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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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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雖輕,窗外寶釵本來是神志不清之時,竟然被這一聲,唬得也不知怎的,兩腿竟然一軟,腳下一個踉蹌,“撲通”一聲,軟倒在地。她才軟倒在地,心下暗叫一聲要死。饒她心智過人,此刻也完全慌了手腳,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一聲撲通,裏頭頓時息嗚咽之聲驟然而停,也是慌得沒了聲。內外皆是寂靜,其實只有片刻,可嘆這門內湘雲,門外寶釵,倒彷彿過了數寒歲暑一般。

這真是:儘子規啼秋去臘梅開閨貞凡俗禮痴孽天然來第五十八回:花顏承歡閨嬌聲,玉肌消融羅衫鏤香卻説寶釵只因閒遊賞園,偶入枕霞居,於那棲雲閣樓上,隔窗竟是瞧見湘雲歪在繡榻上自以藉之情。她本是要退步躲了,哪知湘雲嬌呼媚之時,偶然吐字含糊,卻聽得真切是個“愛(二)哥哥”之字句,唬得寶釵慌跌了一覺有了聲響。一時,那棲雲閣內外寂靜,一個驚一個惶,一個痴一個茫,當真是片刻驚鴻似年萬千。

這寶釵有心要掙扎着起身閃躲了,只是待略略有了幾分氣力,又有些遲疑,心頭只想:我若此刻只顧自己躲藏了,雲丫頭瞧不見人,也不知竟給誰瞧了去聽了去,這等事體可大可小,豈非要驚出魂來,一時唬壞了卻如何是好?

她這片刻遲疑,卻聽悉索下地之聲,又是吱呀一聲,原來到底是湘雲膽氣壯,掙扎得胡亂披了件內絨披風裹着身子推門出來,卻見地上寶釵,四目相對,兩個到底都是稚少女,名門閨秀,一時竟然是本能反應一般,都臉蛋兒燒得通紅,低了頭竟是但恨此刻尷尬難言。

只此一瞬,湘雲到底知道此刻場景見不得人,自己其實雲鬢散亂秋衣松透,寶釵又這麼跌坐在地上也不妥,一咬牙,跺了跺腳,自那牙縫裏擠出個“寶姐姐……你怎麼在這裏?

…”,上前攜着寶釵的臂膀,將她扶了起來,向她身後探望,見也沒人跟着,才拉扯着寶釵就進了繡房去,反手將門一掩。

那寶釵也是尷尬,倒好似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一般,低頭只勤玩衣帶,只是自己不開口又怕湘雲多心,只得赤紅着臉,低頭道:“我來得不巧……”説了這句,又暗悔自己這句話不免有揶揄之意。

湘雲此刻當真是羞得恨不得地上有個鑽得進去,雖説如今在園中為奴,供奉主人玩身子已是本份當然,便是在園中褻低位女婢亦是常事,無論是少貴夫人,或是昔嬌客小姐閨貞處子,再不敢一味躲閃風月不知雲雨的。只是她向來敬重寶釵,在寶釵面前倒一味只是個頑皮憨厚的小妹妹一般,自己侍主奴亦罷,都可説是奉了主人之令無可奈何,這等自自瀆之舉,擺在自己這麼個侯門少女身上,到底羞恥不堪。竟只怕寶釵一味視自己賤,倒小瞧了自己去。這亦就罷了,自己適才美意滾滾羞情蕩蕩只顧自樂之時,腦海裏竟是些胡亂場景,其止想到昔弘晝初自己之時之景,亦有自己長兄壯,幼弟白皙,一時還有寶姐姐靜雅、林妹妹羸弱,只一時想到自己自小最是親厚之寶玉,俊朗秀,才口中胡亂呼喝的,此刻必是給寶姐姐聽了去;這等事體如今在園中何等忌諱,雖寶釵待自己親密,必不會去舉發告密,只是即便是論到為人奴之德行上,供奉主人之時,竟想着其他男子,論罪堪滅天毀地,論德行亦是敗壞不堪的,竟一時越想越羞,越想越驚,觸動少女愁腸,那淚珠兒吧嗒吧嗒就掉了下來。更聽寶釵説一句“我來得不巧”

…一時也不知怎麼才好,撲騰就跪到在地,一把扶着寶釵膝蓋,軟語淚音只是求告道:“姐姐,是我錯了……嗚嗚……是雲兒無恥了……只求姐姐疼雲兒……”寶釵見那湘雲跪倒在地,湘雲本來身上只有肚兜內衣,那肚兜更是裹體之形無有肩帶,適才匆匆出來探視,身上只胡亂披了一件披風,此刻茫然一跪,那披風又不紮實,頓時鬆了鬆領口,一片白花花細膩如雪的肩膀脖領都了出來,再配上雲鬢散亂,雪肌上又難掩適才嬌媚自瀆之紅羞雲,而自己膝下更是隱隱有兩團軟軟的美,隔着衣衫似有似無,若即若離的和自己的小腿相觸,竟一時痴了,亦不知怎得,心頭突突亂跳。她本是個謹慎安分的子,卻是昨夜未曾好眠,今朝又一路被那暖陽曬得心酥了,竟然有些魂不守舍,腦海裏全是湘雲適才半的身子,心下竟是胡思亂想:雲妹妹這等人才兒,又是可憐見的,如何是其他丫鬟們可比,我若能壓着雲妹妹的身子廝磨上幾下,豈非是神仙……不,倒真好一似是主子般享受……

才驚覺自己只是一味胡思,卻也哀羞於自己之念,又是一陣暗傷:都是主人,當真是能折磨人……也不知是何時何地,倒把這些個思就蝕了我們去。雲妹妹這等做……我又這等亂想,豈非和雲妹妹一樣,其實都是沉溺這等沒羞臊的事情裏。人前難言,人後之羞恥哀傷誰知……哪裏就責這雲丫頭了……

想到此節,忙將湘雲攙起來,忍耐着不敢去看那披風接合處,已經再遮不住那湘雲的一對玉兔般美兒,着肚兜自盪漾出來的波,扶她起來,口中安道:“妹妹你別傷心……這是何苦……都是我的不是,本來只是來尋妹妹頑的,自己闖上樓來,卻不是來莽撞了。”她扶着湘雲一時也是尷尬,又是兩腿痠軟,一時房內也不便,此刻也顧不得那牀榻上被褥凌亂不堪,更有絲絲汗味幽香。便乾脆扶着湘雲到那繡牀邊沿坐了。見湘雲垂了頭尚自在飲泣,只是被自己安得幾句,到底也知更沒有自己去告發之理,稍稍平靜了些,便接着安道:“妹妹別哭了,今兒真的只是姐姐的錯,出門時丫鬟要跟着,也不知失了什麼心瘋,就不肯,偏偏要一個人出來亂撞,是我唬了你了……”想了想,知道一味這等説也不是個理由,低頭忍恥道:“我們在園子裏伺候主子,這份辛苦哀恥總也無人可説的……恩……疏散一下也是常事。便是我自己,如今哪裏還敢自以為冰雪至純,夜來尋房裏丫頭服侍也是常有的,主子上有明訓,我們用心依從真是千該萬該的,便是虧了那閨閣女德,本來就是主子要得,豈非更是盡了我們的心……雲丫頭你可向來是個有擔待的,可別再為了這點子事,一味哭得傷心了,倒跟林妹妹似的,哭壞了身子,卻不是成了我的罪過。”説着,既是怕湘雲傷心,又實在是忍耐不得此刻內心的古怪,伸手從後這裏將湘雲攬入懷中,但覺一團暖香温玉入得懷裏一片酥軟,更輕輕拍扶她的肢安

湘雲但覺滾在寶釵懷裏,説不盡的舒坦温暖,口鼻之中自有寶釵身上的陣陣暖香,她適才是自到一半未曾舒暢,此刻更是一時意亂神起來,只是到底還有心事,口中呢喃道:“是……寶姐姐……我適才只是胡説……”寶釵此刻懷裏摟着湘雲,手上已經是忍耐不住去輕輕從湘雲的肢略略下沉,在她部邊緣撫摸,聽她如此哀告,知道她所説何事,此刻倒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安,心一橫,輕聲細語在湘雲耳邊道:“雲丫頭,你也忒可憐見的。你還想過寶兄弟麼?”湘雲此刻身子已經軟了,她素來視寶釵便如親姐姐還要親厚,此刻但覺躺在寶釵懷裏,比那倒在弘晝懷中遭受辱之,有些相似,又有些異樣不同,一時全沒了心防,竟然好一似在寶釵面前完全了身心一般,口中噎應道:“是……偶爾總會想起,嗚嗚,論起來都是一起淘氣玩大的,是個親戚情分。如今卻……嗚嗚……寶姐姐,我卻不敢瞞姐姐,小時候胡亂想起來,也曾想過配二哥哥也是良配,只是……雲兒到底是姑娘家,從未想過那等羞事。倒是後來……侍奉了主子,竟然反而添了胡亂思,想着和二哥哥……是怎樣的滋味……嗚嗚,我敢想起這等事……是失了奴德了,給主子知道,卻不是要剝皮筋了,只是寶姐姐你待我一向好,我也不好只用些言語敷衍姐姐,如今只求姐姐疼我……”寶釵聽湘雲説得如此坦誠,不由一嘆,將湘雲的臉蛋一抬,就對着自己的臉蛋,看着她明眸皓齒、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裏滿是淚花,更湊近一些道:“雲丫頭……你好痴……”她也知湘雲對自己説出這等話來,是何等的情分,一時心下酸楚温暖皆有,想着自己這一對閨中姐妹,當真是時運相近,一時心下一熱,輕聲懇切更道:“雲丫頭……你這等話兒卻卻不可再説了。那……寶兄弟模樣兒俊朗,家世又是上上份的,和你本是良配。我們閨中姊妹,自幼訓教,姻緣之事都是父母做主,只是又有哪一個是當真半點不思不想的。莫説你,姐姐不瞞你,便是姐姐我,也不是沒有想過。這等事體只是閨中暖小思,並不羞人的。至於主子……我看書體味,品查主子心意,有時竟然覺得,主子反覆言説,要的是奴,不要妾,五內裏有一點遐思,身子靈卻都只可侍奉主子,説不定,正是主子要的呢。只是不能宣之於口,給有心人聽去了還了得?妹妹你莫一味羞恥了……只是閨房裏一片胡思而已,又只是我聽見了而已,當不得真得……”湘雲聽寶釵説的貼心,心頭不由暖意陣陣,她雖朗,其實也是個冰雪聰明的,也知寶釵所言有理,只是眼角偷偷瞧着,竟然看見寶釵看着自己的目光一片懇切,只是適才也是偷偷躲閃着,竟在自己前那出的雪肌上輕輕掃過,頓時,一腔子驚惶,又化為了旎,心中竟然有那一等少女自有的胡思:“我前此刻這等風光,小兜兒裹起的一條溝兒,便是我自己,也知道是無限嫵媚的……若是府裏不壞事,自然將來要憑我丈夫賞玩了去。那等淺薄男子,瞧見這等光,便是幾千年修來的,自然愛撫得意,不可釋懷放手。以我這等容貌身量,真不知要在房裏受用多少辰光才足他之意,我自然也是。可嘆如今只有主子品玩,當真可惜了,寶姐姐適才説也叫房裏丫鬟陪侍,何不給寶姐姐玩了,只當報答她,若能一併兒瞧瞧寶姐姐的身子,她神仙般品格兒,我便是羞恥些個,卻不是也值了。”她素來是個有膽氣的,此刻凝目觀望寶釵,但見那兩片櫻微微嘟着可人,一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竟然好似着了魔一般,口中依舊是那句話,語調卻換了千萬種風情嫵媚:“是……只求……只求寶姐姐疼我”。

寶釵更是個最能察人心思的,聽着這語調,一時也痴了,只是她矜持慣了,一時倒不知還該説什麼,還該是拒是,那湘雲見她反而窘了,卻更破涕為笑,彷彿只是閨中姊妹嬉戲一般,痴痴更是一句:“只求寶姐姐疼我……”這一句接着一句,倒把寶釵那努力維繫平靜之心越發叫得一片混沌了。湘雲知道寶釵臉,本來只是胡想着要奉獻自己身子給寶釵樂玩以為報恩,哪知一聲聲呼喚,倒把自己的心頭萬種情全都喚起,眼見自己眼前平端莊的寶釵,也已是面若桃花緋紅,前一起一伏越發息了,那衣裳素水墨,卻小小着下方一條溝,那上的白皙連孔都清晰可見了,當真是再不曾見過之仙子玉境瑤池風,此刻已經是着了魔,卻又換了個想頭:“寶姐姐這等人品兒,自然只有主子嘗過她上胭脂,摸過……她的膀子,她的兩條腿兒,那定是細膩白淨到了十分的,還有她的兒,竟不知那兩顆豆蔻是什麼顏的,竟不知她的那裏……兒可盛,那條縫兒,卻又是何等光景,她房裏丫鬟當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説是侍奉她,自然要在被窩裏和她一起纏綿了,竟然能品嚐這等身體……我若也能吃一口寶姐姐的口中滋味,摸一把寶姐姐的腿兒,再瞧一眼寶姐姐的那等羞處……還有什麼,便是回頭被磨成了粉,只怕也是快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