?最彩的部份還沒開始呢!」

「邢兄是説入夜以後會有無業遊民……」

「那算什麼!要光看輪秀,隨便上網都能找出一百部真實的輪紀錄片。『漁網縛』真正最人的部份是在為受刑的女人解下繩子的那一刻。」

「解繩子的時候?」

「這個秘密邱兄不知道吧?你看本A片有很多捆綁的情節,可是你是不是幾乎沒看過A片把替被捆綁的女優解開繩索的過程錄製下來?」

「對呀,可是我以為那是因為沒啥好看……」

「你錯了。不是因為沒啥好看,而是因為太彩,常常有女優在被解除繩索的過程真情,發到做出連A片都不敢播出的情節。」

「邱兄,你一定有過長時間不動造成血通,例如馬桶蹲太久的時候,當開始移動發麻的肢體,讓血過,而開始有知覺時會怎麼樣?」

「刺痛難當呀!」

「那邱兄你應該就可以想像當緊勒在王惠珍身上的繩子被解開時,那種彷彿全身同時遭到針刺的覺,」邢青洪嚥了口口水,故意低聲音續道:「尤其是被勒的血不通好幾個小時的頭及……嘖嘖……真是……」

邱黎想像着:王惠珍的器官與自己蹲太久馬桶之後的手腳一樣刺痛,興奮的也直咽口水。

「除了生理上的超級刺之外,當被捆綁的女被解除繩索時,心理上會有一種獲得解的放鬆,因而會暫時失去自制力,以致於會毫無顧忌的去追求男人的具,來足被抑了好幾個小時的。」

無法忍受再去知道更多王惠珍可能的悲慘遭遇,林芷翎假裝撒嬌的催促邱黎上車。

還在幻想着純情美少女到時候到底會到什麼程度的邱黎,在林芷翎不停的催促下,終於心不甘、情不願的上了車。

雖然王惠珍已被遠遠的拋在車後,邱黎也腦子還是她不斷湧出水的美跟完美無暇的美足。

只聽到邱黎自顧自的解釋道:「我也是農家子弟,小時候在鄉下,誰都沒鞋子穿,男男女女大家都光着腳丫子,也不覺得腳丫有什麼的地方。可是現在住在都巿裏,往來於上社會,大家一層襪一層鞋的把腳掌裹的密不透風,偶爾有美女偷偷出一小節腳趾,甚至腳就能害人興奮不已,真不知是啥道理。」

「芷翎啊,咱們過完中秋就趕快回來,一方面快點把邢青洪這三十萬美金賺到口袋裏。另外也別拖久了,讓邢青洪把王惠珍的美足給毀了。嘿!邢青洪這混蛋,讓王惠珍這樣光着腳丫子走一天,腳掌非磨的巴巴不可,不知還能不能回覆原來的柔?還他媽的暴殄天物,在全新的原裝眼裏硬進兩節那麼大的麻繩!」

林芷翎心痛的想:王惠珍被毀的難道只是腳掌、眼?自己身心的傷痕又豈是三十萬美金就能撫平的?邱黎卻只把他旗下的模特兒當成玩物跟生財工具。

林芷翎心中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徹底離他的控制。

第十六章

九月十七AM0:00

747昏暗的客艙中,所有的乘客都已進入夢鄉。

大部分人大概都是做着甜的歸鄉夢。在夢中還面笑的邱黎想必是沉醉在與Monica的情異之夢中。

林芷翎卻是從可怕的夢境中驚醒。

「做惡夢了?」Judas鄭取出手帕,温柔的替她擦拭頭冷汗。

「我夢到王惠珍、汪竺嫺還有那個被我選中的中國女孩……」林芷翎還無法從她的噩夢中掙出來,雙手緊抓着Judas鄭的手臂,低泣道:「她們全被凌晴霞害死了。」

「別胡思想。邢青洪、凌晴霞雖然手段狠毒,但是他們從來不會死女孩子的,特別是漂亮的女孩子。」

「真的?你沒有騙我?」

「他們殺過跟他們作對或是不聽話的男人。但漂亮女孩是他們的生財工具,他們不會任意糟蹋的。」

林芷翎展出安心的甜美笑容問道:「你是説王惠珍、汪竺嫺還有那個被我選中的中國女孩,她們都沒事了?」

而她這自我安的愚蠢幻想,馬上被Judas鄭沉重的搖頭否認給殘酷的揭破了。

「那她們會……」

「我無法臆測她們會碰到什麼可怕的遭遇,因為凌晴霞好像有用不完的整人招數。我所知道遭遇最慘的一個,好像也是凌晴霞影壇的後輩,跟汪竺嫺類似,也被凌晴霞認為當年是耍手段搶了她的風采,因此加以報復。你聽過漢朝呂后把戚夫人成人彘的故事嗎?」

林芷翎顫聲道:「你是説被砍斷手腳,瞎、啞、聾,然後,養在茅坑中……」

「凌晴霞沒有把她瞎和聾,因為凌晴霞跟對付汪竺嫺一樣也不斷讓她懷上小雜種,並且還已經讓她生下了兩個女兒,凌晴霞説不要讓她像人彘一樣又瞎又聾,以免將來看不到、聽不到她生下來的兒女的樣子及痛苦的叫聲。事實上,我到牧場的第一天,就被帶到新進員工專用廁所參觀,當時她就已經這樣被打斷四肢丟在新進員工們的公廁中。」

「老闆還命令所有新進員工都必須用她的舌頭做為公用的擦股草紙。一方面污辱、折磨她,一方面也警告新人不聽話或是妄想逃走的可怕後果。你這次大概是呆的時間不夠長沒見到,下次再到牧場,凌晴霞一定會帶你去參觀。」

「不!我絕不回去!Judas,你一定要幫我!我絕不能再接受邢青洪、凌晴霞的工作!絕不能讓邱黎把我的代理合約賣給他們!」

Judas鄭拍着依偎在他懷裏啜泣的林芷翎:「你真捨得放棄第一名模的亮麗生活嗎?真能夠從一個可能是全國最知名的名人,而回歸平淡的生活嗎?」

林芷翎堅定的點頭:「很多人帶着有的眼光看待模特兒這個行業,事實上模特兒業和其它的工作一樣,是一個再單純不過的職業,社會上常有許多關於模特兒陪吃飯、伴遊的言,實在是受了像邱黎這種不肖業者的拖累。」

「模特兒的工作不是領固定薪水,沒有工作就沒有收入。很多人以為當了模特兒就能麻雀變鳳凰,從此過着優渥、隨心所的時尚生活,其實絕大部分的小模特兒都是兢兢業業、勤勤懇懇,靠車馬費維持生活。」

「晉身名模之列確實身價不凡,但能成為名模的又有幾人?以一個走秀模特兒來説:走一場秀大約是一百至三百美金,表面看起來好像還不錯,但一場秀走下來雖然也花不了太多時間,然而外人不知道,在正式走秀之外,模特兒得花時間試鏡、定裝、彩排、再加上正式上台,平均下來二至三個工作天絕對跑不掉。別忘了,經紀公司還要取三至四成的佣金呢。」

「幫雜誌拍照,一般行情一個通告是六十美金,不過,每一次拍攝下來,往往要耗掉一整天的時間,在競爭如此烈的環境下,一個模特兒又能接到多少工作呢?」

林芷翎回想起自己入行十餘年中,試過的鏡少説也有好幾千次,然而好運從未降臨在她身上。一直到一年多前接拍了生平第一個售屋平面廣告,神奇的是:從此鹹魚翻身,身價水漲船高,只是也讓自己從此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中。

「但老實説,模特兒這一行説穿了不過是在販賣包裝美的女人體罷了,我今年已經三十一歲了,在模特兒這個圈子,簡直已經是個人瑞了,而且我也好怕:這一年來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被挖出來……」

Judas鄭像她的親老公似的,親吻着她甜美嬌的臉龐及嬌滴的紅,用低沉穩重的聲音説道:「別的事我無法保證,但我一定幫你離邱黎的控制,幫你不再受狗仔隊的威脅,不讓他們拿這些陳年往事傷害你及你的家人。」

「謝謝你,你知道嗎?幹模特兒的,不要説沒有權利憑空消失,連假裝生病躲起來都不行。因為從眾多模特兒當中競選出來的廣告模特兒,絕對無法中途更換人選,所以在攝影當天生病了,即使是發燒到40度,用爬也得爬到現場完成工作。」

「像拍廣告片之類動用龐大人力的工作,如果因為模特兒生病而無法工作,甚至是前一天因為意外而臉部受傷而妨礙了工作等狀況,模特兒本人必須支付一切人員、器材、場地空轉的龐大費用。」

「像我七月在大連椎島拍廣告受傷,斷了六肋骨。如果我不是很幸運的已經爬到第一名模的位置,讓那些廣告主因為需要求我繼續替他們代言而不敢向我索賠,而真的要依據因為我受傷無法工作的那兩個月,所有合約延誤的損失來索賠的話,就算我傾家產也賠不完。」

「模特兒的工作其實真的是很沒有保障,像我那樣被馬踩傷還有保險金可拿的案子,真是鳳鱗爪。事實上我光在大連治療10天及搭醫療專機回台灣的費用就花了九十多萬人民幣,如果我只是個小牌模特兒,經紀公司老早就讓我自生自滅了。」

「一位跟我同時期加入公司的模特兒,因為參加綜藝節目擔任遊戲助理,拍攝時為了取景,從高高的佈景上摔落下來,跌傷了脊椎,一直到現在都只能靠輪椅代步。」

「而大陸模特兒相關行業的配套水準更是不足,光我在大連休養期間就聽説有模特兒為了廣告效果,必須對皮膚做局部染,可能因為染劑有問題,造成膚質對染劑過,而幾乎被毀容。另外還有攝影師燈光使用不當,居然使模特兒在強光照下,肌膚嚴重的二度灼傷。」

越説越心寒的林芷翎,伸手緊緊的抱着Judas鄭,像是找到了心靈的港灣、神的支柱,撒嬌的説:「從被報章雜誌封為第一名模那天起,我就沒有快樂過,像獨處在孤山頂似的被高處不勝寒的覺給緊緊迫着,而在被邱黎拐下海之後,更無時無刻都自覺像是被深鎖在森地獄中見不得光的犯人,不但連個朋友都沒有,甚至連一句真心話都不敢對人説。」

Judas鄭貪婪的吻着美女亮麗的額頭、秀的鼻尖,像在與新婚子調笑似的故意道:「我才不相信全國第一名花身邊,會有沒有采花蜂的時候。」

林芷翎將頭深深的埋進Judas鄭的膛,委屈的低訴道:「有沒有蜂我也不知道,蒼蠅倒是二十四小時沒缺過,所以,我應該不是名花,而是一坨牛糞。」

「好啊,你這是諷刺我這坨牛糞想沾惹您這枝鮮花……」

「不是……不是……我的身體雖然已污穢不堪,但你是唯一……唯一……」

Judas鄭沒想到林芷翎竟會因為他的一句玩笑話,就焦急的哭了起來。

趕緊手忙腳的安撫,並自責道:「像我這樣一文不名的小人物,連給你提鞋都不配,我居然還敢質問你的過去,我真是……」

林芷翎用嘴封住了他的,不讓他再説下去。還將香舌探進他的嘴,綿而情的熱吻了起來。一直到兩個人都不過氣來,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林芷翎立刻搶着解釋道:「像這種法國式的熱吻,我是因為拍片子的需要,導演的要求而……而……被要求一定要學的,雖然也跟很多男人這樣熱吻過,可是那都是演戲,真正讓我真心獻吻的你是第二個……」

「喔!」林芷翎驚覺道自己好像又説錯話了,趕緊自白道:「這輩子真正跟我往過的男朋友只有一個,我們是高中同學,那時我才15歲。你知道嗎?我15歲就一個人離鄉背井出國讀書,當小留學生,在加拿大無親無靠的時候,遇到了同鄉的他,我是一個上就無法自拔的女人。」林芷翎一談起曾經往十五年的校園之戀,紅了眼眶、哽咽的哭了起來。

「年紀大了之後,我們也發現個有很多不合的地方,可是我總希望我的第一個男友就是我的唯一。但就在我被邱黎騙失身的那一天,我帶着身心的傷痛去找他,我多希望他能撫我的傷,我多希望他能給我支持,沒想到他聽完我的遭遇,第一句話竟然是:責怪我為什麼故做矜持,不早早把處女之身獻給他,白白便宜了別人。」

林芷翎動的無法自持,淚水沾Judas鄭的前襟,久久才回過神來,淡淡的道:「從那天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跟他説過一句話,見過他一面。」

Judas鄭緊抱着這個大家都以為是光鮮亮麗、驕傲無比,其實卻是可憐無助的小女人,鄭重的承諾:「我是個小人物,無法改變什麼、無法保證什麼,但我發誓願意生生世世守護在你身邊。」

「不用生生世世,只要今生今世,能有人可以相互依偎我就足了。」

Judas鄭慨道:「三天前我們還是素昧平生,沒想到……」

林芷翎再次用熱吻阻止Judas鄭。

「經營了十五年的情都無法有好的結果,讓我不像以前一樣再相信人力可迴天。雖然我們才認識三天,但我相信老天爺的安排。祂從茫茫人海中湊合我們結為夫,一定有祂的深意,」

像是籠罩在上帝的慈光中,林芷翎在新婚夫婿的懷中像個小女孩似的安祥入睡。

第十七章

九月十八AM11:00

九月十八中秋節當天,午間新聞的頭條新聞不是關於何家大小該到何處賞月,也不是關於全家應到哪裏享用中秋團圓大餐。而是關於第一名模林芷翎臨時召開記者會的現場報道。

上午十一點,大批一、兩個鐘頭前才接獲通知的記者們,在這個中秋佳節裏臨時被抓來出公差,原本個個都是一張臭臉。但一來到會場,見到林芷翎人燦爛的笑臉,也都沒啥怒氣了,紛紛拿出相機捕捉第一名模的人風采。

只是度高的人卻也都覺到氣氛及情勢有些異常,因為大家居然都是接到林芷翎親自的電話通知,而不是由她經紀公司負責公關的助理來聯絡,而且會場見不到前呼後擁的經紀公司工作人員與保全人員,只有一位似乎是來打雜的小弟,有點兒不知所措似的,呆呆站在林芷翎的旁邊。

最詭異的是,第一名模今天穿得也未免太樸素了:毫無花俏修飾的白襯衫、舊牛仔、毫無高度的平底鞋,簡單的綁個馬尾,臉上脂粉未施,雖然人的笑容依舊,但像是個鄰家的小婦人,多過像是全國第一名模。

「大家好!」林芷翎用她那標準的輕柔而又帶點兒嗲氣的聲音,引了在場記者的注意:「今天請大家來是要向大家宣佈兩件事:第一件是,我前天在拉斯韋加斯結婚了。」

林芷翎一邊説一邊深情的望向站在一旁的Judas鄭。當Judas鄭走上前來摟住林芷翎的纖時,似乎全場的男士同時都發出了嘔心泣血的嘆息聲。

「這是我們的結婚證書。」

Judas鄭揚了揚一直捏在手中的結婚證書,心中深深的謝賭城那全世界獨一無二,牧師、證人、伴娘、伴郎隨時待命,在任何地點、任何時候都可以在三分鐘之內結成婚的結婚制度。

又想起前天利用邢青洪替林芷翎爭取到回飯店整理行李的機會,Judas鄭與林芷翎躲在浴室裏讓Judas鄭早一步請到房中等待的牧師、伴娘、伴郎與證人證婚的可笑情景:牧師站在馬桶蓋上,伴娘、伴郎站在浴缸中,證人坐在洗臉盆上,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形下替他們倆完成了終身大事。

Judas鄭仰頭看着比他高了半個頭,被全國男票選為最佳夢中情人的嬌,在全場不斷的嘆息聲中繼續用她嬌滴滴的聲音説道:「第二件要向大家報告的是:因為我與經紀人邱黎邱老師訂定的合約中有,一旦我結婚就無條件結束經紀合約的條款。」

「當模特兒的十年時光真是記憶、收穫多多。舞台上的繽紛燦爛和熱情掌聲我都領略過,而舞台下的辛苦努力我也揮汗付出過。這些點點滴滴的歷程,不論是酸是甜,對我都是永難忘懷的回憶!也正因為走過這一遭,使我一個來自平凡家庭的小女生得以開啓眼界,體驗採絕倫截然不同於既往的生活經驗。」

林芷翎把令全國男神魂顛倒的嬌軀依偎到老公的懷中,續道:「這一切對我來説,已經多到讓我無法負荷。再説今年11月29就是我三十二歲的生了,在模特兒這個圈子裏簡直是個人瑞了。因此我正式宣佈:從此刻起結束模特兒生涯。也拜託大家不要再追蹤報道我私人的生活,讓我們能像所有平凡的夫一樣,平平凡凡的過生活。」

全場哄的一聲,所有問題像箭發出。

「以前聽説你的經紀人邱黎,24小時盯着你,不讓男人靠近你,就是因為怕你陷入情網嗎?」

「你為什麼會看上這個……小……小……」

「不是聽説你正在與股市大亨往嗎?」

「談談你們的新婚之夜……」

「聽説上海有人要求金屋藏嬌……」

「你的經紀人邱黎會輕易的就放棄你這棵搖錢樹嗎?」

林芷翎緊抓着Judas鄭的手,逃命似的奪門而出。跳上停放在門口那部廠商贈送給她的鮮紅休旅車,揚長而去。

只留下一句她最招牌的廣告詞:「請不要再為我打分數了。」

林芷翎大概還是驚魂未定,猛踩油門以超過百公里的時速,讓這部由她代言的韓製小休旅車在市中心奔馳。

Judas鄭伸出手,輕撫自己新婚子的大腿。

「嗯,老公,我想把這部車跟別墅都賣掉,好不好?否則一定整天都有一串狗仔隊跟着我們……」

聽到自己以前每天打手的對象,用小子的語氣跟自己商量,Judas鄭全身都酥了。

突然,車裏的手提電話響起,邱黎憤怒的吼叫聲透過車中的百萬音響傳來:「你們這兩個小雜種居然敢耍我,林芷翎你以為這樣就能擺我了嗎?」

「邱老師,求您放過我吧,我這一年來也為您賺進了千萬美金。您就讓我趁還沒有變成殘花敗柳之前,能找個歸宿吧。」

「放你媽的,就算把你榨乾了,你的骨頭也要留着給我熬湯喝。」

嘰……林芷翎害怕的渾身發抖,就這樣把車給剎停在快車道上,趴在方向盤上,哭了起來。

透過車中擴音系統繼續傳來邱黎狠的威脅:「你給我搞清楚,你只是我養的一條狗,一隻能替我賺錢的狗。我讓你跟誰配,你就得乖乖的跟誰配,想自己把獻給土狗,門兒都沒有。」

被邱黎説成土狗的Judas鄭剛想嘴,才叫了一聲:「邱先生……」

就被邱黎的怒吼給打斷:「臭小子,你以為搞這一手就能獨佔花魁了嗎?我告訴你吧,像邢青洪這樣的長期客户,林芷翎起碼有二十個。」

Judas鄭驚訝的望着林芷翎,林芷翎似乎不敢正視Judas鄭似的,閉上了眼睛,梨花帶淚的嬌美臉龐,帶着屈辱與委屈的神情緩緩的點頭承認。

看到被人這樣威脅,Judas鄭終於忍不住嘗試展現作丈夫的氣概,回嘴道:「林芷翎已經不想再幹了,你要怎麼樣。」

「哼!哼!哼!像邢青洪這樣的客户,可不是你説不玩了,就能不玩的。我這樣説吧,惹惱了這些大人物的話,他們不論哪一個都有能力馬上讓你們從人間蒸發,把你豢養起來,變成他們家裏的私人玩具,你看看被邢青洪豢養的汪竺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林芷翎想起汪竺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哭着道:「邱老師,求您看在我這幾年為您做牛做馬的份上,救救我吧。」

邱黎並非是個只懂聲犬馬的花花公子,事實上他心思細密、於計算,否則如何能周旋於這些黑社會老大、政界名人、企業大亨與名女人之間?因此並不繼續跟林芷翎鬥氣,而是審量了目前情勢,當下就做出對自己最有力的決定。

放緩語氣道:「如果你還是第一名模,整天活在閃光燈下,這些傢伙再有本事也很難讓你突然消失,可是一旦你宣佈退休,那……咳……」

「老師,求求你,我真的無法再過這樣的生活了……嗚……嗚……嗚……」

「這些年來,我可都是把你捧在手心裏呵護着,你説是吧?你過膩了現在的生活方式,我瞭解,不過凡事都得慢慢來啊。我看我們就各退一步吧,你每個月替我工作兩個禮拜,其它時間就去陪你的小牛郎,怎樣?」

林芷翎無助的看着Judas鄭。

Judas鄭得意的向着電話大吼:「姓邱的,你別再痴心妄想了,林芷翎是我的了,沒我的同意你連碰都別想再碰她一下。」

也不等邱黎回應,就把手機給關上。

Judas鄭看着嚇壞了的嬌,伸手替林芷翎擦拭眼淚並將她抱到懷中,雙手開始不安分的起依偎在懷中像只受驚小白兔的第一名模,小弟弟也不老實起來。Judas鄭看了一下手錶,折騰了半天,不但完成了終身大事,還把邱黎這個豬頭給甩掉了,沒想到才正午十二點。

「肚子餓了嗎?」

林芷翎楚楚可憐的搖着頭。

弱女子的形象比她一貫的亮麗與光形象更讓Judas鄭有要把她抱進懷裏好好疼惜一番的望。

「那我們先回家好不好?」

「嗯。」

第十八章

九月十八PM1:00

「我可以抱新娘子進房嗎?」

臉上還帶着淚珠的林芷翎嬌羞的圈起雙手摟着她新婚丈夫的脖子,嬌滴滴的輕哼了一聲表示同意。

Judas鄭一手扶着林芷翎的背,一手抄起她的膝蓋窩,將身高比他還高的長腿名模捧進了卧室。

將全身軟綿綿的林芷翎往上一放,雙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櫻桃小口。

林芷翎也用最大的熱情回應:先用潤的舌頭遍情郎的,再輕輕頂開情郎的將靈蛇般的舌頭主動的探進情郎的口中,舌尖像彈鋼琴似的由左至右,又由右至左的磨擦着情郎的牙齒。

當林芷翎的舌頭掃過Judas鄭的牙齦時,Judas鄭忍不住舒服的息,林芷翎趁機讓舌頭闖過了情郎的兩排牙齒,用舌尖温柔的着情郎的上下內牙齦及上顎,然後才讓情郎早已蠢蠢動的舌頭進入自己的口腔,在自己的領地上用自己的舌,撫人的舌。

Judas鄭右手已經不安分的解開了林芷翎牛仔頭上的銅釦,林芷翎主動的扭動豐像蛇皮似的讓貼身的牛仔由自己的美腿上褪下。

Judas鄭放開了美麗嬌,跪到下,俏皮的用嘴咬開了子丁字上的活結,順勢咬住了林芷翎已經起的蒂,兩排牙齒像鋸子似的左右磨着女人最嬌的聖地。林芷翎不但沒有逃避,反而雙腳夾緊情郎的軀幹、雙手着他的腦袋,讓情郎能更肆無忌憚的、咬噬自己的芽。

已經火高漲的Judas鄭雙手褪下了自己的子,撥開林芷翎的手腳,跳上墊,準備好好的享用自己嬌

「Judas,」林芷翎起上半身,環抱着Judas鄭,雙手撫着他的雙,柔聲的問道:「今天讓我用嘴服侍你好不好?」

Judas鄭詭異的笑着看着他的小子。

只見斗大的淚珠從腹委屈的林芷翎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冒了出來。

「人家不是、不知羞,只是我全身都被臭男人玩過了,不要説眼不知裝過多少骯髒的,連手、臉、溝、子、小腹、肚臍眼、背部、部,甚至連腳掌心都被男人的沾污過。」已經是泣不成聲的林芷翎哽咽道:「只有嘴巴,我一直不讓人在裏面,這是我唯一還算乾淨,可以的留給我丈夫使用的地方……」

Judas鄭被動的也下了熱淚,動的説道:「你想太多了,全國的男人,有誰不幻想着能得到第一名模委身下嫁。我能獲得你的青睞就已經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了,再説我也不是處男啊……甚至連門都……」

林芷翎淚眼汪汪深情的看着Judas鄭,輕吻他的,阻止他再往下説,低聲下氣的請求道:「請允許您讓我用嘴巴,在我們的房花燭夜,服侍您好不好?」

Judas鄭有點兒做賊心虛的紅着臉,點了點頭。

林芷翎扶着Judas鄭,讓他在軟綿綿的上躺下,雙腿併攏的在他身邊面向已經一柱擎天的具跪坐了下來。

林芷翎彎下身子讓小腿、大腿、上身一層一層的堆積在一起,然後情深款款的用雙手扶住Judas鄭已漲得通紅的具,櫻桃小口微張,含住已經泌出的馬眼,像在使用一隻巨型管似的頭及馬眼內的

當林芷翎用紅輕刮他的頭,為他清理殘存的時,Judas鄭已忍不住快樂的輕哼起來,右手也不規矩的探進林芷翎被白襯衫下襬遮住的股溝。

林芷翎順從着夫婿的暗示,抬起貼在丈夫身側的左腿,跨過他的身軀,讓疊坐的雙腿分置於丈夫身體的左右兩側,緊實人的俏就懸在情人的眼前。林芷翎怕這樣他的情郎還不意,將原本輕握着他的寶貝的雙手自動的移到自己雙上,用力的將緊俏的桃形部用力的向左右扒開。

Judas鄭望着全國男人都幻想着能一親芳澤的神秘谷在自己眼前展開,興奮的讓充血的具又漲大了一圈。

林芷翎似乎也覺到嘴中寶貝的變化,放開了小嘴,用伸長了的舌頭,撥開了情郎的包皮,以舌尖在頭下方充男人體臭的溝渠中繞行。

被美若天仙的嬌這樣搞法,要不是像Judas鄭這樣訓練有素的牛郎,配上那已被各種偏方抹劑、劑摧殘的靈度大降的頭,一般的男人大概都已經關不固了。

Judas鄭也技巧的趕緊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撥開嬌蒂的包皮,用食指、拇指捏着她那已經腫充血的蒂,一邊捏、一邊轉、一邊扭,還一邊拉。

雖然林芷翎被情郎整的難受的左右搖晃着堅的雙,可是雙手還是乖乖的掰着兩片雪白的

Judas鄭看到這股勁,忍不住將另一手的食指猛力的入林芷翎被自己拉的微微張開的眼。看到眼被強制入的林芷翎,竟從户中滴出了表現,Judas鄭思緒回到自己第一次與林芷翎的場景:這個現在已經成為自己子的女人,努力用她人的小着主人那醜陋噁心的具,而自己卻只能像只公狗似的,撿拾主人用剩的眼。

一股不平的怒氣讓Judas鄭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大拇指摳進了林芷翎的户,讓拇指與直腸裏的食指強力的磨擦夾擊林芷翎那嬌柔的私處,就像那一夜自己被邢青洪當成機器一起折磨林芷翎一樣。原本是用手指肚林芷翎的蒂的左手,也暴的改用食指及拇指指甲,像要掐斷她的蒂似的猛力施暴。

受到新婚丈夫暴對待的林芷翎,卻不知人的心情變化,依然雙手捧着自己的部,讓情郎盡情的享受。一方面低頭將人的具完全融入自己的口腔,直到頭已經頂到了自己的咽喉,林芷翎還怕丈夫不夠舒服,努力的想讓丈夫的具能再更深入自己的身體,但咽喉的肌卻不是可以用人的意識主動控制的,被異物侵入的咽喉發生了烈的痙攣。

卡在咽喉的整個頭被痙攣的肌強烈的,讓Judas鄭嚐到有生以來最愉悦、最強烈的口

Judas鄭興奮的抬頭張口咬住被自己拇指擠出窄小的户,不斷在自己眼前晃動的小

像火山爆發般出的濃稠腥臭進林芷翎的食道及氣管。原本被具堵住咽喉,已讓林芷翎難過的不過氣來,但為了取悦情郎她拚命的忍耐着,現在氣管被嗆到,再也忍不住咳了起來。

咳的眼淚、鼻涕、口水直,渾身顫動的林芷翎,像是被釣離水面的魚兒,痛苦的扭動着嬌軀,而魚鈎就是他人的牙,鈎的是她嬌的小

好不容易過了氣的林芷翎,汗水淋漓的軟癱在她的新婚夫婿身上。兩片緊閉的大好似護衞着受了傷的小,在可怕的敵人面前顫抖着,而受不了引的敵人伸出了火紅的舌頭,擠開了擔任護衞的大追尋着小的蹤跡。

還沒恢復力氣的林芷翎,見情人才剛就又有「」趣了,體貼的配合着小情人的需索,趕緊將還殘留在嘴裏的咕嚕的嚥下去,以便張口問她的人:「讓我先幫你把小壞壞硬了,讓你方便玩户跟眼好嗎?」

「可的老婆,可不可以先讓我的小弟弟跟全國最貴的子親近親近?」

林芷翎委屈的低聲抱怨:「人家已經是你的子,全身上下隨便你玩哪裏就玩哪裏。我以前出賣子讓別人玩,是我對不起你,你能不能原諒人家?」

邊説邊將身上的白襯衫褪下,挪動着分跨在男人左右的雙膝,向男人的下體爬行。

Judas鄭輕拍正顫動着向前挪動的,笑道:「老婆你別誤會,我説最貴的子是説你的雙峯保了五千萬元的意外險。糟糕……」

「怎麼了?」

「我要是把你的子玩軟了、玩鬆了,保險公司會不會來向我索賠啊?我可幹一輩子都賠不出五千萬元。」

被Judas鄭惹得破涕為笑的林芷翎,嬌笑道:「你討厭!我被馬踩傷了子,也沒叫馬賠啊!我們來看看是我的子硬,還是你的小弟弟硬,還是馬蹄硬。」

雙手分別抓着自己的雙,就要往Judas鄭的命子夾去。

Judas鄭也不甘示弱,一把將林芷翎推倒,翻身跨坐到她的小肚肚上。

林芷翎順從乖巧的將自己價值五千萬,像兩座連綿小山巒一樣的房向左右撥開,溝等着她的丈夫來享用。

Judas鄭也不客氣,將小弟弟直駛入山溝般的溝中,雙手擺出捻花微笑的手勢,捏着林芷翎兩粒鮮紅的頭,好像是要把兩坨豐拔出來似的,用力高高提起。

Judas鄭並不喜,因為總覺得不如直接道或是直腸中來的舒服,但他現在才知道那是因為沒碰過像林芷翎這麼子。跟房太小的女人那就不用提了,本沒有溝可以玩;但子夠大的女人,房卻又都是脂肪沒有肌,抓着軟趴趴的子貼着具磨擦,還不如自己打手算了。

銀礦皇朝俱樂部的黑美人Monica算是不錯的對象,碩大的40寸圍,又勤練健美、肌發達。

可是和林芷翎這對價值千萬元的雙峯比起來,Monica的型外擴,雙之間的溝是V字型的,進去頂多只能磨擦到三面;可是林芷翎的雙峯從小腹看去卻是)(型,進雙與身體構成的三角形空間中,那種完全被充房包覆的全新體驗,讓Judas鄭的具享受到有點像卻又非常新鮮的覺。

而且,雖然Monica40寸的結實大子,的確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貨,可惜西方人的皮膚非常糙,實在無法與林芷翎吹彈可破的肌膚相比擬。

「喔……老公,人家的頭是人家全身最的地方,你把人家的頭當小珠珠這樣轉、這樣拉,人家真的受不了了,喔……小的受不了了……」

林芷翎難過的雙腳蹬,原本環抱着Judas鄭協助他自己溝的雙手,也伸到了自己的小上。修長的玉指在門口猶豫徘徊着,不知是否該深入幽徑,以減焚身的火。

「喔……老公,求求你人家的小好不好?」

雖然Judas鄭正在享受前所未有的美妙,可是全世界大概沒有哪一個男人能抗拒的了第一名模的這種要求。

Judas鄭依依不捨的讓小弟弟離開了人的谷地,温柔的用手替林芷翎撥開已到了眼睛裏的頭汗珠,笑道:「想挨得自己擺好姿勢啊!」

林芷翎嬌羞的嗯了一聲作為響應,雙手扶着還跨坐在自己上的Judas鄭的部,幫他跨坐起來,然後屈起修長的雙腿從老公的下往上半身縮,當腳掌通過情郎的下時,還調皮的用十隻腳趾輕撥着老公的卵蛋。

最後在緊抓雙腳腳踝的雙手幫忙下,將死全國男人的雙腿分別往自己身體的左上方及右上方伸的筆直,直到股懸空、反弓的腳趾頭觸到腦袋上方的墊為止。

在成V字型雙腿部的小,朝天直立,讓Judas鄭想起了汪竺嫺那個已經被玩濫了的,不有一點倒胃口。

但當林芷翎用嗲死人的聲,息的懇求:「喔……老公,我要……」時,就算是柳下惠也忍受不了這種致命的引力。

Judas鄭已經無法堅守什麼九淺一深、三淺一深的手法,雄偉的像打樁似的垂直進出着林芷翎已氾濫成災的水井,鑽入時是一箭穿心、直抵花心,巨大的衝力每次都讓林芷翎難受的高喊:「……好痛……人家不要了……」出時是完全撤出飢渴的小,不到林芷翎難耐的尖叫:「……好……人家還要……」不肯再次入。

「……人家不要……」及「……人家還要……」奇妙的循環着。直到第一名模用她那死全國男人的44寸長腿夾着她老公的脖子,用沒有人聽得懂的語言高叫着,才劃上了休止符。

從林芷翎豪華別墅的大片落地窗灑了進來,灑在上那幾乎是完美無暇的,像絲緞般的光滑體上。

正在享受着情郎温柔撫摸的林芷翎,輕聲的問道:「老公,我剛剛太投入,你會不會嫌我太?」

Judas鄭用他的親吻和撫摸做為回答。

經過了一下午的綿,Judas鄭還是片刻都捨不得讓林芷翎離開他的懷抱。

「老公,這真的是我這輩子第一次的。」

Judas鄭無法體會林芷翎要解釋些什麼,都已經被近百個男人玩過了,如果自己還會存着要享有她的第一次的幻覺,那自己就是個大白痴了。不過還是信口安她道:「有沒什麼可的啊?」

聽到自己的新婚夫婿這樣敷衍她,林芷翎委屈的哽咽道:「請你相信我:從一年多前被男人強暴到今天之前,我是跟很多人上過,每次為了足客户,也都會假裝被他們乾的達到高,可是那都是演戲。老公,我想讓你跟我房時,能夠分享到我的第一次,所以才會表現的那麼……」

Judas鄭用手捂住了林芷翎的嘴,不讓她再説下去。深情款款的望着林芷翎美麗的眼眸,問道:「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其實你才認識了我五天,你怎麼知道我值不值得你付出這樣多的?」

「五天很多了,耶和華六天就造出了全世界。我相信上帝的神秘安排,既然我們差的結了婚,我相信上帝就是要我成為你的子。」

「如果真有上帝?那為什麼會有像邱黎、邢青洪這種人來欺負你……」

這次換林芷翎用手捂住Judas鄭的嘴:「説話,那是上帝在考驗我,有過那樣不堪的經驗,我才會更珍惜一份純真的。事實上當你三天前向我訴説起你未婚背叛了你時,所展現出的那種椎心之痛,我就知道你也是一個深情的人,是我可以託付終身的人,是不會背棄我的好丈夫……」

Judas鄭忽然暴躁的大叫:「不要再説了!我未婚向我説過一千次、一萬次永遠不會背棄我,可是……」暴的拉起上的林芷翎,把她拖到客廳的角落,指着客廳角落上一個半個人高的大箱子吼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像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似的林芷翎,小心翼翼的搖着頭:「這不是我們家的東西……」

「這是我讓人趁我們早上開記者會宣佈我們結婚的時候送來的。你知道這箱子是幹什麼的嗎?」

Judas鄭不等林芷翎回答,一邊掀開了箱蓋,一邊就用哽咽的聲音繼續自言自語的説了下去:「這是用來裝你的,邢青洪跟凌晴霞已經從香港開出他們的遊艇在公海上等你了。」

Judas鄭一邊用哽咽的聲音繼續自言自語的説,一邊取出箱子中的手銬將林芷翎的右手從背後銬到左腳踝上,完全被嚇呆了的林芷翎本就不知道要反抗。

「我馬上得把你送到海邊的漁船上,已經安排好的漁船會把你運出國界,給在公海上等你的老闆跟老闆娘。」

另一隻手將已經被按趴在地上的林芷翎的左手從背後銬到右腳踝上。

「老闆娘説,汪竺嫺她已經玩膩了,就讓給牧場裏的狼犬、獒犬、馬啊、驢的去玩。她要改玩你這個第一名模。」

當Judas鄭取出阻口器給林芷翎帶上時,林芷翎依舊震驚的説不出一言半字,只是淚眼汪汪的望着她打算託付終身的新婚夫婿。

「你想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待你?那是因為老闆答應幫我把未婚也綁架到牧場,讓她也嚐嚐做一隻人盡可夫的母狗的滋味。」

Judas鄭將地上的林芷翎像貨物似的提起來,放進箱中。撫摸着超級名模動人的體,心中升起想背叛邢青洪帶着林芷翎逃走的想法。

望着林芷翎純真的臉孔,心中五味雜陳、天人戰,像是在為自己辯解似的喃喃自語道:「老闆也答應要放我自由。我沒有笨到會去相信他,其實我也不在乎,我會在牧場陪着你……我向你承諾過:我雖然無法改變什麼,但我會生生世世守護在你身邊。」

Judas鄭閉上眼睛,眼角泌出淚珠。但終究是狠下心來,砰的一聲,使勁的蓋上了箱蓋。

當落地窗外紅的像血一樣的落餘暉,被箱蓋隔離。林芷翎知道:她這輩子再也見不到燦爛的光了。

【全文完】

***********************************附錄

略評《屈辱生涯系列報道——超級名模》

作者:燕山雪

以此文的口味來説,應該是面向廣大輕度SM好者的,所出現的器械不過繩子蠟燭鐐銬,相應從法上來説不過捆綁和滴蠟,而滴蠟也並沒有出現多少,僅出現一次。所以大部分的是與捆綁聯繫的。可以説此文的在輕度SM中算是描寫的比較出彩的。

另外本文對足道和繩道的闡釋具有一定的專業水準,是其另一閃光點。遺憾的是本文在心理刻畫上略顯不足,以至本該出彩的俱樂部異物入一場未能由量變到質變而凝聚出光彩。

本文的心理描寫略顯青澀。「寫了她心裏想什麼」≠心理描寫。人是情動物,各種情的變化都屬於心理描寫,而文中最重要的屈辱本文卻未能發揮出來,僅僅以「她到屈辱」等諸如此類的詞語一筆帶過,令人頗覺遺憾。

也許是讀者口味繁雜的原因,明星類的文一直不温不火,難有傳世經典。這其中另有一部分原因是明星類的文在描寫手法上較為單一。本年度的徵文《屈辱生涯系列報導——超級名模》雖然在水平上並未突破前人,但在寫作手法上做出了一些創新的嘗試,這是值得我們對作者及其作品加以關注的。

文章選取今年轟動一時的林志玲作為主角。以林志玲拉斯維加斯之旅為文章主線,力圖用林志玲的經歷來揭娛樂界的黑暗與齷齪。在寫法上的第一個突破是一切描寫和情節的引領以林志玲為核心,而不是以邱黎或邢青洪為核心。

在閲讀時,讀者在大部分時間裏是以林志玲的第一人稱視角,是透過林志玲的眼睛和思想來了解這個世界。這樣的手法造成的效果是全文如同一部由林志玲做主持人的紀錄片,層層剝筍,步步深入,在情節上突破了以往明星文的蒼白程式,使明星的形象真正樹立起來,而不像以往的明星文中,明星只作為一個頂着名字的符號出現,如果把她們的名字換掉就毫無星味可言。

這種與以往以施暴者視角來看明星截然相反的手法個人認為是非常成功的,不僅在於它所達到的效果,也在於它所提出的尖鋭問題:明星文中的明星需要有「星味」,這在以前的明星文中是很欠缺的,也是對我們未來明星文發展指出的一個方向。

作者的第二個突破是在明星的身份上。在以往的作品中,明星一般是作為受的奴隸而毫無主動可言的。而本文中林青霞以施者的形象出現,女王式的描寫令人耳目一新。

以明星來明星,這是一個新的嘗試。雖然以往的文中也曾經有過類似的描寫,但一般是由於更強橫的施暴者的迫而進行的,兩個明星實際上並未擺者的身份,而且作者選取的明星也是非常正確的。

林青霞自《東方不敗》成功轉型後,強橫霸道的中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年輕一點的讀者甚至不會記得她七、八十年代的温柔型瓊瑤小女生形象。

用林青霞來做女王,不必過多的描寫就能使人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王者霸氣,這一點上是很成功的。

第三個突破是敢於嘗試「留白」。王惠珍的「開苞之夜」如果放在以往,是一定要大書特書的,但由於本文以林志玲為主線,若大書王惠珍則易喧賓奪主。作者聰明地在這裏採用了「留白」的手法,並未具體描寫王惠珍,而以第二天的酒宴來大體勾勒前一晚的慘烈,具體情形如何,則任由讀者憑僅有的一點線索去想像。

現在看來,這樣的嘗試是否成功還有待商榷,但畢竟是作者的又一創新,值得肯定。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類似的開放式描寫在文中還有多處,包括文章的結尾也是如此。

文章結構嚴謹完整,文筆嫺暢,關鍵點的描寫也把握到位,縱然整體觀之稍遜火候,但無法否認,這是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明星類作品。

PS:前一陣子林媽媽吳慈美女士接她的寶貝女兒回台灣的時候,在機場舉的牌子讓人飯不止。許多不明就裏的大陸網友至今仍對那個「台北水噹噹姐妹聯盟」的牌子嗤之以鼻,認為一羣歐巴桑居然標榜「水噹噹」,實在是應該改稱「乾巴巴」。

但讀了本文以後,我卻忽然生出這樣的念頭——假若本文中能加入一點料,讓我們看看吳慈美女士的「水噹噹」到底有多水,多「噹噹」,哪裏水多,哪裏水少,以及是什麼水的話……那本文的魅力是不是能增添一點呢?***********************************

***********************************夜月心:謝coladuke先生的好文。請問基於什麼才會使你想到寫這篇明星題材?

coladuke:名模嘛……她們總是以光鮮亮麗的形象,美美的出現在眾人眼前,到底她們的生活就是夜店、奢華、搖頭丸;小開、富商、豪門夜宴;或者也不過就是個單純、只求温的工作呢?

小悴:這個喔,哎呀這個嘛……我們可以派小夜打入到名模隊伍內部去卧底一下就知道咧。呃……那個小夜呀,你會不會介意被馬踩到部咧?

(——毆打聲,劇烈撞擊聲,間有慘叫陸續傳來……)

夜月心:(全當什麼也發生,眼神無辜)咦?賊鳥呢?哦……c兄,對不起剛才有什麼怪聲……沒,沒有打攪你吧?

coladuke:呃……是……是這樣啦,在報章雜誌不間斷的挖糞報導之下,也會有無限的想像空間。而小弟喜的作品風格是能貼近事實的脈動,但這次卻嘆世事變化之奇,竟然比這篇故事的情節還要曲折。

元堂:也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現實中蠻多事情,比之小説家言,常是有過之,無不及。

h26:這篇故事其實一度給我光明的假象,當大家都在一個光明的希望前温暖時,忽然峯迴路轉,一股更沉重更深邃的暗襲來。人的善良,最後也敵不過金錢暴力和自私。為了己身的自由,Judas最後還是將林美女推上了最悲慘的境界,儘管後者將其視為最可信任之人。

小悴:那有什麼咧?我只不過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就遭到毆打……

(現場再次傳來奇怪的聲音……)

h26:悲……悲劇的美學效果在最後得到最高的昇華,我們已經可以不用想像就覺到生活的艱辛了。無論文字內外,我想每個光鮮的光環背後,一定都隱藏着許多的血淚犧牲,沒有任何人可以隨便成功……

coladuke:小弟想借用一下「ReadingLolitainTehran」作者AzarNafisi在書中的兩段文字與大家分享:無論是什麼情況,千萬別把小説當成真實人生的翻版,而小看了它;我們在小説中探求的並非現實,而是真相的頓悟。每個童話故事皆提供了超越限制的潛能,因此童話故事在某方面給予了現實所不允許的自由。……

這份肯定來自作者以自己的方式重述故事,掌握小説中的現實,進而創造出一個新的世界。

夜月心:OK,謝各位的彩發言,也順祝大家國慶節快樂。請一同期待下一夜《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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