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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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住老父親的生殖器，只是想證明自己的父親依然頂天立地，還跟年輕的時候一樣，那黝黑壯的就是證明，三十多年前它把自己了出來，三十多年後的現在它依然堅，只是周圍那灰的髮，不停的提醒着她父親的青早已不在了。

人的崩潰有時就是那麼一瞬間，洗着洗着我媽突然靠在外公的肩膀上失聲痛哭，好像外面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孩兒，終於回到了父親的温暖懷抱。

原本低頭尷尬的提着褲子的外公，這時也終於注意到了，自己的小天使在哭，下意識的就想回頭安，可他稍一轉身就發現，自己的肩膀會跟着動，為了不打擾到自己的寶貝閨女，他就站在那沒動。

我媽注意到外公這個舉動後，哭的更厲害了，簡直就是嚎啕大哭眼淚鼻涕橫。

在我媽的哭聲影響下，外公臉上的緊張和尷尬漸漸消失，慢慢恢復了平時那種從容，更神奇的的是，下那猙獰也開始軟化，重新回到了下那團灰草叢中。

恢復平靜的外公也沒有回頭看，面對牆壁像哄小孩兒一樣：“小胖妞別哭了，爸爸給你買花衣裳好不好？”

“不好……不好……小胖妞不要花衣裳……小胖妞也不想爸爸出門……小胖妞只想要爸爸陪我……”外公的一句小胖妞，直接讓我媽徹底失去理智，從背後緊緊的抱住外公不鬆手，前的那兩顆渾圓都被那黝黑結實的後背，擠壓成了兩塊兒厚厚的圓形白餅，從白膩餅裏擠壓出來的汁水，順着外公那瘦骨嶙峋的脊背，緩緩的往下淌。

“你放心，爸爸永遠都是小胖妞的，我以前是怕傷害到你，既然你喜歡……那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只要我這把老骨頭還能讓小胖妞高興，呵呵……反正也沒幾年活頭了”，外公提着褲子的那隻手有些猶豫的顫了顫，但最終還是鬆手了，這位五十多歲的老父親，身上最後的遮羞布消失了。

“爸，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看到外公主動鬆開了褲子，我媽也泣着把自己的裙子了下來，跟我猜測的一樣，我媽裙子下面沒有什麼內褲，直接就是白花花的大股。

我媽的這個舉動，也許在外人眼裏，是一個急不可耐想跟自己父親配的蕩婦。

但我知道我媽不是這個意思，她是在照顧外公的尊嚴，父親要是跪下給女兒磕頭，女兒最好也趕緊陪着跪下，站在那裏把父親拉起來是不合適的，那太高高在上了。

不光我知道，外公也知道，覺到女兒一絲不掛後，他輕輕的拍了拍，環在他前的白手臂：“你記住不管發生任何事，爸爸永遠都站在小胖妞這一邊，是任何事明白嗎……你當初嫁人後受欺負，為什麼不回來找我呢？”

“嗚嗚嗚……當初我不聽你的話……你又不進城找我……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我不是不去找你，是怕給你添麻煩，我要是跟你公公吵起來，你的處境會更艱難，就算不吵起來……進城看你也會讓你丟臉的，想要擺歧視，最快的辦法就是和家鄉進行切割，能不來往就不要來往……明白嗎？”外公一邊説，一邊仰頭四處亂看，可事實是仰頭並不能阻止眼淚從溝壑縱橫的臉龐上下。

察覺到自己老父親掉眼淚，我媽環抱的雙臂就終於鬆開了，雙手放到了外公的肩膀上，想把對方的身體轉過來，可外公非常的牴觸，頭使勁兒的往一邊扭，不想女兒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我媽身高馬大的力氣也不小，強行把外公消瘦的身體轉過來後，也沒有其他的動作，只是看着對方那老淚縱橫的側臉，出了個勉強的微笑：“爸……我回來了……你的小胖妞回家了”我自己沒當過父親，並不知道父親對女兒是什麼樣的覺，但我知道很多父親在女兒出嫁那天會哭，他們從此就永遠失去自己的女兒了，雖然過後會有個跟女兒一摸一樣的親戚，但那……只是親戚而已。

聽到我媽説回家後，外公立刻停止了一切掙扎，頭慢慢的轉了過來，那張老淚縱橫的老臉，一臉懊悔的看着面前的赤的女兒。

他伸出滿是老繭的糙手掌，在我媽臉頰旁不停地抖，可就不是敢放上去，彷彿他們父女之間有一層看不見的厚壁障。

事實上，這個厚壁障也確實真實存在，它又白又大柔軟渾圓，頂端還有個發硬的紅粒，還能噴出甘甜的汁水，女兒一旦發育出這個東西，父女之間就需要保持距離了。

見老父親不敢碰自己，我媽就主動上前，用自己白豐滿的身子，主動包裹住對方乾瘦的身軀，以為可以像小時候一樣，跟老父親親密地抱在一起，可現在畢竟不是小時候了。

她前那對肥碩的巨，像一對雪白的軟墊兒，隔在他們父女前，不管我媽再怎麼深情擁抱，他們父女之間都始終隔着層肥厚多汁的白餅，稍一放鬆，那富有彈的白膩，還會把他們父女往兩邊推。

往她引以為傲的雪白巨，如今卻成了她和老父親之間最大的阻礙。

我媽就像一個不信不服輸的孩子，不停的在外公那結實的膛上擠壓她的大子，彷彿她只要力氣再大一點，就可以把她跟老父親之間的兩個白球給擠沒了，就可以把前那兩團渾圓擠進老父親心裏。

可那兩團白膩軟不可能消失，我媽這麼做的後果就是，兩團柔軟被外公的膛擠得上下左右不停亂蹦，頂端那個長長的紅棗更是滋滋的亂，把腥甜的水了外公一身。

特別是子被擠到上邊的時候，兩個圓柱形的紅大棗，就跟兩個水噴泉，滋的外公都有點睜不開眼睛了。

滿臉都是閨女前大白饅頭裏滋出來的水，這讓外公那張老臉很狼狽，不過好處是被水這麼一衝，把外公臉上的淚痕掩蓋住了。

我媽抱着外公，擠子擠的有多用力呢？

把自己渾圓的棗花饃擠成白餅，攤在外公膛上不説，身高稍矮一點的外公，都被我媽擠的踉蹌着後退了。

兩個大白球在他們父女膛之間不斷地變形，一會兒圓一會兒扁的，就跟在外公膛上麪一樣，突然外公身形有些不穩，那雙糙的大手下意識的往前一摟，就抓在了我媽巨大綿軟的白上。

跟普通男女在一塊兒不太一樣，外公把手放我媽肥白的股上之後，一直沒敢動，就好像手裏那團柔軟是個地雷，他整條手臂都是僵的，我甚至能看到他小臂上的一條條肌，不過他沒有捏我媽的股，只是在僵硬的維持這個動作而已。

外公的手掌上滿是黃老繭，指節也很大，手背上也都是暴起的青筋，一看就是勞動人民的手。

這雙糙有力的大手，深深地陷在我媽那白花花的大股裏，看上去好像很幸福，佔了大便宜的樣子，但其實外公是摸不出來我媽股上的那股細膩的，頂多只能覺到綿軟。

他手上的老繭太厚了，厚的已經受不到自己女兒股的觸了，平時棗刺之類的東西斷進手掌裏他都摸不出來，更何況我媽那細如綢緞的大白股呢。

説起來也是諷刺，我媽股的肥碩白，跟外公手上的厚厚老繭是分不開的，它代表了外公養育我媽的艱辛過程，可正因為這些艱辛，外公反而享受不到他的勞動果實。

當然，這些“障礙物”並不影響外公下那大的重新起。

按説男女面對面的擁抱，男方的生殖器起，最有可能是戳在女方的肚子上，但院子裏的那對父女不是這樣。

因為身高的原因，外公的大雞巴斜着向上起，直接抵在了我媽那滿是黑的濕滑縫上，中間甚至一半都陷進了閨女肥厚的梆子裏。

看上去就像個長黑紅漢堡，邊緣夾了大的黑腸，只有前邊黑紫的龜頭，從那兩個雪白的瓣下邊探了出來了一點點，在白花花的股大腿中異常顯眼。

院子裏那黝黑老在跟鮮紅滑膩的廝磨，倒是跟李思娃我媽區別不是太大，乾枯的灰雞巴和黑亮的對比，好像也不比白好到哪裏去，照樣都是糟老頭子美少婦，黝黑的老雞巴，唯一的不同就是，他們下髮的密度。

本來我媽上的黑就濃密，而現在外公又把往我媽上戳，要知道我媽是懷孕的時候，才能從梆子長到肚臍，外公下面的連到肚臍可是常態，父女兩個人的下面湊一塊，那髮密度真就跟動物一樣。

如果不是黑跟白大腿白股的顏對比太明顯，再加上那扎眼的赤紅，我估計什麼都看不清楚，有的只是一團亂糟糟的捲曲髮，我只能説他們不愧是親父女，雖然男女有別生殖器不一樣，但上面長的卻像一個模子裏出來的。

也許人都是自私雙標的吧，枯瘦小老頭李思娃跟我媽站一塊兒，看到老人和美少婦的強烈對比，特別是李思娃下的乾枯白在我媽上掃過時，我只有濃濃的噁心和屈辱。

可看到外公和我媽光了抱一塊兒，同樣是糟老頭子抱豐肥的美少婦，同樣的黝黑糙跟豐滿白親密無間，我的心裏卻是一股淡淡的酸楚。

對於李思娃拋開情不談，他那大的老雞巴進我媽的裏，我媽那鮮紅肥厚的包裹着他那老雞巴，我總覺是在取我媽的生命力，那大的黑就是輸送管道，就像村裏的壓水泵，甚至聲音都是一樣噗嗤噗嗤的，每對着我媽的黑查一次，都能把我媽身體裏的華到他身上一部分，好讓他身上的枯樹皮更舒展一些。

而看到外公的我媽的縫上研磨，就完全是另外一種覺。

我媽那滿是黑的縫裏出的汁水，在跟外公老的膩乎中，被赤紅的細細的塗抹在了上，那兩片紅就跟不知疲倦的紅刷子一樣，緊貼黝黑上反覆塗抹一遍又一遍，它就像是在給老父親乾裂的臉頰上塗抹雪花膏，也許這不能阻止父親老去，但至少能讓老父親的皺紋淺一些兒，皮膚也更光滑一些，哪怕這只是一時的。

那黝黑髮亮微微的捲曲黑，也拼命的跟老父親的灰髮織在一起……彷彿這樣就能讓對方的髮顯得更黑亮，也更年輕一些，就像小時候記憶裏的父親一樣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