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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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寶釵躺着當真受用無方,此刻渾渾噩噩,一層念頭上想着,跪在自己身上,如此如同親曖珍寶一般憐惜吻自己的,既不是自己要一生用盡心思取悦的主人弘晝,也不是自己房中丫鬟本來就理所當然依附,而是和自己自小一併淘氣長大,亦是讀透了聖賢書,學盡了女貞德的閨中姐妹。自己如今只是閉目受用,受着自己每一處要緊處傳來的舒暢並纏綿,想着身上的這一佳人和自己一般兒年齡,一般兒位份,卻如同服侍主人一般服侍自己,那離之間,快意越發從每一個孔中透得出來。
這另一層想頭上,亦是添了幾分緊張。原來這湘雲説要服侍自己,居然一路親吻,從自己的臉蛋兒漸次往下。她雖然今兒沉此,但是此刻不免嬌羞,想着“難道雲兒……要親我那裏……”想到那裏如今香汁氾濫,泥濘不堪,如何見得人,卻又不免有幾分期待,自己的那要緊羞處,能讓自己身上這個閨秀小姐嬌憨玉人,親一親,吻一吻,一。
確實果如其思,那湘雲吻過了寶釵的小腹,慢慢再向下,先是對着寶釵的陰户略略往上一些的肌膚,先是親吻幾下,減緩寶釵的緊張,才伸出舌尖,用那濕潤軟綿的舌尖,終於去上了寶釵那少女處。
寶釵又羞又喜,又是覺着不堪又是覺着滿足,一時忍耐不住,搖頭掙扎道:“雲兒……別……那裏多髒……”湘雲連連搖頭,伸手過去,在寶釵兩上輕輕撫,口中安道:“寶姐姐身上哪裏都香,更沒一處是髒的。姐姐……你不要管雲兒……你就當……你是主子好了,你只管享受,雲兒只管伺候你……”寶釵又羞又急又是快意,聽她“你就當你是主子好了”這等話都説出來,一聲“胡説”才笑罵出來,到底那少女下體被另一個少女親吻的快樂無邊無際的湧上來,換了一聲搜腸刮肚的嗚咽呻“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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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雲此刻也是説不盡之心頭別樣情。一則她愛惜寶釵如花似玉般之身子,於那少女嬌羞恥處探秘尋幽最是境界,並不覺着髒,只是她到底也是名門閨秀出身,雖為人奴許身風月,此刻多少亦覺着,自己這般親吻寶姐姐那羞恥處兒未免有些不堪;只是另一層上,耳聽寶釵嬌軟呼聲聲盪漾如丟了魂似的,也知寶姐姐必是滿足快意的,自己便有些不堪,只要能讓寶姐姐快活,卻又有何妨,自己服侍弘晝之時種種折磨凌辱,玷污,自己也自承受了,何妨此刻稍稍有些意,卻是歡好寶釵呢。
思及此處,她越發顧不得羞,便只當自己是寶釵之之臣,之奴之婢,用心意儘情施温柔,只是一寸一釐,用自己之丁香軟舌,在寶釵那陰內外,點點啄啄,滾滾,若一時褻得寶釵身子亂顫,呢喃嬌,便加了氣力,輾轉反覆,點觸廝磨,如此之餘,竟然自己的下體又酥癢痠麻起來,連自己也不敢深想細思,但覺此刻能褻寶釵那要緊處兒,倒有了品花折柳一般的竊香佔玉之快意。她是女兒家,更知如何挑動女兒家心頭快意,那舌尖鼓動之間,越發往寶釵細膩縫深處裏伸索進去,連連逗得寶釵的身子一抖一抖,兩手已是死死抓着牀褥,口中嗚咽連聲,但覺舌之上,寶釵的身子越發燥熱起來,不説幽徑燙濕,花潤澤,便是連大腿內側等本來肌膚一片白皙處,也是已經滾滾翻出紅來。
這真是:濁世三生許王侯幽深香暖紫菱洲雲魂霞魄藏不盡雪釵冰心愜小樓第六十回:枕霞居寶釵説羞意,櫳翠庵惜試瑤琴卻説這雲釵二女只因撞破在棲雲閣上,就坡落座依席偎枕纏綿歡好。湘雲卻要寶釵只管閉目受用,自己伏在其身上,以口舌吻舐撫,一時香舌靈巧濕軟,那寶釵私處。只逗得寶釵玉軀酥軟,心魂俱醉,那羞人之處翻着滾滾紅,絲絲黏連都滲出些汁來,口中更是一片嗚咽足意,啼秋。
湘雲見寶釵身子陣陣搐,嬌之聲越發急促,知她漸次要登境界足心意,手上她一對嬌越發加了氣力,又怕自己小舌濕軟有餘,剛猛不足,就着那寶釵羞處粉內壁裏那片潤澤,就死命貼着臉蛋鑽了進去。
寶釵此生哪裏受過這等侍,但覺自小腹下奔放而出遊便周身,陣陣波濤般之快意,卻又彷彿絲絲夾帶皆是羞澀帶來之酸楚之筋節,她“啊啊……”連聲叫嚷,整個身子不住巔顫,兩手指甲自死死抓着牀褥,將一具嬌軀處處崩得緊緊,那寸寸肌膚都彷彿要滲出血來,身子不便掙動,到底化作那方美向上一拱一拱,越發添了和湘雲舌接觸之力度,又是二三十下,心魂俱裂之餘,腦海裏滾滾而來全是畫面,一時是湘雲那美玉嬌軀,一時又幻化作黛玉的身形,一時居然變成自己母親那豐腴的身體,一時居然有個俊俏的身形撲上自己的身體來,捏自己的種種羞處,竟好似是寶玉,一時那寶玉竟又胡亂化作個憨蠻的模樣,竟然是自己的兄長薛蟠,卻直接好似了個嚇煞人熱氣騰騰的陽來搗自己那處,再一時那薛蟠身形竟然便小,一身皮俱是細膩是個孩童模樣,卻是自己的堂弟薛蝌。她此刻魂遊物外,竟然看見這種種靡之景,到底都伴隨着自己的陰户處被湘雲的舌尖擠壓得探索到更深處的烈,全都化成了斑斑碎片,這些斑斑碎片又一下子凝練起來,成了弘晝的模樣,咽喉裏竟是一聲胡亂嬌呼“天爺……主子……”,身子一振,卻彷彿一剎那間失了周身氣力,肌裏髮膚皆如去魂魄一般失了緊張,只化為一團綿軟如水波盪漾,連手掌指尖都鬆了,一時難得再加動彈。
湘雲聽她如此啼,卻是一聲“主子”,心中又羞又慚,又痴又喜,一個胡亂念頭“寶姐姐竟如此知禮守行,這會子做這等事,也是心裏只敢想着主子?卻未免又道學了……”她知寶釵一時足意,她到底是小女兒家其實與這雲雨之事依舊一知半解;只這女子家於這枕蓆風月之道,更不同男子以逞威慾剛強猛烈為先,見寶釵癱軟了身子,便不再一味舌其身子,細觀寶釵周身綿軟一片,肌膚上紅漸漸自血化為粉脂,指掌足弓皆是無力垂蕩,愈看愈愛,又有些小羞小怕,倒怕自己傷了寶釵,又臉嬌羞,想着自己做這等不堪動作,此刻二人固然只是紅層疊,雲驟雨密,等會子到底羞了,真不知怎麼相見才好。一時小孩子嬌羞戀棧之情更盛,便也乾脆軟了身子,一隻腳搭在牀沿上借力,以防壓重了寶釵,剩餘身子一團身子,倒如一隻乖巧的小貓一般,皆是伏到了寶釵身上。伏了臉蛋只掩面在寶釵前,也不敢看她,卻又憐惜痴纏,手上只如同愛撫什麼寶物一般,卻在寶釵的雪玉似的右上輕柔得撫,卻不再狂逞,只是輕輕撥,口中更是輕言細語,倒似説夢話一般囈語道:“寶姐姐疼我……”寶釵魂飛意醉餘韻正濃,見湘雲又換了這等綿軟温柔之態,知她羞意,心下即喜又,只是一時神未復,全是些胡亂思:“我房中丫鬟果然比不得雲兒。這會子才……那什麼,又怕痠疼,又失寂寥,又恥又羞的,總要温存一刻才好,只有女兒家方知這等心思……男子……”想到男子,不由又飛紅了臉蛋,心下暗愧“適才我怎麼又叫嚷主子,果然女子水,這當兒竟然在雲兒面前叫嚷出'主子'來……好沒羞臊的……”一時又不免想到:“到底我等是主子之奴,憑是如何,也當惦念主子,如今這等恥態,也不知主子做何想來……此刻既是心足,豈非更是主子恩典在前方有……我嘶叫主子卻不是應有之事……”她一路亂想其實不過小片刻,卻到底自己漸次心平,手上也漸漸有了氣力,見湘雲嬌憨囈語亦是可愛,便摟上來將湘雲懷抱了,手臂自湘雲的背脊箍過,捏捏她的臂膀,又在她一方雪上停留愛撫,觸及湘雲玉若湖波起伏,觸手處便軟綿綿陷了下去煞是好玩,又自心動,心下暗贊“難為雲丫頭這等年紀,怎麼生就這等美物來……”口中也忍耐不住調笑道:“雲丫頭你這裏這等美,姐姐自然要疼的……”湘雲聽了吃吃笑聲,卻也不掙扎由得寶釵輕薄撫自己一對房,漸漸氣虛又了,她卻止不住古怪心思,心頭想着“和主子摸我時倒不一樣”,暈紅了臉頰嗚咽啐聲道:“雲兒今兒是寶姐姐的,姐姐既然疼雲兒,再玩玩雲兒可好?
…
…”那寶釵聽她“玩玩雲兒”説得何等旎,自然醉笑着又翻過身將湘雲壓在身下,二女只於那繡帳之中,一時首嘖吻,一時貼擠,一時磨陰對羞,更漸次、摳挖、捏撓、環轉,種種般般,只是到底是各自皆是較弱少女,又是姊妹情懷,雖説此刻雲雨意濃,竟還是温柔纏綿居多。須知這枕蓆之事,女子家最知女子家所需所想,雖無摧殘剛猛之意,卻總能抓撓到對方心頭。何況二女纏綿,不同供弘晝玩時自有一番屈辱悲慼,亦不同命房中丫鬟奴兒服侍時主僕身份有別,各自恩愛,對顏安撫,指掌疼惜,微言醉神,語竊心,除了那皮之愉,貼股之樂,倒更多了閨房情趣。此等纏綿,倒不可一一細述,只折騰了個把時辰,心足意滿,卻到底體力不支,才堪堪雲散雨收。雖然都是動作的香汗淋漓,奈何此刻天涼,一時漸漸止歇,那湘雲又怕寶釵着涼,到後來,只攜了寶釵,雙雙着身子鑽到被窩裏,自己背對着寶釵,由得寶釵環抱着自己,嬌呢喃了半才定了神來。
這寶釵此時羞意漸漸淡去,環抱着湘雲倒自有一番温存之樂,只是不由想着自己説出來逛逛卻已經是大半,房中丫鬟難免惦記,弘晝又在園子裏,萬一來枕霞居撞見或是去蘅蕪苑尋不得自己卻不尷尬,更思量這麼躺着身上香汗被捂幹了倒容易得病,她除了侍奉弘晝也頗不習慣就這麼赤着睡在被窩裏,便調笑道:“雲兒只是調皮……只是我們這般也易涼了身子,你房裏可有幹巾,先尋了來讓我換件可好,我身上衣衫卻是濕透了,如何穿得,你卻尋一件你的貼身衣裳來先替我換了,否則怎麼回去呢……?”湘雲也是個冰雪的,一聽便知她心思掛念要回蘅蕪苑,又不肯叫丫鬟們來伺候,怕瞧見房中景,吃吃笑道:“寶姐姐説甚麼呢,哪裏就用迴避丫鬟們……自然叫翠鏤她們來伺候……”寶釵雖然適才意滿心足,此刻卻羞得臉蛋飛紅,啐道:“別胡説……我們這個樣子,怎麼見丫鬟下人?”湘雲不想寶釵適才意情濃,此刻如此矜持,倒咯咯一笑,又嘆道:“寶姐姐……如今我們這等身份……便是這樣要好……不也是循着主子規矩,並不曾壞了奴德,怎麼見不得丫鬟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