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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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津怎能叫得出口。
憑什麼叫你夫君?
“你要娶我?”寒燁點頭,正經道:“我既然天天與你同在一牀榻,自然是要對你負責的。”江津似乎一下子忘了方才的難受,又恢復了往跋扈的子,又開始皮了,道:“你休要拿偽造的文書來忽悠我,我爹孃是不可能答應的。”寒燁又取出了一張禮單,進了江津的手裏,得意道:“你自己看罷,我也沒怎麼樣,不過是取了些藥材丹藥靈器給他們,他們應得很是快。”
“他們不是那種人。”
“你錯了,他們是。”江津:“……”爹孃,豈有你們這樣賣兒子的?
縱是要答應,也該先問問孩兒的意思罷?
“為夫已經算好了,三個月後,八月十二是個好子,宜嫁娶,我們便那個時候成親,津津,你説可好?”江津:“……”為夫?津津?意思是以後他就是寒夫人了?
摔!我一個男的,夫什麼人!
“那個……大哥,你説我要是想退婚,後果會怎麼樣?”
“嗯?”寒燁想了想,説道,“不知道賢弟還記不記的,荊州城有個叫柳鶯鶯的,她也是想退婚,後來……”
“你別説了,我懂,我嫁。”他不想也吃一壺蟲谷。
第32章自寒燁拿着婚書回來以後,江津的小院裏頭,每皆是津津長,津津短。
“津津,快來用飯,嚐嚐為夫的手藝。”
“津津,天已晚,過來歇息。”
“津津,熱水已備好,我們沐浴罷。”低沉的聲線叫出“津津”二字,不急不緩,徐徐吐氣,莫名有種寵溺的意味在其中。
這令江津很是不——若是一個不慎被外頭其他弟子聽到了,豈不是笑話?讓他一個準掌門的面子往哪放?
那些外門弟子修行不如何,嘴巴倒是毒得很。
二則是,寒燁左一個“為夫”右一個“夫君我”,麻得江津起雞皮疙瘩。
“喂,那個誰,我覺得我們需要談談。”認真臉。
“談什麼?又想退婚嗎?”寒燁應道,“你且等等,我去給你泡壺茶。”真是又温柔又體貼呢。
江津:“……”
“你可否莫要整喊我‘津津’,太過親暱,若是讓別人聽了去,總歸不好。”江津商量道。
“你若是不喜歡,自然是可以。”寒燁應道,“夫人、津兒、寶貝、心肝、餞,總歸有一個合你心意的,你選哪一個?”江津:“……”津兒?雞兒?我選擇打死你。
“那你還是叫回津津罷。”江津已然絕望。
“既然你提了,我便也提提我的想法,這幾你總喚我為‘喂’,就不能喊我一聲夫君嗎?”寒燁問道。
江津吐吐,搪道:“那個……啥,你我之間,本就與俗世夫有所不同,你為夫,我亦為夫,我若喚你夫君,你當喚我甚麼?夫人是萬萬不行的。”
“我可喚你小夫君。”
“……”摔!憑什麼我是小,勞資不小。
“也罷也罷,左右不過是個稱謂。”寒燁讓步,説道,“我在家族同輩之中排行第七,津津你便喊我一聲七郎罷。”夜裏,牀榻之上。
依舊如同往常一般,江津平卧而眠,寒燁則盤坐在一旁吐納靈氣,修行《雙星訣》。
九個輪迴以後,寒燁靈田之中靈力溢滿,需要渡一些給江津,若是按往常,寒燁只需隔空將靈力傳入江津的腹部便是了。
可今夜,寒燁不想這般做。
他側身躺着,手臂半撐着身子,仔細端詳着睡了的江津——這傢伙,白裏跳得很,睡着了卻這般安靜。
這張臉,真是耐看。
在他臉上,仿若一切都是安靜的,睫只是不時微微顫動,呼又輕又緩,薄上那顆俏皮的珠,跟着呼一上一下嚅動,又十分水潤。
看得寒燁餓了。
寒燁勾一笑,伸出手,修長的五指輕輕撫過江津的臉龐,軟軟的。
大抵是癢癢了,睡的江津眉頭輕皺,含糊地囈語幾聲,側了個身,繼續安睡。
寒燁又笑,覺得越發有趣了——白裏又蠢又跳的笨狐狸,夜裏睡覺怎這般可愛?
偏生江津側身後,正好面向寒燁這一側,那嚅動的小珠對着寒燁,水潤水潤,越發誘人了。
寒燁也越發餓了。
他也不知為何,呼急促了些,好像燃起了一股火氣,最後終於忍不住,將江津推平,再一個翻身,壓着江津,對着嘴咬了上去。
江津的被他含在嘴裏,軟軟的,糯糯的,涼涼的,像極了夏裏冰凍的糯米丸子。
也正是此時,寒燁體內的那股靈力暴漲,一股勁地湧上他的舌尖,寒燁不自主地抵開了江津的嘴,舌探入其中。
靈力輸入江津體內,搭配着寒燁的舌尖在裏頭肆意地探尋。
霸道,且暢快。
此時江津也醒了,身子被壓住,手被把住,連嘴都被堵住,壓動彈不得,瞪着眼,眼睜睜地看着寒燁放肆,也只好被動地接受着那股靈力。
許久之後,寒燁的動作終於緩了下來,也清醒了幾分。
四目相對,他察覺到了江津眼中的殺氣。
那種老子要滅了你個賊的殺氣。
江津趁勢推開寒燁,先是起身大口氣——終於可以暢快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