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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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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云溪臉上閃過一絲戲謔的表情,呵呵一笑,卻説道:“這可不是凡品,內裏大有文章。”

“一件……一件訶子還有故事?”

“那自然。哼,這次南詔一行,那邊……”想起半個月來的經歷,韓云溪也不由輕哼了一聲:“真乃是白骨於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啊。”他扭頭看向娘子,卻突然命令道:“把衣裳了……”肖鳳儀臉黯淡下去。

一年了,自小被父親請了老師教導婦德,深知出嫁從夫的她,還是無法完全適應夫君韓云溪這種糟踐她的行為。

但她再次輕咬下,羞惱地瞥了一眼站在一旁,身上只穿着一件訶子、低垂着頭顱看着地板的婢女冬蘭,心裏雖然萬般不願,但她還是站了起來,繫帶一扯,把衣裳掉,出那因為有身孕而膨脹了一圈的碩大球和已然隆起的肚子,赤着身子站在了韓云溪面前。

“坐過來。”韓云溪的語氣像是命令一名奴婢。

肖鳳儀順從走了過去,正待要坐在他大腿上之時,他又冷哼了一聲。

肖鳳儀眼眶泛起淚花。她此刻才知曉韓云溪的【坐】是何意。她彎,解開韓云溪的帶,將韓云溪那已然硬翹立的掏出了出來,又忍不住回頭瞥了一眼冬蘭。

雖然已經許多次在她面前與夫君同房,也許多次看着她被夫君,她還是有些無法接受當着她人直面與夫君戲。

但隨着韓云溪又一聲冷哼催促,她收回目光,屏住呼,張開特意接夫君歸來而塗抹了胭脂的紅,將夫君的納入口中,起來。

待夫君那壯的被她的濕漉漉了,她才轉身背對着夫君,那蒜白纖長的手指先着自己下體,然後一手扶着那沾滿她唾,身子逐漸下沉……

“嗯——”大的在唾的潤滑下,一到底,她終於【坐】在了夫君懷裏。

韓云溪對娘子的順從異常滿意,他也無比享受娘子那温熱的腔道,也不曾聳動身子,只是滿意將手探到肖鳳儀身前,把玩起娘子那對豐滿的子起來,然後説道:“南詔的鐵山門,娘子可曾知道?”

“嗯……,有所耳聞,在南詔也算是大派了。嗯……,夫君輕點,捏痛奴家了……,那鐵山門於槍之法……啊……疼……”肖鳳儀説完,再次發出一聲輕微的疼哼,卻是她的哀求,夫君仿若充耳不聞,那手勁絲毫沒有變輕,毫不憐香惜玉地大力着她的

但微微的痛楚間,卻開始夾雜着一聲聲嬌

韓云溪略微驚訝,都説女人有身孕後身子會異常,沒想到這麼撥幾下,平並不喜好牀底之事的娘子居然就開始叫喚起來了。

有趣。

韓云溪心裏竊喜,他最喜歡將那一本正經的女子調教得失了儀態。

其實為防動了胎氣,姜玉瀾是止兩人房事。但韓云溪如何聽得進耳中?雖然減少了房事,平時卻更喜歡戲肖鳳儀了,經常用手撥起她的情慾,吊着她的胃口,迫着她做出一些不知廉恥的動作行為和説一些羞人的話來,才用手把她了身子。

韓云溪修煉的天賦不如大哥,但對女人這方面的手段卻天分過人,旁邊站着那格內向的婢女冬蘭,他只憑那一隻手五手指就能讓那未發育的雛兒站着“”濕了綢褲。

“繼續説……”

“那獨門絕學混元法……,嗯啊……,奴家曾見人施展過……,嗯……,走的是……嗯……大開大合的剛猛路子,啊……,夫君……”

“繼續。”

“嗯啊……,那……法……雖然無甚妙之處,啊……,但威力……倒是剛猛絕倫……,啊——!”

“是不是這麼剛猛?”韓云溪動了一下下身。

“夫君……,別……,奴家受不住……”説起來可嘆。

肖鳳儀武學天資比韓云溪高,可惜生在異常重男輕女的河幫之家,從小被肖萬雄教育得三從四德那一套刻在了骨子裏,空有一身高強內力,卻不敢忤逆韓云溪這個夫君半分。兩人之間有矛盾,哪怕肖鳳儀佔了理子,但往往也是被韓云溪毫不講理地一掌扇在臉上,最後居然是她跪地認錯了事。

韓云溪怪笑了一聲,調戲了娘子一句“什麼法?有夫君這法厲害嗎?”才又説道:“嘿,那鐵山門如今已經分崩離析了,一小半人降了吐蕃,一小半有骨氣的寧死不降,倒是被合圍後屠戮光,最後那一半人則各奔東西去了……”

“嗯……,啊……”肖鳳儀卻是徹底癱倒在韓云溪懷裏,嗯嗯啊啊地呻了起來。

韓云溪異常滿意娘子這種正經女子在自己稍加撥就成了【蹄子】,他繼續説道:“什麼黑豹寨,卻是那鐵山門的門徒聚在一起落草為寇去了。”韓云溪此刻已經不滿足於娘子那肥碩的子了,手向下滑去,先是摸了摸那隆起的肚皮,然後開始摸着兩人結合之處,腦中浮現出一張成美豔的面孔,以及那副面孔下即使沒有身孕也不輸娘子此時的豐滿,還有同樣飽滿的瓣……

“你起來,去牀上躺着。”韓云溪的嘴巴卻沒有因此停下來:“那匪首趙元豹是鐵山門的真傳弟子之一,那混元法使得正如娘子所説,威猛無比,真是一場惡戰.哼,幸虧為夫帶了金龍爪,到底還是你夫君的鐵掌更為霸道,叫他斃於我掌下。”

“嗯啊……,那和那訶子有……啊……有何干系……”肖鳳儀起身後,肥碩的部往後挪了挪,雙手撐在牀上支撐着後仰的身子,雙腳卻是放到牀上來,一左一右踩在牀沿,屈起來的雙腿左右分開,更為方便韓云溪玩她的下體。

在韓云溪的刻意調教下,她已經很清楚自己要如何取悦這個夫君了。

“嘿嘿,娘子且聽夫君一一説來……。那鐵山門門主鐵戰龍決心與鐵山門共存亡,戰至最後,力竭而死猶自撐站立不曾倒下,嘿,也真是一條好漢。可惜啊,他不曾想到,他讓趙元豹和王旭峯這兩名親傳弟子帶人護送眷走,他那兩個好徒兒卻是起了歹念……”

“啊……”肖鳳儀聽到這裏,不由地發出一聲驚呼。

“鐵戰龍的夫人驚鴻觀音蕭月茹在南方是有名有號的好手,更有一家傳至寶虎筋鞭加持,武功不在那鐵戰龍之下,甚至可以説猶勝一籌。但可惜在突圍的時候被吐蕃妙音寺的護法喇嘛圍攻之下被傷了丹田,雖然最後在門人的拼死掩護下得以僥倖突圍而出,但那一身功力卻只得平常三四成。又因為對自己徒弟,不加防備下,竟然被趙元豹那兩個牲畜偷襲得手,和她那女兒鐵勝蘭一起落入他們手裏……”聽韓云溪説道這裏,肖鳳儀的臉不由地暗淡下來,那升騰起來的慾念也消減了不少。

她沒有怎麼行走江湖,但也清楚,男子手落敗大不了是一死,五十年後又一條鐵骨錚錚的好漢,但女子若果不幸落敗於那教門徒或者土匪山賊手上,若能自刎尚好,否則等待她的肯定是生不如死的折辱。

在她為數不多行走江湖的經歷中,她親眼目睹過,在攻破某些匪寨魔教支點後,那些被俘掠囚的普通女子和曾經在江湖中有名號的女俠到底是何等一個悽慘的狀況。

這也是為什麼江湖傳,行走江湖有三種人要警惕:小孩、女人、老人。女人要比男人面對更大的風險,所以憑藉一腔熱血闖蕩江湖的愣頭青,男的並不鮮見,但女子幾乎都有其過人之處。

肖鳳儀聽到這裏,也算是明白為何平不喜説外面之事的夫君,為何今晚如此有興趣和她説這次慶州之行。

“娘子,你可知道,堂堂名門大派的掌門夫人,那蕭月茹被兩位徒弟以女兒命要挾,硬生生被調教成了人盡可夫的娼,每供兩名逆徒百般辱發慾望。後來那鐵勝蘭更被強迫嫁予趙元豹為,而且夫君説變就變,今天喚那趙元豹做夫君,明那王旭峯爬上牀幃,又得喊那王旭峯做夫君。最可憐是那蕭月茹,就此成為兩人的丈母孃,但這丈母孃卻是被女婿上牀和女兒公侍一夫,不,二夫!哈哈哈——!”那邊韓云溪放聲大笑起來,但聽到這裏肖鳳儀的慾望算是徹底消散無蹤,任憑丈夫的手在她下翻勾挖着,她只覺到身體開始發涼,那笑聲更是讓她到噁心難受……

“娘子且聞一聞……”那邊韓云溪笑完,卻提起那紫訶子,丟在了肖鳳儀的臉上。

肖鳳儀皺起眉頭,輕輕一嗅,卻是覺那訶子的味道和她此刻間散發出來的那股味道……

這時候韓云溪説了一句:“這訶子正是那蕭月茹的……”

“嘔——!”是那騷水的味道!——肖鳳儀臉一白,一把推開韓云溪,卻是從牀上爬了起來,撲到在牀邊的地板下,從牀底扯出那痰錳,胃裏一陣翻滾,再也忍不住那噁心勁嘔吐起來。

一邊韓云溪聞着剛剛在娘子間活動,那沾滿某種粘的右手所散發出來的“醉人”香氣,還在自顧自地説道:“這訶子可是件寶物,是用已經失傳的技法用冰蠶絲織就,雖説沒那刀槍不入的能耐,但冬暖夏涼,有寧神安魂之效。這可是買不到的稀罕貨,在那黑市上可是價值千金。”——肖鳳儀沉沉睡去了。

韓云溪看着身邊這被他予取予求的娘子,卻愈發覺得乏味起來。

他的心思不由自主地飄向了被他安置在盤州城內的蕭月茹身上。

那名聲、修為與母親相當的蕭夫人,是如何面帶羞恥對他掰開雙腿下體:他摸着蕭月茹下體異常茂盛的髮,詫異着為何兩片瓣周圍卻光潔異常,而蕭月茹被迫講述的那故事:“被趙元豹那畜生拔掉的……”那蕭夫人如何下體被塗抹了藥,被王旭峯用手玩得失去了儀態嗷嗷亂叫,折磨了小半個時辰後,在她毫無尊嚴地哭喊着要入的時候,那趙元豹又是如何一又一地開始拔她陰附近的陰,讓她又痛又地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