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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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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云溪摸着姊姊的,嘖嘖稱讚:“洗得真乾淨,嬌豔滴,像牡丹花兒一般。”一旁的蕭月茹咯咯笑着:“茹奴的才是牡丹,瓣肥厚澤紅豔,雲夢妹妹的,嬌得很,粉粉的,該是粉荷。”被兩人肆意評價私處,韓雲夢的臉愈發紅燙,但同時,那也迅速地濕潤了起來。

韓云溪雙手拇指食指分別捏住姊姊跨間那紅私處的兩片粉瓣,左右一扯,紅彤彤的就暴在空氣中。修煉天魔功後,他目力更甚從前,稍作運功,他甚至能清晰地看盡盡頭,那着一截木箸頭細木頭的子宮宮頸。

姊姊正是修煉的重要關口,韓云溪也不虞此時讓姊姊懷上他的骨血,外祖母沈靜君那是白瑩月的變態嗜好,他雖不抗拒甚至也頗,但並不急於把每個女人都大了肚子。

而對待姊姊那清洗乾淨的嬌眼兒,韓云溪就暴多了,食指中指,勾住左右一扯,直接扯開了一個大口子,幅度大得,韓雲夢一聲痛哼口而出。

“疼……,請郎君憐惜姊姊的後……後庭……”

“是眼兒,可得記住了。”

“請郎君憐惜姊姊的眼兒。”韓雲夢發自內心地哀求着,她有時候甚至會痛恨自己那一身修為,只因這身修為,讓她能承受更多暴的折磨。

這時候,門被人輕輕敲了兩下,失去了正宮地位的肖鳳儀推門進來。她手中牽着細鐵鏈,鐵鏈盡頭,那脖子套着鐵環的,母狗般爬進來的,卻是她的孃親,也是韓云溪的岳母大人駱玉娘。

駱玉娘囚武堂捕頭的身份反而給了韓云溪便利,她常年在外追捕犯人,大半年不歸家是等閒事,韓云溪把肖鳳凰放了回去,但這岳母大人卻是留了下來,做小風振的孃。

駱玉娘爬進來時,部下面那兩團大子明顯漲了一圈了,沉甸甸的,在輕微搖晃着,相互碰撞着。她背脊上放着一個木託,木託上是三碗熱氣騰騰的熱粥,她狗爬着被女兒牽進來,那一身修為技藝,此刻卻用在了讓木託平平穩穩,不晃出一絲熱粥上。

肖鳳儀將鐵鏈在牀柱上的鈎子上一掛,很快就退了出去。

“賤婦駱玉娘,見過女婿。”雖然韓云溪更寵蕭月茹和韓雲夢,但這段時間,花在駱玉娘身上功夫更多,無他,岳母的身份實在是玩起來太了。

蕭月茹下牀來,將木託往旁邊的桌子一放,拿起一碗熱粥,再大股往駱玉孃的背脊一坐,直接把夫君的岳母大人當做了人椅子。

她勺起雞絲熱粥,輕輕吹着,再送到韓云溪嘴邊。

但韓云溪卻靈機一動,拍了拍正前後搖擺着身子,讓他那壯雞巴在眼兒裏入的韓雲夢那雪白結實的豐,讓姊姊停下來。

“嗷——”一聲分不清是嗷還是啊的痛叫,韓云溪雙手再度勾開姊姊的眼兒,然後對蕭月茹打了個眼,蕭月茹就會意地將一勺發燙的熱粥倒進了韓雲夢的道內。

——天魔功的可怕並不僅僅在於天魔攝魂或者奼女經這樣用在女子身上的手段,還在於讓韓云溪一直保持旺盛的慾望,讓他每天都孜孜不倦地辱着這些女人。

清晨的荒唐戲結束。

韓云溪去巡視門派去了。這是過去母親姜玉瀾不曾做過的。姜玉瀾這門主,更像是垂簾聽政,大部分的時候都在朱雀堂的後堂那裏,隔着竹簾聽着下面的彙報,將一切信息匯在一起,從中做出判斷和指示。

而韓云溪更信奉謀事在人,只要擺平了人就擺平了事,故此他定期就到每個堂部去轉一圈,自上而下談一番,也不定和門內事務有關,一應閒事也聊。

此刻,恢復自由身的韓雲夢,尚在卧室內,在擦拭着地板上那從她內噴濺出來的

天魔功雙修功法【天魔極樂】所帶來的的極致快在腐蝕她的神智,如此失態,高得失的行為,此刻她擦拭着那,腦中居然忍不住在回味一二,私處又濕潤了起來,那尚且火辣辣疼痛的道,也在動着……

一旁已經穿戴整齊,坐於牀沿的駱玉娘,瞧見擦拭着自己臉上居然出陶醉表情的韓雲夢,心中哀涼,突然開口問道:“真就無計可施了?”韓雲夢聞言一愣,卻是起身,坐於駱玉娘旁邊,突然伸手朝前一指:“跪下”。駱玉娘面一變,浮現怒,但人還是乖乖跪在韓雲夢跟前。韓云溪把女人分了個三六九等,韓雲夢這個姊姊的地位卻比這個岳母大人要高。

韓雲夢彷彿化身為韓云溪,她左右扯開駱玉娘衣襟,隔着抹裙兜衣雙手抓住那兩團軟捏起來,了一手的的汁後下,指了指自己的間,又是淡然地説道:“。”駱玉娘牙齒咬的咯嘣響,頭顱還是埋進韓雲夢間,伸出舌頭去那被韓云溪過尚未清洗的私處,一股濃烈的味道撲鼻而來。

等餵了駱玉娘吃了一嘴,韓雲夢才讓駱玉娘停下。駱玉娘忍不住抬頭怒視韓雲夢,正待罵一聲“一丘之貉”,卻一愣,只見韓雲夢臉上掛着兩行清淚,但表情卻是淡漠的,對她説:“雲夢尚且記得,和夫人初次見面,雲夢問夫人,該如何稱呼夫人,夫人讓雲夢直呼名字,打那起,雲夢就覺得和夫人親近異常。玉娘,玉娘,玉娘本是娥皇女英之輩,但如今是何等下場?難道還看不清楚嗎?何故還需再問雲夢?”

“這些女人中,除了個別的,哪個是心甘情願的?但哪個能逃郎君的掌控?”

“玉娘啊……,莫説你是郎君岳母,你可瞧見我外祖母了?她那肚子裏懷的就是郎君的骨,平糟踐起來,比青樓玩娼婦更不堪。”

“玉娘,你就乖乖的,郎君把你當狗兒,你就汪汪叫幾聲,小解時抬起腿兒;讓你當娼婦,誰來了你就敞開腿兒,乖乖地挨子搗。”韓雲夢説罷,將駱玉娘扶起,整理好衣裳,也不顧駱玉娘何等心情,徑直出門去了。

她去了天牢。

在那幽深昏暗的通道盡頭,韓雲夢又再度見到了她的師尊徐秋雲。

“師……師尊……”昔的太初門長老徐秋雲,那張成美豔的臉,經過一段時間的療養後,被囚折磨造成的憔悴已經一掃而光,甚至較昔更加豔麗了。但韓雲夢心在顫抖。她的手摸在師尊那白皙滑膩的臉蛋上,淚珠子止不住地從眼眶滴落:徐秋雲那張臉毫無疑問更豔麗了,但脖子套了一個刻着許多各種姿勢女圖案的鐵項圈,兩團豐滿雪白的部箍着鐵圈,將球箍得滾圓凸起;頂端又有兩個剛好覆蓋住暈的環狀鐵片,用烏蠶絲縫在房頂端,只剩下個頭凸顯出來;那頭穿了孔,扣着鐵環,鐵環上有細小的鐵鏈,末端又有一個鐵環。

私處和菊,都被鐵環撐開,那些鐵環同樣用針線縫在陰和菊周邊的,讓下兩一直保持着撐開的狀態,然後着恰到好處的木雞巴,。

手指和十腳趾都套着尖鋭的鐵爪,撐開菊的鐵環還連着一細長鎖鏈,鎖鏈的末端是一把匕首。

如果此刻有當年參加圍攻天魔宮一戰的,必會知曉眼前這被改造的徐秋雲長老是何物——【天魔獸衞】。

在正道人士突入魔宮深處的過程中,他們面對的就是徐秋雲長老這些,被天魔攝魂控制改造的,曾經是他們同門師姐師妹,至好友的女俠們。她們像野獸般在宮殿中爬行奔跑,在廝殺過程中,一瞬間的錯愕或者心軟,就會被她們手上的鐵爪掏出心臟或被尾巴末端的鋒刃割破喉嚨。

曾經聲名顯赫的長老,她尊敬愛戴的師尊。

如今卻淪為畜、戰鬥傀儡。

韓雲夢被恐懼馴服了,她十分恐懼,有朝一她們這些女人會統統被弟弟改造成這般模樣,把自己當牲畜般活下去。

生不如死。

她對駱玉娘所説的,何嘗不是對自己説的。

——朱雀堂。

巡視完總壇,韓云溪開始處理門內事務卷宗。他端坐在曾經母親的位置上,正批閲着,這時,蕭月茹進來,手上提着個人,像扔死狗一樣扔在了韓云溪面前,然後就轉身離去了。

“門主饒命!門主饒命!”那被扔在地上的男子,剛摔落在地,就聲音驚恐地連聲求饒,掙扎着起身,連連磕頭,磕得砰砰做響,上面韓云溪尚且還未開始問話,他就一邊求饒,一邊説:“不……不關小的事,小的受人指使,受人指使,身不由己,求門主饒命。”還會是何人,正是侯進財。

饒命?

韓云溪尚未知侯進財幹了些什麼,只是翻查任命卷宗時,對於母親新設的內務總管一職以及將一個普通賤人就這麼提上來的做法存疑,就命蕭月茹把人提過來看看。

但當侯進財被丟在地板上時,他瞬間就“嗅”到侯進財身上那天魔功的氣味,隱隱已經猜到了些什麼。

“説吧。”淡淡的兩個字,甚至不需要恐嚇,自以為東窗事發,自己將自己嚇破了膽的侯進財,竹筒倒豆子,將一切全抖落出來了。

韓云溪聽着,雙目逐漸放光——這是挖着了大寶藏了啊!

他正不知要何年何月方能把天魔功修煉到接手公孫龍控制母親的地步,卻沒想到生死未卜的公孫龍給他留下來了個侯進財!

“那令牌呢?”

“啊?”侯進財一愣,但人也算機靈,立刻醒悟到了什麼,連忙從懷裏掏出令牌,放在前面,然後人繼續趴着,頭也不敢抬起。

韓云溪還沒修煉到隔空取物的地步,只得起身,來到侯進財面前將令牌撿起來,發現只是面雕琢了個“奼”字的鐵牌,無甚特別。

他回到上座,心思轉,很快就擬定了一套方案出來,臉上卻不動聲,淡然地問了侯進財一句:“要生要死?”那還用問?

——即將被兒子算計的姜玉瀾,對將要到來的噩夢一無所知,此刻她正位於赤峯山之巔的凌霄亭,會見童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