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心裏嘆,這姨娘大概是天下最具有欺騙的女人了。因為修煉明玉神功帶來的奇特功效,外觀仿若青年女子也就罷了,尋常人見着這般兜衣褻褲示人的女子,多半會認為要麼是放形骸的蕩女子,要麼是毫無廉恥的青樓女子,殊不知她的心卻是停留在十三歲一般,猶如那玉石肌膚一般純潔清澈,如此穿着不過也是因為明玉神功修煉的需求……
故此,母親姜玉瀾才會讓出拂雲軒搬至聽雨軒,把姐姐安置在這遠離總壇的拂雲軒來,並把拂雲軒列為地,讓她繼續過着和山谷一般的隱世生活。
“那小侄再和姨娘説説江湖上的故事?”
“好啊。”十三歲前的經歷在三十年枯燥修煉中已然忘卻,從未涉足過塵世俗事,對男女慾望更是猶如白紙一張的姜玉瑕並不清楚,韓云溪接近她的真實意圖,卻本能地因為那新鮮的觀不由自主地喜好起這個隔三差五找機會拜訪她的侄子起來。
三十年深谷不知寂寞,沾染了韓云溪世俗之氣後,她那古井不波的心卻開始蕩起了漣漪。
這是姜玉瀾無法預料的。
她嚴令,未經她許可,其他人不可私自接近這個姐姐,並且特意安排了自己的婢女秋雨把守着拂雲軒。
可惜,姜玉瀾千算萬算也絕對預料不到,秋雨早在去年就被韓云溪別有用心地拿下了。韓云溪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柳柳成蔭,當年拿下秋雨,不過是想了解多一些母親的事情。沒想到,在母親那裏沒討到什麼好處,卻在姨娘這裏開了方便之門。
韓云溪心懷鬼胎刻意地接近姜玉瑕,但他卻不知道,此時此刻,在總壇醫館留閣邊上的青藤軒,另外一名心懷鬼胎的人,卻在打着他母親姜玉瀾的主意。
兩姐妹同時被人惦記上了,不得不説造化人。
公孫龍清晨就吩咐門童,今天謝絕一切拜訪,但端坐在大堂內的他卻煮了一壺好茶,開始靜候着貴客的拜訪。
他等的正是太初門的副門主,如今太初門的實際掌權者——姜玉瀾。
公孫龍知道今姜玉瀾必定會來拜訪他,之所以如此篤定,卻不是他會道家那卜算之術,他擅長的是醫術毒術、機關暗器,不會那掐指一算的奇門伎倆。
他真正擅長的是:佈局。
太初門三年,前兩年他一直在潛伏療傷,待一年前傷勢好轉了他才開始出手,將那本《奼女經》通過控制的棋子送到了姜玉瀾的手上。
昨,他與姜玉瀾不過打了一個照面,憑藉着過去五年來對那本《奼女經》的鑽研,他就知道自己針對姜玉瀾撒下的網,終於到了收網的地步了。
想到那平高高在上的冰美人,要不了多久就會跪在他身前苦苦哀求,公孫龍褲襠立刻高高地隆了起來,又被他刻意控制軟了下去。
也倍意外。按照他的估算,從獲得《奼女經》開始,要修煉至他計劃中最關鍵的第五層,即使是漸入化境的姜玉瀾也至少需要一年的時間,甚至兩年也並不會意外。
但姜玉瀾只花了半年的時間。
“嘿……”一口熱茶進肚,他旋即又自己失聲笑了出來,心想,這不是好事嗎,將計劃提前了半年。
這邊公孫龍在腦中幻想着辱姜玉瀾的畫面,耳朵輕微顫動幾下,然後那院子的門就被人直接被推開了。
來了!
穿了一身淡綠常服的姜玉瀾,對着假裝出錯愕神情準備起身行禮的公孫龍做了個免禮的手勢,徑直在桌子另一邊的太師椅坐了下來,然後居然客套話也不曾説一句,那鳳眼帶着寒氣掃了過去,開門見山就是:“妾身上次求問於公孫先生的事,可有眉目?”她急了。
氣息不穩,看來昨夜已經劇烈發作一次了。
公孫龍內心竊喜,但沉一聲,一臉凝重地皺起了眉頭,臉上浮現出醫者父母心的關懷神態,説道:“夫人的症狀,請恕老夫才疏學淺,未曾聽聞過。老夫亦查了一些本門典籍,亦無頭緒。”然後他又閉目沉思狀,過了好一會,才淡然地説道:“不知夫人,可否讓老夫把一下脈?”姜玉瀾那結霜的臉陰沉了下來。
她自然是不願意的。
因為公孫龍的把脈,並不是尋常人問診的那般把把脈象,而是需要讓對方注入內力在體內進行探索的。普通男女高手,內力互相輸送協助療傷倒也無甚大礙,但像公孫龍這種已然登堂入室的高手,那內力仿若身體的眼神,帶有某種“觸”,讓這等高手把內力送進體內,仿若讓對方伸手進衣裳內撫摸身體,這對姜玉瀾來説,絕對是一種冒犯。
她昨來尋公孫龍問診,結果半途折返,正是考慮到這種情況的出現。
姜玉瀾看着公孫龍的目光寒意更甚。
若是自己身負重傷,命懸一線,這時候醫者無男女,倒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在這不怒而威的目光盯視下,公孫龍一臉難,進一步解釋道:“老夫沒有那靈慧妙目,若不如此,老夫實在難以對症下藥,或者……夫人到長谷去,老夫給夫人引薦一名女醫者?”公孫龍是以退為進。他深知姜玉瀾不可能千里迢迢去北方尋醫問診的。
她等不了。
“哼——”姜玉瀾冷哼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作勢離去。
然而,她眉頭緊蹙,腦中不回想起,昨夜在暗室之中,那內力逆,猶如神魂崩裂般的痛楚,那種意志堅韌如她也摔倒在地上翻滾哀嚎的情景,光這麼回想着,就恐懼已經烙印在腦子裏一般,讓身子不受控制地輕微顫了一下。
本該拂袖離去的她,嘴顫了顫,那張凝結冰霜的俏臉上,難得出了遲疑的神情。
最終,姜玉瀾又坐了下來,手一舉,衣袖滑落,出藕白手臂,然後那手臂卻是放在了桌子上。
“公孫先生自重。”屈服於痛楚,末了,姜玉瀾忍不住威脅了一句。
這幾年,公孫龍為太初門盡心盡力,屢屢救死扶傷她自然是看在眼裏,但和自己小兒子廝混在一起,傳授自己小兒子那用毒暗器之術,這位【神醫】的品如何,姜玉瀾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
成了!!!
公孫龍內心狂喜,卻又不得不盡最大的能力去壓制內心的喜悦,不顯出來,未免前功盡棄。
他起身低頭對着姜玉瀾一拱手,一句“冒犯了”,做足了姿態,才坐回位置上,從懷裏掏出一塊方巾,摺疊兩次放置於姜玉瀾的脈門上,這才把手指按在方巾上,隔着方巾開始灌輸內力。那內力也猶如細細涓一般,並未因為姜玉瀾壓抑自身內力就肆意入侵。
公孫龍這番做派,倒是讓姜玉瀾受落了不少,那種冒犯的覺也淡了許多。
她開始內視自己體內的情況,受着公孫龍那温和的內力在她的經脈裏緩緩行進着,然後不由自主地嘆了一聲:不愧是出身於長谷的神醫。昨夜內力逆,她內息已然紊亂,但公孫龍的內力異常温和,而且居然在行進間,將她體內那些無法盡數收回丹田氣海的紊亂內息,逐漸理順,牽引着匯起來……
“夫人的修煉……,似乎是任脈出了問題,關元與曲骨似乎有些受創……”姜玉瀾呼急促起來。卻是公孫龍所説分毫不差,她那奼女經第五層主修的正是這兩個位,她依照秘笈修煉,不知為何,始終無法達到書中那“湧重重”的描述,反而在昨夜修煉又一次嘗試衝擊這兩個位時,居然走火入魔了,以致內力逆,讓她痛得生不如死,所幸最終依靠渾厚的底子撐了過去。
就在姜玉瀾開口詢問一二時,異變突生!
隨着公孫龍引導着內力,探尋關元,那温和的內力卻彷彿觸碰了某些機關的開關一般,姜玉瀾覺丹田一顫,那收縮在氣海的內力,居然不受控制地按照奼女經第五層修煉的路徑自行運行了起來!
那內力先衝往小腹處的關元,再從關元衝向中極,最後衝向了曲骨……
“哼——!”公孫龍的胖手被姜玉瀾那滂湃的內力震開,痛哼一聲,卻是椅子碎裂,他整個人向後倒去,直接摔了個四腳朝天。
他內心卻異常興奮:好戲來了——!
“啊——”一聲嬌迴盪在內室之中。
那邊公孫龍摔倒在地,姜玉瀾渾身開始輕微顫抖起來,那衝擊曲骨的內力在下陰處散開來,一陣強烈的酥麻傳來,讓她失聲叫了一聲出來。接着,某種久違的強烈覺在下身,猶如怒濤一般,一波又一波地衝擊着下陰的神經,同時也在衝擊着姜玉瀾的腦子……
“啊嗯————”姜玉瀾鳳目瞪圓,剛剛那一聲嬌讓她本能地閉緊了牙關,但此刻,在那強烈的快衝擊下,又一聲壓抑的鶯啼從咬緊的牙關內擠出,真氣失控,器官受到劇烈衝擊,結果“啪嘞”一聲,那太師椅被她那寬大的壓碎,她整個人直接以雙腿岔開的姿勢跪倒在地。
“不……”
“啊——”
“啊——————!”姜玉瀾頭顱仰起,牙關再也無法閉緊,朱半張,香舌抖動,那高的瑤鼻深了一口氣,那本就傲然的脯膨脹了一圈,衣立刻傳來輕微的裂錦聲,而大腿的肌繃緊,繡花鞋內的腳趾抓緊,身子猛烈地抖動幾下後,那裙襬底下陰茂盛的,蚌動着,開一道口子來,一股體從褚紅的上那顆開口的小豆子內,猛烈異常地噴灑出來,撞擊在褻褲上,把褻褲的整個襠部浸濕透,然後滴落下來,又浸濕壓在下面的裙後襬……
半柱香的時間後。
同樣的地方,離開了拂雲軒的韓云溪卻坐在母親的位置上。自然是換過的新椅子。他一邊還在拍打着衣物上的塵土,一邊對坐在一旁閉目養神的公孫龍問道:“老師,母親可以是身體抱恙?”他與公孫龍趣味相投,無論是對女人,還是對那暗器機關,公孫龍對他都啓發甚多,並傳授多種技藝於他,故此兩人雖未曾拜師,他與公孫龍卻是以師徒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