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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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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女身子廝纏之時,口中更是一片胡天胡地,一個若嬌呼“寶姐姐”,一個便應合“雲妹妹”;一個若叫嚷“美”,一個便只呼“天爺”;一個若嗚咽若泣“姐姐疼我”,一個便只仰脖呼應“疼的……疼的……妹妹也疼我……”;一個若告饒,一個偏要加了氣力;一個若略略緩了身子努動,一個便要反而將去渴索;一個是若死死咬,只滲出血絲來,一個便是嗚咽嗚咽,亦不知是滿足或是羞澀,竟然是眼淚水汪汪得自眼眶裏全都擠壓噴湧出來。這一對麗人兒,對着各自一對雪峯,一時輕柔,一時烈,一時纏綿,一時凌辱,一時嗚咽,一時呻,一時清醒,一時醉,廝磨擠壓了已不知多少時刻,各自心繽紛,神魂飄蕩。不知不覺間,四條秀腿兒已經是叉纏綿到了一起,那光滑的大腿廝磨大腿,俏皮的膝蓋撞擊膝蓋,連各自那幽幽鼓鼓、微微墳起之少女陰户,也已經不知何時,隔着內褲兒一味纏綿磨合在一起,兩具各自看來,都是美豔無方,天人仙子一般之嬌媚體,此刻通體白皙俱是透是紅,雪腩肌理亦是滲着香汗,纏綿成一團,粘合併連,姿態歡喜不堪萬分都已經渾然不覺,彷彿是天然地就就該如此一般。

那湘雲一手尚自捧着自己的房,如同供奉一般,和寶釵廝磨了半,得了多少滿足,上之温存愜意,此生倒未曾有過。她另一隻手便已經忍耐不住,在寶釵的美上摩挲。先時只是隔着寶釵那細膩之鏤空織紋內褲,温柔痴愛的撫摸着寶釵的股,即可受寶釵那渾圓的線,又可褻玩那內褲的紋理,但凡幾十下,又彷彿不足,從寶釵的眼上,伸進了寶釵的內褲包裹之下,直接撫摩上了寶釵之細的股。先時輕柔温存,但是隨着前的動作越來越甚,下體的愛更已經是將自己的內褲完全沾濕,和寶釵那也分明是股股愛濃烈奔湧得已經沾黏濕潤成一團,兩下里愛各自從內褲中滲透出去,又去沾濕對方的內褲,實在是靡得不堪,便是本能一般想要去狎寶釵的私密處。便撥着用力扯抹,要將寶釵的內褲褪去。只是她一手捧着房,折騰了半,其實已經香汗淋漓,玉體酥軟,倒有些不得氣力。

寶釵此刻但求知足識味,又憐愛湘雲,何況想着今兒都已經如此這般了,哪裏還顧得羞,既然受湘雲手上酥軟,倒逗得自己幽徑中更是空虛,她也多了一分盼望和湘雲更是私密羞恥之觸碰。便掙扎着表情,咬着嘴憋出歡顏來,彷彿是安撫湘雲一般,自己伸手輕輕撥開湘雲的手,來到自己的處,將兩隻手兒入自己瓣之上,將內褲兒一寬,緩緩自自己上,褪到自己大腿上,又幹脆,將一條腿兒收了起來,弓着身子,將內褲自從一條左腿上褪了下去,只是掛在自己右足之上,卻又貪念房處受用,一時顧不得,由得那條內褲,掛在自己秀美的足弓上。

那湘雲本來就敬愛寶釵,見寶釵自己褪了內褲,頓時腦海中一片轟鳴,想着“寶姐姐那羞處兒,竟要給了我玩了去了……”欣喜之餘,竟然不時急着去摳摸寶釵那最羞人的少女美處,而是又想着“寶姐姐自己卻了內褲,雖説此刻也是滋味甜美,但是想來亦是愛憐我之意。寶姐姐尊貴人兒,清潔人品,定是羞的,我卻怎好還穿遮着……”,只是她一手尚自捧着房蹭,又不捨得放下,又怕寶釵不喜,便口中息央求道:“寶姐姐,雲兒……嗚嗚……手上沒了氣力。寶姐姐,嗚嗚……你替雲兒……了小褲可好,讓雲兒用那處來服侍姐姐……”寶釵褪了內褲,一時羞意甚了,倒是略略挪開了部,免得立時直接將自己那羞處和湘雲的羞處觸碰太緊,只是到了此刻,哪裏還能得心頭酥軟之意,也是頗想品玩湘雲那羞處小,聞聽湘雲嬌言柔媚,也是醉喜,纏綿愛道:“雲兒乖……”便伸手也從湘雲的美處,摸索上湘雲的內褲要去拉扯,只是手伸進去,一時撫摸上了湘雲的玉股,但覺指尖掌上滑不留手,那股分外細膩肥美,便忍耐不住細細抓捏愛撫一番,調笑道:“雲兒,你的小股……真正是美,這摸着着實受用……”。湘雲也覺着寶釵撫摸自己曲線時,自己便如同一個小孩兒被大人摟抱親暱一般滿足,聽寶釵誇耀她,那“股”兩字本來俗,但是此刻出於寶釵之口,竟然全是美意,更是前聳湧,玉足纏,心頭越來越快意,反覆有一股暖要自自己小腹處衝出身子來,口中已經是忍耐不住,言醉語卻聲音越發嘶啞高亮道:“姐姐喜歡雲兒的股……只管隨意怎麼摸……嗚嗚……隨意怎麼……嗚嗚……隨意怎麼玩雲兒的股……”寶釵本來也是有些驚訝,自己這等知書達理之人,此刻醉之間,居然口中也是這等語詞靡晦澀,但聽湘雲合,卻又添了歡喜,但覺懷中湘雲的身子一拱一拱,反反覆覆彷彿在索求極限,便將湘雲的內褲也順着她的股線和身子的湧動,慢慢退到大腿上,了她的玉股幽徑,便是她這等子,此刻意隨動,由情生,聽湘雲呢喃着“隨意怎麼玩雲兒的股”竟也一時捉狹,胡亂嬌聲道:“那這麼玩可好?”便將一隻手,從那兩片緊緊夾着得瓣裏伸進去,伸到湘雲的股溝裏,用食指得指甲輕輕在湘雲的門處微微一劃。

這一劃,正是湘雲此生和女子最親熱忌之舉,她本已醉,再也忍耐不得,但覺菊花處傳來的奔湧羞辱之意,伴隨着裏瘙癢痠軟之,衝湧着丹田裏那羞恥並快,滿足並折辱的滋味融成一團,化成一聲嘶啞了嗓音的“啊……天爺……”竟然幾乎立時暈闕過去。那下體處,幾乎是噴一般,湧出一陣陣羞死人的汁來,但覺下體已經濕透不堪,身子也是一陣痠軟意足,卻一時彷彿所有的氣力都自四肢百骨間散了去,卻掙扎不動了。竟然好似失了神魂一般,那眼耳鼻舌身意,一瞬間彷彿全是快,卻無了知覺。

昏沉沉美滋滋間,但覺自己的身子軟綿綿被翻動了一下,又改了仰卧之姿,然後,一具香噴噴軟綿綿的身子竟然就壓了上來。自己的兩隻手兒被張開,前一對玉峯美,被清晰得頂着兩顆豆的另一對美,壓得擠成一團,口鼻處一股蘭麝之氣衝湧過來,兩條腿兒此刻無力,只是綿軟的微微拆開,細細索索又有兩條微微涼意之美腿也纏着自己,最羞是,雖然陰稀疏,卻想來已經濕潤透了的處,居然如同雪踏蔭草風催枝葉一般,有另一片清新幽蘭的泥濘地和自己貼合起來。

渾渾噩噩之間,單聽耳邊寶釵帶些嬉笑之嬌入魂:“雲兒你個丫頭……哎”湘雲聞言,方才驚覺,竟然和寶釵纏綿之時,自己忍耐不住先了身子。想來此刻是寶釵將身子壓定了正在褻玩。她瞪瞪睜開眼,看見此刻半壓在自己身上的寶釵,亦是正似笑非笑得瞧着自己,眉眼之間一片愛憐亦帶了幾分嬉笑之意。她此刻方才了身子,雖然許身於,倒不由起多了幾分少女嬌羞,一時彷彿要側着遮了臉去躲羞,只是想來也不知怎得,又有些慚愧,總是該自己侍奉服侍寶釵,哪裏想着自己雖然主動聳湧了半,卻是先自己登了意境,思來想去,必是自己適才房內自之餘,卻被寶釵窺見驚斷,未曾盡意之緣故。

她心下羞意愧念俱起,聽寶釵嬉笑,氣力漸漸回覆上來,乾脆調笑道:“寶姐姐。都是你不好。怎麼……摸雲兒那裏。我卻要摸回來……”説着,胡亂伸手過去推着正壓磨着自己身子的寶釵身上亂摸,一時只是觸到寶釵兩之側,便一時少女心,嬉笑着去呵寶釵的癢。寶釵吃癢,也不由得咯咯亂笑,身子更是鼓動,那下體兒處更是在湘雲的兒、小腹處滑來滑去,兩人俱是吃吃亂笑,一時到底湘雲氣力壯,掙扎着兩臂,和寶釵的兩臂纏着,握着寶釵的身子,在那牀榻上翻了個滾,那寶釵一邊笑着,一邊又滾動身子,兩人自左向右,又自右向左,倒是懷抱着嬉笑打滾了幾圈。初時多帶了幾分少女閨房逗趣之意,待到身子纏綿滾動,那體每一處,伴隨着滾來滾去起伏觸碰的快意,又不由意動神搖起來。

到底是湘雲才了身子,略略生了幾分氣力,一番掙扎嬉笑,卻換了個個,將寶釵仰面壓在身下,卻見寶釵柳眉新月小沉,杏眼水潤微合,兩腮雪膩泛紅,氣息盪漾之間,風情自有萬種,便是此刻房中已是風月情濃到了十分,卻依舊是保持了那一種少女至情至純之境,心下愛惜之餘,一時竟然呆呆瞧着寶釵只是小片刻,心中泛起許多混亂念頭來,腦海中全是一等胡思亂想:“此刻想來,若寶姐姐和我這等品格兒,憑我們是不於主子為奴,即便是如同凡俗女孩子一般,嫁了人去,將來枕蓆之上,還是要給丈夫玩享用身子的。那等污濁鬚眉男子,得了寶姐姐和我這樣的美人兒自然快活,但是隻怕也一味只知女孩子以愉悦自己皮。寶姐姐這等神仙似的玉人,子又好,便是個狀元郎,就配得上了麼?只怕也是玷污了寶姐姐了。只怕那等男子,只是知道,都未必能細細品玩觀瞧,賞愛憐惜寶姐姐的髮膚齒,天體玉的,若是自己逞,只要自己快活得味便好,哪裏還顧得我們女孩子的點滴歡喜受……如今想來,還不如給主子為奴,主子鳳子龍孫,天威赫赫,玩我們身子,也不虧負我們……還許我們這等女孩子恩愛,竟是不辜負了我們這等皮了。”此等念頭起了,果然也想着“總要讓寶姐姐快活才好”,便更是柔情意,垂下頭,在寶釵耳邊輕輕温柔卻帶了幾分挑逗,只言道:“寶姐姐你且別動,讓我來服侍你。”寶釵自刻如在雲中,和湘雲赤纏了半,那羞意也遮了,身子也自酸酥,慾念又正盛,聽湘雲温言俏音,倒真好似自己供弘晝辱又要博取弘晝快時那等温順柔媚,點滴尋索主人心意一般,雖不可斷言湘雲要如何服侍自己,卻也隱約知道個究竟,更是慵軟受用,她其實正和湘雲一般,此刻仰面軟躺,一邊品味着適才和湘雲廝磨纏綿時之快,一面心頭也是胡思亂想,只是她的想頭越發古怪,明知忌不可,居然是忍耐不住,將今兒之事和弘晝玩自己之情比較起來,心頭也是一番滋味,只想着:“雲兒這等身量,也不知究竟是幾世裏造了孽還是積了福,她這等美兒,別説男子,便是女孩子也要貪慕的,若非宗族之劫難,今之偶遇,只怕一生我也不能受用來?如今雲兒卻能這般對我……有這一層,真不知為主子之奴,是禍是福了……主子我貞潔褻我身體,雖説也時有愛賞恩憐之語,輕撫慢之事,只是他是主人,我總難免懼他威儀,萬事總是取悦於他為先。何況主人心,其實最喜女孩兒家羞恥凌辱,最要女孩子家悲慼傷苦,他才逞……那於女孩子家,其實是別一番滋味,如今和雲兒這般,卻是恩愛歡好,互憐惜愛的……她玩我身子,我快活,我玩她身子,她其實也卻不是快活的……豈不是不辜負了天造就的我們這等身體……如今竟不知她要怎生'服侍'我了……”一面胡思亂想,一面便“恩”了一聲,仰面閉目,自在含,由得湘雲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