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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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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柳晨沒有發出聲音,但是在內心深處的更深處,她的靈魂發出了一聲幾乎是竭嘶底裏的呻!才恢復了一些的理智和思考能力又在瞬間崩塌。

自己的房,居然落入了一個男人的手裏?雖然隔着薄衫,隔着文,但是……依舊是被一個男人摸到了?這和親吻截然不同,無論多麼纏綿多麼曖昧多麼暴多麼親暱的吻,你都還可以勉強解讀為『愛意』、『親密』,但是摸……自己這一對愛如珍寶、珍惜收藏的房,何曾給除了前夫之外的,任何一個覬覦的男人一次觸碰的權力?那酥軟,那纏綿,那形態,那彈力,那高貴的矜持,那芳香的氣息,居然……在自己的年華將逝時,又給男人綻放了一次?彷彿在忽然之間,她才意識到,眼前的川躍,除了具有自己『侄兒』甚至『兒子』的屬之外,也有着『男人』的屬。他是男人,自己是女人。男人侵佔女人的身體獲得快樂,女人也在被男人侵佔身體的時候獲得快樂並且獻上臣服?

也許只有短短的0.001秒,她卻彷彿要崩潰和淪陷。她愛惜自己的身體,雖然年紀已經不再是青少女,可是她一向愛惜自己的身體,她每沐浴、悉心呵護、專注保養,她的肌膚依舊雪,她的形依舊翹,她的孔依舊清潔,她的神經依舊……在午夜夢迴時,她也有過某種哀怨,那不同於離婚和愛情的問題,而是自己作為一個幾乎是完美的女人,會懷疑因為婚姻的失敗,是否還有男人,有幸來光顧自己的體,撫摸自己的房,挑逗自己的情緒,享受自己那無以倫比的魅力……

理智又在恢復,思考能力又在恢復……但是內心深處幾乎有另一個自己,在呼喚着「摸我,繼續摸我,不停摸我,控制我,佔有我,侮辱我,姦污我,那其實很舒服,很舒服。」壓抑住那個聲音,壓抑住那種慾望,讓尊嚴升起來,讓倫理重新佔據高點,理智在恢復,思考呢能力在恢復。不,自己的房,自己的身體,自己的肢,自己的瓣,自己的羞處,那一切,都是要保留下來的,至少不可以給侄兒撫摸、觀賞、觸碰、褻玩的。不能,不可以,不應該,不正確,那是道德敗壞,那是貞潔淪喪,那是厚顏無恥,快只能被壓抑,親密只能被隔閡!

她的手掌已經恢復了自由,她也終於一點一滴的找回了大腦對於手臂的控制權。

「推開他,推開他」,一個聲音在大腦裏高叫着,但是另一個聲音卻發生怯生生的挽留「再等等,再等等」,那是理和情的衝突和糾葛,自己的,能夠給侄兒愉悦的享受麼?自己的身體,可以接男人再次的滋潤麼?自己和侄兒沒有血緣關係吧?自己的貞潔如果要淪喪,淪喪在侄兒這樣的男孩子身上也是一種享受吧?那不僅僅是有男女的纏綿,那不僅僅是侄兒英俊健美,氣質優雅,是一個配享用自己的男人,那裏還有親情和纏綿糾葛在一起的美妙吧。

「推開他,推開他」,「再等一等,再等一等,等他再受一下自己的子的柔軟,自己的頭的逗人的顆粒的彈吧……多麼驕傲的資源,卻再也沒有男人可以享受,給侄兒,給'兒子'稍微品嚐一下吧,再等一下,再等一下……」

「推開他,推開他!推開他!!推開他!!!!!」時間是站在理這邊的,也許只是那0.001秒變成了0.1秒,再變成1秒,再變成4、5秒,但是4、5秒鐘裏,理藉助着時間的幫助,『推開他』的響聲更加強烈了。咬牙!悶哼,發力,所有的矜持、尊嚴、倫理、道德都在助力,藉助着一種本能的抗拒和貞潔,柳晨的兩隻手掌一把發力,在石川躍的膛之類猛的一推,自己的身體又向後一躲!推開了石川躍!甚至將侄兒推回到了沙發裏!

而接下來,彷彿是理所當然的,她應該要當場就要痛罵出口,當場就要反手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但是理智繼續在恢復,思考能力繼續在恢復……那畢竟也是自己所深愛的侄兒,他無論做了什麼,自己也不捨得傷害他,何況他畢竟是『吻』了自己;而且自己也不應該發出太大的響動,女兒還在隔壁的房間裏午睡,如果驚醒了女兒,自己又如何解釋,自己和侄兒之間發生了什麼?!

「小躍,你瘋了!」她壓低聲音,胡亂措辭着責罵了一句。本能的縮緊了身體,那一瞬間,她又覺得自己柔弱極了。自己的表現一點也不像自己。自己居然像個小女人,在畏懼,也在渴望,在掩飾,也在羞澀。她的大腦,在那最後一絲醉快要消失的時候,甚至傳遞出荒誕的念頭:自己今天穿了什麼內衣,什麼樣的文,那釦子是前扣還是後扣,內褲是低的麼,萬一侄兒還要繼續,甚至他要用暴力佔有自己,那裏面,給侄兒看見會是什麼覺?

理智徹底的恢復,思考能力徹底的恢復,她冷靜了下來,自己的身體,無論如何渴望,都不可能給侄兒玩;自己和侄兒之間,不可能不應該發生什麼,不僅僅是因為那太荒太亂倫,而是不可以,不應該……她並不相信侄兒對自己有什麼嚴重的『戀母情結』,或者是愛上了自己什麼的。多年的外生涯和在名利場中的旁觀,讓她能夠悉人心中最自我私密的一些角落。人們都是慾望的奴隸。侄兒可能對自己有着一些戀母的情結,也可能因為童年的一些行為,對自己有着異樣的戀,當然……她也明白,即使已經快年近四十,但是單單論身材樣貌,尤其是今天自己這幅居家的有點小隨意的打扮,對男人有着無論如何形容都不為過的誘惑力,侄兒又吃準了自己是不可能對他到底怎麼樣的……但是,據剛才前後嬸侄兩人的對話,她已經意識到川躍自己都未必意識到一個事實:侄兒之所以來親吻自己,並不僅僅是親密,或者是如他自己所説的『心疼』而發起的情,也不僅僅是對自己的慾望,而是對他叔叔石束安讓他『平安是福』的某種不屑和報復的心理,更是某種接近畸形變態的宣言:「我要繼承叔叔的政治遺產,甚至要繼承叔叔的女人。」也許人類的這種霸佔情緒,早在蠻荒的部落時代就種下了文明的種子,新一代的酋長,要繼承老酋長的子,哪怕她是他的繼母,甚至親生母親,何況自己只是一個已經離婚的毫無血緣和法律障礙的『前嬸嬸』。

這讓她立刻覺得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她有過很多幻想,偶爾的,她的幻想中的男主角也曾經是這個長大後越來越帥氣的小侄兒,她不覺得那是丟人的,那只是她藉自己的幻想而已。但是這不表示她能在現實世界中接受這一切,她更不能接受,自己對侄兒的意義,是某種具有象徵意義的『叔叔的東西』「叔叔遺留的財產」。

她是柳晨,她有自己獨立的人格尊嚴,她不是誰的附庸,更不是誰的財產,即使男人要玩她的身體,也不可以把她當成某種權力的象徵的戰利品,至少不會再有一次!

「嬸嬸,我……」被自己推開的侄兒臉紅了,就好像一個做了一個什麼錯事的孩子,面對父母無法代一樣。整個身體僵硬在那裏,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做,該進還是該退。

柳晨看着這個似乎長大了又似乎沒有長大的孩子,又忽然之間,覺得觸動了內心深處某種柔軟的東西。大家族裏對於愛這個問題,在表面上總是有着各種限制和禮儀,其實到了川躍這一代人,一方面是生活的富足,一方面是西方自由文化的入侵,另一方面也是神空虛所自然導致的尋歡作樂,做長輩的有時候也只能睜一眼閉一眼。侄兒是風胡鬧,甚至有過強姦、脅迫、誘姦、這樣的行為,但是也有很多女孩子,完全是主動獻身給石川躍這樣的公子哥,或者做着『石家少』的清秋大夢,或者只是勢利一些,換取一些她們所要的現實的東西。她無力阻止這種社會的風氣,也無法給侄兒傳播慾的思想觀念,特殊的環境,讓她也只能默認侄兒對『風快活』,甚至是對女和霸佔的行為,只要不惹出麻煩來。當然,這也不意味着她真的能接受侄兒動自己的腦筋。

「小躍……你……不應該這樣。」但是,畢竟剛剛被孩子強吻襲,她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化解這種尷尬的氛圍。

沉默……沉默……

「嬸嬸,對,對不起。我不是……我只是……」石川躍真的更加像一個小孩,往裏揮灑自如的模樣全沒了,臉漲的紫紅,支支吾吾的似乎不知道該説什麼才好。似乎半天,才想起追着解釋一句:「是嬸嬸你太漂亮了……」他似乎要躲閃,但是也可能是被自己的這句可笑的『解釋』引了,他的目光雖然躲閃開了,但是明顯的,在用餘光偷偷的,看着柳晨,如同解釋自己的行為一般,在柳晨的身上打量着,從她的脖子,到她的溝,從她的肢,到她的上那略略可以看到的內褲的痕跡。

柳晨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又縮了縮身體。在理智和思考能力恢復後,她也明白,無論侄兒是如何看待自己的,都不可能會來傷害自己,更莫論強姦自己什麼的。自己表示了拒絕,侄兒一定很難堪;但是另一個方面來説,在侄兒石川躍身上,她受到了前夫所沒有的某種更加赤的倜儻的風格。她覺得有點冒犯,覺得有點羞澀,但是依舊,幾乎都快有五、六年沒有和男人有着靈接觸的她,總是難免享受這種赤的『漂亮』的誇讚。她覺到自己的臉紅了,她覺到從丹田這裏有一股酸酸的分泌物在直達自己的四肢,她嚥了一口口水,努力尋找着話題來開解自己和孩子之間的尷尬:「你應該……正正經經找個女朋友。」石川躍似乎苦笑了一下,可能他的理智和思考能力也在恢復,又似乎是在表現一下自己的『倔強』:「嬸嬸,對不起,我只是心疼你。並不是……純粹的……想那些事。我有女伴的。」柳晨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她當然能聽懂『女伴』和『女朋友』的區別。她不知道該拿自己這個侄兒怎麼辦?從某種角度來説,石川躍是否比他的叔叔更加『真實』一些呢?她能看得出他的沮喪,她希望不要就此結束這次家庭聚會,她希望能夠和侄兒有更加深層次一些的真誠,她希望自己可以寵溺一些這個侄兒,但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做……難道把自己的身體給他?那絕對不是一個選擇。

沉默了一會,柳晨只能嘆息一聲,重新拾起今天代理學院院長和昔石家夫人的口吻,輕聲細語卻是認真的説,彷彿剛才的香豔卻尷尬的一幕從未發生過,開啓着一個新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