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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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錯把蕭月茹比作了母親,若果真是母親對他講述那些事情……
韓云溪不敢想象!
但蕭月茹説了。
在對趙元豹及王旭峯兩位逆徒那刻骨銘心的仇恨驅使下,在為了主動討好韓云溪以求殺逆徒恨報仇的驅使下,蕭月茹不但主動地講述了那些事情,最重要的是,他讓韓云溪的痴心妄想,終於有了一絲曙光。
韓云溪回憶中的蕭月茹,那張面孔逐漸變幻成了姜玉瀾的模樣。
2.
位於赤峯山主峯峯頂的太初門總壇西側,有一道豁口,仿若被盤古巨斧從雲中劈下來劈出一道口子,分了一座【副峯】出來,故喚做斧劈澗,而歷代門主居住的【拂雲軒】就坐落在副峯之上,靠一座七丈長的石橋相連。
韓云溪內功武技修為不如大哥二姐,但輕功身法一項,卻是三人中之最。饒是如此,每次他踏上這座石橋都忍不住心裏發悚。石橋橋身沒有護欄,只有一步之寬,還鑿了一條一掌寬的水槽,那能落腳的地方就顯得更加狹窄了,橋面裂縫長着青苔,若晨霧籠罩,不但視野模糊,那霧水使得橋面濕滑無比,山風獵獵下,稍有不慎就會墜入那十幾丈但那十幾丈深的深澗之中,雖無命之虞,但斷手摺腳卻是免不了的。
所幸今晨霧輕薄,山風輕柔,提着一盆花的韓云溪瞧準落腳點,幾個騰躍,最終安然無恙地過了石橋,落在被八尺石牆圍着的拂雲軒門前。
“姨娘在否?”一名身材嬌小的單辮女子正在門前空地上晾曬衣物,韓云溪走上前,臉上一邊帶着温和的笑容問道,於此同時,他卻是伸出手去,居然直接按在女子那微微隆起的脯上,隔着衣裳對女子那稚的蓓蕾輕輕了幾下。
女子一聲低,居然沒有反抗,反而一臉嬌羞地任由韓云溪輕薄,待韓云溪開始捏住頂端的相思豆開始輕捻起來,才羞惱異常推開韓云溪的手,低聲説道:“在哩。”
“謝謝秋雨姐姐。”韓云溪把年方十三的秋雨喚做姐姐,卻是調戲之言,他捏着秋雨的下巴,讓秋雨抬起頭顱,稍微低頭在秋雨上親了一口,手突然探到少女下摸了一把,才轉身推門進了拂雲軒。
韓云溪進門後,繞過照壁,那佔了拂雲軒九成面積,約三畝地寬闊的巨大院落裏,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草植物,一片奼紫嫣紅,仿若在那深谷叢林中,完全不像身處高山之上。
然而此等難得的美景,奼紫嫣紅,湛藍墨綠,那萬千彩卻被萬花叢中那一抹“白”掩蓋住了,黯然失:那花草灌木之中,佇立着一名上身只穿了一件白繡花兜衣,下身只着了一條白褻褲,着八成冰肌玉膚,仿若體的年輕女子。那女子此刻左邊纖纖玉手提着一個裝滿了清水,約半人高木桶,右手在水面一按一拉,桶內清水化為水龍騰空而起,然後女子右手再隨手一揮,讓韓云溪羨慕得近乎嫉妒澎湃內力在空中炸開,“嘭——”一聲,水龍被拍碎,化為漫天雨霧,落入那花叢中。
用獨特的方式給花草澆完水,這時女子才笑意盈盈地轉過頭來,看向韓云溪。
韓云溪一下就痴了。
女子雙目神采奕奕,仿若有光內斂,這與她剛剛那一掌,同是修煉達到了內力外放境界的一種體現。其相貌與韓云溪的母親姜玉瀾有七、八分相像,但顯得更為年輕,仿若十多二十年前處於花信之年的姜玉瀾一般。這張臉下面的身子,相應的,自然也沒有如今姜玉瀾那般成無比的豐腴,但較一般人而言,已算飽滿異常。
最奪目是女子的肌膚,豐潤白皙,沒有一絲一毫斑點瑕疵,猶如玉石般的温潤。軟玉温香一詞,用在她身上卻是不再作他人之想,若不是那女子整個身體在“呼”着,韓云溪甚至絕對佇立在那的會是一具白玉雕琢的玉像。
不可思議。
韓云溪嘆。一張相像的面孔配上了不同的身軀,偏偏兩者看着都異常和諧完美,母親是極致豐腴,而這女子卻是極致協調,完全説不上是母親更勝一籌,又或者是眼前的女子稍顯遜。
然而讓韓云溪痴醉的卻是女子的氣質。
若説母親是凜凜北風,飄霜落雪,刺骨寒冰的話,那眼前的女子卻是那空谷幽蘭,靜謐素雅,不沾塵俗煙火。
按理説,修煉至內力外放境界,在江湖中已然是開宗立派,獨步江湖的存在了,此等女子,必是一派之主又或者身居高位,難免或多或少沾染一些傲然、鋒鋭之氣。然而讓韓云溪到詫異的是,女子非但沒有一絲傲然,甚至沒有任何江湖人身上或多或少的其他氣息:屠戮生靈的漠然,久經拼殺的狠厲,身居高位的霸道,修為高深的凜然……
那女子就如同她揮灑出去的雨霧,又如同背後初升的旭,又如那周邊的花草,那氣息是親和的,恬靜的,那是一種與自然融為一體的純粹。
“玉瑕姨娘。”韓云溪拱手彎行禮。
姨娘。
這只不過比韓云溪二姐稍顯成的女子,居然是韓云溪母親姜玉瀾的姐姐!
姜玉瑕瞧見韓云溪,笑得出貝齒,但她的目光,瞬間被韓云溪手中提着的花盆引了過去。
“這是什麼花?”韓云溪只覺得眼一花,淡雅的處子體香撲鼻而來,兩丈開外的姜玉瑕已然站於他身前,然後徑直蹲了下去,完全沒發現自己這般姿勢,會將自己大片雪白的、球自然靠攏擠出的深溝徹底在韓云溪眼底下。她的注意力完全被那幾朵白花奪走了。
姨娘在他這個侄子面前如此不設防,韓云溪這登徒子自然也不會客氣,盡情地窺視着姨娘兜衣裏面那因為撥小花的手臂牽引而不斷顫動的球,説道:“小侄也不知道,早前下山去了一趟慶州,此花在一荒山瞧見,澤素雅,不曾在姨娘花園內見過,故特地給姨娘帶了回來。姨娘給它取個名字?”
“又是一朵無名花兒啊?還是不要取名了,花就是花,何必非要用姓名區分它,我記得它的模樣就是了。”從韓云溪手中奪過花盆的姜玉瑕站了起來,那脯晃盪着,那雪白的也跟着晃盪着,讓韓云溪的瞳孔也晃了起來,那魂兒差點也晃了出來。
好柔軟的子……
姨娘的臉讓韓云溪自然地聯想到母親,心裏忍不住再一次將二人進行比較起來。
這姐妹都很怪異。
按道理説,女人那,越年輕越有活力,越有彈,越老越開始鬆弛下垂。但母親的比姨娘的豐碩得多,但卻違背原理地異常翹,也導致了哪怕被衣包裹約束也異常地凸顯,奪目。那是太初門的【區】之一;而姨娘的的比自己親妹妹的小上一號,但在這副充滿青活力的身軀上,卻鼓脹着,又略微垂下,舉手投足之間,牽着着不斷地晃盪着,顯示出其特別的柔軟度。
那雪白抖動着,姜玉瑕手提起花盆,湊近輕嗅一口,臉上出歡喜的笑容,目光也不曾離開那白瓣紅蕊的小花,就這麼一邊看着小花朵,一邊轉身往內堂走去。
韓云溪跟在後面,雙目盯着姨娘下半身,那布料輕薄的褻褲下,翹結實的雙,隨着腳步一上一下地扭動着。
他甚至覺自己看到了幾縷髮。
物超所值!韓云溪捏了捏拳頭,同時嘆着,不過是一盆小小的花朵就換來了姨娘的好,着大概是全天下最划算的買賣之一了。
這一切,全拜姨娘的經歷匪夷所思所致:姜玉瑕十三歲那年,因資質獨特被當時道家五聖之一的璇璣道姑收做關門弟子,在武夷山的深谷內修煉了足足三十載,直至三年前璇璣道姑有自己即將羽化登仙,才被妹妹姜玉瀾帶離深谷,接到太初門來。
三十載!
三十栽以來,姜玉瑕從未接觸過外人,而唯一接觸的活人,自己的師尊璇璣道姑卻是一名潛心修道之人,她之所以如此喜歡花草,卻正因與她共度光陰的,傾聽她心聲,寄託她情的是那些花草植物。
姜玉瑕把花朵安置在了內堂門前,以便一開門就能看到它,這是每一株她不曾見過的花草特有的待遇。然後才她轉過身來,目光炯炯地看向韓云溪。
剛剛看着姨娘彎翹,在腦裏幻想着自己握着姨娘那和子一般柔軟的肢,把自己下杵送進姨娘腔道的韓云溪,被姨娘這樣目不眨睛地看着,那的目光居然沒有收回來,繼續在姨娘身上異常無禮地上下打量着。
“你怎麼總盯着我看?”姜玉瑕的語氣沒有責怪,只有好奇,甚至帶了一絲笑意。
“因為姨娘好看啊,比姨娘種的所有花朵都好看多了,云溪從未見過像姨娘這般人物呢,雖然早有聽聞母親説過,有一位姐姐,待見着了,又覺得不太真切,卻像是那九天仙女突然降落凡塵一般,叫云溪忍不住多看幾眼。”韓云溪知道姜玉瑕不會責怪於他。
因為她本分辨不出自己這種目光到底意味着什麼!
“那你可不是看我,是看明玉功呢。”果然,這種話語要是對母親姜玉瀾説,姜玉瀾能一掌把這個説話輕浮的兒子打成重傷,但姜玉瑕卻只是輕微笑笑,不但沒有責怪韓云溪,居然運起內力,那原本暖玉一般白皙細膩的肌膚,浮現一層暈紅,居然開始變得有些晶瑩通透起來,似乎能隱約看到皮下的血。
被侄子肆無忌憚地打量着,她並不以為意。過去師尊就經常這般打量她。相反,對比起其餘一面之緣的大侄子云濤與侄女雲夢那恭謹得近乎謹慎的態度,韓云溪這種帶着某種熱度的目光,反而讓她覺得異常舒適。
因為韓云溪表現得更為自然,不做作,她修煉的明玉神功追求的正是心通明身如玉,返璞歸真。
她能受到,韓云溪是發自內心地想要看她。
“哎……”姜玉瑕輕嘆一聲,略帶惆悵地説道:“當初爹爹和母親都説這是我的機緣,但我覺得,花了三十載修煉這明玉功,也不知道為了什麼。我又不喜歡爭鬥。上次聽你説江湖中的事情,我還是無法明白,為何那些人要你殺我我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