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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玉頹山(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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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憐着澗邊小丘的疏草,小丘間的溪澗乾涸,任褻玩也不見泉,他足夠耐心,在乾花瓣細細研磨,那彎月般的花的鮮活過來。再輕攪葡萄酒,用那沾着瓊漿的指頭將藕荷點染成嫣紅,幾滴醇酒即換得細縫湧出的甘泉。她只覺木枝挑蕊,挑起一身情熱,那覺真是妙不可言,她很快招架不住那瘙癢,出了一身香汗。沾酒後的花發難忍的燙,隨着他撤去,則尋着枝頭的蹤影追。元琰另外一隻手在她輕輕一摟,她的嬌靨就不慎磕到他,白花花的豆腐送到他嘴裏吃起來豈不樂哉。紅翻過,鴛鴦頸。

  婉凝的面龐、脖頸、、玉户皆被他染指,不知為何竟有些生氣,“優待士人優待到牀上去,這種事也就元琰你能幹出來。”

  元琰打趣她,“婉婉,我們可是枕蓆之,牀笫樂趣自然也算在內。”

  他側躺着,與她對視,把她瓊玉般的手覆在那黑金織錦下裹着的蠢蠢動的穢物,那孽物僅僅是在她指間得到一夕間的寵幸,就烙鐵般燒得滾燙,片刻指間就夾不住它。她尷尬導致的遲疑時間對元琰來説是無上折磨,在她那漫不經心地愛撫下間沉甸甸的慾望無處發,洶湧的快被他浸沒。等她順着他大腿肌的曲線他的衣物,那物剛覓得一絲自由就奮然竄出來,頻頻靠她的手背。烈火把她灼疼,她霎時縮回手。

  元琰更想她好好撫一番,於是拼了老命繃緊自己的慾望,蠱惑她:“怎地不碰了?它正等你憐惜呢。”

  她避開那物,“實在羞死人……”

  “忘了我怎麼教你的了?”他語氣裏帶着師傅的嚴肅,然後還不停揶揄她:“先前你還不怕,看到它怎地突然嚇呆了?老早就識的東西,還能傷了你不成?”

  她自是知那直的一龍,她的手被襯托得小,握也握不住。硬着頭皮把柱身摸了遍,從柱身到底部,匆匆來個幾回,玉莖翹得更高,顏也因血變得紅紫,盤纏在莖身的青筋暴起。元琰遠遠不能饜足,做賊的心沒有一刻熄滅,卻還是用盡最後一點理智像平時那樣引導木頭美人撫他的陽物,捏玩、撥、按全温習一遍,她按他説的悉心照料,幾番愛撫柱身,擠捏那頂端,只聞得他呼沉重,陽物在她掌中徐徐顫動,馬眼裏淌出一泓清水,越水越多。她手法還是如此生疏,卻也別有趣味,那雙找不準輕重的手總能給他帶來新的刺

  就在婉凝玩得正在興頭,腿間被他的手指侵入。“哎!”玉門對那修長且有些繭子的指再悉不過,才進了半寸,她就渾身哆嗦無力,花翕張,口愈發貪婪,巴不得將他整手指吃盡。花寂寞許久,想他自然也想他的手指,玉門一收一縮,甚是纏人。她對他的貿然攪擾並不覺得突兀,他對她體內每一個角落都稔,哪怕是一個觸碰,也能叫她漫出一池水。手指再度戳刺,不侷限於憐惜時的點碰,而是時而兇狠頂撞,時而急速搗,元琰忙不迭對她説那些雲雨間的語,她亦是無意中痴言,彷彿要把從前欠的那些情話全説個盡。

  先前茉莉香裏時隱時現素馨味,此刻沾到他的衣襟,檀麝香和茉莉素馨混成濃淡難分的風月香。元琰手指裏的她的,然後抄起水杯,嚥了幾口裏面剩下的葡萄酒,把她被他污穢的手悉數淨。而後將葡萄酒傾杯而盡,獸發力,暖被更熱更硬的深抵。

  婉凝想叫卻發不出聲,玉户被他強勢地撐開,旋即在她甬道內研磨,有着花的浸潤,他九淺一深,媚水淋漓,大開大合幾下就水聲淙淙,看她極盡媚。看她臉邊浮現的紅雲,陷於慾望與情愛的風暴,於是他放緩送,沉浸在只有他和她的那片天地間,共銷魂。唯獨她閉眼不看他這點缺了些情致,他要吻醒她,便吻在淚痣。“婉婉,你不想看我?”

  睫微動,秋水橫波的雙眸望着他,“當然不是。我就是……覺得……太……”她好歹是個知羞恥的女人,就算她跟元琰學房中術的時候天天糜爛也會自我厭惡。

  “在意那些幹什麼,一晌貪歡才要緊。”他抬起她的腿,衝着大開的花長驅直入,大開大合,不到十下,婉凝就被到極致的快沖走所有的理智、思想、記憶……徒剩他帶給她的歡情,她埋在他的膛,舐他那健碩的肌,身子靠得與他更近,為的是與他纏更緊密。他被她親酥了,要與她陰陽合為一體,他把着她的,卸掉所有的桎梏,龍盤在她身上。大帳內燈燭淚,旦暮宣和歲月蹉跎竟分不開,明燈焰動,朱顏半醉。

  “幕僚宋凝,姿貌殊妍,品兼美,當與我同車而載,同案而食,同席坐卧。”他邊跟她談笑,邊執着於愛的進進出出。

  “不要。”

  “還拒?”男人在聽到女人説“不要”時總是覺得女人在勾引他,他也不例外。

  “不是不是。”她忙答道。

  “那是什麼?”

  他換個癢極的角度調戲她,婉凝癢得淚,斷斷續續説:“我是……怕你耽誤大事。”她總不可能天天和他在軍營宵苦短。

  “你就是我的大事,在我這總好過和別人同住。”他不想聽她那些反駁的或是消極的話,玉柱猛撞她的嬌蕊,談笑間就把他的濁白丟在她體內。雲雨過後,她的媚裹挾他的器不放,他一動那媚搐,濁也要出,他飛快拔出,用玉祖堵口。

  婉凝癱軟無力,只覺得體內一陣異樣,温潤的物件嵌在她玉門處,説是温潤但跟體温比冰冰涼涼,她往下就看見那糜一幕,玉祖不大不小正好卡在她的口,那邊緣還沾着他們情的

  “你真壞!居然拿這種東西……”

  “物盡其用,髒牀鋪怕是我們今晚都睡不了了。”元琰撫摸着她的豐不放。

  “哼!我要汲水沐浴了。”

  她匆匆站起來,卻雙腿一軟,差點摔了,玉祖還時不時磨礪她的,實在難受。元琰沒法公然抱她,只得扶着自己幕僚出大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