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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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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火焚燒之餘,韓云溪內心不再度對【天魔十卷】這樣的逆天魔功到驚駭。母親姜玉瀾是何等一方霸主的人物?然而這地下室與其説有人在潛心閉關,不如説豢養了一條隨地噴灑畜更恰當!

這濃烈的味道絕非一之就,韓云溪幾乎可以清晰地想象到,母親從閉關開始,每是如何或穿着衣裳或赤身子,像今這般蹲着或躺或趴地把手覆在私處上,讓淌出來的肆無忌憚地滴落、噴灑在這斑駁青磚上,並無時無刻嗅着這濃烈味道在這地下室內生活了一個多月。

着身子在手瀆中被兒子推門進來,沉浸在慾海的姜玉瀾被嚇了一跳,陰道筋般突然收縮,一陣痛。

她來不及到羞怒,手指堪堪在門被徹底推開前從出,又帶出了一蓬灑落在地,沾滿的手抬起一抓,右邊簡陋木牀上的長袍被內力在手中,急忙往身上一批,遮掩住光後,她才稍微清醒過來,再度扭頭,門卻不知何時關上。

兒子立刻退了出去,看似照顧了她的顏面,實則表明兒子把她身子全然看了去。她的臉蛋一陣青一陣白又一陣紅,變幻着彩,分別代表惱怒、恐懼和羞恥。

了公孫龍卻無法擺奼女經,讓姜玉瀾不得不再度面對無法控制自己身體慾望的困境,而與兒子同時閉關的她,至今也未曾找到有效的抑制方法,以致出現今如此尷尬的情況。

剛剛她即將攀上頂峯,完全陶醉於下體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強烈快中,所以未曾察覺兒子的腳步聲,直到那木門發出“吱呀”一聲,仿若驚雷炸響,把她被從頂峯拉扯下來,難受得幾一口甜血噴出。

兒子雖然是無心之失,但她身上還是剋制不住因為羞怒而散發着凜然殺氣,可事已至此,什麼殺氣也不過是自我安,只能又把長袍了,將一身衣物穿戴整齊,整理了妝容,才把兒子喚了進來。

“孩兒不知母親在修煉,請母親恕罪。”韓云溪主動幫母親掩飾了一下。

“不提也罷。”姜玉瀾能如何?光着股蛋被兒子瞧了去也只能裝作若無其事。但話音剛落,她又耐不住羞恥似的,剛説完不提也罷,又很突兀地解釋了起來:“娘今有所悟,倒忘了云溪要來,起身就潛心修煉……”姜玉瀾愈説愈到羞恥,還是住嘴了。哪有偏偏穿了兜衣卻光着股蛋修煉的?況且地上那攤水跡又如此明顯,不遠處還有一條皺巴巴的褻褲躺着,濕透的襠部正朝天着……

“母親如此修為尚且能勤練不綴,讓孩兒汗顏。”韓云溪繼續配合着,臉上不動聲移步到木桌另一端,側着身子坐下後,繼續説道:“皇盟主遣人搜過青藤軒,屋子拆了,掘地三尺,但除了一些樂用的器具,並無發現。爾後,又悄悄在門內搜了一輪,應該也沒找到什麼,所以如今還安了人在門內。”

“嗯。”姜玉瀾只是淡淡應了一聲。她本來就對此不報多少希望,所以也不是很失望,只是微微到煩躁。幻魔“遺產”,有皇妲己在是絕不容旁人染指的,她猜想,要麼公孫龍並未將衣缽帶在身上,又或者藏在了意想不到的地方。

韓云溪心理卻是冷笑——東西早就被白瑩月那婊子給提前搜刮乾淨了,如今,就連皇妲己自己的生母這麼大一個活人藏在太初門也沒讓皇妲己尋着,更遑論什麼秘籍丹藥。

“另有一事要告知母親。吐蕃被吐谷渾耍了,吐谷渾趁着吐蕃與我朝在邊境相互陳兵,後方空虛,對北唐虛晃一槍後,回兵偷了咯爾木,吐蕃被迫撤兵。而父親適時正逢前往鎮南軍拜訪黃玄龍將軍。黃將軍趁着吐蕃撤兵,率了鐵騎吃吐蕃軍尾巴,又一併把黎州拿下了。父親隨軍參戰,在黎州城攻城戰時受了傷,所幸並未傷到要害。”

“知道了。”姜玉瀾語氣冰冷地説着,隨後下了逐客令。

韓云溪只待母親要一心修煉奼女經,把門主之位傳給他之後,開始對這些事務漠不關心了,所以也沒察覺母親的異樣,立刻起身告辭。

但韓云溪前腳剛剛離開,姜玉瀾就突然雙拳捏緊,捏得指骨關節啪嘞作響,隨着身子連續了幾下……

姜玉瀾高身了!

就這麼坐着,也沒有觸碰私處,但私處自己在動着,居然就達到了高

但快是瞬間的。

留下的是空落落的,空蕩蕩的,在狹小的石室裏迴盪着,嗡嗡作響。

——“看得着,吃不着,心癢難耐吧?”韓云溪剛從後山出來,頭上就傳來了白瑩月的聲音,抬頭一看,一身白衣白裙的白瑩月坐在四五丈高的樹杈上,晃着雙沒穿鞋的腳,正俯身看着他,臉上帶着讓人牙癢癢也心癢癢的壞笑。

白祖宗!

韓云溪聽得氣堵,又到異常無奈。

何止是心癢難耐,韓云溪得知母親姜玉瀾身中天魔攝魂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到難受、痛苦以及憤怒!

在他眼中,母親是仿若處子的存在。

姜玉瀾身為人母,當然不可能是處子,否則何來韓云溪三兄姐弟,但在韓云溪眼裏,母親姜玉瀾美若天仙就罷了,偏偏氣質是如此地天生高貴、冷得又生人勿近,如遺世而獨立的高山雪蓮,冷中帶傲,純白如雪。

韓云溪身上着父親韓雨廷的血,對於父親這個母親唯一的男人並無太多嫉恨。他只想把母親從父親那裏奪取過來,並不在意父親和母親的前塵往事。

但如今一切都被玷污了!

母親之前種種怪異舉動,如今和天魔攝魂一聯繫起來,一切都異常清晰明瞭,至於背地裏母親還遭遇了什麼,從青藤軒地下室那一堆讓人瞪目結舌的具中就能猜測到,只會比他對岳母駱玉娘做得要更加不堪。

但韓云溪不得不接納這讓他到痛苦的真相,然後心又很快活躍了起來。

他最想要的女人是誰?

母親姜玉瀾。

過去,韓云溪戀母不過是一種奢望,本質上到底是戀母還是因為母親過於美麗而引着身為男的韓云溪,也難説得緊,但身份的區別及修為上的差距,讓韓云溪只能在腦中意,並無實際上的行動。

但現在不一樣了,天魔功,天魔攝魂,母親彷彿彷彿唾手可得!

韓云溪到心花怒放,正想着怎麼讓高傲的母親對他低下頭顱,怎麼從高貴的太初門門主變成兒子面前搖頭晃扭頭的下賤母狗,構思着要何種褻玩才能襯得上母親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就在韓云溪腦中已經彷彿清晰看到,母親對着他媚笑着,如何緩慢地,一點一點地將身上的衣物下,怎麼從臉蛋摸到部在摸到下陰,對自己兒子展示着她美妙絕倫的豐腴身軀,然後怎麼搖晃着子趴在地上,狗爬轉身,朝他撅起巨,再用手掰開瓣向他展私處時……

白瑩月頭給他潑了一盆冰水:“別瞎想了,內力外放境界是修煉的分水嶺,修煉至你母親那般境界,就算身中天魔攝魂,憑你如今微末的天魔功修為,想縱你母親本是痴心妄想。”要待天魔功大成?

韓云溪傻眼了,那心失落得猶如他也墜下了赤峯山,心忖,那得等到什麼時候?萬一等他修煉上去了,母親卻修煉至內力凝真境界,那他又要追趕至什麼時候?

“賤妾也想遂夫君的願,讓婆婆變成夫君畜,但此非一蹴而就之事,終須夫君潛心修煉。”白瑩月在樹上猶如棉絮般輕輕飄落,食指手指在韓云溪肩膀上一點,韓云溪也沒覺到肩膀負擔了一個人的重量,但白瑩月就這麼靠着他肩膀那手指按着,整個人就【浮】在空中,韓云溪往前走她就跟着往前飄,不可思議至極“不賤妾就要出一趟遠門,只因爹爹的屍體一不見,賤妾心裏踏實不了,免不得要配合賤妾那皇姊姊追殺爹爹去。”公孫龍、白瑩月及皇妲己之間的關係,白瑩月並未瞞着,全然告知了韓云溪。而公孫龍對於韓云溪來説也是除之而後快,無奈他修為微末,參與不進去,所以白瑩月願意追殺公孫龍,韓云溪心裏時歡喜得很,點點頭後,又好奇問道:“娘子為何尚自稱‘賤妾’?”韓云溪突然停住腳步,朝着旁邊按着他肩膀飄飛的白瑩月,遲疑了一下,突然開口説道:“你……你尚且受天魔攝魂影響?”又皺眉“但我在你身上並未知到天魔攝魂的存在……”白瑩月默然,然後整個人“飄”到韓云溪身後,雙手抱住了韓云溪的腦袋,讓韓云溪頓時心跳加速唯恐被直接捏爆頭顱,但很快,韓云溪後腦到一片柔軟,卻是被白瑩月的脯也捱了過來,那雙抱着腦袋的手也滑了下去變成摟住脖子。

“夫君什麼都好,就是過分明瞭點,但明得來,又可愛至極。”白瑩月終於落了下來,也讓韓云溪看明白了所謂的內力外放到底是用來幹啥的:赤足的白瑩月,雙腳下又一層內力形成的無形鞋子,並未真正與地面接觸,難怪如此一塵不染地。

“夫君認命得來又有點倔強,終究是跟賤妾一般,是缺母親的喝長大的孩子。”白瑩月擋在了韓云溪前面,先是嘻嘻的“那婦好玩吧,那可是賤妾與皇盟主的母親,是你師尊公孫龍的傑作。”然後她表情突然又變得冷酷無情起來,嘴明明是笑着的,但笑得寒氣四溢,殺意凜然:“可雖然是賤妾的母親,但終究是命中註定的婦。哼,賤妾離開赤峯山,會將姊姊留下的人也帶走,屆時,夫君對那賤人也無需顧忌,只要別死,該怎麼玩就怎麼玩,斷個把手腳也無所謂。”又突然哀嘆一聲,表情瞬間變得哀傷起來,但那句話卻讓韓云溪到背脊發涼:“哎……,可惜終究是賤妾的母親,賤妾雖然想,但下不了手……”又含情脈脈地看向韓云溪,聲音也變得温柔起來:“待賤妾手刃了爹爹,賤妾就一心一意陪着夫君,哪裏也不去了。”可別!

——命運命運,自己的命自己的運,卻終究不歸自己控制,實在是譏諷得很。

人定勝天?

別説天地了,絕大部分人連自己這個“人”也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