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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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m其實是公寸的意思，d代表十分之一，m則是公尺縮寫，這代表什麼樣的長度概念呢？」李禎真老師引導著學生們問。

「陳嘉年起後的小雞雞吧。」坐在我身邊的黃若立隨口答道，然後全班笑成一團。

靠，還真的是，不過我才國二，我還會發育的啊！

「對，可是1立方公寸的話就不是他陰莖的概念，而是一整團約這麼大的物體，質量則是1公斤，到底是什麼物質的密度很接近1kg／dm3呢？」老師邊説邊比劃著，大約是十公分邊長的正方體的大小。

我懂了，原來是指水啊！我們太習慣把水的密度以c.g.s.制(公分、公克、秒)表示，不過當時的密度單位是g／cm3，才能説水的密度是1，如果換成{site_url}制(公尺、公斤、秒)的kg／m3，水的密度就變成1000！而kg／dm3本就和g／cm3是相同的單位！也就是説這一題的大小是B＞A＞C，不能只看單獨分子或分母的單位是哪個大判斷，必須實際換算才能比較，不然就像李禎真老師説的用實際物體比擬。

聽著老師講解著單位換算和國際標準單位，我回想著上星期那一天我的標準單位膨脹著進入老師體內，然後又在裏面縮小滑出的畫面，深深覺得單位的換算好簡單了。單位變大，數字變小，單位變小，數字變大；老師的陰道深度現在是比我的雞雞長得多的，不過等到我的標準單位變大，老師的小就幾乎等同我的長度，等到我再發育一年升上國三後，老師那邊勢必幾乎裝不下我的陰莖了。

「所以是老師的部？」陳昱豪一邊對著老師部的方向比著約10公分立方的大小，一邊歪著頭做出沉思貌。

「對，老師的部大約就是1kg／dm3。」經過上次江旺城主任的調教後，李禎真老師知道要善用她的優勢，於是不以為忤地讓學生對著她的部比劃，同時道：「老師部的密度和水差不多，其實是略小，但老師不介意你們用老師的部做為聯想，同時請順便記得7.8g／cm3大概的概念。」然後竟雙手各拿出一顆砝碼。

「我們用的砝碼是不鏽鋼制的，雖然不是純鐵，但密度和純鐵差不了多少，我們知道物質緊密程度大的會沉到緊密程度小的物質下面，現在就讓大家看看密度7.8g／cm3的概念，是比1kg／dm3大還是小。」説著老師就仰躺在左側的第一排課桌上，右邊第一排是我和黃若立，左邊平常都放老師的用品，今天老師特別把它清空，原來是自己要躺上去。

老師人地把著深深溝的北半球面對班上同學，然後雙手一邊一顆把砝碼放在她罩上緣出的房組織上面，果然密度7.8g／cm3的砝碼往下一沉，把老師出的白房更往外擠得變形，證明分子分母看似較小的單位，實際上密度比1kg／dm3還要大上許多。

我這才發現老師今天穿的是白半罩罩，所以罩幾乎只包住老師三分之一的部，簡單的剪裁也因為緊貼老師碩大的部而顯得更為；雖然我已經看過老師全的體和私處，甚至還用我10公分的細小進去老師的裏探險過，但看見這動人的畫面，還是不免褲襠一緊，馬上又起了。

「可是老師，您這樣罩周圍的作用力不會影響部的受力嗎？是不是把罩拿下更能襯托出砝碼密度真的遠大於部的密度？」今天老媽不在教室內，湯宸瑋就異常活躍，説出連我都想像得到的建議。

「好。」經過主任和我的「引導」之後，老師似乎已經把出賣相真的當作只是輔助教學的行為，加上這陣子補習班並沒有關於她大膽穿著和上課方式的耳語，她便愈來愈把這樣的上課方式當作常態。

老師毫不扭捏地把罩下，從湯宸瑋他們那邊的角度，應該可以看見老師藏在洋裝下的粉紅頭。

「我可以體驗看看砝碼在部上的受力狀況嗎？」湯宸瑋難得有禮貌地舉手詢問著李禎真老師。

「想試的都可以過來試試，畢竟砝碼丟入純水中，你們只會看見砝碼沉入水中，受不到砝碼的受力情形。」老師説完就面無表情地仰躺在桌上，任由幾個大膽好的學生簇擁著她。

第一個是甄書竹，她雖然是女的，卻頗好奇所謂大是什麼觸，所以她搶先湯宸瑋一步走了過去，拿起砝碼放在老師的部上，其實只是想看清楚成女的身體。

第二個是黃若立，他看見李禎真老師閉著眼睛讓大家比較砝碼和部組織的密度大小，竟又開始一邊假裝在實驗，一邊把腳墊高，趁著老師沒看見，搖擺著下半身做出好像老師幫他的動作，表情還陶醉至極。

最過分的還是湯宸瑋，眼看老師的洋裝隨著前面幾個同學的作愈來愈往下滑，他竟偷偷再輕扯老師衣襬一下，讓老師粉的頭逐漸滑出洋裝衣襟，最後更直接曝光了！

李禎真老師似乎沒有發現這微妙的變化，還是閉著眼睛承受同學把砝碼放在她的部，所以湯宸瑋就得寸進尺，竟把兩顆砝碼都對準老師的頭輕輕放了上去！

金屬的導熱程度很高，而熱量的傳導是從高温到低温，所以在開了冷氣、温度26度左右的室温下，體温37度的人體自然會快速將熱量傳導給26度的砝碼，所以接觸金屬時的體温度相當冰冷，如果接觸的是木頭或棉布，體温度就不會那麼低。

被金屬砝碼一碰到尖，老師才猛然睜開眼睛，發現學生不懷好意地把砝碼放在頭上，但是畢竟湯宸瑋裝出一本正經的表情，又是老闆的小孩，她也只好若無其事繼續閉上眼睛躺著，卻無法遏止頭因為刺而硬的表現，小巧的頭周圍更起了雞皮疙瘩。

看著老師粉紅可愛的頭已經變成鮮豔的蓓蕾，接下來的男生都如法泡製，一個一個都用砝碼刺老師的頭，老師緊閉的眉宇不自然地糾結了起來，臉頰更逐漸起了緋紅。

看到老師的窘態，我有點生氣地想要過去制止，不過我才剛站起來，也沒表示説是要加入他們做實驗還是其他的目的，陳昱豪就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還揮手作勢要我坐下。想起他那些八嘎冏朋友，還有煙打架的惡形惡狀，我馬上就屈服地坐下了。

過程中，沒想到李法竟然也參戰，我還以為她是極富正義的美少女，沒想到竟然也過去攪和，某些角度看來她比那些鱉還過分，因為她竟然站到桌上用砝碼做自由落體實驗！幸好砝碼不是很重，只是密度很大，不然老師的頭一定要被打到淤青不可！

咦？密度大和重不重是兩回事，單位體積上的質量叫做密度，而物體本身質量不一定和密度有關，只能説同體積時密度愈大質量一定愈大…李法，原來你是在提醒我這個觀念！真的是太神了，這個變態瘋婆子一舉一動都有她深刻的意涵在，請容許我叫你一聲大姐姐！

實驗完畢後，老師沒有時間再穿回罩，只是拉了拉洋裝，確定頭沒有曝光就繼續上課，畢竟在貝德這種資優生滿滿的地方，趕課的壓力是很大的，必須善用時間。

「接著要來講空氣的組成成分，空氣也是廣義的溶，分子組成非常均勻，約有78%氮氣，21%氧氣，0.9%是惰氣體氬氣，剩下的才是水氣和二氧化碳。你們知道人體呼出的氣體中，什麼氣體佔最多成分嗎？」李禎真老師轉過身來，頭隱隱約約透過洋裝顯現，隨口問道。

「二氧化碳。」身為好學但是成績不好的國中生，也為了在班上有所表現，以便以後能在關鍵時刻理所當然身而出，我沒有舉手就回答了這個問題。

「錯，氮氣活非常小，往往只有在汽機車內燃機中高温才跟氧氣作用，造成化學光煙霧的污染，所以在常温下我們呼出的氣體主要還是氮氣。那排第二的是什麼氣體呢？」李禎真老師又接著問道。

靠，我想起來了，以前國一生物時檢討考卷這題連湯宸瑋他們都被騙過，我竟然還是重蹈覆轍了。

「二氧化碳。」哼，這次總不會再答錯了吧。

「還是錯。人入的空氣經過呼作用後，氧氣轉變為二氧化碳的只佔一小部份，呼出的成分中還是有百分之十幾是氧氣，不然人工呼是做心酸的嗎？我們強制灌入被施救者體內的氣體還是有大量氧氣，第三、第四多的才是二氧化碳和水氣；不過到底誰第三誰第四還沒有定論，每個學者做出的實驗結果都不太相同。」李禎真老師總算開始展現出她的專業，我相信這些資料湯宸瑋他們在參考書上一定很難找到答案。

「奉柯文哲市長令，將來每個高中生都要學會CPR，所以我們借著講述空氣組成成分，順便來練習，畢竟多元入學除了會考成績，超額比序的計算中還包括校外比賽、體適能等等，學會CPR，以後有比賽或是拿到證照對你們升學一定有幫助，小平到前面來幫忙。」老師説著就要我到講台前協助她示範。

老師讓我躺在桌上，簡單講完要領後便按壓住我的口，示範了按壓的動作。

「老師，我覺得換您扮演安妮的角比較恰當。」陳昱豪和湯宸瑋換了一下眼，隨即説道：「陳嘉年這種標準體型大家都能輕易找得到口之間，按壓時也沒什麼特別要注意的，可是女生、尤其像老師這樣有著明顯部的話，是不是按壓的位置就要經過特別計算？」

「老師，經過剛剛密度對照的實驗，我覺得有必要練習看看施力力道對房組織的影響。」湯宸瑋也難得出誠懇的眼神接著説。

「嗯。」慘了，會不會是我上禮拜在老師家中胡謅説湯宸瑋、陳昱豪他們其實上課也上得很開心，老師真的以為他們的「調皮」其實跟我一樣只是另類好學的表現？竟然毫不考慮就答應了！馬上就躺在桌上，讓沒穿罩的房自然往周圍擴張。

「為了充分了解部受力的狀況，蘋果的影片都讓模特兒穿著比基尼示範了，老師是不是可以出部幫助我們更瞭解？」湯宸瑋問道。

「好。」老師自己把洋裝拉了下來，出兩坨即使躺下仍然形狀驚人的碩大子，接著閉上眼睛扮演失去意識的待救者。

「兩中間連線…」湯宸瑋好像在密計算似地從老師兩邊的頭輕輕撫摸，然後總算計算出兩邊頭連線中點的位置，便把手掌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