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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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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襄城君嫣然一笑,神情變得嫵媚異常。她美目微微一瞥,嬌俏地拋了個媚眼,那種妖豔的媚態,讓程宗揚也不為之失神。與此同時,鼻端飄來一股淡淡的異樣氣息,猛然聞到似乎令人直想掩鼻,餘味卻香媚之極。

程宗揚恍惚間想到,難道這就是狐狸所謂的騷味?

襄城君卻是目光數變,然後轉身就走。

襄城君剛轉過身,就看到一隻茶盤遞到前,卻是方才的豔姬捧茶過來,兩人險些相撞。

襄城君身形微閃,想要避開,誰知那女子的茶盤也同樣移來,眼看茶盤就要撞到身上,襄城君纖手一伸,翹起兩玉指,按在茶盤邊緣。

指尖微一用力,她卻發現那隻茶盤像游魚一樣滑不溜手,勁力剛一吐出,就如同泥牛入海,被人輕輕巧巧地卸去,倒像是她自己伸手想去接住茶盤,卻手上一滑,幾乎要把茶盤掀翻一般。

就在這時,茶盤往前略微一遞,動作看似極輕,但襄城君力道已經用盡,被茶盤一推,不由自主地退後一步。錯愕之下,襄城君抬手擋住茶盤,勁力連吐,試圖將茶盤原封不動地推回去。可那隻茶盤被豔姬穩穩託在手中,無論她如何變招,都無法推動分毫。

襄城君心下大怒,索放開茶盤,抬掌往盤上的茶盞拍去。

木製的茶盤微微一旋,茶盞停在了襄城君掌中。

襄城君一手捧着茶盞,臉上終於出驚駭之。她這一掌拍出,就算是石盞也能拍得粉碎。可那隻茶盞卻彷彿無視她的掌力,就那麼被她輕輕拿起。

這並非巧合,而是那豔姬算準了她的出招,用茶盤託着茶盞一送,陶製的茶盞無論遞出的角度,還是藴藏的勁力都巧妙之極,不僅正好抵消了她這一掌拍出的力道,而且正好停在她指間。

兩人動作極快,從險些相撞到襄城君拿住茶盞,前後不過一眨眼的工夫。外人看來,倒像是襄城君轉身時不小心碰到茶盤,伸手扶了一下,然後用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動作順勢拿起茶盞,從頭到尾沒有半分異狀。

望着那名豔姬臉上淺淺的笑意,襄城君眼底不住出一絲懼。她此前驀然聽到五原城的消息,情急之下,顧不得多想,便連夜來找那個呆子。誰知見面之後她接連施展狐族秘術,那呆子卻全無反應,襄城君暗叫不妙,知道這呆子並非狐族一脈,於是轉身就走,不料又撞上這名豔姬。

藉着茶盤小小地比試一番,襄城君已經知道那豔姬的修為遠在自己之上,即便取自己命也輕而易舉。如果翻臉的話,只怕自己連這道門都出不去。

意識到實力的巨大差距,襄城君打消了翻臉的主意,嫣然笑道:“難為姐姐還給奴家送茶湯來。”那豔姬笑道:“這可不是給你喝的。主人飲了酒,容易口渴,你先去服侍主人用過茶水,然後再去給主人陪浴好了。”襄城君妖媚的面孔時紅時白,手中的茶盞彷彿重逾千斤,半晌才回身往木桶走去。那呆子身邊一個侍姬就有如此修為,他卻裝痴扮傻,潛入府中屈身為奴,想方設法接近自己,他到底會有什麼樣的謀劃?襄城君想想就覺得背後發涼。

襄城君走到木桶旁,強忍着把茶盞砸到他臉上的衝動,雙手奉上茶盞。誰知她剛彎下,膝彎處忽然一麻,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茶盞險些手。

那豔姬扶住她的手腕,笑道:“小心了。”襄城君強笑道:“多謝姐姐。”

“喲,這可當不起。”那豔姬彷彿不經意地説道:“你就叫我卓姨好了。”襄城君怔在當場,望着那豔姬濃妝的面孔,似乎想起了什麼,又似乎不敢相信。

“別囉嗦了,”程宗揚道:“過來給我洗頭。”那豔姬接過襄城君手中的茶盞,笑着推了她一把。襄城君這才發現,以自己的修為,在她手下就像嬰兒一樣,全無半點反抗之力。她只好跪在木桶後,一邊挽住主人的頭髮,一邊忍不住朝那豔姬張望。

襄城君早已聽説太乙真宗的卓教御如今正在北邙,可這樣的念頭簡直是開玩笑,堂堂太乙真宗的教御怎麼會出現在洛都一條陋巷之中?而且還濃妝豔抹、衣着暴,就像一個下賤的娼

也許只是同姓而己。襄城君安自己,天下之大,姓卓的女子又不只太乙真宗的卓教御一個。

襄城君想着,一邊給那呆子沐發,目光不經意地落在那呆子頸後,猛然間瞪大眼睛,發出一聲驚叫。

一個呼之後,襄城君整個人都鬆懈下來,她挽着程宗揚的頭髮,發出吃吃的嬌笑,“你這呆子,好生不老實,來便來吧,還裝模作樣地騙人家……”程宗揚心下納悶。他回到住處,才知道卓美人兒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以卓雲君的修為,對付一個狐女可以説手到擒來。因此他打定主意,襄城君不來便罷,如果敢來,自己即便強吃,也要把她制住,好揪出她的狐狸尾巴。

正如自己所料,襄城君發現不對,就萌生退意,然後卓雲君出手,把她強行留下。誰知襄城君會突然改變態度,親熱得令人難以置信。

襄城君嬌嗔道:“這麼久都沒有音信,我還以為她忘了人家這個女兒了呢。”

“你是她的女兒?”

“是養女啦。”襄城君道:“奴家是蘇姨收養的孤兒,論血脈,比不上蘇姨的天狐血脈,但也是狐族嫡傳。蘇姨當原説旬便回,沒想到一去便是二十餘年,一點消息都沒有。直到去年奴家才聽説她在五原城。蘇姨走時,奴家年紀尚小,這個標記卻是見了的……”襄城君説着,雙手擁住程宗揚的脖頸,伸出舌尖在他頸後,吃吃嬌笑道:“你這呆子,既然有標記還不肯説,騙得奴家好苦。”程宗揚恍然大悟,這才想起來自己頸後那個恥辱的奴隸烙印。沒想到卻因為這個印記,才使得襄城君把他當成了自己人。

襄城君一連串地問道:“蘇姨眼下可好?為何去了五原城?這麼多年都不通音訊,莫非是出了什麼事?為何她不回來看我?”襄城君滿肚子都是疑問,喋喋不休問個不停。程宗揚隨口回答,無非是一切都好,讓她不必擔心。她親愛的蘇姨如今還有些事,快則年底,慢則明年,肯定會回洛都一趟。

襄城君安下心來,她瞥了一眼旁邊的豔姬,在程宗揚耳邊道:“她真是太乙真宗那位卓教御嗎?”程宗揚笑道:“你猜呢?”

“若看她的修為,多半是真的。可若是真的,又怎麼會……”襄城君打量着她身上的衣着,不由遲疑起來。

忽然她眼睛一亮,“莫非是蘇姨的天狐秘典已經大成了?”襄城君興奮地説道:“蘇姨説過,天狐秘典一旦大成,不僅變化無窮,而且能惑人心智,任意驅使。蘇姨最恨太乙真宗那些牛鼻子,沒想到竟然把他們的教御捉來當作奴僕。嘻嘻,倒是便宜你了。”程宗揚原本打算讓卓美人兒亮明身份,一來震懾這個妖女,二來也好順水推舟,讓襄城君相信這些都是蘇妲己的手段。然而看到襄城君的笑臉,程宗揚卻突然間不想證實卓雲君的真實身份了。也許僅僅是因為不想讓襄城君把卓美人兒視為蘇妲己的婢僕吧。

程宗揚道:“她的身份你不用管。但你那位蘇姨,與她是姐妹相稱的。”襄城君不由改容相向,幸好自己沒有得罪她。不過她與蘇姨姐妹相稱,在這個呆子面前卻如同侍姬,這個呆子的身份難道還在蘇姨之上?

“喂,你叫什麼名字?”

“程厚道啊。”

“騙人!”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打聽打聽去。”襄城君半信半疑,不過他名字即便是假的,他頸中的印記也作不得假。

“蘇姨把這麼厲害的人都給你,看來你是蘇姨的心腹嘍。”程宗揚神情傲然地哼了一聲,“何止是心腹?”襄城君笑道:“你年紀又不大,當然不會是蘇姨最喜歡的那個人——不過蘇姨讓你來找我,你肯定是她最信任的人了。”

“説的沒錯。”程宗揚咳了一聲,“她讓我來看看你有沒有什麼長進。”

“奴家這些年沒有蘇姨指點,只能自己修煉,那些法術又難得要死。”襄城君擁着他的脖頸,嬌滴滴道:“呆子,你可一定要給人家美言幾句。”程宗揚摸着她柔軟的纖手,出一副的表情,“那要看你有沒有什麼長進了……”襄城君抬起上身,雙手挽住衣襟一分,衣衫從肩頭滑落下來,出一具白豔的體。她雙手托住豐的雪,嬌聲道:“奴家的奼狐心法已經修至第六層了呢……帥哥,你看奴家這對子美不美?”襄城君雙確實很美,峯豐渾圓,飽滿的又白又膩,像違反地心引力一樣高高聳起,充滿彈

“奴家的子模仿的是江婕妤。”襄城君媚眼如絲地説道:“江婕妤身材高挑豐滿,房最是肥滑圓碩,白生生如同雪團一般,觸手綿軟,偏又豐聳翹,不管怎麼,都不會變形。”説着她用兩指捻住一顆櫻桃般的頭,嬌媚地扯起,然後輕輕一鬆,豐滿的球在前沉甸甸跳動起來,抖動出一片香豔的光。

※※※※※第468章·鬥雞程宗揚雙手枕在腦後,靠在木桶內,看着美貌的狐女身無寸縷,態十足地撫,展示她所化成的人形如何完美。

雖然對襄城君的體並不陌生,這樣的展覽秀卻是難得。襄城君肌膚白滑,玉體豐滿,雙無論尺寸、形狀、彈,還是與身體的比例,任何一個細節都完美無缺——完美到了不真實的地步,就像一件毫無瑕疵的藝術品,令人驚豔,卻少了一絲真實的韻味。

“奴家身是仿的馮貴人。馮貴人身細軟,輕輕一扭就豔態橫生,是最好看的水蛇。”

“那個被打入永巷的馮貴人?”

“正是她。可惜那個美人兒得罪了侯爺,在永巷裏面被人把打折了,如今只能讓人拖着在地上爬。”

“奴家的私處可是與田貴人一模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