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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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口訣是「用力壓、快快壓、回彈、莫中斷」，湯宸瑋本是「用力、快快、頭硬、起獸！」湯宸瑋雖然按壓時是據老師剛剛教導的每分鐘100下的頻率，可是他的手指本比跳蛋震動的頻率還快啊！

和正常狀態的左邊頭一比較，李禎真老師硬的右頭顯得特別突出，陳昱豪和黃若立便掩著嘴偷笑，欣賞著湯宸瑋借著CPR的練習翫著李禎真老師的上半身。

到了人工呼的環節，雖然已經預測到老師無可避免地要和湯宸瑋口對口，可是我還是呆坐在座位上不知如何制止，雖然我的雞雞不只進入過老師的嘴巴，甚至連老師下面的嘴都進去過了，可是老師的嘴我還沒親過耶，真的很不想看見這樣的情景發生。

就在我的猶豫中，湯宸瑋的嘴巴已經罩上了老師的小嘴，本來緊閉雙眼的老師突然睜大眼睛，掙扎著費了好大一股工夫才把湯宸瑋從她身上推開。

「你幹嘛！」老師擦著嘴角，上面沾滿了湯宸瑋的口水。

「老師不是教過温度愈高氣體溶解度愈低？所以我舌頭在老師嘴裏攪動，想借著摩擦生熱讓溶於唾中的氣體達到愈少量愈好，這樣才能儘可能增加待救者能接收的氣體啊。」湯宸瑋一臉無辜回答道。

靠北，這樣説也不算錯啦，第一次聽到這麼匪夷所思的講法，李禎真老師一時也無法反駁。

「嗯，你説得對。」説完老師繼續躺了下去，任由湯宸瑋的舌頭在她口腔中四處攪動，他雙手也仰抬起老師動人的容顏，名義上是要暢通待救者的呼道，實際上就如同我之前説過的，他只是想讓大家看看他舌吻老師時的猥模樣，證明他已經是個大人。

老師今天的下半身裙襬不長，在湯宸瑋舌吻老師時，黃若立就站在老師雙腿附近欣賞老師的裙底風光。

突然他好像發現什麼，招呼著大家過去觀賞，我才發現老師的內褲褲襠中間稍微被自己分泌出的濡濕了，原來老師也抵抗不了上半身頭的刺，還有舌頭上魯卻充滿活力和獸的接觸。

「你們在幹嘛！？」猛然間教室門被一把推開，我把視線從老師褲襠移開，發現進來的是瑜姐，也就是湯宸瑋的老媽，補習班的老闆娘。

「喔，是在練習CPR啊，江宏主任通知今天課程可能需要講到CPR的演練，我才進來看需不需要協助，不過老師…」她隨即發現老師是著雙進行CPR的，指著老師的身體問道。

「這樣比較容易掌握身體的動靜，也較不容易讓罩鋼圈刺穿待救者的肺臟。」老師鎮靜著回答，嘴邊都是瑜姐的好兒子留下的口水。

「嗯。」瑜姐思考了一會，隨即問道：「你一個人進度會不會太慢？需要我幫忙嗎？」

「媽，我們作完了。」事實上只有湯宸瑋一個練習過，不過他馬上説謊搪著他老媽。

「陳嘉年你做過了嗎？」瑜姐詢問了我，我本想順著湯宸瑋的話説我也作過了，但是還來不及回答，李法隨即答道：「我還沒。」

「那我來幫忙，兩組一起做進度比較快，陳嘉年過來。」説完瑜姐竟動手去解開自己的罩。

「媽，不用了！」湯宸瑋沒想到自己老媽竟然要做出和他剛剛染指的李禎真老師一樣的舉動，趕緊急著叫瑜姐不要。

「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沒看過，你別忘了你到小六都還跟媽媽一起洗澡。而且老師這樣教，純粹是教學需要，你學校平常考不是都考100分嗎？證明這樣的成效很好。我以前的大學教授也都這樣身體力行指導我們，我才能考上代書的。」瑜姐説著不管兒子的哀求，竟然當著全班同學就把上衣了下來，出不輸給李禎真老師的巨。

科，我看你只是想跟老師較量一下誰的身材比較好吧？而透過瑜姐的嘴，證明果然湯宸瑋在補習班小考每次都幾乎是大雄的分數，在學校卻都考滿分，果然圖謀不軌！

説實在的，瑜姐除了頭顏比較深、接近褐之外，無論形狀或彈都不輸給年輕她十幾歲的李禎真老師！

我在瑜姐的指示之下第一個上場，有鑑於她是小霸王湯宸瑋的老媽，我除了眼睛不得不用力看之外，手上的力道可是斟酌再三，直到被瑜姐多次糾正，我才認真地用力按壓瑜姐的部，不過我的右手中指就沒有湯宸瑋那麼過分，更不敢把舌頭伸進瑜姐口中。

我儘量避免接觸到瑜姐的房，但是看到她褐的頭就在我手掌附近，那充滿成大人的誘惑力，和李禎真老師的年輕巨，李法的少女酥，又是完全不同的風味，幾乎忍不住就想借機摸個兩把！

我視著瑜姐的大，好想把嘴巴湊上去個幾口，一方面是生理的本能，這的體自然而然地讓我褲襠變得更硬，一方面則是心理上的作用，要是能夠佔有這個身體，那等同是用最屈辱的方式報復了霸凌我一年多的湯宸瑋！

呵，不過李禎真老師是迫於無奈，怎麼想都想不到瑜姐有下海的理由，看來我今生今世最大的尺度頂多就是現在而已了。

接下來輪到李法的時候她就沒那麼客氣，她完全仿照湯宸瑋的動作在伺候瑜姐，沒幾下就讓瑜姐頭硬著氣抗議：「李法你在幹嘛？」

「剛剛湯同學就是這樣示範作的，不對嗎？」李法還是一向的態度，毫無表情不疾不徐地説出剛剛瑜姐兒子的惡行。

「是嗎？」瑜姐看了湯宸瑋一眼，卻沒有生氣的樣子。半小時後，CPR的練習便告一段落。

「第一章緒論、測量，第二章的水和空氣我們就這樣上完了，接下來我們要超前講到聲音與波動的質。」老師在最後一位同學作完後，拉起洋裝，不過還是沒把罩穿上。

不愧是貝德資優學苑，人家還在放暑假，我們竟然已經上完第一次段考的範圍了。

「波動分為力學波和非力學波，差別在於需不需要介質傳遞，大家説説看生活中有哪些波動，也想想看哪些波動需要介質，且需要哪種介質？」老師接著往下繼續上課，瑜姐也在一旁穿著尺碼大到嚇死人的罩，完全不在意男同學們貪婪的目光。

波，我看著瑜姐就在我身邊的大子，在心中回答道。

「衣結野多波、汁波。」陳昱豪也不想想老闆娘還在教室，竟然白目亂扯一通。

「你別以為把AV女優的名字倒過來唸老師就聽不懂，老師可是有在看航空版的。」李禎真老師竟然正面回擊，可能是想讓老闆娘知道，其實對於青少年有時候逾矩的言行，在尺度內稍作調侃和糾正，嘗試著做他們的良師益友，比一味地臭罵他們來得有效果。

科，補習班附近就有一家AV影片專賣店，招牌上面標榜著「航空版」，其實我也不太懂什麼意思，大概是出口外銷所以尺度比較大的意思吧。

我看著瑜姐出了真心的微笑，還有剛剛瑜姐自己也大膽出部協助上課的舉動，知道李禎真老師這一步棋下對了。以後她在課堂上做什麼，老闆娘這個大股東都會她到底。想到這裏，我不免為她高興。

「力學波雖然需要介質，介質卻不會隨著波前進，介質只會原地振動。」説著老師輕輕戳了自己部幾下，果然波盪漾，但是她的手指卻只在原地戳動。

「介質原地振動的叫做『波』，如果連介質都移動的話，那就叫做『』了。」老師説著把自己的部左右甩動，讓我鼻血幾乎噴了出來，看起來果然很「」。

「波又分為橫波和縱波，老師部上的波動屬於橫波，有觀察到老師手指的方向嗎？」嗯，手指前後戳，波左右晃，很好，果然容易理解。

「如果這是同學的那…手指，怎樣算橫切？怎樣算縱切？」老師在電子白板上畫著一不像手指，和陰莖倒有九成像的狀物，把大家逗得樂不可支。我也隨即體會，原來順著方向切叫做縱切，和物體垂直的方向切叫做橫切。所以橫波就是介質振動方向垂直於波的方向，像老師的波、水波、繩波，而傳播方向和介質振動方向平行的就叫做縱波，例如聲波、彈簧壓縮波。

「一個完整的力學波，必須包含一個完整的波形，也就是波峯和波谷。」説完老師又躺到課桌上，我這才知道她不把罩穿上的用意。

「遇到考題，通常不會給完整的波形讓你判斷。有時必須利用波峯到波峯，有時又必須利用波谷到波谷。」老師仰躺著讓同學從側面觀賞她渾然天成的偌大部，一邊雙手食指比著自己兩邊的頭。嗯，果然波波相連到天邊，一邊完整的房是一個波，頭到頭的波峯到波峯也是一個波，腋下到溝的波谷到波谷還是一個波。

「而一個完整的波經歷的時間就叫做週期；反之，一個單位時間之內產生的波數叫做頻率。」等等等等，這裏有點難懂。

「剛剛你們進行CPR時，每分鐘100下這就是頻率的概念，來，請湯宸瑋重播一下你剛剛怎麼撥老師頭的。」湯宸瑋看了一眼站在門邊的瑜姐，好像沒有往前的意思。

「去啊，你剛剛怎麼做的。」瑜姐有點嘲地要他快點。

經過瑜姐親眼目睹和李法有意無意的告狀，湯宸瑋知道回家後還有家庭革命要上演，現在這其實也只算小菜一碟，便豁出去地走到躺著的老師身邊，然後手指快速地老師頭，瞬間就讓老師好不容易消腫的頭又變硬了。

「剛剛大約是每秒10次左右的頻率，我們特別把每秒幾次簡稱為幾赫茲，也就是説剛剛湯宸瑋的指尖頻率是10赫茲，簡寫為10HZ。」老師頭抬也不抬，更是忍住部上的快，滔滔不絕説著，我想這次上課表現出的專業程度讓他們這些小孩不佩服都不行了。

「這次別這麼快，請用2HZ的頻率用力戳老師的頭。請小平同學計時，十秒後告訴老師。」靠，你是自狂喔，沒事幹嘛叫學生用力戳頭。

「小平！？」這次不但李法有奇特的反應，連瑜姐身體都猛然一震。

「是我啦，陳嘉年的『年』寫太醜被老師叫成『小平』。」我跟瑜姐説明一下「小平」其實是叫我。

「我還以為是瑜姐的大學同學咧。」瑜姐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