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軍大營中的女犯(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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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程秉章命人放開拉住鐵槓的鐵鏈,將楚杏兒放下,杏兒白的體象麪條一樣癱軟在木桶內的熱水中,她長長地了一口氣,雖然手腳仍被綁在鐵槓上,但畢竟已不象剛才全身被繃緊的動彈不得,她覺得渾身力,下陰的撕裂傷痛和渾身骨節的痠痛一起襲上身來。她不知道還會有什麼蹂躪屈辱降臨,只是睜着失神的大眼睛、着氣,享受着這難得的息機會。
程秉章向劉王二人一擺手道:「二位大人這邊請。」三人來到火爐旁,見爐火熊熊,方才用過的銅盆已坐回火上,盆中的水只有剛才的三分之一,已是滾沸。原來方才程秉章將唧筒劉王二人沖洗杏兒子宮之時,已暗令親兵又去取來五桶潭水,其中一桶放在爐火上燒沸,其餘四桶放在屋外窗下,任寒風吹拂。
王倫望着盆中沸水問:「還要給這小妞加温?」程秉章神秘地一笑,轉身從刑牀之下拿出一大一小兩個口袋,放在刑牀的厚牀板上。他打開大袋,伸手取出一物,只見此物拳頭大小,白半透明,拿在手中有沉甸甸之。
程秉章對二人説:「此乃川中一奇,曰岩鹽,產於川南盆地千丈巖井之中,為至寒之物,有驅毒收斂之神效。傳説諸葛武候深入不之時,以此物煎湯為被傷之卒療金創,無不立愈。」説着他將手中的鹽塊放入銅盆,然後又將袋中鹽塊悉數投入滾水中。
只見堆成小山般的鹽塊在滾水中迅速溶化,盆中滾水開始變稠,王倫嘆道:「要用這麼多!」程秉章點點頭繼續説:「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實此物用於女陰另有奇效。前明東廠刑訊女犯有一毒刑,名曰大車輪。此刑非關水火,行刑非常簡單即是由行刑之人以各種奇異姿勢與女犯輪合。」劉、王二人聽到此處心虛地對看了一眼。
程秉章繼續説道:「此刑主要用於收監的官宦家族的年輕女眷,或或妾或女,或徵匿於深山之財寶,或求謀於密室之陰謀,其秘訣在一個熬字,即從晨至昏、從昏至晨,不停不歇,一之間可輪數十人之多,故曰車輪。你想那名門閨秀,平養尊處優,行刑之人皆販夫走卒之輩,於其跨下,予取予求輪番,被刑之女如何熬得住?但美中不足的是,此刑的效力只在一天之間,因被刑之女被反覆之後,定是神昏智,加之牡户每下愈況,熬刑之痛遞減,女子如能過頭一天,則此刑無效矣。後東廠刑管在內宮偶得此川中奇藥,一試之下,其效如神。以此物煎濃湯,令被刑女子坐於湯中,將其松況之牡户浸之、洗之,一個時辰之內牡户即回覆原態,狀如處子,以此湯佐刑即十天半月仍效驗如初,被刑之女無以遁形。自此車輪之刑成無邊苦海,百試百驗。」被吊在一旁的楚杏兒被程秉章講的目瞪可呆,方知人間還有如此慘烈之刑,想到自己已落入這無邊苦海,不嗚嗚哭出聲來。程秉章望着銅盆之中冒着氣泡不斷翻滾的白繼續道:「川中青樓鴇兒有識得此物者以其煎湯令其當紅女兒接客前洗浴下陰,其女久如處子,且永不生疔毒梅瘡。」王倫聽罷用攪沾了一點盆內的溶,用手指沾了放在舌頭上一嘗,馬上吐了出來,伸着舌頭説:「夠那小妞受的。」程秉章笑笑説:「今所制之藥比前明東廠更為厚重,較之青樓所用之物效力猛烈何止十倍。」王倫問:「現在就給她洗?」程秉章道:「王大人莫急,藥尚未配齊。」説着,拿起那個小布袋,打開袋口,王倫湊上去一聞,立刻被嗆的連打了數個噴嚏。
他着痠痛的鼻子問:「這是什麼東西,這麼大勁道?」程秉章兜起袋底將袋裏的東西全部倒在滾沸的鹽漿當中,白的麪上鋪上了一層暗紅的粉末,一股辛辣之氣沖鼻而起,幾個人都向後退了一步。
待塵埃落定,程秉章一面拿起攪將紅粉末攪入白漿,一面説:「此物也系川省特產,並非十分稀罕之物,名喚海椒。川椒辛辣之烈冠於全國,不過尋常川椒多產於川西平原,而我袋中海椒產於峨眉絕頂向陽之坡,以無之水灌之,受月華滋養,霸氣天成,其猛其烈過於尋常川椒多矣。海椒碾為細末入藥,有祛毒之功,舉凡創傷,經敷此藥皆百毒不侵,唯其藥至猛,凡夫難當其勢,故市井之間難見其用。」王倫接口道:「這兩樣東西到一起往傷口上糊,常人哪裏受得了,除非有關老爺刮古療毒之勇,這小妞不會疼死吧!」劉耀祖打斷王倫疑惑對程秉章道:「愚兄於醫道略曉一二,知這川椒陽,為發散之物,而岩鹽極寒、乃收斂之藥,此二味合用豈不相互衝撞?且此二味皆為虎狼之藥,入於傷者血脈恐難保不使其錯亂,致使傷口迸發,傷及命。」程秉章獰笑道:「二位所慮極是,此藥之實猛於虎狼,用藥之人如入地獄生不如死,因之於常人絕不能用。然今用藥之人,我輩唯恐其不痛不苦,樂見其痛不生,聞其悲慘呼嚎,實乃我輩一大樂事也。」聞程秉章此言,泡在熱水桶中的楚杏兒如墜冰窟,全身都沒了知覺。連劉王二人都覺得一股涼氣從脊背躥上來,心裏説:「今後千萬別落在此人手中!」程秉章接着道:「至於藥,二位大人不必憂慮,此一配伍秉章得於前明東廠秘籍。以常理觀之此二味確實自相矛盾,故尋常醫家絕不敢合用。豈知前明東廠乃虎狼之地,刑求口供無所不用其極,常將各種猛藥隨意配伍施於囚犯以觀其效,致死致傷亦在所不惜,故多有絕配傳於後世。鹽椒之配即出於此,其效恰如滾油潑於烈火,火壯百倍,但絕不致玉石俱焚。此方在前明之時受者何止千百,百行百驗,絕無差池,二位儘可放心。」劉王二人被程秉章説的唯唯稱是,看銅盆中透着暗紅的小半盆白漿也已經熬成了。
程、劉、王三人轉身回到木桶旁,兩名親兵抬着冒着熱氣的銅盆,緊跟在後面。程秉章向站在繩索邊的兩名親兵示意,繩索拉動,鐵槓開始上升。隨着手腳被向上拉起,楚杏兒的眼中出極度的恐懼,突然,她扭頭嗚咽着對距她最近的劉耀祖哀求道:「大人,我不要洗,求您給我一刀,殺了我吧!」劉耀祖衝她嘿嘿一笑,自顧自拿出鼻煙壺舒服地了起來。鐵槓還在緩緩上升,杏兒的身體正一寸寸地離開水面,她急的滿臉通紅,忙將臉轉向站在另一邊的程秉章,見他正伸手撫摸她腋下的汗,她慌不擇法地張嘴咬住了他的衣袖。
程秉章用力拽了幾下沒把衣袖拽出來,正待發作,卻見楚杏兒眼含熱淚,正楚楚可憐地望着他,嘴裏嗚嗚地象在訴説着什麼。他抬手叫拉鐵鏈的親兵停住,然後陰沉沉地問:「你有何話説?」楚杏兒急忙鬆開嘴,悽楚地望着程秉章哀求:「大人,請不要用那藥洗我,你讓我怎樣就怎樣,我會乖乖的聽話!我讓你們幹,我不鬧,我聽話!」
「哦?」程秉章眼珠一轉問道:「你説讓我們……」杏兒見他似乎回心轉意,忙用力點頭道:「讓大人們隨便幹。」
「要説!」
「是,讓大人們隨便!」
「你會乖嗎?」
「我會,我會,我乖,我聽話!」杏兒忙不迭地回答,好象生怕程秉章改變了主意。
「那好!」程秉章示意兩邊的親兵將繩索放鬆一點,他抓住杏兒的頭髮往下拉,讓她肚皮貼住木槓,大腿搭住桶沿,臉朝下架在木桶上。他往上一提杏兒的頭髮,讓她抬起臉,指着一旁的王倫説:「這位大人這幾天忙着追捕審訊你們這幫長,已數沒洗澡了,尤其是那兩腿之間的寶貝,又髒又臭,你可願意給他乾淨?」他話音未落,四周傳來一陣鬨笑,楚杏兒已是面紅耳赤,一直到了脖頸,屈辱的眼淚成串的掉下來;王倫興奮的手舞足蹈,抬手甩掉外衣就開始解褲帶。程秉章用手止住王倫的動作,拉起杏兒的臉問:「怎麼,不願意?」楚杏兒明白,她這時只有接受最大的屈辱才有可能逃過那比死還難過百倍的蹂躪,於是牙關一咬,艱難的點點頭説:「我!」程秉章卻仍不放過她:「你什麼?」杏兒猶豫了一下,紅着臉顫聲回答:「我這位大人的寶貝。」
「那寶貝叫什麼名字?」他要把這個年輕的女俘羞辱到底。
「我……我不知道。」杏兒一個年輕的女孩,那兩個字眼她實在説不出口。
程秉章並不罷休:「你不知道我告訴你,男人的寶貝叫雞巴,這位大人,姓王,你説,你什麼?」杏兒已無處可退,她知道她必須象貓兒狗兒一樣,徹底屈服在這羣豺狼的下。她睫低垂、面紅耳赤,屈辱地輕聲説道:「我王大人的雞巴!」不知誰喊了一聲:「大聲點,我們聽不見!」程秉章拉起杏兒漲紅的臉道:「聽到沒有,大聲説,説清楚,説你是誰,讓大夥都聽見,不許閉眼!」楚杏兒無地自容地睜大美麗的眼睛望着寒風呼嘯的窗外,大聲地、一字一頓地念道:「杏兒願王大人的雞巴!」王倫樂的合不上嘴,又去伸手解褲帶。程秉章拉來一張椅子,讓王倫坐下,同時命令杏兒:「再説一遍!」
「杏兒願王大人的雞巴!」杏兒話音未落,忽覺一股腥臭之氣撲面而來,嗆的她幾乎閉過氣去,一陣鬨笑聲響起,原來王倫已經解開了褲帶。
王倫抬身要去長褲,被程秉章止住,他將杏兒的臉壓向王倫的褲襠:「給王大人褲子!」杏兒只得伸長脖子,將頭鑽入王倫的褲襠,兩隻漲滿水的房沉甸甸吊在半空晃來晃去。
王倫褲襠內熱烘烘,騷臭難當,杏兒摒住氣,用下巴鈎住褲想把褲子拉下來,王倫故意坐着不動,將褲身壓在身下,她怎麼拽也拽不動,她急得要哭了,抬起頭對王倫含淚道:「求大人可憐可憐杏兒吧!」程秉章這時卻拍着她向上撅着的雪白的股,向王倫眨眨眼催促道:「別磨蹭,快給王大人下來,他都等不及了!」杏兒無奈,只得一頭扎入王倫的褲襠,忍着要嘔吐的覺,在黑暗中用嘴摸索到內褲的褲帶,用牙咬住,用力拉開。褲帶一鬆,一股更強烈的酸臭氣衝了出來,杏兒幾乎要吐了出來,嘔了幾聲強壓了下去。
她不得不在臭氣烘烘的褲襠內,臉貼着王倫的肚皮艱難地用嘴叼住內褲往下拉,王倫仍不抬身,她滿頭大汗左拱右拽,好不容易將那骯髒的內褲拉到跨下,無意中鼻子碰到了乎乎的陽物,下意識地往後縮了一下。
王倫先自忍不住了,一手穿過杏兒的腋下,抓住一隻垂吊的房用力,另一隻手抓住杏兒的頭髮,用力往下按,嘴裏嚷道:「你躲什麼?你不是要我的雞巴?先把它請出來!」杏兒的臉被王倫的手按住,整個貼在他碩大的陽物上,軟乎乎地象一條大蟲子爬上了臉,又怕又羞又無奈,房被地又傳來一股酸癢難忍的覺,她幾乎完全失去了意志力,順從地張開小嘴,用嘴叼住那臭烘烘的大蟲子,小心翼翼地拉了出來。
王倫興奮地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已了,握住杏兒房的手瘋狂地捏,的滿手都是汁,嘴裏嚷着:「還有兩個卵子,也給我出來!」杏兒含淚重新把頭扎進去,由於眼睛看不到,她只能屈辱地用嘴順着陰莖往下找,那經她的嘴一摩擦,迅速地膨脹起來,由軟變硬,她不敢怠慢,趕緊在部找到一個袋,想用嘴叼,但那球在袋中來回滾動,叼不住,她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最後急得只好用舌頭從下面托住球,用上抵住,小心翼翼地託了出來。此時已極度膨脹,青筋暴,樣子十分可怕。
杏兒不敢正眼看那,伸長脖子去找另一個球,但大的,擋在中間,橫豎躲不過去。她只好硬着頭皮伸出舌頭托起大,然後用鼻子支住,將嘴伸下去將第二個球夾了出來。
楚杏兒此時已是大汗淋漓,滿臉通紅,嬌噓噓。
她息着偷眼看了一眼程秉章,程秉章立刻厲聲喝道:「別偷懶!」説着伸手捏住杏兒的陰,重重地捻了起來。
杏兒忍不住發出嬌羞的呻,程秉章又喝道:「不許看別處,眼睛盯着王大人的寶貝,張開嘴!」杏兒紅着臉將目光轉向王倫的陽具,此時王倫已將內外的褲子都褪了下來,下身光着,一大的格外搶眼。
只見那陽具模樣非常醜陋,顏黢黑,足有八寸長、雞蛋般細,暗青的血管象蚯蚓一樣在皮下暴起,頂端蘑菇狀的龜頭,在包皮中只出一點,閃着青光,包皮的皺褶中滿是白和灰的污垢。