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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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一邊部的直徑大約是20公分，同學有沒有發現老師的部完成一個完整波形的長度大約是多少？」老師站了起來，雙手把房往部壓，證明果然直徑在20公分左右，不過沒施力時部的直徑就沒那麼可怕，大概只在12到15公分左右。

「老師的波一秒可以前進多遠，取決於老師部的波長，和當時的頻率，用波長乘以頻率就可以得知當時的波速，這是很簡單的道理。反之，你們小學學過速率的計算是距離除以時間，也就是説波速也可以用一個波形的長度除以一個波發生經歷過的時間，也就是波長除以週期。所以頻率和週期互為倒數。」老師抖著子興奮講完這一段，不過包含黃若立和我，雖然坐在第一排，受到的波晃動最為強烈，卻完全聽不懂。

看到我惘的眼神，李禎真老師又躺回桌上：「這次用每秒5HZ的頻率！計時10秒！」湯宸瑋剛剛CPR時是用指尖老師頭，要達到10HZ輕而易舉，現在是用食指重重戳著老師的部，雖然他樂在其中，卻也知道不太容易，戰戰兢兢地完成50下的戳。

「大家可以明顯看見，在頻率提高後，老師部上面一個完整波形的長度縮小了，也就是波長變短，可是老師部傳遞波動的速率並沒有明顯改變，足以證明在同一種類、質的介質中，波速不會改變！」老師一邊説明還自己戳著自己部，不時改變頻率，證明她所言不假。頻率變大，隻影響週期變短；頻率變大，也隻影響波長變短，所以波長和週期是在等號同一邊相除的，商定比成定值，成正比關係；頻率和波長則在等號同一邊乘積為定值，成反比關係！我又懂一個艱深的觀念了！

「至於振幅，是指介質振動偏離平衡位置的幅度，和頻率沒有關係，頻率大的波振幅也可以大，頻率大的波振幅也可以小。」老師説著一邊高頻率、大力道戳著自己部，一邊也高頻率、小幅度戳著自己部，表示她説的觀念正確無誤。

「就跟宸瑋平常在房間做的事一樣嘛，剛開始頻率高、振幅小地刺前端，到後來變成頻率小、週期大地從部大振幅擼動，證明振幅和頻率無關。」瑜姐若有所指地爆料，我倒是聽不懂她在説啥啦。

「媽！」湯宸瑋聽到這裏，嚇得站了起來，大叫著打斷瑜姐的話。

「唉，你們這些小鬼平常做些什麼別以為大人不知道，誰年輕時沒有當過小孩？李老師，這些孩子反正回家裏也要花時間看些不正經的東西，不如請老師寓教於樂，讓他們在學習中也能發過剩的力，更別再因為好奇身體的構造而費時間搜尋資料。以後他們就給您了，上課方式我完全不過問，股東那邊我也會幫您説項。」瑜姐説完向湯宸瑋出個慈愛的微笑，接著説：「你怕難為情，老媽就不在這裏干擾你了。你要盡全力好好上課，只要老師願意配合，什麼都可以不用顧忌，媽咪先回家準備你最愛的燕窩嘍。」聽到老師整堂課出神入化的講解，瑜姐竟然等於給了李禎真老師一張免炒金牌！只是不知道會不會因為這樣，老師以後就不再提供沙必斯了呢？

看著瑜姐真的走出教室，湯宸瑋還呆呆地忘了坐下，老師這才走了過去，温柔地道：「老師知道你們青期對的好奇，不如就像瑜姐説的，我們一邊學習一邊解答這些問題好嗎？」科，拜託，這些孩哪需要你幫他們講解，全班唯一純潔得需要輔導的只有我啦。

我還在心中暗笑李禎真老師的天真，她已經過去把臉靠近湯宸瑋，輕聲道：「瑜姐剛剛説的，你平常做的事可以做給老師看嗎？」説完就往前俯身用幾近哀求的表情和語氣拜託著湯宸瑋。

看到老師沒穿罩而像吊鐘般垂下的巨，湯宸瑋還嘴硬道：「可是我還沒變硬。」

「那你要怎樣才會硬？」老師嘟著嘴問道。

「男生是視覺的動物，老師把那邊給我看。」湯宸瑋不像平時的鬼靈怪，竟傻傻地緊盯著老師的裙襬。

「你看過女生這邊嗎？」老師雙腿夾緊側了個身，反問湯宸瑋。

「沒看過真人的。」湯宸瑋著口水道。

靠夭，平常在那邊亂傳什麼又跟哪個學校的騷貨幹炮，又跟哪個小太妹凹咖，原來都是唬爛的啊啊啊啊啊！那他本就是處男嘍！這樣想想，搞不好連陳昱豪都是嘴炮的，全班唯一一個已經破處的本就是我而已啊！我才是本班大魔王！？

就在我訝異於湯宸瑋的純潔時，更發覺原來我扮豬吃老虎內李禎真老師才是十惡不赦，羞愧到難以自拔。

就在我發呆的時候，李禎真老師已經下了早已被她自己濕的內褲，然後坐在最後一排沒人坐的位置上，把足足有110.3公分長的筆直長腿往旁分開，身體稍微仰躺，讓陰部暴出來，然後對著湯宸瑋説明：「這裏是陰蒂。」然後摸了一下陰下緣的小豆豆，還撥開包皮讓我們看見水靈水靈的陰核。

坐在湯宸瑋身邊的李法仍然掛著微笑，不過她顯然對眼前的畫面也很有興趣，竟然睜大眼睛看著，還拿著筆記本在筆記！？

「旁邊這個連著大腿部的是大陰，中間這兩片花瓣是小陰。」李禎真老師雖然看不見自己的器官，卻憑著二十幾年的悉，輕易地指出準確的部位，如同上星期江旺城主任教她的一樣，必須悉課程和悉自己的身體一樣。

「上面的開口是道口，下面的是陰道口。」老師練地剝開粉紅的構造，指著自己最羞恥難以見人的部位，雖然我知道她的心態已經調整過，但做出這麼大膽的動作，臉頰還是泛起紅暈了。

全班寂靜到人人都聽得見自己的呼聲，連甄書竹、陳昱豪也不再作怪，都只是乖乖地盯著這個名為補習班老師，其實是有著身體的大姐姐私處瞧；男生本來就愛看，女生則是好奇自己的構造，往往無法得見全貌，現在有個真人讓自己瞭解好像也不錯，竟都津津有味地看著。

「你硬了嗎？」李禎真老師不敢看湯宸瑋一眼，別過臉去害羞地從嘴裏吐出這幾個字。

「嗯。」湯宸瑋動地紅著眼睛點了點頭。

「那可以掏出你的鉑銥合金作出低頻率的摩擦嗎？」老師忍著笑意和羞恥，説出這句聽起來很像理化課上會出現的句子。但經過瑜姐的爆料後，我們現在都知道這句話代表什麼意思了。

平常以捉我為樂，看到我出雞雞總是出厭惡和嘲笑的湯宸瑋，再也受不了老師的誘惑，乾脆地拉下西裝褲拉鍊，從早已高高隆起的褲襠中掏出比我還長、顏也更深的深！

「你示範一下低頻率給大家看好嗎？」老師害羞地下著指示。

湯宸瑋緊握著陰莖前端，緩緩地著，原來這就是打手槍，我總算見識到了。

「其他同學也可以過來，我們來玩遊戲，老師下指令，做錯的要有30秒鐘暫停時間。」老師總算克服羞恥，轉了過來從教室後方叫大家往她靠攏。

不到一分鐘，她身邊已經圍繞著出陰莖的男學生們，還有不知所措的女同學。男同學包含我跨下的陰莖沒有一是疲軟的，每支不分大小都雄糾糾氣昂昂。

「等一下你們依照老師説的指令作出動作，每答錯一次暫停30秒，答錯最多次的三個人，週六來找江宏主任輔導。」靠，要找江旺城輔導？想都別想，林北一定要贏！

「女生也可以跟著做喔。你們如果害羞，可以用手指頭隔著裙子、褲子輕輕做動作就好。」老師親切地像個鄰家大姐姐，帶壞這些大概還很純潔的少女們。

「開始嘍，大家先低頻率，低振幅地動作。」老師還是張著雙腿以陰部面對著我們，但是現在她不能再害羞了，因為她要確實抓出做錯的同學，一個好的老師，絕對要賞罰分明，不管嚴不嚴格，公平是最基本的要求！

我沒打過手槍，不過生物的本能讓我握住陰莖前端，我幻想著現在又有機會進入李禎真老師的身體，便握著包皮輕輕來回套，不時出半截龜頭。

「高頻率低振幅！」我回想著老師上課的內容，加快了套的動作，但是仍然沒有讓龜頭完整出，畢竟擺動的幅度小才叫做低振幅。

大部分的男同學都知道怎麼打手槍，不會的也都在貝德的這一年間被湯宸瑋教到會了，倒是有些女同學還放不下矜持，平常明明都超愛開黃腔的，現在卻都不知如何動手。

老師有點放水地提示還沒動作的女同學，她在自己陰蒂上快速而小幅度地，這才讓女同學們也都豁出去模仿老師的動作，就連平常假掰至極的甄書竹也一樣。

雖然老師説要抓三個，不過我們哪有興致觀賞別人的動作有沒有做錯，光欣賞老師的媚態就來不及了，男同學無一不是緊盯著老師的和嘴，深怕做錯動作要停擼30秒。

我不經意地瞧了李法一眼，發現這傢伙果然在某些方面是個低能兒啊。人家女生雖然大部分照著老師的指令做動作，可在青期的小女生哪個不是把自己的身體保護得緊緊的，頂多只是隔著內褲小豆豆，一點光都不外以免讓男生佔便宜，你又把褲子下是三小！？

只見李法下半身一絲不掛，只剩上半身的薄薄粉紅襯衫，她雖然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雞掰臉，也不免因為陰蒂上手指的高頻率而臉泛紅暈，大大的眼睛裏也盈滿水，只差沒有叫出聲來。

我不知道該看老師還是該看李法，冷不防老師叫道：「大週期大振幅！」我卻還是用高頻率賣力地著陰莖，馬上就聽到老師説：「小平停擼30秒！」嗚嗚，週期跟頻率是倒數啊，大週期的意思就是時間間隔長，所以其他人都正確地從陰莖部慢慢往龜頭滑，這樣才能達到週期和振幅同時增大的效果。

「高頻率高振幅！」聽到這句話大家最開心了，所有男生都使勁地快速擼著自己的小，我也幾乎因此讓陰莖自然掙包皮，除了被老師口和我硬把入老師陰道的那一次，我的龜頭從未完整出過呢。

「高頻率小波長！」三三三小？

「小平答錯！」一時沒會意過來的我又要停擼30秒了。

在我停擼期間，看著黃若立快速擼動但是包皮皺摺反而變緊密，我才體悟到，原來在同一個介質內的時候，由於波速固定，等於頻率和波長的乘積，那頻率大的話自然波長就會變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