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軍大營中的女犯(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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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少頃,程秉章見楚杏兒已是半死不活,而劉王二人,仍連帶忙的不亦樂乎,忙道:「二位大人且住,我看血已止住,可以行修補之術了。」二人聽説要開始修補創處,忙從杏兒下陰的中出已泡的發白的手指,興奮地問:「如何補法?」程秉章一笑:「兄弟自有妙法,不過先要給這小姑娘換個地方。」説着命人降下鐵槓,走夾在杏兒身體之間的木槓,解開捆綁她手腳的牛皮繩。
楚杏兒雖然全身的束縛已去,但渾身象被去了筋骨一般絲毫動彈不得,她手腳攤開地癱軟在乘滿辣椒鹽水的木桶裏。兩個膀大圓的清兵上來,將手入杏兒的腋下,輕輕往上一提,將那白花花的體拉出了木桶。杏兒的腳沾了地,但痠軟的本站立不住,那兩個清兵架起赤條條、軟綿綿、濕漉漉的雪白體,拖到刑房中央的刑牀旁。
刑牀的腿是六比大腿還的圓木樁,深深地埋在地下,上面牢牢地釘着一塊半尺多厚的糙的木板,木板上佈滿固定犯人用的各種鐵環、鐵鏈和夾具,牀面上隱約可以看出一個人形的深印跡,在那人形的頭部兩側和兩腿中間滿是黑紫的血漬。
兩個清兵拖起年輕女俘的體扔到刑牀上,楚杏兒癱在牀板上象一堆沒有生命的白,任人擺,白的體上,尤其是在手腳、大腿和下腹部位,繩索捆綁的道道淤痕清晰可見。
程秉章踱過來,命人將杏兒的身體擺正,兩臂向兩側拉平,各穿過牀面上分別在肩膊、肘彎和手腕處的三個鐵環,然後將她的兩臂用麻繩細細地、緊緊地綁在鐵環上。
王倫道:「這小妞已收拾的軟的象麪條,就是扔到外面她也跑不掉,何苦多此一舉?」程秉章笑笑説:「捆緊點好,免得她一會亂動,傷着自己。」説着拿起一條寬皮帶捆住杏兒的下腹,死死固定在牀板上。
隨後,他命人拿來兩條鐵鏈,用鐵鏈一頭的鐵箍分別箍住杏兒的兩個腳腕,另一頭分別穿過刑牀兩側的兩刑柱上半人高處的兩個鐵環,拉動鐵鏈,杏兒的兩條腿最大限度地被向兩邊拉開、繃直,整個陰部又毫無遮掩地暴出來了。
程秉章命人在頭頂上掛了一個汽燈,頓時刑牀上的一切被照的通明,纖毫畢現。
他用手撥開杏兒濕漉漉的陰,撥着陰和菊門,又用手指探人陰道和門,觀察傷口的情形:經過辣椒鹽水的浸泡,和劉王二人的,傷口已大大收斂,不再滲血,但大、小陰和菊門都紅腫變形,陰道、道的粘膜也都嚴重充血,雖然重新緊窄夾手,但輕輕觸動就會引起女俘疼痛難忍,搐不止。
劉耀祖湊上來,看着又紅又腫的陰部問:「是否藥力過猛,先要給她清洗一下?」程秉章搖搖頭:「非也,恰是藥力未足,只及表皮而未達血脈。」説完命親兵將銅盆抬上刑牀,裏面還剩約四分之一辣椒鹽水,因温度下降已稠得象漿糊一樣。
他拿出生死界入濃漿,見紅升到二線停了下來,點點頭説:「正好!」隨後拿出竹管,撥開陰重新將帶玉嘴的一端入杏兒陰道,用力向深處去。
由於杏兒的陰道在藥力作用下緊縮,陰道內的皺褶、粘膜又因充血而腫脹,加之不似前次陰道內有潤滑,因此的十分辛苦,每用一次力,陰及口都隨之劇烈搐、充血強直,她唯一不受束縛的頭部左右來回擺動,拼命咬住嘴以免叫出聲來,及至玉嘴頂到子宮壁,楚杏兒已是大汗淋漓。程秉章抓住竹管向裏頂了頂,確認已頂到了子宮盡頭,再也捅不進去了,遂將竹管向外了一點,拿出唧筒,在盆裏滿了濃稠的辣椒鹽,然後將唧筒與竹管對接在一起。
忽然他想起了什麼,對王倫説:「王大人,拿什麼東西把這女長的頭墊起來,讓她也開開眼!」王倫想了想從刑牀下搬出一塊有上百斤重、一面有個月牙的石頭,墊在了楚杏兒頸下,她的頭被迫抬起,眼睛正對兩條劈開的大腿間的陰部。
程秉章滿意地説:「王大人這裏真是應有盡有啊!」王倫嫉妒地答道:「哪裏,程大人的傢什才真正是應有盡有呢!」四周立刻響起一片笑。
笑罷,程秉章將唧筒給早在一旁躍躍試的劉耀祖,劉耀祖一握筒身,只覺得筒內體的熱量傳到筒壁,竟然燙手,略微一猶豫,程秉章在一旁捋着鬍鬚説:「無妨。」於是他右手一用力,把唧筒的活推到了底。
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楚杏兒只覺象滾湯衝進了子宮,整個小腹象被一隻大手攥緊擰在一起,她全身拼命掙扎,想擺那地獄般的惡之火,但從頭到腳都被繩索鐵鏈箍的緊緊的,尤其是腹部的皮帶,將她下身死死勒住,股絲毫也挪動不了。那一大筒滾燙的藥都進入了她稚的子宮,她到小腹發漲,但那劉耀祖毫不憐香惜玉,又了一大筒藥,再次強行推入她的子宮,她覺的肚子要漲破了,聲嘶力竭地慘叫不止。
程秉章見狀忙將竹管向外了一點,然後再滿一筒藥,全部灌入了杏兒的陰道。杏兒覺得象有一燒紅的鐵在自己的陰道里,疼的全身戰抖,嘴鐵青,被死死捆住的手臂緊緊握拳,連固定在鐵箍裏的雙腳的腳趾都在死命地向里扣,好象能夠減輕一點痛苦。第三筒藥灌完,竹管也已逐次出了陰道外,程秉章看濃稠的藥正向外緩緩出,忙掀起紅腫的小陰堵住口,然後將兩片大陰重疊在一起緊緊捏住,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早已準備好的鐵夾子,將大陰緊緊夾住,高濃度的藥被封在了陰道內。
杏兒的臉被灌進體內的大量滾燙藥燒的通紅,吃力地着氣,程秉章似乎還嫌不夠,將唧筒內向外的殘餘藥滴在杏兒陰部的傷口上用手指不停地。
杏兒象一頭被人捕獲的小獸在刑牀上苟延殘,不時發出令人心碎的呻。
王倫見陰道已然灌滿,於是拿起放在一邊的竹管對準正象小嘴一樣一張一合的門口下去。
程秉章一把抓住竹管,説道:「王大人休急,這個是你的,但不是這樣灌法。」説着他從行囊裏取出一淡黃細長的東西,王倫接過一看,見是二尺多長一細管,非竹非木,比筷子還細、管臂菲薄,居然象蛇一樣可以隨意捲曲。
程秉章見眾人發愣,於是説:「此物並非我國出產,乃是前明三寶太監下西洋時外邦貢物。南洋有島國名爪哇,產奇樹,割之淚如,集其風乾以藥之,所得之物曰膠。此物集柔軟與堅韌與一身,扯之不破,對彎而不折,爪哇之人以其制各種器物。其內廷有能工巧匠者,以膠制管,巧奪天工,雖纖細輕柔卻堅韌異常,可隨意伸展彎曲而絕無破裂之虞,不似我國竹、葦之管,能直而不能彎,動輒折損破裂。昔三寶太監所得之膠管數量無多,東廠用盡心機,僅得二尺餘長一節,此管之妙在於:可達竹葦難以到達之溝徊彎轉處,可入細微孔而不傷筋,乃東廠一寶。」説完,他拿出一細鐵籤,穿入膠管之中,使之硬直起來,然後給王倫,王倫左右端詳,連説:「妙,妙極!」隨後對準杏兒的門就杵了進去。
膠管果然很順利地入了杏兒的道,並未引起她烈的反應,待二尺餘長的膠管差不多全部進入女俘體內,王倫將鐵籤出,膠管就好了。
程秉章換了一個細長的唧筒遞過來,王倫滿藥後接上膠管,向杏兒的道內猛推,藥進入道中的裂口,火燒火燎的撕裂疼痛,擴散到杏兒的整個下陰,疼的她腸子都痙攣了。而緊縮的菊門,將膠管緊緊裹住,裏面的藥無法外。
程秉章故意讓王倫先把整個道灌滿,將膠管逐步到門口,用後續的藥往裏頂。由於門已被堵死,裏面的出口又很細小,不斷擠進來的濃縮藥將道內壁撐滿,使杏兒產生強烈的漲痛和排便,她深恐在這羣狼面前丟醜,下意識地縮緊門,無意中夾緊了膠管,使進入道的藥更加沒有去處,結果下腹更加漲痛。
熱辣的藥摩擦沖刷着受傷的壁,在道壁的壓力下將辣椒和鹽擠入傷口的深處,只有少量剩餘的藥被灌進腸道。
看着杏兒的痛苦表情,王倫愈發起勁地將藥不停推進她的門,直到杏兒臉發青,呼微弱,呆滯的眼睛裏白多黑少,王倫仍興致地灌着。
程秉章連忙止住他説:「王大人,似你如此灌法,這小妮子怕連腸子都醃成鹹的了!」説着出膠管,掏出一個軟木子,將又紅又腫的菊門死。
程秉章將手洗淨,看着癱軟在刑牀上的楚杏兒,對劉耀祖説:「小弟要動手了,不過這小妮子如此萎靡不振,實在大殺風景,請兄長賞她碗湯提提神,也給弟兄們增加點逸趣。」劉耀祖會意,馬上差人將早已備好的濃濃的蔘湯端來。
但楚杏兒已抱定求死之心,緊咬牙關,死不張口,三四個人七手八腳竟然橇不開她的嘴,程秉章見狀,轉到後面兩腿張開之處,輕輕取下夾住陰的鐵夾,捏住比原先已腫大了一倍的大陰,用力一擰,楚杏兒受疼不過,忍不住慘叫出聲,她剛一張嘴,馬上有人捏住她的兩腮,將一碗濃蔘湯灌進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