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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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怎麼憎恨公孫龍,或者説白崇德,也終究不能否認一件事,那就是從得到名為【逆倫經】實則是【天魔極樂】開始,在公孫龍背後持下,先後拿下了姊姊和姨娘,送來了個貴人白瑩月,還給他留下了一大筆“遺產”,他過得順風順水。
對於無法用天魔攝魂控制的母親,韓云溪其實也沒有太過於氣餒。
他知道,有時候要控制或者得到一個人,並不僅僅只有藥物或者天魔攝魂這樣的途經,蘇秦之輩尚且靠三寸之舌就影響了天下局勢,要得到母親,在他天魔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大成前,他敲起了其他主意。
——行至藏書閣,韓云溪被傅長老攔了下來。卻是青玄門門主龐蒼松突然造訪,此刻由童長老作陪,在白虎堂那裏候着。
韓云溪一愣,心想這龐蒼松早前才在赤峯山鎩羽而歸,就算真要把女兒許給他,也不用自己腆着臉親自上門商討婚事事宜的吧?
“龐門主別來無恙。”
“韓門主風采依舊。”
“請。”
“請。”白虎堂內廳,相互話裏有話地寒暄後,韓云溪和龐蒼松分別落座。
童長老和傅長老陪着客套了一番後,在龐蒼松提出要與韓云溪單獨商酌一些要事,而韓云溪首肯後,二老也憋着笑“心領神會”地告退了。
對此韓云溪頗無語。
然而童長老二人剛退出去,卻又進來一個走路悄無聲息、仿若鬼魅的女子,卻不是白瑩月是誰?
韓云溪一愣,也不曉得這個時候白瑩月進來幹什麼,但這女祖宗行事詭異,他管不着也懶得猜,只好又向龐蒼松介紹:“龐門主,這是韓某新納的愛妾……”他剛説完,自己一愣,卻是將白瑩月對外公開的身份背順溜了,才發現,剛剛這句話算是在挑釁未來岳丈?
龐蒼松哪裏認為韓云溪是口誤,只待這個新晉門主不知天高地厚,對他一再挑釁,臉頓時鐵青,心忖,你娘修為與老夫相當,老夫奈何不了,但老夫還治不了你這個小王八蛋?
“賤妾白瑩月,見過龐門主。”但就在龐蒼松想着要使什麼勁讓韓云溪難堪時,卻突然心一顫,氣機應到,一條巨蟒或蛟龍的勢從韓云溪那小妾的身上串出,朝他直接撲了過來!
那勢形若實質,龐蒼松彷彿能看到那巨蟒血盆大口張開,正待把他一口下,但還沒等他將自己的勢凝聚起來,那巨蟒卻又瞬間消散不見了。
“瑩月,不得無禮!”韓云溪一掌拍在桌子上,卻是當門主當習慣了,這些子又與白瑩月夫君賤妾相稱,陪着演戲,自而然一聲呵斥出去。
那邊白瑩月一臉“委屈”,居然噗通地跪了下來:“賤妾知罪。”不明就裏的,到被韓云溪徹徹底底地下馬威的龐蒼松,瞪大着眼珠子看着這一切,那心就像那剛提起又放下去的內息般,不上不上,難受至極。
——龐蒼松當然不會“紆尊降貴”主動跑來赤峯山,卻是正巧路過,順便上山拜訪姜玉瀾商議如今天下的局勢以及之前定下的姻親。
別看早前鬥得兇,實在是此一時彼一時了。吐蕃大敵在前,朝廷調和矛盾,龐蒼松只是不滿姜玉瀾在調停前對附庸懸劍門動手立威,本來參與太初門堂考是兩家緩和關係之舉,結果因為姜玉瀾的強硬演變成了一場鬥法,又吃了個虧。
但這個虧對青玄門來説,其實也是無傷大雅的,青玄門勢力就擺在那裏,不是這種小虧就能隨意動搖的。
但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情,讓龐蒼松到坐立不安起來。尤其是皇妲己這個武林盟主帶着一眾高手在赤峯山上做局狙擊魔道高手,總壇的廢墟他剛剛也去看了,雖然修繕了許多,仍能從許多痕跡上看出那是如何驚天動地的一戰。
聯姻皇家的不過是個旁系,關係卻如此之深了?
龐蒼松本就帶着這般疑慮,如今,那位向韓云溪下跪,此刻低眉順眼地站在韓云溪身後的寵妾,展現出來的修為居然與他不相上下的樣子,更叫他到有些不是滋味起來。
韓云溪卻是搞明白了,白瑩月是為自己撐來了。
他站起來,緩步行至不遠柱子上掛的猛虎下山圖前,背對着龐蒼松,先是呵呵笑了兩聲,再轉過來,卻是一個作揖後,笑着説道:“未來岳丈大人。”龐蒼松皺了皺眉,雖然他與姜玉瀾的確商議過聯姻,但此刻莫説他女兒尚未過門,實際上,這聯姻只要他沒真正拍板下來,説是一則【消息】也並不為過。
看來這新晉門主鐵了心要繼續給自己臉看?
就在龐蒼松心中怒火燃氣,準備不管不顧動一輪手再説時,又聽韓云溪正説道:“不知龐門主可知吐蕃退兵之事?”,卻又喚他做龐門主了。
龐蒼松不知道這年輕的新晉門主葫蘆裏賣的究竟是什麼藥,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表示知曉。
“那韓某就開門見山了。”
“北唐被更北邊的纏住了,無敵將軍趙顯聖吃下首敗,北牢關已然丟了……”
“……如果不出韓某預料的話,太初門與青玄門應當結盟,共同去謀奪南詔那塊肥了。”龐蒼松捋着頜下長鬚的手凝住了,一腔怒火消散得無影無蹤。
——誰也不知道那位一直呆在皇宮十多年的皇帝,是如何縱了這一切的。
但……
局勢已然徹底變了。
——寧為雞頭不做鳳尾,這是韓云溪與龐蒼松都知曉的事情。
吐蕃作風與突厥那些草原上的部落國家相似,不善經營,就像山賊強盜一般,在南詔一路燒殺劫掠,如今又裹挾着戰利品退回了本土,南詔如今就是一片空白,對於邊境上,當初你爭我搶的太初門與青玄門來説意味着什麼,不用韓云溪多做解釋,龐青松哪裏不明白。
一句“消息屬實?”,在韓云溪佐證後,兩人立刻就重新坐一起。韓云溪又雷厲風行地召來諸位長老,一干人稍作商議,很快就把一些初步的事商定下來了。
龐蒼松立刻趕回青玄門,一方面要佐證消息真實,一方面要開始早做準備了。
期間一個小曲。
韓云溪要把阮冬玲送還青玄門,但龐蒼松卻是一拂袖,説輸掉的東西再拿回來豈不讓人恥笑,就當是陪嫁丫頭算了。
卻是間接肯定了嫁女之事。
韓云溪本意是把被天魔攝魂控制的阮冬玲送回青玄門做內應,還特別把阮冬玲臨時關在地牢裏,準備帶龐青蒼松去提人,如此一來,倒也只能作罷。
39.
寅時,天未亮,韓雲夢就醒了。
過去在映月軒,她還是太初門二小姐的時候,她會先到銅鏡湖邊上進行晨練,待出了一身熱汗,再躍入湖中暢泳一番,才上岸回到宅子沐浴洗漱。但這樣的子早已離她遠去,她依舊是太初門二小姐,但現在她的核心身份卻是自己親弟弟的娘子,而今早起,她第一件要做的事是為夫君的起牀做好準備。
光着身子的韓雲夢下了牀,並未穿靴,光着腳丫子出了卧室。落霞軒主樓建於懸崖邊上,本該洗漱用的後堂在側邊。她進了側室,雙頰突然浮起紅暈,她先將擱在水缸邊上的木盆放在岔開的兩腳之間,再伸手取下掛在水缸上方牆壁上的水囊,沉入水缸內,灌滿了水,彎左手曲臂撐地,臉蛋近乎帖着地面,豐高高撅起,那拿着水囊的右手,將水囊那兩指併攏般細的竹管,入瓣間紅的眼內,然後再擠壓水囊,讓裏面的水灌入道內。
嗤啦——眼兒緊鎖,一滴水也沒有漏出來,韓雲夢蹲下來,眼兒再一鬆,並稍作催谷下,像是排般,道內的噴濺出來,噴在木盆上。
她表情複雜,羞慚、恥辱、茫然……,但抿抿嘴,眼兒尚在滴着水滴,就起身再度裝滿水囊。如此重複,很快,木盆就盛了大半盆清洗道的水。
待眼兒噴濺出來的水清澈無比後,韓雲夢才結束清洗,把水倒掉,在從一旁的木架上取下一個半個手掌大小的小木盒,揭開蓋子,用手指勾了裏面的油脂,再捅入自己的眼裏,將油脂均勻地塗抹在道內。
待這一切做完,她才真正地開始沐浴洗漱。
怎麼會到如斯田地?這是每一個淪陷在天魔功下的女子,都會惘然自問的問題。韓雲夢知道答案,但悔恨已晚,一切已成定局。當她回到主卧,韓云溪已然起身,昨夜與她二女共事一夫的蕭月茹,在背後摟住韓云溪,那對豪壓扁在韓云溪寬敞的背上,雙手環住脖子,兩人在親着嘴兒。
“郎君早。”韓雲夢笑着向韓云溪道了早安,那刻意的笑容卻是愈發自然起來。閃電般瞥了一眼蕭月茹,心裏罵了一句“娼婦!”,然後將手中裝滿熱水的銅盆放在牀邊,雙膝跪地,擰起熱巾,開始為韓云溪擦拭身子。
“姊姊好香。”看着韓雲夢晃動着子在為他洗腳,韓云溪勾着韓雲夢的下巴,讓姊姊的臉蛋仰起來,濕漉漉的腳丫子同時伸到姊姊的跨間,着姊姊的。
韓雲夢曾是典型的江湖女子,英氣、豪、直來直往,但現在,再韓云溪刻意把她當玩物一樣地玩、馴養,久而久之,她的動作姿態,愈發像是個小女子,甚至説話的語氣,也開始温柔起來。
這是韓云溪在姊姊身上獲得最大滿足的地方。
“洗過沒?”
“依郎君吩咐,妾……妾身每均會清洗……”那骯髒排之所,沒想到也能作為歡好之用,饒是這個月都是這般過來的,韓雲夢的臉蛋還是瞬間就燙紅了。其實也無需韓云溪吩咐,她也會乖乖清洗後庭,只因韓云溪有時會嘴巴、私處和後庭三個輪番幹,自己的水沒少吃,完嘴兒,她倒也不難受,但後庭就太噁心了,所以,現在她甚至養成了,每次大解後,都要如清晨那般清洗一遍後庭穀道。
以後免不了還得喝他的吧——韓雲夢這麼想着,她看過好幾個女人都被弟弟當過夜壺用,估計自己也無法倖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