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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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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片刻,她自扶着梅枝賞看漢瓦扶棟,朱樓山石,心下亦嘆:這園子雅緻華貴,如今想來,昔年賈府依仗內眷身份,造來這等名園,當真未免驕橫僭越,又聽那櫳翠庵裏隱隱唸誦之聲,竟也不知怎得,想起昨所看書中那賽喃公主為國中佛法祭祀一段文來。心下不由一嘆暗思:可憐這妙玉也是個古怪的,只如今還在唸經,主人貪辱這等佛門佳人,竟然到底不得個清白,女孩子家遭人如此折節姦污,便是再念多少經卷,亦不知沙門可有不潔之蓮花存身之處?

想到此節,心下懷,一時便進去瞧瞧妙玉,言談幾句解她煩悶,一時卻又知這妙玉子高潔古怪,既然這會子在誦經作課,只怕又要嗔怪自己擾她清修,想想也就罷了。

只是再走了這一會子,腿腳有些吃力,總要尋個地方歇息會,前面往右是稻香村,往左卻是兩條路徑,一條涉水,卻是去紫菱洲,一條傍坡,卻是去枕霞居。想着:何不去看看雲妹妹。便舉步去那枕霞居而去。

原來於那大觀園之東北角,昔年亭台規劃,山水總領,是有一方青荷蔓草之整齊小坡,周遭遍梧桐,倒引清泉,起伏文章牆,獨倚金楓欄,依着山坡起伏向西,卻四方方蓋得一處小院,自東向西,凡園中諸景,遇樓則斜,逢山必讓,竟是每至夕陽西下,晚霞緋紅,偏偏皆能灑滿此坡,故以此為名,小院喚作“枕霞居”。其樓台規格,景緻裝點,窗牆樣式,樹木迴廊,皆是昔年賈政孝心,尋人往金陵史家舊院,仿着史老太君在閨中所居處一一造就來,以母心。那湘雲本是史家舊人,故此昔年元妃省親,便賜了她來居住。自弘晝圍園圈奴,拘諸美,自然也就賜了湘雲居住。只是往常來往尋訪,皆走正面自怡紅院處引過來的方磚路,今兒寶釵卻難得,自櫳翠庵梅花林處繞得過來,卻正在東北角門一溜漢玉牆邊上過來,若去正門,還要繞過梧桐坡了,便自林間小徑,踏步探幽,直到了枕霞居邊上側方旁門處。

寶釵見那暖紅小門掩着,本是要上前叩門,哪知纖手觸處,那門卻不曾掩實了,想來是昨夜上夜的婆子不留意。她一笑也就罷了,推門進去,今兒卻巧沒帶丫鬟相隨,只得自己輕聲喚道:“可有人在?”,她細語温聲,又如何有人聽得?左右一看,卻是枕霞居後頭棲雲閣右側的小甬道,這棲雲閣本名雲棲處,後改作棲雲閣,卻是湘雲閨房,小小巧巧一座兩層小樓,本來自然是下頭做個廂廳,上頭做繡房卧室;寶釵常來,卻知這湘雲卻是個頑皮憨睡的,卻上下兩層皆搭了暖炕繡牀,上頭自是粉妝暖繡,女兒家卧室,自來閨中閒話,卻只在樓下,亦是歪在炕上舒適慵懶之意。此刻細聽周遍無聲寂靜,也不知湘雲卻在何處。再側耳細聽,遠處隱隱聽得丫鬟嬉笑説話之聲,卻是自在南面,便知是湘雲房裏丫鬟奴兒等人,在前頭院落廳堂裏。樓下隔着窗户瞧不真,但是朦朧瞧着,雲棲閣樓下再沒個影焯搖動,應當是沒人,這寶釵今兒貪歡了,亦是一時小女兒家心起,要和湘雲嬉笑,便輕抬蓮足,點着步子輕輕自那樓邊的木台階上得樓去。才轉過迴廊,卻見樓上也沒個丫鬟奴兒侍奉,一時思索,想來湘雲亦是不在,未免無趣。才要轉身下樓去,卻隱隱聽得一陣聲響,再細聽,頓時兩耳都燒紅了。

原來自那湘雲繡房中,傳來陣陣少女嗚咽嬌婉轉嚶嚀之聲,“恩恩”

“啊啊”,連連伴隨着沉沉息,自己再是悉不過,卻是湘雲之聲。

此刻寶釵當真是又羞又急,深悔自己就這麼胡亂不帶着丫鬟穿了進來。心下一陣小鹿亂撞,饒她素來有心智,此刻方寸也亂了,心下全是慌張:“莫非是主子在……?”一想到弘晝若在,此刻正在湘雲房中湘雲白玉般的體,當真是羞急的幾乎要拔腿逃也似得奔下樓去。只是一則唯恐讓房中人聽得,驚擾了主人興致罪在不淺,另一則上,竟然也不知怎的,兩腿如同灌了鉛一樣,竟然有些渾身酥軟,邁不得步子。此刻被暖暖秋陽温曬了半天,頭也昏亂眼也離,只是神智裏尚有半分清明,隱隱再聽,似乎除了湘雲嬌呢喃之外,再無他人聲音。她亦是魔侵體,不知自己是怎生想得,竟然是不向樓下,反而略略向那閨房的窗格處輕輕邁了一步,但見那繡房之窗格卻是十字菱花的,只是到底不曾細密合縫,此刻明知自己此行不妥,但是亦不知是好奇心勝,還是自昨夜看書留下的一片纏綿心起,竟然是咬牙忍耐不住,湊上身子去,隔着那窗格的縫隙瞧了進去。

但見裏頭一片暖濛濛的,鼻尖輕嗅尚有清香,從窗格處縫隙看去,正對着湘雲的繡牀,雖是深秋,卻掛着鵝黃細紗的帳簾,紗帳裏頭,鴛牀之上,一具温香暖玉的少女身子歪歪靠着,雖然紗帳隔斷,不能瞧得十分真切,但是到底亦遮擋不得許多,寶釵與湘雲如此相,如何能識不得。正是湘雲無疑。此刻似乎是將牀上被褥團成一團,仰面靠躺之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裹身彈棉箍的荷肚兜,這等肚兜沒有呆帶,只是用料彈棉,靠着女孩子家鼓起之曲線託着才能崩着附體,若非身段分外妖嬈之體,卻穿不得,隱隱還穿着一條柔描銀棉內褲,四肢圓潤渾白如玉,皆是展,一對少女妙尤物,將那肚兜頂漲得順着房形體高高墳起。此刻,那湘雲滿頭烏髮已是散亂,不着釵環,卻未曾卸盡裝飾,只有兩條鵝黃絲帶扎着長髮,一隻手兒從小腹肚兜箍定處伸了上去,顯是在捏愛撫自己的房,另一隻手更是瞧不得,從自己的內褲邊緣已經是了進去,將自己的陰户處鼓起一隻手形,兩處即是上下左右,輾轉捻,那白生生的兩條誘人大腿,更是隨着手上動作一蹬一蹬,一對俏眼兒雙目此刻緊閉,脖領兒仰面而起,向上拉扯得甚是細長,滿面都是桃紅豔,一聲聲嬌滴滴的呻,憑寶釵亦是女子,便是連三魂七魄都要被息散。

這寶釵此刻明知自己這麼瞧着荒唐,竟然是腳步子一步也邁不得,這一屋子暖香纏綿,雲月搖曳,滿是“恩恩”

“嗚嗚”之聲,每四五聲嬌細密,如同要鑽到心眼裏去的呼喚,必是跟隨這一聲略略嘶啞卻喊出心頭纏綿的“啊啊”之痴聲,再細看,此刻這牀上豐腴玉人,其實渾身都是細汗,自那嬌憨的膀子、大腿、處滲得出來顆顆珠汗滴,掛滿了肌膚,五官一片醉,手上動作,體態振動,本是景,只是這湘雲天生麗質,這一片平萬萬見不得人之態,此刻隔窗看來,雖是靡難言,卻是別樣風,異種嬌媚,美豔如同瑤池仙景一般,連寶釵都看得都一時痴了。更下死眼去瞧,真恨那一條少女縫,一點玉峯巒頭,都被湘雲手兒捂着瞧不真,好在她只有兩隻手,其左在手上擠壓,瞧不得頭形狀,那右頭卻到底如同凸一般,被肚兜箍定崩緊,呈一顆小葡萄般形狀,狠狠凸了起來。除卻這等最是要緊羞人之處,女子看女子,卻還有種種別樣景緻,那湘雲本是嬌憨身量,此刻身子緊張拉得修長,那兩條長腿接到處,被一條小內褲,勾勒處兩條細線,將那渾圓細白的大腿略略一收,這等美,竟是形容不得。再有那一處,此刻湘雲所穿肚兜沒有肩帶,那渾圓兩肩孑然赤,湘雲本來身子圓潤,只是此刻了肩膀,卻依舊可以瞧見兩條鎖骨,清秀異常橫在肩胛處,襯着那鎖骨之下,奔湧而起的兒一併來看,當真是説不盡這細膩工巧,美豔難收。

再聽湘雲嗚咽自語,連綿息,聲聲盪悠悠如同仙樂,又是片刻,再細聽,竟是隱隱是些隻言片語,“主子……”,“啊……主子……”,“主子……我……”

疼我……才好……雲兒不怕疼……”聲音雖細微輕不可聞,但是嗓音略略已經嘶啞,那窗外寶釵耳聰目明,卻聽得真切,心下一片慌亂,不知是何等悲喜,心頭滿是説不盡的濛胡思亂想:“雲兒,在想着被主子賞玩身子麼?”再看那湘雲,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烈,一時將嘴巴張開,呼哧呼哧只是大口息,略略有些豐腴的兩腮鼓鼓泛起陣陣快要近朱紫之的紅來,下體瞧不真切,但是那撫着左的手兒,卻顯然已經改了輕柔,用了氣力,狠狠的將少女那一方嬌卻自有形體的兒,摳捏得完全沒了形狀,那自指掌縫隙中漫湧出來,寶釵雖然被弘晝姦多次,平裏亦有命鶯兒、文杏侍奉自己歡好之事,但是此情此景,自自己眼中瞧來,卻如何不是人生頭一遭……一時已是瞧得痴不堪,四肢全都痠麻,死命咬牙不敢發出聲響來驚擾了湘雲,自己卻知道自己氣已經急得不成樣子,那小腹下密縫中已經滲出股股絲絲羞死人的東西來。

她心中一片神往,滿是胡思亂想:“這雲兒這等身子,端得是動人,這等自藉之時,已經是如此醉人,主子姦她時,只怕更要柔媚滴上十倍,主人當真享受了……嗚嗚……可嘆這般美,主人亦沒空享用,園中諸女,難道皆是天命如此……要這般沒臉兒的沉溺慾海,失了貞潔,還要這般兒羞人模樣……都是主人的……嗚嗚……也不知主人……我時候……我在主人眼中,是個什麼模樣,可如這雲兒一般兒動人……我……我的兒倒好似沒有云兒這般兒波瀾,只怕卻還細翹些……嗚嗚……我的那裏……如今兒也越發密了……不知雲兒那裏兒如何……嗚嗚……雲兒把那條小褲兒褪了就好了……如今卻瞧不到……嗚嗚……要死了,我這卻是在胡思些個什麼……”她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已經渾然不知物外,也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已經將一隻左手,輕輕移到自己小腹下,那少女微微鼓起的陰户上,輕輕起來。那指尖劃過自己的陰,雖然隔着衫裙,但是總有充實的愛撫之奔湧上丹田,也顧不得指尖略略已經觸及到些濕潤,越發用力觸摸上去。

再看窗內,湘雲已經是醉得臉上彷彿是某種痛苦之了,啊啊得嘴兒張開,還是嗚咽着“主子……”

“主子……”眼角已經是滲出淚花來,寶釵此刻瞧得當真是又愛又憐,口乾舌燥。她本來也想要收拾自己的心思到自己素常的子上來,無非是想着湘雲年幼失身,閨門小姐遭人姦污,淪為守候主人,以此等天姿國,世上少有的美豔身子,嬌柔雪,滾圓玉,貞純私處,外頭普通男子,一生如能上一回,哪怕只是瞧上一回,只怕死了也肯了,偏是自己等侍奉的是風王爺,天家貴胄,卻還顧不得玩,只能隔旬跨月,只靜靜守候主人興致來了的一次,好生可憐,當得憐愛安。只是她此刻,想的更多的,卻已經不是這等想頭,腦海之中支離破碎,全是些不知所謂的念頭,清明收拾不起,禮智遍尋不得,只是死死瞧着牀上紗帳之中,湘雲那一等美豔到彷彿極樂世界方有的體態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