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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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一大的鐵鏈,由四壁延伸至中央,似乎在囚着什麼。
江津要摸摸身邊的一鐵鏈,還未觸及,便覺到一陣刺骨的寒意,心中猜想,這鐵鏈的材質,或是天降的隕石玄鐵,純度最高的那種。
他再細看,發現鐵鏈錮的,是一個方形的物件,因鐵鏈捆得密密麻麻,究竟是何物,江津也看不清了。
“師尊,這鐵鏈錮的,到底是何物?”江津好奇道。
範不啻所説的異象,應就與此物有關。
“是一口玉棺。”玉棺?這麼大陣仗,竟是在錮一個死人?
江津又問:“棺中何人?”範不啻搖搖頭,道:“時間太過久遠,一代代相傳之中,不知從何時遺漏了,便再無人得知棺中是何人,連雲宗的先祖為何要層層枷鎖錮他於此,更是不知。”眼神中甚是遺憾。
“這些年,我將宗內的古籍翻了個遍,也未曾找到一字一句有關於此。”範不啻又道。
就在此時,只見眾鐵索忽然瑟瑟震動,發出哐哐的聲響,只不過幾息的時間,便又安靜了,嚇得江津連連後退了幾步。
他心想,既然先祖要把棺中之物鎖起來,那裏頭必然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津兒不必懼怕,它掙不鐵索的。”範不啻安道,“近來它已然掙扎了數次,卻只是有些聲響,便又停了。”
“這便是師尊所説的異象?”江津問道。
範不啻點頭,接着解釋道:“我只所以帶你來此,一則是你是下任宗主,有權知曉此處,二則是……”就在此時,那鐵索又開始震動起來,比剛才那番來得更急促更猛烈些,叮叮噹噹,那聲響像是有規律的音律,一個個的音符往江津的腦海裏傳。
江津捂住耳朵,頭痛裂,慘叫了一身,暈了過去。…………
茫茫雲霧之中,好像是一個世外秘境裏一般,一層又一層,一朵又一朵,皆是雲霧。
江津從未見過如此濃密的雲霧。
可這些雲層並未能阻擋江津,他像是一條泥鰍一般,在水中上下浮游着。
我是誰?
我在哪?
江津記不得自己是江津,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在濃雲之中往前飛,他甚至不知曉自己現在身形為何物。
猶如虛空中的一縷意識,虛虛實實,可有可無。
“瀧兒,你慢些飛,你方方學會騰雲,可不能急,慢一些……”江津聽到一個慈愛的聲音,不知從何傳來,更不知是誰而言。
瀧兒?是誰?是我嗎?
糊糊中,眼前好似出現了一龐然大物,眼瞧着就要撞了上去。
“瀧兒,當心,前頭是盤古山!”還是那個聲音。
偏在此時,另一個聲音傳進來:“津津,快些醒醒,為夫為你熬了粥。”兩個聲音纏繞在一塊,津津頭痛裂。
瀧兒……
津津……
我是誰?
第33章江津越發糊了。
眼瞧着就要撞上那龐然大物,可江津卻仍繼續往前飛,甚至加快了速度。
“瀧兒,快停下,那是盤古山,撞不得!”那人急切喊道。
江津覺到後頭似是有人在追趕他,於是越發衝動,一聲吼叫如磅礴雷鳴,震耳聾。
這……是我的聲音?
這時,另一個聲音又傳入了江津的耳中:“津津,起來罷,為夫錯了,後不咬你的嘴了。”又低沉又温柔,卻想不起是何人之聲。
“嘭——”比磅礴雷鳴還要更震天,江津終究還是撞到了那座盤古山上。…………
也正是此時,江津嚇出一身冷汗,終於回想起自己是江津,驀的坐起來,心有餘悸。
該死,怎做了這麼一個奇怪的夢?嚇死人了。
此時寒燁就站在牀邊上,手裏捧着一碗小米粥,關切問道:“津津,你怎的了?為何臉如此蒼白,可是做噩夢了?”江津點點頭,緩了緩情緒,問道:“我昏了多久?”他記得自己在那上古府中昏了過去,而後就開始做那個虛無縹緲的夢,想必後來是師尊將他帶回來的。
“昏?”寒燁疑惑,道,“什麼昏?你方才不是在賴牀嗎,怎就成了昏了?”江津一聽,頓時恍惚了。
“我昏之後,不是師尊將我送回來的?”寒燁望着江津,笑笑,揶揄道:“瞧瞧你,睡個懶覺把自個給睡糊了,把夢裏當真了,昨夜你被我強吃了嘴,賭氣,糊糊又睡着了,一覺到了天亮,哪來的什麼師尊?”從被吃嘴之後發生的,全然是夢?
龍骨山脈神秘府是夢?
玉棺也是夢?
“全都是夢呀……”江津喃喃道,又有些不信,若只是夢,也太過真實了些。
寒燁了江津的腦袋,笑道:“那些自然是夢……不過吃嘴的事,可不是夢,快些起來罷,這粥都要涼了。”江津撇撇嘴,事實面前,他也只好暫且將那些當作是個夢。
“對了,方才我睡得糊糊,聽到你許諾説,後便不再吃我嘴了,這個得作數,不是做夢。”江津邊穿衣邊強調道。
他可不想夜夜被吃嘴吃到水腫,白含着兩香腸出門。
“我説過的話,自然作數。”寒燁在外頭應道。
可等江津方方穿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