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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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湘雲卻不饒她,此刻兩人身子都軟了,已經都是半歪着倒在牀褥上,湘雲將那寶釵的鏤空肚兜的肩帶,拎起來,卻不解了,又放手,彈下去,又拎起來,又彈下去,“撲撲”聲彈這寶釵的肩胛,又藉着勢頭,讓她的肚兜一下下拂過寶釵的頭,口中調笑道:“寶姐姐這衣裳真是好看,鏤空了才透着肌膚越發白皙呢,只是尋常女孩子穿不得……難為這等衣衫,才配得起寶姐姐你的身子……主子有福,才能嚐嚐寶姐姐這般滋味呢……”寶釵雖然此刻已是筋疲骨軟,心神盪漾,只願和湘雲進一步雲雨纏綿,但是她天謹慎,聽湘雲如此説道,忙勉強睜眼,離着眼神,卻是輕聲規勸道:“雲兒卻不敢胡説。恩……便是在我這裏……也不好這麼着沒規矩的……再怎麼的,也是我們有福,能供主子樂才是正經……便是平裏開玩笑,也不好説是什麼主子有福的……”湘雲吐了吐舌頭,笑道:“還是寶姐姐有心,是我失言了,姐姐卻罰我……”説着,整個身子又扭到了寶釵身上,此刻,乾脆將自己的身子和寶釵糾纏在一起,將自己的兩腿打開,和寶釵的兩條腿叉在一起,讓自己的兩腿的內側,外側,都和寶釵的兩條白生生的腿細細的摩挲叉,這一來,自己那陰户處兒,也就自然和寶釵的陰户處隔着兩條內褲相接觸,摩擦了起來。她女孩兒心,兩隻手,一隻摟着寶釵的肢,一隻就在寶釵的肚兜邊緣輕輕婆娑那鏤空的花織紋理,一邊依舊呢喃道:“只是寶姐姐這身子,實在是天造地就的……我能瞧見姐姐穿這身內衣衫的可人模樣兒,真是……恩恩……便是命運如此,要在園中為奴供主子樂,此刻也覺得值得了。寶姐姐……讓雲兒瞧盡了去吧……”寶釵此刻心下一片離,明知湘雲言語依舊有不妥處,然沉湘雲身上玉肌美已是昏沉沉,但覺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燥熱,卻又無一處不是足意,這湘雲和她閨調笑,親暱異常,又如此敬重自己恭順自己,此等閨樂,卻是弘晝玩自己那種霸道凌辱,自然別樣不同,平時無從享受來,若比之自己房中丫鬟平侍奉自己,只是一味摩擦廝,只願自己身,真正自有不同。此時也知自己身上一套內衣,鏤空雕琢甚是美豔,女孩子家愛美,便是這等內衣,伴隨着自己亦是自羨的一身香肌玉膚,前一對雪峯,下一方美,如非弘晝,又有誰能欣賞,此刻聽湘雲真心讚歎,心下之滿足歡喜,更何等言明。她聽湘雲軟語哀求,哪裏還能忍耐,“恩”了一聲,就在自己的背後摸索,去解自己的肚兜背後緞帶,那緞帶解開,其實布料還在,卻彷彿覺得兩隻房有了解放一般,更用力和湘雲的房上下左右,蹭磨起來,那湘雲又伸過手,在自己的脖子處來解自己的肚兜脖領處的肩帶,此刻便也只能隨她,將自己肚兜的最後一束縛的緞帶解開,卻不掀動,只是在兩具女體,越發用力的廝磨,蹭之間,將那面肚兜的布料漸次,從寶釵的前擠開,徹底出了寶釵的一對雪玉峯……
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可嘆紅妝早誰憐寸心萱顧鏡索渺茫對影覓嬋娟誰識深閨事空恨在人間唯有薄紗織悉索盡纏綿第五十九回:嬌痴痴釵雲對狎賞,纏綿綿姊妹各心卻説那寶釵與湘雲在繡榻上相依纏綿。湘雲痴纏,到底將寶釵身上鏤紋兜亦是褪了去,出一對雪嬌蒂來。這湘雲爛漫心,本來此刻與寶釵兩人是貼合了身子正自纏綿,卻好奇心勝又情慾使然,便和寶釵的身子略略扯開一掌之遠,更是醉笑着沉下去臉蛋眼簾,細細觀瞧品賞寶釵前一對妙峯。
須知天下女子,憑你是深閨娟秀,抑或風塵煙花,憑是沉魚落雁,抑或姿平庸,憑是親生姊妹,抑或陌路鄰人,但凡自視有一二分品貌的,見了其他美貌女子,總生個比較之心。只是尋常女子家比較,不過是度量眉眼肌,體態步伐,至多偷偷瞧一瞧對方羅裙下一段蜂小足,竊竊撇一眼對方衣衫裏裹定那一種女兒峯巒。哪裏比得此時此刻,湘雲可以如此貼身近體,連各自身上香汗味兒都聞得透徹,更將羅衫解盡,玉體橫陳,以那奴身份輕薄自許,以主人言命遮羞自,細細觀瞧對方之一對着的房,連每一眼孔都瞧得透透的。
這湘雲雖心嬌憨,亦是自負雲賜品貌,霞披神,又一向痴仰寶釵,此刻得以細細觀瞧品玩寶釵一對女孩子家最是私密玉,心頭當真是百味集。一則竊喜痴愛,竟有了個“寶姐姐這對愛物兒本來只有主子品賞得,如今我也竟能沾惹”的荒唐歡喜之心。再則也深嘗細索這歷來端莊雅緻之寶釵,平裏再貞靜,到底如今身上也出有這等羞煞人的一對美之兩下里比照滋味。再一層上,她一向自負自己一對雪尤物嬌媚無方,形體波瀾美豔,觸玉膩滑軟,更兼配合自己少女品貌,雪白無瑕,頭內凹嬌俏,暈柔膩殷紅,自是上上神仙之品,煞風情種之尤物,此刻總也忍耐不住,和寶釵之比較起來。
細細觀瞧賞玩,但見寶釵一對兒,論形,並不如自己豐巨形態,輕波微漾,溝痕魅惑,盪悠悠俱是風,卻一般兒是別樣規模,外側半碗圓潤,那上頭峯巒處更是堅俏麗,竟堪堪成一對筍狀向上發,襯着寶釵微豐身量,更見勻稱嫵媚,哪堪摧殘。論,自己天生是雪峯,全是白,更勝在嬰兒般嬌柔滑膩,這寶釵卻是更有女體魅惑之顏,白皙柔之餘,更見略略幾絲青粉之意,青者是細細一脈,粉者乃潤潤暈質之,令人更添愛憐。再比最是羞得人無處藏身的最要緊處,各自一對頭兒,自己那頭尖處略略有些內凹,自有自羨別樣情趣異種風,這寶釵卻是兩顆粉紅之小顆粒,竟然高高向着斜上方翹而起,四周一小片小紅暈,倒一好似在挑動他人自來褻玩逗一般。她細瞧暗賞,只覺各有千秋,不由發自內心,口中殤軟讚歎道:“寶姐姐,你的兒真是……哪世裏造化來的?方才妹妹卻錯了,本説只有姐姐才能襯得起那內造妙織衣衫,這會子才知道,原來是那衣衫襯不起姐姐……”説着,嘖嘖連聲,彷彿是天裏來自然而成,就下去,用雙一口含上了寶釵那翹起的頭,只用皮叼着左右一旋一轉,又真彷彿能來水解渴來一般,細細啄吻將起來,一邊啄吻,一邊伸出舌尖,對着寶釵那頭最尖尖處,輕輕的染挑。
那寶釵今兒本就有些個意動神搖,此刻和湘雲纏綿摩挲,又寬了衣衫,了身子,羞澀自然尚自有着幾分,卻更添了無窮慾念歡喜情,本來聽湘雲贊她,來不及心喜,只是混沌想着適才眼前湘雲之,更念及:“雲妹妹的如此美豔,竟然也誇我……”心下如同沸水滾燙一般,一對房更是得越發聳漲起來,只想將湘雲壓下,再去玩湘雲的一對兒,或是對着廝磨,哪知念頭剛起,就被湘雲這一啄一吻一一,“嗚啊”一聲幾乎要了魂去。她口中連話都週轉不出來,由得湘雲用濕潤纏綿的口兒着自己的,便有什麼話頭呼應,到了嘴裏亦是先成了連聲“啊啊”
“嗚嗚”之呻之聲,只聽那音,自己都聽來是一片靡幾分心足,片刻,但覺自己一對頭上,已經全部被湘雲的口水沾得濕潤透了,心中更加歡愉,一時間,但覺陣陣快,從自己的房上傳入自己的腦海中,自己的一片魂靈,倒似慾海中一葉小舟,只是隨着狂波巨濤,起伏沉浮,忽巔忽谷。本來以她素年修養之情,便是此刻在枕蓆上無羞纏綿,既然湘雲盛讚自己,或是調笑,或是羞澀,或是歡娛,總要回應一聲,或是再反口贊去,只是此刻,彷彿心魂俱已醉了,倒不是來自清明神智,而是來自那大半年來奴生涯,漸次沉於骨髓內忌風月之心魔,心中只起了一片片混亂的念頭:“雲妹妹這等伺候我,簡直要飛了天了,是不是和她素伺候主人一樣。還是素,只是主人玩她的兒?嗚嗚。主人將我等做奴……我如今要雲妹妹來這等伺候,卻不是一如將雲妹妹做奴……更豈非和主人一般是神仙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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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亂想到這一節,那心頭字句裏忌快意再也忍耐不住,“啊”得仰長了雪頸又是一聲嚶嚀,猛的將湘雲撲倒在牀褥上,自己也軟倒在一側,口中彷彿着了魔一般,竟然帶了些彷彿弘晝姦玩自己之時那一般命令之辭,嬌語道:“雲兒,快,快,快用你的頭兒來……來……服侍姐姐才好……要頭兒……對着頭兒。”那湘雲本來在親吻寶釵之,其實和寶釵一般,心下除了快活混沌外,其實全是些胡亂的念頭,一時只想着“寶姐姐這裏好甜軟……能出兒來不?”,一時更混想着“寶姐姐這等人兒,可惜終身只可侍奉主子做了他人奴,如今我一意服侍,定要讓我自己多一些羞辱,好讓寶姐姐多得幾分快活,才不辜負了寶姐姐神仙般人品兒。”,一時卻也自得意:“憑是如何,我居然可以玩一番寶姐姐的身子……哪世裏修來,哪節來想來……”才自亂茫茫得,卻被寶釵蒲然推到,更聽寶釵嬌喝命攝魂髓,她心頭一片慾念,她向來敬愛寶釵,此刻更是唯命是從,聽寶釵一聲“要頭兒對着頭兒”説得濃醉,便倒和折辱自己身子,服侍弘晝一般,聽寶釵喝命,口中便如嬰兒一般囈語合道:“是……雲兒一切都聽寶姐姐的,頭兒對着頭兒……嗚嗚……才好”説着,將整個身子拱了上去,將自己的一對高聳綿延的房,整個擠上了寶釵的房,那兩方少女,俱是雪白柔膩的,隨着湘雲的動作,死死貼合在一起,各自將自己的房形體擠壓得變了形狀,那頭和頭上最知嬌之處,更是纏觸碰,反覆逗着對方。
兩女此生哪裏有過這等忌享受,各自之頭觸碰廝磨着對方的頭,雖然二女為奴已有辰光,但是這少女的尖兒,實在最是忌風月,何況此刻是一對兒,當真是忌之上更添嫵媚,意之上更添烈,各自但覺前彷彿要炸裂開來一般的受用綿綿。那湘雲已經是渾然物外,轉圈松磨了二三十下,更顧不得一切,彷彿是嫌自己和寶釵都是少女嬌體,怯弱不得氣力,乾脆將一隻手,伸到自己前,將自己的房捧起來,彷彿是擠甚麼勞什子一般,扶捧着自己的峯尖處,去用力碰撞摩擦寶釵的頭。這一番,氣力更甚,對得更準,頭每一次撞擊輾轉,都是準確得落到對方的頭上,越發碰撞到心窩裏去了。二人之念之,一時彷彿是湘雲用手扶着自捧雪供奉,如同凌辱自己折磨自己,將自己降身為奴一般,一時又彷彿是湘雲捧着自己的房去主動侵犯寶釵的頭一般,次次撞擊擠壓,都將寶釵的房玩得形態凌亂,倒又好似是在凌辱寶釵折磨寶釵,將寶釵羞降為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