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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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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白膩,乾澀的甬道似是記起曾經,他低聲嗚咽地夾緊了腿,不多時便在謝青疏暴的方式下有了淋漓的水意。每當他到了最深處腸便會緊緊絞着,出時又有不捨的水聲,是天底下最下器搗進了似要傷人的深度,凸顯的經絡蹭着鳳夕的處,惹得身下人不自覺地哽咽,每一處腸道都被滿,鳳夕無處可逃,無處可去。此時此地,只有謝青疏的身下才是他唯一歸處。

情慾燃起,就不能停息。愛得愈深,恨得也愈深,牀事愈發暴,似此等蹂躪糾纏才能血融。謝青疏他不甘認命,卻也只能認命。

骨間的壓力令鳳夕碎,就連最初的羞惱也所剩無幾,器硬得越來越厲害,鳳夕出幾點可憐的泣音。倘若二人能相互對視,便能看到蒸騰的情慾。

謝青疏瘋狂地去頂他,擠他,像是要像以前一般讓人發出聲音,可當鳳夕忍受不住息幾句,卻又被捂住了口鼻,衝撞不帶憐惜,只是最原始的慾望織,鳳夕便在窒息的快中到達高,腿劇烈地痙攣,濃白濺了一地。長未曾出口,便被一把止住了。

未等不應期過,謝青疏的速度越來越快,高後的身體只是,腳趾蜷縮,謝青疏將這折磨延長到沒有止境的地步,鳳夕手臂再也支撐不住身體,只剩臉頰與牀榻觸碰,沒幾下就磨紅了頰,渾渾噩噩,似乎叫出幾聲呻,他想逃,卻在有動作的時候被一把咬住脖頸,兇橫疼痛,手腕的枷鎖被謝青疏拉着,抵到牀頭,是全然的掌控。

謝青疏咬着那一塊皮,直至嚐到一點血味才止住,山間獸類媾便是如此,鳳夕長髮旎,勾勒出身好看的弧度,晃盪得要讓雄獸進入。

謝青疏見此情此景,眼睛愈發得紅,出不似人的一面,若仔細看,還能見金光轉。

肢搖晃地愈發厲害,鳳夕頭腦發昏,卻覺得荒謬又好笑,他竟會自己去尋那體內的處,配合身上人,謝青疏也許是發現了,便低笑了一聲,不知是嘲諷還是什麼。他似乎被取悦了,才大發慈悲似的停了停,而後奮力進出了數十下,都衝着腸最深的地方去,後入的極深,謝青疏將一點不剩的到腸道盡頭,鳳夕顫慄地失去最後的清明。

看不到對方的臉,只是就着後入的姿勢,沒有吻,沒有話語,亦沒有肌膚相親,渾身上下貼合的只有身下那寸,明明做着最親密的事,心裏卻是最清醒不過。

謝青疏將鳳夕翻身,斂眉去看,他急促地呼,俊朗的臉上仍含着濃重的情慾。他看着鳳夕的身下出了東西,又看鳳夕眼角邊含着的淚意。

良久,謝青疏才低身,去吻方才鳳夕不讓他吻的那一處脖頸。嘆氣聲不知從何處傳來,謝青疏的身體壓了下來,和鳳夕密不可分,就像這世間最親密的有情人。

而酒也該醒了。

第十章暗閣裏不知月,會有人送進食物,卻無人去動。那藥還是每一碗,謝青疏會在他睡着時掐着下巴灌進去,而後離開,等醒來時謝青疏就在。昏沉之間,鳳夕常想,如此放不知是不是謝青疏的本

他在牀上肆意而暴,二人無話,似要不死不休。鳳夕身上沒有一塊好,剛開始時謝青疏不碰他肌膚,後來不知發什麼瘋,將他身上每一寸都啃噬,身上青紫一片,鳳夕卻一聲不吭。

二人身上沾着汗,滾作一團,十分不利,而謝青疏不讓他洗澡,也不派人清掃屋子,屋內便全是羶腥味,像是野獸標記地盤,在這間屋子無論他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鳳夕會想,他可能會被謝青疏做死在這張牀上。

謝青疏心軟,因而不願意殺他,他再遲鈍,也能從中窺一點真心。便是如此,鳳夕是予取予求,只道是最後的放縱。

直至謝夫人派人來尋的那一,鳳夕才終於見了

夢終究會醒,無論是他還是謝青疏都有不能更改的命運。當年僧人青寂山一卦,道他二人多為緣分斷盡之相,可他得了眷顧來上京,遇到心心念念少年郎,一晌貪歡是偷度,便是沒有遺憾。

他聽到懷秋在門後低低地説着謝將軍的情況,大意是暗衞尋不到藥,可能需要謝青疏出馬。待明瞭意,懷秋讓人入屋備了熱水,在門口候着。

謝青疏光着身子入了臨時隔開的淨室,背後還有幾道明顯的抓痕。

鳳夕説什麼,口便痛了一痛,他還未反應過來,心頭便似被人用千針一下一下地戳,全往血裏攪,鳳夕眼前發黑,想要叫一聲,卻喊不出,只覺得四肢經脈被硬生生地砍斷,靈力運不到各處,一手指也抬不起,痛到極致時胃裏翻湧,便嘔出一口血來。

聲音太低,謝青疏未曾聽到。

一刻便似一世,疼痛的時間總是不用常理來計,許久鳳夕才從這種狀態下解,他抖着手將邊的血跡擦乾淨,而後將牀榻上掛着的褻衣丟到了剛才吐血的地方。

時間不夠了,鳳夕摩挲手指,閉了閉眼。

“謝青疏。”鳳夕叫他,嗓子疼得厲害,喑啞不復清朗,水聲一頓,卻無人回應。

“我可以救你父親。”鳳夕低眉去看手腕,那裏有一道淺淺的疤痕,良久,才聽那人嗤笑一聲,“你覺得我會信你?”

“有條件的,”鳳夕斂目,略微有些失神,“若你父親得救,你便放過我。”他聲音越來越低,“我被困在這裏太久,他會傷心的...”謝青疏“哦?”了一聲,濕着發從淨室內走出,他半抬着眼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