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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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兒抬起過,看着自己……
既然石家的態度,是觀望,甚至是勸退,既然史沅沭不發表意見,石束安是在勸侄兒不要介入政壇,所以不願意把石家太多的政治資源來給川躍『繼承』,既然自己寵溺侄兒,既然自己能讀懂侄兒內心對權力和成功,對女人和金錢的慾望和飢渴,既然……侄兒吻了自己,摸了自己,自己又無法回應,那麼……就讓自己出面,來給侄兒的事業一些『支持』吧。
她和川躍,都並沒有意識到,在客廳通往樓上卧室的樓梯轉角處,一雙火熱明亮的眼睛,在偷偷注視着客廳裏的一幕。
後記:在《體香》的第一部,我寫了一段『聖誕節』,從多個不同的章回,寫在同一時空中,不同人物的不同視角。劉鐵銘在巡視河西體壇(現在回過頭去看看一章,其實是埋下了劉鐵銘要打壓撤換陳禮的伏筆),李謄在學校裏找柳晨膩味了一下之後,和張琛去打球,然後被帶去了緋紅,開啓了一個新的世界,當天晚上,石瓊和陳櫻、言文韻在元海喝酒,兩個小女生醉了,言文韻其實在那天晚上,『不小心』帶走了陳櫻的手機,得到了石瓊的不雅照,同一天,這幾個場景中都有的『電視機』,正在播放的是許紗紗的新加坡賽……這是我寫的非常滿意的章回大段。當時看起來可能有些瑣碎有些亂,但是回過頭去看是非常妙的設計。
在《體香》第二部中,我也嘗試描繪了一次『端午節』。這一次要稍微簡單一些,但是時間線則錯亂的更加厲害。
第13回中,安娜是從早上開始拍照,到傍晚結束,因為言文韻要走了。第14回中,其實寫的是當天上午的事,石川躍去接石瓊。第15回中,劉鐵銘是在午後散會回家,考慮陳禮的問題,並且打電話給柳晨。第16回中,其實寫的是當天下午,柳晨和石川躍在客廳,接完劉鐵銘的電話。
接下來至少還有1回,也可能是2回,是寫當天晚上,石川躍離開柳晨家的事。
這種錯的寫作手法,純粹作者吃飽了撐的在自娛自樂。希望大家別看的太亂,所以補個後記供參考。
第18回:言文韻·端午節之醉醒【加長回】端午節,夜漸濃,天霖公寓。
言文韻沒想到的是,石川躍會約自己在端午節時,去他在天霖公寓的『家裏』見面。她更沒想到的是,因為白天和安娜拍攝宣傳照片,耽誤了時間,比約定的晚了半個小時到了天霖公寓後;在那間裝修豪華、空間卻多少有些侷促的單身公寓裏,遇見的石川躍,卻是已經一整瓶紅酒下肚,略微有些醺醉的石川躍。
自從在屏行網球場不堪回首的那天之後,也許是為了恢復體的傷痛,也許是遮掩失貞的羞憤,也許只是為了迴避現實世界中「如何去解決這個問題」,她藉口身體不好,神隱了好幾周,只是窩在家裏不肯出來。一直到省隊和國家隊都是言四起,河西省小球中心主任韓炳義親自登門來自己家裏『問』自己,她才無可奈何的,盛裝出席了河西遊泳隊的泳池發佈酒會。這其實就是趕在國家隊選拔集訓和柏林公開賽之前,配合小球中心平息各方的傳言。有時候,無論真相多麼殘酷,傳言都更加可怕……幾周不見,一些惡俗的小道消息都傳出什麼「言文韻毒被捕,國家隊正在和公安部涉放人」之類的聳人聽聞的話題了。即使出於「生活還要繼續」的緣故,她也不得不出席公眾活動,來證明自己『一切都很好』。
但問題是,自己絕非真的『一切都好』。去參加省裏的活動,難免會遇到那個人。那個讓她神魂顛倒的人,讓她恨得牙癢癢又無可奈何的人,那個奪走了她的貞,姦污了她的身體,成為了她第一個男人,讓她受到了最殘酷的屈辱,給第一次品嚐了愛的滋味的人:石川躍。
她想見見石川躍,又怕見到石川躍。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想起來有點可笑,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是自己被強姦了、被凌辱了,自己的貞潔被奪走了,自己少女的身體,獻給這個男人了,而且是在光天化之下,而且是在自己最熱愛的網球場上……結果,居然是自己反過來,怕見到他。
更可恨的是,那個男人,居然會發來一條微信:「沒事了。」。言文韻簡直是又想氣又想哭,可是又不得不面對自己脆弱無助的內心真實的受:看見川躍的三個字『沒事了』,她居然真的稍微鬆了口氣。究竟為什麼會這樣?難道不是應該反過來,是自己如果寬容大度,告訴川躍『沒事了』麼?自己是被他強姦了,用非常恥辱的方式。那是自己的第一次,是自己處女的童貞,是自己最珍貴最矜持最呵護的東西。怎麼倒過來好像是川躍思前想後放自己一馬的意思呢?而且怎麼自己居然很慶幸川躍的這層表達的意思呢?
但是她又能怎麼樣?難道去告石川躍強姦?用這條『沒事了』作為證據之一?
這絕對不在她的選項之內。別説自己絕對是無法面對可能面臨的滿天言蜚語,別説石川躍那天還拍攝了自己羞恥的姿態的動態視頻,即使不考慮那些,在她糊糊的心裏,甚至都搞不清楚:那……算是強姦麼?
自己不是早就在很久之前,就忍羞表示過,願意和川躍那什麼麼?是不是對川躍來説,那只是和自己的一次情趣遊戲?自己不是在被川躍將破未破時,哀羞恥辱的呻着:「我什麼都給你,我給你玩,給你,給你,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瓊瓊,我用身體來贖罪總行了吧……」。那是自己昏天暗地時的呻,是哀求,是痛苦的掙扎,但是因為太羞恥太蕩太不可思議,所以雖然説的時候嘶啞了喉嚨,但是每一個字自己都記得清清楚楚,永遠不能忘懷。
不是自己承諾了,用身體來贖罪麼?
而且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説,自己都做了對不起石川躍兄妹的事情,對麼?將一個十九歲女大學生的體照片,發給她家族的政敵或者某種網絡小道消息,在道德上,甚至在法律上,自己本沒有什麼立場不是麼?
…
…其實她內心深處也明白,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她對石川躍的情緒,並沒有因為一次強姦而徹底的顛覆,那些戀,那些曖昧,非但沒有散去,反而更加強烈。而且,她居然發現,雖然被強姦失身的自己,可是自己對川躍,居然產生了另一種情緒:恐懼!
刻骨的恐懼。這個男人什麼都知道,這個男人深藏不,這個男人掌控一切……現在想來,真是可笑,自己居然妄圖捉這個男人的家人?自己居然妄圖掌控這個男人的情緒?用幾張模糊的照片?就像他説的,他和堂妹是不是亂倫,管自己什麼事?自己居然是因為『喜歡』,因為『貪戀』,就要耍小手段控制這個男人?結果呢?自己被強姦,被凌辱,被奪走了一切,那些瓊瓊照片,卻不知道為什麼,甚至本沒有在市面上傳出去……
這還不足以説明一切麼?
那天的石川躍是有些失態了,但是失態的他,彷彿是出了猙獰的真正本。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每一種語氣,都充滿了強者的霸道,讓她想起來就不寒而慄。沒錯,自己被強姦了,自己失身了,自己那美妙的引為珍寶的身體,給這個男人玩了,但是那又怎麼樣?他的報復結束了麼?從某種程度上來説,川躍的『不可捉摸』讓她恐懼。她有時候會懷疑,川躍會不會把那天在屏行網球中心的自己被姦污的視頻發給別人,作為一種後續的『報復』;有時候又會害怕,川躍會不會隱去強姦這部分,反而去省局告發自己的『不良行為』。自己對石瓊,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愧疚心,反而更加的憎惡這個小女孩,自己只是害怕後果,也害怕石川躍。害怕川躍的傷害,也害怕川躍的離去,甚至自己都説不清害怕發生什麼事情。而也許是因為失身後的失落和孤獨,也許是因為恐懼到了一定的程度……甚至也許……只是因為那失身的姦,痛苦的玩,居然讓自己產生了弱者的快……在恐懼中,她只想找個懷抱躲起來,而那個懷抱……依舊是石川躍。
你究竟要怎麼樣?你快來找我吧!
恐懼襲來,戀和曖昧非但沒有因此而減退,反而更加的濃烈。
偶爾發現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她也痛恨自己!她也鄙視自己!她甚至幻想過川躍給自己一筆錢,她把錢收下,這樣,自己即可以得到一筆錢,又可以得到某種安全。她承認這種想法荒謬又可笑,無恥又卑微,可是,偶爾的琢磨其中的滋味,她又覺得,如果川躍真的給自己一筆錢……似乎也説的過去啊。這些富家公子哥,不是一向都喜歡用錢來開路的麼?自己都已經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難道不應該得到一筆錢麼?
她非但絲毫不敢想什麼報復的事,反而在內心深處,無比渴望川躍可以來找她……談兩句也好,罵一頓也好,給她一筆錢也好,對她提出更多的要求也好,怎麼樣也好……甚至再自己一次,幾次都好。她害怕永遠失去川躍,害怕自己和川躍的關係只是人生過客,因為一次錯誤導致的情緒失控,他,姦污了自己,然後消失了人羣之中,形同陌路,她卻一無所獲。她也害怕川躍陰冷的繼續開展報復自己的行動,讓自己生活在生不如死的恐懼中,儘管好像是因為自己去報復川躍才對。
好在,那個男人在這方面,永遠是出乎自己意料的,能夠控制局面的。
就在那場泳池酒會上,石川躍居然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如同以前一樣,彷彿兩個人只是謠傳中的親密朋友一般和自己談笑風生,她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要驚慌失措,甚至都想撲到川躍的懷抱裏去哭一場,石川躍卻遊刃有餘,絲毫不以為意,和自己説説笑笑,一直到酒會最後,川躍甚至一副「老朋友説點公事」的模樣,説起,要安排自己參加晚晴集團的業務,要自己為晚晴集團最新的品牌『琴』拍攝TVC.
這真的有一種荒謬,難道真的什麼都沒發生過,在屏行網球中心不堪回首的一幕是自己的一場夢麼?
「我是已經簽下來萬年集團的代言五年的,不能代言其他的品牌。」那麼熱鬧的場面下,她當是是隻能呢呶着回答。
「你不是自己為健身俱樂部在做代言麼?」
「……這你……怎麼知道的?」
「你不過見過宋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