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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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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是水的黝黑臉龐,很快又會變的溝壑縱橫,上的汁水也早晚會變乾涸,黏在自己紅上的灰髮,很快也會再次變的像秋天的枯草一樣,乾枯死寂毫無生機,而秋天的枯草光澆水是沒用的,它們已經到了生命的盡頭,除非……把枯草的種子重新種下。

但外公好像並沒有重新種下種子的意思,只是用自己的,跟那濕漉漉的肥厚無意識的摩擦,偶爾龜頭會把我媽的梆子給衝開,但很快就從口划過去了。

慢慢的我好像明白了,為什麼看到外公跟我媽的生殖器在一塊膩乎,我不但不生氣,心裏反而是淡淡的酸楚。

因為院子裏本不存在什麼父女亂倫,也沒有老牛吃草的猥褻,那只是一對重逢的父女在抱頭痛哭而已,不穿衣服赤抱在一起,只是想離的更近一點,更能受對方的存在罷了。

也許這才是亂倫的本來面目,它是(畸形?)情的自然,不是我跟我媽那種配,單純的發慾望,也許從強姦我媽的那一刻起……我就走偏了。

對了,差點忘了院子裏的李思娃,他今天也很奇怪。

這老小子看到外公黑的,在我媽肥厚的縫中反覆戳拉扯,並沒有説看到父女亂倫了怎麼怎麼興奮,就是每每看到外公黑紫的龜頭把我媽肥厚的衝開,他都抓耳撓腮的好像很緊張,生怕岳父大人的大龜頭,溜進他寶貝媳婦那熱乎的裏。

特別是由於外公和我媽下面太過於濕滑,有時候外公的龜頭很容易會滑進我媽的,只不過後續帶着粘還會從肥厚的梆子中衝出來,只是這個過程把李思娃嚇得夠嗆。

他好幾次看到外公龜頭消失在我媽的縫裏,臉都變得極其難看,皺着眉頭伸手就想阻止,但又畏畏縮縮的不太敢上前,就像是個被惡霸霸佔子的苦主。

除了這個,李思娃對別的好像並不在意,老岳父捏親生閨女的大股也好,抱着閨女雪白的身子温存也好,甚至老岳父的黑雞巴戳自己媳婦上,他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既沒有覺得多刺,也不覺得屈辱難受。

這算什麼?自欺欺人的自我安嗎。

龜頭進我媳婦裏那是意外,是我媳婦的太肥太厚產生的錯覺,實際上龜頭輕輕在我媳婦上輕輕蹭了下,我老丈人的雞巴那麼長一大截都還在外面呢,就是龜頭被厚厚的梆子包裹住了,本不算裏,我媳婦的有多深我還能不知道,這不能説是我媳婦跟老丈人在亂搞?

算了,人愛怎麼樣怎麼樣,反正這都是我媽自己選的……農忙也就那麼幾天,忙完我們一家子就回來了,大家該幹嘛幹嘛,誰都沒提外公跟我媽的事兒。工作上,我跟猴子基本上已經幹完了,可以説隨時能拍股走人,説實話這村裏我是一天都不想呆了,但胖大爺他們要試機器,沒辦法只能再熬幾天,給人家做好售後服務。閒下來之後,我和猴子也沒處可去,幾乎整天都呆在小賣部看電視,用零食汽水之類的打發時間。只不過跟真正悠閒的猴子不一樣,我在小賣部裏邊,每次看到有男的進來買東西,心裏總會搐一緊。上到快要掉光牙七老八十的老頭,下到剛會跑的男孩兒,我一看到他們進來,腦子裏立馬就會出現我媽那白花花的大股,滋滋噴的大子,還有佈滿黑高高鼓起的赤紅縫,被他們瘋狂蹂躪的畫面。這就導致有時候我的行為很怪異,就比如説剛才,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大爺拄着枴,帶着自己的重孫進來買糖。因為年齡太大了,過小賣部門口的門檻兒他有點不方便,我看到後下意識的就想去扶老人家一把,可剛走到人身邊,腦子裏翁的就亂了。你扶他幹什麼?這個老不死的很有可能過你媽的,吃過你媽的子,甚至讓你媽過他那早就硬不起來的骯髒老雞巴。你現在要幹嘛,怕人家年紀大站不穩,雞巴硬度不夠,不進你媽的黑裏,所以你要趕緊過去,幫人家把雞巴扶進你媽的黑饅頭裏?還是説你想開開眼界,看這個年紀的老大爺還有沒有生育能力,能不能把你媽這大股女人懷孕?或者你認為,這個民國時期出生的老古董,人家的老雞巴進你媽的饅頭看上去特別有歷史?也對,你媽是老師,還是新社會的人民教師,這樣吧,你趕緊去找個照相的,把老頭雞巴你媽饅頭的畫面拍下來,照片放到博物館展覽展覽,讓大家好好看看,這民國的老雞巴有多腐朽骯髒噁心,咱新社會人民教師的多有生機多漂亮,這新舊社會對比不就一下就出來了,最好把你爺爺叫來,讓他這個老黨員好好學習學習,也好好的批判一下腐朽的舊社會,堅定一下他那搖搖墜的信仰。當然了,也許這老傢伙早就硬不起來了,本就不動你媽,最多摸摸你媽股過過乾癮,不過人家手裏那倒是別緻的,這麼光亮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哦對了,你們這兒有認樹當乾爹的傳統嗎?還有他手裏牽着的小崽子,看着粉粉狠可愛是吧。呵呵……人家小雞雞在你媽着汁水的上蹭的時候更可愛,嘖嘖嘖……我忘了你不能叫人家小崽子,人都能跟你媽了,按理來説也算你媽配偶,別看人家雞雞小還沒發育,把你媽出水伸着脖子叫不成問題,你還不趕緊叫爸爸,人家雞雞進過你媽裏邊,過你那大股媽,不是你的小野爹是什麼,你不承認也沒用,叫啊——叫啊——劉心志你他媽倒是叫啊,人家雞巴都你媽裏了,都跟你媽配了,你他媽的為什麼不叫爹——,是不是非把你媽大肚子,出來個崽子你才承認啊。腦子裏一團亂麻的後果就是,我從凳子上站起來,走到那爺孫倆身邊,看似要扶老人家進門,可手伸一半兒又收回來了,把對方的很尷尬。幸好猴子在旁邊給我解了圍,把老人家給攙進來了。這也是我在村裏待不下去的重大原因,自從牛牛事件之後,只要在村裏看到個男的無論老幼,我總覺對方暗地裏跟我媽有姦情。更可怕的是,這並不是我單純的臆想,而是極有可能發生過的事實,只是我這個多管閒事兒的糊塗蛋兒子不知道而已,這種環境再待下去,不好人會瘋掉的,你會懷疑身邊的一切。猴子看那爺孫倆走遠了,才有些疑惑的問我:“你剛才什麼情況發癔症啊,那大爺過門檻兒,你不想扶就不扶唄,怎麼站起來手一伸又縮回去了,你玩兒人家呢?”

“哦,我是怕老人家面子上過不去,你不知道,村裏有些老頭脾氣倔得很,很不服老的,人能走路你去扶,不好對方反而會發脾氣”,這種倔脾氣的老人確實有,但剛才那個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猴子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你説的有道理,看來我以後也得悠着點,看來學雷鋒也不能盲目啊”按説小賣部是輪不到我和猴子看店的,主要是現在店主太忙了,趙嬸跟我媽她們在裏屋打麻將,胖大爺忙着在旁邊觀戰,我跟猴子在店裏看電視,閒着也是閒着就給胖大爺當店員了,好處就是可以吃點小零食。

其實我原本沒想答應,如果看到男的就會胡思亂想,那最好的辦法就是回家睡大覺誰都不見,而不是跑到村裏人量最多的小賣部找不自在。

來小賣部我是有目的的,就跟那天晚上蹲守廁所一樣,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起碼小賣部環境遠超廁所。

正常邏輯下,最不喜歡“斬蛟劍”的應該是我媽,最想扔掉的也是我媽,畢竟這東西是為了克她這隻“白虎”,反正跟胖大爺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掛在我家院子裏的東西,跟人胖大爺有什麼關係?

可現在的情況是,我媽不會扔掉招這個晦氣,正常情況下李思娃也不會自找麻煩,除非有人他,而村裏有能力強迫李思娃的,只有胖大爺沒有之一。

那緊接着問題就來了,他能強迫李思娃幹“半路落棺”這種缺德事兒,那能不能威脅李思娃對我説謊呢?能不能讓李思娃替他背黑鍋呢?

要知道胖大爺才是外公最好的朋友,當年外公家的事兒,他知道的不比李思娃少,當個幕後黑手綽綽有餘。

不過讓我頭疼的是,這幾天在小賣部裏,我什麼線索都沒看出來,人胖大爺最多是在我媽打麻將的時候,把李思娃擠一邊,站在我媽股後面指點江山,也沒什麼不規矩的。

再説旁邊還有其他人呢,青天白的胖大爺還能把我媽扒光了,着大白子一頓啊。

現實不是武俠小説,進個破廟就有武林前輩,跳個懸崖就發現武功秘籍,胖大爺我媽這種事兒,人要是不想讓我發現的話,幾乎是不存在什麼機緣巧合,剛好被我找到破綻這種事兒的。

我現在甚至都懷疑,當初我偷窺趙嬸母子回門兒亂倫的時候,胖大爺和趙嬸其實早就發現我了,只是沒跟我一孩子計較罷了,而我所謂的盡在掌握,只是別人眼裏的小孩子計量。

其實我心裏倒是有個辦法,既能解決胖大爺有沒有威脅過李思娃的問題,也能驗證李思娃對我的誠意,可以説是一石二鳥,也算我臨走前最後替我媽做最後一件事兒,只是這個辦法有極大的風險……吃過午飯後,李思娃跟往常一樣,下身一條都快看不出顏的破舊的長褲,上身光着膀子蹲在木質嬰兒車面前逗着小洋,我悄無聲息的走到他身邊低聲説:“下午有件事兒需要你幫忙,有可能會被人打,去不去你自己掂量着辦”我原本以為,像李思娃這種窩窩囊囊的人,聽到有可能捱打,就算不會表現得太害怕,最起碼也應該猶豫一會兒吧。

誰知道一聽我這麼説,他立馬放開小洋站了起來,跟砂紙一樣糙的手掌捏着我的胳膊,一臉心疼的在我身上胡亂翻看:“是不是誰欺負你了?沒受傷吧?

疼不疼啊?哪不舒服就説別硬扛,要不我去把趙醫生……”嘮叨了一半見我沒搭理他,李思娃尷尬的笑了笑:“呵呵……你看我這腦子,咱家小志這麼厲害誰敢欺負,下午要是打架的話,最好多叫點人,特別是你胖大爺,他當初領着咱村跟外村……”面對李思娃這種麻的關心,我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不用麻煩胖大爺了,這件事兒只有你能幫我”

“啊?就我們倆人啊,也行,不過你得等一會兒,你看我這一身臭汗,褲子也破的不行,跟個要飯的一樣,要不我先洗個澡換身衣服再去,咱不能給你丟人不是,你彆着急我很快就好……馬上啊馬上就好,你覺得我穿什麼衣服好啊?結婚那天的那件怎麼樣?”聽到我説只有我們倆人,李思娃非但沒有因為人少而到膽怯,反而一臉幸福降臨的樣子,動的都有些手足無措了,站在那裏來回渡步,好像都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得就跟要去相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