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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軍大營中的女犯(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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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一會,年輕女俘的臉恢復了紅潤,神智也完全清醒了。

程秉章將楚杏兒的陰重新捏住、夾緊,然後輕輕提起鐵夾,出陰部的撕裂傷口。

他讓人端了一大碗烈白酒,順着陰徐徐倒下來,用手指蘸着白酒將陰部和傷口上的藥渣擦洗乾淨。隨後,他從行囊中取出一個錦囊,打開錦囊,只見一面着長短細各不相同或直或彎的十幾鋼針,另一面着一個小小的線軸,線軸上卻什麼也看不見。

程秉章取下一隻魚鈎形的彎針,然後拿起線軸從上面似乎出了什麼東西。

眾人定睛細看,原來一比髮絲細幾倍的錦線捏在他的手裏。

王倫疑惑的問:「這麼細的線能縫住傷口?」程秉章點點頭道:「此非尋常絲棉之線,名喚羊筋絲,又叫陽筋絲,乃以公羊陽物內的筋脈製成。康藏之區極寒高山之巔所產之山羊喚作岩羊,極為壯碩矯健,羊筋絲即取自此羊。製作此絲須待岩羊發情季節,捕羊者數人伏于山中,遇公母岩羊配時悄然抵近,待其合如火如荼、血脈賁張之時突然現身,此時公羊血全部集於陽物,陽物於牡陰中本已漲至極點,見人慌亂血不退反進,致其陽物拔之不出,公母二羊連體竟不能逃。捕羊之人此時須將二羊撲到,以立斃公羊命而以繩縛母羊四肢。斃公羊命而不能見血,否則血從陽物倒而出則前功盡棄。公羊斃命之後須馬上以利刃將其陽物齊割下,以秘製藥物敷其創口,令其保持堅壯大如初,留於牡户之中。母羊被縛且陰中有巨物撐,退之不去,必垂死掙扎,趁此時以劇烈發情藥灌之,令其牧户大出水並不停收縮,陰中之陽物收滋潤、按摩之效。如此連灌母羊數,其間其水不斷,收縮不停直至力竭而亡,而其陰已為牧户中的陽物全數收。母羊死後,剖其陰取出公羊陽物,陽物受陰滋養已由赤紅轉為紫黑。此時剖開陽物,外皮之下、血之中有一長不盈尺、細如髮絲的筋脈,已是飽受陰陽血滋養,陽物起、動全憑此筋。出此筋以高原冰水、雪域炎陽九煮九曬;再以藏傳秘藥九蒸九煉,九九八十一天方製得此陽筋絲。此絲雖極為纖細,但其堅韌超乎常人想象,若以此絲縛人,莫説女子,即如我等身高體壯,也絕難掙。」王倫半信半疑,接過陽筋絲兩手用力扯,果然將手勒的生疼但扯之不斷。

程秉章又道:「此絲絕妙之處在於,若將其嵌入女子血,立即自動縮緊,一個時辰之內就與血融為一體,如焊接一般結實。」説着,他拿起魚鈎形鋼針,從杏兒陰部傷口一側穿了進去。

鋼針穿,杏兒疼的一哆嗦,針尖已穿過裂傷,從傷口另一側的中鑽了出來。程秉章將陽筋絲穿過針鼻,將針從中拉出,絲線打了個結把傷口閉合,然後又照樣縫了四針。傷口已全部縫合,程秉章將最後的線頭用針尖中,倒了些酒在傷口處洗盡血跡,然後直起來。

劉、王以及所有在場的清兵都伸頭細看女俘陰下的傷口,果然見那陽筋絲在自動緊,的裂口被細絲拉到一起,竟平復如初了。

眾人齊贊:「真是寶物!」程秉章命人將楚杏兒手腳腹部的束縛全部解開,兩人架着拖下刑牀,命她自已行走。杏兒腿軟的象麪條一樣,架她的清兵一放手就摔倒在地上,但不願再讓這羣清兵看自已的笑話,倔強地爬起來向前邁步。誰知腿一動馬上從下陰傳來一陣巨痛,堵在陰道和道里的濃藥象兩燒紅的鐵在體內攪動,下腹也傳來陣陣漲痛,便意急速升高,她忍不住手捧肚子跪在了地上低聲呻

圍觀的清兵看出了門道,紛紛踢股拽胳膊,強迫她站起來行走,她身不由已,被幾個清兵連架帶拖在屋裏走了起來。每走一步對她來説都無異於酷刑,但這羣豺狼卻以此取樂。

她東倒西歪地着在屋走了三圈,整個下陰已經沒有了知覺,但腹中的便意卻越來越強烈,她實在忍耐不住,但又怕在這羣狼面前當眾出醜,只得紅着臉細聲向程秉章哀求:「大人,我肚子疼,我實在忍不住了,讓我去茅房吧!」程秉章衝王倫擠擠眼,王倫拎過一個木桶大聲説:「不許去茅房,要拉就拉在這!」楚杏兒帶着哭音喊道:「不!」王倫大罵:「孃的,老子是你耍的嗎?説拉就得拉!」説着一揮手,一羣清兵撲上去將杏兒按到在地,臉朝地趴着,股高高撅起。

趴好之後,又上來兩個人,將她的腿向兩邊拉開,杏兒大哭大叫,但沒人理她。

程秉章走到杏兒高高攫起、微微顫抖的雪白股跟前,將木桶放在劈開的小腿之間,用手按住門的軟木來回着,杏兒手腳都被按住,肚子裏越來越疼,開始咕咕地作響,便意已經快控制不住了,她門上的子在動,她不能在這羣狼面前排,大聲哀求:「不行啊,放開我……」她的哀求沒有任何作用,她門一鬆,子被拔了下來。一股白的黏稠物體慢慢出了年輕女俘的門。象是有無數把小刀在無情地割着她的道,火辣辣的疼,切割的速度越來越快,忽聽噗哧一聲,就象門被撕裂了一樣,白體噴了出來,有的竟濺到了對面的牆上。大股粘噴湧而出,落入桶中,先是白,隨後黃白相間,最後變成了黃的糞便,一股臭氣隨之而出。

王倫捂着鼻子道:「真臭!」馬上退到了一旁,程、劉二人和壓手按腳的清兵也都遠遠避開。

杏兒攫着股趴在地上,只覺得腹內一陣輕鬆,雖然按住他的人,都已躲開了,但她並沒有動,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們的手。

過了好一會,有人打開了窗户,污濁之氣逐漸散去,王倫走上前來用腳踢着杏兒的股吆喝她:「起來!」杏兒艱難地爬起來,見地上大半桶黃白之物臉紅到了脖頸。

王倫嘲到:「這小妞還能拉!」隨後命令她:「把桶拎出去!要不就都給我吃進去!」楚杏兒已被他們折磨的站立不穩,四肢無力,如何提的動那糞桶!但她不敢求他們,怕惹來更多的侮辱,只得強忍陰道中的燒痛,手扶桶把,一步一挪地向門口挪去。

旁邊的清兵,興致地看着年輕女俘的艱難動作,不時地起着哄,催她快走。

杏兒好不容易捱到了門口,有人打開了門,一股寒風吹了進來,杏兒打了一個冷戰,用盡全身力氣將糞桶搬過門坎,腿一軟扶着糞桶跪在了地上。屋外的寒風撲打着她的體,她到冰冷刺骨,這才意識到自己赤身體已經快一天了。

王倫已經在屋裏叫她,一個清兵過來將糞桶拎走,另一個一把將杏兒搡進了屋裏。

她踉踉蹌蹌跌倒在地,王倫過來朝她股踢了一腳,命她仍四腳着地趴着,然後一把抓起她的頭髮,指着對面牆上的污漬説:「想不到你那小眼,這麼有勁,把糞都噴到牆上了!」杏兒羞的面紅耳赤,無聲的低下了頭。

王倫又命令她攫起股,叉開雙腿,她知道反抗無益,只好照着作了。杏兒剛剛趴好,一注冷水順兩股澆了下來,她打了一個冷戰,下意識地想併攏兩腿,但已被兩隻大腳踩住。冷水澆在她的門上衝刷着殘留的污物,忽然,一個清兵拿着一把刷牲口的大刷走了過來,就着冷水在她的股上刷了起來,硬的刷在張着口的傷口中進進出出,帶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杏兒低頭攥拳,咬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不一會,門四周都已刷的白裏帶青,連傷口都見不到血,王倫又從程秉章手中接過膠管,輕鬆入空道。

他命令杏兒直起身跪在地上,低頭看着自己着膠管的門,然後用唧筒將冰冷的水打入她的道,她先是到腹中一陣冰涼,然後就眼睜睜地看着帶着黃白殘渣的水從自己的門中出來。王倫衝過三回以後,見出的水已變清,於是出膠管,吆喝楚杏兒站起身自己爬上刑牀仰面躺着。

這時有人扒開杏兒的大腿,原來是劉耀祖,他撥開陰和陰,觀察着縫合後傷口,他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原來的傷口,於是對程秉章嘆道:「賢弟所用陽筋線真乃神物!」接着他指着杏兒門周圍的三道大口子問:「這些口子也要一針一線的縫上嗎?」杏兒聽説,心中一陣發緊,程秉章卻神秘地一笑,對周圍的清兵道:「先把這小妮子照剛才原樣縛好,要緊一些!」話音剛落,已有幾隻大手將杏兒雙臂重新穿入鐵環,雙腳重新吊上刑柱,用皮帶重新勒住肚腹,並沒有忘記用月牙石墊起她的頭。

待杏兒重又被綁的紋絲不能動彈時,程秉章才笑着對劉耀祖説:「此女道創口極巨,不宜一針一線縫補,現在要用老兄拿手好戲了。」劉耀祖眼珠一轉問:「火烙?」程秉章點點頭,杏兒頓時驚的手腳冰涼,這才明白程秉章為什麼要把自己綁好才説。程秉章説着已拿出一個布包,打開一看,裏面是形狀、細、長短各不相同的幾十把鐵籤,他先挑出三隻韭葉形細長的鐵籤放人熊熊的爐火中,然後用食指在杏兒門中探了一下,又選了一手指細的鐵,試入杏兒道,看了看又換了一的。

杏兒眼睜睜看着他們隨意的擺着自己,只能無奈地等待着,即將到來的慘刑。程秉章將挑好的鐵也放人爐火,隨手從行囊中掏出一個製的錦盒,打開盒蓋,裏面竟是一顆蛋黃大小、晶瑩潤白、熠熠生輝的大珠子。

在場的人誰也沒有見過這麼大的珠子,知其必來歷不凡,但又不知程秉章此時拿出這珠子是何意。

王倫先忍不住問道:「程大人,你這珠子要賞誰啊?」程秉章一笑道:「要賞這小妮子。」眾人聞言皆面面相覷,不明何意。

程秉章見狀對眾人道:「此非凡珠,原是暹羅國進明成祖貢物,據説價可敵國,此珠不但粒大,最奇之處在其可於暗中生輝,即世人所傳夜明珠是也,此物自永樂以降,向為明宮鎮國之寶。至天啓朝,魏閹當國,自內庫竊得此珠,據為己有。魏閹亡,入殮之時照例將其淨身入宮後存於他處的陽物歸還本身,那魏閹竟將此鎮國之寶夜明珠裝入其陽物之中,放置其下陪葬。崇禎即位,掘魏閹墳鞭屍揚灰,此珠遂得重見天。但因其曾入魏閹下,名聲已污,不復為國寶。

後東廠偶得此物,發現另有妙用:將其置於女子陰道門之中,其內照如白晝,可隨意施刑而知其深淺。自此以後,此珠也不知入過多少名媛閨秀、宮女嬪妃之陰道門;未幾闖亂禍起,明朝敗亡,此珠遂落民間。」劉耀祖接口道:「如此説來,這小妮子能用上這珠,也是福分不淺吶!」眾人聽罷都笑起來。

他接着問:「不過,這珠子如此光潤,入於女陰之中,有水潤滑,如滑入腹內又如何是好?」程秉章答道:「不妨,若在陰道之中,最遠可入子宮,而人手可直入陰道,達於子宮。若在道之中,則最遠可深入尺餘,據東廠秘籍所載,女體道距門尺餘處有一骨節,將道收窄,珠不能過,因此可盡入無虞。」見劉王面帶疑慮,他又道:「小弟原對此説也有疑慮,恰去歲弟於江南破偽靖王營,得其女眷中有其次女名文婕,年方二八,體態嬌小,弟甚喜之。入夜提至帳內賞玩,破處後其後庭,不料文婕抗拒極烈,作要死要活之狀,竟遠甚於破處之時。弟所御之女亦多矣,女子抗拒最烈均在破處之時,此種情形前所未見。小弟亦到陽具在雲婕道之中進至半途似遇銅牆鐵壁,難以穿越,弟嘗試多次均不成功,於是想起骨節之説。於是取此珠入於其道試之,果於半途卡住。弟好奇之心大起,為探究竟遂將那雲婕縛於中庭,取利刃活剖其道觀之,果見雲婕道中有一環狀凸起。只是此節非骨節而為腸節,恰在道與腸道接之處,可稱節。雲婕體態嬌小,道也較常人短小,節所在之處尚不及尺,使弟有幸得窺其真顏。

為得確實,弟一不作、二不休,又提出偽靖王二侍妾二女官共四名女俘,全部剝光衣服縛於帳內,一一以夜明珠入門試之,珠均在道盈尺之處不得過,再一一剖其道,果見節全在盈尺處,可見前人所言不虛。」説到此處,聽者人人骨悚然。

程秉章卻若無其事地拿起珠子,頂住楚杏兒門向裏用力,杏兒全身一震。

珠子大於門,向裏一用力,門被撐開,三道創口也咧開了嘴,杏兒開始不由自主地發抖。程秉章毫不憐香惜玉,將碩大的珠子直推至深處,杏兒疼的手臂和腿部的肌都開始筋。珠子果然進到盈尺處再也進不去了。

劉王二人和清兵都爭着向杏兒門裏面觀看。門裏面的景象果然奇異,只見道深處亮如白晝,壁現出晶瑩的粉紅,所有的皺褶、溝徊都歷歷在目,三道小指寬的裂口清晰可見,裂口內還可見殘餘的白斑和藥渣。

這時,程秉章將三燒的通紅的韭葉形鐵籤拿在手中,他對躍躍試的王倫説:「王大人莫急,現在鐵籤通紅,温度太高,會將全部燒焦,待鐵籤變為暗紅時温度正好,剛剛可以將創口封住,三鐵籤我們一人一。」遂分給劉王二人每人一鐵籤。

他看了一下三鐵籤對劉耀祖説:「劉大人先請!」劉耀祖興奮異常,舉着鐵籤向着楚杏兒敞着大口被照的通明的進去。

杏兒眼看着燒紅的鐵籤,進了自己的門,下身也立即到一股灼人的熱,不由的渾身發抖。

只聽嗤的一聲,一股白煙帶着焦臭的氣味從中衝了出來,楚杏兒被緊縛的全身亂顫,鐵環鐵鏈一陣亂響,聲嘶力竭的慘叫沖天而起:「啊……呀……」劉耀祖出鐵籤,看了看籤子上沾的焦黑的血污,滿足地笑了。程秉章待內的煙霧散盡,朝裏面仔細觀察了一下,對王倫説:「王大人,該你了!」王倫朝裏面一看,見右邊的一條創口已被焊死,左面和下面的兩道口子還着新鮮的,於是將自己手中暗紅的鐵籤伸進對準下面的裂縫按了下去。又是嗤的一聲,又是一股焦臭的煙氣,又是一聲聲嘶力竭的慘叫,又一道創口被焊住了。

程秉章舉起自己手中的鐵籤,命人將楚杏兒滿是淚水和汗水的臉抬到最高,將那暗紅的鐵籤再次入了可憐的年輕女俘的門。

一陣劇烈的痙攣過後,楚杏兒象一灘泥一樣癱在了刑牀上,對周圍的一切好象都沒有了覺。

程秉章忙命人從屋外抬進一桶已凍的帶着冰碴的冷水,劈頭蓋臉地澆在杏兒光體上,一聲低,一陣凌之後,杏兒又緩過一口氣來。她覺到有人在解栓住兩腿的鐵鏈,以為惡夢已過,一抬頭卻見程秉章手持在她門中試過的鐵站在她兩腿之間,鐵已燒成暗紅,灼人的熱烤的她的陰部生疼。

她下意識地收腿想擋住下陰,但兩腿卻被四條大漢死死抱住,動彈不得,正掙扎間,那燒紅的鐵入她的門,她立刻手腳痙攣,慘叫失聲。

程秉章一口氣將尺把長的鐵到底,然後一揮手,抱住杏兒大腿的四個清兵一起鬆了手,杏兒不由自主地夾緊兩腿,一股濃煙從她兩腿間衝出,焦臭之氣立刻充滿刑房,杏兒緊並大腿在刑牀上打滾,門外面,還着一小截黑的鐵,她的整個下陰已經沒有了知覺。

不大一會,杏兒已經象一條被扔到岸上的小魚一樣,只能躺在牀板上痛苦地息了。

程秉章命人掰開杏兒的大腿,抓住門外面的那一小截鐵,緩緩地拉了出來。一股帶腥臭味的白煙從圓圓的菊門嫋嫋湧出,他耐心等煙霧散去,藉着夜明珠的光芒向內部窺測,見原先道內的所有皺褶、溝徊、血管、傷口等一律不見了,一眼望去全是醜陋的火烙疤痕。

劉耀祖也向中望了一眼,然後關切地問:「那寶珠如何取出?」程秉章有成竹地答道:「小弟自有主張。」説罷捏住夾在楚杏兒陰上的鐵夾,按動機關,將夾在取了下來。

杏兒的陰此時已比原先腫大了一倍,兩片紅腫的陰緊緊粘在一起,夾子去掉了仍不分開,象是長成了一片。

程秉章滿有興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塊粉紅的用力一捻,分成了兩片。他仍讓劉王二人各執一片,用力向外一拉,現出了陰道的,堵滿口的紅白相間的藥徐徐向外淌。由於温度降低,藥變的又稠又硬,動的速度很慢,王倫壓住杏兒的小腹擠了幾下仍無濟於事,劉耀祖見狀命幾個親兵將杏兒上肢綁縛解開,兩人一邊一個架起她的上身,同時將她的兩條腿平端向外掰開,作把狀,然後伸出瘦長的手指按住女俘的會陰用指甲狠掐,杏兒忽然覺小腹發漲,意湧了起來,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已近一天沒有排

劉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兒會陰處的裏,杏兒覺水從四面八方湧進道,但被陰道中一個子堵住,不出來,臉被憋的通紅;她依然極端恐懼在這些男人面前排,拼命收縮陰道想阻住出,不想卻加塊了藥速。

劉耀祖見杏兒緊咬牙關,額頭出現豆大的汗珠,拔出一約二寸長的銀針,説:「我來幫幫她!」説着銀針從會陰紮了下去。銀針進處,杏兒下腹的肌劇烈地抖了起來,她到一股熱衝進了下腹,就象大水衝絕了堤壩,頂着前面的黏稠物質衝出了陰道。

下面早有人用銅盆接住,只聽銅盆被衝的叮噹作響,所有清兵,都圍上來觀看,見兩片紅腫的陰早不用人按,象小喇叭一樣張開,冒着熱汽的濁黃從中衝出老遠,杏兒則羞辱加地閉上了眼睛。

好一會才完,程秉章也不顧陰上仍滴着滴,兩指併攏進了杏兒的陰道,手指在濕熱的中摸索着,突然觸到了一什麼神經,杏兒的腹部猛然收縮,那蛋黃大的珠子被擠到了門口。程秉章小心翼翼地用兩個手指夾出沾滿血污、糞渣和殘藥的珠子,突然另一隻手捏住杏兒的兩腮,迫她張開小嘴,連手指帶珠子一起進她的嘴裏。

苦澀、騷臭、血腥的味道充滿了她整個口腔,程秉章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內和舌頭上抹了幾下了出來,馬上用一個特製的大鐵夾死死夾住她的嘴並喝道:「不乾淨不許吐出來!」杏兒拼命擺着頭,嗚嗚悶叫着,口水和眼淚卻已條件反地湧了出來,不一會她已是淚滿面,嘴裏也已積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口水,嘴裏的污物嗆的她不停地乾嘔,但她口腔滿什麼也嘔不出來,最後受不了那惡臭,只好着淚將口中污物全部嚥到肚裏。

程秉章看她喉頭動,知道她已將污物嚥下,但仍不罷休,厲聲命令她再衝再咽,杏兒竟象失去意志力一樣,按他的命令一遍遍用口水沖洗污從自己道中取出的齷齪珠子,一遍遍嚥下肚去。程秉章笑着看着杏兒痛苦地嚥,暗暗命人將用過的木桶倒空抬了過來。不待杏兒反應,他們已將她雙手反剪拷在背後,然後股朝下裝進桶裏,杏兒不知何意,瞪着驚恐的大眼望着圍在四周的清兵。

程秉章伸手打開了她嘴上的鐵夾,從她嘴裏將寶珠扣出,同時她頸背一酸,劉耀祖已拔起了紮在她身上的銀針。杏兒正在詫異,屋門打開,三個清兵各提一個水桶帶着寒風捲進屋來,她尚未及反應,三桶帶着冰碴的冷水兜頭澆了下來,她凍的渾身打戰,嘴發紫,手腳僵直;由於銀針已經拔走,陰部、腹部和四肢鑽心的疼痛一起襲上身來。

杏兒漸漸地被冰冷和疼痛淹沒,頭一歪昏了過去。程秉章命人將杏兒搭在桶外被拷在背後的雙手,和分開的兩腿分別用繩索捆住,緊縛於地上的鐵環上,然後對劉耀祖道:「讓她緩口氣,我們先去用晚飯?」劉耀祖點頭同意,留下一人看守,帶着眾人擁到隔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