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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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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貴人是先帝最寵愛的妃子,不僅花容月貌、豔傾城,那隻玉户更是生得光潤柔膩、千嬌百媚。不僅先帝喜歡,連閹奴也喜歡。她被打入永巷,那些監看永巷的閹奴,就最喜歡讓她趴在巷子裏,當眾把玩她的陰户。”

“不錯不錯。”程宗揚伸手摟住她的肢,捏了捏她渾圓的豐,“股像誰呢?”襄城君吃吃笑道:“是合歡殿的沈美人。”她轉過身,翹起雪,坐在木桶邊緣。那隻白豔的圓在桶上晃動着,就像一團膩脂一般,飽滿而充滿彈

襄城君雙手摩着白膩的,嬌聲道:“好不好看?”

“好看是好看。但拼湊了這麼多美人,你身上哪一處才是真的?”

“自然都是真的。”襄城君嬌笑道:“我們狐族雖然變化無窮,可也不是憑空變化。不過是看到別人的好處,用了奼狐心法一點一滴地改變過來。而且變的是身,骨骼變易不得。那些嬌小玲瓏的美人,奴家便是想學也學不來。況且也不是見到好的便隨意拼湊,總要能化為己有才是。不然以奴家的身材,生着一對小巧玲瓏的秀,豈不成了笑話?”

“怪不得你的身子這麼豐碩飽滿,原來每一處都是挑選過的。”程宗揚摸着她的豐道:“你剛才説,這股是模仿的沈美人?”

“帥哥要是不信,奴家便把沈美人召來,讓你賞玩一番。”

“宮裏的人你也能召來?”襄城君笑道:“沈美人如今在永巷,平以舂米為生。到了夜間,便和那些罪奴跪成一排,被那些閹奴挑選侍寢。能前來伺候,是她的福分呢。”程宗揚手指沿着光潤的溝一點一點滑下,然後按住那個柔軟的凹陷,“這裏呢?”

“哎呀,帥哥……不要奴家那裏……”程宗揚用指尖那隻軟孔,“這裏仿的是誰?”襄城君嬌聲道:“那裏是奴家的本相……”

“難怪又圓又小,一點褶皺都沒有,跟一般的眼兒不一樣。”程宗揚道:“這麼豐滿翹的大白股,裏面的眼兒卻這麼小,真是有趣,哈哈……”卓雲君笑道:“有些狐狸拉出的糞便就跟棗核一樣,一粒一粒的。這奴婢的後庭多半就是那種的。主子不妨試試她後庭的深淺。”襄城君求饒道:“奴婢後面還沒用過……”

“是嗎?那頭一次就歸我了。”

“奴婢後面不堪用的,待奴婢把後面變大一點,再讓哥哥用。”

“要變大還不容易?一會兒我就把它大了。”程宗揚趁着酒意把她拖到桶裏,讓她跪在水中。卓雲君掰開她白膩的間那隻又小又眼兒,用清水濯洗。水光中,那狐女白,妖豔無比。

“帥哥哥,輕一些……”程宗揚拿出一顆藥丸,放到她眼兒中,然後起陽具,用力捅入。

“啊!”襄城君一聲痛叫,雪團般的白豔粉顫抖着收緊。

狐女的後庭緊密無比,狹小得幾乎不進去,程宗揚用力搗入,充滿彈緊緊包裹着身,就像被人緊緊握住一樣。如果是平常女子,此時多半已經受創,襄城君的越繃越緊,卻絲毫沒有受傷的跡象。程宗揚放下心來,知道她眼兒小是小,但承受力驚人,於是一口氣捅到部,來個盡而入,然後用力動起來。

襄城君大半身子都浸在熱水中,只有頭部和股高高翹起。隨着程宗揚的送,水花不斷潑濺在襄城君白花花的大股上,水淋淋散發着濕媚的豔光。

襄城君雙手攀着木桶邊緣,眉頭緊緊顰着,被得連聲尖叫。卓雲君拿起她一隻手,放到後,讓她摸住中那圓的,一邊笑道:“你瞧,是不是變大了?”摸着中的,襄城君羞態畢。她討饒道:“哥哥輕一些……奴家後面好脹……眼兒都要裂開來了……”程宗揚真氣微吐,那顆藥丸碎裂開來,融化在柔膩的腸道中。襄城君雙目漸漸變得茫起來,螓首也開始不受控制地來回搖擺。她溝上方的椎尾部位,慢慢伸出幾銀白的毫,接着銀光一閃,伸出一條銀的狐尾。絨絨的狐又松又軟,在後來回搖晃。

程宗揚一把揪住狐尾,襄城君渾身一顫,然後整具身子都像失去骨骼一樣,變成綿軟無比。

程宗揚一口氣了小半個時辰,直到襄城君眼兒被得發燙,整隻雪都被幹得亂顫,才“啵”的一聲拔出陽具。

襄城君間留下一個直通通又又圓的,能清楚看到內的還在不住痙攣。

黑魔海毒宗的大宗師親手製成的毒品,效力果然驚人,襄城君吃吃嬌笑着,任人擺佈。程宗揚站起身,把襄城君抱到間,分開她的雙腿,架在桶上,然後從下方身而入。

襄城君下體敞懸在半空,那在她濕淋淋的中不停出入,每一下都搗入盡頭,重重撞上花心。

襄城君彷彿升上雲巔,一邊失神地尖叫着,一邊搖頭擺尾,她長髮散亂,絨絨的狐尾在豐上掃來掃去。

眼前如雪的膚光一閃,一條白美的玉腿邁入桶中。卓雲君渾身赤,含笑進入木桶,從後面抱住那個妖豔的婦人。襄城君高聳的雙被人握住,接着頭被人挾緊,練地起來。她叫聲愈發尖亢,隨着的進出,下身泉湧。

程宗揚與卓雲君相視一笑,雙吻在一處。那個妖豔的狐女被他們兩人夾在中間,豐腴的體像條白蛇般動着,前後奉。充滿的雪得不住變形。

小婢紅玉靠着門柱席地而坐,她閉着眼,臉上帶着淺淺的笑容,似乎正在做一個美夢。室內的語像被罩在一隻玻璃瓶中一般,沒有漏絲毫。

※※※※※程宗揚直到天大亮才醒,卓雲君早已返回北邙,身邊空無一人,只有榻上那條成一團的褻衣,訴説着昨夜的荒唐。延壽對昨晚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只當自己昨太過勞累,沾上枕頭便睡了,絲毫不知道昨晚還有人來過。

程宗揚隨便洗漱過,便和延壽一道出門。他本來想去酒肆取回車馬,順便看看老敖他們酒醒沒有,結果剛出坊門,就被一股引過去。

對面的金市大門敞開,坊內臨街幾間食肆用大鼎煮着羹湯,濃白的骨湯不住翻滾,散發出陣陣香氣。旁邊的漆盤裏盛着大塊大塊煮的豬肩,大筐中擺着成堆的雪白蒸餅。食客們拿出幾文錢,便能買上一大碗濃湯,然後指點着叫人割下一塊豬肩,在案上剁得稀爛,再灑上椒鹽、香葱,夾在餅中,便是一頓美味的早餐。

程宗揚昨晚只剩喝酒了,肚子還空着,見狀要了兩碗羹湯,兩塊餅,和其他食客一樣席地而坐,伏案大嚼。一口濃湯下肚,整個胃裏都暖和起來。延壽一邊吃一邊看着周圍的人羣,不時用箸尾在袖子上畫着什麼。

程宗揚喝了半碗羹湯,覺殘留的酒意全部驅散,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他拿着餅慢慢吃着,見延壽在衣袖上畫得認真,連飯都忘了吃,不由笑道:“畫什麼呢?”延壽回過神來,“小的見這市中人物紛紜,不由技癢,一時失態,讓家主見笑了。”

“都是些市井的小人物,有什麼好畫的?”延壽一向逢拍馬,專揀好聽的説,但談到畫技,卻罕有地反駁道:“家主此言差矣。畫鬼容易畫人難,市井百態,人間煙火,才是丹青大道。”

“是嗎?我看有人畫些山山水水、花鳥魚蟲,不僅能大把大把地換錢,品位還高。”

“小的不敢説山水靜物只是畫中末技,但以小人之見,山水花鳥終究是山水花鳥,千載萬載亦不改其,前有古人,後有來者,其技唯有寫實寫意之分。市井則不然,人乃萬物靈長,雖是一之內,一人之面,或喜或怒或思或悲,不一而足。此其表耳,若是丹青聖手,點滴之際,或或直,聰穎愚魯,賢與不肖,其思其想,其行其止,躍然紙上。此乃丹青之大道。”延壽越説越起勁,指點着市中往來的行人道:“家主且看,此一後生年不及弱冠,步履匆忙,面帶飢間卻佩着一方青玉,當是出身尚可,其後家道中落,不得不入市謀生。然其志氣可嘉,描摹時眉宇間當有三分希冀。再如門外胥吏,肥頭大耳,滿面虯鬚,呵斥商販時頤指氣使,不可一世。然其衣多塵土,褲有陳垢,可見家無賢。繪其兇狠之餘,筆端當存三分憐意。”延壽抬手指着遠處,“再如街角那位老者,敝衣爛鞋,猶如丐者,其襪雖是上等棉料,卻髒舊難辨。再看其以垂暮之年,與一羣鬥雞兒混跡一處,見得一雞便雙目發亮,可見此翁老不正經。其少年之時,多半是鬥雞走犬之輩,至老無恆產,略有錢銖,便揮霍一空,描繪此等人物,頹唐中當有三分痴頑,更有一分若有若無的悲涼……哎,家主,家主……”老頭蹲在牆角,眯着眼睛,樂呵呵看着場中。一羣十五六歲的少年抱着鬥雞商量半晌,然後選出兩人。

東邊少年抱的鬥雞赤冠黑尾,往地上一放,那雞立刻繃直身體,高聳着頭,爪、、頸、首,斜着昂起一條直線,然後發出一聲尖啼。它脯肌隆起,中間凹出一道細線,金的羽凌亂不堪,顯然此前已經鬥過多場,唯有黑的雞尾依然完整,驕傲地高高聳起。

少年們吆喝道:“下注!下注!”

“我押十錢!賭黑尾勝!”另一邊的少年嗤之以鼻,陰陽怪氣地説道:“西城的小子們,你們都輸三場了,再輸連褲子都沒了。”西城的少年反相譏,“東城的蛤蟆們,沒見識過我們黑尾的厲害吧?我押二十錢,賭黑尾贏!”

“讓你們瞧瞧什麼叫好雞!”對面的少年不慌不忙抱出一隻鬥雞放在地上。那隻鬥雞褐羽棕爪,落在地上只微微舒展了一下雙翼,翅上的羽緊繃繃的,彷彿一整塊生鏽的鎧甲,接着昂起頭,一動不動。

周圍除了東西兩城參與鬥雞的少年,還有一羣純粹的圍觀者,見到東城少年抱出的鬥雞,頓時一片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