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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軍大營中的女犯(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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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隔壁房中早已擺好酒,程、劉、王三人坐了一桌。王倫替程秉章把盞道:「今承大人抬舉,讓小弟開了一回眼,將那丫頭玩的七葷八素,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真是過癮極了。」劉耀祖瞪了王倫一眼道:「你只知玩女人過癮,不要忘記,我們還有大事未成!」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道:「兄長所言極是,其實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兒到死去活來並非要拿她過玩女人的癮,她與那蕭梅韻雖相貌酷似,但畢竟二八年紀,一副天真無模樣,柔弱有餘而磨礪不足。我要讓她在一天之內遍歷人間慘刑,去其稚,以收神似之效。經這大半天,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們還有一夜的時間,再經雕細刻,待明天天明之時,要讓那偽幹王到此,也認她是蕭梅韻,則大事可成。」劉耀祖替程秉章滿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賢弟高見。不過我們要引那蕭雪韻入甕,必須將這小妮子示眾於街市,到時候,即使她與那蕭梅韻相貌一般無二,只要神、言語稍有差池,被那蕭雪韻識破,我們就要前功盡棄了!」程秉章陰險地一笑説:「兄長不必擔心,小弟有一計,讓那小妮子心甘情願地替我們扮蕭梅韻,還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時候,莫説是蕭雪韻,就是蕭梅韻重生,怕也不清自己是誰了!」劉、王二人聽的兩眼發直,忙問:「計從何出?」程秉章神秘地笑笑:「不忙,先他個酒足飯飽,等會我來演這齣戲,你們二位給我敲敲邊鼓。」説完叫過一個他帶來的親兵吩咐了幾句,又繼續與劉、王推杯換盞了。

幾個人心懷鬼胎,匆匆吃完飯,叫上在旁邊房裏吃的酒酣耳熱,被酒和肥燒的滿臉通紅、滿頭冒汗的十幾個清兵,又回刑房去了。刑房中,楚杏兒仍被捆在冷水桶中昏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臨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杏兒的陰頭,在一片慘白的體上只有三點鮮紅的顏,顯得異常悽美而醒目。

程秉章對劉耀祖説:「我們酒足飯飽了,請劉大人也開恩,賞這小妮子點吃喝!」劉耀祖會意,命親兵端來一大碗熱氣騰騰濃濃的蔘湯,撬開杏兒的嘴,緩緩地灌進肚裏。杏兒啊的出了一口長氣,一股暖腹之間迴旋,活了她的神經,她只覺渾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徹心脾的寒冷所包圍,一時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待睜開眼睛,看到數不清佈滿血絲的貪婪眼睛盯着自己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赤身體地被這羣魔鬼蹂躪了大半天,現在被繩捆索綁浸在冷水桶中,不一陣悲哀,一故陰冷之氣從心底湧起,牙不住打戰,咯咯作響。

一個嘲的聲音帶着酒氣噴到她的臉上:「怎麼樣,冷了?馬上讓你鑽熱被窩,這些大兵哥挨個焐你,從裏到外,保管叫你熱的汁!」隨即四周響起一片放肆的笑。

正説笑間,屋外一陣馬蹄聲響,一個清兵帶着寒氣捲進屋來,來到程秉章面前,單腿點地:「程大人,大帥府緊急文書!」頓時屋裏變得鴉雀無聲。

程秉章展開文書細看,隨即對劉耀祖笑道:「兄長,你的救命符到了!」見劉耀祖驚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説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帥密令,特來提蕭梅韻正身的。那蕭梅韻雖是一介女,年紀輕輕,卻是我湘軍勁敵。這幾年在蘇皖浙贛東奔西突,與我湘軍多次手,殺我湘勇無數。尤其是鄱陽湖一戰,她率女兵破我水軍,致曾帥親弟陣亡;並親持兵刃圍攻帥艦,險些害了曾帥命。曾帥對其恨之入骨,必寢其皮、食其。昨夜得到密報,知兄長生擒此女,急命小弟星夜前來受俘。行前曾帥一再至囑:定要個活生生的蕭梅韻解回大營,將其充作營,讓三湘弟子千人騎萬人跨,再令其嚐遍對付婦人的百般毒刑,最後凌遲處死,以解湘人心頭之恨!小弟一早到兄營中,見那蕭梅韻已斃於兄長刑杖之下尤其是見其下身有姦痕跡,知兄闖禍不小,若被曾帥知曉,恐怕不但頂戴,連命也難説了!」劉、王二人聽到此處,臉嚇的煞白,連參預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嚇的小腿發軟。程秉章話鋒一轉道:「我與兄長乃八拜之,當然一心要為兄長洗。待我在地牢裏看見這妮子相貌酷似蕭梅韻時知道兄長命不當絕,於是修書一封,急送帥府。書中稱:一路之上長活動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間與之數戰,恐押解途中難保無虞,建議將蕭梅韻就地正法。現在帥府迴文已到,曾帥同意將其就地正法,這難道不是兄長和弟兄們的救命符嗎?」劉耀祖聽罷,擦了一把冷汗道:「多虧賢弟足智多謀!」周圍眾人也都鬆了一口氣。

卻聽程秉章道:「不過,曾帥書中明示,那蕭梅韻處死前須遊街三,苦刑加身、百般戲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醜態百出,然後再碎刀活剮,梟其首獻于帥府。明曾帥親派的監斬官將到此監刑。」眾人聽後都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兒説:「眾位頂戴、命全在這小妮子身上。我們只有拿她充蕭梅韻,三天之中兄弟們有什麼好手段都使出來,只要她受辱不過當街獻醜,遂了曾帥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剮,這一關就過了。」劉耀祖接口道:「依我看這並非難事,這小妮子到底年輕,今天下午就已吃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給王大人溝子了。如果能收拾得她當街再來這麼一下,恐怕王大人要加官進爵了!」眾清兵聽罷頓時鬨堂大笑。

被捆在冷水桶裏的楚杏兒聞言不臉紅到了脖頸,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為何不肯放過自己。知道自己三天之內必死無疑,且會死的非常慘烈,她反倒心靜了下來。

她跟隨蕭梅韻有兩年時間,深知蕭梅韻一向果敢堅毅,深受姐妹們和百姓愛戴,姐妹們稱她為梅帥。現在自己要替梅帥走過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獄之路,自己一定要讓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們看到一個真正的梅帥,不論受什麼樣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這羣清妖低頭,絕不再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對死亡。

想到此,楚杏兒睜開了眼睛,勇敢地着那些充滿殘暴、慾和戲的眼睛掃視了一遍。程秉章見楚杏兒眼神中的驚恐在一瞬間變成了堅毅,知道她已經上了圈套,會拼着命去表演一個真正的蕭梅韻,於是詭秘地衝劉耀祖笑笑:「現在來給這小妮子畫畫妝!」兩個大漢上前解開捆住杏兒手腳的繩索,手進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將她拖出了木桶。他們將赤條條、濕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鐵拷拷住四肢,然後拉動鐵鏈,杏兒的四肢被向兩邊拉開,她不再掙扎,任鐵鏈再次將那雪白的體大字形懸吊起來,與蕭梅韻的屍並排張掛在一起。

程秉章上前端詳了一陣楚杏兒的體,然後走到蕭梅韻的屍前隨手撥着冰冷的下陰和依然拔的雙,頭也不回地問王倫:「王大人,你與這女長有過肌膚之親,以你之見,那小妮子與她還有何處不同?」王倫的臉微微一紅,兩邊看了看搖搖頭説:「依我看這小妞已是與那女長一般無二了。」劉耀祖在一旁忙話道:「不然,兩女尚有大不同之處!」説着一指蕭梅韻的陰部道:「你們看,這女長的陰是褐,而這小妮子的油黑。」王倫不以為然道:「這女長什麼顏,誰會知道?」程秉章卻説:「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有她的貼身親信或至親好友留心過此事,豈不出破綻,因小失大?」王倫知道他説的是蕭雪韻,不得不點頭稱是,卻問道:「那又如何是好?」程秉章道:「不妨。」説着從行囊中掏出一個小包,打開後拿出一塊黃的石頭。對王倫説:「這是硫磺,拿它一燻,黑變黃變綜,隨心所。」王倫接過發出嗆鼻氣味的硫磺就要點火燒,程秉章止住他説:「不忙,先叫人將其研成粉末,過會兒我自有道理。」劉耀祖見程秉章與他見識相同,帶着幾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蕭梅韻的頭審視了一下,又扭頭看了看楚杏兒的脯説:「這子也不盡相同!雖説都是堅實拔、頭上翹,頭、暈的大小、顏也很接近,但細看並非同一類型:這蕭梅韻的是成婦人的玉鐘形,底盤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彈十足;而這小妮子的是黃丫頭的玉筍形,底盤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實。」王倫摸了摸蕭梅韻的房,又轉身捏了一下楚杏兒的子,然後笑道:「果然如大人所言,原來女人子還有這許多名堂!」劉耀祖道:「這差別行家一眼就可看出來,明天開始會有許多行家來把玩這假蕭梅韻,不小心就要餡!」王倫轉身問程秉章:「程大人可有什麼靈丹妙藥?」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湧出杏兒頭的珠道:「靈丹妙藥我已用過,不過有勞各位弟兄動手將那藥催發出來!」説着掏出兩個小巧的鐵夾,緊緊夾住杏兒的頭,使不出來,然後一手抓住一個不盈握的小巧房用力了起來。

杏兒在他的下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不多時那房漲了起來,杏兒不安地騷動,無助地扭動身子,試圖躲開那雙魔鬼一樣的手。但那雙手如影隨形般地緊貼幾乎沒有活動餘地的雙,不停地,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兩隻白子竟比原先漲大了一倍,墨綠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膚下蚯蚓一樣暴凸出來。

杏兒的臉被憋的通紅,汗水順臉頰了下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隨着程秉章的節奏搖動,輕聲的呻也變成了顫聲的哀嚎。

程秉章笑道:「看她要起來了!」説着提起杏兒的房給眾人看,充滿房象兩個白的球,馬上要漲破一般,大小早已超過蕭梅韻的。

程秉章命人拿來兩個大海碗,猛地撤掉鐵夾,白汁從紫紅的頭中出來,程秉章不停地捏,直到將兩個房都擠空。兩個白的子似乎又恢復了原先的玉筍形狀,楚杏兒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忽覺口乾舌燥,程秉章已將一大碗水端到她的嘴邊,她未及思索,一口氣全喝了進去。

程秉章托起一隻玉,向王倫示意,王倫用手一抓,雖然大小形狀似乎已恢復原狀,但已不似原先那麼硬實。

程秉章用兩細絲線重新栓住頭後道:「女人的是擠出來的,你現在再擠,出速度會比剛才快一半,同樣的時間會比剛才多出一半,這小妮子比剛才還要!每個時辰擠兩次、放兩次,到明天早晨,小丫頭就變成小婦人了!」杏兒這時才意識到剛才喝水是上了這惡狼的當,馬上要忍受一輪比剛才還要殘忍的折磨。

程秉章在四周躍躍試的人羣中指定了兩個大漢,一人抓住姑娘的一個白白的小子又開始起來,楚杏兒頓時陷入了體與神雙重痛苦的深淵。

劉耀祖此時卻站在蕭梅韻的屍前,手中託着她的右反覆撥、端詳着,似乎在想着什麼心事。王倫湊過去一看,忽然發現了什麼,揪住頭掀起右叫道:「這娘們子上有個痣,那小妞沒有!」説着他轉身從一名大漢手中搶過他正在的杏兒的右,翻過來、掉過去看了幾遍,只見已開始鼓漲的房雪白細的皮膚上沒有任何瑕疵。

他把杏兒的還給那大漢,回頭問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見?」程秉章走到劉耀祖身旁,抓過蕭梅韻冰涼的右,見外側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顆小指蓋大小、黑紫的圓痣。

他看了又看,又盯視了一會在兩隻壯的大手中漸漸漲大起來的楚杏兒的雪白的房,冥思苦想了半晌,無奈地搖搖頭道:「在這細峯上憑空造出一顆痣來,談何容易!」看到程秉章大搖其頭,王倫頓時沒了主意。

程秉章看着王倫一咬牙道:「無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時候把這個子毀掉!」劉耀祖這時卻轉身道:「老弟且慢,讓我來試一試。」説着他命人取來一個木匣,打開木匣,裏面似乎是針灸用的工具。他從木匣中拿出一個白的小瓷瓶,打開瓶蓋輕輕一倒,滾出十幾顆黃豆粒大小、油黑髮亮略帶紫的藥丸,然後又從木匣中選出一大號鋼針放在一旁。接着他從兩名清兵手中接過楚杏兒的房託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下,兩個小巧的子又漲的象皮球一般了。

杏兒的臉紅紅的,眼睛裏佈滿了血絲,緊咬嘴不讓自已哼出聲來。劉耀祖用力捏了一下因漲大而變得柔軟的房,楚杏兒忍不住哼出了聲。他順手解開綁在杏兒右頭上的細線,連帶擠將右中的水擠空,然後拿出一結實的長絲絃,牢牢綁住頭,再將頭捆在一上。木到王倫手中,王倫用力一拉,房被拉長、繃緊。一陣鑽心的刺痛讓杏兒預到要發生什麼,不安地閉上眼睛、攥緊拳頭。

劉耀祖看了一眼蕭梅韻的右,又在楚杏兒的右上找準了位置,拿起閃着寒光的鋼針,對準白房刺了進去。杏兒疼的慘叫失聲,四肢和腹部的肌烈地顫抖,鋼針刺進房約半寸停了下來,劉耀祖按住繃緊的房猛地將針拔了出來,一顆殷紅的血珠擠出了破口,接着變成一條紅線順着白皙的皮膚了下來。劉耀祖快速拿起一顆藥丸按在破口處,血不了。

他用力將藥丸往破口裏頂,但丸大口小,藥丸頂不進去。他示意王倫略微放鬆,房略鬆弛了一點,他猛一咬牙用力,黃豆般大小的藥丸竟被硬生生擠進了只有它一半大小的破口。藥丸陷進粉裏,破口處兩邊的皮膚竟奇蹟般地向中間收縮、合攏,最後完全封住了破口,蓋住了藥丸。劉耀祖拿起一團棉花沾了白酒將血跡擦淨,小巧的房又恢復了白皙的顏,但在外側皮下隱約可見一個黑的異物。

王倫看了一眼,連連搖頭道:「不象,我看不象!」劉耀祖微微一笑,命王倫重新拉緊房,將酒倒在埋有藥丸地方,打着火摺快速一晃,白皙的房上立刻騰起藍的火苗,杏兒被火刺痛,緊張地掙動四肢恐怖地盯着自己脯上的火苗,劉耀祖此時已從木匣中取出一個最小號的透明火罐,猛地扣在埋有藥丸的地方,火苗熄滅了,火罐被緊緊房的上,罐壁熱的燙手。

楚杏兒拼命扭動身軀,想甩掉脯上將皮灼的刺痛的火罐,但房被王倫拉的緊緊的,絲毫也動彈不得。劉、程、王和周圍眾人的眼睛都盯着火罐裏的變化:只見黑的藥丸在高温下溶化,向外擴散,並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顏也越來越清晰。

當黑擴大到小指蓋大小並且明顯高出周圍皮膚的時候,劉耀祖猛地拔起火罐,用蘸飽了酒的棉花輕輕擦拭黑的凸起。待他抬起手來,一顆黑紫的圓痣已赫然出現在楚杏兒白的右上了。眾人看看蕭梅韻再看看楚杏兒,不齊聲稱讚:「妙,簡直一模一樣!」程秉章拱手問道:「兄長所用是何神物?」劉耀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説:「我也是兵行險着!今所用,是明人『研梅錄』中所載『梅花三』中的第三。這『梅花三』是專以在女子陰道中作法迫其招供的毒刑,這第三更是在百錘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所用的藥丸是以虎鞭鹿茸、熊丸配以雄黃、陽霍等,用阿膠熬煉出來的,,女人只要沾上沒有不着道的。這藥的用法你們已經見了,要埋在血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藥力才得盡出。不過,本來這藥是要埋在女子陰道的壁中,一個女人最多可用六顆,多於此數,再強健的女子也捱不過一個時辰就會口鼻出血而亡。藥丸埋於內並用火灸之後,會使陰道內壁變得凹凸不平,且極為緊窄,男入內如處女,舒暢非常,而女子則苦不堪言。加之每一次會壓迫藥丸,使藥力進入血脈,女子大發而不可止,絕無滿足之期。此時施刑者只要停止,受刑女子即如掉入無底深淵,為求繼續被,無所不供。女子經上此刑,無有不供者,但無論供與不供,少則兩、三天,多則十數天,均會盡力竭而亡,因此,非到萬不得已,不用此毒刑。兄弟一生中也只用過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獲一批女長,上峯立等口供,我們連續刑斃了三人都問不出來。無計可施之際,我在一個小女兵陰道中用了此刑,當時下了四顆藥,她了兩天終於熬不住吐了口供。

招供後我們將那女子捆住四肢置於空房之內,聽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水遍地橫,最後力竭而亡,慘不忍睹,當時我觀其陰道,就覺得這藥經火灸之後極似皮痣,不想今用上了。」王倫咂咂嘴道:「這藥這麼利害,這小妞不會受不住吧?」劉耀祖搖搖頭説:「不會,我只給她用了一顆藥,且未用在下陰,藥力發揮的慢,我們只要她活三天,這小妮子三天絕無問題!不過,罪她是有的受,不信你試試她的下陰,怕已是出水了!」王倫真的將手指入楚杏兒的陰道,果然滑膩膩的,出一看,手指上沾滿了亮晶晶的體,散發出少女體內特有的氣味。程秉章也忍不住將手入杏兒陰道,嘴裏不嘆道:「妙哉,這半天我們幹也幹了,玩也玩了,這裏面始終是乾的,現在一顆小小的藥丸,馬上就濕了,真是一箭雙鵰!」劉耀祖得意地説:「你再看!」楚杏兒此時已是慾火中燒,自從火罐離開身體,她就覺一股無名的燥熱從腔到下腹來回衝撞,這大半天,她赤身體在一羣男人中間被強暴、玩,羞辱,她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現在她心底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異樣覺。聽了劉耀祖的話,她才知道原來他給自己用了藥,她現在已不是楚杏兒,她是蕭梅韻,她真怕象劉耀祖説的那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作出給梅帥丟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