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玉頹山(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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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六鎮盡叛,魏國屢次征討失利,叛亂蔓延至河北。沃野鎮民破六韓氏自立為王,勢要與魏國朝廷分庭抗禮。北方的局勢令皇帝非常惶恐,詔命永安王為安北將軍、都督恆州諸軍事,受尚書令節制。元琰到平城即刻整頓兵馬、糧草、佈防,在軍營裏夙興夜寐,不忘其本。
在中軍大帳裏,婉凝作為永安王養的小幕僚,着籠冠黑袍,低眉順眼,除了因為秀氣被人多看幾眼,大多數人忙於議事無心看她,更不會想到新來的居然是個女人。
“我初到恆州征討惡逆,諸位如有平叛良策,但説無妨。”
“大王,逆賊屢敗我軍,其勢浩大,宜避其鋒芒,採取疲兵之策。”華山公楊宣獻策。
温子慕拱手道:“眼下正逢旱災,應先撫卹災民,穩定恆州為上。戰爭所致的民也該妥善安置,勿使其再為叛亂。”
元琰正襟危坐,道:“諸公所言甚是。即派兵扼守要道,着重守六鎮的永固、天鎮一帶,保障定州大道和幷州大道的暢通,準備以逸待勞。”婉凝好奇多看他幾眼,他彷彿有多張面孔,時而輕浮,時而正經。
連年天災人禍,強宗豪右卻剝削更甚,邊地百姓對魏國朝廷失去耐心,寧可冒死反叛,也不向朝廷妥協,今的破六韓無異於昔陳勝吳廣之徒建立張楚。而魏軍新敗,士氣低落,軍隊疲弱不能一戰,遇敵則四散逃竄。婉凝稍有了解,便對魏國的危局震驚不已,於是她抱着悉軍政的心,在草紙上記着軍帳裏的將領、僚佐所出的策略。
由於温子慕擅自把婉凝送到軍營,原因便讓他悉心教導她。温子慕以文采名揚北方,被元琰拜為郎中,如今恆州政令文書皆由温子慕潤,她照貓畫虎學着温子慕的筆法有詳有略記述會議要錄,半天時間寫了十來張,裏面涉及方方面面,兵民、賦税、司法......
元琰幾次瞥向婉凝,每次都因為婉凝專心幕僚事務被無視,他與眾人商議至傍晚才得以有跟婉凝獨處的機會。
“大王,請用晚膳。”婉凝笑着把飯菜端給他。
元琰拉她入懷,“宋凝專心做幕僚,無心看元琰,恆州將官你已絡,而琰則被你冷落,我心不甘啊。”
“我哪沒看你,是你沒看見罷了。”她把酥團喂到他嘴裏,“吃來堵你的嘴。”
他咬了幾口就膩了,他邊説邊飲葡萄酒解膩,“此酥不如彼酥好吃。”
“啊?”
婉凝的前被剝個光,只見束下勒出兩道刺目的深紅,元琰疼惜地為她按摩。“想必很疼,明兒換件寬大的袍服,免得勒得那麼緊。”他從推拿房,腋下被他得舒服很多,深紅變淺,他亦漸漸變成撥,指腹下的頭被他挑兩三下就頂起。
她雖然情動,但更擔心身份被戳穿,紅着臉説:“大王,這可是軍營,被人看到怎麼辦?”
“別叫我大王,叫元琰或者叫琰。”他埋怨似的,一彈撥那淺紅的暈,聽到她倏地叫嚷了聲,手上更不知輕重,大膽捏那雪做的,十指皆牢牢貼到她身上,把她前出羞恥的光。她本能地想跑,卻被他合攏在臂彎內,除了凝眸他,便別無選擇。山雨來,她索閉緊雙眼,把自己由他擺。
他只是温柔看着她,讓她倚靠着他,他的視線從上至下游移,並不是出於愛美之心的欣賞,而是澎湃的愛意,他等她忍不住睜眼那刻輕吻她的丹,“婉婉,我很愛你,我不要你稱呼我為‘王’,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宿在一塊,好不好?”他的吻意猶未盡,她被他親熱的表白搞得心怦怦亂跳,頭撒嬌地枕着他的肩頭。
儘管他們結為夫婦,但也沒能完全抹去世俗意義上身份的鴻溝。他要徹底抹平這道鴻溝。他既不喜歡也不願意更不想被她叫作“大王”,那麼生分,那麼疏離,顯得他像是個外人。他們是結髮夫,合為一體,他希望他能讓她摒棄以往的種種,忘記世人的眼光,邁過貴賤的隔閡,把他真正當她的夫,享受他們之間的歡,而不是讓她對宗室、官員、主父等那樣的膜拜。
“可是......”
“與幕僚同席共枕,那是體現我優待士人。再説,我們可是貨真價實的夫。”
他突然她的耳垂,舌尖點在那細小的耳處,呼出熱氣與癢意,立即引得婉凝一陣顫慄。僅有耳垂點點濕,她就耐不住情熱要推他,趕緊擦耳朵,勸他:“你要亂來也別在軍營,我可不想再......”
元琰含着葡萄酒,口對口喂到她嘴裏,婉凝本來想等他放開吐掉酒水,結果被元琰霸道地親住,窒息之餘只得咽掉所有的酒。葡萄酒甘醇裏摻着熱辣,婉凝不習慣喝酒,嗓子發澀,“咳咳,琰,你知道我不吃酒的。”幾口酒就讓她頭開始暈了,身上也灼燒情熱。
他掉她下巴殘餘的酒汁,“婉婉醉酒的樣子美豔絕倫,但我覺得你醉酒後刁蠻的子最可愛。”
她沾酒就醉,但不想白白便宜他,將他按在身下,剔除他的衣物,故意啃他的下頜邊,他脖子最明顯的地方都被她咬出紅雲,其中她咬在他喉結的那下,更是讓熱情似火一發不可收拾。元琰不覺得疼,反而被她的任妄為得開心,因為那是被她疼愛的覺,襲來的茉莉清香更是他火的暖香。她咬開他的薄,小舌在他的口腔內如靈蛇纏着他,酒香成了他們之間的紐帶。
“婉婉,你可吻夠了?”元琰笑意滿盈,摸她的手從前鑽到,修長的指調戲黑袴底下的那朵閉合的乾花,指頭的繭子磨得她生疼,前的兩團也跟着瑟縮。
“疼。”她拍他鎖骨一下。“我要你輕點。”
元琰笑道:“好好好,就叫呆木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