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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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反手一握,一枚冰凌握在手中,抵近寒燁的喉結,狠狠道:“賊,你做些什麼?”寒燁卻一點不在意,甚至有些得意洋洋,嘴角一勾,笑道:“什麼做什麼?做夫君該做的事呀……倒是津津你,這是要做些什麼?謀殺未婚夫嗎?”説得很有底氣。
寒燁緩緩推開江津手中的冰凌,又道:“你我不久後便會完婚,現下無論做些什麼,都是合規矩的,縱是不合規矩,別人也看不出什麼……我不過吃你一口,江津你緊張些什麼,我以前吃過,現在吃了,以後夜夜還要吃。”一笑,又道:“津津這,軟乎得很,讓人上癮。”江津:“……”無恥。
卻又無力反駁。
可怕的是,寒燁往後竟要都吃他的。
“你為何要這樣,你我相安無事不好嗎?”江津問道,他發覺寒燁近來越發得寸進尺了。
這種苗頭留不得。
寒燁找了個由頭,説道:“給你隔空輸送靈力太慢了,耗時費力還不舒坦,不如嘴對嘴來得快,我心情也舒。”江津:“……”你是舒了,勞資不呀。
“你冒犯了我。”江津道。
“冒犯?”寒燁反問,又道,“不打緊,為夫償還你。”言罷,徑直躺下,還扯去了上衣,向江津敞開膛,笑道:“來吧,津津,為夫讓你冒犯回來,想怎麼親就怎麼親,想親多久就親多久,若是不夠,還可以來點……別的。”那“別的”二字,説得格外輕浮。
“無恥!”江津又怒又氣……好像還摻雜着一些小鹿亂撞的覺。……翌,銅鏡之前。
江津看着嘴邊紅腫了一圈——被那煩人咬了那麼久,豈能不紅腫?
越想越來氣。
偏生今要去見師尊範不啻,有要事要辦,不可不出門,這下要出洋相了。
江津只好掛了張紗巾,遮擋一番,堪堪出門。
誰知路上,過橋之時,忘了看橋上可否有人,等江津走上去的時候,才注意到面走來的是蘇奕——心思比女子還縝密的女裝大佬。
完了,若是撞見,必騙不過他。
江津想改道,可是身在橋上,如何改道?若是折返,這躲人的舉止就太明顯了,只會讓蘇奕更加好奇。
江津只好硬着頭皮走過去。
“江師兄這是怎了?大清早為何戴着紗巾?”蘇奕果真問了。
江津訕訕道:“沒什麼,這幾了風寒,面容不雅,遮一遮。”
“哦,原是如此,那江師兄多保重些。”蘇奕總覺的有何不妥。
江津急着要走。
“師兄等等。”蘇奕回頭攔下了江津,道,“修道之人怎會風寒,怕是什麼大疾,不如我替師兄看看罷。”還未來得及推辭,江津已被蘇奕扯去面紗。
蘇奕看到江津腫成香腸的嘴,像極了方池裏的錦鯉,嘴巴一嘟一嘟的,忍不住笑出聲,道:“江師兄這哪裏是了風寒,這的嘴,怕是被狗啃了罷?”江津匆匆搶回紗巾,重新遮上,道:“對,是被狗啃了,一隻野狗。”
“哦,野狗?”蘇奕意有所指,內涵道,“怕是師兄屋裏藏的那隻小狼狗啃的罷?還真是兇猛……江師兄可不止這一處腫了罷?”
“你……”江津正生氣,蘇奕卻衣裙一飄,往對面飛走了,再次留下無法解釋的江津的在風中凌亂。
江津抓狂,死寒燁,本少爺的名聲都被你敗光了!
…
………
雲閣之中,範不啻正在等着江津。
“不知師尊找弟子何事?”範不啻臉依舊嚴肅,道:“近來,宗門裏出了些異象,昨夜我夜觀星辰,雖看不出有何大褂相,可心中總隱隱有些不安……此事是福是禍,也未可知,為師尋你來,是讓你也給些參見。”二人御劍,自雲浮山飛了出去。
在空中不過飛行了片刻,二人便落在了龍骨山脈邊沿的一處險峯上。
此處共有五座險峯拔地而起,像是一隻朝天的龍爪,江津他們停落的那座險峯是最高的。
江津驚奇發現,他上次飛回連雲宗時發現的那條靈脈泉眼,正是在此險峯中,遂疑惑,是巧合,還是有人有意安排?
“此山上有一處連雲宗隱藏的地,唯有歷屆掌門知曉,我帶你去看看。”範不啻説道。
江津緊緊跟上,既謹慎又好奇。
最後來到一隱蔽的處,江津本以為就是此處了,不料,這裏只是一個隱蔽的傳陣法門。二人踏入法陣,範不啻拿出令牌,只一瞬,二人消失不見。
江津覺得有些眩暈,穩了穩神,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處密閉的府之中。
縱然只是略略一看,江津便覺得府裏大有玄機,這樣細的修建手法,周圍的雕琢,本見所未見,都證明着,此處或是萬年前已然存在,或者更甚之。
“師尊,此處是何處?”江津想知道那個法陣把他傳到了哪裏。
“龍骨山脈的心腹之處。”範不啻應道。
江津啞然,若是説龍骨山脈便是一條龍,此處便是水龍的心臟。
想不到連雲宗還有這樣的地,由此可猜想,萬年之前,連雲宗是何等的強盛,強到可以掌握龍骨山脈的心腹之地。
江津環顧府,發現除卻一些石雕以外,餘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